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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川紀美子給家裡的媽媽打電話,讓媽媽將她在高中時穿的水兵式校服給寄來。這套水兵式校服二天後,便用郵件寄來了。
媽媽非常仔細地替她保存這套衣服,包裝一打開,立刻從折疊得很好的制服上發出一股防蟲劑的清香氣味。上身是白色的半袖夏季上裝,下身是帶褶的裙子,這種負有盛名的教會學校的、佩有蘭花校徽的制服,在鄉下是孩子們非常崇拜的服裝。
晚上,在公寓的房間裡,秋川紀美子曾兩次試穿上這套衣服。有二十四道褶的裙子的腰身,還是那麼合適,從高中畢業至今,還一次都沒有穿過呢。
鏡子裡,映出了自己好像又回到了高中時代的倩影。圓圓的臉盤上,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玲瓏的體態,在加上一副看上去永遠是天真爛漫的相貌,雖然快二十歲了,而且還參加了工作,但如果這樣上街的話,誰也不會懷疑她還是一個正在上高中的學生。
鏡子裡的紀美子,情不自禁的跳起了關東地區的民間舞蹈。裙子的邊沿不時地輕輕的飄蕩起來。
「學生時代的生活,真令人懷念呀!」
學生時代的回憶,在她的腦子裡復甦了。但是,要來這套衣服,並不是為了回憶過去。一想到這裡,一種害羞感油然而生。感到不好意思了的姑娘,立刻紅了臉。她雙手交叉地抱住自己的肩頭。
「就這個樣子站在大家的面前唱歌嗎?真不好意思…..」
「這樣子行嗎….?」
這套水兵式校服,是為了將要舉行的公司全體人員旅行時的聯歡會而準備的。
出生於北關東地區的一個小城市的秋川紀美子,在東京的短期大學畢業後,於當年的春天,進入了位於東京新中心區的一棟高層建築的大公司:鈷精器東京總公司。鈷精器,是一種精密的電子儀器,電子計算機硬件製造所,是屬於一流的上等企業。
每年的六月份結算以後,公司都要依照慣例,到鄰近的郊區溫泉區,舉行一次慰勞、安撫性的職員旅行,這是包括總經理在內的全體人員都要參加的一項重要活動。
在旅行期間要舉辦一次娛樂性的聯歡晚會。為了提高職員們的興趣,不使所演的節目枯燥無味,公司決定給予從各課選出來的演出者們一定的獎勵,通過評選,對表演的最好的人,要給予大獎,特別是總經理會發給一筆數額相當可觀的獎金。因此,全體職員們都以前所未有的熱情積極的排練,都試圖要拿到那筆高額的獎金。
「唉唉,你們課今年打算出什麼節目?」
自從職員旅行的日期確定之後,女職員們在午休的時候,都在互相打聽各課今年準備出什麼節目。
紀美子所在的文件課,參加工作早些的職員們準備了一出喜劇風格的短劇,紀美子等三名今年剛入社的年輕姑娘,決定要身穿水兵式校服,給大家演唱校園歌曲。
「唷!穿水兵式校服?想法真天真呀!偉大的小姐們,還真有點浪漫的味道呢。光看一眼水兵式的校服,就足以讓大家激動萬分了,即使是節目差些,也可以給我們一個良好的印象啦!」
參加工作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不無譏諷的語氣挖苦紀美子她們。在她們看來,像她們這種年齡,已經不能再穿什麼水兵式的校服之類的衣服了,因此她們像是有點嫉妒。
而紀美子聽了這樣的議論之後,不由得想起了清瀨夏繪的事情。
(我連穿一身水兵式校服出現在大家面前還覺得害羞呢,那麼她在大家面前赤身裸體就真的一點也不在乎嗎?)
清瀨夏繪,是早些年進入本公司的女職員當中的一個。
紀美子是在午休時從老一些的女職員的閒談中,意外的聽到了些清瀨夏繪在去年的旅行中演出的事情。
「喂!我說,今年清瀨要是還演那個的話,那大獎肯定是她的,別的什麼節目都比不上她的那個。」
「喂!不過她今年還能再那麼幹嗎?要真是那樣的話….」
「真不明白呀,就靠這個來籠絡人心,好讓大家都同情她?大概是上次嘗到了甜頭,今年還能再這樣嗎?….」
紀美子不時地聽到些這樣、那樣的議論。
「哪個清瀨小姐?就是在營業課工作的那個嗎?」
「對呀,就是她!!!」
清瀨夏繪,是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的一名女職員,今年二十五歲,至今仍過獨身的生活。像她這樣的歲數,在大多數二十幾歲就結婚退職的女職員中,還屬少見。她修長的個子,苗條的身段,天生的波浪式髮型,顯得非常漂亮。眼角細長的大眼睛,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個非常漂亮、楚楚動人的美人。據說,到去年為止,她一直是在秘書課擔任重要工作人員的秘書。
所以說夏繪漂亮,一是天生麗質,再就是她很會根據自己的身材選擇時裝,身姿優美、舉止典雅、風度大方。的確有那種擔任要職的精幹秘書的氣質。
夏繪給紀美子的印象是很好的,她覺得夏繪是個漂亮、恬靜、言行十分謹慎的普普通通的女職員,紀美子對夏繪的評價也很好,她覺得夏繪不僅非常尊重他人,而且無論是拜託她什麼事情,她總是以非常愉快的表情答應下來,工作也極其認真,各方面都可以絕對信賴。
夏繪呢,也很喜歡紀美子。初次見到紀美子時,就被紀美子那天真、可愛的勁兒吸引住了。她似乎覺得紀美子有很多地方與她相像。由於工作上的關係,她們不怎麼打交道,只是偶爾的碰見幾次。夏繪第一次碰見紀美子時,就直呼其名的招呼道。
「你就是剛來的秋川紀美子姑娘吧。要盡早的熟悉工作,加油干啊!」
好像夏繪早就知道了紀美子的名字,並用優美動聽的語調鼓勵紀美子好好的幹,這使紀美子感到很高興。可又不知為什麼,心裡總是撲通撲通的跳個沒完,她對夏繪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獲得最優秀獎一事,一直是半信半疑的。
「真的嗎?像夏繪小姐這樣一位安靜、溫順的姑娘,究竟表演了什麼樣的節目呢?」
對於紀美子的提問,女職員們互相看了看後,都笑了起來。其中的一位回答說。
「脫衣舞嘛。她在去年的旅行演出中,讓大家欣賞了帶有『洋』味的脫衣舞。」
「什麼???」
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了。
「脫衣舞….?就是脫光了衣服,在大家面前裸露身體….?」
「是啊,就是那樣,可能是以前當過藝妓吧。要不然哪來的那麼大膽子,在總經理及全體男性職員們面前,公然的赤身裸體呀?!」
「你瞎說呢吧….?」
「不騙你,真的。因為全體男人們,也包括不少女職員們都被她搞得暈頭脹腦的,所以誘人的大獎就歸了她。」
「她滿不在乎地把我們女人身上的秘密充份地顯露給男人們,我真懷疑她的精神是否有毛病。」
紀美子感到一陣奇怪的沉悶,心在激烈地跳動,臉上也一陣陣的發熱。
(她,跳脫衣舞….?)
從女職員們的議論中看,夏繪在秘書課工作時期的隱秘,好像沒有被披露出來,只是在去年春天被調到營業本部以後的職員旅行中,她突然以一個脫衣舞女的姿態出現在大家面前後,一系列的前所未聞的隱私才被披露了出來。這些事情,使全體人員都被震驚了。
「在那以前,我們都不肯相信,一個擔任重要秘書工作的、給人印象非常好的姑娘卻突然的宣佈,我給大家表演脫衣舞,然後就真的全部脫光了…..」
去年的職員會是在西伊豆的溫泉。在大宴會的會場中央,設置了正式的舞台。節目的演出是按照從計劃調查室開始的順序,一個個的往下演。當老職員們演完了吟詩和劍道後,只見一位女職員身浴衣走上了舞台,她就是清瀨夏繪。擔任大會司儀的庶務課長,看了一下手中的節目單,然後向大家介紹說。
「下面,由本公司的名花,清瀨夏繪小姐給我們大家表演『洋舞』。」
他也沒想到,夏繪表演的是脫衣舞。
經過精心化裝,比平時更顯得嬌媚動人的清瀨夏繪,站在舞台的中央,表情非常平靜的向大家宣佈。
「我來給大家表演脫衣舞。」
夏繪宣佈完後,最初大家都不肯相信,都認為她是在開玩笑,會場的各處響起了一陣陣挖苦般的笑聲。然而,她卻對這些毫不理會,當挑情的音樂響起之後,夏繪一邊擺動起她那優美的身軀,一邊解開浴衣的繫帶,她舞步輕盈地旋轉了一圈之後,浴衣便輕飄飄地落到了一旁,會場裡猛然響起了一陣炸雷般的掌聲,但馬上就又恢復了平靜。
「浴衣脫掉了,裡面是一件黑色的長襯裙,還挺長的呢。襯裙的束帶是最好的,那可真的是絲質的呢。」
老一些的女職員們,七嘴八舌地將夏繪去年的脫衣舞之事,向瞪大了眼睛聽的紀美子等幾個剛入社的年輕姑娘們詳細的講述了起來。
身黑色長襯裙的清瀨夏繪,的確是顯得非常的妖艷,對這些平時看慣了制服的人們來說,眼前的情景真令人難以相信。渾圓的雙肩及裸露一半的乳房,在粉紅色的燈光下,映出眩目的色彩。她的身體一邊隨緩慢的拉丁舞的音樂節奏起伏晃動,一邊將長襯裙的肩鈕從渾圓的雙肩上逐個解開,然後,在還不能相信眼前這一事實的人們面前,慢慢地將長襯裙的下擺提了起來,並隨音樂的節奏向上捲動,非常麻利的從頭上脫了下來,扔在了浴衣的旁邊。
「長襯裙脫掉後,裡邊就剩下黑色的帶式乳罩和一片小的可憐的三角褲襪了。三角褲襪還是兩側繫帶的那種,好像還是透明的,能透見肉呢…..嘿!她呀,還真有點像個專業的脫衣舞女似的,長筒襪都是用吊帶吊的,全是清一色的黑色。」
「吊帶?那個,是專門用來吊襪子的那個東西嗎?」
紀美子所處的這個時代,出產的大都是連褲襪,像夏繪穿的那種長筒襪,她還沒穿過呢,只是見過照片上的美人用這樣的襪子。
「嗯。就是那東西。唉,好像美國電影上常出現過的這種襪子….,不過,那都是妓女們穿的。」
「我們平常人哪用吊帶這東西呀,夏繪小姐平時就用這東西嗎?」
紀美子顯得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我們可就不太清楚了,反正那東西讓人一看就覺得夠色情味的,我覺得她不像是專為脫衣舞準備的這東西,她好像早就有。而且她的脫衣舞也是早有計劃的準備的,絕不是偶然的心血來潮…..」
「哼!她呀,就是想讓人們感到突然和驚奇,你看她脫了長襯裙後那股子妖嬈勁兒,不但我們感到驚奇,就連那些男人們都覺得意想不到,很多人都一股勁的往下嚥口水,眼睛都直了。」
人們的這些議論,使紀美子恍恍惚惚的產生了錯覺,似乎覺得夏繪此刻正光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她感到了羞恥,全身上下都在發燒。
她在哪學會的脫衣舞呢?清瀨夏繪的脫衣舞技,引起了男人們的極大興趣。她把身上的乳罩、吊帶、長筒襪等,依次地脫了下來,她的這種脫內衣、使身體充份露出的功夫非常的熟練,而且還帶有極大的挑逗性。
「呀!摘掉了乳罩,那不就看見了乳房了嗎?」
「是啊!像她那個歲數了,乳房居然還沒有下垂,就像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呢。高高的隆起。脫到最後,就剩下那片三角褲襪了….前邊,小三角褲襪的前面,好像連陰毛都透出來了,比比基尼還比基尼,簡直可以說就是塊遮羞布,整個屁股基本上也是裸露的。因為她的褲襪太小了,作為女人,我都有點替她害羞了。」
就在她越來越不像話的時候,舞曲終止了。緊接,她又採取了一個更加大膽的行動。她撲通一下從舞台上跳了下來,僅穿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來到了坐在第一排的總經理及各位董事們的面前,給他們一一的斟了酒,然後用一隻手捂乳房,另一隻手端起一隻高腳杯,並高高的舉起在原地轉了一圈,就像是要故意炫耀一下自己的裸體似的,濃妝艷抹的臉上浮現迷人的微笑。
「總經理先生,各位董事先生們,能為我剛才的表演乾了這杯嗎?」
「好!好!乾杯!乾杯!」
清瀨夏繪,以她漂亮的裸體,在最近的距離內,充份的暴露在公司全體人員的目光下。之後,她又以毫無畏懼的神態再次登上舞台。在舞台上,她以屈膝行禮的方式,向大家致謝。這時,歡呼聲、鼓掌聲響徹了整個宴會廳。結果,在她之後所演出的節目,全都顯得黯然無色了。
最後評選的結果,清瀨夏繪獲得了大獎。然而,當她再次身浴衣,從總經理那裡領獎時,她的表情卻是平平淡淡的。並不因為獲得了大獎而顯得興高采烈的,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當她踏憂鬱的舞步表演脫衣舞時,她的表情一直就像是帶一種毫無表情的假面具一樣,細心的人是不會看不出來的。
職員旅行雖然結束了,可夏繪的事情卻成了公司裡人們談論各種亂七八糟事情的話柄。尤其是那些愛背地裡扯東道西的女職員們,雖然時間過去已經很久了,她們卻仍然沒完沒了的議論夏繪,每次說起這個話題時,好像這事就是昨天發生的一樣。
「在那之前,給人印象很好的清瀨小姐,為什麼突然的跳起了脫衣舞呢?真是弄不明白。怪不得大家說什麼的都有,因此被倉持專務拋棄,成了大家的笑料。據說,倉持專務對她冷淡得出奇,什麼樣的斥責都有。」
「怎麼?清瀨小姐和專務之間還有什麼事情嗎?」
這可還是頭一次聽到呢。紀美子的眼睛都快瞪圓了。
「唉呀,你還不知道哪?這可是個有說頭的話題呢。『鬼劍』當專務時,他最看得上眼的人就是清瀨夏繪。他強行把清瀨調到他的辦公室,做他的私人秘書。時間不長,夏繪就成了他的情婦,據說第一次佔有夏繪時,說白了的話,就是強姦….!」
「……..?!!!」
秋川紀美子的心受到了強烈的衝擊。
專務倉持劍造,由於在四年前把因巨大虧損而瀕臨倒閉的鈷精器公司拯救了過來。因此,他不論是在公司裡還是在外界,都是非常有名氣的人物。作為前某鋼鐵公司的董事,他的企業管理水平和解決勞務爭端的手段,都使人非常的佩服。在以前的公司裡,他被屬下背地裡稱為『鬼劍』。是個可怕的專制人物。他進入鈷精器公司後,毫不客氣地進行了一系列的機構改革,使企業的管理機構趨於合理化,在不到兩年的時間裡,使公司的經濟效益有了巨大的變化,各個部門全部達到了盈利。其鐵一般的手腕,令人懾服。在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他的對手們一個個的敗下陣來。據說現任總經理因病即將離任。倉持劍造,將成為總經理的最強有力的接替者。
他的外表與他的綽號『鬼劍』極為相似。胸部脂肪雖然多了點,但是精力非常充沛,黑紅的大寬臉,濃密的短髮,兩道劍眉,眼睛裡邊時常放射猛禽一樣的銳利光芒。個子不高,腹部正在向前凸出,強健的肌肉,一副典型的勞動者的強壯體格。
「那個野獸一般的倉持專務,居然把賢淑、漂亮的夏繪小姐搞上了手,並成為了他的情婦,我看就是憑他的權勢和金錢吧。」
「所以夏繪到現在還過獨身生活呢。別的男人還好說些,要是當了『鬼劍』的情婦,那他可是絕不會輕易的放手的!」
那些進公司早幾年的女職員們,以非常興奮的情緒,講述夏繪的事情,對清瀨夏繪,她們自己也說不清楚是嫉妒還是羨慕。
去年春天,不知為什麼,清瀨夏繪突然地從秘書課調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跟之而來的,就是對她各種各樣的議論。
「好色、多情的專務玩膩了她了,對她已經厭倦啦。把她從自己的身邊趕走了。夏繪對他的冷漠的態度絕望了,她很快就會辭去公司的工作的,並且今後再也不會進公司的大門了。」
在女職員們當中,執這一看法的人最多。的確,作為專務的私人秘書,不論在工作上還是在服裝上,或者是其他方面,是享有一定的特權的。僅從她穿的用香草熏過的樣式特別的制服上,就能和一般的女職員們區分開。這些特權被剝奪後,在公眾的場合下,她肯定受不了這樣的屈辱,所以都認為她肯定是要辭職的。可實際上卻不是這樣,事實表明她連一點要辭職的意思都沒有,在新的部門裡,她像沒事人似的繼續工作,就像剛入社的新職員一樣,上班來,下班走。對周圍的一切都漠不關心,好像她不清楚所發生的一切都與她有關。
「這麼說,倉持專務也看到她跳脫衣舞了?」
「當然了,我們猜測夏繪的目的是要羞辱倉持專務,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你想想看,不論是誰,讓自己的情婦,當全體部下的面脫光了衣服,他的心情能好受嗎?不過,當時『鬼劍』的臉上的表情也看不出什麼來。好像很平靜,可他的內心裡又會怎麼樣呢?」
僅穿一片小三角褲襪的夏繪給總經理及各位董事斟酒,斟到『鬼劍』面前時,知道內情的職員們都感到要發生什麼難堪事了。可是,倉持專務卻以極為平靜的神色,接受了原情婦的酒杯和從四周傳過來的議論聲。
職員旅行結束後,清瀨夏繪的脫衣舞,成了公司裡流行的話題,不論在哪都能聽間人們的議論,對此事褒貶不一。隨時間的推移,男人們對此事漸漸地淡忘了。無論是誰見到了夏繪時,也都絕口不提此事。
面對周圍的議論紛紛,夏繪自己總是持一種無所謂的態度,好像是她站在舞台上脫光了衣服時,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似的。
「是呀!你們不覺得她有驚人的膽量嗎?假如要是在公司裡,有誰看到了我的裸體的話,那我馬上就辭職不幹了。」
「所以嗎!清瀨小姐最後被得出的結論就是,大家都說她是一個『暴露狂』。」
女職員當中的一個,做了這樣的概括性的總結。
「清瀨小姐她,是一個暴露狂….?」
聽了這番議論後,紀美子的心裡感到特別的不安,好像是人們在說她似的,她覺得自己的恥部被人看見了,全身都是熱辣辣的感覺,尤其是下腹部,瀰漫一種更為強烈的熱辣感。(不,不僅是熱辣,而且還是潮濕濕的……..)
秋川紀美子,聽了這些關於夏繪的種種議論之後,不知不覺的褲襪的底部就濕了。怎麼搞的呢?僅僅是聽了聽這些議論,大腿跟部就變的濕漉漉的…………….
2
職員旅行的日子就要到了。
「喂!喂!今年清瀨小姐還會跳脫衣舞嗎?」
紀美子她們圍總務部這層樓,轉來轉去地到處打聽消息。她們截住了庶務課長,非要看看這次旅行的聯歡會節目單,庶務課長對這些調皮搗蛋的小姑娘一點辦法也沒有,祇得把節目單拿給她們看,果然,在清瀨夏繪的名字後面,寫『洋舞』兩個字,不過,這次的順序是排在最後邊,是壓軸戲。
「當然了,別人的節目要是在她後面演的話,肯定會使人覺得沒有意思的。」
「不過,總經理不參加這次旅行,獎賞的決定權在倉持專務的手裡,這樣的話,今年的大獎可能就輪不到她嘍,因為『鬼劍』現在最討厭的人,恐怕就是清瀨夏繪了。」
「不會吧?去年還不是總經理和『鬼劍』商量了以後,才決定的嗎?」
「雖然是那樣,不過我總覺得,總經理提了名,『鬼劍』怎麼也不好當眾駁他的面子的。他當時的心情肯定是不會好受的。自己的情婦,當那麼多人的面赤身裸體,他能原諒她嗎….?」
根據女職員們那些毫無顧忌的閒聊,男職員們便編造出了更加淫邪的事情,把一些一點事實根據都沒有的傳說,胡思亂想出來的閒話,當成極為肯定的事情來繪聲繪色的加以描繪。然而,以這些好奇的、烏七八糟的議論為中心的清瀨夏繪,卻像是什麼也不知道,什麼都沒聽見似的,仍然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在公司裡工作。看她那副坦蕩的樣子,就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清瀨夏繪現在所在的營業本部計劃調查室,在紀美子所在的總務部的下邊一層,與紀美子見面的機會很少,自從聽到了脫衣舞事件和夏繪與倉持專務的種種議論之後,紀美子便覺得對在樓下工作的清瀨夏繪,存有一種很強的意識。自己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有時偶爾碰上夏繪,紀美子也總覺得夏繪對她跟對別人的態度不一樣,夏繪總是要笑打個招呼,然後再說上幾句話。每逢這時,紀美子都會覺得自己的臉是通紅的。
就像是與初戀的情人幽會時的心情一樣,心裡感到非常的動盪不安,紀美子自己也弄不清楚這是為什麼。
職員旅行的日子星期五,這一天終於來到了。中午以前,一切工作都結束了,女職員們在公司的大樓前登上了公司的大型客車,今年的旅行地點是鬼怒川的溫泉區。住宿選在當地最有名的一家觀光飯店。
在前天下班後,紀美子專程到美容店去了一趟,把頭髮修剪得短短的,這使本來就很招人喜愛的紀美子越發更像個天真爛漫的小姑娘了。
「喂!紀美子,真不夠意思啊,把頭髮剪得那麼精神,是不是到時候光想顯示自己呀?」
一位要和紀美子一道同台演出,又是一起參加工作的夥伴,以像是挺不滿的口氣數落紀美子。其實呢,這樣剪髮是美容師的主意,剪成短髮對紀美子的頭型來說是最合適不過的了,夥伴們的嫉妒顯然是有些過份了。
大客車裡,那些從既單調又枯燥無味的工作中解放出來的女職員們,個個都顯得興致勃勃的,唯獨清瀨夏繪一聲不響的、安安靜靜的坐在車中的一個角落裡,兩眼持續地眺望車窗外的景色。秋川紀美子坐在她的斜對面,兩眼也始終沒有離開過清瀨夏繪。她們兩人誰也沒有被車內的這種熱烈氣氛所感染,就像她倆誰都不是這個集體裡的成員一樣。
大家唱啊、笑啊。忙了整整一年了,好不容易輕鬆了幾天,誰也不肯放過這片刻的休閒。在這一片歡笑之中,不知是哪位尖嗓子,用一種聽起來非常揶揄的語氣說道。
「喂!清瀨小姐,別光一個人在那裡悶頭看景呀。今年還能讓我們再欣賞一番你那精彩絕倫的演技嗎?真是痛快呀!」
「你說什麼?」
清瀨夏繪以極其平淡的神態應付,她將頭轉了過來,用目光掃視車廂內的每一個人。雖然平時背地裡議論她時大家都很有口才,可這時,面對夏繪那神聖而不可侵犯的目光,誰也不敢作聲了。夏繪用眼睛慢慢掃視,當她的目光與紀美子的那顯得有些迷惑的目光相遇時,夏繪會意的笑了一下後,又將目光轉向了車窗的外面。鴉雀無聲了片刻的車廂裡又恢復了剛那熱烈的氣氛。
在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大型客車停在了本次旅行的目的地的那家觀光飯店。一切安頓就續後,女職員們便都跑到公共浴室去洗澡了,只有紀美子沒有到公共浴室去,一個人留在了房間裡。她準備在房間裡的衛生間裡洗澡。紀美子不願意到公共浴室裡去洗澡的原因有兩個:一是她覺得房間裡的衛生間要比商業性的公共浴室乾淨;再一個就是因為她從小的羞恥心就比一般人要強,她不願意將自己的身體暴露在眾人的目光之下,即使是在同性的目光下她也會感到害羞的。
紀美子把浴盆裡放好了水,然後跳了進去,泡在這熱乎乎的洗澡水中,旅途的疲勞一下子就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她閉眼睛,靜靜的躺在浴盆裡,忽然,一個怪念頭出現在她的腦海浬。
(夏繪小姐現在在幹什麼呢?)
紀美子暗自揣摸,如果夏繪小姐現在出現在我的面前,那我該怎麼辦呢?僅僅是這麼一想,紀美子的心裡就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恰巧這時,不知是誰嘩啦一下把門推開了,紀美子嚇的趕忙用手摀住了自己的下身,弓起身子向外一看,原來是一個領孫子走錯了門的老太太。
浴盆中的熱水把紀美子雪白的肌膚都弄成了粉紅色,她在浴盆裡泡了足足有二十多分鐘,然後她擰開淋浴,從頭到腳的仔細洗了起來。洗完了澡後,她從隨身攜帶的行李中拿出了一套乾淨的內衣換上。乳罩、褲襪都是白色的純棉布做的,這更顯得她像是一個天真、單純的高中學生了。但這樣的內衣是絕對不能讓外人看見的,至於像不像一個高中的學生,到時候讓大家看看這身水兵式的校服就會知道了。
宴會在下午六點半鍾準時開始了。公司的全體人員都已經來到了大宴會廳。宴會廳的正面,設置了供演出使用的舞台,並安裝了音響設備,還專門配備了照明用的燈光設施。
今年年初,總經理患了輕微的腦血栓,由於到目前還沒有完全恢復過來,所以他沒有出席今天的盛會。現在,坐在往年總經理坐的位子上的是被認為很有可能是下屆總經理的繼任者倉持劍造專務。倉持劍造在司儀宣佈宴會開始後站了起來,他手拿麥克風向大家致詞,神態顯得十分的威嚴。在他的致詞中,充份顯示出了一個男人的自信心,其實,在大庭廣眾之下,也許他唯一的一招就是嚴肅吧。
倉持劍造致完詞後,提議為大家的身體健康和公司的繁榮昌盛乾杯。乾杯之後,是一陣相互間的交杯換盞,大家熱鬧了一陣之後,聯歡會開始了。為了便於介紹,決定由今年剛參加工作的新職員們首先出場。在大廳後面的臨時化妝室裡,紀美子等人正在準備,她們穿上了清一色的水兵式校服,全都是半袖的白色夏裝和白色的短襪,整個的裝束顯得很協調。果然,當她們登場後,大家都報以熱烈的掌聲。大家都認為秋川紀美子是三個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
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女生三重唱是第三個節目。自我介紹之後,三個人便一邊跳偶像舞,一邊唱起了校園歌曲,在眾多目光的注視下表演她們的節目,別看紀美子在做自我介紹時顯得很緊張,甚至是有些語無倫次,但唱起歌來卻是非常的沉,而且舞也跳得極為出色,大家都在底下悄悄的醞釀下屆『社花』是不是推選她。
坐在正中位置上的倉持專務,對紀美子她們的演出一邊嘴裡不住的小聲讚許,一邊興高采烈的喝酒。
站在舞台上的紀美子無意中發現了以非常端正的姿勢坐在舞台一側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倆人的目光正好相對。夏繪像是很滿意的笑了一下,紀美子覺得夏繪的這一笑給了她相當有力的支持。
當她們的節目演完之後,全場立即響起了熱烈的掌聲和歡呼聲。
「太好啦!真棒!我們大家都很喜歡你們的節目,再來一個吧…..」
上司總務課長也感到很高興,他沒有想到自己部下的演出竟然能受到如此熱烈的歡迎。紀美子她們謝幕之後,回到了後邊的臨時化妝室,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她們互相望,開心的笑。
「能這麼順利,真是太好啦!」
「唉呀,緊張死我了。還是人家紀美子姑娘演的最好啊。」
「什麼呀,快別這麼說了,都快把人家羞死了。」
此刻,秋川紀美子的心裡甜滋滋的,她不但看到了上司們很高興,而且還看到了坐在舞台很近的地方的清瀨夏繪為她們的演出,起勁的鼓掌。
舞台上,各個課的演出者們,為了這一時刻而精心排練了多次的節目,依次的演了下去。有變魔術的、有表演雜技的,紀美子她們總務課的其他女職員們,表演了喜劇風格的短劇和康康舞。
不知什麼時候,清瀨夏繪從人群裡悄悄的消失了。因為快要輪到她演出,可能是去做準備了吧。
(她今年真的還要跳脫衣舞嗎?)
紀美子覺得她這會兒的心跳,比剛在台上表演時的心跳還要厲害。她無論如何也不敢相信夏繪今年還要跳脫衣舞,她這是為了什麼呢?
不久,紀美子就聽到了大會司儀,庶務課長岡山的報幕聲。
「各位,今年的節目都相當不錯,然而,最精彩的節目是最後一個,也就是下面馬上就要為大家演出的。這個節目的表演者是我們公司的名花,也就是去年的大獎的獲得者,清瀨夏繪小姐。讓我們大家為她今年的再度演出使勁的鼓掌啊!」
「嘩………」
整個大廳全都黑了下來,只剩下舞台上唯一的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那漂亮的身姿出現在那束聚光燈的圓錐形光柱裡。
「……..!」
突然間,整個會場全都安靜了下來。但這僅僅是一瞬間,接下來的,則是震耳欲聾的歡呼聲和鼓掌聲。
「喂!瞧,她今年到是一本正經的呢。」
「別說了,看看她今年到底怎樣吧。」
坐在紀美子周圍的女職員們那斷斷續續的議論聲,又飛進了紀美子的耳朵裡。
清瀨夏繪,身穿一件大紅色的中國式的旗袍,這是一件光澤、質地都非常好的絲織品。這件旗袍極為得體的纏在夏繪的身上,將她身體各部位的曲線都很好的顯現了出來。稍微一動,上面用金絲和銀絲繡出來的圖案便閃閃發光,旗袍兩側的開縫一直延伸到大腿上邊,黑色透明的長襪極為明確的顯示了腿部的曲線,濃密的大波浪式的秀髮,從左肩披落下來,一對純金打造的大耳鐶晃來晃去的放射耀眼的金光。大紅色的旗袍,黑色的秀髮,雪白的肌膚,給人以色彩上的清新感,眼角細長的大眼睛配上瓜子形的臉龐,天生一個絕代佳人。對清瀨夏繪來說,這件中國式旗袍穿在這種場合裡是十分合適的。此刻,她正在做著正式演出前的各種動作的亮相,大紅色的旗袍裡面,包著成熟而豐滿的胴體,散發一種誘人情慾的、濃厚的肉慾感。
「夠啦!別在那裡裝腔作勢的了,快點開始吧?!」
黑壓壓的人群中,不知是誰非常嫉妒的喊了這麼一嗓子。這樣的話對於紀美子來說是十分不入耳的。
在公司裡,清瀨夏繪在大部份時間裡,都是穿一身公司發的制服,戴一副細框眼鏡,才女的氣質極為強烈。那些畫深藍色的眼影、抹血紅的唇膏,嘴巴總是半張半閉的故作嬌態的女人,乍看起來似乎很是妖艷,但她們與清瀨夏繪比較起來,有氣質上的天壤之別。
大廳裡蕩起了悅耳的波利樂舞曲,開始時的節奏是非常緩慢的,合這優美動聽的樂曲,夏繪那迷人的身體也開始非常溫柔而又美麗的晃動了起來,從這一瞬間起,好像議會廳裡的所有人,都被她那種內在的氣質和成熟的肌體所俘虜了………
清瀨夏繪緩慢而又舒展的旋轉,旗袍下擺不時的飄蕩起來,暴露出了耀眼的、雪一樣白的大腿。大腿的中部以下,是一雙精製的黑色長襪。
短袖下面那白白的半截手臂,從左側的縫隙中向腰部伸了進去。用精心修剪過的手指,將裡面暗藏的掛鉤解開,隨舞曲的節奏,掛鉤被一個個的解開了,從大腿到臂部那光潤細膩的柔肌,漸漸的顯露了出來。
「……..!」
誰也沒有出聲,都在專心致志的注視夏繪的每一個動作,所有的目光,都像是箭一樣的射向她那逐漸顯露出來的柔軟的豐肌。夏繪清楚的知道,每一個男人的目光此刻正窮追不捨的盯她,但她那抹淡淡的口紅的嘴角,依舊浮現那種迷人的微笑。她的臉上,始終是一副不受任何外界干擾,沒有任何變化的表情。
從胯部至腋下的掛鉤全部解開了。顏色鮮艷的旗袍向右側掀開了,左側的身體完全的裸露了出來。她伸展曲線優美的大腿,這是一副既豐盈又健美的大腿。
黑色長襪的上端,仍然是用吊帶吊,覆蓋胯部的褲襪像是那種從兩側繫帶的,極為短小的黑色三角褲襪。
清瀨夏繪像溜冰似的轉了一圈後,從腋下到領口的掛鉤也全部解開了,整個旗袍像一面輕紗似的在空中飛舞。
當她再次以身體的正面面向觀眾時,她已經脫掉了旗袍,僅僅是身穿內衣了。
「啊….!」
紀美子不由自主的驚歎了一聲,這是多麼具有挑逗性的內衣呀。
在圓錐形的聚光燈的照耀下,展現在眾人眼裡的,除了雪白的肌膚外,乳罩、超小型三角褲襪,吊帶,長襪,這些充滿了色情味的女用內衣,全都是黑色的尼龍製品。彈性相當好,而且價格也極為昂貴。乳房和臀部被包成了四個圓形肉丘,光滑的肌肉透出一種使人神魂顛倒的強烈的性感。
夏繪那富有性感的裸體,使紀美子感到自己更進一步的被迷惑了。本來是圓圓的臉,由於震驚而變成了橢圓形。此刻,她的腦海浬不由得冒出了這樣一個怪念頭:假如我也把衣服脫了,也像夏繪那樣顯露出乳房和屁股,像我這樣的妙齡少女不也照樣能洋溢出誘人的情慾嗎?脂肪與肌肉極為適度的胴體和比例極為勻稱的曲線,不也照樣能刺激得令男人們喘不上氣來嗎?
「不!不能讓人看到那裡!」
就在紀美子胡思亂想的時候,鄰座的一位年輕的女職員不加思索的喊了起來。她是只覆蓋在夏繪的下腹部,也就是女性魅力的源泉地帶的那片三角形的、黑色尼龍布片而言的。的確,說它是一條褲襪,倒不如說是專業脫衣舞女的遮羞布更為合適。從纖細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這塊布片實在是顯得太小了。單靠這麼一塊布片,要想藏住那個羞恥的、深褐色的部位不被餓狼似的目光緊緊的盯住是不太容易的。何況清瀨夏繪是一個陰毛濃重的女子,靠這塊布片來覆蓋陰毛繁茂的部位,也就沒有什麼意義了。況且這種布料又是非常薄的,這種手工織造的薄綢子,緊緊地包在那柔軟隆起的部位上,以致於哪裡是陰毛,哪裡是纖細的花紋刺繡都能分辨的清清楚楚。所以,它能把用目光來尋求刺激,進而激起更強烈的性慾的效果,發揮得淋漓盡致………
波利樂舞曲的節奏漸漸的加快了,旋律也高漲了。夏繪的舞姿也隨音樂的高昂而愈加激昂了。兩條迷人的大腿不斷地扭動伸展,像是害羞般的相互摩擦,臀部像波浪般的起伏著。這時,清瀨夏繪的雙手伸到了背後,當兩手從背後回來時,乳罩也隨之飄然而落。
「哎呀!你……..!」
兩個豐滿而挺實的肉球,使人聯想起豐碩飽滿的熱帶樹的果實。束縛被解開之後,這一對誘人的乳房,隨身體的抖動而上下顫動著。突出的、柔軟的乳房還保持相當好的彈性,絲毫沒有下垂的樣子。高高隆起的兩個乳房中間,展現兩朵小小的、膚色雪白的女性所特有的淡紅色的乳暈。小巧的乳頭像兩個含苞待放的薔薇花蕾一樣,挺實的乳房散發無限的青春活力。就連同性的紀美子都有些坐不住了,真想過去撫摸撫摸、吸吮吸吮。這是一對真正的、充滿了女性魅力的乳房。它隨身體不停的哆嗦、搖動………
同事及上司的目光,都下意識的緊盯清瀨夏繪的裸體。可她的目光卻眺望窗外那遙遠的星空。臉上依然是那種迷人的微笑。但是此時此刻,她的心裡在想什麼,誰也無法知道。白色的肌膚,黑色的內褲,更加加強了煽動的效果。這時,夏繪脫掉了左腿上的長襪,那條大腿就像古希臘大理石石柱一樣優雅,美極了。緊接,右腿的長襪也脫了下來,動作緩慢而又優美,兩隻襪子都脫掉後,又將吊帶解開從腿上脫了下來,現在,清瀨夏繪的身上就只剩下那片遮羞布似的小三角褲襪了。
「噢….!噓….!」
男人們的噓聲、喝彩聲絡繹不絕。
波利樂舞曲進入了尾聲,音樂的節奏也更快了。現在,身體的正面朝觀眾的夏繪,將兩手向上舉起,一邊前後的晃動腰身,一邊慢慢的將腿從膝蓋處彎折,使上半身逐漸的後仰向地面上沉了下來,最後,雙膝跪在了地板上。兩腿非常淫猥地向兩側分開,小腹部使勁地向前突出。翻來覆去的重複這個動作。她一邊旋轉,一邊用雙膝在舞台上移動,這種高難度的動作技巧,即使是專業的脫衣舞女也難以做好,可清瀨夏繪卻做以極為嫻熟、漂亮的姿勢做了出來。就連那些常看脫衣舞的男人們,都被她這種精湛的技藝所驚呆了,不由自主的伸出了舌頭。
這種技巧不僅是腰的功夫,它重強調的是屁股和下腹部的動作。因為它能更進一步的提高色情的效果。這種動作酷似男女之間性交時的淫猥動作,極易引起人的性衝動。大概是由於劇烈運動的緣故吧,黏黏糊糊的浮在女人最盛時期的肌體上的汗水,在聚光燈的照射下閃爍。從臉頰到全身,呈現一種昂奮時的淡紅色。從她的身上給人感受最強烈的,是一種壓抑不住的、非常驚人的帶有色情味道的魅力。
(不!夏繪,你不能在大家面前表演那個….!)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在心中喊。她產生了一種錯覺,好像自己現在也在舞台上光身子,無數只眼睛在緊緊的盯她。她覺得通身都在滾燙髮熱。然而在這同時,她又產生了另外一種矛盾的心理:就是對清瀨夏繪這種誘人性慾的表演,也想嘗試一下。
音樂到了最高潮的階段。清瀨夏繪將她那在聚光燈下顯得有些耀眼的上半身,『格登』一下子向後仰了下去。就像是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顫抖、喘息。繼而,又像是迎來了性交時達到高潮的頂點一樣,非常快樂的呻吟。這時候,音樂突然被截斷了似的停住了。
聚光燈的燈光消失了。在黑暗中安靜了一霎那的會場,突然的歡聲雷動起來。鼓掌聲、口哨聲、叫喊聲此起彼伏。
當舞台上的燈光再次亮起來時,清瀨夏繪已經站了起來,她恭恭敬敬的向大家行了禮,臉上那種陶醉了般的表情消失了。但那迷人的微笑卻依然掛在嘴角上。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她就穿那片幾乎連陰部都快要遮掩不住了的超小型三角褲襪走下了舞台,神態自若的往公司領導們的席位走了過去。去年,她還用一隻手捂乳房;今年,就索性將兩手背在身子後面。
她來到了倉持劍造的面前,把擺在桌上的方盤拉了過來,面對倉持專務坐了下來。在這一霎那,會場又恢復了平靜,安靜得連針落地都能聽間聲音,絕對的死靜。
夏繪從面前的方盤裡端起了一杯酒。
「請,專務先生。」
「嗯,請!」
被人們稱為『鬼劍』的、極為嚴厲的、職員們都非常恐懼的倉持專務,以極為悠揚坦蕩的態度接過了情婦--這個被人們大肆議論的漂亮的女職員的酒杯,咂了咂舌頭,脖子一揚,一口氣喝乾了杯裡的酒,然後將杯口向下舉了起來。
「表演的非常精彩!好,嘿嘿,不錯!」
「多謝專務的鼓勵!」
倉持劍造在眾目睽睽之下,津津樂道地接受了情婦敬的酒。只穿一片黑色的、色情味道極濃的小三角褲襪的清瀨夏繪,以非常優雅的姿態努嘴。
接倉持專務之後,夏繪又給常務及各位董事們一一的敬了酒,當夏繪給關口晃之介常務斟酒時,她沖關口常務嫵媚的笑了笑,弄得關口晃之介癡呆呆地望夏繪,連酒也忘了喝。
「常務先生,請乾杯呀!」
「噢!好好,干,乾杯!」
從清瀨夏繪身上散發出來的汗味和混有高級香水味的女性芳香,強烈的刺激每一個人。他們在如此近的距離內,仔細地欣賞清瀨夏繪的裸體,接受她的敬酒,並對她極力的讚揚著。
清瀨夏繪給公司的各位領導敬完酒後,又返身上了舞台。好像是與舞台管理員事先商量好了。所有的照明燈全熄滅了,只剩下剛才的那一束聚光燈的光柱了。清瀨夏繪突然出現在光柱裡,原地轉了一圈後,將背部衝向了觀眾,讓她那只有一片小小的三角褲襪遮掩的豐滿、優美的臀部,完全的展現在觀眾們的面前。她的雙手伸向了腰部,然後向前慢慢的彎下了腰。
「不……..!」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喊了出來。不光是她,還有許多女職員也都驚叫了出來。她們似乎知道清瀨夏繪將要幹什麼。
「吐嚕……..」
一下子,那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從清瀨夏繪的屁股上滑落了下來。
水靈靈的耀眼的肌肉,顫微微的富有彈性的兩個渾圓的肉丘,生動的展現在聚光燈的照耀下。在那滿月般的圓形肉丘正中,非常鮮明的刻一道深深的、淺褐色的溝………
在這一瞬間,聚光燈突然的滅了,當舞台照明燈再度恢復時,清瀨夏繪已經消失了。幾分鐘後,當她穿好了衣服回到大廳時,掌聲、歡呼聲猶如急風暴雨般的響了起來。
就像是在夢中一樣,秋川紀美子把手都拍疼了。這種亢奮的急風暴雨過去之後,她好像是突然察覺到了什麼。
(呀!我、我的褲襪怎麼了……..?)
大腿的內側濕漉漉的。
年輕而單純的秋川紀美子,被清瀨夏繪這種煽動性慾的脫衣舞激起了高昂的性慾……..!!!
3
不出大家的預料,清瀨夏繪再次的、無可非議的獲得了大獎。除她以外,所有參加了演出的職員都獲得了不同的獎勵。秋川紀美子等三人獲得了最優秀新人獎。
演出結束後,清瀨夏繪從倉持劍造的手裡接過了獎金,這時的她已經卸掉了舞台上演出時的濃妝,平時那種恬靜、穩重的氣度又回到了她的身上。雖然大家對她那技藝精湛的脫衣舞給予了很高的評價,但從她的臉上,卻看不出一點兒欣喜的模樣來。
聯歡會結束了,大家紛紛離開了會場。
秋川紀美子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從隨身的行李中匆匆的拿出了一條乾淨的褲襪,然後悄悄的溜進了廁所。她把穿在身上的褲襪拉了下來,褲襪的底部沾滿了由於性興奮而分泌出來的蜜狀黏液,整條褲襪的下半部份就像小便失禁了似的給弄得濕漉漉的。雖然誰也沒有發覺,可紀美子的臉卻羞紅了。在清瀨夏繪表演那個挑情舞蹈時,紀美子都入迷了。甚至還產生了自己彷彿也在大家面前赤裸身子的錯覺。情緒異常興奮的秋川紀美子,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噢……..!」
她用柔軟的衛生紙輕輕的擦她那濕污了的陰部,一種連全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的快美感,電擊似的傳遍了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噴發出一串甘美的呻吟。幸虧現在是在飯店的公共廁所裡,要是在自己公寓的房間裡,她肯定要用手淫來滿足目前這高昂的性慾望的。
(她是不是被專務拋棄後,由於孤獨而產生了逆反心理呢?她難道就真的一點都不覺得羞恥嗎?)
假如事情要不是這樣的話,那麼,紀美子對清瀨夏繪的這種超乎常人膽量的行為,是無論如何也不能理解的。
「紀美姑娘,部長叫我們大家都到倉持專務的房間去,去問候一下專務,你在哪裡呀?….」
一位一起演出的夥伴站在房間門口,沖走廊裡喊,秋川紀美子急忙換好褲襪,又急匆匆的將髒了的褲襪藏在了洗手池的後面,然後走出了廁所。
去問候倉持專務,這對於不太善於交際的秋川紀美子來說,感到很為難。何況現在身上還帶有一股性興奮後的體臭味,應該先去洗個澡才對,可是上司的命令又不好違抗,只好跟大家一道去吧。
秋川紀美子來到倉持專務的房間時,專務已經被許多女職員們包圍了起來,正在眉飛色舞的跟女職員們說什麼。人群當中唯獨看不到清瀨夏繪的身影。紀美子同倉持專務打了個招呼,互相寒暄了幾句之後,便悄悄的站到了一旁。
在公司裡,秋川紀美子能與倉持專務見面的機會實在是太少了,只是最近才偶而的遇到他一兩次,印象是相當淡薄的。只是聽說他是個很嚴厲的人,然而眼前的倉持專務大概是多飲了幾杯酒,又被這麼多的女職員圍,心情愉快的緣故吧,此刻一點也看不出來。然而她卻能感覺到,在他那強健的肌體內部,好像有一台大馬力的發動機,蘊藏無窮的力量。站在一旁的秋川紀美子似乎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支配。紀美子覺得他此刻這種豪爽的態度,與人們平時在背地裡議論他的那些事情,形成了十分鮮明的對比。紀美子覺得他是一個對工作認真負責,考慮事情十分周密,態度嚴謹,對部下體貼的稱職的領導。
(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大家都認為非常粗野的人,卻有如此之細的地方…..)
秋川紀美子就這樣,對下期總經理的出任者從主觀上抱定了這樣一種不錯的印象。
又有許多人來到了倉持專務的房間,紀美子她們課的人紛紛向專務告辭離去了。秋川紀美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她對倉持專務那樣無節制的飲酒卻不醉感到十分佩服,他的酒量可真大呀!
紀美子覺得有點累了,同伴們都出去逛夜市去了,她一個人和衣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睡一會兒。然而一閉上眼睛,舞台上清瀨夏繪的影子就會出現在面前,公司裡人們平時對清瀨夏繪的那些議論,也在她的腦海浬翻騰。她強制自己什麼也不想,努力的睡,可身體內部的興奮勁,卻使她難以入睡,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折騰。也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可不到兩個小時她就又醒了。
出去玩的同伴們不知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她們躺在各自的床上香甜的睡了。
(挺困的,可怎麼睡不呢….?)
黑暗中的秋川紀美子在翻了幾次身之後,精神越來越興奮了。這個時候要是在自己的房間裡的話,那是一定要享受一下手淫的快樂的;但現在是和大家一起,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敢那樣做的。
(對了,既然睡不,還不如現去洗個澡,要是沒人的話….嗯,馬上就去。)
專供女性用的公共浴室整個一個晚上沒有人光顧了,現在已經是午夜了,大概更沒什麼人了吧。
秋川紀美子手裡拿一條毛巾,悄悄的出了房間。不知從哪個房間裡傳出了一陣酒醉後的夢噫聲,除此之外,所有的房間都很安靜。在迷宮般的長廊裡走了一會兒,紀美子便來到了公用浴室的更衣間。裡面一個人也沒有,紀美子剛要脫衣服,猛地發現靠近盆堂門口的更衣箱裡,堆放一些內衣。是誰?!好像是有個人在裡面泡熱水澡。
(真討厭!要是就我一個人多好呀….)
秋川紀美子一邊想,一邊動手脫衣服。突然,她的手停住了,她發現在更衣箱裡的那件浴衣下面露出了一小塊黑色的棉布片。
(這個,是不是……..?)
黑色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正是清瀨夏繪跳脫衣舞時穿的那條漂亮的小三角褲襪。
(那麼,現在泡在熱水裡面的人肯定是清瀨夏繪了!)
難道她也失眠了?要不然幹嗎深更半夜的跑到這裡來泡熱水澡?
秋川紀美子仔細地看手上的這條用纖細的刺繡花邊裝飾的小褲襪。從這上面散發出一股香味來。不!不只是這些,還有一種像是熟透了的果子般的甜的、酸的芳香味。
秋川紀美子用有些發抖的手,將這勾人慾望的小三角褲襪翻了過來。
(唷!這上面……..)
她用手撫摸覆蓋女性魅力源泉的部位,這個部位是雙層的,上面黏附很多膠狀液體,紀美子驚訝的呆視。
這上面不僅有赤白帶,還有和紀美子幾小時前分泌出來的一樣的東西,在性興奮達到一定的強烈程度時,女性的肌體就會分泌出這種東西來,它像是融化了的蔓草一樣,是略微呈白濁的蜜狀液體。由於褲襪是黑色的,因此顯得份外明顯,從新鮮的蜜狀分泌物中,飄蕩出一種情慾激發後、雌性的芳香味。這種味道在強烈的刺激紀美子的鼻子。
看這片小褲襪,紀美子的臉又發燒了,她覺得自己有一種好像是在窺視清瀨夏繪的陰部般的強烈的罪惡感。雖是這樣,但又捨不得把它放回去。
她悄悄地向玻璃門的裡邊望去,雖然看不清什麼,但卻能聽見裡邊的熱水微微流動的聲音。她覺得清瀨夏繪並沒有發現她,便轉過身來把夏繪的小三角褲襪塞到自己的衣服裡,輕輕的溜走了………….
職員旅行結束了,秋川紀美子回到公寓自己的房間時,她忍不住用鑰匙將門從裡面鎖住,把所有的窗簾全都拉上了。
她坐在床沿上,一邊拍自己的胸部,一邊把手提包打開了。就像是一個盜賊得手後,檢查她所盜得的寶物時一樣,心裡『登登』的跳,她把前天晚上偷來的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拿了出來。
這漂亮、光滑的小尼龍褲襪上,滲透了大量的蜜液,散發花樣的芳香氣味。秋川紀美子把褲襪翻了過來,把黏附糊狀分泌物的褲襪的底部,放在鼻子下面嗅,融合高級香水和女人芳香的氣味,強烈的刺激她的鼻腔。嗅嗅,紀美子就像血液倒流似的,不由自主的激動了起來。
「噢,夏繪,你讓我好難受呀!」
情緒激動的呻吟……..躺在床上的,有些受不了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連揪帶拉的將身上的衣服全脫了下來,光穿一條褲襪躺在床上,年輕嬌嫩的肌體,就像是得了熱病似的火燒火燎的。
(夏繪小姐,我真羨慕你呀!你在那樣的場合下,把你的身體全部亮了出來,在男人們那種淫邪的目光下,你就像櫥窗裡的陳列品一樣,任人觀賞,你的這種勇氣是哪來的呢……..?別看那些女人們口頭上對你表示輕蔑,我敢肯定,她們的內心裡肯定都被你那漂亮的裸體和精彩的演技所傾倒了。絕對沒錯,在你演那個令人陶醉的脫衣舞時,大腿根部濕漉漉的人絕對不只是我一個……..!!!)
