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錄
朝陽市惠安街的盡頭,緊臨西山腳下,是一處風景幽雅清靜的高尚住宅區。
這裡的屋宇豪華,住的都是達官巨賈及社會名流。
緊臨山腳屹立著一幢美輪美奐的花園洋房,四周紅色磚牆圍繞,氣派不凡。
該屋主人姓牛名大成,他有一套鑽營拍馬的獨特本領,因此一帆風順,由課員一直升到廳長的官階。
牛大成為人長袖善舞,受財如命,在他任職之內,貪墨了不少的黃金美鈔。
凡是有了錢,有了勢的人,沒有一個能離開色字的,牛大成當然不例外。
他除了一位結髮夫人外,還物色了三個絕世的美女做姨太太。
牛大成自從廳長卸任之後,就沒有再做事,終日躲在家裡。享受那溫柔鄉的滋味。
可是他年事已高,氣血已衰,雖然營養豐富,保健有方,經常注射荷爾蒙,高麗參蒸童子雞,但已衰老的身體,就是靈丹妙品,也不能返老還童了。
尤其三個姨太太,正是年輕,飽食終日,空暇無事,不是看那有刺激性的電影,就是閱讀愛情橫溢充滿色情的小說雜誌。
要想以牛大成那根深月久,銀樣臘槍的陽具,豈能滿足四個太太的性慾怒潮。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賀素貞,原是一個很美麗的大家閨秀,念過初中之後,因為戰爭的關係,便提前和牛大成結婚。
可能是她的肚子不爭氣,或者是牛大成的愛情不專一,婚後就沒有大過肚子,生過一男半女,因此美色仍然能保持不衰。
二姨太楊馬惠今年才二十五歲,長的千嬌百媚,瓜子臉,鳳眼細眉,瑤鼻櫻唇,孅孅的細腰,雪白的肌膚,十指尖尖,柔若無骨,一雙修長細膩的大腿,真是誘人極了。
只要她向你拋一個媚眼,頻頻一笑,真能攝魄拘魂,就是八十歲的老頭,也會色迷迷的心頭蹦蹦跳。
三四兩住姨太太,都是二十一二歲的少婦,論風度比二姨太還要高貴,美麗姿色,也勝過二姨太太。
她們都是天生的美質,加之營養豐富,皮膚細嫩得吹彈得破,胸前的雙乳,仿似,一對尖尖的高峰,楊柳細腰加上厚肥的大臀,曲線格外顯得玲瓏,雙目如秋水的澄澈,黑白分明,紅否白齒,可惜當年沒有舉辦競選中國小姐,否則保證壓倒群芳,位列冠軍。
牛大成有了這四位絕色美人,左擁右抱,值得驕傲,令人羨煞,但也因此帶來了無限的痛苦和煩惱。
他以將近耳順之年,血氣衰弱的身體,夜夜春宵,挺槍作戰,真是苦煞人也。
四位夫人慾念若渴,要隔四天才輪到的一夜,豈肯輕輕放過。
一天早晨,他輪宿在大太太房中,恰好大太太身體不適,讓他好好的睡了一晚,所以特別起得早。
這天早晨,天氣晴和,陽光和熙,三個姨太太,都先後起來,穿著鮮艷奪目的睡衣,到後花園呼吸新鮮空氣。
晨光映照在她們的粉臉上,更覺嬌艷美麗。
二姨太楊馬惠蹲在一枝玫瑰花前,一對秋水注視著那盛開的花朵,暗自歎息,說:
「玫瑰花啊,玫瑰花,你是多麼的鮮艷美麗,卻無人灌溉,讓這一朵鮮艷可愛的花朵,在這花園中,受著孤單冷落。」
她正在藉玫瑰花來暗歎自己,突聞一陣格格的嬌笑聲傳至身後,回頭一望,見是三妹何杏花。
「什麼事值得你這樣高興?」楊馬惠說:
三姨太閃動嬌軀,直向二姨太的身前走了過來,她也蹲了下去,輕聲答說:
「我昨天看到一件奇事,起來我就找你,走至你的房中,卻未見到你....」
「什麼奇事?」楊馬惠搶著問。
「茄子也能銷魂,不是千古奇談嗎?」
「三妹,你真是少見多怪,多少尼姑寡婦,用鴛鴦棒來銷魂止癢,和用茄子又有什麼區別。」
何杏花聽得又是格格嬌笑不已,聲如銀鈴。
「三妹,你是不是發瘋了,無緣無故的大笑。」
何杏花吁了一口氣,止住了嬌笑,說:
「我見過二姊的枕頭底下,也有一根木棒,光滑異常是不是鴛鴦棒,做什麼用的。」
說此,微微一停,又道:
「二姊,你知道用那根木棒,可以銷魂止癢,怎麼不早些告訴我呢?害得我騷癢難堪夜不能成眠,你真狠心........
話聲未完,四姨太也從屋內走到花園來,三姨太連忙招手說:
「四妹,快過來我有話問你哩。」
四姨太金莉莉,見三姊招呼,趕緊走了過去,說:
「三姊,有什麼事嗎?」
「昨夜茄子味道如何?......」
四姨不等三姨說完,就搶著說道:
「三姊,你別胡說啦,誰要吃茄子......。」
「別裝假糊塗啦,昨夜你用那根又長又粗的茄子插進陰戶,一抽一送的,口裡唸唸有辭,我親眼所見,你還能撒賴嗎?」
四姨太金莉莉,被她說出了秘密,只羞的粉臉緋紅,將頭埋在胸前,半響也沒有說話。
二姨太見四妹害羞,嬌笑一聲,道:
「三妹,你如果想知道個中樂趣,又何必要問人呢?到廚房拿一個茄子,試試就知道了。」
「是啊,三姊如果想嘗嘗其中快樂,就挑選一個又長又粗的茄子試試,可是要小心,別讓茄子斷在裡面。」
她這一說,三人都不自禁的格格嬌笑起來。
忽聽一聲輕該,由身後傳來,轉頭一望,只見牛大成和大姊姊,雙雙站在一叢牡丹花前,三人一齊走了過去問安。
三個姨太太所說的話,牛大成已經聽到了,心中正在想著這件難以對付的問題。
忽見三個姨太太走了過來,個個春風滿面,又怨又愛。
愛美色是人類的天性,但對寶貴的生命,也是非常重視的,牛大成那年老氣衰的身體,應付四個如花似玉妻妾飢渴的慾念。實在心有餘而力不足,若不想出一個適當的辦法,滿足她們生理需要,這條老命非斷送在這風流韻事之下不可。
實在他對久戰不疲,苛求無限的,三個愛妾,甘拜下風,早就希望你們能找到一個對像快樂,快樂,自己樂得清閒一個時期,把余盛的一點點精力,再作尋花,問柳之舉。
但三個愛妾,雖然有意向外發展,另找面首,但礙於牛大成的淫威,只好用鴛鴦棒和茄子來解決這嚴重的問題。
牛大成見兩個母雞在花樹底下,用腳爪挖坭土,找坭土中的蚯蚓吃,靈機一動,彎腰拾起一個小石子,猛然向老母雞投擲過去,同時大喝一聲,罵道:
「光守在家裡找蚯蚓吃,那裡夠吃的飽,為什麼不到外面去找些野食充飢。」
三個愛妾當時未能體會到牛大成罵母雞的寓意,以為是母雞花圃弄壞了,三人同時轉身去趕兩隻母雞出花園去。
牛大成的結髮夫人,很是聰明,她能一舉反三,她聽大成借母雞來暗示,微微一笑,說:
「大成,你覺得吃不消了麼?」
牛大成長長的歎息一聲,點點頭說:
「我這年老氣衰的身體,那還能滿足她們那熾烈的慾念。」
「這倒是一舉兩得開明的方法,既可滿足她們性的需要,你的身體也能好好的休養一下。」
「我早就有意叫她們出去,但是難以啟口,今天我借母雞來暗示她們,可能她們還沒有體會我這話中的深意。」
「這倒用不著你掛在心上,你有這個意思,我分別轉告他們就是。」
牛大成雖然暗示准許三個姨太太到外面去找野食,但他內心是非常痛苦和難過的,如花似玉的愛妾,讓人家去擁抱,讓人家去玩。
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
他雖然把話說出了口,但心中還是不大願意,眉毛緊緊的皺著,注視三個愛妾婀娜的背影發楞。
「怎麼?你心裡難過!是不?」他的大夫人,見他不樂,故此問了一句。
牛大成暗歎了一聲,說:
「為什麼世界上沒有人能發明返老還童的靈藥呢?不然,我牛大成這一輩子是多麼的幸運快樂。」
「別癡想啦,你這一輩子,老實說也沒有算白活了,你這幾年以來,吃喝玩樂,左擁右抱,還不滿足嗎。」
「不錯,這幾年我確實享盡了艷福,但是金錢和美色,多多益善,可歎的是,老之將至,奈何奈何。」
「我這一輩子,才算是白活呢?自從嫁你之後性慾上,你那一次,給我滿足過,那一次不是棄甲洩兵,中途退卻,害得我飢渴難當。」
「珍,我知道辜負了你,我確實沒有盡了丈夫之責,今後我當以這身盛余的精力,讓你享受幾年快樂。」
牛夫人正當狼虎之年,性慾的需要尤勝年輕婦人一籌。
她聽丈夫這一說,心中很覺愉快,不覺那小小的桃源洞內,就充滿了熱血。嬌軀一傾,就依偎在牛大成的懷中。
牛大成伸手摟住她的孅腰,低頭向她臉上親了一個吻,只覺她的臉上滾熱,溫柔的問說:
「珍,你身體感覺不舒適嗎?」
「成,我下身只覺騷癢,難過得很。」
牛大成心中已經明白,知道夫人慾念已動,渾身熱血澎脹:
「珍,我們回房去吧,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讓你快樂一番。」
大太太站起嬌軀,拉著牛大成的手,雙雙走回寢室,房門一關,就互相擁抱起來。
久曠了的夫人,經這一陣熱烈的擁抱,春情大動,那小小的桃源洞,已變成了湧泉之源,淫水汨汨地滿出洞口。
這時,她不知那裡來的力量,抱起牛大成的身體,就向床上倒去。
她一手摟大成的頸子,一手探進牛大成的褲襠裡去摸陽具。
牛大成向她輕輕一推,說:
「珍,別這麼躁急啦。」
「唷,我騷癢難忍,等不及了。」
牛大成雖是年老氣衰,但曾經是風流場中老手,他對付女人真有一套,這一套功夫,是他在風流場中體會出來的。
男人的高潮,只有一次,射了精那就一切都消失了,女人的高潮,卻有三四次之多,流出一次兩次淫水,那還是不會滿足的,必須要三次四次淫水之後,弄得精疲力盡,才算滿足。
若你立即就上馬,挺陽具直搗黃龍,除非你有不洩功夫,常人絕難支持四五十分鐘的時間不洩精,而弄得對方痛快滿足。
他懂得先來一手撫摸刺激熱情挑撥,使他夫人渾身熱血澎脹,陰戶充滿了熱血,淫水自然而然流出來了。
牛大成抱著夫人熱吻了一陣之後,才慢吞吞地脫去夫人的衣服褲子,乳罩三角褲。
他數年來沒有仔細欣賞夫人的胴體了,他一邊脫一邊欣賞。
只見夫人的胴體,雖然肥胖一點,仍然白嫩得像水豆腐似的,滑溜溜的,一點疤痕也沒有。
牛夫人賀素珍,沒有生育過兒女,胸前的一對乳峰,仍然富有彈性的高高聳起,乳頭紫紅如同一粒櫻桃。
牛大成先從夫人的額上,一路吻將下去,吻至乳頭時,他銜著那尖尖的乳頭猛吮猛吸用舌尖在乳頭舐動。
賀素珍只被他吸得淫興大發花心騷癢,口裡嬌聲叫說:
「哎唷,癢死我了,大成快些把陽具塞進去吧。」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左右兩個奶頭都舐吸一番之後,又一路吻下去,吻至她的肚臍眼。
這時,賀素珍欲焰之火,吻的她渾身滾熱,她猛然一伸手,就一把將牛大成的龜頭抓住,拉向她的陰戶邊去。
牛大成在她腋下一捏,賀素珍猛覺一癢,格格地嬌笑一陣,抓著陽具的手,又自動鬆了。
「你壞死了,急驚風,偏碰到你這個慢郎中。」
牛大成仍慢吞吞的用舌頭,輕輕地舐她的肚臍眼,賀素珍肉體感覺受用,陰戶卻騷的更難受,那桃源洞口,就仿似拔開了木塞的瓶口一樣,淫水大量的流了出來。
賀素珍想去抓牛大成的龜頭,但他的身體已往下移,玉臂不夠長,卻未抓著,她只氣的一掌打在牛大成的背上,只聽吧的一聲,她嬌聲叫道:
「大成,你是不是存心搗蛋,要把我癢死,才肯把陽具插進去。」
「別躁急,我一定會叫好痛快個夠。」
說著,抽了一個枕頭,墊在夫人的臀部下,仔細一看那個肚下二角地帶,又黑又粗的一片陰毛,蓋了一大邊,那桃源洞口流滿了白色液體,連雪白的墊單上,也浸濕一大塊。
牛大成將夫人的兩條修長雪白滑膩的大腿,抬了起來,放在自己的兩邊肩上,賀素珍的臀部,就高高的翹了起來,他的嘴巴,對著桃源洞口,舌頭伸了出來,先將夫人陰戶上流出來的淫水,舐個乾淨,邊舐邊往裡伸。
賀素珍被他舐的又酸又麻又舒適,口裡哼哼地叫說:
「唷,樂死我啦,唷,我要死啦,好癢啊。」
牛大成舌頭猛地一伸,只聽噗的一聲輕響,那偏長的舌頭便伸進了夫人的穴中去。
