我和老婆珊珊,是在巴黎的旅途中相識的。
珊珊是個金髮洋妞,熱情如火,身材好不用說,而且美艷動人,跟我一接觸就擦出火花。我請她喝一杯啤酒,她就將纏腳布般長的性史敘述一遍,即在暗示我,她是個很隨便的女人,你有空就上我吧!
我打腫臉皮吹牛一番,編些故事來誇大自己如何性技了得,想不到真是易如反掌就把她帶回了酒店。起初我打算只跟她搞搞一夜情,誰知事後她竟賴在我身邊不願意走,最後還跟我返回香港,說要嫁給我做老婆,有這麼康的事?
娶個洋婆子不簡單,生性風流如我也大感吃不消。她問我想裝作不知道,任由她出去偷漢苟合,還是想兩人都有便宜可佔?我問她到底想幹嘛?她說,不如加入「換妻會」,這樣每星期大家都有一兩晚可試試新鮮口味。
原來真的有個「換妻會」,入會並不容易,要經熟人介紹,會費也很貴,但收取的會費全部都用來為會員搞氣氛、搞節目,算來也蠻值得。其實我都很難過自己這一關,玩人家的老婆,沒問題!但是將自己老婆奉送給別人玩,等於眼睜睜在自己頭頂罩上一頂綠帽……不過,玩過幾趟,享受過幾件不錯的貨色後,燕瘦環肥,又覺得不錯,慢慢才接受了這個成人遊戲。
換妻會的活動多姿多采,有時借會員的私人別墅、遊艇來舉行。據聞有時人數眾多,竟會出動到郵船,一班人在海上大搞狂歡派對。這次,就是我第一次上「雙子星號」玩,我們換妻會包了這艘船的整層客艙,心情興奮到不得了。誰知一登船,竟然見到爸爸和老媽媽也來了,我大吃一驚,不會吧,這麼巧?哈,真的就是這麼巧。
我把爸爸拉到一邊,問他上船來幹嘛?他說:「兒呀,兩父子我也不怕把家事說給你聽了,你爹要救亡。」我問:「救什麼亡?」爸爸說婚姻已亮起紅燈,老媽媽老埋怨他雄風不振,要跟他離婚。他們看過性生活治療師,導師介紹他們不如試一下這個玩意。這就是說,莫非他們兩老上船是參加換妻?爸爸說:「難道來睹錢麼?要睹就不會攜帶你媽媽來啦!」
這樣也行?
我望過去老媽媽那邊,她真騷浪得可以,完全當爸爸透明,一見到男人就搔首弄姿、勾三搭四,唉,我都沒眼看了。我不相信媽媽是個這麼淫蕩的女人,馬上跟珊珊訴說,誰知這個臭婆娘一聽就猛說「益神能」(excellent),意即好極了!最好交換伴侶時換著公公試一晚,看看他能否枯木逢春,她還說有辦法令爸爸那支廢槍起死回生云云。
要跟爸爸上床,這豈不是亂倫?嘿,我真給她打敗了。
吃飯時,我不想跟爸爸媽媽他們同坐一桌,誰知會長對我說:「你是華人,不如和這對新會員坐到一塊吧,你們同說國語,可以介紹一下我們的會務。」當然,會長不知道我們幾人是什麼關係。老媽媽的英語蹩腳得很,跟珊珊對談完全牛頭不對馬嘴,講多兩句更離題萬丈;珊珊學了幾句不鹹不澹的廣東話,聽她說話簡直讓你死破肚皮。
我終於忍不住問老媽媽,知不知道上船來做什麼?希望她考慮清楚,最後一分鐘退出,我就放下心頭大石了,誰知她說:「你們來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珊珊插嘴道︰「婆婆當然知道啦,來打炮嘛!」老媽媽說:「是喔!是喔!」
爸爸說不知道我們夫妻倆是會員,不然就不用托上托找人介紹入會了。他問我成為會員多久?我說,一回來香港就已入會。他問我是不是嫌老婆比我老,出來找些較嫩的?我說:「剛剛相反,老婆想不時換下口味,我陪她來瘋而已。」
吃完飯,會長宣佈今晚的主題是玩亂點鴛鴦,抽籤選對手。女人先行回房剝光衣服等候,男人將門匙交出來放在小箱子裡,輪流抽籤,抽到哪個房間,裡面那女人就是你的了。
都別說不緊張,玩這麼多次換妻,這趟最擔心,因為爸爸跟老媽媽都在,一個不小心,我們兩父子誰抽中對方的老婆都麻煩。我不是嫌媽媽老,我曾與不少上了年紀的女人交過手,能出來玩的,床上功夫也不會差到哪裡去,跟她們做愛就挺銷魂,但是如果真的這麼湊巧給我抽到跟自己母親睡覺,你說是不是很荒謬?
怎幹得下手呀?
