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徒的墮天使

目錄


序章

堪稱本校第一美少女的,是誰呢?峰山正樹在上學途中,總會思考著這件事,今天也不例外。

同為三年級之中,好像沒有足以讓人驚艷的女孩。外人常說自己的學校是美少女學園,他卻覺得自己的學年是例外。正樹也很清楚,自己沒受歡迎到可以對女孩子品頭論足的地步,不過至少想像是自由的。

那麼說來。二年級的話….嗯--是有些不錯的….正樹心想:我來選的話,圖書室的女孩是第一名。她雖不那麼引人注目,但氣質出眾。經常在圖書室的二年級女生,皮膚白皙個性乖巧,像是個老實、純情的孩子。正樹並不愛看書,但為了偷看她,常會到圖書室去。

二年級就是她了,那麼一年級….

   「哥!」

   「哇!」突然由後方被抱住,讓正樹著實嚇了一跳。

   「哎呀!嚇到你了啊?」

   「壽命縮短三年了。」正樹邊說著,停下腳步,回過頭。

   「因為沙貴今天想和哥哥一起上學嘛!可是哥哥都不等我。」

說話的女孩有一雙滴溜溜的眼睛,透露著埋怨似地向上望著正樹:「用跑的到這裡,都快喘不過氣了!」

   「等你的話會遲到的!」

   「什麼話嘛!人家每天都有游泳社的練習,都比哥要早出門。還是說….你覺得跟妹妹一起走會不好意思?」

   「….」

   「啊!臉紅了!哥好可愛!」

   「笨蛋!」正樹輕輕敲了一下沙貴的頭。

   「好痛!啊!哥你看,圍牆上有只小貓!」沙貴叫道,興高采烈地跑向小貓,「貓咪過來,放心,不會欺負你啦!過來….啊!跑掉了。好可惜….」沙貴嘟起嘴,又跑回正樹身邊,繼續說道:「哥,我跟你說喔,我們班有一個人好喜歡貓咪….」沙貴邊配合著豐富的表情與動作,高興地對正樹說道。

而正樹,神情有些茫然地凝望著沙貴的臉蛋及豐富的肢體語言。好可愛….好像一根分叉也沒有、非常適合綁蝶結的秀麗長髮….小小的臉蛋上,有著長長的睫毛和骨碌碌轉動的大眼睛….鼻子和嘴巴也非常小巧玲瓏,淡桃色的雙唇則柔軟而豐嫩。

雖然她身材稍微矮小,看起來也較為纖弱,但因從小學開始就學游泳,身材比例反而相當勻稱。不只是一年級,全校最可愛的女孩,絕對是沙貴。這一點,從好久以前就發覺了。

但是,沙貴是正樹的妹妹。對妹妹抱持著這種和『戀愛』沒兩樣的感情,是不對的。也因為如此,正樹每天都在思考有沒有超越沙貴的美少女,並且盡量注意不和沙貴兩個人獨處。

   「哥!你到底有沒有在聽人家的話啦!」沙貴嗔道。她不知道正樹的心情,天真地仰慕著哥哥。

   「呃….抱歉,因為我今天一大早就牙痛。」正樹不敢正面回答,只好找藉口。

   「媽早就叫你去看牙醫了啊!還沒去嗎?」

   「嗯,太麻煩了。」

   「天生的懶骨頭。你這樣下去永遠也交不到女朋友的!」

聽到這句敏感的話,正樹突然抓狂,抓著沙貴的頭壓在自己胸前,罵道:「多管閒事!」

   「呀….哈哈!對不起啦!」

   「不原諒你!」

   「不要啦!討厭….哈哈哈哈….」

兩人互相嬉鬧捉弄,沙貴笑得連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兄妹….可是,事實上….正樹不敢再想下去,快步追上笑著逃開的妹妹。

   「啊!」

   「呀!對不起….」沙貴撞到了旁邊的男學生,連忙道歉,正樹也急急忙忙趕上前去。

   「對不….啊!」正樹道歉時看見了對方的臉,一下子愣住。

   「守君….」

   「唷!早安,峰山。」和往常一樣,神崎守總是以從容的態度向正樹打招呼。

頭腦明晰,容姿秀麗(怨恨啊!),完全像個冷酷的大人。不像同年紀的人該有的、似乎令人難以接近的氣質,使得班上同學稱呼他時加上『君』的,絕不只有正樹一人。

   「好可愛啊,你的妹妹嗎?」阿守說著,對沙貴微笑:「我是神崎守,是你哥哥的朋友。」

   「啊、是,我是峰山沙貴。」沙貴像個怕生的小孩,神色不安地向阿守點頭。

朋友?什麼時候開始的?正樹不自覺地凝視阿守。雖然是同班同學,但幾乎沒有和阿守單獨聊過天。

阿守望著沙貴,又笑了起來,彷彿在說『怎麼了?』臉孔雖然是笑咪咪的,阿守的眼睛卻完全沒有笑意。他身上那股陰森森的壓迫感緊逼而來,使得正樹只能沉默。

   「啊、哥,我、我先走了。」沙貴似乎也感覺到阿守所帶來的獨特氣氛,沒命似地跑掉。

   「正樹,我不知道你有這樣的妹妹。」阿守語氣極其平常地叫他『正樹』。

   「啊….我們不太像….」正樹答道。他懷著一種怪異的感覺,和阿守並肩而行。

   「你們感情很好嘛!就像男女朋友一樣。」

   「女朋友?別開玩笑了!」突然被摑到痛處,正樹不禁高聲喊道:「她只是妹妹而已!雖然沒有血緣,但是那種小鬼….」

   「沒有血緣!?」阿守停下腳步,睜大著眼睛望向正樹。

   「啊….不是….」完了。正樹心想,不小心說溜嘴了。

   「你和她不是真正的兄妹?」阿守的雙眼突然炯炯發亮,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似地。

正樹不得已,只好接下去說道:「….沙貴是在很小的時候,因為某些原因被我們家領養的。我….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她知道這件事了嗎?」

正樹搖頭,「我不想告訴她。但是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

   「你偽裝和她是兄妹關係,只不過在欺騙自己罷了。」其實阿守根本沒資格批評到這種程度,但他假裝沒察覺到正樹的忿恕,蠻不在乎地問道:「對了,你牙痛啊?」他問道,輕易地改變了話題。

   「呃….是啊….」

   「其實我母親是牙醫。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話,她會特別溫柔的。你今天就去我母親的醫院吧!健保卡的話,隨時拿來都無所謂。」

   「可是,那個….」

   「就這樣吧!我母親的技術很高明的。」

阿守輕拍正樹的肩膀,纖細指尖的冰冷觸感由衣服上傳來。後來,正樹才想起,自己和沙貴說到牙疼的事時,還沒看到阿守出現。那麼說,阿守是躲起來暗中注意他們的囉?

不會吧?阿守為什麼….


結果,正樹接受了阿守的建議,在放學後來到神崎牙科。阿守的母親靜子,好像是這家大醫院的院長。但是,阿守並不在。

   「我會先打電話通知母親,你到醫院後,就到辦公室打個招呼。我….今天有點事,要為了我和你的未來做些準備。」說完後,阿守浮露出另有深意的笑容。

什麼我和你的未來,亂噁心的。正樹心裡這麼想,阿守獨特的高度壓迫感,仍不知為何使正樹無法違抗。

「對不起!我是峰山正樹。」正樹敲了敲辦公室的門。

   「….」裡面似乎有人,卻沒來應門。

   「對不起,呃..我是神崎守的同學正樹,….咦?」輕敲數下後,房門竟就開了。正樹在門口猶豫了一會兒,便踏入一步。

微暗的狹小辦公室內似乎沒有人,但….

   「啊….嗯….」房間盡頭的布簾後方,傳來女人的聲音:「啊….醫生...已經….」

   「已經要洩了嗎?」

   「是….」

   「真拿你沒辦法,輕輕玩玩就高潮,菜摘還真是淫亂啊!不過,要是你以為我會這麼簡單就讓你這個好色的女孩洩了的話,可就大錯特錯了哦!」

   「啊啊啊….不要….!」

   「別騙我。你看,已經出來這麼多蜜汁了。喜歡被玩屁眼的話,就好好說清楚!」

這….這是什麼對話!?正樹簡直不敢相信。雖然驚訝,卻無法掉頭就走。他覺得自己的雙眼好像被吸過去一樣,不由自主地繼續由縫隙中向內窺視。

   「唔….啊….」

辦公室另一端的診療室裡,診療台上坐著一個穿白衣的護士。

   「咬呀,直棒,菜摘的屁屁慢慢把玩具吞進去了呢!好像很舒服的樣子吶!」

叫做菜摘的護士雙手被反綁於後,捆縛在診療台上。被扯得凌亂的白衣縫隙中,潔白豐滿的乳房露了出來。她的護士裙被捲起,雙腳卻張得大開被固定在兩旁,中央則被治療用的手電筒燈光照射著。

   「哎呀,怎麼辦呢?差不多是患者該來的時間了。要不要讓菜摘洩了的場面給病人參觀呢?」

說話者有著一頭烏黑的長髮和冶艷的紅唇。她的面容秀麗而熱情,眼中卻散發著冰冷的懾人感覺。和阿守的眼睛一模一樣。她一定是靜子不會錯。

   「不要….啊….啊啊!」

靜子手上拿著遙控器,那好像可以操作插入菜摘屁眼中的電動陽具。菜摘流著淚用力搖頭,刺激似乎反而變得更強烈。

   「啊….啊啊….要洩了、洩了….」

被捆住的菜摘弓起身體,全身搖晃顫抖著,她的乳頭堅硬地向上脹挺,連從布簾後偷窺的正樹,都曉得菜摘達到了高潮。太厲害了。正樹心想。他忘我地看著眼前這對SM女同性戀,一邊磨擦著大腿來慰藉從剛才就高聳膨脹的股間,一邊嚥著口水。

   「太下流了。插屁眼還高潮,不覺得可恥嗎?」

   「嗚….對不起….」

   「算了,看來你也漸漸被我調教成被虐狂奴隸了吶!下次會讓你在我的俱樂部裡表演。想一想,自己可以在很多人面前,像剛才一樣升天喔!怎麼樣?高興地發抖了吧?我也是喔!看到你慢慢有被虐待的自覺,我也好激動….」靜子在菜摘流著淚水的臉龐上輕輕一吻,然後轉動診療台。

正樹的眼中,映入了菜摘左右大開的白皙大腿及濕透的私處。上面的陰毛朝兩旁分開貼住,粉紅色的肉壁因充血顯得十分豐厚。仍然濕漉漉地充滿透明蜜汁的部位,還在一抽一抽地大開著口。在下方,會讓人直呼『好粗呀』的巨大陽具還扭轉著挖掘擴張菜摘的屁眼。

   「啊哈….」菜摘不曉得自己淫亂的姿態盡收男人眼底,喘著濕濡火熱的氣息。

正樹終於再也忍不住,衝出辦公室急忙跑向洗手間。


   「你好,我是阿守的媽媽靜子。阿守受你照顧了。」

   「不,請多指教。」

過了一會兒,向正樹打招呼的靜子,看起來就和普通的女醫師沒兩樣。不,要此普通女醫師來得更艷麗而性感,而且年輕得看不出已是一個高中生的母親。但與剛才玩SM性戲的靜子比較的話,簡直平凡得像另一個人。

   「請到這邊的診療台。」招呼正樹的是菜摘。菜摘也是一樣,宛如剛才什麼事也沒發生過一般,以溫柔而和善的笑臉引導著正樹。

   「要把椅子放倒了喔!….請把嘴張開。啊….這裡在痛吧?我要磨掉一點。把藥塞進去囉….會痛的話,請你舉起右手。」

細長的鑽牙器抵在牙齒表面,發著嗚咿的聲音,開始磨轉。一陣陣錐心之痛傳來,正樹卻還是忍著,沒有舉手。他微張著眼睛,看到注視著正樹口中的靜子,發現她露出雙峰的白色衣領竟開得出奇地低。

這樣一來,正樹覺得自己好像是被玩弄在女王的掌心中….一瞬間產生的危險幻想,正樹立刻將之揮掉。在想什麼啊!正樹心中暗忖,我可絕對不是被虐狂。要歸類的話至少也是虐待….什麼嘛,不對啦!我只是個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人而已。

   「峰山君,很痛嗎?你的身體似乎繃得很緊。」

   「噗(不)!」

   「那麼今天的治療先到此為止。洞裡已經塞進暫時性的藥,一開始時可能會有點不習慣,有時會有藥的苦味,請忍耐喔!」

   「是….」

即使治療完畢,剛才見到的SM還是沒能從正樹的腦海中消去。這個人,為什麼要做那種事呢?阿守知道自己的母親是個女同性戀的虐待者嗎?正樹心想,該不會是阿守早已知悉這件事,為了讓正樹參觀才特地把他叫來的呢?

   「怎麼了?」

   「啊,沒有,我下次再來。」

   「等一下,峰山,嗯,正樹,可以的話,待一下子好嗎?」

   「呃….」正樹遲疑著:不會吧?我討厭被虐待。

   「什麼表情嘛!請你留下來是為了這個。」

靜子走向置於診療室角落的桌子,從抽屜中取出像撲克牌一般的卡片,道:「這是塔羅牌,正樹聽過吧?是自古以來吉普賽人用來占卜人類一切命運的道具。」

她攤開牌面,每一張並排的卡片上,都畫著不可思議的暗示性圖案。

   「我的占卜很準,相當受到好評喔!正樹是不是也可以讓我占卜呢….?」

靜子說著,手一動開始洗牌,然後要正樹切牌。纖細、白皙的手指把牌排列在桌面上,看起來果然像極了阿守的手。

   「首先,是過去。『力量』的逆位置….你在單戀吧?而且,對象是不允許談戀愛的人。」

那是指沙貴!突然被人說中,正樹的心臟不禁噗通噗通跳個不停。

   「再來,是過去與現在的連繫。『魔術師』嗎?….這表示你的身邊,出現了新的協力者。那個人會給你以前你從來不知道的價值觀、以及新體驗。」

難道,那個人指的是阿守?阿守要給自己什麼東西嗎?

   「現在….哎呀,是『女帝』的逆位置!說不定,會碰到年長女性的誘惑哦!」

靜子若無其事地說著,正樹的背後卻不停地冒出冷汗。說不定,剛才的偷窺早就被發現了!

   「再來是--未來!」

正樹朝桌面瞄了一眼,還剩七張卡片。

   「以後再一張張為你翻開吧!藉由卡片的暗示,你必須決定你自己的未來。」

靜子烏黑的眼眸凝視著正樹。她嫩紅的朱唇微張成新月的形狀,唇邊若有所示地刷過一抹微笑。那是張SM女王的面孔。正樹的全身微微地發抖,終於,男根堅硬了起來。


第一章 女教皇

那件事真的發生過嗎?即使到了隔天,正樹的腦袋仍被昨日所見的光景俘虜。被綁在診療台呻吟的護士小姐,那潔白的乳房,濕濡的肉洞,硬撐開屁眼,彎曲扭動的電動棒….

嗚…..又搭起帳棚了。昨晚才自慰到龜頭部份腫痛,難道還不夠嗎?正樹心中掙扎著:完了,現在是上課中耶!他極力地冷靜股間,集中精神瞪向黑板。

   「He must always have his own way …這時候,助動詞must 表示不管怎樣都要什麼什麼的意思…..」正樹的老師--巖井亞子老師,今天的英語發音也和往常一樣,如外國人般流利完美。

當然,正樹不愛用功,但亞子老師的課是例外。亞子老師長相俏麗、聲音又甜,而且是超有名大學畢業的知性美人。

   「接下來的部份在日常英語會話中不太常用,但是考試會考,所以你們還是要好好背起來。」

老師平淡的語氣中雖然同樣令人感覺強硬,但與現今常見的女老師不同,不與學生妥協的態度真是酷極了。不只男生,聽說也有很多女學生喜歡亞子老師。但是,今天連亞子老師的課,都聽不進去。正樹望向坐在斜前方的阿守。他依然沒變,面無表情地看著課本。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昨天這傢伙說什麼『我和你的未來』,是什麼意思呢?

   「…..峰山,接下去念。」

   「咦?啊…..」

亞子老師瞪了正樹一眼,「沒在聽課是嗎?學期成績扣五分!」

完了。正樹才皺起眉頭,亞子老師馬上又接著說道:「不過,放學後留下來就可以不扣分。今天剛好我有事要找人幫忙,峰山,你願意接受嗎?」

如果一開始就打算留人下來,就應該指名翹課的傢伙嘛!正樹心想,沒辦法,只好點頭答應。

   「運氣不太好吶!正樹。」休息時間,阿守走到正樹的座位旁邊。

   「還好啦…..」

   「對了…..」

阿守說著,目光環視四周,班上同學們正以好奇的眼神看著正樹和阿守看似親密的交談。因為以往阿守雖獲得周圍同學的尊重,卻總是一個人,與大家隔絕。好像屬於另一個世界的阿守為何突然接近正樹,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

   「我們到安靜一點的地方去談。」

   「咦?」

現在離開座位的話,一定會被人說得更難聽的。但是阿守並不理會正樹的困窘,說聲『走吧』便逕自走出教室。正樹只好一面含糊地微笑做為掩飾,一面跟著走了出去。

兩人來到校舍的盡頭,圖書室前的走廊。

   「守君,有什麼事非到這種地方來說不可呢?」

   「叫我阿守就好,正樹。」阿守說得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

   「對我來說,我只在乎你的感覺而已,其他的傢伙怎麼想,都不關我的事。」他說著,哼哼悶笑了兩聲,「怎麼樣呢?昨天的SM…..」

   「你知道…..!」

   「我母親的事我當然知道。她不但是SM還有被窺視的興趣。知道你要去看病後,就想做給你看。」

   「什…..麼…..」正樹驚訝地合不攏嘴。

   「因為她還有我這個兒子,所以與其說她是同性戀,還不如說她是雙性戀。不過她現在喜歡的是那個菜摘。」

   「守君…..不、阿守,你覺得這樣好嗎?太不正常了吧?」

   「你說不正常?」一瞬間阿守的臉突然變得如惡魔般猙獰。

   「當然不正常。而且,你不覺得菜摘很可憐嗎?」

   「呼呼…..呵呵…..哈哈哈…..」阿守聽著我的話,終於像忍不住似地爆笑出來:「哈哈哈哈…..那麼正樹,你因為可憐菜摘,就一點也不興奮了嗎?」

   「唔…..」正樹無法反駁阿守的話。就連剛才的上課時間,自己都因為想到昨天的場面而激動不已。

   「不管你說什麼都行,但是慾望是正直的。比起那些說謊的偽善者,我覺得誠實的惡人要來得可愛多了。什麼常識、道德,相信那些的人都是傻瓜。」

   「我不這麼認為。」

   「無所謂,你不用多久就會明白的。到那時候,我和你就會成為真正的莫逆之交。然後…..」阿守說著,突然移開目光眺望遠方,之後又一個人露出難辨其意的曖昧笑容。

   「別開玩笑,難道要我去玩SM…..」

這時,圖書室的門啪一聲打開了。從中走出來的,是正樹私底下仰慕已久的二年級圖書室委員的少女。她該不會聽見剛才的對話了吧?少女一臉充滿疑惑和羞恥的表情,呆立不動。正樹難堪得連臉頰都熱了起來,阿守卻似乎一點也不在意,甚至還沒教養地直盯著她的全身看。

   「喂!」正樹的制止,絲毫不被阿守理會。被盯住的少女就像撞見蟒蛇的小白兔,全身不停地打顫。

   「喂!夠了吧?」正樹罵道。母親是虐待狂也不在乎,把道德和常識當成糞土的阿守,在端正冷酷的容貌下,似乎可以窺見那妖異而邪惡的本來面目。

   「走了啦!」正樹抓起阿守的手腕,離開了圖書室。


放學後,正樹一個人在教室中等著亞子老師。窗外已是一片暮色。現在是連社團的學生都已經回家的時間,但是老師仍舊還沒來。難道她忘了嗎?正樹心想,算了,回去好了。

   「抱歉,我遲到了…..」正樹站起身時,亞子老師終於出現。

   「是我自己把你留下來的,真不好意思。」

   「不會…..請問到底是什麼事呢?」

   「呃…..事實上…..」亞子老師說著,卻欲言又止,「啊,要喝果汁嗎?為了賠罪特別請你喝。」

明顯的轉移話題。真是奇怪,一點也不像以往嚴格的老師。正樹凝神一看,發現老師雖然裝得什麼事也沒有,但雙頰卻發熱紅潤,不但眼眶微微濕濡,連聲音似乎也高昂而激動…..

   「老師!」

   「唔,那個…..峰山…」亞子老師皺著眉,緊緊咬著下唇。

   「老師,你還好吧?」

   「…..對不起…..」

   「老師?」

老師的雙眼積存著淚水,她一面搖頭,突然一面當場蹲下。

   「啊!那個,我…..老師…..」

正樹一下子手足無措。眼前有女性像這樣對他哭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這和小時候把沙貴弄哭是完全不同的。

   「對不起…..原諒我!」蹲在地上的老師突然上前抱住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鬆開正樹的褲檔,然後拉下拉鏈…..

   「不、不要啊!老師,你做什麼!」

   「拜託你…..峰山…..」

正樹正想推開老師,老師的手卻緊握住正樹的男根,並將之從內褲中拉出。她隨意地用手搓揉後,便一口氣用嘴含到根部。

   「唔…..啊…..」

一瞬間頭暈似的快感襲來,麻痺之感從正樹的青筋竄馳而上,連想把老師推開的力氣,都游移得不知去向。老師『嗯、嗯』地由喉嚨底端嗚咽著,嘴唇不斷上下移動。

   「不…..」

正樹已被快感淹沒。女性對他口交,這當然是他的第一次。柔軟富彈性的黏膜刺激著能令他舒服的部位,使得龜頭部位逐漸變得堅挺。雖然以前曾聽人家形容過,但沒想到會這麼舒服。

   「嗯…..唔嗯…..」

亞子老師充滿知性的瓜子臉,因含著正樹的男根而有些歪斜。好想深深插進喉嚨的底部,強姦老師的嘴巴,正樹猛然頓住,吃驚於自己可怕的慾念。我到底,在想什麼?

