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弗洛伊德
我十五歲那年,以全市理工科總分第三名的成績考入某大學。三年後,我大學畢業,經一個美國教授推薦,到美國東岸的一所名校讀博士學位。來美不久,在朋友的聚會上結識了一個美國姑娘凱麗。凱麗比我大九歲,在附近一所大學的心理學系做研究生。凱麗性慾極強,每天都要做愛。這對初嘗禁果的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
對我倆的關係,凱麗的態度非常務實︰由於年齡差別,我們早晚要分手,只希望現在兩情相悅,以後仍然做可以信賴的朋友。她帶我去過兩次換偶的聚會(swingingparties),每次都極力地為我撮合跟我年齡相仿的姑娘。她說我應該嘗嘗嫩的滋味(trysomeyoungpussies),因為我最終要找同齡人做妻子。
第一次,我們遇到一對青年,男的二十六歲,女的二十一歲。我們總共聚了三次。那個女的叫派妮,很漂亮,在床上也很投入。和她在一起的時光,我不能說不喜歡。可是每次完了事,總覺得沒有過凱麗後的那種心理上的滿足。凱麗聽了哈哈大笑,說我八成是在和她戀愛了(inlovewithher),所以更要讓我多接著年輕姑娘。
第二次,凱麗還是不斷地為我物色「嫩」,但看到我無可無不可的態度,只好做罷。就在我們打算離開時,凱麗把我拉到一邊,說有一個男人很討人喜歡。她說那對夫婦已經四十歲了,我肯定不會感興趣,但是那個太太同意丈夫一人跟凱麗「親近」(intimate),不知我在不在意。我順著凱麗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一對容貌可人的中年夫婦,眼光也在不斷地掃向我們。我心一動,告訴凱麗我不在意,但是我也希望跟那個太太親近。凱麗愣了一下,若有所思地笑笑,拉著我走到那對夫婦跟前,說我們願意跟他們換伴(switchpartners)。那個太太,伊娃,也像凱麗一樣愣了幾秒鐘,然後略帶羞澀地看了我一眼,朝丈夫點點頭。
我們四人在附近的旅館租了兩個房間(是那對夫婦的提議,也由他們付錢)。
一旦和伊娃獨處一室,我發覺自己非常緊張,渾身微微發抖。伊娃也有些不自在,但幸好知道如何打破尷尬的局面。她說這是他們的第一次,是丈夫提議。還說如果我覺得她年齡太大,沒有興趣,她能理解,我們不必免強,只要像朋友一樣聊一會天也好。
我鼓起勇氣,說我覺得她很有媚力,希望我們不只是做朋友,伊娃輕笑著說她也喜歡我。我走到她身邊,一邊吻她,一邊為她脫衣服。伊娃閉著眼睛一動不動,任我把她的長裙,乳罩,和內褲一件一件地脫掉。轉眼間,她已經一絲不掛了。她的皮膚不如年輕女人光滑,跟凱麗和派妮相比顯得腰粗臀厚,但是她有中年女人獨特的風韻和豐腴。我感到全身漲熱,興奮異常,就把溫存拋在一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伸到她的兩腿間去撫摸陰戶,同時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
她輕輕地呻吟著,小聲說︰「不用著急,我的身體都是你的。」
我扶她躺到床上,分開她的雙腿,目光從乳房滑向濃密的陰毛和張開的陰戶。
伊娃的皮膚白晰,大陰唇的顏色卻很深,是褐色的,長滿陰毛。我迫不及待地伏下身去,鼻孔裡馬上充滿了陰戶特有的略帶腥騷的氣味。我開始為伊娃舔陰戶。她的陰蒂很大,我含在嘴裡邊吸吮邊用舌尖摩擦,不到一分鐘她就「來」了(came)。
她嘶啞著嗓子要我她,我三下兩下脫掉衣服,把漲得紫紅髮亮的雞巴頭塞進她的陰道口。我的第一個印像是她的陰道並不比凱麗的松,而且因為她的屁股和大腿都比凱麗要豐腴,反倒讓我產生一種難以言傳的充實和滿足的感覺,分外地刺激。
那一天,我在一個多鐘頭裡接連了伊娃三次。她事後開玩笑說,被人輪姦也不過如此。我也暗暗驚奇自己性慾之強。在我的積極推動下,我們四人的換伴遊戲每週至少一次,而且一聯持續了兩個多月。
有一天,凱麗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搞不清我現在的女朋友是她還是伊娃,我才意識到這樣做實在是對不起凱麗。看著我窘迫的表情,凱麗先是調皮地說,現在她更相信我們會分手,不過不是因為她的不夠嫩,而是不夠老。然後她認真地問我想不想聽聽她對我的分析。我既覺得心中有愧又起了好奇心,就點了點頭。
凱麗說,我對同齡的派妮沒有興趣,卻對比我大二十多歲的伊娃著迷,在心理學裡可以看成是戀母情結。按照弗洛伊德的理論,所有的男人都有,不值得大驚小怪。但是我應該知道男人迷戀母親輩的女人不是當代社會的主流。她說她知道我智力很高,而智力高的人往往也渴望成功和為主流社會所認可。但非主流的性行為常常是進入主流社會的障礙。凱麗的分析頭頭是道,我點頭認同。她接著說她的這些話不是因為嫉妒我對伊娃的迷戀,而是希望我瞭解有關的利弊得失。
「有時候,在裡陷得太深,就看不到周圍的事情了。」她笑著說。
我對凱麗很感激,決心忘掉伊娃。從那以後,我們也不再去換偶的聚會。第一個暑假剛開始,我接到媽媽的來信,說我爸爸在事先沒有任何徵兆的情況下,突然發作了心肌梗塞,搶救了兩天,已經去世了。我傷心得茶飯不思,幸虧凱麗幫我度過了最初的幾個星期。我冷靜下來之後,決定接媽媽來美國住一段。有我在身邊,又看不到舊物,或許能夠幫她減輕這突來的不幸。凱麗也覺得這是個好主意。護照和簽證都辦的很順利。八月中旬,我從國際機場把媽媽接回剛剛申請到的一室一廳(onebedroom)的研究生公寓。
媽媽看起來瘦了許多,眼神顯得很疲憊,但她看到我時的高興勁讓我覺得有生以來第一次為她做了件事。我本來安排媽媽住臥室,我住客聽。她不同意,說我大了,該有自己的臥室,她住客聽就足夠了。學校不久就開學了,好在修課對我是家常便飯,所以我每天都能拿出些時間陪媽媽聊天。我以前從來沒有和媽媽講過這麼多話。慢慢地,我們變成了談心的好朋友,媽媽的心情有明顯的好轉,恢復了她以前的幽默,笑得越來越多,臉色比剛來時紅潤多了。
我自己的心情也發生了一些變化。無論在學校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只要想到媽媽,我的情緒馬上就莫名其妙地高起來。回到家,我好像和媽媽有說不完的話。
看到她開心大笑的樣子,我的心裡會產生出一種前所未有的甜絲絲的感覺。這個期間,我和凱麗的交往少了。有媽媽在,我不好意思跟她太親密,但又不願去凱麗的住處,把媽媽一人孤零零地留在家裡。好在凱麗好像並沒有不高興。她說近來學業很忙,而且不知為什麼,自從我們那次有關伊娃的談話以後,她的性慾似乎也降低了。
「大概我也不想在自己的裡陷的太深。再說,你不在的時候,黃瓜和香腸也管用。」她笑著說。
我的生日在十月。那天早上,媽媽說晚飯要炒幾個好菜,慶祝一下。我下午提前回到家,見媽媽正在廚房一邊輕聲地唱著歌一邊洗菜,沒有聽到我進門。我看著她的背影,自然而然地想起了這一個多月來從她那裡聽到的事情。媽媽來自一個能歌善舞的西南少數民族(這我早就知道),十七歲被選送民族學院學習,十八歲跟我爸爸結婚,不到十九歲就生了我。據她說,如果她不是少數民族,上學時懷孕十有八九會被開除的。大學畢業後,她在當地一所藝術院校裡繼續學習,結束後留校教舞蹈。現在她還不到三十八歲,可她的一些學生已經是成名的舞蹈演員了……正想著,媽媽一回頭看見了我。「小磊你嚇了我一跳!看你,站在門口發什麼呆?」說完朝我甜甜地一笑,繼續洗菜。
從記事起,我看媽媽笑了無數次,可今天是第一次發現媽媽這麼漂亮!也許我以前從未以男人看女人的眼光看媽媽。媽媽可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有媚力,包括中年女人。你看伊娃,說話沒有媽媽的幽默,眉眼不如媽媽漂亮,皮膚不如媽媽光滑,腰身不如媽媽苗條,陰戶也肯定不如……我突然被自己的思緒嚇回到現實裡。而現實更讓我不知所措︰我的雞巴已經硬得像鐵棍一樣。
我慶幸媽媽正在背對著我,馬上快步走進臥室,心裡砰砰地跳個不停,臉上發燒。我開始不停地默念,好幾個星期沒見凱麗了,該去跟她親熱親熱了。我強迫自己想凱麗,想她在床上的放蕩,想她那長著金色卷毛的粉紅色的陰戶,可是突然發現那個陰戶一張一合的凱麗卻變成了媽媽。說實話,我被自己嚇壞了,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我衝進洗手間,用涼水洗了把臉,發現還能思考。我決定先使那根漲得發痛的雞巴軟下來。我一邊套弄,一邊想著凱麗和伊娃,但是媽媽的影子不斷飄過來取代她們。到後來,我徹底放棄努力,在心裡舔著長在媽媽腿中間的陰戶射了精。不用說,那天的晚飯一點也沒有節日的氣氛。罪惡感,不知所措,和體內的情慾,使我不敢看媽媽,也沒心思說話。媽媽見我萎靡不振,滿臉通紅,以為我病了,不斷地問我哪裡不舒服。我含混地以頭痛敷衍,匆匆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把門關了起來。
那天晚上,我不斷地做夢,內容不說大家也能猜到。此後的幾天,我借口功課忙,早早出門,掌燈才歸,而且馬上把自己關在臥室裡。媽媽詢問了幾次,都被我粗暴地打斷了。
一天早上,我剛要出門,媽媽叫住我說︰「小磊,我看出你心裡有事。你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出出主意。也許我在這裡住得太長了,你覺得不習慣或不方便。那你也告訴我。我是你媽媽,只要你好我就放心了。國內也還有一大堆事情等著我回去做……」
「媽,你別瞎想。我真的是功課忙。」我打斷她的話,從家裡逃了出去。
但是媽媽的話讓我意識到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不僅我整天昏頭昏腦,而且媽媽的日子也非常難過。無論如何,我不願意讓她受委屈。我決定聽聽凱麗的建議。
把這種事情講給別人聽,實在是難以啟齒,但我還是結結巴巴地把始末告訴給凱麗,因為我已經沒有什麼選擇了。凱麗靜靜地聽完,想了想,試探著問︰「也許我們可以給伊娃她們打個電話。你覺得會管用嗎?」我搖搖頭。
她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也許能夠幫助你,但要看你怎樣回答我的下一個問題。因此我希望你能如實地回答。」我點點頭。
「你是只想跟你媽媽性交呢,還是愛上她了?」她問。這個問題,我已經問過自己無數遍了。「兩者都有。」我說。
凱麗很認真地看了我一眼,又靜靜地坐了好幾分鐘,她才輕輕地歎了一口氣︰「唉,可憐的小寶貝,你果然愛上你媽媽了。」她吸了一口氣,說︰「既然這樣,我就先以朋友加心理學家的身份說說我的想法。如果你真的愛你媽媽,我覺得你應該想個辦法把你的心事告訴她。好多事情一旦講開了,你思想裡的負擔也就少了很多。至於講出來之後的結果,無非是兩個。如果她不同意,你知道此路不通,死了心,結也就解開了。她愛你,總會諒解你的。如果需要,我也可以去幫你解釋。要是她同意,你的心結也就沒有了。只要你們小心,不讓別人知道,你們可以盡情地愛個天翻地覆。」
她頓了一下,問︰「你想過亂倫的心理後果嗎?即使你如願以償,罪惡感也可能會伴隨你一輩子。」
「我現在就已經有罪惡感了。但是我越想越不明白究竟錯在哪裡。我和媽媽都是成年人。假使我們不傷害別人,為什麼就不可以相愛呢?這個社會以前不接受同性戀,現在不是也開始認可了嗎?」我把想了一個星期的話像吵架一樣吐了出來。
「你只要想通了就好,」凱麗說︰「不過你要知道,目前的美國法律還不允許亂倫,我現在為你出主意,也是因為我相信你的為人。另外作為朋友,我還想補充一點。你如果真愛你媽媽,自然不想傷害她的感情。我覺得你應該先給她一些小信號,讓她對你的感情有所察覺。如果她對你完全沒有性的興趣,她肯定會用婉轉的方式告訴你。你就應該知難而退。但至少當你跟她講開時,她已經有些心理準備,不會受到突然的傷害。再說,先給小信號也可以增加你成功的機會,因為女人都喜歡男人獻?。說不定她會和你談戀愛呢。」
我對凱麗佩服得五體投地,心情也好多了,忍不住吻了她一下。她笑著躲開,說︰「女人不喜歡用情不專一的男人。而且我在試遍了各種香腸之後,終於選中了我的下一個男朋友,尺寸和硬度都不比你差!」
她收斂笑容接著說︰「磊,我想我們的性關係到今天就結束了。但我希望我們永遠是知心朋友。你有什麼心事,盡可以來找我。」她猶豫了幾秒鐘,又說︰「我全心全意地希望你能和你媽媽如願以償……不過,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再親熱一次。」
我遲疑了。凱麗一直對我很好,我不應該拒絕她;而且我的確也很久沒有了,需要發洩一下。但是我想起了媽媽,想起了跟媽媽在一起時的甜蜜。我抱歉地朝凱麗笑笑,搖搖頭。想到我們以後再不會像以前那麼親近了,我心裡升起一股悵然若失的情感。
我回到家已經很晚了,媽媽還在等我。見我回來,她長長出了一口氣。我仍舊覺得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但是已經沒有先前的罪惡感和不知所措。「怎樣才能把心思告訴媽媽而且不讓她受到傷害呢?」我問自己。
(二)失戀之苦
愛情真奇妙!說句公道話,我跟凱麗交往的時候,無論是在感情上還是在床上都很滿足。可是那跟我對媽媽的感情實在有天壤之別。我長到十九歲,從來沒有如此崇拜過一個女人︰媽媽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在我的眼裡都有一種讓我心動的美麗。當然,媽媽天生麗質,又加上多年的舞蹈訓練,體態舉止都有韻味。但是凱麗和伊娃長的都不錯,派妮更不用說。區別在於我欣賞她們的容貌,是出於一種客觀標準,對她們的讚賞也往往受理性的驅使。比如,當我一邊親吻著派妮的乳頭一邊讚美她的身體曲線時,我覺得這是我該說的話,儘管我說的也是真心話。可是我對媽媽是徹頭徹尾的崇拜,並且崇拜的對像不只是她的容貌和身體,而是她這個人,她的一切。當我讚美媽媽的美麗、風姿、和體型的時候,我的話是發自內心的,不用想就從嘴裡自然地流出來。
頭幾次聽到我的誇獎,她非常不好意思。我告訴她,這在美國是件非常自然的事,女人的美麗是造物主對男人的恩賜,把美好的感覺說出來只能使這個世界更美好。
有一次,媽媽穿了一件我以前從未見過的裙子,把她身體的曲線襯托得完美無缺。聽到我的誇獎,她突然笑著說,按照中國人的習慣,這時她應該謙虛一下。可是即使在國內,她也沒聽過任何人自稱長的難看。
「這時候我該說什麼呢?」她笑著問。
「你就說謝謝。」我回答。
媽媽收起笑容,板著臉看著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就忍不住大笑起來。我也被她逗笑了。笑了一陣子,媽媽喘著氣說,她從進城上大學開始,從來沒有這麼不謙虛過,不過不謙虛的感覺非常好,「謝謝你,小磊。」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我覺得有喝醉的感覺。
我還發現我願意為媽媽做任何事情。實不相瞞,我討厭做家務,自己過日子的時候,我總是想盡辦法把家務減到最小值。可是現在,我不僅心甘情願地幫她做家務,而且巴不得能替她做所有的事。(我的這種下意識地「巴結」媽媽的行為後來引發了一件值得一提的事情,我在下面會講到。)我剛開始幫媽媽做家務時,她不同意,說我的任務是讀書,不用管別的事。我回答說第一她如果不來美國我反正也得自己做,第二讀書對我來說是天下最容易的事,而且做點別的事換換腦子也好,第三我要她來美國是過幾天舒服日子,不是來給我當老媽子,第四男人為她這樣的漂亮女人效力是理所當然的。她說不過我,笑著同意了。
最讓我吃驚的變化是我對性的態度。跟凱麗交往時,儘管我們天天,但我仍舊對別的女人感興趣。自從愛上媽媽,其他的女人對我突然失去了吸引力,就像這個世界上只有媽媽是女人,別的人全是中性的一樣。不僅如此,就連我對媽媽的興趣,也不像最初那樣總是跟性慾相連。絕大部分時間,我想到媽媽時心裡就充滿那種甜 的感覺。
有一次,我居然想到這種以前從未經歷過的感覺比射精時的快感更強烈。不過我的情慾還在,有了愛,欲似乎次要了,但仍舊需要不時地釋放出來。每過一兩個星期,我就在晚上早早上床,關上燈,閉起眼睛,一邊想著媽媽的身體一邊套弄漲得青筋暴突的雞巴。每到這種時候,我都沮喪的想到,我根本無法想像媽媽的陰戶是個什麼樣子,因為我從未見過裸體的亞洲女人。
轉眼就到了寒假,學校有一個月不用上課,我花了很多時間陪媽媽說話和逛商店。有一天偶爾路過一家租借錄像帶的商店,就問媽媽想不想借幾盤中文電影看。媽媽同意了。我們在店裡轉了一圈,挑了兩盤台灣拍的影片。路過成人部分,我想起以前跟凱麗一起看成人電影,心裡一動,笑著問媽媽想不想看帶色情的,媽媽有點猶豫,但還是不好意思地點點頭。
回到家,我在媽媽看國語片的時候做好了晚飯,等到有時間把那盤成人帶放進VCR,已經是晚上七點鐘了。媽媽見我也要看,就遲疑著說︰「小磊,你要是想現在看,我就等明天再看。」
我知道媽媽不好意思和我同看,就說︰「那你看吧,我到臥室裡去讀書。」我走進臥室,在關門前朝媽媽做了個鬼臉,嘻笑著說︰「有看不懂的地方就問我,我跟你比是專家。」
「不學好!」媽媽說著坐進電視機前的沙發。
過了一個鐘頭,我走進客聽。電視裡一個男人正伏在一個女人的兩腿中間,由下到上地為她口交。媽媽睜大雙眼,一隻手捂在半張的嘴上,顯然是覺得這個場面不可思議。我為她端了一杯水放在茶?上,順勢在她身邊坐下。這次媽媽沒有趕我走,大概是顧不得了。
十幾分鐘後,電影完了,媽媽也跟著呼出一口長氣。我嘻皮笑臉地問︰「怎麼樣?有沒有增長知識?」
媽媽很快地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小會兒,結結巴巴地問︰「剛才那個……是真的嗎……那個男的……給……那個女的……嗯……」