會長宣告遊戲規則,諸君要順從大會安排,抽籤各安天命,抽到哪個就是哪個,不能跟別人換,除非抽到自己的老婆。會長還自以為風趣地說,記住禁止與別人交換門匙,就算抽到自己的娘親都要認命。全場大笑,只有我笑不出。望望爸爸,人笑他也笑,不知他明不明白會長在講什麼?他有沒有想過,若兒子抽中了他老婆,怎麼辦?
我戰戰兢兢,拿著條門匙去比對房間號碼,嘴裡不斷念佛,叫菩薩保佑,千萬別讓我弄出亂倫事件來,要是一打開房門見到裡面的女人是自己媽媽,那就尷尬死了,因為這個世界上無巧不成書,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你猜我手顫顫地打開了房門,見到有個女人光脫脫地坐在床上,我腦子裡在想著什麼?千萬別好的不靈醜的靈,到時我就吃不了要兜著走了。不過,最慘就是……那個裸女的臉別過了一邊,房裡燈光全熄,看不清她的盧山真面目,只是看到她屁股很豐滿,隱約見到她胸口山巒高聳。
第一趟玩換妻都沒這次這麼心裡發毛。怎麼做好呢?先問句小姐貴姓?驗明正身才上床?對不起,換妻沒有這樣的規矩。玩交換最引人入勝就是神秘感,不能夠明知道房裡面有個赤裸的女人正躺在床上等你,你打開門後卻站在門口猶豫著好不好進去,這樣做是非常不禮貌的。
我對自己說,沒這麼巧吧?這麼多女人,不會偏偏就換著自己老媽媽,中彩票就沒我份。我滿頭大汗,下面的老二卻不受控制地豎了起來,硬梆梆的像枝大杉這麼粗。不能走,臨陣退縮很沒顏面,以後一定會被人拿來作為笑柄,而且放人鴿子觸犯會規,會被逐出會的,到時老婆定會跟我離婚。唯有硬住頭皮邁進房,閂好門,走近我今晚這個性伴侶的身邊,跟她打個招呼……
我把聲音壓低,好像慌怕給人認出那般,很小聲地喊了她兩聲「哈?」,床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垂低著頭,一聲不吭,不知她搞什麼東東?她實在是不是因為害羞?抑或她真是我老媽媽子,給我嚇著了?萬一真是她,又應該怎麼做?我的心像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她不出聲我更束手無措。
不過,我見過有些女人扮酷,嘴巴撬都撬不開,做完愛後仍沉默不語;又有一些卻是嘮叨不斷的長舌婦,這更糟,又不是一輩子對著她,不用談心事吧?卻硬是要你向她交心。唉!說話多的我又怕,活似啞吧的又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
兩相比較,還是寧願她不出聲好了。
好吧,我拍拍胸口走近她,嘗試先瞧清楚她的樣貌。不過,房裡黑漆漆的,人兒像霧又像花,樣子當然是看不清啦,只是看到個像雪一樣白的背脊,至於是否滑溜溜?摸過後才告訴你。
望真一些,這個女人的身材也算蠻正點,勝在見到背脊有曲線,即代表身材不差。驟眼看過去,雖算不上葫蘆身材,但是那個屁股卻夠大夠圓,這時我的眼睛逐漸適應了黑暗,連她深深的股溝也能看見了,還見到一小撮陰毛在腿縫中露了出來。
她有意無意之間撥了下頭髮,將頭左右甩一甩,然後扭轉半個身子側向我這邊,讓我見到她胸前兩個奶子在上下跳動,看來斤兩不小,不過彈性夠不夠就要握過才知道了。總之她特意秀一秀實力,讓你看到她胸有城府,是高樓大廈,不是平房區,更不是飛機場。
還有,她頭髮並沒有挽成髻子,而是鬆散地披落在肩頭上,顯得既嬌慵又消魂。於是乎,我個心就稍定下來,因為我媽媽她老人家,沒五十都有四十幾歲,身材哪會有她這麼好,乳房哪有她這麼堅挺?