   「老師!停下來!」正樹勉強地找回一絲理性,把亞子老師推開。

   「啊…..」

之前太過陶醉的緣故,正樹一下子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力氣,將老師推得俯倒在地上。她的窄裙被捲至膝蓋上方,可以看見大腿之間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發著光。但是,現在不是探索裙中奧秘的時候。正樹調整著呼吸,總算使男根平靜下來之後,注視著亞子老師。

   「老師,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做這種…」

這時,說話聲忽然自正樹背後傳來:「果然是失敗了吶,亞子!」

聽起來總令人覺得看不起人似的聲音,絕對不會認錯--「阿守!」

   「唷!正樹,不錯嘛!拒絕了亞子的口交,不愧是我的好朋友。」

   「閉嘴!你到底為什麼要指使老師做這種事?」

   「亞子是我母親開的SM俱樂部的會員,也是個如假包換、天生的被虐狂。」

   「胡說八道!老師是…..」

老師頹倒在地板上,輕聲啜泣著,卻沒否定阿守的話。

   「是真的。亞子,表演給正樹看吧!讓他知道知性女教師巖井亞子,其實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啊啊啊…..不要…..」

阿守走近亞子老師,扯住頭髮讓她抬起臉,然後迅速地抱起她,將她轉向正樹的方向,再一口氣把裙子全部掀起。

   「啊…..」亞子老師穿在窄裙中的,不是普通的布質內褲,而是一條像黑色細皮帶的東西。但與其說是遮蓋,不如說是捆綁似地,狠狠地勒緊了老師的下腹部。

   「來吧!張開大腿,讓正樹看個清楚。」

   「唔…..」

阿守抓住亞子老師的大腿向外拉開,老師的私處立即暴露在正樹眼前。黑色的皮革,有如丁字褲般地嵌進老師私處的中心。陰毛左右分開緊緊貼住,肉縫部份赤紅腫脹,看來皮革陷進得非常深。雖然這樣一定相當痛苦,但老師的下體卻濕成一片,使皮革反映著水光。正樹會覺得老師的大腿兩側發光,也是因為肉穴中滲出的蜜液流至大腿的緣故。

   「亞子在嚴肅形象的窄裙下,一直是這個樣子捆著。每到下課時間,她就在廁所裡自慰。對吧,亞子?」

阿守粗鄙的言語,一點都不像一個學生該說出口的話。但亞子老師卻絲毫沒指責說話不客氣的阿守,只是神情落寞地搖頭。

   「上衣也脫掉。」

被阿守一說,老師真的開始自己脫衣服,洋裝的下方果真是黑色的內衣。雖說是內衣,腰部與乳房的下半部卻被牢密地束緊,包裹得密不透風的乳房,不自然地由上方擠壓出來。皮革剛好就位於刺激到乳房的部位,便得老師的乳頭已經硬起,堅挺得非常誘人。

好想吸吮。正樹嚥下口中溢出的唾液。雖不知道老師是否真的是SM俱樂部的會員,但不論是那濕濡的下體或是高聳的乳頭,都在在顯示老師確實已有快感。

   「真齷齪,竟然要用貞操帶和皮內衣才會舒服。這種女人非得好好教訓一下不可。」

阿守說著,拿出不知何時準備好的、一個類似高爾夫球穿過皮繩的器具,以及一條寬邊的黑色皮帶。

   「知道嗎。這叫侄梏球,是被虐狂最喜歡的道具。」阿守邊說著,邊撬開老師的嘴,硬將球的部份塞進去,然後把皮繩的部份繞到後腦部,打結固定住。

   「啊…..唔…..」球上因沾滿了老師的唾液而潮濕。阿守以皮帶綁住老師的雙手手腕之後,將之抬高到頭頂上。

   「怎樣,正樹?這樣看起來,這女的就不像是什麼老師,而像個求人凌辱的被虐奴隸吧!」

   「呃…..啊,啊…..」

住手!你敢對老師做這種事!正樹的心裡雖然不斷地吶喊,他的身體卻彷彿被凍結住一般,完全無法動彈。他的背部中央到下半身都像被麻醉般地刺痛著,只能眼睜睜呆看著阿守對老師的凌辱。

一定,是因為剛才口交的緣故。正樹憑藉著殘存的少許理性,對自己低聲重覆著能讓自己接受的藉口。因為剛才老師做了那種事,自己才沒辦法去救她。而且,而且老師是….

   「亞子,差不多想要真正的東西了吧?」阿守在老師耳邊輕聲說道,見老師難為情地點點頭,又接著道:「那麼,要正樹插進來囉?」

老師又輕點了一次頭。阿守見狀,便把手覆上老師的貞操帶(正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解開她腰骨旁的環扣,股間的黑色皮革立刻落了下來。

   「啊!」正樹不自覺地叫出聲音。

黑色的皮革內側,與老師的私處密合的部位,附有兩根肉棒形狀的凸起物。兩根….也就是說,從一開始,亞子老師前後的穴口就都被堵塞住。而且,還由於阿守殘酷的對待而興奮,便得肉穴濕濡到那種程度。她柔軟的肉壁一陣一陣地抽搐著,彷彿在說『再來、再用力一點』一樣。

   「正樹,這條母狗說要你插進來,你覺得呢?」

   「怎麼可以!」正樹反射性地搖搖頭。

   「是嗎…..果然沒錯。亞子,正樹說討厭骯髒的變態女人,怎麼辦呢?」阿守說著,伸手到亞子的下體,將手指戳入。

   「唔…..唔、唔…..」

隨著指頭進出,咕啾咕啾的聲音不斷傳出,使老師更加激烈得搖晃身體、大聲喘息。她的乳房從皮革的束縛中蹦出,被侄梏球封住的嘴巴,則自未被封緊的嘴唇邊緣,倘流出大量的唾液。

   「正樹,如果你再不上她的話,說不定她會發瘋喔!我是不在乎啦,但是難道你覺得這樣也無所謂嗎?」阿守以討論功課般的輕鬆語氣問道。

   「發瘋的是你!不知道做這種事不可原諒嗎?」

   「即使亞子渴望?」

   「…..」正樹沒有回答。

的確,阿守的所做所為實在過份,但老師因此得到享受卻是千真萬確的。正樹心裡掙扎著,自己畢竟是個普通人,侵犯老師這種事,無論如何也辦不到。

   「算了,如果你一定不要的話,我也無可奈何。不過,你看這個…..」

阿守說著,拿出一張拍立得相片給正樹看。相片中拍的是把臉埋進正樹股間的亞子老師,以及半閉著眼睛的正樹。

   「如果老師與學生放學後亂搞的事情讓學校知道了,是不是不太好呢?我母親雖不怎麼高貴,卻還是家長會的委員,捐給學校的捐款也是筆可觀的數目。若要追究的話,可是會鬧得雞犬不寧的。真是件大醜聞吶…..你和亞子會被迫離開這所學校,這也算是自作自受吧?那麼沙貴呢?希望她不會因此而受到排擠或欺凌才好…..」

   「王八蛋…..」

太卑鄙了。正樹早就察覺到亞子老師的事從一開始(很可能是從她要正樹留下來時)就是阿守所設的詭計。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提出沙貴做為威脅。

   「如何?仍然堅持要遵從倫理道德的教誨嗎?或是要在此愉快地強姦她呢?亞子在等你喔!喂、亞子,用奴隸的方法求他吧!」

阿守解開老師口中的侄梏球,沾滿唾液的球隨著滾到地面。

   「啊啊…..啊啊啊…..峰山…..」亞子老師眼底湧出大顆的淚珠,望著正樹,充滿委屈地說道:「來吧…..」

   「白癡!要說請插進來!請把正樹主人的粗大肉棒插進亞子裡面來!」

   「唔…..正樹主人…..」

   「老師…..」觸電般的感受竄上正樹的背脊。

   「請插進來…..請把粗大的肉樺,插進來…..啊…..」老師說著,感到無比羞恥地背過臉。

可是正樹的眼睛卻在一瞬間瞥到,老師在說出猥褻言語的同時,肉穴內又噗哧不斷地湧出蜜汁。

   「正樹!」阿守推著正樹的背催促著。正樹已經死心,只好面對老師。

   「老師,抱歉…..」正樹抖著聲音說道。

這是為了沙貴,正樹心裡這麼想著,但脫下褲子和內褲之後所露出的男根,前端卻已滲出汁液,顯得黏黏滑滑的。為了不弄痛她,他抱住坐在地板上、雙腿大張的亞子老師,將她移至鋪著洋裝的地面上,然後腰部一挺…..

阿守和亞子老師都不知道,正樹到今天為止,都還是童貞之身。他自己也從來沒想過,居然會是以這種方式喪失童貞。

暖和而柔嫩的肉壁,慢慢地迎入正樹的前端。「嗚…..」彈力綿密的肉壁,包起正樹的男根向內擠送,濕潤蜿蜒的肉徑往龜頭上纏繞。正樹忍受不住,不禁使用了腰力。隨即傳來一陣肉壁層疊疊的微妙感覺,刺激著正樹敏感的部位。

   「啊…..啊啊…..啊啊…..」在正樹下方的亞子老師配合著正樹的腰部推送,發出陣陣嬌喘。

正樹摑住搖晃不已的乳房,一用力揉捏,老師的喘叫聲便愈加嬌甜:「唔…..嗯嗯…..啊…..啊、啊…..」

太棒了…..真是太舒服了…..

接下來的正樹已完全地將自己交付給男性的本能。他發狂似地,不停用力地將腰桿打入老師的體內。

   「到了!」有此自覺的那瞬間,正樹心裡不禁想著『這樣可以嗎?』而猶豫了一下,但又想到,若能就此在她體內深處噴射的話,那不知該有多麼舒服…..這麼一想,正樹就無法中斷抽插。

   「啊啊啊…..峰山…..啊~啊啊啊…..」老師的背部一下子弓起,包裹著正樹的膛內緊緊收縮,彷彿是個暗示一般,正樹也在瞬間解放開意識,一口氣在亞子老師的體內射精。


我、居然做了這種事。在正樹感到後侮的時候,一切都已經結束了。

   「太好了,正樹。以後,不論什麼時候想侵犯亞子都隨你的意思。這個,是我給你的小小的友情象徵。」阿守說著,遞給正樹一個小型的遙控器。「明天也有亞子的課,在上課中按下按扭玩玩吧!亞子,聽到了嗎?」

亞子老師默默地點點頭,然後將已經皺成一團的洋裝覆套住自己皮革緊身的內衣之上,搖搖晃晃地走出教室。

阿守握住仍呆若木雞的正樹雙肩,如下咒語般地在他耳邊低語:「正樹,才剛剛開始而已。你已經打開了第一道門,接下來你只能繼續不斷地向前進。從明天開始,放學後都會很有趣。」

直到歸途中與阿守分開,自己獨自一人的時候,正樹才總算清醒過來。但是,即使、心中滿是罪惡感,肉體卻仍舊殘存著興奮的餘韻。

   「畜生!」

路上的行人都紛紛回頭望向突然叫嚷出聲的正樹。正樹完全不予理會,迅速向前奔跑。以往只存在於想像世界的性交,竟會突然以那種形式得到體驗。那不是正樹自願的性交,而是遭到阿守的脅迫和強制,單就肉體的非正常強姦。但是,正樹的身體卻仍產生反應,而且,嘗試到的快感,已深深刻劃進正樹的體內了。

如果能忘記的話,今天…..不,想從阿守向自己搭訕的昨天開始全部忘掉。明知這是不可能的事,正樹只能胡亂地奔跑以求暫時忘卻。

   「你回來了呀!咦?」回到家後,正樹對母親視而不見,快步跑上樓梯,把自己關進房間後,頹喪地躺進床裡。

(嗯唔…..嗯…..啊…..啊啊…..)悄悄地,亞子老師的呻吟聲開始在腦海中迴盪著,正樹覺得股間自然地發燙,男根也為了尋求刺激而挺起。

   「幹什麼!」發現自己慾望的正樹,立刻起身按下CD音響的開關。平常他在夜間都會戴上耳機聽音樂,但今天他卻把音樂開得震天軋響。

叩叩。有人敲房間的門。反正一定是爸媽要來罵他吵鬧吧,不管他。正樹依舊重覆播放自己喜歡的歌曲。

可是,門外的聲音並不是怨言:「哥…..可以和你說一下話嗎?」

正樹切掉音響電源,打開門。站在門口的沙貴一臉不安,抬起頭望著正樹。

   「在學校發生什麼事了嗎?」

   「呃…..那個…..現在,哥不想和沙貴說話嗎?」

討論功課的話就免談。可是沙貴的頭腦不差,應該不是為了這個。既然知道正樹心情不佳,還特地找他說話,一定是什麼重要的事才對。

   「進來吧。」

穿著睡衣的沙貴坐在正樹的床上,纖柔的手緊握著,置於膝蓋上方。正樹盡可能地恢復全身的理性和平常心,雖然對自己照阿守的話去做而感到後悔,但只要想到是為了這個可愛的妺妺,多少就覺得好過些。

   「什麼事?」

   「那個…..昨天早上,不是有遇見一個哥哥的朋友叫神崎的嗎?」

   「…..阿守對你做了什麼!?」正樹吼道。如果有的話,要立刻去把他殺了!

   「不是啦!昨天神崎打電話給我…..他、他說我們不是真正的兄妹…..」

   「…..」頓時,口中一種苦澀的滋味慢慢擴散開來。

   「他說哥哥早就知道了…..哥,是真的嗎?」沙貴說道,直直地看著正樹。

正樹好不容易開始恢復的平常心,在剎那間又急劇崩潰。


第二章 節制

   「阿守,你這混蛋!」

教室裡的桌椅一排一排嘩啦啦地翻倒。被揍倒的阿守,和桌子一起倒在地上,站不起身。正樹繼續衝上前,一把抓住他。突如其來的互毆(正確的說法是正樹單方面的痛毆),在教室裡引起了大騷動。

   「峰山!住手!」

   「冷靜一點!不要打架!」

女同學們歇斯底里地叫喊,朋友們也從背後把正樹架住。

仰躺在地上的阿守朝上望著正樹,「令人驚訝吶,正樹。昨天還不願意在別人面前和我說話的你,突然快速進展了嘛!」

   「說什麼屁話!」

   「峰山,你住手。雖然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可是在這裡打架是會惹麻煩的。」好朋友安西說了之後,正樹的頭腦才慢慢冷卻。

其實,正樹原本也打算冷靜地和阿守談一談的。可是,當阿守一見到來上學的正樹,就又哼哼地露出往常的冷笑,竊竊私語說地:「和沙貴還好吧?她怎麼看都是個處女….」

聽到這句話的同時,理智才斷了線。被勸止的正樹無言地怒瞪阿守,阿守正想開口時,上課鈴響了。

由於第一節課是分科課程,學生們紛紛開始向各自的教室移動。正樹的課是數學,記得阿守也是一樣。想到這裡,正樹就毫無上課的心情,於是決定翹課。這麼一來,能去的地方就只有屋頂或圖書室而已了。但是屋頂上有時會有壞學生們聚集,倒不是害怕,而是因為扯上關係的話會很麻煩,所以正樹走向圖書室。

圖書室泛著特屬於古舊紙張的氣味。不如為何,站在比自己身高還高的書架間的微暗走道上,正樹就覺得很安心。雖然自己一點也不愛看書…..總之,為了假裝是在自習,正樹便散著小步,尋找適當的書。

不久,便在最裡面的書架前,和正在整理書籍的少女四目相對了。她雙手抱著許多書本,站在踏腳台上,看來有些危險。當然,她就是那個戴眼鏡的美少女。

   「呃…..」圖書室裡沒有別人。正樹不自覺地開了口,卻不知道接下來要說什麼。

   「這個書架還在整理中,要找這裡的書嗎?」少女以細嫩的聲音對正樹說道。

   「啊,不,那個…..」正樹心中躊躇著。難道要解釋上次被她偷聽到的SM話題嗎?那未免太奇怪了。

   「那麼…..啊!」少女探出來想把書本放回架子上的身體,無意間失去了平衡。「呀!」踏腳台不穩,兩手抱著書的少女眼看著就要摔落在地…..

   「危險!」正樹反射性地伸出手,同時間他的頭被書本敲到,劇痛立刻傳來。

踏腳台倒了,但是,少女的身體,卻穩穩地被正樹的手臂支撐住。

   「謝謝…..」少女慌忙地站好身子,紅著臉向正樹低頭道謝。

   「你沒受傷吧?」正樹問道。

   「嗯,對不起,我太冒失了…..」

   「不,是我來打擾,讓你分心了。」

   「才不是呢!」少女害羞地笑了。正樹第一次看見她的笑臉,她笑起來清純而婉約,二年級第一名的評價果然是正確的。

   「我叫峰山正樹。」

   「我…..是狹山令子。」

叫狹山令子呀,連名字也不庸俗 很有高尚的感覺。

   「峰山同學的班上也是自習嗎?」

   「呃…..是啊…..」正樹答道。『不,我翹課。』這種話對認真的令子是怎樣也難以說出口的。

   「有沒有討厭書的我也會想讀的書?」

即使是正樹這種無理的要求,傷透腦筋的令子仍然接受了,「我想,這本是很容易讀的。」

正樹借了她推薦的書,卻幾乎沒翻開,只愣愣地望著在櫃檯的令子。一見到認真讀書及整理書卡的令子,就覺得能夠稍稍忘掉亞子老師的事、阿守的事、還有沙貴的事。

--哥哥和我,不是真正的兄妹嗎?--

之後費了好大的勁努力安撫沙貴,好不容易才讓她接受『即使沒有血緣仍然是兄妹』的說法。一想起來,治療中的臼齒似乎又開始苦澀疼痛起來。不,在醫院時靜子曾說『會有藥的味道』,也許那才是原因吧!

正樹暗自歎了一口氣。即使揍了阿守,也無法改變妹妹知道實情的事實。除此之外,以後該怎麼辦呢?長久以來,為了壓抑『彼此如果不是真正的兄妹,那麼…..』的想法,正樹所費的苦心,全都白費了。

   「那個…..那本書很無聊嗎?」令子走過來,輕聲說道。

   「啊,不。抱歉抱歉,我在想事情。」正樹對令子露出微笑,開始閱讀。

沒想到那本書相當有趣,翹課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喂!好了啦,饒過我吧!」回到教室後,阿守嘻皮笑臉地朝正樹走近。

   「是你不對喔!就算守君的母親所做的治療再怎麼痛,也不能打他啊!」

   「沒錯,峰山,神崎那麼好心,還介紹你去他母親的牙科診所。」說這些怪話的,並不只有安西和同學們。

   「我媽媽的技術其實並不差,只是手勁大了點。忘了告訴你,很抱歉。我被打也沒話說。」

…..啊,對了,剛才我揍了阿守。正樹立刻聽懂了。一定是阿守趁正樹翹課的時候,高明地攏絡了大家。

   「是我不對,不該為蛀牙這種小事發脾氣。」反正至少平息了,因此正樹也跟著附和他們。

   「那麼,就沒事了。」阿守走近正樹,一邊嘻嘻哈哈的,一邊附耳說道:「等一下是亞子的課,使用那個遙控器。」

   「什麼?」

   「還有今天放學後沒問題吧?介紹我的新奴隸給你認識。」

   「…..可惡!」

   「啊?什麼事?」正樹一放大聲量,阿守馬上就裝成無辜的樣子,正樹只有憤恨地咬著下唇。此時,亞子老師進來了。

   「起立。」隨著口令,學生們紛紛回座。

   「照我說的去做。把遙控器的按扭按下。」阿守如催眠一般,一字一字慢慢地說。聽在正樹耳裡,就如同『不按的話,沙貴會變成怎樣我可不負貴』那般的要脅。

   「今天從第三十六頁開始。例句she need not have shaken hands with him.翻譯成日文為『她沒必要和他握手,但還是握了』。在這種情況下,need not有反諷的意思。」亞子老師看起來完全沒有不同.穿著亮色的洋裝,以漂亮的發音念英文。

隔壁班有個幾乎真心仰慕亞子老師的傢伙,而且還是不良少年。據說他要全班在上亞子老師的課時全部集中精神,嚴禁交談。假如他知道昨天正樹和老師所做的事的話,會有什麼反應呢?

正樹把手伸入長褲口袋,裡頭放著阿守交給他的遙控器。如果老師真的是被虐狂,那她現在插著電動棒上課,按下開關後,她是不可能平心靜氣的。

   「那麼,這句變成否定句要怎麼說呢?呃…..今天是七號,座號七號的小川!」

   「有!嗯…..呃…..She does not have …..」」

   「搞不清楚。仔細看例句,have shaken 是過去分詞。你想進英文系吧?這是重點哦!」

   「老師,用搞的很低級喔!」

全班哄堂大笑。亞子老師特有的遲頓讓正樹也忍不住想笑。阿守回頭望向正樹,敲敲手中的筆。快吧!按下按扭。

正樹的心打起寒顫,但仍然無法違抗他。正樹一面心裡想著『如果什麼都沒發生就好了』,一面輕輕壓下按扭。

   「好吧好吧,開始複習。need not是在否定句及疑問句中使用的助動詞,肯定句時要用動詞加不定詞的need to …..」老師轉過身去寫黑板,樣子並無改變。正樹剛鬆了一口氣時,突然察覺到老師的膝蓋在發抖。只聽到老師繼續說道:「He needs to buy a newwatch這是…..肯定句的…..」

糟了,連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粉筆和黑板不停地擦撞,使得寫出來的根本不成文字。

   「把這個…..否定,有時候…..剛才…..小川同學…..晤…..」亞子老師朝著黑板,一語不發。教室因此開始略為嘈雜,也有人輕聲說著:「老師身體不舒服嗎?」

果真有啊。正樹心想,老師的下體現在正插著成人玩具,正樹一壓下按扭,便使那個東西開始蠕動了。老師磨擦著膝蓋,好像在忍耐尿意一般。事實上,應該連站立也很困難吧?如果可以的話,她是不是想立刻在學生面前蹲下,捲起裙子,脫掉內褲,然後像昨天放學後一樣,撐開濕透的花洞,抽動著鼻子…..