我突然有股惡作劇的衝動,於是明知故問︰「你在問什麼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是……那男的……用嘴……」
也許是錄像裡的鏡頭煽動起我的慾火,露骨的語言衝口而出,「噢,你是說那男的給女的舔陰戶。」媽媽的身體僵了幾秒鐘,幾乎不易察覺地點點頭。即使在燈光下,我都能看到她的臉羞的通紅。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控制著砰砰亂跳的心,假裝就事論事地繼續說下去︰「當然是真的。舔陰戶是男人幫女人達到性高潮的一個主要方法。有人做過調查,陰戶被舔過的女人,百分之九十九都非常喜愛這種經歷。」(我插一句題外話,這個統計數字不是我編造出來的。)媽媽的眼睛看著已經關上的電視機,小聲問︰「那……男人不嫌髒麼?」
「媽,陰戶比嘴乾淨多了。嘴整天露在外面,什麼都吃,而且大部分的人吃完東西都不馬上刷牙。」這次我是在認認真真地爭辯。
一連幾分鐘,屋裡靜的只有喘氣的聲音,媽媽一動不動地坐著,我一時也不知該怎樣結束這個尷尬的局面。終於媽媽站起身,說︰「我,去把垃圾倒掉。」
我趁著媽媽出去的時候躲進臥室。
第二天早上,媽媽像往常一樣做好早飯,到樓下去做早操。我因為前一天晚上的事,覺得有一點心虛,決定在去辦公室之前做些家務,既自我安慰,又「巴結」
媽媽,我自然想到洗衣服。洗手間裡堆了一些髒衣服。我俯身去拿,發現最下面是媽媽的一條內褲。我感到心裡格登一跳,拾起內褲,發現陰戶的位置有一小塊是濕的,纖維之間還能隱約見到亮晶晶的液體,我放在鼻子前,馬上聞到一股陰戶的騷味。根據和凱麗在一起時的經驗,我知道這十有八九是媽媽剛剛自慰後流的淫水。
很可能昨晚的錄像挑起了媽媽的性慾,今天早上自慰後匆匆脫下,打算等我走後拿到樓頂的洗衣房去洗。我想像著媽媽把手伸進內褲揉摸陰戶的樣子,聞著她的陰戶的氣味自慰了一番。我決定還是不洗這幾件衣服為好,免得媽媽尷尬。
她從樓下回來時,我正在吃早飯。她從洗手間出來,遲疑了一會,紅著臉問︰「小磊,你剛剛用洗手間了嗎?」我看到她的臉色,忽然意識到自己的愚蠢。我忘了把她的內褲放回到髒衣服的最下面!我只覺得嘴裡乾渴,臉上發燒。但事情是明擺著,我不承認也沒有用處,只好兩眼盯著地板,輕點一下頭。媽媽僵立了一會,然後把自己關進洗手間。
接下來的幾天裡,媽媽一直躲著我,吃的也很少。我的心情壞到了極點,一會兒詛咒自己是傷害媽媽的惡棍,一會兒埋怨自己的粗心。當然,我也不時地想起媽媽的陰戶,有時還像一個旁觀者一樣地想,你愛你媽,說到底還不是想和她做愛。
跟你的最終目的相比,聞聞她的內褲算什麼?為什麼還在這裡假裝純潔地為傷她的心而自責?總之,我的心思亂的不能再亂,想什麼都不能集中精力,我怕做實驗會出錯,於是請了病假。
幾天後的一個上午,我正在沙發上心不在焉地看書,媽媽走進客聽,說要跟我談一談。「小磊,我好久沒有看到凱麗了。你跟她吵架了嗎?」
「沒吵架,我們已經分手了,不過仍舊是朋友。」我回答。
「為什麼?是不是因為有我在,你們感到不方便?」媽媽問。
顯然,媽媽以為我對她的內褲感興趣是因為我沒有女朋友。我感到有點委屈,但思想突然變得很清晰。凱麗說過,我的心事遲早是要對媽媽講出來的。既然事情發展到這一步,現在講也未嘗不是一個機會。我下了決心,兩眼盯著地板,慢慢地說︰「不是因為不方便,而是因為我心裡有一個又漂亮又可愛的女人。我整天想的都是這個人。」
我的回答大概出乎媽媽的預料。她靜了幾秒鐘,輕輕的說,「小磊,無論你喜歡誰,我都為你高興。你放心,我不會像有些做媽媽的,對兒子的女朋友橫挑鼻子豎挑眼。」
我見媽媽又誤會了,知道這樣轉彎沒角下去,永遠也說不清。於是咬了咬牙,抬起頭看著媽媽說︰「媽,這個女人還不知道我愛她。她是個中國人,比我大十九歲。」
「比你大十九歲?」媽媽吃驚地睜大眼睛,「那她跟我一個歲數,都可以做你m……」她的聲音忽然中斷,她知道我說的是誰了。
足足好幾分鐘,我呆呆地看著媽媽,媽媽也呆呆地看著我。然後她垂下目光,小聲問︰「小磊,我聽懂你的話了,對嗎?」
「嗯。」我點點頭。雖然還不知道媽媽的態度,但要說的總算說了,背了三、四個月的包袱終於卸下去了。媽媽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兩眼直直地看著前方,像夢遊似地坐到沙發上。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說︰「我累了,想在你的臥室裡休息一會兒,不要打擾我好嗎?」不等我回答,她就走進臥室,隨手把門關上。
媽媽一連兩天都沒有出臥室。我耽心她病了,又不敢驚動她,只好趁送飯時查看。每次進去,都見她一動不動地靠在床上,前一頓的飯一粒不少地放在那裡。
第三天早上,我放下飯剛要出去,媽媽說︰「小磊,我知道你讓我來美國是心疼我。這半年,我們變的很親近,幾乎無話不談,」媽媽像是自嘲地輕笑一聲,接著說︰「小磊,我想問你幾件事,希望你如實地回答我。」
我嗯了一聲。
「小磊,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從我過生日那天。你在洗菜,看起來真漂亮……」
「你就沒有想過我是你媽嗎?」媽媽打斷我。
「想過。說實話,開始的時候我被這件事折磨得不輕,但是我後來想通了,」
我決定不提凱麗。我做的事我承擔,把別人拉進來沒有意義。「你是我媽媽,但也是個女人,你也需要男人愛。我就是個男人,為什麼不能愛你?只要你也愛我,這就是我們兩個成年人之間的事,跟別人跟社會都沒有關係。」
「小磊,我愛你,但這是媽媽愛孩子。再說,你想沒有想過,你爸爸去年剛剛去世,你就有這種想法,你心裡有沒有你爸爸?」
「當然有。可是我可以問你一句話嗎?」
「問吧。」媽媽面無表情地說。
「媽,你才三十七歲就守寡,爸爸要是天上有知,會安心嗎?你這麼漂亮,想娶你的人肯定很多,可是你覺得在我和那些人之間,爸爸更信任誰?」
媽媽沉默了幾分鐘,說︰「我不知道你從哪裡學來的這些歪理,難怪人們說美國社會的道德觀念是一團糟。但是就算不說道德的事,你也應該找年齡差不多的姑娘啊。」
「媽,我愛的是人,不是年齡!為什麼很多男人可以愛比他們小二十多歲的女人,反過來就不行?」
媽媽皺皺眉頭,合上眼睛說︰「小磊,我說不過你,也累了。你先出去吧。」
中午,見媽媽走出臥室,我的心砰砰地跳起來。媽媽拉我坐到沙發上,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說︰「小磊,我想我該回去了。」我的心一沉到底。媽媽接著說︰「小磊,我是你媽媽,無論你說過什麼,我都不會怪你。再說你離開家,獨身一人去上大學的時候還不到十五歲,分不清愛媽媽和愛女人的區別也有情可原。可是你現在長大了,該懂得並不是你想得到的東西就都應該得到。我來美國的時間不短了,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要是方便的話,你幫我預訂兩個星期之後的飛機票好嗎?」
我的腦袋裡白茫茫的,心裡空得難受,想哭又哭不出來。幸好我還能想到,愛媽媽就得尊重她的意願。媽媽回國前的那十幾天,我也說不清是怎麼渡過的。媽媽給我做了各種我喜歡吃的東西,而且不斷開玩笑,想提起我的情緒。為了不讓媽媽掃興,我不時地強裝出一副笑容。但是滿腦子只有一句話︰我永遠也得不到我愛的人了。
在機場的登機門前,媽媽的眼圈紅紅的。該分手了,她抱了我一下,小聲說︰「小磊,畢了業就回國吧。媽媽一定幫你找一個好姑娘。」
(三)柳暗花明
媽媽回國一個月後,我收到她的信。信中除了要我注意身體之外,全篇都在講她回去後做的事情。可以看出,她不願提起在美國的事。信的末尾說家裡準備安裝電話。「再過一兩個月,咱們就能直接通話了!」媽媽寫道。
四月中旬的一個晚上,我正躺在床上看文章,電話鈴響了。我拿起電話,就聽到媽媽的聲音︰「小磊,猜猜是誰?」
媽媽聽起來很興奮,一連串地問電話清不清楚,我的身體怎麼樣,功課如何。
我要她掛上電話,等我打回去。她說不用,她從美國帶回去的錢還沒用,付得起幾次長途電話費。媽媽又說,再過幾個星期就是爸爸去世的週年,她要去墓地,問我有什麼話要跟爸爸說,她會為我轉告。我想了想,就請她告訴爸爸,我會好好地照顧保護媽媽一輩子,讓他放心。媽媽好一會兒沒說話,再開口的時候好像剛剛哭過一樣。我說時間不短了,該掛上了。媽媽還有些不情願。我向她保證以後每個月跟她通一次話,然後開玩笑說,如果她這次說的時間太長,一次就把她存下的美元用光,以後的電話費就得全由我支付,那也太不公平了。媽媽笑著答應了。
到了七月中旬,我從電話裡感到媽媽的情緒不太好,心事重重。我問她是不是出了什麼不愉快的事,媽媽說沒什麼,不用我擔心,然後轉移話題,問我有沒有交上新的女朋友。自從媽媽回國,在信裡和電話裡都避免這個話題。我平時也極力不去想這件事,因為一想心裡就難受。這次媽媽問起來,我再也忍不住了︰「媽,我心裡有個人,不想去交什麼新的女朋友。」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兒,傳來媽媽的聲音,「小磊,對不起,是我不該提起這件事。」
掛上電話,我的心裡亂亂的。這次對話讓我意識到我對媽媽的愛一點都沒有隨著時間消逝,因此那種失戀的痛苦也一絲沒有減輕。不僅如此,我的直覺還告訴我媽媽肯定遇到了極其不開心的事。媽媽是個非常樂觀的人,同樣一件事,別人可以氣的七竅生煙,到了媽媽這裡被她一個玩笑就化解了。想到這裡,我記起對爸爸的保證,一輩子保護媽媽。也許我該回去看看她,我想。我馬上預定了八月中旬的回國機票。如果媽媽的情緒在下次電話裡不見改善,我馬上就飛回去。
這張預訂的機票後來沒有用到,原因卻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
八月十號是個星期日(這個日子我一輩子也忘不了),我正在睡懶覺,突然被電話鈴吵醒了。是媽媽打來的。我馬上有種不詳的預感。還不到通話的日子,而且上次明明說好是由我給她打。媽媽問是不是打擾我睡覺了。她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我開始暗罵自己辦事不利索,明明打算回去,為什麼還要等到八月。我剛要問媽媽出了什麼事,媽媽卻先開口了︰「小磊,我……我想再到美國……去看你……可以嗎?」
我以為自己聽錯了︰「媽,你是說……」
「嗯。不過……你要是不想讓我去……」
「媽,我當然想讓你來!我今天就把邀請你來美的信寄出去!」我喜出望外,但仍舊記得最讓我不安的問題︰「媽,出什麼事了?你沒事兒吧?」
媽媽趕緊說︰「看把你嚇的。我沒事兒。你放心。」
我知道再問也沒用,當務之急,是讓媽媽盡快離開那個環境。在接下來的日子裡,我每天都像小時候盼過年一樣盼著媽媽來。媽媽的護照仍舊有效,但由於美國領事館的刁難,她去了三次才拿到簽證,到美國時已經是十月初了。
媽媽看上去很憔悴,讓人心疼。我讓她住臥室,她沒有推讓就同意了。媽媽休息了兩個星期才去掉時差,臉上也有了血色。
一天晚飯後,我又問起是不是她在國內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她看了我一眼,又想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小磊,我知道你疼我,也想知道我為什麼又回來。
當初你沒把心事瞞我,現在我也不瞞你。」
媽媽當初決定回國時,心裡並不怨我,但是對美國極其反感,因為她覺得是這個文化的影響才讓我有那些大逆不道的想法。她當時很失望,打算回國後陪著爸爸的骨灰過後半輩子。
六月底,在畢業學生的一場演出會上,有人把媽媽介紹給一個「貴賓」,據說是某個大公司的總裁。那個人看起來彬彬有禮,沒有架子,還當場邀請媽媽去他的公司做客。媽媽認為他是出於客套,就隨口答應了。
過了幾天,那個人的秘書給媽媽打電話,說總裁那天下午有時間,希望請媽媽去,還說一會兒就派車來接。媽媽一再推辭,但是對方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請她不要客氣。媽媽只好同意。那天主人非常熱情。媽媽總覺得這件事來得突然,讓她不舒服,可是心裡還是感激主人的盛情。
一個星期後,媽媽接到兩個電話。一個是她們學院主管財務的副院長,說那個公司願意出資幫助學院成立一個學生舞蹈團,讓學生、校方、和公司都從中受惠,希望媽媽去和公司的主管討論一些技術上的細節。副院長的意思是讓她盡可能地跟公司搞好關係,不要為學校失去這個機會。另一個電話是上一次的那個秘書打的,說的也是合作的事。媽媽別無選擇,不情願地同意再次去見那個總裁。這次,那個傢伙露出了真面目,說話不三不四,眼神不懷好意。媽媽希望他知難而退,開始的時候假裝看不見。沒想到他越來越露骨,後來竟然說媽媽反正孤身一人,如果願意陪陪他,會得到很多好處,學生舞蹈團的事自然不在話下。邊說邊開始動手動腳。
媽媽一氣之下,打了他一個嘴巴,回家後氣得兩天沒吃飯。
我七月中旬打電話時,這件事剛剛過去三四天,所以媽媽才顯得情緒低落,心不在焉。
媽媽長長地喘了口氣,停了一小會兒,接著說︰「那天我放下電話,心裡總想著你說的沒有心思找女朋友的話。我想,我拒絕了那麼懂得體貼人的男人,反倒來這裡受流氓的氣,究竟是為的什麼?我當時在氣頭上,並不覺得這麼想有什麼不合適。又過了幾天,我的心情平靜下來了,打算把這件事忘掉。沒想到那個傢伙不肯罷休。有一天一個陌生男人打電話,說他們總裁大人大量,對那天的不愉快並不在意,但希望我也認真考慮一下他的建議。我告訴他死了這個心。那人口氣一轉,冷冰冰地說︰『總裁不過是看你的臉蛋不錯,想給你一個機會,沒想到你如此不識抬舉。』我氣壞了,說要去告他們。那個男人哼了一聲說,『你也不想想,就憑你能告倒我們總裁?我看你出門時還是小心點兒為好,別不留神讓車撞了。』」
媽媽說到這裡,眼圈紅了。我當時真恨不得買把槍回國把那個傢伙殺了。我不願讓媽媽太傷心,勸她不要再講下去。她打斷我的話,說︰「小磊,我說出來比蹩在心裡好。人說一旦死裡逃生,對生死的看法就變了。
我經過這件事,也對所謂的倫理道德產生了懷疑,心裡翻來覆去地想你年初說過的話。亂倫對不對,我到現在也不知道。但是只要沒有傷害任何人,總比那個傢伙利用權財欺負人要好得多。我明白再次來美國會有什麼可能的結局。我希望能讓事情自然發展,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願意接受,不過你也不要摧我,好嗎?」媽媽眼看地板,紅著臉說。
我的心砰砰亂跳,有生第一次感到像個願意為情人捨生忘死的騎士︰「媽,你不用擔心,不管結果怎樣,我都一樣心疼你,保護你。」
這次對話之後,我和媽媽和關係逐漸有了變化。媽媽仍舊有說有笑,我也仍舊是個孝順兒子。但是我們的對話裡開始有調情的成份。為了避免尷尬,我們兩人都在調情時把媽媽稱作我的「那個心上人」。
一天晚上,我們正在電視機前看滑冰比賽,媽媽突然問我︰「小磊,你會跳舞嗎?」我搖搖頭。當初凱麗要教我,可是我沒有興趣學。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想不想學?我可是有名的舞蹈教師。」
「當然想學,學會了我就又多了一個勾引心上人的手段。」我用同樣的眼神和口氣回答。
現在回想起來,我肯定從媽媽那裡繼承了有關跳舞的基因,因為我的舞技進展很快,儘管我的注意力有多一半集中在攬著媽媽腰肢的那隻手上。
媽媽不喜歡一個人逛商店,就在家自學英語。有一天,我提前回家,聽到媽媽在背誦課文︰我能借閱那份雜誌嗎?不,你不能。我發現媽媽受中國話的影響,把n前邊的a念得像sun裡的元音。我又有了惡作劇的念頭,就走到媽媽身邊,笑著說那個音發的不准,所以她的「不能」聽起來更想另一個英語詞。媽媽問我像哪個詞,我做個鬼臉,笑著說不能告訴她。這當然更引起了她的好奇心,非要我告訴她不可。
「那個英語詞是cunt,是的意思。」我說。
「什麼bi?」媽媽一時沒有聽懂。
「就是女人的陰戶。」我說。
媽媽的臉馬上紅了︰「小磊,別胡說!」
「我一點兒都沒胡說!」我拿起家中的葦伯大學詞典,指著cunt的詞條說︰「你怎麼發這個詞的音?」
媽媽試了一下,下意識的用手摀住嘴。
我笑嘻嘻地說︰「媽,這個詞一錯,你說的「不,你不能」就成了「不行!你這個騷!」(No,youcunt!)」
媽媽的臉更紅了,「小磊,你說的話多難聽!」
我繼續嘻皮笑臉的說︰「我不過是在翻譯你的話。再說,我不明白這話有什麼難聽的。要是我的心上人的一點兒騷味都沒有,那才沒意思呢。」
「小磊,你別得寸進尺!」媽媽真的生氣了。我也知道做得過分了,趕快拿起廚房裡的垃圾桶,到樓下去倒垃圾。
我回來的時候,媽媽還在沙發上愣愣地坐著。我輕輕走過去,小聲說︰「媽,對不起,我不該胡說八道。」
媽媽掃了我一眼,問︰「你平時說話也這麼放肆麼?」
我想了想,說︰「我想如實回答,但是怕又惹你生氣。」
媽媽板著臉說︰「那也總比撒謊好。」
我說︰「我平時一個髒字都不說。這種話我只跟和我親近的女人說。」
媽媽噗嗤一聲笑了︰「你滾到一邊去!」
經過這件事以後,我一連好幾個星期說起話來小心翼翼。不過媽媽和我現在都明白,只要我們的關係繼續發展下去,性是不可避免的。
媽媽的生日在十二月中旬。我的禮物是一條黑色的低胸長裙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不僅顯露出媽媽的所有曲線,而且越發襯托出媽媽的黑髮白膚。我本來打算請她去餐館,可她說寧可跟我在家裡說說話。我炒了兩個媽媽平時喜歡的菜,儘管水平比她差得遠,她還是讚不絕口。
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身體的擺動,我和媽媽的身體靠得越來越近,直到我把媽媽完全抱在懷裡。她的頭靠著我的肩膀,呼出來的氣把我的脖子撩的癢癢的。我這是第一次和媽媽貼的這麼近!
