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嫂雙姝

我十九歲便來香港。回憶前塵,在這燈紅酒綠的都市,歲月匆匆,流光水逝,已將近三十年了。蛛網弭屋,往跡亦昏。但是我與玉嬌的一段情緣,幽怨纏綿,刻骨銘心,永遠難忘。如今,阿嬌已作故人,無情歲月,又將十載。其墳其墓,土崩草黃,荒碑斜毀,想地下之紅顏。桐棺雖在,白骨一堆。往日的珠香玉笑,只能於夢裡依稀。生死殊途,陰陽路隔。留下我蒼頭銀絲,艷事空留瑩想,故夢休再重溫!

這是二十八年前的事了。我初來香港,便得到一份安定而入息很好的職位。我的家庭在廣州,香港只有兩個堂兄。就職半月,就到堂兄卓文的家裡拜訪。卓文在一間學校任中文教師,入息僅堪餬口。他的繼室玉嬌很年輕,堂兄要比她年長二十歲。這晚我在他們家裡用飯,一間小小的房子,傢俱無多,一床一桌几凳。兩口子生活十分簡單。我眼底裡所見的阿嬌,是一個雙十芳齡年輕而嬌小俊悄的少婦。她本是一位魚家姑娘,十八歲由長州嫁給堂兄做繼室,就一直住在這裡。

阿嬌對我招待慇勤,她弄了幾味可口的菜色,又買了些酒,作為我們的見面禮。自此之後,我常在工作之餘到堂兄家裡。可是堂兄日間既忙於教書,晚間又嗜好到外邊打牌賭錢,對妻子十分冷落。阿嬌整天在家,早已悶到得發昏,如今有我來伴他談談說說自然十分歡喜。有時就特地準備了我喜歡吃的小菜和湯水,撥電話到寫字樓著我去她家用膳。我知道她家環景不好,堂兄有時整份薪水輸去,弄到生活堪虞,債台高築。我不時藉故兒給一些金錢予阿嬌買菜。其實是同情她的景遇,多少也補助她的家用的不足。

一個十九歲而又未結婚的青年,生活安裕,衣服光鮮。正是年少氣盛,充滿著青春活力,自然得到女性的垂青。也許阿嬌得不到婚姻的幸福,又見我這麼同情她的遭遇,不由地對我另眼相看,體貼入微。起初我對阿嬌並沒有非份之想,只不過是可憐她的寂寞,和同情她的困難。自己在香港又沒有家庭,涼涼熱熱,得一個親人照顧也是好的。才會漸漸地和他一次比一次親近起來。

有一次我約阿嬌到戲院看戲,她沒有推辭。只是叫我把票給她,分別前往,免得旁人看了不太雅相!看戲完了,也是她先走。因為我們年紀差不多,倘若公然一齊同行,雖然青白無他,也難免誹語流言遭人議論。

有一次是週末,堂兄和幾個朋友到澳門去賭錢,要星期一才回來。我知道了這件事便約了阿嬌同到新界遊玩。我們在星期天一早乘火車到沙田,同游西林寺,又到車公廟去。一到郊外,阿嬌活潑得多了,她這份天真和熱情至此才發揮出來。從阿嬌的口中,知道她對堂兄的自私極為不滿,堂兄只顧個人在外面遊玩賭博,對她冷落已極。一個二十一歲的年輕少婦,當然需要夫妻之間的魚水和諧,但她都得不到。她心底的怨恨沉潛已久,她的自憐自歎又有誰人去瞭解呢?

如今只有我瞭解她,同情她,不由使她芳心歷亂。青年男女,接觸的時間一多,自然容易萌生情心。雖然我與阿嬌的情苗滋長是不合理的,但是實際的環景卻一直在助長這一孽緣的發展。一天的暢遊,使我們的情感越加增進。我們之間的言談已經有點打情罵俏了,我有時去拖阿嬌的手,她也不拒絕,反而握我這麼緊。我有時也向她挑逗,她的笑容甜蜜極了。這種笑是從心底裡接受我的輕薄而自然地發出。

過了幾天,我微微感到身體不適。這夕晚間到阿嬌的家裡,叫阿嬌泡一服涼茶。我躺在床上休息,一會兒阿嬌煎好了涼茶,親自送到我口邊送飲,我試試用一隻手搭在她的香肩去,她沒有理會,我順手摸了摸她的脖子,她也沒作聲。

我飲過了涼茶,仍臥在床上。阿嬌坐在床沿,伸手摸我的頭,低聲道:「你覺得怎樣?舒服一點了嗎?」

我騙他說:「我的肚子很痛。」

阿嬌取了萬金油,親自塗些在玉掌上,向我的肚子擦搓。我登時感到一陣熱氣直透丹田。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勃然堅挺起來,且將褲子撐高呈小山狀。我情如火熱,滿身慾念,再也抵受不來了,便撐持起身,眼睛像冒出火似地灼灼地望著阿嬌。一時也顧不得許多了,話也不說,把阿嬌摟過來就親吻她的小嘴。

這是我極大膽的嘗試,我不理阿嬌的反應如何,也不計較後果會怎樣。雙手捧著她的俏臉俯首便吻。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她不特沒有掙扎拒絕我,而且也擁得我很緊的,伸舌張唇,涎沫互輸。阿嬌熱情奔放地和我接了一個甜蜜的長吻。

我稍微放開,貼在她的香腮在耳邊顫聲道:「阿嬌,你實在是太迷人了。我愛你已極,讓我親近你的肉體好嗎?」

阿嬌粉面盡赤,低聲道:「同居人多,不要在此癡纏,卓文回來的時間也無定,給人看見,就不是好事情了!」

我央求道:「阿嬌,我和你到酒店去!」

阿嬌伸掌在我臉上輕輕打了一下道:「你這麼小就懂得許多事,你是壞透了!」

阿嬌雖然沒有直接答應我的要求,但是也沒有拒絕的意思。我再追問:「阿嬌你不許我到酒店,我就要在這裡胡纏了!」

阿嬌歎了一聲道:「冤家,都給你纏死,不要在此胡鬧,我許了你!」

我得到阿嬌的答允,如奉綸音。又捧起她來親嘴,同時我的手也放肆起來,摸著她的乳房。阿嬌微閉雙眼,默默地讓我玩摸著酥胸上的兩團軟肉。我得寸進尺,伸手撈向她的私處,阿嬌不加推拒的給我摸到了小肚子下隆起的陰部。我仍未滿足,正想伸進她的褲腰裡面探個究竟,阿嬌捉住我的手,不許我動,跟著身體飄了開去。我約好了阿嬌明天到灣仔六國四樓開房,署名賈先生,十二時便到。叫阿嬌先撥個電話去,問了房間號數才來,阿嬌點頭答應。還想說什麼時,卓文已經回來了。幸而阿嬌當時不在我懷抱裡,沒有給他看出破綻來。

我雖然是十九歲,但已經懂得男女間雲雨之私。我在求學時已看過了「玉蒲團」,「燈草和尚」等淫書。又看過了裸女的照片和一些男女交歡時的春宮圖片。儘管我未曾和女子性交過,也已經時常用手淫的方法取樂。

這一夕我輾轉反側,如何睡得入眼,想到了阿嬌甜蜜的笑容,嬌小的身段。回憶日頭裡阿嬌像小綿羊般柔順地讓我玩摸她的身體時的情景,不知衣服所包住的阿嬌嬌驅,她的玉峰如何?她的陰戶如何?不由得心裡一騷。自己還不曾與女子有過性愛的經歷,不知道性交破題兒第一遭有什麼樣的快樂?實在是思緒萬種,恨不得即時擁抱著阿嬌,立刻舉行性交!嘗試我的陰莖插入阿嬌的陰道裡會是怎麼樣的快感?

次日起來,已是九時,這天恰好是星期日,我不用上班。在鋪頭的宿舍淋浴之後,便到外面吃了一個餐,順便買了一些生果和食物,就去酒店開了一間房,署名賈先生,這時份還早,只是十一點多,我躺在彈弓床上,不時望著壁鍾一分一秒地過去,我很焦急,不知阿嬌會不會來?或許堂兄在家,他抽不出身。如果不來,唉!我就要急死了。

果然十二時後阿嬌來電,我的心情緊張已極,立刻就去接聽。她說一時才能到來,我將房間的號數說給她知。這一下好比使我吃了一服興奮劑,精神為之一振。我回到房裡,臥在床上等候著。一個未曾與女人有過肉體關係的小青年,就快便可與自己心愛的女子肉帛相見初試雲雨情了,這種心理是很特別的。在我的想像中,一定有無限的快樂的。又想到當我的陽具挺進阿嬌陰戶裡的時候,將會有怎樣的感覺呢。而在陰道裡抽送時,是否真的如書上所述,漬漬有聲呢。這一些我所不曾經歷過的問題,都在等著阿嬌的到來,用她美妙的肉體和我交合而獲得答案。

一時十分阿嬌來了,她穿著一套短衫褲,平底鞋,薄施脂粉。我讓她進房後,隨手帶上門,立刻擁著阿嬌到床邊。我坐到床沿,讓阿嬌依著我的胸部坐在我大腿上親嘴,阿嬌放軟了身子,只剩靈巧唇舌在我口裡吐納交卷。我心裡想著:嬌小可人的阿嬌,一會兒她赤裸之後,她的乳房,玉臂,隆臀,粉腿,以及私處是怎樣的,將一一落入我的眼簾和逐樣讓我享用。我不禁把讓阿嬌枕著的手臂向裡屈過,順著阿嬌的粉頸摸向她的酥胸,玩捏阿嬌那兩團溫軟玉乳。又想將另一手貼著阿嬌的肚臍,穿過褲腰探抵阿嬌的私處,掏弄阿嬌豐潤的陰戶。阿嬌捉我摸向陰戶的手,輕聲對我說:「阿明,不如我將外衣脫了吧,不然弄皺了,回去的時候不好見人。」

我於是放開了她。阿嬌卸下外衣外褲後,小心地掛好了,就上床來。那個年代的女子還不興穿乳罩和三角褲,阿嬌穿的是一件粉紅色的內衣,一排窄窄的窩鈕兒將一對豪乳壓得很緊。底褲是蘋果綠色的,繡了一道白色花邊。我雖然巴不得即時與阿嬌性交,卻又覺得不該如此急色,遂拿了生果與阿嬌同食。又拿來一包瓜子放在床頭,倆人一齊親親熱熱地臥下談心。

阿嬌說:「今天差點兒不能來酒店,卓文他袋裡分文沒有,坐在家裡發愁,想去賭又沒有錢。後來我給了十塊錢予他才喜氣揚眉地走了。」

又問我來了多久,我答她:「來了兩個多鐘頭,盼得眉毛都長了。」

阿嬌道:「看你這種急色的樣子,十分可笑。」

我一手摸到阿嬌的乳房道:「我真是很急的,阿嬌再不來,我就會煎死了!」

阿嬌道:「我既然答應了你,遲早讓你受用,何必用急呢?」

我不再答話,只顧玩摸阿嬌的奶子,我的手摸到了一團軟肉。暗中便去解她的襯衣紐兒。只解開了兩顆,便可以望見阿嬌的一邊雪白的乳房和一道乳溝。我的心房卜卜的跳,好容易才將全部鈕子解開。於是阿嬌兩座肥白的奶子完全裸露出來,兩顆乳頭紅潤可愛,我伸手來把玩,軟肉滑不溜手。這是我生平第一次玩弄女人的乳房,感到兩堆粉雕玉琢的肥奶子,既柔軟又具彈性。不由使我心動口水滴,張開嘴巴就去吮吸阿嬌那兩顆紛紅的乳頭。

阿嬌媚目如絲,小手兒撫摸著我的頭,顫聲道:「你又不是小娃娃,卻去吮奶。」

我沒有答她,一邊親吻著阿嬌軟玉溫香的雙乳,一邊伸手去解阿嬌的褲帶。

阿嬌的褲帶一解開,我便伸手摸下去,一下就摸到她的陰毛。我手掌在陰毛上擦了幾擦,擦得悉悉有聲。我感到一種異樣的快慰,我的手伸下去,用手指挖阿嬌的陰戶,我在學校讀過生理學科,知道什麼是陰核,什麼是大陰唇,小陰唇和陰道。我先摸得了阿嬌的陰核,用手指在那兒揉了揉。

阿嬌的身子隨著我的動作而顫抖,出聲對我說:「明哥弄得人家癢絲絲的!」

我沒答話,再摸到了阿嬌的陰唇,將她兩片嫩肉分開,然後把中指插進阿嬌的陰道裡去,我的手指被阿嬌陰道的軟肉緊緊地包圍著,感覺到阿嬌的陰戶裡頭是溫軟而濕潤的。這裡本來是堂兄私人佔有的地方,可是現在就將與我分享了。

阿嬌瞇著媚眼望著我柔聲說道:「明哥把人家的心都快挖出來了!明哥再不停手,就要把人折磨死了。」

我的陽具早已勃然堅硬,阿嬌的嬌聲柔語更使我熱血沸騰。我再也不能忍耐了,我的嘴唇放開阿嬌的奶子,匆匆地把阿嬌的內褲脫去。我連欣賞阿嬌的陰戶時間也沒有,急急忙忙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跨到阿嬌光脫脫的嫩白嬌軀上面。

阿嬌嬌羞地張開了兩條細白的粉腿,讓我伏身下去。阿嬌伸出嬌嫩的手兒來握著我的陽具,輕輕地推了推,使得我陰莖上的龜頭完全露出來,然後帶到她的陰道口,我的心情特別緊張,火辣辣的龜頭抵在阿嬌紅潤的小陰唇了,我稍微用力,已經把一半的陽具插入阿嬌滋潤的陰道裡,阿嬌輕輕哼了一聲,放開扶著陽具的手,讓我把陰莖整條地送入她的陰道裡,我只感到全身發著高熱,堅硬的陽具一又次一次陷入阿嬌陰道軟肉,接連抽送了一二十下,整條陽具都發生奇癢,我趕緊貼著阿嬌的陰戶,骨碌骨碌地便射精了。這樣快的時間只不過是三幾分鐘左右,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

我感到了失望,同時又怕阿嬌恥笑我的無能。這一次的性交之中我根本不能體會出真正的歡樂。我伏正阿嬌的肉體上不斷喘息著,陽具仍然插在阿嬌溫軟滋潤的陰戶中,可是已經漸漸地軟下了。