   「老師,我有個問題!」阿守突然舉手,他無視於亞子老師的異狀,若無其事地發問:「剛才否定句的need to,不是口語用法嗎?」

   「啊…..唔…..可是,最近的文法…..入學考也…..啊啊…..」老師的雙頰泛出紅暈,她皺著眉毛,緊咬下唇,有經驗的人一看就知道老師正處於性興奮狀態。

   「巖井老師,請你正經點回答我的問題。」阿守以命令的語氣說道。他明知身為被虐狂的亞子老師對冰冷的話語會格外有快感,就特別表現出高壓的態度。

   「神、神崎同學…..嗚…..」老師根本無法回答任何問題,她猛搖著頭,然後以懇求的眼光看著正樹。

--拜託,峰山同學,關掉開關--

濕潤的雙眸,在拚命地向正樹訴求。但是,正樹卻沒停止電動棒的動作。因為如果停止的話,阿守不知道又會做出什麼事來。此外,和老師有過性經驗的正樹,想像得到老師已經快達到高潮了。老師是個被虐狂,所以雖然她表情那麼痛苦,但其實是很舒服的。正樹用雙腳壓抑住亢奮的男根,再次壓下按扭,拿到遙控器時,就知道那個位置是『強』。

   「啊啊…..不要…..!」老師的身體終於無法自抑地向後拱起,忍不住當場跪下。

   「不要…..不要啊…..」豆大的淚珠簌簌地倘下,老師一邊掩飾著扭動的腰身,一邊好不容易地撐著牆壁站起身,道:「對不起…..自習…..」語畢,便轉身跑了出去。

學生們個個目瞪口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老師到底怎麼了…..?」

正樹對老師的行動再明白不過。她絕對是一直線衝入洗手間,發出呻吟聲達到高潮,然後對在上課中性興奮的自己感到羞恥,一邊哭一邊脫下被沾得黏滑的內褲,擦拭濕答答的小洞…..

   「唔…..」不行了,想到廁所去自慰。正樹假裝肚子痛,也離開了自己的位子。

同一時間,阿守緩緩回過頭來,朝正樹露出微笑。


   「拜拜囉!」

   「喂!今天要不要去?」

同學們魚貫地走出教室。但是,對正樹而言,放學後的惡夢才剛剛開始。

   「峰山,大家要去打電動,你去不去?」安西問道。

   「對不起,我今天有事。」

   「這樣啊?那麼,一起到車站吧!」

   「不…..是學校的事…..」

   「哦!該不會是要向誰告白吧?」為了故意開正樹的玩笑,安西大聲叫嚷著。

   「笨蛋!不是啦!」正樹匆忙否定卻為時已晚,聽到的同學們紛紛朝正樹周圍聚集而來。

   「咦?峰山向女生告白?」

   「那麼,可愛的峰山妹妹我就接收囉!」

   「真意外,我還以為峰山是戀妹情結呢!」

嘲弄之聲此起彼落,也還有人說更殘忍的,但正樹都只有聳聳肩。

這時,由人群外一個聲音有條不紊地傳來:「各位,我跟正樹有點事。傍晚,正樹要去我母親的醫院。在那之前,我們要先聊聊。對吧,正樹?」

阿守擠開人群,來到正樹身邊,並輕輕地將他細瘦的手指搭在正樹肩膀上,續道:「非常可惜,以後正樹還是會繼續守護沙貴,嗯?」

這句話當然另有含意。如果想保護沙貴,以後也得乖乖地聽我的話。

   「唔…..是啊…..」

   「那麼,我們先走了。」

   「明天見,正樹。」

同學們似乎都震懾於阿守的氣勢,紛紛陪著笑臉離開他們兩人。

   「哼!真幼稚,什麼向女生告白。」

周圍的人都離開後,阿守露出明顯輕蔑的神情,「什麼告白、戀愛、全都是騙小孩的。怎麼樣?剛才的亞子不錯吧?和這種樂趣比起來,純潔的戀愛簡直比糞土還不如!」

   「別拿我和你相提並論。」

   「哦、是嗎?剛才用震動器讓亞子高潮的人不就是你嗎?」

他見正樹不答腔,便道:「我們走吧!我想,我的新奴隸你一定會喜歡。」說完,就先向前走。

走上樓梯,穿過通往特別教室的走廊時,正樹的胸中開始湧起不好的預感。在寂靜的走廊盡頭…..該不會,是要去…..

--本日為圖書整理日,閉館中--

門上掛著吊牌,但阿守為何會有鑰匙呢?一看之下,室內並沒有人。但是,在最裡面的書架之前,放置著踏腳台。難道,在這裡的是…..

   「久等啦!令子。」

不敢相信!正樹立刻閉上眼轉過臉,但眼睛仍然清楚地見到手腳都被麻繩捆住、倒在地上的令子。

   「啊…..」令子發出怯儒的嗓音。

   「我帶你另外一位主人來了。不是第一次見面吧?」

   「什麼主人!?」正樹轉向阿守,罵道。

   「當然,以後我們就兩個人一起調教令子吧!令子和亞子不同,才剛剛成為奴隸而已,所以可以照你的方式來訓練。」

   「說什麼鬼話!你竟敢這樣對待令子!」正樹怒道,上前想解開令子身上的繩子,但被阿守制止。

   「這是令子本身的渴望。令子是亞子比不上的天生被虐狂,這種人我在母親的SM俱樂部看太多了,一見到她我就曉得她是同類。我們那天不是在走廊說話時被她撞見嗎?那時我看到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那種飢渴地要求男人凌辱的女人。」

   「不…..不會的…..」正樹的腦海中,令子清秀芳香的形象一片片地崩潰散落。

   「這是常有的事。女教師或圖書委員這種表面上頭腦聰明的女性,實際上都充滿了被虐的肉慾。」

   「夠了!」正樹吼道,轉身想逃離,門鎖卻已被阿守鎖住。他仔細想想,不是圖書委員的阿守竟持有鑰匙,只能認為是令子交給他的。這麼說來,令子被捆綁果然是出於自己的意願。

阿守抱起令子的身體,讓她趴倒在圖書室寬大的桌面上,道:「今天,用鞭子來教導令子。」

   「啊…..」令子眼鏡下的雙眸濕潤了起來。

阿守掀開令子的裙子,露出她純白的內褲,「來吧!正樹,用這皮鞭狠狠地鞭打她的屁股吧!」

仔細一看,圖書室的角落,散亂地擺置著一些怪異的道具。阿守由其中選了一條類似騎馬用的短鞭,交到正樹手中,卻被正樹扔到一旁。

   「令子,請求正樹主人,求他羞辱令子。」

   「是…..峰山主人…..拜託您,用那皮鞭抽打令子的臀肉…..」令子以微弱但清晰的聲音懇求著,聽得正樹不禁渾身打起寒顫。

   「你看,令子也這麼說。」

阿守再次讓正樹執起皮鞭。這一次,正樹穩穩地緊握住了。但是,見到眼前豐嫩白皙的臀部,根本不可能狠得下心揮鞭。

   「正樹,還需要我為你找個理由嗎?也好,沒關係…..不打的話,我會告訴母親你在學校的下流行為,讓所有人唾棄你。這麼一來,沙貴會如何呢?」

   「閉嘴!」正樹叫道,邊自暴自棄般地抽了一下皮鞭。但是皮鞭只發出啪啪的響聲,敷衍地落在令子的臀部。

   「嗚!」皮鞭落下的瞬間,令子悶聲嚎叫。

   「不行!太軟弱了,要這樣打!」阿守搶過鞭子,剝下令子的內褲,使她的臉頰一下子漲紅了。

   「看好!是這樣用的!」

啪咻一聲,爆裂出痛快尖銳的鞭響。令子的臀部上,立即染上了一條清楚的紅色鞭痕。

   「啊啊…..好痛…..」

   「還早呢!挨打只是奴隸的天職而已。」阿守說著,繼續揮鞭。鞭子不斷發出嗶咻、嗶咻地低響。每次皮鞭一落在令子身上,令子就發出嗚啊、嗯啊的哀嚎。

   「現在換正樹了。令子,兩位主人輪流調教你,你真是幸福的奴隸啊!」

   「是…..是的…..嗚…..」令子的口中喘著氣,眼鏡的邊緣逐漸積存起淚水。

   「拜託您…..峰山主人…..」

   「令子,不要再說了,我不想聽。」

   「請用那皮鞭,狠狠地抽打令子。」

   「住嘴!」像是再也忍受不住般,正樹終於揮起鞭子。令子的臀部受到鞭打,開始微微地顫抖。

   「嗚…..啊啊…..」

   「差不多夠了。」

阿守停止正樹的鞭擊,將手伸入令子的臀肉之間,語氣帶著嘲諷:「真厲害吶!濕成這樣。被打會這麼有快感嗎?」

   「啊…..」體內被阿守的手指翻攪,使得令子的背不自覺地朝上弓起。

   「接下來呢,不能光自己興奮而已,要來服務一下主人。」

阿守把令子由桌面上拖下來,解開她的繩子,讓她趴在地板上,轉頭對正樹道:「正樹,如何?亢奮了嗎?」

正樹搖頭。雖然身體熱烘烘的,但會使對方痛楚的行為,他無論如何也無法認同。

   「是嗎…..令子,主人對你這奴隸相當不滿喔!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做才能讓他喜歡你呢?」

阿守一邊說,一邊將玩弄著她下體的手指移至她的唇邊,然後檸入口中。

   「知道吧,令子?」

   「嗚…..是,是的…..」令子邊說,邊趴著爬到正樹腳邊。

   「峰山主人,請讓令子吸吮主人的男根。如果主人滿足了,請將乳白的獎賞澆在令子的臉上…..」令子抱著不斷向後退的正樹,用手解開他的皮帶。

   「令子,我以前很仰慕你的。」

令子陡然一震,不覺停下手邊的動作。她滿是淚水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臉上似乎又是喜悅,又是悲傷。

   「你真的希望嗎?以這種方式被污辱,真的覺得喜悅嗎?」

   「令子,說是。」阿守步至令子身後,將手置入突出的臀肉之間。

   「嗚嗯嗯…..」

   「哦、濕成這樣。正樹,如果你現在還堅持理性的話,對令子來說未免太可憐了。令子是奴隸,而你是主人,這就是你們之間正確的關係。做吧!令子,用你的嘴去慰藉你的主人吧!」

   「唔…..嗯…..」令子一面被阿守攪弄著私處,一面用顫抖的手重新捧住正樹的男根,然後閉起眼睛,慢慢地含進口中。

   「唔唔…..」

令子規律地發出啾吧啾吧的聲音,嘴唇在根部與前端之間反覆。她一邊動作,舌尖還一邊在溝部轉動,使得正樹的肉棒一下子就產生反應。她默默地、拚命地吸吮肉棒。正樹感覺著,雖然是比亞子老師還差一大截的笨拙技巧,但這種不太習慣的感覺反而更能使正樹興奮。

不行了。說得那麼冠冕堂皇,可是自己就要這樣射了。在這裡射精的話,就會變成阿守所說的那種關係。如此一來,就不可能再把圖書室當成自己心靈的避風港,也不可能光看著令子就會感到無比幸福了。

   「啊啊!」與正樹的期待相反地,令子的口交愈來愈激烈。她一邊痛苦得流淚,一邊又在喉嚨深處夾擠著正樹的男根。

   「嗯咕…..」阿守的指技似乎讓令子很有快感。

一瞬間正樹突然想到,為什麼阿守不自己侵犯令子呢?但疑惑之感才剛浮出,眼前的快感便立刻將他的疑問沖走。

   「晤…..」

   「主人快出來了。令子,用臉接住。」

龜頭部位受到加倍的刺激。就在正樹心想著要射了的時候,令子很快地將嘴唇移開。霎時,正樹解放了他的慾望。火燙的精液,一股腦澆在令子的臉上,把她眼鏡的鏡片、泛紅的臉頰都染成一片白濁色。沾附在因男根不斷出入而漲得紅腫的唇上的精液,被令子以粉紅色的舌尖輕輕舐進嘴裡。

   「做得不錯嘛!這樣一來你也能被承認為奴隸了。」阿守搭住令子的肩膀。令子再度開始哭泣。

   「正樹,願意接受令子當你的奴隸嗎?」

   「…..」正樹不發一語。

   「好,那麼令子,站起來發誓。把肉穴給主人看,發誓一生當他的奴隸,忠實地服侍他。」

令子照阿守的話做了。她站在正樹面前,張開腳,用手指撐開自己的秘部。這是正樹第一次仔細看見令子的私處,她的陰毛極為稀鬆,只在上方略有一些。她的肉壁很薄,但陰蒂卻明顯地膨脹。看在正樹眼裡,彷彿是清純老實的令子在對自己展露她淫猥的肉慾一般。而且,才剛射精過的肉棒再度高聳挺拔,把自己也嚇了一跳。

   「我…..令子,發誓一生都當峰山主人的奴隸,忠誠地服侍主人。…我的身體,全都是峰山主人享樂的道具…..」一面發著誓的令子,秘部又開始濕潤起來。

契約成立,正樹與令子的關係已經確立。一瞬間,正樹胸中突然湧起了一種從末有過的情感--那是,彷彿自己變成了神的全能感。

   「遊戲已經告一段落,回去吧!正樹今天要去我媽媽的醫院吧?」

阿守冷淡的聲音,讓正樹之前所產生的情感在轉瞬間消失。但是,就連正樹本身也不知道,確確實實地,正樹在改變著。


第三章 月

啊!天空一片蔚藍…..

遠遠地可以聽見,操場上傳來棒球隊進行守備訓練、以及跑步的聲音。正樹不在乎弄髒制服,在水泥地上躺成大字形睡覺。由於不良少年很早就離開了,因此放學後的屋頂上,就像被正樹包下來一般。

--正樹,今天如何?--

儘管已經成功地讓令子成為奴隸,阿守還是每天這麼問。在那天之後,正樹每天都侵犯令子或亞子老師。對於她們兩人都是真正的被虐狂,都是表面正經、但樂於接受凌辱等事,正樹早已無任何懷疑。

--可是,我絕對是正常人。--

從變態行為中得到興奮而射精的總是自己,阿守都只是冷酷地欺凌她們、挑唆正樹而已。雖然這些都是事實,但是正樹認為,在那種情況下什麼都不做的阿守,才是真正的不正常。

正樹不瞭解阿守為什麼不侵犯她們。他唯一瞭解的,就是即使像這樣逃到屋頂上,還是會被阿守發現;還有逃回家的話,阿守母親的權力就會讓沙貴受到連累退學…..自從沙貴知道原以為是兄妹的人,其實不過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外人之後,就已經夠傷心的了。要是再無法上學的話,對她不知會造成多大的傷害。縱使不被退學,光是想像被大家另眼看待而沮喪不已的沙貴,就會讓他痛苦不堪。而且,全部肇因於自己…..

混帳!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樹像個任性妄為的核子,啪噠啪噠地踏著腳。這時,出入口的門扉打開了。被找到了吧!正樹心想,反正已經死心了,乾脆閉上眼睛。

   「啊!果然在這裡!」

   「沙貴!」正樹猛然站起,訝然道:「你、你怎麼了?現在不是游泳社的練習時間嗎?」正樹邊說著,邊抓住沙貴的雙腕,下意識地想確認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對不起!」正樹連忙鬆開手,沙貴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個,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麼實驗還是研究對吧?但是覺得無聊,就跑掉了,對不對?」

   「呃…..啊,對啊!」正樹答道。阿守把『那個』對沙貴說是『實驗』嗎?

   「他來我們教室,問我有沒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說我去找你回來。因為從小時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時,就會爬到高的地方。」沙貴天直無邪地笑道,正樹卻絲毫沒有笑的心情。

   「那麼,阿守沒有對你做什麼囉?」

   「當然呀!第一次見到他時是有點怕怕的,不過,現在神崎對我很溫柔。」

沙貴的表情看來不像在騙人,正樹才總算鬆了一口氣。但同時,一股苦澀的味道又開始在口中擴散開來。

   「溫柔…..意思是指你常和阿守聊天嗎?」

   「嗯…..」沙貴應著,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這裡嗎?」沙貴鋪開百摺裙的裙擺,坐在正樹身旁。

正樹也重新坐好。回想起來,從沙貴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這樣和她獨處還是第一次。

   「好久沒和哥這樣說話了。」

   「啊!」自己心裡的話被說出來,正樹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動起來。

   「第一次和神崎說話,是在游泳社練習完回家時。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動跑來跟我說『今天早上對不起呀』。」

不可能。正樹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來埋伏沙貴。雖不明瞭阿守為什麼要做這種事,但只要是那個阿守,就絕對不會有什麼偶然的。雖說如此,將事實告訴沙貴的話只會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樹沒有答腔,讓她繼續說下去。

   「後來,就談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傾聽對象,沙貴才終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麼?」

   「那個…..很多很多啦!」沙貴的臉頰微微泛著紅暈,「神崎說,如果我想知道的話,會告訴我對我有幫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兩人是無血緣的兄妹了嗎?

   「什麼有幫助!你知道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煩惱嗎?」

   「不,托神崎的福,我輕鬆多了。所以,現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傢伙是不可能親切地幫助別人的!」正樹罵道,不禁怒火中燒,「下要再接近那傢伙,那傢伙說的話絕對不要相信!」

   「哥…..」

   「該不會,你…..」喜歡上阿守了嗎?正樹正想說出口,喉嚨卻像打了結一樣。強烈的嫉妒感猛然襲來,自己完全無法抑制。腦海中浮現出沙貴被阿守凌辱的畫面。難道你也像令子、亞子同樣嗎?喜歡那樣被捆綁、鞭打嗎?正樹抱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哥,你怎麼了?」沙貴輕輕伸手過來,被正樹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樹奪走沙貴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夢見的唇,是比想像中還要柔軟,散發著甜味的妺妹的雙唇。

   「唔…..」沙貴很難受似地輕輕掙扎,卻沒有抗拒正樹。不只如此,還自己張開口,準備迎接正樹的舌頭。

正樹的手伸向沙貴的胸部。身材嬌小、像個小孩子般的沙貴,胸部竟意外地豐滿,呈現出明顯的碗型。正樹彷彿要將之從制服上擠出來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貴的乳房。

   「啊啊…..」沙貴無奈地蹙起眉間,被抱緊的肢體微微地發抖。正樹把手伸進沙貴的裙擺中,由內側將大腿扳開,然後以手掌抵住溫暖的私處上方。

   「啊…..哥…..」沙貴纖細的手指摑住正樹的肩膀。指甲緊縮所帶來的疼痛,使正樹在一瞬間清醒。沙貴的眼底湧出淚滴。晶瑩明亮的淚滴,自她的臉頰滑落。

   「沙貴…..我…..」剎那間正樹感到怯儒。妹妹顫著抖哭泣,卻仍不打算拒絕自己。對這樣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麼?

   「對不起!沙貴,是我不對!」正樹說著,推開沙貴,不理會沙貴在後面拚命叫著『哥哥!』,頭也不回地由屋頂逃離。


我是最差勁的大混蛋!

正樹心裡這麼想著,就此跑出學校。在由夕暮逐漸轉成夜色的街道上,毫無目的地奔跑、閒晃。沒多久,正樹來到夜間的繁華地區。成年男子們都在此飲酒作樂,但未成年而且穿著制服的正樹是不能這麼做的。沒辦法,只好到小巷內的遊樂場消磨時間,或站在狹小骯髒的便利商店中看雜誌。

真是無聊。正樹心想著,但自己也不知道該做什麼。轉眼間時間已經相當晚了,正樹走出今晚的第二間速食店,錢包中也所剩無幾。這時,由路過的大樓防火巷內,突然傳來爭吵的聲音。

   「放開!不要碰我!」

   「現在才假裝聖女,不覺得太遲了嗎?」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轉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孩子被三個男人纏住。男人們一個個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紀大概比正樹小幾歲,而且身材嬌小…..總覺得會想起沙貴。

   「喂!你們幹嘛!」正樹毫不遲疑地闖入。

   「咦?你是誰?」

   「不關你的事,少管閒事!」

   「逞英雄的話會把你殺了喔!」

狠話此起彼落,發亮的六隻眼睛一齊瞪向正樹。

   「白癡、低能!你們這些笨蛋除了說殺了你以外什麼也不行!」正樹故意激怒對方,然後轉頭望向女孩子,道:「喂!你可以走了!」

   「我…..那個…..」

   「少給我裝模作樣!」

正樹的臉頰陡然吃了一記不良少年的拳頭。頓時,正樹覺得一陣頭暈--完蛋了--正樹心想,這些傢伙果然打架有夠強的。

   「拜拜了…..別回來…..」正樹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給人的感覺的確很像沙貴,總覺得在哪裡見過。但是,現在已經沒空去想那個了。

   「沒用的傢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連不斷地落在正樹的腹部和下顎上。已經腳步蹣跚的正樹也回擊對方一拳,力道雖微弱,但總算是擊中了。可是下一秒腳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點般落下。三對一,一開始就毫無勝算。但是,正樹仍然像是自暴自棄般地站起來。

   「別瞧不起我…..」踏著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樹再度步向不良少年們。突然,一發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襲來,一瞬間正樹的意識已離他遠去。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上方傳來女孩子的聲音,使正樹略略清醒過來。

   「我…..唔…..」稍微一動,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遞出一個塑膠水瓶,正樹接過來喝了一口。裡頭裝的是沁涼的礦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來的力氣。

   「謝謝!」正樹將水瓶遞還給女孩。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穿著短袖T恤和牛仔褲,妝化得稍微濃了點,使她看起來蠻愛玩的,但是年齡大概和正樹差不多。

   「我一開始就看到了。你認識那個被糾纏的女生嗎?」

   「不認識。」

   「那麼…..為什麼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對一,明知自己打不贏?」

   「嗯。」正樹答道。吃過苦頭後,就覺得自己對沙貴、亞子老師她們的罪惡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你才怪呢!幹嘛那麼麻煩跑來給我水喝?