就在我感到飄飄欲仙的時候,我的雞巴突然不由自主地硬了,像一根大膠皮棒一樣夾在我和媽媽的腹部,被擺動的身體揉來揉去。我的臉馬上紅了,因為我知道媽媽肯定也能感覺到。出於本能,我輕輕地推開媽媽,使我們身體之間有了空隙。
自始至終,媽媽一直在認真地跳舞,就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
過了幾分鐘,媽媽忽然輕笑一聲,用調皮的眼神看著我說︰「小磊,你在跳舞時腦筋肯定最不好用。」
我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只好裂嘴傻笑。只聽媽媽接著說︰「腦子在思考的時候需要大量的血。你跳舞時,血都集中在下面,大腦缺血,還能好用嗎?」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我明白了,媽媽是在說我的雞巴。我也開心地笑起來,既因為媽媽的幽默,也因為這個玩笑的含義︰媽媽已經接受了我對她的「性」趣。
轉眼又到寒假,我也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媽媽。有一次,我們租了一盤五十年代拍的愛情電影。裡面的情節很動人,電影完了,我仍舊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想著兩個主角的悲劇結局。看著身邊同樣一言不發的媽媽,我覺得自己非常幸福。我伸出一隻胳膊抱住媽媽,媽媽也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我低下頭,在媽媽的額頭上輕吻了一下。媽媽沒有動。我再也控制不住,開始吻她的眼,她的臉,她的耳垂兒,最後把嘴貼到媽媽的唇上。媽媽只愣了一兩秒鐘,就開始回吻。
我把舌尖伸進媽媽微張的嘴,她大概接吻時從來沒有用過舌頭,所以一開始不知怎樣回應。但是她很快就得到要領,舌尖像蛇一樣貼著我入侵的舌頭盤旋。一股熱流閃電一樣從我的舌尖射向會陰,我的雞巴馬上漲硬起來。我想到這種吻法對媽媽有類似的效果,開始想像她的充血的陰唇和涓涓的淫水。我的心在狂跳,把小心翼翼地使用了兩個月的「文明」語言拋到腦後,把嘴靠在媽媽耳邊小聲問︰「媽,你的是不是全濕了?」
媽媽沒有回答,又把柔軟的雙唇緊緊壓在我的嘴上。
我也不知道我們吻了多久,只知道我們最後分開時,我的嘴唇都有些淋木了,內褲裡濕得像尿了褲子一樣,雞巴漲得好像要爆炸。我看著媽媽,媽媽也看著我,眼裡有一種我從來沒有見過的神情。我垂下目光,輕輕地懇求︰「媽,只要你不答應,我保證不動你的身體。可是我真想聞聞你下面的味。」
媽媽好久沒有說話,然後站起身來,輕輕說︰「時間不早了,該休息了。」
我失望地走進臥室,心情複雜的躺倒在床上。過了幾分鐘,媽媽敲了一下門,問我睡了沒有。我說沒有,媽媽推門走進來,把一樣東西放在我的床上︰「小磊,這是你要的東西。我能猜到你用它做什麼。你答應我不要做得太多。那樣對你的身體不好。」說完扭身出了臥室,把門關得緊緊的。
我拿起那件東西,是媽媽的一條疊得整整齊齊的內褲。我把它攤開,只見陰戶的部位全是濕的,一股濃濃的海蟹的味道灌滿我的鼻孔。那天晚上,我足足射了三次精才筋疲力盡地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起得很晚,媽媽已經做好早飯,等著我去吃。媽媽可能對昨晚的事感到不好意思,因為她一直避開我的目光。我覺得事情到了這一步,要迴避已經太晚了,就笑著說︰「媽,你昨晚給我的東西,就像茅台酒一樣,又濃又讓人陶醉。」
我的玩笑果然起了作用。媽媽微微一笑,說︰「那幸虧我現在會講幾句英語,不然你要是醉得不省人事,我連救護車都叫不到。」
情人節前的一個晚上,我一邊和媽媽跳舞,一邊告訴她我打算在過節那天送給我的心上人三件禮物,希望也是她願意收到的。
「那要看都是什麼禮物。」媽媽笑著回答。
我意味深長地看了媽媽一眼,說︰「第一件禮物是我為她買的,現在不能說,但是到那天肯定會讓她大吃一驚。第二件禮物嘛,」我頓了一下,「是我希望能為心上人舔陰戶,讓她享受做女人的另一番樂趣。」
媽媽的臉一下紅到耳根,沒有說話。
「至於第三件禮物,我想我的心上人能猜出來,」我歪頭看著媽媽︰「除非她還是個處女。」
媽媽在我的背上重重地拍了一下,但是臉上沒有生氣的表情︰「小磊,你真是壞透了!」
「嘿,媽,你沒有聽說過嗎?男人不懷,女人不愛。」我嘻笑著躲開媽媽再次揚起的手。
(四)終成眷屬
情人節下午,我請媽媽穿上她最喜歡的衣服,帶她到一個格調幽雅的餐廳去吃飯。我們要了紅葡萄酒,我還事先為她預訂了一枝紅玫瑰花,由侍者送到我們的桌子。侍者一邊往花瓶裡插花一邊對媽媽說,看到我有一個如此漂亮的女士作情人,他非常羨慕。以媽媽當時的英語程度,我知道她聽懂了。
整個晚餐,媽媽都像一個害羞的小姑娘,臉頰紅紅的,常常顯得不知所措的樣子,一反平時的悠雅自如。回到家中已經是晚上九點多了,我拿出包在盒子裡的禮物,要她當面打開。裡面是一套從「維多麗亞之秘」(Victoria』sSecret)買的內衣。
說是內衣,其實只有一件連半個乳房都蓋不住的乳罩,和一件同樣纖細的內褲。
媽媽帶著幾分羞澀拿起內衣,突然吃驚的倒吸了一口氣。她盯著開襠的內褲,結結巴巴地說︰「這……這是開襠的,這……哪能……穿啊……」
我極力控制著狂跳的心湊到她的耳邊,聲音有些顫抖地說︰「穿上正好把你的露出來啊。」
媽媽盯著內褲,小聲問︰」小磊,你真要我穿這個……」
我摟住媽媽的腰,「你現在就穿給我看好嗎?」
媽媽長長地吸了一口氣,用幾乎聽不到的聲音說︰「你在這等著,別進去。」
我正坐在沙發上胡思亂想,媽媽的聲音從臥室裡傳了出來︰「小磊,你閉上眼睛。」我閉起眼,聽著媽媽打開臥室的門,走到我的面前站住,然後輕輕說︰「睜開吧。」
我做了一次深呼吸,慢慢睜開眼睛。媽媽幾乎全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兩腿緊緊並在一起。透過半透明的布料,可以看到一團黑黑的陰毛。我伸出手,從後面攬住媽媽的屁股,把臉貼在她的小腹上慢慢摩擦。只聽媽媽輕聲說︰「小磊,我給你跳個舞好嗎?」我點點頭,鬆開抱著她的胳膊。
媽媽朝後退了幾步,合上眼睛,跳起一個我從未見過的舞。這個舞的動作幅度不大,主要是肢體的擺動。我很快就看出,這是求偶的舞蹈,大概是出自媽媽那個民族。很多動作都令人心跳加速,有些就是對性交的直接模擬。隨著媽媽的舞姿,我的雞巴硬起來,在褲子上支起一個帳篷。我開始逐件脫掉衣服,但在只剩內褲時停住了。媽媽身上還有衣服,我也該等一等。媽媽對我視而不見,完全沉浸在舞蹈裡,直到跳完,才倒坐到沙發上。她閉著眼睛,胸脯起伏,身上的小汗珠在燈光下一閃一閃的。
我俯下身,先是在媽媽的嘴唇上輕輕吻了一下,然後大口的吻起來,同時一隻手伸到她胸前,解開乳罩。我的嘴開始下滑,從媽媽的臉,到她的耳朵、脖子、乳房,最後把她的一個乳頭含在嘴裡。媽媽發出一聲細小的呻吟,身體微微抖動了一下。我像吃奶一樣,從一個乳頭到另一個乳頭,輪番地吸吻,同時感到媽媽把手放在我的頭上,輕輕地撫摸我的頭髮。
吻了一會兒,我抬起頭,對著媽媽的耳朵說︰「媽,我把第二個禮物給你,好嗎?」
媽媽幾乎察覺不到地點點頭,我面向著她跪在地毯上,伸手分開她並在一起的腿。媽媽本能地抗拒了半秒鐘,然後隨著我的手把腿分向兩旁。
在內褲的雪茄形裂口中間,我第一次看到媽媽的陰戶。她的陰毛又黑又多,連大陰唇上都有。小陰唇的形狀像兩片肥厚的玫瑰花辦,因為充血而向兩邊張開,露出中間濕潤的粉紅色。突然間,我覺得有一種難以形容的比例失調的感覺︰我這麼大的一個人,當年難道就是從這個不到十厘米長的裂縫裡來到這個世界上的嗎?這種感覺持續了一兩秒鐘,就被情慾取代了。
我俯下身子,深深吸一口瀰漫著陰戶味道的空氣,把媽媽的小陰唇依次含到嘴裡吸吮,然後用手把兩片花瓣輕輕的拉向兩旁,舌尖沿著微微張開的陰道口舔了一圈。伴著媽媽的呻吟,我把大半個舌頭伸進她的陰道裡,模仿著的動作進進出出。了幾分鐘,我的舌尖向上移動,在尿道口輕點一下,然後把媽媽的陰核吸到嘴裡。媽媽長抽一口氣,用手扶住我的頭。我緊抱住她的大腿,同時用舌尖快速地摩擦她的陰核。媽媽的呻吟越來越頻繁,兩手把我的頭緊緊地按在她的陰戶上。
又舔了好幾分鐘,就在我的舌頭開始因為疲勞而感到僵硬時,媽媽突然抬起屁股,陰戶向前挺,同時兩條腿夾緊我的頭,嗓子裡發出嘶叫一樣的聲音。這個姿勢持續了十幾秒鐘,然後她安靜下來,身體也癱軟在床上。我抬起頭,看到她閉著眼睛,呼吸仍有些急促,但臉上的表情是完完全全的放鬆和滿足。媽媽一動不動地躺了幾分鐘,睜開眼睛朝我笑笑,笑容裡帶著我從未見過的嬌羞。
我在媽媽的嘴唇上輕吻一下,伏在她的耳邊問她喜不喜歡我的第二件禮物。她沒有回答,只是不停地吻我。我一邊回吻,一邊脫掉內褲,把媽媽的手放在漲得發痛的雞巴上,說︰「這是我的第三個禮物,把它放到你的裡好嗎?」
媽媽從沙發上略抬起屁股,任我脫下她的內褲。我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屁股朝前一挺,漲得像熟透的李子的雞巴頭就滑進媽媽滑潤的陰道。我恨不得一插到底,但是決定不讓我和媽媽的第一次接觸結束得太快。
我一寸一寸地插進去,每進一寸就像我的整個人都逐步滑進媽媽的身體,回到那個溫暖安全舒適的家。我覺得有點像做夢,周圍的世界化成霧一樣的虛空,唯一能證明我存在的就是從雞巴上傳來的陣陣?癢。
突然,我的雞巴頭碰到一個硬硬的突起,是媽媽的子宮口。她呻吟一聲,輕輕說︰「插到底了。」
我低頭看看兩人聯接的地方,說︰「還差兩寸多就全進去了。」
媽媽用手指摸摸留在外面的雞巴,略帶猶豫地說︰「你進得慢一點。」
我慢慢前推,雞巴頭輕輕滑過子宮口,終於抵到陰道的最後端。媽媽等我連根盡入,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繃緊的身體鬆弛下來,然後噗嗤一笑,小聲說︰「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
我笑著回答︰「第一次清理出路徑,以後就是輕車熟路了。」邊說邊把雞巴抽出,又一插到底。
強烈的快感使我失去控制。我不顧媽媽的嬌喘,大幅度地進出,不到兩分鐘就感到一股?癢從雞巴擴展到全身,小肚子裡一陣痙攣,精液像決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噴進媽媽的陰道深處。精射完了,我也附身癱倒在媽媽身上。
我迷迷糊糊地睡了幾分鐘,醒來發覺還趴在媽媽身上,雞巴已經軟了,但仍舊塞在她的陰戶裡面。她慈愛地看著我,一隻手摟著我的腰,另一隻手在輕輕地撫摩我的頭髮。
我輕輕地親了她一下,說「媽媽,好媽媽,我愛你!」我的上身一動,雞巴從陰道裡滑了出來。
「你的東西流出來了,快幫我擦擦。」媽媽說。我從茶?上抓起幾張棉紙,擦去從她那半張的陰道口緩緩流出的乳白色的精液。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媽,我、我準備了避孕套,可是……忘記用了。」我結結巴巴地說。
媽媽把棉紙夾在陰戶中,從沙發上坐起身,吻了我一下︰「別擔心,我的月經前天剛完。小磊,咱們到床上去好麼?」
那天晚上,我和媽媽了三次才昏昏睡去。
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只見媽媽一隻胳膊支在枕頭上,撐起上半身,正靜靜地看著我。我想起昨天晚上,伸手把她摟在懷裡︰「媽,你在看什麼?」
「我在看我的壞兒子,好男人。」媽媽把臉貼在我的胸前,輕輕地說。
我一邊撫摸她的脊背和屁股,一邊小聲問︰「媽,你昨天晚上舒服麼?」
媽媽嗯了一聲,臉上紅紅地說︰「不過……你太能幹了,我的下面現在還有些火辣辣的。」
我親了她一下,笑著說,「對不起,我將功贖罪,給你舔舔吧。」
我本來以為媽媽會拒絕,誰知她有些害羞地點點頭說︰「我先去洗一洗。」
我翻身把她壓在床上,笑著說︰「就這樣舔更有滋味。」
媽媽掙扎著說︰「昨天晚上到現在一直沒洗,你不嫌髒我還嫌髒呢。你要是這樣舔,過一會可不許親我的嘴!」
「一言為定。」我邊笑邊分開她的兩腿,趁她來不及反應,一口把她的半個陰戶含到嘴裡。
不到兩分鐘,媽媽就「來」了。我爬到她的身上,輕輕在她的嘴上親了一下。
媽媽睜開眼,假裝生氣地說︰「你的嘴那麼騷,不許親我。」
我又親她一下,說︰「你只要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饒了你。」
媽媽偏頭躲開我的嘴問︰「什麼條件?」
「你得告訴我嘴上的騷味是從哪裡來的。」
「我偏不說。」媽媽笑著用手摀住嘴,防備我再親她。
我伸出右手放在她的胳肢窩裡問︰「說不說?」
媽媽怕癢,連忙討饒,「我說,是我……下面的味。」
「不具體!」我得理不讓人,撓了她一下。
媽媽笑著說︰「小磊,求求你,別撓了。你把手拿開我就說。」見我同意了,她把嘴貼到我的耳朵上,小聲地說︰「你嘴上的臊味是我的味。滿意了吧?小壞蛋!」說完緊緊抱住我。
我再也忍不住身體的接觸和言語的挑逗,一邊發瘋似地親吻媽媽,一邊騰出一隻手,把雞巴插進她的陰戶。媽媽的身體隨著我的抽插上下晃動。她一刻不停地吻我,直到我射精。她撫摸著我的臉,輕聲說︰「小磊,你真好。」
我的心裡充滿對她的愛,一個問題油然而生︰「媽,你上大學之前,你們寨子裡的小伙子們叫你什麼?」