阿嬌摸著我的頭,低聲問道:「你覺得好嗎?」

我顫聲道:「可惜太快了,都不知什麼味道,迷迷胡胡中便出了精,阿嬌你一定很掃興了!」

「你的心情太急了,而且又是第一次,便會如是這樣了,將來你習慣了,就會感到樂趣的。」阿嬌安慰我。說著含情脈脈地依著我,溫柔慰貼的情形,猶如慈母愛子。

我的陽具像一條蠶蟲,慢慢退出阿嬌的陰道。阿嬌取過自己的底褲,細心地替我抹乾淨濕淋淋的陽具,然後在她的陰戶外面揩了揩。

我臥在阿嬌身邊,摸著阿嬌的乳房問她:「卓文和你的性交的時候是怎樣呢?」

阿嬌說:「他很強,每次玩我,都抽送一個鐘頭左右。」

我心裡很妒嫉,便說:「那你一定很舒服了!」

阿嬌摟著我笑道:「性交時間長不一定就快樂,有時還覺得討厭!明哥你要知道,性交要講心的,卓文只知道自己去玩樂而不顧家庭!我心裡老不高興,對他一向的所作所為,我已經心淡,所以根本就沒有興趣和他性交。只有在他自己需要時,才會扒下我的褲子,也不理我底下有沒有水份滋潤,就把他的東西生硬地塞進來,幾乎每次都弄痛我。跟著翻翻復復,不斷地在我的痛處抽插。既要這樣,又要那樣,我都快討厭死了,怎會舒服呢?」

我愛憐地把阿嬌摟住問道:「如果我的能耐始終沒有卓文那麼好,你會不會感到失望和討厭呢?」

阿嬌細嫩的香腮貼我的臉笑道:「不會的,你放心吧!我愛你,並不一定在性交方面使我滿足才愛你,因為我的心靈太空虛了,有你來安慰我,談談笑笑,結伴同游,就已經滿足了。我寂寞得可怕,多虧明哥能瞭解,使我在人世間還能得到一點溫暖。所以我願將自己這具殘花敗柳的肉軀,讓明哥未婚之前初試雲雨。只要你不棄嫌,就使冒著「淫蕩」二字,日後也將盡量找機會給你開心享用我的肉體就是,只要你玩我的時候覺得舒舒服服,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我明白阿嬌的一番話完全是出自內心的肺腑之言,頓時覺得十分安慰。又再伸手去玩弄阿嬌的乳房和陰戶,阿嬌也用她細白的小玉手輕輕撫弄我剛才從她陰戶退出來軟小的陽具。

倆人光脫脫地臥在床上傾訴著綿綿的情話,不知不覺間過了兩個鐘頭。阿嬌道:「我怕卓文早回家,我要走了。」

我顫聲問道:「阿嬌,你明天早些來可以嗎?」

阿嬌道:「可以的,但你明天要上班,怎可以來?」

我笑道:「我請一天。」

阿嬌道:「這事兒我既許了你,遲遲早早以後也許你,不要荒費你的職守。」

我說道:「這沒打緊的,我有主意,你明天十一點可以來嗎?」

阿嬌點頭一笑,整衣而去。

我破題兒第一次嘗試到性交的滋味,可惜和書本上的描述及我的想像都不同。我的陰莖只在阿嬌的體內經歷不到三分鐘就玩完了,如果不是阿嬌的安慰,我的心裡打擊是很大的!阿嬌真是我知心的良伴,床上的可人兒!

次日一早,我就到酒店來。等到十一點,阿嬌果然來了,她今天穿著一件旗袍,打扮得很漂亮,我低聲地問道:「阿嬌一定未吃飯,我們叫一些飯菜在這裡吃吧!」

阿嬌點了點頭,於是我按電鈴著侍役進來,叫了幾個小菜。一會兒工夫,飯菜端到房中,我和阿嬌一同飲食。

阿嬌說:「昨天幸好及時回家,卓文一早就輸光回來了,又問我拿錢,我沒再給他了,一股腦兒倒頭便睡,半夜裡小便急醒了過來。就扯下我的褲子,胡纏了大半夜,將我底下攪得粘粘糊糊的,就趴在我身上又再睡去。」

我聽了,心裡無理地泛起一絲醋意。阿嬌對我得態度更是十分親切,她是個性生活豐富的女人,非常知情識趣,不但親手端奉酒肉,而且還用櫻桃小嘴哺送,頻遞口杯。與我親親熱熱享受了這一餐。

我因為昨天沒有完全看清楚阿嬌的整個肉體,今天時間又比較長,我應該去瞭解女子的生理秘密。於是我把阿嬌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讓阿嬌赤裸在我的懷裡。阿嬌也回手除去我的衣服,倆人赤條條一絲不掛地臥著。我笑笑口說:「阿嬌,我還沒有看見過女子陰戶的內容,你張開來讓我看看好嗎?」

阿嬌將枕頭墊在臀部下面,一對細嫩的粉腿左右分開,笑道:「有什麼好看呢?」

我將身體縮了下去。手指輕輕撥阿嬌的陰唇,阿嬌的陰戶如牡丹吐艷,又似三春水蜜桃一般粉嫩紅漲,桃縫裡夾著一顆珠砂肉粒和潤濕的肉洞兒,大陰唇和小陰唇輪廓分明。阿嬌尚未生育,雖然飽受過堂兄的抽插,陰道口仍然是小小的,我一放開阿嬌的陰唇,即時如似肉蚌半閉,阿嬌的陰戶外形飽滿,陰毛油光茸茸,使我愛不釋手。

我飲了點酒。臉上已經有點發燒,如今細看了阿嬌如此可愛的陰戶,越發全身熱血沸騰,陽具如蛙怒。在我胯間一跳一跳的,阿嬌用小肉手輕輕地捉住把玩。我把手指伸進阿嬌的陰道裡玩了一回,玩得阿嬌情水微泛,雙目緊閉,酥胸起伏。

我再也不能多看多玩了,立刻爬到阿嬌雙腿之間。我跪在床上,手持陽具向著阿嬌的陰戶刺進,阿嬌慌忙用手撥開陰唇,讓我順利地挺入她的陰道裡。我的龜頭一進入阿英的體內,立時感到一陣騷癢傳遍全身,這是我第二次姦淫阿嬌的奇妙感覺。我將陰莖一路插進去,阿嬌陰道裡四周的軟肉一路箍圍過來。將我的陰莖緊緊吸住,我開始抽送了,我抽出時放眼望下去,我的陽具有三份之一留在阿嬌體內,阿嬌的陰戶兩片小陰唇被分開來,陰道口吞進了陽具,一點兒隙縫都沒有。我的陽具不斷在阿嬌陰道裡勃勃脹脹,看了一陣兒我心也騷了。又再挺了進去,只是三五次的進出,已經把整條的陰莖頂進阿嬌的肉體裡面了。我看見陽具抽抽送送,阿嬌陰道口的嫩肉伸伸縮縮。我見到自己的陽具沾滿了阿嬌的陰水,我知道阿嬌也有舒服了,就更加賣力地讓陽具在阿嬌的陰戶深入淺出。阿嬌輕輕地哼出聲音來,我得到很大的鼓勵。我很想把阿嬌姦淫得更舒服一些,可惜此時龜頭的騷癢越發利害,我似乎抵受不來了。一陣急激的抽送,突然全身一麻,打了一個抖顫,陰莖就深深地紮在阿嬌的陰道裡一跳一跳地射精了。我微微叫了聲「阿嬌!」,便無力地伏在阿嬌身上,把阿嬌兩座尖挺的乳房都壓扁了。

這次性交的時間仍然不久,但比起前次畢竟好多了。起碼我體會到親眼看到自己的陰莖在阿嬌陰道裡抽送的美妙滋味,也領略到在阿嬌陰戶中射精時全身輕飄飄的趣味。阿嬌親熱地摟抱著我,任我壓在她的肉體上。我長長地透了一口氣,說道:「阿嬌,我仍然是這麼快就射精!」

阿嬌道:「你已經比前次好得多了!年青人血氣方剛,又是初次耍玩女人的肉體,心裡當然比較緊張,快了一點是很正常的。如果你想持久一點,當高潮到來時,暫時不要動,放鬆一點,想到別的事情去,等心情平靜下來再繼續,就能夠延長時間了。」

我唯唯受教。我怕壓壞阿嬌,想翻身下來,阿嬌不許我動,她說:「將陽具多浸一些時間在裡面,使陰陽之氣調和,才不會傷身子!」

我又問:「阿嬌,剛才你有沒有快樂過?」

阿嬌低聲說:「阿明,我對你心有所屬,能在你身邊就是快樂了。更何況有這樣機會與明哥貼身親近,讓你的陽具進入我的身體,簡直是太過興奮了。所以高潮就來得特別快!我沒騙你,剛才我都已經洩過一次身了。」

我又問道:「阿嬌,我侵入你肉體裡,你的感覺是怎樣的呢?」

阿嬌答道:「我也說不出來,總之我們之間兩情相悅,你的陽具一插入我的陰戶,就算你沒有抽送,我都覺得很充實。我覺得我已經擁有了你。而且你的陽具又粗又硬,我的陰道被你擠開了,那種感覺比嘴裡含著一條棒棒糖還要甜蜜。當你抽插的時候,你的陽具擠壓著我敏感的腔肉,那種酥酥麻麻的快感根本沒法子形容出來的。還有,你往我陰道裡射精的時候,也是我最刺激.最舒服的一刻,我感覺到一股熱流由你的龜頭急速噴射出來,澆在我的子宮上,我簡直連魂兒都飛走了呀!讓卓文干的時候,我可就沒這種享受了,雖然他干我的時間比你長,但是他的陽具沒你那麼壯,射精的時候也沒你那麼強勁,他幾乎是流出來的。有時他已經發洩了,我還沒有感覺到。」

過了一會兒,我臥了下來。阿嬌依在我的胸口,又講了許多男女之間的性知識給了我聽,使我得了不少見識,雖然有一些是書本上有記載,但是經阿嬌講述出來,我便深印腦海之中了。阿嬌又說:「我與明哥偷歡,是不正常的性生活,明哥自有前途,將來結婚之後,切要注意妻子的利益,不要像卓文對待我那樣!」說著眼眶印有淚影。  我安慰阿嬌一番,倆人沉沉的睡了一個時辰。我醒了過來,便伸手去撫摸阿嬌的陰戶。阿嬌也握了我的陽具一握,發現我的陽具已經硬起來了。低聲說:「你勿動!」

於是她翻身而起,跨到我身上,用觀音坐蓮的姿勢和我性交。我的眼睛看著阿嬌的胸部,她雖然身材嬌小,我用兩手幾乎可以叉滿她的細腰,但兩座乳房卻很大,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的龜頭被阿嬌用陰道口套了兩套,阿嬌的臀部一落,我整條陰莖潤滑的被吞了進去。這套進時的情形,我清楚地看到阿嬌陰戶的嫩肉逐漸包圍著我的陽具。阿英的身體俯了下來,讓我伸手去摸她的奶子。又不斷擺動著細腰,臀部左右上下微移。我的整條陰莖被阿嬌的陰戶或吞或吐,或頂或夾,或擺或篩,玩得奇癢難當。我十分肉緊了,雙手摟住阿嬌的頸項。阿嬌知道我十分情急了,便停止對我陰莖的套弄,低聲說道:「當緊張的時候,要休息一會兒!」

這一次是我和阿嬌第三次的性交,而這次比前兩次美妙而快樂得多!我休息了一陣阿嬌又改變了性交的方式。她叫我立在地上,自己就臥在床邊,雙腿張開來,著我把陽具插入她的陰戶裡去。這一方法的好處是我可以清楚地看見我和阿嬌性交時有趣的活動情況。阿嬌又把兩條粉腿舉高,使我更深入地抽插她的陰道。我雙手執著阿嬌的小腳,把陽具在阿嬌溫軟陰道裡抽送得漬漬有聲。經過剛才交合,阿嬌的已經桃溪水漲,陰道口的肉片也因為我陰莖的出入而忽張忽陷。每當我的陰莖插進去的時候,阿嬌就把陰道收縮,吸得我陽具很緊,這使我快樂極了。我終於領略到性交的真正好處裡,有這般美妙的享受,我全身血脈沸騰,萬千細胞都進入甜醉的景界!在最興奮的一刻把精液噴入阿嬌肥美的陰戶。這次我和阿嬌纏綿了半個鐘頭,雖然還不理想,也算有進步了。

出精之後,我的心房跳動得很利害,阿嬌為我抹乾淨陰部。又遞來一杯熱茶我飲,然後親熱地依在我的身旁,這種體貼入微的態度,使我更加喜歡阿嬌!今天我央求阿嬌遲一點回家,務必盡情歡樂。我對性交已經可以了,自然不會輕易放過她。我們一起吃了一些東西之後。阿嬌用清茶來為我清潔陽具,我心裡奇怪,正想開口問她時,阿嬌笑道:「阿明,我來與你口交,這又有一番景界的。」

我覺得奇異,但是心裡登時起一陣銘感,阿嬌能夠將整個身體奉獻予我享受,這一種愛不止是肉體上的愛,而是靈魂的依附了!

阿嬌的櫻口很小,我的陽具卻有五寸長。但是,她的舌尖舔弄我的龜頭時,不但使癢樂難當,而且竟然有本領將我的陰莖整條地吞入她的口腔裡。阿嬌銀牙輕輕咬在我的陰莖上一吞一吐,唇.舌一起運用,弄得我不迭地叫妙叫癢。我正在極快樂的時候,阿英突然放開口。於是我們一齊臥在床上。阿嬌歎道:「阿明,我與你也算是奇緣!我身體上有兩處地方未曾經過男子使用過。剛才我用嘴巴為你含含吮吮,這還是第一次,以前思明無論如何強我試,我也不肯就範。如今還有一處地方,我也給了你吧!」

她這麼一說,我當然明白了!於是阿嬌貓在床上,拱起一個白白胖胖的圓臀。阿嬌吩咐我先在她的陰戶裡插幾下,使得我的陽具沾滿了淫水,然後再照著他的後庭挺進。

龐大的龜頭壓著了細小的糞門,自然很艱苦才能挺得進去。我十分憐惜阿嬌,她最後未曾給人用過的禁地都讓我去開懇,這一份濃情厚意使我銘心刻骨,永遠難忘的。我低聲問:「阿嬌,你覺得痛苦嗎?」

阿嬌道:「為了你的享受和新奇的刺激,我會忍著的,明哥儘管插進來吧!」

她的話使我更加感動,我吐了一些口水在我們肉體交接的地方,然後使我的龜艇由阿嬌後門的軟肉節節逼開,我清楚感覺到大陽具插進時迫開直腸肌肉的聲音。阿嬌盡量地容忍和遷就。於是,我感覺到如同書本上所描寫,那種奸入處女陰戶中的緊湊樂趣。阿嬌不時地皺眉頭和顯露出疼痛的神色,但她的臉上仍然放出笑容,不斷地問道:「明哥,你覺得好嗎?」

我正在欣賞著陽具推開兩片粉臀間之軟肉的情景,氣喘喘地道:「好極了,阿嬌,我從未試過如此美妙的佳景!」

這一天可謂盡情歡娛了,直到日影西移,才吻別各自歸去。自此之後,我不斷和阿英性交。有時情急時,在阿嬌房裡也進行。阿嬌為了利便我,在我和她見面之前就換上旗袍和寬闊的內褲,讓我隨時可以和她交睽。有時,我坐在椅子上,阿嬌撥開內褲坐下來用她美妙陰戶迎送我的陽具。有時,她跪在椅子上讓我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她的臀縫裡抽送,直至我的精液射進她的直腸裡。適逢見面的時候阿嬌月滿鴻溝,她則用小嘴含著我的陽具,用兩片熱情的櫻唇含吮吹吸我的陰莖,用一條靈巧的丁香小舌撩弄我的龜頭。及至我將精液噴入她的口腔,她竟吞嚥下肚。雖然未覺得阿嬌有怎樣得到高潮和快樂,但是她遷就地使我發洩性慾需要,可謂無不至了!

