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體追殺令

(一)

一聽說要搬到山上的別墅去住,告別嘈雜的都市叢林和鳥籠般的公寓,我就高興得幾個晚上睡不著覺。那別墅是北村裕子的伯父留給她的遺產。本來我們都是一起擠小公寓的,直到忽然聽到有律師找上門來,執行受委託的遺囑,就這樣我們有一幢別墅可以住。

想到這裡,一道刺眼的陽光打斷我的冥想,現在是大清早,我正在前往山上那棟別墅的途中。裕子駕著她那部紅色敞篷老爺車正和副駕駛座的栗原由佳在聊天。

「山上的空氣就是和平地不一樣,現在坐裕子的車不必擔心灰頭土臉了,是不是啊加奈子?」由佳在問我,加奈子就是我,我的名字叫河合加奈子。

「沒錯,只要你坐車下山,保證不會再灰頭土臉了。」裕子代替我回答。

中森晶子跟著搬家公司的車尾隨在後面,她是很有異性緣的漂亮女孩,性觀念很開放。這次搬家由她負責找搬家公司,還要讓她押車。不過她倒是找來了兩個年輕小帥哥來幫忙。

我回頭看看晶子,她正和男孩們聊得起勁呢!這時一輛重型機車呼嘯而過,全身黑色緊身裝打扮,黑色安全帽下披著烏黑長髮,一夥人的眼光都隨著她的身影移動。她是矢部直美,是我們的保鑣,五個年輕漂亮又開放的女孩子住在一起,難免遇到一些騷擾,每當半夜聽到一些怪聲音,我們就會把她挖起床,抓小偷,趕色狼。

山上的風景真的很美,每當車子駛過一個大轉彎,我就可以看到山腳下的小碼頭和遠處的海天相連。因為只有裕子來過,她把這裡形容得美極了,大夥兒才會決定搬過來一塊住;要不然搬到另一個城市,工作和人際關係都得從頭來過,況且住在偏僻的山上對我們五個女孩來說是很危險的,但是讓裕子一個人搬來山上住不是更危險嘛!叫我們住在一起那麼多年的友誼劃下休止符,也不是我們願意的。

裕子說別墅門前有座鯉魚石雕,目標很明顯,我想直美應該找到了。只聽到裕子興奮的說:「快到了,快到了。」

汽車向左邊拐進被各種籐蔓爬滿的小路,我才突然注意到路邊真有一座鯉魚石雕,而這條小路竟只是庭園的一部分。車停了,我和裕子都下了車,矢部直美的機車就停在一旁,黑色安全帽平放在座位上。我正被這偌大而荒蕪的院子嚇著。

直美說:「別擔心,整理一下,很快就好的。」

搬家公司的卡車隨即也進來了,晶子催促著一旁的打工男孩快點下車,她腳一落地就往園裡跑去。

我踱步走進這棟古老別墅的花園裡,佔地很大是它的特色,整理起來可教人不敢想像,園中有一座游泳池,乾涸的池底堆滿枯葉和泥上,剝落的瓷磚暴露出灰色的水泥。花園中種有幾株名種花卉,魚池、假山和竹林可以看出這裡曾經花了不少心思造景。

踏進屋裡,西式的平房建築,通風好、陽光也充足.裕子曾花了番工夫打掃得乾乾淨淨,可見整理不難,頓時信心大增,很快這裡會恢復舊觀。

直美做事一向很有系統,看她手裡拿著筆記本正在紀錄整理新居的一切事物,見到我立刻拉著我的手:「你來看.這裡有三間臥室,這是廚房、這是廁所,門還做成這副德性。」

我見到這廁所不禁笑出聲來,那是兩間蹲式馬桶的廁所,沒有做隔間,還做成像西部酒吧一樣的兩扇門。

「女性專用,那這樣上洗手間不是得公開展覽了嗎?」我說。

「可不是嗎!而且還少了浴室。」直美接著說:「來,你來!」她推開洗手間旁一扇紗門,外面就和馬路只有一排籬笆之隔,約有三平方公尺大的一塊水泥地。「我想浴室可能是建在這裡。」

「這裡怎麼可能是浴室呢?都沒有牆,難道露天洗澡!」我說。

「怎麼不可能!上廁所可以公開,洗澡就不能共欣賞!」直美接著說:「這裡有水龍頭,有排水暗管.我肯定這裡曾經是浴室。」

「怎麼樣?還滿意嗎?」裕子推門進來。

「裕子,這裡沒有浴室耶,露天洗澡太開放了吧!」我說。

「現在的組合浴室正在大減價,我們可以去挑喜歡的來裝上。」直美說。

「那就去買吧,說好的,我不收你們房租,但是裝修的錢要你們出。」裕子說。

「我看先把傢俱搬下來,邊搬邊看有那裡要整修的,再請搬家工人一起去買,好不好?」我說。

「清潔用具和割草機已經買好了,其餘的就讓直美記下來,等搬好了傢俱再買。」裕子說。

「我覺得洗手間的門倒是可以不必換,大家都是女孩子,沒什麼關係。」

「就照加奈子的提議,去搬傢俱吧!」直美說。

回到院子前,晶子正和搬家工人在搬運著傢俱,她已經脫掉T恤,只剩乳罩和熱褲。她抹去額頭汗水說:「呼,呼,太熱了!」

好在傢俱並不多,七個人都賣力地搬,總算都把傢俱搬進屋裡了,不過也累得滿頭大汗,由佳準備的飲料不一會兒就喝得精光了。

晶子拜託幫忙搬家的年輕人開車載她去巿區買些裝修的用具,那年輕人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而且還答應幫我們整修。

裕子早就寫好了單子,手裡的筆記本寫了好多東西。

目送裕子他們下山去買整修的材料,接下來我們也沒閒著,我和由佳清掃池底的枯葉和泥土,直美負責割草,就這樣裡裡外外,忙進忙出,弄得渾身是汗,真想跳進游泳池涼快涼快。

兩個小時過去了,庭院整理得差不多,把清掃出來的枯葉樹枝和泥土倒在馬路外斜坡,都是屬於大自然的產物就讓它回歸大自然。

倒掉垃圾,回到前廳休息,發現自已衣服和臉上全弄髒了.滿身汗臭。

「我們去淋浴好不好?」我向直美和由佳提議。

「好啊,露天洗澡耶!要洗趁現在,免得他們回來就洗不成了。」直美說。

當下,我們三個人就把濕衣服、濕胸罩、濕內褲脫下來,丟在院子裡一張躺椅上。

游泳池旁邊就有一個水龍頭,我一扭開,強而有力的水柱立刻衝出來,馬上把我全身噴得濕透。直美靠過來,她淋濕了頭髮和身體,手上拿著洗髮精開始洗頭髮,看她頭髮上滿是洗髮精的泡沫,平時很寶貝頭髮,所以她的髮質很教人羨嘩,烏黑光亮、柔細好整理,從未見她蓬頭散髮,經常和陽光接觸,曬得均勻小麥色的肌膚.並不影響她像櫻桃一樣鮮紅色的乳頭,小腹平坦,胸部堅挺,渾圓結實的臀部。

「水好涼,來,換你洗了。」直美把水龍頭讓給我。

「直美,我覺得你的身材真好,真羨慕你這種身材。」我說。

「你的身材才好哩!咪咪這麼大,跟男人做起愛來真是欲仙欲死啊!」直美說。

「做愛跟乳房大小有什麼關係,應該是跟陰道啊!」由佳突然說。

「難道陰道大一點才舒服啊!當然是乳房大才吸引男人吶。」

「好了,別爭論了,洗得全身都是泡沫,趕快衝乾淨吧!免得他們回來了穿幫。」

直美找來一條橡皮管.接上水龍頭,我們竟打起水仗來了。直到突然聽到卡車駛近的聲音,才慌慌張張的跑進房去換衣服。

這時卡車的引擎聲和煞車聲在院子裡響起,裕子她們已把材料買回來了。而我們三人不約而同的穿上長及膝蓋的毛巾衫,那是我們五個人都有的家居便服.當然是沒有穿內褲和胸罩,這件薄薄的毛巾衫雖然不是透明的.卻是可以發現下腹部隱隱約約的陰毛,胸前凸凸的乳頭。

「買了這麼多東西,整整一卡車。」我看見卡車上堆得滿滿的。

「跑了很多地方,裕子花了不少錢。」晶子告訴我和由佳,她手上還提著一包包印著某超級市場字樣的購物袋。「由佳,中飯麻煩你做好嘛?我們要請這兩位帥哥吃一頓大餐。」

「好啊!沒問題。」由佳一口答應下來,隨手接過購物袋。

直美從屋裡出來,她說:「哇!裕子,買了這麼多.現在要從那裡開始做起。」

「先搬下來,從攪拌水泥開始。」

「OK,開工了。」

就這樣,由佳在廚房忙,其他人從卡車上搬材料,搬家工人兩人一組,裕子和晶子一組,我和直美一組,輕的一個人搬、重的像水泥就和同組的搬,但是有一塊很大的毛玻璃,刻著裸女沐浴的圖形,是要當浴室外牆的,就要六個人一起小心翼翼的搬,以後真有朦朧的美女出浴圖可以欣賞了。

我和直美聊著。「現在搬到山上來了,你準備去那上班。」

直美頓了一下。「山腳下有個碼頭,很多遊客來此度假,我要去教開遊艇、水上摩托車、潛泳,那會比教韻律舞賺得多。」

「很有趣耶!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嘛?」

「會被吃豆腐喔!你敢嘛?到了外海,真的被客戶強暴,可就沒人救你了。」

「這麼危險,你還敢去?」

「大不了跳到海裡,看誰游得快,要是速度比我快體力一定很好,說不定又帥、肌肉又結實,乾脆享受一下也不錯。」

「那我要把游泳的速度再練快一點。」

「你可以先做幾天,盡量跟我在一起比較安全,反正做這行都是談好條件先收錢的,所以別擔心被賴帳。」

「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明天下午,我帶你一道去.第一天算實習。」

「你以前還不是沒做過這一行,像個老江湖似的。」

「應付存心不良的人,我比你有經驗。」

直美以前在教韻律舞和健身,那時候就經常有人騷擾,她雖然應付得體,但是吃點虧總是難免。記得有一次深夜她差點被輪暴,裸體跑了好幾條街,才狼狽得回到家。她和我一樣不喜歡朝九晚五的上固定班,到海邊教潛泳收入是不差,卻不是長期打算。

留下了搬家工人和晶子去組合衛浴,直美和我攪拌水泥,裕子負責提水,等水泥攪拌均勻了,由佳也開始把中飯陸續端出來,原來中飯吃水餃。

搬家工人和晶子也都過來吃水餃,除了水餃還有牛肉和燒雞,也給搬家工人預備了啤酒。我們就在院子裡吃午餐,突然一個年輕工人手裡拿著一團白白的東西。

「這是誰的?嗯,真香呀!」年輕人把那團白色的東西貼緊口鼻,深吸一口氣,然後把那團東西攤開,原來是我剛剛脫下來的三角褲。

「那是我的。」我靦腆的說。「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們在洗澡,脫下來的。」

「那這又是誰的?」另一年輕人攤開另一條黑色全蕾絲的三角褲。

「那是我的。」直美說。「我的內褲和奶罩都是深色的.像黑的、紫的、深藍的、暗紅色,然後還要半透明,如果你要送我什麼禮物,就送內褲吧!」

「你們五位小姐住在一起,內衣內褲都是互相穿的嗎?我很好奇。」

「當然不是,我的都是深色的,但她都是白色的。」直美說,同時也指著我。「她喜歡穿粉紅、粉藍、粉橘色系。」這指的是由佳。

「那就是這一條囉!」年輕人又拿起一條很可愛的小粉紅色內褲。

「對不起,女孩子的內褲亂丟,你們突然回來,還來不及換,現在都還沒穿呢!」由佳竟然跟他們承認沒穿內褲。

「你們沒穿內褲!」年輕人帶著訝異的笑容。

這頓午餐那兩個年輕人一直鼓著褲檔,眼睛瞄向那個地方,到底有沒有被他們偷看到,自己也不清楚。

酒足飯飽了,不知是搬家工人胃口好、由佳手藝棒,還是內褲的話題下飯,今天的中飯一掃而光。搬家工人去睡個午覺;為了趕工,我們可不敢睡,直美拿著抹刀在補游泳池水泥,我跟在後面貼瓷磚,這可是在大太陽底下呢!裕子整修院子裡的水泥地板,由佳忙著鋪紅磚,晶子組合衛浴。搬家工人睡醒後也投入工作,整個下午忙得精疲力竭,拌水泥、砌磚、粉刷、搬傢俱、裝冷氣。直到太陽落到山後,工作也做完了,氣溫也涼爽了許多。

我平時最重視洗澡的樂趣,想先看看漂亮的組合衛浴,走到浴室門口卻聽到門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和男女嘻笑聲。我輕輕打開門縫.瞄到了晶子和那兩個搬家公司的小帥哥,三個人光溜溜的在浴室裡,其中一人拿著蓮蓬頭沖洗著晶子,晶子彎腰,那男孩緊貼著她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的向前撞擊。

另一個男孩把「棒棒」插進晶子嘴裡,她的嘴角正流著唾液,那男孩愛撫著晶子的乳房。

他們正在做愛,這下子我的陰道全濕了,我把毛巾衫下擺掀起來,揉著陰蒂自慰著。

晶子浪哼叫床著。「喔...,頂到了,塞滿我的BB,舒服,真爽啊!」

那兩個年輕人的「棒棒」全塞進晶子身體裡,我都看不清楚那話兒長成什麼樣子。直到抽送著晶子的男孩把「棒棒」抽出來,精液射在晶子的屁股上。但是另一個年輕人他發現了我在一旁偷窺。

「嗨,進來一起玩吧!」他打開門把我拉進去,然後鎖上門。

看著裸體的這兩個年輕人,我竟然自動的把毛巾衫脫掉,那年輕人從身後把我抱住,這是我最難抗拒的方式,我背靠在他身上,他的手掌輕揉著我的乳房,在我身上摸索著。突然一條硬硬的、熱熱的,令我又愛又怕的「棒棒」在摩擦著我的屁股。我屏息著,那話兒突然間鑽進我的體內,他緊抱著我,那話兒抽送得非常激烈。

「等等,等一等嘛!我正在危險期,而且又不吃避孕藥,我們口交就好了。」

「體外射精就好了,像你的室友一樣,沒問題的。」

「好吧!你射精的時候真的要抽出來哦!」

說著他又快速的抽送著我,只要男生願意戴保險套,我不介意和陌生人做愛,我做愛的時後是很聒噪的。

「別這樣,我忍不住了,啊...,來了,淫水都要噴出來了,再用力點,我要高潮,再進去些,對、對,就是這樣,哦、我愛死你了。」

「喜歡我的屌嗎?你有什麼特別的喜好呢?」

「我喜歡粗粗...大大的陰莖,你不要停,繼續幹我,好久沒做愛了...,啊哈哈...我快要丟了,用力幹我,讓我好好的丟...。」

「你那麼年輕,怎麼會這麼哈,啊!啊!完了。」那年輕人的陰莖一下子軟了下來。

「你不守信用,你說會體外射精的,結果射在人家陰道裡,而且人家才開始要丟。」

「對不起,我...,我...。」那年輕人羞愧得說不出話。

我拿過蓮蓬頭沖掉身上的汗水和陰道裡的精液,穿上毛巾衫。

晶子還繼續和那兩個年輕人嬲奸,她膽子的確夠大敢玩「雞肉三明治」,那男孩的「棒棒」插入她的體內,再去吸吮令一個男孩的「棒棒」。男孩們一再一再的射精,我看完全才離開。

希望搬家工人快點回去,由佳提早做晚飯,吃過晚飯和他們道別,別墅再整理一次,天色也已經暗了。

屋裡燈火通明,院子裡泳池邊點著幾盞水銀燈,但是外面山路卻連一盞小路燈都沒有。房間很寬敞,也都有落地窗,本來裕子一直和由佳住一間,但是現在房子是她的,就讓她一個人一間,由佳和晶子擠一間,我和直美一間。

我走到馬路上從籬芭外看看我們的別墅,那籬芭比人還高,扎人的刺鐵絲網和常春籐盤錯交叉,從空隙中能偷窺到屋內大家的起居情形,浴室的毛玻璃被水濺濕了,彷彿上演人體皮影戲,晶子的落地窗沒關,她脫得一絲不掛,整棟別墅像是活春宮一般。

這時我聽到直美在叫我。

「我在外面,直美你快來呀!」

「什麼事?」直美聽到我的聲音,跑到屋外來。

我指引著她看浴室的人影和裸體的晶子。「你看吧!」

「啊,原來會被偷看到,明天把那些籬芭空隙補一補。」直美說。「我們散步去吧,我有話跟你說。」

「你要跟我說什麼?」往山上漆黑山路走去,我第一句話就問她。

「你真的要跟我去教開遊艇?」

「當然是真的。」

「教開遊艇只是其中一項工作,其實應該是陪客戶出海遊玩,叫做伴遊小姐。除了弄吃弄喝的,可能客戶還會要求性服務,遇到這種情形,你要怎麼辦?」

「不知道,大不了拒絕,你會怎麼辦?」

「我把價碼開高,希望能擋掉,不過通常出大遊艇都會找好幾位伴遊,有人專做性服務,我就可以躲過去。」

「你人漂亮身材好,價碼高也應該,像有錢人,你出價愈高他愈有興趣。」

「說的也是,最好我們兩人常排在一起,也好有照應,明天我帶你去見經紀人,他們負責聯繫。你自己有連身泳裝,我先借你比基尼泳裝.兩種泳裝出遊的價格就不一樣,有時候會碰到都是小姐的客戶,就穿比基尼或裸體,盡量勸遊客也裸體,那很有趣的。」

「哇!好刺激。還有什麼事要注意嘛?」

「還有很多呢!我也還不完全清楚,明天要先瞭解經紀公司做了哪些安排,你皮膚比較白,曬黑了可惜,洗完澡我們去買係數高的防曬油和一些日用品。」

「好,但是,錢會賺得很多嘛?」

「也不少了,存夠了錢我們合夥做生意。」邊走邊聊,話題轉向要做何種生意。路愈走愈遠,連一部車也沒碰到,沒有鄰居、沒有路燈,只見到山下大都市一片燈海和緊鄰在山腳下碼頭漁火。

散步回到別墅,看見晶子赤裸的站在門口。

「晶子了你在幹麼?」我問。

「這路上都沒路燈,烏漆抹黑的,在門口裝一盞燈比較安全。」

「這附近都沒房子,我們走了那麼遠,連個人影都沒有,整條幾百公尺的路沒一盞燈,下吹保證可以裸體馬拉松。這要裝燈的話,也不能一直亮著,最好是有人進來才亮,嚇都嚇跑了。」直美說。

「好啊,那洗完澡我們逛街去買。」我說。

「你們快去洗澡吧!游泳池要放水了,我怕水壓不夠。」

「那明天就可以晨泳了!咦,裕子跟由佳呢?」

「她們明天就要上班,今天忙了一天怕起不來,洗完澡就睡了。」

既然她們已經睡了,不好意思太大聲,怕吵醒她們,我和直美就靜靜的盡快洗好澡,我們仍舊只穿毛巾衫,關了鐵門,跨上直美的500CC重型機車,三個人擠一輛機車,往山下的碼頭駛去。

來到碼頭的商店街,路上都是皮膚曬得通紅,只穿T恤短褲.腳穿拖鞋的觀光客,直美把機車停在路邊,很多男孩子都主動向我們打招呼。

晶子湊近我輕聲說:「這些男生正在想,怎麼樣把我們帶上床。」

直美也轉過身來說:「今晚或許可以風流風流。」

我還沒挑選到喜歡的海灘男孩,海灘用品專賣店就到了跟前。

這家專賣店規模不小,我和直美各買了可以帶在手臂上的短程無線電通訊器,以方便聯絡、綁在大腿上的水手刀也不可少、高係數的防曬油、海灘專用洗髮精、沐浴乳和潤膚油,以及平常用得上的日用品。我不是很有錢,只再多買了一件半透明黑色連身泳裝。

晶子沒有買無線電通訊器,比較有多餘的錢買泳裝,我跟她打個商量借一借。

「晶子,平常你不游泳的時候,把泳裝借我穿好嘛?我上班用得到。」

「好啊,你看這裡有好多新潮的泳裝喔!」

晶子拿她挑選的泳裝給我看,每一件都是又薄又小,胸罩頂多只能遮住乳頭.褲子是細邊的丁字形,把臀部整個露出來,前面又小小一塊,能遮住多少,也實在有限。

「天啊,穿這樣的泳裝,比起裸體又有什麼差別。」我說。

「到海邊穿泳裝當然要穿比基尼。」晶子說。

直美走過來,笑著對我說:「你要跟晶子借泳裝,當然要穿這種比基尼的泳裝.你認識她又不是一天兩天,你們沒穿過比基尼不知道,穿這種泳裝要刮毛的。」她順手從架子上拿了刮毛刀和脫毛劑給我和晶子。

我看了脫毛劑上的說明。「抹了這個就不再長毛了,那不變成光頭BB。」

「你不會留一小撮下來做紀念。」直美說。

「喔,難怪你那裡的毛只有一點點。」我說。

「要死了,那麼大聲,你怕別人不知道。」直美又像笑又像生氣的說。

「加奈子,你剛說上班要穿泳裝,這是怎麼回事?」晶子問我。

「我要和直美去海灘教開遊艇。」

「你會開遊艇?」

「學就會了,誰天生就會。」

「直美,這次要拜託你好好照顧我們這位迷糊小姐。」

「晶子你放心,加奈子她很有潛力,會在這一行大放異采。」直美說。

「但願加此。」

「晶子,你瞧不起我,我證明給你看。」

幾句對話,引起專賣店裡幾個遊客的側目,不多延遲,拿了幾打保險套,就結束今晚的採購。

三個人手上都提著大包小包,路上搭訕的海灘男孩打趣的對我們說:「採購團啊!」

其中有幾位赤膊著上身、肌肉結實、人又長得帥的男孩好性感,使得我心裡一陣酥麻,真想乘機享受一下性愛的樂趣,身體起了反應,陰道也濕濡了。

直美突然把我和晶子拉到一邊。「找一個比較暗的地方,我們來風流快活?」

我似乎可以看到她眼裡要噴出來的熊熊慾火。

「我是很想啦,可是手上提著大包小包的,很不方便。」晶子說。

「你呢?加奈子。」

「我好想找那兩個帥哥跟我做愛。你呢?直美」

「我也好想啊,可是就跟晶子說的,不方便吶!」她甩甩手提的購物袋,無奈的說。

「我們今天已經跟那兩個小帥哥作過愛了,我想夠了。」晶子說。

「有這種事怎麼沒讓我知道。」直美說。

「我都不夠用了,還有你的。」

「晶子今天可舒服了,一前一後,雞肉三明治呢!」我說。

「反正山上很安靜,我們去兜兜風、去去火。」直美說。

三個人一致同意,經過我中意的那幾個帥哥前面時,我小聲的跟他們講了一些話,然後坐上直美的機車,呼嘯的往山上而去。

「加奈子,你跟他們說了些什麼?」晶子問我。

「我說,今天提了大包小包的不方便,下次見面要跟他做愛。」

「哇塞,豪放女喔!那個男孩回去睡不著覺了。」

機車在上山後走幹道,別墅是在別的支線上,直美並沒有走那條路。這座山很大,是有名的溫泉山,同時又面對海,自然是受歡迎的觀光地區,山下港口都市也很繁榮,真正集山水精華於一身。人說愈是繁榮的地方就愈是罪惡淵藪,難怪被稱墮落之都。

這條幹道上一盞盞的路燈照得通明,我看其它支線也有路磴,為何只有我們別墅那條支線沒有路燈,難道有何蹊蹺。

路旁隱秘的別墅、餐廳、俱樂部一家接連著一家供遊客紙醉金迷。直美在一傢俱樂部外停下機車,從雕花鏤空的鐵欄杆圍牆望進去,裡面有一座大型泳池,池畔著比基尼泳裝的美女和打扮成兔女郎的服務生穿梭在一個個腦滿腸肥的富有男人身邊,富麗堂皇的庭園和建築正表明了這裡的消費額。

「加奈子,我們那個遊艇俱樂部就是這間俱樂部的。」直美說。

「你該不是要告訴我,我們要給這些男人伴遊吧!」

「難道你認為剛剛那些帥哥付得起昂貴的伴遊費嗎?」

晶子突然說:「在這種地方應該也有一些帥哥的男生專門陪貴婦出遊的吧!」

「應該有,要是我有錢,也會去找幾個帥哥來服侍我。」直美說。

俱樂部裡的男男女女正嬉笑玩樂,為了鈔票,我看我真得下海了。

直美繼續上路再去兜風,這一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溫泉旅館。

「該回去了,出來這麼久,說不定色狼已經把裕子跟由佳輪姦了。」晶子說。

「是啊,現在回去剛好輪到你。」我說。

直美把機車掉個頭往回走,經過那一傢俱樂部,仍舊是充滿聲色。機車進入別墅那條沒有路燈的支線,一路上是黑漆漆的。進入支線大約一百米,直美把機車停在路邊,她關掉車燈,那裡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我們把毛巾衫脫了,反正一路上都沒人,脫光光也沒人看到。」直美說。

我們脫掉毛巾衫,三個女生就光著身子緊緊抱在一起;我緊貼著直美的背而晶子也緊貼著我的背,我被夾在中間,摟著直美溫暖的身體,情不自禁的如情人般的愛撫她的乳房,輕輕揉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好硬。

直美現在一定很興奮,這時直美抓著我的右手往她雙腿中間的鼠蹊部探去,我也順著她的意,用中指和無名指揉著直美的陰蒂,她的陰蒂勃起像顆珍珠一般堅硬,分泌出暖暖的、很潤滑的愛液。

晶子的手也伸過來像我愛撫直美一樣的撫摸我,這時我也發現我的乳頭變得堅硬了,陰蒂勃起也濕潤了。

雖然我們陶醉在自我取悅中,我仍舊注意著為什麼這條支線沒有路燈,我想大概是路的一面是山壁、另一面是峭壁,不適合蓋房子才沒有路燈吧!只有我們這棟別墅剛好建在唯一的一塊平地上。

約七、八公里的路程已經到了別墅,但直美並沒有停下來繼續向山上的路而去。直美機車飆得好快,我們都因為速度的刺激而大叫起來。晶子突然把指頭插進我陰道,我感覺身體在痙攣、在發燙,堅硬又有彈性的肌肉緊緊的把晶子的指頭夾住,晶子又柔柔的攪動著,這時腦中一片空白,不由自主的發出淫蕩的呻吟聲。

「啊...,嗯..., 好舒服...,喔..我要做愛... 」

不知過了幾時,宇宙在天旋地轉中,直美的機車停了下來,晶子沒有停止攪動,我仍持續著高潮,並沒感覺機車已經停下來了。

「直美,你看加奈子好騷喔!高潮這麼久都沒停。」晶子的指頭從我體內抽出,我嬌哼一聲,在體內滾動的愛液渲洩而出。她說:「還這麼濕,這麼多花露水呢!」晶子伸出指頭,手指上沾滿了我的愛液。

「好啦,路到盡頭了,別鬧了。」直美說。「加奈子,很舒服吧?」

「嗯!」我回了一聲,三人下機車,那機車在我坐的座位上濕了一大塊,也許是汗水混合了愛液吧,屁股和大腿也都濕了,我不禁又用指頭揉著自已的陰蒂還插進去挖兩下,高潮的感覺還沒結束就停下來,心裡怪怪的好不舒服。

直美指著機車燈光照過去那路的盡頭說:「路到這裡突然變小,機車騎過去太危險了,我們下次再來夜遊吧!」

「好啊,改天找裕子和由佳一起來裸體夜遊。」晶子說。

「小心...蚊子叮你的BB...,你就變成大BB了..」我說。但是我還在高潮中,聲音怪怪的。

「你還在玩吶?玩不膩!」

「都是晶子啦!...挖人家這裡...,中途停止...好難受。」

「我幫你。」直美從我身後貼著我,一手撫摸我的乳房,一手揉著我的陰蒂。

「深呼吸。」我逐漸放鬆,輕輕靠在直美身上,漸漸的那種感覺又上來了。

「 喔...我要做愛...,插我...,嗯...出水...出水, 啊...」

經過一陣嘶喊、痙攣、抽搐,我得到滿足,高潮消退後,渾身難以言喻的舒暢。

直美說:「高潮很舒服吧!加奈子的陰道是名器哦!不多見呢!是男人最喜歡的了,好好運用哦!」

「剛剛真的好舒服,謝謝你直美,我現在突然想要尿尿了。」我說。

「我們學男生來比比看誰尿得比較遠。」直美說。

這是一個好主意,我們蹲在路邊面對山下,月光照著三個浪女令人消魂的姿勢,小草搔得我屁股好癢,低頭看看自已白嫩的性器官,再看看直美和晶子的。雖然都是女人,但是樣子卻都不很相同。

「預備,尿!」我放鬆肌肉,三道冒著白煙的水柱從個人的尿道中射出,誰比較遠並不在乎。水柱由遠漸近,我們決定不再玩了,要回去睡覺。

回程中我讓晶子坐我前面,當然我也攪得她吱哇亂叫,報答她使我享受極度高潮的樂趣。


(二)

累了一天又胡搞大半夜,疲憊得倒頭就睡,一覺醒來看看手錶竟然已經上午十點了,同床的直美不見了,房裡只剩我。由於習慣裸睡,加上早上喜歡自慰,我賴在床上,揉著陰蒂讓我丟了兩次。

裸睡可使皮膚更加細嫩,如果想嘗試,在睡覺前先淋浴,裸體裹著白色棉被單上床,但是被單得天天換洗,以免發黃。

庭院裡傳來嘩啦啦的水聲,循聲走去,卻看到直美和晶子正在清澈的游泳池裡裸泳,。直美見到我說:「起床啦?一起來游泳吧!」

「裕子和由住都上班去了嗎?晶子你怎麼沒去上班?」

「那有那麼苦命,我下個禮拜才上班,桌上有你的早點,記得吃喔!」晶子說。

我轉身進屋,先去上大號,第一吹用這種開放式的洗手間大號的確感受不同,屁股涼颼颼的。盟洗後淋浴沖涼,吃過早點。

洗衣機裡都是髒衣服,扭動開關,清洗所有人的衣服。

午餐我煮了拉麵給直美和晶子吃,下午要和直美到俱樂部報到上班,心裡好緊張。她教我先穿連身泳裝再穿條紅短褲加件紅色薄夾克,把保險套放在短程無線電通訊器的皮夾裡,這東西還是隨身攜帶的好,比基尼泳裝帶著視情形更換,鴨舌帽和太陽眼鏡直接戴著,稍施脂粉,還提了裝些日用品的背包,裝備都已齊全,直美也和我相同的裝扮,告別了晶子,直美載著我往俱樂部騎去。

和昨晚的路相同,又來到那傢俱樂部,傭懶的午後它顯得安靜多了,直美把機車停妥,帶我走進俱樂部大廳,通報之後就坐在大廳沙發上稍候,沒一會兒就有個頭髮燙得鬈鬈的、瘦得臉頰深陷的男人向我們走來,直美起身我也跟著過去,她說。

「小杉,我來報到了,跟你介紹我的朋友加奈子,很好的伴遊喔!跟我一起上班。」

那小杉眼睛一亮。「那來的小美人,能做S嗎?」

直美雙手叉腰說道:「可以,就是貴了點,和我的價碼一樣。」

直美使個眼色,我立刻會意到,摘下鴨舌帽和太陽眼鏡,再脫掉夾克和短褲,作個風騷的表情。那小杉猛盯著我看,眼睛發直,口水快流出來,好似即將變形成狼人。

「一流貨色吧!條件很好哦!喂,別浪費時間,CASE呢?」

「太美了,你們不但是本俱樂部最漂亮的伴遊小姐,也是全市最漂亮的伴遊小姐,你先等我一下,一會兒回來。」小杉轉身就要走。

直美大喊一聲:「等一下!你要去哪?我們時間寶貴,你不要隨便浪費喔!」

「我去借個五十萬塊,馬上好。」

「借五十萬塊做啥?你瘋了!」

「你不是開價五十萬嗎?我忍不住了,我一定要跟她做愛,就算一百萬也值得。」

「我不要。」我說。而且馬上把夾克短褲穿上。

「你要搞清楚,小杉,你自已做業務敢泡自己的小姐,你不想混了,再說我們加奈子小姐可沒答應做你的生意喔!別以為有錢就神氣了,我再問一次CASE呢?」

「有有有當然有,最近湧來大批多金的觀光客,伴遊都不夠用了,我能有兩位這麼漂亮的大將是我的榮幸,怎麼可以怠慢呢!今天有幾位大老闆跟一個電影製片要找八位伴遊,我還缺三位,兩位來可真是幫我個大忙。」

「是那一級?多少天?做不做S?」直美問說。

「A級的,出大船喔!明天早上七點回碼頭,其他五位都有做S、做全包的,兩位價碼太高,我沒報,自己看著辦,相信你們,三號船四點出發。」說著拿出一疊鈔票交給直美點收。「我還要去張羅另一個伴遊,失陪了,再見。」說著匆匆就走了。

直美數了數鈔票,遞了一疊給我。

「還沒上班就先收錢吶?」我說。

「當然囉!CASE不是天天有,還有淡旺季之分呢,這種都算皮肉錢,所以都先向老闆預支。」她看看手錶。「還有點時間,先把錢拿去存起來,然後到碼頭去,走吧!」

她帶著我走出俱樂部,騎了機車往山下而去,算算手中那疊鈔票竟有八萬兩千元。在路上她教我不要告訴客戶家住那裡;遇到客戶吃豆腐如何巧妙迴避;並且解釋所謂A級就是穿比基尼工作;特級是裸體;B級是連身泳裝;做S就是性交易;全包指的是限人不限次數。不管出大小遊艇或水上摩托車、潛泳等,伴遊都是視等級及鐘點收錢,機具器材是俱樂部的事,三七分帳先收錢,不怕伴遊小姐賴皮,因為那俱樂部可都不是好惹的。

直美又說,到隔天早晨七點回航,這段時間都算在上班,其他伴遊都有做S,勢必會有客戶沒人陪上床會抗議發火,所以要小心,今天這一趟不好賺。

我們把錢存進銀行,她就帶我到碼頭三號船上去見識見識。那是一艘大遊艇,船艙裡有十間臥艙。都不很大間,但是用來做愛倒還足夠,除此還有起居間附卡拉OK、浴室和廚房、貯藏室和室內空調,冰箱裡早已裝滿飲料及食物,所有食物都已煮好,只要再加熱即可食用,一位客戶配一位伴遊,只要把自已的客戶照顧好就行了。

趁著遊客還沒到,我和直美先到臥艙裡換比基尼,其實只是兩截式,比基尼到了晚上再換裝,就好像在做泳裝展示一樣漸入佳境。換裝前我把體毛刮一下,免得從鼠蹊部露出來,也好看一些,我的陰毛生長形狀是長方形的,修飾後很迷人。直美則是倒三角型的。然後再全身抹上薄薄的防曬油,把長髮綁成馬尾,帶上短程無線電通訊器和水手刀,照照鏡子頗為滿意,穿上夾克和短褲,就算著裝完成了。

直美又帶我到貯藏室指點說明裝備,然後到艙頂的駕駛艙看海圖及瞭解操作方式。

這時遠遠有三部豪華轎車駛進碼頭,車停後走出八個人並向三號船走來,我想他們一定是這一趟的客戶,我看看手錶還有十五分到四點,但是小杉和其他伴遊都還沒到。直美教我先去開空調然後倒來八杯冷飲,她則去請客戶先到船艙休息,大太陽底下等也怪累的。

冷飲端出來客戶也進來了,仔細一瞧都是中年人,好似個個事業有成。

「請各位稍候,其他人馬上就來了,一會見就要出發,是不是先請各位換件輕鬆的衣服。」直美說。

「搞什麼嘛!那有讓客人先來等的。」有個客戶發火了。

「別責怪她們,又不是她的錯,這麼漂亮又盡責,我就指定她,你們別跟我搶。」另一個客戶說。

「那這個我要。」又另一個客戶突然把我抱住,我來不及防備,手掌剛好抓著我的乳房乘機撫摸,我沒抗拒。

「各位請稍安勿躁,說不定還有更漂亮的小姐呢!我來為各位介紹,我叫直美,這位是加奈子,現在由我帶各位參觀瞭解船上的設施。」直美說。

這時我才撥下那客戶抓著我乳房的手掌,轉身對他抱以一笑,他竟在我頸上吻了一下。直美在介紹船上的設施,我跟在後面,幾個不安分的客戶還在撫摸我的屁股。

走到甲板見到俱樂部的箱型車駛進碼頭,一陣刺耳的煞車聲,車裡的人下了車匆匆而來,我看到小杉和六個打扮入時的小姐,她們穿著流行時裝,拎個小提包,頭髮燙得很講究,腳穿高跟鞋,我真懷疑這樣的裝扮怎麼下水。

小杉進船見到我說:「你已經來了,那幾個大老闆呢?」

「在裡面,直美在接待他們。」

小杉帶著幾個小姐們走進船艙,我也跟著進去。他們一見面不免寒暄說些應酬話,然後話鋒一轉,轉到如何分配伴遊。直美沒興趣聽,拉著我到廚房準備晚上的食物飲料。

我聽到他們談論著如何分配,因為我和直美沒有談好做S的價碼,倒變成最後的志願,其他小姐也頗具姿色,因此爭奪戰立刻展開,最後采抽籤方式決定如何分配。

「不曉得我們會跟誰。」我說。

「跟誰都一樣,讓他們玩得精疲力竭,晚上就不會來吵你了。」直美說。

談妥後,小杉走出遊艇。直美立刻到駕駛艙把船開出碼頭,今天風浪不大,遊艇走得很順,那些客戶各自去黏自已的伴遊。我分配到的客戶長得高瘦,滿頭白髮;直美分配到一個自白胖胖挺著大肚皮的客戶。

「先生,怎麼稱呼?我是加奈子。」我向自已的客戶打個招呼。

「我是渡邊達生,聽過嗎?」

「喔,您是那位很有名的渡邊大製片吶!」

「不敢當,你長得這麼漂亮,想不想當名星啊?很多少女都來求我捧她們,我是怎麼也看不上,但是我覺得你很有潛力,適合走演藝圈。」

「真的?謝謝。但是我已經老了,不是少女了。」我說。「到海上玩怎麼還穿襯衫西裝褲啊!我們去換輕便一點的。」

「沒帶其他的衣服啊!怎麼換?況且我很久沒游泳,早忘了怎麼游了。」

「沒關係,我陪著你不會有事的,找找看船上有沒有給遊客準備的泳褲。」說著我拉著渡邊進臥艙找泳褲,誰知船上並沒有為遊客準備。

「介意穿我的紅短褲嗎?」

「我穿了你的短褲,你穿什麼?」

「我穿泳裝啊!」說完我就脫掉短褲,並且幫渡邊脫掉衣服,他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看他那話兒緩緩抬起頭來,我不禁噗嗤一笑。

「你好壞,你看它還會瞪我。」

「男人都是這樣的,這個時候都會翹起來,但是我老了,反應不如年輕人。」

「嗯。」我輕笑一聲,倒了一杯茶水,把渡邊那話兒洗一洗,然後含入口中吸吮。

「你瞧,它不是變得很雄偉了嗎?」

「不如我們現在就上床做愛。」渡邊說。

「把精力留到晚上嘛!現在用掉了,晚上就...。」

「嗯,也好。」

我幫他穿上救生衣並找來蛙鏡,自己穿比基尼拉著他到甲板上,這時船已經離陸地很遠了,太陽也沒那麼毒,其他人都在甲板上吹海風,見到我穿兩截式泳裝,眼睛緊盯著我看。

大船逐漸慢下來,這一帶海水淺,可以清楚的看見海床,我指著海底一些生物向渡邊說明,並鼓勵他下水游泳,見他一直猶豫,乾脆自己先跳進海裡。

船停後,直美也鼓勵他的客戶下水,但是看來他們這次只想搞小姐,並沒有玩水的打算。我浮出水面,問直美為何不趕快下水?

直美芙說:「勸不動啊!就是不下去,我說他敢裸泳,我就裸泳陪他,還是沒用。」

「好主意,渡邊先生,你如果敢裸泳,我也陪,你可以用蛙鏡看吶!為了表示誠意,你看。」我把泳褲脫掉綁在手腕上來吸引他,不能用推的只好色誘。

直美見這招不錯,也跳下水,然後我們倆人都把泳褲脫掉綁在手腕上,我故意游蛙式,教也們看得慾火焚身,但他們總是專注的看我們裸泳,尤其當我把雙腳打開踢水時,就希望能看到我的神秘三角地帶。

最後那兩人終於忍不住了,果真光著屁股跳下水,但都穿了救生衣。我向渡邊游去,拉著他離遊艇遠一點,對他說:「這是我給你的獎勵。」然後一個翻身仰式,大腿突然的張開,讓他滿足一下好奇心。

「再來一次,我沒看清楚啊!」他大叫並且向我撲來,我故意把速度放得時快時慢,讓他可以觸摸到我,就這麼玩到太陽浸到大海中,把海水煮得沸騰。

晚上吃過晚餐,起居室擺著點心小菜和幾瓶白蘭地,大夥一起唱卡拉OK。直美和我換了比基尼,但其他小姐則仍穿著時裝,直美說規定歸規定,遵不遵守看個人,我也覺得既然人家花了錢就照規定做,免得好像白拿了錢一樣。

十幾個人搶麥克風唱歌,我沒興趣一直沒唱。這些客戶把各自的伴遊摟在懷裡,當然渡邊也把我摟得緊緊的,藉著酒意雙手在我身上撫摸,甚至想把手伸進我的褲檔裡,還好我腿夾得很緊,讓他不能得逞,不過他還是在我身上到處親吻。幾個鐘頭後,直美和我平常不喝烈酒,被強灌了幾杯已經暈頭轉向了。

其他客戶見我和直美只穿比基尼比較容易吃豆腐,而其他伴遊仍穿著時裝,自顧自的唱著歌,羨慕的說:「還是你們運氣好,抽到這兩個小姐只穿比基尼,怎麼摸都方便。」

「何必那麼拘束呢?大家可以把衣服都脫掉啊!」我說,順手去解渡邊的衣服。

一說完,其他客戶果真主動去脫伴遊們的衣服,猴急的有點強脫的味道,三兩下渡邊就被我脫得精光。轉頭去看直美,她不勝酒力,醉倒在沙發上,比基尼泳褲已經被脫掉,她的客戶正好脫下內褲,抓著她的腳踝,把她的兩腿張開,擺好架式,向前一壓。

我看情形不對,轉身要把他架開,渡邊突然從我身後把我抱住,並鬆掉腰邊泳褲的結,比基尼泳褲掉在地上,他不斷的頂我的屁股,勃起的陰莖摩擦著我的外陰,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掙脫不開他,見直美客戶的肥屁股一上一下在律動著,情急之下,我握住渡邊的陰莖,口中軟哼著:「親愛的,進去了,好舒服啊!嗯...」

渡邊真的以為插進去了,見我口中軟哼表情陶醉得還扭動屁股配合,緊抱著我的手改成輕撫我的乳房,一見他手放鬆立刻掙脫去解救直美,只見她的胖客戶因為肚子太大,陰莖還沒到肚皮先頂到,還在費勁的調整姿勢,便宜沒有撈到,教人看了就好笑。

掙脫渡邊後,他摔了一跤,我費了好大的勁把直美從胖客戶身體底下拉出來,我怕他們馬上又撲來,扶著直美奪門而出,跑到甲板上。

渡邊等兩人隨後也追來,我扶著直美跑不快,跳到海裡又怕她喝醉了危險。回頭指著他們說:「說好了我們沒有做S的,你們不要再逼過來了。」

「作個愛有什麼關係嘛!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弄痛你的,我的技巧很好喔!很能持久喔,難得享受這麼一次,你就不要再跑了,過來吧!」直美那個胖客戶說。

「是嘛!加奈子,多少女孩想跟我上床我還考慮呢!我這是給你機會,下部片子讓你軋一角就是了,再說你那個同事說不定想要耶!你還限制人家。」渡邊說。

「現在子彈已經上鏜了,快要發射了!你不過來我就要用強的了!」胖客戶說。

我試圖搖醒直美,她教我遇到客戶強暴時就跳海,可是現在她喝醉了跳海太危險,該怎麼辦呢?又不能把她留在船上自已跑了,我原來只想把局勢搞亂,或許可以趁亂脫身,誰知直美竟然酩酊大醉,搞得現在雙方赤身露體的僵持著,看來是很難善了。如果我想和他們做愛或是已經答應這吹性交易倒也罷了,偏偏都不是,但也不是因為錢的關係,如果傳出去說我和直美不收錢就上床,以後也別想混了。

「你們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已經佔了很多便宜了,還想怎樣!」

「我的朋友都有就只有我們乾瞪眼,說不過去嘛!再說我們也付了錢了,你們今晚是屬於我們的,我們愛怎樣就怎樣。」渡邊說。

「那是其他伴遊小姐才有,我們兩個人沒有收你做S的錢。」

胖客戶「喔!」的一聲說:「她是說我們沒給夠錢,所以不能做愛,這簡單,等回航以後補給你不就得了。」

我想跟他們不能太理智,不如就巿儈一點專撿「錢」上著眼,就算他們很有錢,也不會隨身帶著五十萬元。

「不行,誰知道你們回航以後還認不認帳,我的價碼是五十萬。」「一定要現金就對了。」

渡邊說:「那你那位朋友怎麼辦?」

「她喝醉了,我不能代她答應你們。」

「也就是說只有你一個人囉!那還是欠一個人嘛!」胖客戶說。

「你們只要付一份錢,我就伺候你們兩位。」才說完我心裡就慌了起來,萬一他們真籌到五十萬元,我到底要不要答應。

「好,我們去找看看有投有。」那兩人轉身進入船艙,真的去籌五十萬。

「可是你們要套著保險套。」我急忙補充一句。

我跟著進去,想找幾件衣服給我和直美穿。只見起居室裡十幾個男女裸體擁抱,各種性交姿勢正在進行,浪蕩的軟哼聲不斷傳進我耳中,不由得下體濕潤了,心想不能看、不能聽,盡快找到了我和直美的浴袍,但見渡邊兩人正在翻同行朋友西裝褲裡的皮夾,好像非籌到錢不可。

方才船艙裡的景像一定教他兩人愈加難以忍受,即使是我現在也想嘗試跟兩個男人同時做愛是什麼滋味,只是擔心萬一事情傳出去自已不做伴遊這一行也就算了,連累了直美就不好意思了。以後再也不能以高價阻止客戶要求的性服務了。

想到這裡,突然聽到男女同時發出滿足的聲音,我看到一個男士從一個伴遊小姐身上抽出陰莖,那陰莖顫動著隨即噴出一道白色水柱,恰好落在那個伴遊小姐乳房上。

這時的情景讓我回想到我學生時代...

