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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教室的窗子所看見的天空,是美麗晴朗、高掛在天空,慢慢流動的雲,訴說著秋天即將來臨了,坐在窗邊的繭,一邊癡癡地望著天空,一邊沉溺於幻想之中。
她叫做向阪繭,是貝魯西亞學校的學生,沒有人不認識她。裝飾在梳著瀏海頭髮上的,是一個紫色的大蝴蝶結,擁有和她可愛的美貌幾乎不相稱的豐滿胸部,從另一個角度看,就好像瑪丹娜一樣,是男學生憧憬的目標。
但是繭似乎對於同年級的男學生,幾乎沒有興趣,這是因為繭自小就在嚴苛的家庭環境下成長,時常處在成人的生活圈中,所以她喜歡年紀比較大的男人,本性害羞內向、此刻正陷入沉思的繭,似乎沒有什麼可以引起她的注意。
「北原老師….」
即使授課結束,午休的鈴聲響起也是一樣,繭輕咬著嘴唇,動也不動地坐在位置上,看著窗外的天空。
綁住頭髮的大大紫色蝴蝶結,幾乎沒有動過,藍色的耳環、以及裝飾在胸前的酒紅色蝴蝶結,也幾乎沒有晃動過。
「你看….在發什麼呆啊!」
當美奈子從身後抱住她時,繭才吐出了一口氣,青木美奈子是和繭同一班的親戚,個性很樸素,和繭很有話說。
「咦?畦!」
被美奈子從身後抱住,繭急忙地回過頭,當美奈子從繭的背後抓住她的胸部時,更是讓繭吃了一驚。
「不、不要、放開嘛!美奈子!」
「嗯,剛剛是在想跟性有關的事吧?」美奈子開玩笑地在繭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才、沒有….」
被看穿心事的繭,急忙地搖著頭,但是也因為焦急,整個臉都變紅了;正在午休的教室,相當的吵雜,雖然好像沒有人注意到繭的怪異,但是她卻覺得一切都被人看穿了似的,不由自主的拉著裙擺。
「耳根已經整個都變紅了….」
美奈子雖然好像是捉弄似的笑了出來,不過在眼鏡後面的雙眼,卻是溫暖的、柔和的,她的視線,好像在說這只不過是個玩笑。
「好像說中了,到底是在想誰呢?」
「美奈子,你真壞….」
看到美奈子一直瞪著滿臉通紅的自己看,蘭有點生氣的回答。
沒錯!美奈子說的可不是玩笑,繭確實是因為一個男人而發呆,也就是北原義范。他是繭學校的體育老師,二十八成的單身男性,有著高大健碩的身材,臉部輪廓很深,同時又有著纖細的感覺,所以受到絕大多數的女孩喜愛。
繭從以前就已經暗戀北原了,但是並沒有具體的動作,沒有向他告白,也沒有寫信給他,其他的女孩子,似乎都曾果敢地採取行動,但是對於老實的繭來說,是做不出來的,繭一直都是遠遠的看著北原,以及專心地上著北原所教的體育課;繭絕不是個有運動細胞的人,運動怎麼說都不是她拿手的科目,不過上北原的體育課,卻一直都很快樂。
「好了,已經午休,不要再發呆了,再不吃中飯的話,下一堂課又要開始了喲!」
「對、對呀!」繭好像已恢復正常,深呼吸的說道,美奈子也一直微笑著。
「我肚子餓了,要不要一起去買麵包啊?我想要吃全麥麵包!」
美奈子一邊輕輕地摸著肚子,一邊輕輕地拍著繭的肩膀,繭身旁的座位,已經沒有學生了。
大家已經一群一群地聚在教室的角落,開始吃飯了,到處充滿吵鬧,一成不變的下課教室景象。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帶便當….」
「咦!自己做的嗎?」
「嗯,才不是….」
雖然急忙的否定,但是美奈子卻一副不相信的表情,真的是管家香奈做的便當,不過繭卻沒想要一一的說明,只是默不做聲,繭的料運手藝雖然不錯,但還是比香奈差一點,所以一直都是香奈在做便當。
「不是吧!不是因為想給北原老師吃才做的吧?」
「難道?」
繭為之一動,耳根也紅了起來。
「啊、啊,開玩笑、開玩笑!」
「美奈子,你真是壞啊!」
繭從書包中拿出用布巾包住的便當盒,打開布巾,粉紅色的可愛的便當盒就出現了,連筷子都是一套的─是繭喜愛的東西。
「啊!真的!不然就幫你買瓶牛奶吧?」
「咦,這樣好嗎?我跟你一起去也沒關係啊!」
「好了好了,剛剛好像是嚇到了似的….」
美奈子伸出舌頭笑了笑,做了個只給繭看的惡作劇表情,或許是因為美奈子和繭個性都老實,所以朋友不多,也很少與人交談,繭和美奈子二個人不僅僅是親戚,也是無所不談、一直都在一起的好朋友。
「啊,我可沒有放在心上….」
「不過,這個時間學校的食堂正擁擠,二個人一起去排只是浪費時間而已,所以我去買就可以了。」
「那樣也好,謝謝!」
繭的臉上露出生硬的微笑,輕輕的對著美奈子點點頭,在這一瞬間,那綁住頭髮的紫色蝴蝶結微微地振動了一下,對繭心儀的男同學而言,這是無法不動心的一刻。
「那,我要去買了,不快一點的話,午休就真的要結束了。」
藍色的學生裙翻飛了一下,美奈子輕輕地鬆開繭的手,很快地走出教室。
「那個….」
繭拿起放到攤開在桌上的便當盒,但是馬上又放了下來,雖然粉紅色的便當盒從外表看,和往常並沒有什麼不一樣,但是繭卻立刻就覺得不對勁,因為太輕了,好像完全沒有東西的輕,在打開便當盒之前,繭先將便當拿在手上搖搖看,發出了喀啷喀啷的聲音,真的是有點怪異。
「怎麼搞的?」繭一邊自言自語,一邊慌忙地將便當盒蓋打開。
「咦?」粉紅色便當盒擺放的,既不是香奈最拿手的香腸,也不是紅蘿蔔泥,裡面只有一個白色的信封。
「這是什麼….」
繭內心有點不安的將信拿在手上,然後打開信封,一看內容,繭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驚慌地向四周張望了一下。
「這,這是什麼….」
信封裡面,是一張照片,以及一張用便條紙寫的信。那張照片,是被母親麗子用繩索綁住時的照片,清楚地照出胸部被擠壓出來,雙腿大開,雙腿的中心也繞上了繩子的淒慘姿勢,從那個角度來看,一定是透過繭家裡的窗子所偷拍到的照片。
繭激烈地抖動著,腦海裡不由自主的想起自己徹底地被調教成性虐待女的種種的事情,這是繭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事實上她也沒有告訴任何人,知道的只有館裡的人而已,如果這件事讓北原知道的話….繭的表情顯得相當的狼狽。
但是更讓繭感到慌張的是,同一信封裡面的信,在褶成四折的白色信簽裡,寫著『首先,到職員休息室來』,那用黑色原子筆寫的字,怎麼看都是男人的筆跡,不去的話會有什麼事呢?會被怎樣嗎?做這件事的到底是誰呢?有什麼目的呢?
突然發生在繭身上的事,線索實在太少了,唯一可以提的,是故在便當盒裡的那張照片,道出了不可告人的事實,這並非只是繭一個人的秘密,而是對繭的家族來說,都絕對必需要保住的秘密,沒錯!這不是只有繭的問題。
怎麼辦?該怎麼辦!?站在職員休息室的門前,繭仍彷徨不知所措,很想回去教室,美奈子大概也把牛奶買回來了吧!現在回到教室的話,往常的快樂午休時間還在等著。
但是,眼前的職員休息室卻不同,在校區邊緣的這裡,和教室的喧嘩完全不一樣,相當的安靜,因為曬不到太陽,到處都充滿著濕氣,而且還積滿灰塵。
想起在裡面的職員阪田,一直都是色瞇瞇的眼神的那個老色鬼,繭不由得起了一陣雞皮疙瘩,因為老是盯著女學生看,所以是一個很不受歡迎的人,是那個阪田嗎?繭全身起了小小的顫慄,胸前、頭髮上的蝴蝶結都微微地顫抖著,她不可能和阪田見過面,也從未說過話,更沒有特別引起注意的回憶,雖然曾被他以奇怪的眼神看過,但這也不只發生在繭身上而已。
無論如何,不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行的,將來會演變成什麼樣子也還不知道,她也不確定該怎樣處理這件事才好,要是有什麼萬一,也不知是不是該跟母親麗子說。
不拿出勇氣是不行的,繭這樣說給自己聽,然後抬起頭深呼吸一下,從外面的玻璃窗,無法感覺到裡面有人,真的沒有人嗎?繭再度感到不安,又做了次深呼吸後,輕輕地敲著休息室的門。
「來了啊,進來吧!」
由於馬上就有回答,繭的身體僵直了起來,這不是阪田的聲音,這是怎麼回事?繭往後退了一步,雖然這不是阪田的聲音,但卻是曾經聽過的聲音。
「門是開著的喲!」
聲音有點急促,反正到了這裡也不能往回走了,對方知道秘密,事情是不會這樣子結束的。繭心裡這麼想著,她深深地吸了口氣,用手把門推開。
「喲!真慢啊!」
在職員休息室的,是宇田川,宇田川克明,是貝魯西亞學校的學生中狡猾的壞蛋,沒有人不知道他這個人,連打架的對手對他都有很下流的評語,而且,繭和宇田川又是同班同學。
「站在那裡做什麼?沒關係的,到這裡來,別擔心嘛,除了我以外沒有別人在了,職員休息室的老頭子已經出去吃麵了。」
宇田川臉上浮現出卑鄙的微笑,雙腳攤開地坐在塌塌米上,然後拍拍自己的身旁,要繭坐到那裡。
繭的手扶在職員休息室的門上,身體一直無法動彈,是那個宇田川啊!事情糟糕了,不知道會被怎麼樣!不能就這樣按照命令地坐到他身邊,但是也不能夠回去,弱點完全被抓住,恐怕照片還不只這一張。
「快點到這裡來!不要慢吞吞的!」
聽到突然的怒罵,繭的肩膀抖了一下,但是沒有其他可以選擇的路了,繭不讓宇田川發現的小小歎了口氣,然後向前移動,除此之外,也別無他法。
「對了,乖乖的聽話就沒事了,我只是想對你的便當說聲謝謝而已!那個便當可真好吃啊!」
看到笑著的宇田川,繭又停下了腳步。
「你為什麼要那麼做?」
「啊!因為那個便當,看起來好像很好吃,所以忍不住把它給吃掉了!」
「不要裝蒜了,我是問那照片的事!」
「照片?哦,那件事啊!」
宇田川好像很高興的從鼻子發出笑聲,那笑聲,簡直快讓繭忍不住顫抖,但是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膽怯,因為對方是學校的流氓,如果被發現害怕,只有讓自己更居於劣勢。
「你、你拍那種照片,到底要幹什麼?」
「哈哈哈!要幹什麼,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吧!你在家每天都做這種事嗎?」
比起顫慄、狼狽的繭,宇田川的神情似乎很悠閒,比起慣於威脅的宇田川,情勢對於想息事寧人的繭而言是太不利了,但是繭卻已經下定決心,那種照片要是被流出去,不僅無法再待在這所學校,而且也會被北原老師討厭吧!更何況繭十分明白,讓麗子生氣所會受到的處罰。
「先、先把底片還我!」
「那該怎麼辦呢?我也是第一次拿到這麼精彩的照片,那可是最佳的宣傳喲!」
「不要、不要!求你,將底片還給我!」
「喔!要是讓北原老師看見了,會把你看成是什麼呢?」
一直勇敢地跟宇田川爭辯的繭,從宇田川的口中聽到北原的名字的瞬間,不禁啞口無言,不只有館內的秘密,連北原老師的事都知道?宇田川到底從哪裡查出自己所有的事?繭開始覺得宇田川可怕。
「那、那….」
首先,對北原老師的愛慕,繭從沒有對別人說過,連對美奈子也沒有明確地承認過,宇田川居然能看出自己對北原老師的愛慕,顯見宇田川一定曾很仔細地觀察過繭。
「你想要回底片嗎?」
「是、是的….」
宇田川的眼神變得相當銳利,笑容也從臉上消失,一直都是哄騙的口吻也變得卑鄙威脅到!不對,這原本就是威脅。
「無論如何都想拿回底片?」
繭感到膽怯,雖然因為不能夠喪氣而緊握著拳頭,但是卻無法停止全身的顫抖,如果就這樣回家會變成怎樣?這念頭在一瞬間,閃過了繭腦海裡,但是即使逃走,宇田川也絕不會就此罷休,因為對方是為達目的,而會不擇任何卑劣手段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能夠平安無事地逃離這個地方,如果笨拙地觸怒了對方,事態一定會惡化吧!左思右想,繭還是束手無策,只能呆立在當場。
「想要我還給你吧?」
「是、是的….」看到宇田川像是在生氣,繭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
「那麼,就做我的奴隸吧!」
「奴、奴隸….」
繭仰起臉,宇田川露出笑容,高高地站在那裡。
「你在家裡也是奴隸吧!直直地站在那裡聽候命令吧!如果在家裡也是奴隸的話,那麼做我的奴隸也沒有什麼關係吧!大概就跟和母親玩SM遊戲是一樣的,也沒有什麼嘛!」
「母、母親她….」
的確,麗子是繭的母親,但是,其中有著複雜的原因,即使略過這些不談,光被說成和母親玩SMM遊戲,對繭而言也已經夠傷腦筋的了,因為事實上,她們所做的事的確是不值得褒揚。
「不要自言自語了,做我的奴隸就沒事了!」
「但是,奴隸….」
「啊!原來如此,這麼說,我只好隨意處置那張照片囉!拜拜!感謝你讓我照了張色情照片,還有謝謝你請客,便當很好吃!」
宇田川拍拍褲子上的灰塵,就往外走出去。
「等、等一下….」
繭忍不住回過頭叫住宇田川,就這樣讓宇田川回去的話,一定會發生幾乎無法預料的可怕事情,與其這樣,不如….繭的決定是非常悲傷的,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看著宇田川,但是宇田川卻目中無人地笑著。
「怎麼,改變心意了?發誓要當我的奴隸了?」
「知,知道了!你說什麼我都會聽的,請把底片還給我….」說完之後,繭才深深感到後悔,覺得好像說了無法挽回的事,可是已經太遲了。
「哈哈哈!這表示向阪繭成為我的奴隸了?」宇田川一邊大聲地笑著,一邊慢慢地走向繭,然後抬起繭的下巴,看著那張畏懼的可愛的臉。
繭那雙大大的眼睛已經濕潤,可是宇田川卻毫不在乎的樣子。
抬起繭下巴的宇田川手勢,怎麼看都充滿著猥褻的味道,手指頭像是在確定滑嫩嫩的皮膚般四處遊走,最後停在繭的耳朵後面。
「下一堂課是體育課吧?」
「是的!」
繭雖然對用著猥褻手勢撫摸她下巴的宇田川,感覺似乎快吐出來般的厭惡,但還是老實地回答他的問題。
「體育課就祼體出去吧!這是命令!」
「什麼?」
「將你的裸體展現在大家面前吧!」
宇田川的眼神是認真的,繭真是極度的為難,為了逃開逼迫的視線,繭的眼睛只有四處遊走。
「如果不行,我就要出去囉!」
「喔….」
啪地被吐了口口水,繭偏過臉,這時候才驚覺到自己的身份,我已經發誓要成為這卑劣男人的奴隸了,想要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繭懊悔地咬著嘴唇,眼前一片模糊,熱淚沿著臉頰流下。
「真是的,開玩笑的啦!不過這不是哭就可以原諒的,好了,先把這個換上吧!」宇田川一邊說著,一邊用舌頭舔著她的臉頰,像是要把自己吐出的唾液塗滿在她臉上似的,然後毫不猶豫的,將藏在架子上的體育服裝及緊身短褲拿在手上,丟向繭。
「就在這裡把它穿上吧!」
「這、是這裡嗎?」
「怎麼,有意見嗎?」
「不、不是….」
宇田川站到離繭稍微遠一點的地方,交叉著雙手,目不轉睛地看著繭,繭輕輕地歎了口氣,唾液黏黏濕濕的討厭感覺還留在臉頰上,她心裡已經覺悟了。
「知道了….」繭小聲的說,又輕聲地歎了口氣,慢慢地解開胸前的扣子。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胸罩也要脫掉喲!」
宇田川像是舔弄般的視線,黏在繭美麗的軀體上,繭腦海裡空白一片,一邊閉上眼睛一邊脫外套,脫襯衫,然後慢慢地脫去裙子,輕輕地抬起腳。
「胸罩跟內褲也要脫掉!」
繭像是被催眠般的將手繞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但是並沒有忘記用手遮住胸部,脫掉胸罩之後,繭身上就只剩下內褲,但是因為脫去胸罩扣子後便用雙手遮住雙峰,所以只有肩帶滑落肩膀,罩杯依然貼在酥胸之上,這也許就是繭反抗意識的潛在表現。
「把手拿開!快點脫掉裙子,穿上緊身短褲,你是奴隸耶!」
宇田川已經怒氣沖沖了!依然被胸罩蓋住的胸部,大概也有D罩杯吧,因為雙手遮住胸部的關係,所以更加強調出胸部之間的山谷,讓宇田川嚥了許多口口水;胸部形狀雖然很普通,但是白皙的肌膚和淡粉紅色的胸罩卻很相配,內褲也同樣是淡粉紅色的,但是像繭這樣有著可愛臉蛋的女學生,和穿著和她可愛的臉一樣可愛的內褲是沒有任何關係的,因為她在家裡就是被當成性的奴隸,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如果不想被看見胸部的話,就快一點把體育服穿上吧!當然不能戴胸罩!」
繭邊用一隻手遮住乳房,一邊很快地將放在床上的體育服拿在手上。
「不要轉向背後!」宇田川似乎是看穿她的行動般的說道,繭再次歎了口氣,覺得不論說什麼、做什麼都是沒有用的。
「喔!跟想像中一樣….」
在穿體育服的瞬間,露出了形狀美好的雙峰,同時粉紅色的胸罩也飄落在地上。
大概是小兩號的體育服,緊緊地貼著繭的身體,別說胸部的形狀,連乳尖的形狀都清楚地浮現出來,由於太過於羞恥,繭再度用手遮住乳房,可是這樣其實也跟裸體沒什麼兩樣。
「內褲也脫掉,誰說可以不脫內褲的?」
「可是….」
「好了,你可是奴隸啊!也不可以反駁我,是這樣吧?你發誓要做我的奴隸的,不要忘記了!」
看到繭猶豫不決,宇田川怒罵了好幾次,繭由於太過害怕,而無法控制住身體的僵硬,不能夠反抗這個男人啊!一想起這個,繭更深深地感到絕望。
只有死心吧!繭緊咬著嘴唇,心裡這麼想,然後慢慢地脫下內褲,感覺到大腿之間正被火熱的視線看穿,雖然好幾次都想停手,但繭還是慢慢地將腳抽開。
「喔,真是美景!緊身短褲先等一下好了,到這裡來,把臀部挺出來,趴在我的面前看看!」
「不、不要!」
「囉嗦!快一點做!」
繭裸露的秘部,柔軟的嫩芽發出光彩,大概是經漂亮地整理過吧,所以是成美麗的倒三角形!光只是遠遠的看,宇田川便已覺得十分讚歎。
宇田川也同時變得非常的興奮,看著繭,腦海裡就充滿了想把這無暇的身體盡情的玩弄的念頭。
「住、住手!」
即使繭發出了悲鳴,宇田川卻一點也不心疼,他使盡全力壓住繭,一下子就把她按倒在地上,蘭雖然拳打腳踢,拚命地抵抗,但是在盛怒的宇田川面前是一點用都沒有的。
「喔,這不就已經濕了嗎?」
「不要看、不要看!」
「以奴隸來說,是有經過細心的調教吧!說不定原本就很好色….」
宇田川雖然口頭上嘲弄著繭,但是幾乎快要噴出血來的眼睛,卻顯現出興奮的神情,因為背部被緊緊地壓住,所以繭的臀部完全突出在宇田川的面前,秘處完全裸露著,被微微發亮的柔毛所覆蓋住的秘處下方,一條縫般的花徑,因為流出濕濕的愛液而微微的張開,沒有色素沉澱的粉紅色秘處,完全就像是處女一樣。
「果然是濕濕的,為什麼只有這樣子就已經濕淋淋的呢?」
「啊!啊啊!不要那樣說!」
宇田川將手指頭伸入秘縫,玩弄的拉著一絲絲線般的愛液,手指壓著陰唇張開呈V字形,看進蜜壺的內部,應該是有受過徹底的調教才對,可是繭的陰都卻仍是新鮮的,宇田川不由自主地把嘴巴靠上去,啾啾地發出淫穢的聲音吸吮著愛液,那小巧美麗的私處,像是在拒絕男人,又像是在誘惑男人走向極度的快樂世界般。
「嗯、不要!不要!」
「你說什麼,不是有感覺嗎?真是的,這麼濕,有著如此可愛的臉,卻是這樣的淫蕩!」
「啊!」
盡情地欣賞繭的下半身後,宇田川從自己的書包當中,拿出黝黑發亮的附有假鋼棒的內褲,那黝黑發亮的東西,幾乎超乎現實般的挺立著,繭不由自主的發出哀號,扭動著腰部,但是宇田川卻毫不留情地,用一隻手緊緊地抓住腰部,將前端頂著陰道口,開始慢慢的愛撫。
「嗯~喔~」
經過手指一波波的攻擊後,已經濕濡的陰部,可以說完全沒辦法防備假鋼棒的進攻。黝黑發亮的前端,將秘道口大大的推開侵入時,溫暖的黏液也馬上浸染過來。
「喔!怎麼樣?很舒服吧?」
懺細的腰,開始妖艷地擺動著,可以看到像是在追逐著假鋼棒般的擺動,宇田川露出了笑容,從體育服外面捏著乳尖,更加激烈的愛撫繭,宇田川一邊讓繭穿上假鋼棒內褲,一邊開始將假鋼棒一點點地插入她的蜜壺之中。
「喔~啊~啊~」
「緊身短褲的裡面就先穿著這個吧!」
感覺到假鋼棒插入深處時,繭忍不住地挺起了腰部,黝黑發亮的假鋼棒,幾乎快要漲裂般的完全戳進繭的陰部裡,連根部都完全沒入;當宇田川確認假鋼棒已經完全插入後,便將開關打開,確定開始發出嗡嗡的馬達聲音後,便用熟練的手法將內褲鎖好。
「啊~啊啊~做、做什麼~脫掉!」
「這個固定裝置自己是解不開的喲!放學後還要再來這裡,在此之前內褲就先交由我保管了!」話一說完,宇田川又一邊浮現著卑鄙的笑容,一邊將繭的內褲拿在手上,然後將朱紅色的緊身短褲丟給繭,走出了職員休息室。
繭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從職員休息室出來,盡可能走不會遇上人的小路,忍受著在體內竄動的假鋼棒的刺激,終於到達了體育館。
「集合!」
才一進體育館,體育老師北原就已經發出了口令,沒錯,就是繭暗戀的北原。
「啊!繭,怎麼了?說好一起吃飯的,回到教室裡卻不見人影,我心裡還在想,到底去哪裡了呢!」美奈子看到繭,神情有點不悅的對她說著,似乎對午休被放鴿子感到生氣。
「對、對不起!」
對美奈子道歉的同時,繭也極力地遮住本身的異樣,因為小兩號的體育服內沒有戴上胸罩,所以從胸部的形狀到乳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繭用左手若無其事的遮住胸部,右手則置於大腿之間。
「沒事吧?怎麼臉色這麼難看….」
「沒、沒什麼,沒事的….」
繭的身體內,假鋼棒的開關一直開著,像是要轉動黏膜般的,旁若無人地震動著,繭不只需扭動腰部以壓抑著衝動就可以了,她也提心吊膽地,害怕假鋼棒的馬達聲音是不是會被人聽到。
「看這裡!不要私下說話!」北原生氣的呼喝著隊伍裡說話的美奈子及繭。
「今天的課程是跳箱,首先,大家先做柔軟體操讓身體放鬆,現在各自去找個夥伴成為一組,對了,向阪!向阪向前站出來,和老師一起示範做柔軟體操。」
「咦?」
繭和大家一樣感到疑惑,平常老師是不會這樣子說的!可是今天我卻….繭感到相當的為難,蹂躪著蜜壺的假鋼棒,或許是感覺吧?好像越來越陷入深處,幾乎只要一不留神,體內就會有被刺穿的感覺,連額頭滲出的汗水,都已變成冷汗。
「好了,沒時間了,請動作快一點!」
北原這麼一說,女學生的眼光都一齊集中到繭的身上,充滿著嫉妒與羨慕,繭將之拋於腦後,慢慢的走到前面,緊身短褲裡面震動著的假鋼棒,繼續向全身傳出倒錯般的快感,繭的腦海裡,全都在忍受這快感而已。
「怎麼,繭的體育服裝不會太緊了嗎?」
「喔喔,她沒戴胸罩嗎?」
大概是發現了慢慢走向北原的繭的異狀,學生之間開始傳來了竊竊私語,繭極力地不讓人家發覺,今天所發生的事,是絕對不能讓大家知道的,要是讓北原知道了,簡直比死還要羞恥。
但是在蜜壺內亂動的假鋼棒,以幾乎瓦解繭理性的破壞力,將快感的波浪傳遞到全身的每個部位,雖然很想把背部挺直,但還是向前傾,雖然感覺到像是被大家的眼光刺穿般,不過唯一欣慰的是,北原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現,即使只是假裝,對繭而言也是萬幸。
「首先,向前彎曲,可以嗎?大家看著向阪跟著做,來,向阪,坐在墊子上,腳向前伸,盡可能地張開….」
「啊,那個….」
「好了,快一點做!」
北原一板一眼的指導著,北原毫不留情地,用力地壓著雙腿張開,坐在墊子上的繭的背部。
「啊!啊啊!」
上半身一向前傾,緊身短褲的腿根部份,雖然只有一點點,但是假鋼棒的形狀卻已浮現出來,繭雖然很擔心被發現,但是更讓繭感到擔心的,是這種坐著前屈的姿勢,假鋼棒就更進入秘部深處,在撞擊的壓倒性力量下,繭忍不住吐露出痛苦的聲音。
「向阪,身體太僵硬了,不把筋拉松是不行的喲!」
「啊!啊….」
北原好像完全沒注意似的,用力地壓著她的背,因為前彎的關係,所以即使從體育服裝的外面,也可以看見乳溝,連稍微勃起的乳尖的形狀都很清楚。
「喂喂!有這麼難過嗎?身體不更柔軟是不行的!好,接下來是挺胸….」
「啊!稍微等一下….」
北原似乎完全不理繭所說的話,他繞到繭身後,毫不留情地將繭的雙臂緊靠,背部前挺,由於沒有穿胸罩,加上小尺寸的體育服,所以即使向前挺也沒有變形的漂亮雙峰,以及山峰上像櫻桃般的乳尖形狀,完全地浮現出來。
「真、真夠瞧的!喔!」
「真受不了!」
「繭怎麼了?」
男女各種私語,在學生之間更加大聲起來,大家已經忘了柔軟體操,完全投入到繭的動作上,但是北原似乎對於學生所說的話,完全不在意。
