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輯情色小說比較暴力,並非我一慣所選的題材。
不喜歡的朋友請避免閱讀!看了的朋友也請分析對錯,明辯是非!
夏日炎炎,驕陽如火,下午一時正,有一艘遊艇駛向離島那邊,船上有七個女人,都是曲線美妙的,最年輕那一個女人有十六歲,最年長的一個,恐怕是她的母親了,不過三十五歲。
她們在遊艇上面吃吃喝喝,還有四個人湊成一台麻雀,玩得十分開心。也許是新潮派的作風吧!她們並沒有像別的婦女那樣互相稱呼,說是某太太,彼此祗是叫喚對方的名字,比較親熱。
曲線最豐滿的是燕妮,她以前是個脫衣舞孃,曾經遠征東南亞各地,到了二十上歲時,她就急急忙忙的找歸宿,跟一個中年人結婚。也許是她對性生活是永不能得到滿足的影響,她一邊搓麻雀一邊交談,仍然在談話裹面不停的談到男人。
她偶然摸到一隻『二索』,吃吃地竊笑,跟左邊的玉莊打趣,說道:「你的先生有那麼挺嗎?」
玉莊是典型的小主婦,聽了臉上一紅,不知道怎樣同答這句話才好。
另外一個少婦,叫做小花,坐在她的對家,一時高興,替她回答:「我敢打睹說他沒有那麼直。」
剩下來的一個雀局腳友,叫安娜,本來是中國婦女,卻改了外國女人的名字,原因是她一家人都沾染了洋化的氣質,至於她的臉孔,大眼高鼻,不折不扣的充滿了西方女性美。
還有三個小姐,俱是玉女型,她們歡喜說笑、燕妮的女兒小燕隅然抓住一個望遠鏡向波浪洶湧的海面遠眺,發覺一艘電船快速的駛過來,站在船頭的一個人,滿臉肌肉,又橫又直!是個濃鬍子,吃驚地說:「媽,有一艘電船追上來!」
「你怎樣知道它是追我們的,不要多嘴。」燕妮向她責罵了一句。
小燕不服氣!說:「站在船頭的一個人,很像三國演義裡面寫的張飛,他嘴上的鬍子又黑又密,跟野草一樣,我真的擔心他是海賊。」
燕妮聽了,再罵一句:「胡說,這個地方怎會出現海賊?」
她說完了這一句,繼續洗牌。
不過短短的兩三分鐘,小燕說的一艘電船就以攔江劫美的姿態擋住去路,那個濃鬍子人漢竟然用播音筒大聲說話,口稱是海上巡邏隊!喝令輪機室的大偈停航。
有一個青年握看手提機關鎗,對準她們。大偈陳蘇不想吃眼前虧,不管對方是警探抑或海賊,停航再算,
就是這樣!火鑽石號遊艇給濃鬍子胡霸這幫人擄劫,連人帶艇劫到劍魚島,把船上的人分男女兩堆,囚禁在一間巨型別墅的地窟裡面,然後逐個審問。
最倒霉的是安娜,地第一個被帶到二樓的大堂裹面的,胡霸向她打量了一垠,吩咐他的助手胡三走開,關上了門,然後對她說:「你叫什麼名字?」
「你不配問我!」她冷然說。
「為什麼我不配問你?你知道我是那一種人嗎?」
「我嘗然知道,你們是水警。」
胡霸哈哈大笑,說,你說錯了,該說海賊才對。」
「你是海賊?」她的語聲有些顫抖,但仍很倔強。
「我有許多話要問你,濃縮起來,只有一句,你們把那一批准備走私運到外埠去的鑽石收藏在那裡。」胡霸開門見山的說。
她怯怯的說:「我不知道。」
「你是她們裡面的,一個航海家太太團集體走私,你當然有一份,怎可以推說不知遺呢?也許你把它收藏到什麼地方吧?要是你再推說不知,我就不客氣要把你渾身上上下下檢查遍了。」
胡霸說這些話的時候,目露凶光,向她酥胸最凸出的兩點來來去去的侯,她使勁掙扎,打他,踢他,遠用手去揪他的鬍子,他絕不理會她,仍是那歷輕鬆的走,一直走到圓桌那邊,才把她放下來。
她剛剛放下,濃鬍子就把她此仰臥的姿態擺好,又再把她的兩隻手以及一雙腳分別拉到圓桌下邊,用繩子捆綁,使它緊緊地貼在那幾條鐵腳上面。