秋川紀美子光身子躺在床上,她一邊嗅黏附夏繪的分泌物的小三角褲襪,一邊用手撫摸自己小巧的乳房,粉紅色的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而且非常的敏感,只要稍稍一碰,立刻就會產生一種快美的感覺。
「啊….哦…..」
紀美子一邊搓、扭自己的乳頭,揉乳房,一邊甘美的呻吟,赤裸的身子在床上扭動,她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前天晚上在舞台上清瀨夏繪那白晰漂亮的胴體,又浮現在了腦海浬。
「嗯….噢…..」
紀美子把夏繪的褲襪放在枕頭旁邊,一隻手緊緊地貼在了覆蓋她那光滑的下腹部的褲襪上,撫摸連她自己都感到驚奇的濕乎乎的陰部,她隔這層薄薄的棉布,用手指刺激充份充血膨脹了的那個極為敏感的、夾在兩片大陰唇之間的小小的肉芽,一種觸電般的麻木感,迅速的傳遍了全身。
「嗯….嗯….哦!」
紀美子一邊極為刺激人的呻吟,一邊用手指隔褲襪加強了對陰部的刺激。
(夏繪呀夏繪,自己在屋裡想幹什麼不行呢?跳什麼脫衣舞呀!我真不明白你是怎麼回事,看你那滿不在乎的樣子,一定是從中得到了什麼。對,肯定是得到了樂趣,這一點從你的褲襪上就能證明,你被男人們那貪婪的目光任意地玩味,可你卻始終都是樂悠悠的……..!)
秋川紀美子躺在床上暇想,褲襪就像是尿了一般的濕淋淋的,她一刻不停的用手玩弄自己的陰部,濕透了的褲襪貼在光滑的柔肉上,一經揉搓便發出了一種像小貓舔水那樣的『叭嘰叭嘰』的聲音。
紀美子就這樣玩弄自己的陰部和乳房,逐漸的達到了興奮的高潮階段。這回兒,她又改變了方式,她把手從腰部的鬆緊口處插了進去,直接的愛撫起陰道口處的黏膜來。秋川紀美子的手淫方式就是這樣的,她加快了愛撫的速度。
「啊….嗯……..!」
秋川紀美子的手指,夾在自己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自下而上地摩弄膨脹起來的、非常敏感的花蕾似的陰蒂,一種又難耐、又渴望的快感從肉體內迸發出來。她的腰部使勁的向上挺,赤裸的身子哆哆嗦嗦地來回扭動。
「哦….夏繪小姐,紀美子我真的要….」
秋川紀美子的全身抖動、痙攣,她已經達到了性興奮的頂峰。這時,在她的意識表層中,還是清楚的感覺到她自己對清瀨夏繪的做法只是欣賞,但她自己並不想,也沒有這個膽量在大庭廣眾之中赤身裸體….
…………….
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再度表演了脫衣舞的清瀨夏繪,在回到公司後,又恢復了往日的神態。
「清瀨小姐,你的洋舞可真夠味呀!」
「清瀨君,你的身段可太令人羨慕了!」
公司裡的男性職員們,見到清瀨夏繪時總要討好般的奉承幾句,夏繪對此已經是司空見慣了。每逢這時,她總是微微一笑作為回答,無論對誰都是一樣。
總之,對於她連兩年都表演了脫衣舞這件事,公司裡的職員們大都對她產生了一種新看法,都認為她不是個普通的女人,肯定與公司的當權者有某種程度的關係,以至於不論是誰見了她,都會主動的與她打招呼,極力的巴結她。
秋川紀美子所在的總務課和清瀨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不在一個樓層,工作時間能碰到一起的機會很少,職員旅行結束後,她倆只是在樓梯口處碰上了一次。
清瀨夏繪依然是像往常那樣面帶笑容地向紀美子點頭問好,可紀美子卻羞得滿臉通紅的。因為紀美子是慌慌張張地與夏繪撞了個滿懷,所以,她連正視夏繪一眼都不敢。
(我,偷了她的褲襪,並從褲襪上知道了她在….)
秋川紀美子的內心裡,有這樣一種負罪之感。
內衣,特別是覆蓋女性最神秘部位的褲襪,在某種意義上,它具有和女性的陰部相等的價值,所以,有這麼一部份人,他們千方百計地尋找、偷盜姑娘們的貼身褲襪,即使是污濁的,他們也要偷。女性的褲襪不論暴露在誰的目光下,對她們本身來說,都會有一種讓男人看見了陰毛一樣的羞恥感。
就說紀美子自己吧,剛搬到這裡的公寓來時,也曾被別人偷去好幾條褲襪。這些遮掩自己陰部的褲襪,不知落入了誰的手中。她那時經常感覺到人家正在仔細地檢查她的褲襪,看看上面是否有什麼東西,一想到這些,紀美子就感到羞得不行,一種厭惡感便油然而生。可是她卻鬼使神差般地偷了清瀨夏繪的小三角褲襪,並由此而知道了夏繪當時的情感如何,所以在樓梯口處碰見清瀨夏繪時,她不敢正眼看夏繪,支吾了幾句後,便慌慌忙忙的跑掉了。
1
職員旅行已經過去半個多月了。
(啊,疼死了….)
鈷精器東京總公司的辦公室裡,坐在文書課寫字檯後邊的秋川紀美子,咬她那小巧的嘴唇,前後左右地扭動,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香草色的制服下面,此刻,年輕嬌嫩的肌體正在發燒,下腹部的內側像是有一塊紅火炭在燒烤似的,火燒火燎的疼。褲襪包的部位潮濕悶熱,極不舒服。
由於生理上的原因,注定了這一特殊的時刻,使得性慾極強的秋川紀美子感到非常的不適。上上班,嬌嫩的子宮便起了性,疼得她什麼也幹不下去了。
(這個褲襪,不能再穿了……..)
女性的性器官,在這個特殊的時間裡對性刺激是最敏感的。早上新換的褲襪,只要在大腿根部稍稍一蹭,便會讓她忍耐不住的『啊』的一聲,紀美子後悔今天沒有穿一條寬鬆些的、伸縮性良好的棉布褲襪。
下面穿在身上的,是一條尼龍制的、超小型三角褲襪。這塊小小的布片,就像是勒進了肉裡似的刺激她,但這一刺激,僅僅是讓她不舒服的原因之一。主要的原因,還是來自於早晨上班時國鐵的通勤電車上,在電車裡擁擠的人群當中,她的秘部被一個無賴連摳帶摸的玩了好長時間。
(那個無賴真是可惡!)
坐在椅子上的,二十歲的年輕姑娘秋川紀美子,一邊扭動被制服裙裹的豐滿渾圓的臀部,一邊回憶起了早晨上班的路上,發生在國鐵電車上的事情。
眼下正是梅雨季節。由於今年是假梅雨,所以悶熱的天氣持續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從女人們的穿開始減薄時起,通勤車上的無賴們便開始猖獗地活動了起來。特別是紀美子乘坐的這趟車貫穿整個東京市區,車上的擁擠程度居各條線路之首。所以每天早晨上班的路上,便是青年女人們的一個關口。就拿紀美子來說吧,儘管有時是坐在座位上,她的乳房與臀部,仍免不了被無賴們撫摸上幾次、擰上幾把。
也許是紀美子本身就有那麼一種能夠誘發無賴們的慾望的氣質吧,所以無賴們總是選擇她作為攻擊的目標,加之她膽子又小,被無賴們摳摸時又不敢作聲,所以,每當無賴們攻擊她時,她只能用不斷的扭動身子來躲避他們的攻擊。
到鈷精器公司工作的最初一段時間裡,通勤電車對於她來說就是個羞恥的地獄。身體被擁擠的人群夾擠,動都動不了,就這樣她被那些厚顏無恥、沒皮沒臉的無賴們隨心所欲地到處摳摸、玩弄。然而,三個多月過去後的現在,她似乎是已經漸漸習慣了這些,甚至於早上擠在電車當中,如果要是不被人摳摸上幾下的話,她倒會覺得是缺了點什麼似的。
(我,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
她自己也弄不清楚為什麼會這樣。
可是,今天早上,從紀美子背後撫摸她那被緊身裙包裹的豐潤臀部的那個男人卻不像以往似的,他不知羞恥地強行的摳摸紀美子,只要一想起那一時刻,紀美子便感到渾身都在發燒。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開出,到終點站會不停的運行九分鐘,這是無賴們各自捕獲獵物的九分鐘。在這人挨人,人擠人的車廂裡,無賴們毫無顧忌、大肆的活動。一等車到站,他們便趁亂一窩蜂似的跑掉了。
今天早上,高速電車從N站一起動,無賴們立刻開始了活動,紀美子咬嘴唇忍受無賴的摳摸。因為無賴是從背後向她發動攻擊的,所以她沒有看見這個無賴是個什麼樣的人,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勇氣回頭看看侮辱她的那個男人是個什麼樣子。而且她也不想知道。她就那樣閉眼睛,等待終點站的到來。
「唉!求求你了,今天不行,別….!」
這個無賴對紀美子的乞求根本就不予理會,下流的手把紀美子的裙子掀了起來,開始撫摸她那被連褲襪包的豐腴的屁股。富於彈性的肉的感觸是相當誘人的,秋川紀美子的屁股被無賴撫摸了一陣子之後,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刺激,她覺得陰道裡開始往外分泌蜜狀的液體了,所以她現在連動也不敢動了。這個無賴可不管這些,他的手離開了紀美子的屁股,從一側向她的陰部發起的攻擊。
「喂!這個地方不能碰….!」
這個可惡的無賴,連個招呼也不打,便毫不客氣地撫摸起紀美子的下腹部來。這時,連紀美子自己都嗅到了一股體臭味,可這個無賴卻不在乎,他的手隔連褲襪那極薄的尼龍布,執的撫摸,摩挲紀美子那柔軟隆起的部位。這個部位被摳摸,使紀美子受到了更為強烈的刺激,性慾望在這柔軟的部位逐漸的湧起,無賴的四根手指整個地壓在了姑娘的陰部上,中指沿陰部那道秘密的裂縫,一面上下滑動,一面不斷地施加壓力。從這一技巧可以看出,這個無賴是一個對女性陰部的結構和性方面知識非常熟悉的人,歲數一定不會太小,他不斷地撫摸紀美子的腰部、臀部、兩胯間。看來他對紀美子的臀部、陰部是什麼樣子,穿什麼樣的內褲,都已瞭解得相當透徹了。
這時,無賴那有節奏的手突然停止了摳摸,它貼在了紀美子的恥骨上,隨電車的晃動來回移動,秋川紀美子就這樣被他玩弄。她極力的控制自己快要發瘋了的情感,並試圖從這種窘態中解脫出來。她使勁地彎腰,縮下腹部,但她的努力是徒勞的,無賴的手仍然牢牢地貼在她的陰部上,她感到極為羞侮,羞得臉通紅通紅的,她覺得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
忽然,紀美子聽見了一直在她身後玩弄她的那個無賴的下流的耳語聲。
「喂!姑娘,你把頭回過來,讓我看一下你那張可愛的臉吧。你肯定是個挺漂亮的妞兒吧。在電車裡讓一個不認識的男人摸你的陰戶和屁股,你居然還沉得住氣,嘻嘻….喲!你這兒怎麼濕乎乎的?哈哈,不用說,你肯定是個淫亂的小妞兒………」
秋川紀美子對無賴如此這般的悄聲嘀咕,極力地辯解。
「不!是因為今天有點特別,我本來不是這樣的,都是剛被你弄的….呀!唉唉,求求你啦,別再弄了….!」
無賴的悄聲嘀咕變成了訕笑聲。
「嘻嘻….,你說什麼?被我弄的?別給我裝相了,你瞧你穿的這個小褲襪,啊?只有妓女才穿這樣的呢。也太小了點吧,都快勒到屁股溝裡去了,穿這樣小的褲襪,不論什麼樣的人見了都會性起的….嘻嘻….,喂,小妞兒,你是不是一個性變態者呀?」
現實的手指已不再滿足於隔連褲襪摳摸了,它開始向柔軟的嫩肉展開新的攻擊,連褲襪被從腰部拽了下來,無賴那只粗糙的大手,大膽的向大腿的內側伸了進去。
「唉唉!….不行!怎麼那麼不要臉呢?別碰!這兒要是也能隨便亂摸的話,那我還有什麼羞恥可言呢?你快把手拿出來吧,要不….」
秋川紀美子為了防止無賴攻擊她的陰部,她一面悄聲向無賴抗議,一面緊緊的夾兩腿,並盡量的來回扭動臀部,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些累了,又正趕上電車晃動了幾下,稍一鬆動,大腿的根部便敞開了點縫,這馬上給了無賴一個可乘之機。
「嘿嘿!小妞兒,挺不住了吧?來來….,讓我來攪和攪和你的蜜壺,肯定會給你帶來極大的歡樂的。在擠了這麼多人的車廂裡,你會得到充份的滿足的,既然你鬆了勁了,那可就別怪我啦…..」
像蛇一樣的手指,在熱乎乎的下腹部遊蕩,從小三角褲襪的上面插了進去,最最隱密的地方被突破了。這個無賴的手指在紀美子那沒有了任何防護的部位,隨心所欲的摳摸了起來…..
也就在這個時候,高速電車到站了。減了速的電車慢慢地滑向了站台,在最後煞車的一霎那,紀美子也隨人們往前擁了一下,耳邊那嘀嘀咕咕的淫靡之聲也終止了。
電車停穩了。無賴咂嘴,非常不情願的從紀美子的褲襪裡把手抽了出來,車門打開了,乘客像流水似的湧向了站台。
(真倒霉,再多呆一會兒,我真的就要受不了了,那個無賴真可恨!)
早上,在國鐵電車裡受辱的情景,又出現在腦海浬,紀美子的下腹部又熱辣辣的疼了起來,呀!又濕了…..
大腿的根部又熱又潮,秋川紀美子不停地挪動屁股,辦公桌下的手,不知不覺地按在了下腹部上,這種狀態,連工作都快要幹不成了。
這時,液晶顯示器上的指示燈亮了,公司裡各個計算機的終端都在這間屋裡,現在,紀美子緊張得有些喘不過氣來了,她手忙腳亂的忙,額頭上的汗珠不停地向外冒……..
2
好不容易又挨到了午休。
在樓下的餐廳裡與同事們一道吃飯時,讓紀美子熱血沸騰的話題,又飛進了她的耳廓。
「哎,姐妹們,清瀨的事聽說了嗎?這可是最新消息唷!」
在一起吃飯的這些女職員,大都是總務課和營業本部的銷售促進課的,與紀美子一樣,她們都是插花協會的會員,這會兒,趁午休的時間,她們又議論起了清瀨夏繪的事。
「嗯?什麼事呀?」
紀美子一聽說是清瀨夏繪的事,心裡又『咚咚咚』的跳了起來。
「今天上午剛剛聽說的,清瀨又跳『洋舞』了」
說話的這個女職員以極為得意的神態提起了清瀨夏繪的事。紀美子認得她,知道她叫惠子,還知道她的男朋友好像是和清瀨夏繪在一個辦公室裡上班。
惠子說這是昨天晚上的事。夏繪所在的計劃調查室,這陣子大家都在全力以赴地搞一個新產品的規劃。從製作廣告到銷售計劃,大家都很賣力。由於這些工作在大家的齊心協力下已經全部搞完了,所以他們搞了一個小型的慶祝宴會。這一規劃的負責人,營業本部的部長兼公司的常務理事會常務關口晃之介和製造部門的負責人田中次郎董事也出席了這個小小的宴會。計劃調查室是個很小的部門,全體人員加起來不足十個人,其中,女職員就只有清瀨夏繪一個人。
酒過幾巡之後,話題便逐漸地轉到了清瀨夏繪的脫衣舞上,大家都想再欣賞一下她的脫衣舞,最後,連關口常務也提出了這樣的請求。
「清瀨君,既然大家都有這個願望,你就再給大家表演一次吧。」
夏繪臉上的表情既不高興也不惱怒。迷人的微笑依然掛在嘴角上,她望同事們及上司,過了好一會兒才不緊不慢地答應了大家的要求。
「那好吧,為了給大家助助興,我就再給大家跳一次吧。」
說完之後,她站了起來,並隨手脫掉了外套。
「瞎說!我才不信呢!」
持這種看法的人,還不只紀美子一個,在坐的許多人都不大相信。在高級飯店的雅座間裡,觀眾又都是男人,夏繪她就敢跳脫衣舞?大家能想像出當時的那種情景嗎?
「真的?她真的跳了。不過,她怎麼跳的,後來又如何,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夏繪說了聲『請大家給我保密』後,就脫掉了外衣。」
由於參加了這次晚宴的男人們到目前為止都守口如瓶,絕對不向外透露什麼,所以,這些非常愛閒扯的女職員們一個個都感到非常遺憾,因為打聽不到事情的細節了。
「真的是這樣嗎?不過,惠子姑娘的話,總是不太可靠的….首先,當關口常務的面,這一點就不能讓人相信。」
其中的一位女職員這樣反駮道。關口晃之介常務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曾在英國留過學,是個非常理智、溫厚的紳士。無論是其性格,還是其外表上,沒有一點和倉持專務一樣。據說,這兩個人還是對立派呢。他讓一個女性部下跳脫衣舞,就連那些最愛議論些荒唐無稽之類閒話的女職員們,都有些不太相信。
「真是的,具有紳士風度的關口常務,他要是在那麼近的地方觀看夏繪的裸體呀,那非得頭昏眼花不可,何況參加這次宴會的人,互相之間的關係都是很不錯的,頂多不過是說說俏皮話而已吧。」
「就是嘛。」
「可我覺得像是有這麼回事。」
另一個女職員,以較為肯定的語氣說。
「清瀨是倉持專務的原情婦,被倉持專務拋棄後才調到營業本部的吧?她肯定是為了發洩心中的憤怒才跳脫衣舞的。作為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來說,肯定是非常高興的。」
「哦,這個觀點,倒還像是有些說服力的。」
「噢,我明白了,夏繪她所以那麼痛快地在關口面前跳脫衣舞,這對她來說,是個表示對倉持的憤恨和接近關口的一個機會,對!肯定是這樣的。」
「清瀨夏繪肯定知道『鬼劍』的許多秘密,對關口常務來說,她是個很有利用價值的人。」
在使人厭倦的工作間隙裡,那些無聊的女職員們,對公司內部各派之間的權力鬥爭及男女間的一些風流韻事,都喜歡議論。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此刻又成了派別鬥爭中的一大話題。
「不過,不管怎麼說,夏繪肯定是一個暴露狂。」
上班時間快到了,一個對夏繪非常反感的老資格的女職員,漫不經心地說了這麼一句,她不僅對夏繪,而且好像對大家所談論的話題也非常反感。
「被男人拋棄了,就應該在公開的場合裡赤身裸體嗎?也不能下賤到這種地步嘛!我看呀,她就是喜歡讓男人們用下流的目光看她。」
對這位女職員的話,紀美子覺得有些接受不了。人嘛,總得有一種能使自己高興起來的娛樂方式,不能總是沉悶、壓抑。脫衣舞可能就是夏繪的一種娛樂方式。而且,也肯定使她的情緒激盪了起來,這一點也是不可否定的,從紀美子偷來的那條褲襪上就能得到證明。
「這都是瞎說吧?真讓人弄不明白,可是….」
秋川紀美子暗自的嘀咕。
最後,銷售促進課的另一位女職員,悄悄地對大家揭露了這樣一個秘密。
「喂!各位,我告訴你們一件事,你們可別亂說去呀!據說呀,夏繪昨天晚上不但跳了脫衣舞,還搞了手淫的性戲呢。」
「胡說!」
秋川紀美子叫了起來。
「真的!我的消息來源是極為可靠的,不過我也不明白她到底是怎麼了。也許可能是瞎說吧,但願這都不是真的,多丟人哪!」
「夏繪她能幹出這種事來?當上司的面?」
午休,在這一陣嘰嘰喳喳聲中結束了。
(多麼荒唐的事情,她在全是男人的地方,不但脫光了衣服,還搞了手淫….?)
從下午一上班時起,紀美子的腦袋裡就全是午休時所聽到的清瀨夏繪昨天晚上的事情。
從很小的時候起,羞恥心就比一般人強得多的秋川紀美子只是想像一下自己的裸體被別人看見,就會羞得滿面通紅的。做為女人來說,最羞辱的事情恐怕就是自己搞手淫的時候被別人看見吧,這真是難以想像的事情。然而,在當今的社會裡,脫衣舞廳及土耳其浴室到處都是,公開地與顧客發生性關係的事情也很多。這些事情,單純的秋川紀美子也不是不知道,可她們都是以那個為職業的女人呀。這一點紀美子是清楚的。可是恬靜、漂亮的清瀨夏繪擁有固定的職業,而且還是在一流的大公司裡任職,她居然也會幹那種事……..
(謊話!肯定是胡說八道。首先一點,當關口常務的面脫光衣服,就令人難以置信,誰都知道關口先生可是個正人君子。這些人們準是閒沒事,扯來解悶的。)
紀美子坐在辦公桌的後邊,看像是在工作,可腦子裡卻在想午休時那些女職員們的話,再次地刺激了年輕的紀美子,她覺得下身又漾出了熱乎乎的蜜液,情緒也越來越高昂了。
(啊呀,快幹不成活了,馬上就要……..)
坐在椅子上的秋川紀美子,心神不定的來回扭動。
「秋川君!」
這時,突然傳來了上司中村課長叫喊她的聲音,紀美子先是嚇了一跳,但馬上就鎮靜下來,心裡暗暗在責怪自己,心思也安定了一些。
「喂!秋川君。你馬上到文件庫去一下,有點事情需要你去查查。」
紀美子把按在胸口上的手放了下來。
文件庫是管理部門的一個倉庫,那裡保存許多重要的文件。有公司全體大會及董事會等會議的記錄,有商會賬簿、監察報告、各類契約、結算書、職員名冊、資金台賬等等。文件庫位於有大小會議室的、道路錯綜複雜的這一層樓的最裡邊。文件庫裡各類書架和保險櫃擠得滿滿的,就像是圖書館裡的倉庫似的。
秋川紀美子被派到這裡來的任務,是為全體董事會議的準備工作進行必要的查詢,這個任務必須翻閱許多冊會議記錄,紀美子在這間氣味不太好的房間角落的一張桌子上,開始著手處理這件工作,要從這厚厚的一摞記錄中找出所需要的東西是十分麻煩的,她一個人靜靜地在這密室般的倉庫裡,心裡邊感到非常舒暢。
(在這個地方,搞一會兒手淫肯定不會被任何人看見的….)
在著手處理這項工作的過程中,紀美子的腦海中忽然閃現出這樣一個驚人的念頭,因為只有文書課的人才會到這裡來,所以出入這間屋子的人是非常少的,再加上窗戶像保險櫃似的,關得嚴嚴實實的,即便是有誰突然地開門進來的話,隔層層書架,也不會直接看到紀美子呆的這個角落。何況上司已經派她來了,肯定是不會再派別人來的。
(這些書架,真像是一道道自然防護的屏障。)
在與其他人隔絕了的這間密室裡,紀美子的膽子大了起來,她覺得這裡很安全。她坐在軟皮靠背椅上,把制服馬甲解開了,然後又將制服的扣子解開,左手伸了進去,帶乳罩的乳房被手摀住了,她就像偷東西的小偷似的,緊張得四下裡望,心裡咚咚的跳,當她感到確確實實安全後,她的手便開始在那柔軟的乳房上揉了起來。
「哦…..」
小茶碗似的乳罩下面,乳頭已經充血膨脹了,稍稍一觸,快美感就像電擊似的傳遍全身每一根神經。
她把乳罩向上掀起來,左邊的乳房露了出來。紀美子的五根手指在自己那碗狀的、柔軟隆起的肉丘上緩慢的揉,並不斷地往上推直挺挺的乳頭,快美的感覺傳向她的中樞神經,腦子裡也覺得一陣陣的發麻。
「啊….嗯…..」
秋川紀美子盡量地控制自己不要鬧出動靜來,然而當人的情緒激動時,往往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年輕的姑娘大口大口的喘息著,現在,她的右手抓住了制服裙的下擺向腰部捲了上來,被褲襪遮蓋的秘部,熱乎乎、潮濕濕的,她右手的指尖向褲襪的底部滑了下去,就像今天早上電車中的那個無賴的動作一樣。
(嘿嘿,小妞兒,怎麼?在公司裡搞開手淫啦?現在可是在上班的時間呀,唷唷,看樣子你挺享受的啊,受不了了吧?你呀,肯定是個十足的性變態者,要不就是個性慾狂….!)
「不!不是!就今天是這樣的,因為有特殊的原因,如果不這樣的話,那麼我連工作都無法進行了。」
年輕姑娘的額頭冒出了汗珠,她隔薄薄的褲襪,對自己最敏感的部位按壓進行著愛撫的刺激。
「嗯….哦…..」
秋川紀美子一隻手揉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揉著自己的陰部,上半身靠在軟皮椅子的靠背上,柔軟的軀體呈仰面向天花板的姿勢。現在是在工作的時間內,可她卻沉迷在手淫這一異常的狀況中,以手淫刺激的方式來滿足自己那高昂的性慾。
幾分鐘過後,她的膽子越發的大了起來,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的身體由於極度的興奮,正在放出一股強烈的芳香氣味,褲襪底部已經黏滿了分泌出來的蜜狀液體。
看起來要想中途停止這一激烈的自慰性戲已經是不可能的了。秋川紀美子使勁地往上挺腰,手指在那道秘密的裂縫中淫靡的蠕動著。又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慢慢的移動到了腰部,無所顧忌的將褲襪與連褲襪一起扒到了大腿的下邊。大腿向兩側分開,淫亂的手指又回到了陰部上繼續蠕動,她用兩根纖細的手指,將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了……..
「噢….嗯…..」
一串串甘美的呻吟。
紀美子嬌嫩纖細的手指上黏滿了溜滑的愛液,手指在不停地蠕動,而且速度也逐漸加快了,高昂的快美感傳遍全身,在極度的興奮中,她非常滿足的、慢慢的閉上了雙眼……..
就在這個時候,從身旁很近的地方,發出了一聲女人的驚歎聲。
「唉唷唷….!」
「呀!….」
秋川紀美子像是被雷擊了一樣的驚叫了一聲,在自我愛撫的樂趣中,居然沒有發覺有人進了文件庫並走到了她的身旁。她睜開眼睛一看,站在她旁邊的是面帶驚訝之色的清瀨夏繪。
「啊!你?怎麼……..」
為什麼夏繪會闖到這裡來?自慰的秘密偏偏就被全公司都聞名的清瀨夏繪發現了。現在已經沒有考慮其他事情的餘地了,秋川紀美子拚命的想把這件事隱瞞過去,但她馬上意識到,無論怎麼樣解釋也是沒有用的,工作時間裡一個人躲在這個地方搞手淫並被當場抓獲。年輕的姑娘感到無地自容了。不!不只是無地自容,她真想從窗戶裡跳出去,一死了之。強烈的羞辱感震撼她的大腦神經,一瞬間,她覺得眼前一片漆黑,她不顧一切的站了起來,上衣敞開著,乳房露在外面,裙子還在腰上捲著,褲襪在膝蓋處吊。一點女人的樣子也沒有,簡直狼狽透了,秋川紀美子的身子在劇烈的搖晃。
「哎呀!危險!」
清瀨夏繪搶上前去想要扶住秋川紀美子,但晚了一步。她眼看著紀美子從軟皮椅子的靠背上仰了過去,結結實實地摔倒在地板上。隨紀美子的後仰,發出了一陣嘩哩嘩啦的聲音,書架上的不少書被碰掉了,嘩啦啦地砸向了紀美子的胸部和腹部,在地下散落了一大片。
「噢……..」
「不要緊吧,秋川君?」
嚇了一跳的清瀨夏繪蹲在倒在地下的紀美子的身旁看著她,神魂顛倒了的、又痛又臊的秋川紀美子,沒有勇氣爬起來,只是正用兩手捂著臉,嗚嗚的哭了起來,清瀨夏繪一邊想將她拉起來,一邊勸著她。
「好啦好啦,別哭了。都要嚇死我了,快別哭了,趕緊把衣服穿好,再有人來了看你怎麼辦?其實我也不是故意來讓你難堪的,我是到隔壁的房間來拿東西的,聽見這裡好像有呻吟的聲音,還以為是誰病了呢,所以我就……..
文件庫的隔壁是營業本部的樣品庫,偶然到這裡來取東西的清瀨夏繪,隔非常薄的牆,聽見了年輕姑娘的呻吟聲,很顯然,她到這裡來的動機,並不是像她嘴上說的那樣是出於好奇,而來想看個究竟才悄悄過來的,秋川紀美子的手淫被發現了。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種異樣的笑意。
「秋川君,你這純情可憐的姑娘,嚇壞了是不是?自從職員旅行以來,大家都管你叫『鈷精器的情人』!可你卻一個人跑到這兒來享受,這要是讓大家知道了,你可怎麼辦呢?天知道大家會說你什麼。」
夏繪一邊說著一邊拉起了紀美子,忽然,夏繪像是注意到了什麼,她眼睛直直的盯秋川紀美子那赤裸的大腿,盯她大腿上的那打著卷兒的黑色小褲襪。她不禁緊吸了一口氣,她發現纏在紀美子那雪一般白的大腿上的褲襪,正是自己半個月前在職員旅行時丟的那條褲襪,怎麼會….?
「咦?秋川君,這條褲襪….?」
這時候,秋川紀美子神志已經漸漸的恢復過來了。
「哎呀!!」
紀美子急忙地往下拽自己的裙子,可被夏繪那有力的手制止住了,夏繪的臉色有些不對勁了。
「你呀你呀,秋川君,你怎麼偷我的褲襪呢?」
紀美子再次地感到無地自容了,但又別無他法,只有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驚恐的看著清瀨夏繪。
「這樣吧,你先穿好衣服,該幹什麼幹什麼,下班後我來找你,你可不許走啊!」
清瀨夏繪說完,頭也不回地走了。
3
這一天,公司裡下班後,秋川紀美子一個人不聲不響地來到了一個叫做《聖母瑪利亞》的茶店。這個茶店,是鑽精器公司這一地區的一個地下茶店。茶店內,放有許多供觀賞的花卉植物,使人一走進來,便會產生一種清新的感覺。
清瀨夏繪已經進來了,她在最裡邊的一張桌子後面向門口這一邊坐著。
「喂,秋川,到這來!」
秋川紀美子腳步蹣跚地走了進來,就像走進了屠宰場的小羊一樣。
現在的清瀨夏繪,已脫掉了公司的職員制服。她身穿一件土黃色的獵裝式連衣裙,平時那種溫和的微笑蕩然無存,而是以另一種使人感到非常詭密的笑容迎接著秋川紀美子。
紀美子戰戰兢兢地坐到了夏繪的對面,而夏繪卻望著紀美子極為神密地笑著。
在文件庫裡,清瀨夏繪發現了秋川紀美子穿的是自己的褲襪,便向抽抽噎噎哭著的紀美子提出了下班後到這來找她的要求。由於紀美於有短捏在人家手裡,所以,她不敢拒絕夏繪提出的所有的要求。
服侍她們的服務員走後,夏繪目不轉睛地盯著紀美子。
「喂,解釋一下吧。為什麼偷我的褲襪?」
「……」
「怎麼?不吭聲?那好吧,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明天上班後,我要向全公司的人揭露你的醜聞。」
「別!別!求求你了。」
受到了威脅的紀美子抽油咽咽地乞求著。
「那麼你就痛快點。」
「那個……那個……我想要……」
「為什麼?」
羞得面紅耳赤的紀美子抽泣的越來越厲害了。當她還是個小姑娘時就特別愛哭,也許就是因為這個吧,誘發了她有些性變態的心態的心情吧。可是清瀨夏繪卻不管這些,毫不客氣地逼問著她。
「那個……那個……清瀨小姐,你就原諒了我吧。因為……,因為我實在太喜歡你了……自從那天晚上欣賞了你的脫衣舞後,實在是太美妙了……」
秋川紀美子顧不了許多了,她低著頭,斷斷續續地訴說著。這時,清瀨夏繪的臉上,浮現出了較為滿意的笑容。原來,這是一個自己的崇拜者。
「嗯……,是這麼回事呀……不過我這兩手笨拙的脫衣舞,還不夠讓大傢伙笑話的呢。我當時的神色,一定和一個第一次見到價值連城的出土文物的農村姑娘的神態差不多吧?不過,你拿去我的小褲襪,可是讓我著了半天急呦……到底是誰?為了什麼偷我的褲襪?連我都感到納悶兒。起初,我還以為是男職員們搞的惡做劇呢,所以,我對那些紛紛揚揚的議論,只當是耳旁風……我萬萬沒有想到會是你。是什麼動機驅使你拿走我的褲襪呢?怪不得那次在樓梯口與你撞上時,你就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似的呢。」
雖說清瀨夏繪此時的語氣緩和多了,可秋川紀美子仍然被夏繪那銳力的目光盯得不敢抬起頭來。
「實在是對不起你,請多多包涵。」
秋川紀美子的腦袋塌拉著。
「沒關係嗎!只要你對我沒抱什麼惡意就可以,這個小褲襪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不過,你可就知道了我當時是達到了怎樣一種興奮程度,那個小褲襪給弄得……」
「……」
「唉……秋川君,我看你呀,真是個不懂事的小姑娘,在那種風氣的公司裡,你怎麼敢搞手淫?還偷我的褲襪?你簡直是……」
秋川紀美子臊得將身子扭向了一邊。
「求求你了,千萬不要對別人講……」
「哈哈,想讓這兩件事成為永久的秘密嗎?」
清瀨夏繪以一種稍稍用心不良的語氣訊問著紀美子。
「……」
紀美子就像聽上司的訓話似的點著頭。
「那麼就懲罰懲罰你吧。喂,我說的話,你聽著嗎?如果你接受懲罰,這兩件事,就可以為你保密。」
紀美子一點選擇的餘地也沒有。
「好吧……不過,怎麼懲罰呢?」
「這個嗎……首先,你得把你現在還穿著的我的小褲襪馬上脫下來,就在這個地方!」
紀美子一聽臉都嚇白了。
「不,我……已經被我弄髒了……」
「沒關係嗎,不就是髒了點嗎?」
「那麼,我馬上到廁所去脫。」
「不行!那就不叫懲罰了,就在這兒,在我的面前脫。」
「什麼?你說什麼?在這兒……?」
秋川紀美子懷疑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
「對!就在這兒。不過沒關係的,現在沒什麼人。再說,也不會有誰注意咱們的。」
清瀨夏繪像是極為有趣地看著可憐的紀美子那緋紅的臉蛋兒。紀美子無可奈何地抬起頭來,四周看著。《聖母瑪利亞》茶店的圍板牆挺高的,供觀賞用的植物對她門這個座位來說,也起到了非常好的隱蔽作用。再加上她們的座位又是在最裡邊,顧客與招待們,確實是看不到這裡的。看來,夏繪是有意識地選擇的這個位置。
「唉,我說,怎麼樣啊?」
「是……,我就脫。」
總而言之,秋川紀美子恥辱的秘密被夏繪知道了,她的命令是不能違抗的。年青的姑娘把腰伸直了,手從下邊伸進了裙子的裡邊。她一邊注視著周圍的座位,一邊悄無聲響地往下脫著。她在桌子底下把皮鞋脫掉,緊接著,那條小三角褲襪也脫了下來。黑色的,極薄的尼龍布片,在紀美子的手裡被揉成了一團。
「嗯,脫下來了。」
馬上就要哭出聲來了的紀美子,用顫抖的手,將這團還帶著自己體溫的布片,送到了原物主的手裡。夏繪接過來後,旁若無人似地將它在桌面上展開了。
「啊……」
紀美子的臉在發燒,好像是自己的陰部,再次地顯露在清瀨夏繪面前。
「唉喲,這麼髒呀……呀,我說秋川君,那會兒在文件庫裡,你感受如何呀?是不是覺得很舒服呢?」
清瀨夏繪將粘附著白濁色的粉狀物的那一部分,非常顯眼地鋪開在桌面上,非常興奮地笑著。因為都是女性,所以她對紀美子的生理現象是十分清楚的。
「像你這樣一個招人喜愛的小姑娘,如果不是親眼看見你在那搞手淫的話,是不會有人相信的。」
「不不!請你不要再說了……」
清瀨夏繪向羞得面紅耳赤的、低著頭的紀美子婉然地一笑,然後把褲襪上蜜液粘附得最多的那一部分湊到了鼻子底下,深深的嗅了一下。這是富有刺激性的雌花般的芳香的女性的陰部,為了能殺滅雜菌而產生出一種酸性物,這種酸性物,通常指的就是分泌物,略帶有酸味的芳香味。當它與蜜狀的愛液在外陰部混在一起時,便會發生發酵反應,變成一種獨特的,對男性極為刺激的香味——乳酪酸。從早上到現在,這條小褲襪上,已充分地吸收了這種乳酪酸,此刻,正在散發著強烈的氣味。秋川紀美子發現,夏繪一嗅到這氣味,臉上立刻就會出現了一種特別嗜好這種氣味、被認為是變態的那種神態。
「真香……!太強烈了,真有點讓我……」
清瀨夏繪一面說著,一面緊盯著秋川紀美子的舉動。她的臉上血往上湧,逐漸地變成了櫻紅色,瞳孔裡閃爍著妖冶的神彩。她不由自主地咧嘴笑了笑。「秋川,你還是個處女吧?」
秋川紀美子兩手撐著腮幫子,睜著大眼睛望著消瀨夏繪。
「唉,說話呀,是不是?」
「就算你猜著了吧。」
「嗯,我想你肯定是處女的,從你身上散發出的氣味上就能分辨出來……」
這之後,紀美子什麼話也不說了。
「我很清楚,處女的芳香味中,含有很強烈的酸味,並非常富有刺激性。這麼說吧,這種味,就和烈性酒味差不多。」
清瀨夏繪像是非常愜意地將褲襪裹在手掌上,然後用這隻手撐著臉,出神地遐想著。不知道的人看見了的話,一定會認為她在玩弄著一塊手帕。夏繪不住地嗅著從褲襪上散發出來的味兒,紀美子感到羞恥已極,馬上就要受不了了,可清瀨夏繪此時的神態卻顯得非常婀娜。
「喲,你是不是感到很驚訝呀?唉,你換上我的褲襪吧。」
「啊,什麼?」
在呆若木雞的秋川紀美子面前,清瀨夏繪把腰往上一挺,毫不在乎的把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因為她坐的位置,在店裡不論從哪個角度去看都是死角,所以她膽子這麼大。裙子掀起來後,露出來的是被深茶色的長襪包著的大腿,然後是金屬製的吊帶卡子。
(這個人平時也用吊帶呀……!)
透過大理石般的乳色肌肉,似乎還能看到淡青色的靜脈。
雪白的,非常刺激人的肌肉,使人一看見就想吻一吻。薔薇色的尼龍褲襪,覆蓋在她的大腿根部和小腹部上。清瀨夏繪以十分坦然的神態,把褲襪脫了下來。
「喂,這個時候就知道吊帶的好處了。有了吊帶,就像又套了一條褲襪一樣。」
清瀨夏繪在桌子底下,將褲襪從她那雙迷人的大腿上脫了下來。
「給你。」
玫瑰色的,頗具浪漫色彩的小褲襪,塞到了紀美子那光滑潮暖的手裡。漂漂忽忽的芬芳氣味,從這個小小的布片上散發出來,這是一種混合著高級香水和成熟的女性所特有的芬芳氣味。
「妙極了,好像是法國的郎科香水味……」
秋川紀美子不由自主地把它舉到鼻子底下嗅著。這種摻雜著法國高級香水氣味的雌性氣息,是濃厚的,發酵了的枯草樣的清香昧。
「嘻嘻……」
清漱夏繪閃爍著她那一雙就要噴火似的眼睛,滿意地笑了。
秋川紀美子再次地把裙子提了上來,將這條薔薇色的褲襪套在腳上,然後一直拉到屁股上。彈性良好的尼龍布片,非常合適地套住了胯部,而且觸感也好極,就和撫摸光滑的肌肉的感覺一樣。秋川紀美子毫無意識地在自己的陰部撫摸了幾下,清漱夏繪看見後,臉上立刻表現出了極為讚許的笑容。
「秋川君,你可真是個淫亂的小姑娘。告訴我,你是怎麼染上手淫這個毛病的呢?」
「啊,不不……!」
清瀨夏繪極為感興趣地盯著紀美子,逼著她講出自己的秘密來。
「喂,我說就別那麼羞羞答答的,干都幹出來了,還有什麼不好講的呢?再說了,手淫這樣的事,大多數人都有過的。就說我吧,在公司也經常幹。」
「你說什麼?」
「真的,騙你是個小狗。在四十一層樓上,總經理辦公室旁邊,有一個現在已禁止使用的女廁所,我一覺得不好受了,便要到那裡去玩一會,但就是不敢呆得時間太長,更不像你,居然給人抓住了。哈哈……」
清瀨夏繪興奮地笑著,激動的拍著紀美子的肩膀。可憐的姑娘羞得滿面緋紅,頭也不敢抬起來。
「唉,秋川,我和你雖說不太一樣,但我覺得我們倆也有極為一致的地方。從現在起,你應該充分地認識一下我了。」
「我從你進了這家公司,與你第一次見面時起,心裡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不知怎麼的,我總覺得你和我是屬於同一類型的人,許多方面都很相似。」
「呀!瞧你說的,我怎麼敢跟你比……」
「好啦好啦,別不好意思了。既然天命將你我連在了一起,我們就是同伴啦!」
清瀨夏繪從桌子上拿起了記帳傳票。
「那麼走吧,今天是你我相會的日子,應該紀念一下。走,去吃點什麼。」
4
清瀨夏繪叫了一輛記程車,帶著紀美子一直來到了六本木的一家肅靜的法國菜館。
這是一家遠離用市區,由一家單門獨戶的小院落改造成的西餐館。店裡是清一色的南歐風格的雅座。照明完全是暗淡的,每個雅座間裡,都有一個銀製的大蠟台,粗大的紅蠟燭正往下淌著蠟油。這裡的氣氛,就和秘密的地窖差不多,在這裡進餐,會把一切煩惱都忘卻的。由於時間還不太晚,店裡的顧客不少。夏繪似乎是對這家西餐館非常熟悉,她們倆由侍應生領著,來到了最裡邊的一個雅座間。
「先每人來一雙龍骨筷子,墊席的菜來點兒什麼呢?來一盤有法國蝸牛的蝦米色拉吧,再來個蔥頭肉湯……。今天吃什麼最好呢?對!來一大盤鱸魚吧,再來點兒調味葡萄酒。行不行?好,那就先來兩杯吧。」
清瀨夏繪非常老練地點著菜,不一會兒,菜上來了,還有兩杯滿滿的,冒著泡的唬琅色液體。
「來!秋川君,為我們倆的相會乾杯!」
倆個人面面相覷,一仰脖兒,杯裡酒都喝了個底朝天。細細的泡沫,在舌尖上崩暴著,麻酥酥的,感覺非常舒暢。夏繪又要了一瓶香擯和兩杯利久酒(一種香擯與蕩葡酒等的混合酒),之後,倆人面對面的坐了下來。
清瀨夏繪所點的這些菜,真是色味具佳。可是紀美子的酒量太小,沒喝多少臉就紅了。她那雙給人的印象極為深刻的大眼睛,此時也忽閃忽閃的極富挑逗性。
「我呀,從你一進公司那時起,就覺得你有什麼地方和我一樣,我一直在尋找機會。坦率他說,我也料想不到機會這麼快就來了。真是天隨人願那……!」
晚餐即將結束時,清瀨夏繪如此坦白地說道。秋川紀美子紅著臉,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
「就是這樣的嗎!我自己也搞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不過我可告訴你呀,在這個世界上,不學會對付男人可不行呀!」
「好啦。喂,我說我能不能在這兒當著那些男人的面摟一摟你呀?」
聽了夏繪這樣露骨的語言,秋川紀美子覺得身上在發燒,子宮也在隱隱作痛。
脊樑上冒著冷汗的紀美子,懷著既恐懼又期待,但又不知所措的心情向夏繪問道:「夏繪小姐,你剛才說什麼?男人……?」
清瀨夏繪露出了她那雪白的牙齒,神秘的笑了笑。
「你大概也聽說了我和倉持專務的一些什麼事情吧……?」
「嗯,聽說了一些,所以我也覺得你在這方面,絕是不僅僅滿足於自我的人,對嗎?」
「以前是這樣的,搞搞手淫也就滿足了。不過這種事,還是和男人一起玩有意思。我第一次真正體驗到和男人一起玩的樂趣,就是和倉持專務。然而,現在的我,已經變得更為隨便了,不論是接受來自男的一方,還是女的一方的摟抱和愛撫,我都會感到舒服的……」
秋川紀美子越來越覺得眼前的這個清瀨夏繪,與公司裡那個高雅迷人的夏繪對不上號了,她原來是個如此放蕩的女人。她真想抬腿走人,可又不敢,誰讓自己的把柄落到了她的手裡呢?沒辦法,只得坐在這兒陪著她,任其發展吧。而且,平時紀美子就對夏繪感到好奇,總覺得她身上有許多秘密,何不趁此機會,探探她的底細呢?想到這裡,紀美子又覺得心裡坦然了許多。
「秋川君,你知不知道,我現在的嗜好,正在變化。」
清瀨夏繪有些含混不清地說著。
「嗜好?什麼嗜好……?」
「嗯?你想聽聽嗎?」
清瀨夏繪將她那挑戰性的、熱辣辣的目光射向了年青的紀美子。
「告訴你吧,我是個被虐狂。」
「啊!?」
「你知道什麼是被虐狂嗎?簡單的說,就是性虐待。不論是誰對我進行性虐或是污辱,我都會興奮到極點的,這也許就是另外一種性變態吧?」
聽了清瀨夏繪的這番話,秋川紀美子感到自己的情緒也漸漸地激奮了起來,剛剛換上的褲襪又濕漉漉地貼在了光滑的柔肉上。
「秋川君,現在你該明白了吧,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表演脫衣舞的女人很不一般吧?我讓我的裸體充分地暴露在人們的面前,對此我是一點也不在乎的。實話告訴你吧,我當時甚至還產生過想讓人們輪姦我的念頭,這就是典型的被虐狂。讓大家進行視好,這種事你能想像的出來嗎?」
由於情緒激動,酒又喝多了些,夏繪的嘴吧,像是打開了的閘門,滔滔不絕地向秋川紀美子講述了起來。
「害什麼羞呀!不過是說說而已嗎。我為什麼會變到如此程度,你想不想聽聽?」
年青的紀美子抬起頭來,遲疑了一下,然後輕輕地點了點頭。
清瀨夏繪,出生於橫濱市。父母雙親都是教師,還都是基督教的忠實信徒,所以,他們對夏繪從很小的時候起,就管束的非常嚴格。到了上學的年齡,專門把她送到了一所非常有名的女子私立學校。然而,即使是在這樣的學校裡,小姑娘們照樣是分成一群一夥的小幫派。表面上看起來都挺老實溫順,實際上,在校方及家長們的眼裡,這裡仍然不是極為周密的、與世隔絕的地方。到了稍微大一些的時候,附近的男子學校的一些小壞包們常往這跑,使得這些小姑娘們也幹出了上些讓校方和家長們感到頭疼的事。
小學畢業後,夏繪考入了國辦的中學。上到高中二年級時,也就是夏繪十六歲的那一年,在當時來說,正義感比較強烈的清瀨夏繪,被推選為學校的學生會委員。她將三年級的一個叫吉川芳雄的男生不遵守校規、欺負女學生的事情,報告了學校的生活指導員,這下可算是捅了馬蜂窩。
「哼!夏繪這傢伙,管到我的頭上來了。不行!得教訓教訓她。」
被激怒了的三年級的這個小流氓,決定要對夏繪進行報復。放課後,他叫上了另外兩個小流氓,將清瀨夏繪脅迫到了一個正在拆除中的舊體育館裡一個角落的倉庫裡。看樣子,他們是經常在這裡幹壞事。
他們將夏繪脅迫到這裡,吉川命令另外兩個小流氓分別抓住夏繪的兩條胳膊,他自己則站在她的面前。盯視了許久後,才開口說到:
「我知道,養育一個千金小姐,不過就是為了到時候性交嗎?妞兒,馬上就要讓你吃此苦頭了。」
吉川芳雄面無任何表情地說著。夏繪被他的兩個手下緊緊地抓著,一動也不能動。她神色緊張地看著吉川,不知他要幹什麼。
吉川芳雄慢慢地將夏繪的校服裙子捲了上去,白色棉布制的褲襪露了出來。
「不不!你不能這樣!」
吉川對夏繪的苦苦哀求,絲毫不予理睬。他用自己的膝蓋,將夏繪的兩腿撬開,他的手掌,向被褲襪遮蓋著的柔軟的下腹部伸了過去,手指在那隱秘的部位擺弄了起來。
「啊!啊……饒了我吧,求求你了,別摸這兒……」
既羞恥又敏感的部位被撫摸、揉搓著,清瀨夏繪流著眼淚向他祈求著,可吉川芳雄卻表情淡漠地向兩個手下命令道:
「喂。二位,給她揉揉奶!」
兩個手下,立刻把手從她的上衣下面伸了進去。
三個人輪番著玩弄著夏繪的敏感部位,不一會兒,就把使勁掙扎著的漂亮的少女弄得春心盟動。白色褲襪的底部,濕漉漉的和肉貼在了一起,顯現出了一個明顯的長橢圓形的污跡。
「哈哈……,這妞兒還怪有意思的啊。這麼會兒功夫,這兒就給弄的粘粘糊糊的了……」
吉川說完後,緊接著就將夏繪的褲襪扒了下來,美麗少女的羞恥的源泉部位露了出來。滑溜溜的密樣的粘液,在那兩片可愛的、花瓣似的小陰唇周圍被抹得到處都是,散發出一股帶有酸味的芳香味兒。吉川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將那道秘密的裂縫撐開,還未被異性侵犯過的雌蕊便露了出來。
「嗯……好極了!我現在的心情太好了。」
吉川芳雄用手指頭肚撫摸著秘密通路中珊瑚色的粘膜。
兩手被緊緊抓著的少女,那幼香魚般鮮嫩的胴體顫抖著,她使勁往後弓起她的腰身。
「呀!哎……呀!啊……!」
「混蛋,喊什麼,使那麼大勁喊,是想讓外邊的人聽見嗎?告訴你,喊也沒用。現在,周圍不會有人的,嗯。哈哈……」
用手指頭玩弄著清瀨夏繪的吉川芳雄,具有一種明顯的同性戀的傾向,而且他肯定還是個性虐狂。美貌的少女被厄辱和恥辱弄得滿臉通紅,大顆大顆的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淌。
那片被稱之為『快樂之門』的,紙一樣薄的處女膜被不斷地磨弄著,她忍受不住地時而大口的喘息著,時而將她的舌頭,插在兩片紅潤的嘴唇之間,使勁地吸著氣,呻吟著……
「喔,噢噢……!嗯!」
吉川的手指,發出了一種淫靡的聲音。就這樣,又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身體,就像得了熱病的患者似的,一會兒哆哆嗦嗦地顫抖著,一會又咯登一下子挺起來。
「哈哈……,怎麼樣?挺舒服吧?這麼秀氣高雅的小妞兒,真讓我捨不得撒手。來來來,讓我把叫作姑娘的樣品的那個地方,再玩上一玩吧……」
吉川芳雄說完,將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上。數分鐘後,他有些戀戀不捨地離開了夏繪的嘴唇。看著在自己的玩弄下有些屈服了的美貌的少女,他極為開心地笑了起來。然後,他用左手兩個手指,將夏繪那兩片一般齊的、花瓣似的小陰唇扒開,又用右手的兩根手指,對準吐出蜜一樣的愛液的秘密通路口,猛一使勁,將兩根手指插了進去…「啊……!啊……!」
處女膜破裂的疼痛,使得夏繪本能地縮捲起身子。可在兩側按著她的吉川的手下卻不許她這樣,他們強迫她站直了。肉體內部被撕裂的痛苦,使美貌的少女發出了悲切的嘶喊。
「哈哈……這一下可領略了你的風彩了,還是處女有意思呀!」
吉川芳雄將手指拔了出來,在夏繪的褲襪上擦著帶有血跡的手指。擦乾淨後,他再次將被屈辱和痛苦搞得神志有些恍惚的妙齡少女緊緊地摟住,死命地吻了起來……
吉川芳雄一夥人的性的私刑,雖然使清瀨夏繪這個在校內評價很高的美貌少女吃了不少苦頭,但卻使這個妙齡的少女盟動了春心,她自己也被這種性的處罰征服了。從這以後,她一次次地被叫到吉川的家裡。最初幾次雖是不太情願,但她懼怕吉川一夥人再對她進行報復,所以還是去了。時間不長,她便很快地沉醉於淫猥的性遊戲之中了。因為她的學習成績很好,在學校的表現也不錯,所以,她的父母對她也一直是很放心的,她所做的這一切,她的父母一概不知。
吉川芳雄最大的愛好,就是讓夏繪在他面前搞手淫,自己玩弄自己。當然,剛開始時,夏繪也曾進行過反抗。於是,吉川便對她實施私刑,並且用刀子威脅她。但他最常用的辦法是將她的褲子扒掉,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的屁股。被屈辱和恫嚇搞得毫無辦法的夏繪,最後只得一邊抽泣著,一邊把自己的衣服都脫光,然後按照吉川的要求,在自己那可憐的,陰毛繁茂的部位上摩弄起來。
「喂,把它扒開,讓陰蒂都露出來,然後用手指頭撥弄它!」
吉川芳雄殘酷地命令著。清瀨夏繪苦悶地抽泣著,按照他的要求,將自己那道秘密的裂縫扒開,並用自己的手指頭,在那完全露出來了的陰蒂上摩挲著。美貌的少女,漸漸地從這種自我刺激中感受到了一種從來沒有感受過的,難以形容的快感。她在這手淫之中,逐漸的心蕩神馳了……
吉川芳雄一邊看著清瀨夏繪,一邊將自己的衣服也脫光了,並對自己的生殖器強烈地愛撫起來……。
幾分鐘過後,夏繪感到自己已興奮到了極點,禁不住地輕輕地呻吟了起來。這時,吉川的情慾也高昂到了一定的程度。他走過去,將夏繪按倒在床上,趴在哆哆嗦嗦地,還在回味著那種快感的漂亮少女的身上撫摸了起來。從臉頰開始,到脖頸、乳房、腹部、陰部、臀部、大腿……整個撫摸了一遍後,吉川芳雄將他那怒脹的生殖器遞到了夏繪的嘴邊。
「含住它!」
吉川芳雄命令著。清瀨夏繪用顫抖的手,捧著這根硬邦邦的肉棒,閉著眼睛將它送入自己的口中,用舌頭舔著,吸吮著……
就這樣,吉川將如何達到性快樂的這些技術,一一地教給了清瀨夏繪。他們倆人之間的這種淫靡的性遊戲,一直持續到了吉芳川雄高中畢業。
「從那以後我就漸漸地變成了被虐狂,即便是被同性虐待,我也會覺得很舒服的。吉川君畢業後,這種慾望時時地折磨著我,但我只能是將它隱藏起來,到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只好靠手淫來解決問題了。就這樣一直挨到高中畢業,大學畢業,直到進入這家公司……」
清瀨夏繪一仰脖,將杯裡剩下的最後一點利久酒喝光之後,以挑逗性目光盯視著紀美子。這是一種為妖艷的眼神。
「怎麼樣,這就是我的真實面目,一個非常淫亂的,對淫猥的事情特別喜好的女人。發現我是這樣一個人的,還是倉持劍造專務呢。」
說到這裡,清瀨夏繪對聽得目瞪口呆的年青姑娘催促道:
「還想聽嗎?那麼走吧,到我的公寓去。到了那兒,我再詳細的講給你聽……」
1
仍然是夏繪叫的計程車,她向司譏說了一聲:
「去岱官山。」
秋川紀美子暗暗地吃了一驚。岱官山,最近已成為高級賓館和超級市場林立的新興產業區中心地帶,而且各國的次使館和商業團體也多在這一地區。紀美子還不知道清瀨夏繪住在這一地區的高級公寓裡呢。
在計程車的後排座位裡,清瀨夏繪悄悄地粑手伸向了年青姑娘的裙子下邊。
「呀!」
秋川紀美子被嚇了一跳。
清瀨夏繪將手指頭靠在嘴邊上『噓……』了一聲,纖細的手便在紀美子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她感覺到了包著紀美子胯間的那片小小的布片潮濕濕的,便非常妖冶地笑了起來。
她把嘴湊到了不好意思的低垂著頭的紀美子的耳邊上,輕聲地問著:
「喂,這個地方是怎麼搞的,嗯?」
「我,我也不知道。」
秋川紀美子小聲回答著。夏繪拉起了紀美子的一隻手說:
「瞧瞧這兒。」
她把紀美子的手拉到了自己的連衣裙上。這個獵裝式連衣裙,是前邊有一排扣的中開式連衣裙,腹部那個位置上的和子,不知什麼時候被解開了三個。紀美子的手越過了尼龍制的,非常光滑的小三角褲襪的上端,直接地觸摸到了熱烘烘的大腿上,她一摸夏繪的大腿根部,會意地感歎道:
「彼此都一樣啊。」
因為紀美子的指頭所觸到的,同樣是濕漉漉的褲襪。夏繪在向可愛的小姑娘講述自己過去的事情時,她自己也產生了極度的興奮感。
「嘻嘻……,我們倆個都夠可以的……」
這樣,秋川紀美子才不像剛才那麼緊張了。她緊緊地偎靠著夏繪,和她臉貼著臉,嘰嘰咕咕地說著悄悄話。開車的司機,似乎是感覺到了在她們倆人之間,有那麼一的淫靡的氣氛,不時地向著後望鏡上投去驚訝的目光。
不久,車子在一幢外表裝飾著華麗的花瓷磚的高級公寓前停了下來。
「到啦,就是這兒。」
華麗的外表,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幢高級建築物。這幢建築物的一樓,是出售女性時裝與首飾的專售商店的櫥窗。
(真豪華呀!這樣的公寓,一般的女職員可是住不起的。)
秋川紀美子的心裡暗自思忖著。這個在公司裡,一向少言寡語的清瀨夏繪,居然住在這樣豪華公寓裡……這樣說來,剛才在西餐館的開支,簡直就不值一提了。
這幢豪華公寓正門的大廳裡到處都被擦得明光瓦亮,大廳的四周,非常適當地放置著許多供觀賞用的花卉植物。紀美子在夏繪的帶領下,乘電梯來到了四樓上。走廊裡十分安靜,聽不到任何房間裡的動靜,這是因為所使用的隔音材料,都是一流的。各個門上的門牌,大多數是用英語略制的,那些房間裡住的,大概都是外國的商人或是外交官吧?