「你們真吵啊!不確實做的話,受傷的可是你們自己喔!」說完,北原將繭反背到他的背上,將她的上半身抬起,幾乎成蝦子狀的繭,體育服被拉到胸部下,緊身短褲也完全浮現出大腿之間的隆起,已深深地陷入其中。
「不、不要….」
繭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男學生的視線像黏膠般,女學生則是充滿嫉妒與輕蔑,這些眼光集成一束,射向繭的身體,在北原背上反彎著身體的繭,已經形同裸體,而且秘道內假鋼棒依舊震動,不管如何緊咬嘴唇,也已經無法壓抑住像火一樣燃燒的身體,但是繭還是咬著嘴唇,忍受著如此的羞辱及倒錯的快感。
「嗚哇~這真是絕美的景象啊!」
「這可以讓我夢遺三次啊!」
正當繭連男學生殘酷的言語也幾乎無法聽見地,開始沉浸到被虐待的世界之中時,又被拉回到現實的世界。
「接下來是跳箱,今天從第八層開始,好了,排隊!」
指示柔軟體操結束的北原,馬上又發出口令,繭雖然終於從北原那裡獲得釋放,但是額頭已經流滿汗水,腳步也已經站不穩了。然而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仍然繼續折磨著繭,想脫又脫不掉,雖然受到麗子種種的調教,但是繭幾乎從沒有感到如此的羞辱。
「怎麼搞的?這件體育服不會太小了嗎?」
才將向上縮起的體育服向下拉好,美奈子立刻就靠過來問。
「啊!嗯….那個,因為忘了帶體育服裝,所以….向低年級的學生借,因此….」
這種臨時編的謊,繭也知道缺乏說服力,戴在頭髮上的紫色蝴蝶結已經有點脫落,註冊商標的兔尾巴髮型也已亂掉了。
「下一個!」
在繭和美奈子說話時,已經開始跳箱了。
「下一個!下一個!是誰?向阪!是你吧!」
「是、是的….」
繭向一副擔心眼神的美奈子點了點頭,走到了起跑線。終於輪到做了。
「快一點啊!」
面對跳箱一直不敢起跑的繭,被北原毫不留情的怒斥,不論如何,絕不能讓人發現身體上的異狀,繭一邊做深呼吸一邊想著,但是假鋼棒的折磨越來越厲害,只要大腿一合攏,就感覺到好像會有什麼滑滑的東西會從大腿之間滴下來,因為愛液已經滿溢出來,再加上假鋼棒似乎是有節奏地撞擊著體內,讓她全身儘是一片麻痺的快感,好想倒下來。
但是被北原催促著,繭再次做了深呼吸,大家似乎是忘了吞口水般的看著繭的動作,繭也下了決心。
「快點,快一點開始了!」北原才一說完,繭已經衝過了起跑線,但是因為大腿之間的異物深深地刺激著,所以在跑步的時候,激烈地衝撞著全身,完全無法盡力奔跑,但終於還是一蹬一蹬地,雙手搭上了跳箱。
「啊!啊….」
但是這樣的助跑,是不可能跳過八層跳箱的,繭的臀部就這樣整個跌坐在跳箱之上。
「喂喂!她真的有點奇怪!」
繭在漸漸模糊不清的意識之中,聽到了這樣的竊竊私語,臀部跌坐在跳箱的瞬間,都在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以幾乎要刺破身體般的衝擊,侵入深處。
「喂!向阪!沒事吧?」
正當北原問著癱在跳箱上的繭時,繭已經完全失去意識了。
繭醒過來的地方,不是在體育館,大概是睡了蠻久吧,眼睛雖然睜開了,但是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眼前看到的,只有陌生的天花板。
「啊!醒過來啦?」
繭所躺著的是很像床的地方,從右上方傳來女人的聲音,似乎是在哪裡聽過,性感又成熟的聲音,但是繭卻沒有氣力反應,只是睜開眼看著天花板,不過那女人的聲音是誰,她馬上就想到了。
「香山….老師….?」
模糊的視線,就像是蒙上一層霧般,漸漸的變清晰,沒錯,是保健室的香山老師,很適合穿白衣服、充滿魅力的美人,大概是她本人也有意識到這一點吧,所以白衣服裡面是完全可以看見乳溝、挑逗的衣服,當然,衣服的鈕扣也開到相當低,那妖艷的美色及對人的溫柔,在男女學生之間,都受到莫大的喜愛,據說男學生中,有人為了想見香山老師一面,還故意受傷到保健室接受治療呢。
「已經好了嗎?」
香山滿臉擔心的看著繭,繭終於想起整個事情的始未!就是這樣,在那簡直是惡夢的體育課上,因為跳箱失敗而昏迷,到此記憶就中斷了,可能是誰把她送到保健室的,所以繭現在是躺在保健室的病床上。
「唉、唉唉….」
「突然在跳箱時昏迷,一定有什麼事吧!我從美奈子那裡聽到了一點,原本你今天身體就不舒服嗎?不可以喔,如果是這樣子的話是不能隱瞞的。」
「不是的,沒有什麼特別的事….」
被亮麗的瞳孔注視著,繭再度把視線轉回天花板上,同時,午休的惡夢又再度回到腦海裡,被宇田川叫出去,被他命令在面前脫去制服的屈辱,以及穿上附有假鋼棒的內褲時的羞辱,都是因為宇田川的暴行,所以繭現在才會躺在保健室的床上,如果不是宇田川的話,北原老師的體育課上應該是什麼事也不會發生的。
「啊….老師,那個….現在是幾點了?」
繭像是突然想起來似的,向香山問著。或許是剛剛清醒,一直都朦朦朧朧的意識,一下子完全清醒過來,不知怎地,繭開始焦急起來,因為她猛然想起宇田川所說的,放學後還要再回到職員休息室的話。
沒錯,繭不去是不行的,因為底片還沒有拿到手,為什麼會拍那張照片?是怎麼拍到的?一切都還沒有弄明白,現在又不知昏倒多久,萬一已經過了放學的時間….繭感到相當的不安。
「啊,還是剛剛的上課時間,因為你在上課二十分鐘左右就昏倒了。」
聽到香山的話,繭才放心,但是這只持續了短短的一刻;發覺到異樣,是在想翻身時,為什麼翻不了身?繭整個人愣住了,因為雙手雙腳都被綁在床兩邊的護欄上,繭無法置信的看了好幾次,沒有錯,雙手雙腳是被緊緊地綁在護欄上。
「這、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事也沒有不是嗎?向阪小姐!」
香山快樂地笑起來,繭從香山冰冷的眼睛深處裡,感受到某種不安,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啊?和一直都很溫柔的香山老師完全不一樣,雖然繭一直在思索著,但是要說什麼好呢?要怎麼做好呢?她完全不知道。
「對不起,我想回去上課,已經沒事了….」
「啊!是這樣嗎?那這是什麼?」
「啊….」
冷笑的香山,一口氣將包著白色床單、蓋著橫躺在床上的繭的棉被掀開,看到棉被被掀開的瞬間,繭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
「那、那是什麼….」
看到棉被被拉起,眼前自己身體的模樣,繭發出了像是瘋狂般的叫聲。
「我想你已經看見了!」
「那….」
瘋狂般的叫聲漸漸變回平靜,沒錯,身上的體育服及緊身短褲已經不見,只穿著那厭惡的附有假鋼棒的內褲。
「向阪小姐,你覺得在學校裡穿這種東西好嗎?」香山依舊笑著,但是那表情很明顯的和平常不一樣。
「真是的,最近的學生真是令人傷腦筋!」香山以好像完全是第三者的口吻說著,然後更加走近繭,將身體靠過去,繭本能地感覺到恐怖。
「不、不要過來!」
本能的恐怖,但卻是以前曾經在哪裡感受到過的恐怖….不是,是覺得已經習慣了的感覺,但是….繭想著,即使發生什麼事,也一定是香山有什麼事或理由,所以不得不這麼做。
「啊,才想說,要讓你的手腳恢復自由的呢!」
香山的變化,不是只有表情,連聲音也開始改變,大家心目中那樣溫柔的香山,現在卻是以命令般的態度,說出冷酷無情的話,簡直像換了個人似的。
「這件褲子真不錯嘛,這樣子會更舒服吧!」
「啊!啊!不要….請住手!」
雖然看到香山如此的改變,但是繭的內心裡卻還是相信著香山,雖然將手伸過來,不過是為了讓我的手腳獲得自由吧?繭這麼說服自己。
但是這一絲絲的期待,卻被粉碎的體無完膚,香山並不是要解開繭的雙手雙腳,而是將繭身上的假鋼棒內褲的腰部部份,用力地向上拉起。
「啊!不要!」
假鋼棒內褲的細帶子,深深地陷入臀部的裂縫裡,持續地攻擊著秘道深處,以似乎要刺穿體內的勁道,穿刺著身體,這並非裝腔作勢,被巨大的鋼棒塞入最深處時,腦海裡頓時變成一片空白,連呼吸也變得困難。
「不要!求求你放開我!」
繭全身無力地哀求著,但是香山卻快樂地看著繭的樣子,不斷地將假鋼棒內褲向上提起,繭只有使盡全力地,和倒錯的快感、劇痛的感覺以及羞辱抵抗著,但是不論如何的扭動,只有讓綁住手腳的繩索更加地陷入肌膚裡。
「求求你!求求你!」
即使哭喊著哀求,香山還是冷酷的笑著。
「你一直都是用這種東西嗎?一直都緊緊地插在內側吧?是誰幫你插的啊?」
香山在繭的耳邊輕聲地說道,但是繭沒有辦法回答,如果說出是被宇田川弄的,那結果會變成怎樣呢?繭無法想像香出會有什麼樣的反應,唯一可以預測的,是宇田川的反應,一定會激怒他的,而且會讓繭遭受到更加殘酷的對待吧,光是想就已經覺得毛骨悚然了。
「算了,你真的是擁有特殊的興趣啊!可愛的臉卻極度的淫亂,做這種事很舒服是嗎?」
香山的話裡,連一點同情憐憫都沒有,繭雖然感到羞恥卻也沒有辦法,現在繭身上就只有假鋼棒內褲而已,繭以為香山是溫柔具有包容力的老師,本想拜託她,可是看見香山的突然轉變,繭又退縮了,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對於自己的悲慘境遇,繭感到很悲傷,眼淚不禁流下來。
「老師最喜歡像你這種害怕而又好色的女孩子了。」
再度在耳邊輕聲細語的香山,已經不是繭所認識的香山了,現在的香山,簡直就像是在挑逗繭一樣,在她的耳邊輕吐著熱熱的氣息,繭左右地晃動頭部,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弄錯了,如果不是,那就是所有的一切都錯了。
「哇!你的胸部真是可愛啊!」
「不要….老師,不要!」
「不可以說謊喲!乳尖都已經這樣勃起了,還說不要….」
「住手!求你住手!嗯….」
事情已經進行到超乎繭的想像,繭躺在床上身體無法動彈,香山則騎在繭的身上,手指開始玩弄繭的乳尖,難道香山老師是同性戀….繭感到相當的震憾,這裡不是惡夢般的職員休息室,也不是體育館,應該是安靜休息的保健室,可是現在繭正穿著假鋼棒的羞恥褲子,手腳被綁在床上,身體則被原本溫柔的香山老師玩弄著。
「老、老師,求你住手….」
「哎呀,不是住手吧!你看!」
「啊!不要!」
香山捏著她的乳尖再放開,捏著再放開,然後看著繭的表情,她搖動著蝴蝶結表示拒絕.可是皮膚卻已經微微的泛紅了。
「真是不聽話的小孩子,乳尖已經這樣勃起了,假鋼棒內褲的縫隙裡,也流出淫蕩的液體了。」
「沒、沒有這回事….」
雖然繭繼續拚命的抵抗,但是她的意志已經逐漸崩潰,不論如何的拒絕,香山還是不停地挑逗,香山快樂地欣賞著繭在床上扭曲著身體抗拒的景象,不僅如此,香山像要確定和可愛的臉不相稱的玉乳彈力般的,玩弄著繭的胸部,揉捏著乳尖,還把乳尖含在口中,啾啾的舔弄著,已被麗子調教成性虐待女的身體,違背繭的意識產生了反應,不論繭如何努力,都阻止不了身體的自然反應,超越理性的感覺,向繭襲擊而來。
「哈哈哈,有感覺吧!很舒服對吧?」
「啊~不、不對!我那樣的….」
「啊!是這樣嗎?那這液體是什麼?」
伸到繭面前的香山手指上,沾著滑滑的發亮的透明液體,是從假鋼棒內褲所滴下來的。
「不要~!」
看著浮現出淫糜笑容的香山,繭只有發出悲鳴,沒錯,香山臉上浮現的笑容,和他的母親─女王麗子的笑容一模一樣。
「話說回來,雖然因跳箱失敗而昏倒,不過這卻也太過舒服了吧!」
「不對….難道….」
「沒錯,還不承認啊!這樣的話就沒辦法了,對於像你這樣淫蕩的壞孩子,只好處罰了。」
香山轉身背對因為害怕而顫抖的繭,走到桌前將抽屜打開。
「不要!不要!?」
像絕望般的悲鳴,響徹了保健室,但是卻沒有人會來救她,因為保健室在校區的偏遠之處。
繭會發出悲鳴,並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香山手上拿的,是強力夾子,而且還細心地準備了二個。
「呵呵呵!害怕嗎?」繭的身體開始發抖,激烈地扭動著….但是手腳被緊緊地綁在床上,一點辦法也沒有,香山慢慢的將夾子拿近繭。
「不、不要….」
「動的話會更痛喲!」
聽到香山的話,繭停止了扭動,但是因為害怕所引起的微微顫慄,是意志力所無法控制的。
「痛!好痛!」
隨著激烈的痛楚,繭閉上了雙眼,夾子被夾在繭的二個乳尖上,就像是有生命般的,緊緊地咬住繭可憐的乳尖,粉紅色的乳尖,漸漸地充血。
「好痛!老師,好痛!對不起,老師!」
「有這麼痛嗎?那麼照張相做記念吧!」
香山從抽屜裡拿出立可拍相機,啪啪啪地拍攝著因為劇痛而扭動身體的繭,但是對於繭來說,已經分辨不出是閃光燈或是因為劇痛而產生的亮光了,只是一味地扭動著身體,使床嘎嘎地發出聲音,但越是如此,夾子的強力彈簧越是夾緊柔軟的乳尖,圓潤的珍珠已經快被壓碎了。
「求求你!老師,饒了我吧!」
「老師?你什麼也不知道嘛!敢穿這樣的褲子,我還以為你相當清楚,原來你什麼都不知道!」
「啊~啊~!」
看著繭越加狼狽的陰部,香山慢慢地爬到床上,蹲在繭的臉上,捲上來的裙子底下,當然是什麼也沒有穿,繭的視野,完全被香山的秘部遮蓋住。
「要怎麼做才對,知道了吧?」
「不、不要….」
繭將臉轉過去,香山卻毫不留情地將手伸到後面,用力地壓著緊緊夾住乳尖的夾子,繭因痛楚使得臉都變形了。
「啊~!」
「你可是奴隸喲!知道了嗎?我是女王,你是我的奴隸喲!」
「嗚….」
繭緊守著最後一點點的自尊心,死命抵抗著,但是因為越夾越緊的夾子以及假鋼棒持續在陰道裡蹂躪著,所以繭的理性已經接近崩潰了。
「舔吧!快舔!」
「啊~知道了….」
等到繭吐出了屈服的話,香山的臉上才露出滿足的笑容,手也終於停止擠壓乳尖。
「小心的舔喲,不然你可是知道後果的吧?」
從頭頂上射下威嚴視線的香山,和麗子很相同….不對,比麗子更加的冷酷,繭的母親麗子,雖然把繭當作是奴隸在調教,但是仍可以感覺到對繭的感情;以激烈的調教而馳名於世的麗子,仍有溫暖的感覺,但是在香山的身上,卻完全感受不到。
繭打從心裡,對香山感到害怕,隱藏在溫柔微笑背面的本性,這時完全呈現。
「嗯~嗯~」
沒有其他的選擇,繭只好照著香山所說話去做。
繭害怕地將舌頭伸向香山的秘部,那裡隱隱飄著鹹鹹的味道,但是卻不容許繭有絲毫的猶豫,繭閉起眼睛,溫柔而緩慢地將舌頭爬上秘處,這是多麼悲慘的事啊!繭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但夾在乳尖上的夾子不先拔掉的話,身體就好像不是自己的。
「啊….好、真好….再深一點….對了….再深一點….」
香山一直撥弄著短髮,吐露出性感的氣息,繭下定決心,不論如何,一定要求得香山的歡心,不脫離這個苦境是不行的,於是繭便用心地用舌頭舔弄著香山,香山的秘縫並不輸給她的外表,呈現出漂亮的形狀,也不輸給時常看見的麗子秘部的美艷,乍看之下,雖然是一條緊閉著的細縫,不過稍微把舌頭伸進去,就會感覺很像被彈簧床般包住,裡面又濕又熱,香醇的愛液不斷地砥流進繭的口中,老師和學生在學校保健室做著這樣的事,大概誰也想不到吧!
「啊~嗯~嗯~嗯~」
「像貓一樣喵喵地發出聲音舔舔看,舌頭再捲圓一點、再深一點….對了!對了!真不愧是奴隸,相當的拿手!」
「嗯~嗯~」
繭的舌功,已經達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香山也完全地感受到,或許傳說是真的!香山一邊愉快地享受,一邊這樣地想著;香山看著,把頭抬起,一邊輕輕搖晃著蝴蝶結一邊舔著自己秘處的可憐美少女繭,就更想要凌虐她,拋開羞恥心的虐待她,把淫蕩的事照自己所希望的開發出來,徹底地調教這完美無暇的身體,看到繭雖然皺著眉頭,嘴邊全是唾液及愛液,對於受虐待卻甘之如貽的態度,香山的心裡又再次感到震撼。
「怎樣?我的花瓣好吃嗎?」
「啊、好吃!香山老師的花瓣真好吃….」
繭所回答的話,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意思,這是身為奴隸所說的話,可以感覺到因被征服而順從、自甘墮落的人所具有的猥褻,香山已經完全的興奮,到目前為止,並不是沒有和學生做過這種事,但是和繭這樣的小女孩還是第一次,高度完美的技巧及誠心誠意地服侍對方的精神,令香山吃了一驚。
「啊!」
「痛苦嗎?沒辦法,因為你是奴隸!」
越是虐待繭,就越覺得繭的可愛,而無法停止侮辱她,越是侮辱、輕蔑、嘲笑,就越感覺會變成像繭一樣的美麗。
「啊、好了!」
由於香山突然將腰部挺起,令繭吃了一驚,不由自主地張開眼睛,和香山四目相接,香山微笑著,繭心想,總算要被放開了,但是在下一瞬間,繭才知道自己的想法太過天真了。
「那麼,接下來喝我的黃金水吧!」
「啊….哇!」
香山突然將自己的山丘壓在繭的嘴巴上,繭還來不及反應,嘴裡面已經流進了許多又鹹又溫暖的液體。
「咕嚕….咕嚕….」
由於驚嚇,更是無法把嘴張開。
「誰說可以流出來的,喝掉喔!喝下去!全部都要喝下去!」
「咕嚕咕嚕….」
源源不絕流出來的尿量,遠遠超過繭的嘴巴可以負荷的,加上沒有任何心理準備,繭劇烈地咳著,從小小的口中,流出了夾雜著氣泡的淡黃色液體。
「啊!嗯嗯嗯!」
「好了,快喝!」
香山對於無法全部喝下去的繭感到生氣,於是從白衣服的口袋裡拿出另一個夾子,夾在繭的鼻子上。
「這樣子就不會嗆到鼻子了吧!快、全部喝下去!」
香山像是在嘲笑著繭般的說著,由於被從上面緊緊地壓著,繭連想把臉轉過去都沒有辦法,嘴巴沒有辦法閉上,呼吸也感到困難,所以只有拚命地喝,這是唯一的選擇,是屈辱的選擇,雖然怨恨地看著香山,但是視野已經模糊,朦朧看出去的香山,正快樂地笑著;看見別人痛苦,她卻如此快樂,但是繭什麼辦法也沒有,只有努力地喝著流入口中的溫暖液體。
「呵呵!好喝嗎?」
「啊~嗚~」
「說點話吧,好喝嗎?」
「嗚~啊~好喝….」
流入口中的液體流量雖然逐漸減少了,但是香山言語上的折磨卻仍舊持續著,喝下大量的黃金水,繭已經喪失了抵抗的意志,連註冊商標的紫色蝴蝶結都被尿液弄髒,繭可愛的臉也儘是尿液,但是香山卻對此一點都不在意。
「真的?有這麼好喝嗎?不錯!全身都是尿液,有感受到幸福的感覺嗎?那就按照約定,將夾子拿開吧!」
或許是對順從的繭覺得滿意吧,香山的臉上露出了微笑,但是繭仍舊渾濁的喘息著,雖然乳尖的夾子已經拔掉了,但是因為鼻子上的夾子而依舊無法呼吸,由於急劇的喘息,繭努力地調整呼吸。
「啊呀,好像讓你受到委屈了!」
終於,香山的秘部從繭臉上移開,並下了床,但是繭仍然喘息的凝視著天花板,由於太過殘酷的羞辱,繭已經呈現出半昏迷的狀態!終於結束了,終於結束了,繭一邊發著呆,一邊模糊地這樣想著。
「我幫你包紮受傷的地方。」
香山拿出綠色的小瓶子,讓棉球吸收後用夾子夾起,塗在相當紅踵的乳尖上,終於結束了,香山終於回復到香山老師了,雖然內褲裡的假鋼棒仍舊持續地在秘道裡肆虐著,但終於從一項虐待中得到解放了,雖然全身都是尿騷味,但是繭漸漸有了感覺。
「啊….」
但是繭馬上就覺得異樣,因為乳尖很癢,而且癢的程度急劇地增強,但是因為繭的手腳沒有被解開,所以不論怎麼癢,也沒辦法抓癢。
「好奇怪!好癢、好癢!啊!胸部、乳尖!」
從尿液虐待中得到解脫,橫躺在床上調整呼吸的繭,全身再次激烈地扭動起來,可見麻癢的激烈程度。
「哈哈哈….這可不是消毒液喲,你覺得是什麼呀?」
看著因為癢而痛苦的繭,香山臉上浮現出滿足笑容的說著,將手上的綠色小瓶子在繭的面前晃來晃去。
「啊!好癢!好癢!」
「真的?有這麼癢嗎?你的乳尖有一點發炎喔,你看,都已經這麼紅腫了!看到了嗎?所以當然會這麼癢!」香山快樂地笑著,好像跟她一點關係也沒有。
「你以為這是消毒水吧!實際上這是稀釋過的鹽酸,所以你的乳尖當然會這麼癢,因為皮膚溶化,引起了發炎,你的感覺怎樣啊?」
「好癢,請你想點辦法!好癢、啊!」
繭激烈地扭動著,即使麗子也不會做如此殘酷的事,更何況這裡不是家中的調教教室,而是學校的保健教室。
「啊!繩子!把繩子解開!」
「啊!這是對女王說話的口氣嗎?你雖然一直喊著不舒服,可是乳尖卻是這樣地勃起,真是淫蕩的女孩子啊!」
「啊!啊啊!不要!不要!」
繭雖然哭喊著,拚命地乞求原諒,但是香山完全不加理睬。
「求求你,不論你說什麼我都會聽從….把繩子解開….嗯~啊~」
「你是奴隸,不論什麼都會聽從是理所當然的啊!」
大概是麻癢及快感的感覺太過強烈,繭的身體一邊斷斷續續的痙攣,一邊不斷地扭動著,幾乎要將床搖垮,繭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水,被尿液浸濕的紫色蝴蝶結,也已經快要散掉。
「在這種時候,你知道應該要求饒什麼嗎?」香山看著繭的臉問道。
「咦….?」
繭在這一瞬間,卻默不作聲地將臉轉過去,用充滿怨恨的眼神看著香山,香山也用著不需用言語說出來的『你知道,對吧!』的眼神看繭。
確實是這樣,繭是知道該怎麼做,只是不想要這麼說,不想再讓自己在淒慘下去,但是襲擊乳尖的麻癢,已經超過了繭忍耐的界限。
「求求你!請、請虐待我的乳尖….嗯~」
說到一半,眼淚已經從繭的眼裡流出來了,相反的,香山的臉上,卻浮現出滿足的笑容。
「真不愧是傳說中的奴隸,真是善體人意….」
香山像是憐愛般的捧起繭的頭髮,然後比最初的時候還要激烈地,開始用手指玩弄那發炎、已經相當紅腫的乳尖,用手指捏著勃起的珍珠,揉捏著,然後不斷地揉著因汗水而濕透了的雙峰。
香山的手掌無法包覆住的玉乳,幾乎可以看見血管的白皙,峰頂上的櫻桃十分小巧,乳尖因為稀釋的鹽酸,已經變成淒慘的紅色,由於太過可愛,令香山忘我的揉著,拉扯著,用指甲摳弄著。
「啊~啊~」
「怎樣?舒服嗎?」
香山的虐待,確實刺激著繭的性感帶,劇烈的麻癢,不知何時已經轉變成激烈的快感,繭扭曲著身體,劇烈地喘息著,已經無法再做任何的思考,連下課鐘響,體育課結束了都沒注意到,只是悶騷在香山的手指之間,仰起下顎,露出白皙的脖子、吐露著狂亂的喘息。
「啊哈哈,果然是意料之中的奴隸!明天放學後如果不來這裡的話,我就把剛剛拍的照片散發出去,知道了嗎?這就是調教!」一邊說著,香山一邊拿起即可拍相機,將繭的癡態拍成照片。
「是、是….」
持續受到嚴酷的虐待,繭已經變得完全順從,讓繭的理性完全麻痺的虐待,不厭倦地持續著,繭像是發瘋般的達到無數次的高潮,對繭而言,香山就像是變魔法的人一樣。
對香山的害怕,不知何時已經變成畏懼,當認為服從香山所說的話似乎是理所當然的時候,已經是這一天所有課程結束的時候了。
當保健室裡香山的調教終於結束時,這一天的所有課程也都已經結束了,回到教室一拿起書包,便馬上跑去廁所,將制服換掉,拿下被香山的黃金水弄髒的蝴蝶結,但是,只有那假鋼棒是拿不下來的,假鋼棒的鎖一定要宇田川才打得開。
皮內褲、宇田川,繭一邊看著廁所的鏡子一邊整理頭髮,忽然想起了宇田川說放學後要再去職員休息室的事。
「不好了!」
鏡子裡繭的臉色,忽然間失去了血色,她慌張地跑了出去。跑到走廊一看,好像所有的學生都已經回去了,只有聽到從外面傳來的社團活動的聲音,而校舍已經回復寧靜。
但是繭卻不能像其他的同學一樣地回家,在通向職員休息室的走廊及通向鞋櫃的走廊分叉口,繭突然停住,怎麼辦?就這樣回家會怎樣?不想看見他,不想看見宇田川。
誰都不想看見….救救我!美奈子,救救我!媽媽、救救我!繭就這樣低著頭,不斷地深呼吸,但是不能夠回去,宇田川有那張照片,如果違抗他的話,他會怎樣處置那張照片呢?這是可想像的,而且這皮內褲不解決也是不行。
繭再一次深呼吸,然後慢慢地向前走去,當然是向著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走廊走去,通往職員休息室的路,感覺好遠,放學後的校區雖然很安靜,但是職員休息室的校舍卻更加地安靜。
繭來到職員休息室前,然後深深地吸了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不斷地說給自己聽,慢慢地將臉往上仰,然後再做一次深呼吸,輕輕地敲著門。
「真慢啊!」馬上傳來聲音,門嘎地打開來。
「等了好久,好吧,先進來吧!」
宇田川露出猙獰的微笑站在那裡,繭當場僵住,再度垂下了頭,不可以逃!不可以逃!
