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煩惱

作者:微風

少年的煩惱(其之一)

西元2000年,三月,日本某處名為七姊妹高中的學校裡,操場上。

一位名叫周防達哉的學生,正為著下星期的馬拉松而努力的練習著,他的臉長的不錯,但不及俊美,頭髮略長,約及耳際,前額上的頭髮微微泛紅。

遠遠傳來金屬碰撞的聲音,我想:「今天棒球隊也要練習嗎?」

回頭一看,在遠方有一塊用活動式鐵網圍起來的地方,裡面有些穿白色球衣的人。

其中一個往我的方向跑來,口中大叫:「小心!球來了!」

但是在我意會到他說的話之前,我已經被球打中了。

只覺眼前一黑,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隱隱聽到有許多人一起發出吵雜聲,大家的話混在一起,聽起來很像有許多的公雞母雞在吵架。

我張開眼睛,看到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圍著我。大家看到我醒來,立刻開始七嘴八舌的和我說話。

「欸,被打到感覺怎樣?」

「運氣不錯嘛,這麼大的操場,站在原地不動居然會被打到。」

「這群王八蛋……」

人群之中,一隻手伸了出來,拿著一包面紙,是個女生的手。

「拿去把你的傷口擦擦。」

我看了她一眼,是和我同班的西准子,平常我很少和她講話,頂多只是打打招呼,早安、午安一類。

她帶著一副黑框眼鏡,看起來很有知性美,長髮在背後任意的飄搖,我從沒看過她扎辮子。

我收下了她的面紙,和她道了謝,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後來我去看醫生,也照了X光片,似乎無甚大礙。

我便回家,今天被球砸到這件事可以當個完美的借口,這樣就算下禮拜的馬拉松成績不好,我也不怕被罵了。

一進家門,面對空蕩蕩的屋子,我頓時有點手足無措,但是很快的替自己找到事情作。

我拿出遊戲機,開始打電動,典型的高中生娛樂。

過了一個多小時後,妹妹跑了進來,門也不關就往房間鑽。

我看著她的裙子,在屁股後面,像橡皮筋一樣跳來跳去,微微露出白色的內褲。

突然,我的頭抽痛了一下,我想可能是傷口在痛,沒去管它,走到門口,把門關上。

我突然發現自己有一股衝動,還想再看妹妹的屁股幾眼;再看她穿著制服的樣子;再看她不穿內衣、只穿著學校襯衫的樣子。

奇異的是,我絲毫不覺得這有何不對。妹妹本來就該讓哥哥自由欣賞她的身體,她甚至該因此感到高興。

我往她位於二樓的房間移動,在我站在她的門口時,我突然覺得她在自慰。

我甚至可以看到她的手指撫弄自己陰蒂,緩緩在陰道裡穿插的情景。

我二話不說,把門一開,就往裡面走。

只看到我這14歲的妹妹,滿臉通紅,身上只有一件學校襯衫,腳上一雙襪子,雙唇微張,兩手在她的下陰不停的撥弄,和我想的情形完全一樣。

她看到我進來,一時之間荒了手腳,居然就呆在那兒動都不動,過了一會,才快速的衝進被窩裡,把自己用被子給包起來。

「哥哥你幹什麼?出去啦!」

「我還想問你在幹什麼哩。把被子掀開!」

「不要!你發什麼瘋啊,快出去啦!」

我感到她是在作違心之論,她其實很希望我扯去她的被褥,打開她的雙腿,把我的陽具深深的貫入她體內,再用我的精子充滿她。

我走過去,一下就把她的被子給扯了起來,她的雙手根本沒有離開她的陰道洞口兩寸之遙,所以當然沒有抓住被子的餘裕。

我看到她的手指和她的陰唇,都在電燈的照耀下閃閃發光,她的液體已經把被單弄濕了一大片。

「嘻嘻,討厭啦,哥哥你幹麼?」

她通紅的臉蛋對著我微笑,似乎是對我做出正確選擇的獎勵,那是比什麼春藥都來的有用的笑。

她的手指,依然不停的挖弄自己的私處,趴搭趴搭的水聲,在房間裡不斷的迴響著。

「舒服嗎?」我問道。

「舒服呀,好舒服唷,我以後每天都要做。哥哥你要陪我做嗎?」

「好啊。」

我伸出手,往小玉身上摸去,她身上那件襯衫扣子一直是沒扣的,她滑嫩的腹部和胸部都隱約的洩露出來。

我很輕易的握住了她的乳房,觸手溫良,兩手在她奶子上滑動,又揉又捏。

「這樣舒服嗎?」

「啊、哈,好舒服呀,再用力一點,哥哥。」

我上半身向她靠去,用嘴封住她的嘴,舌頭彼此纏繞,雙手不忘在她身上游移。

此時,她的手已經空出來抱著我,所以理所當然,我的一隻手要填補她的空虛,我用手指在陰蒂上輕輕的畫著,小玉的手把我抱的更緊了,她想發出聲音,但是口唇已被我封住,她只能低聲的嗚咽。

我看看時候已到,起身脫衣,準備和小玉更進一步的結合。

在我脫衣服的時候,小玉的眼神一直沒有從我身上離開過,她的眼神不斷提醒我我的責任,去幹她,去刺穿她,去用大量的精子淹滿她的子宮,讓她懷孕。

她看到我的陽具時,突然過來把我抱住,跪在我的腳下,眼睛正對著我的老二。

她伸出手來撫摸著早已堅如鐵石的陽具。

「這個就是男人的東西……」

眼中發出奇異的光芒,好像在看著什麼神奇的東西一樣。

她接著張開小嘴,伸出舌頭舔我的龜頭前端。

一股電流穿過我的身體,讓我失神了一會兒,但是我很快的回歸自我。

小玉的眼睛一直在觀察我的反應,看到攻勢奏效,她更是變本加厲的吞食著我的陽具。

「嗯嗯~~~~~~~」她偶爾抬起頭來看看我,然後立刻繼續她的服務。

而我就像是被大浪隨意翻弄的水草,在劇烈的快感中載浮載沉。

很快的,我知道界限已至。

「嗚~~~~小玉,我要射了。」

小玉聽到這話,頭部更是加快速度起伏,絲毫不給我休息的空隙。

而在數秒之後,我射出了,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嘴裡面射精,對像不是別人,是我的妹妹——周防玉。

小玉並未因我的射精而停止她的服務,她不但飲盡我的精液,更加倍的舔時著我挺立依舊的肉劍。

我撫摸著她短短的棕髮,聞到一股洗髮精的味道。

快感並未同高潮一塊消失,剛射完精的龜頭反而更加的敏感,我在小玉的舌頭下感受到比剛才更大的愉悅,強大到讓我的雙腿顫抖。

我往床邊走去,但是小玉完全不理會我的行動,狠狠的吸著我的肉劍不放,我只有一邊往床鋪走去,一邊用我的肉劍貫穿小玉的喉嚨。

等我坐在妹妹床上的時候,我感到身體已經準備好迎接另一次的挑戰了。

「可以了,小玉,你可以停嘴了。」

「可是,我還要嘛!」

「又沒說不給你,我要給你另一張嘴好吃的。」

「可是我只有一張嘴而已啊。」

「小笨蛋,我是在說你兩腿之間那個肉洞。」

「真的嗎?」小玉興奮的叫著,「討厭,哥哥我最愛你了。」

她一邊說,手還不忘在我的老二上上下套弄。

「廢話,上床。」

我一把把她拉上來,往床上一扔。

剛才的一陣撫弄,早已讓她的肉屄黃河氾濫,我打開她的雙腿,挺腰單刀直入。

進去沒多久,突然遇到一個阻礙,我想這個可能就是那個什麼膜吧!

我當然一氣貫穿了它。

「啊!!!!」小玉突然大叫起來:「好痛,哥哥,好痛!」

她用力抓著我的手,眼角似乎有點淚水溢出。

我見狀暫停下來,未料小玉又突然說了一句話「不要停,我不怕痛,哥哥,再用力幹我,你說要讓我舒服的。」

「你喜歡被人幹嗎?」我邊說邊開始用力的把肉劍刺入她的屄裡。

「啊!!對……我喜歡被人干,嗯!!可、可是…我只喜歡被哥哥……干!

啊!……」

不停的插入再插入,我覺得自己的下半身,似乎不再聽大腦號令,肉劍似乎自己有意識的攻擊著小玉的肉屄。

一陣陣令人暈眩的快感再度襲來,但是每一波強大的快感,所引起的只是對更強大快感的渴望。

我暫緩了腰身的動作,手抓起小玉的奶子,用力咬嚙著她的奶頭,想要分散下半身的注意力,好延長我的快樂。

小玉看到我的抽插緩了下來,很不高興。

「討厭啦,你幹嘛停下來?」

她開始自己挺腰擺臀,干我的老二。

但是因為她是在下方,挺腰的動作無法持續很久,所以她手按上我的屁股,用力往自己身上壓。

我自顧自的吮吸她的豐乳(以14歲的少女來說),右手滑到她的背後,感受她光滑的年輕肌膚。

「哥哥,你摸夠了沒~~~?」

小玉突起嘴來,一副嬌嗔的樣子,意義再明顯不過。

我見狀再度重整火力,發動下一波攻勢。

這一次我不再保留實力,用力的幹著她,讓她連話都說不出來。

「啊……啊!啊!啊……哥…哥……愛我……」

我看著她的臉,上面有著滿足和喜悅,痛苦和悲傷的表情,似乎一切的情感都在一瞬間融而為一。

我舔著她眼角的淚水,奇怪自己在如此大的快感蹂躪之下,還能思考這些有的沒的。

我的老二在痙攣,爆發的時刻迫近,我要把我的全部灌注到小玉的體內。

「小玉,你懷哥哥的孩子高不高興?」

「嗯!嗯!高興!高興!快點給我!快點給我!!」

我吻她,同時腦海中一片空白開始擴散,肉棒瘋狂的噴射著,我覺得世界離我好遠………

少年的煩惱(其之二)

接下來,讓我提一提人物。

周防玉:主角之妹,14歲。就讀於南園國中。

周防裕美:主角之母,36歲,平常在百貨公司的化妝品專櫃上班。

西准子:主角的同班同學,安靜沉穩的個性,遇事處變不驚,對主角免疫力最強,我把她放在最後。

小林櫻花:同樣也是主角同學,和准子相反,是個輕浮活跳的女孩。和准子一樣17歲。

江戶川絹:不良少女,單親家庭的獨生女,平常不怎麼出現。

田中守:主角家對面的女孩,外表很像男生,名字和個性一樣男性化,16歲,就讀於七姊妹。

北條忍:主角的級任導師,28歲,教學經驗尚淺,常常搞不清楚狀況。

反谷夏實:七姊妹高中校長,40歲。

山崎芳墨:職業婦女,作什麼的不太明白,可是空閒時間意外的多,據她本人說是個夜間性的工作。

場 地:大部分都是常在色情遊戲中出現的場景,保健室、屋頂、廁所、體育館、倉庫一類。

正文開始:

突然,遠處傳來一陣微弱的聲音:「……達哉……小玉……」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媽媽在房間門口,看她的表情似乎為了什麼而大聲的哭叫著,但是我聽不見她的聲音,只看得到嘴部動作,她很激動的樣子。

突然我想到,一般人好像不喜歡兄妹互相姦淫的樣子,這大概是媽媽那麼興奮的原因吧,想想看,你的兒子女兒有那麼大的勇氣反抗世俗的束縛,媽媽一定高興死了。你看,她現在在笑了。突然我又想到,媽媽可能有一點生氣,因為這麼光輝的一刻她卻沒有看到,她可能很失望呢。

「媽媽,你要看我干小玉嗎?」真好笑,我甚至忘了我「還在」干小玉呢。

我的肉棒仍然屹立,下半身繼續抽插著,我似乎已經對快感麻痺了。小玉的嘴倒是一直在說話的樣子,但是她現在整個人攤在床上,身體隨著我的抽動而扭動,看起來不像有意識的樣子。

「對啊,達哉,你們怎麼停了?趕快繼續啊!」媽媽臉上有著淺淺的微笑,看起來好溫柔,我覺得媽媽的鼓勵帶給了我力量,肉棒有開始有感覺了。

一個想法此時突然出現在我的心中,媽媽在強顏歡笑,她在忌妒,她甚至開始恨小玉了。

「媽媽,你別氣小玉,是我先干她的。」我把肉棒拔出,聽到波的一聲,小玉的身體抖了一下,朝媽媽走去。

「你叫我怎麼能不氣?」媽媽突然大叫,把皮包往我身上一扔,衝了出去。

我馬上跟著,看到媽媽進了浴室,我趁她門還沒完全關上,身子一閃擠了進去。

「混蛋!你跟進來幹什麼?你這個色魔!」媽媽開始用她的粉拳敲打我的胸膛,我靜靜的不動,看到媽媽的臉上已滿是淚水,我想要安慰她。

我把媽媽往我身邊攔腰一抱,也不管她站不站得穩,就向她緋紅的櫻唇上吻去,舌頭往她的口腔深處,恣意享用她的津涎。

漸漸地,媽媽的手停止了捶打,向我的腰間拂去,她開始不停的用自己的下半身頂撞著我的肉棒。我感到有點疼痛,因為媽媽今天穿的衣服質地對我的龜頭而言實在太過粗糙了。

「媽媽,你可不可以停一下?你的衣服弄得我好痛。」

「不行!」媽媽的臉上浮著一陣戲虐的笑:「你要在我的衣服上射精,這是懲罰。」

她開始吸我的奶頭,一隻手從後方掌握著我的睪丸,另一隻手按摩著我的肛門。她的短裙一樣不停地攻擊我的陽具。

但是我實在痛得受不了了,「媽媽,拜託,我以後不敢了,」我苦苦地哀求著。

「以後不敢什麼?」

「我以後不敢乾妹妹了,媽媽你不要再弄我了。」

「誰說我在怪你乾妹妹了?」媽媽暫停了她的動作。

「可是,你不是在生氣嗎?」

「你知不知道我在氣什麼?」

「我不知道。」我搖搖頭。

「我在氣你。」媽媽用力的頂了我的龜頭幾下:「你為什麼,為什麼要先幹你的妹妹?」我咬著牙,祈禱痛苦盡快過去,「為什麼不先來干我?!嗯?為什麼?」

「因……因為你不在家啊!」我急忙喊道。

「所以你就幹你的妹妹嗎?」媽媽現在頂的更用力了:「不會忍一下嗎?」

「好啦,媽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不要再弄了啦!」

突然,媽媽放手了。她迅速脫光衣服,往馬桶上一坐。

「你在你妹的哪裡,各射了幾次?」媽媽很嚴肅的問我。

「嘴巴和肉屄裡各一次。」我顫顫的答道。

「很好,我現在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是在我的嘴和陰道裡各射出三次,我今天就放過你。」

「各三次……那總共六次耶,媽媽你不覺得太多了嗎?」我有點害怕,畢竟我剛才才放射了兩次。

「你不聽媽媽的話了嗎?」媽媽以威脅的口吻說道。

「沒……沒有。」

「那好,來吧。」媽媽把雙手呈在嘴前,舌頭微伸。我見狀不得已,開始把我的肉棒送入媽媽的口中。

媽媽的舌頭像是一條水蛇,一但發現獵物,就緊緊的纏繞不放。和剛才那粗糙的短裙比起來,現在我好比置身極樂世界。我感到媽媽的舌頭快速的洗刷著我的肉棒前端,左圈右點中刺突的,比妹妹只知一味猛舔的好太多了。她的雙手似乎嫌我的動作緩慢,所以自己用力的把我的下半身壓入她的口唇之中,一次又一次,越來越快,難道媽媽不用呼吸嗎?但是我沒有多少時間懷疑,因為在媽媽的快攻之下,前方將士已潰不成軍,即將撤守。

不一會,我噴出了今晚第三發的精液。量和前兩次相比,已少掉一大半。

媽媽並未因此而停止攻勢,和妹妹一樣,她依然執著的吮吸、舔食著我的肉棒。直到我的肉棒因疲勞而軟化,她才勉強的釋放了我。我看到我的肉棒上滿是泡沫,媽媽的嘴裡也滿是泡沫,由此可見媽媽舌頭靈活程度。

「達哉,你看,」媽媽把嘴裡的精液吐在手上,拿給我看,白白的、濃稠的液體,自媽媽的嘴角舌尖緩緩的滑落,「是你的精液喔!」接著,媽媽叫我把手伸出來,把我的精液倒在我的手上,然後開始像小貓舔牛奶一樣的,舔食我手上的精液。紅紅的舌頭像是一條大蛇,貪婪的吸食著白色的泉水,我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癡癡的看著媽媽皎好的臉孔,帶著極其淫蕩的神氣,舔著我的精液,兩手撫摸著我疲軟的陰莖。我覺得媽媽鮮艷的嘴唇好像要把我給吞噬了。

「達哉,」媽媽吃光了手上的精液,站起身來抱著我,讓我的陰莖可以在她的陰道口附近摩擦,我好像又復活了,「你在干你妹妹的時候,都喜歡和她說些什麼?」媽媽的嘴唇輕輕的處碰我的,她的氣息在我的臉上流轉,我聞到她口中那股腥臭的、獸慾的味道。

「我喜歡和她說:我要干你,我要用我的肉棒刺穿你,用精液填滿你,讓你懷我的種。」我的陰莖回復了硬挺,幾乎帶點刺痛,我開始用龜頭的上緣緩緩的刺激著媽媽的陰道穴口,感到她和我一樣的濕潤。

「和我說這些話,大聲的。」媽媽的眼睛流露著淫邪的慾望,舌頭舔著我的嘴唇。

「我要干你,媽媽!我要用精液喂滿你的肉屄,把我幹的不成人形!再用我的種子,灑在你的子宮裡,讓你懷孕!然後我還要一直干你,干到你死為止!」

我用盡全力吼叫,像是要讓全世界都知道一樣。

「太好了,達哉,太好了!」媽媽流出了喜悅的眼淚,面頰通紅,她摟緊我的脖子,瘋狂的親吻我,我也瘋狂的回應她,舌頭像是兩塊熱鐵,互相的混合,好像本來只有一個似的。

「現在,我的兒子,干我吧,幹你的媽媽,用你的一切來幹我,干死我,讓我懷你的種,快!快!」媽媽躺在浴室的地板上,兩腿大開,也不管地面冰冷堅硬,不停的呼喚著我。

我彷彿是道光,被母親的黑洞所誘惑,要在那兒終其一生。我恍惚的壓上媽媽的身體,肉棒滑入她的屄裡,沒有一點阻礙。然後,我喪失了理智,鬼一般的不停的抽插,媽媽在我的眼裡只剩下她的口和她的屄,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我聽不到她的聲音,也不知道經過了多久。途中似乎有變換很多姿勢,因為我發現媽媽的嘴有時候是在地上,有時候是浮在空中的,更有些時候她的嘴我都看不見。我也有射精,因為偶爾我會感到下體有一陣跳動,可能有五、六次。我一直都處於極度的快感之下,因此無法分辨何時我有射精何時沒有。

突然,我看到一道光,從浴室的窗戶射了進來。我突然發現我還在浴室裡,媽媽坐在我盤坐的腿上,我用力的上下移動她的身體。我感到下體一陣痙攣,我又射出了一道精液在媽媽的體內。我看到媽媽已經沒有反應,兩眼發白,嘴巴大開,口水一條線滴到我的身上,臉上身上都是灰白的精液干去的痕跡。我發現我也是如此,趕忙把肉棒拔出。一拔出來,大量的精液失去了肉栓,便一舉流洩出來。

我真懷疑我到底射了幾次。

媽媽此時似乎醒轉了過來,眼睛往我瞧,我伸手把她拉了起來。

「達哉,」媽媽倚在我身旁,嬌滴滴的說著,手還不停的擺弄著我的老二,「你昨天好棒,你知不知道?」媽媽的舌頭舔著我的頸子。

我搖搖頭。

「你把我幹死了,壞蛋。」媽媽淺淺的一笑,然後捏了我的陽具一把,往自己的房間走去。

「趕快去換衣服,上學要遲到了。」

我這才想起,我還要上課,而且今天還有導師的數學課,那是千萬不可缺席的,我趕忙匆匆的奔回我的房間。

少年的煩惱(其之三)

正文開始:

我奔回房間,向壁上時鐘撇了一眼,時間七點半,距離第一堂課尚有四十分鐘。

回想昨日,妹妹回來的時候大約是五點,換句話說,我作了將近十四個鐘頭的愛。

這實在是誇張得很,但這是事實,我不禁微微感到自豪。

穿好衣服之後,我向浴室走去,把臉上的污漬洗淨,身上的就不管了,反正衣服擋著看不見。走出浴室的時侯,媽媽走了進來,想必也是來洗臉的。

我伸手摟著媽媽的臀部,把她拉過來。

「媽媽,我肚子餓。」兩手捏著媽媽那兩團嫩肉。媽媽也自動的抱著我,胸前那兩粒圓潤的果實按摩著我的胸膛。

「你這小淫魔,昨天把我搞的天昏地暗,現在還來叫餓。」

媽媽仰頭看著我,雖然她臉上的妝早已卸去,一股令人唇乾舌燥的魅力卻並未隨之而去,看著媽媽睡眼惺忪的臉,我情不自盡的低下頭去吻了她。嘴唇輕輕碰觸之後旋即分離,淡淡的吻,有時反而更有感覺。

「討厭,你昨天晚上還吃不夠啊。」媽媽嗔道。

「我肚子餓嘛。」

「好啦,好啦,下去坐著,我等會弄東西給你吃。」

我聞言便走出浴室,朝樓梯走去,(臥室都在二樓,所以他們是在二樓的浴室洗臉,而昨晚則是在一樓的浴室辦事。)途中經過了妹妹的臥房,探頭一看,小玉尚未睡醒,我便走去叫醒她。

把被子一掀,小玉原來昨天晚上連衣服都沒穿,就這樣光溜溜的睡了,身體捲曲成一團,她還有幾個指節停留在自己那粉紅粉紅的小肉洞裡呢。被子被我掀開之後,她便被清晨冰冷的空氣驚醒,張開眼睛瞪著我。

「幹我。」她突然把四肢大開,小屄完全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喂,我肚子很餓了,晚點再搞吧。」

「吃我不就得了,快!快來!我已經等很久了。」小玉急躁的扯下了我的褲子,肉棒居然又挺立了起來,連我都不得不覺得有點可怕。

「沒時間搞這個了,趴下。」我肚子餓的狠了,不給小玉練習口交的機會,立刻讓她膝蓋著地,上半身趴在床上,肉棒直接插入,前戲什麼的全免了。

毫不拖延地,我立刻開始抽插小玉的肉屄,但是快感卻幾乎為零,八成是前晚過度的縱慾導致感覺的麻痺。這時我方才發現,床鋪上有一大攤的水漬,就差不多是在先前小玉所躺的位置。

「昨天你自慰了多久?」我好奇的問道。

「嗯……哼……只、只比你和媽媽搞的少一點……哈……嗚……」她斷斷續續地答道。

「昨天……晚上,我一直在看你……和媽媽……兩個人……一直的干……」

小玉的屁股自動的順著我的肉棒前後移動著,可惜我沒有心情觀賞她美麗又帶點稚氣的背影。

「我還……叫你的名字……」小玉又接著說了下去:「……可是……你一直……不理人家……」我的手開始摸索小玉的雙峰,雖然那只是一對小丘陵,但是摸起來仍然很舒服。

「不要停!」肉棒的速度緩了下來,導致小玉發出抗議「求求你,哥哥,你快一點,用力一點嘛!」我把手移至小玉嫩滑的雙肩,開始用力的抽插。

「噫!就是……啊!就是這樣!啊……」小玉的身體在我的強烈衝擊之下,漸漸的滑落到了地板上,但是我仍然用力的刺著、插著,一副要把小玉肉屄干穿的樣子。身體往前侵,嘴巴咬住小玉玲瓏的耳垂,舌頭逗弄著這塊嫩肉。

「接下來呢?」我含糊地說。

「啊……啊……然、然後……我就在旁邊……看你們……干來干去的……一邊……手淫……一邊叫著……你的名字……」小玉勉力擠出了幾個字,她淫亂的模樣讓我喜歡極了。我狠狠的幹了幾下,以茲獎勵。小玉當然發出了更多喜歡的聲音。