我當時還是處女,在我十六歲高一那年,在同學的生日派對上失身,那一次也不知是誰惡作劇在雞尾酒裡加人催情藥,我糊里糊塗的不知和多少人發生肉體關係,昏昏沉沉的,性愛的樂趣卻感受不到。自從那時起流言四起,說我那天跟十幾個男生瘋狂做愛,因為我是當時的校花,而當時確實也有十幾個男生在場,他們不會放過我。連我當時的乳罩和三角褲都被收藏,甚至有人高價收購,我受不了風言風語就轉學了。

後來畢了業,我晚上念大學,白天上班。不管是同事還是同學,只要有人追求我或是我看上眼的男孩,我就和他上床。

直美還未醒來,我幫她穿上浴袍,扶著她到船頂的駕駛艙休息,隨即到甲板上來等候渡邊。這時他們倆人裸身的從船艙裡出來,手上確實握著一疊鈔票。

渡邊說:「找來找去只有四十萬元,還缺十萬,但是這四十萬元付其他小姐的也夠了,這個急起來的時候很不好受你也知道,將就通融一下,缺額回航一定補給你。」

我見他說得誠懇也有情理,心想既然決定做這行,而這些人也是有頭有臉,陰莖直挺挺的勃起著,實在過意不去。

「好吧,你這麼說,我也不好意思拒絕,等我一下吧!」我收下那四十萬元,走進船艙把錢收好,抱了幾條毯子出來,對他們倆人說:「我們就在甲板上如何?」

船已下錨,氣溫涼爽,甲板上亮著一盞大燈,我把毯子鋪在甲板上跪下來,他們倆人向我靠近,我手輕握著他們倆人的陰莖,用嘴含著左一陣右一陣的輪流吮弄,他們倆人撫弄著我的乳房,身體一前一後的搖動配合。

「你知道這些部位的名稱嗎?加奈子。」渡邊問著。

我知道他希望我講一些淫蕩的話語來挑逗他們,這點有什麼難的。「這裡是龜頭、這個會噴精液的叫馬眼、這個蛋蛋叫睪丸,我還有什麼需要知道的?性學大師。」

「你好像很有經驗,吮過幾根啦?」胖客戶問道。

「老實說,有記憶的這是最大的一根呢!」

「嗯,蘇...蘇...」渡邊的陰莖在我的口裡進出,我抬頭看著他銷魂的神情。「你的命根子長得和你的身材一樣,瘦瘦、長長的。」渡邊的陰莖抽離了我的嘴,輪到白胖這男人的。「你的也跟你一樣,白白的、肥肥的,好可愛。」

我對男人的性器始終有股莫名的衝動,幾乎要把它全含進口中才罷休,連陰囊、屁股都讓我興奮不已。

「把腿張開,我要親你的蛋蛋。」

我叫渡邊把腿張開點,把他垂在胯下的睪丸含在口中。「嗯...喔...嘖...好大的蛋蛋,長長的陰莖,我好喜歡喔!」

「喔,你夠風流夠女色,第一次有女人把我的睪丸放在嘴裡的,哇!」

一會兒又換吮那白白肥肥的陰囊,那白胖男子大聲喘息著,我手握著他的陰莖使勁的吮著。他說:「用你的奶來夾。」

「遵命。」我鬆開他的陰莖,把那話兒貼在乳溝間,用手把乳房向中間擠壓,夾緊那話兒,那胖客戶就自己抽動起來了。

渡邊也在這時把陰莖插進我嘴裡,他們兩人都抽動得很快,幾分鐘光景,我幾乎迷上了這個方式,渡邊把陰莖抽出,他幾乎要射精了,而把它忍住。我當然捨不得停下來,伸手就要去抓著那陰莖,張著嘴巴要再吮它,放鬆了夾著的胖客戶的陰莖,那胖客戶緊接著把陰莖插進我微張的嘴。

我像嬰兒脫離不了奶嘴似的,換一根陰莖插進嘴裡就滿足了。這一次我不讓它輕易抽出,緊抱著胖客戶的肥屁股,脖子就像小雞啄米一樣的快速運動著,從前端的龜頭吮到陰毛。

我聽到胖客戶發出的叫床聲。

這根白白肥肥的陰莖首先發難,「噗、噗、噗」的連續射了幾股濃精進我嘴裡,我停止吮弄,讓那精液盡情噴灑,直到它停止。然後我站起來,滿嘴的精液就和那胖客戶熱情擁吻,把他的精液吐還給他。吻畢,我又去和渡邊擁吻,他的手在我身上愛撫。

「你們好大的陰莖喔!」我抹去殘留在嘴角的精液,嬌嗔的說:「弄得我嘴巴好酸,不弄了。」

「你可以叫它雞巴或者陽物,它的名詞多得很。」渡邊說。「你揉著我的睪丸,我突然變成金槍不倒了。」

原來揉陰囊會讓它更持久。「叫雞巴,我會不好意思,就叫它陽物或陰莖好了。」接下來我對他們倆人說:「我表演自慰給你們看。」

說著我躺下來,兩腿大開,陰道口早就濕漉漉的,我手指頭輕輕揉著勃起的陰蒂,他們倆人聚精會神的欣賞,我漸漸感到快感即將來臨,腦中開始浮現七彩迷離的幻象,口中輕哼放浪的呻吟,愛液不斷從緊合的陰唇中緩緩流出,陰道因抽搐而收縮,愛液因陰肌夾緊而噴出,局部的充血使得原來細嫩粉紅的肌膚轉為桃紅。

「這裡是陰蒂,這是我的包皮,這是小陰唇,這裡面就是陰道了。」

渡邊笑著對我說:「你一定是剛做這行不久,對吧?加奈子。」

「你怎麼知道,是不是我太笨了?」我幾乎羞紅了臉。「其實這是我第一次下海。」

「哈,哈,哈,我為什麼猜得出來,你知道嗎?」渡邊說。我搖搖頭。

「一般風塵女郎是不給客人看她們的屄的,因為經常和不同男人性交,屄就醜醜的,洞旁邊的這些皮皺皺鬆鬆還黑黑的。你的就不一樣了,桃紅色的皮膚,沒有一點點雜色,鼠蹊是光滑滑的,連會陰都嫩像新鮮的花瓣一樣。」渡邊說。

「不過我最欣賞的還是你的屁股。」胖客戶說:「肥肥嫩嫩還翹翹的,就連這屁眼都是粉紅色的,嗯...。」說著那胖客戶竟伸出舌頭來舔我的肛門。

天曉得和我上過床的男人,不下有五十個。

「你們嘴巴好甜喔!來,我洞裡面有愛液要湧出來了,看清楚喔!」說著,我用指頭把小陰唇向兩邊撥開,露出陰道裡的白色皺褶,鼠蹊的陰肌夾緊,透明的愛液泉湧而出。

渡邊他們倆人見此情景,早已氣血翻騰,眼中欲噴出火來,顧不了撲將上來,爭相把頭埋進我大腿間,又吻又舔著我的陰道和肛門、陰蒂、陰唇、會陰和鼠蹊全部不放過。

「我受不了了,你們就來干我吧!」我說。「隨便你怎麼玩我了。」

那胖客戶聽到,急忙抓著我的腳踝,大張我雙腿,提起我身體,他的龜頭對準了我的陰道口,準備要插入。

「等等,請你套上保險套,這是我的習慣。」我的手向後撐起,讓我半坐著,把準備好的保險套套進他的陰莖。

那紫紅色的龜頭刺入我的體內,撐開小陰唇,愛液立刻潤濕了那黃白色的包皮。胖客戶的屁股向前一挺,那根白色陽物整個被我的陰道吞沒,他的陰毛碰到我的小陰唇和陰蒂,被我溢出的愛液濡濕了。

我的陰道像個圓吸盤,很有彈性的緊束著那陰莖。

「你可知這姿勢叫什麼來著?」胖客戶問道。

「叫...叫深谷,可以一邊做愛,一邊欣賞我的陰道...被你幹,啊...我要抱抱,抱著我。」我盡可能的和他貼近,他的抽送需要一些緩衝空間,那緩衝空間剛好讓我和他低頭欣賞正在激烈交媾中的性器。

「你的小陰穴被我的大雞巴塞得鼓鼓的,你看你這小洞在出水了。」

「啊...好舒服,粗暴一點,我喜歡幻想被強姦,啊...,不要啊!我還是處女,會痛,啊...,啊...,舒服,頂...頂到花心,我要洩了。」

「你真會叫床啊!越叫越舒服,叫得越淫蕩越好。」

「用力點,再用力點,我快不行了,我快不行了,啊……,啊……,高潮了……,高潮了,啊……,快丟了……快丟了,用力幹我,用力幹我,啊……。」

「你這地方……不但像小女孩一樣白嫩……,還緊得很呢!」胖客戶說。

渡邊坐到我身邊,我轉過頭來吸吮他的陽物和揉著陰囊。

「嗯……嗚……,再用力點,再插深點,啊……出水了,不……不夠……用力。」

「呼……,呼……,我非干到你丟了不可。」胖客戶奮力抽送,呼吸急促,汗水淋漓。

「嗯,嗯……,嘖吧!嘖吧!」我吸吮著渡邊的龜頭,握著他的陰莖用力搓揉。

「加奈子,我的龜頭……發麻了,精液快噴出來了,快要了……。」渡邊顫抖著。

「我們一起丟,哦……,我也快了,來吧!來吧!用力干啊!我要丟,要丟了!」

那胖客戶大叫一聲:「給你,都給你。」他抽出陰莖,拔掉保險套,把精液射在我的外陰部。

渡邊的龜頭也在此時冒出一股股濃稠稠的精液。

胖客戶躺著大喘氣,恐怕得休息一下。渡邊他將我抱起,捧著我的屁股,我立刻知道他想怎麼做,我一手環抱他的頸子,一手輕握他的陰莖,很技巧的幫他套上保險套,然後塞進我柔軟的陰道裡,我的腿盤繞著他的腰,輕柔的一上一下套弄著。

「你怎麼知道我要用這種姿勢?加奈子。」

「我們做愛有默契啊!」其實這種做愛姿勢,我使用過很多次了。

「你站著不動,我來就好了,這樣你比較省力,這種姿勢可以刺激到我的屁股,我好喜歡,我們做久一點,嗯!你可以親親我呀!」

這個姿勢叫「猿攀」,意思是說女性攀住男性就像猿猴攀在樹上一般,這種姿勢很費力,必須要相當的技巧和默契。

我的陰道緊緊的套住他的陰莖,上下律動著,乳波起伏,他吸吮著我的乳頭,舔舐著乳溝,我輕輕浪哼著。「這姿勢好浪慢,真舒服,你怎麼一直摸人家的屁股跟那個地方,你不厚道。」

「我們再多換幾種姿勢好嗎?」渡邊說。

我雙腿著地後屈膝趴下,臀部翹高,陰道和肛門都不吝嗇的給渡邊瞧瞧。

「從後面,這種姿勢我也喜歡。」我說。

渡邊抱著我的腰,陰莖插進我的陰道裡。

這姿勢叫「越鵯」,意思是說男性的陽物從女性臀後插入,我很喜歡這種做愛體位。

「啊……好舒服,讓我丟吧!讓我丟吧!啊……,求求你,行行好,用力幹我。」

渡邊在我的叫床聲中停了下來,陰莖也滑出陰道,我探手一摸,保險套前端一包熱精,而且他的陰莖也迅速萎縮變軟。

「還能再硬起來嗎?」我把玩著渡邊的陰莖,但它始終無法堅硬起來。

我放棄了他,輪到那胖客戶,我玩弄著那肥膩膩的陰莖,它慢慢的硬起來了,我撕開保險套鋁箔,把保險套給套上去。我握著他的陰莖輕輕跨坐在他身上。

這個姿勢叫「時雨茶臼」,坐在男人身上,那陽物直挺挺的插進陰道裡,女人可以自已控制速度、深度和角度,但是重心可要放在自己的腿上,放在屁股上可要把男人壓扁了。

「你可要撐久一點,我還沒丟呢!啊,啊,不,不。」

他射精了,我可沒有滿足,他們倆人倒是歡歡喜喜的進入船艙去睡覺了。我也只得到浴室洗澡,順便自慰。自慰讓我高潮丟精,事後我到駕駛艙和直美睡覺。

翌日清晨,我因感到口乾舌燥而醒來,此時東方一片泛紅,柔和的陽光雖刺眼,但仍可以感覺它的輪廓和溫暖。我回船艙盟洗並做了四份早餐,兩份擺在甲板的桌子上,兩份端到駕駛艙,看看手錶離回航尚有一個多小時,我把直美搖醒好叫她準備回航。她幽幽醒來,第一旬話就為她喝得酩酊大醉而頻頻道歉,我也把昨晚的事向她一一說了。

「抱歉,留你一個人跟他們兩個人做愛,我真是太糊塗了。」

「沒關係,小CASE,他們兩個加起來還不夠看呢!」

我催促著直美趕快去盟洗,順便去把渡邊二人叫醒,然後就裸身的跳入海裡裸泳。

約幾十分鐘的光景,所有的客戶和伴遊小姐都到甲板上來了,沒有再為他們做早餐,只有直美和渡邊等三人吃到我做的早餐,只聽到渡邊和那胖客戶讚不絕口的誇我細心周到、人漂亮,做愛時又騷又勁,邊說邊帶動作,當然免不了又要說自己如何神勇。

這時我全身赤裸,惹得數十雙眼睛都盯著我看。這時他們心中一定都在想,我是個美麗又淫蕩的女人。

直美啟動遊艇準備回航,我拾起一條浴巾綁在腰間。

遊艇逐漸靠港,第一次出航就要結束。我打理著我和直美帶來的物品,渡邊突然走來拿著一疊鈔票給我。「這是十萬元。」

「不是不夠錢嗎?」

「其實夠的,只是想看看你服務如何?」他沉默一下,或許在想如果服務不好就不給了。「我覺得很值得,你該得的。如果你真的想當電影明星,一定要來找我。」

我道聲謝,船已靠岸。心裡亟欲想回別墅,以便再接下一檔CASE。

且說裕子第一天到新單位上班,她以前做汽車業務,現在也做汽車業務,就在市區一家專售各種名牌改裝車的車行裡,她熟悉改裝車,就連她自已那部紅色敞篷車也是改裝的,是我們這伙朋友裡唯一的汽車階級。

第一天工作她不忙著接洽業務,為了瞭解車行中所有改裝汽車的特性,她熟讀所有的機械功能介紹說明,打開引擎蓋,檢視是否和說明書中解說的內容相符,還在每部車中鑽進鑽出。由於她喜歡穿迷你裙,幾乎天天都是穿迷你裙,她有三十件迷你裙可替換,每一次彎腰就會引來注目禮,在車行的展示大廳裡無論是談業務、辦雜務都會因為她的彎腰而暫停,偏偏她又喜歡穿遮不住屁股的丁字形內褲,透過玻璃絲襪露出了大半片屁股。

裕子此時正彎著腰在檢視一部賓士六人座豪華禮車的內裝,午後天氣炎熱,上門問車的人劇減,車行內安安靜靜。

這時車行走進一位身材挺拔、穿名牌西服的男性,裕子一見到他便很職業感的認定他是真為買車而來,於是趨向前去。

「您好,先生,我是這裡的業務,我叫北村裕子,這是我的名片。」

那男仕接過名片,看了一下便說:「很少有女性在賣改裝車,你對改裝車熟嗎?」

「還好,改裝車不比原裝車,它比原裝車多了一份代表自我的個性,本車行有很多新出場的原裝車再加以改裝的;也有老爺車整個更新引擎,只保留鈑金的。例如這輛新款福斯加裝了噴射引擎和大外包,而這輛一九四二年克萊斯勒只有車身是古董,引擎卻是新的。」

「這麼說你會建議我買那一輛車呢?」

「可不可以惠賜一張名片?」

「喔,對不起。」那男仕從皮夾裡取出一張名片來。

裕子接過名片,上面寫著小池製藥會杜社長小池一夫。裕子看看他,再看看車行外停著一部積架名車,心想:「你要買什麼新的名牌原裝車沒有,偏偏來看改裝車,就給你推薦一部你根本不可能開的車。」

「這一部,小池先生,新出場的藍哥吉普車,馬力大鋼板厚,四輪傳動,登山涉水如履平地。」

「一般吉普車都是這樣,我還以為有什麼特殊功能!」

「要特殊功能嗎?遙控采照燈、雷射掃瞄、多功能內裝,車底有液壓鋼瓶氣墊可以變成水陸兩用,加裝大馬力操舟機,時速可達十五海浬。」

「有這麼多特殊功能,多幫我解說一些。」

應小池一夫的要求,裕子帶著他車裡車底到處鑽,雖是第一天上班,憑著她對改裝車原有的認識,加上一個上午的「研讀」,總算能解說得鉅細靡遺。當然小池跟在她後面鑽進鑽出,車子是沒瞭解多少,裕子的「屁股」倒是看到不少。

經過介紹之後,裕子問他:「小池先生覺得如何?唉呀!您眼睛怎麼又紅又腫!」

小池揉揉眼睛說道:「看得太仔細,休息一會見就好。」說著腳下輕浮顛了一下。

「您來之前喝了酒啊!來這邊休息吧!」

裕子把他扶到沙發上坐下,倒了一杯水,並把合約書奉上。

「您一定喜歡這部車吧!瞧您都醉了。」這時她心裡想著,看到我的屁股當然要醉囉!

「喜歡,喜歡,我買了。」小池取出金筆在合約書上簽了名字,隨即又取出支票簿來。「多少錢?」

「含過戶、保險、稅金一共四百九十二萬五。」

小池金筆一揮,支票簽好,撕下來交給裕子,她捧著那張支票,心想:「第一天上班就賣了一部車,運氣太好了。」

「北村小姐,你結婚了嗎?」

「單身,我和幾位單身的朋友住在一起……」裕子把家居生活情況大略說明。

「你為什麼知道我會需要一部像這樣的車?」

「蒙上的,看你開積架跑車,哪會來買什麼改裝車,大概是想開出去玩吧!所以介紹你買吉普車囉!」

「這部車是買對了,可是你猜錯了,不要跟別人說我來跟你買車,那部車也用你的名字過戶。」

「用我的名字!」這時她真的搞不懂了,心想。這不等於送給我嗎?才看一下屁股沒這麼貴的。

「你不必納悶,到時候我自然會跟你說,現在我要回去,你送我到車上,要跟我吻別,親熱一點,記住。」

說著他站起來就要出去,裕子心想。也許這只是他的一種追求伎倆吧!看在客戶並不過分的要求上,不如就配合吧!但是這個小池製藥小池一夫,她是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到底在那裡見過面,怎會追求到這裡來了,所幸他並沒有多吃裕子的豆腐,只是輕輕在她臉頰上一吻。

下班時間很快就到,裕子想撥一通電話通知由佳,因為她都是載由佳上下班的,才剛拿起話筒,就有同事告訴她:「北村裕子四線電話。」她順手按下按鈕。

「喂,北村請講……喔,小池先生……吃晚飯!……可是我還得載一位室友呢……我們感情很好,無話不談的……這怎麼好意思……什麼!有事要拜託我,哪兒話,您太客氣了……那好,六點見。」

裕子掛上話筒,心想。小池一夫來約我吃晚飯了,動作還真快,還要我把由佳一起帶去,想一箭雙鵰嗎?那個小池一夫一看就像個花花公子,調情聖手,不能讓他輕易得逞。

她撥通電話和由佳說明此事,然後驅車去接由佳。

在路上,裕子問由佳第一天到新公司上班,可有什麼新鮮事。由佳在北條商社當秘書,而那家商社在報章媒體上經常有公益廣告出現,是個相當有名氣的企業。

可是由佳的看法似乎不是這樣,她說:「那家會杜問題真多,所有的事情都是老闆一個人決定,還有一個游井主秘,據說是老闆的拼頭,是那個會杜的第二號人物,人已經老了,失了寵,還在拚命爭權,最糟糕的是幾個年輕的女秘書,知道老闆好色,就恃寵而嬌,把一個公司搞得烏煙瘴氣。」

「照理說,你那個老闆那麼好色,而那個游井主秘又已經人老珠黃,怎麼搶得過年輕的女秘書。」

「她才不靠自己呢!她可聰明了,把一個個漂亮的女職員拉在身邊,那一個不聽她的就把她給炒了,聽話的就像進貢一樣,獻給老闆,不是那些單打獨鬥的年輕女孩可以比的,打組織戰啊!所以她還能在公司呼風喚雨囉!」

「這麼陰險,那你公司沒有別的男同事嗎?」

「麻繩栓豆腐,甭提了。男同事流動率比女同事還高,最紅的男同事就是老闆的貼身保鑣,老闆可能壞事做多了,怕有人找他報仇,保鑣就有六個人呢!最可惡的是,當老闆不在,那些保鑣就欺侮女同事,今天我第一天上班,居然敢掀我的裙子!」

「這麼可惡,我一定替你報仇雪恨。不過也難為你第一天上班就這麼有心得。」

「喂,你這是恭維,還是挖苦。」

「都不是,是佩服。」

「我打你。」說著兩人就在車上玩鬧起來。

沒一會見,車到一家叫「怒尻」的日本料理店前,裕子領著由佳進入這料理店,她指著這家料理店的招牌問由佳:「你可知道這兩個字什麼意思?」

「不知道。」

「意思就是憤怒的屁股。」

「難道是吃壞了肚子。」

她們倆走進料理店的營業大廳,說明來此的目的,隨即被帶領到一間廂房裡,而小池一夫已經在那間廂房裡了。

小池吩咐料理店女侍把菜送上來。由佳向小池一夫自我介紹。這位裕子熱情美艷,由佳嬌柔可愛,能跟兩位不同氣質的美女共享晚餐,本是件極為風光的事,但是小池一夫卻沒有一點欣喜雀躍的眼神,反而沮喪的垂下了頭,像是臨死前的晚餐。

裕子心想,這傢伙要不是演戲的高手、要不就是遇到了天大的麻煩事,管他的,看他怎麼演下去。

菜送上來了,還真豐富,裕子和由佳見小池還低頭不語,乾脆自己先大快朵頤起來,還儘是聊著自己的事,當然也顧及到小池,但見他不多說話,也就不多打擾。七分飽三分醉之後,裕子見小池再不說話,這頓晚餐就要結束了,忍不住脫口問。

「小池先生,這頓晚餐很豐富,真是謝謝你,但是我們為了身材,已飽了,看您好像也為了身材在節食。」

小池侵歎一聲說道:「你以為我是為了節食才吃不下嗎?我被一個天大的麻煩困擾著,這個麻煩遲早會要了我的命,但是我的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那個秘密。」

小池講話的時候,表情恐懼又帶著極度的失望,好像真像他所說的,「命」不重要,隨時會有人來取走。但是類似這種話裕子聽多了,每個男人情到濃時,總是說沒有你,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好留念了。頂多在心裡暗暗稱讚「演技」高超,看在這一頓不便宜的晚餐份上,再陪他演下去吧!

「你說那個秘密指的是那一件事?跟你買吉普車又有什麼牽連呢?」

「你會這樣問,表示你已經進入情況,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很聰明。」小池突然猛一抬頭,眼睛瞪大,裕子和由住都嚇了一跳。小池從懷裡取出一片光碟,把那片光碟交給裕子,接著說:「秘密就在這片光碟裡,請你替我保管好,也許我沒有命來要回去,你在適當的時機交給適當的人。」

「為什麼你會沒有命來要回去呢?有人要殺你嗎?」

「沒錯,光碟片裡記錄了我的公司所研究出來的一種叫冰晶的新藥物,它的成分能夠使人產生幻覺,激發情慾,換句話說它是迷幻藥加春藥加持久藥,任何人只要稍微一沾上它,想甩都甩不掉。」

「那不是很可怕的毒品嘛!如果被壞人拿來做壞事控制人,可就要世界大亂了。」

「嗯,你果然有見識,我之所以會買那部吉普車,是因為它功能比一般汽車強,在我被追殺的時候,有可能教我一命,但是想得到這片光碟的那幫人,不會就這樣算了,他們會不擇手段,我怕事情有了萬一,所以冒險將光碟片交給你們。」

「你冒險!難道我們就不危險了嗎?你現在把光碟片交給我們,目標轉成我們了,那些人會來找我們要光碟片的!」由佳說。

「對呀!至少你知道誰想得到那片光碟,而我們不知道哇!」裕子說。

「不會的,平日我風流成性,到處留情,這次他們只會認為你們只是我胡亂追求的女孩,因為你們是難得一見的美女,所以不會懷疑你們。至於想得到這片光碟的幕後主使人是誰,你們不必知道,只要留心我的助手巖田敏郎和我的妻子新垣麗美。」

裕子想:「他愈說愈離譜了,把助手和妻子都搬出來做配角,接下來不知道要胡扯些什麼?」當下便想打斷這段談話。

「既然隨時有生命的危險,又何必在此苦苦等人宰割,不如盡情狂歡吧!」

「哈……有理,既然我已經把光碟片交代你們,沒有後顧之憂,我就可以狂歡慶祝了,你們可知道有什麼可以去狂歡的地方?」

「山上有很多名流俱樂部,你應該很熟悉,就去那裡吧!」裕子提議說。

「好,坐我的車去,等一下你們就可以見識到『那幫人』 的厲害了!」

小池說完,起身要走,裕子和由佳也跟出去,他付了帳,把他那部積架名車開過來,裕子和由佳坐進車內,汽車往山上的路駛去。

路上小池一語不發,眼波連續注意著後照鏡。裕子和由佳坐在後座,也注意到小池緊繃的心情。由佳表面迷糊可是內心機警;而裕子更理智,警覺性更高,她已經發現到小池一直在注意後照鏡,心想。是不是有人跟蹤?難道小池說的都是真話,她靈機一動,對小池說:「開快一點,闖紅燈過去,哇!好刺激。」

說完裕子回頭看,後面有一部車也跟著闖紅燈緊跟過來。

「嗨,小池先生,後面那輛車是你的跟班的還是你說的『那幫人』吶?」

「你說呢!」小池加快油門在車隊裡穿梭。

裕子和由佳轉回頭看,跟在後面那部車也用極快的速度,緊貼在小池這部車的後面,車速過快,變換車道時車頭不穩定的搖晃,裕子和由佳都看見那部車裡有四個人。

「不管他們是誰!甩掉他們。」裕子說。

這時由佳突然跳到前座,指揮著小池駕駛方向,裕子對這個城巿不熟,一下就失去方向感,只見四周燈光愈來愈暗,路上也不再有車,小池的車爬上高坡,又急降坡,一陣顛簸後,車停了下來,裕子環顧四周,只有車前的燈光,其它是一片漆黑。

三人下了車,裕子立刻問由佳。

「由佳,這是什麼地方?好陰森!」

「這裡是我初中母校的後山,我是在這個城市長大的你忘記了!」

「喔,對,開到這裡就沒有跟來了。」

「栗原小姐很聰明,能把他們甩了,但是我們要怎麼下山呢?」小池說。

「這簡單,跟我來吧!」

由佳帶著他們走了一段山坡路,竟然走進一座公園,而那座公園就離「怒尻」日本料理店不遠,三個人經過這一場緊張的公路追逐賽後,心情輕鬆許多,小池牽著她們兩人的手走向料理店去,準備開裕子的車。一路上三人有說有笑親熱異常,在半路上有家珠寶店,由佳多看了幾眼,小池就回頭給她們兩人各買了一隻昂貴的寶石戒指,見到了時裝店又拐進去刷卡買了好幾件衣服,樂得她們兩人摟著小池親吻。

由於小池慷慨,裕子和由佳也就不再提防他,倒把小池所說的那件離奇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那晚,裕子載著小池到更進深山裡的溫泉民宿。

他們三人要了一間有專屬露天溫泉浴池的廂房,在房中……

小池一絲不掛的坐在一張小木頭板凳上,裕子面對著他也坐在小木頭板凳上,她頭上盤著頭巾,白色小毛巾蓋在小腹,遮住了害羞的部位,此刻她也是全身赤裸,手中拿著尼龍浴巾正擦拭著小池的胸膛。

由佳也是赤裸裸的,正在給小池擦背。

「這樣的服務滿意吧?」裕子問。

「滿意,這是高級享受,如果你能把那條小毛巾拿開,就更好了。」

裕子羞紅了耳根,輕輕拿掉小毛巾,雙腿微張。

「小珍珠露出來了,讓我親親。」小池撐開裕子大腿,雙眼圓睜,伸出舌頭。

「不要這樣嘛,嗯……」裕子推開小池。

「有一種最新的洗澡方法,你要不要試試?」由佳說。

「是什麼最新方法,趕快來試試。」小池說。

「用我的陰毛來當刷子。」由佳站起來,在陰部抹上浴乳,用自己的陰毛當刷子在小池身上擦拭。

「啊,這個好玩,裕子你也試試吧!」小池要求著。

「好,那你趴下來。」

小池立即平趴下來,裕子在他身上淋了一盆熱水,也淋了自己一盆熱水,在陰部抹上濃濃的浴乳,兩女就用體毛在小池身上摩擦。

「背部洗好了,轉過來。」

小池應聲轉過身來,由佳把陰部的泡沫沖掉,蹲在小池臉上。

「刷牙了!」

小池吻著由佳的陰蒂,伸出舌頭舔她的陰唇和會陰,還把舌頭伸進由佳體內,那溫熱柔滑帶著由佳體香的愛液,源源不斷進入小池口中。這種口交姿勢叫「巖清水」,真像躺著喝山澗泉水一般,由佳手揉著自己的乳房,搖動著臀部,像呻吟一樣的嬌喘著。

「你好壞,小池……,對……就是這裡,啊……出水了……。」

這小池運用柔軟的舌頭和嘴唇,萬般挑逗由佳的陰部,他吸吮著陰蒂,使陰蒂充血勃起,然後用手撥開小陰唇,幾乎要把陰道裡的柔軟皺褶吸出來:此時的由佳巴不得小池就這樣鑽進她的陰道裡。

「我要丟了,我要丟了,啊……啊……。」由佳開始高潮,而且是一波接著一波。

裕子這時也情慾僨張,輕握著小池勃起硬挺的陽物,往她身上輕輕坐下,那陽物直插入她體內.忍不住又是痙攣、抽搐,張口浪哼。這「時雨茶臼」的姿勢,就像一根肉棒在肉臼裡搗茶葉一般,搗出了陣陣花露香。

「啊……好深吶!……,頂……頂到了……」裕子抬高屁股再坐下緊密結合,拉長摩擦距離,就算是鐵做的陽物也承受不了。

「裕子……,小池他……他,啊……好厲害。」由佳渾身顫抖著。

「我……我愛死他了……,換你做……做愛……愛,喔……」

由佳搖動渾圓的屁股,讓陰部整個貼在小池臉上,裕子前後上下抽動,套著小池的陽物,她們倆發浪的輕哼著,只有小池發不出聲音,因為由佳正在高潮中,屁股搖晃得厲害,片片花瓣分泌出露珠,把他的臉整個濡濕了。

兩女無度的需求,加上有用陰毛洗澡的前戲使氣氛特別好,小池也撐得夠久,幾十分鐘下來,兩女都歷經了數次的性高潮。

這時由佳已經到達極度高潮,一股難以自我控制的愛液,從陰道中射出,濺滿了小池的臉上;裕子也因達到極度高潮而瘋狂的抽動,感覺在陰道裡的陽物有液體流動而微微擴張,她知道那是小池在射精了,她屁股抬起,小池的陽物從她陰道中滑出,裕子輕握那陽物嬲弄著,讓精液盡情的噴灑。

完事後,三人在浴池中休息。

小池把由佳摟在懷中,愛撫由佳堅挺白皙的乳房,兩人的舌頭又吸又吮又舔又舐的玩個不停。

「小池,你還沒跟我做愛?我要你把精液射進我的身體最裡面!」由佳說。

「沒問題,我一定每一發都射到你的子宮裡去。」

由佳爬出浴池,躺在池邊木製地板上,小池壓在她身上,兩人擁吻著,由佳一雙大腿張開,小池趴在她的大腿之間,由佳雙腿立刻纏住小池的腰,小池屁股動一動。

「 喔……,喔……,進去了,哦……,哦……,啊……,啊……,好舒服,好舒服。喔……天啊,做愛……竟然是……這麼舒……舒服,啊……來了……」

「由佳……你是處女吧!怎麼陰道這麼緊……」小池覺得由佳那股吸力特別強,閱女無數的小池,似乎快招架不住。

「小池,我快丟了,再用力干我幾下,就要丟了,要丟了。」由佳已經開始高潮了,她很本能的抬高屁股,忽上忽下還帶著旋轉,可以加強及延長兩人的高潮度。

小池聽著由佳發浪的叫床,當然抽送得更用勁,也沒忘了由佳迷人的乳房,他埋首於那對豐滿堅挺的雙峰,吻著,吸吮著。

這當兒,小池突然數度縮緊小腹,抽送速度也慢下來了,由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兩人四唇緊緊相連,久久才分開。

「嗯,小池,我剛剛有算哦!你在我的BB裡面開了五炮,每一炮都是熱的,都好像射到肚臍那個地方哦!你知道嗎?你剛剛那麼用力,你讓我丟了幾次,你猜猜看?」

「我猜不出來,大概有兩次吧!」

「猜錯了,四次,真是太爽了,嗯……。」由佳頓了一下:「你會不會覺得我很色,我不是隨便……。」

「這我知道,看你那地方就知道了,簡直就像處女的陰道。」

由佳笑得像春天繁花盛開一般燦爛,她把雙腿舉起來搭在小池的肩上。「那我們再做一次,這樣的姿勢,你可以插得深一點,我也可以多丟好幾次,而且你也可以看到我的那裡被你幹。」

「這個你倒是懂得滿多的,叫床的時候大聲點,我喜歡聽,把你那個地方叫『我的穴』,懂嗎?」

「好,我懂。」由佳才說著,小池就抽送了。「啊……,啊……,頂,……頂到了,我的穴,啊……哈……,要丟了,我的淫水要丟出來了,嗯……,嗯……,丟,丟了。」

由佳這會兒真的叫得特別大聲,整個溫泉民宿的住客都聽到了她的叫床聲。

事後小池已無力再和裕子做愛,只能擁抱,親吻她們年輕美艷的胴體,舔舐她們嬌嫩陰戶。

三人瘋狂縱慾,直到午夜後,才離開溫泉民宿。


(三)

今天是搬到別墅來的第三天,大清早我和直美從碼頭回別墅。

坐在直美的機車後座,我把頭枕在她的肩上閉目小睡。

「喂!加奈子,到了,想睡就好好去睡吧!」

上過大號,刷牙洗臉,早餐過後,裕子和由佳都上班去了。我淋浴後,找個樹蔭下的草地鋪條毯子做日光浴睡著了,只有直美和晶子在裸泳……。

「昨天你們好沒意思,你跟加奈子是一晚上沒回來,裕子和由佳半夜三更才回來,放我一個人看別墅。」晶子說。

「留你一個人在別墅。你會怕嗎?」直美說。

「我裸體探險去了,而且遇到一件很神秘,又很精彩的事。」

「什麼事情是神秘又精彩的,說出來聽聽。」

「昨晚黃昏時分,我順著外面那條馬路往山上慢跑,因為昨天一整天都沒有車或者是人經過別墅門口,我放心大膽的嘗試裸奔,走到前天晚上我們去過的那條小岔路,起先那條小岔路只是雜草和小石子,跟著是很高的芒草,走過那一段芒草路後,兩邊都是巨大岩石,像是峽谷一樣,濕濕冷冷的石頭路。」

「哇,裸體走這麼長的路,萬一有人看見呢?你也真夠浪的。」

「聽我說下去嘛!過了那條石頭路,我發現了一座像是古老的道館一樣的房子,隱藏在一大片竹林裡,我就好奇的走進去。」

「你光溜溜的走進別人家,不怕被看到?」

「那才刺激,傻瓜。結果那座好大的道館裡空無一人,但是到處打掃得很乾淨,庭院裡的花草樹木開得很美,好像平常都有人在整理一樣,我靜靜的走,每一間房間我都去看過。」

「如果主人出現,可有眼福了。」

「別打岔,結果有一間房間讓我嚇了一跳。」

「是死人嗎?」

「不是,滿屋子是女人的奶罩、三角褲和男人的內褲。」

「碎,你的抽屜裡不也都是你的內衣褲,怎麼沒把你嚇到,說不定那個道館主人是內衣批發商。」

「不,那些內衣褲胡亂堆了一堆,每一件都不相同,而且都是穿過的,上面都有身體遺留下來的痕跡,沒有洗過。」

「變態色情狂!」

「也許,但是當時我並不這麼想,以前我還是學生的時候和同學住在一起,我們晾在頂樓的內衣褲也是經常被偷,但是那都是洗過的。你想,有什麼情況下可以搜集到那麼多剛脫下又沒有洗的男女內衣褲呢?」

「公共澡堂,在公共澡堂裡有機會偷到。」

「那也會有人看守的,怎麼可能偷到幾百條,頂多幾十條。」

「有幾百條啊!這就真的耐人尋味了,後來呢?」

「我發覺這個怪現象,不敢多停留,準備要走。結果在大道館的布幕後面發現一尊尊男女交合的青銅像,身材雕塑得很豐腴,人像都是尖耳朵、長尾巴,還有對小翅膀,就像傳說中的魔鬼造型。」

「真的,帶我去看看。」

「先別急,當我想走的時候,聽到了另外有腳步聲,我就躲在布幕後面,我聽到兩個男人在講話,其中一個人說:『我們的信徒明天晚上會聚集一次,帶他們新介紹的信徒入教,這件事情你要格外小心,聽說有記者想冒充信徒混進本教採訪新聞,所以你在把關的時候要檢查清楚,別讓閒雜人等混了進來,破壞我們摩理教的神秘性,本教秉持與世隔絕、陰陽雜交的教旨,不可輕易外洩本教的秘密。』

另一個男人就說了:『長老吩咐的事,弟子一定誓死辦到,就像前幾天有個雜誌社的女記者想混進來,洗過淨水之後,就把她的意圖全招了,弟子和幾位弟兄把她強姦後,埋在竹林裡當肥料了。』

另一個人說:『嗯,你做得很好,為了維護本教,必須剷除一切足以危害本教的人,因為你忠於本教,我們來舉行本教的儀式吧,你趴下。』接著我就聽到奇怪的呼叫聲,打開布幕偷看,差點嚇出尿來,竟然是兩個赤裸裸的男人在……在……在『做愛』;我第一次看到男人跟男人在做愛,他們背對著我,一個人趴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另一個就半蹲,然後……,好噁心!」

「太危險了,你如果被他們發現了,保證你回不來。」

「還好他們沒多久就做完了,那時候天色開始暗下來,我趁他們走了以後摸黑回來,一想起這件事,我的心就噗通噗通的跳。」

「他們可能是同性戀集團,那個道館就是他們聚會的地方。」

「可是有女人,而且也不少,為了保密竟然殺人,他們說叫什麼摩理教的,我看一定是邪教。」

「我們離他們那麼近,會不會被他們找來這裡?」

「我看是不會,這種神秘邪教最怕見光,不會來找麻煩,而且那條小路也不容易發現,我想在這裡是很安全,怕是怕這個邪教好像信徒不少,說不定我們認識那些邪教徒而自己不知道。」

「說的也是,他們可能是雙性戀,也很可能胡亂雜交,在沒有表明自己是邪教徒以前,根本跟正常人是一樣的,而我們都沒有固定的性伴侶,萬一跟他們某一個人搞上了,惹了一身病,可就不妙了,我們晚上偷偷去瞧瞧,看看他們是誰。」

「好,我們全身穿黑衣服,千萬不能讓他們發現,否則性命沒了。」

「明天就是週末假日,他們可能到午夜才散,我今天就不去俱樂部了,讓加奈子一個人去好了。」

她們兩人做了決定之後,當時我正在睡覺,並不知道。

通常裕子會載由佳到市區上班之後,再回到車行去上她自己的班。因為第一天上班就賣了一輛好車,而且這輛車將要過戶在自己名下,敏感的裕子一時心裡還真有點沾沾自喜,不知該不該表現出喜悅的樣子。

小池來了一通電話,邀請她中午一起吃飯。

中午將近,裕子像個被寵壞了的小女孩一樣,駕著新的吉普車到約好的威斯汀飯店和小池見面,那是坐落於海邊的五星級飯店。她今天穿花色小露背迷你裙洋裝,一陣陣的海風,吹得她的白色小內褲都曝光了。

她停妥汽車,走向威斯汀飯店大門口玄關,發現門口鋪著天藍色點綴海上活動彩繪地毯。

「歡迎光臨。」侍者向她打招呼。

她向櫃檯詢問小池是否有訂位。

「小池先生要在客房裡用餐。」櫃檯員說。

裕子進入電梯,電梯到了六樓,找到了小池訂的房間。她輕敲門鈴,門開了,小池穿著白色浴袍。

「只是吃個飯而已,何必要找大飯店呢?」

「這樣才有情調!不是嗎?」

那是一間豪華套房,露檯面向大海,有極佳的視野,露台上菜餚已經擺好了。

「我先去淋浴,很快就出來。」裕子說。

她就在小池面前寬衣解帶,無肩帶的乳罩和可愛的小內褲丟給小池,她進入浴室淋浴。好一會見她披著浴袍走出浴室,並沒有綁著帶子。

「你好美,我的陽物都翹起來了。」

小池的陽物直挺挺的伸出浴袍,頻頻的向裕子點頭答禮。

「你的陽物還真有禮貌呢!」裕子走向露台,坐在一張鋪好軟墊的躺椅上。她知道將會在這張躺椅上做愛。

小池脫掉浴袍,裕子雙腿張開,裸露著私處,等待小池的陽物插入。這時小池竟端著一盤黑白相間的巧克力乳,一勺木匙抹在裕子的陰部。

「你要做啥?」

「我要吃你。」小池在裕子的陰部塗滿香甜的黑白巧克力。他伸長著舌頭舔舐著裕子的陰戶。

「巧克力跑到洞裡去了。」裕子說著。小池那舌頭立刻伸進裕子陰道裡,裕子的愛液混著巧克力,使得這巧克力更加香甜。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有點變態的,討厭啦,我也要吃你的。」

裕子說著跳下躺椅,把躺椅擺平。「你上去。」裕子要小池躺在躺椅上,然後她跨過小池,趴在他身上,採用69的姿勢。裕子舀了一勺果凍,塗在小池的陽物上,小池也舀了一勺冰淇淋,塗抹在裕子的陰部,兩人盡情的分別進行口交。

裕子始終含著小池的龜頭,把玩著小池的陰囊。而小池細細品嚐了裕子胯下的每一吋細嫩的肌膚,連陰道裡的皺褶都給染成各種顏色。

裕子她需要了,回過頭說:「插我吧,裡面很癢,幫我抓抓癢。」

說著兩人都下了躺椅,這次裕子先躺上去,她把兩腿張得很開,她的陰戶塗滿了巧克力、糖漿、冰淇淋、蛋糕等等五顏六色。而小池的陽物也都是油膩膩的果凍。

小池握著裕子的腳踝,直挺挺的陽物刺進裕子的下體裡,裕子的陰道口外成堆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小池抽送得很快,除了裕子的愛液還有一堆油漬可做潤滑。裕子用手指頭抹了一小把陰唇邊的混合物,伸進小池嘴裡餵他。

「好吃吧!哦……,我喜歡這樣……幹我,再用力插我幾下。」裕子繼續再喂小池吃手指上的混合物,自己也吃上幾口。「哦,哦,要丟了,很多……淫水……要丟出來了,來了,來了,我丟了,別……別射精在裡面,抽出來射,啊……,啊……,啊……。」

小池身體連續抖了幾下,「噗、噗、噗」的射精了。他累得趴在裕子身上,兩人塗著各種點心的嘴唇,緊緊糾纏.舌頭也吮來吮去。良久。

「叫你別射精在裡面,還射得那麼強,懷了孕我抱小孩去認你。」裕子嬌歎著。

「好嗎!我錯了,原諒我吧!」小池想起身讓裕子去沖洗陰道,裕子卻用腳夾著小池的屁股,不給他起來。

「算了,我喜歡後戲,我們慢慢的做愛,玩一玩。」

裕子這主意很好,兩人都高興,小池緩緩的抽插著裕子的陰道,時而吻她的嘴、時而親吻她的乳房和乳頭。

「裕子啊!你……。」

「嗯……,怎麼了,親愛的,我現在還在丟耶!」

「你有沒有被插過屁股?」

「肛交!以前有個分手的男朋友,被他插過一次,好痛哦,以後我都不敢再試了。」

「跟我試一次好嗎?我發覺你的屁股實在很性感,很想插進去。」

「你也覺得我的屁股性感嗎?好吧!要抹奶油哦!我怕會很痛。」

兩人說好,小池下了躺椅,裕子轉身,把屁股翹起來。

「把桌上那根香蕉給我。」裕子說。小池遞給她一根大香蕉,裕子拿來把香蕉撥了皮,這時小池手指上沾著厚厚的奶油,就直接戳進裕子的肛門裡。

「啊!我的屁服,好痛啊!」裕子大叫,為了緩和痛楚,裕子把香蕉插進陰道裡。因為在以前,她同時交往兩個男朋友,結果被他們發現了,兩人合力起來玩二打一,一個插她的陰道,一個就插她的屁眼。

「龜頭進去了,啊……,啊……,不能整個,啊……,我的屁屁啊!」

這天午後,裕子和小池胡天亂地的。事後,兩人一同洗澡,小池還給裕子一疊鈔票去看婦產科和肛門科。


且說由佳到北篠薰商社上班的第二天,一早公司慣例要在每週一、三、五做晨操,今天恰好是週五,於是由佳參加在北條薰商社的第一次晨操。

公司發放了運動服,那是很薄的白色運動服,有點透明,由佳的每位女同事的胸罩和三角褲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由佳不是生理期的時候最愛穿透明紗做的奶罩和超薄的三角褲。她乳房豐滿,乳頭不但凸,而且又是很漂亮的粉紅色。這一早,由佳幾乎被看光了,做了晨操以後,流了點汗。她的乳房大小、形狀、乳頭顏色、陰毛長成什麼樣子、屁股到底有多性感,都不再是秘密了。

晨操結束,由佳回辦公室更衣,開始她一天的工作。午後她被游井主秘叫到辦公室去。

「栗原小姐,你到公司來已經第二天了,還習慣嗎?」

「正在學習當中,請游井主秘多多指點。」

「我們北條薰先生下午會回辦公室,我想推薦你做北條薰先生的機要秘書,你可願意?」

「我恐怕能力不夠!」

「你放心,以你的能力一定可以勝任的,你是聰明人不需要我明講,我保證你收穫豐富,去把你的東西整理一下,我把你調到機要課去。」

由佳點個頭退出辦公室,跟前的她只好去整理東西接受調差。才來第二天她沒什麼東西可整理,簡單拿著幾份檔案就到這北條薰商社大樓的最頂樓,也就是機要課,美其名機要課,其實只是處理北條薰私人的事。

這頂樓除了一間給機要秘書的辦公室外,其餘的就好像是個私人俱樂部一樣,有酒吧、KTV、室內溫水游泳池、空中花園,當然還有北條薰的寢室,一張圓形大床。

由佳進入辦公室找到了自己的辦公桌位置坐下來,這裡到處有監視器,錄下每個人的一舉一動。這個北條薰,雖然不是黑道人物,但是在商場上坑人無數,據說很多人放話要做作掉他,因此形跡很秘密,只有他的隨身秘書和保鑣知道。

在這幢樓裡不能隨便走動,必須透過總機才能把電話撥出去,雖然辦公室還有其他三個女同事,但是彼此不交談,辦公室鴉雀無聲,由佳心裡發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其他秘書小姐或化妝或打盹或看小說打發時間,由佳則讀專業書籍打發時間,直到一聲鈴響,是北條薰專用的電梯將要到達頂樓的聲音,其他秘書小姐像撞邪似的,全部放下手邊的工作,打盹的也醒過來了,統統走到電梯門廳來列隊迎接,這可能是例行工作,由佳也走出來,排在最後一個。

電梯門開,走出一個高大肥胖的人,他臉色鐵灰乾燥,彷彿患有嚴重肝病,手柱著一根鑲有寶石的象牙枴杖,吃力的支撐他巨大的軀體,身旁有一個身材高佻健美姿色卻平平的女郎攙扶他,他們走出電梯,由佳發現電梯內還另有一個女郎,她紅著眼睛,好像剛剛哭過。

北條薰蹣跚走過,當他看到了由佳,那雙有著焦黃白眼球的眼睛亮出了利光,喉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突然痰卡在喉頭哮喘起來,高佻女郎輕拍著北條薰的背。

由佳心想,這樣病入膏肓的人,還能親近女色嗎?

北條薰一步步走進寢室,高佻女郎、紅眼睛女郎和三個秘書小姐都跟進了寢室,由佳認為上班只限於辦公室,所以老闆的寢室她就不進去了。

這層樓除了北條薰以外,禁止其他男人進入,由佳不禁覺得好笑。北條薰根本不需要這些酒吧、KTV、游泳池、花園。

「他實在是需要病房、醫生和護士。」想到這理,突然寢室傳來吵鬧聲和哭泣聲。

「你玩弄了我,就想叫我走,你以為我是那麼好甩的嗎?」

「不錯,我就是要甩你,我已經玩膩了。」

那是北條薰在講話,沒想到病成那樣還能扯開大嗓門。

「你都不念感情嗎?」

「什麼感情!你還不是看在錢的份上,才跟俺上床。」

「可是你也沒有給我多少錢!」

「我給你的錢還不夠多嗎?」

接下去的吵鬧就不值得聽下去了,你來我往,已經聽不出叫罵的內容,但清楚可以聽到其他秘書小姐也加入罵陣,而且顯然是幫北僚薰的。

紅眼睛的女郎從寢室裡哭著跑出來,眼睛紅腫得更厲害,原本只是稍具姿色,經這麼一哭,變得一副醜樣。

她搭電梯離開,臨走前留下一句:「他不是人,他根本沒有給我多少錢,連薪水都沒給,你們不要被他騙了。」

這句話只有由佳聽到,寢室裡傳出淫蕩的嬉笑聲,偌大的頂樓辦公室迴響著不堪入耳的奸言淫語,雖然由佳體驗過性行為,仍不免紅透了耳根。

只聽那些秘書噁心的叫著:「啊,北條薰先生你好壯,我快受不了,受不了,啊……」

「北條薰先生你好壞,害人家內褲濕答答,人家不管啦!你要插人家這裡。」

「北條薰先生,親我的BB。」

由佳心想,這個姓北條薰的準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骨。她一邊聽淫蕩的叫床聲,一邊回想昨晚和小池一夫的一夜風流;小池把舌頭伸進她的體內,像小魚一樣的鑽啊鑽的,真是麻癢難當,全身的力量都從那一吋的開口宣洩;忍不住她閉上眼睛,口中「啊!」的一聲嬌喘,陰道漾出了愛液,沾濕了褲檔,趕快趁別人沒看到,抽出幾張面紙,塞進內褲。

她拉拉裙子,清清嗓子,恢復自然,這時電話內線廣播傳來。「栗原小姐,請進來一下。」

由佳心想,居然叫我進老闆的寢室,真是公私不分。雖然心裡嘀咕著,她還是走進去。

寢室的門沒有關,由佳看見房裡的情景,在門口停下腳步。那北篠薰挺著圓鼓鼓的大肚子,白裡透青的軀體,赤裸裸的躺在大圓床上,裸體的秘書小姐跨坐在他小腹上,其他兩個秘書小姐也是裸體陪在身邊,他的隨身秘書裹著白色浴巾,裸露著象牙色的肩膀,坐在梳妝台前梳頭髮,她的頭髮是濕的,可能剛洗過澡。

「去幫我們弄個飲料來喝。」北條薰的隨身秘書這樣對由佳說。

居然把我當下女,由佳雖是這麼想,她還是去吧檯調了五杯柳橙汁端到寢室去。

「放在茶几上就好了。」那隨身秘書說。

茶几就在床頭,原來跨坐在北條薰身上的裸體女秘書已經下床坐在沙發上,由佳把飲料端過去,瞅了北條薰一眼,他閉目張口.打著呼,做愛做累了,已經睡著了,那根陽物縮得像一隻醜陋的小老鼠,體毛亂糟糟。

「今天晚上北條薰先生有個商業聚會,我們都要作陪,晚上你要在公司過夜,這是北條薰先生交代的,好了,沒你的事了,你出去吧,順便把垃圾倒掉。」那隨身秘書說。

由佳嘴上不說,心裡卻是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是有啥辦法,誰叫你是無助的上班族。她小心翼翼的倒掉垃圾筒裡的衛生紙,那全是沾著做愛後的產物,事後她用香皂把手洗了一遍又一遍,唯恐洗不乾淨。

她打了一通電話給裕子,想告訴裕子這件事,可是她一下午都沒在車行。

在直美和晶子發現神秘教派之後的下午,我像昨天一樣的準備到俱樂部報到,直美宿醉還有點頭痛,想休息一天。

跟晶子借重型機車騎到俱樂部,俱樂部悄悄的,既沒看到遊客,也沒看到小杉,我在員工休息室的後院涼椅上閉目養神。

突然間有人搖一下我的肩膀,我抬頭一看,是俱樂部櫃檯小姐,她說。

「我想你應該是水上活動的指導員吧,剛剛有一位俱樂部的會員小姐,她打電話來希望我幫她找一位指導員,所以我想請你去幫她服務。」

「她有沒有說在哪裡?知不知道收費標準?」

「你放心,她知道。她現在人在遊艇上,短波是5060,請你跟她聯絡。」

「喔,我知道了。謝謝!」

櫃檯小姐點個頭轉身離去,我坐起來,拿出無線電,把短波頻率調到5060。

「這裡是加奈子,呼叫5060,聽到請回答。」

「這裡是5060,你是指導員嘛?」

「是的,我是。」

「請你馬上過來好嘛?」

「請問你在哪裡?」

「我在靠近波浪嶼的海上,我的遊艇號碼是R317,請你坐水上摩托車過來,跟管理員說一聲就好了。」

「瞭解,我馬上過去了。」

關了無線電,穿上夾克,收拾好背包。我立刻到櫃檯查詢,果然是有一位中島小姐她租了R317的遊艇,還有一輛水上摩托車放在管理處。查詢清楚後,我就騎車往碼頭去了。

到了碼頭,我向管理員問到中島小姐寄放的水上摩托車,騎了水上摩托車向著波浪嶼方向而去。雖是第一次騎水上摩托車,但不難學,很快我就能操控自如。

波浪嶼是一個珊瑚礁小島,剛好是風口,海浪特別洶湧,我怕浪沖翻了水上摩托車,所以放慢速度。在前方有一艘白色遊艇,艇尾漆著醒目的R317艇號,我騎的水上摩托車逐漸靠近遊艇,套上一條麻繩爬上遊艇,把水上摩托車拉進艇尾的鐵柵欄,以防止水上摩托車漂走。這是很吃力的工作,幸好我體力好,一般文弱的小姐是很難做到的。

定一定神,轉個身,一個女郎站在艇尾甲板上,她大約三十多歲年紀,裸露著乳房,腰間圍著浴巾。

「你是指導員嘛?」

「是的。你好,我叫加奈子.請多指教。」

「你好,你的身手很不錯,身材也很好,我就是要找這樣的指導員。」

「謝謝,你希望我為你做那些服務?」

「你有在做那些服務?」

「都可以。」

「嗯,現在我想午睡。」

「好,那我為你推拿,裸體比較舒服,你看怎樣?」

中島小姐應了聲好,扯掉腰間浴巾,其實她本來就裸體,浴巾一扯,全身就光溜溜。我也很快就脫光衣服,帶著毯子和潤膚油,拉著中島小姐到船頭甲板,我把毯子鋪在甲板上,讓中島小姐俯臥毯子上,潤膚油倒入手掌中,輕輕的在她背腰之間愛撫。她比較瘦,臀部扁平,一點都不性感,為了讓她舒服,我輕輕的撫摸她的下體部分。

「中島小姐結婚了嘛?」

「喔,離婚了!」

「離婚,為什麼呢?」

「說來話長,你還沒結婚吧?」

「還沒,甚至沒有男朋友呢!」

「真的,你腿張隍7d,讓我看看好嗎?」

我很自然的張開腿,讓中島小姐仔細瞧瞧我的私處。

「好嫩呀,你是處女嗎?」

「不是,我有好幾次性體驗了。」

「喔,連一點風流的痕跡都沒有,太美了,讓我親吻少女純潔的陰部好嗎?」

中島小姐話說完,翻身仰臥,我張腿跨上,下體湊近她的嘴邊。

她含住我的陰蒂像嬰兒吸吮奶頭似的吸吮著,使我的陰蒂快速鼓脹起來,我感到陣陣酥麻,熱流通過我的陰道,濺濕了中島小姐的臉。

我輕揉她的陰蒂,低頭看她的下體,她的陰道口有一些深色的皺褶,陰唇顏色也比較深,莫非這就是風流的痕跡。我想以她的年紀,性經驗一定不少,讓她再痛快一點,索性把食指、中指、無名指一起插進她的陰道內,拇指揉著陰蒂,濕潤而極富彈性的陰道肌肉夾著手指發出「嘖、嘖」的聲響。

正當要進入高潮的階段,中島小姐突然掙脫開來,激情因此暫停。

「你等一下,我去拿一樣東西。」

說著,她跑回船艙,一會兒又從船艙出來,手裡拿著一根黑黑粗粗又彎彎的東西,乍看之下很像衣架子。

「那是什麼?」我不禁好奇問道。

「雙頭龍。」

中島小姐把那樣東西推到我面前,我仔細一看,竟是假陽物玩具,兩頭都是形狀像男人勃起的雞巴,上頭有一粒粒凸起,中間則是陰囊,還有細細的刷毛。中島小姐把陽物玩具的一頭塞進自己的陰道裡,露出來的另外半截翹得直挺挺。

我用高跪的姿勢,輕握著那根假陽物,吸吮假陽物上的假龜頭肌肉,一進一出的來回吮弄,中島小姐像男人似的挺腰衝刺,我聽到她沉重急促的呼吸聲和「嘖波、嘖波」的摩擦聲。

當我正如癡如狂的吸吮,一股亟欲填滿的空虛感從胯下直衝頭皮,我停止再吸吮那根假陽物,渴求的眼神抬頭看中島小姐。

「插我吧!」我說。

「知道求我了吧!乖乖的躺著。」

我應聲躺下,把長髮向後撩,雙腿大張,那柔嫩多汁的蜜桃深處蘊育了即將湧出的愛泉,中島小姐坐跪下來,手抓著我的腳踝,屁股向前一挺,那彈性特佳的假陽物硬生生的插進我的體內,愛泉像被擠壓的軟管洗面乳般的湧出。她瘋狂的激烈抽送,我不禁呻吟連連。

「怎麼樣,怎麼樣,爽吧!」

「嗯,比真的雞巴還要有彈性,啊,我出水了,好舒服哦!我要高潮了。」

「怎麼這麼快就高潮,你很敏感。」

「對,我是很敏感,我可以高潮好久,啊……,我要開始丟了,我也要頂你。」

我挺腰抬臀回頂中島,這時我才發覺這根假陽物比真陽物大而且粗,中島把我的那根假陽物都插進我陰道裡,那刷毛刺激我的陰蒂。而她自已卻還有一大段露在外面,難怪我會一下子就高潮,現在我回頂她,自然那一截也就塞進了她體內。

「哦……,哦……,你……你頂我,啊……,我快受不了,啊……,啊,丟了。」

「互相頂,別……停下來,這種假的……不會射精,我們可以丟好久,丟好幾次。」

「哦……,我丟了,不行,我只能丟一次。」中島躺下來向後退,似乎要抽出。

「不行,我們一起結束,再來,再來。」我挽著她的大腿,使她無法抽離那根假陽物。「我要開始丟第二次了,你呢?」

「不行,我只丟一次,我從來沒連續丟第二次的。」中島說。

我發覺我必須調整一下角度,中島可能適合斜斜的插入,不適合直直的。

「這樣呢,有沒有再丟一次。」我改變了角度,發現我也適合斜斜的插入。「嗯……,又丟了,啊……,丟吧,啊……,淫水噴出來了。 」

「哦,有了,快感又慢慢起來了。」中島說。

這時我又開始聒噪得叫起淫蕩的床聲了。「啊……,爽,爽呆了,陰道好麻,哦……,我的花心……要跑出來了,讓我爽,讓我爽,再丟,再丟。」

正當我陶醉在肉體的愉悅中,突然看見幾個肌肉結實的裸體男人和一個年輕的裸體女人爬上船來,這時我還在丟,不知何時才能丟完,中途停止!我也沒有那種自制力。於是他們一直看著我這般淫蕩模樣,直到中島大叫一聲。

「我丟了,我丟第二次了,啊……。」她突然把那假陽物硬生生拔出來,手掌蒙著陰部,身體捲曲起來。

我也因此停止那瘋狂的褻瀆,疲憊的喘著氣。

「呼……呼……你……你們是……是誰呀?」我喘著氣問身邊的幾個裸體男女。

「我才要問你是誰呢?為什麼上我們的船?」那年輕女孩說道。

「她是指導員,是我請她來的。」中島小姐連忙解釋說。

這時一個長髮帥哥蹲在我大張的兩腿之間,突然抽出那根還插在我體內的假陽物玩具,一道晶亮的水柱從我那個部位射出,他凝視我紅潤的私處,勃起的陽物青筋暴跳著,我猜想他此時正準備要插入我的陰道,我閉著眼睛,兩腿張得更開,歡迎他的進入。

果然,他插進來了,抱著我的腰,溫柔著幹著我。

「哦……,好舒服,親愛的,我好愛你的陰莖。」

突然……「啪!」那年輕女孩打了那長髮帥哥一巴掌。

「是誰准你干她的!給我抽出來!」

那長髮帥哥心不甘情不願的抽出插在我陰道裡的陰莖,當然我也捨不得。

「誰准你幹的,看到別的小姐的屄就想硬得要插進去,插我的屄就軟巴巴的,你什麼意思?」

「她有同意呀!」那帥哥說。

「她同意?我怎麼沒聽見?你是我花錢找來的玩伴,不玩我!你玩別人。」

「雖然我是靠把子吃飯的,可是你也不能不把我當人看。」

「照你這麼說是我不對囉!你們做妓男的人就是要讓女客人爽,結果是人家女的指導員讓你給爽了。」

「我可沒有跟她發生高潮!」

「哇塞,你還狡辯咧!」

看他們一來一往的鬥嘴,這才知道,原來那長髮帥哥是妓男,這些小姐是遊客,環視四周,一共有三個妓男,三個遊客小姐,其他兩個妓男也都是英俊挺拔,肌肉結實的帥哥,一個短髮,一個鬈發。三個遊客小姐則是中島小姐、年輕女孩、和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人。

中島小姐和那中年女人坐在一旁抽煙,若無其事的觀賞年輕女孩如何整那三個妓男和我。

「看到這位指導員小姐很漂亮,想幹對不對?你們兩個過來。」

年輕女孩召喚其他兩個妓男,這兩個妓男乖順地像小狗一樣的爬過來,年輕女孩樂得哈哈大笑,隨即踹了那長髮帥哥一腳。

「滾一邊去,看了你就有氣。」

可憐那長髮帥哥垂頭喪氣地坐到一旁。

「從現在起,你們三個就是發情的公狗,只准汪汪叫,不准說話,你。」年輕女孩指著長髮帥哥。「兩腿張開蹲著,像狗一樣你不會呀!」年輕女孩站起來給那長髮帥哥一個耳光。「氣死人了,怎麼教都教不會,哪有這麼笨的狗。」

長髮帥哥吃了一記耳光,滿臉通紅,無可奈何,只得聽話,吐著舌頭,像狗一樣喘著氣,他的男性尊嚴已經蕩然無存了。

「你轉過去。」年輕女孩要我轉個身,我想那些妓男們既然是發情的公狗,那我就是發情的母狗了,於是我轉過身把屁股翹起來,私處一覽無遺。

「舔她的屁眼。」那兩個妓男,爭著舔我的肛門。

三個女人笑得淫邪,年輕女孩似乎又有什麼新花樣,她說。「你最乖,先讓你來。」她拉著鬈發帥哥的陽物湊近我的下體,鬈發帥哥抱著我的臀部,龜頭抵著我的陰道口,但沒有年輕女孩的命令,他也不敢貿然插入。

「乖,先讓你進來一點點。」年輕女孩指引著鬈發帥哥的陽物,脹得紫紅的龜頭插入我的體內,但沒有整根深入抽送,只在外陰摩擦。

那鬈發帥哥想深入我體內抽送,卻又忍了下來,我發覺他抱著我的手在發抖,同時也發出痛苦的低鳴,心裡正可憐他,突然陰道口一熱,鬈發帥哥把精液全射在我的外陰部,並且很快就軟化了。

「沒用的東西,旁邊蹲著,換你了。」

鬈發帥哥退下去,換上短髮帥哥,他在年輕女孩的指引下,把陽物塞進我柔軟的肛門門裡。我有點痛,叫出聲來。

「哦……,痛啊!」我的屁股還沒被開過苞,這可痛得我流眼淚。

他抽送了幾回,那陽物卻滑了出來,我伸手在屁眼上一探,手指上沾著精液.原來他在我肛門內射精,還射出不少呢!