不可以逃!繭不斷說給自己聽,如果處理不好就回去,一定會變得無法收拾的,繭抓著制服裙子的裙擺,心裡面如此想著。
「不是要進來嗎?要好好地接受人家的好意嘛!」
「啊!」
手腕突然被抓住,繭踉蹌地進了休息室,宇田川馬上把門合起來鎖上。
「怎麼樣啦?」
宇田川一邊靠著門一邊問繭,當然這是為了堵住繭的去路,繭則一直站在休息室的中央,低垂的臉上可以看見疲憊,緊握著的手微微的顫慄著,雖然和以往可憐的繭不一樣,但是卻另有一番風情,挑起了宇田川虐待的慾望,可能是那假鋼棒發揮了相當的效果,宇田川看著繭的樣子,不禁得意地笑了出來。
「什、什麼?」
「我是問你穿上那褲子的感覺怎樣?」
繭什麼都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低著頭,宇田川壓低著聲音說:「我是在問你舒不舒服啊!」
聽到宇田川的話,繭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向後退了三步。
「嗯~愛上那件褲子了嗎?」
宇田川很快地來到繭的面前,抓著胸部的兩顆肉球,從上面看進去,制服的蝴蝶結早已經散開了,宇田川的視線像黏膠似的,既有壓迫性,又不住色瞇瞇的看著繭的臉,最後視線落在制服上高高隆起的雙峰上。
「有沒有想要一直都穿著啊?」
宇田川的語氣,從狂妄轉變成嘲笑,那張臉不論在哪裡,都是齷齪的感覺。
「求求你,把底片還給我,也請把這變態的內褲脫掉….」
繭雖然已經極度憔悴了,但還是鼓起了勇氣說出來,這是不能不說,不可以不說的,就是為了這件事才來這裡的。
但是宇田川臉上的表情,絲毫沒有變化。
「哈哈哈哈!怎麼那麼突然,別著急嘛!」
看著突然狂笑的宇田川,繭再一次把脖子縮回去,繭鼓足勇氣所說的話,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她不但沒有達到希望,而且感到相當後悔。
「請、請還給我….」
「在這之前,還有些事要做吧!讓我看一看,到底有沒有確實穿著假鋼棒內褲….」
這不是開玩笑,雖然在那一瞬間也曾想過反抗,不過終究覺得反抗也是沒用,再怎麼抵抗,也還是會被強硬地看到,與其這樣,或許不如順從,求得宇田川的高興才是良策,如此,也許就能夠拿回底片;繭抱持著這一絲的希望,為了不讓宇田川起疑心,於是她深深呼吸了一下,然後有所覺悟地,自己將裙子捲上來。
「這、這樣子可以嗎?」
宇田川雖然嚇一跳,但是很快地便蹲在繭的雙腿面前。
「哈哈哈,這真是厲害!」
看著宇田川一副很高興的樣子,繭雖然想向後退,但是雙腳卻馬上就被牢牢地抓住。
「汁液流出來,都滴到大腿了不是嗎?好像是愛上這件褲子了是吧?」
看到將臉埋進裙子,看著大腿之間,然後再往上看著繭的宇田川的臉,繭是相當的冷靜,但是那份冷靜立刻就變為忿怒,一看就知道宇田川是完全是不講道理的入,對於這樣卑鄙的男人,沒有再進一步妥協的必要!一這樣想,馬上就怒氣衝天,很想一腳就把他踢飛,不過腳被牢牢地抓住,所以沒辦法這樣做,但繭還是怒罵著
「請不要太過份,老師,我會跟老師說喲!」
但是繭的叫聲,似乎對宇田川一點效用都沒有,宇田川反而開口笑了出來。
「要跟老師說嗎?喂!你說的老師到底是哪一位啊!北原?也要跟北原老師說嗎?」
「那、那是….」
「你認為你心愛的北原老師會聽你說嗎?哈哈哈哈!你真是可愛啊!你想想看,秘道裡擺著電動陽具,怎麼直接去告訴北原呢?何況你還流了滿腿的愛液,是不會有說服力的,放棄吧!要是知道你插著電動鋼棒淫蕩到學校來,北原會有什麼樣的表情啊?」
宇田川站起來,在往身旁的黑色袋子裡沙沙作響地找著,然後將手上的東西丟給繭。
被丟在繭腳邊的,並不是原本繭所穿的內衣,而是皮製的胸罩….不對,只是皮革框住框胸部的輪廓,是會被懷疑是否為胸罩代替品的,因為怎樣都無法蓋住乳房,只能夠強調出胸部的形狀而已。
「拿著那個到這裡來!」
看著被丟到面前的猥褻內衣,繭後悔地咬著嘴唇,眼淚忍不住流下來,沿著臉頰滴落在床上。
「這、這和我們約定的不一樣….」
「真囉嗦!我已經改變主意了,還是要我把這張照片彩色影印後張貼在學校裡啊?」
宇田川不知道拿著多少張清楚地照到繭淫蕩姿勢的照片,在繭的眼前晃動。
「快點穿上去看看!想穿內衣吧?真是的,特別對你溫柔點,你卻完全不接受我的好意,你要這樣,我也有應付的方法。」
宇田川手裡的照片晃來晃去的,表情充滿著陰險,可能除了這些以外,還不知到底有多少張,底片也一定有不少,繭感到極度的絕望!這樣子的話,不照宇田川說的話做是不行的了。
「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你什麼都不懂嘛!不是我壞,而是你太淫蕩了!」
被突然的怒罵,繭不由自主地向後退了二、三步,宇田川的眼睛像狐狸一般地向上吊,眼神就像寒冰般的冷酷,面對終於露出本性的宇田川,繭只有顫慄地站在那裡。
「想跑就跑吧,如果你不在乎後果怎樣的話!」
「請、請不要太過份….」
「所以你最好老實地到這裡來,把制服脫了,讓我幫你把這胸罩穿上去。」
宇田川彎下身撿起掉落在床邊的皮革胸罩,嘴角露出陰笑。
「嗯~如果說隨便我都沒關係的話,那就隨你高興也沒有關係,當然也可以回去,同樣地,我也可以隨意地處理這些照片囉!」
繭緊咬著嘴唇木立當場,由於極度的害怕及悔恨,膝蓋微微的顫抖著,要怎麼做才好呢?
要怎麼做才好呢?不論怎麼想,都找不到答案,再怎麼哭泣也是沒有用,事實上,手握照片優勢的宇田川,只會用「照著我的話去做就對了」的態度來對她而已。
繭雖然後悔卻也沒有辦法,如果可以拿回照片的話,稍微忍耐一下是沒關係,即使拿不回照片,只要不被公開,多少可以忍耐一些痛苦的。
不過雖然認為這是勢在必行的事,但是順從這種卑鄙的男人卻覺得很厭惡,雖然從麗子那裡,已經有了做一個奴隸的心理準備,但是並沒有學到,要如何去討好只想以暴力滿足自己慾望的人,簡單的說,就是繭無法從宇田川那裡感受到愛,一切的感覺,只有卑鄙的情慾而已。
「怎樣啊?到這裡來,脫掉制服嗎?還是要回去啊?」
雖然沒有直接襲擊過來,但是宇田川的話卻帶著一股無法抗拒的壓迫感。
繭只有覺悟了!不論如何,都只有照宇田川的話去做了,也許老實地照著宇田川的話做,可以免去不必要的刺激,或許還有機會拿回底片!繭咬著嘴唇,然後用著微微顫抖的手,將制服的扣子一顆顆的解開。
「喔!終於開竅了,早知道,就老實地照我的話去做就好了嘛!」
繭雖然不想反駁宇田川的輕薄,不過繭也已經沒有那氣力了,她只有一邊咬著牙,一邊解開朱紅色的蝴蝶結。
「啊?不帶胸罩的體育服裝好像奏效了,乳尖已經勃起了,那麼喜歡這體育服裝嗎?」
「不、不是….」
「那這是什麼?這乳尖可不能說不是勃起吧!」
在脫掉運衫的時候,宇田川果然用著膠水般的視線,盯在雙峰上面,繭雖然不由自主地想用雙手遮住胸部,但是卻被宇田川喝住,而無法動作。
「我想,皮內褲裡面也相當興奮了吧!」
正當宇田川要向繭靠近的時候,下課鐘的鐘聲剛好響起,只見宇田川抬頭看著掛在職員休息室牆上的鐘,伸了伸頭。
「好吧!先快點到這裡來!把這個穿上!」
「啊!」
突然被宇田川抓住手臂的繭,腳步像快要跌倒似的踉蹌了一下,雖然想要調整姿勢,但卻已經掉進宇田川的懷中,汗臭及令人生厭的粗壯手臂,一下子就繞到繭的背後,簡直就像是纏繞著小動物的討厭的蛇一樣。
「彈性真好的胸部,真是教人忍不住,光只是看就已經快要出來了!」
「住、請住手….」
「乳尖已經腫起來了,是自己自慰的嗎?」
「不….才不是!」
可是絕對不能說出,是被保健室的香山老師用稀釋的鹽酸虐待,繭只有一邊劇烈的扭動著,一邊裝出平靜的樣子。
「算了,即使腫起來,也跟穿上這個沒有關係!」
「啊!不要!」
「給我老實一點!」
宇田川很快地將拿在手上的皮胸罩繞過繭,以相當熟練的手法,一下子就將黑皮革的胸罩穿進繭的雙峰。
「喔!這不是很好看嗎?跟我想像中一樣!」
「啊,好緊….好緊….」
皮胸罩毫不留情地緊貼在繭的玉乳,雖然叫做胸罩,可是根本只是個框而已,何況宇田川將扣子鉤在最後面,繭豐滿的胸部被緊緊地束縛著,被迫挺向前面,相當痛苦的變形著。
「好痛….好痛….」
「不痛不痛,你馬上就會習慣了!」
宇田川對於繭的哭減,完全置之不理,反而繞到繭的身後,把胸罩弄得更緊,然後上鎖。
「這個得戴到明天的午休為止,當然今天就這樣子回家!」
「這、這個….」
「囉嗦!你想反駁我嗎?照片被散發出去就不太好了吧?」
真是卑鄙的脅迫手段,只要底片的弱點被抓住,繭是無計可施的,只有唯命是從一途。
「吶,已經過了下課時間了,快點穿上衣服回家,真正的職員就要回來了,要是被他看到你這副打扮,一定會被強姦的喲!」
宇田川則悠哉悠哉地將自己的書包拿在手上。
「到明天中午為止要穿著這件胸罩喲,你知道任意脫掉會有什麼後果吧?」
正當宇田川打開門要走出職員休息室的瞬間,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對繭說著,然後背朝著繭,高興地笑著走出休息室。
從學校回到家相當的遠,坐電車要花掉整整二個小時,繭一邊用書包遮住胸部,一邊在月台上等待電車到站,已經晚上七點了,四周變得一片漆黑,會這麼晚,當然是因為在職員休息室受到宇田川羞辱的關係。
晚上七點,雖然車站的月台上還是和學校一樣到處都是學生,但是他們回家的方向卻和繭完全不一樣,因此沒有任何學生和繭說話。
繭之所以會把書包抱在胸口,是為了遮住胸部。戴著皮胸罩的胸部,跟沒戴胸罩差不多,當然有穿制服,但是若仔細看,就可以清楚地看見透過白色制服的乳尖,被皮胸罩強調後淫蕩地挺立著,如果只是胸罩的曲線透出來還無所謂,但卻是乳尖露出來,所以繭才會用雙手遮住胸部。
「神啊!請保佑我平安回家….」
繭心裡面如此想著,隨著時間的經過,車站的月台上,逐漸的由上班族取代了學生,當然裡面也有早已經喝得爛醉的人,或許是這車站附近的酒店太多了,所以以酒鬼多出了名,而且他們都把視線集中在女學生身上;一直站著等電車到站,繭感到幾乎無法站立的痛苦及倒錯的快樂,穿著皮胸罩雖然很痛苦,但是整個胸部會產生奇妙的快感也是事實,當然,滿滿地塞入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仍然不間斷的攻擊著秘部,稍為不注意,就會有強烈的無法站立的感覺。
「快、快一點來….」
繭一直忍不住地看著顯示電車到站預定時間的電子字幕,大腿之間的假鋼棒也好,胸部的皮胸罩也好,如果被麗子看見了,一定又是一番拷問,雖然這也是很恐怖,但是繭現在心裡面,只一心一意地想脫離這難堪的痛苦及快樂。
「電車馬上就要進入第八月台,請在白線以內等候!」
擴音器裡傳來站員的警告,終於漸漸傳來電車的聲音,滑進站的電車慢慢地停了下來,但是電車進站的同時所帶起的一陣風,將繭的裙子向上掀了起來,只專心遮住胸部的繭,完全沒有想到裙子會被捲起來。
「呀~」
繭忍不住叫起來,但是卻因為這樣,月台上的上班族,都把眼光移向她,只見她一隻手遮住胸部,一隻手壓著裙子,繭內心感到相當的不安。
但是繭卻裝出一副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的樣子,於是周圍的上班族又將視線轉回手上的報紙,好像什麼都沒有看見,因為貝魯西亞學校的制服裙子相當的短,所以繭擔心裡面不曉得有沒有被看見,平常的內褲就已經很丟臉了,所以黑色的皮內褲更是不可以讓人看見,繭呼地拍了一下胸口。
『門馬上就要關閉了,請小心!』
雖然擠上了電車,但是裡面就像沙丁魚罐一般,再加上汗臭及酒臭,簡直是異味雜陳,死命地遮住胸部而忘了抓住吊環的繭,隨著奔馳的電車左右激烈的晃動,而且站在繭四周的人,全都是比繭還要高的上班族。
「啊!對不起!」
一靠到身邊的人,馬上就被回瞪一眼,繭沒有辦法,正想伸手抓住吊環時,悲劇就在此時發生。
「啊….」
周圍聽到的,不是只有繭小聲的哀嗚,也可以聽到啪的聲音,正當繭伸手抓住吊環的瞬間,被皮胸罩大大地向前擠出的雙峰,撐破了制服的第二顆扣子。
繭慌忙地察看扣子掉落的方向,但是卻看不見!從胸口向下看,掉落第二顆扣子,制服大開的地方,幾乎連朱紅色的蝴蝶結也沒辦法遮住,繭感到十分慌張,胸部的山谷可以清楚的看見,而且皮胸罩也完全裸露出來。
「年、年輕真好….」
正當繭慌忙地用雙手遮住胸部的時候,周圍的上班族已經注意到繭的異樣,如果注意看,可以發現上班族已經將繭包圍起來,並投注著淫穢的眼光。
「咦?」
「你的胸部真是教人吃不消啊!」
最靠近的肥胖男人,吐著熱熱的氣息輕聲地說道,在這混雜的電車裡,想跑都沒辦法跑,想要向對面的上班族求援,但是對方卻回以淫蕩的眼神。
「不、不要….」
好色的男人們從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無處可退,繭不由自主地膽怯起來,可是車內依舊是一片混亂。
「不、不要….」
「即使叫得再大聲,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穿著這麼淫蕩的內衣,簡直是在叫人非禮你吧!」
「啊!你、要做什麼?」
繭突然被身後的男人緊緊抱住,大概是四十歲左右的上班族吧,混濁的鼻息吐在頸背上,相當的令人不舒服。
「你要做什麼?啊!」
男人的手法實際上是很熟練的,裙子從後面被掀起來,繭雖然想辦法要把他甩開,但是在像包壽司般的電車裡,卻連扭動身體都沒辦法。
「你看,正如我想的,剛剛在月台上就已經看得很清楚了。」
「啊!」
男人不是只有將裙子掀起來,更把皮內褲向上提起,繭忍不住地發出哀號,但是男人一點也不退卻,四周的男人,更對繭投以充滿好奇的眼光,常常只能一起搭乘電車的男人們,現在看見繭的癡態,更想隨心所欲地撫摸繭的身體,由於這種共同的想法而變成利害一致,所以當背後的中年男人把繭的裙子掀起來,就沒有任何人出來主持公道。
「裙子被風吹起來的時候,我可是看見了喲!嚇了一跳,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居然穿著這麼淫穢的內褲這像管子的東西是插在裡面的吧?陰部很爽吧?電池還有電吧?」
「不、不要、住手!」
吐出煙臭味的中年男人只是將皮內褲向上提起,似乎無法感到滿足,他還用淫穢的手來回撫摸繭的臀部,用力地揉捏,然後將手伸到大腿的前面,用力地壓著,中年男人的目的很明顯,是要將假鋼棒更深地壓入秘道裡。
中年男人的不良居心,漸漸地在繭的身體上產生效果,為了要躲開中年男人的手,繭開始扭動腰部,繭的身體開始感到火熱,額頭也開始滲出汗水,一不小心,從已半開的雙唇裡,吐露出熱熱的氣息。
「你果然是很淫蕩嘛?不對,是暴露狂!」
「求求你….啊!不要!住手、請住手….」
周圍的男人,似乎繭越是狼狽,就越覺得興奮,不論繭如何求助,都沒有人伸出援手,他們伸出去的手,都是到了繭的裙子中。
「胸罩也是相當淫亂的型式啊,你果然真是個變態!」
「啊!啊!」
等到回過神來,繭的身體正不知道被多少個男人撫摸著,臀部被愛撫、雙腿之間也被不斷地碰觸,雙峰被激烈的揉著,乳尖也被捏著,還有人不斷地聞著頭髮的味道,甚至有只要摸著綁著頭髮的紫色蝴蝶結就感到興奮的人,到了最後,開始有人將自己的肉棒貼在繭的大腿上。
「不要!啊~」
「只要你不亂動就不會有事,我們不會對你使壞的….」
男人們團結一致地說著,在奔馳不停的電車裡,繭完全成了色狼們的美食。
「啊!你看!這是你的愛液吧?真是的,這麼可愛的臉,卻是如此地淫蕩!」
身後的男人,將自己的手指伸入皮內褲的隙縫裡,一步一步地接近繭的花瓣,雖然花心因為被假鋼棒阻隔而無法愛撫,卻能夠盡情地享受滑嫩嫩的花瓣的觸感,經過長時間的快感刺激的繭秘部,不斷地分泌出愛液,所以男人用手指將它掬起,歪著臉看著繭,將手指的愛液塗在她臉上。
「不要….救救我!求求你….饒了我….嗯….」
「說不要亂動就是在幫助你了,我們如此地團結,不讓別人看見就是在幫助你啊!」
「啊….啊!嗯….」
由於男人們不斷的愛撫,已經產生反應,即使不是這樣,今天也已經過度刺激了,不論撫摸哪裡都會有反應,再怎麼咬緊牙關,身體都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反應,雖然羞恥地咬著嘴唇,眼淚濕潤了雙頰,但繭還是不由自主一抖一抖地扭動著腰。
「時間還相當充裕,我會好好愛你的!」
男人的蹂躪貪得無厭地繼續著,不知道經過多少人愛撫過的臀部,大概是有時整個手掌都拍上去的關係,已經稍微有點紅腫,而且那充滿彈性的臀部,也已經因為愛液而閃閃發亮。
「饒了我….請饒了我….嗯….」
在混雜的車箱內,因為擠滿了人潮,所以幾乎沒有半點冷房效果,緊貼在身體上男人們的熱氣及不斷地愛撫,讓繭已呈現出半昏迷的狀態,所以當男人將勃起的肉棒給她握在手上,也已經沒有縮手的意思了。
「哈哈,你長得真是漂亮!真是令人受不了!下了電車到廁所裡做愛怎麼樣啊?讓我盡情地射吧,要在嘴巴、臉還有體內,我想要把這蝴蝶結浸濕….」
當耳邊響起猥褻的話,似乎像從不知名的國度傳來的時候,繭已經因為太過興奮而全身產生了痙攣,男人們的槍炮開始陸陸續績地,將子彈射在繭的裙子及大腿上,因此,繭的制服裙子便被白濁的液體弄成濕濕黏黏的。
「不要,啊!」
對繭而言,回家的二個小時,變成是被男人為所欲為地凌辱的、像惡魔般的地獄時間,在電車之中,雖然浸在幾乎從大腿滴到腳底的男人的情慾中,但是並沒有得到解放,電車的擁擠程度逐漸的緩和下來,當開始散發出腥臭味的時候,繭終於到了離家最近的車站,步履蹣跚地走下電車。
即使到了第二天,繭的心情還是無法平靜下來,到了學校,老師所講的,一個字也沒有聽進去。
因為那皮內褲從昨天中午就一直穿到現在,而且穿著皮內褲的關係,繭連廁所都沒有辦法上,即使在上課中,也不斷地在座位上妖艷地扭著屁股,雖然繭也知道這已經引起班上男同學的注意,但是繭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逃離這皮內褲的凌虐。
連續幾個小時的上課,對於無法安坐在座位上的繭而言,感覺真是漫長,並非迫切地在等待午休,而是宇田川說過還要再去職員休息室,也可能會把皮內褲的鎖給解開,繭因為這一絲的希望,而期待著午休;但是真正到了午休,繭卻又開始猶豫了,雖然班上的同學和往常一樣的喧鬧,在秘道內蹂躪著的假鋼棒也因為沒電而停下來,但還是一樣夾在秘道裡,一忍再忍的尿意,也幾乎到了極限,可是她卻害怕面對到了職員休息室,可能還會發生的事情。
去好?還是不去好?繭迷惑著,但是事情已經到了無法用理性解決的地步了,如果這樣繼續忍下去的話,一定會在教室裡尿出來的,這次一定要,一定要直接告訴宇田川,讓他把鎖解開。
於是繭緊握著拳頭,站起身來,但是在這一瞬間,突然在心頭閃過一絲不安,膝蓋也微微地顫抖著,卻又不能無視於字田川說要到職員休息室的要求。
只有去一條路了,繭心裡面這麼想,再一次緊握著手,慢慢地走出教室。
午休的走廊,出奇的靜,四處傳來學生說話的聲音,大家都正快樂地在教室裡吃飯吧!而我….繭不由得怨恨起自己的處境,只要能夠拿回字田川的那張照片,繭應該就能再和以前一樣,快樂地吃著午餐了。
繭慢慢地走過可以聽到廣播及學生笑聲的走廊,職員休息室是在繭校舍外的另一棟建築物,除了最古老,也是最偏僻的校舍。
隨著職員休息室的接近,廣播及歡笑聲也漸漸聽不到,包圍住繭的,只有潮濕微寒的空氣。
到達職員休息室的繭,在門前深深地吸一口氣,不可以逃!不可以逃!不可以逃!繭緊握著手心,一直不斷地告訴自己,然後慢慢地仰起臉,咬著嘴唇敲了敲門。
「門是開著的!」
裡面馬上傳來字田川的聲音,繭用顫抖的手輕輕地將門推開。
「喲,精神好像不錯嘛!沒事吧?」
繭低下頭進入休息室,一聽到這聲音馬上將頭抬起,這不是字田川的聲音。
「啊!你是….」
「好了好了,冷靜下來!我想大家一起快樂比較好,沒意見吧!」
在宇田川身邊淫笑的,是叫做蒲田始的男孩子,雖然不是很胖,但是卻給人一身油膩的感覺,是宇田川的親戚,臉上都是青春痘,讓人覺得油脂會不會從青春痘裡射出來般的令人作嘔的男孩子,而他刻意的裝扮及染色的頭髮,更是讓人討厭。
「我可沒有開玩笑喲!蒲田看了你的樣子,就問『向阪她是不是有用電動鋼棒?』我只是回答『正是如此』而已,然後蒲田就也產生了要虐待你的興趣。」
看到若無其事說著的宇田川,繭只有咬著嘴唇而無他法,連想要反駁都找不出話,宇田川及蒲田用著令人嗯心的眼光來回看著繭的全身,那種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
「先、先….」
「先把皮內褲脫掉是嗎?」
在繭還沒有說完前,宇田川便很快地堵住了她的嘴,然後宇田川慢慢地走向前,抬起她的下巴。
「真是的,拿你沒辦法,已經忍不住了啊?」
真是淫穢的對白,宇田川及蒲田對看了一眼,不懷好意的笑著,但是繭卻沒有勇氣回答,在這裡讓他們生氣的話,就不會幫我脫去皮內褲吧?照片也永遠不會還我了吧?繭雖然因為過度的羞辱而全身顫抖著,但還是鼓起勇氣對卑鄙的他們說道。
「求你們饒了我….求求你們….」
繭已經覺得無所謂了,她蹲下雙膝、幾乎以跪著的姿勢哀求放過她,繭想上廁所的意念越來越強烈,已經超出她的忍耐限度了。
「喔,已經忍不住了嗎?」
「美奈子,你的性伴侶來了喲!來向你問候了。」
已經跪倒在積滿灰塵的地板上的繭,一聽到美奈子,馬上抬起頭來。
「美奈子….」
「啊,是你最喜歡的美奈子喲,你看,不是在那裡嗎?」
宇田川手指的方向,是休息室的裡面,然後,好像在那裡等候的蒲田,淫笑地將通往裡面的拉門拉開。
「怎麼….」
繭所看到的,是令人吃驚的景象,令她不由自主地顫慄起來。
在休息室裡面的榻榻米角落裡,出現了被五花大綁的美奈子,她的嘴裡被塞進手帕,連話也不能說,麻繩從胸部到雙腿之間,纏繞在白色的肌膚之上,深深地陷進去。
「嘿嘿嘿!嚇一跳了吧,美奈子是你的朋友吧?真是的,真是物以類聚啊!」
蒲田繞到美奈子的後面,一邊摸弄著乳房,一邊對著繭說,被淫蕩的手揉捏著雙峰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臉都變形了。
「對繭說點什麼吧!」
「繭、繭….」
嘴裡的手帕被蒲田拿走後,美奈子用著微弱的聲音向繭求救,繭雖然非常想幫忙,卻無法到她那裡去,為什麼?美奈子為什麼會在這裡?難道她也知道我所有的事?為何什麼也沒說的就….腦海裡面浮現出種種的想法,但是不論怎麼想,繭始終無法相信眼前的事實。
「救救我、救救我….繭….」
「美、美奈子….」
雙腿間的麻繩被蒲田用力拉起的美奈子,因為痛苦而扭曲著臉,但感覺卻不光只是痛苦,似乎還有一點陶醉的樣子。
「美奈子….為什麼….」
繭再次受到打擊,因為眼前所看到的美奈子,和她所認識的美奈子完全不一樣。
繭對於宇田川及蒲田所做的事,從心底開始感到害怕,美奈子大概是因為受到宇田川及蒲田的威脅而屈服,所以才會變得如此地沒有骨氣,一定是這樣!宇田川他們已經把美奈子變成一個廢人了,繭在憤恨的同時,也不禁感到顫慄,接下來就輪到自己了,繭不禁這樣想。
「啊、不要….住手….啊!」
「你在說什麼?陰部不是濕濕的嗎?」
「嗯!啊!」
被五花大綁地坐在地板上的美奈子,不斷地將臉左右搖擺表示不要,但是就像蒲田所說的,美奈子的樣子很明顯地已經產生異樣了,白色的肌膚微微的泛紅,被繩子緊緊陷入的花瓣,讓愛液弄得相當潤滑,不輸給繭的豐滿胸部,被麻繩強調出量感,而櫻桃色的乳尖也已經害羞地勃起了。
「嗯~不管怎樣,先到這裡來吧!」
「不要!住手!」
「沒關係的,來吧,想要把皮內褲脫掉吧?」
得想點辦法救救美奈子,不從這裡逃出去是不行的,但是卻想不出什麼好的方法,支配腦海的,只是強烈的尿意。
「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聽我們的話就沒事了。」
繭被宇田川猛然用手一抓,不由得腳步踉蹌,綁住長髮的蝴蝶結搖晃了一下,接著繭就被帶進職員休息室裡面的房間。
「啊!不要!」
頭髮上的蝴蝶結被用力的抓著,繭痛苦地扭曲著臉,宇田川就這樣抓著蝴蝶結,突然讓繭向前跪下來。
「你、你要做什麼?不、不要!」
繭倒在地板上,頭髮被用力地拉扯著,非常地痛苦,使得她不由得發出悲鳴。
「哇~真好看!」
繭被強迫變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全是皺紋的制服裙子被向上捲起,幾乎完全露出臀部,祼露出的白色臀部,微微透著紅,而黑色的皮內褲呈丁宇褲的樣子深深地陷入繭的臀部。
「不要!」
「喔~好像已經忍耐很久了,愛液都已經這樣濕濡了。」
宇田川像是在嘲笑般的壓著他的上半身,用手掌啪啪地打著繭的臀部。
「啊~呀~」
綁住頭髮的蝴蝶結激烈地晃動著,他的慘叫聲也響遍了整間休息室,看見整個紅腫的白色臀部,宇田川完全興奮起來,更是不斷地將手揮下。
「饒了我….好痛、好痛~」
「好像忍耐很久了,菊洞已經微微在抽動著呢!」
「啊….」
宇田川終於停止拍打繭的臀都,像是在確認臀肌的觸感般,開始用手心來回愛撫已經紅腫、不斷被拍打的白色臀部,宇田川一邊把從皮內褲的縫隙裡流出來的愛液塗布在整個臀部上,一邊繼續地愛撫著臀部。
「已經、已經不行了….」繭雖然從臀部的蹂躪中得到解放,但是襲擊而來的強烈尿意仍然不變,快要失去思考能力的繭,也已經不在乎裙子被捲起,就以四肢著地的姿勢,繼續扭動著腰部。
「好吧,幫你脫掉吧!」宇田川啪地很快就把鎖給解開了。
「嗚….」
已經沒電而停止不動的假鋼棒很滑順地被拔出,令入可恨的皮內褲終於脫離了繭的下半身,但是已經抽開巨大假鋼棒的秘道,卻依舊張開著,不斷地滴下堆積已久的愛液。
繭整個人虛脫,只能維持著屁股朝天的姿勢,產生白色泡沫的愛液,就這樣流過繭的大腿,滴落在塌塌米上面。
「啊!不要弄髒了!」
「真是的!喂,美奈子,快弄乾淨!將這些全部舔乾淨!」
看見繭的樣子而感到興奮的蒲田,抓住美奈子的頭,拖到休息室的中間,然後馬上讓美奈子坐下,將臉壓向塌塌米。
「嗯….」
受到蒲田不斷凌虐的美奈子,臉上已經感覺不到一般人的生氣,一雙眼睛卻反常的滿溢著滋潤及光澤。
美奈子的臉雖然被蒲田壓在塌塌米上面,卻沒有顯露出一點點的厭惡感,連眉頭也沒有縐,簡直就像是理所當然般的,照著蒲田所說的去做,美奈子慢慢地將舌頭伸出,開始舔舐著流過繭的大腿、滴落到塌塌米上面的愛液。