可憐得很,安娜給他這樣子擺弄,暗呼不妙,竟然失聲啜泣起來。
濃鬍子已經決心把她使勁摧殘,然後送回地窖,使那些太太團的婦女觸目驚心,不敢違抗他,安娜的啜泣聲響絕對不會擺在他的心上,他向她再度打量了一眼,突然把她的衣裳拉起來。
她穿的衣裳特別古怪,不男不女,上半身穿了男人所穿的襯衣,卻是黑底統白花邊的,下半身卻穿了女裝的長褲,那種褲腳又窄又緊,配上一對短靴,濃鬍子剛才隔開了衣裳搓她,認為欠夠凶,那時他把她的襯衣拉了起來,那雙肉球整個暴露在眼底,他的慾火立刻焚燒起來,右手伸到她的左胸亂搓,左手知把她右邊的肉球握住,使乳蒂凸出來,然後把他的嘴巴壓下去。
他又吮又吸又咬,樂極忘形。
至於安娜,她的肢體被縛,頭部低垂到了圓桌的邊緣之下,沒法動彈,甚至沒法看到了對方壓在她的身上幹些什麼,正式是一頭準備屠宰的小羔羊,她只是感覺到胸部隱隱作痛,還有些癢,不禁淚下如雨。
誰叫她一向崇拜意大利艷星作風不戴乳罩呢!襯衣已經拉高!她上邊就毫無掩蔽!剛好給濃鬍子飛擒大咬!
濃鬍子是在咬看她的,她的乳蒂又紅又大,有著深深的牙齒印,險些兒咬出血來。聽到她的啜泣聲變成哭聲,濃鬍子滿意了些,冷然說:「鑽石收藏在那裡?」
安娜過份痛楚,他連問三次,她才聽得出來,頭聲說:
「我並不知道。」
「好的,誰我檢查下邊吧,也許那些鑽石真的收藏在那個地方。」
他說完這句話,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剝下來。
剛剛剝了一截,他就雙手使勁一撕,把它撕破,隨即將掌心依在饅頭形的地方,慢慢的撫摸。
那個地方早就是漲泵泵的了,給他模了幾摸,更加漲得厲害,不但漲,而且有一股溫暖,透過他的掌心!使他感到十分舒服。
他最喜歡聽到撕破衣裳那種古怪的聲音,搓到那件束西發燙,他的掌心也發燙,他就伸手把她的內褲撕開,有如渴馬奔泉似的把嘴巴壓下去。
很快他就找到他要找的一團軟肉,立刻伸出舌頭來,施展籐蛇鑽穴那一招,直鑽進去,跟看出出進進,使它十分潤濕,有如雨後梨花。
她的感覺真是難以形客,又癢又痛,麻麻辣辣,同時感到有一種微弱的快感,可是更加強烈的邦是那種羞恥的感覺,她忍不住放聲大哭。
她忽然覺得身上輕鬆了許多,可是,另外一個鏡頭卻又使她看了心寒。原來濃鬍子放棄了吮的動作,繞道走到她的頭臉那邊,使她看看那件東西。
它正是燕妮向玉莊打趣說的『二索』。
她也從來沒有看見過它,實在想不到它是那樣巨型的,看了一眼,她就被嚇到半死了,暫時止哭,放軟了語聲向他哀求,說:
「好漢,饒了我吧,我是個處女,沒法捱得起的,請你做做好事。」
濃鬍子聽了,說:「我已慣做好事,如果你不想吃苦,發生流血的悲劇,那就乾脆點把收藏釭石的秘密地點說出來吧。」
「好漢!我實在不知道……」
濃鬍子最恨別人說『不知道』,這句話剛剛飄進了他的耳朵,他就怒火攻心,突然把那條二索放在她的粉臉上面摩擦,另一方面!左右兩手一齊進攻,上邊捻她的乳蒂,下邊也用手指使勁的挖。
她覺得痛,好橡幾個地方一齊發生痛楚,卸又沒法肯定指出是在什麼地方最痛,加上了精神上受到嚴重的打擊,她突然改變主意!打算哎它一口。
她忽熱張開嘴巴,一口咬過去。
濃鬍子早就料定她必有這一手!預先防備,倘不是是這樣,他可能真的給她咬了一口。在盛怒之下,真會變成老虎那歷凶,不然一口咬死他的,他總算逃過了一關。
濃鬍子是怎樣的人呢?他一向打打殺殺祇是恃勢凌人,從來沒有受到對方反抗,那時她居然想一口咬死他,他怎樣吞得下這一口氣呢?
