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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靠近日比谷公園霞關附近的一隅。在茂密大樹下的鐵椅上,坐著一個穿灰色西裝的男人。因為戴太陽眼鏡,以致看不出他的表情,體型是結實的運動員型,像個摔角運動員。也許是留平頭的關係,看起來約莫三十來歲。
放鬆領帶,嘴裡叼著一根煙,鬍子濃密,由於兩天沒刮鬍子,臉的下半部幾乎被鬍子掩蓋。全身散發出自甘墮落的氣息。仔細看,西裝已破舊,襯衫也弄髒了。
中年的休息時間已結束,前不久在這裡曬太陽的上班族紛紛回到工作岡位,公園裡恢復清靜。
此時,有一個男人從而向壕溝的大門走過來。
穿點色西裝,看起來像銀行的業務員。穿著雖整齊,但從緊閉的嘴唇看得出很疲憊的樣子,緩步走到鐵椅,很累似的來到鐵椅的一端。因為兩個人背對背坐著,所以看不出他們是認識的。
年紀大的男人從上衣口袋掏出香煙,點燃後吐一口香煙說:
「大江,讓你久等了。」
「沒什麼,反正沒事。」年輕的男人望著另一個方向回答。
「因為有很多記者包圍,很不容易溜出來。」
那個叫大江的戴著太陽眼鏡的男人,嘿嘿笑著說:
「你們的老闆,現在的立場好像很困難。據中午的新聞報導,三海建設公司的總裁好像承認行賄五千萬圓,做為請S縣縣長仲介的回報。」
說話的口吻雖然客氣,但態度並不十分尊敬對方。年長的男人看起來溫厚的表情變成慍怒的神色。
「可惡的老狐狸,說什麼『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希望早點宣判,好安靜的度過餘生』………。我的老闆怎麼辦?還不到五十哪。」
大江好像沒有同情他的意思。
「把建設界的頭號人物打垮的最好機會。大概警方也想藉機表現一番。這一次一定是很慘烈的攻防戰,草原先生。」
大概是在初夏的陽光下走來的關係,額頭上冒汗。年長的男人拿出手帕,從禿頭頂擦到下巴。
「嗯……事到如今,只有堅持說『那是政治獻金,沒有賄賂的意思』,只剩下這一個方法了,檢察官方面也沒有掌握老闆請縣長仲介的證據,況且縣長也否認見過面的事實。」
「既然如此,不是沒有問題了嗎?」
年長的男人—-草原聽後皺起眉頭。
「不是沒有。就是為這件事…老闆才要我叫你來的。」
大江又發出嘿嘿的笑聲說:
「這是說,有什麼人知道仲介的事實囉。」
「沒錯。」
草原做出咬牙切齒的表情。
「我由就料到了……難道沒有辦法把嘴封住嗎?」
「如果能的話,早就做了,不知道這些傢伙在那裡。」
大江揚起眉毛問:
「這些傢伙?」
「嗯,有兩個人。」
「到底是什麼人,草原先生,請明白的說吧。」
「聽說是大學的女生。」
「大學的女生………?」
大江好像感到很意外,但又露出邪淫的笑容說:
「你的老闆也夠好色……在那裡找到那樣年輕的女孩?是約會俱樂部嗎?」
「不是。如果是那種地方,還有辦法找。大概是一半是玩,一半是賺零用錢的女孩子,專門找從鄉下來的老頭子,去年十一月縣長來東京時住在綠寶石大飯店。老闆和縣長就在那裡見面,縣長就叫來兩個年輕女孩。老闆看了她們說,自己也有了意思。」
「這是說四個人在一起玩囉。」
「嗯!縣長大概有招待老闆的意思吧………」
戴太陽眼鏡的男人點頭說:
「原來是應酬用的女孩。不過,縣長是從那裡找來那樣的女孩呢?」
「是縣政府的土木局長介紹的。他去年夏天出差到東京的時候,在宴會席上和她們認識,結束後在前廳搭訕時,沒說幾句說就跟來了,土木局長以為自己釣上馬子,實際上是他落在對方的陷阱裡。那兩個女人提出特別遊戲的方式,就是讓一個男人玩兩個女人………」
「那就是所謂的二輪實吧」
「沒錯,還運用各種技巧。據說兩個人同時弄的話。本來不行的陽萎老頭也能勃起。第一次結束後還能進行第二次。」
「是真的嗎?」
年長的中年男人露出苦笑。
「他們說是真的,真的是這樣,我也很想試試看……這且不說,那些女孩讓土木局長玩痛快後,說要認識更有錢的男人,土木局長就介紹給縣長,等於是給好色縣長的供物吧。所以當縣長來綠寶石大飯店時就安排他們見面。就在這時候,縣長和我的老闆見面。」
大江吹一聲口哨,說:
「真難以相信……這些女大學生已經普羅級了,就在她們的面前談到三海建設公司董事長請托的事嗎?」
草原皺起眉頭說:
「嗯,老闆也後悔的說『太不小心』。真不知他們究竟在想什麼?」
「哦……………」
大江摸一下腮鬍繼續問:
「那個首先上釣的土木局長,當然知道怎麼樣和她們聯絡吧。」
「用的是那個……留言電話………」
「是電話秘書吧?」
「對,對,就是這個。可是現在已經沒有用過了。」
「這是說,縣長和你的老闆以後再也沒有和她們接觸了?」
「不錯,只是一個晚上的關係。」
「這樣就不用那麼擔心了吧。現在的大學生,尤其幹這種事情的,不可能再露面了吧。」
「本來是這樣的。只是,情況有了變化,因為警方知道有那樣兩個女孩的事。」
太陽眼鏡下的眉毛又揚起。
「這是為什麼………被知道了…………」
「警方認為老闆和縣長見面就是住在綠寶石大飯店的那一天,於是調查當天送食物到房間的傳票,結果看到巧克力派、冰淇淋等,顯然是只有女孩愛吃的東西。開始追問時,縣長還支吾其辭,但服務生作證說房間裡還有兩個女孩,所以不能不說出她們的事。所幸,服務生沒有看到我的老闆,不能成為絕對性的證言…………」
大江聽後,皺著眉頭說:
「這樣真不妙。如果這兩個女人出來作證的話,你的老闆就完蛋了。即便單純的飯店房間裡,縣長、建設大臣和兩個大學女生在一起玩,已經構成大醜聞了。必要的時候,檢方一定會追究這件事的。」
草原聽完,歎一口氣。
「當然會。我的老闆和縣長的政治生涯大概也完了。」
「所以我的任務就是找出那兩個女孩。」
「對。所幸新聞媒體還沒有發現,希望能在警方未發現前,我們能先下手。」
「怎麼做呢?」
「等找到以後再說。必要時就得採取激烈的手段,就像上次那樣…………」
「是……………」
大江露出興奮的表情。
「還好,我們比警方的線索還多。」
草原從上衣的內口袋拿出小信封,交給大江。裡面有相片。他為看清楚,取下太陽眼鏡,露出細小如猛獸的眼睛,看到照片後露出獵人發現獵物表情。
那是從拍立得照片複印的彩色照片。
照片上有兩個年輕女孩。
坐在可能是飯店房間的床邊,臉靠在一起,面對相機鏡頭露出笑容。如果僅是如此,就是普通的紀念照了。
但其中一個女孩是赤裸的,另外一個女孩身上只剩下黑色的絲襪,而且兩人互相撫摸對方的陰戶。
大江仔細看過後,用感歎的口氣說:
「嗯!這兩個女孩的面貌和身材都不錯。這樣的女孩竟然以好色的老頭為對像賺零用錢,真是世界末日了………幸好我沒有女兒。」
草原也露出噁心的表情可能有差不多年齡的女兒。
「綜合老闆和縣長的談話,這兩個女孩可能在夢見山的女子大學讀書。」
「夢見山?那裡是學校都市,加上短期大學的話,女子大學至少也有六、七所。」
「還有,那個比較華麗的叫苪莉,比較豐的叫麗莉,她們是這樣互相稱呼,可能是在客人面前的花名吧。苪莉偶爾會在宴會的場合打工做伴侶,就這樣尋找適當的對象,沒有住下來,兩個人都說要趕末班車,十一點就離開飯店。
「雖然是半夜,但一定要趕回去,表示其中一個人有正常的家庭,可以確定她們的背後沒有組織,她們很擔心暴露自己的身份。不過,拍下照片未免太大意了。」
「那是因為老闆說,她們肯拍赤裸擁抱的話給二萬圓,拍立得照相是比較能讓人放心的。」
「沒想到你的老闆,還是喜歡這種事。」
草原露出苦笑。
「你是說同性戀嗎?他好像對新奇的事都喜歡,提到對女人的同性戀,臉色就不一樣,看到時更加的勃起。」
「這兩個女孩本來就是同性戀嗎?」
「老闆也說看不出來。能和男人睡覺,所以同性戀的部分也許是表演的,因為老闆和縣長肯出錢,可能是為了錢而表演的。那個叫苪莉的負責交涉金錢,麗莉好做不做都可以的樣子。」
「這件事可能很麻煩,如果背後有黑社會反而容易找到。」
草原拿出厚重的信封。
「這是暫時用的資金。」
大江瞄一眼信封,然後放進自己的上衣內口袋裡。
「有什麼消息就打我的大哥大,絕對不能打到事務所,很可能被竊聽。」草原說。
「明白了。」
「千萬要小心,不要刺激檢方。」
「我知道。我可是…………」
大江還沒有把話說完,草原就露出笑容說:
「當然知道你的本事,所以老闆才養你。」
草原說完站起來,頭也不回的離開公園。
(這小子,故意用” 養 “這句話………)
大江狠狠的咋舌,然後再一次仔細看照片。
( 兩個女孩的年齡差不多,叫苪莉的可能年齡大一點…二十歲左右,大學二、三年級吧。)
把一切特徵刻劃在腦海裡,線索等於是只有她們的面貌。
( 在夢見山的女子大學,打工做伴侶……而且還不知道真假………)
大江把女孩的健康裡體做為說話的對象。
( 你們等著瞧吧。找到你們的時候,要讓你們嘗一嘗在那些老頭身上得不到高潮滋味…………)
就在同一時間,在位於夢見山市的一棵公寓裡,有一名少年鑽進壁櫥上層。
他手裡拿著木工用的手搖鑽,裝的是直徑五厘米的鑽頭。慎重的研究高度和角度。
「好了。」
終於決定位置,鑽頭對正鉛筆做的記號上。
軋軋軋……………
鑽頭陷入三夾板裡。
噗吱一聲,突然失去抵抗力,使鑽頭貫穿到底。
「哦,不行啊。」
少年急忙轉動鑽頭,三夾板的厚度不如他想像的厚。
(在那一邊會不會發現?)
少年離開壁櫥,進入隔壁的房間,裡面充滿年輕女子的體臭。
稍高於少年頭的位置只有一個洞,幸好有壁紙,把破裂的部分壓回去,小洞就不顯著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大概不會發覺吧。
少年放心的回到壁櫥裡。從自己剛鑽開的洞看過去,正好能看到床鋪。
(這樣就行了…..)
好像很滿意的點頭。
在同一時刻,另外一個少年走在能俯視夢見山市區的市立城跡公園的樹林中。
城跡公園寬敞,以標高三百多公尺的夢見山為中心,有一片雜樹林。
身上穿的是市立國中的學生制服,肩上扛著有三腳架的望遠鏡。
(在那裡比較好呢?)
很仔細的觀察樹梢,然後聆聽,聽到各種鳥類的嗚叫聲。他是在尋找適合觀察野鳥的位置。
(還是那個斜坡比較好,有足夠掩飾身體的草叢………)
從能通過汽車的柏油路,找到通往雜樹林的羊腸小道。好像最近才有人走過,因為草有被踐踏的痕跡。
(奇怪?這不是女人的腳印嗎…………)
發現高跟鞋的腳印,少年感到驚訝。
雜樹林的斜坡上沒有像樣的路,穿高跟鞋的女人進入這種地方………。
向前走幾步後,發現被踩熄的煙蒂。好像不久前有人在這裡吸煙,四周還有煙味。煙蒂上沒有口紅的痕跡。
(男人和女人從這裡走過去,前面的地方究竟有什麼呢………)
少年產生莫名的興奮,覺得自己像追趕獵物的獵人。
「你能不能和強生睡覺?」
聽明子這樣說,梨奈幾乎懷疑自己聽錯了。
「什麼?要我?」
「是啊。」
明子很自然的回答。
「什麼事啊……你在開玩笑吧………」
「不是開玩笑,是認真的,而且非常認真。」
看明子的表情,分不出是開玩笑抑或認真的。
這兩個女大學生是在梨奈房間的床上。
兩個人全身赤裸,床單凌亂,還沾上兩個人的汗汁。房間裡充滿兩個年輕女人散發出來的情慾芳香,如果年輕男人聞到,一定會立刻勃起。
雖然距離開冷氣的時間尚早,但梨奈關上窗戶,打開冷氣機。收音機正在播放熱門音樂,聲音非常大,這樣可以避免鄰居聽到她們的淫聲浪語。
下午五點鐘,家裡除了她們以外,沒有任何人。梨奈的父母都是會計師,共同經營一家會計事務所,他們回到家要七點多鐘。弟弟雅己是市立國中二年級的學生,今天有社團活動,一直到六點都在學校。
從鄉下來到東京的明子,現在和小三歲的弟弟強生同住在二房一廳的公寓。強生是高四的補習生,早晨去補習班,下午三點回家,然後先睡覺準備晚上用功。明子對這樣的弟弟感到麻煩,所以常來梨奈的房間,知道雅己不在,一定會要求梨奈,這也是主要目的。
今天的明子說:「這一次有特殊的客人,要先練習我們的秀。」然後用相當變態的同性戀技巧和梨奈做愛。
明子將假陽具帶—-以矽膠製的膚色假陽具裝在有伸縮性的皮帶上—-繫在自己的胯下,用來插入梨奈的陰戶內。在她們之間,這還是第一次。性感敏銳的梨奈,發出尖叫聲,很快便洩身了。
明子用羨慕和嫉妒的口吻說出感想。
「我現在終於明白那些男人喜歡梨奈的原因了。因為梨奈很快就達到高潮,使他們產生自己既強壯力有高度技巧的錯覺,即使再沒有信心的傢伙,和梨奈性交時也會覺得很了不起。」
明子說著,把梨奈嬌小柔軟的身體,幾乎變成對折,然後壓在她的身上,吸吮梨奈的香唇,並且做活塞運動。
明子的產感莊不及梨奈,所以梨奈對明子採取主動時,通常要用舌尖刺激明子的陰核,當然也要用手指。奇怪的是,明子的肛門比梨奈敏感,所以梨奈的手指插入明子的肛門覺動,同時吸吮陰核後,明子就會性生高潮。此時,大量的蜜汁注入梨奈的嘴裡。
男人們喜歡明子的裡由,和喜歡梨奈的理由不同。
運動神經特別發達,屬於萬能選手的明子,體格健美,像豹一樣,身上無贅肉。清新秀麗,像西洋妞,個性也和梨奈的內向性格相反。對自己的慾望很誠實,隨心所欲,大膽豪放,而且有強烈的冒險心和好奇心。能將這樣美麗的女孩用金錢買來做愛,使男入們能滿足其虛榮心。
「女子大學生是名牌,要趁能賣高價的時候賣貴一點。」
明子口頭禪似的如是說。做一些梨奈想也不敢想的事。女同性戀秀就是這樣的結果。
兩個真正的女大學生,在好色的男人面前展開同性戀,然後兩個人對每一位觀眾進行性愛的服務,於是連感歎精力衰弱的男人也會勃起而射精。
明子就是說服梨奈做這種事情的人,只是不知道為何,最近找梨奈的次數似乎減少了。
「你為什麼要我和你弟弟睡覺呢?」
過去的明子不喜歡談到只知道K書的臉色蒼白的弟弟。梨奈曾經去過明子的公寓,在那裡見到她的弟弟,看起來有點神經質,但態度溫柔,像女孩般的美少生。據說某一流大學的理學院是他的目標,今年考上第二志願,但他寧可明年再考一次。
「不要看他的外表,他的性慾強烈。」
「強生是那樣的嗎?」
「是啊。強生的房間很臭,不是普通男人的味道,而是強生的精液味道,所以趁他不在時,看他他的垃圾桶,裡面有一大堆衛生紙。看那種樣子,每天晚上至有三、四次吧。」
「會那樣多嗎?」
梨奈想起身體大是很強壯的少年,感到很意外。明子歎一口氣說:
「說起來他已十八歲了。據說十七、八歲的男孩子正是想性交的年齡。看到牆上有洞,說想把陰莖插進去。在這個時期,為了準備考試,沒有時間和女孩玩,說起來真可憐。」
「那也是無可辰何的。不只是強生,大家都是這樣的。」
「可是和他在一起的人可麻煩了。我是盡量避免刺激他,他卻用野獸般眼光看我,不能穿很少的衣服在房間裡走動。」
「本來說不應該那樣走動,我也不會那樣。」
「當然是那樣。可是……內衣物就要特別注意才行。」
「這是什麼意思?」
「內衣物是每週洗一次吧。」
「我是兩天一次。」
「那是您特別愛乾淨……我是每週洗一次。通常都是扔在大衣籃裡。當然和強生是分開放的,絕對不能把他的內衣和我的內衣混在一起洗。」
女性的內衣物以尼龍等合成纖維較多,還有蕾絲邊等,和男性的內衣不同,用強大的水流洗很快就會損傷,所以愛美的梨奈也不敢讓母親洗內衣,都是自已洗。
明子發現弟弟的問題是一個月前,把家裡寄來的東西送到他的房間之時。
聞到強烈的腥臭味,明子想立刻走出房間時,突然在房角看到紅色的東西,上面還壓著一本參考書。
「怎麼會在這裡。」
明子拿起來時忍不住大叫,那是她穿過的三角褲。是二、三天前脫下來丟在衣籃裡的。在這裡出現,是表示強生偷偷拿來的。
( 難道他用這個……………)
明子把三角褲反轉過來,果然在底部沾上旬色的粘液,同時聞到刺鼻的栗花味道…………。
「當時有一股寒意掠過我的背脊。」
因為明子形容得太誇張,反而使梨奈產生極大的同情心。
「他正處在慾求不滿的狀態,而你的三角褲又在眼前,當然想拿來手淫了。健康的男人對女人的味道,尤其對女人穿過的三角褲最感興趣,這點你應該很清楚的。」
「你說的不錯,可是我不喜歡年輕的男孩,而且他是我的弟弟。如果你的弟雅已也這樣的話,你一定也會不舒服的。」
「會嗎?」
她的弟弟雅已是國中二年級,從未對異性表示過有興趣,不知為何會愛上野鳥,從小學開始,一有空就去觀察野鳥,升國中後就加入生物研究社團。經常到各地去觀察動植物,母親認為「差不多該對女人有興趣」,以致對兒子的狀況感到憂心,怕他有同性戀傾向。這樣的弟弟,會對她的內衣物有興趣嗎………。
明子的話打斷梨奈的思緒。
「從此以後我就注意觀察,結果是幾乎每天偷拿我穿過的三角褲。」
「那麼,沾上精液的內褲又怎麼辦呢?」
「他是智慧型犯罪。手淫後偷偷洗乾淨放回原處,我是一周洗一次,所以不會檢查三角褲,一起丟進洗衣機裡。」
「這種事還真麻煩。」
梨奈皺眉。年輕的女性對沾上自己分泌物的三角褲,即使是弟弟,也不想讓男人看到。新人類的高中女生出售自己穿過的三角褲,是因為不認識買的男人才做得到。
可是,強生是正在考試期,情緒不穩定,為這件事,姊姊嚴厲斥責的話,不知會有何反應。
「他已經洗過就算了,可能要到考大學為上,還是忍耐一下吧。」
「如果只是這樣偷內衣物也就算了,但是………」
「還有什麼問題嗎?」
「他會………偷看。」
「偷看?是偷看你換衣服嗎?」
「不,他偷看我睡覺。」
強生和明子的房間是隔開的,明子知道弟弟手淫的事後,變得很神經質,睡覺時會把房間關好。有時早晨起來會看到門露出一個小縫,門是面向餐廳。
「是不是自然打開的。」
明子搖頭說:
「睡覺前我檢查過。我很容易入睡,就是在耳邊打雷也不會醒過來的。所以,弟弟進入房問後做什麼我都不知道,如果趁睡覺強姦我的話………」
「怎麼可能…………」
「說不定他的慾望達到極點………」
「沒有證據就這樣懷疑,對強生而言,太不公平了吧。」
「只有一次我發覺了。那是前天晚上的事。半夜裡突然醒來時,關好的門打開一點,外面還有人的動靜,就在這時黑影消失不見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
「是真的。」
「你不是睡覺了嗎?為什麼會醒來?」
「那個時候我沒有睡。」
「你做什麼呢?」
「真是的………還用問嗎?是手淫呀。」
「這………………」
梨奈說不出話來。
明子的性慾確實旺盛,也喜歡手淫。梨奈也看過幾次讓男人付錢後,明子手淫的樣子。她發出尖叫聲在床上滾動,但那絕不是表演。
「那一天晚上不是很悶達嗎?我睡不著,想到手淫後也許好睡,於是手淫了。」
「你大概大叫了。」
「怎麼會?家裡有弟弟在,我還是會小心的。不知道有沒有叫出來………」
「我想你一定時叫了。」
「可是,也不應該偷看,這是侵犯我的隱私權。」
「你那麼大聲的浪叫,強生聽了一定會覺得奇怪。過來看一看也是很自然的。」
「奇怪?你一直在替強生說話,氣死我了。」
本來是面對面側臥,彼此撫摸對方的乳房或陰部,但明子突然把梨奈的身體轉過去俯臥,然後騎在梨奈的身上,使得矮小的梨奈動彈不得。
「哎呀!你這是幹什麼?」
「嘻嘻,我有了做秀的新主意。」
明子把梨奈的雙手扭轉到背後,用褲襪把雙手捆綁在一起。
「這是什麼?我不要!」
兩個人在一起玩的時候,每一次都是明子擔任一號,現在這樣還是第一次。
「嘻嘻,我想有一點被虐待狂的味道也不錯吧。」
明子把梨奈的雙手綁好後,分開雙腿,抬起腰。
「不要啦!這種樣子難為情………」
「沒有什麼難為情,剛才用這個東酉,你還翻白眼浪叫,洩了很多次,我想讓你再痛快一下。」
「那樣會弄死我的。而且,雅已快回來了………」
「不必擔心,他回來能聽到聲音。」
明子又拿起假陽具帶,把潤滑用的乳膏塗上去。
「要開始了。」
明子把梨奈的屁股肉左右分開後,下體用力向前挺進。噗吱一聲就插入到根部。
「啊………唔…………」
「你叫呀,浪叫呀…………」
明子用假陽具姦淫同學,同時產生虐待欲的興奮。現在用的假陽具是同性戀用的,假陽具是放倒的L型。
L的長邊是用手姦淫對方,也就是擔任陰莖的角色,短邊是茄子的形狀,這是插在系假陽具帶的女人膣內,此為兩用的改良型假陽具。長邊與短邊結合的部位,正好接觸陰核,所以在這裡裝上有彈性的海綿膠。
結合部有伸縮性,所以不論彼此的陰戶位置,都可做到有變化的結合。
「唔…………啊…………」
梨奈很快就發出快感的哼聲,光滑的肌膚上現汗汁。
「你浪叫啊。這樣弄很舒服吧。」
假陽具和真的陰莖一樣,進行活塞運動。每一次都帶出大量的蜜汁,流到床單上。
「啊………唔…………」
看到梨奈快要達到產感的最高峰,明子突然拔出假陽具。
拔出後留下張開嘴的肉洞,溢出如掏米水的淫液。
「啊……怎麼回事?」
梨奈露出驚訝的眼神看明子,明子的臉上露出冷笑。
「我想……不肯答應好朋友請求的人,不應該讓她得到快樂………」
「這……你………」
梨奈感到驚訝。明子看著梨欲哭的表情說:
「因為強生很可憐,所以想要你照顧他,你能把他貯存的精液定期的洩出來,他就能專心的用功,也不會偷拿我的內褲或偷看了。」
「那個和這個是兩回事吧。啊……快呀……啊………」
「你真是個母狗…………」
明子再度插進去,連續抽插二、三次,當梨奈有了性感扭動身體時又拔出去。
「啊…不能啊………」
「你能答應我的要求,我就讓你痛快。」
「啊……明子………你是魔鬼…………」
「我為什麼是魔鬼?很少有像我這樣體貼弟弟的女人,於什麼你不肯答應我的請求?」
「那是你的事……我不要………啊………」
「你不要像母狗一樣扭動屁股,要認真的考慮我的請求……」
「可是……也不要在這種時候……啊……」
第三次插入後又開始抽插。不久後又拔出去。每一次都產生極度不滿感的梨奈開始哀求。
「求求你……讓我洩了再說吧…………」
「嘻嘻……你是答應我的請求…………嗎?」
梨奈終於屈服。
「啊……好吧……所以快………………」
「真的答應了嗎?用你的肉體讓強生滿足,到考完試為止。」
「好吧……所以要快…………」
「你要發誓。」
「我發誓……答應了……快一點…………」
「好吧,母狗,你就盡情的享受吧。」
明子插入後,猛烈扭動,同時伸手到梨奈的下腹部愛撫陰核。梨奈達到性感的最高峰,發出野獸的呼叫聲。
「噢……唔……噢……啊…………」
一個高潮連接另一個高潮。明子好像在嫉妒梨奈的這種體質,時而猛烈,時而又改成緩慢的節奏,如此反覆十分鐘時,梨奈達到二十次高潮,最後終於昏過去。
「你發誓的事情決不可以忘記。」
明子說完,高高興興的回去。
(真是的……又上當了…………)
梨奈咬緊嘴唇,目送同學離去。
她答應負責處理明子的弟弟強生的性慾。
(我真笨。我為什麼必須和強生睡覺………)
不過,並不是無代價的奉獻,明子說,讓強生的性慾滿足一次,付給她一萬圓。對小器的明子而言,這一次算很大方。可見她為弟弟的事相當苦惱。
「我說不能拿錢給他說『你去泰國浴』或『買女人』吧。不知道會碰上什麼樣的壞人,萬一得了性病,我的責任可重大。如果是梨奈我就放心了。因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明子一再拍梨奈的馬屁。
( 我是最好的朋友……可是每一次都是我被她利用………)
梨奈嘀咕著,不過她本人也有責任。受到明子不可思議的魅力引誘,過去一真都聽她的。簡真像主人和奴隸的關係。無論什麼事,梨奈都無法抗拒明子,就是拒絕也會像剛才那樣,最後還是屈服。
(啊……我為什麼不能反抗明子呢?)
