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也

作者:黑月

第一節

一個惡魔,潛藏在聖柏爾馬學園之內。

他是那麼的淫賤、下流、醜惡、難纏,讓少女們全都寢食難安,噩夢不斷。

直到他的惡行被揭穿,少女們在狂風暴雨的日子中,團結起來,決心打到她們的噩夢。多數人握著竹槍,作為領袖的少女,更握著弓道部所配備的弓箭。

「不論你們做什麼都是沒用的,最終……人人都會被我……征服……」集天下之污穢於一身,像一隻人形大蟑螂般,叫少女們怕得抖震,厭惡得想吐的男子竭盡殘餘的力量,瘋狂的叫喚。濃烈到如有實質的不安、懼怕,壓迫至少女們中有人嚇得撒尿,有人手中竹槍握不穩,掉到滿是泥濘的地上。

「你這個噁心的變態給我去死吧!」感到恥辱和嫌惡的少女嬌聲駁斥。

暴怒的男人,像一頭負傷的恐龍,作出垂死的反擊,渾身血污的撲過來。少女們中的領袖,臨危不亂,鎖定這噁心的人,射出了她的箭矢。

「嘩呀!」被箭貫入肉體的男人,向後倒退,面上還掛著不服氣的表情。

「噩夢不會就這樣完了的,等著吧!繼承我遺志的人……哈哈哈哈……」

大限已到的惡魔,留下讓人半夜睡不安穩的瘋狂笑聲,從懸崖上掉下了大海中。當時所有人都深信,噩夢結束之後,會是光明的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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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輛款式新穎的德國車,括起猛烈的氣流,像一匹悍馬似在高速公路上左搖右擺地疾馳,要是它撞上欄杆,絕沒有人會感到一絲驚奇。

一看而知是車主的男人,正坐在駕駛席上,身上穿著名貴的外套,可是卻明顯多天沒有洗過,內裡是時款的T恤還有帶點破爛的牛仔褲。頭髮短而雜亂,太陽眼鏡蓋著雙目,留有鬍渣子和不少皺紋的臉容,讓人不敢恭維。

任何女生見到,都會訝異於這中年人,名貴但邋遢的裝扮。

可是對比起這跑車怪客,開蓬跑車內卻有叫人為之震驚的艷麗春色。車主的身上坐有一位明艷照人,一身女性風情,濃艷到讓人自卑的裸體少婦。

胸前雙乳挺突豐滿,一手不能掌握,兩顆紅櫻桃因發情而嬌艷綻放。雪一樣的妖艷肌膚上,是一顆顆惹起無限淫念和憧憬的金黃色汗珠,柳腰纖幼的她,正坐在噁心中年人身上。兩者相配,任何人都覺得突出和奇異的一對男女,正做著人類最原始的生殖行為。

「渾蛋!你是不是想謀殺主人。」

一手握著香煙,噴出成圈狀的煙霧後,男人一掌打在那豐膩得叫人留口水,白玉橎桃似的臀丘上。

「啊呀……可是……可是主人的雞巴太雄偉了。人家把持不住……」明眸皓齒,一張宜喜宜嗔的瓜子臉,泛著羞澀困窘的紅霞,委委屈屈的回答。

裸身坐在男人身上,壯碩骯髒的肉棒插滿自己牝戶的美婦,感到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恥。

更使她感到滿身罪惡感的是,被這樣一件丑物俗物征服、佔有、蹂躪,竟然會產生比和丈夫魚水之歡,還要強烈百倍的快感。嗚!又頂上來了。

「哈呀……哈呀……啊啊啊啊……主人別折磨我了……」手中方向盤又再握不穩,跑車在路上危險的之字形蛇行。

「啐!一點家教也沒有的賤婦。」這中年男子把美婦滿是蕾絲花邊,半透明的內褲扔了出車外。內褲轉瞬間飛揚到半空,再沒留下一點痕跡。

「不要呀!這樣我怎麼回家?」駭得全身發顫的美婦,被這懲罰嚇得雙腿發軟,全身倚倒在滿是臭氣,不知多久沒洗過澡的男人身上。

「說好的!要是汽車失控一次我就丟一件衣服,你就裸著身子給我回去吧!

不過……其實我看你這賤人是暗爽在內心吧!被高速公路上的人,看到你見不得人的淫穢身體,還不絕淌下從賤穴倒流出來的淫汁和精液。「

「不……不要說了!」

美婦悲叫著急停在路旁,全身顫抖。不止是因為恐懼,還有不可告人的興奮與叫她痛心疾首的罪惡感。一想到,身上一絲不掛,讓千百萬人的目光自由巡弋在身上。作為女性她感到自悲又痛心,可是作為雌性,屆時蜜穴內的快感,一定是前所未有的。

男人得意的狂笑後,帶著不滿的怒色,迫令停車後。把艷婦拖出車外,就這樣在光天化日的高速公路上,作起最無恥下流的淫亂行為。髒臭粗大的肉棒,一次一次的抹入進女體細膩嬌嫩的花穴,淌滿亮晶晶淫液的美婦,悲哀與快感交雜的淫叫著。

把賢良淑德受過高等教育,成熟美艷的少婦,剝了個精光,在大路上公然大幹,以一個奸魔來說。實在是無與倫比的快感,持續的突刺插抽,換來的是女陰更激烈的收縮,肉壺不搾出熾熱的牛奶不肯罷休。

「真是無恥的母狗!要是被你老公和小孩看到這種淫蕩的景象,他們會怎樣呢!」

「不要!主人你饒了我罷!啊啊啊……」

被幹得浪態畢露的美婦,嘴上喃喃自語著對不起孩子丈夫,一面發情的扭腰擺臀。地上滴滴答答的降滿她透明的淫蜜。

「啊啊啊啊……不行了!」

男人一陣狠頂,把精液填滿在女陰之內。

「呼!爽快。」滿足之餘,這邋遢男子享受著高潮的淫穴每秒數次的收縮。

「主人那樣射在裡面……會懷孕的……」

快感過後,艷婦自責的哀叫道。現時地處偏僻,公路上空空蕩蕩的。可是一旦步行回到市區,如何能避得過別人的目光?比起被萬人視奸,蕩態畢逞的醜態暴露人前。更要命的是自己和丈夫這樣外型傑出的金童玉女,卻生下醜得和這男人一樣的孩子,那該怎麼辦才好?一想到此,美婦整個人像是虛脫了一樣。

「我管你!」

粗鄙的豎起中指後,污穢男子一舉插入美婦的菊穴,在內裡一陣狠攪。正當他打算把寸褸未著的絕色女奴,就這樣被殘酷的丟下在高速公路上時。

「鈴鈴……鈴鈴鈴鈴……鈴鈴……」以交響曲作旋律的電話音樂倏然響起。

「啐!又有工作嗎?老子我可是很久沒有休假了。」

中男年子在全身掛滿汗珠,雙腿間儘是淫液和陽精,軟癱斜靠在跑車上的美婦菊穴內一陣摸索。

「喔呀……」又一聲意猶未盡的嬌吟。

「喂!是誰?」浣腸過後,塞入直腸內的手提電話,還飄著異樣的香氣。

「……什……麼!」其貌不揚,行徑霸道有性格的男子名叫鬼頭龍也。接聽來電後,他一時為之沉默,全然失去位列日本十大調教師之內,獨特的氣質和本色。

白手興家、自學成師的他在黑道內聲望極隆。他調教的出品,無論是選材,難度與完成度,均是讓人驚歎不己。可是無論作為一個調教師,還是奸魔。都絕不像外看來輕易,但龍也的弟弟狼也就是不相信此點。

打著兄長的名號,接受別人的委託,潛入聖柏爾馬學園,進行美女狩獵和調教。據龍也助手的回報,他既未被警察拘捕,又沒有跟委託人聯絡,失去音訊已經一星期,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新委託的話,全部給我推掉。」鬼頭龍也決心要去聖柏爾馬一次,查明弟弟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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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跑車駛達由教會經營,位處深山中,讓學生們過著與俗世隔離,保持著少女們純真清澀的聖柏爾馬學園。這間學園校規嚴謹,多數學生,是由教會負責的孤兒院轉來,沒有人收養的女生。畢業生都以豐富的學識,智性清純的氣質馳名社會。

一個綠意盎然,內裡住著數百名美麗小妖精,全女性的王國,是足以叫任何變態興奮到發狂的地方。

龍也渾身流露著他獨有的,桀驁不順的不羈氣息,大踏步跨入這神聖不可侵犯的地方。校內的女生,就像被獸人驚怕的小妖精,一見到龍也,芳容就為之變色,帶著錯愕、畏怯、疑懼、好奇、害怕的態度轉身而逃。大膽的則遠遠偷看龍也。

被人當成蟑螂般嫌惡,龍也早就習以為常,但是心裡還是不爽。依照他的行事慣例,對於敢歧視他的美女,龍也無一例外的以大奸特奸作回報,她們愈是厭惡自己,就愈要強行佔有她們。直到少女們在憎、怕到極限的同時,於自己下身被強迫送到高潮境界為止。事後她們悔恨的表情,才能撫平龍也的怒潮。

而叫龍也為之激讚的乃是聖柏爾馬學園的制服,女用白襯衫上有藍色的袖飾和肩飾,肩飾捆上黃色的蕾絲,領口有同色作蝴蝶結的絲帶。腰間是翠綠的布腰帶,湖水藍短裙上的另有一條三寸長裝飾小裙。看起來風雅靈動,一個個初中女生穿上這套裙子,如燕子、黃鶯、雲雀那般的各有風韻。

以女生們像鶯歌燕語的聲音作背景,龍也看到一個在楊柳樹下,被春風溫柔的輕撫著的少女。白得如用冰雪砌成,再用仙法點雪成人的美少女。

柳眉輕蹙,散發著一股憂鬱,挺秀小巧的鼻子下,是薄葉片的朱唇。貝齒輕咬紅嘴的她,顯得心事重重。胸前微隆的曲線,配上修長且活力十足的美腿,正是女性介於孩子和成人之間的時期。同時散發著含苞待放的艷姿,與需要保護憐惜的柔弱。第一印象似乎是內向軟弱的性格類型。

當龍也以粗獷的凶神之姿,破壞學園內美好和平的風景出現在少女們前時,她玉容上的憂色盡行斂去,瞬那間的懷疑之後,怒意上湧的她,竟露出一身不畏權勢的英姿,把龍也迫退了一步。

「你是誰……樣子和鬼頭狼也,怎麼像一個模子裡倒出來的……」背後仿似怒濤洶湧,少女滿懷敵意的質問。在這剎那間,龍也腦海裡浮現少女成長後,英姿煥發巾幗不讓男兒,卻同時擁有國色天香的美態。

可是比起美好的將來,現時內蘊艷麗氣質,柔弱哀愁,像百合花般的狀態,全然挑起龍也的情慾。

「不要像刺蝟一樣呀!對初次見面的人,未免太沒有禮貌了。我是鬼頭狼也的哥哥,鬼頭龍也。」從少女還未擁有女人的蕩態,還有她有刺玫瑰的樣子。龍也推斷狼也曾試圖對她下手,而未能成功將之擄獲,這朵正由百合轉向玫瑰中的小花,他龍也一定要摘到手。

「抱歉……」少女銳利的目光,仿如一柄有實質的劍,透入龍也的體內。

美艷如花,堅強如草的少女,並未盡信龍也所言。

龍也的出現,引來校內的一陣不大不小的騷動,直到學園長斯法蓮娜修女出面,才暫時得以平息。

芳歲二八的年輕學園長,擁有一身玲瓏浮突的胴體,穿起古老保守的黑色修女制服,顯得格格不入。因為在她那謹慎、虔誠、忠貞的花容玉貌下,龍也看得出這美艷少婦,修女服下惹人侵犯的肉體是那麼成熟動人。

翻弄著有校董會所寫的推薦信和委任狀,還有文部省發出的證件。斯法蓮娜最後不得不承認這些都是真的。她當然想不到龍也利用在文部省作高官的顧客,所弄出來的文件,和真的全無分別。

「龍也先生,歡迎你成為我們聖柏爾馬學園的體育教師。請恕我冒昧,你和在本校就職校工的鬼頭狼也是……」

雖然斯法蓮娜問得客氣有禮,可龍也卻禁不住職業性的去想,要是他撕破美艷修女偽虛的面具,還她一個女性的本質,會是怎樣的一股妖艷旖旎的風情呢!

「狼也是我不長進的弟弟。」

「那麼請問龍也老師,知不知道他的所在,沒有正式辭職就突然蹤影全無,讓學校很為難。」

「這應該是我問才對,在偏遠的學園任職,卻突然什麼消息也沒有。」就在儀態優雅的學園長面前,龍也像個流氓似的雙腿交疊,斜倚在椅子上。

就在斯法蓮娜語塞的當時,有人敲門,以嬌滴滴的童音請示可否內進。

「進來吧!」

以不久前讓龍也驚艷的少女為首,背後跟著一眾女生。她們全都不自然的畏懼著龍也。

「學園長,請問這一位是……」

面對長輩,少女雖然眼神暗含對龍也的懷疑,態度上卻是那麼彬彬有禮。之後由斯法蓮娜介紹了雙方認識。龍也得知他目標的美少女,名叫上篠優月。

真是好美的一顆月亮,至於背後的,全是狼也享用過的破貨。閱女無數的龍也,輕易的就看出諸女生並非完壁。他不禁慶幸優月的辣手,免了他被不成材的弟弟搶先。

「學園長!我代表學生會和大部分的同學,請你拒絕鬼頭龍也的就任。他的弟弟在就任校工事時,已引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在這全女性的校園內並不適合有壯年的男人。」上篠優月的話,隱藏著絕不退縮的堅定意志。

「上篠同學,學校是教育大家人格和學識的機構。不容許你們這等沒禮貌的舉動,身為學生竟然插手到校內師生的任免。」

威嚴的斯法蓮娜,全然不為所動。

「但是……」

「你們雖然報稱內衣褲被偷竊,可是經調查後,並沒有證據顯示鬼頭狼也是犯人。」

「可是同學們都很不安呀!學校內有男人在?這樣子我們沒法專心致志於學業上。」

「努力求學是你們的本分,我會要老師們加強在校內巡邏的了。還有,優月同學,請你不要那麼任性。不能每次都用人情來作說項,要法理就範的。」

銀牙一咬的優月,不甘心的望看龍也。她相信危險的種子,在芽萌時就應該拔除。

「學園長!我知道這要求未必合情合理,可是以往本校並無錄用男教師的先例,校工都是六十歲已上的男人。從鬼頭狼也任職後的種種問題看,還望學園長三思。」

哦!一開始就用盡全力想把我趕走,看來狼也那臭小子早已是惡行暴露了。

接下來龍也在內心猜想著狼也的生死,他是死了,還是惡行敗露後潛逃。

倏然間,斯法蓮娜露出一個痛心的表情,在這之中還隱隱有一份內疚。之後她離席坐起,以宛如寒風的嚴正語氣道:「這不止是我,也是校董會的決定。你何是變得如此任性的,這麼壞的?小孩子不應該介入大人的工作。」

彷彿被斯法蓮娜的說話刺傷,一時間優月雙眼發紅,眼眶內淚珠盈動。背後的女生們,也因斯法蓮娜的言辭而退縮不前。

「對不起!不是我們任性,可是……這是非同小可的事。我們真的不能容許校內有男人的。」

讓龍也意外的是,面對威嚴的學園長,被責罵的優月不止沒有怒意,反而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同學們既然有所質疑的話,我也不堅持。可是我這次來,還有調查舍弟去向的打算。貴校對他的失蹤連報警也沒,我只好親自調查。他是個不長進的人,或許是為了避債,又或對工作不滿,沒有交代就私下離去。但不會一句話也不跟我這兄長說。要是不能親自調查,我只好將之委託警察。」

受到龍也的反擊,優月滿胸遺憾的瞪著他。斯法蓮娜驟然間猶豫難定,報警對學校的聲譽打擊,更甚於學生們的集體退校。況且身為長輩,她亦不能放任學生們任性。

「對不起!是我們失禮了。既然是為了令弟,那就請鬼頭老師多多指教。」

瞪了龍也一眼,優月放棄留難,向斯法蓮娜請辭。

獲得錄用之後,龍也聽著斯法蓮娜對學校的講解。腦中的思緒卻全是上篠優月,介於未熟的小學生和初熟的高中生之間,半熟的初中生美少女。她時而柔弱可哀,時而氣勢迫人,隱藏在幼小軀體內,等待龍也去發掘的妖艷一面。柔得想讓人佔有,剛得像挑戰別人去征服。

讓龍也在意的一點時,斯法蓮娜怎看都是嚴守校規,休想寬容的人。可是她和優月之間,好像有一著超過一般師生之間的感情。還有狼也究竟如何了?

第二節

接任教師職位後,龍也每次上課,自然被少女們的微乳俏臀所包圍。不過鬼頭家的血脈,卻不容許他滿足於此。其貌不揚的鬼頭龍也,熟知高科技的力量。

但是今次,幾乎所向無敵的高新科技……

到任後第一天視察完學校的環境後,龍也就收到速遞給他的器材。體育用具室、更衣室、洗手間,都被裝設了與電腦無線聯繫起來的偷拍攝錄機。其間龍也還使出他的秘傳特技,利用特工器材的吸盤,還有強勁的臂力,像蜘蛛一樣,在深夜潛入女生宿舍,秘密設置了數十部的針孔攝影機。

四十八小時的準備工作後,龍也在破舊骯髒的房間內,準備驗收他辛勞的成果。

「嘻嘻……小妖精們呀!就讓我好好欣賞你們,爭奇鬥艷的美妙姿態吧!」

沉著地操作電腦的龍也心頭卻浮起一層陰影。一般女生的洗手間和更衣室,都有眾多的雜物。在聖柏爾馬學園內,卻幾乎都是四面牆壁,使得他為裝設偷拍器材而費煞苦心。

「好了!來吧。偶爾觀賞清澀女初中生的美態也…這……這……這這這……

這……這怎麼一回事?「

上百個偷拍鏡頭,竟然都一片黑暗。

「怎……怎會這樣的?故障嗎?」

搜尋所有鏡頭後,龍也發現只有一個還在運作,遂立時將之放大。

位於女洗手間內的鏡頭,映現出謹慎而略帶憂色的優月。就在龍也疑魂陣陣時,想不出是何緣故,只有一個鏡頭完好時。另外三名女生一併,魚貫進入了洗手間內。

「找清楚點!廁紙和垃圾桶是最可能的,還有牆壁、天花板和地板,可能都有暗格。」

「真是心細如髮呀!竟然一個不留的……」

在龍也的感歎聲之中,優月發現龍也辛苦在牆上挖出來的洞,把螓首對準鏡頭之前。

「聰明的話,就滾出聖柏爾馬學園。不然就準備坐監吧!」面泛不悅之色,風采依然的優月,拆除了最後一個鏡頭。

「厲害……不愧是我看上的獵物!你這小女人,可別小看了本大爺。早晚我會和你見個真章的。」鬥志昂揚的龍也,他下身壯碩的那一根亦同樣高舉。

犯賤或許就是男人的天性!愈難到手的東西,得到時不是愈會興奮嗎?固定的陷阱不行的話。作為一個獵人,還是得親自下手的。有了此覺悟的龍也,次日在上課以外的時間,準備好夜視鏡、遠距離的收音器、手提攝錄機、照相機,像幽靈一樣徘徊在校內,搜尋值得下手的獵物。

可是,女學生們都早有防備,全然沒有偷拍的空隙,更加四人一組,互相照應。一整天下來,除了幾張無足輕重、稍露裙下春光的照片,連一個決定性的、可以要脅女孩子屈服的鏡頭都拍不到。

「颼!」

隱伏在草叢內的龍也,雙指一夾,迅敏的把一隻蚊子捏扁。太陽眼鏡下,熾熱的視線盯視著蚊子的屍體。

「嘿嘿!偷拍不行的話。就用蠻力吧!不要小看了鬼頭家的男人。」

全日下來都沒有成果,還被蚊子包圍叮了好半天的龍也,他胸中激盪的慾望和忍耐力都已達到界限。

戴上防毒面具之後,龍也像一條蛇似的靈動穿越草叢,選定一組四人的女生施襲。一次不要襲擊一個以上的目標,是作為奸魔的基本。目標多則力量分散,獵物逃走,甚至反擊的可能就大增。但面對連睡覺也四人一組的小女生們,唯有用蠻力突破。

如餓虎撲羊,龍也神威凜凜的從草叢撲出。在女生們的驚叫聲之中,第一秒他就準確的擊在少女的粉頸上。千錘百煉的身手,無數次強姦中獲得的經驗,不輸軍隊的格鬥技。

第二秒,龍也擊倒第二人。他所用的力量巧妙到巔毫,不造成女體的任何損傷,準確的擊昏少女們。所採取的位置角度,無一不是經過精心計選。

第三秒,殘餘下來的二人,明顯是早已采排練習過,沒有出現驚慌無助的反應。分別從裙袋中取出東西,意圖反抗。

防狼噴霧直射向龍也的臉面,可惜龍也不是一般色狼。別說有防毒面具的保護,單以身手來說,龍也已輕鬆的閃過少女的纖手,合指成刀,掌刀劈在少女柔軟的頸項。

最後一個了!

四秒擊倒四人,馬上就有四頓大餐了!獰笑中的龍也,卻察覺到少女手中的不是防狼噴霧而是手提電話。

「糟了!」

大叫不好的龍也,雖然擊倒最後的一個對手。但是她已按下了電話的自動撥號。

留下一點錯失,可是就算電話是直接警署的。單響一下,也應該沒人會理會的罷!當龍也在思考的同時,鈴聲大作。其他三名少女的手提同步響起。

「愈來愈有挑戰性了!不過我才不會就此認輸。」

舍下獵物的龍也,立時從現場第一時間逃脫。他可以猜想到,每組女生都配備有防狼噴霧,甚至還有電槍。手提電話設定在一個號碼,一有危險,就馬上撥接。而收到電話的一方,必然是上篠優月那些學生會的人。鈴聲大作,必然是來電確認女生們是否安全。要是自己繼續留在現場享用美食的話,女生們很快就會追蹤而至。

況且,根據女奴狩獵和馴養法則。利用她們的羞恥心和日漸高漲的性慾,去支配她們是必然的手法。如今就算帶同其中一個女生逃走,她們受襲的事必然會暴露。如此一來,利用女性害怕隱私暴露於人前的一面,藉此控制的手法就行不通。改用調教的話,女奴也會因此受到別人戒懼。

狩獵不成,還差點被揭穿的龍也,冷靜的重新思考,如何查明狼也失蹤,還有捕獲優月的事。

由於狼也所引起的嚴密警戒,常用的智取和強攻方法都行不通,面對以優月為首,全體女生組成的聯防,個人單打獨鬥的行動只會落得徒勞無功的下場。

為此龍也召來一班手下和女奴來協助。在策略上,優月不止是大獎,更是女生們的首領。擒賊先擒王,首先擊破優月,那就大局已定,當然其難度也就相對的提高。

行動前的基本步驟,就是調查目標的資料。利用教師的身份,加上和黑道以及龐大顧客網絡的聯繫。龍也很快就查出一份詳細的資料,上篠優月原來是大財團獨子的千金。

其父母由於身份地位懸殊,所以在祖父反對下未能結合,優月的母親甚至沒有留下任何文件資料,她出生證明上,母親名字一欄是空白的。八歲時,繼祖父逝世後,優月的父親亦死於車禍中。遺囑列明所有遺產留給一名叫慎村百合子的女子,沒有給女兒留下一分一毫。而慎村百合子,在提取龐大遺產中的一批現金後,就將之委託顧問公司管理,此後就音訊全無。

「那麼多錢卻一個子兒也不留給女兒?」

再細看下去,成為孤兒的上篠優月,自從轉到聖柏爾馬學園後,其學費和生活費都是由好友,香村繪理華代付。

等等……龍也想起剛才看過的文件,慎村百合子這名字好像曾經看過。姓氏和名字都不是太罕有,但上龍也調教出來的貨品眾多。一時間,他真想不起在何處見過。

「先調查一下這個香村繪理華。」下了命令給女奴後,龍也帶同手下再次去尋找有關狼也下令的線索。

首先學園內女生眾多,不再只得一個人的話。大可讓手下用美男計,或是由家人入手,再不行就夥同手下用暴力捉人。因為龍也循正式途徑探問學生,全都是支吾以對。不用點狠勁逼供,恐怕一輩子也休想問出真相。

當龍也在腦中遴選哪一個女生適合作獵物時,偶爾腦海中飄過學園長,斯法蓮娜修女虔敬貞潔芳容下,玲瓏浮突豐滿肉感的身體。

第三節

在雙方的攻防之中,處於攻擊者的龍也,面對被優月變成龜殼一樣的聖柏爾馬學園。停止了全面裝設偷拍器材的大動作後,使優月一時無從猜度他的想法。

實際上,龍也此時在得手下協助後,正抽絲剝繭式的先從優月最好的朋友下手。

香村繪理華是一個文靜內向,懼怕陌生人的乖巧女生,有著一對與年齡相比顯得太成熟的乳房,及肩的長髮,芳容配上金絲眼鏡。豪乳、眼鏡、幼女,三個特點加起來,使人感到高度興趣。

利用她放假回家的機會,龍也將之捕獲。並且進行調教與拷問,不過她不是龍也的目標所在,更曾被狼也調教過,吸引力自然低了一點。

直接探問狼也的下落,只獲得一句心虛的不知道。這柔弱如柳絮的人兒在龍也的皮鞭下,雖然痛得淚如泉湧,就是不肯供出這關鍵點,其中定是大有蹊蹺。

不過龍也對逼供可絕非門外漢可比。首先從一些較易入手的地方,狼也如何侵犯和調教她,還有狼也有多少女奴,等表面無足輕重的地方下手。再依線索追查,逐步描繪出狼也失蹤前的所作所為,還推斷出他失蹤的日期。

在鄰近學園數里的一個荒棄工場,龍也對已差不多供出一切的香村繪理華進行最後的逼供。下體嫩白幼滑的水蜜桃,連毛都還沒長出來,可是乳房和臀部的尺寸卻媲美成年人,被繩索綁住四肢裸吊在半空,雙腿難看的張大成W字型。

「我不相信世界上有那麼多好人!雖然不是全然沒有。但一開始就對無依無靠的同學,支付全部生活費未免太不正常了。說!有沒有人給你錢,是誰給的!