立刻將矛頭移到漲泵泵的地方,橫衝直撞,有那種勁就使出那種勁。
她大叫一聲:「痛呀!」便即暈了過去。
濃鬍子根本是個海盜,他已習慣了霸佔別人的東西,那間雙層別墅也是他霸佔得來的,屋的外邊有一塊橫匾用松木製成,砌成很精緻的浮雕,寫出『玉滿褸』這三個字,本來是很風雅的,可是業主死於戰禍,後繼無人,致淪為蛇鼠之窩,便給濃鬍子霸佔。
既然他蓄意使它變成安樂窩,當然會想出詐多種刁鑽的花樣,鐵練和圓桌祗是其中之一,還有許多古古怪怪的東西,能情地享受。
牆壁那邊有的是酒櫥,他要喝什麼就喝什麼。
他看見她昏迷不醒,立刻走到酒櫥那邊,打開了它,拿出一瓶辣椒酒來,很快他就拔出瓶塞,滿滿的喝了一口酒。
第一口酒的確是給他喝進肚裡的,可是,第二口酒,他只把它含在嘴裡,並沒有喝下去,祗是把它帶到她躺著的地方,對準她的臉孔噴下去,還順勢翻開她的眼皮。她的眼晴剛剛翻開,驟然給那些辣酒噴下去,那種剌激簡直是沒法忍受的,痛極覺醒,仍然覺得痛,很傷心的狂叫起來。
她的叫聲像狼叫一樣,濃鬍子聽了十分興奮,讓她慘叫了幾聲,熊後走到放著凍開水的地方!拿起那一瓶凍開水,向她的臉孔慢慢的倒下去。
初時地發生錯覺,以為那些水仍是有刺激性的酒。後來她發覺是冷水,這才放心睜開眼睛,讓濃鬍子把它倒在眼睛一面,作為洗滌之用。
濃鬍子看見她覺醒,哈哈大笑,湊近一點,說:「你叫什麼名字?」
「安……娜」。她很軟弱的同答。
「鑽石收藏在那裡?」
她已經沒有氣力搖頭了,喘息著說:「我不知道。」
「我一定要你知道!」
濃鬍子的眼睛凶光四射,擇人而噬。說了這麼一句,他就依照站沒有暈倒的一種方式進行,再搗花心,直到血濺二索為止。
「我大概會死在你的手上了,如果我變了鬼,一定報仇!」她的語聲有如垂死的天鵝。
濃鬍子反躬自問,是實在不想她死在圓桌上面的,可是,她捱了那歷多的苦頭,仍說不知道,也算她真的是不知道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多問也是枉然,他的眼晴一轉,計上心頭,突然說:
「安娜,也許你真的不知道,如杲遊艇上面有一個人可能知逍了它的秘密左她是誰呢?」
安娜摧殘過甚,已經氣若游絲,他說的話好像是從遠處隨風飄送過來,完全沒有份量!
她的腦海中只育一個死字,因為她以為自己就快喪生,需要跟一些好朋友告別,她知玉莊常到遊艇玩耍的,不自覺的說了一句:
「玉莊……永別了……來生再見。」
濃鬍子只是聽到玉莊這個名字,他就站起身來,大聲叫喊,打算把叫做玉莊的那個女人帶來查問,因為這樣,她的口中再說vⅩS他聽不出來。
可憐的玉莊,因為那歷短短的一何,竟然變成第二頭備受宰割的小羔羊。
玉莊給人帶到樓上的大堂峙,剛剛是安娜給人抬出去的一瞬,她看見安娜的衣裳裂開,有些地方染血,竟然發生錯覺,以為安娜已經死在海賊的手上,嚇呆了半截。
安娜快要抬出去,她然後衝口而出的喊叫起來。
可是,安娜過度痛苦,加上了她的精神上大受打擊,竟然沒法支持,陷入了迷惘境界,玉莊頻頻喊她,她也聽不到了。
玉莊只有機會喊了三聲就沒法叫喊了,因為有一隻蒲扇似的大手掩住她的嘴巴。
安娜已經抬走了,門也關上,邢只巨手跟著鬆開了一點,就在這時,她看見濃鬍子十分神秘的站在前面,不禁心上一寒。
「你是否將安娜殺掉?」她鼓足勇氣問。
濃鬍子聽了,說:「她沒有死,你所看見的血不是那種血,懂得我的意思嗎?」
玉莊聽了,恍然大悟,顫聲說:「你將她………」
「是的,我將她的貞橾奪去了,但卻不是奪取她的生命,過了一天半天,她自然甦醒,你用不著替她擔心,還是替你目己擔心吧。你是否叫做玉莊呢?」