梨奈仍裸身享受性高潮的餘韻,她抱著換洗衣服走進浴室,用冷水淋在興奮狀態的肉體,梨奈右手搓洗著微漲粉紅色的乳頭,左手不自覺伸進自己的肉洞內上下撫摸著,梨奈在陣陣快感中不由得回想起她們相識的經過。
速水梨奈和野添明子是夢見山市的白萩女子大學英文系的同學。
白萩女子大學是具傳統的私立教會大學。從國中到大學,可以直升,梨奈就是從國中直升到大學。
大學生的大半數是考進來的。從高中直升的學生大多是千金小姐,梨奈就是典型的人物,從全國各地考進來的學生,各有差異,有努力學習的同時也喜愛遊玩的類型,明子就是其中之一。
兩人從大學一年級就是好友,那是因為明子接近梨奈之故。
明子常蹺課,然後借梨奈的筆記,不知為何,梨奈對這個走在尖端的明子,凡事都無法拒絕。
明子具備的社交性、積極性、自主性、變化性……都是梨奈欠缺的,這種相反的性格可能使梨奈感到羨慕。
同樣的,明子在梨奈身上發現自己欠缺的良好教養,溫柔性格,舉止優雅等。
兩人的關係急速發展是在去年……也就是二年級的秋天。
明子向梨奈提出奇妙的請托。
「我有一件事,聽起來怪怪的,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認識的一個人,從鄉下來東京,希望你能和我們一起吃飯。」
明子是來自C縣,從東京搭新幹線一小時就能到達。梨奈原以為是鄉下來的親威。
「不是的,是N縣的官員。大概五十歲左右,還是縣政府的高官。」
梨奈聽了覺得很奇怪。
「你麼會認識這種人?」
「這是秘密……和我現在的打工工作有關。」
明子從一年級就開始打工,過年也不回家。她說家裡寄來的錢不多。其實按一般的標準,應該是夠了。梨奈認為明子是在賺玩樂的錢,因為東京的消費昂貴。
最初是在大學附近的咖啡廳或餐廳當服務生等,後來轉到市區中心打工。最近連好朋友梨奈都不知道她在做什麼事。所以梨奈猜想,可能是大學禁止的有關風月場所的事吧。」
「你現在做什麼事?」
「伴遊。在宴會或派對上招待客人的。」
「哦,這個很適合你。」
梨奈脫口而出。明子的膽量很大,又不怕生,還有艷容,以及魔鬼身材。
「並不見得。」
明子表示,伴遊在宴會或派對上不可太搶眼,或和特定的客人過分親密、大聲談笑。這樣會妨礙宴會的初衷,常常被警告服務時要謹慎。換了二、三家伴遊公司,現在在一家規模較小的公司。
「這一家和政府的關係良好。所以官員的互相招待,或招待地方來的官員比較多。」
以陳情或視察等名義,從地方來的官員或議員們,對東京不太熟悉,不知道如何玩樂,就由專門的公司為這些人計劃玩樂。這時候去擔任伴遊的工作也蠻好玩的。
「對來自鄉下的中年或老年人而言,我們是很醒目的都市姑娘,很疼愛我們,把我們視為女兒或孫女,不但請我們吃,還送禮物給我們。還有人說,肯答應約會的話,什麼要求都會接受。其中也不是沒有受過洗練的中年人。這一次來的兩個人就是瀟灑大方的中年男人。」
這兩個男人是在一個月前的宴會上認識的。一個是縣政府的總務部長。另一個是教育長,為爭取N縣的教育補助經費,每年都要來幾次東京。
他們和明子以及另一個伴遊的女孩玩得很投機,宴會後還一起去卡拉OK。
「當時就約定一個月後再來東京時,四個人將再見面。他們不是壞人,又肯花錢,我也期盼他們來東京,可是那個女孩突然說那天有事不能來,這樣就剩下我一個人了,不但對方會失望,我一個人對付兩個人也很累,所以我想請梨奈代打。」
「為什麼找我呢?」
「其他的伴遊都很貪,會欺騙鄉下的歐吉桑,我相信梨奈是不會的,而且陪他們吃喝聊天就行了。」
「話是不錯,可是他們也會有企圖吧。不然為什麼請不認識的女孩吃喝呢?」
「完全沒有那回事。你見了就知道,都是溫和的中年人。只是想回到鄉下後好炫燿曾經和東京的少女共餐過。即使約你做其他的事,就說家裡有規定回去的時間。」
經明子的說服,梨奈終於答應。本來這個週末就沒有事,一個人在家又無聊,而且還有尋找刺激的慾望。
梨奈對父母說要去參加同學的派對後離開家。父母甚至擔心梨奈不愛出門,所以一口答應,只說十二點以前要回來。
此刻,梨奈還是輕鬆的認為在一起吃飯而已。
明子和梨奈在市中心的一家大飯店前廳和N縣政府的兩名官員見面。他們的工作已經結束,在東京多待一天,準備星期天回去。
兩人看到梨奈,都露出興奮的表情。
「原來的彌生小姐今天不方使,所以請這位小姐來了,真不好意思。不過,她比彌生小姐可愛多了。」
的確,這兩個男人的穿著整齊,人品也像很不錯的紳士。總務部長比較年輕,個子稍矮,微禿頭,稍胖,但充滿活力,談笑風生。
教育長是曾擔任過高中校長,六十出頭,頭髮半白,風度僅的紳士,予人瘦枯的感覺。
很自然的形成梨奈坐在教育長的旁邊,和他說話的機會較多。因此,明子和總務部長形成一對。
「沒想到能和孫女一樣的小姐共同度過東京的夜晚……對鄉下人來說,真是三生有幸。」
喝酒後,又出現鄉音,但也不會到難堪的程度。在地方算是名人,也有豐富人生經驗。
最後上卡拉OK酒吧,再回到大飯店,準備分手是十點鐘。
「還剩有從鄉下帶來準備送給國會議員的禮物。」
他們這樣要求明子和梨奈去房間。
「我快要到回定的時限了。」
梨奈如是說,可是看到教育長露出寂寞的表情,就特別說明去房間拿了禮物就要立刻趕回家。
到了房間,事情很快就結東。男人們表示要喝一杯啤酒,也不用擔心末班車,會替她們叫計程車回去。
梨奈就在他們勸酒的情形下,喝一口啤酒,結果突然感到醉意。
( 啊……怎麼辦……突然感到很困…………)
覺得天旋地轉,掉入黑暗的世界裡。
她好像就這樣睡了。
突然驚醒時,自己是仰臥在床上,身上的衣服完整。
( 奇怪?我是……)
梨奈抬起上身,看到旁邊床上進行的事,驚訝得目瞪口呆。
赤裸的明子在床上被兩個男人夾成三明治。明子採取狗爬姿勢,嘴裡吞入教育部長的陰莖,總務部長從後面插入。
( 啊……明子,怎麼會這樣…………)
梨奈大概只睡十五分鐘,其間,不知他們是怎麼交涉,總之兩個男人都取下紳士面貌,露出獸性。
總務部長抱緊明子的屁股,把粗大的肉棒插入肉洞裡,有節奏的進行抽插運動。總務部長一邊抽插時,一邊用手愛撫明子的乳房。
「啊………唔…………」
明子偶爾露出苦悶似的哼聲,臉仍貼在教育部長的胯下,不斷的用舌頭刺激半勃起狀態的陰莖。
「啊…………」
梨奈發出傻叫聲。
「不要緊。你再休息一下,弄完就立刻回去了。」
明子對瞪大眼睛的朋友說完,又對兩個男人說:
「已經和梨奈說好了,請你們不要碰她。」
「沒問題,但你一定要讓我們兩人滿足。本來是談好彌生小姐來和我們玩的。」
「對不起,但梨奈和彌生不同,是出身在良好家庭…………」
「這個我們知道,要我們不侵犯梨奈小姐,你就要讓我們滿足。」
兩個男人輪番在大學女生的嘴和性器發洩性慾。首先是總務部長發出哼聲,在和女兒差不多年紀的明子肉洞裡射精,當然是戴保險套。
「好啦。教育部長請吧。」
總務部長去浴室,教育長壓在仰臥的明子身上。明子迅速的替他套上保險套。
「好啦,來吧。」
「嗯。」
「這邊……差不多………來吧………」
明子仰臥在床上,兩腳張開露出自已的性器,教育長握著半勃起陰莖,龜頭在明子的陰戶上摩擦著,弄一些時間才能插入。
六十來歲的男人活動一陣,但還不能射精。
原來是弄到一半又萎縮了。明子只好取下保險套,再用嘴讓他勃起,可是一直達不到目到。
「看這樣子,只好請梨奈幫忙了。」
教育長呼吸急促的說。明子看一眼梨奈後,搖頭說:
「真的不行,梨奈幾乎還是處女。」
「哦?是那樣嗎?」
「是。」
梨奈的臉通紅。明子一面繼續努力使男人的東西勃起,一面說出梨奈的情形。
「原來在高中時受到體育老師的誘惑……幾乎強姦一樣的……真是可惡的傢伙……那個人空有體力。是早洩。到我這個年齡,就是早洩也很羨慕。但那樣也太快了吧。這樣說來,將近半年任由他玩弄身體,卻始終得不到快感,真是遺憾。」
「不要說啦,不要一面談我的事,一面性交。」
本來發呆的觀望,聽到這樣的話,梨奈顯得有些不快。奇怪的是,看到教育長和明子的性行為。梨奈開始興奮,三角褲也濕了。
「啊!怎麼辦?快要十一點了。」
明子用嘴或手刺激萎縮的陰莖,同時困惑的說。
即使是坐計程車,要到夢見山也需要一小時以上。半夜以前要趕回去的話,現在就得準備離開了。
「既然如此,還是請梨奈小姐幫忙吧。其實很簡單,騎在我臉上就可以了。」
「不行!已經說過,不能要梨奈………」
就在明子要拒絕時,梨奈下了決心。她覺得自己造成明子的困惑,而且看到男人和明子的身為,梨奈也有一點心動。
在奇妙的衝動驅使下,梨奈爬上隔壁的床。
「明子這樣努力,我只是看也太…………」
「太好了。那麼,我仰臥,梨奈小姐騎到我的臉上來吧。」
梨奈聽後嚇了一跳。
「這樣的話……我去淋浴。」
「不用了,有年輕女孩的強烈味道可能更容易勃起。」
「這………………」
「梨奈,你不願意就不要做,我會想辦法的。」
梨奈覺得明子的話有點輕視她,使梨奈決定堅持到底。
「好吧。」
梨奈立刻脫光衣服,全身赤裸,騎在頭髮半白的男人臉上。
「噢………唔……………」
梨奈的性器正好壓在男人的鼻子和嘴上。男人呼吸困難似的深深吸一口氣,享受年輕女孩健康的體臭。
「啊………………………」
火熱的氣味及噴在梨奈的性器上。
「哇!好大的效果。」
明子大叫,教育長一直萎縮未能勃起的東西開始膨脹。
「什麼?」
梨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這個教育長好像有被虐待狂傾向。有非常美麗的女孩騎在臉上。就刺激了他的被虐待狂慾望,立刻開始興奮。
「那麼,要開始了。」
赤裸的明子和梨奈面對面的,明子騎在教育長的下體上,用自己的肉洞口對正勃起的龜頭。梨奈伸手支撐那那個東西的根部。
教育長的陰毛幾乎是半白,但像年輕人一樣勃起脈動。
( 聞到我那裡的味道就勃起成這樣……那個味道真的很好嗎? )
梨奈發現自己的陰部味道能使男人如此興奮,感到驚訝的同時也覺得高興。
明子的屁股下沉,加上梨奈支撐根部。勃起陽具完全進入大學女生肉洞裡。
「噢………唔………噢……………」
教育長從梨奈的胯下發出哼聲。
「你高高抬起,把他的臉壓扁吧。」
明子一面上下活動屁股,讓父親般年齡的男人感到高興,一面對梨奈說。
「這樣嗎?」
梨奈稍抬起屁股,連同體重壓在教育長的臉上。
年輕女孩的屁股壓在臉上,教育長發出可憐的哼聲。
「哇!連我這裡都有感覺。」明子感到不可思議,繼續說:「你這樣弄,他好像更有精神,就這樣繼續弄吧。」
「可以嗎?不會痛苦嗎?」
「不要緊,床是有彈性的。」
明子的身體上下活動時,圓潤的乳房也隨之上下搖動。梨奈也配會明子的節奏,比明子還要大的乳房亦隨之搖動。
「哇!真了不得。教育長,這樣是違反規則,竟然讓梨奈小姐做這樣的服務。」
不知何時從浴室走出來的總務部長,身上圍一條浴巾,手拿罐裝啤酒,露出驚訝表情。
「唔………唔………」
教育長想說話,可是梨奈的屁股壓在臉上,話說不清楚。但總務部長好像能瞭解他的意思。
「你是也要我分享嗎?那麼,梨奈小姐,也讓我摸一摸吧。」
梨奈覺得自己把性器壓在一個男人臉上聞味道,就不好拒絕另外一個男人的要求,所以點頭答應。
「那麼,就不客氣了。哦,真是值得愛撫的乳房,像充滿氣體的皮球。」
總務部長也上床後,從後面抱住梨奈,愛撫乳房。急促的呼吸噴在梨奈的脖子上。
「啊………啊……………不要!」
在梨奈屁股下面的男人突然開始伸出舌頭舔,使梨奈嚇了一跳。
有被虐待狂傾向的教育長,在梨奈的會陰部到肛門之間不停的舔。尤其熱心在肛門上舔,還將舌尖用力插入洞裡。
「哎呀……唔……那裡好髒………」
「嘻嘻,他好像開始用最擅長的舔肛門的技術了。」
明子一面搖動屁股,一面上下搖動著說。她上一次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所以知道他的性癖。
( 這是說,明子從開始就有…………)
梨奈能清醒的思考就到此為止。總務部長把她的頭扭轉過去接吻。有點煙臭味,但意外的沒有厭惡感,在性感已發作的狀態下,無論肉體是什麼狀態都沒有關係了。唾液被男人吸吮,梨奈的的理性完全痲痺。
「噢!射了。」
數分鐘後明子發出歡呼聲。梨奈的身體也感受到教育長的身體開始痙攣。
「唔……謝謝梨奈小姐,這都是你的功勞。好幾年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教育長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擦拭著臉上的蜜汁向梨奈道謝。
「你的小兒子滿足了,我的大肉棒可還沒有。怎麼辦?」
總務部長把勃起的肉棒對著兩個女人說。
「那麼,我再給您弄一次吧。」
明子還沒有說完,梨奈接下去說:
「不,這一次讓我來給他滿足吧。」
「梨奈,真的可以嗎?」
梨奈不理會明子的擔心表情,從床頭櫃拿起保險套。明子已處理過兩個男人的慾望,而她還沒有,所以覺得應該分擔處理總務部長的第二次慾望,這是梨奈特有的犧牲精神使然。
總務部長又恢復野獸的表情,壓在身材嬌小,乳房和屁股卻很豐滿的女孩身上。
他精力旺盛,剛才在明子的身上射精一次,現在仍能堅硬勃起,輕易的插入梨奈的肉洞。
對梨奈而言,他是第二個男人,高中時被仰慕的體育老師說服,幾乎如強姦般的在男人的公寓裡被奪去處女。自此以後,幾乎是在恐嚇的情形下連續被姦淫半年。對方也話會說是愛的行為,但幾乎沒有愛撫就爆發強烈的慾望,很快就射精。梨奈幾乎沒有感受過快感。
比那個男人大二十多歲的總務部長,不愧有很多女人經驗,有一流的愛撫和抽插技術。插入後還會吻梨奈的香唇,以及耳朵及至脖子、乳房、肩部,雙手愛撫後背和圓潤的屁股,剛開始抽插時也像小波浪,沒有一點粗暴感覺。
梨奈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被男人插入的快感。
在總務部長射精前數分鐘,梨奈瘋狂般的發出浪聲,猛烈扭動身體。
「真是敏感的小姐,能這樣連續洩身的女孩也很少見。」
總務部長興奮得使出渾身解術,到最後才猛烈抽插。梨奈完全不記得他何時射精,因為自己呈現半昏迷的狀態。
三十分鐘後,明子和梨奈搭計程車,經過高速公路駛向夢見山。梨奈可能趕不上規定的時間到家,但從大飯店打電話回家,明子也幫忙說項,父母也就放心了。
「明子,你是不是設下陷阱?」
梨奈拿出勇氣詢問,明子笑著說:
「怎麼可以說是陷阱。我本來準備喝一杯啤酒就回去的。結果你就昏昏的倒下去,害得我很緊張,所以讓你躺在床上,這時候,裙子撩起,看到大腿和三角褲,那兩個男人就興奮得不得了。」
「可是他們說,當初就約好要性交的………」
「那是彌生來了才如此。她沒有來,一切約定就不算數了。可是他們激動得把約定事給忘了……所以我就想趕快使他們滿足,不然會害到你,答應後我就拚命的想讓兩個男人快點射精。」
「這………………」
依明子的說法,變成她犧牲自己的身體保護梨奈了。
「你說過經過高中時代的性交經驗,不喜歡性交,我知道這種情形後,怎麼可能會讓你去性交。」
「你這樣說我就…………」
看到明子純真的表情,認真她不可能有預謀………。
明子用慈母般的口吻對梨奈說:
「你不是有強烈的性感嗎?」
「這……………」
梨奈的臉通紅。
「究意怎麼回事?你還一副完全沒經驗的樣子…………」
「我說沒有經驗是真的。自從高中那事以後。不曾和男人性交過。」
「是嗎?這樣說來,你的身體的確很敏感。」
「是那樣嗎?」
「一定是的。在洩出來時,我也有昏眩的感覺,但從未像你那樣真的昏過去。一定是那個第一次的男人不好。你有這樣的肉體,一真到今天才使用,實在太可惜了。」
「不應該這麼說吧。」
「對了,還有………」
明子打開皮包,拿出五萬圓給梨奈。
「這是剛才那兩個男人給的。他們要謝謝我們的服務。」
「哇!這麼多啊。」
梨奈瞪大眼睛,因為超過她一個月零用錢的數字。
「他們請我們吃昂貴的螃蟹料理和灑,還有這樣多的錢…………」
「梨奈啊,真沒見過世面。」
明子說完大笑。
「為什麼?」
「像那兩個男人用來吃喝的錢,都是列入公家的帳。他們來東京為的是陳情,所以可以用政府官員應酬的名義,也可以說我們是用N縣的百姓繳的稅錢吃喝的。」
「是這樣嗎?」
「沒錯。」
「那麼這個錢呢?」
「也許是掏包,也許用應酬費用報銷吧。」
「照你這麼說,這不是貪污嗎?」
明子嗤之以鼻。
「你真傻,這種事不叫貪污,只是在工作時用公費休息一下而已,也算是公職人員的特權吧。真正的貪污可嚴重多了。我當伴遊小姐,偶爾會聽到。例如一個縣長為公共建設介紹特定的某一家建設公司,至少能得到一千萬圓的好處。還有當介業有環境污染問題時,政治家就去關說……背地裡有經千萬或上億的錢在動,所以這些錢是小巫見大巫啦。
「是那樣嗎…………」
梨奈想了一下,又緊張的說:
「喂!明子!」
「什麼事?叫得這麼大聲。」
「我們做的事算不算賣春呢?」
「傻瓜?」
明子急忙用手遮同學的嘴。
「你這樣大聲說,司機會聽到的。」
「可是……………」
「我們今晚那裡賣春了?」
「性交後拿錢了呀。」
「真是的,就的話像個高中生。現在的高中生也不會說這樣的話了。」
明子歎一口氣,認為梨奈太無知。
「我們只是偶爾和他們談得很投機,然後快樂的性交,也們為表示感謝而給我們零用錢,這不叫賣春。」
「是嗎…………」
「是啊,而且我們做了什麼壞事嗎?他們都很滿足。尤其那位教育長,因為能確實插入女人體內射精,而且五年之久沒布如此,實在是太高興了。又沒有要求我們做不願意做的事,更重要的是我們也享受了快樂,你甚至昏過去。」
「不要說這個了。」
「我們不是未成年的少女,只要自己負責任,做什麼都可以。」
「這……………」
明子看到梨奈仍不同意,嘟著嘴說:
「是這樣嗎?你以為拿錢就算賣春,那麼把錢給我,賣春的責任我來負,你還是做你的千金小姐吧。」
「不,這個……我知道了……這是零用錢。」
「是感謝的酬勞,是一種心意的表示,用什麼名稱任你想吧。」
「那我就收下了。」
梨奈把錢放進皮包裡,明子開朗的說:
「這就對了。」
二星期後,明子又找梨奈。
「要不要再去那些人?」
明子表示這一次是不同縣的副縣長和工程局長
「副縣長那樣的大人物嗎?」
「只不過是副縣長,別大驚小怪。我還和二、三個縣長一起吃過飯,還有國會議員,市長級的人就不下十個了。」會議員,市長級的人就不下十個了。」
「為什麼認識這樣多的人?」
「做伴遊小姐後,自然會認識很多人。」
「這一次……和上一次一樣嗎?」
「你是說去旅館尋樂嗎?如果你不願意,這一次吃完飯就可以走了。」
「我……不是不願意………」
梨奈心想,上一次為什麼會有那樣強烈的性感,很想再試一次,自己的身邊沒有適合的男人,如果像上一次的教育長或總務部長的中年紳士,梨奈覺得就是性交也可以。
「不要把事情想得太遠了。吃吃喝喝,情投合意不是很好嗎?又不是和討厭的男人睡覺。」
最後梨奈還是懷著受到引誘必然會睡覺的心情答應。
上一次晚了坐計程車回來,父母也沒有就說什麼。只要不是外宿,大概不會受到斥責。
「父母擔心,是不知道你在何處的時候。只要隨時告訴他們你在何處,就不會囉唆的。」
明子在一旁出主意。這是她從國中和高中時代就有的經驗。
那個副縣長是六十二、三歲,臉色紅潤,個子矮小。他曾經和明子吃過飯,也性交過,這一次對梨奈表示有興趣。
這個人沒有架子,雖不知在他人面前如何,但和梨奈獨處時,就像父女一般溫柔體貼。梨奈能在無排斥感的情形下,投入對方的懷裡。甚至於在吃飯時就想到可能和這個入睡覺,因而興奮得三角褲都濕了。
在世紀大飯店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明子和工程局長進入另外一個房
在世紀大飯店的房間裡,只剩下他們兩人。明子和工程局長進入另外一個房間。
「喲,你是不論摸那裡都有性感嗎?」
副縣長看到只是接吻或撫摸乳房就濕淋淋的女孩,感到驚訝的同時也很高興。
當男人撫摸陰部時,梨奈很快就達到輕度高潮。
「現在你也讓我興奮一下吧。」
副縣長向梨奈要求口交,以前那個體育老歸也曾要她做過幾次,但完全不懂技巧。這樣說出來時,副縣長更加高興。
「那麼,就照我的話做吧。」
大約用一個小時的時間,梨奈徹底的學習用嘴唇,舌頭,牙齒愛撫男性器官的技巧。
最初不甚硬的陰莖逐漸膨脹,最後硬到能插入肉洞內,副縣長首先是自己在上面進行攻擊。
「簡直像少女的肌膚,柔軟光滑,而且芳香。哦!粘膜的這種感覺太好了,真受不了…………」
當男人開始抽插,梨奈的身體裡就湧出快感,沒多久便覺得自己的身體漂浮在半空中。
「你真的昏過去了。能讓女人這麼高興,還是很內以前的事,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年輕二十歲,真的很謝謝你。」
副縣長十分高興。
正要穿衣服時,電話鈴聲響了,是明子打來的。
「局長好像需要幫忙,你就來吧。」
「局長好像需要幫忙,你就來吧。」
梨奈離開房間時,副縣長交給她一個信封,在走廊上打開看,梨奈嚇了一跳,信封裡竟有十萬圓。
(可以拿這樣多的錢嗎?)
