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染飄朱

作者:紫屋魔戀

「不用再多說了,」山崖之上,白衣麗人搖了搖頭,秀髮輕揚,恰到好處地避過了一片隨風而來的花瓣,只見她白衣勝雪,肌膚更是皙如白玉,一身竟無半絲雜色,連手中長劍都是潔勝明玉,那清麗無雙的美靨上平靜無波,彷彿並不是和人動手,而是悠閒平淡地閒話家常一般,「人證物證俱在,便是你舌燦蓮花,也難動為師分毫。」

「師父!」雙手平伸,護著避在身後的傷者,只是身子也已搖搖欲墜,顯是再也撐不了多久了。

本來鐵堅的武功就練的還不到家,身後的常琛武功甚至不如師兄,便是兩人聯手,也絕非武林之中大名鼎鼎的玉華門掌門——『雪劍觀音』白羽霜的對手,若非鐵堅和常琛年齡雖幼,在玉華門也算練了幾年武藝,加上『雪劍觀音』白羽霜的『雪落繽紛』劍法與輕功並進,如夢似幻,一旦展開,那劍招似從四面八方襲來,任你如何高明也擋之不住。

可鐵堅卻選到了好地勢,此處石樑背後便是斷崖,寬又僅容一人,立於其上連迴旋都難,僅可當面應敵,正好讓『雪劍觀音』白羽霜的劍法無法充分發揮,否則也接不到二十招。

只是鐵堅實是不甘心,他與常琛從來極少下山,在江湖上幾可說毫無恩怨纏身,卻不知此次為何被人陷害,還是被陷害成為武林中人人不齒的淫賊,偏偏對方心計狠毒,人證物證製造的毫無破綻,令『雪劍觀音』白羽霜深信不疑,竟親自清理門戶。

不甘心啊!鐵堅將長劍舞的風雨不透,聲若雨打梧桐,硬是又擋住了一招,只是膝上又中了一劍,令他忍不住跪倒在地,只能靠著長劍支著身子。而白羽霜神情未變,彷彿將要被她清理門戶的,並不是她一手養大,最鍾愛的兩名弟子,而只是普普通通的淫賊而已。

「站起來,」聲音仍是平淡如常,白羽霜連柳眉都不曾晃動一下,她的執著與她的美貌同樣出名,任你如何親近,當她要動手時,絕不會有半點動搖,「看在你練到這份上,為師留你全屍,和你師弟葬在一處。」

「哈……哈哈哈……」聽到白羽霜這話,鐵堅心若死灰,笑聲中透出無比淒涼,說也奇怪,他不恨那設計陷害他和師弟的人,反而對面前毫不動搖的師父恨上了,他沒想到白羽霜竟是一點都不信任自己,甚至不給自己證明清白的機會,「留什麼全屍?我和師弟一起去死,好護住你的清名。不過你要記住,你今日冤殺我等,世事不是不報,時候未到,老天爺是公平的!」

見兩人向後一退,身子隨即落向萬丈深淵當中,怔立當地的白羽霜這才搖了搖頭,她雖鍾愛弟子,但淫戒卻犯了她的最大忌諱,雖說以鐵堅和常琛的性子,此事確實透著疑竇,但為了維護本門清名,卻是非她立下決斷不可。可是她雖深信自己所為正確,心中卻不由升起了一陣痛楚,怔立當地,一時之間竟陷入了回憶之中。

「師父!師父!」呼喚聲中,一條身影衝上山來,直到衝到了近處,才令白羽霜回了魂魄,她別過了臉去,順勢抹去了眼眶中打滾的淚珠。

「怎麼回事?」

「啟稟師父,前門有敵來犯,三師妹正率人拒敵。」喘息方定,玉華門下排行第二的方盈月這才張了張臉,囁嚅了一會,才問了出口,「小師弟他們……」

「他們已跳崖自盡謝罪,爾後仍是本門中人,別讓外人辱了他們名聲。」深深地吁出了一口氣,白羽霜將長劍緩緩入鞘,轉身便走,玉華門在江湖上也是一方門派,雖說少參與武林事,可江湖上敢來生事之輩,也是少之又少,此次甚至連二徒方盈月都前來報信,想來敵人必是非同小可,「來敵是誰?」

「來敵自報匪號,乃是……乃是天衣教的右護法『血狐』殷達文……」

見方盈月吞吞吐吐,似有什麼話不敢出口,白羽霜也不想問她。『血狐』殷達文在江湖上是出名的嘴賤,人又窮極下流,可說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一出口就要傷人,若非其人詭計多端,是天衣教中難得的高明人物,恐怕連天衣教的教主『天衣無縫』藺志翔也護他不住,此人既已在山前報號挑戰,口中話語就絕非玉華門的女弟子能出口轉述的。

果不其然,才一見『雪劍觀音』白羽霜的身影出現,硬是被玉華門玉華劍陣擋在路口的殷達文,一張嘴就開始不乾不淨了起來,「玉華門的婆娘們聽著,速速脫光衣服,引老子們到床上去,本座網開一面,只奸不殺!」

聽著殷達文大言出口,天衣教內不少人都哄笑了起來,望向玉華門弟子的眼光也不由帶起了一絲淫褻的意味,聽的不少玉華門弟子渾身都不自在起來。雖說『雪劍觀音』白羽霜修養深湛,不為外物影響,但她的弟子們可沒這等修為,若非掌門在此,只怕不少弟子已想出言反譏。

「雲秀,回來。」出言招呼率領劍陣的三徒葉雲秀,『雪劍觀音』白羽霜腳下不停,已站到了陣前,掩護住葉雲秀所率的弟子們,同時手中長劍已經出鞘,顯是心知今日之事不能善了,已有了拚死一戰的心理準備。

沒想到『雪劍觀音』白羽霜竟連一句話也不應答自己,殷達文反倒心下忐忑起來,雖說對女子難免輕視,但『雪劍觀音』白羽霜在江湖上的威名,只怕還在『天衣無縫』藺志翔之上,若非早有準備,天衣教又人多勢眾,憑他的武功哪敢來此撒野?

見『雪劍觀音』白羽霜已走到了面前,距離己方人馬不過二十來步,卻是連口都不開,竟似連招呼都不打就想動手,殷達文雖驚於對方行徑,卻也猜得到令白羽霜如此殺意大熾,想要發洩的原因,此時不開口討點便宜,更待何時?

「一堆婆娘,也想到江湖上混?哼哼,」拉高了聲音,殷達文身體卻是動也不敢動,他也不是勇敢到不想退後,但若是一退,只怕這一仗就別打了,傳出去自己給『雪劍觀音』白羽霜一句話都沒說就嚇的落荒而逃,日後自己在江湖上還怎麼混?「給本座略施小計,便令你們自相殘殺。哼哼,白羽霜,親手殺了自己『無辜』門徒的滋味如何?」

沒想到殷達文會來這麼一段話,『雪劍觀音』白羽霜步子不由得停了下來,心神卻回到了鐵堅落崖前的那句話上,莫非……莫非真的是……

「哈哈,不錯,正是本座定計,讓你乖乖的宰了自己的徒弟,」見『雪劍觀音』白羽霜停了下來,殷達文不由吁了口氣。

上乘武功最重心意堅定,若是三心二意,武功威力必然大減,是以他先行定計,讓『雪劍觀音』白羽霜親手清理門戶,殺了一手帶大的徒兒鐵堅和常琛,便是兩人不加抵抗,親手殺徒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心志也必受影響,然後自己再在陣前宣佈此事,必使白羽霜心神失守,她修為再高,武功也必定打了個折扣,再加上隱伏暗處的藺志翔和本教左護法周幽一同出手,今日必可破滅玉華門,「若非你愚蠢到家,本座的小計也不會這般容易奏效……」

話還沒有說完,殷達文的首級已經飛了出去,鮮血噴濺當中,只見『雪劍觀音』白羽霜立在無首屍之前,白衫染血,手中長劍微微抖顫,雖說神色如常,但眼下情況,愈是平靜愈是劍拔弩張,令人心生懼意,天衣教的教眾被眼前景象所懾,一時竟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暗中的藺志翔大覺不妙,本來白羽霜被點出中計,心意激盪之下行為必超出常軌,卻沒想到變得如此衝動,連聲招呼都不打就出手;更令人想像不到的是,她的武功竟已到了如此地步,方纔那一招別說是天衣教眾,連藺志翔都沒看出端倪,待到發覺之時,殷達文首級已經墮地,眼見此事的教眾更是人人自危,戰意大沮。

但這一下出手,也暴露出白羽霜心情憤激的弱點,否則以她高明已極的輕功修為,又是愛潔至極的性子,怎可能讓殷達文噴出的鮮血沾到身上呢?雖說現下該是除去她最好的機會,但現下教眾意志大弱,若是貿然出手,勝負之數可還未知。

就在藺志翔盤算的當兒,周幽已下令動手,眼見埋伏的教眾已露了餡,場中激戰已起,藺志翔暗歎一口氣,有時候考慮太多反而敗事,不如就一往直前吧!

伸手推開了門,走進了書庫之中,白羽霜輕吁了一口氣,那日之事雖說已過了足足三年,卻是到了現在仍似歷歷在目……

那一日,也不知白羽霜發了什麼瘋,竟毫不保留地全力出手,悲嘯聲中紅影翩飛,所到之處骨飛肉濺,狠的一點不像女人,不,就算是鬚眉男子,在戰場上也不會像她那樣狠絕,那模樣令人望之心寒,嚇的天衣教徒人人自危,除了少數窮凶極惡之徒外,都只想從這女魔頭手上逃生。

這一仗只殺的天衣教大敗虧輸,不只殷達文,連周幽也命喪當場,若非『天衣無縫』藺志翔死命抵住了白羽霜絕大部份的攻勢,只怕天衣教真會當場滅亡。

話雖如此,但經此一役,天衣教也是損傷慘重,直到現在都還無法恢復元氣,更別說是對這『血衣觀音』復仇雪恨了。

但事後玉華門卻沒有半點歡欣,尤其在白羽霜率人冒著九死一生之危攀下谷底,卻怎麼也找不到鐵堅和常琛的屍身,空手而歸之後,氣氛更似跌到了谷底。

事後白羽霜雖說一如往常的教練弟子,話卻變得少了,變得一有空閒時間便向藏經庫房裡鑽,門下弟子雖也算不上人人自危,但人盡皆知為了冤殺鐵堅與常琛之事,白羽霜性子大異尋常,雖不認為師父會遷怒到自己頭上,卻也沒人有這膽子去招惹她。

隨手將本門的練功典籍翻了翻,以往這動作是白羽霜的最愛,就算是以前已經翻爛了的典籍,每次新閱時她也總能找出點新玩意兒;但從那次的事情之後,這動作就完完全全變成了自然而然,雖說仍是能夠看到些新東西,但白羽霜卻是視如未見,只是藉著翻閱的動作,令亂成一團的心逐漸逐漸地恢復平靜。

突然間,白羽霜手一震,手中的典籍竟落下了地去。她不敢相信地搖搖頭,看著落在腳邊的冊子,良久良久才蹲了下去,發顫的雙手將書冊捧了起來,翻回了剛才見到的那一頁,熟悉的字跡映入了眼眸。

這冊子是前前一代掌門,也就是白羽霜的太師父所留下的手冊,記載了前人的練功心得,只是一來那位祖師與白羽霜輩份懸隔,並不親近,二來那位祖師向來多手,一有心得隨處便記下,搞得為她收拾整理手記的弟子們頭大如斗,是以她的資料向來被收藏在書庫最深處,雜亂堆著沒人想管,若非這手記正好就在白羽霜手邊,只怕她還很難看到這東西呢!

只是那上面的記載,也著實太過驚世駭俗。玉華門下陰盛陽衰,所修武功向來偏陰柔一路,最適女子習練,門下男子向來沒什麼地位,尤其自五代以前,史無前例地由男子出任掌門,卻在接任後三年內離奇身亡之後,這幾代以來,都是未出閣的女子才能接任掌門之位,門中更沒有男子的位子,鐵堅和常琛若非自孤兒時便被前代掌門收養,交由長弟子白羽霜帶大,只怕也沒法留在玉華門內。

偏偏此處手記的記載,卻是玉華心法中打通關節的關鍵,竟是要男女陰陽雙修,才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甚至在後頭還詳細記載了修煉之法,連各種不堪入目的體位姿勢都畫出來了,這種事白羽霜實是聞所未聞,也難怪她要震驚。只見白羽霜掩上書冊,閉目搖了搖頭,將書冊隨手一放,緩緩地走出了門去。

眼見明月已鉤,白羽霜推門走入了房中,一陣淡淡的香氣撲面而來,她輕輕地吁了口氣,搖了搖頭,將腰際的長劍掛到了床柱鉤上,緩緩繞過了屏風,入浴用的水盆早已備妥,那撲面而來的熏香,正自暖熱蒸騰的水上不住散發,誘的人心癢癢的,在一天疲累之後,有這樣的熱水浸浴,確實是天大的福氣。

走到了盆邊,注目看去,只見今天的水上浮著幾片花瓣,粉紅的色彩在水氣蒸騰之中,尤顯嬌艷欲滴,那誘人心醉的馨香,正從此處而來,也不知負責熱水的弟子是怎麼搞的,今兒竟然用心起來,熱水不但不像以往般要三催四請才會弄好,連花瓣都備下了,真頗有些浪漫的閨閣風情哩!

拾起了花瓣,在鼻尖嗅了嗅,白羽霜心中有數,一邊輕吐香舌,將花瓣含在口中,她緩緩解開了衣裳,巧奪天工、美若天仙,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完美胴體逐漸暴露出來。

伸手拭了拭水盆旁邊那已被水氣蒸成一片薄霧的銅鏡,白羽霜愛憐地看著鏡中的自己。雖說年已三旬,但她內力精深,又兼作息正常,肌膚肉體全沒有一點點老化的跡象,仍是那麼的充滿年輕活力,尤其那一對高挺飽滿的玉峰,一旦脫離了束縛,便活力十足地彈躍起來,那兩點粉紅幻化成了飄櫻,模樣實是誘人至極;一雙修長的玉腿更是立的筆直,充滿了緊致的彈力,腰臀之處的曲線柔滑嬌美,全無一點瑕疵,若非自幼毫不休止的練功習劍,怎會有這般完美的體態?

神色微帶了點複雜,白羽霜一面愛憐地審視著自己毫無瑕疵的肉體,一面緩緩地步入水中,那溫熱的水波像是能夠吸人魂魄般,當嬌軀入水,香氣便如骨附蛆地纏了上來,一瞬間白羽霜只覺每寸毛孔都充滿了溫暖的熱力,蒸的嬌軀一陣麻軟,似乎什麼疲憊感都在這一剎那給蒸了出來。

伸手解開了髮髻,今兒個索性洗個徹底,白羽霜微一昂首,秀髮如瀑布般滑落,浸入了水中,那溫柔的熱力更不放過如此良機,順著白羽霜柔滑如緞的髮絲直透入腦,酥的白羽霜發出了滿足的呻吟。

似是因為難得洗到這般充滿香氣的熱水,白羽霜微一仰身,令豐滿的酥胸離水而出,抖躍之間水珠散的甚是炫人。她竟還不滿足,彷彿是要秀給人看似的,一伸手掬起了水,高高地淋了下來,那水波流過她輕呶的嘴角,漫過了白鶴般修美的脖頸,分成了幾道熨過傲人的山谷之間,仿若為其熱力所激,那兩點飄櫻似又飽漲了點,在水波淋澆下尤其光彩奪目。

像是要徹底享受這水波的溫熱,白羽霜時而矮身入水,縮成一團,整個人浸在其中,沒有一寸漏空;時而在水中伸展悠遊,盡顯女體媚態,也幸而這水盆比平常尺寸的浴盆要大上少許,又兼白羽霜練功不輟,柔軟度特高,才能在水中展現這般高難度的屈曲回轉。

便是不這樣大動作的時候,白羽霜也不閒著,雙手帶著那溫熱的水波,在嬌軀四處無微不至地清洗著,雖帶著稚拙卻毫不保留地,在那完美無瑕、滑若凝脂的肌膚上頭好生留連了一番,若非她的神情猶帶著些許複雜難明的意態,若非雙手撫揉之間還帶著不少初次這般仔細的稚拙,給人看了還真以為是玉女懷春,正春心難耐地撫愛著自己火辣誘人的肉體,淫浪輕浮地解決那難以言喻的衝動呢!