濃鬍子雖然奪去安娜的貞操,仍末洩氣,他看見玉莊的體型細小而又成熟,就像是一顆熟透了的紅色菩提子,早就發生一股狂熱,可是,為了搜索鑽石,他仍人不急於動手,使勁按低欲焰,跟她交談。
即使他竭力裝扮做很文雅的饃樣,對方看了,仍是內心震撼的,因偽他下邊有些東西昂然屹立,恍惚撐起了一把傘.這種景象非常難看,特別是她,看了又羞又怕又恨,即時粉檢低垂。
濃鬍子看見她沒有回答他,有點動氣的大聲說:「玉莊,你將那批准備偷運出口的鑽石藏在什麼地方?」
那艘遊艇是『龍耳』的,龍太太沒有乘搭它,派了她的第二個女兒龍小麗跟隨他們出海,另外拜託玉莊招待她的朋友,因為這樣,她對於那艘遊艇所知甚微,說不定它真的偷運鑽石,她對那個問題,實在覺得難於回答,索性將她的處境說出來,希望對方同情她的遭遇,將她放走。
她想得太過天真了,濃鬍子聽後,冷笑了一聲,才說:「玉莊,我有許多話要問,既然你自稱毫無所知的,我只得依照我自己想出來的辦法向你查問了,先讓我對你說清楚這一點,我不是水警,只是海賊,海賊向一個漂亮女人查問的時候,只有一套方法,他需要她坐在他的身上,然後發問。
玉莊幾乎不相信她自己的耳朵,聽了這句話,怯怯的說:「你站看發問不好嗎?我怎能夠坐在你的身上?」
濃鬍子胡霸聽了,失聲狂笑起來,說道:「你沒有試過這種滋昧了,讓我來指導你怎樣做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脫光了衣裳,躺在床上,然後叫她走過去。
大堂的一角,有一張床放置,它有三層彈弓,兩層乳膠墊,彈力極強,濃鬍子躺下來,立即有些東西翹然豎起,使她想像到剛才燕妮說的二索,大驚失色,即時想退走。
她轉身走向兩邊門口,使勁推拉,卻寂然不動。
她不知道門已經下鎖,嚇呆了半截,雙腳一軟,站也站不穩,不自覺的坐在地上。
濃鬍子胡霸發覺她遲遲沒有走過來,翻身一躍而起,才知道她坐在地上,他頗為詫異,把臉孔朝向她那邊,說道:「玉莊!我不是說過一句話,叫你坐在我的身上嗎?你怎麼會坐在地上呢?」
她邊說邊走近,玉莊又忙又亂,失去了主意,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只見他走到身邊,就把她整個抱起來,就像拋一件貨似的把玉莊拋到床上去,然後疾走過去,有所活動。
玉莊剛想翻身,他趁勢捉住她的一雙腳,閃電的替她解卸羅衣,說道:「玉莊,你要是畏羞,不必將那件旗袍脫下來了,但仍要坐在我的身上。」
她急於離開那張床,可是對方的氣力太大了,伸手一撈,便即把她捉住,順勢壓在她的身上,她還沒有做出任何一種抵抗的行動,他已經展開了狂風驟雨的攻勢,打算一擊而中,無奈大小懸殊太過厲害,不管他怎樣使勁仍然沒法插進去。
她從來沒有想像過如此受人欺負的,極感痛恨,險些暈倒,至於濃鬍子!碰來碰去總是留在外邊,燥急異常,說:「看來我非吻你不可了。」
玉莊忽然有一股勇氣衝出來,聽了就說:「你干萬不要強吻,使用暴力吻我,我發誓把你的舌頭咬下來。」
「好吧,咬就咬吧。」濃鬍子說了這麼一句,即時動手,先把一張薄毯罩住她的臉孔,然後以俯臥的姿勢壓住她,他的一雙腳分別壓在薄球左右兩邊,她就沒法咬他了,至於他的頭部 卻剛剛放在她的下邊,高興怎樣吻就怎樣吻。
她非常痛苦,使勁掙扎,因為她的嘴巴隔開一張毯,想咬他的腳也辦不到,她不覺喘息起來。
奇怪得很,她雖燃極端抵抗,絕不合作,下邊卻逐漸潤滑,並且有一種難以形客的癢。