媽媽不解地看看我說︰「寨子裡的人都叫我阿晨。」
「我可以叫你阿晨姐姐嗎?」我問。
媽媽先是愣一愣,接著噗嗤地笑了︰「錯了。你該叫我阿晨妹妹,我叫你阿磊哥!」她親了我一下,避開我的目光說︰「小磊,你是我的男人,你想怎麼叫我都可以。」
我又想起一個問題︰「阿晨姐姐,我搬進來跟你一起住可以麼?」
媽媽點點頭,忽然臉紅了︰「你今天去買些避孕藥好嗎?」
「我買些避孕套,你就不用吃藥了。」我主動建議。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我不想和你隔著一層。」
「媽,我愛你!」在那一刻,這是我唯一能找到的字眼。
我和媽媽成了無名有實的夫妻。我恨不得每時每刻都和媽媽做愛,但她堅持我要有節制,說太頻繁了對我的身體不好。我仍舊想方設法地幫她做家務,她並不完全拒絕,說分擔一些家務對男人有好處。白天媽媽學英語,我去學校;晚飯後,我們有時天南地北的聊天,有時偎在一起看電視,有時乾脆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好像永遠都看不夠。我們喜歡把身體貼在一起,隨著音樂慢慢跳舞。這種時候,我喜歡把手從後面伸到媽媽的內褲裡,輕輕撫摸她的光滑而富有彈性的屁股。我對生活滿意極了,連我的導師都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我一定是交了一個漂亮的女朋友。
我既不承認也不否認,但是心裡甜絲絲的。
我只有一件心事,就是媽媽在性交的時候從沒有達到過高潮。我那時的性知識實在有限。我知道凱麗有高潮。據她說,這種高潮比舔陰戶時得到的那種要強烈。
至於派妮和伊娃,在挨時都會浪聲浪氣地尖叫,我自然認為她們也和凱麗一樣。
(很多年以後,我在互聯網(internet)上看到,美國女人為了取悅男人,也為了表明她們自己不是性冷淡,常常會假裝高潮。派妮和伊娃是否如此,我無從知道。)所以我以為每個女人都能在時獲得高潮,這也是我在情人節那天要送給媽媽第三個禮物的真正含義。
可是兩個多星期過去了,媽媽卻沒有任何高潮的跡像。我百思不得其解,總覺得欠她什麼。終於,我決定再次請教凱麗。
我和凱麗在從前常去的一個咖啡店裡,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她正在寫博士論文,希望夏天畢業。因為我在電話上沒有說會面的原因,她有些擔心地問我出了什麼事。我結結巴巴地說我和媽媽已經同居了(livetogether)。凱麗遲疑了一下,小心翼翼地問我是不是後悔了。我搖搖頭。
「那你媽媽對這個安排感到滿意嗎?」
凱麗又問。
「我媽媽很愛我,也很幸福,不過……」我的臉通紅,覺得很不好意思跟外人談這種事情,「不過她在做愛時沒有高潮。」
凱麗毫不掩飾地鬆了一口氣,半開玩笑地說︰「你的舌頭不是挺好用的嗎?」
「我不是說用嘴。是……是說在性交的時候。」我解釋。
凱麗聽懂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並不是每個女人都能由性交得到高潮,只要我媽媽享受口交就不用擔心。我不甘心,問她能不能問一個有關她私人的問題。凱麗點點頭。
「你是從一開始就能這樣獲得高潮嗎,還是後來……」
她笑笑,在一張餐巾紙上畫了女性生殖器的剖面圖,然後在陰道前壁的一個位置上重重描幾下,說︰「從陰道口進去兩三寸的地方很敏感,叫做G點。你開始時先用手指摳那裡,如果你媽媽有要小便的感覺,位置就找對了。持續刺激下去,有些女人就能產生一種比口交更強烈的高潮。」
我連聲道謝。凱麗說她希望我能成功,但不要把這件事看得太重。
「讓你媽媽感到你真心愛她,比任何別的東西都重要。另外,摳之前一定要剪指甲,否則不安全。」她說。
當天晚上,我一邊給媽媽舔陰戶,一邊照凱麗說的,用食指和中指按摩她的陰道前壁。開始時,媽媽沒有反應。揉了一會,媽媽突然說︰「別亂摳。你弄得我想尿尿。」
我心裡一喜,說︰「你忍一忍,一會兒就好了。」
事實證明我太樂觀了。不但手指的按摩沒有產生任何效果,而且我還發現在時雞巴頭很難觸到G點,因為那個部位的陰道向小腹的方向凹進去,不在抽插的軌跡上。我連續試了一個多星期,除了媽媽對手指摳揉所造成的小便感覺開始習以為常之外,我沒有任何進展。也許凱麗說得對,不是每個女人都有G點高潮。
三月中旬,我和導師到外地開會。會議一共三天,但東道主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學生,留我們在那裡多住了一天,極盡地主之誼。我想念媽媽,歸心似箭,但礙於情面,還得裝出高興的樣子。
我回到家裡已經是第四天傍晚。媽媽為我擺上大米稀飯和從中國城買的醬菜,說剛下飛機,吃些清淡的好。我匆匆吃了幾口,算是交差。然後把媽媽攬在懷裡,一個吻持續了好幾分鐘。
我換口氣,一邊輕輕咬她的耳垂一邊問︰「媽,你想我嗎?」
媽媽把臉靠在我的肩上,嗯了一聲。
「是想我還是想我的雞巴?」我得寸進尺。
媽媽親了我一下,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說︰「都想。」
我拉她坐在沙發上,一隻手伸進她的內衣,用拇指和食指捻揉她那已經漲硬的乳頭。媽媽的呼吸聲變的越來越粗。忽然,她用嘶啞的聲音貼著我的耳邊問︰「你真的喜歡我的有騷味嗎?」
我第一次聽到媽媽主動說髒話,興奮地點點頭。
媽媽接著說︰「我今天早上沒有洗,給你留著呢。」
我在她的乳頭上捏了一下,笑著說︰「難怪剛才只有米粥和鹹菜。原來好菜還留在後面……」
我突然有了一個主意。我跑進臥室,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又拿來一個枕頭。然後我把媽媽從沙發上拉起,三下兩下脫光她的衣服,抱起她一絲不掛的身體放在餐桌上。我抬起她的兩腿推到她胸前,又把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使她的陰戶成為全身最凸出的部分。
我拉過一把椅子坐在餐桌前,輕輕分開她的陰唇,笑著說︰「最後一道菜的名字叫晨蚌含露。」我怕媽媽聽不懂,從她的兩腿間看著她說︰「早晨的晨,是你的名字。蚌就是這個,」
我把她的陰唇開合了幾次,接著說︰「至於蚌裡面含的露水嘛,是這道菜的精華。」
因為她的陰戶離我的臉只有幾寸遠,我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腥騷味。不等媽媽回應,我略一低頭,把臉埋進淫露充盈的肉「蚌」之間。
我吮舔了一會兒,媽媽突然推開我的頭,啞著嗓子說︰「我不要嘴,要你的雞巴。」
我站起身,一手分開她的小陰唇,一手把紫紅髮亮的雞巴頭對準了半開的陰道口,身子一挺,小半根雞巴消失在她的陰戶裡。我正要乘興挺進,忽然想到媽媽的屁股位置高,我是從下面向前上方插,這時的雞巴頭正對著G點。我推推枕頭,把她的下身墊得更高。然後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下壓,另一隻手扶住雞巴,瞄準G點用力動。過了十幾分鐘,我已經汗流夾背,媽媽的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一陣陣?癢從雞巴傳遍全身。我再也堅持不住,一股股熱精射進媽媽的陰道。
媽媽顯然知道我射精了,喘著氣求我︰「別,別停下!」邊說邊前後搖動著身體,主動起我來。
幸好我的雞巴在射精後不會馬上軟下去。我吸一口氣,配合著媽媽的動作,對準G點反覆抽插。又了二、三十下,媽媽突然全身繃緊,整個陰道劇烈地抽動,喉頭發出尖細的聲音。
「成功了!」我剛來得及想完這三個字,就看到一股液體從媽媽的陰戶中噴出來,一直噴到我的胸脯上。我開始以為是眼花了,但很快發現不是錯覺。液體是從她的尿道裡射出來的,總共噴了四次,前三次力量很大,直射到我的身上,最後一次顯得有氣無力。那時媽媽的陰道還在抽搐,但身體已經癱軟了。
過了好一會兒,媽媽才睜開眼睛,把我拉到她身邊,親了我一下,喃喃地說︰「小磊,你死我了……把我抱到床上去好嗎?」
我抱起她柔軟的身體,走進臥室。我撫摸著她的頭發問︰「阿晨,你剛才舒服嗎?」
「嗯,你真好。」媽媽目不轉睛地看著我說。
「剛才是什麼感覺?」我問。
媽媽想了幾秒鐘,好像是在回憶剛剛發生的事情,然後慢慢的說︰「你當時舔得很舒服,可是我總覺得……裡邊空空的,想要你。從一開始,你就捅得我想尿尿。我先是忍著,後來就覺得挺舒服。再後來……我也說不清,只是想讓你不停地捅那個地方。再後來,我覺得下半身像化了一樣,控制不……」媽媽中途停住,臉變得通紅,不好意思地看了我一眼,有些不知所措地說︰「我……剛才是不是尿尿了?」
我親親她的額頭,笑著回答,「不光尿尿,而且尿得很高,噴了我一身!」
媽媽的臉更紅了︰「我覺得控制不住,當時……也不想控制,下面一鬆,好像整個身體都化成水流走了。我下次試試,也許能憋住。」
看著她那不知所措的樣子,我摟住她,說︰「媽,只要你舒服,什麼時候想尿就尿。不用憋住。大不了以後在身下多墊幾層浴巾。」
「你對我真好。」媽媽頭靠著我的胸脯說。
我笑笑。「再說,看著你的像間歇噴泉一樣朝上噴水是件很刺激的事,但願以後年年噴、月月噴、日日噴!」
「我就知道你不安好心!」媽媽在我的肩膀上輕咬一下。
「媽,以前每次都是我一人射精,未免不公平。從現在開始,我射精,你噴尿,這才算真正的男女平等。」我停了一下,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接著說︰「我以前下過保證,要好好照顧你,讓你享福,到今天才算兌現了一點。」
媽媽沒等我說完,就格格兒地笑起來。好一會,她才停住笑,假裝認真地說︰「你倒真是個孝順兒子,能把你媽得小便失禁。天下能跟你比的還真不多!」
很久以後,我才從書本上得知媽媽噴射的不是尿,而是和男人的精液相似的液體。當然裡面沒有精子。凱麗是對的,並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有G點高潮。而且有G點高潮的人,也不全會射精。至於媽媽能把精噴得很遠,可能和她有多年的舞蹈訓練,盆腔肌肉發達有關。
(五)晨蚌吐珠
四月初發生了一件小事,卻影響了我和媽媽的一生。我們住的研究生公寓,每年春天都要滅一次蟑螂。那天早上,我吃完早飯剛要去實驗室,滅蟑螂的工人就來了。他得知我們是中國來的,開始用奇聲怪調的中文說,他以前學過中文,想去中國旅遊,接著對我說︰「你的,太太,很,漂亮。」
媽媽張開嘴要解釋,我搶先道謝,算是承認了我們的夫妻關係。其實我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動機。媽媽看起來很年輕,再加上美國人常常看不出亞洲人的年齡,而且這所公寓裡住的幾乎全是夫妻,所以這個傢伙儘管多嘴多舌,倒也有情可原,我用不著跟他解釋。再說,天知道我們的解釋會不會引出更多的廢話。我可不想跟他饒舌。我道了謝,跟媽媽說了一聲「bye」,開門走了。
在走廊裡,我聽到那個傢伙又在結結巴巴地說︰「你,們的,小孩子,一定,也,很,漂亮。」
那天的實驗很順利,可是我總是覺得有件事該做,卻又想不起是什麼事。晚上回到家,媽媽在吃晚飯時說︰「小磊,你今天早上為什麼跟那個工人承認我們是夫妻,他如果說了出去怎麼辦?」
「別擔心,美國人才不關心別人的事情呢。再說,他根本就分不清中國人誰是誰,就算說出去也沒人信。」我說。
媽媽還是有些不高興︰「而且你走了,他仍舊說個沒完沒了,說咱們應該生個女兒,像媽媽一樣漂亮……」
「應該生個女兒!」我心裡一動。這就是我想了一整天也沒想起來的事!我小時候,常常聽媽媽說希望給我生個妹妹,現在……「小磊,你發什麼呆?」媽媽的聲音打斷我的思路。
我看了媽媽一眼,說︰「媽,你以前不是也想再要個女兒嗎?」
「可是那時工作很忙,再加上你爸爸說中國人口太多了……」媽媽說。
「那時不行,現在可以呀。」我的想法衝口而出。
媽媽輕歎一聲,「說這些有什麼用,你爸爸已經不在了。」
我能感覺到心在砰砰跳,但仍舊用輕描淡寫的口氣說︰「爸爸不在了,還有我呢!」
媽媽不解地看了我好幾秒鐘,突然移開目光,臉刷地紅了,小聲說︰「別胡說八道!」
「媽,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我坐到媽媽身邊,輕輕摟住她。
媽媽歎口氣說︰「我已經老了。再說,就算生出孩子來,是該管你叫哥哥還是叫爸爸?」
「媽,你幾個月前剛過完三十九歲生日。現在四十多歲生孩子的女人很多。」
我邊說邊理清思路,「如果真能生個女兒,只要你的心願能滿足,管我叫什麼都沒關係。你想想,我管你叫媽,並不妨礙……」我把嘴湊到媽媽耳邊︰「……我把你侍候的小便失禁呀。」
媽媽被我逗笑了。她輕輕推開我,說︰「好啦,生兒育女可不是小事。先吃飯吧。都涼了。」
一連幾天,我注意到媽媽常常發呆,話也很少。星期六早晨,我像往常一樣合眼躺在床上,一隻手輕輕揉著媽媽的乳房。她突然說︰「我想過了。我不能跟你生孩子。」看到我臉上的失望表情,她親我一下繼續說︰「我的確一直想再有個孩子,最好是個女兒。你說的不錯,既然我們已經做了床上夫妻,世俗的倫理反正也沒有意義了。但咱們是近親,我年齡又大了,萬一生個有缺陷的孩子就害了她了。再說,我出國幾年,抱著個孩子回國。周圍的閒言碎語就能把我吃了。」