別再跟我說什麼友情。「

「嗚……沒有人……真的沒有……」氣喘連連的少女,雙眼中有著妖異的神光,精神正處在理智和因慾望崩潰的邊緣。

未滿十五歲的青澀肉體,在乳頭和陰核上被夾住鐵鉗通電,電流依龍也的經驗調整強弱。造成她既痛苦,又有快感的特殊情形。想早一刻從酷刑中逃脫,被訓練成被虐狂的肉體,正渴求著滿足。

「說!」龍也狡黠的一笑後,將電壓開到最大。

「呀呀呀……嘩呀呀……」可憐的少女,裸軀在空中跳起舞來,胴體激烈的收縮扭擺。

「說吧!何必為了一個朋友堅持到這地步。」龍也暫時關上了電壓。

全身因泛汗而於陽光折射下,形成一片金黃色,地上凝成一大灘的汗水、尿液和愛液混合物。

「……是……是斯法蓮娜學園長拜託我轉交給優月的……其他的我……我真的不知道……」回答的繪理華眼神變得狂野,飢渴淫穢的舔著朱唇。

「好!那你就爽到死吧!」龍也把電壓調到最高,立時使女體變成像落網的飛蛾一樣,瘋狂的在半空掙扎。

「啊啊啊啊啊啊啊呀……」

混和於痛苦中的狂喜達到極限,少女動聽的狂叫去到巔峰。一股充滿勁道的陰精激射而出,清麗的甘泉灑落地上。之後就像童話中穿上紅鞋跳舞到死為止的小女孩一樣,臉無血色的靜止下來。只不過她還未死,人雖已昏迷,肉體還在無意識地抖震,可見電力之強。

「太有趣了!竟然是斯法蓮娜。」對於這意外的答案,龍也百思不得其解。

學園內的學生,有數百人之多,身世比上篠優月可憐的大有人在,唯何獨獨援助上篠優月。況且有必要用如此隱瞞嗎?教會的修女又不是大富豪,她的錢從何而來。節衣縮食的話,雖非不可能,但用得著這樣做嗎?一面加緊搜查學園四周的野外,同時計劃向優月發動試探式的攻擊,反正失敗的話,他也不見得有損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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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月對於摯友繪理華近日來,更形意向消沉,偶爾不自然的面紅耳赤,整個人發呆好一陣子的情形。自然是大為在意,但不管她如何探問,繪理華還是不露半點口風。

雖然沒有證據,優月對之前在學園裝設偷拍器材,還有襲擊女生後消失蹤影的疑犯,都懷疑到龍也身上。

那個變態狼也的兄長,表面上雖然找不出可疑之處,但優月認為他和狼也絕對是同一種人,甚至可能還要來得變態與瘋狂。

心事重重的優月,思緒全都放在龍也,能否查出狼也下落一事上。對於繪理華的問題,她堅持不肯吐露心聲的話,優月也無可奈何。

和繪理華在內的同學組成四人小組前往澡堂沐浴,事前優月還不忘和其他同學約定,何時會回來。過了時間沒有聯絡和回來該如何處置。

每次洗澡之前,她都親自檢查浴室,讓龍也沒有一點可乘之機。

「我可以進來嗎?」

正享受著熱水灼得皮膚發湯感覺的優月,聽到繪理華的聲音匆匆關上了水龍頭。

「等一等!」

先後包了兩條浴巾的優月,這才打開浴室的門探頭出來。觸目所及的繪理華依然穿著制服,花容上罩上一層陰霾,顯得那麼不安。

「我先換好衣服!你別走開。」

認為繪理華想要吐露心事的優月,慌張的想關上門。

「不必了!優月請你就這樣聽我說,還有以後請你別看著我的面孔嗎?我會覺得很可恥的。」

「唔!」

相信著二人間友情的優月,忐忑不安的把目光移到腳下。繪理華非常膽小又意志不堅,像狼也那時候一樣,她一直就沒說過什麼,直到自己察覺有異為止。

當優月心中竄過,五年內和這好友共度的時光,還有她無賞地為自己支付一切生活費和學費的感激時。

「呀……」

一股刺鼻的味道直撲優月而來,當她目光上抬時,所見到的是繪理華悔恨卻無奈的眼波。自己最好的,全心信賴的朋友,正拿一條沾了化學藥品的毛巾想要悶暈自己。

被背叛的震撼,差點就讓優月僵住了。但是不服輸的個性,還有自從父親去世後,一直強迫自己培養的獨立性發揮了作用。

閉上呼吸的優月,一手想要推開繪理華,另一手則想拿起放在入牆小櫃中的電話。

「不可以!」

搶先一步撥走了電話,繪理華雙眼赤紅的逼近而來,死命的掩住優月的嘴。

「優月!對不起,但……我們是好朋友吧!我不想只有自己滿身污穢,愈來愈不像一個有人格的人。我們一起墮落吧!我知你不會離棄我的。」繪理華的聲音已快要哭出來。

死命地閉住氣,難過萬分的優月已發不出力來。但是思及鬼頭龍也的卑鄙,竟然利用自己的好友謀害自己。極不甘心的她,絕不肯放棄希望。把纖手往包裹身體的毛巾下伸去。

就在優月快將暈倒的前一刻,同伴的兩名女生打開了浴室的門。

驚異於同伴背叛的她們,還是迅速制服了繪理華。陰謀敗露的繪理華,整個人放鬆下來。她在龍也的操縱和鼓動下,不能不這樣做。但優月逃出魔掌,她心底真的有一絲喜悅。

「呼……呼……呼……」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優月有種好不容易活過來的感覺。她並不是幸運得救的,在兩條毛巾下,已經穿好了褻褲,上面還掛夾著另一部手提電話。

「多謝你們了!先聯絡其他人,看看有沒有接應的人在澡堂內。繪理華的事交給我就行。」

拉好快要掉到地上的毛巾,優月心痛的看著繪理華。到這一刻她都不願意接受,剛才這好友想要出賣自己。

被留下來獨處的繪理華,可愛的大眼中泛著淚光,不敢看優月。

「為什麼要這樣做?是不是那個龍也在背後操縱的。」

優月的質問,換來的只是沉默。

「他像那個狼也一樣對付你嗎?」思及那對變態兄弟,究竟曾對繪理華做過什麼可怕的事,優月就難過得淚眼婆娑。

「繪理華!對不起。我一點都幫不到你。」豆大的淚珠,劃過優月柔美的面龐。

「為什麼?我這樣對你。為什麼優月還要為我難過?」語音顫抖的繪理華,悲從中來的也哭了出來。

「因為我們是朋友呀!對沒有父母的我來說,最珍貴的便是你們這些朋友。

所以我不能原諒傷害你們的狼也,還有他那心懷不軌的兄長。「真誠得像山峰上的白雪,清澄真摯的友情,打動了繪理華破碎的心靈。

兩個人抱頭痛哭了一陣。繪理華才把她被龍也捉到,還有調教的經過娓娓道來。當中太可恥的情形,她己經隱去不談。饒是如此,優月還是恨得雙眼像要噴出火來。那個惡魔太過分了。

「優月!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不止是因為龍也握有我很多見不得人的照片和錄音帶。我……在他們兩兄弟的調教下,身體變得愈來愈不像本來的自己。

我好怕……被他們蹂躪凌辱,本來是比死更難受的……可是……可是身體就是會有感覺。我也不理解為什麼會這樣?下身不聽話的小洞,就是會流出淫汁……「

語畢,繪理華隔著衣衫,撫在下體上。

「甚至,有時他們太久沒碰我。還會期望被他們強姦……還偷偷自慰。我好討厭這樣的自己,覺得我變成了狼也和龍也口中,無可救藥的賤貨。心底裡不由自主的就妒恨起還是冰清玉潔的你來,想要你也跟我變成一樣無恥輕浮的蕩女。

你會討厭下賤的我嗎?「

「什麼下賤的!我不許你這樣說自己。那兩個人渣……」胸中燃起的怒火,讓優月禁不住快要咬碎銀牙的激動。

鬼頭兄弟,太過分了,太過分了!為什麼要傷害對自己最彌足珍貴的朋友。

在孤獨的時候陪伴自己,安慰沒有父母兄弟的自己,比自身還重要的朋友。

「繪理華!我怎會討厭你。我只覺得難過,是我做得不夠嗎?為什麼你一開始不跟我說。我是那麼不能讓人信賴嗎?還記得嗎?當我孤身一人來到這裡時,你是第一個願意跟我做朋友的人。」

透過繪理華身上的偷聽器,龍也聽著優月感人的傾訴。

「真是讓人忍不住流下同情之淚的友情呢!」

除了天生的肉體美,人格特質和氣質,也是提升美女級數的一個重點。沒有大腦,貪慕虛榮,自私自利的美女,就是再美,歡場內難道還缺這種女人嗎?身世可憐,人格高貴的優月,龍也真的想好好疼惜她。當然,他的疼惜和常人的大大不同。

事後優月雖然恨不得捏死龍也,但繪理華執意不想此事公開出來。況且她也不想因此對為學園經營,而煩惱不堪的斯法蓮娜學園長再增加困擾。鼓勵繪理華堅強起來,不再接受龍也脅迫的同時。優月認為龍也這惡魔絕對會再犯罪的,她不只想奪回繪理華的調教記錄,還得想辦法除掉龍也。

至於龍也,本來他推斷,繪理華會在優月的煽動下報警。雖然沒有證據,但法庭僅以女生供詞將犯人判刑的例子比比皆是。縱然龍也自認憑他的財力和律師的精明,無所畏懼。可是優月不依賴警方的行動,卻讓他心頭沉重起來。

優月必然有不能報警的理由,而他可不認為是因為繪理華的調教資料,那麼簡單的。恐怕不是狼也正被她們囚禁,就是被殺了。尤其觀察學園的情況,不像有地下室,也沒有學生秘密收起食物,半夜在學園活動的記錄。狼也已經死亡的可能性,愈來愈高。

************

當學園內優月和龍也暗鬥持續時,身為學園長的斯法蓮娜,亦不由得察覺到情況異常。自從狼也的弟弟就任校工後,出現心理問題的學生就一直增加。

而且由於是天主教學校,聖柏爾馬設有告解室。讓斯法蓮娜心驚的是,為自慰而告解的學生日益增加。程度還遠不是一般的手指撫摸私處般簡單,達到郵購性玩具,甚至SM都有,而且發噩夢,心事重重的人暴增。普通學生不可能自然變成這樣的。

告解室內的一切都是告解者和傾聽者的秘密,斯法蓮娜有責任保密,即使是對同伴的修女也不能透露半句。

關心學生身心健康的斯法蓮娜,不得不進行調查,並且選取其中幾個,整天心緒不寧,快要崩潰,極需人慰問的學生,作重點的查問。

斯法蓮娜雖則素來威嚴,但是她一向處事公正,嚴謹之餘不忘人情。在學生之中,就像一個嚴肅的慈母,雖不親近,卻是最可以信賴和依靠的。何況學生中多數人是孤兒,不少人心裡早就把她當作了母親。

聽畢學生的心事,斯法蓮娜直如五雷轟頂,全身如墜冰牢的痛苦。得知校工鬼頭狼也,在校內裝設偷拍器材,以學生們小解、沐浴等的照片要脅,強姦凌辱她們。

「為什麼……為什麼你們不說出來?」白得沒有半點紅色的臉,有著刻骨銘心的自責。整天在學生身邊,擔負管理和教育她們重任的自己,竟然沒留意到情況嚴重至此,實在是太失職了。

「大家都很害怕!還有……優月她……她說不可以再造成學園長的麻煩……

嗚……「

「那個蠢材!」把痛哭流涕激動難制的學生抱在懷中安慰。斯法蓮娜既感動又難過。

************

清晨時分,昨夜的寒氣尚未過去。惴惴不安的斯法蓮娜,在校外不遠處的森林走著,手上拿著一根鐵條,逐一往地底刺去。

她在尋找一樣東西!身為學園長,無論如何,她都要負起責任。讓她如此做的原因,就是龍也對狼也的追查,隨著他漸漸向事實的真相迫近。

要不盡早處理,一旦真相大白於天下,事情就會演變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有了!內心暗叫一聲的斯法蓮娜,戴上手套以園藝用的小鏟開始挖掘。

經過好一會兒的辛勞,黑色的修女袍全為冷汗濕透。刺鼻的惡臭,熏得她快要失神。從泥土挖出來的,是還黏著暗血色腐肉的頭顱骨。

「噁……」胃間一陣翻騰攪動的斯法蓮娜,終於忍不住吐起來。

一個女性,獨自一人挖屍,清理現場,這心理壓力之沉重,仿如泰山壓頂。

可是斯法蓮娜於今已別無他法。

斯法蓮娜並不知道龍也和狼也兄弟,都是一丘之貉。想到萬一鬼頭龍也找不到弟弟,而報警收場時。女生們在警察的嚴詞質詢下,說不定會透露出種種蛛絲馬跡,她絕不能冒這個險!

為此斯法蓮娜決心將鬼頭狼也的屍體挫骨揚灰。就連埋屍處的泥土,也得全運到大海裡丟掉。

一個人汗流浹背的勞動後,斯法蓮娜終於挖出鬼頭狼也的全副白骨。就在她想要分批將骨頭裝在袋中,帶回學校附近時。她發現了一個發光的東西,一枚聖柏爾馬學生的襟章。

「好險!」

竟然遺留了這麼重要的證據。嚇得心驚肉跳的斯法蓮娜,隨即將之收進衣袋中。當她緊張到如繃緊弓弦的心情,稍稍緩和下來時。一隻粗糙的大手,從後勒住她的粉頸。

「唔……唔……唔呀……」

透不過氣來的斯法蓮娜瘋狂的掙扎,在四野無人的地方,受到意料之外的襲擊,其震撼與驚駭,差點嚇得她心跳停止。無法呼吸的她,雙腳不住踢蹬,雙手拚命拉扯堅箍著的大手。

背後的人以雄猛的力量整個抱起了斯法蓮娜,雙腳離地的她,踢中了坑洞上的骷髏頭,並且撞到樹之後返彈到她的背後。

倏然間手上的力道一鬆,斯法蓮娜回頭望去!

「狼也……」

眼神空洞的雙瞳中,有著激流一樣的憎惡,就如地獄冤魂似的。

尖呼聲刺破寂寞的天空,已死的人怎會在背後的……

接下來手上的力道轉強,斯法蓮娜終於昏倒過去。

第四節

一陣透徹骨髓的寒意,把斯法蓮娜由昏迷中喚醒過來。全身仍然感到酸痛的她,隨著神智清醒,意識移注到涼颼颼的胴體上。

向下望去的她,驚駭得尖呼出來,如同面對猛獸的小動物,是那麼的無助與驚惶。

視線往四周搜索的斯法蓮娜,發現自己竟被剝了個一絲不掛,被捆綁著懸吊在半空。繩子很小,比她纖幼的尾指還要小巧。可是緊韌柔軟而有彈性。最使她受不了的,是捆綁的方法。

斯法蓮娜不是被捆上雙手吊起,是全身被成魚網狀的繩子綁實,表面上像是有所遮掩,實則寸褸無存的她,胴體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更該死的是,繩子成兜狀的罩實她的酥胸盛臀,極為可恥的繩子勒在乳頭和陰阜四周,使得這些敏感的地方更加充血膨漲。

赤紅了臉的斯法蓮娜,把目光移到她所身處的荒廢工場內,她下身有一個人高的大油桶,內裡盛滿了水。陰暗的工場內空空蕩蕩的,飄著一股異味。不像是工業原料的味道,反而像是人體的腥臭味。叫人聞了感到噁心與困窘。

「你做的好事呀!」驟然間,一把滿佈陰霾的聲音在工場內不遠處響起。

大驚失色的斯法蓮娜,凝視著黑暗之中。而在黑漆如墨的陰暗裡,逐漸浮現一雙妖異狡黠的目光,比起毒蛇的眼光更可怕。

「啪噠……啪噠……啪噠……」

腳步聲在迴盪陰深的工場內,使斯法蓮娜顫慄到如同深夜之中置身無人的墳場內。出現眼前的是和鬼頭狼也一模一樣的面孔。幽靈二字一時籠罩她的心頭,使她忘了被裸吊綁起的哀羞。

「竟然敢把我弟弟宰了!」龍也的聲線如同鬼魅,一副魔鬼面對祭品的猙獰樣子。

本來忐忑不安的斯法蓮娜,這時更是方寸大亂。不吉的念頭在心底竄過,這男人究竟打算怎樣對待自己。

「我……我沒有殺你的弟弟!」情急的斯法蓮娜在半空掙扎著哀聲辯解。

她不知道,如此一來反使她玲瓏浮突的肉體,隨著身體擺動的旋轉,產生了更妖艷挑逗的效果。尤其是對比起全裸,連一塊布碎,一條線也沒留下的粉嫩嬌軀,頭上那被刻意留下的,代表貞潔虔誠的修女頭巾。

「狼也,你雖然不長進……可也不該還沒娶妻生子就埋骨在這荒山野嶺。」

無奈和感歎不絕的龍也,從衣服內掏出一個陰深的骷髏頭。其弟鬼頭狼也的骷髏頭。

「被我發現你在清晨時分挖屍的修女啊!你以為這種空洞無用的狡辯我會信嗎?」

斯法蓮娜苦澀的吞下唾液,腦中走馬燈的轉著各種思緒,卻偏偏想不出一個能使自己脫身的方法。

「你說……我該怎麼處置我的殺弟仇人呢!」

像是屠夫在檢視待宰的可憐動物一樣,龍也走到斯法蓮娜身下,抑視著她被捆得更形飽滿,長滿如黑色絲絨的花唇。細意把玩起斯法蓮娜白白嫩嫩的腳掌,之後更伸出舌頭,舔弄著這六寸金蓮。

「不……我……我沒有……我沒殺人……」毛骨悚然的斯法蓮娜,嫌惡和驚懼得像是千百隻蟑螂,正由腳掌起爬滿她全身。

「那麼一大清早的,你在挖什麼屍體!這可不是在街上拾到錢那般容易。」

嘲諷著斯法蓮娜的龍也走到一旁翻動絞盤,讓綁著斯法蓮娜的繩子往下沉。

「這……」

斯法蓮娜身下的大油桶,一直被木柴燒烤著。一時間,像置身寒冰地獄的斯法蓮娜,被移換到了酷熱地獄,雖未至燙傷,可是灼熱的水還是讓斯法蓮娜哀戚的叫喚出來。

「唔!真是動聽的歌聲呢!」

悅愉的輕笑之後,龍也欣賞著入水後,斯法蓮娜如染上玫瑰色的身體,漲紅著的一張聖潔臉龐,此刻透出屈悶困擾的為難樣子。大口喘氣的修女,挑動著男人的情慾。

龍也搬來一張椅子,舒適寫意的癱倒在上面,隨手拾起堆放好的柴枝,扔往大油桶下的火堆處。

「不是你殺的,那為何身為修女的學園長會知道狼也被埋屍於此?說呀!」

因熱氣、水溫、尷尬和焦慮,斯法蓮娜的花容月貌上,交織著悔恨與憂心。

「真的不是我……」

蚊蚋般的聲音,軟弱無力的在強辯著。

「你是白癡嗎?要不要說真話隨便你。」

龍也雙手一攤,像是無奈斯法蓮娜的樣子。依舊悠然的坐著,不時把一、兩根柴枝扔進火堆中。

異樣的沉默持續於兩人之間,裸身被綁置於水深心熱中的斯法蓮娜,欲辯無從,而她更是猜不透龍也的想法。本來就已燙得她想要大叫的水溫,好不容易習慣下來,卻因龍也扔出的柴枝,進一步升高熱度。

「別……別再扔了!再……再扔的話,會活生生煮熟我的。」

斯法蓮娜哀淒的求饒,顫抖的語音讓人不能無動於衷。

「你說不是你殺的!那麼是誰殺了狼也,為何你會知道埋屍的地點。」龍也悠閒地說道,就像午飯事和同事閒聊的樣子。手上的柴枝卻愈發頻密的拋出。

漲得俏臉嫣紅的斯法蓮娜,幾經猶豫掙扎,檀口微張的她卻始終啞口無言。

「是我……是我殺的!」

察覺要是再拒不承認,又說不出合理的辯解,龍也絕對會把自己煮熟的斯法蓮娜,無奈的開口。

接下來會怎樣……

說出口之前斯法蓮娜就後悔了!承擔罪行之後,龍也會如何對待自己。一想到此,雙腿差點支持不住。

得到需要的答案之後,龍也暫時減緩了柴枝扔出的速度。

斯法蓮娜的態度很不自然,究竟她是殺害狼也的真兇還是幫兇,或者只是單純負責來消滅證據的呢?

要說她是兇手,為何不在自己一到達學園時就迅速毀屍滅跡。尚有懷疑的龍也相信只要再詳加審問,定能從她的談話中找出蛛絲馬跡。

可是這一來也就打草驚蛇了,事實的真相還是由暗中進行調查來得好。尤其自從來到聖柏爾馬學園,他還沒享受過一頓真正的大餐。而眼前裸綁在油桶沸水中的修女,絕對是美味可口到不能錯過的地步。

「人生如燈滅,生命真是脆弱的東西。」

斯法蓮娜難以想像這其貌不揚的男人竟然會說出這些帶有哲理味道的話。

「冤冤相報何時了!死去的人是不能復活的。」手抱一捆柴枝的龍也,走近到油桶旁。他所散發著的那股肅殺狂妄的氣息倏然間化去不少,顯得親切起來。

一對乳球在水中載浮載沉,大感困窘為難的斯法蓮娜,全身緊張得像變成石雕似的。

「修女姐姐,你為什麼選擇在學園任職!」帶點輕佻氣息的龍也問道。

懼於他還在替油桶下的火堆添柴,斯法蓮娜不能不答。

「我想為那些孤苦無依的孩子們做點事。」

「唔!聽起來真偉大呢!」

認定龍也在調侃自己的斯法蓮娜,可沒有抗拒與發怒的資格。

「要是由你這麼有愛心的人養大,孩子必定是人中龍鳳。」

「別再加柴了!會……會死人的……」

燙得要命的斯法蓮娜哀聲求饒。但可恨的龍也,面上浮出一個善意的微笑,手中反而多扔了兩根。

他真的想煮熟我嗎?愈想愈怕的斯法蓮娜,全身軟癱,下體不由自製的撒出尿來,還一發不可收拾,持續不停。

緊張得無法答話,神的追隨者,貞潔的修女,竟然尿在油桶內。一想到此,斯法蓮娜真有撞牆而死的衝動。

「你喜歡孩子嗎?」

龍也眼中閃過一抹嘲弄的笑容,搯起一口沸水來喝。

「不要……」斯法蓮娜的聲音哀羞得像被揭穿自慰的小女孩一樣。

「調味料真不錯呀!回答我……」

不知他所言的調味料,是指桶中的自己,還是剛才撒出來的一泡尿。總而言之,面對這玩弄自己生命於股掌中的男人,斯法蓮娜不得不從。

「喜歡……」芳容掛上一副哀淒表情的斯法蓮娜,讓人看得心痛。

「好!狼也的死不能就這樣算了。與其宰了你,不如要你作出補償。」

「怎、怎樣補償?」

「好簡單!一命賠一命。你殺了我鬼頭龍也的兄弟,就賠一個兒子給我,用你的子宮。」

處在沸水中,全身火熱的斯法蓮娜,剎那間覺得如被人從口中強行灌入一大口冰塊。

「天!我是神的僕人……我是修女呀!怎可以生孩子的……你妄想。」漲紅著臉的斯法蓮娜,不管命在頃刻怒聲喝叱龍也的妄想。

「修女還不是女人嗎?看這胸脯。皮光肉滑的,哪點不像女人呀!既然是女人,生兒育女就是作為人類的最大責任。」

一直忍耐的龍也在這一刻爆發了出來。不像是個男人,倒像一頭發情的雄性野獸。他身上的雄性氣息,逼迫到斯法蓮娜幾乎無法說出話來。把柴枝全扔在火堆後,他伸手就抓著在水中浮蕩、嫩白滑溜的豐碩乳房。

「不要……你放開我呀!」

「你想被活活煮熟,還是賠我一個孩子。」

龍也對住自己耳中吹出的氣息,像是冰原上的寒風,刺痛著斯法蓮娜。

斯法蓮娜的心底,千不願萬不願。自從情場失意,一心追隨上帝以來。她就決心把自己獻給教會,為孤兒們作貢獻。即使刀斧加身,斯法蓮娜為了學生們也寧可身陷囹圄。也不願做出背叛初戀情人,還有上帝的事。但是……現在,她絕不能進入監獄的。

心底怨恨著,為何自己刻意避過他人的目光,卻還是被龍也追蹤到後。面對一條餓狼似的龍也,語音顫抖為難的道:「不要!什麼事我都肯為你做的,你不要迫我背叛神。」

「哼!」一聲冷哼之後,龍也雙臂運勁,把斯法蓮娜從沸水中抓了出來,扔到地上。

肉光緻緻,微帶紅暈的膚色妖艷誘人,臀波乳浪曲線姣好。被繩索勒著的乳房和桃花源更形豐滿可口,配上恐懼驚惶的面容,叫龍也豈能放過這頓美食。

「不背叛神!那我要一個修女來做什麼?替我念聖經嗎?你既然忘了自己是一個女人,我就讓你記起來。」

龍也的手靈巧的抓著繩索,奮力一拉。

「嘩……呀呀呀呀……痛……痛呀……」

使用繩索的經驗豐富的龍也,使得繩子在女陰的秘裂上陷下去,同時俏臀椒乳被勒得緊緊的。深陷下去的繩索,更顯得這一身嫩滑身材的豐挺突出。

眉頭緊皺的斯法蓮娜,恐懼得無以復加,死亡的陰影濃罩在她的心頭。全身冒著晶瑩的汗珠,混和到沾滿她赤裸胴體的水滴中。

「你不答應的話,也別想活了!去見你的上帝吧!」

窮凶極惡的龍也,解開褲子的拉鏈,掏出兩個冰枕,將粗狀得女人看到會心跳加速,尖叫不絕的肉棒朝緊窄的花穴突進。

「不……」

緊張配上繩索,斯法蓮娜的桃花園遠比平常為緊。但是水滴和汗液的潤滑,以及龍也超人一等的雄壯,卻讓肉棒排除所有抵抗,直入她的膣內。

「好大……好冷呀……」

自從成為修女的那一天起,從沒有男人進入過的秘境,現在受到龍也無情殘暴的蹂躪。他事先準備的冰枕,使肉棒就像一根雪條般冷。

「不要……拔出來……拔出來呀!」

頭巾鬆脫掉下後,烏漆好看的滿頭髮線,凌亂的搖晃。斯法蓮娜愈掙扎,反而使得蜜穴的秘肉勒得更緊。

享受著熱蜜壺的收縮撫慰,龍也感到無比暢快。冷得人受不了的肉棒已可迫使斯法蓮娜活動,再配上她虔誠信仰所支持的貞操觀,她就像一匹狂野的牝馬。

「怎樣?我這大傢伙弄得你好爽吧!」

以背後位插入的龍也,雙手遊走在斯法蓮娜的豪乳雪臀,享受滑不溜手的觸感。暖和嬌嫩的肉質,觸感超贊。

「記起來吧!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活該被我插的!」

擅長馴悍的龍也陶醉在斯法蓮娜作主動的活塞運動中,同時神乎其技的運用力量,消耗著修女的體內。

「唔呀……嗚……」

經過一輪抽插後,龍也握緊斯法蓮娜的頸項,使呼吸不暢的她持續在前方運動。

「呀……饒……饒了我……」

失去作為學園長的所有尊嚴,修女頭巾下,她那美眸滿是哀色的悲叫。

比起被強姦,斯法蓮娜更無法忍受的是快感。龍也直貫花心的壯碩男根,讓她雙腿發軟。由掙扎而造出的穿插,漸漸帶起了不應該有的官能悅樂。

她是獻身給上帝的人呀!怎能有這種感覺。

「繼續動呀!已經濕起來了呢。比起神的疼愛,還是我的小弟讓你來得受用吧。」

察覺到花穴來流出黏糊糊的溫熱愛液,龍也殘忍的道出真相。

「沒!沒有這種事……」

悲叫著的斯法蓮娜,拒不承認這事實。

「身體的反應是老實的,瞞也瞞不住!」

龍也得意的馳騁著,壯碩的男根侵入淫汁氾濫的花穴,幹得身下的女體抖震亢奮。

「停手!別……別再折磨我了。」

哀鳴的飲泣聲,夾集著快意的旋律。花穴內蠕動收縮,像是要融化龍也的肉棒。

「嘻嘻!別口不對心了。」

搓弄著滑如凝脂的乳筍,龍也的手指爬上乳頭,時而夾緊、時而拉扯、時而撥弄,激發女體更混亂的聲音。

「不……不行啦……」

斯法蓮娜不只無法遏制體內快感的上揚,她聖潔的心靈更是被罪惡感弄到有如萬箭穿心。

身為神的僕人,自己在做什麼呀!被人捆綁、恐嚇、強姦,可是……體內竟會有快感。

上帝!請你救救你的僕人我。

內心反覆祈禱的斯法蓮娜,將悔恨的淚滴灑落在地上。

「你的身體正被我操著!一次和一百次也沒有分別的,污穢同樣是污穢。可是要是你不答應的話……狼也在冥府想必很寂寞吧!」

喘息聲中的粗獷男音,拌和著噗滋噗滋的抽插聲。悲從中來的斯法蓮娜還待抗拒,幼嫩的粉頸卻被龍也的十指捏緊。

「唔……唔……呀……」

無法透氣的斯法蓮娜,如脫韁野馬的狂搖柳腰,美臀晃動。

「嗚!真是爽快。」

深陷頸項的手指,使斯法蓮娜全身泛起更妖媚的紅色,肉壺因而更激烈的高頻收縮。

不想死……我不能死……

裸身伏屍廢棄工場的悲慘下場……斯法蓮娜不能接受這種不名譽的死。

「我……我生就是……」

「生什麼?蛋嗎?」龍也冷酷無情的追問。

「替你生孩子!我答應還一個孩子給你。」

心如刀割的斯法蓮娜悲叫回答。胴體一陣抖震後,溫熱的尿液與陰精同時洩出。背德的官能刺激去到巔峰,斯法蓮娜懷抱著對自己軟弱的憎恨昏死過去。

龍也則滿足的把積壓在體內的陽精,盡情的洩射到斯法蓮娜體內。

第五節

接下來的一個月,對斯法蓮娜來說,無疑是可恥、悲賤、痛苦的地獄。每天晚上無止盡的調教,折騰得她連在白天,精神亦萎靡不振。每天晚上,還有早上二人獨處時,他都把握機會不停的粗暴插入,還有下流的灌腸,使她縱使在非調教時間裡,亦感到牝戶與菊穴內總是有異物存在。就連在白天,龍也一有機會就趁隙姦淫自己,好幾次差點被人當場逮住。

好不容易,這幾天龍也暫時放過自己。浴後對鏡自照的她,除了失落就只有自悲自憐。

赤身對鏡自照,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的事呢!

