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的果實

前言:

這是一個揭露日本民族人性醜惡一面的故事。一位弱小無奈的女性,在資本制度之下被高權作出種種的羞辱,整個故事情節細膩,性愛場面層出不窮。本故事在日本深受好評,單行本銷量超過五十萬冊,定能觸發各讀者的最高官能感受。


(一)

天要下雨了吧!窗外頓時變得黑暗。

剛才還是初夏的陽光普照,開著窗戶還是熱得流汗。

遠方響起了轟隆轟隆的雷聲。

南陽子的眼睛離開了教科書,慢慢地拉開椅子,站了起來。

她走近窗邊,眺望著室外的天空。校園的運動場上,一群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呼呼喝喝,列隊在做運動。

   『南小姐,好像要下雨啦,到放學時,也許會被雨淋……』二年級的班主任英語老師下島禮子從背後告訴南陽子。

   『啊,不過,我才備了小部分課……』

   『很費勁呀,我也想起來了,那時初來教學實習,我是在高年級的女生班實習。

   『不過當我站上講壇時,滿臉通紅,也不知自己對學生都說了些什麼啦!』

   『我今天已講過兩堂課啦……拿著粉筆的手在卡答卡答地發抖,雖然自己很想要鎮靜,可是又想到下面有那麼眼睛正盯著自己……』南陽子說。

這時有個男教師說了聲:『我先走啦!』便離開教研室。

教研室除了南陽子與英語教師下島禮子以外,還剩下三個教師。

終於下雨了。操場上的學生都跑進體育館旁邊的田徑部房間。

厚厚的灰色雲層遮住了天空,雷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

其他的教師都亮起電燈了。

   『下雨了呀!』下島禮子一邊關窗,一邊說。陽子也跟她一起將窗戶關上。

壁上的時鐘是五時三十分。學生的放學時間是五時四十五分。

   『對不起,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回到自己的座位,開始整理自己的桌面。

陽子回到離下島禮子兩張桌子的坐位。

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站在南陽子的背後,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探頭俯視著她的臉,問:

   『如何?實習了兩日,習慣了嗎?』

這個體育教師身高一米八上下,滿身肌肉結實,體態魁梧。

但是,陽子總覺得自己對名倉不抱好感。他還兼任生活指導員的職務。她只觀察了兩口感覺上學生都害怕他,討厭他。

可是名倉的手還是放在南陽子的肩膀上。通過陽子的上衣,很明顯地得到一種瘦得見骨的感觸。

   『呀!怎麼說好呢?不過只實習了兩日,腿還是會發抖!』南陽子說。

   『不過,看來學生對南小姐很有興趣!』名倉說。

   『是嗎?』

陽子想避名倉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她慢慢地搖動了一下身體,名倉的手就滑到她的背部了。

   『特別是男學生,見到像南小姐這麼年青的老師,都心神不安呀!』

   『哇!名倉老師!我看你也對南小姐抱有好感吧!』下島禮子帶點諷刺挖苦的口氣說。

名倉的手從南子的身上抽離了。

   『下島老師,你是剛結婚,正跟丈夫打得火熱,如膠似漆吧!到了我這個年齡,已對自己老婆興味索然了呀!若是像南小姐這樣青春活潑的女子多好呀!』

名倉再次搖晃了陽子的肩膀一下,就走向教研室的一個角落了。他拿起麥克風,通知留在校園的學生快到放學時間了。

   『是很討厭的事。南小娃,到那伙學生你還是小心點為好呀!很快就會來惹麻煩的!』

   『啊……』陽子斜著眼睛掃了名倉一眼。他已來到南小姐的座位旁邊,開始吸煙。

雨越來越激烈了,雨點掃在玻璃窗上,在教研室內,也可聽到叭答叭答的聲響。


(二)

天邊劃過一道閃電,校園內辟啦一聲,一道蒼白的閃光,教研室內的空氣頓時震盪了一下。

   『雨下大啦,各位,我先走啦!』下島禮子小跑似地走出了教研室。

陽子還在伏案備課。她開始準備明天要上的課目。

指導陽子兩周的香川洋介老師,一下課就去到學校的教育委員會去了。他吩咐陽子整理歸納一下今天的教學感想,放在他的桌面上。

陽子突然想起大津正彥的事。她的胸間一陣發熱,腦海浮現出大津的面孔。

跟陽子兩周不能見面啦——三天前的夜晚,大津緊緊地摟抱著陽子的身體,喃喃自語地說。他還咬住陽子的耳朵,又吮又吸。

她上衣下面的乳房感到發脹,乳頭也開始發癢。她的雙腿在桌子下面交叉地夾緊。粗大的腿根感到又麻又痺。

校工渡邊寬次進來了。他是快到七十,頭髮斑白的男人。

   『南老師,校長叫你去一下。』

   『是叫我嗎?』

   『是的!理事長先生也在一起。』

陽子合上教科書,大津的面孔在她的腦海消失了。

陽子離開教研室,向校長室走去。她與三個穿著校服的學生擦肩而過,三個男生領口的鈕口也解開了,他們的身材比身高一米五、六的陽子還要高出許多。他們站在那兒,目不轉睛地盯著陽子的背影。

陽子清楚地感到三個男學生的視線像要射穿她的背部似的。有如芒刺在背,全身冷得發抖。

正如名倉老師所言,這些學生果然對自己發生興趣,特別是這些男學生,投向自己身上的赤裸裸地本能暴露的視線。

說她負責二年級二班的學生以及上過課的其他班級的學生,加上跟前的三個男學生,全部以一種好色的目光注視著她。

就像自己是赤身露體被人玩弄似的,有時她真的嚇得縮成一團。

她叩響了校長室的大門。大概是由於雷鳴閃電的關係,裡面末聽到有人敲門,室內沒有一點反應。

陽子接著便用力地敲門,並說了聲:『對不起!』

   『請進!』裡面低聲地回應。

陽子的身體感到緊張,握住大門把手的手也變得僵硬起來。

校長室的桌旁,是接待客人的一套茶具。兩個男人面對面地生在梳化上。這是大內一成校長以及人光竹夫理事長。

兩人見陽子進來,依然坐在梳化上望著陽子。

   『兩位叫我來嗎?』陽子問。

   『南小姐,請到這邊來!』大內校長移動了一下腰身,示意陽子坐在他的旁邊。

大內校長是瘦削的身材,一看就令人感到他是個教育工作者。

久光理事長是肥胖的身軀,他是出資來經營這間學校的。

   『不好意思……』陽子輕輕地坐在校長的身旁。伸手拉扯了一下黑色的短裙,兩手重疊在被人望著的膝蓋上,挺直了腰肢,緊閉著雙腿。

   『情況如何呀?開始上課了吧?』大內校長背靠在梳化上,伸長著一條胳膊問她。

正面向著她的久光理事長,刁著一根香煙,伸長大腿,向後靠在梳化上。

   『唔,讓我教過兩堂課啦!』

   『站在講壇有何感想呀?』

   『很緊張,我也不知道自己都講了些什麼話啦。』

   『不致於吧……不過,很快你就會習慣。習慣了的話,實習生活也就結束啦!』

   『不過,對我而言,學校對我真的是幫助很大,能讓我回到母校來實習。』

   『現在不是都可以回到中學時的母校實習嗎?』

   『基本上都可以回自己的母校,不過,也有相當一部分人不回到母校去實習。』

   『也許你說的對……』一直盯著陽子臉孔的理事長久光插話。

   『今後,一方面會逐漸減少學生的數量,反而增加了老師的數量,就拿母校來說,也許不需要這麼多的老師吧!不過像南小姐,作為本校學生出身,而且又是優秀分子……』

   『啊,謝謝!』

   『不,剛才校長說的意思是,南小姐大學畢業以後,一定想要回到母校來,有年青、富有朝氣的老師來到學校,肩負起為將來的日本培育年青人的重任!』久光理事長說這番話時,他的視線將陽子的身體從頭看到腳,完全像在欣賞她的身材似的。特別是將目光移到她的下半身時,執拗而貪婪,似乎要流出口水了。

   『如何?現在我們一起陪你去吃頓便飯好嗎?』大內校長的上身靠向陽子說。

似乎有一股溫暖的鼻息吹到了陽子的脖頸上,陽子的身體頓時縮了一下。

   『啊……不過……』

   『你有什麼事嗎?』

   『不,沒有別的事!』

   『那正好,理事長也一起去!』

   『是呀!一起吃飯吧!校長剛才不是談到我們學校新的制服問題嗎?一同吃飯時,也可以聽取年青的南小姐的意見,好嗎?』

   『對!年青人要比我們這些上了年紀的人更有眼光。也可以說今後可以憑更好看的校服能招收到更多的學生。』校長說。

   『那好呀!校長,請向餐館訂位吧!』久光理事長向大理石的煙盔缸中熄滅了手中的香煙。

   『南小姐,請你去準備一下吧!』校長吩咐道。陽子條件反射似地站了起來。

陽子回到教研室,全體老師都回家去了。

陽子從桌子的抽屜內拿出了手袋,然後,拿起頭梳,梳理了一下稍微帶點波浪式的長髮。

這時外面辟啦一聲掠過一道雷鳴的閃光,在她跟前出現一片空白的瞬間,一聲響雷震耳欲裂。

一條小河流過小鎮的中心地帶。到了初夏時分,小河兩岸有螢火蠕蟲飛舞著,不過現在還未到那個時候。

若是不下雨的話,推開窗子,一面聽著小河汩汩的流水聲,一面飲酒,真是身心都感到輕鬆舒暢。

在這條小河岸邊的餐館二樓,校長訂了最靠內面的席位。可以聽到三絃琴的琴聲混合著雨聲。

小鎮的盡頭有溫泉浴池,歡樂街,因此可以從那邊叫藝人到餐館彈唱。

這是一間八張榻榻米大的和室,壁上掛著山水畫,角落處還放有一個擺放文件晝類的箱子。

理事長久光背向壁龍而坐,他的對面坐著校長大內,陽子則坐在他二人之間,成三角形的佈陣就坐。

陽子的老家是在離這家餐館只有十五、六分鐘車程的山腳下。她那曾是公司職員的父親在三年前去世,現在跟兄嫂及母親同住。

因此,這家餐館陽子是熟識的,但是她沒有光顧過。就讀高中的時代,她都要騎著自行車上學經過這家餐館的下面。

   『是嗎?陽子小姐是常光學園出身,因此教學實習也是回到母校。不過,最近私立學校似乎要好過公立學校呀!我的孫女明年也將入讀中學,我女兒夫妻倆,都說要送她入讀私校。』六十來歲的餐館女東家一面替久光和大內斟酒,一面說。

   『好呀,現在叫她來考試看看吧,我想未必不會招收她……老闆娘!若你的孫女願意讀常光學園的姊妹學校水元中學的話,我也可以替你推薦呀!』久光刁著香煙傲慢地說。

女東家立即掏出打火機,探著上身,替理事長點煙。理事長呼嚕一聲,吐出一股藍色的煙霧。

   『謝謝!到時再拜託你!那末,各位慢飲!』女東家急急退出去了。

   『我說,南小姐,再來一杯!』久光抓過酒壺要給陽子添酒,他那盯住陽子的眼神,好像更加銳氣逼人。

   『不,我已飲夠啦!』陽子說。

   『現在的年青人相當能飲呀!學生一起在同學會時,似乎都總是大吵大鬧地痛飲。你看東京的斯高那班年青人,多麼會飲酒呀!喂……』

被理事長說得無可奈何,陽子的雙手端著酒杯,因為這是母校的理事和校長在向她勸酒。加之,今次的教學實習,也得到校方的關照,直接負責她的教學實習的,是國語老師香川洋介,而最終決定她合格與否還是校長吧!

想到這裡,她內心儘管嫌惡,也只好遵從了。

久光向她勸過酒後,緊接著校長也來勸酒了。

與學生同伴或戀人大津共飲時,陽子幾乎都是飲啤酒或威士忌,可以說再沒有比日本酒更好飲的了。因此飲過數杯之後,

她感到有點酒醉,開始暈頭轉向了。

   『明年畢業之後,一定要到常光學園來呀……』

   『好吧,那時我會來的。』

   『這裡是縣內屈指可數的教育市。喂,校長!評分方面就懇切拜託你啦!』理事長說。

   『好的,香川老師有關陽子的評分方面也跟我說了。』校長說。

(這不是合謀內定要我來當老師嗎?那末,來實習也就沒有任何意思了,只要自己表態想來常光就行了嘛!)

其實,陽子是想更認真地試一下自身是否有擔任國文老師的能力。

陽子稍微有點生氣了。但是她只想得到合格分數就行了。因此,不論遇到任何事情,都只有服從他們,她如此對自己說。

   『可是,校長,還有學校制服的事呢?』久光一邊脫去西裝上衣,一面望著大內校長。

兩個男人之間散發出火藥味,陽子清楚地感受到這一點。

   『對呀!實際上,明年我們學校想要改變校服的款式。男學生大致按原校服就可,不過女學生方面,則想由灰色改為藍色,或者深藍色的校服,脖領加一條粗線,校裙的皺摺改大一點更好吧!我想聽聽南小姐的意見。』校長從桌子底取出一個大包,並解開繫著的繩結。

那是一套灰色的校服,領口有兩條綠色的線條,領帶也是綠色的。

大內校長將校服放在自己胸前展開著,讓陽子看。

校長的這種動作,就令陽子厭惡。她已有一種可怕的預感了。

   『這就是現在我們學校的校服,總覺得太過樸素與土氣——這是學生說的』校長說。

   『是嗎?我倒沒有這種感覺……』

   『現在的小孩們將外表的校服,看得比上課的內容還重要呀!縣內幾乎所有的高中,現在都將四、五年級校服款式與顏色改變了。因此,現在我們學校也正在研究。』

   『也許確實有這種傾向,但我並沒有看不舒服的感覺。』陽子說。

久光乾杯了,目不轉睛地盯著陽子。也許是酒精的關係,他的鼻頭閃射著紅光。

   『校長,讓南小姐穿起校服給我們看看好嗎?若美麗的南小姐穿起我們的校服很合適的話,是否可不必急忙改校服呀?』理事長說。

   『咦,我?……』陽子緊張起來了。背部感到陣陣發冷,連心臟也似乎在這一瞬間停止了跳動。

的確,在四年以前,陽子是穿過大內校長現在手中拿著的校服,但是,這是何年何月的事呀!

對於穿著校服,陽子也非那麼抗拒。陽子的想法是女同學穿上校服比穿上西式制服更有女學生的品味。

而男人們是有意裝模作樣。他們要她穿校服的願望,可以看出他們有中年男人的變態趣味。

   『南小姐,你就照理事長說的,請穿上試試吧!』大內校長以命令的口氣說,將校服塞到陽子的胸前。

   『但是,我……』

   『南小姐,這是為了你的母校呀!』久光說著,又咕嚕咕嚕地乾了一杯酒。然後他充血的睛眼,緊盯著陽子的身上。

陽子開始後退,她總覺得在這種場合要她穿上校服,是一種屈辱。她說:

   『不過,在這種地方……』

   『請到裡面的房間換衫吧!』大內校長的話音像要刺破陽子的耳膜似的。

陽子全身發抖,她像一隻被餓狼捕獲的小羊。

(正彥君,快來救救我!我現在真不知如何是好啦!)

陽子在心裡呼喚著。

(被人逼著穿上校服,站在男人好奇的目光面前,委實難以忍受呀!)

接著她便感到又驚又怕了。

   『快點呀,實習了一次,南小姐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啦,你不認真地替我們學校想想校服的事怎麼行呀!』大內校長大聲叫嚷著。他走到理事長的身邊,向他空杯內再倒滿了酒。

   『呵,呵,校長,你也不必那麼大聲叫喊!這不會嚇壞南小姐嗎!』

   『不過,校服是我們學校的重大問題。』校長說。

陽子站了起來。他花容失色,面部開始抽筋,全身都在發震。

(不當老師也行。不來教學實習多好啊!)

此刻陽子真想逃離這個地方,她想快點逃離回到自己的老家去。

但是,她的手捏著校服,她的腳則向後退去。

兩個男人互相使了一下眼色,便將陽子身後房間的隔門推開了。

   『對不起。』陽子似乎為著不讓他們的情慾得逞,砰然一聲,將隔門又關上了。

陽子扭轉身往後一看,在一瞬之間她『啊?!』了一聲,驚叫起來。

原來裡面那間房,有一張像雙人床大的棉被,枕旁邊還安置了床頭燈。

(正彥君,這可如何是好?救救我!我不當老師還好哩——)

陽子在胸中暗自喊叫。她耳部的神經集中在隔門那邊。

   『啊,理事長,再乾一杯!』

陽子還能略微聽到校長大內的聲音。

陽子將校服抱在胸前,在裡面的房間內呆立著。那張棉被開始呼嚕呼嚕地旋轉,跟前掠過一道霞光,她的雙膝開始發抖,多多嗦嗦地發出聲響。

隔門推開了,大門背向著螢光燈,叉著腿站著問:

   『校服還沒有穿好嗎?』

   『現在就穿啦,馬上就穿!』陽子又砰然一聲將隔門關上了。然後熄滅了床頭燈。

她想將校服就套在自己原有上衣的外面。可是她這個想法是不切實際的。她真後悔今天沒有穿汗衣。

她躲在房間的一角,將身子縮成一團脫去上衣,將校服從頭上往下套去。將帶褶的校裙先穿在自己的短裙外面,穿妥校裙,再將自己的短裙脫下。

好冷呀!似乎全身凍得發硬,又好像聽到辟哩叭啦的聲音,牙齒也凍得咯吱咯吱響,她趕緊抱著自己的胸部。

   『怎麼啦?換好了嗎?』

陽子聽到大內在問。

   『啊,好,好……啦。』陽子的手抓住隔門,感到手指又麻又痛。

一道亮光,照射著她的眼睛,她拉住隔門像要栽倒似的,好容易才站定。

   『呵……』兩個男人同時呼出了一口熱氣。一股新鮮的熱空氣包圍著陽子。

陽子窘得出不了聲。她不能正眼看男人一眼,她只敢呆呆地望著天花板,但是她對不上焦點,只覺得眼前蒙著一層白膜。

(被人看著,我被兩個男人以色迷迷的眼神看著!)

兩個男人的視線,盯住陽子的身上,宛如蜘蛛吐絲、捕獲到了獵物,在盡情地玩弄著痛苦掙扎、苦不堪言的捕獲物,並纏住捕獲物的肉體。

   『喂,到這邊來!』站了起來的大內校長,抓住陽子的手踝說。然後,他又將另一隻手摟住陽子的肩頭,像要抱住她似的。陽子恍恍惚惚地邁著蹣珊的步伐,走向座位前面。

   『喂,飲酒……』久光示意陽子端起酒杯。大內校長替她斟酒。

陽子就像一具彈簧公仔,全身發抖,搖搖晃晃,乾了一杯酒。當她將這杯酒倒落喉嚨時,令她反胃,真想嘔吐,急忙張大嘴巴『呵,呵……』個不停。

久光似乎早已等待著這一瞬間的到來,他的手腕趁機接住陽子的肩膀,用力拉,讓陽子的肉體靠向自己。

就讓她醉吧。飲醉之後,讓她忘記這裡發生的事,久光想到這裡,再次端起酒壺替陽子添酒。

   『啊,校服很合南小姐的身材,至今我們學校的學生也許還沒有 穿起校服來,看來如此得體合身。』大內校長說。一個教育工作者的形象消失殆盡,成了一頭好色的畜牲。

   『真的!正如校長說的,南小姐很美……』理事長的手似在分開她的秀髮似的,從她的髮際摸到她的脖頸。

   『已經夠了嗎!我可以脫下校服了嗎?』陽子用微弱的聲音問。

   『不,不。要你再穿一會兒,現在酒興正濃,飲得最開心的時候。』校長說。

   『不過,我想脫下校服……』陽子的上半身一挺,久光理事長的手,撫摸著她的背部。

   『在理事長的眼中,南小姐也是一個很好的教育工作者吧!』大內校長探著上半身,趨向理事長面前說。他的眼睛望著久光。兩個男人的視線相投的瞬間,迸發出尖銳的火花。

   『理事長,我要去掛個電話……』大內站了起來。陽子也聽出了校長的弦外之音,知道這是一幕拙劣的醜劇。


(三)

故意留久光理事長與陽子在餐館,接著將要搞什麼名堂,陽子是可以預想得到的,這是明擺著的事實。

   『校長,你不要離開啦!』陽子想叫住校長,但是她沒有叫出聲來,她的眼睛流露出濕潤、嫵媚的神色。

   『看來刮颱風了吧……喂,南小姐!』理事長說。

   『不,我已經飲夠啦,我也準備失陪啦……』陽子說。

   『下雨你也不必擔心,我會用車送你回家!』

   『不要,我真的飲得太多啦!』

   『那末,你陪我飲,讓我飲就行……』理事長的眼睛閃閃發亮,將自己杯裡的酒一飲而盡,手腕依然摟住陽子的脖頸。

   『請不要這樣!』陽子本能地抖動著身子,她想逃脫理事長的手腕,搖晃著上身。

而久光理事長還是咕嚕咕嚕往口中灌酒,趁勢撲到陽子的身上,他吻向陽子的紅唇,將黏糊糊的東西注入陽子的口中,兩人的身體緊緊地包在一起,雙雙倒在酒桌的旁邊。

陽子嚥下了混合著黏黏糊糊唾液的酒,一瞬間跟前一片空白,意識模糊起來。

她的校裙被掀起,豐滿的大腿顯露了出來穿了褲褸的兩腿,在螢光燈的淡光照射下,閃閃發亮。

   『你不要那麼害怕才好。明年你就是我們學校的老師啦。是呀,有美女當老師的學校,會更加出名……』久光沾沾自喜地說。

理事長再次嘴對嘴地讓陽子飲酒,黏黏的液體由喉嚨滑落,進入了胃袋。

她那僵硬的肉體內部,立即火熱地興奮起來。陽子的肉體變得軟弱無力,她的手腕鬆弛地伸了出去,校服包裹著的胸部,在一起一伏。

久光的手梳理著陽子額頭的毛髮,那髮際間的肌膚,更加能煽起男人的情慾。

久光的嘴唇吻著陽子的額頭,且用舌尖舐著她的額頭。

陽子閉起眼睛搖著頭。

理事長舐著她的眉頭,吸吮著她的雙眼皮,他用舌尖舐開陽子的眼皮,直接觸及她的眼球。

   『啊,啊……』陽子細聲呻吟,但是其聲音比剛才還要細聲,她那視網膜上似乎溶入了者喱狀的東西,感覺得不舒服,陽子上半身避開理事長的舌頭。

理事長的舌頭,再舐向她的另一隻眼睛,用手指揭開的眼皮,舐著她的眼球。

   『不要舐啦……』陽子叫著。理事長鼻孔呼出的熱氣,令她感到發痕癢無比。

鼻子、臉頰、耳朵,陽子的臉部被理事長執拗地舐遍了,滿臉流著黏黏糊糊的唾液,細長的脖子也感到發黏。

理事長隔著校服撫摸她的胸部,那富有彈性的乳房受到時強時弱的壓逼。

受到理事長用舌頭搔擾一番的陽子,這時雖感到被男人性侵犯的恐怖,但她的肉體還是感到舒服,引起陣陣快感。

她的乳頭的尖端感到刺痛,有觸電似的感覺,下腹部的深處,也迸發出火花。

   『啊……唔……不要這樣……啦!』陽子有氣無力地叫著。每被理事長啄一次,她便彎起身體扭動一下。

她抬起下顎,身子向後仰著,額頭淡淡一皺,緊閉的雙眼一震一震,半張開的嘴巴噴出陣陣熱氣,脖頸青筋直冒,滿臉通紅。

嘰吱嘰吱——陽子的手指甲抓住榻榻米,理事長的舌頭,依然頑強地向她進攻著。

無力反抗的陽子,這時真的生氣了。

只有室外的雨聲響徹在自己的耳邊,她的心身就像被洪水沖走了似的……

陽子的校裙被掀起,褲襪與內褲被扯脫了。

理事長將陽子豐滿緊閉的大腿彎曲起來,開始胡搞蠻纏。

這個玩慣女人的久光理事長的情慾被煽動起來了,飽覽一番陽子的裙底春光。

他那色迷迷的眼睛盯著陽子年青的乳房,校褶被扯到腰間,下半身成了暴露狀態。

陽子雖然反抗著,但這位女大學生開始酒醉。被人性侵犯,被虐的心理也開始騷動不安。她那不夠成熟的肉體,初次踏足到這個成人世界,看來她有所猶豫不決了。

久光理事長那肥胖而又泛著油光的臉上,露出可怕的奸笑,他看著陽子歪著臉的痛苦表情,眼內閃著淫光。

他那骨頭粗大的手,撫摸著陽子的下腹部。

   『啊,啊……』陽子被玩弄得話不成聲,再次將身子向上滑去。

陽子鼓起那平坦的下腹部。從任何一個角度看去,似乎她的肚子都挺得高高的。

陽子那山丘下的芳草地,汩汩地冒出年青的泉水。

沿著山谷間,生長著一片橢圓型的芳草,芳草的末梢互相糾纏著,還帶有潮濕的露滴。

   『年青女子的芳草地帶,看來真美呀!像陽子小姐如此美麗的身體,蘊藏著令男人返老還童的精華。』久光理事長不稱呼她的姓名,而是直呼『陽子』這個美名。他有自信將陽子握在自己的掌心之中。