我不得不承認她的話有道理。媽媽停了停又說︰「小磊,我知道你也是想為我了結一份心願。可是我現在和你在一起就很滿足了。等你畢業回國,找個好姑娘,給我生個孫女吧。」
見我仍舊悶悶不樂的樣子,媽媽伸手握住我的雞巴,用拇指摩擦著雞巴頭的邊緣,等我有了反應,她翻身騎在我身上,陰道口對準我的雞巴頭,身體向下一沉,把雞巴插進她的體內。她俯身抱住我,一邊親吻,一邊喃喃地說︰「好小磊,我愛你。」
我不再跟媽媽提起生女兒的事。既然知道她的心思,與其說些空話,不如先設法掃清障礙。媽媽擔心兩件事︰孩子的遺傳缺陷和回國後的閒言碎語。我很健康,所以不用擔心來自爸爸的基因。我給醫院和生育咨詢中心(FamilyPlanningService)打了幾個電話,找到一位遺傳病專家。他為我查了現有的數據庫,沒有發現媽媽的民族有任何記錄在案的遺傳病。至於近親通婚(我事先編了一個表親戀愛的故事)他說亞洲人有一種遺傳性貧血,出現頻率很低,而且驗血就能查出來。他還建議查問一下家族中是否已經有近親通婚以及他們後代的情況。
我馬上給一個表哥(舅舅的孩子)去信,說我參加了一個有關亞洲人口遺傳病的調查,請他幫忙瞭解情況。在等回信的時候,我去醫院做了遺傳性貧血的化驗,證明沒有問題。我還瞭解到,胎兒如果有明顯的先天缺陷,在懷孕後的第二十個星期做一個超聲波檢查就能發現。一個月以後,表哥的回信到了。他說家族裡沒有聽說過誰先天有病。一個遠房舅舅和自己的親表妹結婚,他們的孩子一個在縣政府工作,一個在上大學,也都很健康。至此,我初步排除了遺傳病的可能性。
要避免回國後的麻煩,最簡單的是留在國外。我來美國幾乎整三年了,已經修完所有的課程,也通過了博士生的資格考試,正在跟導師做一個研究課題。我決定力爭年底畢業,並設法在美國找一個可以轉身份的工作。說實話,這個計劃能否實現,我心裡沒底。但是媽媽對年齡的擔心有道理。一本介紹生育常識的書上說,高齡產婦的健康更容易受到負面影響。媽媽到年底就四十歲了,越早懷孕越好,而懷孕的前提是我在美國找到長期工作。
我開始加班加點地做課題,平時早起晚歸,連星期六都在實驗室度過。媽媽不知道我的打算,見我忙得不可開交,好幾次勸我鬆口氣,不要太累。
「你才二十歲,好多人在這個歲數上還沒上完大學呢。學問做的再好,沒個好身體也不成。」她說這話的時候眼圈總是紅紅的。
我不想在八字沒有一撇的時候讓她白高興一場,只好邊吻她邊說最忙的階段很快就要結束了。媽媽還勸我減少做愛的次數,我同意了。事實上,滿腦子的實驗數據和問題的確能夠降低性慾。不過平時欠下的,到了週末總要補回來。我和媽媽的做愛馬拉松,一般是從星期六晚上開始,一直到星期日中午。每逢這時,我的雞巴幾乎從不離開她的陰戶,連睡覺時都插在裡面。
有一次,媽媽半開玩笑地說,我們家最近的花費增加了,因為她用的月經墊比以前多了四倍。我傻呼呼地問為什麼,她笑著在我的臉上輕拍一下,說︰「每個星期日上午,我的肚子裡都被你灌滿雞蛋清。如果不用月經墊,下午就不能去超級市場買菜啦!」
五月初,是爸爸去世兩週年。整整一天,媽媽都沒精打采,偶爾說句話也是前言不搭後語。我下午提前回家,做好晚飯。媽媽吃了幾口就回到臥室裡。我把餐桌和廚房收拾乾淨,走進臥室,看到媽媽一動不動地側身和衣躺在床上。
「媽,你沒病吧?」我輕聲問。
「我沒病,只是想靜靜躺一會兒。」她說。
我想了想,說︰「媽,今晚我到外面去睡吧。」
我剛要轉身退出,媽媽說︰「別走。關上燈,上床來抱著我……」
我躺到床上,從後面抱住她。我們就這樣在黑暗中一動不動地靜靜地摟抱在一起,媽媽的後身緊貼我的前身,但是我沒有絲毫情慾,只覺得我愛媽媽,感激她為我做的一切,也願意為她的幸福做任何事情。不知過了多久,我們都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已經九點多鐘了,媽媽還在睡。我輕輕下床,到客聽裡給實驗室打了個電話,說我有些事要到中午才能去。我打算做些家務,再把午飯做好,讓媽媽多休息一會。我洗漱完畢,正要到樓頂去洗衣服,媽媽在臥室裡叫我。
我走到床邊,坐在她身旁問︰「媽,你覺得好些嗎?」
媽媽笑笑說︰「睡了一覺,好多了。」她停了幾秒鐘,接著說︰「小磊,我和你爸爸做了二十年的夫妻,他對我非常好,從來沒跟我紅過臉。我忘不了他……」
「媽,我懂。」我想了想,半好奇半沒話找話地問︰「你和我爸爸真的沒有吵過嘴嗎?」
媽媽瞇起眼睛,回憶似地說︰「你爸爸特別隨和,事事都順著我。一輩子只有兩件事他毫不妥協,我就聽了他的。」
「哪兩件事?」我的好奇心大盛。
媽媽兩眼盯著虛空,笑了笑,然後輕聲地說︰「一件是讓你提前上大學,另一件事……」她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就是不要第二個孩子。他說中國人口太多,而且生孩子會影響我的事業。」
我的心裡一陣衝動,但還是決定先不把我的計劃告訴媽媽。她靜了一會,把目光轉到我的臉上,摸著我的手說︰「我剛才聽你打電話請假。咱們用這個時間說一會兒話好嗎?」
我點點頭。
吃完早飯,我們坐到沙發上,媽媽看著我的眼睛問︰「小磊,你對我們的關係不後悔嗎?」
我的心裡一緊,急忙回答︰「一點都不後悔!」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腿上,輕輕地說︰「你知道亂倫違背社會準則。這對你一點影響都沒有嗎?」
我實話實說︰「我剛開始把你想成女人的時候覺得有一種罪惡感。但是現在沒有了,因為我愛你,也知道你愛我。」
媽媽盯著我的眼睛,看了一會說︰「你答應我,如果你對我們的關係感到不舒服,一定告訴我。」
我點點頭,問︰「媽,你為什麼想到這個問題?」
媽媽沉默地坐了一會,慢慢地說︰「有三件事讓我放不下心。一是怕社會的倫理給你造成壓力,影響你的學業和事業。既然你說現在沒有壓力,我相信你。二是怕我們現在的關係會影響你以後找女朋友。另外我也擔心我以後會離不開你……」
「媽,我永遠也不離開你。我畢業以後就和你結婚!」我的心裡話奪口而出。
媽媽當然聽不懂我這句話的背景。她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笑著說︰「別胡說八道。……小磊,凱麗比你大九歲,我比你大十九歲。你從來沒有跟同齡的女孩交往過。你如果這麼年輕就和一個老太太私定終身,對你自己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我知道她雖然在開玩笑,卻是在為我的將來而擔心。我決定把派妮和伊娃「坦白」出來。我講,媽媽聽。講到交換伴侶,媽媽先是皺皺眉頭,然後臉變得通紅。
講到伊娃,媽媽睜大眼睛看著我,一副吃驚的樣子。
最後我說︰「媽,從你開始,我才知道什麼是愛。在這之前,我只知道性。但是我已經跟年輕女孩交往過,並不覺得她們有什麼特殊的媚力。」
「我當初就說是美國把你帶壞了,果然不錯。」媽媽說完,一言不發地坐了幾分鐘,突然小聲說︰「小磊,我還沒有仔細看過你的雞巴呢。」
這倒是我沒有想到的反應。我站起身,在媽媽面前逐件脫掉衣服。在只剩內褲的時候,媽媽止住我的手,讓我躺到床上去。她俯身跪在我身邊,慢慢把我的內褲脫掉,然後像檢查一件瓷器一樣把漲硬的雞巴看來看去,還不時把尿道口流出的黏液塗抹到雞巴頭的邊上。一陣陣穌癢傳遍我的身體。我伸手掀起媽媽的長裙,拉下她的內褲,讓她倒騎在我面前,陰戶正對我的臉。雞巴上的刺激,大張的陰戶和熟悉的味使我興奮無比。我把媽媽的屁股向下一拉,把濕潤的陰唇覆蓋在臉上前後摩擦。在圓潤的屁股、豐滿的大腿、和散發著熱力的陰戶中間,我感到無法言喻的充實和滿足,好像任何世間的煩惱和擔心都變得沒有意義。
說不清過了多久,媽媽的呻吟把我帶回現實。她的身體僵直了幾秒鐘,然後轉過身癱在我身邊說︰「磊,我要你。」
我一邊把雞巴朝她的陰戶裡插一邊問︰「你已經仔細看過我的雞巴了。有什麼感想?」
媽媽用調皮的眼神瞟了我一眼說︰「跟你不一樣。你看起來文文靜靜的,平時也挺有禮貌。可是你的雞巴長得五大三粗,紅裡透紫,而且一翹一翹的,好像非常目中無人。」
我笑笑,決定反擊︰「不要只知道說我。你的也和你很不一樣。看你這麼漂亮,皮膚又白又光滑,誰能想到你的陰唇顏色會那麼深,還長滿毛,活像李逵的臉。」
媽媽瞇起眼,挑般地笑著問︰「我的毛比伊娃還多嗎?……哎呦,壞蛋,你捅死我了!」
夏天轉眼就過去了。九月初,我的課題終於做出初步結果。我的導師很興奮,說我們已經為這個課題的研究和應用,開闢了一個新方向。我趁機提出希望年底畢業,並爭取在美國找工作。見他滿臉的問號,我補充說我急於這樣做是出於重要的「個人原因」,希望他能理解。
他的藍眼珠盯了我足足三分鐘,然後揚揚眉毛說︰「只有愛情才能讓你這樣的聰明人放棄更遠大的前程。(Onlylovecanmakeasmartguylikeyougiveupamuchbrightercareer。)」他答應馬上給在公司裡的關係寫信推薦我,並為我下一步的研究提出很詳盡的建議。
我事後常常想,我從他那裡不光學到了最新的知識,也學到了對人的寬厚和無私。他是個好老頭。
九月底,有三個公司表示對我的研究有興趣,希望我去面談。我的第一選擇是西海岸的一個大公司。這個公司不僅有力量雄厚的科研部門,而且所在的州允許墮胎。這個條件很重要。萬一胎兒有缺陷,我希望媽媽有選擇的餘地。
面談的結果比我預期的還要好。主管科研的副總裁曾經是我的導師的同學,毫不含混地說我一拿到博士學位就可以到他的公司工作。我提出轉換移民身份的事,他也一口答應。此行可以說是滿載而歸。
回到家裡,我再也按納不住心裡的興奮,抱起媽媽在客聽裡轉了兩個圈。
「快放下我!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媽媽笑著問。
「媽,我年底就能畢業,而且已經有個公司要僱用我,還答應給我辦移民!」
我一口氣說完,發現媽媽呆呆地看著我,根本沒有聽懂。我這才想起,媽媽既不知道我的整體計劃,也不知道我這次外出的具體目的。
我拉她坐到沙發上,說︰「媽,我只要留在美國,你就可以長期住下去,也就可以放心大膽地生孩子,不用擔心回國後的閒言碎語。我現在工作有了著落,你馬上就可以懷孕啦!」
媽媽一言不發地看了我一會,忽然眼圈紅了︰「小磊,你這個夏天沒死沒活地做課題,就是為了這件事嗎?」
見我點頭,她歎口氣,喃喃地說︰「要是早知道我那一句話能把你累成這樣,我就不……」沒說完眼淚就落下來。
我把媽媽攬在懷裡,說︰「媽,早畢業還早掙錢呢,也不是壞事。再說,我當了二十一年的兒子,也想嘗嘗當爸爸的滋味了!」
「不要臉!」媽媽破啼為笑,臉上浮起紅雲。她看我一眼問︰「如果孩子先天有病怎麼辦?」
我把幾個月來收集到的信息說了,然後抱著媽媽用撒嬌的口吻說︰「媽,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該有一點貢獻了。」
媽媽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這不是個小事。你讓我再想想。」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時媽媽已經把早飯做好了。吃到中途,媽媽突然眼睛盯著稀飯說︰「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想到醫院做一次婦科檢查。」
媽媽已經動心了!我跳到媽媽身邊,沒頭沒臉地吻她幾下,說︰「沒問題!我馬上給你打電話預約。」
「你能做的都做了。這件事就不用你操心了。」媽媽半挖苦半玩笑地說。
我知道她的英語已經能進行日常的簡單對話,但仍舊不放心︰「媽,你得跟醫生說清楚,不是常規檢查,是為了懷孕……」
媽媽笑著打斷我,「你操心也不怕長白頭髮!快滾到實驗室去吧!」
一個星期之後的晚上,我一手托著雞巴正要插進媽媽的身體,她突然要我等一下,然後從枕頭下面拿出一包避孕套︰「醫生說現在的避孕藥劑量小,停藥後可以馬上懷孕。不過我想停上十天,更保險一些。十天後,也正好是排卵期。」
媽媽終於同意了!她停了一下,接著說︰「你這幾天也少幾次。到時候可以增加懷孕的機會。」
我把帶上避孕套的雞巴塞進她的陰戶,然後舉起右手,像宣誓一樣說︰「我保證,用完這三個避孕套就開始養精蓄銳。」說完俯身吻了媽媽一下,笑著說︰「媽媽,你還記得嗎?一年前我說了句騷,你就生氣了。瞧你現在說起髒話來多麼自然!」
媽媽掃我一眼,突然拉下臉說︰「小磊,你把性病傳洩給我了。」
我不知這話從何說起,但心還是不由自主地一沉。我知道凱麗對這種事特別小心,可我們畢竟和別人有過接觸,不能完全排除得性病的可能性。我如果有性病是件挺窩心的事,把病傳洩給媽媽更是罪大惡極。
媽媽大概看出我害怕了,摟住我說︰「你滿嘴髒話,又整天沒上沒下地親我。
現在我也滿嘴髒話。這不是從你那裡傳洩了性病是什麼?」說完格格笑起來。
十月二十三號,星期五,是另一個永遠忘不掉的日子。吃完晚飯,媽媽提議跳舞。隨著我們的身體越貼越近,我的雞巴又像往常一樣硬起來。媽媽用小腹在肉棍上輕輕揉了幾下,瞇起眼睛問︰「想傳宗接代啦?」
我掀起她的裙子,把手伸近內褲,發現她的陰戶已經水汪汪的了,就笑著說︰「看來你比我還急。」
媽媽的臉一紅,說︰「你在這兒等著,我叫你進去再進去。」說完快步走進臥室。
幾分鐘之後,我推開臥室的門,看到一幅無比煽情的景像。媽媽一絲不掛的跪在床沿上,兩腿呈九十度角分開,上身低伏在床上,使豐滿的屁股成為全身最突出的部位。從我站的位置,她的生殖器一覽無餘︰在雪白的大腿和屁股中間,長滿黑毛的大陰唇構成一個雪茄葉形的圖案,環繞著像花瓣一樣朝兩旁分開的小陰唇,粉紅的陰道口半張著,淫液在燈光下閃著濕潤的光。
