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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瀨現在只想回家好好睡個覺。
他那一個垂到衣領的長髮騷癢著頸子,使他感覺到厭煩無比,他一手拂去衣領的髮絲,另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籐瀨與亞希通宵做愛之後,現在要回到住處。
亞希有日本女人少有的姣美身材,她有著勻稱的胴體,纖細的腰部,豐滿的胸部,和修長均勻的腿部,她的恥毛濃密捲曲,且富有烏亮的光澤。即使是在盛憂,她也從來不剃腋毛。
因為她從前學過芭蕾舞,所以跳起靈魂舞來異常美妙,她的兩腿更能做一百八十度的伸展開來,籐瀨已好幾次把自己的身體埋沒在那裡面。
亞希是一個電視廣告模特兒,她有時身著泳裝,隨風飄蕩著一頭烏黑的秀髮替洗髮精公司做廣告,那種迷人的鏡頭使人不免引起遐思。
籐瀨跟亞希是因為有一次籐瀨替亞希做室內裝潢設計而認識的,但是他卻未曾帶亞希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他不喜歡女人在他房內任意妄為,籐瀨對亞希說:「那是男人工作的地方,無論那個女人都不能進入我的房間。」
其實,他的辦公室旁邊的房裡還放置一張床鋪。和辦公室之間只隔了一道牆有門相通。
籐瀨很喜歡叫亞希采騎馬姿勢,因為可以欣賞到亞希美麗的胸部。
亞希的乳房和黃色電影的明星般地豐滿高聳著,乳頭尖尖地微向上翹起,且像小麥似有著溝狀的紋路。亞希的陰部構造非常緊滅,尤其是陰道的入口處更有著澀滑的柔順感,使得籐瀨在做愛時都不想停止。
亞希有著一頭直直地流潟於肩下的長髮,當亞希仰臥於床上的時候,頭髮隨著她動彈的身體而不時磨擦她的臉龐和肩旁,使亞希不自主地發出嘻嘻的微弱囈語,彷彿是女人受到急行的車子濺水於衣服上時的叫聲,或者是女人突然被人叫住所發出來的驚嚇聲。
當籐瀨將勃起的陰莖插入她的陰道時,亞希好像被人重重地一擊似的,整個宛若要失去意識。她會把臉偏向一側,不顎和嘴唇微微地顫抖著;不知是什麼原因,每逢亞希的快感漸漸提高的時候,她的腰部就會徐徐的向上突伸,遇到這種情形籐瀨就從下面用力挺上去,他稱之為「兜擊」。
他經常使用拳擊的各種名稱在性行為裡,如「兜擊」、「鉤擊」等。「鉤擊」是從側面滑入,也就是說從女人陰部的左右兩側或上下部位插入,使亞希的陰戶最有緊密感,是在她做出野獸般姿勢的時候,那時她的陰部逐漸地緊縮。像柳枝隨徐風飄蕩般的得到快感。
籐瀨自與女人發生肉體上的關係以來,覺得大部分的女人在採取這種姿勢時,陰部的構造比普通時還要來得緊密,其中有的像被鐵釘捆住那東西似的,有要拉斷的感覺,使人懷疑是否發生痙攣再也不出來。所以像亞希這種緊密適度的陰部構造最為理想。
他就對正這個適度的緊密洞,採取強烈的攻擊,用力的插入。在這種姿勢時不要想其他的方法,儘管做「長擊」與「短擊」,就如同在拳賽中,不斷短擊後的一記長拳非常有效一樣,在性行為中,淺的抽送會使長驅直入時有強烈的感受。
每當亞希達到高潮時,就不自主地發出「呀」或「哎喲」的囈語,甚至會搖幌著頭,輕輕的叫道:「come」。這並不是亞希故意說的,而是由於以前常和外國人性交而養成的習慣。
籐瀨雖然設法想使她的「come」改為「洩了!」,可是目前她還是把「come」與「洩了!」混合用著。
這時籐瀨就會故意用滿嘴的九州口音說:「就是感到很舒暢,也要用日本話說啊!」
在昨夜到今晨這段時間裡,他已經洩精了三次,還有三、四次忍耐住了,所以算起來他和亞希做了七、八次性交了,所以現在她可能疲倦不堪,正安靜的裸睡著。她全身雖然沒有一處贅肉,可是在性交中卻香汗淋漓,使得籐瀨淋浴過仍感覺自己的全身和頭髮都沾滿了她的汗液。
亞希帶有輕微的狐臭,而且在那個部位也有味道,可是這卻增加她性感的魅力。
籐瀨從車窗向外看見一個戴淺色太陽眼鏡的女人時,就想到(這個女人很不錯!)。他的身體現在雖然很疲倦,但是看到好的女人時,就不肯放過了。倒並不是馬上想和她做愛,而是想設法接近後,以後有機會再弄到手。
於是他將車停在路邊,等待女人從車旁經過。
她有著與亞希回從不同味道的身裁,亞希在走路時邁著一雙修長均勻的腿,抬頭挺胸迅速的向前走,裙角明顯擺動著;而這個女人卻像是棲息在南美洲的懶猴似的,懶洋洋的走著,眼皮垂下完全不注意周圍的事物,亞希有著金黃色的健康皮膚,而她的皮膚卻是白的,裸露於洋裝外的一雙大腿,更是如雪般的潔白,任何男人看到了都會蠢蠢欲動,她並沒有穿絲襪,只穿著一雙涼鞋,她的臉蛋雖略微小了些,五官卻顯的很秀氣,她全身雖然散發著懶洋洋的氣息,但卻又顯得相當撫媚動人。
籐瀨緊張得必須鬆開領帶,等待女人走近車邊時,他溫文有禮的向她說:「早安。」當時是上午十一點,仍可以用這句問候語。
女人彷彿沒有感到驚訝,慢慢地將臉轉過來,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我送你到你想去的地方,好嗎?」
籐瀨笑著說。他的臉上很自然的流露出一種親切的笑容,似乎很能讓女人性生安全感。他知道自己這個優點。
「我要去超級市場買麵包和咖啡……。」
「我送你去。」
「可是方向相反呀!」
「沒關係!在前面掉頭就行了,反正我現在沒事。」
籐瀨邊說邊打開車門,那女人也很大方的坐進車內,仔細一瞧,女人有著雪白般的肌膚,或許她不喜歡在夏天裡到游泳池或海灘做日光浴,她的皮膚也非常的細嫩,雖然亞希也有細緻的肌膚,可是她卻顯得高頭大馬,她實際上有一百六十五公分高。
「你住在這附近嗎?」
「是。」
「我送你一張名片吧!」
他一手握著方向盤開車,另一隻手從口袋裡掏出名片給身旁的女人,他的名片與眾不同,周圍鑲有齒輪形狀的花紋,名片的表面印著日文,背後印著英文名字,並印著:「室內裝潢設計師」。
「那我就不客氣的收下了。」
「如果方便的話,你是否可以告訴我你的電話、地住及你目前在做什麼呢?」
「沒做什麼,我現在不是坐在車上嗎?」
他笑了,女人也跟著笑了。
「請問你目前在那兒高就?」
「我沒有工作。」
「那你一定是千金小姐囉!」
她搖頭否認著,這時籐瀨已將車駛入超級市場的停車場,他下車走到車的另一邊,替那女人打開車門。
「我跟你一道進去。」
女人突然喃喃自語並指著一個人說:
「我很討厭那個禿頭。」
「禿頭是你的情夫嗎?」
「我實在很討厭他不停的咳嗽。」
「那麼,你是他的情婦囉。」
「可以這麼說。」
「他時常到你住的地方嗎?」
「一個禮拜來兩次,他今天中午可能會來。」
籐瀨腦海裡浮映出這個女人裸露躺在中年男人懷裡做愛的情景。
「既然你那麼討厭他,離開他找個工作算了。」
「我覺得那樣又太麻煩了。」
女人靜靜佇立於麵包櫃檯前,她把手指放在嘴唇裡,不知在沉思什麼。看見女人楚楚動人的神情,籐瀨全身的疲倦已消失得無影無蹤,又興奮了起來。
這個肌膚潔白嬌小玲瓏的女人名叫麻美。
麻美付好錢之後,由籐瀨提著一袋裝滿麵包、果醬、水果的袋子。然後他開車送麻美回到原處。
「你看起來很性感、很迷人。」
「連你也這麼說,我那個禿頭時常這樣對我說。可是我卻很懶散。」
「這就是你迷人的地方呀。」
「這話是怎麼說的呢?」
「你那懶散的樣子,看來就像是剛做完愛一樣!」
「哎呀!不要胡說。」
她舉起水手輕輕地拍打籐瀨的膝蓋,她的手指看起來是那麼的細長,耳朵也是小巧,彷彿是用貝殼刻成的,顯得玲瓏剔透。
「你的耳朵很迷人。」
籐瀨一邊稱讚著,一邊伸出手指觸摸著女人的耳朵。
「好癢哦!你的手怎麼那麼癢呀!」
麻美的臉頰忽然現出緋色的紅暈,籐瀨突然伸手取掉她的太陽眼鏡。
籐瀨首先看見她那雙眩目細長的眼睛,然後輕輕地撫摸她的耳朵和頸部,女人受到籐瀨細膩的撫摸,眼睛不由得泛起一層濕潤的霧氣,說不完覺得有點暈眩呢!
「你好像很容易暈眩。」
「因為我的眼球色素較一般人少的關係。」
「你有染頭髮嗎?還是掉色了?」
「是天生的。」
在日本人而言,那種髮色是屬於罕見的自然咖啡色彩。籐瀨大膽地伸手摸女人露出洋裝外的雪白大腿。
「你經常做這種事嗎?」
她撥開對方的手,籐瀨的手上仍留有冰涼柔滑的感覺。
「很性感。」
籐瀨覺得眼前的女人跟亞希的確是風味各異,他心裡忽然升起一股慾望。
「我很希望再見到你,如果禿頭沒有來,我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不過我會事先打電話給你的。」
「禿頭在的時候,我是不會接電話的。」
「要是禿頭榴的話,我該怎麼辦?」
「他通常不會先開口講話,會先等對方應聲以確知是到底是男人或女人。」
「那我也不開口說話,對方若是不說話就是禿頭囉?」
「對!這個辦法不錯。若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是會接的,可是有時我也懶得聽電話,因為我很懶且患有貧血,想到要握聽筒我全身就沒有力氣。」
「我們有暗號,第一吹響三聲後就切斷,然後再打。」
「噢!原來如此,我響五聲好了。」
「真麻煩透頂,還要算!好吧!就這麼說定。」
兩人邊說邊聊之際,車子終於抵達她住的公寓。
於是他將滿是果物的紙袋輕輕地搬入麻美在三層樓的房裡。
麻美當然不會輕易的讓籐瀨進入她的閨房,她只輕輕的說道:
「謝謝你的幫助。」
當麻美張開嘴道謝時,籐瀨把自己的嘴唇送上去,可是只有這次她迅速的移開,以臉頰接受對方的吻,然後向籐瀨拋了一個媚眼,把門關上。
籐瀨謝開麻美的公寓駕著車向辦公室兼住所的地方駛去,雖然昨夜跟亞希已有數次的高潮,可是他仍然可以察覺到他的身體再度興奮著。
籐瀨僱請了兩個人。
一個是女秘書中谷知子,另一個是技術員倉石,他在辦公室和臥房各裝一具電話。
他回到臥室後,認為麻美的情夫禿頭大概還不會來,於是立刻撥電話給麻美。
他先讓電話響了五聲,然後切斷再打,可是麻美並沒有立刻來接電話,大概還懶洋洋的幌著,鈴響了七、八聲之後,她才拿起電話筒,慢吞吞的說道:
「喂喂……。」
「你是麻美小姐吧,我是誰……你知道嗎?」
「你就是剛才那個人嘛!」
「你的禿頭沒有來吧。」
「他有急事,明天才會來,剛才還打電話來查問我到那兒去了!我是好心為他買東西去的,不是嗎!」
「你還替禿頭煮飯?」
「這種事不是常有的,有時叫人送來,或是到外面餐廳吃。」
「我帶你上最有名的餐廳吃飯,我現在可以到你住的地方嗎?」
「來一下是沒有什麼關係的。」
「禿頭會不會突然回來?」
「不會的,他從來沒有做過那種事。」
「他有沒有鑰匙?」
「我要是不讓他進來,他又能怎樣?」
「六點鐘見面如何?」
她沉默不答腔了。
「我會去的,我不再打電話通知你唷。」
說完後,籐瀨即掛斷電話。
如果繼續跟她閒聊下去,女人會改變初衷,使計劃破滅,所以要把握住良機。於是籐瀨把該做的事情對倉石交待清楚。然後睡了兩個小時的午覺。
他睡醒後再繼續工作,最後將剩下的事情交給倉石處理,他先洗了個澡並換上一套新衣服,馬上開車到麻美的公寓。
他的心臟急速的跳動著,顯得非常緊張。
在三樓走出電梯,到了一個裝有門鈴的門前,按了白色的按鈕。響起了一陣清脆的鈴聲。
經過了一陣仍不見有人來應門,籐瀨正在懷疑大概沒有人在家的時候,門突然打開。
麻美的臉上略微化妝了一下,她穿著一件低胸的睡衣,隱約可以看見柔軟的乳房,這比上午在車上的模樣更嬌媚。
籐瀨從麻美臉上的表情感覺到似乎有想做愛的意見。
他隨著麻美牽到一張沙發前,他兩手突然地摟住麻美的纖纖細腰。
麻美停住腳步,籐瀨輕輕地在她雪白的背上吻了一下,她的背溝也很深,一般日本人是很少有的,房膀弧度非常優美,頗具迷人的魅力。
麻美把頭髮紮成馬尾盤在上面,露出光滑白皙的細頸,只有幾根髮絲飄拂於頸上,由此可以想像到她的恥毛又薄又黑。
籐瀨溫柔地吻著她的細頸,而麻美好像會癢似的臉微微顫動著。
他出其不意將麻美推倒在床上,然後把手從衣角伸進去,麻美起初稍微的反抗,身體略微的動了一下,可是籐瀨並沒有費多少工夫就把她給制服了,他的手指滑到麻美稀薄的叢草地帶,那裡的肌膚很泌涼,他再把手指伸向閉合的地方,發現已經有點黏濕的感覺。
這時,麻美的嘴唇已離開籐瀨,張著嘴向上仰臥著,從破開的嘴裡可以看見粉紅的舌頭附在上唇的牙齒後方,籐瀨認為這是一張很討人喜歡的可愛嘴巴。
籐瀨的兩腿漸漸地鬆開之後,他很容易就觸摸到麻美下體的粘膜。
他用一根手指慢慢地插入,感覺到仿若被吸住似的,後來想用兩根手指並加點力量插入,可是沒有辦法做到,不僅陰部的入口處給人一種不可名狀的感受,連同內部也是一樣的可愛無比。
麻美的背部似乎仍是很緊張的一直繃,嘴唇也在發抖,她的下頜好像被人打過似的,微微地向上突出,從透明雪白的肌膚上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
他用一隻手開始徐徐解開麻美身上的睡衣。
如此一來,麻美就必須俯臥,而籐瀨也必須把插入的一隻手指抽出來。
其實除了睡衣以外,麻美的身上根本就沒穿什麼。
籐瀨察覺到她是在期待他的擁抱。
呈現在眼前是平常不易看見的白皙胴體,籐瀨心裡忽然產生了一股莫名其妙的感激。
麻美張開薄薄的嘴唇,好像表示她很需要,籐瀨的手開始輕輕地捏住她的乳頭;對於做愛前的胴體,他是顯有一套,大多數的女人喜歡溫柔,有意無意的愛撫,可是也有少數的女人喜歡強方的揉撫乳房,或者是輕輕的用牙齒咬。
籐瀨憑著自己的直覺,認為麻美喜歡輕柔的愛撫。
他用掌撫摸乳溝,然後輕輕地彈動乳頭,麻美的胸部已經開始起伏起,籐瀨從她微開的嘴裡,明顯地看見她的舌頭緊緊貼伏在牙齒旁。
當她把舌頭伸出嘴唇外的時候,全喉嚨發出一陣朦朧不清的囈語,而且她的下頜仍然仰向著。
籐瀨把手指伸向麻美敏感的頸部,麻美果然把頭偏向另一側。
他那修剪得短短的指甲在肌膚上滑動,似乎沒有摸到什麼骨頭,他溫柔地撫摸麻美敏感的耳朵、頸部,然後慢慢地滑向柔細的肩膀。
滑溜溜的手指緩緩地伸向手臂上肘的內側,並在那兒一直反覆的撫摸著,之後才摸到腋窩下稀薄的腋毛。
手指滑過乳房後,繼向腹部。
這時麻美的胸脯起伏得更厲害,呼吸也更急促起來。
籐瀨最後又把一隻手指伸到麻美的肉縫的中心。
他的手指感受到比方才更強的力量的包圍,如果想把手指伸入內部,不加點力氣是無法辦到的,漸漸地手指有股澀澀的感觸,緊縮力也緩緩地增加。
可是那種緊縮力要比亞希的柔軟。
他對亞希獨有的緊縮力,一向有很高的評價,不過麻美是個身體更豐盈的軟體動物。
麻美的雙手已經移動到床單上,她的手指抓著床單使其產生皺紋,之後手也不斷的移動著。
這時可以一覽無移地瞧到麻美嘴裡的舌頭,麻美現在微突著下頜,籐瀨想到她,彷彿快到高潮的顛峰狀態。
於是籐瀨用手指再愛撫一次後,在麻美嫩白大腿的頂點地帶準備親吻。
在他睡午覺起來之後,他就想用嘴愛撫這個女人的下體,當時他已經非常的興奮,如今看見正是他想像,在稀薄叢草中有粉紅色的景色。
當他把麻美的大腿分開到最大限時,她受驚似的叫了一聲,接著力從呼吸聲傳出「唔!」的小聲音,她的下顎緊緊縮著,同時把臉龐轉向一側,好像是在忍耐什麼痛苦,身體不停左右的扭轉,兩手忽而捉住床單,忽而捉住床鋪的欄杆。
腋窩長著薄稀烏亮的腋毛,顯得非常的性感。
籐瀨把手指拔了出來。
他用舌頭舔著陰部的附近,然後他不停地在女人的中心部位吸吮著,彷彿是在吃東西,舌頭反覆的移動,籐瀨好像是在品嚐美味,輕輕地,接著又像穿繞鞋帶似的,左右上下的迴旋著。
麻美似乎很滿意籐瀨這麼做,忽而傳出兩、三聲「嗯」的囈語,接著力發出數聲「唔」的急促呼吸聲。
這個女人似乎不太會發出大聲喊叫。
籐瀨對於眼前女人的動作及反應覺得非常興奮刺激,她的確是個與亞希風味回然不同的女人。
籐瀨用手輕輕地握住自己興奮膨脹的部份,她溫柔的上下撫摸著,隨著快感的逐漸提高,她頻頻地發出「唔!唔!」的聲音。
麻美被籐瀨這麼一問,以綴泣般的聲音說:「我需要。」
她的身體像波浪般不停地波動著。
「你覺得怎麼樣?我跟禿頭比較之下,你認為誰的大呢?」
「當然是你嘛!」
「誰的硬?」
「當然也是你的。」
麻美似乎受到自己的話刺激,全身陷入無法克制的狀態裡,她又張開嘴蠕動著粉紅色的舌頭,彷彿是軟體動物的蝸牛。
籐瀨邊凝視她的下半身,邊愛撫著。
頃刻之間,他停止愛撫的動作,決定變換姿勢,採取69式的姿態。
他溫柔且輕輕地用舌頭舔著麻美粉紅色的部位,以增加她的快感。
而麻美也有技巧的用嘴含著籐瀨的那個部位,感覺像是軟體動物在蠕動。
她的做法跟亞希是完全不同的,亞希是高高的揚起頭,然後深深的含進去,是一種非常強烈的做,但麻美是用含吮,使人性生很緊湊柔順的感觸。
麻美雙緊緊捉住床單,微聳著雙肩。
籐瀨把指除放入嘴裡站了些能擔任潤滑油的唾液後,塗在自己堅硬的東西上,再度對準,似乎還有些澀澀的感覺。
最後他終於成功地插了進去,他感到自己彷彿被一陣軟軟的緊縮力籠罩住。
籐瀨受到三度的挫折,終於順利地到達最深的地點。
每當籐瀨受到阻擋時,麻美就說:「不要」,可是她的兩手卻纏繞在籐瀨的背上。
籐瀨也用力抱緊麻美滑軟的身體,他在恍忽中可以感覺出自己的胸部壓住柔軟的乳房。
籐瀨用一隻手臂抱緊麻美,另一隻撫摸她的膀子和肩膀。
「不要太用力,慢慢地且深深地……。」
「深深地」這句話,在籐瀨聽來,感到非常的性感。
他慢慢地說道:
「你喜歡深一點嗎?」
「是,喜歡!」
「裡面會不會感到癢癢的?」
「是的,好癢喲!」
麻美發出滿意的叫聲,纏摟在廣瀨背上的手也更加用力。
麻美被抱住的身體宛如浪濤般地波動。
籐瀨抽出硬脹的部位,然後又深深地送了進去。
當籐瀨這樣做的時候,麻美的下顎好像被打似的,高高地抬起,而且從嘴裡陸續地發出「啊!」的微弱聲音,且更用力的抱緊他的背。
「感到好嗎?」
「很好!太好了!」
麻美嗚咽的回答著,她纏繞在籐瀨背上的兩隻手宛若爬樹般的開始挪動。
籐瀨也開始緩緩抽送,他認為太激烈的抽送,無法仔細咀嚼麻美微妙的構造。
麻美的陰道裡溢出溫溫的液體,籐瀨想:這是漸入僅境的情況,起初像糖飴,最後像黏液般地黏住他硬脹的東西上,而麻美的快感也隨著提高。
從麻美不斷發出甜美的聲音,即可以判斷她已到達了高潮,她忽而輕叫「嗯!」,忽而輕嚷「嘻!」不久麻美輕輕的嚷道:「不行了。」,可是籐瀨卻認為還沒有到達真正的高潮。
籐瀨從多次跟女人做愛的經驗中得知,當女人說出這種話時,她的興奮程度還不太大。當真正到達興奮的頂點時,女人是已經沒有說那種話的餘力了。
麻美的背部微微地挺直,她放開纏繞在籐瀨背上的兩手,開始抓著身旁的床單,她好像覺得光抱著籐瀨的背,並不能得更強烈的快感了。
可是麻美不僅抓住床單,而且還揪住枕頭,然後兩手放開枕頭緊緊抓著床頭的欄杆,身體盡量地挺起,嘴裡直嚷:「我要死了。」
籐瀨還是覺得她尚未達到高峰,他的想法仍舊是在女人說這種話時,認為未達到真正的頂點。
於是籐瀨交換做深淺的抽送,十回中兩次是深深的插入,這樣更能增加快感。
麻美的陰部出入口漸漸地有了更美妙的感受,隱約地可以聽見那個部位發出「嗤」的聲音,這是淺抽深插時磨擦粘膜所發出的聲音。
「你有沒有聽見呢?」
經籐瀨這麼一問,麻美回答:「那聲音太美妙了。」
他又故意的磨擦黏膜,再度響起那令人振奮的聲音。
「很好,這種聲音實在太美妙了。」
性慾強烈的麻美,聲音由強逐漸為微弱,籐瀨從她張開的嘴能夠看見鮮紅的舌頭,和雪白整齊的見齒,她的臉頰泛起緋紅的色彩。