他用舌尖慢慢地在夫人子宮壁上舐著,賀素珍那充滿熱血的子宮壁,被舐的快活極了。不自禁的哼出來「哎唷...快樂啊。」
她雖然感覺快樂舒適,但覺牛大成的舌頭太短,不能舐到花心,還是美中不足,兩手抱住牛大成的頭,拚命地往下壓,恨不得把牛大成的頭,全部鑽進陰戶內,才夠過癮。
牛大成經這一陣熱烈的調情,已耗費了不少的精神,經夫人抱著自己頭往下壓,把吸氣的鼻孔,也抵在陰唇邊,猛然打了一個噴嚏,鼻涕噴了出來,和淫水混在一起,賀素珍那陰毛上,沾了一層厚的白色液體,將陰毛沾在陰戶上,緊緊的貼著。
牛夫人猛然吃了一驚,那張開的子宮,突然收斂起來,好在牛大成舌頭早已縮回口內,沒有被收斂的子宮夾住。
她兩手趕忙一鬆,將抱著牛大成的頭放了,立即挺身坐起,左手扶著牛大成的胸部,右掌在他背上輕地拍著,問說:
「大成,你觸了氣,傷了肺沒有?」
牛大成搖搖頭,說:
「沒有。」
她低頭一看牛大成的嘴唇上,只見他那花白的鬍鬚上沾滿了淫水和鼻涕,她順手抓起她的二角褲,將牛大成嘴唇上沾的淫水和鼻涕揩拭乾淨,然後把三角褲捏成一團,塞住自己的陰戶上,一雙玉掌捧住牛大成的面頰,微微笑說:
「大成,你舐得好,舐得我的穴心,酸、麻、癢,三者齊來,真是苦樂一齊來,可惜是太短了一點,不能舐著我的花蕊,實在不過癮!」
這時,牛大成穿的睡褲,已早被夫人褪了下來,她順手向牛大成一抓,就將龜頭握住,她用細嫩的大指頭,在那龜頭上輕輕磨擦著。
牛大成那根年深月久的銀樣臘槍頭,被她磨擦得脹滿了熱血,堅硬的挺了起來。
賀素珍左手脫下牛大成的睡衣,順手將他推倒在床上,伏下身子,張開了嘴,猛然將牛大成的陽物塞進口內。
她銜著陽物,輕輕地吮著,用舌尖舐著,牛大成感覺舒適極了,龜頭在她口內蹦蹦地跳。
她吮吸了一陣,又用舌頭舐龜頭,牛大成被她舐的心精動搖,立即抱即住夫人的頭,說:
「珍,快將龜頭吐出來,我要射精啦。」
賀素珍立刻停止吮吸,用銀牙輕輕咬住不放。
「珍,你再吸吮,把我的精水吸了出來,急切之間你就沒有機會止癢啦。」
他這幾句話,正好說在她的心坎上了,她突然將陽物吐了出來,挺身站起,兩腿跨在牛大成的腰旁站立。
她用左右兩手食指,把自己的陰戶搬開,牛大成見她搬開來的子宮壁帶紫紅色,淫水滿佈洞口,仿似張開大口吐口沫一般。
這等小穴,搬了開來,任何人看了,也要心精動搖,何況牛大成的龜頭,被她吮吸那麼久!充滿熱血,眼睛看見那個淫水滿口的小穴,龜頭卻敏感地蹦跳起來。
賀素珍身子向下一蹲,陰戶對著挺起的龜頭,猛然坐了下去。
只聞「嘖」的一聲,那個龜頭,連根鑽進了小小桃源洞內。
賀素珍身子微微向前一俯,兩個玉掌。又按在牛大成身邊床上,臀部緩緩地左右扭動,龜頭正好頂住了她的花蕊,小小的桃源洞內,一陣騷癢,起伏的抽動幾下,傳出來吱吱嘖嘖的聲音,夾雜著賀素珍快樂的哼聲,湊成了一片天上人間少有的樂章。
牛大成為了要滿足夫人的慾念,盡情壓住心精,不讓精水射了出來。
他兩手按床上,微微支持著身子,臀部迎合著賀素珍的扭動,臀部向上連連頂撞。
那個龜頭在賀素珍的花蕊上,一陣衝撞,只樂的牛夫人叫說:
「成,用力啦,用力向上挺啦,小穴不癢啦,啊唷,好痛快啊,唷唷,我樂死了啊,我飄飄欲仙啊.....」
牛大成把頭一抬,向夫人臉望了一眼,只見她流出眼淚來,問說:
「你為什麼流淚啊,有什麼不對嗎?」
賀素珍兩眼一閉,盡情地享受這龜頭頂花蕊的滋味,她嗲聲嗲氣的說:
「大成別管我,你猛力的向上挺就是,你就是把我幹死,我也甘心情願。」
「哎唷!哎唷!我好快樂啊。」
牛大成聽她的哎唷!哎唷的哼著她快樂,她的纖腰卻停止扭動,同時她的陰戶裡,就似黃河塌了場一般,淫水順著龜頭流出,肚臍上,兩腿間,儘是滾熱的騷水。
賀素珍兩雙媚眼,緊緊的閉著,如癡如醉,剛才她的兩腿,還能暗自用力支持著。
這時,她已疲倦無力,兩腿一伸,全身撲向大成身上。
牛大成的銀樣臘槍,豈能持久,早已氣喘吁吁,力以太太全身壓在身上,再也無能力再挺再頂。
賀素珍一陣高潮過去之後,緩緩的把眼睛張了開來,柔聲說:
「大成,你怎不挺啊。」
「珍,我己盡了最大努力啦,你整個身子都壓住我的身上,我那還有力挺得起來呢?」
「好,我們就變個姿勢吧,把這倒轉乾坤,換個老漢推車罷。」
驀地--
只聽窗外響起一片,哎喲,唷唷之聲說:
「唷!癢死我啦!」
「唷!看比干更過癮啊。」
「哎唷,我受不了啦,水流了出來啦。」
牛大成轉臉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窗前,滿臉都帶著幽怨羨慕之色,說道:
「你們三人都去把止癢的寶貝帶來,我要表演一套全家福給你看看。」
三個愛妾聽他這一說,幽怨的面上,立即罩上一層紅影。都感覺到有些難為情。
但牛大成在三個姨太太面前,已樹立了威望,他這一傳命,誰也不敢違抗,立即各自返回自己的房中,把茄子和鴛鴦棒,都拿了來。
轉瞬之間,都走了回來,賀素珍走下床,把門開了,三個愛妾一齊走進房裡。
牛府人口很少,除了一個十六七的下女和一個洗衣服的老媽子外,只有一個年輕體壯的司機。
但他們都很畏懼牛大成的淫威,沒有他和夫人的叫喚,誰也不敢私自跑進房來。
賀素珍等三個妹妹進房之後,只把房門虛掩著,沒有再扣上。
牛大成等三人站齊之後,他也坐了起來他閉目盤坐調息一陣之後,張眼一望,見三個愛妾並排站在床前,說道:
「你們通通把衣服褲子脫光。」
三個愛妾互相望了一眼,立即各自寬衣解帶,片刻之間,三人都脫得一絲不掛。
牛大成見她們脫光之後,又說道:
「按次序排隊站起來,讓我好好的欣賞一下,誰的比較光滑白嫩,額外加獎。」
眨眼之間,四個赤裸美人,依次序面向牛大成站成一排,好似選美一般,她們為了想討得牛大成的歡喜,獲得加獎,先來一次銷魂,煞煞騷癢,如是各同牛大成拋媚眼,扭腰肢,大顯神通。
牛大成睜著眼睛聚精會神的挨次看過寺,由頭至腳,很入微的仔細看了一遍。
只覺得大夫人,身子比較肥胖一點,沒有她們婀娜外,皮膚的細嫩光滑,都大致相同,沒有什麼區別。
但乳峰卻各有千秋,大太太的間乳,仿似兩隻大碗覆蓋胸前,微向下墮,二姨太的雙乳,卻似中碗,三四兩個姨太卻像小碗,而且現得堅硬結實、高高挺起,但奶頭都是尖尖的帶紫紅色。
但桃源仙境,卻大有區別了,大太太的陰毛生得濃密,而且限粗,陰戶高高突出,儼似一個包子,陰戶分開中間一條深溝,略帶赤紅,一粒赤紅的陰核,高懸洞口上方,想像剛才摩擦過而未盡興,故而顯得赤紅如火。
二姨太的陰戶,比較生得低下,陰毛稀少,只有陰毛上一撮,微帶黃色,兩片陰唇緊緊地合攏,好似蚌殼。
三姨太的陰毛長的也很多,卻沒有大太太的長和粗,是捲起來的,像剛燙過的頭髮,陰戶比較大太太和二姨都小。是一種袋口形的陰戶。
四姨太的陰毛,長的範圍很寬,但很稀落,而且很短很細,大概她年輕的關係,沒有完全長齊。陰戶雖也是包子形,卻沒有大太太的陰戶肥胖。
四人的大腿,都很修長均勻,光溜溜的,誰也沒有一點疤痕,可以說是美得夠標準了。
臉形卻不一樣,但都各極其美,各有所長,除非是審美專家,絕難分出誰是第一,誰是第二。
牛大成看過一陣,說道:
「向後轉。」
口令一下,四人一齊轉過身去,背向牛大成而立,背後只能欣賞她們纖腰和臀部。
但大太太的纖腰粗大,不合美的標準,屁股卻大得很,仿似兩個雪堆。
二三四三個姨太太纖要小細,屁股肥大,拱的都一般高,量尺寸都是很合標準。
牛大成在過去雖然也欣賞過她們胴體,但是在夜間,而且是個別的,現在在這光線充足的房間內,四個人赤裸裸的站在一排,倒是初次。雖是長相廝守的夫人妾侍,卻也看得心精動盪,那個年深月久的陽物,就像打鼓棒一樣向上舉起,蹦蹦的跳。
他一一欣賞過之後,叫說:
「惠,你先上床來。」
二姨太太聽大成叫自己先上床去,以為是自己比其他姊妹美,芳心中高興得不可形容,嬌軀一轉,猛然跨了一大步,就跳上床去。
她右手一張,抱住牛大成的頸子,櫻唇湊了上去,和牛大成接了一個熬吻,左手敏捷地伸到牛大成的下部,將陽物一把握住,只覺熱的燙手,燙得她芳心一陣騷癢,渾身血液加速流動,子宮內充滿熱血,騷水不自禁的汨汨流出。
「達令,寶貝你的陽具好熱啊。」二姨太太嬌聲嬌氣地說:
「惠!你向裡面睡下去。」牛大成吩咐說:
三姨太太就勢向床上一倒,打了兩翻滾,就滾到床鋪的裡面,仰天睡著,兩腿張開,右掌卻在陰戶上揩拭。
牛大成這個床鋪,是專門設計的,有四個榻榻米寬大,睡五六個人,也沒有問題。
轉眼一望,只見三姨太太睡得太下了,如是吩咐,說:
「惠,你睡上一點。」
二姨太太兩腿一縮,使勁向床上一撐,將身向上移了一尺多。
牛大成見她睡好之後,又叫大太太上床,頭靠在三姨太太的臀部,兩人成一直線睡好。
她們弄不清楚牛大成怎麼樣玩法,只好聽吩咐,仰面睡著,擺好姿勢,等待他來直搗黃龍。
牛大成叫二四兩位姨太太也一齊上床,二姨太太臀部枕在大太太的右肩睡下,兩腿張開彎曲起來,踩在床上,減少壓力。
四姨太太睡在大太太的左邊。臀部和大太太的肩頭比齊,二三四三個姨太太成水平線軀著。」
牛大成見她們睡好之後,站起來看了一看,他右手拿了一根鴛鴦棒,左手拿了一隻茄子,身子跪在大太太的跨下。猛然向下一伏身,那挺起的陽物,猛地插入大太太的陰戶內。
「哎唷,連根都插了進去唷啦,快樂。」大太太說著叫著,兩腿交叉,使勁將牛大成的腰身夾住。
牛大成右手的鴛鴦棒插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內,左手的茄子插進四姨太太的桃源洞內。兩手不停的抽插,陽物也連續的挺撞。
只聽她們三人,都哼出的叫聲。
三姨太太聽她們都叫快樂,卻未見牛大成對她有動靜,正想抬頭看看,驟覺牛大成顎尖,壓在她的陰戶上,停不的磨擦。那短而堅硬的鬍子刺的她快樂舒適極了,只聽她叫說:
「唷,鬍子刺的夠刺激啦。」
這時,大太太四姨太太,臀部一齊扭動起來,鋼絲彈簧響起一片咿呀的聲音,淫具和龜頭不停的抽動陰戶內傳出來吱吱的聲音,唷!唷!的哼聲,交織成一片天上人間少有聽到的樂曲,就是世界上名曲作家貝多芬,也作不出這樣動人心妶的曲調。
三姨太太的陰戶,被牛大成那短硬的鬍鬚刺的騷水汨汨流出,淌在大太太的胸部上。
但這時大太太只覺花蕊頂的舒服無比,不說騷水流在她的胸前,臀部壓著她,沒有感覺,就是刺她一刀,也不會感覺痛。
三姨太太的陰戶,雖然被鬍子刺得夠刺激,但穴內部的花蕊卻癢的難忍,只聽她叫說:
「唷,我的陰戶內好癢啊,難受啊。」
牛大成倏然把舌頭伸了出來,伸進她的陰戶內,用舌尖左右上下翻動,好在三姨太太的子宮很淺,舌頭雖然短,舌尖也剛好可舐著花蕊。
舌頭比陽具靈活,那舐花蕊的滋味,比陽具幹得還要快樂十倍。
但見她雙眼閉著,盡情享受這消魂蝕骨的無上快樂。
牛大成想的這套對付四女的絕妙方法,真罕見罕聞的奇談,一床五好,個個痛快,真是一新耳目的趣事。
他們這一陣激烈的肉搏戰,真是有聲有色,連吃午飯的時間都忘記了。
牛大成經常都在早餐後,十一點的時間,喝一碗童子雞湯,每日都是大太太親自到廚房裡去端來給他喝。
今天卻沒有空去端雞湯了,下女月嬌,早就把雞湯弄好了,眼看十一點半了,夫人卻沒有來端。
她怕雞湯冷了,受夫人的責備,於是把湯碗放在盤子裡,端著盤子送到夫人房中去。
癡丫頭弓嬌她情竇初開沒嘗試過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門口,只聽屋內傳出哼!唷!哎唷,吱吱嘖嘖的怪聲,不知道裡面在做什麼?