也不知這樣浸洗了有多久,待得白羽霜終於再變不出花樣,打算從盆中起身時,已不由得有些暈炫迷離的感覺,那盈白勝雪的肌膚更是在溫熱的浸浴之中,透出了無比嬌艷的暈紅媚色,光可鑒人。

光看她洗的這般清潔,老天恩賜的絕美肉體透著微微的艷光,任誰也看不出來這方才浴罷,美的猶如一朵白蓮的嬌柔玉女,就是三年前浴血奮戰,令武林中人聞名震驚、絕不敢有絲毫輕忽的『雪劍觀音』白羽霜。

伸手取衣時,玉手不由得微微一顫,白羽霜想了一想,還是取過了衣裳,對著鏡子整整齊齊地打扮,確定除了肌膚上頭那迷人的暈紅外再無半點異樣,這才施施然地走了出來。

還未步出屏風遮掩的範圍,白羽霜只覺一陣暈眩感傳來,腳下竟有些軟綿綿的,浴罷的嬌軀竟似浮起了汗意,她甩了甩頭,幾絲不在簪纓束縛之下的秀髮半濕半干地拍在肩上,緩緩地走了出去。

微微瞇起了眼睛,只見一個男子坐在椅上,正好整以暇地等待著自己,那模樣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陌生。整整三年了,他已從當日的稚氣未脫,完完全全地變成了男子,只是從那眼中透出的,卻是深刻的意志,絲毫沒有一點久別重逢的欣喜。

「堅兒,你總算回來了。」步履微帶些搖晃,仿若醉酒貴妃一般,白羽霜好不容易才坐到了鐵堅身前,望向他的眼神中透著無比複雜的意味。

當日從『血狐』殷達文口中得知自己中計,冤枉了愛徒,白羽霜嘴上不說,心下卻著實後悔,連著好幾次探到崖底,卻沒見到鐵堅與常琛的屍骨,雖也抱著萬一之心,想著他兩人或者遭逢奇遇,不會這般便死,卻沒想到他竟然還能活著走到此處。

「不錯,」聲音無比低沉,一字一句都像是深刻咀嚼了之後才吐將出來,鐵堅的眼光牢牢地鎖在白羽霜的臉上,「我說過,老天爺是公平的,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我現在回來了,就是要讓師父你為了當日的事付出代價。」

「哦……你打算怎麼做?」雖說算不得母子之親,但從小看著鐵堅長大,為師如母,白羽霜也知道鐵堅的性子,最是執拗,一旦決定了的事再無反顧,尤其事事做絕,如今銜恨而來,他想做的事必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可怕,雖說白羽霜隱約之間,也猜測到了一二,但總是想要聽他自己說出來。

「我……要做一個淫賊。」聲音似是平淡,沒有一點起伏,但正因如此,更顯得深刻,如刀似劍地扎人,「若我只是重回玉華,最多只是讓師父你為當日的錯誤難過一下子,連個道歉都太過奢侈,而我在山下的歲月呢?我的憤怒呢?聽到的人只會說聲算了算了,好像我是活該似的。我很清楚,只有照你的希望,真真正正成為一個徹頭徹尾的淫賊,才能讓你真正後悔,知道自己當日究竟做的是什麼事情。我絕不會鬆手的,師父你放心好了。」

話才說完,鐵堅緩緩立起,似若無事地向後微退,距窗邊已不過數尺之遙。

雖說來此之前已做好萬全的準備,先是利用奇淫無比的『合歡花露』散在水中,讓白羽霜浸浴之後,藥力銷魂蝕骨,不只令白羽霜春心蕩漾,更重要的是如此施為之下,她一身功力最多剩下三四成;再加上毒語相向,便白羽霜意志再堅,聽到這般外貌平淡、內裡深仇難解的話,除非她當真是鐵石心腸,否則少說也要呆上半晌,這段失神的時間,雖不能讓鐵堅制服她,卻足以令鐵堅有隙逃之夭夭。

更重要的一點,這才是讓鐵堅有膽來此的關鍵:那日他和常琛被逼落山崖,天幸墜到了崖邊的樹籐之上,雖說兩人墜下的衝力,足足跌斷了七八條粗籐,但最後在粗籐的彈力反動之下,兩人竟被扔入了山崖上的一個洞裡,只那時兩人都跌的七葷八素,天旋地轉,好一陣子都別想起身。

也不知暈了有多久,鐵堅才清醒過來,常琛武功定力均遠弱於他,仍是暈迷不醒。不過四處逡巡的鐵堅這才發現,自己這一跌可真是跌的恰好,這洞內竟是玉華門從創派至今,唯一一位男掌門的坐化之所,在他身邊留下了不少典籍。

不過這還不是最特別的,在鐵堅翻閱秘笈之後,竟發覺這位前代祖師所留下的武功,與玉華門的武功大相逕庭,幾乎不像是同源而出的,更奇特的是他留下的一本秘笈,其上所載武功,竟似專門用來克制玉華門武功似的,鐵堅雖說尚未出師,但對玉華門的武功也有一定瞭解,哪看不出其中竅要?不過若非這三年他習練有成,自信縱還遠非白羽霜對手,在她初見此種武功的驚愕當中,至少還能保命而逃,怕他也不敢到白羽霜房內吧?

「那……究竟要怎樣你才會罷手?」抬頭望著這徒兒,白羽霜眼中頗有些幽怨之意,自當日在崖底沒發覺鐵堅的屍骨開始,她雖是心中欣然,幸虧自己沒錯殺好人,但以她對鐵堅的瞭解,也知道他若死了還好,若在這種情形下他還能逃生,之後的報復必是狠的令人難以想像,隱隱約約中竟也猜得到,他寧可用上這種手段,只為了傷自己的心。

只是愈是想及此事,白羽霜愈是難過,若當日自己便如此明白他,又怎會中『血狐』殷達文之計,竟自傷愛徒?又導致了如今的難堪?

「要我罷手?哈哈……哈哈哈哈……」一聲撕心裂肺的囂笑,鐵堅差點沒被氣的想要出手,事到如今,她竟然還想自己罷手?「若你主動寬衣解帶,在床上伺候的我歡喜,順帶讓小琛也消消氣,我答應只奸不殺,說不定還會罷手不幹!

哈哈!哈哈!「

心知白羽霜最是心高氣傲,又是一向好潔成癖的性子,盈白如霜的身心最是受不住一點污辱,這話一出口,接下來必是死戰之局,但一來自己已迫近窗子,隨時可以逃生;二來白羽霜的話實在讓鐵堅太火大了,一時心中只想狠狠地氣氣她,竟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話才出口鐵堅都覺得有點危險了,若白羽霜給這一激氣火填胸,竟不顧體內藥力強勢出手,一怒之下威勢更增,自己想逃生只怕又少了幾分把握呢!

話才入耳,白羽霜不由一呆,從看到那水盆之前,她已猜到了鐵堅的念頭,卻沒想到這話竟會從他的嘴裡說出來,自己當日一步之差,如今的苦果竟這般苦澀。尤其當她想到這番話語,和當日殷達文那不堪入耳之言是如此的相似,就更不由得一陣心痛,這般惡性,可都是自己弄出來的後果呀!

「只奸不殺……這可是你說的。」嘴角浮起了一絲淒笑,白羽霜纖手一伸,拔下了髮簪,任得青絲瀑布一般地流瀉下來。

此言此行,只弄的鐵堅一呆,他原已做好了準備,只待白羽霜一動劍,立時就穿窗而出,然後躲在窗戶底下,待得怒火填膺的白羽霜追擊而出,一路追到樹林內之後,這才遁回房內,從另一個方向溜走,怎也沒想到向來潔淨的不生一點瑕疵,高傲的不受一點氣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種話來。

只是鐵堅來此之前,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白羽霜不動手則已,一動手必是雷霆萬鈞之勢,當日天衣教之戰,已令白羽霜威名著於武林,數年之間絲毫無人敢犯玉華門,所謂盛名之下無虛士,鐵堅又豈敢輕心?一呆之後馬上回過神來,一邊在心中暗罵自己,怎會這麼容易就被她騙了?若方才白羽霜趁機出手,自己恐怕不死也半條命。

只是白羽霜卻沒有動手的意思,在鐵堅發愣之間,她那微帶顫意的玉指,已緩緩地解開了衣裳。隨著她毫不遲疑的動作,白衣雪裳已飄落腳邊,沒幾下她那修長玉立的嬌軀上頭,只剩下了一片誘人心動的粉紫內裳,看的鐵堅不由口乾舌躁起來。

本來白羽霜的嬌美與武功同等出名,鐵堅利用『合歡花露』暗算於她,確有不軌之心,除了『合歡花露』外,他還特地在白羽霜的大櫃當中,藏了幾件性感撩人的衣物,打算的就是用來侮辱白羽霜,好讓她心神不屬,只要想到向來潔淨如雪的白羽霜,在被他從櫃內搜出這等性感衣物時的表情,就令鐵堅無比高興。

偏偏現在白羽霜身上的,就是其中一件艷裳,那一身紫紗又輕又薄,絲毫沒有遮掩之力,穿在身上不只粉彎玉股,連飽滿酥胸都遮藏不住,隱隱可見胸前兩點櫻紅,正脹的如此甘美。尤其白羽霜肌膚盈白如玉,在紫裳映襯之下尤顯白嫩誘人,而紫紗遮擋之處不過胸腹而下,別說胸前玉峰上半部頗有裂衣而出之勢,峰谷全不能擋,一雙修長美腿幾從腿根處便完全暴露,鐵堅眼尖,正可見白羽霜沒能完全夾緊的腿間,一絲薄不可見的汁光,正在燭下隱隱而現。

「且慢!」

「嗯?」雙手伸到背後,正摸索著欲解下衣帶,讓胴體自這最後一件蔽體之物中完全解脫,白羽霜原先倒真沒發現,這動作讓自己不自主地挺起上身,一對飽滿傲人的玉峰更形突出,確是羞煞人了。

「接下來由我來了,」舔了舔乾干的嘴唇,鐵堅只覺整個人都發熱了,他可從沒想到,自己竟能親眼見到白羽霜這絕色美女寬衣解帶時的美樣,想來那『合歡花露』著實厲害,竟能令白羽霜春心蕩漾,讓她不堪藥力,竟真的主動求歡起來,又或是……自己另一道伏兵生了效?「讓我抱師父你上床,看看你在床上的功夫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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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鐵堅自身後一抱,魔手從裳邊探入裳內,正自連玩帶捏地把握著那傲人的雙峰,白羽霜只覺嬌軀頓時軟了,垂下頭去的她正可見到紫紗上頭恰到好處地展現在紗內那雙魔手的行動,撫愛撥玩無所不至,沒有開口呻吟,已是她的極限。

見白羽霜自此仍沒有反抗,只能強自抑制著不出聲,鐵堅心下大定,他一邊魔手上撫下擺,將白羽霜這薄薄的紫紗弄的一片零亂,不曾見人的香肌美膚不斷露出,一邊在白羽霜耳邊頸後輕咬慢吮,將這三年內隨同秘笈一同修煉的調情招數一招招使出,被他抱上床的白羽霜身子更是又軟又熱,即便她現在後悔,也沒法反抗了。

只覺眼前一片昏然,白羽霜呼吸愈來愈重濁,不自覺的玉腿輕踢之間,股間那不住滲出的黏膩感愈發翔實,當那紫紗飄落床前之時,媚眼如絲的白羽霜嬌軀的每一寸都似被火焚過不知多少次,頸後耳邊的敏感地帶,在鐵堅的口舌肆虐之下,留下一個個的吻痕,那對敏感誘人的美峰上頭,更滿是指掌玩弄過的痕跡。

鐵堅的手法與其說是愛慾不如說是發洩,手段用的難免重些,若非那豐盈玉峰的彈性特佳,雖說承受了大部份的攻勢,卻仍是滿脹脹的誘人心動,只稍彈性差些便是傷痕處處了。

眼見白羽霜已經動情,雖還強忍著不肯發聲,但在他懷中赤裸著的嬌軀卻每一寸都充滿著情慾之火,鐵堅玩弄著白羽霜豐潤火辣的胴體,雙手無微不至地逗弄著她,除了在直叩禁地時被她那充滿著緊致彈力的玉腿擋了一下外,根本一點抵抗也沒有,他不由得大起得意之心,做淫賊除了邪欲得償外,還真有這麼個好處,當將這美貌武功皆為首選的美女淫污於胯下時,那種得意真是說也不用說。

不過這回不一樣,他是為了報復白羽霜而來,可不是為了讓她享受的,看著從白羽霜腿間抽出的手指上那柔潤的稠蜜,雖知再繼續逗下去,保證能讓白羽霜的理智完全崩潰,才破身便被高潮所滅頂,但鐵堅可不想這麼做,他要讓白羽霜在理智猶存的情形下遭受玷辱,讓那痛楚永永遠遠地烙印在她的身心,讓白羽霜一輩子都記得,為了當日誤會於他,究竟付出了什麼樣的代價。

雙手捉住了白羽霜纖巧細緻的足踝,鐵堅狠狠一分,那痛楚讓迷離於初嘗欲境的白羽霜微一清醒,豐腴的大腿連忙夾了起來,本能地抗拒著鐵堅的侵犯。她雖已存獻身之心,但事到臨頭,那本能的羞澀卻是無法抹滅。

只是鐵堅那硬挺的淫物都已經兵臨城下了,哪容得下白羽霜退縮?見白羽霜只能做出這麼軟弱的抵抗,鐵堅奸笑幾聲,捉著她的腳踝將白羽霜的雙腳抬高,向她肩上壓去,令她雪臀輕抬,使那已是汁水氾濫的禁地完全暴露出來,隨著將腰一沉,那淫物重重地烙上了白羽霜緊夾著的大腿之間。

正自迷離之中,突覺下身被鐵堅這般擺佈,白羽霜只覺腿下一痛,初次被擺佈成這般羞人體態的她只能勉力夾緊玉腿,偏生給那火燙硬挺的淫物狠狠一燙,玉腿竟不由分說地軟了開來,給鐵堅得理不饒人地盡情突刺,那淫物登時已破入了第一道門戶。

一來白羽霜守身如玉,至今猶是處子,又兼練武勤快、運動充足,禁區之緊致猶如少女一般,二來鐵堅的淫物也非同凡響,雖不甚長,卻是粗壯火燙,雖說白羽霜已在『合歡花露』及鐵堅的手段下春心正萌,但給他這樣強猛地突入,那難言的痛楚也令她難以自抑地哀叫了一聲。

聽得向來矜持自重,便泰山崩於前也連眉毛都不動一根的白羽霜,在自己的攻伐下哀吟出聲,一邊看著白羽霜柳眉緊皺,顯是痛楚難當,偏又無力抵抗,一邊感覺著剛剛破入白羽霜體內的淫物頭上,給白羽霜緊致而富彈性的穴肉緊緊裹住,那滋味之美,當真是言語無法形容,鐵堅嘿嘿一笑,雙手用力,讓白羽霜的腿壓住了藕臂,再難掙動,胯下淫物卻是不依不饒地繼續推進,一點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緊致。

痛,真的是很痛。雖說春心已萌,雖說體內『合歡花露』藥力正熾,但初嘗此味的白羽霜仍痛的不知所謂,偏生她苦楚的表情,卻讓鐵堅更為得意,他壓緊了她,腰間緩緩沉下,一邊切身體會著白羽霜的緊致和彈性,一邊毫不遲疑地逐步推進,一點一點地破開了白羽霜的矜持。

而腿間逐步傳上來的那種被突破的感覺,恐怕比之痛楚還要令白羽霜驚惶失措,畢竟『合歡花露』的藥力非同凡響,雖說痛楚難消,但難抑的春潮至少使她濕潤的多,也好過的多,但那初次傳來的感覺,又是她所無法抗拒的,感覺實是難以言喻。

好不容易等到鐵堅終於整個沒入,白羽霜已是額冒冷汗、嬌靨蒼白,連掙動的力氣也沒有了,她甚至不敢閉起眼睛,生怕一閉目就再也睜不開來,方纔她不但感覺到自己完全被突破了,甚至感覺得到自己破身時那汨汨的血流,現在禁穴之中恐怕還是血流如注吧!

白羽霜難受,鐵堅也不太好過,雖說年齡已完全成熟,但白羽霜運動充足,身體的緊致猶勝閨中少女,那禁區之緊窄,夾的他差點要叫出聲來,摩擦時那又緊又酥的感覺,差一點讓他忍不住要一洩如注,可這一回自己終於將白羽霜破了身,那報復的思想令鐵堅強忍射精的衝動,猶自強撐在白羽霜體內,只他也不敢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的抽動,就令被嫩肉緊緊咬住的淫物再忍不住崩潰。

也不知這樣忍了多久,鐵堅只覺白羽霜體內流洩漸多,雖沒動作,但感覺起來卻愈發軟嫩淫滑,尤其白羽霜雖沒能動彈,體內的原始反應卻本能地運作著,汨汨春泉正逐步逐步地浸潤著深入體內的淫物,心知這樣下去非射不可,鐵堅也放寬了心,反正都奪走了白羽霜的貞操,又何必再撐?射便射了,最多是爾後玩弄白羽霜的時候多加小心些,想必她也沒那個臉來譏嘲自己撐不久吧?

感覺到身上的鐵堅緩步抽送,一開始動作還小,只是稍有所覺地抽動摩弄,慢慢的鐵堅的膽子大了起來,動作愈來愈大,帶來的衝擊也愈來愈強烈,尤其當他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方法,在前衝後抽之中,慢慢加入了磨旋的動作。

那種刺激感,令白羽霜無法自已,雖說痛楚猶在,雖說在他的抽動之中,一絲絲血光正慢慢順著曲線滑到了臀腿之上,但體內強烈的藥力,也正因此狂野的燃燒著,雖不致於令她感到舒暢,卻有一種難以想像、難以言說的感覺,正一點一點地充斥著她。

也不知是怎麼回事,在那藥力的衝擊和男人的交合之中,白羽霜雖還沒有感受到快樂,卻也不致於太過痛苦,心神迷迷糊糊的,只知任由鐵堅在身上肆虐,但這肆虐也肆虐的太久了吧?