「你們兩個,挺有力的嘛。」門外傳來一段略帶諷刺的文字。我轉頭一看,又是媽媽,她又脫的一絲不掛了。且慢!她的兩腿間有著一條不尋常的物體,長的和男人的性器一樣,還是紫色、透明的,看得到那假陽具裡的機器構造。

「那是哪來的?」但是我似乎已經知道那是從何而來的,因為我的腦中出現了一個影像,一個身穿紅色連身洋裝的女人站在我家牆外,從她的下體拔出了一個雙向的陽具,上面還沾有亮晶晶的銀汁。

她把那本來是插入自己陰道的一段,拿起來好好端詳了一番,我看到她那無法形容的,充滿慾望的臉。接著她伸出了舌頭,輕輕的舔舐陽具的先端,像是舔舐自己男人的性器一樣,然後又在龜頭的部位吻了一下,一個淡灰色又帶點翠綠的唇印清楚的印在上面,最後,她深深的把陽具插入自己的嘴裡,直到陽具中間那塊黑色的部位為止。

接著她緩緩拿出那根宏偉的性器,依依不捨地把它放入我家的信箱裡。

「這是我……」媽媽說道。

「在信箱裡找到的?」

「對,你怎麼知道?」媽媽笑笑的說:「是你叫人送來的吧?你想看我用這個幹你的妹妹,是不是?嗯?你這個淫魔!」看起來她很喜歡這個想法。

妹妹現在整個人都趴在地上,隨著肉棒每次用力的插入,妹妹的肉體都會往前滑動一點。

「這樣一來,我們的動作可得快點,已經七點五十分了。」媽媽邊把妹妹的頭抬起,一邊提醒我。

「我想這沒有關係,沒有人會在乎我們是不是遲到。」我有這樣一種感覺。

「嗯,達哉,你說的對。」媽媽也贊同我的想法。她把枕頭墊在小玉的下巴下,小玉立刻溫順的含住陽具的另一端,媽媽接著開始移動自己的下體,看起來像在幹著小玉的嘴巴一樣。

過了一會,小玉的屁股隨著我的干弄,已經高高翹起,但上半身卻因媽媽的手壓著她,形成只有大腿和腹部離開地面的姿勢。這對她而言可能相當勞累,我於是起身拔出我的肉棒,對媽媽說道:「可以了,媽媽你來干小妹吧。」

小妹發現我離開了她的身體之後,兩手立刻回頭挖弄自己的肉屄,一面還焦急地說道:「要幹什麼都行,不要一直讓我等!」

「好,好,好,小賤人,到我身上來。」媽媽也早已自小妹的口中抽出了陽具,半躺在床上。股間的紫色棒子昂然地挺立著。妹妹急躁地把自己的肉屄狠狠地往下一坐,並開始快速的上下起伏。

此時我對小妹說:「小玉,哥哥現在要開始幹你的肛門了,你高不高興?」

「高興,哥哥,小玉好高興,因為哥哥第一個干的肛門就是小玉的肛門,媽媽的哥哥都還沒幹過,所以小玉好高興。」小玉像是用唱的說出這幾句話。但是我看到媽媽的臉上隱隱地顯出幾絲不悅,急忙說道:「媽媽,別生氣,我待會一定會好好補償你。」

「哼,算你有良心。小玉,把你的肛門張開,讓哥哥看個仔細。」媽媽微嗔道。

小玉便乖乖地把手伸到肛門旁,把股溝拉開,露出她那小小的肛門。

「哥哥,小玉是哥哥的,小玉的口,小玉的屄,小玉的肛門和小玉的心都是哥哥的。」她回頭看著我,含情脈脈地,眼神流出期待和鼓勵。

「小玉只剩肛門還沒有獻給哥哥而已。所以,哥哥,干我吧!」

我的心中再度燃起一股熱情,就像昨晚一樣,我奮力的把肉棒刺入小玉的肛門內,肛門的括約肌狠狠的夾住陰莖根部,直腸壁的溫熱從龜頭直達大腦。一種不同於濕滑柔嫩地陰道的感覺,較為干一點,但是更為有力。

一開始,肉棒在直腸裡很難移動分毫,但是隨著媽媽在小玉陰道中不斷的抽插,小玉的肛門也漸漸地放鬆,我現在可以緩緩的前後移動。

我開始慢慢的幹著小玉,就在此時,肉棒的疲勞似乎回復了,強大的快感波濤洶湧地席捲而來,我又再度的上下分離了,肉棒又開始捨命的抽插,似乎昨晚的事和沒發生過一樣。我的手必須穩穩的把持住小玉的屁股,以免它在我和媽媽的夾攻之下跑掉了。

小玉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兩眼被快感所遮蓋,兩手支撐著身體,連呻吟聲都沒了。媽媽也伸出舌頭,在空中和妹妹交錯,互相吸取對方的唾液,趴搭趴搭的聲音在房間內散播著。

媽媽此時發現,在陽具兩端的交會之處,那黑色地帶上,有著一個調節器,只有開和關兩種選擇。媽媽把調節器扳到「開」的地方。

一陣嗡嗡聲傳了出來,陽具兩端的龜頭開始以極高速旋轉。

「啊……啊……我的天啊!」媽媽愉悅的慘叫著,她的手握著小玉的兩個乳房,手像是要把奶擠出來一樣的一張一縮,拇指揉弄著肉紅色的奶頭,下體分泌出的銀蜜再度染濕了床沿。妹妹的肉體則開始不受控制的一高一低,小玉的頭向上仰,朱唇大開,口水沿著脖子流到我位於她腰部的手上,而我必須努力的不讓肉棒滑出小玉的肛門。

我看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兩手用力把小玉往媽媽身上摜,讓那紫色陽具盡沒至根。

「啊!……」小玉又放出了一陣喜悅的慘叫,這次她的身體先往後仰,幾乎讓人以為她的脊椎要斷了,然後軟了下來,往前伏倒在媽媽的身上,發出陣陣抽泣,但是她的臉上卻滿溢著狂喜。

那陽具的轉動我甚至能在一肉之隔的直腸裡感覺到,它促使小玉的腸壁不停的按摩著我的肉棒,這演變成一種無可言喻的詭妙快感。

現在小玉的肛門已經非常鬆弛,我可以將肉棒整根拔出,然後再整根插入。

我時緩時急的操作著肉棒,雙手持續的用力,把小妹和媽媽的肉體緊緊地壓在一起,漸漸地,她們兩人的臉上都已經出現恍惚的神情,表示高潮將至,我更是加速抽插。

很快地,我感到小玉的陰道開始快速收縮,媽媽過了不久也跟進了,兩人的身體不停的抖動,一道一道透明的蜜汁自肉屄中放射出來,甚至流到了地板上。

但是,我卻尚未達到高潮,肉棒依舊昂然不屈。

我把肉棒抽了出來,這次小玉不再抗議了,因為她已昏了過去。我輕輕的抬起她的身子,將她放到地板上,讓她好好休息。

我回過頭來,媽媽已經恢復了神智,畢竟她所受刺激較小。媽媽的臉上又浮現了昨晚那讓我瘋狂的微笑,她伸出舌頭來,緩緩舔著自己的嘴唇,兩隻手分別玩弄著自己的肛門和肉屄。

「你知道我可以給你一個東西嗎?」

「什麼東西?」我明知故問。

「我可以給你一個孩子,女孩子。昨天是我的危險期,而且我會懷孕的,那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你可以用精液來哺餵她,讓她把你的肉棒當成奶嘴……」

媽媽的臉上浮現出一片赤紅,她很興奮於這種想法:「然後我們要一直生,不停的生,直到世界到處都是你的種,然後我們要不停的幹,讓性交變成惟一的語言。」她的手指動的越來越快,而我也已把持不住了。

我騎上她的身體,刺入她的肉屄,她歡喜地承受我的穿刺,兩腿緊緊的纏繞著我的腰,兩手抱著我,舌頭拚命互相要求,我們無聲的交媾著,肉體撞擊著肉體,靈魂撞擊著靈魂。幹著媽媽總是能帶給我一種在其他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滿足和喜悅,我的不知第幾次的高潮迫近了。

「媽媽,」我在她的耳邊呢喃:「我好愛你。」

「孩子,」媽媽也在我的耳旁微微細語:「我更愛你。」

我又看到那白色的光芒,我感到宇宙就在此刻合而為一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四)

當我再次醒來時,已是隔日清晨,昨天不停的交媾讓我一覺不起。

看看時鐘,時間是上午10點,我還在妹妹的房間裡,我走下床來,身體一陣寒顫,原來我仍然沒把衣服穿上。

在房間的一角,有一堆折疊整齊的衣物,看樣子是我的,可能是媽媽替我折好的吧。

穿好衣服之後,我走下樓去,桌上有幾盤小菜,不外是納豆稀飯、味噌醬瓜一類。

另外還有一張小紙條,我邊吃邊閱讀上面的文字:

「小淫魔:

媽媽要去上班了,沒想到你昨天搞完之後就一睡不醒,害我晚上都沒事做,閒的慌。

不過看在你這幾天用心耕耘的份上,我就暫且放過你吧。

桌上是我替你準備的早餐,一定要吃完喔,不准剩下!

今天晚上我會帶好東西回來替你補一補,早點回來。

母字 8:30」

看樣子今晚又不得安寧了,其實這樣也不錯,我甚至覺得有點高興。

把碗盤洗乾淨,放到櫃子裡。

突然有股感覺湧上心頭,今天似乎不該待在家裡。

走回自己的房間,挑了一條易於脫下的褲子換上,披了件外套就出門了。

我在街上漫無目標的晃蕩來,晃蕩去,漸漸地,有股很奇怪的感覺自胯下傳來,一種酸酸麻麻的感覺,不久,它演化成一種錐心之痛,來源是睪丸,大概是他們在向我抗議違反勞基法吧。

現在我可是痛得走不動了,正好附近有個公車站,坐公車可以同時間兜風和休息,目前看來是比較好的選擇,於是我在那兒等了一會,搭上了環繞珠閒琉市(主角居住的城市。)一周的丸本線。

坐著坐著,疼痛慢慢地退去,我懶懶散散的望著窗外,看著行人的步伐,突然想起我好像還是學生,這時候出來玩是會被警察抓的,不過沒什麼好擔心,沒人會來抓我的。

公車在珠閒琉銀座停下,很多人下車,很多人上車,然而上車的人潮裡有一個女人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就是出現在我腦海裡影像中的女人,就是她把那根紫色陽具丟到我家信箱裡的。

直覺告訴我她是來找我的,她慢慢地向我走來,腳上的黑色矮跟涼鞋幾達幾達的響。

在這寒冷的天氣裡,身上只穿著一件櫻紅的洋裝,只用肩上兩條食指粗細的肩帶維持著衣服的重量,還是低胸的,乳溝清晰可見,我猜她在洋裝下應該沒有穿戴胸罩,因為這件衣服看起來很緊,她玲瓏的腰身,臀部和大腿的曲線都展現出誘人的魅力,這件洋裝一直延伸到她腳踝的位置。

她走到我的面前,就站在我的前面,她的腰際正對著我的臉。

我抬頭看看她,她的頭髮染成紫紅色的,意外的很配她的臉形,她八成有點外國人的血統。

她的手握著兩邊椅子的把手,因為我坐的是一人座,所以她其實是把我給圍了起來。

我看到她對著我笑,臉紅通通的,嘴唇上仍是那詭異的灰綠色。

我也對著她傻笑,我們兩人就這樣對笑了一會。

突然,我注意到一件事,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出現了一塊水漬,位置就在她的陰道口附近。

「看到啦?嗯?」

她挑逗性的問道。

腰部往我的臉靠近,直到我的鼻尖快要碰到她的衣服為止。

那塊水漬以緩慢但規則的速度擴散著,現在它已有半個手掌大了。

「嗯。」

我回答道,眼睛仍盯著那塊水漬,心裡不停在想這到底是什麼,雖然我似乎已知道那神奇的污漬為何物,但仍不敢確定。

「你想知道這是什麼嗎?」

她的手輕輕的飄過我的臉,好像摸到了,又好像沒摸到。

這淺淺的觸摸卻讓我的武器忘卻了過去所有的痛苦煎熬,瞬間重拾雄風。

我那寬鬆的褲子已經被我頂起了一個尖頂帳棚,那個女人津津有味地注視著我的下體。

「看樣子你很想知道,對不對啊?小色狼。」

她的笑泛得更開了,我在那灰綠的天地中看到了一排潔白的渾玉,在那玉之下有著一塊溫柔、濕熱的紅色大地。

我想要站起來,親身感受那個多汁的蜜果,用舌頭吮吸那蜜汁。

但她阻止了我,把我推回椅子上。

「別急呀,看你那浪成什麼德性。」

她吃吃的笑著,一隻手握著我的手,把它引到那現在已成一個倒三角的水漬上。

「來……用你的手……去摸它。」

她的聲音有點顫抖,我知道她很興奮,我順著她的指引,用我的手指輕輕的在那三角的中線上畫了一條線,指尖傳來一陣燥熱,她的下體劇烈的抖了一下,我抬頭看看她,她兩手緊握著一根鐵柱,強硬的克制自己身體的動作。

「對……就是這樣……你做的很好……再繼續……」

她微微地喘氣,我聽她的話,手指開始用極輕柔的動作,在那三角形裡畫來畫去。

現在我敢肯定,這絕對是她分泌出來的淫蜜沒錯,只是我不知道是什麼給她這麼大的刺激。

隨著手指的動作一上一下的畫過她的身體,她也自然地前前後後的搖擺著,臉上快樂的表情讓我也興奮起來,完全忘了我是在公車上。

我的手指已經被溫暖的玉液所覆蓋,一次又一次的接觸拉出了一條又一條的水晶絲線,我神奇的看著這些藕斷絲連的絲線,趁著她下體向外搖擺還未歸來之際,我把手指塞進嘴裡,品嚐她的味道,鹼鹼的,吃起來沒什麼感覺。

這種撫摸的動作持續了幾分之後,她的腰部搖擺速度越來越快,而我也不得不跟著加快手指動作,下手變的一下比一下重。

她最後按捺不住,乾脆拉起我的手,說道:「把中指伸出來,」她氣急敗壞地說:「快一點!」

我依言伸出手指,她兩手抓著手腕,下陰快速的摩擦著我的手指,隔著濕透地布料,我感到前方似乎有一個小小的突起。

我有意的刮著那顆粒,過了一會,她速度慢了下來,我知道那是高潮即將來臨的徵兆,為了控制強大的快感,她的速度自然的放慢了下來,這種時候他人的幫助就是十分必要的。

我自動地用中指和食指快速摩擦著那堅硬的顆粒。

「啊!啊!啊~~~~~~~」她放聲大叫,身體開始顫抖,兩手緊握著我的手腕,我的另一隻手則扶著她,以免她跌倒。

我接著被眼前的奇觀吸引,無暇他顧,眼前一陣陣透明的液體穿過櫻紅的藩障,一波一波的湧出,看起來像是無力的噴泉,一團團的圓球狀液體不停溢出。

順著我的手流到了地上,波達波達的聲音環伺在安靜地車廂內。

她的身體在經過這個強烈的高潮之後,無力的軟了下來,我連忙接住她,讓她坐在我的腿上,但當我這麼做的時候,卻遇到了困難,高聳的陰莖成了一個障礙。

於是我只好起身,讓她坐在位子上,而我則站在她剛才所在的位置。

看著窗外,剛好經過一個大時鐘,上面顯示著10:40。

低下頭來,她的洋裝下半身已經濕透,衣服顏色明顯的分成上下兩截。

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她是尿失禁呢!

一會之後,她穩定了呼吸的節奏,伸手在我褲子上的鼓起撫摸著。

「能不能告訴我,」那挑逗的聲音又出現了:「我可愛的小弟弟叫什麼名字呀?」

她的手指在我的龜頭上游移著,雖然隔著兩層衣物,但是我還是受不了這種誘惑,我真想狠狠把她幹翻。

「我要干你。」我對著她的臉說道。

她臉上本已消逝一大半的紅暈又回來了。

「在這裡?」她興奮的問道。

「對。」

「太好了!」她突然跳起來,抱著我猛親。

「打從第一眼看到你,我就知道你和我是一樣的!」

話還沒說完,她的舌頭早已開始用力的吸食著我的唾液,我也伸出我的和她糾纏在一起。

好不容易,她把舌頭抽了出來,說道:「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我叫山崎芳墨,你叫什麼?」

「周防達哉。」

「好!我們以後就是同伴了,你想幹什麼,或是你想對我幹什麼的時候,記得要找我喔,我白天都很有空。」

她好像把我當成好朋友一樣,稱兄道弟的。

「以後就叫我小芳吧,叫芳姐聽起來好老。」

「啊!對了,我們還沒搞呢!這可是我第一次在公車上搞,以前那些男人好色又沒膽,脫個褲子都扭扭捏捏的,那像我的親哥哥有種又有膽。」

「親哥哥……不會是說我吧?」我自己跟自己說。

「親哥哥,來摸人家的小屁屁嘛……」

小芳現在彎著身子,屁股高高抬起,手抵著玻璃窗。

「你穿的衣服這麼緊,怎麼脫啊?」我邊摸著她圓潤滑嫩的臀部,邊問她。

「討厭,親哥哥都不瞭解人家,」又在裝小女生,我才不信你比我小哩。

「人家的衣服一定都穿那種隨時隨地都可以搞的嘛!你仔細瞧瞧。」

我聽她這麼一說,便仔細的摸索小芳的屁股,在摸索的期間她一直噫噫啊啊的淫叫,聽的我心煩意亂。

「到底要我找什麼啊?」我不耐煩的問道。

「討厭,親哥哥就是親哥哥,猴急地和什麼似的。」

她轉過頭來,手往屁股一伸,摸出一個線頭來。

「哪,拿去。」

我接了過來,不知這有什麼用,我稍微扯了一下,那線頭越扯越長,我把線頭抽完了之後,小芳的衣服卻仍沒有什麼顯著的改變。

我試著拉它一把,驚訝的發現那件洋裝居然自中間裂了一條縫出來!

「還沒完哪,我的好哥哥,腳下還有兩條。」小芳老神在在的說著。

我彎下身來,找到另外兩條線頭,把它們扯完以後,發現在洋裝的兩側各出現一條裂至大腿的衣縫,這樣一來,這件洋裝的下半身就分成了三塊,我把後面兩塊攬起,仔細端倪著小芳那兩片仙桃。

她沒穿內褲,但在剛剛的接觸中我已預料到她不是什麼會穿內衣的人,所以沒怎麼訝異,倒是那黑色的叢林之中有一個東西吸引了我的注意。

她的陰道裡顯然插著一個管狀物,但是大小和陽具相比小的多,她甚至得自己用力把它夾住。

我伸手進去,她的下體完全的濕透,溫熱的氣息包覆著我的手,若是能把肉棒插入那有多好。

隨著那塑膠瓶的拔出,小芳的肉屄裡又流出了一波銀汁。

「啊……你發現啦?」小芳用著她一貫的戲謔口吻說道。

「這是什麼?」

我仔細的端詳著這個綠色的小塑膠瓶,上面的包裝已經被除去,但是瓶身上有著VIA2000的刻紋。

「VIA2000是什麼?」

「春·藥。」小芳刻意的強調那兩個字。

「春藥……」我反覆念了幾次。

「春藥就是讓女人變成母狗,讓男人變成淫魔的東西。」她似乎有點在嘲笑我的意思。

「你為什麼會有這玩意?」

「工作的關係。」

「什麼工作?」

「不跟你說!哼!」小芳甩過頭去。

「你還在磨蹭些什麼!你知不知道,讓一個美女光著屁股等你幹她,是一件很沒風度的事啊?」

看樣子她生氣了。

「那這個怎麼用?」

「好!不愧是我最愛的親哥哥,我就知道你會用那個來幹我。」

她又立刻笑臉迎人了,我倒是第一次看到情緒變化這麼快的人。

「只要把裡面的液體灑在你的老二上就行了。」

既然如此,我便開始脫褲子,今天早上像是預知到現在的情況似的,換的那條鬆垮垮的褲子為我省了不少麻煩。

突然想到,有人會在公車上脫褲子做愛嗎?

看旁邊的人似乎都沒看到我似的,他們大概不在乎吧。

小芳在一旁不悅的看著我脫褲子,嘴裡一邊咒罵:「搞什麼?沒事穿那麼多幹嘛?浪費多少快樂的時光……」

她嘰哩咕嚕地罵個沒完,罵的都沒什麼道理可言。

「喂!把你內褲拿來。」

她突然伸手和我要內褲,這可稀奇了,只知有收集女性內衣癖好的男人,卻沒聽過有女人想要男人內褲的。

我把內褲遞給她,沒想到她夾手把我的內褲扔到地上,還踩幾腳。

「我最恨的就是內褲胸罩這一類玩意,親哥哥,你要是愛我,以後壓根別碰這種東西。」

小芳難得露出正經的臉色,我也感到她是認真的,就沒和她鬧下去。

「來吧,讓我來幫你。」

小芳自我手中接去那小瓶子,另一隻手扶著我的肉棒。

「其實這瓶已經快被我用完了,只剩一點而已。」

她自瓶中倒出幾滴液體,淡綠色的液體,在接觸到我的肉棒之後便很快的揮發了。

「好,這樣就行了。」

小芳在我的龜頭上吻了一下,站起身來,回復成剛才兩手撐在玻璃窗上,臀部向後挺的姿勢。

我一開始覺得龜頭涼涼的,沒幾秒卻開始像火燒一樣熾熱。

「小芳,我的棒子……好熱啊,這是怎麼回事?」我急忙問道。

「笨哥哥,藥效發生作用了嘛。」小芳高興的把屁股搖來搖去。

「親哥哥,你很熱吧,快進到小妹的裡面來吧,我可是會把你涼到骨子裡的喔。」

但是就算她不說,我一樣也會用力的把肉棒刺入她的肉屄裡的。

我趕死似的用力把肉棒插入她的肉屄裡,前後不停的抽插著,但是肉棒的熾熱並未消除,甚至有變本加厲的趨勢,但是我已經無法分神去罵小芳騙我了。

我不停的幹著小芳的肉屄,一邊聽她在旁邊說風涼話:「我的好哥哥……你涼快點了……沒呀?」

我和她的身體隨著一次次的抽插越來越接近,直到她整個人都貼到了玻璃窗上為止。

「沒有!」

兩個字是我目前所能分神的極限。

她的手用力把我推開,我當然不理她,自顧自的幹著,但是最後仍然讓她從玻璃窗上滑了下來。

「討厭啦!人家轉個身都不行,真是的,男人用了春藥以後就和發情的狗一樣,幹上了就不放了。」

她現在跪在椅子上,面朝著車尾,後面的乘客對我們的所作所為沒有一點反應,實在有點奇怪。

此時,司機一個煞車,我被慣性前推,和小芳的身體暫時的分離了。

她趁此機會,快速地轉過身來,拉起自己前面那半片洋裝,兩腿放在椅旁的手放上,她的大腿和腹部都濕成一片,肉屄更不用說,前面的陰毛還在滴著蜜汁呢。

「來吧,」她的臉上出現了一種和前面完全不同的表情,一種期待和害怕混合的感覺,「我要你在大家的面前幹我。」

此時,我發現車上所有乘客的臉都朝著我們看,每個人似乎都在催促著我,叫我快一點進入她的身體。

我走上前去,下半身只剩鞋襪。

伸出手,隔著那件已經變成暗紅色的洋裝,我撫摸著芳那堅硬的乳頭,豐滿的乳房。

肉棒滑入她的屄內,慢慢的抽插著,春藥的效力似乎已被我控制住了,現在我已不會像剛才一般瘋狗似的亂插一氣。

反而是慢慢的享受著肉棒被陰道壁緊緊包覆的快感,隨著我腰部的下沉,芳也挺起她的下體,溫順的和我唱和。

芳的肉屄裡,蜜液不斷的湧出,肉棒像是只飢渴的野獸,把蜜液吸的一滴不剩。

我把她的身體抱起來,她的大腿緊緊夾住我的腰,手圍繞著我的頸項,溫柔地吻著我的面額,我咬著她的脖子。

我抬著她走來走去,每一步都讓她的重量壓在我的肉棒上,我感到龜頭抵到了一個阻礙,龜頭每在那肉壁上旋轉、撞擊一次,芳就發出一次愉悅的哭泣。

我環顧四周,驚訝的發現:車上的乘客全都是女的,而且每個人的手都在她的裙下、褲裡,挖弄著自己的性器,她們看著我,用一種渴求的眼神,但卻用痛恨的眼光瞪著因為快樂而化為牡性獸的芳。