她端著雞湯,停身聽了一陣,只覺得音越聽越好聽,響的限有韻調。
月嬌走了過去,側著頭向門內一望,只嚇的她險些叫出聲來,兩手端著的盤子,也差點兒掉落地上。
她轉身就走,大約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趨使,還是牛大成和夫人傳侍這幕裸體戲演的太奇妙,她把盤子放在地下,輕躡著腳步又想轉回去看一會。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門口,立住身形,側頭向房內注視,只見牛老爺屁股一拱一拱在動。
右手的鴛鴦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顆蓄了發的平頭,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
大太太和三個姨太太嬌軀不住的顫動,只看得她那粉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渾身血液加速活動,全身筋骨發軟,像針刺一般,酸癢難忍。
尤其是她那未開苞的陰戶,更是癢得難受,她看了一陣,不敢再看下去,轉身端著盤子,三步並兩步向廚房裡走去。
月嬌轉回廚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厲害,那小小的陰戶裡,就似小蟲在爬一般,真是難受極了。
她趕忙把盤子放下,隔著褲子按住陰戶,一陣亂揉,愈揉愈癢,忍不住只好把右手伸入三角褲內,用指頭亂挖。
驀地,只覺渾身一陣緊縮,感覺穴心一陣酸麻,無比的舒服,手指挖著之處,竟然濕粘粘的。
她沒有性的常識,以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聞了一聞,但覺有股腥臊味,而且帶有粘性。
「咦,這是什麼東西啊,小穴裡,怎會流出這白而粘的東西呢,我五天之前才來過月經呀,並且月經是紅的,怎麼會流出這樣白的月經來呢?」一定是有病,月經變色了她暗自亂想一陣。
她正想走到水龍邊去洗手,牛老爺的司機華本善突然走了進來,說道:
「阿嬌,十二點啦,你還不準備開飯,我幫你去擺桌子好嗎?」
「死鬼,快出去,誰要你幫忙。」她的裙子和褲子浸濕了大半邊,怕被華本善看見笑話,故此一開口就生氣,想把他哄出去。
華本善和月嬌在牛府很久,他們兩人早就互相偷偷的愛戀著,牛府附近蔭蔽的所在,都留下他們兩人談愛情的足跡。
他沒有想到要替阿嬌幫忙,而阿嬌會突然生他的氣,唉了一聲,說:
「阿嬌,你是不是怪我先前沒有來幫忙。」
「出去,出去,誰怪你來。」
華本善一腳踏在門檻上,見她氣這麼大,真是進退兩難,站在那兒發楞。
這時。阿嬌的心中,起了一種莫名的矛盾,並不是真的生他的氣,好像要他走,但心裡又想不願他離去,微微轉臉,偷望了他一眼,見他站著發呆,又暗自笑了起來。
華本善站著怔了一會兒神,仍然壯起膽子叫了一聲,說:
「到時不開飯,老爺會罵人的。」
「他們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兩點鐘也沒有空吃飯。」月嬌回答說:
「老爺他們在忙什麼事?我可以去幫他們的忙嗎?」
月嬌禁不住格格一笑,說:
「他們的事,你能幫得上嗎?你也不害臊。」
「助人為快樂之本,幫忙人家做事,也會害臊,我倒還沒聽人說過呢?」
「你去,你去,誰也沒有阻攔你,你去幫老爺的夫罷,快去,快去。」
華本善是一個二十一二歲的青年,身體長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圓圓的臉,肩寬胸闊,皮膚黑得發亮,是健康的表現。
這個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歲初中畢業後,就學會駕駛,經四姨太太的表兄祝葉成的介紹,來牛府開汽車,他平時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愛。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愛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見阿嬌今天說話有些顛三倒四的,以為她是挨了夫人的罵,向他出氣,只好轉身去看看老爺他們忙些什麼事?
月嬌見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嬌喝一聲,說:
「你真是混蛋,他們在........」
「去看看有什麼關係嗎?」
「你想找死!」
「你今天說話怎麼是反覆無常。」
「轉來。」這一句話聲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華本善心裡愛她,怕得罪她以後不再理他,只好轉回來,他一直走到月嬌的背後,抬起兩臂,扳著月嬌的香肩,搖了一搖,說:
「老爺他們真的在忙什麼呀?去幫個忙都不行嗎?」
「不害臊,老爺和太太姨太太忙著..忙著..。」
這時,華本善已經有點明白了,他的頭向前一傾,在月嬌臉上吻了一下,說:
「白天啦,也會幹..........。」
月嬌雖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陣但陰戶內還是騷癢難堪,被他這一吻,少年壯男的氣味一衝,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側轉身子,張開兩臂,緊抱著華本善接了一個熱烈的吻,腹部緊靠著華本善的下腹扭動不已。
華本善和她相戀已經有了兩年,從未見她有採取主動過,連華本善要求她接個吻,也屢遭她拒絕,現在見她採取主動,這機會那能放過,猛然一把抱住她,四片嘴唇緊緊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這一個吻,堅持兩三分鐘之久。
月嬌早已經挑動了春情,那還經得起熱吻擁抱,這時她渾身都被慾火燒的軟瘓,嬌聲說:
「華,我渾身,沒有一點勁啦....好癢啊。」
華本善的陽具,也跟著他跳起皮來,猛然一蹺,竟然蹺破了已經快要爛的內褲,從西裝褲的扣縫中挺了出來,剛好頂在月嬌的陰戶上,若不是月嬌的裙子和褲子擋駕,已經挺進了玉門關。
月嬌被那堅硬的肉棍,頂得吃了一驚,臀部向後一縮,嗲聲嗲氣的問說:
「善,你下面是什麼東西,頂的我好痛。」
阿嬌,我剛才下尿,忘記扣鈕子了,你想看看它嗎?」
「唷!唷!」
華本善知道機會來了,將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嬌平時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媽子,因她的女兒生孩子,趕去女兒那裡去了,牛老爺和夫人愛妾,都在房中銷魂蝕骨,正是在火熱當頭,偌大房屋,靜寂寂的,沒有一個人來往走動。
華本善將她抱進房中放在床上,轉身把房門關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褲子脫去,跳上床去。
但見月嬌懶洋洋的躺在那裡,半閉著眼,一動不動,他伏下身子,抱著月嬌的粉臉吻了一陣,就要脫她的衣服裙子。
月嬌右手一抬,握住了華本善的大陽具,只覺有些燙手,有聲無力的說:
「善,你這個東西好大好粗好熱啊。」
「阿嬌,你是不是看見老爺和夫人幹活。」
「就是都脫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爺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隻茄子,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進三四兩個姨太太的陰戶中,他的頭卻埋在三姨太太的大腿中間,只看得我渾身發燒發癢。」
「我用這根陽具替你解渴止癢好嗎?」
「你這東西太大,我的穴那麼小,不會痛嗎?我怕痛!」
「不會的,我慢慢放進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點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進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愛我了,我還能嫁給別人嗎?別人還會要我這破穴嗎?不要....不要...」
「月嬌,我永遠愛你,我娶你做妻子,絕不把你遺棄。你的穴是肉做的那裡會破呢?」
「你說的話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燒。」
月嬌見他發了誓,同時自己的陰戶,裡裡外外都騷癢的難受,嬌聲說:
「我們沒有舉行結婚啦。」
「只要我們相愛就好,管他結婚干麻。」
說著,他將月嬌的衣服褲子三角褲,一齊脫了下來。
只見月嬌渾身雪白,肌肉很緊,他握住乳頭捏了一下,但覺繃硬,就似石頭一樣。
陰毛還很短很細,兩片陰唇突了出來,閉得緊緊的,只有一線縫,那隙縫卻粘著一些粘液。
華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嬌的身上,那個又長又大又堅硬的陽具卻抵在月嬌的陰戶和肛門的中間,變換幾個位置,都灴得其門而入,急急的說道:
「月嬌,快拿起我的陽具引導他塞進去。」
月嬌的大腿中間,被華本善那個熱滾滾的龜頭,挺的又痛又癢,難受極了,她真是越想越覺得害怕,那沒有開劈過的桃源洞口,不斷的冒出淫水來。
「善,你不要這麼性急,亂衝亂撞好不好,你這樣躁急我又痛又癢又害怕。」
華本善伏下身子和她親了一個吻,右掌按著她的乳頭,輕輕地揉摩一陣,又在她的腋窩下輕輕地扒幾下。
這樣一調情,嬌月的小穴騷癢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就向自己的陰戶內送。
但是她的陰戶太小,華本善的那個陽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個大陽具,在陰戶口旋了幾個轉,總是無法把龜頭塞進去。
華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斷地畏懼地向後縮,一個害怕,一個躁急,堅持了一杯熱茶的時間,龜頭仍在洞口沒法插進去。
「月嬌,你放膽子吧,不會很痛的。」
「這樣大的肉棒,怎麼能塞得進去啊。」
「你身子不要畏縮,向前抱著一點慢慢就會進去了。」
「不,若讓你這大肉棒插進去,我一家會痛死去。」
華本善只急的滿頭大汗,一時之間,卻想不出破玉門關的辦法,忽然靈機一動,說:
「月嬌,你沾點口水塗在龜頭上試試看。」
「龜頭上已經比塗凡士林還要淜,還塗什麼口水啊。」