那年初夏,阿嬌回到長州的娘家去了。我正值孤寂無聊,阿嬌打另電話給我,問我能不能拿出五百元來,我不問原由一口應承了。阿嬌叫我請假三天,並親自送到長州給她。我心裡雖然納悶,可對於阿嬌,我是言聽計從的。

我在長州碼頭見到了前來迎接我的阿嬌。話不多說就跟隨阿嬌跨進一艘泊在碼頭附近的漁船。我剛站定,漁船就離岸駛向大海。阿嬌帶我進入船艙,我周圍望了望,只見船艙雖然小小,卻收拾得十分整潔。上面貼著鮮艷的新花紙。下面鋪了兩張嶄新的草蓆靠旁的一邊放著兩床疊得整整齊齊的新棉被,還有幾個胖鼓鼓的繡花大枕頭。

阿嬌讓我坐了下來,我把錢取出來,想交給阿嬌,阿嬌叫我先放著。我已經許久未和阿嬌親熱過,此刻便伸手摸向阿嬌的身上。阿嬌玉手輕推道:「明哥一路辛苦了,先在這裡休息一下。」說罷便起身向船尾走去。

我肯定這艘船上必定另有第三者,否則船隻如何自己開動呢?我的確有點倦了,便不假思索,舒舒服服地躺著閉目養神。這是多麼寫意的時刻啊!相信不用多少時間,我將可以和阿嬌在這船艙裡愉快地盡情性交了!

「明哥睡著了。」阿嬌的腳步聲又踏響在艙面上,似乎還有另一個人的腳步聲,我趕快睜開眼睛。原來船已經停在離碼頭不遠的一處山邊的海旁。阿嬌的後面還跟隨著一位少女。為了禮貌起見,我趕快爬起來,向少女點了點頭。

「我來為你們介紹,」阿嬌指著身後的少女說:「這是我的妹妹玉梅。」

「玉梅小姐好!」我笑著介紹自己「我叫賈明,好高興認識你!」

「叫我阿梅好了,我知道你是姐姐的朋友,我亦好喜歡能夠認識你!」

阿嬌為我們介紹完了,就和妹妹著手張羅開來,不一刻的工夫,蝦.蟹.等海鮮都均已經整熟了堆在碟上端來艙面,還蒸了一條紅斑。

三個人一齊享用了這餐豐富的海鮮。飯後我問道:「為什麼如此破費呢,阿嬌?」

「今天是你和我妹妹的好日子,」阿嬌吃吃地笑著說「當然要好好地慶祝一下。」

「好日子?」我更加丈八金剛摸不著頭腦了。問道:「我和阿梅怎麼了?」

「阿梅是你的新娘子嘛!」阿嬌得意洋洋地說:「妹妹,你告訴他吧!」

「這……這些事情我……怎好意思說得出口呢?」玉梅俏臉泛起朵朵桃紅。

阿嬌喝了一口酒接著歎了口氣說:「我們家裡太窮了,不得不把女兒們的處女之身出賣來維持生計。我早些時候也是這樣的。現在輪到我妹妹了,我已經托人同家裡說好了,那五百元便是妹妹處女的身價。」

「競會有這樣的事情?」我驚奇地說:「可是阿梅還是處女,我這樣做,未免太缺德了,那些錢我還可以拿得出來,不必計較好了。」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阿嬌苦笑地說:「但是如果你不佔有她,妹妹始終都要被出賣的,說不定首先碰上個難纏的對手,就夠她受的了。現在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破瓜,她起碼還可以殘留一個美好的初夜回憶!」

「姐姐沒說錯!」阿梅帶淚垂頭顫聲道:「我們姐妹都逃不了這一關,明哥你如果不討厭我,就要了我的身子吧!」說著更是粉面通紅。

我不禁一陣傷感,為這個可憐的漁家女惋惜,同時也覺得阿嬌的說話有道理,便問道:「阿梅,如果我真的把你破了身子,你不會怪我嗎?」

未等玉梅回話,阿嬌已經把她推到我身邊並笑道:「怪豬怪狗都不怪你,這樣好了吧!」說著又將她妹妹的肩膊一按,阿梅則順勢坐到我身旁。含羞答答地說:「我年少不懂事,明哥你可要好好憐惜我。」

「阿梅,」我望著這位發育得很好的少女,激動地說:「你放心吧!我會的!」

「有姐姐在這裡看著」阿嬌笑著說:「她是不能欺侮你的,再說,如果你一時支持不住,我亦可以暫時接替過來呢!」

這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我們的船隻孤零零地在停在海邊,藉著酒意,阿嬌走到前艙把衣服逐件逐件脫下來,一邊嬌笑地說道:「這裡再沒有人可以看見我們,大可以開無遮大會哩!阿明,你也替我妹妹寬衣吧!天氣這麼熱,脫了衣服涼快得多!」

我對阿嬌笑了笑,轉身擁著阿梅,開始解脫她的衣服。阿梅完全沒有反抗,貼身的黑衫已經被我解開了,裡邊是黑色的乳罩,在燈光的掩映下,阿梅的肌膚泛出了醉人的嫩白。阿梅緊閉著雙眼,她是第一次裸露在男人眼底下。雖然她心裡是願意的,但是她到底不好意思睜開自己的雙目。我又去解她的胸圍,很快地,阿梅雪白的雙峰就彈開了乳罩而暴露出來了。

這時阿嬌也已經把自己的肉體完全裸露出來了,她微笑地走過來脫下我的褲子,將我已經硬起的陽具放了出來。然後也把妹妹裡外的褲子也一併除去。阿梅最秘密的地方終於呈現出來了,那地方飽滿嫩滑,一條陰毛都沒有長出來。陰戶非常潔白。

望著兩個赤裸裸的女人,我只覺得血脈沸騰,我的陽具亦昂起頭來躍躍欲試。阿嬌蹲下來用小嘴在龜頭上吮了吮,說道:「好好招呼我妹妹吧!」

我摟住阿梅,手掌盡在她胸前的兩團肉球上搓揉,只覺得又軟又滑又充滿了彈性。雖然沒有阿嬌那麼豐滿肥美,卻又是另外有一種滋味。阿梅微微地呻吟起來,可能我熱請的動作帶給她太多刺激了,男人的手心對處女的乳房,競是如此奇妙的作用!阿梅的情慾很快被引發開了,雙手緊緊摟抱著我的身體,臉蛋兒直往我懷裡鑽。我玩摸著她的乳房,捏著她的嫩蒂,一隻手慢慢向她的下面摸去。阿梅的肉體顫震著,一隻手慣性地捉住我摸向她陰戶的手軟而無力地抗拒著。

「妹妹,由他摸好了!別害羞呀!」阿嬌出聲了。阿梅無奈地縮回小手,我立刻摸到了肉桃兒似的陰戶。到底是一個處女,表面上的一切雖然已經裸露,但最重要的肉洞口仍然關閉著。阿嬌把棉被平鋪在艙板上,我放下阿梅的嬌驅,讓她躺到棉被上面。這時阿嬌也坐到我們身邊來,幫著我輕輕地撫摸阿梅的兩個乳房。美色當前,我雖然也急於奸入阿梅的肉體,可想到阿梅還是處女之身,我應該耐著性子,仔細地將她的陰戶看過究竟。我分開阿梅的粉腿,伏在她嫩白的大腿之間。阿梅光潔白嫩的大陰唇微微裂開一道肉縫,中間夾著紅潤的小陰唇,我雙手把那兩片嫩肉撥開,清楚地看到了阿梅濕潤的細小肉洞。我輕輕地撩撥阿梅的陰蒂,攪得她肉身顫動。再用手指去探她的陰道,阿梅微微呻了一聲,隨即扭動身子試想避開。我的手指被她的軟肉緊緊夾著難以進入,我稍微小小用力,阿梅忍不住悄聲的喊了聲:「好痛喲!」

我拔出手指,雙手提起阿梅的兩條粉腿,漲紅的陰莖就要朝她的陰戶裡鑽,阿嬌握著我的陽具說:「明哥,這麼快就要了!」

我苦笑地答:「我實在忍不住了!」

阿嬌將我的陽具引向阿梅的陰道口,復對我說:「那你先試一試,可別硬來喲!」

說著一手將阿梅的陰唇分開,一手帶著我的陰莖,使龜頭抵在阿梅溫暖濕潤的肉洞口,我腰肢稍微用力,紅潤龜頭便強行擠進那狹小的肉洞裡。阿梅慘叫了一聲,眼淚水都湧出來了。可這時我的陰莖只插入一半,看見阿梅的苦況,我實在不忍繼續奸入,又覺得阿梅的陰道咬得龜頭很舒服,所以捨不得抽出來。正在進退兩難的當兒,阿嬌對阿梅說道:「妹妹,你忍著點吧!做女人遲早都經過開苞的疼痛,過了這一關,以後才有性交得樂趣呀!」

說完又伸出手指在阿梅的陰蒂上揉著,阿梅的神色有點平靜了,陰道裡也放鬆了少許。我就緩緩地將陽具送進去,阿嬌也轉為撫弄阿梅的乳尖。我終於順利的佔有了阿嬌的親妹,粗大而堅硬的陽具整條插入在玉梅光潔緊湊的陰戶裡,我伏在阿梅軟綿綿的肉體上稍息,享受這一刻佔有的滿足。阿梅也緊緊地摟抱著我的身體,平靜地接受我對她處女肉體的侵犯。

過了一會兒,我開始想抽送了,可是當我一動,阿梅又叫痛不迭。我望了阿嬌一眼阿嬌會意了,就在妹妹身旁臥下,分開了一對雪白的粉腿,露出一副黑毛茸茸的陰戶。我向玉梅說:「阿梅,你痛得緊,就歇一會兒吧!我先和你姐姐玩了。」

玉梅含著淚點了點頭。於是我將陽具從她的陰道裡拔出來,只見上面沾上了絲絲血痕。未及抹去,我已經奸入阿嬌的陰戶裡了。舊地重遊,自有另一番樂趣,我不再有所顧慮,縱情在阿嬌陰道裡抽送。玉梅坐了起來,好奇地望著我的陽具在她家姐毛茸茸的陰戶裡入出自如。

今年以來,我和阿嬌已經有過數十次的性交,再也不像初初那樣不濟事了。而且煉得很有能耐。阿嬌被我抽送得陰水津津地沁出,回頭向玉梅說:「妹妹,我讓明哥玩得好舒服哦!哎喲!不行了!我要叫了!」接著阿嬌首次大聲地叫床。而我的陽具也在她的陰戶裡抽送得漬漬有聲。可能是因為她妹妹在一旁觀看,也可能周圍的環景太適合於肆無忌憚地造愛吧,阿嬌看來很享受,綿綿的叫聲中渾身顫動得很利害,雙目半閉,臉紅耳赤。陰水濕透了我和她的陰毛,我見阿嬌也差不多了,便奮力地抽送幾十個來回,把精液灌入阿嬌的陰道裡。

當我們靜止下來的時候,玉梅奇怪地問:「姐姐,為什麼你們那麼輕鬆呢?」

阿嬌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好解釋呢!正如你剛出世的時候只能夠吃奶,而現在卻能大口大口地吃飯了。道理是一樣嘛!」

玉梅為我細心清潔軟下來的陰莖。阿嬌又說:「這東西剛才還令你叫痛,現在卻是蠶蟲一條了,所以我們不要怕它嘛!」

「我真羨慕你!」玉梅由衷的說。

「不必羨慕,很快就要輪到你了」

「現在嗎?」玉梅又回過來撫弄我剛才弄痛過她而現在卻軟綿綿的陰莖。

「現在他是無能為力的了,可過一陣子,就夠你受用的了。」

玉梅低頭央央地望著我的軟小的陰莖,露出等待的神色。阿嬌向她打量了一會兒,突然笑著說道:「妹妹,相信這次你一定能夠接納了!」

「為什麼呢?」

「你看看你自己!」阿嬌指了指玉梅的私處。

原來玉梅恰恰欣賞了我和阿嬌性交的活春宮,那動人的情節挑起了少女的春情,而愛液也氾濫開來了,此刻正點點滴滴懸褂著。我看到了這樣的情景,不由得精神一振,陰莖也隨著在玉梅的小手中豎起了。

「姐姐你看!他這裡又挺起來了!」玉梅驚奇中帶喜色悅地說。

「那就輪到你了,放鬆一點,好好享受吧!」阿嬌說著站了起來,扶著玉梅緩緩地跨到我的身上,又手持著我的陽具抵在她妹妹的陰道口,然後雙手扶著她的細腰向下一按,讓玉梅的陰道套入我的龜頭。又教她一上一下的套弄。因為陰道裡面已經非常滋潤了。所以這次性交比較不那麼困難了,不過我仍然覺得阿梅的陰道把我的陽具箍得很緊的,我舒服地攤直著身子,觀賞阿梅光潔的陰戶有節奏地吞吐著挺硬的陰莖。一面也伸手去玩捏阿梅尖挺的乳尖,阿嬌也坐到我身旁,伸出手指去揉弄她妹妹的陰核。我見這樣,則伸手去掏阿嬌的陰戶,阿嬌將我的手拿開道:「你還是專心玩我妹妹吧!別攪得我不湯不水的,我既讓你撩起把火,又不好與妹妹爭著讓你玩,就不知怎做才好了。」