其中一個人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是我的一個熟人,一年四班的田中守。

她就住在我家對面,小時候常和我打架,直到我開始意識到,她是個女生為止。

現在她就在我的面前,兩手隔著一條短褲,摩擦她未經人事的肉屄。

她的臉還是和以前一樣,沒什麼故意的修改美化,頭髮還是一樣的短,胸部一樣的貧乏,只是臉上多了紅暈,嘴巴微微的開著,眼睛水汪汪的看著我。

「你好嗎?」我問了一句很沒道理的話。

「我……很好。」

阿守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大概是我不再和她打架的幾年後,看到我都會臉紅,和我講話時頭都壓的低低的。

現在依然如此。

「想要嗎?」

在我和阿守說話的時候,芳已經開始半自動的扭腰擺臀,蜜汁在不停的分泌著,沿著她的大腿流到屁股,再從那兒滴到地下,我對她突然的安靜感到滿意。

阿守依然不敢抬起頭來,但是她的手卻搓得更用力了。

我聽到她聲如細蚊地說道:「我、我想要。」

「答應我一件事,我就給你。」

「什、什麼事?」她終於抬起頭來了,但是臉上還是有很濃的怯色。

「把你看到的東西,說出來。」

我把芳整個人翻過來,讓她正面對著阿守,手指著我倆結合的地方。

「怎麼……怎麼這樣?」

她的頭又低了下去,我覺得這時候的阿守比任何其他女人都要來的可愛。

「你不要的話,就算了。」

我抱起芳,轉身欲走。

「不!不要走!」她急忙的挽留我:「我說就是了。」

我又轉回來,把芳的屁股抱的高高的,露出我們融合的部分。

「開始吧。」我對阿守說。

她羞澀地點點頭,眼睛往芳的肉屄瞧去,一開始她似乎被赤裸裸的性愛鏡頭給嚇到了,急忙轉回頭去。

但是當她回頭看第二次時,她的眼睛卻離不開了。

她的手摩擦得更用力,可惜她似乎不大懂自己身體的構造,摸來摸去都沒什麼效果。

「那、那個,」她似乎缺乏這一方面的字彙。

「肉棒。」我親切的提醒她。

「肉……棒,」她又低頭了一次,但是這次很快的回來了。

「大哥哥的……肉棒。」她一直稱呼我為大哥哥,這對她而言似乎有某種特殊的意義。

「在這個姊姊的……」

「肉屄。」

「在……在這個姊姊的……肉屄裡,插進去……拔出來……插進去……拔出來……一大堆亮晶晶的……」

「淫水。」

「淫……水……跟著流出來……大哥哥的……肉棒上……也沾了好多的……淫水。大哥哥的肉棒……插進去的時候……發出『撲吱、撲吱』的聲音……在那個……」

「屄口。」

「……屄口的邊緣……有好多……淫水變成的泡沫……大哥哥的肉棒……聞起來……好舒服……」

阿守不自覺的,距離我和芳的交會處越來越近。

「大哥哥的肉棒……吃起來……好棒。」

她已經開始舔著我和芳結合的地方了,每當我的肉棒自芳的肉屄裡退出一段時,阿守的香舌便勤奮地舔著我那露出的一截,到了最後,我已是把整根肉棒拔出,幹一下阿守的小口,再幹一下芳的肉屄。

過了不久,芳的身體開始抖動,我連忙加速抽插,期望能加深她的快感。

幾秒之後,她的陰道壁開始收縮,深處開始陣陣的噴射淫液。

我把肉棒深深的埋在她的屄裡,感受溫暖的淫蜜洗禮。

待她高潮結束之後,我把她放到椅子上,原本那件櫻紅色的洋裝已經被她和我的體液浸濕了,芳的下半身像是剛從海裡回來一樣,淫蜜濡濕了她的性器、大腿、小腿。

我把吸飽了淫液的肉棒,對著阿守的嘴唇。

她微帶稚氣的臉龐,滿懷期待的看著我,小嘴已自動的張開,舌頭微伸。

她慢慢的伸出雙手,從下方小心翼翼地捧著我的睪丸,開始用舌頭和唾液來洗淨我在芳的體內所獲得的蜜汁。

我把手往下伸,抓住阿守小巧的乳房,時重時輕的搓揉著她,她也用舌頭來回報我的愛撫。

阿守漸漸地往上吻去,兩手把我的襯衫扣子一個一個的打開,舌頭像是條蝸牛,移動雖然緩慢,但是所過之處都留下愛的痕跡。

最後,她的舌頭進入了我的嘴裡,狂熱地向我要求著,她抓著我的手,將我引領到她最神秘、最隱晦的地方。

我感到她的陰毛不是很多,但是她分泌的淫水並不比芳少到哪去,我知道她的大腿根附近也開始出現涓涓細流了。

「你想要什麼?」

我問道,這可說是我的興趣。

「我要大哥哥的肉棒。」

她沒有絲毫的猶豫和矜持,四目相對,我看到她的決心和她的渴望。

她很快的除去了礙手的衣物,手抓著我的腰,自己往我的肉棒上一坐,我感到一層阻礙被穿過了。

「痛嗎?」我問。

「不會,只要是大哥哥的東西,我都不會拒絕的。」

她堅定的語氣讓我更加地想要干穿她的肉屄,而我也這麼做了。

我不停的抽插著,這是我這幾天來發現和女人溝通的最好方式,給予他們充實感,遠比任何甜言蜜語要有效的多。

「大哥哥,你愛我嗎?」

又是一個典型的問題。

「當然。」

一個典型的回答。

「你想讓我懷孕嗎?」

這個問題很奇怪,不知道是從哪來的。

「沒錯,我要讓你懷孕,讓你做我的母狗。」

我的回答也很奇怪,一樣不知從哪來的。

「大哥哥,我不要做你的母狗,我要做你的廁所。」

「為什麼?」

「這樣你才會每天都來幹我,在我的體內發洩。我做你的廁所,好不好?」

「好。我現在就要在你的子宮裡,射出我淫穢的種子。」

「射多一點,大哥哥,越多越好。」

她的眼睛已經充滿了喜悅的淚水,我開始今天的第一次射精,阿守也同時達到了高潮,我們兩人把體內的一切都射了出去,融合在阿守的子宮裡。

少年的煩惱(其之五)

我低頭凝視著阿守,看著她嬌聲喘氣,眼淚滑下臉頰。

一種空虛的感覺籠罩在我的心頭,似乎我不是在和阿首做愛,是和一個不知名的人,她對我的要求百依百順,任我宰割。

我離開了她的身體,感到一道視線盯著我。

芳墨看著我,臉上浮現一種她知道什麼東西,卻又不想告訴你的神情。

「你剛剛為什麼變的那麼安靜?」我問道。

「親哥哥要我別妨礙他辦事,我當然只好乖乖聽話啦。」她又故態復萌了。

「我什麼說過這種話?」

「你沒說,可是你有說。」

我被這個回答搞糊塗了,她大概又在和我開玩笑。

「別鬧了,快告訴我。」

「唷,我說的話你還不信是吧?」

芳墨起身走來,把阿守拉起來,自己坐到她的身體下方,手指撫摸著那緩緩流出經液的肉屄。

「你覺得她會不會懷孕?」芳墨問道。

「呃………應該不會吧?」

我這麼覺得。

「沒錯,她不會。因為她三天前月經才結束,還要再過一個多禮拜才是危險期。」

她邊說,手指一直玩弄著阿守的陰蒂,阿守因為剛剛的高潮,身體還相當的亢奮,在芳墨手指的攻擊下,她又開始低聲的嬌喘了。

「你不覺得,一個處女能夠這麼快的達到高潮,還不是靠自慰,是很奇怪的嗎?」

阿守似乎又要高潮了,臉上的紅暈又浮現了出來。

阿守朦朧的眼神看到我垂軟的陰莖,自動地把它含到嘴裡,開始舔弄起來。

「你瞧,她現在還自動的吸起你的東西來了。」

芳墨空出一隻手來,捏著阿守的乳頭。

「你到底想說什麼?」

我好像有點知道。

「有一個力量在暗中促成這些現象,這就是我要說的。喂!你啊!把肉棒吐出來讓我嘗嘗!」

阿守依依不捨地讓我拔出肉棒,改吸自己的手指代替。

「那是什麼東西?」我向一隻手捏著守的陰蒂、一隻手套弄肉棒的芳問道。

「就是你啊!惡……血腥味……」

芳墨像在吃冰棒一樣的上下舔著我的肉棒,還不停的評論著肉棒聞起來很血腥。

「我?……怎麼會?」

我覺得有點困惑,雖然我的心中似乎早已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是我還是想要一個解釋。

此時,車子停了下來,珠閒琉銀座到了。

「啊!銀座到了,我們趕快下車吧!」

芳墨起身,阿守被丟回椅子上,茫然地看著我們。

「大哥哥,我晚上可以去找你嗎?」阿守看到芳墨拉著我下車,趕忙對著我叫。

我一手抓著褲子,一邊對她點點頭。

「大哥哥,晚上再見。」她笑著和我揮揮手。

下車之後,凜冽的冷風呼呼的吹著,我趕忙把褲子穿上。

芳墨可慘了,她既沒衣服可換,身上那件七零八落的洋裝又早已被三人份的淫水濡濕,冷的直打哆嗦。

「快!跟我過來!嗚~~~~好冷喔!」

芳墨抱著自己的肩膀,大跨步的向銀座裡跑去,我也跟在她的後面跑,不知她要去哪裡。

進了銀座之後,冷風雖吹不進來,但基本上開放的空間溫度和外面是不會差多少的。

我跟著芳墨跑來跑去,最後拐進一個彎道,芳墨打開一道鋁門,我們兩人就闖了進去。

「真……真是冷死人了,我去換個衣服,你在這裡等等。」芳墨邊說邊往左手邊一道門走去。

「啊,你前面那道門是通往門市部的,右邊是廁所,你隨便逛逛。」芳墨說完,就把門關上了。

看樣子這可能是她上班的地方。

我往前面的門走去,想瞧瞧她是賣些什麼的。

打開門一看,只見一片琳琅滿目的內衣、按摩棒、保險套、色情小說、性愛手冊等等,原來是情趣用品店。

我再看看櫃檯上的文宣,上面寫道:情慾之夏「Ann Summers」,聯合王國(英國)最大情趣用品販賣店,唯一以女性為主要消費群的情趣商店……(此公司乃真實存在,中文名字是我胡謅的。)我晃到一個欄位,《男性性感內褲》,看到一大堆在老二位置上有著老虎、豹、大象、長頸鹿、暴龍還有聖誕老公公佈偶的怪內褲。

心想這種東西穿上去怎麼會性感呢?

笑都笑翻了。

(沒錯,這些東西也是真實存在的。)

我漫無目標的在小小的店裡繞來繞去,看到一大堆奇怪的玩具,什麼精子存錢桶、老二枕頭、老二蠟燭,突然我看到那熟悉的紫色陽具,靜靜地陳列在《女性自愛用品》欄位下。

原來芳墨是從自己公司把這東西A出來的。

「好玩嗎?」

芳墨從後方走出來,她身上穿著藍色的肩帶式短衣,胸部上緣鏤空,下半身穿著一條黑色膠裙,發出閃亮的光澤。

「啦啦啦,好不好看?」

她把身體轉了一圈,口中輕哼著。

「當然好看,不過這該不會是?」

我覺得有點好笑,討厭內衣的人卻在賣情趣內衣。

「這是我剛剛從倉庫裡拿出來的,你猜的沒錯。」

她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不知道在自滿些什麼。

「你不怕人家抓你嗎?」

「只要你在我就不怕。」

這提醒了我,剛才的話題尚未結束。

「你說那力量和我有什麼關係?」

「等一下,你坐在這裡。」

她搬出一張椅子,放在櫃檯前,自己則坐在櫃檯上。

「好了,快告訴我吧。」

我在椅子上坐好,等待她的答話。

「你在做愛的時候,腦子裡最大的慾望是什麼?」

她坐在櫃檯上,兩腳踢著櫃檯下面的木板。

我思考這個問題的答案,快感?

爽?

不太對,似乎不是。

愛?

這個也不太對。

「我來說吧,是……」芳墨見我老半天沒回應,自己說道。

但是我突然想到了,急忙說道:「懷孕!」

「讓那個女人懷你的種。」

我們兩人同時說出了這個答案。

她看看我,說道:「你不覺得很怪嗎?哪個男人會整天到處播種,也不想想社會的規範和自己的能力准不准許他享有這個特權?」

我覺得她說的很對,我從沒想到這些事過。

「但是,你的力量化解了一切的阻力,只剩下自然的限制還可能對你造成障礙。所以你一直不停的播種,不停的找女人。這就是你力量的來源,不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發展出這種能力的。」

就在這一刻,我很清楚的感到一股力量,像無數只的觸手向四面八方散佈,有許多進入了芳墨的身體,如果這樣說是對的話。

奇怪的是,以前我居然完全沒有感覺,現在它卻像我有手有腳一樣的明白,就好像我多生了幾十隻手、幾十對眼睛一樣。

「你現在知道了,不是嗎?你現在正在撫摸著我的全身上下,尤其是我的肉屄。」

雖然我沒有碰到她的身體,但是我知道那個力量正替我愛撫著芳墨的口,她的乳房、細腰、肉屄。

我操縱芳墨的手,就像是我的手一樣,脫下那黑亮的膠裙。

「連動手都不必,只要想就行了,這樣方便的能力我也真想要。」

她咭咭呵呵地笑著,操縱著她的雙腿,我讓她躺在櫃檯上,小腿抬至耳際,那鮮紅充血的肉片已經泛出水光,肉屄毫無保留的在我的面前展開。

我把臉湊到芳墨呼著熱氣的淫洞前,把我的能力集中,此時我的能力已找到一個新的目標,在三百公尺外的一個小房間裡,自動地攻擊著一個才剛上國中的女孩,讓她那尚未成熟的果實不停的噴射著鮮美的蜜汁。

但我迅速的收回能力,這讓那個女孩陷入一陣恐慌,她不知如何紓解這強大的性壓力,我只好引導她的手指到肉屄裡,她立刻快樂的用手指戳入了自己的肉穴,在裡面轉動、抽插著,看到這一幕,我知道她以後會好好的愛護自己,才高興的離開她,專心於眼前的芳墨。

我仔細的看著那在肉屄旁抖動的肉片,現在所有他放的能力皆已收回,我把力量像塊布一樣覆蓋在芳墨的身上,而肉體卻只在一旁觀看。

我能同時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堅挺的乳頭和陰蒂,滑嫩的皮膚,溫熱濕膩的舌頭和嘴唇,和那無底黑洞潺潺流出蜜液的滋味。

持續的刺激讓芳墨的身體汗如泉湧,她渾身泛著一片微微的水光,乳暈隔著那薄薄的衣物顯露出來。

芳墨兩手緊緊地壓住自己的雙腿,這個當然是在我的操控之下,屁股已經開始不自主的扭動。

「啊……啊……你………」

她想要說的是:「你好厲害啊!我的親哥哥,小芳就知道自己沒看錯人。」

我感到她的高潮已然出現,但在陰道的第一次收縮時我就立刻阻止了它。

「對,就是這樣,我的親哥!時間拖得越久,高潮就會更兇猛。」

趁此機會,我更進一步的詢問她。

「你為什麼會知道那麼多?又為什麼要告訴我?」

「親哥,你剛才是不是在玩一個小女生?」

「你怎麼知道?」

「我的親哥,你以後要練習不讓你的能力洩露你的行蹤喔。我和你說,你剛才進入那個女孩的時候,有沒有遇到一個阻礙?」

「有一個滿微小的力量在反抗我,但一下子就被我給壓過去了。」

「這就是我能瞭解你的力量的原因:我沒有拒絕過你的進入。普通人的意志力是無法對你造成阻礙的,他們的反抗只是讓他們卑微的自我加速被你給吞噬而已。我就不一樣,一開始人家我就雙腿敞開,等著我那親親好哥哥的進入,哥哥你喜不喜歡呀?」

「喜歡,我當然喜歡,我的好妹妹。」

我覺得挺高興的,芳墨她不是因被我控制,而來諂媚我,而是出於自己的意志。

這讓我開始喜歡她了,能力的密度因此加強,它似乎沒有任何的上限。

芳墨的手幾乎已經無法壓制身體,汗更是如五月梅雨一樣流個不停。

「啊!啊!我的好哥哥!我的親哥哥!你快放了我吧!我快要死了!」

芳墨苦苦的哀求著,雖然她不是用說的,但我決定要好好的折磨她一下,硬是不讓她的高潮發動。

「啊!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我要……」

她已經進入不能思考的狀態了。

我起身,走到櫃檯裡面,看著她失去焦點的眼神,手握住不斷劇烈抖動的雙腿,用力地把它往下一按,結果芳墨的屁股因此而高高的聳起,從肉屄裡,淫水像是黃河決堤一般的湧出,自臀部的兩邊滑下。

其中一支順著芳墨的小腹往下游去,在肚臍裡形成了一個小池塘,我伸出舌頭,吸取那池裡的瓊漿蜜液,舌頭嘖嘖有聲。

吸完了蜜液,目標轉移到那對被一片藍色遮掩的乳房。

捲起她小小的,僅至肚臍眼上方的短衣,一對豐滿白皙的水蜜桃露了出來。

雖然我能用能力感受到它的質感,實際接觸依然是最好的。

手放開芳墨的雙腿,她自己的手倒是抓的牢牢的,我轉而把那兩粒飽滿的果實握進手裡。

芳墨的乳頭早已經硬挺似鋼,我把它含進口中,舌頭舔舐,牙齒咬嚙,手不停搓揉著乳房年輕富彈性的肌膚。

她的身體仍不停的顫抖著,我已經讓她累積了相當於25次高潮的能量。

心跳次數已經突破一分240下的界線,再讓她壓抑下去恐怕會造成危險。

我把她的身體轉了過來,放開她的雙手,停止對她愛撫。

我蹲了下來,把她的大腿擱在我的肩膀上,眼睛正對著她的肉屄。

我的能力已經停止對她的愛撫和壓抑,現在芳墨的肉體正處在極度緊繃的狀態,就連輕輕的碰觸都會導致高潮的爆發。

「芳墨,我要去了。」我對她說道。

「……要死了……要死……」她仍舊在喃喃自語。

我把嘴巴壓上她的肉屄,伸出舌頭,當碰觸到她的肉壁時,芳墨的肉體開始瘋狂的搖撼著,她突地坐起,腳夾住我的頭,兩手用力地把我的頭往下按,似乎想把我的頭擠進她的肉屄裡。

濃烈的愛液不停的噴射著,我張開口,不住的吞嚥,但愛液數量如此龐大,我的臉上、頭上、衣服上都沾得滿滿都是,還有許多漏接的愛液飛濺到背後的牆上,滴落到地上的也形成了幾個小水塘。

「我的哥哥!我的哥哥!」芳墨大聲的嘶吼。

我冒著愛液的衝擊,伸出舌頭舔舐肉屄,用舌頭做著抽插的動作。

芳墨的手腳夾的更緊了。

「啊!啊!人家愛死你了!人家愛死你了!」

她心裡說的是:「親哥哥!好哥哥!把我幹死吧!把我的小肉屄干爆吧!」

我聽的滿心歡喜,站了起來,不管愛液把我的衣物弄得多麼濕,抓著芳墨的頭,就是一陣狂吻。

「我也愛你,我的小芳妹。」

「不要騙我,我的親哥哥,我會翻臉。」

邊接吻還可以邊說話,這能力還真是好用。

芳墨的高潮持續了20秒左右,其後她的肉體依舊情緒高亢,我碰她的身體一下就會再度高潮。

「親哥哥,把你的肉棒給我!」

我知道她要體會一下連續高潮的感覺,很快地把自己的褲子脫下,回想今天早上,大概就是我的能力告訴我今天脫褲子機率甚高,要我改穿好脫好穿的褲子吧。

我把腰一挺,肉棒進入了那熾熱的水底,隨著肉棒的插入,一道灼人的液體便迎了上來。

「啊!啊!我的好哥哥!小芳好舒服!好舒服啊!」

她的肉屄用力的頂著我的肉棒,每次肉與肉的撞擊都產生了地上一攤一攤的淫水。

我用力的抓著她的乳房,手指深深陷入雪白的肉體裡,芳墨的腳纏上我的腰際,每當我用力挺進肉棒時,她也用力的把自己向我身上撞。

那睽違已久的強烈快感重回到我的體內,一道無形的橋樑此時把我和芳墨給連接了起來,我們兩人的快樂融合成一個巨大的漩渦,我倆的意識被深深的捲入那漩渦之底。

「啊……好哥哥……我好像要飛起來了……」

「我也是……你快把我融化了……」

「啊!要來了!一個大的要來了!好哥哥!快用力!快!」

一連串的高潮引起了一個巨大的海嘯,我知道自己也要精關卸防,肉棒快速的在芳墨體內又搗又槌。

「我要射了,芳啊!」

腦中眩起一陣灰白,我緊緊抱住芳墨的肉體,口和口連結;身和身,合而為一。

「我的親哥哥,人家已經等你好久了,從第一次遇到你時……」

芳的話語傳到我的心中,但我腦中一片空白,無法反映她的呼喚。

肉棒開始劇烈抽動,白色的種子一波波的噴進芳的子宮內,芳用力夾緊我的身體。

「為什麼只有肉棒能和肉屄結合呢,為什麼我們兩個人不能完全的合為一體呢?」

「親哥哥,妹妹不能懷你的孩子,對不起……」

我無法思考她的問題,意識已經遠離了我。

當我恢復神智時,身上衣物皆已退去,全身赤裸的躺在一塊地毯上,上面畫著情慾之夏的商標,一個被咬了一口的大蘋果,象徵著卵子,旁邊有幾粒精蟲向蘋果中心奔去。

芳墨和我一樣光著身子,一隻腿橫跨在我身上,側躺在我身旁,摟著我的脖子,舌頭像是母貓在替小貓清身子一樣舔著我的臉。

側過身子來,我抱著她的腰,舌頭捲入她的口中。

「我剛剛昏了多久?」

「兩三分鐘吧,看不出你挺重的,害我花了不少力氣搬你。」

「你剛才和我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聽清楚就算了。」

「……」

「唉唷!我說啦,你不要亂偷看人家的心啦。」

「一開始這樣不就好了。」

「哼,臭哥哥就只會欺負任你擺佈的小妹。」

「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自稱小妹……」

「你到底要不要聽?要聽就安靜。」

「好~~~~,我安靜。」

此時肉棒因為和芳墨肉體接觸的刺激,又硬了起來。

「啊!硬了!硬了!快插進來!」

「又要?」

我把肉棒插入她的小屄裡,和方才狂噴淫水的情景相比,現在那小肉屄溫和多了。

「少來,你明明愛插還敢裝。」

我抱著她的腰,悠閒的慢慢抽送起來。

「好哥哥,你知不知道我們兩個是什麼時候第一次遇到的?」

「今天在公車上啊。」

「不對!是在兩天前的深夜,就在這裡。」

「??」

「好啦,把你的感覺伸到我的身體裡。」

我依言而行。

一個影像從芳的腦海裡傳了過來。

我看到芳墨穿著和今天很像的紅色洋裝,不過鬆緊度差很多,她現在穿的這件是可以直接脫下來的。

芳墨手上拿著一些文件,在店裡慢慢的檢查著,大概是商品的盤點。

「那天我自己留下來盤點,但就在盤點到一半的時候,一波強烈的性慾衝了上來,在它出現的一瞬間,一個模糊的聲音出現在我耳邊,說著我從未聽過的語言,更像是在吶喊;但我卻很明白它的意思:它命令我去找你,讓你的性具深深的刺穿我的身體,子宮要盛滿你的精液,生育你的種。」

芳墨站在《女性自愛用具》之前,手裡拿了一個袋子,她隨手抓了幾根按摩棒扔進去,轉身欲走,卻又回轉過來,盯著那紫色的肉棒一會,打開袋子很快的把它放進去。

匆匆的從今天我們進來的那道鋁門走了出去。

「這一切都是自動發生的,手自己抓起那些陽具,腳把身體運走,我就像是在看電視一樣觀賞著這一切。不過,你知道嗎,我在那個時候,下體就已經濕透了,淫水順著大腿、小腿、腳踝一直流到了腳底,那個感覺好舒服。我恨不得當場就抓幾個男人叫他們輪姦我。」