真不好意思,進了人家房間這麼久,只顧著看人家的肉體,自己連衣服都忘記了脫。我急匆匆地剝光身上衣物,只剩內褲沒有除,脫褲不用這麼猴急,若發覺有什麼不對路可以馬上閃人,踏煞車都來得及嘛,這叫做「見一步行一步」。
嘩,與她挨得越貼,我的心就跳得越快,爬上床,坐在她身側,簡直當她是個炸彈,不敢摸又不敢抱,老鼠拉龜無處下手。誰知,她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忽然把頭挨過來埋在我胸口上,她柔軟的秀髮和熱辣辣的臉龐貼緊我胸膛,兩具肉體緊緊靠在一起,刺激得我血脈賁張。她一主動打開這個悶局,現場的色慾氣氛就馬上升級。
事到如今,我已拋開所有顧忌了,一於閉上眼睛,不管她是誰,上就上吧,反正不干白不幹!我乘機攬住她的腰一親香澤,這親密接觸,只覺溫香軟玉抱滿懷,她的小蠻腰十分纖細,而且不覺她有中年婦人的肥肚腩。我二話不說,另一隻擒拿手就隨即握住她的乳房,左搓右揉。嘩,一級棒!原來手感不錯,彈性十足,她的皮膚比我老婆珊珊還要滑膩,真是個性感尤物。www。6park。com
操他娘,她彷彿很久沒被男人幹過一般,急色得比我還要厲害,不管三七廿一,不管我跟她素未謀面,三爬兩撥就摟著我脖子,抬高頭、仰起臉要我跟她接吻,我嘴唇剛一蓋上去,她就吸住我的舌頭啜個不停,連口水都吸過去她口中。
這種法式濕吻,我早已輕車熟路,一於奉陪,雖然不知她的底細,這時卻已騎虎難下,就算被傳染到禽流感也顧不得那麼多了,總之大家都吻得忘乎所以。
熱吻了不一會,她就把玉手伸入我內褲裡面,逗弄起我的小弟弟來,那本已勃起的肉柱被她套弄了幾下,膨脹得更加粗硬,像支警棍一般在褲內跳動不已,她還意猶未盡,索性把雞巴掏出外面盡情把玩。
當然我也不會認輸,雞巴被人握在手中任意把弄,自己若不在她身上攻佔幾處部位,哪像個堂堂男子漢?一於你做初一我做十五,我也伸手在她的身上起勁吃豆腐,掃完背脊,摸大腿,還從她後面的腿縫中摳陰戶,是奶子就搓,是肉洞就挖,連屁眼都用手指捅幾下。我聽她咭咭淫笑,一副引君入甕的騷浪樣,我就明白了,她剛才不出聲是在扮純情,其實骨子裡卻是個淫娃蕩婦。
我跟她一邊舌吻,一邊互相愛撫,不到一會她就仰面躺倒在床上,整個人大字形攤開,雙腿張得開開的把陰戶對著我。這代表什麼意思?
可以打炮了!
我力追窮寇,一個轉身把她壓在身下,讓她動彈不得,趴在上面將她兩粒木瓜蒂般的乳頭含進嘴裡,像小孩子吃糖果一樣又吮又吸,哇賽!真是極品,她的乳頭比玻璃彈子還要堅硬。我一口乳房,一口乳頭,吸個不亦樂乎,還順便摸摸她大腿,挖挖她屄洞,不用舌頭去舔,芳草淒淒之處已經濕漉漉、滑潺潺,連大腿內側都沾滿了淫水,真是個騷蹄子!
她被我褻玩了一會後,臉紅身熱,輾轉反側,「咿咿呀呀」地叫個不停,叫到我魂飛魄蕩。我忍不住了,脫掉內褲、校好炮位正準備上馬直搗龍潭的時候,她忽然又跟我耍花槍,推開我,好像摔跤般把我壓在她身體下面,到她叉開雙腿把陰戶送到我嘴邊時,我才醒悟,難道想玩69式?這個我當然樂意奉陪啦!
她翹起屁股,趴在我身上,用嘴將我的雞巴叼住,好像粵語流行曲裡所唱的「擔番口大雪茄咋」,一會在龜頭上啜啜,一會又在陰莖上吮吮。不用說,我根肉棒遭她這般料理,不變成丈八長矛才怪!
還有,當時她好像小狗啃骨頭般含著我的雞巴猛吮猛舔,興奮到把屁股扭來扭去,搞到我都幾乎把持不住,因為她把大腿又張又合,不僅那個新鮮美味的鮑魚給我看得一清二楚,還有汁液從那裡滴落下來。
我伸長三寸不爛之舌,想去舔舐一下,誰知她屁股不斷上下聳動,那鮑魚有時降低、有時升高,我連舌頭都伸累了,卻怎麼樣也舐不到。不料她明白我心意後,竟自動送貨上門,移墈就船地肥臀降至我鼻尖之上,於是我伸長脖子就……
哈哈,舔到了,嘗嘗那些「蠔油」果然汁鮮味濃,一口就將她整只鮑魚連同陰毛吞下肚。想想而已,當然是不能吃進肚子裡啦!
我把舌頭盡量伸長,肆意地在鮑魚的兩片唇瓣中撩來撩去,而她大腿縫間的陣陣腥騷氣味就不斷傳入我鼻孔中。鮑魚汁吃進嘴裡其實味道也蠻腥的,為何俗語會說「你媽媽個臭屄」呢?這就叫做吃得人家的鮑魚就要抵得渴,誰叫你要「操你媽媽的屄」呢,就別嫌那裡腥臭難聞了。
被她這般搞法,很快就搞出火來了。鮑魚雖然好吃,但是總比不上把雞巴插進去搗弄一番來得爽。白癡也懂得這時該怎麼做了,我含著她的鮑魚用力一啜,將裡面的汁液全部吸清光,她整個人當場渾身發軟,癱倒在我肚皮上。這下正合我心意,即使特意擺姿勢也擺不出這麼適當的位置!