「喂,進來吧。」
清瀨夏繪一邊招呼著紀美子,一邊打開了標有四零三號的房門。
進門後,首先映入紀美子眼簾的是一間大客廳,她們穿過客廳,來到最裡邊的一扇小門前。夏繪推開了這扇小門,這是一間只有兩張蓆子大小的居室,房間裡佈置得非常素雅,但又顯得很豪華。房間裡鋪著長絨地毯,由於傢俱不大多,所以顯得空地非常大。在正面,也就是面向陽台的這一面,是大扇的玻璃窗戶。從那裡,透過白色的織錦窗簾,大都會的夜景盡收眼底,甚至還能隱隱約約地看到東京塔。牆壁上掛著大幅的美洲風格的版畫,立體聲音響設備和裝飾盆景,都顯示出了房間裡的素雅氣派。而且,所有的日用器具當中,很多都是價格昂貴的。
「哎呀!真漂亮的房間呀……!」
秋川紀美子懷著一種羨幕的心情,環視著房間裡的一切,她產生了一種不可恩意的感覺。
(這就是她的住所?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女職員的住所,即便是有額外的津貼補助也住不起的。這得花多少錢那?)
秋川紀美子的這一疑問還沒來得及問出口,便被從背後緊緊的摟抱住了。
「秋川君……」
清瀨夏繪從背後緊緊地摟住了紀美子。她那由於興奮而發熱的體溫,隔著一層衣服;傳到了紀美子的身上。一種摻雜著成熟女性的非常適中的,妙不可言的體臭和高級香水的混合氣味,包圍著紀美子。
「夏繪……」
秋川紀美子情不自禁地仰起了臉。夏繪用自己的額頭頂著紀美子的額頭,紅潤而又豐滿的嘴唇,貼在了年青姑娘那線條分明的、櫻桃般的小嘴兒上。紀美子的手提包,悄無聲息地落在暄騰騰的,絨毛很長的地毯上。
「嗯……,嗯……」
她們倆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一起互相吸吮著。紀美子轉過身來,也用雙手緊緊地抱住了清瀨夏繪,她們就在那裡摟抱著,甜美地接著吻。過了一會兒,夏繪的舌頭,滑進了紀美子的嘴裡。她用舌頭撬開了紀美子的牙關,用舌頭輕輕地碰著,愛撫著紀美子那健康的牙莖和口腔粘膜。此時,倆個人的身心似乎都溶化在一起了。這真是一個濃厚的即深沉又強烈的吻。
「喔……喔……」
她們倆就這樣摟抱在一起,深沉的吻著。年青的紀美子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們那高高隆起的乳房,相互擠壓著,摩擦著。透過極薄的短罩衫和乳罩,她們都互相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對方那已充血勃起了的乳頭。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紀美子的嘴唇和舌頭,被持續不斷地吸吮著,她似乎已失去了時間觀念。大約又過了4、5分鐘,夏繪才抬起了臉。
「味道太好了……」
長長的一聲歎息,一口熱乎乎的氣息,噴向了紀美子的耳朵。經過剛才那陣激烈的吻,紀美子又像喝醉了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還是這個樣子呀,是不是剛才請你吃飯的花銷少了一點呀……?」
「啊不不!你別再意,我有點……」
清瀨夏繪的嘴唇又貼在了紀美子的紅滑的嘴唇上,她的舌頭被夏繪吮得麻木了。忽然,紀美子感覺到自己的乳房被按住了,然後是一陣有節奏的揉搓。這種激烈的作愛方式,不一會兒就把紀美子弄得大汗淋漓了。從她那汗淋淋的肌體,散了出一種像開始發酵了的青貯倉裡的牧草似的芳香味。
「……」
清瀨夏繪用她那成熟的軀體,將紀美子壓倒在旁邊的沙發裡。
在沙發正面的牆壁上,為了能很好的觀察室內的各個角落而著實地下了番功夫。一面特大的鏡子,瓖滿了整個一面牆。紀美子從這面磕子裡看到了她自己和夏繪的樣子,她感到自己的子宮裡像是有一團火在燃燒。
(我現在正被夏繪緊緊地摟著,她要……)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裡面亂糟糟的,她此時也顧不上考慮其他的事情了,她就這樣被香味濃重、魁感十足的夏繪緊緊地摟著。
「這就是我的嗜好,秋川君……」
紀美子被仰面壓倒在沙發裡,清瀨夏繪趴在她的身上,向她那可愛的、貝殼樣的耳朵有噴吐著熱乎乎的氣息和喃喃的悄語。也就在這同時,她將紀美子的短罩衫的折子解開了,然後又將她的乳罩扒開,在紀美子那白桃般鮮嫩的乳房上,一會兒強、一會弱地揉摩了起來,並用手指頭肚摩擦著充血後變得有些僵硬的乳頭。
「嗯……,啊……!」
一串串難以忍耐,卻又甘甜快美的呻吟。
「嘻嘻……這好像挺敏感的啊,對不對?」
因為清瀨夏繪非常富於性虐方面的常識,所以,沒多大功夫,她就發現了紀美子身上最為敏感的部位。她發現紀美子的乳頭和周圍的乳暈是極為敏感的地方。當然,並非紀美子一個人、所有發育正常的女性,乳房都是性敏感的區域,只是程度上有強扇之分。就連夏繪本人,也是在搞手淫時經常喜歡用一個橡皮圈緊緊地勒在勃起的乳頭根部,加強自我刺激的感受。
「瞧瞧,這麼招人喜歡的奶子……,真讓人饞得慌。」
夏繪張開她那紅紅的嘴巴,兩排雪白的牙齒,咬在了紀美子那一窩酥玉似的乳房上,在淡紅色的乳暈周圍,輕輕地咀嚼著。
「哎……!呀……!」
「哈哈,感覺不錯吧?」
比紀美子大七歲的漂亮的女職員,在紀美子那花骨朵似的、勃起了的乳頭上吸吮著、咀嚼著。與此同時,她的一隻手以極其靈巧的手法,在紀美子的另一個乳頭上捏著、捻著、扭搓著。
「啊……噢……嗯……」
紀美子雪白的脖頸裡,像是被割了一刀似的,急促的喘息著。她被夏繪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和作愛的手法震驚了。
(照這樣看,清瀨夏繪在這方面,肯定是個老手……)
清瀨夏繪的另一隻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裙子。她把紀美裙子撩了上來,在被肉色的連褲襪包著的健美的大腿肌肉上,愛撫了起來。
「噢……」
與在高速電車裡無賴們愛撫的技巧差不多,僅僅是大腿被撫摩,紀美子的全身就像觸電似的一陣陣地發麻,子宮也一跳一跳地顫動著。
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陷入了忘我的境地之中。清瀨夏繪則仍然持續不斷地用嘴唇和舌頭刺激著她的乳房,並趁勢將紀美子的連褲襪也扒了下來。纖細的手指,一邊對她那牛乳樣的大腿肌肉給予極微妙的震動,一邊不時地玩弄著她的大腿的根部。
「哦……,嗯……」
清瀨夏繪的手指,觸到了被剛換上不久的褲襪覆蓋著的陰部。
「喲……,嘖嘖……,濕得這麼厲害呀。」
清瀨夏繪看來是很得意的。她隔著這片尼龍制的極薄的小布片,對紀美子那羞恥源泉地帶,給予了長時間的極為巧妙的愛撫。不一會兒,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就被滾滾溢出的蜜液弄濕了一大片……
2
「把兩隻手舉到頭上去!」
愛撫到了高潮時期,清瀨夏繪突然地對紀美子命令道。
「是……?」
年青的紀美子,被如此巧妙的愛撫技巧弄得有些麻木了。她仰臥在沙發裡,機械而又不太明白地服從著夏繪的命令,將軟綿綿的雙臂舉到了頭頂上。夏繪將她的短罩衫,裙子,連褲襪一股腦地扒掉,最後連乳罩也給揪了下來。秋川紀美子對夏繪將她的衣服扒光的粗野的舉動,顯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夏繪將紀美子的衣服扒光後,命令紀美子繼續用她自己的手去愛撫自己的乳房,然後她直起身未,脫掉了自己穿的獵裝式連農裙,扔在了地毯上,裡面就剩下薔薇色的乳罩、白色的吊帶和剛從紀美子那裡要回來的黑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了。她的這身裝束,本身就帶有極大的刺激性與挑逗性。
夏繪將燈光調暗了些。在暗暗的燈光下,隱隱約約地顯現出了倆人的身影。從早已是大汗淋漓的倆個人的嗣體上,升騰起了一股有些嗆人的香味。
「唉,秋川君,下邊還有好事哪……」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手腕被一個冰涼的金屬器具碰了一下,緊接著就是『喳喳』的金屬碰撞的聲音,她的兩個手腕分別被兩個金屬圈鎖住了,是一副錚亮的手銬。紀美子大惑不解地急問道:
「啊!你要幹什麼……?」
秋川紀美子的雙手,被意想不到的器具剝奪了自由,她感到有點害怕了。在只有她們倆人的這間屋子裡,為什麼要用這樣的東西?她到底想要幹什麼?
「哈哈……,害怕了是不是?別怕,這是為了讓你更聽話。喂,到目前為止,光是我一個人說了。怎樣麼,現在該你說說了吧。」
「你,你讓我說什麼呢……?」
「嗯……?」
「哎呀,那實在是太不好意思了……!」
「嘻嘻,做都做出來了,還不好意思呢,所以要把你銬起來,不這樣的話對你肯定是不行的。怎麼?不說話?那好,你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啊。」
秋川紀美子心裡鼕鼕地跳著,她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舉動。清瀨夏繪轉過身去,不知從什麼地方拿出了一根細細的尼龍繩,繩子的另一頭穿過了沙發的扶手並用力一拉,使紀美子的雙手舉到了頭頂上,然後將繩子繫牢靠。這一切做完之後,夏繪從床頭櫃上,拿起了一支用大片的鵝毛做的圓珠筆,她將這支筆倒過來,用羽毛的尖部,在仰臥在沙發裡的紀美子那沒有任何防護的腹部輕輕地劃著……
「嘻……,咯……哎呀……!別撓啦,求求你了!嘻……」
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稚嫩的肢體,就像擱到案板上的活魚似的蹦跳著。她那嬌嫩的皮膚,肯定是癢癢的厲害。嬌嫩的皮膚,被軟硬適中的羽毛輕輕劃拉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她忍受不了的發出了陣陣的悲嗚和求饒聲。
「喲,這兒也這麼敏感那!那我再接著胳肢胳肢你。」
清瀨夏繪非常得意地笑著。她用這片羽毛在那只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艷麗的肢體上劃拉著。一下,二下,三下……這片羽毛,沿著年青姑娘下部肢體的曲線,從上到下,自下而上地,反覆地劃拉著……
「啊……呀,嘻嘻……」
年青的姑娘被胳肢的喘不上氣來了,她的胸部和腹部一挺一挺的,兩條漂亮的大腿來回地蹬踏著。她在沙發上打了個滾後,落在了地毯上,但她仍然掙扎著。
「別撓啦!別撓啦!我求求你了……」
「怎麼?受不了啦?想不撓了,那你就得開口說活。喂,你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告訴我,為什麼對我那麼感興趣?過去有沒有過性方面的體驗?什麼時候開始的手淫?你要老老實實地告訴我,若講實話,我就饒了你。否則的話,我就這樣……」
夏繪說著,搬起了紀美子的一隻腳,用羽毛在她的腳掌心裡撓了起來。
年青的姑娘一邊使勁地縮著腳,一邊急促地,難以忍受地求著饒:
「別別!好吧,我告訴你……」
……把秋川紀美子引到女伴之間甜美的性世界的,是她的姑媽–秋川京子。
這是紀美子十三歲那年的事情。那時,剛剛步入中學校門的小紀美子與她的姑媽京子住在一起。京子那時二十八歲,從大學畢業後到那時為止,可以說是個自立型的女子。她苗條的身段,圓圓的臉龐,大大眼睛,高挑的鼻樑,處處都顯示出了一付貴婦人的氣派。由於紀美子的長相與姑媽非常相似,因此,小紀美子特別喜歡這個漂姑的姑媽。
由於婚姻的破裂,在決意離婚後不長的一段時間裡,京子從丈夫家中搬了出來,暫時住到了哥哥的家裡,幫助哥嫂料理些家務瑣事。在住房不太寬裕的條件下,如何安排京子的住處呢?紀美子的爸爸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最後,只得把紀美子的房間裝了一道隔扇,將房間一分為二,紀美子住外間,京子往裡間。原本就不大的房間,一下子顯得更加狹窄了。但京子也沒計較什麼。她一是不打算長期居住,二是在哥哥家裡不比在父母家裡,也只得將就些了。由於房間太小,也擺不了什麼傢俱,因此這小小的房間,成了地地道道的臨時住所。
一天夜裡,紀美子在外間屋裡睡著了。忽然,從裡間京子姑娘的房間裡,隱隱約約地傳出來一陣『啊……嗯……』的,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聲。紀美子被驚醒了,她仔細地聽著呻吟聲,她以為姑媽生病了。
「姑媽,您怎麼了?生病了嗎?」
紀美子拉開了她與姑媽房間的那道拉門,她看見年青的姑媽捲縮在被子裡,一邊搖動著肩部,一邊像是很痛苦的呻吟著。不一會兒,身子就像張弓似地彎了起來。看起來,她已經精疲力竭了,雙目緊閉,額頭上的汗水,將頭髮粘成了一絡一絡的。
「姑媽,您怎麼了?哪不舒服嗎?」
紀美子坐立不安地問著。趴伏在枕頭上的京子睜開了眼睛,看著站在跟前的侄女。從她現在的神情來看,痛苦的表情已經消失了。姑媽雖是一付很痛苦的樣子,但現在卻又像是很痛快的樣子。這時,京子非常滿足地,但又很神密的笑了起來。
「我沒病,紀美……」
姑媽臉上的表情像是很害羞似的,而且眼神也顯得很困乏了。紀美子不知為什麼感到心在咚咚地亂跳,好像是受到了一種官能性的刺激。
「姑媽,您現在好像是沒事了吧?」
「沒事,我現在的心情好著呢,」
「心情好?那為什麼剛才又那麼痛苦地哼哼呢?」
年青的姑媽,向還沒有過性的經歷的紀美子,非常詭密地笑了笑。
「既然你看見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剛才……剛才……我,我在搞手淫,對結過婚的女人來說,這個……算了,你還有點小,說了你也不明白。哎,你知道手淫是怎麼回事嗎?」
「手淫……?」
她曾聽她的女同學們私下裡談論過,知道手淫是一種『女孩子們的秘密的遊戲』。可是面對眼前的事實,對於剛剛迎來了月經初潮的紀美子來說,則是難以一下子就能理解的。
然而她卻又想弄清楚手淫是怎麼一回事。
「那麼,姑媽,怎麼回事呢?手淫……?」
小紀美子懷著非常好奇的心情問著。
「想知道嗎?那我就教給你吧。不過,你得絕對保密呀!對誰都不能說,尤其是不能對你的父母講,自己知道就行了。」
紀美子默默地點了點頭。
京子將穿著西式睡衣的小紀美子攬到了自己的床上。倆個人面對面地躺下了。姑媽把燈關了,黑暗中,紀美子隱隱約約地看到了姑媽那皮膚細嫩雪白的臉龐。過了一會兒,眼睛逐漸地適應了黑暗,她從姑媽的睡衣領口處,看見了豐滿的乳房的隆起處。姑媽像是睡覺前剛剛洗過澡,身上散發著一股強烈的香皂味,讓人一嗅就感到非常舒服。除了母親以外,紀美子還是第一次和別人睡在一起,僅僅是這樣在一起躺著,而且還是她的姑媽,紀美子就感到心裡撲咚撲咚地跳個不停。
「把睡衣脫了吧。」
姑媽說著,就以非常熟練的動作,將睡衣從可愛的小姑娘的背後脫了下來。現在紀美子的身上,就剩下一條白色的小褲襪了。京子將自己的浴衣也脫掉了,同樣也只剩一條小小的三角褲襪了。
「多麼誘人的小嘴唇呀。」
赤棵著的已婚的姑媽,一把將呆楞著的,純真無暇的少女摟了過來。在紀美子那紅潤的小嘴唇上吮了起來。同時,京子的一隻手,在紀美子那正在隆起的小蘋果似的乳房上揉摩著。
「喔……,喔……」
「忍著點,你馬上就會感到舒服的。」
小小的乳頭被揉摩得充血了,不一會幾,紀美子就湧現出了一種想讓人胳肢的古怪的念頭,這種古怪的念頭就像水中的漣漪一樣,逐漸地擴展開來。
「啊……,嗯……」
京子的嘴從紀美子的小嘴唇上,移到了小蘋果似的乳房上。小小的、已經充血的乳頭被吸吮著,被舌尖刺激著,少女發出了陣陣甘美的呻吟聲。
「怎麼樣,感覺到舒服了吧?」
秋川京子讓自己的侄女仰面躺在席夢思床上,然後,她趴在紀美子的身上,用嘴唇、舌尖,牙齒繼續刺激著少女那勃起了的,小小的乳頭。繼而,京子的一隻手,向少女的下腹部摸了過去。
「啊!不……」
「別動,再忍耐一下……」
「呀……」
「把腿敞開,別緊張……」
京子的手,就像一個有生命的小動物似的,在木棉制的褲襪上爬行著。在盆骨上方那塊隆起柔軟的脂肪上停住了。
慢慢地揉了一會後,京子的手指便滑進了少女的腿襠間。
「別,姑媽,摸這幹嘛?」
「摸摸這個地方,你就會感到特別舒服的。」
「瞎說……」
「真的,你懂什麼,姑媽不會騙你的,不信你就等著瞧吧。」
京子的幾根手指按在了少女那戰戰兢兢的敞開了的大腿的根部,在那道秘密的裂縫的上端,慢慢地按壓著、揉著,施加著非常巧妙的壓力。
「嗯……,哦……」
「怎麼樣,沒有騙你吧,舒服嗎?」
「嗯,有點兒……」
可愛的小姑娘,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牙齒不斷地咬著嘴唇。
「啊,啊……,姑媽……」
「是這兒嗎?嗯,就這樣弄下去,你肯定會特別痛快的。」
「喔……,哦!那兒……」
「就是這兒吧!」
紀美子的陰部,被她的姑媽反覆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快美感,在全身漫延著。最初的感覺,就像湖畔裡的漣漪蕩漾;到後來,簡直就像是大海中的波濤,一浪高似一浪。不一會,褲襪與粘膜之間,就發出了一種粘粘糊糊的摩擦聲。
「嘿喲!這都濕潤起來了。怎麼樣,我不是在吹牛吧?呀!你簡直就和個大人似的呢!」
姑媽忍著笑,她索性把紀美子的褲襪脫了下來,在她陽部那嬌嫩柔軟的隆起部位上愛撫著。姑媽用手指頭,將紀美子那道秘密裂縫扒開了,小小的,鮮嫩的,像可愛的花蕊似的陰蒂,已經充血膨脹了起來,散發著一股處女所特有的帶有酸味的濃烈的芳香氣味。姑媽的手指,在紀美子那粘滿了滑溜溜的愛液的前庭周圍,更加淫靡的蠕動著……
「啊……啊。哎……呀!姑媽……!」
現在,紀美子什麼也感覺不到了,只感到非常強烈的快美感,傳遍了赤裸的全身。她被姑媽緊緊地摟著,鮮嫩的肢體,哆哆嗦嗦地顫抖著。
「現在好點了吧……?」
姑媽的語調裡,也充滿了明顯的、興奮已極的味道。這畢竟是年少的小姑娘所感受到的,最初的、極為高昂的性快感。
「啊,啊……,嗯……」
少女那嬌嫩的裸體,像橋似的往上弓著,就像身子底下不知什麼東西爆炸了似的。她全身哆哆嗦嗦的痙攣著,在這一瞬間,她什麼也感覺不到了。
……過了一段時間,倆個人都平靜了下來。一種看起來非常滿意的笑容,浮現在倆人的臉上。她們互相對視著,兩個赤裸的肌體,緊緊地挨在一起。就是這樣,紀美子好像也有一種難以說清的快美感。
「怎麼樣?現在特別舒服吧?」
「嗯。」
「這沒什麼可害羞的,嗯?」
姑媽用自己的手指,將如何達到興奮的辦法,傳授給了美麗的小姑娘。她用兩手捧著紀美子的臉,用舌頭舔著從侄女眼睛裡流出的淚花,然後又一次次地吸吮著紀美子那小巧的嘴唇。
「現在,我也想那樣,就像剛才我教你的那樣……」
京子把紀美子的手放進了自己的褲襪裡,紀美子嚇了一跳。她摸到了那裡曲捲著的極為濃密的陰毛,和從姑媽的陰部裡分泌出來的滑溜溜的粘液。女人一旦興奮起來,就會從那裡分泌出這種粘液的。這一點,紀美子已經有所領教了。
京子將女子的性器官構造全部告訴了紀美子,她讓紀美子用手指頭在自己的陰蒂處愛撫著。僅管愛撫得不太得法,但十三歲的小姑娘的手指,仍然是盡心盡力的,熱情的滑動著。
「啊,啊!對對,就這樣弄……,噢……!」
京子對紀美子的愛撫,感到很滿足。成熟女性的子宮裡,熱辣辣的一跳一跳地動著。她的身子來回地扭動著,興奮地直想喊叫幾嗓子。
姑媽如此的舉動狀態,可讓單純的小紀美子嚇壞了,她戰戰兢兢地看著姑媽。
京子看見紀美子被嚇壞了,她只得極力地抑制著自己興奮了的情緒。她緊緊地撫著紀美子,激動地對紀美子說:
「紀美,真帶勁啊……!」
紀美子聽到姑媽這樣的誇讚,感到心裡有一股子說不出的高興……
自從那一夜以後,一直到半年後京子搬出去的這段時間裡,紀美子經常同姑媽睡在一起,她們互相擁抱著,互相愛撫著對方的身體。京子將如何作愛,如何自慰,一點一點的教給了紀美子。通過這種同性戀的遊戲,小小的紀美子體驗到了充分的快美感……
不久,離婚的判決下來了,秋川京子搬出了哥哥的家。紀美子傷心地哭了,感到非常悲傷。在她收拾姑媽住過的房間時,她無意中發現了一條姑媽的不知是故意留下的,還是遺忘了的褲襪,一條穿過後沒有洗出來的小褲襪。褲襪的底部,有一片淡褐色的污跡,一種令人懷念的,像海邊的新鮮空氣樣的氣味,鑽入了她的鼻孔。她覺得渾身躁熱,一種難言的情感在折磨著她。從那天晚上開始,她便一邊嗅著姑媽的褲襪,一邊進行手淫。打這以後,手淫便逐漸地成了她日常生活。
秋川紀美子被比她年齡大得多的,成熟而又漂亮的姑媽吸引住了,井同時養成了不願與任何異性接觸的怪癖。小小的紀美子,從十三歲時起,就有了同性戀的體會。
從中學、一直到女子短期大學畢業,嚴格的校規,再加上地有著非常強烈的自尊心,所以直到現在,雖然快二十歲了,卻還沒與任何男孩子們打過交道,甚至一聽到男人說話,她就會臉紅。雖然如此,但她的性慾卻大得讓人不敢相信、她時時都感到性慾的火焰在噴發。這也許是由於京子巧妙的愛撫所啟發出來的一種性感的效果吧。所以,紀美子到現在,仍然是個處女。
……就這樣,秋川紀美子帶著手銬,在清瀨夏繪手中那根羽毛的不斷地劃拉下,吞吞吐吐他講述著自己是怎樣養成手淫這一習慣的。在紀美子躊躇地講著的時候,夏繪手裡的羽毛,仍是毫不留情地撓著她後脖梗、腋窩下、腹部、腰部、大腿根、腳心……,全身上下,哪都沒放過。這根羽毛在紀美子那光滑的處女的柔肌上到處撓著。紀美子那鮮嫩的裸體,極力痛苦的抖動著,並不時地發出陣陣忍受不住了的呻吟聲。最後,渾身上下都被折騰得汗淋淋的,新鮮的汗水和痛苦的淚水,把她那可愛的臉蛋也弄得濕淋淋的。
「噢……,是那樣……怪不得你對我這麼感興趣呢!對不對,秋川君……?」
清瀨夏繪打開了銬在秋川紀美子手上的手銬,把在她的逼迫下講述了自己淫亂的事情,臊得抽抽噎噎的紀美子一把摟了過來,熱烈地吻了起來。
「啊,親愛的……」
熱烈的親吻結束後,夏繪拉起紀美子的胳膊,向她的寢室走去。寢室在隔著一條小走廊的居室的對面。這間寢室也很大,在門左側靠牆一面的正中位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雕花木製雙人床。正面的牆上,和居室一樣,也掛著一個很大的鏡子。
血紅色的地毯,深藏青色的壁紙,燭台式的壁燈,到處都是一種古香古色的氣氛,與居室裡那些現代化的裝飾截然不同,完全是古典式的裝飾。紀美子一看就知道,這間屋子裡的東西,都是非常昂貴的,一應日常生活用品,都使紀美子這個剛剛步入大都市生活不久的年青姑娘感到膛目結舌。
(呀……!這麼奢侈的寢室……)
床罩被掀開了,野草莓色的緞子床單,在壁燈的照射下閃閃發亮。兩個只穿著小三角褲襪的年青姑娘躺在床上,雪白的肌膚,在野草莓色的床單的襯托下,顯得更加富於刺激牲。
「拜託了,讓我去洗下身子吧?」
秋川紀美子覺得自己的褲襪,被分泌出來的愛液弄得濕淋淋的。她向伏在她身上,到處吻著的清瀨夏繪祈求著。
「不行,不能洗。」
夏繪斷然拒絕了她的祈求。
「不准洗!這麼好的味道,一洗不就全沒有了嗎?」
耳朵、頸部、腋窩、乳房、腹部、大腿……夏繪那像是飢餓已極的嘴唇,在紀美子那柔嫩光滑的裸體上反覆地吻著。如此長時間的親吻,大概是為了要挑起紀美子的性慾吧。清瀨夏繪一邊用嘴唇吻著紀美子的裸體,一邊用手繼續在紀美子那濕漉漉的褲襪的底部,對己充血了的陰部愛撫著。清瀨夏繪這種對性感部位的愛撫技巧,簡直是不可思議,不一會兒的功夫,紀美子就被她撫摸得像是抽泣似的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豐腴的臀部在紫紅色的床單上來回地扭動著。
清瀨夏繪將紀美子身上殘留著的最後一點小布片,禿嚕下子扒了下來。
「噢……?!你……?」
出於本能的羞恥心,秋川紀美子將兩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手也不由自地地捂在了陰部上。夏繪用她那強有力的,顯然有些蠻橫的手,將紀美子的手挪開,並用自己的腿,將紀美子的下肢撬開。一片黑乎乎毛絨絨的、捲曲著的陰毛,像是一個貼在那裡的,倒置的三角形。從顯示著豐富魁力的恥骨橋線條分明的大陰唇,有著極為誘人的,非常豐滿的,彈性良好的脂肪。將大陰唇正好分成兩瓣的那道裂縫,呈現著極為刺激人的平緩的曲面。由於這裡受到了長時間的充分的愛撫,所以這裡現在所展現著的,是兩片膨脹著,並已張開了的紅莓色的小陰唇,就像是在等待著熱烈接吻的抹了口紅的嘴唇一祥。
「啊……太漂亮了……!」
清瀨夏繪激動地讚美著。她對著紀美子的陰部盯視了一陣子後,將自己的臉部,埋在了已經有些暈眩麻木了的、不斷地釋放著妙不可言的香味的紀美子的兩腿中間。
「呀!呀!唉……不!羞死人了!」
從秋川京子姑媽專門的手的愛撫開始到現在,陰部接受同性的嘴唇,這還是生平第一回。現在,紀美子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形式的抵抗都停止了。她不自禁地抽泣著,任憑著清瀨夏繪在她那沾滿了愛液的陰部舔著,吮著。一絲不掛的年青姑娘,就像要瀕臨死亡的人一樣,渾身顫抖著。
「嗯……,噢……」
夏繪的嘴唇,舌頭,牙齒,以非常熟練的技巧,在男性的性器官還未曾接觸過的羞恥的源泉地帶,沒有任何保留的探索著。大量的愛液,以極為驚人的速度,從周圍都是淡紅色的粘膜的濕漉漉的秘密通路裡分泌出來。
秋川紀美子,已經徹底地失去了時間感。
清瀨夏繪用舌頭,嘴唇,將自己的熱誠,全部地傾注到了非常招人喜愛的年青姑娘的陰部上,而且,手也在幫忙。慾望的火焰在清瀨夏繪的心裡猛烈地燃燒,但她卻極力控制著自己。她認為,現在還不能把任何東西插進紀美子那還未被任何人貫通過的秘密通路裡去。
「啊……啊……啊……啊……」
秋川紀美子那不斷的呻吟聲明顯的加快了,並且變成了一種極為緊迫的聲調。
「啊……啊,噢……,夏繪……」
紀美子興奮得大聲的喊了起來,她一遍遍地叫著比她大幾歲的美人的名子。就在這時,紀美子達到了性興奮的高潮。
紀美子從前雖然也不止一兩次地達到過興奮的高潮,但這次卻有所不同,她覺得自己從沒有像這次這麼興奮過,這大概就是人們所說的性交的快感頂點吧。
3
屈服於巧妙的同性戀的愛撫技巧,並捲入了爆發性、酷似性交時快感頂點的漩渦中的秋川紀美子,已經完全地迷失了。過了好一陣子,她才逐漸地恢復過來。夏繪端來了一杯泛著細細的泡沫的綠色的利久酒,紀美子也感到有些渴了,接過來一口就喝於了,完後衝著夏繪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夏繪見此情景,立刻兩眼放光,她以極度興奮的口吻對年青的姑娘說:「喂,怎麼樣?我侍奉了你半天了,現在該你了吧?我求你折磨折磨我。」
床邊的個床頭櫃上,放著兩件小器具,一件就是剛才剝奪了紀美子自由的手銬,另一件是一根用皮革製成的馬鞭。
剛剛知道了清瀨夏繪有被虐性癖的紀美子,立刻明白了夏繪的意思。血一下子湧到了心頭上。
「想讓我虐待你嗎?」
「是的。」
「嗯……那好吧,讓我試試看。」
年青的紀美子拿起了手銬,夏繪把兩手伸到了背後。
『喳喳』,雙手被從後邊銬住了。僅穿著黑色小三角褲襪,並已經潮濕了的夏繪的裸體微微地打著顫。被剝奪自由,這也是一種想要達到高度興奮的刺激方法。
「面向我這邊!」
「哎。」
床上的清瀨夏繪,呈雙膝下脆的姿式面向著紀美子。因為乳罩剛才已經摘掉了,所以,現在她身上只剩下用薔薇色的吊帶吊著淺茶色長筒襪和黑色尼龍制小三角褲襪,小褲襪上已被粘湖糊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透過它,能看到覆蓋在它下面的女性的性感地帶。
「真漂亮呀!比我不知要漂亮幾倍呢……」
與職員旅行那時所見到的脫衣舞相比的話,眼前,近在咫尺的夏繪的裸體,顯得更加艷麗。雪白溜滑的玉肌,淺草莓色的乳頭,緊繃繃勒進腰部的長筒襪吊帶,緊緊地貼在屁股上的黑色小褲襪,使得雪白的肌膚,更加增添了刺激性的色彩。
清瀨夏繪那充滿了色情味的成熟的裸體,就這樣跪在床上。秋川紀美子光著身子從床上跳了下來,站在夏繪的背後。
夏繪那充分顯示了女性肉感美的兩個臀丘,在薄薄的黑色小三角褲襪的下邊,被中間的臀溝分成了均稱而又悅目的兩半。紀美子用馬鞭的鞭稍往夏繪的屁股上一蹭,夏繪馬上激凌一下子,顫抖了一下。
「想讓我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嗎?」
「嗯,想。」
雙手被剝奪了自由的清瀨夏繪,誠心實意地回答著。
「就用這根鞭子抽我吧,我會把什麼事情都告訴你的。只要你願意聽,想知道,就連最難啟齒的事情都可以講給你聽。唉,使勁抽吧!」
清瀨夏繪一邊說著,一邊來回晃動著屁股引誘著紀美子。看來她正如她自己所說得一樣,是個十足的被虐狂。
「那好吧,我可真的要抽了啊。」
亦身裸體的秋川紀美子,緊緊地纂著鞭子把,氣勢威嚴地將它高舉過了頭頂。
「呼……」
鞭子撕裂空氣的聲音。
「叭!」
肌肉被著實地抽打的尖銳聲。
「噢!噢……!」
清瀨夏繪那鮮紅的嘴唇裡,噴出了極力忍受著痛苦的呻吟。
「看鞭子!」
鞭子的聲音還在響著,緊跟著便是像肌肉裂開了樣的聲響。幾鞭子下去,夏繪的屁股上立刻乳現出幾道紅色筋狀的鞭痕。
「再抽!再使點勁!」
夏繪一邊晃動著屁股,一邊對紀美子祈求著。
「我是個壞女人,你就使勁抽吧!」
秋川紀美子得意地晃動著鞭子。臉上湧出兩片紅暈,一絲異樣的笑意掛在她的嘴角上。大概是解了下午恐嚇之憂的原因了吧,此刻的紀美子,越發顯得嫵媚,漂亮動人了。
「喂,夏繪,請你老老實實地告訴我,你是如何成了倉持專務的悄婦的?後來為什麼又離開了他?」
倉持劍造,是在兩年以前任該公司的專務的,他將清瀨夏繪從一個任普通董事職務的副專務那調到了自己的辦公室,擔任他的私人秘書。
起初,劍造並不是被清獺夏繪那述人的女性魅力所吸引,只是對她專心工作的精神與辦事的效率很讚賞。因為這家公司是私營性質的企業,所以,對劍造來說,到處都有敵對勢力,稍不注意,在這個公司裡就會站不住腳。就連夏繪這樣精明的女秘書,起初他也認為是敵對勢力的奸細,所以在開始一段時間裡,劍造對她始終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性。
然而,時間一長,劍造就看出來了,夏繪並非是敵對勢力的人,她是屬於那種閒事不聞,幹活吃飯的人。因此,在很大的程度上,上司與秘書之間的關係變得逐漸地融洽了起來。然而,公司裡的一些人們,卻對這種日益融洽的氣氛亂加猜測。他們常常背他說:「清瀨肯定是被那個野獸樣的人強姦了。」雖然他們背地裡這樣傳說,而且也非常注意劍造與夏繪,卻找不出任何越軌的證據來。
(他有夫人,難道就不怕有情婦之類的閒話傳到他夫人的耳朵裡嗎……專務對性的要求究竟有多大呢?)
平日在公司裡精力旺盛,堅韌不拔的倉持劍造,閉暇的時都在想些什麼?幹些什麼呢?他的家在世田谷區的瀨田。雖然家就在東京市內,可他卻總以事情多,工作忙為由,經常不回家,他在市中心區的一家大旅館裡包租了一套長期性的房間。
一段時間以後,清瀨夏繪對在公司裡董事們之間激烈的權力鬥爭中佔有明顯上風的倉持專務,逐漸地關心了起來,這也許是他不斷地向周圍散發著超人的能量所致吧。在他周圍工作的人們,不論男女,都覺得被他這種超人的能量所壓迫和支配著。
但是,倉持劍造這個人,絕非只是一個專橫粗暴的人。他在其他方面,也是個很有本事的人。他雖然相貌不佳,但卻很有風度,他所穿的服裝不但時髦且價格昂貴,無論在什麼場合裡出現,你都會覺得他的穿著是非常合適而講究的。
作為一個美食家來說,他具有敏銳的味覺與嗅覺,對世界各地都出產些什麼名酒,他知道的一清二楚。更今人驚歎的是,他還精通數門外語,尤其是英語,在接待從英美方面來的客人時,他不用翻譯,與客人談話應對自如。他出生在長野旦一個貧困的農民家庭裡,全憑著自己的勤奮好學讀完大學。
他豐富力知識和教養是在哪裡練就的呢?
(真是個不可恩議的人物……)
一天,一個偶然的機會,使清瀨夏繪意外的發現了上司的愛好。
從西德國際樣品市場出差回來的倉持劍造專務,拜託夏繪將他帶回來的有關資料整理出來。夏繪在整理資料時,發現旅行皮箱裡有幾本畫報,好像是色情文學畫報。
(呀!專務他也喜歡這個……?)
倉持專務把這件事情交給夏繪後,就出去辦其他事情去了,現在專務辦公室裡就剩下夏繪一個人了,她非常迅速地將這些畫願通覽了一遍。
(哎喲……!)
清瀨夏繪覺得自己的臉紅了,心也在狂跳不已。一本畫報封面上刊登的人物,不論是男是女,每人手裡都拿著一根鞭子。在封二這一面上,一個赤裸著的女人的屁股,屁股上有著明顯的被鞭子抽打過的痕跡,連幾道都能數的清清楚楚楚。
(這絕對是色情畫冊,這一本好像是專門用鞭子……)
成熟漂亮的女秘書,全身都躁熱了起來,她心裡邊咚咚地跳著,迅速地翻看著畫報。有一面上,全是特寫照片,是許許多多的男女們祈求對方用鞭子油打自己屁股的淫邪的像片。這些人當中,有家庭教師與學生,主人與女傭,母親與兒子,女主人與男僕。醫生與護士……
清瀨夏繪看著這些像片,大腿的根部潮熱了起來,她又回想起了高中時代,那個叫吉川芳雄的傢伙對她實施的,帶有強烈同性戀色彩的私刑。
(我曾經四次被那個傢伙折磨過,他也是特別喜歡打我的屁股,不過不是用鞭子,而用皮代或是拖鞋……)
夾雜著痛苦、屈辱和羞恥的回憶,使得清瀨夏繪不由地顫抖了起來。吉川芳雄打她時,每次都要把雪樣白的屁股,打得通紅通紅的,不達此程度,他是絕不肯住手的。不僅如此,打完之後,他還要在女孩子最羞恥的部位上盡情地玩弄非讓你達到最奮興的興奮狀態不可……
夏繪回想起了這些使她頭暈眩的往事。
這時,夏繪翻看著畫報的手停住了。在這一頁上,一位金髮的年青姑娘被一個粗壯的男人懲罰的一組照片,映入了她的眼簾。這大概是上司在懲罰女秘書吧。她看了下面文了的說明,果然如此。
大概是女秘書做錯了什麼事,上司正在對她進行懲罰。體格粗壯得像熊一樣的男人,把衫襯的袖子挽了起來,汗毛密佈的手,在臉朝下,趴伏在他的膝蓋上的金髮美人–女秘書的屁股上使的地拍打著。
女秘書的裙子被捲到了腰部,黑色的尼龍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在白色的襪子吊帶與黑色的小三角褲襪之間,雪白的臀部,整個地暴露了出來。
看上去是被強行按在上司膝蓋上的,顯得極為屈辱的全發美女,弓著她那苗條的身軀,咬著嘴唇,強忍看痛苦。
專橫的上司看來還沒有平息了怒火,在膝蓋上打完了屁股後,他又將女秘書的裙子扒掉,讓她面向牆壁站著,上司拿起了一根用厚木板製成的尺子,打著她那亦裸著的雙臀,一道道寬寬地痕跡,凸起在金髮美女的臀丘上。最後,上司把女秘書按倒在辦公桌上,自己也脫光了衣服,趴在了女秘書的身上……
清瀨夏紀不知不覺地同情起了畫報裡這個被上司打屁股的女人來,好像自己也陷入到了屈辱與痛苦之中。這時,桌上電話鈴響了,夏繪這才從恍恍惚惚之中回到了現實裡來。
可是她的性慾已勃發了,情緒異常的激動,褲襪的底部,被大量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雖然此刻辦公室裡就她一個人,但她卻羞的面紅耳赤的。
(專務他原來是個以打女人屁股為樂趣的性虐狂呀!)
所以他買回來了這樣的畫報。出售這種鞭打展覽品的畫報的地方,肯定是當地的夜總會之類的地方,夏繪對自己的推測非常相信。而且,她還相信,倉持劍造大概在那一地方得到了性倒錯的快樂和滿足吧。對獨裁的,權力志向非常強的倉持劍造來說,具有如此的愛好,這簡直是令人難以川信的事情。
(那麼,專務平時是如何處理這種慾望和要求的呢……他是否也想用袖子挽到胳膊上的毛絨絨的手,去打穿著刺激人的褲襪的女人的屁股呢……?)