白羽霜甚至可以感覺到,被鐵堅強硬突破的創口,在他的衝動之下,雖仍是血絲滲流不止,但那痛楚也不知是麻木了還是怎地,竟一點都感覺不到了。

第一次承受男女交合的感覺如此怪異、如此迷離,若說痛吧?那痛楚中卻又有如此奇異的感覺;要說舒服吧?這兩字和她的感受可說是八竿子打不著一塊,白羽霜咬牙苦忍,只覺磨擦之中,有種異樣的感覺,正逐步逐步地驅走痛楚,感覺如此怪異,似乎讓她整個人都浮上了半空,什麼都抓摸不著,虛的四邊不靠,偏生交合處那再近也不過的接觸,又是那麼的實在。

也不知給鐵堅這樣弄了有多久,迷迷茫茫中,白羽霜只覺正緊緊壓制住自己的鐵堅身體一陣緊繃,喘息之下腰身緊緊一沉,那淫物狠狠地抵緊了她,正當白羽霜不知所措的當兒,一股熱燙無比的洪流,已火辣辣地射入了她的體內,似將整個子宮都清洗了一遍般,那火般熱的感覺,將白羽霜從迷茫之中拉回了現實,只聽得鐵堅一陣深深的喘息,整個人竟無力地倒在她身上……

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白羽霜還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一夜沉眠之後,東方雖已微白,但鐵堅熟睡的身體仍依在身畔,可週身的赤裸,和下身那餘韻猶存的滋味,讓她知道昨夜絕非夢境。

沒有歎出聲來,白羽霜只是微微的搖頭,鐵堅雖說報仇心切,甚至還想當個淫賊,可終究還是個孩子,若淫賊在發洩完後,竟會在被玷污的女子的身畔睡熟了,這淫賊只怕早給千刀剮了吧?這江湖可沒有這麼好混的。

勉力在不弄醒鐵堅的情形下走下床來,天才曉得這是多麼大的一件工程,鐵堅的手仍不老實地貼在白羽霜胸前,光移開都得小心翼翼,何況昨夜餘威猶在,才一挺腰,白羽霜便覺禁地之中一陣火辣辣的痛,令她腿腳伸展不開,再加上鐵堅射出的量著實不少,不過微微一動,白羽霜已覺那似仍在子宮中滾燙的精液,竟有些溢了出來,順著禁地流到股間,那種滋味當真是沒嘗試過就不會知道。

望著自己的雙腿之間,白羽霜不由一陣呆然,那模樣是如此的震撼:原本皙白如玉、嫩若春花的雪肌上頭,正黏著一抹抹的黃白淫漬,其中混著些許血絲,在在都是一個處女破身之後的模樣,又復回想到昨夜嘗到的滋味,白羽霜閉上了眼睛,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

走到了屏風之後,昨夜那溫熱的水已冷的透了,裡頭未散的藥氣變得有些刺鼻,但那花瓣仍無依地在水中載浮載沉。白羽霜微一咬牙,忍著痛楚跨入水中,只覺光只是這樣的動作,那深納體內的淫汁和精液,又流回了臀腿上頭。一邊緩緩沉坐下去,一邊纖手輕掬,已冷的水在痛處一激,滋味更是難以言喻,但白羽霜卻沒有遲疑,緩緩地將貞操的最後一點點確證徹底洗去。

走出了屏風,白羽霜頰上微紅,此時鐵堅已經醒了,正歪在床上,打量著娉娉嫋嫋緩步而出的白羽霜,而初嘗雲雨滋味的她,行動上不免有些不便,加上才剛將禁區洗過,殘餘的藥力竟似又回到了身上來,行步時雙腿磨擦之間,只覺一陣陣詭異的衝動,又在腹下緩緩升起,雖不至於激烈到讓她再起雲雨之思,行動之間卻也顯得有些異樣,而鐵堅那邪異的目光,似可穿透她那蔽體的外裳,更令白羽霜的動作難以自然。

不過鐵堅也吃了一驚,昨晚忙著大逞獸慾,心思全集中在復仇的快感上頭,卻沒仔細打量白羽霜的模樣,到現在他才發現,白羽霜確實已是個女人了,尤其在那冰清玉潔的外表下,掩藏著的竟是一副誘人無比的魔鬼身材,酥胸蛇腰豐臀配合的恰到好處,行動之間輕擺微挪,在在都透出了一股冶艷的誘惑,若非他色膽包天,哪知道在清冷的『雪劍觀音』外表之下,竟是如此妖冶誘人的胴體呢?

「很舒服嗎?」

「只怕還遠著……」給鐵堅這麼一問,白羽霜不由俏臉發燙,只她也是明白人,鐵堅所要的不只是毀掉她的貞操,而是令她徹底沉淪慾海,讓江湖上清名如雪的『雪劍觀音』白羽霜完全為他征服於淫物之下,若自己隨意示弱,他還真會飽食遠揚哩!「若你真是個淫賊,憑昨夜這點功夫,要活著恐怕還不容易。罷手吧!江湖路遙,可不是這麼好走的,何況天底下想對付淫賊的人可多著呢……」

「是嗎?」頗帶囂張地步下床來,也不顧身上還是一絲不掛,鐵堅走到了白羽霜身前,隨手支起了白羽霜的下頷,「我會讓你看著,因為你那時候的過錯,我會變成個什麼樣的淫賊,我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罷手的。」

見白羽霜閉目不語,鐵堅不由心頭火起,他蹲下身去,在昨夜脫下的衣裳中掏掏摸摸,尋出了一個小瓶子,示威般地舉到了白羽霜鼻前,「你可知道這是什麼?」

「是什麼?」微啟雙目,白羽霜只見那瓶子外貌古潤,間中頗有裂絲之處,顯是有些年代的了,雖知多半是鐵堅不知從歸兒弄來的春藥,但便是昨夜那『合歡花露』藥力之烈,也未必真能令女子為之臣服,光憑這種春藥,想成為一個令人髮指的淫賊,只怕是為惡比床上功夫要多的多。

「這可是好東西,『修身丹』你可曾聽過?」

『修身丹』三字入耳,便是白羽霜這等修養功夫,也不由駭然色變。

淫賊之可惡,多半在欺辱弱質女流,但江湖上行走的俠女所在多有,淫賊也難免起意,若說起天下淫藥,最多都是用在對付比自己武功高明的俠女身上。但有膽子行走江湖的女子,多有傍身之技,一般淫藥若想暗算成功,可大是不易,『雪劍觀音』白羽霜也曾行走江湖,自己也差點受過暗算,自是明瞭。

但大多數淫藥雖是厲害,在武功高明的俠女來看,卻也不過泛泛,要對付並不難,可淫藥之中,卻有四種異藥,是連俠女們也聞之色變的——霧露乾坤、活色生香、烈女淫,再過來就是這修身丹了。

其中霧露乾坤、活色生香和烈女淫,都是毒霧之類,便你屏住呼吸,也能從肌膚毛孔侵入體內,可說是防不勝防。而霧露乾坤之異處,在於平常淫藥,可靠冷水寒氣制壓藥力,再不然就是以內力硬生生排出體外,但這毒卻是遇冷愈發、遇內力更旺,若是週身都浸了冷水,甚或運功逼毒,藥性爆發之時,淫態慾火更是奔放難抑。

活色生香則是由活色與生香兩味藥合併而成。施放時先用生香,此藥猶如廟宇之檀香,清淡好聞,令人完全不會防備。待其藥性深入體內後,再以活色為藥引,令中者體內真氣立時不能凝聚,慾念大增,大功即成。這毒更有一種奇處,淫毒無比反覆,無論武功多麼了得、內力多麼深厚,但凡中此淫毒,必要交合而亡,脫陰而亡前邪欲大旺,任你心智多麼堅強,都會變成淫娃蕩婦,任人為所欲為。

烈女淫此藥可口服,亦可通過口鼻呼吸或者肌膚接觸而進入人體,令人防不勝防,即使武功再高,中毒之後也會被藥性迷亂本性,一時片刻必當發情。如果慾火沒有盡情發洩,便會瘋癲發狂而死。而且此藥後勁極強,與一般淫藥經交歡後藥力就可退盡不同,每次發作到疏瀉之後的三四個時辰,就又會再度發作,其最甚者每次發作的勁道都比前次要強烈,到最後藥性侵入骨髓,使中毒者真元消散武功大幅減弱,且習於淫慾敏感異常,稍加挑逗即慾念叢生。

而這修身丹呢?它雖非毒霧,沒那麼防不勝防,也不會令人陰精洩盡、交合而亡,更不會令人瘋癲發狂而死,但卻是四大淫毒當中最為令人髮指的一種。

這修身丹自身而心,無所不至,若是服了之後,身體一兩日間並不會有任何異樣,也不會像一般淫藥般令人慾火高燒,但它對身體的影響是逐步的,猶如修身養性般,一點一點地改變人的體質,令人慢慢地習於淫慾,便是交歡也無法洩出此毒,到後來,淫毒反覆在體內遊走,令女子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更奇的是這藥力讓人完全驗不出來,女子只會以為自己生性淫蕩,竟會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

見鐵堅連這修身丹都拿出來了,白羽霜哪還不知道他打的是什麼主意?若換了昨夜以前,便白羽霜對鐵堅和常琛心懷歉意,聽到這淫藥也必出手懲治淫賊;

但昨夜她連久守的處子之軀都交給他了,便是被下了修身丹,變成了鐵堅專用的淫娃蕩婦,只要能讓他罷手,不真正到山下去行淫江湖,自己的犧牲又算得了什麼呢?她纖手輕伸,取過小瓶,閉上美目,香舌輕吐,將瓶中丹藥滾入了腹中,只覺腹內一股暖烘烘的,竟是舒適無比。

見白羽霜合作無比地服下了修身丹,鐵堅淫淫一笑,伸手將她摟了過來,又是一陣上下其手,等到把白羽霜逗的情火又燃,股間又是陣陣濕淋淋的難受時,才將她放了開來。

「今晚我會再來,你……好好享受吧!」

軟綿綿地偎在床上,白羽霜只覺得週身溫潤潮熱,竟差點忍不住撫愛嬌軀的衝動。

服下這修身丹已經三天了,這三天來白羽霜確實注意到了,自己的身體正慢慢有著異樣,嬌嫩的肌膚開始愈來愈經不住刺激,就連平日行動之時,與衣物之間的磨擦,都逐漸令她想入非非起來。

只是這改變是漸進的,何況若非她外衣仍是一向的白衣勝雪,內裡卻日日替換鐵堅所留下來的,那令她光想都不由得芳心忐忑的艷裳,光心理上的刺激都令她心動無比,這緩慢的變化,又豈是她會注意到的呢?

何況這三夜以來,鐵堅確實是夜夜報到,用各種方法將半推半就的白羽霜逗出火來,姦淫得逞。破瓜之痛雖還餘波蕩漾,加上鐵堅的復仇之心仍未了結,下手之際仍有些粗暴,但白羽霜其實也慢慢品出味兒來了,只鐵堅的手段還嫌嫩了些,加上又年輕氣盛、急於上馬,修身丹的藥效又沒完全發揮,他的手法還沒法突破白羽霜的矜持。

緩緩地坐起身來,望向床邊銅鏡,鏡中的自己顯得如此嬌艷動人,淡黃色的薄裳包裹著窈窕修長的胴體,熨貼著她纖巧的蛇腰圓臀,曲線玲瓏處全在眼下;

加上這件艷裳上半部剪裁特殊,那邊線正巧抵住白羽霜豐胸之上的兩點櫻紅,一對豐挺飽滿的美乳,幾已要躍入眼簾。光看這對異常飽脹的美乳,不知情者絕不會以為這是良家婦女的胸前。

看著鏡中的自己,白羽霜臉兒紅了紅,她也不想穿的這般露骨,只是這黃裳著實剪裁的太適切,任她怎麼拉,卻再沒法多遮住半點,撥弄之間反而讓兩點櫻紅被搓揉的硬挺起來,更是遮擋不住;何況……何況鐵堅就要來了,想到當他見到自己穿的這般冶艷露骨時,那兩眼中射出來的慾火,白羽霜竟有一種忍耐不住的衝動。

尤其令白羽霜芳心狂跳難安的,是這黃裳的帶子,乃是特別製作的,竟是結在雙乳下緣,而非一般的結在身後,結的雖是結實,卻是一鬆之下立刻彈飛,想到鐵堅一來,手指一挑,自己立刻就要赤裸裸地任他飽覽春光,教她哪裡受得了那刺激?光只是想想而已,黃裳下緣已有些暈深的色澤了。

想到昨夜的體位,白羽霜雪白的臉蛋上頭,那羞紅更加深了,也不知鐵堅從哪兒學來的,在玩的白羽霜淫汁輕泌之後,竟令自己像母狗一般趴伏床上,白羽霜原還不知他想做什麼,沒想到一趴好,鐵堅隨即雙手箍住了她的腰,讓白羽霜無法反抗的,任他的淫物破開圓臀,狠狠地突入禁區。任他淫玩的雖仍是她的禁區,受到刺激的地方卻是大有不同,弄的白羽霜差點哭了出來。

「好個小淫婦,看來你已經等不及了嘛!」

聽鐵堅的聲音響起,白羽霜猛地醒了過來,這才發現恍惚之間,自己的手竟已滑到了股間,若非一雙緊致的玉腿仍緊夾著,怕那羞人的模樣早落到了床前的鐵堅眼中。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今夜的鐵堅特別急色,衣物早已褪盡,那淫物就在白羽霜眼前硬挺著,極是粗壯恐怖。雖說已在這淫物之下失身,被那淫物玩了也不只一次,但親眼見到這淫物就在伸手可及的近處,仍羞得白羽霜偏首閉目,渾身上下又是一陣滾熱潮紅。

感覺到鐵堅走近床來,白羽霜自然而然地退了退,在他爬上床時,馴服地躺了下去,只待鐵堅手指一撥,自己便要赤裸相對,也不知他今夜又會換上什麼手段來擺佈自己,光只是試想而已,白羽霜都覺得股間又是一陣潮熱。

「睜開眼睛來!」

聽到了鐵堅的命令,白羽霜睜開美目,只見鐵堅跨跪在自己身上,那淫物正在眼前,一跳一跳地向自己示威,驚嚇之下「啊」的一聲不由脫口而出。

見白羽霜給自己嚇著了,鐵堅邪邪一笑,腰身一沉,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段,那淫物狠狠一挑,竟挑開了白羽霜黃裳的衣帶,酥胸登時彈躍而出,峰尖的嫩膚甚至還在那淫物上觸了幾下,強烈的刺激令白羽霜呼吸大亂,腿間不由自主地磨了幾下,只覺那濕處又深刻了幾許。

沒想到光只是觸著了,就令自己如此失態,白羽霜臉兒一紅,眼睛卻是再閉不起來了,鐵堅的淫物如此粗壯火熱,她真是想像不到,過去這幾夜來,她那嬌嫩不堪一采的禁區,是如何容納得下這等粗壯淫物的?

「好好服務一下吧!用你的舌頭和奶子好好弄弄,如果你弄的舒服,我就好好來安慰安慰你。」

聽到鐵堅這麼說,白羽霜登時臉紅過耳,就在數日之前,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處子,連男女之事都不知一二,沒想到今夜竟要主動為男人服務,用她那最為豐滿嬌艷的女性特徵,來妥貼熨潤著男人的淫物。只是她都已赤裸了,還能怎麼辦呢?

「可……可……羽霜不……不會……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鐵堅的指導之下,白羽霜學的也快,尤其當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淫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淫物的粗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只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淫物的滾燙粗硬。

何況在白羽霜的酥胸夾上鐵堅淫物的當兒,鐵堅的手也出動了,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口處盡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乾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淫物的雙乳卻也更加漲滿了。

光只是雙峰磨動,就已經這麼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雲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藥效完全發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麼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了香舌的服務。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細地將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淫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的硬挺無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當中,會是個什麼樣的光景呢?

鐵堅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白羽霜來不及反應,鐵堅已換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了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子宮內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

從破瓜到現在,恐怕已一個月有餘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檯前,任窗外夕陽的餘暉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著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麼忘得了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後,名號更是響亮,無論是友是敵,都不敢對這名號有絲毫不敬。但就在那個時候,一直以為已被自己誤殺的鐵堅竟出現了,白羽霜欣喜之餘,對他全沒動手之心,給鐵堅用上了媚藥竟自破了身子!

而後還在他的誘使下,服下了奇淫無比的修身丹。

這修身丹的藥力雖不強烈,卻是纏綿糾結,逐步逐步影響著白羽霜的肉體,尤其鐵堅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男女滋味自是留連忘返,何況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還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俠女,更是自己的師父,那種肉體的歡快,混著征服的快意及亂倫的得意,讓鐵堅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鐵堅這樣夜夜風流,白羽霜可就難堪了,一來師徒有別,自己竟然給徒弟上了,這絕不能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夠難堪;二來鐵堅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淫術,在白羽霜嬌艷的肉體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說是一日千里,承受著的白羽霜恐怕比鐵堅還清楚他的進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體內的修身丹藥力,已經在她身上種了根,白羽霜只覺自己那僅有的矜持,在鐵堅的夜夜撻伐之下,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床上承歡的滋味愈來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嘗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幾次幾乎已快要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但那太淫蕩了!

無論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這種事,她的極限最多是沉默地為鐵堅服務,想要她情難自己地去擁抱他、親吻他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叫床叫出聲來!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來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飄蕩,快要難以自已,輕輕地悶哼呻吟聲,也不知能將那渴望代換幾次。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漲紅了臉,情難自已地悶哼呻吟,卻還強忍著不肯放聲的模樣,更讓鐵堅有種強烈的快意,有種不把她弄到嬌聲叫床不肯放棄的意念。

纖手輕撫著胸口,白羽霜臉兒一紅,指尖的觸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這幾夜裡,也不知鐵堅用了什麼法子,竟在她雙峰之間弄出了個蝴蝶形的印記,那特殊的地方感覺是如此的敏銳,尤其當鐵堅低下臉去,深刻地愛憐著、啃咬著那小小的印記時,臉頰和髮鬢在她敏感嬌挺的峰巒間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強烈,在修身丹藥力的催化之下,幾乎是轉瞬間便成了慾火。

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火熱,似乎已等不到鐵堅前來,體內的慾火已逐漸焚身。

聽著窗外已不小了的雨聲,白羽霜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內,正輕柔地撫愛著那小小的印結;想到了當鐵堅在自己的羞人之處種下印記時所說的,這印記代表他的烙印,代表著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沒法兒生氣,手兒反而更移不開來了,反正他今夜一定會來,自己就先好好動作一番,讓他在蹂躪她時,感覺更暢快一些吧!