華本善見自己向下一壓,她又向後一縮,仍是一無進展,突然想起一個辦法來。
他翻身坐起來,把月嬌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兩手交叉,捧住月嬌的臀部,使她無法向後退。
這個辦法雖好,可是他的陽物實在太過長過大,讓這初嘗鎖魂的處女,感覺害怕。
華本善挺起玉莖,對準那個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兩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縮一迎,龜頭已經插入陰戶內去了。
但聽月嬌啊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華本善陽具,向下一按,剛進去的龜頭,又滑了出來。
那緊閉的玉門關,眼看已被華本善衝開,龜頭可以直抵花蕊,卻沒有想到月嬌這一來,又功虧一簣。
華本善惋惜地歎息一聲,說:
「月嬌,你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樂了。」
「你的陽具太長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給你。」月嬌怨恨地說。
「陽具愈長愈大,女人愈覺舒適,你破瓜之後,想找大陽具,怕找不著呢?」
「我寧願一輩子得不到快樂,也不嫁給你這個大陽具。」說著,伸手一摸陰唇,只覺濕濕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見手指上儘是鮮紅的血,憤怒說: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來了,還說要我忍受呢?你真沒良心。」
「初次性交,處女膜破裂,流出少許的血,這是必然的現象月嬌,你不要怕。」
華本善一邊說,一邊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撫摸。
女人的孔頭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嬌經他這一撫摸,子宮內又感覺騷癢起來。
她低頭一看華本善那個陽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彈了一彈,罵說:
「這個東西真壞透了,為什麼生得這麼大呢?小一點不很好嗎?」
華本善聽她的口氣,已轉緩和,還有可為,嘴唇湊了上去,又接了一個甜吻,說:
「月嬌,再輕輕的試試好嗎?」
月嬌已消失的慾念,被他這一摸一吻,又昇華上來,高焰的慾念,又戰勝了害怕的心理,她點點頭說:
「好,你的陽具我用兩手抓住,你徐徐的向裡面送。你如困過於躁急,或許我痛得太厲害,我就把它拉了出來。
華本善那個陽具,長的真有點嚇人,月嬌兩手握住,還露了一大截。
這次華本善不敢太用勁了,龜頭對準陰戶,讓它徐徐地滑進去。
月嬌雙眼緊閉,銀牙緊緊咬住,強忍住漲痛,這次她雖沒有叫出聲,但頭上卻冒出來豆大的汗珠,握著陽具的兩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華本善被她握的也吃盡了苦頭,龜頭被陰戶夾得痛,陰莖被她箍得痛。
但他見月嬌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憐惜地問說:
「月嬌,你覺得怎麼樣了?」
「我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但覺漲痛,而又覺得酸癢。」
華本善忍住自己的蠢動和雙重的痛苦,讓陽具慢慢的抽動一分一分向裡面挺進。
眼看露出來的半截陽具,已經挺了進去,陰戶也覺得比前溜滑起來,玉莖已突耐玉門關,一陣輕抽慢送,月嬌不覺已將兩手鬆開,華本善乘機就直搗黃龍,陽物又進去了一截。
驀地,只聽月嬌哎呀一聲,說:
「痛死我了。」
接著響起一聲砰!砰!的緊急敲門聲,門外有人喊道:
「月嬌,你在作夢麼?快起來燒水給老爺洗澡。」
華本善和月嬌猛然吃了一驚,華本善趕忙把月嬌放下,站起身來,匆匆地抓起褲子。
月嬌驚的縮作一團,渾身發抖,她連痛帶嚇,已經昏了過去。
駕素珍見房內的聲有異,心中立即起了懷疑,她移身窗前,向內一望,只見司機華本善那個大陽具,仍然高高的挺起,龜頭上濕淋淋的鮮紅奪目。
她咦了一聲,說:
「你們好大的膽子,白天關了門,在房內幹的好事。快將門打開。」
華本善聽得打了一個抖顫,已經套上一腳的褲子,又抖落了,那挺起的陽物也嚇得軟了。
雖然垂了下去陽物,但比牛大成挺起時的陽具還大上一倍,賀素珍著了華本善那個大陽具,好似見了寶貝一樣的暗暗歡喜。
轉眼一望月嬌,只見她渾身顫抖,仰臥在床上,那陰戶內流出的鮮血,兩腿和床單染紅了一大片。
「你還不把門開開,真要嬌月流血至死麼?」
華本善早已看見嬌月流出很多的血,只是心理太過慌張,急切之間,不知如何處置。
現在夫人這樣一說,只好壯著膽子,把房門打開,讓夫人進來再說。
賀素珍閃身進入房內,順手把門關好,轉眼一望華本善,見他忙著穿褲子,她玉臂疾伸,把華本善的褲子奪了過來,說:
「別忙穿褲子,先把月嬌抱起來。」
事情已經擠到了這一步,怕也沒有用,男子大丈夫敢作敢為,他一躍上床,將月嬌抱在懷中,盤坐在床前,把月嬌的頭扶起,靠在自己的肩上,叫說:
「月嬌,月嬌,別害怕夫人會原諒我們的。」
月嬌緊閉旳眼睛微微一睜,見夫人坐在床沿,又嚇又羞的將眼睛閉上。
賀素珍剛才雖然被牛大成消魂了一陣,嘗過了甜頭,但她是狼虎之年,就是整天整晚劇戰,也不會感覺疲倦生厭仍有未過癮之感。
眼看他們兩個年輕男女,赤裸的抱在一起,尤其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拖在榻榻米上,黑黝黝的,仿似一個驢子陽具,欲焰又高漲起來,微微一笑,說:
「月嬌,快站起來穿衣服,老爺要等著洗澡。」
月嬌已經清醒,只是不敢睜眼看夫人,現在聽她的語氣緩和,並無責備之意,猛然掙扎起來,狠狠的瞪了華本善一眼,銀牙一咬,一雙玉掌同時一揚,摑了華本善兩個耳光,轉身向夫人一跪,說:
「夫人,就是他害了我,請夫人原諒。」
「男女性交,乃是上帝的傑作,迎續人類生命的必須,我不會怪你們,快些起來,穿好衣服去燒水給老爺洗澡,今天的午飯,倒不必準時開,誰餓誰就先吃。」
月嬌向夫人磕了三個頭,趕忙站起來,找一套乾淨的衣裙穿上,匆匆的走出房去。
牛夫人眼看月嬌走出去之後,站起來把門重新扣牢,華本善想穿褲子,但褲子仍然在夫人的手中拿著,他只好抓起月嬌脫下的髒裙子,把下身遮住,轉過頭去,一敢看夫人。
牛夫人賀素珍,嬌笑一聲,說:
「別害臊,過來讓我瞧瞧,為什麼把月嬌肉得流那樣多的血。」她以夫人和老大姊的口吻說著。
華本善轉過身子,向夫人跪下,說:
「夫人,請原諒我年輕無知,一時衝動,以至做錯了事。」
「我冷眼旁觀,早就知道你們相戀了,發生肉體關係,是熱戀的成熟,沒有什麼錯不錯,只是怕被老爺知道,辭退你們兩人的工作。」
「請夫人照顧,不讓這件醜事,給老爺知道才好。」
「那也未嘗不可,但你對我有什麼報酬呢?」
「夫人,小的家裡很窮,一無所有,但我只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只有以自己的身體為太太服務,別旳報酬,我付不出。」
「你這是出於肺腑之言嗎?」賀素珍微微笑說:
「小的過去蒙老爺和太太的栽培,賜我一份愉快工作,已銘感肺腑,這次承蒙夫人的原諒,小的那敢說謊言,只要夫人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絕不推辭。」
「倒用不著你去上刀山,我只是要你那......那...........」
她是夫人之尊,真要她直截了當說,要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鎖魂,也礙難說出口。
華本善這個小子,非常的聰明,他知道夫人正在狼虎之年,性慾特別的強,以牛老爺那風獨殘年,氣血衰弱的身體,是滿足不了慾念的。
他移跪過去,故意磕個頭,額頭碰在夫人的大腿上,說:
「只要夫人不嫌小的出身微賤,小的願意效勞。」
女人的各部門,都是很敏感的,何況賀素珍看見他那個特大號的陽具,渾身血液膨脹,經他這碰,慾念更是高焰,那還能自主得往。
她把睡衣一寬,扔在榻榻米上,一把摟住華本善寬大的胸部,說:
「小寶貝,別客氣啦,那是世俗之見,快起來吧。」
華本善這個小子,也真色膽包天,他右手向後一縮一伸,就將夫人的纖腰摟住,一抬頭順勢銜住了夫人乳頭猛吮,左手摸向另一隻玉乳。
「唷!想不到你還是一個調情的聖手啦。」夫人咦了一聲,說:
她說過話,也低下頭去吻華本善的面頰。
華本善用口吮她的乳頭,左手從另一隻玉乳向下移,采入夫人的桃源洞口,只覺濕潤溜滑,粘了一手淫水,他抬起頭來,面帶笑容說:
「夫人,你流出來了。」
賀素珍咇過他的面頰後,抬起頭來,說:
「快坐來起,讓我仔細瞧瞧你的大陽具。」
華本善右腳一抬,身子一挺,就站了起來,微微一側身,面向夫人站立。
賀素珍兩隻玉掌,捧住他那又粗又長的大陽具,只覺熱得燙手,兩掌一摸,那條大陽堅硬像根鐵棒。
她張口就想去咬,我的天呀,她的櫻唇小口,那有華本善的陽具大。
華本善猛然一吸氣,陽物突然向上一翹,竟然翹離了夫人的手。
牛夫人這時再也忍受不住了,向後一仰,畢直的仰臥在榻榻米上,嬌聲說:
「小寶貝快!快干我的穴啦。」
華本善兩膝在夫人的跨下一跪,但他跪的太前面了,那個又硬又大而又熱的大陽具,正好碰在夫人的肚皮上,只聽「拍」一聲,牛夫人重重的挨了一棒。
「唷,你要用肉棍把我打死嗎?」
「夫人,對不起,小的太緊張了。」
「還不快點向後退,我不被它打死,也要給它燙傷啦。」
華本善兩手向榻榻米上一撐,身子向下一伏,兩腿向後一撞,就似架拱橋似的臀部翹了起來。
牛夫人倏然伸手握住他的大陽具,往自己的陰戶口塞去。
但她雖是喜歡這個又堅又硬特大號的陽具,但從來未見過這樣大的陽具,心裡仍然有些害怕,兩手將陽具握得緊緊的,不敢一下就將手鬆了。
華本善驟覺龜頭抵住了陰唇,臀部微微向下一壓,那露出玉掌外一截龜頭,迅速地鑽進夫人陰戶之中。
「唷!把我的穴,塞得滿滿的,好啊。」牛夫人快樂的叫說。
華本善的卍頭,經陰戶的淫水一泡,感覺很舒適,情不自禁的叫說:
「夫人,你放手吧。」
賀素珍雖然感覺有點漲痛,但這等的痛,是快樂的痛舒服的痛。
「唷!你先抽動一下,我再鬆手。」
華本善唯命是從,他的臀部一拱一壓,連續地抽了幾下,那陰戶內的淫水,被特大號的陽具擠抽得直往外冒。
他抽動了一陣之後,龜頭沾滿了淫水,比較溜滑,牛夫人才把左手放了。
華本善見夫人放開一手之後,徐徐地連抽帶插地向裡挺進。那個陰戶,恍如一塊爛泥田,陽物抽插挺進,傳出一陣陣吱吱的聲音。
陽具雖然只是進了大半截,已夠她受用的了,只見她雙眼半閉半張,口裡哼出唷!唷!的嬌聲。