清瀨夏繪就這樣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著,好像畫報上那隻手已經打到了自己的屁股上一樣。這種胡思亂想,幾個小時之後,卻變成了現實。
翻閱了色情畫報的,情緒已經激動的不能平靜了的清瀨夏繪,實在是難以忍耐了。由於專務辦公室現在就她一個人,所以,她無所顧忌地將手伸到了裙子的下邊。
她的手指插進了褲襪的底部,在那濕熱潤滑了的部位上撫弄了起來,完全陷入了忘我的狀態之中。為此,她把一個重要的電話,一個老主顧讓倉持幫他代辦一項數額相當大的業務的大事情,忘得一點影兒都沒有了。
臨下班時,倉持回到了公司。他知道這件事後,立刻氣得暴跳如雷。他對站在辦公桌前,嚇得戰戰驚驚的清瀨夏繪大聲訓斥著。
『鬼劍』這個綽號,真是名不虛傳。據說,劍造發怒的時候,特別厲害,曾有過把男職員嚇得尿了褲子的傳說。現在,夏繪親身體驗了這些傳說。面對暴怒的上司,美貌的女秘書也禁不住地哭了起來。
「你以為你一哭,我就可以不追究你的嚴重失職的行為了嗎?姑娘,這是辦不到的!」
一般的男人,是禁不住女人,由其是年青姑娘的眼淚的,可劍造卻不這樣,這大概是由於他自身特有的那種虐待狂的氣質所決定的。他有在對軟弱的,而且是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人,施加徹底的狂虐的怪癖。就在他狂怒的時候,夏繪被他嚇得神智有些錯亂了,嘴裡不知不覺地嘟吹出這麼一句:
「專務,您別生氣了,我請求您處罰我吧。」
在這一瞬間,狂怒的上司的臉色,一下子緩和了許多,不再怒吼了。清瀨夏繪她被自己的話驚得臉紅了。但已晚了,話己說出了口。。
「你剛才說了句什麼……?」
倉持劍造以非常感興趣的口氣問著。
「……嗯……的確,這樣想還差不多,對自己的過失感到痛心,好請求處罰?那麼你準備讓我如何處罰你呢?」
清瀨夏繪口齒不清地,用像蚊子嗡嗡一樣的顫抖的聲音答著:
「那就……,你就打屁股吧……」
「是嗎?是屁股嗎?真的嗎?」
精力充沛的倉持劍造,一聽夏繪這麼說,興奮的兩眼直放光,他脫掉了上衣,把襯衫的袖子捋到了胳膊上。像勞動者一樣健壯的肌肉,手腕和平背上長滿了粗租的汗毛,夏繪見此情景,渾身都在戰慄。
「喂,過來,到這來!」
倉持劍造指指自己的膝蓋。提心吊膽的、漂亮的女秘書慢慢地挪到了上司的跟前,將自己啊娜的身軀伏在了上司的大腿上。這是一種典型的接受性虐侍的姿式,她那大波浪式黑黑的秀髮、垂落到了地板上。
這天,清瀨夏繪穿的是一條藏青色的緊身裙。專橫的上司,將裙子捋到腰上邊,漂亮姑娘那動人的下半身露出來。
「啊!您……!?」
畢竟還是感是到了害臊,夏繪用雙手梧住了自己的臉。倉持劍造卻毫不客氣地,目不轉睛地盯看自己的專職秘書那迷人的屁股。
「嗯……!」
由於夏繪個子較高,穿在合體的時裝,顯得更挺撥,囚此,她給人的印象是極帥的。倉持劍造也許對清瀨夏繪–自己的秘書垂涎已久了吧,這次可逮著能使他如願以嘗的機會了。現在,夏繪就趴在他的腿,而且裙子也己被他捋到了腰部。女秘書臀部的肌肉,使人感到非常滿意的豐滿。迷人的屁股,被肉色的連褲襪和淡蘭色的尼龍制小三角褲襪緊緊地包著,充滿了女人水凌凌的、刺激人的氣氛。劍造被這兩個豐滿迷人彎曲的肉丘,和夾雜著高級香水與成熟女人肌體的氣味,弄得有些暈眩了。
劍造望著那滿月似的,將內褲撐得鼓鼓的,熱乎乎的兩個肉丘,片刻之間,似乎忘了自我。在無意識之中,他伸出了粗魯的手。橫暴的上司,在流著屈辱和後悔的眼淚的,鳴嚥著的漂亮的女秘書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別……」
大腿上的美人,突然地顫抖了一下,一股更為濃烈的香味,鑽進了劍造的鼻孔。。倉持劍造對這種氣味太敏感了,這是由於好色而決定的。他細細地觀察著趴伏在他大腿上,飄蕩著香氣的女秘書的臀部,神情顯得極為得意。
(這個姑娘正在發情呢……)
懷有強烈慾望的視線,死死地盯著膝蓋上那圓圓的臀部。透過肉色的連褲襪,他看到了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有一片被愛液弄濕了的污跡。
「喂,你褲襪上的那一片,是什麼呀?」
自己身上最羞恥部位的秘密,毫無遮掩地被上司知道了,清瀨夏繪被羞恥襲擊著,眼前一陣陣地發黑,她嗚咽得更加厲害了。怎麼這麼巧,就被上司發現了呢。
「在工作時間內。考慮性方面的事情啦?這樣的話就更不能饒恕了,你賣在是不像話了吧!」
倉持劍造說著,將夏繪的連褲沫和小三角褲襪一起,一下子扒到了大腿下邊。
「不!專務,求求您別這樣。」
劍造已經把褲襪扒下來了,而且看清了那個雙層的褲襪底部,那裡清清楚楚的粘附著一片從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裡溢出來的白濁的蜜狀液體。
「看來,你是個淫亂的女人呀!」
倉持劍造的一隻手按住夏繪的後脖梗,舉起了另外一隻具有獨裁性的,象徵著權力,生硬的手。
「叭!」
豐滿的,渾圓的屁股蛋子,被冷不防的打了一下。拍打皮肉的聲音,在室內迴盪著。這是一種使人心情舒暢的聲音。
受到了毆打的女秘書那舒展的肢體,一跳一跳地顫掃著。可是倉持劍造卻毫不留情地按著她,繼續地打著。
「這兒!」
「劈!」
「噢……!原諒了我吧!」
「淫亂的妞兒,忍著點吧。」
「叭!叭!叭!」
「寬怨了我吧。專務……啊……!」
粗暴的手掌,連續不斷地,像疾風暴雨似的襲擊著女秘書的臀部。那雪樣白,絹一樣光滑的屁股上,被打得通紅,頃刻間,光滑細嫩的屁股上,佈滿了掌痕。
「啊!噢……!專務,您饒了我吧……啊!疼!疼呀……」
大波浪式的秀髮被弄亂了。清瀨夏繪一邊痛苦地扭動著身子,一邊哭泣著。倉持劍造在連續不斷地責打的同時,將夏繪的臀溝扒開了。被艷麗的絨毛裝飾著的陰唇,一下子闖入了他的視線。
「喔……!」
蜜樣的愛液,從那婀娜的雌蕊般的秘孔裡溢了出來。這種半透明的液體,甚至把大腿根的內側都浸濕了一片。
(這妞兒,屁股都被打成這個樣子了,居然還能流出這麼多愛液來,她……?)
具有性虐嗜癖的倉持劍造,俯視著抽位著的女秘書,暗自訕笑著。在這同時,他忽然意識到,有這樣一種慾望,就是想將趴在自己大腿上的這個漂亮的女秘書的肉體,佔為己有。
「清瀨,你是不是喜歡被性虐呀?」
(啊!我,別再挺著了,既然淫亂女子的真面目已被上司識破……)
赤裸著顫顫微微的屁股,趴伏在上司膝蓋上的女秘書,雙手捂著臉。她一邊絕望地哭泣著,一邊還在糊思亂想著。
被打得通紅的屁股,雖然一跳一跳地疼著,可不知怎麼的,子宮裡卻蕩漾著一種甘美的麻木感。從她那溢出的大量的,粘乎乎的愛液上,就能充分地證明這一點。另外,這種被強制的,羞羞答答的淫猥的姿式,無論什麼樣的男人見了,都會勾引起高昂的性慾來的。
「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處罰方式啊,嗯?是這樣的吧,哈哈……!」
劍造非常滿足地笑著,又繼續地拍打了起來。不過現在的責打,勁兒可是小多了:與其說是在責打,倒不如說在撫摸。
現在,下班的時間早己經過了,在董事室這一層樓裡,一個人影也沒有了,除了夜班的保安值勤人員,是不會有任何人到這裡來的。劍造大膽地脫了自己的褲子,將生殖器露了出來,非常固執而且蠻橫地讓夏繪撫摸他的生殖器。
「清瀨,你乾脆就做我的性奴吧。」
不這樣的話,倉持劍造就要把她在工作時間內搞手淫這件事,當做一件不能容忍的事來處以重罰,而且還要公佈於眾。面對上司的威脅,夏繪只有用哭泣作為回答,沒有其他的選擇餘地。倉持劍造一看夏繪似乎是默認了,立刻將她的上衣扒了下來,裡面富土絹做的短罩衫扣子也被扯開了。再裡邊,沒有了一般人了常穿的那種半截式背心,現在劍造眼前的,是薔薇色的乳罩。罩著女秘書那對渾圓高聳的乳房的乳罩,是那種用絲織花邊裝飾著的海棉乳罩。這種乳罩的設計是著重了性感的。從乳罩的上邊,漂出了一絲高級的朗科香水的氣味。
「真礙事!」
劍造將短罩衫與乳罩一股腦地扒了下來扔在地下,豐滿,光滑,雪白的一對乳房,極為刺激人地展露了出來,那裡邊蘊藏著豐富的彈力性。劍造那黑毛遮蓋,勞動者一樣粗糙的手,按在了女秘書的乳房上,揉著。轉動著,充分地享受著這種難以言喻的,使人興奮的彈力性。
「喔……嗯……」
清瀨夏繪毫無辦法地呻吟著。劍造那大厚嘴唇,在夏繪那標準的八十七公分胸圍的頂點,草莓尖似的小巧的乳頭上吸吮著。一會兒,又用牙齒叨住乳頭,來回地搓扭著。
「咦……呀!啊……」
絲絲痛感傳遍全身,夏繪的上半身拚命地向後仰著,並用手去推上司的臉。劍造用他那健壯的胳膊,緊緊地扳著她,使她絲毫也動彈不得。
「別!別!專務,呀……!」
被咬疼了的叫喊聲。苦悶的肌膚上,沁出了油光光的脂汗。敏感的部位,乳頭被倉持咬吮著,雖然她感覺有些疼痛,但卻激起了更加昂奮的性慾。美貌的女秘書,在上司的膝蓋上,像陶醉了似的歪來斜去地扭動著。
實際上,當上司『性奴』這二字一出口的時候,夏繪就有了非常明顯的反應,在上司說時兩個字的同時,她全身都在顫抖。
「就照我說的吧,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論在什麼時候,不論在哪裡,你對我都要言聽計從,要絕對屈從我的嗜好,不能有一點不願意的表示。實話告訴你吧,我早就想要打你的主意了,一是有些不太忍心,二是苦於一直也沒有機會。既然今天你主動提出了處罰的請求,我正好借此來了結我的心願。我剛才對你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能讓你成為滿足我各種慾望的性奴隸。嗯?怎麼樣……」
被倉持劍造死命扳著的女秘書拚命地扭動著身子,並連連地搖頭,然而倉持卻不管這個。他的手,伸向了女秘書那褲襪被扒到了大腿下邊的赤裸著的股間,在女秘書那濕漉漉的,花辨似的小陰唇上,粗暴地摳摸玩弄了起來。
「啊……!專務先生,你,啊……別!別!求求你了,別這樣。」
「怎麼?想不讓我這樣嗎?嗯?給我住口!」
「啊。啊,疼。疼啊……」
屈辱的呻吟,痛苦的抽泣,不一會兒,夏繪便忍受不住地屈服了。
「……好,好吧,照您說的……」
「唉……,這就對了嗎。」
倉持專務以強硬的手段,使漂亮的女秘書屈從了。他把她身上剩下的最後一點布片,連褲襪和小三角褲襪,一股腦地扒了下來,讓一絲不掛的女秘書面對面地騎坐在他的大腿上,將他那根早已挺立了起來的碩大的陰莖,插進了女秘書那溢出了大量愛液的秘密通路裡。一次噴射後,劍造又把夏繪抱到寫字檯上干了第二回
4
從那天晚上起,倉持劍造與清瀨夏繪的關係,由上司與秘書,變成了主人與性奴。劍造對夏繪提出了如下的要求:在公司內,稱呼他為『專務』;在公司以外的任何地方,都要稱呼他為『主人』。更為苛刻的是,不論在公司內外,她都要隨時滿足他那時時都會迸發的野獸般的性慾。
倉持劍造還提出,要給他的身兼秘書與性奴雙重身份的清瀨夏繪製作一套特殊的服裝,目地是要與公司裡其他女職員有明顯的區別。特別是內衣,要穿什麼襪子吊帶啦,比基尼式透明三角褲襪啦等等帶有西方色彩的內衣。由此可見,劍造在對女人穿用什麼樣的內衣方面是極為感興趣的。
「襪子吊帶、超小型比基尼式褲襪這類的內衣你有嗎?」
清瀨夏繪搖著頭。這類的東西,除非是大多數女性都用了,否則她是不會用的。但是,這些東西一旦用起來,你肯定會感到既舒適又方便的。
「嗯,不穿特殊點的制服,那可太遺憾了。」
倉持劍造準備給清瀨夏繪訂製幾套特殊些的,較為高級的制服。然而,穿什麼內衣,戴什麼樣的乳罩,穿什麼樣的褲襪等等,全都得聽從他的。
(這下可好,成了上司的性奴,連穿什麼樣的內衣的內由都被剝奪了。)
漂亮的女秘書,忍受著不可言狀的屈辱,跟著上司一起走出了辦公室。他們倆上了拐角處的電梯,梯裡已經有兒個人了,他們都是些普通的職員,是常常需要靠加班費來生活的人們。電梯裡,夏繪站在劍造的旁邊,她盡量地做出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來,但她仍然感覺到電梯裡的人們,似乎已經知道了剛才發生在專務辦公室裡的事情。她不由得羞紅了臉,搭拉著腦袋。雖然她已將陰部與兩腿之間自己的愛液與上司的精液混合液擦拭乾淨了,但她仍然覺得這種混合液還在向外流。
計時車載著倉持劍造和清瀨夏繪奔弛了一會兒,到了一個叫岱官山的地方。
「喂,下車吧,到啦。」
他們下了計時車,來到一個陳列著許多女性內衣的大櫥窗前。這是一個專門經營女性內衣和裝飾品的商店,店名是《內衣俱樂部》。
「嘿!品種真不少呀!」
清瀨夏繪望著櫥窗裡的東西,小聲地自言自語著。
倉持劍造領著他的女秘書進了這家專營商店。之所以叫《內衣俱樂部》,這裡面簡直就是貼身內衣世界,是用品種繁多,種類各異,五顏六色的形形色色的貼身內衣裝飾起來的花園。假如要是個守規矩的男人,在這裡還真要感到不好意思呢,可劍造卻顯得很不在乎。看樣子,他大概是常來這裡。
「喲,您來啦,快請進。」。
馬上就要關門了,一個肯定不是店員,看起來有些像老闆娘模樣的,長得非常漂亮,肉感很強的中年女人走到劍造的身邊。這個女人要說她是個電影明星的話,恐怕也不會有人否定的。看樣子她與劍造是很熟悉的。
「給這位姑娘拿一套內衣,要全套的。」
那位老闆娘似的中年女人說了聲:
「明白您的意思了。」
衝著夏繪給極為妖冶地笑了一下,隨手將大門上掛著的一個寫著『暫停營業』的牌子拿了下來。
「要一套性奴穿用的內衣。」
「啊……!」
清瀨夏繪驚呆了,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上。為什麼要讓她知道?
「哈哈……姑娘,別害怕,我是他的親妹妹。我叫野野村牙子,請多多關照……你肯定是第一次光臨本店的吧?不過,你可是所有到過本店的人當中最漂亮的一個人。嘻嘻……來吧,快請到這邊來。」
清瀨夏繪被領到了店內的一個試裝室裡,這個試裝室比普通的試裝室要大得多,好像是旅店裡的單人房間。
「喂,姑娘,請把衣服脫掉吧。」
懷裡抱著一堆各式各樣貼身內衣的老闆娘對夏繪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疇躇。
「當了性奴,可就沒有自由嘍,他肯定打你了吧。」
老闆娘牙子隔著裙子在夏繪的屁股上拍著。清瀨夏繪有些像條件反射似的,立刻把身上的衣服都脫光了,光光地站在那裡,整個艷麗的棵體,暴露在同性的老闆娘面前。夏繪用雙手捂著前面。身子在微微地抖動著。
「是被我哥打的?哎呀,都腫了……」
成熟的中年美女,冷不防地在夏繪那佈滿了掌痕的,圓圓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
「呀!您……?」
熱辣辣的臀肌,因害羞而顫抖著。
「這身段太美了,太富於刺激性了,做為女人的我都……」
老闆娘的話裡,含混不清地帶有一種同性戀的熱忱。熱乎乎的氣息,直往夏繪的脖子裡噴。劍造的妹妹,難道是個同性戀者嗎?
牙子特意為夏繪選擇了黑、紅、白這三種顏色的內衣,都是有乳罩、比基尼式三角褲、吊帶等這一種的。
「眼下,你想穿哪一種呢?」
「嗯……黑的吧……」
「哈哈……,這可是妓女喜歡的顏色呀。不過,像你這麼白的皮膚,倒可以起到更好的襯托作用呢。」
牙子興致勃勃地幫著成了哥哥的性奴的夏繪穿著這些用黑色絲織花邊裝飾著的,小巧玲瓏的內衣。不論是乳罩,還是三角褲襪,全都是透明的,穿著它就和沒穿什麼差不多,乳頭和陰毛都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真是叫人一看,即刻能勾引起性慾的貼身內衣。
夏繪先將乳罩戴好了,然後,她的手伸向了三角褲襪。
「唉!慢著,你大概是第一次用吊帶吧。」
「嗯,是第一次。」
「所以你不懂嗎。應該先繫好吊帶,然後再穿襪子,最後才是褲襪。」
牙子動作麻利地將黑緞子做的吊帶,緊緊地繫在了夏繪的腰上。
(呀,勒的真緊啊,不過感覺還可以……)
清瀨夏繪覺著彈力相當好的帶子勒進了她的腰裡,它刺激著第一次使用吊帶的,有些羞羞答答的姑娘的官能。
接著,牙子又將繡有 Dior 字樣的,黑色的、薄如蟬羽的尼龍長襪套在了夏繪的腳上。渾身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野野村牙子,用非常利索的手,將長筒襪套在了夏繪那繃得直直的大腿上,順便在那條優美的牛乳色的大腿上撫摸了起來。
「喂,穿上褲襪後,把吊帶的吊紐,從褲襪裡面穿過去。不然的話,褲襪可就跑到吊帶的外面來了啊。」
「為什麼要這樣穿呢……?」
「方便唄,這樣就可以不用脫襪了。不論什麼時候,都可以把褲權脫下來,特別是當了性奴的人……」
牙子一邊把色情味十足的黑色小褲襪遞給夏繪,一邊教著她怎麼穿。夏繪接過來褲襪就要往腳上套。
「不行!」
牙子使勁地打了一下夏繪的屁股。
「女人在穿、脫褲襪的時候,可是男人們最興奮的時候啊。所以,你一定要採取一些更富有挑逗性的姿勢才對呢。」
在試裝室的大鏡子前,牙子讓夏繪先向後撅起她那富有魅力的屁股,然後再穿褲襪。夏繪按照牙子的要求,反覆地練了幾遍。
「另外,穿的時候,再把大腿敞開點,一定要使大腿的分岔處顯得十分突出才行,這樣才更有挑逗性。」
接著,牙子用更加嚴厲的語氣訓斥著有些不知所措了的夏繪。
「不論多麼漂亮的女人,如果要是不讓人們欣賞的話,那就和美麗的花朵枯萎了一樣,一點價值都沒有。要暴露在男人那充滿慾望的貪婪的目光下,要挑逗起他們的慾望來。這就是我們,做為花瓶的女人的驕做。這一點是絕對不能忘記的。」
最後,牙子一邊向復繪傳授著她自己的經驗,一邊在夏繪那豐滿隆起的、被極薄的尼龍布片覆蓋著的,極為誘人的陰部,緩慢地愛撫起來。
……第二天,鑽精器公司的專務秘書清瀨夏繪,準時於9點鐘上班了。
如果仔細看的話,你就會發現,她的眼臉有些微腫,由於抹了點眼藥,眼黛也比平時顯得深了些。昨天晚上,她被迫成了上司的性奴後,肉體被玩弄後疲勞的痕跡,細心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
倉持劍造九點半鍾上班來了。他身穿裁製的相當合體的成套西裝,西裝上散發著朗科香水的氣味。他仍是像以往那樣,雄赳赳地大踏步地走進了專務辦公室。
「早上好。」
站在門內迎接著上司的清瀨夏繪,一看到劍造臉就紅了,腿也在微微發抖。
「嗯,早上好。」
劍造臉不變色心不跳地回答著。昨天下班後,就在這間屋子,他曾兩次姦污了他的專任女秘書,但他卻像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顯得很但然。他在沉重的,桃花心木製作的辦公桌後面坐了下來,端起了一杯早已為他準備好了的濃香的咖啡,慢慢地喝著,然後看了看當日的工作安排表。這些事,都是他每天早上必須做的。
他的目光,落在了結賬所必須的重要的表冊上,將其中比較重要的幾張票據,向夏繪簡單地交待了一下。
在開始著手重要工作以前的倉持劍造,那眼光就像鷹一樣的敏銳,他在考慮著周密的工作計劃,腦細胞在最大限度地活動著。這個時候的劍造,的確是個精明強於的企業領導者。
早上一上班時的忙亂過去了。劍造悠閒地靠在椅子背上,敏銳的目光,打量著昨天晚上成了他的性奴的漂亮的女秘書的身子。夏繪忽然發現上司在打量她,馬上感到不好意思了,身上也開始顫抖了。昨天晚上的情景,又一幕幕地浮現在眼前。她一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就覺得屁股還在熱辣辣地疼。
倉持劍造非常得意地在自己的臉前『叭』的一下,打了個響指。
「好嗎?我就喜歡這樣打響指。從昨天晚上你說出那一句話的瞬間起,你就是我的性奴了。哈哈……,不論在什麼地方,太棒了……」
「哎,是的,主,主人……」
夏繪緊張得有些語無倫次了。
「嗯……,好!過來,把裙子捋上去……!」
「……?!」
「聽見了沒有,我,每天早上都要檢查一下你穿的什麼樣的內衣。如果不合我意的話,我可是要用鞭子抽你的屁股喲!不抽出血印子來,我是不會住手的。」
上司的這番話,就像刀尖刺到了子宮上似的,夏繪感覺到一種性虐的風暴將要向她襲來。
「是,主人,請您檢查……」
夏繪轉過身去,將專務辦公室的門關好。如果有誰到專務室來,不敲門是不會進來的。漂亮的女秘書,一步一挪地到了坐在辦公桌後邊專橫的上司面前,提心吊膽地將西服緊身裙的下擺捋了上來。
首先露出來的是黑色長襪,緊接著是黑色吊帶的吊鈕,最後是被鮮紅的尼龍制比基尼小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劍造看見了黑色和紅色貼身內衣之間那段白耦似的大腿和渾圓的臀肌。而且,在那片鮮紅色的尼龍布片的下邊,劍造清清楚楚地看到了由非常艷麗的陰毛組成的三角洲。
這套內衣,是昨天晚上《內衣俱樂部》的人,根據牙子的指意,專程送到夏繪的公寓去的。她自己覺得這紅色的褲襪比黑色的好看,所以今天早上又換上了這條紅色的小褲襪。不過,現在她身上穿的這套混雜色的內衣,似乎是更加增添了刺激人的色彩。無論誰看見了,都會產生一種心蕩神弛的感覺的。
「嗯……不錯,很好嘛!」
劍造一把將夏繪摟了過來,粗糙的大手,在那被透明的尼龍布片包著的,渾圓光滑的屁股上撫摸了起來。摸著摸著,上司的手就插進了女秘書的大腿縫裡,又在那惹人慾望,花園似的陰部玩弄了起來。不一會兒,女秘書的褲襪底部,又被弄濕了一片。
「真好看呀,到下班時,恐怕這條褲襪就不能要了。哈哈……好啦,等下班回去後,我在慢慢地享受吧。」
由於十點鐘,劍造要主持一個重要的重事會議,所以他只好在夏繪的屁股上使勁的扭了一把,無可奈何地放開了她。
就這樣,當了性奴的清瀨夏繪,開始了她的一種新的特殊的女職員的生活。
最使夏繪感到驚奇的,是上司那股強烈的,隨時都會爆發的,而且是永不滿足的性的慾望和對帶有性慾色彩的女性內衣的那種固執的偏愛。自從當了性奴的第一天晚上起,夏繪便對此有了親身的體驗。那天晚上下班時,劍造便對夏繪聲色俱厲地說:
「你,到我訂的旅館去等著我,我回去的時候,在樓下給你打電活。」
劍造說完,便把房門的鑰匙遞給了夏繪。他經常租用的旅館,是赤阪的P……NTE旅館,那裡有一套屬於他私人長期租用的房間,下班晚了的話,他就不回在世田谷的家了。這不過是個借口,實際上是為了滿足性慾,經常帶著姑娘在這裡過夜。
劍造交待完後,夏繪便一個人先到旅館去了。到了旅館的房間後,她急忙到浴室的噴頭下衝了個淋浴,將秘部仔細的清洗完後,往身上噴了些她最喜歡用的高級科香水,擦好了胭脂,然後坐在沙發中,等待著上司的歸來。
劍造於晚上九點半鍾打來了電話。
「我馬上就要回去了,你準備好了等著我。」
「哎。主人,可是怎麼準備呢……?」
「你把外衣脫光,只剩下內衣和高跟鞋,然後你打開那個衣櫃,那裡邊有個旅行皮箱,裡邊有脖圈。」
「脖圈……?」
清瀨夏繪大惑不解地反問著。
「對對,就是拴狗用的脖圈。你把它繫在你的脖子上。皮箱裡還有手銬,你把你自己的手銬住,一定要從背後銬住。你明白了嗎?」
「……?!嗯。是,主人。」
「那裡邊還有一根鞭子,你把它掛在門旁邊的那個鉤子上。」
「哎。」
夏繪拿著電話的這隻手直哆嗦,她嚇出了一身冷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一種將要被性虐的感覺襲遍全身。
「一切都準備好後,把門稍稍打開點縫,然後你背對著門,跪在那裡,撅起屁股來,就這樣等著我進屋。如果在我推開屋門時,你沒有按我的要求準備好的活,那你可要當心喲,我非用鞭子把你抽得死過去不行。」
「是!主人……」
放下電話後,夏繪急忙把外衣全部脫下,只剩下剛才洗完澡後新渙上的薔薇色的乳罩,小三角褲襪,吊帶,還有黑色長襪。這些個東西,全都是劍造昨天晚上從《內衣俱樂部》裡給她買的。
她穿上黑色漆皮高跟鞋,來到穿衣櫃前,打開櫃門一看,就如劍造所說,裡面果然有一隻大型的旅行皮箱。夏繪打開箱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只皮箱裡,塞滿了女用內衣和西式女睡衣。在皮箱的一側,放著鞭子,手銬等刑具。
迄今為止,不知有多少女人,在這間屋子裡,滿足了他那倒錯的,野獸一般的性慾……。
夏繪從皮箱裡把脖圈,手銬,皮鞭等拿了出來,向門口走去。她知道劍造是從什麼地方打來的電話,也許是從樓下的休息室打來的吧。
(得快點,如果不按他說的去做……)
首先是鞭子,這是一根用九根皮革扭成的鞭子。這是歐美人調教那些性情乘張的女人時非常喜用的一種工具,它的做工極為小巧精製。夏繪把這根鞭子,掛在了門旁邊掛衣物用的鉤子上。然後是脖圈,這是一個大號的犬用脖圈,內側已經磨得很光亮,它不知套過了多少女人的脖子。夏繪用發抖的雙手,把它套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並把扣子扣好,將要被性虜的感覺更為高漲了。最後是手銬,她先將一隻手銬住,然後背過去,把另一隻手也銬住。
隨著兩聲『喀喳』的聲響,兩手的手腕,被不銹鋼製成的手銬鎖住了。
(現在,我的自由已被剝奪了……)
按照劍造的吩咐,她用從背後銬住了的雙手扭住門把手,將門打開了一道小縫。
「主人,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準備好了……」
漂亮的女奴隸嘴裡小聲的吟叨著,在門前的地毯上跪了下來,臀部朝向了門的一邊……
(如果有人從這經過,從門縫裡看見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推門進來可怎麼辦……)
夏繪的腦子裡,出現了她所想像的那種事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一種盼望得到性虐的願望,像一團火似地燃燒了起來。褲襪的底部,又被由於興奮而溢出的愛液弄濕了一片。
一分鐘,二分鐘……時間在悄然地流逝。
(主人,快來吧,您看看我這付姿態,是可愛呢?還是淒慘呢?不管怎麼樣,我已答應了您,就請您盡興吧,我會忍受一切的……)
漂亮的女秘書的思緒在翻騰,血液在沸騰,她已意識到了性奴要承擔什麼樣的義務。她全身在發燒,湧血。
漫長的五分鐘,就像過了一個小時一樣。終於,過道的盡頭,傳來了電梯停止的聲音。接著是『當』一聲,電梯開門的聲音,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向這邊走了過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了。
(是主人……!)
門『吱扭』的一聲被推開了。從走廊裡帶進來的氣流,吹拂著夏繪那雪白耀眼的,微微晃動著的臀部。
「嗯……很好!」
站在門口的倉持劍造,看到按照自己的命令跪在那裡等候著的夏繪,非常滿意地點頭微笑著。他先在門口,欣賞著背對著他,跪在地下的女奴隸的雪白的雙臀,週身的血在洶湧。女奴隸的身上穿著充滿了性慾感的乳罩,小三角褲襪,黑色絲襪和黑色漆皮高跟鞋。覆蓋著陰部的超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是具有良好的伸縮性的尼龍製品,那道迷人的臀溝,充分地洋溢著女性的魅力感。面對著這道臀溝。任問人都會產生出無窮無盡的肉慾的。
從等待著主人的女奴隸那道秘密的裂縫裡,分泌出了大量的愛液,小褲襪的底部全都濕了。隨著愛液的大量溢出,一種女人所特有的芳香氣味,也同時在向四周擴散。
(上司好像已發現了那個部位污跡……哎呀!真羞死人了……)
清瀨夏繪羞得滿臉通紅的。這時,上司的性慾也勃發了。他從門旁邊的鉤子上摘下了鞭子,握在手裡搖晃著。
「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啊?你這個淫亂的妞兒!在我回來之前這段時間裡,你都想了些什麼?」
倉持劍造那沖血的雙眼,緊緊地盯著夏繪的屁股,將手裡的鞭子揚了起來。當這根用九根細皮革擰製成的鞭子落下來時,連空氣都像是被撕裂了一一樣。
「劈!叭!劈!叭!……」
雪白豐滿的臀肌,被殘忍的皮鞭抽打著,漂亮的女性奴發出了陣陣悲痛的呻吟。
劍造在門口抽了十多鞭後,將屁股上佈滿鞭痕的夏繪帶到了屋子中間。他從書桌邊上拉過來一把椅了,命令夏繪坐在上邊。
「讓你久等啦,從今天開始,我可要好好地調教你嘍。」
上司一邊說著,一邊將上衣脫掉,然後解下領帶,他似乎是在做著調教性奴前的準備工作。他從酒櫃裡亨出了一瓶白蘭地,倒了滿滿的一杯,端起來脖子一仰就喝光了,接著又倒了一杯,又是一口氣喝光了。清瀨夏繪上在椅子上,面帶懼色地盯著上司。劍造把酒杯放在酒櫃上,然後倒背著雙手,慢慢地走到夏繪的面前。他突然地將夏繪的下顎扳了起來,把他那厚厚的大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潤的嘴唇上。
「喔……,嗯……」
芳醇的唾液與上司那帶有白蘭地酒味的唾液交織在了一起,在夏繪的口腔中蕩漾著。她感覺到自己此時的情緒很激動,似乎是在做夢。但也就在這一瞬間,她領會了上司的意圖,她也緊緊地貼住上司,倆人進行著長時間的非常熱烈的接吻。吻著吻著,上司的毛絨絨的大手,便在她那柔軟胴體上撫摸了起來。
受到了週身愛撫的性奴,由於情緒上的激動而全身躁熱了,不一會兒,身上便有些汗淋淋的了,一股高級香水的氣味,隨著汗液的泌出而漂蕩著。
「主人,您就按您的愛好調教我吧……」
上司粗糙有力的手,隔著乳罩,在夏繪的乳房上使勁地抓著。夏繪被迫著向上司說了這句話後,羞恥使得她抽抽咽咽地哭了起來。上司的粗暴,雖然使她感到羞恥和膽怯,可是小小的三角褲襪的底部,卻像小便失禁了似地濕了一大片,極薄的尼龍布片,因滑濕而將黑乎乎的陰毛透現得史加清楚。
「嗯……,好!來來來,吮吮這個!」
站在椅子前邊,身子使勁往上縱的劍造,把前邊的褲紐解開了。已經開始充血了的粗大的男根,就像裝了彈簧似的,騰的一下蹦了出來。
「唉呀……?」
劍造毫不客氣地用自己的左手托起夏繪的下顎,用右手握著生殖器將夏繪的嘴撬開,把粗大的,帶著腥臊味的生殖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嘴裡。
「喔……,喔喔,嗯……」
「用舌頭舔,使勁吮!」
這就是性虐待的典型方式。清瀨夏繪對男性來說,並不是一點經驗都沒有。大學時代和進了這家公司後的幾年當中,她曾和好幾個男子有過性關係,但像劍造這樣的男人,她卻是第一次遇見。雖然高中時代的那個吉川芳雄也是個性虐狂,但他與劍造相比,是有著根本的區別的。
「用舌頭吮!使勁……!腮幫子也要使勁!」
劍造在教她用嘴吸吮的技巧。
「喔……咕……」
清瀨夏繪的嘴裡,劍造那根灼熱的肉體已經膨脹到極點,它給了夏繪一種就要窒息了似的恐怖感。上司那硬邦邦的肉棒,全部插進了她的嘴裡,她的臉緊貼著上司的下腹部,使勁地用舌頭與腮部吸吮著上司的生殖器,一種被虐的,倒錯的快美感,逐漸從她體內湧出。
「好極了!」
女性奴充分的口唇侍奉,使得上司非常滿意。他將生殖器從夏繪的口中拔了出來,粘著女秘書的唾液的顯得油光光的肉棒,帶著一股男人所特有的強韌的力量挺立著。他將身上的衣服統統脫光扔到床上。
(啊!這個東西就要從下邊插進來了……)
清瀨夏繪惶恐地看著劍造。
然而,今天晚上的劍造,並不像昨天晚上的劍造那麼性急。他將浴衣披在赤裸的身上,然後,又坐在椅子,向漂亮的性奴命令著:
「在我面前來回走走,要扭屁股,那才夠味呢。」
只穿著極為刺激人的貼身內衣的夏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擺動著她那迷人的兩條長長的大腿,扭著婀娜的腰部,就像脫衣舞女似的,在屋子的中間來回地走動著。倉持劍造一邊喝著啤酒,吸著雪茄,一邊欣賞著漂亮的性奴那具有魅惑力的肢體和刺激人的內衣。
「太漂亮啦!好。」
劍造打開了夏繪的手挎,興奮地說:
「現在到床上去,面對著我這面,用手玩弄你自己的陰部。」
指示的如此明確,清瀨夏繪無可奈何地上了床。她面對著上司,呈半躺狀地靠在枕頭上,然後將兩條大腿左右分開,先是隔著褲襪對大、小陰唇這一部分進行了充分的愛撫,然後將手插進褲襪裡,對極為敏感的小肉芽似的陰蒂和陰道口內側的粘膜進行愛撫。
在男人面前,被強迫做自我手淫,羞臊感使得她全身的血都在往上湧。開始,她的手似乎還是有所顧忌地,非常膽怯地蠕動著,可是兩分鐘後,卻是非常激烈地、極為淫靡的蠕動了,還不時地伴有興奮已極的呻吟聲。幾分鐘後,夏繪看樣子是達到了興奮的最高潮。
這時,劍造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走到席夢思床的邊上,將半仰臥在床上的女秘書的大腿使勁地分開,並轉向了床的一側。劍造往床沿上一趴,將自己的臉,貼在了滑濕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對著女秘書那散發著強烈的雌性芳香的源泉部位,盡情地舔著,吸吮著。
「啊!主人,您這是……?!」
這一招是完全出乎女性奴的意料的。如此威嚴的上司,居然也會吮自己的陰部,但她馬上就平靜了下來。隨他去吧,再說,她自己不也是希望這樣嗎?她甚至還有些高興,短時間內,自己的性奴地位,暫時與主人拉平了。
最為敏感的部位被嘴唇和舌頭不斷地刺激著,雖然還穿著褲襪,上司的肉棒還未插進她的體內,漂亮的女秘書就已達到了極度的興奮點。上司吸吮了一陣子後站起身來,將她那條粘滿了愛液與唾液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然後將她的兩條腿向上扳起呈屈體狀。劍造用他那粗壯有力的大手,分別按住她的兩條腿彎處,用他那大炮似的,挺立著的肉棒,將她的小陰唇拱開,向著那個人類繁衍的洞穴,深深地插了進去。
「啊,啊啊,噢……」
上司那熱乎乎,硬邦邦的生殖器;插入了夏繪的體內,她興奮地大聲的呻吟著。劍造騰出一隻手來,將剛扒下來的那條濕淋淋的小三角褲襪團了團,塞進夏繪的嘴裡。他不許她大聲叫喊。之後,是長達十分鐘之多的抽動。最後,她的子宮,沐浴在一片暖烘烘的精液之中,夏繪已經完全生自失了。
「嘿嘿……,有點意想不到吧?啊?我可愛的妞兒。」
畢竟是上了點年紀,倉持劍造對夏繪實施了一番凌辱和玩弄後,感到有些精疲力竭了。他躺在席夢思床上,把臉貼在女秘書流著屈辱又興奮的眼淚的臉上,悄聲地問著。
「嗯,是的,是有點兒……」
「是啊,僅僅是局限於貼身內衣這樣的性奴是沒有的。」
倉持劍造像是自嘲般地小聲咕噥著,他又點燃了一隻雪茄,深深他吸了一大口。
這個晚上,夏繪知道了倉持劍造過去的一些事情:他之所以是個施虐淫者,之所以對女性的貼身內衣有如此程度的酣愛,那是和他少年時代的非常奇異的性體驗,有著很密切的關係。
……倉持劍造,做為偽滿州國開拓團的一個農民的兒子,出生在中國的吉林省。一家人在戰敗後的混亂之中,勉勉強強地回到了日本,他們回到了父親的老家,長野縣的一個偏僻農村。分配給戰敗後回國者的土地非常貧脊,是一塊高原的火山灰地。因此,一年下來的收成少的可憐,做為兒子的倉持劍造,不得不很早就離開家,外出找些活幹,用以幫助家裡餬口。
這是朝鮮戰爭爆發前的事情。當時,侵佔日本的美軍,接收了大批的莊園,做為他們的避暑別墅。養育著劍造的這一高原地帶,由於自古以來就是非常好的避暑地,所以,大批的磚瓦結構的房屋被佔領軍收買,裡面住的都是美軍的軍官和他們的家屬。一到夏天,他們這裡便會出現一個被稱為『美國村』的共同體。
做為附近貧苦農家賴以生活的家計,不外乎就是期待著那些美軍的家屬們買他們的蔬菜和牛奶。另外,像劍造他們這樣的少年,還可以給那些美軍家屬的院子裡搞搞庭園樹木和花卉的栽培,刷刷油漆,搞些小東西的修理,看看孩子,送送行李貨物……等等。他們以這些各式各樣的雜活來獲得一些臨時性的收入。
(要從事這些事情,不懂英語是不行的。)
從小就上進心極強而機靈的倉持劍造,利用在一名美軍軍官的別墅裡當勤雜工的機會,非常專心地跟美國人學英語。僅僅一個暑期的時間,他便能夠很流暢地用英語和他的主人對話了。
十六歲那年的夏天,一件極為異常的,令人有些不可思議的事情,使劍造失去了少年的童貞。而奪去他童貞的人,卻是個比較有地位的人。她,就是美國空軍斯科特上校的夫人西蒙娜。
西蒙娜夫人是北歐血統的人。她肌膚雪白,滿頭金髮,體態豐滿,是個三十歲左右的美人。她的丈夫斯科特上校,當時是美軍駐厚木基地通訊部隊的司令官。由於軍務繁急,他大部分時間都不在別墅裡,只是節假日才回來小住幾天。加之他們夫婦倆又沒有孩子,因此,整個家裡顯得異常靜。整個一個大院子裡,只有一個黑人傭人,劍造和西蒙娜夫人三個人。所以西蒙娜夫人對劍造就顯得近一些,她親切稱呼劍造為『劍』。劍造則藉著在夫人家幹活的機會,盡可能地用英語與女主人打交道。這樣做目地有兩個,一是盡量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一是努力提高自己的英語會話的水平。當然了,第一個目地是主要的。因為越是能討得女主人的歡喜,他就能掙到更多錢。
那是一個非常炎熱的日子,剛剛剪完了草坪的劍造,覺得口乾舌躁,想喝點水。他從後門來到了廚房裡,那個叫伯茨的黑人傭人當時出去買東西去了,家裡只有西蒙娜夫人和劍造兩個人。就在劍造喝水的時候,從台階上,傳來了正在納涼的女主人的聲音。
「劍,院子裡的活幹完了的話,麻煩你給看一下浴室吧,淋浴不好用了。」
「是,夫人。」
劍造喝完了水,馬上向浴室走去。查看的結果,是噴頭裡堵滿了水銹,他立刻就給清理好了。
(以為是什麼大毛病呢,太簡單了。)
就在他剛要出浴室門的時候,劍造的眼睛突然像釘子似的盯住了一個地方。原來,在脫衣間的床上,放著一塊黑色的小布片。
(夫人的貼身褲襪……)
劍造立刻就想到了。那是一條尼龍制的小褲襪,布地非常薄,是玻璃紙似的,還是透明的呢。腰部與腿部的周邊,都用纖細的花邊裝飾著。這大概是夫人早上洗澡時換下來忘記收起來了。
當時,做為一般的日本國民來說,能有一雙尼龍襪子,就已是很寶貴的東西了。像這種能挑起性慾的薄尼龍製成的貼身內衣,不要說是有,恐怕是連見都沒見過的。劍造的心裡在翻騰著。
像斯科特上校夫人這麼年青,又非常迷人的女人。為什麼喜歡穿這種具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呢?這大概是在異國他鄉的別墅裡,有一種解放感吧。平時,劍造幹活時,總看到西蒙娜夫人身穿西式睡衣或是長襯裙,在院子裡走來走去的,使劍造感到很慌張。現在回想起來,是不是西蒙娜夫人在有意挑逗這個性慾初起,但又不諳世事的少年呢……
農村少年的目光,被這些能透見肌肉的,五光十色的極富刺激性的女性內衣剝奪了。在性慾初起,而又十分強烈的這個年齡,被這些東西所吸引是不難讓人理解的。劍造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也不知不覺地染上了手淫的毛病。每當白天見到身著薄薄的,既光滑,又透明的內衣的西蒙娜夫人時,晚上回到家裡後,夫人的身影就會不斷地出現在他的腦海裡,而且是一邊回想,一邊沉迷在手淫之中。現在,這渴望已久的東西就在眼前。
他悄悄地朝著台階上望了望,西蒙娜夫人像是睡著了,什麼動靜也沒有。下了決心的少年,一把將這布片抓了起來,像寶物似地捧在手掌中,心裡邊就像初次偷盜的竊賊一樣,咚咚地敲著小鼓。
(呀,真輕……,薄得像張紙一樣。)
過於細膩的感觸,使少年驚呆了。他極為小心地捧著它盯看了一會兒,然後,誠惶誠恐地將這小褲襪展開了。
「喲!?」
小褲襪的底部顯得有些潮濕。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夫人……?)
劍造將這片小褲襪翻了過來,眼前的情景又使他驚呆了。
在這片小小的黑色尼龍布片上,粘滿了糊狀的,白色的粘液,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這是從成熟的,情緒昂奮的女性肌體裡分泌出來的蜜液。
可劍造看起來並沒有嫌惡感,這大概是從那一部分發出的強烈的芳香氣味刺激著他的鼻腔的緣故吧。
略呈酸味,像發了酵的奶酪昧,這肯定是夫人常用的褲襪。這種難以形容的,混合香水與蜜液的芳香氣味,使少年的雄功能激昂了。從生殖器官裡發出的氣味,對於異性來說,常常有著強烈的刺激作用。大概是所處的地理位置不同,日本人的體臭味很小,因此,一般的日本人,對強烈的性氣味是難以忍受的。當然了,由於嗜好不同,歐美的女性對此就不大在乎。實際上,你看西蒙娜夫人的外表端莊秀麗,但與她相貌恰恰相反的是,她的腋窩裡,常常散發出一中讓人受不了的氣味。
可是,少年的劍造對這種氣味,卻不感到不舒服。他一嗅到這種氣味,便會逐漸地興奮起來,他會感到血液在沸騰。
大概是在他的體內,還殘存著近代人已經失去了的,野性的嗅覺本能。總之,從粘有西蒙娜夫人的蜜液的小褲襪上散發出的氣味,使劍造的血液沸騰了。他的褲襠裡邊,那根對女性還一無所知的肉棒已經充血了。似乎是有些疼痛般的膨脹了起來。
(啊,唉……,真他媽的讓人……)
劍造把臉埋在這黑色的尼龍布片裡,拚命地嗅著從這上面發出的氣味,他己將周圍的一切都忘了。他在原地站立著,把自己的褲子解開,抓住那根怒脹著的伸向了天空的肉棒,站在那裡。使勁地捋動起來,就像在夢中一樣。
「啊!劍,你,你這是在幹嘛呢……!?」
西蒙娜夫人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浴室的門口,她看見了側面向門站立著的劍造。就在她推開脫衣室的門的同時,恰好看到了劍造正在衝著牆壁上,噴射著大量的精液。
「噢……!哎呀……!」
看到了噴射大量精液這一情景的西蒙娜夫人,驚愕地叫喊了起來,身子似乎也在不自主地顫抖著。她對這個黃皮膚的少年這種既大膽又荒唐的行為,感到有些迷惑不解。這時,剛剛噴射出來的,仍舊是白濁色的精液,正順著牆壁往下滴著。倉持劍造在這一瞬間,感到了極大的恐懼。他不知所措地呆立在那裡。
(真倒霉,這種事怎麼讓夫人撞見了……)
不久前的一天,一個年青農夫,看見某將校夫人近乎全裸著睡覺,頓時亂了方寸。他輕輕地在那個將校夫人的大腿上撫摸了一下,將校夫人猛地驚醒了。她看到一個日本人在摸她的大腿,她便發瘋了似地喊了起來。這個年青的農夫,馬上被基地裡的警衛部隊抓走了。幾天後,人們在一片谷子地裡,發現了他傷痕纍纍的屍體。在佔領軍的軍官家裡幹這樣的事,如果一旦被發現,其後果不堪設想。不知所措了的劍造,感到絕望了。
然而,劍造所擔心的事情並沒發生,西蒙娜夫人沒有大喊大叫,相反地,倒出現了讓劍造有些不敢相信的局面。
「噢……!劍,你嗅了我褲襪上的味兒,覺得很快樂嗎……?」
身穿薄薄的夏季睡衣的白種女人,似乎是嗅到了劍造剛剛射出的,粟於花樣的精液的氣味。她抽動著鼻子,使勁地嗅著,雪白細膩的皮膚,由於血湧而變成了粉紅色。看來,西蒙娜夫人,也是個性慾很強烈的女人。
「呀,真好嗅。這是年青的雄性氣味……」
西蒙娜夫人的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她從呆楞著少年的手中將自己的小褲襪拿了過米,用它將劍造那裸露著的,還未完全萎縮的肉棒包住,在還殘留著一些精液的龜頭上擦試著。
「啊!您……,夫人!?」
西蒙娜夫人這種意想本到態度和行動,弄得劍造有些糊塗了,而且顯得愈發的狼狽。
「嘻嘻,你這個小東西呀,真叫我……」
西蒙娜夫人像是耳語似地小聲斥責著。然而,那片光滑的尼龍布片,卻仍然包在劍造的生殖器上,夫人那柔軟的手,像是在故意捋動似的擦試著,劍造那極為敏感的生殖器,又漸漸地挺立了起來。
「哎……呀,健壯的很呢……」
滿臉笑容的金髮美女,扔掉了黑色的小三角褥襪,拉起了劍造的手。
「來來來,別怕,到我的臥室去……」
西蒙娜夫人的臥室裡,放置著一張特大的雙人床,窗戶大開著。為了遮擋夏日炎熱的陽光,雙層窗簾全都被位拉上了。
西蒙娜夫人命令黃皮膚的少年,將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
「劍,既然你對我的氣味那麼感興趣,索興就讓你盡興吧。」
在還沒醒過神來的少年面前,白皮膚的金髮美女,將夏季睡衣從頭頂上脫了下來。
「啊!夫人……!」
倉持劍造還是第一次在如此近的距離內看到女人的身子,而且還是個外國女人。他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
他兩眼直盯盯地望著西蒙娜夫人那一對紡錘一樣挺立著的乳房,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來,舔著那由于于渴而有些發緊的嘴唇。劍造的視線又移到了夫人那豐滿凸起的屁股上,接著是那兩條健美的,曲線流暢的大腿……與皮膚同一顏色的小褲襪,覆蓋著夫人那平緩的下腹部。這種褲襪,在當時是屬於絕對的上等貨,依然是尼龍制的,但透明度要比那條黑色的高好幾倍,它清楚地透現著夫人那一片金黃色的陰毛。
「喂,過來,你這個因子不合者。來呀,你這個膽小鬼,你就趴在我這嗅個夠吧。」
西蒙娜夫人橫著仰臥在大雙人床上,將垂在地下的兩腿使勁向兩側分開。強烈的體臭味與可說是動物性的情慾在同時上升,劍造有些茫然不知所措了。
「喂,害怕了嗎!沒事,來吧……」
倉持劍造被挑逗的把持不住了。他心裡邊在尋思著。怎麼也是這樣了,不如乾脆點,痛快了一時說一時吧,管他過後怎麼樣呢。想到這,劍造也豁出來了。他雙腿一屈跪在了床沿邊上,把臉埋在了夫人的兩腿間。西蒙娜夫人早上才換的,薄得像張紙撕的褲襪的底部,帶著一股潮濕氣,散發著強烈的奶酪味。劍造的頭麻木了,情緒也激昂了,求異欲極強的肉棒,再次極為堅實地挺了起來。
「噢哈!太妙啦!」
西蒙娜夫人的雙手,按在了黃種少年的頭上,往自己的陰部連續不斷地,使勁地按著。強烈的雌性氣味,嗆得劍造快要窒息了。儘管是這樣,劍造卻像在夢中一樣的伸出了舌頭,使勁地抵在夫人的陰部上,一會兒又用牙將夫人的褲襪底部叨起來,翻來覆去地進行著。
「噢……!好極了,真舒服哇!」
上校夫人突然地尖叫了起來。轉眼間,便從她那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像是混合了香料似的愛液,把色情味十足的小褲襪,弄濕了一大片。這樣大量的分泌,使得還未失卻童貞的劍造驚奇不已。
(女人,為什麼會流這東西……?)