我急不及待地抽身而起,從她身後扶著纖腰,將她屁股抬高一點,校正我的炮位,然後將龜頭對準陰道口一捅而進,全根盡沒,一桿入洞。
跟她玩狗交式一點難度都沒有,比和珊珊做還要合拍。我握住她兩個奶子,一味猛搓猛揉,下體緊頂著她屁股,使勁出入抽插,插到她渾身發顫,屁股左扭右擺,配合著我的節奏前後迎送,看她的浪樣,肯定花心都讓我給撞麻了。
她的屁股好像吸盤一樣緊緊貼著我的小腹,免得我的雞巴在狂操中一不小心滑了出外,這樣的干法要多爽就有多爽!咦咦,她張口開始叫了:「救命……」
她的叫床聲好騷,好浪。
我倆摟作一團,只有下體不停互相碰撞,她的屁股搖來搖去,淫水長流、香汗紛飛,我們四條大腿如漆似膠的粘到一起,扯也扯不開。
已記不清跟她這樣操來操去操了多久,我只記得,在我腳軟之前(跪在床上以狗交式幹這麼久,確實蠻費氣力的)轟了沖天一炮,這一炮的勁度簡直讓我引以自豪,可以說是我有史以來的代表作,光是聽那女人叫到幾乎沙啞的聲音,相信不用我再多作形容,你們都能想像出來。
以為餵飽了這個女人,她全身發軟,躺在我旁邊,癡纏萬分地緊緊摟著我,四條大腿濕淋淋的沾滿了穢液,好像用漿糊把我倆粘在一起。換妻換著這個尤物的確值回票價,最讓我窩心的就是她起初像個害羞的怨婦,在我雞巴的狂干下,最後竟變成個無比淫蕩的浪娃。
她意猶未盡,癡癡迷迷地將小嘴湊過來,要我跟她再熱吻一番,我趁機撥開遮住她臉龐的秀髮,瞅一瞅她究竟模樣如何。這女人打炮時就熱情如火,但不知樣子長得美不美?不用有閉月羞花之貌,總之不是恐龍我就心滿意足了。
這時天已拂曉,撥開雲鬢後,眼前一亮,當望清楚跟我一夜纏綿的俏嬌娃是誰時,我一雙眼珠當場凸了出來……
簡直是粵語殘片裡製造的家庭倫理大悲劇場面,這一鋪果然被我押中,買大開大,她確確實實是我親生老媽媽!我哪裡還敢跟她接吻?巴不得立刻就在她面前消失呢!
我匆匆忙忙把內褲拿過來穿上遮醜,口吃吃地問道︰「媽媽!怎麼是你?」其實這麼問根本多餘,她身上什麼地方都已讓我看光看透了,現在還全身赤裸、無遮無掩地躺在床上,答案就在我眼前。
老媽媽兩個奶子微微顛顫,臉紅耳赤,雙手摀住自己的酥胸,垂著頭不敢正視我,又羞又悔地說︰「夭壽?!兒子呀,為何你千挑萬揀,偏偏選了和你媽媽上床?會遭天譴的啊!」她話未說完,眼淚就像決堤般的流了出來,搞到我手足無措,不知該說什麼話去開解她。
我們兩母子幹出這場天大的糊塗事,別說想法子善後,連躲都沒地方躲,底下的小弟弟還不懂避忌,這時又再高高昂起,從內褲邊緣探出頭來。老媽媽仍然身無寸縷,所有部位都暴露在我眼前,遮得住乳房又被我看見陰戶,一味對著我痛哭流涕,搞到我心煩意亂。千不該萬不該,都怪我老婆不該帶我來玩換妻,累我終於玩出個禍來。
事到如今,生米已經煮成熟飯,出盡法寶都要想個方法去安撫老媽媽啦!她是女人,想一夕風流卻便宜了自己兒子,至少「對不起」都要說聲啦,於是我湊過去老媽媽耳邊,想婉轉地勸她:「不如先穿回衣服再說吧。」要我說出這一句確實很難為情,話到喉嚨就卡住了,一直都說不出口。
老媽媽就梨花帶雨,楚楚可憐地把頭埋在我胸口,越哭越悲淒。我去摟抱她不是,不抱又不是,終於還是要表現出一番紳士風度,不能退縮,把肩頭移過去讓她挨靠住。
「兒子呀,我都全沒主意了,你說該怎麼辦才好?」
我整個胸膛都是老媽媽的眼淚,褲襠裡的老二卻又表錯情,再次硬勃而起,將內褲前面頂起了一大包,我左右為難,既尷尬又慚愧。被老媽媽一身軟肉貼住,兩個奶子緊緊壓著我胸口,我哪裡還想得出主意?有都全飛走啦!唯有掃撫著老媽媽滑溜溜的後背,用好言去安慰她。
「媽媽,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我真的不知道是你,要是知道,我就不會跟你上床了。是我累你的,我不是人,禽獸不如,你打我、罵我啦!」我一邊說,一邊捶自己的胸口,捶到「梆梆」有聲。
老媽媽見我自己捶自己,捶得這麼用力,很容易捶到內傷,當然心疼啦,捉住我只手,不讓我打自己,對我說:「兒呀,其實也不能全怪你,歸根究底都是你那不長進的爸爸闖出來的禍,他整天只顧著在外面拈花惹草,扔下我獨守空闈,搞到又老又虧才肯回家,方會釀出這樁醜事來。唉!天意,天意。」
「媽媽,真的是天意,這麼多女人我都抽不中,偏偏就抽中了你。不過昨晚你真的認不出是我嗎?」