鏡中黑白分明的美眸,充斥著迷惘與疑惑。豐滿挺突的酥胸,還有一身玲瓏浮突的曲線,似乎更勝往昔。心緒不寧的她卻察覺到自己的一身細皮嫩肉,更形嬌艷和幼滑,真的可說滑比嬰孩。水漬未乾的胴體,還在鏡中微微反射著光線。

斯法蓮娜知道,這是長期沐浴龍也陽精的結果。他不止一天可連干數次,很多時候還噁心的用精液來塗抹她的身體。事後還不讓她洗澡,要自己以這一身腥羶味的去面對其他修女與學生。那種羞澀與自悲,壓逼到斯法蓮娜情願一死而求解脫。

「主啊!請你撫慰早已筋疲力竭的我,讓我能支持下去。」

「是在祈求下身的嘴,也能獲得美食嗎?」

「你別在那裡胡言亂語。」

龍也從窗口爬入後,對裸身禱告的斯法蓮娜更感興趣。

「為何你不能從正門進來!」

斯法蓮娜自然的手掩玉乳與雙腿間的溝谷。雖然這些地方,早已被龍也享用過,舔過、吻過、摸過。但是她還是不由得的想保護自己。

「為上帝守貞的修女,要是晚上常有男人來訪,傳揚出去會引發什麼流言,我都是為你好。不知感恩的學園長!」

龍也搖頭歎息。

這點斯法蓮娜何嘗不知,但是學園內定期有修女巡邏,要是被發現有男人爬入來,她可沒有辦法去補救和隱瞞。

她實在沒有信心,能把和龍也的事一直隱瞞下去。

「走吧!」

「去哪裡?」

「羊欄。」

想取過衣服穿上的斯法蓮娜,纖手卻遭龍也捉住。

「就這樣去。」

淫笑的龍也,讓斯法蓮娜背上竄起一股涼意。

「不……你別發瘋了!你……你想要我身敗名裂嗎?」

「啪!」

如野狼一樣迅敏的龍也,捉住斯法蓮娜的雙手,把她逼在牆角。結實的胸膛就壓在那軟滑富彈性的乳球上。被壓扁的豪乳,看起來更性感且淫蕩。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你答應為我生孩子的。當然得讓我對你產生興趣了,不來點花式,我下面的小弟弟怎站得起來。」

「我是答應過。但只是替你生孩子,可不是答應做你的性奴。」

額頭冒著汗的斯法蓮娜,奮力推拒,只換來龍也的步步進逼。大腿更滑入她雙腿間,用膝蓋磨擦她的桃花源。

「所以你便要和我做愛,至於用何種姿勢和要什麼變化可是由我決定的。你要是討厭的話,便快點讓肚子大起來。」

像毒蛇一樣死纏斯法蓮娜不放的龍也,伸出舌頭玩弄修女的耳垂,向耳朵呵出熱氣,吹送以冷氣,更連番輕咬耳珠。

「其實你心底裡還不是喜歡被我姦淫,這就是證據!」

伸手到桃花源下一摸的龍也,把五指舉在斯法蓮娜眼前。上面沾滿了透明晶亮的淫液。

「喔呵……」

無法自制的斯法蓮娜呻吟出來,全身都像是要發熱一樣。一個月來日夜不停的玩弄,身體變得極度敏感。很容易就在龍也的操弄下洩出淫汁。

看著眼前自己背德的罪證,斯法蓮娜堅咬下唇。無論她如何不甘心,都阻止不了肉體在龍也的調教下變得淫蕩的事實。哪管她無時無刻地在祈禱,就是沒有作用。

「走……」

龍也手上雄猛的力道一發,把斯法蓮娜推到了窗口邊。

不能這樣!不可以的!自己怎可做如此淫蕩無恥的事,要是被人發現。

「嗚……嗚……」

天呀!

悲從中來的斯法蓮娜,一想到被人發現,內心驚惶不已。可是下身的桃花源卻流出了飢渴的甘津。她的子宮想著龍也下身粗壯的肉棒,不管她的心靈又多傷痛。

「給我爬出去。」

龍也不知從身上的哪裡取出鞭子,狠狠的一鞭,就打在高挺渾圓的屁股蛋兒上,留下一條充滿誘惑與刺激性的紅痕。

「去!去!去!」

男人得意的叫聲,是那麼的淫邪與快意。

愈是被鞭打,不敢出聲的斯法蓮娜愈只能銀牙緊咬。雪臀蜂腰在龍也的鞭子下搖曳生姿的逃避。

主啊!我的肉體愈來愈墮落了,這怎辦好。

「再不爬出去,我就由大門口趕你出去。」

興奮的冷笑著,龍也下身堅挺,已處於可隨時侵入女體的狀態。

斯法蓮娜想起引領誤入歧途的她,踏上信仰之路的修女,所說過的教誨。

「不需要自責的,每個人身上都有罪孽。難道那會比人類背負的原罪還重?

不管是多嚴重的罪行,只要你真心懺悔,敬拜上帝,我們的主都會寬恕你的。「

縱使肉體淫穢飢渴,斯法蓮娜相信只要她心中對上帝不離不棄就夠了。

無奈的她,伸手抓住窗外的繩子。沿著繩子向外爬,身上寸褸無存。況且雖未進入仲夏,但赤裸著的身處室外,仍叫她感到一股涼意。

當落到地上時,斯法蓮娜如受驚小鳥,盡可能的掩蔽身上的敏感地帶,還膽戰心驚的四處朝校園看去。

雖然已到了就寢時間,但除了巡邏的修女外,更可怕的是那些禁之不絕,在晚上偷跑出來的女生。要是被自己的學生看到身為一校之長的自己,如此不知羞恥的打扮。心下大急的斯法蓮娜,面上卻像發燒般火熱與赤紅。

矯健如蛇的龍也,隨後攀繩而下,將之收藏好後,拿著鞭子得意的晃動。

「行!」

上帝啊!你好殘忍,這樣的試煉全然超出我所能承受的範圍。內心對神埋怨著的斯法蓮娜輕移玉步,赤身裸體走在清幽寧靜的校園內。

「啪!」

豐膩的臀瓣傳來一股刺痛,斯法蓮娜差點驚叫出來,滿臉惶恐的她回身幽怨的瞪著龍也。

「不是行,是用四隻腳在地上爬。人形犬我己養得夠多了,現在就由我來代替主,帶領你這迷途的羔羊。」

「你……」

要是視線中高燃的怒意可以殺人,龍也已被燒死了不知多少次。

「你這惡魔,簡直不是人!」

杏眼圓睜,柳眉倒豎的美女,雖然好看且有挑戰性。不過如此一位心靈貞潔的修女,卻擁有著與內在成反比的艷麗身軀,其美態與吸引力自然是更上層樓。

最令龍也自豪的,就是這樣一位修女,被自己壓逼著裸身走在校園內,任已魚肉。

「多謝你的恭維。爬到地上!」

「畜生!」

面對眼神中放射著凶光的龍也,斯法蓮娜雖不甘願,但女性的自尊,對淫邪的厭惡,驅使她堅不屈從。

「哼!」

龍也手中鞭子高揚,打在斯法蓮娜的一身細皮白肉上。還專挑敏感嬌嫩的臀部、乳房來下鞭。

「啪、啪、啪!」

刺耳的皮鞭聲響徹夜深人靜的校園,早上每個學生都尊敬畏懼的學園長,如今裸身在男人的皮鞭下,打滾、逃竄、掙扎。

痛得銀牙咬碎的斯法蓮娜,心志雖還能支持一時半刻,可是再打下去,她就會忍不住叫出聲來。無論是為自己,或者學生純潔的心靈著想,她都不能把這醜事公開出來的。

「我爬就是……別……別再打了。」

淚珠如晶瑩的寶石自盈滿的眼眶中滾下,欺霜賽雪的胴體,如今滿佈著多道讓人憐憫的鞭痕。

「聽話不就好了!我要的是羊,不是狗,也不是貓。羊的第一特點除了白,就是馴服呀。」

龍也厚實的手掌撫在被他打得發紅的高翹雙臀上,白嫩嫩的肉丘上點綴著紅鞭。

「不想受苦的話,以後就給我乖乖聽話。」

蹲下身軀的主人,伸出濕滑噁心的大舌,舔弄旋磨於女體的香臀上。

「唔……呀呀……不……停……停呀……」

紅腫的鞭傷就在叫自己可恥的屁股上,如此被一個男人吻、舔、啜。地點還是在神聖的學園內。斯法蓮娜覺得自己真的是下賤無恥得很。

更該死的是!在龍也的大舌遊走於股間溝谷的同時,他的手亦肆意撫弄著桃花源。受到狂野激情的玩弄,鞭傷處火熱的刺痛消去,配上下身悠然上升中的快意,弄得斯法蓮娜不用貝齒狠咬著下唇,就會發出嫵媚的囈語。

「咩……咩……咩……」

覺得丟臉到無以復加的斯法蓮娜,作為一頭雪一樣白的赤裸羔羊,一邊語音顫抖的輕叫著爬行。同時心中十五十六,驚惶的四處觀看,深怕聲音太大被學生或巡邏的修女發現。

「呼……咩……呀呀……停……別再折磨我了……」

「羊是不懂人語的。」

刁鑽的龍也拉扯著斯法蓮娜桃花源上,光亮幼滑如黑絲的絨毛。他操控這頭羔羊行進方向的手法,就是靠愛撫左右兩片花唇來決動的。經過不太久的散步,秘穴處淫水橫流的修女,連雙腿間都儘是她可恥的淫汁。

「我溫馴的小白羊呀!怎麼你的羊鬚那麼長的,要不要我替你剃一剃。剃完之後雪白光滑,夏天就不用怕熱了。」

狡猾的淫笑,狠狠的刺傷著斯法蓮娜。

不能無恥到答是,答否又是自招其辱。左右兩難的斯法蓮娜,可悲的又叫出了一聲咩。

十數分鐘的時間對走在恐怖裡的斯法蓮娜來說,就好像走了幾天幾夜一樣。

而目的地則是以往曾用來飼養受傷野生動物的農舍,領著赤裸的羔羊,龍也直去到一個圍欄處才停止。雖說是有瓦遮頭,可是僅有一面是牆壁,三面都是欄杆,隨時可被人窺探到這裡。

「今後我們的調教就在這裡繼續,我的小羊兒。」

興奮地替斯法蓮娜繫上連繩索的頸圈後,龍也開始準備調教的工具。

如待宰羔羊的斯法蓮娜,如今只能靜待有何悲慘命運降臨在身上。

「好了!狗兒戴皮圈就行,羊不戴上羊鈴可不行。」

「你……你想戴在哪裡?」

斯法蓮娜看著三個黃澄澄的鈴鐺,升起不祥的陰影。她甚至不敢猜想這惡魔會把鈴鐺掛在頸圈和耳洞上那麼寬容。

「當然是你胸前的一對紅葡萄和下身的肉珍珠。說俗一點,就是在你的奶頭和陰核上穿洞掛鈴。」

「你別亂說……我可沒有答應過這種事……」

一張俏臉紅色盡去,蒼白無力的斯法蓮娜驚叫住向後退。她甚至抖震到無法站起來,像頭畜生一樣怕得縮成一團。

「主人要掛鈴,有羊兒不答應的道理嗎?」

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粗暴的肉刑,鞭打滴蠟已是如同兒戲的手段。經過好幾個小時的折騰,斯法蓮娜傲視她人的艷麗芳軀,佈滿了紅紅綠綠紫紫藍藍的各種瘀痕與傷痕。

端正高雅的面容,如今因酷刑而合不上嘴,唾液的絲線還掛在唇邊,滿是淚痕的臉蛋好不可憐。

「嗚……別再施刑了!你一定要我答應嗎?」

「沒錯!」

冷徹絕倫的聲線,斷了斯法蓮娜心底裡最後的希望。

這男人不止盡情的享用她的肉體,折磨她的心靈。如今還要在她的胴體上,留下不能磨滅的烙印。

太過分了!這魔鬼。內心冷得像置身冰地獄中的斯法蓮娜,知道自己屈服僅只是時間的問題。事實上龍也不強行替她在身上穿孔,不過是為了享受凌虐她的快感。

「我答應就是。可是這不在預先的約定內,我要你答應我兩件事。」

眼神中深沉的絕望,看起來一片黑暗。無神、頹喪、淒苦的絕望眼神。

「是什麼?」

一改之前暴烈的態度,龍也溫馨細意的撫弄著,滿是瘀痕,讓人為之痛心的乳房。極為用心專注的把玩愛撫。

「唔……呀……」

胸前傳來一陣觸電似的快感,稍稍遏制著她身上的痛楚。這男人操控女體的技巧真是達到神乎其奇的境界。

「我要你辭去教師職務,還有,除了我之外,不可以對校內任何人出手。」

「作為一隻羔羊,你未免太多要求了吧!」

滿懷憐愛的撫弄,倏然間變成殘忍的拉扯捏按。

「呀呀呀呀呀……」

悲苦的哀叫聲,迴盪不絕。

「答應還是不答應?」

當龍也手上的力度鬆下來,一對美眸中滿是絕望的斯法蓮娜問道。

內心被這黑暗的眼神一驚,龍也心下大震。

「好!但是你最好做好心理準備,要一個人承受我的疼愛可不容易。」

之所以會答應,不止因為除上篠優月外,在校園內並沒有其他,有非到手不可魅力的獵物。還因為斯法蓮娜絕望的眼神表明,要是斷了她的一線希望。她不是變成沒有意志的人肉玩偶,就是會走上尋死之路,到時調教的樂趣何止減半。

「那麼現在我替你做好止痛的準備吧!」

狡詐如狐,冷酷如蛇的一笑後。龍也開始準備接下來要用的工具。

「要止痛,最好的做法除了分散精神外,就是用快感去抵消痛楚。」

龍也手上握著一枝大得嚇人的針筒型物體,足有兒臂般粗。

斯法蓮娜一看之下,花容為之變色。

「那是什麼?」

話到最後已經走音變調,顯出聲線的主人是如何的害怕。

「這是供牛用的浣腸器。用來給你這赤裸羔羊用,不是剛剛好嗎?」

淡然一笑後,龍也重新將軟癱在地上的斯法蓮娜綁好。

「不……你這瘋子……你究竟還有沒有人性的?」

拼盡最後一分力,斯法蓮娜無助的抗拒。卻只讓龍也感到更甜美的享受,折磨並讓一個美女屈服,且無助的痛哭哀號。還有什麼比這更有趣呢!

「我沒有這種東西!」

嘲弄的回答後,龍也就在眼前,將兒臂粗的浣腸器灌滿,經過冰凍處理的甘油、牛奶與浣腸劑的混合體,呈現著乳白色。

「呀……」

苦悶的一聲哀叫後,指粗的注射口,被強行押入進鮮嫩的小菊花。被強行撐開的菊穴,像是生物一樣蠕動,吸納著注射口。

嗚!好大。飽受蹂躪後的美臀,迴旋擺動作出垂死掙扎。

「啊啊啊啊啊……好冰……停……停啊啊啊啊啊……」

如同洪水氾濫,冷若霜雪的浣腸液無情的灌入,如同火上加油的使斯法蓮娜蜂腰盛臀狂野的扭動。

「哈呀……哈呀……哈呀……」

感到整個性器官與子宮,都像被冷凍起來的斯法蓮娜,大口大口的發出動人的喘息。

更殘忍的是,龍也冷酷絕倫的持續注入,直到斯法蓮娜額頭冒出一陣冷汗,小腹微微突出。腸內翻騰攪動,像刀砍、像火燒。

「不錯吧!這麻醉藥。」

「喔呀……」

全部注射完了的浣腸器被拔出,同時新的硬物被灌入。

「我的小羊,記得把肛門塞夾好,別弄髒了地方。早已不是小寶寶的年齡,不要洩在地上那麼醜,會讓人笑的。」

關心的慰問完後,龍也拿出一柄槍狀物體。可是斯法蓮娜在渾身香汗滲過不停的現在,僅能全神貫注於忍耐菊穴內的大風大浪。

揮舞著手中槍的龍也道:「原本這是用來穿耳洞的,現時被改良過,正好用來作穿乳環之用。」

審視著斯法蓮娜胸前突出、傲視群雌的聖母峰。乳頭不知是因為興奮還是緊張,已充血變大了。

「唔!預感到接下來的精彩場面,這對紅梅也有所成長呢!」

握著乳頭輕按揉搓的龍也,使得斯法蓮娜檀口中不斷冒出囈語嬌呼。

好幾次腸內翻騰不已的大便和浣腸液,差點就突破臨界點。

眼中寒光閃動的龍也,全身興奮得顫抖。穿耳洞的叫耳槍,那他手中的就是乳槍了。用乳槍對準看來可口之極的乳頭。

「砰!」

「呀……喔……痛痛痛痛……痛啊……」

高度敏感的乳頭,滿佈感官神經,如此在上面打個洞,其苦況讓斯法蓮娜陷入了悲痛的回憶中。錐心刺骨,用來形容現時的痛楚,也顯得太輕鬆了。

猶如脫韁野馬,豐滿的女體像是在熱舞一樣激烈擺動。痛得銀牙咬碎的斯法蓮娜,美眸內淚水脫框而出。

「砰!」

之前的痛苦還未褪去,龍也向另一邊的乳頭再打了一槍。

「啊呀呀呀……」

全身僵直的斯法蓮娜,眼神空洞的分開雙腿站住。金光閃閃的汗珠掛滿她傷痕處處的胴體。乳頭被打洞,直腸內的穢物在騷動,臉色蒼白無神的她,看起來不像活人,倒似一具美艷的裸屍。流滿垂液的嘴巴,空洞的張開著,瞳孔中無有一點神光,除了疼徹骨髓的刺痛,什麼也感覺不到。

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斯法蓮娜,挽力支撐住不要讓菊穴解放。

「好可憐呢!」

無視自己是加害者的身份,龍也盯住乳頭上艷紅如玫瑰的血珠。從兩顆嬌艷紅梅上流出的鮮血,帶著一種淒艷的美態。仿似兩行血淚,滑過圓渾高聳的挺秀雙峰,血紅與白嫩的強烈對比,彷彿預示著斯法蓮娜未來可悲的命運。龍也伸出舌頭,加以舔吮吸啜。

漸漸地,快感的悅樂從乳房上傳來,如同死人一樣的斯法蓮娜逐漸恢復了血色。

「呼!受不了。真是刺激呀。」

亢奮中的龍也,下移到斯法蓮娜下體,而這裡早已濕成澤國了。捉緊滑不溜手,彈性一流的臀瓣,龍也埋首舌耕在花田上,不讓斯法蓮娜逃脫。

濕滑肥大的舌頭,為女體帶來高度快感,使斯法蓮娜那像三魂去了七魄的表情,變得如暢飲美酒後的嫣紅艷麗。

花穴火熱起來的同時,直腸還是凍得叫人發苦。斯法蓮娜在內心喊道:「主啊!我快不行了。肉體、精神都到極限了。」

身為一個聖職者,同時是校內作老師的修女們之首。如今赤裸裸的被男人束縛,讓他捉住屁股蛋,沉迷的舔吮不潔的女陰,腸內便意潮湧。要是只有痛,還可以忍受。偏偏被龍也弄出來的快感,使她自覺自己是如何的淫穢與無恥。此時此地,為什麼還會有快感的。

她很害怕花苞中的嫩芽會冒出頭來,拚命的忍耐住,想要阻止肉體的機能。

但是心神愈集中在那裡,感度就愈高。受到龍也舌頭的抵弄,那愚昧的,只知道女人的快樂的肉珍珠,不知道大禍將至。從小花瓣下突起,光滑圓潤,像是粉紅色豆子的陰核,綻放在龍也面前。

不管斯法蓮娜來心千萬個不願意,人體中除了性愛沒有別的功用,女人最敏感的所在,她桃花源的肉芽,在行刑前卻傳來叫她欲仙欲死,不能自拔的快感。

當斯法蓮娜理智快要崩潰的時刻,龍也眼神狡黠的取過乳槍,在上面挑戰性的一舔。就如古代武士上戰場前,嗜血的用舌頭舔劍。

「不……」

任斯法蓮娜叫破喉嚨,天籟般的美妙聲線直達天際還是阻止不了鬼頭龍也。

盯視著沾滿唾液,反射著月色光芒的花蕊,龍也舉起手中槍。

「砰!」

槍聲響起後,叫人全身酸軟,甘美暢快的悅樂電流匯同比切肢還痛的苦楚,同時抵達斯法蓮娜的腦神經。

「呀呀呀呀呀呀……痛……爽……痛……啊啊啊……好……啊啊啊啊……」

已分不出究竟是像燒灼她全身的痛楚,還是讓她像虛脫般的快感強,斯法蓮娜崩潰了。

槍中的利針在剎那間貫穿陰核後退出,從小洞中冒出血珠。痙攣抖震的斯法蓮娜,全身收縮,產生了二道激流。

後方是咖啡色與白色相混,冒著臭氣,被激射而出的糞塊與浣腸液。前方是陰精與愛液混合後,再配上灼熱新鮮的金黃尿液,以強勁力道噴射在龍也面上,女體快意的罪證。

「哈哈哈哈!爽啊!爽啊!我要的就是這種臭氣中,瀰漫著的酸酥味。」

並命舔吮的龍也,享受著女體的淫汁混合物。

主啊!主啊!你還會原諒我這罪人嗎?內心拚命的祈求。

主耶蘇基督,會寬恕一切的眾人,只要他們真誠相信上帝的救贖。

可是如果是屢犯不改,飽受男人蹂躪,女體淫蕩的本能卻反而漸漸覺醒的我還會同樣獲得寬恕嗎?覺得自己的肉體,已經是一個無可救藥的破玩偶。斯法蓮娜虛脫無力的胴體,還是在龍也的玩弄下,逐漸發熱亢奮起來。

************

幸福的定義是什麼,對每個人都不同。為了今天早上小小的幸福,赤裸的羔羊走在學園之校。所過處遺下點點滴滴的黏膜甘津。

「鈴……鈴……」

隱約可以耳聞的鈴聲,不知是從何處發出。上篠優月環視校長室內,卻遍尋不獲風鈴等裝飾。

一向以來都以容姿端整,威嚴而不失慈祥的學園長斯法蓮娜。芳容上卻罕有的出現羞窘之態,微帶紅暈的雙頰,比平時更有女性魅力。

「可能你已有所耳聞,但我還是要正式知會的。體育科的教師鬼頭龍也,不久前提出請辭,我已經批准了。」

像繃緊弓弦的優月,至此才得以放鬆下頭。那對鬼頭兄弟,實在是校園內學生們的一大威脅。

「校長,多謝你考慮了我們的心情。」

比平常還略顯拘謹的優月,真摯感動的說道。

「不!我沒那樣做。鬼頭老師不是在壓力下被迫走的,是他主動提出的。」

看著表面還是一板一眼的斯法蓮娜,優月心中一陣溫熱。

「斯法蓮娜校長,你總是這樣的。明明是關心和體諒我們的事,偏偏要擺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我知道鬼頭龍也會辭職,你一定費了不少心力的。」

目睹優月如鮮花綻放的燦爛笑容,斯法蓮娜面容雖如古井不波的不為所動,心底卻揭起萬丈波瀾。她所付出的代價,是如何艱苦可悲。

「你別妄加猜測!」

「校長……之前我和繪裡華同學發生了一些事,坦誠相對之後。她告訴了我一件事。」

深深地喘一口氣後,優月接下來道:「我一直都對為我代付學費和生活費的繪裡華心存感激,能認識她我覺得很有榮幸。可是……她說,再不能強佔這份感激,把所有真相都告訴了我。」

從優月進房起,斯法蓮娜就邊批閱公文邊與她對話。聽到此句的斯法蓮娜,手中筆掉了下來,全身僵直。

「真正為我付款的人,不是繪裡華,而是校長你。請容我衷心多謝!」

感動的優月站起來鞠躬為禮。

表面上看不出內心的洶湧變化,斯法蓮娜拾回筆,淡然的道:「不用多謝!