濃鬍子胡霸的嘴巴密層層的濃鬍子,跟她作如此這般的親嘴,她自然會產生特殊的感覺,又痛又悶又癢,可是!那些古怪的感覺發生之後,不久就消失,代之而起的卻是一種快感。那種感覺使她發生極度矛盾,因為它跟她的性格背道而馳,她無法抑制而嗚咽起來。
「你哭了嗎?玉莊,你上邊哭,下邊卻笑臉相迎呢!」濃鬍子說了這麼可恨的一句風涼話,馬上鬆手並松腳,使她有一個短短的時間休息,殊不料她蓄勢而待,他剛剛移開兩條腿,她就翻身撲動他的身上,一口咬下去。
這一招十分毒辣,濃鬍子雖然勉強閃側了些,小腹卻捱了一口,倘不是他下邊毛髮跟上邊同樣的濃密,有些擋隔,可能給她一口咬掉一塊肉。
這一怒非同小可,他立刻把她像一個元寶似的抱起來,離開那張床,走到靠近圓桌那邊,再次把她放在那張鐵椅上面,用繩子綁住她的手和腳。
那張椅落地生根,任由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她渾身受到束縛,畢竟一張嘴巳可以自由活動,濃鬍子故意逗她玩,站在她的前面,使她看清楚那件東西,,一進一退,讓她發急,伸長頸子要咬它、
她那裡能夠咬得著它呢!她覺得很累,沒法做出任何一種自衛的行徑了,但仍有點氣力說話,喘息看說:「海賊!要是你識想一點,就該把我放走,不然的話,你的二索總會治我一口咬斷。」
她在迷糊中開口,不自覺的把它說是『二索』濃鬍子胡霸聽了縱聲大笑,說:「你有本領咬斷二索,我做鬼也不會怨你。」
說過了這些,他就轉身走開。過了一會,他重新站在她的臉前,手裡拿看一個橡筋製成的圓圈,它是工業用品,厚達兩分,即使胡霸也要使勁把它緊緊的捏在掌心裡,才有力量把它壓扁一點,可是,剛剛鬆手,它就恢復原狀了,胡霸故意把它套在二索上,給她看看,然後將它拿開。
他向她多望了一眼,說道:「玉莊,我深信你的上下兩排牙齒比不上我的指頭那麼有勁,你絕對沒法將它咬斷的,請你準備接受二索!」
她不是一頭呆鳥,一聽就懂得他的意思,無可奈何,將一張嘴緊緊的閉合,有如一隻蛙,照她想,胡霸沒法將它塞進去的,哪料對方另有一個絕招,他伸手將她的鼻子捏緊,使她沒法用鼻呼吸,不能不張開嘴巴喘息,嘴巴剛張開,那個圓型的橡筋圈子就塞進去,擋住她上下兩排牙齒,跟著他就為所欲為。
她感到有生以來最大的恥辱,不敢看!不敢想,祗願早些死亡!胡霸富然不會使她窒息的!他祗最偶然衝剌一下,並非次次衝到盡頭。
玉莊的神經極度繁張,達於爆炸點,她富然最極端不合作的,可是,胡霸不但是迫她合作,還故意將那件東西盡量在她的口腔裹面拖延,那種剌激太大了,加上了她的精神過度剌激,她逐浙失去正常的反應,甚至整個軟弱下來。
玉莊突然暈倒,臉色蒼白,看來好像發生急症。胡霸雖然不怕她喪生,始終是不希望她死在那個地方的,沒法可想,祇得停止這種特殊活動,將她口裡的橡筋圈拿出來,又再解開束縛她的繩子,然後將她放在那張彈力特別強的大床上面。
玉莊的體型比較單薄,穿的是旗袍,看來特別高雅,正是一個典型的小主婦,即使胡霸是個海賊也不忍心過度磨折她,特別是她橫臥在床上,有如海棠春睡,楚楚可憐,他更加不想給她太多的剌激!沒有用辣椒酒噴她,卻是替她按摩。
他是海賊的首領,有時需要苦戰突圍,難免受傷暈倒,他曾經在暈倒之後給一位年齡較長的海賊施展按摩絕技,緩緩地覺醒,後來他學會了這一套,知道人體的穴道,如何按摩,那時他發覺玉莊昏迷不醒,打算將這種絕技施於她的身上,索性替她解卸身上衣裳。
他有一種怪僻,替一個女人解卸衣裳的時侯並不是由外邊那一層剝起,而是由最低下的一層剝起,換句話說,他先要解卸的一件衣裳就是內褲!