我像中了魔一樣走到床前跪下,想也不想就把大半個陰戶吸到嘴裡。媽媽擺擺屁股,說︰「好啦,地已經澆得夠濕了,該下種子了。」
我站起身,脫掉衣服,把漲得要爆炸的雞巴插進滑潤的陰道。
用這個姿勢做愛,對我是家常便飯。但是這次給我的感覺不同。看著在陰道口進進出出的雞巴,我好像第一次懂得了性交的根本功能是繁延後代。我想到電視節目裡的烏賊魚,千里迢迢游到產卵地,在完成使命後成千上萬地死在海床上。對它們來說,生命的意義就是繁延後代。它們在那關鍵的一刻也有快感嗎?我又想到二十一年前,是這個吞吐著我的雞巴的陰戶把我帶到世界上,現在我又在同一個器官裡製造新的生命。還有什麼能比這一刻更確切地表現出生命的週而復始嗎?又一轉念,我發覺在做愛的時候思考哲學問題很滑稽,裂嘴一笑,把注意力集中在雞巴上面,大幅度地抽插起來。
幾分鐘後,我把小腹貼緊媽媽的屁股,將精液深深射進她的體內。
我抽出變軟的雞巴,躺到媽媽身旁,見她仍舊跪伏在床上,臉上紅紅的,佈滿細小的汗珠,呼吸也不很均勻。
「媽,你怎麼了?」我問。
她吸了一口氣,小聲說︰「你剛才插得真深。我的裡邊像錯了位一樣。」
我這才想起,平時用這個姿勢做愛,媽媽不能完全容納我。我後悔一時走神,忘了照顧她。
「對不起,我忘了。可你為什麼要選這個姿勢呢?」我隨口問。
「我結婚前,寨子裡的阿嬸說這個姿勢最容易懷孕。是不是管用我也不知道,不過總沒有壞處吧。」媽媽說。
「那我剛才插得太深,你也可以告訴我呀。」我說。
媽媽欲言又止,臉上閃過一絲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後岔開話題說︰「我有點累了。時間也不早了。睡覺吧。」邊說邊偎到我身旁,伸手把燈關上。
第二年七月下旬的一個深夜,我坐在醫院產房外的沙發上,假裝鎮靜地看著雜誌,心裡卻焦急地想知道媽媽在產房裡的情況。這九個月過的真快!媽媽停服避孕藥的第一個月就懷孕了。接著是我的論文答辯和畢業典禮,這期間還要跟公司辦理錄用的手續,然後是舉家搬遷到西海岸。現在回想起來,一切都像在霧裡一樣,只有一件事格外清晰︰畢業典禮結束後,是學位獲得者和家屬的宴會(party)。我穿著博士服向媽媽走去,發現她站在那裡,靜靜地看著我,眼神裡既有對兒子的慈愛和自豪,也有對情人的滿意和愛戀。別人也許看不懂她的眼神,但是我看懂了。在那一瞬間,我想,如果這時候給媽媽照一張相片,注上「為人妻母」的標題,一定能在攝影大賽上獲獎。
我們搬到西岸後,在遠離公司的市郊租了一所高級公寓,鄰居大都是在高科技產業工作的「雅皮」們(yuppies)。這是凱麗的主意。她早我半年畢業,在加拿大的一所大學裡做助理教授。據她說,雅皮們一般沒有心思管別人的事,而且很多人是工作狂,經常早出晚歸,可以免去我們的很多麻煩。
事實證明她說得不錯。我們已經在這裡住了半年多了,跟對門的小伙子總共只見過四次,都是在電梯門口,而且總是打個招呼就各走各的路。搬來不久,我曾經撫摸著媽媽那微微鼓起的小腹,建議去賭城結婚,反正這裡也沒人知道我們的母子關係。媽媽搖搖頭說︰「你現在工作了,一旦結婚有很多場合要帶上太太。你不帶我去不合這裡的習慣,長了不是辦法。帶我去難保不會遇到以前的同學和朋友。咱們像現在這樣就很好,安安靜靜的,也沒人打擾。」
我聽她說的有道理,就不再提結婚的事。懷孕的第二十周,媽媽去做超聲波檢查,證明胎兒沒有明顯的缺陷。醫生問她想不想知道孩子的性別,她說不想知道,只要孩子健康就足夠了。
產期越來越近。這天後半夜一點鐘,媽媽把我叫醒,說該去醫院了。現在已經是三點多,媽媽的情況怎麼樣了?會不會難產?孩子真沒有缺陷嗎?是男是女?我毫無頭緒地想著,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先生,你想進去看你母親嗎?」護士的聲音把我驚醒。
看看表,剛過六點。我跟著護士走進產房,見媽媽頭髮零亂地躺在床上,胸前抱著一個粉紅色的小東西。她看到我,有氣無力地笑笑,把那個小肉團舉起來說︰「是個女孩。一點毛病都沒有。」
我一直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要不是護士在場,我恨不得抱住媽媽親個夠。因為母女都健康,醫院第二天就讓她們回家了。
當天晚上,我清理完廚房,走進臥室,見媽媽正在餵奶。她看看我,笑咪咪地說︰「磊,給孩子起個什麼名字呢?」
我把想了一天的結果說出來︰「叫『曉雨』可以嗎?拂曉的曉,下雨的雨。她出生的時候是清晨,外面正在下雨。而且,」我頓一下,「曉也暗合你名字裡的晨字。」
媽媽點點頭,說︰「這個名字挺素淨的,就叫曉雨吧。」
我接著說︰「這個女兒你想了二十年,就讓她隨你的姓吧。」
媽媽的目光從曉雨的臉上抬起,深情地看著我說︰「不,她是你的女兒,該隨你的姓。……不過,既然她管我叫媽媽,你就委屈一點,做她的哥哥吧。」
這聽起來順理成章,我點點頭。
我本來以為小雨的到來會影響我們的生活節奏,可是媽媽把一切都安排得有條不紊,小雨的睡眠習慣也和我們同步。所以除了她偶爾半夜驚醒以外,生活對我來說一切如常。媽媽的奶水很多,小雨一人吃不完,我當然樂意幫忙。
一天晚上,媽媽半坐半臥地靠在床上,一個奶頭喂小雨,另一個奶頭被我含在嘴裡。我正在全神貫注地吸吮,忽然覺得一滴水掉到我的臉上。我抬起頭,見媽媽的眼裡滿是淚水。我嚇得不知所措,忙問︰「媽,你,你怎麼了?那裡不舒服?」
媽媽笑笑,說︰「我不是不舒服,是高興。我有一兒一女,兒子有出息,還有個心疼我的男人。女人做到這一步,皇帝的位子都不換……」
說起心疼媽媽,我想起一個問題︰「媽,你生的時候很痛嗎?」
媽媽靜想一會,說︰「痛,但是跟生你的時候比要容易。我本來以為這麼大歲數了,生起來會更困難……」
「我早就說你不老嘛!」我說。「不過……」我一轉念,用戲弄的眼神看了她一眼說︰「你的大概也的確不如二十年前那麼緊了。」
媽媽掃我一眼,拉下臉說︰「你這個傢伙,真會得了便宜賣乖!讓你那根大驢雞巴一天不斷地捅了一年半,再緊的也給你捅鬆了!」
說完,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頭按到她的乳房上。
(六)陰晴圓缺
租公寓的合同一年期滿後,我們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我和媽媽各有自己的臥室,但是中間有一間共用的浴室,所以我們不須用外面的走廊就可以進入彼此的臥室。這一帶的鄰居大都也是年輕的雅皮家庭,不光大家各為生計而忙碌,而且因為收入高,房子之間的距離很大,進一步減少了相互交往的機會。在性生活上,媽媽和我試過一些花樣,比如肛交,但是因為兩人都不熱心而作罷。不過我們由此發現在舔陰戶時按摩肛門可以增強效果。
我的工作也很順心。公司重視基礎研究,使我得以專心做自己想做的事,連連不斷地發表文章。加上做研究生時的導師每次講演總把我捧得很高,所以我在專業領域裡開始小有名氣。總之,我們的生活過得很幸福,也很平靜。在小雨五歲之前只有兩件事值得一提。
第一件事。外公病危,媽媽和我決定帶上小雨,三人一起回國探望。我起初擔心無法跟家裡人解釋小雨。媽媽說︰「我們那個地方不像你們漢人,喜歡操心男女間的事事非非。我只要不提,兄弟姐妹都不會問。至於怎樣跟你外公外婆講,等到了飛機上再想。」
外公是我們到達後第三天去世的。辦完喪事已經是一個星期以後了。臨走前的晚上,外婆把我叫到她的屋子裡,開門見山地說︰「你和你媽的事我都知道了。」
我全身一緊,只聽外婆接著說︰「這種事,如今漢人不許可,可咱們老輩子傳下來的故事裡有過。這幾天我留神看著,你知道心疼你媽,像個男人的樣子。你媽有你也算有福氣。阿磊,你媽從十幾歲就到漢人的世界裡闖蕩,不容易啊。你爸爸人不錯,年紀輕輕的又不在了。她現在是你的女人,又給你生了孩子,我就把她托給你了。你要是真心對她好,就讓她過幾天舒服日子。」
回到美國後,我半開玩笑地說︰「外婆的意思是讓我娶你,你別這麼固執好不好?」
媽媽笑笑,輕描淡寫地說︰「許外婆心疼她女兒,不許我心疼我兒子嗎?」
這句話,我道理上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可真正用心明白是幾年以後的事。這次探家還出了一件趣聞,後來成了我和媽媽相互戲謔的話題。
媽媽的姑奶奶已經九十多歲了。我帶了幾樣從美國買的禮物去看她。她高高興興地收下後,喃喃的說︰「皇帝家要什麼有什麼,連外國東西都有。」
我一頭霧水,只聽她接著說︰「阿晨小時候,我就說她長大了要遠走高飛。果然,不到十七歲就讓漢人皇帝選走了。唉,阿晨俊得出眾,跳起舞來沒人能比,除了皇帝,別人也不配消受。」
原來她一直以為媽媽當年上大學是去給皇帝做妃子!
媽媽後來聽了,笑著撇了撇嘴︰「你呀,比漢人皇帝福氣還大,連皇太后都消受了!」
第二件事。媽媽辦了一所舞蹈學校,而且越辦越有名氣。小雨一歲半以後,媽媽跟附近的一所教堂商量好,借用那裡的一間練歌的屋子,每天上午去跳舞。這樣媽媽既能夠鍛煉身體,又不擔誤帶小雨,因為那間屋子很大,裡面只有一架鋼琴,小雨四處亂走也不會有危險,而且還能讓小雨從小接觸一點音樂和身體的節奏。
一天,一個叫諾拉的中年太太偶爾見到媽媽跳舞,非常興奮,說她和丈夫都喜歡看舞蹈,但很少看到跳得像媽媽這樣好的。她問媽媽願不願意教她們上中學的女兒。媽媽很痛快地答應了。開始是諾拉的女兒在週末跟媽媽學,後來要學的人多起來,既有小學生也有成年人,按程度分成三個班。諾拉自願為媽媽做組織和安排的工作,並堅持媽媽該向每個參加者收費。媽媽的一些學生很快就在各自的學校裡成了舞蹈明星,於是又吸引了新學生。
兩年之後,媽媽的學生已經超過一百個,教課的時間也從星期六上午增加到五個工作日的下午和星期六全天。媽媽把一些跳得好的學生組成演出團,平時為慈善組織和老人團體做義務演出,節日裡成為當地慶祝活動必不可少的節目。從第二年開始,她的學生裡幾乎每年都有人被紐約的一所著名的藝術院校錄取,使圈子裡的人興奮不已。
媽媽對諾拉的幫助極其感激,幾次提出辦學的收入兩人平分。諾拉總是淡淡一笑說︰「我丈夫的錢足夠我們用的。」
最後,她同意免交女兒的學費,得到一種像征性的補償。
平靜的日子過得快。一轉眼,小雨五歲,要上學前班(kindergarten)了。開學那天早上,我請了假,和媽媽一起把小雨送上接學生的校車。送走小雨,我和媽媽走回家。她見我坐在沙發上,問︰「你不去公司嗎?」
我伸手把她拉到懷裡,笑著說︰「我很久沒在光天化日之下我的美人了,今天要補回來。」
小雨兩歲以後,就在她自己的臥室睡覺,並不影響我和媽媽在晚上做愛。但是我平時上班,週末要麼是媽媽教課,要麼是有小雨在旁邊,所以我們很少有機會在白天親近。
媽媽聽了我的話,無聲地笑了笑,說︰「美人老啦。還差三個多月就四十六歲了。」
陽光照在媽媽臉上,我看到她眼角周圍的細小皺紋,聽著她語氣中的淡淡的惆悵,不由地心裡一酸,馬上說︰「年輕的我還看不上呢!」邊說邊在她的耳垂上親了一下,拉她走進我的臥室。
媽媽靜靜地站在床前,任我脫光她的衣服。我迅速脫掉自己的衣服,把媽媽輕輕推到床上,在她的乳房上親了一會,然後把她的兩腿分開,在早晨的陽光下注視著那個熟悉的陰戶。大概是因為媽媽剛才那句話的緣故,我覺得她的大陰唇不如六年多以前我第一次看到的飽滿。這很可能是錯覺,因為當時是晚上,我又是第一次跟媽媽親近,不可能看得很仔細。但是年齡的話題自然地給我一種「歷史感」。我想到這個小裂縫在二十七年前生下我,五年前又生下小雨;從那個情人節開始,這個器官幾乎天天都把我對媽媽的愛和欲傳遞給她,同時也把媽媽的愛和欲化成我雞巴上的快感……」
突然,眼前的陰戶朝上一抬,碰到我的鼻子上。只聽見媽媽用玩笑的語調說︰「嘿,那個地方已經生過兩個孩子了,還值得這麼認真研究!你要是再不行動,我就去洗衣服了。」
我把散發著淡淡的味和香皂味的陰核含到嘴裡,把中指伸到了陰道裡潤滑一下,輕輕插進媽媽的肛門,然後把大拇指連根插進她的陰道。在媽媽的呻吟聲中,我們開始做愛。
半小時之後,我們兩人精疲力盡地躺在床上。媽媽呼出一口長氣,靜了一會,然後像自言自語一樣地說︰「日子過的真快,小雨都上學了。再過兩個月,你就二十七了,該娶媳婦了。」
我心頭一動,翻身摟住媽媽說︰「那咱們下個週末就去拉斯維格斯結婚!」
媽媽轉身面對著我說︰「磊,你聽我說。這幾年,我跟著你過得心滿意足。你疼我,愛我,床上的本事這麼大。」她笑笑,繼續說︰「作為女人,我想嫁給你,永遠不離開你。可是我不光是個女人,我還是你媽。你我之間無論發生什麼事情,你都是我身上的肉,我不能不想你的將來。這是在女人基因裡的,變不了。我比你大十九歲,不可能跟你白頭到老。我想看到你趁年輕找個好姑娘,成家立業,以後老了也有個伴……」
我看出媽媽的意圖,匆匆打斷她說︰「可是你以後老了就不需要有個伴嗎?」
媽媽把手放在我的嘴上,說︰「聽我說。我有你,以後還有你的家庭。我不會孤獨。可是照現在的樣子,以後我不在了,誰來陪伴你?小雨是你妹妹,將來也要成家。你總不能在妹妹家過後半輩子吧?」
我突然想到,媽媽從開始就讓小雨管我叫哥哥,說不定早有打算。我心裡又失望又生氣,大聲說︰「我離退休還有三四十年呢!我現在不願想這種事!」
媽媽等我喊完,細聲細氣地說︰「可是我不願想也得想。這兩年也許是開始老了,想得越來越多。小磊,你說過要孝順我。你如果真希望我老了以後能過安心日子,就答應我吧。」
我知道媽媽說的是心裡話。如果她自認耽誤了我的婚事,會自責一輩子,可是我只願跟媽媽終身相守啊!