這時的玉梅已經玩出滋味來了,陰水順著我的肉棍兒流了下來,再度濕透了我的陰毛。終於不支地坐落在我的身上,對阿嬌說:「姐姐,我不行了!」

而這時我的陽具以最深的程度插入在阿梅的陰戶裡。阿嬌恐怕我插傷她的妹妹,趕快立起身把玉梅扶著離開我的身體。我爬了起來,反撲到阿梅身上。一邊用嘴去吮她的奶子,而底下的陽具就扣她的陰戶,阿嬌趕緊將它帶進阿梅的陰道裡頭。這次阿梅可不再叫痛了,隨著我的抽送,阿梅渾身顫抖著,她的陰道裡再度泛出陣陣陰水。阿嬌對她說:「妹妹,你若是肉緊就叫出聲來,不要憋在心裡。」

阿梅氣喘吁吁地說:「我是好舒服哦!可是我不知叫些什麼嘛!」

我和阿嬌都被她逗笑了。我加緊抽插阿梅的陰戶,奸得阿梅面紅耳赤。我俯下身子去吻阿梅的小嘴,覺得她的櫻唇冰涼的。我雖然知道阿梅已經到達高潮了,可是我剛剛在阿嬌那裡射了一次,所以這次很有耐性。阿梅緊閉著眼睛,嘴裡不知哼些什麼。阿嬌道:「妹妹被你奸得小死過去了!」

我說:「阿嬌,阿梅不行了,我和你玩好嗎?」

阿嬌搖搖頭說:「這次我無論如何都要讓妹妹吃全餐了,你還是快點射給她吧!」

說著把她妹妹搖了搖,阿梅睜開眼睛望了望我,又望了望阿嬌說道:「姐姐,剛才好舒服哦!整個人輕飄飄的,簡直像飛上天似的。」

阿嬌用手指在玉梅鼻子上一點說:「你就飛上天了,明哥還沒射出來哩!」

「射什麼出來呢?」玉梅不解地問。

阿嬌說:「傻妹妹,先不要問了,專心讓明哥玩吧!」

說著用紙在我和玉梅交合的地方抹了抹。阿梅又問:「姐姐,怎麼明哥哥這條肉棍兒會大也會小呢?」

阿嬌不回答,叫我把陰莖從她妹妹的陰道裡抽出來,又叫她爬起身用小嘴吮吸我的陽具。接著笑著對我說:「傻丫頭顧著問這樣問那樣,又識得什麼肉棍兒,就用這肉棍兒把口塞住,讓她出不了聲!」

阿梅吐出我的龜頭說:「人家不懂嘛,當然要問了。」阿嬌伸手作出個要打她的姿勢,玉梅才吐了吐舌頭,又把我的龜頭含進她的櫻桃小口。接著阿嬌教她用舌頭在我的龜頭舔幾下再吞進去,又教她用嘴唇夾弄我的肉棍兒,還教她許多使我舒服的口交的方式,玉梅都一一照做了。過了一會兒,阿嬌也加入了,兩條可愛小舌頭一齊交卷著我的陰莖我未曾嘗試過如此刺激的場面,一時間非常興奮,我告訴阿嬌將要射出了。阿嬌著她妹妹仰臥,還在她的臀部下面墊了兩個枕頭。我手持著被倆姐妹吮得鐵硬的陰莖,對著阿梅的陰戶戳了下去,跟著又大舉抽送。當阿梅又來陰水的時候,我也到了高峰,一股精液急劇地射入阿梅的肉體之內,樂得阿梅情不自禁呼喚舒服。

這一晚我們就在船上過夜,我睡在兩姐妹中間。左攬右抱,俱是軟玉溫香女性肉體如果不是已經兩度春風,又怎能安心入眠呢!

次日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桿了。我四顧左右,玉梅仍赤條條地睡在我身旁,阿嬌卻不見了,我猜想她是去預備早餐了。我坐了起來,盡情欣賞著身旁赤裸的睡美人。玉梅雖是個漁家女,卻是天生麗質,除了手腳微黑,身體上有衣服遮過的地方,卻是嫩白可愛。我忍不住地伸手去撫摸阿梅胸前那堆溫軟的嫩肉,阿梅的酥胸均勻地起伏,仍然睡得很香。我摸捏了一會兒都沒吵醒她,就抄向她的陰戶,用手指在她的肉縫裡划動,阿梅竟有所反應地分開了雙腿。我見她的肉蚌兒委實誘人,忍不住趴到她粉腿中間,手持陽具,分開兩片陰唇,直塞入陰道裡。這時阿梅也被我攪醒了,睜開眼睛一看,見到是我在姦淫她,便肉緊地攬住我親嘴。

正當我和阿梅上下交接情慾綿綿時,忽然「啪」的一聲,我的屁股被人打了一記,我回頭一看,原來是阿嬌,她已經整好了早餐端進來。卻看見我和她妹妹在性交,所以提醒我們該起身了。我不得不和玉梅的肉體分開,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稍加梳洗,穿上了衣服,一齊在船艙裡吃阿嬌煮的艇仔粥。

早餐之後,兩姐妹把船駛到東灣靠岸停泊,三人一齊上岸遊玩,順便買了一些吃的用的。直到傍晚才返回船上。晚飯時,阿嬌和玉梅在我左右慇勤服侍。我簡直像皇帝一樣,只需飯來張口,而兩手就只用來摸捏她們的乳房和陰戶。後來索性脫光衣服,光著身子用飯,阿嬌首先坐到我懷裡,把陰戶套入我的陽具上,小嘴把湯水度入我的口中,玩了一陣子,阿嬌起身,讓位給妹妹到我懷裡任我撫弄玩摸。自己就收拾吃剩的飯菜。

阿梅柔順地讓我摟抱著,我一會兒玩捏她的乳房,一會兒挖她的陰戶,攪得她陰水不停地滲出,把我的大腿都弄濕了。我讓她分開兩條粉腿,面向我坐下來,使我的陽具挺入他的陰戶,而雙手就去玩她的乳尖。

阿嬌做完工夫走了過來,玉梅連忙從我懷裡站起來道:「姐姐你來玩吧!」

阿嬌推著她妹妹的身子說:「你們儘管玩吧!不必理會我的。」

一時間兩姐妹你推我讓,放著我的陽具硬梆梆地閒在一旁。我坐到椅子上,把兩姐妹光脫脫的肉體摟過來,背靠背地分別坐在我的兩條大腿上,雙手就分別去撫摸她們的奶子。兩姐妹同時回過頭來和我親嘴,一時間三對嘴唇吻在一起,真是有趣極了。而手上所接觸的兩座奶子也各有特點,雖然表面上看來,都是一樣的尖挺,可是用手摸捏的感覺就有分別了。阿嬌的乳房比較柔軟,而阿梅的奶子很結實。摸過乳房又摸陰戶,我把手指分別伸入阿嬌毛茸茸的肉洞裡,和阿梅光禿禿的肉桃縫中挖弄,兩姐妹被我整得嬌喘連連。我提議她倆並排伏著讓我姦淫,於是姐妹倆立刻伏下來,昂起兩個又白又圓豐臀。我挺著大陽具,一會兒插進阿梅的小桃源,一會兒刺入阿嬌的草門關,真是忙得不樂亦呼!

玩了一會兒,我又著他們倆反過來正面抽送,姐妹倆都洩了幾次了,可我仍然堅挺著陽具,後來阿嬌又教玉梅讓我插屁眼,阿梅聽話地伏著,翹起肥白的屁股。阿嬌塗了一些涎沫在她妹妹的屁眼上,然後打了個手勢,示意我將陽具挺進去,我把陰莖抵在阿梅的後門上用力一頂,阿梅一聲慘叫,整個人痛得撲倒下去。阿嬌笑著說:「還是讓我來示範示範吧!」

說著,也伏著翹起臀部,說道:「阿明,可以玩了,你插進來吧!」

於是我湊到阿嬌肥白的大屁股後面,先把陽具插入她的陰道裡抽送幾下,然後緩緩刺進阿嬌的臀門裡去,我和阿嬌不時都有玩插屁眼,所以現在抽送起來並不困難,大約抽插了百餘下,我覺得有點衝動,便告訴阿嬌快要出精了,阿嬌回頭向玉梅笑道:「妹妹,還是讓你來吧!」

阿梅雖然怕疼痛,卻不敢不依,膽顫心驚地把白屁股向著我伏了下去。我這次不敢再貿然插入玉梅的臀門,而首先讓陽具奸入她的陰戶裡,抽送得阿梅到達高潮進入小死狀態,才抽出來緩緩進入她的臀門,此時的玉梅已經進入物我兩忘景界,任我在她狹小的直腸裡橫衝直撞,一路玩到我在阿梅的肉體裡灌滿了精液,才算結束了這場一男對二女的混合性交。當我的陽具從玉梅臀縫裡抽出來時,只見白花花的精液從她的肛門裡溢出來。阿嬌連忙為她抹去,然後又拿來熱水毛巾,細心地為我洗乾淨兩天來數度進入兩姐妹體內活動的大陽具。

玉梅尚未回過氣來,我將她摟在懷裡憐惜地吻著她的臉蛋,兩天來的盡情歡樂,可是辛苦她了,我祥細地檢視了阿梅肉身上曾經給我受用過部位,發現她除了乳房還好,陰戶和臀眼都有些紅腫。阿嬌也靠著我的身體坐了下來,我摟著她說:「阿嬌,你妹妹被我玩得底下都腫起來了,真是不好意思!」

阿嬌說:「傻阿明,女孩子變成婦人,都是這樣子的了,妹妹的第一次由你經手,已經算是很好運的了。想我當初,可就淒慘了!

「姐姐,你當初是怎樣的,講給我們聽好嗎?」玉梅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道:「是不是也在船上做呢?」

「傻妹妹,你這次破瓜,是我托人用心安排的,為了能盡情享受,我們才選擇在漁船上。姐姐的第一次痛苦極了,那有妹妹你這樣的輕巧寫意!」說著,阿嬌歎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講出了她開苞的經歷。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我才十七歲,也即是妹妹現在的年齡,有一天傍晚,家裡人叫我跟著一個陌生的中年男人到南街的旅館,並再三交代我要聽人家的話,他要我怎樣就怎樣,一定要順從。還有,事後可以收到三百五十元的錢,其中五十元我可以自己收下,其他的要交給家裡。那時我從女伴們的交談中已經知道窮苦人家出賣女兒的處女身體一事。我明白自己就要被出賣了,可這種事我除了聽話去做,並沒有別的選擇餘地。我跟著那個人進房之後,房門即時被關上。那人叫我幫他脫衣,我雖然很害羞,也只好硬著脫皮上前為他脫到只剩一條底褲。我實在不能繼續動手了,便停了下來,木頭人似地站著。好采那人並不勉強我,可是跟著他就叫我自己脫衣服,我很不甘願地除去外面的衫褲,那人讚我好身材,但要我繼續脫。我無可奈何,轉過身來,背向著他把自己脫道一絲不掛。那人喝令我轉過身子向著他,我不敢抗拒,緩緩地將赤條條的身體擰過去面向他,當時只見那人已經自己脫去底褲,全身赤裸地站在地上。胯間舉著一支黑黑紅紅的肉棍子。對於男人那樣東西,我生平只見小弟弟撒尿,從未見過這樣的大傢伙。不禁又怕羞地轉過身,那人上前一步,一把將我抱起,扔到床上。接著雙手捉住我的腳丫

子,大力地分開我的兩條嫩腿。然後不問青紅皂白,手持他那粗大的肉棒,照著我的陰戶就插。我禁不住疼痛,本能地掙扎著。但那裡夠他的力氣大,竟一下子被他將肉棒整條塞進陰道裡去,當時我痛得眼淚都滴出來了。然而那人並不理我的死活,一味使粗夾硬,我痛苦地呻吟著,而呻吟的聲音更刺激那人的獸慾。他那粗大的陰莖不斷磨挫著我剛剛被它漲裂的陰道,我只覺得一下更比一下疼痛,全無性交的快感。值得慶幸的是,那人並不太有能耐,可惡的肉棒在我陰戶裡進出幾十次之後,就在我陰道裡吐了一蹋糊塗,然後死蛇一般地退出去了。那人將錢遞給我之後,便著衫逕自揚長而去了,我留在旅館裡清理完自己的受傷的陰戶,傷心地哭了一陣,才拖著沉重的腳步回家了。自那時候開始,我就不時地被人帶出去性交,其中除了少數人客知道憐香惜玉,我的景遇大多是苦不堪言,直到兩年後卓文用盡他畢生的積蓄娶了我,才得以重生。所以雖然他現在對我不好,我還是無論如何都會服侍他一輩子。」

阿嬌講完她的遭遇之後,三個人都靜寂了一會兒。後來還是阿嬌打開了悶局,她依在我懷裡說:「阿明,過去的事就讓她過去了,我們還是珍惜你擁有我妹妹肉體的歡樂今霄吧!」

阿嬌說著就把細白溫軟的小手摸向我的陰莖,卻探得一條硬肉。便說道:「阿明,你再正正經經地和我妹妹性交一次吧!」

我答她:「不必了,阿嬌。阿梅已經被我搞得負創了。再做會痛死她的!不如我和你玩好了。」

阿嬌道:「難得明哥這般痛惜我妹妹,不過我們的做愛的機會多著哩!還是讓妹妹用嘴兒來陪你玩吧!」

玉梅聽見阿嬌這麼說,立即離開我的懷抱,然後轉身伏在我的胯間,櫻唇輕啟,將我的陽具納入她的小嘴裡吞吞吐吐,阿嬌在一旁指導,教她妹妹時而吞入吮吸,時而吐出用舌頭繞卷,使得我陰莖越來越硬,龜頭漲滿阿梅的小嘴。我逐漸覺得一陣痕癢攻心便說:「阿梅,你快吐出來吧,我要射了。」

阿嬌沒做聲,玉梅反而更深地含入我的陽具,我終於忍不住火山暴發了。一股濃熱的精液從我的龜頭湧出來,灌滿了阿梅的口腔,玉梅的眼睛望著阿嬌,像似在問她應該怎麼辦,阿嬌對她說道:「阿梅,你把明哥射入你嘴裡的精液吃下去吧!你吃了他的精液,就表示我們感謝他把我們幹得痛快舒服呀!」

阿梅一口吞下我射出的精液,然後繼續吮吸我慢慢在她小嘴裡軟下來的陰莖。

經過兩天來和倆姐妹的不斷性交,我委實太疲倦了,我向後躺了下去,任由阿梅擺佈我的陽具,阿嬌就坐過來輕舒玉手,為我按摩。我手執她倆的乳房,舒舒服服地閉上眼睛,一時間迷迷糊糊地睡過去了。

當我醒過來時,又是另一天清晨了。阿嬌和玉梅還仍然擁著我甜睡,我翻伸坐了起來,靠著船艙坐著。望著倆姐妹嫩白可愛的裸體,甜蜜地回憶著兩天來和她們無牽無掛放縱性交的樂事,我不禁油然滿足。我祥細的看了看阿梅的光潔的陰戶,已經不再紅腫了,我把雙手分別伸向倆姐妹的陰戶,又把手指塞進她們的陰道挖弄。姐妹倆同時被我攪醒了,阿嬌拿開我的手坐了起來道:「你們玩吧,我去做早餐。」