   「因為,其實我也想幫你,可是又覺得反而會幫倒忙…..」

   「是喔!」正樹回道。對方看起來雖然像太妹,但好像是個蠻直爽、富正義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樹。」

   「我,明津麻理。」

兩人邊走邊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樹不但同一個學校,而且是同學年。

   「哈哈哈…..那也難怪。我在學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翹課。就算偶爾去學校,也都是待在屋頂上睡覺。」

   「呵呵,說不定下次會在屋頂上碰到你。」

   「也許吧!」麻理對正樹笑著說道。那笑容一點也沒有不良的樣子,看起來非常地迷人。正樹心想著為什麼麻理會當太妹,但沒開口問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樹有正樹自己的理由一樣。

   「那麼,再見了。剛才那些傢伙說不定還在這附近,正樹,趕緊回家吧!」

走到車站前的馬路後,麻理向正樹揮揮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認識了麻理,總算讓正樹混亂不堪的心思可以暫時平穩下來。正樹這麼想著,決定回家。


即使母親對正樹的晚歸抱怨了幾句,家中情況還是沒什麼不同。沙貴沒有從房間出來。不過,目前這樣可能對誰都比較好。

隔天,還有接下來幾天,表面上都和以往無異。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麼樣呢,正樹?」放學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樹身邊。不知何時開始,兩人已被班上同學們公認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並未責備正樹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我每天都會找你,但答不答應是你的自由,因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樣,只揚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認識麻理,正樹的日子卻依然被阿守所獨佔。正樹曾經在學校找過麻理,但是運氣不佳,一次也沒遇見。聽說她確實是本校的學生,但幾乎不來上課。

也有人這麼說:「她家裡超有錢的,不來上課也能畢業。」

結果,正樹今天還是和阿守一起行動。最近,兩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鑰匙的圖書資料室。之前也曾把亞子老師叫到這裡來過,不過阿守似乎比較喜歡調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著頭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裡動作著。但是當正樹和阿守一進來,她立刻就站起身,接著又落下雙膝,跪在地上,嚅聲道:「今天也請好好疼愛令子。」

   「有沒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說著,從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錯…..已經濕答答的了。有照我說的不穿內褲、一邊自慰一邊等待是吧?」

   「是…..」

   「也請正樹主人看看。」

令子聞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撥開臀肉讓正樹觀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麼都沒有。赤裸的下體鮮紅充血,張開著口,似乎相當有快感的樣子,連臀穴都滲出蜜汁,陰毛的前端甚至還沾附著小水滴。

門沒有鎖起來。如果突然有人闖進來的話該怎麼辦?

曝露在正樹兩人視線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斷地湧出蜜汁,連地板都染濕了。即使是現在,令子的臉蛋看來還是非常清純,眼鏡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視正樹。可是,承受調教之後的身體卻愈發淫亂,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凌辱。

正樹想要立刻進入令子的體內,但阿守卻不允許。

   「因為今天有新的嘗試。正樹,先把令子脫光,用繩子綁起來,我去準備別的。」阿守說完,轉身由資料室的置物櫃中拿出兩條麻繩,將其中一條擲給正樹。

正樹無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託您…..」令子垂著頭髮顫。正樹一語不發,粗暴地脫掉令子的制服,用繩子繞過乳房上下兩側、再絞住雙腕捆綁起來。

一開始阿守這麼吩咐時,正樹認為自己絕不可能辦到,但是到了現在,他已經在無意中學會如何綁得更緊,而且懂得如何讓乳房突出成淫靡的形狀。當然,會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難。

令子白皙的乳房在麻繩陷進之後顯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擁有一對與身材成比例的巨乳,正樹後來才知道她的胸圍是88公分、E罩杯,綁上繩索後顯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異樣。此外,略大的乳頭還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樹開玩笑地揪住她的乳頭後,令子立刻發出陣陣嬌甜的輕喘。也許是沒被玩弄的下體感到針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拚命地磨擦大腿,身體也不停扭動。

   「嗯,弄好了。」阿守將麻繩由資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繩上系滿了小小的繩結。

   「令子,跨在繩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還沒高潮的話就給你獎賞,正樹主人會好好疼愛你。可以吧,正樹?」

當然,正樹說不出『不要』。

全裸、被緊緊捆綁的令子,緩緩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繩索。繩索剛好位於可以嵌進令子肉洞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剛跨上去,雙腳就已經開始發抖。看來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夠獲得相當的快感。

   「喂!快點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著,踉踉蹌蹌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繩結就深深地嵌進穴內一寸。走沒幾步,便已潸然淚下。

   「嗚…..好痛…..」

   「說謊!是很舒服才對吧?給我好好地對準繩結磨擦!」

   「唔…..嗯…..嗚嗚…..啊啊啊…..」

正樹與阿守一起由正面觀賞令子掙扎的模樣。令子每前進一步,就邊搖著頭,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頂在繩索上方,以癡狂的表情往復磨擦穴內。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繩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高潮了嗎?」

   「是…..」

   「以難堪的姿態跨在繩索上,刺激到下體而興奮嗎?」

   「是的…..」

   「哼!真是淫亂。不行,不走到這裡不允許你高潮。」

   「可是…..我…..這種…..啊啊…..」令子扭動著腰部,繩索也跟著上下搖晃,「拜託…..我…..這樣下去…..啊…..」

   「怎麼了?奴隸敢不聽主人的命令嗎?」阿守不耐煩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繩索向上拉起。

   「啊啊!」剎那間,令子繃緊了全身地睜大眼睛,隨即又絕望似地無力癱軟。

   「啊啊啊…..不行了…..」隨著嗶滋嗶滋的微弱聲響,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黃色的尿液。

   「失禁了嗎…..刺激太強了吧?」阿守冷眼看著,似乎覺得十分無趣地說道。

   「啊…..對不起…..啊啊…..」令子仍舊邊啜泣邊放尿。這是正樹生平第一次見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著『怎麼那麼久、量又多啊!』雖然自己應該沒有這種興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調教令子時要讓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勢小便,就可以好好觀察一下尿水是從哪個洞、是怎麼出來的。

   「嗚…..」放尿終於停止了,但麻繩上還垂著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嘖!你知道吧?自己尿出來的就要自己處理。」

   「是…..」

阿守上前解開令子的繩子。全裸的令子,全身發著顫收拾麻繩。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則被阿守命令以舌頭舔淨。

   「正樹,再來呢?」令子將近整理完畢時,阿守說道:「這奴隸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樂意侵犯她吧?」

   「不,沒關係。」正樹隨口答道。他並非神經質的人,況且剛才看夠了令子的下流姿態,忍耐力已經達到界限了。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說著,不打算出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細觀察正樹而已。

   「那麼,要上了。」

正樹讓令子仰躺,伸手掰開她的雙腳。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聲地對正樹說聲『拜託您了』。

   「晤…..」儘管已濕潤地倘著愛液,令子的內部卻依舊非常狹窄。她第一次被調教時還是處女,而將之奪走的人當然是正樹。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貫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皺起眉頭。正樹本身也是最近才喪失童貞的,並不懂得如何讓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隨著自己舒服的感覺抽插而已。也許令子根本無法從中感覺到快樂。但是,即使下體並沒有性的悅樂,被虐狂的她仍然因為『遭受侵犯』而感到興奮。這可以由承受正樹進入的內部不絕湧出的蜜汁得到證明。

   「唔…..嗯…..」

正樹抱住令子,將她如同充氣娃娃似地搖晃。他將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產生了要噴發的感覺。一瞬間,是否能在裡頭射精的遲疑被令子察覺,令子立刻對他點點頭,道:「就在裡面…..可以嗎?…..」

對了,對方是奴隸,是可以讓自己隨心所欲的對象。這麼想的同時,正樹隨即改變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動自己的腰桿。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樹射出的精液,令子長長地喘了口氣。

   「結束了嗎,正樹?」儘管盯著正樹的性交,阿守的聲音還是不帶任何感情:「那麼,走吧!令子,我們明天不一定會來,可是,放學後你還是要和今天一樣,邊自慰邊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著,張開著腳答道。她的下體溢出了少許的白色液體,當然是正樹的精液。

正樹看在眼裡,覺得自己有些過份,胸中感到一陣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還會令對方感到喜悅。因此,最近當他心中湧出想強暴的念頭時,已經不太有罪惡感了,即使對象是亞子老師時也是一樣。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況仔細思考,苦悶的感覺也是確切存在的。

正樹愈來愈不瞭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週末不必上學時,正樹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來。

即使如此,家裡也不是正樹得以喘息的場所。沙貴自從那次以來什麼也沒說,似乎也沒對父母說了什麼。但是,態度和以前卻有了明顯的不同。

那個會天真無邪地叫『哥』而奔跑過來的沙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時投射而來的不安眼神。

--哥,我們還是兄妹嗎?我算是哥的什麼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時,就會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質問。

正樹對母親說要去圖書館讀書,便走出家門。其實他一點也讀不下書,只是能讓正樹這個貧窮的高中生消磨時間的場所,也只有書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廳而已。

在書店買了漫畫及電玩雜誌後,正樹走向『貓尾巴』餐廳。

   「歡迎光臨!一位嗎?」

因為女服務生的制服是可愛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樹的學校中,『貓尾巴』是很受歡迎的餐廳,假日時總是非常擁擠。但因為現在並非用餐時間,所以正樹可以一個人坐在窗邊的寬敞座位。

   「歡迎光臨!這是菜單…..啊!」拿開水及菜單來的女服務生在看到正樹的那剎那,突然叫了出來:「客人…..你是那時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壞人圍住時,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運真是神奇,我們竟然還能再見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謝,今天就算我請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單。不一會兒,正樹面前就排滿了歐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話,待會兒請讓我再好好答謝你!」

正樹本想說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實在很難拒絕。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貴。她的名字,叫永島美加。


   「對不起,還佔用了你的時間。」

美加打工結束後,正樹和美加在公園裡散步。

   「那時候,我剛好有一些煩惱的事?不想待在家裡,才到那裡去閒晃。」

   「嗯。」和自己一樣,雖然煩惱的內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來找我一起去玩,那個時候我有點自暴自棄,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還是覺得很害怕,如果當時沒有遇到你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會變成怎麼樣!」

   「那麼,煩惱的事情解決了嗎?」

   「那個嘛…..應該可以對你說吧!」美加有點害羞地笑了,「我暗戀著一個人,那個人也知道我喜歡他,對我算是蠻溫柔的吧…..可是,有點可怕…..他的心裡好像有什麼秘密似的。」

果然是愛情的煩惱。可愛的美加已經有了心儀的對象,不禁令正樹感到些許的遺憾,不過又覺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貴暢談一般,心情相當舒適。

   「我很喜歡他,所以想為他解開心底的秘密…..你覺得呢?」

   「嗯…..我覺得如果是我,會因為對方喜歡我而更難開口。」

   「哦?」

   「嗯,我想沒有必要特意問他這件事,等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商量的。」

   「是嗎?原來如此…..」美加彷彿自言自語般地不斷點頭。

   「我懂了,我會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過之後,心情變得輕鬆多了。」美加說著,高興地踏著小碎步,連走在後面的正樹,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溫暖的心情--這女孩子,因為我的幫助而喜悅,因為我的話而讓她恢復了元氣。

實際上,正樹因連日來異常的SM活動,以及和沙貴之間的失和,已逐漸對女性產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還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樣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樹心裡就湧出『說不定能和沙貴恢復成原本關係』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樣嗎?也許,自己對沙貴所冀求的,是像對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為服從自己的奴隸吧?

   「啊!對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無聊吧?」美加回過頭凝望著停下腳步的正樹。

   「不,沒那回事。」

   「是嗎?不過,剛才你的臉有點可怕呢!」

   「抱歉,我的腦袋偶爾會停止運轉。」正樹心虛地笑了笑。

   「討厭!」美加也笑了,但是馬上又認真起來,「我知道我為什麼能和你那麼聊得開心,因為你很像我喜歡的那個人。」

   「哦?」

   「不是長相,是感覺…..說不定…..難道你也有什麼秘密嗎?」

正樹心底一驚,但仍蠻不在乎地道:「不,其實我是突發性腦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過,也說不定是肚子又餓了的緣故。附近有間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魚丸店,要去嗎?」

   「哇!可是你才在貓尾巴吃了那麼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樹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卻剛才在一瞬間閃過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現在,我不想破壞這小小的安寧。正樹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須變成荒淫的野獸。


第四章 倒吊男

令正樹意外的是,這幾天居然過得相當平靜。

放學後,阿守就不曉得消失到何處,並未來找正樹。今天也一樣,幾乎在下課鐘響起的同時,他連看也沒看正樹一眼就不見了。

如此一來,當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亞子老師或令子了。雖然亞子老師是正樹的級任導師,而令子也偶爾會在下課時間遇見,但是,不但亞子老師不看正樹一眼,連令子也是紅著臉逃開。應該已完全認定正樹為主人的她們,如果正樹希望的話,即使阿守不在旁邊,她們也願意以被虐待的奴隸身份將自己奉獻給正樹嗎…..?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種事呢!

   「峰山,一個人在自言自語些什麼啊?」

   「最近阿守沒陪你覺得無聊嗎?」

同學們已經好久沒有像這樣圍繞起正樹聊天了。

   「不對,是因為峰山已經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們走在一起,今天也會去約會吧?」

   「咦?是誰?我們學校的嗎?」

   「沒錯!而且是同年級,超意外的吧!」

   「白癡!不是啦!」正樹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學們根本聽不進去。

   「是誰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麼!」周圍的人全部一起揚起驚叫聲。

   「騙人!是真的嗎?」

   「明津是那個不良富家女吧?」

   「不過長得倒是很騷包。」

   「可惡!不管是沙貴還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獨佔了,真不公平!」

正樹甚至懶得辯解。他留下議論紛紛的同學們,拎著書包走出教室。他並未走向樓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頂的階梯。沒想到,一打開門,麻理已經在那裡了。

   「唷!」她見到正樹,輕輕揮了一下手。

正樹原本已經不指望能夠在學校遇見麻理,但自從有一次偶然在屋頂上碰了面之後,兩人就幾乎天天在這裡聊天。

   「今天也來學校啊?」正樹說道,在麻理旁邊靠圍牆站著。

   「不過一上課就想睡覺,所以沒上。」

   「不上課就不能畢業喔!」

   「沒關係,就算畢不了業,我家的老頭也會用錢買張畢業證書給我的。」

   「咦?真好!輕輕鬆鬆…..」

   「哪裡輕鬆啊?那種家庭…..那種老頭,我還寧願被留級!」麻理的語氣十分冰冷,銳利的眼神眺望著遠處。

正樹看在眼裡,連忙改變話題:「班上同學開我玩笑,說我和你有關係。」

   「咦?那是怎麼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變得明朗。

   「他們還問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約會呢!」

   「真是無聊!我幹嘛要跟一個兩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雞約會?」

   「我才不喜歡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囉唆!笨蛋!」

兩人互相取笑著,都開心得笑開了。確實,正樹喜歡麻理,而且認為麻理也對自己懷有好感。可是,那和戀愛的感情是不同的。

   「你認為我那時幹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為你心煩意亂吧!」

   「那也是有。總之呢,我那時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骯髒最齷齪的大爛人,不被人痛扁一頓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開玩笑。」正樹略帶不滿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澀之味又再度蔓延開來。什麼虐待或被虐待的,聽到就令人覺得下愉快。

   「可是,我認為要像你這樣,去面對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極大勇氣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點,多半會裝做沒發覺。這樣講起來,你還算是個不錯的傢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說出這麼噁心的話來,今天你要請客!」

   「有錢人還想敲搾我!」

正樹與麻理並肩離開屋頂後,仍然一邊走著,一邊繼續談笑。周圍的人看到他們這麼親近,會誤認為是正在交往的情侶也是理所當然的吧!但是對正樹來說,麻理卻是個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會成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為家庭的緣故,但正樹不會去觸及她的傷口,就像麻理也不會多問正樹的事一樣。對於在學校不得不見到阿守,在家也一定會見到沙貴的正樹而言,只有和麻理相處的此時,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時刻。

可是…..忽然間臼齒又開始痛了。最近正樹常常感到劇痛,看來不去靜子的醫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樹曾對亞子老師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還會願意接納他嗎?如果她知道他對自己沒有血緣的妺妹,也抱持著危險的慾念的話…..?


   「峰山先生,峰山正樹先生,請進!」護士菜摘喚著正樹。

那天…..仔細一想,自從在這醫院窺見菜摘與靜子的同性SM行為之後,正樹的命運就開始轉變了。在那之後,正樹曾經來過很多次,但都沒再目睹兩人的性愛場面。

   「請坐在這裡稍待一會兒。」菜摘對正樹投以溫柔的微笑。

正樹內心翻湧著,這個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過她的羞恥姿態…..

   「唉呀!正樹,牙齒覺得如何?」接著出現的是阿守的母親靜子,不論何時看到她都覺得她很性感。

正樹張著口,默默地接受治療。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話,可能這樣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這個人,知道自己的兒子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進行被虐的調教嗎?還有,連正在接受治療的正樹也受到自己兒子的脅迫,她知道嗎?

正樹凝視著靜子,靜子的表情隱藏在口罩下,一點也看不出來,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藥。

   「結束了。雖然還是會有苦味…..不過暫時不會再痛了。」

   「謝謝。」診療台恢復原狀。正樹漱了口後,走下診療台。

   「等一下,正樹。」正樹想走出診療室時,靜子叫住他。

   「還有什麼事嗎?」

靜子抿著嘴笑著,抬起手招了招。正樹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與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靜子說著,從抽屜中取出塔羅牌,續道:「那時為你占卜的未來…..『女教皇』、『節制』、『月』…..」她一面細述著卡片所隱藏的含意,一面問正樹『想起什麼沒有?』。卡片顯現出來的雖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這麼一說,就覺得確實與自己最近的情況不謀而合。

   「呵呵,再來,現在的卡片是這一張。」靜子拿給正樹看的,是一個男人被綁起腳踝、倒吊起來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犧牲…..是表示即將面臨困境或試煉的預兆。最近,你身邊說不定會發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還會有更痛苦的事發生?正樹沉默了。

   「再來,還剩三張。」

   「已經夠了。」正樹終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靜子的占卜,對自己來說都一定是不詳的。「你不覺得比起我,去幫阿守算一下命會更好嗎?阿守似乎在企圖著些什麼呢!」

   「你指的是怎麼回事?」靜子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

   「我也不知道。那麼,我先告辭了。」

   「正樹,等一下!」

正樹沒有再回頭,而靜子也並末固執地追來。照這情形看來,連靜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雖然靜子在家長會握有權力,但目前阿守似乎並不打算讓正樹或沙貴退學的樣子。但是,對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樣嗎?懶得去想了。正樹緊緊咬住仍舊隱隱作疼的臼齒。


隔天放學後,阿守再度來找正樹。這代表占卜應驗了嗎?

   「最近有別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樹,今天開始,同樣可以吧?」

   「嗯…..」正樹應著,暗自失望地歎了口氣。和麻理兩個人快樂的放學後,已經結束了。今天開始,又要重新面對那種日子。

可是,阿守卻走向和以往的圖書資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裡?」

   「去新奴隸那裡。這次這個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準備起來花了較多時間…..讓我這麼辛苦,這代價可要好好地向她討回來。呵呵…..」

才幾天沒和自己說話的阿守,神色間似乎又增添了幾分恐怖感。如果說之前的SM算是遊戲的話,那麼現在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惡事的樂趣了。能讓阿守這麼費工夫的對象,正樹還沒見到面就已經開始同情了。

正樹的思緒流轉著,下一瞬間,他陡然全身打了個寒顫--

難道,是沙貴…..?