黃皮膚的少年興奮到了極點。他用舌頭舔著被蜜液濕透了的褲襪,用嘴唇吸吮著夫人的陰唇,並發出一陣陣的淫靡的聲響。
「喔……,噢……,嗯……」
西蒙娜夫人翻來覆去的扭動著身子,發出了動物般的嚎叫聲。她給予劍造的,是滾滾溢出的,大量的愛液。整個臥室,沉浸在一片濕漉漉的肌肉和布片與嘴唇之間的,淫靡的磨擦聲中。
西蒙娜夫人發出了近似於咆哮和性交時達到快感頂點那樣的叫喊聲。她用兩腿夾著劍造的腦袋在床上扭動著,顫抖著,就像痙攣了似的。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問,西蒙娜夫人似乎是累了,夾著劍造腦袋的兩腿也鬆開了。劍造把腦袋抬了起來,兩眼死死地盯著仰在床上,喘著粗氣的西蒙娜夫人。突然,他鬼使神差般地將纏繞莊夫人身上的,像尿了似的小褲襪扒了下來。西蒙娜夫人緊閉著兩眼,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小腹下部那片金黃色的陰毛,一直延伸到肛門周圍,中間那道被金黃色的陰毛圍著的秘密的裂縫,清清楚楚地展現在劍造的眼前。他眼盯盯地看著那帶有雌性的蠱惑、散發著奶酪氣味的陰邵。童貞少年的理智,徹底的失卻了。
「夫人,嗯……,這個……」
黃皮膚的少年不顧一切地將他那膨脹到了極點,像槍一樣的陰莖,緊緊地抵在西蒙娜夫人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上,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夫人的體內。
「哎……呀,啊,啊……」
已經是精疲力盡了的西蒙娜,發出了瀕臨死亡的動物般的叫喊聲。
「硬啊!噢……真硬啊!就像鐵棒一樣。噢,上帝,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再度的興奮,使得西蒙娜夫人一邊抽泣著,一邊喊叫著。
黃皮膚的少年,死死地壓在她那被汗水弄得濕潤溜滑的裸體,並緊緊地摟著她,他的生殖器,在夫人的秘孔裡快速地抽動著。此時,劍造是己體味到了人間的快樂,他覺得渾身都很舒服。在快速的抽動中,他覺得他的陰莖,被夫人秘孔裡的粘膜有規律的,持續不斷地緊勒著。金髮的美女,也感到了自己的子宮辣辣的,性交的高度快感,正從秘孔裡逐漸地向全身擴展著,她有些忘形地咆哮著。最後,劍造像獵人把箭射進了獵物的身體裡一樣,將他的陰莖,死死地插在夫人的秘孔裡,向著混身痙攣似地抖動著,抽泣著的女體裡,噴射著那種少年所特有的,稀溜溜的,滾熱的精液……
在美國人佔領與支配一切的當時,做為日本的男性,別說是玩弄,哪怕就是接觸一下像西蒙娜夫人那樣的白人女性也是不可能的。這種視黃色人種為劣質人種的污侮性的風氣,從佔領者的角度上來講,凡是來到這塊土地上的人,不論是軍官家屬,還是女兵,護土等等,在這點上,大家都是共同的。
然而,西蒙娜夫人為什麼把劍造引誘上了她的床呢?這大概是由於她丈夫的軍務太忙,經常不住在家裡的緣故吧。加之她本人的性慾比較旺盛,所以,對他丈夫來說,越來越滿足不了她那日見高昂的強烈的慾望了吧。不,不僅僅是因為這個。劍造的個子不高,短胳膊短腿大腦袋,不論從哪方面說,他都可說是屬於那滑稽可笑的類形。相貌也較為的醜陋些,這可以說是一個主要的原因吧。
(為什麼我會是這付模樣呢……?)
劍造自己心裡也常常這樣想。在他的兄弟姐妹當中,唯有他的相貌個別。
西蒙娜夫人所以選中了他,這肯定和她內心裡那種被虐狂的性癖有相當大的關係。絕大多數有被虐狂這種性癖的女性,都希望被比自己的身份低下的人凌辱,西蒙娜夫人也不會例外。像她這樣高貴的身份,這麼艷美的肉體,讓一個相貌醜陋,被視為劣等人種的人來玩弄,來進行性虐待,在雙方都存在的逆反心理的作用下,從中一定可以得到高度的快感的。
西蒙娜夫人將她的身體奉獻給了劍造。劍造那鋼鐵般硬的生殖器,貫通到她體內的這件事,也給了她巨大的快樂。
也許是白種男性的生殖器雖然長大,但卻不太堅硬吧,因此,劍造給予夫人的感受,是如此的深切。這一天的夜晚,西蒙娜夫人又悄悄地把劍造叫到了她的臥室。這位上校夫人,別出心裁地要當劍造的性奴,她要服侍劍造。劍造在這時期中,也迫切地期望著帶有肉慾味的尼龍制的貼身內衣大女人的肉體。恰好西蒙娜在這兩方面都能夠滿足他。
「劍,從今天起,我是你白天的主人,你是我晚上的主人,一直到天亮以前都是。你就按你的嗜好來擺弄我的身子吧。行吧……?如果你喜歡的話,用鞭子抽我也行啊。」
深夜,當劍治再次地與夫人在床上發生了肉體關係後,西蒙娜夫人用這樣的話,誘惑著劍造。
大概是有被人用鞭子抽打的愛好吧,在臥室的衣櫃裡,掛著好幾根馬鞭。據家裡的傭人講,曾有好幾次,不知是夫人犯了什麼過錯,還是另有什麼原故,傭人看見她的丈夫用馬鞭狼狼的抽她赤裸著的屁股。
黃皮膚的少年聽了夫人的這番活後,已經射了精的肉棒,又一蹦一跳地挺立了起來。
「喂,你想不想看我被鞭子抽打時的情形?好哇!那你就抽吧。」
金髮的白種女人,衝著劍造婉然一笑,然後一回身,在床上做出像狗在爬行似的姿勢。十六歲的少年,眺望著白種女人那豐滿的,圓滾滾的臀部,他的血在湧,眼前的情景太富於魅惑力了。那滿月般的,將黑色尼龍制的小褲襪撐得緊繃繃的兩個臀丘,充滿了女人的肉感。在這誘人的臀丘面前,黃皮膚的少年只有兩條道路可選擇:一是再把臉貼在女人那臀溝伸沿處,在女性魁力的源泉地帶吸吮;二是用手或馬鞭去打那繃緊了的臀部的肌肉。
理性已經麻痺了的少年,顯然是選擇了後者。起初他還有些躊躇,但轉念一想,既然是夫人自願的,怕什麼呢?他下了決心,用顫抖的手,拿起了一根馬鞭。
「喂,小東兩,快抽呀,請懲罰我這個淫蕩的女人吧。」
西蒙娜夫人自己把黑尼龍的小褲襪扒了下來,扒到了連金黃色的陰毛繁茂的部位都完全露出來了的程度。她不斷地晃動著彎曲的腰部,進一步地刺激著劍造。
「娘的!那我可真抽了啊!」
倉持劍造壯著膽子舉起了鞭子,就像在做夢似的,向著那白晃晃的屁股抽了下去。。
劈!叭!劈!叭!
「哇……!噢……!啊……!」
金髮美女的屁股,被無情地鞭子抽打著。她一邊呻吟著,一邊來回地扭動著身子,但這絕不是在躲避鞭子。劍造抽了幾下後,稍稍地停頓了一下,但緊接著,像是還沒滿足似的繼續抽了起來。不一會兒,夫人那雪自的屁股上便佈滿了縱橫交錯的筋狀的鞭痕。望著夫人那付抽抽泣泣的淒慘相,無疑是對剛剛知道了女人是怎麼回事的劍造,起到了更加煽動肉慾的作用。
劍造的血像煮沸了似的,陰莖像大炮似的挺立著,他扔掉了馬鞭,向著股間被汗水弄得濕淋淋的女體,餓狼似的猛撲了上去。
「啊,噢……!小東西,呀,怎麼這麼硬?怎麼這麼熱?真厲害呀!噢……,嗯……,你想怎麼弄就怎麼弄吧,啊……,使勁,再快點,對,對,對,你簡直像個上好的活塞……」
黃皮肌少年的陰莖,被夫人的陰道括約肌緊勒著,他在這種快美的感觸中,似乎將一切都忘記了……
……整個一個夏天,美軍高級軍官的夫人與日本少年,在沒被任何人發覺的情況下,盡情地享受著肉慾的快樂。西蒙娜夫人,在激烈的鞭打下,肉體內希望被虐待的這種欲求,被完全地勾了起來。西蒙娜夫人將如何進行露出視奸,肛門奸,鞭打,捆綁凌辱……等種種倒錯的性遊戲,全都教給了劍造,她讓劍造盡情地玩弄她的肉體。最後,劍造逐漸地學會了各種各樣性虐待的方法。
而且,對於劍造來說,帶有色情味的各種內衣,在性遊戲中是不可缺少的東西。比如那些挑情的小三角褲襪,貼身襯裙,西式女睡衣等等,再加上能充分地顯示大腿曲線美的長襪與吊帶,然後是穿著這樣的內衣在屋裡來回地走動;為了能將豐滿的屁股扭動得更加富於肉慾感,還得來雙後跟特別高的高跟鞋;為了能使激昂的情緒保持得時間長久些,還得來些香料……
西蒙娜夫人也乘癖的很。她看透了劍造對女性的體味兒和粘有女性的尿液與分泌物的褲襪,有著非常執著的性僻,她便想方設法的,巧妙地用這些東西,對劍造進行挑逗,這就更加助長了劍造的戀物慾。
與西蒙娜夫人的相識,使倉持劍造這個普普通通的農村少年的命運,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對西蒙娜夫人來說,劍造充分地滿足了她的強烈的性慾,每隔那麼兩三天,她要不被劍造那根碩大的,鋼鐵般的生殖器插進體內攪動攪動的話,她就會感到混身不舒服。
秋天到了,西蒙娜夫人回到了設在橫田的基地。她巧妙地說服了丈夫,將劍造帶到了橫田,依然在她家裡幫工。從此,劍造便脫離了長野縣那個貧窮的農村。
時隔不久,朝鮮戰爭爆發了,丈夫斯克特上校被調到了朝鮮,這下西蒙娜和劍造更加無所顧忌了。他(她)們整日都沉浸在倒錯的無休止的性遊戲中。
時間一長,劍造逐漸地可以左右西蒙娜夫人了。他經過與西蒙娜商量後居然能夠到東京去上學。後來,還把他家里長得最漂亮的妹妹牙子也帶了出來,在西蒙娜的家裡當女傭。倉持劍造就是在這時期裡,學會了一口流利的英語和西方國家的一些禮節。
他和西蒙娜的關係,一直持續到了朝鮮成爭的末期。那時,她接到了斯克特上校陣亡的通知書,她做為陣亡將士的遺孤,被護送回了美國。在臨走之前,也許是做為一種報答吧,西蒙娜送給了劍造一筆錢。他用夫人送他的這筆錢,讀完了大學……
用鞭子抽打穿著代有色情味兒內衣的漂亮女人,並對其施加各種各樣的性虐待,便會覺得盡常的喜悅……這就是倉持劍造的真實面目。當了權欲極強的,鑽精器公司實權人物的性奴的清瀨夏繪,作為他發洩獸慾的工具,每天都要領教一番各式各樣的倒錯的性戲與性虐待。
清瀨夏繪將自己的裸體如何被鞭打,性奴的日子是怎樣渡過的等等,詳詳細細他講給了天真可愛的年青女職員──秋川紀美子。
清瀨夏繪當了倉持劍造的性奴後,為了不被人們察覺出,至今為止,一直避免華麗的外表。她一直穿著公司發給的制服。但是,如果有誰知道這位楚楚動人的女秘書,在她那既樸實而又不顯眼的制服下面,竟然穿著連妓女見了都要感到相形見絀的煽情的內衣的話,肯定會被這種差異如此大的穿著弄得莫名其妙的。
做為上司的性奴,她每天早上都要在專務的辦公室裡,將裙子捋到腰上,讓吊帶以下的部位整個地露出在上司的眼前,讓上司仔細地觀看。倉持劍造要求夏繪穿的褲衩,必須是極薄的尼龍製品,或是透明的纖維製品。遮擋陰部的部位,也必須是透明的,形狀得是超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就是那種兩側繫帶的,與裸體舞女的遮羞布差不多的小褲衩,如果上司要是不高興的話,馬上會命令她第二天穿那種近似於月經帶似的小褲衩來上班。在公司裡,穿這種猥褻到了極點的衣服,簡直比不穿衣還要難受。
劍造對夏繪,可說是達到了隨心所欲的程度。每天早上夏繪換了新褲衩;他就一定要在她的陰部仔細地把玩和愛撫,不弄得夏繪溢出蜜液,把褲衩濕透,是絕不肯罷休的。為了表示對主人的絕對遵從,夏繪必須當著主人的面,將褲衩脫掉,然後雙手捧到主人的面前。而劍造呢,則要把褲衩在辦公桌上鋪開,仔仔細細地檢查一番。每當這時,夏繪就會被籠罩在一種連子宮都要被看穿了的羞恥感中。
在專務辦公室裡,每逢閒暇之時,劍造總是要讓夏繪把裙子撩起來。在他的面前來回地走動,每當這時,劍造就會顯得非常興奮,他帶著笑容,看著羞得面紅耳赤的。抽抽泣位的性奴在她面前走未走去,還要有意識地扭著屁股,走完之後,劍造就會把她叫到他的身邊,讓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倚在他的懷裡,然後把手伸向裙子的下邊,從被長襪包著的腿彎處慢慢地向上摸去,一直摸到勒進肉裡的,薄得像蟬羽似的尼龍褲衩上。上司的手停留在恥骨部位,並由此向下滑動,直到女性的羞恥中心,那道秘密的裂縫。上司粗糙的大手,在這裡愛撫、揉搓,充分感受著褲衩底部被愛液濕透的那種溜滑的感觸和女性羞恥部位那柔軟,彈性豐富的感觸。
上司還經常把夏繪穿的那種兩側繫帶式的褲衩的帶子解開,並把它拉下來,讓性奴的性器官完全的呈現出來。他一邊欣賞著,一邊玩弄著,當夏繪穿那種月經帶似的小褲衩時,那就更加方便了。上司就用不著把褲衩扒下來了。而且直接往一側扒,從被扒開的地方,或是用手指頭,或是用鋼筆仟之類的東西,純粹是以猥褻為目的的插進女秘書的秘孔裡。漂亮的女秘書,嘴唇哆嗦著、甘美的啼泣著。
就是在清瀨夏繪來月經的時候劍造也不肯放過她,他讓她往陰道裡塞個吸血栓,再穿上彈力非常好的,網狀月經專用褲衩。然後隔著褲衩,對她的陰部進行玩弄。玩到了興頭上,便把她的褲衩扒下來,讓她趴在他的大腿上,他用一隻手扒開她的臀溝,另一隻手則拿著一根粗桿鋼筆,用鋼筆的桿,對準漂亮的女秘書的肛門,使勁地塞進去……
當然,這些事情,都是在辦公桌的下面進行的。假如有哪個不曉事的闖進來的話……不過,專務辦公室是不會有人隨便進入的,桌子下面幹的事,也不會被發現的。不過,在這間與其他辦公室只是一牆之隔的房間裡,當臀部完全地裸露出來被拍打,當肛門裡被插進鋼筆桿時,不論是否被人發現,夏繪心裡的那種說不出來的恐怖感,總是要大於昂奮感的。但在上司的執意玩弄下,最終,大腿的內側,還是要被泌出的愛液弄濕的。
有時下班之後、劍造也不讓夏繪走,或是讓她躺在接待用的沙發上,或是坐在靠背椅子上,將裙子撩起來,把褲衩脫掉,做出一種兩腿向兩側分開,小腹向上凸起這種淫猥的姿式。就這樣,上司用他那短粗有力的手指,在女秘書的陰毛部位,或是在就要分泌出愛液的秘密裂縫的周圍地帶,慢慢地擺弄著,漂亮的女秘書,不一會幾就開始了既甘美,又淫蕩的呻吟聲。在這種發狂似的玩弄中,屈辱而羞恥的淚珠,在她的眼眶裡滾動者。一到這種時刻,上司便會格外的興奮,他的眼睛一閃一閃地看著自己的秘書,非常沉著地將自己的生殖器,慢慢地插進夏繪的秘孔裡。倉持劍造特別喜歡在這樣的氣氛中,玩弄、凌辱他的性奴。
做為上司的玩物,在公司裡遭受著如此淒慘的玩弄。不僅如此,每隔那麼兩三天她就要被叫到上司包租的旅館的房間裡,接受上司的調教與殘暴的性虐。倉持劍渣特別喜歡看著他的性奴一邊抽泣,一邊扭動的痛苦的樣子,哪次也要折騰到後半夜。
「雖然這些事你聽了可能覺得挺可怕,可我卻覺得很幸福。無論是受到多麼難以忍受的析磨……。被一個在公司裡擁有最高權力,體壯如牛的男人玩弄,我是心甘情願的,因為他也是我所喜歡的那種類型的男人,我從中充分體驗著女人被男人玩弄時那種難以言喻的快感!我從心底裡,不!從子宮裡感到……」
躺在席夢思床上的清瀨夏繪,如此這般地向年青的紀美子講述著。
(真令人羨慕……)
秋川紀美子聽著夏繪的述說,她的情緒已興奮到了極點。她的手,不知不覺地在自己的陰部愛撫了起來。
專橫的上司,在工作時間內,任意地玩弄和折磨年青,漂亮的女秘書,這樣的事,讓誰知道了都會感到憤恨的。就是紀美子,要是在過去聽到這樣的事,一定會緊皺著眉頭,感到非常的討厭的。
然而現在,聽了夏繪的述說後,她知道了劍造與夏繪之間的關係已超越了一般的性愛關係。因此,紀美子對男女之間,這種自由締約而結伴在一起的事情,表示出了極大的理解。被擁有最高權力,而又體格健壯的男人徹底地佔有,絕大多數女人,都會有這種願望的,不論她承認還是不承認。對男人來說,他也是希望最終能徹底的徵服一個女人。
由於劍造與夏繪締結了主人與性奴之約,因此,他們無論在哪都可以隨心所欲地幹著男女之間的任何事情。這種事情,一般來說都被稱做不倫不類,缺乏道德。或是叫做性倒錯,荒涎淫亂。然而,劍造與夏繪之間,是一般人所理解不了的,性愛以上的,互相所求的愛。秋川紀美子現在對於這種愛的存在,是一點不懷疑的了。
(清瀨君,我現在真有點……)
到目前為止,還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性器官的秋川紀美子,望著夏繪那充滿了色情與肉慾感的身子,心裡邊逐漸由羨慕,轉變成了嫉妒。她不由自主地,再次地舉起了手裡的鞭子。秋川紀美子手中的這根鞭子,不知多少次地,毫不留情地抽在了夏繪那迷人的屁股上。此刻房間裡,是一片淒慘的抽打聲。雙手被銬在背後,趴伏在床上的夏繪,被年青的,還是處女的紀美子,用鞭子在屁股上使勁地抽打著,連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都不知在什麼時候給打飛了。這位漂亮的女秘書一邊呻吟著,一邊向紀美子講述著自己淫猥的經歷。她有時故意地停下來,或是不講了,這對心情焦急地聽她講述的紀美子來說,當然是不允許的了。每逢這時,紀美子便會使勁地抽上兩鞭子,清瀨夏繪的挑逗已達到了預期的目的……
「喂,紀美,拜託了……」夏繪一邊晃動著她那毫無遮蓋的,佈滿廠鞭痕的屁股,一邊向渾身是汗的紀美子悄聲地祈求著︰「用鞭子杵杵我吧……,我,我快要受不了啦,求求你了……」
清漱夏繪在講述著自己淫猥的經歷的同時,那種希望得到性虐待的心情,也隨之而高漲。她在向紀美子祈求著這種能達到極限的性行為。
「杵杵?怎麼杵呢……?」
還沒有過性的體驗的年青姑娘,對夏繪的祈求,感到述惑不解,女人和女人之間,怎麼個杵法呢?
「唉,鞭把,用鞭子把……」
「鞭把……?」
秋川紀美子這時才注意起自己手中的鞭子來。她一下子明白了,同時也覺得臉在發燒。原來,這根鞭子的握柄部分,與男人勃起時的生殖器的大小差不多。且樣子也完全一樣,就是說,這是一種專門供女人搞同性戀時所用的東西。
「呀!這不有些太那個了麼……?」
「沒關係,你就放心地杵吧,要知道,我可是個淫亂至極,不這樣不行的女人啊……」
夏繪說著,兩腿一收,腦袋頂著床使勁一拱,跪了起來。她把屁股撅起來,然後將兩腿向兩邊分開,連秘裂帶陰毛,完全地呈現在紀美子的眼前。這個時候的清瀨夏繪,與平時在公司裡的那個楚楚動人,又非常精明能幹的女秘書,簡直是判若兩人。現在的夏繪,是個慾念極強的,純粹的女人。
秋川紀美子的目光,下意識地盯住了夏繪那鮮艷迷人的陰部,雌性的器官,因興奮已膨脹到了極點。大張著口的陰道內側,顯露著彈性良好的,珊瑚色與紅蛙色的粘膜。由脂肪豐富的大陰唇與可愛的、花瓣似的小陰唇組成的雙層肉輪,包圍著花骨朵似的。脈動著的陰蒂。這種情景,一下子就能使人聯想起男性的肉棒插在裡邊抽動的樣子。看到這散發著雌性芳香,升騰著熱乎乎的氣息的,欲感強烈的秘密通路,大概連性是怎麼回事都不知曉的小孩子,也會不由自主地將手指插進去的吧。
此刻,年青的紀美子受到了本能的,原始的性衝動的刺激,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
「那,那我可要杵了。夏繪……你,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啊……」
秋川紀美子把鞭子倒過來,將鞭柄對準了像是在喘息似的、微微地脈動的、期待著侵犯與凌辱的、羞恥的秘密通路,緩緩地插了進去。
「喔……噢……啊……」
形狀似男性生殖器,黑皮革包制的鞭柄,全部插進了清瀨夏繪的陰道裡。秋川紀美子先是左右來回地轉動著鞭柄,然後是速度極快的抽動,雙手從背後給銬住了的夏繪,披亂著滿頭秀髮,激動而惱亂地叫喊著,成熟的胴體,疾速地抖動著……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秋川紀美子猛然恢復了意識,原來她不知什麼時候睡著了。是失意嗎?或許還是由於太疲累?誰也說不清是為了什麼。
「呵……呵……」
紀美子伸了個懶腰,她發覺自己赤身裸體的睡在清潔的席夢思床上,床頭櫃上的燈開著,整個房間裡,灑滿了透過薔薇色燈罩的暗淡光線。
「醒啦?」
寢室的門打開了,清漱夏繪走了進來。她不知什麼時候換了衣服,一身粉紅色的緊身內衣穿在她身上,像個大洋娃娃似的。大概是剛才紀美子睡著的時候洗了個澡吧,她的身上有一股清香的氣味。此刻,她的手裡端著一隻裝滿了透明液體的玻璃腳杯。
「你的嗓子不乾嗎?這可是非常高級的飲料呀,來點兒吧。」
這種涼冰冰的液體,是摻有香精和蘇打的利久酒。紀美子確是有些乾渴,便接過來喝了一口,酒在紀美子的舌頭上泛著小泡,有一種麻趐趐的感覺,味道也不錯,是一種上好的開胃飲料。
「怎麼樣小姑娘?味道還好吧,精神點兒,別和死了半截子似的……」
夏繪用蘸了香水的濕毛巾,一邊在紀美子那光溜溜的身子上擦著,一邊很含蓄地笑著。
「呀!別!別!太不好意思了……」
年青的姑娘害臊了。剛對,她將鞭柄插進了夏繪的體內,抽動、掘撬了一陣子後,興奮已極了的她,將夏繪的手銬打開,然後趴在了夏繪的背上,手裡仍然纂著那根插在在夏繪體內的鞭子,不知不覺地就模仿出了男女性交時的動作。兩個雪白妖嫩的汗淋淋的裸體貼在一起,發出一陣陣悅耳的磨擦聲,清瀨夏繪充分地享受著這種被年青姑娘用鞭柄杵著的令人心醉神迷的快樂。同時,作為回報,她也不斷地用手愛撫著紀美子的乳房。紀美子逐漸地被夏繪這種熟練的愛撫技巧帶到了一個興奮的不知所以了的境界。
「唉,現在幾點了?」
「已經午夜了吧,今夜就住在這兒吧。」
「可是……」
「沒關係的,你所需要用的一都給你準備好了。呶,這是內衣……」
夏繪說著打開了壁櫥的門,將一個衣櫃的抽斗拉了出來。
「哎……呀……?!」
紅的、黑的、白的、青的、鮮綠、粉紅的……。簡直就像花圃一樣,各種華麗色彩的小三角褲衩和長襪,塞得滿滿的。
「這是襯裙,這是乳罩……,光是吊帶呀,就有二十多種呢。」另一個抽斗裡,全是西式睡衣,短小的迷你裙。透明的緊身內衣,薄得像蟬羽似的日本式睡衣等等。整個衣櫃裡面,裝的全都是充分體現女性各個部位的貼身內衣。
「美極啦……!」
「你就先挑一條新的褲衩吧。」
清瀨夏繪從專門放褲衩的抽斗裡選了一條淡紫色的比基尼式的小褲衩。這是一條用彈性相當好的尼龍製作的,幾乎沒有什麼花邊裝飾的小褲衩。
「……!?」
紀美子接了過來,從腳下將這小小的布片拽上來。她覺得這小小的光溜溜的布片,像是勒到了柔軟的肌肉裡去了,她情不自盡地、前前後後地欣賞起這小小的布片來了。
「哈哈……!真是異常敏感的時期呀。這個地方異……?」
夏繪隔著這片透明的小布片,在紀美子那熱乎乎的陰唇上愛撫著,紀美子的陰唇與乳頭,被夏繪那種近似於發狂般的愛撫,弄得有些紅腫了。
「啊……嗯……」
紀美子發出了一串串甘美的呻吟聲,這個僅穿著一條小小的,肉慾感極強的三角褲衩的年青姑娘,被夏繪那散發著高級香水氣味的,白藕似的雙臀緊緊地摟著。
「唉,我還接著給你講吧,你聽了,褲衩準保還得濕……」
她們倆人又一起躺在了床上,一陣熱烈的接吻後,紀美子忽然一本正經地盯著夏繪的臉看了起來,看得老於世故的夏繪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嗯……夏繪君,往後,就讓我管您叫姐姐,行嗎……」
「叫我?好哇!」
「您答應啦?真高興……!」
「我也很高興呀,能有一個像你這麼漂亮的小妹妹。真是上輩人修來的好福氣。」
又是一陣熱烈的親吻和愛撫,兩個紅潤的嘴唇稍稍離開了一下,嘴唇與嘴唇之間立刻拉出了一道不斷的絲。兩個人互相對視了一下,兩個嘴唇馬上又貼在了一起。她們互相吸吮著對方口中那甘露似的唾液。
「喂,姐姐……」秋川紀美子甜甜地叫了一聲。
「嗯?」
「那個……姐姐和專務之間的事情,我很想聽聽,您再接著講講吧。」
「可以呀。」
「您為什麼要當專務的性奴?現在,真是像大家所說的那樣,他己對您厭煩了嗎?」
清瀨夏繪的嘴角一翹,笑了一下。
「從外面上未看嗎,的確可以這麼說,在大家的眼裡……」
「怎麼?難道不是那樣?」紀美子以非常肯定的語氣詢問著。
「秋川君,我可以講給你聽。但是你要向我保證,今大給你講的這些事情,你可不能對任何人講出去喲!」
夏繪緊緊地盯著紀美子。秋川紀美子被她那滿臉情慾的淒艷相,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她戰戰兢兢地回答著︰
「是,當然了,我絕對不會對任何人講的,您僅管放心好了。」
「那好,我可以講給你聽。」
夏繪把玻璃杯裡的利久酒喝了一半,讓紀美子喝下了另一半,然後,她便接著講起了她與劍造的事情。
……鑽精器公司的專務倉持劍造和他的私人秘書清瀨夏繪小姐的關係,由主從關係(上司與秘書)轉向了主僕關係(主人與奴隸)。在他們倆人之間,這種關係,持續了大約一年左右。然而,在去年的仲夏之際,卻發生了突然的變異。
不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總要把漂亮的女秘書作為性愛的奴隸來加以折磨和玩弄的劍造,突然患了作為男人來說是最頭痛的病症︰陽萎。雖然他已經五十多歲了,但卻能每隔不到兩三天就要往夏繪的秘孔裡噴射一次精液的、體力充沛的劍造,他那男性力量像徵的生殖器的勃起力,一下子全部消失了。
醫生的診斷為︰心因性不能勃起。這就是說,不是因為生理方面的缺陷,而是由心理方面的原因所造成的性功能的消失,許多的中年男性,由於工作地位變化、環境的變化、健康問題、家庭問題、財政方面的煩惱等原因,他們以這些煩瑣的事情為契機,很容易發生陽萎這種病症。
劍造的情況,是由於他最疼愛的一個女兒的死亡造成的。雖然他與自己的妻子長期不和,但對女兒佐和子卻非常溺愛,倉持佐和子,是個正在高中就讀的學生。那天,在上學的路上,突然被暴走卒的汽車撞倒,頭部受了致命的撞傷,當場死亡了。
從小看著長大的,劍造最喜歡的一個女兒,突然之間被奪走了生命,這一意外的打擊,使他忘卻了周圍的一切,整日淚眼昏花,失去女兒的悲傷之感,搞得他失魂落魄。此時在夏繪的眼裡,平時被稱作「鬼劍」的上司,轉眼之間變成了行屍走肉。
自從發生這一悲劇以來,倉持劍造的性功能,全部消失了,這也許是一種報應吧。
「我正要付諸實行的一系列的野心和無窮無盡的慾望,也許搞得太過頭,這大概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送葬的那天,夏繪聽見了扶著靈樞的劍造如此這般地悄聲念誦著。這種罪過的潛意識,正在逐漸地擴大,他以前那種充沛的精力,今後大概不會再有了。
喪事完後過了幾天,當劍造再要求與自己的性奴發生性關係時,便出現了這種症狀。從前那堅硬的,有著無窮力量的性器官萎縮了,勃起的能力,徹底的消失。儘管夏繪穿著他最愛看的內衣,做出種種挑逗性慾的,極其淫猥的動作,用嘴、手及許許多多的器具對他的肉體進行愛撫和刺激,但這一切努力,都無濟於事。
「這仍然是上天對我的懲罰,你看看我這副狼狽樣……」
自我嘲弄了一番後,劍造把夏繪推開了。他一邊傷心地抽泣著,一邊大口大口地喝著悶酒。
經過了所有的試驗後,劍造下了決心,他要讓侍奉了他一年多的,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滿足了他各種各樣的,倒錯了的慾望的性奴,漂亮的女秘書,得到徹底的解放。
「我現在已經不能讓女人滿足了,我的這個東西,再也插不進女人的身子裡去了,我現在的狀況,已沒有再要性奴的必要了。所以,我們之間的契約也就算到頭了,你將不再屬於我了,你再找一個比我更喜歡你,更需要你的男人去吧,行嗎?」
聽到主人如此這般的言語,夏繪的心裡,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她無論是白天,還是夜晚,無時無刻不受到主人的支配與調訓,她的生活裡,已經不能沒有她的主人,倉持劍造了。她已完全地成了他發洩性慾的私人性奴了。夏繪自己,也從她的主人那裡,得到了物質上的生活上的,肉體上的滿足。
漂亮的女秘書依靠在主人的懷裡傷感的哭泣著,懇求著主人收回他的成命。然而劍造上卻不肯改變他要離開她的決心,因為,眼下在公司裡,他與夏繪的一些議論,正在沸沸揚揚地傳播,為了避免這些對他不利的議論繼續傳播,他只有忍痛地要夏繪離開他。
「到其他的公司去找份差事於吧,你一定要把本公司的差事辭掉。」
清瀨夏繪拚死地拒絕了主人的要求,劍造無可奈何,只好強行地調換了她的工作,解除了她在總務部秘書科的職務,將她安排到了與公司其他部門沒什麼接觸的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計劃調查室,是個很吸引人的部門,很多有才能的女性職員都可望能在那裡一顯自己的聰明才智。但這個部門,是一般的職員可望而不可及的。除非你是被總經理,或是董事會認為是極為可貴的人材,否則的話……清瀨夏繪的這一人事變動,表面上看,似乎進行的很順利,但公司裡,卻一下子炸了鍋。短短幾天的時間裡,一下子冒出了許多關於她與劍造的種種議論。
在鑽精器公司的東京總部裡,倉持專務孤控制著管理部門,反倉持的關口常務一派,控制著經營部門。他們是相互對立的兩大派系。計劃調查室,就是屬於反倉持派的部門。
再那裡,到處都在議論著新調來的清漱夏繪,議論的中心,即夏繪表面上是倉持的秘書,實際上是他的情婦,關於這一點,就連那些不好打聽閒事的女職員都是堅信不疑的。
一天,倉持劍造把這些情況特意地告訴了夏繪,其用意,還是想使夏繪辭去在本公司的工作。可以說,在秘書科擔任重要工作的專職秘書,與一般女職員的唯一區別,就是服裝不同和高薪。對一般的女職員來說,專人秘書的服裝,對她們是非常具有吸引力的。那是屬於女職員們那種金字塔形的階層組織的最上層。從這樣高的位置上,一下子降至為普通的女職員,就和從部長降為系長的意思是一樣的。這樣的調動是非常有損於人的自尊心的,而且,周圍全都是反倉持派的人,這對倉持專務特別寵愛的清瀨夏繪來說,是極為艱難的環境,並且大多數的人對她持不友好的態度。
新部門裡的人,無論誰都認為她過不多久就全辭職的。
然而大家都想錯了,夏繪沒有辭掉工作。她頂著周圍的壓力,內心裡非常警覺地注視著四周,表面上卻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極其艱苦地在新部門裡工作著。
(若是辭掉了本公司的工作,就再也沒有與主人見面的機會了,只要堅持下去,也許過不了多長時間,還會回到主人那裡去的……)抱定了這樣一個信念,她周圍一些討厭的事情一概不去計較,這使得原專務秘書,在新的部門裡,逐漸地站穩了腳……
做為一名思路敏捷,頭腦清醒的女職員,她首先採取了一種非常樸實,毫不引人注目的態度。她每天穿著一身普通女職員那樣的制服,對周圍那些討厭多事的女職員們的批評與攻擊,採取了極大的忍耐與克制的態度。在此基礎上,逐漸地將自己的影響擴大。工作中,她什麼樣的雜事都幹,別人不願意幹的工作,她都能很好的完成。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從上到下。對她的態度都有了不同程度的轉變,並一致認為,她是一個非常能幹的人材。營業本部那些最初都以好奇的目光光打量她的男職員們,現在,一個個都向她投以讚許的口光了。
周圍的環境,雖然有了如此的變化,可夏繪每天都在內心裡,與絕望做著抗爭。比什麼都難受的是,她自從進了計劃調查室後,就再也沒有見過主人的面。一是職員們上班後,都全力地忙自己的工作,再一個是營業本部與董事辦公室不在一個樓層上,所以見面的機會幾乎是沒有的。
(難道他真的拋棄我了嗎……以前他是那樣固執地喜歡我,可現在連影子都沒有了……)
夏繪終於絕望了,她決意要辭職了。這是去年職員旅行前的事情。就在她將要遞交辭職書時,她的頂頭上司野口室長對她說︰
「清瀨君,今年,想拜託你代表咱們計劃調查室,參加旅行時的隱藝大會可以嗎?」
那時,一個非常怪異的想法掠過了夏繪的腦海。
(我不能當一次脫衣舞女嗎……?「
在她要辭去公司的職務那時期裡,她要為倉持劍造再最後地盡一次奴隸的義務。讓主人再最後地看一次自己的裸體。
自從調到營業本部後,她再也沒有機會接近劍造了。每天下班後,劍造總是開著自己的車,繞過夏繪住的公寓,直接回到他在瀨田的家。要想接近他,職員旅行中的宴會,是個唯一的機會。
(在隱藝大會上,我,或就是向他致以辭別的問候,或就是讓他欣賞我的裸體……)
如果僅僅是辭別的話,不管別人如何猜測和議論,她都不介意,但她覺得那樣沒什麼意思。在最後一次的集體活動中,要讓大家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對,還是要讓他和大家都欣賞一下自己的裸體。這種荒唐的想法,不斷地從心底湧上來。實際上,從很早以前,她就對脫衣舞很感興趣。就像在主人一個人面前似的做出各種媚態,將衣服一件一件地脫光,這已經是很得心應乎的事情了。她早已將一個脫衣舞女應具備的各種技巧,基本上很熟練地掌握了。
(這次可不光是主人一個人蔞!而是同時要讓很多人都看到的……)
在本公司的全體同事與上司,同性與異性們的面前,裸露自己的身體,讓人們那燃燒著慾望與羨慕之火的目光,淫猥地汪視著……僅僅是這樣想像了一下,夏繪便覺得心裡邊美滋滋的,褲衩的底部,不如不覺地又濕了那麼一片。
當然,正像大多數人事後所想像的那樣,夏繪這麼做,對劍造來說,不是最大的諷刺那才是怪事呢!本來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卻要在全公司人們的面前脫光了,這件事本身,就不能不說是一種充滿了怨恨的報復行為。
……就這樣,夏繪在去年的職員旅行中,公然以一個脫衣舞女的姿態,表演了脫農舞。
(她怎麼這麼大膽,簡直是個露出狂……)
這是一種捨身的演技,她的氣魄與及妖艷的風采,給了觀眾們一種肉慾的衝動。當然,她本人並不知道會這樣、那個時刻,最感到受不了的,當然是倉持劍造了。
清瀨夏繪平時一個人住在東京的一所公寓裡,因為離橫濱的家太遠,所以租了這套公寓。
這是發生在職員旅行結束天。她回到自己的公寓那一晚上的事。夏繪在收拾著旅行結束後的行李。
(她終於表演了脫衣舞……看來夏繪還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喲!)她將表演脫衣舞時穿的黑色絨裙、乳罩、襪等等拿在手裡,看著、想著。雖然房間裡就只有她一個人,可她確感到有些燥意,臉上好像也熱辣辣的。
她將黑色的小三角褲衩抽了出來。托在掌上,仔細地看著。那上面粘附著從她陰道裡溢出的分秘物,這是自己在舞台上,當眾脫光了所有衣物,情緒異常激奮時的遺痕。
她不時地回想著演出時的一些情景。
那時候,那些一下子都楞注了的上司與同事們,眼睛裡閃爍著淫慾十足的目光,這些目光死死地盯著她那雪白柔軟的肌膚,似乎是要連那片薄薄的,遮蓋著陰部的那片小小的尼龍布片都要穿透似的。
(這下子,大家可都知道我了,一定都認為我是個淫亂的露出狂了……)
在返回公司的巴士裡面,同事們以各種各種的語調發表著議論。夏繪表面上裝做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內心裡卻仔細地留意著同事們的種種議論。好像什麼︰「我們還不知道呢!原來清瀨君還有露出這一性癖呢。」等等的閒言碎語,像一陣陣風似的刮進她的耳廓。她感到全身火辣辣的。雖是這樣,但她在心理上卻覺得非常痛快。褲衩的下部,又不知不覺地濕了。大伙的冷嘲熱諷,恰好刺激了她那希望被虐待的心理。
(我的裸體被大家看到了,我現在被大家所輕視了。都說我是個真正的性變態者……可是你們知道嗎?當我跳脫衣舞時,我本是想連小褲衩都脫掉,讓最隱秘的部位都呈現在你們面前的……)
夏繪被自己那尼龍褲衩上的污跡與其甘酸的味道刺激著,她的手又不由自主地伸到了下腹部。
「叮吟吟,叮吟吟……」
這時,門鈴響了起來。
「清瀨君在家嗎?有你的加急郵件……」
(從哪寄來的?)
她連想都沒想一下就把門打開了。門外站著兩個戴著黑色大號太陽鏡、身穿黑色皮革工裝的男人,手裡卻沒拿著郵件之類的東西。夏繪不禁皺了下眉頭。年紀稍大些的男人突然問道︰「你就是清瀨夏繪嗎?」
說著,將右手裡拿著的一個黑色的,盒子樣的東西,舉到了夏繪的面前。她還以為是讓她付款呢。
「叭!叭!叭!」
空氣中迸出了幾個青色的火花。
不知是什麼東西擊打了她,夏繪全身顫抖地跳了一下,幾乎是同時,她的意識也暫時消失了,她的身體,倒在了那個男人的懷裡。
「昏過去啦!」
「噢!這玩藝還挺厲害……」
他們使用的是高壓電槍,其實是一種防身用具,它裝上一節乾電池,通過內部的升壓裝置,接通後,瞬時間就能產生上萬伏的高壓。人受到此種電槍的襲擊後,會在短時間內喪失意識。它是美國發明的一種用於婦女的防身用具,是最近才流入到日本的,可它馬上就被暴力集團所採用上了。
用電槍襲擊了夏繪的那個男人挾著喪失了意識的夏繪,嘴角上浮現著一絲令人可怕的笑意。
「真漂亮的女人那!喂!快點把她弄到車上去……!」
清瀨夏繪恢復了意識。黑暗,一片可怕的黑暗,身體橫臥在一張大床上,她幾次試著想睜開眼睛,但卻睜不開,仍然是一片黑暗。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清楚了,原來,她的眼睛上, 著一塊布。身下的床像是在搖晃,是車,好像是大型的客貨兩用車的貨物倉。
(我,我被誘拐了……?)
被電擊後,麻 了的大腦剛剛恢復了意識,夏繪馬上就意識到了這一點。
手被從背後捆住了,嘴裡塞在布團,一塊女人用的圍巾 著她的嘴和鼻子。
「喔……!嗯嗯……」
她雖然使勁的喊叫,可出來的卻是一陣陣悶氣的呻吟。
(我被電擊後失去了意識,然後被抬進車裡、手被捆住,嘴裡塞進了東西,眼睛也被 住……,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了什麼……?)
只有在小說中才會發生的事,現在突然地延臨到身上,而且突然的連分析下原因的時間都沒有。
(我是不是在做夢……?)
夏繪恍恍惚惚地胡思亂想著。
也不知跑了多少時間,車在一個斜坡上停了下來。貨物倉門被打開了,被從背後捆住了手的美女的身影,浮現在一束手電筒的光柱裡。
「多美的身段呀!你快看啊!」
「嘿……!這黑色的長襪可真夠味的呵!」
穿長襪吊帶,這已成了夏繪的習慣。由於車子的晃動,她裙子已捲搓到了大腿根部,兩條迷人的大腿全都露了出來,這兩個男人,一看見女人的大腿,就像貓見了耗子似的,饞得直啞嘴巴。
「嗯……咂咂……」
雙手的自由被剝奪了,眼睛上還 著眼罩,但夏繪似乎看見了四隻貪婪的眼睛正緊緊地盯著她那完全暴露在外的大腿的內側。她害羞地扭動著身子,那種想把裙子弄下來掩蓋大腿的動作,更加富有挑動性。
「喂!別忙活了,那不是徒勞嗎?妞兒……反正一會兒就要把你的衣服都扒光了……」
其中一個男人說完後,將扭動著身子掙扎著的夏繪抱了起來。往車外走去。
「當心點,腳下挺黑的!」
「知道了。」
一陣忙亂的腳步聲,夏繪覺得抱著她的人,正沿著一條混凝土築成的路往裡走,這裡大概是個地下停車場吧。
吱……吱一聲刺耳的開門聲。她被抱進了一間不知是哪的房間裡。剛才進來的路上,兩個男人輪換著抱著她疾步地走著。
此刻間,兩個人都在大口地喘著粗氣。
「嗯,好!就放在這吧。」
漂亮的女秘書,被非常粗暴地扔到了一張檯子上面,背部和腰部被摔痛了,雙手被捆的夏繪呻吟了起來。
「噢……嗯……」
她感覺到這個檯子像是用皮子包著的,像是事先準備好了放在那裡的。
「喂,我按住她,你把裙子給她扒掉!」
「好嘍。」
腰部的拉鏈被非常野蠻地拉開了,接著,裙子被下來扒了。
「噢……!」
裡面沒穿襯裙,被小褲衩和長筒襪包著的大腿部位露了出來。因為長筒襪被吊帶吊著,所以,那大理石般鮮艷的、牛乳色的大腿,只露出根部的一小部分。
「噢!這色彩太迷人了!大哥,你快看那……」
「哈哈,這麼薄的小三角褲衩,還是紅色的那!真是高極品呀,連陰毛都透出來了……」
眼被 著,嘴被堵著,夏繪的臉部,幾乎被遮住了一半,但能看見的部分,明顯的變紅了。
(別,千萬別在這個地方把我扒光……求求你們了……)
儘管她是這樣地喊叫,但由於嘴裡堵著東西說不清楚,所以發出來的聲音,仍是不明不白的呻吟聲。
「喂,把她綁起來,把腳捆在檯子的腿上!」
繩子纏在了穿著黑色長襪的腳脖子上,先是左腳,然後是右腳,也不知道被綁在了什麼地方。於是,這張檯子,在某種意義上來說,似乎就成了一張床。
「現在該綁手了。喂,你可得把她按住噗……!」
年青一些的男人,壓住了夏繪的兩個肩膀,年長一些的男人,將綁住夏繪雙手的繩子解開,馬上又把繩子拴在她的手腕上,使勁地拉向一邊。
(啊,想要幹什麼……?)
年青的男人,將夏繪的上身使勁地按在被皮革包著的檯子上,另一個男人將她的手拉向兩側,就這樣,漂亮的女人,被呈「大」字形樣,緊緊地固定在了這張檯子上,就像被釘在標本箱裡的蝴蝶一樣。
「好,好好!現在把她的上衣剝掉吧。」
一把鋒利的傘刀,將夏繪身上的夏季棒針衫割的七零八碎的。年青的男人,將這些割碎了的棒針衫團成了一團兒,扔在一邊。
(啊……現在身上只剩內衣了。)
衣服被極為野蠻地扒掉了。漂亮的女秘書,戰戰兢兢地抽泣了起來。
「哈!這對奶子……」年青的男子喘息著說。
「嗯。很好。喂!妞兒,我給你把眼罩摘下來吧。」
意想不到的光線射進了她的眼裡,同時,她也看到了自己的這副狼狽樣子。
(啊……!)
夏繪不由自主地將頭扭向了一邊。
「哈哈哈……想不到吧?」
用電棍襲擊她的那個男子,咧著嘴,得意地笑著。他們倆人,都戴著大寬邊的黑色太陽鏡。
(這是什麼地方,他們是些什麼人?究竟想幹什麼……?)
大花板上,鑲著一張大鏡子。鏡子裡映出了仰臥在黑皮革檯子上,只穿著貼身內衣的清瀨夏繪。她的雙手和雙腳都被緊緊地綁著,身上只剩下極薄的朱色乳罩和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了。黑色長襪和黑皮革的寢台襯托著雪白的肌膚,顯得朱色的乳罩與小三角褲衩,更加富於挑逗性。
夏繪扭動著腦袋環視著四周,整個房間都貼滿了鏡子,使得這間本不太大的房子,顯得一下於大了許多。地板上鋪白色的恣磚,四周空餘的牆壁,都被天鵝絨樣的布遮擋著。房頂的四個角,各有一隻聚光燈和一個攝像頭,房子中央,被捆在寢台上的夏繪,恰好在這四隻聚光燈的聚光點裡。房間裡除了還有一張仍然是用黑皮革包著的轉椅之外,好像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喂!咱們開始吧?」
「好的。」
男人們說完之後,便各自脫著自己的衣服。
(就要被人玩弄了,在這個房間裡,就這個樣子……)
清瀨夏繪全身都在顫抖著。
兩個男人連鞋都脫掉了,除了太陽鏡以外,全身都脫得精光的。年青些的男人,體格健壯,全身呈青白色,而且體毛也很少。年長些的男人,大腹偏偏,皮膚黝黑,體毛極為濃密。他們兩人的生殖器都已充血勃起,挺向了大空。在他們捆綁和脫夏繪衣服的過程中,被夏繪那迷人的女性氣味刺激著,性慾幾乎快達到頂點了。
(喔……別!別呀……)
年青的男人,很隨便地將夏繪的乳罩撕扯了下來。一對鮮嫩的,白桃似的乳房。徹底地展現在他們的眼前。年青的男人,像餓狼似的抓住了兩個乳房,使勁地揉啊、搓啊,苦悶的淚水,順著夏繪,的腋窩裡流了出來。
「喔……嗯……喔……」漂亮的女秘書痛苦地呻吟著。
「多麼漂亮的奶子啊,喂!你不想嘗嘗它的滋味嗎?」
年青的男人一聽到這麼說,這才像是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似的,立刻張開了大嘴,把臉貼在了雪白的肉丘上,將那顫顫微微的乳頭叼往了。同時,一隻手仍死死地纂著另一個乳房。
「嗯!嗯!喔……」
漂亮的女秘書,覺得自己的乳頭快要被咬下來了,疼痛感像電流似地從緊靠牙齒的部位傳向全身。雖然她此時非常痛苦,可她那成熟女性的氣味卻伴隨著科隆香水的香味,強烈地向外散發著。
「哈哈……」
看著乳房被揉搓、咬吮,抽抽泣泣的漂亮女人,被稱做大哥的男人,發出了極為滿足的狂笑聲。
「這個妞兒真有意思,臉上的表情好像挺苦悶,可她的褲衩卻濕了這麼一大片……」
(啊!別看!那個地方是你們可以看的嗎?……千萬不要動手呀!)
寢台上,黑色長襪包著的兩條線條優美的大腿,被無情的繩子,牢牢地綁在寢台上,兩條大腿無可耐何地敞開著。這是成熟的漂亮女性最為刺激人的一種姿式。肯定是流氓的那兩個男人,爭先恐後地將手伸向那被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衩覆蓋著的誘人的陰部,好幾根手指同時在這小小的,但卻最刺激人的隆起部位上摳摸著,撕扯著……
「喔……!嗯嗯……!」
「呵!流出來了這麼多喲……!」
清瀨夏繪的陰部,在這幾根手指疾風暴雨般的摳摸中,不一會兒,便從那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中間,溢出了大量的蜜液,而且,還不時地發出「叭嘰叭嘰」的淫靡之聲。
「唉,你聽這聲音,但像吹泡似的啊。」
年長些的男人說後,將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的底部「哧」的一下子撕開了。
「嗯……!」
「呵……喲!流了這麼多呀!」
「簡直就像洪水一樣,這……」
「真不可思議,大哥。」
年青男人的嘴離開了夏繪的乳房後,馬上把頭挪到了她的大腿根部,衝著她的陰部,貪婪地盯著。
(別看呀!那可是我身上最最羞恥的地方,你們……!)