「不要啊!美奈子….不要啊!」
「囉嗦!沒說過要你安靜嗎!」
「沒錯,向阪!美奈子現在舔的可是你的愛液喲!她是在幫你清理這些喲!你應該向美奈子道謝的吧!不是嗎?」
看著一臉陶醉表情舔著榻榻米的美奈子,繭不由得感到震驚,美奈子被五花大綁得連手腳都只能在地板上滾動著,想不到她不但舔著榻榻米上的愛液,還舔舐著嘴巴四周。
她一邊從可憐的舌尖拉出絲線,一邊用舌頭舔著榻榻米上的愛液的姿勢,已經超出了繭的想像。
「美奈子,繭的愛液味道如何?」
「啊、嗯~」
看著美奈子像小貓般舔弄著塌塌米上的愛液,蒲田感到相當的滿足。
「美、美奈子….這很骯髒、這很骯髒,請不要這麼做….」
看著陰笑的宇田川的臉,繭又再次感到顫慄。
「果然真的是變態,居然可以舔著別人滴下來的愛液!」
宇田川和蒲田一邊說著下流的話一邊笑著,四肢著地的繭雖然想站起來,卻被宇田川制止了。
「啊,如果不這樣趴著的話就傷腦筋了喲!我可不是想要虐待你,只是想讓你快樂一下而已。」
宇田川抓著紫色的蝴蝶結,在繭的面前如此說著,然後迅速地將準備好的褐色玻璃筒伸到繭的面前,玻璃筒的樣子就像是注射針筒,似乎裝著什麼液體在裡面。
「你、你要….做什麼?」
「不是說了嗎,要讓你快樂呀!」
對著隱藏不住懼色的繭,宇田川沒有做任何的說明,只是陰沉沉地笑著。
「不、不要….」
「給我老老實實的吧!」
宇田川一邊像騎馬般的壓在繭的身上,再一次將裙子捲起,然後轉向臀部。
「不要!不要這樣!不要這樣!」
冰冷的褐色玻璃筒前端,已經頭著狹窄的淡褐色菊花口,經過假鋼棒長時間的蹂躪,還是可以看見淡粉紅色的黏膜。
繭終於知道了宇田川的用意,她拚命地扭動腰部,但是宇田川使盡全力地固定住臀部,並將玻璃筒的前端插入菊花瓣裡。
「啊~啊~嗯!嗯!」
宇田川慢慢地將唧筒壓下,於是褐色玻璃筒中的浣腸液,便漸漸地消失在繭的直腸內,繭悲傷、痛苦卻無法反抗,只有搖晃著蝴蝶結注視著天花板。
「我會全部注射進去,一滴不剩地全部進浣腸的。」
「啊~」
宇田川注射完浣腸液,便馬上搓揉著繭的下腹部。
繭依舊是四肢著地的姿勢,宇田川一邊愛撫臀部,一邊快樂地視奸著繭的菊花洞及秘道的內部。
「啊、肚子….肚子….」
「喂喂!已經放棄了嗎?」
痛楚開始襲擊著繭的下腰部,注入到體內的液體,簡直就像是有意識的生物般的,在體內肆虐著,由於太過痛苦繭整張臉都變形了,但是宇田川卻只是嘲笑般的看著繭而已。
「讓、讓我去廁所….」
「蒲田!你要玩弄美奈子到什麼時候啊?把水桶拿來啊!水桶!」
「不、不要!不要那樣!」
繭再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已經不能反抗了,繭眼前所剩下的唯一一條路,就只有聽從這個卑劣的男人所說的話,才想著已從假鋼棒得到解放的瞬間,卻又陷入狂亂的浣腸液在體內作怪的困境,繭已經無法可想了。
「痛苦嗎?痛苦的話可以拉在這個水桶裡啊!」
蒲田將水桶拿來,放在四肢著地的繭的面前,水桶之中,當然什麼都沒有。
「這、這個….這個是沒有辦法的!求求你!廁所,讓我去廁所!」
「說什麼?你可是奴隸喲!坐在水桶上廁所有什麼不可以的!」
襲擊著繭的下腹部的排泄感相當的強烈,白皙的小腹已經漲起來,額頭也已經滲出汗水,對於快要塞滿耳朵的淫聲穢言,繭也只有咬著唇忍耐著。
「喂!已經忍耐不住了吧?不管怎麼樣,不可以直接就拉在地板上喲!」
綁著頭髮的蝴蝶結、裝飾在制服上的蝴蝶結,都已經微微地抖動起來,宇田川看見這樣子,便很快地向前,開始揉捏著繭的下腹部。
「啊!不要….不要….」
「所以剛剛坐在水桶上不是很好嗎?這樣子是會很舒服的!」
面對宇田川像是在催促排泄的方式,繭再也無法忍受的趴在地板上面,血絲佈滿在痛苦的臉上,全身都在顫抖著,已經到達忍耐的界限了。
「知、知道了….」
「是嗎?那就在我們面前上廁所給我們看啊!」
「是、是的….嗚….」
繭再也忍不住排泄感,慢慢地坐在水桶上面,脫去皮內褲的秘部完全裸露出來。
「啊、不行!不行!」
下腹部被宇田川用手壓著,繭發出了哀號,宇田川很快地捲起裙子,只一瞬間,繭對著水桶,開始釋放出金黃色的液體。
「不、不要!不要看!」
灑出充滿阿摩尼亞味道的金黃色液體後,從狹窄的菊花門裡,也開始狂洩出院腸液,像小便般被放出來的液體,漸漸變成黃色,最後夾著惡臭的瓦斯味道的糞便也出來了。
「真臭啊!那個水桶要怎麼清理啊?」
宇田川及蒲田看見這樣子,都捏著鼻子嘲笑繭。
「你看,美奈子,看清楚了!這就是你朋友真正的樣子,雖然你也和她很相像。」
「不要看!美奈子,不要看!」
看見蒲田抓著美奈子的頭髮,讓她直視繭的排便畫面,繭不禁發出慘叫,但是現在再也停不住排便,繭以褐色泡沫幾乎要噴出水桶外面的態勢,持續地排著,到了最後,繭微微地感覺到一點點的爽快感,從持續不斷的痛苦皮內褲的解放,到忍耐排泄意念的解放,雖然是很羞辱的,可是卻也帶著一些快意。
「求求你,不要看….不要看….」
「啊~拉了這麼多,真是的,你真是個變態啊!」
當像奔流般的排便結束時,整間休息室已經被沖天的惡臭所包圍,跨坐在水桶上的繭,像失魂般的呆坐在那裡,而美奈子,面對眼前的羞辱,也只是啞然地呆在當場。
「嗯….變成這樣子也是自作自受,好好的整理乾淨吧!」
宇田川左手拿起書包,打開門走出了房間。
「啊,好臭好臭!真是的,就算是美女,臭的東西還是臭!」
蒲田一唱一和的,宇田川開始高聲地笑了起來。
「啊,對了,再告訴你一件事,如果你以為這樣子就結束那就錯了!從現在起,每天的午休,你都要到這裡來!」蒲田一邊開門一邊說著,然後宇田川也接著說:「不遵守的話,知道會怎樣吧?」
雖然蒲田及宇田川仍喋喋不休,但是繭及美奈子卻一句話也沒有回,當二個男人走出休息室後,美奈子像蟲般地扭動著被五花大綁的身體,向繭靠近,一直跨坐在水桶上哭泣的繭,看見美奈子的樣子,趕快將她身上的繩子解開。
「我們應該要怎麼辦才好呢?要怎麼辦才好呢?」
總算回復自由身的繭及美奈子,一想起以後的事,只有相擁而泣。
當天放學後,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地走向保健室,在午休的時候,繭向美奈子說明了一切,宇田川威脅要把照片散發出去的事、在體育課昏迷的原因,以及被送到保健室後,受到香山老師的調教等事,全部說出來。
美奈子靜靜地聽著繭說,她一定也遭受到不比繭輕鬆的待遇,那個宇田川及蒲田,到底讓美奈子受到怎樣的虐待啊!所以美奈子對於繭無法與任何人商量、自己一個人承擔痛苦的心情,相當深切地瞭解。
繭及美奈子下定決心,首先要先告訴保健室的香山老師,因為她們都覺得,不論她的本性是怎樣的虐待狂,也不過是一位女性而已,她們二個人聯手是不會輸給她的,問題從簡單的地方開始,一點點地解決比較好,這也是美奈子對繭的提議。
來到保健室門口,繭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看了一眼。
「要冷靜喲!」
繭聽了美奈子的話用力地點了點頭,然後兩個人慢慢地深呼吸。
「來,請進!」
一敲門馬上就有回答傳來,是女人的聲音,沒錯,是香山老師的聲音。
「不好意思,打擾了。」
美奈子靜靜地將門推開,走進裡面,繭也跟著進去,就在這時候,穿著白衣坐在醫務所椅子上的香山,回過頭來看著美奈子她們。
「哎呀,來了二人啊!有什麼事嗎?頭痛?還是肚子痛….」
「不是!」一站到保健室的中央,美奈子便以毅然的聲音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向阪小姐,是你的朋友嗎?」香山很悠閒地向向阪問著,似乎無視美奈子的存在。
「啊、那、那個….是、那個是….我的朋友….」
「原來如此,真高興!」
比繭更向前站一步的美奈子,緊緊地握住雙手,正面的瞪視著香山。
「我!我都知道了所有的事!」
美奈子突然如此地大聲叫著,但是香山卻絲毫沒有動搖,依舊坐在椅子上交叉著雙腿。
「喔!美奈子小姐,你到底知道了些什麼?」
「請、請不要對繭做些奇怪的事!我已經聽到所有的事了!」
「奇怪的事?到底是什麼事呢?」
「請不要裝蒜了!」
就在美奈子這麼說的時候,香山再一次換了腿的姿勢,然後瞪著美奈子,再瞪著繭。
「都說了啊!這些臭女生,果然不教徹底是不行的。」
大概是香山說話的同時,掛在床後面的窗簾撕地打開了。
「這些人真是被虐待狂啊!」
「而且這兩個人的感情還很好!或許是同是被虐待狂的朋友。」
「啊!你們….」
態度一直都很強硬的美奈子,看見從窗簾裡出現的臉,不由得向後退了一步。
站在那裡的是宇田川及蒲田,一邊雙手交叉一邊陰笑著,依舊用一副黏褡褡的眼神注視著美奈子及繭,讓她們忍不住想起午休的惡夢。
「真是感人的友情啊!說著無法想像剛剛兩個人還依靠在一起的台語,真是了不起啊!向阪,你真是有一位好朋友啊!」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繭一邊低下頭,一邊膽怯地問道,膝蓋喀啦喀啦地顫抖著。
「喔,看了不就瞭解了!這些小孩子是我的同伴啊!還不明白嗎?」
「那麼….」
繭及美奈子不由得發出驚叫,香山自己承認和宇田川他們是同夥的,這就是說香山也知道剛剛午休所發生的事了,所以更應該知道繭的皮內褲的事了,表示香山明明事先知道皮內褲的事了,還故意虐待繭。
「嗯~事情還早呢,別這樣子就嚇一跳!我們開始吧!首先,你們兩個人給我老實點!」
當香山這麼說的同時,宇田川及蒲田已經抓住繭及美奈子了,蒲田很快速地站在出口,宇田川則先襲向繭,然後將手腕綁在床腳讓她無法脫逃,然後對美奈子做著同樣的事,完全是可怕的熟練手法。
「住手、請住手….」
「我想現在也停不下來了,你連上廁所都被看見了喲!從秘部到後庭都一清二楚的,再也沒有什麼可害羞的地方了啊!」
面對用著快要消失的聲音求饒的繭,宇田川仍然若無其事地說著,然後滑順地解開胸前的蝴蝶結,無論繭如何反抗,卻一點作用也沒有!反倒是宇田川像在利用繭的扭動般的,將她的制服脫掉。
「真是的,不論看幾次,繭的裸體還是好看!你也這麼認為吧!蒲田!」
「是啊!不過美奈子的身體也不差啊!她秘部夾緊的感覺可真不錯喲!抓著雙峰從後面插入的話,陰部就會一陣一陣的收縮,真是教人受不了啊!」
就和宇田川脫去繭的制服般的,蒲田也馬上脫去美奈子的制服。
「還是這麼任性地在反抗著我啊!真是傷腦筋的小貓!」
香山冷眼看著被剝成全裸在床上扭動的繭,無情地說道,而她的手上,則握著極粗的注射筒。
「美奈子來是你拜託的吧!長得這麼可要,實際上卻是如此的卑鄙,向阪小姐因為沒有正面抗議的勇氣,所以讓美奈子站在前面讓她抗議。」
美奈子也在床上滾動著,兩個人都只能像蛆一樣地扭動著,繭和美奈子不光只是全祼而已,還被宇田川及蒲田紮實地將全身都綁起來。
「不、不是….這樣子….」
雖然繭極力地辯解,但是香山卻一概置之不理,將注射針拿到眼前的香山,不是溫柔的保健老師,而是嚴苛的女王,那冰冷的眼神裡所蘊藏的熱情,感覺上就和麗子一樣,因此繭的神情顯得相當的狼狽。
「這是什麼啊?老師!難道打算要把她們浸到洗澡水裡嗎?我們可是不會這樣子做喲….」
「我才不是要用泡沫或是藥物什麼的讓她們瘋狂,我要讓她們更加興奮,自己陷入瘋狂裡。」
說出這種話的香山,感覺就像是被惡魔附身了似的,不使用藥物,而是利用調教使人達到瘋狂,這是遠比使用藥物更殘酷的事吧!
「請、請住手….那….那樣可怕的事….」
「啊,有什麼好可怕的?你是我的奴隸喲!這是你自己發誓的吧?」
冰冷的注射針筒頂著鼻尖,繭的身體不禁僵硬起來,但是香山的眼神卻是認真的,從她的眼神裡,感覺不出一絲溫暖。
「哇!這個真是開了眼界!」
沒有察覺氣氛的蒲田,仍然興奮地大叫起來,只見香山動也不動地,用發出光亮的金屬裝注射筒,開始撫摸著繭的鼻尖。
「請饒了我吧….老師….」
當冰冷的金屬針爬到鼻尖、臉頰時,繭已經失去了活下去的意志了,她用顫抖的聲音哀求著,如果讓香山生氣的話,不曉得那尖尖的注射針會刺在哪裡?繭由於過度的恐懼,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
「等、等一下,你要做什麼!」
香山的動作出乎意料之外,她把繭的鼻子擰上來後,便將注射針水平地頂著鼻子。
「不要~!」
「給我老實點!不然是會受傷的喲!」
香山用力的握著注射針,然後金屬的針噗地貫穿了繭小小的鼻孔。
「啊~!」
「吶!精彩的現在才開始呢!」
從兩鼻孔的隔膜,深紅的血像小球般的噴出,香山看見這景象,似乎更加興奮,香山將環狀像鐵絲般的東西穿進注射針的前端,然後慢慢地將注射針拔出。
「喔喔喔喔!真是厲害!我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
「啊!」
拔掉注射針的香山,似乎對這次的成功感到非常滿意,在繭的鼻孔隔膜上,已經嵌上了大約食指可以穿過的直徑大小的鼻環。
「再來,這個也要裝上才行!」
香山馬上將身體移向美奈子,當然手上握著注射針筒,白色衣服的口袋裡,大概也放著和裝在繭的鼻子上一樣的鼻環吧。
「不要….啊….」
從頭到尾都在旁邊看著繭被裝上鼻環的美奈子,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香山壓著顫抖的美奈子,馬上就擰起鼻子。
「二位朋友,好好地相處吧!」
一邊嘲笑著說的同時,注射針噗地貫穿了美奈子兩個鼻孔的隔膜,同時,也聽到宇田川他們吞下口水的聲音。
「這樣就可以了。」
雖然香山在美奈子的鼻子上,裝上了和繭一樣的鼻環,但是香山的虐待卻還沒有結束,她更把繭及美奈子的鼻環相連結起來。
「啊、好痛….」
因為鼻環才剛剛裝上去的關係,所以鼻孔裡還流著血,雖然還不至於滴下來,但是銀白色的鼻環,卻幾乎已經全部染成紅色了。
「啊….啊….啊….」
被五花大綁的繭及美奈子,手腳當然沒有自由,再加上鼻環相互連結著,連對應彼此間相互的動作都沒有辦法,只有躺在保健室的床上,一邊相互感覺對方的氣息,一邊扭動著身體。
「真是利害!這二個人以鼻子合為一體….」
「連鼻涕都滴下來了,哇哈哈哈!真是髒啊!」
即使被宇田川及蒲田他們如此地嘲笑,繭及美奈子卻再也沒有力氣去反駁他們了,不對,以物理的觀點來看也是不可能回嘴的。
「來吧!就這個樣子玩遊戲吧!」
香山冷冷地說著,繭及美奈子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快一點做啊!」
用著嚴厲口氣說話的香山眼睛裡,充滿著怒氣,繭及美奈子相互深深地注視著,現在只剩下觀念問題,二個人心裡這麼想,別無選擇地將舌頭纏繞上去。
「真是羅曼蒂克的畫面啊!這不長久保存是不行的,來吧,把準備好的東西拿出來!」
「啊,是攝影機嗎?」
在香山的催促之下,蒲田開始在床邊架設攝影機。
「好好地拍攝下來喔!」
照相機的鏡頭,比香山的眼睛更加冷酷地追著繭及美奈子的身影,繭不禁發出哀鳴。
「住手!不要拍了!」
繭認為宇田川已經用底片威脅,所以沒有必要再增加威脅的籌碼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理會繭所說的話。
「老師,怎麼好無聊喲!能不能再看一點更激情的啊?」
蒲田等人似乎完全沒有將繭的哀求聽進耳朵,他們開始在繭及美奈子滾動的床邊來回地繞,極力地窺視著被繩索緊束著的美少女的秘唇,然後再用手指去撥弄。
「真是的,不識趣的小鬼!」
香山坐在椅子上看著繭及美奈子的雙人遊戲一陣子之後,終於慢慢地站起來,從藥品架上拿出褐色的瓶子。
「這是什麼?」
「等一下就知道了。」
香山似乎無視宇田川的詢問,打開褐色瓶子的瓶蓋,然後將長棉花棒伸進瓶裡,讓棉球吸滿透明的液體。
「啊!不要….」
然後香山繞到床的背後,將棉花棒插入繭及美奈子的秘道裡,將透明的液體滿滿地塗上去。
「住手!不要!」
「呵呵!再等一下就不是說『不要』,會變成說『再來!再來』了。」
香山將緊密成一條縫的可憐秘唇撥開,用棉花棒將透明的液體從秘道口塗布到裡面的肉壁為止。
「啊….啊….啊….啊….」
透明液體的效果,已經開始顯現出來了,繭及美奈子被繩子緊緊束縛的白色肌膚,微微地呈現出淡紅色,不知道是否是有心的,舌頭纏繞的方式也開始變得大膽起來,然後在二位美少女的秘唇,出現了顯著的變化,毛髮稀少卻捲曲的秘唇已經張開,開始流出愛液並發出淫蕩的光澤,像要蹦彈出來的花心及張開像船底般的秘唇,完全沒有色素的沉澱,雖然繭的秘部好像稍微小了一點,但是二個人的秘部就觀賞而言,可以堪稱是美景。
「對不起….美奈子….對不起!把你捲進來真對不起….」
「沒關係….繭….我、我、已經….」
產生變化的不是只有兩個人的身體,連她們的動作也產生了變化,似乎很急迫地扭動著腰部,親吻的動作也變深了,因為手腳都被綁住,無法自由移動的關係,所以兩個人只好相互磨擦著山丘來自慰。
「啊!嗯!嗯!」
開使支配著繭體內的麻癢,已經無法形容的強烈了,身體變得燥熱,雙腿之間陣陣的麻癢.真是令人無所適從,可以使人忘掉鼻子被裝上鼻環、被強迫在眾人面前表演著雙人遊戲的羞辱,可見這麻癢的強烈程度,而且這份麻癢,漸漸清楚地顯現出來,快感像漣漪般的逐漸傳到全身。
「這….這….」
「舒服吧?剛剛塗的,是非洲一種叫做阿拉馬霸的媚藥溶在酒精裡製成的,強烈的藥效幾乎連大象都承受不了。」
正如香山所說的,光只是磨著山丘而已,噗滋噗滋的聲音就響遍了保健室,在密接的山丘之間,幾乎牽滿了細絲。
「這對我們也有效嗎?」蒲田嚥下口水,滿臉認真地向香山詢問。
「也有效啊!」
「那也分一點給我們吧!」這次不只是蒲田,連宇田川也一起說。
「真是的,滿腦子儘是這種東西,如果想要的話就這麼辦吧!」
香山似乎想了一下,然後將白衣及裙子捲起來,將那藥水塗在自己的秘唇上,然後躺在繭她們扭動的床的隔壁床,把手貼在雙腿之間誘惑著宇田川。
「來吧,用我的花徑來磨你的寶貝吧!」
透過白皙的指縫可以看到的秘唇,是成熟的大人秘唇,和繭及美奈子的比較,另有一番魅力。
「不好意思了,蒲田,我先上了!」
大概是媚藥的效果已經出來了,香山的秘處因為愛液而幾乎快要濕潤到菊洞了。
宇田川回應著香山的誘惑,脫去制服爬到床上,然後馬上緊緊地抓住香山的雙腿,對準了方向,直挺挺的肉棒已經一抖一抖地,等待插入的時機。
「嗯!啊!」
「喔!」
巨大的炮口用力地壓開陰唇,滋滋滋地消失在蜜壺之中,粗壯的鋼棒捲著秘唇,滑順地侵入秘道裡,就在宇田川與香山結合的瞬間,蒲田不曉得嚥了多少口水、目不轉睛地看著。
「喔!我也….」
看著宇田川及香山交合感到興奮的蒲田,馬上就爬到繭及美奈子扭動的床上,然後使盡全力地將緊抱著繭的美奈子拉開,雖然曾為要選擇繭還是美奈子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選擇已經習慣了的美奈子。
「喔!我可是要插進去了喲!快點把你的浪穴張開!不想挨揍吧!」
蒲田以正常位的姿勢,插入了美奈子的身體裡,生氣地挺立著的黝黑的鋼棒,一口氣就侵入了美奈子的秘部,看見因為媚藥而滿溢出來的愛液,蒲田認為可以很滑順地插入,但是因為極度興奮的關係,肉棒漲得比平時粗大,所以幾乎像是要撕裂美奈子的秘處般的沒入。
「啊!再….再….」
「啊!喜歡這樣子啊?那我就用力地插,插到底為止。」
美奈子並沒有和繭分開,還是以鼻環連在一起,但是美奈子似乎已經對這件事完全不在意了;蒲田瘋狂般的抽插,轉變成燥熱的快感,美奈子已經完全不在意四周的事物了。
「繭也….繭也….」
看著身邊被蒲田抽插、激烈地喘息著的美奈子,繭的內心已經想要說出平常說不出口的話,因為媚藥的強烈藥效,繭至今還沒有得到解放。
但是在接下來的一瞬間,保健室的氣氛卻突然起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因為外面傳來了喀地開門的聲音。
「啊….教職員會議還真長啊!」
「不要!救救我!救救我!」
看到開門走進來的人,繭發出了哀號,這不是因為媚藥的效果,而是因為出現的,是她暗戀的北原老師。
但是北原完全沒有一點救助繭的樣子,而且,看見宇田川及香山、蒲田及被五花大綁的美奈子交合的場面,他也完全沒有一點吃驚的樣子。
「搞什麼啊?宇田川,連繭都帶來了啊?真是輸給你了,蒲田也來了。」
繭對於北原所說的話,完全弄不清楚,那臉上微笑著看著被鼻環連在一起的美奈子及繭的北原,完全就像是另一個人似的。
但是,站在那裡的,確實就是繭一直暗戀的北原老師。
「北原先生,我的功課沒有關係吧?」
「啊!交給我好了,宇田川,你也真是利害啊!」
「不過還是比不上老師啊!」
宇田川一邊將香山的雙腳抬上肩、激烈地抽擺著,一邊和北原說著話,北原也注視著完全不像是學生所有的淺黑色的鋼棒,以猛烈的抽插動作攻擊著香山的秘唇。
「香山老師,你秘部再夾緊一點看看,北原老師的肉棒也要進來了喲!」
「啊….啊….北原老師….」
「喔….喔….好….一切都是北原老師的功勞啊!」
聽了宇田川及北原的對話,繭終於瞭解了,沒錯,一切都是北原設計的。
宇田川、蒲田、香山老師,都只不過是按照北原所設計的步驟做而已,而繭及美奈子只是犧牲品而已!為什麼?為什麼北原老師要這麼做?這簡直讓人無法置信,但是聽了北原所說的話,卻真的是事實,繭的心情陷入絕望中。
「我也來樂一樂,怎樣啊?」
「請盡情地享樂吧!她們兩個人都已經唯命是從了。」
「是這樣子啊!那真是辛苦你了,喂蒲田!你別礙手礙腳的了,我想先和她們兩個同時口交一下,你在那裡只會礙事的。」
北原將正在抽插著美奈子的蒲田從床上拉下來,然後自己爬上去,讓繭及美奈子跪在床上,自己則像國王般的站在她們面前。
「你們應該知道怎麼做才對吧?」
北原的褲管裡,早已經搭起了沖天的帳篷,嘴巴被迫在火熱的大腿之間磨擦,繭不禁皺著眉頭。
「用嘴巴把拉鏈拉下啊!難道連這種事也沒有教你嗎?」
北原讓自己的鋼棒露出,然後輪流地碰觸著繭及美奈子的臉。
北原的寶貝遠比宇田川及蒲田的要大,閃閃發亮的炮口,就像是兇猛的肉食動物般,青筋浮現的鋼棒,讓人覺得就像是個醜陋的男人。
「喂喂,宇田川!你完全沒有教好嘛!」
「怎麼回事啊?繭,你要讓我丟臉嗎?」
一邊抽插著屈曲體位的香山、似乎就快要射精的宇田川,已經無暇理會北原的要求了。
北原只有一邊苦笑著,一邊打開置於身邊的褐色瓶子,將媚藥滴向大腿之間。
「不要!啊!啊!」
和棉球塗布時完全不一樣的快感,再次開始襲擊著繭,繭已經將北原的巨棒深深地含入喉嚨的深處,巨根上凹凸的血管,在含弄的時候為繭帶來了刺激,而當巨大的根部插入喉嚨深處時,繭就變得無法呼吸。
「舌頭再加把勁啊!舌頭!」
「嗯~嗯~喔~」
還是一樣被五花大綁的繭,只能用嘴巴含弄著北原的巨根,卻沒有辦法用上手,因此那長長的肉棒,相當激烈地蹂躪著繭的嘴巴。
具有壓迫感的火熱鋼棒,逐漸地弄傷口腔內的黏膜,繭這才發覺到,為了鎮住媚藥所帶來的強烈快感,自已是多盡力地用小小的可憐嘴巴來含弄北原的肉棒。
「沒錯,就是這個樣子!再含深一點看看,同時要發出啾啾的聲音。」
即使是北原,在向阪的嘴巴撫弄之下,說話的音調也逐漸提高了,即使技巧笨拙,但是隨著心情的興奮,也就不會這麼在乎了。
「這不是很好嗎!你最喜歡的北原老師的鋼棒,讓你盡情地愛個夠….」
宇田川將玉液射在香山的臉上,然後一副很羨慕的口吻說著。
「喔喔!不確實地做的話,就會輸給美奈子的喲!」
「嗯!不要!不要這樣….啊~嗯~」
或許脫離地獄般的現實,沉浸在這快樂的海底會比較好也說不定,繭在微薄的意識中,一邊激烈地搖晃著綁住頭髮的紫色蝴蝶結,一邊努力地用嘴巴含弄北原的巨根。
第五章失禁授業
「最近繭的樣子有點奇怪….」
香奈跪坐在優閒地坐著的麗子腳邊,用舌頭愛撫著秘唇,忽然想起來似的對麗子說道。
「怎麼回事?」
「晚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晚餐也不太愛吃,最近簡直連便當都沒有碰過。」
「膽小的孩子,有什麼心事都往心裡面放。」麗子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香奈,把電話拿過來!」
「是!」
受到麗子命令的香奈,小跑步地將放在房間角落裡茶几上的電話拿來。
「辛苦了!」
麗子將電話機拿過來放在膝上,撥出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我是向阪!」
麗子所撥電話的對方,在第五聲電話鈴聲時拿起電話,麗子一邊用肩膀及左耳夾住電話機,一邊開始愛撫香奈的頸子。
「是片岡先生嗎?啊、對!是我麗子!我有一位在學校唸書的女兒….」
香奈一副擔心的臉神偷看著麗子。
「嗯、是的,麻煩你了,可是我想一定得請你幫忙!是的,想請你費點心力….」
麗子用眼神暗示了香奈一下,香奈便停止愛撫,端坐到麗子的腳邊。
「這樣子啊,那麼拜託你了….」
似乎在進行什麼交涉的麗子,不久切斷電話,一邊用手輕輕梳著香奈的頭髮一邊說道:「拜託你了,香奈!」
香奈靜靜地對著臉上浮現出不明笑容的麗子回答:「知道了….」
對於麗子所說的話,香奈絕對的服從,這就是香奈的工作,只要是麗子喜歡的,香奈什麼都得做,麗子是女王、是香奈的僱主,也是香奈的恩人,因為這樣,所以就算還不知道被拜託做什麼事之前,香奈就已經對麗子表示願意了。
幾天之後,貝魯西亞學校的某班,來了一位轉學生。
「大家好,我叫做向阪香奈,請大家多多指教!」
這位轉學生就是向阪香奈,對於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會不適合穿貝魯西亞學校制服的。細長苗條的身體,比同年級的女生稍微大一點的胸部,短短的裙子配上白色蝴蝶結,造形真是可愛,對於已經訓練成功的香奈姿態,不是只有男學生,在老師及女學生之間也都受到禮遇。
在學校裡,開朗、沒有任何牽掛,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的香奈,馬上就成為班上最受歡迎的人物,這也是香奈為了隱藏轉入貝魯西亞學校真正目的的障眼法。
香奈潛入貝魯西亞學校的真正理由,是為了一探繭的究竟,是受麗子委託來偵察繭的學校生活。