「昨晚房裡關了燈,你又在人家後面拚命插,把媽媽插到昏頭轉向,哪有機會看清楚容貌啊!加上你故弄玄虛,說話的聲音與平時不一樣。你呢?沒理由你連自己的媽媽都不認得。」
我聲明說出來她不准發怒才敢說,她說好,不過別討她便宜就行,於是我就將我對她身材的看法一股腦全抖了出來。她聽完後就說:「原來你也是這麼想。
我都知道自己的形象對男人缺少吸引力,整個歐巴桑的樣子,不然就不會花十幾萬去做纖體了,還拉過面皮吶,你不覺得麼?」
老媽媽抬起頭,把頭髮撥開,側過臉讓我看她耳朵後面那條疤痕。怪不得,今早她臉上的化妝經昨晚一役給全弄掉了,樣子依然這麼明艷照人,原來是去過整容。她說是赴日本做的,前前後後已花了幾十萬。
人家說,「男人花錢在女人身上,女人花錢在自己身上」就是這個意思。
「但是你這對……」我不敢指住老媽媽的奶子說話,不過,她已經不再哭了,望著我,看見我瞪大雙眼,滿腹疑問地望向她胸口,馬上很不服氣地說︰
「你是喝媽媽的乳汁長大的,難道不知這是真的麼?我絕對沒有弄虛作假。
昨晚你不是握著媽媽的奶子使勁搓捏過嗎?你摸過了,有沒有摸到哪裡不對路?我不信你連真假都分辨不出來。假東西摸上手是可察覺有異的,有塊化學物質植進去裡面,摸下去手感都不同啦!還有,如果是裝胸作勢,腋窩下會有條刀疤痕,你看我這裡有沒有?」
我還不太相信,老媽媽見我露出狐疑的樣子,抓住我只手放在她胸口上,要我驗明正身。我其實直視她的胸部已經不夠膽了,何況還要去摸。老媽媽以為我不方便摸她,馬上整個人攤開躺倒在床上,她仍未穿上衣服,一副豪放女的姿態,不介意光天化日給兒子看全相。老媽媽怎麼了?她莫非發騷發到變花癡?
我真是沒膽量瞪大雙眼去看我這個全身赤裸的母親,但是她自己都不避忌,那我看看也無妨,最多看過後會長眼瘡而已!
只見老媽媽,膚色白皙到眩眼,皺紋僅有絕無。從正面望過去,她身上每個部位都相當勻稱,看頭十足。雖然躺下,但一對奶子仍擺得四平八正,絕沒有八字胸,看上去依然很堅挺,不像有些女人,一躺到床上,乳房就變成扁平的煎蛋;腰肢仍舊保持得很纖細,肚皮沒打折,肚臍孔乾乾淨淨。
至於下體的陰毛,不算濃密,不過很有條理,肯定有精心修剪過;兩條大腿沒併攏,特意張開讓我看盡一切春光,那個鮑魚外觀甚佳,顯得既新鮮又飽滿,不禁讓我回想起它的騷味,以及穿透它的感覺,可惜往事只能回味,不能舊地重遊。肉縫之中還有液體在緩緩滲出,一路流往股溝,這些是我們昨晚一夜風流的成績,看見就不由打個寒噤,覺得很對不起老媽媽。
老媽媽舉起兩條玉臂,放在後腦勺,這個姿勢除了把一對乳房擠起之外,還有大開門戶的意思,暗示我可以去把弄一下她兩個奶子。不是吧?我怎能不分尊卑老幼,去摸老媽媽那裡呢!我的心又再卜卜跳,老二同時劍拔弩張,漲得比昨晚還要粗硬,連內褲前面都被分泌出的液體染濕了一大灘。對自己的娘親竟會生出這種反應,使我渾身不自然。
想起昨晚玩弄老媽媽的奶子時,以為她是第二個人,能吃別浪費,還玩得非常過癮。可現在就不同了,尷尷尬尬,不摸好像不給她面子,但是兩隻手卻不聽使喚,不斷發抖,總下不了手。
老媽媽問我:「怎麼還不來?」我對她說:「你這樣眼睜睜地看著,我哪敢亂動啊?」她聽我這麼說,立即閉起雙眼,我果然膽子又壯了些,這才敢抓下去。
首先捏住她兩粒奶頭,硬卜卜的,給我一種很實在、很有爆炸力的感覺。然後又去摸她兩個奶子,我左捏捏、右搓搓,兩團肉滑溜溜的充滿彈性。我再用力握緊一些,兩個奶子在我手裡一彈一彈的,任我搓圓按扁,一點都不覺得有包東西在裡面。
老媽媽任我摸來摸去,摸了一會,就等不及地問︰「怎樣,相信了吧?」
「不信都不行,確實是原裝正貨。那你的屁股呢?對不起,我有點放肆,不過順便問句,也是原裝的麼?」
「我呸!除了人妖之外,哪有女人要裝假屁股的?老實告訴你吧,內情是我嫌自己的屁股太肥了,跟健身教練做了半年健體操才把小肚和屁股上的多餘脂肪消除掉。嗯,你說好不好看?」
老媽媽說時遲那時快,立即反轉身子屁股朝天秀給我看。她的屁股跟背脊的膚色一樣白皙,兩團臀肉豐滿渾圓。看女人屁股,夠大才性感。老媽媽教導我說,娶老婆要找個大屁股的,一定好生養,老媽媽她自己就是樣版了,走在街上經常都會引來不少看肉家的欣賞目光。
我看著看著忍不住手,在老媽媽的屁股上拍了兩下,啪啪有聲,肌肉一點都沒鬆弛,仍然彈力充沛,花那麼多時間去健體,能取得這般成續,夫復何求?我無話可說了,收貨!