久光將手指摸向陽子腿間,另一隻手則除去她的校服,撫摸著她那豐滿的胸部,手指尖則玩弄著她那粉紅色的乳頭。

陽子的身體一起一伏,宛如一條從泥土中挖出的白色幼蟲,不停地翻騰著、滾動著。

   『不行,太過刺激,不行!非讓我冷靜一下不可!我……飲醉啦,你用不合我飲的酒,將我灌醉……』陽子語不成聲地叫喊著。

當久光的手指摸她腿間裂縫時,腿間感到一陣刺癢,那一瞬間就像要故意引誘男人的手指,芳草地的花園入口立即收縮了。

陽子下腹部裂縫深處,感到肌肉在蠢蟲欲動、噴出了熱熱的東西,透明的蜜汁黏在理事長的指頭上,還拉扯出一根黏液的幼絲。

   『啊,唔……求求你,不要這樣……停手啦!』陽子的話音消失在雨聲之中。

久光的指尖將陽子的峽谷左右分開,將深藏在肉縫中的花蕊,像剝豆莢似地掘了出來。

從環狀的裂縫中心露出的陰核,呈淡紅的色彩。像被惡魔纏著,可憐巴巴地發抖。

理事長的指尖撫弄著突起的陰核。陽子的肉體就像裝了彈簧似地,突然跳起,胸部也感到發脹,粉紅色的乳頭被刺激得挺立起來。

   『嫩芽是新鮮的。那些上年紀的女人被男人摸了也沒有什麼反應。而陽子小姐只要稍一撫摸,就全身發抖,你看,你這裡……』久光輕輕地彈了一下那粒花蕾,陽子的身體便大大地地向後一仰。

   『唔……唔……』陽子發生像鴿子鳴叫的哭聲。從喉嚨深處,不斷地呼出熱氣,芳草地的深處擠出了蜜汁,順著腿間往下流……

久光伏下臉去,舐著肉縫流出的甘泉,手指揉著那粒花蕊,刺激著那粒花蕊。

   『是最美的鹹味,這種種年齡的女子是最好食的時候。上了年紀的女人則帶有強烈的芝士味,唔……』理事長的舌頭,沿著肉縫激烈地舐著,這時,陽子也加速地彎曲起身體。

理事長將陽子的大腿大大地分開,偷看著那朵肉質花瓣,它在微微地發震。

理事長的厚厚的舌頭,伸進了肉縫,又吸又吮,發出了吱吱唧唧的聲響。

陽子真擔心連內臟也被他吸了出來,她感到下腹部被溶化了似的,自己也感到愛液四溢……

她忽然感到自己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若是真能死去那倒好。與其這樣不斷地被男人玩弄,也許死去還感到幸福哩!

她的意識模糊起來了。她感到全身在燃燒,眼前覆蓋著一層薄膜,身子輕飄飄地,開始騰雲駕霧。

久光的手指挖到了甘泉,他搔弄著芳草地,擦到了子宮深處的肉壁了。

陽子從夢境回到了現直之中。現在她感到自己登上了高山之巔。

配合著男人手指的動作,她的呼吸開始緊張,乳房感到發硬。

當恥骨內側的花蕊受到撫摸時,她立即感到尿急了。

   『啊,啊……尿出去啦,讓我進洗手間……快!洗手間……』陽子叫喊著,但是語無倫次。

陽子的仰著身體,後腦都碰到腳踝了,整個身子像一座拱橋,她的雙手撐在榻榻米上亂抓,她一面平衡著自己的身體,一面仍像鴿子似地『唔,唔……』地叫著。

理事長改變了手指的動作,像作活塞運動似的,他的手指在肉縫中出出入入,揉捏著那粉紅色的肉粒,而那粒花蕊則歪來倒去,忽隱忽現。

   『唔,唔,唔……』陽子越來越尿急了。她咬牙切齒地忍耐著。她的大腿痙攣,僵硬得宛如鐵棒一樣。

   『啊,露水都溢出來啦……』理事長緊緊地壓住陽子的恥丘,手指插入她那下腹部肉縫的最裡面。

熱辣的黏液從裂縫中流出,冒出一股難聞的氣味,直衝久光的鼻孔。

陽子的腳猛一伸,踢到酒桌腳邊上,光噹一聲,酒壺在桌上打滾,最後滾落到久光的腳邊。

滿室充滿了酒臭,當流出的酒弄濕理事長的襪子時,他開始解開自己的皮帶,趁勢脫下褲子。

久光擺出了越軌的姿勢,挺出積滿脂肪的下半身。

理事長的腿間已達慾火焚身的地步,一片又密又硬的恥毛,那根好色的不文之物成直角度地挺起。

久光緊握自己的不文之物磨擦著陽子的下體。

就在這時,房間角落的電話響了,鈴聲響徹整個房間,震動著滯息而溫暖的空氣。

   『混蛋,偏偏在這時來電話!』久光理事長衝口而出,他的手指在陽子的下腹部亂鑽,為了不讓陽子的情慾冷卻,於是仍然激烈地搔弄著陽子肉縫,然後再伸手抓起電話。

陽子已聽不見電話鈴聲了,她已被理事長上下其手,進入了忘我的世界,她已慾火焚身,將身子縮成一團。她仰起頭,呼哈呼哈地直喘粗氣,嘴角邊流著唾液,眼睛翻白,瞳孔則消失在眼皮底下了。

電話是校長大內打來的。

   『差不多快完事啦!喂,你聽一下她那得意的呻吟吧,是相當好的女子,稍加訓練的話,就會更好!』久光言畢,便將電話的筒按在陽子的嘴邊。

   『啊,啊……唔——』陽子搖頭。她那燙成波浪式的髮型,這時披頭散髮了。

   『理事長……』大內校長倒抽了一口氣,他想像著理事長與陽子纏綿的情景,頓時也心情蕩漾起來。

   『現在開始做愛啦,你再聽一下好嗎?』理事長大聲叫嚷起來。

   『對介起—回頭再見!』校長大內說。

   『好呀,再見!』久光重重地放下了電話。然後,他的手撫摸著陽子的胸部。

   『喂,陽子,我們盡情地開心一下吧,你不要有顧慮,你大聲地呻吟才好哩……』

久光跪在陽子腿間,托起那根不文之物,將陽子的肉體對折起來插入。

   『啊……』陽子拖長聲音大叫起來,她一時熱血湧向全身,興奮得全身發震。

當被理事長深深地插入時,陽子有某種壓逼感,而且意識模糊起來……

久光仔細觀察著陽子臉上的表情,腰身激烈地上下挺動著。他已興奮得滿臉通紅,一時眉飛色舞,緊閉著嘴巴,屏息靜氣。

當他那根不文之物在女人的體內一震,就在這一瞬間,他也停止了動作,上身倒在陽子的身上。

陽子緊緊地摟住理事長的上半身。她那摟住男人背部的手臂,抓起男人的襯衫時,久光理事長已達情慾沸騰的境界,就在陽子的體內發射了。


(四)

陽子捏著粉筆的手有些發抖。

學生的視線刺得她的背部發病,尤其是男學生的眼神,就像飢餓的野獸,都在貪婪地望著她,都想舐她一口似的。

她的上衣下面只配戴了乳罩,乳罩還在胸部上留下一個陰影,若隱若現。

陽子想若上衣底下再穿一件衫多好呀。她有點後悔。

這是上第五堂課了,昨夜一番傾盆大雨,給今天帶來難以令人置信的好天氣,她的下半身像吞進了一個鉛塊,心情抑鬱。

上午她感到頭腦發熱、發脹。她在講壇上到底都說過些什麼,連她自己也不知道了。

昨晚,在餐館被久光竹夫理事長玩弄、侵犯了。等到故意避席的校長大內一成回到餐館,陽子還是處於精神恍惚狀態。

她為了逃離這兩個男人,急急跑進隔鄰的房間,脫下校服,換上自己的裙子,校裙上黏著理事長髮洩出來的污物。

陽子雖然穿了內褲,但她的腿間流出很多久光射出來的東西。當她折疊好紙巾,準備擦拭下身時,餐館女東家來叫她了。

女東家帶領陽子去沖涼,女東家完全知道剛才發生了何事。不過她對著陽子絕口不提而已。

陽子覺得這樣的女東家真是可怕,她對陽子說:『請去沖涼吧!』

陽子也只好跟她去!

研究校服果然只是一個藉口,他們是為了佔有自己的肉體。

當兩個男人叫她穿校服時,她之所以會照做,沒有注意到豺狼所設下的圈套,也許陽子的心中是想對方多給她一點實習分數吧!

因此,陽子不想得罪這兩個男人,只想留給兩個男人一個很好的印象。

其結果是,她根本不能喝的日本酒,也只好照飲,而且飲過量了。

陽子淋著熱水浴,她用香皂從頭上擦到腳,用毛巾拚命往身上擦,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腿間特別花了好大工夫來清洗,想起自己被兩個男人欺騙,陽子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

陽子也曾想過要否報警,但是,若去報警的話,自己的一切也破滅了。不,首先是自己的家人,甚至是親戚朋友也會成了受害者吧!

陽子將手指伸進自己的私處,又磨又擦,她要徹底洗乾淨久光留在她體內的污物。

若是自己守口如瓶的話,現在發生的事也許不是一件大不了的事吧——陽子突然冒起這一想法。想到這裡,令她很理解那些被人強姦的女人的心理,其結果都是哭泣一番睡去了事。

但是,現在的自己也開始想到要忍氣吞聲了,這是很恐怖的事件,只好將之忘卻了。

陽子一邊哭泣,一邊繼續淋浴。

女東家有點不安心,待陽子淋浴三、四十分鐘,她探頭偷窺了陽子一下。

陽子回到了喝酒的房間,再次被二個人勸她飲酒。

只是淋浴了一下,她的醉意也很快清醒了。受過一次屈辱之後,陽子的體內,也許培植了某種免疫力了吧,她不像剛才那樣恐怖,也不那麼緊張了。

陽子反而只想教育實習能得到合格的分數就行了。

今次是輪到久光理事長自言要去沖涼而出去了。陽子也知道理事長說的是假話。但是,久光離開之後,將會發生何事,她也無法對付了。

陽子酒醉著,被帶到隔鄰的房間,在被褥上面被大內校長摟抱著。

她像一具女公仔似的,投身到校長的懷抱,但最後她都抽抽噎噎地哭了。由於還殘留著被理事長侵犯過的餘韻,令她再度有了性的興奮。

當她被校長從背後插入時,她發出了類似野獸在叫的聲音,搖晃著全裸的肉體。

做愛之後,又叫她陪伴兩個男人飲酒。

在豪雨之下,兩個獸性男人叫了一輛出租汽車送她回家,回到家裡已過夜晚十一時了。

陽子比以前更加憤怒,眼淚也哭干了。

她鑽進被窩也是不能入睡,她咒罵著兩個男人。她一咒罵,神經也興奮起來反而被男人性侵犯時的情景,又令她熱血沸騰,慾念騷動起來。

(反正都被你們強姦啦,你們再將我五體分屍吧。你們索性將我斬成一塊塊,連生殖器宮也不能再使,這不更好?)

陽子無意識地將手伸進自己的內褲裡面,去刺激自己的陰道口。

她憤怒的情緒終於爆發了。

(索性搞到不能再用為止才好!有快感反應是不行呀!挖破它,會流血才好哩!)

——陽子一面這樣含含糊糊地喃喃自語,一面用手指在陰道口轉動,一面搔弄下腹部的肉縫深處。

她的自慰終於與被奸沒有什麼關係了,她感到自己渾身發熱,慾火焚身了。

當她睡著時都快要天亮了,她沉迷於用手指自慰,直至精疲力盡為止。

她的醒來是由母親叫她起床的。若母親不叫醒她的話,到學校時她必然會遲到。

她的眼睛充血,皮膚也粗糙得起了皺紋,還似乎生瘡了。因此,她只好濃妝艷抹一番。

當她進入學校時,她很留意周圍人們的目光,她感到自己一個人飄飄忽忽的樣子。

久光理事總是下午才到學校,校長大內一成雖然平時也會到教研室露面,但今天的他,一直躲在校長室,閉門不出。

(恐怕校長已意識到侮辱教育實習生的罪行了吧!因此他無臉來見自己,才躲避在校長室內,一定是啦。)

陽子這樣思忖著,她自己也不想見到校長的面孔,若是見到他的面,自己一定會怒火中燒,這是不可避免的。

她忽然憮摸了一下自己的胸部,這樣才使心情冷靜下來。

陽子上午有兩堂課,下午有一堂課,

這是今天分派給她的教學實習時間。

陽子站在講壇上回過頭來,學生們的視線一齊投向她。

她不由得倒吸一口氣,她想抱緊自己的胸前,自己就像全裸地站在講壇上似的,她感到害羞屈辱。

教室後方的門口,陽子的指導老師香川洋介坐在椅子上聽課,香川老師是陽子升上高中那年從別的學校轉調來的教師。

因此,陽子也接受過他兩年的課程。

香川老師穿著淡褐色的短袖上衣,交叉著雙腿坐在椅子上。戴著深度近視眼鏡,他那鏡片後面的細小的眼睛,一直盯著陽子講課。

   『……剛才我所講的要點,歸納起來是這樣的。』陽子放下了手中的粉筆。與香川老師四目相投。當她的眼睛俯視講台時,下課鈴聲響了。

大概解除了在教室內的緊張氣氛吧,頓時洋溢著喧鬧氣氛,向室外擴展開去。

   『好,今天的課就上到這裡吧!』陽子說。

班長發出口令,全體學生起立,一齊向老師鞠躬致意。

陽子拿著教科書步出走廊,她感到疲倦,好像肩上挑著重物似的,全身都沉甸甸的。

   『老師,請教授我們三年級的學生呀!』三個學生向她走近,站在她的前面,阻住她的去路,身高一米六五的陽子,抬起頭來看著這三個男生。

一股男人的體臭,撲鼻而來。

   『喂,老師!你不能教我們課的話,請跟我們一起食飯呀!』

   『很遺憾,我是擔任二年級學生的課,你們都快要考大學啦,我還不夠資格教你們哩!』

   『那末,聊天也好呀,大學生活的各個方面我們都想聽哩!』

三個男學生包圍著陽子站在那裡,而且每個身材都高過陽子,全都在俯視著陽子。

身旁還有女學生走過,三個男學生中,有個男生還伸手撩起女學生的裙子。

   『唉呀!下流!』

一個又圓又幼稚的女學生的臉,個子又矮,大概是一年級或者二年級的女學生吧!她瞪了男學生一眼,就小跑似地逃走了。

   『你們開下流的玩笑呀!』陽子說。

   『搞到這些女生哇地一聲大叫,覺得很開心!老師也想試試嗎?』

   『請不要開玩笑!』陽子說著,從眼前的男學生旁邊穿過去了。

   『假正經!』

   『有空閒時再玩呀!』陽子感到有點恐怖。但是陽子依然平靜地說,並向他們揚了一下手。

回到了職員辦公室。一到自己的席位前,先回到辦公室的香川洋介就站在她的身旁。

   『你作為一個實習生,還是挺神氣,威風呀!今天那班學生開始對你有興趣了吧,既驚恐又老實呀!』香川說。

   『一登上講台,心裡一直卜卜地跳,老實說,我也不如自己在講了些什麼!』陽子說。

   『不,不!也許我說這件事會有失禮之處,可是,我知道高中時代的南小姐是比較老實的樣子。與你的學生時代比較而言,今天的你完全像個老師了。』

這時,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進來了,他是穿了運動服的妝扮,臉上的表情怪怪的。

   『有什麼事嗎!』香川問他。

   『還是往常那樣,個個學生都在畫人體畫,頭腦空空,什麼也聽不進去,南小姐,我再三提醒你要注意那班學生,這些傢伙一看到朝氣勃勃的女大學生便會眼睛發亮……』名倉穿過兩人的身旁,滿面怒容,步步有聲,走到自的座位。

   『你與學生之間,發生何事呀?』陽子壓低聲音問香川。

   『經常都會有事,儘管你時刻留意學生舉動,其中還會遇到反抗的學生!』香川說到這些話時,陽子的腦際立即想起剛才在走廊上包圍著她的三個男學生的情景。


(五)

今天已開始上第六堂課了。陽子沒有課。第六節課之後,她要到香川洋介任班主任的二年級二班去輔導課外複習。

她去洗手間回來,即到校園內去看看。

   『啊,啊……』陽子打了個哈欠。她在校舍的背後,伸展著雙臂,做深呼吸運動。

似乎這時校園內沒有學生上體育課。見不到一個學生的影子。從音樂教室飄出學生合唱的歌聲,乘著校園內的小風飄蕩。

校園的旁邊有一排屬於運動部的小房間,宛如一列大雜院似的,還有好幾扇房門。

陽子站在校水百旁邊的一端,兩眼望向她在這間母校讀書時的羽毛球部練習室。

忽然,一股懷念之情湧上了她的心頭。她正想走近去看看時,她聽到羽毛球室的最後面,傳來細微的聲響。

這時會有誰在裡面呀?現在正是上課時間,不會有學生在裡面吧!

羽毛球室的最裡面,築有一道鋼筋混泥土的隔牆,約有五米長。

陽子有點心慌意亂,心臟跳動很激烈,她屏息靜氣地想聽個究竟。

談話的內容聽不清楚,但的確是有人在裡面說話。

這一定是與學校無關的閒雜人員潛入羽毛球室了吧!

學生合唱的歌聲依然可以聽到,但是陽子的耳朵無意去聽了。

校園周圍的空氣像凍得凝固了似的,陽子頓時打了個冷顫。

她悄悄地探著上身,朝羽毛球室內偷看。她那乳罩裡面的肉球這時變得僵硬了。

   『啊?!』 陽子不由得叫了起來。她連忙用自己的手掌掩住自己的嘴,正想後退時,可是為時太晚了。

原來有兩個男學生躲在裡面,像蹲下拉屎的姿勢,蹲在那兒偷偷地吸煙。其中有個學生一發現是陽子來偷窺,像條牛反射似地起身,跳到陽子面前。抓住她的手踝,將她拖進了羽毛球室。

   『你想幹什麼?唔……』陽子的脖頸被摟住,嘴巴被人用手捂著。陽子拚命用指甲抓兩個學生,扭動身體掙扎著。

   『你是個實習生吧……安靜一點呀!』站在他前面的一個男學生將煙頭丟在腳邊,用皮鞋踩了一踩。

兩個男學生的身高都有一米八上下。兩人都脫去了校服,只穿件襯衫。

   『你不要多囉唆呀!』站在陽子前面的學生,將手伸進她的上衣裡面,抓住她的乳房。就在這一瞬間,這個男學生的目光充滿了情慾。

   『放手……唔……』陽子的鞋跟也扭脫了一隻,跌倒在地。

   『我不是叫你肅靜嗎?!』陽子的乳房被男學生又擰又捏,她的上半身感到火熱般的疼痛。

   『喂,明年,為了使陽子這個美女,不再大喊大叫,就在這裡跟她做愛吧!』

   『不會有不妥嗎?做那種事……』

   『反正是她自己摸上門的,只好用身體封住她的嘴巴了。而且,我好久沒有嘗過女人肉體的滋味,我那小弟都急得哭啦!』那個捏著陽子乳房的男生說。

陽子的嘴巴被寨住,脖子也被男學生的手臂緊緊地摟抱著。陽子眼冒金星、全身軟弱無力,原本白晰的面孔,也漲得通紅。

陽子上衣的胸前被解開,乳罩也被推到脖子邊了。

   『武志呀,這樣搞法真的不要緊嗎?』摟著陽子脖頸的一位名叫明年的男學生細聲地問。

   『你害怕?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你的罪也是相同的呀!』武志吸吮著陽子的乳房,舌頭在乳頭上亂舔。

   『這不是很美的乳房嗎?你與男人做過愛了嗎?』武志激烈地揉著陽子的另一隻乳頭。陽子的乳頭每被他猛抓一下時,就感到一陣陣的鈍痛。

   『好呀,既然如此的話,我也要同她做愛吧!』明年放鬆了摟住陽子脖頸的手腕,陽子的膝部突然一彎曲,這時另一隻一高跟鞋也脫落跌倒了。

   『我想拖她進入羽毛球部的小房間,可是,門鎖上了,混蛋!喂,明年,你鋪開放在這裡的運動墊吧,讓她躺在運動墊上。』

明年依照武志的命令,將露出棉花絮的體操墊鋪開。因昨夜被雨淋了,體操墊還是濕漉漉的。

   『衣服搞污濁了,就糟了,你脫光衣服吧!』武志說。

   『求求你,放開我,被別人看見的話,你們的錯誤就無法挽回了。』陽子說。

   『討厭,是你這個老師先來引誘我們,當然,我們學生也想女人的,你該知道我們會性苦悶吧,替我們學生解決性的焦慮,也是老師的工作呀!』

   『豈有此理……』陽子抗拒著。

   『你大喊大叫,被別人撞見的話,你將比我們更加羞恥呀!』武志說。

陽子被兩個男學生脫光了。也許是因沒有太陽照射的陰冷天氣有關,陽子渾身發冷。

陽子的衣服被揉成一團,擺放在羽毛球室的牆壁下。

陽子的肩膀被按壓著,大字型地躺倒在體操墊上。她的背部貼著體操墊,身體正在下沉。

一陣惡寒襲上她的心頭,她嚇得花容失色,全身蒼白髮抖。

武志扯下褲頭的拉練,抓出那根勃起的肉棒。雖然陽具是硬挺起來,可是對女人的經驗還是膚淺,還是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連調情也來不及,便想立即上馬。

   『明年,讓我先來吧!』武志的眉毛一揚,緊閉著嘴唇,拚命地忍受著射精的衝動,分開陽子的大腿,就想馬上插入衝刺。

   『唔……』一陣劇痛襲向陽子的肉體。陽子拚命推開武志壓在她身上的肩膀。昨晚一場激烈的性愛,也許陰道磨破了吧,陽子極度痛苦。

武志搖晃著腰身。他的肉棒插入時沒有什麼感覺,與自我手淫一樣,只是直線式的挺動著腰身。

明年也脫了褲子,叉著雙腿,握著自己那根勃起的肉棒,向後仰著身體。

   『唔……唔……唔……』陽子歪著臉,她只感到下體灼熱,毫無快感可言。

女人的肉體是要相當的前戲愛撫。這種前戲愛撫,才能引起女人的性興奮,下體才會潤滑。

而武志的衝刺動作毫無變化。當被壓迫到子宮時,陽子只感到背脊刺痛、麻痺。

明年只是仰著頭,手指握著肉棒自淫。陽子的眼睛,模糊地看見他的下半身。

   『唔……』武志的上半身壓著陽子身體,雙手摟著陽子的頸部,肩膀壓著她的嘴巴,令她喘息不得。

她感到下腹裡面,肉棒在揮動,粘糊的精液在她體內射出。

   『我也……不行啦!』明年也尖叫起來。但他依然握著自己的肉棒,精液似拋物線地射出,正好射在他腳下摟著陽子的武志後腦部,慢慢地滴落在武志的黑髮上。

武志起來了。溢出的精液順著陽子的肉縫滑落,連體操墊也被污染得黏黏糊糊的。

   『笨蛋!好久沒有做愛了,一瞬間就射出啦!』武志逞強好勝地說。從褲子裡面拉出襯衣的衣袖擦拭著肉棒。

明年也穿回褲子。兩人都還在緊張地喘氣。

   『喂,快點穿回衣服呀!』武志將揉成一團的衣服放在陽子那豐滿的胸部上。

陽子慢慢地起來,喉嚨卡啦卡啦地響,她說不出話來。

恐怕自己臉上的表情也有了什麼變化吧,若不快些重新化妝一番,也許學校的其他職員和老師會覺得自己異常吧!陽子突然想起這些事時,武志從陽子胸前抓走了她的內褲說:

   『你的內褲,我們替你保管。若想還給你內褲的話,就要再跟我們做愛一次。往後再聯絡吧!』

武志說完,還將陽子的內褲貼在鼻尖,嗅了又嗅。

武志與明年兩個學生一離開,陽子很快便穿回衣服。

她沒有內褲,只好直接將襪褲穿上。

當她拉上短裙的拉鏈時,積在下腹部裡面的男人精液,滑溜溜地流了出來,流到了她的絲質襪褲上,再順著大腿往下流。

若不快些去清洗下體的話,也許會妊娠吧!