「這個也沒用,最討厭的那條狗爬過來。」

年輕女孩咆哮著,短髮帥哥退下,輪到長髮帥哥,他心靈受創,已經「六點半」。

「你用嘴巴把它叫醒。」

我知道年輕女孩的意思,轉過身,銜著長髮帥哥的陽物吮弄著,輕揉著他的睪丸。他的陰莖長得真漂亮。約有十幾下光景,也把他吮得漸慚勃起,突然間我口內氣塞,連忙將那陰莖抽出,跟前一個大特寫,幾股濃稠的精液朝我臉上射來,結果我臉上口裡全是精液。

「好了,這三條狗全都拉稀,一點用也沒有。」

「你別再逗他們了,怪可憐的。」中年女人說。

「你當心惡名昭彰,下次來人家都不歡迎。」中島小姐說。「加奈子,哪裡有比較好玩的,帶我們去吧!」

「有一個比較僻靜的沙灘,附近可以玩水上摩托車。」

「好,我們就去那沙灘,船由你來開。」

我拿著毛巾擦拭身體.走到船頂開船。而那三個遊客小姐卻仍要那三個妓男在甲板上和她們做愛,還不時大罵他們硬不起來。

船開了約四十分鐘,到了一片白沙灘外海,船停了。我到艇尾甲板找來幾件救生衣,把鐵柵欄裡的水上摩托車拖進海裡,做好了玩水上摩托車的準備。

三個遊客小姐走到艇尾,而那三個妓男爬著過來,看來他們還繼續被整。水上摩托車只有一輛,原本想一個個載她們,可是這三位小姐堅持要自己操控,又不肯穿救生衣,我只得待在艇尾甲板上留心她們的安全。

看著這三位遊客小姐盡情在海上騎水上摩托車玩樂得起勁,我心裡也輕鬆許多,這時時已屆黃昏時分,騎水上摩托車又不限時間,她們定要到夕陽西下方才停歇,那這一天又過去了。

「小姐,怎麼稱呼你?」長髮帥哥見那三個遊客小姐不再注意,竟大膽地從我身後輕輕的抱著我,手掌貼在我的胸部。

「我叫加奈子,你怎麼敢對我這樣,不怕她們又上來整你了。」

「為了要親近你,被她們整也是值得的。」

長髮帥哥緊貼著我的背部,我感覺到他熱熱的陽物摩擦著我冷冷的屁股,我手伸到背後,輕握著他尚未完全勃起的陽物。

「你也真夠慘的,被整成這個模樣,你這玩意兒大概沒那麼快恢復吧?」

「你不但人長得漂亮,心地也很善良,我從未見過像你身材這麼乳圓臀肥的女孩,還有你那地方像個小女孩一樣的嫩,真是迷死人了,拚了這條命都想佔有你。」

「你還不是想打一炮而已!囉哩囉嗦了一大堆,跟你做愛就是了。喂!幫我注意中島小姐她們。」

也許因為同情他們,我決定和他們做愛,但得先喚醒那疲憊的小東西,我轉身蹲下,銜著那長髮帥哥的陽物吮弄,短髮和鬈發壯男也靠過來,我只好加上雙手輪流來。也許是他們體質或工作的關係吧!明明已經勃起卻怎麼軟軟的,我比較喜歡硬硬的,那樣抽送起來比較舒服。

我站起來扶著艇尾不銹鋼的欄杆,彎著腰擺出後背位攻棋盤的姿勢,長髮帥哥他撫摸著我的屁股,手指撐開我的大陰唇,海風吹來,一陣涼意貫進下體。

正準備舒服一下的,微微海風傳來「加奈子,加奈子」的呼叫聲,卻見海中有一個人揮著手,仔細一看,不是裕子是誰!她怎麼會在這裡,推開了身旁三個男人,我跳入海中,游向裕子。


(四)

「裕子,你怎麼會在這理?你不是在上班?」

「公司太無聊了,蹺班溜出來玩!聽晶子說你在做伴遊?」

「是啊,我和直美一樣都在做伴遊,來,上船吧!」

裕子上了遊艇看到那三個裸體的帥哥。

「你的客戶很帥哦!」裕子小聲的跟我說。

「不,他們是妓男,專門陪女客打炮的。」我也小聲的告訴她。

「長得滿帥滿壯的。」

「不好當啊!比伴遊還辛苦,被折騰的咧!我的客戶在玩水上摩托車不在遊艇上,你可以跟他們說話。」

裕子點頭。「你們都沒穿衣服,我是不是也要脫光呀。」

「你穿這樣,還不如脫掉算了。」我說。

裕子只穿著白色短背心,一件小三角褲。給海水浸濕了,幾乎是透明的。

「我來介紹,他們叫什麼我也不知道,讓他們自我介紹。這一位漂亮的小姐姓北村,是我的室友,也是房東。」

帥哥們自我介紹,原來長髮的是彼得,短髮是肯尼,鬈發的叫丹尼爾。我也告訴他們我叫加奈子。

裕子看到三個裸體的帥哥,滿臉的春色,眉目之間流露著情慾。

「既然大家都光溜溜的,我也不佔你們的便宜。」裕子說著就要脫背心了。

「我們來幫你服務。」彼得說。

三個男人一起圍著裕子,彼得脫掉她的背心,彎著腰就吸吮她的乳頭,肯尼脫掉她的內褲,親吻著她的陰毛,而丹尼爾正在添祇她的屁股。

大約一分鐘光景,裕子已和彼得熱情擁吻,肯尼和丹尼爾在一旁撫弄著她。

我想接下來應該會做愛吧!我走進船艙在我的背袋裡拿出好幾包保險套,然後走出船艙。這時裕子躺在長條椅上,她腿張開著,肯尼和丹尼爾正在舔舐她的陰部,而她的口中也含著彼得的陰莖。

「來,來,來,把保險套給套上,我們都是不吃避孕藥的女生。」我說。

這些帥哥乖乖的把保險套給套好,裕子也拿起旁邊的一瓶礦泉水漱口。

肯尼突然把我抱住,他強吻著我,我也和他激情的熱吻。

這時我注意到正在玩水上摩托車的中島小姐她們,她們離遊艇大約有一百米,有時又離得很近,而且不時地回頭看遊艇上的動靜,萬一她們回來知道我們搞過,一定會大發雷霆。

「要做愛就到船艙裡。」我說。「別讓中島她們瞧見了。」

這時我看到中島小姐她們在向遊艇這邊注意,趕快揮手示意,那三個帥哥也跟著揮手,而中島小姐她們也擺擺手回應。

「你看,她們在注意我們了吧!」我說。

我們一起走進船艙,我和裕子都躺在船艙裡一張大沙發床上。

「我下面全都濕了。」我對帥哥們說。肯尼握著陽物朝我走來,我腿張開,他跳上來,兩人的嘴唇一吻在一起,那陽物就插進了我陰道裡。

我輕哼著,轉頭看看裕子,她躺在我身邊,雙腿抬高掛在丹尼爾肩上,丹尼爾的陰莖也插入她的陰道裡,而她口中還吮弄著彼得的陽物。裕子柔軟的乳房隨著丹尼爾一進一出的抽送像波浪般的跳動。

肯尼抽送了幾十下,他的陽物既不硬又不大,約也只有三吋左右,我被他抽送了十幾下都還沒高潮,想哼著淫蕩的叫床聲來刺激他,卻看到他手中捏著一根小管子插進鼻孔,閉著眼睛很陶醉般的吸著管子裡的粉末,彼得和丹尼爾也都各捏著一根管子插在鼻孔裡吸著。

我好奇的問肯尼。「那是什麼?」

肯尼隨手就把那根管子丟掉。「沒什麼。」

說著我突然感覺肯尼的陽物變粗了,不但是變粗了,還變得又硬又長。

他好像裝了人工陰莖似的,那抽送的力道好猛烈,每一次插入都教我欲罷不能。

我本能的放聲淫蕩的大聲嘶喊起來,都是一些語無倫次的髒話,愛液肆無忌憚的從我體內深處泌泌溢出,順著大腿流下。

「好大好粗的雞巴啊!……,幹我,幹我,喔……要命,真要命,爽死了,親愛的,我丟了,丟了,啊……,肯尼……,我愛死你了,爽,啊……哈。」

「加奈子,你真美,我要連睪丸都塞進你的洞裡。」肯尼說。

「塞吧!塞吧!肯尼,我真是爽死了,再幹得深一點,我要被你征服了,又丟了,丟第二次了,愛死你的陽物,我快不行了,BB好麻,我又要丟了。」

裕子也正和丹尼爾、彼得操得難分難解,他們一個在前,一個在後,丹尼爾伏在裕子身上扭動著腰,臀部像上了發條的機器人般勤快的動起來,手抓著她的乳房親吻她的乳頭,而裕子正把彼得的陽物吮得「啪,啪」作響。

「嗯……嗯……,我也丟了,丹尼爾,哦……,彼得,你們都好強哦!嗯……嘖……嘖…。」這是裕子在叫床。

肯尼真是讓我舒服極了,我伸出舌頭來讓他吸吮,他撫摸著我的乳房,我也撫摸他結實的肌肉,我們像情人般的陶醉在做愛裡。這時緊繃的陰道肌肉突然感到輕微的擴張,肯尼拔出陰莖,扯掉保險套,那白色的精液從馬眼裡「撲嗤,歎嗤,歎嗤」的射在我乳房上,我滿足的喘著氣,把精液塗抹整個乳房。

「肯尼,你去操裕子,換彼得來幹我。」我說。

那彼得的陰莖比肯尼足足又長了一吋,龜頭像個小拳頭一般,我立刻很本能的用雙手握住他吹撫,而且嘴巴要張得很開才能把那寶貝塞進嘴裡。

「嗚……,這麼大,嚇死人了。」

彼得的保險套已經拿掉了,吸吮了幾下,彼得把我的屁股抬起來,讓我背部弓著,我的屁股靠著他的大腿,他準備好要把陰莖插進來。

「不行,你沒有套保險套,對我很不安全,不可以插我。」

「套保險套感覺差很多,你放心,我昨天才檢查過,我不會害你的。」

「不,不行,我現在是危險期,我是怕懷孕了,你,嗯……哦……,討厭,讓你佔到便宜了。」半推半就之間,彼得已經慢慢的把陽物插進我體內。「算了,隨便你玩,別……啊……,啊……哈,彼得,爽啊……,哦……要丟了,哦……哦……。」

我才說算了而已,彼得腰桿一個衝刺,陰莖就猛烈的抽插著我。

「加奈子,你的陰道真緊啊!……裡面皺褶多……又有彈性,你這陰道是名器啊!」

「你怎麼……變得這麼……厲害,剛剛中島……整你們的時候,喔……我的花露水又丟了……你怎麼不表現,自白給她們整,嗯……好舒服,好……好在她們不知道,你們有根大陰莖……好陰莖,要不然她們……愛死你們了。」

「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美女,怎可輕易施展,你的小BB太……太美妙了,啊……名器!名器!我從來沒插過名器啊。」

「討厭,學人家……叫床,什麼是名器?啊……不要……不要……」

「剛剛被你挑逗的……癢癢的,我非搞到你求饒為止。」

「我已經……被你征服了,喔……愛死你了,我的小BB要開花了,嗯……」

彼得仍繼續抽送,他托起我的腰,好像要變換體位,我小腿一用力撐起,彼得剛好又躺下,兩人默契好得不必交代,就變成了「時雨茶臼」的體位。

在一旁的裕子正被肯尼和丹尼爾夾攻,肯尼在後,丹尼爾在前。裕子是前後兩個入口都塞滿了,她的叫床也能「嗯……嗯,依……依,哦……哦」的叫。

我跟彼得的「時雨茶臼」,讓他可以看到我的乳房在跳動的樣子,我也彎下腰來讓他吸吮我的奶頭。這時我們兩個人滿身汗水,船艙內充滿男女汗水味和精液、愛液的味道。

這時彼得突然又轉身,爬到我後面,變成了「小狗式」,從我後面插進去。

什麼高難度的姿勢我都玩過了,這種日本稱為「越鵯」的「小狗式」,算是小玩意兒,可也能讓我丟得很快。高潮還持續著,彼得又抱起我的腰。

「你又要換姿勢了嗎?」我沒遇見過這麼愛換做愛姿勢的人。

彼得他緩緩的站起來,那根硬梆梆的肉棍兒插在我身體裡,我也被他撐起來,原來他要用站的。這種站立從背後插入的姿勢可以有很多變化形式,我時而站立、時而弓著身,使插入的角度有些變化,興奮的感覺也會有不同。而彼得他可以撫摸我的乳房、下腹到陰部。

這姿勢讓我和彼得都是主動的位置,當他又想換姿勢時,我小腹內一陣溫熱,身體趕快向前移,回頭看,彼得他射精了,精液射在我身上,透明的,沒有多少精蟲。

「呼,呼,好像在拍色情錄影帶一樣,這次做愛真精彩。」我的意思是好看好過舒服。

「你去做AV明星,一定很出名,加奈子。」

我和彼得兩個人都喘得很,我算是得到滿足,沒等丹尼爾過來.我想去淋浴一下,沖掉身上的汗水和精液。丹尼爾他追過來。「我們還沒搞呢!」我見他陽物垂垂的,也沒套保險套,就沒啥興趣了,擺擺手,表示別來煩我了。

等我淋浴出來,裕子和他們也停止做愛,裕子和彼得三人嘴裡叨著香煙,那煙味怪怪的。

「好一場大戰吶!裕子,我看他們要休息幾天保養他們的小雞雞喔!」我說。

「他們是職業的,這一點不算什麼。」

這時丹尼爾說:「我們有我們的辦法,今天難得遇到名器,當然盡情做愛囉!」

「你們說我是名器,到底什麼叫名器?還有那根小吸管是什麼?」

「名器就是屄吸力強,裡面的皺褶多而且厚,至於那根吸管,怒難奉告。」

「好吧!就當做你們的商業機密吧!你們在抽的是什麼煙吶!味道怪怪的。」我說。

「大麻,大麻煙。」裕子吐了一口煙說。

「那會上癮的。」我說。

「偶爾抽一根,不會的,以前我也抽過。好了,我要回去了。」

裕子拿回她的T恤和內褲走出船艙,我送她出去。

「碼頭見了,我等你啊!」說著裕子跳入海中游回岸邊。

海風愈來愈大,浪濤起伏洶湧,中島小姐她們感覺操控水上摩托車已經不易,才回頭把水上摩托車開回遊艇旁,我幫她們拉了一把,使她們順利登艇,並把水上摩托車拉進艇尾鐵柵欄裡。

那刁蠻的年輕女孩一上來就問道:「你們剛才在做愛?」她生氣的說:「去開船,回碼頭了。」

隨後他們進入艇艙休息,我拿著我的衣服到船頂開船,並把衣服穿上。

現在正值逆風而且是退潮,船開了一個多小時才到碼頭。我把船泊進船籠內,這是一個練習的好機會,總共試了三次,我才把船穩穩的泊入船籠。

收拾好自己的東西,我到艇艙內,那六人因為玩得太累都睡著了,我一一搖醒他們。中島她們醒來後還嬌柔的向那三個妓男求愛。

我逕自走出遊艇,裕子在等我,我和她到碼頭餐廳點了一塊草莓派充飢。

「裕子,你不是在汽車公司做業務,怎麼會在上班時間跑到海邊去游泳?」我問。

「說來話長,昨天第一天上班我就賣了一部車,我那個客戶很凱,把車又送給我,又送我好多東西。」

「真好!」我有點羨慕。

「我跟他上床,謝過他了,也算禮尚往來。」

「剛剛跟那兩個人做愛,一點代價也沒有,以後我要學你,要做愛先來點好處。」

「也別那麼現實,他們能有什麼錢。想想今天居然跟三個帥哥三打一,破了我的紀錄,值得慶祝。」

「既然值得慶祝,那麼今天晚上就去瘋狂。」

「好哇!耶,加奈子你變了,平常這種話應該是晶子或者是直美才會說的,怎麼你也被她們傳染了。」

「也許是做了這兩天伴遊工作的影響吧!以前那有隨隨便便就跟陌生人做愛的。」

「那也對,基本上我覺得你的性慾是屬於潛在性的,只是缺乏一把鑰匙,去開啟那無垠的慾望空間。如果你能用那一方面的能力去控制男人,教男人服服貼貼的,我覺得那應該是一種超能力。」

「就像是吸食毒品上了癮一樣。」

「性的毒和毒品的毒有什麼差別?」

「性就好像肚子餓了要吃飯,毒品卻是沒沾上就沒事,一沾上就甩不掉。」

「我也不知道,我沒嘗過毒品。喔!我的客戶出來了。」

那六人已走出遊艇。這時天色已經全部暗下來了,碼頭上亮起數盞強力水銀燈。

我和裕子走出碼頭餐廳和那六人碰面,中島決定要彼得他們三人續陪,而我的工作則已經結束,但是得到俱樂部櫃檯辦點手續,大家約好在俱樂部櫃檯碰面。

於是中島她們搭乘出租巴士,裕子開她的吉普車,我騎機車,各自往俱樂部去。

那俱樂部也是大飯店,只是不用正統大飯店的經營方式,除了客房收人外,最大的經濟來源就是賭、酒、色。

中島在櫃檯用信用卡付了我的帳,就回她們自己的房間休息了。我和裕子到餐廳正式的吃一份晚餐,之後我到員工服務中心把手提袋等物品全部塞到寄物櫃裡,便和浴子先去洗個三溫暖。

俱樂部裡設有男女三溫暖,女伴遊可應客戶要求進入男士三溫暖,但男仕就不能進入女士三溫暖了,這裡有一間間的指壓室,均有一片毛玻璃正對著大池,裡面的人看不見外面,外面的人也只能看到裡面模糊的人影,有的正在指壓按摩、有的則正在做愛。我和裕子則躺在俗稱寢浴的按摩池裡睡著了。

一覺醒來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子夜的狂歡就要開始。

盥洗更衣後,我和裕子一起到泳池畔的廣場,這裡已經聚集很多人,而且從四面八方陸續有些零星的人群加入,廣場中響起音樂聲,場中的人隨著音樂起舞。

我發覺這根本是一場性化妝舞會,除了少數穿泳裝者外,大部分的人服裝都相當暴露,像是南美嘉年華的翻版,有些少女赤裸著乳房,卻在乳頭上做些裝飾,下身只穿著一條比基尼泳褲,也點綴著些裝飾。男士們裸露著結實的肌肉,有些人更是全裸.只在性器周圍貼上鮮花亮片等,或者塗上油彩。

廣場外還有一處專門在為人化妝的服務站。

「加奈子,你敢不敢化妝成那樣也進去跳舞?」

「臉上畫得花花的,有什麼不敢,只是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會有這樣的聚會。」

「管他什麼聚會,我們也進去跳舞吧!」

裕子是個性開放的人,但是絕少在大庭廣眾之下有怎樣的驚人之舉,像這樣的性派對並不是只有扭腰、擺臀跳個舞而已,男孩們正在尋找他們的獵物,故意擠到女孩面前來跳舞,才數秒的時間我面前就擠來五個男孩,裕子也被別人物色去了,而離我越來越遠。

有五個肌肉結實的男孩對著我跳舞,他們皮膚勳黑,臉上及身上塗著油彩,其中兩個男孩全裸,陽物塗上油彩綁著綵帶,勃起翹得直挺挺,隨著身體的舞動而左右晃蕩,龜頭有部分沒有塗到油彩而露出紅白膚色,看他們的年齡都很年輕。我心裡想著:這些男孩真識貨,場子裡有那麼多上空的女孩不去黏,偏偏來黏我。

「喂,你們為什麼不去找別人?」

「你不記得我們了嗎?你忘了跟我們說過什麼話了嗎?白牙齒小姐。」

「什麼白牙齒黑牙齒,我那有跟你們講過什麼話了,你們是誰呀?」

「你跟我們說要和我們做愛的!」

「本姑娘可是淑女,才不會去講那種話。」

「你明明就是這麼說的。」那個男孩用手肘擦掉臉上的油彩:「認得我們了吧!」

當他擦去臉上油彩時.其他四人也擦掉臉上部分油彩。

「我記得你們了,你們就是那天晚上在街上遇到的。」

「你跟你的朋友去買東西,然後你跟我們說下次見面要做愛,有沒有?」

「好像有這麼一回事,你們還認得我。」

「我們到處在找你,終於在這裡給找到了,你說的還算不算數啊?」

「算是算啦,可是我只有一個人而已,你們有五個。」

「我們都是一起混的兄弟,女朋友也可以借來用用,況且你還有幾個漂亮的朋友。」

「你這個人怎麼這樣說話,哼!」我有點生氣了。

南國慵懶的音樂教人忍不住想開放點,我手輕握那兩個男孩裸露的陽物,輕輕玩弄那硬梆梆又熱騰騰的傢伙。他們圍繞我又是親吻又是愛撫,趁機會吃豆腐呢!

跳了好久的舞,愈來愈悶熱,我也昏昏沉沉,閉上眼睛,一個男孩銜著我的嘴唇長吻,他的舌頭伸進我的口中,我像一個自由落體,掉進了黑暗的無底洞。

一陣空白之後,我被尖叫聲驚醒,睜眼一看,四週一片黑暗,音樂聲仍然繼續著,那是俱樂部的刻意安排,我聽到有女孩的呻吟聲。他們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在黑暗中就摸索起來。我倒是聰明,看見燈光一暗就先溜了。

時問過了幾分鐘,樂曲將要終了,燈光慢慢一盞盞亮起來。

「你跑那裡去了?」那些男孩們找到了我,開口就問了。

「我累了,先來休息。」我說。

他們挽著我簇擁的往場外去,他們在場外佔有一張大桌,坐下之後他們捧來一杯特大杯的飲料,五個人共享,還幫我付了一杯飲料錢,給我一條濕毛巾。

「你們還算體貼,要跟我交往,也要讓我知道你們的名字啊!」

「我先來,我叫尾崎,我是本市一等一的種馬。」他是兩個裸體男孩之一,大眼睛,又瘦又黑,身上沒有多餘的贅肉,他突然跳到我面前,那話兒直挺挺的指著我。

「你這傢伙太色了,那你又叫什麼名字呢?」我指那另一個裸體男孩。

「我叫細川。」

他站起來,一腳跨在椅子上,我看到他搖擺晃蕩的陰囊,濕潤的馬眼瞪著我,我不禁笑出聲來。

「我好佩服你們兩個,把這裡當成天體營。」

他兩人手舞足蹈的說著,其他人也都陸續自我介紹,有星野、井上和山本。

這時我看到裕子和一個白種人老外走出舞場,我揮手示意,他們也向我這邊走來,同時我還看到中島和彼得他們一群人,他們也看到了我,向我的方向過來,我相想這下子熱鬧了。

「晦!」我向裕子打招呼,彼得他們也向我打招呼,尾崎他們靈機一動把桌子並起來,一大群人坐在一塊,中島看見同座還有幾個小帥哥,也樂得擠一擠。

「這裡是天體營嗎?哎噢,乖乖嚨地咚,好膽量。」

那刁蠻的年輕女孩發現了裸體的尾崎和細川。

這裡女少男多,有九男五女,座位立刻有了變化,年輕女孩擠在尾崎和細川中間,裕子跟那老外坐在一起,彼得他們三個人不敢動,星野他們三人坐在我旁邊。

「怎麼不到別處去玩,偏偏來擠這裡。」我心裡嘀咕著。

「你們知不知道這位加奈子小姐是在做性伴遊的,你們這些男生別著急,她容易追得很,待會兒大雜交,你們個個都有洞可打。」

年輕女孩突然講了這句話,頓時我面紅耳赤。星野他們互相使個眼色,也不再規矩了,大膽的摟抱著我。

「不要這樣,這裡人這麼多。」我對星野他們說。

「不好意思嗎?這樣也行。」那女孩存心要我難堪,她撥開自己的褲檔,握著尾崎的陽物作勢要插入。

星野有樣學樣,手插進我的褲子裡撫摸。「不要,不要。」我叫著。

這時尾崎真的把陽物插進那年輕女孩的褲檔裡,他做著抽送的動作,那女孩也「嗯嗯,啊啊」的叫著床。

在這種場合裡即使脫光了當場做愛,也只是比較開放而已,並不會有人出面制止。

就在這時一句「裕子,你怎麼會在這裡。」使當時尷尬的場面停止,我抓出星野伸進我褲檔裡的手。

裕子對那個人說:「小池,你也來這裡。」

「是啊!真巧,我陪客戶來這裡玩,順便談生意,由佳也在喔!你要不要一起過去。」

「由佳也在嗎?」我說。

「他們在樓上的包廂,那邊很寬敞,大家一起去吧!」

「好好,走走走。」年輕女孩大概發現小池一夫多金又英俊,趕過去挽著他的手,大家也紛紛離座跟著小池走。

裕子輕聲的告訴我,這男人就是送她吉普車的人。

走進俱樂部的大廳直上二樓,小池推開一扇金碧輝煌的大門,出現跟前的是一間大包廂,裡頭坐了好些人。由佳看見我和裕子進來,就跑過來握住我和裕子的手。

「你們怎麼也來了?」由佳說。

「我們在樓下遇見小池一夫,他說你在這裡,所以我們就來了。」裕子說。

「還好你們來了,沒有伴在這裡,我好怕。」這時由佳細聲的說。「小池一夫和我老闆他們是認識的。」

包廂裡男男女女坐了許多人,女的很多,男的很少。

「小池,你那裡找來這麼多朋友,不介紹給我認識。」北篠薰用沙啞的聲音說。

「社長,美麗漂亮的現代豪放美女,裕子小姐,她是你的美女秘書由佳的朋友,另外這一位美女我就不認識了,請她自我介紹吧!」

「我叫加奈子,我也是由佳的朋友。」

「小池,怎麼認識到這些漂亮的小姐,平常都到那裡風流去了,下次有這種機會記得一定得找我。」

「她們是我在業務上認識的,很豪爽開放的。」

「你聽到沒有?豪爽開放,公司裡有這樣的美女,我連邊都沒沾上。」北篠薰跟靜坐在一旁大約四十歲左右戴著眼鏡的女人說。

「社長,有什麼好急的,反正在自已公司裡,遲早是你的女人。」小池見情勢而改口說。

「你看他急的,栗原小姐來公司才兩天,就想把人家怎麼樣了,當心以後沒有女人敢到會社來上班。」那四十歲的女人幽幽的說。

我和裕子、由佳看情況不太對,遠遠坐在角落竊竊私語。

「裕子、加奈子你們怎麼會來這地方?這裡好亂喔!」由佳說。

「我們是擔心你,聽說你在這裡才會上來的。」裕子說。

「他們都是些什麼人?」我問。

「那是游井主秘、小池一夫的老婆新垣麗美和他的助手巖田敏郎,其他女的都是公司的秘書和這裡的小姐。那你帶來那些又是什麼人?」

「別去管他們,現在情況我們可能會吃虧,待會兒說什麼我們都不能自己先鬆懈,一旦有人侵犯我們,要反擊。」我說。

「我很擔心,我跟由住都和小池有過關係,我們又和彼得他們有過關係,小池的老婆也在這裡,剛剛由佳的老闆又語帶玄機,好像要佔我們便宜,我怕事情會很複雜。」裕子說。

「見機行事吧!」

「那幾位小兄弟沒有女人怎行,你們過去陪陪他們。」北篠薰叫他身邊的小姐過去陪尾崎他們。「小池,聽說你和我的秘書栗原由佳小姐有過露水姻緣,是怎麼一回事。」

「社長,這你就不知道了,昨晚我才和北村小姐、栗原小姐在溫泉旅社裡溫存,她們倆用陰毛當刷子在我身上刷洗,栗原小姐還餵我吃她的花露水,她們的陰部就像處女一樣細嫩,說不定她們真是處女喔!肥臀圓乳,肌膚細滑,簡直棒透了。」

「真有那麼好,栗原,趕快來給我抱抱,我今天晚上就給你臨辛。」北篠薰激動起來,瞪大他的焦黃眼球,圓鼓鼓的大肚皮因為急促呼吸而起伏。

由佳只是笑笑,並沒有移動。那游井主秘竟然走過來,拉著由佳到北篠薰的身邊去坐,北篠薰一把抱住由佳親嘴,把手伸進由佳的短裙裡,把她的三角褲和褲襪拉到膝蓋上來,由佳極力抗拒,其他人在一旁鼓噪著。

我見情勢不妙,馬上跑到北篠薰面前,裕子也跟著我來。「你們想怎樣?強姦嗎?你這個小子,人家跟你好是一段情,你居然這麼卑鄙,也不怕老二爛掉。」我指著小池罵。

小池大笑:「你這個小姐脾氣倒挺烈的,難怪彼得他們搞你們的時候,說你最來勁,待會兒我就用這根爛老二來搞你,保證你今生難忘。」

裕子走到小池身邊,挽著他的手說.「一夫,別這樣,放過由佳嘛!」

「你別求他了,他把別的女人送上去好發財,自己的老婆不得被摸一下。」我說。

「不會,我這個人慷慨得很,彼得,伺候我老婆。」

彼得站起來,走到小池的老婆新垣麗美面前,脫下褲子,那新垣麗美握著彼得的陽物吸吮著,還吊著白眼,一副忘情的模樣。

「那他們也拾口交就好了。」裕子說。

「聽到了沒有?彼得。」小池說。

這時新垣麗美站起來,轉身彎腰,把臀部翹高,彼得竟把她的裙子掀起來,脫掉新垣麗美的三角褲,勃起的陽物插入她的體內,抱著她抽送。

這時我環顧四周,其他人也都一對對的在親熱著,只有那個游井主秘衣著整齊。

「那她呢?」我指著游井。

那游井主秘走到小池面前,轉身彎腰,自己把裙子掀起來,裙子裡只有吊帶襪,沒有穿內褲。小池拉下拉鏈,把陽物掏出來,插進了游井體內。

「哈……,你不知道,她是最浪的女人了。」

我看大家可都有得忙了,迅速跑過去拉了由佳就想要跑,沒想到那癆病鬼似的北篠薰居然緊緊抱住由佳,讓我使盡了力氣都拖不走。

「別讓她們跑了!」小池大喊。

這時尾崎和細川竟然加入他們,我被尾崎和細川架住,他們和小池、巖田敏郎正強脫我的衣服,我沒有他們強壯,衣服又穿得少,一下子被剝得一絲不掛。

尾崎和細川各捉住我一條腿,把我的陰戶大開,小池裸身在我面前,手拿著小吸管插在鼻孔裡吸著。

「我現在就用這根爛老二來干你。」他脹得有八吋長的陽物硬要插入我陰道內。

我把陰道肌肉夾緊,讓他試了好幾次都插不進去。

「這騷娘兒真烈,把 『冰晶』拿來,給她兩根。」小池大喊。

巖田敏郎拿著兩根小吸管,把裡面的粉末吹進我的鼻孔裡。這時他們也不再架著我,我奮力掙脫,但在短暫的一秒內,我突然失去了力氣,腦子裡天旋地轉,頓時失去體重一般的飄飄欲仙,知覺仍在,四肢也能自由控制,但是就是無法反抗,全身說不出的暢快,肉體深處卻又是說不出的空虛感。

陰部的肌肉鬆懈了,滋潤的愛液也分泌出來.小池突破了防線插入我體內,他猛烈的抽送,我的高潮正在直線上升,比今天下午和彼得他們做愛更加興奮。

「你跟所有的女人一樣,插進去就乖了,吸了冰晶就變騷了,哈……」

「好舒服,好舒服。」我呻吟著,雖然腦子裡想著,我討厭和小池做愛,我要反抗到底。但卻捨不得讓他那根大陽物抽出我的陰道,反而把兩腿張得更開,還擺動著臀部來配合他,我知道這是那根叫冰晶的小吸管造成的。

幾分鐘過去了,我抓著自已的乳房,享受無盡的快感,陰道摩擦得好麻好酥,愛液像栓不緊的水龍頭泌泌流出。真希望就這樣一直做愛下去,直到天荒地老。

但是這可恨的小池居然在這時候停止了,還把陽物抽了出去,他太會捉弄人了,他這時候不抽送,我根本無法忍受,好像來自北極的冷風貫進我陰道內,我感覺我的陰蒂在痙攣,愛液也結成了冰。

「不……不要。」我央求著他。

「不要?你不要我再干你了?」

「不是,求求……你繼續干……我,不要把你的寶貝抽出來。」

「剛剛才說我爛老二,現在又說我這是寶貝,除非你好好求我,否則我讓你憋死。」

才停止做愛幾秒鐘而已,我已經難過的快死了,趕快用手刺激我的陰蒂自慰,滑嫩的陰蒂腫得像根小指頭,我用手指夾著陰蒂搓揉,另一手的手指插入陰道內攪動。

「拜託你,求求你,趕快用你的寶貝插到我的陰道裡,我跟你做愛一輩子。」我苦苦央求他,挪動屁股,把陰道湊近他陽物,握著他的陽物要往自己的陰道裡插。

這時小池也突然猛烈的把陽物整根插入我體內,我們緊緊抱住,彼此都使勁扭腰做愛,停頓一下再插入,那種挑逗後的滿足感真舒服,比不斷抽送還來得爽多了。

「我也捨不得停個幾秒鐘,你的陰道太緊了,我愛死你了,我們做愛到死為止。」小池貼在我耳邊輕聲的說,說完我們四片嘴唇就緊黏在一起了。

小池陶醉的閉上了眼睛,我卻睜大雙眼,看見裕子就離我不遠,她躺在沙發凳上,巖田敏郎壓著她,濕潤的陽物正插入她的陰道。轉頭再看由佳,她也被北篠薰壓著。

這時北篠薰突然放開由佳,他大概射精了吧!「你們停一停。」他大喊著。「今天晚上道場有法事要進行,把她們都帶到道場去。」

小池聽到了北篠薰的吩咐,用手托著我的屁股就站了起來.我用腿夾緊他,邊走邊作愛,一群人從另一道門走出包廂。


(五)

這天一整天直美和晶子都在別墅裡,一步也沒離開過,她們是天體運動的愛好者,閒來無事,除了裸泳睡覺外,還到馬路上打羽毛球,直到晚上相約一起到晶子發清b的那個神秘教派的道館。

她們兩個人都穿著黑色運動服和鞋襪,還有一條黑色三角巾蒙著臉。

「直美,這次去探險,萬一被抓到,被他們輪暴怎麼辦?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你的經驗比我多,怎麼防備我還得問你呢?」

「我也只知道怎麼避孕,其它的我哪會?你有功夫,可以教教我。」

「現在學功夫已經太慢了,如果一堆人撲上來,功夫再厲害也沒用。」直美說。「避孕是有必要的,但要怎麼防範被強暴呢?嗯……有了,就這樣。」

直美有一些保養品的蓋子是圓頭的,她把它們取下來,在內部黏上圖釘。

「這要做什麼用?」晶子問。

「把這個塞到陰道裡面,如果被男生的那個插進去,就會被圖釘扎得流血,這樣就會對我們沒興趣了。」

「這是一個好辦法喔!」

她們做了兩個,晶子把避孕子宮帽拿一個給直美,並教她如何把子宮帽裝在子宮頸上,再把殺精劑噴在化妝棉上塞進陰道,最後再把黏上圖釘的保養品蓋子塞進去。

穿好衣服,晶子就領著直美循著昨天那條岔路去找那間道館,她們帶著手電筒和防身用的電擊棒,躡手躡腳的走過那段石頭路,來到道館外的竹林。道館裡點著燈泡,並不甚光亮,有幾個人影閃動,腳步聲滴滴答答,詭異且恐怖,陰暗寂靜中傳來交談聲。

「今晚聖主親臨,會有很多新教徒入教,淨水要多準備一些。」

「我比平常多準備了好幾倍,可是本教的聖物『冰晶』已經所剩不多了。」

「是不是你監守自盜!」另一個聲音忿怒的說。

「弟子不敢,實在是最近小池長老那邊一直投有再送貨來,現在價格一漲再漲,弟子每次都得忍受解癮不足的痛苦,想自殺又沒有勇氣,想搶銀行,偏偏警衛又那麼多。」

「哎!」那聲音長歎道。「本來教內的事我是不敢說的,但是現在連貨都很難買到,仿冒品都出現了。要不是小池長老和聖主各有心機,我們這些做屬下的,也不會狼狽到這種地步。」

「沒錢買已經是糟透了,染上聖癮還得要女人解癮,我現在窮光蛋一個,那些勢利的女人還想從我身上撈錢去買聖物,只好幾個朋友的屁股,互相借來借去。」

「真的,你們還有屁股可借,我得了痔瘡,痛得無法坐下,也沒得交換。」

「真希望小池長老供貨可以正常,今晚有漂亮的妞兒可以享受享受。」

「來這裡做義工,不正是為了這回事,我癮頭又上來了,我們去偷用點,你屁股借借我。」

「千萬不要,我最近這裡發炎,痛得很。」

「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走。」

突然「沙!」的一聲,竹林旁矮樹叢鑽出兩個身影,緩步走進道館,原來那兩人距離直美和晶子只有幾米。

「好險,差點被他們發現了。」晶子輕聲說。

「真是一個可怕的邪教,竟然用毒品控制教徒。」直美說。

「我們一定要揭發它,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

「說不定他們很有靠山,不是我們惹得起的,能防著他們就算不錯了。」

「那就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了,也好有個防範。」

「你說的對,那邊好像有很多人影晃動,有很多人要進來了,我們趕快躲起來。」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我們躲到天花板上去。」

她們兩人便順著道館旁一棵大樹攀爬進入閣樓,那天花板的木板非常厚實,木板和木板之間有一些縫隙,可以看見道館內所發生的情況。

且說在俱樂部包廂的通道中,我用「猿攀」的性交體位掛在小池一夫身上,我雙腿夾在小池腰間,雙手互握,圈住他頸子,他則用手掌托住我的屁股,上下套弄著。而我的體重再加上「冰晶」作祟,我亟欲求得高潮,愈加扭腰迎合,讓每次套弄都能深入盡出。

「你這騷婆娘!我幹過這麼多女人,都沒這次爽。」

小池幾乎體力透支,他滿身大汗,因為濕滑而撐不住我的體重,雙手放鬆,我猛地從他腰部高度摔下來,頭部撞在地上,一陣暈眩,只知道他把溫熱的精液噴在我身上,然後就昏厥了。

當我再幽幽醒來,我正被人抱在懷中。

「這是什麼地方?」

「阿修羅地獄!一個準備審判你的殿堂。」說話的人是抱著我的尾崎。

「尾崎,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陷害我?」

「來這裡的人那一個曾經和我有仇?如果只是有仇報仇,那又有幾個能玩?沒有像你這樣的美女好玩,那摩理教就沒意思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都搞糊塗了。」

「搞糊塗最好,等一下有得你好受,反正你遲早被玩,不如我現在就玩你。」

「不要尾崎,尾崎不要這樣。」

我驚慌的叫出聲,抗拒尾崎幾近強暴的騷擾。他本來抱著我,緊靠著我赤裸的肌膚,已經吃盡了豆腐,現在卻想把他那話兒擠進我體內,而我本能的抵死不從。剛剛被小池一夫強暴是因為有「冰晶」在作祟,現在毒癮已退.我是如何也不願再吃虧。

「你到底從不從!信不信我讓這裡所有人都輪姦你,看你是被我一個人玩好,還是被一百個人嘈蹋好?你自已選擇吧!」尾崎惡狠狠的說。

我把兩條腿像麻花般的捲曲著,使尾崎不能輕易得逞。再定定神觀察四周,我看見俱樂部大樓的後面部分,原來這裡是俱樂部後面的花園,平常是供給住宿遊客散步的地方,只是這俱樂部所號召來的遊客,多半沒有這閒情雅致。除了是花木扶疏的花園外,步道上成群的男女都往同一方向行進,其中包括方才廣場中熱舞的人們。

「他們是誰?」我問尾崎。

「準備要審判你的人!今天晚上你得找個人罩你,否則準叫你BB開花。」

「有那麼嚴重?」我心裡有個數,裝著無辜的表情。「跟你做愛就是了,可是你不能讓我被他們輪姦了。」

「我是那麼笨的人嗎?像你這樣的美女,又不是經常遇見的,萬一染上什麼鬼性病,我也不敢享受,當然只能屬於我一個人的。」尾崎說。

「要做愛也找個沒人打擾的地方,那麼多雙眼睛在看,如果我興奮得叫出聲來,那不是糗大了嘛!」

「也對,也對.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保證沒人打擾。」說完尾崎拉著我的手,往花園中一片漆黑的深處慢跑而去……。

話說北篠薰和巖田敏郎強暴了裕子和由佳以後,就把她們兩人交給細川和星野。

「把這兩個女的平安帶到道場去,不能在半路上被搞了,也不能自己來搞,有任何閃失,當心我要你們的小命。」巖田命令並警告細川和星野。

「遵命。」細川和星野同聲說。

話說完.北篠薰和巖田就穿上衣褲走出包廂。

細川和星野從地上撿來不知誰的褲襪,把裕子和由佳手腳反綁,綁她們的時候難免要碰觸到她們倆滑嫩的肌膚,卻因此壯大了色膽,這時包廂內只剩他們四人。

「太好了,聖主走了,輪到我們嘗嘗這兩個美女的滋味。」細川說。

「你不怕被宰!」星野說。

「色膽包天,你沒聽說過嗎?就算搞過了,也沒留記號,不說誰會知道。」

「這兩個女的會說吧!」

「帶到道場以後,她們上了刑台,就等著好戲看了,求饒都來不及,比起被我們兄弟倆操,我們算仁慈了。」

「那好極了,這兩個美女我都想操,我們輪姦她們。」

「你這個人,色大膽小被狗咬,現在有膽子干了?」

「喂,這兩根是我撿別人管子裡剩下的『冰晶』存起來的,我們一人半根,另外半根就給這兩個女的,別說我沒照顧你哦!」

這兩個人賊主意已定,回頭就各自尋歡,細川找上裕子,星野纏住了由佳。當細川提起裕子雪白的大腿,暴露出那濕濡的神秘部位,他堅挺勃起的年輕陽物,毫無阻礙的插入裕子體內,直到整根沒入。

裕子心裡真是後悔今天還跟小池到飯店去約會,有了這次被強暴的經驗,她一定要跟小池劃清界線,但是她已經吸了『冰晶』了,有那麼容易擺脫他們嗎?