梨奈在工程局長的房間敲門時,赤裸的明子來開門。
「局長的精神還不行,你來幫忙吧。」
「我怎麼幫忙呢?」
「在我給他舔的時候,你讓他看陰戶,讓他摸一摸吧。」
「和上次教育長一樣嗎?」
「就是那樣。」
梨奈脫光衣服上床。
局長俯臥在床上,梨奈背靠床頭板坐,分開雙腿。
「噢,真是漂亮的陰戶………真是…………」
局長把臉貼在梨奈的胯下開始舔。
他抬高屁股,明子仰臥,把頭伸人他的胯下,將肉棒含在口中,同時用手刺激陰莖根部、睪丸、肛門。
「啊……這樣弄我會有性感的……唔………」
中年紳士猛搖禿頭,舔梨奈的陰唇和陰核。
「噢,流出很多淫水,這種味道有說不出的甜美。」
梨奈再度興奮,不由得抬起屁股。
「局長,硬起來了。梨奈的蜜汁好像特效藥。」
明子說著,拿起保險套。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梨奈,你趴下。然後抬起屁股。」
「什麼?要我………」
梨奈做出狗趴姿勢時,局長抱著圓潤屁股,開始插入。
「噢!」
梨奈的後背向上仰。
「局長,她很敏感吧。」
「是真的。肉洞緊得像處女。」
「但是不能射精在她的身體裡,要射在我這裡。」
「這個我知道。」
中年以上的男人有持久又,連續抽插十五分鐘以上,梨奈已達到數次高潮,又快要昏過去。
「明子,該你了。」
「好啦。」
明子推開昏倒在床上的梨奈,自己仰臥後分開雙腿。
局長高舉明子的雙腿,猛烈的插進去,數分鐘後發出野哭又的吼聲,射在明子的肉洞裡。
明子在回家的計程車上問:
「梨奈,你拿了多少?」
梨奈拿出副縣長給的信封時,明子從中抽取三萬圓。
「局長給我們五萬圓,所以今天我的兩人賺到十五萬圓,應該各取七萬五千圓,可是我要手續費一萬圓,你有意見嗎?」
「沒有……可是這樣還是算賣春吧?」
「嘻嘻,你還在乎這件事啊。就算賣春又如何?我不認為是壞事,你呢?」
「嘻嘻,你還在乎這件事啊。就算賣春又如何?我不認為是壞事,你呢?」
「也不認為。」
「下周星期二,還有另外的人…………」
「好吧。」
就這樣,梨奈不知不覺的變成明子的搭檔,和中年男人們共享歡樂。所有的男人們都和明子聯絡,在伴遊公司工作的年輕女子,好像都有自己的網路。
梨奈因父母的關係,不便每週都出去,半個月一次是最大限。沒有這種限制的明子,每週大概有二次陪來東京的官員或議員們玩樂。
(一次能拿五萬圓零用錢的話……………)
每個月一定很輕鬆的就能賺五十萬。梨奈在前兩次就得到十二萬圓。
(這不是賣春是什麼呢?)
即便賺到家裡不寄錢也能生活的金額,但這是著名女子不學的學生可以做的事嗎?
對此,明子毫不在乎的說:
「我這個人就是喜歡中年男人,簡單的說就是和我父親的年齡差不多的五十來歲的男人,也可以說是戀父情結吧。」
有一次,明子來找梨奈玩時,突然小聲告訴梨奈一個秘密。
「這件事我只告訴你,我第一次性交的對象是父親。」
「你說什麼…………」
梨奈驚訝得瞪大眼睛。
「你這不是近親相奸嗎?」
明子聽了大笑,回答道:
「什麼嗎不嗎的,就是近親相奸。」
「什麼嗎不嗎的,就是近親相奸。」
──明子是出生在東京都邊緣的C縣小城市。父親經營一家廚房設備的公司。母親從明子幼小時身體就違和,經常住院,明子和父親的關係比一般家庭來得親密。
一定會一起洗澡,有時還在一個被窩裡抱著父親睡覺。明子就在這種情形下成長。
母親在明子小學四年級時,病逝於醫院。
明子對母親的去世,不如看到父親傷心的樣子更感到難過。
「爸爸,不要太傷心,我會代替媽媽的。」
只有九歲的女孩,從此以後更緊貼在父親的身邊。
的確,看著成長的女兒越來越可愛,是足以安慰父親的心,甚至因妻子的身體虛弱不得不禁慾的父親,看到乳房逐漸隆起的女兒,不由得感到困惑。
有一天晚上,和父親共浴的明子,發現父親胯下的陰莖勃起。
「哇!爸爸,這是什麼?為什麼變大了?」
被女兒指出自己的情慾,父親感到狼狽,但覺得不該隱瞞這件事。
「這是男人長大後起會有的現象。」
父親把陰莖暴露在明子的面前,告訴她生殖器的意義,和男性身體的構造。
「原來是這個東西進入媽媽的身體裡。」
第一次接觸到性的秘密,早熟的女孩立刻產生好奇心。
「我可以摸一摸嗎?」
「當然可以。」
經過少女柔軟手指的撫摸,父親的慾望器官更加膨脹。明子驚訝得瞪大眼睛。。
「哇!真了不起,意然會變成這樣………」
明子向自己還無毛的胯下看肉縫。只是幻想那樣既大又硬的東西進入這裡就感到恐懼。父親緩和她的懼感說:
「沒有問題的。當你長大後,你這裡就能接爸爸的這種東西了。」
「真的嗎?」
「是啊,所有的女人都接受這個才能生育。」
「只要進去就能生了嗎?」
「不,那樣還是不行的。要從這個東西的前端出來精液的東西才能生出嬰兒。」
「那個東西是不是男孩們說的自色的尿呢?聽說摸一摸自然就會出來了。」
「的確如此,但和尿完全不同。」
「我很想看一看爸爸的精液。」
「不,這個是…………」
「不是摸一摸就能出來嗎?不是這樣嗎?」
「明子,不要這樣。你這孩子……………」
還不到四十歲的壯年,加上長久未接觸女人的肉體,所以被九歲的女兒撫摸時,他的慾望器官就猛烈勃起,從龜頭的馬口滲出透明液體。
「哇!好像生氣似的……有點可愛。」
「可愛………看起來是那樣嗎?」
「這樣會舒服嗎?」
「嗯,是舒服。」
「會出來精液嗎?」
「會出來精液嗎?」
「這種程度還不會出來的。」
「那麼,我用力摸一摸。」
父親好像也無法煞住車了。兩人在浴室裡赤裸的情形,會讓人覺得這種行為也很自然。
「這樣嗎。手沾上肥皂沒沬,然後這樣弄…………」
「嗯…………」
「對了………唔……………」
「痛嗎?」
「不,覺得很舒服。」
「原來這樣弄會舒服……………」
明子對於用自己的手這樣弄會使父親舒服覺得很高興,於是拚命用手揉搓。
「唔…………」
數分鐘後,父親發出哼聲,勃起的陰莖間歇產痙攣後,射出白色的液體,散落在磁磚的地上。
「哇!出來了,是白色的……粘粘的,味道好怪喔。」
「這個就是精液,是用來做嬰兒的,所以不是髒東西,媽媽還常吞下去。」
父親的這句話引起明子的好奇心,以及對母親的敵愾心。
當下一次共浴時,明子又理所當然的撫摸父親的跨下。
當父親射精時,立刻把陰莖前端含在嘴裡,吞下射進來的液體。
「噢……明子………」
明子吞下精液,看著父親驚慌的表情,用得意的口吻說:
「媽媽不在了,以後我會給爸爸吞下去的。」
「媽媽不在了,以後我會給爸爸吞下去的。」
其後,父親的單身生活持續一年左右,其間,明子讓自己坐在去世的母親的地位上。
「我是代替媽媽的。」
父親無法拒絕這樣說後,進入被窩裡來的女兒。
女兒無摸下,父親就勃起,然後女兒高高興興的吞下爸爸的精液。
(不能這樣下去了………)
做父親的有了這樣念頭後,於一年後決心再婚。對方是在公司裡擔任會計的小姐。
明子知道後,大哭大叫。把父親的愛情獨佔,但現在有新的母親來爭奪。
就像一般男女一樣,不斷爭吵後,明子最後還是放棄。
「我承認新的媽媽,但是…………」
聽到女兒提出的條件,父親嚇壞了。
明子提出的要求是和父親性交,要父親佔有她的處女。
和爸爸性交有什麼關係,只是把過去做過的很多事情,稍徽改變一下而已。
父親感到困惑。確實,在床上對女兒開始成長的肉體,不由得做出近乎性交的事。父親用手或嘴唇愛撫女兒的肉縫,女兒則以口交回應,有時還要女兒用大腿夾住陰莖,和性交時一樣的抽插後射精。到最後還把龜頭頂在肉縫上,在那裡滑動,享受和處女粘膜接觸的快感。
受到父親的愛撫,明子的快感迅速發展,知道刺激陰莖可產生產高潮快感,也學會手淫的方法。
父親沒有破壞女兒的處女膜,但享受到女兒的肉體,甚至做到和性交並無不同的行為。同的行為。
父親接受女兒的要求。
有一天,父女到距離市區二小時路程的溫泉旅館,做一次小旅行。
父親為這件事,特意買來白色睡衣給女兒穿上,擁抱十歲的女兒。就像和新娘接吻和愛撫,最很刺破閱女膜。巴許肉體己相當成熟,破瓜並沒有帶來強烈的痛苦。明子還對自己變成女人,享愛愛情,非常感動。令人驚訝的是,在抽插的過程中竟然出現輕度的性高潮。
「原來性交是這樣美妙的事情。」
明子是經由父親的身體,發現男女交媾的美妙。
依諾言。明子答應父親的再婚,也發誓以從不再干涉,但她也宣佈以後自已會找產伴侶,享愛性樂趣,並要求父親同意。
「就這樣,以後經常和男人性交。」
梨奈聽了明子的告白,幾乎嚇昏了。
「這種事……真不敢相信………」
「會嗎?我以為沒什麼大不了。」
明子是與生俱來的對原有的倫理、道德、常識,不予拘泥的開放的思想。
「可是和男孩性交時,就是不會有和父親性交時的那種威動。好像父親的味道完全滲透到身體裡,和男孩性交,我的身體就是沒有反應。可是和年長的男性,像父親那樣年紀的中年男人性交就會非常興奮,已經變成這樣的身體了。」
所以在國中和高中時代的產伴侶不多是學校或補習班的中年教師。他們都非常重視社會的體面,所以一起玩樂後要分手時也很簡單。」
「原來如此。所以才能和縣議員或縣長等那種年紀的人相好。」
梨奈終於瞭解明子能很容易讓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梨奈終於瞭解明子能很容易讓中年男人屈服在她的魅力下的理由。
「嘻嘻,你認為只是這樣,未免太單純了。」
明子艷麗的笑著,突然從背後抱緊梨奈,在豐乳上揉搓,幾乎使梨奈嚇壞了。
「明子,你這是幹什麼,不要做惡作劇了。」
「這不是惡作劇,老實說,我還有同性戀的傾向。」
「同性戀?」
「沒錯。我也喜歡女人的身體。」
梨奈的臉被明子扳轉過去親吻。舌頭像蛇一樣頂開梨奈的牙齒,進入嘴裡,和梨奈的舌頭互纏。
「唔………唔………」
梨奈受到美麗同學的擁抱和親吻,不由得發呆。高中時代,開玩笑的和同學擁抱過,個現在這種狀態還是有生以來的第一次。
奇怪的是,沒有產生彼此是女人的厭惡感。
三角褲不知不覺中被脫下去,完全赤裸的躺在床上。明子也全身赤裸的壓上來。嘴唇、脖、子耳朵、乳房、乳頭、腋窩……全身被舔,梨奈感到很興奮,最後明子吸吮到梨奈溢出蜜汁的陰唇時,梨奈很快便達到性高潮。
「啊……梨奈的身體真香………」
明子運用同性戀的技巧,讓梨奈完全屈服。
「原來明子還有這種嗜好………………」
梨奈終於恢復清醒。女人之間可以做到接吻或用手愛撫陰部,但沒有同性戀的傾向就無法吻陰部。和男性不同,女性不會把膣視為神聖。那裡不過是排出月經和分泌物的潮濕器官。經和分泌物的潮濕器官。
「是有人教我的。」
明子告白。
明子在高中時代,有一次好玩的誘惑中年的美術老師。
那個男人姓工籐,已和一名高中女老師結婚,尚未有子女。太太在另一所高中服務,明子沒有見過,聽說是英文考師,非常漂亮。
(儘管有美麗的妻子,還是抗拒不了我的魅力…………)
明子在心裡驕傲的想。
「能不能讓我畫你的裸體。老婆不在時到我家裡來,家裡有畫室。」
明子在一個星期天去工籐家。她對有妻子的男人,而且在他家發生產關係,感到刺激。
「你的7果然如我想像的美妙,是永遠的妖婦。」
當十七歲的美少女擺出裸態時,美術教師面對著畫架不斷的讚美。明子當然感到很得意,在工籐的要求下。採取各種淫姿,最後還在中年男人面前表演手淫。
「我忍不住了。」
美術教師壓在女學生的身上。
兩個入流著汗水享受之後,工籐說:
「能提高精神。」
給她喝飲料。明子正感到口渴,不疑有他的一日氣喝光,喝完後很快就產生睡意,原來在飲料中摻入安眠藥。
醒來時,她不在畫室,顯然是睡在工籐夫妻的臥室,仍舊赤裸的躺在床上。而且不能動彈,雙手、雙腿呈大字型被綁在床腳上。而且不能動彈,雙手、雙腿呈大字型被綁在床腳上。
(這是怎麼回事?)
明子感到驚愕。更驚訝的是,臥室裡除了他以外,還有妻子。
中年的美術老師赤裸的身上,雙手綁在背後,又拴在椅背上,眼睛蒙一條黑布,嘴裡塞入封嘴的布,在看不見,也不能說話的丈夫面前,站著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明子第一次看到工籐的妻子,酷似外國人,後來聽她說,母親是白俄的混血兒,她身上有四分之一的俄國血統。
純白的肌膚和修長美麗的身體上,穿著黑色內衣。黑色尼龍胸罩,束腰和吊襪帶、三角褲、絲襪、以及同為黑色的高跟鞋。
戴上達及肘部的黑色蕾絲手套,手拿點燃火的蠟燭。
熱蠟滴答答的掉落在丈夫赤裸的身上,肩、胸、腹、腿、胯下……………。
「唔…………噢…………唔…………」
受到熱蠟攻擊的中年男人身體大停的跳動,更使明子驚訝的是,在這種情形下,他的慾望器官還猛烈勃起。
前不久,在明子體內射精,現在烏黑的龜頭滲出透明的液體,很顯然的,在妻子的虐待下,他顯得異常興奮。
還不知道什麼是虐待與被虐待欲的少女,只是感到驚愕。
工籐的美麗的妻子突然回頭看明子,露出燦然一笑,說:
「醒了嗎?淫蕩的小貓咪,我是惠理紗。」
她繼續虐待丈夫,向明子做自我介紹。
「我不討厭男人,但更喜歡女孩。尤其像你這樣,不把男人看在眼裡的女孩。聽丈夫說起你在學校的事情,學無論如何也想要你在我的手裡哭一次,所以要他把你帶來。這是給他的獎賞,當然也包括先和你玩樂的處罰。他把你帶來。這是給他的獎賞,當然也包括先和你玩樂的處罰。
蠟滴直接命中陰莖的頭部。
「唔…………唔………………」
中年的男人連同椅子跳起來。
開始猛烈射精。
(奇怪!這是怎麼回事?)
第一次見識到被虐待狂的性高潮。明子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看到了嗎?他受到我的虐待就會興奮,最後是射精。」
惠理紗向明子走過來,明子嚇得臉色蒼白,以為自己也會受到蠟滴攻擊。
「你放心吧。不會讓你受罪的。」
成熟的美女開始脫黑色內衣,是後只剩下吊襪帶和絲襪,壓在剛才和丈夫性交的美少女身上。
從此以後,約二小時的時間裡,十七歲的少女徹底被三十二歲的少婦玩弄。
用手指或嘴唇、舌頭,甚至用乳頭刺激明子身上的一怍性感帶。明子在床上沒命的扭動身體,不知洩身多少次,是後筋疲力盡。
驚人的是工籐,看到妻子虐待明子的情景,竟然陰莖再度勃起,原來他看到妻子和其他女人同性戀時,就會異常興奮,這也是他的體質。
「喲!他又恢復精神了。這樣吧,就讓你最喜歡的女學生舔吧。」
解開捆綁明子的繩子,離開床,但又立刻把明子的雙手綁在背後。然後把她帶到分開雙腿坐在椅子上的工籐面前跪下。
「你要為我的老公服務了。」
受到催促後,明子把中年男人流出透明液體的龜頭含在嘴裡。
「老公,淫蕩的小貓咪的口交滋味好不好?」
惠理紗從衣櫃的抽屜拿出奇妙的道具。在黑皮三角褲的胯下裝有假陽具,原來是女性同性戀專用的假陽具。
裝上這個東西的成熟美女跪在美少女的背後,粗大的假陽具突然插入明子的陰戶裡,明子不由得發出慘叫聲。
「你不能因此就忽略對我老公的服務。」
惠理紗在少女的屁股上掌打。
明子流著淚繼續吸吮工籐的肉棒。工籐又在明子的嘴裡射精。
明子吞下去時,惠理紗更認真的進行抽插,同時用手愛撫陰核。明子發出很大的哼聲,連續洩出二、三次。
「從此以後到畢業為止。你是我的奴隸。會和丈夫一起疼愛你的。」
以後約二年的時間,明子就成為惠理紗的性奴隸。工籐夫妻享受美少女新鮮的肉體。有時把明子綁在椅子上。夫妻在她的面前交媾。或由明子用皮鞭抽打工籐。惠理紗一面看一面手淫。
這樣麼亂的關係,持續到明子考上東京的大學。
「就因為這樣,我對同性戀也很在行。在男人中,有不少像工籐那樣,看女人的同性戀就會異常興奮,所以便表演給他們看。」
明子向梨奈說明子打工的內容。
「表演……那是需要對手呀。」
「沒錯,過去我是和彌生一起表演給那些中年男士看。她也是大學生,也有同性戀的傾向。」
曾經聽N縣的總務部長和教育長說過她的名字。
「彌生太重視錢。常為了分錢吵架,於是和她分手了。現在我是看上你了。
「你真壞,原來你是有計謀的陷害我。」
「不錯,可是你也應該感謝我才對。因為這樣,你才發覺自己有如此美妙的體質。」
說完又擁抱梨奈,開始愛撫,同時在梨奈的耳邊細語。
「梨奈,和我合作吧。陪那些從鄉下來的中年男人玩,同時賺很多錢。」
梨奈的環境不差,金錢不是問題,但錢時越多越好。一個大學女生有錢不怕無處可花。梨奈接受明子的建議,開始做秘密的打工。
在性行為以外的世界裡,梨奈也是一無所知。所以和明子在一起能看到大人的世界,這樣的刺激也使梨奈肯做下去。
無論好或壞,明子都成為梨奈的老師。
約會時的打扮,在喝酒場合的禮節,如何應付男人們的視線,不想性交時的拒絕方法,避孕方法,使男人高興的方法。欺騙父母的方法……不到三個月的時間,梨奈完全學會,同時也表示梨奈是一名好學生,和明子一起時的對象必定是五十多歲或更大年齡的男人。雖說是地方公務員,但畢竟是高級幹部。
梨奈經過這個工作,認識東京異常的一面。
每一天從各地出差來東京的人很多。如果知道地方自治團體的首長、官吏,以及跟隨的官員的數目,任何人都會驚訝。絕大多數人是來陳情。因為很多權力是握在中央政府手中。地方政府必須獲得中央主管部門的許可才能做事。因此,全國的縣市政府,每天都有成群的人來到東京。
大部分的縣政府,在東京都設有公務員專用的住宿設施。縣政府的課長級,就住在這裡。縣長、副縣長、局長、各團體的理事長、市長級就住在一流的大飯店。明子的目標就是這些人。
雖說因公出差,但來到東京後都會放縱自己,在當地都是熟面孔,不能亂來,在東京就不同了,做什麼都沒有人知道。而且,只要肯花錢,便能獲得在地方都市享受不到的樂趣。
明子在做伴遊的工作後,很快便發現這種情形。
和這些很在乎醜聞的高級幹部們約會、吃飯、然後睡覺。他們得到年輕女大學生的新鮮肉體感到很高興,所以願意付出巨額的鈔票。做的事情和妓女沒有什麼不同,但畢竟不屬於任何組織的良家子女,不以生意為名義,是臭味相投的自由戀愛,所以感覺上截然不同。
「這一次在東京釣到可愛的大學女生。」
回去後就成為誇耀的話題之一,自然的也傳開在東京可以找到和女大學生的約會。有機會到東京出差時,就會來找明子。
梨奈對明子的手腕,有時也會感到驚歎。
明子做事謹慎,和特定的對象最多也是二次左右,不會經常接觸。因此,聯絡電話經常改變,以維護個人的隱私。絕對不告訴對方真正的名字。學校也說是夢見山其他學校的名稱。
梨奈和明子至少一起行動了二十次以上。對方大多兩個人。也有一個人的情形。
也許是明子精挑細選之故,過去從未遭遇過困難,很和藹的招待她們,在床上又變成強壯的野獸。如果遇到教育長那樣有性問題時,就會和明子一起讓對方感到興奮,如果發生效力,得到的報酬也就多了。
「我們是幫助因為壓力大,而不能勃起的中年男人。」
明子大言不慚。但也不是沒有道理。
這個月的明子態度,卻突然改變。
「好的對象不來了。最近的景氣不好………」
明子這樣說,不像以前那樣熱心的找對象。梨奈當然不會因此發生困難。唯不知明子突然改變的理由。更不像對這工作產生了反省。
〃第二花園大廈〃
這一棟出租大廈,是從繁華街道稍進入住宅區的地方。
從地區看,住在這裡的人以從事特種行業的較多。同時從曬在陽台上的各種顏色內衣,也可以瞭解這裡的情形。
夜晚十點左右,一個戴太陽眼鏡的男人。看玄關的信箱。他就是曾在日比谷公園和某人會面的那個叫大江的人。臉上浮現笑容,大概是發現了要找的對象,摸一下刮過鬍子的下巴。
(三0四號室、中原……一定沒有錯)
一樓是便利商店,共有六樓,是上層是房東住的,二樓到五樓,各有四室,共有十六戶。每戶大概是一房一廳。
(一個大學女生住在這裡,房租費用可能很大。)
男人上到三樓,走出電梯,看到面朝此的走廊有四個房門。最裡面的房門上有中原的門牌。每一間房都漆黑,沒有人的樣子。
男人從口袋裡拿出很多錀匙,試二、三支就聽到卡嚓一聲,打開門鎖。男人迅束開門,進入房內。
──房內的主人回來時已凌晨一點。
是二十歲左右的年輕女孩,長髮披房,穿著像女服務生的迷你裙。
「啊……………」
進入玄關後,很疲倦似的歎一口氣,順手脫下高跟鞋,隨便一扔,走進餐廳。