我只是不想你錯失了在我們學校就讀的機會,要感謝我的話,你不如讀好書,做好學生會的工作。「

「我會的!」

明快且有朝氣的答覆後,優月追問道:「校長,可以請問你一件事嗎?為什麼你會幫我。因為是教會學校,加上修女都習慣辛勤節儉的生活。老師和校長所支取的薪金,都是象徵性質的多。替我付款,應該等於校長大部分的收入。」

好一陣子的沉默後,斯法蓮娜才回答道。

「沒什麼,我能幫助的人是有限的。只是當時我剛好遇到你,而且又不想可惜了你的才能。」

「就只是這樣?」

「沒錯。」

面對優月憂心的追問,只有這簡單的回答。

原本以為校長是因為某些理由,才會特意關照自己的。優月原本猜想,可能校長認識失蹤了的母親,或是已過世的父親。

「斯法蓮娜校長真是一個好人呢!」

感動與失望混合,眼眶內淚珠盈滿的優月流出了淚水。

回想著早上的事,羔羊既心痛,又覺得有那麼一點點的幸福。

施比受更有福,能夠付出,本身就是一份福氣。

而打斷她幻想的,則是現實中男人淫邪的聲音。

「行啊!鈴……鈴鈴……」

「痛……」

「羊會叫的嗎?」

高揚的鞭子,落在像月亮一樣,又圓又滑的香臀上。

「啪!」

全身赤裸的斯法蓮娜,渾身火熱的爬在地上,香汗淋漓。她這頭艷姿迷人的赤裸羔羊,胸前雙丸的蓓蕾上,掛著一對同款的鈴鐺,下身粉紅色溝谷盡頭處,有第三顆鈴鐺掛在花蕊上。

龍也用線連起三顆鈴鐺,想斯法蓮娜向左或向右轉,就拉動那一邊的乳房。

控制速度的則是肉芽上的掛鈴,想加速就多拉幾回。

作為一個調教師,他就這樣牽著一頭赤裸裸,白嫩柔美的羔羊,叮叮噹噹的在學園內散步。

淪落至如此地步的斯法蓮娜,心中只有二根支柱,其中一根就是主。

想到要是被學生們發現,白天她們所尊敬的校長,現在裸身在學園內爬行。

就羞恥得面上燥熱,全身泛起背德的快感。

而不管有多怕,經過宿舍窗戶時全身都抖震不停,斯法蓮娜還是得飛快的爬行。因為她的菊穴內,又再被龍也注滿了浣腸液,處在隨時可以暴發的臨界點。

最慘無人道的是龍也往往在此時,才不許她高速前進,要她一步一驚心的爬行通過。

當晚的散步一直去到學校正門,龍也用背後位闖入斯法的肉壺,在淫靡的鈴聲和快意的呻吟中,直幹到斯法蓮娜高潮不絕。

「爽啊!爽啊!爽啊!」

月色高照,下身是白得反射著月光的香艷女體,緊窄的肉壺蠕動不絕,還傳來直腸內硬物的觸感,龍也插得愈是快,鈴聲就愈急愈響。

「呵呵呵呵……吃完奶就快高長大吧!我的小羊。」龍也最後在羔羊的口腔內爆發,給她餵了一頓上好的熱生奶。

次日,學生們發現在學校正門處有一大堆的糞便與尿跡,使全校的人都聞之色變。結果要勞動數位修女去清理。

面對同伴主張派人監視,究竟是誰做出如此缺德下賤的事的,斯法蓮娜一反常態,羞紅著臉拒絕。

「那未必是人的大便。附近鄉村裡的年輕人都不願耕田,紛紛到都市謀生。

原來被飼養的牛只被主人遺棄,恐怕那些是牛糞。我們還是做好要長期被此問題困擾的準備。「

第六節

「主啊!請你告訴我,如何使心情平靜下來。我……我……」

壯嚴宏偉的教堂內,斯法蓮娜臉上抹上使她花容失色的愁緒。因為答應了龍也要替他生一個孩子,所以近期她非常注意經期。上個月沒有來經,已使她的心頭像是被掛上一萬斤巨石。

她想盡快懷胎生子,把這噩夢結束。可每當思給龍也加諸在她身上的暴行,就無法以平靜的心情,去懷龍也的孽種。

斯法蓮娜今天收到診所的驗孕報告,內容是證實,她已經懷孕二個月,長期忐忑不安的心情終於有一個結束。

心情變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點波瀾。

「是好消息呢!」

從陰影處現身的龍也,拾起報告來看。

「現在一切都如你所願,你很得意吧!」

若是把斯法蓮娜的恨意作成利箭,龍也早已被萬箭穿心了。

「不!等你的肚子大起來,我再玩弄違背道德,背著上帝和我私通的你,那背德的姦情才真正叫得意。」

「你…你……你胡說!什麼私通?我根本不是和你偷情,我是被你脅迫的,就像強姦一樣,我是無罪的。」

斯法蓮娜激動得咆哮起來。被龍也說成這樣是她深感受侮,精神的凌辱,遠比肉體凌辱能刺傷她。

「是不是強姦,問你的身體就知道了!」

龍也興奮的撲倒斯法蓮娜,動手剝她的衣服。

「就算有反應,那也是身體的本能反應。不……不能說明什麼的……」可憐的學園長心虛地抗辯。

沒花費多少功夫,龍也就把斯法蓮娜除頭巾外的衣服全脫掉,在雪一樣白,水煮蛋一樣嫩滑的身體上,捆上一身繩索。斯法蓮娜的掙扎,不過是增加龍也情趣的調劑。

「今天我們的調教,是浣腸。可是單純的浣腸,沒有什麼新意。不如在地點上落點功夫,你想拉在那裡。耶蘇的頭上如何。」

「你……你……你……我不准你侮辱主!」

明知反抗只會吃苦頭,以及激起龍也的虐待狂,斯法蓮娜還是無法忍受信仰被侮辱。弓起柳腰,一口咬在龍也的肩頭,死命的不放直到出血為止。

「嘿!」

龍也重重的一拳,打在斯法蓮娜的肚子上。

「啊……」

五臟六腑猶如絞在一起,雙眼無神的斯法蓮娜,連下巴也合不攏,垂液滴落到龍也身上。

「怎麼?我不止在嘴上說。還要用行動侮辱上帝的僕人。」

龍也綁穩斯法蓮娜,讓她全然無法掙扎,從褲子中掏出他的大肉棒。

「我就用自己的聖水替你洗禮,嘻嘻嘻!」

高揚的肉炮,在一陣運勁後,噴灑出腥臭的尿液,尿騷味撲鼻而來。溫熱的尿液使斯法蓮娜瘋狂的扭動掙扎。

「好噁心,你這變態。」

「給我喝下去。」

龍也毫不留情,追求更偉大的征服,雙手強行捉緊斯法蓮娜的嘴巴,把肉棒塞進去,以手指阻止她用牙咬,就這樣用污穢的尿液,污染主的僕人。

「怎樣,美味嗎?」

欲要怒罵的斯法蓮娜,舌頭的動作,只落得給龍也的龜頭快感的可悲命運。

欣賞修女為自己咕嚕咕嚕的喝尿,龍也興奮的尿完後,直接壓迫斯法蓮娜用丁香小舌,替他骯髒的肉棒洗澡,再直接進入口交。

快樂不知時日過,龍也忙不迭地對斯法蓮娜進行各種淫行。正當興致正高的時候,教堂的門卻被人推開。

「糟了!到告解的時間。賤人這次就放過你。」

飽受蹂躪的斯法蓮娜,胴體上儘是龍也的尿騷味和腥臭的精液氣味,身體被綁成粽子一般,菊穴內還被灌滿浣腸液。

該死的龍也,在解開斯法蓮娜的繩索時,順便撿走了她的內衣。

惶急的斯法蓮娜,此時就如受驚的小鳥,匆匆在一絲不掛的胴體上,罩上修女袍。身體上還有著連自己都無法忍受的腥羶味,最為難的是腹痛如絞,要是萬一自己忍耐不住,洩了出來的話。

那可怕的情景無疑是活地獄。

拭去並舔掉龍也留在自己花容月貌上的精液,斯法蓮娜重新戴上校長,拘謹威嚴的面具,邁步走向告解室。

「斯法蓮娜學園長。」

看到來者是誰,斯法蓮娜表面的平靜,差一點陷於崩潰。

「今天上篠同學要來告解嗎?」

「不!只是想和斯法蓮娜學園長聊一聊。」

「也好,我們找個位子坐下來。」

斯法蓮娜此時的心情,真的如坐針氈。在告解室內還有一壁之隔,相對而坐的話,自己身上的氣味可就麻煩了。

當二人就坐時,斯法蓮娜察覺到上篠優月眉頭一皺,內心慌得全沒了主意。

「斯法蓮娜學園長,請容我再一次衷心多謝你對我的援助。」

「不!施恩不望報,這只是作為聖職者的分內事。」

坐下之後,斯法蓮娜感到腹內便意翻騰,沒有內衣的阻隔,直接與修女袍接觸的肌膚,變得極到敏感,特別是胸前的一對蓓蕾,竟然有著異常的快意。身心內外交困的她,不停的冒著汗。

「才不是這樣,要是沒有學園長的支持,我豈能待在這裡,也認識不到校內的朋友。這份感激,我真的不知該如何報答才好。」

螓首低垂的優月,身體微微顫抖,可見她的激動。

斯法蓮娜並無言語,僅僅是輕撫她的背脊,俏臉上綻放出一個溫柔的笑容。

能夠聽到優月的心事,斯法蓮娜覺得一切的付出都是值得的。但是心底卻有著無法饒恕自己的內疚。身為聖職者,子宮內懷著龍也的孽種,菊穴內滿是浣腸液,身體上還殘留著尿液和精液的氣味。自己根本是瀆濁上帝的罪人,更不能原諒的是,處在隨時被揭穿的焦慮中,肉體竟感到一絲絲的快感,下體有點濕了。

「助人即是助己,施比受更有福。要是你真的覺得非要做什麼不可,與其報答我,不如盡你的力量幫助你能幫助的人。」

身上黏黏的難受極了,好想盡情把肚內的髒東西洩出來,還有用龍也的那一根大東西,舒解花穴內止不住的酥麻……

倏然間斯法蓮娜感到心中如遭雷擊,自己心中怎會有此等人盡可夫的念頭。

沒錯!身體的快感,就像吃飯與睡覺,只是本能的反應。她絕不是龍也口中的淫賤浪蕩女子。拚命在心中背誦經文的斯法蓮娜,卻無法將龍也馳騁身上時的快意驅除出腦海中。

第一次的,斯法蓮娜感到自己所誠心侍奉的主,在龍也這變態前是如此的無力。

「學園長,將來我想像你一樣從事教育工作,可能的話還想要到外國去。」

心慌意亂的斯法蓮娜,聽到此話,錯愕之餘,心底不由湧上一絲失落。

「作為教師培育下一代是很有意義的事,但也沒必要去外國吧!」

「但是日本始終是富裕國家,就算是孤兒的我,也有接受教育的機會。可在世界其他地方,還有很多世身比我還可憐的孩子。我想要出一份力去幫助他們,就像你曾幫助我一樣。」

優月面上綻放出的真摯笑臉,深深地刺傷了斯法蓮娜。自責的苦澀感受,使她痛不欲生。

「無父無母真的很淒涼的!」

雙手抱在胸前的優月,顯得那麼無助。斯法蓮娜看在眼中,痛心得想要把她抱在懷裡。

可是想到身上全是尿騷與精液味,她就不敢造次。龍也雖然不在此地,但斯法蓮娜覺得,自己真像一個被他控制著的提線木偶。

「優月……」

「母親自我出世就失蹤了。想來她是丟下我和爸爸,與其他男人交往,甚至還結了婚,有了孩子。」

優月自憐自傷的聲音,是如何的惹人憐愛。

「不是的!你母親一定……」

「你不用安慰我!」

優月的眼中泛著晶瑩的淚光。

「我……」

此刻斯法蓮娜感到自己真是豬狗不如的女畜,被龍也怎樣折磨都是報應。

「爸爸在我幾歲時又過世了,每一個人都有父母,可是我卻沒享受過半點家庭溫暖。神既然是全知全能的話,祂未免太苛待我了。」

「主一定有祂的深意的。」

勉強回答的斯法蓮娜,就如遊魂一樣,除了緊守著菊穴外,腦中一片空白。

談話結束時,斯法蓮娜卻看到優月一臉僵硬蒼白。視線死死的盯在她剛才的座位上。

由於汗水與愛液的緣故,上面留下一個清晰的屁股印。一時間斯法蓮娜連臉都青了。

「我……我有事要先走了。」

語音顫抖的優月,如飛帶跑的衝了出去。

斯法蓮娜想要阻止,卻什麼也說不出口。雙腳為難的寸步而進,告訴教堂外等待告解的學生,今天自己身體不適,請在其他修女負責的時間前來。

關上教堂門的她,痛苦的坐倒地上,菊穴內已到達崩潰的臨界點。

「呵呵……呵呵……呵……啊……不……不行……極限了!」

不管再怎麼運勁,菊穴的收縮,都再壓不下腸內的壓力。因為她不能沾污,這件代表教會的袍子。所以斯法蓮娜像畜生一樣四肢趴在地上,把修女袍拉高。

將那個圓渾豐盛的屁股蛋高舉向天,白亮亮的屁股,此時看來真是月亮一樣光亮。溝谷間的菊花,幾度掙扎後綻放了。

一門之隔的外面,是自己對她們負有教育責任的年輕學生。再不能支撐下去的斯法蓮娜盡情的解放了,洶湧的穢物從菊穴內噴出。

高壓的浣腸液沖天而出,夾集著黑黑咖咖的糞塊,像暴雨一樣灑落地下。

「我不是人……我不是人……」責罵和詛咒著自己的斯法蓮娜,梨花帶雨的淚灑當場。斯法蓮娜最恨的不是無法忍耐便意,而是洶湧而出的穢物,特別是堅硬糞塊通過菊穴時,她竟然感到一種愉悅的快感。

的的答答的浣腸液雨聲,配著啪達啪達的大便落地聲,可恥得叫斯法蓮娜全身發滾,難以接受這可悲的事實。傳達神福音的教堂,就此被她親自沾污。

喃喃自語的斯法蓮娜,在心靈的無邊苦海中,品味著因此變態行為而產生的解放的暢快感。

「啪啪啪!」

全身無力地軟垂下來的斯法蓮娜身後,響起鼓掌的聲音。

「真是有忍耐力呢!硬是忍到談話結束,所以說女人不能少看。可真是下了一場壯觀的一場雨呀!很臭,可是我的小弟卻大起反應呢!」

「你……不要!別看我,走……走呀!」

「傷腦筋呀!你如此誘惑我,卻要我走。縱然是修女,女人口不對心的本性還是不變的。」龍也狀若瘋虎的興奮撲前,把斯法蓮娜壓倒地上,撕碎她一身聖潔的修女袍。

「住手!不要在這裡。」

嗅著自己糞便的臭味,斯法蓮娜真是羞得無地自容,她不想在如此污穢的情形下被干。

不管如何抗拒,斯法蓮娜的返抗,都只是火上加油地燃起龍心的獸慾。悲哀的哭聲中,斯法蓮娜羊脂白玉動人裸軀再次出現龍也眼前。

可憐的學園長,哀羞的雙腿交疊,阻止自己的秘花暴露出來,靦腆地雙手抱胸,掩護自己的羞恥。

「遮什麼?我還沒看過嗎?不止看過,還摸過操過。」

龍也嘲弄的聲音,狠狠地刺傷斯法蓮娜。

「你非要說得這樣骯髒污穢不可嗎?」

回答的不是言語,而是行動。

龍也的大腿插入斯法蓮娜雙腿間,強行分開她,使她的牝戶中門大開地迎接自己,同時把一雙青蔥的柔荑,壓到她頭頂,讓高聳的傲人雙峰,清楚的顯現眼前。

「你要遮的就是這三個銀鈴。」

被說中痛處的斯法蓮娜,悲從中來,滿臉清淚。在她蓓蕾與花蕊上穿洞的龍也,在上面掛了三個金屬環,下面再連接三個銀鈴。

「金的太俗氣,還是銀的來得好,嘻嘻嘻!」

龍也單手撥弄著銀鈴,叮噹響聲之中,遭到拉扯的乳頭,變硬充血。

在三個金屬環上綁上比尾指還小的細繩後,龍也大步如飛的離開。

「呀呀!別拉!痛……痛啊。」

痛得雙目含淚的斯法蓮娜,連滾帶爬的從糞堆與浣腸液中穿過。

雪一樣白的纖纖玉指,落在帶點啡色的乳白浣腸液上,素足跪行壓遍分佈廣范,難以閃躲的大小糞塊。炫目耀眼,看起來冰清玉潔的美麗軀體,被飛濺而起的穢物沾上。讓龍也飽嘗蹂躪優雅高貴的修女,讓她墮落的快感。

「給我在地上爬,羊是用兩隻腳走的嗎?」

屈辱得臉上羞紅的斯法蓮娜,淒慘的四肢著地,成為一頭淫蕩的母羊,可憐的被龍也赤身露體地牽在教堂內走。

在乳頭和陰核上穿環,使得斯法蓮娜全然無法對抗。如此敏感的地方遭到拉扯,真是痛入心肺。

「為什麼要這樣做?」

一路爬一路垂淚的斯法蓮娜,抽泣著問道,哭聲蕩氣迴腸,使人為之心酸。

「你說要我賠一個孩子給你,現在我已經有了身孕。你沒有理由再這樣對我的,我不是你的性奴。」

「可是我看你是樂在其中呀!」

「沒有那樣的事……」

囁嚅回答的斯法蓮娜,垂下雙頰像彩霞般紅的螓首。

三個金屬環,既是致她於死地,使她無法反抗龍也,亦是為她帶來無限悅樂的東西。像現在被龍也緩緩牽著,不時溫柔地拉動細繩,就在她的體內引發快感的激流。

「你不能不守約定的。」

對斯法蓮娜的哀求,龍也的回答是走到她身後,像牽狗一樣散步。由身上取出皮鞭,輕輕地打著那搖曳生姿、雪白渾圓的屁股。

「要是你主動授受我的調教,這就不算違約了。」

「我根本沒答應過。」

「別以為我不知道,玩過那麼多女人的我,只要你們屁股動一動,就知道你們在想什麼了。就連剛才你表演那幕白雨黑雪的時候,你自己不也在爽嗎?」

白雨指的是浣腸液,黑雪就是糞塊。羞憤交加的斯法蓮娜,一時不知如何抗辯才好。

「時間差不多了!天色己黑,我們去外面走走?」

「還要散步嗎?」

每次聽到野外散步的話,斯法蓮娜都無法自制地抖震。可是下體卻不由自主的有些濡濕。

把手指插在斯法蓮娜菊穴,在內面又扣又挖,弄得斯法蓮娜貝齒輕咬香唇,不敢叫出聲來。

教堂的大門終於被打開,斯法蓮娜被牽出到戶外,除了三個銀鈴之外,全身依然一絲不掛。

教堂雄偉壯嚴的大門,對現時的斯法蓮娜來說,無疑說開啟了地獄之門。吹拂在嫩露肌膚上的空氣,明明應該是清涼怡人的,可是斯法蓮娜卻覺得如同北極寒風,使她抖震恐懼。

教堂的設計,莫不是精心巧究。以求讓人一看,就有壯嚴肅穆,散發著正氣的感覺。焦躁驚惶地環目四顧,只願不要有學生發現她的醜態。靜待龍也準備新一輪的淫虐的斯法蓮娜。面對用來替神傳達福音的教堂,自覺真是滿身污穢的罪人。

龍也像綁畜生一樣,把她綁於教堂外的圍柵後,遂開始調教的準備工作。四肢爬於地上的斯法蓮娜,內心氾濫起驚惶的波浪。一想到之後的凌辱,真是萬念俱灰,情願死了的好。偏偏處在這種,隨時被人察覺的緊張狀態下,身體高度敏感。剛才被調教後,快意的餘韻還未消散,慾火更可以死灰復燃。

不久龍也在教堂正門前的空地上,組合好一台三角木馬,用來吊起女人的吊架以及滾輪與繩索。

「爬上去!」

斯法蓮娜委屈的搖著頭,可是被龍也猛拉銀鈴繩索。

大聲呼痛的她,無奈的爬到三腳木馬上。

不管斯法蓮娜如何狡辯,她雙腿間的盤絲洞,已是盈滿愛液。接下來龍也操作三角木馬,讓內藏的木偽具,貫入她的秘花中,之後再將肉棒插入到菊穴內。

「深呼吸!吐氣,然後呼氣。」

鬼頭龍也究竟是溫柔還是殘忍呢!深呼吸著的斯法蓮娜,被迫接受龍也殘忍的溫柔。

緩緩進入狹窄菊穴的龍也,溫柔的將斯法蓮娜的痛楚減到最少。

可是一想到自己身為聖職者與教育工作者,不止脫被光衣服穿環掛鈴,還得主動深呼吸,為的是讓男人的肉棒,進入她排便用的肛門。思及自己如此下賤,精神上的折磨才是最殘忍的。

三角木馬設有腳踏,連接木偽具。龍也踏在上面,讓木陽具進出如風的貫通斯法蓮娜。

明月照當空下,斯法蓮娜屈辱的夾緊雙腿,以免秘肉陷進三角尖端。進出花穴的木陽具,帶來澎湃的快感,整個子宮淫亂的蠕動,連帶使直腸都連動起來,為龍也的那一根帶來舒適溫熱按摩。

「哈呀……哈呀……唔……啊啊啊……」

連聲囈語的斯法蓮娜,內心中自憐自傷。同時她只能可悲的在擔心。

年輕女生晚上偷溜到同學宿舍,甚至外出玩樂,幾乎是無減防止的,只能夠盡可能減少。要是斯法蓮娜教化學生的工作做得好,沒有人偷跑出來,她現時可恥的姿態便不會被人發現。

隨時會被人撞破的驚惶,更加提升著斯法蓮娜的快感,漸漸地讓三角木馬的兩側,都流滿晶液的瓊漿玉露。

「告訴我?為什麼你對那個叫優月的女生特別好。」

「你為什麼要問?」

聽到這問題的斯法蓮娜,芳容上嫵媚妖艷的玫暈全部褪去,蒼白得沒有丁點血色。

「你有需要知道原因嗎?」

龍也將連著銀鈴的三條繩索,綁緊在吊架的木柱上,拉得筆直。然後刁鑽的用手指一彈。

「啊……」

哀叫不已的斯法蓮娜無法抗拒,唯有回答一途。

「因為我看到她,就像看到小時候的自己一樣。她的性格和我很相像,不自覺的就想扶她一把。免得她和我走上相同的路上去。」

柳腰隨著龍也的玩弄,婀娜的胴體在月色上淫靡舞動的斯法蓮娜,吞吞吐吐的回答。

「聽起來合情合理呢!不過你聖潔的外表下,未免太藏污納垢了。」

面色有有趣得意,一轉為凶狠猙獰的龍也,停止了踩腳踏的動作,挺身向斯法蓮娜的菊穴衝刺。

「啊呀!不要……停啊……唔呀呀呀……」

窄小的菊穴要容納龍也的男根已是極限,豈能再承受如此粗暴橫蠻的侵犯?

痛得咬碎銀牙的斯法蓮娜,真是苦不堪言。

「很痛嗎?看來當年麗花王宮中的紅牌,百合子小姐,很少接這種生意。」

龍也說完之後,斯法蓮娜全身顫抖,連直腸內的蠕動都連帶加劇。

「你……你怎麼會知道的!」

如遭雷殛的斯法蓮娜回首後望,她的臉色蒼白如同死人。

「修女的苦行生活不是好過的。愛當修女不外兩種人。一種是沉迷宗教,已到中年的人,她們的一生除了信仰外,什麼也沒有。另一種就是為自己的罪行懺悔的人。以百合子小姐的年齡和美艷姿色,沒受過什麼挫折,哪會淪落到在這裡當修女。」

帶點調侃的口氣,龍也接下來道:「為安全計,凡是我玩過的女人,都要調查清楚她的世身。壞事做得多,總要小心有人報仇的。」

「別以為過了十多年就沒有人知道,艷色馳名一時的百合子小姐,還有很多老主顧在懷念著呢!慎村百合子,抑或我應該繼續叫你教會的聖名。」

眼眶內淚珠滾動的斯法蓮娜,悲從中來的低泣道:「我是出賣過身體,那又怎樣?我已經悔改了!上帝和教會都接納我這罪人改過遷善。你何必翻我過去的醜事。」

「過去?以前你千人跨萬人騎。不止之前,現在還被我幹得淫水長流的你哪有資格在白天,擺出一個為人師表的樣子去教訓學生,你不覺得自己不配嗎?」

龍也的毒言毒語,對斯法蓮娜來說,猶如萬箭穿心。再也忍耐不下去的她,無法自制的放聲大哭出來。內心還要害怕,被人發現她此時此刻的醜態。

「可是呀!做妓女也不能做一世,你也曾試過從良嘛!當時和你來往的男人就是上篠優月的爸爸。論錢,當然是嫁身家過億的人,勝過每月接客只能賺一百萬,女人都是見錢眼開的。」

「你……你別說得我那麼不堪,我和上篠先生不是為錢的!」

「是真的不為錢?還是被他的母親厭棄?老一輩的人,思想再開通,也無法忍受自己受過高深教育,前途大好的兒子,去娶一個婊子。」

長年埋藏在心底的秘密,被別人如此揭穿,及當面嘲諷,斯法蓮娜身心同時飽受折磨。

「那麼是為愛了嗎?」

「沒錯!」

斯法蓮娜好不猶豫的答道,那一段情發生的日子,是她生命中最好的回憶。

龍也聽在心裡,產生一絲妒忌,很不好受。正被自己抽插的女人竟一臉陶醉的談她的舊情人。遂一手猛拉連接銀鈴的繩索,拉得斯法蓮娜整個人抽高二寸,痛得啞口無言,全身弓起顫抖不己。

不久一股溫熱的泉水從她雙腿間的秘花處湧出。金黃色的尿液沾滿三角木馬與龍也的身體。

放鬆繩子的斯法蓮娜,無力的軟垂在龍也身上。

這個人好過分,自己都已有了孩子,他還如此粗暴,難道不怕會流產的嗎?