那個巖田敏郎一點也不知憐香惜玉,靠著他魁梧的體格,抓著裕子的腳踝,差點把她撕裂了,腳踝都抓出瘀血來。

被北篠薰強暴的由佳運氣更差,她柔嫩的皮膚被北篠薰工業砂紙似的乾燥皮膚摩擦得泛紅,全身被又咬又吻,不但有臭臭的口水味,甚至乳頭都被咬破皮。最糟糕的是,北篠薰的肚皮太大,包皮又過長,陽物無法深入陰道,射精時『流』出一堆腥臭,全弄髒了由佳的下體。

性急的星野吸進了半根『冰晶』,再吹半根『冰晶』進由佳鼻子裡。

他抓起由佳的腳踝就向前一頂,陽物就塞進了由佳體內。

「我身上髒死了,先幫我洗乾淨好嗎?」由佳說。

「做愛以後,身上本來就會有一些雜七雜八的,你還嫌髒。」星野說。

「話是不錯,等我們完事後,我身上也會有你的精液,但是北篠薰留在我身上的,真的很難受,你不希望我們做愛的時候,不能盡興吧!反正我也被你綁著嘛!」

星野想了想:「也對。」

星野抱起由佳就往這包廂內的浴室而去,一推門,倆人走進豪華的浴室,那有一座圓形的大浴缸,落地采光罩,纖維布窗簾和裝飾的綢緞花,全部石材建造。

「在這裡做愛,你沒話說了吧!高潮幾十次都可能哦。」

星野說完,就把由佳放入浴缸中,扭開水龍頭,那是個按摩浴缸,頓時六個出水口噴出強力水柱,而他自己也踏進浴缸,抓著由佳腳踝,轉動她的方向,讓水柱清洗由佳的下體,之後便再把陽物插進由佳體內。

細川看見星野把由佳抱進浴室,然後聽到水聲和星野激動的叫床聲。而裕子卻是毫無反應,像是一具橡皮娃娃。他決定加入星野,就把裕子也抱進浴室。

美女在前,他們是絲毫不知節制,半小時下來已精疲力竭,但想起巖田的交代,卻又得打起精神,把裕子和由佳抱到包廂,扛在肩上,急忙趕往道場。

當尾崎帶我往漆黑的花園中去的時候,我打定主意先和他虛與委蛇,再伺機脫逃,但是最要緊的就是救出裕子和由佳,和弄清楚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你要帶我去那裡?」我問尾崎。

「既沒人打擾,又可以看熱鬧的地方。」尾崎說。「我可是冒著生命危險,只求和你一夜風流,希望明天以後,我們可以成為男女朋友。」

「你又何必說這些話,我中了那根吸管的毒,不聽你們的話行嗎?」

「那是『冰晶』,吸上一根就上癮了,你吸了兩根,所以你已經染上了。」尾崎聳聳肩說。「不過你可別怪我,把帳算在小池頭上好了,那東西現在一根五千元,一天至少三根,癮會愈來愈大,需要量當然也愈來愈多。」

「一天就要一萬多元,我那裡負擔得起,他們為什麼要這樣害人?」我幾乎快哭了。

「你在做伴遊這一行,收人是負擔得起的。吸了冰晶光解癮是不夠的,還要跟異性發生性行為,否則是更加痛苦。反正你解癮的時候也需要個男人,不如就跟我吧!」

「你想得美,為什麼不去跟你的女朋友?」

「我本來有個女朋友,她也有癮的,為了賺錢買冰晶,已經離開我了。」

「我看你也別期望什麼了,把癮戒掉,從新來過吧!」

「那麼容易就戒掉,你也太小看它了吧!等一下你看到摩理教的組織就知道它的厲害,那個人不敢乖乖聽從聖主的旨意。」

我正想問那摩理教究竟是什麼,這時尾崎拉著我爬上一座小山,不遠處的人群正穿過小山下的隧道。

爬上小山後,向前走了一段路,光線轉為明亮,尾崎把我拉到一棵矮樹叢後,就把我按倒在草地上,難道他要在這裡跟我做愛,我甩開他的手,連滾帶爬,想脫逃離開。

「不要動,會被發現的。」尾崎撲上來把我壓著。「你一定想知道摩理教是什麼吧!看看那邊你就清楚了。」

我照著尾崎指示的方向望去,赫然是一片熱鬧的人群聚會。一幢古式道館和石地板廣場,廣場上燃燒著熊熊營火,一具具「H」形狀的木架,一字排開,共有十二具。這地方環繞在小山中間,是十分隱秘的小型盆地。

「他們在做什麼?」我問尾崎。

「今晚舉行祭魔大典,新入教的教徒都要在今晚被審判,被審判以後的教徒才能正式加入摩理教,你那兩個朋友也會在今晚被審判。」

「可是她們並沒有要加入什麼摩理教的。」

「加入摩理教是很神聖的,世人多半愚蠢,聖主開示,要所有的教徒多吸收新教徒入教,不計任何手段,目的也是為了拯救世人。」

聽尾崎說完,我已經答不下去了,因為我認為他是瘋子。多說無益,我只想在人群中找到裕子和由佳。

「你的身材真美,讓我親親吧!」

尾崎見我不說話,馬上想到來此的目的,他推開我的大腿,把頭埋進兩腿之間。我為了能再看清楚一些盆地中人群的面孔,只好向前爬行,他也立即跟上。

我爬到一處小丘旁停下,在這裡有相當好的視野。盆地中的人群走進道館,就分成男女兩邊,各自走進不同的房間,卻都在房裡把衣服脫得一絲不掛,裸體的各自走進另一間較大的房間,房裡有個大木桶,他們一一爬進木桶裡,然後再濕漉漉的走出來,經由人監視而穿上黑色斗蓬,猶如苦行僧一般。男的這邊是由幾個戴著魔鬼面具,光著身軀,僅在下體戴上個黑色罩子的彪形大漢在監視著;女的這邊則是由戴著天使面具,裸露乳房,下身穿著白色丁字褲,皮膚白皙身材高兆(兆左加身)的健美女郎。

人們穿上斗蓬後,魚貫走進石地板廣場,如朝聖般的伏在地上,每個人都穿上同樣的黑色斗蓬,誰也認不出誰來。這時有幾個年輕女孩並沒有穿上斗蓬,她們被直接帶到H形木架旁,雙手高吊在木架兩邊頂上,腳踝也綁著繩索,栓在木架兩邊,形成雙腿大張,私處毫無掩飾的全暴露著。

這些女孩中包括了在俱樂部廣場上熱舞的漂亮女孩們,由監視的健美女郎只挑選了姿色中等以上的,所以有些姿色稍差的則被刷下來。

眼看著穿著黑色斗蓬的人愈來愈多,怎不見裕子和由佳呢?我著急的注視著道館裡擺著木桶的房間。

尾崎還在吮弄我的下體,他吻得「嘖,嘖」作響。

這時雜亂的跑步聲,把我的目光吸引回道館。是細川和星野他們肩上各扛著一個女孩,把女孩丟在前面那些女人脫掉的一堆衣服上,用力扯斷她們身上綁著的絲襪,那兩個女孩就是裕子和由佳。

隨後她們也被扔進大木桶內,濕漉漉的裸體吊在H形木架上,十二具木架現在僅剩一具是空著的。

道館內已經沒有其他人,彪形大漢和健美女郎紛紛走出放木桶的房間,在道館的走廊上排列坐著。

尾崎提起我的大腿,他準備和我交媾了,但是廣場上任何人的舉動都會引起我的注意,只好不去理會他。道館裡走出幾個人,他們戴著各種色彩鮮艷的面具,披著金銀色披風,穿著動物皮草製成的短褲。

我想仔細的看一看、聽一聽,這群傢伙究竟想做什麼,而尾崎卻始終打擾我。

「我沒有反抗,就等你了,你就快點做,別浪費時間了。」我輕聲責備尾崎。

「平常冰晶吸多了,沒有冰晶小弟弟居然硬不起來。」

「那就拿出來吸嘛!」

「我身上沒有哇!你幫我弄硬起來吧!」

我看他那話兒就讓我想起彼得他們,有了冰晶一條龍,沒了冰晶一條蟲。

「好吧,我也不指望你幫我救我的朋友,解決了以後,就乖乖坐好。」

尾崎高興極了,我轉過身,他用69的姿勢壓住我,把頭枕在我的小腹上,吸吮著我的陰蒂,我口含他的陽物,倆人進行口交。

沒有多久他的陽物就逐漸勃起,達到可以做愛的程度,而我的陰道內也濕了。

「來吧!你讓我想做愛了,你幫我救出那兩位漂亮的朋友,她們一定會感謝你,以身相許你懂嗎?我另外再給你二十萬元,那幾乎是我存款的一半。」

尾崎想了想:「這個交易好像很划算,好吧!就這麼幹了,怎麼救?做愛後再來想。」他迅速調整成傳教士性交體位,我也立刻雙腿纏住他。

「快給我你的陰莖吧!我這裡正癢著呢!」

「夠騷。」

我想如果能利用自已的身體,引誘尾崎幫我一起救出裕子和由佳,這點犧牲是值得的,要讓他做完愛後迷上我,我一定得使出渾身的騷勁。

「你的陰莖在那裡?我這裡面已經氾濫成災了,陰莖救難隊還不趕快進去。」

「沒想到你這麼騷,早知道就把冰晶帶著了。」

「沒有冰晶,你一樣能生龍活虎的。我這麼騷,你喜歡嗎?」

「喜歡!不過你這不叫騷,是情調,那個男人不喜歡有情調的女人。」

我報以微笑,但見他臀部忽高忽低。

「找不到嗎?我來幫你。」我把手伸進他的胯下,輕握住他的陽物,將他的龜頭對準自已的陰道口。「不要插錯洞了,你喜歡肛交嗎?下次有機會再給你,現在要你幹我這裡。」我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來,是反射動作也是引誘尾崎的策略,抽出輕握他陽物的手。「干我吧!」

尾崎腰部用力挺進。

「喔,完美,尾崎你好棒,整根都插進去了。」我閉著眼,眉頭微皺,這樣可以暗示他,有一根大陰莖,插進我陰道裡了。「好好享受,用力幹我。」

尾崎得到我的鼓舞,陽物就像性能極佳的馬達活塞一般,快速地抽送,陰道裡也自然分泌出濕潤的愛液。我喘息著,嘴裡發出嚶嚶叫床聲,扭動臀部來配合做愛。

「舒服嗎?」尾崎在我耳邊輕聲的問。

「好舒服,你好會……好會幹,爽死了,喔……」高潮正在直線上升,不需要假裝,我就已經像是蕩女了。「他們都說我是『名……名器』,你一定……也很……舒服吧,喔……我洩了……好多次,啊……花露水又洩出來了,啊……尾崎……」

「從來……沒幹過像你的尿……這麼熱……又這麼緊,我的雞巴越干……越大,爽死了,干死你,干死你。」

「什麼穴……雞巴的,人家會害臊,啊……尾崎,頂到了……頂到了,龜頭……頂到子宮了,高潮……高潮……,再用力……再用力,啊……我要丟了。 」

「我的雞巴……要穿過你的子宮,從你的嘴巴……出來,啊……子彈上膛了……」

「尾崎,親我的奶頭……,像粉紅色的櫻桃一樣,很可愛吧!」

「你的奶子好大……好美,下面……也紅嫩嫩的,我親……我親親……」

「這以後……都是你的了,尾崎……,喔……我……啊……」

尾崎揉捏著我柔軟的雙乳,迷戀地吸吮著我的乳頭,陽物愈抽愈快。

「我一天要干你……三……三次,啊……出來了……出來了。」

尾崎射精了。我和他同時輕哼出聲,他射精時還不停的用力抽送,直到陽物疲軟萎縮,自然退出到陰道口外。

「噗、噗、噗的射了那麼多精,你想淹死我呀!你這死沒良心的尾崎。」做完事了,我還跟他撒嬌一番。

「你真是太妙了,誰能得到你這寶貝,他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了。」尾崎說。

「那個人就是你啊!你還裝蒜,幹完人家,就不認帳了。」

「怎麼會不認帳呢!我的親親小寶貝,我們再來一次吧!」

尾崎突然銜住我的雙唇,還把舌頭伸進我口中,我讓他吻了幾秒鐘後,才輕輕推開他。

「別忘了你答應幫我救出我的朋友,要再做愛,以後機會多的是,只要你不會厭煩,不會嫌我不是處女,那我……。」

「好吧!本來我只是想騙騙你,但是跟你做愛後,我是真的愛上你了,我幫你救出你你的朋友就是了。想救出她們不簡單,你說,我該怎麼做呢?」

「我也沒什麼好辦法,你把我抱到廣場去,吊在木架上,綁輕一點,讓我自已可以掙脫,其餘的我再見機行事。」

「好,那裡有一桶聖水,無論誰泡過,都會變得很淫蕩,因為那是冰晶的溶液。我把你抱進那閒房間,假裝你泡過了,所以你要裝成很淫蕩。當我把你吊在木架上以後,你會受盡聖主和其他長老的凌辱,如何脫身就看你自己了,必要時我會豁出去。」

「那你自已要小心一點。」

「嗯。」

尾崎點點頭,便把我抱在懷中,慢慢走下山。抱我進道館後,沾點木桶裡的水,弄濕我的頭髮,抱我進廣場,把我吊在木架上,這時有個聲音咆哮道。

「搞什麼,這麼晚才來,我就是要等這個女人來,你知道嗎?」

我聽出那咆哮者是小池一夫。尾崎把我吊起來後,就順從的退到一邊,我裝出和其他十一名女孩一樣的動作--掙扎。

綁在木架上這樣的姿勢真是又窘又酸,從小丘上來看還不覺得,自已來綁過才知道真難忍受。兩條腿硬撐得那麼開,私處所有美景全被瞧得清楚,對個年輕女孩來說,這是多麼大的打擊。好在廣場上將近兩百人中,有一半也是女的,而且他們全伏在地上,如果他們這時全瞪大眼睛,不羞死了。

「各位教眾,今晚的祭魔大典是本座最高興的一次。」戴著最大的面具,挺個圓滾滾的大肚皮的聖主.高聲呼喊:「為什麼呢?因為今晚本座見到了真正的美人了,本教懸缺已久的聖女,終於在今晚找到了,而且一次就是三個。」

那聖主從第一個吊在木架上的女孩開始觀賞起,每個女孩他都不忘撫摸她們的乳房和下體。當他走到由佳旁邊時,伸出手掌抓住由佳高聳的乳房,把玩一陣後,鬆開了手,在她白皙的乳房上留下紅色的指痕。

「這個漂亮。」他說。

走到裕子身前時,他多停留了一會兒,仍然免不了的又是撫摸又是親吻。

「這個也很漂亮,等一下來干你。」他又說。

當他走到最後一個木架,也就是我的身前時,我靈機一動想起「裸體美人計」這招,對他做個拋飛吻的表情,哼著「喔……,嗯……」的迷人叫床聲,但見他激動不已。

「你真是又美又騷,我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不值你一個,我的親親小寶貝。」

這時聖主突然把面具掀起,嘟著嘴巴對準我的陰道口親吻,讓我見到他的真面目,原來他是北篠薰。我被他吻得興奮,不禁嬌喘連連,陰道內肌肉一緊,「嘖」的一聲,小池和尾崎的精液和自己的愛液給擠出了一些。

「呸,你剛剛跟誰搞過?」他吐了口唾液,暗聲咒罵。

「是小池。」我說。

「小池,這小子艷福不淺。」他揮揮手。「把她們都洗乾淨來。」

他把面具又戴上,再度對著群眾大聲呼喊。

「雖然她們都很美,但是並不是處女,所以本座決定把她們拿來祭祀性之魔神。」

這時他身邊有個魁梧高大,戴白色鳥形面具者,在他耳邊私語。他頻頻點頭。

那戴鳥形面具者回頭取來一台照相機,把綁在木架上的每個女孩,都照了幾張相。

「念祭文。」有人高聲朗誦著駢五驪六的祭文。

幾個頭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提著幫浦沖水機,遵照聖主的吩咐,準備沖洗女孩們身上的髒污。第一個就輪到我,她們把水管噴頭對準,按下電門.熱水就嘩啦啦的噴出。

只一會兒就輪到下一個,但在這群皮膚白皙的半裸女郎中,卻有個特別的小麥色皮膚的女郎,雖然那些白皮膚的女郎身材不錯,但比不上這小麥色皮膚女郎結實。在熊熊營火照耀下.並不怎麼醒目,而我卻能從她身材認出,她就是矢部直美。

我百思不解她為何會出現在廣場上,但我知道她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脫險。

冗長的祭文念完了,每個女孩也都被沖洗過,戴面具的彪形大漢和健美女郎退在廣場兩側。

那朗誦聲續道。「恭請聖主開啟陰陽之鑰,祭魔大典儀式,儀式開始。」

那聖主走到我身前來,剛才的沖洗在地上形成一灘水,他不想弄濕鞋子,便做了個手勢,幾個彪形大漢擁上來,把我從木架上抱下,抬進了道館。

他們把我放在軟墊上就退下去。我看兒那聖主緩緩走來.把一根冰晶吸管丟在地上,又拿著另一根再吸,他的褲子隆隆鼓起,我心下想起用女人的本錢來擊敗他的念頭。

「為了操你,我連吸了五根,非叫你求饒不可。」

他脫下褲子,勃起的陽物從褲子裡彈出,因為他的肚皮實在太大,男上女下的姿勢無法令他滿足,我隨即轉身,把臀部翹高。

「嗯,配合得好。」他說。

那聖主雙手捧著我的屁股,腰一挺,便把陽物插進我體內。

「啊……」我連聲嬌喘,但感覺他抽動得不夠快速,也不夠深。「再用力點,插得再深一點,不夠,不夠,幹我,幹我,再用力幹我,不要停。」我大聲叫著。

我把屁股向後猛退來迎合他,全場的人都被我的叫床聲引起性慾,他們浸過冰晶的溶液,早就按奈不住了。這個大肚子聖主抽送幾下就氣喘噓噓,雖然陽物仍舊是勃起堅硬的看來「後背式」也不適合他。

「不行了,這太累了。」他喘氣著。

我回頭說:「那你就躺下吧!」

他依我意而躺下,我背靠著他的肚皮,做出「倒坐蓮花」的姿勢。這種姿勢在性交時對著鏡子,可欣賞到男女生殖器交合的美景,也可以讓第三者觀看,這就是我的目的。

「你們看吶!好舒服。」

場內所有人,包括伏在地上的教徒也把頭抬起,兩百雙眼睛注視著我的下體。

其他戴著大型面具摩理教裡的重量級人物,見他們的聖主被我困住了,但是儀式還是要進行,便高喊:「群魔亂舞開始。」

頓時廣場內披著斗蓬的教眾全把斗蓬脫了,一大群人光溜溜的,四處找尋對象雜交,叫床聲迴盪四周。

現場最漂亮的女人,該是吊在木架上的,和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彪形大漢們正把木架上的女孩解開繩索,抱進道館。那些戴天使面具的半裸女郎們都和其他戴大面具的教中魔頭進了道館。但是卻有兩個半裸女郎正去解開被綁在木架上的裕子和由佳。

「裕子,別怕,我是直美,我來救你。」偽裝成半裸女郎的直美對裕子輕聲說。

另一邊,晶子把由佳從木架上解下,她們被綁在木架上許久,兩腿酸麻,一時竟也合不攏。

這時旁邊一個彪形大漢伸手按住直美的肩膀。「新來的嗎?」

「是啊,才來幾天。」

那人伸手撫摸直美的乳房。「你身材真好,我們去打炮吧!」

「耶,不要打我的主意喔!我不隨便跟別人做那件事的。」

「哈……,那你的床上功夫一定很差,老闆那一個秘書不是我們調教出來的,跟你上床那是遲早的事,不如就今晚,你看如何?」

「這裡有那麼多強壯的男士,怎麼知道你是床上功夫最好的?」

「鐵定是,你看。」那人解開黑色罩子,露出陽物。

「好像不怎麼大嘛!我看你是吹牛的。」直美不理他,轉身就和晶子各扶裕子和由佳快步走向道館外側。

「喂,等等,我只是還沒完全勃起罷了,你用嘴親親,他就大上好幾倍了。」那人邊說邊跟著直美走到道館外那棵大樹旁。

「喔,原來你要把我引到這裡,四下沒人,是打炮的好地方。你為什麼把那兩個女的帶來?那是老闆要的人。」

「看她們這麼被欺侮,挺可憐的,都是女人嘛!」

「教裡還有像你這麼有良心的,真是少見,你磨練不夠喔!幫我把雞巴吹大再說。」

「行啊,你坐下吧!」直美拿掉臉上的天使面具。

「哇,你這麼漂亮!急死了,趕快來,趕快來。」

那人坐在大樹旁石凳,直美蹲著,一手輕握他的陽物,一手往石凳下探去,摸出一根電擊棒。按下電門,電擊棒閃著藍光「霹啪」作響,直美往那人陽物按著。

「電,電死你,電到你陽痿。」

那人全身發抖,陽物焦臭,昏死過去。

「想吃老娘的豆腐,找死。」直美轉身問裕子:「這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說來話長,回家以後再說吧!先把加奈子救出來要緊。」裕子說。

「嗯,也對。我們用美人計,就這樣……。」直美輕聲說出她的計策。

雖然她應付類似事件最有經驗,卻也不很高明,往往是要吃點小虧,但又有誰能在這種情形下全身而退。

話說在「群魔亂舞」之後,一大群教眾就像色魔般彼此姦淫,我也無需再暴露自已的私處,便轉身面向那聖主,並將他的陽物抽出,改用手用力套弄。

「搾光你的精液。」我喃喃自語。

這手酸了換那手,直到他的陽物痙攣,射出大量稀稀的精水,萎縮成小黑鼠般。

「不死也夠嗆。」

那聖主一動也不動。

這時我背後突感一陣冰涼,回頭看,是尾崎。

「你幹得好,你看這時候他們正忙著,我乘機帶你走。」尾崎說。

我瞧見道館內眾魔頭正姦淫著無辜的女孩們,他們並未將面具取下,就像是魔鬼和天使做愛。

「我看見我的朋友混進來,可能是來救我的,我必須跟她們會合。」

「在那裡嘛?在這種緊要時刻,怎麼管得了她們。」

「一定要去,她們也戴上面具,可能混在那堆人裡面了,你把我押進去,看看她們是不是在裡面。」

尾崎別無他法,只好依計,拉著我走進道館。

「你把她帶來正好。」戴鳥形面具者說:「你們去把聖主抬進來,他每次打完炮就睡著了。」

幾個彪形大漢遵從命令,把聖主連同軟墊一起抬進來。

「游井主秘,老闆最近又找到新的秘書了嗎?」帶鳥形面具者說。

「沒有別的了,就是栗原由佳,她夠漂亮了吧!」戴面具的游井主秘說。

「沒有?我剛剛看到兩個身材一流的妞,是我以前沒見過的。」

「算了吧!公司裡的秘書,你那一個沒睡過,反正老闆維持十個秘書的編制,今晚肯定會多出幾個,其他的就看著辦吧!我懶得跟著你們胡鬧,我要走了。」

那游井主秘轉身便要走,幾個戴天使面具的女孩突然把面具取下。

「游井主秘,那我們怎麼辦?」

「看看他們願不願意收留你們囉!」那游井主秘說完便走,還帶走幾個女郎。

取下面具的女孩紛紛圍繞著戴鳥形面具者,使潑嬌嗔的求他收留。

「你們來公司也不是一天兩天,沒看過老闆的女人舊去新來,不是什麼絕世美女,在公司是做不久的。」

「可是我們沒有冰晶活不下去,用身體跟你換嘛!」

「我這只有一條啊!也要挑漂亮的來打炮,在這個城市想靠身體賺錢,不怕沒地方去。如果想到工廠上班也可以,記得來找我。」

這時直美和晶子雙雙大搖大擺的走過道館,帶鳥形面具者看到了,我也看到了。

「就是她們,老闆什麼時候改喜歡黑皮膚的?另外兩個美女呢?」

「老闆從來都不喜歡黑皮膚的,多漂亮都沒用,對不對?哦。」女郎們說。

戴鳥形面具者見裕子和由佳並不在道館內,起了疑心。

「他不喜歡,我可喜歡了,是誰藏了這兩個美女,跟出去看看,把布幕拉起來。」

他走出道館。兩個彪形大漢把布幕拉上,隔離廣場和道館的視線。戴著面具的人都把面具取下,那些女郎怒視著我。

「看我什麼用,又不是我害你們的,還是先把聖主送回去吧!」我說。

「漂亮了不起,我把你毀容再說。」

那些女郎想打架,我也擺出打架的姿態。

「她是老闆要的女人,你們別亂來,都走吧!」

彪形大漢驅趕那些女郎,並把仍未醒來的聖主抬走。一哄之下,道館內走了一半。

我轉身對尾崎輕聲說;「你跟去看看,幫我的朋友忙,有你好處。」

尾崎點頭,轉身出去。

道館內除了剛取下面具的小池,和保護他的兩個彪形大漢,還有其餘九個女孩。而小池自從進了道館,就一直輪流姦淫著女孩們,享盡了艷福,但是他的保鑣卻只能眼巴巴的看,慾火中燒,早己控制不住,掏出了陽物手淫。

「老大,你有這麼多女人,我們只有看的份,也分一兩個來玩嘛!」那保鑣說。

「好吧,嘴巴和屁股隨你們挑,別搞髒了,有些是要交差的。」小池說。

那兩個保鑣得到允許,其中一人抓起兩個女孩就搞起口交。另一個人卻逐漸向我走來,我向後退走幾步。

「別跑,老子忍不住了。」

那人撲向我,粗壯的臂膀抓得我劇痛不已,硬是把我的嘴巴湊向他的陽物,情勢所逼之下,只得順從。

「嗯,口技不錯,夠味道,啊!你咬我。」

那人的陽物被我重重咬了一口,一時氣極敗壞,狠狠的摑了我一個耳光,打得我耳中嗡嗡作響,嘴角泌泌流出鮮血,暈頭轉向,失了知覺。

「操死你。」他喃喃自語。

當我失去了知覺,他便在此時把陰莖插入我的肛門,而我在劇痛下甦醒了。

小池不知輪暴到第幾個女孩,發現少了裕子和由佳。「那兩個美女怎麼失蹤了,快去把她們找出來,找不到就炒你們魷魚。」

那保鑣一聽,「啪」的一聲,抽出插在我屁股裡的陰莖,便起身四處去找尋裕子和由佳。

戴鳥形面具者看到直美和晶子,便起了疑心,而跟出道館,他取下面具,不出所料,他是巖田敏郎。

「喂,你們兩個等一下。」巖田走出道館便喝道:「你們是誰?竟敢闖入聖殿!」

直美和晶子轉身回頭,取下面具:「怎麼,不能來呀!」

「能來,當然能來,只要是美女就能來,只不過要成為我的禁臠。」

「那你得夠強壯才行喔!」直美笑著走向巖田敏郎,突然冷不防提腿踢向巖田下檔,不料卻被巖田抓住了腳踝。

「耶,你不懷好意喔!」巖田手一掀,直美懸空栽了個大跟頭。

晶子見狀,撲向巖田,也被巖田來個過肩摔,兩人重摔在地上。

巖田走近直美,一把扯斷她的丁字褲,抱著她,就把陽物狠狠插進直美體內,兩人同時大叫一聲。巖田抽出陽物,龜頭鮮血淋漓,抱著下體,疼得直跳腳。那塑膠做的保養品蓋子就黏在巖田敏郎的龜頭上。

直美忍住疼痛,一個掃堂腿,把巖田踢倒。晶子和她一起撲過去,在巖田身上又打又踢。被激怒的巖田,揮拳打中直美下顎,一腳又踢中晶子下腹,她們兩人各遭重擊,向後仰倒。

巖田迅速爬起,扭住直美手腕。這時黑影一閃,尾崎撲向巖田,騎在他背上,勒緊他的脖子,三人糾結成團。晶子抄出電擊棒準備襲擊巖田,但見巖田緊扭住直美,情急之下抓住巖田手臂狠狠咬了一口,巖田受痛,鬆開直美,卻憤怒的欲掐住晶子,晶子伸手一擋,巖田突覺手掌一陣刺痛,向後一仰,昏厥過去。晶子手上電擊棒仍「霹啪」作響著。

「晶子。」直美抱著驚魂未定的晶子,並關了電擊棒。「他昏過去了。」

躲在暗處的裕子和由佳走出來,四人相偕察看巖田敏郎。

「這個突然跑出來的人是誰?」直美說。她指著尾崎。

「跟他們一夥的,但是他為什麼要幫我們?」由佳說。

「你們在這裡,終於讓我找到了。」那兩個保鑣突然在這時候出現。「你們把巖田先生怎麼了?」

那保鑣見巖田躺在地上,蹲下探視。由佳抱起地上一顆大石頭,用盡全力猛捶其中一個保鑣的後腦,把他打昏了。另一保鑣見狀,發了瘋似的撲向她們。

但一男難敵四女,正面打贏,背面就被偷襲,在晶子攻向他背後時,被電擊棒電得渾身發抖,倒地昏厥。

「解決了,趕快找加奈子。」直美喘著氣說。

她們四人躡手躡腳的偷偷探視道館內,發現男人只剩小池,而我還躺著起不來。才急忙進來,直美過來把我攙扶著。

「就是他,是他設計害我們的。」由佳指著小池。

「揍他。」直美憤怒的一腳踢向小池一夫,大家一起出手,未等他開口求饒,已被打得鼻青臉腫。

「電死你,電到你陽痿,永遠翹不起來。」裕子搶過晶子手中的電擊棒,按在小池陽物上許久,著實發洩一番。

「我恨死這一個人了。」裕子氣得咬著牙說。

「是非之地,不便久留,我們快閃。」說著便走向竹林,消失在黑暗中。


(六)

回到別墅已經是黎明時分,雖然毒癮還沒發作,但是身上有說不出的不愉快,我們五個人不停的洗澡,還用陰道洗滌器沖洗了一遍又一遍,最要緊的是.我連肛門內都得洗,把清水沖進去,再讓水像腹瀉般噴出,直到小腹酸痛方止。

洗得皮膚都皺了,抹上爽身粉和香水,才疲憊得倒在床上睡覺。

直美和晶子擔心被摩理教的教徒發現人不見了,不敢睡覺,在門口警戒了一晚上,直到上午九點,才被我的一聲尖叫,使得別墅內開始忙起來。

因為這時候在我體內彷彿躲藏著無數尾無形泥鰍,它們開始大肆活躍,毫不留情的啃噬我的五臟六腑,我確信那是「冰晶」的癮在作怪,頓時全身體液大逆轉,我像一個灌滿水的皮囊,要從我身上各個出口洩出,這時我已無法再躺在床上,跌跌撞撞的衝進浴室。

直美聽見我的尖叫聲,跟著衝進浴室。「加奈子,怎麼辦?我該怎麼幫你?」這時我跪在地上嘔吐,浴室磁磚地板上一大灘稀便和尿液,還有剛吐出來的胃汁。

「我好糗,你趕快把裕子和由佳帶來浴室,免得她們糗在床上。」

直美即刻和晶子把裕子、由佳帶來浴室,幸好她們到浴室後才開始上吐下瀉。直美用噴射水管把穢物衝到排水溝,也清洗了我們身上的髒污。

大約發作有四十分鐘,痛苦逐漸消退,全身也軟弱無力。

毒癮消散了,我和裕子、由佳躺在院子躺椅上,由於不知何時再發作,也索性不穿衣服,就披著浴巾,曬著太陽,昏昏沉沉。

中午又發作一次,這一次比早上更厲害,我恨不得裸體跑到街上,誰有「冰晶」,我就跟他做愛。

午間的新聞報導,播報了一條新聞,差點讓我從躺椅上摔下來。海邊發現一具裸體男屍,經證實是小池一夫。

裕子驚慌失措的說。「加奈子,我……,我殺死人了。」

「我們只是電他而已,死不了的,說不定是他們自己起內訌,幹掉他的。」我說。

「最好是到警察局去瞭解他的死因。」晶子看完整個新聞,她說。「順便你們也要去看看醫生,不過,昨晚為什麼你們會出現在那裡?」

我把事情經過簡單說了一遍。

「那麼在什麼時候認識那個小池的?」

這次輪到裕子述說認識小池的經過。

「如果那個小池不是開玩笑的,那片光碟可能就是關鍵,現在那片光碟呢?」

「我把它放在敞篷車裡,現在它停在車行。」裕子說。

「把鑰匙給我。」直美說。「我把車開回來,再載你們去看病。」

「我所有的東西都鎖在俱樂部寄物櫃裡,但是寄物櫃的鑰匙也在昨晚遺失了,不過我還有一把汔車的備用鑰匙。」裕子說。

「以後你不能開那輛敞篷車滿街跑,昨晚有那麼多人見過你們,說不定還會把這別墅的所在給洩漏了。」直美說。

「那就順便去把那部吉普車開回家好了,那部車功能很強,又有反射紙可以遮住駕駛人。」裕子說。

「就這麼辦,現在你們染上了這種毒癮,發作起來那麼可怕,到底要怎麼戒也不知道,大家想想辦法吧!」

「這件事是我引起來的,還是讓我來解決好了。」由佳虛弱的說。「讓我去求求北篠薰,跟他要一份解藥。」

「你以為是武俠劇裡的情結,還有解藥嗎?」我說。「我們去了正好又給他強暴,再一次被羞辱。」

「你認為該怎麼辦?」裕子說。

「解毒癮沒有別的方法,就是要忍。」我說。「忍耐一段長時間不吸食,真的忍受不了才給他一點點,幾天後就能戒掉了。但是,我實在嚥不下這口氣,不能光消極的只想戒毒而已,從來沒有這麼丟臉過,我一定要報這個仇。」

「我也是這麼認為。」晶子說。「平白被欺侮?當然要討回來,像這樣危害人群的壞蛋組織,怎麼能讓他逍遙法外,加奈子,我全力支持。」

「你們看,」我把浴巾掀起,腿張開,看著自己的私處。「雖然看起來沒什麼改變,說不定我已經染上性病了。」

「我也會協助你報這個仇,讓他們知道我們不是好欺侮的。」直美說。

「要報仇沒那麼容易,北篠薰的政商關係很好,走法律途徑是沒用的。」由佳說。

「那我們就來暗的,由佳,你在北篠薰商社工作,說說那裡的情形吧!」我說。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出入都有保鑣,他的活動範圍不可能有男人。」由佳回想公司的情形。「還有,他的行蹤只有他的隨身秘書知道。」

「他的隨身秘書是誰?」我問。

「長頭髮,高個子,白皮膚,身材很好,長相普通。」

「昨晚看到的秘書幾乎都是長得這樣嘛!」

「他就是喜歡這樣的女人吧!想要瞭解他的行蹤,除非做他的隨身秘書。」

「我自己來對付他,你們只要支援我就好了。」我說。

「怎麼可以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再說,他既然看上我們,那是逃不掉的。」

「嗯。」裕子接著由佳的話。「再說我們的裸照還在他們的手上。」

「有拍到我們私處的特寫,一定要把那些裸照搶回來。」

「好,下定決心!」五個女孩手握在一起,大喊:「加油!」

稍後,直美載著我和裕子外出,因為我們倆人都會開車,而晶子必須留下來照顧由佳,現在我們外出要遮掩身材和面孔,免得被人認出來。

等到把兩部車都開回家,放在俱樂部寄物櫃裡的物品也取回。直美便開著吉普車,載滿我們五個人到醫院去。

到了醫院,我躺在診療台上好幾分鐘,婦科醫生對著我的陰道做了詳細檢查,然後就只有等報告。在等報告期間,我們到一家電腦公司,將小池一夫交給裕子的光碟內所有資料都列印成報表。那裡面有北篠薰賄賂政府官員的帳目,製造「冰晶」的地下工廠地圖,製造「冰晶」的方程式,還有北篠薰走私槍械向銀行冒貸洗錢的證據。

「這個北篠薰這麼壞,我所知道的壞事,他全都做過。」晶子輕聲說。

「最賊的就是,他還握有那麼多官員和他一起犯法的證據,難怪他能逍遙法外,沒人敢動他。」裕子說。

「我們把這些資料寄到報社,他就算完了。」我說。

「我看未必,報社沒有確切的證據也不敢亂登,況且這不過是電腦報表,任何一個有牽連的人一旦曝光,就會身敗名裂,所以他們一定會湮滅證據,到時候一點事也沒有,反而告我們誣告。」直美說。

「那我們豈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由佳說。「我想法院應該會給他審判。」

「『發』院只能剪剪頭髮。」直美說。「你別傻了,他們只幫有錢人服務。不過我們也不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現在不是有這些資料嘛!他們在明,而我們在暗,搞得他們雞犬不寧,我們說不定沒事,可以狠狠的報仇,還有好處可撈。」

「這個我贊成,我們把光碟拷貝一份,必要時也可以用它來保護我們。」我說,並買了一盒新的光碟片來備份。

「我是很想報仇,可是我好害怕,到時候會不會招來殺身之禍。」由佳說。

「他這樣害我們,想到要報仇我就熱血沸騰,只要我們計劃得宜,我想是沒問題的,而且我已經想出對付北篠薰的辦法了,恨不得立刻摧毀他。」我說。

「什麼樣的辦法?告訴我們吧!」由佳說。

「回家再說吧!現在到醫院看報告。」我說。

雖然我心裡有腹案,報仇的心很熾烈,但我也怕裕子和由佳不同意,畢竟這要靠團隊精神才能成功。

回到醫院,檢查的報告說,我們三個人都可能懷孕了,要做規則術,而且都有陰道黴菌感染,由佳陰道裂傷,而我們有一些輕微的性病.還好早點來看醫生,吃些消炎片和抹些軟膏就會好了。事後我們就到警察局瞭解小池死因。

我和裕子、由佳怕被認出,所以躲在車上,只讓直美和晶子進入警察局,大約半小時之後,直美她們倆人就走出警察局。

「小池是怎麼死的?」裕子急切的問。

「好多記者在裡面,因為小池死的時候是裸體的。」直美說。「警察多往情殺方面假設,我也沒看到他的屍體,法醫正在解剖他,要從他生殖器上遺留的體液,查出昨晚是誰和他有過性行為,可能就是破案的關鍵了。」

「昨晚和他有過性行為的不就是我了。」我說:

「不過有個記者說,小池的死是因為左胸的槍傷,貫穿心臟。」直美說。

「那如果要追究起來,我們雖不一定有事,也難免要上報紙電視的,可丟臉丟到全國了。」我說。

「我們回去共商大計吧!只要不上報紙電視,要我做什麼都行。」由佳說。

在這時我們只想盡快想出辦法,別讓自己任人擺佈,便驅車回別墅。

晚上毒癮再發作一次,更加深了報仇的決心。女人報仇不出美人一計,協商之後,決定由我和裕子、由佳混進北篠薰商社和摩理教裡,直美和晶子負責接應。

當晚,我們找出私藏的性方面的參考書,並且互相交換性心得,大大的惡補一番。

隔日旱晨,我在毒癮發作中醒來,它一次比一次更加猛烈,老實說我已經忍受不住,現在只要給我一根冰晶,要我跟誰做愛都成。裕子和由住都哭了,我真怕會輸給冰晶,最後又成為它的奴隸。

想到要去北篠薰商社報到,我就莫名的期待,期待到時候能有冰晶可吸。我把自已最最好的一件衣服找出來,內衣外穿加白色迷你裙,白色小西裝外套。夾了一晚上的發卷,讓自己長髮更飄逸,認真的化了妝,盡量把自己打扮得很迷人。

吃早點時,我看到裕子和由佳也不約而同的穿迷你裙,同樣打扮得很漂亮。

「穿得那麼漂亮,別愁眉苦臉的,這次不但要用美人計,還要用才女計,抬頭挺胸像個女強人的模樣,這樣北篠薰才不會只當洩慾的工具,會把公司重要的事交給你們。」直美說。

「你說得倒簡單,怎麼做女強人?中午一發作,衣服皺了,妝也花了。」由佳說。

「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裕子的談判能力很好;加奈子很能摸透人的心理;由佳很細心,行政能力很強,你們三個人是最佳的組合。」直美又說。

「我是沒有問題的。」裕子說。「工作那麼多年,多少也能摸出些竅門來,至於癮會發作,我想去了就會有冰晶的,這不是問題,就是不知加奈子能不能習慣。」

「跟著你們學,不懂的地方就教教我嘛!」我說。

「你們看,沒問題吧!三人一條心,石頭變成金。」直美說。

餐後,裕子發動她的敞篷車,準備載我們出門,直美和晶子到門口送行。

「加奈子,常用無線電聯絡,讓我知道你們在那裡。」直美說。

「我知道。」

「研究那輛吉普車吧!」裕子回頭說。「那是水陸兩用的。」

說完,她就開動汽車往山下而去,並把車篷關上,一路上我們都在模擬在北篠薰商社可能發生的狀況。

來到北篠薰商社,那是一幢二十七層大樓,裕子在停車場把車停妥後,我們走進大樓門廳,警衛盤查身份後放行。由佳說,警衛不是北篠薰的保鑣,所以不認識我們。走進電梯,由佳又說,這幢大樓只要是公設和北篠薰的產業都有監視器。

「那洗澡啦、上廁所啦,不都被看見了。」我說。

「那些地方可能不會有,可是也不保險,自己小心一點,要把鏡頭蓋住。」

「錄音呢?有監視器的地方,會不會也兼錄音。」裕子問。

「我知道電話有錄音,如果要在開放空間錄音,那麥克風必然很大,不難發現。」

「那我們的行動要特別留意,小心監視器和偷聽,這裡打小報告一定很盛行。」

「好像到了間諜大本營,一窩壞蛋。」我說。

這時鈴聲響,到了二十六樓。走進那富麗堂皇的辦公室,但卻空無一人。

「人都到那裡去了?」裕子問。

「那些隨身秘書可能跟在他身邊,我到他房間看看。」由佳說。

她走去推開一扇紅木大門,一張大圓床房間,仍是空無一人。

「也不在房裡,可能在這大樓的某一處,去找找看,順便瞭解環境。」

她帶著我們到處去瞧瞧,這北篠薰也真會享受,各種娛樂設備都有。

「他平常都做這些活動嗎?嚇死人了,他精力這麼充沛。」我說。

「你想呢?他最常用的就是臥室的床了,要他爬一層樓梯,簡直就是要他的命。」由佳說。

「那我們應該可以用吧?」裕子說。

「我也很少看見他的隨身秘書在用,我們能不能用,就看自己了。現在都大約知道監視器在那裡了吧?別穿幫了。」

這時電梯鈴響,我們跑到電梯口。不是北篠薰,卻是那游井主秘。

「喔,你們來了。」她笑笑說。「倒是滿聰明的,自己知道要來,不需要我去催。我喜歡聰明的女孩,告訴你們,要在這裡混下去就要跟著我,否則是很慘的。」

「請您多關照我們。」裕子說。

游井又笑了笑,說一些北篠薰商社所投資的產業和她有多瞭解北僚薰,再詢問我們的姓名年齡等基本資料,最後安排我們三個人的座位。

「社長還沒到,你們各做各的事吧!不要亂跑。」游井主秘說完就下樓去了。

我們利用這段時間,再觀察這幾層樓的平面結構,畫了幾張平面圖。直到中午有個小姐推來手推車,送來精緻的午餐,還附帶三根冰晶。

餐後,本來只想吸半根冰晶,但覺得意猶未盡,還是把整根都吸進去,找個監視器照不到的地方,揉著陰蒂自慰大約半個小時,用掉了一堆衛生紙。

「我們就像囚犯一樣,被關在這裡嗎?」裕子生氣的說。

「這裡的隨身秘書就是這樣,等社長來之前是很無聊的。」由佳說。

「睡一下吧!我看我們的癮得等以後再戒了。」還是我最樂觀。

安靜了一陣子,我已闔眼小歇。突然鈴聲響起,我們都跑到電梯門口,門一開,北篠薰坐在輪椅上,身旁跟著六個女郎。

「你還敢來!」其中一個女郎看見我們,怒視著,就要衝過來。

北篠薰咳嗽一聲,那女郎立刻收斂,手指一揮,她們就推動輪椅走向臥房。

「把那份資料交給她們。」北篠薰輕聲說,就有個女郎交一個皮革公事包給由佳。

「下午公司有個會議,交給你們負責。」

「社長,這麼重要的會議,怎麼……」有個女郎說。

北篠薰又咳嗽一聲,那女郎馬上又閉嘴。

他們走進了臥房,而我們三人就到辦公室,打開公事包,取出裡面的文件。

「是一些財務報表。」裕子說。

「是公司和三家銀行往來借貸的紀錄,這要做什麼用呢?」

「下午要和銀行主管開協調會,只剩一個小時了。」

「最好在會議前就先搞定他們。」

「來不及了,一人一份,把這件事辦好,快去辦。」由佳緊張的說。

雖然由佳說得緊張,但是辦起事來並不慌張,會議室裡的一些小細節已經安排妥當,就等著那些銀行家來開會,剩下的一些時間都用在檢視那些財務報表上。

那些報表顯然是會計師做出來的,是在會議當參考用的,像這樣的協調會,嚴格來說只是談判的會議,或是一種應酬。

時間還沒到,內線電話打來說漢邦銀行的人到了,那是我要接待的,稍微整理儀容,帶著通行磁卡,我就到一樓門廳。

「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請跟我來。」

那人禮貌的點個頭,是個留小鬍子的高大紳士,身旁跟著一個年輕職員。

我領著他們進入電梯。「相川社長早來了一些,其他與會的人員都還沒到。」

「沒有來過,所以早點出發,做生意嘛!早點來有誠意。」

「這樣的話,那不如由我先帶您參觀公司,一面參觀,一面做簡報。」

「聽說北篠薰社長很重視員工福利,提供很好的休閒設備,在這裡上班很幸福。對了,能不能讓我這位同事在會客室等候?」

「那我們不如就先看看那些休閒設備吧!」我按下二十二樓的電梯鍵,電梯在二十二樓開啟。「這裡是辦公室,請在這裡稍候。」

那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身旁的年輕職員走出電梯,電梯門關上。

電梯門又開,我帶著他準備先看看第二十四層樓的設備,因為這層樓我也沒來過。

我用通行磁卡在磁卡機上刷了一下,厚重的木門「喀」的一聲開了,我用力打開它,進入之後,木門也「喀」的一聲關上了,裡面一片漆黑,只有牆上電源開關的微光亮著。相川杜長打開它,電燈全亮。

「還有一扇門。」那只是通道而已,我再推開那扇門。

「喔!好極了,是健身房。」相川社長說。

「相川社長經常運動吧!體格很好呢。」

推開那扇門後,是個非常寬敞明亮的空間.光線都從落地帷幕玻璃射進來。

我每扇門都打開,除了健身房,還有牆球場、更衣室和淋浴間。

「坐了好久的車,真是累呀!」相川社長往按摩椅上一坐,啟動開關。

「那麼您休息,我來做簡報。」我打開檔案夾,就開始念財務報表。

「別念了,今天來是因為北篠薰社長要把債務再展延而已,你有什麼餘興節目嗎?」

「餘興節目?有,精彩得很。」

我把檔案闔上,放在減肥腰帶機上。脫掉高跟鞋,走到正對著相川社長的一台跑步機上,緩緩的走著,口裡哼唱著流行歌曲,然後脫掉西裝小外套,那相川社長直盯著我看。我手伸到後腰解開迷你裙的鈕扣,拉下拉鏈,迷你裙「咻」的一聲掉下來,然後輕輕踢開。這時我只穿著胸罩、三角褲和絲襪,同時我看見相川社長的西裝褲起了變化。

我對他笑了笑,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扣子,但並沒有讓胸罩掉下來。

「脫掉,脫掉。」那相川社長握著拳頭,瞪大眼睛。

我害羞的轉身,再把胸罩放下,讓他只看到我的背,然後拇指扣著絲襪鬆緊帶,彎著腰把絲襪和三角褲一起脫掉。

他突然跳了起來,撲過來,想看看清楚。我轉身就跑,他追來,我就裸體的和他在追逐。

「捉不到,捉不到。」

我們圍繞在那些運動器材之間,他看著我奔跑時,彈動的乳房和陰部那一小撮森林底下的神秘地帶,轉身時渾圓結實的臀部已令他慾火焚身。

我跳到一座彈跳床上躺下來,他撲上來緊摟著我,四片嘴唇深深的吻著,柔滑的手掌在我身上愛撫。吻過了我的嘴唇,他開始向下探索。手掌輕輕柔捏我的乳房,舌頭舔著、吻著我的乳頭,然後是腹部、肚臍、小腹和體毛,我張開大腿,他舔著我的鼠蹊部和大陰唇,吸吮著小陰唇和陰蒂。

「喔……,嗯……」我興奮得叫出聲來。

他對我口交了幾分鐘,陰道已經濕濡,見他抬頭坐跪著,正解開自己的皮腰帶。

我握住他的腰帶扣。「你要做什麼?」

「做愛。」

「沒時間了,快要開會了。」

「做完再去開會,我等不及了。」

「不行,開完了會再來。」

我翻身迅速跳下彈跳床,跑到跑步機旁,拿起丟在地上的衣物,衝進更衣室,將門反鎖,穿好衣服推門而出,他一見我出來,將我擁在懷中親吻。

「開會了。」我拿回檔案夾,輕輕的推開他。

回到會議室,與會的其他銀行家已經到了,只是還沒開始,正寒暄打交道。相川社長自然也和他們應酬一番。我把裕子和由佳拉到一旁私語。

「剛剛已經色誘他們一下了,好像有點管用。你呢?」裕子說。由佳也一樣。

「嗯,我想是沒問題,我肯定他會看我的情面。」

「那現在該怎麼辦?」

「沒關係,利用休息時間,他們除了考量商業上的利益之外,也想要個美好回憶。」

交談了一會兒後,會議正式開始。我們各自坐在接待的銀行家身邊。

原來那北篠薰除了要將債務清償期限展延之外,還要再借貸數百億元,這可教這些銀行家傷透腦筋了。相川社長在我綿綿耳語下,提出了相對條件,並不是北篠薰做不到的,除此,他相當配合。但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兩邊銀行家也不提條件,也不接受,猜不透他們心裡在想什麼。

會議開了一個多小時並無結論,只好提議休息四十分鐘。

剛休息,北條薰便把我和裕子、由佳召來。他說,他答應了漢邦銀行相川社長提出的質押篠件,其他兩家銀行也同樣適用,同時他也願意入股這三家銀行做為回應。

對於這次談判來說,這是相當可行的條件。但他同時又拿出六根冰晶給我和裕子、由佳,要我們令這些銀行家上癮。

「這可是傷天害理的事,我說什麼都不願意做。」我說。

「不想做嗎?你看看這些東西。」他從懷裡取出幾張照片,是我們的裸照。

「你想公開照片來威脅我們,我們就去拍全裸寫真,不怕你威脅。」我說。

「我不相信你敢。」

「試試看,我現在就裸體走到一樓。」說著,我就開始脫衣服。

「好吧!算了。」他把冰晶交給其他秘書。「你們去做。」

他手一揮,他的秘書就推著輪椅走了,這時我們終於知道,他不但把他的秘書當成洩慾的肉體,還把她們當做性的禮物般,為了利益的結合去供人享樂。

在這個短暫的休息時間裡,我們三人內心掙扎了許久,不知何時才能報得了仇,在這段計劃報仇的時間裡,又要被嘈蹋多少次。而我內心已篤定,此仇非報不可,萬一不幸報不了仇,我就去拍三級片,如果他敢公開我的裸照,反而是提高我的知名度。

個把鐘頭後,那些銀行家才又回到會議室接著開會,但並不如預期中的順利。不但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兩家繼續反對,連漢邦銀行的相川社長都推翻前案,會議到了晚上也沒有結果。

「既然今天的會議沒有結果,不如就改天再談吧!」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起身收拾文件便欲離去。

其他銀行家也在這時收抬文件,表態要離去。

「已經到了晚上,不如就讓我盡盡地主之誼,在我這裡便飯吧!」北篠薰說。

「那裡吃飯不是都一樣,北篠薰社長你別客氣了。」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說。

「不一樣,不一樣,今晚邀請各位到我的船上來玩,我請了大飯店的廚師來做料理,最重要的今晚的客人還有伊籐財長、田邊議員和河野署長,請各位一定要賞光。」

我在那相川社長耳邊私語:「還有我。」

「既然今晚還有這麼重要的來賓,倒想和他們認識,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相川社長說,說完轉頭對我笑了笑。

「好吧,他們三位要來,怎麼可以不見,你呢?」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說,還順著問了關西銀行的永瀨社長。而關西銀行的永瀨社長也點個頭。

「既然大家都肯賞光,那是最好的了,我們半小時後出發。」北篠薰說。

在這半個鐘頭當中,北篠薰集合了他所有的秘書和保鑣。

「今天晚上在船上開宴會,我要他們玩到不想回家,你們都知道怎麼做。」他指著那些保鑣。「負責安全的,把安全做好,下去。你們三位剛來可能不習慣,到時候要自已學,別指望別的秘書教你們,她們笨得很,我懶的說她們,本來今天晚上要慶祝,搞到最後還沒把事情搞定。你們去陪他們休息了一個鐘頭,居然回到會議室還推翻前案。算了,算了,晚上再好好表現吧!由你來推輪椅。」北篠薰說到最後,要我來推他的輪椅。

「我看推輪椅這種事情,你就交給別人表現吧!」我說。

「好,你們跟我進來。」

他的秘書推他進入臥房,我們三人也跟著進去。他遣走秘書,並吩咐把門關上。

「我知道你們三個人很恨我,但是這個社會就是這樣,想要名利雙收就要用手段,否則是得不到的。」

「沒有像你講得這麼糟吧!」我說。

「把那個抽屜打開。」我按照他所指的位置,把抽屜打開,裡面有一個裝滿冰晶的水晶盒子和一疊鈔票。「我希望他們在今天晚上簽了合約,那個相川社長似乎被你迷住了,我發現得太慢,那些秘書太直接像個妓女一樣,他們怎麼會喜歡?」

「要我當你的生財工具也行,但是有條件。」我說。

「我知道你發起狠來是控制不住的,你放心,錢和冰晶我會無條件供應。」

「還有,我不跟你上床,另外底片還我們。」

「哈……,我想我已經站不起來了,你的誘惑力太大,我心臟負荷不了。至於底片,在你們幫我做了三件極重要的事以後,會還給你們。」

「今晚算一件,其它兩件呢?」

「哈……,真會討價還價。告訴你們第二件,接近巖田敏郎,查出一片很重要的光碟,第三件我還沒想到,想到再告訴你們。」

「你可以要你的秘書去查那片光碟。」

「她們說不定已經被收買了,還是由你們三個去辦吧!」

這似乎是個不錯的交易,剛好他們各懷鬼胎,正可利用他們互相猜忌,不需要自己冒險。同時我們也掌握了優勢,我們三人心裡篤定,便一口答應了。

「那就去準備吧!正好可以考驗你們的能力。」

其實也沒什麼好準備的,我們本來就是空手來北篠薰商社,不過,看北篠薰給的那疊鈔票,數了數,竟有一百萬,也夠多了。

時間已到,我陪同漢邦銀行相川社長一起搭他的賓士轎車,準備前往碼頭。

北篠薰的凱迪拉克大轎車駛出停車場,還有他的保鑣所乘坐的黑頭轎車和一輛箱型車,再加上青山銀行和關西銀行所乘的兩輛豪華轎車,這一列車隊快速的往碼頭而去。

車到碼頭,我下車後看見一艘白色大船停泊在港邊,船身漆著「愛琴海輪」,那就是北篠薰的船。

三位銀行家都下了車,和他們一起來的同事並沒有上船,而是被安排在碼頭旅館。我帶著那三位銀行家走進這艘第一次踏進的「愛琴海輪」。

這艘船真是豪華,我第一次感受到錢是那麼好用的東西,可以買下這麼大的船。

走進甲板上的第一層,那是間寬敞的宴客廳,有幾個男女正坐在很氣派的沙發上。

「伊籐財長,好久不見,能在這裡遇見您,真是運氣太好了。」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看見一位鬢角頭髮灰白的中年人,笑嘻嘻的向前和他握手。