籐瀨在淺的抽送之後,在滿足糖飴般感受之下又做強力的插入。
「是那裡,就是那裡!」
麻美更加的沙啞了!她的手指不自覺的抓了籐瀨的背部,她的指由修剪得短短的,或許她情夫曾經被抓痛,才要她修剪的,雖然她喊情夫為「禿頭」,可是她一定覺得躺在他懷裡的感受跟籐瀨並沒有什麼兩樣,都能夠得到渾然忘我的高潮。
籐瀨想到這裡時,心底不早的燃起一股無名的嫉妒,因此將更勃起的東西強烈地插進麻美肉體的深處。
籐瀨的攻擊並不是全部集中在同一處,他在敏感地帶不但使用強力,同時也會輕輕地磨擦,更左右上下不斷的攻擊,後來他發現麻美最敏感的部位,是在右側,因為每當他深深插進右側,麻美就吶喊:「是那裡。」
嚴格的說來,她對於長驅直入時,不如對長驅直入後的回程感到快感,換句話說,她在被擊中深處且標時的快感,不如對回程時那種刮的感受來的興奮,因為這時她會說:「那裡!那裡!」
事實上,籐瀨在那膨脹的頂頭凸生部感到有某種阻擋,那裡的粘液好像特別粘,粘住他那東西不肯放走似的,他是強迫自己的東西,先離開然後再去尋找。
最後麻美不再說:「要死「或「要去」的話,只是閉口不出聲,當她要張開嘴喘氣時,好像有道吹氣的微聲間歇地從口中吐出來,這時她下體的粘液更加的濃稠了。
籐瀨驀然發現麻美的眼眶裡漓著淚珠,她躺在床上時的臉蛋比平常更撫媚、更迷人,濃密的睫毛,緋紅的臉頰,尤其是她微吐在牙齒外側鮮紅可愛的舌頭,不斷地舔著上唇,真是讓人看的又憐又愛,籐瀨的嘴唇向麻美的睫毛吻去。
麻美的胸部起伏得很厲害。
麻美的那個部位仍舊含著籐瀨已經變軟的東西,麻美那裡仍舊有糖蜜般的感觸。
籐瀨是由於無法忍耐的放射在麻美的身體裡。而麻美此時宛若被人打了一巴掌似的,雙手攤開在床單上,胸部不斷的起伏,像是喘氣都困難一樣。
籐瀨就在麻美陷入昏迷的狀態時,把舌頭尖達到眼皮下,這一下麻美變的瘋狂一般,挺起身體,然後又拉長身體。雙手抓緊籐瀨的雙肩,然後又鬆開抓住床頭的欄杆,牙關咬緊,然後又突然鬆懈,混身無力的躺著。
籐瀨看到在麻美的下唇上有血斑,他府下臉吸吮著。
「眼睛太使人興奮了,我還是第一次嘗試到呢。」
「禿頭他會這樣做嗎?」
「他才不做,每次都像是急死鬼。」
他不為你做多樣的愛撫嗎?」
「他那樣做的時候,是在沒有硬脹起來之前,他以為那樣做會使他的硬起來,硬不起來時感到不好意思,所以才那樣做的。」
「原來如此!」
「你真了不起,和他完全不一樣!」
「當然囉,我年輕嘛!」
「這不是歲數的問題,你很有經驗而且我們好像也很適合。」
「我也有同感!」
「我好像很喜歡這種事。」
「我自己也很喜歡,但我覺得你比我更需要。」
「你怎麼知道的?」
「我當然知道。」
「我有些事情想拜託你做。」麻美仍舊含住籐瀨的東西。
「可以嗎?我有兩件事,可是我羞於啟口。」
「你不妨說出來聽一聽。」
籐瀨的東西雖然已經縮小,但是麻美的糖蜜黏住籐瀨的東西,似乎還不想放開。
籐瀨在跟麻美說話的時候,他的唇仍舊不斷的吸吹麻美的肩膀和膀子,而麻美的臉頰也不斷的磨擦籐瀨的臉頰和肩旁,那種冰涼的肌膚感觸,和麻美體內裡溫暖灦潤的感覺,是兩種截然不同的滋味。
她似乎不願見到光線,半瞇著雙眼。這種神態比做愛心前更能顯露她動人的性感。如今任何人看見麻美的眼神之後,都可以斷定她是剛和男人做過愛。
「一個是在屁股。」
麻美紅著臉告訪籐瀨。
「是誰教你的?」
「我想那一定很好。」
「禿頭不做嗎?」
「我根本不想跟他做。」
「你的意思總不會插進到那裡去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纖細的手指會使我產生昏眩的感覺吧!剛才我也有幾秒鐘是失去意識的,當你用舌摸到我眼珠時。」
「還有另一個是什麼?」
「那個我更不好意思開口。」
籐瀨軟弱的部位在糖飴般的液體裡逐漸地勃起,似乎麻美也察覺到,呼吸又開始急促的喘息,她的兩手也開始抓緊床單,在這種情況下,她根本無法做正常的會話。
籐瀨並從讓自己恢復硬度的東西動,只撥開散亂在麻美臉上的髮絲,輕撫她光滑的脖子,嘴唇也落在麻美的唇上,浮浮地親吻。
「到底是什麼?」
麻美的身體略微地顫抖了一下。
「我要你看。」
她喘著氣說著,從她張嘴吐舌頭的樣子,可以發現她的快感又加強了,剛才咬破嘴唇出血的地方留下一點血跡,看來特別的鮮明。
「你每次高潮都會咬下嘴唇嗎?」
麻美輕輕的搖幌著頭。
「流血了嗎?」
「有!給你吸吮了!」
「這也是第一次。」
「你到底要我看什麼?要是叫我看那個地方,可早就看過了。」
「不是的!」
麻美微動肩膀一下,並抬起脖子:
「它又漸漸的大起來了!」
說完之後,兩手再度緊緊纏繞住籐瀨的背部。
「我要你看看我跟禿頭做愛的地方。」
這句話確實給籐瀨很大的刺激。
他的東西即刻膨脹起來,在麻美糖蜜般的體溝內再度開始活動,並發揮出種種的技巧。
麻美立即陷入昏暈的狀態裡。
經過了兩天之後,籐瀨完成了麻美所要求的兩件事之一,其實第一次他跟麻美做愛的時候,就可以順水推舟答應的,可是當時麻美卻拒絕了。
「不行!如果過度興奮的話,會使禿頭產生疑心,當他看到我沒有什麼反應就會說:「你大概是跟別的男人搞過了!說吧!他是誰?」經他這麼一追問,我就故意的回答:「是啊!我是跟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玩過了。」於是他會不悅的吼道:「你再說一遍!」,而我也會賭氣的再重覆一遍,禿頭聽後一定會特別的興奮起來!這是很難做到洽到好處的,使他過度興奮有了精力,我又麻煩了!當然他並不是不會做愛的人,而且也不想讓他玩我比你玩的還多。我還擔憂他萬一腦溢血,或是心臟麻痺!到時我又要怎麼辦?」
「到時請醫生不就得了。」
「可是一個男人死在我的身上,會使我感到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他真的死掉,我的生活又成了一個問題,我又要出去找工作啊!」
於是籐瀨決定兩天後,再度來拜訪她。
到了第三天的晚上,麻美說禿頭有事不能來。
「要是他突然來了怎麼辦?雖然你肯定的說他不會來,可是他會不會事先安排圈套看看你有沒有其他的男人呢?」
「絕對沒有這回事的,我已經搜查過他的皮夾子了,裡面有飛機票。」
「為什麼要看他的皮夾子呢?」
「只是為了好奇呀!我想看看他平時都帶多少錢,通常都是二十萬元左右!」
「你沒有抽出一些自己用嗎?」
「我才不這麼做。像他這種人精的很,對於自己口袋裡有多少錢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偶而他也會將皮夾子交給我保管,但那也只是為了炫耀而已,即使是一千元,他都要算的,尤其他算錢的神態,會使人捧腹大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每當這個有錢的男人數鈔票的時候,就會變的神氣的很!」
以上這段會話並不是發生於第二度見面,而是第一次幽會終了時的閒談。
麻美彷彿失去了意識再次的睡去,大約經過三十分鐘之後,就甦醒過來。
可是當籐瀨在回去時,再看看那吻痕已快消失了。
當時籐瀨心想:「這是屬於獸性的皮膚。」
第二次做愛時,籐瀨不是俯臥著,而是仰躺於床上,使得籐瀨能夠隨心所欲的使用手。
這並不是僅對那個部位用手就可以的。所謂的那個部位是指後面的部位,對同性的那個部位有興趣,就屬於同性戀了。
麻美雪白柔嫩的身體仰躺著,豐滿富有彈性的乳房直直地高聳,乳頭更像山峰般的屹立著,乳暈和乳頭呈現出透明的粉紅色,這在日本人中是罕見的。
籐瀨看見麻美張開嘴唇,且舌頭舔附在上齒的內側,就知道她的性慾又高漲了起來。
乳頭受到一陣揉捏,她的下唇就不自主地顫抖起來,眼睛也開始合上。
他是喜歡看女人微張開眼的神態,就故意跟她說話:
「麻美你很性感,每當得到高潮時,你的身體就好像癱瘓似的。」
麻美很想睜開眼睛說話,但好像被一股力量牽引著,只好將眼睛瞇成一條細縫,只能隱約瞧到裡面的眼球。
「是的。」
她懶洋洋的回答。
「如果這時突然發生緊急事件,必須停止愛撫,你會變成怎樣?」
「不要那麼殘忍。」
她的聲音變得非常柔和。
在手指的撫摸之下,籐瀨可以判斷得出女人的肌膚是屬於那類型的,如冰涼、細膩、柔滑、或者是無骨的感覺。
籐瀨在做愛前不用手指和舌頭嘴唇直接愛撫麻美的肌膚,而是向麻美身上薄薄的體毛施加愛撫,於是籐瀨滑柔的撫摸下,使麻美的身體不斷發生顫抖。
麻美的身體也在享受著籐瀨指甲帶來的感受,指甲對於側腹和大腿根特別有效。
關於什麼地方要使用什麼方法,籐瀨知道得一清二楚:譬如:舌頭和嘴唇是對頸部、耳朵、以及腋窩特別有用。
用修短的指甲跟手指在肌膚上,是接觸不接觸般的撫摸,是要用性,兩手指之叉間,將軟的小臂,以及側腹、腰、大腿根等地方。
但是對於膝蓋部份,則以舌頭和嘴唇較佳。
至於女人身體的中心地帶,當然要使用舌頭。
籐瀨用舌頭反覆不斷地舔麻美粉紅色的部位,在那兒的周圍一直兜轉著。
在粉紅地帶的中央有處更鮮紅的部位,對那裡就要舌頭彎曲,然後使舌頭伸直撥弄那裡就可以了。
他能很靈活的運用舌頭,可以斜斜地捲入。
麻美開始發出一連串「嘻」的聲音,這表示她已到達高潮的狀態,她兩手緊緊地抓住籐瀨的頭。
然而這只是小高潮而已。
當籐瀨想起上次用舌頭愛撫麻美的眼球的時候,麻美彷彿失去知覺般呈現出昏迷的反應,就再次的將舌頭伸進到眼皮底下。
於是從麻美胸部以下的身體開始左右的扭轉,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
「啊!就是那裡。」
籐瀨清楚地聽見麻美微弱的叫聲。
於是他即刻向她敏感的右眼球施加愛撫。
不一會兒麻美就發「唔!」的如哭一般的聲音,此時她可能已經達到輕度的高潮。
籐瀨隨從麻美的要求,決定要開始用手輕輕地撫摸她後面的高位。
他對於這種技術,或多或少有點心得。
因為怕手上會染上大腸菌,故要特別的慎重行事;籐瀨先決定用那隻手比較好,而後才開始行動。
他決定使用右手的小指頭,因為麻美可能還不太習慣,所以從較細的水手指開始才適當。
他很溫柔的把小指的有肉部份按在那緊縮的部位上,開始輕輕的揉搓。
另一方面他的舌頭和嘴唇不斷舔撫那個粉紅色地帶,彈、拉相互選換,有時更轉了一個圈。當然對那「會陰」的部位也沒有忘記用嘴唇舔過。
可是那裡不久後就不能用嘴唇或舌頭了,因為要用其他手指插進女人中心部位的關係,同時水手指塗塗地潛入。
麻美受到這個刺激,情不自禁地發出「啊」的叫聲,身體也像波浪般的扭轉著,雙手用力抓緊床單,籐瀨看得清清楚楚,麻美那雙抓住床單的手不停地顫抖。
籐瀨看到比上次做愛前的愛撫時,更強烈的反應。
籐瀨抬起頭來問道:
「感覺如何?」
麻美好像很痛苦似,喘息答道:
「好極了!」
雖然她的臉不斷左右擺動,依舊可以看見她粉紅色的捲曲舌頭。
籐瀨決定改用無名指插入。
然後他用嘴唇和舌頭和粉紅色的地帶舔去,並猛力地吸吮。
麻美好像忍耐不住的又開始叫出聲,全身更是微微戰慄起來。
她終於微弱的一連喊出無法形容的聲音,這聲音在籐瀨的耳際迴響著。
她兩手平放在床單上,微動著上半身且搖幌頭部,似乎要爬起來,等她再度陷入沉默時,她已經昏過去了。
只剩下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如果此時出動那膨脹的東西,會有什麼感覺,籐瀨的心興奮的跳動。
其實,麻美是一個抱在懷裡感覺上最舒服的女人。她的肌膚不僅泌涼,而且也不會淌出污水,而籐瀨也同樣地不會流汗,況且他們的身體都沒有任何的贅肉,所以兩人摟抱在一塊可說是舒暢極了。
麻美是屬於-快感比陰核快感更強烈的女人,在上一次做愛時,籐瀨就已經確定了這一點。
籐瀨從麻美的前後地帶都退了回來,自然的嘴唇和舌頭也退了回來。
於是他開始向那已無物的泉源,使自己的膨脹物進去,他的東西已經膨脹的非常充實。
他對正了那個泉源,可是有相當強烈的抵抗擋住了他。那是由於他給麻美刺激性技巧的關係,這種刺激使許多血液集中在那裡,並且阻擋了他那膨脹物之前進。
其實,這也不過是一種形式的過程,其實這種有意的阻礙,不只能讓女人深深地覺得愉悅,而且也能夠增加男人的快感。一般來說,圓滑的侵入,不如先受到阻止,再突破關卡來得有趣的多了。
話是這麼說,這次的抵抗也未免太強烈了。
「麻美,如果不是很硬的,你大概不會接納吧!」
麻美張嘴伸出舌頭,並且紅著臉回答說:
「是,如果不硬的話,就無法進去。」
說完之後,麻美發了一聲微弱的叫聲,似乎受到自身所發出叫聲的刺激,她的身體再度呈波浪狀。
她兩手再度抓緊床單,肩旁也開始顫抖起來。
實際上,像麻美這種性慾強烈的女人,是不肯接受軟弱的東西,他的情夫或許每次都非常辛苦的。
籐瀨感到每當受對方強力抵抗時,就感到自己的也在增強脹力,於是就一鼓作氣突破防線。
麻美的身體顛動起來。
因為她的身體又圓又軟,好像是一隻顫動的軟體動物在床上顫動。
麻美的雙臂再度抱住籐瀨的背部。
籐瀨一手環繞在她的背部,另只手前撫摸著她的乳房。
籐瀨已經知道麻美的背部有性感帶,所以用環繞在她背後的手不停地撫摸,就會使麻美的快感倍增,感到愉悅極了。
他又繼續用舌頭舔撫麻美白皙的乳房和腋窩,同時把氣輕輕地吹入麻美的耳朵裡,加上方纔他用兩隻手指頭先後對那裡施加愛撫,致使麻美陷入沉迷犯亂的狀態。
她喉嚨好像被什麼東西哽住似的,連續地發出朦朧不清的「吶」聲,脖子用力的後仰,籐瀨又看到她的眼角及眼下的凹處有淚珠。
女人在得到極度快感的時候,往往會情不自禁地落下淚珠的。
如今的麻美就是處在這種狀態裡,她不是嚎啕的大哭,而是嗚咽。那麼麻美的那個部份又怎樣了呢?還是繼續在含著籐瀨的東西。
對籐瀨而言,那種緊縮力已不關緊要,因為在麻美的身體裡感到出現一種沾沾的東西,可說是和糖蜜一樣,可是如果僅是如此,和上次就沒什麼大差別,可是這次卻感受到另一種滋味。
那是籐瀨感覺自己的膨脹部份有種輕輕地被某種東西刷過去的情形。彷彿在女人的體內有只水手在拉著自己的東西,又好像是脈搏在跳動一樣。
籐瀨忽然想起「珠子會出來」的故事,故事是這樣的:
從前,有一位名畫家和一位名作家,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相互交談,他們彼此互相交換跟女人做愛的經驗。A畫家問B作家:
「你曉不曉得女人會吐出珠子?」
「A先生,原來你說的珠子是那個意思,我曾跟一個女人來往一年,在這段時間裡發生了一次令我至今難忘的事情,現在我仍很清楚記得當時的情景,我覺得好像有只小手在輕輕地撫刷我那東西的頭。」
「對!對!我也有同樣的感受,好像是女人的裡面有顆珠子在轉動,隨時都會碰到。」
實際上,籐瀨就在充滿糖蜜的女人體內不斷地抽出和插入時,感到有東西在那上面一刷而過,雖然那只是一瞬間的感覺,而且這種現象是出現在抽出的那一剎那出現,似乎有東西輕輕地撫刷頭部,這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描述。
有這種現象的女人的確罕見,這時麻美貼伏在籐瀨腋窩裡的鼻孔,陸續地傳出抽咽聲,頭部頻頻地旋轉,麻美可能嗅到籐瀨的體臭,而更增添她的快感。
「我的腰好像不能動了,希望在禿頭來以前能夠完全復原。」
「馬上就會復原的,因為你太強了,以前我曾在你身上做個吻痕,等我要回去時發現它已快消失。我希望珠子以後會再出來。」
「那是我達到最高潮時才有的現象,我現在已經開始期待下一次了。」
「我也是在期待,以後是不是還有我的份?」
「當然是有的,每當禿頭做愛完畢,就會趴在我身上睡著,但是他的身體很重,常使我受不了,我就從他身上溜出來,他一點知覺都沒有,所以在那個機會我可以跟你在沙發椅上做愛,再行樂一次。」
這是他們例個在電話中的談話。
籐瀨想:「女人真可怕。」
籐瀨終於決定躲在窗簾後面眺望屋裡的景色,窗簾是位於電視機的後面,故麻美的情夫絕對不會去碰的地方,況且屋內的光線本來就相當的昏暗,根本無從發覺有人藏匿在那裡。
本來麻美的情不就不會想到有男人藏躲在屋裡,更何況他的視力又不佳。
籐瀨想從黑暗處窺視麻美跟她的情夫做愛的情形,而麻美也認為自己做愛的情形被籐瀨一覽無遺的話,一定可以更增加愉悅的快感。
「事後你詳細地把經過描述給我聽。」
「我會的。」
「你不在乎嗎?」
「話也不能這麼說,我是後來才認識你的,況且我對你的生活也沒有照顧,我根本就沒有說話的權利。」
「可是你很喜歡我吧?」
「在我所認識的女人裡,你是最棒的。」
「可是那個女人竟要跟一個禿頭做愛而發狂,你知道嗎?」
「我的獨佔欲並不太強,或許我還能忍受吧。」
「你怎麼那麼冷淡呢?」
「或許是吧。」
「可是我也愛你這一點,每次跟你分手之後,我一直都在想什麼時候才能夠見到你,後天晚上吧。」
那個夜晚終於來臨了。
籐瀨靜坐在沙發上等待門鈴響,而麻美在這段時間裡坐在他的腿上,整個身子埋在他的懷抱裡,兩人熱情的擁吻,然後兩人又合抽一根煙。
麻美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如果進來的男人會覺得事情有點怪異的話,那就是因麻美的眼睛所引起的。
當電鈴響起來,正好是晚上七點鐘。
籐瀨早已預習過如何將自己隱藏起來。
地點是在屋角的一處三角形地帶。
籐瀨就把身體藏匿在這三角形構造的角落內,身前有窗簾遮住,外圍還有柵欄屏障裡,一個人躲在那裡可說是非常的安全且不易被人發現。
尤其為了使籐瀨能窺視得一清二楚,麻美還特別把燈光弄亮一些。
燈光是從電視機的方向照往屋內,所以從那男人的方向是更不容易更清了。
麻美穿了一件短睡衣,裡面並沒有穿任何衣物,胸前也沒有掛上任何裝飾品。
方才籐瀨已經愛撫了麻美二十分鐘,為防止達到高潮,所以他不做強烈的愛撫。
「麻美,我非常想你。」
進入房內的是個身裁魁梧紅光滿面且禿頭的男人,他把麻美拉到自己的懷裡,然後用力的吻她。
從魁偉的容貌看來,好像是個有相當來頭的人物。
籐瀨認為此人不是政治家,就是實業家。
籐瀨沒問過麻美這個禿頭叫什麼名字。
麻美不知是忘記一旁窺視的籐瀨,抑是故意做給他看,緊緊地抱住禿頭;情夫的身體很龐大,在強烈的對比之下,麻美的身體就顯得更渺小。
男人把麻美輕輕地抱到床上,麻美展開兩隻白皙的大腿,隱約地可以看見有疏落叢草的谷間。
麻美好像早就發情似的,張開蠕動著粉紅色舌頭的嘴巴。
男人迅速地脫掉上衣。
已經發情的麻美已經無法慇勤地幫男人掛好衣服,軟綿綿的躺在床上,雖然男人尚未做任何挑逗,她的兩隻手已經緊緊地抓住床單,幌動著背部,只要身體一動,睡衣裡的大腿就愈加的裸露出來。瞬間,叢草的部份已映入籐瀨的眼簾裡。
「你也脫吧!」
男人有著紅光滿面的臉孔,粗濃的眉毛,以及碩大的鼻子,儼然一副獨裁者的架勢。
他先後地脫掉襯衫和汗衫,然後開始脫褲子。
麻美好像已有了性慾的刺激,而麻痺了運動神經,慢吞吞的開始搖幌自己的肩旁,脫掉身上的睡衣,她抖動著自己的腰部,讓睡衣緩緩地滑落下去。
麻美這時已完全的裸露了。
在一旁窺視的籐瀨在想,躺在床上的麻美一定為被看又刺激又興奮。這可稱為變體的性慾,也就是以自己的欲情讓自己的獲得滿足而高興,籐瀨恍忽的覺得自己對麻美是又瞭解又不瞭解的感覺。
男人的身上仍穿著短內褲,他的腹部有點油脂,但不是屬於很肥的體態,胸前有少許的胸毛。
「你的身體實在很淫蕩,但你這種淫蕩又有說不出的味道,如今要在這個世上找出像你這樣的女人,已經很不容易了。」