在眼前的世界裡,芳墨已經被我壓了在身下,雙手仍緊緊的環繞在我的脖子上,我把一隻手指放到她的嘴裡,芳墨像是吸著奶嘴一樣的含著它不放。

我依舊是悠閒的一下一下幹著芳墨的肉屄,因為我很想知道後來的發展,芳墨最後為什麼會帶著那根紫色的陽具到我家來。

那影像接著就轉移到了公車上,芳墨一上車就往一個身著粉紅色兩件式洋裝的女人靠近,我發現此時她已經把那根紫色的肉棒放到了肉屄裡。

「我邊走邊把那紫色的按摩棒插入自己的淫洞裡,你的力量當時對那根玩意似乎很滿意,所以就讓我把其他那幾根丟在路上不管了。等我上了公車以後,那時大概是2:00左右,車上沒什麼人,但當我一看到那個女人,我當場就高潮了。」

芳墨的身體開始抖動著,但她仍然朝那女子走去,淫水自肉屄滴到地下,每走一步,地上就多了幾滴水漬。

她走到那女人的身後,那女人看著窗外,身體隨著公車的行進微微搖擺,肩上的黑色皮包也跟著蕩來蕩去。

芳墨的左手開始隔著衣服撫摸那女人的屁股,她身體震動了一下,接著開始想要藉身體的擺動把芳的手晃開,但是失敗了。

芳的手指從那女人裙下觸碰她的屄口,右手往前伸,從她的腰際把手伸到裙裡,在內褲上撫摸她的陰蒂。

那女人堅持了數秒,但最後放棄了抵抗,站在那裡任憑芳侵犯她的下體。

「我的手才摸了一下下,那個女人的淫汁就已經像瀑布一樣的灑了下來。

我的嘴自動的在她耳邊說道:『賤貨,想要人家幹你的淫屄了是嗎?』

可是她什麼都不說,我就用胯下陽具在她的陰道口上刮呀刮的,那騷液都順著陽具流到我的身上來。

最後,她開口了:『拜託……不要再玩弄人家……趕快……進來……』

我就說:『什麼要進去呀?去哪裡呀?』股間陽具刮的更猛了。

她好像要哭似的說:『人……人家的那裡……要你的東西進來……』

我馬上接著:『那裡是哪裡啊?說「我的淫屄」!我的東西叫「又大又硬的肉屌」!再說一次!』

她真的哭了出來了:『不要!人家不要啦!求求你,不要再讓我等,快進來吧!』

我離開她的身體,一臉不爽的說:『要不要隨便你!』

過一會,她小聲的說,臉還是背對著我,頭髮又長,根本看不到她的模樣。

『請……請把你又大又硬的肉屌,插到我的淫屄裡。』

我說:『不錯不錯,我沒教你說的也說了,可惜聲音太小,大聲一點,再來一次。』

她這下可是乖多了,馬上大聲的說:『請把你又大又硬的肉屌,插到我的淫屄裡!拜託!』

『好,很好。』

我從後方把她的裙子撩起,拉起她的內褲,她穿的是丁字褲型的,白白嫩嫩的屁股上就一條紅色的線把它隔成兩半,我手握住她的腰,把那閃耀著紫色光芒的肉棒一氣插入。

用力的拔出來,刺進去,一次次的插入都帶給我一種溶化的感覺,好像那陽具已經和我融為一體一樣,你那要死的能力這時突然發瘋一樣的在我的肉屄裡轉著搔著,害我只好也跟著拚命的用肉屄去幹那女人的賤肉。

啊,好累喔,我們停一下吧。」

在現實世界裡,我和芳又回到一開始兩人側躺,面對面的姿勢,我把她的腿高高抬起,以利肉棒進出,肉棒抽插的速度則加快了一點,兩人的手都在互相的摸索對方的身體,我按摩著芳的陰蒂,她則玩弄著我的乳頭和嘴唇,但是我很希望她繼續她的故事,因為芳的故事讓我興奮的不得了。

「接下來呢?快繼續啊。」

「你先讓我爽一下,我就繼續。」

芳臉上浮現了淫蕩的笑。

舌頭故意舔著自己的嘴唇,刺激著我。

我實在拿她沒辦法,只好照她的話作,雖然可以用能力直接侵入芳的意識,不過這樣未免太無趣了。

我把她抱起來,自己雙腿盤坐,芳就坐在我的腿上。

「準備好,我要開始囉。」

「哎呀!好久沒聽到你的聲音了,我還以為以後咱兄妹倆就得整天都在那裡心靈對話了。」

「別說笑了,你要我怎麼幹你?」

「你用你的能力看看,試試能不能讓我有從頭被干到尾的感覺?」

芳在說這話的時候心跳突然的加快了,一分200下,非常的興奮。

「你的意思是……」

我探測了一下她的想法。

「對!就是那意思。」

我還沒動作她就開始喘氣了,騷液更是流了滿地,我不禁懷疑她會不會缺水而死。

「那我開始了。」

「來吧,名符其實的貫穿你的小妹,妹妹我可是哈的要死了。」

我開始釋放我的能力,把能力想像成三根無限延長的觸手,尖端有龜頭狀的感知器,可以把感覺直接傳達到我的肉體。

一根和我的肉棒結合,另外兩根分別自芳的口和肛門進入。

我緊抱住芳的身體,不讓她亂動,開始我的探險。

在肉屄裡的隱形肉棒慢慢地進入了子宮頸,開始擴張。

進入口中的那根,抵到了芳的小舌(嘴巴裡面那懸著的小肉塊)轉而進入食道。

「好想吐……」

「別真吐啊!」

而進入肛門的,已經突破到小腸的階段,準備在胃裡和自口中進入的那一根結合。

「感覺怎樣?」

「好奇怪!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沒想像中好玩。」

廢話,普通人不會幹這種事的。

我發動另一波的能力,讓芳的全身都變的和她的陰蒂一樣敏感。

「你幹什麼?啊!啊!啊~~~~~~~」肛門和嘴巴兩路已經合而為一,變成一個帶狀物,不停的以高速旋轉。

屄裡的一支進化成一個巨大的旋轉棒,在旋轉的同時不時的在表面長出不規則的突起,刺激陰道和子宮內膜。

這三隻的感覺完全集中在我的肉棒上,在肉棒和肉屄的銜接處,肉棒的顏色漸漸越來越深,呈現著反常的黑紫色。

肉屄裡面,淫水的流洩量已非筆墨所能形容,我甚至聽到悉悉酥酥的水聲,而我已經開始射精了。

快感已經多到讓我痛苦不堪的地步,過了一會,肉棒還未停止射精,我驚慌的想要和芳取得聯繫。

「芳!芳!我們可以停了吧,這太危險了!」

「啊!不!不要停!!我這次一定會死的,讓我死了吧!再快一點!再快一點!」

但我並不想陪她,這刺激實在太大了,就好像我有個十公尺長的龜頭,若是把那巨大的龜頭感受到的能量,一次全部丟給一個人的話,那個人一定會真的爽死。

但是問題是,我好像已經停不下來了,從剛才開始想要收回能力的嘗試,全都失敗,能力居然不聽我的號令,真的旋轉的越來越快!

快感不停以倍速累積中,肉棒像只蝌蚪不停的激烈擺動著,我像是要把芳掐死似的用力抱著她的身體,狠狠咬著那充血過度,發紫的乳房,芳的頭像波浪鼓一樣左右搖擺著,唾液在空中畫出一道道閃亮的淫絲。

我已經不知道射了幾多發在她的屄裡了,終於有點明白剛才芳無法達到高潮的心情,身體每一個細胞好像都在燃燒蒸發,眼睛已經視而不見,耳朵也聽而不聞,只剩下那巨大的快感像車輪一樣把我這只螳螂壓扁。

除了肉棒之外的部分都消失了,覺得自己彷彿只是一條紫黑的陰莖和龜頭的組合,眼中只有射精和快感的追求。

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是一分也可能是一秒,我們的身體分開了,我朦朧的看到一根黑黝黝的東西,前端不停有白色的線條飛濺而出。

這次我的腦中不再出現白光,而是一片黑暗。

在被黑暗籠罩之前,我和自己說:「下次絕對別再聽這女人出的餿主意…………」

少年的煩惱(其之六)

昏昏沉沉了不知多久,我睜開雙眼,覺得有點涼,看到芳墨在自己腳旁,兩人下體都有很多灰白的汁液,性器周圍的毛髮也黏成一團,挺不舒服的。

銀座入口附近的時鐘顯示著4:30,我和芳墨昏睡了大約一個多小時。

我伸手把芳墨扶了起來,身體坐正,再用力把她搖醒。

「醒過來!別睡了!」

「啊!」

芳墨終於醒了,她有點訝異的看著我。

「我還沒死啊?我還以為這次一定完蛋了……」

我看她已經恢復了神智,就往她身旁一坐,我開始覺得很累,身體累積太多疲勞,需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頭往芳墨肩上一靠,很快的陷入了夢鄉。

「親哥哥,你把人家叫醒怎麼自己反而睡了?親哥哥……」

芳墨的聲音也越來越小,最後也被那黑暗淹沒了。

過了一會,眼前浮現了一個影像,應該是夢境,一個女人,長髮披肩擋住了她的臉,叫聲和呻吟聲進入了我的耳朵,聽不清楚說什麼,但我知道她在叫。

目光向下移,看到那女人伸出雙手撫摸著一根紫色的陽具,兩腿敞開,中間泛著水光,嘴唇開開合合像是說了些什麼。

她說完之後,影像開始快速的前後移動,女人的臉一會近,一會遠,嘴巴張大。

不久,影像模糊了幾秒鐘,隱隱約約看的到女人的下體在噴射著液體。

其後,影像恢復正常,並且離女人越來越遠。

女人卻朝著影像的位置走來,嘴巴又在一開一合,但是此時影像卻突然切掉了。

下一個畫面,一個公園的入口,大門旁一個木牌寫著:「本丸公園」影像進入了公園,此時畫面開始快速轉動,景物一直在變,似乎是在公園中漫步。

幾秒之後,影像裡出現了一個女人,身穿紅色的夾克和迷你裙,黑色褲襪和高跟鞋。

畫面和這個女人距離越來越近,直到有兩隻手伸進影像裡,抓住了女人的脖子和腰,把她拖到旁邊草叢裡。

那兩隻手開始拉扯女人的衣物,女人的手一直在畫面中揮舞,有些時候把畫面整個擋住,然而大部分時候她的手只令畫面搖晃了一下。

兩粒包在紅色布料裡的乳房露了出來,女人持續抵抗著,那兩隻不知名的手將女人的反抗置之不理,揉捏著白色的肉體,女人的反抗漸漸弱了下來,最後停止了。

女人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的手往我的方向伸出,抱住了什麼東西。

她的臉上出現了一股紅潮,眼珠流轉,嘴不停的動。

女人的臉看起來很美。

畫面再次移動,轉到了女人紅色的迷你裙上。

兩隻不知名的手褪去了女人的裙子,把它丟在一旁。

黑色褲襪把女人大腿根以下全部覆蓋住,但之上卻是空無一物,女人的陰唇緩緩的一張一合,微微濕潤。

畫面和女人的性器距離非常的近,鮮紅的肉器填滿了畫面,那兩隻手把女人的陰唇大大張開,露出了黑暗的肉屄和其上的尿道。

手指伸進肉屄裡,進進出出,女人開始分泌液體,一根手指慢慢變成兩根、三根。

手指縮了回來,一條尖端肉紅的舌頭出現在畫面裡,女人的肉屄變的更大,小陰唇幾乎要把影像的範圍給填滿。

舌尖在肉屄旁的兩塊肉片裡舔舐著,有時也刺進去肉屄一點點,但總是一下就抽了出來,舌尖上拉著數條透明的絲線。

畫面又往下,女人的陰蒂發紅腫脹,舌頭捲上它,吸了一會,不久即離開,轉而開始快速的劃過女人的肉芽。

畫面持續一陣子之後又轉回女人的臉,這次她似乎在懇求些什麼。

影像微微下移,紫色陽具又出現了,龜頭緩緩刺入女人的肉屄裡,畫面又開始搖晃,偶爾會接近女人的臉,但是太近了反而看不清楚,這種狀態持續了沒多久,又再次的模糊起來。

畫面恢復的時候,女人又在說話,但是影像還是離開了她,女人似乎想起身追來,但是她沒有。

之後,同樣的過程一直重複,大概換了五六個女人,有些是穿著睡衣的家庭主婦,有些是衣著暴露的職業婦女。

直到畫面中的天空開始明亮起來,背景才離開本丸公園,移動到一條眼熟的街道上。

畫面停留在一戶人家門外,門牌上寫著:「周防」影像此時停止,有兩隻手把一根巨大的紫陽具拿出來,往我的方向塞,一半的陽具消失在畫面上,當它再次出現時,上面明顯多了一層液體。

一隻手打開了門牌下方的信箱,把陽具扔進去。

畫面到此時結束。

「這是芳墨後來的行動……」

我返回黑暗之前和自己說。

眼睛打開,芳墨對著我笑,唇上詭異的顏色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淡淡的粉紅。

我的頭枕在她大腿上,兩人身上的污漬已經洗去。

芳墨彎下身來輕輕的吻了我的唇,溫熱的手掌貼在我的臉上。

「已經五點多了唷,要回家要快。」

芳墨小聲的說。

「你怎麼知道……」

「親哥哥,回去一定要好好練習,不要在使用能力的時候,還洩了自己的底喔!來,衣服還有禮物。」

芳墨把我的衣物和一個袋子放在我的肚子上。

我起身穿上衣服,拿起袋子瞧了瞧,裡頭有兩套按摩器,和大概一打的via2000。

※成套是指:一根假陽具、肛門用陽具、跳蛋兩顆、肛門球一串※「哥哥,那些東西你以後會用得著。還有,拜亞2000不要連續用,身體要是適應了、效果就會越來越差。」

「你呢?留在這裡嗎?」

「對呀,我們七點鐘開始營業,有空要來玩。你坐電車會比較快,別坐公車了。」

「嗯,嗯。」

我有點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把什麼都想好了。

她把我送到門口,我走出去的時候和她說:「我以後要怎麼找你?」

「笨哥哥,你忘了你的能力嗎?」

她手指在我額上點了一下。

「喔。」

我感到相當的困窘,雖然她叫我哥哥,但我覺得我倒像她的弟弟。

「來,晚安之吻。」

芳墨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

我張開嘴,任憑她的舌頭在口腔裡嬉戲。

「拜拜,我的親哥哥。」

「再見。」

雖然一起才半天,但是我已經開始依依不捨了。

我離開了銀座,走到電車站裡,買了一張票,上車。

車上滿滿都是人,我利用自己的能力開闢了一個空間,讓周圍的人都不想靠近,自己一個人坐在長椅上,左右兩格都沒有人。

幾站以後,有四個高中女生上了電車,看樣子是剛逛完街回來。

我偵測到其中一人適逢排卵期,便想要在她身上播種。

我吸引她們到身前這塊空地來,她們發現這一大塊空間都沒有人擠,就高高興興的聊起天來。

那個被我看中的女孩17歲,和我同年。

我發出指示,她便把手中的東西交給朋友,朝我走來。

「阿雪,你要幹嘛?」

她一個朋友問道。

「我要做很好的事。」

這個叫阿雪的回道。

我讓她朋友以外的人都對眼前這件事視若無睹,而為了有趣,她的朋友都可以清楚的看到接下來我和阿雪的舉動。

身穿白色水手服的女孩,走到我的面前,跪了下來。

「我可以……吸它嗎?」

這當然是我要她說的,不過她會以為這是她自己說的。

女孩的手在我的褲子上輕柔的撫摸,上面還留著明顯的污漬。

她興奮的注視著我,嘴唇像是要流出血來。

她的同學聽到她的話臉立刻都紅了起來。

「先生,她在開玩笑,您別理她。」一個人說。

「可以,你要怎麼吸就怎麼吸吧。」我說。

阿雪聽到之後立刻把我的褲子拉下,身經百戰的肉根立刻顯現了出來。

她失神的盯了它一會,腦中浮現了許多幻想,最後,她試探性的伸出舌頭舔了肉棒的先端。

她的朋友們已經在一旁不說話了,驚訝於阿雪的異常行為。

阿雪用舌頭滋潤了肉棒以後,開始嘗試要把它整根吞入,試了幾次卻都沒成功。

我見狀便把手按上她的頭,用力地往下壓,她的朋友們驚叫了起來。

幾次之後,阿雪的嘴終於把肉棒完全的吸入了,下體那腥臭的酸味流進她的肺裡,肉棒在她的喉嚨裡,緩慢但有力的進出,這種感覺,不論嘗過幾次都不會厭煩。

阿雪的肉縫已經開始濕潤了,她尚是處女,現在這種女孩已經很少了。

她的朋友們臉上都流露出一種不屑但卻又想嘗嘗滋味的表情,不過當然是有能力在背後幫助她們捨棄羞恥心和道德意識。

肉棒離開阿雪溫暖潮濕的口腔,沾滿了唾液,她的舌頭遊走在肉棒的四周,每一寸皮膚都不放過。

她從龜頭一直往下,到了股間那毛茸茸的一對丸子,阿雪舔著陰囊柔軟的皮膚,兩手套弄肉棒,最後她把睪丸含進嘴裡,舌頭按摩著兩粒彈盡援絕的肉球,同學們又發出一聲驚呼。

慢慢的,今天不知第幾次的高潮又迫近了,但是這次我學乖了,我不會讓寶貴的精子輕易浪費在子宮以外的地方,我把輸經管鎖住,這樣一來既可以享受射精的快感卻又不會浪費所剩不多的精子。

於是我就在她的手裡高潮了,肉棒抽動了兩三下,但是只有一些透明的液體噴射出來。

「你的精液呢?給我你的精液!」

女孩看到這幾滴透明似水的東西,大失所望,不由得抗議起來。

她的同學們在一旁聽的嘴巴都合不攏了。

「上來吧,我給你。」

我發出指示,女孩便轉過身去,故意慢慢的彎腰脫下內褲,想要挑逗我。

她撩起自己的裙子,露出雪白的臀部,肉縫是純潔的粉紅色,內褲褪到腳踝上,右腳輕輕走出來,邊搖著自己的屁股邊說:「人家的小妹妹是第一次,今天就要給了你了,你可要好好的愛她。」

「那趕快上來讓我愛你吧。」

阿雪轉回頭,兩手遮著那細細的肉縫,爬到我的身上來。

「你不要太用力喔,小妹妹會痛的。」

但她臉上早已是一副希望人家狠狠抽她干她的表情。

我把她的制服從裙子裡拉出來,手伸進去把胸罩扯下。

「啊!不要那麼粗暴嘛,到口的嫩肉不會飛的,你要輕輕的咬呀。」

原先遮掩自己肉縫的兩隻手,現在隔著制服握住我的手,指引著它們在她的胸前滑動著。

「人家的奶子下面最有感覺了,每一次自己玩的時候,一隻手都得要在那兒摸的。」

她嬌喘著,我的手自下方按摩她的乳房。

她的同學們早就別過頭去,不敢再看下去,不過我清楚的知道她們的大腿正努力互相摩擦著,而我只是稍稍釋放自己的能力而已,難怪沉浸在我能力兩天的媽媽和妹妹會變成那個樣子。

「另外一隻手呢?」

我故意問她,手指捏住她的奶頭。

「討厭!你壞!欺負人家!」

她淫蕩的笑了笑,繼續說道:「另外一隻當然是在下面,愛我的小妹妹呀!

快別弄了,趕快吃了她吧。」

阿雪催促我,下體分泌的蜜汁落到肉棒上。

我的手分開她的肉縫,未經人進入過的小屄羞澀的展露了她的姿態,鮮嫩多汁的果實等待著剛強肉棒的採擷。

龜頭開始進入她的陰道,分開她緊密的肉壁,頂抵在處女膜之前。

「我要進去了。」

「快點嘛,小妹妹等的口水都流出來了。」

我用力把阿雪的身子往下一壓,直接貫穿她的處女,陰道肉壁緊緊包覆著肉棒,永遠不嫌多的快感開始在我體內波濤洶湧。

「啊!好棒啊!好棒!你的肉棒……」

阿雪沉浸在快感裡,因為我把無謂的痛苦延後了,要幾個小時候她才能感覺到那被貫穿的痛楚。

我看著她迷濛的眼神,因快感而扭曲的面孔,紅通通的臉蛋和嘴唇,手抱著她臀部的美肉,總覺得她的表情比她的肉體更令我感到快樂。

我眼睛轉去她的同學身上,她們現在聚精會神的觀看我阿雪性交,手已經不受控制的搓揉著自己那一樣無人問津的小櫻桃,心中滿是忌妒和羨慕。

我對她們笑了笑,女孩們似乎有點害羞,但也都對我報以微笑。

「你們可以再靠近一點。」

我對她們說。

一邊把屁股挪了一下,好讓她們看個清楚。

女孩們微帶羞怯的蹲在阿雪的身後,凝神看著那忽隱忽現的肉棒。

我把阿雪的身體轉了過來,讓她們看的更清楚。

「啊啊!看吧!好好看清楚!看看大肉棒是怎麼幹小妹妹的!」

阿雪興奮的大叫,被人觀看給予她更多的快感,她立刻達到高潮,但被我及時阻止,我希望等我射精的時候可以和她一起高潮。

女孩們把臉湊到肉棒和小屄的結合處,淫汁飛濺到她們的臉上,不過女孩們不但不介意,還伸出舌頭互相品嚐彼此臉上的淫蜜呢!

「請問……我們可不可以舔舔看?」

一個馬尾女孩問道。

「盡量舔吧,別客氣。」

女孩們得到了允許,便伸出舌頭來舔舐好友的性器和肉棒,還有隻手跑去按摩我的睪丸。

在三條舌頭的攻勢下,我的高潮馬上來臨。

「我、我要射了!」

我說道。

「啊!快射吧!快射吧!用你那灼熱、混濁的白色精液填滿我吧!」

身上的阿雪發出喜悅的嬌聲。

我感到一團團的濃稠液體,自肉棒的頂端,不停的射入她的子宮,一些流溢出的余精,被守在屄外的三個女孩,像是天漿玉液般的舔食一空。

阿雪的陰道劇烈的收縮著,似乎要把我最後幾滴精液也搾光。

我把肉棒拔出,阿雪身子便軟倒在一旁,女孩們爭先恐後的,用舌頭服侍著那尚未敗陣的肉棒。

到家之前,我的肉棒就一直在她們的嘴裡、舌間,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走進家門,媽媽已經回來了,她平常穿的鞋子放在玄關前。

我偵測到媽媽在廚房裡,坐在餐桌旁。

妹妹在二樓,不知在幹什麼動也不動。

媽媽大概是在等我,不過似乎有點不耐煩,腳不停在椅子下晃來晃去。

我走進廚房,媽媽聽到我的腳步聲立刻走了過來。

「你這小淫魔!今天一天跑哪去了?」

媽媽開口就問道,不過我沒有心情回答,因為注意力被媽媽身上那性感的裝扮完全吸引住了。

她穿著一件不太能稱之為衣服的衣服,但是,它卻又把媽媽的全身包的緊緊的。

一件透明的黑色魚網式內衣,從媽媽的脖子一直籠罩到膝蓋,以下則為不透明的黑色布料,看起來很像穿了一雙長靴。

媽媽玲瓏的腰,豐滿的胸,渾圓的臀,皆清楚的呈現在我眼前,而最令我驚訝的是,媽媽的肉縫周圍卻是空無一物,暗紅色的陰唇隨著媽媽的每一步而開合著。

衣服的神力真令人驚奇,同樣一個人,但是一件好的衣服可以讓她增色十倍不止,害我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怎麼樣能不弄壞媽媽的衣服,又可以盡情的抽插她的蜜屄。

(所謂的漁網式乃指使用伸縮性布料製作,表面有很多小洞,看起來就像漁網的衣物。)

「媽媽,你這件衣服……」

雙手已經情不自禁的罩上媽媽胸前兩粒成熟的果實,手掌既可感受到布料纖滑的質地,又能享受乳房那溫暖柔軟的肉感,光只有乳房還不夠,我往下探索媽媽平順而微微突起的陰阜,她高高挺起的臀部,巴不得把她一口吃下去。

「今天從公司裡偷來的,我就知道我家的小淫魔會愛死這玩意。」

媽媽任憑我的雙手在她身上恣意遊走,兩手撐在餐桌上。

「夠了,先吃飯,不然今晚別想碰我。」媽媽突然冷淡的離開,讓我著實驚訝了一下。

但是我知道她不會讓我失望的,因為她比誰都還想和我做愛。

往餐桌旁坐下,媽媽今天弄了一些怪菜,聞起來都很刺鼻,問她是什麼,她卻和我說只要吃就對了。

吃著吃著,媽媽突然爬到桌子下面去。

「達哉,你坐好,媽媽幫你脫褲子。」

我看到她的頭,自我兩腿之間浮現,雖然不知她打什麼算盤,但是一定是好事。

因此我就一邊吃那些味道刺鼻的飯菜,一邊讓媽媽替我褪去那條,其實沒怎麼在穿的褲子。

「小淫魔!」

媽媽突然打了我大腿一下。

「連內褲都沒了,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媽媽臉上出現了那熟悉的浪笑,「是不是去到處播種了?」

我點點頭,隱瞞她沒有意義。

媽媽的臉色卻沉了下來,她跪在肉棒前一會兒不動,心中的忌妒越來越濃。

我覺得很奇怪,幾天以來,只有媽媽會對我表現出忌妒的情感,其他人身上沒有這種傾向,難道能力對媽媽有特別待遇?