香奈在極度隱密之中觀察到的繭,果然和在館裡是一樣的,擔心害怕、無法定下心來,而其原因在香奈的調查下,馬上就明白了;繭發育顯著的身體,總是引起男同學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學們強迫不戴胸罩,或者是穿著性器具等,由於太過羞恥,所以繭才會擔心害怕,而且,男同學的眼光因此更加集中,這對於繭來說也是一種虐待。
那個強迫繭的人,到底是誰?香奈對於這一點的調查,相當地投入。
就在香奈轉入貝魯西亞的當天,北原第二堂課結束,正走向職員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裡的,當然是事務員阪田清志,阪田看著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撫摸著下巴,北原也是一樣,只用眼睛對阪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實實的嗎?」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三十分鐘左右之前就安靜了,應該是疲倦了不是嗎?」
「怎麼可以,她想對訓練偷懶嗎?」
走到休息室裡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開衣櫃的門。
裡面有一位被皮帶綁住、雙腿大大分開,彎曲著身體被塞入衣櫃裡的女學生,她就是繭。
頭上戴著皮製的貓耳朵,陰道裡深深地插著腔壓計,墊在屁股下面的床單,已經被汗水及愛液所濕透了。
「有練習陰道收縮嗎?」
「有、有的….」
北原將繭的瀏海輕輕地撥開,然後問道,繭害怕地點了點頭,因為如果不這樣說的話,又不知道會被如何懲罰。
「哪裡?讓我看看!」
北原將陰道裡的腔壓計抽出,確認了一下讀數,繭戰戰兢兢地看著北原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變得會說謊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都沒有進步,不是嗎?」
「但、但是….」
對於繭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眼光,這種事是不可以妥協的,北原用沾滿唾液的肉棒敲打著繭的臉,看到繭皺著眉頭,覺得必須加以處罰。
「啊….」
「用嘴巴說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體讓你明白。」
「嗯~」
在巨大的炮口輕輕地頂著鼻孔後,北原強迫繭趴在地上,然後拿著阪田拿來的鞋拔子,猛然地打在繭的臀部上。
「啊!好痛!」
「你竟然敢對我給你的功課偷懶,應該要處罰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綠色鞋拔子是金屬製的,被鞋拔子打過的白色臀部,馬上就紅腫起來,柔軟的臀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拔子的痕跡。
「對不起!啊!啊l對、對不起!」
「現在哭著道歉已經太遲了!如果認為哭就可以得到原諒那就大錯特錯了。」
鞋拔子擊打的地方,不是只有臀部,乳房、腳、背部、全身都傳來鞋拔子啪啪的拍打聲。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樣啊?」
「啊!啊!嗯~」
北原毫不留情地握著鞋拔子向下揮,即使看見繭白皙的胴體被打得紅腫,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經腫得相當厲害,也毫不鬆手。
繭沒有半句話,只有默默承受這像地獄般的鞋拔子鞭打,當金屬製的鞋拔子啪地打在肌膚上時,繭發出像是從身體深處擠壓出來的哀鳴,同時,背部也激烈地抽動著,由於太過激烈的折磨,繭忍不住想要脫逃,但是除了被皮帶緊緊地綁住外,鞋拔子更是從四面八方落下,盡情地蹂躪著繭。
「不、不要~」
「喂喂!北原!這樣子會好痛的,不會太可憐了嗎?」
「不會不會,為了要成為完美的奴隸,這是必要的。」
連看著繭的癡態就像要滴下口水的阪田,也似乎對北原的暴虐感到驚訝,但是北原對於阪田所說的話卻完全置之不理。
「阪田先生,有沒有鐵線啊?越細越好。」
「啊、這個….有像鋼琴線般粗的鐵線,不過是要做什麼?」
阪田雖然不知道北原在說些什麼,但還是從房間角落的工具箱裡,拿出細細的鐵線遞給北原。
「啊!這個這個,這樣的鐵線剛剛好!」
北原揮舞著鞋拔的手終於停了下來,試試遞過來的線的彈性,他所想的完全不是阪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腦海裡,已經超越單純的處罰,儘是要如何地羞辱繭、如何地虐待繭而已。
看著搖晃鬆開的蝴蝶結,痛苦地悶哼著的繭,虐待的慾望逐漸地從身體的深處浮上心頭。
「要、要做什麼?」
「喂!給我老老實實的!」
繭慌忙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無法逃離北原的魔掌,一下子雙手就被反扣到背後、用繩子綁住,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地上,北原就這樣把腳綁起來,變成跪坐的姿勢。
「哇哈哈哈!這姿勢真不錯啊!向阪!」
「不要!不要!」
繭所感覺到的,不是只有被繩子綁住的恐怖而已,北原把繩子換成鐵線,將鐵線繞在雙峰的根都,不只如此,連乳尖也繞上了鐵線,而且,北原還將這些鐵線的一端掛上重物。
「喔~真是不簡單。」
根郁被鐵線拉得緊緊的乳房,非常誇張地框出了豐滿的輪廓,因此圓形的胸部變得更加地圓,一直在身後注視的阪田,不自覺地發出了感歎聲。
「還早還早,還不是這樣子….」
北原一邊這樣說著,更加把掛上重物的細鐵線拉緊,因此繭的雙峰根部,便被更緊地框住。
「啊、好痛、好痛、好痛!」
「是嗎?痛嗎?就是要讓你記住痛才這麼做的啊,所以不讓你感覺到很痛是不行的。」
「鳴、啊!啊!」
繭左右激烈地搖頭,忍耐著強烈的痛楚,鬆脫的蝴蝶結晃動著,長長的頭髮也劇烈地搖動著,由於太過疼痛,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腳被綁住,所以連站都站不起來。
由於劇烈的痛楚,繭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有極力地張著嘴。
「會斷掉….胸部會斷掉….啊!」
北原盡力地拉著,緊繃的鐵線毫不留情地將繭的乳房越縮越緊,所以只要身體稍為失去平衡,細繩的鐵線就會切破肌膚。
「啊!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啊!啊!」
乳尖幾乎快被被鐵線綁斷了,北原更拿起鞋拔打著繭的全身,乳房、腹都、背部、臀部、大腿,金屬製的鞋拔在繭白皙的身體上,印上了無數的痕跡,由於太過疼痛,繭哭叫了起來,這已經不是調教,變成拷打了。
「北原老師….求求你….請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繭的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水,瀏海也濕濕地貼在額頭上,綁著馬尾巴的紫色蝴蝶結完全鬆開了,繭一邊晃動著鬆開的蝴蝶結,一邊向北原哀求著。
「這麼想要我原諒你嗎?」
繭不斷地點著頭。
「那麼就用嘴巴讓阪田先生滿足一下吧!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
北原瞄了瞄正在對著只有一點點反應的肉棒自慰的阪田,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阪田看著北原的眼睛,也露出了笑容。
「我在這五年左右已經都沒有勃起過了,這可以拜託你嗎?」
阪田邊說邊站立在繭的面前,脫下黃埔大內褲,把向下低垂的肉棒向前挺出,與其說是向前挺出,倒不如說是垂到繭的面前。
「可以做吧?可以幫阪田先生的寶貝服務吧?」
「是、是的….」
在北原的強迫下,繭慢慢地將頭伸出去。
軟趴趴地垂在眼前的阪田的肉棒,簡直可以說已經完全不中用了,但是從它現在的形狀來看,不難想像當它勃起時可怕的尺寸,而且有著相當濃的男性臭味,但繭卻不能反抗。.
繭克制著自己,閉上眼睛,慢慢地將嘴唇貼上阪田的肉棒。
「嗯~啊~」
「再深一點,都還沒有變大啊!含到根部為止,下面也要含弄啊!」
阪田紅銅色的肉棒,含在口中也只是變大一點點,幾乎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是被北原壓著背部,繭只有連根含著那沒芯的肉棒。
「嗯~嗯~」
阪田瞇著眼睛,看著含弄自己寶貝的美少女,雖然肉棒沒有一絲絲的反應,但是強烈的興奮卻是事實。
「還沒有還沒有,她現在才要開始呢!」
北原微笑著,將鐵線繞過繭的雙腿之間,然後拉著兩端向上拉起。
「嗚~鳴~」
細細的鐵線慢慢地,卻緊緊地陷入秘唇裡,繭一邊用嘴巴含弄著阪田的肉棒,一邊張大眼睛發出痛苦的呻吟。
「來!再用點心吧!你這樣阪田先生是不會感到滿足的喔!」
「啊….嗯….」
含在口中的阪田肉棒,即使用舌頭舔弄也幾乎沒有反應,但是因為連大腿間都受到北原的虐待,所以絲毫無法反抗,除了雙峰,連精細的秘部都受到鐵線的蹂躪,繭已經別無選擇了。
「再用點心!玉珠呢?不是只有炮口和肉棒啊!玉珠也要吧!玉珠!好好地舔著子孫袋!」
北原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拉著雙腿之間的鐵線,細細的鐵線剝開花瓣,直接壓在肉芽上,當鐵線移動的時候,繭便感覺到一陣陣像是觸電般的強烈刺激,不只是如此,細細的鐵線也陷進菊洞裡,痛癢的感覺也傳遞至全身。
「嗯~嗯~啊~」
綁住雙峰的鐵線一震動,繭就會像鯰魚般跳動起來,鐵線的震動所帶來的刺激,已經逐漸地奪去繭的理性,被電流打到的疼痛,不知不覺中已經轉變成快感,但是如果鐵線動得太激烈的話,就會再轉變成強烈的痛楚,可以說鐵線的搖動,已經左右了繭的思緒。
「啊、啊、北原老師,真是利害!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勃起了,真是利害啊!」
仔細一看,阪田淺黑色的肉棒,已經慢慢地抬起頭來了,看著可愛的美少女含著過大的子孫袋,用小巧的嘴巴轉動著,然後不斷地用著可愛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肉棒,阪田回復了以往的雄偉。
「青春不再,卻又再度回春的人!」
即使受到北原輕薄的嘲笑,阪田也已經無所謂了,阪田那已經好久都沒有勃起的肉棒,一直拍打著繭的臉,流出黏黏的精液,漸漸地將繭極細嫩肌膚弄髒,看見被自己的肉棒拍打而皺起眉頭的繭,阪田更加地興奮。
「啊!嗯!嗯!」
「啊!好久都沒有這麼爽了!不對!這是最爽的了,北原先生!」
阪田一直都軟啪啪的肉棒,現在已經直挺挺地立起來了,阪田很有自信地讓繭含住炮口,硬是要繭整根含進去,阪田抓住繭的頭髮,不斷地把腰向前挺,於是具有量感的雙峰劇烈地晃動著,鐵線也同時跟著晃動。
相對於阪田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發出高揚的聲音,繭是陷入更加的苦悶中,硬度、體積同時越來越大的肉棒,誇張到幾乎只要接觸到口腔,內部的黏膜就會潰爛般的炙熱,讓繭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況且還要和身體稍微動一下,胸部及秘唇的鐵線就會緊緊地陷入的痛楚對抗。
「喔!這、這真是爽!喔喔喔!」
「請不要客氣,怎樣做都沒關係的!」
「啊!真的可以嗎?」
阪田似乎有點矜特地說道,而北原卻微笑地點點頭,讓阪田得到射精許可的不是繭,而是北原。
「嗯~啊~」
阪田用雙手固定住繭的頭,把嘴巴當做是女性的性器開始抽送肉棒,由於速度太過猛烈,使繭嘴唇四周都產生白色的泡沫、流下唾液。
「嗚啊~」
「啊~」
當阪田的身體激烈地抖動的同時,北原也猛然拉著繭雙腿之間的鐵線,嵌入秘唇的鐵線,讓繭的腦海一片空白,噗噗地斷斷續續射出來的阪田的精液,不容許繭就這樣暈過去,炮口猛然地膨脹,整根肉棒陣陣痙攣的同時,繭清楚地知道,火熱的精液射在口腔內黏膜的感覺。
對繭而言,阪田的射精朦朧又漫長,射入口中的精液也多得幾乎無法相信,好像要一口氣釋放出許多年份的存量似的。
「喝掉!全部喝掉!」
「嗚~啊~」
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精液卻相當難以入喉,當繭才喝下一點時,就襲來一陣似乎要燒爛喉嚨的感覺,而且湧上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要你喝掉你沒聽到嗎?」
「呀!啊!啊!啊!」
胸部及秘唇的鐵線同時被拉扯著,繭發出了哀號,不只是這樣,北原接著抓起鞋拔,盡情地鞭打雙峰。
「啊!啊!啊!饒了我吧….呀!!」
就在繭哀求的同時,鞋拔又啪地打在胸部,被鐵線框出來的形狀美麗的雙峰,已經淒慘地、火熱地紅腫起來。
在持續不斷的酷刑下,繭已經快要失去理性了,阪田的精液也喝下了大半,其他的再也沒有力氣喝下,從繭的嘴角滴了下來,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過繭。
「啊!是、是的!」
當繭的意識似乎已經逐漸喪失時,馬上又被鐵線拉回現實,從繭的嘴唇滴下的精液,微微起泡地拉著絲線,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嗎?阪田先生的精液不錯吧?」
「是、是的….」
北原看著說出屈服的話的繭,終於停下了鞋拔,解開綁住胸部及秘唇的鐵線。
「嗯,這是最少要有的調教。」
解開鐵線的北原,對著從頭看到尾的阪田說道,阪田雖然對於北原的虐待有點不認同,但卻也馬上對北原回以微笑。
「不過,北原老師,你打算把她放在這裡嗎?」
「不行,不去做點傷口處理是不行的,我會帶她去保健室。」
當下課的鐘聲在校園內響起的同時,北原轉向繭,將制服丟過去。
「快一點穿上,如果不想,就這樣祼體走過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終於從鞋拔子及鐵線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繭,就這樣全祼地趴在地板上,即使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對她加以威脅,她的姿勢仍舊沒有改變。
「要帶我去哪、哪裡?」
「這還用說嗎?你這紅腫會痛吧?只是去保健室為傷口做治療而已,你想要拒絕嗎?」
北原摟著繭走過走廊,因為已經開始上課了,所以校園內又恢復安靜,走廊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真的嗎?真的只有做傷口處理嗎?」
即使繭以認真的表情詢問,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門口,便很快的打開門走進去,當然,這時候仍然沒有放開繭的手腕,繭腳步踉蹌地被拉進了保健室裡。
「啊!稍微慢了一點….」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著,平常如果看見香山溫柔的笑容,大概可以感覺到安心,但是繭現在卻感覺不到這種氣氛,除了已經瞭解香山的本性之外,也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夥的。
「這、這和剛剛說的不一樣,不是嗎?」
繭的腳步向後移動,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種似乎令人覺得被什麼撞到的聲音,從保健室裡面的房間傳出來,將床與床分隔開來的布簾唰地被拉開,那個已經聽習慣的聲音,沒錯!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們….」
宇田川及北原,根本無視繭的震驚,只顧著說話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繭,完全無法動彈,這時,蒲田向繭靠了過來。
「不要過來!」
「這麼討厭我嗎?香山老師可是等了很久喔!」
陰笑著的蒲田,從北原的手上接過繭,將她輕輕地抱上床,繭雖然激烈的扭動身體加以抵抗,卻沒有辦法脫離蒲田的手,而北原他們則陰笑地在一旁觀看。
「不要~」
不論繭如何喊叫,都沒有人理會,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繭的裙子之中。
蒲田溫柔地將繭的制服脫去,不論怎麼扭動身體反抗,完全沒有用,正在抵抗的時候,蒲田一巴掌打在繭的臉頰上。
「吵死了,快點把她綁起來,從剛剛就等到現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雖然稍微點了一下頭,但是仍然像在品嚐繭身體的觸感般的脫去制服,柔順地解開胸口的蝴蝶結,然後用幾乎扯斷扣子般的力道拉下胸罩。
「要、要做什麼?」
「哈哈哈!想知道嗎?是啊,是有一點痛苦,因為你是不可以違背主人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橫陳在床上的繭已經全祼了,緊緊鎖住豐
「最近繭的樣子有點奇怪….」
香奈跪坐在優閒地坐著的麗子腳邊,用舌頭愛撫著秘唇,忽然想起來似的對麗子說道。
「怎麼回事?」
「晚上好像很痛苦的樣子,晚餐也不太愛吃,最近簡直連便當都沒有碰過。」
「膽小的孩子,有什麼心事都往心裡面放。」麗子好像若有所思的想了一下,然後開口說道。
「香奈,把電話拿過來!」
「是!」
受到麗子命令的香奈,小跑步地將放在房間角落裡茶几上的電話拿來。
「辛苦了!」
麗子將電話機拿過來放在膝上,撥出熟悉的電話號碼。
「喂!我是向阪!」
麗子所撥電話的對方,在第五聲電話鈴聲時拿起電話,麗子一邊用肩膀及左耳夾住電話機,一邊開始愛撫香奈的頸子。
「是片岡先生嗎?啊、對!是我麗子!我有一位在學校唸書的女兒….」
香奈一副擔心的臉神偷看著麗子。
「嗯、是的,麻煩你了,可是我想一定得請你幫忙!是的,想請你費點心力….」
麗子用眼神暗示了香奈一下,香奈便停止愛撫,端坐到麗子的腳邊。
「這樣子啊,那麼拜託你了….」
似乎在進行什麼交涉的麗子,不久切斷電話,一邊用手輕輕梳著香奈的頭髮一邊說道:「拜託你了,香奈!」
香奈靜靜地對著臉上浮現出不明笑容的麗子回答:「知道了….」
對於麗子所說的話,香奈絕對的服從,這就是香奈的工作,只要是麗子喜歡的,香奈什麼都得做,麗子是女王、是香奈的僱主,也是香奈的恩人,因為這樣,所以就算還不知道被拜託做什麼事之前,香奈就已經對麗子表示願意了。
幾天之後,貝魯西亞學校的某班,來了一位轉學生。
「大家好,我叫做向阪香奈,請大家多多指教!」
這位轉學生就是向阪香奈,對於淑女身形的香奈而言,是不會不適合穿貝魯西亞學校制服的。細長苗條的身體,比同年級的女生稍微大一點的胸部,短短的裙子配上白色蝴蝶結,造形真是可愛,對於已經訓練成功的香奈姿態,不是只有男學生,在老師及女學生之間也都受到禮遇。
在學校裡,開朗、沒有任何牽掛,臉上一直都掛著笑容的香奈,馬上就成為班上最受歡迎的人物,這也是香奈為了隱藏轉入貝魯西亞學校真正目的的障眼法。
香奈潛入貝魯西亞學校的真正理由,是為了一探繭的究竟,是受麗子委託來偵察繭的學校生活。
香奈在極度隱密之中觀察到的繭,果然和在館裡是一樣的,擔心害怕、無法定下心來,而其原因在香奈的調查下,馬上就明白了;繭發育顯著的身體,總是引起男同學的注目,而且被卑劣的男同學們強迫不戴胸罩,或者是穿著性器具等,由於太過羞恥,所以繭才會擔心害怕,而且,男同學的眼光因此更加集中,這對於繭來說也是一種虐待。
那個強迫繭的人,到底是誰?香奈對於這一點的調查,相當地投入。
就在香奈轉入貝魯西亞的當天,北原第二堂課結束,正走向職員休息室。
「喔….」
在休息室裡的,當然是事務員阪田清志,阪田看著北原,只是默默地用手撫摸著下巴,北原也是一樣,只用眼睛對阪田示意了一下。
「有老老實實的嗎?」
「喔,啊~啊~地叫了一下子,大概三十分鐘左右之前就安靜了,應該是疲倦了不是嗎?」
「怎麼可以,她想對訓練偷懶嗎?」
走到休息室裡的榻榻米上,北原喀啦地拉開衣櫃的門。
裡面有一位被皮帶綁住、雙腿大大分開,彎曲著身體被塞入衣櫃裡的女學生,她就是繭。
頭上戴著皮製的貓耳朵,陰道裡深深地插著腔壓計,墊在屁股下面的床單,已經被汗水及愛液所濕透了。
「有練習陰道收縮嗎?」
「有、有的….」
北原將繭的瀏海輕輕地撥開,然後問道,繭害怕地點了點頭,因為如果不這樣說的話,又不知道會被如何懲罰。
「哪裡?讓我看看!」
北原將陰道裡的腔壓計抽出,確認了一下讀數,繭戰戰兢兢地看著北原的表情。
「你什麼時候變得會說謊了?從昨天開始就一直都沒有進步,不是嗎?」
「但、但是….」
對於繭的哀求,北原只有投以冷酷的眼光,這種事是不可以妥協的,北原用沾滿唾液的肉棒敲打著繭的臉,看到繭皺著眉頭,覺得必須加以處罰。
「啊….」
「用嘴巴說大概是不懂吧!那就用身體讓你明白。」
「嗯~」
在巨大的炮口輕輕地頂著鼻孔後,北原強迫繭趴在地上,然後拿著阪田拿來的鞋拔子,猛然地打在繭的臀部上。
「啊!好痛!」
「你竟然敢對我給你的功課偷懶,應該要處罰的吧?」
北原拿在手上的綠色鞋拔子是金屬製的,被鞋拔子打過的白色臀部,馬上就紅腫起來,柔軟的臀部上,清楚地印上鞋拔子的痕跡。
「對不起!啊!啊l對、對不起!」
「現在哭著道歉已經太遲了!如果認為哭就可以得到原諒那就大錯特錯了。」
鞋拔子擊打的地方,不是只有臀部,乳房、腳、背部、全身都傳來鞋拔子啪啪的拍打聲。
「稍微反省一下吧,怎樣啊?」
「啊!啊!嗯~」
北原毫不留情地握著鞋拔子向下揮,即使看見繭白皙的胴體被打得紅腫,仍然毫不留情,即始已經腫得相當厲害,也毫不鬆手。
繭沒有半句話,只有默默承受這像地獄般的鞋拔子鞭打,當金屬製的鞋拔子啪地打在肌膚上時,繭發出像是從身體深處擠壓出來的哀鳴,同時,背部也激烈地抽動著,由於太過激烈的折磨,繭忍不住想要脫逃,但是除了被皮帶緊緊地綁住外,鞋拔子更是從四面八方落下,盡情地蹂躪著繭。
「不、不要~」
「喂喂!北原!這樣子會好痛的,不會太可憐了嗎?」
「不會不會,為了要成為完美的奴隸,這是必要的。」
連看著繭的癡態就像要滴下口水的阪田,也似乎對北原的暴虐感到驚訝,但是北原對於阪田所說的話卻完全置之不理。
「阪田先生,有沒有鐵線啊?越細越好。」
「啊、這個….有像鋼琴線般粗的鐵線,不過是要做什麼?」
阪田雖然不知道北原在說些什麼,但還是從房間角落的工具箱裡,拿出細細的鐵線遞給北原。
「啊!這個這個,這樣的鐵線剛剛好!」
北原揮舞著鞋拔的手終於停了下來,試試遞過來的線的彈性,他所想的完全不是阪田所能想像的,他的腦海裡,已經超越單純的處罰,儘是要如何地羞辱繭、如何地虐待繭而已。
看著搖晃鬆開的蝴蝶結,痛苦地悶哼著的繭,虐待的慾望逐漸地從身體的深處浮上心頭。
「要、要做什麼?」
「喂!給我老老實實的!」
繭慌忙地扭動著身體,但是卻無法逃離北原的魔掌,一下子雙手就被反扣到背後、用繩子綁住,她不由自主地坐到地上,北原就這樣把腳綁起來,變成跪坐的姿勢。
「哇哈哈哈!這姿勢真不錯啊!向阪!」
「不要!不要!」
繭所感覺到的,不是只有被繩子綁住的恐怖而已,北原把繩子換成鐵線,將鐵線繞在雙峰的根都,不只如此,連乳尖也繞上了鐵線,而且,北原還將這些鐵線的一端掛上重物。
「喔~真是不簡單。」
根郁被鐵線拉得緊緊的乳房,非常誇張地框出了豐滿的輪廓,因此圓形的胸部變得更加地圓,一直在身後注視的阪田,不自覺地發出了感歎聲。
「還早還早,還不是這樣子….」
北原一邊這樣說著,更加把掛上重物的細鐵線拉緊,因此繭的雙峰根部,便被更緊地框住。
「啊、好痛、好痛、好痛!」
「是嗎?痛嗎?就是要讓你記住痛才這麼做的啊,所以不讓你感覺到很痛是不行的。」
「鳴、啊!啊!」
繭左右激烈地搖頭,忍耐著強烈的痛楚,鬆脫的蝴蝶結晃動著,長長的頭髮也劇烈地搖動著,由於太過疼痛,她想要站起來,但是因為腳被綁住,所以連站都站不起來。
由於劇烈的痛楚,繭連眼睛都睜不開,只有極力地張著嘴。
「會斷掉….胸部會斷掉….啊!」
北原盡力地拉著,緊繃的鐵線毫不留情地將繭的乳房越縮越緊,所以只要身體稍為失去平衡,細繩的鐵線就會切破肌膚。
「啊!饒了我….請你饒了我….啊!啊!」
乳尖幾乎快被被鐵線綁斷了,北原更拿起鞋拔打著繭的全身,乳房、腹都、背部、臀部、大腿,金屬製的鞋拔在繭白皙的身體上,印上了無數的痕跡,由於太過疼痛,繭哭叫了起來,這已經不是調教,變成拷打了。
「北原老師….求求你….請饒了我吧….我什麼都聽你的….」
繭的額頭上,已經滲出汗水,瀏海也濕濕地貼在額頭上,綁著馬尾巴的紫色蝴蝶結完全鬆開了,繭一邊晃動著鬆開的蝴蝶結,一邊向北原哀求著。
「這麼想要我原諒你嗎?」
繭不斷地點著頭。
「那麼就用嘴巴讓阪田先生滿足一下吧!這樣的話我就原諒你!」
北原瞄了瞄正在對著只有一點點反應的肉棒自慰的阪田,似乎想到了什麼似的說道,阪田看著北原的眼睛,也露出了笑容。
「我在這五年左右已經都沒有勃起過了,這可以拜託你嗎?」
阪田邊說邊站立在繭的面前,脫下黃埔大內褲,把向下低垂的肉棒向前挺出,與其說是向前挺出,倒不如說是垂到繭的面前。
「可以做吧?可以幫阪田先生的寶貝服務吧?」
「是、是的….」
在北原的強迫下,繭慢慢地將頭伸出去。
軟趴趴地垂在眼前的阪田的肉棒,簡直可以說已經完全不中用了,但是從它現在的形狀來看,不難想像當它勃起時可怕的尺寸,而且有著相當濃的男性臭味,但繭卻不能反抗。.