見我默默不語,媽媽歎口氣說︰「磊,我的心意已經定了。如果你太固執,我就回國去。這幾年,我教舞蹈存了不少錢,回去即使不工作也夠用了。而且小雨才五歲,現在回去還不耽誤上學。不過這對你對我都是下策,希望咱們不要走到這一步。」
她停了一會,又說︰「實話實說,咱們兩人在一起過了好幾年,要各自重新開始對你來說不容易,對我也很難。好在趁心如意的姑娘也不是想找立刻就能找到,所以我們還有一段過渡的時間。」
我知道再堅持下去有害無益,只好先答應下來,以後再找機會補救,於是艱難地點點頭。好久好久,我們誰都不說話,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對方。我想哭,媽媽的眼圈也紅了。
忽然,媽媽用手在眼睛上擦了一下,笑笑說︰「好啦,幸虧小雨看不見咱們這個樣子。」她的手沿著我的腰輕輕滑向屁股,滑過大腿,最後放在雞巴上。「咱們訂個合同,在有兒媳婦之前,這個東西暫時歸我使用。」
我知道媽媽想緩和一下氣氛,可是胸口卻沉得喘不上氣來,雞巴也像曬軟的胡蘿蔔,無精打采地搭在腿上。
這次談話之後,我和媽媽的關係在表面上仍然一如既往,白天是母子,晚上是夫妻。我幾次試圖改變她的決定,都沒有成功。最後,我說她的決定只考慮我而不考慮她自己,未免不公平。
媽媽淡淡的一笑說︰「說到底,我這樣做也是一種自私。」
我終於意識到,這次和七年前不同,媽媽是不會改變她的決定的。七年前我才二十歲,又處在需要專心讀書的階段,硬要我去找個女朋友不但無益而且會讓我分心。那時,媽媽和我之間的障礙是亂倫這個兩性倫理中的禁忌。但是兩性倫理只是某個社會發展階段的產物,本身並沒有內在的對與錯,一旦想通了,障礙就不存在了。如今,媽媽的決定和倫理無關,而是來自鑄就在人類基因中的母愛。時間可以改變倫理信念,卻不能消弱母愛。想到這一層,我的失望是可想而知的。在媽媽不時射向我的期待眼神下,我開始不情願地物色女朋友。
年底,我在公司的一次中級主管人員會議上結識了安娜。這時我剛剛升任基礎研究部的主任,安娜是北美地區銷售部的副經理。公平地說,安娜很可愛,長得不錯,性格活潑,沒有許多美國姑娘的那種淺薄和由淺薄造成的盲目自大。我們的交往從去咖啡館聊天逐漸發展到親吻和擁抱。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安娜很投入,我的心情卻非常複雜。吻著安娜,我總是想起媽媽,心裡既若有所失又有一種對媽媽不忠的自責。可是感覺著安娜的濕熱的嘴唇,我又覺得這時心裡還想另一個女人實在是對不起安娜。我常常問自己,和安娜的關係會是什麼樣的結局。
結局不久就有了。三月底的一個星期五傍晚,我和安娜看完電影,她邀請我去她的住處。進了門,安娜抱住我,雙唇緊緊貼在我的嘴上。我的雞巴很快就硬了。
安娜笑笑,隔著褲子在雞巴上捏了一下,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她就拉開我的褲子拉鏈,三下兩下把雞巴拉了出來。我的情慾已起,任她蹲下身子,把雞巴含進嘴裡。
自從和安娜親吻以來,我和媽媽彼此心照不宣地停止做愛,已經有兩個多月了。所以儘管我並不特別喜歡口交,但是溫暖濕滑的刺激從雞巴上傳來,我覺得很快要射精了。
我推開安娜的頭,用沙啞的聲音說︰「showmeyourpussy(給我看你的)!」
安娜轉身躺到沙發上,脫下牛仔褲和內褲,分開雙腿,露出長著稀疏棕毛的陰戶。
我伏下身子,想也不想就把她的陰核吸進嘴裡。
最初的一兩分鐘,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所有的動作都是不加思索的。只聽安娜說︰「把手指放進去。」
我伸出拇指插進她的陰道,突然想起媽媽在這時候還會讓我刺激她的肛門。想起媽媽,我的心一動,不由自主地把安娜跟媽媽比較起來。我發現安娜的味跟媽媽不一樣,除了略腥的騷味好像還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
「記不起凱麗的更像誰。」我暗暗想。
大概我光顧著比較,忘記了動作,安娜的陰戶在我面前聳動著尋找刺激。我定定神,集中精力吸舔摳插。幾分鐘之後,安娜尖叫著癱在沙發上。
她坐起身吻我一下,從臥室裡拿出一個避孕套給我帶上說︰「我!」邊說邊躺回到沙發上,用手分開厚厚的小陰唇。
「媽媽從來不這麼做。」我想著,突然覺得我不應該安娜。
和媽媽在一起生活的七年,性和愛對我是不可分的。我愛安娜嗎?我準備和她過幾十年嗎?我過她以後仍舊會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嗎?在那一瞬間,我決定終止和安娜的關係。
我抬起頭,看了她一眼,結結巴巴地說︰「安,我、我覺得……我不該……」
安娜的第一個反應是︰「我做錯什麼事了嗎?」
我吸一口氣,一不做二不休地說︰「不是你的錯。我、我覺得我必須……愛一個人才能和她做愛。」
我們尷尬的沉默了一會,安娜輕輕地說︰「謝謝你對我誠實。我希望你找到你愛的姑娘。她會很幸運。」
她低頭看看自己裸露的下身和我的帶著避孕套但已經軟了的雞巴,自我解嘲的笑笑說︰「就算我欠你一次吧(Ioweyouone)。」我紅著臉笨手笨腳地把雞巴連套塞回褲子裡,小聲道歉。
安娜站起身說︰「不用道歉。我真的感謝你的誠實。我希望我們還是朋友。」
我伸出手說︰「我們還是朋友。」
我和安娜的友誼保持至今。
開車回家的路上,我的情緒越來越壞。儘管我和安娜平安分手,但這件事讓我既委屈又惱火,而這都是媽媽的固執造成的!我回到家,怒氣沖沖的推開媽媽臥室的門。媽媽正在床上看書,見我走進來,下意識地拉起被角蓋住胸部。她見我滿臉通紅,情緒低落,關心地問︰「磊,你病了?還是你和安娜……」
聽到安娜的名字,我再也控制不住滿肚子怒火,大聲喊起來︰「安娜安娜,你就知道安娜!你為什麼不想想我!我愛的人不讓愛,不愛的人逼著我去愛!你講不講道理!」
媽媽從來沒見過我發火,更不用說這樣的暴怒。她的眼神裡閃過一絲恐懼,小聲勸我︰「你聲音小一點,別吵醒小雨。」
我的火氣更大了︰「人人都比我重要!好,你不讓我吵,我就不吵……」
我一步衝到床前,把媽媽身上的被掀到地上,接著扯下她的內褲,雙手握住她的腳把她拉到床邊。我分開她的腿推向兩旁,然後騰出右手拉開自己褲子的拉鏈,把仍舊套著避孕套的雞巴拉出來。不知何時,我的雞巴已經硬了。我沒有心思退下避孕套,就把雞巴對準媽媽的陰道口下去。陰道裡幹幹的,我自己分泌的黏液被隔在避孕套裡,所以我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雞巴插進去。
自始至終,媽媽閉著眼一聲不響,只是眉頭隨著我每次插入不停地抖動。也許是因為在安娜那裡積蓄起的情慾還沒有釋放出來,我了一兩分鐘就射精了。我抽出雞巴,從共用的洗手間垂頭喪氣地回到自己的臥室,倒頭就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我記起昨晚的所做所為,後悔莫及,覺得這輩子再也無臉見媽媽。我正躲在臥室裡不知如何是好,媽媽敲敲門,走進來說︰「我聽見你起來了。早飯熱好了。」她略停一下,又說︰「小雨不在家,去找同學玩了。」說完退出屋子。
我邊吃早飯邊想,「無論媽媽是否原諒我,這個錯我總是要認的。」
我走進客聽,坐到媽媽身旁,深吸一口氣,眼睛看著地板說︰「媽,我錯了。
我欺負你,我、我真渾蛋……」
媽媽不等我說完,就抱住我說︰「別說了。我知道你心裡很苦,這不全是你的錯,我也不好。」邊說邊哭起來。
我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是在心裡反覆地想︰「媽,我這麼壞你還原諒我。我對不起你!」
我們就這樣默默地擁在一起,坐了很久很久。我終於再次鼓起勇氣說︰「媽,我知道無論做什麼都不能補償我的錯。可是我真希望現在能為你做些事,也算是我的心意。」
媽媽軟軟地靠在我身上,沉默了一會,小聲說︰「昨天晚上,下面太干,大概是拉下幾根毛,現在還火辣辣的。你幫我看看是不是破皮了,好嗎?」
見我點頭,她便站起身,拉我走進她的臥室。她脫光下身的衣服,轉身躺在床邊,抬起兩腿向兩旁分開。我跪在她前面,用手輕輕撫開濃密的陰毛,發現兩片大陰唇上有四五處皮膚發紅。我不知怎樣才能減輕媽媽的痛苦,只好伸出舌尖,在紅腫的地方輕輕地舔,心裡充滿對昨晚粗暴舉動的無窮懊悔,對媽媽的深深歉意,和一種無法表達也無處表達的委屈。我再也忍不住,伏在媽媽的大腿上痛哭起來。
事後不久,我和媽媽有一次長談,起因是我一直對媽媽懷有歉意,於是趁小雨不在家時兩分玩笑八分認真地跪在媽媽面前磕了一個頭,說︰「媽,我不但沒有保護你不受欺負,還欺負你。我對不起你。」
媽媽噗嗤一笑,「你強姦了皇太后,磕一個頭就想矇混過關嗎?再磕三個!」
我對著地板重重地磕下去,似乎希望腦門的疼痛能夠補償我的大錯。剛磕了一下,媽媽就急忙把我拉起來說︰「皇太后沒讓你用這麼大的力氣磕。如果磕出腦振蕩來,誰當皇帝啊?」
我看著媽媽的臉,結結巴巴地說︰「媽,我、我真後悔。」
媽媽的眼圈一紅,把我拉到懷裡,輕聲說︰「磊,我知道你後悔。你是個有情意的孩子。你那天晚上那樣做,也是因為心裡有我,不想和別的女人交往。這件事我也想通了,匆匆忙忙找個媳婦,兩人也未必能長久,萬一離婚,反倒是南轅北輒了。這樣吧,咱們還像以前那樣過,我保證不再摧你,不過你也保證,這件事不要無限期地拖下去,如果有合適的女孩子,一定不要放過機會。好嗎?」
我點頭嗯了一聲。媽媽摸摸我的腦門問我痛不痛,我搖搖頭。她呆呆地看了我一會,喃喃地說︰「二十七、八了,還長不大。……這事已經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可是你記住,以後再不高興也不能對人粗暴。」
不知為什麼,這次事件使我重新調整了我和媽媽的關係。七、八年來,在我的心目裡,媽媽既是媽媽也是情人。現在,她又變成了專職的媽媽。我想,她也覺察到這個變化。這並沒有影響我們做愛的質量和數量。恰恰相反,我們在做愛時變得更溫存更體貼,為整個過程帶來比性愛更深更廣的滿足。
我們發明了一種親近的姿勢︰面對面一人在上一人在下,雞巴插在裡,由躺在下面的人為趴在上面的人從頭頂沿脊椎兩旁的穴位一直按摩到尾骨,同時上面的人慢慢地上下移動,進行慢動作的性交,也增加兩人前身的摩擦。媽媽把這個姿勢戲稱為「多維小周天按摩」,說這樣可以同時刺激氣功小周天裡的很多穴位。
「不過我更合算,」媽媽笑著說︰「因為你的那個大東西還幫我打通裡面的經脈。」
我們常常在多維小周天按摩中談論當天的見聞,回憶以往的趣事,挑逗彼此的情慾,表達相互的恩愛。
(七)南柯一夢
轉眼一年過去了。六月底的一天,我開完會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發現媽媽給我留了電話,說打算請她的一個學生吃晚飯,讓我下班時買幾樣蔬菜。我回到家,媽媽還沒回來。我正在洗菜,聽到媽媽的笑聲從外面傳來,小雨衝進門,興奮地說︰「來客人了!」
我轉過身,禮節性地跟客人打完招呼,不禁愣了一下。客人是個年輕的白人女子,很漂亮,亭亭玉立。這種人在媽媽的學生裡並不罕見,但是這人的五官裡有一種讓我說不清是熟悉還是陌生的東西。更讓我吃驚的是她一邊跟我握手,一邊用略帶南方口音但非常流利的漢語說︰「我叫吳玉倩,法文名字是莫妮克。我們是一個公司的。」
原來吳玉倩的祖父當年是個年輕有為的越南華裔企業家,娶了他的法國經商夥伴的女兒為妻。一九四五年越南發生八月革命,他舉家搬到法國。吳玉倩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所以她的眉眼之間還能隱約看出亞裔的痕跡。她的祖父堅持家中的孩子都上中文學校,都要在家講中文。她在法國上完大學,到美國西岸的一所名校讀博士學位,今年剛畢業。也許是出於家庭影響,她從小喜歡東方舞蹈,於是剛來不久就成了媽媽的學生。
晚飯的氣氛很愉快。老師和學生不時地像銀鈴一樣笑著。可以看出她們兩人很合得來。客人離開時已經很晚了。媽媽回到客聽,用調皮的眼神看看我,笑著問︰「這個姑娘怎麼樣?」
我一時窘住,不知如何回答。
媽媽依舊笑著說︰「好啦,我不難為你了。不過記住你的保證︰有了合適的姑娘不要錯過機會。別忘了,你喜歡人家,人家還未必喜歡你呢!只想守株待兔可不成。」
媽媽走到樓梯邊,又轉身看著我說,「今晚皇太后累了,想自己睡。可以嗎,陛下?」
我看出媽媽的用意,在男女之間,第一印象往往很重要。如果我的確對吳玉倩感興趣,媽媽不希望這種初起的感覺被她的存在所削弱。我點點頭,默默地走回自己的臥室。
玉倩成了我家的常客。開始的時候,我想到媽媽的用意,常常覺得不自在。但慢慢地,我不得不承認我確實很喜歡她。她和媽媽有很多相似之處,非常聰明但不張狂,幽默而不淺薄,並且笑起來很有感洩力。憑直覺,我知道她對我也有好感。
漸漸地,玉倩來訪時跟我在一起的時間比跟媽媽聊天的時間多了,我們會面的地點也逐漸超出我家的範圍。
在認識玉倩的最初幾個月裡,我和媽媽照常做愛。媽媽只是偶爾開玩笑似地問我看了玉倩為什麼還對她這個老太婆感興趣。有一次,媽媽在上我在下做小周天按摩。媽媽突然停止動,頭伏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地說︰「磊,你和玉倩的關係要麼朝前走,要麼朝後退,但不能永遠像你現在這樣腳踩兩隻船。我說過不摧你。你只要沒有和人定婚,什麼時候想和我親熱我都樂意。不過我希望你處理這件事情時能做出成熟的判斷,既對得起你自己也對得起你未來的妻子。」
我默默躺了兩三分鐘,說︰「媽,我也希望對得起你。」
媽媽無聲地笑笑說︰「我知道。你能找到個好姑娘,成家立業,生兒育女,就對得起我了。磊,玉倩喜歡你,你也喜歡她……好,我不說了。」
那天,我們一言不發地做愛,一言不發地清理完媽媽和我射出的精水,然後一言不發地擁在一起,在黑暗中躺了很久才睡著了。此後,我和媽媽又過兩次,就彼此心照不宣地分開睡了。
此後,我和玉倩的接觸從聊天過渡到調情,又過渡到親吻。在這個過渡中,玉倩比我主動,因為我的潛意識裡,仍舊覺得跟玉倩交往對不起媽媽。但同時我也知道,我的確愛上玉倩了。
聖誕節,公司放假,玉倩在節前的星期五早上動身回法國跟家人團聚。我開車把她送到機場。因為還早,她讓我把車停在停車場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然後在車裡抱住我狂吻。我的情慾漸起,想也沒想就隔著毛衣握住她的乳房揉起來。玉倩的呻吟越來越響。
突然,她伸手拉開自己的腰帶,斷斷續續地用英語和法語說︰「Lei,I』msohorny。Touchezmachatte……(磊,我浪死了。摸摸我的……)」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褲,滑過光滑的小腹和陰毛,用指尖輕揉那粒膨脹發硬的陰核。她的身體一陣顫動,很快就高潮了。等她的呼吸回復正常,我笑著親她一下,說︰「你是夠浪的,這麼幾下就來了。」
她做個鬼臉,看看我褲子前面的突起,問我是不是也想要。我的「yes」幾乎奪口而出,但鬼使神差地抬起手看看表,說︰「還差四十多分鐘就起飛了,你還得辦出關手續。該走了。」
玉倩依依不捨的朝我的雞巴的方向看了一眼,湊進我的耳朵說︰「等我從法國回來,我要你送我一件禮物。」
「你要什麼我都給(anythingyouwant)。」我說。
玉倩把手放在我的雞巴上說︰「我要你把這個放進該放的地方。」
我心裡一顫,很認真地點點頭。
回辦公室的路上,我不停地自問︰「玉倩想要的我也想給,可是我能心安理得地給她嗎?」
回到辦公室,聽到媽媽留下的電話,要我下午回家不要太晚,最好在五點鐘左右,沒說原因,我也沒有細想。下午回到家,聞到炒菜的香味,但不見媽媽,也不見小雨,只聽見廚房裡的排風扇和樓上浴室裡的水聲。我換上家裡穿的衣服,正坐在沙發上看當天的報紙,就聽見媽媽下樓。我抬起頭,立即呆住了。
媽媽穿了一件黑色旗袍,頭髮高高地盤在頭上,臉上化了淡妝,配上跟旗袍相應的耳環和半高跟鞋,讓我覺得像是在看著一個現代裝束的仙女從天上走到人間。