麻美微啟朱唇,粉紅色的舌頭捲伏在裡面,舌尖貼在上齒的牙齦後面。
籐瀨看到麻美裸露的胴體微微發出粉紅色和自己做愛時候是沒有的,心裡不早得泛起一股嫉妒。
「哎!你看嘛!」
麻美嬌嗔的向男人說。
「好!好!天下無比的最喜歡那個的東西,我一定要好好的看。」
男人那個部位仍舊沒有精神的低垂著,可是卻相當的大。
籐瀨能夠察覺褲內的東西已產生勃起的現象,只要等男人睡覺之後,麻美就可以離開床鋪,跟他在沙發上享受偷情的歡樂,這是兩人先前已經講好的。
然而麻美現在好像已經忘了這回事似的。
男人爬下床鋪,從抽屜裡拿出手電筒,從然照著麻美的下半身。
而麻美也大膽地主動展開自己的大腿。
籐瀨從強烈的燈火下,可以清楚地瞧到麻美身體的各個部份,麻美的粉紅色地帶向著籐瀨,而且泛出濕潤的光澤,會陰好像蟬的腹部一般微微蠕動著,這些籐瀨都看得很清楚。
確實麻美的那個部位看來就像為做那事而生長在那裡,那種蠕動的樣子讓人覺得另有彷彿生命似的。
籐瀨至今才知道女人那個部份會蠕動。
男人的眼睛隨著手電筒的光而靠近那個部位,可能由於太靠近反而不易看清楚,於是又使眼睛往後倒退。
在男人扭動身體之後,籐瀨才能看到麻美的身體,這時麻美躺在床上擺出誇張的姿勢,宛如故意做給籐瀨看一樣。
「吶!你說嘛!」
「你又叫我說,你實在很淫湖,你的裡面有柔軟的海綿般的東西,是粉紅色的,這是你獨有的顏色。」
男人用手撥開那粉紅部位,繼續用手電筒照射。
「夠了沒有?」
「還不夠!」
「你那麼喜歡讓人看嗎?」
「是啊!」
麻美的聲音微微地顫抖起來。
男人仔細地描述他所見到的景象給麻美聽,但因為他缺少銳利的觀察力,竟然疏忽了會動的部份。須臾之後,男人把手電筒扔在地毯上,開始用嘴唇和舌頭舔拭麻美的那個部位。
男人用一隻手搔著麻美的腳底。麻美受到一陣搔癢,腳趾頭不早自主地捲曲起來,並開始抽動。
接著男人把手移向麻美的腳心,不斷的撫摸。
麻美的腹部開始遽烈起伏,身體也蠕動了幾下,她兩手本來是抓住床單的,繼而又抓住床欄杆,身體宛如蛇般拚命扭動。
那時麻美盡量將臉朝往籐瀨的方向,俾使他能清楚的看見其間的種種,雖然她已得到很大的快感,可是籐瀨認為她尚未真正的沉溺在那種情境裡。
麻美的身體嬌小,但是乳房卻很豐滿,雖然在她仰臥的時候,胸部會呈現平坦的現象,但是當她側臥的時候,乳房就會再度恢復豐滿的形狀。
籐瀨發現這時男人的東西尚未達到完全勃起的狀態。
後來,男人橫躺在麻美的身旁。
「麻美,你給我做吧!」
麻美緩緩地抬起像淋過浴般紅潤的臉。
她把手抵在床上,然後撐起上半身,美麗迷人的乳房再度映入籐瀨的眼裡。
麻美用手指撥開散落在臉上的頭髮,露出一對充滿迷濛的眼神。
她彷彿故意做給籐瀨看,微啟鮮紅的嘴唇,舌頭不斷的蠕動。
最後她的臉俯向男人的下半身,嘴對準男人的東西張開,她高聳的乳房也垂下,籐瀨發現麻美原先白皙的肌膚泛起紅潤的色彩更深了。
麻美首先用舌頭和嘴唇像刷子般輕輕的愛撫,而後她伸出粉紅色的舌頭輕輕的舔。
麻美的舌頭溫柔地舔撫男人的東西,舌頭忽隱忽現地在那兒轉動,籐瀨想自己受麻美挑逗的時候,大概也是同樣的情形。
籐瀨很清楚地看見麻美用充滿性感的嘴唇做愛撫的動作,彷彿是有意讓籐瀨瞧見這幕光景似的。
因為麻美是採取俯伏的姿勢,所以一眼就看到她那豐腴的臀部。
男人的東西漸漸地壯大起來,麻美小巧的嘴唇好像很不容易銜住似的,大口將其含住,然後又放掉,臉蛋不斷地幌動,之後又一口含住男人的部位。
麻美現在開始用舌頭輕輕地舔膨脹起來的頭部和頸部,直直地由下而上。
籐瀨心想「真會弄」,麻美不愧是對性很內行的高手。
當然,籐瀨的東西也非常的興奮,依稀可以感到褲內膨脹的東西微微的泛起一絲刺痛。
男人終於說話了,他先說:「很好。」
又說:「就這樣做吧。」
當他說「就這樣吧」的時候,麻美也用嘴浮浮地銜住男人的東西,這時麻美忽然露出一般痛苦的表情。
因為男人開始壓著麻美的頭部。
這樣使得麻美變得滿面通紅,漸漸地加深痛苦的臉色。
麻美終於無法忍受,用頭頂開男人的手,接著激烈的咳嗽了幾聲,臉部趴在男人的大腿上,肩膀和背部因喘息而不停地聳動。
籐瀨想:「或許麻美已經達到高潮了。」
可是麻美並沒有達到高潮的境地,只是因為呼吸困難,而離開男人的下半身。
「吶,我簡直喘不過氣來,你為什麼要按住我的頭呢?」
「不是,我感到非常的舒暢。」
這時男人的東西已相當的壯大,已經到了可使用的狀態了。
男人的身體終於覆蓋在麻美嬌小的身上。
從籐瀨的位置雖然看不清,可能那男人已經把膨脹的東西對正了麻美的溪谷間。
並已經插入了,因為這時籐瀨清楚的看到麻美的頸子和身體似波浪地擺動,皎白的雙腿也跟男人紅褐色的腿纏繞在一起。
男人的臀部高聳,繼而降下,籐瀨並且看到了他們的接觸點。
男人把東西埋到麻美身體裡後,又出現,又埋下。
麻美的那個部位好像有生命的物體似的,反覆地吞吐著男人的東西,麻美唇舌的工夫有了效果,男人以感動的口吻說道:
「今天的麻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好,這次有了變化,麻美的裡面就不一樣,裡面好像有東西在動。」
「啊,你!我快要--」
麻美的兩手緊緊地繞住男人的背部,細長的手指猛捏男人的背部。
她的粉紅色地帶,潮濕而且發出光澤,和貼在身上的黑色叢草,成一強烈的對比,反覆地吞吐著男人昂揚的東西。
男人並沒有採取強烈的動作,可能是由於年齡的關係,以及有了強烈的動作就無法享受麻美身體構造上的美妙味道的原因。
「啊!麻美,它在動了。」
男人在說完此話後,靜靜不動。
麻美忽然叫一聲「啊!」,然後翻轉身體,臉對著籐瀨的方向說。
「不行了!我快要不行了!」
她一邊低喃著,一邊張嘴伸出粉紅色的舌頭,她眼眶紅紅的,從男人的胸下可以看見被壓扁的乳房,跟薄稀腋毛。
看到這裡籐瀨幾乎忍耐不住自己心裡的慾火,蠢蠢欲動。
可是他想:「真不甘心在那男人射了之後,再把自己的放進去!」希望在男人睡著的時候,要叫麻美去淋浴,但,既便是淋浴之後,能不能洗乾淨還是個問題。
於是籐瀨決定今天不用嘴唇和舌頭舔吸麻美的那地方。可是無論如何,籐瀨今天總算能享受到從沒有經驗過的充滿戰慄性的快樂。
從麻美充滿迷惘的表情看來,她好像已經忘記籐瀨在一旁窺視,這時,麻美的身體開始發出了聲音。
籐瀨記得他跟麻美第一次交歡時,就有過「叭!」的聲音,那是短擊拳撥開她的糖蜜時發出來的。當籐瀨問她:「你有沒有聽見?」時,麻美回答說:「那聲音好聽耶!」。
這一次麻美也用模糊不清的聲音說:
「吶,你再做出那種聲音給我聽。」
「麻美,你那麼喜歡聽嗎?」
籐瀨那時想麻美的粘膜可能已經變成糖蜜般的濃稠,麻美終於停止出聲了。那使人有了激烈旋轉的陀螺的陀螺靜止下來的感覺。後來麻美跟籐瀨在一起的時候一樣,只是微微發出「喔」的呼吸聲。
男人又開口說話了:
「麻美,我要射出來了!」
麻美不做任何回答,兩隻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背後。
這時男人的動作已呈現出最激烈的狀態,麻美的身體也挺起來不停地扭轉,最後男人發出一陣低沈的呻吟聲,身體重重的壓在麻美的身上不動了。
麻美的兩手放開男人的背部,平放在床單上,嘴巴還張開著,麻美看見她身上的某些部位仍然在蠕動。
與男人胸部重疊在一起的乳房,蓬鬆的垂下,露出日本女人少見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
果然如麻美所說,那個男人的身體,和麻美連在一起就睡著了。
這時,麻美的眼睛哀怨地飄向籐瀨,籐瀨發現她的眼睛已經濕潤。
於是籐瀨從窗簾後走出來,拉下褲子的拉鏈,把那膨脹起來的東西給麻美看。麻美的眼睛變得更迷濛,彷彿籠罩一層霧氣似的,嘴巴也張得更大。她雖然已經從情夫那裡得到高潮,但是一看見年輕的籐瀨出現,立即又表現出發情的模樣,這可從她的眉宇之間顯露無遺。
麻美開始在那男人的身體下慢慢移動自己的身體。這時,麻美的身體內可能仍含著那男人已經變軟的東西。
麻美的上半行首先掙脫男人的手臂,使男人的上半身俯臥在床上。
然後她必須再巧妙脫出被壓住的下半身,這時男人的身體微微抽動一下。
麻美在聽見那男人發出陣陣鼾聲之後,想到大概是沒有問題了。
麻美成功地掙開男人的懷抱,緩緩移動著性感白皙的胴體,怕會驚醒睡著男人似的輕輕的爬下來,她的身裁雖然嬌小玲瓏,但豐滿的乳房卻明晰地映入籐瀨的眼裡。
麻美向籐瀨拋了一個媚眼,之後用手梳攏著滿頭的散發,走進浴室。
躺在床上的男人身體相當魁梧,也許以前做過什麼強身運動之類的,才會有這麼健壯的身裁,男人的前額和後腦都禿了,脖子上有道紅彩深深地烙印在那裡。
籐瀨心想:「這人很可能會因腦溢血死掉。」
籐瀨坐在地毯上,如果這時男人睜開眼睛,也許能夠躲過他的視線。
如果男人睜開眼睛發現籐瀨在房裡,情形又會變成什麼樣呢?或許他會在一氣之下把麻美趕走,而自己該怎麼做呢?也可以揍這個男人,想到這裡籐瀨已產生了豁出去的感覺。
這時候從浴室裡傳來嘩啦嘩啦的沖水聲。
麻美好像有意拖延似的,經過了五分鐘之久,才蹣跚的走出浴室。
麻美用一條大浴巾將身體包裹住,向坐在地毯上的籐瀨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彷彿是在向他暗示:「現在沒什麼關係了。」,然後用手指著沙發,那是一張非常長的沙發椅。
籐瀨站起身來,用手指著躺在床上的男人。
麻美笑著點頭示意。
籐瀨墊起腳尖走向沙發椅。
在床與沙發椅之間,恰巧有道籐制的屏風遮住。
可是籐制的屏風有小洞,男人若甦醒過來仍舊可以看見籐瀨的。
但是,只要籐瀨躺在沙發椅上,沙發椅的靠背就可以遮擋住籐瀨的身體了。
籐瀨知道這個情形之後,就放心的躺在沙發椅上。
他陸續脫下上衣和長褲,把它們扔到另外一張椅子上,但他的身上仍穿著襯衣,以防萬一有事情發生,可以抱著長褲迅速溜掉,他對自己的運動神經和反射神經非常有信心。
麻美-跪坐在地毯上,嘴唇徐徐地向籐瀨的下半身靠近。
她根本無視於睡在床上的情夫,一點也不怕的開始愛撫籐瀨的東西。
麻美真是一個性慾相當強烈的女人。
籐瀨牽動嘴角好像要說什麼,但又怕驚醒睡著的男人,於是趕緊閉嘴。
籐瀨伸出手開始揉撫麻美又白皙又豐滿的乳房。
這時麻美前額上的皺紋更加深的凹陷下去。
麻美用力的吸吮著,臉上逐漸地露出痛苦不甚的神情後,就深深的含著不動,僅加強了吸吮的力量。
籐瀨的東西已經膨脹堅硬到了極點。
須臾之後,麻美發出「唔!」的聲音放開了嘴,然後整個人軟弱的伏在籐瀨的腹部上,她的雙肩如波浪般地顫動。
籐瀨用一隻手輕揉麻美柔軟的乳房。
這時的麻美幾乎已達到高潮的狀態,她用右手撥開散落在臉上的秀髮,嘴唇緊緊地壓在籐瀨的嘴唇上,瞳孔已濕潤,迷迷濛的眼神宛如喝醉酒似的,臉頰已泛出紅暈的霞暉。
兩個人嘴唇又膠合在一起。
籐瀨感到麻美嘴唇的動作,就如她那個部位黏黏的感觸完全一樣。
麻美把裸露的身體重疊在籐瀨的身上,她喘息的扭轉身體。
籐瀨卻對躺在床上的情夫感到忐忑不安。他擔心他會一聲不鄉地爬起來,然後窺視他跟麻美做愛的情景,這種不安的心情一直盤據他的心裡。
但這種刺激,確實增加了籐瀨的興奮。
麻美在籐瀨的身上,彷彿是插球的玩具一樣,想把自己插進去,她張開豐滿的嘴唇,並不斷地蠕動舌尖,繼而舔住上唇的內側,顯示她已發情1
最初籐瀨的東西不太容易插進麻美的裡面,不久之後,傳出一串微弱「喔」的聲音,即是麻美的身體己經和籐瀨的膨脹物合而為一了。
但是,第一次也只到一半而已。
籐瀨的手環抱著麻美的背部,他盡量用力從下面挺了上去。
開始的時候,籐瀨感到有澀滯的感觸,這也是一種無法描繪的快感,因為他的東西有如在窄小的通道中摩擦的感覺所致。
就在籐瀨眼前的是對豐滿白皙的乳房,美麗誘人,瑣骨下面有道低垂的曲線,乳暈和乳頭呈現出粉紅的色彩,乳頭的尖端更呈現出半透明的紅色,有點類似櫻桃。
麻美的嘴還是張開著,眉宇間流露出似痛非痛的神情,而且臉部朝向旁側,像是無法忍受似的發出「啊」的低吟聲。
麻美用一隻手拉籐瀨的一隻手靠近那個部分,接著籐瀨用雙手抱住麻美的腰圍,麻美的身體很柔軟,全身好像沒有骨頭似的。
兩人沉默不語的擺動著,只聽見一陣陣的鼾睡聲。
澀滯的感覺逐漸退去,而有了糖飴般的粘液逐漸地圍攏過來。
這時的麻美的體內已經性生一種甘味的東西,好像是道佳餚,並且不斷的在變換味道。窄小的感覺已經變成糖蜜般的感覺了。
麻美臉上的表情像是在說自己已完全受到了籐瀨勃起堅硬的東西,她每當感覺非常愉悅的時候,就將嘴巴張得大大的,舌頭開始來回地舔舔上齒的內側,這時籐瀨可以清清楚楚地瞧見舌頭所做的每一個動作。看到她緊蹙著眉頭的表情,似乎非常痛苦,但看見她張開嘴巴的神態,又好像是在笑似的。
麻美也不敢出聲,她拚命的忍耐著,只見她忍而猛烈地搖幌著;又忽而緊捏籐瀨的肌肉,盡量使自己不出聲,有時實在忍耐不住,她也只好輕輕地讓「唔!」的細小聲音斷斷續續從喉嚨裡冒出來。
籐瀨在這緊張刺激的情形下,感覺到過去未曾有過的興奮,他從下往上頂去,麻美的臉又再度開始抽動,下巴突出,全身好像遭人狠打似的,猛烈地搖幌著。
她用一隻手按住籐瀨的胸口,好像要推開籐瀨,而且她的臉上仍然呈現出痛苦的表情,下頜一直牽動,看起來,如果再加多愉悅,就有忍耐不住的樣子,於是又緊緊地抱住籐瀨,至於情夫的事情,她早已拋到九霄雲外,真為她以後的時刻擔心。
當籐瀨再度欣賞那對白皙豐滿且迷人的乳房,以及半透明粉紅色的乳頭時,籐瀨才感到懷抱中的女人是多麼性感撫媚,或許今後再也遇不到這種女人了。
可是他不能再讓麻美得到更多的愉悅,於是他就緊緊地抱住麻美的身體,在她身旁低吟道:「你不要再動了,就這樣靜靜的抱著吧。」
麻美的身體在籐瀨的手臂裡顫動,她的肌膚很泌涼,而且微泛著光澤,卻又沒有絲毫的濕氣。
這和麻美體內充滿濕熱的情形,形成一種強烈的對比,籐瀨又覺得自己的東西被一層溫暖且黏濕的液體包圍住,更加的堅硬了。
麻美的情況又變了,在靜止不動的籐瀨的膨脹物上感覺到有脈搏在跳動,整個的東西又被麻美的身體強有力地含住。
有一些女人的東西,由於過分的緊縮,使男人的陽具感到痛楚。
然而麻美的是在緊縮中還有一層柔軟,所以無論受到多強的緊縮力,男人也不會感到疼痛。
籐瀨用手在麻美的背部開始愛撫,柔軟的肩胛沒有任何凸出的地方,直直地構成溝線的形狀。
籐瀨用微妙的手法開始在那裡愛撫著,於是麻美的背部微動了一下,肩旁也跟著開始顫動。
「你覺得誰最好,是禿頭?還是我呢?」
「當然是你嘛!」
麻美用細小且嬌嗔的聲音答道。
「好像脈在跳動,剛才還像糖蜜,現在已經變成脈搏在跳動。」她似乎忍耐不住,用細弱顫抖的聲音說:「太美了。」身體也慢慢顫抖起來。
麻美又說了一句:「這,太美了」他依稀可以感覺出裡面逐漸地加強含吮,脈搏的跳動似乎也隨著加強起來。籐瀨感到麻美的那個部位整個在抽動。他不早自主的低喃:「很好。」實際上,他也非常的興奮,在這靜寂的世界裡,陣陣鼾聲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裡。「還在沉睡。」籐瀨把嘴巴挨近麻美耳朵,像吹風似輕輕的低認著。
他這麼一做,麻美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她裡面的東西也再度增強運動,脈搏也同時猛烈跳動。
當籐瀨從下向上挺時,麻美的嘴裡再度發出「嗚」的呻吟聲,就在這時候,熟睡的鼾聲停止了。
從籐瀨這個方向是無法看見床上的情形,因為椅背遮住他的視線,何況臨間又隔了一道籐制的屏風。
這時籐瀨聽見那男人以含糊不清且帶睡意的聲音說:「麻美,你在做什麼?」。而麻美正在籐瀨懷裡顫抖著。從那男人那裡應該是看不見籐瀨的。
麻美雖然沉醉在性的美妙中,但似乎驚嚇了一下,接著緩緩地撐起全裸的身體。
「太過度了,而且很疲倦……。」
她撐起上半身,而她的身體裡仍然含著籐瀨勃起的東西。
「所以我在這裡睡了一下。」
「來,快來這裡。」
「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我一張開眼睛看不見你,我還在想你究竟跑到那兒去了。」
「沒有到那兒去,我只想讓你睡個舒服。」
在這危急的情況裡,麻美反而鎮靜如山,籐瀨暗地想她實在非常的大膽。因為他已經緊張萬分,而籐瀨卻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真讓人捏一把冷汗,如果男人在這時下床朝這邊走來的話,就會發現他跟麻美兩人一絲不掛的緊緊摟抱在一塊,後果就不甚設想了。這時麻美好像覺得很惋惜似的,不太情願的在籐瀨的懷裡動了幾下,才慢吞吞離開,因為緊緊密合著,籐瀨害怕在拔出時會發出「噗嗤」的響聲,而麻美在分離的剎那間好像是感到強烈的刺激,她雙手搭在椅背上,肩膀和背部又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要是這樣拖延下去,遲早會被發現。)
籐瀨暗地著急著,麻美只是將下頜放於搭在椅背上的雙上,彷彿沒有力量走過去。
「來了!我的腰骨好像要散開似的!」
低吟了一句之後,她才輕輕地離開沙發,朝床鋪走去。
這時的籐瀨就開始盤算應該如何做才好。由於那個男人歲數大,也不是什麼黑社會的人物。因此他並不感到太大的恐懼或害怕,他輕輕的從少發上滑到地毯上,由於他怕被發現,所以只好躺在地毯上穿衣服。那是比想像的困難多了。有時伸手有時扭動著背部,而且又要小心不能發出聲音。
忽然間奇跡出現了,原來是收音機開始播放輕音樂,籐瀨斷續的從音樂裡聽見有人在說話,但那不是由收音機傳出來的,而是麻美跟她情夫的談話聲。
「不要嘛!」
麻美嬌嗔的叫道。
「為什麼不要!我要去洗手間!」
「現在不行。」
麻美的聲音非常清脆悅耳,而男人的聲音卻濃濃不清,聽起來很吃力。
「待會兒再去,又不是很急。」
男人好像不知說什麼,因為被音樂掩蓋住,變得更加含糊不清,這時如果男人真的下床到洗手間的話籐瀨必定會被發現,因為他所在的地方沒有東西可以藏身。如果有一條毛毯,他尚可用毛毯覆蓋身體而躺著,現在連什麼也沒有,頭上只有冷氣機的風管。
而這地方並不是久留之地,他必須利用麻美為他製造的機會趁機逃溜,於是籐瀨在地上匐伏前進。籐瀨因為不知道麻美把他的皮鞋藏到何處,所以只好穿著襪子出去,反正現在已是夜幕低垂了,沒有會發現他光著腳丫,於是他把領帶塞進口袋,慢慢地向門邊爬去。
音樂依然迴盪在空中,那種音樂好像不是麻美平常所收聽的,因為籐瀨曾聽麻美說過,她討厭三波春天的歌曲,而現在正播放著三波春夫的民謠。
籐瀨看見門沒有上鎖,心想可能是麻美預先安排好的,俾使他順利真出去,開門時雖然發出一點聲音,還好被三波春夫的歌聲掩蓋住,而男人似乎也沒有聽到。他輕輕地推開門,然後迅速的向外跑去。
人若是吃到好吃的東西,就會感到過去吃的東西都是難吃的,醉香的白蘭地和威士忌,也會變的索然無味。
籐瀨以前是喝廉價的威士忌。後來由於收入漸增,才開始喝上等的洋酒,直到有一天,他偶然間再喝往日所喝的酒,才發現到這種劣質的酒,當初是怎麼喝下去的。
叫做麻美的這個女人,籐瀨認為她是屬於上等的威士忌和佳餚。
所以,對於以前常和他睡的,做模特兒的亞希沒有了興趣。
所以籐瀨現在必須要找到個能匹敵麻美的女人。
這世界上雖然有那麼多的女人,可是在籐瀨看來女人又太少了,這是說值得一睡的女人沒有多少了。
(啊!我真是不幸!)
