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炮回憶錄

星期六的午夜,亞洲巨炮從酒店步出,剛才與客戶應酬,飲了點白蘭地,已有三分酒意。

他一看表,時間還早,想起先前,匆匆赴約,下個月的業務計劃仍未寫好便外出,好趁現在返回辦公室,把它弄妥好了。

整個辦公室的人都下班了,公司內空無一人。他推開自己辦公室的大門,赫然發現女秘書曉蜜仍在打字。

曉蜜見他進來,亦嚇了一跳,她似乎未想到自己的上司在這個時候會返來。

   「為什麼還不下班,這麼勤力做什麼呢?」亞洲巨炮笑地向曉蜜說。

   「噢!沒什麼,我見今日的文件甚多,既然沒有約會,今日將它做完星期一就比較松點。」曉蜜已甜美的聲調回應著。

芳齡實足的曉蜜,青春可人,身材美妙,工作勤力,在亞洲巨炮的眼中,的確是自己的得力助手。但另一方面,在工作之餘,一見到她近乎完美的體態,自不免產生暇想,對她又有一種非份的念頭。在幾分酒意之餘,心想,難得上天賜我一個機會嗎?

當坐在自己的辦工室桌上。機靈活潑的曉蜜已很快的沖好咖啡,端上前來,這時兩人的距離已十分接近。但見她雙峰插雲,楊柳小蠻腰,不禁令亞洲巨炮心猿意馬,難以自持。

   「亞洲先生,你滿臉通紅,好似飲了酒,是嗎?」曉蜜關切的問候。

   「噢,剛才與人客應酬,只飲下一點點,全身都覺得不舒服,心胸裡硬是燒得滾燙燙的,跳的更凶!」

   「酒是你自己喝下去的,酒量不好,應該少喝點!」曉蜜關心的說著。

   「沒法子,人家盛情難卻呀!」

曉蜜笑一校說:「你這是活該!」曉蜜話時媚態撩人。

這時候,亞洲巨炮已忍耐不住,趁勢攬住曉蜜的細腰。

曉蜜玲瓏的曲線,特別性感的嬌驅,每方的肌膚都有社孽引人的魔力,亞洲巨炮一手碰上,好像鋼針碰上的磁力,被吸得緊緊的,整個心靈也鎮住了。

曉蜜十分識趣,且已春心蕩漾,笑咪咪的捏著一塊方糖送進它的口中。

亞洲巨炮受寵若驚,有點慌的咬著嚼,色眼微睜的笑說:「曉蜜你真好,也來一口嗎?」

他不待曉蜜的回答,輕輕一托粉頸,讓半截方糖,放入櫻桃口中,曉蜜恐怕弄糟了唇膏,掀起嘴唇,用齒輕巧的咬進口中。

   「太甜,喝些咖啡來潤潤。」他朝曉蜜扮了一個鬼臉。

這正好是調情的機會,亞洲巨炮心花怒放,同時滿滿的銜著一口,徐徐的喂注口中。

咖啡一潤,甜渴同時消解,曉蜜連番嬌笑,失去已往的矜持,更在他的臉頰劃了一下笑罵說:「不死鬼!」

   「不死那有鬼,死了才有鬼呀!我是人,應該上天堂!」「曉蜜!我們今夜上天堂樂一樂吧!」

這種要求,他以前曾幻想過,但總沒有像到今夜直接向她說的這麼乾脆俐落。

   「天堂在那裡?怎麼去?」她眼稍瞄向對坐的男人。

亞洲巨炮哈哈一笑,朝她耳邊細語說:「快樂的天堂,就在旅社裡呀!步行和坐車都很方便呢!」聲音小得祇讓女人一人聽到。

小蜜面上微紅,猶豫一會說:「你太傻了!」不過,最後像新娘一樣的,羞答答的點點頭。

她好像剛剛化妝過,濃濃的脂粉還加上馥郁的香水氣味,貼身的洋裝,襯托的身材曲線,益顯玲瓏挺突,三寸半的高跟鞋,走起路來,更覺婀娜多姿,在燈火映照下,真有如天仙化人,簡直把亞洲巨炮看的發呆。

他坐言起行,只輕輕喊一聲「走」,拉著曉蜜的細腰,直趨門外,態度有點緊張!