「為了愛,你作出的犧牲真大的呀!為姓上篠的生完孩子,還不敢認她,一個人跑到深山野嶺的教會學校當修女。」

「你……你真的什麼都知道了嗎?」

聞到尿騷味的龍也更加興奮,一邊搓弄香臀,撫摸著斯法蓮娜晶瑩嫩滑的嫩背,同時侃侃而談。

「當然!我可不是只會幹的種馬。不過我有一點不明白的,上篠那夭壽的,不是把財產全留給你了嗎?有好幾十億呢!為何你不和女兒相認,卻只敢偷偷照顧她。」

「我想來想去,都只有一個理由,就是你自慚形穢,不敢跟自己的女兒,上篠優月相認。」

死穴被點中的斯法蓮娜,心中的苦澀悽酸,可是滿溢到訴說不盡。身為一個女人,一個母親。不能與相愛的人終老,不能與自己的女兒相認。還有比這更慘的嗎?

如果要說有,就是正被龍也姦淫的自己。

「你既然早已知道,為什麼等到現在才說出來!」

斯法蓮娜狠狠的瞪著這折騰她身心的惡魔。

「是你迫我的!」笑得成竹在胸的龍也答道。

「我們的約定是你替我生一個孩子,可不是做我的性奴。現在既然已有了身孕,不就沒有幹你的理由了嗎?我這個人最重承諾。而且我也不是用你真正身份向你勒索的卑鄙小人。」

「不過!你實在是滿身罪孽呀!外表神聖端莊的修女。竟然曾經做過妓女接過客,明明女兒近在身邊,卻不顧母女之情,狠心的不與相認。已有了上帝作信仰,還在我被奸時爽得淫汁亂濺。你真是罪大惡極的賤女人。」

龍也的一字一句,都像鞭子一樣,打落身不由己,苦命的斯法蓮娜身上。

「要贖罪的話,單是嘴巴上懺悔就太輕鬆了!你也沒法獲得心靈上滿足。做了錯事,還是得要接受徵罰的。要是在孩子出生前的這段時間裡,你請我調教你作懲罰。不就一舉兩得了嗎?我開心,你開心。」

「禽獸,你是禽獸!」

斯法蓮娜發自肺腑的控訴,是那麼的沉重,那麼的委屈。這惡魔究竟要折磨她到哪一天才結束。

「我是禽獸。你就是被禽獸騎的淫蕩雌獸!」

「怎樣?回答呢!」

斯法蓮娜沒有別的答案,要是能自殺或者報警去解脫就好了。但為了信仰,她不能自殺;為了女兒的未來,她不能報警。兩樣都不能選。

「我答應你就是!」

大為不滿的龍也,狠狠抓著連接花蕊銀鈴的繩索,大力拉扯。

「別答得那麼隨便,好好思考後給我認真的答案。」

覺得生不如死的斯法蓮娜,屈辱的說道:「請你重重的懲治,這個滿身罪孽的我。」

「這點你就不用擔心了!我保證嚴格到,讓你後悔生為女人。」

第七節

有多少年呢!斯法蓮娜沒有在此等燈紅酒綠的地方出現過。早已沉寂多年的心湖,又再一次泛起漣漪。在夜總會,她是女人們妒忌與憎惡的對象,是男人們迷醉與癡迷的對象。她是這裡是主角,是眾所矚目的明星。

明知現時自己的身份,重臨此等背德之地,真是罪無可恕。可是斯法蓮娜卻不能不在內心默認,這裡的生活,對她來說是有一種誘惑力存在。

「準備好沒有,百合子?」一身燕尾禮服、戴著紅眼罩的鬼頭龍也從後面問道。

黑色真絲的及地長裙,薔薇色的裙擺,低胸半露玉乳,光潔的背部肩胛骨性感迷人,雙手戴著銀亮的手套,如雲秀髮紮成髻。

要是讓學園的學生們看到,必定震撼得張口無言,她們那端莊正氣的學園長現時艷麗無邊,高挺的雙峰,肌膚雪白到近乎炫目。表情冷艷,自有一股傲視他人的氣度,正是那種男人們愈得不到愈是心癢難耐,拜倒石柳裙下的冰山美人。

眼上的那對銀色眼罩,更顯得她高貴嬌艷,性感嫵媚。

性感晚禮裙的腰部,裝飾有由絨布葉片構織而成花邊,巧妙的遮護著微隆的小腹。加上斯法蓮娜明艷照人的容顏,已足以分散他人對此的注意。

「記著!要是不能艷壓群芳,把所有人的注意都吸引著的話,我就把你的身份在此公佈出來。正巧這些客人之中,也有你學生的家長呢!」

龍也陰狠狡黠的說完,就帶著斯法蓮娜步出夜總會。

裝飾堂皇華麗,豪氣萬分的夜總會,客人非富則貴,小姐們的容姿與身材,也是頂級的。不過在尋花問柳的時候,男人們似乎無分貴賤,都是那麼急色粗野的。

夜總會的設計不是一間間孤立的套房,除了中央的舞池與表演台外,每一個包廂都成半圓形,像花朵一樣圍繞著中央,既可觀賞下方的表演,又保持一定的私隱。

斯法蓮娜在女領班與龍也的陪同下進入其中一間,內裡幾名一看就知是大公司管理階層人物的男人,正和舞小姐們嘻笑,並且上下其手,撫胸摸臀。舞小姐們則裝作嬌羞不依的發出咭咭的笑聲。

「真是巧遇,難得幾位也在這裡,我正好帶了一條母羊來受訓,順道當作是宣傳,請欣賞我龍也的作品。」

這些人都是龍也的舊客戶。龍也作為藝術家級的調教師,作品質素之高,自然讓他們另眼相看。當眾人的眼光集中在斯法蓮娜身上時,莫不為之驚艷。相比之下懷中的女伴,不過是庸姿俗粉。

至於舞小姐們,雖然口中還在笑,眼中的敵意卻急速上升。

「百合子母羊,你就當是以前接客般來做。」

斯法蓮娜內心哀歎不已,究竟這些客人中,哪一個是學生的家長呢?想到萬一身份被揭穿,她就心亂如麻。

「幾位貴客,方便讓我坐下嗎?」

斯法蓮娜冰霜般的芳容並未解凍,只是淡然的笑道。可是語音拖長,帶著一種慵懶嫵媚的味道。

「歡迎!歡迎!」

男人們旋即拉著舞小姐讓出一個位子,龍也則好整以暇的等好戲看。

「鬼頭老師!可以隨便嗎?」為首的男人對龍也問道。

「呵!問我不如問我美麗的這頭母畜。」

聽到這變相的許可,男人的祿山爪忙不迭的就向斯法蓮娜身上招呼。

內心暗罵著龍也的卑鄙無恥,斯法蓮娜只能邊向上帝請求原諒,邊重施她當年媚惑男人的故技。

男人都是賤骨頭,尤其是這些平日高高在上的人。太輕易得到手,他們覺得沒有挑戰性,要是推拒得太多,受挫後又會勃然大怒,一副受到侮辱的樣子。

「別那麼心急嘛!有的是時間,有點情趣好不好。」

被斯法蓮娜薄嗔的美眸一瞪,加上言語上巧妙的壓制,男人放棄直襲酥胸的大膽行動。改把手掌放在斯法蓮娜肩上,從背後輕撫她的裸背。

「百合子,為什麼被鬼頭老師叫做母羊,難道你有興趣玩人形犬那一類遊戲嗎?」

被艷光四射的斯法蓮娜搶去所有風采,其中一個被冷落的舞小姐,故意留難的道。

雖然是以出賣身體為業,但是舞小姐都有尊嚴的。雖然這尊嚴,只要用巨款來買,幾乎沒有買不到的。但對那些任男人予取予求,出賣也出賣得低俗的人,她們可是一致討厭的。不只因為被人搶了生意,更激起她們雌性本能的妒憤。

話一說畢,男人們就像搖著尾巴的狗,焦急的等待斯法蓮娜有何回答。

爭風呷醋的技巧,斯法蓮娜自然懂得。但現時她要做的並不是守護尊護,而是必須成為所有人注目的對象。以滿足龍也這惡魔的要求。壓下心中不甘不願的反抗意識,斯法蓮娜螓首低垂,拿起桌上的酒杯淺嘗一口,避而不答。

可是她面帶紅暈的嬌羞神態,已經給了男人們無限的猜想。

一席的男人們玩過不少美女,可是美女易得,有味道的女人卻是千金難求。

對斯法蓮娜興趣大增的男人們,幾乎都無視身旁的女伴,圍攏在她的身旁。

「出來做都是為錢,何必弄到那麼賤!」

其中一個眼看沒有埋街鍾機會的舞小姐,喃喃自語地道,其聲線卻讓所有人都聽得到。

男人們來夜總會玩,買的是快樂,為首的男人對此種服務態度,整張臉都黑了。其他舞小姐見此,莫不陪著笑臉加以勸酒。

「雖然有點不好意思,但是賤不賤是由女人,而不是男人決定的。」

斯法蓮娜輕倚在男人的懷中媚聲道,更是激起其他舞小姐內心的怒意。這些敗者妒恨的視線,讓斯法蓮娜感到一種無上的快感。縱使她心底還在不斷懺悔祈禱,聲音卻越來越弱。

一直只是坐著不言不語的龍也,陰笑著插話進來道:「百合子這算是我幫你一把!」

「大家會在這裡,女的無非為錢,男的無非為女人。」

龍也說得如此坦白,一時間可刺傷了不少人。

「不如這樣做吧!為了證明,女人賤不賤是由男人決定的。在座的每一位,都拿十萬元出來作賭本。由諸位小姐與百合子比賽,看誰能吸引男人。由我們評定那一方有吸引力。吸引而由不讓人覺得下賤的為優勝。勝的人可以獨得這些賭本。」

「要是她以一副不堪入目的淫賤姿態贏了,那怎麼辦?」

最先作出挑釁的舞小姐問道。

「那就以打合計,一半錢由我們男人取回,餘下的給各位平分。」

「十萬元……」

對龍也的回答,男人們一時猶豫起來。十萬元雖不算是天文數字,可是這些錢,也夠上這些小姐幾次了。

「放心!我龍也以聲譽保證,只要是我的母羊,就必定物有所值的!還有要補充一點,輸的那一方要脫光所有衣服,拿去給女侍應們丟掉。不!索性連儲物櫃的便服都丟掉,光著身子回家好了。」大發奇想的龍也興奮的道。

聽到這裡,男人們莫不大聲叫好。至於女人們,一時困窘的紅著臉。要是輸了的話,就太丟臉了。可是十萬元可不算少,況且輸的未必是她們,要是勝過斯法蓮娜,不是既落了她的面,又有錢可賺。

唯一不滿且幽怨地瞪著龍也的,只有斯法蓮娜。要是她輸的話,恐怕由這裡到回到學校為止,也不用穿衣服了。

面對利誘,加上對斯法蓮娜的同仇敵愾。一眾小姐隨即各施奇技,有獻上香吻的,又邀請客人探手衣服內,尋幽探秘的,甚至有拉開客人褲子拉鏈,隔著內褲口舌並用,挑逗玩弄男根的。

男人們的歡笑聲,與女子淫靡的鶯歌燕語,響徹整個套房之內。

不久雖未真個銷魂,但已大大地滿足了手足之慾的男人們。左擁右抱懷中的小姐,以期待的眼光看著斯法蓮娜。

「真是一班庸姿俗粉,百合子好好地把我精湛的調教技巧展示給各位看看,好知道什麼叫天外有天!」

對龍也萬分得意的命令,恨在心裡的斯法蓮娜,只好拋下自尊依言行動。

「失禮了!」

盈盈而立的斯法蓮娜,優雅親暱地輕語。站到套房中央的圓機上,做出一個曼妙的旋轉,黑色的艷麗長裙,隨風起舞飄揚。叫人對裙下的春光,引起了無限的憧憬。

向在座諸客人,一一拋出了嫵媚的眼波,斯法蓮娜以引人作出淫邪聯想的動作,有節奏的把手套脫下來。

半脫之後,將纖手伸給客人,讓客人為她全面解脫。

「還以為是什麼?原來是當眾跳脫衣舞。真賤!」

小姐之一,對斯法蓮娜慍怒的道。向男人們陪笑中的舞小姐們,對斯法蓮娜在大庭廣眾之前,如此下賤的做法,莫不帶著怒意。男人們則饒有趣味的看著,在座者非富則貴,尋常的脫衣舞,只會讓他們看不起,可是龍也的作品,必有非凡之處。

對小姐們惡毒的言語,固然是深深地刺傷了斯法蓮娜。可是敗者妒恨的目光卻挑起斯法蓮娜內心,女性爭妍鬥麗的本能。

舞於圓機上的斯法蓮娜,若即若離,巧妙的和客人保持距離。讓他們有機會輕捉嬌軀,卻又不能滿足獸慾。待男人的淫念都熾熱燃燒起來,她才裊裊娜娜的站定,以嫩滑勝比嬰兒的光滑嫩背,面對客人。

之後豐滿的盛臀還一扭一擺,搖曳生姿的向客人發出挑逗的信息。

急於盡窺全豹的客人,急色地拉下斯法蓮娜背上晚麗服裙的拉鏈,露出一個瑩白如玉,粉嫩無瑕的裸背。

期待著斯法蓮娜,前方會有何美好光景的客人。眼見她一對柔荑繞在背上意淫的輕撫搔弄,讓男人們恨得心癢難忍。伸手去摸,卻給斯法蓮娜靈敏的一一閃過。隨著淫邪的氣氛,旖旎的舞蹈,男人們就像鬥牛場上的蠻牛,被挑逗得雙眼發紅,發汗的手心自然握緊,雙眼發紅,恨不得衝上前去化被動為主動。

帶著薄怒的眼神回首,斯法蓮娜輕拍意圖撫摸她的手掌,以示懲戒後。她的花容月貌上綻放出一個別有深意的神秘笑容。終於回轉她惹火的胴體,以正面示人。

「喔呵!」

正面不是全裸,雖則讓客人們失望的歎息。可是斯法蓮娜卻是如同半裸,以鐵線支撐僅有前方的乳罩,僅貼著她豐挺突出的一對美乳。乳罩一半為透明,將膩滑的嬌膚暴露出來,另一半僅僅保著乳峰尖端的神秘處。

一想到雙手握上這對姣好結實的雙乳,男人們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對比起性感高挺的美艷豪乳,上帝傑作恰到好處的身材。讓人為之意外的是斯法蓮娜的小腹,微微隆起的腹部。

「嘿!還以為有什麼傲人之處,原來傲人的是這個肚子。」

一眾小姐和應著發出傷人的冷笑聲。

斯法蓮娜內心現在可是矛盾重重,近年潛心修行,心中除女兒只有上帝的斯法蓮娜,感受到無比的屈辱。可是身處此種環境,她不內心不由自主回復當年,艷色迷倒四方豪傑,人人爭相拜倒石柳裙下的情形。

和舞小姐們不同,客人們對一個初孕艷妖少婦的脫衣舞,卻感到新穎有吸引力。受到別人艷羨與傾慕的眼光投注,女性的本能傾使她作出種種淫靡的姿勢。

纖手意淫的撫弄全身,更向客人發出邀請的輕觸。

下身還穿著晚禮服,酥胸近乎全裸,半露半掩之間,玉光緻緻,而別有一番風味的微隆小腹,反而給人意外的驚喜。

滑不溜手的小腹,觸之滑如凝脂。在眾人眼前盤旋擺弄,一個初孕少婦竟然做出如此放蕩的淫行。徹底地挑起男人們的情慾。

「快脫!快脫!快脫!」

在眾小姐們妒恨的眼光下,男人們如癡如狂的叫喚起來。

水蛇一樣地舞動著腰肢,斯法蓮娜感到那種放浪的快意。旋舞於男人們的祿山之爪間,看似手到擒來的酥胸與渾圓小腹,卻總是從手指下機敏的溜走。獸慾被煽起的男人們,瘋狂的迷醉。

就在一片叫好聲之中,斯法蓮娜一把撕開腰間的晚禮服長裙。

裙下無限春光,就要暴露人前了。

「呀……還有呀!」

興奮激動的男人們,希望愈大,失望愈大。當他們看到斯法蓮娜,在裙子下穿著的是肚皮舞女郎的中東式長管褲,都為之失落不己。

可是,斯法蓮娜的褲管是透明的粉紅輕紗,與全裸相差無幾。雖然還穿著內褲,卻是半透明的粉紅色厘絲內褲,股間的神秘之處上,裝飾有一片綠葉。

看在客人們的眼裡,斯法蓮娜高雅端莊的面相,掛著風情萬種的淺笑,全身介於全裸與半裸之間。半透明的乳罩和燈籠褲,比馳名中外的肚皮舞還要香艷。

眼光雖然可肆意馳騁在,意態撩人的豐碩豪乳、香滑裸背還有性感迷人的臀丘上,可就是無法看到神秘三點。

盈盈輕舞於機上的斯法蓮娜,雙腿修長婀娜,豐滿的臀丘,像是光滑的水煮蛋。想到被這雙腿夾住,手握肉感的屁股,馳騁於眼前美艷尤物身上。男人們莫不恨得牙癢癢的,恨不得撕碎斯法蓮娜身上若有似無的衣衫。

就在人人雙眼睜得血紅時,龍也從容的鼓起掌來,示意斯法蓮娜停止。

「啊!這就完了嗎?」

沒看到全脫為止,男人們全都悵然若失。

而從狂熱的呼喊聲中清醒過來,斯法蓮娜為自己剛才的淫行感到極為羞恥。

身為聖職者,竟然從操起人盡可夫的故業來。精神上的自責,使她感到無比的羞慚屈辱。緋紅的臉蛋上,滿上困窘,配起雪白妖艷的肌膚,上面一顆顆晶瑩剔透的金黃汗珠,仿似性愛過後的羞澀模樣兒。

「全脫了!就由風流變下流了。」

龍也呵呵大笑。

客人們聽了,不禁心中罵娘。老子來此就是要下流,只許風流不許下流,會憋死人的。

「怎樣?各位覺得哪一方好?」

小姐們對斯法蓮娜投以憎妒的眼光,滿胸期待的看著客人。

「當然是我們了!肚子都有了還出來示人,真是貽笑大方。」

可是對客人們來說,小姐們的獻吻,以及在她們身上,四處肆意摸撫,都是在意料之中,尋常得很。相反由初孕美婦,做出的大膽脫衣舞,卻是意料之外的驚喜。

「龍也先生果然夠高明,調教出來的貨色,每次都叫人有目不暇給的感覺。

可是請龍也先生別再折磨我們了!讓我們看到最後吧!「

「好!好!我龍也向來都是慷慨豪爽之人,只要各位也識趣就行。」

男人們淫聲大笑,女人們又恨又羞。

每人十萬元,很快就堆在斯法蓮娜眼前。對龍也的慷他人之慨,作為付出者的斯法蓮娜,自然羞急為難,想到日益變得淫蕩墮落的胴體要暴露人前,她就畏怯不已。可是全身火熱的同時,竟感到下身濡濕起來。

至於一眾舞小姐們,莫不恨得氣憤難平。錢都讓斯法蓮娜這賤女人得去,她們還得表演免費脫衣舞。又恨又羞的她們,脹紅著臉不知如何是好。

好一會兒,舞小姐們擾擾攘攘不肯脫衣,可是在座的都是有背景的人士,豈容她們抵賴,招來領班一頓訓話和陪笑後,眾女都被迫全脫,讓侍應把連內衣褲在內的衣衫全拿去丟了。

一時間肉光掩影,客人們得意的玩弄著舞小姐們的身體,眼光卻還停留著,額上淺冒著香汗,靦腆難堪,帶著一股誘人羞澀韻味的斯法蓮娜。

被迫脫衣,還一分錢也拿不到,反而任由客人免費玩弄,舞小姐們都莫不恨在心裡。更讓她們恨得咬牙切齒的,是客人們不止任意捏握她們的乳房,甚至大膽的直探她們的桃源秘洞,在眾目睽睽之下,玩弄她們的深幽奧妙之處。

女人們的心理就是這樣,她們不恨欺壓自己的男人,卻更恨害她們變成這樣的斯法蓮娜,她不只盡得賞金,眾人焦點所在的斯法蓮娜,衣裳還未盡脫,身價卻顯出比全裸的她們還要高上幾級。

妒恨最能激起女人的怒火,在一片呻吟聲中,舞小姐們都冷嘲熱諷著斯法蓮娜。

面對女人一雙雙怨恨,男人一雙只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的眼光,斯法蓮娜一絲畏怯得跳不下去。

「別裝了!還不是婊子一名,少在那裡扮矜持。」一名小姐嫉妒的叱道。

「憑你這貨色也敢說人家,龍也先生別吊我們胃口了!叫她跳下去吧!」

小姐身旁的客人一手直探她雙足盡頭的秘處,手指探入女體股間的桃花源,在那濕滑的秘洞裡蹂躪,為斯法蓮娜出一口氣。

罵不出口,只能呻吟的舞小姐們,呢喃的囈語彙成了嫵媚的合唱聲作伴奏。

「還不繼續,別再作弄大家了!」

龍也從容自若的吩咐,眼光欣賞著自己的傑作。

知道逃不過今天這一劫的斯法蓮娜心下一沉,唯有硬著頭皮表演下去。

在女人們妒恨的視線,男人們欲焰高漲的眼光中,另一幕讓人沉迷的淫艷舞蹈開始了。

挺著一個微圓的小腹,斯法蓮娜豐腴的肉體,做出種種優美旖旎的動作,粉藉般的玉臂,向在座的男女招手。挺突的雙峰,肉感香艷的美臀,曲線美真可說是勾掉了男人們的魂魄。特別是上面一顆顆晶瑩的黃金色汗珠,滑過那引起無限遐思的冰肌肉骨。

感受最心的自然是龍也,壓迫一個以侍奉上帝為信仰的修女,在眾人圍觀下大跳脫衣艷舞。那種創造出稀世傑作的滿足感,外人是難以明白的。興奮激動的龍也,不自覺地意淫的舔著嘴唇。

場中旋舞著的斯法蓮娜,動作之輕盈跳脫,全然不像一名孕婦,配上臉上三分羞意,三分放蕩,三分迷惘,外加一分快意的表情。就像一朵期待著你去採摘的花朵,淫香飄揚。

隨著表演的氣氛轉烈,內心徘徊在背德的快樂,與道德的煎熬下,斯法蓮娜纖手輕揚,把透明的乳罩除下,擲向興致正高的觀眾們。

「叮叮噹噹!」

驚呼聲與驚歎聲,隨同一片清脆的鈴聲同時響起。

滿座的男男女女,莫不看得目瞪口呆。因為在斯法蓮娜那一對雪一樣白的豐滿乳房上,粉紅鮮嫩的乳頭上,掛有一對配著金黃色掛鈴的乳頭。波濤起伏的乳浪中,那鮮明的對比,淫蕩的鈴聲,其刺激性真是震撼人心。

客人們莫不看得大流口水,不只眼光盯著白嫩的胸部,與紅葡萄似的蓓蕾不放,視線根本上是追隨著金鈴所到處移換。

至於舞小姐們,則是憤恨與鄙視。縱是出賣肉體,但做到穿環掛鈴,也未免太低俗了。可是也正因為如此突出破格的表演,斯法蓮娜不只將她成熟初孕少婦的魅力發揮至極致,更有著一種既可憐又淫媚的奴隸風情。吸引力完全壓倒了她們這些普通舞小姐。

「真是下賤!」

「哼!」

「我還以為只有牛和羊才會在身上掛鈴。」

舞小姐們的毒言毒語,猶如萬箭穿心,射向斯法蓮娜,深深地打擊著她作為一個修女的一面。

「說得對!這不是羊,而是我所飼養的一頭赤裸羔羊。」

龍也豪邁狂放的喊道。

「真是一頭上等的美人羊呢!龍也老師。皮膚光亮白皙中透著紅潤,屁股結實,酥胸又大又挺,最別緻的是這圓圓的小腹。」

「對了!我聽說孕婦的那裡會比較緊和熱,老師必定好好品嚐過了。」

「呵呵呵……」龍也意淫的和應著,示意斯法蓮娜作出下一步的動作。

噹噹噹。

挺秀的美妙乳筍隨風擺柳的晃動,乳頭上的金鈴發出淫靡浪蕩的聲音。斯法蓮娜挪動纖足踏下地來,穿梭迴盪於眾人之間,臀波乳浪款擺於一席男女之前。

讓女的看得妒火中燒,男的猛吞口水後,伸出手追逐斯法蓮娜。

又羞又懼的斯法蓮娜,忍著怯意,大膽放蕩的踏著蓮步,挺著幾乎全裸的身子,作為一個赤裸的艷舞女郎,挑逗著各人。

男人狂野的手,不管斯法蓮娜怎樣閃躲,還是有些漏網之魚,成功的摸到她豐膩動人的肉體上,產生一陣陣觸電似的快感。尤其是碰觸到金鈴與掛環的手,更是引發起她心底,波濤激盪的快意。

心底百感交集的斯法蓮娜,慢慢感到那久違的悅樂,玩弄男人於股掌間,並同時獲得那種被男人侵佔的快感。

這如同玩火之舉最終令男人們,突破比紙還薄的理性,撲向了斯法蓮娜。

伴隨著一聲既媚且蕩的哀叫,男人們把斯法蓮娜推倒桌上,嘶吼著扯碎她下身薄如蟬紗的粉紅色燈籠褲與同色系的內褲,暴露出作為最後屏障的那片綠葉。

粉嫩白膩雙腿滑如羊脂,豐臀結實滑不溜手,一片肉光緻緻之中,那片綠葉是那麼的刺眼。

「呵呵……呵……」男人們互相瞪住那片可恨的綠葉下,微微賁起的肉丘。

唾液欲滴的男人們,撕開綠葉後所見的情境讓他們一下子都成了木頭人。

瑩白如玉的恥丘,被剃得乾乾淨淨,沒有一根雜毛。在這雪般的粉白中,是鮮粉紅色的秘裂。這個玉白蟠桃上,還有一滴滴晶瑩通剔的淫汁。可是最叫人訝異亢奮之處,是穿在那顆肉珍珠上,金光閃閃的金鈴。

好羞恥!