夏繪在四隻眼睛的盯視下,羞的全身通紅(她不知道,此時,在隔壁的房間裡,還有四隻眼睛,正通過彩色電視,注視著這裡所進行的一切)。天花板和四周牆壁上的鏡子裡,映出了正在抽泣著的漂亮女人的身影。夏繪使勁地扭動著豐滿的屁股,企圖以此來撓亂他們盯著自己陰部的視線,急不可耐的雄性氣味和雌性的酸乳酪味,充滿了這一密閉的房間。
「這味兒,太刺激了……!」
年青男人的臉,突然湊近夏繪的陰部,川手將她那己充血膨脹了的小陰唇扒開,嘴巴死死地貼在上面,貪婪地吸吮著從秘孔裡溢出的蜜液。
「喔,吱……吱……」
過了好一陣子,他才抬起頭來,離開了她。現在,輪到被稱做大哥的男人玩弄她了。他爬上寢台,趴在夏繪的身上。張開滿口黑牙的大嘴,含住了夏繪的乳房使勁地吸吮著,並不斷地用牙齒和舌頭撥弄著她的乳頭。他在夏繪的乳房上玩弄了一會兒後,討厭的嘴唇便開始在她的脖子上、腋窩裡、兩脅、肚臍周圍……全身各處亂舔亂舐,最後也把嘴唇緊緊地貼在小陰唇上,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清瀨夏繪的全身被極其淫猥地舐吮著。兩個男人輪番地舐吮與玩弄,已把她弄得情緒常昂奮了,混身上下火燒火燎的,正常的理智,己完全麻木了。「喂,往後靠靠!」
「是。」
年青的男人,滿臉粘著蜜液站在了一邊,大哥把自己身子的位置調整一下,把他的兩腿放在了夏繪兩腿的中間,上半身仍舊趴在夏繪赤裸的胸脯上,腰部略微向上弓起,兩手伸向了夏繪大腿的根部。他用力地將夏繪的大腿向兩邊扒著,將他那根灼熱堅硬的生殖器,緊頂在夏繪那滑溜溜的小陰唇上。
「妞兒,賣肉吧!哈哈……!」
粗大的肉棒,將滑溜溜的秘孔拱開,猛地一下子插了迸去。
(插進來了,這個混蛋……)
熱乎乎的,怒張著的陰莖,一直插到了陰道的底部。她的整個陰道都被這根粗大的肉棒塞滿了,清瀨夏繪全身都在顫抖著。
「嗯……全插進去了,全都插進去啦……!嘿,就像被什麼東西勒住了一樣……噢……噢!」
趴在夏繪身上的男人,得意忘形地叫喊著。夏繪的子宮,被他那粗大的陰莖死死地頂著,不一會兒,她就覺得裡邊麻木了,腰郡以下像溶化了似的。被堵著的嘴裡向外噴洩著熱乎乎的氣息和聽不很清的呻吟聲。大哥這麼一喊,站在一邊觀看的小弟受不了了,他一邊捋動著自己那根挺立著的肉棒,一邊湊到了寢台邊上,他把 在夏繪臉上的圍巾拽了下來,又把塞在她嘴裡的毛巾掏了出來,完了後,他也爬上了寢台。
「瞧,這多像是個嬰兒舐弄的玩具呀,像不像?」
他一邊掂著自己的生殖器,一邊神色詭秘地對夏繪說。
清瀨夏繪知道他要幹什麼,屈侮的淚水順著眼角往下淌。
年青的男人,坐在夏繪的頭旁邊,把一條腿壓在她的乳房上,然後使勁地扳著她的腦袋,迫使她的臉轉向了自己這一面,他將他那根粗大的嚇人的生殖器,頂在了夏繪的嘴上。
「嗯……嗯……」
灼熱的龜頭,硬是塞進了她的嘴裡。
「喔……不,不要,喔……」
清瀨夏繪的嘴,再次地被堵住了,但這回不是毛巾,而是一根粗大繃硬的陰莖,一直插到了嗓子眼裡。她覺得自己的胃裡,像翻江倒海似的翻騰著。
三個人的重量壓在了這張寢台上,寢台像是有些受不住了似地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響。三個人的身上,都已是大汗淋 ,空氣中充滿了一股難嗅的體臭味。
「啊!嗯……嗯!嗯……!」
大哥在一陣急速地抽動中,向著雌性器官的裡邊,子官,噴射著熔岩般的精液。射精時,他一邊滿足地「嗯,啊」著。腰部還一挺一挺地使著勁。
「快拔出來吧!時間不短啦,還沒夠呀?」小弟難耐地催促著。
總算是拔出來了。大哥剛一離開夏繪的身子,小弟便急不可待地趴了上去。他連粘在陰莖上的唾液都沒顧得擦擦,便猛地一下子插進夏繪的秘孔裡。
「咦……?嘖嘖……嗯……」
年青的男人也極為得意地叫喊著。可憐的清瀨夏繪,她那只剩下吊帶和長筒襪的裸體,就像瀕臨死亡的動物似地顫抖著。子宮,被這根巨大的有些驚人的陰莖死命地頂著。
「嗯!嗯……!大哥,這妞兒的味道真不錯,絕對的上等貨,啊!啊……!勒得真緊呀!」
他根本不管清瀨夏繪此時的心境如何,只是按照自己的怠願,任意地抽動、攪合著。
「啊……!嗯!嗯……!」
快速地抽動,加上上下左右使勁地攪合,這是他的拿手好戲。二十分鐘後,他也射精了。濃濃的,帶有栗子花味的自濁精液,充滿了夏繪的陰道。陰莖剛剛拔出,便忽地一下子湧了出來。在不長的一段時間內,清瀨夏繪連續地體驗了兩個情慾高昂的男人的滋味。
「啊……!噢!……」
兩聲動物般的二叫後,夏繪再次地昏厥了。
「唉,剛剛完事,瞧,這妞又昏過去了。」
年青的男人,極為滿足地訕笑起來。
……清瀨夏繪,那天晚上從第二次的昏暈中,又漸漸地恢復了意識。
剛才將她輪姦了的那兩個不知身份的男人,已經不在房間裡了。然而,從她體內流出來的大量精液,卻足以證實,這個房間裡剛才曾發生過輪姦的暴行。
她的四肢仍被緊緊地綁在寢台上,天花板上的鏡子裡映出了她的身影。她無力地仰臥在寢台上面,乳房上佈滿了深淺不一的牙齒印,屁股下面一片滑濕,此時此刻的清瀨夏儈,樣子顯得極為淒慘。
(他們到底是什麼人?那麼不管不顧地玩弄我,誰指使的……?雖然這樣,可我卻覺得從來不曾像這次這麼激動過。)
此時,夏繪從心底裡湧起了一股羞恥與屈辱感,她不由地抽泣了起來,那兩個男人將她綁架到此,並輪姦了她,雖然她沒弄清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但這件事本身卻給予了她以前從未感受過的,失神般的快感。
吱呀一聲,門開了。
「怎麼,是不是還在體味剛才的味道……?」
一個身穿大紅緞子睡衣的中年美女踱了進來,並向她投去了妖艷的一笑。
「啊……!?」
夏繪被這意外的聲音驚呆了。原來,進來的人是《內衣俱樂部》的老闆娘︰野村牙子。牙子非常麻利地解開了捆綁著夏繪的繩子,夏繪依然是滿面驚疑的樣子。
「這?這是為什麼?夫人……?」
「馬上就會告訴你的,不過,請你先把這污濁的身子洗洗乾淨。」
完全是一副生硬的命令語氣。她伸手在側面一面貼著一張大鏡子的牆壁上輕輕一推,那面牆竟然像變戲法似的毫無聲響地轉了起來。原來,那是一道門,裡面是一間一應設備齊全,四周都鑲著白瓷磚的浴室。化妝台、洗面盆、大便器、浴盆、淋浴器等等,簡直就和高級賓館的衛生間一樣。
(怎麼會有這些設施?這裡究竟是幹什麼的房間……?)
夏繪滿腹狐疑地,但又不可違抗地走進了浴室。
牙子站在一邊看著她。她站在噴淋下面非常仔細地洗了起來,似乎是要把身子上的污濁連同屈辱一同洗掉似的,當洗到陰部時,她哆嗦了一下。由於剛才那兩個男人極為粗野地玩弄,外陰部顯得有些紅腫,手一觸及,便覺得絲絲拉拉地痛。
清洗完後,牙子命令夏繪坐到洗面盆旁的化妝台前進行化妝,化妝盒裡那些排列整齊,淋郎滿目的高級系列化妝品,又使夏繪暗自一驚。
「要化妝得像藝妓那樣!」牙子站在一邊命令著。
無耐,夏繪只得按照牙子的要求,畫上了濃濃的眼影,抹上了血樣的唇膏。於是,天生麗質的女秘書,被打扮成了一副藝妓般的妖艷相。
脖子,腋窩。大腿根部都噴上了濃烈的高級香水。
「嗯……下面該穿內衣了。」
洗面盆旁邊的抽斗拉開了,好像是事先準備好了的。裡面有黑色的乳罩、黑色的三角褲衩、吊帶長筒襪,還有高跟鞋,清一色的黑色用品……
「喂!這可都是你喜歡的黑色內衣呀。嗯?你這可愛的妞兒。」牙子以非常興奮的口氣說著。她幫著夏繪,將這些充滿色情味道的內衣,穿在夏繪那艷麗的肌體上。至此,夏繪對所發生的一切,既不理解,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是一本傳奇小說《少女的傳說》中的女主人一樣,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一點兒也弄不明白。
「準備完了吧?跟我來!」
牙子說完,帶著夏繪走出了這間滿是鏡子的密室。
門外是黑暗的走廊,牆壁都是混凝土澆注的。各種管路都懸掛在牆壁上,整個走廊連一個窗戶都沒有。也許還是在地下吧。可為什麼地下鋪著厚厚的地毯,以至於穿著硬底的高跟鞋走在上面,連點聲音都沒有。
(要帶我到哪去?這是什麼地方呢……?牙子究竟在幹什麼……?)
越來越多的疑問湧入了她的腦海,可是她無論如何也理不出個頭緒來。
也不知道走過了多少個門,好容易才來到一個跟剛才那間密室差不多的一個單間房門前。
「好了。進去吧。」
牙子將凸出到走廊上來的一扇鐵門打開後,催促夏繪。
「哎。」
清獺夏繪提心吊膽地走了進去,她立刻被眼前的光景驚呆了。這是一個裝飾得極為豪華的大廳。幾盞枝形的大吊燈,將大廳裡照得如同自晝一般。廳內的裝飾,完全是歐洲十八世紀的洛可可式,既豪華又典雅,在幾隻高級皮革軟椅的兩側,各有一個豪華形的大沙發。
這仍然是個密室,四周沒有一個窗戶,而且牆壁都被厚厚的、像緞子樣的布覆蓋著。大概是非常厚,又極為鬆軟的地毯起了吸音的作用吧,整個大廳裡,顯得極為安靜。
(這間大廳是……?)
夏繪似乎是察覺出了這個大廳裡充滿了某種邪惡,淫靡的氣氛。
這不是個普通的大廳,仔細觀察一下,你就會發現,這的椅子和沙發還有桌子,都是按一定的順序排列的,而且大廳的中間,有一個高出地面的舞台,所有的椅子,沙發,都是圍著它排放的。
(這兒大概是個演出什麼的劇場吧。)
「哎,到舞台上去!」
夏繪由牙子領著,由一側肋台階,登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舞台。舞台的地面全是大理石的,非常光滑。直徑大約有五米左右,高度約有六、七十公分。
(真像職員旅行時那個隱藝大會的舞台。)
當夏繪的身影沐浴在頭頂上聚光燈的燈束裡時,也不知怎麼搞的,她突然想起了她演的脫衣舞。
「把兩手舉到頭上去!」
老闆娘牙子,以極為嚴厲的口氣命令著清瀨夏繪。
夏繪條件反射般地將雙手舉過了頭頂。她順便抬頭一看,原來,頭頂上邊有個鐵製的井字形框架,上面裝著些鏈子繩索、鉤子、滑輪之類的東西。
牙子站在舞台邊上一個像是操作裝置的檯子前,伸手拉了一下其中的一個按鈕,隨著一陣「嘎拉嘎拉」的聲響,一個鐵製的鉤子,懸掛著一副手銬徐徐地降了下來。這個舞合上的一切裝置,肯定都是受這台操縱盤控制的。果然,這間大廳中央的舞台,一定是為了欣賞什麼而特意設置的。
一個皮革制的,堅實的手銬,將夏繪的兩個手腕銬住了。手銬的中間,有個金屬環,牙子將它掛在從上邊系下來的鉤子上。然後按動了一下按鈕,鐵勾子便開始上升了。
「嘎啦,嘎啦啦……」
「哎!哎?!這是……?!」
清瀨夏繪的身體,被吊得直楞楞的,雙肩的關節嘎嘎作響,高跟鞋的跟兒也離了地,現在,只有靠兩個腳尖,勉強地保持著身體的平衡,如果現在要有誰來攻擊她,那她也只有聽任其便了。
(我被綁架到這裡,剛才被兩個男人輪姦,現在又把我吊在這……)
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夏繪是一點兒也弄不明白。
「老闆娘,你們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貼身內衣、女性專用品店的老闆娘,走近了被鏈子吊著的,用悲痛的聲調訴說著的女秘書。她將穿在身上的睡衣脫了下來,扔在了一邊。夏繪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眼前的牙子,可以說是一個活脫脫的暴虐女王。雪白的身體上,僅穿著用極薄的皮革制做的黑色的乳罩和黑色的小三角褲衩、而且都撐得緊繃繃的。腳上穿著一雙後跟足有六英吋高的長筒靴。太性感了!混身還散發著一股濃烈的,混合著高級香水和皮革味兒的芳香味。
(哎……呀……?!)
牙子面對夏繪站著,她那豐腴的肉體,讓夏繪看著都有瞠目之感。牙子,是倉持劍造的同胞妹妹。雖然已經四十歲了,可她仍具有那種讓男人一看就神魂顛倒的魅力。腹部平滑舒漲,乳房不但沒有下垂,反而像是故意要挑逗人似的向前挺立著,面部肌肉平展。沒有絲毫的皺紋,不知道的人,一定會認為她只有三十歲左右,或者是做過高技術的整容手術,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吧。
「嘻嘻……像個小孩子似的,動不動就哭哭涕涕的,這不好。不過,不要感到不安喲,你可別忘了,今天這一夜呀,是決定你命運的一夜……」
牙子用自己的身子,在夏繪的身上來回地擦著,其妖冶的表情,簡直就和同性戀一樣。她一邊在夏繪身上磨擦著,一邊在夏繪的耳邊悄聲地說著。
「啊!」
僅是這麼一說,夏繪就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
「你呀你,嘖嘖……觸覺這麼好的玉肌……」
牙子說著,便在夏繪那被黑色乳罩包著的白桃般的乳房上抓搓了起來。抓搓了一陣子,又慢慢地、轉著圈地揉著。然後用精心修剪過的、洩成了天藍色的長指甲,在夏繪的乳頭上彈著。
「呀!……」
「哈哈,真可愛,你的這對奶子,誰見了都會要吃一口的,嘻嘻……」
牙子顯然是個搞同性戀的老手,她一邊妖艷地微笑著,一邊用另一隻手,拍打著夏繪的屁股。
「啊!求求您了,別……」
「不要緊張嘛,這才剛剛開始呢!」
說完,牙子的手伸向了兩於被高高吊著毫無抵抗能力的夏繪的陰部,在那黑色尼龍覆蓋著的,女性最羞恥的區域,撫摸揉搓,玩弄了起來。
「啊!哎呀……!」
夏繪來回地扭動著屈辱的身子,可由於被鏈子吊著,勉勉強強地用腳尖支撐著全身的重量,無論她怎麼扭動,也逃脫不掉牙子的手掌。不一會兒功夫,兩腿便無可耐何地分開了,任憑牙子的手,在她的秘裂區域,隨心所欲地玩弄,毫無辦法。
「喔,嗯……啊……」
趁著夏繪呻吟的當兒,牙子把自己的嘴,貼在了夏繪的嘴唇上,將一口粘粘糊糊的唾液用舌頭拱到了夏繪的嘴裡。
「嚥下去!把我的唾液嚥下去!」
「嗯……」
接著,牙子便長時間地吻著夏繪,即使是在接吻的時間裡,牙子的手一會兒也沒離開過夏繪的陰部,反而更加起勁地摳摸著。
「哈!流出來了,嘿……!」
牙子好不容易中斷了接吻,拉著一道唾液的絲,離開了夏繪的嘴唇,她將兩根粘著從褲衩裡滲出的蜜液的手指,舉到了夏繪眼前。
「不!不要!」
清瀨夏繪感到極為屈辱,似乎全身的血液,一下子都湧到了臉上,她難堪地將臉扭向了一邊。
「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妖艷的牙子問夏繪。
「不,不知道,來時我的眼睛被 著。」
「這是你挺熟悉的地方。」
「什麼……?」
「岱官山的《內衣俱樂部》。」
「這……?」
「對!店舖就在上邊。不過,這裡是隱藏在店舖下面的,是這個店的中心場所。」
「怎麼?《內衣俱樂部》……?專營女性內衣的店?不可能吧……?」
清瀨夏繪面帶驚訝地反詰著。牙子這時又將手插進了夏繪的乳罩裡,在她那豐滿隆起的部位上,一邊慢慢地揉著,一邊對她說︰
「《內衣俱樂部》嗎,實際上就是為那些內衣狂們開辦的一個專門發洩的快樂場所。」
「……?」
「你呀,別疑神疑鬼的。不過,當初應該先告訴你……」
……倉持劍造的妹妹牙子,畢業於長野縣的縣立中學,之後,在劍造的幫助下,來到了東京,並在西蒙娜的家裡,找到了一份女傭人的差使。
倉持牙子,與其貌不揚的哥哥不同,同是一母所生,但她卻是個非常漂亮的姑娘,所以,西蒙娜這個色情狂一下子就看中了她。沒過幾天,便將牙子引誘到了她的床上,不分晝夜地教給牙子同性戀的作愛方法和各種性遊戲的技巧,時間不長,牙子就學會了這些東西。並在西蒙娜的授意下,和劍造一起,用鞭子抽打西蒙娜,玩弄西蒙娜的肉體,最後,竟然與哥哥劍造互相玩弄了。就這樣,一個原來純潔無瑕的少女,在西蒙娜夫人和哥哥的教唆與引誘下,逐漸地陷入丁同性戀和與異性胡來的境地。和西蒙娜夫人在一起時,牙子便擔當男性角色;和劍造在一起時,便又恢復了其女性的本來面目。
時隔不久,西蒙娜的丈夫被打死在戰場上,她作為遺孀被送回了本上美國。在同一基地服役的日裔美軍傑姆斯·野村,被牙子時帶有異國情調的美貌吸引住了,在傑姆斯的熱烈追求下,牙子嫁給了他。
牙子結婚大約半年左右,朝鮮戰爭便結束,傑姆斯野野村也隨之而退役了。他帶著嬌美的妻子返回了他的故鄉佐治亞。傑姆斯回國後,做起了買賣,專門經營日本式的家俱和工藝美術品。這種生意,使傑姆斯在不太長的時間裡便發了大財,成了富翁。然而,不知是誰的緣故,他與牙子在幾年間一直也沒有生下個一男半女來。
就在他們的生意最為火紅時,傑姆斯野野村突然暴病身亡。牙子在美國舉目無親,而且傑姆斯的財產隨時都有被侵吞的危險,她在一位好心的律師幫助下,帶著傑姆斯留下的大筆遺產,回到了日本。
當時,正值戰後的日本經濟高速發展期,牙子聽從了哥哥的勸告,將大筆的遺產,進行了土地產的投資。在東京都內的各個地方,買下了大批的土地和建築物,待價格上漲後,再將土地賣出。就這樣,他們發了大財。由於他們倆個人都可說是天才的實業家,所以,在不很長的時期裡,便成了東京都裡擁有大批土地和出售房屋的大資本家。不僅如此,他們還在自己所擁有的大廈裡經營像什麼西餐館啦、茶館啦這樣的飲食業,不論幹什麼,他們總是非常成功。
他們之所以成功,一是他們擁有大量的資金,二是當時是日本經濟的復興時期這一特定的社會、經濟環境,三是最重要的一條,就是他有著非常清醒的頭腦和精明的經營方針。(事實上,清瀨夏繪引誘秋川紀美子的那家法國餐館,也是由他們兄妹經營的……)經過艱苦的努力,他們發了大財,成了擁有數百萬元存款和大批不動產的巨富。
牙子陶醉了,一個長野縣普通農民的後代,現在居然成了百萬富翁,她除了整天吃喝玩樂之外,幾乎是無所事事。過了一段時間,整天無所事事的牙子,卻突然之間把她的主要精力,投入到了位於岱宮山一所高級公寓裡,才開張不久的一個專營女性內衣的裝飾品的商店裡。受她的哥哥和西蒙娜夫人的影響,牙子也非常喜歡帶有色情味的內衣之類的東西。她自己就擁有許多國外生產的,價格昂貴的這類東西。
可以說,這個店舖,是個純粹的痛快為主不管虧盈的,專門的性商店。店舖的名稱,就帶有集各地的內衣愛好家於一堂,色情濃重的意思,叫做︰《內衣俱樂部》。既然是這樣的商店,就必須有寬暢、舒適的試裝室。在日本,這還是首創,從來還沒有過這種買內衣的習慣,即︰先由女試裝員穿上,待顧客看好了再買。在歐美等地,這種銷售方法己是很普遍的了。
自從開店以來,儘管沒有作過任何形式的宣傳,但消息還是不徑而走,那些內衣愛好家們,無論是男女,都知道了這家店舖的貨既高級,品種又齊全。他們一傳十,十傳百,沒多長時間,整個東京都知道了這家店舖。
但由於日本對貼身內衣的開發,持一種較為保守的態度,所以,開始時,這些帶有色情味兒的內衣,只是當做一種讓人瞧不起的,所謂《成人消遣物》來銷售的。僅管如此,它還是吸引著大批的頓客。
隨著顧客的增加,牙子應大多數內衣狂們的要求,在《內衣俱樂部》裡,增加了些新的,特殊的服務項目。在內衣狂們當中,他們對女性穿用過的內衣的興趣,要比新品強烈得多。牙子開的店裡也是這樣的,女店員們不斷地對顧客們打著招呼︰「先生,您不買一條我現在正穿著的褲衩嗎?」或是︰「您不買一個姑娘戴過的乳罩或是別的什麼嗎?」每當這時,牙子總是悄不做聲地站在一邊,注意著顧客們的各種反應。
在平時,作為服裝類的商品,不論是誰,只要穿用過一次,哪怕是再高級的料子,也會失去它應有的價值的。然而內衣卻除外,特別是女性的貼身內衣。只要讓一位年青漂亮的姑娘穿一下的話,不但不會減價,相反,還要有所升值,這簡直是一種不可思議的商品。
當然了,能賣高價的,也僅限於女性的貼身內衣,也就是褲衩、乳罩等物,別的東西不在此例。但是,這些東西,在什麼地方,曾在誰身上穿過,顧客們是不知道的。因此,牙子在那些經常光顧此店的顧客當中,進行了摸底登記,將他們發展成為俱樂部的會員。作為會員,他們可以享受新增的特殊營業項目,就是讓年青姑娘在他們面前脫光衣服,實際穿一下他們要買的內衣,甚至允許他們對試裝的姑娘動手動腳。
這一營業項目,立刻在內衣狂們當中引起了極大的興趣。為此,牙子專門高薪聘用了一批年青漂亮的姑娘,並稱她們為「內衣小姐」。從開門到關門,她們不准休息,在試裝室裡,面對顧客,對顧客所選擇的內衣,進行實際的試穿,並應顧客的要求,做出各種各樣的姿態,而且還允許顧客用手對她們身體的各個部位進行玩弄。
開始時,這樣的試裝室只有一間,隨著營業額的增加,又逐漸增擴了幾間。過了一段時間後,這樣的營業也滿足不了顧客的要求了。於是,牙子決定,再增加一項新的特殊營業項目,即將會員中那些最有錢的顧客,列為特別會員。決定對他們給予最優惠的服務,給他們以特權,讓他們在這裡可以得到各種性快樂的滿足。凡是被列為特別會員的顧客,在挑選了他所喜歡的一些商品,交納了一筆特別服務費之後,就可在試裝室裡,選一名他最喜歡的「內衣小姐」,然後,便可將這名「內衣小姐」領到店裡在地下室裡開設的「特殊試裝室」裡去享受了。
「噢……!就是剛才關我的那樣的房間吧?!」
這下子夏繪可明白了,所以那間房子裡,到處都是鏡子,還設有浴室、化妝台、寢台等等設施,原來是間特別試裝室。
「是呀,當然嘍,也是為了滿足我特別愛看這種事情的樂趣嘛。那裡的鏡子全都是特殊的光學鏡子,外面能看到裡邊,裡邊卻看不到外面。剛才那兩個人玩你時,我就呆在隔壁的房間裡,透過那些特殊的鏡子和各個角度上的攝像鏡頭,把整個過程從頭看到了尾。嘻嘻……在這個店裡,像這樣的特殊試裝室就有五間呢。」
牙子仍然是一邊妖艷的笑著,一邊向夏繪講述著。
在特殊試裝室裡,「內衣小姐」們要滿足顧客的一切要求,不論顧客提出什麼樣的要求,都要絕對地服從,不允許有任何形式的抗拒,包括與顧客發生兩性關係。在普通試裝下裡,顧客只能對「內衣小姐」們動手動腳,可在特別試裝室裡,顧客就可以用各種各樣的器具,對「內衣小姐」的肉體,進行隨意的玩弄,並允許他們和「內衣小姐」們進行性交,還允許他們在不傷害「內衣小姐」們的肉體的前提下,將「內衣小姐」捆綁在寢台或椅子上,進行鞭打和各種各樣的性虐待。
所以呢,到最後姑娘們的嘴唇、乳房、陰部、肛門等等,凡是顧客所喜歡的地方,都要受到充分的玩弄,其代價一併算入他們所購買的商品裡。表面上看,店舖與顧客的關係,純屬買賣關係,然而實際上,《內衣俱樂部》純碎是一個為那些特殊顧客們提供姑娘的,專門的性商店。
在光顧此店的顧客當中,使人感到意外的是,女性顧客也很多,她們大概不是同性戀就是性虐狂。而且,她們之中多數是以玩弄虐待和侮辱既年青,又漂亮的姑娘為樂趣的。
另外,成雙成對的夫婦,戀人、情侶也不少,他們在特殊試裝室裡,與「內衣小姐」互相取樂,從而獲得非常之高的性快樂……
「這間大廳,是為那些最受歡迎的顧客們進行集會而專門設立的。在這裡,每月一次地進行貼身內衣的展覽,屆時,將全部『內衣小姐』們召集到此,讓她們穿上各式各樣的,色情味十足的,能夠使人興奮的貼身內衣,在中間這個高台上,進行各種活動……可是,這也正是這個俱樂部最根本的問題所在,那就是如何再徵召些新的『內衣小姐』到這來呢?怎麼辦呢……?」
牙子嘴裡說著,手還是不停地在夏繪身上極為敏感的部位摳摸著。聽著牙子述說的這些事情,加上陰部被不斷地摳摸著,夏繪的情緒又逐漸地興奮了起來。她一邊不由自主的抽泣著,卻又一邊盡可能地集中精神,聽著牙子講述著《內衣俱樂部》的秘密。
這些「內衣小姐」表面上是這家女性用品商店的店員,實際上,是滿足顧客們種種慾望的工具。這就要求她們︰首先必須有性感,其次,身材得苗條,穿上內衣後,要顯得很般配,能刺激人。第三,必須滿足顧客們各式各樣的慾望的要求,得讓顧客覺出她是非常願意侍奉顧客,而且還非常高興,就是說這個姑娘必須具備受虐狂這種性格。當然啦,對女性顧客的玩弄也不能拒絕,這就還得具有同性戀的性格。最後,也是最為重要的,就是在接受顧客的玩弄時,還必須得表現出具有強烈的害羞心理。
「顧客在這裡所付金額的百分之六十,可都是『內衣小姐』的喲!到特殊試裝室去的顧客,平均每人一次要付五萬元。這就是說,一位『內衣小姐』一天要是能接待二到三名顧客的話,那可就是一筆相當可觀的收入啊!另外,我這個店的保密性還不錯,措施非常嚴密,而且姑娘們也都守規矩,不該說的事情,絕對沒有人亂講的。所以呢,即便是她們的家人偶而到店裡來一回的,也不會發現什麼的。一旦有什麼閒言碎語,她們會異口同聲地說︰『我只是這裡的店員,老闆對我很好。』
但是,『內衣小姐』這樣的姑娘太不好找了。為什麼呢?一般操持這種行當的姑娘,她們所有的,只是對金錢的慾望,只要給錢,她們就什麼都可以於,然而,她們缺乏那種最能刺激人的羞恥感……可是我的顧客們要求的可是那種在男人面前一邊脫衣服,一邊臊得面紅耳赤,抽抽泣泣,天真可愛的姑娘呀。玩弄這樣的姑娘,無論是誰,都會感到極大的滿足的。但是,在如今的會裡,像這樣的姑娘、真是太難找了!
因此,做為《內衣俱樂部》的老闆娘,便要不惜代價地到處尋找具有這些品質的姑娘。她將觸角伸到東京的各個地方,一旦聽到哪有合適的姑娘、她便會親自去挑選一番的。
即使是這樣,我仍然感到『內衣小姐』的數量不足,至今為止還不足十名。具有這些品質的姑娘太少了……!真叫我頭痛。哎……!「
夏繪的乳房,陰部與臀部仍被牙子的手不停地擺弄著,此時,夏繪已感到自己褲衩的底部,又變得濕淋淋的了。她一邊聽著妖艷的女人的講述,一邊感覺到自己的情緒正在逐漸的興奮。
(我不信,在這個城市裡,會有這樣的秘密俱樂部,年青漂亮的姑娘們,每天要在男人們面前脫光衣服,供他們欣賞與玩弄,滿足他們的種種慾望……我不太相信!)
「就是在這樣的困難時刻,我哥哥把你領到了這裡。」
老闆娘牙子又繼續說了起來……
原來,牙子開辦的這個《內衣俱樂部》,多一半是聽從了本身就是內衣狂的劍造的主意,而且從一開始,就是為了滿足他的種種性倒錯的慾望。他在妹妹所開辦的這個店裡,秘密地與「內衣小姐」們,充分地享受各種性的快樂。另外,他還不時地把自己的性奴領到這裡來,讓她們挑選,定制他所喜愛的內衣,清瀨夏繪就是其中的一個。然而,夏繪的情況與其他人不同,她可說是劍造最喜歡的一個性奴,加之劍造本身獨佔的意念很強烈,因此直到現在,他也沒把關於《內衣俱樂部》的任何一點情況告訴過清瀨夏繪。
「當我哥哥第一次領你到這裡米的時候,我一眼就看出你是個最適合當」內衣小姐「的姑娘。你漂亮,身段苗條,肌膚白嫩。但更為主要的是,你雖然具有非常優雅的氣質,可卻能看出你有非常強烈的露出的願望。另外。你還是個被虐狂。同時,從你身上,還能看出另一重性格,就是同性戀嘍!而且,你還能不時地流露出一種極為強烈的羞恥感。哈哈……!絕了,你集眾長於一身,是個素質極為優秀的」內衣小姐「的人選,喲,瞧!說著說著臉又紅了不是!」
牙子的這番話,使夏繪感到有些無地自容了。
「像你這樣的姑娘,作為性奴,雖然從我哥哥那裡得到了解脫,但對於我來說,卻是個絕好的機會,我在考慮著什麼時候把這件事情告訴您的時候,卻聽到我哥哥說,昨天,您當著他及公司全體職員的面,表演了脫衣舞,我一聽,不由地就來了情緒……一定要把您弄到我這來。不過,此時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不論對您,還是對我。」
說到這,牙子轉過身去,喊了一聲︰「喂!上來吧,現在該輪到你了。」
「哦!」一個又粗大又低沉的聲音回答著。是從強聚光燈照時下的圓形舞合以外的,黑暗的,注意不到的地方傳來的。
一個身穿黑色浴衣的男人,來到了圓形舞台的跟前,不知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啊!別……」
這個人的出現,使夏繪受到了震動。這種被剝奪了自由的,不堪入目的姿勢和隨牙子的喜好,乳房與陰部被任意地玩弄的樣子,被第三者看到……
「哈哈!夏繪,你此刻的模樣更招人愛啦!」
這個男人,從舞台的一側跨了上來。
「呀!……」強聚光燈照射下的夏繪,發出了一聲驚歎,並顯現出一副吃驚的神態。
是她的主人°°倉持劍造!
夏繪似乎覺得腦袋像是被什麼東西擊打了一下似的,一陣陣地發蒙。
(這麼說,誘拐我到這,並讓人輪姦我的,都是主人您了……?)
曳穿黑色浴衣的倉持劍造,眼睛瞪得圓圓的,面無表情地站在夏繪面前。
「牙子,用鞭子給我狠狠地抽這個露出狂!」
「是,哥哥。」
牙子從操縱台旁邊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了一根用九根細皮革擰成的鞭子,她一邊用手捋著鞭子,一邊踱到夏繪的身旁,忽然,牙子將兩根手指插進夏繪的褲衩底部,腰部往下一沉,一下子將夏繪的小褲衩拽到了膝蓋處。
「你這個淫亂的小妞兒,馬上就會讓你滿足的。」
牙子揮起鞭子,向著那雪白的臀丘抽了下去。「叭」地一聲殘酷的聲響,隨著彈性極好的,豐滿的臀丘將鞭子彈回,夏繪的上半身嘎登一下子,向後仰了一下。
「呀!啊!啊……!」
悲痛致極的哀號。
「劈!叭……!」
二下、三下、四下……鞭子連續不斷地抽在雪白耀眼的臀丘上,眼看著夏繪那豐滿的臀丘上,不一會兒就佈滿了蚯蚓狀的紅色鞭痕。
「啊……噢……!」
大廳裡,悲鳴、哀號、苦悶的呻吟,鏈索的扎扎聲響成了一片。受刑者有些受不住了,失禁的小便,順著大腿淌到了大理石的地板上……
「嗯……很好……」
劍造看到夏繪那雪白的屁股上佈滿了紅色的筋狀的鞭痕,這才下令讓牙子住手,停止了暴虐。
「好啦,住手吧,把她放下來!」
「是!」
牙子將手裡的皮鞭扔到了一邊,她按了一下操縱盤上的一個按鈕,將吊著夏繪的索鏈放了下來。
「噢噢……」
夏繪戰戰兢兢地,精疲力竭地跪坐在地板上,腦袋無力地搭拉下來,烏黑的秀髮散亂地垂在胸前,全身被驚懼和疲勞搞得汗淋淋的。夏繪的秀髮被一隻粗糙的大手揪住,被強迫著抬起了流滿了淚水和汗水的臉。
「噢……主人,您……?」
「夏繪,托你的福,我的陽萎症不治而愈喔!」
劍造一邊說著,一邊在自己的性奴面前解開了浴衣。他裡邊什麼也沒穿,黑油油的陰莖露了出來。
「啊?!」
眼前的事實,簡直令她難以相信。
這根過去她用盡了一切辦法都沒管用的雄性慾望器官,正在明顯地充血勃起著,那裡面似乎有著一股用不完的勁。
「唉!最後的完結還得是你啊!你看,這傢伙暴發出新的力量來了,這得歸功於你的魁力和技巧呀……」
夏繪默不作聲地,慢慢地將自己的臉伸向了像徵著男性力量的慾望器,把它含在嘴裡。口腔裡立刻充滿了雄性器官的味道。積蓄著唾液的舌頭,貼在雄性器官的底部滑動著,同時,用力地吸吮著,還不時地用上下嘴唇包住龜頭用舌尖頂它,就像嬰兒在吸吮,玩弄一件充氣玩具似的。她專心至致地,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了用嘴唇和舌頭進行侍奉上。
「喔……嗯嗯……」
劍造驅使著夏繪按他教給她的那些技巧來侍奉著他。他得意地呻吟著,他感到越來越多的血液湧進了交配器官,使得它又膨脹到了極點。
「夏繪,我的金槍又復甦啦……!」
劍造對夏繪狂呼著。
「這全都得歸功於你的脫衣舞啊!」
倉持劍造以清瀨夏繪在職員旅行聯歡會上表演的脫衣舞為契機,使他已喪失了多時的性功能又恢復了正常。
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上,當夏繪走上舞台,脫掉浴衣,呈半裸的姿態站在舞台上時,就連見多識廣的劍造也感到非常地吃驚。他萬萬沒想到單方面解除了性奴契約,如今,實際上還在自己控制之下的原情婦,竟以如此的姿態,頻頻地向他展示著誘人的裸體,這真是連做夢都想不到的事情。
(這傢伙!難道她發瘋了嗎?)
劍造的情緒逐漸地由吃驚轉變成了憤怒。這個曾經專供自己愛撫與玩弄的女人,竟然在全體職員面前赤身裸體,這分明是對自己極大的諷刺和侮辱。
然而,當他的視線與舞台上他的原情人那帶有挑戰性目光相對時,卻覺得有一種異樣的,極為強烈的昂奮感,正在從體內向外迸發著,同時還感覺到下腹部產生了一種明顯的變化。似乎有一個熱乎乎的塊狀物,正沿著腰部慢慢地溶向腹股溝部,而且周圍的神經也跟著一蹦一跳地痛著。
(是什麼?這種感覺,似乎還從來……?)
夏繪那令人眩目的裸體,逐漸地完全展露了出來,她所跳的舞也帶有極大的挑逗性。在這個過程當中,劍造感覺到他那曾一度失上了作用的慾望器官,正在湧進熾熱的血液,而且還明顯地感覺到它正在往起挺立著。
(為什麼?)
好色的劍造,由於經常出沒於一些秘密的夜總會,所以,像脫衣舞這類的東西,對於他來說,可真是見得多了。在他妹妹經營的《內衣俱樂部》的地下大廳和那些特殊試裝室裡,各種各樣的,最為淫猥的表演,他也見了不少次。至於夏繪身體上的各個部位及她的種種表演,那更是司空見慣,瞭如指掌。可為什麼這次這種對他來說己是非常陳舊了的東西,竟能引起如此強烈的反應呢?
許久,倉持劍造似乎是明白了什麼。
原來,他是一個佔有慾極強的人。他自幼就養成了一種,到了自己手上的東西,別人就別想再得到的性格。做為他的玩賞物……女人也是同樣,在他執著地追求和玩弄某一個女人的期間,他就認為他對這個女人應該完全地獨佔和有權支配她的一切。別人想要涉足是絕對不允許的。因此,他對那些夫婦離婚、戀人分手等事情感不可思議。
然而現在,經過他精心調教,培養,對他絕對順從,也是他最喜歡的一個性奴,將完全是屬於他的肉體,暴露無遺地顯現在他的部下們──全體公司職員的面前。
(媽的……!)