但是我的思想被媽媽打斷了,她含著我的肉棒直到根部,突然用力一咬,讓我痛的跳了起來,更嚇的我脊椎都在打顫,好在媽媽的行為警告意味居多,沒有真咬,不然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

我趕緊拔出肉棒,但媽媽的手比我更快,已經搶先一步抓住了已經垂軟的肉棒,兩眼狠狠的瞪著我。

苦於要害被擒,我只好乖乖的蹲下。

看著媽媽那一副要和人拚命的神色,內心七上八下不知怎麼辦好。

媽媽和我僵持了幾秒,那真是我一生最痛苦的時光,最後她終於開口說道:

「為什麼出去亂搞?」

忌妒已轉化成憤怒,充斥在她的眼裡。

「你已經有我和小玉了,還嫌不夠嗎?」

我訥訥的說不出話來。

媽媽的身體朝我壓來,把我壓在地上,兩手按住我的肩膀。

「你不說話是不是?好,我替你說。你只想要干女人屁股是不是?你只要看到一個肉屄就會像狗一樣夾著不放,你只要讓那隻母狗懷了你的種,你就可以真的把她像只母狗樣的一腳踢開是不是?」

媽媽的淚水已經漸漸溢出眼眶,開始啜泣著。

「我的屁股不夠嗎?我的屄你嫌老嗎?你已經有我當你的母狗了,為什麼還要到處亂搞?」

媽媽用力抓著我,臉埋在我的胸膛裡,淚水被衣服吸收。

我開始掃瞄媽媽的心靈,發現能力對待媽媽的意識的確和他人不一樣,媽媽被設定成「後」,因此對我的肉體和心靈都有強烈的佔有慾,以外的女性都只是「妾」,她們只求我的憐愛,不會做出多餘的要求。

「媽媽,我沒辦法,當我看到那些女人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的時候,我的腦裡就只剩下侵犯她們的慾望,其他的事我都想不起來了。但是,媽媽,你的肉屄對我而言是最溫柔的,我最愛的還是你啊!(惡,吐死人了!)」我抬起媽媽的臉,溫柔的吻著她,舔著鹼鹼的淚水,媽媽停止了哭泣,心中的妒忌消除了許多,不過她也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我剛才那幾句話其實沒多大作用。

她一開始就知道我的目的就是盡量的搞女人,繁衍更多的後代。

因為是我告訴她的。

「算了,你這小淫魔,我知道我管不了你,但是你要發誓,以後在家的時候你就是屬於我的。」

媽媽開出條件,我除了答應沒有第二條路。

我當場信口雌黃的掰了一堆令人雞皮掉滿地的肉麻話語,把媽媽哄的笑了出來。

「你這小淫魔,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你,今日才會落到這種地步。」

看到媽媽的笑臉令我開心了不少,起碼晚上睡覺不用擔心肉棒會被人家給剪掉,丟到馬桶裡了。

「好啦!還等什麼,插進來吧!」

媽媽又好氣又好笑的催促著,我兩手握著她的屁股,肉屄對準肉棒,略一施力,肉棒毫無阻礙的溜盡了媽媽的肉屄裡。

媽媽待我抽插一會後,開始上下擺動自己的臀部,兩手緊緊握住我的雙手,手指交錯,生怕我跑掉。

在剛才的吵鬧後,我和媽媽的心情都很激動,我們很快的達到高潮,我放開對自己的控制,不論媽媽是不是危險期,我都想要在她的肉屄裡盡情的噴灑自己的精液。

「媽媽!我要射了!」

我低聲說道。

「射吧!我的好兒子,媽媽要感受你的種子!」

看著媽媽充滿情感的臉,身下的肉棒開始劇烈抖動,包覆著肉棒的陰道壁也快速的收縮,肉屄深處噴出一道道滾燙的液體,混合著精液,在子宮深處翻攪。

休息一會之後,媽媽說要給我一個禮物,把我的眼睛遮起來,把我帶上了二樓,朝妹妹房間走去。

「準備好了沒?我要放手囉!」

媽媽的聲音陰興奮而顫抖著。

突然,媽媽把手放開,我看到小玉的書桌,她的房間似乎沒什麼不同。

小玉躺在床上,被子把她完全的蓋住。

「來,把被子掀開!」

媽媽說。

我便把被子打開來,一幅極度色情的畫面出現在我眼前。

小玉的四肢被一塊黑色的膠質布料綁在身後,身體往前突出,兩個乳頭上掛著紅色的墜子,金屬穿過乳頭的地方上有血跡,應該是今天才穿戴上去的。

她的臉上戴著一個同樣是黑色膠質構成的拘束具,除了眼睛鼻子嘴巴之外的地方都被覆蓋在下面。

嘴裡含著一顆球,上面有許多洞,唾液順著洞口流出,一直流到床鋪上,小玉似乎被綁成這樣很久了。

芳墨送的紫色陽具在肉屄外露出半截,一條中間開洞的黑色的三角褲緊緊固定住陽具,紫色的龜頭發出嗡嗡聲,不停的旋轉著。

小玉發現是我,便努力用自己著地的小腿爬到我的跟前,嘴裡嘟噥著,我的能力告訴我她說的是:「哥哥,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小玉等的都濕透了。」

剛剛才卸甲的肉棒立刻又挺立了起來,我把那黑色的三角褲連同陽具一塊拔出,肉棒刺入那淫水滿溢的小洞裡,瘋狂戳刺著,小玉被禁錮的嘴發出歡喜的哼聲,媽媽把肉棒撿起,穿戴起來,把妹妹口中的金屬球取出,開始用陽具幹著小妹的嘴。

房間裡三隻淫獸不停的彼此要求著,水聲和歎息聲填滿了整個空間。

我的能力突然告知我,阿守離開了她的家門,正朝這裡走來。

看來今晚又不用睡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七)

自從我發現自己的能力以來,已經過了一個月,這段時間中,我不斷的觀察鍛煉自己的能力,名其為《意淂》,取自佛氏的《id》。

在觀察之後,得到一個心得:意淂的目的是滿足慾望,而慾望為何非我所能得知。

現在已知的最大慾望乃為在力量可及之處,確保自己遺傳物質的傳遞。

對女性的奴役征服似乎是另一個強大的慾望。

意淂通常是以輻射狀自本體散發出去,一但發現目標物鄰近能量即會圍聚其上,通常目標物的心靈會因此變化,能量加強到一定程度甚至可以控制目標的物理狀況。

此法在阿守身上獲得極大功效,意淂刺激她的體內激素分泌,原本平坦到貧乏的乳房,現在已經大幅成長,她必須穿戴強化鋼圈胸罩,方可維持乳房的正常形狀。

我曾試過將意淂形成圓周狀散佈,發現這十分的消耗能量,僅僅能維持數分鐘,但仍可以經由鍛煉強化,因此每天我總要專心花點時間訓練自己。

芳墨曾經說過,意淂會洩漏我的思想和經歷給他人,這是確實的,而且無法改善它,不過幸好目前為止只有芳墨一人能讀取意淂中所隱含的資訊。

而她也是唯一在意淂影響下尚能保有自己原來意識的人,其他人的主觀意識都被意淂做了深淺不一的改變,可惜的是,改變的過程我一直不知道,雖然可以感受到意淂的動作,但不知它到底是做了些什麼,我只能知道結果。

除了改變他人心靈一面無法得知意淂動作之外,其他的方面意淂是能受我意識控制的,舉凡讀取他人心思,控制肉體,心靈對話(目前芳墨仍是唯一能和我對話的人),一些簡單的思想改造都可以做到。

另外有趣的一點,男人在意淂影響之下,會失去和異性交媾的慾望,他們的性能量轉而向同性發洩,因此最近一對一對走在路上,彼此勾肩搭背的男人越來越多。

四月五日,下午2:45

我坐在沙發上,小玉和阿守兩人萬分愛憐的服侍著肉棒,媽媽在房間休息,她已經快要滿一個月了。

肉棒早已不知達到幾十次的高潮,但是卻連一滴精液都沒噴出來,意淂本能的把精關緊鎖,一切在受孕期子宮外的射精都是浪費,但我總覺得這減少了一點樂趣,希望以後能想個折衷的辦法。

我滿意的把手指穿過小玉和阿守乳頭上的洞孔,享受她們銷魂的叫聲,一邊開始把意淂釋放出去。

昨天達到了半徑四百公尺的圓形,今天要走遠一點。

漸漸地,一些熟悉的感覺傳來,是我的同學們,意淂到達了學校內。

它開始進入每一個人的心靈,並不是改造,而是觀察,意淂有一套評分表,決定誰能成為我的目標。

突然,意淂遇到一個阻礙,它就像海中的巨岩,把意淂的能量一分為二,我相當的驚訝,自我能使用意淂以來,從未遇過這種事!

意淂告訴我,這個堅硬意識的主人是西准子,我想起她曾經在我受傷時給我一包面紙以及她的黑框眼鏡和飄逸長髮,但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個擁有如此強大意志力的女人,如此強大的力量幾乎是超越人類心理極限的。

我集中意淂向她攻擊數次,卻像射向石牆的弓箭一一斷折,這是我首次嘗到失敗的滋味。

在許多的失敗後,憤怒開始湧出,但伴隨以巨大的興趣,我是個獵人,雖然設下的陷阱全都失敗,但更提高了獵物對我的價值。

我決定要親自觀察這只強悍的母貓。

回神看看不停舔吮著肉棒的兩隻牡獸,阿守的受孕期前天剛到,小玉的則尚未。

我把小玉推開,她倆立即明瞭我的意思,阿守兩腿大張躺在地毯上,小玉輕輕的把覆蓋著阿守股間的黑色皮褲脫去,連結在褲上兩根一長一短的按摩棒尚在快速的振動。

阿守的肉屄閃耀著水光,微張的陰唇渴求我的進入。

肥大的陰蒂也在顫顫的搖擺,我用肉棒摩擦那紅色肉塊,手和口凌虐著她兩顆水球般豐碩的乳房。

「大哥哥…………不要再逗我了……快點……」

阿守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快點什麼?」

「快、快點干守的肉屄吧!用力的奸她、操她!把她戳爆!」

過去一個月來,我身邊的女人都很喜歡說這些一般人視為低賤下流的言語,但我和她們卻都非常喜歡使用這種語言。

「好,我要干我的小母狗囉,小母狗要怎樣?」

「汪、汪!」

阿守學狗叫挺不像的。

「小狗乖!哥哥給你獎品。」

我開始擺動腰身,肉棒由慢而快又轉而緩慢的抽刺阿守的肉屄,嘴裡咬著乳頭,舌頭伸進上面的洞,下體傳來陣陣尖銳快感,小玉爬到我身後,舌頭舔食我的肛門,手掌按摩睪丸。

我嘴巴放開阿守的乳頭,改以雙手大拇指穿過那乳洞,兩手一起向上把乳房提起,令阿守的人也隨之起舞。

「啊!啊!好、好棒啊!大哥哥,再用力一點,再用力………」

阿守開始大聲的鳴叫,我不等她說完,在乳洞裡多加兩根手指,用力提起。

「啊~~~~~~~啊、啊、要去了、要去了!」

可惜,阿守必須晚點才能享受肉體帶來的快感,因為我才剛開始。

她的高潮就這樣被我硬生生的擋住了,取而代之的是肉屄裡萬蟲鑽動,麻癢難耐的感覺。

「哈、啊,為什麼、不讓我爽……?」

阿守像是呼吸困難似的問道。

「小母狗就要乖乖的像只母狗,我讓你爽的時候你才可以爽,這樣才叫有教養,懂不懂?」

肉棒停止抽插,阿守肉體的緊張感更強大了。

「阿守知道!阿守以後會乖乖聽話,拜託你,大哥哥,繼續、繼續呀!」

她的腳纏著我的腰,自己挺起肉屄,一個勁兒撞擊肉棒。

我仍然沒有動作。

「求求你!大哥哥,阿守不行了,求求你!只要動一下,一下就好了!」

她的雙眼已經流出淚水,聲嘶力竭的苦苦哀求著,在我身後的小玉晃到守的身上,頭靠近我倆的結合處,兩眼淫媚的對著我笑。

「別理她,哥哥,再多玩弄她一下。這個賤女人欠操!」

她含住充血腫大的陰蒂,舌頭和牙齒嬲弄著瀕臨崩潰邊緣的淫肉。

「噫!噫!不要了,不要了,住手、快住手………」

阿守的身體不由自主的劇烈抖動著,看起來像是一條脫離水中的魚兒,我用力拉起她乳房上的肉環,使她不得不勉力控制自己幾乎要爆炸的身體,小玉不放鬆的咀嚼著守的陰蒂,手指深深刺入她的肛門,拔進拔出。

肉棒開始再度的衝刺起來,守的肉壁因為強大的緊張而緊緊的箍鎖著肉棒,帶給我大量的愉悅,我盡情享受著這鮮美的肉體,吸吮那豐盈的蜜汁,肉棒開始時有時無的抽搐。

「阿守,我要在你的肚子裡射精了,爽不爽?」

我彎下身問道。

「爽!阿守要爽死了!阿守的肚子只是生來讓大哥哥灌滿精液用的,阿守好高興,大哥哥!」

阿守興奮的說著,肉屄把肉棒鎖的更緊了。

繼續的抽插著,大限似乎不遠了。

小玉放棄了那泛著水光的肉塊,跪了起來尋找我的唇舌,我把舌頭伸出,小玉便把它深深的吞噬,像是仙果一般吸食著我的舌頭,吮著唾液。

她的下體摩蹭著我的腹部,皮革的觸感冰冰涼涼。

肉棒抽搐的速度漸漸變快,今天第一次的高潮已經迫在眉睫。

「守!我來了!」我推開小玉。

肉棒噴出一道道滾燙濃稠的混濁液體,配合陰道的收縮,深深射入守的子宮內。

「啊!我的肚子……好熱、好燙、好舒服……」

我靜靜看著守失魂落魄的神情,百看不厭。

「明天……要早起了。」

隔天一早,七點多我就爬了起來,家中三個女人尚在呼呼大睡,我自顧自的穿好衣服,拎著書包出門去。

經過路口的早餐店,順手拿了兩個鮪魚三明治。

顧店的美和見到是我,便抓著我的外套,問我什麼時候要去陪她,我甩甩衣袖,告訴她有空再說。

當我走進電車站時,剛好一列電車進站,自然,不會有人和我擠電車。

現在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空出一節車箱出來,不過這沒什麼意義,所以我只開了一個三公尺見方的空間。

坐在綠色的長椅上,靜靜的看著車窗外灰濛濛的都市,總覺得有點反胃。

車箱內男男女女擠成一團,讓我想起以前鄰居把五六隻狗鎖在一個鐵籠裡的情景,那些狗整日都朝著任何移動的物體吼叫,大概是發洩吧。

半個小時候,電車抵達了七姊妹町,學校的所在地,南條集團創立的私立高中,以精美的校園和同樣精美的升學率聞名於教育界,七姊妹一般高級中學。

站在緊閉的大門前,我看著白色的校舍,看樣子是遲到了,得想個法子進去學校裡才行。

雙腳自動繞著校園外的圍牆走,當快到體育館時,我看到一個不自然的大洞赫然出現在雪白的牆壁上,周圍有著一些怪手、推土機一類,想必是新體育館工程要開工了,舊體育館因為太狹窄,不敷使用,為了擴建新體育館,舊館和鄰近的圍牆都要拆掉。

穿過一條掛著「施工危險·請勿進入」的黃色繩子,我漸漸的靠近那烏漆抹黑的洞穴,一縷白煙自洞口飄散至空中,消失不見。嗆鼻的煙味,傳進我的氣管裡。

一個女人在洞口後方抽煙,年齡和我相近,意淂告訴我,她的名字叫江戶川絹,是個沒有父親的孩子。

「江戶川!」

我以只有她聽的見的音量叫出她的名字。

「哇!」

江戶川在那堵牆後,急急忙忙的把口裡的煙吐在地上,用腳踩熄。

「我沒有抽煙!」

一個清秀帶點倔強的臉蛋,自黑暗中浮出。

「什麼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哩!原來是你在嚇我。」

她轉過身去,黑色的制服漸漸和黑暗融合成一體。

突然,她又轉回頭來。

「他媽的,你是誰?我不記得我看過你,為什麼知道我的名字?」

江戶川跨出那洞穴,臉上似乎很生氣,大步朝我走來,她長長的裙擺在鞋子上滑來滑去,學校的裙子一般只到膝蓋而已。

就在她伸手往我衣領抓來時,鞋子踩到自己的裙擺,霎時像個傾頹的大樹向我壓來。

我好整以暇的接住她,扶著她的腰,那刺鼻的煙味自江戶川的身上飄來。

「放開我,你這豬頭!」

她奮力推開我,自己把踩在腳下的裙子拉起來拍了拍,小腿不清不楚的在我眼前晃了一會。

「我問你你是誰啦,豬頭!」

又開始大吼大叫。

「204的周防達哉。」

「媽的,不認識。你為什麼現在還在這裡不去上課?」

這句話實在和她的嘴不稱,我不禁微笑起來。

「混蛋!笑什麼笑!」

她也意識到身為一個不良少女,雖然只是看起來不良,問這種問題是很諷刺的。

「你為什麼知道我是誰?」她回到主題上。

「不為什麼,就是知道。另外還有一點,我很討厭抽煙的女人,抽煙對小孩不好。」

「誰要你管啊!你這死人!」

嘴巴上這麼說,不過右手已經把口袋裡的一包煙拿出來扔到一邊去了。

本人沒注意到的樣子。

「煩哪!」

江戶川又大跨步的走開了,似乎不想在和我閒扯下去。

「小心腳步。」

「閉嘴!不要你管!」

剛說完,又跌了一次,不過身子及時找回平衡,沒有出糗。

「可惡……」

她低聲咒罵,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從看到我開始就一直通紅髮燙的雙頰。

我看著她直到其身影消失在一個轉角處,才走進那洞口,裡面是已經廢棄的通體育館走廊,沒有電力,自然一片黑暗。

走了一會,進入明亮的校舍,因為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半個人。

爬上二樓,走到自己的教室門口,一個月沒來了,大家看起來都沒變。

北條忍老師和平時一樣,穿著淡綠色套裝,在黑板上努力的書寫著數字和符號,台下的人也和平時一樣睡成一片,絕大部分是男生。

我打開後門,走進教室,我的位子是右邊數來第四排最後一個,我一屁股坐下去,鄰近同學抬頭看了看,然後繼續像沒事一樣繼續睡他的大頭覺。

老師看到我,臉上掠過一絲訝異,但很快的消失。

西准子坐在我的右前方,我再一次集中意淂,朝她攻去,但依然被那無法搖憾的堅硬防壁阻擋在外,而既然不能進入她的意識,自然無法知道那防壁的基礎是什麼,這真是道難解的題目。

但是急也沒用,打不破的就是打不破,現在我只能觀察她的外在行為去推測形成這道防壁的心理因素。

於是我靜靜的坐在位子上,等待著時間的流逝。

但是一天過去了,兩天三天跟著過,她沒有顯現任何特殊的行為,從不對人生氣,也沒看她對哪個人特別冷漠或特別好,幾個朋友對她的感覺都是「沒有特色,普通的女孩」。

這當然是很奇怪,但攻不破那層防壁就不可能知道這代表的意義為何。

就這樣,一個禮拜過去了,我每天待在學校,下課跟蹤准子回家,但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現象。

她好像是一部精密的機器,每天的步調都一樣,從未有過例外,這是唯一的異常。

漸漸的,放在她身上的能量分散了,我開始注意班上其他女孩,有一個叫做小林櫻花的,就坐在我左前方的位子。

她的頭髮挽成兩個髽髻,看起來很像電動遊戲裡的春麗,上課的時候老是動來動去找人說話,平時總是跑來跑去,沒看過她有一刻的安閒。

我使用意淂調查她的心靈,她有一點輕微厭食症,最害怕的是「孤獨」。

在意淂的標準裡,櫻花是個可有可無的選擇,不過能到手的就盡量弄到手也是意淂的傾向之一,所以我仍然決定要上了櫻花。

某天下午的自習課,坐我左邊的人沒來,為什麼沒來不用多說,我決定要在這一節課讓櫻花成為另一隻向我搖尾乞憐的母狗。

不過之前我先找個人把准子叫出去,她不受意淂影響,可能會礙事。

「西同學在嗎?我是負責管理圖書館的員工,有些關於圖書整理工作的事情。」

准子是圖書委員,她平靜的和那位先生走了出去,自習課結束了才會回來。

她離開教室之後,我立刻集中意淂在櫻花的身上,瞬間,意淂好像破壞了一種像玻璃一樣,阻擋在外的保護層,我幾乎聽到它破碎、散在地上的聲音。

大量的情感流入我的意識,緊張、快樂和急速縮小的恐懼感,意淂在侵入他人心靈後作的第一件事永遠是消除恐懼。

櫻花站起身來,轉身朝我走來。

小臉蛋紅通通的,黑色的制服,把她本來就不是很豐滿的身材掩蓋住,要不是她下半身的裙子,大概也和阿守一樣會被當成男的吧。

「周防同學,我可以坐這裡嗎?」

她指著我身旁空出來的位子。

「當然,叫我達哉就好。」

櫻花乖乖的坐下,不過馬上又開始摸這摸那的。

「那個……達哉」她看看我「我現在要說一件很奇怪的事,你不准笑喔。」

我點頭,鼓勵她繼續下去。

「你知道嘛,我們同班快三年,可是幾乎很少說話,」這我卻不記得,說實在的,沒有意淂的我已經在自己的心中消失了,一個月以前的我是一片完全的空白。

「我每次看你都安安靜靜的坐在位子上,也不和同學說話,所以我以為你是很安靜那種型的,和那個准子蠻像,我就想像我這種一開口就嘰哩呱啦的你大概不喜歡。」

她越說頭越低,「可是……大家都是同學,總不能要畢業才握手說拜拜,所以……而且你今天給人的感覺好奇怪,」櫻花的手指玩著外套,用衣服邊緣把手指包起來,打開,再包起來,「我剛才看到你的時候,就突然好想……」