「你已經忍不住了嗎?」

聽著鐵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羽霜臉蛋上的紅暈,已燒到了胸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在纖指輕觸的印記上頭又有種難以想像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縮緊了大腿,感到禁區之中已有股強烈的滋味要滿溢出來。她閉上了眼,任著身後的鐵堅為她寬衣解帶,逐步逐步讓那曼妙無倫的曲線裸露出來,呼吸都灼燙了起來。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幹你、好好的疼愛你,」聲音混在窗外愈來愈激烈的雨聲當中,顯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奮力追隨著難以入耳淫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著他的慾望,「我不但要讓你洩,還要讓你叫出來,讓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洩,讓你再也不敢見人……」

感覺到鐵堅赤著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閉緊了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雖也在彷彿間模糊地瞭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發男人蹂躪強暴的衝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鬆,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這姿勢和以往鐵堅抱自己上床時不同,簡直就是大人幫小孩把尿一般,他總不會……

偏偏想到什麼,就出什麼,當白羽霜還在恍惚的時候,坐到了床沿的鐵堅已毫不客氣地攻入了她,玉腿大開的白羽霜只覺這前所未有的姿勢下,體內似乎有些以往沒被觸及的地方被他給刺激到了,看來鐵堅是早有預謀,一開始就打算用這般羞人的體位姦淫她,怪不得他這般有把握今兒就能讓白羽霜喪盡尊嚴矜持地哭叫出來。

這出奇的感覺,確實令白羽霜差點兒叫出聲來,幸好鐵堅之前玩弄她的體位也不知換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動的法子沒嘗過外,白羽霜受過的新奇滋味已數都數不清了,光只靠這一招,想讓白羽霜痛快呼叫出聲,只怕還差了一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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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flife獨上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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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查看寶箱 133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16 12:50 只看該作者雪染飄朱不過這滋味確實難當,尤其白羽霜的禁區又是如此的濕滑火熱,在鐵堅的攻襲之下被塞的滿滿實實的,蛇腰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豐臀,那淫物顯已盡根沒入體內,那種滿漲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為之崩潰的力量。何況鐵堅也不滿足於此,白羽霜的禁區是如此濕滑柔軟、如此軟熱潤澤,充滿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呻吟僅止於悶悶的哼聲,鐵堅的腰也扭起來了,那雄壯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著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著她迷人的肉體,令白羽霜心神為之蕩漾,若非她修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會全然不顧矜持的放聲嬌叫起來。

「好師父……你的穴兒好棒……又濕又緊……還會咬人呢……唔……咬的徒兒舒服死了……咬的徒兒差點要射了呢……」

不……不要!雖然沒有叫出聲,但白羽霜心底的吶喊卻是如此強烈,她雖也知道,鐵堅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強,此刻的他絕不會那麼快就射精,但給他在耳邊這樣輕吟逗弄,白羽霜卻差點想不及此,苦苦忍著,才不致於把心中的渴望給呼叫出來。

「好師父……爽嗎……舒服嗎……唔……瞧你……你這淫浪的小穴兒……咬的徒兒這麼舒服……這麼濕又這麼緊……你可真舒服了……」

「沒有……還沒有……」口中雖是不示弱地反擊著,但白羽霜實已舒服的頭昏眼花,她都差點分不出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舒服,還是渴望著鐵堅加強手段,好讓她更痛快呢?

「真的沒有?你的腰……扭的好帶勁呢!睜開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兒一睜,白羽霜不由得驚叫出來,鐵堅竟沒有騙她,就在床上正對著的椅子上,真有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盡情觀賞著自己和鐵堅淫蕩交歡的姿態。

給自己的徒兒奸上了已夠羞人,何況這等不能為外人道的事,這等赤裸交合的淫事,竟給人盡收眼底,爾後自己哪抬得起頭來?只是交合之間,白羽霜已再難自持,加上鐵堅一說的她走了神,馬上腰身加力,猛烈衝擊起來,只攻的白羽霜禁區之中肉聲疊疊、水聲嗤嗤,刺的她差點哭了出來。

雖說羞的馬上將眼兒閉了起來,緊緊地再不露一絲光芒,但方纔一瞥之間,雖沒看清來人是誰,卻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賁張,顯然不是才剛到來,而是已將她淫態萬千的表演盡收眼底了好一會兒,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許真是因為被人旁觀,使得女體有種異樣的興奮,白羽霜的身體竟已不聽使喚,蛇腰淫媚帶勁地扭轉旋搖,配合著鐵堅的抽插扭動,連雪臀也隨之升降,方便淫物盡興抽送,口中更是難耐的呼叫出聲。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潰了,體內的慾火全面升騰,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點壓抑,口中嬌媚地高叫出聲:「啊……不……不要……求求你……哎……

別……別讓別人看見……看見我這個樣子……別看這邊……「

「你口口聲聲叫人別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帶勁……騷的緊呢……這模樣看起來好蕩……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夾的更緊了……不會是因為有人在看……讓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說著不是,白羽霜的肉體卻已完全無法自制地沉溺於慾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豐臀完全暴露在外,連羞人的雲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個精光,這姿勢下,恐怕連正被鐵堅肆虐的禁區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白羽霜哪有半點『血衣觀音』的樣兒,完完全全是個享樂中的淫婦;外人的視線非但沒讓白羽霜的慾火冷卻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顧尊嚴矜持的高叫出聲。

「哎……別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洩了……如你所說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洩身子了……」

隨著高聲嬌吟,白羽霜只覺身子裡似有什麼東西衝了出來,一瞬之間整個人都緊繃起來,滋味美到無法言喻;雖說同樣地丟精洩身,可這回高叫嬌吟聲後,洩身的感覺是如此不同,美的無與倫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撐了,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丟臉就叫的多丟臉,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臉蛋兒嬌柔無力地偎在鐵堅肩上,只要他一動,她的櫻唇便是他口中之物。眼兒根本不敢張開,便閉著眼,白羽霜也感覺得到,方纔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賞玩著她高潮過後,猶沉溺在雲雨歡趣中的胴體,尤其鐵堅似要讓他看個通透一般,這姿勢讓白羽霜曼妙裸軀徹底暴露,無論那賁張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躪過的禁區,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來人眼前,更別說峰谷幽處,那顯示著白羽霜完全被鐵堅佔有的印記。

可白羽霜再沒法擺脫這羞人姿態了,才剛美滋滋地洩過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軟弱的時候,尤其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嘗試在交合之中嬌聲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後想來著實羞的令白羽霜再無臉見人;何況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湊,好讓鐵堅更舒適地享受著她的肉體,直到此刻內裡仍是酸軟難當,雲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練武時運動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這樣的武林俠女,頭一回這樣動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嬌羞無倫的是,以往自己縱使給鐵堅逗的再狠,也還能忍著沒有放聲,更別說像這次一般纖腰款擺、盡興迎送,至少還保有最後一點矜持,可這回卻被弄的嬌啼婉轉、淫呻艷吟不休,光想像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的動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歡,那滋味雖是羞人已極,卻也美的難以想像。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觀的情形下,被鐵堅弄的神魂顛倒,白羽霜雖可以告訴自己,那完全是因為體內修身丹的藥力所及,使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才會被鐵堅在突然之下弄的無法抗拒,以致於理性全盤崩潰,但芳心深處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為感覺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間崩潰殆盡,難不成自己當真生性如此,要在這般淫穢的氣氛之下,才會放開一切嗎?

可還有件更令白羽霜難堪的事,雖說白羽霜已洩了一回,嬌軀軟綿綿地無力動彈,可這回她撐持的時間,比以往還要短得多,有人旁觀這事顯然令她的肉體很快便興奮起來,直致高潮洩身方止;可她雖已洩了身,鐵堅那淫物卻還是堅挺無比地深插著她,只沒有進一步動作。

想到接下來或許自己還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風流之事,還要給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姦淫時的羞人姿態,更糟的是……或許還是洩的飄飄欲仙,歡快無比的嬌姿浪態……

感覺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細緻地賞玩著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雖羞的不敢睜目抬頭,可鐵堅卻沒這麼容易放過她呢!

「好師父……把眼睛睜開來,看看是誰來了?」

給鐵堅迫的沒有辦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睜一縫,馬上卻又閉了起來,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睜目之時,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兒……真是你麼?」

「沒錯……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賁張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陣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緩緩游動,仿似正享受那柔潤軟滑,還帶著一股濕意的觸感,「我回來了,和堅哥哥一起回來報仇的……」

感覺到常琛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那嬌挺的雙峰,白羽霜心知接下來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風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願地任鐵堅姦淫強暴,又豈能獨不讓常琛蹂躪糟蹋一番?她閉上美目,一陣呼吸之後,才睜開了已帶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攬,已將身前身後的兩人頸子都抱住了。

一邊一個,主動印上了兩記香吻,白羽霜這才鬆開了手,聲音中無比柔軟嬌媚,「求……求求你們……要報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輪姦羽霜……

也不要兩個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麼?」想不到一浪起來,這冰清玉潔、仙子般絕色美貌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等話來,鐵堅心中暗笑,卻是動也不動,只任得軟綿綿的白羽霜軟語呻吟,柔媚的語聲中宛如浸透了雲雨之間洩出的汁液一般,光聽便令人銷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將話兒給說清楚。她豈會不知,鐵堅和常琛淫她不全是為了肉體的歡快,更多是為了報仇,誓要將冰清玉潔、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嬌聲討饒、淫態萬千,這才心滿意足,這一『提醒』

他們,只怕兩人接下來立刻就要輪姦同上,將她身上的穴兒全數開發,直到將她糟蹋的死去活來,再沒幾口氣方休。

「說得好……今兒我們就不輪姦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

只是……「鐵堅邪邪地笑了起來,」好琛弟你也來試試,師父的嘴上功夫著實厲害……給她的櫻桃小嘴品嚐舔吸下來,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聽得出鐵堅的意思,白羽霜俏臉一紅,正想拔身而起,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服務,卻給鐵堅一把拉了下來,微微拔起的身子給這一下狠撞,內裡登時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閉月羞花的絕美秀靨暈紅萬千,抗議的聲音都軟了,「不是說……

不是說不……不要一起上的嗎……「

「當然不是一起上了……」鐵堅笑著,「只要我不動,就不是一起上……好師父你先好生品嚐,等你讓琛弟洩了火,堅兒再給你一頓美爽爽的……保證讓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邊給鐵堅深插著,一邊為常琛口舌服務,白羽霜不由一陣嬌羞,又一陣渴望,鐵堅明顯要等自己幫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來後,再來蹂躪自己那動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該怎麼形容是好呢?

纖手輕捧,將常琛那業已怒漲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動作是那麼輕柔,動作之中帶著陣陣的顫抖,一來這是白羽霜除了鐵堅以外第一個親口品嚐的淫物,加上身後的鐵堅猶在虎視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難免緊張,二來雖說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張首昂揚,實是不小,要將那張牙舞爪的寶貝徹頭徹尾地吮舔過一遍,白羽霜的嬌軀難免要動作,偏偏鐵堅仍深深地插著她,嬌軀一動,禁區深處便似被狠狠地灼過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簡直就像被鐵堅抽送時一般強烈,可再怎麼樣,白羽霜也不敢承認,自己在這般羞人的情況下,肉體的快感竟較以往承受鐵堅蹂躪時還要強烈,她只得一邊強忍著體內賁張的情慾,一邊舔嘗著常琛的滋味。

廝磨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似是每寸肌膚都變成了性感帶,就連常琛按住她的頭,忍不住在她口中輕抽緩送的動作,雖說深的令她差點嗆咳起來,身體的反應卻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強大的淫物,在她的落力服務下光潤起來。

一邊落力口舌,將淫物無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顛倒,光想到自己在讓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噴發之後,接著還要承受鐵堅那強烈的奸辱,那念頭已令白羽霜無比飢渴,她甚至不敢想像,今夜之後鐵堅和常琛聯手,自己將會變成個什麼樣子。

幸好常琛在這方面顯然還是個雛兒,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鐵堅的訓練下成效斐然,不一會兒,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著白光的汁液洶湧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艷若紅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時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臉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著滿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邊白液的強烈對比,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想錯過這般美景。

不過常琛雖撐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強烈的令她以為過了幾天幾夜,尤其當她賣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時刻,嬌軀的敏感度愈發強烈,此時的鐵堅雖沒讓淫物有所動作,雙手卻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膚上四處遊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會不知該怎麼讓白羽霜難過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時,白羽霜已爽的幾乎要洩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雖說腥味盈鼻,可卻刺激的讓白羽霜差點高潮了呢!

只是這差點高潮的滋味,很快便變成了真正的高潮!鐵堅的反應當真迅快,當常琛精元勁射,噴的白羽霜一陣茫然,禁區當中忍不住緊緊收縮,活似快要洩身的當兒,鐵堅身軀一轉,帶的白羽霜也一陣顫動。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覺背心一陣大力傳來,無法自主地被鐵堅壓的伏趴床上,高聳的雪臀登時感覺到鐵堅從後而來的強勢,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洩身,嬌柔的禁區哪禁得如此強攻?給鐵堅一下刺的渾體酥麻,白羽霜一陣哀吟,陰精狂湧的勢子竟不輸口中陽精流出的動作多少。

一來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飛天外,敏感的胴體再禁不得這般強大的刺激,二來這番狗交般的勢子,她以往雖也被鐵堅恃強擺佈過,可那時的滋味哪有這般強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別有一番感受的當兒,熊熊慾火竟沒隨著洩身弱上半點,反而更是燒的強烈了,那熱力驅動著她,令白羽霜縱情放蕩地前後扭晃雪白豐潤的圓臀應和著,美若天仙的香滑胴體不住前後扭擺,使得胸前那對圓潤豐挺的玉峰彈躍的愈髮香艷。

見白羽霜浪成了這番模樣,鐵堅嘴角含笑,像是要展示給常琛看似的,他將身體緊緊壓覆在白羽霜身上,雙手探前擒得白羽霜那賁張嬌挺的玉峰,熱力十足地捏揉不已,下身的淫物更是配合著白羽霜前扭後挺的動作,刺的既深、退的更猛,只奸的白羽霜俏臉飛紅、銀牙輕咬、柳眉微皺、星眸半瞇著吐氣如蘭、嬌喘連連。

「哎……好……好深……啊……好……好堅兒……唔……你……哎……你干……幹的好猛……嗯……太……太深了……輕……輕一點……喔……羽霜……

羽霜要……要受不了啦……「歡愉無比地嬌聲喘叫,白羽霜已完全忘形,她渾然忘我的激烈喘叫,光滑雪白的胴體加速前後狂擺,曲線玲瓏的嬌軀佈滿了一層薄薄晶亮的汗珠,加上嘴角不住流洩的乳白汁液,更是淫艷無倫。

「好……好師父……你也……你也好棒……又會夾……又會咬……哎……好浪的穴兒……」

「是……啊……是……哎……」矜持原已被淫慾摧毀,加上高潮洩了兩回,白羽霜現在連腦子裡都充滿了情慾,哪裡管得到脫口而出的話有多麼丟人、多麼淫蕩?「哎……好堅兒……師父的身子是……是你的……是琛兒的……是你們的……隨你們怎麼……怎麼弄……都好……都好啊……」

「說得好……唔……夾的更好……」鐵堅不忘拋給旁邊聽的目瞪口呆的常琛一個得意的眼神,嘴下卻不肯留情,存心一口氣徹底摧破白羽霜最後一點防線,「所以……我們不但要輪姦你……一起上……一起干你……還要破你的菊花……

讓你每個穴都給我們幹過……「

「是……啊……」這般淫言浪語衝入耳內,猶似火上加油一般,白羽霜愈發浪了,只是她連洩兩回,終比不上鐵堅蓄勢待發,加上鐵堅今夜是有備而來,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讓持久力愈發強悍,不一會兒白羽霜已飄飄欲仙,丟的口乾舌噪,連淫聲都沒了力氣,「好……好堅兒……師父要……要丟了……啊……要被你幹的……干的美美的洩了……好堅兒……射給師父吧……啊……」

完全沒有辦法聽鐵堅的回應,白羽霜已暈迷了過去,暈厥前最後一個感覺,是子宮當中被那火熱的暖流徹徹底底浸潤的快感,酥的整個人都似融化了般……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白羽霜強抑著鼓蕩不安的心,緩緩走近了房門。

就在方纔,她已壓下了門下弟子們的議論,將掌門之位傳予二徒方盈月,光這話出口,便已引發了軒然大波。雖說方盈月武功已得白羽霜真傳,平素行事老練,頗得眾心,要說擔任掌門之位,並非不能服眾,可白羽霜年方四旬,正當壯盛之年,若說要傳承掌門大位,再遲個三十年才算時機。

只是門下雖說人人有意見,卻沒幾個人敢多說出口,一來方盈月行事素孚眾心,玉華門下對她口服心服,想提意見都沒處可提;二來自從當日冤殺鐵堅常琛兩人,白羽霜便深居簡出,一眾事務都交給了方盈月等人處置,如今方盈月真除掌門大位元,一眾事務倒也沒甚差別。何況白羽霜其意甚堅,冷眼到處無人敢予正視,自更沒人能多說話。