   「正樹,到了。」阿守帶到的地方,是廢棄的舊體育館。那裡據說最近會拆掉重建,所以現在禁止進入。

打開一扇鎖頭似乎壞了的門後,一股充滿灰塵臭味的空氣立即衝鼻而來。

   「哼!已經先來等了啊?相當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樹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著在她身上極少見到的T恤和運動短褲,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樹…..」發現正樹的剎那間,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隨即自覺羞恥地低下頭去。她一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正樹,當然,正樹也是一樣。

   「哼哼,照我命令穿體育服了啊?雖然是不良少女,看起來還合適的嘛!」

   「阿守!你太可惡了!」

阿守知道正樹與麻理兩人之間的關係,才故意策劃讓兩人以這種方式相會,這一點是可確信的。阿守無視於正樹的憤怒,逕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並同時將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沒戴胸罩,一對乳房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樹的視界。與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乳房十分豐滿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發育完全,乳頭的形狀就像一顆橫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乳房,好像要將它握扁一般。也許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樹目睹的羞恥感,使得麻理漲紅了臉拚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開她!」

看麻理的乳房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樹,聽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過神,「為什麼?麻理,你為什麼要聽這傢伙的…..」

正樹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卻迅速地避開正樹,「我不是說了嗎?這女的是新的奴隸。不論我們要她做什麼,她都是沒資格違抗的。」

   「我沒問你!」

   「別說了…..正樹…..」麻理無力地搖搖頭,正樹看在眼裡,立即有了頭緒。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樹一樣,被阿守握住了把柄。這幾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脅迫麻理的資料。他想藉著把麻理調教成奴隸,來撕裂正樹與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這混帳…..」悲哀的心情,混雜著憤怒,一起在正樹的胸中翻湧著。

   「麻理是無辜的。只要你說你不喜歡,我可以不再與她見面,所以…..」

   「你好像還是不懂嘛,正樹。」阿守說著,再次壓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備的麻繩,將麻理的手綁在身後。他將體育服捲起,再用麻繩圈住乳房捆緊,體育服也被麻繩箍緊而貼住身體,便得麻理的乳頭清楚地浮現出來。

   「我認為,你愛和誰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別口是心非。如果從現在開始到最後,你都沒有侵犯這女的,我也會承認你們兩人是朋友。」阿守說完,便隔著衣服仔細地吸吮麻理的乳頭。

   「啊…..唔…..」麻理無奈地皺起眉頭。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乳頭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濕了體育服,潔白的T恤隨即變得透明。

   「真猥褻嘛!沒穿胸罩之下的乳頭磨擦著體育服,應該很興奮吧?那麼下面呢?是不是沒穿內褲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理的運動短褲。是阿守的命令吧?短褲下果然未著一物。她豐嫩的臀部邊緣,留有短褲鬆緊帶的紅色印痕。

   「正樹,因為這女的是你的朋友,所以即使看到她這個模樣,也不會有任何感覺,對吧?」

   「不要…..!」

阿守繞到麻理背後,抓住她的膝蓋內側,將雙腿拉開。

   「啊啊啊…..正樹…..不要看!…..」

   「別把視線移開,正樹。」

阿守無視於麻理的哀叫,更用手指將她的秘部由兩側撐開。麻理的恥毛只有上方的一小片倒三角形,肉壁周圍非常地乾淨。在形狀像根大髮夾的粉紅色裂縫頂端,可以看見陰蒂逐漸隆起。雖然仍包覆在皮層內側,但由其下方慢慢滲出的少量蜜液仍然清晰可見。

   「這女的,一被吸乳頭就已經很有快感了。大概是因為她素行不良又放蕩,所以一被男人摸摸就立刻變得很敏感吧!」阿守說完過份的話後,更加深入地刺激陰蒂。

   「不要…..啊…..啊啊…..晤…..」麻理充滿厭惡感地搖著頭,但是,被阿守的手指撫搓的地方卻漸漸充血赤紅,肉壁也約略增加了厚度。雖然乳頭已沒有特別再受到吸吮,卻仍然保持著高聳突出的樣子,將體育服頂起。

正樹努力地讓自己不感到亢奮。其實,他的股間從剛才就已經高翹火熱了。但是,在這個時候任由性興奮沖激的話,就等於完全中了阿守的圈套了。因此,正樹緊抓著殘存的少許理性,面無表情地盯著麻理的私處。

   「嘿…..果然相當容易濕潤吶!沒想到她或許會是上等的奴隸素材也說不定…..」阿守瞧著自己因為沾上麻理的愛液而閃閃發亮的手指,然後把雙手被束縛住的麻理身軀反轉過來,抬起她的臀部讓她趴倒,撐開她豐滿的臀肉後,說著『好,在這裡灌腸』這類可怕的話。

   「喂!你…..」正樹急道,他雖對自己已日漸受到阿守毒害的事實有所自覺,但仍可斷言自己絲毫沒有這種興趣。

   「怎麼了,正樹?」阿守似乎也曉得這一點,刻意道:「我對糞尿調教也不拿手,但不是全然沒興趣,而且,看起來似乎蠻有趣的不是嗎?我想試試看先把她灌腸,再用軟木塞塞住屁眼,然在校園裡拖著她跑、當然她的脖子上要綁著狗用的項圈,順便嘗試一下這條母狗能忍耐到什麼地步,我有母親那兒使用的器具…..」

攙雜了驚慄的嫌惡感使正樹全身都不禁起了雞皮疙瘩。麻理的臀部盡現在兩人眼中,使她低垂著頭不願抬起,只有肩膀不停地顫動而已。

   「阿守,不要做這種事。請你不要,拜託。」

不是被虐狂的麻理要是遭受這種待遇,說不定真的會發瘋。

   「哦?你是在求我嗎?」阿守以一種愚弄人的高傲目光望向正樹,但是,正樹再次堅定地說道:「拜託你。」

   「呵呵呵,好吧,既然這樣的話,就不要浣腸了。」阿守說道,出腳輕輕踹向麻理的臀部。麻理叫了一聲,滾落到地板上。

   「麻理!」正樹立刻跑向麻理,解開綁住她手腕的麻繩。麻理的身上傳來一股混雜著洗髮精香味的汗味及女體特有的氣味,霎時正樹的下半身突然一陣沉重。

   「正樹…..」麻理似乎並末意識到正樹的反應。正樹脫掉自己身上的襯衫,披在麻理身上。麻理則以自己終於獲得解放的手,拭去滑落臉龐的淚水。

   「哦!你們兩人,該不會以為這樣就已經結束了吧?」

阿守冰冷的聲音由上方君臨而下:「真正的好戲,現在才要登場呢!哈哈…..」


   「是嗎?你是高中生?從哪裡打來的呢?」

   「唔…..啊啊,…從轉角的…..電話亭…..啊…..」

   「電話亭?你現在,正在玩弄著自己的小穴吧?」

   「是的…..啊啊…..」

   「真好色嘛…..實在搞不懂最近的高中生。你是暴露狂還是變態?」

   「啊…..嗯…..」麻理哼吟著,手上的話筒差點滑落,因為阿守的手指正揉開了她包覆陰蒂的皮,直接觸摸那敏感的珍珠。

   「唉唷!已經要去了嗎?這麼難得的機會,再多玩一會兒嘛!」電話線連接的另一端,是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是那種打車站前發的面紙上色情電話俱樂部的號碼,偶然接通的男人。

正樹、麻理和阿守上二個人進入一座電話亭內。狹窄的電話亭中,麻理一邊被阿守玩弄著下體,一邊被迫打這種色情電話。儘管這裡算是人群較少的地方,但是只要路過的行人稍加注意,還是可以看見他們正在做的事。

   「阿守,夠了吧?」正樹悄聲說道。因為這是在對方聽得見說話聲的距離內,所以不能亂開口。

阿守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動著自己的手指。

   「你現在是什麼樣子的打扮呢?」

   「嗯…..牛仔褲…..和T恤…..普通的…..」

   「把手放入牛仔褲內。」

   「唔…..」

   「然後把牛仔褲脫掉,脫到膝蓋。再來捲起T恤,露出胸部。」

   「咦…..」

麻理有些猶豫,但阿守立刻照著男人的話去做,使麻理在電話亭中變得幾乎全裸。緊挨著麻理的正樹,胸口被她的乳頭擦過而發癢,而麻理也一定在同時感覺到正樹的男根已經又熱又燙。

   「怎麼樣?興奮了嗎?」

   「啊…..是…..」

   「小穴變濕了嗎?裡頭是不是有一股又一股溫暖的蜜露,源源不斷地向外流出呢?」

   「唔…..是…..啊…..」

   「那麼讓我聽聽小洞的聲音。我也來一邊聽,一邊自慰。」

阿守聞言,立刻取走話筒,把送話筒貼近麻理的私處。然後對正樹使了個眼色:「你來做。」

   「不要!為什麼我要…..?」

   「你是怕摸了她之後會想強暴她,所以才不要是嗎?」

   「不是的…..」

   「那麼就做吧!不管怎麼說,你都沒有資格拒絕不是嗎?」

沒錯,被阿守要脅的,不是只有麻理而已。正樹瞄了麻理一眼,只見麻理一臉傷心地點點頭,並自己略為張開大腿。

正樹的手指才剛放進去,就已發出『咕嗽』的猥褻響聲。麻理的小穴內,早已被阿守玩弄得充份濕濡。正樹不禁將自己的手指更加伸入,溫暖、充滿彈力的內部,立刻迎著正樹的手指擠壓起來。那瞬間正樹的腦袋一片陶醉之感,無意識地不斷往復手指,而隨著正樹的出入抽插,沽啾沽啾的濕潤聲音也愈來愈清晰可聞。

   「唔唔唔…..真棒…..喔!說吧!說插進來吧!說把肉棒插進小穴裡來吧!」電話那端的男人混亂地喘息著,嘴裡開始吐洩夢囈般的穢語。

   「說插進來。」阿守在麻理的耳邊低語。

   「插,插進來…..」

   「要說把粗大的肉棒插進我的肉洞來。」

   「不要…..」

   「想違抗我嗎?」

   「嗚嗚嗚…..我…..粗大…..粗大的…..」麻理說不出那麼羞恥的話,不斷淌出的眼淚讓她泣不成聲。

   「粗大的什麼?」

   「把粗大的…..肉,肉棒…..插進…..肉洞…..啊啊…..」麻理哭了,但是,在說出這淫猥言語的那瞬間,正樹的手指感到肉洞內一陣收縮。本來並非被虐狂的麻理,或許會因為這異常的行為而慢慢感受到快感。

   「太棒了!連肉洞都說出來了!啊啊,我也要射了!」

   「嗚…..啊啊啊…..」

   「正樹,麻理快要高潮了。你還在逞強嗎?這麼難得的機會,用你的男根讓麻理享受升天的感覺不是比較好嗎?」

阿守嘻皮笑臉地小聲說著。「說什麼好朋友,你不是也到極限了嗎?打算忍耐到什麼時候呢?」

阿守瞥了一眼正樹的下半身,那裡早已隱藏不住地勃起,為長褲搭起帳棚了。

畜生…..

此時正樹突然想起靜子的占卜。塔羅牌的『倒吊男』,意義是指自我犧牲、或面臨試煉。但是這種試煉也未免太過份了吧!

   「怎麼了?如果你不做,我就用這個振動棒來做也無所謂啊!」

阿守取出成人玩具,而且有兩支。

   「用這個同時來調教她前後兩個洞吧!開發屁眼的話,說不定會加速她覺醒成被虐狂。這樣一來,她也會變成令子她們的同類了。」

   「住手!」正樹終於忍不住喊出聲。

   「什麼!?旁邊還有男人嗎?」電話那端的男人大聲怒斥。

   「正樹,」麻理以濕濡的視線,朝上望著正樹,然後緩緩伸出手,觸摸正樹堅硬的男根。「不要緊了,我…..反正,如果是你的話…..」

   「麻理…..」

   「雖然你可能不願意,在這種情況下和我…..」

   「沒有這種事!是我害你遭到這種待遇的!」

   「我不恨你。因為,你是我第一個朋友…..」麻理說著,勉強地想擠出一絲笑容,但不斷湧現的淚水淹沒了她的笑意。

   「…..」電話似乎已經被掛斷,卻沒有人在意。

   「那麼,麻理,可以吧?」

   「嗯。」

正樹由長褲中取出自己的肉棒,麻理則用手撐在電話亭的玻璃外壁上。阿守一邊哼哼笑著,一邊步出電話亭,似乎打算由外觀賞。正樹繞到麻理身後,站立著讓麻理的腰乘載在自己的男根上。

   「啊…..進來了…..正樹的…..啊啊…..」麻理顫抖著身體,一邊自己沉下腰。她的身體似乎違背了她的心志,真切地渴求慰藉。她柔嫩的下體發出滋噗的聲響,坦率地迎接正樹的進入。

   「啊啊啊…..」正樹到達最深處的瞬間,麻理的背無法自抑地用力弓起。正樹敏感的前端,好像剌激到了麻理最敏感的部位。

   「啊,…怎麼辦…..?正樹,我…..啊啊…..」看麻理平常的模樣完全無法想像,她竟會發出如此嬌美淫猥的呻吟聲。

   「沒關係,麻理,遵從自己的感覺。」正樹回應著,激烈的情緒也被麻理挑發。他摑住麻理的乳房,以指尖夾住那誘人的乳頭,略帶粗暴地揉搓。

   「啊啊…..啊…..好舒服…..」

狹窄的電話亭內,迥響著麻理與正樹交合所發出的咕啾水聲。悶熱的空間,汗水及體液混雜的氣味,刺激得正樹幾乎要頭暈了。

   「哼哼哼…..不錯嘛,正樹…..果然被我說中了,這就是男女之間最真實的姿態。什麼友情,全都是假面具。不…..在慾望之前,任何感情都只是假面具…..」

阿守從外頭大放厥詞,但現在的正樹除了感受那份快感外,什麼也無法思考。連之前擔心會被人看見的考慮也不管了,甚至,腦中還想著要做給別人看。

   「麻理,好棒,麻理!」

   「正樹…..我也…..唔嗯…..啊啊…..」

正樹拚命地推送腰部,麻理也邊玩弄著自己的陰蒂。這麼一來,包裹住正樹的膛肉,能緊縮夾擠得對方更加舒爽。

   「唔…..唔唔…..」

   「不行了!已經,要洩了…..!」

麻理的呻吟聲陡然間拉高,臀部也不停地劇烈搖動。正樹手中的乳房輕輕地發著微顫,乳頭一下子漲得飽滿而堅硬。正樹也在同時攀登到最高點,在麻理體內的最深處,慾望終於爆發了。他顫抖著,一滴不剩地將精液射入麻理的內部。

   「啊啊…..」

兩人同時失去全身的力氣,而正樹已經什麼都不想去想了。但是不知為何,阿守還是執拗地敲著電話亭的玻璃外壁。

   「正樹,正樹,」

正樹沒有回答。他連與麻理身體連接的男根都沒拔出。

阿守見狀,冷笑了一聲,回頭望向自己的背後,「怎麼辦?你哥好像因為太舒服而昏過去了。」

什…..

那瞬間,正樹的全身凍結了。

   「明白了吧?你的哥哥,最喜歡像那樣子欺負自己喜歡的女孩子。只要他看上眼了,就會恣意地欺凌她。」

   「…..」

什麼時候開始,就站在那裡了呢?帶著如同洋娃娃般的呆滯神情,沙貴征征地凝望著正樹。

   「唷!正樹,你發現啦?」阿守像只是發生一件小事一般,輕鬆地笑道:「其實啊,從以前沙貴就很想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是搞什麼鬼。這次是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才想叫她來看看…..」

   「別碰她!」正樹怒道。他絕不能原諒將搭上沙貴肩上的阿守的手。

沙貴被他的怒喝嚇到,身體猛然一震。

   「啊…..」沙貴的眼眶裡湧出淚水。她無言地搖著頭,眼淚噗簌噗簌地沿著雙頰滑落。

   「對、對不起…..哥…..」她轉過身,連頭也不回地就此跑走。

   「沙貴!等一下!沙貴!」

正樹慌慌張張地推開麻理,穿好衣服追在沙貴身後。但是,沙貴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夜色之中。


第五章 惡魔

「我再也不聽你的話了。放學後也別再來找我。」隔日,正樹斷然向阿守宣告。

「咦…..」阿守像在嘲弄人似地,縮起半邊臉頰。「你是認真的?」

「當然。就算被退學也好,一切都隨便你。」

「即使會連累到沙貴,也已經有覺悟了?」

「嗯。」正樹答道,濃重的黑影緩緩地籠罩住他的內心。

沙貴昨晚沒回家,好像是打了電話,說要在游泳社的朋友家過夜,但正樹當然認為那是為了避開自己。沙貴以後不會再對自己展露笑顏了吧?她一定極度僧恨對女孩子施以淫行的哥哥,而且因此羞於見人,詛咒自己為何身為那種人的妹妹…..

因為自己的緣故,使沙貴明朗純潔的心中,已經刻下太深的傷痕。再怎麼樣都無所謂了。連為了保護沙貴而忍耐阿守脅迫的毅力都已消失殆盡。

   「是嗎?那麼,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出乎意料地,阿守回答得相當乾脆。片刻,他又以從容的態度續道:「如果,你真能離開我,完全回到道德與倫理的世界的話。」


那麼說真是太不像話了。我本來就屬於正常的世界。

放學後,正樹滿心不悅地離開學校。今天,坐上了和回家方向完全相反的電車。在從未到過的車站下車,步行尋找著門牌,而住址則是在學校從學生名冊上抄來的o

走了一會見,正樹便來到這附近最豪華的大廈之前。巍峨的新築高牆,是由質感高級的紅磚建造而成。麻理,是住在這種地方啊…..

正樹帶著緊張的心情,按下對講機的按扭。

   「…..哪位?」沒多久,對講機便傳來麻理些許粗暴的聲音。

正樹壓住膽怯的心情,朝對講機說道:「呃…..我是峰山。」

   「正樹!?為什麼會知道這裡?」麻理的聲調立刻變了。

   「在學生名冊上查到的。本來想先打電話來…..」

   「你等一下,門馬上開。」

眼前的門自動開啟了,正樹進入後,搭乘電梯到十二樓。

   「嚇我一跳,沒想到你會來。」在門口迎接的麻理,除了眼眶周圍有點黑眼圈外,出乎意料地有精神。

   「不…..那時候,我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昨晚,正樹整個腦袋都是沙貴的事,實在無暇顧及麻理。到了今天,當他得知麻理沒來上學時,雖認為她可能是和以往一樣翹課,卻又擔心地不能不來看看。

   「沒關係。那個女孩是你妹妹吧?是你最重要的人…..」

麻理一邊說著,為正樹沖了咖啡。以前,麻理曾說她是一個人住在這裡,但是對女孩子而言,獨自一人住在這麼寬敞的套房也未免太寂寞了。

   「我們家啊…..我老爸和老媽,不是正式的夫妻。老媽她…..應該算是小老婆吧?可是,我九歲時她就和老爸分手,跑去和別的男人結婚了。我被丟到老爸這邊,老爸又不能把我接回家去,只好付一些錢給親戚,拜託他們養我,所以我那時就一直在親戚家之間被扔來扔去。中學畢業後,就搬進這套房來。」

   「是這樣啊…..」正樹喃喃說道。他現在能夠瞭解,上次她在屋頂上說『那種家庭,哪裡輕鬆啊?』的原因了。

   「既然老爸老媽亂來,我也就不求上進,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只是…..」麻理皺起眉,神情整個陰沉起來,「正樹,你知道志波良三這個人嗎?」

   「啊…..知道。」

志波良三,是個連不關心國家大事的正樹都知道的政治家。那個人看起來挺誠實的,常常上電視,受歡迎的程度不在藝人之下。

   「那是我老頭。」

   「什麼!是真的嗎?」

麻理站起身,由抽屜中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正樹。她要正樹打開信封,正樹打開後,發現裡面是志波良三和麻理在某家店的角落談話的照片。

   「那男的不知從哪兒探聽到的,還偷拍到這種照片,威脅我要向媒體宣怖『志波良三向女高中生買春』或『清廉的志波良三有十八歲的私生女』,還問我哪一個標題會讓週刊雜誌大暢銷呢?」

當然,那男的除了阿守之外,不會再有第二個。正樹心想,果然被自己料中,阿守那時是在搜集脅迫麻理的資料。

   「其實我也很傻。雖然想過像那種老頭就讓他因為醜聞而失勢算了,但是說歸說,我還是狠不下心…..都是你說我是什麼半吊子不良少女害的啦!」麻理說著,勉強地擠出一絲笑容。

   「麻理…..」麻理外表看來充滿反抗心,內心卻仍為父親著想的那份可愛,令正樹十分感動。相反地,利用麻理善良心志的阿守,則令他感到更加的厭惡,以及深切的憤怒。

   「這是我第一次告訴別人這些。」麻理隔著桌子,凝望著正樹。正樹站起身,走向麻理,而麻理也由椅子上站起,兩人自然而然地拉近彼此的距離。

   「謝謝你對我說這些。」

   「不…..因為昨天的事讓我發覺了,說不定在我心中,一直想把真正的自己呈現給你看的。那種事,也許是我的希望…..」

正樹沒讓她說完,他傾身向前,以自己的唇,封住她的。


   「啊…..啊啊…..」

麻理烏黑的長髮,在床單上披散滑動。正樹的臉埋進她的雙乳之間,將害羞的麻理的手腕壓在床上,輕輕用手貼覆住她的私處。

   「啊!」

因剛才對乳房及乳頭的愛撫,使麻理的下體早已充份濕濡了。正樹的手指逐漸陷入花心,濕稠的黏膜,引導著正樹的手指撫向變得堅挺的陰蒂。

   「這裡嗎?」

   「呀…..嗯…..啊啊…..」麻理挺起身體,口中不自覺地發出呻吟。正樹略略增強對那裡的刺激,一邊用膝蓋分開麻理的雙腿。

   「啊…..正樹…..」一臉陶醉的麻理閉上眼睛。那粉紅色的肉壁之間,滲出了透明發亮的蜜汁,代表著正樹的注視和愛撫,已明顯地挑起了她的情慾。正樹見狀,更加撫弄她的陰蒂,並輕輕碰觸由包覆的皮中蹦出的肉芽。

   「啊啊…..不行…..」麻理微弱地搖搖頭,然後挺起身,「再下去麻理要洩了….我要和正樹一起…」她說完,輕輕地將正樹扶倒在床上後,把臉埋進正樹的股間。已挺拔朝天的男根,被麻理毫不猶豫地以口包起。

   「唔…..」

由前端開始,麻理用嘴唇不斷上下吸吮。她偶爾會撩起披覆臉頰上的長髮,不停使用舌頭包起正樹的男根,連背筋都仔細地挑舔。

   「唔…..」正樹終於也發出輕微的呻吟。麻理的技巧太高明了。

昨晚和麻理做愛時,就已經曉得她有過男性關係。至於是和誰,在哪裡做過,和正樹是無關的。但是,只要一想到不知是誰教她這麼美妙的口交技巧時,正樹的心就與身體背道而馳,逐漸冷靜下來。

我太無聊了。想這些幹嘛呀?

對正樹來說,非SM的性交,這還是第一次。但是如果是以前,根本不可能會有恢復心智的時候。令子被繩索緊箍起的乳房、亞子老師被電動陽具撐開的屁眼就近在自己眼前,儘管自己有些許猶豫,但仍如癡如狂地侵犯她們…..

   「正樹?」麻理抬頭望向正樹,一臉困惑的表情好像在問著:「你怎麼了?」

   「…..啊,對不起,我想進去了…..」

   「嗯…..」麻理應著,再次躺在下方。正樹驅身上前,覆上自己的身體。

   「要進去了。」

   「嗯。 」

麻理自己打開雙腳,採取讓正樹容易進入的姿勢。等待已久的濕潤秘部,被正樹一口氣深深插入。

   「啊啊!」

麻理情不自禁地開始嬌美的呻吟。正樹每次一動作,麻理便搖動腰桿配合他,並將自己的手腕繞到正樹背上。這樣的情況對正樹來說是第一次,因為以往承受正樹插入的對象,雙手總是被捆住的。

可是,就因為雙方相愛而做的性交而言,這應該是再平常也不過的…..

   「唔…..啊!嗯啊!啊啊!」

正樹突然開始激烈抽送。終於可以有一次正常的性愛,為何自己會如此的清醒呢?

(如果你真能脫離我,完全回到倫理與道德的世界的話…..)

腦海中,浮現那時阿守從容不迫的神情。不要!別把我當成是和你一樣的變態!

   「正樹…..我已…..已經…..」在正樹身下的麻理顫抖著身體,似乎已快接近高潮。

   「麻理…..」正樹改變體位,坐在床上由後方抱住麻理,和昨晚在電話亭中的體位相同。麻理並末發現這一點,直接將臀部承載於正樹之上。

   「嗯…..啊啊…..」

正樹一面在麻理的體內往復,一面閉起眼睛,昨晚的情景開始逐一流轉過他的跟前。在不知是否會被人看見的電話亭中被玩弄私處的麻理。在電話的另一端、不認識的男人淫猥的嗓音。興奮的自己。邊哭泣、小洞卻漸漸潮濕的麻理。阿守的命令。侵犯她吧!正樹。上了麻理的自己。慢慢地,因這異常行為而興奮的麻理…..