「好想玩我的肉棒?」

「討厭!你怎麼說出來了?」

櫻花用外套把頭包住,不讓人看她的臉。

「我、我可不是變態喔!」

她低聲說道:「你不會生氣吧?」

「不會。」

「那你要讓我玩囉!耶!我就知道達哉最好了!」

櫻花把外套自頭上放下,呼的一聲竄到我的桌下。

「在這裡嗎?」我問道。

「沒關係啦,我會把你放出來的東西全喝下去,不用擔心。」

櫻花自動褪下我的長褲和內褲,堅挺的肉棒昂然不屈。

她張開小口,先把龜頭給含入,舌頭有力但緩慢的抹著敏感的皮膚,她頭上的髽髻現在發揮了功用,我一手握住一個,像是兩個把手一樣前後搖動櫻花的頭部。

不知為什麼,櫻花的舌功非常的驚人,她的舌頭簡直是生來舔弄肉棒用的,甚至連媽媽都比不上,櫻花今天還是第一次做這種事呢。

酸麻的快感槍林彈雨般貫穿了身體,櫻花嘴裡那不過數寸的肉片像樹根般纏繞著肉棒,又如毒蛇一樣不停扭動,有時又像老鼠一樣亂刺亂鑽,根本是個異次元生物。

我很快的達到了高潮,肉棒深深埋在櫻花口中,劇烈抖動著,當然還是沒有射精。

奇怪的是櫻花也高潮了,但意淂並沒有給予她足夠達到高潮的能量才對。

櫻花把臉靠在我的大腿上,眼睛微張,兩手按在內褲上,身體抖了幾下。

我看到自櫻花的指縫中流出一些液體,同時我也發現櫻花的雙腿很細,幾乎是細到不健康的程度。

「哈……哈……達哉……」她把肉棒自口中取出,用手握著。

「你知道嗎?」

另一隻手伸進內褲裡,摳了幾下,再拿起來時手指上已是一層水亮的蜜汁,她把自己的手指含進口中,津津有味的吸吮。

「我平常摸自己的時候,只要把手指放到嘴裡,讓自己的舌頭舔一舔,然後……」

她又把手指含進嘴裡,快速的一進一出,看她時而凹陷時而平滑的雙頰,我知道她的舌頭在口腔裡做著許多我想像不到的動作。

突然,櫻花的身體又開始抽搐,透過內褲,淫水像噴泉般的湧出,她對著我笑,眼睛彎成兩個弧形,口中還含著自己那幾根手指。

「……就像這樣,一下子,那裡就濕透了。」

櫻花把手指拔出。

「達哉……你會不會覺得我很淫蕩?」櫻花千嬌百媚的問我。

我當然知道她想我說什麼。

我彎下身去,額碰額的說:「當然!你是我見過最淫蕩的女人!」

「嘻嘻,還不都是看到你,我才變成這樣的。」

櫻花挽著我的脖子,吐氣如蘭。

「我還要,達哉,你再讓人家玩一次好不好?」

「這次是哪裡?」

「這·裡。」

櫻花把濕透的內褲脫下,臉朝下的趴在桌上,兩手撐開自己的肛門。

「等一下,我表演特技給你看。」櫻花興奮的說道。

接下來發生的事真是匪夷所思,櫻花的肛門慢慢的自動打開,肛門中黑色的空間露了出來,一些奇怪的液體,黃黃白白的流了出來。

我很肯定這和意淂無關。

我看的嘴都合不攏,驚奇這世上真是無奇不有。

「我今天上過廁所,裡面很乾淨。」

櫻花搖擺著臀部,在大開的肛門下是一條粉紅的肉縫,微棕色的陰毛點綴在肉縫四周。

我知道她是個處女,也知道她習慣每天自慰,但怎麼都想不到她的身體如此奇特。

我把肉棒輕易的插入櫻花的後庭,雖然那裡面的液體顏色怪異,但我決定不去知道那究竟是什麼,櫻花的後洞和我幹過的都不一樣,大部分的人肛門處鎖的很緊,但進入直腸後她們就無法控制肌肉的收縮,櫻花卻連每一寸都可以隨心所欲的操控。

肛門肉壁規則的蠕動著,給我一種我是在幹著櫻花的肉屄,而不是她的肛門的錯覺。

「喂,你的屁股……怎麼這麼神奇啊?」忍受著那無底的肉洞帶來的快感,我向櫻花問道。

「我……我也不知道………從小時候開始,就是這樣了……」

櫻花的手緊抓著桌緣,前面的人玩撲克玩的不亦樂乎,完全不知道背後發生的事,不過就算他們想知道也沒辦法。

我也把手放在桌上撐著,站到椅子上,以犬交的姿勢,用力的一下一下抽刺著那香甜的菊花,肉壁開始分泌出很多濕滑黏稠的液體,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也不想去想,我只知道櫻花是我幹過的女人裡,擁有最令人銷魂的口腔和肛門的女孩,這讓人對她的肉屄充滿期待。

「達哉……你喜歡它嗎?」

櫻花呻吟著。

「太喜歡了,我都沒辦法停下來。」

肉棒快速猛烈的幹著那神奇的孔道,櫻花被我的衝刺往前擠,使得前面那群聚賭的傢伙不得不轉移陣地,讓出賭桌來給櫻花支撐自己的身體。

「太好了……」

櫻花開始發出痛苦的呻吟,融合刺痛的愉悅,一聲一聲的刺激著我的耳朵。

我抬起櫻花,讓她坐在我的腿上,皂色的裙子把兩人結合處遮蓋了起來,緊抓著她輕盈的身軀,雙手配合它一起一伏。

「達哉……啊……達哉,給我你的手。」

櫻花抓住我的左手,送到口裡,嘖嘖有聲的吮了起來。

幹著那溫暖多汁的肉道,緊張感持續的累積著,似乎撐不了多久了。

我站到地上,讓櫻花兩腿大張的趴在桌上,兩手抓著她的腰,以最快的速度瘋狂的衝刺。

「啊啊……啊!~~~我要去了、又要去了!」櫻花放聲大叫。

此時她的直腸居然分泌出大量的液體,四面八方的噴上肉棒,肉壁也開始劇烈的收縮,產生一種擬似的高潮,不過方向是把肉棒往外推而不是往內送。

倒是肛門前方的肉屄可是貨真價實的高潮了,溫溫的蜜汁濺濡了我的下體。

把肉棒拔出,上面一層黃色的黏液,和櫻花那像是在說話的肛門藕斷絲連,大量的愛液混合著這黃色液體滴落到桌子的下方。

櫻花維持著原來的姿勢,趴在桌上喘著氣,我低頭看著肉棒,它依舊屹立,不能射精的結果讓我的高潮只有帶來普通一半的快樂。

櫻花的排卵期尚未結束,我把她的肉縫撐開,對準那狹小的肉屄,單刀直入的貫穿了她。

「噫!好痛、好痛啊!達哉,快住手!」

櫻花因為處女的喪失而痛苦的叫了出來,肉屄裡一條血絲緩慢的順著大腿往下流去。

我想痛苦遲早會過去,所以沒有理會她的哀求,依舊自顧自的在緊鎖的陰道內開闢新的道路。

但是我發現我錯了,櫻花是真的覺得痛苦,並不只是因為她喪失處女造成的物理面的痛苦,而是任何東西進入她的陰道都會帶給她心靈極大的煎熬,意淂一開始就發現了這個現象,但因為某種原因它直到現在才讓我理解到這個事實。

但我無法停止,處女的陰道是如此的舒服,讓肉棒插紅了眼,不斷的深入再深入。

櫻花試著掙脫我的束縛,想要逃開,但是被我的雙手抓住了腿,分毫也動彈不得。

我把她的雙腿水平舉起,讓她面朝上的躺在桌子上,兩手緊抓住她的大腿,像在拉車一樣的拉曳櫻花細小的身軀。

她的兩隻小手不停做著徒勞無功的推擠,想讓我離開她。

這讓我不得不發動意淂令她安靜。

在她停止抵抗後,我更是全心全意的猛幹著那初嘗肉味的小屄。

過了一會,櫻花的眼中流出了兩道清淚。

「達哉,我求求你,停下來!你弄得我好痛……」

但是她的肉屄卻不斷的分泌著蜜汁,不停的收縮著,叫人更用力的抽插她。

我決定不理會她的哀求,直到我射出今天的第一波精液在她體內為止。

櫻花的嫩屄果然和她其他部位一樣,擁有出色的性器素質,她的肉屄像是個有意識的個體,自然而然的逗弄著肉棒,甚至不用抽插,她也可以予人無盡的快樂。

就像株食蟲花,讓肉棒慢慢的溶化在那甜美的蜜汁和柔嫩的花瓣裡。

高潮來了,肉棒匆忙但持續的噴射著,肉屄也隨之起舞,那劇烈的收縮幾乎要把我夾斷,一股一股的淫蜜飛散到我的腿上、衣服上、地上。

在強大的快感之下,我無力的躺在櫻花身上,想要吻她的臉頰,但她卻別過頭去。

這時我才明白她是多麼厭惡陰道性交,我當下決定要改變這個狀況,但意淂拒絕了,它似乎像是死人一樣完全不理會我的命令,它認為目前是最好的狀態,不需任何改變。

櫻花心中滿是痛苦和厭惡,心靈的力量可以完全把肉體所帶來的歡愉阻隔下來,所以就算剛才她達到了多麼強大的高潮,也不會給她絲毫的慰藉。

我離開櫻花,她便背對著我,身體捲成一團,微微抽搐的背告訴我她仍舊在哭泣著。

我覺得有點心痛。

「你在生氣嗎?」

這問的很無聊,因為我知道她沒有生氣。

櫻花搖搖頭。

我把她抱起來,她的眼睛鼻子都哭紅了。

「你這笨蛋……」櫻花坐在我的身上,頭靠在我的肩上,小聲說道:「說你以後不會離開我。」

櫻花這句話把我嚇了一跳。「第二個皇后?」

「你只要每天來學校和我說說話,禮拜天有空找我出去玩就好了。」

櫻花看著我,她已經不哭了。

「我不會管你要做什麼,只要……只要你每天花點時間陪陪我就好了,怎麼樣?」

她看到我沒有反應,眼角又出現淚水。

「拜託你,不要讓我一個人……」櫻花又抽泣起來。

我拍拍她的頭:「我會的。別哭。」

「真的嗎?不要騙我,不要哪一天突然消失不見。」

櫻花終於破啼為笑,我拿出口袋中的面紙,擦拭她的淚水。

那一天後來的時間,櫻花就坐在我的旁邊,兩人的桌子併攏,上課的時侯我們一直摟著對方的腰,下課的時候她甚至會跟到廁所裡,這算不算是一種新婚症候群?

少年的煩惱(其之八)

之後的幾天,日子照著早上媽媽→學校櫻花→晚上媽媽→深夜妹妹和阿守的順序,一成不變的度過,意淂告訴我,妹妹和阿守在辛勤的耕耘下皆已受孕,對我而言是種鼓勵,櫻花因相處日子尚淺,結果還未知曉,想來也是八九不離十。

但是她仍然厭惡正常的性交,後來幾次的交媾,都是意淂把她的身體鎖住,才能繼續下去,不然她就會一溜煙就不見。

媽媽最近停止她的工作,專心待在家中調濟身體,錢的方面我向來不擔心,基本上錢對我已經沒有意義。

阿守已經堂而皇之的在我家住下,她的父母再也想不起來還有這個女兒的存在,不過因為她身體的緣故,行動不太方便,我找了一個女孩來服侍她的生活起居,就是以前在電車上遇到的阿雪,不論阿守到哪裡,她都得帶著一個表面是柔軟毛皮,可以調整高度的墊子,支撐阿守過大的乳房,當然我有給她相對的報償,阿雪一周可以佔有我一次。

另外我找了街角的歐巴桑來充當我們的廚師,記得我小時候很喜歡她的味噌稀飯,她也順便代理家務,媽媽可是樂得輕鬆。

妹妹小玉依然繼續她的學業,因為總不能把她整天關在家裡,我不在家她也沒事做,還是打發她去上學的好。

雖然她身上的環環扣扣走動時會像鈴鐺一樣的響,不過有意淂在,沒人會覺得奇怪。

最近還發現一項意淂的新能力,受到意淂影響的人,身上帶著的能量不會消失,會繼續影響附近的人,不過這又是一個意淂的自動行為,不受我控制,我漸漸覺得是意淂擁有了我,而非我擁有它。

後來當阿雪的同學在公園把我攔住,要求和我發生性行為的時候,意淂才告訴我她們的心靈已經被轉化,後來我就在長椅上把她們一個一個開苞。

不過一滴精液都沒流。

這個問題我努力了很久,發現到癥結是在〝射精在子宮外,或非受孕期子宮乃是一種浪費〞的想法上,那麼照理說,若是能改善精液不足的狀況,應該就可以在別的地方射精才對。

於是我試著將意淂集中於睪丸,加速精子的製造,結果可行。

唯一缺點是我必須要記得解除意淂,不然隔天會痛的不能動。

再進一步改善這個方法,我設定意淂在性交以外的時間自動執行這項任務,事實上這樣一來每天可以休息很久。

唉,為了射個精還那麼大費周章,真是有點可笑。

每天每天,都去上學,但是一看到准子就挫折感越來越大,那防壁如金石鋼鐵,牢不可破,偏偏當她在教室裡時,意淂就是不信邪,老是往她身上撞,在失敗了不知多少次後,我下定決心要讓她離開自己的勢力範圍,不過事實上是我走出了教室。

「達哉,你要去哪裡?」櫻花問我。

「散步,你不要跟來,我一下就回來了。」

台上的老師好像沒看到我,我把後門一拉,走了出去,准子好像回頭看了一下,但立刻轉了回去。

漫無目標的走著,走下樓梯,到一樓的中庭裡,庭中一塊黑色的大石頭,叫做比麗文石,據說是戰國時代一個叫法雲上人的和尚立在這裡鎮伏妖魔用的,我上前摸了摸,石面很光滑,像是被水沖刷了數百年一樣。

再過去一點有一座石像,是第一任校長反谷黑田的雕像,聽說夜深人靜的時候它會在學園內到處走動,巡視校區。

現在的校長也姓反谷,不知道有沒有關係。

再中庭晃了幾分鐘後,我往舊體育館走去,意淂告訴我,舊館裡有我認識的人,八成是江戶川。

果然,在體育館後方的大舞台上,這傻女孩躺在那兒睡覺,也不怕這寒冷的四月天,衣服也不蓋一件。

沒有燈光的舊館裡,陽光自兩旁的窗戶斜照進來。

灰塵在空中舞動著,鞋子在光滑的木板地上製造出幾幾的噪音。

站在絹的身前,看著她起伏的胸部,下體燃起了一股燥熱,懷念的衝動返回我的身體,叫我要佔有她,讓她裝載我的精液,刺穿她的嫩肉。

意淂早已開始融入她的心靈,轉化她的意識,上次因為她口裡的煙味,意淂拒絕和絹有任何瓜葛,在意淂的評分表裡,抽煙大概是負一百分。

我蹲下來,抬起絹的頭,以嘴唇打開她的朱唇,這次沒有令人厭惡的煙味,絹應該一個星期沒碰煙了。

一隻手扶起絹柔軟的身軀,另外一隻纏上她稱不上豐滿的乳房。

絹的舌頭在睡夢中起舞,繞著我的舌頭轉呀轉,無意識的吸吮我的津液。

我把手伸入絹的裙裡,冰冷的手掌讓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

往下摸去,一大叢毛髮擋住去路,看不出來絹居然會長這麼多體毛,多的連小洞在那都得摸半天才找得出來。

撥開擋路野草,手指好容易找到那冒著熱氣,溢著淫蜜的肉洞,開始順著肉縫上下的游移。

絹的舌頭動作因此而遲緩,於是改由我採取主動,舌頭搶進絹的口中,舔弄那乳白的翠玉,攪動一池春水。

絹的下體慢慢變的越來越濕,淫穢的水聲開始可以聽的見,仗著水勢潤滑,我捏弄起那包裹在皮膚裡的陰蒂,打開包皮,肉芽羞怯的探出頭來,絹無意識的發出一些聲音,不過口被人奪,聽不清楚說什麼。

絹的大腿合併起來,把我的手夾在裡頭,上下的摩擦著,想以此舒發那麻癢難耐的快感,我見狀手指便快速的在陰蒂上來回搓揉,心中知道絹馬上就要在睡夢中達到高潮。

「嗯嗯~~~~~~~」絹在我的口中發出了叫喊。

兩腿在空中彎曲,身體肌肉緊張的抽動,淫水穿過指縫,濡濕了她的內褲,我看到她屁股下一塊水漬緩緩的出現。

離開她的口,手指依然在肉縫上穿梭。

「啊啊!啊!哈!」

絹的口中流溢出的是無法想像的甜美音樂,上次只聽到她罵人,沒想到原來她聲音如此好聽。

她睜開雙眼,看看我,又看看自己的身體,突然一巴掌朝我臉上打來,不過被我接個正著。

「你這變態!放開我的手!」

絹的聲音在空曠的體育館內引起了回音。

「不要。」

「咦?」

絹對我的反應大為不解。

想來是從沒有人在她面前否定的如此直接。

「你、你想幹麼?」

絹開始有點害怕了,畢竟是個女孩。

「干你囉。」

「變態!救命呀!救命呀!有人強暴呀!」

絹放開喉嚨就是大吼,掄起另一隻手打來,結果一樣被捉個正著。

我坐了下來,讓絹的重量放在我的腿上。

讓她盡情的大叫,過了一會,她見無人回應,便安靜下來。

「你、你不是那個什麼哉嗎?我又沒惹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絹真的開始怕了,身體開始發抖,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卻失望的發現全身無力。

「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我要干你。」

這回答好像太直接了,絹臉上一陣紅一陣白,不過她現在安心了一點,起碼不會被先姦後殺。

「你就不能用普通一點的方法和我說嗎?」

她別過頭去,不想讓我看到臉上表情,心裡倒是暗暗竊喜。

「行動勝於雄辯。」

見她心情穩定下來,內褲裡的手指又重操舊業,挖起那溫熱的淫水來。

「哎,唉唷,你不要弄啦,我會那個啦!」

「會哪個?」

絹不說話了。

「說不說?」

手指在陰蒂上畫的更用力。

「唉唷,好啦,我會很癢,你高興了吧。」

絹難為情的擠出這句話。

「那你要不要讓我操你?」

「你這個人說話怎麼這麼粗啊?你文雅一點好不好?」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這樣可以了吧,快回答,沉默表示願意。」

絹接下來就乖乖的不說話了。

我便伸手褪去她的衣物,一會兒,絹一絲不掛的身體,紅通通的躺在地上,綁成馬尾的黑髮在身下成一扇形。

我也脫下衣物,雖然體育館裡沒暖氣,不過有情慾為熱量來源,我們一點不覺冷。

「等一下!」

絹突然把雙腳併攏,兩手前伸,阻止我的行動。

「你……不可以弄痛我,要溫柔一點。」

絹的臉白裡透紅,平常那副惡狠狠的嘴臉不知跑哪去了。

看來說出這幾句話可是費了她不少功夫。

我爬上她的身子,兩條赤裸的肉體重疊在一起。

輕輕的吻了絹的臉頰。

「我知道,小笨蛋。」

膝蓋頂開緊閉的雙腿,龜頭在草叢中探路。

「不要罵我啦,討厭。」

絹的手撫摸我的胸膛,一隻手提著肉棒,引領它到林中幽洞裡,捲曲的毛髮畫過龜頭敏感的皮膚,讓我覺得很癢。

「進來吧,輕一點。」

絹的手撥開茂盛的黑林,粉紅的肉甕小口微張,等待郎君來充實她。

緩緩的送入肉棒,絹悶哼一聲,隨後以眼神示意我繼續。

不一會兒,肉棒前端牴觸到一層阻礙,一如往昔,我迅速的刺破她,不在這令人痛苦的步驟上多作停留。

「唉唷,停哪,停哪!」

絹又在大呼小叫。

被穿刺的痛楚令她四肢僵硬,但是這不會持久,快感一波波襲來,痛楚慢慢的消退,漸漸地,隨著下半身的抽插,絹的身體也開始配合著蠕動,肉屄歡喜的迎合每一次肉棒的戳刺,血液混著淫汁,在肉棒上抹出一層閃亮的晶膜。

彎下身來,咬嚙著絹的深色乳頭,她的手按在我的臀部上,配合著用力,口中發出愉悅的歡聲。

「啊!啊!好棒,嗚!好棒,為什麼會這麼舒服啊?」

「喜歡嗎?蕩婦!」

我故意用低俗的語言刺激她。

「喜歡,最喜歡了,再用力一點。」

絹把兩腿彎起,大大的打開,讓我的下半身完全的壓在他的腹部上,使肉棒和肉屄更容易的相合。

我改以手指玩弄乳頭,跪坐起來,把絹的腿扛在肩上,抬起屁股,更不留情的猛操那濕潤的肉洞,絹的小嫩肉和別人別起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是凡女屄都是美好的,那溫熱的肉塊總是讓我一但進入就不想離開。

我恢復成原來的姿勢,身體壓住絹,臉對著臉,閉上眼睛,專心的享受著她給我的快感。

絹的舌頭舔著我的嘴唇,打開了它,溜入口中,肆無忌憚的奪取我的舌頭。

「欸,達哉,睜開眼睛。」絹突然說道。

「什麼事?」

「你把我屁股抬起來。」

照著她的話作,我把絹的屁股抬高,讓她看見。

「好了,再繼續幹我。」

「你不是嫌那字沒氣質?」

「閉嘴,快弄啦!」

女人心真難懂啊。

依言我繼續干她的小屄,不過這次是兩腿微蹲,由上往下的衝刺著。

絹的眼睛盯著肉棒,看著它消失在自己的體內,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陶醉在淫糜的氣氛裡。

肉屄中突然像是洩洪一樣湧出大量的汁液,隨著肉棒拔出而濺到絹的身上。

「停停停!拔出來!」絹又做出奇怪的要求。

「又怎麼啦?」我不耐煩了。

「唉唷,不要生氣嘛。」絹陪笑道,跪了起來,臉正對著肉棒。「我很久以前就想做這種事了。」

張開兩片紅唇,霎時間偌大肉棒便消失在她的口裡,舌頭牙齒和口腔的組合刺激著龜頭,好像想把它給吞掉似的,死命的吸著。

肉棒被吞沒至底,絹的鼻息吹動我下體的毛髮。雖然技巧比不上櫻花,但是她的熱情並不遜色,毫不鬆懈的吸吮這一條肉箭。

「好想把它一口吃掉………」

一股涼意自脊椎升起,雖然我知道在意淂控制下這種事情不會發生,但還是有點怕怕。

「喂,我要射了。」

快感累積到臨界點,身下肉棍不由地抖動著。

「射在臉上,全射在臉上!我要看射精的樣子!」

絹趕緊把肉棍吐出,舌頭卻還是不放棄的舔弄著。

眼睛盯著龜頭猛瞧,一副興趣十足的樣子。

絹的舌頭舔了四、五回之後,肉棒終於忍俊不住,在她的臉上大股大股的噴出白色的液體,一團團的精液順著絹的臉蛋往下緩緩流去,絹用手把精液收集起來,塗抹到身上。

塗完之後,絹的臉靠到肉棒上,癡迷的端詳著這具肉器。

我對她的思考很有興趣,從沒碰過這種反應的人。

意淂送過來一個影像,那想必是絹最深沉的渴望。

影像裡是一個女人,她的身下是另一個女人,她瘋狂的運轉下體撞擊她,做著看起來像是男人在干女人一樣的事,抽插了一會,身下的女人達到了高潮,身體抖動著,兩人的結合處蜜汁洪水一般流洩,女人停止了抽插,把身下那個女人踢走,她的肉屄還兀自淌流著愛液。

女人站了起來,在她的陰阜下方,相當陰蒂位置挺立著一根宏偉的性器,滿佈著青筋,龜頭是深深的暗紅色。

女人用手愛撫龜頭,漸漸地,那陰莖越來越長,並向下彎曲,女人開始玩弄自己的乳房,龜頭的先端碰到了肉屄,漸漸隱沒在肉洞裡,陰莖也開始進入那女人自己的肉屄中,女人的肉棒慢慢把自己的肉縫填滿,最後肉縫和肉棒都消失,只剩下尿道和肛門兩個排泄口,女人快樂的走開。

雖然不知這象徵著什麼,但是絹很希望自己擁有一根肉棒,並同時維持女兒身的意思還看得出來。

她現在還盯著已經開始軟倒的肉棒看。

「啊!不要變小!」

絹的手搓揉肉棒,帶給它復活的力量。

剛射精的肉棍敏感的站了起來,絹又把肉棒含起,吸出剩餘的殘精。

後來,我和絹在無人的體育館裡交合了一個下午,她的胃裡,腸裡,子宮裡都灌飽了精液,不過當天不是她的受孕期。

我發現,一但被她把肉棒抓到手,就很難叫她放手,就算肉棒沒有在她的體內,她也要用手握的緊緊的,生怕它跑掉。後來還是我用意淂強制肉棒縮小,她見已無搞頭,才勉強放我回家。