我把她推倒說:「還早著哩!一齊玩一會兒吧。」

說著又把手伸向她的陰戶。阿嬌只好躺下任我玩弄她的陰道。挖了一會兒,兩姐妹的陰道都挖出水來了。我問他們誰先來,阿嬌說:「我們下午就要離開這裡了,所以今天要讓妹妹吃全餐。明哥不要再打做我的主意了。」

其實我的心裡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又想到了一個姦淫她們的怪姿勢,需要阿嬌一齊來玩。就把想法說了出來,阿嬌不得不同意了。

於是兩姐妹照我的辦法,先後背對背地跨到我身上蹲著,玉梅面向著我,阿嬌就背貼著她妹妹。倆人的陰戶輪流套入我的陽具,我的手又可以摸玩她們的乳房,三個人玩得興致勃勃。一會兒,阿嬌轉過頭說:「明哥,我去準備早餐。你專心玩我妹妹吧!」

我點了點頭。於是只剩下阿梅和我肉體連在一起。我坐了起來,摟著阿梅親嘴,阿梅的陰戶裡仍然插入著我的大陽具,經過兩天來的性接觸,她的陰道已經適應了我的陰莖。非但不再畏懼我插入抽送,反而能從中獲取快樂。

阿嬌送來了早餐,我和阿梅想分開起來穿衣,阿嬌阻止道:「今天你們日頭裡都無需著衣服了,船兒由我把著,你們儘管放心行樂就是。現在你們可以繼續交合,我來餵你們吃早餐。」

說著就把食物送到我們口邊來,我和玉梅竟在性交的同時共進了早餐。

吃完之後,我的陽具仍然插在阿梅陰道裡,我摟著她躺了下來,阿梅側身躺在我的一條大腿上,我的腰部向上挺動,使得陰莖在她的陰戶裡抽動。我的手有時玩摸她的腳丫,有時捏弄她的奶子,時而撫摸她的大腿,時而捏弄她的豐臀。在我和玉梅相處的最後一天中,彼此都依依難捨,馴熟了的阿梅猶如小蕩婦般的討我開心,她不再像前兩天那般羞澀及拘謹,而變得豪放和淫蕩。阿梅要我乖乖的躺在厚厚的棉被上,自己就主動地活躍在我的身旁,一會兒用小嘴吮吸我的陽具,一會兒用陰戶來套入,一會兒又讓我的陰莖插進她的臀縫裡。出盡兩天夜中從阿嬌那裡學來的性交藝術,力求使我得到美妙的性享受,整整地玩了一個上午,我才在她的陰戶裡射了精。

午飯過後,我惜別了阿梅,陪同阿嬌一起返回香港,在船上我向阿嬌表示很喜歡玉梅,阿嬌勸我別想了,因為她娘家祖上欠下巨債,目前玉梅起碼要接客兩年才有機會嫁人我聽了無限惋惜,但是也無可奈何!

出了統一碼頭,已經是黃昏時分,我和阿嬌在巴士站等車,突然有件利器從背後頂著我的腰部。同時有人低聲道:「不要動,向前面的車子走去。」

我看了看阿嬌那邊,她也同樣被一個男子押著,我和阿嬌只好被迫上車,那是一部小型客貨車,車箱遮實著,看不見外面。我心裡又擔心又奇怪。從他們的對話裡,我知道他們三個人之中,押著我高個子的叫做瘦馬,押著阿嬌的矮個子叫肥豬,開車的應該是他們的大佬,倆人都叫他大哥強。

大約開車半個鐘頭之後,車子停了下來,我和阿嬌一齊被押進一座僻靜孤獨的鄉村別墅,上了一層樓梯之後,走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口,只見有一位穿得很少的少女迎了出來,叫了聲:「強哥」抱住就吻,大哥強也當眾用手去把她的奶子摸捏了一下。然後指著我對她說:「小燕,我們不只捉了個女人來玩,還順便帶了個男人來讓你試一試新味道,這次你該滿意了吧!」

這時我才明白這群飛仔飛女並非打劫,而是拿我和阿嬌來尋開心。這事對我倒是沒什麼,可是阿嬌可少不了要飽受一番被他們三人輪姦的辛苦了。

我很快地被綁在一張靠在牆上的竹梯上,我打量了這個稍微佈置過的單位,一個兩百零尺的廳裡鋪滿了草蓆。這時大哥強還在和小燕摸摸捏捏,小燕甚至把手伸入大哥強褲子裡面掏弄他的陽具,而大哥強也把小燕的小背心捲起來用嘴吮吸她的乳尖。瘦馬和肥豬合力從房裡抬出一張床褥,放在廳的中間,然後一齊向阿嬌走去,各自伸出魔手去襲擊阿嬌的酥胸和私處。阿嬌想用手推拒,大哥強粗聲喝道:「喂!女人,我們旨在大家開開心心玩一場,如果你不合作,我便把你老公的陽具割下來!」

小燕聽了嘻嘻傻笑。阿嬌不敢再抵抗,任由瘦馬從衣領口伸手進去摸捏乳房。肥豬也從阿嬌的裙底撈向阿嬌的陰戶。摸了一會兒,竟把阿嬌的內褲也除了下來,又把裙子向上掀起,叫了聲:「哇!好多毛啊!」

說著把手指伸入阿嬌的陰道裡亂挖。瘦馬也把阿嬌的上衣向上撩,想把她的乳房裸露出來。阿嬌急忙出聲道:「我求求你們,不要把我的衣服弄皺了!」

「肥豬瘦馬,你們把她剝清光了吧!」大哥強一邊掏弄小燕的陰戶,一邊吩咐道:「順手把她的衣服拿進房間裡邊放好。」又對阿嬌說:「只要你聽話,我們是不會難為你的,天亮之前,我們還會用車送你們回去。」

於是阿嬌被肥豬和瘦馬脫得一絲不掛,扶到床褥上躺下。倆人坐到阿嬌身邊,肆意地玩弄阿嬌光脫脫的肉體。這時小燕也替飛仔強除去所有的衣服,而且跪在他的腳下,將他的陽具含入小嘴裡吮吸。過了一會兒,大哥強從小燕的嘴裡拔出,挺著粗大的陽具向著阿嬌赤裸裸的肉體走去。瘦馬和肥豬每人捉住阿嬌的一隻小腳,把阿嬌的兩條玉腿盡量地左右分開。大哥強向阿嬌的裸體臥了下去,小燕跑過去小手兒執著他的陽具對準了阿嬌毛茸茸的陰戶,大哥強的臀部一沉,就輕易地把陰莖奸入阿嬌的陰道裡去了。

看到這樣的情景。我雖然無比的氣憤和妒嫉,底下的陽具卻不由自主地把褲子撐起來,小燕眼尖望到,便走了過來,小白手輕輕把我的褲鏈拉開,將我粗長昂勃的大陽具放了出來,然後拿在手裡把玩。一會兒,又把包皮推下去,讓燙紅的龜頭整個露出來。幾天來我同玉梅及阿嬌數度交合,限於船上的不便,我尚未能徹底地清潔一下,下體一定十足的異味,小燕卻一點也不畏忌,一口就含進嘴裡吮吸著。還不時地用她的靈舌舔弄我陰莖上的肉凌。絲絲的快感從我的龜頭上傳來,我不禁對小燕產生了一份好感。我仔細地注意她正在用小嘴吞吐著我陽具的臉蛋,覺得這個小妮子長得很可愛。小嘴巴被我的陰莖幾乎漲爆,烏溜溜的大眼睛向上望著我,一張瓜子般俏臉,兩個深深的酒渦,實在是一個天真活潑的可人兒,可惜小小年紀就淪為飛仔強的黨羽!

大哥強屁股還仍然像打椿機似的在阿嬌的兩條粉腿之間一起一落,他的陽具在阿嬌的陰戶裡抽送得漬漬有聲,看來阿嬌的陰道裡已經有了愛液的分泌。阿嬌的眼睛一直望著我這邊,臉上呈現出一片無可奈何的表情。瘦馬和肥豬分別坐在阿嬌正在被姦淫著的嬌軀兩旁,一面觀看他們的老大那條粗硬的大陽具在阿嬌的陰戶裡出出入入,一面等待著輪到自己的一刻。

過了一陣,大哥強叫了一聲,下體緊貼著阿嬌的陰部,兩辮屁股一動一動的,看來一定是在阿嬌的陰道裡面射精了。小燕趕快吐出我的陽具,入內拿了一些紙巾出來,未幾,大哥強把陽具從阿嬌的陰戶裡抽了出來,只見一股白花花的精液也隨著帶出來。小燕為阿嬌抹去陰戶外面的液汁,跟著扶起大哥強,退到我對面的另一邊靠牆坐下。

瘦馬和肥豬各在阿嬌的陰部拔下一根陰毛,然後互相比較了長短,原來肥豬蠃了,他迅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肥豬的陽具不太長,不過很粗,當他向阿嬌的陰戶逼過去時,嚇得阿嬌連忙用手指撥開自己的陰唇迎著。幸虧剛才大哥強搗弄過她那裡,還留下許多精液在她陰道裡,所以肥豬的粗大陽具還算順利地擠進去了。當他抽送的時候,阿英的陰戶發出「卜滋」「卜滋」的很大聲響。阿嬌盡量地張開著她的雙腿,努力去容納肥豬粗大的陰莖對她陰道的漲擠。

小燕已經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赤條條地依在大哥強懷裡,小手撫弄著他的陽具,大哥強因為剛剛玩過,此刻仍是軟軟的並無起色。小燕撒嬌地俯下去吻他的陽具,大哥強伸手在小燕的小陰戶撈了一撈,手指沾滿了淫水。便指著我對她說:「阿燕,你去和這男人玩吧!不過先別把他解開。」

於是小燕迅速站起身,向著我這裡走了過來。我見到赤裸的小燕更加動人,兩座奶子剛剛發育成熟,兩顆奶頭兒紅艷誘人,一身的細皮白肉著實可愛,細腰輕扭,隆臀款擺。一對玉腿更是勻稱潔白,配著一雙小巧的腳丫子煞是迷人。只恨我雙手被捆綁,不能親手端來玩賞。

小燕笑瞇瞇地走到我跟前,先是低頭用小嘴含在我的龜頭上,使我的陰莖沾滿了她的涎沫,然後站起身,讓她的陰戶湊向我昂起的陽具。我自然是很配合地向她挺進。阿燕雖是飛女一名,畢竟年紀尚幼,閱人不多,陰戶還很緊窄,好不容易才把我的陰莖套入她的陰道裡。接著一面套弄我的陽具,一邊解開了我的上衣。把她胸前的軟肉貼著我的胸部按摩著。

我望向阿嬌那邊,肥豬在阿嬌的陰戶經過一番劇烈的抽弄之後,這時正從阿嬌雪白的肉體上爬起來,阿嬌的肚皮抽搐著,一股濃精從她的半開的陰戶淌了出來。

瘦馬在旁快手快腳地脫自己的褲子,原來瘦馬的陽具雖然不很粗,卻好長。他脫光身上的衣服之後,迫不及待地撲到阿嬌身上。也不理阿嬌的私處愛液狼籍。手持長長的陰莖,照著阿嬌的陰道插將下去。這下子大概因為插得很深,阿嬌不禁張大了口「啊」了一聲。瘦馬並不理會,仍然一下接一下地抽弄著阿嬌的陰戶。阿嬌經歷著三個男人的輪流姦淫,可能也放開懷抱去接受這一不可避免的事實。在大哥強姦淫她時,就已經有過高潮。肥豬粗大的陰莖又使得她的陰戶得到空前地充實。此刻瘦馬的長陽具更是頂心頂肺,把阿嬌抽插得情不自禁地大聲哼叫著。

我這裡,小燕的陰戶裡也已經春水氾濫,小燕更加賣力地用她滋潤的陰道套弄我堅硬的肉棍兒。我估計她已經接近高潮了,也盡量把下體向她迎湊。小燕臉紅耳赤,嬌喘連連。終於渾身顫抖,櫻唇退白,跌坐在我的跟前。正在這時,門口突然出現了一位手提兩抽食物的肥妹子,小燕急忙叫道:「小蓮妹妹,快點過來!」

小蓮不慌不忙地把手裡提著的東西交給肥豬,又走到大哥強身邊小聲地和她不知說了些什麼,大哥強點了點頭,小蓮笑瞇瞇地向我這邊走了過來。小燕對她說道:「小蓮妹妹,我不行了,你來把他玩出來吧!」

小蓮微笑地看了她一眼,沒有出聲回答她,慢慢脫去身上的衣服。一會兒,小蓮就赤條條的站在我面前了。只見她長得珠圓玉潤,雖然不能稱為好身材,但是她有個很惹人喜愛的特點,就是差不多全身到處都是圓碌碌的。圓圓的大眼睛,圓圓的臉蛋,圓圓的小嘴,甚至她的手臂,大腿以及臀部,都是渾圓可愛。

小蓮緩緩跪在我的大腿跟前,解開了我的褲帶,將我的內外褲一齊褪下,然後把我的陰莖含入她的小嘴裡吮弄。小蓮的嘴兒雖小,櫻唇卻比較肥厚,我的陽具在她的小嘴裡另有一種難以形容的奇妙感覺。我十分受用地讓她吮吸了一陣子。大陰莖情不自禁地在她口裡一跳一跳的。小蓮吐出我的陽具,慢慢地站直起來,扭動著腰肢和臀部,試圖將她的陰戶套在我的陽具上,怎奈我和她體高相差懸殊,試了幾次都進不去。後來還是我半蹲著就她,我的陰莖才得予奸入小蓮的陰道裡。不過性交仍然進行得很勉強,大哥強起身走過來對我說:「喂!我兩個女人都給你玩了,如果你不會再反對我們玩你的老婆,我可以讓你鬆綁玩個痛快,怎麼樣?」

此刻我除了點頭維維稱是,還有什麼話說呢!小燕立刻站了起來,繞到我身後,先把一對軟綿綿的乳房送到我手裡讓我玩捏兩下,然後慢條斯理地解開了我被綁的雙手。又將我的上衣脫去。我雙手得到自由之後,整個人主動得多了,我全身赤裸地坐在竹梯上,摟著小蓮豐滿的肉身。小蓮分開著兩條圓白的大腿坐在我懷裡,我的陽具就插著她的陰戶中蠕動。小燕也站在我們身旁,將一對白嫩的奶子貼著我的臂膀。