不過白羽霜也沒辦法,自從破身之後,她本還在擔心,鐵堅對她仇意甚深,光從床上種種用來羞辱她的體位言語,便可見一斑;若他當真豁了出去,將自己失身於他之事抖了出來,到時恐怕更是亂成一團,還不如趁她還可操持之時,早定掌門之位,也免得到時大亂。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下定決心的是,昨夜鐵堅和常琛那令她欲仙欲死、完全拋卻矜持的一夜風流。雖說鐵堅硬說不算兩人同上,可一邊給鐵堅深深破入禁區,頂住了花心妙處,一邊自己卻口舌兼施,直至將常琛品的一洩如注方止,那種一身侍二男的羞人感覺,比之被鐵堅恃強姦淫之時還要強烈百倍。

尤其令她不堪啟齒的是,在這般邪淫的蹂躪之下,白羽霜的肉體竟是快感連連,連原本的矜持防線都被快感衝擊到崩潰,嬌艷淫媚的浪聲不由脫口而出,身心幾乎都被淫蕩的刺激所佔領。

一開始她還想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因為常琛旁觀的事實太出人意表,才令她頓時無法自持,可接下來為常琛品簫的時候,那種肉體的感覺,卻使她無法再欺騙自己,隨著她主動的口舌服務,不只常琛愈來愈硬、愈來愈挺,連她自己的身體,也充滿了無比刺激的快意,最後鐵堅所給她的那一擊,令白羽霜全身都被慾望所淹沒,那種刺激、那種快樂,讓白羽霜完全沉醉,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當真是個本性淫蕩的女人。

如今她只有交卸掌門之職,才能專心沉醉在三人世界之中,讓那淫蕩的本性帶領著她享受鐵堅和常琛的強姦和糟蹋。

走進了房內,卻沒看到兩人,白羽霜輕輕地歎了口氣,也不知是失望還是害怕,她原以為兩人都還留在房內,或許自己一進房,連話都還沒得說,迎面而來的就是令她難以啟齒,偏又快感連連的淫邪玩意,想到光一個鐵堅,已令自己的肉體完全臣服淫慾之下,若再加上常琛的合作,當兩人輪姦她時,那種快感……

她真是想也不敢想。

能將原本皎潔傲岸的白羽霜,變得臣服於體內情慾,身心敏感異常,思春之心再難遏抑,日以繼夜地渴望男人,也不知鐵堅心中多得意呢?白羽霜自失地一笑,緩緩地褪去了衣裳,原本修長嬌美、玲瓏浮凸,仿若天生神物的絕美胴體,在承受了男人一整個月的灌溉之後,添加了三分風情,一絲不掛的肉體竟浮現了幾許連自己也為之心跳的冶艷誘惑。

白羽霜坐上了床榻,修長的玉腿輕輕曲起,一手輕撐身後,將嬌媚的胴體盡情展現,纖長的玉指緩緩地滑過了玉腿,慢慢地探入了禁區,輕柔地撫弄起來。

一來光想到接下來能和他們共用雲雨之歡,體內的衝動已強烈了起來,二來白羽霜有自知之明,鐵堅和常琛雖愛她肉體嬌媚、千依百順,但那混合了復仇與亂倫的快感,才是兩人滿足的源頭,若自己在兩人出現時正自瀆的歡快無比,不只讓他們知道自己的完全臣服,更有一點好處就是自己先樂過之後,不只更好承受兩人的蹂躪,同時已動情的肉體在床上更不堪撻伐,敗的愈快,愈只有任由宰割的份兒,他倆的征服快感也愈發強烈啊!

於是,當鐵堅和常琛步入房內的時候,迎面而來的是一幅言語難以形容的美景:溫暖舒適的床上,巧奪天工的胴體橫陳,修長的玉腿無力地分開,白羽霜的肌膚上頭儘是艷光四射的粉紅色,纖指抽送著的禁區已是一片泥濘,那豐挺的雙峰隨著呼吸不住舞動著,壓抑著的呻吟聲如此軟弱,配上那不住顫抖的嬌軀,在在都是女體情動已極時本能的嬌媚反應。

「我的好師父……你已經忍不住啦!」

見鐵堅的眼中滿是得色,常琛聳了聳肩,慢慢開始脫起衣服來,而快手快腳地除去衣物的鐵堅,早已坐到了白羽霜身邊,伸手硬是按住白羽霜抽動的纖手,此刻的白羽霜似是已近頂點,雖給兩人看見了自慰時的嬌態,卻是一點抗拒也做不出來,偏偏鐵堅卻制住了她禁區正狂烈動作的手,讓她只差一點就是上不去,美目中懇求的神色偏移不動他的大手,「求……哎……求求你……為師……為師已經快要……嗯……」

「不可以喔!」見白羽霜美目迷茫,嬌軀誘人已極地顫著,粉嫩的光暈似正不斷地從她嬌冶迷人的胴體散發出來,鐵堅不由大是得意,看的旁邊的常琛微微搖頭,他早知鐵堅心思靈巧,由他來整治白羽霜,必是效果奇佳,卻沒想到竟能將向來冰冷自持,喜怒極少形於色的白羽霜擺佈成這麼個模樣,昨夜給她口舌飛舞之下一洩如注的快感,似又回到了身上。

常琛冷冷一笑,一邊好整以暇地褪去衣物,一邊看著鐵堅壓制著白羽霜還想動作的手,同時還撐住了白羽霜背心,將她窈窕輕盈的上半身托了起來,那嬌挺的玉峰彈躍的動作愈發大了,「你是我的……是我們的……無論要爽要痛……都由我們決定……不可以自己先想辦法爽……絕對不可以喔……」

「哎……嗯……羽霜不過……不過想讓……讓你們來的時候……可以快……

快一點動手……啊……是……羽霜不對……羽霜知道了……啊……羽霜是…

…是你們的……以後……以後絕對不敢了……「

「嗯……好乖……不過……還是要處罰……師父,你剛剛……剛剛高潮幾次了?」

「一……一次都沒有……」雖說昨夜已在兩人的手段下,連床笫中那種羞人已極的話語都脫口而出,但現在的白羽霜還沒熱到那種地步,給鐵堅這樣逼供,實是丟人極了。

可鐵堅不只是問而已,他大手一抬,將白羽霜的雙手扣到了頭頂上,正壓住了她散亂的青絲,令白羽霜想掙都掙不得,落回床上的嬌軀喘的如此嬌弱,竟似一點兒力氣都沒有了。正近歡快的她原已無力抗拒鐵堅的大手,何況又有常琛幫忙,攻入白羽霜腹地的膝頂入了她的雙腿,讓白羽霜那修長的腿根本沒有合起來的機會,整個只剩給兩人肆虐的體位。

「是真的嗎?」

「是……啊……是真的……」給兩人不約而同地俯下頭來,在那賁張的花蕾上吮咬了幾口,原已神魂顛倒的白羽霜忍不住嬌吟聲起,高的差點像是要叫救命一般,嬌軀不由自主地挺起,好讓兩人更方便玩弄她的雙峰,「羽霜只想……只想在你們來之前……先弄一下……好讓你們快些……快些弄死羽霜……真的……

真的沒高潮……沒高潮啦……堅兒……琛兒……是真的……「

「既然是真的……」埋首在她胸前,傳出來的聲音顯得悶悶的,常琛倒還迷戀在白羽霜那美飽玉峰,鐵堅卻已開始尋幽探勝,口舌不住在她泛著香汗的曲線上遊走,刺激著她的敏感地帶,「那就先原諒師父……我們先好好服侍師父……

讓師父先美美丟上一回,再治死你這小騷娘們……琛弟,注意一下師父的穴裡,要好好看著師父丟身子的樣子……那可美的緊呢!「

「不……啊……」本還想要抗拒,畢竟除了昨兒那也不知算不算是兩人同上的雲雨歡愛外,別說同時上了,白羽霜連做愛的過程中,可都沒給旁人看過呢!

如今正當動情已極的她,卻給兩人一同架在床上,毫無抗拒能力地任由撫愛吸吮,偏偏嬌軀渾似脫了力般,給兩人擺佈的四肢大張,連想像平日被鐵堅逗玩時雙腿偷偷地磨挲禁區稍解慾火都做不到,那嬌羞猶如火上加油,令她身上的快感比平時更加強烈。

偏她才想開口阻止,鐵堅已快了一步,狠狠吻上了白羽霜嬌艷欲滴的櫻唇,吻的白羽霜哼哼唧唧,連話都說不出口了。一個月來與她夜夜奸媾,鐵堅對如何挑逗白羽霜已算得上熟極而流,加上又有常琛在旁輔助,壓的白羽霜動彈不得,任由鐵堅恣情吮吸,一雙既柔軟溫潤又堅挺俏立的雙峰,更在鐵堅的大手之中不住變幻形態,兩朵挺立的酒紅花蕾,早已抬頭挺胸地在鐵堅的指間愈來愈燙熱。

更令白羽霜神魂顛倒的,卻不是鐵堅那富挑逗性的熱吻和愛撫,而是被迫大張的雙腿之間,不住襲上身來的奇異感覺。常琛可真是聽話,竟真的伏到了白羽霜股間,好整以暇地賞玩白羽霜那銷魂秘處的艷景,他湊的那麼近,呼吸的熱氣次次襲擊著白羽霜最私密處的嫩肌,襲的她嬌軀不住抖顫。

光只是這種溫度上的刺激,已足令白羽霜羞不可抑,何況常琛花樣也不少,偶爾輕輕聞嗅白羽霜的體味,時而悄悄觸及白羽霜的穴口,雙手更是牢不可破地壓著她嬌顫的雙腿,不令白羽霜有合起腿來的機會,和鐵堅的交談聲音,更是如雷貫耳地攻破了白羽霜心中的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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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flife獨上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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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查看寶箱 134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16 12:51 只看該作者雪染飄朱「真的……真是漂亮……你說的沒錯……師父給你這樣搞過……果然美的緊呢!」

「現在還不算什麼……」鬆開了白羽霜嬌喘著的紅唇,鐵堅頗為得意地舐了舐口唇,白羽霜的芳香可還留在那上頭,「等插進去之後,你才知道師父美在什麼地方……又暖又緊,又會咬人……等你給師父『咬』過之後,才知道什麼叫舒服……」

聽兩人這樣品評自己,白羽霜臉皮再厚,也要羞的鑽進地洞裡去,偏偏她櫻唇雖恢復自由,嬌軀卻仍在兩人的控制之中,別說鑽地了,就連閉起雙腿,不讓常琛那般親蜜地賞玩自己的禁區都做不到,口中的呻吟是那般軟弱、惹人愛憐,「哎……求求你們……啊……堅兒……琛兒……饒……饒了師父……啊……羽霜要……羽霜要被你們這樣玩……玩壞了……」

「壞不了的……要乖乖的,師父……乖乖的……我們才會好好寵你……」

聽兩人這樣說話,白羽霜只覺體內的愛慾登時衝到了頂點,她原已自慰到將近高潮,給兩人這般合作無間的玩弄之下,體內的淫慾更是野火燎原,強烈的躁熱不住地想要破體而出,她暈迷了,整個人似陷入了酩酊之中,口裡愈來愈干、身子愈來愈熱,突地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腹下狂野地爆發開來,嬌軀登時沉浸在一種脫水的感覺當中,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令白羽霜眼冒金星,什麼都看不到了,朦朧中只聽得兩人驚叫,卻聽不得正在叫些什麼……

「哎……不要……」呻吟聲是如此虛弱,好不容易回過了魂來,白羽霜只覺渾身虛癱,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媚眼飄處卻見鐵堅和常琛都在身旁,正仔仔細細地看著她股間那羞人之處,突地那秘處又是一陣電殛,白羽霜嬌軀劇震,卻覺禁區之中又是一股脫意,一線白光又自禁區噴湧而出,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你……你們……」

「喔……師父你好會噴……」鐵堅嘖嘖稱奇,「射的這麼遠……沒想到師父的穴兒又會夾、又會吸……還會噴呢……真是個天生的浪蹄子……」

見白羽霜嬌羞莫名,還帶著些不解,常琛俯近她微干的櫻唇,聲音輕輕巧巧的,「師父你剛才不只噴精……連尿都出來了……差點沒弄的琛兒一臉……不過噴的好香好濃……才碰上去又丟出來啦……」

話猶未已,白羽霜只覺股間不知給誰的手指捏了一下,又一陣干躁感襲來,她知是自己不堪刺激,又小丟了一回,偏生現在說什麼都不是,她勉力抬頭,在常琛的臉上親了一口,「都是……都是因為你回來了……師父才……才這麼不堪一擊……丟的這……這般歡……」

「哦?那我呢?」聽白羽霜這麼說,鐵堅不由有些吃味,若非見白羽霜嬌軀軟弱,顯是爽的過了頭,如果再予刺激,今兒恐怕真撐不過兩人聯手,怕又要對她那猶然嬌顫的穴口輕薄上幾下了。

「若……若不是堅兒……師父哪能享受這般滋味……」嬌羞瞟了兩人一眼,白羽霜媚聲輕歎,「今兒個……師父恐怕……恐怕真要給你們兩個弄死了……」

「可不是嗎?」雖見氣若游絲的白羽霜洩的如此虛弱,床上浪沼未干,她體內的水份活像是都洩了出來,但鐵堅和常琛可不只要征服她就行,難得令這高高在上的師父,武林中出名的冷艷美人『血衣觀音』白羽霜舒服的如此嬌弱,如果不乘勝追擊,使她的身心徹徹底底地沉溺慾海,哪出得了兩人胸中之氣?「看到師父自顧自的爽成這樣,別說是我,連琛弟都受不了……如果不好好處罰你,你可不知道我們的厲害!」

「也別太過火了,」看白羽霜如此軟弱,再沒半分平日嚴師模樣,常琛似也看不下去,他轉過頭來,目光卻忍不住在白羽霜洩身之後,美的像是會發光的嬌軀上頭來回逡巡了幾回,這才開口,「師父都把自己弄成這樣了,今兒個是不是稍歇一下?反正師父也夠乖了……」

「這可不行,」鐵堅搖了搖頭,伸手在白羽霜脹挺未消的蓓蕾上頭輕擰了一下,只擰的白羽霜嬌聲哀叫,聲音中卻似沒多少痛楚,反倒是情慾盎然的氣氛不由脫口而出,聽得令人心中一蕩,常琛原已硬挺的淫物似又脹了半分,他還不慣這風流陣仗,臉都紅了一塊。

「犯了錯就要受到教訓,我們要讓師父知道,自顧自先爽絕對是不對的,處罰的愈狠,師父愈知道不可再犯……何況師父表面上冰清玉潔,那小穴兒裡頭可是機關重重,又會夾又會吸,蕩的跟什麼一樣……好琛弟,你大可放心,師父看起來嬌弱,在床上可是風情萬種,別看她現在這樣,就是我們合作再弄她幾回,師父也撐持得了,不要到時候是你先受不了,沒法處罰的師父爽上天去,以後看你怎麼抬得起頭來?」

給兩人這樣品評,白羽霜嬌羞莫名,偏生胸口卻浮起了一絲衝動,好想嘗試看看,當還是生力的兩人將自己已洩過一回的胴體再予蹂躪之下,自己究竟能撐到什麼時候?而那時的自己究竟會被折磨成什麼模樣?她無法想像,可體內的衝動卻愈來愈強烈地催促著她繼續堅持,好享受那淫物的蹂躪,白羽霜雖知那是修身丹的藥力正逐漸擴大,將她的體質慢慢改變的過程,但那藥性實在強烈,她的矜持愈來愈無法抗衡了。

在鐵堅的命令之下,白羽霜順從地下了床,發顫的玉腿勉力支撐著她立在床前,原先躺倒時還不覺得,可身子一直立起來,白羽霜立覺禁區當中的濕濘正不住外溢,若非這一個月來夜夜承受著鐵堅的淫玩,身體已慢慢地習慣風月之事,腿根處的肌肉尚能勉強施力,夾著禁區當中的氾濫不至外流,只怕在她腿上流著的,就不只是方才歡快地滿溢的汁液了。

嬌滴滴地站在兩人身前,白羽霜只覺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兩人的眼光是那樣火熱,宛如實質,將她的嬌軀燒烤的愈發燥熱,鐵堅還好,畢竟他已享用過自己的身體足足一個月,給他看看還沒什麼,常琛可還沒真正和自己好過,給他那好奇又滿是色慾的眼神一瞄,白羽霜差點連腿都夾不住了,她拚命地提醒自己,至少不要將腿放鬆,若是給他們發現連手都不用動,只是看著已令白羽霜為之崩潰,禁區波浪為之決堤狂湧,那可真是沒臉活了。

可鐵堅卻沒有這般好相與,他邪笑地站了起來,和常琛一左一右地靠近她,那模樣只羞的白羽霜臉兒又是一陣酡紅:昨夜雖親口試過,可那時她羞恥已極,加上鐵堅還深深插著她,令白羽霜神魂飄蕩,竟完全沒有發現,常琛的淫物又粗又長,竟較鐵堅還要大上幾分,想到給那般巨物蹂躪的滋味,恐怕不只禁區,連子宮裡頭都要被干穿了,那想頭既香艷又火辣,燒的腦兒一陣迷茫,白羽霜差點要暈了過去。

真正讓白羽霜臉兒紅透的,是鐵堅接下來的命令,白羽霜雖呢聲抗拒,奈何渾身無力,連抗拒的聲音似都沒了力氣,給鐵堅一堅持,她甚至沒有辦法反對,只有乖乖照做。

見白羽霜羞的眼兒都不敢睜開,只能藕臂輕攬,將已舉到頭頂的長腿控住,禁區那綻放的花瓣登時一覽無遺,嬌紅粉嫩的活像是從沒被侵犯過一般,偏偏這姿勢使她再也夾不住谷口,那滾滾的流洩,毫不保留地將白羽霜結實修長的玉腿染上無比艷色,在在顯示出她方才放縱的情懷。

「好浪的師父……」看著白羽霜腿上那再也抑制不住的流洩,鐵堅不由得嘖嘖輕笑,聽的白羽霜臉兒紅的像要冒煙一般,花瓣處顫抖更疾,汨汨春泉愈流愈多,「流的真厲害呢!」

「師父……稍稍踮個腳……行不行?」

聽到連常琛都這麼說,白羽霜美目微啟,不由輕輕踮起足尖,果就和她想的一般,這一踮使得禁區水流更疾,而且腿腳用力的結果,流經其上的汁水活似使她更敏感了幾倍,光只是汁水流過,就令白羽霜嬌軀不住發顫,活像是正被愛撫著一般。這樣一腳高舉的姿勢,原本相當不容易保持平衡,加上現在又要踮起腳尖,白羽霜嬌軀更是搖搖欲墜,若非她武功過人,即便這般難堪情形下仍立的穩如泰山,換了別人早已跌下來了。

「堅兒,琛兒……饒了師父吧……」雖說功力高深,但這般姿勢委實難當,何況兩人那貪婪的眼光,又牢牢地盯在自己光致迷人的腿上,白羽霜不由出口告饒。

不過真正令白羽霜討饒的,是禁區四周那異樣的感覺,原本洩身之時她還沒覺得,現在一站起來,只覺隨著汁水橫溢,禁區之中愈來愈是空虛外,圓臀之中竟也有些異樣之感,想必是方才趁著自己失神之時,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臀間弄了什麼手段,顯然今夜白羽霜菊穴難保,光想到自己今晚不只後庭要破,恐怕還得承受兩人前後夾擊,那刺激感教白羽霜哪受得住不開口呢?