一陣恐怖襲上她的背脊骨。

(啊,正彥君,我該如何做才好哩,快來搭救我!)

陽子呼叫著大津正彥的名字,腦際浮現出一個面貌精悍的男人身影。


(六)

進入了校舍,還是上課時間,走廊上沒有一個人影。

體液已滑到膝頭部位了。她進入了洗手間,站在鏡面前的陽子,全身卡嗒卡嗒地發抖。

鏡中所映照出來的女子是一具失去血色的女公仔,而且嘴角邊還留下漿糊狀的東西。

陽子雙手摩擦自己的臉,她對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感到不可思議。滑溜溜的東西弄得滿臉都是,一陣類似生栗子的奇臭,刺入她的鼻孔。

   『啊……救命……』陽子再次自言自語。

陽子暗自思忖,若是被他人發現的話,她可要發瘋,她會昏倒!

她從自己的手指縫間,盯著鏡中的自己。鏡中的影像同樣也是雙手掩面,從指縫中盯著自己。

   『哈哈……唔唔……』一陣哀愁湧上心頭。她又想盡量裝出笑容,她想從內心深處發出笑聲。也許自己大笑之後,就可忘卻一切討厭的事情吧。

她從的手離開了自己的臉,掌心黏滿滑溜溜的液體。

下課鈴響了。陽子條件反射似地頓時全身僵硬,就把洗面盆的水喉關掉。

走廊上的嘈雜聲,在她背後流動。

她洗好了臉,也不介意連化妝也洗掉,頭髮也弄濕了。水沫也飛濺到她的外衣上。

陽子聽到了腳步聲,她推開了最後面的一格廁所的門。她一看之下,發現並非廁所,而是放入了一些清掃工具的士多房。

有學生進到洗手間來了。可是陽子來不及躲進廁所。她現在不想見到任何人,她便急忙躲進擺放清潔用具的士多房,藏身在門後面。

當她關上門時,有學生站在廁格的門前,離陽子藏身的士多房只格三個廁格,聽到啪噹一聲,是關閉廁格木門的聲音。

陽子的手緊抱在胸前,她屏息靜氣,不敢出聲。陸續有女學生進來。關門聲、流水聲交差混響起來。

洗手間立即又像潮水退去一樣,恢復了平靜。

陽子看了看手錶,再過十分鐘,她就要去一年級二班開始上複習輔導課。在此之前她非要稍微化妝一下不可。

她將裙子捲到腰間,褪下褲襪。腿間似乎還有沉澱物體、令人討厭的東西。那個叫武志的男學生的精液,大半都漏出來了吧,陽子不能走出洗手間了。

擦拭的東西也沒有。陽子只好將褲襪揉成一團,擦拭著自己的恥丘。她很費勁地歪著身子,手指伸進肉縫,將整個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下體。

陽子想,若帶來方便式的面盆多好。同時她又覺得這時自己也想入非非,是否自己神經有點不正常啦。

   『啊哼!』

陽子聽到不知是誰在廁格內呻吟了一聲,嚇得她一時心臟都要停止跳動了。

   『啊,啊,好呀……我要死啦……要死啦……』

女子的呻吟聲是從隔鄰的廁格內發出的。這個女子沒有想到陽子正躲在士多房。她以為誰也沒有,獨自躲在廁格內手淫哩!

陽子集中精神仔細地傾聽隔鄰的動靜。

   『啊,啊,再深入一點……』

一股溫暖的空氣,流過她的腳邊。連插入的聲音也聽得清楚。

一定是在用塑膠陽具自慰啦。原來連女學生也躲在洗手間手淫哩!

陽子似乎感到自己心臟跳動的聲音,她自己也害怕被隔鄰的女學生聽到。

這時,在陽子的眼前,浮現出一支人造陽具,那是他的戀人大津正彥酒醉時買來的。

大津正彥總是要陽子使用塑膠陽具。真的陽具有完事的時候,人造陽具可不會射精。大津正彥說,很喜歡觀看陽子用人造陽具自慰時充滿快感的表情,曾固執地要她用人造陽具。

(啊,正彥君!我很想被正彥抱著。)

她覺得自己似乎未曾被男學生性侵犯一樣,下腹部正在一陣陣地發熱。

   『啊……唔……再插入……插入……』女學生也沉迷於自慰,似乎人造陽具加快了衝刺的速度。

陽子也情慾興奮了。她那穿了褲裙的恥丘部感到刺癢、麻痺。

陽子真巴不得隔鄰的女學生快點完事離去。否則,陽子就趕不及去上輔導課了。自慰之類的事,回到家裡再搞不好嗎?

陽子想敲打一下牆壁,警告隔鄰的女學生,注意自己的存在。這樣做的話合適嗎?

陽子以乎就要發怒了。

   『啊,舒服呀……要死啦……唔……』女學生的呻吟聲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洗手間的門又開了。大概隔鄰的女學生己留意到有人進來。女學生也默不作聲了。

叭咚一聲鈍響,那個自慰的女學生出去了。後來的那個女生沖水之後,也離去了。

陽子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她的身上才鬆弛下來,她似乎要栽倒在士多房了。

陽子離開士多房,裙子底處於全裸狀態,一股冷氣從腳尖向腿根直衝而上。

陽子將揉作一團的褲襪,丟棄在廁缸內,拉水將它沖走。拉了一次水箱,褲襪還不能沖走,到拉第三次時,才不見褲襪的蹤影了。

陽子站在洗手間的鏡面前。她見到自己有點臉紅,眼睛下面有一道淡淡的腫痕。可是她還是必須去緊盯著學生複習。

她掠了一下頭髮,出到走廊。學生們在走廊上走來走去。

陽子的肉體羞得火燎火熱。她沒有化妝。更為難堪的是裙子下面什麼也沒有穿。

學生們並末留意到陽子這些事情。

雖然如此,陽子仍感到自己是赤裸地走路似地,非常害羞。兩條大腿僵硬,膝蓋骨抖得卡嗒卡嗒發響。

教研室內有幾個老師正在休息,陽子留意著他們的眼睛。

陽子打開置於教研室一角落的櫥櫃,對著櫃門的鏡子,急急忙忙地化妝。

   『唉呀!南小姐!你的褲襪怎麼啦?』下島禮子站在陽子的背後,貼在她耳邊細聲地說。

   『啊!咦?!』陽子一瞬之間無言以對。

陽子回過頭去,表情生硬,手足無措。

   『襪褲破了……』陽子說。

   『你有替換的褲襪嗎?』

   『這個……』

   『不要緊呀,若我的褲襪你不介意的話,我有呀!』

   『不,那太……』

   『不要緊的!就用我的吧!若不穿褲襪的話,那些學生的眼睛,你不放心吧!』下島禮子說。

下島禮子從自己的抽屜中,拿出全新的褲襪,悄悄地遞給陽子。

褲襪的有無到是不太重要,更為要緊的是,陽子想要一條內褲。

   『真的很不好意思,我買了之後,會還給你。』接過褲襪的陽子,再度進入洗手間了。

上複習課時,學生的視線都在留意著陽子的舉止,弄得陽子無法應付。

以前,陽子穿上短褲上課時,就很擔心學生的視線,她怕自己短裙之下的內褲線條露出會被學生看見。可是,現在學生看不看她的內褲的線條,會不會更加容易被學生識破她未穿內褲呢?種種的不安一齊襲上她的心頭。

當她的視線與學生相投時,她感到頭昏眼花,好像要跌倒在講台上似的,她連忙雙手撐在課桌上,支撐起自己的身體。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要寫一份當天的工作報告交給班主任教師香川洋介。

由於精液還末完全擦拭乾淨,她感到自己的下體硬梆梆,腿間似乎有漿糊干了的殘片,腿一動就有磨破的聲音發生,有種很難受的感觸。

陽子相信內褲不會不還給她。怕只怕武志這種學生還會嗅著她的內褲自慰呢?

或者他會向其他學生炫耀一番,說這是實習老師陽子穿過的內褲哩!

真是很可怕的事了。隨著時間的推移,更覺現實的恐怖,寫著工作報告的手也不停地發抖。

武志這個學生並末主動與她聯絡。陽子覺得與其被動地等待,不如自己快些與對方聯絡。

來到學校實習的第三日,陽子連襲擊她的兩個學生的姓名也不知道。也許還不知道他們是那個年級的學生。

至於一個叫武志,一個叫明年,是憑兩個學生互相叫喚時聽來的。

陽子翻查學生的名冊。一個一個地檢查。經過三十分鐘的調查,她弄清了兩個學生的姓名。

原來是三年級三班的學生。一個叫海老澤武志,另一個叫田邊明年。陽子飛快地抄下這兩個學生的住址與電話號碼。

恐怕這兩個學生已離開學校了吧!他們是曠課的學生,決不想留下來參加課外體育活動的。

陽子想去三年級三班去看看這兩個學生是否還在教室內,但她又沒有勇氣前往。

陽子回到自己家裡洗澡,她蹲下身體,將灌滿香皂水的噴管的噴嘴,插入陰道口,將香皂水直接注入陰道裡面。

(畜牲!我一定要報復這些小子!)

陽子一面怒罵,一面將手指伸入下腹部的肉縫深處,不停地搔弄。


(七)

她與哥哥、嫂嫂、母親四人共進晚餐時,腦際數度浮現出海老澤武志與田邊明年的身影。

   『學校生活稍微習慣了嗎?』母親問她。

   『哎,大致上習慣呀!』陽子想:若是向母親訴說自己的女兒在學校成了男人的犧牲品、這些母親想像不到的可惡的事件,全部都傾吐一空的話,真不知母親會有何種反應?

恐怕母親會當場昏倒吧!一定會氣得死去活來啦。

陽子看了母親一眼,惱怒得渾身發抖。

   『一聽說陽子是個女大學生,男學生一定對你很有興趣啦!』嫂子說。而她的哥哥則一面全神貫注地欣賞電視節目,一面飲著啤酒。

   『是呀!有點可怕的感受!』陽子說。

   『我說對了吧!現在的高中學生特別身材高大!』

   『不過,你若介意這些的話,就當不了教師!』

   『是呀,是呀!前幾天據說有學生集團暴力事件發生!』兄嫂若有所悟地說,並放下了筷子。

   『你說的集團暴力事件是何事呀?』哥哥飲了一口啤酒問嫂子。

   『今天上班時,聽公司的人在談論。事件不是陽子去實習的常光學園高中部,而是西校,是一間只有男學生的學校吧!據說這間學校的學生,將兩個從的斯高回家的女文員,拖進公園強姦了。』

   『被幾人強姦呀?』

   『據說是五個人呀!』

   『沒有聽說過有如此下流!』

   『但是,真可怕的事呀!這是何時發生的事?』

   『大約就在四、五日以前。不過,事情昨天才公開!』

   『在這之前,一直隱瞞著嗎?』

   『不是!有一個被強姦的女子昨天自殺了。據說是受辱之後,想起就惱怒的結果,便留下遺書,跳樓自殺啦!』

   『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今天的報紙上有登一段小新聞,我還以為因戀愛而自殺哩!』

   『真是可怕!儘是做出一些令人討厭的事!』

陽子的兄嫂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似乎在談論別人身上發生的事。

陽子暗想:我的遭遇也相同呀!我不如也學那個跳樓的女子,留下遺書,一死了之吧!

陽子一口氣吃完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了。

六張榻榻米寬的房間,還是陽子讀高中時代的那樣的擺設。一張床,一張桌,一個書架。衣櫃上面放著一個布縫的熊貓,那是陽子高中時代每晚都要抱著它入睡的。

陽子抱起了布制的熊描,躺在床上。

她的眼裡浮現出戀人大津正彥的面孔。

(正彥君!我想見見你呀!你來緊緊地抱住我吧!)

陽子的胸間熱血澎湃。她想打個電話給大津正彥。她想到這裡的一瞬間,腦海中大津正彥的面孔,突然幻化成海老澤武志的面孔了。

無論如何都要找到武志,那條內褲一定要他歸還。一想到浸透了自己體臭的東西交到他人手中,她似乎就要發瘋了。

陽子下了床,將熊描公仔摔在桌子上。

兄嫂也好,母親也好,各自都回到自己的睡房去了吧!客廳裡一個人也沒有。

陽子拿出記錄了海老澤武志電話號碼的紙條,開始按下電話號碼。她的手指又硬又笨,每按一下,手指都感到疼痛。

   『是的,是海老澤的家裡!』一個女子的話聲在陽子的耳際響起。

   『我姓大津,請問武志在家嗎?』陽子突然報出自己戀人的姓。她怕說出自己姓南的話,對方將會提心吊膽。

   『我哥哥不在家!』顯然接電話的是武志的妹妹。好像也是個中學生。

   『不在家嗎?』

   『是呀!』

   『他從學校回過家嗎?』

   『剛才朋友來電話,他就出去了。要叫我媽來聽電話嗎?』

   『不必,算啦!我還會同他連絡。』

   『你是我哥哥的朋友嗎?』

   『是呀……』

武志的妹妹恐怕會告訴武志『有個姓大津的女朋友來過電話』。但是武志一想到自己周圍並無姓大津的女友時,一定會有懷疑。不過總不能直接道出自己的名字吧——陽子暗想。

   『是誰來電話?』武志妹妹的身後,大概是武志的母親在問。

   『還會來電話……』武志的妹妹回答。

陽子立即放下電話。接著她又想打電話給大津正彥。但是,正彥來接聽電話時,說些什麼話好呢?她內心感到熱氣騰騰了。

對力的電話鈴響了,一下,兩下,三下,有人拿起了電話。

陽子用手捂著電話筒,掃了一眼睡房的被褥。

   『你是大津嗎?』陽子細聲地問。

   『是呀!』

   『正彥……』

   『你是陽子嗎?』

陽子流下眼淚了。

   『你沒有什麼事吧!』

   『對不起,一拿起電話就不知要說什麼啦!』

   『你怎麼啦,陽子!你的聲音都變啦!』

   『唔,沒有什麼……只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你身邊有人嗎?』正彥問。

   『沒有呀!你為何要問我這個?』

   『實際上,我很想念陽子你呀!』

   『想我?』

   『是呀!一想起,我就很衝動,就想抱著你!』

   『那不行呀!我在離你幾千米的地方!』陽子說。

   『陽子!唔……』

   『你怎麼啦?』陽子想,也許正彥真的在自慰吧!

   『唔……』

   『喂,正彥……你在做什麼?……』

   『我的小弟弟說,想要與你親熱……』正彥說。

陽子的腦際浮現大津正彥的裸體。似乎看見他正大字形地躺在床上,而那根肉棒堅挺地勃起。

   『不行呀!你發神經啦,變態!』陽子說。而她的下腹部則開始慾火焚身,感到陰道口在陣陣收縮。本來端坐著的她,將大腿歪斜地伸出。

   『卡吱卡吱……』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敲敲打打的鈍響。

   『你看……我的小弟弟膨脹得這麼粗大啦!』正彥說。

陽子再次從電話中聽到卡吱卡吱地敲打的聲響。她終於明白了,原來正彥用勃起的肉棒敲打著電話機的話筒。

   『正彥!你這樣搞法不行呀!』陽子說。

   『陽子!你替我吸一吸呀!我想插入你那可愛的口中……』

   『你不要異想天開……』陽子的嘴巴分泌出粘粘的唾液,以乎真個含著肉棒的感觸。

她暗自想道:我也想正彥君來抱抱我呀!兩人抱在一起翻天覆地……

   『啊——陽子,替我吹簫……』大津正彥叫道。陽子的紅唇也作出吹簫狀,圓圓地打開著嘴唇。她閉著雙眼,她的心情似乎真個含著正彥的肉棒。她的腿根一陣陣麻痺,下體滲出的蜜液,在內褲上留下一輪污痕。

   『正彥!我也情不自禁啦,我也想入非非啦!』

   『唔!陽子……』大津正彥的呼叫,陽子聽來非常刺耳。

陽子悄悄地將手按在腿根部。這時她自己也想手淫了。

陽子從電話中聽到拔出紙巾的聲音。她大大地吸了一口氣。她那T恤包著的胸部也硬挺起來了。

   『終於射出去啦!』

   『我說正彥真下流!』

   『你的教學實習,情況如何?』

   『你們男人突然之間,會變得古里古怪呀!想起你剛才做的事,我有這種感覺。』

   『陽子,你很受學生歡迎吧!』

   『我感到十分疲倦,我已不想當老師啦!』

   『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

   『唔——並非大不了的事!』陽子心想:若坦白地將這兩天發生的事都講出來的話,就在這一瞬間,自己與大津正彥的關係就完了。

   『再過十日我也不能與陽子你見面吧!這樣,我的身體實在支持不了啦!』正彥說。

   『你不要再講那些下流的事啦!』陽子說。

   『我都不知該如何是好,只要一想起陽子你,我那小傢伙一下子就挺起來啦!』

   『唔!正彥,你要是再講粗話,我就要掛斷電話啦!再見!你該休息啦!』

   『喂!陽子……』從電話中傳來正彥唧瞅的吻別聲,陽子也捲起圓圓的口唇,在電話上唧瞅一聲,向正彥送上一吻。

陽子回到目己的睡房。她對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怒氣也稍微和緩了。

而對於大津正彥的相思之情,反而逐漸洶湧澎湃起來。

陽子換上了睡衣。

甫上床,她便有了性慾的衝動。大津正彥想他,她也想念正彥,於是便自我手淫。男人的這種心情,陽子可充分地理解。

陽子在被窩內,悄悄地提起睡衣的底襟,將手摸向自己的下腹部……。


(八)

昨夜成為陽子的哥哥、嫂嫂話題的西校學生強姦的斯高夜歸女文員事件,在常光學園早晨的教職員會議上,也成為各人的議題。

教師之中向校方提出了幾個要注意的學生的名單,其中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也在名單之列。

大內一成校長向全體教職員提出了加強領導的要求。

武志與明年據說昨天下午曠課。班主任與他們家裡聯絡,但找不到他倆。

開始上課了,陽子上午在二班、下午在一班要上實習課。

必須從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處取回那條內褲,但是兩人都未回校。

陽子無論如何必須找到這兩個學生。兩個都是醜名昭彰的學生,她感到沒有比這更屆辱的事情件了。

在教學實習時,陽子光想這件被侮辱的事。

她的肩上好像被壓上鉛塊般的沉重,她感到辛苦、疲勞。她留意到學生那色迷迷的視線,令她無法招架。特別是那些男學生的目光,就像肌餓的野獸的目光。

陽子望著這些學生,感到每一個男學生都被她煽起了性慾,似乎那根肉棒都挺立起來了。

不管情況如何,終於完成了上午的教學實習。

但是,下午的實習課,她就真的頭暈腦脹了。她的目光與學生的眼睛互相投台的一瞬間,她感到這些學生都是在想入非非,異常恐怖。

好容易熬到下課時間,她的雙腳都在發抖。但是不管她感到情況多麼可怕,她下課後進入洗手間一看,她發現自己的內褲都濡濕了。

她有了自我手淫的衝動,她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心理都不太正常了。

她只腿跨在馬桶上,挺起腰肢站著,手指摸向陰蒂,從肉縫裡面流出黏糊的體液,她似乎就要呻吟了,下腹部一下子火燒火燎地興奮起來。

若是現在這裡有個男學生的話,也許她會猛地撲上去吧!她突然冒出這一想法。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她一坐到自己的椅子上,似乎整個身體都在下沉。

由於身心疲倦,也許自己發燒了吧,全身關節都感到疼痛。

她剛將臉伏在桌子上,下島禮子就來叫她了:

   『你怎麼啦,身體不舒服嗎?』

   『因不習慣,有些緊張,好像很疲倦。』

   『看你滿臉通紅,是不是發燒啦!』下島禮子用手摸著陽子的額頭。

   『沒有關係,馬上就會好的!』

   『你還有課嗎?』

   『沒有,今天的課已上完啦!』

   『那末,你到保健室休息一下吧!稍微放鬆一下!』

   『可以那樣做嗎!』陽子問。她也很想躺一躺了。她感到若在教研室這樣拖下去的,也許自己真的會暈倒。

她離開了教研室,向著保健室走去。

她越過前面的女學生,後面有男學生向她逼近,還故意撞了她一下。

   『啊,請原諒!老師!』

陽子被撞向教室旁邊的牆壁,一時步履蹣跚。

男學生伸手抱住陽子的腰肢,而且是緊緊地摟抱著。

這分明是故意的。男學生還想從她的毛線衣上,去撫摸她的胸部。

陽子頓時感到背脊骨一陣冰冷,她慌忙站好自己的姿勢。

   『不要緊吧!』男學生的手抽離她的腋下。

陽子知道,這些男學生是為了性騷擾而故意碰撞她。她發怒想揍他們一頓,但是她仍假裝得平心靜氣。

   『喲……喲……』陽子的身後爆出一陣嘲笑聲。陽子望著這些男學生,目光相投,感到這些男學生眼中射出難以對付的慾望。

陽子主動將視線看著地下,男學生便走在她的前面了。

   『真是難以對付的學生……』體育教師名倉芳男從教室走出來,一身運動服的裝扮。

   『你怎麼啦!你的臉色不好!』名倉芳男問。

   『也許有點感冒了吧!我想到保健室稍微躺一下。』陽子說。

名倉芳男肌肉結實的身體,站在她的前面,似乎堵塞了她的去路。

名倉芳男剪了個平頭。褐色的四方臉,瞪著眼睛,俯視著陽子。

   『你上實習課疲倦啦!還有課程要上嗎?』

   『全部上完啦!』

   『那末,那你到自習室休息也好,我去替你打個招呼!』

   『不要緊的,我只稍微躺一下而已。』陽子從他那魁梧的身旁一擦而過,開始向保健室走去。這一瞬間,一股男人身上散發的汗臭,刺進她的鼻孔。

保健室沒有值班的職員。

上課鈴聲開始響起了。校園內的喧鬧聲慢慢地像退潮似地,回復了平靜。

陽子坐在保健室的床上,她一見到那個藥品櫃,便開始頭暈。

她感到天旋地轉,等不及值班醫生的到來,似乎地面都要陷下去了。

陽子躺在床上,她將腳邊的薄被向上一拉,哼了一聲,胸部一起一伏地喘息。

她一閉上眼睛,就感到身子輕飄飄地,墮進無底深淵了。

她發了一個夢,在車內的座位上,有幾個男學生,她一時有點朦朧、模糊,但他們逐漸向她走來。

在這幾個男學生中,有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陽子走到男學生的背後探頭往車內一看,她不由得大叫起來:

   『啊,唉呀!』

陽子在睡夢中也聽到自己的驚叫聲。她看到車座裡面,躺著一個只穿一條內褲的女學生,女學生的面孔有點模糊不清,她認不出到底是誰。

但是女學生所穿的內褲卻是陽子的,那一定是被海老澤搶走的那條。

恐怕是海老澤讓女學生脫光之後,再叫她穿上陽子的內褲吧!