「秋山社長、永瀨社長,今晚能在這裡見到您兩位,我也是很榮幸啊!」那伊籐財長說。

我看那伊籐財長的確是曾出現在電視新聞裡的那位財長,他雖是中年人,但玉樹臨風、風度翩翩,今晚是我第一次和他見面。

「這位是田邊議員、河野署長,大家是老朋友了。」那伊籐財長繼續說道。

這兩位銀行家也和另兩位官員握手寒暄,一時官話、應酬話、客套話、冠冕堂皇的話、拍馬逢迎的話全出籠。在這裡,我見到巖田敏郎、游井主秘和剛死了老公的新恆麗美,她穿著一襲低胸禮服.完全不像是剛守寡的孀婦。

「今晚能在這裡見面,完全是北篠薰社長的安排。」那田邊議員說。

「我們居然忘了主人了,北篠薰社長,可真是謝謝你了。」

北篠薰笑道。「大家能來,就已經給足了我北篠薰的面子,別怪我招待不周,今晚要玩得盡興。哈……」

在男人們的笑聲後,他們便坐下聊起了時事,巖田也和他們閒談,只有游井主秘和新垣麗美插不上嘴,但是她們兩個似乎該有人來處理餐宴的事。我看見她們的手肘故意去碰觸對方,我就知道,她們倆是勾心鬥角的。

我環視四周,這閒大型宴客廳中央有個舞池,樓梯旁是吧檯,左側擺條長桌,鋪著黑絨桌巾,有花藝點綴,這應該是張餐桌吧!一張百家樂賭桌、一張輪盤賭桌、兩張平台賭桌、共有五處沙發桌椅,和一架平台式鋼琴。

也是快用餐的時間了,我調整壁上的光源開關,將燈光調到最柔合舒適的光線。由佳會彈鋼琴,就請她彈奏一曲,我和裕子到吧檯倒了數杯白酒。

「來杯餐前酒吧!」我端著托盤,端到他們面前。

他們舉杯。「為我們下屆首相最佳熱門人選,依籐財長,乾一杯。」

由佳琴藝很好,琴音悠揚,這些侯門巨賈聽了頻頻點頭稱讚。

「才女喔!」

「本來只是把鋼琴當裝飾品,現在居然有人會彈了。哈……」北篠薰說。

伊籐財長率先走到鋼琴旁,他仔細端詳著由佳,使由佳羞得兩頰飛紅,但彈琴的手指卻毫無差錯,使得原來就要表現少女含羞的琴曲,更加傳神。

「真是才貌雙全,古代的君王如果有這樣的妃子,一定是每晚都要臨幸她,可惜現代是民主時代要愛護百姓,沒有三十六宮、七十二院了。」伊籐財長說。

「古代的君王不能輕易離開皇宮,只能在有限的美女當中去選出最美的,臨幸總是挑固定幾個,所以才有青樓訪名妓的故事,比不上現代的民選首長還有機會遇上人間絕色,豈不教古代皇帝羨煞。」我說。

「伊籐財長坐懷不亂.即使是人間絕色也不為所動的。」北篠薰說。

「伊籐財長不為所動,如果是換了我,一定是大動特動的。」巖田敏郎插嘴說道。

「該動的時候就要動,讓別人捷足先登就只有自己動了。」新垣麓美說。

「別管動不動了,我們廚師已經準備好了,這張嘴總是要動的。」那游井主秘說。

說到要用餐了,我可餓癟了,接著眾人被引導到甲板的第二層。

當天,直美並沒有到俱樂部上班,她從光碟片上的資料得知,製造冰晶的地下工廠地圖,順利的找到那家工廠。

她帶著晶子,兩人穿著短褲,背小背包,手拿照相機,打扮成到處旅行的模樣,騎著她的重型機車,到了那間工廠附近。那工廠是在荒廢的舊市區裡,一幢年代很久的戲院,維多利亞式的屋頂,污穢的紅磚牆滿是咒罵的塗鴉。

「應該就是這間工廠了,看看有沒有人,偷溜進去。」

直美拿起照相機,利用相機的長鏡頭窺看那間戲院。

「外面好像沒人,我們利用那堆雜物做掩護,從旁邊過去。」晶子說。

她們側身靠著紅磚牆,偷偷的走向戲院旁小巷,順著銹跡斑斑的逃生梯上到二樓,打開一扇堆滿塵埃的毛玻璃窗,那毛玻璃窗嘎滋一聲開了,直美和晶子便鑽了進去。

這裡面雖有微弱光線,但是背光處卻是漆黑的,直美拿出小背包裡的手電筒,點亮光線,發現這是一處廢棄出口,到處是舊桌椅,同時她也看見了一道直光,一扇微開的門。

她們閃過舊桌椅,輕輕推開那扇門,卻聽到了男女嬉戲的淫蕩笑聲。

「你的小光頭弄得我好舒服。」

「什麼小光頭?這叫陰莖,也有人說是陽具,你只能用大來形容它,不能用小。」

「本來是很大的,射了精就小了嘛!我覺得你時間愈來愈短,次數愈來愈多了。」

「冰晶癮愈來愈大,有些後遺症了,而且我把所有收入拿去買冰晶,三餐吃麵包,喝白開水,營養不夠,身體很虛。」

「你以前就有點早洩,還牽拖冰晶。我們自己在做冰晶,不會把它偷一些來。」

「沒人敢這麼做,偷拿冰晶下場很慘的,我勸你別有這種念頭。」

「膽小鬼,我們女人身上可以藏的地方很多。」

「總之,別動歪腦筋.走吧!」

這一男一女說完,便相偕離開。直美探頭往室內看去,這房裡有一層層的櫃子和一張大沙發,櫃子上擺著女人的衣服和胸罩內褲,還有一個個白色防毒面具。

「噓,進來看看。」直美細聲的說。

「好臭的霉味,這麼多女人的衣服,她們到底在做什麼!跟去看看。」

她們跟著走出那房間,竟看到一群裸體的女人在工作著,人數大約有四十人,她們臉上都戴著防毒面具,就在拆掉椅子後空蕩蕩的觀眾席裡。

「原來毒品就是在這裡製造的,嗯,這是什麼味道,好怪。」

在加工冰晶的這些裸體女人之所以裸體,是為了防範她們夾帶冰晶。而需要戴防毒面具是因為空氣中充滿冰晶粉末,若不戴防毒面具就會當場發起癮來,自然無法工作。

「糟糕,我吸到毒品了。」

「我也是。」

直美趕緊把口鼻摀住,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她的生理反應很快傳到大腦,褲檔濕濡了一片,流到大腿上來。幻想空中飄浮著男性勃起堅挺的陽物,一次又一次襲擊她的敏感部位。她努力想鎮定,但還是被這洶湧的欲浪吞噬,不知不覺已經脫掉了短褲,手指頭不停的揉著陰蒂,還插進陰道裡自慰,閉目張口嬌喘不已。

晶子一手蒙著嘴、一手揉著陰蒂,深怕叫出聲來。她蹲著自慰,短褲退到膝蓋,愛液正一滴滴的滴下來。

「嗚……,」直美幻想著陽物正插進她嘴裡抽送,另外一根陽物正在陰道口戲弄著她,遲遲不肯插入,空虛得幾乎令她發狂。「好難過,我要做愛。挖,我要用力挖,不,這麼揉根本不是辦法,我們要躲起來。」

「對,躲起來,剛剛那個儲藏室。」

她們一手揉著陰蒂、一手掀起衣服用力揉捏乳房,而短褲卡著鞋子,使她們很吃力的邁開腳步,緩緩的躊躇到那堆滿舊桌椅的廢棄出口。

「受不了,我快死了。」直美坐在地上,使勁的揉著陰蒂,這手酸了,再換過那手,愛液像湧泉般的溢出。

晶子拿出化妝用的小刷子,快速的刷著陰蒂,愛液也快速分泌著。整整個把鐘頭,如虎狼般肆虐的毒癮才漸漸消退。直美全身大汗,晶子丟精的時候,愛液像男人射精一樣會射出來,地上濕了一灘,都是她的愛液,口乾舌燥,疲憊得一動也不能動。

「這種毒品真是可怕,難怪加奈子她們會這麼激動。」直美說。「現在說不定我們已經上癮了,乾脆冒充是做冰晶的女工,觀察這裡的形勢,回去也可以提供意見。」

「反正已經來了.毒癮也染上了,救朋友等於救自已。」

她們打定主意,從小背包中取出水壺,飲水解渴。再把身上的衣服脫得一絲不掛,取出小背包中深褐色的防曬乳液,塗在乳頭和下體,切下一小塊桃紅色唇膏混合化妝水,攪拌成鮮紅似血的液體,抹在陰道裡。

「像我身材這樣迷人,難保不會引起那些男人的興趣,還是化妝騙騙他們。」

「讓那些壞蛋以為我們正在生理期,我們就安全了。」

這招是直美差一點被強暴的時候,臨機一動想出來的,很多強暴犯在碰到生理期中的被害人時,往往打消念頭。

直美拿著照相機,她們兩人戴上防毒面具,利用長時閒曝光,不使用閃光燈的方法,照下了戲院裡裸體女人工作的情形。然後從容的走進工作場中,這裡有人在提煉毒品,有人負責裝填。她們看到裝填的地方有兩個空位,就坐了下來,跟著其他裸體女人一起把冰晶裝進吸管裡。桌上有一堆白色粉末和成堆的吸管。戴著防毒面具不便說話,所以很安靜、彼此也不打招呼。

直美觀看四周,這戲院觀眾席是挑高的,天花板上有幾盞電扇,但是沒有轉動,場中幾乎是密封的,每個裸體女人身上都是汗水。幾個男人在玻璃牆後監視著,大約有十個人,其中有幾個人身上還插著霰彈槍。

這時,有一個戴防毒面具的裸體男人走進一間玻璃室,關上通往玻璃牆後的門,再打開通往場中的門,走進場中來巡視。

他在場中繞著,漸漸巡視到直美和晶子的附近,突然在直美身後停下。直美有結實的運動員身材,但也有圓潤彈性的乳房,雖然防毒面具蒙住了臉,光是身材就令人垂涎。

晶子雖然沒有直美結實,肚子上有腹肌,但也是前凸後翹,肥臀圓乳。

那男人拍拍直美的肩膀,直美轉頭看他,那男人左手拇指和食指圍成個圈,右手食指去插那個圈,做了個做愛的手勢。直美張開腿,用手指沾些陰道裡的唇膏混合液,攤開手掌,手指上一灘紅色液體。那男人見了,搖搖頭,改去向晶子表示。

晶子站起來,椅子上幾點紅色斑點,那男人見了,更是掉頭就走。

趁著人不注意,晶子把幾根冰晶塞進陰道裡。

沒多久,她們倆人又若無其事般的走進擺著防毒面具的房間,迅速取下防毒面具,躲進廢棄出口,穿上衣褲,爬出窗戶,關上窗戶,沿逃生梯下到地面,靜靜的離開。


(七)

在「愛琴海輪」上,北篠薰不惜血本,滿桌儘是少見的海鮮佳餚,清蒸南美海鱸、蒜泥生蠔、油爆鮑魚螺、鍋巴海參,一道道非得在五星級大飯店裡,花上成堆白花花的銀子才能吃到的美味,再加幾杯清酒下肚,三位銀行家身邊的美女頻頻提及貸款的事,伊籐財長和田邊議員、河野署長拚命猛敲邊鼓,這三位銀行家卻仍然對貸款的事不置可否,北篠薰等人不免心裡暗暗咒罵。

一餐盛宴吃得是外弛內張,總算是酒足飯飽,要想讓這三位銀行家簽訂貸款合約,非得再用點心思,投其所好。果真在餐會後,幾位銀行家和政府官員被請到了大廳之中。

北篠薰的秘書們和游井主秘、新恆麗美突然失蹤了幾分鐘,再出現時每個人都換上薄紗內衣,各種款式形形色色,真是教人眼花撩亂,那些年輕秘書穿得性感倒也罷了,那游井主秘將近四十歲的人了還穿成那樣,真令人噁心欲嘔,尤其是在晚餐後。

「各位有沒有興趣玩一玩,我這裡可都是純金籌碼喔!」北篠薰指著那些鋪著綠色絲絨的賭台說道。當他說到玩一玩時,大家都嚇一跳,以為剛用過餐就要幹那件事。

「這個好玩,幫我換些籌碼吧!」伊籐財長從西裝口袋裡拿出支票簿,簽了張支票。

「也幫我們換一些。」田邊議員和河野署長也各自拿出支票來簽上。

他們口裡說了一些話,但秘書們卻捧來一盤盤黃橙橙的純金條塊和金幣,可見那支票的面額應該不小,現在就看那三位銀行家做何表示了。

「各位請放心,這些都是瑞士銀行的條塊,在這裡贏了錢,都可以兌換成即期支票。」北篠薰說。不過,他是說給那三位銀行家聽的。

「好,我也來玩。」漢邦銀行相川社長拿出口袋裡的支票簿,另兩位銀行家也只好不掃興,拿出支票來簽字。

不知道他們簽了多少數目,但是從他們盤中的籌碼就可看出誰有面子,那漢邦銀行相川社長盤中堆起纍纍黃金,但是青山銀行秋山社長盤中卻只有幾個金幣,原本招待他的幾位秘書都不理他了,只有由佳還站在他身邊。

「我們開始了,請請請。」北篠薰說。

幾個秘書很熟練的站上莊家的位置,賭台上很快就吆喝起來。

舞池裡迴旋著昏暗的燈光,賭台上方投射燈照得通明。我突然覺得有點累了,趁著他們玩得起勁,我回到沙發上坐下打開手提包,卻看見那具無線電通訊器閃著收訊燈,可能是直美準備跟我通話,我拿著手提包走到甲板上來。

「加奈子呼叫直美,聽到請回答。」我拿起無線電通訊器呼叫。

「直美收到,加奈子你們在什麼地方?」

「在一條船上,今天晚上不能回去了。」

「我找到製造那個東西的工廠,也混進去過。」

「那裡面怎麼樣?」

直美把工廠裡的情形說了一遍。

「你想辦法讓那些電風扇動起來,然後這樣……」

「好,我今天晚上再去一次,你們要保重,通話完畢。」

關上無線電通訊器,我閉上眼睛享受海風的吹拂,腦中正盤算如何繼續和北篠薰周旋下去。冥想中打了個哆嗦,有點冷了,我轉回到大廳中。

賭局仍然進行著,而且有了很大的輸贏,北篠薰盤中黃金籌碼滿滿的盛不下,伊籐財長小輸了一些,相川社長輸掉了一大半,巖田則剩下零星幾個籌碼,倒是那位青山銀行的秋山社長原本只有幾個金幣,現在卻有了成堆的籌碼,看來他是最贏,那秋山社長笑得嘴都合不攏,但見一雙雪白修長的手臂在推動那些籌碼,原來是由佳代他下注的。

「唉呀!你這位才女呀!還得再加上個貝字邊才行,你看她贏了這麼多。」

「你們有沒有她的福氣,趕快幫幫我吧!」田邊議員對其他秘書說。

「早知道今天手氣這麼好,剛開始就多下點籌碼。」秋山社長說。

「秋山社長啊!你才下注過一次而已,而且是一枚金幣,還被咬走了,你今天哪有什麼手氣,全靠這位才女呀!」田邊議員打趣說。

「我叫栗田由佳,別再叫我才女了,我很不好意思。」

「來來,栗田小姐到我這裡來,我給你吃紅。」田邊議員說。

「你怎麼可以搶走我的幸運星呢!」

「怎麼不可以,你問問北篠薰社長,看我可不可以。」

這幾個歲數加起來幾百歲的人了,就像小孩子一般的吵起架來,就等著北篠薰開口說句公道話。

「我看幸運之星還是繼續照顧秋山社長吧!連續照到天亮好了。」北篠薰說。

這時一份文件丟在秋山社長面前,話中之意,只要秋山社長簽下貸款合約,不但讓栗田由佳繼續幫他贏錢,今天晚上還陪他一度春宵。

那秋山社長回頭看看由佳,由佳微微一笑,彎著腰把桌上贏來的籌碼收回,她明眸皓,彎腰時乳溝畢露乳香四溢,令人陶陶然。「其實我本來就想簽約了,北篠薰社長開的條件實在不能拒絕,不過我就等著你這旬話。」那秋山社長掏出金筆在合約上簽了字。

「太好了,秋山,我不跟你搶了,你今晚福星高照,人財兩得呀!」田邊議員又說。

「我看報紙上說,北篠薰社長不嫖、不賭、不飲,好像剛好相反。」漢邦銀行相川社長說。

「報紙的意思是說,不嫖給別人看、不賭給別人看、也……不飲給別人看。」

「這嫖要怎麼嫖給別人看,可不當眾就……,哈……。」

這晚直美和晶子回到了製造冰晶的戲院,她們穿著黑色夜行衣,晶子在外負責把風,直美沿著逃生梯再度進入,點亮手電筒,她先把全部防毒面具的口罩部分都戳個大洞,只保留兩個完整的給自已和晶子,再把它藏在廢棄出口的舊桌椅底下。找到電風扇的開關,發現那保險絲已經斷了,把它接上,按下開關,那台電風扇果然還能嘩啦啦的轉動。

佈置就緒,直美再循著原路和晶子一起離開戲院。

「愛琴海輪」上的賭局已經疲乏,漢邦銀行相川社長和河野署長離開了座位,巖田已經把籌碼輸光了,田邊議員和關西銀行永瀨社長頻頻打哈欠,大部分人已失去賭興。

「我看大家唱唱歌、跳跳舞吧!改玩點別的。」北篠薰見賭興已失,提議停賭。

「我正有此意,不玩了,不玩了。」

一哄而散,眾人也都收抬籌碼換成支票,回到沙發上休息。

那青山銀行秋山社長另外給由佳一張支票,由佳給他道個謝,他簽署完貸款合約,今晚由佳可能得陪他。

「秋山社長,我們這邊坐。」北篠薰把已經簽約的秋山社長拉到一起談事。

由佳陪在秋山社長身旁,裕子陪在永瀨社長身旁,按今晚的男女比例來說.扣掉沒人會選的游井主秘,把才剛做孀婦的新垣麗美加上,至少有三對人今晚雙響炮。

本來我該陪相川社長的,但是他沒有簽約,我也就懶得理他,雖然我們三人沒有穿性感內衣,也是眾美女中最美的。

「河合小姐,我可以邀請你跳舞嗎?」伊籐財長輕聲對我說。

我點頭答應他,和他一起走進舞池。

「河合小姐,你的舞技很好,平常跳舞嗎?」

「你誇錯人了,我那位朋友舞技才好。」我指裕子。「我叫加奈子,你叫我加奈子就好了。」

「加奈子,好名字,除了有好名字,還有好容貌、好身材。」

「我還以為做大官的就等著被人稱讚,沒想到還這麼會稱讚人呢?」

「今天晚上要在船上過夜了,這船搖搖晃晃的,恐怕不好睡。」

「會搖晃才省力呀!這裡美女那麼多,找個來墊在底下,神仙不做,誰願做大官。」

「如果我找你一起來搖晃,做神仙,你會來嗎?」

「這裡有那麼多美女,你可以找兩個來,何必要找我。」

「你跟她們不一樣,誰都會想挑你。」

「謝謝你看得起,我今晚的任務是教相川社長簽約,如果他簽了約,那……」

「那我就沒了。」

「也沒那麼可憐,下半夜我來找你,你別呼呼大睡喔!」

伊籐財長緊緊抱住我,和他在漆黑的舞池裡擁吻。

一曲舞畢,我到處轉檯子,和秋山社長扯扯、河野署長講講、永瀨社長擠擠靠靠,還講個黃色笑話給田邊議員聽.就是不理那相川社長。

突然相川社長起身把我拉進舞池。「走,跟我跳舞。」

「不要,你不要拉拉扯扯的。」

那相川社長拉我進舞池後,抱緊了我,使我雙手無法動彈,強行吻我。

「你為什麼不理我?是因為我沒有簽約。」

「你覺得條件不好,可以不要簽約,不必弄痛我的手。」

「我不是覺得條件不好,打從一見到你,我就心裡怪怪的。」

「那你想怎麼樣了?」

「我要你今晚陪我,還有你那兩位朋友。」

「你的心好大,她們的任務就是教那兩位銀行家簽約,今晚不可能陪你,以後也許吧!至於我,剛剛財長已經求過我了。」

「什麼!財長他。」

「他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慾,你想要我陪,除非簽約。」

「好,我簽,我再看看有沒有其他美女,兩個一起來。」

「不必了。」我氣得抓著他的褲檔。「我一個人就夠你忙的,准教你難忘一輩子。」

「真的,趕快去簽約吧!」

「相川社長要簽約囉!」我大聲喊出。

相川社長坐回沙發,拿出金筆在合約上刷刷地簽字;永瀨社長見這兩個銀行家都簽了,也拿筆簽下合約,真正皆大歡喜。

北篠薰見到三份合約都簽妥了,笑容堆滿臉上。「為我們進一步的合作,預祝勝利成功,乾杯。」

所有人都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此後的氣氛真是瘋狂,酒是一杯杯的敬,男人的手一吋吋的解放女人身上的防線肆無忌憚,幾個秘書已經脫得一絲不掛,田邊議員追逐著裸體的秘書們,他自己西裝褲落在小腿上,光著白屁股。

宴客廳燈光微弱,看不清楚各個達官顯要的醜態,這裡每個人多少都醉了,雌兔撲朔、雄兔迷離,可別搞錯了性別才好。

相川社長把我摟在懷裡,愛撫著我的乳房和下體,親吻我的頸子。

「好癢,你可別在這裡把我的衣服脫了,我不喜歡脫光光在別人面前。」

「我怎麼會這麼笨呢?把這麼美妙的寶貝給別人欣賞。」

「你真好,我們去偷看別人在做什麼,有沒有興趣?」

相川杜長點個頭,我拉著他的手到各處逛逛,看見伊籐財長摟著一個裸體女秘書在接吻;一個秘書口銜著河野署長的陽物,而他也正親吻著另一個秘書的陰戶;田邊議員對著某秘書用後背式做愛,裕子坐在椅背上,她上身衣服完好,下身是赤裸的,水瀨社長正吸吮她的下體,裕子手上握著一瓶酒。

「喔……,你輕點吸,來,我們再來喝一點。」裕子把酒瓶口插進自己陰道內倒了一些酒,讓永瀨社長喝從陰道裡流出來的酒。

「哇,這麼喝酒頭一次見到。」我說。

「什麼時候你也用你那地方,當做酒杯倒點酒給我喝呀!」

「耍花樣我可多了,今晚就有。」

我拉他離開,看見巖田也正和兩個秘書在做愛,再走幾步,一盞投射燈照在白嫩嫩的臀部上,由佳全身赤裸趴在沙發上,翹高了屁股,秋山社長對著她的屁股口交。

「啊……,不要太用力吸,我的BB會瘀青的,再喝一點吧!」原來由佳也用陰道裝酒來喂秋山社長。

「從那裡面流出來的酒一定很好喝,你看他們喝得多有勁、多愛喝。」

「你要是真的喜歡,我還可以用果汁和可樂來餵你。」

「我等不及了,睡覺吧!」

「先到甲板上吹吹海風嘛!可以清醒一點。」

那相川社長被我拉到甲板上來讓海風吹拂,不禁打了個哆嗦。

「有點涼,突然間想尿尿。」他說。相川杜長拉開拉鏈,對著大海小便。

「第一次看到真的小雞雞在尿尿,還會冒煙。」

「你們女人尿尿也會冒煙,有什麼稀奇。」

我扶著相川社長走回船艙,準備要去睡覺了,他喝了太多洋酒,現在開始在發揮後座力,走路顛來倒去。

船上早已安排好套房就在二樓,走進船艙後,我就帶著相川社長上到二摟,推開一間門牌上寫著相川字樣的房間。這間套房還真豪華,不輸給陸地上的飯店套房,在空間有限的船上已經很難得。

「把衣服脫了,先洗個熱水澡吧!」我把相川社長扶到沙發上,開始脫他的衣服。

「我要看你脫衣服,你今天在健身房那一幕真是太美了。」

我想他仍舊對在健身房的邂逅念念不忘,不如就再如法炮製一番,加上一些新花樣,希望他會如癡如狂的愛上我,他是銀行的社長,人又長得斯文高大,被他愛上實在不吃虧,我得使出渾身解數來。

扭開音響,傳來浪漫的輕音樂,我口裡哼唱著,開始緩緩的擺動肢體。小西裝外套滑過我裸露的香肩,輕飄飄的掛在衣架上,迴旋時迷你裙抖落,我小腿一抬,把它踢在相川社長身上,轉身雙腿直立,四十五度彎腰,臀部對著相川社長把絲襪脫掉。蹲下來,讓他幫我解開背後的內衣扣子,身上只剩一條小不隆咚的內褲。

「精彩的就要來了,眼睛趕快揉一揉。」他說。

我不打算這麼快脫掉內褲,先跳上床劈腿又倒立,前翻再後翻,跳到相川社長面前,舞動胸部,用乳房輕輕拍打他的臉頰,勃起的乳頭摩擦他的臉。

如跳脫衣舞般,我表演了約十分鐘,身上有了一層薄薄的汗水覺得有點喘,是鬆懈最後一道防線的時候了。我把臀部對著相川社長,扭著屁股,慢慢的把潮濕而緊貼著陰部的內褲脫掉。

「太精彩了,我心跳加速。看你滿身大汗的,我們洗澡吧!」

相川社長伸手撫摸我的陰部,並吐出舌頭要舔陰道口。我轉身抖掉他的手。

「汗流多了,不太衛生。我要洗頭髮,女孩子洗長頭髮是很麻煩的。」

他點點頭,我先把他的衣服都脫掉,拉著他走進浴室。透明玻璃隔間的大浴室有很寬的活動空間,橢圓形的按摩大浴缸,似乎是為鴛鴦浴做準備的。我打開置物櫃,裡面有浴巾、浴袍、各種洗澡用具,我拿起一瓶洗髮精來,弄濕了頭髮。

「你要不要洗頭髮?」我問相川社長。

他應允了,弄濕他的頭髮,再把洗髮精抹在他頭髮上。扭開水龍頭,數道強力水柱從按摩噴口射出,漏水口也自動關上。

「設備不錯,北篠薰社長是個很敢花錢的人。」

「是啊!你也借了他不少錢吧!我幫你洗澡,你有沒有被人伺候洗澡過?」

「嬰兒時期,應該是我媽幫我洗澡的。」相川社長跨進浴缸裡。

我用蓮蓬頭把頭髮上的洗髮精泡沫沖乾淨,再把相川社長頭髮上的泡沫沖掉,然後從置物櫃裡拿出浴巾包著頭髮。

把沐浴乳倒進浴缸裡攪拌幾下,浴缸冒出泡沫,我滑進浴缸裡,用一塊沐浴海棉擦拭著相川。他結實的胸膛,平坦的腹部,順著而下是勃起的陽物和吊著的陰囊。

「你壞,腦子裡在想什麼,你看他變得這麼大。」

「你實在真漂亮,跳槽到我的銀行當秘書好嗎?」相川社長笑笑說。

「又是當秘書,不懷好意。」

「我忘了你在北篠薰商社也是當秘書,那好,做職員總可以吧!」

相川拿著沐浴海棉擦拭我的身體,先是乳房,然後陰部,我還轉身讓他擦拭臀部。

「好癢,全身都讓你看光了啦!」

我嬌嗔著,他一時性慾衝動,就準備要進入我體內,但是還不夠堅挺,插不進去。

「它還沒準備好啦!別急,我的舌技功夫一流,包君滿意,來,坐這裡。」

我要他坐在浴缸邊上,用蓮蓬頭沖掉他陽物上的泡沫,張口就把陽物含在嘴裡緊密綿綿的吸吮,吊著白眼球看著相川,那相川閉目張口,渾然忘我。

「加奈子,你真有一套哇!喔……我好像要射精了。」

相川發出男性低沉的叫床聲,陽物顫抖抽搐,我捏住他陽物根部輕揉按摩陰囊,他並沒有射出精液,反而延長了顫抖抽搐的時間,幾分鐘後,顫抖抽搐漸止。

「呼……從來沒有射精這麼久,一定是囊空如洗了,咦!怎麼還硬梆梆的。」

「嗯.你只有高潮,沒有射精,現在還硬著呢!」

「奇怪,我一直是很敏感的,每次射精後都要很久才能恢復,這次怎麼?奇怪。」

我想也許是我抓到竅門了。「那不是更好嗎?我希望我們一同享樂,高潮次數一樣多,這樣我們做愛會更賣力。來,該我了。」

我轉身趴在浴缸邊,翹高屁股,相川嘟著嘴,把我的小陰唇吸進嘴裡,舌頭舔著陰蒂,還不時伸進陰道裡撥弄,刺激陰道裡的G點。

「啊……好……好棒,整個吃……吃進去,嗯……好舒服……真好……。」

相川小心翼翼的怕弄痛了我脆弱的私處,卻又野心的霸佔了所有嬌嫩的蓓蕾,狡獪靈活的舌尖輕輕研磨著晶瑩珍珠,柔滑愛泉滋潤飽水粉紅的花瓣,那游移如魚的舌尖終於探索到我的快感罩門,麻癢的搔磨著每一處敏感的皺褶。

「不行……,不行了……,我投降……,啊……做愛啦……,愛我嘛……」

儘管我頻頻求饒,相川依然逞著「口舌之快」,我已全身顫抖,長髮零亂的披掛在臉上,張口發出陣陣淫蕩呼喚,只求相川就此停住口交。

「堵……堵住缺口……,我又……出水了……,快干了……,啊……又來了……」

每次高潮都伴隨著泉湧的愛液,陰蒂小珍珠突破了包皮,只稍輕輕一碰.快感神經立即傳達指令,一波高潮未平、一波高潮再起。

相川直到口舌酸麻才停止,我一滑入浴缸中,便和他緊緊相擁,兩人的舌頭差點打了結,他的手掌貪婪的在我身上大肆搜刮,掠奪了我身上的每一部分,直到我疲軟的靠著浴缸喘氣,相川的手掌還貼著我的乳房,而我一時接不上話來。

「你真是太美了,我要跟你做愛,用盡所有的力量……。」

我對著相川微笑,點點頭答應他,自已連續深呼吸,調勻高亢未息的情緒。

「上……上床吧!讓我明早……下不了……床……床……,嗯……。」

相川春色滿面,將我抱出浴缸,用浴巾擦乾我們倆的身體,抱我到臥室的床上。

他睜大雙眼欣賞我赤裸的胴體。「第一眼見到你我就想跟你做愛,現在終於要如願了,但是在做愛前,我要跟你坦白,我有早洩的毛病,一進入陰道抽送兩下我就射精了。」

「剛剛的口交,你表現得很令我滿意呀!」

「我插入陰道就射精,雖然口交可以讓我久一點,但是也不過是幾秒鐘。」

「不會那麼糟的,我會鼓勵你,我們還可以做很多前戲和一些練習。」我說。

「有用嗎了如果我很快就射精,就實在很抱歉了。」

「做愛就是要使兩個人都得到高潮,我們要相互體諒,下次還有很多機會做愛。」

「真的!以後你還會和我做愛?」

「嗯,是真的。」我輕握住相川的陽物,柔柔的愛撫。「先用我的咪咪來夾你。」

相川身體前移,陽物放在我的乳溝中,我用雙手把乳房向中夾攏,他移動身體來摩擦,眼見龜頭的大特寫,一次又一次的向我衝擊,兩座白色山峰中間一列火車穿越,嘰嘰嘖嘖的磨蹭,直到聽到相川的沉重喘息,他顫抖著,我輕揉著陽物和陰囊,吸吮龜頭,相川經歷幾分鐘的高潮,卻沒有射精,感覺高潮將退,我眉開眼笑的說。

「你好棒,沒有射精耶!啊……。」

說時遲那時快,竟然在高潮尾聲時急速射出一滴精液,就落在我的右眼上。相川俯身吻了那滴精液。

「最後關頭竟然偷襲我。」我說。

「喔!天吶!只射了這麼一滴精?難道我消耗殆盡了,還是我不再早洩。」

「往好的方向想,相川,最重要的是你享受到高潮了,進入我體內吧!讓我像神仙一樣快活,我相信你能。」

我看到相川堅定的眼神,他移動身體坐在我張開的大腿中間「深谷」的預備姿勢。

「你為什麼一直看著我?」他問。

「看清楚是誰在跟我做愛,從今晚開始,我們就建立性關係了。」

「你是說,你願意做我的性伴侶。」

「直到永遠,進去吧!裡面已經拉警報了。」我手指碰觸自己的陰道口,發現已經濕了一片。「濕答答的了,快嘛!我等不及了。」

相川似乎還有些擔心,他凝視著我的陰部許久,深怕一插入就射精,壞了我和他的性關係,從此沒有顏面再跟我做愛。

「相川,我們的關係是建立在肉體和愛情上,我想從你身上得到高潮,你也因為我漂亮才想跟我做愛,就你這雄偉的陽物而言,沒有女人會拒絕和你做愛的,別猶豫了,展現你的男性雄風,征服我吧!」

「唉……,自從發現我有早洩的毛病,就一直不敢勃起,更別說做愛了,我覺得我妻子不再愛我了,家庭不合睦,也無心於事業,但是今天在健身房中,我居然想跟你做愛,陰莖也勃起了,好一陣才軟化了。」

「你還不是從一起洗澡的時候硬到現在,像十八歲的小男生一樣。」

「是啊!你讓我沒有心理壓力,你的言語也始終挑逗我的慾望。」

「珍惜時刻,做愛吧!像口交和摩擦我乳房的時候那麼英勇,親愛的。」

相川嚥下一口唾液,喉頭動了一下,臀部向前一挺,他看著龜頭撐開我的小陰唇,插入體內,粉嫩的陰唇皺褶立刻包裹著龜頭,愛液逐漸浸濕陽物,陰蒂像隱藏在花瓣中的花蕊突出包皮。

這時從隔壁房傳來叫床聲,隔壁房是伊籐財長,他是我下半夜的性伴侶。

相川受到叫床聲的刺激,奮力一頂,把露在陰道外的陽物整根插入,似乎就連陰囊都要塞進我體內。這出奇不意的猛然插入,把我兩條腿都搞直了,腳掌也痙攣伸直。

「啊啊……,頂到了,我們的身體終於結合了。」我喘息著,手掌撫摸相川的胸膛,相川也輕輕揉捏我的乳房,他緩緩抽出再快速插入,整根沒入後還左右搖晃兩下。

「這招啊…是……是誰教……教你的,嗯……。」相川抽送了幾下,快感電流好像短路了,一直無法突破高原期進入高潮,以往做愛時我總在抽送三下之後,就很敏感的渲洩了愛液,頻頻高潮數次,直到男方射精後抽出體外為止,但是相川已經抽送十多下了,我還沒有享受到高潮,到底是什麼原因!啊,對了,是該解冰晶的癮了。

我伸長了手,勾到我的手提包把它裡面的東西全都倒出來,像錢包、無線電通訊器、衛生護墊、保險套、一條換穿的比基尼式小泳褲和幾管冰晶全給散在床上,我抓了一把冰晶就和相川吸了起來,我們各吸了兩根冰晶。

吸了之後,愛液就多分泌些了,相川的陽物也膨脹了一倍,塞滿我的陰道,他再抽送兩下,我就開始高潮了。

「加奈子……平常做那些……運動……,陰道好……好有……吸力……真舒服。」相川閉眼張口,使勁的衝撞我的陰道,結巴的說。他抽送已經有一兩分鐘了,雖然緩抽急插,總也有抽送五六十下,卻未見他射精,並沒有早洩的跡象。

「游泳、騎單車、做……做愛,我已經開始要高潮了,拜託你抽插快一點。」

「不行,我會射精的,還是慢一點好。」相川說。

「太慢了,我受不了,你看著我、看著我的乳房。」相川聽我提醒,想起我的柔軟乳房,做愛時不看著我的乳房抽送,可就錯失養眼的機會了。他果真張開眼睛仔細瞧著,我趁這時雙腿纏著他的腰,手抓著他的臂膀,快速的向前迎合。

相川盯著我劇烈搖動的乳房,使力而堆起的一塊塊腹肌,手掌在我胸腹之間探索,他把玩著柔軟乳房,輕捏著硬挺的乳頭,在乳房和小腹之間愛撫,而我已在持續的高潮中依依喔喔的叫床起來。「啊……出水了……,頂到……花心了……,嗯……舒服……。」

相川繼續向下探索,這才發現局勢完全是我主動,在我來回迎合之下已經套弄數十次,他非但沒有早洩,而且始終在高原期和高潮期之間波動。

「對不起,加奈子,我忽略你的感受了,管他什麼早洩,我要讓你快樂。」

相川向我撲來,「深山」的性交姿勢一改而成為「傳道士」姿勢,他暫時忘卻早洩的困擾,腰部快速運動激烈的抽送,揉捏著我柔軟的乳房,交叉吸吮著兩邊的乳頭。

我提肛縮緊臀部肌肉,當相川插入我體內時抬起臀部旋轉,讓相川陽物龜頭上的凸起部分能從G點一直摩擦到花心,他的陰毛也能搔到我的陰蒂,這樣的姿勢使我高潮數十起。我緊緊抓著相川的屁股,感受到他猛烈抽插的活塞動作。之後我尋求另一種快感體驗,把大腿向自已的胸前靠攏,改變相川陽物插入我陰道的角度。我手伸長還可以摸到相川的睪丸,輕輕按摩陰囊,可以讓相川持續更久。相川把舌頭伸進我嘴裡,和我親吻。

連續密集的高潮後,相川挪動我的雙腳去搭著他的肩,由上往下垂直抽送,我的陰道更加緊密的收縮,這姿勢也是最容易受精懷孕的。相川滿身大汗,我額頭也滲出汗珠,下體更是一片濕濡,就在毫無預警之下,相川嘶吼著,他的陽物顫抖不已。

「爽死了,加奈子,撐了那麼久高潮三次才射精。」相川喘息著說,他的嘴巴蹶成尖狀呼出氣。「我不再有早洩的毛病了,我老婆一定會感謝你的,你使我不再早洩。」

「我才爽呆了呢!真舒服,不要抽出來,我們搞到天亮。」

「我會時常安排我們的約會,三天兩頭我們就約出來大幹一場。」

「哼!佔我便宜,兩三天才輪到我一次,往後只要是女人都會想跟你上床,你這麼神勇,陰莖又那麼大,最厲害的是你射了精,陰莖還硬梆梆的插在我陰道裡。」

說完,相川抽出一看,果然仍是一柱擎天。

「沒騙你吧!」我色咪咪的捧著相川的陽物,一口把它含進嘴裡,嗯啊嗯的吸吮。

「我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趁它還勃起,我們再來做愛。」相川說。

「嗯。」我轉身而改為「越鵯」的姿勢,把屁股翹高,私處畢露無遺,細嫩的淡粉紅色會陰皮膚和纖纖蠕動的肛門皺褶,濕濡的泛出水光,剛交媾後的陰道口還酸麻著,小陰唇微微張開,陰道內桃色的皺褶清晰可見。

「好嫩的BB,水汪汪的。」相川著迷了,他伸出舌頭舔著陰道內的桃色皺褶。

「不……不要做過愛了又口交,那很髒。你快插進來吧!別逗我了。」我說。

相川毫不遲疑的再度深入我體內,他充滿自信般的奮力衝撞,頃刻間高潮立即如排山倒海而來,沾滿了愛液的睪丸不斷撞擊陰蒂,那晶瑩如珍珠的陰蒂勃起如小指頭一般。

「啊……好深……,受不了……,我要丟……丟了,喔……愛液洩出來了……。」

背對著相川,我可以盡情的性幻想,摸著自己的乳房陶醉,想著極淫蕩的事,於是淫蕩的叫床聲不經意的哼了出來。「用力插我……,求求你,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我喜歡……喜歡被你幹,愛死你的……陽物,喔……頂到了,對……就是這樣,再來……,再深一點……,啊……又洩了。 」

相川那游動於我屁股和大腿間的手掌,逐漸移動到我胸腹之間,捧著我無法一手掌握的乳房,這時他陽物開始劇烈顫抖,精液流經攝護腺而使陽物稍微擴大,我敏感的陰道察覺到這細微的反應,知道這次他真的要射精了,迅速來個大翻身,張口銜著相川的龜頭,那陽物如同大炮發射前的後座力,倒膛退殼再噗、噗、噗的連連射精。我緊握著那陽物套弄,吸吮得臉頰深陷,波波作響,我口中愈塞愈滿,那黏膩濃稠的精液漲到喉嚨,忍不住抽出口外,卻見到一張紅彤彤的小嘴向我猛吐白沫,噴得我滿臉。

相川累得翻身躺下,我抹去臉上精液,跨跪在相川身上,手向後輕握住他的陽物,緩緩的整根插入我體內.這「時雨茶臼」的性交體位可以讓我控制陽物插入的角度、速度和深度,感受性器各種細微的快感,而且還能享受自由的性幻想。

這時我正上下套弄,相川可以看見那兩片充血勃起的小陰唇夾著陽物,歡歡喜喜地迎接他深入探索,愛液如泉水湧瀉,濕潤的陰毛沾著滴滴汗珠,乳房激烈跳動幾乎要噴出乳汁。陰道內又開始痙攣抽搐,抽送得愈快愈深就愈麻癢,愈麻癢就插得又快又深,相川挺直身子,腳掌也用力打直,他的陽物再度顫抖抽搐。

「從來沒這麼……舒服過,加奈子,你太美了……,啊……射精了……。」

「我也很舒服……,喔……射精,嗯……來了,太爽了,給你看屁股吧!」

我轉身背向相川,趴在他腳上,緊抓著腳掌,臀部抬高,像擂鼓似的快速套弄。

「啊……太快了,不行,不行,我射精了,全射了。」

「相川,夾緊……屁股,深呼吸,你可以的,啊……。」

相川聽到我的提醒,果真挺直身體夾緊臀部,結實的臀肌輔助胯下的PC肌,使PC肌持續充血堅硬,那PC肌根部在會陰,通過陰囊而形成陰莖,可以說是陰莖的「地基」,PC肌的健壯與否跟陰莖的勃起和持續力有關,利用臀部肌肉拱起PC肌,可增強陰莖的做愛戰力。

相川在我緊密的套弄中學習如何控制PC肌;當我臀部抬起露出大部分的陽物時,他就放鬆PC肌,當我的陰道吞沒了陽物時,他就收縮PC肌,如此快速收縮放鬆,配合我連續套弄,加上愛液的滋潤。相川愛撫玩耍著我渾圓肥嫩的屁股,使他情慾愈加激盪。我就像騎著自行車,把乳房當成把手,要和我胯下這輛自行車一起衝向快感的最高峰。

天地無際,虛無漂渺,衝過高潮的巔峰後覺得好似身在無垠宇宙,發洩的嘶喊,全身的氣力都從陰道口這個誘人的裂縫渲洩,疲備……,疲備……。

夜半,我體力恢復,同時覺得下體濕黏不舒服而醒過來,看見相川沉重的呼吸,他也是疲憊不堪。我走進浴室再次淋浴,沖洗乾淨,灑上爽身粉,裹著浴巾,推門出去,來到伊籐財長的套房門口,輕按門鈴,那門呀的一聲開了。

「加奈子,你來了,進來吧!」伊籐財長穿著睡衣開門。

「對不起,這麼晚了才來找你。」我說。

「沒關係,我也還沒睡,因為你說過下半夜要來找我,我一直在等你。」

我踏進他的套房,看看他床上是否還有別的女人。伊籐突然把我摟住,親吻著我裸露的頸子和肩膀,他順把手門關上,連我身上裹著的浴巾都掉落地上。

「剛剛你和相川做愛的叫床聲,我都聽到了,真想衝過去把你搶過來。」

「我現在不是來了嗎?我也聽到你把別的小姐搞得七葷八素的,依依哇哇的叫。」

我感覺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頂到我的下腹,可不就是伊籐的陽物溜出睡衣了。

「你可不可以也叫一下給我聽呢?」

我嘟著嘴輕輕推開他,爬上了他的床,雙腿微張,露出私處。伊籐見狀,急忙脫下睡衣,就要爬上床來,我這時噗嗤一笑。

「我的樣子很可笑嗎?是太胖了,還是太老了?」

「都不是,我覺得你已經中年了,身體還是這麼健壯,這個……嘻嘻。」

我用手指按了一下伊籐的陽物,那紫紅色青筋暴跳的陽物還頻頻向我點頭答禮。這時伊籐迅速逼向我.我不由得把腿張得更開……。

「它好有禮貌哦!啊……插進去了。」

伊籐的陽物像一把快樂鑰匙插入我潮濕的鎖孔,飽滿的花露水被擠壓而溢出。我閉著眼睛皺緊眉頭,露出稍帶痛苦的表情。

「很痛嗎?」伊籐問。我「嗯……」的一聲搖搖頭。

「很舒服嗎?」伊籐又問。我不搖頭也不點頭,只是微笑。

「你這裡就好像小女孩一樣、像個處女那麼純潔。」

伊籐說完,他就像回到青年時期一樣,浸淫而迷戀著我的肉體,下半夜我獻身給這個男人。

隔日上午,直美和晶子再度來到製造冰晶的那幢戲院,這次她們沒有特意化妝來掩飾,所穿的衣服也是輕便的運動服。她們沿著逃生梯進入戲院,在廢棄出口裡她們脫光了衣服戴上防毒面具,手上提著一個帆布背包,兩人大大方方的走進全是裸體女人的戲院觀眾席。

玻璃牆後那幾個看守的大漢發現了她們倆人,有些男人開始指指點點的談論著,但是那片玻璃牆是隔音的,直美和晶子並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些什麼。這時有個男人敲著玻璃,齔牙咧嘴的露出滿口黑牙正向直美招手,只見他們嘴巴一直在動,可是就是聽不見他們在說什麼。

直美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講什麼,但總是猜得到。她攤開手掌表示我聽不到,轉個身彎下腰,搖搖屁股,中指擺在會陰處,用她的肛門扮個鬼臉,那些男人竟然哄堂大笑。

直美發現他們並沒有太高的警戒心,她放心大膽的打開牆上的電風扇開關,那電風扇並沒有如預期的轉動起來,但是她這個動作在這裡真是犯了大不韙,幾乎所有的裸體女孩和玻璃牆外那些看守的大漢每個人都注視著她,直美看見那些裸體女孩防毒面具裡被水蒸汽蒙住的憤怒眼神,她們一個一個站起來,好像要和直美搏殺。直美這時察覺不妙,她迅速揮舞手中的帆布背包,朝堆積成圓錐狀的冰晶用力甩打數下,霎時白霧茫茫,裸體女孩們發出「嗚、嗚」的叫聲,她們的防毒面具早被直美戳破了,吸入大量冰晶而毒癮發作。

玻璃牆後的大漢們見場內大亂,開始做起他們設計好的預防措施。裸體女孩們紛紛取下臉上的防毒面具,她們張口流出一絲唾液,閉著眼睛專心的取悅摩擦著勃起充血的陰蒂。有的女孩撲向玻璃牆猛力捶打,渴望跟玻璃牆後那些大漢們打炮。

直美看見那些大漢搬出大型吸塵器,他們也戴上防毒面具準備進來鎮壓,她靈機一動拿起椅子往玻璃牆砸去,喀嚓一聲,玻璃牆並沒有破損,但是其他女孩們卻學起她的模樣,幾個女孩也拿起椅子丟向玻璃牆,那片玻璃牆終於在眾多椅子齊砸之下,應聲而破。電風扇卻在這時嘩啦嘩啦的轉動,陣陣白霧吹向玻璃牆後的監視室。

男人和女人都中了冰晶毒癮而為情慾瘋狂,那些大漢手腳疲軟,褲檔卻鼓脹得要迸裂,他們都急忙脫下長褲和內褲,打開玻璃門光著屁股跑到觀眾席的工作場,見到裸體的女孩就撲上去,把他們巨大堅硬的陽物塞進女孩們柔軟潮濕的陰道。

直美和晶子瀏灠著四周發出依依喔喔叫床聲的裸體男女,這時候她們的私處已經愛液氾濫,她們知道如果取下防毒面具,大可和他們一樣盡情享受肉慾性愛。已經染上毒癮,眼見耳聞這一切,正深深的呼喚她們體內的冰晶毒癮和本能的性慾。

亢奮的性慾使直美和晶子乳房飽脹,乳頭硬挺,連乳暈都充血勃起,毛細孔緊縮。陰蒂突破包皮的包圍向外招搖,陰道內肌肉一縮緊,嘖的一聲,花露水濺濕了陰唇上的體毛。直美把中指插進陰道內,以塞住愛液即將決堤的出口。

晶子忍住慾望,她拿著帆布包正把已經包裝好的「冰晶」吸管,一把一把的撥進帆布包,她愈是忍「冰晶」的魔力就愈強勁。

一根小小的中指怎能止住直美的癢,直美把中指插進陰道內就開始深深挖掘,純淨如水的愛液順著手心手背洩出。她爬上一張長桌,躺在桌上,雙腿大開,盡情自慰。

就在高潮迭起時,一個健壯的裸體大漢,他像摔角選手一般的魁梧體格,卻輕巧的爬上長桌,一根白色的大陽物筆直的翹著,像是一根剝了皮的大香蕉,幾乎快貼緊他的小腹,少說直徑有一吋半,長度也有八吋,他白眼球佈滿血絲,口角流著唾液,柴紅色的龜頭從繫帶以上因為潮濕而發光。

他一步步逼向直美,當直美陶醉在自己的手指帶來的高潮,微微一張眼,那大漢猙獰的臉赫然就在跟前,光滑濕潤的龜頭瞄準陰道口將要插入。

直美驚慌得向後退,那大漢逼上來,連連向後退了數步,直美卻跌進一堆冰晶粉末中,揚起一陣冰晶白霧,她身上沾滿冰晶像個白色粉人,那大漢的臉、胸、腹部到陽物也全沾上了冰晶,直美的後退受到冰晶阻擋而停下,卻被那大漢趕上,似如餓虎撲羊,大漢整個人壓在直美身上,那根腫脹的大肉棒硬生生插進直美飽含汁液的蜜桃,甜汁四溢。

「啊,插進去了,怎麼辦?」直美心裡想著。「我是被強暴的?還是自願的?管他!反正是做愛,用力操我吧!」

直美索性雙腿環抱那大漢結實的臀部,雙手抱緊他粗壯的腰身,任由那大漢蠻幹。

「喔……就是這樣……,我喜歡……這樣瘋狂做愛……。」

有如快速轉動的引擎活塞,那大漢猛烈撞擊直美的陰部,直美享受到幾次高潮,可是那大漢卻因為吸入過量的冰晶,陰莖幾乎不能感覺摩擦陰道帶來的快感。

「每一次都頂到花心……,這麼舒服……,我不能愛上……這個人,喔……。」

當直美擔心這做愛做得沒完沒了,那大漢已經忍受不住冰晶侵蝕感官和心靈的煎熬,他大喝一聲,再度吸入空氣中瀰漫的冰晶粉末,陽物腫脹得更大,觸感愈是疲乏酸麻。

「幹幹干,把你這緊繃的尿洞給干鬆掉,看你這洞有多深。」那大漢狂呼。

「不……不行了,受不了,我要軟腳了,丟……丟精了。」直美叫床著。她的陰道也也是屬於「名器」型的,愛液又多又透明,帶點淡淡的甜杏桃香。陰道裡皺褶多而且又嫩又肥,陰莖一旦插入,就被緊緊包裹住。那大漢沒福氣,陽物已經麻痺,感覺不到了。