華本善一送一挺,想把她的陰戶挺得大一些好長趨直入。
他雖不是個中老手,但還算挺得恰到好處,挺得牛夫人飄飄欲仙,不自禁的將右手也鬆了。
這一下再也沒有什麼顧忌,華本善施展渾身解數,向外抽出一分,向裡送進二分,幾抽幾送,特大號的陽具連根插了進去,塞得滿滿的,抵得緊緊的。
華本善兩個手臂支撐太久了,微微有點酸,兩手一鬆,就伏在牛夫人的身上,嘴巴湊了上去,上下都接起吻來。
牛夫人玉臂向上一抬一合,將他的頸子箍住,一邊吻一邊扭動嬌軀。
華本善伏在她的身上以逸待勞,任她扭動,任她熱吻。
好一會,牛夫人突然兩手一鬆,咦了一聲,說:
「唷!大陽具,真夠味,快活啊,樂死了啊.....」
華本善就有那麼缺德,問說:
「夫人,你要不要告訴老爺,我和月嬌銷魂的事。」
「不說,我絕對不說。」
「我這樣的替夫人效勞,給我什麼代價。」
「給你做衣服,給你錢花...啊唷...快...快...快抽動啦。癢死了!」
華本善屁股一歪,龜頭在陰戶內轉動了一下,陰戶內吱吱的響,那種聲音聽來真是悅耳銷魂。
「夫人,你感覺滿意嗎?」
「唷!我從來沒有過這等的痛快過,現在碰上你這個大陽具,才嘗到了真正的人生快樂,總算我這一輩沒有白活。」
「夫人,你還拿什麼來感謝我啊。」
「別再叫我夫人了,以後叫我姊姊,弟弟你以後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華本善兩掌按住她的雙乳,上身抬起來,由緩而快的抽動,那銷魂悅耳的樂,響的更是動人心弦。
賀素珍不斷的哼出來唷!唷!的快樂聲音,和那吱吱嘖嘖的聲音,交織成一片至美淫蕩樂章。
華本善抽動一會,又伏下身去,說:
「姊姊,你沒有生過孩子,這個穴還緊得很呢?」
「我的子宮生得很深,那老不死陽物又短,精子射不到子宮內,怎麼會有孩子生啊。」
華本善說:「我的陽具這麼樣,合適嗎?」
「夠長,夠長很對勁啊。」
華本善頂住她的花蕊,屁股就似磨豆腐一樣的轉動,龜頭在花蕊上不住的轉動,只見牛夫人快樂的連眼淚都流了出來,口裡連哼「哎唷!」「哎唷!」叫聲不絕。
華本善這套初出茅廬的水磨功夫,比在胭脂隊中打滾的老手牛大成,真要強過十倍。
他磨了一陣,問說:
「我這個陽物很對你的勁,你會生孩子啊。」
「唷!那是我夢眛所祈求的啊。」
「姊姊,你生了孩子,若是老爺問你呢?」
「我就告訴他,說是他生的。他那會知道是別人代勞的呢?」
「好啊,姊姊,快動吧,我就借種給你。」
牛夫人提起生孩子,渾身都是勁,她兩腿交叉,夾住華本善的腰,就似篩米糠一般左扭右轉。
扭轉了一陣,奇峰突起,高潮來臨,兩臂一張,箍住華本善的頭,湊上嘴唇狠吻。
大約有五分的時間,牛夫人的高潮已過,淫水像泉水一般噴了出來,手一鬆,腿一放,哼道:
「唷,樂死我了。」
她兩手一攤,媚眼緊閉,似在體會個中快樂,又好似在養精蓄銳,再度迎戰。
華本善抖起精神,猛抽猛插幾下,再度九淺一深的抽送,大約不到十分鐘,夫人的高潮又再度來臨,扭動臀部迎合,只聽到吱吱的聲,不絕於耳。
兩人又展開第二度劇烈的血戰,不到三十分鐘,華本善也支持不住了,肌肚突然緊縮,龜頭一陣酸麻,精水便不由自主的噴射出來。
牛夫人正覺高潮之際,忽然花蕊一陣溫熱,知道華本善已經射了精,趕忙一曲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抱住他的身軀,不讓他立即抽出來。
華本善射了精之後,只覺渾身沒有一點勁,他匍匐在牛夫人的身上,閉目養神。
這一陣熱烈劇戰,兩人都已享受了性的滿足,牛夫人夾住他,沒有讓他抽出來,是想一舉成功,玉種藍田,其實她比華本善更要疲勞。
「弟弟,你去看看老不死的洗過澡沒有?我疲倦得很,想去睡會兒。」
華本善抓起月嬌那條污裙子,把龜頭擦乾淨,匆匆穿上衣服褲子,就打開門向外面走去。
他初次嘗到這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感覺無比的快樂,走至洗澡間一看,見室門緊閉,貼身一聽,裡面傳出來的聲音,並不是洗澡的水動聲音,乃是月嬌的呻吟的叫痛聲音。
澡室的隔壁,正是廁所,靠廁所的牆壁,上方開了一個小小的調節空氣用的窗戶,華本善記得很清楚。
他端了一個凳子,走進廁所,站在凳子上,向洗澡間一望,只見牛大成和月嬌摟抱一起,赤裸裸的睡在那澡後休息的塑膠床上。
華本善只氣得臉上發青,暗罵一聲,說:
「我幹你的夫人,你卻干我的愛人,我不把你三個愛妾干個開花,我也不姓名華。」
但聽月嬌說:
「老爺,你饒了我吧,我痛啊,我受不了啊!」
牛大成並不理會她,施展從素女經得來採陰補陽的方法,九淺一深的抽動,抽過九次之後,又狠狠地插下去不動。肛門一縮一吸氣,抽吸月嬌穴中淫精。然後再把氣徐徐由鼻孔呼出來,再伏下身子,去吻月嬌的舌尖,將她舌頭的津液,嚥下腹中。
月嬌初次開苞,就碰上這個採陰補陽的老手,真是被她弄得汗流夾背,嬌喘吁吁了。
華本善只氣的頭上青筋暴落,想叫喚,但又礙於牛大成的威嚴,不敢出聲。
他氣憤憤走出廁所,正想走回月嬌的臥室,把情形告訴夫人,但他仔細一想,又覺得不對,竟然站在廚房門口怔神。
驀地,聽二姨太太呼叫,道:
「月嬌,月嬌,飯菜還熱不熱了,快送到我的房裡。」
華本善見機會來了,跑了過去,叫了一聲,說:
「太太,月嬌在替老爺洗澡呢?」
哼!二姨太太哼一聲,說:
「月嬌有事,你去給我做兩個荷包蛋送來吧。」
華本善暗暗歡喜,立即轉身跑回廚房,好在牛府用的電爐,煎兩個荷包蛋,非常的便利,插頭插上,不到五分就煎好了。
他端著荷包蛋,匆匆向二姨太太的房中走去,走至房門口,但見房門虛掩著,他站在門口,叫聲說:
「太太,荷包蛋送來了。」
「端進來吧。」二姨太太嬌聲回答。
華本善用腳輕輕把門踢開,閃身進去,只見二姨太太兩手抱著後腦懶洋洋的躺在床上,兩條雪白的大腿,交叉著靠在床沿邊,腳上套了一雙拖鞋。
她穿的開襟的長睡衣,右擺拖落在床邊,粉紅色的尼龍三角褲,肥嫩雪白臀部,都露在外面。
陰戶私處,雖然有三角褲罩著,但尼龍褲是透明的,黑色的陰毛,隱約可見。
華本善看的失了神,端著盤子,站在房中發楞。
二姨太太微微一笑,說:
「把荷蛋放在桌上,去給我打盆熱水來,洗過臉再吃。」
「是。」華本善答了一聲,將盆子放在妝台上,拿起洗臉盆往外就走。
一會兒,華本善端著洗臉水,重又走進二姨太太的閨房中。
剛走到房門口,就聞到一陣濃厚的香味,他感覺很奇怪,暗道:
「剛才沒有這樣濃厚的香味啊。」
原來他轉身出來時,二姨太太站起身來,拿了一瓶法國的香水,灑在床上。
華本善把洗臉水放在洗臉架上,轉身向二姨太太問說:
「太太,還有什麼事要我做沒有?」
這個華小子天生一付英俊瀟灑的風姿,所以小姐們見了他,都要看上幾眼。
二姨太太早就對他存了念頭,幾次用言挑動,但華小子渾如不覺。
華本善並不是不懂,只是怕風流一時,把自己的金飯碗破得不華失,故此裝作不知。
二姨太太瞪著一雙媚眼,全身上下注視他一陣,只見華小子越看越可愛,她移動嬌軀,把房門掩上,轉過身子,微微一笑,說:
「你先坐下,讓我洗過臉再對你說。」
華本善存了報復的心理,膽子突壯,他大搖大擺的走至妝台邊的沙發上坐下。
二姨太太輕移蓮步,走至洗臉架前,沒有立即洗臉,卻先照鏡子,她橫豎看了一陣,說:
「快過來把我睡衣脫下,等我洗過臉,再給穿上,就沒有你的事了。」
華本善年輕力壯,又生就一付英俊的體形,他雖然射過精不久,但以他這等的體力,那消半小時就恢復過來精力了。
他走至二姨太太背後,一手提著二姨太太的睡衣領子,往後一拉,睡衣便脫了下來,提在自己的手上。
但見二姨太太只有胸前罩了一層奶罩,那雪白細嫩光滑如玉的背脊,完全呈現在眼前。
華小子已經嘗過銷魂蝕骨的快樂了,美色當前,那還能矜持得住,他那個粗大的陽物,又突然發怒起來了。
猛然一翹,又衝破褲鈕,蹦了出來,他們站的距離又近,龜頭正好抵上二姨太太的肛門。
二姨太太轉臉一望,說:
「你怎麼啦,我叫你做點事,你就這樣不老成。」
「小的該死,請太太原諒。」
我這次原諒你,以後你更加事無忌憚了。」
「太太!實在你太美麗了,使我情不自禁的衝動起來。」
「你這等冒失,好在沒有人看見,若外面還成什麼體統。」
「在外面太太不會叫我脫衣服,那我絕不會衝動。」
二姨太太是存心引誘他的,但為了使華小子伏貼起見,所以故意責備他的不是。
「看你的膽子倒不小,難道在房中你還敢向我無體麼?」
「小的不敢。」
兩人對話至此,二姨太太怕失去了機會,立即轉變話題,說:
「你真是見了我美麗才衝動的嗎?」
「是的。」
「你以前和女人發生過關係沒有?」
「小的今年才二十二歲,從未接近過女色。」他不敢直說,只好扯謊。
「你既然沒有接近過女色,你怎會衝動起來呢?」
「食色性也,何況我是健壯的青年,見了太太這麼的絕世美色,那有不心情動搖啊。」
「你見色起淫心,也不是老成的青年,我要罰你跪。」她說著,臉上現出媚人的微笑。
華本善已體會了她的意思,向她鞠躬說:
二姨太太倏然轉過嬌軀,伸手奪回她的睡衣,往床上一拋,情不自禁張臂抱住華本善,嬌聲嬌氣的說:
「你壞死了!」
華本善年輕活潑,又富誘惑力,而且他熱情,不挑動則已,這一挑動,就似火山爆發一般。
他張開粗如水筒,而又具蠻力的雙臂,摟住二姨太太的纖腰,高高抱起緊緊的摟住懷中。
二姨太太見這等火熱的行動,比牛大成那要死不活的動作,夠刺激得多,她自動的,熱辣的向華本善臉上各部狠吻。
華本善將她抱到床緣邊,往床上一放,兩條修長的大腿垂在地下,匆匆將自己的衣服和褲子脫下,將二姨太太的三角褲也拉了下來,奶罩也揭去。
他一手握住自己的陽具,一手把二姨太太的大腿扶的翹起來,說:
「太太,我領受罰跪啦。」
華本善的個子高,這種彈簧床很矮,他要半蹲半跪才能將陽具斗上二姨太太的陰戶。
就在龜頭抵住陰戶之際,二姨太倏然抬頭,伸手握住他的陽具,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好大的陽具,你這樣來幹我,我要活活的干死啊。」
她嘴裡雖然這樣說,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拿他的陽具往陰戶內塞去。
塞進去約有二寸多長,感覺不對,又將陽具拔出來,用龜頭在陰唇上撥了兩下,重新又塞了進去。
在這高矮不適合的床沿邊,華本善感覺不對勁,而且很吃力,費了很大氣力,還未能直搗花蕊。
他將二姨太大的兩腿夾住他的臀部,雙手環抱他的頭頸,兩手摟住她的腰部抱了起來,同時站了起來,兩臂猛力一吸,那根特大號陽具,向前一挺連根都塞進二姨太太的陰戶去了。
只聽二姨太太叫說:
「啊呀!痛死我了。」
華本善抱著她,陽物狠狠的抵住陰戶,在房中走來走去,他走一步,臀部又猛力一縮一挺。
二姨太太被他這一縮一挺,直搗花心,挺得花蕊又癢又痛。
「唷,唷,你把我的小穴搗穿啦。」
華本善抱著她轉了一圈,搗了幾十下,只搗得她淫水直流,突然看見那個梳妝台,高矮很合適,他將二姨太太,放在梳妝台上,肥臀抵住桌緣,他存了報復之心,猛抽猛送。
二姨太太的小穴那裡吃得消,「啊呀」「啊呀」叫說:
「這樣狠幹是不是存心要把我幹死。」