「奇怪?」
在燈開關按了幾下,不見燈亮。
「是燈炮壞了嗎?真糟榚。」
在黑暗中摸索著走進來。
等在房裡的男人已習慣黑暗,所以對背後有走廊燈光的女孩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大江的動作敏捷。從背後抱住女孩的雙臂,向上勒緊。
「啊……………」
女孩發出驚叫聲,不過更大的聲音因為布迅速塞入嘴裡,而沒有發出來。
「唔……唔…………」
女孩拚命掙扎,可是男人用力把她摔倒在地毯上,然後騎在她的腰上。把俯臥的女孩雙手扭轉到背後,用捆包用的膠帶固定。
「唔……唔…………」
為了避免嘴裡的布吐出來,用另一塊布覆在嘴上捆綁。
「這樣就沒問題了……………」
隨著卡吱一聲,有閃亮的光照在女孩的眼睛上。是大江帶來的手電筒。由於刺眼,女孩看不見來者的相貌,可是能看清楚在眼前的匕首。
「你要老實一點,不然就割亂你的臉,就像這樣。」
用低沈的聲音說完,抓起女孩的長髮放在手電筒的光圈裡。
頭髮碰到匕目,立刻切斷。一眼就能看出刀刃的鋒利。
「你看清楚了嗎?」
看到女孩拚命點頭,大江滿意的笑道:
「站起來!」
大江把女孩拖到臥房,然後推倒在床上仰臥。
「就這樣不許動。」
大江用打火機把床頭櫃上立在煙灰缸裡的蠟燭點燃。這是他事先準備好的。
在蠟燭的燈光下,年輕的女孩看到男人的面貌。戴太陽眼鏡。看不見眼睛,但從冷笑的臉上看出凶暴的殘忍性格。
「嘿嘿,你的身體很不錯。」
大江呲牙裂嘴的笑,幾乎使女孩嚇破膽。果為在搖曳的蠟燭光中,更顯出可怕性。
「我來這裡有兩個理由。」
大江從口袋裡拿出相片。
相片上有兩個赤裸的年輕女孩相互擁抱,彼此撫摸陰戶,面對鏡頭露出笑容。
「我想知道這兩個女孩的情形。」
女孩看到相片上的人。露出驚訝的表情。
「中原彌生,你應該知道的。我是從國賓飯店的服務生那裡聽來的。其中有一個女孩,聽說你們叫她莎莉。」
大江用匕首尖指著相片上的長髮女孩。
「究竟怎麼樣?我在問你。」
匕首尖端刺入枕頭,在女孩的眼前,刺入到根部。中原彌生見狀,瘋狂般的搖頭。
「我已經知前你當伴遊的事。問過許多參加宴會的女孩們,結果知道你和這的女孩相好,有一段時期一起看鄉下來的老頭玩,告訴我這件事的女孩,也告訴我你的地址。
所以,我已經很累了,這種時候,容易冒火,冒火後我自己都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
刺在枕頭的匕首左右移動。裡面的泡棉砳出來,看在彌生的眼裡,有如自已的內臟被剖開,臉色變蒼白。
「現在要把你嘴裡的布拿出來。你可要老實的回答,這不表示你可以亂說話,未經我的許可,說一句話這這樣。」
匕首尖在洋裝的胸前滑過去。洋裝隨即裂開,看到米黃色的胸罩,彌生簡直嚇昏了。
「明白了嗎?」
「……………」
又拚命的點頭,可能全身都嚇出冷汗,大江聞到雌性的強烈味道。
「很好。」
大江用匕首割斷用來綁住嘴的圍巾,拉出塞入嘴裡的布,圍巾和用來塞嘴的三角褲,都是取自彌生衣櫃裡的衣物。
「……………」
彌生的嘴唇不停的顫抖,淚水潤濕臉頰,大江已把她嚇得魂不附體,失去抵抗的力量。
「我問你,這個叫莎莉的女孩,本名是什麼?」
「明……子……野潻明子。」
「哦,這邊的女孩你認識嗎?」
「不,不認識。真的,從來沒有看過。」
「很好。現在你要說出和野潻明子的關係。」
「是伴遊的伙件。」
「你們怎麼認識的?」
「是在全國縣長聯誼會上,她和我分別被派去參加……………」
彌生就在這一次的宴會上,有一個自稱是縣長秘書的人對她說:
「這裡結束後,能不能和我的縣長一起吃飯?」
過去也有過很多這種情形,所她答應了。
宴會結束後,坐上等在停車場的黑色轎車。此時才知道,另外還有一個女孩已經在車裡等,她就是明子。
兩人首先被帶到赤阪的一家小料理店。
在主客到達前,她們彼此自我介紹。
「當時,她說是夢見山大學的學生。」
彌生說到這兒,大江提出問題。
「你認為是真的嗎?」
「我想不是的。」
「為什麼?」
「我們做這種事的女孩。彼此之間不會說真話的。」
「你認為是那一所大學呢?」
「有一次她說快要老試,帶著教科書和筆記本,筆記本上的標示和夢見山大學不同。我高中時代的同學在夢見山大學,她們的標示是櫻花,但她筆記本上的是萩花。」
「原來如此………」
大江已查過所有大學,只有白萩大學的標示是萩花。
「後來怎麼樣了?」
──不久後,秘書帶來縣長。是在縣長聯誼會擔任副會長的某縣縣長,秘書帶來縣長後立刻離開。
馬上送來豪華的料理和酒。她們正感到飢餓的時候,所以這樣的料理使她們失去了戒心。既然是縣長,當然也有風度和幽默感,知道如何抓住女孩的心,約伴遊小姐吃飯好像也不是第一次。
後來秘書又回來了。縣長如廁,此時,秘書對她們說:
「縣長對你們兩位很滿意。如果可以的話,從這裡去旅館,愉快的玩一玩。」
「我們兩個都去嗎?」
「是的。」
明子和彌生互望一眼。兩人都是長髮和苗條的身材。面貌也屬於同類型,可能是縣長所喜歡的。
「這件事當然要保密。只要你們肯答應,自然有相當的報酬。」
「我沒有問題。」
明子回答後,彌生也表示同意。
「那麼,就請你們先上車吧。」
兩個人和秘書一起而達旅館的雙人房。這裡不是縣長原來住的地方,是臨時訂的。
不久後,縣長一個人來了。
「明子和我都不是第一次陪客人來旅館。但兩個人同時陪一個客人還是第一次。」
剛開始顯得不自然,但那位縣長好像經常這樣玩弄,使我們的心情輕鬆後,就讓我們在他面前脫衣服,就這樣一起玩到第二天早晨。」
「你們怎麼樣玩的?能不能說給我聽?」
大江聞到年輕女子的體臭,開始興奮。
「脫衣服是用划拳的。」
五十五歲的縣長坐在椅子上,要兩個女孩在他面前划拳。
她們就在比父親的年紀還大的男人面前划拳。輸一次就脫一件衣服。
先赤裸的人就不後反抗對方的命令。明子脫去最後一件的三刀褲,彌生就命令道:
「露出屁股洞給我看。」
然後是:
「在那個花瓶裡尿尿。」
明子雖然露怨尤的表情,但還是服從命令。
後來彌生連續輸拳,也變成赤裸,明子又贏拳後,拿起縣長的酒杯,坐在地毯上,把酒倒在她自己的陰部。
「你去舔吧。」
彌生驚愕的同時,還是舔了陰毛上的酒。
明子的陰核已勃起。用嘴唇刺激時,明子發出哼聲,分開雙腿。從肉洞口流出淡白色的液體。
「這樣子很好玩,你們就弄給我看吧。」
縣長說完後,從錢包裡拿出鈔票。至少也有二十萬圓,明子悄悄說:
「我們玩吧。」
「好。」
彌生也點頭答應。
兩個人首先站在那裡擁吻。然後明子吻彌生的乳房,手摸陰部,彌生忍不住倒在床上。明子在她俯臥的後背上親吻,彌生不由得習出浪叫聲。明子比彌生更對同性戀熟悉,彌生只好任由明子擺弄,最後舔到陰部時,彌生達到性高潮。
縣長見狀,脫光衣服,讓明子跪在地毯,站在她面前說:
「把我的東西弄成有精神吧。」
明子把半勃起狀的陰莖含在嘴裡吸吮。後來彌生接替明子,明子到縣長的背後,用手刺激睪丸、會陰部、以及肛門。
「沒想到你們還能做得和妓女一樣…………」
大江聽後,似乎很滿意。
「結東後,我們搭計程車回家。明子在車上說以從我們可以搭檔。她還說,認識很多從鄉下來的客人。兩個人一起陪一個男人,對方會很高興的付出巨額代價。我答應,如果遇到好客人,也和她聯絡………」
從此以後,她們合作三個月。但為分錢爭吵,自此以後就不再合作了。
「明子很貪,她總想多分一點,我覺得既然這樣,還不如一個好……」
「你的大概沒錯。」
大江看過彌生的衣櫃,裡面都是名牌的衣服和裝飾品,不是一般的大學生買得起的。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聯絡到野潻明子。」
「最近沒有聯絡,不知道能不能聯絡她。」
「你還有她的聯絡電話吧。」
「有她夢見山的公寓電話。」
「好吧,把這個電話告訴我吧。」
此時,彌生好像心生疑惑。為什麼這個男人一直想要野潻的住址。
大江看到彌生猶豫,笑著說:
「你什麼都不用擔心,說出來是為你自己好。」
大江又轉動插在枕頭裡的匕首,彌生急忙回答:
「在皮包裡的筆記本上。」
大江從筆記本上找到需要的電話號碼。現在距離目標只差最後一步了,露出滿意的笑容說:
「很好,現在要給你獎品,那就是讓你繼續活下去。你應該感謝的。」
大江把剛從彌生嘴裡拿出來的三角褲,又塞回彌生嘴裡,再用圍巾綁住嘴。
「我不殺你,你要對我表示感謝之意。」
大江說完,把彌生的身上之衣物全部割破。從露出的陰部散發出女人的體臭。
「你的陰毛真多,很礙事。」
大江冷笑著,用匕首在陰毛上刮過去。那種感覺,嚇得彌生動也不動。
「像你們這種女孩,需要反省。」
大紅放下匕首,先脫去夾克,然從從褲子上拔出腰帶,粗暴的把彌生推倒俯臥。
「把屁股抬高!」
雙手冊膠布綁在背後的赤裸大學女生,只好在床上抬高屁股。
在蠟燭光下,年輕女孩的裸體顯後異當產感。大江感到強烈慾望,胯下物開始勃起。
「你的身體要好好反省。」
大江手裡的腰帶打在圓潤的屁股上。
「噢!」
彌生發出痛苦的叫聲,苗條的肉體隨之跳動。
「嘿嘿,很痛吧。願意反省了吧。」
大江不斷的用腰帶抽打彌生的屁股。彌生流著淚,發出哼聲。雪白的屁股很快便紅腫,然後變在紫紅色。從連續被打二、三次的地方,滲出血絲。
「噢………………」
受到二、三十下抽打,彌生的身體幾乎動彈不得。
大江抓住頭髮,往上拉。彌生的眼睛失去焦點。因達到痛苦的極限,理性已喪失,形成半昏迷狀態。
「好吧……………」
大江脫下衣服和內褲,身上的肌肉像拳師,但因散漫的生活,身上有贅肉。性慾器官使人聯想到警棍,散發出兇惡的模樣,烏黑的顏色顯示其荒淫的人生。
把彌生的身體反轉仰臥,大江跪在在彌生的雙腿間。用手指插入陰唇裡,揉搓敏感的粘膜。那裡已經充分濕濡,經過粗大手指攪動。很快便溢出蜜汁。
「你吃吧!」
大江把肉棒插進肉洞裡。
「噢……………」
彌生的身體就像被射中的野獸一樣痙攣。
雄壯的男人冷酷的凌辱女人的肉體。
大紅連續射經三次。在性器二次、肛門一次,其間,曾多次讓彌生用嘴使肉棒恢復精神。
天色泛白時,大江才離去,臨走時說:
「如果還想活下去,今晚的事就不要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那個叫明子的女人,如果說出去,會把你撕成八塊,絕對是真的。」
彌生相信他的話是真的。
「又要捆綁嗎?」
看到明子拿出麻繩,梨奈皺起眉頭問。
今天明子又來到梨奈的家,像理所當然似的在梨奈的房間裡要求脫光衣服。
「是啊。」
「為什麼?我不喜歡被虐待狂。」
「我喜歡。被捆綁的你看起來很有魅力。」
明子把身上只剩下三角褲的梨奈雙手綁在背後。床邊的化 台鏡子,映出兩個女人的胴體。
雙手被捆綁,乳房上下也被捆綁,雪白的肌膚露出青筋。
「你也不會討厭的,不然乳頭不會這樣勃起的。」
明子用指尖在粉紅色的乳頭上輕彈一下。
「啊………不要…………」
「看吧,有性感了。小貓咪。」
明子完全扮演一號的角色,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去。然後坐在床邊,分開雙腿。
「聞我這裡吧。」
「………………」
雙手綁於背後的梨奈,順從的跪在明子的雙腿間。臉靠近陰毛。
「唔……啊……………」
明子閉上眼睛,很舒服的吁一口氣。彼此是女人,不用任何指示就知道刺激那裡會有什麼感覺。
梨奈用舌頭舔陰核時,很快的從膣口溢出蜜汁。
明子站起身,從皮包裡拿出陰莖帶,不必塗上乳霜就把一端插入自己的膣內,然後把帶子固定在腰上。另一端的假陽具在明子跨下挺出。
「來吧。」
明子抱住梨奈,拉下三角褲,然後讓梨奈面對面的騎在腿上。僅是接吻和愛撫乳房,梨奈的陰部就濕淋淋。
假陽具的龜頭對正梨奈的膣口。梨奈的屁股向下沉,靠自己的體重,輕易的把假陽具吞入自己肉洞內。
「噢…………………」
假陽具插入到根部時,梨奈的上半身挺直。
「我想到好方法了。」
明子一面讓梨奈的屁股上下緩慢移動,一面說。
「什麼方法?」
「就是你用什麼方法巧妙的誘惑強生。」
明子已經強迫說服梨奈,但始終想不出好動機能讓弟弟要求梨奈性交。強生也有其自尊心,不可以讓他知道是姊姊拜託別人來解決他的性慾間題。可是,梨奈又不是積極向少年要求的那種女人,最好是讓兩個人自然的接觸,互相吸引。
「那小子在牆上動手腳,想偷看我的房間。」
明子露出愉快的笑容。
──她是昨天發現這件事。
梨奈的房間和強生的房間之衣櫃,都是利用同一個牆壁做成,昨天在衣櫃的牆發現一個黑點。
最初不以為是洞,而是認為可能是蒼蠅的小黑點。
( 奇怪?怎麼會有那種東西……… )
明子仰臥在床上,覺得很奇怪。因為始終沒有動靜,絕不是蒼蠅,走過去,仔細檢查。
( 這是洞………… )
牆壁的那一邊就是強生的房間。也是衣櫃的部分。好像是用鑽頭從那一邊鑽開,因為孔的毛頭是向這邊的。
( 這一定是強生那小子………… )
幾天來沒有看到強生從門縫偷看,感到放心。結果是強生想出另一個偷看的方法。
衣櫃之間是用三夾板隔開,表面上只有壁紙而已,有鑽頭的話,很輕易就能開洞。這樣的偷看是比較安全的。
強生正好去補習班不在家。所以從他的房間進入衣櫃裡。上層留下一個人可進去的空間,明子把眼睛貼在洞上看出去,竟然把她的床看得一清楚。
( 如果手淫的話,完全映入眼底。化 或更衣也能看清楚。 )
( 這小子太過分了。 )
自己的隱私權受到侵犯。明子感到氣憤的同時,也有了主意。
( 利用這個洞就能設法使強生受到梨奈的誘惑……… )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
達到一次性高潮,全身無力的躺在床上的梨奈,急忙問明子。
明子又把梨奈的身體轉過去俯臥,然後抬高屁股,一面用假陽具從背後插入,一面說: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
第二天,梨奈對母親說:
「大家要去明子那裡舉行派對,所以今晚要住在那裡。」
過去即便到深夜也一定會回家,所以母親對梨奈很放心。聽說要在外面過夜,還是有些不安,於是梨奈把明子的電話號碼告訴母親。
「不放心的話,隨時可以打電話來。」
母親答應她在外面過夜了。明子很獲得梨奈父母的好感,尤其得到梨奈父親的信任。明子好像有獲得年長者肯定的魅力。
梨奈帶睡衣和換洗的內衣物去學校,下午和明子一起回到公寓。
──午睡的強生醒來時,看到姊姊和她的同學梨奈在餐廳邊喝葡萄酒邊吃東西感到驚訝。
「強生,打擾你了,今晚我要住在你姊姊這裡。」
「梨奈是蹺家的,為了一點小事和父母吵架。」
明子編造故事,不然梨奈沒有理由住在明子的房間內。
「哦,原來如此………」
強生驚訝的同時,也感到很高興。曾經有一次機會見到梨奈,她的外貌和姊姊正相反,身材嬌小,予人親切感,是千金大小姐的模樣,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她,一直盼望她以後能再來。
( 太好了,今晚能偷看………… )
幾乎為掩飾心中的興奮而不知所措。
坐下來跟她們一起吃東西時,也始終意識到坐在旁邊的梨奈之一舉一動。
( 不知道她穿什麼樣的三角褲?會是什麼顏色? )
不由得產生這樣的幻想,於是猛烈勃起,急忙離開餐廳回到房內。強生已經無心做功課了。
( 她們還不早一點睡覺……… )
姊姊和梨奈一直聊天到十點左右。
不久後,明子勸梨奈先去洗澡。
梨奈洗好後就會輪到明子去洗澡。強生悄悄進入衣櫃裡。
把眼睛貼在曾經鑽開的孔上,心裡緊張得七上八下。
( 啊……太幸運了! )
十八歲的少年看到的景色,立刻使他的血液沸騰。
身上圍一條大浴巾的梨奈,坐在姊姊的化 台前,正在臉上乳抹霜。圓潤的香肩、豐滿的手臂、光滑的後背……從鏡中還能看到乳溝。本來就雪白的肌膚,洗過澡後呈現淡粉色,形成難以形容的性感。
( 她和姊姊是同年的,看起來都像妹妹………)
強生越看越來喜歡梨奈。明子的性格一向非常積極,和有時比較消極的弟弟偶爾會合不來,無形中感受到姊姊的壓迫,因此反而迷戀上姊姊的內衣。用姊姊的三角褲手淫,等於是在幻想的世界裡強姦不肯和他親近的姊姊。
於此之際,梨奈站起來,取下圍在身上的大浴巾。剎那間,強生的眼珠幾乎要掉下來。好像有大鐵錘打在心臟,受到無比強烈的刺激。
( 噢………… )
陰莖在內褲裡猛然勃起,痛得受不了。強生脫下褲子,拉下內褲,緊握勃起至極點的陰莖,用力揉搓的同時,眼睛緊貼在孔上。
變成赤裸的梨奈,從帶來的紙袋中拿出睡衣和三角褲。
三角褲是薄質的,迷你型。穿上後,更強調胯下的恥丘和圓潤的肉丘。
( 哇!那樣陷進去。一定滲透強烈的味道……… )
對喜歡內衣的強生而言,這樣的三角褲是最想得到手的。
梨奈穿上極短的睡衣,是無袖的前排扣,顏色是淺紅色。在領口和衣擺有可愛的荷葉邊。
此時,姊姊明子也沐浴後進來了。她也只是在身上披一件大浴巾而已。
「根本不要穿睡衣,反正還要脫掉。」
明子調皮的說。
(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
強生嚇一跳。姊姊的話不是對一般朋友說的話。
「也有被脫的快樂吧。」
梨奈反駁。
「嘻嘻,說的也是。那麼我也…………」
明子從衣櫃的抽屜拿出睡衣,也是無袖的前排扣。黑色而透明的尼龍睡衣。沒穿三角褲就將睡衣穿在身上時,能看清濃密的陰毛。比完全赤裸更性感,強生血脈賁張。
「我們來玩吧。」
明子先躺在床上,並為梨奈留下空間。
「你弟弟會不會聽到呢?」
完全像和丈夫共床的新婚妻子,梨奈羞赧的躺在明子的身邊。
「沒問題。牆壁的那一邊是衣櫃,聲音不會傳過去,而且那小子用功時,把收音機的音樂節目放到震耳欲聾的程度,就算我們發出大叫聲,他也聽不到的。」
明子說完,抱住梨奈,壓在她的身上吸吮紅唇。
「……………」
受到明子的親吻,梨奈的雙手纏繞在明子的身上。在後背和肩上愛撫。
明子的手從睡衣領口伸入,揉搓豐滿的乳房。她的乳暈較大,乳頭勃起時,雖然只有床頭燈,強生仍能看清楚。
( 原來姊姊是同性戀…… )
強生受到很大刺激。不久後,兩人停止接吻,明子問道:
「梨奈,你覺得我的弟弟如何?」
強生又嚇了一跳,做夢也想不到姊姊會拿他做話題。
「他是很乖的孩子。」
「你這麼認為嗎?他有一點磨磨蹭蹭的,我真想對他大吼一聲『你要爽快一點!』。」
「你這樣說他太可憐。他現在是高四生,進入大學後就會開朗了。」
「你喜歡強生那一類型的人嗎?」
「差不多吧。不過,你是喜歡年長而健壯的男人吧。」
「說對了。但必須有錢。」
姊姊說完便笑了起來。
「我也許正相反吧。文靜又比較保守,必要時也會拚命保護我的男人,才是我喜歡的。」
「哦……………」
強生沒有考慮姊姊和朋友為什麼忽然談起他的事,因為她們女人又開始熱烈的接吻和愛撫。
第二天下午,從補習班回來的強生,如同癡呆一般無心做任何事。
一切都是昨晚偷看姊姊的臥房之故。
連續兩個小時偷看姊姊和朋友充滿刺激的同性戀行為,而且他在這段時間裡,手淫後射精三次。
因此,昨晚根本無法用功,也幾乎在無睡眠的狀態下去補習班上課。害得他在上課時,一直打瞌睡。
強生發現桌上有一張便條紙,是明子臨走前寫的。
〃今晚有工作,回來會很晚,自己做晚飯吃吧。〃
( 啊,這種時候還要我自己做飯呀。 )
明子本子就不善於做菜,能把米飯做好已很不錯。通常是買現成的罐頭類食品,喜歡喝味噌湯的強生,只好自己做了。
( 我還要準備考試,應該多照顧我才對。 )
姊姊自幼受到大家的疼愛,以致沒有人注意到強生的存在。父親只把姊姊視為掌上明珠,他的性格如此消極,都是姊姊凡事爽朗的緣故。
( 可是梨奈說我是很乖的孩子。 )
想到這句話就覺得陽光從雲泥中射進來。
( 不知道那個人是不是瞭解………如果是,該有多好。 )
使強生不明白的是姊姊和梨奈的關係。姊姊從很久以前就和男生們玩,現在又愛同性的梨奈,這樣算同性戀嗎?