   「啊!啊啊啊!」麻理比正樹先達到高潮。她全身緊繃,大腿急劇地抽縮。正樹侵入的內部也一下子絞緊,由她的身體深處源源不斷地滾溢出燙熱的汁液。

   「啊啊…..正樹…..啊…..啊啊…..」麻理還來不及喘息,正樹就再度向內突進,使麻理也再次攀向頂端。當正樹在麻理體內射精時,麻理已經迎向第二次絕頂高潮了。

   「正樹…..」

正樹一邊回應著要求親吻的麻理,一方面,他的腦袋卻依舊清醒。不,更正確地說,他是對自己領悟到的事實感到愕然。

(我的心,現在不在這裡。我是想著昨晚的異常行為而射精的。這和使用麻理的身體來自慰,是同樣的意義。)

一瞬間,囗中似乎又開始充斥著那種苦昧。

自己在什麼時候,也變成了阿守的同類了呢?


麻理說她明天會去上學。

阿守逼使麻理和正樹交合,應該已經達到他脅迫的目的了吧?正樹猜測接下來阿守會繼續以麻理為目標的可能性不高,便回答她『那太好了』。

   「可是,說不定,最近我會辦理休學。」

   「咦?為什麼?」

   「因為這次的事。我想,只要有我在,就會為老爸和周圍的人帶來麻煩。既然如此,不如乾脆出國留學。」

   「是喔…..」

正樹和麻理已無法再回到單純的朋友身份,卻也不能成為男女朋友。因此,麻理出國留學、前往新的世界,對正樹而言,也許是最好的選擇。

   「那麼,正樹,再見了。」

   「嗯,再見。」正樹和麻理道別後,離開了麻理的家。恢復成孤獨一人後,先前的疑惑又再度佔據心頭。

我和阿守同樣是虐待狂嗎?同樣都是捆綁、污辱女人才能興奮的異常人嗎?正樹想告訴自己『不是』,但是,剛才與麻理的性愛,自己連一點魅力也感受不到卻是千真萬確的。沒辦法懷著這種心情回家。正樹決定到『貓尾巴』去消磨時間。

   「歡迎光臨!啊!」前來接待的是美加。她看到正樹後,不知為何笑得有些羞怯。

   「你好,上次謝謝你。」

   「不客氣。那個…..峰山,你過來一下。」美加湊近正樹,對他耳語道:「我暗戀的那個人,現在就在店裡。你偷偷看一下那邊,坐在窗邊最後一個座位的人。」

彷彿有紅心飛揚著,美加紅著臉咯咯笑著。

正樹瞄向後方的座位,這時,對方似乎也注意到正樹的視線而抬起臉。

   「啊…..!」

怎麼會!?美加喜歡的人,竟然是…..

   「他叫神崎守。是很帥的人吧?」

阿守望向正樹,唇邊輕輕地露出微笑。「真巧吶!正樹。」

   「咦?峰山,你認識阿守?」美加瞪大了一雙骨碌碌的眼睛,看著兩人。

   「我們是同學,而且他是我最重要的好朋友。正樹,一個人吧?來坐這裡。」阿守說著,向正樹招招手。正樹一言不發,默默地走向阿守的對座。

   「真沒想到。那麼今天無論如何都要讓我請客!」美加開心地跑向櫃檯。剩下兩人獨處後,阿守開口道:「和那個不良少女做愛快樂嗎?」

   「為…..」本來想說『你為什麼會知道?』,但正樹及時住口。因為阿守可能只是在套他的話而已,而且即使正樹繼續追問,阿守也不可能回答。

   「老實說吧!規矩的、常見的性行為真夠無聊的了。那只是以什麼愛啦、同情啦、為自己的慾望找藉口而已。我和你,都知道何謂純粹的慾望世界。你應該已經曉得,道德與理性對我們來說,簡直是糞土不如。」

阿守說出的話,比以往都還要更深刻地浸蝕入正樹的心中。正樹一直拚命守護的內心,已經出現了裂痕。他確切地感覺到,由其中似乎滲出了某種漆黑的東西。

   「讓你們久等了。這是美加特製的超大三明治和招牌咖啡!」毫不知情的美加,開心地在兩人面前擺放盛著咖啡和三明治的碟子。

   「美加,再過一會兒就下班了吧?」阿守對美加露出微笑,一雙眼睛卻和冰一樣冷。

   「嗯。」

   「那麼,下班後,我們三個一起去玩吧!」

   「真的?我也可以和你們一起出去?」

   「當然可以。」

   「太高興了!我再一下子就可以走了。啊!有客人,那麼待會兒見…..歡迎光臨!」

美加沒發覺阿守的眼底帶有異樣的光芒嗎?或者是發覺了卻依然高興呢?望著美加愉快的背影,正樹真不懂戀愛中的女孩子在想什麼。

   「那女孩,從我第一次來就喜歡上我。」阿守伸出手指,指向起勁地接待客人的美加身影。

   「你不是在和她交往嗎?」

   「我?說什麼傻話!是因為她太煩了,才稍微陪她聊過幾次。有一、二次拗不過她,只好和她接吻…..」

   「你這混蛋!」

   「你現在也沒資格罵我過份了。我們待會兒要對她做的事,你應該也清楚得很,而且期待著吧?你的慾火還沒完全燃燒吧?和不良少女的無趣性交無法安撫的身心,是不是想要找方法平息下來呢?」

阿守再次刨挖正樹的心。漆黑的東西逐漸擴散開來,掩蓋了正樹的理性。他心裡想著,美加會變成如何,都是她喜歡阿守的錯,她罪有應得。


正樹、阿守和美加,三人一同走在夜晚的公園中。

長椅都已經被成年的情侶們佔據,樹叢之後,更不時傳出微弱的男女淫叫聲。

美加是明顯地緊張,阿守則是一副冰冷的面孔。正樹嚥下一口口水打量阿守,注視著他即將做出的事--也許說是期待會更加貼切吧!

   「美加,到這裡來。」阿守抓起美加的手腕,帶著她離開小徑,走向樹叢內。

   「你在發抖…..我很可怕嗎?」

   「可怕。不過,今天的阿守,看起來比平常要來得真實。」

   「因為我心情輕鬆…..」

   「哦…..」

阿守的喉嚨深處咯咯地笑著。慘白的月光映照在阿守的臉上,正樹心想,好像在看三流的吸血鬼電影一樣。

不久,阿守在樹叢正中央,一棵大樹之前停下了腳步。

   「運氣真好,今天一個人也沒有。」阿守說著,回頭望向傻眼的美加,「這裡在知道內情的人之間,可是很有名的場所。因為這裡經常聚集了許多偷窺狂,一些嗜好性愛的情侶都會在此做愛,故意讓人欣賞。」

   「曖…..」美加環顧四周,正樹也隱約感覺到附近有人。

   「你喜歡我吧?」

   「喜歡…..」

   「以前就很想知道我是怎樣的一個人吧?」

   「嗯…..」

   「那麼…..」

   「啊!」

阿守抱住美加,突然吸住她的雙唇,貪婪地撫摸她的身體。

   「啊…..阿…..守…..」

阿守的手伸向美加的胸部,美加的身體顫抖得連正樹都能很清楚地分辨,她一定是第一次被人愛撫。可是,這麼做也太突如其來了。

即使這麼想,正樹還是一如往常,沒辦法阻止阿守,只是冷靜地看著阿守扯開美加的鈕扣,拉開她小小的胸罩。

   「不要…..」

即使是在樹叢的包圍中,月光也極為明亮,足夠正樹仔細觀察美加的乳房。身材嬌小的美加,乳房果然也同樣細小。她的胸部像才剛發育似地,三角形的乳頭像被揪起般堅挺,阿守用力握住。

   「好痛…..!」美加尖聲哀嚎,阿守卻不予理會,開始搓揉乳房。也許那根本稱不上是揉搓,只是粗暴地揪緊胸部的肌肉。

   「好痛…..不要…..阿守…..」美加幾乎要哭出來了。周圍也開始逐漸騷動,偷窺狂們被美加無奈的呻吟聲吸引過來了。

   「服務一下觀眾吧!」

   「啊啊!」

阿守掀開美加的裙子,嬌嫩白皙的大腿露了出來。然後,與胸罩成套的白色內褲被粗魯地褪至腳踝。

   「不要!求求你…..」

   「呵呵,雖然跟我們有兩個地方不相同,可是這簡直像是小學生嘛!」阿守看著美加的下體說道,由正面觀看的正樹也這麼覺得。美加的陰部幾乎還沒長毛,只有最上面略有一點黑黑的東西。她兩側的肉也毫無厚度,中央的粉紅色凸起則露在外面。的確,不論是乳房或者下體,全都只能稱為小學生。

嘿嘿嘿嘿…..呵呵呵…..周圍傳出竊笑聲。

(今晚看到有趣的東西了)

(好久沒看到小孩子被搞啦)

這些聲音陸續傳入正樹耳中。阿守彷彿要故意展現給周圍的人看似地,由後方抱起美加,變成好像抱著小孩尿尿的姿勢。

   「不…..不要…..」

阿守溫柔的低語在美加耳畔響起:「為什麼呢?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吧?我就是這樣的人唷!把美加最重要的部位讓下流的偷窺狂看,我會很快樂的!當然,接下來還要讓正樹來玩玩你。現在開始就把你的尊嚴、常識、理性,全部都丟掉吧!」

   「啊啊…」從美加緊閉的眼中,淚水不停沿著臉頰滑落。

   「還是喜歡我嗎,美加?」

即使身體顫抖著,美加仍然肯定地點點頭。

   「我…..我喜歡阿守。我想,會做出這種事的你,一定是心中刻劃著深重傷痕的可憐人。如果我這麼做能讓你覺得愉快一些的話…..」

由這外表看來仍像個小女孩的少女臉上,正樹窺見了她母性的本能。但是,想盡情踐踏、凌辱這值得欽佩的少女的慾念,也同時在正樹的心底湧現。同情阿守的美加是可憎的。這並非嫉妒,而是因為一旦受人同情,就會連帶地讓自己想到,自己現在正在做的事情,是多麼的醜惡。

   「好,正樹,撐開美加的小穴。」

正樹聽從阿守的話,把自己的臉湊近。

   「正樹…..正樹果然也和阿守一樣…..啊!」美加還想說下去,但因最敏感的部位突然被舌頭貼上,竟一時語塞。

正樹不發一語,獨自舔舐著美加的秘部。似乎連自慰也不懂的美加,下體傳出了些許獨特的氣味。但是,這種氣味只會更加激發正樹的慾望而已。

   「啊…..啊啊…..啊…..」

正樹捲起舌尖,撫弄著美加稚嫩的肉壁。陰蒂因過嫩而無法掀去包覆的皮,因此正樹直接從皮上輕咬。

   「呀…..」一瞬間美加的全身整個僵硬了。但是,從陰蒂下方向外溢出的蜜液誠實地顯示著,她應該也有快感了。

   「什麼嘛,看來你也蠻好色的嘛!都已經這麼濕了。」卑猥的言詞,竟自然地由正樹口中吐出,彷彿以前的阿守附身在正樹體內一樣。

   「正樹,用手指確認。」

阿守下了命令,正樹便硬將食指檸進狹窄地似乎連指尖都被拒絕進入的洞內。美加隨即發出嗚--的長聲哀嚎,她的內部一緊,好像想夾斷手指一般。但是,由內部深處仍是湧出一股股的蜜液,黏熱地染濕了正樹的手指。

   「可以進去了。」

   「好,那我壓住上半身,你從後面進去。對了,順便玩玩屁眼好了。反正既然要喪失童貞,乾脆就更徹底一點。」阿守說著,從隨身的背包裡,取出細條狀的電動陽具,「同時使用這個,一定會縮得更緊。」

正樹接過電動陽具,以因沾染了美加蜜液而變得濕濡的手指,稍微撫弄她後方的洞穴,美加的全身立刻一陣顫抖。

   「要做什麼…..?」

美加可能連這種行為的存在都不曉得吧?她知道正樹要將什麼東西放進臀部之後,驚嚇地開始掙扎起來,「不要!那種東西我不要!」

   「這樣太過份了哦,美加。你不是說要讓我感到愉快嗎?」

   「可是…..那個…..啊!」

趁美加將注意力集中在阿守身上的空隙,正樹將電動陽具的前端插入了美加的屁眼內。

   「不要!好難過…..住手…..峰山…..住手…」

   「可是,你的前面變緊了唷!習慣的話,你也會喜歡上這種方式的。你看,愈來愈進去了。美加的屁股也真下流嘛!」

   「呀…..啊啊啊…嗚嗚…..」美加已無法言語了,只是含著淚拚命搖頭。

將電動陽具插進最深處後,正樹與阿守一起扶著美加,讓她趴下。這是為了將美加插入電動棒的屁眼,讓周圍的偷窺狂們欣賞。

(好厲害…..)

(屁股在發抖耶!)

(那小女孩是第一次吧?真可憐…..)

(第一次就在這種地方體驗肛門的滋味,以後絕對會變成暴露狂!)

   「正樹,可以了,上吧!」

   「阿…..守…..」

美加以懇求的眼神看著阿守,正樹看在眼裡,很清楚美加想要說什麼。

要喪失處女的話,寧可奉獻給阿守。--

   「不行唷!美加,插入的部份要由我來。想和阿守做的話,就看著他的臉好了。當然,真正進入美加體內的是我的東西。」

   「嗚…..不要…..啊啊…..啊啊啊…..」

正樹撐開美加的臀肉,由電動陽具的下方,插進自己的男根。處女的內部,抵抗力是很大的。正樹感到前方似乎有什麼東西阻擋住,便以男根的前端強行破壞,隨即,一種似乎撐破了皮或肉的感覺傳了過來。

   「呀…..」

   「呵呵,美加已經不是處女了。在公園中,被不認識的男人們觀賞著,又在自己喜歡的人眼前被侵犯了。」正樹傾下身,在美加耳邊如吟唱般地對她呢喃。

其實,從剛才開始,正樹就對自己口中吐出的話感到極度訝異。掙脫桎梏後的自己,竟是如此的殘酷。到底自己體內是從何時開始秘藏著這樣的部份呢?

但這卻是相當快樂的行為。正樹抓著美加如洋娃娃般的嬌小身軀,在自己上方來回搖動。終於,在周圍偷窺的人群中,有人接下了快門。正樹等人的行為,被收錄在相片中了。美加因此放聲驚叫,但正樹、多半還有阿守,根本毫不在意。

想拍照的話,就盡量拍吧!正樹的心情得到解放,在美加體內,正樹的男根也愈來愈脹大。而纏繞其上的,恐怕是美加的血吧!但即使如此,正樹依然毫不留情地,在美加狹窄的內部不停往復。

   「不要!不要啊…..啊啊…..」美加一面承受著正樹的膨大肉棒,一面被電動陽具貫穿屁眼之中,大概終於超過極限了。

   「啊…..嗚嗚…..」

美加好像力氣突然被抽光了似的,全身無力地向前崩倒。正樹伸出雙腕吃力支撐住她,獨自沉默地迎向高潮。

   「唔…..」正樹覺得眼前好像什麼東西迸散開來了,只感到自己的精液正在注入美加體內。

一瞬間,正樹的心整個變成一片空白。然後,阿守的話語一字字沉重地落下:

   「就是嘛,正樹,我們沒有錯。你也不想忘記現在的快感吧?我們啊,只要依照本能來行動就好了。任憑你的慾望擺佈,去侵犯你想侵犯的女人吧!」

--任憑慾望擺佈:將我最想、最想侵犯的女人給…..--


第六章 愚者

   「哥,想要和沙貴說什麼呢?」沙貴心想。

游泳池畔,除了沙貴、正樹和阿守之外,沒有別人。沙貴身著練習後濕漉漉的學校泳裝,終於等到正樹與阿守到來。

--隨心所欲地,去侵犯想要侵犯的女人--

自從那次在公園裡強暴了美加之後,正樹便不斷地在心中重覆著阿守所說的話。正樹一直埋藏在心中、日夜思慕的少女,就是沙貴。長久以來,正樹不斷告訴自己,儘管沒有血緣,沙貴依舊一樣還是妹妹,也希望以這個理由來壓抑自己洶湧的思念。可是,現在….

   「哥。」沙貴一雙晶亮的大眼凝視著正樹。

   「…..」正樹開不了口。儘管今天告訴沙貴在這裡等他時自己能夠相當冷靜。

由於正樹沒有開口,沙貴轉而望向阿守說道:「阿守…..難道,你把我的事向哥哥說了?」

   「不,來這裡是正樹的意思。」

   「真的?」

   「到底是怎麼回事?」正樹忍不住低聲詢問阿守。以前,當他知道沙貴和阿守經常聊天後,曾經非常嫉妒。難道說他們兩人到現在還是背著正樹、經常保持連繫嗎?

   「沙貴一直找我商量。」

   「商量?」

   「嗯,因為你太遲鈍了,不懂沙貴的心情,所以我常當她傾訴的對象。」

沙貴的心情…..?該不會…..正樹看著沙貴,沙貴則紅著臉,將視線移開。

   「沙貴,你應該知道要怎麼做,哥哥才會愛你吧?」阿守溫柔地向沙貴說道。

沙貴的目光並沒有落在正樹身上,只點點頭,然後張開顫抖的雙唇,微弱而斷續地對正樹說道:「哥…..只要哥喜歡…..沙貴…..什麼都做…..」

然後,沙貴望向正樹,正樹則將自己流連在沙貴臉上的目光,略微移向她的身體。纖弱的肩膀,飽滿隆起的雙乳,細瘦的腰圍。她的身材雖嬌小,腹部卻有些圓,可能是因為仍殘留著幼兒體型的關係吧?而她的下半身,深藍色泳裝嵌入的三角地帶稍有些厚度,隱約可以看見裂縫的線條。

正樹嚥了一口口水。慾望一點一點地向股間集中,為了求取少女的肉體而膨脹。

   「沙貴。」正樹喚道,走向沙貴。沙貴則閉著眼,等待著正樹。但是,正樹似乎無論如何都無法再往前跨出一步。受慾望驅使的自己的反面,彷彿仍有著某種力量,抑制住正樹的行為。

   「怎麼了,正樹?這不是你長久以來的希望嗎?」阿守似乎不耐煩了,道:「沙貴,由你來挑逗正樹。」

   「曖?」

   「懂吧?讓他看看你的自慰。」

   「怎麼可…..」

   「反正你不是每晚都做嗎?」

沙貴搖搖頭。但是,看到躊躇不已的正樹後,她彷彿下了很大的決心,當場張開雙腿坐下。「哥…..看沙貴…..自己做…..」

沙貴穿著泳裝,以手指碰觸自己的下體。然後,她開始輕輕地用中指刺激肉縫附近,慢慢地上下移動手指。

   「哥…..」沙貴的手逐漸覆住整個私處,她的指尖徐徐地陷進中央,連呼吸都開始變得紊亂。

   「一直都像這樣,一邊想著正樹一邊做嗎?」阿守站在沙貴身旁,在她上方問著。沙貴眼睛雖然閉著,卻斷然地點點頭。

   「一想到正樹,現在正在撫弄的地方就熱起來了吧?」

   「是的…..從沙貴懂這種事以來…..從我還以為哥是真正的哥哥的時候就…..啊…..」沙貴喃喃答道,把腳張得更開。她豎起膝蓋,用手指壓住下體,然後,向要把泳裝壓進肉縫似地,磨擦著嵌入的部份。

   「晤…..」

泳裝的股間部位撐得緊緊的,沙貴的陰毛由兩側被擠了出來。原本應該是因游完泳而濕濡的部位,不同的水漬似乎正在擴散著。一看胸部,剛才還看不出來的乳頭,現在已由泳裝上明顯地凸起。可能是在正樹面前自慰感到興奮,使乳頭脹起吧!

沙貴並不是遭到阿守脅迫,也不是為了阿守自我犧牲,只是單純地為了正樹而自慰而已。女孩子在男人面前做這種事,絕對是羞恥地不如去自殺。但沙貴在正樹的視線下,卻很有快感。

   「哥…..啊啊…..」

正樹抓住沙貴玩弄自己下陰的手。他重疊上自己的身體,對她親吻之後,沙貴的眼眶中倏地湧出盈潤的眼淚。


   「哥,哥哥…..沙貴已經…..」身著泳裝的沙貴,雙手被反綁身後,股間接受著正樹的手的微妙刺激。

   「快要去了嗎?」

   「嗯…..」

但是,正樹反而避免給她決定性的刺激。因為正樹依照以往的經驗,知道如果立刻讓想要高潮的對方達到高潮的話,一點都不有趣。

   「你想要怎麼做呢?」

   「啊…..」

他突然豎起手指,夾住即使透過泳裝也能明顯看出的硬挺陰蒂。正樹這一動作,使沙貴被捆綁無法合起的雙腳猛然顫抖,熱燙的蜜汁又從深處淌溢而出。雖已是濕潤得連泳裝都吸收不了的狀態,卻仍不絕地自沙貴體內流出。而且,都已經到這種地步,卻還是不被允許達到高潮。

   「不想透過泳裝上面來吧?」

   「對…..」

   「想要直接被玩弄那兒吧?」

   「是…..直接…..」沙貴即使都快哭出來了,仍然認真地回應正樹。她不斷地扭動腰身,向正樹懇求更強烈的刺激。

   「嘿嘿,應該還是處女的沙貴還真好色嘛!讓正樹愛撫這麼舒服嗎?」阿守抓起沙貴的頭發問道。沙貴一面被迫抬起頭,一面小聲地回答『是的』。

   「哼哼哼…..是嗎…..」阿守一臉滿足地點頭微笑。正樹突然發覺阿守的眼睛似乎和平常不太相同。以前,不論他多麼嚴厲地凌辱誰,阿守的眼神都是一樣的冰冷。但是,現在阿守的眼底,彷彿透散著某種熱力…..是一種正樹從末見過的興奮…..