華本善又猛干了十幾下才向外抽了半截出來,低頭一看,只見兩人的陰毛被淫水浸濕,陰莖也沾滿了透明液體,間雜著血絲。
休臀部一挺,那陽物又送了進去,再一看她的面色,只見她只眉緊皺,面目緊閉,面色蒼白,香汗直冒,好像暈過去了,心中有點不忍乃以九淺一深之法,慢慢抽插,好一會,才見二姨太太醒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這樣干你覺得不快樂是嗎?」
二姨太太吁了一聲,說:
「好厲害的大陽具,我已死過去了,你快些抱我起來把,這檯子上太硬了。」
華本善摟住她的臀部,抱將起來,又在房中打轉,他一邊走一邊問說:
「這種仙人抱柱的玩法,你和老爺玩過沒有?」
「他那老不死,那能抱得動。」
他每走動一步,龜頭就頂花蕊一下,上右腳龜頭就頂她的花蕊左邊,上左腳就頂在她的右邊。
只頂的她樂到橿處,口裡哼出哎唷!哎唷之聲,淫水嘩嘩的直冒,沿著華本善兩腿向下流。
地上原是磨光打過臘的,很是溜滑,淫水滴在光滑如鏡的地上,那種淫水又帶粘性,踏在上面,非摔跤不可。
華本善也快樂得亡了魂,一腳上踏在淫水上,腳下一滑,身子向後一仰,碰通一聲,跌了一個四腳朝天。
他把二姨太太摟得很緊,這一捽竟然沒有拋了出去。二姨太太正好騎在他的身上,只是雙腳在地上觸了一下,倒不甚要緊,只是那粗大的陽具,卻狠狠的頂了進去,痛得二姨太太暈了過去。
華本善那牛一般的身體,不說是摔一跤,就是從二丈高的樓上摔下來,也不打緊。
好一會二姨太太醒了過低來頭一看自己的陰戶,只見兩片陰唇乾的翻了出來,還不住向外流血,猛然吃了一驚,失聲叫說:
「唷!我的穴被你干穿了開花了啊。啊呀!好痛啊!」
說著,一手按著膝蓋,一手按著肚子站了起來,只覺陰戶內空洞洞的,又燒又痛。
她移步床邊,往床一躺,說:
「痛死我了,小華快給將睡衣蓋上。」
華本善躍身站起,走至床前把睡衣給她蓋好,說:
「荷包蛋要不要吃了,要吃我就餵你。」
「我痛死了,那還吃得下,你吃了吧。」
華本善弄了這半天,肚子也確實餓了,他端起荷包蛋一口一個,片刻就吃了進去。
他吃過荷包蛋之後,把二姨太太的奶罩和三角褲抓在手中,把在地下的淫水揩拭乾淨,將奶罩和三角褲放在二姨太太換過待洗的衣服一堆。
這才轉身走至洗臉盆邊,扭了一個濕手巾,替二姨太太擦了一把臉,掀開睡衣一看,只見她的陰唇翻了過來,如是問說:
「太太你現在還痛嗎?」
「你把我害苦了,弄的比開苞還要痛苦幾倍。」
華本善把她的陰戶擦拭乾淨之後,把睡衣重新蓋好在她臉上輕輕一吻,說:
「太太,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的,你走吧。」說此,微微一停,又說:
「今天晚上,老爺不會到我房來裡睡,你來陪我睡吧。」
「太太,不是很累了嗎?」
「我這小穴,被你干傷了,這三天也不能再玩,我要你來替我按摩按摩。」
華本善點點頭,說:
「我等老爺夫人睡了之後,再來吧。」說著,又低頭和二姨太太接了一個吻,才站起身子走出房去。
這時,牛老爺和月嬌也散了場,牛老爺喝過雞湯就睡了,三四兩位姨太太也先後洗過了澡,正在化妝,預備晚飯後看電影。
牛夫人賀素珍剛從洗澡間出來,見華本善端著一個盆子,問說:
「你送什麼東西給誰吃。」
「二太太肚子餓,我煎了兩個荷包蛋送給她。」華本善微微一笑答說。
「咦,你得小心老爺。」
「夫人,別忘記我替你服勞役的代價啊。」
「好,算你運氣好,走上了桃花運。」
華本善轉眼一望,盤子交到左手,右手一揮,「拜!拜!」疾步走入廚房,只見月嬌忍受著痛苦,正在忙著做晚飯,華本善走過去向她輕聲,說:
「月嬌,你去休息呢,晚飯我來幫你做吧。」
月嬌這時很覺痛苦,眉頭一皺,把應該做些什麼菜,悉麼配,告欣了華本善,便休息去了。
牛府的人口本來就是陰盛陽衰,尤其牛大成今天弄的精疲力盡,早已睡了,二姨太太給華本善肉的開了花,痛的飲食不思,也沒有出來吃晚飯。
飯廳上只有夫人和三四兩位姨太太在吃飯,賀素珍今天嘗到了人生最快樂的滋味,特別的顯得高興,她向三四兩位妹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說:
「他最近的身體,好像是越來越衰弱了,你們有什麼感覺嗎?」
三姨太太長長的歎息一聲,說:
「自古說:『紅顏薄命』,真一點也不錯,這漫漫的長夜真要活活的把人悶死。」
四姨太太也幽怨的接著,說:
「我們姊妓們都不爭氣,不管那個生孩子,就是老爺有什麼不幸,大家精神上也有寄托。」
賀素珍嬌一聲,說:
「你們今天早晨在花園裡,聽懂老不死的罵母雞的話沒有?」
三姨太太搖搖頭,說:
「沒有?」
「他不是罵母雞把花圃抓壞了嗎?」四姨太太接著說:
「他是借罵雞來暗示我們的,他的氣血己經衰退,夜夜春宵,已感吃勿消。沒法使我們滿足,叫我們向外買食的意思。」
三四兩位姨太太聽了,心中暗暗歡喜。
就在這個時候,走進一個西裝筆挺,頭髮梳得溜光的英俊瀟灑少年。
四姨太太站起身子,很感覺驚奇的迎上去,說:
「表兄,你什麼時候來的啊,悉麼不先打個長途電話給我。」
「我接到同學一封限時信,因他突然奉命出國考察,我特地趕來送行,時間太匆促來不及打長途電話了。」少年一邊答話,一邊望了著賀素珍和三姨太太一眼。
四姨太太嬌軀微微一側,說:
「表兄,請見過我大姊和三姊姊。」
少年很有禮貌的向賀素珍三姨太太一躬身,說:
「夫人,對不起打擾啦。」
賀素珍站起身子,點點頭,說:
「請坐,請坐,還沒有吃飯吧。」
「我剛剛送朋友上飛機,吃過點心,倒還不餓。」
四姨太太指著少年向賀素珍介紹說:
「這是我的表兄邱少安。」
賀素珍說:
「四妹,你陪令表到外面吃飯吧。」
說著,她和姨太太同時走出飯廳。
四姨太太在飯廳陪表兄喝了一杯茶,就叫司機華本善開汽車進市區。
惠安街離鬧區不遠,那消片刻,就到市區,華本善突然煞住車,轉頭向四姨太太,問說:
「到什麼地方?」
「惠文大飯店。」
這家惠文飯店,是朝陽市最有名的大飯店,中餐,西餐,旅館,都應有盡有。
華本善一踏油門,汽車直向惠文飯店開去,四姨太太和邱少安在惠文飯店門口下了車,向司機說:
「大姊和三姊,要看電影,你回去罷,你也不必再來接我,我回去時再叫街車好了。」
華本善心裡有數,點點頭,一踏油門便轉身開回牛府。
四姨太太見汽車開走之後,往少安身邊一靠,挽著他手臂,說:
「表兄,我們幾年未見啦,先開個房間談談吧。」
「客隨主便。」說著,側眼向四姨太太微微一笑。
邱少安長的英俊瀟灑風流,而且是調情聖手,他只這一笑,就笑得四姨太太春情洫漾,渾身酸軟。
四姨太太引著邱少安進入惠文大飯店,開了一間頭等房間,這間房間,有浴室、有客室、休息室。
莉莉穿的是白緞子旗袍,她走入房間就一直走入內間休息室立即把旗袍脫了下來。
旗袍脫下之後,她走至穿衣鏡前一照,但覺裡面的線桃花格子內旗袍,很不好看,索性也把它脫了。
她一邊脫,一邊向她表兄,說:
「表兄,你肚子餓不餓。」
「這個時候吃飯,好像太早了一點。我想洗了澡再吃飯。」
「你對女侍應生說,等一會再叫飯菜罷。」
邱少安對這位美如天仙的表姊,垂涎已久,想不到她今天這麼大方,主動的開房間,聽她這樣一說,立即把外間門關上,走進休息室。
只見她正在脫長統絲襪,他微微一笑,說:
「表姊,要我幫忙嗎?」
四姨太太修長的大腿一伸,說:
「表弟,你不覺得委屈嗎?」
「能替表姊服務,那是無上的光榮。」說著,蹲下身子,就動手給她脫襪子。
他將襪子褪去之後,左手握住她的腳指,右手指頭在她的腳心亂抓。
只抓得四姨太太癢的格格嬌笑,嬌軀在床緣打滾,說:
「表弟,你壞死啦。」
邱少安放了手,站起來向她一鞠躬,說:
「壞的不是我。」
「是我嗎?」
「當然是你。」
「我什麼地方壞?」
「你用色相引誘我。」
「我倒問你,你是真的送朋友出國,還是特地來找我的。」
「都可以說,但沒有想到表姊下嫁牛先生後,完全變了,若曉得如此,我早就來了。」
「我和以前也沒有兩樣啊。」
「表姊過去嚴肅,淑靜,冷若冰霜,現在卻熱情似火,大方多了,而且比以前更美麗。」
「過去是小姐,現在姨太太,以前是藏在園圃中的鮮花,現在是荒野的殘花敗柳,身份不同嚴肅不起來啦。」
「這樣比諭,在我看來,認為不大恰當。」
「什麼地方不當,你說說看。」
邱少安把西裝,襯衫褲子皮鞋都脫了去,只穿一條短褲和汗衫。
走向床緣上一坐,把四姨太太摟在懷中,說:
「表姊過去是處女,沒有嘗試到男女性交的個中快樂,現在己經體會到銷魂的滋味,但感覺慾念不夠,故此,不得不顯示大方。」
四姨太太兩臂向上一抬,抱住邱少安的頸子,狠狠的吻了一個熱吻,說:
「你既是猜著了,那你是否能接受我的大方呢?」
「看在表親的份上,當盡力而為。」
邱少安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撫著她的雙乳。
四姨太太一手探入邱少安的跨下,只覺他的那個陽物,軟綿綿的還沒有興趣起來,問說:
「表弟,你是疲倦了,還是生理上有了毛病。」
「別把表弟看做吳下阿蒙,等一會一定叫你知道它的厲害。」
四姨太太被他撫摸得慾念高漲,掙扎起來,將邱少安的短褲子脫了,用一雙細嫩的玉掌,捧著他那個陽物,一陣亂搓。
邱少安定住了心神,想以逸待勞,緩緩的說道:
「表姊,別太心急啦。」
「我受不了呀,被你撫摸的難受極了,淫水都流出來了,真是急驚風,遇到慢郎中,要命。」
「我今天坐火車,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汗臭味太重,洗了澡再干吧!」
「男人的汗臭味,聞了才夠刺激。」
邱少安一摸她的陰唇,真是流出水來了,他順手一推,把四姨太太推倒床上,把她的三角褲解下,把她的一雙大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肩上,食中兩指併攏,猛然輕輕的插進四姨太太的陰戶中,兩個指頭分了開來,在裡面不停地旋轉。
四姨太太雖然嘗過指頭挖穴的滋味,但牛大成那套工夫,卻沒有她表弟這手工夫來得巧妙,只樂的她,哼聲連連:
「唷,夠刺激啊,快樂啊,轉的太慢啊。」
邱少安不敢轉動得太快怕指甲把子宮壁劃破,聽她說太慢,立即把手指抽了出來。
他是學醫的,他今天在朝陽市買了一付塑膠手套,準備婦產科接生用的,他從西裝袋裡,拿出來戴在手上,向頭髮上反覆的摩擦一陣。
邱安的頭髮上,塗了很多凡士林,這一摩擦,塑膠手套上沾了很多的凡士林。
他臀部向前微微移動,向四姨太太的跨下靠近一些,將她的兩個大腿搬開,五指併攏,徐徐地向四姨太太的陰戶內插進去。
最初插進去時,她倒還沒有什麼感覺,但在五指完全伸進去時,只漲得她不住的叫說:
「少安,太大了些,漲得痛。」
邱少安五指緊緊的併攏,緩緩的轉動,那塑膠手套,在子宮壁上,徐徐的摩擦,中指緊緊地抵住花蕊鑽動。
四姨太太經他這一轉,好像很痛快似的,尤其擦在四周的子宮壁上,指頭抵著花蕊上,簡直是銷魂極了,快樂極了。
只聽她唷!唷!的叫說:
「唷,好啊!唷!快樂!哎唷!哎唷!我要死啦,少安....少安....少.......。」