梨奈好像也積極的回應愛撫,沒有討厭的意思,但又不像厭惡男人,如果是真正的同性戀,應該不把男人放在眼裡。
於此之際,聽到電話鈴聲。
「喂!是野潻明子的家嗎?」
聽到陌生男人的聲音,而且還有假裝改變聲音的不自然感。
「是的。」
「野潻明子小姐在家嗎?」
「現在不在。」
「我是她上班的公司,不知道她幾點會回來?」
強生知道是姊姊打工的公司,過去也接過二、三次電話,但每一次都是女性經理,男人的電話還是第一次。
「她說很晚才會回來,可能十一、二點才會回來吧。」
「那麼明天再打吧。謝謝。」
對方掛斷電話。強生很快就忘記了這件事。因為掛斷電話後,立刻聽到門鈴響了。
( 會是誰呢? )
打開門時,強生嚇了一跳,站在那裡的是梨奈。
手上抱著教科書和筆記本,可能是從學校過來的。短袖的白色上衣和淺灰色的窄裙,予人清純的女大學生的印象。
「午安。對不起,突然打擾了,明子在家嗎?」
「不在。好像回來一次,又出去了…………」
「是去打工了吧。我不是找她有事情,是昨天晚上有東西忘在她的房裡,是化妝盒…………」
「那麼,請進來拿吧。」
「可以嗎?好吧。」
梨奈走進明子的房間。梨奈走近的身體時,散發出芬芳,是年輕女子身上特有的微出汗的體臭。強生牛仔褲裡的年輕性器官開始膨脹,使他感到慌張。
梨奈很快就拿好化妝盒出來了。
「今天早晨太匆忙……因為睡過頭了………」
那樣和姊姊熱烈的同性戀,當然會起不來。
「現在要回家嗎?」
強生鼓起勇氣問:
「什麼?」
梨奈好像吃驚似的瞪大眼睛。
「也許我不該問。因為昨天晚上聽說你蹺家了。」
「哦,你說這件事呀。但是,總不能讓父母太擔心,今天晚上還是要回去的。」
「哦,真可惜…………」
強生不由得說出真心話,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
「什麼?為什麼?」
梨奈睜大眼睛時更顯得嫵媚。
「不……是那個……那個………」
強生慌張了。額頭冒汗,臉也紅了,他是最不善於和年輕女孩面對面談話。
「經常和老姊在一起,煩死了。你來的話,這裡的氣氛就開朗多了。」
「明知你是奉承的話,但還是很高興。只是,說姊姊煩死了,未免太過分吧。她呀,是很關心你的。」
「是嗎?根本不管我的三餐,只知道打工。」
「她的個性就是好動……我可以和你談談嗎?」
梨奈主動提出要求,強生受寵若驚。他正在想要如何留下梨奈。
「如果不麻煩的話,我想喝咖啡。」
「好啊,我去泡咖啡。」
兩個人坐在餐廳,開始喝咖啡聊天。頂起上衣的豐滿酥胸,從迷你裙露出健美的大腿。看在強生的眼裡,真是舒暢。在梨奈的詢問下,回答志願的學校或補習生活後,梨奈又直接的提出間題。
「你還沒有女朋友,不會很困惑嗎?」
「這是什麼意思呢?」
看到強生露出驚訝的表情,梨奈笑著說: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關於性慾的事,你是靠手淫來解決吧。」
「什麼!沒想到你會問這種事。」
「因為我也有弟弟,他叫雅已,現在還是國中二年級,我對男孩的事不太瞭解,到了這個年齡,應該會手淫了吧。」
因為梨奈的口吻豪爽,使得強生不覺尷尬。
「他是國中二年級嗎?百分之九十會有吧。我在國中一年級就學會………」
「我弟弟一點都沒有顯出關心女孩的樣子。迷上什麼觀鳥活動……母親還擔心說:『你弟弟不會是同性戀吧』。」
「男孩即便對女孩有興趣,也會隱瞞家人的……」
「哦,也許吧。我不反對同性戀,只是不喜歡我弟弟是同性戀。如果是同性戀,應該要想辦法糾正。」
「可是根據最近的研究,同性戀是先天性的,已不是糾正的問題了。」
「是嗎?啊…………」
因為梨奈做出嚴肅的表情,強生有些慌張。
「還只是國中二年級,看不出來的。有的男孩,性慾不是很強烈。」
「那麼,你在國二時是什麼情形呢?」
「這……大概每週有二、三次吧。」
「有沒有和女朋友性交呢?」
「我還沒有性交的經驗。」
強生老實的回答。
「這是說,你還是童貞囉?」
梨奈的眼睛變圓,露出高興的表情。
「是的……可能是我的個性太消極,引不起女孩的興趣。」
「你不會呀。有些女孩喜歡文靜的男生,我就是如此。」
這句話昨天晚上也偷聽到,現在面對面說出來,強生更是高興。
「是那樣嗎?」
「你沒有女朋友是很寂寞吧。只靠手淫是…………」
「有什麼辦法……我是高四的補習生…………」
「會不會不能專心用功呢?」
「有時候會,尤其老姊洗完澡,不穿衣服就走來走去的時候。」
「明子也太不該了。應該為弟弟著想的。」
「不過,也看習慣了。平時很少會受到刺激。」
強生對自己的談話內容感到驚訝。
( 我竟然能和她露骨的談話問題……… )
「可是,只靠手淫也太可憐了吧……既然這樣,我就………」
梨奈忽然認真的說:
「陪你吧。」
「什麼?你說什麼!」
強生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還要問嗎?當然是性交。我想做你性交的對象。」
「這……這……為什麼……請不要開玩笑………………」
強生驚慌失措。這樣可愛的姊姊的朋友,竟然說要和自己性交。
「我說的是真心話。並不完全是同情,你是童貞,所以我想教你。」
「可是,你有男朋友或愛人吧?」
梨奈搖頭。
「現在沒洧,在女子大學的機會不是很多。」
「是嗎?」
「但我不是處女,有性交的經驗。只是,還沒有和童貞的男孩有過關係。」
「請你不要口口聲聲的說童貞。」
「哦,那麼,你是不喜歡我這樣的女人囉。」
梨奈露出不高興的表情,準備拿皮包。強生見狀,急忙說:
「不是的,是因為你突然說這種話,使我不知所措。肯和我性交是我的榮幸。」
強生說完,向梨奈一鞠躬。
「你不討厭我嗎?」
「不討厭,而且此常喜歡。從體型到面貌,還有性情都是我所喜歡的。」
「真的嗎?」
「真的。」
「那麼,馬上就開始吧。」
梨奈解開上衣的鈕扣。就在張嘴發呆的強生面前脫衣服。
在白皙的身上只剩下白色蕾絲的二角褲,能透明的看到有陰毛的恥丘。
「我先去淋浴,我叫你的時候,你就來,我會幫忙你洗的。」
幾乎和嬌小的身體不相稱的豐乳真迷人。梨奈扭動屁股走入浴室。
( 難道我在做夢嗎……… )
強生在自己的臉上用力擰一下。
聽到水聲後不久,就聽到梨奈呼叫的聲音。
「強生,你來吧。」
強生心想:我是男人,有什麼好怕的。
強生脫去衣服,走進浴室。首先看到衣籃裡有梨奈最後脫下來的三角褲,當然忍不住拿起來看。
那是除底部外,全都是蕾絲做成的極性感的三角褲。
( 她是不是經常都穿這樣的三角褲呢? )
用發抖的手把三角褲翻轉過來,在底部看到微黃的縱紋。放在鼻前時,聞到女性特有的甜酸味道。
「唔……………」
聞後,陰莖更勃起。
( 和姊姊的味道稍不同。姊姊的是酪乳味……… )
「哇!真有精神。勃起到這種程度……………」
梨奈看強生的陰莖勃起到快要打到肚子上的情形,發出興奮的叫聲。
這時的強生看到身上只有浴帽的年輕女子之裸體,全身血液沸騰。覺得喉乾舌燥,說不出話來,雙膝不斷的顫抖。
「你在這裡坐下,我來替你洗陰莖。」
梨奈讓十八歲的男孩坐在浴缸邊緣,然後跪在他的面前,雙手沾香皂沫,溫柔的把強生堅硬的陰莖握在手中。
「啊……………」 受到愛撫的快感,使理性崩潰。
「嘻…舒服嗎?」
「嗯,太好了……………」
強生的回答聲音顫抖而沙啞。
「比手淫舒服嗎?」
「不能相比的。」
「真的嗎?」
梨奈翻轉包皮,龜頭全部露出後,用手指輕輕撫摸,尚未接觸女人的那個部分是鮮明的粉紅色。
「真是漂亮的顏色……而且強壯,硬如鐵棒…………」
梨奈高興的握緊肉棒。梨奈陪過的中年男士的生殖器官,即便勃起,也不會硬如鐵棒。
「讓我吻好不好?」
溫水沖洗泡沬後,梨奈雙手捧起年輕的肉棒親吻。
「噢!」
強生的身體顫抖。
「………………」
梨奈把強生的陰莖含在口中,用舌尖舔龜頭。從馬口溢出透明的液體。
「唔………………」
梨奈用手溫柔的撫揉睪丸。
「噢…………………」
十八歲的少年發出哼聲,雙手抱住梨奈戴浴帽的頭。拚命的挺出下體。
梨奈暫時吐出肉棒,說:
「強生,你興奮得很厲害,還是射一次吧。不然插入我的裡面後很快就會射了。插入第一次,竟然數秒鐘就射了,豈不太可憐了,我會給你吞下去的。」
「這……不會太髒了嗎?」
「精液毫無害處,放心的射出來吧。」
梨奈再度把勃起肉棒吞人口中,然後用嘴唇夾住,上下滑動。
「啊……這是天堂吧……………」
強生不顧一切的發出哼聲。
「噢……唔………啊……要射了……………」
肉棒在梨奈的嘴裡暴動,首先猛烈膨脹,接著是噴射。然後,斷斷續續的射出大量精液。
( 哇!濃濃的,像果凍………… )
梨奈感到驚訝。和完全是液體狀的中年男人不同,強生的精液粘粘的,還有彈性。腥味也比較強烈,可是不會產生厭惡感,甚至以感動之心吞下嘴裡的精液。
梨奈吃完晚飯,待在自己的房裡時,明子打來電話。
「梨奈,怎麼樣了?」
「你拜託我的事,已經做好了。」
「那小子,達到目的了嗎?」
「當然……第一次我是用嘴給他弄。然後連續兩次射在我的體內,害得我全身無力。」
「這就難怪了……那小子睡得很舒服的樣子。」
「應該是的,我走路都搖擺不穩,上樓梯也倍感吃力。」
「快告訴我,你們是怎麼弄的?」
「連這個也需要告訴你嗎?」
「因為我是他的姊姊呀。對他的事我大放心,有什麼關係,告訴我吧。」
「我是照你的話,向他提出來。他紅著臉,忸怩不安。我也有一點不好意思。總算一切都進行得很順利。」
「昨晚的那些台詞果然發生作用。」
「我也這麼認為。今天的強生,一開始就很容易親近。」
「在床上干的嗎?」
「不,是在浴室洗他的東西。他真厲害。看了我的裸體,不但立刻勃起,而且硬如鐵棒。尤其龜頭,是可愛的粉紅色。有嶄新的跑車的感覺……………」
「他是童貞嘛……而且,你只看過老傢伙們的陳舊東西。」
「確實很新鮮,精液也非常濃。」
「你吞下去了嗎?」
「當然。就那樣繼續吸吮時再度勃起,於是我們上了床。」
「那小子的東西立刻可用嗎?」
「應該說沒有變軟。射精後,依然那麼堅硬,真令人不敢相信。」
「喔?沒想到強生還那麼強壯。」
「大概我有魅力之故吧。」
「這個我承認。上床後怎麼樣呢?」
「先是擁吻,然後讓他摸乳房,吸吮乳頭,再讓他摸那裡。他說想看那裡,我就用手指分開,讓他看個夠。這時候,我的蜜汁也溢出來了。要他聞那兒時,他順從的接受了。於是我教他如何弄才會使女孩高興的方法,他很感動的誇讚我那裡非常迷人,我也很高興,他舔到陰核時,我不禁洩了……………」
「唔……可惡…………」
「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也沒說,後來就插進去了嗎?」
「是啊,還是年輕人厲害,他的東西插入的剎那,我好像就洩了,因為頂到子宮了。」
「噢……你一定又是大聲的浪叫了吧。」
「你這句話我不快了。我享受快樂,你不服氣了嗎?」
「對不起,如果你聽成那樣的話,我願意道歉。」
「讓我沒有快感是不可能的。他拚命的抽插,還同時問我這樣可以嗎?是不是很舒服?弄得我幾乎要昏迷過去。」
「這是說,你們兩人都得到最大的快感了。」
「不錯。我取得他的童貞,而他在射精後也沒有拔出去,就在擁吻時又變硬了…………」
「那小子的精力是那麼強壯嗎?」
「是啊。第二次我是讓他騎在我的臉上,我給他舔睪丸和肛門,他也高興的吻我的肛門。然後從背後插進來……以後的事我就不記得了。也許他還有能力幹一次,但我昏過去了,看他緊張的問我要不要緊的樣子,我真是樂透了………………」
「可惡的小子!」
「輪不到你生氣吧。」
「話是不錯,可是………」
「後來我說,每週這樣幹一次時,他卻要求每週二次,你看怎麼辦?」
「要二萬圓……雖然可以,但看你享受的樣子,卻要我付袋,真是不服氣………」
「不然你就自己來呀。他的陰莖很棒,你就不需要用假陽具了。」
「不行!怎麼可以和弟弟,那可是亂倫哪。」
「那麼,你和你爸爸的事又怎麼說呢?」
「這……那是……不過,年紀小的,我不要,我是戀父情結的人。」
「你太矛盾了。既然這樣就不要吃醋,我只是因為你拜託我,才勉強這麼做的。我可以不再見他,但知道性交滋味的強生,用你的三角褲手淫大概不會滿足。到那個時候就………」
「你不要嚇唬我。好吧,每週就兩次吧。該給你的,一定會給你的。」
入夜後,一輛黑色轎車停在第二櫻庭大廈公寓前。從轎車走出穿黑色西裝的秀逗男人。他是在目比谷公園和大江見面的草原。
「在這裡等我一小時吧。」
這樣告訴司機後,搭電梯上三樓。
打開三0四室,也就是中原彌生的房間之門的是大江,他上身穿運動杉,下身是長褲。嘴裡散發出威士忌的酒味,仍舊戴太陽眼鏡。
「抱歉,來晚了。」
聽到草原如是說,大江怪笑一聲,說: 「我沒有期待你能準時來的。」
「那裡……檢察官調查得越來越積極,說不定明天就會向國會提出逮捕狀。黨又要我暫時離開黨,就為這件事和秘書長談到現在。」
「調查單位有沒有找到女孩的線索呢?」
「好像還沒有,但正在調查伴遊公司。」
「這樣看來,還是我們走在前面了。」
兩人走進餐廳,大江拿出酒杯。
「想喝什麼嗎?」
「有啤酒嗎?」
「有」
大江從冰箱拿來罐裝啤酒,草原喝一口後,問道:
「這裡就是認識那兩個女孩的女人的房間嗎?」
「是,住在這裡覺後很舒服,這二、三天就當做我的事務所使用了。」
「她在那裡?」
「在那邊的房間裡。放心吧。她是不能看、不能說、不能聽的狀態。」
「嗯,那就繼續說吧,那兩個女孩的下落聽說已知道了。」
「是。她們是…………」
大江拿起一張紙說:
「那個叫莎莉的本名為野潻明子,是白萩女子大學英文系三年級的學生。她的家是在C縣N市,現在是住大學附近的公寓,地址是公園下三丁目二十番地之二的二○一室,和弟弟同住,那小子叫強生,十八歲,準備考大學。」
拿起另外一張紙。 「麗莉的本名是速水梨奈,和明子是同學。她本來就住在夢見山,從大學附屬高中直升大學,和經營會計事務所的父母同住,距離明子的公寓不到五分鐘的路程。」
「這個叫梨奈的,是典型的千金小姐吧?」
「不一定吧。昨天我監視明子的公寓時,竟然梨奈走出來。明子昨天打工不在家,只有她的弟弟強生在家。」
「你的意思是說?」
「大概梨奈和明子的弟弟性交吧。他房間的窗簾連續關三小時。梨奈在黃昏時步出來,步伐似乎很不穩的樣子。」
「從外表看不出來,其實是很淫蕩的千金小姐。」
草原和大江互望一眼,露出淫笑。
「對這兩個女人怎麼辦?」
「想用恐嚇的方式讓她們閉嘴。那個叫明子的女人,好像對錢很貪婪。」
「彌生也這麼說。錢少的工作就不接,因為面貌和身材都很好,深受老頭的歡迎,都指名找她,可以說是上等貨色。」
「你看能不能用錢的力量讓她們閉嘴?」
「值得考慮。當她知道這個秘密能把你的老闆和縣長送到牢裡去的話,不知道會提出什麼樣的要求了。」
「你的意思是………」
「她們還不知道她們掌握有價值的秘密,最好還是在調查單位找到她們之前解決掉。」
「兩個人都要解決嗎?」 「口好如此了,對你我來說,又不是第一次。」
「嗯……………」
草原摸著下巴沉思,不久後,下了決心。
「好吧,就這樣辦。不該有任何惻隱之心。能把那兩個女孩引誘出來嗎?」
大江指一下那邊的門說:
「利用彌生大概沒有問題吧。」
「就這樣決定吧。去年為赤羽組的工作做伸們時,對方的會長送一棟伊豆別墅給老闆。因為太寬敞,老闆本人沒有用,就當做招待客人用。那裡距離市區很遠,做什麼事都不成問題。」
大江喝一口威士忌,瞇縫起眼睛。
「要如何把她們帶去那裡呢?」
「用餌釣她們。她是非常貪婪的女孩,就說有兩個理杺的對象要在那裡玩。事實上,就有要求介紹年輕女孩的好色老頭子。」
「是誰呢?」
「說是我們老闆照顧的亞洲馬達開發財團的理事長三河田泰造。」
「這個人我知道,以前是N大學的校長。」
「這個老頭子最喜歡找年輕女孩。當校長時要女秘書做變態性行為,結果丟了校長的寶座。對他說有年輕女孩,多少錢都肯出,就讓他和明子、梨奈發生關係。」
「原來如此。一直到最後你都不露面的。」
「不,到最後還是要出面。」
「不,最後出來的應該是我。」 大江和草原同時露出得意的笑容。
「大學開始放暑假了。她們應該能去遠的地方,原意付很多錢,要求她們到伊豆出差,應該會答應吧。」
「試試看吧。現在請你見彌生吧。」
大江把草原帶到彌生的臥房。
「這……………」
看到被綁在床上的赤裸女人,連草原這種人也說不出話來。
房間裡充滿異常的臭味,不只是年輕女子的體臭,還有變成野獸的男女散發出的味道、蠟燭的味道、尿的味道、精液的味道。
中原彌生以仰臥的姿勢,雙手和雙腳分別被綁在床柱上。
嘴裡塞布,還有黑布蒙住眼睛,耳朵裡塞耳栓。
「果真是不見、不聞、不語。」
草原好像很欣賞。
女人的全身佈滿鞭痕,四處瘀血、以及蠟痕,是不停的受到皮鞭和蠟燭的折磨。
「你還再弄啊,不是完全都說出來了嗎?」
「已經讓她全部說出來了。可是這個女孩,受到虐待就會有強烈的性感。以前大概沒有性高潮經驗,這是第一次,所以就………」
「是她的被虐待狂本能甦醒了嗎?」
「是的。所以現在做的是追求快樂。兩天來,已經讓她痛快得快站不起來。以後好好調教,就可以高價賣給熟識的被虐待狂俱樂部了。」
「你也夠狠的了。」 草原冷笑。
大江取下彌生的嘴、眼睛、耳朵的障礙物。
「啊……………」
看到草原站在那裡,彌生露出困惑的表情。
「這個人是我的金主,也可以說是僱主,他想要她做一件事。」
草原點頭說:
「你打電話給野潻明子。」
聽電話鈴聲時,明子正洗好澡。
「姊姊,電話。」
強生在餐廳接到電話後叫姊姊。
「誰打來的?」
「一個叫彌生的人。」
「彌生?怎麼會。」
明子感到疑惑。去年和她吵架分手後,再也沒有聯絡。
「怎麼辦?」
「請她等一下。」
明子迅速用大浴巾卷在身上。
( 這種樣子在強生面前不大好吧。 )
強生這時候一面吃晚飯,一面看電視的棒球賽。
( 算了,不管他了。 )
明子就這樣跑出浴室,經過餐廳,進入自己的房裡,拿起電話的副機。 「喂……………」
「我是彌生…………」
聽起來,彌生的聲音很沒有精神。
「為什麼突然打電話來?是誰說過不願和我再來往的。」
「你先聽我說,這是彼此都有好處的情報。」
「彼此有好處?多少錢?」
「五十萬圓。」
「什麼?五十萬!」
明子不早得不聲叫起來,然後又急忙壓低聲音,以免被強生聽到。
「喂喂,究竟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經過我的路線,有人要兩個女孩同時陪他。」
「所以你就找我了嗎?」
「不,我還不行。因為不久前打胎,我的身體還不能用。」
「喲!真是抱歉。」
「明子,你最擅長這種事了,現在還有搭檔嗎?」
「你怎麼知道?」
「這個業界是很小的……我想把這份工作讓給你,不過要出差,那個人要在西伊豆的別墅做一對二的遊戲。」
「那個人是誰?」
「他是亞洲馬達開發財團的三河田理事長。以前是N大學的校長,這方面是安全的。」
「可是,你為什麼突然對我好起來了?不是對我很不滿嗎?」 「就是現在也是不滿,但為了賺錢,只好避開感情的事。」
「原來是為了拿介紹費。」
「算你說對了。」
「原來如此。你想分多少呢?」
「放心,我不向你拿錢。她會直接付給你的。」
「對方有什麼要求?既然肯出五十萬,一定有什麼特別要求吧。」
「是要你們做虐待狂的同性戀表演。他本人好像有被虐待狂的傾向。那個人,住一夜後第二天早晨就要離開,你們如果喜歡,可在那裡多住幾天,附近有海,聽說是相當豪華的別墅。」
「這樣聽起來,條件確實不錯,無話可說,我答應了。」
「那麼,這個星期六,十一點左右,派車去接你們,你們就指定一個方便的地方,好去接你們。」
「就在夢見山公園下的交流道口吧。」
「好吧。我會這樣告訴對方。」
「我們的身份和以前一樣,必須保密的。」
「這個我知道。」
彌生掛斷電話。
( 吵架後不歡而散,竟然還會介紹工作,雖然為了介紹費,但還不是很壞的人。 )
明子突然發現沒有關臥房的門。她坐在床上打電話的姿態,從餐廳能看得一清二楚,因為三角褲都沒有穿,接聽電話時,無意中蹺二郎腿的話,說一定可以看到陰毛。向強生看過去時,兩人的視線相遇,強生急忙轉開臉。 ( 糟了,太大意了…………… )
過去為避免刺激弟弟,一直避開讓他看到裸體。
( 可是昨天他和梨奈已發生關係,連陰戶也看過了。 )
心裡覺得很有意思,是她拜託梨奈做這件事,可是當弟弟迷上梨奈的肉體時,又感到嫉妒。
( 你來比較看看,我和梨奈的肉體,誰更有魅力。 )
明子於是故意取下浴巾,背對著弟弟穿內衣。感覺出強生露出吃驚的視線看她的胴體。
( 原來誘惑弟弟也很刺激。 )
一面穿幾乎是透明的三角褲,一面覺得自已的陰戶產生搔癢感。
梨奈接到明子的電話後感到猶豫。
「出差去伊豆嗎?不知父母會不會答應。」
「你想辦法說服。就說我邀請她去親戚的別墅玩。正是花樣年華的暑假,而且和看在一起。能在豪華的別墅玩二、三天,這樣的機會不可錯過。」
「可是要住在外面,一定會問聯絡電話的。」
「好吧,我會問對方的電話和地址。這樣,你的父母總該放心了吧。」
「這是最重要的事。」
明子打電話給彌生,彌生轉告給大江,大江就找草原商量。
「明子說要知道別墅的地址和電話號碼。因為和她搭檔的女孩之父母會問她外宿的住處和聯絡電話。你說怎麼辦?」
「沒關係,告訴她們。」
「可以嗎?」
「無論那裡的別墅都會發生竊盜或縱火事件等等。」
「好吧。」
上午十一點正,黑色轎車開到交流道入口旁。司機穿著制服和帽子,戴黑色太陽眼鏡。
站在路邊的明子和梨奈,看到司機輕輕擺手後走過去。兩人都穿輕便的服裝,明子是無袖的上衣和熱褲,梨奈是短袖的襯衫和白色迷你裙。看到跳躍般走過來的年輕女孩,司機的嘴角出現笑容,這就是所謂的暗笑。
「等久了嗎?是三河田先生的客人吧。」
「是的。」
「請上車吧。」
讓兩個年輕女孩坐在後座,黑色轎車開往伊豆。
司機仔細聽女孩們在車上的交談話。明子和梨奈對不說話的司機,沒有任何疑心。
轎車開到高速公路休息站時,明子和梨奈都下車買飲料,留在車上的司機用大哥大和東京通話。
「草原先生嗎?我是大江。現在在高速公路休息站。兩個人都沒有問題……是的……那麼,明天晚上人點左右在瞭望台會合,在那以前會把汽油等都準備好。」
明子和梨奈輪番上廁所,先出來的梨奈一面等明子,一面看零售店裡的電視,正在播新聞。
「今天上午眾議院通過逮捕前往任山村建設大臣的要求,因此東京地檢署就在眾議院前逮捕山村大臣………」
畫面上出現穿白色西裝,年約五十歲的中年男人。他大概就是前任山村大臣。在他背後穿黑色西裝的禿頭男人,可能是秘書,在山村的耳邊悄悄說話。
「嗯?這個人………」
梨奈看到被逮捕的山村時,覺得有些面熟。等明子解手回來就回道:
「明子,你知道前任建設大臣叫山村的人嗎?」
「山村嗎?」