可是籐瀨又轉變成另一種想法。
(我也可說是最幸福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說呢?因為他可以挑選出色的女人,也就是說,他知道了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好的女人。
那天晚上他只穿4襪子, 在冰涼的水泥地上跑到他停放汽車的地方,然後開車回去。
到了第二天,籐瀨來到麻美的住處取回皮鞋,自然他又抱了麻美一次。
在做愛的時候, 麻美不斷5抖動著身體,她是一個性慾極強的女人,而且每次不同的味道,那東西裡的緊縮力也不一樣,裡面含吮的力量有時候強有時弱,有時感到如蟲在蠕動,有時感到好像什麼東西在彈動似的。
到了第二天早上,籐瀨依稀能夠感覺麻美的粘液似乎在他的東西頭部輕輕撥動。
當然,籐瀨已經得到滿足,他不動聲色離開房間,而麻美猶如昏倒似的靜靜躺在床上。
麻美是不可能一下子甦醒過來的,如果當時有人潛入她房裡,她一定會被強暴。
若是有人故意在屋外窺視,當看到男人步出房外,心想:(好!機會來了!)就開門走進去,自然麻美是毫無抵抗力了。
麻美也許正在等待這種機會,並欣然接受不速之客的求愛呢?
籐瀨突然興起一股念頭,他想(我也試試看!)
事實上,籐瀨非常想把住在房間對面的女人弄到手。
籐瀨的房間是在公寓的四樓,在他房間對面四0六號的房間裡,住著他想要的女人。
他本來是不太想打同棟公寓裡女人的主意,因為他害怕會產生麻煩。
就是說他不要曾與他發生過關係的女人來煩他、找他,像塊橡皮糖般的粘個不停。
所以籐瀨觀察這個女郎的個性,已達半年之久,她是在七、八個月前搬來此地的。
籐瀨的房間設有魚眼鏡,雖然中間隔著一道走廊,但每當對面開關房門時,就會有一陣振動的聲音傳到籐瀨的房裡。
那時籐瀨就會從魚眼鏡看過去,女人不是剛要步出房門,就是要進入房間。
這個女人大概二十歲左右。
(最好還是不要吧。)
籐瀨每次都這樣想。
她經常拿著公文之類的書夾,不知道她是什麼職業,籐瀨想了許久依舊猜不透。她有時中午出門,也有時傍晚出門,但總是到深夜才回來。
籐瀨想她可能是在什麼俱樂部上班,但從她樸素的外表看來卻又不像。她不是穿著秀氣的衣裙、洋裝,再就是灑脫的穿著襯衣和牛仔褲。但是不管她是穿什麼衣服,手裡必定拿厚紙板的張夾,若是在俱樂部上班的女人,怎會帶這種東西上班呢?
她在房裡時,通常都能聽到有音樂的聲音,而且必定是英文或法文的流行歌謠。
在一個秋天的夜晚,籐瀨跟她邂逅於電梯前。
這個女人可能尚不知道籐瀨是住在她對面的房客。
「你是住在我房間對面的那個人吧!」
「嗯……」
女人有身小麥色的健康皮膚,她紅著臉回應著,彷彿是知道籐瀨似的。
「我時常看到你,我覺得你長得很美麗,因為我們是鄰居,所以我認為最好不要過於親近,你是怎麼認識我的?」女人的臉頰愈來愈泛起緋紅的紅暈。也許這女人在聽到對方開門的聲音時,也偷偷從魚眼鏡注意籐瀨的舉止吧。
兩人一同走進電梯。
「你到底在那兒上班,我很想知道你是做什麼事?」
她沉默不語。在近處一看,她是相當成熟的女人,從皮膚的顏色來看,她好像有點東南亞一帶的血統,如果能脫下她的衣服,一定能夠看見豐滿高聳的乳房,她身高約有一百五十七、八公分。
她的頭髮沒有燙卷,直直披掛在肩膀上,她眼睛的白眼球部分帶有一絲淡淡脂粉的光澤。在步出電梯之際,籐瀨向她說了一聲:「晚安。」
女人也附和著說:「晚安。」
籐瀨把自己房門打開沒有關,這樣就可以看見女人的房門了。
現在耳是到了不需要冷氣或暖氣的季節。
籐瀨除了每兩周和亞希睡一次,每一周抱一次麻美之外,也偶而沾沾其他的女人。
籐瀨一進入房內就開始脫下衣服,他的房門依然開著,當他朝向門口脫下短褲之後,他就進浴室洗澡。
他並不擔心有小偷進來,進來就儘管進來,反正沒有什麼東西好偷的。
他洗澡後用的,在那兒擺動,然後忽然把一隻手伸向那敏感的部分,用手掌開始揉撫,她張開嘴唇,眉宇間頓時流露出似痛非痛的表情,也可確定她已燃起了春情。
於是他打開剛剛關上的門,進入女人的房門,然後他把門反鎖。
裸身的籐瀨,將臉對著女人張開的大腿間伸進去。
「哎呀!你……」
女人雖驚喊了一聲,她的雙手卻摟住籐瀨的頭,用力地向自己的腿間壓下去。
女人的部分已經濕潤,籐瀨聞到過去從沒有聞過的味道,那好像是菊花的花香。
從她的嘴裡再度喊出一句「不要」,嘴巴雖這麼說,她兩腿間的角度開得更寬,她也不推開籐瀨的頭,只是一直用力往內壓。
籐瀨開始使用靈活的舌頭。她的溪谷間春水沾沾的,似菊花的味道也愈來愈強。籐瀨心裡正在盤算,該把她放倒在沙發上呢?還是抱到床上呢?當然,在床上玩起來是方便多了。
籐瀨於是抬起頭來。然後拉起斜倚在沙發上的女人的手。
女人的臉像喝醉酒似的出現紅暈,濕潤的眼睛彷彿是剛哭過,癡癡的看著籐瀨。
他溫柔地拉住她的手說:「我們到床上去吧。」
女人蠕動著嘴唇似乎要說什麼,一付欲言又止的樣子,用哀怨淒迷的眼神凝視著籐瀨,然後才向床鋪走去,並且還柔順的躺下來。
她那雙好像剛哭過的眼睛,不停地盯著籐瀨看。
籐瀨立即用一隻手輕撫左邊的乳房,另外又用嘴吸吮另一隻乳房的乳頭。
這女人的乳房是屬於富有彈性的南國女郎般的乳房。
女人用雙手緊緊抱著籐瀨的頭,開始搔抓著他的頭髮。
同時也開始叫出「啊!」的囈語,她又忽然斷斷續續的抽搐起來,似乎她已忍耐不住快感的刺激。
籐瀨募然發現女人腋窩下,長有豆粒般大的東西。
「是小乳!」
籐瀨自言自語著。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無法發現的,那豆粒大的小乳好像是被蚊蟲盯到的小腫塊,從左右兩側都有的情形判斷,那無疑的是水乳了。他的舌頭就轉到水乳上。
顯明地,那地方是性感帶,因為她又開始嗚咽般的抽搐起來。
他撥開她的臂,舌頭緩緩移向腋窩。
她的腋窩有濃密的腋毛,微微有股狐臭,對她來說,卻非常的適合。
每當籐瀨的手觸及到她腋窩下凹陷的性感地帶時,她的身體會彈幌不已,籐瀨並聽到從她嘴裡發出「啊!」的聲音。
籐瀨還看見她用張開的手把頭下的枕頭拿掉,因為她在挺動時,枕頭會妨礙她的動作。她的手放開枕頭後,就開始抓床單。
此時籐瀨想到還沒有和這女人接吻,就把嘴移到她的臉上,壓在紅暈而稍現浮腫的嘴唇上。
那張嘴唇沒有突起的皺紋,猶如患了麻疹似的有腫腫的感覺,這種感觸會令人連想到女人的那個部分。
兩人就這樣的沉醉在接吻之中,籐瀨覺得自己漸漸的興奮起來,而女人也隨著迷茫起來。
「我為什麼每次都能遇到這麼出色的女人呢?」
籐瀨忽然萌起向上帝致謝的念頭,這時女人的舌頭也漸漸卷吸過來。
籐瀨溫柔且慢慢吸吮對方的舌頭。
她嘴裡也充滿一股清香的菊花味。
然後,籐瀨一下就把嘴唇轉向女人的下體,輕輕地在實起的地方彈弄。
彈弄突起的部位有三種方法。
一是使用鼻頭,二是使用下嘴唇,三是使用舌尖。
他把三種方法都運用在那突起的部位上,於是籐瀨發現她啜泣般的聲音最強的時候,是在運用下嘴唇彈弄。
隨後籐瀨又發覺她也喜歡,她那兩片像嘴唇的左右分開的兩片肉塊被男人的嘴含住。
還有,那就是她是很歡迎籐瀨的手指侵入到她裡面的。
女人開始低叫:「我該怎麼辦?」
籐瀨可以感覺到她的下體裡面也有那種腫腫的感覺,而且做著一握一放的動作。
籐瀨想著:(她的身體可真不壞!)
女人的糖蜜更加地豐盛起來。
籐瀨覺得自己的手指有點刺激的疼,這可能是女人愛液裡含有某種特殊的成份。
因為籐瀨的指甲修剪得很短,所以女人的體液很容易滲透進去。
他不僅使用一隻手指,而且還增加一隻手指,這時有點勉強的感覺,可是從這剎那起女人的搖擺動作加快了。
女人的臉開始左右的擺動,她的嘴裡不斷的高喊「啊」,而且整張面龐以鼻子為中心,擠壓出放射線形狀的皺紋。
接著女人發出欲哭的泣聲說:「受不了!」,上排牙齒緊緊咬住下唇。
然後她又張開嘴巴,露出一排整齊的貝齒,而以鼻子為中心做出放射形狀的皺紋,更深深烙印在她的臉上,聲音也逐漸地提高。
籐瀨的手指在她體內的深處感覺到有個硬肉塊,每逢手指觸及到那個地方的時候,女人就發出高聲。
不久之後,她喊道:「我要真的!」
「什麼是真的?」
籐瀨拉女人的手握住自己膨脹的東西,而女人也用力握住說:
「就是這個。」
「這個叫做什麼?」
籐瀨雖然已經很興奮,但想逗一逗這女人,一方面也想知道,她會怎樣稱呼那東西呢!
女人邊哭泣邊低喊:「我要真的!」
「你不必說得那麼客氣,這個到底叫做什麼?」
女人最後放低聲音說:「男根!」
他根本沒有想到女人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他心裡期望著她會說出:「寶貝!」等可愛的稱呼。然而脫口而出的話卻是「男根」。
「你還會說那麼難懂的話呀!」
女人又用顫抖的聲音重覆一遍:「啊!我要真的!」然後繼續拿捏著他那堅硬的東西。
於是他抽出插在女人體內的手指,將自己勃起的東西插入糖蜜豐富的地方。
那女人的位置是屬於靠上面的,開始進入時雖有點澀澀的,隨後就開始滑潤了。
但是,當籐瀨把自己的東西插進去的時候,忽然有一種癢癢的感覺,似乎裡面有山芋來似的,但這種癢帶痛的感觸使他更感到特殊的滋味。
就如同他的手指感到刺痛一樣,如今籐瀨勃起的部分也同樣感到微微的刺痛。
女人開始咬緊牙齒,臉色漸漸緋紅起來,且左右不停的扭轉,彷彿是一付忍耐不住的樣子。她的兩手緊抓著身旁的床單,背部似波浪般的擺動,又發出似哭泣的聲音:「啊!這個真的太好了!」
籐瀨兩手則捏住女人的乳房。
在女人中有各式各樣的喜好,有的喜歡輕輕地捏,也有的喜歡用力的捏。
而這個女人到底喜歡什麼樣的方式呢?這樣想一想,他就用力的捏那雙豐滿的乳房,那是非常有彈性的乳房。
女人緊緊合上眼睛,滿臉都佈滿了皺紋,她這時的臉還不如平時好看。
有些女人在平時看來並不怎樣漂亮,可是一旦跟男人做愛的時候,無形之間變得嬌艷欲滴的。
籐瀨覺得這女人的臉太可惜了。於是他把女人的身體擁抱在自己的懷裡。
這時,女人的雙手抱住了籐瀨的後背,手指開始抓住他背部,而且是在忘我的境界中,不知輕重的抓。
籐瀨扳開環繞自己背後的女人雙手,把她的手平壓在床上。
因為這個女人有著尖銳的指甲,並且塗有冠丹,萬一亂抓起來,後果是不堪設想。
雙手被壓住的女人最初雖有一些掙扎,但是無法解脫,而她彷彿有了被人強暴的感覺。這種感覺又助長了她的快感,嘴裡連續叫出「哇!哇!」的聲音。
女人的房間依然播放著 FM 的音樂,迴繞於空間裡。
每逢籐瀨強力的插進時,女人用似號哭般的聲音叫道:「啊!那!真的!」
籐瀨覺得非常奇怪,到底是什麼人教她這麼說的,於是在她耳邊輕輕說:「看「那真的又來了!」
他後來想到,為了不讓女人抓傷自己的後背,決定採用從背後進攻的方式。
而女人對於籐瀨的換位也不表示反對。
「啊!我要真的……」
籐瀨聽了不覺莞爾。
「大哥哥!」
籐瀨起先以為是在叫別人的,並不是在喊自己。
可是經過兩、三聲之後,「哥哥」的叫聲依然從背後傳來,籐瀨想(或許是叫我?),於是回頭一看,有個穿著牛仔褲的女孩站在那裡。
這是一條林蔭大道。籐瀨是朝原宿的方向走的,在步下階梯之際才問道:
「有什麼事情嗎?」
女孩子有一張討人喜愛的可愛臉龐,頭髮卷卷的,她的臉上長著幾顆青春痘,是個長得非常清秀的女孩,尤其鼻子與嘴角間顯得更可愛,瞳孔帶有淡淡的茶色。
她的皮膚雖然是黃色的,但微帶褐色,身高大約一百六十公分左右。
「大哥哥,你長得很帥嘛!」
「你年紀還很小,不要說這種話。」
「是真的嘛!」
「你敢玩弄大人?」
「我沒有那個意,你也穿緊身褲呀!」
「你管得太多了。」
「你買我,好嗎?」
籐瀨頓時覺得很奇怪。
「什麼?!我以為你是高中生,原來你是應召女郎。」
女孩猛搖著頭說道:
「是高中生啊!但我的身體可好的好喲!」
「你是想做愛,還是想錢呢?」
「我兩種都要,可是我並不隨便賣給人家的,除非我挑中我才要,不過也要零用錢的。」
「你經常在這一帶混嗎?」
「並不常有的,但只要有我看中的男人,我就想要。」
「你怎麼那麼大膽,生病的我可不要。」
「不要看不起人!我是會看出來的。」
「因為女人得到淋病不易發現,膀胱有了淋病是較容易發現,可是那裡有淋菌,因為沒有自覺症狀不易發覺的。」
「你愈說愈不像話了,以前跟我有過的男人,要是被我傳染的話,他們早就來找我算帳了!可是至今未曾發生過這種事,關於這個你儘管放心吧!」
「照你所說的,你目前還跟那些人來往嗎?」
「嗯,他們都認為我的身體很棒。」
「你高中幾年級了?」
「二年級。」
「你知道什麼叫做高潮嗎?」
「哎呀!別太小看我,我老早就知道了。」
「或許你是自以為是懂了吧!那【要弄】的意思又是什麼,你懂嗎?」
「當然,我知道呀!」籐瀨看了看手錶。
「這樣吧!一小時後我們再見面可以嗎?」
籐瀨現在必須馬上趕到明治路附近的一間茶館,因為他要和人在那兒洽談生意。
「好啊!」
籐瀨於是將他所要去的茶館告訴女孩,教她一小時後到這家茶館附近的另一家茶館等候。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耶子。」
「不管你叫什麼名字都無所謂,那就一小時後見面囉!」
「你一定要來喲!」
「噢,對了!你要多少錢呢?你長得那麼漂亮,身體大概也很好吧。」
「當然囉!一萬。」
「好,知道了,你不會帶保鏢來吧!」
「你的疑心病怎麼那麼重,原宿附近一帶沒有那種人,那些太保、不良少年之類的,是我最討厭的人。」
「這樣最好,我放心了。」
籐瀨這時有了(姑且一試)的心情。
耶子比籐瀨先到約定的茶館等候。
當她看見籐瀨出現以後,臉上不由地浮出安心的笑容。
「時間已經超過一小時了,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
「我說過要來就一定會來的。」
籐瀨叫了一杯咖啡,看到耶子的咖啡已喝完了就問道:「要不要再來一杯?」
「好的。」
等耶子的咖啡剩下一半時,籐瀨開口說道:「我很忙,我們趕快辦我們的事吧。」
於是籐瀨拿著帳單到櫃檯付帳。
然後兩人並肩步出茶館,一同搭剩計程車。
籐瀨原本想開車來的,但他覺得漫步於林蔭大道是種享受,遂捨車而從辦公室步行過來。
可是要到旅社的話,就不能徒步了。
「關於我們要去的地方,可以由我挑嗎?」
「好的。」
籐瀨的腦海裡隨即浮出位於千駹谷的一家旅社。那是一所客人較少的旅社。當抵達目的地的時候,籐瀨付清車資先行下車。
「你想現在做嗎?」
「是的,大哥哥你呢?剛才我們分手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簡直快要忍耐不住。」
「你的性慾也挺強的嘛!」
「你真敢說出口!」
籐瀨笑著凝視女孩秀麗的臉龐。
兩人被服務生帶進去套房,走進房間之後,籐瀨對服務生說:「不用倒茶水了。」
他拿出五百元做為小費給服務生。
他將門鎖好心後,立刻把耶子拉到自己的懷裡,吻耶子的嘴唇。
耶子則閉上眼睛,任憑籐瀨的親吻。
在接吻之際,籐瀨察覺出她依然帶有高中生的氣焎,髮絲含有淡淡的香味,似乎是昨晚剛梳洗過的。
「你一定非常喜歡乾淨吧。」
「是,我一天要換三件內褲,剛剛在咖啡店的時候,我就換過了。」
「你經常帶替換的嗎?」
「是啊!」
籐瀨解開她上衣的鈕扣,裡面好像還穿著一件胸罩。
「你胸部發育 的很好。」
「你的手摸得人家好癢。」
「到目前為止,你有多少次的經驗?」
「大概十五、六次吧。」
「全部都是年輕人嗎?」
「不一定,有時也有老頭子。」
「你感覺滋味有什麼不同之處?」
「年紀大些比較溫柔,我不太喜歡年輕的。」
「那個東西是喜歡大的?還是小的呢?」
「太大也不要,我只要硬的。」
「先去洗個澡吧!」
耶子變得像綿羊般的馴服,微微的點頭做到。
「我可以先洗嗎?」
「沒有關係,我每天早上起來都有洗澡的習慣,不用再洗了,我先脫好衣服等你。」
在路上碰到時好像是一匹野馬似的耶子,如今卻變得非常的溫馴,前後判若兩人,她彷彿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很緊張,籐瀨看在眼裡覺得很好笑。
不久之後,耶子裡著浴巾走出來。
「燈光會不會太亮了?」
「這樣才能夠欣賞你美好的身段。」
耶子做出似乎下了決心的表情挨近床邊。
籐瀨輕輕拉著耶子的手。
她嘴裡說著「不要」,卻躺在籐瀨的身旁,被浴巾裹住的胸部,像波浪般地激烈起伏,是一種屬於年輕少女的細膩皮膚。
他掀開耶子身上的浴巾。雖是仰躺於床上,但乳房依然沒有變形,依舊如山峰般的聳立著。
一身小麥色澤的肌膚裡,只有乳房的部分帶有白皙的顏色,乳暈和乳頭微帶有類似葡萄色彩的淡茶色。
籐瀨用一隻手撫摸柔軟的乳房,而另一隻手則向耶子的那個部分伸去。
那裡已經濕潤了,於是他對耶子說:「濕潤了」。
「不要。」
耶子似乎在害怕什麼,顫抖的低吟道。
「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呢?」
耶子再低嚷道:「不要。」
「你喜不喜歡這個呢?」
耶子的兩手緊緊摟住籐瀨的脖子。
「大哥哥,快放進去吧!」
耶子一面說著,一面鬆開一隻手,直接伸向籐瀨的下半身。
「又熱又硬,真好!」
耶子說著立即展開自己的雙腿。
「等一下,我不要這樣就進去,我要先玩玩。」
籐瀨避開耶子的嘴唇,把頭移向耶子下半身稀叢草的地方。
「相當濕了,你知道嗎?」
耶子用欲哭的聲音回答:「嗯。」
「你真的知道嗎?」
「嗯。」
「你到底知道什麼?你說說看。」
「就是濕濕的嘛!」
「哈哈,你敢說!」
「事實就是這樣的嘛!」
耶子的聲音顫抖得很厲害。