「不饒你呢……」兩人似是早有協定,一前一後地包夾著白羽霜,絕不令她有半分逃離的機會,「現在,不用踮著了……浪到骨子裡、騷的水流不止的美師父……你可知道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不……不知道……才怪……」給兩人的聲音包圍,白羽霜只覺骨頭都快酥了,她明知鐵堅這樣問她,是要逼她自動開口,將一些淫穢不堪入耳的話兒脫口而出,好徹底讓白羽霜的矜持崩潰,那發自骨子裡的騷媚浪意,才真是床上男子最需要的恩賜,「你們……你們不只要一起上……一起姦淫羽霜……還要破羽霜的菊花……把羽霜每個穴兒都干遍……」

見白羽霜話兒雖出口,卻是愈來愈細聲,直是蚊吶方聞,臉兒更羞的埋進了面前的常琛胸口,鐵堅眼中大是得意,光要讓江湖上赫赫有名的『血衣觀音』白羽霜將這種羞人話兒說出口來,已是難以想像的成就了。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後面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

「沒關係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著,只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

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

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洩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只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

被你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只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著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裡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著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裡竟有一絲躍躍欲試的衝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著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

要你封著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只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

琛兒也會盡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湧,似在無言地展現她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著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著,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洩,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只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捲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嘖嘖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著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發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著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著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只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裡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沖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著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盡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盡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只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只是輕描淡寫是愛憐著自己,等到常琛慾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盡興蹂躪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麼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著,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繾綣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慾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只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著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只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只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只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著,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只弄的白羽霜飄飄欲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著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欲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只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鬆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著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發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禦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慾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們……別……別吊著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干屁股都這麼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裡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盡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慾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們……被你們弄死……啊……你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麼快就有了洩身的衝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淫慾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著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裡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麼特殊之處,只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發深入之下,洩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湧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痺,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捲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衝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嫵媚撩人,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著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裡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禦,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只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只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著,後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盡情歡洩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洩的香汗所佔滿,雙腿之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著香汗,在在顯示出方纔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你們……你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你們……

被你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雖說胸中滿溢著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只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佈,」師父……好愛好愛你們……「

「師父也……也好厲害哪!」輕輕地喘著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洩的這般軟綿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射精的同時他的體力幾乎也全射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肉體如此冶艷迷人,即便是慾火甫洩的現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艷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衝動,「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伸手輕輕地拂著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你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師父……看來你早準備今兒給開菊花了……裡頭清理的乾乾淨淨,進去可方便得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你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們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乾淨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鐵堅笑的好邪,一手輕貼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輕挾著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呻吟,「師父表面上正經得很,內裡卻著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情,簡直是媚到骨子裡去了。好琛弟你可別看師父表面上軟綿綿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眼見白羽霜雖是洩的渾身無力,氣若游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艷光四射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著,股間更是活力十足,光見菊穴處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艷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肉體魅力的常琛,「方纔師父那般誘人,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憊欲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著兩人對自己胴體的讚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插了話,「求求你們……羽霜……羽霜今兒……真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去……爾後……爾後時間長著呢……」

輕輕拋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歎,今夜被兩人這麼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鐵堅當日硬餵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淫已極的藥力,使得自己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姦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盡瘁啊!

「好堅兒……你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們……下面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你們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只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清清閒閒,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之後,自己清閒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瞇,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己嬌媚動人的肉體,雖說菊穴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兩人的蹂躪,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來,留在回憶裡的只有難以想像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發現,床上床下的痕跡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性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周的痕跡,便可想到昨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盡興的對自己動手,也不讓別人發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發現了那怎麼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了心坎裡,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纖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著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像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纖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你……差點嚇死師父了……」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噓了一口氣,遮胸的手卻不敢放鬆。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麼動作。他方才躲在一邊,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由有些踉蹌。這也難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卻那般粗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著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著師父呢!」

「別……別這麼說……」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你……你帶句話給堅兒……後面谷裡有個地方,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裡……師父就去那兒,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樣也好,」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佔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

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準備,不只不怕被發現,還能多準備些東西,到時候……

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垂下了頭去,白羽霜只覺臉頰發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西』是什麼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精挑細選的內裳服貼無比地熨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精細,將白羽霜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玲瓏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只覺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藥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只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連菊穴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儘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誘惑,尤其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光看著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緻緻,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你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只覺得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躪過後,白羽霜只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藥力似乎也隨著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白羽霜竟有著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衝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現呢?「你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盡遐想,常琛會用什麼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只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穴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麼樣一種手段?但無論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好生發洩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麼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照做了。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射精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正是男人發洩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嚶嚀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裡,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慾火大旺,忍不住衝擊起來,她只等著,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就要雙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力的衝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身子裡的疲憊像似從骨子裡被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著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著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面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慾望,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好像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媚眼如絲,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裡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兒……你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

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常琛輕輕笑著,手上可不閒著,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刮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著……該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你……今晚不做嗎?」螓首輕移,秀髮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靨,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著實勾人遐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著著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欲仙欲死……」

「嗯……」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兒你……你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裡頭都疼……可是又從……從裡頭酥到外面……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話兒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反正話也出了口,就繼續下去吧!將臉埋進了枕中,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內,「師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來……還要……還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別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愛……疼愛師父吧……」

輕柔地按摩著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讓心中的話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他雖知鐵堅的手腕高明,可也想像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這麼個惹人憐愛的嬌癡模樣,身段惹火不說,那騷媚入骨的艷姿浪態,實在難以想像會發出在她的身上。

不過這招也陰損了些,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還有些心驚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藥之一,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伺機復仇的鐵堅和他!

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種名喚『金風玉露』的藥物,是道門為了夫妻房中和諧所配,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方便床笫敦倫,除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與淫毒八竿子都著不上邊,鐵堅本來只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就是鐵堅誤打誤撞,真讓她服了修身丹,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

看來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若給白羽霜發現了真相,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怪不得鐵堅要花那麼多心思來折騰白羽霜,令她疲軟到了骨子裡,一方面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心,一方面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再沒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藥物究竟何者。

一邊輕吟慢哼,一邊酥軟伏床,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化為了一灘水,隨著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盪漾,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一整天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著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大展手足長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魂飛天外,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

「好……好琛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絲,慾火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鐵堅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滿了年少者發洩的衝動,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每一步都在提醒著她男女的歡快,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著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地為那火熱所浸潤,再也無法自拔。

「好琛兒……師父實在……實在太愛你了……」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將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盡情地伸展著,感覺著同樣跪在身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將她拉入懷中,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賁張的慾望,另一隻手卻輕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嘗試著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長、愈伸愈高。

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

她收回了手,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將他拉了過來,主動獻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艷的濕吻和誘人的身段展現,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一邊熱烈地勾挑著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貼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胸上頭留連忘返,白羽霜那賁張的飽滿既柔軟豐盈,又有著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應,真令人魂為之銷。

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沒頂在淫風浪雨當中,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性,總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麼溫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鐵堅所稍欠的溫柔,正好讓他給補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發浪呢?

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這常琛手法太過溫吞,明知自己慾火如焚,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別說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連手都不向她愛慾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

「唔嗯」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卻見常琛一邊打量著自己股間那愛液氾濫奔流的媚態,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好……好琛兒……師父……師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愛羽霜吧……你……你昨兒不是說……說要讓羽霜浪……浪個死去活來的嗎?嗯……」

聽白羽霜這般哀求,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液奔騰的腿間,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師父……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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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eaflife獨上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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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空間 發短消息 加為好友 當前離線 查看寶箱 135樓 大 中 小 發表於 2008-11-16 12:51 只看該作者雪染飄朱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覺得連腦子裡都燒了起來,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股間,而且是愈流愈快,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都趕不上她的奔洩了,「好……

好琛兒……別欺負師父……求求你……「

「好,好,琛兒絕不欺負師父……」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輕抓,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慾的汁液,那滋味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秀髮輕揚之中,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熱吻,一面伸手輕按著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乳上揉弄疼憐,她已快爽到洩了,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

就在激情的熱吻和愛撫之中,已半茫然的白羽霜只覺雙腿之間一陣火熱的灼燙感傳了上來,常琛已慢慢地開始挺進,他卻不是一口氣直搗黃龍,而是用那堅挺粗長的淫物,有力而強硬地自她玉腿之間一路烙上,烙的白羽霜不住嬌吟,玉腿愈分愈開,汨汨春泉不住淋澆著那火燙的淫威。

順著白羽霜的濕潤黏滑不斷挺進,間中還來個左旋右刮,將白羽霜汁水纏綿的股間弄的更是災情不斷,誘的白羽霜賁張翹挺的圓臀不住扭擺,熱吻的香舌更是舞動難休,即便到常琛的淫物已緩緩探入白羽霜的禁區,緩慢而堅定地開墾起她珍貴的寶地時,扭擺的動作也不曾稍休,反而旋的更加浪了。

她不是不知道這樣纖腰款擺是多麼羞人,更不是不知道這樣弄下去,怕沒多久自己就要沒勁了,可常琛的手段實在太過溫吞,令白羽霜不由扭腰挺送起來,渴想著將它納入,即便是再火辣的動作,也難將她心中的渴望描繪於萬一啊!

「別浪的那般凶,好師父……」見白羽霜蛇腰旋扭不停,香汗飛灑不休,臉上更是一副既享受無比又渴望難收的神態,常琛不由出言調笑,他一手輕控著白羽霜勁道十足的腰,一手端上白羽霜的下巴,蜻蜓點水似地在她嬌艷欲滴的唇上吻了幾口,勾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如絲美眸中活像要滴出水來,她已被侵入了一半,可這常琛卻是徐徐挺進,全不像鐵堅的手段那般狂風暴雨,白羽霜雖也愛他這般溫柔,體內狂烈的欲焰卻經不得這般久待。

「好琛兒……師父求你……用……用點力……下手重一點……猛猛的……猛猛的疼愛師父一回……」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在常琛的控制之下,他不要自己爽自己便快活不起來,白羽霜不由得嬌聲求饒,空出的手勾住了常琛的頭,深情綿綿地送上火熱的香吻,禁區之中更是迫不及待地緊緊夾吸,讓那火熱的情慾不住灼燒著她,「要……要狠一點……讓……讓羽霜……好好浪一回……啊……」

一邊迎合著白羽霜的濃情蜜意,吻的唧唧有聲,一邊伸手愛撫著白羽霜火辣玲瓏的嬌軀,親手感受著她滑若凝脂的冰肌玉骨中那賁張的熱情,只那淫物卻緩下了動作,只好整以暇地享受著白羽霜意亂情迷的緊致啜吸。

本已被擺佈的慾火如焚,好不容易等到淫物入侵,那火燙和巨挺甫一接觸就令白羽霜魂為之銷,偏生常琛卻不肯長驅直入,一口氣將她突入直到盡處,轟的白羽霜死去活來、徹底臣服,反而是緩慢地展開著開疆闢土的動作,雙手卻大施輕薄手段,盡享白羽霜女體之美。

既被勾挑的情慾難抑,禁區的空虛又得不到滿足,白羽霜不由心慌意亂,她死命地與常琛交換著口中的汁液,纖手不住扣抓著常琛的身體,纖腰不住旋磨,帶動著已與那淫物親蜜接觸的部份酥癢難耐,間中奔騰出口的,儘是難以筆墨形容的嬌甜。

「好……哎……好琛兒……你……啊……你壞……都……都干進……干進羽霜裡面了……卻……卻還讓羽霜半天吊……嗚……你……啊……你好粗……好大……可你……哎……壞死了……」

聽白羽霜嬌喘不休,禁區當中泉水滾滾,顯然已到了將洩未洩的美境,常琛卻還是咬緊牙關忍著,聽這身心都已完全成熟的美女嬌柔地向自己哀求,只要是男人就不會不心動,何況她還是自己的師父呢!但常琛也知道,白羽霜的矜持雖說已被兩人合擊所破,但總還有些殘存的理性,今夜若她再次被自己單打獨鬥下征服,才能保證白羽霜再也不會反抗,是以他忍著、忍著,雙手的動作、淫物的推送,全盤控制在掌握的節奏之下,一點不肯出錯。

給常琛這樣玩弄,白羽霜只覺芳心怨懟不已,偏生敏感的胴體實捱不住男人的深情款款,就在慾火一波接著一波的衝擊之下,她終於哀吟一聲,一股火熱的舒洩自子宮裡頭狠狠奔流而出,高潮的滋味雖美,卻總有一種不夠盡興的空虛感覺。

就在這個當兒,常琛終於腰身一挺,那巨挺的淫物狠狠一衝,將白羽霜洩出的陰精重重地又推了回去,給這一下突襲,白羽霜不由媚吟聲聲,他的突刺使得白羽霜原已在高潮中緊縮的禁區整個被破了開來,親蜜接觸的感覺比之前還要強烈百倍,每次肌肉顫抖著夾吸著那深深攻入的淫物之時,都似一次高潮猛烈的襲來,舒服的白羽霜再也叫不出聲,一聲長長的呻吟之後,她整個人都崩塌了,若非靠著雙手無力地摟著常琛的頭,怕早要滑癱下來。

忍了這許久,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崩潰的剎那,見她舒洩若此,常琛哪有不趁火打劫的念頭呢?他雙手一摟腰一托乳,令得白羽霜的嬌軀直立身前,腰身處不住用力,狠狠重重地在白羽霜的體內肆虐起來。

這下子白羽霜可難過了,方才心心唸唸的他的衝擊,竟在自己已經洩身,再無半分抗禦的時候才恩賜給自己,她只覺得不斷襲來的高潮的感覺,令自己活像是要爆破開來似的,那淫物已深深地破入了子宮,勇猛有力地襲擊著她緊致的軟嫩,勾的白羽霜陰精大洩,再加上常琛雙手緊摟著自己,不讓白羽霜有癱軟的機會,只能嬌軀盡展地承受著他所賜予的銷魂。

這刺激是那般強烈,逼的白羽霜連叫都叫不出聲來,甚至沒法子蠕動嬌軀,好迎合他的攻勢,歡樂的淚水不住從眼中滑下,口中香唾更是難以自己地奔湧而出,汗如雨下的嬌軀彷彿被高潮染上了一片艷光,現在的她完全只是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常琛盡情蹂躪,神魂顛倒。

爽的不知人間何夕,那火燙的精液衝擊,在白羽霜的子宮深處畫下了歡樂的句點,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失神,根本是人事不知了。

輕撫著白羽霜濕透的秀髮,軟倒床上的常琛看著房頂,心神卻已飄了出去,而在他的臂彎之中,白羽霜直到現下才悠悠轉醒,卻是舒服的動也不想動一下,那火熱的感覺餘威猶存,在她的腹內深處不住鼓舞著,若非她也已爽過了頭,只怕還真有再次嬌聲求歡的衝動。

「好……好琛兒……你在想什麼?」話才出口,驚覺自己的聲音嘶啞無力,白羽霜這才想到,方才雲雨之中,常琛可把自己吊得慘了,無論自己如何軟語哀求也不理,也難怪自己的聲線如此沙啞,一時心恨之間,不由在常琛的腿上重重地掐了一下。

「哎!怎麼了,師父……服侍的你還不夠嗎?」誇張的叫了一聲,其實也不太痛,顯然白羽霜的嬌軀猶然沉浸在方纔的滿足當中,也幸虧如此,否則以白羽霜功力之深,手指一撥就足夠令他痛入骨髓,哪像現在這樣不過一丁點的痛楚而已?常琛一轉頭,在白羽霜額上輕輕地印下一吻,聲音也是軟綿綿的,顯然方纔他也耗盡了力氣,實在不能再來一回了。

「不夠,不夠!當然不夠!」聲音又嬌又俏,光聽都令人心動,尤其白羽霜的纖纖玉指,此刻正在常琛腿上輕柔地划動著,將他皮膚上的流洩不住勾動,又想又不敢向他腿間軟垂的龐然巨物前進,「都是你壞……弄的羽霜吊了半天……

等到……等到羽霜受不了,要丟的當兒……才狠狠的給羽霜來上一下……還說不欺負師父呢!「

「師父不愛這樣嗎?」

「……不會……不會不愛的……」輕輕吁了一口氣,白羽霜心下暗歎,自己真是愈來愈控制不住自己了,自己不但給鐵堅破了身,連菊穴都已淪陷,現在換了常琛上陣,自己反而更陷入了淫慾的深淵之中,明知是師徒亂倫,竟還會舒服成這樣,一定都是那修身丹的緣故,可既然事已至此,她又有什麼話好說呢?