他趁看玉莊迷迷癡癡的躺著,先將她的旗袍翻超來,摸了摸她好像一座孤墳似的東西,然後將她內褲脫下,跟著使用指頭探秘。
原來她是那麼緊的,幾乎他的中指也沒法容納,無怪她有些畏懼男人了,他多看了幾眼,便即依照他以往的習慣,吮了又吸。
照他想,她應該覺醒了,怎料他白忙了一頓,玉莊仍不覺醒,臉色愈來之加蒼白,他大吃一驚,立刻改變主意,不再騷擾她了,救命要緊,即時將打火機拿出來,燃亮了它!利用那種火焰去燒她的腳心,另一方面!他騰空一隻手,用食指和姆指鉗緊她右手指掌之間的『虎口』,大力捏它。那是武林中人說的鬼哭穴,下邊燒,上邊捏,很快那個人就會甦醒,原因是那兩個地方都是神經叢,禁不起刺激。
玉莊不過一時激動,加上了對方的二索壓住她咽喉的軟肉,呼吸困難,以致陷八窒息狀態,跟者暈倒,那種昏迷並非中風那麼嚴重,給胡霸施展絕技,她就從昏迷狀態甦醒,起死回生。可是,他睜開眼睛看看,看見了胡霸那張臉孔,跟著看到二索,不覺心上一沉,趕快閉上眼睛,偽裝還沒有覺醒過來。
胡霸哪裡肯放過她呢,將打火機扭熄了之後,移開了身,立刻展開另外一種活動,突然上馬提戈!直剌進去。
她忽然暈也辦不到了,大叫一聲,睜開眼睛,說:「我好像一個人被撕開,變成兩個了,請你坦白點說,你是否蓄意謀殺我呢?」
胡霸祇是進了一半,玉莊已經這樣辛苦!看來地真是受不起的,逼於罷手就讓二素留在那裡,冷然說:「你跟我沒有仇,可是,我跟龍家就有仇。」
玉莊憤然說:「為什麼你不找龍家的人算賬呢?」
「安娜說過的,龍耳以及龍太太都不在船上,難道遊艇裡面還有另外一個女人屬於龍家的嗎。」胡霸急於追問,跟看使力向前一挺。
玉莊痛到失魂,衝口而出的說:「還有一個女兒嘛!」
玉莊真是捱不起,不過說了那歷短的一句,登時臉色大變。
胡霸聽了這句話,已經心滿意足,立刻拔出來,大聲叫喊,打開那一扇門,吩咐他的助手走進來,將玉莊抬走,另外叫人將那幾個少女從地窖押著走,帶到遊艇裡廊逐個用繩幾捆綁,但卻不准侵犯她們。
胡霸在二樓稍為休息一會,喝了一點酒,然後抓了一大瓶烈酒走出來,一直走向遊艇那邊。
那一艘遊艇仍然浮在海上,但卻用一條纜繫在岸邊,湊巧那個地方有一株古樹低垂下來,便正好縛在樹幹上面,胡霸帶看那瓶酒搖搖晃晃的走到那只游准艇,順看腳步走進去,那幾個小賊已經走開了,至於三個少女,卻給繩幾縛住,倒地打滾。
他看了竊笑於心,走進船艙裡面,先向她們盯了一眼,然後說:「你們三個人當中有一個姓龍,應該稱做小姐,她是誰呢?快些同答我!」
海賊多數是性格粗豪的,濃胡幾更加粗上加粗。他這樣粗魯的盤問,那幾個少女聽了當然不敢照實回答,而且噤若寒蟬,他看見了勃然大怒,說:「誰是龍小姐呢?快點說:
她們仍然沒有開口。
濃鬍子忍住那一肚子的悶氣,說:「你們要是不開口,我實行以一敵三,把你們全部奸掉!」
她們仍不說話,濃鬍子逼於改變主意,採用較為溫和的聲音,說:「你們大概是懂得,龍耳的鑽石並不是他的私產,我佔了三份一,現時我不高興合作,把它私運到別個地方賣出,我只是想取回我的鑽石吧了。
「我不會拿走全部,它收藏在這一艘遊艇裹面,究竟藏在什麼地方呢?相信這個問題只是龍小姐一個人能夠同答。為了保存你們的貞操,希望龍小姐見義勇為,把它找出來。」
他說得這樣清楚,論理她們當中總有一個人開口說一兩句話,怎料她們已是約定,半句話也不說!胡霸看了怒不可遏!突然脫下他所穿的長褲,然後把那瓶酒的瓶塞拔出來,放在唇邊,大口大口的喝。