當籐瀨把手指插進她那裡面時,覺得快要溢出來似的。
「這樣子不行,那下面必須鋪條毛巾,你好像鯨魚在噴水,你說是不是?」
「你說什麼啊!」
耶子發抖的問籐瀨。
「你的水太多了,還有人像公園的噴水池一樣噴出來的呢?」
實際上籐瀨至今未曾與會噴水的女性做愛過,因此沒有任何的經驗,他只耳聞過一些關於這種事,噴水並不是真的像噴泉那樣強烈,而是像飲水機緩緩地從洞口流出的。
這就是說耶子的密水太豐富了。
如果籐瀨想喝的話,有足夠的量從那裡湧出來的。
「別人怎麼說呢?」
「都說有很多水。」
「是啊!你可能和噴水的女人差不多,真妙啊!像是浸在水裡一樣,尿股下面都有水了!」
不論使用嘴、舌頭、手指,都會發出聲音。
「這樣的是很少呢!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而耶子卻一直催促著籐瀨:「快放進去呀!」
「大哥哥,拜託了!」
籐瀨手指的感覺是很滑潤的。
於是他將手指、舌頭和嘴唇全部移開,最後才把自己硬脹的東西對正那裡。
籐瀨頓時覺得宛如漫在溫熱的湯水裡。
「好像在洗溫泉喔!」
籐瀨一邊說,一邊讓自己勃起的東西插進耶子的身體裡,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沒有任何反抗的感覺。
「你做愛的次數可真不少呀!」
耶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嚷道:「插啊!」
「你這個女孩怎麼那樣不害羞。」
但是耶子卻充而不聞,表現在臉上的神情似乎也在對籐瀨說:「插啊!」
「有啊!我不是已經在插進去了嗎!」
「要用力呀!」
「你的性慾可真強啊!」
於是籐瀨照她的要求開始用力。
籐瀨在這時感覺耶子的恥骨稍微突出,每逢兩人的恥骨碰在一塊時,籐瀨就覺得很疼。可是耶子卻沒有什麼感覺似的。
籐瀨心裡想,這種情形活像是大頭碰鐵頭,雖不知道誰的頭硬,可是一個已經碰的引起腦震盪,而另一個卻像是毫不在乎似的。
耶子的恥骨好像根本沒有感覺。
籐瀨認為如果不變換角度而繼續下去,他一定會受不了的。
「每當我出力的時候,就會碰到你的恥骨,好疼!」
「大哥哥,你真強,我覺得非常爽快。」
耶子顫抖的說著,每逢受到強力的挺入時,她就會咬緊牙齒且左右猛烈搖幌著頭,她兩手緊抓住床單,不知為何,每當她有深入自己體內的感覺時,就想要抬起頭來。
看她那種樣子好像是要起來似的,其實不然,只是當到達裡面深度的時候,有抬起頭的習慣而已。
籐瀨原本是垂直的衝刺,但為了不與耶子的恥骨相碰,他改換了另一個方法,即採用與床平行動作的方法。而且這種方法有一個好處,就是有摩擦女人洞壁上方的效果。籐瀨勃起的東西本來就帶有彎度的。
於是耶子發出似乎很滿足的「咻」聲。
「啊!哥哥,這樣太美了!」
她一點也不像是個高中二年級的女學生。
片刻之後,她嘴裡開始發出「我要弄了」的驚歎聲。
「我要弄了。」
接著,她又發出類似象叫的聲音,叫嚷著:「我要弄了!」
由於那溢出的蜜液,籐瀨的肚臍到大腿的內側一帶像是潑到一盆水似的。
到了第二回答的時候,耶子俯臥在床上,因為耶子的構造略嫌寬鬆,必須採用這種姿勢,以增加其緊縮力。
籐瀨現在改變像是要發射火箭的角度,與剛才向下的姿勢恰恰相反,摩擦到剛才的反面。
耶子又喊「啊……」的聲音,並且還叫:「碰到了。」
「哥哥,碰到了!碰到了……」
耶子洞口依舊流出蜜液,但沒有像剛才那樣使籐瀨的身體佔滿了水。這次她的蜜液從她自己的腹部,漫過乳溝之後,向鎖骨的地方流去。
等結束之後,籐瀨才知道蜜液流得非常的驚人。
「哎呀!我怎麼流的那麼多。」
「實在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子,沒想到用這種姿勢還流那麼多,流到那裡去。」
「到乳房上面一點。」
耶子是俯臥著,由於乳房下面沒有鋪毛巾,以致床單潤濕了一大片。
「嗯,是很好的經驗,可是乾的也真快。」
「最初我還以為是尿水。」
「這跟尿水完全不一樣。」
「可是跟我在一起的男人都說是尿水。」
「不是,這確實是一種液體。當然有部份的女人在到達高潮時,會不知不覺地流出尿水,但你的卻不是;除了撒尿之外,還有些女人會放屁,使得床單和毛巾都有股尿味,可是你流出的液體就不是這種情形,床單很快就干了,你看床單不是快干了嘛。」
「可是把床巾弄濕,真不舒服,這真的不是尿液嗎?」
「不是,關於女人的事情,我知道得非得清楚,你放心好了,這也不是什麼毛病,只是你有與眾不同的體質而已,喜歡這種情形的男人也很多,和真正噴水的女人比較,你的程度少一點而已。」
籐瀨把自己的東西射在耶子身體裡,是在再回到正常姿勢之後的事。這時耶子的水分似乎減少一些,然而仍有鋪毛巾的必要。
於是籐瀨在耶子的身體下面重新鋪上一條毛巾。
當籐瀨想再度做愛時,他先叫耶子去洗個澡,若是耶子的身體仍是濕漉漉的話,兩人抱在一起時,一定會感到不舒服的。
一旦恢復正常姿勢時,籐瀨整個身體力像是浸到水裡一樣了,尤其是肚臍和大腿之間沾滴了耶子的液體。
然而她的蜜液沒有任何的味道,整個的說來給人一種清爽的感覺。
他在做愛的日忽然感覺腿上好像有蟲在蠕動似的,於是伸手去物,卻物到一片溫暖的液體,想了一想,他才瞭解了真像。
籐瀨硬脹的東西,在耶子的洞口是有塞子一樣的作用,而一股像從注射器射出來的藥水一樣的蜜液,從洞口的縫隙噴出來,射到大腿內側的一點上,所以才有蟲在蠕動的感覺。
終了之後,兩人雙雙走進浴室。
「如果有人想跟你玩,要怎麼聯絡呢?」
「如果真有人希望和我睡,就漫步在表參道或原宿附近,但並不要有指望我一定會挑上他。」
「在這個世界上,有許多的人喜歡像你這樣女孩的。」
籐瀨走出浴室,從衣服的口袋裡掏出一萬元,放在床旁的茶几上,靜靜等待耶子出來。
耶子穿好衣服從也隨即走出浴室。
「我把一萬元放在這裡,我覺得你跟別人不太一樣,你為什麼沒問我的電話和工作地方呢?」
「其實我非常想問,但怕會失去趣味了。」
「我也有同感,那樣就減少趣味,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像是沒有加任何佐料的純食物啊!」
說完之後,兩入相視哈哈大笑起來。
籐瀨時常到新宿或者銀座的酒吧。
現在他的身旁坐了一個叫做尤美的吧女,他的手在吧女的腰圍跟背部來回的撫摸著。
「被籐瀨先生一摸,我的身體好像觸到電流一樣。」
「身體柔軟的尤美幽默地向籐瀨開玩笑。
「你的感度相當不錯。」
「是啊,可是我對自己喜歡的挑剔的很厲害。」
這時休憩時間恰巧結束,樂隊開始演镺,接著有首英文歌在籐瀨的耳畔響起來。
「那位女歌手唱得相當不錯嘛!」
「是的,她的歌聲很像黑人的歌聲,低沈而富有磁性。」
這時籐瀨不經意的看了正在唱歌的女人一眼,心裡猛然一驚:
「這個唱歌的女人,我認識!」
「真的嗎?」
「哦!我想起來了,她以前曾住在我對面的房間。」
即是那個故意裸體而展現於他眼前的女人。
他們兩人之間的認識,應該歸功於魚眼鏡的,籐瀨慢慢的想起那晚所發生的事情,她不僅熱情而感度也頗佳,她的糖蜜像有山芋味似的會使人感到辣痛,此外,她的體液裡更帶有一股淡淡的橘花香,而且每當她得到高潮時,總會脫口而出:「那個真的很好。」女人的說話聲,與現在的歌聲尚有幾分相似。
「她叫什麼名字?」
「她叫做黑川瑪麗。」
「以前就在這裡唱歌嗎?」
「不是的,她是最近才來這裡駐唱的,她好像在四、五家酒店駐唱過,而且都獲得客人的好評,因為最近銀座會唱歌的女人不多,所以她很快就竄紅起來。」
黑川瑪麗是否因為跟籐瀨發生關係之後,感到不好意思繼續住下去才突然間搬家?抑是她原本就想要搬到他處,趁要走時才和籐瀨睡的呢?籐瀨至今仍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喂,等唱完歌之後,你請她來這裡坐一坐。」
於是尤美把籐瀨的話傳達給服務生。
服務生當即應了一聲「好」,然後就退下去。
黑川瑪麗唱完最後一曲的時候,服務生即走近她,他先看了前面的籐瀨一眼,然後才向黑川瑪麗開口說話。
瑪麗隨即望了籐瀨一下,她的臉頰頓時泛起了紅暈,接著綻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複雜笑容。
之後,她再繼續歌唱。
可是籐瀨卻忘記那歌名叫做什麼。黑川瑪麗唱完歌之後,就緩緩朝籐瀨的座位走去。
她似乎非常高興,大方地坐在籐瀨的身旁。
「嚇我一大跳。」
「我也嚇一大跳。」
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禮服,可以看見乳溝,穿著衣服時雖不顯著,但脫光衣服時,她是有一雙豐滿乳房的。
「難怪我以前看見你手裡拿著書之類的文件,若是酒女又回家的太早。」
黑川瑪麗靜靜凝視著籐瀨。
「我不知將以什麼表情來看你。」
黑川瑪麗說完之後,又低低的道一句。
「這是秘密。」
籐瀨也隨口回道:「當然。」
接著籐瀨問道:「你現在住在那裡?」
「白金。」
我今晚可以到府上拜訪嗎?你能不能告訴我電話號碼?」
「我只說一遍,你可以記得住嗎?」
「絕對記得住。」
黑川瑪麗用很快的速度念了七個數字,籐瀨素有記憶女孩電話號碼的本領。
「我已經完全記住了。我打電話給你來證明我記住了,十二點左右會在家吧!」
「在的。」
「我去的時候,也會帶一點壽司去的。」
「我想你一定會被嚇著。」
「為什麼?」
黑川瑪麗故意道出一句像謎語般的話,使籐瀨感到納悶不已,但她卻得意的望著籐瀨。
「雖然我並不認真的指望,如果你真的記住號碼就打電話來吧!」
她說完這句話,即起身離開座位。
也許她還要卦其他酒店趕場吧。
籐瀨在幾家酒吧裡消磨時間後,到了十二點,就在一家酒吧裡打電話到黑川瑪麗家裡。
當時已是夜深人靜的時刻,女侍們正三三兩兩的跨出店門準備回家。
「喂!」接電話的人困然是黑川瑪麗。
「我是剛才跟你約好的籐瀨,現在要過去了,不知是否方便?」
「歡迎。」
她答應以後,不知有什麼好笑的,發生一陣笑聲。
籐瀨不管她的笑聲究竟意味著什麼,他只向她要了地址。
「要是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馬上就到。」
然後,籐瀨打電話到壽司店訂了兩客壽司。
接著籐瀨步出酒吧,想到壽司店。
但因為壽司還沒做好,於是籐瀨只好吃點宵夜以打發等待的時間。
最後他坐車來到白金,很快就找到黑川瑪麗的地址,她住在五樓。就和她和籐瀨住在一棟公寓裡時一樣,在這裡也從她的房間傳來英文歌曲的聲音。
籐瀨按了牆壁上的白色門鈴。
房門立即打開,具有東南亞人血統的黑川瑪麗探頭出來,向籐瀨說道:「請進。」
她臉上露出一個神秘又詭譎的笑容。
一陣黑人低沈且富磁性的歌聲,猛然地衝入籐瀨的耳畔。
籐瀨先脫下鞋子,再進入房裡。
等披著睡衣的黑川瑪麗鎖好防盜鎖之後,籐瀨才隨著她向內走去。
讓籐瀨感到最意外的就是下面一連串如夢般的事情。
忽然間,不知從那兒出現兩個裸女向著籐瀨奔來,並且熱情的呼喚他。
一個是皮膚非常白皙的女人,而另一個是有黑人血統的混血兒。
籐瀨頓時覺得自己彷彿墜入另一個世界,有股狐臭味不時跑進他的鼻腔裡。
「喂,你們想做什麼?」
「你不要問,先脫下你的衣服再說。」
說話的是皮膚白皙的女人,而黑川瑪麗卻在他的背後竊竊私笑著。
「我不是對你說過你一定會嚇一大跳嘛!現在你明白我當初說那句話的意思了吧。你不用害怕,我們又不拿你的錢,我們只是要你的身體,若沒有滿足我們三人的需要,我們絕對不放你走。」
「既然如此,我也只好認了,好吧,我自己脫衣服,這套衣服是很昂貴的。」
「你只要乖乖的坐著,我們會幫你脫的,你再仔細看看我們,我們跟你以前所接觸的女人是不同的,瑪麗你說是不是?」
「可不是太粗暴了!」
「我會很溫柔的。」
說過這話剎那間,籐瀨已經跌坐在鋪著地毯的地板上。因為白皙女人的手拉到他的衣領的同時,他已遭絆倒。
「你明白了吧,我學過柔道,這位黑小姐學過空手道。」
「你說什麼……」
籐瀨的聲音幾乎是哀叫,瑪麗這時才開口說道:
「我們三人的感度都非常棒。那地方也都屬於上等。你根本無法分辨出高低的。當然我們三人也有各自的獨特之處,籐瀨先生你認為怎麼樣?就拿這位黑小姐來說,她不僅有柔軟細嫩的肌膚,而且那個部位是非常小,並不是隨便就可以找到的。這位白小姐,她的部位也獨具一格,身體更美麗迷人,那裡面就像有電波微微不斷的韻動,所以常讓男人壯志未酬精先潰,但只要放在裡面很快就會硬起來,我們稱此為「男性回復器」若不相信的話,你可以伸手摸摸看。」
黑小姐在脫光籐瀨的上衣之後,又脫掉他的褲子,而他的東西因為受到這種突然的刺激,所以還沒硬起到可以行事的狀態。
「你不需要擔憂,我們絕對不會用空手道或柔道來對付你的。」
黑小姐以具磁性的聲音對籐瀨說。
籐瀨的手戰戰競競的開始伸向眼前白小姐的叢草地帶。
說句實話,籐瀨以前也曾有過二對一的經驗。
置身在二對一的情況裡,須要兩個人有同等的魅力,在個性上是相反的才較為理想。如果兩個人難以分出高低時,就可能對兩個人都產生慾望。可是通常都會鍾愛其中的一個。這是籐瀨的經驗。
在那種場合裡,他通常是先把自己的東西塞進到較鍾愛的女人身體裡,將自己感到快要射精之際,這才迅速的把自己堅硬的東西轉移到另一個女人的身體裡。
但等他轉到本來認為構造不佳的女人身體裡時,往往會忽然間覺得很怪異,因為這個女人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沒有味道,於是他的心情開始逐漸的好轉,最後得到愉悅的快感。
總之,這種做愛的遊戲對於早洩的女人是沒有辦法做到的,所以必須適度的控制自己,而不時的換人。
最想理的方法,就是把自己貴重的精液均分給他們。
方法有兩種。
一為將一次的放射物等分的方法。這是在對第一個女人放射的瞬間,猛然抽出,然後再插進另一個女人的體內,把剩餘的液體放完。
而另一個公平的分法是,第一次放射在兩人中的一個人身體裡,再把第二次的放射到另外一個人身體裡。採用這種方法時,再好是先放射到缺乏魅力的女人身體,越是恢復力弱的人更該這樣做。第二次面對較有魅力的女人時,恢復起來比較容易。
籐瀨曾看過一面與一個女人做愛而另只手撫摸身旁另一個女人的照片。
後來他也親身得到這種經驗。若是想對兩個女人做到完全公平,是很難做到的。而且疲勞比快樂多,所以有個一次經驗後再也沒嘗試過了。
而今晚的三對一情形,更是籐瀨做愛也沒想到過的,何況其中兩人具有空手道和柔道的功夫。
「用你們溫柔的手,不然我是不會挺起來的,只要想到你們有功夫時,就無法挺起來。」
「我們不會再那樣做的。」
有著白皮膚的女人低低嬌嗔了一句。
籐瀨把手指伸向皮膚白皙女人的身體裡,她的部位已經相當濕潤了。
此時籐瀨仍舊是跪在地板上。兩個女人裸身且坦然坐在床上,而黑川瑪麗也裸身,兩手抱著籐瀨的背部。
籐瀨把兩手不客氣的伸向黑白兩女人的下體。
而瑪麗這這時從他的胳膊下鑽過來,站在籐瀨的眼前,並且還把自己的下半身摩擦到籐瀨的臉上。
這時籐瀨被迫的要用手撫摸兩個女人的下體,而且還要用他的嘴和舌頭對付站在眼前的女人。彷彿是手彈鋼琴、嘴吹口琴似的。
籐瀨認為這憬一個千載難逢不可多得的機會。
首先開始發出聲音的是黑色皮膚的女人,繼而是曾跟他有過做愛經驗的瑪麗。
白皮膚女的人卻默然不語。不知為了什麼,三人中以她的部位最濕潤。
由於籐瀨曾與許許多多女入睡過,所以有時會弄的分不清那一個是什麼樣了。
當籐瀨嗅到黑川瑪麗的體液的獨特味道時,他驀然想到:(她有一對小乳)。
那是在瑪麗的腋窩附近有微微突出的紅色小柱。
而且黑川瑪麗的體液有一股似橘花味的淡香。
黑川瑪麗開始發出「哦!」的囈語。
黑色皮膚的女人卻以充滿性感的聲音,不斷地發出「啊!不要」的叫聲。
這時籐瀨感覺到自己右手上有一種東西不斷收縮。
他突然想起:(喔,這就是所謂的男性回復器了。)
那個白色身體的大量體液,在每隔二、三秒鐘就像是脈搏的跳動一樣,增加了收縮的力道。
籐瀨把臉離開還在不斷發出「啊!」的瑪麗身體,但手指還不停在另外兩個女人身體裡撥弄著說:
「告訴我現在該怎麼辦,從沒有過三對一……」
黑川瑪麗由於興奮過度,以致無法站立,遂也坐在床上。
籐瀨雙手忽然從黑白兩女人的身體上移開,逕自坐在地毯上,雙手抱著自己的膝蓋。
「我該怎麼辦呀!」
他靜靜凝視廿現於眼前三個不同的胴體,每個人都擁有豐滿的胸脯。
尤其是黑皮膚的女人,乳房特別尖。
黑川瑪麗的乳房呈現出半球形。
而白色皮膚的女人她的乳房雖不高聳,但是幅度較其他兩人的略寬,沉甸甸的向下垂,可是卻以她的乳頭最向上挺起。
「我來放錄音帶。」
黑色皮膚的女人說罷立即爬起來,扭開錄音機的開關。
籐瀨只聽到時鐘的滴答聲。
「我們現在依然照時間來計算授愛撫或抽插的時間,不管你誰先開始都可以,但是要每隔一分鐘換一個人,先從愛撫開始,也是一分鐘一換,對了!請你每個人做三次愛撫吧。他的技術非常好,以前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小乳會那麼性感呢!」
有股淡淡的狐臭逐漸地瀰漫在整個房間,可能是由黑川瑪麗的身上散發出來的。
在看見黑川瑪麗的乳頭與腋窩之間,長有淡紅細小的突起時,籐瀨又聯想另一件事情來。
他憶起自己修剪得短短的指早曾因受到她的體液滲透,結果感到一陣辣痛的情形。
又每逢高潮的時刻,她似乎哭泣的說:「我該怎麼辦?」
她要是達到快感,整個臉龐就以鼻子為中心刻出放射線狀的皺紋。
然後她會宛若喝醉酒似的,不斷地低喊:「真的最好!」