「知道師父不夠……絕對不會夠的……」意有所指地勾了兩句,常琛輕聲淺笑,「琛兒正在想,明兒個要弄什麼新鮮玩意,好讓師父更舒服一點?想的琛兒頭都痛了呢!」

「別再多想了,該休息時就要休息……」聽常琛這麼說,白羽霜臉兒又紅了一片,她輕伸玉手,揉著常琛的太陽穴,「有什麼好東西……等明兒再想吧……

如果……如果你想……就抱著師父好生休息……該睡的時候不要想事情,嗯?「

太陽又落山了,眼見最後一線陽光消失在山後,白羽霜登時口乾舌躁起來,可伸手去取桌上茶壺時,卻只覺入手輕空,顯然壺中茶水已給自己飲了個乾乾淨淨。白羽霜輕歎一聲,趁著常琛還沒進來,身形一閃之間,裝滿了外頭窗下甕中水的壺已又回到了桌上。

也難怪白羽霜口乾舌躁,一來等待最是焦躁,何況她在等待的不只是常琛,還有他即將帶來的狂風暴雨,哪由得現在的白羽霜不為之焦急?二來雲雨之際不只耗力,更是耗水,每次白羽霜總覺得自己要被兩人生生搾乾,高潮的歡快總伴隨著脫水脫力的感覺,光看事後床上的印漬,便知自己在歡愛當中究竟被汲出多少汗水和分泌,她哪能不多補充些水份?

心中微微一動,白羽霜嘴上浮起了一絲淺笑,他倆老是這樣偷偷摸摸的從後頭溜進來,難不成被兩人淫蕩的疼憐了這麼多回,他們還以為自己有辦法向他們動手嗎?

「等很久了嗎?」

「不……不久的……」感覺到常琛的手輕放在自己肩上,緩緩揉動起來,閉上了眼睛的白羽霜放鬆了肩膀,任他輕緩搓揉,「你們……你們都一樣……老從後頭進來……要是哪天……哪天羽霜沒注意到……真以為是宵小入侵,誤傷了你們怎麼辦?」

「這倒是個好主意……」常琛輕輕一笑,搓揉著白羽霜香肩的手緩緩移師向下,白羽霜臉兒一紅,卻沒想擋著那逐步攻頂的手,彷彿玉峰被襲是件極舒服的事,「哪天我們就扮個淫賊,偷進來把師父弄上床去享用……不知武林知名的堂堂『血衣觀音』白羽霜白大掌門,給淫賊弄上手時會是什麼個模樣……是全力反抗、力保貞操呢?還是快活享受呢?師父選哪個?」

「嗯……你……哎……」感覺到身後的常琛已貼住了自己,一雙攻頂有成的手正隔著衣裳,掌握著自己高挺聳媚的玉峰,而那對玉峰在兩人的灌溉之下,愈發有裂衣而出之勢,敏感程度更是日新月異,經常琛大手一玩,她差點整個人都軟了。

今兒個徒兒們熱水早送了,她沐浴的早,大白天的白羽霜可不敢將那不堪入目的艷裳穿上身來,現在身上還是平日所穿的如雪白衫,只是白羽霜早知夜裡要和常琛偷情,白衫之內再無衣物,光剛剛想著兩人時,白衫胸前已是兩點激凸,常琛的手將情慾火辣辣地直送而入,酥的她什麼矜持都丟光了。

「羽霜早……早就被你們給……給帶壞了……若真來了淫賊……師父怕……

怕連點反抗之力都沒有,只有……只有任由淫賊宰割的份兒……你……哎…

…你和堅兒……可要保護好師父……別讓師父……給壞人欺負……「

「那是自然……不過……師父啊!」原先還沒注意,可手一下去,白羽霜的衣內玄虛哪瞞得過已和她上過床的常琛?他一邊揉弄白羽霜那豐盈俏立的玉峰,一邊輕手輕腳地寬解白羽霜的衣帶,當他的手滑入衣內,再無半點阻隔地掌握住白羽霜俏挺的玉峰,輕捻上那賁張的蓓蕾時,白羽霜一聲嚶嚀,嬌軀登時軟綿綿地沉入了他的懷抱,「好師父你若連裡衣都不穿……遇上淫賊時只好給淫賊大逞所欲了……這樣可保不住『血衣觀音』的美名呢!」

「早……早就沒什麼美名了……」玉手輕輕抱住常琛肆虐的手,白羽霜媚眼輕瞇,此刻的她已是衣衫不整,嘴上想硬都硬不起來了,「給你們這樣……這樣經手……羽霜從身到心、從裡到外……都被你們弄……弄成了個銷魂蝕骨的淫娃蕩婦……是你們專用……專用的玩物……」

「好個浪到骨子裡的騷娘兒,琛兒可拜見了,」聽白羽霜這樣自陳,常琛還真嚇了一跳,照說以白羽霜的定力修為,便真給淫賊下了淫毒,狠狠玩了一兩個月,無法抗拒地被那夜夜高潮滋味摧殘的神魂顛倒,也不至於口頭上這般示弱,主動應承為男人的玩物,「好師父……好個騷進骨子裡的淫蕩觀音……琛兒忍不住了……我們上床去吧!」

「討厭……這樣說師父……」雖說羞答答地出口成淫,可給常琛這樣直截了當的評為『淫蕩觀音』,白羽霜仍不由得臉紅耳赤,自己這樣說和被別人這般評語,感覺可是完全不同的,「抱師父上床吧……都是你們的修身丹……把師父弄成了這樣……還……還這樣說師父……壞……」

才不是什麼修身丹呢,這句話常琛可還不敢說出口來,拆穿了秘密真不知會有什麼後果,他可不敢妄動,「師父主動上床吧……琛兒還要留著力氣……侍候你這浪騷娘兒哩!」

聽常琛這樣說她,白羽霜情不自禁地飄了常琛個媚死人的眼神,纖手輕勾著常琛的手,雖是主動地走向床去,卻怎麼也不肯離開常琛的懷抱。常琛自也樂得摟摟抱抱,一邊時輕時重地逗弄著白羽霜的嬌軀,給他這樣勾弄把玩下來,早已春心蕩漾的白羽霜如何受得?等到她終於軟倒床褥之時,嬌軀已完全赤裸裸地展現在常琛眼前,浮著一層粉紅艷光的肌膚,再也掩不住胸中那澎湃的慾望。

「好……哎……好琛兒……別……還這樣吊……吊著師父……」沒想到眼見這赤裸裸的絕色尤物羞答答地半倒床上,股間更是一片誘人心跳的迷離水光,顯然早耐不住胸中慾火的焚燒,胸前那兩朵激凸的蓓蕾更是火辣辣地綻放著熱情,常琛竟還能忍受得住。

他爬到白羽霜身後,雙臂輕環過白羽霜靈媚如蛇的纖腰,似帶著魔力的大手順著她的洶湧直搗黃龍,當禁區口處落入常琛雙手之時,白羽霜嬌軀一震,那似殛又酥的感覺,差點令她美滋滋地洩了一灘。

也沒心思去怪自己怎地如此敏感,這麼不爭氣,才給他把玩幾下,已是春心蕩漾、喜不自勝,這樣下去自己哪撐得住鐵堅和常琛的圍攻?白羽霜此刻已是心神迷醉,任得常琛將她擺佈地直對銅鏡,鏡中那妖冶火辣的媚女,正愛慾汲汲地享用著男人的玩弄,那模樣雖令人羞不可抑,偏生看了之後,卻令白羽霜胸中愛念更盛,既想回頭吻他又捨不得眼前鏡中的美景,要抉擇可真不容易呢!

「好師父乖……乖乖的……今晚我們還……還有得玩呢……」見白羽霜竟已情熱如此,常琛差點嚇了一跳,這樣子可和以往的白羽霜大有不同,簡直是判若兩人呢!

但懷中嬌嬈已熱情如火,他又怎放得開她?只聽得白羽霜一聲曼妙甜蜜的呻吟,常琛雙臂輕夾、腰身一挺,那淫物已輕柔地突破了白羽霜的禁區,只是常琛用的力道不大,這姿勢也令人難展長才,一挺之間不過淫物頭兒突入了白羽霜,但光只是這樣的刺激,已令白羽霜美的呻吟出來。

「哎……好……好琛兒……唔……你……你怎麼……怎麼這樣……哎……

你……你壞……這樣逗……逗師父……嗯……「

雖已被常琛突入,飢渴的禁地早已準備好任他衝刺蹂躪,卻沒想到常琛竟是慢條斯理,只是慢慢突入,好整以暇地磨弄著白羽霜渴望的香肌,勾出了一片又一片的水花。

白羽霜雖給磨的頗感暢快,卻有著搔不到癢處的感覺,內裡那飢渴的像要爆開的香肌美肉,偏是受不到男人的侵犯,可她雖是熱情地扭腰擺臀以迎,但常琛卻緊控住她的腰,不讓白羽霜能夠控制他的深入,磨弄扭擺不過讓禁區口處被搔的更是酥麻,內裡的癢處卻是絕無機會。

「求……求求你……好琛兒……別再……別再吊著師父了……讓……讓羽霜爽……好好的爽一次吧……羽霜求你了……」

「不要這麼急……」見白羽霜被體內的情慾熬的如此可憐,媚光四射地渴求著男人的侵犯,常琛也是好不容易才能忍住衝刺的衝動,他一邊微俯上身,輕咬著白羽霜誘人的粉嫩香肩,一邊雙腿勾戳揮擺,與白羽霜那迷人的長腿纏到了一處,雙手仍輕輕撥弄著白羽霜敏感的禁區口處,搔的白羽霜情若火焚,滿腔愛慾偏是洩不出來,「琛兒要好好的玩你……好好的逗你……讓好師父爽足一夜……

保證讓師父爽上天去……永永遠遠都記得今晚……「

「壞……你壞……」給常琛這樣逗的渾身發燒,偏生他纏的緊緊的,任白羽霜慾火再旺,偏是難以動作,只能任得常琛緩抽輕推,可他又不長驅直入,而是在白羽霜的禁地輕磨緩推,摩挲之間淫趣更增。

白羽霜只給挑的花心酥癢,卻又受不到男人的蹂躪,迷亂之間她忘情地昂首呶唇,吻著身後的男人,纖手無力的撐住嬌軀,好讓他玩弄著自己的雙手,不會因為被壓到而難以動作,嬌媚迷茫的呻吟,不住地自紅艷欲滴的唇舌中竄出,「哎……你……你欺負羽霜……壞……過份……嗯……別……別這樣吊著人……

羽霜……羽霜要你……要你活活玩死……玩死為師……「

也不知這樣給他熬了多久,酥茫之間白羽霜只覺禁區之中汲若湧泉,不知不覺間已小丟了兩三回,可那微不可言的舒洩,較之她體內那飢渴的空虛,當真是杯水車薪,她體內的渴求已到了頂點,情迷意亂中的白羽霜愈發主動,她一手撐在床上,另一手拚力反勾,勾住了身後男人的頭頸,迫切地向他索吻,充滿了情慾妖媚的水蛇腰,在男人的懷中不住扭擺著。

此刻的白羽霜已是渾然忘我,不管正抱著她的人是誰,不管正玩弄著她的人是誰,現在的白羽霜已完全發情,禁區中淫泉洶湧,只想投身慾海,任由那情慾撲天蓋地地將自己滅頂。

「好……好人兒……求求你……」這般迫切的渴求,好不容易換來了男人緩緩的推送,白羽霜只覺體內的空虛漸漸被充實,那歡樂的感受令她本能地愈吸愈緊,可他卻愈突愈深,將她的緊啜漸漸破開,那種刺激感著實難以言喻,早已陷入了迷離當中的白羽霜吻的愈發深刻,一心只希望自己那情慾化成的吶喊,能夠心有靈犀地傳入他的耳內,「深一點……再深一點……弄……弄到羽霜心裡頭…

羽霜要……要你……要你深深的……深深地奸……姦淫羽霜……奸死羽霜…

…「

「好師父放心……琛兒一定……一定讓師父爽昏爽死……」心知女人的高潮是一波一波的來,熬的愈久,那舒洩時的快感愈令她難以自拔,常琛咬緊牙關,強忍住強攻猛打的衝動,今兒他要慢慢的玩她,一點一點地令白羽霜神魂顛倒,要讓她徹底拜倒在情慾的峰巔。

他一面盡情地享用著白羽霜甜蜜的芬芳唇齒,一面輕逗著禁區口處那敏感異常的小蕾,另一隻手則在捧住了白羽霜那豐挺的玉峰,把玩著她激情的花蕊,腰身處一點一點地進犯著,一點一點地破開白羽霜的緊夾,那種肉帛相親、無比親蜜的感覺,令人光想忍住爆發的衝動都辛苦呢!

被男人這樣多方設法下來,白羽霜的身心早已蕩漾在那迷人的肉慾之巔,她已化成一灘水,隨著男人的擺弄蕩漾飄搖,不能自拔地讓體內的女人本性爆發,操控著她心甘情願地承受著男人的百般淫玩,此刻的她已完完全全是個沉醉肉慾的女人,再不管正奸著她的男人是誰,只想甜蜜地沉醉在他的侵犯之中,永遠也不想醒來……

嘴角浮起了一絲媚人的笑意,白羽霜睜開了眼睛,媚眼輕掃之下,只見兩旁的鐵堅和常琛睡得正濃,那絲笑意不由更深了。

輕輕地吸了幾口氣,房內的空氣中,似還有著方才淫靡的氣味,甚至連頭也不用轉,白羽霜已可感覺到,嬌軀上頭激情的痕跡猶未褪去,尤其才給兩人輪流蹂躪過的禁區當中,更是春泉未干、紅艷莫名的一副浪蕩模樣,那火辣辣的精液令白羽霜的腹中充實無比,若非她夾住了雙腿,不讓兩人的激情熱愛溢出一點點去,怕股間還要更妖冶個幾分。

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的幸福,鐵堅和常琛在床上各有各的功夫,鐵堅勇猛強硬,對自己又是恨意未消,雖說在常琛的解勸之下,不至於太過火,但每當他盡湧淫威,以最羞人的手法硬是將白羽霜的矜持毀去,玩弄的她哥哥丈夫的亂叫,徹徹底底地將白羽霜的每一寸身心征服,那種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來,羞人已極卻又讓白羽霜滿足至頂,再難以自拔。

而常琛呢?表面上他只是比鐵堅長了些許,可只有親身體驗過的她,才能真正體會到,這少許的差距,對女人來說是怎樣的銷魂滋味,加上常琛又特別體貼她,總像孩子一般的在白羽霜嬌嫩幼滑的肌膚上頭留連不去,直到白羽霜心猿意馬,才深深地攻陷了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最敏感的深處,都在常琛的攻略之下盡情淪陷,玩的白羽霜似連子宮內都給他翻了出來,徹頭徹尾地拜倒那淫物之下。

尤其當兩人齊上時,那種滋味更是不得了,令白羽霜錯覺自己全身都變成了性感地帶,愈發落力享受,若非白羽霜自幼練武,雖是肌柔膚嫩,體能卻十分強健,又兼已入狼虎之年,慾望需求特別強烈,對兩人的需索無度非但不以為苦,反是樂在其中,換了旁的女人只怕非但不能像白羽霜一般盡情享受三人之間的歡愛,還要傷了身子呢!

不過說來也真是羞煞人,隨著白羽霜的胴體被兩人日漸開發,這美觀音的身心愈來愈樂於淫慾,一開始雖說只有任由姦淫的份兒,但到了現在,白羽霜早已知道了主動投入床笫之樂時的美妙,尤其當她採取主動,正套弄得整個人都快化掉,將臻高潮巔峰的那一刻,被兩人極有默契地反客為主,反壓倒在身下大舉蹂躪,有時前後夾攻,只隔著一層皮同時淫玩她的禁區與菊穴;有時一上一下,讓白羽霜邊享受著禁區被強烈衝擊的快感,邊口手齊施地為那淫物服務。

那種強烈的反差,和隨之而來無與倫比的高潮仙境,讓白羽霜愈來愈愛床笫之歡,偶爾還能反過來,讓鐵堅和常琛都射了之後,才軟綿綿的洩了身子。

不過剛剛還真是險哪!白羽霜到現在想起,都還心有餘悸。方才兩人盡情享受白羽霜熱情的侍奉之後,竟想來個雙龍搶珠,共同使用白羽霜嬌嫩的禁區,雖說被兩隻淫物在禁區口處擠來擠去的滋味著實不壞,但若真給他們這樣做了,只怕白羽霜真得活活給搞死不可,幸好常琛向來疼她,鐵堅也只是想在她身上盡情施威,令白羽霜乖乖成為兩人的玩物,並不真想弄死她,否則有很多手段,還真不是現在的白羽霜受得起的呢!