喝了幾口,他然後說:「今天你們大飽眼福了,先請你們欣賞它,然後看看它在酒氣攻心之後膨脹得多麼厲害,要是你捫仍不開口,我就把你們身上最寶貴的東西全部戳穿!」
他自管自說的,無奈她們將眼睛緊緊的閉看,看也不看,他知道這種局勢漸趨惡化了,不能不用強硬的手段對付了,向她們再三打量,突然伸手抓住當中的一個,雙手齊攻,在她的胸部搓搓捏捏。,
他感到十分暢快,關於搜索錨石方面的事,暫時拋卻腦後了,他明知道他只是這一點!他多次慾火如焚,仍末洩氟!這一回他是必需洩氣了,索性揀一個體型最飽滿而又嘴巴最小的一個下手。
他當然不止是捏捏那麼簡單,跟著就將她所穿的迷你裙拉高,伸手進去,他不過摸了摸,即時使勁挖下去,她痛極了,殺楮股尖聲喊叫,喊的是:「媽媽!」
他最喜飲聽到女人顫聲喊叫的,愈聽愈與奮,富然不肯罷手,就在這時,有一個高大而又結實的女人向遊艇這邊奔走過來,還沒有走進遊艇,她就大聲喊叫,聲聲喊著:
「小燕!」
胡霸發覺有人走到他那邊,大感詫異,立刻提高警惕,將那個顫抖的少女拋開,走出船艙!三腳兩步的跳過去。
他湊近喝問:「你是誰?」
「我叫做燕妮,可以說是你俘虜當中的一個。」她傲然的同答。
「你既然是俘虜,怎樣可以走出來呢?」他再問。
她知道瞞不過他,只得吐實,說:「我們假做肚痛的模樣,倒地打滾,你們的人走過來,替我施救,我乘機施展劈空掌打暈他,一口氣的走到這邊來,看看我的女兒,同時求求你……」
他大吃一騖,眉心皺了皺,說:「你想求我幹什麼事呢?」
「我想求你做做好事,讓我代替女兒小燕。」她很快回答。
他聽了頗為詫異,說:「代替小燕幹什麼呢!」
她聽了就說:「那是不必解釋的,你一想就想到了。」
「我實在想不透。」
「那麼!我只好將它說出來了,剛才你吩咐手下將三個少女帶走,叫他們用繩子將那幾個小羔羊逐個的用繩子捆綁,放在遊艇的船艙裹面,照我想,你一定是打算將她們盡情蹂躪的,我的女兒小燕最年輕,體型最飽滿,而且性格倔強,要是你想選一個人摧殘,大多數找她,我想起了這件事情就感到十分難過!心裡仔像火燒一樣,渴望她獲得安全,照我看,你的目的不過想尋歡作樂,何必一定要作賤她們呢?她的體型太過細小了,僥倖跟你配合,不過滿足你的虐待狂,至於我,大不相同!於是自告奮勇,實行找你談一談。」
聽了她說的這番話,胡霸大感詫異,說:「小燕的母親,你真是一個奇人!既然你有勇氣向我挑戰,我一於奉陪!我倆同到樓上去吧。」
燕妮跟看他走!但卻懇求他喊手下將那三個少女的繩子解掉,帶同地窖裡面看管,那樣做並非純然為了人道主義,同時可以避免她們給別人摧殘。
胡霸芙了笑說:「燕妮,我遵命辦理好了,希望你真的有些本領來應付我,將我打輸。」
「我一定將你擊倒的,同時有辦法使你獲得最大的滿足。」她很自負的說。
他將燕妮帶到棲上!那個地方就是他剛才摧殘了兩個女人仍末洩氣的大堂。他先走進去,亮了燈,捻從伸手跟她打招呼,說:「我倆的體型杲然是很相配的!我靠近二百磅,你看來超過一百四十磅,可謂龐然大物,可是,這種戰鬥跟打架不同,實在不容易從外表上看看就判定誰勝誰負,還要從姿勢和衝力等各方面著想,我現時尊重你,希望你發表意見,究竟你喜欺那種姿勢呢?」
「隨便你選擇那一撞姿勢,我都會打贏你的,還是由你選擇吧。」燕妮說得挺有把握。
「那麼,請你坐在我的身上吧,我最喜歡這樣做。」胡霸正式提出這個要求。