斯法蓮娜在自己的隱秘暴露在眾目睽睽下,感到無比的屈辱,羞憤之餘。嬌軀微顫不已。

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另一種叫她不願承認的感覺,前所未有的興奮。

數不清的手,彷彿帶有獨立意志的另類生物一樣,瘋狂且熱情的爬滿了斯法蓮娜身上。有的無情地抓在豐滿的豪乳上搓捏,有的癡狂地把玩她的美臀,甚至有人動用到舌頭在她性感的胴體上肆意舔吻

使斯法蓮娜感受到電激般的快感的此刻,也承受到折騰得她想哭喊的痛若。

因為男人們不可能放棄她身上,最引人入性的三個金鈴,事關全裸少婦在鮮紅的蓓蕾與圓潤的肉珍珠上所掛著的環鈴,實在太罕有和具新鮮感。

試問斯法蓮娜一個柔弱女子,被人如此粗暴地拉扯,這等敏感中的敏感部位時豈能不叫苦連天。

「不要……痛……唔唔呀!爽……哈呀……」

在快要分不清若與樂的同時,在男人們的粗重呼吸聲之中,傳來叫斯法蓮娜心如刀割的批評。

「真是下賤!」

「女人中她都算不要臉了。」

「要是我是她肚裡的孩子,真寧願流產,也勝過有這種娘。」

乳頭因拉扯而變長,花蕊更充血膨脹,粉雕玉琢的四肢在人叢中掙扎,微挺的小腹上亦爬滿數只像蜘蛛的男人手。

龍也興致勃勃地舔了舔嘴唇,走進人群中,抬起斯法蓮娜的俏臉,注視著她包含著悲哀、快意、痛楚與迷茫的一對星眸,仿似一個鑄劍師正聚精會神研究半完成的神兵似的。

「為免你給我傳染什麼性病,你就用手和口替大瘃服務一下。」

因為這一命令,揭起了接下來更淫亂的一幕。

客人們紛紛解衣脫褲,把自己的命根子掏出來,爭著享用斯法蓮娜的纖纖玉手的服務。

至於龍也這主人,自然毫不客氣地把自己的肉棒送入斯法蓮娜的檀口中。內裡溫熱濕潤,還有一條久經訓練的巧舌,為他做私人服務。

場面的色情與荒誕,讓鄰近這個包廂的一眾都為之側目,聽到響徹四方的淫聲浪語後,都走到門口處悄悄窺看。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一念至此,斯法蓮娜感到悲從中來和萬般無奈。

腹內懷著這可恨男人的孽種,衣衫盡脫,比下等的妓女還要下賤地,在眾人圍觀下做口舌服務。

斯法蓮娜的香唇包夾著龍也灼熱的那一根,不斷地吞吞吐吐,丁香小舌,在肉棒上點卷刺吸。

龍也這人,向來懶於洗澡。他讓斯法蓮娜舔自己髒臭的小弟,享受無與倫比的快感同時,就當作是洗澡了。

左右手各握著一根不同尺碼的男根,口裡含著另一根,還有不少人客覺得不滿足,把掏出來的男根,在斯法蓮娜光滑如絲綢的嫩滑肌膚上磨擦,享受微涼且滑不溜根的快意。

四周的舞小姐,在妒恨交加之中,更是罵聲四起。自認美貌身材都不輸人的她們,實在不服氣,斯法蓮娜能夠贏得所有人的注意。自己竟然會輸給一個大肚子的淫婦。

不旋踵斯法蓮娜感到手中的兩根肉棒微顫,還傳來混濁的呻吟。

「啊呀!」

在她錯愕的悲呼聲中,兩道熱騰騰的精液,直灑向她的螓首。黑色絲瀑的如雲首發,嫩滑勝比嬰兒的臉蛋,哀怨中帶著茫然的美眸,儘是男人腥臭的精液味道。

「繼續呀!我可比其他人耐久得多。」

少數客人直接和餘下的舞小姐們就地歡好起來,至於其他的人,幸運的可讓斯法蓮娜令他們射出來,其他的仿如變回少年,用手為自己打槍,將一道道火熱的白濁精漿,灑滿斯法蓮娜的胴體。

因疲軟而泛著汗珠的赤裸嬌軀上,佈滿白色的噁心液體。

「哈呀!哈呀!這些東西蛋白質豐富,對美容大有神效呀!不是多得我,你這母羊哪能享受到。」

漸漸接近極限的龍也,按著斯法蓮娜的頭髮,強迫她加快速度,然後再在她口中大爆發。

幹得下巴與雙手酸軟的斯法蓮娜,沐浴在陽精之下,眼神原本空洞的她,漸漸亮起一點光輝,再把在嘴邊的精液舔進香唇內。

************

群山環繞與世隔絕的聖柏爾馬學園內,環境依舊清幽寂靜,保養良好的西洋風校舍,一如建校時的樣子。在這裡唯一有限的變化,就是春夏秋冬四季,濕潤的春天,暑熱的夏天,涼爽的秋天,以及嚴寒的冬天。俯視著散佈在學園各處,正談笑、閱讀與散步的學生們,一切就像以往一樣。唯一的不同,不是外在的環境,而是自己!

輕撫在一日比一日隆起的小腹上,斯法蓮娜感到歲月變遷的無情。對上一次懷孕時,自己還擁有深愛的丈夫,每天陶醉在滿溢的幸福感之中。

自己是個可悲可憐的女人,可是為什麼就連平平穩穩的守護自己的孩子成長都不可以。

現時唯一能令她感到安慰的,就是看到篠月健康快樂的樣子。

「憔悴的樣子也別有一番美態,不過我最欣賞的還是你灌腸後狂洩的姿態!

面頰像是喝酒的紅起來,眼神迷糊中帶有興奮的神色。「

一把惡魔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同一時間,一對魔手就直抓在斯法蓮娜的酥胸上。

「你看一看地方不可以嗎?你難道非要弄到所有人都發覺不可嗎?」

用寬大的修女袍,包裡著那惹火尤物的身軀,龍也覺得這真是暴殄天物,忍不住就按弄在那正為哺乳作準備,尺碼穩步加大中的豪乳上。

只於斯法蓮娜的嬌聲反抗,反而成了讓他興奮的調味料。

如受驚小鹿般惶恐不安的斯法蓮娜,在發現走廊無人之後,停止了反抗,緊張的覓視著有沒有人經過。之所以不反抗,是因為龍也這莽夫,是所阻止也阻止不了的。

「有五個月還是六個月呢!」

摸著斯法蓮娜的肚子,龍也對這次調教的過程甚感滿意。儘管內心不願,斯法蓮娜隨著調教中產生的亢奮,胴體變得愈來愈敏感,正朝不管怎樣被折磨,都會大呼爽快的淫獸變化中。

還有四、五個月!相對於龍也心中滿意的水準,斯法蓮娜現時只覺得,還要忍耐這麼久,還不能讓手下的修女與學生察覺,真是地獄一樣的日子。

「趁還有時間,我們今天要好好珍惜一下!」饒有趣味地說完,龍也吩咐斯法蓮娜做好今晚的準備。

留下她孤獨的一個人,為難的站在走廊上。由於今天龍也不許她穿內衣,經過一番撫慰,雙腿間被氾濫的愛液濡濕了長袍。一思及要是被人嗅到身上的氣味就全身顫慄,可是愛液卻因此更加洶湧流出。

當夜幕來臨,在神聖的教堂內,又一場淫慾橫流的調教開幕了。

斯法蓮娜心虛的查看一遍,確定沒有人發現之後,走進了教堂內。今天她所穿的是典型SM中常見的皮衣,貼身的緊窄皮衣,分成上身胸衣與下身窄小內褲二件。

上身的露出肩、頸、腹的嬌嫩肌膚,最誇張的是當中挖了兩個大洞,讓一對高聳入雲的乳峰直接野出來。而下身的皮內褲則緊無可緊,窄無可窄,只比T型內褲寬那麼一丁點,把修長美腿都透出來。內褲正中還設有接鏈。使這位懷孕中的修女,更顯出一種野性與艷麗的風情。至於她的花容月貌,則載上一副蝴蝶型的眼罩,聊作遮掩。

才剛踏入教堂內,斯法蓮娜發現與平常不同的是,正中常有一名本校學生,被鐵鏈鎖在一張木椅子上,頭上戴著漆黑的頭套,只露出一對眼睛,其他什麼都看不到。

心下一涼的斯法蓮娜驚怕極了,竟然讓自己的學生,看到自己如此無恥的模樣兒。

「啊呀!龍也這裡怎會有我的學生的。」

氣得頰生玫暈,斯法蓮娜哀怨的掩起胸前暴露的挺秀雙峰。

「這是新的調教道具,你被人看到調教中的淫蕩姿態,不會更興奮嗎?」

「胡說!何況你不是答應過不對校內的女生出手的嗎?」

「我是答應過,所以她只是觀眾,我要出手的目標是你。」悠然地現身的龍也,把自己的祿山之爪襲向斯法蓮娜。

女生的瞳孔中,閃現著嫌惡與鄙視,要是她認出自己的真面目的話。一想到此,斯法蓮娜捨雙峰而手掩臉龐。

「你要是不想被學生察覺的話,浪勁不要像不日般厲害不就得了!但要你這淫婦忍著喊小聲一點,大慨就不可行了。還有少說些我的學生,那種破綻百出的話。」

語畢的龍也,展開又一輸荒淫無恥的調教,鞭打、捆綁與滴蠟等尋常招式只是小不了。被折騰了一半夜,斯法蓮娜被弄得渾身虛軟,汗水與愛液濡濕了她的全身。

問題是今日的新花招終於上場了。

斯法蓮娜雙手被分開高吊而起,雙腿屈膝分開跪在地上,綁在椅上的女生,就置在她雙腿之間,頭部對著斯法蓮娜的神秘地帶,黑色的頭套上已染滿學園長的淫汁。

「我的小羊兒,今天為你介紹你的牧羊犬!牠叫小白。」

干了半晚之後,龍也領著一頭純白的秋田犬走來,將牠鎖在教堂的椅子上。

「小白牠很乖的,是我調教的好幫手,牠不只幹過不知多少頭母狗,還有一個特點,特別喜歡吃蜜汁香腸。」

惴惴不安的斯法蓮娜,既對身下的女生感到尷尬,又膽怯於龍也的下一步行動。龍也口中所說的母狗,自然不是真狗,而是人形犬,她可萬萬不能接受獸奸的事實。

龍也迫近嬌軀不自覺地發抖的龍也,從懷中掏出一條真正的香腸,拉開皮內褲上的拉鏈,在斯法蓮娜濕透了的桃花源上撥弄。

如遭雷殛的胴體,品味到直透腦髓的激烈快感,全身酸軟,下身淫水更形氾濫,滴滴答答的灑落在女生的面罩上。

「你……你想怎樣?」

語音變得既哀且淫的斯法蓮娜,羞怕畏怯的問道,一張如花粉紅臉紅透了。

「喂狗呀!還用得著問。」

斯法蓮娜把目光移到秋田犬身上,雄壯雪白的秋田犬,坐得端端正正的,可是眼望斯法蓮娜雙腿間的狗兒,卻滿嘴的是唾沫。

「不……」

在她厲聲悲叫的此刻,手握香腸的龍也,將之捅入了狹窄的花穴內。花徑濕滑,讓香腸直貫到底,只露出一截在外面。之後巧妙有節奏的活動起來,香腸快猛的進出於女陰之內,時而迴避,時而斜刺,偶而又稍作停留。很有技巧地燃起斯法蓮娜的快感,讓悅愉的電流走遍她的全身。

「啊啊!不行……你讓不會是想……呀呀……」

「就像你所想的一樣!」

接下來龍也輕吹一下口哨,一直乖巧不動的秋田犬,如飛也似的撲到斯法蓮娜的胯下,一口就咬在突出於外的香腸上面。

然後繼續龍也的動作,讓香腸進進出出,並猛舔流滿其上的淫汁。

讓狗咬著香腸來玩弄自己的下體,斯法蓮娜體會到難以言喻的快意,她覺得這樣被畜生蹂躪的自己,真正是豬狗不如的淫婦,感受到無比的屈辱。

而龍也這惡魔,不前方交給狗只口,自己則把目標移向了斯法蓮娜的香臀,拉下皮衣上的接鏈,手指前端直接入菊花蕾之中。

「啊呀!」

又一聲更嬌媚浪蕩的叫聲。好棒!前面是狗,後面是手指,然後還…斯法蓮娜覺得自己的人格像被撕成了一半。在教堂之內的地面上,跪著的是作為女人,或者說是怎樣被折磨,只要能享受到快感,什麼也不在乎的雌獸。另外的一個,僅存在於心底的角落,是作為學園長、修女,改過遷善的後者。後者正悲哀默然地,注視著前著的所有淫行。

「好像吸盤一樣,把我的手指吸到拔不動似的。你的屁眼那麼喜歡我的手指嗎?」

即是心底一瞬間閃過那麼一點期待,斯法蓮娜還是惡狠狠的回罵起來。

「你少胡說八道!」

「嘿!女人都是說的一套,做的一套。你說我是信你的嘴巴,還是信你的屁眼好?」

用言語羞辱完斯法蓮娜後,龍也的手指在菊穴內四處掏挖,手法上粗暴與溫柔交替,弄得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有肛門傳來的快感,使斯法蓮娜感到不潔和更深刻的屈辱。

而更要命的是前方的秋田犬,牠正一口又一口的噬食她花穴內的香腸,連帶吞下斯法蓮娜香氣四溢的人體熱果汁。每口一吃,牠就在花唇上胡亂舔起來,粗糙的狗舌,又點點痛和不適感,卻讓人異常快慰。

對著花穴又吸又吮,雪白的秋田犬,就將香腸吸出來,繼續食下去。

刻制著不要大聲淫叫出來,卻還是小聲的囈語不絕。龍也所給予的面罩作用有限,一想到腳下的女生把自己忍出來的話。處在快感的激流之中的斯法蓮娜,背脊自然的升起一股寒意。

由下向上望著自己的一對星眸,似曾相識,像是訴說著一直悲憤。

我也不想這樣的,可是身體就是不由自主地起反應,斯法蓮娜在心底向女生道歉的同時,龍也作出更進一步的行動。

轉到斯法蓮娜身後的龍也,將他怒張的那一根,送置斯法蓮娜兩腿間撩撥。

好熱!心底裡低呼一聲的修女,感到那灼熱的慾望。

不旋踵龍也沾得亮晶晶的肉棒從後方發起了准攻,問題是他的侵入路線,全然出乎斯法蓮娜的意料之外,他捨正門的花徑不走,改走斯法蓮娜緊窄的後庭。

「不!你不能由那裡……」

剎那間渾身抖震的斯法蓮娜哀叫道,殘酷的入侵者,將他那堅硬火熱的肉棒直送進直腸內,迅速剛猛的抽送起來。

「呼!真緊。」

大快爽快的龍也,享受著斯法蓮娜菊內內的連串收縮。被學生注目的無地自容,加上前方狗咬香腸入侵陰戶。處在這種異常的性行為中,斯法蓮娜全身火熱起來。

「哈呀……啊啊啊……唔呵……」

嗜虐的龍也從後猛搗,有力的一次又一次入侵。菊穴的快感叫人既覺難受,苦澀中又有種不可言喻的快意。前方的畜生配合著龍也,吃得更凶了。大口大口的舔下去,狗舌更不時直透進花唇之內。

置身於這分不出是苦還是喜的境況,斯法蓮娜享受到無心的官能悅樂,無法自制地發出愉悅的淫聲浪語。

「爽快嗎?」

對龍也的問話,斯法蓮娜緊咬貝齒,拒不回答。

面臨沉默的反抗,龍也伸手去引導秋田犬,讓牠把目標移到斯法蓮娜的花蕊上。傲然挺立中的花蕊,受到粗糙狗舌的招呼,一陣麻酸之中,帶來潮湧而至的快感,迫得斯法蓮娜發出震天巨響的嬌呼。

當斯法蓮娜爽得昏昏迷迷時,龍也倏然間扯下她的眼罩,以及撕開腳下女生的頭套。

先是錯愕,斯法蓮娜繼而全身如陷進冰地獄中。腳下的並非別人,正是斯法蓮娜不能相認的女兒,上篠優月。

她清冷的容顏上,有著恨、怨、哀、怒、悲的各種情緒,冷眼注視著她身上一直崇敬有嘉的學園長。

從龍也和斯法蓮娜的交合之處,一滴滴溫熱透明的愛液,灑落在這位冰清玉潔的小美人身上。

「太過分了!你做什麼呀!」

一聲透著深刻無比恨意,與苛烈怨懟的悲憤聲音,從斯法蓮娜口中吐出。她猶如一隻雌馬一般,強烈地掙扎反抗,想要脫離龍也的魔爪。

「怎麼有不滿嗎?」

龍也揭盡全身的力量,壓制著前方修女,肉棒依舊在她的女陰內進出,持續給予對方快感。

「你……你……你……」

連續三聲你,斯法蓮娜心中像被撕開了一個大洞,又後悔又傷心。這個無恥之徒,為什麼要刻意這樣做。竟然讓自己在女兒面前顏面無存。

欣賞著那扭曲和痛苦的面容,龍也感到痛快淋漓,一洩兄弟被殺的痛恨,他不止在肉體上,還要在心靈上折磨這對母女。現在才只是第一步吧了!

斯法蓮娜愈是掙扎,龍也愈感到快慰,將小弟送進作母親的後庭,讓她肆意橫流愛液的肉戶,徹底暴露在女兒的眼前。

「不要停!停啊……」

優月別看我,我不想的……我都是為了你才忍耐這個賤男人。有苦說不出的斯法蓮娜,痛心地不敢再看,那眼中滿是被出賣傷痛的女兒。

斯法蓮娜的直腸,隨著子宮收縮而蠕動起來,包裹得龍也無比舒暢。他追求的就是這一刻,從身心折騰殺害弟弟的兇手。

「哈呀……哈呀……呵……啊啊啊……」

貫入修女體內的龍也,在當中得意的大爆發,填滿菊穴的精液,甚至倒流出來。

至於斯法蓮娜,身體不顧自己的意志配,在極度屈辱中達到了高滿,汨汨淫液與陰精傾瀉而下。

腦海裡一片空虛的斯法蓮娜,心中唯有女兒悲憤的眼神。

「怎樣啊?篠月小姐,這就是真相。那個資助你關懷你的學園長就是這麼一個飢渴的怨婦,就算和狗做對手,被我由後面插入,還是陶醉其中樂此不疲。」

龍也棄渾身無力的斯法蓮娜不管,用他的髒手伸進少女香唇的檀口中,拔出塞在內裡的鉗口球,並且鬆開她身上的繩索。

「狗男女!」

感到無比噁心與污穢的篠月,掙扎而起,拚命地拭去身上的精液與愛液。清麗的容顏有著刻骨鉻心的哀痛,狠狠瞪了斯法蓮娜和龍也一眼後,飛奔離開了教堂。

太過分了!斯法蓮娜修女,枉我那麼尊敬和愛戴你,而你竟然做出這種事。

今天她遭到龍也及其手下的綁架,正當以為自己的清白難保時,龍也卻丟下她不理。最後卻又讓她親眼目睹,心底裡視同母親的學園長的醜態。

那個高聲淫叫,乳房如浪濤起伏地擺動,沉醉在狗與龍也的玩弄下的修女。

就是自己一個崇敬、威嚴中不失慈愛的斯法蓮娜的真面目嗎?她不想相信這個事實,可是事實又是如此刺痛她的心。

「不是的!篠月我不想的……」

在少女的身影消失在教堂後,只餘下斯法蓮娜空洞無力的辯解聲在迴盪。

「真是不懂體諒母親的不孝女!」

龍也輕輕搖頭歎息後,將雄風未退的肉棒拔出來,改插進愛液滿溢的女陰之內。

「你這惡魔究竟想怎樣?」

龍也沒有回答激動難制,恨極了的斯法蓮娜,只是富有深意地陰冷的一笑。

第八節

事後斯法蓮娜連洗澡都趕不及,匆匆套上衣服後,就直奔女兒的宿舍。

站在大門緊閉的房外,斯法蓮娜感到憂心忡忡,她還有何面目去面對女兒。

可是她萬萬不能讓心愛的女兒看不起自己,鄙視自己。

「優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的。」

幾經猶豫,壓抑著內心的惶恐,好不容易輕敲在門上細語。

「我不聽,我不聽!我有眼看有耳聽的,現在你還想狡辯什麼?」

傷心的斯法蓮娜想加以解釋,可是千頭萬緒,卻教她從可說起,想到龍也在自己身上施行的惡行,她哪有臉對女兒說。

有口難開的斯法蓮娜只能軟倒在門上,不顧風寒和己有身孕的軀體,就這樣默默的等待,纖手輕握成拳,一下又一下的輕敲著,藉此傾訴心中的思念之情。

我好想好想和你相認啊!

任由時光流逝,直到次日晨光初現,為免引起他人猜疑自己和女兒的關係,她才不得不黯然神傷地離去。她所不知道的是,門後的女兒也同樣站了一整夜。

經過這件事後,斯法蓮娜變得更形憔悴和失落,可是等待她的卻是更震撼的衝擊。校內作為修女的一群教師連袂一同到校長室拜訪她。

從她們的表情看,斯法蓮娜就知道來者不善。疑惑、憂心、不滿等等都寫在臉上。

在斯法蓮娜開口之前,以最老資格的修女為首,搶先發問道:「斯法蓮娜修女,我們有一件事要問清楚你的。請恕我單刀直入,你是否懷孕了!」

嚴厲的表情容不得任何推搪的回答。

終於被拆穿了嗎?

斯法蓮娜感到心膽俱裂般的震撼,她一直所擔心的時刻終於都來臨了。

萬般無奈之下,壓下心亂如麻的情緒,強裝鎮定的回答:「是誰說這樣無稽的事,太失禮了。」

「請你別顧左右而言他,直接回答就是了?」

問話的一方,沒有半絲猶豫,已是確信斯法蓮娜的罪行。

「我不會回答如此荒謬的提問。」

作為學園長,且是修女之首,其權威還起到一定的作用。

「那麼我就坦白說,根據我的線報,你不止有了男人還已有幾個月身孕。」

「不知所謂,給我出去!」

斯法蓮娜怒不可遏的漲紅著姣好的玉容,卻心虛到連站也不敢站出來。

她心中七上八下,混亂不堪。終於都瞞不下去了嗎?要是真相被揭穿,自己就算不被趕出教會,這修女卻一定當不下去,一想到此她幾乎全身發軟。屆時她亦再無法,留在女兒身邊默默的照顧她。

「上帝!請再給我點一時間。」斯法蓮娜唯有在心底向主哀求!

「我不是無中生有的,首先為何你最近都選穿最寬大的修女袍,以往你不是這樣的。其次你近來腰肢未免胖得太多了吧!」

「我不過是吃太多,選些可以遮掩身材的衣服。為此就懷疑我,未免太可笑了。」

一時間,前來質問的修女之間,引發了一陣竊竊私語,似乎被這反擊打弄要打退堂鼓。可是為首的老修女,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動搖。

「當然不止這樣!」老修女氣定神閒回答,接下來有些惋惜的說道。

「我一直都很敬佩你改過自身的精神,還有在學園內盡心盡力的表現。遺憾的是,你結果還是走了回頭路。只要你很坦白,由我負責善後就可以了。你再狡辯下去只會讓自己更難堪!」

「無憑無據的事,請不要說下去!」

斯法蓮娜虛張聲勢的大力一掌拍在桌上。

「那你敢接受醫生檢查嗎?」

「我不會接受這種侮辱!」

「那你敢接受主教的問話嗎?或者你敢對主起誓!」

斯法蓮娜聽了,整個動搖起來。再怎麼樣她都不能向主發假誓的。要是如此做,莫說是修女,她連教徒都不配做。

「此外我還有人證!你進來吧!」

面白如霜,心於死灰的斯法蓮娜,心底裡想著,龍也的大膽淫行,終於還是讓她的身份暴露出來。

「各位修女好。」

推門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斯法蓮娜心中日夜牽掛的女兒,上篠優月。眼神遊移不定,避免與她所曾一度敬仰的學園長有所接觸。

「你就說說你所見到的一切,上篠同學。」

稍有猶豫之後,優月下了決心,說出她被龍也捉去時的所見所聞,雖然作為一個初懂人事的少女,當中太難以啟齒的部分,她已避重就輕的略言即止。但已把那些過慣出世生活的修女們,嚇得大呼小叫。

自己是作了什麼孽,為什麼會落得這樣的下場。

聽著女兒當眾揭發自己的淫行,斯法蓮娜真的心如刀割,她所一直鍾愛的,關懷而不敢相認的女兒,現在徹底把她的心,傷到像是被千萬支針所插滿。

「優月……」

痛不欲生的斯法蓮娜,眼中看不到滿是責難神色的修女,唯有自己所一直守護的愛女,她那畏怯與難過的姿態。

在優月說畢一切後,修女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親耳所聽到的。

少數幾個不相信現實的修女開聲道:「斯法蓮娜修女,請你否認吧!一定是上篠優月在說謊。我們不相信你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面對這些真誠的聲音,斯法蓮娜無言以對。難道她能冤枉女兒,顛倒黑白。

況且說話可以否定,龍也留在她腹中的孽種,可是千真萬確,無從否認的。

「上篠同學所言,全都是事實!」

外人絕對無法體會,斯法蓮娜的心有多傷,她的悲痛和委屈,比海還深,比天還高。

「不可能!」

就在一片驚呼聲之中,斯法蓮娜離座而去,忍痛脫下她修女象徵的頭巾。

「我自會向主教交代一切,學園長之職,就交給你們找人代理。」

無視眾人感歎與難過的眼光,斯法蓮娜面容表面冰冷,實質內心已是哭了千百遍,沉默地通過優月的身旁。

當斯法蓮娜踏出學園長室之後,優月哀傷的瞪著被關上的大門,心底裡懷疑著自己做的對還是不對。

教會對醜聞最是害怕,試想一下,與世隔絕的教會學校,其負責人竟然與外面的男人行淫,還懷上了孽種。世人會有如何大的責難,教會的聲譽會蒙受多大的傷害,其他會眾日後要如何傳教。

基於保密大於一切的原則,在其他修女的監視之下,斯法蓮娜匆匆收拾了幾件衣服,就離開了她花費了無數心力去維繫的校園。

踏出校門之後,龍也始終沒有出現。而斯法蓮娜已無暇理會他,此時此刻她心裡就只有女兒的事。

好不容易,透過校內的人脈關係,她打了個電話給優月。

「我是上篠優月,請問是哪一位。」

聽到女兒的聲音後,一時間斯法蓮娜內心十五十六,深喘數口氣之後說道:「慎村百合子。」

這個名字,對斯法蓮娜來說,無疑是夾雜著快樂與苦澀的回憶。已無顏再當修女的她,也沒有資格再用斯法蓮娜這聖名。

「……」

好半晌的沉默後,電話裡傳來聲音:「找我有什麼事?」

「我想和你再見一面可以嗎?」

本來想說把事清解釋清楚的,但叫她如何說得出口呢!要說就非得交代女兒的世身,而這無疑會更加深地傷害優月。

「好的!」

有點沉重的語氣。百合子在交代了時間與地點後,還是忐忑不安。一想到或許這是女兒最後一次願意跟自己見面,她就悲從中來,眼眶盈滿淚水。

************

在最靠近學園的小鎮內,一個公園的長椅上,百合子久等的優月終於到了。

她遲到了半小時,相對的百合子卻早了一個小時。

「斯法蓮娜修女沒穿修女袍的樣子,我還是第一次見到。」當然,這是不計算教堂內那一幕醜態的結果。

內心泣飲不已,表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百合子唏噓萬分的回答:「我已無資格再服侍於主的身邊,自然也不好意思穿修女袍。」

兩人相對,卻誰都沒有再說半句話。百合子所做的就是將眼前女兒的樣子,刻印在腦海深處,因為將來,說必定再無見面的機會了。她已不是學園長,而女兒亦未必願意再見自己。

「你找我出來究竟有什麼事?」

「對不起!我只是……想再多看看你。因為你就像是我的親生女一樣。」

百合子的苦心,優月自然不可能體會。她所看到的就是那一位,往惜威嚴肅穆中不失仁愛與關懷的學園長,現在方寸大亂,就像一個凡俗女子般的姿態。

「要說對不起,也應該是我。嚴格來說是我背叛了你。」

背叛嗎?被女兒當眾指證自己的淫行,這背叛又多痛呢!就以萬箭穿心來形容,也說得太輕鬆平常了。

「可是這是因為你先背叛我之故!」

百合子滿臉不解的看著女兒。

「我心中一直在想!就算有點過於嚴格了!我還是想要一個像修女你一樣的母親。只有修女你作為一個長輩,一直在關心我支持我。可是……可是你竟然和那個龍也,做出那種事。」

愈說愈激動,那種被至親背叛的痛,真的可說是痛徹心肺。

「我是被迫的,我不是自願的。」

百合子聽到這裡,顧不得一切,急辯道。

「被迫!當時你被龍也綁住,可是她沒有迫你在我面前大聲淫叫。也沒有迫你在我臉蛋上灑上滿滿的一臉淫水吧!淫婦。」

留下讓百合子,整個人痛苦得顫抖的一聲淫婦,優月飛快的拔足離開現場。

她不能原諒斯法蓮娜,縱然她是被迫的。

優月可以同情被狼也淫辱的女同學,諒解最好的朋友,香村繪理華的背叛。

因為她們是弱者,這與優月不知道她們在調教中的反應亦不無關係。

可是百合子不同,在優月心中她甚至是比龍也還強大的存在,心底裡難以接受百合子竟會屈服在龍也的手下。再加上以她一個未懂人事的少女,目擊當日教堂內淫行的震撼性,由潔癖與恐懼所暴發出來的拒絕反應,就是告發百合子。

另一個原因,是至小缺乏母愛的百合子。內心早把百合子視作親生母親的象徵,尤其是在知道她是自己背後的供養者之後。雖然她不知道真相,但或許是母與女之間割不斷的血緣關係,更可能的是百合子口裡不說,卻把優月當作女兒疼惜的態度。心中母親形象具體化的百合子,在自己眼前做出那種放蕩無恥的事,優月的心能不痛嗎?