反正老媽媽現在肉體橫陳,我不免會看多兩眼,現在不看,恐怕以後就再無機會了。這樣占老媽媽的便宜,我都算孝順得離譜了!老媽媽的皮膚滑不留手,而奶子就大小適手,屁股就肉質彈手,優勝過珊珊,不單形態美,質素也略高一籌。
洋妞年輕時,皮膚白裡透紅,華人女生無法媲美,但華人女生老化的速度卻慢得多。我被珊珊的霎眼嬌騙了,以為凡金髮碧眼的定是美女,未看清楚就被她迷住了,娶過門才慢慢看到真相,皮膚粗糙不說,臉上還滿佈老人斑。老媽媽的先天條件雖然沒珊珊這麼豐厚,但是保養方面珊珊卻望塵莫及。
說到打炮的本領,珊珊是大行家,什麼花樣都懂得跟你玩,可惜她不專一,太濫交了,讓你日日夜夜都籠罩在綠色恐怖中。但老媽媽也不是菜鳥,昨晚那場鏖戰雖然我宣稱是自己的代表作,其實有一半功勞應該歸予老媽媽,因為打炮不是演獨腳戲,女人一不咬弦就沒歌可唱,有人拍和才能做齣好戲來。
我對老媽媽這樣評頭品足,實在已超越常倫,但是美好的回憶一定要留下。我開始封老媽媽為偶像,崇拜她的嬌人肉體,兼且她的床上作風。
我一邊流著口水撫摸老媽媽的大腿,一邊自言自語︰「媽媽,你身材這麼棒,害死我了!」誰知這麼小聲都被老媽媽聽到,她扭轉身,凶巴巴的大聲說︰「難道我不是受害人嗎?你們這些臭男人,心裡只想著如何在外面玩女人,完全把家裡的老婆拋諸腦後,老婆不是人麼?她沒有需要麼?」
「媽媽,對不起,不是說你不對,我是說自己定力不夠,受不住你這副魔鬼身材的誘惑而已。我們都是受害人,時代變了,不是只有男人才喜歡嫖,女人也時興出來嘗嘗鮮的。我太貪玩了,到處留情,泡到個洋妞就以為撿到寶,原來她比我還好色,要我跟她去玩換妻,我被迫陪老婆來而已。報應咯!換妻換著老媽媽,亂了套,都不知怎向爸爸交代。」
「幹嘛要向他交代?你不用懊惱,這不是蠻好嗎!我以後懶得再理那個死老鬼了,他整個身子都掏空,什麼三鞭酒、偉哥、印度神油,食過用過,還是依點都沒反應。我想通了,收拾起心情跟他離婚,他不願意而已,怕幾十歲才離婚會被坊眾作為取笑對象。你不笑阿媽媽我才坦白說,我還發騷發到差點跟隨太太團去深圳召男妓呢!昨夜,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麼好,搞到我欲仙欲死。當時不知道是你,如果你要我跟你私奔,我會馬上答應。」
說到這裡,老媽媽好像觸景傷情,趴在床上再次哭泣起來。她一哭,我又手忙腳亂,想叫老媽媽別哭了,哭到我六神無主,不知怎做才好。
老媽媽對我說:「你是男人,應該懂得怎麼做。」
我問:「懂得做什麼?」
她說:「誰知你想做什麼?」
我不明所指,她哭得更大聲了。我找到老媽媽昨晚脫下的胸罩和三角褲,拿來給她穿上,以為可以藉此逗她開心,誰知她不領情,隨手就扔到地下,不肯穿。
她不願穿回衣服,我也沒轍,難道我自己先穿好而不管她?