在過去的一段時間裡,劍造雖然有意識地疏遠於她,可並非記恨她,更沒有打算將她拋棄。可夏繪卻在這樣的場合裡裸露身體,讓部下們視奸,劍造從內心裡感到受不了。自己的情人,在沒得到他的許可下做出這種事來,使他感到怒火中燒。這純碎是一種極為自私的嫉妒心理。可是這種憤怒卻取代了他由於罪惡感而產生的心理障礙,因而使他的陽萎症不治而愈了,再次地恢復了性的功能。
至此,劍造似乎是明白了這樣一個道理,當自己所愛的女人委身於他人時,這種行為就是使男人產生強烈慾望的導火索……
若不是在這種場合,恐怕劍造非得把夏繪按在地下進行一番猛烈的交歡吧,但這只能是一種空想。由於大家現在都非常矚目他與夏繪之間的關係,他只得極力地控制自己的慾望,盡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來。
翌日,急急忙忙地返回東京的劍造,馬上把這一情況告訴了《內衣俱樂部》的經營者,他的妹妹︰野野村牙子。
「哥哥,那種脫衣舞呀,我認為對於你們男人來說,它所產生的心理影響一點兒也不亞於你眼看著自己所喜愛的女人委身於他人、被他人玩弄時所產生的心理影響,現在就是還不清楚夏繪是不是也預料到了這一點。你的症狀不治而愈,夏繪的功勞可是不小啊,應該馬上把她找到這來。」
「可是,我到現在還不太敢相信,她的脫衣舞能有如此功效……昨天晚上,我好像是一直處在睡夢中一樣……」
「這樣吧,咱們來做一個試驗。」牙子眉頭一揚,笑嘻嘻地看著劍造。
「試驗?」劍造顯得有些迷惑不解。
「對。讓這可愛的小淫妞兒再當著男人的面裸露一次,而且這次,要讓男人實際地玩她一次,看看你對此究竟能產生何種反應……這件事就交給我的助手們去於吧,再給他們些錢,他們肯定會非常樂意的。」
「那麼,我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如果成功了,她就要歸我使用。」
「讓她當內衣小姐嗎?」
「是的,我太需要她了。」
「嗯,好吧,不過最好是讓她在某一時間裡干,不要整天都讓她幹。」
於是,將夏繪誘拐到此,並進行輪姦這一鬧劇便付諸實施了。
倉持劍造,一邊讓跪在自己而前的夏繪吸吮著他的生殖器,一邊把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了夏繪。
「是這樣!主人,那麼……!」
聽到這裡,夏繪突然吐出了劍造的生殖器叫了起來。
「他們輪姦我的全過程,您都看見啦?!」
「當然嚷!我一直呆在那面鏡子的後邊,不但看見了,而且將全過程都錄下來啦。」
這下,夏繪更清楚了那間密室裡為什麼裝有那麼多的鏡子和屋頂四角的那些攝像頭了。
原來那些鏡子都是特殊的光學鏡,是為了觀看密室裡進行的各種各樣的性行為以及把這些性行為的場面記錄下來。當然,這是絕對保密的,別說是外來的顧客,就連店中的那些內衣小姐們也不知道。
(啊,他們輪姦我時的那種狂態和我當時的那種狼狽樣,都被他們完全看到了……)
漂亮的女秘書,精神上已徹底垮台了,她擔心劍造不會饒恕除他以外又被其他男人玩弄這件事,雖然這是他默許了的。
「有點兒害怕,是吧?」
劍造似乎看透了由於屈辱而抽抽泣泣的女秘書的心。
「我在觀看那兩個男人輪姦你的情景時,我的情緒昂奮到了極點,我的陰莖就像大炮似的挺立著。我恨不得也進去參加他們的輪姦,是你,是你使我產生了這樣的昂奮,可我,我已經解除了咱們之間的契約呀!」
說到這,劍造忍受不住了的大聲喊到︰「牙子,我要弄她!」
「好吧。」
牙子將還銬在夏繪手上的銬子打開。劍造那健壯的身體,將僅穿著黑色貼身內衣的清瀨夏繪壓在了下邊,並迫不急待地扒下了那片小小的三角褲衩。
「噢噢……主人……!」
夏繪那濕漉漉的,花瓣似的秘唇,被劍造那一跳一跳的,粗大的肉體頂住。她像是忘掉了一切似的拚命地喊著︰
「主人,往裡頂吧,用這個恢復了功效的,強有力的東西。主人,您就盡興吧。」
「哧」的一下子,全插進去了。
溢流花密的粘膜裡,一下子就被膨脹到了極點的肉棒給填滿了。
「噢……嗯……」
她被劍造緊緊地摟著,並用她的兩腿緊緊地夾住劍造的大腿,她這時己興奮得要發狂了。他們倆個互相望著對方,眼晴裡都燃燒著閃閃的慾火。妖艷的牙子在一邊看著他們,也忍耐不注地將自己的手指伸到皮革制的褲衩底部,在自己的陰部,淫靡地蠕動著。
1
「那麼,清瀨姐姐,如今你和倉持專務的關係還像以前那樣嗎?」
從夏繪的嘴裡聽到這些事情,在席夢思床上與她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的秋川美子簡直都要驚呆了。
「那是呀……!」
「可是,公司裡的人們都在紛紛傳說,姐姐與專務的關係已經完了。」
「那是特意放出來的口風。」
夏繪一邊說著,一邊微笑著向紀美子連連擺著手。
「紀美子,你說像我這樣一個普普通通的女職員,能住得起這樣的高級公寓嗎?這套公寓一個月的房租,絕不是我們工薪階層的人所能付得起的。僅靠我的工資收入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告訴你吧,這套公寓是牙子夫人和專務專門為我設置的,而且呀,《內衣俱樂部》就在這幢大樓裡。我現在嗎,正在為牙子夫人和主人工作著呢……」
夏繪的嘴角現出妖冶的微笑,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年青可愛的紀美子的臉上。
……那天夜裡,夏繪的子宮再次地被熱乎乎的雄性精液洗浴了一遍。完事之後,劍造讓牙子充當證人,與夏繪重新訂立了新的奴隸契約,在這個契約中,又增加了若干新的條款。
1、清瀨夏繪,在主人倉持劍造的授意下,不得拒絕其他的男性或女性的玩弄和凌辱;
2、清瀨夏繪,今後要絕對聽從野野村牙子的吩咐,對牙子提出的各種要求,不得以各種借口加以拒絕。
於是,這種新的身份關係,確定了牙子在以後的時間裡,對夏繪享有充分的權力,夏繪對牙子要絕對服從。
(實際上,從這時起我就成了《內衣俱樂部》的一名『內衣小姐』了。)
當她在性奴契約上鑒字捺印時,她便清楚地意識到了這一點。
「好,從今往後,你又是我的性奴了。」
「是,主人,希望您能滿意。」
「但是,你不能再擔任我的秘書了。」劍造不無挽惜地歎道。
「這我已經想通了,可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不讓我去總務部?在營業本部,連與主人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我實在覺得大寂寞了……」
「去總務部可不行,為了我,你目前必須得呆在營業本部,而且要幹好每一項工作。」
鑽精器公司冷酷的握有人事大權的倉持專務,就這樣決定了清瀨夏繪的工作。
……倉持劍造是公司內幾乎是刀光劍影的權力鬥爭中的倖存者,並艱難地,一步步地熬到了現在的位置,掌管著公司的人事大權。他將夏繪派到營業本部的目的,就是要把自己的勢力範圍,擴展到關口控制的獨立王國去。
「就這樣吧。不論是誰都會認為咱們的關係徹底完了。這個脫衣舞是個很好的借口,當時你心裡不也是這樣想的嗎?要很好地利用這種誤解。營業本部的那幾個頭頭,都是和我做對的,這點你是知道的。你,是做為被我拋棄了的情婦硬塞到那去的。要讓那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這一點並逐漸地使他們疏忽大意,由其是你要去的那個計劃調查室,那可是個反對我的大本營呀!」
清瀨夏繪的眼睛瞪得大大的。
「那麼……主人,您是讓我到營業本部去當密探……」
「就算是吧,為了我,不行嗎?!」
現在,夏繪終於明白過來了,她衝著劍造微微一笑。
「沒什麼,我一定會幹好的。」
「那麼,姐姐,你現在是倉持專務派到營業本部去的密探嘍?」
秋川紀美子也感到極為的驚奇,不光是紀美子,這也許是所有人都預料不到的。
「是的。」
夏繪的態度極為坦然。她的手仍不時地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著。
將清瀨夏繪安插進營業本部,可說是倉持劍造往那裡滲透的一個很成功的策略。因為以前劍造也往那裡派過人,可那的人都因為知道是劍造派去的人,因此對派去的人都採取敬而遠之的態度,任你怎樣也得不到任何機密情報,以反倉持派的關口常務為代表的那些頭頭們的活動情況就更別想知道了。派去的人雖不少,可就是一點情報也得不到,這使劍造非常著急。
就是在這種情況下,夏繪登場了。作為女人,尤其是被劍造拋棄了的,抱著怨恨的女人來到了營業本部的計劃調查室。同情心使周圍的同事們對她放鬆了警惕。加之她勤奮的工作和精練的工作能力,不久就贏得了上司與同事們的信任,逐漸地站穩了腳跟。就這樣,作為劍造的密探,夏繪打進了營業本部,並且就住在了那的辦公室裡。她首先注意的是那兒的人們的社交活動。如會話及會話的內容,誰和誰在哪裡會面等等。總之,凡是那裡的人們進行的一切活動,她都留意觀察。另外,還在只有女性才能進入的更衣室,洗臉間,飲水室,咖啡室等場所,注意探聽那些女職員們談話的內容。那些女職員們,似乎覺得自己的工作能左右公司的命運似的,其實她們的工作並沒什麼可值得炫耀的,不過是每天都按一定的程序幹一些理所應當於的事情,所有的人都是一樣的,工作不了兩三年,開始時的那股熱情勁就沒有了,每天到公司裡來,唯一的樂趣就是湊在一起閒扯談。然而,在這些閒談中卻隱藏著不少有價值的情報,非常善於權術的劍造通過這一渠道瞭解了不少情況。就連誰和誰悄悄地在辦公室裡談戀愛這樣的事,都通過這種渠道傳了出來。如果是發生了關係之類的事情,就更會成為他的一份絕好的一手材料。另外,誰在女職員當中有人緣,誰沒人緣,瞭解了這一點,對某一個人的工作能力做出正確估吉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如果幾個上司都認為某個人,在他們的部下,特別是女職員當中沒什麼人緣的話,那麼這個人在公司裡的差使就有些危險了。夏繪就這樣將這些閒談收集起來,每星期一次地傳達給倉持劍造。
在這一年當中,劍造將夏繪收集來的情報加以整理分析,可以說他幾乎完全掌握了營業本部的人際關係和工作關係。但是,最根本的問題還是沒有得到解決。就是以關口常務為代表的反倉持的勢力絲毫沒有減弱。這一點,在關口常務這一方面也是同樣的。在鑽精器製造公司常務董事們之間,都存在著一種抗爭勢力。由其是在現任總經理準備病退這一期間,這一問題尤為突出。在這一期間內,誰都想掌握各自對手的一些短處,都意欲將對方置於死地而後快。為此,在短期內,將關口常務的秘密搞到手就成了非常迫切的事情。關口本人也是個陰謀家,他所進行的一切事情都可說是滴水不漏。他啟用的私人秘書是他的親侄女這件事就能說明這一問題。從他本人身上洩露點什麼秘密的可能性是相當小的。為此劍造專門僱用了私人偵探調查他的私生活,調查結果也僅僅是知道他有情婦,並經常與她幽會。當然,鑽精器公司的董事們幾乎個個都有情婦,搞了半天,一份對關口不利的情報都沒搞到手。
(這事,還得讓夏繪出馬呀……)
劍造思來想去,覺得要想搞倒關口,還得夏繪出馬,只有她才能完成這一使命。夏繪所在的營業本部離關口的辦公室很近,而且計劃調查室又是關口的直屬部門,所以接近關口的機會很多。
「你必須籠絡住這個關口,要纏住他!」
劍造向夏繪命令道。
夏繪堅決不肯,對主人讓她與不喜歡的男人接近這一命令極力反抗著。
「你難道忘了新的奴隸契約了嗎?而且你不是每個星期都在《內衣俱樂部》裡接待除我之外而到那裡去消遣的男人嗎?」
這樣一說,夏繪不吭聲了。她那漂亮的臉上顯山一付極為不情願的表情,屈辱的淚珠,從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裡湧了出來。
2
「唉,姐姐,那麼《內衣俱樂部》裡,內衣小姐的事情……」
紀美子將她一直在與夏繪摩擦著的臉頰離開,瞪大了眼睛詢問著。
在這一段時阿里,她們的臉和臉,乳房和乳房,小腹和小腹,大腿和太腿,一直緊緊地擠疊在一起,互相摩擦,愛撫著。
「噢,那個嗎……在訂了新的契約後不到半個月。老闆娘牙子便給我打來了電話。」
夏繪仍然是以極為平淡的語調,將她如何不僅在劍造,而且還在其妹妹野野村牙子的支配下,如何只穿著內衣成為眾多男人的玩物的經過,向年青美麗的秋川紀美子講了起來。
「這可是得到了我哥哥的允許啦,我向你宣佈,你,即將成為本《內衣俱樂部》裡的一名新的內衣小姐,我打算在這個星期六舉行的晚宴上向大家宣佈。怎麼樣?屆時,你可一定要到岱官山來呀。啊?」
作為東京都內有數的幾個女性資本家、實業家之一的、放蕩不羈的野野村牙子,在給夏繪的電話裡軟硬兼施地命令著。
夏繪聽著電話,便覺得拿聽筒的手在發抖,內衣也被冷汗浸透了。
(唉……終於躲不過……)
……星期六的傍晚,清瀨夏繪怯生生地推開了位於岱官山的《內衣俱樂部》的大門。在厚厚的,青岡櫟制的門扉上貼著一張告示:「由於今天晚上是本部特別會員的月例晚宴,故下午六時整本部停止營業。」
「來啦!」
妖艷的野野忖牙子滿面春風地迎接著清瀨夏繪。
「晚宴訂於七點整開始,現在正在進行準備。哎,這邊來……」夏繪被領到了位於地下的,以前曾來過的那間大廳隔壁的一個房間裡。這是參加晚宴的內衣小姐們的休息室,就像劇場的後台一樣。靠牆壁的一側,放著一個大玻璃櫃子,裡面擺放著許多各式各樣的女用貼身內衣。
休息室內,共有九名年青的姑娘。
「我們店裡所有姑娘都在這啦。喂!各位,她就是今後要在我們這工作的新人啦。嗯……名字嗎,叫『天鵝』可以嗎?」
牙子給店裡的內衣小姐們起的名字,都是鳥的名字,知更鳥,黃鴛,金絲雀,雲雀,夜鴛,白頸,杜鵑,布谷鳥,燕子……
「對!就叫『天鵝』吧,這個店裡以前可從來沒人叫過這個名字喲,這名字對你太合適。」
一個長著對圓圓的大眼睛,非常可愛的姑娘說:
「我可是叫『金絲雀』,也滿好的嗎!」
牙子馬上解釋道:
「你知道你的名字的由來嗎?你剛來的時候時時都能聽到你金絲雀那樣動聽的聲音!」
「知道了。夫人。」
叫做『金絲雀』的姑娘的臉一下子紅了。的確,她們都是被牙子選來的,羞恥感極強,但又有極大的性慾望和強烈的好奇心的姑娘。
「今晚月例會的參加者,共十組十四人,仍像以前那樣一個包一組。這次單獨參加的男人共五個,女士一個,複數參加的,男女一對的三組,同性戀的一組。他們這些人,僅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就從本店購買了價值百萬元以上的貼身內衣,是本店最得意的老主顧,最受迎歡的人,你們必須要讓他們個個都心滿意足的離開這,特別是那個叫『塞娜依』的女士!」
牙子向那個叫『金絲雀』的姑娘,同時,也是向全體內衣小姐們解釋了這一點:
「這位塞啊依小姐,在本店的特別會員當中是個擁有十億元以上資產的大財神,是最受本店歡迎的顧客之一,一定要把她侍奉周到,滿足她的一切要求。主動地向她求歡……」
牙子的話一結束,內衣小姐們便開始更換各式各樣的晚宴用服裝。有超小型的娃娃裝,有美國的哈萊姆式,還有中國唐朝風格的……『天鵝』,你穿這套。「
牙子交給夏繪一套用黑色絲綢制的長裙,和全套的黑色內衣,還有一雙黑色漆皮高跟鞋。
「嘿!新來的,今晚的主角可是你喲,嘖嘖嘖……,全套的黑色服裝,這樣的衣服,老闆可從沒讓我們任何人穿過,好像是專門給你準備的。」
一個叫做『知更鳥』的姑娘,一邊穿著她那套大紅的晚禮服,一邊用極為羨慕的口氣說著。
有白色的,天蘭色的,蘋果綠的,粉紅色的……內衣小姐們的貼身內衣的顏色五光十色,誰和誰的也不一樣。
姑娘們經過一段時間的精心打扮,現都已收拾停當。這時,牙子打開了通往大廳的門,大聲招呼道:
「喂!客人們可都等著咱們呢,還按原來的順序上場吧。」
牙子今天也打扮了一一番,從上到下,整套的亮閃閃的黑皮革制的緊身衣褲。乳罩,束腰式襯衣,吊帶三件一套的內衣,比基尼式三角短褲,全部是兩側繫帶式的。這使她本來就很肉感的身段,顯得更加突出了。烏黑的頭髮,高高地盤在頭頂的後端。手裡還拎著~一根人字形花扣,長長的皮革制皮鞭。說她是個十足的性虐狂,一點也不過份。夏繪看見牙子這副模樣,不覺得渾身發抖,腿肚子發軟。
透明度極高的布料做成的連衣裙,連小三角褲襪底部都能看見的超短裙,能充分顯現體形的緊身衣……內衣小姐們穿著各式各樣的,色情味濃重的服裝,肝著喧乎乎的地毯,登上了大廳中央的圓形舞台。身穿黑色長裙的清瀨夏繪,走在最後邊。
(唉,就要這付模樣,在各種各樣的人們面前受侮辱了……)
夏繪站在舞台上環視四周,她發現那些坐在圍繞舞台周圍的軟椅和沙發上的觀眾們,不論男女,都化了妝。而且全部都戴著化妝舞會用的假面具。男人是清一色的黑豹面具,女人是黑貓面具。這些巨大的假面具將客人的面目全遮住了。
這大概是參加者們為了維護他(她)們的秘密吧。他們將各自的面容遮隱住。取而代之的,是那掛在胸前的名片,男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獸的名字,什麼獅子啦,豹子啦,東北虎啦,美洲虎啦,狼啦……女人們的名字,都是些猛禽的名字。什麼隼鳥,廢,鷲,雕,禿鷹……
「這些姑娘,就是今晚上要為各位服務的內衣小姐們。那麼首先呢,就請各位先欣賞一下這些可愛的姑娘們。」
牙子說完,伸手按了一下操縱盤上的一個鍵,這個圓形舞台就毫無聲息地轉了起來。原來,這個舞台是個可以轉動的大轉盤。觀客們極為舒適地仰靠在沙發上,一邊慢慢地喝著香檳,飲料,一邊欣賞著舞台上那些身穿色情服裝,迷人可愛的姑娘們沐浴在聚光燈下的,閃閃發亮的肢體。姑娘們似乎也意識到了台下觀客們那情慾滾動的視線,羞愧的低下了頭。
與全體觀客見面後,姑娘們依次地從舞台上下來,返回了休息室。接下來是逐個上台給觀客們表演脫衣舞和手淫。
夏繪是最後一個上台表演的,前面那些姑娘的各式各樣淫亂倒錯的演技,她都從掛在休息室與大廳之間的緯幕的縫隙中看到了。
最先上台表演的,是那個叫『夜鶯』的姑娘。她完全具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是個天生麗質,相貌漂亮的姑娘,今年只有十九歲。她身穿一件長長的,蝴蝶花的西式女睡衣。
她在舞台上把這件睡衣脫下扔在一邊,裡邊是同樣顏色的乳罩,遮羞布似的極小的褲權和長襪的吊帶。
她隨著緩慢的桑巴舞曲的節奏,一邊扭動著身軀,一邊慢慢地將乳罩,長襪,吊帶依次地脫下來。最後,身上只剩下了那片遮羞布樣的超小型三角褲襪。
這時,她的位置恰好處於舞台的中央,而且是叭伏在地板上。忽然,音樂的節奏加快了。她隨著音樂的節奏翻過身來,然後四肢反撐地兩腿分開,用力將下腹部向上挺起,還不時地前後左右地轉動著,表演著極為淫猥的動作。表演這一淫猥動作目的,是為了讓自己那被蝴蝶花色的小小的布片遮蓋著的,極為刺激人的柔軟的隆起部位和那道秘密的裂縫能夠充分地暴露在觀客的眼前。當然,因為這小小的花色布片是用非常薄的尼龍制做的,所以,它下面遮蓋著的陰毛,陰唇及臀溝的樣子都可以極其清楚地透現出來。
(唉……呀……)
躲在幕後窺視的夏繪,看到比自己年紀小得多的姑娘,居然能表演出如此淫猥的動作,她感覺到自己的身於在極劇地發熱。
接下去便是表演手淫。音樂也由桑巴舞曲變成了另外一支曲子。只見她用她那婀娜的手指,在那層薄薄地布片上,對女人的最羞恥部位,緩緩地愛撫著。隨著音樂節奏變快,這種淫靡的動作也越來越快,而且腰部和臀部也隨著手指的孺動而淫猥的晃動著。白晰的、端莊秀麗的臉,頃刻間就變成了櫻桃色。嘴裡還不時地流出一串串甜美的呻吟聲,清晰的蝴蝶花色的薄薄的尼龍布片,被秘孔裡分泌出來的密液弄得濕漉漉的,緊緊地貼在那誘人的部位上,濕布片與肌肉間發出的淫靡的摩擦聲,連舞台下的觀客都聽得見。
(啊……嗯……)
不一會兒,『夜鶯』那赤裸的身子便由於極度興奮而抖動了起來。嘴裡發出了既短促,又高昂的,那種只有達到了快感高潮時才能發出的叫喊聲。這種極為逼真的自瀆性的演技,恐怕連那些職業的脫衣舞女也難以做到吧。
這時,牙子又出現在了舞台上,『夜鶯』一看到牙子上了舞台,立刻像被潑了一盆涼水似的無精打彩地躺在了舞台上。牙子跪在仰在舞台上的『夜鶯』身邊,將一個皮革制的脖圈套在了她的脖子上,然後又將她那纖細的手腕拉到了背後,銬上了一付金屬製銬子。再把一個皮帶上的掛鉤掛在脖圈上的鐵環裡,完後站起了身子。身穿黑皮革緊身衣的中年美女,手裡拎著一根鞭子,她一邊敲打著『夜鶯』的屁股,一邊像牽狗似的將『夜鶯』牽下了舞台。
「喂,各位,你們都看見了吧,她為你們釀出了多少蜜液呀,請大家仔細看看,她的褲襪都濕成什麼樣啦,啊?」
身上僅穿著一條蝴蝶花色超小型比基尼式三角褲襪和同樣顏色高跟鞋的內衣小姐,雙手反銬著,由牙了本著來到每一位觀客面前。
本來在台上的那種淫蕩和表演就已經羞得『夜鶯』姑娘近乎於無地自容了,可現在還要在每一位觀客面前,無論是男性觀客還是女性觀客再次地將女人那噴漿漾密的隱秘部位顯露一次。大家閨秀似的『夜鶯』姑娘最先被領到了那個叫『美洲豹』的男性觀客面前,這時的『夜鶯』姑娘,已是抽抽泣泣地掉起了眼淚。
「哎,請檢查一下吧,嗅嗅這味兒……」
被慾望之火燃燒得臉都變了形的『美洲虎』伸出胳膊,一下子將『夜鶯』姑娘的比基尼式小三角褲襪拽了下來。
「啊……!」
他將『夜鶯』摟到懷裡,一隻手向她的大腿根部摸去。
『美洲虎』將鼻子湊到了『夜鶯』姑娘的下腹部,在她時溜滑的陰唇上嗅著,然後將兩恨手指插進了她的陰道裡。
「喔……嗯嗯……」
羞恥的淚水,佈滿了『夜鶯』的臉龐,她大口大口地喘息著,『美洲虎』得意洋洋地看著懷裡赤條條的姑娘,兩根手指在『夜鶯』姑娘的陰道裡不停地擰動著,眼睛裡閃動著淫慾的火光。過了一會,他將手指撥了出來,用自己的舌頭舔著。
「嗯……!很好。」
「您還滿意嗎?」
牙子笑吟吟地站在一旁問他。
『美洲虎』非常滿意地點了點頭。接著,牙子將抽抽泣泣的『夜鶯』姑娘領到了那兩個叫『鳥』和『禿鷹』的同性戀的女人面前,她們將『夜鶯』姑娘按在茶几上,四隻手同時扒開了她的肛門,仔細地檢查了起來……
就像買賣人在評估屠宰後的肉的價值似的肉體檢查結束後,『夜鶯』姑娘又被牽回了舞台上,牙子將她牽到一個釘了一大排鉤子的大牌子前,把她脖圈上的皮帶掛在了鉤子上雙手被反銬著的,抽抽泣位的『夜鶯』姑娘,被當做全體觀客的展品掛在了大牌子上。然後是叫『杜鵑』的姑娘上場了,當一切表演,檢查結束後,她也同『夜鶯』一樣,被掛在了大牌子上……
就這樣,九個姑娘依次地上台,給觀客們表演脫衣舞和自淫技巧,然後讓觀客檢查她們的陰部和臀部後。最後,都被拴在了大牌子上。呈一字形排開。最後出場的是清瀨夏繪。當身穿黑色緊身長裙的夏繪登上舞台,向觀客們亮相時立刻從那些已經將前邊那些年青姑娘視奸了一遍的觀客之中,發出了一聲『噢……』的歡呼聲。
「今天晚上,最後上場的這位姑娘,是本店剛剛錄用的內衣小姐『天鵝』小姐。由於她是本地某一流大企業的正式職員,所以呢,她只是每個周未到這裡來為大家服務。今天的晚會,就將以她為中心。因為她是定時制的店員,只能在有限的時間裡為各位服務,所以請各位多多關照啦。」
牙子的介紹完後,音響器裡響起了『哈里姆夢幻曲』的倦怠的旋律。這個曲子,是夏繪在職員旅行的聯歡會前練習時常用的一個曲子,而且,也正是她現在所希望播放的曲子。她就像在職員旅行聯歡會上那樣,熟練地,悠然自得地跳了起來。夏繪扭動著她那優美的身子,在舞台上旋轉著,緊身長裙的下擺,隨著她的旋轉飄蕩了起來。雪白的大腿在聚光燈下,一閃一閃地刺激著觀客們的視覺神經。當然,她那線條優美的大腿的三分之二的部位,眼下還都被一雙質地優良的,黑色的長絲襪包著。
「嗯……!好!妙極了!太棒了!」
男人們在一個勁地咂咂嘴。夏繪將長裙脫掉了,下腹的底部,明顯地隆起了一片。乳罩脫掉了,上半身已經赤裸了,黑色的吊帶,超小型三角褲,長襪,高跟鞋與上半身那雪樣白的肌膚,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接下來便開始了自淫表演、樂曲現在又變成了節奏悠揚的『薩利奎』,夏繪在舞台上慢慢地旋轉著,然後呈跪姿,她將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上半身後仰,兩手按在兩個後腳跟上,將黑色尼龍布片遮蓋著的陰部,最大限度地向上挺起,這是一種極為淫猥的姿式。她隨著樂曲緩慢的節奏旋轉著纖細的腰部,這是她自創的一種叫『轉磨』的技巧。觀客們都屏住了呼吸,睜大眼睛盯著她,遮蓋在那陰部上的那片薄薄的尼龍布片,現在已是濕淋淋的了,褲襪底部那白霧濛濛的分泌液足以證明,她在表演脫衣舞前,性慾就已非常高昂了。
夏繪向那些眼裡閃爍著慾火的男女觀客們展示著自己半裸的胴體,臉上的表情極為得意。她將上身直立起來,用雙手慢慢地揉著乳房,捻動乳頭,乳暈逐漸由淺紅色變成了深紅色。雙手在乳房上揉了一會幾後,她的右手開始慢慢地下滑,最後停在了陰部,她用中指和無名指在陰部揉搓著。全體觀客的目光,都隨著她那兩根白晰纖細的字指晃動著,盯著兩根手指在大腿根部的裂縫裡上下滑動,刺激著那個部位最敏感的部分。
「啊……!喔……」
不一會兒,便從她那紅紅的嘴唇中噴出了一串串帶著火熱氣息的呻吟聲。豐滿的臀部也隨著手指的蠕動而快速地轉動著。這時,圓形的舞台又慢慢地轉了起來,這下圍坐在舞台周圍的觀客們,便可從各種不同的角度對舞台上正沉浸在自淫表演中的漂亮女人的肉體進行視奸了。時間不長,她的呻吟聲就變成了又像啼泣又像高歌的叫喊聲。上半身又逐漸地向後仰躺下去……乳白色的大腿,始終征迷人地抖動著。
「喂,諸位,開始檢查啦!」
被取名力『天鵝』的清獺夏繪,僅穿著一個小小的三角褲襪,與其他姑娘一樣,脖子上套著脖圈,雙手被反銬著,由牙子牽著,來到觀客們面前。高昂的性慾,使得她分泌出了大量的蜜液,幾個慾火中燒的觀客,按捺不住地將她抬起來按在茶几上,將她身上的那片薄薄的、釋放著芬芳氣味的透明三角布片扒了下來,幾隻手爭先恐後地將那兩片噴漿吐密的小陰唇扒開。不知是誰的兩根手指,毫無顧忌地插進了她的秘孔裡……剛剛入門的內衣小姐夏繪眼裡流著屈辱的淚水,但嘴裡發出的,卻是極為愜意的、甘美的呻吟聲。
「好啦,到此,全體內衣小姐們的表演就全部結束了。在正式挑選你們各自所需要的姑娘之前,請大家再仔細地檢查一遍。」
牙子的話音一落,數盞聚光燈齊刷刷地打開了,燈光照射在被掛在大牌子上的十名姑娘的身上。淡紫色,薔薇色,粉紅色,蘋果綠色,大波期菊花色……各式各樣,各種色彩的小三角褲、蝶式短褲、超比基尼短褲等等,在燈光的照射下,發出五光十色的,眩目的色彩。十多名男女觀客在牙子的招呼下,呼啦一下子都登上了舞台,開始了他(她)們的檢查。
他們先是緊緊地偎抱著這些姑娘們,然後是一陣熱烈的帶有野注味的全身親吻。在這之後,才開始了正式的檢查。這種檢查,凡是到這來的人都是心領神會的。就是將這些姑娘分別帶進各個特別試裝室前的最後一次隨心所欲的發洩。他們有的使勁地揉搓姑娘們的乳房,有的敲打姑娘們的屁股試試肌肉彈性的,有的撬開姑娘的口腔尋找著什麼,有的扒開姑娘的陰唇,連續不斷地撥弄著陰蒂,有用手指沾上唾液,插進姑娘的肛門……十名內衣小姐忍受著各種各樣的折磨與玩弄,由於屈辱,羞恥和痛苦,她們都嗚咽著哭了起來……這種所謂的檢查結束後,牙子又大聲地喊了起來。
「那麼,前五組的顧客,你們開始挑選吧,請將你們覺得最中意的姑娘的名字,寫在卡片上。」
不一會兒,數張卡片遞到了牙子的手上。
「下面我來宣佈,天鵝被第五組選走了。知更鳥是第二組。下邊呢?金絲雀、雲雀。黃鶯三位姑娘每組一名,有什麼爭議沒有?沒有的話,就請到特別室……」
金絲雀,雲雀,黃鶯三位姑娘被他們各自的選主連拉代拽地從大廳中央消失了。
「那麼,下面我們將對被重複指名的天鵝和知更鳥兩位姑娘進行拍賣……」
這兩位姑娘再次被拉到圓形舞台上,首先是對『知更鳥』的競拍,一對搞同性戀的女人和一個叫『狼』的男人,從十萬元開價進行競拍。最後『知更鳥』被那兩個女人以十五萬元的價格搞到了手。
「下面,該是天鵝小姐啦。」
三個男人和男女一對的兩組,從最低開價十萬元開始,不一會兒就達到了二十萬元。
「二十五萬元!」
最後,一對名叫『海豹』和『海豚』的男女,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將夏繪——取名為『天鵝』的新任內衣小姐爭到了手。他們倆將在特別試裝室裡,剝奪夏繪一個小時的自由。他們為此要付出二十五萬元的費用,這在《內衣俱樂部》裡尚屬首歡。同時,也在各位會員當中引起了一陣騷動。
「剩下的五個人怎麼辦呢?」
在被領到特別室前,夏繪悄聲地間著站在一邊的『知更鳥』。
「嘿!一個小時後,我們還得到這來被再次地挑選,不過,這次剩下的人,下次就要優先挑選了。但是,現在沒有被選上的姑娘人那時就要主動地到顧客身邊上,一邊向顧客問候,一邊做出各種挑逗性姿態,以便能使自己被挑選上。這時,她們會緊張得連尿都要撒出來了。如果第二次仍然沒被挑上的話,那可就要倒大霉了。最後,要對沒有被挑上的姑娘進行處罰。那可是一種極其難堪的一種處罰,一時半會兒難給你講清……我就曾經有那麼一次。」
『知更鳥』一邊說著,身體就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最後爭得夏繪的這對男女,男的看上去有三十五六歲的樣子,女的有二十七八歲的光景,看樣子像是一對非常富裕的夫婦。
「喂,『天鵝』,從現在起你可要好好地侍奉我們喲。」
夏繪被領進了四面貼滿了鏡子的特別試裝室裡。仍然是被仰面朝天地將四肢綁在了房中間那張黑皮革包著的檯子上。以前,就在這樣的台於上,她曾經被兩個強壯的男人輪姦過。一想起這事,她便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
(他們究竟要把我怎麼樣呢……?)
『海豹』將他的衣服全部脫光,赤條條地站在那裡,大概是經常進行緞煉,而且還常常曬太陽吧,身上的肌肉疙疙瘩瘩黑油油的,女人這時也脫了衣服,她屬於那種肌膚雪白,身段苗條,極為性感的人。她貼身穿著黑色吊帶和長襪,鮮紅的超比基尼式的短褲,透過短褲能看到她恥部那茂密叢生的陰毛。
「開始吧!」
『海豚』在檯子邊上轉了兒圈,像是在欣賞一件雕工精美的工藝品。然後她將捆綁夏繪一側手腳的繩子解開,把夏繪翻轉過來。她的手在夏繪那向空中突起的極為豐滿的臀部上撫摸了起來。突然,『海豚』將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扒了下來,掄起手掌,對著夏繪那雪白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煽了起來,不大會兒功夫,夏繪那雪白嬌嫩的臀部便成了一片通紅的顏色。
看著夏繪不斷地發出悲哀和極度痛苦的表情,站在一旁的『海豹』極為得意地笑著,他的肉棒正漸漸地往上挺立著,他的手伸向了那對誘人的乳房和舒展的小腹上。
「喂,你快看,這個妞的屁股被找打成這個樣了,可這兒倒溢出了這麼多的浪液,從股間到大腿上都是濕漉漉的,真有意思。」
「喲,真的哎,這個妞看起來天生就是個受虐型的女人,嗯,好!好!現在該我了。」
看來,這對夫妻肯定都是色情狂。『海豹』將夏繪的小三角褲襪撕下來拎在手裡,另一隻手比她妻子更加有了地拍打著夏繪那已經通紅了的屁股。夏繪發出了似乎是忍耐不住了的悲泣聲,並連連乞求他們別打了。
「嘻嘻,受不了了吧?我一聽這妞兒的哭泣和求饒聲就……我的子宮有些一跳一跳的疼呢。唉,我說,再給我用點勁兒打!」
明顯是個色情狂的『海豚』將手插進自己的比基尼式褲襪裡,一邊激烈地摩擦著自己的陰部,一邊大聲地向她的丈大喊著。夏繪終於忍耐不住地尿了。於是,這對都是性虐狂的夫婦將夏繪的身子又翻轉了過來,使她仰面朝天地躺看。他們又不知從哪拿出了一條蛋清色的尼龍褲襪給夏繪重新穿上,然後把她呈大字形綁好。
「嗯……真好嗅。這味大地道啦……!」
『海豹』將自己的臉伸向仰臥在黑皮革寢台上的夏繪的股間,隔著一層薄薄的尼龍布片,吸吮著從夏繪的陰唇裡流出來的蜜液,並用舌頭在夏繪的陰部到處爬著啄著,刺激著她的粘膜,這是真正的色情狂們的近似於瘋狂的一種遊戲。夏繪極為難耐地扭動著腰身,嘴裡不時地噴放出那種只有到了快感高潮時才會發出的快美的呻吟聲。
站在旁邊的『海豚』看著看著也不由自上地情緒激昂了。她從夏繪的頭頂上爬上了寢台,將她那被鮮紅的小三角褲襪包著的陰部,壓在了夏繪那漂亮的臉上。
「哎!賣春婦,給我好好地舔舔我的花瓣。要是侍奉的不好,找不高興的話,你可小心點你的屁股,我可到現在都還沒有用鞭子哪。」
夏繪一聽,趕緊用嘴和舌頭對『海豚』的陰部竭盡全力地侍奉著。幾分鐘後,『海豚』的陰唇裡也溢出了大量的、帶有乾酪酸味的蜜液。
「噢!噢。噢……!」陰部被『海豹』吮了半天的夏繪,情緒已經昂奮到了極點。
「哎!時間怎麼過的這麼快呀,啊?你這個不中用的女人。」
『海豚』從寢台上跳了下來,從帶來的手提包裡拿出了一根漲型器具。這是根用橡膠製作的,形狀與男性生殖器一樣的黑色淫猥器具,粗大的嚇人。
『海豚』將被自己的蜜液和夏繪的唾液濕透了的紅色小褲襪脫了下來,然後把模擬陰莖繫在胯間,將胯帶穿過兩大腿間,與模擬陰莖底部的一個鈕扣扣在了一起。這一切做完之後,她抬起臉衝著夏繪嘻嘻一笑,說:
「喂,賣春婦,我要用這個東西把你送到天國去。」
『海豚』一邊說著,一邊走到了夏繪的跟前,她把手插進夏繪的小三角褲襪底部,用力將褲襪撕開。並將夏繪的兩腿使勁地向兩側分開。『海豚』再次爬上了寢台,她用一隻手撐著身子,另一隻手扶著這根橡膠製的,上下帶有軟倒刺的模擬陰莖對準夏繪的兩片花瓣似的小陰唇,腰部往下一沉,屁股猛地往前一送,『哧』的一下子,將這根模擬陰莖插進了夏繪的陰道裡。
「啊……!啊……!輕點!啊,不行……撕裂了!疼啊!」
夏繪痛苦地呻吟著。
「真麻煩!喊什麼喊!用個什麼東西呢?把你的嘴……」
『海豚』把她脫下來的小褲襪團了團,塞進了夏繪的嘴裡。
「喔!喔……」、屈唇和苦悶的淚花、掛在了『天鵝』的臉上。『海豹』站在一邊,看著眼前的這一切,興奮的他的陰莖一勁地敲打著自己的肚皮,他急切地跨到妻子的身後,伸出雙手,按住妻子的屁股幫助她進行抽送。
下身那像是被撕裂了般的痛苦感覺,不知什麼時候,慢慢地變成了一種極為舒暢的快樂感。夏繪覺得子宮被來回地攪動著,她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上挺起,隨著那根粗大的橡膠陰莖的抽動而晃動著。
『海豚』一邊熟練而巧妙地操縱著這根橡膠陰莖,一邊對身後的丈夫催促著。
「你快點,上啊……!」
『海豹』用手指摳了塊潤滑凡士林,在妻子的肛門周圍均勻地塗抹著。夾心三明治般的『海豚』不斷地晃動著豐滿誘人的臀部,對身後的丈夫挑逗著。
『海豹』用兩隻手的大拇指,將妻子的肛門扒開,把他那根灼熱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了進去並高速地抽動著。
「噢……!噢噢……」
「啊!啊呵呵……」
「嗯……,嗯嗯……」
承受重壓的呻吟聲,快美的呻吟聲和使勁的嗯嗯聲。三個人發出的三種聲音,交替地迴響在這間密室裡。首先是夏繪,其次是『海豚』,最後是『海豹』,三個人依次地達到了快感高潮。
3
一小時後,十名內衣小姐再次地登上了圓形舞台。同第一次一樣,她們仍然帶著脖圈和手銬。在特別試裝室裡對顧客進行特殊服務的五名內衣小姐,極為麻利地清洗了身子,並化好了妝。這一次,全體內衣小姐們穿的是清一色的小型襪裙式的內衣,只不過是顏色各不相同。夏繪穿的依然是黑的。
「讓你們久等了,非常抱歉,現在進行第二次挑選。」
老闆娘牙子,從顧客手中收集著他們所要挑選的內衣小姐們的卡片。這次,是由那些第一次沒有輪上的那些顧客們優先指名挑選。在剛才那段時間裡,那些落選的內衣小姐們在大廳裡,一邊為剩下的顧客們進行著各種服務,一邊還不時地表演一些淫猥的動作。顧客們則一邊吃著點心喝著茶,一邊觀看她們的表演,耐著性子在大廳等待著。
第一次競爭『天鵝』失敗了的那四組中,還有一對是夫妻。男的名『鯨』,女的名叫『企鵝』。這次他們挑選了『白頸』。名叫『狼』的男人,挑選了『夜鶯』。『美洲虎』、『獅子』、『東北虎』三人競爭『天鵝』。兩次都沒人指名的是『雲雀』、『杜鵑』、『布谷鳥』三位姑娘。她們三人哆哆嗦嗦地站在舞台中間,臉色正在逐漸地由白變青。由於『天鵝』兩次都是被多人同時指名,因此,她們三人當中的任何一個,今晚都有可能一次也沒被指名的可能。輪到誰的頭上,那麼等待她們的,將是極為殘虐的處罰。所以,在這段時間裡,她們紛紛跳下舞台,跪在剩下的顧客面前。拚命地吸吮他們的生殖器,並做出各種媚態,以求他們能選上她們。對『天鵝』的競爭開始了。這次,是那個叫『美洲虎』的男人,以二十五萬元的價格,獲得對『天鵝』的凌辱權。競爭失敗了,『獅子』和『東北虎』二人,只得從剩下的三個姑娘當中各挑選一個了。『獅子』:「我要『雲雀』。」
『東北虎』:「那麼……我要『布谷鳥』吧。」
最後剩下了『杜鵑』,今晚上要挨處罰的就是她了。她被一種恐怖的氣氛圍繞著,不能自控地哭泣了起來。
被挑選上的姑娘們,被她們各自的顧客拉進了特別試裝室,剩下的姑娘們,則繼續侍奉著已經滿足了淫慾的顧客們。等待著晚宴最後一項活動,處罰『杜鵑』姑娘。
這次,夏繪被那個叫『美洲虎』的單身男人領進了特別試裝室。由於這個人始終帶者假面具,所以看不清他的面目如何,只能根據他的外觀情況來推測。這個人,大概是個四十五歲左右的知識分子。言行與舉止顯得極為穩重,具有一定的紳士風度。他進了密室後,馬上脫掉了外衣,身上僅留下一身色澤漆黑的背心和短褲。他讓夏繪躺在寢台上自己搞手淫,他站在一邊欣賞,待十多分鐘過去後,他好像是情緒激昂了。他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在寢台的邊上,他將夏繪的腦袋搬向他這一側,把他時根怒張著的生殖器,插進了夏繪的嘴裡。
(這個人倒還比較安分……)
夏繪心裡這樣想著。
「好!嗯……好。把衣服脫光了坐到椅子上去。」
正在進行口唇待奉的夏繪突然聽到了這樣的命令。
夏繪將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小褲襪後,坐在了一把帶扶手的皮革面椅子上。『美洲虎』看她坐好後,從他帶的那只電子密碼箱中取出了一條繩索。『美洲虎』把夏繪的上半身捆在椅子背上,雙手捆在兩邊的扶手上,雙腳捆在椅子腿上,夏繪的行動自由被完全地剝奪了。這一切進行完後,『美洲虎』又從電子密碼箱裡取出來一個黑匣子,他把黑匣子上的插頭,插進牆壁上的電源插座裡,黑匣子馬上發出了『嗡嗡』的響聲。夏繪一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別害怕,這只不過是個變壓器,它能使非常穩定的、而且電壓不太高的直流電通過你的身體,能使你產生非常舒適的感覺。」
這個怎麼看都像是個無可指責的紳士,低著頭,微微地笑著。可夏繪卻不覺地哭出了聲來,因為這個東西,使她想起了以前被電擊的事情。
「呀!求求您了,請您別幹這麼殘酷的事情,無論您怎麼我都行,只是別……」
可憐的漂亮女人,此則就是一個任人擺佈的玩物。她的兩個乳頭,分別被兩個鱷魚嘴形的小夾子咬住,然後,這兩個小夾子的導線被插在了黑匣子上。
『美洲虎』按下了小型變壓器上的一個按鈕,夏繪雪白的胴體立刻挺直了。
「呀……!啊……呀……」
由於受到了電流的打擊。夏繪全身的肌肉激烈地抖動了起來,小便也忍耐不住地尿了出來,四肢哆哆嗦嗦地痙攣著,「真麻煩!」
『美洲虎』把夏繪尿濕了的三角褲襪撕扯了下來,在手裡團了團後,塞進了夏繪的嘴裡。
「電壓再給你稍稍調高點。」
密室裡,只有夏繪那苦悶的、含混不清的叫喊聲和求饒聲。電壓在一點一點地加高,直到夏繪昏死了過去。
五分鐘後,像死了一樣的夏繪被抱到了寢台上,一絲不掛的『美洲虎』對躺在寢台上的這堆雪臼細嫩的柔肉,細細地玩弄了起來。最後,將他那沖天炮似的肉棒,插進了夏繪的體內。原來,這個『美洲虎』是個對奸屍有看極大興趣的怪癖的男人。
第一次射精後,夏繪漸漸地恢復了意識。『美洲虎』又將小夾子夾住她的乳頭,再次將夏繪電暈過去,『美洲虎』的肉棒,又一次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這次晚宴,已經過去三個多鐘頭。全體顧客在姑娘們的身上,得到了各種各樣的滿足,他們相繼地回到了大廳裡,悠閒自得地坐在各自的坐位,慢慢地飲著咖啡,大口大口地抽著雪茄。那些內衣小姐們,這時都換上了一色的蝶式短褲,赤裸著上身,一個個都像極為溫順的貓兒,狗兒一樣偎坐在顧客們的懷裡,任憑顧客在她們身上隨意摳摸,而她們則用手把玩著他們的生殖器。
然後有一個是除外的。她就是名叫『杜鵑』的那位姑娘,由於整個一晚上,她沒被任何顧客挑選上,因此要受到處罰。這種處罰是做為晚宴的最後一項活動,要在圓形舞台之上,眾目睽睽之下進行。
她被帶到了圓形舞台之上,全身被剝得精光,雙手反銬在背後。她此時的面目,由於恐懼而顯得有些變形,豆大淚珠,像泉水似的從眼眶裡湧出。
「喂喂!各位注意啦!我們今天的晚宴,將以處罰『杜鵑』為最後結束的節目。處罰的方法呢,是讓一隻健壯的純種狼狗『彼得』與她交配。」
牙子說完,從後台休息室裡牽出來了一條面目猙獰,個頭巨大的純種大狼狗。這隻狗似乎是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一樣,興奮地圍著『杜鵑』姑娘繞著圈,不斷地伸出血紅色的大舌頭去舔『杜鵑』姑娘的陰部。
(喲!這麼大個的狗哇,難道真要讓狗來弄她……?這可從來沒見過,莫非……?)
夏繪想著想著,身子又不自主地哆嗦了起來。難怪『杜鵑』姑娘快哭成了淚人了。
「喂!『杜鵑』,把你的屁股撅起來吧。」
老闆娘牙子,手裡揮舞著皮鞭命令著,兩名打手不容分說地按住『杜鵑』,使她呈跪姿。緊按著,一個按著她的脖子,一個搬著她的兩胯將她的屁股抬了起來。那條看起來是受過專門訓練的大狼狗馬上跑過來,把嘴伸向姑娘散發著雌性氣味的臀溝裡,嗅了片刻後,伸出舌頭叭嘰叭嘰地舔了起來。這種叭嘰叭嘰的淫靡之聲,讓任何人聽了都會興奮的。
「啊……!不!不!……!」
隱秘的部位被大狼狗貪婪地舔著,『杜鵑』姑娘羞得滿面通紅。她使勁地擺動者屁股,試圖躲開大狼狗的吸吮。無奈被兩名壯漢按著,無法躲開狼狗長長的嘴巴。不一會兒,『彼得』的硬邦邦的,粉紅色的生殖器,就像是一根機械傳動的齒條,慢慢地從下腹伸了出來。姑娘感到了一種不祥正在向她那柔軟的肉體襲來。
「嘿嘿!快瞧呀!『彼得』已經興奮起來啦,『彼得』,過來!到這來。」
牙子伸手揪住『杜鵑』的秀髮,將她的頭強行按向大狼狗的腹下。
「不!不不!夫人,求求您了……」
『杜鵑』的苦苦哀求,被隨之而來的陰部的被鞭打壓制住了。她被牙子強按著含住了『彼得』的生殖器。
「喔……喔……喔喔……」
「怎麼樣?狗的生殖器的味道很不錯吧?『彼得』,現在大概感覺很舒服呢。你們看它這得意的表情,眼睛都瞇成一道縫了……」
大狼狗『汪!汪汪』的叫了兒聲。
「唉!都準備好了吧?各位,注意了,『母狗 杜鵑』,就要被『彼得』干啦。各位請看仔細,這個節目一定會使你們感到非常有趣的。好,下面就開始干啦。」
比剛伸出來時又增大了兩倍的『彼得』的生殖器,在肚皮底下微微地晃動著。牙子衝著『彼得』一招手,它立刻就爬到了『杜鵑』姑娘的背上。『杜鵑』那光滑細嫩的身子,被『彼得』壓在了下面。牙子一手扶著『彼得』的生殖器,另一隻手將『杜鵑』姑娘那剛剛被『彼得』吸吮過的,滑溜溜的小陰唇扒開,然後將『彼得』那濕漉漉的,粉紅色的瘤狀生殖器,對準了姑娘的陰道口,騰出另一隻手來一拍『彼得』的屁股,只見『彼得』腦袋一揚,屁股往前一送,哧溜一下子,細大的生殖器全部插進了姑娘的陰道裡。
「汪!汪汪!汪汪汪……」
『彼得』發出了一連串非常得意的吠聲。『杜鵑』姑娘的兩脅,被『彼得』的兩條前爪緊緊地夾抱著,它此時一定在品味著它的生殖器插在人的生殖器裡的那種快美感。不一會兒,它的腰部便開始了連續不斷的晃動,它那比人類粗大得多的生殖器,在姑娘的陰道裡快速地抽動著。
「汪汪汪!汪汪……!」
「啊,啊啊……嗯……!」
『彼得』的吠聲和『杜鵑』姑娘的喘息聲和呻吟聲,再加上姑娘那雪白的,不停地晃動著的雙乳,使台下的顧客們的情緒激動了,性慾也在不斷地高漲。緊緊摟著夏繪的『東北虎』,不知什麼時候把夏繪的蝶式短褲脫下來的,此時,他將夏繪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把她的兩腿分開,讓她騎坐在他的大腿上,然後將那再次硬漲起來的陰莖一點不剩地插進了夏繪的陰道。
「噢……!?」
夏繪叫出了聲,她四下裡一張望,發現姑娘們眼下都和她一樣,這些內衣小姐們,有的羞怯怯的抽泣著,有的卻顯得極為得意地呻吟著。
舞台上,『彼得』剛剛射完了第一次精。
「啊!啊啊……」
溫熱的精液,噴射在『杜鵑』姑娘的子宮上。
「喂!諸位,『彼得』已經射精了,可是僅僅一次對它來說是不夠的,它還得射第二次,第三次,不這樣,『彼得』是不會滿足的。」
牙子興奮地問顧客們喊著。『彼得』雖然射了精,但很顯然它沒有要下來的意思,它仍然趴在『杜鵑』的背上,兩條前爪仍緊緊地夾抱著『杜鵑』。它此刻瞇著眼睛,顯得很得意地將頭部爬伏在『杜鵑』的腰背上,似乎是在沉思著什麼。過了一會幾,它昂起了頭,又開始了猛烈地抽動。數分鐘後,『彼得』又射了一次精。
「噢噢,嗯……!啊啊……」
『杜鵑』姑娘發出了一陣陣惱亂的叫喊聲。『彼得』那根結結實實地插在她的陰道裡的生殖器,肯定對姑娘陰道內的粘膜給予了極大的刺激,當然,從外面是看不見的,這只能從姑娘的臉部的表情變化上來加以推測。
不久,『彼得』伸著脖子,以最高昂的音調叫了起來。
「汪……汪!汪汪汪……!」
第三次射精了。隨後,『彼得』將身子一縱,緊緊夾抱著姑娘兩脅的前爪站在了『杜鵑』腰胯上,只見它後腿後仰,前腿下壓,身子下伏,伸懶腰似地舒展著筋骨,看來,它己達到了絕頂的滿足。
「啊啊,嗯嗯……,啊!」
與此同時,夏繪也極度興奮地叫喊了起來。她的陰道裡也注滿了精液,不過那不是大狼狗『彼得』的,而是顧客『東北虎』的。
淫猥至極的晚宴,在一片囈語聲中結束了。
用各種各樣的方式玩喬了這些姑娘的顧客們,一個個心滿意足地離去了。內衣小姐們也都各自洗浴了自己的身子,換上自己的衣服回家了。
「哎,『天鵝』,你別走呢,到你主人那裡去一下,他等著你呢。」
大廳裡只剩下老闆娘牙子和夏繪了。夏繪剛剛洗完澡,白晰的臉龐上,透著一層粉紅色。大概是短時間內,連續不斷地被顧客玩弄的原因吧,她顯得有些疲憊不堪。這時,她只穿著黑色的吊帶和長筒襪,還有一條鮮紅色的小三角褲襪。
她呆呆地站在那裡有些發楞。牙子走過去,仍然是把她的雙手反銬在背後,然後給她披上了一件斗蓬,拉著她就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唉?這是去哪……?」
「別問啦!你就跟我走吧。」
她們乘著電梯,來到了四樓上。出了電梯,她們步行在一條長長的走廊上。夏繪的斗蓬裡只穿著一條小褲襪,她非常小心地邁著步子,恐怕在走廊上遇上什麼人,萬一斗蓬的繫帶要是開了的活,那就近乎於赤身裸體的在行走。
還好,她們一個人也沒碰上。夏繪被牙子領到了一個房間裡。這是一個非常大,而且裝飾華麗的房間。這個房間的四面牆上也掛滿了鏡子,有點和地下室的特別試裝空差不多。
「哥哥,我把她帶來了。」
牙子把夏繪領到了這間豪華的高級公離的寢室裡,她的任務算是完成了。
「辛苦啦。」
劍造與牙子打了個招呼,然後揮了揮手,牙子衝著夏繪妖冶地笑了笑,轉身離去了。
倉持劍造身穿睡衣,仰靠在華麗的席夢思床。床的一側,擺放著一台二十四英吋的彩色電視機,此刻的畫面,正是剛才『彼得』與『杜鵑』姑娘交配的場面。不知在底下大廳的哪個地方安裝著攝像機,將整個晚宴的全過程都錄了下來。
夏繪立刻羞得滿臉緋紅。為什麼呢?原來她認為自己從開始的脫衣舞到手淫,到後來在特別試裝室裡,接受顧客的各種各樣的玩弄的全過程,劍造肯定也通過監視器都看到了。
「是的,你在特別試裝室裡,被顧客玩弄,凌辱的過程,我全看見了。」
劍造一邊說著,一邊把睡衣的扣子解開了。他的肉棒正在一蹦一跳地往上舉著……
「從現在起,到明天早上,這段時間裡,我可要慢慢地折磨你了,嗯?你聽見了嗎?」
「啊?!是,主人,聽您的咐吩。」
清瀨夏繪的小三角褲襪的底部又濕了……
4
「那天,我就在主人的房間裡呆了一夜,噢,就是咱們現在呆的這個房間。」
這幢建築物,原本是野野村牙子的私有財產,專門用來租賃的。後來開辦了《內衣俱樂部》後,整個一樓用來作了時裝及化妝用品商店,地下室則開辦了秘密的俱樂部,設置了那間大廳和特別試裝室。牙子的哥哥,倉持劍造,便利用這裡的便利條件,在這裡尋歡作樂,玩弄這些內衣小姐們。一旦有大富甲們到這來,他便躲到這間房子裡來,因為,這個房間裡,裝著全套的電視監視終端系統。
「這套房間,是牙子讓我當內衣小姐的優惠條件之一,無償居住的。這樣,我實在是不好推托這的差使了。我搬到這兒來後,主人也就了常在這過夜了。地下室的各個特別裝試室裡,鏡子後邊都藏有監視攝像機,每個試裝室裡的情況,都可通過監視攝像系統,傳送到這個房間裡來。我在俱樂部裡被其他男人玩弄的情景,他是每次都要從頭看到完的。然後將顧客們玩棄我的方法,再重新炮製一遍。」
夏繪將年青漂亮的姑娘緊緊地摟抱在懷裡,一邊愛撫著她,一邊講述著自己的經歷。
「所以呢,我現在平日裡在鑽精器公司,一邊當著一名普通的職員,一邊為主人探聽著公司內的各種情況。星期五和星期六,我就在這個店裡接待顧客。星期六晚上,主人便要到我這裡來。整個一晚上,我就是主人的性奴……第二天是星期天,我可以休息一天。」
「嘻嘻,你怎麼啦?覺得意外,是嗎?」
「……我真不敢相信。平日在公司裡見到的姐姐你,是個非常出眾的,又有才華又漂亮的,且又身居要位的秘書……」
「你就僅僅知道這些嗎?實話告訴你吧,我是個極為淫蕩,墮落,只認金錢的女人……」
紀美子急忙伸手捂往了夏繪的嘴。
「不不!姐姐,你可別這麼說呀。」
清瀨夏繪非常感激的,緊緊地擁抱著秋川紀美子。
「真羨慕您吶……不僅是倉持專務這樣的男人,就是姐姐您……我簡直就像是在做夢。」
「我的故事馬上就要結束了。以上我所講的基本上就是目前的清瀨夏繪的一切,我可絲毫都沒有保密喲。」
「那麼……姐姐……?」
紀美子以試試探探的口氣問到:
「今天中午,我聽銷售促進科的一些女孩子說……那個……前天晚,在你們計劃調查室的宴會上,你又跳了脫衣舞……?」
「嘿!傳得還真快,這事果然在公司裡已不是什麼秘密了……唉!是呀,那天,在赤阪的一家餐館裡,我們全體科員,關口常務,還有田中董事在一起聚餐,席間,我給他們跳了脫衣舞,是想助助興的。」
「光是脫衣舞嗎?真的嗎……?」
「你聽到傳聞當中,還有什麼?」
「營業本部的那些女孩子也知道的不太詳細,但是……但是她們……她們說……」
「但是?但是什麼?」
「那個……她們說姐姐還在大家面前脫的光光的。好像還什麼……什麼手淫什麼的。」
夏繪的臉色有些微微發紅了。
「還不僅僅是這些呢……」
「真的嗎?」。
「想聽我詳細地跟你說說嗎?」
紀美子使勁地點著頭。夏繪像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講了起來。
「我之所以調到了計劃調查室,剛才己跟你說了,就是為了替倉持專務打探關口常務的情況,你知道了吧?」
「嗯!」
「因此,我要盡可能地利用一切機會接近關口。在這一年當中,我經過不懈的努力,終於達到了這樣一個目的,就是成功地扮演了一個外人看來我是一個與倉持專務沒有一切關係的角色……」
關口晃之介兼任著營業本部的部長。他對倉持專務的情婦清瀨夏繪,從去年的脫衣舞會事件以後,基本上是持避而遠之的態度。後來,他大概是聽到了不少關於倉持專務原情婦的傳聞吧,對夏繪的警惕逐漸地放鬆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對在自己所管轄的部門裡工作的,鑽精器公司的名花,漂亮的女職員清瀨夏繪不知不覺地動了心。每當夏繪出現在他眼前時,他便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營業部門的首席長官關口晃之介,是現任總經理的外甥,年齡比倉持小七八歲,按照同族經營這一舊的傳統觀念,總經理引退後,他是理所當然的總經理的接替人。
然而,由於倉持劍造在該公司有著傑出的功績,把一個就要倒閉了的企業,搞得虎虎有生,在同行業中首屈一指。這樣一來,情況就發生了變化,劍造以驚人的手段和雄厚的實力,控制了公司的勞動組合,人事管理,技術開發,產品製作等要害部門,由其是近兩年來,劍造的成績尤為突出,公司的總收入和職工們的個人收入,都創造了全國同行業的最高紀錄。與之相比,關口晃之介的影響就要小的多,他只掌握著營業本部這塊小小的天地,而且管理水平也很一般,因此公司內外上下,下一任總經理的任者是『鬼劍』的呼聲越來越高。
身材細長,有著留學英國的經驗,並有著『紳士』綽號的關口晃之介,與劍造成了鮮明的對比。當然,他們的性格是一點也不相同的。在董事會議上,還經常形成對立的情形。
倉持與關口各自掌握著一派,但倉持的勢力,要比關口的大的多,所以關口經常找些茬口,用以阻止倉持向總經理的位置接近。
處於這種情況,夏繪努力地創造著機會,想方設法地與關口接近。直到關口相信她已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女孩了。
時間不長,關口對夏繪的看法,發生了根本性的變化。他認為夏繪是個態度嚴謹,工作效率極高的辦事人員。被劍造拋棄後,對劍造有著切齒的仇恨,這對他欲剷除劍造幫來說是個不可多得的人物。
有一天,夏繪一個人在影印室裡複印一份文件,她似乎覺得背後有兩道非常銳力的目光在盯著自己。她不由地回頭望了一下,是關口晃之介。他站在走廊上,隔著門上的玻璃注視著夏繪。他是有事路過複印室。偶然看見夏繪在裡邊便站了下來,從背後注視著她。
當時,夏繪正在換複印紙,上半身必須向前彎曲,因此形成了臀部向後突出的姿勢。關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地盯著夏繪。夏繪不由地臉紅了。她現在穿著的裙子,是公司發的秘書裙。做為一個非常注重儀表的漂亮女人,她總是要把公司發的服裝,按照自己的身材的實際尺寸,再改動一番的。所以,她現在穿著的這條香草色裙子,在她身子彎曲或是下蹲時,恰好緊緊地包著她的臀丘。
由於她經常用吊帶吊著長筒襪,再加上不愛穿襯裙,所以,一到這時,她那豐滿的臀部便輪廓分明地顯現了出來。
關口不由自主地推開複印室的門,踱到夏繪的身後,他目不轉睛地盯著夏繪的繃得緊緊的裙子下面高高撅著、充分顯示了女性特徵的,渾圓的臀部。
「呀,常務,是您呀。」
一見夏繪那付羞嗒嗒的表情,頗具紳士風度的關口似乎感覺到了點什麼。
「清瀨君,你的臀部可真漂亮啊。」
說著,關口鬼使神差似的伸出手來,在夏繪的屁股上拍幾拍。這句有意識的讚美,似乎是隱藏不住他那露骨的用意了。夏繪極為敏感地聽出了他話中的真正含義。
「哎呀,常務您……」
夏繪特意地,用極為害羞的姿態,故意扭功了一下屁股。
(這個人對我的屁股好像特別關心……)
從這以後,每當夏繪與關口碰見時,夏繪就特別留心地觀察他。經過多次地接觸後,夏繪確認了這位瀟灑的高級管理人員的目光,總是在她的屁股上掃來掃去的。
夏繪把這一情況報告給了倉持劍造。
「噢……這小子肯定是個肛門愛好家。」
劍造覺得非常有趣的哄笑了起來。恰巧這時已臨近了一年一度的職員旅行了,所以,一個絕妙的計劃在劍造的腦海裡成形了。
「好!太好了。夏繪,在今年的演出中,你再跳一次脫衣舞。這次舞姿要狂一點,猥褻一些,特別要在屁股的動作上多下點功大。」
「那……今年還……」
「對!不但要跳,而且動作要淫亂,要充分地顯示你漂亮的身段和豐滿的屁股,一定要讓關口著迷……」
「呀,要羞死我了。」
夏繪臉色緋紅,閉上了眼睛。
「什麼?你不是最喜歡男人們的視奸嗎?而且這次的月例晚宴會上,你的表演,可以說是淫猥到了極點啦。」
……清瀨夏繪,對主人的意圖完全不能抗拒。她讓牙子給請來了著名的脫衣舞女,並進行了大運動量的訓練。
「要想最大限度地刺激那些臀部愛好家的男人們,你就必須首先掌握作為妓女才學的那種轉磨技巧……」
專業脫衣舞女如是這般他說教了一番,然後將這種具有高度挑逗性的技巧教給了夏繪。腰要像石臼那樣來回地轉動,並要前後激烈地搖晃。其實這種技巧是較為簡單的,但要把全身每一塊肌肉都調動起來就不太容易了。因此,要反覆經常地練習,就連上廁所的時間都要充分地利用起來。
經過一段時間的練習,夏繪的脫衣舞技有了飛躍性的提高。
「嗯,不錯,你的這種技巧,已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了。連我都感到有些自愧不如了。」
最後,專業脫衣舞女對夏繪的訓練成果,做出了心悅誠服的評假。
後來的事……紀美子己用自己的眼晴看到了。在歡快的《包烈羅》舞曲的伴奏下,夏繪是如何一件一件的把她身上的衣服脫掉,又是如何巧妙地把她苦練而成的技巧運用進去的,多少人都被她的這種技巧迷住了。關口晃之介也是在這時盯住了夏繪這個目標的。他己被夏繪那漂亮的臀部和高超的脫衣舞技徹底的征服了。
目的達到了。職員旅行結束後,夏繪發現關口那色迷迷的目光,比任何一個職員都討厭地在她的臀部掃來掃去。
(已有跡像了,他就要引誘我了……)
夏繪已經預感到了什麼。
5
夏繪這一預感,果然在不久後計劃調查室舉行的小型宴會上被證實了。
這個小規模的慶祝宴會,是在關口常務經常光顧的一家餐館裡舉行的。參加這次宴會的有包括野口室長在內的計劃調查室的全體員工六人,還有負責新產品的廣告與銷售的關口常務和在製造部門擔任領導的田中雄董事。這八個人中,只有夏繪是唯一的女性。
由於在自己的指揮下,所有的工作項目都進展相當順利,因此這陣子關口的心情特別好。受關口的影響,整個宴會的氣氛也相當活躍。有唱歌的,有跳舞的,最後大家異口同聲地要求夏繪再表演一次脫衣舞。
「真想再欣賞一下你的拿手好戲呀夏繪君。」
「是啊,很想再看一次呀,你可不能薄我的面了啊。」
關口也附合著大家的聲音說著。
夏繪顯得有些躊躇不定。
「喂,我說,你們大家是不是都醉了。我此刻的感覺,就像是羊羔進入了狼群一樣。」
「不不……!我們確實是想再欣賞一次,絕對沒有別的意思,不是嗎?」
「對,夏繪君,拜託了。夥計們,今晚清瀨姑娘不表演脫衣舞的話,我們就不散伙。」
夏繪偷偷地看了關口一眼,只見他一付得意洋洋的樣子,並且在不斷地用舌頭舔著嘴唇,那種好色之徒正在焦急地等待著的神色,清清楚楚地浮現在他的臉上。
「清瀨君,好啦,別拿捏了,你就再跳一回吧,我也想再看看呢。」
「常務先生,既然您也這麼說,不過,這在公司內,很容易被當成話柄的,還可能被人們誤解。您能保證今晚我要是跳了的話,這事不會被洩露出去嗎?」
「我們都是男子漢,即使是嘴爛了也不會講出去的。」
同事們異口同聲地喊著。
沒辦法,夏繪只好應允了。不知是哪位性子急的,立刻跑到餐館的女招待那借來了一部手提式錄音機,裡面正好有一盤節奏緩慢的,最適合跳脫衣舞的曲子的磁帶。
不知是誰,大概是關口,肯定是他精心策劃的。讓夏繪跳脫衣舞,是他計劃好的行動中的第一步。
「那好,我就再給大家跳一次。」
夏繪從自己的坐位上站了起來。
(我就要成為犧牲品了。關口常務相中的犧牲品呀!)