   『還給我!那是我的內褲,陽子再度叫喊起來。男學生的視線一齊向陽子身上射來。

(救命——)

陽子跑逃了,好像她已逃回到學校。她奔跑著經過校舍與體育館之間。

她回頭一看,跟在她後面追來的學生人數也增多了。

陽子腳下被東西一絆,她栽倒當場,一時喘不過氣來。

(必須快逃,快!不逃走的話……)

陽子抬頭一看,只見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站在她面前,擋住她的逃路,對她嘻皮笑臉地。

她被後面追來的學生壓著自己的身體。

陽子不能動彈了。她拚命地想搖動身體,但她完全說不出話來。

學生的手在她身上亂摸。她看到一個個學生都伸出火紅的舌頭,在舐著自己嘴角邊流出的唾液。

她所穿的衣服被學生全部脫光,一股冷氣從腳邊冒起。

她的內褲也被脫下了。在海老澤的手上抓著,他還將內褲拿在鼻子上嗅了又嗅。

一個個學生也伸出頭來,鼻尖在內褲上磨擦,吸嗅她的體香。

(還給我,還給我呀——你們不要這麼變態!)

陽子嚇得叫起來,身子一跳,一瞬間,眼前不見了男學生縱影。

這又是一場惡夢,她說不出的倦怠。她有一種被壓逼的感覺。

她的腦門感到一陣鈍痛。

她依然緊閉著眼睛,用手撫摸著胸前。

   『啊!停手!』她喊出聲來了。這一瞬間,她感到全身冰涼,開始卡答卡答地發抖。

   『安靜……』很細小的聲音,震動著陽子的鼓膜,她全身像觸電似的。

陽子聽到這句話時,她啞然失聲了。


(九)

叫她安靜的人,正是體育教帥名倉芳男。他的臉伏在陽子的胸前,稍微抬起臉來,斜眼注視著陽子。

趁陽子睡著時溜進保健室的名倉芳男,似乎慾念高漲。他解開了陽子的對襟毛線衣,讓她的胸部袒露,臉孔伏在陽子的乳房上。

   『老師,請不要搞我……..』由於陽子能判斷體育老師的意圖,她逐漸回復了正常的理智,終於出聲了。

但是,她不能大聲喊叫,她若大聲呼叫話,一定會有人跑進保健室來。若真是被人撞見話,一切都完了。女人的本能,令陽子再次抬起頭來。

   『你不叫嚷為好!』名倉還在啄她的乳頭。

   『唔……..』陽子那凸起如珍珠般的粉紅色乳頭,一時像觸電似的,已被男人用力吸住了吧,非常敏感了。

陽子挺起了胸部,這一瞬間,她震驚得有如被人推下恐怖的深淵。

(內褲——內褲被脫掉了?!)

陽子終於明白了,自己作夢受到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的襲擊,原來是被名倉芳男脫下內褲有關呀。

   『你睡著也是很敏感嗎?現在的女大學生真是敏感呀!完全像四十歲的女子一樣,下體濡濕了。』名倉的手摸到了陽子的恥丘上。他的手指挖進肉縫,不停搔動時,陽子大腿內側的肌肉也在多嗦地抽動。

名倉將她的裙了捲到腰間,她的下半身露出來了。

陽子雪白的肌膚,被午後從窗外射入的陽光一照,頓時艷光四射。

名倉站在床前,將臉伏在陽子的腿根上,輕輕地將陽子的內衣推到陽子的上半身。

陽子拉起內衣,遮掩著自己的臉孔。

   『不要這樣……..』陽子被搞到語音不清。

名倉伸著舌頭在她的芳草地上亂舔起來。

   『看來,你還不夠成熟呀!不過,從這種顏色來看,你已經給男人搞過啦……..』

名倉先將放大鏡貼在陽子的恥丘上,然後慢慢地提起透鏡,仔細觀察。

第六節課才開始十五鍾左右,不能充分地玩弄陽子,但也有足夠的時間來和她開心一下。

保健室的職員因為要去探望住進醫院的學生,下年都到醫院去了。

陽子卻完全不知道這一情況。因此當名倉得知陽子要去保健室躺一會時,便得到了一個好機會。

   『唔……..不要那樣……..』陽子知道對方用放大鏡來偷窺她的下體時,拚命地搖晃著下腹部。

床鋪發出吱吱嘰嘰的金屬性鈍響,震盪著溫曖的室內空氣。

名倉用拇指及食指揭開肉縫,從放大鏡中看到一棵像柿核一樣的圓形峽縫。

峽縫周圍是捲曲的芳草,從峽縫中湧出黏黏的液體。

充血了的淡紅色肉粒,從肉縫中探出頭來,名倉用手指在其尖端刺激了幾下。

   『唔唔……..』陽子用內衣掩著臉呻吟起來。她全身一陣緊張,下腹部一陣抽動。

名倉偷窺女人最羞恥的部位,而且將之揭開,待內部構造都顯露出來,再用放大鏡去偷看。

陽子感到異常恐怖。但是肉體被男人如此一擺弄,她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名倉刺激著她的陰蒂,舐著那源源槮出的蜜液,從女人體內分泌而出的體液,糊得可以拉成絲線……..

格吱格吱。陽子聽到床鋪發出金屬碰撞的鈍響。

   『你的露水太多啦,還是吸一吸才好!』名倉拿來一把醫藥小鉗子,夾著消毒用的脫脂棉球,擦向陽子的陰部。那些黏黏的體液都被吸入棉球了。

陽子那件蒙著臉的內衣,因自己不斷地呼出熱氣而濕漉漉了。

脫脂棉球就令她感到很可怕,有如初次來月經時,她誠惶誠恐地進入學校保健室,羞得滿臉通紅向保健醫生索取生理用品。她現在的感覺與當初向下體塞入衛生棉花時一模一樣。

陽子忽然想起自已月經初潮那天的事。那還是就讀小學人年級的秋季,以前她就學到了處理月事方面的有關知識,在她的周圍總有幾個月經初潮的朋友。

當她進入洗手間,見到自己的內褲染上紅色的斑點,她就想起自己是一個成熟的女子了。

對此與其說是開心,倒不如說是感到悲哀、恐懼。

以前保健教師曾經講過,若是自己事先未有準備的話,就要去保健室。可是,自己真的很緊急的時候,就急得雙腿發抖。

當時她不敢看保健老師的臉,她一低下頭,被老師覺察到,便立即將生理用品交到她的手上。

回到家裡後,她告訴母親。當晚吃飯時,陽子碗裡盛了紅米飯,父母親為陽子成了大人而感到分外開心。而她的哥哥則以乎並不太理解。

現在名倉將脫脂棉花塞入她的下體,與當時自己使用生理用品的感覺是很相似的。

   『啊……..』陽子半張開嘴巴呻吟著,由於她用內衣掩著面孔,呼出的熱氣與汗氣,將面孔弄得黏黏糊糊了。

名倉也抹了一下自己臉上的油汗。一個暴力老師見到學生恐懼的表情,自己身上加虐於人的熱血也開始騷動了。

現在,他面對陽子的肉體,點燃起自身邪欲的烈焰,陶醉於玩弄女人的興奮中。

這也算是一個教師。他看了幾下手錶,發現該是下課的時間了。

他用醫用小鉗,夾住女的那粒嫩芽,陽子的下腹部便高高地挺起。

   『可愛的小豆。現在看來很美,可是漸漸與男人搞上後,這粒嫩芽就會肥大起來,變成黑豆,而這些肉片似的花瓣,被男人吸著吸著,就會變成如舌頭般厚起來了!』

名倉用舌頭舔過之後,便將小鉗子伸進陰道口,握著脫脂棉花,慢慢地拉出。

由於吸取了女性內部的體液,脫脂棉花都濕濕滑滑了,若擠壓一下,就可擠出蜜液來。

名倉再度看了一下手錶。他皺眉頭,表情怪怪的,運動褲內那根東西早已硬挺起來了。

   『你前面的肉縫今次讓我玩過了。相比之下,還是從後插入更像個處女!』名倉嘴邊唾沫橫飛。他抱起陽子,讓她伏在床上。

名倉再次用鉗子夾起新的脫脂棉,今次的脫脂棉沾滿了消毒藥水。

陽子的臀部就像半個排球的形狀。名倉將消毒菜水在她的肛門部位上下擦拭。

   『唔……..』陽子依然用內衣蒙著臉,痛苦地呻吟著。大概消毒藥水滲入肛門了吧,尾龍骨感到疼痛。

陽子渾身發抖,她有聽說過肛交這回事,但是她從來沒想過真要與男人肛交。

一陣恐懼襲上了她的心頭。但是她又想初次體驗一下箇中滋味,期待與不安的心情交織在一起。

名倉上床之後就壓住陽子的臀部,有點類似強姦。

   『噢……..』當被名倉插入時,陽子痛得大叫,泡沫似的唾液從口中流出。

這一瞬間,她似乎突然失去了知覺,下課的鈴聲令她清醒過來。

名倉已離她而去了,她急忙伸手摸向下半身,連內褲也被脫去了。

這難道是一場惡夢嗎?以前所發生的事情統統都是惡夢吧!

到了傍晚,陽子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雞姦過的肛門,出血是止住了,但仍繼續疼痛。


(十)

陽子被襲之後,便不見了名倉芳男的影蹤,恐怕再也不會見面吧!

陽子寫完了一天的工作匯報,便交給了班主任教香川洋介。

陽子準備回家。她離開了教研室,學生的課外活動時間也快完了,五個穿了柔道服裝的學生,慢慢地向她走來。

陽子感到這幾個學生對她有種壓逼感。滿身男人體臭的巨型身材向她逼近。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向旁邊讓路,側著身子等待他們走過自己的身邊。

   『老師,放學之後是去約會嗎?』五個學生中,最矮的學生開玩笑似地問她,不過他的身高也有一米七,但與其他四個男生比較起來,總覺得天真爛漫了一些。

   『咦?你問我?』陽子說。

五個男學生在陽子面前,圍著她而站立著。

   『是呀!一個實習學生,現在回家太早啦!』還有一個學生插嘴。

陽子感到被威壓的恐怖。她擔心這幾個學生,會對她有不軌企圖。

(若與這一夥人搞上的話,自己就無可救藥了。還是快快逃離為好。)

   『我沒有約會的對象呀!』陽子固作鎮定地說。但是,她已意識到自己臉色蒼白,全身有些發抖。

   『那就跟我們去玩玩呀!嘻!嘻……..與五人為對手,老師也許會被玩死呀!』

這幾個學看來很幼稚,但表現得相當下流,暴露出他們的本性。

   『不要開玩笑……..』陽子擠出了五人的重圍,小跑似地向電梯門口走去。

他到達校長室的門口。大門一開,有個看來像母親的女性陪著一位女學生從校長室出來。兩人的臉色都很蒼白,看來似母親的女子穿著和服,女學生一見到陽子便縮著身子低下了頭。

跟著是校長走了出來。陽子停下腳步來,與校長稍微點了一下頭。

   『那末,告辭了,請校長多加關照!』穿和服的女性向校長深深地點頭。女學生也躲在母親身後,向校長彎了彎腰。

   『知道啦!放心!最要緊的是要快些康復!』校長說。

校長目送著母女倆來到走廊,陽子也目送著她們去。

   『南老師……..你來一下!』大內校長折返時,向陽子招手說。大前天他還是稱呼陽子為『南小姐』,大概是有了一次男女關係的原故吧,現在稱她做老師了。

陽子跟著大內進入校長室。

這是六、七米寬的四方形房間,有辦公桌和接待客人的沙發等。靠近牆壁有一個帶玻璃門的書櫃,內裡放著一個觀葉樹的花盆。

夕陽殘照的校園內,田徑部的學生正在列隊跑步。

   『請坐……..』陽子被校長催促著坐在沙發的邊沿。她拉扯了一下短裙的裙襟,兩手放在自己圓圓的膝蓋上,怕被校長看到自己的裙底春光。這一瞬間,她感到屁股溝有陣陣的鈍痛。

   『情況如何?好像稍微習慣了吧!』大內校長在她對面的沙髮梳化坐下,從西裝口袋掏出了香煙,刁在嘴上。眼睛向上一翻,盯著陽子,金色的打火機點著了火,撲地一聲吐出一口煙霧。

   『多虧校長關照!』陽子說:

   『我問過香川老師,他說你有當老師的素質!』

   『是真的嗎?』

   『在我看來,我與香川老師的看法一致!』

這時,電話響了。大內向陽子說聲對不起,便起來走到辦公桌前面。

陽子望著大內的背影,腦海掠過大前天的光景……..

在那餐館的一室,自己被他玩弄到狼狽不堪。被他從背後抱著,在那一瞬間,出乎陽子的想像之外,被搞得慾火焚身,發出像野獸般的喘息聲。

   『呵,先生,還有一個學生要拜託你……..要你打電話來,真不好意思!』校長在電話中說。

陽子集中精神在聽,但是,她的視線卻在掃視著周圍的情景。

   『是呀!她母親說明天會打電話到你的診所……..醫生……..』大內校長似乎已留意到陽子在聽他說話。他握著電話回頭看了陽子一眼,陽子見到大內校長那銳利的目光,連忙低著頭,將自己的視線轉移到面前的小桌上。

校長的電話是向診所的求助。陽子聯想起剛才那位女學生蒼白的臉孔……..

妊娠?!那個女學生真的妊娠?!陽子嚇了一跳。

是自己神經過敏嗎?不,除了妊娠,她想不到別的解釋。

   『現在的學生會輕意地答應……..搞到我們也沒空……..儘管發生種種問題,最近還不是大搞特搞……..』校長仍在講電話。

學生輕易答應?陽子想來想去,都是聯想到妊娠這件事,於是她推測與校長通電話的是個醫生,而且一定是婦產科的醫生。

(再診斷一下,若確認真的妊娠的話,就打算墮胎吧?!)

陽子苦悶得喘不過氣來,重合在膝部的手也變得僵硬。關節痛得吱吱地發響。

   『那末,後天見……..』大內放下了電話。手中的香煙也在他的桌上的煙灰盅內揉滅了。他的視線向上一掃,呼地一聲大大地喘了口氣。

   『校長,沒事的話,我該走啦……..』陽子坐著說。

   『啊,你再坐一會才走吧!』校長說。

   『不過……..』

大內繞到陽子的身後,伸手按著正需要起來離去的陽子的肩膀。

(校長還是想幹那種下流的事,無論如何都要逃離。)

想到這裡,她便衝口而出問校長:

   『剛才你說那個學生有什麼問題呀?』

   『啊,又是幹了那回事。』

大內校長的手向下摸去,從對襟毛衣上面撫摸著陽子的胸部。陽子抓住大內的手踝,想將他推開。就在這一瞬間,大內又吻向她的脖項,並伸著舌頭舔向她脖項的髮際了。

   『你聽了後要守秘密呀!這是你母校發生的很不體面的事。那個女學生也是你的後輩呀!』

校長揉著陽子的乳房,令她全身都緊張起來。

   『校長,請停手,不要這樣!』陽子搖動著上半身,腰身從梳化滑落到地上。

   『不會搞到你妊娠的……..』校長的手停止動作,但還是抓著的她的胸部,吮吸著她的耳朵,唾液從脖項的髮際一直流到脖子下面,搞到整個脖頸黏黏糊糊。

   『那個與女學生發生性行的是本校的學生嗎?』

   『她跟好多男人鬼混,都弄不清是誰經手啦!』

校長的手好容易被推開了,陽子立即起來,離開了沙發。

陽子站在窗前,望著校園。除了男學生以外,還有女學生集體跑步,從衣著來判斷,大概是學校網球部的學生。

   『你說她有好幾個男人?』陽子問。

   『她不僅是跟我們學校的學生,看來還跟的斯高的男子搞上多次。她本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誰經手的,據說有時戴了避孕用具,有時是口交……..』

   『校長你那樣……..』當她正要回頭留意校長的舉動時,校長的手已伸向她腋下,從背後緊緊地摟抱著她。

   『求求你,不要這樣,放開我……..』陽子說。窗戶是半開放著,玻璃窗亦是半透明。從校園裡是可以看到兩人在校長室內情景的。

陽子一面將身體移向牆壁處,校長則一面解開她胸前的衣扣。

陽子若是大聲叫喊,一定會有人跑進來,想到這裡,陽子便不敢出聲了。

   『喂,南老師……..不會懷孕的方法,也可以教給學生吧!』陽子被按在牆壁上,大內那溫暖的呼吸,吹到陽子的耳邊。陽子的乳房被大內激烈地揉摸,她條件反射似地停下了身子。

   『啊,啊……..』陽子呼出熱熱的鼻息,乳頭像觸電似的,下腹部裡面的肌肉,開始陣陣收縮抽動起來。

   『校長,放開我……..不要這樣!』陽子低聲地說著。她的額頭忽然撞在牆壁上,眼前不禁金星直冒。

大內下腹部貼著她的身體,裙子被抓了起來,男人的那根東西擦到她那豐滿的臀部。陽子挺起腰身想要逃離,可是牆壁擋住了去路。大內全身的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令她有種壓逼感。

大內的手伸入她的毛線衣內,鈕扣也脫落了,先是叭達一聲碰到牆壁,再滾到兩人的腳邊,消失在他們的身後了。

   『富有彈性的乳房!雖然我不能伸手去摸學生,但摸摸南老師卻沒有問題吧!你已是成人女子啦!』大內的手掀開她上衣的胸前,從乳罩上方撫摸她的乳房,豐富的彈性傳導到指尖,煽動了男人的情慾。那根肉棒在褲頭之中膨脹勃起。

大內校長五十歲,是有個二十三歲的女兒,和二十歲兒子的父親了。女兒畢業於大阪的一間大學,在一間貿易公司就職,兒子則已經在東京上大學了。

大內一面撫摸著陽子的乳房,一面伸出舌頭舔著她那閃著白色艷光的脖頸。一點也不感到粗糙,這才是女人真正的皮膚。

大內忽然覺得好像在侵犯自己的女兒。近親相奸是違背倫理道德的,而且是獸性行為。但是他已情慾高漲、熱血沸騰了。他已踏足不能不侵犯女人的境地,這一瞬間他已血液高漲到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身份。

陽子的乳房被撫摸得變了形,乳頭擦著乳罩刺癢的快感有如觸電似的。

   『啊,啊……..唔!』陽子的呻吟是從鼻孔發出的。呼吸也急速起來了。

她的膝頭一彎,全身都沒有力氣,整個身體躺在大內的手腕上。

陽子轉過身體向著大內。她的身體慢慢地下降,伸出兩手坐下,背靠在牆壁上。

陽子脫下了高跟鞋,短裙捲了起來。兩條豐滿的大腿展現在大內的眼前。

陽子盡最大力氣地喘息著。敞開在胸前的乳房,從膚色的乳罩內暴露出來,隨著胸部的起伏,抖動著。

   『喂!為了不會妊娠,最好是口交!那個女學生若是只替男人口交的話,就不會遭受那樣痛苦吧……..』大內挾著陽子的兩腿站著,扯下了褲頭的拉鏈。

(不行!不能做那種事!救命!誰能救我一命!)

陽子想叫,但叫不出聲音來。

陽子搖晃著頭,乾枯的頭髮擦向牆壁沙沙作響,髮梢也纏在一起了。磨斷的毛髮在胸前飄浮,落在裙子上面。

大內從褲頭中拔出那根肉棒,暗紫色的肉棒有如一支海參滑溜滑溜的狀態。

陽子閉著眼睛,臉則扭到一邊,大內的手掩著她的兩邊面頰,頭部撞在牆壁上,感到一陣鈍痛。

   『喂!含著試試呀!用你那可愛的嘴唇,你喜歡如何吸都行呀!』大內突然很溫和地說。然後為了將半充血狀態的肉棒頂向陽子嘴邊,他挺出了下腹部。

一股臭氣刺鼻而來,混合著尿騷味,雖然閉著眼睛,依然令陽子頭昏腦脹。

那支滑溜的肉棒頂住了她的嘴唇,溫暖的肉體接觸的感覺擴散到她的嘴角周圍。

校園裡響起一陣嘈雜聲,大內掃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時鐘。

課外活動時間快完了,一下課,學生都會湧到走廊上來,大內也開始焦急了。

   『快點含呀!』大內拉過陽子的臉。

陽子合上自己的嘴唇,大內將肉棒擦向陽子的鼻孔。

   『啊……..校長……..唔!』陽子的嘴巴稍微張開了的一瞬間,大內的那話兒就插入陽子嘴唇之間。

   『快點吸!』大內搔弄了一下陽子的頭髮。披散到前面的頭髮,遮掩著陽子的粉臉。

陽子伸手到大內的腿根,開始握住那根插入了的濕滑肉棒。

大內的腰身前後挺動著,肉棒在陽子的口中開始抽送。

陽子的下巴感到沉重,難受。口腔分泌出黏糊的唾液,喉嚨被塞著,因感到窒息而意識模糊。

   『再用舌頭舔呀……..』大內叫喊著。他一面俯視著陽子,一面將陽子披散到前面的秀髮向後梳理。

將自己以往教過的學生,現在又是實習教師的女子玩弄一番,大內已到出神入化的境界。他已經失去了一個教育工作者的理性,成了露出本性的畜牲。

校內的廣播鈴響了。體育教師名倉芳男的叫喝聲響徹整個校園。

   『課外活動時間結束啦,同學們快些準備回家!』

體育教師的叫喊聲,在狹小的校長室內也像噪音似地發生了反響。

陽子握住大內那根激烈膨脹的肉棒,掌心感到脈搏的跳動,似乎兩手都把握不住。

陽子舐著那紅赤的半球形的龜頭。大內低頭看著陽子的動作,眼角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陽子也曾有過口交的經驗。這時她湧現出一種含著戀人大津正彥的肉棒的恍惚感。只要他不射精,她總是替戀人吸吮著那話兒。

這根若是正彥君的肉棒,她便會盡力替他吹奏這根直簫。

陽子頑強地舐著大內那話兒的前端,玉手握住的肉棒便非常硬挺起來。

走廊上響起了腳步聲。校長室靠走廊的一邊沒有窗戶,因此,有人經過校長室外的走廊,也不能窺看校長室內的個中情景。

學生跑過走廊的腳步聲非常之響亮。

   『喂,再含一次!』大內抓著陽子的頭髮,陽子的臉向上一仰,口紅褪去的唇邊再度被激烈膨脹的肉棒頂著。

學生是不能進校長室的,但是否有教職員會進入就不得而知。因此,大內校長也深感不安。

   『唔……..呵……..呵……..』

乒乓球般大的龜頭插入陽子的口中,壓逼著她的舌頭、塞住了她的喉嚨。陽子轉過頭去,但是身後便是牆壁。她的頭在牆壁上碰得很痛,腦際嗡嗡作響。

大內的腰身激烈做著活塞運動,這時的陽子則呵、呵地嗆得難受。

她開始嘔吐、口角流下黏黏的唾液,在下巴拉出一條唾液的絲線。

   『啊,再插入一些!再插……..』

陽子很想就這樣死去,她感到呼吸困難,意識模糊。

陽子終於躺倒了。她覺得全身輕飄飄地,眼前一片空白。

強烈的衝擊向她襲來,她強烈地要嘔吐,上身激烈地多嗦,口中漿糊狀的液體都擴散到牙床部位了,慢慢地從她喉嚨滑落下去。

一炮、二炮……..大內間歇地在她口中發射。一股奇臭衝入她的鼻孔。

   『那位女學生妊娠的事,對別的老師要保密呀!我會給你最高的實習分數,作為對你的補償,我會交代班主任香川老師……..』

當陽子聽到校長這番話時,喉嚨咕嚕一聲將大內射出體液吞下了。


(十一)

陽子昨夜也有聯絡海老澤武志,可是還是找不到他。

陽子怒火中燒,她亦有想過要將被奪走內褲的事,坦白地告訴武志的母親。

   『被你的混蛋兒子性侵犯了,現在我去報警,將一切告訴警方。』

若報警的話,武志的母親會作出何種反應呢?