終於,我裝作細心在她耳邊作狀地說︰「媽媽,你別再哭了,昨晚的事是我做錯,對你不住,你別惱我了好不好?」
不知是否我的耳朵聽錯,老媽媽竟嬌嗔地說:「人家都沒說惱你。媽媽已經被你看光了、摸遍了,你還像塊木頭似的,不明白人家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你想歪一點啦,就會明的了。」
我沒理由不明,只不過在老媽媽面前,給個天我做膽都不敢往那裡想,想得多會想壞腦的。我對老媽媽說:「那你不怪我了?」她點點頭。
我打蛇隨棍上,問她:「這即是說,你也想……」下半句我不敢說出口,好猥瑣。
輪到她反問我了:「說吧,你想幹嘛?」我說我沒膽再說下去。她說:「你欺負人家!吞吞吐吐的,你欺負媽媽不懂事是不是?」
我說:「哪敢,媽媽不能欺負,若是這樣會遭雷辟的!」跟住說:「媽媽你好正點喔,我想親一下你,行嗎?」這句話我是貼近她耳邊很細聲地說的。
老媽媽說:「剛才你又說人家是假貨?」我隨即安慰她:「媽媽,別哭了,原來你是埋怨我不識貨耶!」這樣說才逗得她破啼為笑。
她本來趴在床上,我拍拍她屁股,問她想我親她哪裡,她把身子反過來,好像個情竇初開的女生般羞澀地對我說:「我們兩母子哪會計較這麼多,你想親哪裡就哪裡好了!」說完便很投入地閉起眼睛,伸開雙手要我抱抱,還聽到她說:「你又說親我,怎麼還不來呀?媽媽沒人疼,你要多點疼我喔!」
聽到老媽媽這樣說,我就攬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摟在懷裡,準備親到夠本為止。她說:「你親得人家好舒服,趁我倆還未穿回衣服,又熱了身,不如……」
說到這裡,老媽媽嘟起個小嘴,等我去吻她。
我沒有聽錯吧,老媽媽說什麼?她想幹嘛?我個心都幾乎被嚇到從嘴裡跳了出來。她提醒了我,我們兩人由昨晚到今早,一直都光脫脫的待在床上面,摸乳摳屄老媽媽都任我胡作非為,不怕被我佔便宜,為何這一刻我還會這麼害怕?只因為她是我母親?
如果是陌生人,沒有血緣關係就無相干,但跟老媽媽上床我仍有點不習慣。看見老媽媽這麼風騷,發春般的攤在床上等人去親她,只因為她是我媽媽,我就要打退堂鼓?
不管那麼多了,老媽媽說過,她也是人,是有感情的。難道我又不是人,沒感覺的麼?試問,昨晚的事情又如何解釋?除了她是我媽媽之外,其實與別的女人並沒有什麼分別,就因為這個理由而令我不能親她麼?沒事吧?沒事就上啦!大不了當她是第二個女人就沒顧慮了。色從膽邊生,我一於閉起雙眼,親了再算,又不是未交過手,現在就算打雷都辟不開我們了!
一趴到老媽媽身上,兩胸相貼,她就肉緊地用力摟著我,把小嘴自動送過來,你親我、我親你,跟我像連體嬰那樣難解難分。她起初用手輕輕掃撫著我後背,沒多久就比我還要性急,主動伸手進我的內褲裡掏我支高射炮。嘩!她一觸手就知道這趟尋到寶了,因為炮口高舉朝天,已經進入備戰狀態。
她三扒兩撥幫我除下那條礙手礙腳的內褲,馬上用溫柔的玉手握住我的炮身上下套捋。老實說,雞巴現在被老媽媽搞到硬如鐵棍、青筋怒凸、霍霍有聲,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要是她突然臨陣退縮,不肯跟我打炮,搞到我欲罷不能,我操你娘,找不到女人,就算見到只母豬也要當作老婆來應急了。
老媽媽咬住我的耳垂,細細聲、嗲聲嗲氣地對我說︰「讓我玩一下你的小雞雞好不好?」
就在這時,我們正準備梅開二度,突然有人來敲門,大聲叫道︰「老婆,是我呀!你在房裡面嗎?」
後記
不用想也知道,拍門那個一定是我老爹啦!大家玩了整晚,都各歸各位,只有他回到房間卻不得其門而入,門上掛著的那個「請勿騷擾」牌子還未除下。
我望住老媽媽,向她打個眼色,問她這時該怎麼辦?剛才我正抱著老媽媽在床上翻來覆去,兩人已經性致高昂,況且我底下那支大炮已經插入老媽媽的鮑魚裡面,正做著掌上壓,做到我樂不可支。我死命地插,插到老媽媽搖頭晃腦,叫床聲喊得如天價響……老頭子站在門口,就算是聾子都聽得見啦!
老媽媽見我不敢再動,立即用兩隻腳兜到我屁股後面夾緊我,將我死鎖,慌怕我這時把雞巴拔出來。老媽媽子不肯放人,我又如何能抽身而退?
老媽媽收縮陰道緊緊夾住我的雞巴,叫我繼續干,不用理睬爸爸,由得他在門口等一會。我說:「爸爸站在門口拍著門,我很難做耶!」於是老媽媽就不耐煩地響應他,叫他在外面再多逛一會才回來,她正在打炮,等她完事後才讓他進來好不好?真是服了我老媽媽嘍,這些話都能向老公說得出口!