一些比較激烈的手段,還是等以後吧!白羽霜嘴角媚笑難抑,現在的她再也沒有半點被強迫的感覺了。

突地眉頭一皺,白羽霜似有所覺,也不見她如何使力,只見白羽霜那充滿了女性嬌媚的胴體,自床上緩緩飄起,纖手一揮,一層鵝黃色的軟袍,已裹住了白羽霜火辣誘人的胴體,只可惜在淫情慾火的日夜煎熬之下,白羽霜的曲線比以往還要妖媚幾分,胸前兩朵淫突玉球豈是這軟袍可以盡掩的?一裹之下雖是嬌軀半掩,可兩朵玉球還是露出了大部份,連著胸前那羞人的印記都無法掩飾。

白羽霜臉兒一紅,雙臂微微一夾,雖說這一擠令得玉球又脹了半分,可感覺上要安全了點兒。

「是你在外頭麼,盈月?」

「是……是。」門一開,躲在門旁的方盈月一驚,想站起來卻覺雙腿酥軟,畢竟她已看了半天好戲,何況又是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為鐵堅與常琛同戲的火辣風格,那刺激對尚未人道的她未免太過強烈了些,加上房內三人完事之後,嚇軟了腰的方盈月又忘了逃走,蹲的這麼久了,便武功高她幾倍之人,腰腿之間想也難盡同舊觀。

知道方盈月為什麼驚嚇若此,白羽霜只覺渾身一熱,擠住胸前的雙臂不由更緊了些,心念電轉,想著該怎麼掩飾過去。

「盈月,你……隨為師來吧!」一捋還帶濕氣的秀髮,白羽霜淺淺一笑,也不顧腳下猶虛,輕踏著夜半露珠,嬌軀娉娉嫋嫋地飄了出去,「很多事……為師也該告訴你了。」

也不見白羽霜回頭,卻似已看穿了方盈月的行動一般,一縷輕音飄了過來,「出來前,為師已閉住了他二人穴道,短時間內是不會醒的了。你……還不過來嗎?」

一邊勉力追上,一邊望著白羽霜步行之間裙擺飛揚時暴露出來的玉腿,間中香汗未干,月下那模樣便令方盈月同是女人,也要動心。師父果然是師父,方盈月心下暗道,雖說才剛被鐵堅和常琛輪姦而已,從那神態看來也不是頭一回承受淫慾洗禮了,可白羽霜的輕功造詣竟似較以往更高明了些,令方盈月便想追上,都要花費好大一番功夫。

好不容易等到白羽霜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地等著方盈月趕上,才輕輕地推門而入,方盈月這才發覺,兩人竟已到了藏經庫前,這可真令方盈月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了,究竟有什麼事,一定要到這兒來說呢?

隨著白羽霜走入藏經房內,方盈月小心翼翼地點著了燭火,一點火光登時令得庫內明亮了起來,只見白羽霜取了一本書冊,隨手一扔,那冊子活似有絲線牽帶一般,輕輕巧巧地滑入了方盈月手中。

「這……這個……」看到冊內文字,方盈月果不其然吃了一驚,這也難怪,看到玉華心法中突破瓶頸的關鍵,竟是男女雙修,行那羞恥之究,要她不吃驚,只怕也難吧?

「看出什麼了嗎?」

「這是……」整整翻來覆去了好幾回,方盈月突地看到了什麼,眼睛睜的大大的,面上的神色卻不像方纔那般驚詫,「師父……這後頭的記述裡,有一些似是筆誤,可是……」

「沒錯,」好不容易轉回了頭來,白羽霜嘴角泛起了一絲迷人的笑意,連眼兒都似變得茫茫的,聲音嬌柔軟酥,「從第一眼看到,為師便看出來了。堅兒雖是下筆時小心謹慎,沒有透露出半點兒本來字跡,可他寫錯字的習慣,卻沒能改得了,也難得他竟然想出這麼個主意,用這一招來計算為師,攻心為上,果然高明……」

「可……可是……」聽到了白羽霜的話,原以為釋然的方盈月心頭疑惑反而更增。照白羽霜這樣說來,她早已知道這上頭的記述,不過是鐵堅用來唬她的玩意兒,那白羽霜就絕不是因為練功的需要,才和兩人這般……這般縱情聲色的,那又是為什麼,是什麼原因令向來貞潔自持的白羽霜,變成了床笫間的尤物,一身侍二男猶然樂在其中?

「當日為師已經錯了,就不會再錯第二次,」像是不敢面對方盈月瞪得圓圓的眼睛,白羽霜避過了頭去,夾住酥胸的雙臂擠的更緊了些,「雖知道堅兒和琛兒是這樣算計,羽霜也不想揭穿。當日之非,就讓羽霜用自己的身體補償吧!」

「可……可這也太……太難受了……師父……」連聲音都顫了起來,方盈月可沒忘記,方才親眼見到白羽霜在床上一邊任鐵堅狂抽猛送,將禁區淫辱的水花潺潺,一邊雙手毫不停歇地擠在胸前,賁張的乳球夾住常琛的淫物滑動的模樣,再加上櫻桃小嘴不住品著常琛的淫物頭頂,那模樣兒可沒有一點兒勉強,間中還帶著幾聲喜翻了心的呻吟,便是她對當日之事再多歉疚,這樣弄法……未免也太過了些。

「何況……何況這冊中所言……也未必全然是假……」聽方盈月的語音,知她不太相信,白羽霜輕吁了一口氣,這只有歷代掌門才能知曉的秘密,如今果然也到了揭露的時候,「數代之前,本門唯一一次由男子掌門,這事你知道吧?」

「這事盈月自然知曉。」點了點頭,方盈月總算放鬆了些,今夜令她心慌意亂的突然事實在太多,如今總算有件事是她知道的了,感覺好像憋緊的心突地放鬆了般。

「當日掌門交接之時,『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三位祖師均是人中仙子,各有所長,以致於難以決定,那時的掌門祖師因此破例,挑選一位男性祖師爺掌門,以免鬩牆之禍。只是三年之後,那位掌門仙逝,三位祖師心懷前代掌門苦心,自動退出掌門之爭,另行選任掌門。師父,盈月說得可對?」

「沒錯,為師的確是這樣告訴你們的。」白羽霜媚眼微閉,似是想起了什麼般苦笑起來,當日聽到這秘密之時,她著實不敢相信,可當自己真正領略其中真情之時,才知道想不相信都難呢!「但其中實情,卻不是如為師所說那般……」

「什麼!」

「別聲張,這可不是什麼好傳出去的事。」纖手在牆上輕輕地推了推,打開了一道連方盈月都從沒知道過的暗門。帶著她走了進去,讓方盈月坐到了自己對面,白羽霜嘴角苦笑難歇,關上暗門後房中一片漆黑,若非兩人武功均高,膽量亦非常人可比,換了等閒女子怕嚇都要嚇得哭出來了,「當日三位祖師爺確實均有高明之處,前代掌門難以抉擇,是以含恨而終;而掌門之位令人難以放棄,三位祖師爺便在前代掌門靈前相爭,險些就要動起手來……」

「然……然後呢?」想不到當日之事竟有這麼一段秘辛,方盈月的好奇心都給挑了起來,此刻的她已管不到白羽霜所要說的,和她與鐵堅常琛的淫樂有什麼關連,只想先聽清楚當日之事再說。

「三位祖師相爭難下,全然沒顧及門中防備。而那時有一淫賊偵知此事,暗地偷上山來,以種種淫藥暗算,三位祖師一時不慎,給他迷倒了,就在掌門靈前接連失身。」

「一來那淫賊武功也不弱,又是早有準備,二來三位祖師爺彼此猜忌,難以合作,加上那人床笫之間功夫高超,將三女都收拾的服服貼貼,數年之內『寒雪飛香』冷梅萼、『朱唇雪衣』萬飛瓊、『玉心仙音』葉玲夢三人俠名消失江湖,外人以為三人歸隱山門修練武功,誰知卻是在淫賊胯下難捨難離……足足三年,她們都成為了那淫賊所掌控的玩物,全然不知羞恥的任由征服淫玩……那段時日的種種事項,三位祖師都有所記述,資料全都在這暗房裡頭了……」

「那……後來呢?」吞了口口水,方盈月幾乎不大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事實在太不可能了,若不是口述此事的是向來尊敬愛戴的師父,怕她早要跳起來直斥其非。

「沒有什麼後來,」歎了口氣,白羽霜說了下去,她只是說出事實,至於信與不信,就看方盈月自己了,「三年玩物生涯,令三位祖師爺再難隔閡,她們武功都不算弱,若是團結起來,那淫賊豈有生理?好不容易等到了三年後的機會,她們聯手起來,將那人逼落山崖……也就是為師當日做錯,逼落堅兒和琛兒的地方……看來他們確實從那人處學到了不少東西……」

「那……那麼……」

「不需要擔心……」

輕輕地站起了身子,推開了秘門,帶著猶自出神的方盈月走了出去,白羽霜走到了月光之下,才回頭望向方盈月,在半出神的方盈月眼中,此刻的白羽霜肌若凝雪、眉目如畫,再兼那軟袍實難掩蓋曼妙身材於萬一,當真美的猶似仙子下凡一般。

「雖說飽嘗男女之歡後,本門心法中確實摻入了不少媚男的功夫,但只要你把持的住,都不會為害,最多是……最多是起了凡心嫁人罷了。而且為師一錯不會再錯,無論發生何事,都絕不會再發生一次逼他們落崖之事。他們或許想當淫賊,但為師再不會讓他們出山,為師只請你一事……爾後替為師掩蓋此事,為師此後不會再出江湖,也不會讓江湖紅塵,沾染到為師和他們兩人身上,好嗎?」

不管不顧地留下了方盈月立在月光之中,白羽霜緩緩走了回去,鐵堅和常琛兩人給她拂過睡穴,必是睡的又香又甜,明日起來精力充沛的兩人,說不定連晚上都等不到,白日裡就對她為所欲為,白日宣淫起來,想到房裡大堆大堆自己還沒試過的寶貝玩意兒,白羽霜只覺渾身發熱,腳步愈來愈快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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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phie:又是經典的武俠類題材耶。

濱岸居士:不過小可從沒見過紫戀寫這類型的文章……

紫屋魔戀:真正的黑暗,不是欺騙別人或是受別人欺騙,而是欺騙自己,演技高明到連自己都被騙過。

看過前幾屆徵文(不只夜語,還有一千零一夜),每當看到黑暗文的時候,我就在問自己,除了受騙上當、從聖女變成母狗、四肢被斬的只剩顆肉球外,還有沒有黑暗的寫法,這篇文就是其中一個嘗試。

弄月:紫戀兄的作品大多數時候都伴隨著五姑娘而生,呵呵。

濱岸居士:你對「黑暗文」也有興趣?你不是吃草的嗎?

弄月:紫戀兄的徵文無疑是弄月的首選,儘管看文之前也曾為紫戀兄申明的黑暗嘗試頗有幾分忌憚,但還是耐不住激動的心情先睹為快,武俠類名家的任何文章我也願意看!(進入激昂狀態)

濱岸居士:弄月先生,武俠文正合你脾胃,對吧。你今年好像沒有交文,嘿嘿……

弄月(馬上冷卻):汗……你想幹嗎?

濱岸居士(一臉凶相):閣下貴為《秋韻夜語》兩位前度得獎作者之一,不評說一下文章太不給我們面子了,小可要求閣下歸還1000人民幣!可接受同等價值的肯德雞代替!

弄月:你又要吃十天肯德雞?

濱岸居士:說正題!人家紫戀兄還在台上等著評價!別怪小可把你碎屍賣給肯德雞炸成人肉家鄉雞……

紫屋魔戀:…………(無言中)

弄月:……活死人又在亂說話了……別怒視我,我說我說。撇開是否黑暗不論,首先這是一篇很好的手槍文,而且也是弄月偏愛的武俠題材,這似乎也是紫戀兄一直堅持的風格,而文中濃厚的淫靡氣息中夾雜著一絲淡虐,即使是食草動物的讀者,也應該不會有什麼難以承受的地方。

倒是本文雖然名為《雪染飄朱》,其實也不見幾分嚴寒,想來或許是紫戀兄最擅長描畫的淫靡氣息太過濃厚之故?紫戀兄的作品一貫淫靡奢華,尤其是女主角總是騷媚入骨,眼角眉梢充斥著撩人的風情,尤其是榻上尋歡,絕對是天生媚體,淫民夢寐以求的尤物,本文雖然被紫戀兄申明作黑暗文,無疑也沒脫離這個範疇,對於偏好此類風格的讀者,絕對是一場歡快淋漓的性慾旅程。

紫屋魔戀:這一篇的主角只有白羽霜,鐵堅、常琛等全是配角,我真正想寫的,是白羽霜的掙扎,或許一開始,她真的僅為了贖自己心中的歉疚,但隨著時間的轉變,她的心思慢慢的改了──

弄月(插嘴):即是食髓知味了,呵呵呵。

紫屋魔戀(笑):到最後的她,是真正的在享受,對於方盈月的質問,她所能做的,就是盡量找理由去說服對方,也是說服自己。

外觀上看來本文一點都不黑暗,沒有亂倫(師徒間不太算吧),沒有奸虐(鐵堅那種程度在虐派眾大師來看,連小孩子辦家家都不如),沒有受騙(修身丹不算的話),但我希望描寫的,是白羽霜心中那不足為外人道的真正想法,所謂的墮落,從頭開始就是她的選擇。

弄月:紫戀兄作品的「好」,不必弄月浪費口舌,只是針對紫戀兄對於黑暗文的一種嘗試,恰巧在上兩屆的秋韻中,弄月也曾作過一次不太成功的試驗,而且同樣也是武俠文,因此倒是略有心得,就在此囉嗦一二。

雖然,我不完全認為紫戀兄本文是對黑暗文的一個新的嘗試,但我完全欣喜有這樣的黑暗文出現,並且認同紫戀兄所言黑暗文絕不僅是暴虐血腥的寫法,心靈的黑暗才是最終的目的,竊以為黑暗中隱透露著一絲光,可能才是傳說中的最高境界吧?

濱岸居士:小可倒認為暴虐血腥和心靈黑暗是兩種相似但性質不同的東西,不能相提並論。心理學上男人較容易把性和愛分離,性是官能感覺,愛是心靈感覺,男人召妓就是最好例子。

同樣道理,暴虐血腥是官能──視覺刺激,心靈黑暗當然是心靈感覺,正如性、愛,暴虐血腥和心靈黑暗不能混為一談。追求暴虐血腥的人等於只召妓的嫖客追求有性無愛的刺激,給他一個女朋友可不能滿足他真正的需要。小可認為本文就是一個「女朋友」。不是說心靈黑暗不好,但喜愛暴虐血腥的人需要的是官能的刺激,這絕對是不同的需要。

弄月:呃……這個嘛……文章一開篇,出場的女主角白羽霜白衣勝雪,又冷酷孤傲,實在是個令人很有將其撲倒褻瀆一番衝動的形象,只可惜在和鐵堅這一場她人生最初的風月戲中表現得不夠冷酷到底,也難以與前文勾勒的玉潔冰清的形象重疊,極大地削弱了後來在肉慾中沉淪的衝擊力,實在頗感惋惜。

至於後期加入的常琛,以及兩人合力的調教,儘管作者以他嫻熟的技巧和繁華的文采,為我們描畫出一副副猶如美艷春宮的畫面,令人性奮不已,但卻越發逐漸偏離了褻瀆聖潔的感官,只能說是一場豐盛的淫體盛宴。尤其是調教初期,白羽霜一句「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此言一出,固然是淫媚萬分,撩人心弦,但恐怕所有讀者心中一絲殘存的褻瀆快感也喪失怠盡,雖然是在媚藥的配合下,但如此『主動』地挑逗,還是在某些方面比之處女地更禁忌的部位,實在令人對其之後如何「墮落沉淪」無法抱有任何幻想和憧憬。

弄月雖然不知道黑暗的具體定義是什麼,但女性的墮落與沉淪無疑是黑暗世界裡永恆不變的主題,一篇成功的黑暗文,很大的程度上應該是取決於女主角之前的聖潔孤傲,對比於墮落後的放縱臣服,那樣一個過程,那樣一個結局,可能才是黑暗文最終的追求吧。而過程中採取的手段和策略,其實都是次要的。

(紫屋魔戀一直聽著弄月的滔滔不絕,濱岸居士擦著汗想:忘記了每年經常有一些搶咪王霸著咪高峰不放,我幹什麼要逼他這麼緊,這一來又沒有台詞剩下來了……)

弄月(已進入了忘我狀態):紫戀兄自己也說過「真正想寫的,是白羽霜的掙扎」,而在弄月看來,這恰恰是本文相對來說略顯薄弱的環節,除了最初的一點象徵性的排斥,文中並沒有太多展現出白羽霜抗拒的痕跡,倒有點像極了傳說中的『欲拒還迎』,因此也就極大削弱了她最終沉淪在性慾中無法自拔,以自我欺騙來自圓其說這個本該極其振奮人心的黑暗結局帶來的衝擊,事實上,凜然不可侵犯的聖女沉淪才是最令人憧憬的,文中的白羽霜雖然是個處女,又兼具了類似武林聖女的身份,可惜從個性以及行為上來講,未免有些輕巧了。儘管紫戀兄也對白羽霜做了一些心理掙扎方面的描述,但若是欲將其挺舉到萬淫矚目的聖女貞潔高度,恐怕還得再潤色一番……

濱岸居士(忍不住插嘴):好了,閣下批評了半天,有沒有一點正面評價?

弄月:難道你沒有份兒批評嗎?瑕不掩瑜,不夠「黑暗」並不影響弄月喜愛本文。總而言之,本文若是作為一篇黑暗文的嘗試,略嫌不夠成功,但若是作為一篇情色武俠文,卻是足以滿足淫民的胃口了,至少弄月本人如此以為。

紫屋魔戀:最後一句,希望大家喜歡這一篇。

濱岸居士:多謝紫戀兄的好文,讓我們期待秋韻夜語第四夜──橘子未紅時之劉洋篇!

─────── ◆ 終 ────────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