此時直美已經連續十多次的高潮,現在這一波高潮持續好幾分鐘了,那大漢快速的抽出送入,每秒大約五六次,每次那陰毛總能搔到小陰唇和陰蒂,龜頭頂到了柔軟的花心。

「要丟了,要丟了,真過癮,幹得好……好舒服。」直美心裡想著。

那大漢揉著直美的乳房,吸吮著她鮮紅的乳頭。「好漂亮的奶,可愛的奶頭,身材真夠辣的,你究竟是誰?」

直美扭著屁股配合那大漢的抽送,手掌愛撫著大漢的屁股。她浪哼著,可惜戴著防毒面具,那大漢看不見她陶醉的樣子。現在的她簡直愛死了。

為了讓高潮延續,直美認真的配合。突然間那大漢的陽物劇烈的顫抖痙攣,他猛力向後仰,陽物像消防水管般的噴撒出精液,濃稠的精液漲滿直美的陰道。

「啊……,射精了,強有力的精液,熱熱的。我要忍不住了,我要丟了,等一等,咱們一起到快樂天堂,啊,插,再插,要丟了,丟啊……。」

那大漢狂洩得幾乎囊空如洗,那根巨大的陽物開始萎縮而滑出直美體外。大漢發出尖銳的叫聲,他渾身抽搐痙攣,跟前一黑,跌落桌下,滾進裸體男女堆中。

這個「冰晶」加工場裡,女多男少,晶子只要看見有男人靠近她,就躲到桌子底下,所以她並沒有像直美那般的遭遇。

直美得以脫身後不敢延誤時機,她提著帆布背包把桌上已經分裝好的「冰晶」撥入,穿過玻璃門,拿走桌上一疊疊出售冰晶所得來的鈔票,順手帶走三支霰彈槍和一把手槍和來不及數的子彈。

她回到晶子身邊,晶子已經快裝滿了一帆布包。她做個手勢,表示已經夠了,可以走了。臨走前,她回頭看這一片零亂,到處是白色「冰晶」粉末的淫穢之地。不過直美還是好心的打開所有門窗,讓冰晶散發到室外,減低室內空氣中「冰晶」的密度,免得陶醉性慾中的裸體男女中毒太深。

她們逃出戲院,穿上預藏在機車中的簡便衣褲,從容離開。


(八)

大多數的男人在天剛亮的時候,他的陽物總是硬硬的。睡在我身邊的伊籐還在半夢半醒,熟睡中的我被他輕輕摟抱而甦醒,他濕熱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背,硬硬的龜頭抵著我的屁股。

我現在沒有性慾,我的性慾好像被冰晶控制著,沒有什麼自主權。

昨晚伊籐他快速的抽送,玩弄著我激烈撞擊而晃動的乳房,一味的期待射精似的猛插猛干。他是經驗老到的中年人,感覺陽物正要顫抖就減緩抽送速度,隨著顫抖漸止才又加快抽送,我是完全被動的接受他,而伊籐展現著他大男人對性交的主動。

伊籐達到目的,他射精了,噗、噗、噗的連番把熱精射入我體內,他的陽物逐漸在我體內軟化,他疲憊的躺著,動也不動。我想該是輪到我表現女性主動的時候了,我想用「時雨茶臼」的姿勢,看見他的陽物躺在腿邊休息,輕輕觸摸它,那深褐色的皺褶沾著他的精液和我的愛液,我正張嘴準備含著。伊籐突然一個翻身,屁股朝著我,不一會兒就鼾聲大作,累呼呼的睡著了。

現在他的陽物又硬了,我的屁股向前挪了幾吋,不願讓他碰我。伊籐伸手撫摸我的屁股,手指伸進兩腿中間,撥弄我的陰蒂,試圖再引發我的性慾。伊籐兩隻手都用上了,他的身體也緊貼著我,陽物硬是要從屁股後面插入我的體內,而我乾脆躺著不動,任由他愛撫親吻,不給他絲毫回應。伊籐急了,他起身坐下,舉起我一條腿,挺起他的陽物往我胯下刺去,我一個弓身,他落了空,而我迅速脫身下床。

「我去幫你找個秘書來。」我冷冷的說,開門離去,留下怒目圓瞪的伊籐。

對面就是河野署長的套房,我開門後看見河野床上還躺著兩個裸體的秘書,我扶起其中一個,把她帶到伊籐房間,伊籐抱著她上了床。

我想去瞧瞧由佳和裕子,便順著走廊找去,找到秋山社長的套房,輕輕推開門,從門縫裡偷看,看見床上並沒人,才把門整個打開。只見由佳穿著浴衣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由佳,昨晚還好吧!秋山呢?」

「別提他了,昨晚他喝醉酒,安安分分的睡了一晚上。早上醒來後悔得要命。」

「那是當然,美女就在身邊,竟然呼呼大睡,不後悔才怪。」

「你錯了,才不是這樣,早上他問我是不是處女,我跟他說和我有過肉體關係的不只一人,他就開始呸、呸、呸的吐口水。」

「為什麼?他有病吶!」

「不,他認為我有病。昨晚我把酒倒進BB裡,他親我這裡,把整瓶XO喝光,還一直舔我的屁眼,早上醒來說我不是處女,問我有沒有保險套,我有也要說沒有,他就氣極敗壞,現在躲在廁所裡大號。」

「哈…哈…哈…,原來這個秋山這麼鮮,笑死我了。」

「你小聲一點,加奈子,他只是在浴室裡面。」

當我發現失態而停止大笑,浴室的門卻在這時開了,秋山穿著四角褲站在門口。

「有什麼好笑的?」他面無表情的走到床緣坐下。

「秋山社長,你別生氣嘛!今天是來玩的,怎麼臉臭臭的。」我過去坐在秋山身邊輕拍他的背。

「北篠薰太不夠意思了,像你們這樣的美女.也不在你們是處女的時候來找我談條件,我有強烈的相見恨晚的感覺。」秋山說。

「太棒了,秋山社長,我跟你也有相見恨晚的感覺。可是當我是處女的時候,對這碼事是根本不懂,不但會落紅弄髒了你,也笨手笨腳的。而且五年前,你恐怕不是銀行的社長吧!」

「你五年前就已經不是處女了!那你跟幾個男人上過床?」

「我沒仔細數過。」

「你有沒有染上性病?做愛是不是都戴保險套?」

我搖搖頭。「需要一份健康檢查表嗎?不要,那我要帶由佳走了。」我站起身牽著由佳的手。

「等一等。」秋山沉重喘息著,深紅色的龜頭從四角褲的褲檔中溜出來。

「還有什麼事?」

「你們自慰給我看,我來自己解決。」

我想,他可以自己手淫發洩又何必要我自慰給他看,但是隨即想起每日早晨冰晶的毒癮發作,看秋山已經握著陽物在用力摩擦,他是不是也中了冰晶的毒,此刻正要發作。

「由佳,你昨晚有沒有給他冰晶?」我問。

「沒有,他睡得很熟,但是他那個東西有勃起。」

「大約多大?」由佳比了大約五吋。「那也很大了,到底是誰給他冰晶,你看他自慰得那麼痛苦。」

「你們兩個在嘀咕什麼!還不快點玩自己的屄給我看!」秋山咆哮著。

不知秋山是否真的吸食過冰晶,如果他沒有染上吸食冰晶的毒癮,貿然給他冰晶跟他做愛解癮倒不是問題,害他上癮才缺德;如果他染上癮了,卻沒給他冰晶解癮,那也是痛苦難耐的。

我往沙發上坐下,張開雙腿,輕輕撫摸自己的私處,觀察秋山的反應。由佳也脫去浴衣,赤裸的坐在沙發上。秋山搓揉著他自己陽物,本來單手握住,現在脹到要兩手握著,這極像冰晶發作後的反應,陽物大得不像話。他脫掉四角褲,睪丸垂掛胯下,隨著他手淫而擺動。

轉頭看由佳,她閉著眼睛,手指插進陰道裡,乳頭硬挺.白皙的乳房上佈滿青紅的血管,陶醉在自慰的愛慾裡。

「好像冰晶的毒癮來了,我想要冰晶和男人的陰莖。」由佳說。

「秋山不是正好有一根。」我指著秋山,見他在床上翻滾,脹紅的龜頭像被虎頭蜂螯到似的。「真的是冰晶發作了,快去拿冰晶。」

我正要奪門而去,到了門口,突然覺得下體陣陣抽搐,子宮收縮,有股熱流緩緩輕洩,該不會是我的冰晶毒癮也在這時發作了吧!

衝進相川的套房,他還在睡夢中,大字形的躺在床上,陽物翹得直挺挺。我打開皮包拿出幾管冰晶、一個保險套和按摩器,轉身回到秋山的套房。

門一打開,我就看見秋山追逐著由佳,胯間一根肉棍擺動晃蕩,由佳時而跳上沙發、時而飛上床,閃躲著秋山。我箭步上前,自已先上了床,坐在床上。

「秋山快來,我下面全濕了,我們來做愛。」

秋山聽到我的呼喚,停止再追逐由佳,回頭就爬上床。我撕開保險套的錫箔包裝,把保險套套在他黑褐色的陽物上,套好後秋山壓上來,熱呼呼的粗壯陽物插入我的陰道內,愛液四濺。

「插吧!用力操我,啊……雞雞好大,我出來了,我的水水……出…出……。」

「叫…叫……啊,騷女人……天生好洞,夾得好…。」秋山嘶喊著。

我趁此時打開冰晶吸管,讓秋山吸入兩根,自己也吸進兩根。由佳跳上床,也拿了兩根冰晶湊近鼻孔,吸乾管內的冰晶粉末,拿起按摩棒便往胯間濕潤的裂縫插入。我放浪的叫床,由佳也淫蕩的嬌喘著,也該輪到由佳被真的傢伙干了。

「換她,幹她。」我拔出插在由佳體內的按摩棒,秋山也拔出陽物,兩根真假陽物都在滴水。

秋山轉向由佳,陽物插入由佳陰道。我看著按摩棒上由佳的愛液,既透明黏度又高,她平時常用花香精油沐浴保養下體,使得通體清香,連愛液都飄散著花香。我把按摩棒插進嘴裡,吮著愛液,清清如水,甘甜似泉。以後我也要用花香精油來保養。

由佳頻頻抬高臀部,這是高潮的反應,也可以增加陽物插入陰道的深度,使高潮更加密集。秋山還懂得使用「深山」的性交體位,這不僅欣賞到了由佳豐滿彈性的乳房、亢奮勃起的陰蒂,還有她美麗的臉孔上淫蕩而愉快的表情。

「你這騷屄……,兩個蕩女…緊得很…,啊……,我…喔……。」

「嗯……,再用力點…,快頂到了,喔……,你好笨…。加奈子,跟我抱抱…。」

秋山雖然藉著冰晶的威力,陽物脹到平常的兩倍大,但是這麼劇烈的性交活塞運動,還是會有點體力不繼,時而停下喘息。由佳的陰蒂並沒有受到充分的刺激,她還不夠舒服,看來我得幫她一下,也叫她吸吮我的陰蒂。我趴在由佳的身上,把陰部湊向由佳的嘴邊,這是彼此相互口交的69體位。由佳伸出舌頭舔乾淨我小陰唇邊的愛液,然後才銜住陰蒂吸吮,陰蒂受到刺激,下體又濕了。

我仔細看著由佳那正被陽物抽送的陰部,這是我第一次這麼近看她的性器官,也是第一次看見男女兩性交媾的大特寫,由佳的陰部非常細緻,恥丘上生長著柔細而鬈曲的漆黑陰毛,向中央聚集成漂亮的長方形,大陰唇邊上稀疏的長了幾根。粉嫩嫩的鼠蹊,沒有一點雜色,佈滿潔淨皺褶的白色包皮冒出珍珠似的陰蒂,那陰蒂因興奮而抖動著。被陽物擴張的陰道口濕淋淋的,周圍有些淺淺皺褶,充血而變成桃紅色的小陰唇緊緊的夾著陽物。

包裹著橡皮套的陽物在洞裡勤快的進出,不知是秋山的陰莖幹著由佳,還是保險套在操由佳,那漂亮的陰部飄著香味,濕濡的細嫩皮膚和橡皮薄膜沾滿香噴噴的愛液。秋山快速抽送,垂掛胯下的睪丸拍擊由佳的屁眼,陰囊也沾上流到肛門的花露水。

我伸出舌頭快速舔舐陰蒂,那珍珠彈跳著,我聽到由佳叫出聲來。她用相同的方法舔我的私處,專業的運用了舌頭伸縮的功能,窺探密道深處,嘴唇和陰唇纏綿,皓齒輕咬珍珠,飽水多汁的蜜桃漾出甜汁。

「嗯……,好香……,好吃極了……。」

我輕拉由佳的包皮,讓皺褶更多了些,卻使陰蒂指天翹起,像一根袖珍陰莖。低頭吸吮陰蒂和裹著橡皮薄膜的巨大肉棍。由佳和秋山幾乎都進入性高潮。

「口交……比插入更舒服,啊……,我愛死了,出…啊哈……出水了。」

「操死你這騷穴……會吸光精液的女人,這是什麼穴啊……,我要射啦!」秋山咆哮著。

當秋山陽物抽出要再插入之際,我把它拉出,用我的嘴唇和靈舌含住它,順手把按摩器插進由佳洞裡,振動頻率開到最大,我握住按摩器根部代替秋山的陽物抽送,而且速度更快。由佳陰穴裡香甜的淫泉波嘖波嘖的湧出,我聽到她狂喜的叫床聲。

「啊……舒服,幹得好,喔……我的BB快樂,我要天天做愛,嗯……。」

我輕捏著保險套底部,當秋山陽物抽出時扯掉它,真實的吸吮滑膩溫暖的肉棍,龜頭深入喉嚨,這肉棍尺寸還不小,我只能含住它的一部分,粗壯的程度叫我嘴巴得張成大「O」形。我握著肉棍的後半部,玩弄那嘴巴吸吮不到的部分。

秋山的陽物還真能撐,插得我唾液涔涔流出,嘴巴都高潮了,它還不射精。這時我想到由佳的肛門,立刻把龜頭引導到由佳的肛門口,圓形排列的淡褐色皺褶相當濕潤,秋山向前一挺,像顆大紅棗似的龜頭擠進由佳屁股裡,我把由佳肥嫩的臀部肌肉扳開,龜頭繫帶後的那段陽物便囫圇插入。

「我的屁股……還沒被插過呀……,啊……好舒服,原來肛交這麼舒服,用力點,嗯……再深點,兩個洞……都要深點,插呀……,插呀……,啊……爽死了。」由佳抖顫著,嘶喊著,她知道同時有兩根真假陽物在相距不到一吋的兩個洞穴中取悅她,讓這兩個洞都高潮氾濫。

「你的屁股……還是處女,我終於……開苞了,啊……。」秋山也會叫床,他藉著由佳源源供應的愛液滋潤,毫無阻礙的在由佳屁股裡滑進滑出,肛門總是比陰道緊些,彈性更好些,這下秋山可爽到了。

看著由佳小小的下體內塞進兩根龐然大物,還把她搞得死去活來,我突然羨慕她了,如果換成是我該多好,有機會一定要促成同時和三個男人做愛。

想著想著,飄來一陣杏仁味,那熟悉的精液味道,秋山抽出的陽物上有白色黏液,他射精了,射進由佳屁股裡,陽物漸漸軟化,秋山抽出,疲憊不堪的躺在沙發上。

「由佳,秋山他……」我回頭要告訴由佳,秋山已經射精,卻見她滿臉濕漉漉的。

「你臉上怎麼全是水?」

「還問,不都是你的花露水,你的水又多又滑,男人最愛了。」由佳在我赤裸的屁股上拍了一記聲響。」是不是秋山射精了,我感覺到了,嗯,真甜。」

由佳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上的愛液,我撲去親吻她。

「去找裕子,不知道她現在怎樣了。」

我拉著由佳走出秋山的套房,她拔出按摩棒握在手中。找到永瀨社長的套房,推門進去,卻見永瀨赤裸的綁在床上,手腳都被撕開的浴巾綁在床緣的四個腳,口中塞著一條蕾絲三角褲,不正是裕子平常愛穿的貼身內褲。永瀨的陽物翹得筆直,見到我們就依嗚依嗚的叫著並抬高臀部做衝刺的動作,好似我們已經坐在他身上,正在和他「時雨茶臼」。

「咦!你怎麼被綁著!裕子呢?」我說。

「我在這。」裕子從浴室走出來,嘴裡咬著一根牙刷,她指著永瀨。」他也中了冰晶的癮了,你看那話兒像被蜜蜂螯了似的。」

「哇!你真是浪費呀,裕子。」由佳一下跳過去,仔細端詳著永瀨的陽物。」這是一條勃起的大……大陰莖。」

那永瀨皮膚黝黑體格壯碩,鐵桶般結實的腰桿,胯下一條硬梆梆的肉棍,活像燒紅的鐵條,收縮的陰囊,粗糙得像鱷魚皮。

由佳開始嗯啊嗯的吮弄著那條肉棍,她冰晶的毒癮肯定還沒退,我也忍不住撲上去由佳共同舔吻這條肉棍。粗大的陽物在手中很有握感,放進嘴裡比插入陰道實在,我喜歡男人把我的嘴巴當性器抽送,感受它高潮時的顫抖、痙攣,然後把精液射進嘴裡。

「你們一定有冰晶給我兩根,這個給你們。」裕子說。

我和由佳都轉頭看著裕子。「保險套!」兩人同時興奮得驚呼。

我給了裕子兩根冰晶,她撕隍7d躺在沙發上享用。再拿兩根放在永瀨鼻前,他猛一吸氣就把冰晶吸盡。由佳取過保險套撕開錫箔包裝,套在永瀨陽物上。

「它愈來愈大了,我先上,對不起了。」由佳說著手握著陽物跨坐上去,那龜頭塞進覆蓋著柔細陰毛的粉嫩洞穴裡,由佳緩緩坐下,陽物直直地沒入她體內。充血的陰唇包裹著陽物,濕潤的陰蒂閃爍晶瑩珠光,由佳上下套弄著。

「由佳,你快一點,我也很欠干。」我居然說出這麼淫穢的話語,渴望被插入的洞穴正敞開著,我雙腿張開把私處展露在永瀨面前,他瞪大了黑眼球,用力扯著綁在手上的浴巾。我揉著陰蒂享受自慰。

由佳漸漸加快套弄的速度,她歡愉得叫著床。而裕子在這時也加入,她輕捧著由佳的屁股。」冰晶發作了,該我了。」她說。

由佳瞭解冰晶正要發作的感受,抬起屁股把陽物讓了出來,裕子一跨上,嘖的一聲,敞開的陰道就把陽物吞沒,她臀部疾上疾下,快速套弄著。

裕子的風流韻事頗多,性經驗也有好幾回,陰部卻像小女孩般純淨,白皙的乳房上點綴著櫻桃,隨著她身體擺動而彈跳。我正想仔細觀看兩個性器交媾的情景,忽聞「啪!」的一聲,永瀨繃斷了浴巾,手掌快速的抓住裕子柔軟的乳房,翻身坐起,把裕子按倒在床上,瘋狂野蠻的撞擊裕子陰部。

「啊……我洩了,不行,不行,頂到了,啊……。」

裕子劇烈抖動著,搖晃著,她披頭散髮淫蕩得喘息著、呻吟著。她的愛液在噴灑、渲洩。我和由佳就看著裕子和永瀨瘋狂干在一起,那根肉棍激動得快進快出,抽到龜頭凹溝繫帶再狠狠的整根插進去,並且擠出了愛液淫水,流過裕子的屁眼。

「投降,我不行了,再插……就要丟了,要丟了……。」

十多分鐘過去了,裕子高潮過多已經軟癱了.丟了精。

「我下面都濕透了,什麼時候輪到我;」由佳向永瀨討干。l

永瀨拔出滴水的陽物,他氣喘噓噓,陽物仍舊金鋼不倒。

「你就是吃我雞巴的那個女人?」永瀨說。

「嗯。」由佳點點頭。

永瀨突然握住由佳腳踝.拉到他身體底下,由佳尖叫一聲,陽物干進了她敞開濕潤的洞裡。

「啊……進去了,插得……好深,我出了好多水喔……,我喜歡強壯的男人,愛死你的陰莖,啊哈……,舒服啊……。」由佳叫著床。

「什麼陰莖,叫雞巴。你這女人真可愛,叫什麼名字。」永瀨喘著說。

「由……由佳,我的洞洞……被你插得……好舒服,喔……太快了,我受不了,啊……來了。 」

「你的屄水……真多,好屄……,裕子的屄……水多又會吸,跟你一樣,幹起來夠勁。」

「你的雞巴……啊……好丟臉,喔……喔……舒服,射精,射精。 」

「女精都射出來了,你這騷屄,幹上癮了,叫你變花癡。」

由佳不再和永瀨對話,她的高潮一波又一波襲來,從一插入就一直叫床到結束,依依喔喔得叫個不停,永瀨似乎也喜歡聽,干到由佳精疲力竭才把陽物抽出。

「呼……呼……輪到你了,轉過去,屁股翹起來。」永瀨對著我說。

我把自已的陰蒂玩得腫脹,飄飄然的遵從永瀨指示,轉身便把屁股翹高,把淫蕩、潮濕、渴望被插入的陰穴展露在他面前。永瀨抱著我肥嫩白皙的屁股,嘖的一聲,毫無阻礙的干到洞穴裡的最深處。

「啊……我的天呀!這是什麼……雞巴,幹得這麼深,把我BB……搞得又麻又癢。」那熱騰騰的肉棍干進我的陰道裡,我就開始叫床了。

「你們都有好屄,可惜都在我的屌下臣服了,你這個會吸的洞我照樣把你的女精搞出來,叫你求饒。」永瀨說。

「比比看才知道,我的洞洞可不是好干……干的,啊……。」我說。

「好,看是我先射精,還是你先丟精,你輸了怎麼辦?」

「讓你幹一輩子,隨傳隨干。」

「可以,來吧!」永瀨抽出陽物「啪!」的一聲拿掉保險套,赤裸裸的肉棍刺入我體內。「你洞裡好溫暖,名器、名器啊!我居然干到名器了。」

「識貨,知道我的厲害了,這下你死定了,我叫你倒陽。」

「拚了才知道,我要征服名器,干你一輩子。」

水瀨用這「越鵯」的姿勢掌握了抽送的主控權,他知道「一淺一深」法對他最有利,配合著插入則呼氣,抽出則吸氣的原則,前九次插入時刺激陰蒂到「G」點的位置,也就是陰道的三分之二長度,第十次就直接衝擊花心,花露水必定嘩啦嘩啦的噴灑出來。

「插呀!干深點,喔……水來了,再頂一次……,再頂一次花心,啊……。」

永瀨的「九淺一深」循環非常快,前九次讓我陰道麻癢難當,第十次頂到花心就舒服得愛液奔流。期待下一次再頂進花心,讓愛液再奔流渲洩。如此下去我勢必要臣服於他,我要破了他的主動攻勢,除非我也主動。陽物插入陰道時總會有撞擊力,我的身體也會向前擺動,如果當陽物插入時而我又把屁股向後套,豈不是化解了陽物衝刺花心的力道,轉變成兩人都是主動相干,而不再只是永瀨在幹我,小洞洞也不是只有出水的份了。

「你干我……,我也干你,我不會服輸的,喔……舒服啊……,頂到花心了。」

「哦,你干回來了,每次都頂到你的花心,淫水愈來愈稠了,你的女精快丟了。」

「早就丟了,太舒服了……,高潮……十多次了,小洞洞……快被你干穿了,你摸摸我的胸部、我的乳房……,喔……我美嘛?」

「美極了,你的奶子肥嫩嫩的,奶頭讓我親親吧!」

「這樣親不到的,這姿勢干久了……換個姿勢吧!,喔……嗯……。」

「又出水了吧!好,換姿勢。」

永瀨陽物尚未完全抽出,我就翻身躺下,永瀨壓上來,龜頭又頂到花心了。

「你老是佔上風,喔……又頂到了,好,我不動,用力干我吧!把我的女精操出來,我要叫床了,要叫床了,啊……啊……再快點。」

「你的女精……遲早把我幹出來,老子先親你的美奶子,桂花奶油……。」

「這邊,親奶頭,別吸……那麼用力,啊……頂到了,搞出來了,換這邊親。」

「你奶子漂亮,幹起蕩呀蕩的,光看就舒服。」

「受不了,水……水要丟了,要丟了,啊……啊…丟了,嗯…依…喔…。」

陰道裡出現大量愛潮,酸麻癢的感覺使陰道肌肉將要鬆懈,極度高潮停留在花心許久了,我已瀕臨性愛極限,彷彿陰道裡的皺褶隨時會被陽物拉出體外。

永瀨仍舊快進快出,他的體力和耐力都相當驚人,再加上冰晶有壓搾精力的神奇效果,所以永瀨連著干倒了裕子和由佳。眼看著我的子宮在抽搐、痙攣了,女精隨時要射出來,以後無論跟誰做愛,他都必須比永瀨強壯,否則怎能教我滿足?

「啊……啊……,要丟了,再干深點,插……,再插,啊……丟了。」我把屁股抬高,高潮時的習慣動作,準備要讓女精直接射出。那龜頭一次又一次的頂進花心,我要洩洪了,愛液要決堤了。「要丟了,要丟了,啊……再插,再插。」

永瀨照著我的話,把八吋肉棍全插進去,陰毛都搔到陰蒂了,就在我快要臣服於他時,那根插在腹腔裡的大肉棍突然劇烈顫抖,一陣熟悉的拉膛動作。

「啊……你開炮了,射吧!射吧!一次、兩次、三次,啊……啊……我也丟了。」

永瀨精關失守,濃稠的熱精射進陰穴深處,花心受到滋潤,它綻開了。同時我也享受到比高潮還更高潮的極度性樂。

永瀨連著把一大攤的精水射光,全身虛脫得軟癱在床上,張著大口呼氣,金鋼堅硬的陽物縮得軟巴巴的。我喜歡被男人幹過後相互擁抱愛撫、親吻乳房、摩擦陰蒂。但是這個永瀨卻沒有這種習慣,射了精就累呼呼的睡著了。

沒有永瀨事後的溫存,我靠自己的雙手撫摸乳房和陰部,轉頭看見由佳躺在身邊,她呼吸逐漸平順了,豐滿的乳房上乳頭仍舊勃起,我翻身爬到她身上,把她的乳頭含進嘴裡吸吮。

「他射精了!」由佳說。

「嗯……,噗噗噗的射了好多精,我裡面都滿了,嗯……。」我換個乳頭吸吮。

「奶頭好舒服,我也想親你的。」

「嗯,我餵你。」我把右乳移到由佳嘴邊,由佳雙手握著我的乳房,伸出舌頭舔著勃起而富彈性的乳頭,桃紅色的乳頭被舌頭舔得翹起,放鬆後又彈回原狀。裕子見我和由佳在溫存,也爬到我的背上來,她的陰蒂摩擦我的屁股。

「加奈子,你的屁股讓我好舒服,如果你也有一條像永瀨一樣的陰莖該多好。」裕子用我的屁股取悅她的陰蒂,我感覺到她的愛液流到我的屁眼上了。

「我有個伴遊的客戶有一根雙頭的假陽物玩具,不會射精也不會軟的,一頭插在自己的BB裡、一頭翹在外面,好好玩,我們去買幾個。」我說。

「那好哇!先解決肚子餓的問題吧!你的漂亮大奶子沒有奶水可以餵飽我。」由佳嘟著嘴說。

「我又不是懷孕了,那來的奶水!」我說。

「剛才水瀨跟你做愛的時候把保險套拔掉了,精液射進去,你會不會懷孕吶?」裕子問我。

「糟糕,我特別喜歡危險性交,昨晚跟相川和伊籐做愛也都沒套,現在我的陰道裡有三個男人的精液呀!」

「加奈子,你以後最好做愛還是套著保險套,否則就跟我們幾個好朋友磨鏡子就行了,我們一樣可以做到女精都丟出來。」裕子說。

「對呀,把它想像成是保險套在幹我們,唉呀!講粗話,反正做愛做上癮了,有戴保險套就干了。」由佳說。

「由佳丟了好幾次吧!下面開了竅,以後男人的陰莖不夠強,還馴服不了你呢!」

「希望趕快達成我們的目標,過些太平日子。」由佳說。

「先填飽肚子,我發現這條船上有游泳池,可能還有一些好玩的地方。」我說。

「嗯,洗個澡,出去吧!」由佳說。

主意既定,我們到浴室裡把身子沖洗乾淨,刷牙洗臉,並各自回房穿回自己的胸罩、三角褲.順道再拿件浴袍。

今天的陽光充足,「愛琴海輪」的後甲板上有座按摩泳池,也有長條躺椅可以日光浴。我在廚房找到許多可口的食物,把它們放在手推車上推來。裕子和由佳卻已經在按摩泳池中消磨快樂時光了。由佳見到我來了,爬出按摩泳池。

「哇,好多好吃的東西。裕子快點。」由佳說。

「船上靜悄悄的,都還在睡覺的樣子。」我說。

「現在還早嘛!他們一定都是晚睡晚起慣了,哪像我們一大早就爬起來裸泳。」裕子說。

「那我們可以裸泳了,反正爬出泳池穿上浴袍就行了。」由佳身上的無罩杯胸罩濕了,乳頭隱約可見,三角褲上更可見黑色體毛。

「你的重點都被看見了,愛脫就脫吧!」我說。「裕子穿半透明蕾絲胸罩,小得不能再小的比基尼內褲,褲檔歪了一邊,陰唇都露出來了。」

裕子低頭看看,果然細邊的褲檔歪到鼠蹊上,整個陰部都露在外邊,她脫掉胸罩和比基尼內褲。「這件胸罩內褲亂貴的,泡壞了可惜,把它掛在這裡曬乾。」

「加奈子,這裡有一瓶按摩油,等一下我幫你按摩。」由佳抱著我的腰,她似乎性慾還相當亢奮。

「嗯,我也幫你按摩,這裡還有一樣你喜歡的東西。」我亮一亮手中的按摩棒。

由佳笑得滿臉春色,脫掉了身上的胸罩和三角褲。「我幫你脫衣服。」

由佳伸手解開我的胸罩扣子,並且把我的絲質小內褲脫掉。把一塊鮮奶油蛋糕上的奶油塗在我的乳頭上,嘴巴湊上來,吸吮著乳頭。

「你們去玩吧!我要去游泳了。」裕子喝了一大杯果汁,就滑進了泳池。

我把一塊果凍放在恥丘上。「由佳,我餵你。」

由佳的頭往下移動,吃掉了那塊果凍,我忍不住把大腿張開,由佳撥開我柔細鬈曲又漆黑的陰毛,把微微勃起的陰蒂噙入口中。

「由佳,啊……。」我叫床了。

由佳把頭抬起來,她的嘴角上有些潮濕。然後她的嘴唇湊上我的嘴唇。

短暫的接吻後。「你吃到自己的愛液了,很香對不對?我們可以來按摩了。」

我轉過身,趴在躺椅上。由佳把按摩油倒在手掌中,輕巧的在我背上推動。

「加奈子,你的身材真好,皮膚也好細喔!」由佳說。

「你的也不錯呀!聽說常做愛皮膚會更光滑,只是乳頭和陰部會變黑,要記得常保養。」我說。

「嗯……,嗯……。」由佳陶醉在早晨的性愛中,陰蒂摩擦我的屁股。

「陽物插進陰道裡以後,用力的幹我們,五分鐘就高潮了,高潮持續好久,稍微退了以後,下一波高潮馬上又再來,真要命。當女生真好,一次性行為當中可以有好幾次高潮,我只知道相川在我的調教下,他也是好幾次高潮才射精的。」

「做愛做久一點,不就可以達到了。」由佳說。

「那可不是這樣的,跟角度、深度、速度有關,就好像找到G點一樣。我們女生的陰道裡還有很多奇妙的地方可以探尋的呢!但是高處不勝寒,還有比高潮更高潮,就好像爬到性愛的聖母峰,對於其他小山又怎麼看得上。」

「我們來爬我們自已的山,永瀨他因為吸了冰晶才讓我們三個人都高潮,別人可不見得有這個能力,我看他射了精以後還需要一段長時閒的調養,我們的性慾都是開了竅的,怎麼等他,難道去培養一大堆炮友,隨時供我們解欲。」

「自己爬自己的山,好主意,我忽略了我還有其他可愛的室友。」我說。

「是啊,裕子和晶子都是很好的性伴侶,而直美她還有腹肌呢!她的乳房比較結實,不像我們的都是軟軟的脂肪組織,我常常把她幻想成男生,好想跟她做愛。」由佳說。

「這麼說來,我們每個人都有四個性伴侶囉!」我說。

「可不是嘛!嘿,加奈子,我們來做愛吧!」

「好啊,其實我也好想跟你親熱,下面都濕了。」

我再轉過身,由佳把她的屁股推到我面前,她的陰戶和屁眼都是濕潤的。我們用69的姿勢相互口交,我噙住她的陰蒂吸吮,還把那根按摩棒插進她的陰道裡。

在這個上午,我們三人時而游泳、時而相互取悅、又時而沉沉睡去。直到正午,廚房的人員將午間的餐點端至餐廳,我們三人才又見到北條薰和巖田敏郎,還有他邀請來的官員和那些銀行家,游井主秘和新垣麗美和其他秘書也都到齊。

這頓午餐吃得靜悄悄的,因為北條薰扳著一張鐵青的乾燥臉孔,好像這頓午餐全是不能入口的。他那些善於察顏觀色的秘書小姐看見他臉上的低氣壓,每個都襟若寒蟬,深怕被颱風掃到。石田敏郎倒是若無其事的大快朵頤;伊籐仍然精神奕奕,我猜想他大概沒有染上冰晶的癮;其他男仕雖然表面上還能談笑風生,但是眼睛上卻生出了雙眼皮,眼窩一圈黑氣,瘦了不少,連胃口也沒了。小姐們除了游井沒有笑容外,其他年輕秘書雖然不敢在此時露出喜悅之色,但是嘴角微揚,略帶春意。

「這北條薰為什麼擺著苦瓜臉,這些銀行家的約都簽了也後悔不得。」我想。「會不會是直美真的掀了他們製造冰晶的地下工廠!還是她被捉到了!」

裕子和由佳並不知道直美去冒險,看見我眉頭皺攏起來,就用手肘輕輕碰我一下,我嘴角動了一下,她們倆人立刻充滿默契般的低頭吃著盤中佳餚。

安靜了半個小時,我吃飽了,濕紙巾擦擦嘴角。北條薰也在這時挪動了他的輪椅。

「你們好好的款待佳賓,今天船就回航了。謝謝大家光臨。」北條薰向伊籐還有其他官員和銀行家握手道謝,客套幾旬,僵著笑容,他的隨身秘書推著輪椅離開餐廳。

北條薰一走,他那些秘書小姐又開始活潑了。

「伊籐先生,聽溫子說你很強的,我從來沒有跟像你官階這麼高的人做愛,我們邊欣賞海景邊溫存,大家一塊玩好嗎?」高個子的秘書說。

「好吧,今天就要返航了,大家再跟這幾位美麗的小姐打一次離別炮,怎麼樣?」伊籐詢問著同桌其他六個男仕。

「好啊!好啊!」其他六個男人聲音不是很一致。

「是不是有人不行了,硬不起來了。」秘書們說。

「笑話,我是炮兵退伍的。」「照常把你們搞得服服貼貼。」男仕們不肯示弱。

「那我們要比比看,誰翹得最快、最高、最硬,撐得最久。」秘書們提議。

「怎麼比?在那裡比?」伊籐說。

「就在這裡比,你們把衣服脫掉,我們也把衣服脫掉,然後我們跳裸舞誘惑你們。看誰的那話兒最早翹起來,他就是冠軍。」

「冠軍有什麼獎賞?沒獎賞就不好玩了。」田邊說。

「獎賞嘛!就是這裡呀!」那秘書轉身把衣服下擺拉起來,露出赤裸的屁股和陰戶。「這個讓你舒服的洞,就是獎賞。」

「好玩,好玩。」男仕們看見那秘書把私處展露出來,自然是對這遊戲充滿興趣。

在場的幾個秘書開始輕解羅衫,秘書們口中輕哼著樂聲,妖嬈的擺動肢體,搖晃著胸部,讓迷人的乳房跳動著,挺立的乳頭吸引著男仕們的目光。巖田敏郎對這遊戲似乎不感興趣,他微笑著打聲招呼,帶著新垣麗美離開。他一走,秘書們更肆無忌憚,雙腿大張的展露私處,甚至用手指把陰道口的小陰唇扳開,暴露著蠕動而潮濕的白色皺褶。游井情慾僨張,她脫去上衣撫摸自己的乳房,把手伸進褲檔裡自慰,嘴裡浪蕩的嬌喘。

那生男仕垂吊在胯下搖搖晃晃的小傢伙開始有了動靜,像是拍攝某種植物果實逐漸成長的影片加快了播映速度,它們長大了,令人雀躍得長大了。赤裸著胴體的秘書們極盡挑逗之能事,我的胯閒也濕透了。我特別注意田邊和河野這兩個還沒跟我做過愛的男人,他們的陽物已經舉起來了,只要再玩玩它或吮弄它就能成為取悅女人的大肉棒子。

每到中午冰晶的毒癮都還會再犯一次,我打了個哈欠,發現鼻涕和眼淚齊流,乳房腫脹,陰部充血,胯間直到小腹內的皺褶麻癢難當。我掀起由佳浴袍後擺,手伸進去撫摸她的私處,發現她已濕濡。

「我們到采光室去休息吧!大家都去。」有個秘書說。

「你們都先上去,我去拿你們都需要的東西來。」那游井說著,走出了餐廳。

這一群尋歡的人滿懷著春意,喜鵲般的跳躍著,步出餐廳,沿著欄杆上了樓梯。「愛琴海輪」還在海上緩緩航行,陽光炙熱又刺眼,海風徐徐吹來,把我的浴袍衣襟吹開,露出半邊乳房。如果能在這樣涼爽的海風吹拂下,聽著海濤的嘯聲,心愛的情人就在身邊,和他在軟綿綿的床上溫存做愛,該有多麼舒服,可惜我還沒有這樣的情人,就算是找到了,他會不計較我的過去嗎?

想著,我們走進了一間很有情調的玻璃采光室,四周都是落地的玻璃窗,海風從窗縫中鑽進室內,維持室內涼爽宜人的溫度,櫸木地板上擺了數個沙發床,床墊上鋪著彩繪各種男女交合姿勢的床單,這是為了集體做愛而設計的房間嗎?

秘書們各自爬到沙發床上躺下,由佳也佔到一張沙發床,裕子和她一起爬上床。我把一張深藍色繪有「淫亂牡丹」性交體位的沙發床推到落地窗邊,平躺在上面,張開雙腿,一手揉著陰蒂、一手捏著乳房,閉著眼睛,沉溺在自己製造的快樂中。中指放在兩片小陰唇的中間,它摩擦著陰蒂,伸進洞穴裡摳著,食指和無名指可以把包皮拉緊,按摩陰蒂的周圍和兩片小陰唇。

由佳和裕子已經用69的姿勢相互口交,從我這邊的角度可見到裕子敞開、潮濕的陰道。我正想起床去取冰晶,腳才落地,見到游井端著盤子進來。盤子上有數根冰晶和幾根不同質料的雙頭龍,有黑得發亮的、有粉嫩顏色的、也有一根根可怕肉刺的。

游井才踏進門,秘書們快速脫離男仕們的擁抱,蜂擁而上,搶奪游井盤子上的冰晶。裕子手長腳快,搶了一把冰晶和一根粉色的雙頭龍,游井拿了根黑色的,我卻搶到有可怕肉刺的。

拿到冰晶第一件要緊事就是趕快打開蓋子,插進鼻孔裡吸乾它的粉末,再找個喜歡的對象享受性愛。由佳和裕子正好一對,其他人也忙著找配對,一陣混亂後配對形成了。除了河野和游井找不到對像之外,其他都有了。而我正嘗試要把這根帶有肉刺的雙頭龍塞進陰道裡,那肉刺看起來可怕,卻是軟軟的橡膠,輕輕抽送就很舒服,抽快點還真受不了。河野不喜歡年紀大的游井,游井倒是安分的自己玩。

裕子熟練的採用「深山」的姿勢壓在由佳身上,正好可以欣賞到由佳的私處,也避免屁眼突然被陽物偷襲插入,因為明眼人一看就是我們三個人最漂亮,不來找我們找誰?

裕子叫床的表情好像碰到特別大的陽物似的,被幹得有些受不了;由佳卻把做愛當遊戲似的微笑。兩人放縱的叫床,把沒女人的河野吸引來了。

「怎麼兩個女人在干,分一個給我,我受不了!」白白胖胖的河野本來沒有冰晶的毒癮,他的陽物也是白白胖胖的,甚至是短短的,所以秘書們性交癮來了是不會找他的。但是他竟然跟著秘書一起吸食冰晶,現在當然要打一炮解癮囉!他貼抱著裕子的背,撫摸著她的乳房。

「走開,小心我揍你。」裕子推開河野,握緊拳頭似乎真的要揍河野。

河野無趣的走開了,看見我在用帶刺的雙頭龍自慰著,他笑瞇瞇地走來。

「不要用那種假東西,用我這個真傢伙,這才帶勁。」河野說。

「那麼小的東西可以嗎?人家都要用大SIZE的。」我說。

「很硬、很持久。」

「真的嗎?」我伸手摸摸他翹得直挺挺的那話兒。唉喲!還真的很硬呢!「我還是這個東西好玩一點。」我故意面對著他把雙腿大張,握著雙頭龍輕輕抽送。

「我把這東西送你。」河野拔下手指上的一顆戒指,把它塞進我手裡,是一顆藍寶男戒。

「送給我的?」我把它戴在拇指上。「只要你有套子,我們就可以做。」

「套子,我有。」河野真的拿出一個保險套來,我看見那保險套還真的高興。

我伸手取過保險套並摸摸河野的陽物。「看起來白白胖胖的,它還真硬呢!躺在床上吧!我來調教你,讓你成為關東第一炮手。」

河野興奮得爬上了床,我撕開保險套錫箔包裝,把橡皮套套在白胖的陽物上,跪趴在他張開的兩腿中間,他的陽物體溫是冰的,含入口中冰冰涼涼的。我嗯啊嗯的盡情吸吮著它,一手輔助套弄,一手揉捏陰囊。河野兩手掌伸到我胸前撫摸著我的乳房。

「哇!你真會打手槍,還能吹響我的喇叭,尤其你的奶子,妙啊!」河野說。

「夾緊屁股,深呼吸。」我握住河野的陽物快速套弄,他照著我的意思夾緊胯下PC肌,在我嘴和手並用下,他的陽物劇烈顫抖、抽搐。「深吸一口氣,屁股再夾緊。」我捏著他的陽物根部,看著他高潮,直到他鬆懈了,保險套裡並沒有精液。

「這次你成功了,高潮沒有射精,你的寶貝還是硬的。」我繼續用手套弄著河野的陽物,用嘴吸吮他敏感的龜頭。「嗯……,再撐一次就有更好的讓你玩。」

我把長頭髮甩到背上,免得妨礙我對他的陽物做快速的衝刺,河野又再度顫抖、抽搐,這次比前一次還久。

「知道用什麼方法了吧!這吹來干真的了,別洩氣了。」

我抽掉插在我陰道裡的肉刺雙頭龍,跨坐在河野身上,讓那根肉棍插入我身體裡。

「喔,進去了,來幹吧!我要馳騁在大草原上。」我真的像騎著馬一般,在河野身上跳躍著,屁股快速的上下套弄,直到我的高潮連綿不絕而來。「舒……舒服,喔……,喔……。」河野軟綿綿的手掌在我乳房、背部和臀部間游移,他還特別喜歡玩弄我的乳頭。「摸我,喔……全身都摸,我喜歡做愛……的時候摸我全身。」

那遼闊無際的草原讓我高潮數起,我失去自我控制的能力。「太舒服了,我要丟……丟了,喔……洩了……洩了……,啊……。」

我丟了,河野也在此時射精,我趴在他身上依偎著,他的手掌還撫摸著我的背和屁股。「好了,你射精了,別再來煩我囉!」我起身,並要河野離開。

「別這樣,再來一次。」他塞了一張紙在我手裡,我輕輕打開一看,是張支票。

看在那麼大的面額支票代價之下,我又躺回沙發床上。

河野即刻翻身把我壓在底下。「跟我做愛,有沒有服務不周到的地方?」

「沒有,女精都被你搞出來了,只是有點短,頂不到花心。但是我出水好幾次,真是舒服透頂了,你那個寶貝肥肥胖胖的,特別適合我的小蜜洞。」

「那為什麼她們不跟我做愛?又為什麼我變得這麼強?」

「問那麼多,你幹不幹嘛?」

「干,你很識貨,我要用盡精力跟你幹。」說著,河野就緊抱著我的腰,如他所說,他勤快的幹著我,唯恐我不夠舒服。

「真好,真好,我又要洩了。」

高潮數起後,我跟著丟了,丟了一次又一次,河野繼續抽送著我,我腦海裡想的都是那張支票。河野的陽物緊接著又顫抖、抽搐了,我讓他把陽物抽出,拔掉保險套,把精液射在我的胸部,塗抹我整個乳房。

「你很過分哦!我還要去洗一次澡。」我把河野推開,起身要去淋浴。看見新垣麗美向我走來。

「巖田找你們三個人去,有事商量。」

我看見裕子和由佳都站在旁邊,就慵慵懶懶的穿上浴袍,隨新垣麗美走出采光室。


(九)

跟著新垣麗美走到船艙內,她推開一扇客房的門,然後走進去,我們也跟著進去。看見巖田敏郎赤裸著身體,似乎在打著一套功夫拳路,他體格壯碩,肌肉結實,個子又高大,他還有一張英俊的臉孔和濃密的長髮。

「你找我們有什麼事?」我說。

「當然是重要的事,北篠薰剛剛坐快艇走了,因為組織裡發生了大事。」巖田走向裕子身前,他摸摸裕子的頭髮,裕子曾經被他強暴,恨死他了,很不屑的把頭轉向一邊。「你討厭我,我卻喜歡你。」巖田說。「我一直和女人維持這樣的關係,習慣了。」

裕子歎了一口氣。「小池跟我做過愛,他已經死了,為什麼你還不死?」

「他的死也是我請你們三位來的原因之一,坐下來談吧!」巖田說。

我們大方的往沙發上坐下,聽著巖田說。

「你們從只是單純的女孩掉進了『摩理教』的陷阱,染上了甩不掉的冰晶癮,你們要不斷的用你們的肉體去和初次見面的男人做愛,才能換取解癮的冰晶。知道你們未來的命運嗎?做愛,從還年輕的肉體開始,老一點了就到北條薰的俱樂部,再老一點就到小巷子裡等那些航髒的碼頭工人,這將是你們一生的寫照。」巖田說。

「你找我們來就只是要取笑我們嗎?」我說。

「當然不是,我是誠心誠意找你們合作,對你們對我都有好處,我想你們已經知道小池一夫的死,他在那天晚上『群魔亂舞』之後,被人發現裸體死在海邊,屍體上有幾個彈孔。他是死於謀殺,北篠薰下令幹掉他,因為他掌握了一份足以讓北篠薰和許多政要身敗名裂的機密,那份機密應該是收錄在一張光碟片裡,有了那片光碟雖然不至於威脅到北篠薰,但是對北篠薰來說卻如同芒刺在背,非拔除而後快不可。」

「所以你要把它找到,好用來保護自己,或者你也怕那片光碟曝光。」裕子說。

「裕子,太聰明是你的缺點。不錯,我希望你們三個人把那片光碟找到,它應該是被北篠薰藏起來了。憑你們三人的聰明才智,我想不難找到它。你們一定在納悶,我為什麼挑上你們,因為只有你們還沒被北條薰和游井徹底收買,而且你們應該恨他,今天會有這樣的遭遇,完全是北篠薰和小池一夫設計你們的。」

「這太危險了,北篠薰疑心病重,他那幢大樓又警備森嚴,憑我們三個弱女子,要如何在重重監視下找到那片光碟,你也太高估我們了。」我說。

「就因為你們是女人,而且是一等一的美女才能辦到。」巖田手指一動,新垣麗美提著兩個手提箱交給巖田,「卡喳」一聲,巖田將手提箱打開。「這裡面有一箱是四百萬現金,這只是前金,光碟找到以後,我會再給你們一千六百萬。另外一箱是冰晶,夠你們吸很久的,價值至少市價五百萬。賣冰晶的利潤很高,事成之後,你們就是我的中盤。」

我們三個人都心裡明白,那片光碟就在我們手中,答應了他,兩千萬現金就輕鬆的賺進口袋裡。但是卻也不能一口氣就答應下來,或許我們也在他的懷疑之列。

「這件事很難辦到,何況我們又沒見過那片光碟,北條薰把重要機密放在什麼地方,我們也不知道,要我們如何找起。」由佳說。

「他的床頭櫃就是他的保險櫃,北篠薰是徹底的電腦文盲,你們只要在床頭櫃裡找到光碟,那怕是光碟唱片,你們都把它拿來給我,包括你們的裸照也應該在裡面。北篠薰的冰晶毒癮非常重又很好色,搞了一次就會累得睡著而不省人事,也正是你們下手的最好機會。」

「原來還是要我們犧牲色相,去跟我最討厭的人幹那件事。」由佳說。

「看在錢的份上吧!反正你們每天得發作三次,一天干三次卻沒有一毛錢進帳,這個交易對你們來說,好處可多了,把眼光放遠點吧!」

巖田說的話也不無道理,那手提箱裡花花綠綠的鈔票,要多久才能賺到那個數目,總之是要對北篠薰復仇的,這個巖田雖然不是直接陷害我們的壞蛋,到最後也不能放過他。

「我們沒有理由拒絕跟你合作,只是有關於北篠薰和摩理教的一切,我們所知甚少,難免礙手礙腳。」我說。

「這個簡單,我會提醒你們每一步該走的路,只要你們相信我。」巖田說。

「看來也只有這樣了,那你要給我們的第一步是什麼?」裕子問。

「今晚北篠薰將會跟一個國際走私集團交易,他需要的冰晶原料和武器彈藥,都是靠這個走私集團提供,北條薰從來不讓親信以外的人插手,現在小池死了,他只有靠自己出馬,不過我斷定他會帶著你們三個人一起去。」巖田說。

「他為什麼要帶我們去?我們又幫不上什麼忙。」由佳說。

「因為你們的美貌可以用來做公關,北篠薰現在行動不便都要依靠輪椅,所以他更要借助外來的力量,這個走私集團幫他做了不少大事,要扳倒北篠薰,先要讓他跟這個走私集團反目,讓北篠薰得不到冰晶原料和那批槍械。」

「那我們又該怎麼做?」我問:

「你們要自已見機行事,這個東西接著。」巖田丟來一支黑不溜丟的東西,我伸手一抄,是一支行動電話。」我會打電話給你,到時候你告訴我他們會合的地點,我會派人假裝是北篠薰準備要黑吃黑,其實那些冰晶原料和槍械卻是到了我的手裡。」

這個計謀好毒啊!到時候場面混亂,連我們都可能喪命。

「你不會覺得這太危險了嗎?子彈不長眼睛,說不定連我們都得死。」我說。

「所以我事先通知你們,否則憑我所布下的眼線,還是可以找到他們交易的地點。而且我也不怕你們洩漏出去,壞了我的事,因為如果沒有我去攪和,北篠薰把你們送給走私集團的頭子,挨子彈倒也罷了,被踏塌就可惜了。」

在他的眼裡,女人再找就有了,我們的利用價值也不過如此而已,用最原始的肉體做為獻禮,隨時都可以犧牲。

「你打算公開和北篠薰為敵!這樣是不是太冒險了?他的勢力這麼龐大,你可有準備?你要我們來幫你,得先讓我們有信心。」我說。

「我這個人從不做沒把握的事,大不了我每個人給你們一件防身的武器。」巖田起身,從一個皮箱中取出三把亮光光的掌心雷手槍,交給我們一人一把,還有幾顆銅頭子彈。「我知道你們會游泳,緊急的時候可以跳海逃生。這幾把掌心雷只是給你們防身,我知道你們也不敢開槍。」