老媽媽說:「老公又怎麼樣?就算他是皇帝也沒得商量!」不過,對老媽媽這句話我倒頗有感觸,自己的老婆珊珊,她在與別的男人打炮時也會記得起老公嗎?
你猜我爸爸知不知道是哪個男人在他房裡正跟他老婆打炮?他還未老到有老人癡呆症,一定知道的,說不知就是在裝傻扮懵!找遍了整條船,只找到珊珊,卻找不到我,你說我能去得了哪裡?
說回頭,整件事是這樣的:爸爸昨晚沒那麼巧抽到我房間的鑰匙,不過,回自己房拍門前真的有找過我,結果找到珊珊,爸爸沒性伴,結果兩人也……
唉!牙齒打落往肚裡吞。自己老婆是什麼人,我心知肚明,既然出來玩,早已作好心理準備,內心不舒服也沒有辦法。兩父子各自操屄,他操我老婆時,我也操回他老婆。他怎麼操我不知道,我就操到船隻快泊岸,要離船了老媽媽才肯放我走,趕不及找回自己帶來的伴侶,上了岸才再互相調換。看見爸爸的樣子,好像沒什麼表情。
珊珊曾經很大口氣地說過,公公即使是條鹹魚,她都有本事搞到他變海鮮,等我向她探探口風,看他倆後來結果如何?珊珊搖搖頭,坦承無法起死回生。據珊珊透露,爸爸可能是過不了自己的心理關口,她什麼秘技招數都使出過了,仍然沒辦法令公公的死蛇變蛟龍。
人比人,比死人,我們兩母子可就炮聲連天,船隻都泊到碼頭了仍未捨得打烊,好像一對相逢恨晚的癡男怨婦,一炮打完再來一炮。老媽媽還貪婪過珊珊,將我搾乾至滴水全無,吮乾舔淨條雞巴才放人,搞到我腰酸酸、腳軟軟,連走路都差不多要珊珊攙扶。
老媽媽她更慘,摀住自己那只鮑魚,說被我操到又腫又痛,幾乎痛到要喊救命這麼誇張,她一拐一拐地走出房門,還一邊說,從未試過打炮打得這麼爽,即使痛死也甘心。
爸爸昨晚到底真相如何?他不說真的沒人知曉。會規不准男賓事後到處唱,吹牛就隨便你,說自已怎麼厲害都行,但是不准說哪個女人正點、哪個不夠正,亦不准女賓透露哪個客兄床上功架如何。換妻玩的是霧水情緣,爸爸溷水摸魚撈不撈到油水?是他的彩數。玩完一晚,第二天再見亦是朋友,昨晚風景好不好,大家心照就算。這些是換妻會的基本社交禮儀。
眨眼又過了幾個月,珊珊見老媽媽穿著條闊裙兼腰粗體胖,對我說,看婆婆的體態似乎有了身孕。不是吧?我還跟老媽媽說笑,問她最近是否沒再去做纖體操?
她說:「操你個死人頭!我現在正是人說的那種「不知羞,懷孕懷到四十九」,連你都來取笑我。」
老媽媽有喜?這就大件事了!我回想一下,記起那天早上跟她嘿啾時,只顧著埋頭苦幹,以為老媽媽是熟人就不用這麼拘禮,長驅直入連套都沒戴,犯了換妻會會規第一條,很有可能是我播下的種。以後記住了,跟多麼熟的人去?車都一定要佩戴安全帶,不然就會搞出人命來!
我問老媽媽是哪一個經手的?她說,怎麼我忽然對她這麼孝順?是的,我知錯了,對媽媽我一向都疏於照顧,想她幫我洩慾時,就說我很疼她,之後就去如黃鶴。於是我把過失推給珊珊,說都怪她性慾旺盛,搞到我一天到晚疲於奔命,連抽點時間來問候一下老媽媽都沒有空閒,這幾個月來根本就騰不出身來詢問一聲,要不要我再為她下面止止癢?
我問她,爸爸對實情知道有多少?老媽媽說:「我跟他一天都說不上兩句話,你這麼好奇,自己去問他好了!」
這個爛攤子我不是不想去收拾,而是不知道該怎麼跟進。其實我也不笨,這種母子、翁媳亂倫的家醜,最好有多密掩多密,千萬不能外揚,尤其不可以把責任攬上身,亂認經手人。
我偷偷找爸爸出來溝通一下,他很唏噓地說︰「不用驗血也知道不是我下的種啦,我哪還有這種本事!客兄是誰?誰都好啦!你爸爸幹了這麼多風流事,就有這麼多報應,自己在外面究竟播下多少風流種籽,已經屈指難數了。這樣也好,只要你媽媽不整天吵著要離婚就已經當抽到支上簽了。離婚等同跟她分家產,反正我全部家產都帶不進棺材,還不是留給你們幾母子嘛!」
我拍拍爸爸的肩膊,安慰他老人家︰「你和媽媽上一代的恩怨情仇,我就幫不到忙了,至於這個未來的弟弟,你不用擔心,我一定會幫你照顧到他成人,可是外面不認識的風流債,抱歉,你自己去設法搞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