或者她會說『請你暫緩報警,總之和你見面之後好好商量解決。求求你,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好,孩子侵犯了你,責任在我身上。他有將來的前途,你自己也是要為人師表的。傷害了孩子的將來總是不好的事吧——』

陽子上床後總是睡不著,她耳邊了響起這些幻覺。

或者武志的母親會這樣說:

   『好呀!請去報警吧!其代價是你自己也沒有前途了。女人自己所受到的傷害會大過男人!而且我的孩子一定會自己辯解,說是下流實習女教師引誘他,強行帶他到體操室的後面,你自己嚷著要他摟抱你,因而我兒子也興奮起來。而那條內褲,他若說是你自己丟棄,而你說是他強奪的話,這也真假難分啦。你說你有證據嗎?拿出來呀!你能走到警署,掀開裙子對警察說:「喂,你們看,我下身光脫脫的啦!」你會這麼愚蠢嗎?——』

陽子想到這裡,緊握起雙拳,咬緊瞭解牙關。

恐怕把實情告訴武志的母親之後,反而落得如此下場吧。若果真是如此的話,正如他母親所言,自己的前途也完啦!

對大內校長是決不能談這事件的,他是已經玩弄過自己兩次的老淫蟲。

那末,可否到教育委員會去申訴自己的不莘呢?可是她沒有這種勇氣。

陽子遷怒於校長身上了。然後她又埋怨體育教師。

當上教育實習生的第二天,她被理事長與校長性侵犯,第三天則被不良學生海毛澤武志及田邊明年凌辱。

而第四天,被體育老師雞姦之後的數小時,又再度受到校長玩弄。

她開始詛咒男人了。她將被子蓋在頭上,大聲咒罵男人時,將手伸向自己的腿間。

自己若不是一個女人,就不會蒙受這種屈辱。

她終於也遷怒於自己了。這時,滲透到內褲的蜜汁又是熱熱的、濕濕的了。

她想起自己的戀人大津正彥。她有一種讓戀人摟抱著的衝動,那是因自己手淫而導致火焚身。

她脫下內褲,手指激烈地愛撫自己的肉縫。她彎著身子,躲在被窩裡,幾度呼喚著大津正彥的名字。

她睡著時都快要天亮了。她記不清自己何時睡著,她是在自我手淫的中途,模模糊糊地睡著了。

她被母親叫醒起床,她母親眼看到了該上學校的時間,陽子還沒有從睡房出來,擔心她誤了上課時間,就探頭看了一下,陽子還在睡覺。

今天,陽子上午有兩節課,下午有兩節課,一共有四堂實習課。

陽子今天的裝扮是短上衣配以寬大的長褲。她是想逃避學校男職員、男學生的目光。因此,她不讓人看到自己的肌膚,最低限度,她也是想將女人的曲線美掩蓋起來。

可是到了學校,她才發覺那寬大的長褲反而刺激了男學生。當她進入校園時,學生的視線都集中在她的下半身。

當她將手袋放在教研室後,便站在衣櫃旁照鏡。

比穿上裙子更加強調了自己臀部以上的曲線,且上半身若是稍作傾倒狀,內褲的線條就浮現出來了。

她端視了一下自己的正面,從下腹部至腿根,正好在恥部的部位現出皺摺。而且在私處部位好像形成一條溝。

職員的目光也在留意著她。尤其是名倉芳男更為注意著她。他雖然是默不出聲,卻向陽子投以色迷迷的下流視線。

早上集合、上課時間,陽子發現學生的目光都盯著自己,令她不知所措。

特別是要在黑板上寫字時,內褲的線條一定會浮現出來。因此,她幾乎不在黑板上寫字,光靠嘴巴來講課。

她越是留意學生的目光,就越是精神緊張。

(也許學生並沒有那樣留意自己。)她下定決心打消各種顧慮。

講課結束時,她感到下腹部發熱。當她感到男學生的目光都注視她的下半身時,條件反射地下體也濕潤了。

下課之後,她進洗手間一看,比平時多流出數倍的愛液。

她想到要用月經用品或廁紙來墊在自的私處,但她又擔心如此做法,會使下體更為突出。

到了午膳時間,她不想在校內飯堂吃飯。她到小賣店買了麵包,坐在教研室自己的位置上啃了起來。

也許都到食堂或者擔課的班級去用膳了吧,教研室裡只有五、六位老師。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被推開了,一名男學生進入了教研室,他是田邊明年。

陽子大吃一驚。她的目光一下子集中在這個男學生身上。

陽子的周圍沒有其他教師,田邊明年一直來到陽子坐的地方,站在她的身旁,交出一張折疊好的紙。

   『什麼東西呀?』陽子問。

   『你自己看一看啦,對不起!』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接過了那張紙。田邊明年大概害怕其他老師的目光吧,他將紙交給陽子之後,就小跑似地離開教研室了。

幸好沒有教師留意田邊明年進來的事情。也許只是一個聲名狼藉的學生來到實習教師的身邊,所以誰也不放在心上。

那張紙是從筆記本上撕下來的。雖然陽子知道自己身邊沒有任何人,她的眼睛還是向周圍掃視了一下。

捏著那張紙的手在微微地發抖,陽子覺得心臟跳得很激烈,她感到喘不過氣來。

用黑色圓珠筆寫的、彎彎曲曲的文字跳入她的眼簾。

   『給南老師。

前幾天很對不起。向你借來的東西,想在今晚還給你。八時在體育館後面等待,請絕對不要向別人提及。若你向別人說了的話,東西就不會還給你啦。到時大家一起玩吧!

看完之後,請將這信撕碎及丟棄,由田邊加以確認是否撕碎。』

信上沒有署名,但那一定是海老澤武志寫的。

陽子要親自將信撕碎,而由田邊看著她做。陽子再度掃視了一下周圍。

進出教研室的拉門,上半部分別是透明的圾璃、玻璃的後面可以看到田邊明年的面影。

田邊明年隔著玻璃,一直盯著陽子,與陽子四目相投。陽子將紙在胸前晃了一下有意讓他看到。

怒火湧上陽子的心頭。不能對任何人訴說被人搶去了內褲,她實在很生氣。

田邊明年依然在看著她,不看著她將紙撕碎就決不會離開吧。陽子為了讓他看到,便朝教研室門口走去,將紙撕碎,兩片、四片、八片,然後撕成十六片,再對折一下撕成兩份。

田邊明年從門口消失了,但是陽子還在撕著那封信。她憤怒得雙手發抖,嘴裡在說著『畜牲、畜牲!』將信撕得粉碎了。

陽子向母親撒謊,說是去見商中時代的朋友就離家外出了。

她從家裡到實習地點常光學圓局中部,騎單車便要花上二十至二十五分鐘。

初夏天氣稍熱,天剛黑的時分,陽子騎著兄嫂的單車,向學校疾馳而去。

一條小河流過街巿的中心地段。她沿著小河過去,經過那間令她留下可怕、可惡回憶的公館。實習第二天的晚上,就在這家公館最裡面的房間,她被學校的理事長和校長玩弄、侵犯。

她停下單車,仰望著餐館二樓的窗口,似乎正有客人進去了,從那裡射出淡淡的燈光,還能聽到微弱的三絃琴琴聲。

或許今晚也是理事長和校長正與藝人在樓上玩樂吧!她有這樣的預感。

她的身旁有三位公司職員模樣的人經過。

小河流水的聲音,她聽得清清楚楚,夏天還有母親帶著幼兒來這裡沐浴。

(不要到學校去吧——)她想。

(連教師也不當更好!到某間企業去當個職員,兩三年後成為大津正彥的妻子就好啦!)

父母親家裡有兄嫂持家,母親亦有人替自己照顧,自己離開這個城鎮也沒有什麼問題。大津正彥也是次子,亦不必回到自己父母的身邊。

她想建立只有夫妻倆的家庭,然後生兩個可愛的孩子,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小家庭也好,那將會是一個充滿幸福的家庭。

陽子聽著小河流水的聲音,腦際湧起這種想法。小河的水面閃耀著路燈以及從各家各戶射出的燈光。

陽子再度騎上了單車。不知為何,她覺得單車的踏板很沉重,她似乎預感到有一件可怕的事情正在等待著她,一股寒氣襲上她的背脊。

終於來到學校門前了。鐵格子的大門緊閉著。鐵門的對面是校園,正面矗立著校舍巨大的黑影。校舍旁邊是一大雜院,那是學校的體育活動館。站在學校門口,可以看到它的屋頂。

離學校大門十四、五米處,有一個小門。圍繞著學校運動場是一條水泥行人道,並延伸到小門。

陽子將單車停在小門旁邊,作了一次深呼吸。

T恤配上薄薄毛線衣,牛仔褲配運動鞋的裝扮,從小門而入的陽子,朝著校舍的黑暗處慢慢地走去。體育館位於學校的背後。她走過學校中央一條像被風吹得乾乾淨淨的通道,一來到最後面的校園,她就站著了。

眼睛在掃視體育館的瞬間,她感到異常恐怖。

(趁現在還碰不到人,回家、回家吧!)

(說什麼呀?!自己是為了取回內褲而來的呀!)

似乎胸中還有另一個陽子在對自己說。

陽子感到四肢僵硬,緊張得手震腳震。

他掃視了周圍一眼,深藍色的黑暗中,浮現出體育館濃淡的剪影。

她豎起身耳來聽,周圍像凝固了似地的寂靜,白天的喧鬧亦好像不曾有過一樣。

(他們便還沒有來到吧。)

陽子足不出聲地,站在體育館的入口。體育館的拉門被校工鎖住了,玻璃窗裡面是一片漆黑。

海老澤武志所指定的約見地方,正好是陽子站立的體育館的後面。陽子便沿著牆壁向後面走去。

體育館的背面,有一塊寬十五、六米的地基。在地基的最前端,是放置校園內所使用運動用品的一間小屋。

陽子在這間學校就讀二年級時,就看見過三年級的一對男女學生躲在這裡摟摟抱抱,接吻親熱。

日後,這對男女學生的事就在學校傳開了,但那可不是陽子告發的。當時還有其他人目擊這對男女生在一起纏綿的情景。

搞到那個女學生為了這事休學了幾天。那時,風聞這個女生懷孕,在家墮胎,消息傳得很廣。

後來這對男女學生情況如何,陽子完全不知道。

陽子拐彎,過了牆角,她便停步了。

她看見前方放置雜物的小屋陰影前,一下子出現小小的火光。火光一直向上移動。

這是吸煙的火光。大概吸煙的人也看到陽子的影子了吧,火光逐漸向陽子這邊靠近。

   『啊?!』陽子不由得驚叫起來。在黑暗中,她嚇至痙攣抽筋,全身冰涼。


(十二)

黑影不是兩個,好像是多至四個?五個?不光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尚有其他夥伴。

煙頭的火光飄到她的腳邊,他細聲地向陽子打招呼,黑影已逼近她的眼前。聽聲音,得知那不是海老澤武志。

   『你們是誰?!』

陽子怒叫起來。她想快些逃離,可是嚇到腳軟,她只好極力虛張聲勢了。

黑影有四個。圍著陽子而立,她看清楚了:站在她兩側的是海老澤武志和田邊明年。

   『海老澤,是你?!』陽子面向海老澤一邊,黑暗中四目相投,擦出了火花。

   『我以為你不來了哩!你這麼守約,謝謝你啦!』田邊的手撫摸著陽子那被牛仔褲包著的臀部。

   『不要摸!停手!』陽子猛然轉身,掌摑田邊的面頰,摑得自己的手掌也都又麻又痛。

   『你這個小女子!』田邊抓住陽子的前襟。

   『喂!田邊,放手!弄傷老師可不行呀!要尊重老師呀!』最初站在陽子面前的男人說著。田邊鬆開手,去撫摸自己剛被掌摑過的臉頰。

   『海老澤,還給我呀!你說要還我內褲,我才來呀!』

   『今晚你跟我們好好地玩一玩的話,我一定會還給你。』

   『這些人是做什麼的?』

   『我們是來幫忙的!』

   『幫忙?』

   『他們是我的兄弟呀!』田邊說,『而且都是本校的畢業生……..』海老澤再補充說,將手搭在陽子的肩膀上。

陽子抓住他的手,拉開了。

   『南老師,你現在是大學四年級的學生嗎?你在本校讀三年級時,我的兄弟在本校讀二年級,他們很瞭解你呀!』海老澤搖晃著身體,再度拍地一聲把手拍在陽了的肩膀上。

   『是呀!我們兩人在兩年之中一直在注視你這位高一班的學姐,很想和你打招呼,可是你學習成績又好,又裝得一本正經,還瞧不起我們……..』其中一名兄弟說。

   『是呀,是呀,我也是老實學生,山崎也是老實的學生呀!』另一個男人開玩笑似地說。

(山崎?低一班有叫山崎的男子?!)

陽子即時拚命地回想,但是她還是記不起來。

   『喂,不要再說多餘的話啦,快些叫南老師進體育館吧!』山崎催促著。

一個男子推著陽子背部,海老澤與田邊則抓著她的胳膊。

   『放,放開我……..唔……..』背後的男人抱著她,捂著她的嘴巴。

陽子的身體像漂浮在空中,她被四個男人合力抱起來了。

體育館的側門並未上鎖,恐怕是他們一夥早就策劃開門了吧。

陽子的身體被放下在體操墊上。她眼看一個個男的黑影都叉著大腿,圍著她站立,她便大叫:

   『放我走!救命……..』陽子正要起來時,又被按倒在體操墊上。手踝被從後面綁著,一下子被弄得仰面朝天了。

   『喂,這就是你的內褲,我們嗅著內褲上的體香,已經做了好幾次手淫,現在還給你啦!』

海老澤揪著陽子的下顎,讓她張大嘴巴,將內褲塞進她的嘴裡。

陽子的意識開始模糊了,她沒有想到前幾天還穿在自己身上的底褲,現在竟然會在自己的嘴裡。

   『唔,咳!咳……..』她正想叫喊,而內褲塞滿了一嘴。她想用舌頭將內褲推出,可是嘴唇又被膠帶貼緊了。

   『喂,田邊,用手電筒照一下呀!』山崎說。田邊取出小型手電筒,照射著陽子的臉孔。

一張失去血色的蒼白的面孔。陽子想要對抗逼來的光輪吧,她睜大眼睛。

   『如何玩呀,大哥,像以前那樣玩法嗎?』海老澤心神不定地問。他托著陽子的下巴,讓她一直向上仰著。

   『不,她成了大學生,看來是久經磨練,性技更精了。那時,她身材還細小,而且頭髮也沒有這麼長。讓她好好地脫光,被你們兩個人先搞,看來有點討厭,但是沒辦法啦!』

   『準備好嗎?山崎!』男人還是叫著名字。

   『討厭!不是對你說過少說廢話嗎?』山崎說。

   『呵,對不起!不好意思!最後,我還想抱抱她,用這個洗腳盆好好洗乾淨呀!』另一個男人將輕便洗腳盆在陽子上方,晃來晃去。

陽子手腕上的綁繩一度解開後,全身都被脫光了。然後,再度被反綁著雙手。

也許是潮濕的關係,體操墊緊緊地黏著陽子的肌膚。

陽子將裸身縮成一團,彎著膝蓋,全身僵硬,感到關節疼痛。

   『燈光還好,面孔可以完全看清楚,你們稍微退下迴避一下!』山崎怒吼了。

其餘三個男人便到遠離七、八米的地方,坐在跳箱之上,開始吸煙了。

雖然是在黑暗的體育館,可是二樓燈光還可以照到體育館內,眼睛在暗處一習慣下來,就可以看到好像剪影似的東西。

   『呵,呵……..唔!』

(救命,正彥君快來救命!)

陽子在內心叫喊著。她若掙扎著活動一下,細繩便勒緊她的手腕,從手腕痛到肩膀。

山崎將陽子額頭的秀髮往腦梳理,然後吻她的嘴唇,吻她的前額,吻得唧唧有聲。

   『嘻嘻!你知道嗎?聽說雙眼皮的女人,眼睛最經不起刺激,淚汪汪的眼睛特別敏感!』山崎的手指撫摸著陽子緊閉的眼皮。

陽子感到難受地搖晃著臉。

   『你睜開眼啦。現在,現在令你很舒服!』山崎捏著陽子的鼻子,她也不能晃動了,她感到呼吸困難,喘氣喘得胸部一起一伏,腿也伸直緊貼著體操墊了。

   『是呀,你不要動呀!你該知道眼睛是最敏感的吧!』陽子的臉不再擺動時,山崎的手指尖就揭開她的眼皮了。陽子想要閉上眼睛,他就用雙手強行揭開她的眼皮。

山崎的臉貼近陽子的眼睛,濕滑的舌尖舔著她的眼球。

陽子只覺得眼角發熱,並沒有快感。只覺得一陣麻痺。

山崎吻著她的眼球,趁機用力吸吮。陽子被吸得眼淚也流出來了,像蚊鳴似地細聲哭泣起來。

(眼球會不會被吸出來呀?)

陽子深感不安。黏糊的唾液灌進她的眼睛、再順著眼球流出,連耳朵孔也濡濕了。

   『現在我要舔另一隻眼睛……..你的腦海熱呼呼了吧!』

另一隻眼睛也被強行揭開了。山崎舌尖為了亂舔她的眼球,瞳孔被糊狀的東西蒙住,令她什麼也看不見。

山崎執拗地舔著,眼球都黏糊得像要溶化了。

以眼睛為中心,好像漩渦狀的一股熱流在擴散,陽子意識模糊,反而感到舒服一點了。

山崎沒有觸摸她的身體,只是一直想繼續舔她的眼睛。

陽子感到身體輕飄飄了。就像騰雲駕霧上了太空一樣,令她昏昏欲睡了。

   『最後讓我再慢慢地舔一下吧!』陽子恍惚中聽到山崎的說話聲。

被人侵犯的恐怖,令陽子全身僵硬。這種恐怖達到極限時,噗嚇一聲,好像緊蹦的絲線拉斷了。

塗進眼內的唾液立即干了,眼球部一時收緊,就像針刺一樣疼痛。

   『你稍微有些雞胸,不過,這樣反而富有彈性,唔,唔!我真忍受不住啦!』山崎將臉壓在陽子乳房上,用舌舔過之後,又啄她的乳頭。

   『唔……..』乳頭的中心,像觸電一樣,半球形的乳房變硬繃緊,表面充血了。

另一方面,他還將乳頭放在手指中間,用力的揉搓。

陽子極力將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其他方面,但越是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神經反而越是集中在山崎的舌頭和手指上。

(不行,不能有快感!被這種男人搞到有快感是不行的!自己正被人性侵犯呀!)

似乎肉體的反應與陽子的意志無關,她還是全身抽動,有了興奮反應。

山崎的臉貼在陽子的乳尖,手指則撥弄她的下體。

   『喂,手電筒借來用一下!』山崎叫道。

田返明年立即拿著電筒走過來。他照射陽子的臉孔之後,就將電筒交給山崎。

   『恥毛濃密的女人,聽說感情深厚,好呀,好!』

田邊也站在一起,偷看陽子的陰部。

   『不僅感情深厚,而且色彩艷麗呀!恥毛長成這樣才好!這樣,連肉縫都依稀可見!』

   『是嗎?這個女人的恥毛是沿著肉縫生長,好像橢圓形……..』

   『這樣一張開,很像裂開的海膽吧!』山崎將陽子的大腿用力分開,粉色的肉粒便顯露出來了。

陽子立即夾緊大腿,田邊則按著她的膝頭,她已動彈不得了。

   『這柔軟的肉片,若是淡茶色的話,那的很像海膽呀!』田邊把手指插入肉縫。

   『唔……..唔……..』陽子的身體向後一仰,從下體到大腿根的肌肉也收縮起來。從肉縫的內側,滲出黏糊的蜜液。

   『大哥,這個女人,想要做那回事啦!這是立志當教師的人,真可笑呀!』

   『摸一下也不行嗎?』

   『討厭……..走開!』

田邊只好後退了。

山崎將臉貼在陽子的下腹部,舌頭慢慢地舔向肉縫,舔取那些流出蜜汁,還吸得吱吱有聲。

他的手指悄悄地摸進肉縫,他揉摸著那片膨脹了的粉紅色肉塊,壓逼著她下腹部肉縫深處,同時有力按壓隱藏著女人幼芽的部位。

陽子的肉體一震一震地跳起。手指的動作一激烈,陽子的身體就在體操墊上滑動起來。

這時冒起一股難聞的男人體臭。

坐在跳箱上的男人,看到陽子與山崎的影子之際,也興奮了吧,一個個都叉著腿站立起來了。接著,足不出聲地慢慢走到陽子這邊來。

體育館內頓時充滿了緊張氣氛。空氣停止了流動,凝固起來了。

辟答辟答!響起了濕滑的聲浪。雖然在通常情況下是聽不到的聲音,只是館內回復了寂靜,那些聲音聽起來顯得異常之響亮。

   『唔,唔,唔……..』陽子從鼻孔發出的呻吟聲,像是從痛苦的地底發出的慘叫。

山崎一邊將手指在肉縫反覆抽送,另一隻手則解開自己的褲帶,脫下褲子。

黑色的肉棒成鈍角挺起,山崎自已將之托住,開始抽動自慰。

其餘二個男人則站在山崎的背後,屏息靜氣地看著陽子。山崎也不說什麼了。

陽子的兩腿被左右分開,這時她彎起了膝蓋。

巨大的身影壓在陽子的身上,將手撐在陽子的肩膀上,一下子挺起了下腹部。

勃起的肉棒插進了陽子的下體,淫液四濺,芳草地也濡濕了。

陽子的裸體向後仰著,腳跟都貼近後腦部了。內臟似乎都要被壓出來了,手臂好像要被扭下來似的疼痛,襲上了她的肩膀。

   『唔……..相當緊……..好一個美女……..小傢伙立即被吸住了……..』

田邊拾起跌落地上的電筒,照射在陽子的臉上。她臉上的肌肉痙攣著,翻著白眼,眉頭皺起。半張開的嘴露出一排稍微向前突出的潔白的牙齒,嘴裡還呼出一股熱氣。

手電筒的光柱又照在陽子的身上,從山崎的側面一照,連兩人的結合位也照到了。

其他三個男人像蹲著撒尿一樣,目不轉睛地望著陽子的下體,三人腿間的東西都已經勃起。

山崎猛烈地前後挺動著腰肢,他已獸性大發,連說話也顧不得了。

陽子彎屈著膝部,兩腿擺成一個山字形時,山崎就在她體內射出了污液……..