而且她也很喜歡男人用力捏她的乳房。
總之,每個女人都有她獨特的地方,若想一一地憶在腦海裡,是不太可能的。
錄音帶靜靜的播放著滴答滴答的時鐘聲音,且每過一分鐘,它就「叮」的發出報時的響聲。
「好吧,現在就開始。」
房裡放置了一張非常寬敞的床鋪。
三個女人並排橫臥於床上還是綽綽有餘。
從左邊到右邊順序躺著的是黑皮膚女人、瑪麗,接著是白皮膚女人。
「你叫什麼名字?」
籐瀨首先向黑皮膚的女人開口說話。
「你就叫我黑子好了;而瑪麗嘛,你早就認識了;至於那個有男性回復器之稱的,你叫她白子好了。」
「好吧,我就先從黑子開始吧!」
說著籐瀨果真開始行動,從第一回合每人一分鐘的愛戲撫摸中得知,黑子似乎並不歡迎前戲。
「我不喜歡撫摸,我希望趕快來真的。」
「可以呀!我是怎樣都無所謂的。」
「既然如此,那麼在第二次的時候,就來真的呀!可是你舌頭還是很美妙的。」
接著輪到的是以前有過經驗的黑川瑪麗,在最初的一分鐘裡,籐瀨已經給瑪麗相當的興奮與滿足。
每當他的手指輕輕愛撫瑪麗的小乳和腋窩,然後用力捏她的乳房,最後再將手指送進她那裡去碰那塊時,瑪麗就說:
「哦!我要真的。」
「瑪麗,你又開始了。」
白子自言自語的說過之後,向籐瀨說明其中的原委。
「瑪麗因為以前跟一個怕女人懷孕的男人在一塊,那個男人每當做愛的時候,就戴上保險套,使瑪麗每次都感到不滿意,常常情不自禁地喊要真的。」
當錄音帶鳴起一分鐘的響聲時,籐瀨就迅速的移轉到白子的身上。
剛剛批評瑪麗的白子這時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早的叫起「啊……喲!」
籐瀨覺得她的緊縮力並不如想像中那麼強,可是手指在那裡面只要數秒,就感到有脈搏在跳動似的,而且漸漸地加強起來,然後他又撫摸那向上挺起乳頭。
「我們三人中,對乳房被撫摸時最感到性感的是白子!」
黑子向籐瀨說明白子的特點。
於是籐瀨將要受到三個女人不同的愛撫,他事前已經知道女孩子是否有獨特的習慣。
最會蠕動舌頭的是黑子。
她的舌頭又平又軟,像能做特技的舌頭,可能會把舌頭折為對折或聳立起來。
所以,籐瀨好像比較喜歡黑子。
她的舌頭像蛇般地緊緊纏捲籐瀨硬昂的部分,上下不斷反覆的舔撫。
接著黑川瑪麗說道:「我不要那樣做了。」
瑪麗只是用手指重重的,從袋子到那頭頂上有裂縫的位置,以及頭下的溝部加以微妙的愛撫。比起黑子的技法,瑪麗的愛撫就顯得遜色多了。
看在眼裡的白子也不落入後的開始發揮舌頭和嘴唇的功夫,但在開始的瞬間,籐瀨就覺得(這個不好。),就如在肯菜上撒了鹽巴似的,籐瀨硬挺的東西漸漸地萎縮下去。
「我本不應該直言的向你說,可是白子,你的對我不合適。」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子用不服氣的口吻反問著。
「你雖擁有一般女人沒有的男性回復器,可是你唾液的成分卻跟我的體質不合,有滲疼的感覺。」
「真有這種事嗎?」
「有的,可是這種情形卻不多。」
「那我不要做了。」
「你還是直接放進去的好。」
「那就從我開始吧。」
於是籐瀨就從有面積廣大但不高聳乳房的白子開始。
因為白子是采耶仰臥的姿勢,乳房就顯的更扁平,籐瀨就一手揉摩,並吸吮乳頭,同時把膨脹起來的東西,在那蠕動的體肉,做起提升或下降的動作。
白子隨著發出「嗯」的叫聲。
白子本來就喜歡別人愛撫她的頸部,於是籐瀨就把嘴唇移向那個地帶。
突然間,籐瀨想起他的東西不能在白子的男性回復器裡待得太久,於是他即刻拔了出來。若是繼續下去的話,可能就無法繼續這種動作就要完了。
然後他越過黑川瑪麗的身體,向還沒有經驗過的黑子部位插進去。
黑子的乳房呈現尖三角形的形態,雖是仰臥於床上,但她的乳房仍漂亮的聳立著。
因為黑子的那個進口處狹小,以致籐瀨無法順的達到目的。
於是籐瀨有了先洞清自己那東西的想法,雖然做過第二次的努力,仍不得進入,那可能是由於黑子的那地方太乾燥的關係。於是他突然襲擊了躺在身邊的黑川瑪麗。瑪麗雖然嚇了一跳,但她似乎對這種出其不意,感到興奮。嘴裡喊了一聲「啊!」後,就想要雙臂圍攏到籐瀨的背後,可是在她抱住之前,籐瀨就離開了瑪麗的身體,因為他只須要從瑪麗那裡得到體液就夠了。
然後他再對黑子採取行動,這次終於獲得成功。
黑子的東西,不僅小,且她的體液也很稀少。
她在籐瀨進入之後,立即開始高聲的呼叫起來。
白子聽到後,立刻下床切斷錄音帶,改播 FM 電台的音樂節目,以掩蓋黑子的叫聲。
黑子確實具有黑人民族的血統,從她那很類似黑人女歌星戴安娜露絲的聲音,就可以得到證明。
她的叫聲逐漸地高昂起來,兩手緊緊摟住籐瀨,連兩腳也緊挾住他的身體。
籐瀨心想如果和具有蛇般滑軟身體的黑子繼續擁抱的話,他很可能會射精,因此他必須設法逃出對方的擁抱。
所幸黑子的力量相當微弱。
「我現在知道不管你們會柔道或空手道,只要一躺在床上,你們也會變的虛弱無力。」
「是啊!我現在全身已經沒有力氣了。」
黑子在受到性的刺激後,那柔軟的身體一點力量也沒有了,這可能和她的體質有關。
籐瀨終於一一的滿足她們三人生理上的需求。
他首先對白子射精。接著獲得黑子舌頭的幫助,使他恢復之氣能夠跟瑪麗接觸,同樣的也讓瑪麗得到高潮,因為他的東西吸取了瑪麗的粘膜而濕潤,故也能很容易的插進黑子狹小的身體裡,使她發出似戴安娜露絲的叫聲,同時在她身體裡發洩一半後,又把剩餘的寶貴液體,注入到瑪麗的身體裡……
籐瀨的室內裝潢事務所有兩位職員,男女各一。
女的叫做中谷知子,說是工作上的助手倒不如說是女秘書來的洽當。
當助理倉石出外時,中谷知子突然對籐瀨提起一件事。
籐瀨那時正在劃一張設計圖,手裡自然是拿著鉛筆和尺。
他桌上的右側,推置著壁紙的樣本。
「老師,我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
中谷知子和倉石都尊稱籐瀨為「老師」。
籐瀨因為自己不像是個老師,所以不喜歡這個稱呼,可是另外預沒有更適當的稱呼,他是更討厭有人叫他「董事長」的,因此只有忍耐著被稱呼為「老師」了。
「什麼事?」
「老師!你有沒有跟處女睡的經驗?」
「有啊。你不會是處女吧?」
籐瀨早知道知子目前有一位非常要好的男朋友。
「我當然不是,我是在說我的妹妹,她最近想放棄處女,經常問我「有沒有合適的人」,而且聽起來像是蠻認真的。」
「這跟我又何相干?」
「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拜託老師替她除去處女。」
「我?」
籐瀨不自覺的叫了出來。
「是啊!」
「那也要看是什麼樣的人呀。」
「我妹妹比我漂亮多了!」
「好像曾經來過這裡?」
「沒有,但她長得實在不錯,我想老師見了之後也一定認為她很好。因為我知道老師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就是那種苗條嬌小型的,也許皮膚很白不合老師的胃口吧。」
「誰說的,我也喜歡白的。」
「是這樣的嗎?也許較豐滿一點,可是缺點……」
「很胖嗎?」
「胖倒也不胖, 可是她的胸部很大…… 不是有人說胸部大的女人比較遲鈍嗎?」
「可是,只有胸部大而其他部份苗條也是很不錯的。」
籐瀨有從睡意中清醒過來的感覺。
「你妹妹目前是在做什麼?」
「她還在讀大學,目前是二年級。」
「今天有沒有到學校上課呢?」
「可能有吧,但在傍晚不是回家,就是到同學家或咖啡店裡,我打個電話問一問吧!」
「她真的想放棄處女嗎?」
「是的,她跟我是無所不談的。」
「你的父母親要是知道這件事,一定會嚇一跳的。」
「關於這個嘛,我想不會吧。」
知子立即撥了家中的電話號碼。
可能是她母親接的電話,知子說一聲:「還沒有回來嗎?」就掛斷電話,然後她拿出自己的記事簿。
「很可能去她好朋友的公寓,我再打電話問問看。」
知子開始撥了另一個電話號碼。
「喂,你是瑪麗嗎?我是矢津子的姊姊,矢津子現在是不是在你家裡呢?在嗎?麻煩你請她聽電話好嗎?」
不久,似乎矢津子接電話了。
知子趕緊壓低聲音說:「我已經起你找到適當的人了,他就是我這裡的老師,我認為他比別人更瞭解女孩的事情, 所以我就請他幫這個忙,…… 他似乎要答應幫忙了。」
坐在一旁的籐瀨,露出一絲無可奈何的苦笑,同時他腦海裡想起一個年輕白嫩的身體和豐滿的幾乎不相稱的乳房。
「今天可以嗎?……是嗎?在那先見面呢?」
知子將臉朝向籐瀨,且問道:「老師,怎麼樣?」
籐瀨從知子的手裡搶過電話筒,將手肘靠在桌上,然後問道:「你可是認真的?」
「是真的!」
她的聲音聽來有點權糊的感覺。
籐瀨停頓了一下,才告訴矢津子見面的地點,地點是附近的大飯店的咖啡室。
「那個地方我知道,見面的時間呢?」
「六點半,怎麼樣?」
「我隨時都可以的。」
「就這麼說定了,你要守時喔!」
「我知道,真不好意思打擾你。謝謝!」
矢津子細聲的說著。
籐瀨把電話掛斷後,不由得笑了起來。
真的可以嗎?
「是真的,這就好了!」
知子的臉上流露出安心的神情。
當籐瀨來到約定的地點時,看見矢津子已經先來了。籐瀨事先已經從知子的口中獲悉有關矢津子的印象,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膚、圓臉、及一對單臉皮的眼睛。
也聽說由於她有點近視,故矢津子要識出籐瀨是較困難的。
籐瀨向獨自喝橘子汁的女孩走去。
「你是矢津子小姐嗎?」
受到陌生男人的詢問,矢津子驚訝的望著對方,然後立刻站了起來。
「請多多指教。」
「你的確與眾不同。」
「是嗎?」
「也許不是。可是我對你的心裡負擔是很瞭解的。」
「我知道我的要求似乎有點無理,可是我非常的急。」
「是今天嗎?」
「是的。」
「你有急事?」
「我在九點有一點約會。」
「是跟什麼人?」
「男朋友。」
「你為什麼不拜託你的男朋友做呢?」
「不行啦。」
「為什麼?」
「他說他不喜歡處女,因為太麻煩了。而且,我想,在突破處女膜時一定很疼,會露出很難看的樣子。我不想讓他看到我那種神態。等到我有了女人味之後,再給他……。」
「的確與眾不同。」
「是嗎?總之,拜託你了,現在我是很趕時間的。」
「好吧,我答應你。」
籐瀨看了一下手上的表,現在六點半多了。
「那我們就趕快到旅社開始進行這檔事,一個鐘頭就夠了,九點的約會在什麼地方。」
「還是在這裡。」
「從處女畢業的時候,應該休息一陣子才好,因為會出血。」
「我已經準備好了。」
「我也有準備,買了一瓶橄欖油,有了這個就滑潤了!」
籐瀨連一杯咖啡也沒有喝,拿起帳單就想到櫃檯付帳時,矢津子說道:「請讓我付吧!」
籐瀨答道:「沒有關係,你還是靠父母吃飯的孩子,怎麼可以讓你付?」
籐瀨仔細打量著床上的矢津子,果然如知子先前向他所說的,她果然有很大的胸脯,乳暈是淡淡的乳紅色,乳頭小巧。她的叢草像古代武士的頭盔,兩角翹了起來。
她宛若要接受開刀手術似的,緊閉著眼睛,並以上齒咬住下唇躺著。
籐瀨盡量撥開矢津子併攏的雪白大腿。
大概是洗濯不夠的關係,從矢津子的下體部份發出安摩尼亞與污垢的味道。甚至還有芝麻般的白點隱藏著,於是籐瀨取出棉紙輕輕的擦掉。
然後他以嘴去吻她的粉紅色溪溝。
她雖拒絕籐瀨吻那個地方,可是對於籐瀨用舌和嘴唇舔撫卻沒有表示任何的反抗。
籐瀨先潤滑劑在自己的東西上,雖然有著乏味的感覺,但是看到那對白皙豐滿的乳房,他的東西也變成可以行事的狀態。於是對正那個部位用力壓了下素。
可是事情並非如此容易,她發出「痛」的吶喊聲,身體彈動起來,所以第一次的嘗試是敗了,他在第二次的接觸中才成功的。
矢津子雖是第一次的經驗,然而那個地方卻並不太緊,而且也相當的濕潤。
頃刻間,她的額頭上有了汗珠,全身也不斷顫抖著。
籐瀨把膨脹未放射狀態的東西,放在矢津子的身體裡,在一段時間裡靜靜的沒有動作。
矢津子的身體依舊在籐瀨的懷抱中顫抖著。
矢津子的額頭上已是一片汗水。她的臉上宛若抹了一層油脂似的,浮現出光澤來。
房內的光線相當明亮。
床頭旁的小茶几仍放一瓶打開的橄欖油,整個房內一片沉寂。
籐瀨緩緩的試著動了一動。矢津子卻露出痛苦不堪的神情。
「很痛嗎?」
矢津子激烈的喘著氣,點了點頭。總之矢津子的身體是比想像的要寬鬆多了。
「現在用力動一下使你習慣比較好,這樣和你男朋友做愛時就不會露出醜相了。這個痛楚不需多久就會消失了,我給你開一條路,你暫時忍耐一下吧!雖然會痛,我想大概也不會疼的多厲害,拔牙要比這個還要痛多了。」
籐瀨向矢津子說明之後,就開始緩緩的動作起來。但並不粗暴。是慢慢的提起再慢慢的送進去。可是每當籐瀨這樣做時,矢津子就以驚恐的眼光望著籐瀨。
「你最好將眼睛閣上,知道嗎?即使在跟你男朋友做愛時,也要閉上眼睛。」
經籐瀨這麼一指示,矢津子才安馴地合上眼睛。
但是她隨即又張開眼睛,可能是她覺得閉上眼睛將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似的,感到不安吧。」
「儘管放心,男人不喜歡女人在做愛時張著眼睛的。」
於是矢津子終於閣上眼睛。
籐瀨看見她的手指在床單上顫抖,同時也可以感覺出她豐滿的乳房在他胸下已壓的扁扁的。
籐瀨從她的胸脯一直撫摸到腋窩,她腋窩下的腋毛仿若曾佛過,一陣雜叢的感覺隱約傳到他的手指上。
矢津子的身體停舊顫抖不已。
每當籐瀨用力挺進的時候,她就宛如受到電擊似的臉上露出緊張不安的表情,很明顯的看出,她根本沒有得到任何快感。
「你害怕嗎?」
「有一點。」
「你要放鬆身體,肩膀也要放鬆。」
「可是……」
矢津子的神情似乎在說:「會痛。」讓人覺得她是在忍受開刀的手術似的。
突然間,矢津子脫口而出:「還沒有嗎?」
「我再弄一陣比較妥當,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懷孕的,你放心吧,我要讓你嘗嘗男人在體內射出的滋味,這種經驗你最好要有的。」
矢津子順從的點頭,接著以彷彿要哭泣的聲音問道:「還沒完嗎?」
「你那麼討厭嗎?」
矢津子搖頭否認著。
「不是這個意思,但是……」
她顫抖的說著,做出一副只好忍耐的表情。
她又閉著眼睛,好像是受人命令不得不如此似的。
籐瀨認為此時是放射最佳的時機。何況他已經動了很久,此路應該算是打通了,何況她本來就寬鬆,更是容易開通路的。
「快要完成了,以後你的男朋友也不會感到麻煩了。」
籐瀨最後又附加一句:「我要洩了。」然後開始加強力量動了幾下。
矢津子那時也盡量忍耐微微的痛楚,拚命的咬緊牙根。
籐瀨終於洩了。
在終了的瞬間,他感覺從矢津子身體裡面,似乎傳出一陣不明晰的吸吮感觸。
他離開了矢津子發抖的身體。
籐瀨和矢津子的關係並不是突然發生,所以他事先做了預備。橄欖油是如此,同時為了怕弄髒床單,在她臀下先鋪了一塊白塑膠布。
果然籐瀨在白塑膠布上發現她是處女的證明。那個記號在白塑膠布上劃出直徑約二公分的圓圈。除此之外,在她的大腿根處有像擦上去似的沾著一塊。而且從那裡飄出一股如同兇殺案現場似的血腥味道。
籐瀨的東西上雖也沾有,並不會有滴下來的情形。
籐瀨暗地想「這就是和月經來臨中的女人幹那事的不同之處。」
女人月經的血液是從身體內部流出來的,而處女的出血是因陰道口的粘膜破裂所致的,所以絕不會沾在膨脹物的頭部卻滴漏下來的。
此時籐瀨突然發現矢津子的叢草地帶的顫動。
矢津子的眼睛仍然緊閉著。
「你心裡感覺如何?」
「有點怪怪的。」
「你是說這種事不像你以前所想像的那麼簡單,是不是?」
矢津子點頭表示同意,繼而說道:「我一直不停的發抖。」
「沒有什麼關係的,這種情形馬上就會消失了,你靜靜躺在床上休息吧。我去洗個澡。你現在已經不是個處女了。」
他先用衛生紙簡單的擦了一下就裸身走向浴室。
籐瀨仔細地清洗自己的下半身。比想像的要多了很多。流下來的水已經變了淡淡的顏色。
當他走出浴室的時候,發現矢津子仍然靜靜的躺在那兒發抖。
「我怎麼一直在發抖?有沒有關係?怪怪的,我總是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夾在裡面。」
「你最好也洗個澡吧。」
說著籐瀨就抱起矢津子,緩緩地走進浴室。
矢津子不時從口中吐出溫熱的氣息,籐瀨覺得很像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洞身發燒的女性。
籐瀨曾經有跟生病中的女性做愛的經驗,以致他才有這種感覺。
當籐瀨去探病時,或許因為發燒的關係,女人的身體特別濕潤,雖其體溫高達攝氏三十八度,然而她卻快感不已,簡直要陷入狂亂的情境。
矢津子猶如癱瘓似的,寸步難行。
「我還能走路嗎?」
「你不要杞人憂天,等洗完澡之後,全都好了。」
「可是我覺得腰部好像都斷了似的。同時還覺得有什麼東西夾在裡面,感到特別怪怪的,我現在不想去了。」
「不想去那裡?」
「我不想去看男朋友了,拜託你今晚跟我在一起,好嗎?」
「那你怎麼向你男朋友解釋呢?」
「我可以打電話到咖啡廳找他,然後向他說我臨時有事不能去赴約。」
「他若問你在什麼地方打電話,你又要如何回答呢?」
「這個還不簡單,我就說在家裡打的。」
「他要是起疑的話,一定會再打電話到你家,所以你最好打電話給你姊姊,讓她幫你掩飾一下,但是我只能陪你到十點為止。」
「我本來以為這只是像打針那麼簡單而已,然後就可以去見男朋友了,但事後我才發現並非我想的那麼簡單。」
籐瀨溫柔的把水澆在矢津子的身上。
矢津子抱著自己的雙腿坐在浴室的地上,她的身體依舊顫抖不已,眼眶也殘留幾許的濕潤,使眼睛看來更加的幽怨淒迷。她現在臉上的神色,事前與事後比起來是寶全不同的。