邱少安不躁不急,仿似轉螺絲釘的一樣,漸漸的轉動。只見四姨太太樂的高潮頻起,淫水汨汨地流出來。
大約有二十分鐘之久,邱少安的手臂,感覺有些酸了,猛然抽了出來,說: 「表姊,覺得舒適嗎?」
「陰戶內倒是夠舒適的了,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呀!」
「只是沒有兩人擁抱來後那樣有刺激,銷魂蝕骨。」
邱少安點點頭,說:
「我們洗個熱水澡,恢復一下疲勞,再叫你享受更大的快樂吧。」
四姨太太流了很多的淫水,身上也感覺很髒,於是站起身來,二人一同走進浴室。
兩人緊緊的抱著,四條腿絞在一起,躺在澡盆內打開水龍頭,讓溫熱的水淋在身上。
經過熱水一沖,兩人身上的熱度驟增,尤其又是緊緊的擁抱著,身上的血液,都同時加速流動。
這時,任你是柳下惠,也不能不動心。
邱少安那軟綿綿的陽具,已經挺了起來,頂在四姨太太的肚皮上,好似給棍子撞了一下。
她將抱住邱少安的兩臂一鬆,站了起來,說:
「好,你的陽具也掉起皮來啦,我也不叫你佔便宜,也讓你嘗嘗我手上的功夫。」
說著,兩隻細嫩的玉掌上,摸了一些香肥皂,在邱少安從澡盆里拉起來,坐在澡盆邊,兩手捧著邱少安的陽具一陣亂揉。
她的手掌,本來就很細嫩,再加上肥皂的溜滑,只揉得邱少安心精動搖,渾身感覺舒適無比,連骨頭都蘇軟了,揉動了百十下,只見陽物猛然一挺,竟然把精液射了出來。
那些精水,正好射在四姨太太的張開櫻桃小口中,她立即嚥了下去,說:
「我今天也學會了采陽補陰的方法啊。」說完,格格嬌笑起來。
「表姊,算你厲害。」
「我不能讓你專美啊。」
這時,邱少安的陽具射了精之後,已經軟了下去。四姨太太仍然沒有鬆手,她將左掌,放在陽具下面,讓邱少安的陽具攤在掌心上,右手食中二指在那軟綿綿的陽具上,敲了幾敲,又說:
「你不凶了。」
「表姊,別得意太早,等我喝過老酒後,不叫你跪下求饒,我也不肯放過。」
「你別誇大話,不說你這虛有其表的少爺,就是任何人,表姊我還是不怕。」
「好吧,等會你就知道啦。」
兩人互相擦背,將肥皂沖洗乾淨,走出浴室,邱少安拿了一件睡衣披上,吩啊女侍應生,拿來一瓶雙鹿五茄皮酒,炒了一盆蝦仁,一隻清蒸子雞,一盤油炸力脊。
這些酒和菜,都含有大量的荷爾蒙,他另外拿了兩佰元給侍應生,叫她去買真正的高麗參回來,用茶杯開水泡起來。
片刻之間,酒菜都已送到,兩人赤裸裸的並排坐在沙發上,邱少安左手摟著她的纖腰,左大腿放在她的右大腿上,右手端酒壺,斟了兩杯酒,說:
「表姊,我先敬你一杯。」
「這樣的敬酒,我不吃。」四姨太撒嬌說:
邱少安望了她一眼,右手在她的雙峰上輕輕地撫摸,說:
「要怎樣個敬法,你先敬我一杯做個樣子吧。」
四姨太太嬌軀一扭,說:
「你壞透了,總是想佔我的便宜。我不敬你。」
邱少安右手端起杯子,猛然呷了一口酒,銜在口中,站起來,轉臉向她面立,兩腿跨在她的大腿上,向下一蹲,屁股坐在她的大腿上,雙手捧著她的粉臉,嘴唇湊上去,四片嘴唇合攏之後,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四姨太太的口中,抬起頭來,微微一笑,說:
「是這樣的敬法嗎?」
「你既然知道,又何必問呢?」
「現在該輪到你敬我啦。」
「還沒有到時候?」
「難道先要我敬你三杯之後,才肯回敬我嗎?」
「你先把泡的高麗參水喝下去提提神,我再敬你,不然,我敬你的酒時,你會吃不消的。」
邱少安右腿一抬,向後一翻,仍舊坐在沙發上,端起茶杯,把高麗參湯喝了下去,又連喝了兩大杯雙鹿五加酒,喝了一大碗雞湯,吃了一些蝦仁。
只覺身上的熱力突增,血液加速充動,面上微現紅潤,他又轉臉望著四姨太,笑說:
「表姊,我依你說的做了,你該敬我啦。」
「不行,你得上下敬我一杯。」
「沙發這樣矮,難道你要我滾在地上敬你下面的酒不成。」
「你是聰明的人,當然想得出敬酒的辦法出來,用不著問我。」
邱少安靈機一動,把桌子向前一推,端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蹬在地上,將她的兩條大腿抬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肩上,把頭埋在她的兩腿中間,嘟著嘴用嘴唇皮,把她的陰唇分開,嘴唇一縮一嘟,鑽進陰戶內,口一張把銜在口中的酒,吐在陰戶內。
只見四姨太太嬌軀一顫,叫說:
「唷,好涼爽啊,消毒了啦。」
邱少安站起身子,微微一笑,說:
「表姊,看你表演啦。」
「好吧。」說著,嬌軀一挺,站了起來,她將桌子搬在沙發後面,把酒和菜,都搬到靠沙發背後一邊來。
這時,看不出她弄什麼名堂,只好由她擺抪,依言坐在沙發上。
四姨太太看他坐下之後,嬌笑一聲,說:
「表弟,我要敬你的酒啦。」
「美人敬酒,縱然是醉死,也覺得快樂呀。」
四姨太太低頭一看他的陽物,還沒有發怒挺起來,蹲下身子,右手拿著陽具,塞入小口之中,用舌尖輕舐龜頭。
不到三分童,那龜頭被她舐的大發雷霆,堅硬地挺了起來。
她見邱少安的陽具挺了起來,將陽具吐了出來,嬌軀緩緩站起。
兩腿一張,跨在邱少安的大腿兩邊,右手拿著他的陽具塞向自己的陰戶,嬌軀扭了幾扭,屁股坐了下去,噗的一聲那根陽物,連根吞沒。
邱少安雙臂抱緊她的臀部,猛力一頂,兩人靠得緊緊的,連一點縫隙都沒有,他問了一聲,說:
「表姊,舒服嗎?」
「嗯!唷!好啊唷......唷.....」
「表姊,別忘記了敬我的酒啊。」
「唷,你挺呀!唷!讓我樂樂..透...了...再...敬你...的酒。」
她哼著,屁股不停地扭動,陰戶內傳出吱吱之聲,動聽入耳之至。
邱少安也搖動臀部,迎合她的扭動,沙發上的彈簧,咿呀!咿呀地響,子宮和龜頭摩擦,吱吱的叫。
四姨太太哎唷...哎唷...不住的哼著,邱少安急喘的聲音,同時地湊著,就似一曲欲仙欲死的樂調。
她猛然停止了哼聲,兩臂猛然用勁,將邱少安頸子抱得緊緊,銀牙在他的額上,眼睛、鼻子、嘴唇,一陣亂咬。
邱少安知道她已到了最高潮了,故意問說:
「表姊,你怎麼啦,你這樣的咬我不痛嗎?」
「唷....唷....我樂死啦,唷....唷....我快樂死啦。」
邱少安只覺她的淫水,順著自己的陰囊,流到肛門至沙發上,屁股好像坐在水中似的,怪不好受。
四姨太太第一次高潮過了之後,抬起頭來,吁了一口氣,說:
「弟弟,我快樂的要死,一切一切我都不知道啦,只想把你吞下我的肚子裡去。」
「表姊,現在你該敬我的酒吧。」
「好的。」說著伸手拿起酒壺,喝了一大口酒,雙手將邱少安的下顎,捧的仰起來,櫻唇湊了上去,待四片嘴唇皮緊合之際,櫻唇一張,將口中銜的酒吐在邱少安的口中,同時臀部篩米糠似扭了幾扭,格笑一聲,說:
「弟弟,上面的滋味好,還是下面的滋味好。」
「都好,人生有了這樣的快樂,榮華富貴都不想啦。」
四姨太太伸手拔了一隻雞腿自己先咬了一口,在口中細細的嚼著。
邱少安抱住她的臀部,挺了幾挺,嚼雞腿的聲音,和陰戶內傳出吱吱聲,響成一片,好似山野黎明時,宿鳥唱出來的歌聲,美妙極了。
他見表姊停止細嚼之後,也跟著停止頂挺,問說:
「雞腿的滋味好,還是肉腿的滋味妙。」
「雞腿滋味不壞,那有肉腿銷魂蝕骨的好,兩味相加,真是其味無窮。」
話聲一落,抇雞腿塞在邱少安的口中,臀部疾速的旋動,一對玉峰,在他的胸前磨著。
邱少安咬了一口雞腿,略略嚼了一下,就吞入肚中。
四姨太太見他吞下雞腿肉之後,停止動作,問說:
「弟弟,你覺得是肉穴快樂,還是吃雞快樂。」
「肉穴快樂,肉穴快樂。」邱少安連連答說。
「你剛才不是說,上下都好嗎?」
「剛才嗎?是姊姊用櫻唇敬我的酒,酒裡滲合了姊姊香液,又醇又香,當然難以分辨好壞,雞腿是用手塞入我的口中的,自然是枯燥無味了。」
「好,我再敬你的酒吧。」她一連敬了他好幾口酒。
邱少安喝了這幾口酒之後,渾身的血液,都加速流動,龜頭泡在陰戶內,已很熱了,再一充血,不但更熱,而且更是堅硬粗大。
龜頭抵在花蕊上,只燙得四姨太太舒適了,不自禁的又扭動起來。
她緊閉著眼睛,哎唷!哎唷啊!不住的叫著,兩手在邱少安的背上亂抓,淫水晃似山泉一般的向外直流。
邱少安迠時酒力蓬髮,燒的他心中冒火,他等四姨太太第二次高潮過後,抱住她的肥臀,猛挺猛撞,棒子兇猛極了。
四姨太太被他撞的高潮一次接一次的來臨,淫水不斷地流,哼唷....哎唷....之聲,不絕於耳。
邱少安這一陣猛烈的攻擊,連續有一個小時之久,四姨太太已來了十幾次高潮,淫水流盡,流到最後,只見泡沫了不見水了。
邱少安吃下的高麗參,這時也發生效力,精神更是興奮,他愈撞愈激烈,愈挺愈兇猛。
這時,四姨太太的陰戶內,已經乾涸,熱熱的龜頭,磨擦子宮壁上,只覺澀色不溜滑了,子宮被熱燙的龜頭,挺的有點燒痛,真是合了一句俗語:「樂極生悲了。」
她黛眉緊皺,玉掌按住邱少安的肩頭,痛苦地說:
「弟弟,你要把我肉死啦,饒了我吧。」
邱少安正挺得起勁,龜頭在子宮壁上覺得無比的快樂,那肯罷戰,微微一笑,說:
「哈哈,現在你可知道我的厲害了吧。」
「我知道啦,弟弟真行。」
「你再忍受二十分鐘吧。」
「不行,不行,再二十分,我的小穴會被龜頭搗的稀爛了,你饒了我吧。」
「那我未射精,陽具漲硬,好不難過。」
「你放了我,我自然有辦法叫它痛快舒服。」
「你有什麼辦法呢?別騙我啦。」
「你不肯饒我是不是。」
「你是快樂夠了,也得忍受一下,叫我快樂才行。」
「好啊,你就肉吧,今天我算上了你的當,以後你如果落在我的手中,你那傢伙起不來,我要你用頭頂。」
「一言為定。」說完,挺撞的更猛更激烈。
四姨太太的小穴實在痛的忍受不住了,兩隻玉掌撐住他的胸部,臀部向後一翹,終於臨陣自動退卻了。
邱少安見她臨陣脫逃,皺著眉頭說道:
「表姊,你做做好事罷,它的牌氣沒有消,我受不了啊。」
「伙別著急,我一家有辦法叫它乖乖的聽話。」
說著,蹲下身子,櫻唇一張,就將龜頭銜住,兩手捧住陰莖,輕輕的撫摸,舌尖向龜頭亂舐。
邱少安只覺龜頭一陣騷癢,全身一陣酸麻,龜頭猛然一翹,精水便源源的射了出來。
四姨太太見他射了精,吐出龜頭,把射在口中的精水嚥下肚裡,一手拿著那綿綿的陽物,一手拍著龜頭,說:
「還掉皮不?」
「表姊,你還不服氣是不是。」
「我若不是中了你以逸待勞之計,我那能吃你的虧,不信的話,我們明天再試試看。」
邱少安看了一下腕表,正好是十一點鐘。
「姊姊,今晚還要回去吧?」
「那老不死的,今夜輪到和我睡,今天白天雖然大象快樂了一次,恐怕他還要來找我。」
「表姊既然要回去,那我就送你回去。」
「別送我啦,你還是早點休息吧。養養精神,我們明天,再來決一個勝負,突竟看看倒底那個行。」
「表姊向我挑戰,弟弟當遵命奉陪,表姊請吧,明日早臨。」
四姨太太走出休息室,拿了一條手巾,走進澡室,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立即穿好衣服,提起手提包,擺手說:
「再見啦。」
「表姊,這麼忙幹嘛?你不要我送回家,送到樓下怎麼吧?總不能這麼平平淡淡的就走啊。」
「你還想.............。」
「倒不是還想幹,只是想接個吻再走。」
四姨太太走過去,抱著他接了一個熱吻,說:
「滿足了吧。」
驀地....