明子露出嚴厲的表情看梨奈。
「剛才在電視上看到。因為賄賂被逮捕,我覺得好像在那裡看過。」
「哦…………」
明子似乎不感興趣的樣子。
「我不認識。」
「我還以為以前玩過的男人之一,原來看錯了。」
「我不認識。」
明子的口吻有點粗暴。
( 我說什麼得罪了她的話嗎? )
梨奈有些困惑,但很快就忘了這件事。對政治沒有興趣,平常也很少看報紙。說個前任建設大臣,又是現任眾議員的山村為什麼會被逮捕梨奈,完全不明白,當然也不想瞭解詳情。
經過西伊豆的海岸線,到達別墅是下午三點。
而臨國道,有停車場和大門,別墅是在道路下方的斜面上。從雜樹林裡的階梯走下走,突然看到別墅,下面是斷崖。海浪打在絕壁上,形成白色浪花,不知是建起寬大,還是設計的好,看不出其週遭還有建築物。在這種地方,可以說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三河田先生大概快來了,請在裡面等吧。食物和飲料都準備好了。」
司機在玄關前說完就離開了。
「真是不解風情的司機。在我們這樣漂亮的女孩面前,竟然不肯多說幾句話。」
「大概是他的主人這樣規定的吧。」
走進別墅,兩個人雨約而同的發出歡呼聲,然後是一陣歎息聲。
「有人過這種生活,真教人難以相信。」
寬敞的客廳全部是木製建造,還有真正可燒柴的壁爐。其他無論椅子、桌子等,好像都是歐美的鄉村搬來的。粗大的房梁代替天花板,純粹是山莊的設計。
廚房又不同,完全是現代化,有微波爐、烤箱、烘碗機、大冰箱……一切需要的設備應有盡有。大的冰箱裡有立刻可食的冷凍食物,以及盛在盤子裡可用微波爐烹調的菜餚。
「哇!快來看。」
臥房和浴室在樓下。
「這裡的浴室真大…………」
能看到海洋的大玻璃窗。大理石的浴缸至少能容納四、五個人,還有三溫暖的設備。
兩間臥室,一間是雙人床,一間是兩個單人床。另外還有八個榻榻米的和室。
「這樣的話,強生來了也不會有問題的。」
明子倒在軟綿綿的床上說:
「也把他叫來吧。」
「你是說強生嗎?」
「那小子也需要休息一下了吧。既然來到這樣的別墅,應該好好利用才是。這裡的海岸好像還能游泳。晚上我假裝不知道,你可以讓強生歡樂一下。錢我會照付。」
「這個嘛…………」
梨奈臉紅了,也心動了。
「那麼,我去打電話。」
剛好強生沒有出去,立刻接聽電話。
「哦,你們在那種好地方,我看怎麼辦…………」
強生想了一下,接著說:
「為了調劑身心,我決定去。可是明天還有課,大概下午七點才能出發,到那兒可能晚上十一點了。」
「沒關係。先搭電車到修善寺,從那裡坐計程車。車錢姊姊出。」
「好,就這麼辦。」
「到了修善寺,先打電話來。」
「知道了。」
就在打完電話時,一輛外國車開進別墅的停車場。
「那個叫三河田的人來了。」
明子說。
亞洲馬達開發財團理事長三河田泰造是自己開車來的。要和兩個女孩玩性戲,大概不希望讓別人知道吧。
「老師,我們在這裡恭候了。」
兩個女孩恭恭敬敬的迎接三河田。彌生事先告訴她們,對三河田要稱呼老師。
「噢,真是比我想像的還美麗的小姐。」
有理工博士,前N大學工學院院長、校長頭銜的三河田,身體微胖,和靄可親,頭上的白髮已不多,年齡約六十歲左右。打扮得像要去打高爾夫球,對家人大概說去打高爾夫球吧。
「快讓我看看你們的身體。」
明子和梨奈就在三河田的面前擺出姿勢,前後左右旋轉。三河田露出非常滿意的表情。
「嗯。速個身體是明子小姐,乳房和屁股則是梨奈。」
奇妙的是對明子稱呼小姐,對梨奈則沒有。
三個人圍著桌子坐下。
「這個別墅真豪華,好羨慕住在這裡的人。」
梨奈說。
「你們沒有聽說嗎?我這種學者出身的人,不可能有這種豪華別墅,因為空著太可惜,要我經常住在這裡,所以我就來了。房主好像是什麼組的會長,後來讓給山村先生,不過並沒有過戶。」
明子去拿飲料,後半段沒有聽到。梨奈對這些人名是一無所知。
「老師,要我們做什麼呢?」
明子問。
「嗯,最好能這樣………………」
三河日從帶來的皮包裡拿出衣服,是深藍色的水兵制服,還有內衣和絲襪。
「你們其中一個穿這個制服……就是梨奈吧。」
另外拿一種衣服給明子。是無袖的黑色網狀緊身衣。
「穿上以後好像能有女王的氣氛。」
「在吃飯以前,簡單的玩一下吧。」
兩個人脫去身上的衣服,分別換上指定的服裝。其間,三河田去浴室淋浴。
「我給您洗身體吧。」
明子這樣說,三河田卻拒絕。
「不用了,你們還不要洗身體,我要欣賞年輕女孩的味道。」
「老師好像有一點變態嗜好。」
梨奈一面穿學生制服,一面說。雖然清洗過,但不是新品,實際上有人穿過。水兵領上有三條白線,領巾是白色的,裙子有三十四條褶紋,極普通的學生制服。最近的制服是迷你裙,這一條卻在膝蓋下。
「這個還有襯裙,最近根本沒有人穿這種衣服了。哇!絲襪還是用吊襪帶的。」
「我想大概是他年輕時代的高中女生制服。」
「可能是他當初看到這種打扮的高中女生話產生性慾。第一次性經驗也是和這樣的人……所以這種打扮最能使他興奮吧。」
此時,三河田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噢,太好了。」
看到變成高中女生的梨奈,三河田開始興奮。
梨奈的長相原本像高中女生,雖說二十歲,穿上這樣的制服後,任何人仍會相信她是高中女生。 「這一邊又真是艷麗的女郎,真教我興奮。」
明子的美妙身材,穿上黑色緊身衣,確實顯得妖媚迷人。
「現在,梨奈坐在壁爐前的毛毯上,明子小姐到這裡來。」
明子依他的話,站在扶手椅旁。三河田拿起啤酒杯交給明子,說:
「嘴對嘴的餵給我喝吧。」
「好吧。」
明子把冰過的啤灑含在嘴裡,彎下身體,送入他的口中。
「你的任務是給我喝飲料,還有在這裡…………」
把像如孫女般的手從浴袍間拉到胯下。三河田沒穿內褲,直接摸到柔軟的陰莖。
「你適當的揉一揉吧。」
「是。我也可以用嘴吸吮。」
「不,還不要。梨奈就坐在那兒手淫吧,要穿學生制服,到最後可以脫下三角褲和乳罩,但其他的衣服不能脫。」
「是…………」
大致的情形心裡有數,但梨奈聽後,臉還是紅了,不過,要求做這種事的人,他並不是第一個。
「這樣吧,就用偷看這個東西而興奮的感覺手淫吧。」
從公車包拿出虐待狂雜誌,封面是穿學生制服的少女,被穿緊身衣的年長女人折磨的照片。
可能是根據偷偷手淫時,被年長的女性……可能是嚴肅的家庭教師……發現後少女受處罰的故事拍攝。
( 原來……這是最接近他心裡的幻想……… )
「你可以開始了。」
「……………」
在夕陽射入房內之時,穿學生制服的梨奈,在年齡如祖父的面前,開始撫摸隆起的胸部。因為封面的少女是這樣做的。
「啊………唔……………」
逐漸陶醉的少女慢慢仰起下顎,手伸入裙內。
白色襯裙的蕾絲邊撩起,好像在宣誓性感的戲即刻將上演。黑色絲褉使雙腿顯後修長美麗。薄薄的三角褲,幾乎可看到其內的陰毛。
「噢,好極了……嗯………」
三河田不禁發出哼聲。跪在他身邊,嘴對嘴餵他喝酒的明子,還用右手揉搓他的陰莖,但那個東西依舊柔軟。
( 這個東西勃起後,一定很大………)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只要看到梨奈性感的姿態,必然立刻勃起,但他還是沒有動靜。
( 難道是陽萎………… )
工作壓力的中年男士,還有患糖尿病的人,比較不容易完全勃起。明子過去鼓勵過很多這樣的男人,但其中仍有很多人無法勃起。
( 那樣就麻煩了………… )
現在知道他肯出五十萬圓巨額報酬的理由了。
在三河日和明子的凝視下,開始戰戰兢兢手淫,但梨奈不久後,興奮得忘了還有他們兩人的存在。
「啊………唔…………噢……………」
右手從上衣下伸入,解開襯衣的肩帶,拉起乳罩,露出乳房。在乳房愛撫的同時,用手指捏弄乳頭。
「喔!她真是敏感的女孩…………」
三河田很高興的樣子。梨奈的手淫已不是表演,從三角褲的底部濕濡的情形可以看出來。
「是,尤其有人看到時,她就會特別興奮………」
三河田此時也伸手撫摸明子的屁股。
梨奈此時已經仰臥在毛毯上,上衣完全拉起到脖子上,露出兩個豐乳,雙腿彎成M型,左手伸入雪白三角褲裡。能看出她的手掌在恥丘上愛撫。
「啊……唔…………」
白皙的大腿不停的顫抖。
不久後,梨奈發出尖叫聲,用力抬起屁股,然後搖動二、三下,這是她達到輕度的性高潮。
「好吧,讓我喝她的甜露吧。」
三河田來到呼吸急促的梨奈身邊,然後趴在梨奈分開的雙腿間。
「啊………」
梨奈發出驚叫聲。
「哎呀……唔……噢…………」
梨奈發出苦悶的哼聲三河田。像貓咪喝牛奶一樣,吸吮年輕女孩洩出來的體液。
明子從他背後伸手進入胯下。
( 喲!勃起來了………… )
比剛才更熱,也更膨脹,還能感覺到脈動,可能是從梨奈未洗的陰部發出的強烈體臭,帶給中年男人莫大的刺激。
( 這樣就有辦法了……… )
明子放心了
梨奈再度登上性高潮絕頂,用腿夾住三河田的頭上,上身向後仰。
「現在輪到明子小姐了。你要把她綁起來,好好的折磨,用什麼方法,你自己決定。」
「是的。」
明子待梨奈清醒後,用準備好的麻繩把她的雙手綁在背後。取下乳罩,把上衣撩起,在乳房的上下捆綁。脫下裙子後,把梨奈拉到房柱前,風她後背靠在柱子上捆綁。
取下制服的白領巾,塞入梨奈的口中。
「太好了。這是捆綁高中女生的場面。是遇難的百合。」
三河田又坐回椅子上,發出滿意的笑聲。
「小貓咪,瞞著我偷偷手淫是要受罰的。」
明子也變成三河田編造故事裡的角色。
開始在梨奈的耳垂上咬,或吻細柔的粉頸,或揉搓乳房,對綁在房柱上的梨奈,進行性感的折磨。
「唔……唔…………」
梨奈發出哼聲,忍不住苦悶似的扭動胴體。
「嗯……這種方法是男人做不到的 ……」
三河田表示非常欣賞。
明子穿上黑色緊身衣,長髮束在腦後,看起來不像大學生,這種情形看在三河田眼裡,真令他興奮,凝視明子苗條的身軀,尤其是屁股。
「唔……唔…………」
明子一腿跪在梨奈前,雙手撩起襯裙,把襯裙邊夾在捆綁腰部的繩子裡,露出三角褲和光滑性感的大腿根,以及穿黑色絲襪的修長玉腿。
首先從三解褲上撫摸最敏感的部分,使剛才手淫造成的濕良更擴大。然後拉開三角褲的底部,露出黑色圍繞的肉縫。明子塗上紅色蔻丹的白皙手指,進入肉洞內淫糜的蠕動。
「啊……唔………噢…………」
敏感地帶受到刺激,梨奈的後背不由得彎成弓形。
三河田看到明子的動作表示極度欣賞。明子的動作使梨奈興奮,但絕不讓她達到最高潮。快要洩出來時便停止,然後用手指彈乳頭或擰大腿根,使梨奈的興奮冷卻。
「這種方法是男人做不到的 ……」
從三河田分開的浴袍中間露出雄獸的性器官。
大概這樣折磨三十分鐘左右,明子用兩根手指深深插入梨奈的肉洞裡。食指與中指交叉後,左右旋轉。梨奈敏感的身體,隨之跳動。
「差不多該讓她洩了吧?」
明子問三河田
「好吧。看她這樣,也實在可憐。」
「老師,她還會噴潮,要不要看?」
「是嗎?讓我看一看。」
三河田來到梨奈身邊,低頭看正受折磨的部分。
「你看清楚了嗎?我這樣弄…………」
明子的手指粗暴的扭動,還利用手腕的力量旋轉。
「噢……啊……………」
梨奈翻白眼,仰起下巴,露出雪白喉頭,身體彈動。
嗖………。
從尿道噴出透明的液體。
「喔…………」
三河田發出驚歎聲。
「小貓咪,要給老師再看一次。」
明子又用力插入手指旋轉。
「唔………」
梨奈的屁股,一面顫抖,一面上下起伏,又噴出透明的液體,沾到明子的臉上。
「這不是尿,您聞聞看,沒有任何味道,這是G點的射液。」
「真是難得一見的秀。」
「是的。這是我們開發出來的噴潮秀。」
明子發出得意的笑聲。她認為能使梨奈的性感達到此一程度,完全是她的教調所致。甚至認為只給男人歡樂,實在太可惜了。
經過數次噴潮,達到多次高潮後梨奈,終於昏過去了。
梨奈恢復意識了。
捆綁的麻繩已解開。她是睡在壁爐前的毛毯上,身上只有吊襪帶和絲襪,學生制服和襯衣、三角褲都脫掉了。在她昏迷的時間裡,不知道三河田和明子對她的身體做了什麼事。
慢慢抬起身體時,房內已黑暗。看到中年男人和年輕女孩正在性戲。
三河田的身上還穿浴袍,但前襟敞開,仰臥在床上。明子是相反方向的騎在男人身上,彎下身體,把臉貼在胯下。還能看到他的頭上下起伏,知道正在進行口交。
三河田抱住明子的屁股,熱烈的親吻陰部。
「………………」
梨奈看到原本金萎縮的陰莖,經明子的口交已相當勃起。
( 已經勃起到那種樣子了……… )
三河田的身體突然轉動,這一次是明子仰臥,三河田在上面。
「梨奈……你來幫忙。」
明子抬起頭說。
「要我做什麼?」
「拿乳膏來,還有假陽具。」
「知道了。」
梨奈從帶來的皮包,拿出明子要的東西走過去。
在上面的三河田不停的扭動屁股明子。把他的性器深深吞入喉嚨。這是梨奈做不到的,她這樣做一定會嘔吐。
明子一面用嘴使男人高興,一面用眼神指揮梨奈。她把潤滑用的乳膏塗在男人肛門上。
因為淋浴時洗過,梨奈能毫無排斥感的把乳膏塗在肛門上,手指還插入肛門內,塗在直腸壁上。
明子繼續用手和眼睛指揮。
( 把假陽具插進去。 )
明子拿較一般男人粗的電動假陽具 ,打開開關,振動後頂在肛門上。
「噢!」
三河田從明子的陰部抬起頭,發出吼聲。
明子用力把假陽具插入男人的肛門內。
「噢……噢……唔…………」
三河田不斷的怒吼,但沒有要求停止。
「真棒!完全勃起了。」
明子從嘴裡吐出肉棒說。原來一真金萎縮的陰莖,現在已勃起到不輸給年輕男人。
「原來老師是屁股有性感,真是變態。」
聽到梨奈的話,三河田也沒有抗議。
「噢……噢……唔…………」
一面哼,一面扭動屁股。
就這樣,明子用嘴和手刺激他的陰莖和睪丸,梨奈用假陽具凌辱肛門和直腸。
「啊……受不了了。梨奈……你在這裡仰臥。」
三河田突然發出命令,身上只有吊襪帶和絲襪的梨奈,仰臥後分開雙腿。三河田發出野獸般吼聲,撲到梨奈的身上。
雖然用較多的時間,但六十歲的財團理事長終於能把肉棒插入女孩的陰戶內。
「進去了……噢……好久沒有……唔………」
三河田發出歡喜的呼聲,開始抽插。但沒有多久,硬度又軟化,三河田急忙要求明子。
「假陽具……假陽具……」
「比這個假陽具有更好的東西。」
明子從自己帶來的皮包,拿出陰莖帶,就是上次和梨奈用過的女人同性戀專用之物。
「很好,快一點弄吧………」
受到三河田的催促,明子立刻套在胯下,塗上大量乳膏。
「老師,來了。」
明子從三河田的後面插進肛門內。因為己插過一次,這一次很輕易就深入。
「噢………唔…………」
三河田又發出吼叫聲。
「啊……真硬……有性感……唔…………」
六十歲男人的性器充滿精力,在梨奈的肉洞裡暴動。
「梨奈,舒服嗎?」
明子一面抽插,一面問。她和梨奈,中間夾著三河田,互相看對方。
「舒服……啊……老師…要用力………」
「喂……我也很舒服……這樣還是……嗚……啊………」
「老師,用力的射吧。」
「噢…………」
三河田大吼後,猛烈扭動屁股。
「你射了吧。」
明子用神氣的口吻說。
「啊……啊……啊……」
梨奈發出尖叫聲,抱緊三河田的上身,她的四肢開始痙攣。
──在浴室清洗身體後,三個人享受豪華的晚餐。
三河田在吃飯時,把自己有這種特殊性癖的原因說給明子和梨奈聽。
「我是在戰敗後不久,從信州的鄉下來到東京,進入T大學工學院。
泰造在本鄉租一間房子,從事各種打工賺錢。父親是小學老師,因為有三個孩子,生活清苦,不能指望家裡寄生活費。所以打工是第一優先,當時就是這樣的時代。
「那個時候什麼都做過。一九五0年左右,景氣還不` ,連工人的工作都找不到時,只有賣血。」
「賣血?」
兩個年輕女孩互望。她們出身在富裕時代,根本不能想像賣血為生的景況。
「是啊。賣一次血。可以吃一天飯,連續賣幾天血後,血液變稀薄,血庫就不肯接受了,那個時候真是傷心難過。
就在這和情形下,有一天包著空腹躺在房間褚時,房東的女兒真紀子來找他商量事情。
真紀子的年齡有三十二、三歲,婚後丈夫被徵兵到南洋陣亡,當時因為戰爭,許多男人死於沙場,即使想再婚也找不到男人,有很多所謂的戰爭寡婦,真紀子就是其中一人,她向泰造建議:
「我到你付不出房錢,又餓著肚子真可憐。所以想和你商量……如果你答應晚上陪我,不但不要收房錢,還給你填飽肚子。」
窮學生的泰造嚇了一跳。這是要他做未亡人的性器處理用愛人。
房東的弟弟曾經是英文老師,所以當聯軍的翻譯。這樣能從美軍那裡弄到醫藥品、食物、絲襪等,然從拿到黑市,可以賣得很好的價錢。因此她們一家人不愁吃的問題,真紀子還能穿上少見的尼龍內衣。衣、食、住得到滿足後就想到性慾。因為結過婚,瞭解性的快感,以致覺得寡婦生活難挨,因此看中泰造。
「現在不要看我又胖又秀逗,在二十歲左右時,可是英俊的美男子。因此大概看上我吧。在我看來,她也算是美女,身材手盈,可是這樣做小白臉,還是下不了決心。於此之時,發現我的妹妹罹患肺結核,當時的結核相當於現在的愛滋病,是不治之症,但出現特效藥──鏈徽素,然而不是一般人拿得到。
真紀子說,只要我答應,她就可以拿到。因此我以治妹妹的病為藉口,成為真紀子的性奴隸………」
有一天晚上,泰造被叫到真紀子的臥房,一直被玩弄到天亮。真紀子有虐待狂的性格,性交時必須由她主導,否則不會滿足。
年輕的大學生,每天晚上舔真紀子的性器,舔到她滿足為止,甚至要求他舔肛門。拒絕的話,立刻就減少食物,也得不到救妹妹的藥。泰造只忍受屈辱,每晚做真紀子的性奴隸。
真紀子為給性奴隸營養,每天吃白米飯外,還給他吃雞蛋、奶油、豬肉等在黑市才買得到的東西。
「不然的話,我可能累死了。可見真紀子的要求是多麼殘酷。」
明子和梨奈聽了泰造的往事,對他青春期的遭遇真是同情。
「當時雖然是這種情形,我還是戀愛了,但不是現在這種戀愛,幾乎是單戀。對方是住在附近的女學生,名叫睦美,當時是十七歲左右吧。
她家是豆腐店,做原料的黃豆,也是從我的房東弟弟孩裡偷偷買來的。所以,豆腐店一家對真紀子一家人也是低聲下氣的。
真紀子很敏感的發現我愛上睦美,因此產生嫉妒心。有一天,把學校回來的睦美叫到家裡,把她捆綁,嘴裡塞布,藏在壁櫥裡。然後再叫我去,和往常一樣做性奴隸的服務。
睦美是處女,可能對我多少有一點愛意。此時知道我是真紀子的性奴隸,她一定感到驚愕,在我做完性奴隸的工作後,看到壁櫥裡的睦美,幾乎嚇昏過去。她在壁櫥裡,被迫從洞孔看我的一切,對我來說,那是一件非常大的衝擊。」
真紀子對睦美說:
「你喜歡的這個男人是我的性奴隸,要像狗一樣服務,讓我滿足。」
真紀子大概以為這樣就能使睦美失望而放棄我,沒想到,睦美很堅強,當場說絕對不會放棄泰造。於是真紀子大怒,輪到泰造被綁起來,嘴塞入布。
睦美身穿學生制服被捆綁。真紀子恐嚇她說:
「你不放棄這個男人,我就弄破你的處女膜。」
睦美還是不答應,結果真紀子用道具刺破睦美的處女膜。
「用什麼道具呢?」
明子問。
「用的是木偶,比一般的陰莖還大一些。」
三河田回答。
真紀子在刺破處女膜前,兒用手指和嘴唇刺激睦美的性感。真紀子好像也有同性戀的傾向。運用巧妙的技巧,讓純潔的女學生產生性慾。泰造只有默默的看著粉紅色粘膜慢慢濕潤。
真紀子用手指讓睦美達到一次高潮後,不顧睦美的哭叫,用木偶刺破睦美的處女膜。
這時候,發生奇妙的事,就是泰造的陰莖猛然勃起,在此之前,可以說被真紀子完全吸乾,不會剩一滴精液,的確是難以置信的事。
「喲!我凌辱你喜歡的女孩的時候,你竟然硬起來了…………」
真紀子嘲笑泰造,也得寸進尺的發揮虐待狂本能。
讓赤裸被捆綁的泰造盤腿而坐,然後讓流出破瓜鮮血的睦美騎在泰造的腿上。兩人的嘴被塞住不能說話。此時的睦美穿學生制服和黑色學生襪。
就這樣強迫兩人結會。最後泰造在十七歲少女的肉體裡射精。
「我明白了。剛才做的事和我穿的衣服,都是在回憶睦美小姐的。」
聽梨奈如是說,泰造點頭道:
「是的。後那天開始,連睦美也變成真紀子的性奴隸了。因為要拿到黃豆,睦美也不能反抗真紀子真紀子。也有奇妙的又量可以控制我們兩個人………」
泰造說到這兒,深深歎一口氣。
他和真紀子、睦美的關係,在爆發韓戰的第二年結東。戰爭的需要,使日本的景氣復甦。泰造也不用靠真紀子就能活下去了。後來真紀子再婚,泰造離開房東的家。睦美據說也嫁人,成為平凡的家庭主婦,但實情不詳。
「雖然只有一年的時間。但帶給我極大的影響。首先是看到女學生的制服就會興奮,女人的同性戀也會使我激動。所以,有了校長的地位後,也會偷偷的去看脫衣舞等。」
真紀子看到泰造沒有精力時,就用木偶或黃瓜等插入肛門。奇妙的是,這樣一來泰造就能猛烈勃起,以為不可能射精時也會射精。
他和睦美性交,真紀子用木偶插入他的肛門裡……這是泰造最能興奮的性戲。
「原來如此,那在今晚會讓老師的願望得到最大滿足。」
明子和梨奈說完,就為使泰造興奮開始穿衣服…………。
三河田泰造開車離開別墅是在第二天中午。
和兩個女大學生一直玩樂到深夜,早晨醒來後嘗試三明治式的性交,結果能射精二次,泰造本人感到十分滿意。
「我覺得年輕十歲了。這樣只要五十萬圓,實在太便宜了。」
除五十萬圓外,還增加十萬圓小費,然後高高興興的離開。
「嘻嘻,找到好客人了。看他那樣子,不到一個月,還會再來找我們的。」
明子把錢分給梨奈,她本人也好像很滿足的樣子。
「可是,我累壞了。」
「懶得去海邊玩了。」
「就在陽台上躺著休息吧。」
「好啊。」
客廳的陽台伸出到絕崖上,有陽光也有海風,兩人赤裸著躺在陽台的睡椅上。
這一天打算這樣度過。
冰箱裡有很多食物,不缺少任何東西。這個別墅在休閒地帶中,而且與世隔離,簡直如天堂。
不過,一直到男人們到達為止。
──他們是晚上八點半到達。
明子和梨奈吃完晚飯,正在客廳看電視。兩人都穿寬大上衣和短褲。
突然看到兩個男人進來。明子和梨奈都嚇一跳,草原有別墅的備份鑰匙,當然能輕易的進來。
「你們是誰!」
明子看到突然闖入的兩個男人中,有一個人是昨天開車的司機。
「真沒禮貌!不按門鈐,就冒冒失失的闖進來。那個人是誰?」
仍舊戴太陽眼鏡的大江,今天穿T恤和牛仔褲。
「我是和這個人一起來接你們的。」
「可是別墅的主人說,我們可以在這裡住二、三天的。」
仍舊穿黑色西裝的草原說:
「小姐,不要急。當然還可以住在這裡,和我們玩過之後,再送你們走,但是不能送到你們的目的地,只能到中途。」
明子露出疑惑的表情。
「你說什麼,我聽不懂。我們的目的地又是那裡呢?」
此時,大江插嘴道:
「是天堂。」
說完,拔出匕首,送到明子面前。
「哇!」
明子大叫一聲向後退。
「這是幹什麼?」
「我說過要送你們去天堂的。」
梨奈立刻轉身,跑到家庭吧檯上的電話處,可是草原更快一步就抱住梨奈的身體,同時伸手拉斷電話線。
此時,明子也被大江抱緊,匕首對正喉頭。
「不要亂叫,想快一點死嗎?」
低沈的聲音,使梨奈和明子嚇壞了。
被草原控制的梨奈,看到他的臉產生奇妙的感覺。