「你說跟你先前所想像的有什麼不同呢?」
他伸手幫忙矢津子清洗那個地方時,那種柔軟的肉感又傳到手上。矢津子受到對方的觸摸後,身體忽然起了一陣痙攣,趕快合上眼睛,臉上露出似痛苦的神情。
「我已經幫你洗乾淨了,其餘的你自己洗。」
「吶,我要求你以後再跟我見面,好不好?」
「這是怎麼一回事?」
走出浴室的籐瀨聽到對方的言語,立即轉身再問了一句。
矢津子兩手抱住自己的雙腿,下顎放在手上,背上仍做因為激烈的顫抖而附著的紅色斑點。
從她張開的腋窩下,可以清楚地望見她那豐滿碩大的乳房。
她因為俯首抱住膝蓋的關係,致使原本豐滿的乳房壓在大腿上,而變成扁平狀。
「我現在的心情已經變了,我似乎愛上了籐瀨先生。」
「不要說傻話,我們事先約好的。」
「可是!我是這樣感覺呀!」
矢津子開始哭泣起來。
但籐瀨以「隨你怎麼想!」的心情走出浴室,並認為需要給她一些冷淡才行,就決定自己先穿衣服。
又過了大約十分鐘,矢津子才走出浴室。
她將生理用具墊於內褲裡房止流出的血弄污外面的衣服,可是身體仍有不同的感覺,為了穿內衣和衣服花了很長的時間。
她在穿衣服的時候,也不斷的哭泣。可是籐瀨卻沒有安慰她。
籐瀨知道這種情形下他必須狠下心,用冷淡的態度對待她,並且也決定要貫徹到底。
一連串的電話鈴聲,把籐瀨從夢中驚醒過來,本來他是睡得非常甜蜜的。
他有氣無力的拿起電話筒,放於身畔,看看表這時已是凌晨三點鐘了,籐瀨在深夜一點鐘才瘦著疲憊不堪的身子回到家中,上床後立刻進入夢鄉,他只睡了一個鐘頭半而已,。在最好睡的時被吵醒,自然以不高興的聲音回話。
「喂喂!」
「真抱歉!我不該這麼晚還打電話打擾你。」
「你到底是誰?」
「我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禮貌的,但我不想說出自己的名字。」
「是沒禮貌!你無緣無故打電話把我吵醒,而且還不說出你的名字。」
「我現在很想見你一面,而且是馬上,我簡直快忍耐不住。」
「你認識我嗎?或許你打錯電話了吧。」
「不會的,你就是那位室內裝潢師籐瀨先生,對吧?」
「你認識我?」
「當然認識啦,只要你看見我,你立刻就可以知道我是誰,你現在能夠出來嗎?」
「我真的見過你?」
「說是見過,不如說是看到過來得恰當。」
「突竟是什麼事呢?是要我玩你嗎?」
「是嗎?就是要你來玩我!」
女人顫抖的哀叫著。
「但不知合不合我的口味,即使是見了面,如果不合,我的東西就振作不起來,會沒有用的。」
「我保證你見了之後,一定會喜歡的。」
「何以見得?」
「從你常攜帶的女人,就可以看出來。」
「我有沒有追求過你呢?」
「一次也沒有,我們並不是在那種情況下見面的。」
「好吧。在那裡見面?事情辦完之後,我要馬上離開,你不反對吧?」
「沒有關係。」
「是你要求見面,是你請求我玩你,那麼旅館錢可得由你付了吧!」
「當然囉,我會付的。」
「你現在在那兒打電話?」
「在我的公寓裡。」
「我到你公寓也可以呀!」
「不好,牆壁不厚,而且房間也不夠舒適。」
於是陌生女子告訴籐瀨一家在六本木的餐廳和那裡的電話號碼。
「那裡是營業到早晨五點的,我在飯店的櫃檯等候你。」
籐瀨掛好電話之後,即刻從床上躍起來,簡單梳洗了一下,然後換上襯衫牛仔褲,踏著輕鬆的步伐跨出房間坐電梯下樓。
搭乘計程車的話,不用跳羲就可以抵達目的地。
抵達目的地後,發現六本木的餐廳是位於一棟大廈的三樓,於是籐瀨沒坐電梯徒步上樓。
進入餐廳,籐瀨看見櫃檯坐有三、四人。
坐在最裡面並戴著太陽眼鏡的女人,當看見籐瀨的出現,立刻舉手向他招呼。
籐瀨仍然想不出在那兒見過她。
籐瀨坐在女人的身邊問道:「是你嗎!」
「是的。」
的確,她是籐瀨所喜歡屬於嬌巧玲瓏型的女人。
不管是白皮膚或者是黑皮膚,籐瀨都不在意,而眼前這個女人擁有一身白色的肌膚。
「你想起了我們在那裡見面過嗎?」
「你不摘下眼鏡,我怎麼會知道?」
「等一等我一定會取下眼睛,我真的見過你很多次。」
「我也覺得我們好像在那先見過面。」
「是啊!我每次看到籐瀨先生的時候,你身邊總是育女人陪伴著。」
「喔!我是那麼常常跟女人在一起嗎?」
「至少在我看到的範圍內是如此。」
「你真的那麼喜歡讓我玩嗎?」
「當然是真的,而且是非常的想。我不想現在就說出喜歡的理由,待會再告訴你,因為我快要忍耐不住了,我們快點吧!我好早就想跟籐瀨先生做愛,無奈不知道你的地址和電話,所以一時沒有辦法約你見面,在幾天前,我偶然在路邊看見你走進『籐瀨室內裝飾事務所』裡,於是我鼓起相當勇氣打電話給你。」
「你不是等不及了嗎?不要說了,走吧!」
當籐瀨欲從口袋掏錢付帳的時候,她阻止說道:「是我邀請你來的,應該由我付才對。」
然後她轉向坐在櫃檯裡的男人說道:「請你先記帳!」就領先走了出去。
籐瀨想投宿於附近的旅館。
「不要,我不要這一帶旅館。」
女人嬌嗔的反對。
接著她又說道:「我要到那個地方。」
她說的是叫卡斯魯的旅館,是一家新開的,籐瀨也沒有去過的旅館。
這家旅館是位於五反田。
在計程車駛向目的地的那段時間內,籐瀨大膽的伸出手到穿緊身褲的女人大腿之間,用手指碰那個地方。
她好像是在忍耐心裡的衝動,緊緊閉上眼睛抓住籐瀨的手,努力的想撥開那不規矩的手。然而籐瀨無視她的感受,依舊繼續下去。
女人因為經不起籐瀨的挑逗,終於放開了手,整個人自動地靠近籐瀨,彷彿沒有力氣似的,當然,她的兩腿也展開了。
她依然閉著眼睛,張嘴遽烈的喘息著,可能她緊身褲內已經濕潤了。
籐瀨又把手由T恤的領口伸進去,摸到乳房,形狀並不很豐滿碩大,但乳頭似乎很大。
就在這令人陶醉的氣氛裡,車子已抵達目的地。
籐瀨想起剛才那幕情景也許也被司機窺見,就以繳罰款的心情沒有要司機找錢。
女人把手掛在籐瀨的手臂上,一起走向旅館。
在進入房間之前,她首先付出昂貴的一萬五千元房間費,但這是她心甘情願的。
跨進房間後,女人迫不急待的說:「我已經洗好澡了,拜託你快點吧!」
「你先摘下眼鏡再說。」
籐瀨說後即自動摘下女人臉上的眼鏡,然後將它擱置在茶几上。
這是一間裝潢的相當講究的套房。有一張圓形宋,四周鑲有鏡子,在床前擺張有各種開關的檯子,可能是用來活動床的。
「我確實看過你,可是就想不起在那先見到的。」
「當然看過。」
「算了!你快把衣服脫下來吧!」
她順從地脫下襯衫,頓時間柔軟漂亮的乳映映現於籐瀨的眼前,雖然乳房不大,但其形狀卻非常甜美,讓籐瀨感到可惜的是,她的乳房略嫌大了些。她全身沒有一處贅肉,腹部也很苗條。
她接著脫下緊身褲,連裡面的內褲也一起脫下來。也露出了那叢草地帶。
籐瀨當然也跟著脫掉身上的衣服,然後他馬上倒在女人的身旁,緊緊的抱住她,一隻手撫摸她的酥胸,四片嘴唇也情不自禁地合上,又用另一隻手輕撫女人已經濕潤的部分。
女人的身體微微韻動著,果然不出籐瀨所料,女人那部分的確已經濕了。
那濕潤的蜜水,除了洞口之外,已經溢流到大腿上,可能她剛才脫下的緊身褲也濕了一大片。
房間內的燈光仍然照著通明,但那女人沒有反對。
女人緊緊閉著眼睛,剛和籐瀨的嘴分離的嘴唇在不斷顫抖。
「你想馬上要我做,還是要我譜一些做愛的前镺曲?」
「不用了!我要你馬上進行。拜託!」
女人突然伸手在籐瀨的下半身找尋那堅硬的東西。
籐瀨就把女人的手引到自己膨脹的物體上。
「在這裡,你覺得怎樣?」
「啊!太棒了!」
她以手指輕揉籐瀨的東西,緩緩地撫摸那東西突出的頭部,左右不斷的反覆做,遂後才滿意的把手攤放在床上,以迫切的口吻說道:「快點!拜託你。」
於是籐瀨將自己勃起的東西對正後推了進去。此時籐瀨心裡想到她的那部分是很寬鬆的,可是仍非常性感。
當籐瀨動作起來時,女人就挺了身體把手拿到頭上。於是露出了腋毛。同時從她的嘴裡開始喊出一陣串「真好」的歎詞。
「我究竟是在那裡見過這個女人呢?」
籐瀨一面想著一面感覺到,女人那性感而柔軟的東西遂漸的含抱住了自己的昂揚之物。
「照我所想像的完全一樣。」
女人邊說邊挺起擺動的腰部。同時像不勝感動的,以顫抖的聲音說「太好了!」,把雙臂圍繞在籐瀨的後背上。女人的雙乳在籐瀨的胸下不斷的向左右搖擺。
她宛若做夢似的喃喃囈語著:「太棒了!太棒了!」
接著又以掇泣般的聲音說:「我早就想和你……」
她像似陷入忘我的夢境裡,指甲深深地抓著籐瀨的背部。
「不要那麼用力抓,會痛的。」
當時她是停了一下,然後又叫著:「就是那裡舒服」,再抓起籐瀨的後背。
於是籐瀨知道了每當他向下插進的時候,她就會叫道:「就是那裡舒服!」
女人用發抖不已的聲音不知說了多少遍的「真好」。
女人只微微的開著眼睛,可是只有露出白眼珠,黑眼珠已經不見了。似乎女人已經到了好的不能再好的狀態了。
由女人所表露於外的舉止,可知她已經到達高潮的階段,像似要陷入瘋狂的狀態。
籐瀨覺得像這樣呆板的上下是非常單調的。於是他略微的調整了一下,開始用八次淺後兩次深的,不太用力的八次以後來兩次用力的。只注意到深淺還不行,也須要注意到力量的強弱。
而且,偶而也要離開以後,用拳擊時的長拳一樣,從下面用力向上撞去也是非常有效的。
女人在受到出其不意的攻擊之後,全身開始單栗起來,且情不自禁地喊道:「真好,怎麼會這樣?」
她的身體非常柔滑,彷彿沒有骨頭似的,而且肌膚也非常泌涼,抱在懷裡使籐瀨感到非常的舒暢。至於女人的那部分最初是覺得有些鬆弛,但卻逐漸產生緊縮力。
「我究竟在什麼地方見過這個女人呢?」
籐瀨雖然覺得自己曾見過她,可是他就是想不出來在那裡見過。
等做愛之後,或許女人會主動的告訴他吧。籐瀨在心裡盤算著。
然後,籐瀨採取從後面攻擊的姿勢。
她的那個部位的緊縮力到了這時又加強了。
籐瀨心裡想著:「總算是到了一般標準了!」
這個女人不但是相當好色,也是相當飢餓了。好像是麂镼縝V著鏡子裝假睫毛。
「現在回去就可以睡覺……,對了!我送你回走吧!」
「這怎麼敢當。」
「沒關係,這是我約你出來的。」
「好吧!不過你還沒有說出身份。」
「我不說,也有辦法讓你知道。」
「什麼辦法?」
「分手時自會告訴你。」
兩人走出旅社的時刻,已經清晨五點多了。
天已破曉,但路上沒有行人。兩人上了計程車後,濃厚的睡意直向籐瀨襲擊來,他知道今天定會工作得非常辛苦。
車子終於到達他辦公室兼住所的公寓前。她這才把一隻火柴盒塞在將下車的籐瀨手中。低聲說道:「等一下你看了就會明白。」
車子揚長而去後,他看看手裡的火柴盒,盒上印著赤阪一家專供幽會的大旅館名稱。
籐瀨這才想起來,在這家旅館要酒或飯菜時,曾和她見過幾次面,原來她就是該旅館的服務生。
怪不得她不選擇赤阪附近的旅館。
有個女人從車站走了出來。
籐瀨立即趨前打招呼:「請教一下……」並在她的肩膀拍了一下。
女人回過頭來。籐瀨趁機會說:「你一定感到驚訝。這也難怪,我們是第一次見面。」
女人表情嚴肅的問道:「你究竟有什麼事?」
籐瀨這時已判斷出,她可能是有夫之婦。
「沒什麼。只是我一直在為你擔心,不瞞你說,我從走板就開始跟在你後面。」
那一帶有許多專供幽會的毫華旅館,也許她就是從其中一家出來的,然後獨自走回家……。若和男人一起出來,又怕遇到熟人,所以男人或許出來。她沒有坐計程車的打算,可能是家境不富有吧。
籐瀨就這樣一面想著,一面就隨著她上了電車,現在是從車站走出來,已坐了約三十分鐘的電車。
這一天,籐瀨沒有駕車,因為他想在工作完畢後,到熟人常盤桓的「丹在」俱樂部,於是便朝地下鐵路的方向走去。
籐瀨平時都設法多走路,雖然打高爾夫球也能走相當遠的路,但畢竟不是常做的運動,所以盡可能抽出時間走路。
為了和女入睡覺,就必須使腰、腿結實,而走路是最適合的鍛煉。
這位像是有夫之婦的女人,在籐瀨看來是十分有魅力的女人。
他之所以會想到她可能是剛幽會過,是因為她的眼睛非常濕潤的關係。
她的臉頰紅潤異常,像是剛沐過浴,而且眉頭有淺淺的皺紋。這個皺紋,很可能是達到性高潮時所餘留下的痕跡。
「你也是從赤阪來的嗎?」
「是呀!這麼漂亮的女人,竟然和我走的方向一樣,能不令我興奮嗎?而且憑我的直覺力,也或許是僅有我才有的一種超級力,發現你現在的精神狀態不穩,你像是壓抑著內心的挫折,如果長久累積下去,會使人崩潰的,所以我十分擔心你。」
此時已是傍晚時刻。
車站和商店的燈光,照射在她的臉龐上。眼前的她,比先前看到的,更具驕艷迷人,細長的粉頸、苗條的身材,襯托著白晰的臉頰,直讓人垂涎欲滴。
身穿的洋裝,使她的胸部看起來極平坦,但籐瀨反而認為,實際上它一定是很豐滿的。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好嗎?」籐瀨要求道。
女人看看手錶,沒有答話。
「你是太太?對嗎?」
「嗯!」
「那就更應該談一談了,這對你一定有好處的,能遇上我可說是神的指引了。我也覺得這是上帝賦予我的使命,所以才找你談話,既是如此,不應該覺得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兩人慢慢地走到了附近的喫茶店。籐瀨故意作出,全部的憂愁由他來負擔的表情,深瑣著眉頭:「我敢說你的困擾是色情。」
女人低頭不語,臉上泛起一道紅暈。
籐瀨一派胡言,聽起來卻是煞有其事,只差沒有隱瞞自己的身份。
籐瀨越看越覺得這個女人是好色的。
「你剛剛還跟男人在一起,沒有錯吧!」
「你是不是徵信所的人?」
「怎麼會呢?徵信所的工作是不合我的個性,剛才我不是給你名片了嗎?放心吧!你先生絕不會委託徵信所調查你的行為的。」
「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你現在有沒有當做接受洗禮,把身體交給我的意思呢?」
「你說什麼?」
「基督教不是有所謂的洗禮嗎?就是說,當宣誓做為基督徒時,牧師就在宣誓者的頭上灑幾滴水,表示承認。換句話說,如果你此和我做愛,一埆煩惱都可以消失。」
「這怎麼行……」
「這是神賦予的難得機會,如果放棄了,你更無法忍受那種痛苦。實際上,你每天都是為情煩惱,因為你徘徊在情夫與丈夫的感情十字路口上。而且面對孩子時,感到愧對孩子……。怎麼樣,我說得對不對?」
「是沒有錯。」
「那就對了。你並沒有看得到真正的滿足,即使是有了外遇,對方還沒有給你滿足。當然,你有很好的性感度,所以仍會得到某種程度的滿足,可是和你的理想還差一大截。如果你嘗到完全滿足的滋味後,精神就會爽快,在這方面我保證可以使你完全滿足,而且可以答應你常常獲得爽快。因為,我有那種超級力,這和以往你所幽會的對象是完全不一樣的,我也不會破壞你的家庭,我是可以僅為情慾而和你在一起。你和現在的情夫在一起,是很危險的,萬一被發覺了,不但你的家庭毀了,就連對方的家庭也遭破壞了。」
「你怎麼這麼瞭解?」
女人驚異的注視著籐瀨。
籐瀨繼續慫恿的說:「別再猶豫了,我們走吧,我會讓你獲得徹底的滿中!」
女人嘴裡雖然:「可是……」,但人卻像是著魔似的跟了上去。
在籐瀨走到櫃檯付帳的時候,女人已在店門口等候了。到了這種情景,不用再遊說,她也會自然的跟著你走。
也許在這個女人看來,他是越來越像是神的使者了。
籐瀨招來一部計程車,女人先上車後,自己也跟著鑽入車內,向司機說明了旅社的名稱。
旅社就在附近不遠,籐瀨卻掏出五百圓給司機,並說:「剩下的錢就不必找了,就算是到旅社去的小費吧。」
籐瀨用手在洋裝內撫摸女人的膝蓋,然後逐漸摸到大腿根,再輕輕的觸摸到叢草部分,立即感到在洋裝下的叢草很茂密。
籐瀨挨近女人的耳畔,低聲說道:「你沒有穿胸罩和內褲。」
她被這麼一說,難為情的俯下臉,心臟砰砰的跳動著。
籐瀨再次用手指觸摸她的大腿交叉處,更明顯的感覺到陰毛及柔軟的肉感。
女人的身體微微顫抖,同時用手抓住了籐瀨的手腕。
籐瀨這次是撩起她的裙擺,把手伸進去。她的那個部分早已濕潤,一股如溫泉般的感觸,傳到他的手指上。
籐瀨再一次把嘴湊在她耳邊說:「弄濕你的洋裝就不好了,把下擺撩起來吧。」
女人順服的抬起腰,雙手把屁股下的洋裝撩起來。這樣那些濕濕的黏液,就會直接落在計程車座位上,而且極容易干,不致給後上來的客人帶來麻煩。
在基本的計程費內,就到了籐瀨指定的旅社。
兩個人下了計程車。
女人雙腿無力,彷彿走不動似的,籐瀨只好扶著她進入旅舍,然後被帶到房裡。
籐瀨把女人擁入懷裡,輕吻著她的髮香,問:「你剛才在走阪已經有過幾次高潮?」
女人顫動身體,說:「只有兩次。」
「那麼把衣服脫下,再去仔細洗一次,然後光著身出來吧!你不是想獲得滿足嗎?就這麼做吧!」
「是的,我要徹底滿足。」
她的聲音像是在哭泣一般,並緊緊抱著籐瀨。
籐瀨輕輕地推開她的身體,把自己的嘴唇壓在她的嘴唇上,然後抬起臉說:「你放心吧!我會讓你得到最大的滿足。」認為男人的口水是髒的道理一樣;也和不認為動物口水是髒,而認為人的口水是髒的心理相似。
但若想洗淨女人的那個部分,並不是很簡單的。如果攜帶有陰道清洗器就方便多了,能插進的部分相當長,比起正式的便器型清洗器能洗得更仔細。但是插入式的清洗器,通常都附有藥品,而這種藥品有時會破壞原能抵抗毛滴蟲和念珠菌能力的細菌。當把這種有用的細菌殺死後,則助長了毛滴蟲的繁殖,反而得不得保持腔道清潔的效果。
籐瀨撫弄她的那個部分,倒不是為了殺菌,只是想盡可能的把先前那個男人的東西,多挖些出來。可是這份作業,卻使得這位有夫之婦,產生很大的快感。
她不停地扭曲身體,嘴裡不間斷地哼著「唔!」「啊!」。最後,她實在忍不住了,雙手緊抱著籐瀨的身體。她全身像是有電動按摩器在推動般,直打抖。
然後。她的手伸向籐瀨的跨間。不知何故,籐瀨還沒有達到完全可以的慾望,可能是茂子身的顫慄以及敏感度使他分神,又怕她摔下去以致無法集中精神的緣故吧!