陽子全身像吞進鉛塊般沉重。雖然手腕鬆綁了,但她的手腕已毫無感覺,鬆弛無力。

   『喂,海老澤!田邊!扶這個女人站起來!用洗淨器幫她洗洗下身!』山崎發話道。

陽子的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從背後抱著她的,到底是海老澤抑或是田邊?陽子自己也不知道。

管他是誰都好,陽子現在只想躺下睡睡。

   『喂!站穩呀!你難道被大哥玩殘了嗎?』似乎是海老澤的聲音。她睜開眼睛,但似乎失去了視力。她全身無力,像是一具還沒有斷氣的屍體一樣。

她感到臉頰發脹,她猛一搖頭的瞬間,好像嚇得全身抽筋似的。但是,她立即又全身鬆弛了。

她被男人抱著,被分開了大腿。男人往洋鐵桶內灌上水,將它放在陽子的腿間,又將這些水灌進洗淨器,從下面揮入她陰道。

這種便攜式的陰道洗淨器,令陽子聯想到巨大的灌腸器,噴嘴部分是塑膠做的,而蓄水部分則由橡膠製成。

橡膠袋一擠壓,噴嘴上的幾個小乳,便可噴出水來,將陰道內的精液沖洗出來。

陽子感到火熱的下腹部頓時冰冷起來,好像身體突然沉入水中。

   『這些污液好濃呀!搞得手都黏黏滑滑啦!』

跟水一起流出來的,是山崎噴射出來的污液,將洗淨器搞得濕濕滑滑。順著男人的手,流落到洋鐵桶中。

陽子的下腹部被洗淨器插入,當冰冷的水射了出來時,她就像要栽倒似的。

沖洗了幾十次之後,流出來的東西才不再發黏了。

陽子再度被放倒在體操墊上,但是她的氣力還沒有恢復。

她的胸部被人亂摸,乳頭也被人吸住了。然後是冰冷的恥丘被人舔著,但這與被山崎玩弄時所不同的,這只是短時間的玩弄而已。

一個男人立即撲向她腿間,陽子稍微感到下體火燒火熱。但是這個男人『唔』了一聲,便很掃興地完事了。

陽子迷迷糊糊地睡著,但只睡了短暫的數分鐘而已。

   『喂!試著扶她起來呀!』這是海老澤的聲音。

陽子的手活動了一下。似乎逐漸回復元氣了。

她被人推著肩膀,上半身被扶起來了。她模糊地看到面前男人的下半身。

照在她臉上的手電筒的光,直接照射著她的眼睛。在這一瞬間,陽子嚇得跳了起來,與此同時,她被剝下了貼在嘴上的膠帶。

陽子穿上T恤配以短褲,她是在迷迷糊糊,昏昏沉沉之中穿回衣服的。

被唾液搞得黏黏糊糊的底褲從她口中拉出,她一時嘔吐了,胃液溢滿口腔,她『啊』地一聲,同時吐出了胃液。

她的T恤也吐濕了,乳房也凸了起來。

一股酸臭味刺鼻而來。

   『還給我衣服!海老澤!』陽子大叫起來。在這密閉的體育館內,陽子的叫聲發出嗡嗡的回音。

田邊從背後抱著她的胳脖,勒住她的脖頸。

   『你不肅靜點我就殺死你啦!』山崎所在的陰暗處響起了短刀的聲音。

   『這種妝扮,我不能回家……..啊!』陽子說。

   『這不是很合適、很好看嗎?南老師!』海老澤的手伸進她的短褲裡面,撫摸她的下腹部。

   『海老澤,我不會控告你,你停手啦!』陽子緊張得透不過氣來,跟前還是一片空白。

   『那末,你做運動給我看的話,我就會還給你衣服!』

   『要我做運動?』陽子吃驚地問。

田邊抱著她的手鬆開了。陽子粗聲粗氣的呼吸,被胃液吐得黏黏糊糊的胸部一起一伏。

山崎與另一個男人這時退到後面了,叉著大腿站在後面吸煙。

   『你就回想一下在母校讀高中時代,在體操墊上做旋轉動作、跳箱動作給我們看吧!』田邊說。

   『以往,我的運動項目不行呀!喂,放我回家吧!』陽子的大腿感到涼冰冰的,想起被幾個男人盯著,一個個色迷迷的視線,刺得她雙腿疼痛。

   『你能不能做體操,我都沒有看過。或者,你不做體操的話,就同我做愛吧!』海老澤從陽子短褲上面,摸著她的下體,手指尖壓著她的中心部位。這時,短褲裡面熱乎乎地,肉縫深處漏出了精液。

   『放手!不要摸……..啦!』陽子正想後退,但是田邊站在她背後,臀部碰到田邊腿間的瞬間,下體又漏出滑溜溜的東西。

手電筒照在陽子的臉上,她的跟前只是朦朦一片。

陽子覺得若不快些洗乾淨自己的下身,後果將會很嚴重,剛才,山崎射出的東西是沖洗過了,那時有洗淨器可用。

若是現在再與男人性愛的話……..山崎那個洗淨器是不能借用的,假使他肯借來用一下的話,就可像剛才一樣完事之後,跨在洋鐵水桶上,可將精液沖洗乾淨。可是,那個洋鐵桶裡,混雜著山崎的滑溜溜的體液。

   『喂,若我做的話,真的還給我內褲吧!』陽子問。

   『講好條件啦,沒有二話可說啦,而你也絕對不能將今晚的事對別人說呀!』

   『我明白啦!』陽子說。

田邊摟著陽子脖頸的手也離開了。

陽子將蓬亂的頭髮梳到腦後。

山崎與另外一個男人,正在點燃第二支煙。

陽子只好聽從他們了。她站立在體操墊的一端,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然後,她縮著身子開始翻觔斗,再改變方向翻滾回原處。當她的臀部壓在體操墊上時,黏糊的液體在她臀部黏了一大片。

她連翻了兩三個觔斗,又一個轉身,再翻滾回原來的地方。追隨著陽子不斷翻滾的姿勢,手電筒的光環也跟著移動。

她的下腹部塗滿了糊狀的東西,一股熱熱的臭氣撲鼻而來,她再次想要嘔吐。

她一起身,胸部就一起一伏地喘氣。她喉乾舌苦,緊張地呼吸,用盡最大力氣呼吸,像漏氣皮球似地呼呼作響。

   『接著是跳箱,到這邊來!』海老澤叫嚷起來。田邊上前拖著陽子的手腕。

   『跳四層高的箱沒有問題吧!嘻嘻……..』

   『我不能跳到那麼高呀!』陽子說。

站在一邊抉住跳箱的是山崎與另一個男人。而海老澤與田邊退則站在跳箱的另一邊。四個男人分開大腿站定望著陽子。

   『女人最喜歡跳箱運動啦!特別是跳失敗時,好像下體就會吱——一聲,於是便騎在跳箱上,慢慢磨動著臀部,故意爬到前面落下……..』海老澤的怪論,使到其他三個男人都嘻嘻哈哈地發出下流的笑聲。

   『南老師當學生的時候,一說到跳箱運動也很開心吧!故意在箱角上,碰一下那個敏感部位,然後「啊」一聲,舒服是舒服,可是又不斷叫「痛呀!痛呀!」,連眼淚都流出來啦!』田邊也立即下流地插嘴道。

陽子見到疊得高高的跳箱,嚇得全身多嗦著。憤怒與膽寒一起襲上了心頭。吸附了男人污液的短褲,緊貼著自己的恥部。

陽子後退幾步,準備起跳。手電筒的光環一射到她的臉上,她便歪著臉,眼角向上吊,斜視著前面的跳箱。

結果陽子並沒有跳過去。正如幾個男人所說的那樣,她騎在跳箱上,然後想慢慢地滑落。從她下體流出的體液,流遍大腿根部。

   『不行啦,還是不能跳過去……..』陽子想從木箱的旁邊下來,而田邊則推著她的腰身,阻止她下來,並細聲地對她說:

   『你磨擦著下體,慢慢地從前面出去吧!』

陽子的腰肢浮在空中,兩腿搖晃著,移動著上身。

她的下腹部並不覺得難受了,臀部股溝間硬梆梆的短褲布面摩擦著肌肉,她也不介意了。

   『再跳一次……..』

陽子遵命再跳了一遍,還是彭咚一聲騎在跳箱上。

陽子反覆跳過多次,都是騎在跳箱上,擦到腿間。沒有什麼快感,但兩腿的腿根又麻痺,又發熱。

滑下來又再跳上,一跳又是騎在木箱上,又是磨擦著腿間移動著身子。

   『就跳到這裡,夠啦!不必再跳!海老澤,我們走啦!』

山崎向另一個男人點了下頭,便離開了體育館。

   『喂,按照事先的承諾,現在還給你!』海老澤把牛仔褲扔給了陽子。

但是,陽子還在小跑著,向跳箱奔跑去……..


(十三)

教育實習第六日,正好是星期六。

全校師生在校園內舉行早會。天空碧澄,沒有一絲雲彩。

早會講台上,站著體育教師名倉芳男。講台的兩側有教職員工站立成一個橫列。

   『準備體操!』

名倉芳男一聲令下,學生立即全面擴散開去。陽子小跑似地走到二年級二班、站在香川洋介那一班的前面。

廣播體操開始了,校園內洋溢著朝氣蓬勃的氣氛。

但是,陽子眼睛充血,心情則是陰沉沉地,她消沉、憂鬱。她心不在焉、躊躇、彷徨。她身體的動作也比學生,教師慢了一步。

臉上的表情也缺乏生氣。她臉色蒼白,眼帶黑暈,化妝也不好。

昨夜,她被悔老澤及其同夥兄弟所玩弄後,步履闌珊地回到家裡,已是十一點多了。

母親追著問她到底做何事去了。她便告訴母親:

   『好久未與朋友聚會,去飲了點酒。因此,很不舒服,不過不要緊,你先睡吧。』

陽子說著,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用滾燙的熱水由頭淋到腳,用浴巾拚命擦洗身體,似乎連肌膚都要擦破了。

她悔恨地流下了眼淚。自己為何要蒙受這種屈辱……至今未曾開罪過任何人,記憶中沒做過惹人反感的事情……

難道是因為自己是個女子、是一位年青的實習生,就成了教職員、男學生的玩物嗎?

她在浴室中一直在唧唧咕咕,自言自語,令到母親很不安,探頭到浴室中去看。

   『不是跟你說過:不要緊嗎?只是因為教學實習疲倦了,有些難受。我早點休息就會好啦——』

陽子大聲嚷叫,將母親趕走。

她將浴巾肥皂液容器的噴嘴,插進自己被人姦污過的下體,直接將肥皂水注入,還伸進手指去搔弄清洗。

她回到自己的睡房,只留下一件夾克衫和一條牛仔褲。身上穿過的其他東西,統統用剪刀剪碎了。

乳罩、T恤、兩條內褲,以及一條運動褲,都剪掉了。她的手指上留下了使用剪刀時痕跡:充血而且有一條細小的傷痕。中途她還改用剃刀將內衣褲割破。

她徹夜末眠。母親叫她吃早飯時,她完全沒有胃口。

家裡有兄嫂和母親,陽子就像要逃離他們似的,離開家裡。

在走向學校的途中,她將花了一晚將它剪碎的,令人作嘔的布碎丟棄了。她將之裝入一個袋內,丟進一個遠離自己住家的一處垃圾收集站。

廣播體操做完了。學生們再度集中到早會的講台前面。

教導主任杉山裕造站在講台上。他四十七歲,個子小小,比陽子環要矮少許。也許因年齡的關係吧,有點中度的禿頭。

他開始訓話了:『我要講的是,昨夜有人潛入體育館!有人偷走值班室的鎖匙,潛入體育館去吸煙。若是引發火災,後果會非常嚴重。這裡站著的,有誰進過體育館,我心中有數,只是我現在不便指名道姓而已。散場以後,要將鎖匙交給我,或者交到校長室。我不想公之於眾,打算原諒你們這一次!只想能放心地送還鎖匙就行啦!』

陽子的腿開始發抖。學生的身影在她眼前搖晃,她感到天旋地轉。

   『從前天到現在,你還沒有恢復嗎?還很疲倦嗎?』站在陽子身旁的英語教師下島禮子將嘴巴附在她耳邊問。

下島禮子剛結了婚,也許昨夜被丈夫摟抱過,與陽子對照起來,是一臉神情氣爽的表情。

   『是呀,看來有點感冒。』陽子回答。

   『你去休息一下的話,就會好啦!』

   『不能休息呀!好在今天,我只有一堂課,稍微輕鬆了一點!』

   『是嗎?你還要實習一星期吧!』禮子說。

這時教導主任走下了講台。

學生們都跑進了教室,教職員也回到各自的教研室。

陽子來到自己的坐位,全身都很疲倦。她終於很瞌睡了,她俯身忍住了打呵欠。

陽子的課程是第二堂,之前,她必須備課,便翻開了教科書。

坐在她旁邊席位的是班主任香川洋介。他因三年級國語教師請假休息,而要去監督學生上自修課。

這時下島禮子來到香川的席位上坐下。她也是第一節正好沒有任何課。

   『剛才教導主任提過了吧!他說:昨夜有學生進入體育館。』夏島禮子說。

   『啊……』

陽子的眼睛離開教科書,極力隱瞞著心慌意亂的表情,一面鎮定自己的情緒,一面慢慢地抬起臉來。

   『好像是有人親眼看到。』禮子說。

   『啊,有人看見?!』

(被人看見了?!你是說我在體育館讓我做那種離奇古怪的姿態被人看見了嗎?!)

從下島禮子的口中,從禮子說話的語氣,陽子有了這種錯覺:

(南小姐呀,你昨夜在體育館所做的事,被人看見啦!)

   『是誰看見啦?』陽子問。

   『這事呀!看來是被值班的校工渡邊先生看見啦!』

   『值班?!校工?!』

陽子明白自己的臉上開始抽筋了,但是陽子又不能對禮子的話不聞不問。

下島禮子將上身貼近陽子。

   『是呀!值班員是住在學校呀!他吃過晚飯,出校外去賣包香煙。這時,他看見校門口停放著一輛自行車,說是有個女人從小鐵門進了學校呢!』

   『那個進了學校呢?』陽子想探聽一下虛實。昨夜她一心只想與海老澤武志、田邊明年見面,倒沒有留意到是否與值班員在校門口交錯地擦肩而過……

   『是那個女人進了學校則不知道。值班員買香煙回來時,見小門旁邊放有女子用的自行車,他便感到可疑呀……』

   『那末,那個女人或許……』

   『知道鎖匙放在何處。只有校內人員才知道啦!』禮子說。

   『是呀!我也是第一次聽教務主任說,值班員有鎖匙。』陽子說。

   『對啦!所以,我想是否學生在體育館胡搞,男女學生搞在一起……』

   『真有那種事嗎?』陽子故作鎮定地問。

下島禮子說的事並無指出特定誰與誰進過體育館,陽子稍微放心地上下撫摸了一自己的胸口。

   『那末,值班員是如何發現丟失了鎖匙呢?』陽子問。

陽子想,若值班員留心的話,也許自己能夠逃過昨夜那種屈辱。

   『值班員說,鎖匙是串成一束,他沒有想到唯獨丟失體育館的鎖匙。到今天早上他在校內巡視一圈,去各課室開門,才發現丟失了體育館的鎖匙呢!』禮子說。

   『是嗎!是不是沒有人出來承認偷去鎖匙呀?』陽子問。

   『最近,學校的醜聞很多,真是麻煩啦!』禮子回答。

陽子在這裡當高中生的時候,還沒有下島禮子這位教師。陽子畢業後的第二年,禮子才在別的學校調來。

陽子獨自思忖,恐怕海老澤與田邊明年是不會主動去承認的了。自己默不出聲,也許就沒事了。

她想稍後再到體育館去看看情況。

   『南小姐,你也要小心一點為好呀!』禮子說。

   『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呀?』陽子問。

   『我看那些男學生望著你的眼神就很不尋常。我剛來這間學校時,也是被他們這樣望著我,令我心驚膽震呀!』

陽子這時心想:或許下島禮子也跟自己一樣,受過那種屈辱的體驗吧?

陽子很想開口問她,但是這種醜事是不便開口問人的。

   『是呀,也有幾個學生是流露出下流的眼神呀!不過,我是一個實習生,看來他們不會光迷戀一個實習生呀!』

   『不過你還是耍注意呀!』

   『是呀,多謝你的關照!』

陽子向禮子輕輕地點頭致謝後,下島禮子也回到自己的坐位了。

海老澤與田邊的真面目,陽子是知道的。但是昨夜四人中的其他兩人她則不甚清楚,只知道其中有一個男子是自己的晚輩,名叫山崎。

陽子起來,來到書櫃旁邊,書櫃內放有六、七年間的學生名冊。六、七年以前的學生名冊則好像保管在另一個地方。

陽子先翻閱自己在校讀三年級時的學生名冊。她在尋找二年級學生名冊那一欄的名字。

一翻之下,她發現叫山崎這個名的學生有五人。其中一定有一個是昨夜參與性侵犯的山崎。但是,由於名冊上沒有附相片,她完全認不出到底是那一個山崎。

昨夜又是在暗處行事,她不能很清楚地看見那個自稱叫山崎的臉孔,腦悔裡只是留下一些淡薄的、模糊的影像而已。

陽子將學生名冊放回原處,走出教研室,進入了洗臉間。

鏡中映照出陽子臉上的表情,慢慢地恢復了生氣。

她來到電梯口,突然之間,她衝動起來,想到體育館去偷看個究竟。

陽子兩腿發抖。她步出電梯時,正好碰到教導主任杉山裕造。

   『你有何事要去處理嗎?』杉山裕造問。

   『不,聽說昨夜有學生進了體育館,我想去看看。』陽子說。

   『但是,這是一夥無法對付的學生,他們在體操墊上幹那些下流的勾當。』

   『是真的嗎?』陽子問。

   『真的!體操墊上看來還有污跡哩!還留下了臉盆和洋鐵桶哩!』杉山裕造上身貼近陽子,壓低了聲音在陽子的耳邊說話。

陽子被海老澤一夥姦污之後,她一心想著快些回家。而且是在黑暗環境中發生的事,所以在她腦海中完全沒有臉盆與鐵桶的印象。

教導主任的話,令到陽子無言以對。

杉山見陽子低頭不語,誤以為她是害羞,便啪地啪了她的肩膀一下:

   『這是有損學校名譽的醜事,我要再吩咐你,要保密!』

說著,杉山就進入教學樓了。

陽子再也不能去體育館去看了。她一面望著杉山的背影,一面返回到教研室來。

由於是星期六,上午就將授課結束了。留下極少部分同學下午在學校參與興趣小組的活動,大半的學生都回家了。

學校的教職員工也各自去處理自己的私事,早已離開學校了。

教研室對上一層樓,聽到音樂室有人在彈鋼琴。雖然有防音裝置,但是還能聽到琴聲,似乎音樂室的窗戶是敞開著的。

洋鋼琴的聲音,令到陽子芳心蕩漾,覺得琴聲正在洗刷著自己愁悶的心靈。

陽子一走出教研室便登上二樓。走廊上完全不見一個人影。只有鋼琴的琴聲在飄蕩。

陽子站在音樂室的門口。她從玻璃門往音樂室內偷看,見到一位穿了淡紅色毛線衣的女人正面對著鋼琴,原來是音樂老師泉真木子在那裡彈琴。

陽子想進入音樂室慢慢地聽她彈鋼琴,便悄悄地伸手拉開門。泉真木子意識到有人進來了吧,鋼琴的聲音立即中止了。

泉真木子轉過頭來。她留著一頭短髮,充滿青春氣息。白晰的圓臉,露出了笑容,她雖然已是兩個兒子的母親,可是在陽子看來,跟自己一樣也只是二十一、二歲而已。

   『很對不起,打擾你啦!』陽子開了門,連忙道歉,且再度將拉門關上。

   『唉呀!不要緊呀,你進來吧!』

   『那可對不起了!』陽子走到泉真木子的身旁。

   『你稍為習慣了嗎?』泉真木子問。

泉真木子與下島禮子一樣,也是陽子畢業之後,才進入這間學校的。由於結婚後有了小孩,曾辭去了教職。後來又因她不再需要照料兩個小孩,便再度回到學校就職。

   『多虧你的關照……不過,老師,你的鋼琴彈得真好!』陽子說。

   『身為一個音樂教師,若一點也不會彈的話……』

   『你不再彈一次嗎?』

   『不,怕被你見笑呀!與其聽我彈鋼琴,還不如讓你聽唱片,好嗎?說是唱片,其實,現在也只有錄音帶而已。』

   『可以讓我聽聽嗎?』陽子問。

   『不礙事呀!星期六下午,是該輕鬆一下啦。與學生在一起時,連休息時間也沒有呀!所以我就用一個小時,獨自彈下鋼琴,聽下音樂,休息一下啦!』

泉真木子將面向校園的窗戶關上。這樣,聲音就不會飄到外面了。

   『坐到正中間來吧,這裡聽得最清楚呀!』泉真木子說著就站在鋼琴旁邊的書架前面了。書架上放有音響器材,放著各種各樣的錄音帶。

   『聽貝多芬的命運好嗎?』泉真木子問。

   『啊,很好呀!』陽子在高中時代就聽過貝多芬的交響樂。可以說,這是個難得的好機會。

錄音帶放好了,泉真木子來到窗戶邊的座位上。靜寂了片刻之後,音樂便在耳際響起了。

陽子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昨夜發生的事情,但是胸中覺得那些污七八糟的事被一洗而光了。

正面靠近天花板的牆壁上,安裝了擴音器。兩側飄出流行曲,令陽子沉浸在甜蜜的興奮之中。

後面的拉門推開了。校工渡邊寬次走了進來。泉真木子慌忙起來,將正播放的音量調小。

   『泉真老師,有人來電話找你!』校工渡邊說。

   『啊,對不起,你自己繼續在這裡聽音樂吧!』泉真木子對陽子說完,便跟著渡邊寬次,離開音樂室了。

陽子將音量調大,再度欣賞貝多芬的交響樂曲,連泉真木子回到音樂室亦沒有留意到。

泉真木子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陽子回頭一看,立即站了起來。

   『我正好有點事,你聽完了的話,就將音響關掉,然後鎖上門。這是房間的鎖匙,門鎖好之後,就將鎖匙交還給校工吧!』

泉真木子將鎖匙放在桌上,鎖匙的吊牌上寫著『音樂室』三字。

陽子也想到是否要跟泉真木子一起離開音樂室,但是她又很想聽音樂。

   『我知道了。讓我稍微再聽一會兒吧!』陽子大聲地說,泉真木子便出去了。

陽子獨自慢慢地欣賞著音樂,她再度閉上眼睛,沉浸在優美的交響樂中。

一種音樂的陶醉感籠罩著陽子的全身。想起昨夜的事情,有如一場惡夢。她已昏昏欲睡了。

   『啊,心情多輕鬆呀——』她自言自語起來。

窗外射入的午後的陽光也令她感到很舒適。陽子的身心感到暖洋洋的。

突然,陽子的肩膀被什麼東西碰了一下,且迅速地順著她那連衣裙,沿著她的兩隻胳膊向下撫摸……

陽子嚇了一跳。對音樂的陶醉感,一瞬間被趕跑了。


(十四)