兩人截了一輛計程車,直駛粉紅小築。

房子並不算大,但陳設優雅,席夢思雙人床,似乎佔了全房間的一半,餘下的就是一張小桌子,看情u峇j概專門準備情侶們做愛休息之用。

這樣的小房間,在亞洲巨炮看來,實在覺得不夠氣派。

既然沒有意見,他自然更不會有什麼話要說,他稍為打弄了一下,也脫去身上的衣服鞋襪,滾入床中。

曉蜜坐在床邊,遊目四顧,有點拘束。

   「亞洲先生...」說著嬌驅一轉,屁股貼在亞洲巨炮的大腿上。

   「曉蜜我愛你,我已離不開你了。」

   「我也是.....」

曉蜜喃喃的說著。其實,做愛為她帶來的快感,但亦有被撕裂的痛楚,但是比起與亞洲巨炮融為一體的喜悅,這點痛楚根本不微足道。

   「對不起,我得到你的貞操。」

   「噢...今以後我是你的人了。」雖然她早已不是處女。

   「你真美。」

   「你不要這樣盯著我看嗎!」

   「我想把你從頭到底看個清清楚楚。」

   「人家不好意思嗎!」

   「我把電燈打開好不好?」

   「不要!」

他不等她回答,已把床櫃上的檯燈打開了。曉蜜放下抱住他的手臂,用手掌遮住臉。

她感覺到亞洲巨炮的視線正在自己全身上下移動,卻未加以拒絕,因為他們剛才已經有了更深的瞭解接觸。

   「來,讓我看看你的臉。」

他把曉蜜的手指從臉上一根根的扳開,曉蜜因羞怯而泛紅的臉龐逐顯現在燈光下。

   「你真壞!」

亞洲巨炮早已如箭在弦,趁勢抱住接近的曉蜜。

他渾身有如觸電似的起了雞皮疙瘩,伸臂一環,抱住了酥胸。

豐滿挺突的玉峰,像兩座肉山一樣的挺立著,一手按上去,卻實也夠過癮,但他忘了松下乳罩,所以隔了一層布,自然意猶未足。

他摸了一會,急得五個指頭,有如餓不擇食的野獸,胡亂的從下面肉溝子中間強探進去。

乳罩是憑尺寸製成,大小適中,本來就是系的緊緊的,突然硬塞進一個手掌,擠的曉蜜喊痛連連,嬌嗲說:「哎呀!別這樣嗎!痛死人呢!」

亞洲巨炮也覺得自己的手掌崩得夠痛,由此度量柔軟的乳峰,自己也生起會心的歉意,可是自己尚未摸到乳頭,自然更不願半途而廢,看她嬌嗲的情u峞A只得嚅嚅的說:「還沒有摸到呢,請你把它打開吧!」

她心裡想著,嘴裡接著說:「在背後啦!」

亞洲巨炮像試獲得正確的答案一樣,喜不自勝的在粉背上一拉,整個乳罩張開,向上一提,自粉頸脫下來。

障礙一除,玉峰畢露,顫巍巍有如兩座碩大無比的肉饅頭,並列在一起,比之銀幕上的性感肉彈,更加現實,亞洲巨炮兩手環上,分按在兩峰上,自然不曉得怎麼去慢慢品嚐,只托在掌中,捏弄了一會。