籐瀨只好說:「還不行,現在不是辦那事的時候。」
茂子很失望的鬆開了手,但是不多久,又抱緊了籐瀨,身體的顫慄稍微減輕些。
她的那個東西,在進口處特別緊,裡面顯得有些寬鬆。但以生過孩子的女人而言,她是相當有緊縮力了。
籐瀨終於替她洗好了。
籐瀨先離開浴室,躺在床上。
他對茂子疏落的叢草很感興趣,為了欣賞個夠,他開亮所有的燈。
可是,茂子卻身穿睡衣出來,並說:「請你把電燈關掉好嗎?」
「為了使你獲得徹底滿足,不能關燈的。」
「為什麼?」
「我如果一一面看那部分一面弄,就提不起興致的。」
「我不要那樣。」
「為什麼?」
「因為我沒有那樣過。」
「你跟剛才的男人也是這樣嗎?」
「是呀!」
「難怪你無法得到徹底滿足。」
「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要那樣。」
籐瀨拗不過她,只好放棄自己的意見。籐瀨認為:對女人要採取霸王硬上弓的態度,可是也要盡可能地接受女人的要求。
他順從的關掉房燈,但仍留下一盞微弱的床燈。茂子又提出抗議了。
籐瀨故意作出大失所望的表情,說:「那不是全黑了嗎?這樣我怎能欣賞姣美的你。」
「如果有燈,我就興奮不起來。」
「真可惜,看不到你那美好的身體,我的辦事能力只能發揮七分。」
「真對不起。」
「那麼我們商量一下吧!把浴室的燈打開,讓燈光微微透過來,這樣總可以吧?」
「好吧!我去開燈。」
茂子順手關上浴室門,只留下一水縫隙,籐瀨也將唯一的那盞燈關了。浴室的燈光朦朦朧朧的透過來,但是極為黑暗,籐瀨無可奈何的說:「簡直是一片漆黑嘛,不過總比全沒有好。」
茂子跚跚地走到床邊,和著睡衣,伏在籐瀨身上,兩個人的嘴唇貼合在一起。然後,男方反過身,把茂子壓在下面。首先吸吮她乳房,然後慢慢地將頭向下移去。她雙手捂著臉,當籐瀨撩起她的睡衣時,沒有一絲抗拒。
籐瀨用力撥開女人的雙腿,有了很大的角度後,一股濕潤的感觸,傳到他的舌頭及嘴唇上。
可是他並沒有像往常一樣,對她的那個部分加以細膩愛撫,因為他想到,先前和茂子做愛的男人之精液,可能還留在裡面。
茂子興奮異常,真有非徹底滿足不可的樣子。她的身體如蛇般蠕動,忽右忽左,每當達到高潮,就頻頻叫著:「又有了。」
她那東西的構造,是又小又濕潤,與處女並無兩樣,使籐瀨感到極大的滿足。
就在茂子呈現癱瘓狀態時,籐瀨趁機亮檯燈,同時把頭迅速的移到她的下半身上。
可是籐瀨立即發覺自己做錯了。茂子驚叫了一聲,趕緊用手掩飾,但已來不及了,他清楚地看到帝王開刀生產的疤痕。
籐瀨這時才知道,她的東西像處女的理由。為了掩飾自己的發現,籐瀨立即裝出她的手指碰到自己眼睛的樣子。
「你是怎麼回事?」
然後摸著眼睛。
總算在剎那間,掩飾了她的自尊心和自己的尷尬。
「你到底要對我說什麼話?」
兩人走進事務所附近的一家咖啡店。
這一天早晨,籐瀨一開始上班,秘書中谷知子就緊張兮兮的向他說:「我有急事要告訴你。」
籐瀨以前曾受中谷知子的懇求,給她妹妹矢津子破了瓜。所以聽到中谷知子有事和他談,就聯想到這件事上。自從給矢津子破瓜後,再也不曾和她會面,雖然這是她姊姊向他要求的,可是她也有為妹妹打抱不平的可能。
「什麼事?你說吧!」
「在這裡不大方便,能不能到附近的咖啡店?」
「嗯!好吧!」
於是來到附近的咖啡店。可是坐定後,知子始終避免與籐瀨的眼光接觸。
籐瀨心想,也許她是來提出辭呈的。她是位相當出色的秘書,若要再訓練一個新手達到她的能力,可能需花上一年以上的時間。
她經常梳著簡單的髮型,服裝也極樸素,並帶著一副眼鏡。她很峭瘦,所以籐瀨每當看到她時,就聯想到拔了毛的雞。
她已三十出頭了,但至今還是小姑獨處,可能是不受男性歡迎,也或許是打算抱單身主義。
籐瀨點燃一根煙,迫切問道:「你究竟有什麼事?」
中谷知子低頭不語。
「該不會是想辭職吧?」
「我沒有辭職的意思,不過也許你會要我辭職。」
「你是怎麼啦?我怎麼會讓這麼能幹的秘書辭職呢?究竟是什麼事,快說吧,別在拐彎抹角了。」
「我……實在不好意思說。」
「有關你妹妹的事嗎?」
知子搖頭。臉上的眼鏡險些滑落下來,急忙用手推上去。沉默片刻後,她像鼓足了最大勇氣,開口說:「我希望你肯和我睡一次。」
籐瀨委實嚇了一跳,但仍故意鎮靜地問:「你是當真?還是在開玩笑?」
「是真的。」
「那以後又怎麼辦?」
「只要你肯,我還是會繼續工作下去。」
「不過只能有一次。跟任何女人都只有一次的肉體關係,是我的原則,至多也是二、三次而已。」
「這個我知道,只要一次就夠了。」
籐瀨做夢也沒有想到會有這種事,而且知子並不合他的味口,所以很擔心自己能否達到辦事的那個狀態。
「只要你以後一會感到尷尬,我是沒有問題的。而且我也認為你是相有吸引力的女性。」
「別說好聽的話,其實我的長相自己知道。我只是想和你這樣的人睡一次,很早我就想告訴你,可是又怕因此被你開除,所以……」
「我不會為這種事開除人的,只是擔心有了這種關係後,會演變成什麼局面?」
「我也擔心你會因此而討厭我,要我辭職。」
「那倒不會,我是怕你對我感到討厭,而想到辭職。那我就麻煩了,所以不想和你有這種關係。」
「既然我毫不保留的說出來,希望你能給我一點面子。」
「我不會讓你沒有面子的。但是我未必就合乎你的理想。」
「絕不會的,你是個了不起的人。」
「就因為這樣才不好。萬一你感到失望,就不會想在我這裡工作了。你能答應絕對不會這樣嗎?」
「能。」
「有時我在女人面前,會變成陽萎,那時你也不會失望嗎?」
「那是正巧那時候不適合的關係吧?」
「可以這麼說。」
「那就等到你可以辦到時,再和我睡不就行了。」
「不過,我有過第一次沒有成功,第二次再做也是不行的記錄,對方還是個美人胎,這可能是第一次的失敗,影響到第二次的心理吧!」
籐瀨認為,和中谷知子做愛的失敗成份一定很大,而且為了不使她有屈辱感,故意編出這一套謊言。
他們決定在星期六下午會面。星期六與星期天是籐瀨事務所的假日。
兩人只是為性交而約會,所以決定事後就各自分開。
「我的身體若有任何缺陷,請你老實告訴我,無論你怎麼說,我絕不會因此而辭職。」
「好的,我會據實回答。」
籐瀨口頭上答應了,但是為了人的自尊,總會隱瞞一部分的。
星期六下午,兩人準時見面後,籐瀨就開車駛往附近的旅舍。
一進了房間,連接吻的前奏都免了。
「你洗澡了嗎?」
「洗好了。」
「那就脫下衣服,躺在床上吧,我也是一樣。雖然這樣做,很缺少情調,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我瞭解。」
「為什麼你想跟我……你沒有常這樣嗎?」
「有是有,可是我很想和你睡一次。」
「我不知道這是光榮,還是……我要關燈囉!」
「請便。」
「不關燈也可以嗎?」
「我無所謂。」
「用什麼姿勢都可以嗎?」
「都可以。」
「那麼我要你做什麼,你都肯做嗎?」
「只要不是太奇怪的姿勢,我都願意。」
「好,那我們馬上開始進行。」
結果,籐瀨要求中谷知子做吹喇叭的動作。
她順從的向著籐瀨的下半身移動。
這宙籐瀨想到:這女人要是恨我的,會不會趁機把那個東西狠狠咬一口。
不但沒有發生這種事,而且出乎他的意料,知子也有相當好的技巧,若是這樣,很可能進行順利。換句話說,只要那東西硬起來而成為可能性交的狀態時,立即插入她那裡面,就大功告成了。
籐瀨為了避免看見她的臉,關了燈,只留下浴室照過來的朦朧燈光。
知子的身體異常瘦,恥骨尖銳地向外突出,但陰液卻相當豐盛。他把自己那變硬的東西插入。結果,並不如想像的遭,不但狹小,亦有緊縮力,只是長得很低,不能從上面向下插入,必須和床呈水平,才能插入。
她兩手抱住籐瀨的背部,雙腿也夾緊籐瀨的腰部。她是否達到高潮,籐瀨感覺不出來,不過十分鐘的時間,她就癱瘓了。
行完事後,籐瀨讚美地說:「不是我故意誇獎,你那裡是又狹小又有緊縮力,我覺得你可以得到甲下的分數。你不會辭職吧?」
「不會的。我也放心了,因為我的男朋友比你好。我就是擔心,萬一你比他好,那我該怎麼辦?」
籐瀨總算鬆一口氣。這場遊戲,終於圓滿閉幕。
「籐瀨先生,你肯聽我說嗎?」
美奈子嬌嗔的說著。
美奈子向來是很少陪籐瀨的,她經常穿一襲傳統式的和服。
在這個酒家裡,按批帳算帳的女人是很少的,可是她就是其中之一。
她沒有陪籐瀨是因為,籐瀨覺得叫批帳的女人來,對女人是不合算的,所以沒有指名她來。而美奈子似乎也知道自己不太合籐瀨的胃口,也就不勉強陪他。
籐瀨明知美奈子並不很合自己的胃口,但是她在這個酒家是數一數二的漂亮酒女,卻不容置否。
她有張充滿古典氣質的臉蛋,臉頰細長,眼睛深陷,上眼臉微突,而且有很深的雙眼皮。
這一天,值班將原本坐籐瀨台的紀子,調至另一張台,而以美奈子代替。這憬因為美奈子有事找籐瀨商量的原因。
當要酒女的檯子時,領班總是做出打電話的姿態,而實際打電話時,他也會做出那種姿態。
「你今天沒有別的客人嗎?」
「今天沒有。不過我早就想和你談談,因為你對女人那方面很瞭解,對嗎?」
「我還年輕,瞭解得還不夠透徹」
「可是知道很多,確是事實吧?」
「也許比一般人多知道一些吧!」
「你聽我說,和我做愛的男人,都一下子就洩了。」
「那表示你的東西很好呀!是不是所謂一千條蚯蚓在爬的那種?」
「是有人說,好像有什麼輕飄飄的東西,就如用毛筆輕輕刷過男人那東西的頭部一樣,所以他們就按奈不住了。」
「你自己試過嗎?」
「沒有,我的手指既短又細,一定試探不出什麼結果來。」
「你看過婦產科醫生嗎?」
「沒有。」
「男人用手指時,能感覺到嗎?」
「曾有個人說,手指也會有感覺,可是大多數人的手指並沒有什麼感覺。」
「你和多少男人有過經驗?」
「大概十多個吧!」
「每一個人的情況都相同嗎?」
「嗯!都一樣。所以,我還來不及有感覺時,他們就已完了。而且,和我有來往的都是中年人……」
「那麼,你可以和年輕人來呀!」
「討厭,我不喜歡年輕人。」
「可是你要知道,年輕人恢復得比較快,說不定能使你滿足呢!」
「不知為什麼,我就是討厭年輕人,尤其是性急的人。我的經驗中,最年輕的,也就是像你這樣年紀的人,竟然很簡單就結束了。真的,維持最長久的人,也只有十秒鐘而已。」
「如果是這樣,你當然來不及有什麼感受。」
「可是我自己知道,還是有一些的。」
「是不是陰核的快感?」
「我不喜歡那種快感,雖然它也可以達到高潮,但我確實知道自己是腔道快感型的女人。有個人曾給我男人性器模型,用的結果固然也能達到高潮,但總感到不夠勁,因為那畢竟不是真的,反而引起性慾的不滿足。還有一件事我只告訴你一個人,就是每看到一個客人,就會想這個人能維持幾秒鐘?」
「那麼,你看我能維持幾秒?」
「這我就猜不著了。說不定你能成為我的救世主。」
籐瀨開始感到興趣了。
籐瀨對美奈子的幽會,是在三天以後。因為,她把那些秘密說出來的當天,正是她月經還在進行的時候。
兩人約好在深夜十二點正,於銀座咖啡廳會面,那天是星期六。
美奈子只有在星期六才會穿著洋裝上班,髮型並沒有特意整理過,僅是簡單的梳理一下。穿著洋裝,使她看起來更年輕。
她手裡拿著一個紙袋,裡面裝著酒家上班時穿的和服。據她說:「在酒家上班的小姐,如果帶有手提包,則她的私生活是比較嚴謹。行為放蕩的女性,是不會有這種東西,因為玩起來不方便。」
兩人走出咖啡廳,進入壽司店用餐,然後搭計程車到赤阪。
赤阪有幾家設備講究、服務亦周到的旅社。籐瀨選了一家不致碰到曾經和他有關係的那個女人所服務的旅社。
兩人一進入房裡,就擁吻起來。
「我不會在這裡過夜的。」美奈子說。
「我也是一樣。這種地方總是不好睡覺,而且打鼾聲萬一讓別人聽到,也是怪不好意思的。」
「再說早晨從這裡出來,也是挺不好意思的。」
說著說著,美奈子先進入了浴室。籐瀨也尾隨她走進浴室,欣賞她那誘人的胴體。他不僅用眼睛欣賞,而且也用手指欣賞。同時,要美奈子用舌頭舔他的那個部份。
「你真年輕。」
美奈子烏黑的眸子,已經濕潤了。
她的乳房雖然不甚豐滿,可是卻比她的實際年齡,柔軟多了。有粉紅色的乳頭和乳暈。那個部位的毛,全是直毛,摸觸時已有濕潤的感覺。
籐瀨在壽司店已喝了兩水瓶日本酒,而在和她見面之時,又獨自在小型酒吧喝了白蘭地。對籐瀨而言,喝得過多或太少都是不行的。
當籐瀨把手指插進她的裡面時,也感覺不到有什麼特殊的地方,緊縮力也不怎麼強。
美奈子在做愛的前奏曲中,會說:「我快要支持不住了。」
同時呼吸也變得非常急促,胸脯不停的跳動,柔軟的腹部更是上下起伏。
籐瀨開始直搗黃龍。
果然在第一回合裡,只輕輕一接觸,就失敗了。
正如美奈子所說,有一種是接觸不接觸的微妙感覺,包住了他那個頭部。
「你果然也是不行。」
的確,籐瀨在裡面只維持了五秒鐘。就像拳情中遇到強手,在第一回合裡,就被對方一拳擊倒。
「這種狀態叫我怎麼辦?燃起的慾火息不了了,我不該事先和你說的。」
美奈子似乎在責怪籐瀨的無用。
籐瀨對於自己在第二次是否能順利進行,並沒有多大的把握,可是仍舊藉美奈子的嘴和舌,變成可能作戰的狀態後,就要求第二回合的作戰。
美奈子卻氣餒的說:「反正也是不很的。」
籐瀨努力的忍著不射,那種輕飄飄如毛筆尖般的感覺,不斷襲來,像是在「還不投降!還不投降」的包住那玩意的頭部。
此時,籐瀨先前喝的白蘭地和日本酒,使身體有了麻痺的感覺。第一日呼的這種麻痺感太簿弱了,而射過一次之後,就會有這股較深的麻痺感了。這只是籐瀨對付很性感的女人,常用的方法。但不一定對每個人都有效,不過喝點酒還是好的。
「啊!繼續!繼續!」
美奈子開始發出興奮的聲音。
「啊!還在繼續哪……」
美奈子終於達到高潮。不停的發出一般女人都說的那些話和聲音,又好像是在高呼萬歲一樣。
籐瀨還是不停的抽送著。她陶醉在那個微妙的感受裡,而且一直維持在馬上就要射出的狀態中。
籐瀨決定在這一年的年假,去夏威夷。
夏威夷群島,主要是由歐胡島、夏威夷島、茂伊島等三大島組成。其中以夏威島最大,但以歐胡島最為發達,而檀香山就位於該處。
籐瀨有朋友住在檀香山,所以就在這兒歇腳。
據說在夏威夷做那種事的女人並不多,但是只要有人介紹,任何地方都可以找得到。在這方面籐瀨向來是獨來獨往,很少請朋友幫他介紹出色的女人,這次卻例外。
現在女人就來到她的房間了,不過他的朋友言明在先:「我找來的女人是否能讓你滿意,我可不能保證,不過我是盡量替你找最好的。」
但這一個女人,籐瀨不滿意。
她是土著與白人的混血兒,嬌小玲瓏型,不會說日語。
她有了快感後,會發出類似鼻音的笑聲。胸部很大,腹部也有很多脂肪,草叢很茂盛。當東西插入她的重要部位時,有一種置身於浩瀚大海裡的感覺。
由於此地肯做那種事的女人不多,所以必須付出昂貴的金錢,才能找到女人。
沒有女人陪伴的日子,對年輕的籐瀨而言,是最殘酷的。他在夏威夷停留的這一星期裡,覺得至少要設法找到五個女人才行。
可是讓他遇到意想不到的女人,是在新年後的第二天下午。籐瀨聽到敲門聲,就以日語說:「請進。」
房門隨即被打開,進來的女人以生硬的日語說:「我是來清掃房間的。」
籐瀨當時穿著飯店的制服,但仍掩飾不住那豐滿的身材,圓胖的臉上,也有討人喜愛的地方,而且也很年輕。
她是來換床單、毛氈、清洗浴室、使用吸塵器清除地面的灰塵。
「你是日本人嗎?」
「我有些美國血統。」
「有四分之一嗎?」
「還要少些。」
「你很漂亮,有愛人嗎?」
她曖昧的搖搖頭,不過她那不論是白人或日本人都略嫌黑的皮膚,因此而變紅了。她有豐滿的臀部。
籐瀨好久未玩過這種女人,心裡開始蠢蠢欲動。猶如喜歡喝酒的人,偶爾也想吃點蠢食的心情一樣。
可是他有些躊躇,萬一她不肯答應,說不定會因此被趕出宿舍。
不過這個服務生像是很隨和的樣子。
「你貴姓?」
「凱瑟琳。」
「凱瑟琳小姐,當我一看到你,就……」
用日語講到這裡之際,籐瀨深怕她聽不懂較深的日語,而改用英語說:「我想和你做愛。」
原本只顧打掃房間的凱瑟琳,被這句話給驚嚇住了,用充滿驚訝的眼光看著對方,眼白骨溜溜的轉了一圈。
「請你不要開玩笑。」
「我是說真的。」
當她俯身整理床鋪時,穿在裙子裡的白色內褲,清楚可見,真使人人引發遐思。
「我真想把現在已勃起的東西插進那裡面去。」
籐瀨自言自語,一股欲潮像浪濤般在籐瀨的胸口淘湧不已。
凱瑟琳被籐瀨出其不意的推倒在床上,剛好一屁股坐在新換的床單上。
「不,不行。」
籐瀨轉身將門鎖好。
她只是靜靜的呆立在床邊,似乎沒有反抗的意思,否則她會趁勢奪斗而出的。
籐瀨又把凱瑟琳推倒在床上,強吻著她的嘴唇,同時將手插進裙子裡。
「嘿!不要。」
凱瑟琳反抗的說道。其實這只是表面上的抵抗而已,籐瀨心想,像她這麼豐滿的女性,若掙扎起來,而個籐瀨也奈何不了她。
就像是一個大力士在訓練徒弟時,沒有使用全力對付一樣,她是沒有強烈的抵抗。而且,不知她竟俯臥在床上。
好像是故意如此的,因為這種姿勢很易脫下她的內褲。於是籐瀨順手脫去了她的褲子、衣服。她俯臥在床上,還不停的小聲嚷著:「噢!不行!」可是,豐滿的臀部已呈現在籐瀨眼前。
在她全身都略嫌黑的肌膚裡,只有那個部分略為白些,從背面可看到露出的一些叢草。
籐瀨心裡有著「這是多麼猥褻」的景象,但這也是他此刻所企求的景象。
平時他是喜歡瘦小型,而且穿起衣服來得弱不禁風的女性,最感興趣。可是現在不同,就如嗜杯中物的人,偶爾也想吃霜淇淋的情形一樣。
籐瀨確定自己的部分已完全勃起後,即敞開自己的睡衣,將那勃起的東西,向那露出叢草的部分挺入,原來她的那個裡面已濕潤了,而且毫無困難的進去了。
「噢!不行呀!」
她喘著氣,開始發出囈語般的聲音。這是外國女人在做愛時,常會不早已發出的那種聲音。
凱瑟琳原本略黑的臉龐,漸漸的紅潤起來,腦袋也開始左右晃動,然後像是要主動迎擊似的,搖擺起臀部來。
「你看你自己還不是很喜歡。」
籐瀨用日語說。
凱瑟琳不停的低叫:「哦」。她似乎想盡可能的把男人的那東西,深深迎進自己的身體裡,享受這段時間的快樂。
籐瀨的興奮較往常為激烈,這可能是因為現在的行為是屬於突發事件之故。而這種情形給予女人的快感,也該是最大的。
籐瀨問道:「我現在可以完了嗎?」
她竟然回答:「不行,我還要。」
經她這麼一說,籐瀨更加興奮了。凱瑟琳彷彿是接力賽的選手一樣,向後伸出手來,籐瀨就拉住她的手,然後用力直搗進去。
在她那寬鬆的地方,開始產生變化,已有了緊縮力,像是要抓住他那直衝而進的東西。
籐瀨又忍不住的問道:「我可以完了嗎?」
這一次她叫道:「哦!請吧。我也要丟了。」
籐瀨的手被她用力的握著,那力量相當大,他感到有一根手指抓入他的掌心裡似的。說不定還使手掌心滲出血來呢!
籐瀨遲她一步洩身,使他的東西被擠了出來。
籐瀨馬上奔入浴室拿一疊衛生紙,放在她的那個部分,並用剩下的擦拭自己的東西。
她紅著臉說:「你真是壞人。」然後下床,繼續她未完的工作,但動作比先前緩慢多了。
她幾乎忘了換浴室的浴巾,出去後才又回來換。可是她卻把這個疏忽,怪罪在籐瀨的身上,以濕潤的眼睛看著籐瀨說:「你真是個大壞人。」
「我又有件事要請你幫忙。」
中谷知子向籐瀨說這話,是在辦公室只剩下他兩個人的一個下午。
籐瀨很感吃驚,難道又要做愛了。
「你不要嚇人好不好。」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其實我不是說這件事。你心裡想什麼我都知道,你看你臉上那種表情,好像是我沒有一點女人味一樣。」
「不是,我是怕和你有了那種關係後,你會辭職不幹,可是我又少不了你,上一次是你一定要,所以我才那樣做的。你的身體確實很不錯,可是我不想沉溺在你的身體裡。」
「你放心,有了那一次我已經很滿足了。」
「你不會是想辭職吧?」
「我就是結了婚,也要在這兒工作,這個工作環境是最適合我的。其實,我是為了妹妹的事找你。」
「又有什麼麻煩了?」
「我是受妹妹之托的。」
「你妹妹不知道我們有了關係吧!」
「當然不知道,所以才請你幫忙。」
「那是什麼事呢?以前我不是幫她破了瓜嗎?該不會又想和我做愛了吧?她那樣的女孩,不會缺少男朋友的。」
「問題是,她不懂什麼叫做快感。」
「原來如此。是要我教她嗎?未免太器重我了,不過我可沒有把握。」
「其實,我妹妹說的,我也有同感。她說,和她來往的男性,都是年輕人,僅從外表就知道他們不太可靠,所以在他們的身上一定得不到快感。比方說,當我看到那些男性權特先或舞師們,雖然有很好的身材,但就會想到他們不能給我快感。」
「你們的心理我大致瞭解了。換句話說,他們沒有一種男人味或是生命力的關係吧!」
「我覺得做愛是不能僅靠技巧的。」
「你很會說話。」
「我覺得男人的氣氛也是很重要。所以請你幫忙,讓妹妹認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氣氛。」
「這可是相當高的要求。」
「這個忙你還是要幫的。我們常受你的照顧,會請你的。」
「得到了身體,還可以吃一頓,可算得上是五侯貴族了。」
「我是說正經的,你答應嗎?」
「令妹萬一失望了,我可不負責。」
「那沒關係,我想妹妹的期望也不會太高的。」
「好吧,我接受你們的要求。我相信你們在事後,也不會為此與我糾纏不清的。從以前發生的事情看來,我應該是可以放心的。什麼時候呢?」
「你認為呢?後天晚上好嗎?你現在還沒有固定的女朋友吧?」
後天是星期六。
「也許就要有固定的女朋友了。」
「別騙我了,你根本就沒有。」
「那就決定在星期六。從氣氛上來說,還是晚上好。並盡量在有氣氛的地方見面,然後再到有氣氛的旅館,所以在咖啡廳見面,不如在旅館的酒吧間會面為佳。」
於是決定七點三十分,在市中心的一家大旅館所附設的一間頗羅曼蒂克的酒吧會面。選擇在七點以後,是因為目前的季節,不到七點,天是不會黑的,這樣不容易產生羅曼蒂克氣氛。
籐瀨提前到達約會的地點,還沒有坐定,就聽到背後有人說:「先生晚安。」
回頭一看,正是中谷矢津子。
矢津子穿著短袖的上衣,配了一條顏色相稱的長褲,曲線不但美好,而且有一種成熟感。
以前看到她,還有些稚氣未脫的感覺,如今已具有成熟的風韻。她有一種使男人見了就喜歡的魅力,臉上的笑容很嫵媚,單眼皮依舊。
「最近好嗎?」
「還好。實在抱歉,又要麻煩你。」
「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哦!能聽到你這麼說,我實在高興。可見我也有女人味了。」
「你和多少男人有過接觸?」
「大概五個吧。」
「一個人約有幾次。」
「十來次的樣子。」
「那麼是平均每星期一次囉。」
「嗯。」
「不夠吧?」
「所以常常覺得性慾不能滿足。」
「五個人中,應該有使你感到滿意的吧?」
「都不行,而且他們都差不多。」
「問題是在氣氛上嗎?」
「嗯!他們都還是靠家吃飯的人,所以沒意思。」
「和體積的大小有關係嗎?」
「如果太小,我就……」
「討厭對不對?」
她點點頭。
籐瀨再問一些比較實際的問題,而瞭解到,她豐滿的乳房相當敏感,以及喜歡指尖撫摸,這比嘴唇和舌頭更具效果。
矢津子回答這些問題時,仍有些害羞,但為了便於行事,她還是吐露出來。
兩人喝了一杯酒後,就坐計程車前往旅館。
「對不起,還是由我付車錢吧。」
「沒關係,和這麼漂亮的姑娘在一起,是我的榮幸。」
「姊姊說,我很幸運。」
「為什麼呢?」
「因為我能和你做愛,她不能呀。」
「我想大概是因為我們一起工作的緣故,所以她沒有把我當做男人看待。」
「我想不是這樣的。」
「那可真是意外了,可是我不喜歡和一起工作的人,有另一種關係。」
籐瀨已經不停的在撫摸矢津子的大腿。發覺她的身體己經敏感得緊張起來了,她還偷偷的喘了口氣。
不久,到達旅館,兩人進入了房間。
按照幽會的一般程序,他們先擁吻,她的聲音和上次一樣,開始有些咬字不清了。
「還記得洗的方法嗎?」
「上一次真對不起,事後覺得怪難於情的。」
她先進入浴室,扭開水龍頭放水,然後把房裡的光線弄暗,開始脫衣服。
籐瀨也一樣的脫下衣服。
「我先去洗了。」
「好的,可是回到床上時,要把房裡的光線弄亮些,因為我是為了欣賞你的身體,才答應來的。」
「哎呀!那多難為情。」
他又說出大膽露骨的話:「我要看看你大腿張開時,露出的那個部分。」
「哎呀!你真是的……」
矢津子的聲音開始變調了。
不久,籐瀨也進入浴室,緊緊的擁著矢津子柔軟細膩的身體。
矢津子似乎有些癱瘓了,張開嘴,露出舌頭。
他不僅用嘴唇吻她的身體,他賦予手指的特別使命。他覺得她的那個部分,較上一次寬鬆些。同時看到她的腋毛很自然的長著,而上次是剃光的,腋毛看起來也挺性感的。
矢津子低吟:「啊!你的手指……」
「不喜歡嗎?」
「哦!不是的。」
籐瀨把矢津子,從浴室抱到床上。
籐瀨儀情發揮所有的技巧,也特別運用矢津子喜歡的手指功夫,並愛撫著矢津子敏感的乳房。
矢津子不停的發出:「啊……啊……」的聲音。
這個女孩,確定沒有體驗過真正的性高潮滋味,所以籐瀨盡所能的讓她得到高潮。
一段時間後,矢津子主動提出開始性行為的要求。
結果呢?她得到從沒有過的興奮,至於那是否就是高潮,籐瀨也不敢確定。不過籐瀨的小臂、肩膀、肚子,都留有她用力抓的手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