   『啊,教導主任!』

陽子條件反射似地站了起來,一個男人站在她的眼前。

她走到音響設備的前面,將開關掣關上。教導主任杉山也立即接近她,並說:『啊,音響不關掉也可以呀!』

杉山從陽子的脅下伸過手去,再次將音響的掣開啟,然後將音量稍微調小了一點。

   『我聽說南老師在這裡哩……』

   『你找我有何事呀?』陽子問。

   『不,無特別的事情。』杉山答。

兩人面對面時,還是陽子的身材顯得高些。杉山的禿頭在陽子面前閃閃發亮。

   『喂,我們一起聽音樂,一面談談吧!』杉山的手摟著陽子的背部說。

   『好,不過……』陽子想逃離,但是她的身子動彈不得。她與杉山四目相投時,便急忙將臉扭向另一邊。

從音樂室的窗戶可以看到校園,但是校園內已沒有進行課外活動的學生了。陽子感到似乎學校內只剩自己與教導主任杉山了。

杉山摟著她背部的手,調戲似地慢慢開始活動,逐漸向下撫摸,摸到場子的腰部。

   『主任……』

   『你怎麼啦,你臉上的表情那麼恐懼……』杉山將她拉到自己身邊,緊緊地摟抱著她。

   『請你答……答應我。唔……』杉山整個人壓在她的身上。陽子的背部被按壓在鋼琴的一角。

兩個嘴唇吻在一起,杉山粗魯地將舌頭伸進陽子的口中,黏糊的唾液也注進她的嘴裡。

   『唔……』陽子的後腦部『格咚』一聲碰在鋼琴上,身體彎成弓狀。

   『主任……請你停手啦……』陽子說。

杉山的手伸進陽子的連衣裙內,陽子的乳房也被他抓住了。陽子搖晃著身體,乳房感到一陣刺痛。

   『南老師,你要溫順一點呀……』杉山叫嚷著。他抓住乳房的手放下來,再從連衣裙的裙腳之處伸了進去。

   『求求你……放手啦……』陽子的背部一陣發冷,嚇得花容失色的肉體,不停地發抖。

這是隔音效果甚佳的音樂室,任憑陽子如何大聲喊叫,外面也是聽不到的。只要沒有人從走廊的窗口往裡面偷看,是完全不知道裡面正在搞什麼勾當的。

   『前幾晚的事,我看兒了啦!』杉山說。

   『咦?!』

杉山的手順著陽子的大腿摸去。她感到被指尖觸及的部位陣陣刺痛。

   『星期二的夜晚,我看見南老師從餐館出來,冒著傾盆大雨,坐出租汽車回家了吧!』

   『咦,咦?!……』

杉山說的是,陽子被理事長和校長玩弄那一夜的事。

   『那家餐館是理事長經常去光顧的餐館,你不是也跟在一起嗎?』杉山的手觸及陽子的下腹部,隔著褲襪和底褲摸到她的腿間。

   『你說我跟誰在一起呀?』陽子問。

交響曲進入第三樂章了。但是,陽子聽不進耳朵中,她的全部神經都集中在杉山的手所摸到的腿間。

   『你跟理事長、校長在一起呀!他們兩人總是喜歡在一起亂搞……』

陽子心想:自己沒有跟著理事長一起離開餐館倒是好事,她離去時,兩個男人還留在餐館繼續飲酒。

   『你看錯人啦!那時,我是與朋友相聚,回家時為了不被雨淋,餐館的人才熱情地幫我叫出租汽車呀!』陽子說。

   『是真的嗎?』杉山反問。

   『是真的,請你不要再多心啦!』陽子啪地一拳打在杉山的肩膀上。突然挨了女人一拳,杉山雙腳一搖晃,便倒退了兩、三步,撞在桌角上,像要坐下去似地倒在地上。

陽子被杉山瞪了一眼,她全身多嗦起來,她心慌意亂地跪了下去。

陽子正要扶起他,杉山反而將她抱著,並把她推倒在地上。

杉山壓住陽子,讓她伏在地上,扯下了連衣裙的拉鏈。

杉山本不想對陽子進行任何侵犯,他只不過是想抱一抱這個年輕美麗的實習生,他只想觸摸她一下、調戲一下,但是遭到陽子的反抗,結果雙雙倒在一堆了。

杉山順著陽子的肩膀脫下她的連衣裙,手腕也拉了出來,偷看她那被乳罩包住乳房。

兩人倒在桌子與桌子之間的地上,即使走廊上往裡看,也是看不到他倆在幹什麼,因兩人的身體都被桌子擋著了。

杉山的從手她的裙子下面伸入,脫下陽子的褲襪和底褲。

   『停手!請停手……』陽子叫道。她眼角流下了淚水,腳跟撞在混泥土地板上,骨頭的神經麻痺似地發出陣陣劇痛。

杉山一面脫去外衣,一面俯視著全身發抖的陽子。

陽子的連衣裙被捲到了腰間,成一帶狀。她從乳罩上面緊緊地抱著胸部,腿腳歪斜地伸出。

   『你不要那樣害怕才好呀!你的教學實習,我要結你最高的分數,我會吩咐香川老師。』

杉山與理事長、校長竟是同一口徑。

   『我不要那些分數!請不要搔擾我!』陽子蚊鳴似地說。她的聲音被音樂所掩蓋,杉山沒有聽到。他的情慾被煽動起來。一時滿臉通紅。

杉山將陽子抱在胸前的手撥開,讓她擺成一個木字形。只穿著襯衣的杉山,將手伸入陽子的乳罩,撫摸她的乳房。

杉山從側面抱著陽子,一面吻她,一面欣賞、玩味著乳房的彈性。

黏糊的唾液執拗地流進陽子的口中,搞到她連哭也哭不出來,氣也喘不過來。只聽到喉嚨咕嚕一聲,把口水吞下。

   『真是很久沒有摸過這麼年青、光滑的肌膚啦!』

杉山死皮賴臉地伸出舌頭,舔著陽子的耳朵、脖頸、肩膀,一面扯下她的乳罩。

也顧不得混泥土地面冰冷的感覺,陽子大字形地躺著,哈呼哈呼地直喘粗氣。

陽子再度被色狼捉住了,她不能逃脫。她淚流不止,她無意作出反抗了。

   『多麼富有彈力呀,連我的手指都被彈起啦!』杉山將那雪白的乳房又抓又揉,還伏下臉去,吱吱地吸吮著陽子的乳頭。

原本隱在乳房裡面的乳頭凸了出來,被杉山的雙手一抓、厚厚的舌頭一舔,腸子全身產生了強烈反應,不由得抽動起來。

陽子的上半身感到又癢又麻。她縮作一團,身上好像正散發著細小火花,身體也逐漸發熱起來。

杉山俯臥在晹子的腿間,一片橢圓形的芳草地,其中心地帶有一條小徑通向女人體內的深谷。

杉山的手指尖撥開那條峽谷,粉紅色的軟肉顯露出來,還拉出一條發黏而透明的細絲。

   『這一粒果實多可愛呀!用嘴吸一下就會望成紫色,又會膨脹得像一粒疙瘩哩!』

杉山舔著陽子的陰核,從下而上反覆地舔來舔去。陰部的括約肌也反覆地收縮著。這時,從陽子的肉縫中湧出了發黏的蜜液。

   『啊,啊……』陽子喘著熱氣,伸展著的手腕變得硬直,指甲在地板上亂抓,發出鈍聲。

她一次也沒有停止喘息。似乎是配合著杉山舌頭的動作,間歇地發出哈呼哈呼的喘息聲。

每當杉山指尖插入她的陰道口時,陽子身體就像一條雪白的土壤蟲似地滑動起來。失去油光的頭髮,被搞到亂作一團,披散在地上。

杉山起來了。通紅的臉上,露出可怕的笑容。他一起來,便將身後牆壁上鑲有玻璃窗的櫃門打開了。

櫃子裡面放著好幾種樂器。杉山很快便從中找出一把小提琴的弓,然後又神神秘秘地拿出一支小型麥克風。

陽子抬起上半身,她感到身子很沉重。當她用裙腳遮住自己的大腿時,杉山回到她的身邊,跪在她的面前。

   『請不要再亂來啦!』陽子看見杉山的手上握著小提琴的弓以及麥克風,再度叫嚷起來。


(十五)

杉山現在又想搞什麼名堂,陽子完全捉摸不到。可是她已想像到一定是很可怕的一件事。她全身恐懼得發抖,雙臂緊抱著乳房,兩眼緊瞪著杉山

   『嘻,嘻,嘻……女人,也是樂器,男人是演奏者。現在,我立即就可彈出美好的音色呀!』杉山的手腕扭著陽子的肩膀,她還是躺著。掩在胸部的手腕被拉開,被壓在脅下兩側。

陽子閉起兩眼,背脊感到陣陣發冷。

教學實習至今,正好進入第六日。在這段期間,連日來被男人玩弄、欺凌。她碰到披著教師外衣的畜牲、扮成學生面孔的豺狼。說他們有多壞就有多壞,有多墮落就有多墮落。

陽子現在變得無論發生任何事,她也不再害怕了。她有勇氣去面對一切。

交響曲播放完了,陽子的心中也變得從容鎮定。

杉山伸出舌頭舔著小提琴的弓弦,將它弄得濕濕滑滑。他看了一眼細聲喘息的陽子,悄悄地將弓弦觸及陽子的脖頸、弓弦慢慢地往脖子上一壓,,陽子便抬起了下巴,上身向後一仰

   『唔……』

陽子倒吸了一口氣。脖頸上好像被一把銳利的刀刃割了一下。被弓弦碰觸的部位,一下子火燒火撩起來。

好像有幾十倏肉眼看不見的細長小蟲,結成一束,在她的脖子上亂爬,她感到有點可怕

   『喂,你看,很快就有了很好的音色啦!』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弦,從陽子脖子向肩膀、鎖骨部位慢慢地移動。陽子的身體開始抽動、彈跳,背部拍打著地面。

陽子的乳房也被抓著,弓弦還在她那乳頭上拉動。這一瞬間,陽子被刺激得似乎失去了知覺。

她感到奇癢與刺痛,開始心慌意亂起來。就像肉體被一點一滴地切割著,內心的感受真是難以形容。

陽子暗自叫道:你不要這樣半死不活地折磨我,你想要我的肉體就給你呀!你快點完事好不好呀?

『啊……唔……唔……』

陽子滿臉通紅了。她閉著眼睛,皺起眉頭,咬牙切齒,嘴角流出了泡沬狀的唾液。

杉山抬起陽子的大腿,將她的身體對摺起來。陽子的下腹仰面朝天,下體流出黏糊的淫液。

杉山又將弓弦放在陽子的腿間,在她的腿間拉來扯去。陽子下體突然射出了肉汁。

(也許就會這樣死去吧!)陽子暗自想道。

杉山的舉動超越了常軌。用小提琴的弓弦來玩弄女人的肉體,對他來說也是第一次。他以前只聽人說過,用毛筆來玩弄女人,女人就會表現出半瘋不狂的精神狀態。

但是,他未曾想過這種玩法。當他看到放著樂器的櫃子時,才會從小提琴的形狀聯想到女人的肉體,且無意中拿出一把弓子來。

陽子的下肢在空中舞動著,小提琴的弓弦在她的腿間拉來拉去

   『啊……唔……啊,啊……』陽子的呻吟,響徹在整個音樂室內。

杉山拿著弓弦,從尖突的陰蒂,拉到芳草地狹縫,從臀部的菊狀肛門,拉到尾龍骨。弓弦在這些部位慢慢地拉扯著。

室內洋溢著一股女人酸甜的體香。這種體香一下子濃烈起來,令人聯想起芝士的香昧

   『咕咕咕,咕咕咕……』陽子的呻吟,變成鴿子的鳴叫。她已經意識不清了。肉體的激烈反應,似乎將積壓在體內的空氣都擠出來了。

弓弦反覆拉扯了幾十次,陽子的陰道口湧出了很多的蜜汁。

陽子似哭非哭,語不成聲。臉上的表情也不再痙攣,她只是呆呆地望著天花板。

杉山這時放下了陽子的雙腿,她全身鬆弛地躺菩,胸部一起一伏,嘴裡哈呼哈呼地喘氣。

這時,走廊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急忙伏在陽子身上。女學生看了一眼音樂室中的動靜,但似乎並末發現異常情況,便逕直走過去了。

由於走郎上有女學生經過,杉山興奮的性慾頓時削弱了。褲頭內的肉棒急速地失去了硬度。

(這真是嚇我一跳!這樣下去的話,搞不好血壓都會升高啦,好像要暴斃一樣哩!)

杉山如此這般地想著。他慢慢地撫摸著腸子一動一跳的乳房,乳頭也挺了起來。

杉山用嘴再度吸吮乳房,陽子的肉體略微有點痙攣。

杉山的手摸到了掉在地上麥克風,就在這一瞬間,杉山的腦海中又迸出了火花

   『讓你聽一下你體內發出的聲音吧!也許你自己還沒有聽過哩!男人搔弄你的下體時,聽得很清楚。但是女人自己則好像在睡夢之中,所以聽不到這種聲音呀!是咕唧咕唧的聲音呀!』

杉山邊說,邊解開麥克風的電線。他起來將一端的插頭插入到立體聲的音響器材上。

當麥克風的插頭剛一插上時,室內響起『當』的一聲,連室內的空氣也震盪起來。

杉山脫去纏在陽子腰間的連衣裙,陽子的身體一絲不掛,全身裸露

   『啊,啊……』腸子細聲地呻吟起來。這種呻吟之聲通過麥克風放大了音量,響徹在整個音樂室

   『好聽嗎?聽得很清楚呀!』杉山自己的話音也被放大,從天花皮上倒灌下來。

杉山骨節粗糙的手摸到陽子的恥丘上。他一面看著陽子臉上迷迷糊糊的表情,一面在眼角邊露出可怕的笑容。

他輕輕地敲打陽子的恥骨,揚聲器發出咭吱咭吱的聲音。從揚聲器播出咯吱咭吱的聲音。他敲打了兩三下,就提著麥克風的電線,將麥克風吊落到陽子的恥丘上。

陽子感到恥丘麻麻痺痺。雖然不痛,可是大腿根好似辟哩辟哩地觸到靜電一樣。

麥克風擦到了陽子的恥丘,在她的芳草地上像畫圓圈一樣地轉動。大概麥克風扣住了恥毛,發出了淅瀝淅瀝的聲音。

麥克風的頭比乒乓球要稍微小一點,頭上有無數用來收音的小孔。

杉山揭開跼子的肉縫,已經充血已突出的陰蒂被麥克風擦到了

   『唔,唔……』陽子顯得極端地敏感,身上好像受到錐子的刺激,手足都多嗦多嗦地彈跳起來。

杉山將手指插入陰道口,揉著肥美而柔軟的恥肉,搞得蜜液飛濺,發出吱唧吱唧的聲響

   『啊,啊……唔……』恥骨的內側一受到磨擦,煬子便感到尿急了。而杉山的手指依然固執地搔弄著陽子下體的G點。

陽子的悲鳴與下體被揉摸的聲音,一起從麥克風反響出來

   『啊,尿……快要尿出啦,唔………』陽子數次將背脊碰撞著地板

   『想要拉尿?』

『尿出去啦……唔!』陽子感到下腹一陣痛,一點一滴地尿出,連腿間也濕了一大片

   『尿出來也好呀!你盡量尿出來才好哩!』杉山以前從末有這樣的經驗,沒有碰到在性愛中會拉尿的女人。雖然碰到女人頻頻叫喊尿急,但真個當作男人的面拉尿的女人是沒有的。

杉山暗想:也許陽子感到太過刺激吧!他將麥克風頂住子的陰道口,慢慢地用力插進陰道裡面。錄下了噗唧噗唧,類似泡沬破減的聲音。這種聲音還擴大了好幾倍,就像從水中發出的聲響

   『麥克風插入肉縫啦……』杉山滿面通紅,抹了一下臉上的油汗,呼吸也很緊張。他像在淫虐一頭又哭又叫的小羊,一時得忘忘形

   『啊……唔……』陽子的身體向後仰著。在這一瞬間,她感到黏滑的下體被塞入一根東西,且聽到一聲鈍響,麥克風的頭已經完全插入陽子的下腹部了

   『插進去了啦……』杉山似乎要射精,他從褲頭中掏出自己勃起的肉棒,自我手淫起來。

將麥克風插入女人的體內,他也是第一次嘗試。杉山完全沉醉於自己的變態趣味之中。

杉山在陽子的身上,兩人的頭部正好相反、男上女下互相愛撫,成了69式的姿勢

   『你含著我的呀……』杉山搖動著腰身,催促著陽子。那根紅黑色的肉棒,已滲出了體液,尿道口溢出了露滴

   『你快點呀……』杉山降下腰身,陽子張大了嘴巴,將巨大的肉棒含在嘴裡

   『啊——』陽子嘔吐了。她翻起白眼,上身向後仰著,可說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杉山用一隻手平衡自己的身體,另一隻手拿著麥克風來回的地旋轉。他想拔出,但是被陰道口吸著了吧,竟然拔不出來。

陽子的手伸向杉山的腿間,粗魯地搔弄著男人的那根東西。

兩人本無感情可言,快感也已經過去了。陽子只是本能地想從苦痛之中逃脫而已。

杉山從麥克風放開手,讓陽子柔軟的大腿自行將麥克風夾著。她雙手著地,仰起上身,然後像一頭畜牲,尖著下巴,唔,唔…………地吠個下停。

肉棒在陽子的口中爆發了。杉山感到腿間火花飛濺,眼前一片空白。射出的黏黏糊糊的體液,順著陽子的嘴角流出,流到了地板上。

陽子不停地咳嗽,黏糊的精液也滑落喉嚨了。陽子這才顯得茫然若失,身體成大字般躺著,只是拚命地喘氣。

杉山起來,掏出手帕,擦拭著垂頭喪氣的肉棒。他的性慾是得到滿足,而一種恐怖感又襲上了心頭。他覺得必須讓陽子快一點恢復正常狀態

   『啊,啊……』陽子再度話音不清地呻吟著。麥克風磨擦著下體的括約肌,她不知是快感還是痛感,一陣肌肉的麻痺從大腿擴散到了小腿。

彭地一聲,伴隨著空氣壓縮的聲音,麥克風終於從下體拔出。就在這一瞬間,一股芝士氣味直刺兩人的鼻孔

   『你快穿回衣服吧!實習分數依照先前談妥的,會給你一個合格的分數!』

杉山再次打了一下陽子的臉頰,手腕摟著她的脖子,將她的上身扶起後,便將連衣裙塞到她的乳房部位。

陽子慢條斯理地戴上了乳罩,穿回了底褲。她的雙腿發抖,雙手支在桌子上,穿回連衣裙。

陽子感到口乾舌燥。她說不出話來,坐在椅子上,將臉伏在手腕上暫作休息。

昨晚她一點也沒有睡。再加上肉體被杉山胡亂地玩弄了一通,她現在也不知是該惱怒,還是悔恨。

杉山將小提琴的弓和娶克放回了原處之後,便將窗戶稍微打開。

陽子就在原地被睡魔侵襲,一下子被拉進沉睡的世界。

過了下午四點鐘,來音樂室巡視的校工渡邊寬次,拍著陽子叫她起來

   『你怎麼啦?你來音樂室聽音樂很久了,我下放心,一看,你竟然睡著了。你的臉色不太好呀!』校工渡邊寬次說。

陽子似乎睡了一個小時左右。她稍微恢復了一點元氣

   『一聽音樂我就感到很開心,看來是聽得疲倦了。不要緊的,沒有任何事呀!』陽子只想趕快逃離,她在渡邊寬次面前,跑出了音樂室。


(十六)

從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的早晨、除了吃飯時間以外陽子一直在睡覺。

星期一的上午陽子要上兩堂實習課,下午要上一堂。

陽子正在寫每日的工作報告時,校工渡邊寬次來叫她:

『南老師,有件事想跟你談談。』

『何事呀?』陽子跟在他後面,走出了教研室。

渡邊已六十八歲。他本來也是個公司職員,退休之後,轉了好幾份職,半年前來當校工,住進了學校。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如今獨身過日。他有兩個女兒,可是各自結婚了

   『我有好多事情想問問你……』渡邊穿一件皺巴巴的襯衫,一條灰色的長褲捲起了褲腳。他用雙手摩擦著自己的臉

   『什麼事呀?』陽子問。

迎面碰到兩三個穿校服的女學生,與陽子及校工說了聲『再見』!

『你們直接回家吧……』渡邊對女學生開玩笑似地說。

陽子也向著女學生的背影說再見

   『你想問我什麼事呀?』陽子問

   『唉呀!事情有點複雜化,稍後,你到我的值班室來一下好嗎?』

『到你值班室?!到底有何事呀?』

『詳細情形,到時再……哎呀,請不要封別的老師說呀!若被其他老師知道你跟我相會,也許對你的教師生涯會有影響哩!你能不能成為一個教師,就看你跟我談話之後來決定了。』渡邊壓低了聲音對陽子說

   『你七時左右來吧,你若答應的話,我會準備晚飯呀!』渡邊補充說

   『不,晚飯就不必準備啦!既然是現在不便說的重大事情,又關係到我的教師生涯……那我就去你那裡啦!』

陽子說這句話時,渡邊慢慢地從頭到腳盯著陽子

   『那末,我等著你呀……』渡邊點了一下頭,就在陽子面前走過去了。

陽子回到了教研室

   『教學實習過了一星期啦!南老師,你掌握到好多教學訣竅了吧!』負責指導陽子的香川洋介問她

   『啊,謝謝!全靠老師們對我的教導!』

『那裡的話,不敢當!南老師有教師的質素,我是這樣看的!請問,今晚你有預定的事情嗎?』

『預定的事?』

『沒什麼,我想南老師很好地幫了我的忙,所以想請你吃餐飯。因我們薪金低,不能很好地招待你……』

『是嗎?不過,今晚我有點事。』陽子說。

與校工渡近有約的事是不能說的,陽子閉口不提這事

   『你是跟誰有約呀?』

『啊,要去見中學時代的朋友……』

『要花很長時間嗎?』香川執拗地問個不停。眼鏡後的一對細眼閃閃發亮

   『那末,我會等著你,一直等到九點鐘。反正我回到家裡,妻子與小孩都不在家。』

『你太太與小孩去那裡啦?』

『回她娘家去了。親戚住醫院,她去探病……我會在這裡等你。很近的餐館,走路就可以到達。我會在餐館招牌下面一直等待你。』香川將寫有簡單地圖、店名、電話號碼的紙條,交給了陽子。

陽子也將一天的工作報告交給了香川。

她考慮到自己說過去見中學時代的朋友,必須離開學校。

陽子向香川打了下招呼,就開始準備回家了。

走到學校門口時,陽子碰見理事長久光竹夫

   『學校對你的評價很好呀!實習的最後一天,再到那間公館去吧,正式協商到本校當老師的事吧!』理事長小聲對她耳語似地,突然摸向陽子短裙包著的下腹部。

陽子加快腳步離開久光竹夫。看到他的臉孔也感到討厭。她真想吐他一口唾沫。自被久光及大內校長玩弄過之後,她感到學校的一切都反常了。

她先到街上的圖書館消磨時間。

到底校工渡邊有何事要說呢?陽子心裡很不安。她在圖書館看小說也好,翻雜誌也好,都心不在焉了。

到了七點鐘,陽子再度回到學校,這時校門已經關閉了。在藍色的夜幕中,浮現出校舍的黑影。

陽子從小門進入校園,校工值班室在校舍的右邊。有一條走廊與校工值班室相連,直際上值班室是在另一棟房子。陽子在這間學校讀高中時,那裡也是校工的夜間值班室。

她敲了一下值班室的拉門,心臟跳得很激烈,背脊感到一陣發冷。

渡邊似乎正在等待著她,一開門就見到了渡邊。他似乎已經飲過酒,滿臉通紅,呼出一股酒臭。

一進門就是廚房,最裡面有一間六榻榻米寬的房間。只擺放著一個衣櫃和一台電視機

   『啊,在這裡……』渡變的手摟著站在洋灰地上的陽子背部。若可能的話,她真不想進渡邊的房間。封閉的房間,儘是煙酒的臭味。

陽子坐在房門口。簡易的桌子上,放著廉價的威士忌,煙灰盅內,抽過的煙頭堆積如山。

渡邊用水調酒,用木筷子攪拌著,然後端到陽子面前。

陽子雙手接過酒杯問渡邊:

『我有事,要立即回家,你有何事要對我說呀?』

『啊,你先稍微飲點酒吧,然後吃點壽司吧!』

『不,不必吃東西啦,還是有話就快說吧……』陽子含了一口酒,將酒滑下了喉嚨,胃部像火燒火燎似地發痛

   『你臉上不要表現得那麼可怕呀!不要綮呀!實際上是最近體育館鎖匙被盜的事件,我想你該聽說過吧。我可是親眼看見!』

『咦?渡邊先生?!你——』

陽子心想:被你看見!你是說,我被人性侵犯時,你看見?!

『我不是看見現場。是看到一個騎單車的女人……』渡邊彎腰到陽子面前,充血的眼睛望著陽子,一面品嚐似地飲酒

   『你見到的女人是……』

『單車上寫著姓南之類的名字,不過那時我也沒有特別留意。車主的住址我也不記得了,只是記得她姓南。因此,我想成了那伙不良學生洩慾對象的,或許……是否是南老師呢?』

『你搞錯了。不是我!姓南的人有很多。』

陽子那天晚上,是借了兄嫂的單車。那單車是寫了姓名和住址的,這些都被渡邊看見了

   『你不要生氣才好,我只是為你南老師擔心。好啦,好啦,那就喝了這杯酒吧!』

渡邊端起酒杯與陽子的杯碰了一下,陽子像飲啤酒一樣,一飲而盡。

(或許渡邊一切都看到了嗎?他看到海老澤與田邊,而且山崎與另一個男人他也看到?甚至在體育館搞的醜事自始至終全部都看到?!)