這時的阿嬌已經被瘦馬奸得高潮疊起,她放浪的摟抱著瘦馬,肉緊地叫床聲連連不絕,瘦馬終於伏倒在阿嬌的身上,長長的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陰道裡。阿嬌又一次地被人往她的陰戶中灌入精液,從她臉上流露出滿足的神色,看得出她已經是很情願的,我便也放懷了!瘦馬從阿嬌的陰戶裡抽出長長的陰莖,起身離開阿嬌的肉體。阿嬌軟軟地躺在床褥上面,陰戶大開著,白花花的精液從她的陰道口淌了出來。小燕走過去幫她揩去了。阿嬌微睜雙眼,見到我和小蓮赤裸裸地摟抱成一團。也報以會心的苦笑。

小燕躺倒在床褥上向我招手道:「喂!別在那裡泡了,過來這裡玩個痛快吧!」

於是我抱起小蓮,走了過去。阿嬌坐了起來,挪著身子坐到一邊。我把小蓮放到小燕身邊,然後躺在她們兩具雪白的肉體中間,摸摸這個,挖挖那個。兩個女孩子分兩旁依在我的臂彎裡,柔順地任我玩弄著肉身上面誘人的部位。一會兒,又一齊趴到我的下體,四片櫻唇,兩條丁香小舌,一起吻向我的陽具。那時我的陽具被她們倆玩得堅硬無比,只想插入她們可愛的陰道裡抽送,可又不知插那一個好。

我玩摸著她們在我身邊的下半身,從大腿直摸到小腳。小燕的腳尖瘦而扁薄,腳板底細皮紅潤,看來是素不走動,只在屋內等插的尤物。我將雙手伸到兩個細嫩的陰戶,把手指伸進濕潤的陰道裡玩弄著。小蓮的陰道像飽汁的水蜜桃,陰水浸濕了我的手掌。我揉了揉小燕的陰核,小燕嫩白的嬌軀隨著我的動作一抖一抖的。我翻身坐起來,令小蓮仰臥床褥上,又叫小燕貓在她身上,然後扶著小燕豐臀,把兩個美妙的陰戶分上下安排在一起,接著我就湊過去,先將自己的陽具刺入小蓮水汪汪的陰戶裡抽插十來下,再拔出來,換插進小燕狹小的陰道裡抽送。雖然兩個嬌娃的風流穴只能輪流得到我的陽具的充實,可是她們也很滿意這樣新奇的玩法。每當我奸入她們其中一個的陰戶裡時,總換來聲聲浪叫。

我一邊在兩女的陰道裡抽送,一面偷眼望過阿嬌那邊。這時阿嬌仍然赤身裸體地坐在男人堆裡,三個男人雖然剛剛在阿嬌肉體裡尋歡作樂一番,卻個個餘興未盡,用手在阿嬌身上誘人的部位摸玩捏弄著。阿嬌一聲不響地任他們摸捏乳房和挖弄著陰戶,眼睛不時地注意著我姦淫小蓮和小燕的動靜。我加快了動作,先把小燕插得嬌喘吁吁,陰水滴落在小蓮身上,終於支持不住,攤倒在小蓮的身旁。

我伏在小蓮豐潤的肉身上,大陽具專心地在她肥嫩的小陰戶裡出出入入。小蓮也熱情地摟抱著我,兩團軟肉緊緊地燙貼在我的心口。兩條渾圓的粉腿勾在我的背後,使我的陰莖更加深入地搗弄她的陰戶盡處。小蓮在我的姦淫下漸漸地進入性愛的高潮,小嘴裡發出淫蕩吟叫,陰道裡沁出的液汁浸泡著我的陰莖。我繼續抽送了數十下,便順勢將陽具塞入小蓮的肛門裡,小蓮並不反對我插入她的後門,而從我陰莖傳來的感覺除了擠迫緊窄,抽插時並不太困難,所以我都放膽地抽送起來。過一會兒,小蓮嬌聲說道:「好男人,你別淨顧著玩我後面。我前邊的裡面好癢癢哦!你把那肉棍兒給我吧!快點兒插進去嘛!」

我消受不了小蓮的嬌嚷,就將陰莖從她的屁眼裡抽出來,恢復對她陰戶的抽送,這下子直樂得小蓮高潮疊起,淫聲浪語,叫個不停。我終於也被帶進性愛的高峰。在那銷魂的一刻,我摟抱著小蓮珠圓玉潤的嬌軀,腰部緊貼著小蓮的白嫩肚皮,胸口壓扁了粉乳。同時深深地將精液射進小蓮的陰道裡面。我懶洋洋地趴在小蓮豐滿的肉身上,大陽具仍然泡在她的陰戶中,而小蓮的四肢就像八爪魚一般緊緊的把我摟抱。

過了一會兒,小燕把我的身從小蓮的肉體上推下來,隨著把頭埋在我的下體,張開小嘴,將我軟了下來的陰莖整條含入吮兩吮。復吐了出來,然後用小舌頭戲弄著。小蓮也坐起來清理剛才被我搞得一蹋糊塗的陰戶。我望望阿嬌那邊,阿嬌貓在大哥強兩條毛腿之間,小嘴吐納著他的大陽具。大哥強的陰莖被阿嬌吸得硬梆梆的,便示意阿嬌騎到他身上。阿嬌剛把陰戶套入大哥強的陽具,瘦馬竟把軟垂著的陰莖送到阿嬌嘴邊,阿嬌不敢怠慢,連忙含進小嘴裡吮吸。轉眼間瘦馬的陽具膨漲了,阿嬌的小嘴只夠容納瘦馬的龜頭,瘦馬把硬直的陰莖從阿嬌的櫻口中抽出來,繞到阿嬌的身後,吐了一口涎沫塗再阿嬌肥白的兩片大屁股中的肉洞口,然後手持又硬又長的陰莖,緩緩地塞入阿嬌的屁眼裡。阿嬌的下體同時受到兩根陰莖的襲擊,俏臉上流露出不勝消受的神色。不由得張開著嘴兒,一口大氣都未透完,肥豬也已經把他的粗大陰莖塞入阿嬌嘴裡,阿嬌全身的肉洞此時此刻完全被男人的性器所充填。雖然我心裡是無比憐惜與同情,可是這幕三男同時姦淫一女的活春宮。卻刺激著我的官能,我的剛剛軟下的陰莖不由自主地在小燕的櫻桃小嘴裡漲大起來。小燕吐出我的陰莖,起身騎到我的懷裡,一手撥開她的陰唇,一

手輕持我的陽具,將兩樣東西對準了之後,就把肉身子一沉,又和我交合在一起了。

我雙手輕捻小燕的乳尖,逗得她嬌笑連聲。我繼而將她身子放到床褥上,手握她的兩隻纖巧的小腳,分開兩條粉白的大腿。跟著讓我昂起的陽具重新插入小燕的粉腿中的巢穴狠狠地抽插。小燕隨著我對她陰戶的抽送嬌聲呼叫著,我覺得小燕浪得可愛,越發奸得起勁,使得小燕的陰戶一次又一次的沁出陰水。我將龜頭抵在小燕的糞門,費了好大的勁才塞進去一小段陰莖,小燕哇喇哇喇叫痛。我卻不理,一味蠻幹,不過小燕的屁眼裡實在是緊窄得難以抽送,奮力地進出力大約三四十次之後。我的陽具被小燕的肉洞兒摩擦得癢麻起來,一時間有了欲吐的感覺。於是我從小燕的門退出陰莖,正正經經的進入她的陰道裡抽弄。直至將精液灌滿了她的小陰戶。

我賴在小燕的肉體上歇息,眼睛望向阿嬌那邊。阿嬌仍然受著三面夾攻,不過瘦馬看來就快玩完了,只見他雙手扶著阿嬌肥白的盛臀,高瘦的身子打了幾個冷顫,已經把精液射進阿嬌的肛門裡去了。瘦馬從阿嬌的屁眼中抽出陰莖,退到一旁坐下。在此同時肥豬也在阿嬌的小嘴裡灌滿了精液。大哥強躺著享受阿嬌用陰戶套弄他的陽具,一雙手始終未離開過阿嬌的乳房,阿嬌從他身上爬起來,不勝疲乏地仰躺著。她兩腿分開著,嘴角淌出一股半透明的精液.陰道口溢出一道濃精,和臀眼裡冒出的精液會合,一直流到床褥。小蓮走過去,拿紙巾給阿嬌摀住陰戶和屁眼,先替大哥強清潔了下體。然後帶著滿嘴精液的阿嬌走進浴室,一會兒,我也從小燕的嬌軀上爬起身。尾隨她走進浴室。

當我從浴室走出來時,大哥強等三人已經穿好了衣服。於是我和阿嬌也速速穿上衣服,然後便匆匆地被送到我們先前被劫持的地方。我彷彿發了一場春夢,更不知是禍是福,望了望腕表,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我趕快叫了一輛的士,火速送阿嬌回家。

第二天,我趁著堂兄外出上學校時,去到阿嬌家裡探望。阿嬌躺在床上休息,我問身子怎麼樣了。阿嬌說:「昨天晚上被那三個飛仔玩得太過份了,只好對卓文說是身體不舒服。」

我笑著打趣說:「阿嬌,那三個人一齊玩你時是不是很刺激。」

阿嬌嬌滇道:「你就刺激了,一箭雙鵰,一下子接連奸了兩個女孩子。難為我被三個男人輪姦了六次,好在我只用陰戶承受了四次,否則連走路都有困難了!」

我把手伸到阿嬌的私處撫摸著她的陰戶說:「阿嬌這裡還疼不疼?」

阿嬌笑著不答話。我進一步把手伸入她的裡面,先是摸到她的陰毛,後來又用手指掏弄陰唇。阿嬌被我撩得春心蕩漾,一對水汪汪的媚眼兒望著我說:「明哥你好大的胃口,前天才玩過我們姐妹倆好多次,昨天晚上又玩了兩位少女,難道現在還想打我的主意嗎?」

我加上一手玩摸她的乳房說道:「阿嬌的身子我是百玩不厭的,只是你今天身體不舒服,我可不敢輕舉妄動!」

阿嬌伸出纖纖玉手,將我的褲鏈拉開,放出我那硬直的陽具,握在手中摸玩捏弄著說道:「明哥嘴裡不認,這裡可不會說謊喲!」

我只好坦白地承認說:「阿嬌,我確是每時每刻都想把陽具插進你的陰戶裡,只是你昨晚太辛苦了,我就是愛死了都不好再弄了!

阿嬌聽了感激地說:「明哥真體貼我,不過見你這裡的模樣,也委實難受,不如我用嘴替你含一含吧!」說著便把頭湊了過來,輕啟櫻口,將我的龜頭含入嘴裡。

阿嬌用心地吮吸著我的陽具,直到我把精液射入她的小嘴。阿嬌一滴不漏的把我射得她滿嘴的精液全部吞吃下肚子裡,又用舌頭兒將我的陰莖舔得一乾二淨。然後抬起頭來對我說道:「阿明,這幾天來你也辛苦了,明兒不要來找我了。免得大家見面之時忍不住又玩起來,會傷你身子的。」

阿嬌一番金石良言我當然受落了。可是誰也估計不到,這次的幽會,竟成為永遠的訣別。

就在我回到住所的第二天,日軍攻陷香港,三年零八個月的離散生涯開始了。偶然中被日軍知道我略懂日語後,我被抓去當翻譯。編製在遠征南洋的行伍裡,到達了新加波,在那裡見盡當地華人被日軍姦淫燒殺慘景。當然我身在軍中,不可避免的也介入了這些殘忍的暴行之中。

當時我所跟隨的小井少佐乃實一名凶殘的淫魔。在我們駐守島上的日子裡,小井每天至少要姦淫一名女性。島上絕大多數居民都是華人,壯男們早已全被抽調做炮灰。留下的是一大群老弱婦孺,雖然每日有填肚的糧食供給,卻過著任人魚肉的日子。

每天的清早,島上的每個人都要親自到日軍的總部領取當天的食物。小井就在這時虎視耽耽地注視著每一個婦女,隨時選擇他的獵物,然後帶入自己的屋子裡姦淫。當然順其意者,可另得一份好的食物,但這種菲薄的代價實在來自不易。

這一天,小井又指著幾個女人向我交代了幾句。我便上前去,先是登記了她們的良民證。我從而知道她們之中一個叫秀秀,二十三歲,已經嫁人了,是個豐滿的小婦人,一個叫紫娟,十七歲,長得很清秀,未婚。還有一個叫銀玲,樣子甜美,還是個黃花閨女,才十五歲。我吩咐她們不必排隊,因為小井長官另有安排。三個女人不敢怠慢,跟隨著我的背後走進小井的大房裡。

小井令我和兩個衛兵留下,大門關上之後。小井著我令三個女子脫去衣服,但那三個女子怕羞扭呢著不肯動手,小井對兩個衛兵揮了揮手。衛兵們走上前去,捉住紫娟,硬將她的上衣剝下來,跟著又脫去襯衣,裸露出兩座肥白的奶子出來。衛兵們哈哈大笑每人拽著紫娟的一座乳房捏弄著,一面又伸手去脫她的褲子。紫娟本能地拉著自己的褲腰,可那及兩個衛兵之孔武有力,一個抱住上身,一個扯著褲子。一下子就將紫娟的內褲外褲一齊拉下了。接著便夾手夾腳,把紫娟赤裸裸的光身子抬到床上,將她的手腳向兩旁分開。紫娟的陰戶毫無遮掩地暴露著。小井看了哈哈大笑,迅速地除清自己身上的軍裝,赤條條地跳到紫娟的裸體跟前,手持粗大的陽具,照著紫娟陰毛稀疏而大陰唇白嫩的紅潤肉洞就插進去,紫娟痛苦地一聲慘叫。小井並不理會,一味狂抽猛插。紫娟承受不住,終於昏了過去。

小井滿足地從紫娟的陰道裡抽出帶血的陰莖。令兩個衛兵繼續剝除女人們的衣服,接著受難的是年紀尚幼的銀玲。當她所穿的衣服被扒光時,我看見她的陰毛都還沒有長出來,一對乳房也只有雞包仔大小。銀玲被放到紫娟的身旁,小井撲到她身上,粗硬的陽具衝撞著她的幼嫩的陰戶,由於銀玲那裡實在太小了,竟然不得其門而入。小井氣得哇哇大叫,令兩個衛兵每人各執銀玲的一條大腿用力向左右拉開,然後吐了一口涎沫塗在她的陰道口。再用兩支大姆指將銀玲光潔的大陰唇婢開,再使自己的龜頭頂在那紅潤的肉洞口,屁股一壓,隨著銀玲疼痛而發出的慘叫,小井那粗大堅硬的大陽具整條地沒入她的陰戶裡。銀玲痛苦地爭扎,怎奈手腳都被人按住,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只有挨插的份兒。銀玲呻吟了一會兒,終於沒聲也不動了。小井滿意地拔出陽具,銀玲嬌小的肉軀橫陳在床沿,雪白的大腿軟軟地垂下,私處的肉縫緩緩地滲出一絲處女紅。