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
「啊……這個人!」
梨奈猛然想起來。
「明子,這個人就是昨天在電視上看到的那個人,就是我說那個官員被逮捕時,在旁邊耳語的那個人。」
「什麼?」
明子看草原的臉,又看大江。
「………………」
她在瞬間明白一切,後悔得咬牙切齒。
「原來你就是山村九三郎的秘書。這是說,原來是陷阱,難怪彌生會把好事情讓給我們。」
「沒錯,誰叫你們太貪了。」
梨奈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明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告訴你的朋友吧,她好像不知道為什麼我們會出現在這裡。」
兩人都被雙手捆綁於背後,並排坐在沙發上。草原叫大江監視,自己去查看別墅裡有沒有其他的人,然後從冰箱裡拿來兩罐啤酒。
草原坐在沙發對面的扶手椅上,大江拿匕首站在兩個女人的背後。
「喂!莎莉,也就是野潻明子,你就告訴這個麗莉,也就是連水梨奈吧,我們活動的目的是什麼……………」
「可惡!可恨…………」
明子咬牙切齒,但也只好向梨奈解釋。
「梨奈,你還記得去年十一月左右,有S縣縣長叫我們去的事嗎?」
「S縣縣長?喔,那個打屁股就高興的男人…………」
「對。見過兩次,第二次多一個五十歲左右,領口帶國會徽章的男人。」
「我記得,他們兩個輪番和我們玩,第二天,我的屁股都腫了。」
「那個人就是當時的建設大臣山村九三郎,你不是說昨天被逮捕了嗎?」
「難怪我覺得面熟,那又怎麼樣呢?」
「梨奈,你根本不看報嗎?三海建設公司送幾千萬圓賄賂山村大臣,企圖包下S縣新建設機場的工程。」
「這樣算不算貪瀆罪呢?」
「當然是,本來應該投標決定的,結果山村拜託縣長,而縣長也答應了。所以,建設機場最有賺頭的部分落在三海建設公司的手裡。檢察廳知道後,著手進行調查,終於在昨天採取逮捕行動。
可是,他們不會輕易就承認,山村和縣長一定會右認的。雖然三海建設的會長已承認送錢了。」
「那麼,他們不是完蛋了嗎?」
「還有一個方法,就是山村和縣長都堅持沒有見過面,也沒有受過請托,拿大到證據,檢察官也莫可奈何了。
「可是收到錢了 …………」
「可以堅持說以為那是政治獻金就行了。」
「這件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呢?」
「梨奈,你還不明白嗎?我們是在他們見面的證據,而且山村還當著我們的面說:『為三海建設幫忙吧。今天送錢來了,給你一千萬』。」
「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
「你不記得了嗎?我們兩人並排趴在那裡,屁股挨打的事。」
「記得。縣長用手掌,以前是大臣的人拿出鞋拔……這個比較痛苦。」
「然後我們被姦淫。」
「喂,先和你縣長,我和大臣,然後換過來。」
「就是在這個時候。我們是並排的,他們一面抽插,一面說話。」
「那時候的事我什麼也不記得了。」
「你因為強烈的性感快要昏過去,我倒記得一清二楚。」
「原來如此……這是說…………」
此時,脫下上衣,鬆開領帶的草原開口說話了。
「你們就日證人。東京地檢署下令,就是把地皮反轉過來,也要找到你們。」
「什麼!我不要……我不要作證。」
梨奈露出恐懼的表情。
「你也許如此,但不知這位小姐如何?」
明子回答說:
「我也不要作證。因為作證的話,必須說出我們所做的事情。」
「話是不錯。即便你們拒絕作證,但只要你們被發現,老闆的政治生涯就完了。花錢買大學女生,還和縣長輪番做變態遊戲,一旦這事公開,婦女聯盟一定一陣騷動。」
「……………」
明子和梨奈互望,沒有說話。
「況且,明子不是笘單的丫頭,知道自己掌握調查和審判的關鍵時……而且已經知道了,絕對會開口要鈔票……也就是恐嚇。」
「不!那種事我從來沒想過。」
明子大叫。此時,大江說:
「你胡說!你一直很注意我們的動靜,所以始終避開和老闆或縣長有關的人可能相遇的場所,因此費很大心力才找到你。」
明子想到這一段時間的情形。
( 從今年春天開始,明子就選擇客人,不似以往,錢多就好,從來不問對像………… )
明子的臉色灰白,因為草原的話一點也沒錯。
「實際上,我們也很著急。因為你們兩人像定時炸彈。若不快點解決,總有一天會爆炸,所以這位先生就出馬了。」
草原指站在她們的大江說:
「他是找人的行家,以前擔任刑警,很能幹,對為嫌犯極度凶暴,尤其喜歡折磨女人,因此被開除。不過,我的老闆看上他的本事。只要有棘手的問題,必定找他出馬。」
明子和梨奈力互望一眼。記得二、三年前,警察局有一個殘暴的警官,訊問嫌犯時,總是拳打腳踢,對年輕女性還會剝下衣服羞辱。以致引起人權問題。原來這個刑警就是他。
草原捲起袖子,意外的出現長毛,是肌肉體質的人。
「說起來,我也不討厭那種作法…………」
臉上露出殘忍的笑容,讓明子和梨奈升起一股涼意。
「我們會照你們的話做,所以請不要害我們………」
明子哀求。
「來不及了。小姐們認命吧。要給我們快樂,不然就很不容易到達天堂,也就是說痛苦的時間會持久,其實我倒希望如此。」
為了能自由的玩弄年輕女大學生,草原和大江的胯下物由就興奮得勃起。
「現在讓我們看一看,向好色老頭們拿錢用的道具吧。」
聽到草原如是說,大江也點頭。
首先抓住明子的衣領拉起。銳利的匕首割破上衣,裸露出未帶胸罩的上半身
「不要哇……救命啊………」
大江在哀求的明子臉上摑一掌,然後割破短褲,露出粉紅色的迷你三角褲。
「穿的東西還真性感。」
也用匕首割斷三角褲的鬆緊帶,粉紅色的布片落在腳下。
把嚇得全身顫抖的梨奈拉起來,同樣的割破衣服。
「你們彼此聞對方的味道吧。你們不是同性戀嗎?」
大江把明子的三角褲塞入梨奈的嘴裡,梨奈的三角褲塞入明子的嘴裡。
「唔……………」
嘴裡被三角褲填滿,兩個人都無法哀求。
「噢,她的身材真好。而另一個夠豐滿,看到這樣皮兩個女人,任何男人都會喜歡。」
草原欣賞兩個人的胴體後,對大江點頭說:
「你先享受吧,時間多得很。」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大江拿來一個繩子。
明子和梨奈的雙手被綁在前面,剩餘的繩子穿過約三公尺高的房梁。
「唔………………」
「啊………………」
雙手高高被吊起,腳尖勉強著地。
「這兩個人的屁股好像都值得抽打。」
大江從牛仔褲取下皮帶。
強生在別墅的門前走下計程車已經十一點多鐘。在修善寺沒能輕易找到計程車,加上電話不通,以致很晚才到達。
( 總算找到了……不知為什麼,電話一直不通。 )
強生付錢下計程車後,看到停車場有灰色賓士轎車感到奇怪。
( 是有客人嗎? )
昨天在電話裡,姊姊說只有她和梨奈兩個人,所以強生才肯來這裡。
( 究竟怎麼回事………… )
可能就在這時候,強生已預感情況有異。從斜面上的階梯小心走下去時,聽到女人的慘叫聲。
「啊…………」
強生站在原地,豎起耳朵。
( 那是什麼聲音。 )
毫無疑問的,是從姊姊去的雜樹林後面的別墅傳出來。
「哇…………」
又聽到慘叫聲,但和剛才的聲音不同,可能是梨奈。
( 姊姊她們………不得了啦……… )
強生受到血液倒流的衝擊,其中一半是恐懼造成。
不知道什麼理由,但一定是開賓士來的人襲擊姊姊和梨奈。
強生盡可能不發出腳步聲,悄悄的來到別墅玄關。
( 先看清楚究竟怎麼回事………… )
玄關的門是裡面鎖上,必須找另外的進出口。
山式的別墅是建在挖開斜面的平地地上。別墅的背後是斷崖,在那裡的空間看到瓦斯桶。
(應該有後門的。)
強生繞到別墅的後面。
果然在瓦斯桶旁邊有一個門。門未鎖。可是打開後,強生很失望,因為這兒是倉庫。
強生失望的咋舌後,打到電開關後打開,裡面有很多雜物堆放在牆邊。
強生注意到一樣東西,那就是割草用的鎌刀。
鎌刀的柄很短,是用來割普通的草,而且已經生銹,但總比空手進入房裡好一些。
強生拿起鎌刀走出倉庫。
「唔……………」
又聽到慘叫聲。因為附近沒有其他房舍,襲來者沒有關窗,所以慘叫聲洩出。
( 這是說一定有打開的窗戶…………)
強生繼續自房後走,來到側面就能看清別墅的構造。這是二樓建乇。二樓有玄關,和寬大陽台、客廳等。和一般建乇物相反,浴室和臥房是在一樓,遺憾的是一樓的窗戶都鎖住。
強生從側面走到面朝海的一邊,抬頭能看到突出來的寬大陽台,在絕崖邊用柱子支陽台,此外還有數根斜梁。
「嗚…………」
又到到慘叫聲。好像面向陽台的窗戶是開的,姊姊的慘叫聲從那裡傳出來。
( 如果能從這個柱子爬上去…………)
強生把鎌刀插在腰帶,開始爬柱子。他自幼就不善於爬樹,尤其怕高。他能毫不考慮的爬五公尺高的柱子是惦記姊姊和梨奈的安全之故。
( 這樣做不如聯絡警察………)
強生一面爬,一面想。可是坐計程車來的時候就知道,附近幾乎沒有人家,走路到有電話的地方,不知還要浪費多少時間。
總算爬到伸手能抓到陽台欄杆的地方。
( 嗚……… 嗚……… )
又聽到痛苦的慘叫聲。
( 可惡!究竟對姊姊和梨奈做了什麼事………… )
強生從欄杆下端,戰戰兢兢的伸出頭,立刻看到沒有關窗戶,也沒有拉起窗簾的房內情景。
( 哇! )
看到意外的情景,差一點摔下去。
強生覺得血液又逆流。
( 怎麼會這樣…………… )
在屋頂很高的房裡有四個人,兩個女人是明子和梨奈,另外兩個是沒有看過的男人。一個是四十來歲,另一個是三十歲左右。兩個男人都赤裸。明子和梨奈,除了繩子之外,身上也是一絲不掛。
在強生到達這裡的兩個小時之間。明子和梨奈完全忘了強生的事。
兩個侵犯者也完全沒有想到會有其他的人來這棟別墅。
而且面對年輕貌美的兩名女大學生,興奮得忘了考慮其他的事。
首先是大江用皮帶抽打赤裸的女人。他比什麼都喜歡看女人痛苦的模樣。
從身體的前後受到鞭打,不分乳房,肚子、大腿、後背、屁股,還有陰部…………。
最後,明子和梨都失禁而昏過去。
「喂……不要從開始就這樣凶狠吧…………」
連草原都看不過去,制止大江。
拿來水澆在明子和梨奈身上使她們清醒後,輪到草原折磨。他喜歡逐漸增加痛苦。
從曬衣場找來曬衣夾,夾住兩個女人的乳頭。
看到兩個女孩痛苦後流出汗,一副苦痛的樣子,平時在蠻橫的主人下工作的秘書,開始產生興奮。
繼續用曬衣夾夾住乳房四周和肚臍四周的肉,幾乎曬衣夾夾在兩個人的陰唇
「嗚……嗚…………」
強烈的痛苦使她們幾乎要昏過去,兩人的臉上佈滿淚珠。
這樣欣賞一陣痛苦模樣後,草原要大江用皮帶把曬衣夾打下去。
當然皮鞭也打在陰唇上,兩個人又失禁昏過去。
雖然如此,仍不停的折磨。草原用打火機燒明子的陰毛,大江見狀,同樣的燒梨奈的陰毛。
「差不多該幹一次了。」
兩個人這才從吊起的姿勢獲得解脫,倒在自己失禁的尿堆裡。
取出塞嘴的三角褲,把梨奈和明子的嘴張開,開始尿尿。只要從嘴裡溢出,就用皮鞭抽打。
「你來舔吧。」
草原站在那裡發命令,梨奈吞下巨大肉棒,苦悶的翻起白眼。大江也向明子要求做同樣的事。這是用兇惡的肉棒凌辱嘴和喉嚨,如果牙齒碰到,就用打火機燒乳頭。
明子和梨奈都被迫吞下男人們射出來的精液。
「你的陰毛真難看,弄乾淨後再讓你上天堂吧。」
梨奈被捆綁在扶手椅上,左右腿分別放在扶手上,這樣完全露出陰部。
大江從洗手間拿來乳膏和刮鬍刀交給明子
「把你朋友的陰戶弄乾淨吧。」
明子哭著把同學燒焦的陰毛刮掉,梨奈也不斷的嗚咽。
梨奈的陰毛刮乾淨後,輪到明子,同樣的被綁在扶手椅上,由梨奈刮去陰毛。
「哈哈,乾淨了,順便也清理一下肚子裡的東西吧。」
「這裡有浣腸的器具嗎?」
「應該能找到可用的東西吧。」
大江從浴室拿來洗髮精的容器。
「不錯,這個東西可以用。」
讓雙手綁在背後的梨奈跪在地上。
「就這樣把頭頂在地上。」
如此一來,有鞭痕的屁股高高始起。
「分開雙腿。」
「……………」
赤裸的肉體因恐懼顫抖。梨奈啜泣著分開雙腿時,還沒有受到凌辱的肛門暴露在男人的視線裡。
大江把容器交給雙手綁在前面的明子。
「用這個東西把你朋友的肚子弄乾淨吧。」
明子只有服從。容器前端至少有三公分直徑,為減輕梨奈的痛苦,明子把嘴壓在肛門,沾上唾液。
「真是難得的友情,也許是同性戀吧。」
男人們露出淫笑看著明子的動作。男人們射精後萎縮的陰莖再度勃起。
「啊……痛……唔…………」
梨奈痛苦得哭叫,但明子還是把洗髮精灌入直腸裡。
「唔………肚子痛……唔…………」
火燒般的感覺刺激直腸,肚子在蠕動。
「要忍耐,在我答應之前,不能排出來。不然,會折磨你到活雨下去的程度…………」
就這樣苦悶十多分鐘後,梨奈排出大量糞便在客廳的地方,然從昏過去,男人們要明子清理污穢。
「她不聽話,等一下再處罰。現在,你也要做相同的事。」
明子被綁後,抬起屁股。梨奈把洗髮精容器插入。
又開始同樣的苦痛,明子不到五分鐘就排泄了。
讓梨奈清理後,兩個男人開始商量。
「明子比梨奈快五分鐘排泄,處罰要重。」
用繩子綁在明子的腳踝,分別把繩子沿頭上的房梁吊下來,兩個男人用力拉。
「啊…………」
雙手被綁在背後的明子發出尖叫聲,身體倒懸在半空中。
「像殺豬般的叫聲,附近會不會聽到?」
草原有所顧忌。
面向海洋的窗戶,為排出臭味而敞開。
「沒關係,這附近沒有住家。」
大江大放在心上。從倒懸的明子背後,用皮帶猛力抽打大腿根。
「嗚………」
在半空中分開雙腿的裸體彈動。在全身被抽打後,明子昏過去。
「打她十下,要打你五下。」
輪到梨奈被倒吊起來。她在被倒吊之前,已快昏過去了。打到第三下時,排出尿後昏過去。
「可惡,假裝昏過去是不可以的。」
大江用水噴醒梨奈後,繼續用皮帶抽打。
「很好玩的樣子。」
草原也用自己的皮帶開始抽明子打。
「啊…………」
「嗚…………」
隨著抽打的聲音,響起慘叫聲。
張生聽到的慘叫聲,就是此刻的聲音。
把全身留下鞭痕的裸體放下來時,兩個女人的呼吸已困難。
「太好了。」
草原把明子拉到壁爐前的毛毯上進行凌辱。
「我在這一邊。」
大江讓梨奈跪在沙發前,頭靠在扶手上。從背後姦淫。巨大肉棒插入陰戶內,梨奈仰起下巴,在無比的痛苦中,仍感受到強烈的快感。
「噢………唔………………」
大江聽到梨奈發出淫蕩聲,感到非常高興。
「陰戶夾緊了,殺死她太可惜………」
趴在陽台外牆上看的強生,聽到大江的話。
( 他們是想殺死姊姊和梨奈………… )
強生無法瞭解理由,但又不像臨時起意的兇手。況且,兩個人是開賓士轎車來的。較年輕的男人,看起來有點像流氓。
不管他們是何許人,準備凌辱姊姊和梨奈後殺死她們是千真萬確的。
( 怎麼辦………)
十八歲的少年顫抖著身子思考。現在衝進去,在攻擊一個人的時候,會受到另一人的反擊。以自己的臂力和生銹鎌刀未必能打倒對方。
強生在恐懼萬分中,陰莖竟然開始猛烈勃起。
溫柔的為他處理童貞的梨奈以及姊姊,正受到野獸般男人的凌辱。對這種情景感到無比憤怒,但力有強烈的興奮,使年輕的血液沸騰。
( 這是為什麼呢……… )
這種情形使強生困惑。
「噢…………」
大江發出吼聲,把精液射在梨奈的性器深處。
草原尚未射精。
「唔………………」
拔出陰莖的男人,看一眼還在抽插的草原說:
「口渴了。」
全身赤裸的走進廚房。
( 只有此刻! )
失去這個機會,可能不再有了。
強生悄悄的來到客賓漸接近草原的背後。
前任建設大臣的秘書的男人,在鎌目砍人他的脖子之前,不曾發現強生進來。
割斷頸部動脈的鎌刀,將頸椎打碎。
「噢…………」
慘叫聲尚未完全發出來,動脈的血液便流入氣管和食道裡,吐出大量血液的草原,身體和明子結合的情形下死亡。幸好逐漸昏迷的明子,身上雖然被噴到大量的血液,以及已失去生命的男人壓在身上,但毫無所覺。
達到性高潮金昏迷狀態的梨奈,也是同樣的情形。
強生為迎擊進入廚房的男人,躲在廚房門口。
( 機會只有一次。 )
強生這樣告訴自己。
聽到關上冰箱門的聲音。拿出罐裝啤酒的大江關上電箱門。
( 嗯………… )
一口氣喝一罐啤酒的大江,發出滿足的聲音。
「草原先生,還是快一點弄完吧。我要幹那個女人的屁股,要一面干,一面勒死她。彌生就是這樣解決的。這種方法痛快極了!」
大江從廚房門口撥開珠簾,走進客廳。
鎌刀向毫無戒備的大江腹部攻擊。如果他穿上一件衣服,多少會減輕傷害度,可惜他是赤裸的,肚臍下裂開,大腸從裡面像一樣跑出來。
「…………………」
剎那間。大江還不明白怎麼回事,露出難以置信的眼光,看從腹部流出的大腸。
「可惡……………」
終於發現有人襲擊,然此時的鎌刀已砍人他的脖子。喉嚨被割斷,曾經擔任刑警的男人瞪大眼睛倒臥在地上。
強生看清楚這個男人正在做死亡前的痙攣,於是回到先砍殺的男人身邊,用腳踢赤裸的屁股,仍舊結合的陰莖從明子的陰戶脫落出來。看到陰戶流出白色的液體,草原在死亡的瞬間射精的。
「…………………………………」
強生把沾血跡的鎌刀丟下,把草原的屍體踢向更遠處,然後自己脫光衣服,撲在姊姊的裸體上。
暑假結束了。
梨奈在學校遇到明子。
「梨奈,好久不見了。」
「是啊………你好像瘦了一點。」
「是嗎?果然是幹得太多了。」
「還是那樣多嗎?」
梨奈皺眉。
「因為強生非常厲害,早晨醒來時,陪著他在浴室沖洗時就幹一次,臨出門前在玄關不是要我用嘴吸吮,就是當場再幹一次。回來時,又迫不及待的在玄關要我脫光跟他來一回。睡一會兒,起來後又一回。晚上睡覺前,把我綁起來,狠狠的幹一次。」
「什麼………一天要干五次嗎?」
梨奈驚訝得瞪不眼睛。沒想到強生會有那麼大的精力。
「我讓強生第一次性交時,也是兩小時內干兩次的………」
「這樣每天和弟弟性交,當然胖不起來,甚至連穿三角褲的時間都沒有。這樣也好,我正想減肥……………」
明子說完後笑了起來。那種樣子,梨奈看來都覺得十分性感。
「因為這樣,還不能讓他和你玩,再過一陣吧。現在的強生是迷上我了,以後我會設法三個人在一起享受的。」
「沒關係,我也該老實一點了。」
彼此望一眼後吃吃的笑著。其他的同學看了,以為是好朋友在話家常吧。
「對了,有沒有看今天的報紙?」
「沒有,發生什麼事嗎?」
「據說,山村九三郎全部招供了。承認收受賄賂,這樣的結果,S縣長也只好承認,這一次的貪污事件總算落幕了。」
「這是說再也不會有人找我們了吧。」
「誰知道呢?如果不需要有人作證的話,應該沒事了吧。檢察官花了那麼長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我們。」
「那個草原和大江是因為有我們的照片,所以才找到我們。」
「說起來,彌生也夠可憐了。不過彌生已經死了,再也沒有人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中原彌生在數日前,公寓管理員向警察報告有異臭味,這才發現屍體己腐爛,大概已死了一個多月。
死因是勒死。從膣內發現大量精液,屍體裝在塑膠袋裡捆綁準備運走,警察無法瞭解兇手為什麼扔下屍體逃走。
據法醫的檢查,彌生的屍體有鞭痕、蠟滴乳頭和陰部有灼燒的痕跡,可能是受到虐待狂的種種凌辱後再勒斃。
在靜岡縣警察局,有另一宗尚待解決的事件。
七月底在西伊豆的山邊別墅發生火災。黎明前發生火災,消防車趕到時,已化為灰燼,後異常的狀況判斷,可能是人為的縱火。
從火災現場發現兩具屍體,因為已燒焦,幾乎無法分辨其性別。後來依據牙齒的治療資料等。知道其中一名是因受賄嫌疑被逮捕的前建設大臣山村九三郎的秘書草原英介,另一名是二年前被警方開除的刑警大江健一。沒有人知道這兩個人為什麼死在一起。
草原的賓士轎車……是以山村的名義登記……數日後。在東京郊外的超級市場停車場發現,然兇手的線索毫無下落。經調查結果,發生火災的前晚,計程車司機說從修善寺載一名少年來這個別墅,但警方還不敢斷定少年是來別墅的。
大部分的媒體認為──當初完全否認的山村九三郎,最後卻全部招供可能是受到秘書慘死的影響。
「可是,還有一個人認識我們。」
「是三河泰造嗎?他絕對不敢張揚的。他是跟在山村九三郎後面到處要錢的人。寧死也不會說出來的。喲!這麼晚了,在強生從補習班回來以前,我一定要在他之前先回公寓才行。」
必須要明子赤裸的在玄關等,不然強生會不高興,而且會嚴厲懲罰,包括打屁股、浣腸和肛門性交。
「不過,那也是應該的。無論如何,他總是我們的救命恩人。」
「是呀,現在的強生對我可神氣了,但也只有在他玩膩之前做為他的玩具。」
「事實上,你在享受近親相奸的快樂吧。」
「是吧。最近感到和弟弟的近奸也不錯。」
「對了,還有……………」
臨分手前,梨奈壓低聲音問明子。
「我還想到那個草原的話……明子,你真的想敲詐他們嗎…………」
「這………」
明子猶豫一下,最後還是點頭。
「這是說貪污事件被發覺之前,你已知道這件事了?」
「是啊。知道我們掌握解決那個事件的關鍵,所以我一直在注意。如果能從山村的身上要到保密費,也不賴呀…………」
「你,也夠壞了……你準備敲詐多少呢?」
「先開口要五千萬,然後答應二千萬。」
「真是的,全國再也不會有大學女生像你這個樣子。」
梨奈在回家的路上想著明子和弟弟在公寓發生的行為,不知不覺中,她的三角褲也濕了。
( 沒想到強生有那麼大的勇氣,到現在還不敢相信……… )
當時梨奈已昏迷,所以沒看到強生把草原屍體踢開,連續姦淫明子兩次。這是事後明子告訴她的。
梨奈清醒後,明子和強生還緊緊擁抱在一起,梨奈以為自己還置身於夢中。
當三個人都恢復正常,洗淨身體後,強生才從她們那裡知道一切經過。在賓士的車裡有五桶二十公升裝的汽油,顯然的是草原計劃把梨奈和明子,連同別墅一併燒燬。
「那麼就照計劃進行,只是換了該死的人而已。」
強生把別墅裡的可燃物適當安排,不但能燒燬屍體,也能消滅一切痕跡,除汽油外,還把壁爐用的數十公升煤油灑在別墅的各個角落。
把停電用的蠟燭立在裝滿煤油的盤子裡。盤子的四周拽很多紙和衣服,並灑上汽油。當蠟燭燒短時,就會自動點燃。
凌晨二時,三個人坐著賓士離開別墅,由唯一有駕照的明子駕駛。別墅是在四點燃燒,那時他們已來到東京市區。
把賓士棄置在超市的停車場,搭第一班電車回到夢見山。三個人整天留在明子的公寓,為了消除疲勞,也為了讓梨奈的父母認為她們確實去度假。在這段時間,強生和兩個女人輪番性交。
以前那樣對弟弟感到不耐的明子,現在卻熱情的回應弟弟的要求。看在梨奈的眼裡,真是萬分驚訝。
(明子的戀父情結大概解決了。)
──梨奈回到自己的家時,父母和弟弟雅已都還沒有到家。
打開信箱時,看到寄給弟弟的雜誌。
(大概是有關觀鳥的書吧。)
順手拿進房裡時,不知為何,包裝裂開,看到雜誌標題的梨奈,嚇了一跳。
〃虐待狂冒險〃
(為什麼是虐待狂?那小子是虐待狂嗎?)