「好吧,送我們上岸去,我不想跟你講太多話。」裕子冷冷的說。

「你確實很美,我真有點捨不得,只希望你們小心一點。」

巖田雖然裸體,但是陽物上卻包裹著紗布,我知道那是直美的傑作,所以故意譏諷他說。「咦!你那裡怎麼包著紗布,受傷了?」

「被一個賤人扎的,那個賤人身材真不錯,那一天被我逮到了,我一定操翻了她,在她的屄洞裡、屁眼裡、嘴裡都塞火藥。」

巖田氣得面紅耳赤,那根肉棒也脹得青筋暴跳。活該巖田想強暴直美,但是從巖田憤怒的表情看來,我覺得他是個凶殘且變態的人。

我最好別去招惹他,盡快蹺頭。

「好,我們走了,我告訴你,巖田,我們也有求生意志,別小看我們。」

我把巖田給了我們的錢、冰晶和槍整理好,便去穿好衣服,開了快艇回到碼頭。

從碼頭到北篠薰商社,北篠薰交代了要我們在晚上十一點回到商社去辦一件很重要的事。之後我們回到山上的別墅。

裕子的車子還在別墅外那條馬路,我已經在開始脫衣服了。

「不行,我已經變成一個花癡了,我得去找個男朋友才行,現在我的腦子裡都是做愛,除了做愛還是做愛。」我手伸到背後解了胸罩扣,再去脫內褲。

「光找一個男朋友是不行的,只有一個男人是無法滿足我的,喔,裕子你開快點,回家我們兩個互相安慰吧!」由佳沒穿內褲,她胯下張開輕揉著陰蒂。

「你們別吵了,我中毒也很深吶!」裕子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揉著陰蒂自慰。

「磯」的一陣刺耳煞車聲,汽車拐進別墅。我跳出後座,跑進院子,晶子迎面而來。

「你們可回來了,我們都中了冰晶的毒了。」晶子說。

中了冰晶的毒在我們家已經不算新聞,我腦子裡立刻聯想,成雙成對那才有意思。

這天我們討論了一下午,今晚如何在北篠薰和走私集團的聚會,還有巖田敏郎的突襲下,五人裡應外合,同心協力,度過這次難關。

「直美和晶子要把那部水路兩用的吉普車開去,還有槍和子彈也一起帶著。」裕子說。

「不,槍和子彈就不用帶了,我又不敢殺人。」由佳說。

「槍是要帶的,但是我們不能殺人,只是用槍來嚇他們。」我說。

「這是避免不了的,你們最好每個人都帶槍。」直美說。

「這幾天我們確實掙來不少錢,能不能逃離北篠薰和摩理教的控制也不知道,但是今晚是非常危險的,巖田敏郎背叛北篠薰要在今晚發動突擊,到時候雙方人馬都開槍,子彈不長眼睛,萬一我們那個人被擊中了,那可就糟糕了。」我說。

「所以就別逞能,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不該死,當他們開火的時候,我們就找掩蔽,別去硬碰硬。」裕子說。

「跳海逃生是最好的辦法了,但是如果船開到外海,那一跳可能就回不了岸邊了,直美,你們一定要找到我們,我們的命都靠你救了。」由佳說。

「我好緊張喔!你們一定要用無線電通訊器告知我船的方位,如果船開到太平洋,教我去那裡找你們。」直美說。

「如果真開到外海.那巖田敏郎說不定也找不到,用行動電話也聯絡不上他,那就什麼事也沒了。」我說。

「反正是見機行事,事情走到這個田地,就算被一槍斃了,也是命,就認命吧!」裕子說出每個人心中最怕的。

「我們就把巖田敏郎要的那片光碟帶著,然後早點到北篠薰商社找我們那幾張裸照,趁早把裸照毀了,把巖田要給的錢先拿到手,最好能弄得他們自相殘殺,我們才好趁亂開溜。」我說。

「帶一個手電筒去,我們的暗號就是劃一個圈再打一個叉叉,那我就知道是你們在求援了。」直美說。

「好,大家提高警覺,休息一下,養精蓄銳,今天晚上很重要。」

雖然心裡頗沉重,但是仍將這次行動看做是拯救自己,責無旁貸的。

到了晚上,我翻翻衣櫃,決定穿上新買來的半透明連身泳裝,因為還沒穿上它,直覺就判斷,它會使所有的男人著迷;它低胸又露背的,褲檔上有兩顆金屬鈕扣,我在那裡放上一塊衛生棉墊。覽鏡一照,果真很迷人,乳頭和乳溝、陰毛和臀溝都若隱若現。

「這麼漂亮的女人,誰捨得把我殺了。」

坐在梳妝台前,我把自已打扮得更妖艷,穿上迷你裙和西裝小外套,天生是一個美人胚子。裕子和由佳都極力的打扮,由佳也嘗試內衣外穿,她一件迷你裙加上花色低胸乳罩,外加一件薄外套。裕子穿白色薄背心黑熱褲,突起的乳頭令人遐思。

坐進裕子的敞篷車,直美和晶子過來送我們,什麼話也都說不出口了。裕子發動汽車,駛離別墅,一路來到北篠薰商社大樓。

上了商社大樓,警衛們見到我們眼睛都亮了,電梯上到頂樓不見北篠薰,知道他尚未到商社來,我們便壯起了膽,想起巖田提起的那張北篠薰的床頭櫃,裡面有我們急著想找到的那幾張自己的裸照。

「由佳,你記得那張床頭櫃嗎?」裕子問。

「當然記得,就在辦公室旁邊那間,北篠薰經常在那裡就和他的秘書搞起來了,不過中間走道上有監視器,我們一旦走近,警衛馬上就上來了。」由佳說。

「由佳,你去設法引開警衛的注意力,我們進去找。」裕子說。

「嗯!」由佳點頭,順手拿了桌上一盤葡萄。「警衛在二十一樓,我去施展美人計,你們盡快把東西找到。」

說著由佳轉身又進了電梯,她到了二十一樓,這層樓燈光全熄,職員都下班了,只有警衛室裡還點著燈,她輕輕推開警衛室的門。

警衛室裡只有一個警衛在值班,那警衛見有人推門進來,轉頭過來,由佳見到一個理著平頭蓄著小鬍子的中年男子。

「嗨!只剩你一個人在值班嗎?」由佳問,並且大膽的走進警衛室。

「是啊,我要值到天亮呢!真是無聊透了,所以只好看看電視了。」那警衛說。

「我晚上也有的忙呢!但是現在有空,陪你聊天聊一會兒。」由佳走近那警衛,看見桌前一部監視螢幕正好是對著北篠薰臥室外走道,她乾脆就坐在桌上,擋住警衛的視線,卻把那警衛的視線引到自已的大腿上來,加上穿著迷你裙不太方便這麼坐著,只得把裙子拉高,露出了薄紗透明的三角褲。「吃一粒葡萄。」由佳餵那警衛吃了一粒葡萄。

那警衛張口吃了那粒葡萄,挪動椅子正對著由佳,色瞇瞇的瞧著她。

「壞死了,這樣看著人家。」由佳忸怩作態,移動屁股把螢幕整個擋著,卻也因此雙腿微張,隱約露出褲檔,而使那警衛瞪大眼睛,呼吸急促。

由佳瞧那警衛有一雙琥珀色的瞳孔,古銅色皮膚,長相英俊,身材健壯魁梧,只是頭髮和鬍子有些花白,但是年紀並不老,反而更增魅力。

「再吃一粒葡萄。」由佳對這警衛印象不壞,又拿一粒葡萄餵進警衛嘴裡,那警衛也許認為由佳喜歡他,竟把手按在由佳的膝蓋上,並且慢慢的推開由佳微張的雙腿。

「你要幹什麼?」

「想吃桃子。」那警衛緩緩的把由佳的雙腿打開,而由佳一點也投抗拒.終於雙腿大張,展露下部。

「透明三角褲!太妙了。」那警衛歡呼一聲,正想把嘴湊上去,由佳趕快拿了一粒葡萄再塞進他嘴裡,接著又很快的再拿一粒葡萄塞進褲襠。

「你要隔著內褲才能親我這裡。」

「你這條薄紗透明三角褲的褲襠只有一層,近點看連陰蒂都看見了。」那警衛說。

「不管,你要隔著內褲才能親,喔……。」由佳說著突然叫了床,因為那警衛已經伸出舌頭快速的舔她陰蒂。「喔……,舒服……,依……依……,我要洩了,啊……。」

由佳興奮的半躺下來,雙腿張得更開,愛液濕濡了半條內褲,使她的私處愈加透明。那警衛漸漸把舌尖游移到鼠蹊部,舔著舔著就舔進了內褲裡,他把褲襠撥開吃了那粒葡萄,由佳發覺葡萄被吃了,小陰唇被吸吮著,害羞得蒙住了臉。

「啊!被你看到了,我會不好意思。」由佳竟然羞紅了耳根,那警衛繼續專心舔舐由佳的私處。「親愛的,我怎麼稱呼你?」

「鐵雄,佐伯鐵雄。」警衛回答她,並且脫掉由佳的外套,右手伸到由佳背後,很快就脫掉由佳的乳罩,他取下鬆開的乳罩,湊到左邊乳房的乳頭吸吮著。

「我是由佳,你一手就可以把我的乳罩脫掉,好像很有經驗。」由佳心想,這回是跟這警衛做愛做定了,先來一根冰晶吧!她拿出皮包裡的一根冰晶,放進鼻孔吸著。

「是你這條乳罩太好脫了,一按就開了。來,啵一下。」那鐵雄湊向由佳的嘴唇吻一下,然後又把頭埋進由佳胯間,挑逗由佳敏感的陰蒂和陰唇。

「陰蒂都翹起來了,硬硬的,我來吸吸你的陰蒂,很舒服喔!」鐵雄說著便把由佳那珍珠似的陰蒂含在嘴裡,用嘴唇和舌頭不斷戲弄。

「舒服……,我要洩了,嗯……。」

「好香的淫水,你這女人真怪,騷勁十足,這屄又像原裝貨,連淫水都帶點香水味,你是不是屄噴香水?」

「才不呢!人家這花露水……是天生的味道,才不噴香水!你還說是雞什麼的……,這麼叫人家的寶貝BB。」

「寶貝!真是寶貝!我要鑽到裡面。」

「啊……,舌頭不要伸到裡面,我受不了,又要洩了!」由佳輕捧著鐵雄埋在她胯間的頭顱,讓鐵雄盡情把舌尖深入,由佳感受到靈活的舌尖在搔癢陰道裡的皺褶,比起用陽物插入抽送又另有一番快感,好像是陰道裡每個快感細胞組成的皺褶都在輪流高潮,愛液氾濫得濕了她整片屁股。

「爽起來你就安靜多了,真是好習慣。」那鐵雄見由佳高潮時秀目深鎖,一副淫蕩失魂模樣,又聽她發出陣陣呻吟,不免想脫掉由佳這條礙人的薄紗三角褲。

「美女,這條小內褲擋到了,我要親親你的屁股。」鐵雄說。

由佳一聽說要親屁屁那可樂了,她對屁股的曲線滿自豪的,尤其她並不排斥肛交,當下也不考慮姿勢是否高雅,就突然來個大翻身,雙膝伏跪在桌上,臀部高高翹著,乳房幾乎貼在桌面,擺出令人鼻血狂噴的姿勢。

「喔,這姿勢太刺激了。」鐵雄幾乎被這突來的畫面震驚,看來如此氣質高雅的少女,竟也將她神秘的私處,這迷死人的少女陰部朝著他。

「脫……,脫掉。」由佳呻吟著,輕輕搖晃著屁股。

「好,我脫。」鐵雄拉下由佳這條濕濡而透明得貼在屁股上的薄紗三角褲,露出雪白粉嫩的神秘地帶。「哇,頭一次見到這麼漂亮的,天上掉下來的艷福啊!」鐵雄伸出舌頭舔舐由佳柔軟光潔的會陰,由此做中心點向上下左右游移。

 「依……,依……,我要洩了。 」

由佳的陰道口湧出清澈的愛泉,被鐵雄當口接個正著,如接吻一般,鐵雄把舌尖極力的深入陰道裡,嘴唇還不時摩擦著堅挺的陰蒂,使由佳的愛液如山澗泉水般的泌泌湧出。

「喔!這樣好癢,我會想插進去的,別一直挑逗我的小豆豆。」由佳說。

「那你希望我怎樣?」

「先玩一玩嘛!你這樣,我忍不住想跟你做愛了。」

鐵雄似乎瞭解由佳的意思,放過正拉警報的陰道,改由親吻由佳的屁股。

「你的屁股真漂亮,皮膚白皙又圓潤,嗯……,嘖,嘖,嘖。」

「啊,別太用力,輕輕的咬我屁股,會破皮的,喔……,對,就是這樣,我的屁股美不美?啊……,不可以,不要,別舔那裡,不要,不要,喔……,挖深點,不要停下來,啊……,鐵雄,愛死了,愛死了。」

這個鐵雄剛開始只是舔舔由佳的屁股上的愛液,接著輕咬由佳肥嫩的臀肌,由佳從未有人這麼咬她的屁股,覺得新鮮,正飄飄然;突然鐵雄轉移到她的肛門舔起來了,由佳覺得有些怪怪的,豈知鐵雄又突然把手指頭插進肛門裡,另一手的手指頭插進由佳陰道裡。

「這樣好玩吧!你這個騷屄、騷屁股,我讓你騷得透。」

「我才不怕,好舒服,再插,再插,啊……。」

「你這花癡,算你厲害,該我痛快了吧!哇,這麼緊。」那鐵雄手指戳得也酸了,啵的一聲,手指抽出由佳這兩處緊繃的小洞。

這時由佳情慾濃烈的緊擁著鐵雄。「我被你征服了,我屬於你。」說著四片熱唇緊密的吻著,由佳伸出舌頭讓鐵雄吸吮。

「勝雄,我要親你的陰莖,你把我衣服脫光,快點。」由佳催促著,鐵雄脫掉由佳的迷你裙和薄紗三角褲。由佳也動手去解鐵雄的衣衫鈕扣,當她開始脫了鐵雄上衣,由佳就滿面春色蕩漾,再把鐵雄長褲脫了,由佳更是笑得春色無邊。

「你有『冰晶』吧?給我一根吸吸好嗎?現在正好用得上它。」鐵雄說。

「哪,給你兩根,夠吧!」由佳從皮包裡拿出兩根冰晶給鐵雄。

那鐵雄急忙折斷吸管封口,插進鼻孔猛吸一口。

「你看,你看,它在變大了,哇,越來越大了。」

鐵雄的陽物急速膨脹勃起,那話兒堅硬又挺直,比一般日本人的陽物還粗。

「你好壯,我愛死了,嗯。」由佳興奮得在鐵雄臉上親一下,她兩手握著鐵雄的陽物,還有一大段露在外邊。鐵雄肌肉結實,從胸膛就長滿濃密鬈曲的棕灰色體毛,一直穿過八大塊腹肌和平坦的小腹,和恥丘上的陰毛結合,大腿上亦是體毛糾結,連陰囊都好大一副,長滿密密麻麻的鬈毛。

「你也是混血兒嗎?」由佳說。「我可要跟你做愛做久一點,你要多干我幾次。」

「我是口本和印度的混血兒。你這麼騷又這麼漂亮,不多干幾次可惜。」

「討厭,人家會騷,也是被你引誘的。」由佳示意要鐵雄坐在桌上,那鐵雄往桌上一坐,由佳馬上張嘴含住鐵雄那根陽物,嗯啊嗯的吸吮得嘖嘖作響。

「你這女人真不錯,教主有你這樣的女人真是他福氣,我能親到你的屄,還能讓你吹我喇叭,也是我前世修來的。」

「你就會哄人,討人喜歡,我不僅要吹你喇叭,還要讓你幹我,我愛死你了。」說著由佳又把鐵雄那條陽物完全含入口中。

「你不常玩這口交吧!寶貝。」鐵雄問。由佳嗯嗯的搖頭。「你教我。」

「先用舌頭舔舔龜頭。」由佳照著鐵雄的話做了,先舔龜頭和馬眼。

「這樣嗎?」由佳問。「我喜歡你這條巨無霸,這樣親他也很棒的。」由佳從陽物根部往上舔,就像舔著手中握的霜淇淋。

「你很聰明,一點就通,我這樣玩不到你的屄,我們去外面沙發上。」

「好,外面比較寬。」由佳說。這時鐵雄下了桌面,從抽屜裡拿了一盒怪玩意兒。「那是什麼?」

「羊眼圈!等一下你會愛死這東西。」鐵雄把由佳抱起,走到警衛室外面會客廳。平時這裡都有些廠商來拜訪或做短暫的會談,而現在靜悄悄的,成了由佳和鐵雄做愛的地點。鐵雄將由佳放下,自己先躺在沙發上,顯然是69的姿勢,由佳腿跨過去,鐵雄迫不急待的伸出舌尖,粗壯的手臂環抱由佳的腰,由佳私處一落在鐵雄嘴上,那靈舌便深入陰穴深處。「漂亮的屄,把你爽死。」

由佳幾乎軟攤在鐵雄身上,渾然不自覺的把鐵雄陽物放進口中……。

「嗯……,嗯……。」由佳自已不知洩了多少次,高潮也沒減退,倒是這鐵雄的陽物愈是吸吮愈加堅硬,像是繞紅了鐵似的一根大肉棍。

「插我,插我吧!鐵雄。」由佳嘴裡銜著陽物,嚶嚶的說。

「我們用羊眼圈來玩玩,你喜歡哪一個?」鐵雄打開盒子給由佳挑選。

「我知道這是什麼,我的室友曾經拿給我看過,怎麼會有那麼多種類!」由佳臉上充滿愉悅又興奮的神情,她拿起盒子裡六個羊眼圈其中一個。」我每個都要嘗嘗,先試試這一個。」

那是一個像章魚一樣,有好幾支軟軟的觸鬚,由佳把它套在鐵雄龜頭繫帶上。這時鐵雄翻動身體,換成由佳躺在沙發上。「想幹啦?」鐵雄說。

「嗯,隨便你怎麼幹我,爽死我算了。」由佳自動把雙腿張開,還用手把小陰唇撥開,讓本來就敞開的濕潤私處連陰道入口的白色黏膜皺褶都微微外露,帶著淫蕩的肯求眼神看著鐵雄。

「被幹過幾次了?」鐵雄問她,並把龜頭對準陰道輕輕碰觸。

「第一次跟這麼大的陰莖做愛,一插進去就會頂到花心,你要溫柔一點,別把我的BB搞丑了,以後我們……,啊……,舒服,啊……,這麼大,不行,頂到花心了,啊……。」由佳才說著,鐵雄低頭欣賞由佳的陰部見到陰道口溢著愛液流向濕濡的會陰,一時性愛慾念衝向頭皮,龜頭向前一送,插進由佳陰道裡,逐漸整根都深入由佳體內,直到恥丘緊貼著由佳大陰唇,陰毛都被愛液潤濕了。

「好屄,這麼深。」鐵雄這麼稱讚由佳,他抽出後又嘰的一聲快速插入。

「夠深,夠深才夾得住你,喔……,真要命。」由佳秀目緊緊閉著,嘴巴微微張開嬌喘著,配合鐵雄的抽送不停浪吟叫春。鐵雄的手掌揉捏著由佳的乳房,並愛撫著她。「我的囿7d咪漂亮嗎?」由佳問。

「漂亮。」這時鐵雄伏在由佳身上,他噙著由佳的乳頭吸吮,抽送的速度也逐漸加快,使得由佳兩條腿緊緊纏著他的腰,並且抱緊了他。

那鐵雄可是做愛老手了,他矯健敏捷的腰桿像超強馬力的引擎,對著由佳柔軟的陰道快速的滑進滑出,做著活塞運動,由佳那充血的小陰唇夾著鐵雄紅褐色的陽物,陰道口也被頂出一些小縐紋,隨著那陽物的抽出插入,愛液就像泉水般的湧出。

由佳雖然有過幾次性體驗,但是細嫩的陰部還是雛屄,那裡禁得起鐵雄如此強抽猛插,經過數十次的抽送,由佳從快感到痙攣,由痙攣抽搐到幾乎脫陰,那是不同於丟精的另一種感覺,簡直是陰道裡的縐褶都要被拖出陰道外般似的。

「慢點,慢點,我的BB裡面要生繭了。」由佳帶著嬌羞的哀求鐵雄,而那魯莽的鐵雄突然在此時抽出陽物,這是由住所無法接受的,因為她只希望鐵雄放慢速度,卻能仍舊抽送著她,這時拔出陽物會使由佳有著極度的空虛亟待填滿般的痛苦,冰冷的空氣貫進她被摩擦的熱呼呼的陰道,一股又寒又酸的力量鑽進骨盆腔。

「啊!」由佳不同於叫床的啊了一聲,同一時間,一攤熱熱稠稠的液體噴進她嘴裡,緊接著又噴來一攤,由佳視線凝視鐵雄的龜頭,只見那紫紅色的龜頭顫抖著,龜頭上濕潤的馬眼「噗」的噴出一道白光,那白光落在由佳乳溝上,「啪」的一聲散開。

鐵雄射精了,他射精的力道很猛,陽物抽出前已經射了不少精液在由佳陰道裡,抽出時又射了一攤在由佳陰道口,使得那兩片小陰唇上沾著精水和愛液,抽出後又把一攤精液射進由佳嘴裡,再來的射精力道漸弱,順著由佳乳房、肚臍、小腹到陰毛上全是鐵雄的精液。

「你怎麼那麼多精?」由佳問。

「全被你的寶貝屄給搾出來的,第一次射得這麼快、這麼多!」鐵雄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你的陰莖也很厲害,我都快被你搞死了,再來插一次,換另一個羊眼圈。」

由佳再從盒子裡挑出一個有著細細絨毛的羊眼圈。

由佳伸手去輕握著鐵雄半軟半硬的陽物,並且順手把羊眼圈套進龜頭,把半截陽物塞進體內,鐵雄向前一壓,又是整根送入。由佳那玉蔥似的手指頭緊緊摳著鐵雄的屁股,她浪蕩的叫著床。「喔……,耶……,我喜歡慢慢的幹,邊爽邊聊天。」

這時鐵雄輕輕抽出再深深的插入,由佳迎合著他,啊的一聲叫得令人酥麻。「好舒服啊……,輕輕抽出來,再插進去。」鐵雄照由佳的意思,抽出再送入。「喔……,鐵雄,頂到了,再來一次,啊……:啊,我又要洩了。」

「舒服嗎?美女,你的身材真好。」鐵雄撫摸由佳的乳房,並在她身上每一吋肌膚遊走。

「身體裡夾著你的大陰莖的感覺真好,我喜歡跟你做愛,你愛我嗎?鐵雄。」

「那個男人不愛你,我當然愛你囉!但是你愛我嗎?」

「我們兩個脫得光光的抱在一起,你那個硬硬的大陰莖插在人家洞裡面,把人家搞得濕淋淋的,還把精液射進裡面,想教人家懷孕,你說我愛不愛你。」

「你真是妙極了,由佳,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我發誓。」

「誰要你做什麼事了,現在只要好好做愛,別那麼用力插就行了。我快要高潮了,你插得速度快一點,來,聽我指揮,抽出來一點。」鐵雄照由佳的話做。「插進去,喔……鐵雄,再來一次,抽出……,進去……,抽出……,進去……,對,就是這個速度。」

鐵雄按照由佳喜歡的抽送速度幹著她,並享受著由佳白皙柔軟的乳房,他吸吮那兩顆桃紅色勃起的乳頭,也不忘用言語挑逗由佳。

「小小的、紅紅的奶頭最可愛了,喜歡被這麼舔嗎?」

「嗯,奶頭……也是我的性感帶,用吸……用舔都舒服,喔,我的花露水……快要洩出來,你插快點,我……喔……舒服,再頂一次花心,嗯……,要洩……洩了。」

鐵雄緊緊摟抱著由佳,生怕錯過享受她胴體上任何的一部分,陽物要盡量抽出到龜頭的繫帶,插入則要毫無保留的整根沒入,甚至連陰囊都要拍打到由佳的會陰才甘心。

「你的屄裡面真溫暖,連淫水都暖暖的,真是世界上最好的屄。」鐵雄說。

「喔……喔,高潮要來了,啊……啊,來了,啊……,親…親親,嗯……嗯。」由佳再度享受到高潮,並和鐵雄口對口的接吻,兩人的舌尖進行激烈的短兵相接。下面的抽送也沒停著,鐵雄搞她多久,由佳就可以高潮多久,直到……。

「啊!射精。」鐵雄奮力衝刺數十下,每一下都飽含著濃郁的精水,直到囊空如洗,睪丸似乎輕了許多,腳步也踉踉蹌蹌。

「滿了,BB裡面淹大水了。」由佳嬌柔的說,鐵雄陽物軟化而抽出陰道外,坐在一旁沙發上休息。由佳仍舊躺在沙發上,她雙腿依然大字形的敞開,這時她夾緊胯下肌肉。「你看!」她陰道口冒出白色稀稀的液體,淹沒了鮮紅欲滴的兩片小陰唇。

鐵雄見她這般浪蕩模樣,陽物又稍稍硬了。

由佳翻身把屁股翹高。「從後面再來一次,小狗式的做愛姿勢,我會很快高潮。」

她是多麼有興致,鐵雄見她美妙的屁股和微微張開的濕潤陰道,怎能開口拒絕。

「換另一個羊眼圈,這個你看怎麼樣。」鐵雄打開盒蓋來遞到由佳面前。

那是一圈有著細毛,前端又有須須的羊眼圈。「我來幫你套上。」由佳去摸鐵雄的陽物,發現它軟軟的,立刻蹲下去吸吮陽物,把它吸得又硬又大,再把羊眼圈像帽子一樣戴在龜頭上,然後迫不及待的趴在沙發上,屁股朝鐵雄翹著。

「來幹我。」由佳說。鐵雄應由佳的邀請,高跪在沙發上,握著陽物根部便將龜頭塞進由佳體內。由佳閉緊秀目呼吸急促,隨著鐵雄的插入她又啊的叫了一聲。「怪怪的,會搔癢,再插得深一點。」由佳伸手去拍鐵雄的屁股催促他,鐵雄也嘰的一聲整根插到底,由佳依依喔喔的嬌喘叫春,全身顫抖,軟趴在沙發上,乳房也貼著沙發。

鐵雄抱著由佳的屁股開始快速抽送,由佳連連叫春,長髮零亂的披在臉上。

「這招姿勢叫什麼來著?」鐵雄問。

「越鵯嘛!啊……,爽死了。」由佳在鐵雄剛插入時就開始高潮,直到鐵雄停下來喘氣,高潮才停。

「舒服,真舒服。」由佳說,算是對鐵雄的稱讚,她撩撥披在臉上的長髮。「你還可以繼續嘛?換個『攻棋盤』的姿勢再來一次?」

「你好像很懂得這些性交姿勢!誰教你的?」

「我的室友,我只是知道有那些姿勢,卻從來沒一一試驗過,這次遇見你真是緣分,我們只要做六種體位,把六個羊眼圈都試用一次。」

「這次我算是遇到對手了,來吧!什麼叫『攻棋盤』?」

由佳挪動屁股,讓鐵雄的陽物滑出體外,從盒子裡挑出另一個鬈毛的羊眼圈,換掉鐵雄陽物上那個有須須的,她一腳踩著手扶沙發背,彎著腰,一隻腳踩在沙發上,白皙平滑沒有疤痕和痘子的背部,就像白玉雕成的棋盤平整的鋪著。

「喔,原來這叫『攻棋盤』。」鐵雄說。他站在地毯上,稍微彎一下膝蓋,順利的挺進由佳體內,他比由佳高了一個頭,陽物的位置自然比由佳的陰部高,由佳下半身被陽物像起重桿似的頂起,躡著腳尖才踩得到地毯。「站著干,我的持續力和體力都增加一倍,這下你要求饒了。」說著鐵雄便又開始快速抽送。

「啊!好強,好強啊!」由佳浪吟著,鐵雄撞擊她屁股的力道相當猛烈,每撞一次由佳就叫一聲,身體也向前挺一下.真希望這時前面還有個陽物塞進她嘴裡,好教她別叫得如此淫蕩。「再快點,再快點,高潮了,我又洩了。」

正如鐵雄所言,雖然存貨已經出清,但是站著做愛仍然雄風依舊,只是由佳並未求饒,而且高潮到了鐵雄再度射精。

「呼,呼。」鐵雄沉重的喘著氣,全身汗水淋漓,他這次射精只射出幾滴,其它都是空包彈。

「你累了,躺著吧!」由佳說。她非但不見任何疲憊,反而更見容光煥發。「還有兩次呢!別累著了。」她又換了另一個螺旋型的羊眼圈,跨過鐵雄坐在他身上。「這是『時雨茶臼』,你可以輕鬆多了。」說著就前後上下搖起屁股,那夾在由佳體內的陰莖又打了幾發空包彈,軟軟的滑出體外。

「不成,我投降了,我無法征服你,你的性慾太難填滿,至少要四打一甚至五打一才能滿足你。」

「那怎麼辦?我成了蕩婦淫娃了!」由佳見鐵雄的陽物如垂死的小動物,怎麼搖也搖不醒來,只好自己揉陰蒂自慰。

「我拿個替代品來。」鐵雄跑進警衛室,拿出一盒怪玩意兒,他打開來。「這是新買來的,你來試看看。」

由佳一瞧,又是假陽物玩具,不過做得相當逼真,而且是兩根並在一起。「這有什麼特別?」

「當然特別,一個給屁股、一個給屄,還會自動抽送。「鐵雄按了一個紅色的開關,這兩根假東西就開始悉悉唏唏的動起來,由佳瞪大眼睛看著這有趣的玩具,突然一股熱水噴在她臉上。「還會射精,夠好玩吧!」

「好玩,快給我試試。」由佳趴在沙發上,翹著屁股。鐵雄在兩個假陽物龜頭上各套上一個羊眼圈,插進由佳屁眼和陰道裡,按了那個紅色的開關。

從這時起由佳就獨自享受著高潮,鐵雄坐在一旁欣賞,直到電梯鈴響門開,我和裕走出電梯,鐵雄見到我和裕子,以為又有美女送上門,趕快搖晃陽物要把睡著的那話兒叫醒。

「怎麼了?由佳。」裕子說。由佳見到裕子,就跑去和她抱在一起。

「我和他做愛,真不錯,還有這個,你看。」由佳從胯下抽出假陽物遞給裕子。

「走吧!事情辦完了,瞧你一身全是那個,去洗一洗。」我聞到由佳身上塗滿做愛後的產物,那刺鼻的杏仁味。

由佳跑進警衛室拿她脫下的衣物,裕子對鐵雄說。

「由佳很漂亮,身材好,就是床上功夫差一點,不過能和她做愛,你也算艷福了。」

「她床上功夫差嗎?我還不能滿足她呢!」這時由佳抱著衣物出來。「由佳,這些東西給你做紀念。」鐵雄遞上假陽物玩具和那盒羊眼圈。

「謝謝。」由佳收過來並點頭答謝。

「走吧,我們上樓吧,拜拜。」

我和裕子推著由佳走進電梯,上面那一層樓是男人禁地,鐵雄不能進去,眼巴巴的看我們走進電梯。


(十)

由佳在浴室裡淋浴,我和裕子把裸照和底片燒成灰燼,丟到沖水馬桶裡。

「洗乾淨點,由佳。」我說。

「有啦,我很用力洗耶!」由佳身上滿是泡沫,連頭髮都是濕的,她手拿蓮蓬頭從頭上往下沖洗,沖走身上的泡沫,還特別好好洗滌自己的下體。

這時電梯鈴響,是北篠薰回來了吧!我和裕子走出浴室,見到北篠薰仍然坐著輪椅由她的貼身秘書推著,身後跟著六、七個年輕女孩。

「你們已經到了。」那女秘書說。這時由佳從浴室出來,她身上光溜溜的,用一條白色浴巾在擦乾頭髮。

北篠薰見到她先是興奮,然後又有點沮喪。

「好,你們懂得穿著打扮,手腕也很好,當我的公關是絕對夠格,昨晚建了大功,我又從銀行團借了幾十億,又逮到了他們的把柄,咳……咳……咳……。」說著北篠薰突然哮喘,接下去的話就聽不出他在講什麼,但他做個手勢,要他的貼身秘書代他發言。

他那高傲的秘書說了:「社長今晚要和一個很重要的人物應酬,他要你們好好伺候,社長有求於他們,如果事情成功了,會有一筆錢給你們。」

「我們會看著辦事的,走吧!」我說。

北篠薰仍然說不出話來,他揮揮手,他的秘書們推動輪椅,由佳把衣服穿上,我們一行人到停車場。

我們和北篠薰坐在同一部加長型豪華轎車裡,她的貼身秘書向我們做一番簡報。原來今晚真的要去會見走私集團的首領,他們不但提供冰晶原料和槍械給北篠薰和摩理教,也是洗錢的中間人。北篠薰從不相信男人,他的保鑣都只是在外圍保護他,他只相信追隨他的女人,所以我猜測他那些機要秘書手上拎著的四個手提箱,裡頭一定都是裝著現金。

去陪走私集團的首領睡覺也是摩理教裡的美女必修課,她們那一個不是跟過無數重要人物睡過覺才爬到今天的地位。

「你們三位都比我們漂亮多了,對付男人也有一套,以後在組織裡還要靠三位提拔了。」北篠薰的貼身秘書酸酸的說。

「那兒的話,你太抬舉了。」裕子在和她說些客套話。

我假裝需要補妝,打開手提包,拿出粉撲來修補鼻樑,其實是打開了無線電通訊器。

「那麼我們在那裡和他們會面?」我問。

「那是秘密,我們到了海上才會知道。」

車子到了碼頭,我們登上一艘豪華遊艇,遊艇出海後,那個貼身秘書就接到一通行動電話,告知會面地點就在漁夫岬外。那地方風景秀麗,白天遊客如織,夜晚就無人敢近。

我們談起了漁夫岬的地勢,它是這一帶海岸絕無僅有的巖岸地形,海床的景色優美,但在夜晚就增舔幾分危險性。希望這段談話能透過無線電通訊器傳達給直美。

今晚的風勢稍大,遊艇隨海浪起伏,幾十分鐘的海上航程終於到了漁夫岬附近,並見到海上停泊著一艘燈火通明的雙船體的大郵輪。這艘郵輪又比北篠薰的「愛琴海號」大一點,造型更現代化。

遊艇逐漸靠近郵輪,船上的水手放下升降梯,秘書們推著北篠薰的輪椅登上升降梯,而我們也登上郵輪。升降梯向上升起,北篠薰就只帶著十個女人進入了郵輪。

「北篠薰大哥,怎麼坐輪椅了,近來酒喝多了,女人也玩得多了。」一陣豪爽的聲音來自一個高大、皮膚黝黑的中年男子。他一身緊身的皮衣穿著,身旁跟著兩個一樣緊身皮衣裝扮,面露凶光的美女,身後則男男女女的站立數人。

北篠薰想說話,卻仍是發不出聲來,只是一味的笑著。

「好啦,好啦,說不出來就別說啦!一起到船裡邊玩玩吧!」那中年男子說。在他的邀請及帶領下,一行人緩緩走進船艙。

「龍太郎大哥,我們還是盡早把重要事情辦一辦,要玩的話,可以改天談。」北篠薰的貼身秘書說。

「哦,久美子,現在換你代表發言了嗎?你們教主就算口不能言也是親自來,難道你代表他,還是你說了算呀!」那龍太郎說。

「我是教主身邊最親密的人,當然可以代表他的意思,教主玉體欠安,應該讓他盡早休息。」叫久美子的貼身秘書說。

「教主休息以後就是你掌握大權,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時候了,是不是呀?」那龍太郎這句話夠毒。

「太郎你,你想挑撥我們!」久美子走向龍太郎,附在他耳邊輕聲的說;「你忘了我們過去那段甜蜜時光了嗎?」

「什麼,教主退休享清福,你跟教主名下所有的產業都屬於我的,我人財兩得?這是北篠薰大哥的意思囉!」那龍太郎故意這麼說。

北篠薰聞言異常激動,肥胖而無彈性的軀體因憤怒而激烈的抖動著,由佳此時正好站在他身邊,北篠薰情急而又不能開口的情形下,他握著由佳的手,期盼的眼神望著由佳,好像希望由佳幫他討回這口氣,但是由佳存心看熱鬧,根本不想插手,北篠薰被急的又咳得厲害了。

「教主只是受點風寒,喉嚨不舒服,說不出話來。」我見由佳不願出頭,現場又尷尬,只得應酬一香。「但是他還是大權在握,咱們海上陸上兩結合,一直都是唇齒相依、互蒙其利,龍太郎先生能在海上叱吒風雲,可也不能少了陸地上我們教主這位朋友。」

龍太郎「哦」的一聲。「北篠薰大哥身邊多了好助手喔!人長得漂亮,身材好又伶俐,比起以前那些女人要精明多了,就是不知道有沒有資格在這裡發言。」

「她只是新來的……,」久美子不屑的說。

「新來的又怎樣,今天本來就是要來陪陪龍太郎玩玩的,你卻不想給我這個機會,到底是何居心。」我說。

北篠薰突然在這時拍起手來,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既然是來玩一玩的,好哇!最近我想到一種新遊戲,叫做拔河,可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拔河,這種遊戲好玩多了,到裡面玩,空間比較大。」

那龍太郎逕自走往船艙內部,那船艙中佈置得極為豪華,一個鋪著天鵝絨長毛地毯的大廳,五十米長的室內游泳池。

「去把跳繩拿出來。」龍太郎指著他陣營裡的一個女郎,他接著說。「這個遊戲只能讓小姐來玩,就讓你先來吧!」他又指著他陣營裡另一個女郎。這女郎隨即脫去身上名貴的時裝,她裡面穿著吊帶襪,脫掉三角褲,雙膝跪地,把光滑白嫩的屁股肆無忌憚的展示。

龍太郎說:「現場其他男士都是我的保鑣,大家不要介意,看看屁股而已。」

這時去拿跳繩的女郎回來了,把一條跳繩交到龍太郎手裡。

「用這裡來比賽拔河,每個人都要參加,我要找出屄洞最緊的小姐在那邊?」龍太郎把跳繩的一個把手輕輕插入裸露臀部女郎的陰道中。

久美子第一個寬衣解帶,她面帶春色,脫掉三角褲後,連奶罩也脫了,赤裸裸的和那女郎臀部對臀部。我看久美子,她個子高,但是太瘦了,屁股扁平,而龍太郎那女郎屁股翹翹的,小陰唇膚色較深紅,彈性應該比久美子好多了。

龍太郎輕輕把另一把手插進久美子陰道中,短短的跳繩好像專為這遊戲而準備。在龍太郎一聲「預備……開始」,不到一秒,那把手就從久美子陰道中滑出。

「太慘了!」龍太郎說。「你就光溜溜的站在這裡,換下一個。」

久美子指示秘書群中一個比較年輕的女孩出來,她同樣脫光衣服後,雙膝跪地,屁股相對。龍太郎把把手插進她的陰道前特地摸摸她的乳房和屁股,還對著她的陰道親一下,才把把手插進她的陰道。這女孩還叫春呢。她多撐了兩秒鐘還是滑了出來。

而後北篠薰七個秘書全敗給龍太郎那屁股翹翹的女人,七個秘書小姐全光溜溜的站在大廳上,只剩下我和裕子、由佳三人。而龍太郎那邊還有十二個女的和四個保鑣。

「接下來該誰了。」龍太郎說。我看看裕子和由佳,她們看似沒把握,我於是用拇指指向自己,我來好了。

身上這套半透明連身泳裝不必脫,我手伸進裙子,解開褲檔上的金屬鈕扣,把衛生棉墊放進口袋。然後我也轉身,趴在地上,屁股翹得高高的。

龍太郎走來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撥開陰唇欣賞。「我還道是北篠薰大哥身邊都是些屄洞鬆垮垮的女人,沒想到還有你這等美妙貨色。來,讓我好好親一下。」

這時我立刻伸手把陰道口擋住。「這樣算公平嗎?」

「算了!」龍太郎顯然不高興,說著就把跳繩把手塞進我陰道內。

在他喊「預備……,開始」前,我已經縮小腹,夾緊屁股肌肉。女人不像男人有胯下PC肌,我利用骨盆的力量夾緊,揉著陰蒂讓自己興奮,就好像有一根較細的陽物插在我陰道裡一樣。那把手始終插在我陰道內,直到我聽到裕子和由佳的歡呼聲,才確知我已經贏了。

「果然有一套,你也把奶罩脫了,站在那裡。」龍太郎叫那女即同樣脫去胸罩站立一旁,她已經贏了很多人,用了不少氣力,不算丟臉了。

接著是輪到那去拿跳繩的女郎,這次我有經驗,懂得回頭看。在龍太郎喊到開始以後,我早已夾緊,扭腰向前,見到那插在女郎體內的跳繩把手一點一點的滑出,撐了數秒才微微聽到「啵」的一聲,把手從女郎體內彈出,可見跳繩繃得多緊。

這次鼓掌歡呼又起,不僅是裕子和由佳雀躍而已,在場所有人都似乎欣賞到一場好戲般,鼓起掌來。

「你也能贏她?」龍太郎不相信的口吻。「我丟不起這個臉,你們要加把勁,快上。」龍太郎催促著其他女郎。

然而後來的女郎一個個敗陣,我再連贏六人,龍太郎已經有八個女人光溜溜的站立一旁,還剩兩個長髮披肩的美女和那兩個穿皮衣皮褲的女郎。龍太郎的女人都具有相當姿色,比起北篠薰的秘書要漂亮,雖然沒有比我美,但也不差了。

如此,大廳中裸體而立了十五個美女,加上我這露出屁股和私處的,可謂是春色無邊了,那龍太郎和他四個保鑣褲檔鼓起,有歪到左邊的、有歪到右邊的,想必都已勃起。

「難道你練了鎖陰功不成,連贏八人,不過這次我一定要舔一舔你的屄才行。這裡只有你們三位我還沒上過,今晚就留下來大幹一場吧!」龍太郎說。

「我們本來就是要來陪你的,但不是只有今晚而已,還要住上好幾天呢!每天都有得干。」說著我坐到沙發上,兩腿高舉掛在椅子扶手,把私處大字形的展露著。

龍太郎臉上堆滿笑容。「你還真是豪放,我喜歡你。」他說。隨即他蹲在我胯前,頭一低,就把嘴唇噙著我的陰道口,吻著小陰唇,還把舌頭伸進屄內。

「喔……,好舒服。」我叫床了、也出水了、我伸手撫摸龍太郎的臉頰。「你的舌頭舔得我快受不了,我要把衣服脫光。」

我開始動手自己脫裙子,經歷這幾天胡天亂地的雜交,我變得極易挑逗。裙子和外套已經脫掉,龍太郎口交我下體的範圍擴大到陰蒂、鼠蹊和會陰,同時把手伸進泳裝裡,直伸到胸部愛撫我的乳房,我迫不及待的脫掉了泳裝。

龍太郎抬頭望著我,這時我陶醉在他的舔舐和撫摸,身上已經一絲不掛。

「爽嗎?」龍太郎用一個我最敏感的字眼問我。

「爽呆了,該我親你的了。」我說。

龍太郎點點頭,他站起來而我下了沙發讓龍太郎坐,略整理長髮,跪坐在他胯前,滿心歡喜的解開他的褲帶,拉下拉鏈,把那條皮長褲脫掉半截,露出黑而發亮的陽物。

「好黑的一根屌,你幹過不少女孩!」我說。

「不記得有多少了,就只記得幾位特別難忘的。」

「那就記著我吧!」說著,我低頭把保險套撕開放進嘴裡再將龍太郎的陽物含入,暗紅色的龜頭直深入喉嚨,我嘴唇幾乎碰到陰毛,直上直下的套弄著,吸吮得「舒……,舒……」作聲,保險套也套進去了。手指頭輕輕按摩「卵蛋」,教他的陽物像根旗桿似的又硬又直。

「喔……,寶貝,你的口技好極了。」龍太郎也叫床了,他的手掌在我身上各部位摸。我斷定他大約撐十分鐘就會射精,因為他沒有冰晶的毒癮。

我握著陽物搓揉,抬頭對龍太郎說:「好想讓你進入我身體裡,我們做愛吧!」

「你真的想?」

「嗯。」我點點頭。

我帶著滿臉春色,把腳掌踩在椅子扶手上,騰空如蹲廁似的,擺出讓男人噴鼻血的姿勢。

「喔……,你這個姿勢好刺激,我要受不了了。」龍太郎擤擤鼻說。他幾乎不眨眼的盯著我的陰部瞧,好似要看透了過去。我當然也知道他被我白皙細嫩的私處迷住,男人都是愛看女人嬌嫩的陰道,把它當成寶貝。

「很可愛吧!」我逗著他說。「你看那顆小豆豆還滴著水呢!還有紅紅嫩嫩的小陰唇,很可口吧!還有我的陰毛細細鬈鬈的,還有我屁股……。」

「你這女人真是太妙了,我深深愛上你了,很抱歉我居然還不知道你名字,你願意跟著我嗎?」龍太郎深情款款的凝視著我,這個時候根本看不出來他是走私集團的頭子。

「我叫加奈子,我才不跟著你呢!等我老了,你又不要我了,到時候我去要飯吶!我的話盡量可以來找我,過些日子我就不在北篠薰身邊了,重新回到海灘當伴遊,到時候要來捧場喔!」

「好,我把你包下來,加奈子。」

「那也成,別顧說話了,插進來吧!」我說。

龍太郎雙手捧著我的屁股,伸出舌頭來舔我奶頭。

我一手搭著龍太郎的肩,一手扶正陽物,緩緩的讓龜頭撐開陰道裂縫,滲出的愛液濕了半截陽物,小陰唇慢慢向下滑,逐漸貼近龍太郎的陰毛,他的陽物露在外面的部分也愈來愈短。

「喔……,全插進去了,太好了,你的長、我的深,我們真是一對兒。」說著我開始發了浪似的套弄,屁股抬高就見到濕濕亮亮的陽物,然後又啵的一聲把它整個吞沒。

「你的室友……也要參加拔河嗎?她有像你一樣棒的屄?喔……,名器,名器。」

「你真識貨,知道我這是名器,我和室友都是名器,裕子。」

裕子這時早已脫掉熱褲,並順手一掀把背心脫了,身上一絲不掛。龍太郎瞧見裕子的裸體,更加興奮。他想看裕子是否能在拔河時贏了。

裕子這時也雙膝跪地,和脫掉時裝的美女屁股對屁股。龍太郎喊聲預備、開始,裕子果然應聲贏了。龍太郎愈加興奮,我也套弄得更起勁。

「再贏一次。」我說。

裕子再和另一個時裝美女比拔河,也是一、二、三就贏了。

龍太郎更加興奮,愛撫我的手游動得更快速。「我要射精了。」

「我教你高潮不射精的方法,雙腿併攏,屁股夾緊,深呼吸。」

龍太郎想照著做,但說時遲那時快,他陽物抽動,噗、噗、噗的如連發機槍般的射精,我臀部抬起,一攤白白的精液射在保險套裡。我敏捷得跳下沙發,手握那射精中的陽物,拔掉保險套,看它射出的精液噴到天花板。

「好厲害,噴到天花板上了,裕子,這種男人你最喜歡了。」我說。

「換我做女主角了。」裕子重新把新的保險套套在龍太郎陽物上,屁股挪過去,龍太郎環抱著她的腰,手掌貼著裕子的乳房,那根挺直的陽物也就塞進裕子體內。

我悄悄的和裕子輕聲說:「這裡交給你了.我有事先閃一下。」說完我就躲到一邊去,主要是給巖田打通電話,通風報信。

裕子像飢渴的女色鬼要搾乾龍太郎的精水一骰,套弄的速度快得像汽缸活塞,龍太郎招架不住,把我方才教他的秘訣,雙腿併攏,屁股夾緊這招使出來。

「好暖和的陰道,嗚……,好爽。」龍太郎已經高潮了,因為使用這姿勢所以並沒有很快射精。他撫摸著裕子,看著裕子最美的部位--屁股,又肥又嫩但是並不大。

看龍太郎伸出舌頭舔嘴唇,想必他是喜歡口交舐陰的人,現在一定後悔沒有先品嚐裕子的美妙陰部。

「還有一場好戲別錯過,由佳,該你表現了。」裕子說。

龍太郎甩頭看由佳,這時由佳緊張得胸部起伏著,她快速脫去外套、胸罩和短褲,赤身裸體的跳上沙發,雙腿跨在椅子扶手上,下體正對著龍太郎的臉。

「你來比賽拔河呀!由佳。」

「不,龍太郎喜歡親BB,先讓他親嘛!」由佳嬌嗔的說。這個雙子座的大騷屄,這幾天突然變成花癡,浪得淫蕩。

「親這裡,好舒服,出水來了,啊……啊……,我要洩了,洩了。」由佳舒服得依依喔喔叫了床,龍太郎捧著她屁股吻得更起勁。「喔……,受不了,洩了好多花露水,你真壞,叫人家屄裡面癢癢的,先贏了你那兩個酷妹,再來跟你抓癢。」

由佳從椅子上跳下來,大叫:「快快快,快來比。」

那穿皮衣的凶女郎臉色更難看了,快速的脫掉皮衣露出結實的胴體,她全身沒有多餘的贅肉,胸部較為扁平,腹部像直美一樣有腹肌,比起白白嫩嫩的由佳是陽剛多了,卻是少了女人的柔美。

皮衣女郎脫去黑色緊身皮衣,裡面穿的也是黑色乳罩和三角褲,再脫去黑色內衣,連身體的皮膚都曬得黝黑,黑色的乳頭,小腹下面覆蓋著濃密的三角形黑色陰毛,就像是掉進巧克力缸裡的女人。

「我跟你比不一樣的。」黑女郎指著白嫩的由佳,她把那條用來拔河的繩子打個結,伸進陰道裡。

「知道厲害了吧!她是我的貼身保鑣,屄能射飛鏢、還能折斷棍子,連我都不敢插進去,你跟她比賽拔河是穩輸的啦!哈哈哈……。」龍太郎大笑著,裕子從他身上跳下,拔掉保險套,他的陽物噴出精水來。

由佳不想在氣魄上輸了人家,也把繩子打個結伸進陰道裡,不過她插得很深。「光比BB,我的就比你漂亮,只要是男人都想插進去。」

她們一黑一白兩個裸體女人,各自轉身,兩腿大開,屁股對屁股,陰部和肛門全展露著。龍太郎一聲令下,她們夾緊繩子向前爬,繩子被拉起而緊繃。兩個人都是使勁咬牙,閉著眼睛使出夾力。不同的是,由佳陰道濕潤,即使用力膚色也是皎潔白皙;而黑女郎陰部乾燥,膚色更黑了。

誰都猜得出來,由佳是不會贏的,能撐久一點就算輸得漂亮,但是她仍然堅持到底。愛液從陰道裡溢出,繩子上沾著愛液,一滴一滴的滴在地毯上。龍太郎好奇的蹲在她屁股旁,緊盯著由佳可愛的私處。終於他忍不住了,伸手一拉,把那黑女郎陰道裡的繩子拉出來。

「算了,別比了,把這麼可愛的屄搞丑了,我可心疼。」龍太郎說著輕輕抽出由佳陰道裡的繩子,伸出舌頭舔著由佳的陰道口,他舔得專心,旁人也不來打擾他,只是在場的其他保鑣心裡癢得很,個個都想上裕子和由佳。

「啊……,啊……。」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只有由佳嚶嚶的嬌喘。龍太郎貪婪的霸佔由佳細嫩白皙的臀部和下體,也鉅細靡遺的品嚐她臀溝和胯間每一吋肌膚。

「填滿我,填滿我。」由佳央求著。嗜好舐陰的龍太郎這時抬起頭,高跪著,手抱由佳的細腰,向前一挺。「啊,進去了,插深點,頂我的花心。」

龍太郎抽動幾下,愈戳愈深。「喔……,喔……,嗯……,頂到花心了。」由佳伸手往胯間探去,輕輕揉捏著龍太郎的陰囊,她回頭對龍太郎笑得如花般燦爛。「你長長的、熱熱的陰莖在我的身體裡,感覺好實在,干我的時候,你的蛋蛋蕩來蕩去,還會撞我的小豆豆呢!」