此際慾火已升,棒子勃然暴漲,扭得硬硬的繃在褲襠裡,頗不是味道。

他毫不猶豫的一手拉下。

精光發亮的龜頭,更是揚眉吐氣,昂揚挺拔,翹得逼畢直,重重的抵住曉蜜的陰穴上面。兩肉相貼,慾火偕著酒力,幾乎燒暈的頭。

幾十抽以後,快感漸臨,膽量放大,插插加強。漸漸提高到頂,插v鴗F根。

曉蜜的陰穴顯然不是處女,但十分狹隘,但在他初次插抽,總覺得緊緊的,陽具開始酥暢。

興趣一濃,精神倍增,放手又伸直下來。突然靈機一動,亞洲巨炮迅速的抽出一個枕頭,墊在曉蜜的臀部上。

這樣一來,陰戶無形之中高了一吋之多,足可以將肉棒全條插入。

插插加深,壓力亦強,不到三分鐘,曉蜜被震盪得覺醒了過來。

她睜了媚眼,輕聲微嗲說:「怎麼不聲不響又搞起來了!」

本來當著睡夢中進入,是女人們最不情願的,亞洲巨炮和她是初次,曉蜜不願加以叱責。

   「嘻嘻!誰叫你不醒呀!你醉的比我還要厲害呀!」他涎著臉刁蠻地說。

一面仍加速的抽插。

忽的曉蜜「啊呀!」了一聲,猛地縮了小腿,趨著眉頭喊說:「哎呦!把什麼東西墊在下面,你又這麼重,快把我的腿骨壓斷了!」

   「沒,沒有什麼!就!就是一個軟枕頭!希...希望讓你舒服點!」他嚅嚅的強辯說。

   「舒服個屁!人家在睡夢中,那還感覺!唉!」

亞洲巨炮見她沒有下一步更深的責備,也就毫不客氣繼續抽插,同時安慰說:「現在好了點嗎?」接著「啐」的一聲,在櫻桃小口上重重吻了一下。

曉蜜被他逗得既好氣又好笑,白了他一眼說:「好啦!時間實在太晚了,你也該休息休息了!」她索性翹起了雙腿,繞掛向亞洲巨炮的腰背上面,陰戶向上仰舉,無形中成了垂直的狀態。

梅開二度的亞洲巨炮,經驗亦因而被啟發,他知道這東西可能急進,過份快速,快感是極其短暫的,應該徐徐漸進,慢慢地品嚐。

他輕抽慢插,去勢緩和了許多,挺動了,還讓陽具頂在裡面,泡上一會暖呼呼的也相當快意。

曉蜜媚眼微睜,主動的吐出香唇,吸吮亞洲巨炮口裡的津液,雙臂環的緊緊的。

不一會更嗲聲哼叫,挺高的臀部u鬃璊O的搖滾起來,騷態十足。

女人不怕梢只怕騷,遇上了騷女人,鐵金剛也會溶他成軟糊了。

陽具在抽插之間,已經相當夠刺激了,再加上屁股的搖滾,牽動著陰穴,使它重重的,撞著陰壁,括插著陰穴口,快感陡增,亞洲巨炮機伶伶的吞了一下極甜蜜的口水,眼望著她那騷態,如醉的全身神筋都快要麻木了!

在高潮劇增慾火如焚之際,抽插不遺愉力,恨不得一口氣通了銅強鐵壁。

她努力的搖擺著腰枝,滾動著屁股,盡量迎合上他瘋狂的攻勢。

雙方面都進入了高潮,拚殺才會熱烈緊湊,真是快感連連,心花怒放,臉上溢著無盡的笑意。

亞洲巨炮更是樂得合不上嘴來。

由於通宵的連戰,二度交鋒,而戰術的應用,也相當得宜,時間上自然持久了許多。

當然,以亞洲巨炮的經驗,還不曾體會出來,不曉得好好把握時機控制全局了!他猛烈瘋狂的抽插,像奔馬一樣,一發不停。

狂抽數十下後,猛的腰背一麻,順丹田衝出馬眼,精液直射花心。

曉蜜正得意悠然之際,陶醉在甜蜜的氣氛中,靜靜的享受這溫馨的時刻,煞那間被滾燙的濃精射入花心,神情一鬆弛,隨著亞洲巨炮的最後衝刺,淫液氾濫到陰戶外。

硬陽具套在緊密的陰戶裡,雖然只有抽動,也是蠻夠舒服的,他心花怒放,緊緊的吮吻著呢!

他在她耳邊輕聲細語說:「想不想再來一次?」

曉蜜一張開眼睛來探視,只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可以。

他心裡一樂,抽插又慢慢增強,抽差由輕而重,由徐而疾,終至於猛抽很插,暴風雨般連番不停。

這卻苦了曉蜜,陰穴雖然有點鬆弛,但怎麼也經不起這樣的狂風暴雨般的襲擊。但見曉蜜雙眉深鎖,不住呻吟。

但此時的亞洲巨炮,正直興奮當頭,怎麼也停止不下。

他祉當作沒聽到,繼續抽插著。

他直起直落,上下都插v鴗F根底,碰的肚臍「啪啪」作響。

曉蜜緊閉雙眼,口內哼出聲來。

好像陰戶太窄,擠得肉棒無力久戰,數十抽後他就洩了。

又一股濃精,擠直澆花心,曉蜜開了雙眼,瞪視著他。

他輕輕的吐了一口氣說:「好了完事了,你去洗洗再睡!」

他有氣無力的滾向床中。

曉蜜草草收拾了殘局,俯在亞洲巨炮的臂彎裡,沉沉睡去。

他們忘了外間的世界,惘顧東方之既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