回家的時候,我偵察到櫻花在校門附近等我,但是自己早已沒有精力去對付了,更何況家裡那三個豺狼虎豹還在癡癡的等著,於是意淂讓她乖乖回家,雖然她不想回到那空無一人的空間裡,但為了我的安危著想,只有請她忍耐了。

回到家裡,一打開門,媽媽和妹妹立刻衝了上來,一挽頸,一摟腰,我已經很習慣這種壓迫性的歡迎了。

「小淫魔,今天怎麼這麼早?沒有干幾個小屄再回來?」

「當然沒有!」

我事後發現,媽媽說不管我在外面幹什麼,都是騙人的,後來坦承的幾次,當晚都被壓搾的很厲害,幸好媽媽沒法接受意淂帶給她的資訊,不然遲早會被她搾乾。

「哥哥,親親小玉!」

小玉摟著我的腰。

親親是一種獨特的儀式,當我親吻小玉的時候,手要拉著她身上的線,扯三下,那條線分別穿過兩個乳房和陰蒂上的洞,是某天我和小玉自然生出的信號。

照例的扯了三下,小玉的下陰,瞬間釋放出大量的淫液,淅哩嘩啦的流了一地。

「你又來了。」

「可是……小玉忍不住嘛。」

「知道怎麼做吧?」

「嗯!」

小玉拿出一條類似貞操帶的東西,在對應著陰蒂陰道和肛門的位置各有三個不到五公分的突起,打開上面的開關,三根白色的塑膠棒開始劇烈的震動。

「睡覺以前不准拿下來,知不知道?」

「嗯!」

我替小玉帶上這個催淫帶,小玉的身體馬上開始不由自主的抖動起來,我扶她到客廳坐下,看到阿守和阿雪坐在電視機前沙發上,兩人肩並肩,互相手淫。

「大哥哥,你回來了!阿守要愛愛!」

阿守滿臉紅潮,巨大的乳房擱在雪白的墊子上,一根約莫手指粗細的紅色塑膠棒穿過兩個乳頭。

阿雪一絲不掛的在旁邊用手指不停進出守的肉屄,從陰毛黏成一團,肌膚上滿是幹掉的淫水痕跡來看,大概和平常一樣又弄了一整天吧。

「晚點再說,先吃飯吧。」

此時媽媽從背後把手伸進我的褲管,輕輕愛撫著肉棒,不一會兒,那明顯的突起隔著褲子也看的見了。

「小淫魔,你忘了我們的規矩了?」

媽媽咬著我的耳朵。

「我沒忘……」

無奈的把褲子脫下,大家一致投票通過在家裡除了阿花嫂以外,沒有人可以穿褻衣以外的衣服,男性更必須一絲不掛。

基本上這對我相當不利,家中有四個小屄,但是我只有一根肉棒,用意淂一次上四人的結果是讓我爽的昏死過去,只可偶爾為之。

唯一的幸運是,阿雪只要一星期解決她一次就好,不過那一次都會搞一個晚上,而且通常會把小玉和阿守都吵醒。

「小淫魔,你想發洩一下是嗎?」

媽媽的臉上又露出勾魂的微笑,手愛撫著肉棒和我的乳頭,她挑逗我的技術與日俱增,遲早她只要眼睛看我一下我就得拋盔棄甲了。

「我們先吃飯吧?」

「不行,我要先吃了你。」

媽媽一把把我推倒在地,一口沒盡肉棒,舌頭像靈蛇繞樹,又纏又舔,緊抓不放。

媽媽的屁股在我臉上晃呀晃,今天她穿的是兩件式的,上身是一件透明小可愛,下半身只有三條線構成的內褲一件,說她穿和沒穿一樣是不正確的,應該是她穿的比沒穿還吸引人。

腿上是藍色的褲襪,雖然沒有黑色的有誘惑力,不過已經不差了。

沙發上的三個人只有流著口水,幹幹的看著我和媽媽的活春宮,在意淂的操控之下,沒有女人能和媽媽競爭。

我見大勢已去,失身於母已成定局,便隨波逐流,把媽媽屁股上的那條線撥開,粉紅色的肉縫對我招手微笑,媽媽的陰唇顏色都不會變深,真是神奇。

淫水沿著肉縫,滴到我的臉上,伸出舌頭,飲下幾滴蜜液,酸酸甜甜,說不上好吃,可是我卻無法克制的吸吮著,嘖嘖的聲音從我和媽媽的口中發出。

突然,下體一陣顫動,在媽媽手下,我永遠是個敗將。

龜頭骨碌骨碌的吐出一沱沱的白色腥液,媽媽歡喜的將它含在口裡,品嚐再三,方才吞下。

「小淫魔,感覺怎樣?」

媽媽興奮的臉上有幾滴汗水,嘴角尚有一絲乳白的殘精。

「很好啊,我們可以吃飯了吧。」

我已經沒力了。

「好,我的乖兒子,我們先吃飯,待會再繼續。」

說完,媽媽走去廚房,看看花嫂好了沒。

媽媽一走,小玉立刻衝了過來依樣葫蘆,把肉棒一口吞下,開始拚命吸吮。

「大哥哥,我也要,我也要!」

背後阿守又在聲聲呼喚,吃頓飯還真不簡單。

吃完飯後,大家聚集在客廳裡,看看新聞,大藏省(相當財政部)官員又鬧貪污。

這種和平的氣氛通常只能持續40至50分鐘,大約八點,媽媽就會發難,然後我就會不見天日一直到她累的睡著為止。

不過我也不討厭就是了。

果不其然,快八點的時候,媽媽一把把我抓起,上了二樓,丟到她房裡的雙人床上,腳一蹬,門關了起來,並不是出於隱私問題,而是不想讓人打擾。

媽媽爬到我的身上,肉棒像三明治一樣被夾在中間,她的手環繞在我頸後。

「想不想我?」

房間燈光昏暗,看不清楚媽媽的臉龐。

「想啊,那敢不想。」

兩手把那透明的布料撕破,掌握住那兩粒白玉琥珀,溫潤的皮膚,堅挺的乳頭。

媽媽的身體,在意淂的調整下,變的越來越年輕,說不定媽媽以後都不會變老。

眼角額頭的皺紋現在已經看不出來了,幾絡白髮也轉黑,皮膚也不再乾澀,在我的女人裡,只有媽媽得到這種特別的待遇,其他人都必須由我親自調整,只有媽媽會無時無刻接受意淂的生理改造。

「媽媽,你平常白天在家裡都做些什麼?」

「想你呀。」

「總不會一天到晚都在想吧?」

「對呀,吃飯和上廁所的時候不會想。」

我無言以對。

「達哉,」媽媽整個人躺在我的身上,「你能像媽媽愛你一樣愛媽媽嗎?」

「絕對會。」

至少,當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

媽媽爬到我身旁,躺下,床頭檯燈閃爍的火光,照亮了媽媽的眼睛,有些許星光閃耀,她好像哭了。

「快!快來吧,只有你在我體內的時候,我才是完整的,才是個人。」

媽媽張開雙臂,溫暖黑暗的家鄉喚著我回去,所有他放的意淂自動的收回,在小玉身上的,櫻花的,絹的,芳墨的,她還和我說「晚安」。

而這就是那一晚和媽媽交媾時失神的真貌,意淂完全逆流回自己的身上,取代了意識,控制了我的身體,現在幾乎每晚,一但媽媽和我任何一方情緒激動的話,失神狀態很容易就重演。

強自鎮定心神,壓抑住那亂撞的蠻牛,我不想每次和媽媽在一起的時間都被意淂奪走。

欺上媽媽雪白的身子,她也很有默契的用手腳緊緊纏住我,肉棒在激情驅使下,早已不要命的猛插起來。

豐滿的乳房貼著胸膛,媽媽全身皆發散一種奪人魂魄的麝香,遮蔽了五官,只剩龜頭上川流不息的快樂,不斷的湧向身體,淹沒了我。

嘴自動的舔著媽媽的臉龐,她也舔著我,房裡想必只有交和的撞擊聲和床鋪發出的嘰嘰聲,不過已經什麼也聽不到了。

但我聽到了媽媽的聲音,直接傳入我的腦海,喜怒哀樂五味雜陳的感覺,但到最後只剩下「我愛你」三個字。

媽媽的手此時壓住了我的頭,舌頭深深的刺進嘴裡,彼此糾纏。

大量的能量衝進腦海中,那已經是沒有文字能代表的概念。

陰道緊緊鎖住肉棒,並大口大口的把它向裡吞,愛液像噴泉一樣衝擊著我的肉器,無量喜樂破關而出,灼人的白漿也毫無保留的射向子宮深處。

媽媽和我的身體緊抱在一起,融為一體。

肉棒停止了發洩,陰道仍不住收縮,媽媽的腳已自我的臀上放下,頭也向後躺仰,眼神恍惚的喘著氣。

但我絲毫不放鬆的繼續用力抽插著,趁兩人高潮剛過,肉體尚非常敏感,肉棒更是緊插不放,每一次的插入帶來的快感就像根鎯頭一樣打擊著我。

但強忍住那要命的歡愉,看著媽媽的肉體隨著肉棒而抽搐著,精液混合愛汁流到了陰莖上,兩具肉器發出淫穢的撞擊聲,媽媽的高潮一直持續著,淫汁不停的流溢出來,床單上,水漬緩慢擴散。

「啊!達哉,就是這樣!再用力一點!再快一點!干死媽媽,干死我吧!」

媽媽突然大叫,身體開始不由自主的跳動,她抓著我的手,胸部快速的起伏,大口的呼氣,身上和屄裡都是潮濕一片。

但是那虛無開始在我的腦裡擴散,剛才的射精使意淂有機可乘,意識保持不久了。

我趕忙抓起媽媽的屁股,發瘋樣的狂干,媽媽連叫都叫不出來,馬上,在媽媽的高潮結束前,肉棒又射出第二波灰白的液體,但那虛無也一口吞噬了我。

再次睜開眼睛時,我身在小玉的房裡,她埋在我的腿間,愛憐的吸吮那紅通通的陰莖,一旁阿雪正利用假陽具,眼紅的幹著阿守的肉屄。

「哥哥,你醒了!小玉等好久了!」

妹妹的腰上還繫著那催淫帶,腿上明顯有液體流下,我的手腳和身體上也滿佈淫液。

「現在已經快五點了唷。媽媽剛剛才睡著。」

「我剛剛一直在乾媽媽?」

「媽媽都被哥哥干的昏去又醒來好多次了,要不是哥哥你剛才自己昏倒,媽媽一定會被你干到死掉的!」小玉又挨近身,輕輕在耳邊說道:「哥哥,小玉也想被你干到昏死過去……」

小玉解開腰間的催淫帶,啪啦一聲,地上一灘水跡。

「哎呀,小玉不乖,又把地板弄髒了。」

嘴角微揚,舌尖輕輕畫過唇邊。

「哥哥,你要怎麼處罰不乖的妹妹呢?」

看到那淫蕩的笑,顧不得下身疼痛,走過去一把拉起小玉的左腿,就直接將肉棒刺入她濕熱的小屄。

「啊!啊!對,小玉的肉屄,最欠插了!啊啊!」

我把小玉頂在牆壁上,托起她臀上嫩肉,猛烈幹著那淫水橫流的肉洞,像是上癮一樣追求那刺痛的快感。

小玉把條腿攬住我的腰,舌頭伸長,我毫不猶豫的吸食那粉紅的肉片。

旁邊阿雪看了,更用力幹著阿守的嫩屄。

我抬起小玉,走到阿守的面前,像上次和芳墨一樣,讓她看我和小玉的交和情形。

「大哥哥!阿守也要,你好久都沒有愛我了!」

躺在地上的阿守,巨大的乳房把她的上身蓋住,阿雪看著我,下體死命操著守的肉屄。

「好,嘴巴張開。」

讓小玉的屄趴在守的臉上,拔出肉棒,刺入守的口中,嬌小的嘴巴,含不到肉棒的一半。

這樣一來一往,幹幹小玉的嫩屄,插插阿守的玉口,最後在阿守的臉上灑上乳白的糖漿,小玉和阿雪見狀都拚命的舔食守臉上的精液,守還拚命大叫這是她的,別人不准搶。

接著,我把小玉和阿守兩人疊在一起,屄對著屄,兩人的蜜汁互相融合,散著熱氣。

張開意淂,同時進入兩人的肉屄翻攪,自己則抽插阿雪的口腔,她見到睽違已久的肉棒當然是手口並用的服侍著它。

很快的我便在阿雪的口中射精了,三人份的快感一下就讓我撤防,但是她們三人都還沒高潮一次。

在和媽媽做愛以後,下體一直都麻癢難耐,意淂在我昏迷的時候大概動了手腳,害我只想一直干屄。

我看著小玉和阿守的下體像是失禁一樣的流出淫蜜,手按阿雪的頭,待她吞嚥完精液後,吩咐她到前面用陽具插入小玉和阿守的嘴。

加強意淂的力量,她們兩人當場達到高潮的邊緣,只要一點點刺激就會開始噴射香甜的蜜汁。

我走近那兩具顫抖的肉體,說道:「誰要第一個被干?」

「小玉!小玉要死了,哥哥,求求你讓我死了吧!」

「大哥哥,阿守是你的淫屄,快點,快來刺穿我吧!」

阿雪把陽具刺入阿守的口中,讓她沒法說話。

繼續加強意淂的壓力,讓兩人處在極端緊張的狀態。

「哥哥,小玉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她用力把濕透的濡屄張開,淫蜜一滴滴的落到守的陰阜上,粉紅色的肉片顫抖個不停。

我把肉棒唰的一下刺入積水的肉屄裡,淫水被肉棒一擠,四下飛濺。

小玉的肉屄立刻像吸盤一樣陣陣收縮,滾燙汁液沖洗我的肉器,我開始猛烈衝刺那嫩肉,享受被吸著的快感。

「啊啊啊!哥哥!哥哥!啊!啊!」

小玉忘形大叫,阿雪把陽具改插入小玉的口中,情慾瀰漫的臉孔向我需索著口舌的接觸,我和阿雪便一前一後抽插著小玉的肉體,兩人的舌頭交纏,難捨難分。

阿守努力的忍受全身上下那令身體麻癢欲裂的快感,一面哭喊著。

最後在小玉的陰道裡,我又射出了一發濃稠的精液。

小玉在高潮的衝擊下,一時之間無法動彈。

我把肉棒拔出,連同精液和冒著白沫的淫水,刺入阿守的口中。

阿雪爬到守的身下,陽具頂入肛門裡。

我很快的在溫熱的口腔中再射出了一次,阿守點滴不留的全吞了個光。

抓住那兩粒西瓜般的巨乳,巨大的乳頭和乳暈呈現出深深的暗紅色,那塑膠棒早被除去。

掄起肉棒,插入熱哄哄的肉屄中,身體自然的搖擺,開始順暢的抽插著。

「我的母狗,爽不爽啊?」

「好爽!好爽!小母狗最喜歡大哥哥的肉棒了!阿守是大哥哥的淫亂母狗,整天只想著要干屄,請大哥哥把母狗干死吧!」

我把臉湊到守面前,輕聲道:「我可愛的母狗,叫兩聲來聽聽。」

阿守滿臉桃紅的說道:「汪……汪!」

我深深的親吻她。

「很好,我要給乖狗兒獎品。」

放開意淂制錮,阿守的肉屄瘋狂的收縮著,我看著她失去焦點的臉,舔她大開的嘴唇,肉器也快速的達到高潮,不知第幾次的射出雪白的液體。

兩小時後,新的一天又要開始。

少年的煩惱(其之九)

一天晚上,它突然出現了,就在我的夢中。

我很少做過這麼清楚的夢,那裡只有我自己和一片黑暗,雖然看不到它的形象,但是我清楚的知道它在那裡,就像我知道自己在這裡一樣的肯定。

我和它僵持了一下,我心中有點怕它,但卻又覺得好像和一個很熟很熟的朋友在一起,彼此之間沒有距離。

最後,我開口問道:「你……是誰?」

「你……又知道你是誰了嗎?」

「我……我是周防達哉。」

「沒錯,你的名字叫周防達哉,但是你是誰呢?」

「這……」

「我和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永遠不會有人知道。不過我今天不是來和你講道的,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會在這裡,夢中相會嗎?」

「我不知道。」

「你忘了嗎?你不是很想知道那超凡的力量、控制一切的黑手,其真面目為何不是嗎?」

「你是來告訴我這件事的?」

「不,我是來叫你別再追究下去,你不知道那被解放的,有多麼巨大的力量。你也不可再繼續嘗試控制它,你已經知道太多了。我告訴你,那被解放的,有能力摧毀一切的阻礙,它的目的一定會達到,它的意志也無人能阻撓。為了你的安全,最好從現在開始就停止對它的探索。」

「你是說,我若繼續現在的情況,它會殺了我?」

「不,它不會殺你,它怎麼殺你呢,你就是它的本體,它不會殺你的,但是它可以讓你永遠被黑暗湮沒,我明白告訴你,你出生到今日不過數月,兩個月前的你已經遠遠的被埋沒在渾沌之海的某處了。」

「那現在站在這裡,和你說話的我,又是什麼呢?」

「你還是你啊!現在的你只不過是無量數個你中的一個,但是它,那被解放的,是所有的你的根本,你們是從它來的。我也是從它來的,在某種程度上,我也是你。」

「我聽不懂。」

「你不需要懂,懂了就麻煩了。但是記著,別去試探那被解放的,甚至別去理解它,它不是人,它做的事不是人可以懂的。」

「那我要怎麼做?」

「安靜的聆聽,忠實的服從,做一切它要你做的,不要懷疑。這是唯一一種能平安面對『那被解放的』的心。它會衝過一切的阻礙,打破所有的藩籬,直到它的目的達到,它的飢渴平息。反抗它的,都已經不在了。你反抗過很多次,但是它都讓你過了去,可是它不會永遠都放過你,你要警惕,你要安靜。」

說到此時,它的感覺漸漸離我遠去。

「等等,你要去那兒?我還有很多問題,我還需要問你。」

「你的問題,把它扔出心裡,它終究不會有問題。只管安安靜靜,一切都會弭平。現在還早,你要多多休息,我說的話要牢記。」

它完全消失了,我的夢也消失了。

我滿肚疑惑,但是心下知道它沒有騙我。

於是我深深的睡去,當眼皮復張,已是清曉明晨。

媽媽躺在我隔壁,本想運起意淂,查查其他人的情形,卻想起昨夜夢中一番話來,於是我放棄動用意淂的念頭,決定要順其自然,不再控制它的去向。

當我這麼一想,突然覺得身清體快,幾個禮拜累積的疲勞都瞬間消失了。

看著身旁的母親,昨晚被我撕開的絲綢內衣,鬆鬆的遮掩那誘人的軀體,我撫摸她的乳房,抓起來咬了咬。

胯下肉棒忘卻昨夜的苦戰,復而昂然挺立,先端滾滾溢出透明的黏液。

龜頭在肉洞前畫了畫,然後噗的一聲插進瑤池。

媽媽雖然沒醒,陰道肉壁卻是機警的很,嫩肉包覆住整根肉棒,吸著壓著,血肉互撞的聲音瀰漫在這間偌大的雙人房裡。

強大的快感,非常的強大,我從來沒有這麼舒服過,我覺得自己像是飄在天上,高高的看著地上兩具肉體不斷的蠕動。

媽媽已經醒來,口鼻發出的聲音,像是嘶吼又像是抽泣,隨著肉棒進出而起伏。

不一會,我身子一抖,一道道腥臭的汁液湧進媽媽飢渴的子宮裡。

「該、該死的小淫魔,昨天晚上,還干的不夠,是吧?」

媽媽抱著我的頭,氣喘吁吁的說。

我趴在媽媽的身上,射精後的肉棒尚兀自的抽動著。

「對了,昨天晚上才不過六次、七次,那喂的飽我,非得多插幾次媽媽的騷屄才行。」

話未畢,我把媽媽身子翻轉,從背後開始抽插,肉棒壓根沒拔出來。

「啊啊!呀啊!啊~~~~~」媽媽放開喉嚨大叫,兩手用力拉開自己兩片臀頰,方便我的進入。

「媽媽,我想聽你說話。」

「你要聽什麼、啊~~~~好兒子,我什麼、什麼都說!」

「說點下賤的話。」

「啊啊~~~媽媽是只母豬,愛死兒子那根腥臭的肉棒,請你用力的把它插入這頭母豬的爛屄裡面,搗爛她,刺穿她,把那流著噁心黏液的肉洞搞穿吧!」

媽媽大叫,陰道快速的收縮著,猛烈的高潮打擊她的神經。

我把媽媽狠狠的壓在身下,肉棒像是鑽孔機,一次次猛烈快速的打進媽媽的陰道裡。眼前已是一片迷濛,汗水和性液的氣味麻痺了我的神經,像是一具性交機器,我不停的刺入拔出,然後射精,等我拔出肉棒時,媽媽的肉屄像在流口水一樣,混濁的精液慢慢滑了出來。

媽媽昏了過去,但那根肉棒卻依然的挺立著,完全沒有萎縮的跡象,我走出房門,飢渴的找尋下一個肉體。

走進小玉的房間,她尚未睡醒。我一把扯開被子,下面一條光溜溜的人,手還在摸著自己的乳房。我打開她的嘴,輕而易舉的把肉棒刺進小玉的喉嚨,她被肉棒嗆著,醒了過來。

一睜開眼,就看到那長滿黑毛的陰囊擱在她的鼻子上,小玉滿心歡喜的伸出手來,撫摸我的腰臀,我自己的臉湊上她冒著熱氣散著濃汁的肉屄,盡情的吸吮著。

肉棒開始快速的抽插著小玉的食道,她的舌頭舔弄著陰莖根部,把陰毛含進嘴裡,品嚐殘留在上頭的春水殘精。

我很快的又射了一股白精進入小玉的胃袋裡。

4月25日上午9點,我恍惚的坐在位子上,早上發生的事恍如隔世。

我今天真的是在發情,當我把家中四具肉體灌滿了精液之後,我便褲子也不穿的走了出去,到了路口早餐店,把美和放在餐桌上,扯下內褲就干,連來買早餐的小學女生也順便上了。

後來在電車上又連著上了四個女人,肉棒像是餓鬼,看到女人就要吃。

然後到了學校,在門口鞋櫃看到櫻花,當場抓起來狠狠的刺進她的肛門,一直搞到剛才才停,現在身上這條褲子也不知是誰給我的。

從我發現意淂存在以來,就不斷訓練自己學著去駕馭它,雖然時常會失控,不過我已有自信大部分的時間它都是在我掌握之下的。

最近兩個禮拜,意淂也乖乖的照著我的心思去作,已經不用時時刻刻的分神去監視它了。

但是我知道,其實它並不是真的被控制著,它只是不想反抗,古人說騎虎難下,我這隻老虎隨時會把身上的人抖下來吃了。

而越深入的探尋它,心裡越變的害怕,每一次的探索只是加大了自己先前給它設下的界線,一個小孩手裡拿著炸彈玩,一不小心,毀了別人也毀了自己。

其實我已經開始想要逃避,意淂的力量太大,我很害怕有一天它會把我整個人吞掉,昨天的夢,證實了我的恐懼。

希望夢中那人說的話是真的,只要我不再干涉意淂行動,就不會被它反噬。

不過兩個月來的鍛煉成果不是那麼快可以消除的,現在意淂仍然把形形色色的情感和思想傳到我的腦海裡,但是我決定相信夢中人的忠告,靜靜的做個接受者,任憑意淂發揮。

幾分鐘前,我才和櫻花分離,她到廁所去清身子,我則呆呆坐在教室,意淂一如往常的圍聚在准子身旁,而准子也一如往常的不為所動。

夢中人說意淂是沒有阻礙的,但是眼前不就是一個硬梆梆的鐵板?

突然,意淂流向改變,竄進了教員準備室,北條忍老師一個人坐在沙發上休息著,意淂衝進她,許多的情報浮現出來,有關准子的生年月日、住址、平日表現、個性、養父母的職業……養父母?

准子現在的雙親不是她親生父母?

這個消息我從沒聽過!

意淂繼續傳了一些其他有關情報過來,准子的確不是西氏夫婦的親生骨肉,而是他們在准子五歲時把她自社福機構領養過來的,原名是千里准子,生母叫作千里亞紀子,生父……不明?