「為什麼這樣?我究竟做錯了什麼?主啊?為何你要這樣折磨我。」

淚如泉湧的百合子跪到地上,清澄透明的淚珠畫過臉頰,掉落到她的腳前。

「上帝還真無辜,犯罪的是我,祂卻要被你罵!」

就像一隻可怖的惡鬼,纏繞著百合子不去的龍也,在失蹤了如此長時間後,又一次出現在百合子面前。

「你究竟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要粉碎我留在女兒身邊的希望。」

手握一根香煙正在吞雲吐霧的龍也,淡然且自信的回答:「話不能那樣說!

是你女兒不肯留在你的身邊,至於校園長一職,是別的修女迫你辭掉的,與我何干。「

百合子看到龍也,感覺就像有一條蛇爬上她的足跟,使她渾身冒出陣陣的惡寒。

「你這魔鬼,絕對還有其他陰謀的!」

「太過分了!我啊!只是覺得由你做主角,重演幾十年前的苦情戲,太沒有意思了。所以稍稍修改了劇本!我都是為你好呀!」

************

優月回到校內,就躲在房中,伏在床上痛哭,直到哭累了,次日醒來,才發現書桌上放有一隻光碟,還有一個裝有鮮紅色液體的瓶子,竟事先放在那裡。

************

聖柏爾馬學園的學園長,斯法蓮娜修女以公幹之名,暫時離開學園。表面上學校是這樣公佈的。但是在學園內,卻悄悄地流傳著一個流言,說學園長由於難忍狼虎之年的寂寞,竟然作出偷漢子的事,還珠胎暗結。所以被迫離開。

如果僅只是傳聞,學生們不止會直斥說話的人撒謊,還一定會捍衛斯法蓮娜的聲譽。問題是在流言四起的同時,還有一隻打了馬賽克的色情光碟一併流傳。

當中的情節淫穢得讓人震驚,更讓人訝異的,是那雖看不到面孔,卻有七分像斯法蓮娜的女主角。一時間,學生們頓生懷疑,卻無法確信。

經過一個月的日子後。

傳聞被迫走的斯法蓮娜修女,又突然復職,反而是多名其他任教的修女,以各種名義離開了學園。可是不只沒有送別會,連見到她們離開的人也沒有,就這樣可疑地消失了。

接下來全校進行了改裝工程,所有的窗戶都裝上隔音的窗戶,以及全黑的窗簾,並規定所有學生在晚上都要鎖上窗門拉下窗簾。由於窗戶現在附設有警鐘,要像從前悄悄偷走出去已經沒有可能。

至於優月,看了光碟的內容後,她雖心急的跑到學園長室,想再找百合子。

副校長的修女,卻始終以各種理由,阻擾她的行動。

************

兩星期後,當改裝窗戶的工程全部完成的同時,有一封邀請信,放在優月的書桌上。

依照信中的內容,優月做妥一切的準備後,出現在學園正中央的廣場處。

而在那裡等待著她的是龍也與一頭畜生,不!應說是全身赤裸如同畜生,僅戴上眼罩與耳塞,挺著大肚子,跪在地上的百合子。龍也用自己由褲襠拉鏈處怒鋌而出的男根作餌,迫使百合子用鼻子臭他的所在,追逐著去為自己口交。

「來了嗎?我的小辣椒。」

龍也眉飛色舞,心中算定優月走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到了這地步,除非百合子不要命,是難於進行墮胎手術的,他用不著再跟優月客氣。

「你找我來是為什麼?」

優月面無表情地冷眼注視著一切,彷彿看不到百合子這頭赤裸羔羊。

頗感意外的龍也,停止了步伐,讓百合子追著了她,張開櫻唇,把粗壯的男根一口吞下,猛力吸允。

「你應該已照著我信內的提示,追查到誰是你的親生母親吧!」

龍也當日信中所寫的是百合子的身份資料,還有供做基因鑒定的錢,以及附帶屬於百合子的一小瓶血液。照他的線報,優月在這段期間一直忙於追查真相,可以肯定她已知道一切。

「我的母親是誰,與你何干!你這淫賊跑來我們學園究竟想幹什麼?你有種的話就找我出手,我一定報警拘捕你。別再向同學和修女們伸出魔手。」

「別再跟我裝傻了!正如癡如狂地吸吮我那一根的人,就是你朝思夢想的母親。怎樣?不想救她嗎?」

「我才沒有那種母親!」

百合子如花般艷紅的臉蛋,正貼在龍也胯間,忍受著撲鼻而來的刺鼻腥臭氣味,無恥忘形地進行吞吐。把龍也的那一根,舔得滿是透明閃亮的唾液。

「真是一個不孝女!好,我就讓你知道,為何斯法蓮娜修女,亦即是你母親慎村百合子,出於什麼原因會變成這樣。」

龍也取出手機,急電手下前來。不久即有一名男子駕著一輛小型貨車出現,打開車箱後,裡面更有齊全的放送設備。

把錄影帶於進錄影機,開始播放出,當日龍也脅迫斯法蓮娜答應為他生孩子的片段後。一把扯脫斯法蓮娜的眼罩,除下她的耳塞。

「斯法蓮娜,我現在就讓你得償所願,與女兒相認。」

剎那間看到女兒,目睹自己正為龍也口交,百合子驚惶萬分,顧不得龍也會如何懲罰,情急的把肉棒吐出肉,又羞又恨的低下頭。

又一次讓女兒看到自己人盡可夫的樣子,這怎生是好。慌亂的她,心神根本沒留意到龍也的話。直至耳邊聽到自己的說話聲,她才留意到小貨車內的電視,正在播映些什麼。心下不由得一驚!

「上篠優月真是又美又刺手呢!不過知道所有的真相後,你還能夠無動於衷嗎?」龍也得意的道,他實在是忍得太久太久了。

「你要說什麼?」

「我來這裡要做的,當然是尋找我骨肉相連的兄弟狼也。可是狼也……狼也卻早就不在世上了!她被你這賤女人和其他學生聯手殺死,死後墮海浮屍。後來屍體上浮,你們發現到就將他埋在森林內。可憐我那不成材的弟弟,就這樣埋骨陰暗寒冷的森林內。」

說到弟弟,龍也不由得怒從心上起。又再一次,捉著百合子,要迫她為自己繼續口交,好用來羞辱她的女兒。

「這是你憶弟成狂的妄想吧!我不知道有這樣的事。」優月冷冰冰地回答,仿似對什麼也一無所知的樣子。

「住口!你以為否認就有用了嗎?就算你母親不說,知道真相的學生何不止一個,憑我拷問的手段,早就追查出真相了。是你揭穿狼也的陰謀,還聯同他操過的一群母狗,一起殺害了狼也。所有的真相,我全知道!」

「那你有證據嗎?」

「嘿!我又不是警察,沒有證據也一樣可以報仇的。」

到此地步,龍也不得不先穩住自己激動的情緒。優月與他預期的全然不同,竟然任由母親受罪不理,好像冷血地想置身事外的樣子。龍也為自己,不能放過優月這件上等貨,為弟弟更不能饒恕這兇手。

龍也狡黠的冷笑一聲後,從身上取出皮鞭,抽打落百合子的身上。

「啪!啪!啪!」

「啊呀……」

哀怨的悲嗚聲頓時響起,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胸前玉乳更形豐滿的百合子含著淚水在地上打滾。

「看你生的孽種!親生母親被人折騰成這樣也不在乎!你真是枉為人母呀!

斯法蓮娜,不過你這做母親的,連一日也沒撫養過她,也難怪人家不認你的。「

龍也就這樣無恥地由任他那一柱擎天的陽物暴露著,用腳去玩弄百合子的下身,粗暴地在光滑的花丘上踐踏。

「嘿!就算你為替女兒頂罪隱瞞,不惜捨身獻出肉體給我,為了補償一個親人給痛失弟弟的我。可是你女兒看來一點都不感激呢!你被鞭打、被穿環掛鈴、被操至大肚子,為的是誰?」

「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這不爭氣的肚子,生的不孝女兒。」

無情的踼在圓渾的腹部上,讓百合子痛到像萬箭穿心地滾到地上,抱腹呼痛不已,一雙美眸滿是淚珠。

優月!你就這麼恨我嗎?我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為了你啊!為什麼你就不能體諒為母的苦心。

「別踢了!再不然你的兒子就保不住了。」

「怎樣?不覺得你媽媽可憐嗎?而你還沒出身的弟弟馬上就會死。」

想利用百合子和優月的母女情,迫她自願獻身的龍也,利用百合子,上演了一幕苦肉計。只要還有點良心的人,也必然會被打動的。

「流著你污穢血液的孩子,還是不要生到這世上來的好。」

聽到優月含恨說出的話,龍也氣得青筋怒突。更殘忍的亂鞭打在百合子,懷孕近七個月,豐滿白晢的胴體上。

「保不住就保不住!別忘了是你答應替我生孩子的,沒有了就再生,反正我有的是種,還怕弄不大你這淫婦的肚子。」

「你這冷酷的魔鬼!」

護住肚皮的百合子,僅能在地上亂滾閃躲,雪一樣白的肌膚,被鞭子與地上碎石,弄得紅腫發紫。

「當然了!我又不是你那短命的小白臉丈夫。可惜呀!就算你們感情再好,誰叫你是窮苦孤兒出身。為了生活淪落為妓,雖然找到相愛的人,卻始終無法白頭到老。被人歉棄,女兒一出世,就被人逼走,結果為了懺悔自己的罪行,當上了修女。」

「可是呀!你這條命也真嚇人,明明已經跟丈夫和女兒分離,最後丈夫還是遭到車禍命喪當場。應該說你是苦命呢!還是你和六親相剋.之後你想盡辦法,把女兒接來這裡照顧,可是每天見面卻不能和女兒相認。最可惜的是你的苦心人家卻不懂得體會。」

龍也這一字一句,均說中了百合子的痛處,想到自己悲苦的大半生,以及女兒對自己的薄情,悲從中來的百合子不禁痛哭飲泣。哭到傷心處,淚流滿面的悽苦樣兒,真是讓鐵石心腸的人都為之動容不忍。

滿以為這番話會起到作用,卻只是使優月面上抹上幾絲愁容。

「好冷血的女兒呢!」

到此地步,龍也不得不承認失敗。用計不成的他,只得考慮用強迫手段。可是考慮到優月的心機可不簡單,還是從長計議較好。

吩咐手下拖開百合子,龍也單獨與優月談判。

「你的母親還真是可憐!要是你用自己代替她的話,我還可以考慮考慮放過來你的母親。」

「你是白癡嗎?憑什麼我要答應你這種條件。」

啐!優月果然不是龍也慣於對付的,空有美貌沒有腦袋,或者為了友情親情就自以為是的,獻出肉體的大傻瓜。要是沒有可以要脅的把柄,要對付優月這類性格剛直不屈的美女,就只能一直用鐵鏈鎖著,調教起來時諸多不便。

「這就是你的回答嗎!有一天我會要你為此付出代價的。」

龍也丟下這句話後,轉身走向百合子。

「等等。」

終於還是上勾了嗎?龍也心中暗喜。

「現在才想改變主意的話,我的條件可和剛才不同了。」

「不是!我是想問你,為什麼不使用暴力,就這樣強姦我。」

「呵!我的小聖女,原來是個被奸強嗎?」

不理氣得滿臉紅霞的優月,龍也快步離去,心裡非常不爽,要能硬來他早就硬來了。可是他不認為,優月是被強姦就會屈服的女子,又或者幾張裸照就可以威脅到她。況且她說不定事先報了警,身上還藏有電槍一類的東西自衛,等到將來條件許可,他一定要奸到優月說叫救命為止。

而優月也並非無的放矢,是為了確定龍也是否埋伏了大批手下,她才有剛才一問。

「颼!」

龍也才剛聽到一點奇怪的聲音,就感到背部一陣灼熱的刺痛。雖然只不過是一個調教師,可也是貨真價實的黑道。他機警的瞬間撲倒地上,翻滾開去。

優月連射兩箭,第一支插在龍也背上,另一支則射落於他原來所在的地方。

太大意了!想不到這小妮子,不是不體諒母親,而是從一開始就想把自己宰了。龍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刺殺,但都是被迫上絕路的女人,尖叫著常用刀攻擊,並沒有像這一次,有計劃且裝備充足。

狼狽得頭也不敢抬,朝著車底翻滾而去。

「可惡的小妞!竟敢暗算老大。」

原本負責捉著百合子的手下,竟不知厲害的,衝前想救龍也。

「颼!」

俐落的一箭貫穿了龍也手下的胸膛。前胸處血花四濺的,慘叫著倒在地上。

優月用的雖不過是弓道部改良過的弓箭。但可在百步之遙,插穩在靶上的箭矢,要穿透人體絕沒有問題。

多得手下的冒失,龍也逃過了一劫,乘機捉著一絲不掛的百合子。利用她赤裸裸的胴體作盾牌掩護。

龍也大口的喘著氣,優月美眸中滿是怒火,手執弓箭,英氣勃勃的和他對峙著。

「你這卑鄙小人,給我放開媽媽!」

「笑話!想我放人,先給我脫光光,連內褲都不准留下。」

並不只是好色,額頭還冒著冷汗的龍也,害怕優月身上還有其他武器,遂以百合子作要脅,要她解除武裝。

優月自然不會那麼順從,龍也則惡毒的勒緊百合子的咽喉。

百合子雖然頸間發痛,呼吸不暢,卻感動得淚如泉湧。

女兒心中還是有她的,剛才的種種事是她故作冷漠,用以欺瞞龍也。

「要是我聽從你的話,我們母女倆未來的命運必定是生不如死。媽媽請您相信我的箭法,和你弟弟一起到地獄去好了,鬼頭龍也!」

儘管優月心中早已方寸大亂,手中箭矢卻還是朝龍也肩頭離弦而去。

龍也想不到優月如此剛毅大膽,眼睜睜的看著箭射中自己。肩頭劇痛得讓他哀叫起來。

這小賤人!太低估她的膽色了!

現在可不是從容玩弄女人的時候,面臨生命受到威脅的危險,龍也一把將赤裸裸的百合子推向優月。蹲低身子,忍著痛楚,丟下受傷的手下不理,屈辱的逃脫。

「你這賤人不要逃走。」優月嬌叱的同時,從身上的暗袋裡抽出箭,準備射殺龍也。

「優月不要再殺人了!」百合子的這哀聲一叫,剎那間分了優月的心,使龍也能憑著矯健的身手,逃過了一劫,從現場迅速逃去。

錯失了機會的優月,內心悲痛萬分地,扶起了她的親生母親。

豐滿美麗的胴體,雪一樣白的嬌膚。變成眼前的腹大便便,飽受龍也的蹂躪過後,身上留下不少與青紫發紅的痕跡。優月看在眼裡痛在心裡。

「媽媽……」優月話才剛說口,已是哽咽得說不下,只能奮力的扶著母親逃離現場。

百合子聽在耳裡,心中既喜亦哀。喜的是苦心終於有回報,女兒肯認她這個母親。哀的卻是以污穢下賤的自己,有什麼資格接受女兒。自己只會使她蒙羞。

「不!你誤會了!那些所謂證據都是龍也偽造的。他知道你在心裡將我當作母親般崇拜。才想要利用我來對付你。」

「媽媽!你何苦還要這樣說。我已知道了!因為你想替我隱瞞誅殺鬼頭狼也這畜生的事。才會上了鬼頭龍也的當,淪為被他污辱的對象。這都是我的錯!可是你為什麼不和我說,而要獨自承擔這一切。」

豆大的苦澀淚珠,從優月眼中滾滾而下。

對母親的淫行,優月心底雖不無芥蒂。可是真相卻足以掩蓋一切。她曾設想過多種可能,自己的母親是怎樣一個人,為何要丟下自己不理。而真相就是,她母親雖是一度為妓的窮家女。與爸爸相愛,卻遭祖父母拆散。把這怪罪在自己人盡可夫的過去,她相信了神,成為修女去作出懺悔與補償。

所以在女兒成為孤兒後,就接到學園來照顧。而為了保護因自衛而殺害淫魔狼也的女兒,不受法律制裁,並遠離龍也的魔手,她獨自承擔起一切。

對這樣偉大的母親,優月為自己曾經怨恨她,只有慚愧和內疚,還有無限的感激。

百合子此時此刻,心中蕩漾著難以復加的歡喜與感觸。

優月!多謝你,竟然不以我這母親為恥。但愈是這樣她愈不願意讓女兒認自己!自己的名聲,在學園內早己掃地,二人是母女的事一旦公開出來,只會讓她受盡他人的白眼。

可是比起世人的白眼,在眼前的可是生死攸關的危機。女兒為了自衛已殺了鬼頭狼也,剛才又重傷了龍也的手下,事情萬一敗露,優月就前途盡毀。即使犧牲自己,百合子也要救女兒出困境。

「先別逃!龍也的那個手下怎樣了!」

「從剛才起就沒有再動,恐怕已命喪黃泉。」

「主啊!不會吧!這怎生是好。」

又一條人命,怎辦?

「媽媽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的。」相比起年長的母親,尚未成年的優月,反而異常的鎮定。

「你怎樣處理?要是萬一被警察知道的話。」

「媽媽你就是這樣!」

握起母親溫熱的一對柔荑,想起母親為擔起自己的罪行受到龍也百般折磨。

心中又難過,又自責。事前竟然一點也沒有發覺,弄得母親淪落成這樣。

「你何必為了我做到這地步。一人做事一人當,事前我已考慮過一切。我還未成年,就算被起訴,最多在女童院待幾年。那裡大不了比學園再艱苦一點。要是龍也不報警,那我就照上次一樣去處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優月雖然年紀輕輕,卻比百合子的思慮來得清晰。向鬼頭龍也和狼也兄弟這等惡魔妥協,無疑於自陷地獄。而事情到了此地步,已無法向警方救助,唯有靠自己的力量自救。這是你死我活的鬥爭,背後已再無退路。

「我怎可以讓你這樣做!我已經夠對不起你了。再這樣我真是枉為人……」

察覺自己說錯話的百合子,慌忙住口。可是滿臉卻儘是牽掛憂心之色。

「媽媽我們一定可以渡過這危機的。然後還有充滿希望的未來在等著我們,讓我們互相補償對方。」

聽到此番話,百合子心裡可不能認同。作為母親,就算粉身碎骨,都要守護女兒。無論如何,都萬不能讓優月受到傷害的。儘管如此,她還是忍不住淌下歡喜的淚水。母女兩人竟然可如此同甘共苦。

儘管她們都各自對未來懷著期待,只不過希望可未必在人間。

************

生命受到威脅,僥倖逃過一劫的龍也,陷入了狂怒之中,失去了平日應有的鎮定。優月既然敢動武,絲毫不懂得她只是自己眼中的獵物,斗膽反擊。他就要讓優月見識何謂黑道。

放棄了一個調教師馴服目標的藝術手法,他要用暴力擒獲這只獵物。至於附帶而來的風險,龍也已不在意了。

包紮好傷口後,用手提電話召集留在校園內的其他三個手下,各自準備棒球棍與武士短刀作武器。帶備椅子作盾牌,前往搜捕百合子與優月母女二人。

扶著身懷六甲的母親,優月的步伐當然快不到哪裡去,本想要先得逃回校內的建築群內,卻還是慢了一步。

就差一點兒到達的時候,龍也與手下已追捕而來。

「媽媽你先逃進校舍裡,接下來的交給我處理。」強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優月放開母親的手,抽出箭矢。

「不行!優月你不能再殺人的。何況他們有四個人。」

不顧母親的勸阻,優月覷準來敵,一箭射去。只可惜她雖然箭術高明,始終只慣於在弓道場射靶。面對蹲身以椅為盾的龍也一夥人,根本奈何不了對手,被他們從閃開。

再射第二箭、第三箭,不是落空,就是被椅子給擋下。優月心下大急,雖則身上還暗藏有短刀自衛,她心知憑自己一個是對付不了四個大男人的。

「小丫頭,給我捉著你。保證讓你受到後悔身為女人的慘烈凌辱。」

「別管我,優月你快逃進去,千萬要保重自己,絕不可給龍也捉到。」處此生死關頭,百合子不能讓優月和自己一同陷進去,悲痛欲絕的道。推開優月的同時,張開雙臂,赤身擋在女兒面前,猶如捨生喂虎的悲壯。

優月感到自己真是萬分窩囊,只差一步就可以把母親救出險境,但如今已不是拉拉扯扯的時候,為今之計先保全自己,再隨圖後計方為上策。否則兩個人都必然會被龍也捉著的。

「小娘兒!你要丟下媽媽,獨自逃生嗎?還真是孝順的女兒呢!」

「啐!」

面對優月,不想自己的激將法的當,身影消失在建築物內,龍也唯有把氣出百合子的身上。張開大嘴,一把咬在她雪白嫩滑的豐乳上,讓她哀怨的叫聲,直傳到女兒的耳中。而百合子胸前的一對玉梨,上面留下一排讓人看著就感到痛楚的牙齒印。

第九節

此後龍也及其手下,搜索了一天一夜,都沒能發現逃走了的優月。餘怒未熄的龍也,決心把優月迫出來。

以優月的心計,要讓她的感情勝過理智,自然要用非一般的手段來調教百合子。同時到此關頭,龍也亦做好了準備,拜託相熟的警察高層,要是優月報警的話,事先通知他。

龍也讓百合子下令學生放假,只讓受到他和狼也侵犯調教的百餘人留下來,並要她們在廣場集合。

「全都到齊了嗎?」

龍也點算著聖柏爾馬內最出眾的百餘名貌美女生與修女,這批天香國色,將為他帶來一整年的進帳,接下來只等在地下市場中售出去。

女孩子們雖然人多勢眾,可是飽受過侵犯的這群受害者,莫說反抗就連逃走也不敢。一個個面色發青的留意龍也及其手下,打算怎麼處置她們。

「很害怕嗎?」

龍也以自信自傲的聲音問他的貨品。

眾皆默然。

「再來一次!主人問你們害怕嗎?」

「不……很期待……」

以最膽小怕事者為首,眾人……不!眾女奴魚貫的答應。

「可惜!今天要調教的不是你們,這次你們只要做好觀眾的本分就可以。」

龍也踼著身邊的狗屋耀武揚威的說。不少女生此時才發現,在廣場上擺放了一間污穢骯髒的狗屋。

「給我出來!斯法蓮娜犬。」

龍也猛踼狗屋,凶狠的喊道。

「難道要我動手捉你才肯出來。」

一陣怒罵後,一隻青蔥般的纖手從狗屋中遞出來,而且由手指到肩膀,香滑乳白的嫩滑肌膚,寸褸未著。

剎那間,師生之間哀鳴聲四起。讓人難以置信的,赤裸裸地像一頭畜生爬出來的,竟是她們的學園長,她不只身懷六甲,手上更留下不少性虐所做成的紅紫傷痕,叫人不忍心去看。

「這就是不聽主人話的下場,你們不想跟這隻母狗一樣就給我小心一點。」

龍也說畢,一腳踏在百合子的狗尾上,讓她嗚咽泣叫。

人當然沒有尾巴,但龍也把一條人工做的尾巴插了在百合子的菊穴中。狗尾的另一端是一根塑料陰莖,還設有機關。在直腸內張開後,不關上機關休想將之拔出來。

「喂!把我的木牛流馬拉出來,我要好好侍候這頭母狗。這可是中國的三國時候,諸葛孔明設計,中國四千年文明的標誌。」

龍也隨口賣弄著的同時,讓手下拉出一台三角木馬,稍有不同的是木馬底座下的不是車輪而是履帶。

「給我爬上去!」

淚眼潤眶的百合子,螓首搖晃著抗拒,口吐唾液,說不出話來。之所以答不出話來,是因為她口中塞著一個鉗口球。淚眼汪汪的百合子,哀憐的樣子,讓人心痛之餘,卻叫龍也異常興奮。

百合子此時此刻的心情,只須用兩個字即可簡單而詳實的形容出來,那就是屈辱。

除了女兒優月和他爸爸,百合子從未把胴體暴露在龍也以外的人面前。遑論在大庭廣眾之前,況且每一個都是自己的學生或者一起侍奉神的修女,其難堪、恥辱、焦急絕非他人所能想像。可憐的百合子,全身顫抖不已,以哀怨的眼神,惶恐地四處張望,祈求女兒千萬不要出現。

看著學園長百合子在眼前受凌辱,使師生都感同身受。或許正因為如此,在驚慌害怕之餘,對受到比自己更可恥凌虐的受害者,抱持著的不是同情之心,而是鄙視與憎惡。

「我說爬上去,聽不到嗎?斯法蓮娜犬。」

面對龍也的淫威,百合子不敢不從,可時眾目睽睽之下叫她如何做得出來。

「對不聽話的狗只,就要用暴力對付。」龍也冷笑著道,順勢以一個凌厲的眼神,望了觀眾一圈。

龍也伸手到百合子的胯下,用食指穿過百合子肉珍珠上的銀環。就這樣拉著她爬上三角木馬之上。

女性身體中最柔弱的部分被拉扯,其痛楚只有生育之痛可以比較,百合子張嘴慘叫,但是僅能發出嗚嗚的哀號聲。在劇痛的支配下,百合子惟有伸出手爬到三角木馬至上。

同時間百合子飽受蹂躪的肉體,正面展示於所有人的眼前,尤其是她身上的三個銀鈴,更是觸目驚心。

「大家對這頭狗,有什麼批評,即管說出來。」龍也悠然自得的道。

剎那間大家都畏怯得不敢說話。

「聽不到我的話嗎?還是你們想要由女奴降格作母狗。」龍也用狠毒的眼神掃過全體師生。

「好下流!」

「簡直是女人之恥!」

「她的胸好大,一定很淫蕩的了。」

「想不到我們的校長竟是這種人。」

百合子無法想像,除了女兒此外,她一直企圖保護的師生,對身處絕境的自己,伸出的不是同情之手,反而落井下石。她的心就像被箭矢,射到千瘡百孔一樣

雖然同樣是苦命人,可是人的心,就是那麼難以理解的。受盡侮辱的這些女子,所作出來的行動,是對比起氣自己更慘的人折磨凌辱,以獲得心靈的補償,不是大家吃了苦,然後一起哭。而是被人打了,就去打更弱的人,以此為滿足,這就是人性。

「今天我就優惠一下大家,讓你們升級,試一試擔任調教師的滋味,做得好的話,我可以讓你們休息幾天。」龍也得意的吩咐。

龍也的手下,隨即把一整盆的調教工具,取出來交給眾人。

把工具拿在手上的教師與學生們,包圍著她們身懷六甲的學園長。或許有些人或還不敢下手,可是一想到,要不是百合子聘請了龍也和狼也的關係,她們也不會有今日的下場。下手之時不由得狠了三分。

現在的百合子又羞又怕,被手持凶器的同性如此近距離的包圍,一張秀美的臉龐,染上了七分櫻色,惹人憐惜同情。但看在龍也這種虐待狂的眼中,只會更加想折磨她。

百合子身上最引人注目的,首推那串環掛鈴的地方,以及挺突的小腹。可是孕婦的腹部打不得,所以各人最先下手的對象自然離不開那三個銀鈴。

教師與學生們伸出手,握著那對讓人又羨又妒的豐乳,拉扯那穿在乳頭上的銀鈴。還有在那砍得精光的桃花源上,穿在肉珍珠上的另一顆銀鈴!