在男人們那充滿慾望的目光中,一種期待著被虐的意念油然而生。她似乎是已經產生了某種快美感,子宮裡邊又開始一蹦一跳地蠕動了。
(好吧,我就給他們跳一種他們意想不到的挑逗性極強的……)夏繪已經徹底的下了決心,她的手伸向了特意為這個晚宴而穿的鮮紅的錦緞子做的旗袍的拉鏈處……
……那天晚上,欣賞夏繪脫衣舞的共有六個男人。而她的演技,也堪稱情酣意濃。由於表演場地只有幾張蓆子大小,所以,和職員旅行時的那個宴會場相比的話,無論是誰,都是在相當近的距離內,欣賞著漂亮的社花的裸露的胴體的。雪白的肌膚上,因劇烈的活動而冒出了一層細細的汗誅。隨著熱騰騰的汗水,飄蕩著陣陣法國高級香水的香味。雖然高級法國香水的氣味極佳,但卻不時被更加濃烈的雌性的芳香所沖沒。
旗袍、乳罩、吊帶、長簡襪……夏繪將這些極富有情味兒的衣物一件件地脫了下來。合著樂曲,最後脫得只剩下了一條山茶色的小三角褲襪了。這是一條用極薄的而又透明的尼龍布制做的。式樣簡單,帶有暗花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
透過這小小的尼龍布片,能看到三角區那油黑茂密的陰毛。這一區域,能激起男人們高昂的情慾。漂亮的女職員,似遮非掩地用手擋著自己的陰部,在上司與同事面前,非常出色的再次地表演了淫猥至極的脫衣舞,小小的餐間裡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時,夏繪又特意地轉了個身,將臀部對著關口晃之介,向著其他幾個人鞠了個九十度的大躬,這一招,的目的,是為了充分地讓關口對她的屁股進行視奸。
「最後的這點兒布片真礙事呀!」
樂曲結束了。僅穿著一條小三角褲襪的夏繪,被男人們團團圍住,爭相與她於杯。同事當中不知是誰說了這麼一句,使得這個小小的餐室裡,更加充滿了淫猥的氣氛。
「這個不行!」
「怎麼啦?不能全脫了嗎?」
「反正,我自己不能再脫了……要是……要是再脫的話,那不成了露出狂了嗎?」
也不知喝了幾盅酒,夏繪的舌頭都有些硬了,而且神情上也似乎是有些醉了的樣子。她昏昏欲睡,還斷斷續續地囈語著。
「那麼,我們替你脫了吧,這樣就可以了吧?」
「不了,別了……」
一個喝得東倒西歪的同事轉到夏繪的身後,一下子將她的兩條胳膊反擰過來,使夏繪失去了抵抗的能力。這一舉動,元疑是在挑唆男人們向她進攻。
「脫了吧,這麼多都脫了。還在乎這一點兒嗎?」
幾隻手同時伸向了夏繪身上僅剩下的那條小三角褲襪。
「啊!?別!求求你們……」
「哈哈……你就讓我們脫吧,這不是你的責任,是我們的連帶責任。」
「喂!這麼做豈不是剝奪了人家的貞操嗎?」
「貞操?什麼?中川君。你太守舊啦。」
「啊?噢,是嗎?」
「喂,把她按在這兒,把她剝光呀!」
都醉了。夏繪那毫無意義的抵抗,更加引發了男人們的慾望。他們將夏繪按倒在地板上,讓她仰面朝天地躺著,呈四肢展開式地按住了她。
「啊……呀!羞死人了。你們……」
畢竟是女人,夏繪羞臊得把臉扭向了一邊。山茶色的小三角褲襪,緊緊地貼在雪白的肌膚上,清清楚楚地透現著黑油油的陰毛,這是具有極大挑發性的區域,無論如何也逃不脫了。夏繪拚命地扭動著身子,越是這樣,越使她顯得更加婀娜和富於刺激性。夏繪的大腦已經麻本了,由於拚命地扭動,成熟的胴體,不斷地散發出雌性那種帶有甘酸味的體臭。
「嘿嘿……就像孩提時代做動物解剖。」
「嗯,是的,是解剖。夏繪姑娘,想起來了嗎?」
不知是誰的手,插進了褲襪上端的鬆緊帶裡。
「啊!不要……!」
夏繪用牙齒咬住嘴唇,無耐地閉上了眼睛。
禿嚕嚕……,最後的一點布片,被扒到了大腿下邊。
「喔……!真漂亮的絨毛呀,這麼艷麗,如此的柔軟……」
幾隻手一起按在夏繪那濃密的陰毛上揉搓著。忽然,一隻手競毫不客氣地伸向了那道秘密的裂縫。
「啊不!不……不!」
「哎!腿怎麼並住了!再敞開點!」
「這礙事的褲襪。」
不知是哪位,將褲襪用力撕開,扔到了一邊。
屈辱的淚水,順著夏繪的眼角淌了出來。
「嘿!看這兒,濕了哎!」
「咯!真的哎!」
「肯定是昂奮了。」
「嗯……是個淫蕩的妞兒,而且肯定是個露出狂。」
「哇……你們看,和洪水一樣哪。」
「再給她揉揉……嗯!對!對!」
「啊呀,我有點受不了了,這種香味兒。」
小陰唇被完全扒開了。粉紅色的粘膜,全部展露在視奸者們的眼前。不知誰的手指,撥弄行最為敏感的陰蒂。
「依……呀。」
「這裡邊肯定非常絢麗。」
「這是尿的出口,這是性交的通路。」
「把它緊緊地捏住會是什麼樣啊?」
「真想鑽到裡邊看看去。」
一根手指,順著這溢出了大量蜜液的狹小通路插了進去。
「嗯,好像是越往裡邊越絢麗。」
「哎!哎!別弄!那個地方不能弄……」
同時被這麼多的男人玩弄,這是夏繪事先沒有預料到的。她的臉被羞恥的火燒紅了,精神上也感到很苦悶。僅管是這樣,可她的子宮裡,卻依然被性虐的願望強烈地刺激著。熱乎乎的密腋,不斷地往外溢著。此時的她,已喪失了應有的理性。然而,在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當中,卻沒有關口晃之介,也聽不見他的聲音。
(他為什麼要看著這麼些人折騰我而不制止?)
不知誰的手指又在撥弄她的陰蒂了。
「啊啊……呀……嗯嗯……」
一陣難以忍受的呻吟。這個地方,是女人身上最為敏感的地方。任何地方都不能與之相比。但這又是能使女性昏昏然的地方。如果愛撫撥弄的得當,能使女人獲得高昂的快感,反之則是難以忍耐的。
「嘿嘿,這地方這麼敏感呀。」
「是呀,這地方太美妙了,我快要發瘋了。」
「再給她揉揉這吧。」
漂亮女人的身子仍然在不斷地扭動著。但仍然是無濟於事的。她的一隻乳房被一隻長滿汗毛的手揉搓著,另一隻乳房,則被一張大嘴使勁地吸著。
「嗯!嗯嗯……」
這時,半天沒吭聲的關口說話了。
「好啦!都住手吧。」
「喂!常務,她……?」
「她可是我們的同事喲,不是酒吧裡的脫衣舞女,你們不要搞錯了呀。」
「噢……!對!對,你看看,這……」
正在興頭上的男人們,極不情願地撒開了夏繪。夏繪哆哆嗦嗦地站了起來,一手捂著乳房,一手捂著陰部,抽抽泣泣地哭著。
「看看,看哭了不是。」
「夏繪姑娘,他們剛才有些過分了……」
年青漂亮的女職員,被一群喝得醉熏熏的同事,在她身上那最羞恥的地方任意地玩弄了一番,她覺得委屈極了,所以她現在哭得挺傷心的。時些男人怔怔地站在一邊,其中一人,好像被夏繪哭得臉上有些掛不住了,抬起夏繪的旗袍遞了過去。
「對不起,真對不起了呀,夏繪君,我們大家都有些那個……有些失去理智了,你可千萬別計較……真誠的請求你原諒。」
「是啊,清瀨君,你可別生我們的氣啊,我們都是粗人,你可一定要多包涵著點兒啊。」
對同事們紛紛地道歉,夏繪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真是毫無辦法。
「好啦!我今天也有些出格了,我不該讓他門如此胡來。但是,我要特別提醒一句,今天晚上的事,任何人都不能洩露出去,否則……」
「當然嘍!當然。」
大家異口同聲地附和著。
夏繪將旗袍重新穿在身上,由於褲襪被撕壞了,所以別的內衣也就沒有穿的必要了。她把乳罩,吊帶等胡亂地塞進了手提包裡。
「那麼,為了大家的友好,同時也是向夏繪君表示歉意,我們一起乾了這一杯。」
之後,晚宴在一種祥和友好的氣氛中結束了。散席後,夏繪來到晃之介面前,衝著晃之介低下了頭。
「謝謝您啦常務先生,今晚要不是您制止了他們,還不知要鬧出什麼荒唐的事來呢……」
「不要謝了,似大家高興,都喝多了點,情緒有些激動,包括我也在內呀……」
「你是否認為,今天我的部下要趁著酒興輪好你呢?」
「實際上,我認為已經被輪姦了。」
「還真有點驚險呢。」
「是啊。」
夏繪似乎是漫不經心地回答著,可眼裡卻閃爍著誘人的目光。
「由於您救了我,才使我有機會能和您這樣的大人物說上幾句話。」
「是嗎?若能單獨和你在一起,我會非常高興的。」
夏繪聽了,滿目生輝,她心裡已經有了底數了。
(他終於開始引誘我了……)
「請先出去吧,我叫一個技術高明的司機。」
關口以送夏繪為由,叫了一輛高級計程車。車子開了過來,車內還有一個年青漂亮的女人在和司機談著什麼。關口讓夏繪坐在車的後排坐位上,關好車門後,關口又與司機交談了幾句什麼,然後又回到了餐館裡,高級計程車乘著明亮的月光,在銀座的大街上飛馳了十幾分鐘後,又回到了剛才進餐的餐館。但這次是直接開進了餐館的後院,而且,還有一個女招待等候在那裡。
「請到這來……」
「這是什麼地方?」
「別問了,一會你就知道了。」
夏繪由這個女招待領著,橫穿過院子,上了幾層台級,來到了一個日本式的房間門口。
「請吧,」
女招待打開房門,就離開了。夏繪四下裡環顧了一下。這是一間過夜用具齊全的啦臥。
「小姐,您先休息會,常務先生馬上就過來的。」
「常務……?!」
婀娜的女招待說完後,躬著身子退了出去。關口大概是常在這裡玩女人吧?女招待看起來完全是一付心領神會的樣子。
(就要被這個男人玩弄了……)
夏繪有些戰戰兢兢地用兩手抱住了肩頭。
6
「讓你久等了,把大家都送走,是要費些功夫的。」
戴著金絲眼鏡,總是一付紳士風度的關口晃之介,在離開了大約半小時候,來到了這間日本式臥室。這時,夏繪已經換了一件浴衣,正坐在地鋪上看電視,其神態極為招人喜愛。
「過來。」
關口使勁地將夏繪拽到自己的跟前,緊緊地摟在懷裡。
「常務先生,您這是……?」
「別說話,你難道不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只是,只是太突然……」
兩人相互對視了幾分鐘後,關口將自己的嘴唇貼在了夏繪那紅澗的嘴唇上,長時間而熱烈地吻了起來,直吮得夏繪的舌頭都有些麻木了。
「喔……嗯……」
關口的手伸到了浴衣的裡邊,在年青漂亮的女性部下那光滑渾圓的臀上撫摸著。
「您好像非常喜歡臀部?」
長而濃厚的接吻後,夏繪試探地問著。
「嗯!是的。特別是像你這樣的屁股既豐滿又富有彈性,而且線條特流暢,整體形象特別美。」
關口在夏繪那渾圓,彈性良好的屁股上把玩了一陣子後,神情嚴厲地命令道:
「趴下,把浴衣捲上去,把屁股露出來。」
「是……」
順從的夏繪,像溫順的貓一樣叭了下去。然後自己將浴衣捲到了腰上,讓沒穿著褲襪的,能激起男人的性慾的臀部,完完全全地裸露了出來。
(開始打吧……)
有些被虐狂的夏繪,在期待著關口對她臀部的毆打。
「再把腿敞開點兒!」
「哎。」
下半截的胴體,以臀溝為中心向兩邊敞開了。那道秘密的裂縫和在它後邊的,被深紫色的菊花狀的褶子包圍著的肛門,全部展現了出來。
「嗯……哈,真漂亮的肛門啊!」
起初,夏繪認為他是在欣賞自己的陰部,可是,當他的手,將她的屁股扒開時,她才意識到,關口晁之介是在欣賞他的肛門。
(肛門都被他看見了……)
夏繪對關口所注意的地方,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
(難道他要從肛門往裡插……)
她的身體呼地一下子躁熱了起來。這個男人,他不是對女人的生殖器官感興趣,而是對用於排泄糞便的肛門感興趣。
在對漂亮的女人的肛門進行了充分地欣賞後,鑽精器公司的常務便讓夏繪將衣物脫光,然後用一根細長的帶子,非常麻利地將夏繪的雙手捆到了背後。
「噢……,專務您……」
被緊捆住雙手的雌性胴體,散發出一種濃烈的,越發挑逗似的香味。
(常務原來也是個性虐狂呀……)
「常務先生,讓您久等啦。」隨著聲音,拉扇門被打開了,原來是那個領她進來的女招待。
「進來。」
女招待手裡托著一個盤子進來了。她看到房間裡雙手被捆,赤身裸體的夏繪,一點也不感到吃驚,一付若無其事的樣子。
「啊……!」
赤身裸體的夏繪有些害臊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往一起捲縮著。
「哈!真漂亮的身段啊!」
這個女招待大約有三十多歲,看起來也是個挺迷人的女人,她把盤子放下後,便仔細地端祥起雙手被捆在背後的裸體來,其說話的語氣給人一種與關口是同謀的感覺。
「皮膚真白呀……還要捧她的屁股嗎?」
「嗯……」
在夏繪的身子後邊,晃之介從盤子裡拿起了一個小瓶,貼在瓶子上的標籤上寫著《潤滑凡士林》。他擰開瓶蓋,用食指摳出了一塊軟膏,然後在夏繪那柔媚的菊花狀的褶皮中心轉著圈兒地向四外塗抹起來,塗抹均勻後,哧的一下子將手指插進了夏繪的肛門裡。
「啊……,嗯嗯……」
細小的肛門,突然受到了手指的侵略,夏繪像是受到了電擊似的叫了起來。
「喂,給我按住她。」
「是。」
極為順從的女招待,將表情顯得有些苦悶的夏繪按住了。
「你可要老實點啊,別亂動呀。」
「你要……要幹什麼專務?」
關口的手指插在夏繪的肛門裡,又撬又扭的摩挲了一陣子後,他自己也忍不住地,非常滿意地笑了起來。
「嗯……!這個肛門太漂亮了,內側也很美麗,不錯不錯,我還真有些福氣吶。」
晃之介一邊自言自語他說著,一邊繼續給夏繪的肛門進行著『按摩』,另一隻手在夏繪的屁股上拍打著…
「夏繪君,你的肛門有沒有被男人的生殖器插進去過?」
只有倉持劍造經常是在她來月經時,或是用手指,或是用筆桿往她的肛門裡插著解悶玩,除此之外,她的肛門還真沒有接受過任何男人的生殖器。
「不,沒有過……」
回答的聲音,小的像蚊子在嗡嗡,然而她的面部表情卻使人覺得她像是越來越舒服。
「那好,今天晚上,你這個地方的處女權就交給我吧!」
(那什麼……)
至此,夏繪徹底明白了。他的目光所以總是盯著她的臀部,原來關口常務是個以肛門性交為樂趣的變態性慾狂。
「先灌灌腸吧。」
盤子裡邊放有一支盛著200CC灌腸液的玻璃注射器,關口把它拿起來,很熟練地把它插進夏繪的肛門裡。
「呀……l」
夏繪全身顫抖了一下,注射器的嘴管,慢慢地將200CC灌腸液全部注入了夏繪的直腸裡。
「這是百分之五十的甘油溶液,刺激性很小的,你不要害怕。」
這是女招待那嬌滴滴的聲音。她好像也是個受虐狂,當她看著注射器插進被緊捆著的裸體女人的肛門時,激動地連話音都有些變得嘶啞了。
「噢……,呀……」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被注入了灌腸液的裸體女人,由於羞恥和屈辱而哭泣了起來,關口這才將注射器拔了出來,但隨手又拿了一個形狀怪盡,塑料製成的圓形筒子。
「這是個專門用的肛門塞子,塞上它,裡面的灌腸液一滴也流不出來。」
「噢不!別,別往裡塞那東西……」
關口壓根就沒理會她的訖求,毫無憐憫的將這個塞子,塞進了夏繪的肛門裡。塞進去後他用手旋轉著塞子底部的一個鈕,塞子的上端在肛門裡,便像喇叭花一樣漲開了。由於直腸部分被擴張了,等於是從內部給肛門加了堅固的蓋於。
塞子牢牢地緊在了肛門上,200CC甘油溶液催促著腸子的蠕動,隨著便感的欲求高漲,塞子受到的內部壓力加大,因而封閉性就越好,被注入的灌腸液,一點也洩不出來,只能在裡邊來回地滾動,就聽夏繪的肚子裡邊咕嚕嚕地響著。
「啊呀!哎喲……嗯……難受,難受呀!」
排便的欲求越來越高,泣不成聲的美女的胴體,滋滋地冒著汗。
「嘿嘿……」
看著一絲不掛的漂亮女人痛苦翻滾著,晃之介得意地冷笑著。
清瀨夏繪極力地忍耐著,翻滾了一陣子後,女招待終於把她扶了起來,領她到廁所去了。女招待讓夏繪蹲在和式便盆上,然後旋鬆了塞子底部的那個小鈕,隨著『撲哧』一聲,褐色的便汁噴洩了出來。
「啊呀,真舒服,快要憋死我了。哎!你快出去呀,你別在這看了!出去呀,快點!」
羞得面紅耳赤的夏繪,衝著女招待聲嘶力竭地喊著。然而,女招待非旦不走,反而不顧便臭味,伸出手來,在夏繪的肚子上揉了起來。她是要讓夏繪肚子裡邊的污物全部排淨。
排完便後,夏繪又被領到了浴室,整個清洗完畢後,重又被領回到臥室間。臥室間裡,晁之介已經脫得精光的等在那裡了,粗大的肉棒挺得高高的。
白色的凡士林再次地塗抹在肛門上。
「開始吧,夏繪君。」
晁之介讓夏繪彎下腰,雙用撐地,兩腿分開,他站在夏繪的身後,一手摟任夏繪的臀胯,一手扶著自己的那根表面血管暴突,租大的陰莖,對準夏繪的肛門,肚子往前一送,一下子將粗大的陰莖連根插了進去。
「啊……呀!疼!疼啊,常務先生,不行,不行,快拔出來啊!」
細小的肛門,一下子插進一根如此粗大的陰莖,夏繪痛苦地,忍受不住地哀號著,呻吟著。
晃之介根本不理會夏繪的哀號,他把陰莖一下子全拔了出來,然後再次地對準肛門。這次他是一點一點地往裡插著,似乎是在細細地品味著什麼,直到將陰莖再次地全部插入。
「我可要使勁了啊。」。
「哎呀!常務,您輕點,先呆一會,我有些受不了啊。」
「哈哈……一會抽動起來就會好的,這就和陰部第一次性交時的感覺一樣。先疼後舒服,一會你就會體會到的,嘿嘿……」
晃之介說著便開始了抽動。這時,那個女招待手裡拿著一根橡膠製的模擬陰莖站在了他們的旁邊,她也摳了一塊白色凡士林塗沫在晃之介的肛門上,然後將模擬陰莖插進了晃之介的肛門裡。
「喔……!噢噢……」
「怎麼樣?常務先生。」
女招待在問晃之介,他的陰莖插在夏繪的肛門裡的感觸如何。
「啊!好!好極了。真舒服,這是我感受最好的一次。」
「噢,那麼以前和我的感受就不好嗎?嗯……你壞,你壞嗎。」
「啊,說錯了,那是光咱們倆,沒人從後邊侍奉我,不就差點事嗎。這次我插著她,這個又插著我。那感受能一樣嗎?」
女招待嬌嗔地笑著。她一隻手操縱著模擬陰莖,另一隻手則伸到了夏繪的陰部,玩弄著夏繪的陰唇的陰蒂。
「啊……嗯……嗯……慢點……啊!快!快!炔!再快點!啊……啊啊!」
晃之介的肚子一挺一挺的,粗大的陰莖在夏繪的肛門裡快速地抽動著。夏繪的肛門裡插著一根粗大的陰莖,陰部又不斷地被玩弄著,苦悶感與快美感交替出現著,生平第一次被這樣玩弄,她有些失去理智地叫喊著……
每當玩弄女人的肛門時,自己的肛門也要被玩弄,否則就達不到最高程度的快感。這一招是關口在英國留學時,在妓院裡被教會的一種倒錯的快美術。所以,每當他玩弄臀部特別漂亮的女人時,不用這一招,就達不到最後的快美感。
就這樣,晃之介抽動一會兒靜止一會兒,交替地品味著各種不同的感受,這種斷斷續續的機械運動持續了四十分鐘左右,只見他肚子往前一挺,緊貼著夏繪的屁股,腦袋往起一抬狂呼著:
「啊……!啊……,喔……!」
他,射精了。
翌日,清瀨夏繪依舊到鑽精器公司的營業本部上班來了,就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當她的身影出現在計劃調查室裡時,屋子裡的人們一下子都不說話了,面目表情都顯得非常狼狽。因為昨天晚上,他們乘著酒興,撕下她的內褲,對她搞了惡做劇之後,他們的上司又將夏繪著著實實地玩弄了一番,所以現在大家都覺得不好意思。
「清瀨姑娘,昨天晚上的事太過頭了,請您多多原諒。」
夏繪極為勉強地笑了笑。
「什麼都別說了,我們大家不是都約好了什麼都弓不提的嗎。」漂亮的女職員沒事人一樣地坐在了辦公桌前工作了起來。她裙子裡邊包著的臀部,昨天晚上被關口晃之介往裡噴射了大量的精液。
7
「這樣,前天晚上,我又成了關口的女人,肛門情婦,肛門奴隸。」
清瀨夏繪這段令人難以置信的講述結束了。
「當然啦,這個事我也向主人報告了,主人聽後非常高興,他說,下星期要嘉獎我呢。」
「嘉獎?」
情緒激昂到了極點的,褲襪底部已經濕透了的秋川紀美子不解地問著。
「『彼得』。『彼得』呀。讓我和彼得交配呀……下個星期六,正好又是《內衣俱樂部》的月例晚宴啊。」
「啊?!」
紀美子驚恐地瞪大了眼睛。
「要讓姐姐你和狗交配嗎?」
「是啊……你挺害怕是不是。全體內衣小姐們都被『彼得』幹過,就是我還沒有過,別聽我剛才給你講的『杜鵑』姑娘的事你就信以為真了,什麼懲罰,那不過是唬弄顧客們的。其實,她巴不得呢。聽她們講呀,讓『彼得』干比讓顧客們胡折騰舒服得多。我早已想像過了:在大家面前讓『彼得』干,我肯定會特別興奮的,讓它那熱乎乎的陰莖,在我的陰道裡連續射上幾次精……連它那睪丸部分都能插進去,從開始到完事,要一個多鐘頭呢,多帶勁!以前,我只是接受顧客們的各種各樣的污侮和玩弄。哎!那些顧客們的玩法,想想都羞死人,什麼鮮招都有,那可都是一般人想像不到的花樣。我呀!早就盼著能和『彼得』干一回呢,可每次月例晚宴。我總是顧客們的爭搶對象,真沒法子……」
夏繪邊說邊在自己的陰部撫摸著,同時另一隻手在紀美子的陰部撫摸著。夏繪看見紀美子呆呆地怔著,便緊緊地摟住她問道。
「怎麼了?紀美子,發什麼呆呀?是不是覺得我是個最賤的變態者,最不值錢……」
紀美子連忙用手堵住夏繪的嘴,連連地搖著頭。
「不不!姐姐您是最崇高的女性。即是性娛樂,就要使用各種方法來取得最滿意的快美感,我就這樣認為,我非常羨慕您……」
聽著夏繪對性的體驗的這些講述,年青的紀美子已經完全地激奮了。連說話的語調都變了。甚至有些近於墾求了:
「喂,姐姐,我也想像姐姐那樣……我的處女權,就,就……就交給你吧。」
紀美子說完,就像孩子投入母親的懷抱一樣,將頭扎進調繪的懷裡。
今天晚上,紀美子被她所羨慕的夏繪摟在懷裡,受到了各式各樣的愛撫,並體驗了失神般的快感。但是,她的陰道裡邊,還未體驗過異性或是同性的刺激,所以,她感到還不是十分的滿足,所以,今晚若是夏繪剝奪了她的處女權的話,她是決不會後悔的。
「真的嗎?紀美子,我太高興了。能得到你這樣的信賴……不過,我可不能剝奪你的處女權呀。」
「為什麼……?」
清瀨夏繪,以愛憐的目光,久久地注視著年青的漂亮的秋川紀美子。
「秋川妹妹,你聽了我下邊說的活後可別害怕呀。哎,談不該對你說呀?」
「嗯,姐姐,您有什麼話就儘管說吧。」
「那我就說啦,我覺得,你是比我更為理想的受虐型的性奴……」
「做為受虐型的性奴,我多次地體驗到了一般女人所體驗不到的最高昂的性快樂,也享受到了最令人神往的幸福……」
「不過……我給誰……?」
「是啊,當然是我的主人,倉持專務呀。」
一聽說是給倉持專務當性奴,紀美子渾身都在抖動。她似乎感覺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性衝動。
「我?給專務當性奴?……對專務來說,姐姐您不是最為得意的性奴嗎……?」
「嗯……別這麼說嗎,我的主人,不論是誰只要是被他選中了的女人,都能訓練成他最得意的性奴的。我特別想看看你是如何當你喜歡的主人的受虐型性奴的。也很想看看主人得到你時那股子高興勁兒。你不是也很希望這樣嗎?」
說完,夏繪又向紀美子講了一個她意想不到的事情。
「紀美,你還記得主人有一個已經亡故了的女兒佐和子嗎?」
「嗯,記得。」
「其實呀,那個佐和子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就像是雙胞胎姐妹呢。」
「真的?」
「我何必要哄你呢,所以自打你進了公司以後,主人對你的一切都格外關心。他經常對我說,你就像他的親生女兒一樣……特別是這次的職員旅行聯誼會。他看到了身穿水兵式校服的你後,他的心已經完全地被你奪去了……」
「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了,所以說,我也是奉主人之命,對你進行誘惑的。」
紀美子感覺如墜五里雲霧,就像是在夢中一般。
「原來是這樣啊。」
「是的,絕對沒錯。我想,主人想讓女兒復生的願望太強烈了吧,大概做父親的男人都這樣吧,特別是有一個和女兒一模一樣的,特別溫順的性奴……」
「那就是,我在當專務的女兒的同時,還要同時兼做他的性奴……?」
「對,不好嗎?做主人的女兒可獲得一種愛。但是,做為性奴,又可以獲得另外一種做女兒是絕對得不到的愛。那可就……」
「……」
秋川紀美子的腦子亂了,一切常識性的東西都亂了。但是有一點她是很清楚的。就是此時此刻,她的性慾已到達了極點,子宮裡就像是患了官能炎似的火燒火燎的……
「好吧,既然姐姐和主人都喜歡……」
最後,年青漂亮的鑽精器公司的女職員,秋川紀美子,同意了這一要求。
「我,願意做專務的受虐型性奴。」
夏繪的臉上,激動的閃閃放光。
「太好了!你真的同意啦?唉,我們現在就到專務那去,好嗎?」
「怎麼?現在……?」
「是啊!」
夏繪惡做劇般地笑了起來。
「這個房間,就是為了主人的快樂而修建的,不論什麼時候,主人都可以自由的來去。而且還可以從鏡子的那一面,看到這裡的一切。」
「啊……?!」
紀美子的臉騰的一下子就紅了。
(那麼,在這間房子的那一面、倉持……)
清瀨夏繪的語氣和表情是非常肯定的。
「是的,我們在這做愛的時候,主人就在隔壁的房間裡,通過這面鏡子,他可以看到這的一切。我們今晚到這來,也是我事先就在那家法國菜館裡用電話通知他的。並且講好,如果你同意,就把這房子的秘密告訴你,如果你不同意,就不告訴你,只是讓我以後定期地帶你到這來做愛,讓他從鏡子裡飽飽眼福而已。」
清瀨夏繪將衣櫃的一個大抽斗拉開裡面放著一套深蘭色的水兵式服裝。這是劍造的女兒佐和子的衣服,是一所名牌教會學校的校服。
「主人為了有朝一日能看到像他女兒一樣的你,特意將這套衣服放在這的。」
洗完澡後,夏繪開始讓紀美子穿衣服。紀美子對眼前的這一切一點兒也設想到,就像是自己仍在做夢一般。
(我,從現在起,就要當性奴了……)
首先是穿上少女們常常穿的白色乳罩和三角褲襪。當然,不論是什麼,都是用純棉布做的,雖然薄得透明,但伸縮性相當好。乳罩和三角褲襪穿好後。又穿上了瓖著漂亮花邊的白色襯裙和印有校章的白色短襪。
「啊,真漂亮。」
當紀美子把最外面的水兵式校服穿好後,夏紀極為羨慕地讚美著。對著鏡子照照,紀美子也看見了一個非常用人喜愛的高中生一樣的小姑娘:
「準備好了嗎?喂,我們這就到主人那去吧。」
夏繪將通往居室的門打開了。原來,這是一個裝飾著一面大鏡於的暗門。
居室裡光線很暗,其他東西都看不見,只有居室中間的那隻大沙發,恰好處於度數很低的聚光燈的光圈下。
倉持劍造的正面,正是剛才紀美子她們呆的那間屋子的貼著大鏡子的這一面,坐在這昏暗的居室裡,隔壁的那間燈光明亮的臥室裡的一切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紀美子這時羞得直往夏繪的身於後面藏。
(我剛才和姐姐在床上干的一切,全部被專務看見了……)
這會兒,夏繪換了一件下擺很長的黑色睡裙。她跪在倉持劍造的面前。
「主人,這姑娘,就是自願給您當性奴的,叫秋川紀美子,她還是個處女,做為受虐型的性奴,她的資質絕對在我以上,什麼樣的調教她都能接受,請您滿足她的願望吧。」
這時,紀美子也低著頭,站在了倉持的面前。
「主人,您好……我叫,叫秋川紀美子。誰您也把我……把我,當成夏繪姐姐那樣的奴隸吧……無論什麼樣的方式,我都能接受。」僅是這麼一說,紀美子便感到子宮在一跳一跳的隱痛。
褲襪的底部也在熱乎乎地發潮。劍造的臉上有了些笑意。
「你為什麼要做我的性奴呢?」
「這個嗎……那個,嗯……我也說不太清,大概是想被主人疼愛吧……」
「做為性奴來說,主要是接受各種各樣地玩弄和污辱,可談不上什麼疼愛啊。」
「我也說不太好……不過我想沒關係,既然愛,大概就要受些污辱吧……」
「嗯……好!」
倉持劍造像是很滿意地點著頭。雖然紀美子還是個處女,但卻知道了什麼是施虐淫,什麼是被虐淫。就連倉持本人不是也一邊把夏繪當做自己的玩物,一邊還把她提供給其他男人們玩弄嗎?若是以此為理由問問倉持是怎麼想的話,恐怕倉持也說不清是怎麼回事,大概也只能以紀美子那樣的理由來搪塞一下吧。
這個在公司裡專橫的,人人恐懼的倉侍劍造覺得眼前這個純情的姑娘,實在是招人喜愛,但與此同時,一種想要對她施加虐淫的心理,正在逐漸升膀。
(我要把這個純潔無暇的小姑娘,帶進性的深淵裡去……)
倉持把紀美子從頭到腳的看了幾遍後,突然說道:
「把裙子捲上去!」
紀美子的臉全紅了,她提心吊膽地將裙子連同襯裙一起捲到了腰上。雪白鮮嫩的大腿呈現了出來。坐在沙發裡的劍造,兩眼緊緊地盯著被白色褲襪包著的下腹部,平坦的小腹部和從臀部到大腿那流暢的曲線,暗示著紀美子是個生殖能力極強的姑娘。
「往前點兒!」
「是。」
從年青姑娘那迷人的身體上散發出來的氣味,刺激著倉持的鼻子,他的手伸向了紀美子的腿胯間。
「啊?」
倉持的手,隔著這層薄薄的布片,在紀美子小腹部下邊微微隆起的部位上撫摸著。使紀美子不由自主地叫了一聲,並來回地扭動,躲閃著倉持的手。這大概是姑娘的一種本能吧。
「別動……!」
裙子捲到了腰上的紀美子,被像自己父親一樣年紀的男人,隔著褲襪在陰部上盡情地揉搓著,一種說不出來的羞怯感,使她覺得無地自容,她抽抽泣泣的哭了起來。
「臊死人了呀……呀啊……」
「哈哈……就這樣,這個地方還都濕了,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啊?」
劍造的手指,將白色小褲襪的雙層底部扒到一邊,執拗地在陰部揉搓著,使紀美子的陰部,發出一種『叭嘰叭嘰』的淫靡的聲響。這個還沒被男性生殖器貫通過的秘孔,源源地向外蕩漾著蜜液,散發著帶有酸味的強烈的雌性氣味。
劍造拍拍自己的膝蓋示意著。
「喂,過來,趴在這上邊。」
「唉,是。」
紀美子戰戰兢兢地趴了下去。
劍造又將紀美子的裙子往上捲了卷。被白色的比基尼式的小三角褲襪包著的,像蘋果似的兩個圓溜溜的屁股蛋子,像害羞似的顫顫微微的。
(呀,他就要打我的屁股了吧。)
粗糙的大手在年青姑娘的屁股上撫摸著,健康的處女的胴體與秀髮,散發出了襲人的香味。
「既然你自己自願做我的性奴,不管怎麼說,你就是個淫亂的姑娘,所以呢,這種處罰是很必要的。」
劍遺慢饅地將那白色的小褲襪從紀美子那饞人的屁股上扒了下來。
「啊!」
褲襪被扒了下來,屈股整個露了出來,羞得紀美子連忙用手摀住了臉。劍造盯著紀美子的屁股看了會兒,突然揚起胳膊,向著這兩個柔軟的肉丘打了下去、劈!叭!,劈!,叭!
「啊!啊……疼呀,疼死啦……」
「我可是要使勁地打了啊,你這個被虐的小妞兒。」
生來還是第一次被男人如此使勁地打屁股,身穿水兵式校服的姑娘痛苦地悲嗚著。夏繪也湊到跟前,為了讓主人高興,她使勁地按著膝蓋上的紀美子,把紀美子的裙子往上捋了捋。轉眼間,一個個鮮紅的掌印,印在了紀美子那雪白的柔嫩的屁股上……
「啊!啊啊……別打了,求求您了……」
痛苦和屈辱的淚水,從紀美子的眼眶裡湧了出來。儘管如此痛楚,可她卻覺得子宮裡甘美的像是要溶化了似的,整個大腿根部都被密液粘得滑溜溜的。
「哈哈……快看,夏繪、這姑娘和你一樣,屁股被打成這樣了,可腿股間卻全濕了,真是個淫亂的妞呀……」
「真的哎!是這樣的女人。」
又受到了語言污辱的紀美子,哭得更傷心了。此時,她的屁股上一陣陣的火辣辣的疼。這時,劍造已經不再打了,他在紀美子的屁股上又揉了一會幾後,便讓紀美子站了起來。
「把褲襪脫掉,躺到沙發上來,裙子就還像那樣捲到腰上。」
白色的小褲襪扔到了地板上,下半身脫得精光的紀美子,仰躺在沙發上。
「把一條腿擱到沙發背上,另一條腿放到地下。」
夏繪幫著紀美子擺好了姿式。於是,下肢便充分敞開了。被蜜液弄得濕漉漉的陰部,清清楚楚地展露了出來。劍造從旁邊拿過來了一盞電子檯燈。
「啊?幹嗎……?」
紀美子驚恐地睜大了眼睛。
「哦,檢查一下你的處女膜。」
在充足的光照下,紀美子那一根根又黑又長的陰毛,尤為濃密地聚集在那道泌密的裂縫的上端。圓鼓鼓的大陰唇,往充分發育了的花瓣似的小陰唇下邊折疊了進去。這時,已充血澎漲了起來的小陰唇像微笑似地稍稍裂開著花骨朵般的陰蒂,若隱若現在小陰唇的上端。一股少女特有的,略帶酸味的芬芳氣息,不斷地往外散發著,這種氣息刺激得橫露的專務的下腹部一勁發熱,性的慾望滾滾而生。
(不錯,處女的氣味太美了……)
紀美子的小陰唇被扒開了。
秋川紀美子緊緊地閉著雙眼,用兩手捂著臉,極度的羞恥,使她不由地哭出了聲來。珊瑚色的,被蜜液弄得滑溜溜的粘膜,充分地暴露在燈光下。
處女膜的檢查進行的相當仔細。劍造看到了肥厚的處女膜,明顯地突出在由柔軟的肉構成的通路內側。從某種意義上說,處女膜就是一道屏障。此刻,正像喘息似的在微微顫動,看到它,就能喚起男人們極大的穿透欲。劍造扒著紀美子的小陰唇的手,不由自主的抖動著。
「嗯……是處女,的確還沒被男人弄過。」
劍造一邊說著,就感覺著自己的性慾,已經高漲到不能自持的程度了。他把浴衣前邊的帶子解開,硬硬地挺立著的肉棒露了出來。
「紀美子,你睜開眼睛看看,握住它!你的處女權,就要被它剝奪了,我可馬上就要用它來刺穿你的處女膜了啊。」
「呀!……這麼大……!」
年青的姑娘戰戰兢兢地睜開了眼睛,生平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粗大,且又是硬邦邦的男性生殖器,她不由地驚叫了起來。儘管有些發怵,但她還是握住了它。
「呀,這麼熱呀。」
「熱嗎?這就可以證明,一個男人的慾望程度。」
夏繪在一邊悄悄地用眼睛向紀美子示意著什麼。
紀美子用兩隻手捧住了劍造的生殖器,誠惶誠恐地低下了頭。陰莖的龜頭上,也是滑溜溜的。
(就像女人的蜜液似的,怎麼男人也有這樣的蜜液……)
紀美子慢慢地把嘴唇湊過去,用嘴唇親吻著熱乎乎的,搏動著的龜頭。劍造迫不急待地伸出一隻手,摟住紀美子的腦袋,往裡一使勁,粗大的陰莖塞進了紀美子的嘴裡。
(啊!……這可能就是主人的象徵……)
紀美子的嘴裡,含著男性的生殖器,她彷彿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一種希望被虐的慾望漸漸地上升著。
「喂,用舌頭和嘴唇待奉呀。」
夏繪在紀美子的耳朵邊上小聲說著。
雖然顯得有些笨拙,但卻極力認真地用唇、舌頭對男性的快樂器官進行著侍奉的紀美子,羞得滿面通紅。
「好好……不錯,就這樣,再用舌頭侍奉一下……」
劍造將浴衣脫了下來,看著自己的陰莖插在身穿水兵式服裝,像自己女兒年齡一樣的年青姑娘的嘴裡,他在想,這對紀美子來說,肯定是第一次,這就更加刺激著他的性慾。
夏繪這時從背後把手伸進劍造的兩腿間,小心溫柔的愛撫主人的睪丸。
「嗯……好,好……」
過了大約十分鐘,劍造將陰莖從紀美子的嘴裡拔了出來。
他上了沙發,趴在紀美子的身上,他一隻手摟注紀美子的胴子,在她臉上到處吻著,另一隻手從紀美子的領口處插了進去,在紀美子那小茶碗似的乳房上捻著,揉著……
充分的做愛後,劍造本能地將腰拱了起來,用胸部死死的壓住紀美子的上半身,並一點點地往前蹭行,當他感覺到已經對準了紀美子那花瓣似的小陰唇時,腰部猛一使勁,一下子將他那根膨脹到了極點的,灼熱的陰莖,全部插進了紀美子的陰道裡。
「噢……!啊啊……」
柔軟的肉被撕裂了般的痛楚,使紀美子大聲地叫喊了起來。夏繪趕緊跪在紀美子的旁邊,撫摸著她那優美的秀髮,並用舌頭吮著紀美子那奪框而出的,苦悶的淚水。
「忍耐一下,這只是瞬間的痛苦,一會兒就會好的……」
「喔……噢……」
劍造在紀美子的身上,靜靜地趴了足足有五分鐘。他像是在細細地品味著處女的滋味。然後,他猛烈地抽動了起來。
到底是有了些年紀,不大一會兒就大口大口地喘息了起來。突然,劍造的身子抖動了一下,接著他更使勁地頂著紀美子,靜止了幾秒鐘後,又迅速地抽動了幾下,他射精了……
「主人,我已經為您……」
秋川紀美子好像也感覺到了,她覺得自己的子宮被一股熱乎乎的液體沐浴了。她緊緊地摟住了倉持劍造的脖子。
辦完了事的倉持專務,顯得有些精被力竭地從紀美子的身上下來了。他坐在旁邊的一把折疊椅上,看著下身赤裸的,仍依仰躺在沙發上的秋川紀美子,非常滿意地笑了。他轉身從酒櫃裡拿出了一瓶意大利紅葡萄酒,擰開蓋子倒了滿滿一杯,一仰脖子,咕咚咕咚地灌了下去。
這時,夏繪將紀美子扔在地上的白色褲襪撿了起來,貼在那剛剛被貫通了的部位上,擦試著從那裡流出來的鮮紅的血液和白色精液的混合液。一邊擦著,揉著,一邊對紀美子說:
「恭喜你啦,受虐型的性奴誕生了。」
夏繪開心地笑著,她把臉埋在了紀美子的股間,吻著她的陰部,並用占頭舔著剛剛壞了瓜的血,和第一次被注入的精液……
8
就在這一年的夏天,倉特劍造,就任了鑽精器總公司的總經理。反對派的代表人物關口晃之介則被解雇了。理由是,利用他的職務,搞黨派活動。為了滿足自己的特殊慾望,貪污公款,架空公司領導,搞小獨立王國。
這些秘密是從什麼地方洩露出來的,誰也不清楚。關口被解雇後,在計劃調查室工作的女職員清瀨夏繪也辭職了。
關於她和常務關口晃之介的各種流言蜚語,這一下都變成了既定事實。
伴隨著倉持劍造就任總經理,進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變動,原總務部文書課的秋川紀美子,調到了總經理室,擔任倉持劍造的專職秘書。她是倉持劍造三個女秘書中的最末一個,然而不知為什麼,專制的總經理總是找一些藉口,對她大加訓斥。為此,這個可愛的新任秘書,總是不時地偷偷的哭泣。
經常是兩眼哭得紅紅的。公司內的全體職員們好像都非常同情她……
熱心的內衣愛好家們,紛紛傳說著在岱官山的某一個地方,有個叫牙子的女人,開辦著一個叫做《內衣俱樂部》的專營女性的內衣和化妝品的商店。在那個店裡,有一批內衣小姐,個個年青漂亮,她們為了內衣狂們,可在特別試裝室裡滿足顧客提出的各種要求。
這一年的秋天,應顧客們的要求,一位漂亮的年青女人,替換了老闆娘牙子,擔任了該店的經理。當然,這位經理,是能被顧客點名,並為他們進行各種服務的。
還有,這只是那些被選為特別顧客的人才知道,在這個店的地下室裡,有一個大廳,仍然是每月一次地舉行極為淫亂的月例晚宴。
據說,最近,一個被叫做『斑鳩』的,非常可愛的小姑娘和那個叫『天鵝』的妖艷的美女,一起在圓形舞台上表演手淫自慰,並且,一起被那個叫『彼得』的大狼狗干了。
性慾高昂的顧客們受不了了,大家一起竄上了圓形舞台,將她們兩個人依次地輪姦得昏死過去。
用參加過這次晚宴的顧客們的話來說,那個叫『天鵝』的漂亮女人,是個出類拔翠的脫衣舞星。那個叫『班鳩』的小姑娘要是穿上一身水兵式校服的話。肯定是個更加招人喜愛的姑娘。
作者:夏野美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