桌上的電話鈴,突然叮叮噹噹的響起來。
邱少安走過去,拿起電話筒,說:
「找誰?」
「先生叫的計程車開來了。」
「好,馬上就下來。」
他放下電話筒,送四姨太太走下樓去,互相握握手,互道了晚安,四姨太太鑽進汽車,說:
「惠安街七五巷一號。」
司機一啋油門,嘟的一聲,汽車便發動向前疾馳。
計程車開到牛府的圍牆鐵門口,才停了下來,四姨太太跳下車子,打開手提皮包,拿出了一張一百元的大鈔,交給司機說:
「不用找了,多的就作小費了。」
計程車司機接過鈔票,一連說了好幾聲謝!謝!滿心喜悅的掉轉車頭,疾馳而去。
四姨太太眼看汽車開走之後,才移動嬌軀,伸手按電鈴。
不到三分鐘,只聽一聲破鑼似的聲音,說:
「誰呀!」
「何大嫂是我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啊!四姨太太,我吃了晚飯就回來啦。」
接著,一陣嘩啦!嘩啦!鐵輪滾動的聲,鐵門打了開來。
「老爺早就睡啦,給他預備消液的白木耳蓮子湯,都沒有起來吃。」
「你把門關上去睡吧。」
「四姨太太,不吃夜點了,兩份的白木耳蓮子湯,都還在鍋裡蒸著呢?」
「你端到我房裡來也好。」
說著,她先一步走進屋內。
但她一看偌大的一座房子,電燈都已熄去,只有三姨太太的房中,電燈還亮著。
四姨太太走到自己的房中,扭開電燈,匆匆將衣服脫下,換上睡衣。
她剛換上睡衣,何大嫂已把兩碗點心送了進來,她就把四姨太太換下的衣服收拾起來,才轉身出去。
四姨太太身子感覺很疲勞,換上睡衣之後,就想睡了,但見何大嫂把兩份夜點送來,才想起老不死的,今夜是輪到自己服侍。
只好拖著兩隻酸軟無力的腿子,去瞧瞧他,是不是在畫房獨自休息。
去牛大成的書房,必須經過三姨太太的房門口,她剛走至三姨太太的房門口,只聽到一陣嬌聲叫說:
「唷!好美啊,嗯!你肉得我好銷魂啊,哎唷!哎唷!我要樂死啦。」
四姨太太聽到這種銷魂的聲音,敏感的停止腳步,暗自忖道:「這不是三姊的聲音嗎?她在和誰銷魂啊。」
傾耳一聽,又聽三姨太太淫聲叫說:
「哎唷...嗯...你這套肉穴的本事真妙啊,陽物好長啊,唷...唷...你這一撞把花蕊撞碎啦,嗯,我樂死啦。」
四姨太太已經疲倦的身子,聽到這種蕩氣迴腸的嬌淫聲,花蕊裡又不自禁的騷癢起來。
三姨太太的哼聲,間雜著龜頭抽動吱吱嘖嘖,鋼絲彈簧的沙沙聲,鬧成一片不說是青春的少婦,就是沒有嘗試過中樂趣含苞未開的處女,也會心精動搖神不守舍。
四姨太太輕躡腳步,繞至玻璃窗前,只見玻璃窗都拉上簾布。
好在三姨太太忘記先將玻璃窗關上,那簾布被風吹的向房捲去。
放眼一望,但見壓在三姨太太身上的男子,竟是司機華本善,兩人都赤裸裸的一絲不掛。
三姨太太的兩腿交叉,將華本善的臀部緊緊夾住,兩臂摟著他的腰,胴體左右搖動。
華本善兩腿直伸,腳尖抵在床上,兩臂撐住在三姨太太肩頭的床上,頭微微昂起,臀部一上一下抽動。
四姨太太看得比自己身立其境,還要夠刺激,疲倦不覺消失,繼之而起的是興奮,已經枯渴了的子宮內,經這一興奮之後,又不自禁的流出淫水來了。
三姨太太的身體,是四姊妹中最健壯的,而且也是最淫最騷的一個。
她的子宮不但大,而且很深,華本善那個特大號的陽具,很對她的勁。
兩人一陣肉搏之後,三姨的淫水泉水一般地流了出來,她感覺子宮內的淫水太多,太溜滑了,龜頭和子宮摩擦的不夠刺激,兩手一鬆,雙腿一放,說:
「寶貝,心肝,裡面的水太多了,你抽出來,讓我拭乾之後再肉吧。」
華本善結實的身子向左一翻仰臥床上,說:
「親愛的,快拭吧,別錯過這水宵美景啊。」
四姨太看他郼根肉柱又長又粗,就似一根高大的禿樹豎在他的跨間,口裡不住的吞口水,陰戶內卻不住的流水,忖道:
「好一個特大號的傢伙,真夠過癮啊。」
三姨太太從枕頭底下,拿了一塊紗布,坐起來先將自己的陰戶揩拭乾淨,再把流在上的淫水拭乾。
這才竟站身子,旋了一個轉身,兩腿跨在華本善的大腿兩邊,蹬了下去,一手握著特大號陽具,一手揩拭,一雙媚眼注視著那個特大號陽物,面上現出喜悅之容。
她猛然低下頭去,張開小嘴,把龜頭咬住,看她那等的兇猛,似有將陽物吞下肚去的形勢。
華本善被她咬的痛得眼淚直流,求饒說:
「親愛的,你別它咬斷了,快放了吧。」
三姨太太一鬆口,嬌軀向華本善一伏,迅速地張臂摟著他的頸子,說:
「寶貝,我的心肝,我求你以後不要再離開我,每天和我消遣。」
「夜夜肉戰,我恐怕吃不消啊,再說.....再說.....。」
「心肝,你答應我吧,我給你錢用,買上等料子的衣服穿,每天殺一隻雞給你吃。」
「親愛的,謝謝你,只是大太太和二姨太太,不肯讓你獨享其樂啊,而且老爺知道了,恐怕不行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太太要貼錢偷漢,並且聽華本善的口氣,大太太和二姊,也和他銷魂過,暗自咒罵,說:
「看你們一本正經,沒想到你們就會偷漢子,三姨你也別想........。」
思念未完,只聽三姨太太驚奇的問說:
「心肝,你和她們發生過關係。」
「每人只有一次。」
「誰的穴比較好,誰的動作使你滿意。」
「大太太比較老練,二姨太太的陰戶比較小,親愛的穴是棋逢敵手,勢均力敵,長大深都恰到妙處。」
「心肝,你以後打算怎樣對付我們姊妹。」
「我盡力效勞,只是怕洩漏機密,老爺知道了要把我辭退,那就糟了。」
「你放心不會的,老爺已年老氣衰,力不從心了,他已經暗示過我們找野食哩。」
「老實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用說幾位太太都是絕世的美人,能個個愛我,就是老爺知道了,把我處死,也不冤枉。」
「我的寶貝,心肝,別說啦,以後你和老爺一樣,輪流侍候我們三姊妹。」
四姨太太聽得暗生醋勁,暗罵說:
「你想把我丟開,那可不行啦。」
「親愛的,時間不早啦,我們多干少說吧。」
三姨太太摟住他熱烈地吻了一陣,兩條大腿夾住他的大陽具,只覺滾燙,熱得芳心中一陣騷癢,再也忍受不住,猛然挺腰松腿,站起來一手撥開陰唇,一手握著大陽具,向陰戶塞了進去,同時嬌身向下一壓,只聞吱的一聲,大陽具連根鑽進陰戶裡去。
華本善年青力壯,雖然身上壓著一個赤裸的絕世美人,仍然不感覺吃力發揮自己旳動作。
他兩掌按在床上,屁股向上猛挺猛抽。
三姨太太兩隻柔若無骨的玉掌,按著華本善胸部嬌軀有節奏地搖動,口裡淫聲淫氣地叫,說:
「唷..心肝,你的動作好美啊,我樂透了,嗯..嗯..舒..服..啊。」
四姨太太聽三姨叫得蕩氣斷腸,渾身被加速流動的血脈,刺激的好像蜂噬的一般,渾身癢得難受極了。
華本善的龜頭,被三姨太太的花蕊磨得舒適極了,他強自克制心精動搖,說:
「親愛的,你想生孩嗎?」
「唷...唷...別問啦,我快被肉死了,心...心...肝...挺...挺...啊...心肝...撞...啊。」
「你若想生孩子,就變換個姿勢,免得我射出來的精,倒流下來。」
「唷...唷...只要你給我快樂,嗯...嗯...你高興怎樣肉我都隨你的便。唷...美啊...妙啊...上帝的傑作啊...唷...唷...我感謝上帝...賜予我這等的快樂...嗯...恩.........」
華本善把她按在自己胸部上的玉掌拿開,抬臂抱住她的纖腰,雙腿一夾她的大腿,猛然一用力,翻了個轉身。
三姨太太見怹翻輚來,兩腿高高的抬起,交夾住本善的臀後說:
「心肝,快抽動呀,唷...美啊...我嫁給那老不死幾年了,嗯...噢...從來沒有享受過...這...這樣的快樂...唷...唷...我今天才嘗到了肉穴...的...真正快樂,美啊...妙啊......」
華本善見她兩腿抬起之後,施展渾身勁力,猛抽猛送,他一抽一插,陰戶就傳出嘖嘖的淫聲,三姨太太哼出來唷..唷..的聲音。
龜頭和子宮摩擦得各得其樂,華本善再也忍受不住,只覺一陣無比的舒適,肌肉一陣緊縮,臀部緊壓她的下部,龜頭抵住她花蕊,竟然不動了。
三姨太太知道他要射精,兩腿猛速交叉,夾住他的臀部,自己的臀部,徐徐地扭動。
「別動,我.........」
話聲未落,陰莖一陣舒適,精子竟然射了出來。
三姨太太驟覺花蕊一陣滾熱,更是舒適無比,抱住華本善頭,一陣熱吻之後,說:
「美啊,美啊,那精子熱熱的射在花心上,是多麼的舒服啊。」
這時,華本善已是精疲力竭了,就欲拔了出來,躺下去休息,於是,說:
「親愛的,怎麼樣?過癮了嗎?我拔出來啦。」
「嗯,讓它在裡面泡一會兒罷。」
「你起來洗乾淨,怕要生孩子啊。」
三姨太太聽他這樣說摟的更緊,嬌聲說道:
「我接了種,老不死的做現成的爸爸,他會高興死哩。」
「難道你不高興嗎?」
「當然高興囉,我們四姊妹都沒有孩子,我生一個孩子,便要成寵兒了,而且我有繼承權呀。」
四姨太太聽了,喑罵說:
「不要臉的淫貨你想的太天真啦,你曉得接種,難道我就不會接種不成。」
華本善微微一笑,說:
「你得到了繼承權,可別忘記我這個功臣。」
「心肝,寶貝,我那能忘得你,離得開你,沒有你,我一切的一切都完啦。連飯都不想吃啦。」三姨太說:
「華本善一看腕表已凌晨一點半了,他急急的爬起來,失聲叫說:
「唉!我該死,她等得我不耐煩啦。」
「誰和你有約會。」三姨太拿著那塊早先用過的紗布,一邊揩拭淫水,一邊問說。
「今天下午,二太太和我干,我太衝動了,竟然將她的陰戶肉的翻了過來,她等我去給她按摩呢?」
三姨太太拿著他的陽物,輕輕的指拭乾淨,用纖指在龜頭上輕輕一彈,說:
「就是它壞。」
「若沒有它,你就不會高興快樂了。」
三姨太太低下頭去,張開櫻唇,輕輕地咬了一咬龜頭,說:
「寶貝,心肝,我愛你跳皮。我愛你生氣發怒。」
華本善走下床來,匆匆穿上衣服,抱著三姨太接了一個離別的吻,便轉身走出房去。
怹剛剛走出門口,右手突然被人抓住,猛然地吃了一驚,定神一看,竟是四姨太太,正想張口求饒。四姨太太突然伸出玉掌,將他的口堵住,輕輕地說:
「跟我來。」
四姨太太把帶回自己的房中,把門一關,鬆手放了他,說:
「你好大的膽子,若是讓老爺知道,你就別想有命。」
華本善皺著眉頭,苦著臉,說:
「是她們誘惑我的,不能怨我啊。」
「胡說,我姊姊她們是什麼身份,豈能降低身份來誘惑你。」
「若不是她誘惑我,誰吃了老虎膽,也不敢登堂入室啊。」
「我不和你強辯是非,走!我和你見老爺去。」四姨太太扳起面孔,介有其事的說。
華本善兩腿一矮,噗通一聲,向四姨太太跪了下去,說:
「夫人,請你饒了我吧,下次我再也不敢啦。」
「這次饒了你,以後你膽子更大啦。若是風聲傳出去,老爺還能做人嗎?」
「是....是....小的該死,小的該死。」華本善給她這一陣責罵,急的答不出話來,只連叫該死。
四姨太太突然轉變話題,說:
「現在只有兩條,路隨便你選擇一條。」
「那兩條路,請夫人明示,小的當選擇其一。」
「第一條是我同你見老爺,聽他發落。第二條....第二條....。」
華本善接著說:
「第二條,可以不去見老爺嗎?」
四姨太太點點頭,沒有答語。
這時,她的肚子覺得有點飢餓,轉身端起一碗白木耳蓮子湯,坐在床緣上,用羹匙一匙一匙的掏著吃。
「第二條請夫人明示,好讓我選擇。」
四姨太太抬起頭,望了他一眼,沒有說第二條,反向他問說:
「你餓不餓。」
華本善點點頭,說:
「有點餓。」
「人,不管犯了什麼不可赧的死罪,只有處死刑,沒有餓罪,那一碗是老爺吃的,大概他今冕不會來了,倒了也可惜,你去吃了吧。」
「老爺吃的東西,小的那有這個福份,多謝夫人的好意。」
「混蛋的小子,老爺的太太,你為什麼能肉。」四姨太太扳起面孔說。
華本善見她如此凶狠,不知是真是假,尤其平常她是最嚴肅一個,這時若不小心應付,萬一弄僵,她真的叫老爺來,把事情揭穿,那就死路一條啦,只好說道:
「夫人賜食,小的遵命。」說著,站起身子,向四姨太太一鞠躬,轉身端起白木耳蓮子湯,狼吞虎嚥的吞下肚中。
四姨太太迠時也把白木耳蓮子吃光,把碗一伸,說:
「拿過去。」
華本善把碗接過去,放回原處,說:
「夫人,第二條是什麼條件,只要不大礙難,小的遵命就是。」
「第二條是.....第二條.....。」她說完,兩腿交叉,右腿高高的翹起來。
她穿的又是開襟的長睡衣,兩條雪白無痕的大腿,全露了出來,右掌托著香頰,姿在沉思。
「倘蒙夫人原諒,小的感恩不盡。」
「感恩不能憑一句話啦。」
「只要夫人吩咐,赴湯蹈火不辭。」
「從今以後,不許和我三個姊姊再發生關係,能辦到嗎?」
「這個.....這個.....恐怕身不由主啊。」
「你這話,倒有點相信。」她說著,長長的歎息一聲,又說:
「我若要把你送去見老爺,三位姊姊的面子又過不去,算你走桃花運,一箭四凰,你答應嗎?」
華本善搶前一步,猛地一把摟四姨太太,火辣辣的接了一個咇,吁了一口氣,說:
「夫人,你把我嚇壞啦。」
四姨太太假意把他一推,說:
「你的膽子真不小,便宜讓你佔盡了,但現在要你答應,以後每天要和我快樂一次。」
「行!行!絕對遵命。」
四姨太太把睡衣一寬,往床上一躺,那雪白如脂的胴體,橫陳在華本善的眼前。
華本善今天雖然連戰四美,但他年輕力強,精力充足,又是初嘗箇中滋味,見那美麗的胴體棋陳在眼前,那長大的陽物又挺了起來。
他趕忙把衣服褲子脫了,抱住夫人的嬌軀翻了一個轉身,伏在床上,兩手插向她的腹部,往自己的身上一抱,四姨太太的臀部,高高的翹了起來。
我想信很多讀者多看過女人的陰戶,卻也不用詳細的描寫,浪費時間。但從前面和翹起屁股從後面看,卻迥然不同,從前面看,就是用指頭搬開陰唇,也難看見子宮裡面,翹起屁股從後面看子宮的一切,都清楚在目了。
華本善仔細地看了一陣,龜頭對準陰戶,猛然送了進去。
只見四姨太太打了一個冷戰,叫說:
「唷...唷...你這樣肉真美啊。」
華本善和四姨太太,各自施展渾身解數,大戰又開始了那等翻雲覆雨的鏡頭,實非作者一枝禿筆描寫得來,只好讓讀者去體會個中快槳了,此篇至此暫告結束。牛府美色爛帳,很多精彩節目,容各位讀者去完成它,希望各位能發揮想像的空間來繼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