為什麼呢?這疑慮再度於一瞬間消逝。現在,除了眼前的妹妹之外,正樹不想去思考任何事情。

   「想洩的話,先含含我的東西。」正樹說著,拉開自己的長褲。

從中取出的男根,早已膨脹得連前端都已滲出了透明汁液。沙貴應該是第一次正面見到男人的陽具吧?她皺著眉頭,瞪大了眼睛注視著。滿是驚奇的表情中,猶帶著些微的嫌惡。但是,正樹抓住被捆綁得不能動彈的沙貴的頭,將之壓向自己股間,毫不留情地讓她的嘴含進男根。

   「嗯…..唔唔…..」

   「不能只放進嘴裡。前端有個稍微凹進去的溝吧?用舌頭舔那裡,還有要用嘴唇磨擦,給它刺激。」

   「唔…..」沙貴照著命令,開始笨拙的口交。天直無邪的面孔,因含進正樹的陽具而扭曲。陽具偶爾突刺入喉嚨底部時,會令沙貴發出類似乾嘔的聲音。這反而讓正樹覺得有趣,便不斷地深入妹妹的喉嚨。

   「嗚…..唔…..嗚嘔…..」沙貴充滿痛苦地倘出眼淚,唾液也從嘴邊不停溢流而下。

   「真航髒。」正樹故意取笑沙貴。

--暗中自豪為校園第一美少女的妹妺,被我用自己的手給污染了--

光想到這裡,正樹的肉棒就又忍不住地擴脹得快要爆發。

   「啊唔…..」正樹低聲喘息著,覺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就這樣在沙貴口中射一發吧!他心裡想著,伸手抓住沙貴的頭,自己拚命推送。

   「嗚…..嗯…..唔…..」

   「一口氣舌掉。」正樹射出後,用手擋住沙貴的嘴,讓她仰起頭。沙真想勉強喝下正樹在自己口中注滿的精液,卻咕哇一聲地吐了出來。吞進和男人的小便同一處發射的東西,果然是令人難以忍受的吧!但是,也說不定是因為精液的味道又苦又腥臭的緣故。

   「嗚嗚…..哥…..對不起…..」沙貴啜道。彷彿是要請求哥哥的原諒一般,她用舌頭將殘餘在唇邊四周的精液都舔進嘴裡。

看到她的表情,正樹感到自己陽具又立即硬了起來。

   「差不多該脫掉泳裝了。」正樹說著,將沙貴的泳裝由肩膀處褪下,一口氣拉到露出胸部為止。

   「啊…..」沙貴怯澀得連胸部都羞紅了。這也是正樹第一次看見沙貴的乳房。

身材嬌小,肩膀和胸部都很窄的沙貴,乳房卻意外地豐滿而具質量。雖然大,但充滿彈性,一點都不會下垂。乳頭的大小適中,微微向上挺起,那淫蕩的模樣似乎在引誘人來吸吮一樣。

正樹用雙手抓住沙貴的乳房。握在手中的感覺似乎比想像中還要柔軟,一揉握後,正樹的手就彷彿被吸住一般,使正樹禁不住開始粗暴地亂揉。

   「痛!…..啊…..啊啊…..」

一邊揉搓,正樹一邊想脫下沙貴的下半身,但沙貴的雙腕被綁在一起,沒辦法脫下泳裝。他用力拉扯,泳衣卻仍然拉不破。

   「正樹,我壓住沙貴。」阿守說道,從旁邊伸出手,正樹到這時才想起阿守人在這裡。

   「好,就壓著吧!」

   「呵呵呵…..其實就算不綁住沙貴,她也不會逃跑吧!可是,奪走沙貴的自由,是很重要的部份。這是為了讓沙貴不再是沙貴,而純粹變成我們的慾望道具。這樣一來,我們就可以用純粹的心情來享樂。什麼常識之類的,都是糞土。從兄妺關係中解放吧…..」阿守的低語像唸咒語一般,他一面看著正樹脫下沙貴的泳裝,一面呼喘著從未有過的荒淫氣息。

正樹聽不太懂阿守所說的話。只是一聽到那些話,他就愈發想要污辱沙貴,也愈覺得自己對沙貴的所做所為是正當的。

   「啊啊啊…..」

沙貴的泳裝被拉到大腿處。終於,妹妹最重要的部位映入正樹的眼中。和身材同樣嬌小、發育卻只像兒童的美加比起來,沙貴的陰毛相當茂密,形成了一小片黑色的倒三角形。但是她裂縫周圍的毛卻十分稀疏,且自然地向左右分開。

這一切正樹看在眼裡,忍不住想要馬上拉開她的大腿。他將泳裝自一邊的腳上脫下,衣服還掛在另一腳上時,就立刻由內側抓住大腿向外壓開。

   「啊啊…..哥…..」被壓開的瞬間,傳出了微弱的『嗶啾』聲響。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陰蒂,都在顫抖著引誘正樹。那裡雖然十分窄小,看來很難放入男人的陽具,但僅只是暴露在正樹的視線之下,就又滲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體驗就這麼有快感。她長得可愛歸可愛,卻相當淫亂嘛!」阿守說著,手卻已在不知何時伸到了沙貴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貴的雙腕,另一手則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長褲裡的男根,已經勃起得連正樹都可以清晰看見了。

   「正樹,快點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樹就已經抬起沙貴的雙腳。他把她的身體彎曲得幾乎能讓腳碰到乳房,採取容易進入的姿勢。

   「哥…..沙貴…..啊…..啊啊…..」

雖然已經充份濕濡,但處女的秘部還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樹打算挺進時,沙貴扭著腰身想要逃跑。也許沙貴本身並不想反抗,但卻本能地恐懼疼痛吧!

   「怎麼了?害怕嗎?真沒辦法…..」阿守歎道,伸手固定住沙貴張開的雙腳。沙貴歎了口氣,決定放棄掙扎,乾脆閉上眼睛。

   「沙貴…..」

   「啊…..啊啊啊…..啊啊…..嗚…..」沙貴的眼中不斷地滲出淚水。正樹的男根,終於深深地插入沙貴的秘孔之內。妹妹的貞操,被哥哥奪走了。

   「正樹…..」阿守似乎十分陶醉於這樣的感覺,而正樹則一語不發,默默地在沙貴體內抽送。

   「啊!啊…..」每次身體一被正樹搖動,沙貴就皺著臉哀叫。

   「痛嗎,沙貴?」

   「嗯…..可是,沙貴不在乎…..和哥哥…..合為一體了…..啊啊…..」

沙貴拚命忍耐,但正樹仍嫌不足。他還想要更強的刺激。他還想要讓妹妹更羞恥,更加放聲大哭…..

他轉頭看看旁邊的阿守,阿守果然在異常地興奮著。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緊緊地凝視正樹和沙貴結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亂,連嘴唇也在微微顫抖。

對了。正樹突然想起,現在他一定會說好。

   「阿守,難得的好機會,你也來玩玩沙貴吧!」


   「不要…..」沙貴搖著頭,拒絕阿守頂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卻握住沙貴纖瘦的下顎,手指壓住兩邊耳朵的下方。

   「咕啊…..嗚嗚…..」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翹開的口中時,正樹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因為阿守總是不願親自行動,使正樹原本以為他搞不好是陽萎。不過現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還相當地巨大。

   「正樹,這樣如何?你是說這麼做吧?」

   「嗯嗯…..喔…..嗚嗚…..」沙貴嘴中受到阿守、下體受到正樹的侵入,嬌小的身軀在兩人之間抽搐著。才剛喪失童貞、被巨大撐張的秘孔中,混合著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樹見狀,再度將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處。

   「唔…..啊啊…..」

順著衝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貴含到喉嚨最底部,「嘿…..相當高明嘛!嗯…..」阿守冷笑著,完全將正樹的妹妹當成自己的玩具來對待。他把她的頭壓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會她的感受而逕自抽送。

眼前這些正樹以前連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畫面,被現在的自己看在眼裡,竟只覺得全身更加血脈噴張。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貴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為何身體熱得受不了。

   「阿守,來交換。」

   「…..!?」正樹這個提議連阿守都聽得睜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剛剛失去童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別的男人交合嗎?

   「我覺得,侵犯沙貴是很不錯,不過觀看沙貴被人侵犯應該也很有趣。」

   「是嗎…..呵呵呵…..」阿守顯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著某種自心底湧現的情感,「正樹…..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樣…..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樹!我是正確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樹突然放開沙貴的身體,沙貴就像被彈開般地翻過身子。她的泳衣仍掛在腳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嬌小的身軀,到處都殘留著被捆綁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後面抱住想走向正樹的沙貴,硬讓她趴下。

   「不要…..哥…..」

   「沙貴,不把屁股抬高一點,阿守進不去唷!」

   「為什麼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貴…..」正樹將手指伸向沙貴的股間,「你看,濕答答的,還沒洩不是嗎?現在,我和阿守會讓你得到高潮,你馬上就會很舒服的。」正樹溫柔地對沙貴低語著,看起來簡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邊說著,邊輕撫沙貴的頭髮。

   「啊…..啊啊…..不要…..」

阿守撫弄一會兒自己的男根,便將之埋入沙貴體內。

   「哥…..不要…..」

   「正樹,她很敏感吶!我才一動就被夾緊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雖然剛才之前她都還是處女,但這麼看起來,她應該有不少的自慰經驗才對。」

阿守的腰身撞進沙貴的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音。沙貴的臀部被撞擊後,原本充滿厭惡的表情開始產生微妙的變化。

   「啊…..啊啊…..哈…..」悅樂之感似乎開始在她體內萌芽。一雙哭泣的眼睛轉變為被欲情濕濡的朦朧雙眸,連哀嚎聲中都揍雜了無奈的呻吟。

   「沙貴,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嗎?」

   「沒、沒…..啊…..」原本想說沒有,下體擴散開來的感覺,卻阻斷了沙貴接下來要說的話。

   「正樹,你來使用這邊。」阿守撐開沙貴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貴心頭一驚,嚇得全身一縮。

   「沙貴,可以吧?屁股讓哥哥開通,這樣的話,前後的初體驗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沒有給沙貴多做考慮的時間。他抬起沙貴的身體,自己躺在下方,然後用從沙貴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濕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恥了…..」

正樹對肛交並不特別感興趣,但也並不抗拒。只是他對於一次就被插入兩根陽具的沙貴會覺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從背後壓住沙貴的身體後,便將自己的陽具抵在沙貴的屁眼上。

正樹垂下視線,沙貴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躪後,已經變得紅腫脹痛。正樹看著她硬被貫穿的洞內,提起自己的男根,撐開屁眼。

   「嗚嗚…..好痛…..肚子裡面好痛…..」

抵抗沒有想像中來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時候,連正樹本身都略感痛楚,但當最粗大的部份通過後,沙貴的屁眼就意外順暢地吞進正樹的陽具。

   「哇!了不起,沙貴的有夠緊…..」

阿守的喘息聲漸漸變得細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緊縮觸感,也讓正樹陶醉地快要射精。現在多少能瞭解肛交狂熱者的想法了。正樹心想著,難以忍耐了,開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廁所…..」沙貴挪動著身體想逃離時,阿守由下方緊緊地壓住她的雙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後,沙貴的哀叫轉為緩緩的喘息:「沙貴…..啊…..沙貴已經…..是哥的人了吧?已經和哥做過這種事了,那麼哥,對沙貴,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樹自後面握住沙貴的下顎,抓著她朝向自己。沙貴雖哭得像個淚人兒般、卻仍忍耐著正樹凌辱的模樣,真是可愛吶!正樹心裡邊想著,為了在沙貴的腹內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貴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樹在沙貴體內發射了。

   「啊…..」阿守也發出喘不過氣的聲音,應該也已經結束了。

   「哥…..喜歡你…..」以微弱的語氣說完後,沙貴昏厥了。

正樹把自己的男根抽離無法動彈的沙貴體內,抱住差一點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貴後,阿守也起身離開沙貴。沙貴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濃稠的白濁精液。

突然,現實感在正樹腦海中甦醒了。我…..強姦了妹妹…..

正樹的全身頓時失去力量。


   「喂!你在幹嘛啊?放學時間早就過了耶!」一個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樹。

   「嗯…..」醒來後的正樹仍昏沉沉地,環顧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來看書的時候睡著了嗎?」

   「呃…..是的…..」一臉狐疑看著自己的,八成是學校的工友。正樹不想多做解釋,便點頭承認。「對不起,我馬上回家。」

   「用功過度對身體不好喔!」工友在正樹出去後,由內側鎖起校門。正樹大概是最後一個學生了。

難道…..那是一場夢?一瞬間,正樹不禁產生懷疑。但下半身傳來的渾重痛感,將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後,使用過度的疼痛。沒錯。我強暴沙貴的事,是現實。也就是說,阿守和沙貴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還記得自己將沙貴背到游泳社的辦公室裡。但是在那之後,自己為何會在教室中就完全沒印象了。或許是因為正樹在精神和肉體兩方面的精力都已經消耗殆盡,才會在回到教室休息時,不如不覺地睡著了吧!

   「我真沒用。」正樹嘴裡唸唸有辭,有氣無力地踏出步伐。雖然他不想回家,腳步卻下意識地選擇了平常的通學道路。

他看看週遭。即使發生了那麼多事,林蔭下的道路與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沒有絲毫改變。而自己和沙貴在此嬉鬧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還是最近吧?此刻想來,卻好像已經隔了好多年。

自從那天,碰到阿守之後…..當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貴並非真正的兄妹之後,突然間,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轉變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強迫地捨棄童貞,甚至還嘗試調教奴隸的滋味。最後,終於將毒牙伸向深愛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來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為淫亂的墮落天使。

罪惡感當然是有,但他卻不會覺得不可思議或感到任何後悔。因為不論是什麼原因,這件事的發生,都確實是發自自己內心的希望。而今,曾經這麼滿足正樹慾望的波濤。現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這一切將不會就此結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懲罰的。

   「我回來了!」正樹在門口喊道,順勢瞥到沙貴的鞋子擺放在玄關。她果然比正樹還早回到家。

『如果現在見到沙貴,該怎麼辦才好呢?』就在正樹怯儒地猶豫著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時,電話鈴響了。

   「喂,這裡是峰山家。」正樹拿起電話的那一刻,就已曉得對方是誰。

   「正樹,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為你,我才能夠確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確的。從現在開始,我也沒必要去調教什麼奴隸了。」

   「哦…..是嗎…..」

不如為何,阿守莫名地興奮。看過阿守與沙貴性交後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樣比起來,簡直就像是另一個人。

   「當然,對於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脅迫你的事,我必須向你道歉。以後我不會再做了。可是,最後還有一件事…..這是最後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這可以算是你應盡的義務吧!」

   「義務?」

從話筒傳來的高壓式語氣與往常並無改變:「正樹,如果你和我一樣,是屬於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來觀看我們這些日子以來的成果的義務。不是嗎?」

   「…..」

   「兩小時後,到我母親的醫院來,門沒有鎖。那時,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為這也是你的義務。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讓你看見我真實的一面。你一定要來,我會等你,正樹。」


第七章 命運的輪

兩小時後,在醫院中,等待著正樹的,是危險,抑或破滅?不論阿守所說的真實為何,最後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終於要得到報應了。 還有兩小時…..正樹躺在房間的床上,閉上眼睛。現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議地平靜,幾近透明。

(峰山同學)

(峰山)

(正樹)

似乎傳來了呼喚正樹的心的聲音。那是到目前為止,和正樹有關係的少女們。是錯覺嗎…..不過,也沒關係。正樹在心中默默地回應她們。

(峰山同學,像我這種被虐狂女人竟然執起教鞭,你會輕蔑我嗎?)

亞子老師,即使到現在,我還是你的支持者。認真知性的亞子老師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師的另一面後,更加覺得老師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師和我發生關係是受迫於阿守。但是,老師是我初體驗的對象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對班上同學吹噓呢!

(峰山,我…..)

令子,你什麼也不用說。我和你,在某種意義上是一夥的。正如阿守讓你察覺你自己的本質一樣,我也被阿守動搖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你真的只要當我們的奴隸就好了嗎?你不需要真心喜歡你的男人嗎?

(…..)

我從以前就覺得你好可愛。假如沒有阿守在的話,說不定我…..不,由我說出這種話是違反身份的。

(正樹,告訴我實話。我們是朋友嗎?還是…..)

麻理,你開導了我許多,可是我覺得不能再給你添麻煩了。如果你允許的話,我永遠都會是你的朋友。

(不要說了,太難為情了。)

對不起,你比我堅強太多了。你又堅強,又溫柔…..

(峰山,是我的錯嗎?)

美加…..我不知道該對你說些什麼才好。那次之後,我沒有再去過你的店。你到現在還喜歡阿守嗎?如果是的話,你的愛是無人可比的。你一點也沒有錯。

在正樹心中,她們都絲毫沒有責怪正樹。也許這是正樹本身逃避責任的想法,也或許是她們對正樹即將受懲罰的哀憐。其實,無論是什麼都好,反正兩小時之後,一切終告結束。

但是…..:

(哥…..)

沙貴!只有和你,我不想就此結束。

你認為我對你的苛虐是代表我愈來愈深的愛意而悅然接受。對於義無反顧地愛我的你,我尚未表達我真正的愛意。也許一切已經太遲了,但我…..

正樹匆匆起身下床。


沙貴的房間就在走廊對面。對現在的正樹而言,就連敲門,都不禁令他感到躊躇。儘管她一直以來,都是在這麼近的地方,正樹還是緊張得手直發抖。

   「沙貴。」正樹小聲輕喚道,房中立刻傳來有人的動靜。

   「誰?」打開門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卻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緒失控的樣子。

   「可以和你聊一下嗎?」

在一瞬間,沙貴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隨即恢復輕柔的笑容,「當然可以。進來吧,哥。」

沙貴的房中,總是飄著柔和的甘甜香味,是個有著小女孩風格的可愛房間。床和桌子之間,還擺放著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樹靠著床沿坐下,沙貴則坐在置於地板的坐墊上。以前兩人徹夜在房中玩撲克牌、或起勁地聊漫畫和音樂的話題時,總是這樣坐著。

   「哥,怎麼了?」沙貴的語氣像在激勵看來十分鬱悶的正樹。來到這裡還在依賴妹妹,使正樹覺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親的醫院…..他說要在那裡讓我看見他的真實面目。」

   「怎麼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訴我他一直脅迫我的理由,或是我們目前所做的事的結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脅哥哥嗎?還有你們所做的事,是什麼事?」

正樹把心一橫,將一切說出。包括他被威脅如果不照阿守說的去做,不只自己、連沙貴也會被退學的事;還有,把導師和學妹當成奴隸對待的事;還有後來,阿守不知為何總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動,和常把『捨棄道德,依自己的慾望而活』等話掛在嘴邊的事…..

   「我在下知不覺中受到阿守的影響,連喜歡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殘忍地虐待。那時,我的理性斷了線,完全不受控制…..」

正樹凝視著沙貴,沙貴連附和都忘了,全神貫注地聽著正樹的話。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開玩笑。

   「所以,才來沙貴這裡。」

   「嗯…..」

   「那麼,哥一點都不喜歡沙貴,只是因為受了阿守的影響,才會對沙貴做那種事。」

   「不…..那是…..」

   「沙貴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沒想到還要讓阿守做那種事。可是,沙貴對哥…..」沙貴說著,眼裡已不禁湧出淚水,「其實我可以瞭解。因為哥也和沙貴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貴大概並不特別…..可是…..」

   「不,沙貴,聽我說,我…..」

   「我不想聽!」沙貴吼道,她掩住雙耳,縮起身子,「哥,你是特地來說這些的嗎?想說沙貴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擾嗎?因為沙貴你才會被阿守脅迫,因為沙貴你才…..」

   「不是!」正樹手一攬,抱緊沙貴嬌小的身軀。

   「沙貴,我愛你…..」

   「哥…..」

   「我的感覺一直都和你相同。從小時候開始,我的眼裡就只有你而已。在偶然間知道我們沒有血緣,可是,就算這樣你還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壓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貴在正樹的懷抱中,說不出話來。

   「我對你做了那麼可惡的事,你恨我也是應該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後,不知道會變成怎樣…..」

   「什麼意思呢?阿守會對哥做什麼嗎?」

   「具體的方面不太瞭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毆痛扁…..甚至被殺 都彌補不了的壞事…..」

沙貴的肩膀顫抖著。

   「所以在最後,我想告訴你我真正的…」

   「不要!」沙貴突然推開正樹,「這樣太狡猾了、這種時候突如其來的告白,沙貴是沒辦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話聲稍停,濕潤的雙眸朝上望著正樹,「去見那個人….去見阿守,把事情解決,然後再告訴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脅迫或影響,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訴沙貴…..那樣,沙貴才會相信。」

   「沙貴…..」正樹愛憐地撫過沙貴的長髮,「我知道了。那麼,我去見阿守,解決全部的事。」

   「你會平安回來吧?」

正樹只是無言地向沙貴露出微笑,然後轉身向門囗走去。

   「等一下!」沙貴突然叫住正樹,「哥…..等一下…..說不定…..說不定這是最後…..」正樹一轉過身,看見沙貴正以顫抖著的手解開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貴一次…..」

   「沙貴…..」正樹以眼神問她『真的可以嗎?』,沙貴毅然點點頭。

   「不管怎樣過份,都沒關係。沙貴會隨哥喜歡…..」沙貴說著,自動躺到床上。雖然她害羞地用雙手遮掩著臉,但高峻的乳峰卻由敞開的衣領間露出,「那時在游泳池畔所說的事,是真的。沙貴常常一邊想著哥,一邊在這張床上,做那種事…..」沙貴遮覆著臉,繼續一臉難為情地表白著:「沙貴總是心想著有一天哥會在晚上來沙貴的房間,像剛才那樣,對沙貴說『我愛你』…..然後,沙貴和哥就…..」

一瞬間,正樹胸中的血液整個沸騰起來了。

   「沙貴!」他跳上床,移開沙貴用以覆面的手。沙貴緊閉著的眼睫毛,還有微張的唇,都在微微地發抖。正樹在沙貴的額頭,眼臉和臉頰上,點點落下他的吻。

   「哥…..」

正樹繼續著,他在沙貴溫軟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溫柔地吸吮之後,用舌尖輕輕地分開。

   「嗯…..」

正樹以舌頭推開牙齒,纏繞上沙貴有些遲疑的香舌,使沙貴不禁發出嗯嗯的鼻音。正樹更加深吻,時問長得兩人都幾乎喘不過氣。正樹的腦中漸漸開始麻痺,手自然地伸向沙貴的胸部。