見到我目瞪口呆的樣子,媽媽一笑,說︰「小雨去同學家過夜(sleepover),明天中午才去接。這段時間都是咱們娘倆的。」
我聽懂了媽媽的意思,雞巴在幾分之一秒內硬到了極限。媽媽朝我的褲子掃一眼,故意撇撇嘴說︰「真沒出息!你著急也沒用,那個東西一小時之內用不上。」
她走到廚房裡,對我說︰「你大概餓了,先吃一點壓饑。」
我的眼光一直沒離開媽媽,嚥下口水說︰「我不餓。」
「我讓你吃,是想讓你有力氣陪我跳舞。」媽媽說。
我看出媽媽已經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就抓起兩隻鹵雞翅啃起來。
媽媽等我吃完,笑著下命令︰「去洗手漱口,然後換上一身瀟灑點的衣服。」
我從樓上下來時,客聽裡已經響起了舞曲。媽媽站在屋子中央,笑咪咪地看著我,滿意地點點頭。我走到她身旁,做一個邀請的姿勢,順勢把她攬在懷裡。聞著從媽媽耳朵後面散發出來的淡淡香水味,我心想︰「顯然,媽媽把這一晚看得很重要……」
我突然明白了,這是我和媽媽的最後一次!我的身體僵硬了,心裡蒙上一層陰雲。
媽媽也察覺到我的變化。她深吸一口氣,頭靠在我的肩膀上說︰「磊,前幾天我和玉倩聊天,她說你們在一起時你非常像紳士。我想她的意思很清楚,對嗎?」
不等我回答,媽媽接著說下去︰「磊,再有一個半月就是情人節,咱們在一起已經快九年了。這九年,我過得很幸福,比世上很多女人都幸福。今天我們盡情地慶祝一番。」
我想哭,又不願讓媽媽知道,於是做了好幾次深呼吸,止住馬上要流出來的眼淚。媽媽抬起頭,用手捧著我的臉說︰「世上很多男人女人,剛到一起時愛不夠,到後來卻吵到天翻地覆。你我在一起都九年了,還相處得這麼好,你說這還不值得慶祝嗎?再說,還有一個聰明漂亮的姑娘喜歡你,這是喜上加喜,更值得慶祝。」
我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從道理上,我知道這一天遲早會到來,也設想過自己該怎樣應付才能不讓媽媽傷心。可是在這一刻,我唯一能想到的是,設法把這一天推遲︰「玉倩要過一個多星期才回來,我們還有很多時間。」
媽媽猶豫了幾秒鐘,抬起頭看著我說︰「磊,再長的宴席也有散的時候。跟九年相比,又何必斤斤計較這幾天呢?小雨不在,咱們在一起可以無拘無束。下星期就未必有這樣的機會了。你不想讓咱們的最後一次有點紀念意義嗎?」
我心裡一動,覺得的確應該盡情享受這個機會,為媽媽,也為我自己。我點點頭,重新攬住媽媽的腰,腳步又跟上了音樂的節拍。
記不清跳了多久,媽媽和我走進餐廳。桌子上擺著我和媽媽都喜歡的菜。媽媽拉下窗?,點上蠟燭。我的心情好了一些,和媽媽說笑著吃晚飯。我注意到她吃得不多。她神秘地笑笑說︰「過一會還有節目,我不能吃得太飽。」
吃完飯,媽媽讓我把餐桌收拾乾淨,然後到客廳裡等她。
「噢,把客廳的窗?放下來。」她再次神秘地一笑,走上樓去。
幾分鐘之後,媽媽從樓上說︰「磊,閉上眼睛!」
我合上眼,聽著媽媽走下樓,來到我面前說︰「好了,睜眼吧。」
我睜開眼睛,看到媽媽光著腳,披著一幅紅綢站在客廳中央。她輕輕的甩掉紅綢,原來裡面只穿著一副蓋不住半個乳房的乳罩和小得不能再小的內褲。
「下一個節目,是民族舞。」她說,肢體開始緩慢而柔軟地蠕動。幾個動作之後,我記起來了,這是求偶的舞蹈,媽媽在九年前那個情人節的晚上曾經跳過的。
我也認出媽媽的內衣是我那次送給她的禮物。想到內褲的設計,我的雞巴不由自主地再次膨脹起來。跟上一次相比,媽媽這次跳得很放肆。兩腿隨著舞蹈動作毫無顧忌地開合,每次分開,毛茸茸的陰戶就從內褲的裂縫處顯露出來。有幾次,我聽到淫液氾濫的陰道口在突然張開時發出的「叭叭」的聲響。舞跳完了,媽媽喘著氣立在我面前。我伸手摟住她的屁股,把臉貼在她不斷起伏的小腹上。
媽媽一動不動地站了一會,突然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的扶手上,屁股前挺,把暴露的陰戶挺到我面前,用嘶啞的聲音說︰「我剛才洗澡時沒有洗,你聞聞有味麼?」
我深吸一口氣,鼻孔裡頓時充滿了熟悉的腥騷味。我用鼻尖在她的上拱了兩下,笑著說︰「濃淡適中,恰到好處。」
媽媽收回揚起的腿,拉起我走進餐廳,說︰「既然原料驗收合格,下一道菜是你最喜歡的︰晨蚌含露。」邊說邊像變戲法似的拿出一床厚被鋪在餐桌上,然後轉身躺到桌子上,雙腿收到胸前。
我面對她坐在桌子旁,看著那豐滿的大腿和襄嵌在大腿中間的陰戶,不禁回想起使媽媽第一次射精的那次性交,回想起之前之後的男歡女愛。在燈光下,媽媽的陰戶閃過一絲細小的銀光。我定睛看去,發現在濃密的黑色陰毛中間有一根白毛。
媽媽真的開始老了!一個念頭閃過︰也許媽媽盼我盡早成家還有一個原因,她不願讓我看到她的身體衰老的樣子……我正在胡思亂想,媽媽伸手在我的頭上拍了一下,說︰「哎,你為什麼只看不吃?是不是蚌太老,咬不動了?」
我心裡一陣酸楚,把頭埋在散發著濕熱的陰戶中間。
把媽媽舔到高潮之後,我站起身來,脫光衣服,一手扶著雞巴,對準濕潤的陰道進去。陰道裡很光滑,我的雞巴頭很快頂到子宮口。我停在那裡,一邊用手撫摸媽媽的大腿,一邊笑著對她說︰「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我剛插到這裡你就說插到底了。」我把雞巴又朝裡面進了一寸,繼續說︰「我插到這裡,你全身崩緊,還說你裡面是艱難的蜀道。」
媽媽的臉上飄過一層紅暈,然後用調皮的目光瞟我一眼說︰「哼,當年的山間小道,如今已經讓你走成高速公路了!」說完身體向前一挺,格格兒笑著把我的雞巴連根吞進溫暖濕滑的中。
我也被她的恢諧逗笑了。整個晚上,我們先是在餐桌上做愛,然後又轉移到我的臥室。我們的身體從未分開過一秒鐘,分不清什麼時候是在做愛,什麼時候是在休息。全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們兩人。我們用眼光和身體表達母子間的依戀,也用眼光和身體傳遞情人間的愛慾。屋子裡瀰漫著發情的男女生殖器的氣味和媽媽毫無顧忌的像貓叫一樣的呻吟。直到筋疲力盡我們才昏昏睡去。
我醒來時是早上十點多。媽媽已經醒了。她面向我側身躺著,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我。我想到即在的離散,不知道該說什麼,也呆呆地看著她。
突然,媽媽噗嗤一笑,惡作劇似地掃我一眼,說︰「小磊,你這九年的所作所為,用一句三個字的成語就能概括,能猜出來嗎?」
我搖搖頭。媽媽把嘴湊到我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說︰「--你--媽!」說完格格笑著把我緊緊抱住。
我的情慾重起,手在媽媽的身上放肆地撫摸著,翻身把她壓在床上,一邊吻一邊問︰「我們還有時間,再一次可以嗎?」
媽媽閉著眼睛點點頭。
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貼著她的耳朵說︰「媽,幫我把雞巴插到裡。」
媽媽伸手扶著雞巴頭對準陰道口,身體朝下略微一沉,半根雞巴就滑進她的身體。我開始緩慢地抽插,盡可能地使每次單向運動的距離達到最大值。媽媽仍舊閉著眼睛,兩腿搭在我的屁股上,兩臂緊緊抱著我,在我的肩膀上輕輕咬了幾口,喃喃地說︰「你真是壞偷透了……天下這麼多女人……你偏偏看上你媽……」
她的身體隨著我的動上下搖擺著,咬一下說一句︰「你用花言巧語來勾引我的心……你用成人電影挑逗我……你教我說髒話……你給我買開襠的內褲……你給我舔……你喜歡我的有騷味……你沒日沒夜地我……每次都得我尿床……你把我大了肚子……給你生了個孩子……你雞姦我……你強姦我……你壞……你壞……你……嗯……嗯……」
呻吟聲逐漸取代了喃喃自語,她的身體開始主動地迎合我的抽插。十幾分鐘之後,她尖叫著射出一股股灼熱的精水。
我本來以為經過昨天晚上,自己已經無精可射,可是看著媽媽的樣子,聽著她的叫床聲,我的精液在一陣略帶酸痛的?癢中噴射進她的陰戶深處。
不知過了多久,媽媽輕聲說︰「磊,我們一起去洗個澡吧。洗完就該去接小雨了。」
我站在浴室的噴頭下,任由媽媽認真地給我從頭洗到腳。最後,她一手捧起雞巴,一手翻開包皮,把雞巴頭後面的凹溝洗得乾乾淨淨。
「幫我也洗一洗。」她說。
我的手慢慢在她的身上滑動,滑遍她的每一寸皮膚。洗到她的,她抬起一條腿踩在浴盆的邊緣,說︰「幫我洗洗裡面。」
我把手指伸進陰道裡,刮去我們兩人的混合液體。只聽媽媽笑著說︰「手指太短,洗不到深處,用這個!」邊說邊在我的已經硬起來的雞巴上撩一下。
我把雞巴在水柱下衝沖,一手攬住媽媽的屁股,一手把雞巴對準她的陰道口插進去,抽出來,用水沖去上面的黏液,再插進去。反覆十幾次之後,陰道裡不再滑潤,雞巴插入時感到水的滯澀。
媽媽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說︰「好了,謝謝你。」說完走出浴盆。
我用手扶著漲硬的雞巴,興尤未盡。媽媽走到浴室門口,回頭看到我的樣子,做個鬼臉說︰「留給玉倩用吧。那個丫頭都快饞死了!」
我呆呆地站在噴頭下面想,不知道剛才發生的事情是否有一種像征意義︰這些年來,我的雞巴把媽媽的陰道弄「髒」了;如今我和媽媽的性關係結束時,又是我的雞巴把她的陰道清洗乾淨了。這也許就是英語所說的「cleanbreak」吧?
我穿好衣服走下樓,媽媽已經把前一天晚上的盤碗放進洗碗機,正要出門去接小雨。她看到我,用平靜的語氣說︰「你自己吃午飯吧。我帶你妹妹去吃pizza,然後去買東西,要很晚才回來。」
也許是我的錯覺,她把「你妹妹」說得很重。我點點頭,不知該說什麼。她走到門口,拉開門,在走出去的那一刻突然站住,回頭看著我,嘴動了動,但是什麼也沒有說,扭身走出門去。藉著屋外的陽光,我看到她眼睛裡的淚水。
新年的第二天,我把玉倩從機場接回她的住處。那天晚上,我沒有回家。第二天早上,我開車和玉倩一起去公司。在等紅燈的時候,她突然探身在我的臉上吻一下,笑著說︰「看你平時那副正人君子的樣子,我還以為在床上得給你當老師呢!
原來只配給你當學生!」
我心頭一震,自然想到媽媽,臉不由自主地紅了。玉倩嘻嘻哈哈地說︰「喲,還害臊(embarrassed)!你在床上可不像這個樣子!」
她見我默然無語,又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說︰「磊,咱們兩人都不是第一次了,只要我們彼此相愛,別的都無關緊要,你說呢?」
我點點頭,心裡對玉倩的通情達理充滿感激,下決心從今以後一心一意去愛玉倩。四個月之後,我們訂了婚,並決定年底結婚。
媽媽在我們結婚前夕在附近買了一所房子,和小雨搬了出去。回想起來,媽媽遲早是要和我分開住的。但具體的起因,是因為我一時情不自禁,做了一件愚蠢的事。
八月上旬的一個週末,玉倩因公出差,我在家裡通過聯網的計算機趕做一個研究課題。問題很棘手,我有些心煩意亂,無意之間向月曆掃了一眼,突然感到心頭一震︰八月十號!十年前的八月十號,也是個週末,媽媽從國內打來電話,同意再來美國看我。十年來的甜酸苦辣,似乎同時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又似乎用上一千年也理不清。
我正在呆呆地出神,媽媽走進書房,問我是否想喝點什麼。她看見我的樣子,關心地問我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看著她,回想著十年來發生的事情,幽幽地說︰「媽,今天是八月十號。」媽媽一愣,顯然不知道這一天有什麼特殊之處。
突然,世界上只剩下媽媽和我,其它的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媽,你不記得了?十年前的今天,你從國內給我打電話,說想回來看我。你不記得了?我可沒有忘!」我邊說邊站起身,把媽媽摟到胸前,沒頭沒腦地親吻她。
開始時,媽媽試圖把我推開,「磊,別、別這樣,坐下慢慢說……」但是不久就停止掙扎,軟軟地靠在我的懷裡。
我吻著她,兩手自然而然地放在她的乳房上,隔著薄薄的上衣和乳罩揉捏已經變硬的乳頭。媽媽的呼吸越來越粗。我一隻手下滑,輕車熟路地伸進她的內褲,滑過小腹和陰毛,手指尖碰到她的陰核。媽媽的身體抖動了一下,兩腿微微分開。我在陰核上揉了一會,把食指、中指、和無名指重疊在一起,插進她的淫水氾濫的陰道,然後把手掌捂在她的上,用掌根揉動陰核。媽媽重重地喘著氣,下身開始前後搖動,促使我的手指像雞巴一樣地抽插,同時伸出一隻手,隔著褲子握住我的雞巴。我忘了玉倩,一心想著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突然,媽媽的手從我的褲子上拿開,重重地壓在我那只放肆摳揉的手上,阻止了我的動作。她自言自語般地說︰「以後小雨長大了,交了男朋友,訂了婚。如果她的未婚夫背著她做這種事,你願意麼?我願意麼?將心比心……」
她慢慢地但是堅決地掙開我的手,走出書房。
第二天,她趁小雨不在家,平靜地對我說︰「你和玉倩結婚後,總要有你們自己的家。小雨和我常年跟你們住在一起,大家都不方便。我打算在附近買所房子,一家人還可以經常見面,兩全其美。」
我張嘴要說話,她停也不停地繼續說道︰「你馬上就要結婚了,以後還會有孩子。你應該一心一意地為你的家庭著想。我有這些年的積蓄和日常教課的收入,買所房子很容易,不用你的錢。」
我默默無語地看著她,明知她說得在情在理,但仍舊覺得心裡空得難受。媽媽沉默了一會,輕歎一口氣,伸手在我的臉上摸了一下,輕聲說︰「磊,趁著現在的大好時光,專心跟玉倩好好過日子吧,啊?」
我和玉倩的婚禮如期舉行。如今她懷孕已經六個月了。每隔一兩個星期,我們就和媽媽小雨在一起聚餐或郊遊。我真心地愛玉倩,真心地希望和她廝守一生。我知道這也是媽媽的願望。但是我仍舊不時想起和媽媽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小雨長得越來越像媽媽。聽到她清脆地說「哥哥這樣,哥哥那樣」,我開始時常常感到一種無以名狀的惆悵和失落,後來逐漸懷疑起來︰「我的記憶可靠嗎?小雨真是我的女兒嗎?」
每當這時,我總是向媽媽看過去,希望從她那裡得到某種證實。可是我在媽媽的眼光裡只能看到母親對兒女的慈愛。有幾次,我和媽媽的目光相遇,似乎從中捕捉到一點母愛以外的神情,但是那種神情稍縱即逝,只給我留下更多的疑惑。我想起凱麗,幾經猶豫之後在辦公室裡撥了她的電話號碼。
凱麗靜靜聽完我的敘述,沉默了一小會,才說︰「我認為你不該為這件事花費心思。首先,你有妻子,馬上又會有孩子。你有義務也有責任為她們的現在和將來著想。過分沉浸在過去的經歷裡面沒有好處,最終只會影響你的家庭。我想你不是那種自私的男人。說到你和你媽媽的關係,我可以證明你以前對你媽媽的愛,不只局限在兒子對母親的愛上,而且我相信你的記憶大致上是可靠的。如果你希望瞭解你自己,知道這個事實就足夠了,何必要不棄不捨地求證某些具體事件是否發生過呢?」
我無話以對。她停了幾秒鐘接著說︰「人都有把記憶中的事件理想化的傾向,尤其是對那些牽涉當事者情感的事件。一個人越聰明,就越容易把記憶理想化,因為智商高的人,通常有豐富的聯想能力,在想像時也有較高的創造力。由於這個原因,過分糾纏以往事件在細節上的真實性不光對其他家庭成員沒有益處,對你自己的心理健康也不利。」
我被凱麗說得心服口服,對她表示感謝。只聽她又說︰「磊,你記得嗎?當年你因為亂倫的想法找我幫忙,我曾經建議你把心思講出來,因為講出來比憋在心裡好。現在,你如果為這十多年來的經歷而苦惱,不妨把你的記憶寫出來。一方面這可以幫你釋放心理負擔,另一方面你在寫作過程中會真正看到,每次回憶都是對過去事件的理想化和再創造。不用我說,你也知道這種手稿應該妥善保管。但無論如何,千萬不要用真實的人名地名。」
我再次對凱麗表示感謝,邀請她有機會來我家做客,然後掛上了電話。
——於是有了這個故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