陽子想到這裡,全身發抖了。她身體僵硬,嚇得花容失色

   『真的不是你就好!我想,若是你在體育館內受辱的話,那我會去教訓那班傢伙吧!』渡邊說著,再向陽子酒杯內倒酒,陽子從渡邊手上接過酒杯,又飲了一半

   『渡邊先生,你說「那班傢伙」,你知道是誰進入了體育館嗎?』陽子問。

渡邊的眼睛閃閃發光了。陽子急忙低頭看著地下。她想:渡邊知道了!自己被人強姦的事,他一定看見了啦!

『唉呀,若是你的話,我只是想問一下而已!喂,你再靠近我這邊近來呀,請慢慢地談談!』渡邊手隔著陽子的外衣,撫摸著她的背部。

『不,我要準備告辭啦!』

陽子搖晃著身體,這時威士忌也溢出來了,酒灑到陽子短裙下面圓圓的膝頭上。

陽子將酒杯放在身旁,從手袋內掏出手帕,擦拭著小腿。

看見陽子這些動作的渡邊,突然變成一條色狼。他緊緊地抱著陽子,壓在她的身上,將臉伏在她的脖頸

   『喂,到了明天,教導主任會去調查姓南的女學生,按教導主住的說法,很快就可真相大白。不過,南老師也會受到連累。我現在對誰也沒說過,我想還是不要把事態擴大為好!』

陽子被按倒了,渡邊解開她的外衣,脫下了她的乳罩

   『渡邊先生,放手,請不要亂來!』陽子閉上眼睛,小聲地說。她不由得有了這樣的預感:是否又要被他污辱啦!

但是,自己已成了被獵獲的小羊,無論如何都逃脫不了啦。

陽子停止了反抗,她感到頭腦發熱,開始流淚了。 在一間狹小的房間內,微溫而凝固的空氣震動起來

   『啊,啊……唔,唔……』陽子語音不清地呻吟著。

全裸的女人令渡邊越出了常軌、沉浸在肉慾的世界裡。

在陽子的身旁,渡邊下半身脫的精光,上身只穿一件襯衫,盤腿而坐,不停地喝著廉價威士忌。腿間的肉棒挺起,放射著滑溜而可怕的光澤

   『正如我所預料,現在是性冷感女人在增加的時代。』渡邊很滿足似地說。他從陽子下腹部抽出兩根手指,將指尖上女人的蜜汁舔了一下,又呻了一口威士忌。他歪斜著上身,將威士忌滴溜溜地漏進陽子半張開的嘴裡

   『唔,唔……』陽子的嘴巴感到一陣灼痛,條件反射地搖頭晃腦。混含著唾液的黏糊威士忌,將陽子的臉孔搞得濕濕滑滑。

渡邊的心倩很久沒有這麼興奮、衝動了。喪妻之後,他去過四、五次色情浴室,浴室中的那些都是專業賣淫的女人,決不能滿足男人的征服感。

他舔著陽子的肌膚。女人體內所放出的精華,令他舔得充分滿足,而陽子的下腹部也逐漸興奮起來了。

這時,渡邊從衣櫃的抽屜中,取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他舔著厚厚的嘴唇,揭開了盒蓋,從中取出一根黑黑的東西。

這是一根棒狀的震盪器,是他妻子生前使用過的。那是用合成樹脂製成的巨型人造陰莖,而且龜頭部分有眼、有鼻、有口,令人聯想到人的臉孔。

較短的一端,製成著老鼠伸舌頭的形狀,這是用來愛撫陰蒂的。

這支性玩具的腹部還雕刻著一條老鼠,這純粹是成人的玩貝。

柄的部分拉著一條電線,電源盒裡面放有三個乾電池

   『這個東西也可稍微玩一下呀……』渡邊嘎嘎地地笑出了聲。他那根肉棒抽動著彈跳起來,好像熱血沸騰,完全興奮起來了

   『喂,這根東西我要插入你的下身啦,不弄得濕滑一點的話,下體會被擦破的!』

渡邊將人造陰莖頂著陽子的嘴邊。

陽子張大了嘴巴,黑黑的東西就插入她的嘴中了

   『你要舔一舔呀!』渡邊仔細地按著陽子搖晃的頭,陽子便唧吱唧吱地吸吮起來。

彷彿替男人口交一樣。她被男人性侵犯時的恐怖感覺,從她的教學實習第一天起,普通女性一生也不會體會過的屈辱,陽子卻統統體會過了。因此,她身體的機能也變得不正常了。而正常與異常只是隔了一層紙而已。

陽子的舌頭無意識地轉動著,嘴唇緊緊地吸著人造陰莖,舔著龜頭部位,發出唧唧的聲響,激烈地吸著

   『喂,已經吸夠啦……』渡邊從陽子口中拔震盪陽具。

陽子仰著上身,發出『啊,啊……』的呻吟聲。

呼嚕嚕——人造陰莖響起震動的聲音。電掣一按,就像畫圓圈一樣轉動起來,看來又有點像一個蛇頭。

陽子的耳朵裡面也響起震動聲。這一瞬間,她條件反射似地,赤身裸體抽動著、痙攣著,腿間流出了很多蜜液。

(啊,快插進來呀!你要虐待我的話,就徹底地虐待吧!)

被虐的快感桃動起來了。陽子成了被餓狼捕獲的小羊。肉體被撕裂、吞食,反而在不知不覺間有一種錯綜複雜的快感。

渡邊的手摸向陽子的下腹部,手指揭開那條夾縫,將人造陽具的前端頂著她那中心部位。

一時愛液飛濺,陰道的括約肌多多嗦嗦地發抖,擠出了肉汁,震盪器插進去了

   『啊……唔……再插……唔……』陽子第一次親口提出了肉體的需要。身子大大地彎成弓狀,指甲在榻榻米上亂抓。

插入下腹部的人造肉棒,一直往肉撻深入,壓逼著陰道的最深部位。

老鼠的舌頭也微微地震動,愛撫著尖突的陰蒂

   『你覺得如何?這個玩具不錯吧!』

渡邊突然想起了已故的妻子。用這個震盪器一玩弄,妻子就會表現出瘋狂的狀態、在被窩裡鑽動,流著眼淚,興奮得很

   『你再……唔——啊……』,陽子突出著下巴,口水也流出來了。搖晃著乳房、就像全力競跑時那樣,拚命地喘著租氣。

渡邊抓著陽子的乳房,震盪器不停地抽送。當他用力往裡面插入時,能體會到肌肉所受到的衝擊。

渡邊上的表情痙攣著、眼尾向上吊起,那對盯著陽子的眼睛閃閃發亮。

震盪器在陽子下體拔出來了,她的雙腿也被撥開,渡邊跪在她腿間,將勃起肉棒頂著陽子的下體

   『唔……』陽子下體有了壓逼感,熱辣辣的摩擦感。與此同時,她意識也模糊起來。她的下肢勾著老渡邊那帶老人性的骨頭浮凸的腰身

   『啊,啊……唔……』配合著渡邊的動作,陽子也間歇地呻吟著。

渡邊的襯衫被污汗濕透,緊貼著背部。肉棒射出了熱熱的精液。

渡邊停止了衝刺,陽子也不再呻吟

   『你給我留下了美好的回憶,我很久沒有這樣開心啦,可是,這個星期,你的教學實習就結束了,遺憾……』渡邊用紙巾擦拭著腿間,穿回了褲子。現在則開始清理陽子的下半身。

陽子精神恍惚,任由渡邊的手在她的下體亂擦。終於完事了,陽子忽然想起,必須快點趕到香川等待著她的地方

   『用紙巾擦還不行哩,恥毛硬梆梆的……』渡邊跳到洋灰地板上,將熱水器中的熱水,倒進洗臉盆,將毛巾浸濕。

這時,渡邊看到了他每天早上要用的須刨。

他臉上立即露出可怕的奸笑。她回頭一看陽子大字形地躺著、胸部一起一伏,他便拿起的須刨與洗臉香皂。

當他回到房間時,便跪在陽子的身旁,陽子的意識也稍微清醒了。她抬眼看見渡邊,連忙用一隻手捂著自己的胸部,像要站起身的樣子

   『為了留作今夜的紀念,讓我剃光你的恥毛吧!你躺著不要動呀!』渡邊將陽子推倒,再度要她躺著,將洗臉香皂塗到陽子性器官的中心部位及下腹部

   『你停手!不要這樣……』

陽子知道渡邊要剃去她的恥毛了。陽子的腦際立即聯想起小時候所見過幼兒像糕點一樣突起的下體。

她推開渡邊按著她的手、終於坐了起來。這時,渡邊大聲吆喝起來!

『南老師,你不想當教師了嗎?』

陽子像被緊緊地捆著一樣,動彈不了。她全身就像冰凍似地僵硬、多嗦著

   『沙啦,沙啦——』陽子聽到自己下體的肌膚發出鈍響

   『啊——』終於被渡邊強行剃著恥毛了。她感到全身冷氣逼人。但是,緊接著,又感到被剃過的部位火燒火燎起來。

渡邊沿著陽子下體的外側向肉縫剃去,沙啦沙啦地剃著

   『你下體周圍橢圓形的恥毛,也算最為珍貴啦!』渡邊自言自語著,將恥毛剃去

   『啊,啊……』陽子表現得很緊張。一時感慨萬分地呻吟起來

   『不要緊吧!要到什麼地方休息一下嗎?』陽子離開時雙腳發抖。被校工威脅的結果她被強姦了,而且連恥毛也被剃去了,她感到疲憊不堪。

陽子離開校工的值班室時,就像一個夢遊病患者,步履蹣跚地趕來香川正在等待著她的快餐店。


(十七)

這是位於城鎮的中心街。她被酒醉的職員碰撞了一下肩膀,香川抱著她的身體,柔軟的肌膚的感觸傳導到香川的手掌,男人的情慾煽動起來了。

雖說身為一個教師,但自己也是個男人。陽子的肉體與自己妻子中年發胖的肉體是不能相比的,要果斷地佔有陽子的肉體。陽子作為一個實習學生來到學校時,他就看準了這個機會。

香川心想:自己是她的直接的輔導教師。可強調工作關係,只是淺酌慢飲,誰也不多心,若是真的被學校當局知道的話,就推說是在進行教學指導,便可逃脫一切疑慮。

問題是陽子到底來不來赴約。當陽子終於來到時,香山發現她似乎已經飲過少許酒了,對他也不抱戒心了。香川向她勸酒時,她便咕嚕咕嚕地不停與香川乾杯。

香川一面和陽子聊天講笑,一面若無其事去觸摸她的身體,先滿足自己手足之慾

   『唔……』陽子被酒嗆了一口。她撥開香川的手,跑到院子的通道上,將胃裡的東西嘔吐出來,她像蹲下拉屎一樣,將威士忌全部吐出。

香川伸手撫摸著她的背部,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轉,好似要栽倒在院子裡一樣。到什麼地方都好,總之,她很想快些躺下休息一會兒

   『呵……呵……』她一直在嘔吐,只是吐出黏糊糊的液狀東西

   『你到底是挺不住啦,還是去休息一下吧!』

香川的手伸向她的脅下,趁機抱起了陽子,手指尖觸及她的乳房,他見陽子並不介意,便對陽子滿面堆笑了。

陽子站了起來,伸手撐在牆壁上,想調整自己的呼吸。

這時,香川的腦海,浮現出『愛之酒店』鑲著霓虹燈光的招牌。

從這個院子的後面走出去,就是一條人街這條街上高層大廈,就開設有『愛之酒店』,以往每當他喝醉要回家時,總想進去開心一下。

這個機會終於來了,性伴侶也有了,而且,眼前這性伴侶正需要人照顧,趁機正好可滿足自己的性慾。

香川緊緊地摟抱陽子離開了院子,他沒有理會是否有人注意他,便摟著陽子進入『愛之酒店』的大門。

有位年約五十、穿著和服的女人帶他們進入一房間。一進門,右手就有間會客室,裡面有間八榻榻米寬的和式房間,鋪有雙人用的被褥,進門的左側並排著浴室和化妝間。

當帶領她倆人房的從業員離去之後,香川立即抱著陽子接吻、隔著她的上方去摸她的乳房

   『放手!不要這樣!』陽子本能地作出反抗。總之,她現在只想躺著休息一下。但是,這裡卻是『愛之酒店』。香川一定要逼她就範

   『請讓我先去洗澡啦!』陽子激烈地搖晃著自己的身體,她一撥開香川摟住肩膀的胳膊,就跑進浴室去了。

她以最快的速度脫光了衣服,更衣室的鏡面映照出陽子的臉孔:失去了血色,非常蒼白。

在這一周之間,陽子身心俱疲,瘦得像個妖怪了呀!陽子在浴室中暗自感歎起來。

更衣室的隔鄰是洗手間,這時,她開始想起自己被剃去恥毛的事。

陽子聽到開門的聲音,香川闖進洗手間來了。

陽子彎著上身,府視著自己的下腹部。原來長有恥毛的部位,像透明似的雪白一片。白色的部位,沿著肉縫,成橢圓的形狀。

陽子開始用熱水沖涼。也許醉意已擴散到全身各個部位了吧,頭痛也稍微緩和了一點。但是,被剃去恥毛的部位,也許由於皮膚過敏,反而感到刺痛難受,又變得通紅和火燎火熱了。

陽子聽到有人敲浴室的門,全裸的香川竟然探著上身向浴室偷看。他還戴著一幅眼鏡。玻璃鏡面立即蒙上一層白色水氣

   『不行!你不可進來!』陽子叫喊著。

但是,香川還是闖入了浴室,他全身是褐色膚色,全身積滿了肥胖的脂肪。腿間那根東西在濃密的恥毛中露了出來,向下垂著。因為尚未勃起,包皮都起了橫皺,在陽子眼中看來像一條巨大的蚯蚓似的。

香川從背後抱著陽子。他撥開陽子抱在胸前的手臂,伸手摸她的乳房,讓她挺起腰肢

   『啊……香川老師呀!』陽子感到自己的臀部有一根光滑的東西在滑動,她挺著上身,甜蜜地呻吟著。

她半張著嘴巴,任由花灑往身上淋著熱水

   『你只剩下一周的實習時間了。而實際上從明天開始只有五天了。讓我們親密一下吧!』

香川自下而上地梳理著陽子的秀髮,嘴巴含著她的薄薄的耳朵,與噴下的熱水一起,香川吸吮得唧吱有聲。

香川揉摸著陽子的乳房,欣賞著它的彈性。粉紅色的乳頭從手指縫露了出來,乳頭被輕輕地一拉,陽子的呼吸也緊張起來。

香川的手又摸到陽子的腹部。很快就將手滑到恥丘上。手掌緊貼著恥丘,像在尋找什麼東西,慢慢地摸著

   『南老師……你……』

『唉呀!你不要亂摸……』陽子蹲下身子。她再度抱著胸部和膝頭,眨著眼睛,瞪著香川

   『南老師……你?!』

『你出去……請快點出去啦……』

香川將手搭在陽子的肩膀上。陽子將他的手推開。這時,她的手背無意中碰到香川成直角勃起那根東西

   『南老師……你……』

香川的手再度搭在陽子的肩膀上。用力拉了她一下,陽子似要跌倒一樣,倒在身後墊著浴巾的地板上,後腦部也碰到了地面。

香川的雙手按緊陽子的腹部,盯著她那無毛的恥丘

   『唉呀,南老師,你沒有恥毛?……』

『不是!不是呀……』

『非常性感呀!連肉縫都直接可以看到……』

香川將臉貼近陽子無毛的部位,在恥丘上舔了起來

   『你自己剃去了嗎!』

陰蒂也露了出來,香川一面用舌尖去舔,一面斜眼瞪著陽子問道。

陽子很想告訴香川:這是被校工渡邊強姦之後,被剃去了的

   『啊……唔……』

陽子用歎息與呻吟代替了回答。即使下體稍微受到刺激,她也會興奮到不得了,粉紅色的肉縫,流下了黏糊的蜜液。

香川揭開陽子的陰道口,用舌頭與手指去愛撫她的下體。

陽子像一條土壤蟲向上鑽動,頭頂碰撞著浴缸。

香川抉起陽子的上半身,將她壓在浴缸邊上。以站立的姿勢背後姦污她,陽子將手臂撐住浴缸,趴著臀部。

香川的雙手端著陽子的纖腰,幾度抽送之後,肉棒猛烈地痙攣,污液便咕嚕咕嚕地射出去了

   『還有這樣的東西哩!我也拿來用一下吧!』

香川與陽子幹完好事之後,抓起別人扔在浴缸邊的一件東西。

陽子屈著膝頭,上身伏在浴缸邊上,性交的餘韻未消,還在上氣不接下氣地喘息。

香川抓在手裡的是灌腸器,是空的灌腸器。在浴缸旁邊一共扔下四個,他一個一個地拾了起來。

只有最後拾起的一個,才是未曾用過的。香川想:也許以前住過的客人所使用的東西吧!若是酒店的話,客人一離開,馬上就要收拾房間。可是,這種『愛之酒店』也許連浴室也沒有人來檢視一下,或許因為這些灌腸器是扔在浴室的一角,只是略微來看一眼的話,是發現不了的。

而實際上,連陽子自己進入浴室沖涼,也沒有發現這些東西。

香川是在插入陽子的臀部,向她的體內射精時,才第一次看見這些東西的

   『有的住客真下流呀!四個灌腸器,用掉了三個……』

香川撫摸著陽子皮球狀的臀部。手指在順著股溝摸去

   『啊,啊……唔!』

陽子搖動著腰肢,乳房壓在浴缸邊沿,乳頭更加突出

   『只有一個,不知是否有效,但好像是特意留下來的,那不妨拿來用用吧!』

香川初次玩這種東西,他開始熱血沸騰了。但是他自己則是剛射完了精,好玩與否,就要看陽子的反應了。

香川粗大的手臂摟著陽子的腰身,她還是哈呼哈呼地喘氣,香川此後意欲何為,她完全不清楚

   『粉紅色的菊花瓣!不,是花蕊呀!也許會有點痛吧!』香川將臉貼在陽子的臀部,向前菊花狀的肛門,滴下黏糊的唾液。

陽子稍微搖動著臀部,香川的唾液流到了會陰部,流進了陰道裡面。

香川用嘴巴咬開灌腸器的蓋子,噗地一聲吐到了身後,將灌腸器舉在自己的眼前。

陽子也許發覺香川的意圖吧,她縮起了腰身。香川急忙端著陽子的臀部,將灌腸器的前端,頂在菊蕊的中心部位,一下子插了進去

   『唔,停手……不要……唔——』陽子憑自己的意志搖動著腰肢,她已知道自己的肛門被香川插進了異物。

(還要肛交……還要肛交嗎?)

前些日子,自己躺在學校的保健室時,被體育教師名倉芳男侵襲,第一次體驗到肛交的滋味。她記起了當時的極痛感覺

   『不要這樣……』

陽子搖著腰身,可是香川的手腕牢牢地抱住她的腹部。

陽子看到一個空的灌腸器。在一瞬之間,液體就被注進腸裡了

   『不要做那種事……不要古里古怪……』

陽子終於被灌腸了。若不快些去洗手間清洗的話,將會非常狼狽。

她聽到噗吱一聲,灌腸器一拔出,肛間就收縮起來

   『哈,哈,一分鐘,兩分鐘!你不要動呀!』香川滿面油光,露出了可怕的笑容將灌腸器扔到地上,將鼻樑上滑下的眼鏡向上一推

   『洗手間!讓我去洗手間!』

陽子搖晃著裸身,碰撞到浴缸邊上,香川伸出雙手,摟抱著陽子的臀部。

陽子沒有吃午飯。吃過早飯之後,沒有進食過任何像樣的東西。她在校工渡邊那裡,也只是飲了廉價而兌了水的威士忌。而後,香川帶她到快餐店式酒巴,也只是吃了點小菜和兌過水的洋酒。而這些東西,一出店門就全部吐光了。

陽子腹腔咕嚕咕嚕地響,這是從內臟發出的聲音,她一下子就全部排便了

   『快!求求你,救命!』

陽子的注意力都集中到肛門。肛門感到一陣極痛

   『你再忍耐一會啦!能忍著就盡量地忍,以後就舒服啦!』香川拍答拍答地煽著陽子緊張的臀部。

陽子不能動彈了。她一動彈的話,肛門就像要裂開似的,內臟就會從體內擠出來似的

   『啊,啊……』陽子在浴室內大喊,香川立即起來,腿間的肉棒已經恢復了性慾,氣勢洶洶地勃起。

陽子滿臉通紅,醜態畢呈,將臉伏在浴缸邊上,蹲下身子,忍住排便的痛苦。

香川開始害怕起來,他以為由於自己的過火的行為,是否逼得陽子發瘋了。

香川全身發抖,但是那根不文之物越發勃起,連睪丸根部也感到疼痛。他沒有時間去理會這些,趕快後退幾步,腰部撞及大門的把手

   『呵!呵……噢!』陽子將黃色的胃液吐在浴缸內了。接著她猛一轉身,像蹲和式便器一樣,降下了腰身。

陽子心想:你那麼想看女人害羞的姿態,就讓你看呀!你好好地搞個夠吧!

她想對愁眉苦臉、俯視著她的香川大罵一聲,但是她沒有罵出聲來。

聽到柔軟的東西落地的聲音,陽子腿間流出的東西,流得一地都是。陽子露出鬼相,瞪眼望著香川,她果真排便了

   『南老師,真不好意思!』

香川替坐在污物中、神情恍惚的陽子洗澡,幫她沖身。

污物從排水口沖走了,但是在香川的眼中,對陽子失常的姿態,留下了深刻難忘的印象。

香川抱起陽子,讓陽子屈著膝蓋,緊緊地將她抱起,強行將她抱出浴室,放倒在床上。

必須讓陽子神志清醒過來。香川抓著她的乳房搖動起來,還將手指揮入肉縫去搔弄。

這完全是等於霸王硬上弓的行為。不過,陽子也有了一些生氣。

香川就像一條失去理性的餓狼,對捉到的獵物得意洋洋起來。

香川自己也精神失常了。他感到陽子全身都開始熱乎起來時,他便按緊陽子,壓在她的身上

   『我在這裡下車!』陽子從的士上下來。香川付了車資之後,便跟在陽子的後面。

陽子從小門進入學校。前面聳立著校舍的黑影

   『你回到學校有什麼事嗎?』香川抓著陽子的肩膀問。

陽子推開香川的手,穿過校園,向校舍奔去。

但是學校大樓的電梯已經關閉了。陽子拐到走火樓梯,發出咚咚的腳步聲,向樓上衝去

   『南老師!你到底怎麼啦?』香川也跟著她上樓。

陽子上到四樓,就出到屋頂上。

在她跟前是遼闊的藍色的夜空。可以聽到汽車微弱的排出廢氣的聲音

   『南老師!你怎麼啦?你不回家嗎?』

香川再度摟著她的肩膀問。陽子慢慢地轉過身來,怒目瞪著香川。

陽子的眼睛,在黑暗中放射出紅光

   『這樣的學校一切都完蛋才好哩!老師、學生統統死光才好!』陽子說完,臉上露出令人害怕的笑容,然後步履蹣跚地向屋頂的鋼筋混凝土圍牆跑去……

『南老師……』香川感到陽子行動異常,便立即跑近陽子身邊。兩人糾纏不休,扭作一團,碰撞著圍牆。

正在巡視校園的校工渡邊寬次,這時正回憶著陽子那沒陰毛的恥丘。

他似乎聽到屋頂上空有人大喊大叫,便不由得抬頭向上一望:撲入他眼簾的,是兩個扭作一團的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