小井轉過身,淫笑地望著秀秀,招了招手。秀秀不敢抗拒,緩緩地向他走過去,小井伸手在她鼓鼓的隆胸摸了摸,回頭向我說:「大大的,好!好!叫她脫,光光的!光光的!」

我連忙上前對秀秀說:「長官要你脫光,你聽話照做罷!惹她生氣可不是玩的。」

秀秀無可奈何地伸手摸向自己的衣鈕,先是脫下上身的小褂兒,露出一對雪白的豪乳,轉眼間,內褲都褪去了。只見秀秀的小肚子尾烏油油的陰毛茸茸,小井將秀秀一絲不掛的肉體拉到床沿坐下,雙手捏著秀秀肥白的乳房捏弄過一陣子,就把她向後推倒在床,秀秀已經是過來人了。剛才又看到了小井姦淫紫娟和銀玲的情景。心裡明白將要輪到自己了,便乖巧地分開雙腿高高地舉起。把個豐滿的陰戶大開門戶向小井迎著。小井雙手握著秀秀的腳丫,下身湊了過去。「吱」的一聲,若大的一條硬梆梆得大陽具,已經盡根送入秀秀飽滿的陰戶中。接著便一出一入地在她的陰道之中抽送起來,秀秀先前看過少女們開苞的活春宮,諒必也挑起了慾念,可能有些心動了。現在親臨著私處被小井的陰莖奸入並且反覆抽插的情景,更是春意萌生。肉緊地摟抱著小井的腰際。過一會兒,竟舒服地哼哼呵呵地叫床起來,像是很享受的樣子。

紫娟和銀玲已經甦醒過來。雙雙坐了起來,手捂著私處呆呆的看著小井的粗大陽具竟暢順地在秀秀的陰戶出出入入。臉上流露出驚奇的神色。

秀秀已經進入高潮的景界,隨著大陽具地抽插,從她的陰戶中不時地傳出淫水聲響來,秀秀整個肉身都癱軟了。小井哈哈大笑,回頭令我和衛兵們脫光了衣服,又叫我走過去,將秀秀腳丫交給我握著,要我繼續姦淫她。於是我手執秀秀兩支柔軟腳丫兒,分開玉腿,將下體向著她的私處湊過去。只聽見「漬」的一聲,大陽具已經輕易地進入秀秀溫軟的陰道裡,秀秀雙目半閉,不但沒有推拒我的陽具奸入她的肉體,而且滿受用似的任我在她的陰戶裡左衝右突。我繼而讓秀秀的玉腿從床沿垂小地面,然後騎上去,讓大陰莖經她的嫩白的腿縫塞入她的陰戶裡。然後伸手捉住秀秀酥胸上一對肥白而富有彈性的大奶子ㄧ意地摸捏把玩。

與此同時,兩個日本兵也已經分別把陽具插在紫娟和銀玲的小肉洞裡,三人一面玩著手頭上的女人,一邊觀賞著旁人性交。小井更是在一對對的肉蟲身上摸摸這個,捏捏那個,忙得不樂亦乎。過了一會兒,小井更下令我們交換手頭上的女人來姦淫。於是離開秀秀的肉體,移向紫娟的嬌軀。

紫娟生就一副勻稱的好身材,臉蛋兒也長得很俊俏,那副可人的模樣兒本是年青男子追逐的對像,只是此刻卻淪為我們的玩具。我伏到紫娟光滑潔白裸體上面親了親她紅紅的臉蛋,又摸了摸尖挺的乳房。紫娟閉著含淚的眼睛默默地任我輕薄,我繼續用手指輕輕撥動她的陰核,直到一股陰水從她的陰道口滲出來。我便扶起紫娟的一雙修長的粉腿,著她高高地舉著,跟著便手持陽具,對準她的小肉洞,緩緩地插進去。紫娟緊張地承受著我對她肉體的侵入,直到我的陰莖盡根地送入她的陰道裡,才無可奈何的舒了一口氣。我一邊慢慢抽送,一邊撩弄著紫娟的乳尖。終於令紫娟肉體顫抖,陰道裡也春水氾濫。使得我的陽具抽送自如。於是我手執紫娟兩支纖纖的小腳,將她一對嫩白的大腿盡量分開,然後讓大陽具在她紅潤的陰道中一陣急送快抽。一時間使得紫娟嬌喘連連,漸入佳景,我也全身興奮。正待射精的當兒,小井又喝令換人。我只好把紫娟的雙腿交給另一個衛兵,讓她繼續抽弄。

我移步銀玲的跟前,看到她經歷過三個男人的強姦之後,已經痛苦得奄奄一息。我實在不忍再將陽具插進銀玲受創陰戶裡,可是我深知小井的脾氣,這事我不能不做。我扶起銀玲軟軟垂下的雙腿,銀玲的腳丫兒小巧玲瓏,腳趾整齊可愛。我手指搔了搔她的腳板底,銀玲張開哭紅了的眼皮,恐懼地望著我。我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生說:「小妹妹,你不必害怕,我會盡量小心地弄的,你放鬆點吧!看看秀秀和紫娟她們,豈不是玩得很快樂。」銀玲側過頭望望。果然兩位女人都正與衛兵們幹得正歡。我讓銀玲的手兒握著我的陰莖,銀玲怕羞地放開了。我著她手扶大腿高舉著,然後伸手摸到她光禿禿的陰戶。銀玲的陰道仍在滲出絲絲的鮮血,紅腫的小陰唇裡露出細小的肉洞兒。我持著陰莖在她的小陰唇上下划動,用龜頭輕輕撩撥肉蚌中的小珠,銀玲漸漸有些反應了。終於肉體顫動玉戶生津,我見時機成熟了,便把龜頭向下移動,抵在銀玲的肉洞口。稍微用力一頂,將個龜頭納進她的陰道裡。銀玲痛得肉體一震,輕聲求我不要再插入。我即刻停止不再用力,

但是也沒拔出來,

只將個頭頭漲在銀玲的肉洞中。我正想慢慢擠進去,突然背後被人用力一推我的陰莖不由自主地整條插進銀玲的陰道中。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小井的惡作劇。這一下可疼得銀玲叫出聲來。小井仍不肯罷休,令我必須大力抽送。我不敢不依,唯有不顧一切,將條大陽具逕自在銀玲窄小的陰戶中一次又一次抽出和插入,因為剛才我對她有過一番溫柔的前奏,銀玲的陰戶裡有了淫水的滋潤。儘管我感到她陰道裡是那麼緊窄,銀玲總算可以應付我對她的姦淫而不昏迷過去。不過對於女性,我總不喜歡用強迫的性交。所以我便盡量使自己快點興奮而射精,以減輕銀玲所受的痛楚。又加上銀玲的陰道箍得我陰莖十分緊湊,我在她銷魂的小肉洞抽送了百來次之後,便一洩如注了。

當我從銀玲的嬌軀上爬起來之後,小井竟下令兩個衛兵過來繼續奸銀玲,及至射精為止。可憐的小銀玲,雖然我內心是何等同情她,可也無能無力。當第二個衛兵的陽具從她的小肉洞裡抽出後,小井再次持著粗大的陽具,搗進銀玲灌滿了三個男人的精液的小肉洞裡抽送,不過這時銀玲的陰戶已經好像一個漿糊罐。她既潤滑又麻木了。小井抽插她時,並沒有再聽見她痛苦的呻吟聲音。未幾,小井也在銀玲的肉體裡射出了。

島上設有一間女子監獄,我們初到時,獄中還是空的。大約一個星期之後,不知從那兒運來了一批女囚,大概有二十多人。她們被困在島上舊時的小學校,小井負責看管這些女囚,所以這些女人的命運就悲慘了。

每當小井審問犯人時,監獄裡總要傳出駭人聽聞的慘叫聲。事關他往往有許多殘酷和刁鑽的刑法使得女犯人哭笑不得,痛苦難當。甘心委曲求全的尚好些,不必受太大的皮肉之苦,但始終免不了接受小井和其他衛兵的姦淫和摧殘。我既身為翻譯,每次審訊往往都會在場的。

有一天,我又被傳召去刑房三加審問一個抗日誌士的妻子和女兒。當我進入那間陰暗的房子裡時,只見柱子上綁著兩個女人。從檔案中我知道她們一個叫韓秀貞,三十六歲。一個是韓小菊,十七歲。問話的內容是要她們講出丈夫的下落。秀貞只是搖搖頭表示不知道。小井立即令四個日本兵把她們的衣服剝下來。秀貞尖叫地央求那些士兵不要動她的女兒,可是士兵們並不理她。哈哈大笑地撲上去,把兩個女人從柱子上解下來。秀貞和小菊拚命地抵抗著,可是那裡及得士兵們的孔武有力。身上又只穿著一件布袋開三個洞做成的囚衣,所以很輕易地就被剝得精赤溜光了。我看了看兩個赤裸的女人,只見她們都很清瘦,臉部和手腳都讓太陽曬黑了,身體部份卻仍是白嫩的。由於女囚們每天都有得沖身,所以她們倆人的肉體顯得很潔淨。她們的手臂被兩個日本士兵緊緊地捉實,一點兒也動彈不得。小井又叫我重複地問過一次。不知她們是否真的不知道,我仍舊得不到答案。小井指了指秀貞,怪叫了一聲口令。捉住秀貞的那兩個日本士兵立即把她雙手向後綁起。又把他的頭髮拉向後綁在手上,然後從屋頂放下一條繩子。只見那繩尾還分成兩條細繩。其中一個士兵拿起細繩分別紮住秀貞的兩顆奶頭。跟著把繩索向上收緊,秀貞的乳房隨即被扯起。那繩索一路向上拉著,直把秀貞拉到只剩腳尖著地才停止。這時的秀貞被整得昂著頭挺著胸,整個人都被那兩條細繩控制著。一定要掂起腳尖站著,一放下腳後跟,細繩就會拉痛乳房。看得出秀貞這時候是很痛苦的,可是仍然問不出口供來。小井且不理會秀貞,而將視線落在光脫脫的小菊身上。小井移步走到她跟前,伸手就去捏她的臉蛋,我也走過去傳譯小井的問話。可是小菊也說不知道他爹的下落。這時她的雙手仍然被兩個日本士兵捉實。小井用力捏著兩座剛剛發育成熟的奶子,小菊痛得高聲尖叫起來。做母親的秀貞心疼地哀求著,可惜是無濟於事,況且此刻她被吊著奶子,疲痛交織。相信都很難受。小井的手繼續摸到小菊那陰毛都未長齊的私處。他跛開小菊的陰唇小心看了看,便令另外兩個士兵也過來,每人捉住小菊的一條大腿。自己則動手解開褲鈕,掏出那肉制的武器。這時的小菊一絲不掛,四肢分別被四個士兵捉住成個「大」字,那有爭扎的機會。頃刻間已經被小井粗硬的大陽具戳破了處女膜,把硬梆梆的肉棍棒整條地插入她的肉體裡。

這已經是我為他所姦淫處女的統計中第三十四個了。小井的陽具在小菊的陰戶捅了二十來抽之後,則把帶血的陰莖拔了出來。同時令那四個士兵繼續輪姦小菊。那四個士兵本來就是一種刑具。他們早有規紀,不必爭先恐後。其中一個士兵扶著小菊的身體,另兩個士兵分別捉住小菊的大腿,還有一個就專心用陰莖去攻入小菊弱小的陰戶。一個射精了就換另一個,當第四個士兵的陰莖從小菊的陰戶裡抽出來時,小菊已經失去了知覺。士兵們把她丟在地上,小菊那半開的陰道口不斷地湧出帶血的精液。

秀貞在一旁親眼看見女兒被輪姦,自然心疼和仇恨。可是她此刻也是砧板上的肉,唯有咬緊牙關而無可奈何。小井再次令我盤問她,秀貞緊閉著雙目一聲不響。小井走到她跟前,用手上皮鞭的柄兒往她的陰部一捅,那手柄的一截便插入秀貞的陰道裡。秀貞被已經被這樣吊了好久了,此刻更是苦不堪言。便哀求放她下來。小井果真令士兵艱解開了系正秀貞奶頭上的繩索。秀貞無力的坐到地上,雙手撫摸著酸軟的雙腳。可是不等她恢復,小井已經又召來八個士兵排著隊來輪姦她。秀貞默默地承受著眾多男人的陰莖在她的陰道裡出出入入,直到那幾個士兵全都在她陰戶裡灌入精液。

秀貞和小菊都被押入灰色的牢房裡。這裡的牢房分為三種,一種是白色,用來拘留未審訊的犯人。一般來說,日軍並不會怎樣粗暴理會白牢的囚犯。灰色牢房關著的是已經審問過,但沒有結果的犯人。日軍隨時會再度提審,或者藉著審問來姦淫和玩樂女囚犯的肉體。黑色牢房裡的犯人就淒慘了,她們已經是定罪了的。看守監獄的日軍可以任意將她們帶出來任意虐待和輪姦。日軍根本不把這裡的女囚當人看待。她們每次把女囚帶出來,先是關在鐵籠子裡用消防水龍噴射。待沖洗乾淨之後,則拖出來。眾多士兵一窩蜂圍上去,有的插入陰戶,有的刺入後庭,有的抓捏奶子。如狼似虎般地輪姦一番之後,有的體弱的已經昏死過去。就算體魄強健的,也只是被奸完再奸直至精疲力盡。當那些日本士兵射精之後陰莖硬不起來時,就會用木棍甚至槍管捅進她們的陰道裡。

有一個叫鳳珠的二十歲女子,被三個日軍同時把陰莖插入她的嘴,陰道,和肛門裡姦淫。因為肛門被插痛而咬痛了塞在嘴裡的龜頭。結果被幾個日本兵把她雙手縛住,然後再扶到一根豎在地上的禿頭木棍子上,讓木棍插入她的陰道而站立著。那棍子的高度剛好使得鳳珠惦起腳站著。開始還不怎麼樣,但是當她站累了想把腳放平時,木棍子就深入她的陰道,鳳珠痛得渾身佈滿豆大的汗珠,可是那些日本兵卻開心地摸捏著她的乳房。有一個士兵還趁機把粗硬的大陰莖刺入她的肛門。