「哈哈哈……。」龍太郎抽送著。「又是美女、又是名器,我得到三件寶貝呀!哈哈哈……,你們,那邊的女人帶去玩玩吧!」

我聽到龍太郎的笑聲,趕快回到大廳。

龍太郎陣營裡的四個高大的保鑣一聽到這命令,個個用最快的速度脫去身上礙事的衣服,他們又是帶刀、又是帶槍的,槍枝、刀械和衣褲落得滿地,不見得每個人都肌肉糾結,但是身上的刺青和疤痕卻是叫人望而生畏。

四個保鑣胯間都豎立著勃起的陽物,青筋暴跳,紅光閃閃。龍太郎並沒有准許他們來侵犯我們,所以那些保鑣都沒有靠過來。

龍太郎和由佳都興奮得叫出聲來,他快射精了。

這時空氣中傳來一陣爆裂的聲音「碰」,我以為有誰射精竟然這麼響,每個人都靜止下來,那龍太郎剛射精後,疲憊得吁吁喘息,陽物也滑出由佳體外。由佳索性也趴在地毯上休息。

走廊上喀喀喀的皮靴跑步聲,忽然有個男子被摔了似的衝進大廳,他慌張的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老大,不好了,有人來偷襲。」

「誰那麼大膽?來了多少人?」龍太郎說。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身上滴著血。「不知道是那個道上的,有好幾艘快艇圍著我們,數不清有多少人,每個人身上都帶傢伙,已經有幾個人爬上船了。」

「可惡,畜牲。」龍太郎忿怒的罵著。突然,幾發子彈打進大廳,打破了門窗玻璃,眾裸女紛紛尖叫。「拿傢伙,把那些混帳都給我幹掉。」

龍太郎氣得暴跳如雷,他和其他保鑣衣服也來不及穿上,抬起丟在地上的槍枝、刀械圍在大廳門口。

龍太郎和他的四個男保鑣、兩個女保鑣守在門口,只有其中一個女保鑣仍然穿著皮衣,其他人還是一絲不掛。龍太郎的女人擠在一起,她們手上抱著自已的衣物,有些人開始穿上內褲,北篠薰的女人也圍成一團擠在他的輪椅後面,有兩個人影向我的方向爬過來。

「加奈子,你在那裡?」

「我在這。」我回答。兩個人影是裕子和由佳,裕子朝我的頭部爬來,她爬到我身邊就坐在地毯上,由佳則從我腳邊爬來,趴在我身旁。

「穿上衣服。」由佳遞來一推衣物,是我們脫掉的,還有我的手提包,我挑出我的衣服來穿上。

「久美子她們手上提的手提箱裡都是鈔票,我們等一下乘機……。」裕子說著,突然又是一連串碰碰的槍聲和慘叫聲。

「不妙,我們的人太少,擋不住了。」龍太郎的一個女保鑣驚慌的說。這時一個滿身血污、手上握著武士刀的男子衝進來,他一句話也沒說就倒在地上。龍太郎和他的保鑣們碰碰的開了數十槍,一些女子嚇得尖叫起來,尖叫聲還壓過槍聲。

今天我來這裡是為了求財,這是很明確的,所以我們三人並不怎麼驚慌,反而我的眼睛只是盯著那些裝著鈔票的手提箱。

「加奈子你看,龍太郎的那些女人要跑了。」由佳說著,我轉頭向角落望去,龍太郎的女人們衣不蔽體的魚貫從另一扇門爬出去,北篠薰的秘書們見狀,卻是一窩蜂的往那扇門衝過去,也顧不得身上是光溜溜的,把坐在輪椅上行動不便的北篠薰留在原地。

「我們的錢!」我看見其中幾個秘書抱著手提箱要跑,來這趟不把錢拿走,真是對不起自己,我奮不顧身向前撲去,我抓著兩個秘書的腳踝把她們絆倒。裕子和由佳也跟我撲去,她們一人抱著一個,滾在地上打起架來。

這是我第一次跟人家動粗,而且一次就是跟兩個,我把她們兩個按在地上,騎到她們身上,抓著兩個人的頭髮把她們的腦袋拿來相撞,但是她們還是抱著手提箱。直到撞了幾次之後,她們有點暈頭轉向也想到要還手了,才放開手提箱。一個還手摳著我的乳房,張開嘴巴向乳頭咬來,一個一手捏我的屁股,一手抓我陰毛。

「想咬我,看我的木蘭飛彈。」我挺著34D的乳房向她的臉撞去,連撞幾次,突然乳房吃痛,我叫了一聲,用力摑向那咬我乳房的女人臉上,竟把她摑暈過去。

我低頭看乳房上兩排清晰齒痕,突然下體又一陣劇痛,另一個女的手指上一把黑毛,她竟然扯斷我的陰毛,我氣得奮力在她臉頰上揮了一拳,這一拳並沒有把她打暈,舉起拳頭準備再補一記右勾拳,卻在這個空檔被她在柔軟的小腹上打了一記直拳,我的小腹裡的器官好似移位般的攪成一團。我痛得抱著小腹,她又向上揮來一拳,這拳高度不夠,打在我的乳房上,力道被柔軟而極富彈性的乳房吸收。

「再吃我一拳!」我喊著,那秘書知道我拳頭重,猜我又要打她臉頰,於是舉起手臂擋臉,可是我卻提起地上的手提箱準備砸下去,她覺得這拳怎麼慢了,張開手臂一看,剛好手提箱砸到,這猛力一砸,也把她砸昏了。

方才將手提箱向後猛舉的時候,好像也打到後面的人,我轉頭向後看,剛好看見由佳坐起來,她額頭上一塊紅印。

「謝謝你,加奈子,這個人太潑辣了。」由佳說。原來我打到北篠薰的秘書了。

那個秘書倒向一旁暈了,我把視線向後再移,由佳也回頭看,看見裕子坐在北篠薰秘書的腰上,那秘書趴著,裕子扳著她的腿向後彎,就像電視上女子摔角的情景一樣,那秘書哭叫著。「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裕子放開她.那秘書見人單勢孤更不敢還手,半爬半跑的溜了。

「沒事了,我們也快溜吧!」我說,我們抬起手提箱,也跟著往另一扇門跑,北篠薰見情況不妙,怎麼全把他這個行動不便的人留下了,他居然也能自已轉動輪椅,慢慢的進三步退一步。

跑到門口,我聽到刀械相擊的鏗鏘聲,回頭看船艙內,比龍太郎人數多一倍以上的黑夜蒙面人和他們打鬥起來了。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都住船頭的方向跑,我們不想再和她們遇見,就往船尾的方向跑。

這條船總長大約一百米,我們也不熟悉路徑,看見一座向下進入船艙下層的樓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跑進去躲起來。

「加奈子,快呼叫直美,趕快來救我們。」由佳說。

我拿出皮包裡的無線電通訊器,邊呼叫直美、邊踏進通往船艙的樓梯。

「直美直美,我是加奈子,聽到請回答。」無線電通訊器傳來沙沙聲響,沒聽到直美的回答。

咿呀的一聲,船艙的門被裕子推開,那是甲板下一層的通道,通道上點著數盞長條日光燈,通道一邊是船艙內部,一邊就是海了。船緣邊上吊著兩艘覆蓋著帆布的小舟。

無線電通訊器仍然是沙沙聲響,通道上卻傳來劈劈啦啦的跑步聲,尖叫聲和喊救命的呼救聲,通道長廊上出現一群裸體奔跑的女人,正向我的方向跑來,原來往船頭方向跑的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竟然也繞到甲板下層的通道上了。

這時在呼呼輕吼的海風聲中夾雜一陣尖聲長哨,我向海面上觀望,突然就在船邊看見兩盞連閃的黃燈,就像汽車的車頭閃著黃燈似的。

「直美,直美。」我向海上呼叫著,並用手電筒向海的方向打出圈圈和叉叉的暗號。

「我在這,加奈子。」那黃燈周圍忽然出現許多光源,像車頭的遠光燈和一盞探照燈射向甲板,直美手握著探照燈向船上呼叫。

「是直美、直美。」我大聲呼叫著。直美將水路兩用的吉普車向船開近些,直到撞到船發出「咚」的一聲。就在這時,龍太郎和北篠薰的女人跑到吊著的小舟邊,不知按到什麼開關,那小舟嘩啦一聲落到海裡。我和由佳、裕子也在這時準備跳進敞開著車蓬的水路兩用吉普車中,先把裝滿鈔票的手提箱扔住車中。

運氣真是糟糕得很,那些黑衣蒙面人快速的接近,我緊急向吉普車上的直美輕喊:「關燈!」那車上的燈立刻全熄。

「想跑!」那些黑衣蒙面人趕到,對著幾個跑慢點的女人毫不憐惜的摑起耳光。

「靠邊站成一排!」一個身材高大的帶頭者怒斥著,他一手握槍、一手拿刀。

那十來個衣不蔽體甚至赤裸的女孩全都乖乖的靠著船艙冰冷的鐵牆壁站著。

「哇塞,我從來沒看過這麼多光溜溜的女人,太棒了!」一個蒙面人拿下了蒙著臉的黑布,露出他的臉孔,竟然是那個山本。

「山本,沒想到是你,我是加奈子,你記得嗎?尾崎他們呢?」

「你別提他了,他已經死了,細川跟星野剛剛也中彈掉到海裡了,你們三個不吉利的女人,我八字輕、命不好,不敢妄想,我們老闆有急事找你們。把她們通通帶到船艙裡。」

那山本大吼著,他們手上握著亮閃閃的武士刀,我們這群女人被他們押進船艙。

走進明亮的船艙大廳,北篠薰依然坐在輪椅上,他並沒死。龍太郎赤裸的坐在沙發上,一副狼狽相,他的男保鑣和女保鑣都不在大廳中。大廳中有些地方都還有血跡,想必是屍體已經清理掉了。

大廳上一個壯碩的黑色背影,他在大廳裡來回跺步,雖然臉上蒙著黑布,但是從身高體形一看,就知道他是巖田敏郎。

「北篠薰,我看你還是識相點,把這些讓渡書和買賣合約都簽了,好保住你這條狗命,我會讓你繼續做你的社長,你喜歡的女人也會繼續跟著你,你看怎麼樣啊?」

「哈哈哈……,巖田敏郎,你這傢伙可以把面罩拿下來了,誰不曉得是你在搞鬼。你別忘了我是北篠薰商社的合法負責人,你只不過是小池製藥會社的職員,連小池會杜的一點股份都沒有,殺了我,你照樣是孑然一身,沒錢沒勢,搞得出什麼花樣來嗎?」

「你,北篠薰,別以為我不敢殺你。」

「你不是不敢殺我,只是你還沒得到我名下所有產業,現在不能殺我,等我簽那些要我命的文件,你是不會讓我活太久的。」

那巖田仍沒有將面罩拿下來,我猜想是龍太郎還不認識他。

「龍太郎。」巖田轉向龍太郎說。「你是個聰明人,現在局勢被我控制住.我知道你是個生意人,以後由我來取代北篠薰和你交易,北篠薰他這人老了、瘸了、沒用了。」

「嗯,你這個叫巖田的傢伙,你沒腦筋,我是生意人就只和有錢的人談生意,你和北篠薰的事情解決了,誰贏了,誰就可以和我談生意,如果沒事……我可以走了。」

「站住,你,你。」巖田發動這一次突襲,似乎沒什麼效果,如果他無法有效的佔上風,那麼跟他來突襲的殺手也很可能會倒戈,他急得額頭冒出豆大的汗珠。

「誰,誰,誰能幫我?」他喃喃自語著。

「巖田,你忘了我們的約定了嗎?」我說。

「約定,什麼約定?」

「我們到外面談。」說著我轉身到船艙外,巖田跟過來,裕子和由佳也跟過來。

「我們的一仟四佰萬呢?」我從手提包中拿出光碟,巖田伸手要拿,裕子靠進巖田身後,一把槍抵著他的後背。

「不要輕舉妄動。」我說。「我在這個時候可以大逆轉,押著你進去讓他們處置你,信不信你會死得很難看!」

「有話好說,這片光碟也不知是真是假,我得要試試才知道,你們能辦妥這件事,真是太好啦!」  

「廢話少說,錢呢?」裕子用槍口戳一下巖田的後背。

「出來做這種買賣,怎麼可能帶錢……。」

「那你就該死,乾脆現在就把我幹掉。」裕子說。

「有,有錢,跟我到裡面拿。」

我們跟著巖田敏郎進入船艙,裕子靠在巖田背後,用身體遮住槍,我則手放在手提包裡握著槍。眼尖的人就看得出巖田被我們制住了。

「你們去把她找來。「巖田對他的人下命令,他手底下的有一個人跑出去。

「加奈子,看來你已經佔上風了,是不是要跟我談條件。」北篠薰沙啞著嗓門說。

「我們有什麼條件好談的?」我說。

「我可以讓你做我商社裡的第二號人物,將來我的繼承人就是你了。」

「謝謝,任何再大的支票我都不接受,我要現金。」

「現金?龍太郎,跟你周轉一下。」北篠薰說。

「我那來的現金好跟你周轉,你自己想辦法吧!」

「好,加奈子,這裡的讓渡書和買賣合約中,有一些是土地和建築物,那些都是合法的,我簽了讓給你。」北篠薰說。

「北篠薰你……。」巖田正要把事情說出來,我扣動了扳機,手提包裡的手槍「碰」的一聲,子彈打在大廳天花板。

巖田嚇了一跳,隨即他回神過來。「她拿的是掌心雷,只有一發子彈,你們快把她抓起來。」

巖田大喊,但是他的手下都只是做個動作,並沒有真的衝來。因為他們都只有拿著武士刀,並且懷疑我的手提包裡真的是一把掌心雷。

「你們動手啊,笨蛋。」巖田忿怒的吼叫起來。

這時一個女人踏進大廳,是新垣麗美,我立刻快跑過去把新垣麗美抓過來,並把手提包裡的槍掏出來,是一把九0手槍。

「看見了吧!我拿的是九0手槍,不是掌心雷,懂槍的人都知道這種槍至少可以裝六到八發子彈,敢衝過來的人,我就讓他飲彈斃命。」

那把槍是直美給我的,我這一喊,巖田那些殺手非但不敢過來,反而討厭起巖田來了。

「巖田,你找新垣麗美來幹什麼,說呀。」裕子的槍口又戳一下巖田。

「我今天帶來了五仟萬元,想和龍太郎做交易……。」

我看見新垣麗美手上提了一個大型手提箱,就一把搶過來,打開鎖扣,裡面果然是全新的萬元大鈔。但她手上還有另一個像是筆記型電腦的手提包。

「好,讓你看看這光碟是真是假,免得你白冤枉了那五仟萬,你把電腦打開。」

我用槍抵著新垣麗美的腦門,命她把電腦開啟。她熟練的把筆記型電腦給開機,然後光碟放進去。北篠薰、巖田和龍太郎都盯著那電腦螢幕,似乎也都想知道這光碟內究竟是什麼秘密。

新垣麗美轉動電腦上的滑鼠,讓光碟的內容一一曝光。北篠薰眼睛瞪得像銅鈴那麼大,額頭冒出豆大的汗,因為這光碟大部分紀錄他違法的事實。巖田看得略帶笑意,龍太郎則愣在那兒。

「怎麼會有這種東西,你把我跟你的交易都紀錄起來,你是要我的命嗎?」龍太郎咆哮著,抓著北篠薰的衣領猛力搖晃。

我把光碟退出來,拿在手上。

「這塊光碟誰出價高,我就賣給誰。」我說。

「我已經出五仟萬跟你買了。」石田說。

「那五仟萬是買你的命的,巖田。」我說。「北篠薰,把那幾張合約簽了吧!」我丟了一支筆在桌上,北篠薰拿過筆在那幾張合約上簽了字。

等他簽好了,我拿來一看,果然是一些房地產買賣契約和股票讓渡書。

「嗯,龍太郎,你呢?你也拿點東西來換吧!說不定我會把光碟給你哦!你可以威脅北篠薰,也不必做國際通緝犯。」

「加奈子,你!」聽我這麼一說,北篠薰氣得咬牙切齒,滿臉通紅,渾身顫抖。

「我怎樣?很毒嗎?再毒也沒你毒?龍太郎,出點買命錢吧!」

「我這次出來沒帶什麼錢。」龍太郎喘口氣說。「但是我帶了準備走私的鑽石。」

他起身站到桌子上,手伸進藝術燈座旁邊的細縫中。這過程我一直注意他,手槍也瞄準他。龍太郎從那縫中拿出一盒黑色的絨布盒子。

「打開,別耍花招。」我說。

龍太郎輕輕的將那絨布盒子打開,慢慢的,盒子裡透出一點光,等到全部打開,我看見那盒中一顆顆比花生米還大的鑽石,數不清到底有幾顆。

「拿過來。」我把那黑盒子從龍太郎手中奪過來。

「呼,呼。」我緊張得不斷深呼吸,控制自己的情緒。「巖田,現在反而是你出價最低了。」

「你這個賤女人,不講信用。」巖田罵著。

「跟你還講信用,等我被你殺了嗎?哼!你們這群社會的敗類、人渣,想要這光碟嗎?來拿吧!」

我把那片光碟像飛盤一樣拋向大廳遠處,那光碟飛著,竟飛向這大廳中一處向下的樓梯,所有人都跑去搶。裕子推開巖田,巖田也跑去搶那片光碟。

這時一聲槍響,我也搞不清楚是誰在開槍,只好往人群中也開了一槍。

裕子見我開槍,於是她也開槍,由佳也跟著開槍。一陣混亂中,我聽到外面傳來一聲。「快跑啊!」

是直美,是直美的聲音,我拿著那黑盒子和北篠薰簽的單據,裕子和由佳合力抬那口大箱子,三人拔腿就往船艙外跑。

「這邊,這邊。」直美就在船艙外,她說。「快呀!從這裡下去。」

我從直美指的地方往下一看,那輛吉普車就在海上,我們四人順著繩梯進到吉普車內,直美發動馬達,那吉普車就「哺,哺。」的在海上跑起來了。


(完結篇)

「逃掉了,逃掉了,哇,耶,哇……嗚。」我不禁欣喜若狂的叫出聲。

「太不可思議了,我們安全了,還弄了那麼多的錢。」由佳大叫著。

「多少錢?多少錢吶?」晶子駕駛著這部水上古普車,她大叫著。

「很難算,很難算,很多就是了,我們發財了。」我說。

檢視了這一次冒險跑這趟的收穫,除了巖田所說的五仟萬之外,北篠薰的三個手提箱裡的錢、北篠薰的契約和龍太郎的鑽石,還有以前弄來的那些錢,我們每個人至少都有五六仟萬的身價。

想到已經脫離虎口,我疲憊得昏昏睡去,裕子和由佳也都合上眼了,只剩直美和晶子在駕駛,這部吉普車的水上速度很慢,我都幾乎快睡著了,還沒開到陸地。

「到底到了沒有啊?」我問。

「這車很慢,還沒開到碼頭呢!」直美說。

「哦,還沒開到碼頭嗎?怎麼這麼慢?」我昏昏沉沉的,突然間。「不對呀,開去碼頭幹麼!趕快往沙灘開。」

「為什麼開去沙灘?那邊……」直美說到一半,突然遠處一聲槍響,把全車的人都驚醒過來,接著又傳來數聲槍響,好幾發子彈打到車窗玻璃。

「往沙灘開,我們趕快還擊。」我說。

我回頭見到後面遠處有幾盞閃著強光燈的快艇正快速接近中,我舉起手槍展開還擊。

裕子和由佳也都拔槍還擊,頓時雙方各響起「碰碰」槍響。

這吉普車還是穩穩慢慢的前進,但那些快艇卻移動的非常快,我怎麼樣也瞄準不到它,倒是這吉普車中了幾發子彈。

「有沒有人受傷?」我問。

「沒有,趕快開,他們越來越近,快到射程以內啦!」裕子大叫著。

我回頭看車前,到底沙灘快到了沒!但是前方仍是一片漆黑,我失望的回頭,沒想到這一轉頭,那些快艇已經相當逼近,幾乎可以看見快艇上的人影。

我舉槍隨著那快艇的擺動而對準槍上的準星,瞄了很久,在較有信心的時候開了一槍突然那艘快艇上有人跌落海中,不知是不是真的被我打到了。

「坐穩了,要上沙灘了。」直美在這時大叫。

突然整個車身劇烈震動,我和裕子、由佳全都摔倒。

「我出去把氣墊放掉,看我的手勢往前隍7d。」直美對著駕駛的晶子說。

她跑出車外,正要把吉普車下的氣墊放掉。

「掩護她,掩護直美呀!」我大叫,顧不得這一跤摔得多疼,仍是對海上那些快艇開槍。不過幾秒鐘,這吉普車動了一下。

直美開了車門上車,這吉普車又快速的向前開動,在陸地上跑,這吉普車快多了。很快就把快艇上的強光燈拋得遠遠的,經過一陣顛簸,漆黑的樹影籠罩過來,我就看不到快艇上的強光了。

「我們安全了嗎?我們安全了嗎?」我真是餘悸猶存。

「這次真的安全了,我們開上公路了,我就不信那些快艇也能開上公路。」直美說。

「哦,我的天吶!我快嚇出心臟病了,下一步要怎麼辦,我全忘了。」我說。

「先把這些錢帶回別墅藏起來,再另外找一個地方把吉普車也藏起來,那些人說不定看到吉普車的車牌了。」直美說。

「還好我沒用我那個別墅的地址來登記這輛車。」裕子說。

「找個隱秘的地方,把這輛車藏起來,然後我們暫時躲起來避避風頭。」晶子說。

「把那幾片拷貝後的光碟都寄到各大媒體,讓他們無所遁形。」由佳說。

「也好,否則我們得避一輩子風頭了,耶!大家想一想這些錢藏那裡好。」我說。

「嗯,由佳,你以前那個初中母校後山,能不能藏東西?」裕子問。

「可以,我瞭解那裡的地形,也知道有個地方很隱秘,可以藏東西。」由佳說。

「好那就先回別墅,別墅比較近,由佳那所初中比較遠。」裕子說。

晶子將車開上山,因為在我們別墅往下望就可以看到這片沙灘,經過好幾分鐘,終於到了別墅,我們將得來的那些錢財藏在假山旁的一個鐵箱之中,再把鐵箱覆土,蓋一些落葉雜草,讓它看起來是假山的一部分。

「好了,直美,你們開吉普車,我開我的敞蓬車,分兩條路走,你走山路,我往城巿裡走,我們在由佳初中的後山碰面,你知道吧?由佳。」裕子說。

「我知道,你會把車停在『怒尻』。」由佳說。

「對,就是這樣,趕快分頭進行。」

裕子獨自一人開著她的敞蓬車往街上走,我們四個人坐吉普車走山路。由佳她說的那所初中其實就在這座山的後方,只要越過這座山,就可以到由佳的那所初中了。

山路是比較崎嶇的,晶子開著車在山上繞,過了很久,都還在山路裡面。

「由佳,晶子有沒有開錯路?」我緊張的問著。

「這條路本來就很偏僻,等一下還要走更崎嶇的路呢!我來幫晶子看路吧!」由佳指示著晶子在那些烏漆抹黑的山路中行駛。

「坐穩了,路很不好哦!」由佳話才說完,馬上感受到車子非常劇烈的搖晃。

我們四人都緊緊抓住這車上可以抓的握把。這時,突然有一架小飛機飛過吉普車上頭,強力的采照燈搜索著地面。

「有直升機,他們出動直升機了。」由佳驚慌得大叫著。

我頭探出車外向上看,那飛機已經飛得很遠了。

「不是直升機,是有機翼和螺旋槳的那種小飛機,可能是有人在夜間駕駛吧!」

「我看過一部影集,裡面演的人說,夜間駕駛這種小飛機是很危險的。」

我聽直美說著,懷疑的再探頭出車外,注意看著天空中的動靜,這裡的大樹很多,擋住了我大部分的視線。

「沒看到了。」我頭縮回車內。

「再看一次,我們兩邊都看。」直美說。

「好。」我回答她,然後再把頭探出車外,這次我要看久一點。吉普車的車燈把四周照得很亮,這四周確實很偏僻了。我抬頭向上望,沒多久,漆黑的樹影當中出現亮光,一下子那亮光更大、更明顯,那飛機就出現在車前十二點方向的天空,我凝神注視那飛機,似乎也有個黑影探出飛機外,我直覺的大叫。

「小心,他們要開槍了。「

吉普車突然又劇烈的搖晃,晶子在山路上蛇行。隨即「噠噠噠……」的自動步槍的聲音,步槍子彈打在地面上,我看見子彈打在地面冒出的火花和煙塵。子彈掃過車旁,他們並沒有打到車子。

「飛機飛到後面去了。」

「趕快開,他們回頭來還要很久。」

這時晶子加足馬力,車子晃得更厲害,我的頭跟車窗車頂不知碰撞了多少次。

那小飛機很快又繞過頭來,可能他們已經確定這車上是載著我們,我勉強的把手槍靠著車窗,利用車窗來固定,瞄準越來越接近的小飛機。

那盞強力探照燈太明顯了,等飛機一接近,我就開槍了,幾乎和飛機上的人同時開槍,不知道自己的射擊技術竟然還這麼準,我只有「碰,碰,碰」三聲,手槍的槍機就彈不回來,子彈已經射完,那盞探照燈被我打碎。

「啊,小心要翻車了。」晶子大叫,隨著一陣天旋地轉,這吉普車翻了過來,我撞到頭昏了過去。

「加奈子,你趕快出來啊。」等我恢復了意識,是直美在叫我。

「直美,直美,把我拉出來,我腳卡住了。」

直美拿著手電筒正照著我的腳。「你的腳卡在椅子下面,你膝蓋往內彎,腳就可以伸出來了。」

我照著直美說的做,果然腳就可以伸出來了。

「趕快爬出來,我聞到汽油味了。」

我掙扎的爬出車外,看見晶子和由佳都已經脫險了。

「趕快跑,車要爆炸了。」晶子大叫著。

我跛著腳跟直美她們往大樹後面跑,才跑到大樹後面,後面就「轟隆」一聲,吉普車車爆炸起火了。

我回頭看著燃燒著吉普車的熊熊火光。「現在不用藏那輛吉普車了,咦!那邊怎麼還有一團火,是什麼東西在燒。」

「你把那台飛機的燈打掉了,可能看不見前面,卡到樹就墜毀了。」由佳輕描淡寫般的說著。

「這裡有火光,那些壞人一定會派人來找我們的,趕快走。」

直美用手電筒照著地面,這裡已經找不到路了,只好往下山的方向走。

在山上摸索了許久,仍然找不到路,突然我看見前方不遠處有著一點一點的亮光。

「直美,關掉手電筒,蹲下來。」直美照我的話做,我們都蹲了下來。

「怎麼回事?」

「你看前面那是什麼?」我指著前面那一點一點的亮光。

這時遠處傳來說話聲:「老大,她們的車子翻過來而且燒起來了。」

「趕快給我找,今天晚上非把她們找到不可。」那聲音是巖田敏郎。

「他居然沒死,難道是他搶到那片光碟。」裕子輕聲說。

「先別管這些,被他們捉到是非死不可,大家要留神了,直美,你那邊還有槍嗎?」我輕聲問著。

「只有一支霰彈槍,一發子彈。」

「你判斷他們有幾個人?」

「大約十五六個人。」

「嗯,我想到有三點,第一、他們不是每個人都有槍,第二、他們要到這裡來一定要開車,第三、他們可能都有冰晶的毒癮。我這裡還有幾根冰晶,先一人一根。」我把這冰晶分給大家。「我們要分成兩隊,由佳和晶子一隊,我和直美一隊,兩隊不要分得太遠,我們一定要把他們開來的車子找到。」

「好,分開,快去找車子。」

我和直美朝著那幫歹徒走來的方向摸黑爬去,在這樹林子裡不開燈,根本看不見前方一公尺以外的任何東西。那些手電筒的燈光越來越近,他們移動得很快,非常積極的在找我們,可能猜想我們帶著巨款和從北篠薰、龍太郎那裡得來的財物。

人聲越來越近,手電筒的光線幾乎沒有放棄任何一個角落。

「他們找得很仔細,我怕我們會被找出來。」直美輕聲的說。

「唉呀!糟了,巖田敏郎非常恨你,萬一我們被發現了,他一定饒不了你。」

「是啊,彼此彼此。」

這時有幾個人離我身邊已經非常近了,我聽見他們說。

「那些女人一定就在附近,大家仔細找,她們帶很多錢在身上。」

我和直美盡量壓低身體,避過他們的視線和手電筒的燈光。

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陣聲音。「我捉到兩個了,這裡有兩個。」

我和直美都開始緊張了,可能晶子和由佳被抓住了。

「把他們帶過來。」近處有人下了命令,但聲音不像巖田。

「這邊,這邊還有兩個。」說著,一盞手電筒燈光照到我這邊來。

「出來,出來,還不出來。」有個人手上拿著武士刀吆喝著。

我站起來,並且把直美那支霰彈槍的子彈退出來塞進褲檔,霰彈槍舉在頭上。「出來就出來,誰怕誰。」

「走,槍給我,過去,老大,我捉到兩個了。」

直美和我走出來,晶子和由佳也被捉了過來。

「說,那些錢呢?趕快拿出來。」有一人吆喝著。

「有些在車子裡被燒掉了,有些是帶出來了,可是掉在路上。」我撒謊騙他們。

「那我們老大的那些鑽石呢?」又有一人吆喝道。

我心想,你老大不是巖田嗎?幾時變成龍太郎了,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還在車上,那種東西撓不掉的,等火熄了,你們一定找得到的。」

又有幾個人向這裡逼近,越來越多的人聚攏過來,巖田敏郎也出現在這群人裡面,他頭上臉上都包著層層紗布,手上腳上和身體也都有包紮,那白紗布上還有血跡。

「你們的另外一個人呢?你們不是有五個嗎?」

「她,她。」我假裝號啕大哭的蹲在地上,直美她們見我演戲,也跟著蹲下來。「她沒逃出來,還在車子裡,哇……。」

「搜她們身上,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東西。」

「乾脆把衣服全給脫光了。」

這些歹徒你一言我一語的,紛紛伸手來剝我們身上的衣服,幾個人制住了直美,強脫了她的黑T恤和短褲,扯斷了她的乳罩,她的三角褲也被撕裂了。直美被脫得一絲不掛,她掙扎得站起來,手電筒的燈光照在她身上,她羞愧得一手遮住了乳房、一手蒙住下體。

「不必你動手,我自己脫。」我說,並且自己自動脫衣服。

我轉頭探視兩邊受難的我的室友,由佳被一把武士刀抵著脖子,不得以也只好自己脫,這時她正好脫掉三角褲。晶子站立著,任由幾個歹徒用武士刀割破她的衣服。

「老大,她們身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啊!只有一些女人用的東西.和一把冰晶。」

「冰晶!」這時有好幾個人發出倒吸空氣入牙縫的聲音。

「我有兩三個小時沒吸了,不吃也不敢喝,一直流眼淚,打哈欠。」

「我也是啊!老大,不如這樣,我們就在這裡把這幾個騷娘們給幹了,等那燒車的火熄了,再去找鑽石吧!」

「好吧!這裡有冰晶,自已來拿,別給這些娘兒們太多,只給一點,讓她們憋死。」

「老大,我有一個主意,不如來玩狩獵的遊戲.像這樣……。」

「嗯,就照你說的做。」

幾個歹徒擁上來,把我們的手向後拗扭,把一些冰晶粉末吹進我們鼻子裡。

冰晶的藥力已經開始發作,但我們都盡力抑制著。巖田敏郎跛著腳,一拐一拐的走到直美面前,他一把抓住直美的乳房,用力檸著,手臂上的白紗布滲出紅色血跡。

「你……,你……」巖田敏郎額頭冒出豆大的汗,喘氣也不均勻。

直美胸部甩了一下,甩掉巖田的手,巖田顛了一下,腳步踉蹌差點跌倒。

「哈哈哈,跟她有仇報不了,很氣對不對,你們這些娘兒們可以先跑,等一下我們就去追你們,被我們追到了,就先姦後殺,還不快跑。」

一聽他們老大這麼說,我們四個拔腿就跑,不管路上跌倒多少次,我們總會互相扶持同伴,然後沒命的往下坡的方向跑,直到四個人都累了,才停下來喘氣。

「怎麼辦?怎麼辦?」

我回頭看,好幾個手電筒的燈光在移動,那些人已經開始追來了。

「上樹吧!爬到樹上去,我快憋不住了。」由佳輕聲說。

我摸摸四周圍,拉著旁邊的同伴的手,向前走了好幾步,突然額頭撞到硬物,摸摸那硬物,是個很粗的樹幹。

「這裡有棵大樹,來,爬上去。」

我手指交叉合成環狀,讓同伴先爬上去,這時四周全是漆黑一片,就算很近的看,也看不出身旁是誰。這時我摸摸地上,撿來一顆頗大的石頭。

「直美,拿好這顆石頭,我在下面做餌,你看準了,就往那人頭上砸去。」

我把石頭往上舉,有人從我手上接過石頭,但她沒出聲。我蹲下來,從我陰道裡把霰彈槍子彈拿出來,那顆子彈是濕的。冰晶的癮雖然在發作了,但是我的生命力和意志力克制著,只是輕輕揉著陰蒂,等第一個人來上勾。

那些手電筒燈光散開來,一盞和一盞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不像剛開始的時候是幾盞聚在一起,我發現離我最近的一盞,他光線掃射地面的光線已經距離我很近了,我靜靜的倒臥在地上,等他靠近。沒幾秒鐘,光線掃過我的身體,光線又掃回來,照著我的屁股,接著我聽到奔跑的腳步聲。

「我找到一個啦!這女的身材很好,趕快趕快,我等不及了。」

那個人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扳起我的大腿,手電筒燈光照著我的陰部,他身體向前一壓,陽物就插進了我的體內。

「嗯……,把燈關掉,會引別人過來的,哦……哦……。」

「不行,你們這些女人太聰明了,一定有什麼陰謀。」

「還有什麼……陰謀,不就是為了活下去,我中了冰晶的毒癮,一定要有男人的。」

「耶!有道理。」那人說著就把手電筒關了。「我們談條件吧!我救了你,你怎麼回報我。」

「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還談什麼回報,當然……。」講到這裡,突然「咚」的一聲,一顆大石頭從樹上掉下來,砸到那人的頭,他倒向一邊,昏了。

「怎麼那麼慢,害我跟他廢話那麼多。」我趕快關了手電筒,並對樹上輕聲的說。

「很難瞄準吶!」那是由佳的聲音。「換我下來鬥鬥他們了。」

由佳從樹上滑下來,她在那個昏倒的人身上找東西。

「他身上有打火機、一條長繩子和一把刀子,這些東西都可以拿來利用的。」由佳說。

「怎麼利用法?」我問。

由佳把她的計策大約的講出來,經過我們一會兒的討論,決定了這計策的大致方向。直美和晶子從樹上滑下來,我們排成一列,雙手著地的爬行,直美走在最前面,她負責找路,我跟在她後面而且臉幾乎貼著她的屁股。

現在我們在暗,而那些蛋在明,這時不斷傳來他們吆喝的「心戰喊話」,而我們的心裡卻真是害怕再被捉到。

直美停下了腳步,她說;「綁在這裡。「然後直美將繩子綁在樹幹上,綁好之後,我們向後退,由佳到前面來當餌。

不一會兒時間,一盞手電筒燈光照到由佳了,她坐在地上,兩腿打開著,拿手電筒的那人快步奔來,直美算好時閒把繩子拉緊準備絆倒他,剛好又有一盞手電筒光也照到由佳,我幫直美把繩子再拉緊一點,那第一個人果然絆到繩子,整個人幾乎飛了起來,重重的摔在地上,慘叫了一聲。

尾隨而來的第二個人,快步的跑來,聽到慘叫聲停下來,剛好就站在繩子前面。我確定他沒有看到繩子,腦子裡浮現了把繩子當長鞭的方法,於是我甩動那條繩子往那人的臉部打去,只聽到「啪啪」聲響和那人的叫聲,他手電筒也掉了,人也倒在地上,這時裕子把一顆石頭扔過去,傳來「喲」的一聲,一切又靜下來了。由佳和晶子分別撿到手電筒,並且關了燈光。

「搜他們身上。」我說,並且趕去搜第一個摔倒的那人身上,結果他身上有一支霰彈槍,也就是拿了我那把霰彈槍的人,我把子彈裝進槍裡。

「進行第二個計劃。」由佳說。

直美解開綁在樹幹上的繩子,然後把我們現有的三支手電筒綁在繩子上,手電筒之間都有些距離,然後打開手電筒的燈光,由佳和晶子拉一邊,我和直美拉一邊,假裝這三盞燈也加入了搜尋的行列,但是我們卻完全跟其它燈光走相反的方向。

這時候我們只想離那些人遠點,逐漸的,那些壞蛋的燈光已經遠得看不見了。這時遠處傳來嘈雜的叫鬧聲,已經很遠了,聽不到究竟在說些什麼,突然「碰」的一聲槍響,響聲劃過夜空,迴盪了許久。

我和直美緊張的抓著繩子準備和由佳、晶子碰面,延著繩子找過去,途中還關了兩盞手電筒,就在第三盞手電筒綁著的地方和由佳、晶子見到了。

「咦,等一等,你們看,是階梯耶!」直美指著前方的地上,那一層層台階。

「順著這條路往山下走,就可以到馬路上了,我們快走。」由佳說。

這好像溺水的人抓到游泳圈一樣,我們沒命似的順著下山的台階跑,途中每個人都摔倒過,跑得上氣不接下氣,赫然在前方視線下面看見了一盞路燈,那確實是一盞又大又白的路磴,這更激發著我們咬緊牙根,邁開這似乎有千百斤重的腳。

我是第一個踏上馬路的,兩腿都快軟攤了,赤裸的身上滿是汗水。

「到了……,我們到……馬路上了。」我跪倒在地上,臉朝下,汗水聚集鼻頭滴在地上。

直美、由佳和晶子也陸續跑到了馬路上,她們或坐或跪,由佳「嘔」的一聲就吐了,冰晶的癮在這體力即將虛脫的時候發作,我們都或多或少的吐了,也尿了一地,更糟的是拉出了稀屎。

視野濛濛的,我看見遠處有幾部車停在路邊。

「那邊……有車,我們快走,快走啊!」我說。

這上吐下瀉的又流出了滿身汗,感覺脫水相當嚴重,我們四個人攙扶著,慢慢的走到那些車邊。

這裡停了幾部車,我們知道這一定是那些壞蛋開來的,可是每部車都鎖起來了。

「我們就開這部,大家退後一點。」我選了一部車,用霰彈槍瞄準它的車門玻璃,「轟」的一聲,打碎了車門的玻璃。

直美過去打開車門,清掉座位上的玻璃碎片,拔掉方向盤下面的塑膠蓋子,拉出幾條電線,她一條一條的讓那些電線相碰,試了幾次,終於有兩條一碰就冒出火花,引擎動了起來,我們趕快坐上車,由直美開車,一直開到怒尻和裕子相會。

逃掉以後,我們躲了起來,躲了將近一年,一直都深居簡出,不出去工作也不逛街購物,利用得來的那些不義之財治好了冰晶的癮和身上的傷。當然我們把光碟寄到各大媒體,引起了軒然大波,丟官的丟官、下獄的下獄,所有關係人都被牽連出來。

還有,清點了我們弄來的不義之財,有一些還在會計師和律師那邊處理的不在預估範圍內,保守估計我們每個人都可以有三千多萬的財產。

一年多以後,整個事件的風聲逐漸散去,摩理教也蕩然無存,人們慢慢忘了這件事。某天,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比坐監牢好一點的生活,我一定要出去逛逛,室友們也很久沒出去了,禁不起我一再豉噪,終於要做一次這一年多來的第一次逛街。

我們到了市區一家開幕也快一年的百貨公司,我多久以前就想來了。因為關了實在太久了,加上口袋裡的錢飽飽的,我們都買了許多昂貴的精品服飾。

「想想,有錢真好。」我說。

「是啊!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買這麼貴的衣服。」晶子說。

「話雖是不錯啦!不曉得是心虛還是怎麼樣,我總覺得有些人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認出我們來了。」由佳說。

「不會吧!這事件自始至今,從沒提過我們的名字和照片,我們一直就好像局外人一樣。」直美說。

「不對,我和由佳有同感,我發覺有些男人看我的眼神很色,不是那種看到美女的色,很特別的感覺,好像看到明星一樣。」裕子說。

「明星?……哼!」

這時我們剛好逛到音樂CD錄音帶、影碟區,已經有很久沒有買到喜歡的音樂CD了,我們一走進去,每個人手上都各挑了好幾片。這時有個男店員向我走來,他看見了我,一臉興奮的表情,眼睛瞪得好大。

「你,你是吉川早苗小姐。」那男店員興奮的帶著笑意說。

「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什麼吉川早苗。」我說。

「不,我不會認錯的,你確實是吉川早苗小姐。」

「我跟你說我根本不姓吉川,甚至不認識任何一個姓吉川的人。」我說。這時由佳向我走來。

「啊,啊,你是飯島美沙子。」那男店員指著由佳,是一樣興奮的表情。

「你認錯了吧!我不姓飯島的。」由佳急忙辯說。

「他剛剛也說我是吉川早苗,還肯定的說絕不會認錯。」我說。

「對,絕對是的,你們兩位一起出現在錄影帶裡,絕對不會有錯的。」

「錄影帶?這是怎麼回事,你說的什麼錄影帶?」我問。

「請兩位跟我到辦公室,我給兩位看一樣東西,這邊請。」那男店員完全正經又誠懇的表情,不像有惡意。

「好吧,我們跟你到辦公室。」我說。

於是那男店員走在前面,我和由佳跟在後面,中途我們遇見了裕子。

「啊!你,你是小松美幸小姐。」那男店員指著裕子又叫著另外一個名字。「你們三位果然是好朋友。」

「這是怎麼回事,這個人叫我小松美幸。」裕子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也被搞迷糊了,不過他說有什麼錄影帶裡有我和她。」我指著由佳,我不想讓不認識的人知道我們的名字。

「不,不,有你們三位,是你們三位在錄影帶裡。」那男店員又說了。

「好了,不要再多說了,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我們快跟他去辦公室看錄影帶吧!」 由佳說。

此刻,我們跟著這男店員走進一扇門上貼著辦公室牌子的房間,裕子轉身去把直美和晶子都叫進來。

進入這間辦公室,這完全是辦公室的樣子,一點也不容懷疑。那男店員拿出一卷錄影帶投入錄影機送帶口,按下遙控器,電視螢幕先是一陣亂訊,很快就出現畫面,是一個男人抱著一個女人在做愛,那女人還叫著:「插我……,求求你,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淫娃,我喜歡……喜歡被你幹,愛死你的……陽物,喔……頂到了,對……就是這樣,再來……,再深一點……,啊……又洩了。」

那聲音確實是我的,而躺在床上叫床的裸體女人也的確是我,那個跟我做愛的男人好像是……,那個銀行家到底叫什麼名字,我倒忘了。

「這個是不是你呢?吉川早苗小姐。」那男店員的表情似乎在說:你還裝!

那男店員按下順轉鍵,電視書面一陣快速的演出後又恢復正常,畫面出現一男兩女正在床上翻雲覆兩,很清晰的女陰正濕潤著而陰道口微微張開,一根粗壯的陽物塞進那漂亮的陰道裡,那女人叫著:「插吧!用力操我,啊……雞雞好大,我出來了,我的水水……出…出……。」接著畫面裡的男人說:「叫…叫……啊,騷女人……天生好洞,夾得好……。」

「你是這卷錄影帶裡最精彩的AV名星呢!吉川早苗小姐,全日本有超過一半以上的男性都認識你哦。」那男店員又說了。

接著畫面裡的另外一個裸體的女人,就是由佳了,她也袒露著私處,讓畫面裡的男人操著她,她嚶嚶嗯嗯的叫著床,乳房晃動得厲害。

「這位就是你了,飯島美沙子小姐,你本人比電視上要漂亮多了。」

我轉頭看著由佳,她瞪大眼睛,嘴巴微張,一臉錯愕的表情。

這時電視裡傳來由佳的叫床聲,「我的屁股……還沒被插過呀……,啊……好舒服,原來肛交這麼舒服,用力點,嗯……再深點,兩個洞……都要深點,插呀……,插呀……,啊……爽死了。」這時的由佳羞得滿臉通紅。

接著螢幕又順轉到另一畫面,由佳嗯啊嗯的吻舔著一條陰莖,畫面中的她那表情極為淫蕩。片刻,由佳跨坐在那男人身上,畫面拍攝到她平坦的小腹,和那形狀迷人的陰毛,她上下套弄著,乳房也在晃動。

「你快一點,我也很欠干。」電視傳來我說話的聲音。

我揉著陰蒂享受自慰。由佳漸漸加快套弄的速度,她歡愉的叫著床。而裕子在這時也加入,她輕捧著由佳的屁股。由佳起身把那男人讓出來,而那男人卻抓住裕子柔軟的乳房,翻身坐起,把裕子按倒在床上,粗黑的陰莖狂野的插入裕子的陰道。

「啊……我洩了,不行,不行,頂到了,啊……。」裕子叫著。

裕子和那男人瘋狂的干在一起,那陰莖激動的快進快出,抽到龜頭凹溝繫帶,再狠狠的整根干進去,畫面很清楚的出現那根粗黑的陰莖抽送著裕子如處女般嬌嫩的陰部,陰道口滲出了愛液。

「投降,我不行了,再插……就要丟了,要丟了……。」裕子叫著。

這畫面持續十多分鐘之久,儘是裕子高潮時的樣子。

「啊,好丟臉,好丟臉喔!連這裡都那麼清楚的拍到了。」裕子說。

「小松美幸小姐,你是多少男人心目中理想的性伴侶啊!你再拍一卷錄影帶,這一卷一定會破三百萬卷的紀錄。」那男店員說。

「三百萬卷?那麼這卷賣了幾卷?」我問。

「兩百多萬卷吶!你們三位一定賺到不少版稅吧!哈哈,我們再繼續看下去吧!」那男店員指著電視說。

電視畫面出現那個男人抓住由佳的腳踝,把她拉到身體下,由佳尖叫一聲,粗黑的陰莖插進了她敞開濕潤的陰道。

「啊……進去了,插得……好深,我出了好多水喔……,我喜歡強壯的男人,愛死你的陰莖,啊哈……,舒服啊……。」由佳叫著床。

「什麼陰莖,叫雞巴。」那男人喘著說。

「我的洞洞……被你插得……好舒服,喔……太快了,我受不了,啊……來了。」

「你的屄水……真多,好屄……,屄……水多又會吸,跟你一樣,幹起來夠勁。」

「你的雞巴……啊……好丟臉,喔……喔……舒服,射精,射精。」

「女精都射出來了,你這騷屄,幹上癮了,叫你變花癡。」

畫面中的由佳伊伊喔喔的叫個不停,大約十分鐘,那男人才把陰莖抽出。接著輪到了我,我趴著把屁股翹高,那畫面清楚的拍攝到淫蕩、潮濕、渴望被插入的陰道和屁眼。那男人抱著我肥嫩白皙的屁股,嘖的一聲,陰莖毫無阻礙的插入我的陰道。

「啊……我的天呀!這是什麼……雞巴,幹得這麼深,把我BB……搞得又麻又癢。」我叫床了。

「你們都有好屄,可惜都在我的屌下臣服了,你這個會吸的洞我照樣把你的女精搞出來,叫你求饒。」那男人說。

「比比看才知道,我的洞洞可不是好干……干的,啊……。」我說。

「好,看是我先射精,還是你先丟精,你輸了怎麼辦?」

「讓你幹一輩子,隨傳隨干。」

「可以,來吧!」那男人抽出陰莖「啪!」的一聲拿掉保險套,再度插入我的陰道內。「你洞裡好溫暖,名器,名器啊,我居然干到名器了。」

「識貨,知道我的厲害了,這下你死定了,我叫你倒陽。」

「拚了才知道,我要征服名器,干你一輩子。」

那男人技巧極佳的幹著我,畫面中的我乳房在晃動著,一臉淫蕩的表情。

「插呀!干深點,喔……水來了,再頂一次……,再頂一次花心,啊……。」

這時觀看電視中的我內褲已經濕了,雖然冰晶的毒癮早已消失,但我可也有一年多沒有再作過愛,其實很想再像電視裡的我一樣,找個帥哥再來做愛。

「你干我……,我也干你,我不會服輸的,喔……舒服啊……,頂到花心了。」

「哦,你干回來了,每次都頂到你的花心,淫水愈來愈稠了,你的女精快丟了。」

「早就丟了,太舒服了……,高潮……十多次了,小洞洞……快被你干穿了,你摸摸我的胸部、我的乳房……,喔……我美嘛?」

「美極了,你的奶子肥嫩嫩的,奶頭讓我親親吧!」

「這樣親不到的,這姿勢干久了……換個姿勢吧!喔……嗯……。」

「又出水了吧!好,換姿勢。」

「你老是佔上風,喔……又頂到了,好,我不動.用力干我吧!把我的女精操出來,我要叫床了、要叫床了,啊……啊……再快點。」

「你的女精……遲早把我幹出來,老子先親你的美奶子,桂花奶油……。」

「這邊,親奶頭,別吸……那麼用力,啊……頂到了,搞出來了,換這邊親。」

「你奶子漂亮,幹起蕩呀蕩的,光看就舒服。」

「受不了,水……水要丟了、要丟了,啊……丟了,嗯…依…喔…。」

「啊……啊……,要丟了,再干深點,插……,再插,啊……丟了,要丟了、要丟了,啊……再插、再插。」

「啊……你開炮了,射吧!射吧!一次、兩次、三次,啊……啊……我也丟了。」

那男人射精了,這錄影帶播到這裡就結束了。

「三位小姐.幫我簽個名吧!」男店員拿出幾張照片,那全是從電視上翻拍下來的春宮照片,全是我們三個人袒露陰部和乳房的照片。

「這照片你從那裡買的?」我問。

「一般路邊的攤子都有在賣呢!」

完了。我心裡想著,就算把我所有的財產全部去搜購在市面上那兩百多萬卷錄影帶都不夠,現在又多出這些淫穢、質地又差的春宮照片。

「走吧,我們趕快回去吧!我好想找個洞鑽進去。」由佳說。

「三位不幫我簽個名嗎?」

「不了,不了,我們還有急事要辦,對不起,請讓讓。」直美趕緊帶走我們這三個失了魂的人。

走在這幢百貨公司裡,我和我剛進來的時候的心情完全不同,現在彷彿是赤裸裸的走入擁擠的人群中,每個男人都看過我全身赤裸的樣子,甚至他們的腦海裡正在幻想著我作愛,這倒還其次,以後我的丈夫和工作卻怎麼辦?

糊里糊塗的我們正坐在車子裡,往回家的路上。

「加奈子,我們用錢把那些錄影帶和照片都買回來,好不好?你說好不好?」由佳說。

「就算把我們所有的一億多的財產都拿去買那些「錄影帶和照片,也買不回他們的記憶,那卷錄影帶已經賣了一年多了,就算每個人拷貝一卷賣你十塊錢,我們都會窮得去當妓女。」直美直言不諱的說。

「那我們怎麼辦呢?以後找工作也難了,甚至交個男朋友都……。」由佳眼眶紅了。

「其實我倒是想開了,買錄影帶!買照片!那都是不可能的事,那卷錄影帶可以使某人致富,他輕輕鬆鬆的比我們冒生命危險弄來的錢還多。」裕子說。

「沒錯,錄影帶裡用的並不是你們真的名字,就好像AV名星一樣,在我還沒有那麼多錢以前,我還想當個AV明星呢!」晶子說。「加奈子你還不是做過伴遊,現在做AV明星,算是升級了。反正都有人先出了你們的AV錄影帶,而你們卻是一毛錢也沒賺到,別忘了你們現在可是大明星哦!你們看那個男店員對你們崇拜的樣子。」

「晶子說的對。」直美說。「你們再出一兩卷錄影帶,反正我們現在有錢,可以拍得唯美一點,漸漸的人們就會淡忘了,不再只是淫蕩的印象,反而是美的化身了。到時候你們的財產是現在的幾倍,還要工作嗎?找不到好男朋友嗎?」

「嗯,我決定了,我決定要拍AV錄影帶,拍一卷很美很美的AV錄影帶。」裕子說。

「好,我和直美做你的製作人和經紀人。「晶子說。「你呢?加奈子。」

她們三個看著我,我想了想,然後緩緩的點點頭。

這時我們四人的目光轉移到了由佳身上。


世事一場大夢,人生幾度秋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