   「啊…..」沙貴震動了一下,但馬上又乖巧地讓正樹撫摸自己的乳房。雖然這不是正樹第一次愛撫,正樹卻緊張地手直顫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並用指頭逗弄中央的乳頭。沙貴似乎是敏感體質,乳頭立刻就堅硬了。

   「啊…..不要…..」

正樹以指尖轉動乳頭。他一面雙手一起動作,一面將嘴唇移近乳頭,將硬挺的粉紅色乳頭含住後,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貴嬌喘著,輕輕地磨擦正樹的身體,向他撒嬌。她的呼吸變快後,正樹發現手中的乳房也隨著上下搖擺,連身體也愈來愈熱。正樹的手往下移動,滑過腹部,在白色的內褲上觸摸後,沙貴呻吟出聲,全身頓時失去力氣。

   「可以嗎?」

   「嗯…..」

正樹將手伸入內褲,那裡早已柔軟濕濡,正等待著正樹的撫觸。正樹以手指在肉縫上劃了幾圈後,沙貴就頂起腰,彷彿在懇求著更深的刺激。正樹的手指,也在同時碰觸上濕滑的黏膜。

   「沙貴…..」和自己做,竟能夠帶給沙貴這麼大的快感。

正樹抬頭一看,沙貴閉著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那是將身心都交給正樹,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樹的愛撫上的表情。正樹看著,忍不住一口氣將沙貴的內褲褪至膝蓋下,身體緩緩地通過左右腳踝。最後,只有睡衣還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貴的乳房和私處都盡收正樹眼底。他分開膝蓋,只見那裡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著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貴?」

   「討厭…..」沙貴倏地臉紅,但是,被正樹說中難為情的話的瞬間,穴內又滲出了蜜汁。

   「沙貴,你真可愛。」正樹像要安撫害羞的沙貴似地抱緊她,然後再度將手指貼上肉洞。這次他由肉縫慢慢朝裡頭侵入,進入沙貴溫暖的內部。

   「唔…..」沙貴的下半身向內縮起,幾乎要吸進正樹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經可以進去了。

正樹的男根,從剛才就想要沙貴想得不得了。沙貴並末被綁起,也沒使用電動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沒有不正常的行為。但是,與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覺,現在正灼熱著正樹的胸口。

   「哥…..我愛你…..」沙貴低聲說道。她自己豎起膝蓋,將雙腳左右分開。於其中顫動的肉洞十分可愛,裡面還不斷地湧出蜜汁,使沙貴屁股下方的床單形成了圓形的水漬,緩緩地向外擴散。

   「像尿尿一樣。」

   「討厭!哥哥笨蛋!」沙貴輕捶正樹的臂膀,兩人就像普通的情侶般地在床上嬉鬧。一會兒,也許是察覺到了正樹的需要,沙貴自己含住了正樹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滿了陽具的小小嘴巴,拚命地上下移動。貼心的舌頭,仔細地舔弄正樹敏感的部位。

   「嗯…..」強烈的快感,讓正樹不禁呻吟出聲。沙貴聽見後,以高興的眼神,看著正樹。

『哥,這樣有感覺嗎?沙貴做的,舒服嗎?』閃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訴說著。

任沙貴做下去的話,恐怕會持續到射精吧!正樹抬起沙貴的下顎,讓她仰躺。

   「要進去了。」

   「進來…..」

正樹的男根略為向沙貴體內埋進。可以和最心愛的沙貴合而為一,正樹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動。

   「唔…..哥,哥…..啊啊…..」沙貴的體內仍然狹窄。或許是因為不舒服,沙貴不斷喘著氣,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離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結合後,沙貴的表情和聲音卻都變得嬌甜。正樹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動嗎?」

   「嗯…..啊啊…..」沙貴以手掩口,壓住自己的聲音。

   「怎麼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來了…..但是…..爸媽都在下面…..」

   「啊!對了!」正樹根本完全忘了,「怎麼辦?這樣很辛苦吧?」

   「不,這樣沒關係。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貴邊搖著頭,手緊緊揪著床單,拚命地壓抑呻吟聲。但是,縮緊住正樹男根的那裡,卻似乎變得愈來愈舒服。正樹看著忍住聲音的沙貴,又覺得好像在做變態的事一樣,愈來愈興奮。

只因為對方是沙貴,就能這麼亢奮嗎?是啊…..性愛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貴…..我…..」

沙貴感覺到正樹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對他點點頭,「快…..哥…..讓我洩…..」

   「沙貴…..」正樹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貴也忍耐不住,不斷地呻吟出聲。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貴的內部火熱地收縮。從大腿開始,全身都像被浪濤拍擊般地顫抖,口中也喘息不斷。

受到沙貴達到高潮的刺激,正樹也洩了。在比內部更裡面的內部,深達子宮前端的地方,正樹送入大量的精液。


   「哥,沙貴會等你回來。」沙貴朝著正樹的背影,不停地呼喚道:「我會等你,所以,絕對要回來!」

無法做出『一定回來』的約定,正樹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門,向醫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從來沒這麼安靜過,夜空中也沒有月亮。雖然離秋天的到來還很久,不見人影的醫院卻寒冷徹骨。

正樹把手扶上門把,發現正如阿守所說,門並末上鎖。正樹慢慢地穿過走廊,朝診療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診療室的門縫中卻透洩出燈光。正樹正想開門時…..

   「峰山…..正樹?」黑暗中,不知什麼人呼喚正樹。正樹嚇了一跳,趕緊回頭。

   「你是…」

   「不記得我嗎?我是這裡的護士都築菜摘。」

正樹緩了口氣。他當然記得,她就是在這裡的診療台上,和阿守的母親做同性戀行為的那位吧。這點正樹當然沒說出口,只答了聲『是』。

   「來這裡…..」菜摘把正樹帶到辦公室,就是那天正樹偷窺草摘和靜子進行同性戀行為的場所。布簾的後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親靜子吧!裡頭磯哩咕嚕地,好像在小聲地講話。

   「那個…..」正樹不懂菜摘把自己帶來這裡的意圖。

   「我…..過了今天晚上,就要辭職了。」忽然,菜摘開始悄聲說道:「我…..以前的愛人因事故死亡。之後,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沒辦法再愛別人。只能變成別人的道具…..」

突然聽到她的境遇,正樹一時也不如該怎麼回答。

   「後來,和靜子醫生發生了關係…..我本來以為同樣是女人,只是單純的享樂而已,而且醫生也並不愛我,可是我…..不如何時,已真心地愛上了醫生…..」菜摘輕輕地碰觸布簾,續道:「所以,我決定離開醫院。因為我不想受傷得更深……」

   「菜摘…..」

   「正樹,她…..靜子醫生是很可憐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諒她,也請你千萬要諒解她。拜託…..」

   「喂…..」正樹看到她離去時,臉上還流著淚水。但正樹不瞭解菜摘想說什麼,為什麼她要把正樹叫到這裡來呢?而且,為什麼非要正樹『諒解』靜子不可呢?

   「正樹太慢了。」突然,診療室中傳來阿守不耐煩的聲音。正樹覺得就這樣出現的話未免太奇怪了,所以決定暫時不出聲。

   「阿守,真的到此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樹說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別像媽媽一樣對我嘮叨。」

   「因為我本來就是你媽媽。」

   「隨便啦!你只要閉起嘴,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

   「阿守!」尖銳的拍擊聲響起,靜子似乎打了阿守一巴掌。

   「你做什麼…..你自己還不是共犯…..把竊聽器裝在他臼齒裡面的人是你吧?你不是幫助我掌握正樹的行動嗎?」

   「因為…..我…..」靜子的聲音突然微弱下去。而這首次聽見的事實,讓正樹不禁頓時顎然。

他說什麼…..我的牙齒裡…..有竊聽器…..

突然間他想起一篇以前讀過的報導。那上面說,當口中流過十分微量的電流時,舌頭會感覺到一股苦味。這麼說的話,靜子說是藥味的那種苦味,就是竊聽器起動的訊號吧!那麼菜摘所說的『諒解』,指的也一定就是這件事。也因此,阿守才能逐一獲知正樹的行動。但是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阿守要這麼做呢…..

   「啊!正樹!」

當正樹發覺時,自己竟已經渾渾噩噩地走進診療室。

   「正樹,你來了啊。」阿守說著,似乎完全沒發覺正樹並非從等候室而從辦公室進來。

   「正樹…..」靜子帶著困惑的視線投向正樹,「你聽到…..我們剛才的話了….?」

正樹默默點頭。

   「對不起…..阿守對你做了那麼過份的事…..」

   「不過,正樹和自己的妹妹做愛,是他自己的意思。」阿守說出來的話聽起來一點都不愧疚:「正樹,你教導了我什麼常識都是窮極無聊的,而道德,則是為了被破除而存在的。你太棒了,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朋友。」

   「不要說了!」正樹撥開阿守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但阿守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

   「在我得知你愛上沒有血緣的妹妹之後,就突然想做一個實驗。但與其說是實驗,不如說是賭注吧!如果你選擇了理性,繼續與沙貴維持兄妹關係的話,我也會遵從世間的道德。不過,假如你忠實地依照自己的慾望侵犯了她,那麼我也可以順從慾望而活下去了….」

是嗎…..所以阿守才單只對沙貴,而不對其他的少女們動心。因為沙貴與正樹發生關係,就是解放阿守慾望的鑰匙。

   「正樹和沙貴性交了。」阿守眺望著遠方,慢慢地說道:「如果兄妹可以相愛,母子應該也可以相愛。對,我和你也可以。媽…..」

   「什…..」正樹不禁倒抽一口氣。

   「你應該一直都知道我的心情…..所以才協助我…..」

   「不要說了!阿守,不要說了!」靜子激烈地搖晃著頭。

   「那不正代表著媽媽你也想要我嗎?你也想超越母子的立場…..不是嗎?或者,你還是只把我當成爸爸?把我當成那個早已不在的爸爸的化身,所以你才照我說的話去做!?」

   「阿守…..別說了…..」靜子已經哭倒在地。剛毅堅強,以怪異占卜迷惑了正樹的女王靜子,現在已變成了一個弱女子,一個平凡的母親,她只是悲慟地喊著:「我是你的母親…..我對你的愛,是母親對兒子的愛。一分不多,一分不少,因為我們是母子….」

   「說謊!」阿守的嘴角冒出唾液的泡沫,眼底散放著非理智的光芒,「連SM俱樂部都經營的你,幹嘛到現在才堅持這種道德觀念?誠實一點吧!像正樹一樣,服從你的慾望吧…..愛我…..媽…..」阿守邊說著,跪著向靜子移去。但靜子只是不斷搖頭,向後退去。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行…..」阿守吼道,抓起旁邊的藥瓶,往牆上扔去。瓶身破碎飛散開來。伴著巨大的聲響,酒精類的藥品溢滿地面。

   「阿守,原諒我,阿守…..」

正樹緊張得差點喘不過氣,眼睛直望著這對母子對答。阿守雖對自己得到的回應感到極度不悅,但因此勃發的怒氣卻逐漸被哀傷所取代。

正樹突然想起,有個無論如何都喜歡阿守的少女,她曾說『阿守一定是個心中刻劃著傷痕的可憐人』。她是正確的。阿守明知母親只是透過自己來描繪幻想父親的存在,卻仍愛上了她。阿守會說正樹是『我唯一的朋友』,也是因為他們同是禁忌愛情的夥伴吧。

   「媽!看著我!愛我!」

   「…..阿守!」對持續瘋狂喊叫,又砸碎診療室物品的阿守,正樹終於靜靜地開了口:「你一直對我說什麼道德只是垃圾、常識都是糞土之類的話。可是,其實你才是道德的奴隸,而且比任何人都還要受到道德常識的束縛。」

   「…..」阿守倏地停下動作。

   「你把你不被母親所愛的事實,歸咎於常識與道德。但是另一方面,你又害怕獨自一人捨棄道德觀念,所以才利用我和沙貴…..對吧?」

   「正樹…..」

   「阿守,你是最可憐的人。因為你以為流於慾望而捨棄道德,就等於相愛。」

這樣的話雖出自正樹之口,但其實不久之前正樹也犯著同樣的錯。要是沒有和沙貴兩人合一的經驗,到現在他一定也…..

   「哈哈哈!」阿守乾笑了幾聲。總是哼然冷笑的阿守,從來沒有發出過這樣寂寞悲愴的笑聲。

   「…..沒錯,正樹…..被你說對了…..我,我終究沒有自信…..明明知道真相,卻不敢承認…..」阿守說著,視線由頹喪坐倒在地的靜子身上移開。

   「我…..我…..愛…..」眼神空洞的靜子,嘴裡只是不斷重覆著同樣的幾個字。就像超越常軌的阿守一樣,被逼到絕境的靜子可能也已經瀕臨崩潰狂亂。

阿守緊緊抱著靜子,而靜子被攬在阿守的臂彎中,也逐漸變得溫順。

   「愛…..你…..」

正樹聽見靜子的低語。然而,他不知道靜子所說的『你』到底是誰。可是阿守應該知道吧!低垂著頭,悔恨萬分的阿守胸前,點點淚珠滴落而下。但是,當他再度抬起頭的時候,他的神情依舊是以往的阿守。

   「正樹,謝謝。是你讓我下定決心。」

這時,正樹突然發覺房中的空氣流動著一股奇異之感,自己剛才胸中所感受到的苦悶,似乎並不只是神崎母子的對話所致。

   「阿守,難道你…..」

   「如果我早一點遇到你,說不定結局會有所不同。但是現在,我很滿足於我所選擇的結局。我能夠永遠地得到母親了…..水遠,兩個人在一起…..」阿守喃喃說著,從口袋裡取出打火機,「這房間裡已經灌滿氫氣了。正樹,你不用再陪我了。你沒有和我走向同一個世界的必要吧…..?」

   「住手!阿守,快住手!」

   「正樹,快走!」

阿守用力將正樹推開。打火機點燃時的『喀擦』聲響起來的同時,正樹失去了意識。


終章

哥…..

啊啊…..我應該已經死了,可是怎麼還聽得到沙貴的聲音…..

哥…..哥…..

難道,這就是天使的聲音嗎?那麼,沙貴果真是天使啊!可是,我這種人能上天堂嗎?我有那份幸運嗎…..

緩緩睜開眼睛的正樹,朝上一看,上方是從未見過的白色天花板,而沙貴,正從自己上方向下望著自己。

   「哥…..你醒了呀!」

   「曖…..」隨便一動,全身就痛得不得了。

   「別亂動…..」沙貴輕扶正樹的肩膀,道:「哥你能得救真是奇跡…..那時候我好擔心,就一個人到阿守家的醫院去…..後來,聽到碰地好大一聲,醫院裡面馬上就竄出可怕的火柱…..然後…..」

   「沙貴…..」正樹想拭去沙貴臉上的淚水,無奈雙手緊緊纏著繃帶。

   「然後,哥從火柱中跌跌撞撞地走出來,又當場倒下…..可是,沒事真的是太好了…..」

是嗎…..我沒事了…..但是,正樹仍然一臉茫然,可能是麻醉樂的作用還殘留著。

   「哥?」

抱歉,沙貴,我現在什麼都無法思考。再讓我睡一下…..


正樹的傷,幸而幾乎都是燒傷或摔傷,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深夜的牙科醫院爆炸事件,受到傳播媒體的大幅報導。據說這起發生在深夜無人建築物內的爆炸案,除了正樹以外無人受傷,但損失相當嚴重。而阿守和靜子的遺體迄今末被發現,因此以失蹤結案。對外公怖的原因,為鍋爐發生瓦斯爆炸導致。在正樹的學校中,流傳著各式各樣的謠言,但是,連入院的正樹都還來不及聽說,整個事件就逐漸被淡忘了。全部的真相,目前只有極少部份的關係者知情而已。


   「哥,再來去坐那個吧!」

   「沙貴,等一下,你忘了我才剛康復嗎?」

   「可是沙貴天天都有去照顧哥啊!所以這次輪到哥來陪人家了!」

   「是沒錯啦,喂…..」

假日的遊樂園裡人山人海,而沙貴興奮得像小孩子一樣,拉著正樹到處跑。正樹只好一面苦笑,心不甘情不願地跟在後面。

   「今天要全部征服喔!特別買了玩到底的入場券,雲霄飛車至少要玩三次!」

   「好啦好啦!」

   「啊,還有,來這裡絕對要吃的東西,就是波霸總匯冰淇淋。很有名喔!我們班上的人都常常吃。」

   「曖…..」

   「真是的,哥,你接下來就要準備聯考了吧?今天不好好鬆一口氣休息一下,以後我可不管你了喔…..啊!找到了!波霸總匯的店!」沙貴終於忍不住了,丟下正樹往前跑去。

那雙迷你裙下跑動的漂亮美腿,讓正樹不禁看得發呆。我終於也有這麼一天…..

沙貴和正樹,在學校裡被說成是『要好得讓人嫉妒的兄妹』,聽說也有人說『其實他們是一對吧?』。事實上,每個人都仍被蒙在鼓裡。這兩人是兄妹、還是戀人,是由他們自己決定的。

可是…

正樹抬起頭,仰望天空。忽然想道:麻理所在的國家,現在還是半夜吧?麻理如她所願,到遙遠的外國留學去了。雖曾寄來一封印著紅磚道照片的明信片向正樹報告近況,但後來彼此就沒有來往了。俗語說『沒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想必麻理在外國一定也會很努力吧!

美加不知如何了。她應該不會不知道醫院的意外,但卻一次也沒來探過病。出院後正樹去『貓尾巴』找過美加,但她已經辭職了。

--她真的是貴族學校的學生耶!她說過學校禁止打工,所以可能是被家人或學校發現了吧!--

『貓尾巴』的工讀生如此說道。正樹覺得若真的如此反倒好。美加喜歡的男人其實在想些什麼,愛上的是什麼人,正樹實在沒有勇氣告訴她。雖然明知要美加忘了這裡的事,去找一個真正懂得珍惜她的男友,只是正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法…..

   「哥…..在發什麼呆?」沙貴回頭呼喚正樹。正樹也笑了笑,對沙貴招手。

希望大家都能得到幸福。依各人希望的方式,得到各人希望的幸福。


   「啊…..啊…..唔唔…..」

   「什麼嘛,已經這麼濕了。自慰給人家看這麼高興嗎?」

   「是的…..令子自慰給正樹主人看,非常地興奮…..」

不只是我哦!全校學生都在窗外看你的自慰秀喔!大家都看到老實的圖書委員,在做下流的事喔!」

   「啊啊…..」

   「呵呵…..喂!亞子,含認真一點!」

   「唔…..是…..」

   「含到根部,用喉嚨夾緊…..唔…..就是這樣,很好…..給你獎品,用電動棒插入你的屁眼。」

   「啊!唔唔…..嗯…..」

放學後的圖書資料室內,正樹和亞子老師、令子,三人正在享樂。

亞子老師雙手被捆在身後,以束縛衣綁起全身,不停地吸吮正樹的男根。令子則在桌上張開大腿,在正樹眼前自慰。正樹的後方是窗戶,與對面的普通大樓窗戶遙遙相對。對面的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的話,就可以看見令子正在自慰。當然,這是顧及令子暴露嗜好的安排。

   「令子,差不多快要洩了吧?」

   「是…..」

   「那麼就別自慰了。像你這種淫亂的女人,我是不會這麼簡單就讓你洩的。」正樹說著,命令令子趴下,把臀部向自己凸出,「你最適合這種姿勢!」

   「啊!啊啊啊…..」

   「腦袋光想著要高潮的母狗,要狠狠地打屁股!」

嗶咻!嗶咻!皎白的臀肉每受一次鞭擊,令子的肉洞就變得更濕潤。

   「正樹主人…..亞子也要…..」

   「那麼,你趴在令子旁邊,抬高屁股。對了,現在就來試試你們這兩個淫亂的奴隸誰的忍耐力比較差。」正樹說著,拿出兩支形狀大小幾乎相同的電動陽具,分別抵在令子和亞子老師的肉洞上。

   「拜託我插入的時候,要說什麼呢?」

兩人同時以顫抖的聲音脫口說道:「請您狠狠地懲罰我這下流骯髒的肉洞…..」

   「好。」

   「啊,嗯啊…..」

   「啊啊啊…..」

狹窄的圖書資料室,到處迥蕩著奴隸們的呻吟聲。亞子老師和令子在失去阿守後,轉而冀求新主人。被徹底調教成被虐狂奴隸的她們,全身都渴求著正樹的淫虐。當然,這對正樹來說,也是求之不得的。

有愛的性行為固然美好,但是,有時候他也想順從慾望,貪婪、徹底地污辱及支配對方…..這種衝動已經強烈地刻劃在正樹的人格之中。

   「啊啊,快洩了…..」

   「丟臉死了。現在洩的話,下次就要你在上課時在講台上手淫。」

   「正樹主人,令子快要尿出來了。」

   「隨你的便。反正尿出來的話,你也要用自己的舌頭把它舔乾淨。」

亞子老師和令子,都明顯地因為正樹的狠話而興奮著。這確實是她們希望中的幸福。阿守,你說的理性與慾望之戰,果然是永無歇止之日啊!一方面不但有和道德之內的沙貴兩人甜美的正常性生活,另一方面還有和奴隸們的刺激變態行為。

   「嗯,頭轉過來再含一次!」正樹揪住亞子老師的頭壓進自己股間。老師陶醉地閉起雙眼,含進正樹的整支陽旦具。

   「嗯,唔,唔唔…..」也許是因為自己也快洩了吧,亞子老師的口交異常地激烈….使正樹沒兩下就攀上高峰。

   「好,就射在臉上。」

   「唔…..拜託您…..啊啊…..」

正樹瞬間便在亞子老師美麗的臉龐上噴滿精液。

   「謝謝您…..」

   「啊啊…..令子洩了…..」

奴隸們都狀極滿足。每次與她們共同達到高潮,正樹就會感到些許痛心,深怕這樣的自己會被沙貴知悉。但是,他自己也很明白,這種可能性只會讓自己感到格外地興奮。

「再來要在裡面射一發。」

正樹喃喃說著。無法自這樣的危險生活中脫離,也許就是上蒼降給自己最大的懲罰。正樹心裡這樣想著,然後再次集中精神,繼續開始調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