每當有犯人處決時,死刑的方式更是繁多而殘酷。負責處死女囚的日本士兵把她們當成獵物一般任意宰割。諸如把槍插進女犯人的陰道裡,肛門裡開火的,已經算是痛快了。有的士兵會一刀一刀地把女犯人奶頭,陰蒂等敏感的器官割下來,其間慘狀難以形容。有的士兵點著蠟燭去燒灼她們的陰戶和乳房。或者把裝著滾水的茶壺嘴插入她們的陰道。也有往們她們的肛門和陰道灌入壓縮空氣或者高壓自來水。甚至把女囚的雙腳分別縛住拴在兩部汽車,然後開車後退,把她們大腿撕開,直至使女囚的肉體由陰戶開始裂成兩塊。總之是百般凌虐,直至女犯人氣絕身亡。而屍體竟被用作其他囚犯的食物。

我一直在那人間地獄呆到日本投降。回港之後才知道堂兄因為抗日的罪名被日軍殺害了。阿嬌也遭牽連而被捕。我聽到這消息不寒而慄,因為我太瞭解日軍的暴行了。我又遍尋與我有過初夜之緣的玉梅,奈何也是芳蹤寥落。後來,從一個僥倖虎口餘生的女人口中,我才知道了阿嬌慘死的經過,她就是當年也與我有過肉慾之交的小蓮。三年後的小蓮已為人婦。我在英皇道遇見她與一位中年男子交臂同行。我和她對面走過,四目交投之間。我並沒貿然跟她打招呼。我走進奇華餐廳坐下。不久,小蓮竟然也伴著她丈夫走進來,在離我好遠的一張台坐下。當時我壓制著心頭的雜念,默默地用餐。忽然間有一個侍應生舉著一塊叫聽電話的牌子走過來,上面正寫著我的名字。我雖然心裡覺得很奇怪,以為搞錯了。不過還是好奇地走過去聽了電話。電話裡是一把女人的聲音,她叫我從鏡子裡看我的背後。我望了一望,竟是小蓮從另一個電話打來給我。我興奮地向她問好,可是小蓮截住我的說話。只是匆匆地叮囑我一個鐘頭之後到麗華酒店216號房找她,說是有關於阿嬌的消息相告。說完也不等我回答,就急急忙忙地收線了。我返回自己的座位慢慢地用完午餐,然後就搭車去到酒店。我懷著不安的心情敲了敲216號房門,開門的果然是小蓮。她迅速地把我拉進房間裡。然後又拉著我走到床邊坐下。接著她告訴我,為了方便地告訴我阿嬌的事,臨時支開老公約我到這裡。我忙叫他快點講出來,小蓮坐到我的身旁,小聲地講出阿嬌的悲慘遭遇。

原來就在我離開香港的兩年之後,堂兄就出事了。日軍把堂兄砍頭殺害之後,不肯放過年輕貌美的玉嬌。他們把阿嬌抓到灣仔的兵房,那裡還有日軍明捕暗捉來的十幾個青年婦女,小蓮也是其中之一。小蓮是因為有一天晚上夜歸而遇上日軍就被捉了。

那兵房原來是一所學校,裡面駐守著四五十名日軍,十八個女人關在一間課室裡。日本士兵隨時都會成群結隊的進來姦淫她們。他們一進屋,第一件事就是要女人們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有時是每人揀一個女人來玩,有時是選一個大家一齊玩。小蓮和阿嬌都經常被士兵們輪姦。有一次,小蓮和阿嬌背貼背的被綁住了手,然後,成群士兵圍住輪流姦淫。記得阿嬌那次飽受二十三個日軍的姦淫。而小蓮也經歷了二十一個日本兵一個接一個在她陰道裡抽送至射精。

小蓮說那一次自己都算很清醒,感覺到那些進入她體內的日本兵的陰莖有好大的不同。有的很粗大,把她的陰戶漲得要裂開似的。有的雖細但長插進來頂心頂肺。好彩這類的並不多,否則簡直要被奸死。性交本來是人生樂事,可是日日夜夜給一大群男人當玩具,就是慘事了。而且那些日本鬼子玩女人的時候十分刁鑽,總喜歡把她們捆綁起來姦淫。甚至把陽具塞到她們的嘴裡或者肛門裡射精。

不止守營的士兵姦淫她們,營外的軍官也經常召她們去淫樂。小蓮和阿嬌的姿色在被囚的女人中比較出眾,後來便淪為軍官們的洩慾工具。那些軍官在姦淫女人的時候並不會比士兵斯文一點。他們也是粗暴地對待肉棍下的女人。

有一天,小蓮和阿嬌被帶到軍官宿舍。原來有兩個日軍官互相不服對方性交方面的持久能力,因此要來一場比賽。阿嬌和小蓮就成了比賽的道具。她們被剝得精赤溜光,然後,兩個軍官每人都把粗硬的大陽具插入阿嬌和小蓮的陰道裡試一試。結果她們認為雖然阿嬌和小蓮的陰戶大致上沒有多大的分別,但是如果每人奸一個進行比賽,仍然不不算絕對公平。因此他們決定每五分鐘交換一次。

開始比賽時,兩個軍官赤條條坐在交椅上,要小蓮和阿嬌跨上去用陰戶套弄他們的陽具。十多個日軍在旁邊圍觀和計時。大約經過一個字,果然被喝令交換。小蓮在被捉的期間,她的陰道早被無數的陽具椿搗,對性交已經麻木乏趣。她看也沒看就把陽具納入自己的肉體,但她的陰道仍然感覺得出兩個日軍官的陽具是有所分別的。一個比較細但頗有長度,龜頭尖尖的,似一把短劍。另一個雖短卻很粗,龜頭很大,像一朵蘑菇。

在平時任日軍淫樂時,小蓮早知道這兩類男性器官最易使她興奮。今天卻偏偏碰在一起,看來今天非被抬回去不可了。

果然,在兩個軍官採取主動時。小蓮和阿嬌都被奸得欲仙欲死。如果是在正常做愛時,興奮當然是好事。但現實的處境並不平常,兩個軍官都可以稱屬整治女人的高手。而且比賽完了,難免還要應付那十數明旁觀的士兵。

小蓮咬緊牙關,竭力不想讓自己興奮起來,但畢竟無濟於事。那兩條構造特殊的陽具,一會兒長驅直入,撞擊她的子宮。一會兒硬塞狠抽,刮磨她的陰道。以致小蓮情不自禁,陰水不斷湧出。阿嬌也是一樣的處境。兩位軍官還未分出勝負,小蓮和阿嬌早已被姦淫得昏昏沉沉了。

小蓮甦醒過來的時候,正在姦淫她的已經不是那兩個軍官。到底那一個勝出也無從得知了。她的陰道已經失去知覺,只是麻木地接受一個又一個的日軍在她的肉體裡灌注精液。她望望阿嬌那邊,她擔心阿嬌已經被奸死了。

此次,阿嬌和小蓮果然被輪姦得抬著回來。

囚禁在那裡的女人早已被馴順了。每逢日軍要姦淫她們時,都會自動挺腹以迎送。但是有些日軍卻喜歡把女人綁起來幹。有時還縛在特製的木架上百般淫虐。

阿嬌和小蓮利用上廁所的機會越牆逃了出來。可是倆人都已經無家可歸。她們去到上一次與大哥強聚腳的地方也已人去樓空。無可奈何之下,倆人只好去做暗娼以維持生計。那年頭,做出賣肉體的生活也僅夠餬口。阿嬌不幸得了急症,貧病延醫之下,阿嬌終於香消玉隕了。

小蓮用酒店的信箋寫下了阿嬌的埋身之處,還畫了個草圖。小蓮把紙交給我說:「我明天下午就要跟老公到新加波,所以不能陪你去了。」

我捧著那張紙彷彿有千斤重,一時間悲從心中出。腦海中百感交集。小蓮幫我把紙收進衣袋,嬌軀依入我的懷中輕聲道:「我的身體曾經是無數男人的玩具,但是離開這個房間之後,我將只屬於我的丈夫。我決計離開我曾經墮落地地方,到新的環景裡做一個賢妻良母。不過我還想再顛一次!不知你肯陪我顛嗎?」

我望著含情脈脈的小蓮,不禁也色由心生。我問:「剛才還見到你和老公在一起,怎麼現在不見了?」

小蓮笑著回答說:「我們暫時住在九龍,剛才我對他說要向我的舊朋友道別,他已經先回九龍去了。我答應他今晚八點鐘回去,離現在還有五個鐘頭。這段時間裡我可以是屬於你的。我們慢慢享受吧!不要想其他事了。」說完就把櫻唇貼著我的嘴親吻。我也摟住她親熱地接吻。

過一陣子,小蓮停下來對我說:「我們進去沖涼吧!」

我點了點頭。小蓮俏皮地轉過身子說:「我要你幫我脫衣。」

我把她連衣裙背後的拉鏈拉下,又把她的乳罩解開來,再將它們連同內褲一起褪下去。小蓮誘人的身段又再次裸露在我的眼簾。小蓮也轉過身來,把我脫得精赤溜光。我雙手捧起小蓮的肉體,走進浴室。我仔細地看了看小蓮光脫脫的身子,雖然光陰已經三載,小蓮也歷劫蒼桑,可是她的身型反而散發出成熟的味道。小蓮比以前苗條了,所以身材變得更加勻稱了。肌膚依然是那麼細嫩白

小蓮較好了一缸溫水,我們一齊浸入浴缸。我摟住小蓮滑溜的肉體,雙手放在她的乳房上捏弄。小蓮也將小手捉住我的陽具摸玩。我又移開一隻手去探她的陰戶。小蓮放開我的下體,依在我懷裡,柔順的任我挖弄她的陰戶。後來我用手指揉著她的陰核,小蓮忍不住顫抖著夾緊著兩條粉腿。我們站起來擦香皂,兩具赤裸裸的肉體緊緊地貼在一起。堅硬的陰莖在她的大腿縫裡鑽來鑽去。小蓮抬起一條腿,讓我的陰莖塞進她的陰道裡。我的陰莖已經很久沒有入過女人的陰戶了,這時候又再享受浸淫在小蓮溫軟的肉體中的美妙感受。同時小蓮酥胸上那兩團軟肉也在香皂液的潤滑下緊貼在我的胸口。我的雙手伸到小蓮背後摸捏她那柔軟的嫩臀。我們保持著交合著的姿態,跨出浴缸,一起移動到坐廁旁邊。我坐了上去,小蓮分開兩條白嫩的大腿,坐到我的懷裡。我的雙手放在她的奶子上摸捏。小蓮的藕臂環在我的脖子上,豐滿的臀部在我的大腿上挪動著,使得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陰莖。我低頭望見了我的肉棍兒逼開著小蓮紅潤的陰唇,在她的肉洞裡深入淺出。我們交合著的地方製造出好些肥皂泡。

這樣玩了一會兒,小蓮站了起來。雙手扶著浴缸的邊沿,昂起一個渾圓的大屁股,讓我從後面玩她。我站起身走到她身後,操起大陽具往她那粉紅色的肉洞就鑽進去。而雙手伸向前去捧著小蓮那對吊鐘花似的大奶子。我一面讓大陽具在小蓮的陰道裡抽送,一面用手心輕觸小蓮紅嫩的乳尖。小蓮舒服地發出聲聲迷人的呻叫。我看見小蓮那紅潤的肛門也十分動人,便俏皮地把我的陰莖從她的陰戶裡抽出來,然後對著她的肛門插入去。小蓮「哎喲」地叫了一聲,卻沒有阻止我玩她的後面。因為那裡太緊窄了,小蓮身體裡面的嫩肉緊緊地摩擦著我的龜頭,所以玩了一陣子,我就讓精液射入小蓮的直腸裡了。我們再次跨進浴缸裡,沖洗乾淨身上肥皂水。抹乾了就手拉著手走到浴室外面。

我和小蓮互相摟抱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兒,我全身都和小蓮滑美可愛的肉體相接觸,心裡頭有說不出的快活。小蓮爬了起來,轉過身去低下頭一口含著我的陰莖吮吸起來。小蓮吸得我底下好舒服,我也叫她趴在我身上吸,好讓我也可以用舌頭舔弄她的私處。小蓮聽話地背向著我將一對嫩腿分開跪著把她那迷人的陰戶送到我的面前。我捧著小蓮雪白粉嫩的臀部,把嘴唇貼到她的陰唇上美美一吻。小蓮嘴裡雖然塞著我的陰莖,也不由得哼了一聲。我繼續將舌頭去舔她的小陰唇,又用嘴唇撥她的陰蒂。小蓮快活得顫動著肉體,小嘴含著我的肉棍兒哼個不停。我舔弄著小蓮的臀縫,把舌頭尖兒鑽入她的屁眼,逗得她肉緊地把大腿夾住我的頭。

小蓮不停地吞吐著我的肉棍兒,把我那裡吸又粗又硬。她底下的肉洞也被我舐得淫水津津。小蓮無力地把整個身子軟軟地伏在我身上。我從她的嬌軀底下抽身下床,把小蓮的肉體翻到正面。雙手握住她的小腳將兩條白嫩的粉腿左右分開,讓我的下體向她的小巢穴湊過去。小蓮風騷地望著我笑著,纖纖玉手輕巧地把我的肉棍兒帶入她的小肉洞裡。我抵著小蓮的下體將陰莖深深地插入她的肉體內,且不開始抽送,只將小蓮一對玲瓏的小腳捧來把玩。小蓮的腳兒不足五寸,我逐只摸捏過她整齊的腳趾。又玩摸了細白的腳背和嫩紅的腳後跟。我愛惜地吻了吻小蓮的腳板底。再把一對可愛的小腳架在肩膊上,伸手去撫摸小蓮的嫩腿和乳房。後來又讓小蓮的雙腿從床沿垂下,然後俯下身子和她接吻。小蓮深情地望著我說:「我好舒服哦!你覺得怎樣?」

我答道:「我都很舒服。我要開始抽送了,小蓮,我要讓你更快活了!」說著我開始讓大陽具在小蓮雙腿夾緊著的陰戶裡深入淺出,左衝右突。這次我特別持久,直把小蓮奸得面青唇白,我都未出精。後來小蓮竟求我快一點出來,不要把她玩殘了。我才再次舉高她的雙腿,一連幾下急攻。才把一股熱精射入小蓮陰道的深處。我懶洋洋地放開小蓮的雙腿,小蓮肉緊地抱住我的身子,兩條嫩腿勾住我的臀部不放。我估計小蓮屬於我的時間已經無多,便把手伸到她的背後把她的身子抱了起來,向洗手間走過去。

離開酒店之後,我和小蓮又成了陌路人。我依照小蓮給我的地址找到了阿嬌埋身之所。我拜祭過阿嬌芳魂,繼續著我孤獨的人生。或者我今生今世情緣已盡,我至今一直沒有再遇到過一個紅顏知己。雖然藉著金錢買過不知多少個風塵女子的肉體以洩片刻之欲。可是到如今仍孤獨一身。憶往昔歲月甘慰,念今途前路茫茫,待何時已度殘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