准子的養父母因為顧慮到這件事很可能會令准子遭受無理的歧視,而實際上在准子讀的前幾所學校的確發生這種事情,因此要求北條老師對此事守口如瓶。

所以大家才都不知道有這一回事。

這讓我振奮起來,准子的心靈防壁和她的過去很可能有極大關聯,若能知曉她以前發生過什麼事的話,或許可以找到打破防壁的方法。

我以前為什麼都沒有想到呢?

我當下決定要查出准子的過去。

但我想起夢中人的叮嚀,它說只要我安靜等待,一切都會迎刃而解。

我只好壓抑興奮的心情,靜靜讓時間流過。

時間匆匆流逝,轉眼到了午休時間。

我手裡拿著麵包,躺在學校頂樓,享受溫暖的陽光,懶洋洋的不想動。

過了一會,頂樓鐵門呀的一聲打開了,一個女人走了進來,身上穿著一襲黑色套裝,我因為位置關係,看不見她的臉,但是她的背影好像在那看過。

女人走到了鐵絲網旁,凝視著遠方的建築。

我的肉棒此時快速的勃起,意淂又帶給我一個新的獵物。

大跨步的走向那個女人,她聽到腳步聲而回過頭來,我清楚的看到她的臉,她是校長反谷夏實。

微帶蒼老的臉龐上,有幾絲的細紋,清妝淡抹,兩手抱在胸前,詫異的看著我。

「同學,你怎麼會跑到屋頂上來的?」

我對她的話充耳不聞,手一拉,黑色短裙啪的一聲被扯了下來。

「呀!救命啊!」

校長小姐很快的明白了自己的處境,想要逃跑,無奈裙子被人抓住,動彈不得,只好放聲大叫,兩手用力想把裙子奪回。

「啪!」

我驚訝的看著我的右手,它自動的在校長臉上打了一個響亮的巴掌,校長的嘴唇破了個洞,鮮血開始流了出來。

這個巴掌發揮了意想不到的功用,夏實校長馬上安靜了下來,畏懼的看著我,身體開始發抖。

「賤人,你最好給我安靜一點,我討厭囉哩八嗦的女人。」

嘴巴自動說出這些話。

「你……你放我走,你要錢,我可以給你,可是不要傷害我。」

夏實開始討饒,無用的掙扎。

「我才不要你的錢,我要的是你的人。」

「同學,強暴罪是很嚴重的,要是被抓到,你一輩子都沒辦法抬起頭做人,趁現在還沒鑄下大錯,趕快住手吧。」

不愧是從事教育工作的人,開始對我曉以大義,一樣,沒用。

我更不打話,把她往地上一甩,裙子扯裂,撕破礙手礙腳的褲襪,露出白色的內褲。

當我要把她的內褲脫下時,夏實又開始反抗,我做勢欲打,夏實整個人馬上僵硬起來,她很顯然非常害怕暴力,眼神流露的畏懼明顯是不正常的過度。

她兩手抱頭,嘴巴喃喃自語,一直說著:不要打我、不要打我……,肌肉緊張的收縮,這造成我的不便。

我溫柔的對她說:「別怕,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會打你。」

夏實聽到我這麼說才半信半疑的放鬆了下來,我繼續把她的上衣也給脫下,雖然她的年紀比媽媽還大,不過身材保養的不錯,雪白的乳房不服老的保持自己渾圓誘人的模樣,腰身也是玲瓏有致。

撫摸著校長成熟的軀體,古老的衝動又出現了,早上的瘋狂猶在腦海,下半身卻依然不由自主的開始抽動起來。

當肉棒要插入夏實的肉屄時,她突然又夾緊大腿,拒絕我的進入,並且起身欲走。

我又給了她一掌,不過是在白皙的乳房上,夏實整個人癱了下來,躺著不敢動。

肉棒方穩當的刺入了夏實的肉體,但是一層薄膜卻阻擋了我,夏實居然是個不折不扣的處女,這真是太稀奇了。

「校長,你還是個處女啊?」

夏實羞愧的紅透了臉,點點頭。

我用力一刺,突破了校長的處女,夏實發出凌厲的尖叫,身體突地彈起,手死命的推我。

我做個巴掌樣,她才又乖乖的躺下。

肉棒和著血水,緩慢的抽插著,身下的夏實咬著唇,似乎覺得很痛苦。

「你開心一點好不好,擺一副臭臉,我看了難過。」

「你叫我怎麼開心?」夏實憤恨的說道。

「這麼開心。」我用中指輕彈她的乳頭,夏實身體緊繃了起來,陰道也隨之用力夾緊肉棒。

這招意外的有用,於是我多彈了幾下,夏實的身體對打擊異常敏感,手指彈了幾下後,改用手掌拍打,白裡透紅的乳房看起來可愛極了。

「你很喜歡人家這樣打你是不是?」

「你才喜歡人家打你!」

「喔,是嗎?」

我用力一掌打在乳房上,夏實的陰道立刻快速收縮起來,淫汁涓涓流出,接著又是一下,再一下,校長立刻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噴溢,兩人的下體盡濕。

「這叫不喜歡?」

「……」夏實別過頭去。

我又狠狠一巴掌往她臉上招呼。

她被打出兩行清淚,嘴角傷口尚兀自淌著血,哭道:「是,我就是賤,我就是愛人打我,你滿意了吧,高興了吧!」她惡狠狠的瞪著我。

我把她抱起,靠在鐵網上:「你不是賤,只是你喜歡別人用不一樣的方法愛你而已。」

「咦?」對我態度的突然轉變,她覺得措手不及:「你幹嘛現在還在那邊說好話?」

「因為我是來愛你的。」

「什、什麼?」夏實的臉紅得像夕陽:「別開玩笑,你現在還在強暴我!」

「不管你接不接受,現在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你在一廂情願什麼,放我走!」

我快速的脫離夏實的身體,卻令她背向我撐在鐵網上,屁股挺出。手舉起來就是一下,落在她的嫩肉之上,「啪啪啪啪」連打四下。

打完之後,我兩手交叉在身前,靜靜的等待。

黑色羽毛中的肉縫在滴著閃亮的液體,夏實的肉體顫動著,粉紅的尻肉上下閃爍。

過了一會兒,夏實回過頭來,眼神和我相接時又很快轉了回去,連著轉頭數次之後,她說道:「那個……你可不可以……」

「啥啊?」

夏實清楚知道我對她的要求。

「好,我認了,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要怎樣隨你,可是拜託你……」

她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我。

「還差一點。」

夏實一咬牙,叫道:「請你……請你打我!」

「這才乖!」

我復把肉棒刺入濕熱的肉屄,開始抽動著,兩手任意的拍打夏實柔軟的皮膚,直打的她渾身通紅。

陰道肉壁緊緊包裹著我,和身上的痛楚唱和著,一下一下的抽搐。

最後,夏實的身體被我頂在鐵網上,我緊抓著她的兩手,狠狠地在子宮內注入白濁精液。

在猛烈的射精之後,我一時疲累,便躺在夏實身上。

仔細端詳她的臉,我覺得她有一種熟悉的氣味,很像媽媽。

撫摸她的臉,香氣撲鼻,夏實想必有灑香水的習慣。

「你怎麼啦,一直瞧著我?」

「我覺得你好像媽媽。」

「好小子,現在你嫌我老來著,吃飽了就不認人啦!」

夏實微嗔道。

「誰說的,我最喜歡和媽媽在一起了。」

「你可別媽呀媽呀的亂叫,我才剛破身而已。要叫媽媽只准四下無人的時候。」

夏實的手指在我頭髮裡梳刷,肉棒又開始鼓起。

「媽媽,我還想要。」

「傻小子,媽媽會不給你嗎?」

夏實靠著鐵網,身上因為剛才的激烈交和,被鐵網壓出一格一格的紋路,兩腿大張,黑色倒三角一覽無遺。

「來吧,用力的操我。」

我挽著夏實身子,深深刺入她的體內,肉棒攪和著那一團精水,發出嘹亮的聲音。

「喂,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

夏實突然問道。

「什麼東西?」

「就是……剛才你說的……那個嘛。」

「當然是真的。」

「哼,少來了,你們男人只會做做表面功夫,哄的這一個開心了,馬上又去追下一個。」

「我現在不正『深入』的告訴你,我是說真的嗎?」

「吵、吵死了!」

夏實羞赧的應付過去,脫下校長的偽裝之後,骨子裡也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少女罷了。

我親吻她的臉頰,一邊在她的體內射出另一道滾燙的精液。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在家門前看到芳墨,身穿一襲火紅的皮衣,站在路上等我。

「唷,我的親親好哥哥,校長的嫩屄滋味如何啊?」

「幹麼啦,你又有什麼餿主意了?」

「好,不開玩笑,明天晚上七點,准子家門見。」

說完,芳墨立刻轉身而去。

「等一下,你想要幹什麼?」

「明天就知道了了了了了了……」

芳墨的聲音漸漸遠去,最後消失了。

芳墨到底在打什麼算盤?

這個疑問明天應該就會獲得解答,現在煩惱也是無濟於事的。

我打開家門,走了進去,淫穢的女肉氣息席捲而來,媽媽和小玉又雙雙把我抱住,脫下褲子,媽媽開始吸吮肉棒,小玉則把舌頭貫入我的口中。

當我上床睡覺後,腦中又浮出了一個鮮明的影像,那不屬於我的記憶,不知又是意淂從哪弄來的。

我看到遠方有一團不知什麼東西在蠕動,可是看不清楚,突然,畫面亮了起來,一群人,一群肉體,攪在一起,仔細一看,原來是一個女人,和一堆男人在瘋狂交媾著。

女人的口和性器,還有肛門,都有男人在抽插著,她兩手也抓著幾根肉棒,上下搓揉。

女人的肌膚佈滿乳白的液體,鼻口中發出歡喜的哼聲。

那些男人說著話。

「干,死土豆,從哪找來這個淫貨的?」

「媽的,你知不知道,她在車站把我和阿毛、冬瓜叫到廁所去,脫光衣服在那裡自摸,還求我們干她哩!」

「後來還留電話給我們,說想插屄就找她,還說很便宜!」

「啊!我又射了!」

「死冬瓜,你也未免太快了吧!」

幹著肉屄的男人身體抖了一下,拔出肉棒,另一個男人立刻補上。

「喂,有個小鬼在看我們。」

「好像是這賤貨的女兒吧?」

「從小就看媽媽被干長大,以後一定是個大淫屄!」

男人們哄堂大笑,插著女人嘴巴的男人拔出肉棒。

「喂,爛屄,我想幹你女兒的小淫屄,多少錢?」

「她……她是第一次……所以要一萬塊……」女人上氣不接下氣的回答。

「去你的,才幹個屄要一萬?」

男人示意他的朋友停止。

「啊,不要停啊,我快要爽了,再插幾下就好,拜託你們!」女人哭道。

「那你女兒的屄要多少錢?」

「不用,不用錢!只要你們想幹,怎麼幹都行!求求你,我快瘋了!」

女人已經神智不清。

男人們見狀又開始抽插起來,女人身體劇烈抖動,大量淫水溢出。

剛才說話的男人走過去,抱起一個女孩,撕下小小的內褲,女孩不停的哭叫著,男人打她的屁股,未料她哭的更厲害。男人只好放棄,拉開女孩的小腳,似乎想要插入。

「喂,阿財,別鬧了,你會幹死這小鬼的。」

「媽的,那我用手。喂,死毛,把攝影機拿過來。」

影像突然移動到女孩肉縫前,男人粗壯的手指劃著女孩的肉縫,突然插入。

女孩發出巨大,幾乎可以說是恐怖的叫聲,窗外的燈光紛紛亮起。

「糗了!」

「干!叫你不要弄她,你不信!」

「還說什麼,快走人啦!」

影像到此結束。

我倏的爬起,全身是汗,這影像太清晰了,女孩恐怖的叫聲還在耳邊餘音繞樑。但是,一股前所未有的,強大的慾望席捲了我。

肉棒過度充血而刺痛神經,身體像被烈火燒炙,紅通的皮膚散著熱氣,身體開始失去控制。

眼前一黑,意識消失了。

少年的煩惱(其之十、完)

當我醒過來時,我發現自己光著身子站在浴室中,身上都是水,牆上的鏡子因熱氣,看起來是白濛濛的一片。

把身子擦乾以後,我走出浴室,屋子裡沒有開燈,看外面天色應該是太陽剛下山,家裡一片死寂,只有時鐘的滴答聲和屋外小孩的鬼叫,似乎只剩我一個人似的。走進媽媽的房間,小玉和媽媽兩人疊在一起,呼呼大睡,股間一團湯湯水水,一看即知昨晚我大概又被意淂給沖昏了頭,弄了一整夜。

本來想叫醒他們,想想還是作罷,意淂催促我快快出門,和芳墨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我有一個感覺,准子馬上就會臣服在我的腳下。

我迅速抓幾件衣服套上,衝向准子的家。路上沒有人,整座珠閒琉市安靜的像鬼城。

當我到達准子家門前時,芳墨蹲在門口,旁邊一個老婦人呆呆的看著天空。

芳墨見是我,抬起頭來,臉上痛苦的神色讓我深覺有異。

「你怎麼了?」

「別說了,我把你要的人帶來了,快把事情辦完,讓大家都好過。」

芳墨的手僅抓自己的肩膀,又蹲了下去。

她說的話我似懂非懂,但那個婦人顯然有用處,我抓住她,拉進准子家中,走進客廳。

裡面有三個人,准子被綁在一個椅子上,手腳被縛,口中塞著一團布。另外有一男一女,赤條條的在地上猛烈交合著,原來是准子的養父母。

他們看到我,一語不發,分開彼此,男的把那老婦人的衣服扯下,不分青紅皂白的開始抽刺她烏黑的肉屄。

女的把准子口中布團取出,然後跪在我的身前,脫下我的褲子,舔弄泛著水光的龜頭。

准子似乎是看呆了,嘴動了動卻不知要說什麼。

最後勉強擠出幾個字:「……瘋子……你們全瘋了……」

准子的養父邊幹著那老婦,邊走過來,把那婦人兩腳張的開開的擺在地上,自己從上面刺入她的肉屄,從准子的位置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陰莖在肉屄裡一進一出,她的養母走到後方把持住准子的頭,不讓她的視線離開地上那一對交配中的動物,一把刀橫在項上,威脅她不可閉上雙眼。

准子安安靜靜的不說話,就連現在她也是不受任何意淂影響,只是沉默看著眼前的兩具肉體不停互相撞擊。

「你叫什麼名字?」我問那女人。

「……亞紀子,千里亞紀子……」她像是在說夢話一樣的回答。

准子的身體突然收縮了一下,防壁堅實如故。

「千里准子是你女兒嗎?」

「……對呀,不過我已經很久都沒看到她了……」

「她不是我媽媽!我媽媽已經死了!她不是我媽媽!」

准子突然大叫,防壁開始動搖,准子的養母晃晃手上的匕首,叫她安靜。

我讓肉棒在亞紀子的眼前晃來晃去,說道:「你很喜歡男人用這根東西來插你,是不是?」

「對呀,我以前每天都有很多男人用這些肉棒插到我的肚子裡,可是後來進了醫院以後都找不到男人來插我了,雖然偶爾那些醫生會用手玩我的屁股,可是都沒有肉棒……」

我用龜頭摩擦亞紀子粗糙的臉皮。

「你是不是要插我的屁股?你插一下人家好不好?好久都沒人插我了,哪,好不好嘛?」

「閉嘴!!不要再說了!!」

准子開始流淚,防壁已經漸漸的剝落。

「要我插你可以,」我指一指准子:「但是我要先上你的女兒,你答不答應?」

「答應,我答應,只要你肯插我的屁股,我什麼都答應!」

「不要!不要!放我走!不要!」

准子聲嘶力竭的哭叫,保護著她的那堵石牆,已經變成碎石了。

在牆後,只有一個遍體鱗傷的女孩,無助的哭泣。

意淂像是海嘯一樣衝進准子的心中。

「咦?」

我發現意淂不是在改造准子支離破碎的心靈,它在毀滅!

准子的意識已經快要完全消失了!

我急忙努力收回意淂,試著挽救准子。

太遲了。

准子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兩眼無神,意識消失殆盡,她已經成了一個健康的植物人。

我開始覺得憤怒,這就是放任意淂之結果!

一個少女實際上被意淂殺死了!

我下定決心,以後不會再發生這種事!

我重新檢視准子的心靈,想要找些意識的斷簡殘篇,替她塑造另一個人格。

突然,我像是被拉進一個黑暗的隧道,眼睛看到的景象,在明亮的出口,但我離出口越來越遠,只看到准子的臉慢慢縮小,最後變成一顆星星,在遠方飄逸著。

我轉頭一看,背後只有一片黑暗,伸出手,什麼都抓不到,我就這樣飄了不知多久。

黑暗中,伸出了一隻手,抓住我。

我才停了下來,定睛一看,抓住我的人竟是另一個我!

「你也來了啊?」那個「我」說道。

「你……這……」我嚇的說不出話來。

「我知道你要說什麼,這裡就是你稱之為『意淂』的地方。你沒聽從夢中的勸告,所以它把你抓了進來。」

「那你又是?」

「我是周防達哉,第一個。也是第一個被意淂抓進來的,你是第二個。不過出去的倒是有幾千個。」

「出去的?我們可以出去?」

「你,我不知道,可能可以,可能不行。我是絕對出不去的。」

「為什麼?」

「仔細看看,你和我最大的差別。」

那個「我」指指自己,又指指我。

我發覺他的身上散發出燦爛的光線,籠罩全身,我身上也有,可是和他相比卻是微弱太多。

「你有很強的光。這是什麼?」

「天知道,不過托它的福我才能保持意識到現在。」他無奈的說。

「我們現在來找找有沒有出去的路好了。」

我急著想要離開這裡,不知道意淂把准子怎麼了。

「要找你自己找,我是打算永遠待在這裡了。」

「你開玩笑吧!?這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片黑暗!」

「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我看到自己的臉上充滿了憤怒:「你以為我能在被這該死的惡魔搞的亂七八糟的世界活下去?不會自殺或是發瘋嗎?它殺了我認識的每一個人,不認識的也照殺不誤!」

「怎、怎麼說?」我非常的驚訝,但是自己不會騙自己的。

「你整天和它在一起,居然連這一點都不知道?」「我」憤恨的說道:「聽好,在這個惡魔勢力範圍內的每一個人都像你說的準子一樣,意識都被抹去,取而代之的,是從你身後那片黑暗中迸出來的東西,我說有幾千個人出去的意思,就是有幾千個人,他們意識被打散,一個新的意識奪取他們的身體,繼續扮演他們的角色!」

「那媽媽、小玉他們都……」

「早就煙消雲散了,我還是第一個!」他冷靜了下來:「你走吧,我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

「可是我要去哪裡?」

「管你去哪!這裡面是沒有界限的,要去哪都隨你,別讓我看見就好!」

「我」大步走開了,留下我一人,孤零零的不知如何是好。

我心中萬般思緒亂竄,我知道他說的都是真的,我遇到的人,做的事都是意淂精心設置的幻影,從頭到尾,其實都是意淂在自得其樂,自吹自唱。

我不禁哭了起來。

一股溫熱的鼻息,夾著腐肉惡臭,自背後吹來。

嚇的我眼淚也止了,呼吸也停了。

也不敢回頭,呆呆的像塊石頭動也不動。

背後傳來腳步聲,好像有一群人走了過來,轟隆轟隆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腳步聲停在我的背後。

濃烈的腥味飄進鼻中,幾滴黏液落在我的肩頭。

許多鮮紅充血的男性器,像海葵的觸手一樣又長又滑,形成一堵肉牆,慢慢朝我壓來。

我無法動彈,眼睜睜看著性器滴著黏液,把我的手腳捆起,張開成大字。

一些肉棒已經開始撲搭撲搭的把精液射到我的身上,灰白的液體很快就覆蓋了全身,肉棒們像蛆一樣在我身上蠕動、扭曲著,在白色的精液海裡翻騰著,白色的泡沫飄在海上。

一根肉棒滑入肛門裡,快速的轉動著。

說不出的感覺電擊著身體,我自己的肉棒也開始搖擺不停,一波波的精液射了出來,和身上的白色液體混在一起,無法分出彼此。

遠方有兩個紅點,慢慢朝我靠近。

又是一個我,兩眼發出紅光,和我一樣被肉棒們包圍著,不同的是他似乎享受著這種感覺,快樂的吸吮從肉棒中排泄出的液體。

他走到我的眼前,伸出手來撫摸著我的臉,手指前端變成一個個紫黑色的龜頭,噴射一道道白色的汁液。

「你好像不喜歡我為你做的一切?」

「我……不……」

我沒有辦法說話,他的手讓我全身上下都興奮的抖動著,我情不自禁的吸吮他的手指,吞嚥香甜的白蜜。

「這樣才是好孩子。」

他把手往我胸口一捏,兩粒渾圓多汁的乳房跳了出來,又把手往下一挪,我的肉棒消失了,一個黝黑的蜜洞浮現出來,銀白的淫液海水倒灌出來。

他身下的肉棒叢分開,一條紅色的巨蛇探出頭來,頭上長著許多小蛇,不停的蠕動。

「孩子,從今天起,讓我們一起為我們的幸福努力吧!」

我看到自己的臉在微笑,「短暫的分離,才能陪襯出一體的可貴,你願意照我的話做嗎?」

「我……願意……」

耳朵聽到嘴巴自己說話。

「來,把嘴張開。」

那紅色的巨蟒伸長粘滑的身軀,我張開嘴,它便滑到口中,慢慢鑽進了體內,最後完全的進入我的肚子裡,在裡面緩緩蠕動。

我摸著自己的小腹,纖細的肌膚,觸手生溫。

突然,我發現自己被綁在椅子上,一個男人站在我的身前,微微笑著,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長的好熟悉。

他走了過來,說道:「准子,你媽媽准我操你的爛屄了,你覺得怎樣?」

「插我的屁股吧!我已經等了好久,我要你把那鮮美的液體射到我的屄裡,填滿她!讓我……讓我懷你的種!」

※    ※    ※    ※    ※西元2005年,珠閒琉市。

少年自那一天之後,一步步控制了每一個人的意識,或著是說,替換。

最近幾年,珠閒琉市一個月只有14~20個小孩誕生,全部都是少年的血脈。

但是整體的出生率卻是直線下降,珠閒琉市也被稱為「gaycity」。

少年在市中心定了一棟50層樓高的商業用大樓,改成一棟市內花園,少年和他的女人都居住在那裡。

現在他已經有大約1300個孩子,大部分都是女的。

少年的第一個孩子,周防月華,現在已經五歲,但是在少年能力的改造之下,性器官已經發育成熟,最近月華已經有受孕的跡象。

少年母親的身體被能力給活性化,從外表上看只是個20歲的美女,但是實際上已經41歲了。

她替少年生了7個孩子,一個是男的。

現在她每天都佔有少年的肉體三個小時左右。

少年認識的女人中,只有低於35歲的才能住進花園裡,高於35歲的多半是負責炊食灑掃的清潔班,為數200人。

不過花園的30層以下都是空的,現在只有400多人住在那裡。

少年晚上多半會利用能力和所有的人神交,因為能力已經完全的發展,少年再也不會感到身體的疲累,肉體活性化的速度飛快,少年一天可以製造五加侖的精液,而這表示少年每天得花很多時間攝取足夠的營養。

少年很重視兒童的起居,花園中目前有六層拿來做育兒之用,未來可能會更多。

所有的男孩都是強烈的同性傾向者,他們的父親是他們夢想的對象。

少年時常會不定時的寵愛他的兒子。

少年的能力已經涵蓋整個珠閒琉市,對當地經濟和政治造成非常大的影響,坐落在市內的公司行號對外行銷一帆風順,訂單總是源源不絕,市內的經濟因為能力預先統計好每人的需要,達成完全的供需平衡,成為一個完全獨立自主的經濟體系。

所有的犯罪都消失了,因為已經沒有「他人」的存在,一切的物質都屬於整體。

少年有時會思考自己的未來,他的能力沒辦法遺傳,他死後自己的家人可能無法生存,所以他開始購買土地,預計十年後日本所有的國土都會被他以低價收購。

他決定要讓這個世界成為他這個族群的所有物。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