繭克制著自己,閉上眼睛,慢慢地將嘴唇貼上阪田的肉棒。
「嗯~啊~」
「再深一點,都還沒有變大啊!含到根部為止,下面也要含弄啊!」
阪田紅銅色的肉棒,含在口中也只是變大一點點,幾乎看不出有什麼變化,但是被北原壓著背部,繭只有連根含著那沒芯的肉棒。
「嗯~嗯~」
阪田瞇著眼睛,看著含弄自己寶貝的美少女,雖然肉棒沒有一絲絲的反應,但是強烈的興奮卻是事實。
「還沒有還沒有,她現在才要開始呢!」
北原微笑著,將鐵線繞過繭的雙腿之間,然後拉著兩端向上拉起。
「嗚~鳴~」
細細的鐵線慢慢地,卻緊緊地陷入秘唇裡,繭一邊用嘴巴含弄著阪田的肉棒,一邊張大眼睛發出痛苦的呻吟。
「來!再用點心吧!你這樣阪田先生是不會感到滿足的喔!」
「啊….嗯….」
含在口中的阪田肉棒,即使用舌頭舔弄也幾乎沒有反應,但是因為連大腿間都受到北原的虐待,所以絲毫無法反抗,除了雙峰,連精細的秘部都受到鐵線的蹂躪,繭已經別無選擇了。
「再用點心!玉珠呢?不是只有炮口和肉棒啊!玉珠也要吧!玉珠!好好地舔著子孫袋!」
北原一邊說著,一邊用力地拉著雙腿之間的鐵線,細細的鐵線剝開花瓣,直接壓在肉芽上,當鐵線移動的時候,繭便感覺到一陣陣像是觸電般的強烈刺激,不只是如此,細細的鐵線也陷進菊洞裡,痛癢的感覺也傳遞至全身。
「嗯~嗯~啊~」
綁住雙峰的鐵線一震動,繭就會像鯰魚般跳動起來,鐵線的震動所帶來的刺激,已經逐漸地奪去繭的理性,被電流打到的疼痛,不知不覺中已經轉變成快感,但是如果鐵線動得太激烈的話,就會再轉變成強烈的痛楚,可以說鐵線的搖動,已經左右了繭的思緒。
「啊、啊、北原老師,真是利害!我已經好久沒有這樣勃起了,真是利害啊!」
仔細一看,阪田淺黑色的肉棒,已經慢慢地抬起頭來了,看著可愛的美少女含著過大的子孫袋,用小巧的嘴巴轉動著,然後不斷地用著可愛的舌頭舔著自己的肉棒,阪田回復了以往的雄偉。
「青春不再,卻又再度回春的人!」
即使受到北原輕薄的嘲笑,阪田也已經無所謂了,阪田那已經好久都沒有勃起的肉棒,一直拍打著繭的臉,流出黏黏的精液,漸漸地將繭極細嫩肌膚弄髒,看見被自己的肉棒拍打而皺起眉頭的繭,阪田更加地興奮。
「啊!嗯!嗯!」
「啊!好久都沒有這麼爽了!不對!這是最爽的了,北原先生!」
阪田一直都軟啪啪的肉棒,現在已經直挺挺地立起來了,阪田很有自信地讓繭含住炮口,硬是要繭整根含進去,阪田抓住繭的頭髮,不斷地把腰向前挺,於是具有量感的雙峰劇烈地晃動著,鐵線也同時跟著晃動。
相對於阪田因為過度的興奮而發出高揚的聲音,繭是陷入更加的苦悶中,硬度、體積同時越來越大的肉棒,誇張到幾乎只要接觸到口腔,內部的黏膜就會潰爛般的炙熱,讓繭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況且還要和身體稍微動一下,胸部及秘唇的鐵線就會緊緊地陷入的痛楚對抗。
「喔!這、這真是爽!喔喔喔!」
「請不要客氣,怎樣做都沒關係的!」
「啊!真的可以嗎?」
阪田似乎有點矜特地說道,而北原卻微笑地點點頭,讓阪田得到射精許可的不是繭,而是北原。
「嗯~啊~」
阪田用雙手固定住繭的頭,把嘴巴當做是女性的性器開始抽送肉棒,由於速度太過猛烈,使繭嘴唇四周都產生白色的泡沫、流下唾液。
「嗚啊~」
「啊~」
當阪田的身體激烈地抖動的同時,北原也猛然拉著繭雙腿之間的鐵線,嵌入秘唇的鐵線,讓繭的腦海一片空白,噗噗地斷斷續續射出來的阪田的精液,不容許繭就這樣暈過去,炮口猛然地膨脹,整根肉棒陣陣痙攣的同時,繭清楚地知道,火熱的精液射在口腔內黏膜的感覺。
對繭而言,阪田的射精朦朧又漫長,射入口中的精液也多得幾乎無法相信,好像要一口氣釋放出許多年份的存量似的。
「喝掉!全部喝掉!」
「嗚~啊~」
即使北原命令要全部喝掉,但是黏稠的精液卻相當難以入喉,當繭才喝下一點時,就襲來一陣似乎要燒爛喉嚨的感覺,而且湧上一陣強烈的嘔吐感。
「要你喝掉你沒聽到嗎?」
「呀!啊!啊!啊!」
胸部及秘唇的鐵線同時被拉扯著,繭發出了哀號,不只是這樣,北原接著抓起鞋拔,盡情地鞭打雙峰。
「啊!啊!啊!饒了我吧….呀!!」
就在繭哀求的同時,鞋拔又啪地打在胸部,被鐵線框出來的形狀美麗的雙峰,已經淒慘地、火熱地紅腫起來。
在持續不斷的酷刑下,繭已經快要失去理性了,阪田的精液也喝下了大半,其他的再也沒有力氣喝下,從繭的嘴角滴了下來,但是即使如此,北原仍不放過繭。
「啊!是、是的!」
當繭的意識似乎已經逐漸喪失時,馬上又被鐵線拉回現實,從繭的嘴唇滴下的精液,微微起泡地拉著絲線,滴落到白皙的大腿上。
「好喝嗎?阪田先生的精液不錯吧?」
「是、是的….」
北原看著說出屈服的話的繭,終於停下了鞋拔,解開綁住胸部及秘唇的鐵線。
「嗯,這是最少要有的調教。」
解開鐵線的北原,對著從頭看到尾的阪田說道,阪田雖然對於北原的虐待有點不認同,但卻也馬上對北原回以微笑。
「不過,北原老師,你打算把她放在這裡嗎?」
「不行,不去做點傷口處理是不行的,我會帶她去保健室。」
當下課的鐘聲在校園內響起的同時,北原轉向繭,將制服丟過去。
「快一點穿上,如果不想,就這樣祼體走過走廊去保健室也可以。」
終於從鞋拔子及鐵線的恐怖中得到解放的繭,就這樣全祼地趴在地板上,即使北原抬起她的下巴對她加以威脅,她的姿勢仍舊沒有改變。
「要帶我去哪、哪裡?」
「這還用說嗎?你這紅腫會痛吧?只是去保健室為傷口做治療而已,你想要拒絕嗎?」
北原摟著繭走過走廊,因為已經開始上課了,所以校園內又恢復安靜,走廊上連個人影都沒有。
「真的嗎?真的只有做傷口處理嗎?」
即使繭以認真的表情詢問,北原仍然置之不理,一到了保健室門口,便很快的打開門走進去,當然,這時候仍然沒有放開繭的手腕,繭腳步踉蹌地被拉進了保健室裡。
「啊!稍微慢了一點….」
香山坐在椅子上,微微地笑著,平常如果看見香山溫柔的笑容,大概可以感覺到安心,但是繭現在卻感覺不到這種氣氛,除了已經瞭解香山的本性之外,也知道香山和北原是一夥的。
「這、這和剛剛說的不一樣,不是嗎?」
繭的腳步向後移動,但是北原很快地抓住她的手腕。
「喔!我等了好久!」
那種似乎令人覺得被什麼撞到的聲音,從保健室裡面的房間傳出來,將床與床分隔開來的布簾唰地被拉開,那個已經聽習慣的聲音,沒錯!是宇田川及蒲田。
「啊!你們….」
宇田川及北原,根本無視繭的震驚,只顧著說話而已,被北原抓住手腕的繭,完全無法動彈,這時,蒲田向繭靠了過來。
「不要過來!」
「這麼討厭我嗎?香山老師可是等了很久喔!」
陰笑著的蒲田,從北原的手上接過繭,將她輕輕地抱上床,繭雖然激烈的扭動身體加以抵抗,卻沒有辦法脫離蒲田的手,而北原他們則陰笑地在一旁觀看。
「不要~」
不論繭如何喊叫,都沒有人理會,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繭的裙子之中。
蒲田溫柔地將繭的制服脫去,不論怎麼扭動身體反抗,完全沒有用,正在抵抗的時候,蒲田一巴掌打在繭的臉頰上。
「吵死了,快點把她綁起來,從剛剛就等到現在了。」
被香山喝令的蒲田,雖然稍微點了一下頭,但是仍然像在品嚐繭身體的觸感般的脫去制服,柔順地解開胸口的蝴蝶結,然後用幾乎扯斷扣子般的力道拉下胸罩。
「要、要做什麼?」
「哈哈哈!想知道嗎?是啊,是有一點痛苦,因為你是不可以違背主人的,這是沒有辦法的事。」
橫陳在床上的繭已經全祼了,緊緊鎖住豐腴雙腿的腳銬,讓雙腿大大地張開著,香山用手一按,使雙腿更加張開,好像是要觀察陰部,繭因為雙手也被銬住,所以沒有辦法隱藏住自己的私處,香山身後的男人們,都睜大雙眼注視著。
「不要看….」
「啊!到了這種地步,不讓人看也不行了,不仔細看清楚的話是不行的喔!」
香山說著,將準備好的內視鏡拿給繭看,當看見金屬製品冰冷的光亮時,繭的臉馬上失去血色,香山則臉上浮現著笑容,慢慢地將內視鏡往秘唇靠過去。
「啊~」
「不老老實實的話,陰部是會受傷的喔!好嗎?」
北原及宇田川,用力地將因恐懼而顫抖的繭壓在床上,不對,不能說是壓在床上,應該說他們正用手淫蕩的撫摸著繭滑嫩的肌膚。
「喔!看得很清楚!」
內視鏡展開的同時,香山很高興的說道。被圓圓地撐開的蜜壺,可以很清楚地看到裡面構造複雜的秘壁,隨著呼吸悄悄地收縮著,快要被撐裂的可愛蜜壺裡,是醒目漂亮的粉紅色,完全想像不到剛剛還受到北原如此地凌虐,不過,複雜的肌肉組織深處滑滑地泛著光芒,卻是不容置疑的事實。
「等一下、等一下,香山老師,也讓我們看一下吧!」
宇田川及蒲田跑去擠在香山的身邊,一邊吐著混濁的鼻息,一邊紅著眼睛看著繭被內視鏡撐開的私處,繭不由自主地將臉轉過去,眼淚熱熱地沿臉頰流下。
被淚水朦朧的視線裡,映出了北原的身影,但是那個北原,已經不再是繭所暗戀的北原老師了,臉上浮現著陰沉的笑容的北原,現在是繭的主人。
「哇!真漂亮!完全沒有雜質的粉紅色,而且裡面已經濕了,我可是第一次看見這個。」
「還早還早!」
宇田川他們專心地注視著,而且用手指搓弄著被內視鏡擴張的蜜壺,香山背對著他們,拿起放在桌上的杯子,杯子裡倒有透明的液體。
「那、那是什麼?」注意到香山透過螢光燈看著清澈的液體,臉上露出微笑,繭馬上問道。
「這小孩好像是口渴了,我只是想幫她潤潤喉而已。」
香山說著,露出詭異的笑容,宇田川們不自覺地閉上嘴巴。
「啊!這樣子張著嘴巴,是喉嚨渴了吧!把這個喝了!」
「啊!」
香山強硬地撐開繭的嘴,將杯內的液體全部倒入繭的口中,喝下不知道是什麼液體的繭,劇烈地咳嗽著,繭想把它從口裡吐出來,可是香山卻不容許她這麼做。
「好像大部份都流出來了,怎樣?還想再喝嗎?」
「已經….啊!啊!」
看著痛苦地蜷曲著的繭,香山這才停止傾倒杯子,雖然如此,杯子裡的液體也幾乎空了,繭嘴巴四周已經被不知名的液體弄得濕漉漉的了。
「這樣子的話就原諒你,不然等一下要去上廁所的話就麻煩了。」
香山聳動著肩膀笑了出來,她到底要怎樣的羞辱繭呢?繭一邊哭泣一邊想著,怎麼樣都想不透,到底是做了什麼,才會受到這樣的對待?繭完全不明白。
「接下來是保健課,你們剛剛都翹課了,這次要好好地出去上喔!」
當保健體育老師北原這麼說的時候,正好是下課鐘響,繭心裡想,終於結束了!綁住頭髮的紫色蝴蝶結已經脫落,長長的頭髮也相當的凌亂,繭再一次平撫著心情。
「來!一起去教室吧!不過先把這個穿上!」
北原將一件像小布片的內褲丟向疲憊地倒在床上的繭,即使拿掉銬具仍然朦朦朧朧的繭,根本無法想像接下來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
出了保健室回到教室,繭的情緒仍然無法平靜下來。在保健室北原丟給她的內褲,極端地小,緊緊地陷入臀部及秘唇,而且濕濕的令人覺得不快,不過誰也不會注意到這種事,繼續上著北原的保健體育課,繭也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微微地扭動著腰,極力的避免引起別人的注意,因此完全沒有在聽課。
保健體育課的教室總是鬧哄哄的,會先由竊竊私語逐漸轉變成哄堂大笑,大聲喧嘩,那天北原所擔任的課,當然也不例外。
學生在教室裡四處交談、人聲鼎沸,只有繭一個人極力地端坐在座位上,這一天吵鬧的保健體育課,對繭而言感覺真是既漫長又恐怖,因為隨著時間的經過,臀部的麻癢漸漸地變強,繭一開始只認為是因為褲子太小陷入肌膚裡的關係,不過現在才注意到並不是這樣子。
「向阪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臉色不是很好喲。」
「沒、沒事的。」
突然被北原叫到名宇,繭顯得很狼狽,吵雜的教室突然安靜下來,一起將視線集中在繭的身上,繭拚命地想逃離當場。
「怎麼一副不安的樣子啊!」
「沒、沒有….」
「聽了一些猥褻的話,然後心癢癢地扭動著腰部,是不是這樣啊?」
「我是不會這樣子做的!」
教室裡再次發出一陣爆笑,繭所看到的北原眼神的意思,是很明顯的。
北原是故意這樣說的,故意叫繭的名宇。
這麼說─故意的?繭感到一陣愕然。她的身體產生異樣的變化,北原一定早就知道了,所以北原曉得繭的雙腿之間已經麻癢,會忍不住地想要上廁所,沒錯,這是北原設計的。
繭發現到這一點時已經太遲了,不管怎麼樣,先度過眼前這一關再說,但是尿意卻越來越強烈,幾乎感覺到腹痛,到底北原是怎麼知道這些事的?這是什麼原因呢?繭一邊額頭冒著汗水,一邊不斷地看著時鐘等待時間的經過,但是時間卻感覺無止盡地慢,幾乎是停下來的感覺。
大概是香山讓繭喝下的液體的作用吧!繭心想,那杯子裡的液體,一定是加入了利尿劑什麼的。
「繭!繭….」
身後傳來小聲的呼叫,繭轉過頭去看。
「怎麼了?臉色不好看。」美奈子小聲地說著,眼裡流露出相當擔心的神情。
「啊!沒什麼事….沒什麼….啊!」
繭感覺到強烈的尿意,不由自主地壓著小腹,就在這個時候,北原又再一次叫著繭的名宇。
「怎麼了向阪?肚子不舒服嗎?」
「沒、沒有….」
繭極力地掩飾著,這時美奈子卻站起來為繭辯解。
「那個、繭的身體狀況….」
「怎麼了青木?你的身體也不舒服嗎?」
北原這麼一說,教室馬上傳來一陣竊笑,美奈子呆立著不知所措。
「怎麼好像是在自慰啊!」
宇田川對著手貼在小腹的繭說出這樣的話,於是原本小聲的竊笑,突然變成一陣爆笑。
「不是!不是….」
「那麼是怎樣?」
繭抬起頭想加以辯明,但是北原卻明顯地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繭雖然感到很懊悔,但是憋著的尿卻滿滿地漲著小腹,什麼辦法也沒有。
「不能說嗎?」
北原一接下來追問,教室馬上又回復安靜,繭只好忍受著教室裡好奇的眼光,不論如何地想站直身體,卻由於強烈的尿意而不住地顫抖,所以現在注意到繭怪異的,不是只有美奈子;雖然站起來說『請讓我去上廁所』並不困難,但繭卻無法開口,光是從座位上站起來,對害羞的繭而言就已經感到很可怕了,一直站著的美奈子也仍然站在座位上,紅紅的臉低垂著。
「站起來!到這裡來!」
北原再次發出怒吼,因此男學生的視線全部都集中到繭的身上,美奈子慌忙地抬起頭,想再一次為繭辯白,但是北原卻不給她機會。
「怎麼了?老師說的話不聽嗎?」
北原走下講台,慢慢地走向繭,可是繭仍舊坐在座位上,雙肩發抖地低著頭。
「叫你來這裡聽不懂嗎?」
「啊!」
繭的尿意已經到了稍微動一下就會尿出來的程度,但是北原卻緊緊地抓住繭的手臂,硬是把她拉上講台,繭不得不腳步踉蹌地、以向前傾的姿勢跟著北原走。
「身體不舒服嗎?如果是這樣,你不說誰也不會知道的喲!」
「是、是….」
雖然站在講台上,膝蓋卻不住地顫抖,雖然感覺到有許多像是要穿過肌膚的眼光看著,不站直身體是不行的,但是強烈的尿意卻讓她做不到。
連呼吸都變得急促,繭的手壓在前凸的雙腿間的裙子上,這時候集中在繭身上的視線,已經從好奇轉變成輕藐。
「喂喂!你打算妨礙課程到什麼時候?快說清楚!說清楚!」
「是、是….」
繭再一次向前屈,因為膀胱已經漲得滿滿的,痛苦得實在沒辦法,繭雖然咬著嘴唇極力的忍耐,但實在已經超過了忍耐的界限。
「請、請讓我去廁所….」
北原微微地笑著,學生之間也傳出竊笑。
「我說向阪啊!都已經這麼大了,上課中想去廁所是怎麼回事啊?應該是在下課休息時就要去的吧!」
「對、對不起….」
「你剛剛下課的時候在做什麼?」
繭已經無法回答,全身顫抖著,流出雨滴般大小的汗水。
「是不是在自慰啊?還是想著男女性交的畫面啊?」
從男學生之中傳來這樣的聲音,是蒲田,全班一起哄堂大笑。
「老、老師….」繭的聲音由於太過痛苦而發抖。
「啊~啊~」
繭閉上眼睛,微微地將臉往上仰,那表情簡直就像是心醉神迷的樣子,前面的瀏海因為額頭滲出的汗水而緊緊地貼著。
「啊….啊~出、出來了….」
「喂喂!等一下!饒了我們吧!」
學生們好像終於發現到繭的異樣,但是繭已經什麼辦法也沒有了,只覺全身一陣虛脫,接著溫暖的液體就流過了大腿。
「喂喂!尿出來了!向阪尿出來了!喂喂!現在是上課中喲!」
即使男同學有趣地說著,卻沒有引起笑聲,教室裡一片木然,繭全身喀咑喀咑地顫抖著,一副恍惚的神情,尿液從小小的內褲滴滴答答地滴落在講台之上,漸漸地滴成一灘,大概是教室回復寧靜的關係,可以聽到唏地撒尿的聲音。
「青木!到前面來打掃一下!」
被北原這麼一說,一直站著的美奈子才回過神來,慌慌張張地拿著抹布跑到繭的身邊,已經尿完的的繭,像失了魂似的呆立在當場。
「對不起….美奈子….」
繭小聲地說著,眼睛裡滲出了淚水,美奈子什麼也沒說地、用著『沒關係』的眼神看著繭,然後擦拭著地板,繭則一直都曝露在好奇的眼光下,嗚咽地站在那裡。
「簡單的說,就是老師中已經有變態習慣的人,你是想這麼說的吧?」
「大概如此,但不只是這樣。」
生活指導室裡瀰漫著北原吸的香煙味,他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面對著香奈。
「你說不只有這樣,是怎麼回事啊?」
「我已經從繭及美奈子那裡聽到所有的事了,宇田川及香山老師也是你們一夥的。」
香奈一直都站著,平靜地說著,但是口氣卻非常地強而有力,一點也不輸給北原。
「你可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當然!」
「哈哈哈哈!」
北原突然大笑起來,但是香奈卻一點也沒有膽怯,遵照麗子的命令,潛入貝魯西亞學校,查到的有關繭的事,不在這裡徹底做個了結是不行的,香奈就是因為這份使命感,所以才會和北原對峙著。
「你真的認為老師會做這種事嗎?」
「嗯!繭身上就是最好的證據,我也拍下照片,老師再也不能狡辯了,而且,老師還有其他的秘密對吧!絕對不能夠外洩的秘密。」
「你說的話可真是有趣啊!」
北原雖然仍悠閒地抽著香煙,但是他臉上表情卻產生了微小的變化,這些都逃不過香奈的眼睛,畢竟北原也只是個普通人而已!香奈這麼想著,便稍微安心下來,香奈覺得,如果能在這裡一次就抓住他的弱點,也就再也不能對繭動歪腦筋了。
「那麼,你打算怎麼處置老師啊?」
「要你負起這一切的責任,現在還來得及。」
「責任?」北原訝異地說道。
「我會將這件事的始未向家人報告。」
「哈哈哈哈!」
北原再次大笑出來,一邊說著「痛快!痛快!」,一邊將香煙在煙灰缸裡捺熄。
「你的家人,是哪個黑道幫派的人啊?」
「我想現在你還可以開玩笑,如果只是免職的話就好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你說『繭會尿出來都是北原老師害的』,有誰會聽呢?」
「不要再裝蒜了,我知道那是你和香山共謀使用了利尿劑,你想否認嗎?」
「你頭殼壞掉了,是因為這樣才來我們學校?」
北原說著,又點了根香煙,他雖然裝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但是神情已經明顯的出現不安了。
「我會好好轉告其他的老師,說香奈的腦袋有問題,要他們多加留意!繭也好你也好,向阪家的人沒有一個正常的,都是腦袋秀逗。」
香奈心想,雖然再這樣和北原說下去也沒有什麼結果,不過多少會有一點效果,所以『腦袋有問題的是你』這句話,才到嘴邊又吞回去,只是轉身走向外面。
「對不起!」
事情發生變化,是在香奈把手放在門把的那一瞬間,粗壯的手臂突然從身後伸過來,再次把香奈拉回生活指導室裡。
「你!要做什麼?」
香奈發出哀號,北原很快速地將類似手帕的東西塞進香奈的口中,香奈注意到事情不對勁,就是在這個時候。
「嗚!嗚鳴….嗚….」
摀住嘴巴的像紗布般的東西,竟然是濕濕的,具有刺激的臭味,香奈慌張地想把它甩開,但是已經太遲了,因為身體已經無法動彈,意識也漸漸地模糊,接著漸漸地昏迷過去。
「不要怪我啊!」
香奈最後看到的,是北原陰笑的臉。
香奈恢復意識時,是在鋪有塌塌米的房間裡,視野還是模糊不清,或許是因為意識還不是很清楚的關係,所以還沒有辦法馬上分辨這裡是什麼地方,唯一知道的是,自己是靠著牆壁半坐半躺著。
「嗯~嗯~我最近可真是走運啊….」
逐漸恢復意識,是在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開始,那不是熟悉的聲音,至少不是北原的聲音,不過確定在哪裡聽過。
香奈慢慢地將臉轉過去,想要站起身時,發現自己已經被綁住了,制服的白襯衫及百摺裙都被完全掀開,麻繩緊緊地捆著胸部,連雙腿之間也被綁住了,雙手則被綁在身後,唯一被放過的,是內褲並沒有被脫掉,但是,麻繩仍然深深地陷入秘部。
「做、做什麼?」
在那裡的,是職員阪田,沒有看見北原,鋪設塌塌米的地方,就是監視繭時調查到的職員休息室。
「喔!醒過來啦!」
「你要做什麼?放開我!請幫我把繩子解開!」
「吵死了!不要那麼大聲地叫,我又不是聾子。」
「我要叫了!我要叫人來喔!」
大概是在生活指導室被北原用藥物迷昏之後,被帶到這裡來的吧,但是阪田卻並沒有要幫助香奈的意思,因為這阪田就像是寄生蟲般,能從北原他們那裡撿一些碎屑就很高興的人。
「在這裡不論你怎麼叫也不會有人聽到的,而且今天所有的課程都已經結束,所以學校裡不會有任何人在了。」
阪田一邊說著,一邊色瞇瞇地走近香奈,香奈雖然扭動著身體想要脫逃,但是被五花大綁的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不要過來!」
「與其這樣掙扎,還不如眼我燕好比較好吧!」
阪田身上的氣味是煙臭加上酒臭,令人覺得不快,但是這樣撫摸著香奈的玉乳,挑弄著雙腿之間,香奈卻無法反抗。
「你是最近才剛剛轉學過來的吧!」
「那、那又怎樣?」
「轉來了一個這麼漂亮的女孩子….」
阪田不斷地吞著口水,開始搓揉香奈的胸部,香奈的雙峰比繭還小一號,形狀也和繭不一樣,是吊鐘形,但是阪田對形狀是不挑剔的,只要能夠玩弄可愛的女學生玉乳,任誰都好。
「真好!真好!沒有沉澱,真是上品啊!」
阪田撫摸乳房的觸感,幾乎要令人起雞皮疙瘩,他的手像是在確認肌膚的感觸、胸部的彈性般四處撫摸,香奈雖然被綁住身體無法動彈,但是還是拚命地扭動著身體,表示不願意。
「啊!不要!不要!」
阪田高興地揉捏著香奈的乳尖,忘我地撫著白皙滑嫩的肌膚,乳尖及乳暈都是美麗的粉紅色,是阪田喜愛的高中女生的典型。
「嗯~好香,真的好香!」
「噫~啊~」
正在興頭上的阪田,將香奈的乳尖含入口中,用舌頭啾啾地舔弄著,一邊看著香奈的表情,香奈的乳頭已經勃起了,秀髮散亂的頭部也開始左右晃動,完全感到興奮的阪田,不再只是含著香奈的乳尖,也開始用力地吸著,像是要拉長柔軟的玉乳般的用力向上吸起,看著香奈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阪田感覺到無比的興奮。
「啊~不要!啊~不要!」
「啊!似乎已經有反應了。」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裡….啊….」
阪田更加興奮,不再只是用手揉捏、吸著玉乳,也開始輕輕咬著香奈的乳尖,阪田偷看著香奈的表情,然後將手伸向香奈的秘唇,手指在內褲邊緣附近遊走,確定秘唇的位置但是除了內褲的阻隔之外,麻繩也從內褲外面深深地陷入,而且這並不是容易就可以解開的,所以雖然相當的興奮、馬上就想要插進去,但是這種情況下卻是不可能的。
「沒辦法!只好給你甜頭嘗嘗!」
放棄插入秘部的的阪田,一副無法壓抑住興奮的樣子站立起來,將肉棒送到香奈的面前,阪田的肉棒雖然勃起了,不過並不是很粗大,但是淺黑色、浸過無數淫水,有了年歲的肉棒,卻顯得非常怪異,浮現出血管的肉棒已經一抖一抖地跳動著。
「啊!把嘴張開!」
「嗯….嗯….」
香奈因為感覺到刺鼻的男性體臭而縐起眉,阪田的炮口已經流出了透明的液體,他頂著香奈的雙唇,但是香奈依然不把嘴巴張開,於是阪田便前後擺動腰部,硬是要把炮口戳進去。
滑滑的透明液體弄髒了香奈的嘴唇,加上粗糙的毛髮在臉上磨擦著,讓香奈感到非常地不快,因此香奈私處被挑弄的快感完全消失,怒火轉而逐漸上升。
「不要太過份了!」
「真是浪費啊!快點,把嘴張開!」
香奈再也壓抑不住憤怒,於是刻意將嘴巴張開。
「對了!就是這樣!啊!真舒服!真舒服啊!」
「嗯….嗯….」
阪田把香奈的頭固定住,讓香奈含住他的肉棒,然後自己前後地晃動腰部,由於太過沉醉在自己的唧筒運動中,終於讓香奈等到了機會。
「啊!」
就在阪田感覺正興奮、仰頭看著天花板的時候,香奈相當用力地咬了一下阪田的肉棒,阪田從香奈的口中將肉棒抽出,壓住雙腿之間,在塌塌米上不停地滾動;看著阪田痛苦的樣子,香奈才稍微哼了一下,不過被五花大綁地放置在那裡是不會錯的了。
「真是的,阪田也真是個笨蛋,還沒調教完成的女孩子就硬是要她口交,當然是會被咬的囉!」
香奈猛然回頭,身後出現了北原及宇田川,宇田川手上拿著照相機,或許是因為在入口附近,所以香奈沒有注意到,不過他們的出現也可以稱得上是神出鬼沒,因此香奈顯得非常狼狽。
「啊~啊!這下子又變成性無能了,好不容易才治療好的,真是可憐。」
宇田川安慰看阪田,然後宇田川和北原便慢慢地向鋪有榻榻米的房間走去。
「啊~讓你久等了,因為整理了一大堆的資料。」
香奈瞪視著靠近身來的北原,但是因為手腳都被綁住的關係,所以完全無法逃跑。
「好像和阪田玩得相當高興,不是嗎?」
北原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然後用著像舔弄般的眼神來回看著香奈的身體,緊緊被麻繩陷入的身體,及露出的乳房,是不會輸給繭的最上品,雖然因受到阪田不斷地蹂躪,靠近秘部的大腿根處,已經因為愛液而閃閃發亮,不過這並無法令北原感到滿足。
「不過卻是很煽情喲!」
「或許她會比繭還好也不一定喲!」
宇田川才一開口,蒲田便馬上搭腔,然後北原向後退,蒲田很快地拿好照相機,亮起了閃光燈。
「做、做什麼?」
「不這樣子做是不行的,因為你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吧?」
閃光燈啪啪地不斷閃起,蒲田或是向前、或是後退地一張接著一張地拍,雙峰從撥開的制服裡露出來,內褲也可以完全看見,而且被麻繩五花大綁、胸部也被誇張地框出來,照成相片的話真是淒慘的姿勢啊!但是香奈卻無法脫逃,只有盡力的像蛆一樣地扭動著身體,正在努力不讓相機照到自己的臉時,宇田川很快地抓住她的頭髮,然後擺出一個勝利的姿勢。
「再來下一個姿勢是….」
「不要!不要!」
在閃光燈發出啪啪地聲音的同時,宇田川把扭動的香奈制服一口氣地脫下,不是脫下,而應該說是撕裂般極其粗暴的手法。
「這樣就可以完全照到那羞恥的樣子了,請盡量拍吧!」
「你、你們….以為這樣子做就可以沒事嗎?」
「如果不服氣的話,就把這些照片給散發出去,如果這樣也沒關係的話,那就隨便你好了。」
宇田川熟練地控制著香奈的身體,擺出各種姿勢,然後蒲田很快地將它照起來,北原則一邊交叉雙臂一邊看著這情景。
「饒、饒了我….求求你們….」
「不行!不多羞辱你一下不行,要讓你的身體記住我們的可怕,就像繭及美奈子一樣。」
想到繭及美奈子也一樣受著如此殘酷的對待,香奈不由得感到一陣心痛,但是現在的香奈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已經不是只有繭,連香奈也受到凌虐。
「我們也會把你訓練成和繭及美奈子一樣可愛的女奴隸。」
香奈不由得感到心寒,他們並不只是嘴巴說說而已的人,因為調查繭的週遭事物,所以香奈子比誰都還要清楚。
「這也就是說,你也會變成和我們一夥,你和我都會變得很爽的,雖然你並不見得這麼認為。」
北原依然交叉雙臂,繼續看著被照了許多淫蕩照片後的香奈,而宇田川他們則持續地拍著香奈的癡態,被迫含著假鋼棒,痛苦地皺著眉頭的香奈,只有在閃光燈中歎息著。
「喔!好像連子宮都可以看見了。」
被宇田川用手大大地撐開的大腿中心,粉紅色的秘唇悄悄地喘著氣,用幾乎要撕破內褲的手法脫下內褲後,麻繩直接陷入的秘部,因為受到職員阪田的虐待,已經滑滑地泛著亮光。
「已經濕漉漉的了,這麼乾淨的麻繩卻被愛液弄髒了。」
蒲田這麼一說,宇田川便高興地笑了出來,即使陷入大腿之間的麻繩被緊緊地拉著,香奈也只能忍耐,即使蒲田拍攝秘唇的特寫,被緊緊地綁住,全身不能動彈的香奈也是無計可施。
「喂喂!很舒服吧?被拍了這些猥褻的照片很高興是吧?」
「嗚!啊….」