梨奈不由得懷疑這本雜誌是否真的是弟弟郵購的。
若要確定,只有一個方法。如果他是定期購買,應該還有這種雜誌。
梨奈悄悄進入弟弟的房間,查看他的書,果然又找到一本。
由於是虐待狂雜誌,有很多被捆綁後受虐待的女性之報導。
即使梨奈看了,也覺得怎麼會有這樣可愛的少女……被浣腸、排泄……看到報導的文章時,梨奈的三角褲底部也濕了。
「原來……………」
梨奈覺得有些意外。因為弟弟對異性毫無興趣的樣子,還使得家人以為他會不會是同性戀。
( 原來這小子已長大成男人了………… )
梨奈深深歎一口氣。
──一小時後,雅已帶著觀察野鳥的工具回家。看到姊姊在他的房裡,感到驚訝。更使他感到狼狽的,是姊姊躺在床上正在看藏起來的虐待狂雜誌。
「雅已,你回來了。」
平時很少說話,大六歲的姊姊,在現在的雅已看來覺得像個大美人。
「為什麼隨便進入我的房間………」
嘟著嘴巴抗議,但虐待狂雜誌被發現,雅已紅著臉說不下去。
「你還說耶,不敢在書店買,用郵購是好主意。幸好是我發現,被爸媽看到你可完了。」
「這………」
姊姊在暗示不會把這事告訴父母。所以雅已也不敢繼續抗議。
「不要說了……你想看的話,就借給你。你拿去看吧。」
「有什麼關係,我還有事想問你。」
梨奈毫不在乎的樣子,而且一副有興趣的模樣。
國中二年級的少年看到姊姊躺在床上,從迷你裙露出白皙大腿感到昏眩。
「什麼呀………」
「你不要這麼不耐煩,姊姊是站在你這一邊的。」
大學女生慢慢抬起身體時,迷你裙不小心掀起,露出穿褲襪的大腿根,還看到白色的三角形。
( 哇! )
雅已把通紅的臉轉開。
「我想問你,一直對女孩不表示興趣,但為什麼突然對虐待狂雜誌有了興趣呢?」
「這……和姊姊無關………」
「是嗎?那麼你是不怕爸媽知道囉。你一定是說要買觀鳥的書要錢的,結果是買虐待狂雜誌………」
「這……不…………」
雅已沒有辦法,只好向姊姊投降。
「你不會告訴別人吧………」
「當然,你的秘密就是我的秘密。」
沒想到從小在一起長大的姊姊還會有這樣嫵媚的笑容,看得雅已目瞪口呆。
「那是暑假以前的事。我一個人去夢見山的公園。當時是百分之百去做觀鳥,那是星期六下午二或二點左右。我來到山後的車道方向,因為那一邊能看到稀有的鳥…………」
──少年在雜樹林裡發現奇妙的腳印。
好像有男人和女人走在他的前面。
在可能是他們休息的地方,有剛熄滅的煙蒂。
坐們是從不是車道的小徑向誰樹林走去,女人穿的還是高跟鞋。不可能是野鳥觀察者或徒步旅行者。首先,這裡不是郊遊路線,溪谷很深,照不到陽光。
雅已發現他們走的方向和自己要去的方向不同,感到困惑。
( 那一邊什麼也沒有啊……… )
那邊是窪地,並不商合觀察野鳥。本來應該不理會這種事直接前往尾根,唯有這一天,心裡奇妙的騷動。
對這一帶熟識的雅已,故意在雜樹林中改變方向,後友方向接近窪地,因為不希望碰到他們。
雅已終於到達窪地,大約從一百公尺的前方聽到聲音。而且一種是謾罵聲、斥責聲、怒吼聲、另一種是悲淒聲、慘叫聲、嗚咽聲。
( 果然不是普通的情侶………)
雅已心跳激烈,身體育些顫抖,喉嚨干痛,不只是因為渴。
沒多久,從樹的枝葉間看到一對男女。
( 哇………… )
看到那種光景,雅已嚇呆了。
一個女人被吊在粗大的樹枝上,如果雅已在別墅看到姊姊被吊起來的情景,就知道是一樣的了。
雙手綁在一起,用繩子捆綁,拴在樹枝上,腳尖能勉強著地,這種痛苦,梨奈是經驗體的。若腳尖不用力,體重會落在雙手腕而麻木,肘和肩關節會產生劇痛。
為緩和這種情形,只有在腳尖上用力支掙體重,可是,腳尖很快就疲倦,無力支掙時,體重又回到手腕。
「饒了我吧……對不起……啊……痛啊………」
女人在哭泣。
女人很年輕,在雅已種來,和姊姊差不多年紀,或許二十三歲。很像雅已喜歡的偶像歌星,和姊姊的相貌也有幾分相似。
身上穿的衣服散落在四周,身上只剩一件白色三角褲。
乳房豐滿,因為舉起雙臂,乳頭向上翹。
「啊…………」
童貞的少年呆呆的望著吊在樹下的女人。
虐待女人的男人,年約三十,頭髮的髮型像流氓,但又不像幹那種事的人。事後想起來可能是酒保和吧女的關係吧。
「你這個臭娘兒們,瞞著我偷男人!」
「快說!是那裡的什麼傢伙!」
「你和那傢伙幹了什麼事。」
男人吼叫著,手拿樹枝在女人的胸部和後背,以及穿三角褲的屁股和大腿上抽打。
聽到輕脆的聲音,女人的身體隨之搖曳,發出痛苦的慘叫聲。
「我不知道。」
「我不能說。」
「我再也不敢了,原諒我吧。」
女人哀求時,淚珠沾濕臉頰。被打的肌膚變紅腫。
( 這個女人有外遇,所以丈夫憤怒而處罰………… )
從他們的談話可以這樣推測,但雅已不明白為什麼要到這種地方,而不在家裡。要走到這裡來是很吃力的,尤其是穿高跟鞋的女性。
不久後,男人扔下樹枝,用手掌打臉、乳房、屁股、大腿,然後拉下三角褲,把屁股打到通紅。
「啊……痛啊……饒了我吧……………」
看到茂密的黑色陰毛,雅已突然想到一件事。
( 我有望遠照相機。 )
急忙立起三腳架,裝上四百公厘的望遠鏡頭後,從單眼的照門望過去。
因為距離不到十幾公尺,女人的胴體看得一清二楚,尤其被打紅腫的圓潤屁股…………。
雅已一直看,但沒有按下快門,是因為擔心被對方聽到快門的聲音,還有沖洗彩色底片的問題。
男人終於停止掌打,但改為撫摸乳房和腋窩,手伸入胯下,淫糜的活動。
「啊……親愛的……唔……噢………」
女人顯出為性感苦悶的樣子。
男人開始解開吊起女人的繩子,雙手仍舊捆著倒在地上。
男人自己也全身赤裸。身體的肌肉結實,使雅已驚訝的是挺立在胯下的巨大性器。典型的磨菇型,使仍舊有包皮的雅已感到驚訝。
( 陰莖都會那樣嗎? )
男人揪著女人的頭髮,抬起臉,女人順從的把陰莖含在嘴裡。
數分鐘後女人躺在草地上,接受男人插入,開始啜泣,不過,這一次的哼聲和喘息聲都是甜美的而惱人的。
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男女交媾場面的少年,因為過度興奮,一面看照門,一面在內褲裡不由得射精。
男女交媾二回後,好像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似的就離去。
不過,留下一本女人用來墊屁股的雜誌,是虐待狂雜誌。
雅已把雜誌帶回家後,看到被捆綁的美女感到興奮,沉迷在手淫之中。自已不敢去書店購買,就根據雜誌後面的郵購方法訂購,而今天就是送到之日。
「原來如此,你看到虐待狂的現場。後來,有和那時候男女再見過嗎?」
「沒有,以後我素那裡二、三次,都未遇到。不過,可以確定常常來,有時候看到衛生紙包著保險套,有時候有撕破的三角褲。」
「原來這裡也有情侶享受那種樂趣…………」
梨奈說著,雙手交叉在腦後,伸直雙腿,躺在床上。採用這種姿勢。特別強調隆起的胸部,害得雅已不知如何是好。
奇怪的是,姊姊聽了這些話,並沒有露出厭惡的表情。
「姊……………」
雅已戰戰競競的問道:
「這樣捆綁女人又打,是變態嗎?」
姊姊笑著說:
「大概是變態吧,因為不是一般人做的事………」
「那麼這是壞事了。」
「不。」
梨奈搖頭。
「為什麼?」
「因為沒有犯罪,兩人都在享受快感,你看到的那個女人也是在享受,不然就不會穿高跟鞋走進那個山裡去了。明白嗎?」
「這樣說來……那個女人是願意被捆綁和挨打的嗎?」
「說對了。看這本雜誌的女性也一樣,也許是為了錢才去做模特兒,但果真不願意,是不會暴露這種姿態的。」
「哦………」
十四歲的少年露出深思的表情,然後道出心中的疑問。
「姊姊也想過這樣被捆綁嗎?」
梨奈像在等待他這樣問,點點頭說。
「有的。」
「有過經驗嗎?」
「還沒有。」
姊弟沉默一陣,不久,姊姊用平靜的口吻說:
「雅已,你想不想把姊姊綁起來?」
「什麼?可以嗎?」
從少年的眼睛露出光澤。
「嗯,現在爸媽都不在,但不能這樣赤裸。」
「是從衣服上嗎?」
「這樣吧,我換上襯衣,在上面綁。不過,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不能碰到我的三角褲。因為捆綁之後,你就可以自由的對我做任何事了。我就是怕這樣,因為女人有懷孕的可能。」
「不會有做那種事的。我發誓。」
梨奈回到自己的房間,換上襯衣,也決定不穿乳罩。剛才和弟弟談話時,陰部濕潤,擦乾淨後換了一條新的三角褲。
回到弟弟的房裡時,雅已已準備好捆綁姊姊的麻繩。
「喔………………」
看姊姊換上荷葉邊的粉紅色襯衣,雅已露出興奮的神色。
「姊姊真美。」
「好久沒穿襯衣了,是不是很奇怪?」
梨奈背對著弟弟坐在床上,雙手放在腰際。
「知道怎麼綁嗎?」
「我看這個照片來綁就行了吧。」
「嗯。」
總不能說自己熟悉。
少年根據雜誌的照片把姊姊的雙手綁在背後時,已是滿頭大汗。不是很緊,但也充分感受到被捆綁的滋味。從梨奈的肉體深處湧出難以形容的搔癢感。
「怎麼樣?姊姊。」
雅已像在欣賞自己作品的雕刻家。從稍離開的位置欣賞姊姊被捆綁的姿態。
「很好。覺得又怕又喜歡………」
「會喜歡嗎?」
「這個很難形容,這樣以後,就只有任你擺佈了。好像是完全被支配的那種喜歡。」
「會喜歡那樣嗎?」
「本來是不會喜歡的,但還是很喜歡。」
「我好像似懂非懂。」
弟弟從背後接近散發出女人體臭的姊姊,輕撫圓潤的眉頭。
「姊姊的味道真香…………」
「是嗎?」
少年從姊姊的肯後看她豐滿的乳房。高高頂起尼龍襯衣,形成一條很深的肉溝。
「啊,乳頭挺出來了。」
因為沒有戴乳罩,所以從襯衣外面可看出勃起的乳頭。
「哇!羞死了…………」
「為什麼?」
「乳頭勃起表示很興奮,雖然寒冷時赤裸身體也會這樣。」
「那麼,姊姊現在是興奮嗎?」
「大概是因為第一次被捆綁吧。」
如果要說真心話,應該是很久沒有這樣被綁了。
「我可以拍照嗎?」
雅已一本正經的問。
「你怎麼樣沖洗呢?」
「沒問題。如果是黑白照,我們觀鳥社團裡有人有沖洗設備,我可以借來用的。」
「那好吧。臉不要照太清楚,還是會難為情的…………」
「好呀。」
少午用照相機從前後左右拍攝姊姊的幾個鏡頭。雅已覺得低下頭的姊姊顯示出害羞、恐懼、不安、期待的複雜表情,同時發現自己非常興奮。年輕的性器官把前面高高頂起,受到壓迫似的感到疼痛。
梨奈發覺弟弟走動時,盡量不想讓她看到胯下的情形,所以當他走到背後時問道:
「雅已,你猛烈勃起了嗎?」
「啊……能知道嗎?」
雅已有點狼狽。
「知道,因為你的動作好像很不自然。」
「因為……姊姊太有魅力了………」
「那麼,我用手你射出來吧。」
梨奈很自然的說出這句話。
「什麼?」
眼睛像姊姊一樣圓的少年,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可以那樣嗎?」
「可以啊。又不是真正的性交,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真的長大了,所以要摸摸看。」
「我怎麼辦…………」
雅已做夢也沒想到姊姊會說出這樣的話。
「你怕羞的話,就到我的後面來吧。」
梨奈準備用綁在背後的手掌給坐刺激,這樣坐就不必意識到姊姊的視線。
「等一等…………」
雅已衝出房間後,梨奈立刻聽到淋浴的水聲。
( 不錯………不錯……… )
雅已很快的在身上圍一條浴巾回房。
「姊……不要向後看。」
雅已難為情的說著,上床後後梨奈的背後接近。梨奈的手指摸到火熱脈動的肉棒。肉棒頂在在手掌上,梨奈握緊年少的童貞性器。
「啊………………」
雅已深深歎一口氣。
「哇!好大呀,又狠。你已經是大男人了。」
「是嗎?可是仍舊包皮,同學說我的不管用。」
「可是現在不是沒有包皮了嗎?這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是嗎?」
「勃起時能露出龜頭就行了。平時包著也沒關係,哦,濕了。」
「因為……太舒服了………啊…………」
雅已的哼聲是顯示強烈的快感。
「你可以摸姊姊的乳房。」
「這……可以嗎?」
「就從襯衣下面伸手進去。對…………」
「哇……姊姊的乳頭也是硬硬的。」
「唔………」
「對不起,我弄痛你了嗎?」
「不是,是有性感。會很舒服的,所以要輕輕的捏著……對……輕輕的揉……啊………」
「姊姊的乳房真棒。這樣圓圓的,不知道媽媽是不是也這樣。」
「這………」
姊弟同時沉默。偶爾發出「哼」「哼」的哼聲。
雅已突然發出迫切的聲音說:
「啊……姊姊……已經………」
「沒關係,就這樣射出來吧。」
「可以嗎?那麼,唔……啊………」
梨奈在手掌上感到溫熱的液體,好像很體貼似的握住弟弟脈動的器官一緊一鬆,把最後的一滴精液也擠出來。
在涼爽的秋天有兩輛腳踏車在奔馳。那是梨奈和雅己姐弟。
經過公園的自行車專用道,騎向茂密的樹林裡。
『從這裡走吧。』
雅己說完,兩個人放下腳踏車,走進檥林裡。
『哇!好深的叢草喔。』
從弟弟的背後背著背包走的梨奈,發出不安的聲音。她穿牛仔褲和運動上衣,一身郊遊的打扮。
『不要緊,這種叢草都長在路邊。據說這是檥林為保護自然,本能的形成。進入樹林後訧會疏落,很容易行走的。』
『真的少多了。』
兩個人在斜坡上默默的行走了十分鐘左右。
『到了。』
突然到達樹木較少的窪地,看到粗大的樹枝。
『不錯,這種地方確實很少人會來。』
『除非有觀鳥的人,在迠裡應該沒有問題。』
『那麼現在就開始慶祝你的生日吧。』
兩人在大樹下放下背來的背包。
今天是雅己十五歲的生日。
昨天晚上和往常一樣,在弟弟的房裡被捆綁,用手讓他射精後,梨奈說:
『我要用特殊的方法慶祝你的生日,因為你能依約定一直忍耐著不動姐姐的三角褲。』
雅己聽出話中的意思,不由得露出興奮的表情。
攤開郊遊用的墊子,姐弟同時坐下。
『幸好今天的天氣很好,又有太陽,就是脫光衣服也不會冷的。』
『那就脫吧。』
『好。不過,還不能脫三角褲。』
梨奈在弟弟的面前脫去運動上衣,牛仔褲和乳罩,只剩下荷葉邊的白色三角褲包圍女人最神秘的部分。
『嘻嘻,很像新娘的三角褲吧。今天是我做你的新娘之日,也可以說是奴隸新娘。』
『真可愛,又性感。還能透過三角褲看到黑毛。』
『開始綁吧。』
『嗯。』
弟弟用帶來的麻繩把姐姐的雙手綁在背後。因為綁過數十次,能完全像虐待狂雜誌上的照片一樣捆綁。繩子經乳房上下,使得乳房特別突出。乳頭像野草莓般充血勃起。
『這樣的味道真好。』
弟弟說。
『這是雌性的味道。』
姐姐回答。
『熱水瓶裡有冰涼的白葡萄酒。嘴對嘴的給我喝好不好?』
『好啊。』
姐姐把弟弟嘴裡的葡萄酒喝光。
『我還要很多唾液。』
『….』
弟弟和被綁的姐姐熱吻,弟弟並愛撫乳房和仍穿著三角褲的屁股。
『哇!今天真不得了。已經這樣濕潤了。』
『因為想到終於要脫三角褲了,所以….』
『怎麼樣脫才好呢?』
『還是把我吊在那個樹枝上吧。』
接受姐姐的要求,弟弟把捆綁後剩下的繩子,穿過粗大的樹枝,用力拉時,姐姐的身體猛然伸直。
『唔….』
梨奈發出哼聲。
就在被繩子吊起的姐姐面前脫光衣服,全身赤裸。雅己被看到勃起的性器時,不再會難為情了。
『要開始了。』
先吻姐姐的嘴,然後彎下身體吸吮乳頭,再跪下來,從薄薄的尼龍布上聞惱人的肉丘。
『啊…真香。』
雅己的手拉三角褲的腰。
『要脫了。』
『好….』
姐姐的聲音有些沙啞。白色的三角褲一下被拉到膝下。
雅己看到柔軟的陰毛。在伊豆的別墅被燒掉的毛終於長齊了。
『哇!好有魅力….真神秘….』
『隨便你摸那裡都可以。』
受到姐姐的催促,甫滿十五歲的少年,在第一次看到的女體核心部用手指玩弄,還把手指插入溢出蜜汁皂肉洞深處。
『啊….唔….』
梨奈發出尖銳的哼聲。
『弄痛了嗎?』
『不是的,是很舒服。』
弟弟本能的把嘴壓在溢出蜜汁的洞口吸吮。
『啊….唔….』
梨奈搖頭,秀髮隨之飛舞。
『要拍紀念照。』
用一集手抬起右大腿,讓肉縫完全張開,然後雅己站在姐姐的前面,猛將相機的鏡頭對正中心部。雅己的身高比姐姐高十公分。
從前後左右拍攝姐姐被捆綁的裸體。梨奈想到被拍照做紀念時,更興奮的溢出密汁,流到膝蓋。
『打我吧。』
姐姐要求。
『屁股嗎?』
『嗯。』
『姐姐真是變態。』
弟弟高興的說著,用手掌拍打姐姐的屁股。最被很輕,但逐漸用力。
『啊….啊….』
被捆綁的肉體扭動時,粗大的樹枝發出卡吱卡吱的聲音。女人發情的味道,使少年的血液更沸騰。
『姐….差不多可以了吧?』
弟弟這樣問時,姐姐點頭說:
『好吧。姐姐的身體全部給你。』
雅己站起來,從姐姐的腳下拿起三角褲,塞入姐姐的嘴裡。
『姐姐的聲音太大了。過去沒有讓爸媽發覺已經是奇跡。』
姐姐在最近幾天己允許弟弟把手伸入三角褲裡剌淚陰核。
『姐姐不會後悔吧。』
弟弟看到姐姐點頭後,插進去。
『噢….』
年輕的粗大性器官深深插入姐姐的下體,數分鐘後,弟弟感受到幾乎要目眩的快感,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姐姐的肉體深處。
『太美了….姐姐….死了也毫無遺憾….』
弟弟一面呻吟,一面說,而且不斷的抽插。
他的肉棒沒有萎縮,連續讓姐姐達到性高潮。
鳥兒在他們的頭上發出啼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