女性柔軟的手指,搓弄撫摸著那對吹彈可破,碩大誘人的雙峰。

呀呀!怎會這樣的,異樣的快感由乳峰頂段,直透百合子的全身。鉗口球中滲出的唾液,流過雪白的粉頸,畫過胸前性感的曲線。下身可愛的小紅豆,在指尖的輕佻慢撚之下,帶來的舒暢快意,更使得百合子的花容掛上又羞澀又歡喜的表情。雙腿之間的桃花源,流出晶瑩通透的淫蜜。

「胡說!這賤人下面都濕了。」

一個大膽的女生,眼尖的發現那亮晶的愛液,手指沾上之後,舉到百合子的眼前,使她本就羞紅的臉頰,更是紅彤彤的。

無視女性必然的本能反應,眾人想到自己身受其害,更加把罪怪在樂在其中的百合子身上。手指的力度,驟然增加了幾陪,又捏又抓,最要命的是,猛烈的垃扯那三個銀鈴。

剎那間劇痛竄過百合子的全身,使她在三角木馬之上,全身弓起站直,面容痛苦的扭曲,身上滲出一顆顆冷汗。

除此之外,更有人拉她臀部的尾巴,內有機關凸起的尾巴被強行向外拉拔,折磨得百合子面無人色。

以如此人盡可夫的無恥姿態,百合子騎在三角木馬上,展開了環繞全校的地獄之旅。

龍也手上握著揚聲器:「上條優月!你母親在叫苦連天呢!要是你還有一點人性的話,就給我出來。」

正巧一名女學生,解下百合子的鉗口球,將之扔到地上,為了聽百合子求饒的聲音,以獲得更多的滿足感。

「苦死我了!停啊!啊啊……啊啊啊……」

百合子的感受,無異於身陷地獄,寧可求速死,也不願再受折磨。只可惜飽受龍也調教的肉體,已學會將痛楚轉化成快感。

乳房還有下身的花間重地,飽受女生的蹂躪之餘,慢慢產生出一種黑色的快感。握著尾巴的女生,發現了其中的機關,將陽具的突出物收了起來,把尾巴抽插起來,讓她的菊穴,在眾人的眼前綻放。

那是一種複雜的感情,以這種腹大便便的身軀,展現在一眾師生之前,受到她們的調教,恥辱、快意、委屈交集在一起。迫使百合子同時發出,快意的呻吟與痛苦的飲泣。

經過十分鐘的遊行,百合子面上苦澀中猶帶快意,神情漸見萎靡,全身濕透了汗水,陷在三角木馬上的花唇,變得又紅又腫,且沾滿了濕淋淋的愛液。

「夠了!快放開媽媽!大家為什麼要這樣做,只要我們聯合起來,一定可以打敗龍也他們。」一聲威風凜凜的嬌叱,從隊伍前方的草叢中傳出來,一直隱藏的優月終於現身。

把痛苦發洩在百合子身上的師生們,受到這大義凜然的痛叱,頓時羞愧的停下手。

的的確確她們有一百人,就算男女體力有差距,年齡幼少者眾,但是憑著二十多對一的優勢,理應可以擊倒龍也等一夥人的。但是膽敢反抗敵人,便會首當其衝地受到龍也的反擊,因此誰也不想做領頭的犧牲品,大家只是默默垂下頭,任由宰割。一百頭羊還是打不到四條狼的。

對於此刻情勢的,優月衷心的明白到,除了自己,沒有一個人能幫助她。

優月彎弓搭箭,準備射殺龍也。不過這個狡猾的調教師,驟然間捉著一名瘦弱的女生,擋在身前作盾牌。

無法忍心射殺同學的優月,只好丟下媽媽,重新逃回叢林來。龍也則和三名手下拔出武士短刀,如餓虎撲羊的追上去。至於其他的師生們,則尖叫著四散逃去。

照道理應該手到擒來,可是由於優月熟悉地形,事先還設置了陷阱,用繩索絆倒了龍也的一名手下,使他被削尖的短椿剌傷,雙方的距離愈追愈遠。

「這小妮子真是辣手!」龍也停下腳步,思索了片刻,轉身往回頭走去。

他尋著冷靜地隱藏於草叢之中,注視著空曠的校園內,快將臨盆的學園長裸體騎在三角木馬之上。

好一會兒的等待之後,優月從另一個方向,迅速朝百合子方向前進。

就在優月想把媽媽從三角木馬上解下來的同時,龍也把握機會迅即撲出去,他期待已久的肥肉終於落到口中了。

千鈞一髮之際,優月從母親的面上看出危險,轉身以弓拍打龍也。龍也則以武士刀反擊,割斷了弓弦。優月也因此失去了最有威脅性的武器。

兩人一陣扭打,處於劣勢的優月唯有再次逃走。

龍也如同貓捉老鼠,將優月趕進校園內,並且大聲地喊道:「你們這幫賤貨給我把門窗鎖好,要是讓她逃進了校舍內,我就剝光你們吊在銀座的大街上。」

之前驚惶生的一眾師生,都明哲保身地鎖緊門窗,棄優月於不顧。

「開門!我拜託大家快開門!開門,我們是同學啊。」

可是不管優月怎樣拍打,就是沒有人願意開門。龍也首次看到優月那鎮定自信的面容崩潰,可憐勃勃、欲哭無淚、驚惶失色的表情。龍也一直想看到,那張如天仙般的素淨臉龐,變成眼前的樣子。

急得流出了淚珠兒的優月,六神無主的亂竄,慌不擇路的逃跑。回轉身望向校園,可以看到窗口中,一對對冷漠的眼睛。

「所以我最欣賞女人的友情,一到生死關頭,莫說是至交好友,就算是母親和女兒,她們都一樣可以出賣。」龍也一邊欣賞,逃跑中優月的體態美,小巧可愛的香臀,白瓷般光滑雲白的雙腿。同時用手提電話,把手下們叫回來。

一番追逐之後,優月被龍也追到了一個斷崖之上,在強風之中可憐無助的站著。而龍也的手下,也汗流氣喘地趕到了。

「這真是命運的作弄,我的小辣椒!當日你把狼也的屍體從這裡掉下去,今日我就要在這類,用你的處女鮮血,慰藉他的在天之靈。」

「別過來!不然我就跳下去。」優月淒美哀傷的面容,有著對自殺無比堅定的決心。

「等一等!不要尋死嘛!只要還活著就有機會,我又不會殺你。而且我也是人,是人就會犯錯,你或許還有和媽媽逃出生天的機會呢!」龍也可不想失去,這位剛強中不失溫柔,誘人的身軀含苞待放的小美女。

「要是你敢跳下去的話,我就把你媽媽賣到中東做妓女,讓被那些一整年都不洗澡的中東人,從早做到晚干,只能用精液洗澡。」

「要是我落到你的手上,才真的是生不如死。何況只要我沒救出媽媽,不管我死不死,她都一樣沒有未來。」

最終龍也和優月二人,默然的對峙著。可是優勢卻在龍也的一方,他可以找百合子來,在優月面前調教她,利用親情迫優月就範,又或許一直等待,直到她因為缺水缺糧睡眠不足,警戒減弱時才擒下她。

漫長的沉默過後,將之打破的,既非優月亦非龍也,而是從後方出現的大批警察。還有披著毛巾,身體半裸,面上憂形於色的百合子。

充滿挫敗感的龍也,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轉危為安的優月,喜孜孜地看著母親。

龍也心想,學校裡的那幫賤人,絕不夠膽報警的,何況就是她們報警,也來得太早了。而且為何警察裡的內應沒有事先給他通知,現在換成龍也身陷絕境。

「奇怪嗎?是我叫警察來的,我把你手下屍體的手指,切下來寄到警局,並且說出埋屍地點就在校園裡。一旦出人命的案子,警察可非常有效率。」

「難怪條子們來得那麼快,可是我犯的不過是強姦和綁架,你可是連殺二人的殺人犯!」龍也咬牙切齒地說道。

「那又怎樣?我還未成年,依照一般的法律,別說五年十年,或許在青少年監獄坐二、三年就夠了。可是你這個惡魔,就算不是終身監禁,最少也是二、三十年,因為你是成人,受害者還上百人。」優月豁出一切的說道。

龍也衝前擒下優月,一輪反抗之後,優月還是敵不過他。

「你逃不掉的鬼頭龍也,你膽敢拒捕的話,鐵定死於警察的槍下。」

龍也的手紛紛丟下武士刀,向警察舉手投降。

百合子則心憂如焚地看著女兒,然後她一咬牙,拾起地上的武士刀。

接下來所發生的事,出乎所有人預料,眼看著要束手就擒的疑匪,鬼頭龍也被受害者百合子,用刀刺進腹部。

山崖上強風吹拂,龍也感到腹部劇痛,翻身掉向海裡,傷口上湧出來的鮮血化成血珠四散到半空。不可能!自己的結局決不會是這樣的,可惡!懷著滿胸的怨毒,鬼頭龍也的身影消失在茫茫大海裡。

「一切都結束了!我的優月,媽媽就算上刀山下油鍋,都會守護你的。絕對會守護你的!」百合子丟下染血的刀子,緊抱著她骨肉相連的女兒。

「媽媽!我……我……」優月激動的哭了出來,伏在裸體的母親懷中,享受著母親憐愛的撫慰。

終 章

優月正在整理房間,房內擺著一箱、二箱的東西,全是從母親的房間裡搬過來的。看著這些東西,優月有滿胸的思念和愁緒。母親的物品中,幾乎無一不暗藏著,對自己的掛念。睹物思人,無限唏噓。

「媽媽……」看著看著,優月又一次淚眼潤眶。

不由得憶起,與母親分別時的情形。在那一個寒冷的清晨,自己孤身一個人目送著,眼中含淚的母親登上囚車。

作為母親的百合子,一個人背負起,殺死鬼頭兄弟及其手下的罪名。不惜犧牲自己,也要讓女兒,以清白之身進入社會,而不是一名釋囚。

扣留期間,會面時百合子所說的一字一句,優月還歷歷在目。

「媽媽你為什麼要擔起所有的罪名,那二個人是我殺的。龍也當時已是在劫難逃,你又何必親自下手。」

「鬼頭狼也,是你和同學們聯手殺死的,所有人都是共犯,她們不會說出真相的。至於那個手下,只有我們母女倆知道亦是你殺死的事實。」

「只要我在警察面前殺死龍也,那麼,我就是無可否認的殺人犯。殺一個是殺,殺兩亦是殺。那麼我就可以保持你的清白。」

百合子心想若是自己為優月擔起罪名,女兒絕不會同意的。可是殺了龍也就不同,沒必要母女倆都坐監,早熟的女兒會理解這一點。

既然殺龍也的罪逃不掉,優月就非得同意,讓百合子一個人背負三條人名。

身為母親的她連這一點都計算好了。

「我……我……」優月泫然欲泣的樣子,實在叫百合子痛心。

「傻女!不用怕的,殺龍也是情急之下救你。其他二個人,用龍也調教我的罪證去求情,法官不會判很重的。」

「媽媽!是我連累了你。」優月哇的一聲,哭成了一個淚人兒。

「別哭!我的優月。又不是生死相隔,你還可以探我的嘛!總有一天我可以出獄,母女團聚的。」百合子輕抱著優月安慰。

媽媽的香味、媽媽的體溫、媽媽親切溫柔的臂彎,優月還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的。

還有她最後的吩咐:「要是你諒解我的心情,就請你一定要渡過一個幸福的人生。實現你的抱負,做一個好教師,和一個真心相愛的人結婚。唯有你幸福,媽媽的犧牲才不會白費。」

臉頰上清淚未乾的優月,倚在她房中的一隻人般大的巨熊布偶中。剛進聖柏爾馬學園時,她曾對好友的香村繪理華說過,想要這只布偶,當然以她的身份又怎買得起。

後來學校宣佈一個鼓勵學生的計劃,給全學年首名的獎品就是這只布偶。優月從前一直以為那是天賜的幸運。其實那是媽媽從繪理華處,得知優月的願望,才推出這個計劃。讓女兒付出努力後可以願望成真,又能隱藏自己母親的身份。

想到多少年來,母親是以怎樣的心情,默默暗中照顧自己,優月不由得激動起來。為了母親對自己的祝福,自己一定要過上幸福的一生。

「可憐的小辣椒!在想念媽媽嗎?那麼讓我代替她來安慰你。」

倏然間優月以為自己神經錯亂的時候,巨型的熊公仔布偶把她緊捉著。

「是你!」優月的聲音震駭莫名。

本來應該中刀墜崖身亡的鬼頭龍也,竟然還活著。並且把熊公仔偶挖空,將自己藏在裡面。

「真是滑不溜手的粉頸呢!」

撕開布偶的面孔,龍也伸出噁心的舌頭,舔在少女粉雕玉琢的頸項之上。使優月厭惡得全身顫抖。

「放開我!你這畜生、人渣、惡魔、變態。」

「你這是在恭維我嗎?大聲叫啊!我早就想聽你哀號求饒的聲音了。不過最想聽的,還是你在我肉棍下呻吟喘息的叫聲。」

龍也幫手撕破優月雪一樣白的制服,要沾污這猶如小妖精般跳脫活潑美麗動人的可人兒。

「停手!」優月驚慌地叫的同時,只能無助地看著,自己的胸部暴露在龍也面前。

「我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對付你這只狡猾的小辣椒,我根本不應該用計,早就應該用蠻力,將你強暴。然後鎖在籠子裡,直到你屈服為止。」

優月眼中含著淚水,不甘心,她好不甘心。自己受到母親祝福的人生,絕不能讓這頭禽獸變得不幸的。自己的處女之身,更不能給這頭惡魔。

優月竭盡全身的力量去反抗,拳打、齒咬、腳踢。面上滿是反抗與不屈服的神情。

龍也興奮得飄飄欲仙,身著布偶裝的他,受到厚布的保護,使優月的攻擊,沒能造成什麼傷害。相反優月越是掙扎反抗,卻愈能帶給征服者快感。

這場精彩的強暴持續著,不旋踵龍也已撕碎了優月的制服裙。開始動手剝下妮子的胸罩,有著紅色絲帶的清潔可愛的胸圍子,深深地吸引著龍也,好像在說請把我脫下來吧。

而優月的表情,更是叫他受不了。眼中含著淚珠,一排潔白的貝齒,死命的咬著龍也的手臂,纖手頑強地推拒龍也的手,只可惜這一切都是徒勞無功的。

深懂脫衣藝術的龍也,輕易就把乳罩解下拿在手上。優月那對優美姣好的乳筍,還有嬌艷欲滴的嶺上雙梅,初次出現在龍也眼前。

佔盡優勢的龍也,放開懷中得的獵物。優月輪廓優美的五官,展現著慌張失色的表情,使龍也的這頓大餐更添美味。

「滾開!不要接近我,你敢亂來的話,我一定會殺死你的。」優月爬在地上後退,雙手胡亂地拾起地上的物品,死命地朝著龍也扔去。

「殺!是用你的愛液,還是用你的叫床聲。」龍也輕鬆地,一一撥開飛擲過來的物體。享受著貓捉老鼠的快感,朝著優月行過去。

如果是從前,優月不只隨身帶著自衛用的電槍,可能還有小刀之類的物體,內褲說不定還是金屬貞操帶。但以為鬼頭龍也已死的優月,早已將這些東西,不隨身帶在身上。

龍也撲向瑟縮在牆角里的優月,無助的少女,雙手捶打施暴者的頭,修長苗條的雙腿胡亂地踢蹬。

將代表少女純潔的雪白蝴蝶圖案內褲脫下後,龍也嗅嗦著屬於少女的芳香,伸出舌頭在內褲裡側的三角地帶上舔吮。

優月只能面紅耳赤的,尷尬地看著龍也猥褻的動作。羊脂白玉似的胴體縮成一團。

「好香!好吃!」

接下來終於到最精采的地方了。龍也用一隻手捉著優月的雙手,壓到地上。

男上女下,再用雙腳夾著少女的一對粉腿。

「放開我呀!」

「你們女人真沒有新意呢!都到了這個時侯,你說我還會不會放開?」

優月好不甘心,自己竟淪落到這般田地,被這禽獸諷刺。

願望成真的龍也,用餘下來的一隻手,玩弄優月滑如凝脂的乳房,少女初熟的雙峰,結實、嫩滑、有彈性,除了小一點外堪稱完美。

優月雙頰緋紅色,不甘不願地看著龍也對自己上下其手。

「怎樣?舒服嗎?」龍也使出他的渾身解數,五隻手指就像玩魔術一般,挑逗撫摸優月胸前的紅櫻桃。

「你給我去死吧!我就是到了地獄,也不會放過你的。」

優月杏眼圓睜,氣得面上赤紅。

「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我要你去的不是地獄,而是天堂。」

在龍也持續的逗弄下,優月雙眉微皺。經驗豐富的龍也,知道小女孩已感受到快感。漸漸地優月白瓷一樣的膚色,染上了一層櫻色,顯得更加嬌艷,呼吸亦變得急速。

接下來龍也就像慢火煎魚,手掌富有技巧和節奏地,摸遍了優月的全身。粉頸、藕臂、柳腰、美腿、香臀、桃花源、一點也沒有遺留。

好恨!優月內心又不安又尷尬,恨不得殺了龍也的同時,更恨在身體裡亂竄那快感的火焰。她不知道,以龍也征服無數女人的經驗,莫說是性冷感,只要還有一點觸覺,又豈能沒有反應。

「舒服嗎?是不是開始想要我的大肉棒呢?」

優月的回答,是把口水吐到龍也的面上。

「小美人兒連口水也是甜的!」龍也不只沒有發怒,反而開開心心地把口水舔進口中。優月又恨又羞,一點也奈何不得這惡魔。

「比起口水,我更想品嚐小辣椒你的羊脂金露!」

龍也握著優月的足裸,將之舉高。把優月擺佈到像一隻倒轉的蝦。埋首在她的桃花源上。

優月感到自己真是肉隨砧板上,從小到大就連自己,也只會在洗澡時接觸這隱秘之處。如今卻任由龍也是肆無忌憚大的,在自己的肉丘上伸出噁心的大舌舔弄吸吮。

不要!優月心裡焦急地大叫。因為龍也那條像異星生物般,滑溜溜的舌頭,於肉壑上一陣搗亂後,就長驅直入,鑽進她的花穴之中。優月狼狽厭惡得全身抖震。

龍也舔在光滑如絲綢的肌膚上,感到冰涼可口。就像還沒有成熟的果實,有著別具一格的風味,具體來說就是優月的桃花源,還是像小孩子一樣,光光滑滑什麼也沒有。

顏色鮮美的秘裂,其上端有著紅潤可愛,粉紅色的小珍珠。一舔下去,優月就全身都起了反應。龍也忍不住,加以輕吻、吸吮、撥弄甚至輕咬。使得眼前的女體痙攣、狂亂、屈服。

尤其是在舌頭深入進花穴內時,蓬門從未為君開的小穴,緊緊把舌頭夾著以及深處裡的吸引力,真是爽到無話可說。

不久優月被舔至濕透了的花唇,開始滲出少女的愛液。

愛液的主人,只能柔弱無助的看著侵入者。

「也差不多該是時候了!」

品味夠少女的花蜜,龍也開始吃他朝思夢想的主菜。把優月放回地上,分開她的雙腿,較正自己的肉炮。

然後直到黃龍,一舉刺穿優月的處女之身,直插到花穴的盡頭。

「啊!痛啊!你……停止啊!」

「停!我是停不下來才真。」

優月面容扭曲,鎚打著龍也哭喊哀叫。

以自己的口水充分滋潤,再加上一點點處女鮮血,龍也在那緊窄無比的少女花穴,盡情馳騁。

溫暖、濕潤、嫩滑,把小弟包裡得無比舒適。不愧是他傾心已久的肉壺。

對比起身處天國的龍也,優月無疑是陷入十八層地獄。下體痛得像是撕裂一樣,龍也那粗壯灼熱的東西,粗暴野蠻地強闖而進,像是要把她搗穿。

「啊!痛……嗚……媽媽救我……優月很痛……」

快感!與肉體的快感相對的,龍也感受到的是恃強凌弱,征服優月的無上精神快感。

以少女的哀鳴作伴奏,龍也持續著勇悍的活塞運動,不斷地追求更高的肉慾刺激。同時消耗著優所餘無幾的體力。

仿似沒有結束的抽插活動使優月連舉起手的力量都沒有了,只能放軟四肢,任由龍也予取予求。唯獨手指例外,指甲用力抓在龍也背上,發洩那彷彿要把她一分為二的痛楚。

「你終於還是屬於我的了!我的小辣椒。」

龍也特意地吻在優月的臉蛋兒上。可憐優月連罵人的力氣沒有了,只能別開臉避過龍也的目光。優月已無力再去反抗,但是自己愈痛苦悲傷只會使龍也愈興奮愈得意,唯有把一切忍耐下去,咬緊牙關以沉默作為反抗。遺憾的是,察覺出優月的心意,龍也每次故意折磨她,年紀小小的優月,還是無奈地外家哀叫了出來。

終於龍也亦到了極限,在優月體內爆發出白色的岩漿。

少女哀嗚的聲音迴盪著,叫人聞者心酸。並在調教師的背上,留下觸目驚心的十道血痕。

背上激痛的龍也,感到愉快到極樂。這是他作為征服者的勳章。脫離出優月的體內後,他細意地欣賞閉目喘息的美少女,初熟的胴體,乳房已有難得的曲線美,雪膚染上妖艷的紅色,雙腿盡腿處是乳白的精液,和赤紅的處女之血。

優月在昏迷之前,心底裡對母親訴說著一遍又一遍的對不起。她最後還是沒法達成母親的願望。

呼!這一次真是不輕鬆,差點連命也丟了,才把兩母女都幹上。不過明天就是新的一天,又有著新的獵物等他去調教。龍也不由得想起,剛在獄中替他產下女兒的百合子,她還不知道自己剛上了她的大女兒。可惜她自以為偉大,妄想殺自己,還擔起了二條人命的罪,不然就可以母女倆同時調教。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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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所謂筋疲力盡,用來形容我的身心狀態,無疑是最好的了!去年很早就動筆寫這編徵文,卻因工作而暫停。其後因手痛、腰痛轉烈,寫寫停停,幾乎陽萎收場。在最後二星期才完工。」

利比度:「黑月大人因為傷患影響,精神與集中力難免稍遜,《龍也》一文中可以看到情節頗有疏漏,想必是因為沒時間和沒精神校對和修改的緣故吧。」

秦守:「不過,這篇集中調教『母親』、『修女』、『校園長』這三個身份的熟女,卻深得我心,鬼頭龍也為尋弟而進入校園,看上去就有鬼作為了找臭作而去校園的感覺,看上去頗有趣。」

黑月:「因為崇拜鬼作,想寫個那一類的主角。其次看漫畫『英雄本色』時有一個故事,看了後有靈感,想調教一下幼女。可惜效果不太理想,因此而聽從意見,改以調教母親為主。那可真是一場大災難!」

YSE99:「為何呢?」

黑月:「意見沒錯,我現在仍然覺得這意見是對的!問題是把配角的母親升做主角後,一點靈感都沒有,腦中一片空白。之後所有劇情都硬擠出來的。」

小色鱉:「嗯,母親為了女兒而作出犧牲,在女兒面前凌辱母親,將修女調教成『人形羊』,校園長在師生面前受辱,這種種極具官能刺激的場面,一一在黑月筆下呈現,床戲的豐富與刺激將劇情上一些漏洞掩蓋過去。所謂瑕不掩瑜,可以充分說明這種情況。」

黑暗海虎:「我也認為,以調教熟女為主,實在是極妙的一著,女兒一直以『看到吃不到』的身份來吊起讀者的興趣,期待女兒落入龍也手中的一刻,到最後的床戲,自然令讀者興奮極了。可惜沒有母女同淫,難免有美中不足之歎。不過母親為了女兒而不惜犧牲一切,那種凌辱偉大母愛的敗德感,實在令人很爽。

如果故事中有子虐母一幕的話,就更完美了。「

黑月:「慚愧,總之,拖拖拉拉的終於也結束了,我還沒寫過如此一編耗費心力,同時又覺得水準差了那麼一點的作品。」

林彤:「這話從何說起?若是說沒有靈感,劇情是硬擠出來,黑月大人實在過慮了,只要床戲更驚人,足以將所有讀者的眼光都吸引過去的話,情節上的缺乏,其實很少人留意到,而且也不會有人介意。仔細想想,很多亂加虐的色文,情節都不乏不合理處,但一樣被人譽為經典大作,所以黑月大人不必擔心,劇情不足,就盡力放精神在床戲上吧。」

召集人:「多謝賞面。現在讓我們來歡迎一千零一夜的下一篇——南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