香奈咬著嘴唇,竭力地不發出聲音,但是宇田川的手指卻巧妙地在秘唇挑弄,進攻著女性的泉源,雖然被迫舔著沾在手上的愛液時,就不由得不發出聲音;被這樣卑鄙的男人撫摸著,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香奈雖然這樣認為,但是白天的時候被麗子徹底地調教過的身體,卻違背了意識產生反應,一陣麻痺的感覺,襲向燥熱、微微泛著櫻桃色的身體。
「停手….啊~」
「喔?不是已經和我們成為一夥了嗎?如果已經入伙,就不會說『停手』吧。」
即使乳尖被揉捏著,秘唇被啾啾地挑弄出聲音,快感已經開始在全身蔓延,香奈也無法忘記繭的事。調查繭,保護繭是麗子所下的命令,但是香奈現在已經無法執行這項命令了,如果不善加處理的話,這些男人會真的把這些照片散發出去吧!雖然激烈的喘著氣,暴力的閃光燈毫無遮掩的照著秘部,香奈仍然極力的想著繭的事,但是這樣的堅持,也被宇田川他們激烈的愛撫漸漸破壞。
「那麼,好戲現在可以上場了吧?」
「做、做什麼?」
香奈被捏住鼻子,不得不張開嘴,於是宇田川便很快地將圓球塞入香奈的嘴巴裡,黑色的塑膠製圓球,毫不留情地將香奈的嘴巴大大地撐開。
「嗚~嗚….」
「嘿嘿嘿嘿!說看看啊!」
看見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北原慢慢地走向她,輕輕地抬起香奈的下巴說道。
「感覺很舒服吧!香奈。」
「嗚….鳴….」
口水一直從香奈張開的口中不斷地流出,北原用手指將流出的口水掬起,不斷地塗抹在香奈的臉上。
「我已經從繭那裡聽到一切了,她說你是向阪家的管家?怪不得我以前就一直覺得很可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香奈只是皺著眉頭,什麼也沒有說,於是北原陰笑著向宇田川下了指示。
「把掃把拿過來!」
「掃把嗎?是要做什麼啊?」
「拿來就是了,要大掃除呢。」
北原只是陰笑著,沒有直接回答宇田川。
「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從一臉怪異表情的宇田川手中接過掃把,北原一邊陰笑著一邊對著香奈說道,香奈的眼神開始感到恐懼,因為從麗子那裡已經受過相當嚴苛的調教了,所以多少可以承受一些虐待,但那是愛情上的虐待,北原的情況則不是這樣,香奈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一陣一陣地發起抖來。
「這是怎麼回事啊?給我說清楚!」
「啊….」
北原將香奈的身體向上提起,讓她變成跪姿,然後將掃把的柄插入雙膝之間,再這樣子讓她坐下,被牢牢綁住的香奈,絲毫無法抵抗。
「啊….」
從圓球的縫隙之中,流露出痛苦的聲音,香奈的臉因為劇痛而扭曲,但是北原卻仍然毫不留情地繼續壓住香奈的肩膀,掃把的炳,深深地弄痛了香奈的膝蓋。
「嗯~啊~」
「痛嗎?不讓你再痛苦一些是不行的,喂宇田川,你也過來幫忙。」
被北原喊到的宇田川,慌張地拿著假鋼棒凌虐香奈,黝黑發亮的假鋼棒經過唾液的潤滑之後,宇田川用食指及中指將粉紅色的秘唇大大地撐開,被麻繩深深陷入的那裡已經有一點紅腫,但是溢滿愛液、濕潤地發出淫蕩的光亮也是事實。
「嗯….」
宇田川深深地吸了一口從秘唇所散發出來的無法形容的芳香後,開始慢慢地將假鋼棒插入香奈的秘唇裡,香奈發出了痛苦的聲音,但是黝黑發亮的巨大鋼棒,仍然將可憐的櫻桃色秘唇左右分開,徐徐地插入。
宇田川仔細地看著黑色的鋼棒,毫不留情地侵入複雜的器官裡,一邊不斷地嚥著口水,一邊將鋼棒轉進秘壺裡。
「簡單的說,你想要告發我們,不是嗎?」
「嗚、啊、嗚….啊….」
一直怒視著北原的香奈,不得不發出痛苦的聲音,漲滿陰道的黑色鋼棒,突然開始擺動起來,宇田川打開開關,似乎已經出了神地看著發出淫蕩聲音的蜜壺的樣子。
「蒲田,把那個拿來。」
「啊!真的要用那個嗎?」
「當然。」
受到北原的斥喝,蒲田垂頭喪氣地走到房間的角落將電擊箱拿來,北原接過來,拿到香奈的面前。
「啊….」
北原將開關打開,像黑色電晶體收音機的東西,便開始啪啪地放出慘白色的閃光。
「你知道這是什麼嗎?」在電擊箱的端子上,北原裝上了鐵線陰笑著。
「這可是有二十萬伏特喲!怎麼樣?很厲害吧?」
香奈心想,這可不是開玩笑的,是會殺死人的,北原他們是不知控制的人。
香奈扭動著腰部,極力地想要逃跑,但是宇田川卻抱住了香奈的腰部,噗滋噗滋地抽送著鋼棒,香奈只有發出痛苦的聲音,但是因為圓球的關係,連痛苦的聲音都沒有辦法盡情地喊出來,嘴巴被塞得滿滿的,像蟲般的扭動著身體,女性的泉源也插著鋼棒。
「嗚、啊….」
雖然對電擊櫃感到恐懼,但是持續不斷的鋼棒攻擊,卻開始在香奈的身上引起了變化,身體的深處,還殘留有無法滿足的快感,而淫蕩地蠕動的鋼棒,更加暴力般的加速了快感,黝黑的假鋼棒已經沾滿了白濁、產生極細緻泡沫的黏液,受到宇田川旁若無人地蹂躪時,黏膜也開始混合著馬達聲發出啾啾的淫蕩聲音。
「有感覺了吧?不是嗎?變態管家香奈。」
香奈白皙的肌膚再次滲出汗水,呈現出淡淡的粉紅色,這並沒有逃過北原的眼睛。
「我在問你是不是啊!回答老師的問題是學生的義務吧?」
北原在電擊棒的鐵線上裝上夾子,然後陰笑著讓宇田川退下,而插入蜜這裡的鋼棒依然留在原處,依然開著開關。
北原將裝在電擊箱前端的夾子夾在花心,另一端則夾在右邊的乳尖上。
「左胸還是不要的好,因為是心臟….」
「啊~啊~」
香奈的臉上充滿了恐懼,但是北原的眼睛卻快樂地笑著。
他的手上拿著電擊棒,一副要按下開關的手勢,俯看著香奈。
「嗚!啊!嗚!啊!」
「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呢?」
在這一瞬間一切都寂靜下來,唯一可以聽到的是宇田川嚥口水的聲音及馬達的聲音,會被殺死,會被凌虐至死,香奈心裡真的這麼想,但是卻似乎沒有人覺得這情況是異常的。
北原也是、宇田川也是、蒲田也是、連一直在房間角落裡看的阪田也是,都只是嚥著口水而已。
即使想要大聲叫,卻被圓球阻礙,想要逃走,卻因為被牢牢地綁住而只能盡力地扭動著身體,雖然想用眼神求饒,但是北原卻只是回以嘲笑的眼光。
「啊!」
在絕望之中,香奈使盡全身的力氣發出最後的哀號,但是得到的只是反效果。
北原冷冷地說道:「吵死了!你!」
「啊!啊!啊!」
在北原壓下開關的同時,香奈的身體像蝦子一樣地向後彎曲,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身體緊繃著綁在身上的麻繩,發出莫名的慘叫,同時劇烈地痙攣著,從圓球的另一端,流出了白色的泡沫。
「在這個時候,要對我們說什麼才好呢,知道你是奴隸嗎?」
宇田川由於太過興奮,突然地叫出來,北原似乎再次被這一舉動影響,又將開關壓下。
「啊~」
像燃燒般的痛苦,襲擊著香奈的秘核,胸部的筋肉像抽筋般的陣陣地痙攣著。
「哇!連胸部都在震動耶!」
看著被高壓電斷斷續續擊打著的香奈,蒲田發出了歡呼的聲音。
「噫~啊~」
即使在沒有電擊棒的空檔,假鋼棒依然毫不停止地強烈地刺激著香奈的雙腿之間,在幾近瘋狂的氣氛之中,香奈發出幾不成的聲的慘叫,這時候,北原又將開關壓了下去。
「主人啊….主人啊….」
在亂七八糟的模糊意識當中,香奈一直自言自語著像是無意識的話。
「老師,她好像是在說什麼?」
「啊!好像是這樣。」
北原終於放下電擊棒,拿掉香奈口中的圓球,抬起她的下巴,對著模模糊糊的香奈說道。
「好像終於想出來了,想要對我們說什麼呢?」
香奈一邊用著無神的眼睛注視著北原,一邊喘息,她吞了一下口水,調整一下狂亂的呼吸,終於張開了嘴巴。
「主、主人….」
這就是香奈的投降宣言,但是香奈本身並沒有自覺,只是以為說出理所當然的事而已。
「喔,終於明白了!不可以違背我們,對這一點有認同嗎?」
香奈慢慢地點了點頭,對北原他們微微地笑著。
「香奈、香奈是一個壞奴隸….請原諒我….」
「那麼為了表示你的歉意,就讓我們的寶貝感到滿足吧!」
「我、我會盡力….」
香奈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悄悄地拉下褲子拉鏈的北原,猛然地將勃起的肉棍伸到香奈的眼前,於是香奈便慢慢地將臉靠上去,雖然鼻子聞到男性的體臭,但是卻一點都不在意,覺得這是理所當然的事。
「說不定還會被咬喲!」
一直在一旁觀望的阪田很快地說道,但是北原卻笑著回答道。
「已經沒關係了,她已經從心裡面徹底的屈服了,要殺要剮已經隨便我們了。」
但是北原並沒有馬上讓香奈含住鋼棒,他拿起準備好在身邊的風箏線,繞在勃起的乳尖及秘核上,即使到了這時,北原仍然沒有忘記要虐待香奈。
「好了,服侍拉著線的主人的鋼棒吧!要很小心喲,只要稍有閃失的話,會怎樣你知道嗎?」
北原將風箏線遞給宇田川及蒲田,然後北原拉了一下仍然留在手上的最後的風箏線,綁在秘核的風箏線,在那一瞬間,香奈的臉因為痛苦而扭曲。
「給我好好地做啊!」
即使因為雙腿之間的痛楚而幾近喪失意識,香奈仍然慢慢地用舌頭舔著北原的肉棒。
「啊~啊~再用點心!要用舌頭!」
只要有一點不如意,北原就毫不留情地扯動風箏線,可憐的肉粒被風箏線綁著,已經淒慘的變形了,那種痛楚不論怎樣都沒有辦法免除,只要快要昏厥,北原便又再度扯動線,再加上北原的肉棒非常巨大,可說九十度以上勃起的肉棒上已經沾滿了香奈的唾液,開始脈動著,浸泡過淫水的紅銅色肉棒一陣一陣地抖動著,而猙獰表情的炮口也已經閃閃發亮,即使只是含住就已經幾乎讓下顎脫臼的肉棒,奪去了香奈所有的理性。
「嗯~嗯~」
「用這種技術,是永遠也回不了家的喔!今晚要在這裡練習一夜嗎?」
北原一邊輕聲地說道,一邊陶醉在香奈的口技之中,可憐的雙唇在濕潤肉棒的時候,被視為是想要做深呼吸的喜悅,那種皺著眉頭、散著長髮、舔弄著肉棒的美少女的樣子,真是不得不令人心動,或許是因為小小的嘴巴含住巨大的肉棒的關係,所以臉頰上浮現出根頭的形狀,北原心滿意足地看著滑滑的泛著光亮的鋼棒,悠然地在柔軟的雙唇之間進出。
「這、這次輪到我了。」
「隨便你要怎麼做都可以喲!」
用著尖銳的聲音說話的阪田,得到北原的許可,拉著綁住乳尖的線。
「接下來是這一邊喔!這次再咬下去的話,就把你的乳尖給拉斷。」
「嗯~嗯~」
「喔~~」
這和一個人虐待的時候不一樣,在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地服從的香奈的口交之下,阪田由於太過興奮而全身顫抖地看著天花板。
「接下來是這邊喲!」
這次是宇田川拉著線,香奈則像是理所當然般的將挺出來的肉棒含入口中,就這樣被綁住的美少女,對於男人們的肉棒照單全收,全然已經是奴隸了。
「報復可還沒有結束喔!不要忘了差點被咬斷的仇喔!」
販田更加用力地拉著線,一直用羨慕的眼神在一旁注視的蒲田說道:「她可是做了非常對不起販田先生的事啊!」
「沒錯!沒錯!只是個奴隸,竟敢差點咬斷我的寶貝,我來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豬狗不如。」
和蒲田附和的宇田川,再一次扯動風箏線。
「把嘴巴張開!」
香奈慢慢地張開嘴巴,正要含入肉棒的時候,宇田川微微地笑了起來。
「全部喝下去!」
「嗚、嗚、嗚~」
由於宇田川突然射出尿液,引起了香奈劇烈的咳嗽,因為嘴巴一直張開著,所以微溫的液體毫不留情地全部流進口中,即使把嘴巴閉起來也已經來不及了,除了臉上被尿液弄髒,連頭髮也都髒污了。
「喔!宇田川,你好像也開始瞭解調教的要領了。」北原一邊說著,一邊也面向香奈開始撒尿。
「我、我也….」
阪田也附和著北原,三個男人圍著香奈開始一起撒尿。
「咕嚕、咕嚕、嗚….」
「喂喂!把嘴巴張開!這可不是淋浴,是要喝下去的!你只是個奴隸啊!」
微溫尿液將香奈的全身弄髒,臉部、胸部、頭髮,全都沾滿了尿液,但是香奈只是一臉木然而已。
「喂,蒲田!要好好地拍下來喔!」
被北原這麼一說,蒲田慌忙拿起照相機,開始拍攝三個男人在香奈的全身小便的情景,看著拋物線的尿液淋下,香奈忽然想到,我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啊?繭會變成什麼樣子啊?但是香奈這樣的念頭,在強烈的閃光燈下,馬上就消失不見了。
「真是的,到哪裡去了?」
房間的時鐘已經指在午夜十二點半,外面一片漆黑,最後一班電車也結束,要到山間的家只有車子一途了。
麗子感到坐立不安,雖然穿著大膽的紅色睡衣坐在椅子上,但是卻不斷地站起來看著窗子外面。
由於太過不安而揮舞著鞭子的麗子,令繭感到十分害怕。
「真是的,都是因為你!」
繭啜泣著,但越是哭,屋子就越是焦躁不安,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繭也不知道,所以更無助地哭泣。
「對不起….」
「如果你一開始就老老實實地說出在學校受到欺負的事,香奈及美奈子就不會碰到這樣的事了,你知道嗎?」
繭邊哭邊點頭,然後無力地垂下頭去,時間已經接近午夜一點鐘了,香奈完全沒有回來的跡象。
「真是的,香奈啊香奈!你到底在哪裡做些什麼啊?繭!你真的不知道嗎?」
「對不起….我….」
「我以為她一定可以順利地完成的,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嗎?例如被奇怪的男人帶走什麼的….」
「沒有看見….」
「真是的,那你在幹什麼?不是受點鋼棒或是浣腸虐待就哭哭啼啼地回家就好了,到底怎麼調教你的?」
麗子的口氣簡直就像說,如果換成是繭不見了倒沒有關係,繭只有低下頭;的確,香奈認定麗子是她的救命恩人,所以發自內心的忠誠於她,而女兒繭則是仰慕母親麗子,但是在繭的內心深處卻是對麗子感到害怕的;不是不仰慕母親,而是像女王般的尊敬,但是有時覺得麗子恐怖也是事實,或許是因為繭和麗子並沒有血緣關係也說不定,繭從以前就一直這麼認為,是不是沒有把我當成女兒,只是將我視為奴隸在愛而已?繭從以前就有這種不安的想法。
「我去找香奈!」
繭悲傷地說著,因為這歸咎起來確是起因於繭,香奈只不過是幫助她而已。
「笨蛋啊,繭!你知道你自己在說什麼嗎?」
麗子慢慢地走近已經停止哭泣,雙手緊緊握住,站在房間角落的繭。
「如果你現在去救香奈,或許你也會和香奈遭到一樣的境遇,不是嗎?」
麗子的口氣變得溫柔起來,手上也已經沒有拿著鞭子,她輕輕地抱著繭,撫摸著她的頭髮。
「你是我的女兒,我可不能讓你涉入這樣的危險啊!香奈或許正陷入無法想像的悲慘境遇呢!」
「但是我….」
「是不是想要說沒有血緣關係….」
被麗子如此一說,繭再次哭了起來。
「的確,你和我是沒有血緣關係,但不是相互愛著對方嗎?或許我是主人你是奴隸,但這就是信賴關係啊!所以喜悅及痛苦都在一起!」
「但是、但是….香奈….」
很少聽麗子如此溫柔說話的繭,不禁在麗子懷裡哭泣起來,對繭而言,這一刻的麗子像是溫柔的母親,是前所未有的感覺,或許是因為一切都已經明白的關係。
「沒關係!香奈的事我一定會想辦法,我不會就這樣坐視不管的,不是嗎?」
繭用力地點了點頭。
「繭也是香奈也是,大家都是一家人,不會忘記也不會遺棄,這就是主人的義務,明白了嗎?」
被麗子輕輕地撫摸著頭髮的繭,將臉深深地埋入她的懷裡。
「那麼….」
麗子一邊抱著繭的肩膀,一個人閉著眼睛自言自語。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不調查清楚的話,事情會接二連三的….」
麗子如此說,從溫柔母親的表情,又回復到以往女王的表情。
***
「喂!起來了!」
突然感覺到四周都亮起來,香奈揉了揉眼睛,四周已經非常明亮了。
「早上了,不快一點就要遲到了喔!」
由於從窗子射進來的光線太過刺眼,所以不是看得很清楚,不過可以確定都是男人的聲音。
「笨蛋!這怎麼會遲到呢?這裡是學校啊!」
這是宇田川的聲音,是宇田川和蒲田的對話。
這裡是?香奈在這一瞬間,看了一下房子四周,感覺上腦袋還是模模糊糊的。
「怎麼了?一臉想睡覺的樣子!沒有睡好嗎?」
「啊….」
被宇田川抓住頭髮,香奈終於弄清楚四周的情況,這是熟悉的房間,是在職員休息室的衣櫃裡,香奈從昨天開始,就這樣一直被監禁在這裡。
到底是為什麼沒有回家呢?香奈的腦海裡浮現出麗子的臉,慢慢地回想,從昨天傍晚到深夜為止,香奈持續受到北原及宇田川他們的凌辱,這以後沒有記憶,大概是因為受到嚴酷的虐待,筋疲力竭地睡著了。
「嗯!睡得著才怪!我們回去之後你仍然很興奮吧!依然盡情的夾著假鋼棒吧?」
宇田川一邊這麼說,一邊將香奈從衣櫃裡拉出來,然後解開綁住腳的麻繩,將她的雙腿大大地分開,抽動仍然插在陰道裡的假鋼棒。
「不要!」
被迫露骨地成M宇形的香奈,轉過臉發出哀號,宇田川則陰笑著。
「我們倆都睡不著,因為我想到了有趣的調教方法,所以興奮得睡不著。」
宇田川臉上的笑容,充滿了詭異,香奈連眼睛都無法和他正視。
「你好像還沒有自覺到自己是奴隸啊?」
「那、那是….」
一想起昨天像暴風般的調教,香奈便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同時浮現出麗子及繭的臉孔,麗子大概在生氣吧?繭應該沒事吧?一邊對降臨在自己身上的遭遇感到恐怖的同時,香奈一邊想著這些事。
「喔!你們還真是相當的早啊!你們會準時來上課,是不是下雨了?令我有點不安的感覺。」
一邊笑著一邊走進職員室的就是北原。
「啊!早啊!」
北原對於宇田川他們的問候似乎完全不在意,一看到香奈的樣子便滿足地笑起來。
「老師,我已經想出了最厲害的調教方法了。」
「喔!你總算也成為真正的調教師了啊?不錯!這樣子的話,今天一整天就做這個吧!今天一整天她就交給你了,下課的時候要讓我看到成果喲!」
「咦?可以嗎?」宇田川的眼神亮了起來地說道。
「啊,沒有關係!但是不要浪費了喔!」
「不會的!我可不想讓北原老師責備。」
到底有什麼企圖呢?香奈也摸不著頭緒,雖然綁住腳的麻繩已經解開了,但是香奈仍然是全裸,依然是雙手綁在後面的姿勢。
「那麼開始吧!首先從早上的禮節開始怎麼樣啊?」
一得到北原的許可,宇田川很快地抓住香奈的頭髮,讓她四肢趴在地上。
「啊!可以完全看見,假鋼棒整根都插著。」
「啊~嗯~嗯~」
宇田川用手劇烈地抽動沒有電力的假鋼棒後,然後慢慢地抽出,黝黑粗大的假鋼棒上,沾滿了白色的愛液,宇田川用手指將它掬起,塗在香奈的臉上。
「男人早上是什麼心情,你知道嗎?」
香奈皺著眉頭,無法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
「不是軟啪啪的,而是早晨勃起啊!早晨勃起!你是奴隸吧?說『主人,請鎮住早晨勃起』等甜一點的話如何?」
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在手上的,宇田川用鞋拔子盡情地打在香奈的臀部上,香奈不自覺地拱起背部,這時候,蒲田也以淫蕩的手法撫摸著背部,揉插著胸部,因為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關係,所以被迫趴在地上的香奈,成為挺出可愛臀部的姿勢。
「對阪田先生來說,或許已經不需要了,因為不會早晨勃起了吧!」
「你不要說些無關的話!」
對於蒲田的打岔,北原只有苦笑,但是宇田川毫不遲疑地繼續說道。
「還沒有受夠處罰嗎!」
宇田川又再一次揮下鞋拔子,而香奈也再一次發出悲鳴,蜷起背部,昨夜倒錯的快感又再度甦醒過來,雖然想要以理性來克服,但是因為蒲田持續地在她身上愛撫,馬上又回到甜美的感官世界裡了,秘部受到手指的愛撫,那種羞恥及喜悅,讓香奈不知不覺地吐露出火熱的氣息。
「要說『早安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癒你的早晨勃起』,說說看!」
雖然覺得很屈辱,但是卻又不得違抗,香奈咬著嘴唇,慢慢地將臀部挺出到宇田川的面前。
「主人,請用我的身體來治癒你的早晨勃起….」
「好,那我就照做吧!」
「咦!?」
被突如其然勃起的肉棒插入時,香奈卻感到疑惑,不是因為事出突然,而是因為肉棒插入的地方不是秘部,而是後庭,香奈慌忙地想要避開,於是不斷地扭動臀部。
「你只是個奴隸喲,可別給我添麻煩啊!」
「啊….」
宇田川對於一直都不老老實實地將臀部挺出來的香奈感到氣憤,於是使出全身力量揮下鞋拔子,香奈發出尖銳的哀號,還混著啪地聲音,白皙的臀部立刻紅紅地腫了起來。
「對、對不起….」
雖然極力地道歉,卻壓不住宇田川的暴力,一下、二下、三下….不斷地打在香奈的臀部,雖然想要掙脫,但是馬上就被抓住,鞋拔子又再度揮下來。
「要不要說『請用香奈的臀部』啊!算了!你只是個奴隸,隨便我愛怎麼做也沒有你說話的份。」
「請、請使用….香奈的臀部….」
不斷地挨打的臀都已經火熱疼痛了,香奈只有流著眼淚地說出屈服的話。
「是這樣啊!那也沒辦法,我就用它吧,盡情地使用你的後庭。」
用力地抓緊臀部,宇田川將泛著光亮的巨大槍管頂著淺褐色的後庭,然後將腰部挺進去,呈放射線狀擴散的皺紋,開始有一點緊張。
「嗚….」
香奈閉起眼睛,用後庭並不是第一次,已經受過麗子的調教,但是受到男人肉棒的插入,卻還沒有過,因此香奈不由得僵硬著身體。
「啊!濕度不夠所以插不進去,快想一點辦法吧!」
發覺到要如此突然地插入是不可能的,宇田川很快地走到香奈的面前,然後將雄偉勃起的肉棒,不斷地頂著香奈的臉,已經先流出來的精液,弄髒了皺著眉頭顯現出不悅的香奈的臉。
「要怎麼做知道嗎?」
「是!是!主人….」
於是香奈慢慢地將臉埋入伸開雙腿,坐在塌塌米上的宇田川腿間,香奈也只有這樣子做了,否則不知道會受到怎樣嚴厲的處罰。
「用唾液弄濕它!」
「嗯~嗯~」
宇田川巨大的肉棒,不論是泡過淫水的淺黑色也好,血管浮現的肉棒也好,大大亮亮的炮口也好,幾乎不輸給北原。
「喔、嗯、嗯!」
一含入口中,宇田川的鋼棒變得更大,塞滿了口腔,火熱的肉棒,只是接觸到黏膜,就幾乎要將黏膜燒爛,一含入喉嚨深處,陰毛便塞住鼻孔、肉棒塞住氣管,幾乎無法呼吸,雖然認為口交,只是用唾液弄濕肉棒而已,不過這只是香奈個人單方面的想法而已,實際上是會讓下顎都感到麻痺的,舔弄根頭、舔舐肉棒、連陰毛雜生的的雙球都要含弄,甚至舌頭都要舔進馬眼裡,香奈只有服從命令。
「好了,大概可以了,最後再用唾液弄濕它!」
香奈遵照命令地將許多唾液滴在肉棒上,以致於整根都像是浸泡過的感覺,因此那憤怒地勃起的肉棒,滿是唾液地誇示著它的威容。
「這次真的要插進去了,要盡興地抽插你的後庭。」
宇田川將肉棒從香奈的口中抽出,一副壓抑不住興奮的樣子,再次抓住臀部對準方向,鋼棒完全頂在淺褐色的菊洞口,輕輕地抖動著,將沾在根頭上的唾液當成潤滑劑般地塗抹開來,然後再將自己的唾液滴在結合的部份,滿是泡沫的唾液,正中香奈的後庭,一直滴到私處的裂縫。
「啊~」
宇田川緩慢卻用力地將腰部挺進,漲開的香菇頭,猛然地將放射線狀的皺紋撐平,幾乎快要撐裂般的侵入,當整個頭部沒入時,香奈發出悲痛的哀號。
「痛….啊….啊….好痛!!」
當整根肉棒連根沒入後,宇田川馬上開始抽送,放射線狀的皺紋完全被拉平,可憐的菊花花蕾,被紅銅色的肉棒打散了。
「也請老師使用前面吧….」
侵犯著後庭的宇田川,抬起了香奈的上半身對著北原說道,北原只是笑笑地回應他。
「可、可怕….會壞掉喲!」
「至少這裡不用沾上口水也好像OK!」
於是脫下褲子掏出已經勃起的肉棒的北原,很快地將鋼棒插入香奈的口中。
「嗯~啊~」
「我要插進去了!」
體積變得更大的肉棒,毫髮不容地頂著秘道口,宇田川把香奈的上半身更往上抬起,而北原則是整個潛到香奈下面,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香奈,則變成一副向前挺出雙峰的姿勢。
「啊~~」
就在香奈發出痛苦的悲鳴,仰看著天花板的一瞬間,宇田川和北原相互對看一眼,發出了微笑,北原的肉棒整根插入香奈的蜜壺裡,而宇田川的肉棒,依舊是撐開菊花洞油送著。
「嗚~嗚~會、會壞掉….二根都插進來會壞掉….」
宇田川及北原像是不約而同,開始激烈的抽送,有時同步,有時各自不同的速度,香奈的秘部及菊洞的最深處都同時受到凌辱,二根巨大的鋼棒同時貫穿秘部及菊花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根頭透過薄薄的黏膜相互接觸,此時香奈已經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了。
「啊~再用力點、再夾緊一點看看!」
「嗯~啊~」
「不好好地夾緊的話,就把你的秘部及後庭都搗壞喲!」
被二個男人抽插著的香奈,身體就像暴風雨中的小船般的晃動,由於衝擊太過強烈,香奈已經頭昏眼花了,但是二個男人仍然是毫不留情。
「嗚~啊~」
由於激烈的抽送,長長的頭髮猛烈地拍打著,香奈的頭也喀答答地晃動,已經不知道是不是在點頭了。
「嘿嘿嘿!秘部及後庭同時被抽插的感覺怎麼樣啊?」
宇田川的肉棒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撐開菊花洞噗滋噗滋地進出,而北原那根幾乎要漲裂粉紅色秘唇的肉棒,也啾啾地發出淫蕩的聲音,悠然地抽插著,蒲田則是流著口水像要吞進去般的注視著。
「快要射精了!」
「嗚~啊~嗯!」
「喔~喔~」
像野獸般的咆哮及香奈莫名的叫聲,響遍了早上的職員室。
被二個人同時而直接地將精液射入體內,香奈在一瞬間達到了最高潮,可以清楚地感受到灼熱的精液讓黏膜逐漸地潰爛,同時像火熱奔流般的快感也傳遍了全身,腦海之中儘是七彩的光芒。
北原將鋼棒從秘道裡抽出來,不過宇田川仍然留在裡面,北原退開後,從依然張開的蜜壺之中,倒流出夾雜著泡沫的白濁液體。
「啊!啊!有一點想要小便了!」
宇田川微笑著說道,香奈並不能夠馬上理解這是什麼意思,在朦朧的意識之中極力地向後看,當看到宇田川想要做的事的時候,香奈才明白。
「啊、啊、啊、啊!不!不要!住手!住手!」
「啊哈哈哈!你可是比奴隸還下賤喲!」
宇田川就這樣插在菊洞之中開始放尿。
「原來如此,這就是浣腸嘛!」
北原有所感受地說道,不過香奈卻不這麼認為,她極力地想要掙脫,卻被宇田川牢牢地抓住臀部。
「便秘也可以一次就治癒喲!」
「不要!不要!好燙!好燙!廁所、讓我去廁所!」
「你在說什麼!你哪有資格去廁所!你本身就是我們的廁所啊!」
聽見宇田川所說的話,北原及蒲田都哈哈地笑出來,被注入菊洞的尿液,從肉棒及菊洞之間的隙縫中流了出來,可是直腸裡仍然有相當強烈的膨漲感。
「廁所、讓我去廁所!求求你、求求你….」
宇田川終於停止灑尿,香奈的直腸也已經處在快要漲裂的情況,就好像是用肉棒當做水栓似的,隨著時間的經過,不是只有膨脹感,連強烈的排便感也一起折磨著香奈。
「求求你、求求你!」
「真是的,沒辦法,好吧!反正這裡就是你的廁所。」
香奈已經再也沒有理解宇田川所說的意思的力氣了,只是想從極度的苦難中得到解脫,所以一心一意地繼續哀求著宇田川他們。
「我什麼都願意做!我什麼都願意做!主人!求求你!」
看著像是發狂般的叫聲的香奈,宇田川感覺到無以言喻的優越感,北原則交叉雙手遠遠地看著,沉醉在深深的滿足感之中。
「啊,不好了,又要遲到了!」
蒲田拚命地跑向鞋櫃,雖然很早就到學校來,但是因為看著香奈被調教,所以當香奈的調教告一段落時,已經快要開始上課了。
從職員休息室跑進教室,蒲田一邊狂亂地喘著氣,一邊脫下鞋子,但是已經看不到其他學生的影子了,雖然認為遲到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不過蒲田就是沒有像宇田川一樣的勇氣。
「這是什麼?」
焦急地打開鞋櫃,鞋子上面放著一封可愛的信封。
「喔!情書嗎?」
從信封上的筆跡來看是出自女人的手,蒲田在這一瞬間,已經把遲到的事忘得一乾二淨了,看了一下四周,確認沒有任何人在以後,急忙地打開信封。
「不會是開玩笑吧?」
看到一半將手停下來,又看了四週一下,沒有任何人在,從沒有收過女生信件的蒲田,完全不覺得似乎藏有什麼隱情,如果是宇田川的話,就不會覺得這是開玩笑,不過誰也沒有注意到陰暗處有眼睛正窺視著這邊。
安心地打開信封,看見裡面的信的蒲田,滿是青春痘的臉上浮現出笑容。
(你好:
突然寫信給你真是對不起!實在是相當難以啟齒,那個時候和你做愛之後,連晚上都無法入睡,因為….你像個男人….啊….我到底在寫什麼!
如果可以的話請給我回音,今天第一節下課後,我在體育倉庫等你。
青木美奈子)
蒲田高興地簡直想要跳舞,啊!有這種事真好!蒲田一邊不斷地反覆地看著信,一邊回想起在保健室抱住美奈子的情景,癡癡地笑著。
當第一節下課的休息時間,蒲田迅速地跑向體育倉庫。
「蒲田君….你來了!」
「當、當然!」
看見美奈子可愛的表情,蒲田趕緊跑過去,但是卻不是像電影上的擁抱畫面,蒲田才一跑過去,後腦部馬上受到重擊、跌倒在地上,只覺得喀地被什麼東西用力地敲打著。
「誰、誰、是誰?」
一邊抱著頭一邊慢慢地轉向後面,身後站著幾位戴著太陽眼鏡、黑色西裝的男人。
「我們是田川組的人。」
站在中間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著,手上拿著特殊警棍,再一次敲上蒲田的腦袋。
「可惡的小子,道歉已經太晚了!學人做些不該做的事就是這種下場,如果以為這樣就可以結束,那可就大錯特錯了。」
「果然….」
蒲田在逐漸模糊的視線裡,知道自己已經無計可施了,他重重地跪下雙膝。
當蒲田在體育倉庫裡面對最後一刻時,香奈被帶進了男廁所的其中一間裡。
「啊!啊!啊….」
「哈哈哈哈!怎麼樣啊!現在的心情?」
宇田川一副高興的樣子看著香奈說道,香奈的雙手被宇田川綁在身後,而繩子的另一端則被綁在馬桶上,雙腳跨坐在洋式馬桶上的香奈,感覺就像是半虛脫狀態般地呆坐在上面。
「好像有點累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吧!連大便時都被拍下來,已經沒救了!而且還把宇田川的小便當做是浣腸液,現在是小便大便都有了。」
宇田川的旁邊,北原倚靠在廁所的入口,香奈跨坐的馬桶裡,還積著沒有沖掉的大便,相當稀爛的大便,噴得馬桶到處都是。
「真是的!有夠臭的!香奈你來清理怎麼樣啊!從馬桶到大便,全部都舔起來讓我看!」
「請….饒恕我吧!」
香奈連裙子、衣服都不能穿,內褲、胸罩也被宇田川脫掉,完全一絲不掛的全祼畫面被拍成照片,被二個男人目不轉睛地注視著,香奈已經什麼都不願意再去想了,知道再怎麼做都已經沒有用了,只是希望他們能稍加節制,不要再逼迫她。
「你在說什麼啊!你就是個人類馬桶啊!把這裡處理乾淨是理所當然的不是嗎?」
已經筋疲力盡的香奈,連想理解宇田川所說的話的氣力都沒有了。
「你就是公共廁所啊!今天就在這裡清理所有人的大小便,當然也要好好地處理大家的性慾。」
宇田川正說著多殘酷的事、做著多瘋狂的事,連身邊的北原似乎也完全不瞭解,只是滿足地笑了起來。
「不、不要!這種事太殘酷了….」
「你可是奴隸喲1不是!是馬桶,比奴隸更下賤!像你這樣的人反抗我們是怎麼回事啊!」
「首、首先請把我放出這裡!把繩子解開!」
香奈像發狂般的,死命地想要掙開繩子,但是緊緊綁住的繩子,不論用多少力氣依然紋風不動,而且越來越緊地陷入肌膚裡。
「大叫的話,就會有人來喔!嗯~卻不知道是誰會來。」
即使使盡最後的力氣,狠狠地瞪視著宇田川,宇田川仍然只是陰笑著。
「這裡是貝魯西亞學園不良份子聚集的地方,下課的時候都會來這裡抽煙,他們不但不懂得節制,而且還有暴力傾向,我想他們會好好地愛惜你的喲!」
「嗚….」
香奈再也不說話。
「真是的!真沒辦法!那只好這樣做囉!」
「要、要做什麼!」
宇田川在為了要脅香奈而帶來的鐵管兩端繞上繩子,從天花板上吊下來,然後輕輕地將香奈的雙腳舉起,跨在上面,被吊在廁所門口,跨坐在鐵管上的香奈,簡直就像是在分娩台上的姿勢,宇田川很快地將香奈的雙腳固定在鐵管上,然後宇田川用剩下來的繩子,開始將香奈的雙峰框出來般的緊緊綁起來。
「不、不要!住手!」
被綁在鐵管上的雙腿,被大大地分開,完全是M宇型,簡直就像在說『來吧』的姿勢,北原一邊抽香煙一邊瞇起眼睛看著香奈。
「我們可是要走了,因為下一堂有課要上。」
按熄香煙的北原砰地拍了一下宇田川的背。
「啊!老師要走了是嗎?那我也要走了!馬上就要下課了,他們大概就快來了吧!」
「請、請等一下….」
「嗯、怎麼回事啊?」
對著正要離去的北原及宇田川,香奈拚命地哀求著,如果就這樣被留下來,不知道會被怎麼樣。
「說什麼我都會聽的!請饒恕我吧….」
香奈用哀求的眼神,輪流地看著宇田川及北原,但是他們臉上的表情並沒有改變,一陣沉默之後,北原冷冷地說道。
「說什麼都會聽是嗎?那麼就這樣待在這裡,可以嗎?」
宇田川喀地拉上廁所的門,追著北原跑出去。
「怎麼辦?不想辦法逃出這裡的話….」
一個人被留在男生廁所,香奈感到相當的絕望,這樣子是絕對不能夠讓人看到的,雖然想大聲叫,但是卻怕會招至反效果,如果大家都跑過來就麻煩了,看樣子不靠自己逃出去是不行的,她再試著掙脫綁在手上的繩子,但是仍然不行。
「啊!沒有人。」
「果然沒有人,學長要不要抽根煙啊?」
「喔!當然!」
「我也是。」
正當香奈對於掙脫手腕上的麻繩感到絕望時,聽到了卑劣下流的男生的聲音。
聽到下課鐘響,香奈趕緊屏住氣息,男生們的聲音漸漸地走近,而正如預料的,那聲音進到了廁所裡面。
「啊,香煙真好啊!」
只聽到都砰地打火機的聲音,廁所裡便充滿了香煙的味道,香奈不由自主地想要嗆咳出來,不過卻死命地壓抑著,她忍住呼吸,祈禱著不論如何都不要被發現。
「我從剛剛就肚子痛了。」
「想要大便嗎?」
「嗯~我也是這麼想。」
「真是髒啊!在學校裡上廁所可真是笨蛋啊你!」
好像有人要進到其中一間來的樣子,不論如何只要這裡不打開….香奈如此祈求著,她閉起眼睛,等待著奇跡的產生,喀喳喀喳發出聲音的是隔壁間,香奈心想著得救了。
「喂!可是這個門怎麼是關著的啊?」
聽到這突如其然的話,香奈頓時停住了呼吸,不要發現、不要發現,求求你!請不要發現,香奈雖然不斷地祈禱,但是卻也有預感事情會變糟。
「這怎麼很臭啊!他是剛剛進去的嗎?應該不會還在上廁所吧!」
「這麼說的話,是有誰在裡面上廁所囉!」
「大概是吧!喂!出來!」
門突然被輕輕地踢了一下,香奈嚇了一跳,在這一瞬間,香奈心想,一切都完了,是不可思議地,門卻打不開,鎖應該沒有鎖上才對,可能是因為那一踢的衝擊力鎖上了,真是不幸中的大幸。
「誰在裡面!說點話!」
這次是咚咚連續踢了二下門。
「學長!把那臭小子給踢出來吧!」
「啊!這樣子嗎?抹布!拿抹布來!」
帶頭的男人一出聲音,廁所裡面馬上就騷動起來,大概是在找抹布吧?
「抹布是嗎?嗯….哪裡有呢?」
「在磨菇什麼,真是的!真是麻煩!」
喀鏘!門被踢出好大的聲音,香奈閉起眼睛,接著又一次發出巨大的聲音。
「這是什麼?」
踢破門板的男孩子,看見裡面的光景,張開了嘴巴,在後面的男孩子好像終於找到抹布,全體就這樣楞在當場。
「不、不要看….」
害怕的事終於變成事實,香奈連哀號也無法發出,只能小聲地說著。
「啊….不要看….求求你們….救救我….」
帶頭的男人依然雙手插在口袋叨著香煙,默不作聲,但是他的眼光卻色瞇瞇地看著香奈的身體,簡直就像是舔弄股。
「哈哈~原來是這麼回事啊!」男人突然按熄香煙,旁若無人地大笑起來。
「你有這種嗜好嗎?」
男人脫掉褲子,手上握著勃起的鋼棒襲向香奈。
「住手!住手!」
「不要說些無聊的話,希望我這麼做對吧?已經濕濕的不就是證據嗎?不是嗎?人類馬桶!」
對於香奈的哀求,他完全沒有聽進去,這不是沒有道理,因為香奈被綁成隨時都在等著男人的姿勢。
「學、學長,也讓我在你之後爽一次吧!」
「喂!別擔心!她可是個人類馬桶啊!」
男人如此說,壓制焦躁的情緒,將勃起的鋼棒頂著裂縫的中心,濕潤泛光的秘唇,微微地充血、害羞地張開著,好像隨時都在等著迎接男人。
「來了,我要進來了。」
男人用著猥褻的語氣在香奈的耳邊說著,然後挺進腰部,巨大的根頭慢慢地將秘唇撐開,然後消失在蜜壺之中。
「喔~這真是舒服!緊緊地夾著!」
「啊….嗯….嗯….」
進去後,男人的抽插就很激烈,香奈在那一瞬間,只有屈服在肉棒的淫威下。
「你真是有個好東西啊!」
男人看著結合的部份,像是麻痺般的瞇起了眼睛,完全插入蜜壺之中的肉棒,則滑嫩嫩地悠遊在愛液之中,當根頭即將脫出時,腰部便用著幾乎撞到恥丘的力量向前挺,把抽送的距離拉到最大,根頭磨擦著黏膜時,可以感覺到完全的濕滑,這個時候,秘唇被捲進去,發出啾啾淫蕩的聲音。
「喔!這樣的話馬上就高潮了。」
「那交換一下吧!」
「真沒辦法!」
帶頭的男人,一副可惜的神情將鋼棒抽出來,將地方讓給拿著抹布的男人,個子矮小的男人,興高采烈地襲向香奈。
「嗚哇!她的陰部可真是棒啊!」
「所以囉!喂!快一點換手吧!」
「啊!才剛插進去而已!」
「好了,換我了!」
男人們交替地凌虐著香奈,快要達到高潮時就抽出肉棒,換另一個男人。
「嘿嘿嘿!怎麼樣?我的鋼棒是最厲害的吧?」
「啊~嗯~啊~啊~」
不良學生的蹂躪無止盡地持續著,香奈只有忘了自己,像是發狂般的喘息、一個接著一個的受到男人的抽插,這是香奈維持自尊的唯一方法。
「要射精了喲!人類馬桶香奈小姐!」
帶頭的男人用低沉的聲音呻吟著,更加用力地頂著香奈,然後膝蓋喀答喀答地抖著,將情慾的證據射在黏膜上,香奈瞪著天花板,用身體承受著火熱的精液。
「這、這次換我了!」
射精過的帶頭男子退下後,從香奈的圓圓地張開的秘唇,逆流出夾雜著泡沫的白濁液體,個子矮小的男子,連用衛生紙擦拭也沒有,就插入香奈的身體裡,然後馬上就射精。
「難得的廁所,所以也小個便吧?」
「啊!這個主意不錯喲!」
雖然已經射過一次精了,但是還不滿足的男人們,開始對著香奈灑尿,微溫的黃色液體,沿著拋物線將香奈的身體弄髒,但是,即使被淋上小便,香奈的表情也已經沒有變化,只是木然地注視著天花板。
「喂!小便已經結束了吧!」
興高采烈地對著香奈灑尿的不良份子,聽到身後傳來的低沉男人的聲音,都嚇一跳地回過頭去。
「你、你是誰!」
即使一邊問著,他們也沒有停止灑尿,然後在下一瞬間,他們們的小便,卻由凌虐轉變成因為恐怖而產生的尿失禁。
「一定要說出我的名宇是嗎?我是田川組的….」
「田、田川組?」
不良份子顫抖起來,所謂的田川組,是全國有名的暴力集團。
「啊對了!小鬼們不老老實實的話是不行的喔!」
這是凌虐香奈的男人們所聽到的最後一句話,被戴著太陽眼鏡的男子踢昏,沾滿自己灑出的尿液,倒在廁所的地上。
***
「下一個是誰啊?」
一想到被留在廁所的香奈,就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感到興奮的宇田川,不論如何還是先得出席上課,但是宇田川卻完全聽不進去老師所說的任何上課內容。
發著呆的宇田川回過神來,因為身後的男生喀喀地拍著他的背,宇田川一臉怪異的表情轉過頭去,男生將一張宇條遞給了他。
「是交給前面的人嗎?」
男生搖了搖頭。
真是稀奇的事,是蒲田寫的嗎?不對,蒲田這一堂課沒有出席,宇田川轉向前去,打開褶得煞費功夫的紙條,然後把教科書立起來,偷偷的閱讀。
主人: 今天要怎麼調教我呢?一想起沒有宇田川激烈的調教,繭就會覺得寂寞….已經忍不住了,下一堂下課,我在體育用具室等你,請盡量地虐待我。 向阪繭 |
念過以後,宇田川微笑起來,一邊小聲地說「真是沒辦法!」,一邊因被遵奉為主人而有點高興,何況對方是向阪繭,真是沒話說。
當那堂課一下課,宇田川便急急忙忙地走向體育用具室,完全不在意香奈變成怎樣了!不管怎麼樣繭優先!一想起繭,宇田川便像跑步似的走向體育用具室。
「喂!向阪?你在哪裡?」
一到體育用具室,宇田川便如此喊道,但是沒有繭的回答,取而代之的,是戴著黑色太陽眼鏡的高大男人。
「總算來了!」
男人話一說完,便突然一拳打在宇田川的肚子上,連一句話都還來不及說,宇田川已經猛烈地咳嗽著,蜷曲在地板上。
連回答也沒辦法回答,宇田川就這樣蜷曲著、不斷地受到踢打,被踢飛大概2公尺的宇田川,發出了痛苦的呻吟。
『三年二班的宇田川,宇田川….北原老師在找你,請趕快到生活指導室來!』
校內廣播傳到體育用具室裡,但是宇田川已經沒有辦法聽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啊?」
「這句話應該是我說的!」
他們不斷地踢打,讓宇田川口吐鮮血,然後暈厥過去。
「真是的!他到底在做什麼?都用校內廣播叫他過來了,還不不來是怎麼一回事啊?」
生活指導室的桌上,北原坐立不安地抽著香煙,狹窄的生活指導室,四處瀰漫著煙味,當北原的焦慮達到最高點時,他不斷地看著時鐘,然後用食指喀喀喀地敲著桌子。
「那個笨蛋!不可以就這樣把香奈丟在那裡,怎麼還不快點來!」
這時,休息時間結束,上課鐘響!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去把香奈帶回來,正打算要站起來的瞬間,生活指導室的門被敲響了。
「我在等你了,快點進來!」北原就這樣站著說道。
但是打開門站在那裡的,不是宇田川,而是香奈。
「老師,下一個要做什麼呢?」
站在那裡的,是香奈!北原不只說不出話來,更懷疑自己的眼睛,只見香奈微微地笑著。
「你、你….」
北原呆立了一下子,馬上又回過神來,他踏出腳步想要抓住香奈。
「你死了算了!我會跟大家說的!什麼主人!是人類的殘渣不是嗎?」
北原從香奈的口中聽到意想不到的話,他慌張地追著香奈,但是香奈卻換了個位置,跑到走廊上。
那個賤女人!讓那些小混混嘗點甜頭,讓他們把繩子解開了是嗎?北原一邊追著香奈一邊想,而且同時對宇田川他們感到生氣,那個笨蛋如果把事情弄得乾淨點,就絕不會有現在的事發生了。
「等一下!等一下!香奈!你以為你逃得了嗎!」
血液猛然地衝上北原的腦海裡,他已經顧不得羞恥的在走廊上追著香奈,雖然和許多學生擦身而過,但是已經完全不在乎了,若不先抓住香奈將事情壓下來的話,所有的事就有曝光的可能性。
「如果再逃跑的話,就會像以往一樣喲!」
一邊喘著氣,北原終於停下腳步,香奈逃跑的前方,是應該仍被監禁的男生廁所。
「香奈!你果然還是適合這裡!」
北原邊說邊進男生廁所後,卻再也說不出話來,那裡面,不良份子的關節被殘酷地折彎、癱在地上,不是只有這樣,他也看見了蒲田,從嘴裡冒出泡沫的蒲田,倒臥在滿是小便的廁所裡,阪田等一副無神的樣子,被穿著黑西裝、戴著太陽眼鏡的高大男人抓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
「就如你所看到的,我在等你啊!北原老師。」
被淒慘的景象吸引,無法馬上注意到四周的北原,聽見女人的聲音後把頭抬起,從裡面慢慢地走出一位穿著妖艷服裝的女人,雖然妖艷,但是不論哪裡都讓人覺得無法親近,而且身高也遠比北原他們高。
「你、你是誰!」
北原一邊向後退,一邊竭力地說,曾在哪裡見過面,曾在哪裡見過面的女人,北原極力地想著這個女人的事。
「向阪麗子….」
沒錯,曾經看過一次照片,的確是偷拍繭被綁住的畫面時看到的。
「啊!你好像知道我的事嗎?」
麗子妖艷地笑著扯動手上的鎖,於是從裡面出現了一位戴著項圈、腳步踉蹌的女人。
「香山老師….」
脖子上被套上項圈的香山表情,已經形同廢人。
北原對這種淒慘的景象及麗子妖艷的笑容感到恐懼,想要向後退,但是已經撞到牆壁了。
不是!不是牆壁,一回頭往後看,身後站著一位手搭在口吐鮮血、已經心神喪失的宇田川肩膀上,穿著黑西裝像牆壁一樣的男人。
「什、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
「喂喂!都已經到這步田地了還要裝蒜嗎?」
「我可什麼都沒有做喔!什麼都沒有做喔….」
北原在一瞬間,便被穿黑西裝的男人們圍起來,怎麼看都是暴力集團的人,完全沒有打勝的勝算。
「好像對我家的繭及香奈做了相當殘酷的事。」
「那、那只是….普、普通的調教….」
「調教?你知道什麼是調教嗎!」
「你、你不是也做了相當殘酷的事嗎?我、我有照片為證啊!」
一想起繭在館內受到調教的事被偷拍成照片,北原便開始囂張起來,雖然仍然掩飾不住顫抖的聲音,麗子毫無所動,只是露出妖艷的笑容而已。
「這、這裡是學校喲!是神聖的學校校園喔!所以沒有關係的人馬上出去!」
「神聖?像你這樣的老師有什麼神聖啊?」
「囉、囉嗦!像你這樣單純的女王會懂得什麼?我才是管事的人….」
「管事?人身販賣的事啊!調教和人身販賣一起做的話,就不太好喔!」
麗子向穿著黑西裝的男人們使了個眼色,北原立刻被架起來,然後麗子手拿鞭子,慢慢地走到北原的面前,北原感到相當的震憾,秘密終於都被知道了。
「好吧,我就教你什麼是調教!就好像去找一隻吃剩飯的豬一樣!」
麗子一邊用鞭子的柄抬起北原的下巴,一邊冷冷地說道,然後再次對高大的人使了個眼色。
「我會把你牢牢地綁死,哼哼,我和你們這些門外漢是不一樣的。」
從穿黑西裝的男人手上接過繩子,麗子很快地將北原綁起來。
「住、請住手!是我不好!所以、所以請原諒我!」
北原完全被麗子他們所懾服,由於太過恐懼,因此無法壓抑住全身的顫抖。
「啊!可是繭她們說原諒的時候,你可是從不原諒的喲!我只是對你做著同樣的事而已。」
「所、所以….」
「給我安靜!不能成為奴隸,就成為一隻豬好了!」
麗子這麼一說,便把手上的鞭子用力地打在北原的臉上。
「啊~」
被鞭打的臉立刻紅腫起來,北原受不住劇痛及恐懼,軟趴趴地倒在廁所的地板上。
「想要成為奴隸,你可還沒有那種資質啊!也沒有那資格,你只是一隻豬而已。」
麗子啪地向北原吐了一口口水,然後使出渾身的力量將鞭子揮下,北原發出悲慘的叫聲,在廁所的地板上爬著想要逃跑,北原開始尿失禁,在滿是糞尿的廁所地板上來回爬行著。
極力地想要逃離麗子冷酷視線的北原樣子,已經不再是人類了,只不過是可憐的野獸罷了。
「不像樣的豬….」
「喂!你是豬….」
北原在聽到出現在那裡的繭的聲音後,便渾身小便地昏厥過去了。
「真噁心….」
這是繭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