「好的。」燕妮點了點頭,正想脫衣,胡霸忽然說:「燕妮,請你保留上半身的衣裳,因為我特別喜歡只脫一半的曲線美。還有一點,如果你不介意坐在我身上的時候,請你將臉孔朝著我這一邊。」
「我當然是不介意的,至於你,是否仍然保存身上每一件衣裳呢?」她笑看說。
「我喜歡脫個清光。」胡霸不過說了這歷一句!便即脫個清光,渾身肌肉像水牛似的結實,二索更加有勁。
燕妮沒有失信,果然坐在他的身上,雖然她已經有三十多歲,寬闊了許多,但因她的肌肉飽滿結實,仍有一股力量使對方覺得暢快,再又因為她做過脫衣舞孃,在這方面頗有研究的,能夠運用氣功將一隻香蕉自動剝皮,吞進體腔裹面,還可以將它用內力切斷,一段一段的吐出來。
憑著這種本領,燕妮跟胡霸展開了一頁精采的龍虎鬥,坐在二索上面,套上套落,胡霸漸覺不支,終於他大叫一聲,有如噴泉般直噴出來,隨即洩了氣。
論時間,不超過十五分鐘。
胡霸臉有愧色,說道:「你真是了不起。」
她聽了這句話,黯然說:「我不是這樣容易上手的,不過為了小燕的幸福,自願送給你享受吧了,一個男人即使是銅皮鐵骨,他的體力仍是有限度的,希望你獲得了滿足後,暫時放過她。」
燕妮說得很是蜿轉,論理他應該聽得進耳!可是,他聽了卻苦笑一下,說:「我雖然是個首領,可是,我的權力祗限於戰鬥方面!指揮那些健兒衝鋒陷陣,叫他們死無怨言,要是說到男女間的事情「那又另富別論了,如果他們衝動起來,我末必有辦法保護你的女兒。現時我想你看一看另外一些精采鏡頭,看過了,你就會明白我所說的話並非浮浮泛泛。」
說過了,他就跳下床來,燕妮也曜下。
稍停,他就將她帶到那個大堂的一角,該處有一幅國畫懸掛,寫的是古代美女,平平無奇,可是,將那幅畫捲起來,立刻有一個奇異的景象出現,原來壇它遮住的地方,正是一塊鏡。
那種鏡和普也的照身人鏡相差不遠,奇就奇在它是淺黑色的,透過了它,司以看到緊貼在那堵牆另外一個房間裹面一切活勤。她眼中所見的東西有如三文治,中間的一個女人並非別人,正是一度給胡霸任意摧殘的校花安娜。
安娜好像雙成另外一種東西,不是活人,而是死物,任由別人擺佈,她被逼採用翻天覆地的姿勢俯臥在一個健男的身上,卻又翹起香臀,給另外一人享受。
換句話說,她同時給兩個人享愛,一個躺著,另外一個站著,他倆一起一伏,互相呼應,安娜是一個處女,竟熱在胡霸摧殘之後還受到這種虐待,她的痛苦可想而知,無怪她閉上跟睛,將自己看做另一個人,從人變成機器。
燕妮是過來人,這種花式她也被迫嘗試過,心知肚明,女性的一方面必燃是亳無快感的,不自覺的歎息了一聲。
胡霸就在燕妮的身邊,指點給她欣賞,說:「燕妮,這塊鏡子是特製的,從另外一個房間看來,的確是一塊照身鏡,可以利用它去看清楚身上各處,奇就奇在這裡,從我的這邊看,卻可以透過它偷窺那個房間的一切,對方卻毫不知情。」
說到這裡,他就將話題落在另一方面,很鄭重的說:「燕妮,現時你大概明白了,我不過吩咐那些人將安娜帶走!送回地窖,他們卻將她這樣摧殘,要是他們不肯聽從我的命命,那是沒法可想的,我決不會因為保護一個少女就將他們槍殺。」
聽他的語氣,小燕難免遭受到那種難以形客的遭遇了,燕妮想到這一點,不自覺的失聲痛哭起來。
突然之間,燕妮想起了一件事情,怯怯的說:「玉莊呢?她最怕男人,是否給你的健兒輪流施暴,以致一命嗚呼?」
他聽了哈哈大笑,說道:「燕妮,請你放心,我們雖然是色狼,卻不是殺人如草的劊子手!」
他說得興奮,很客氣的說:「燕妮,請你走到這一邊!看看你的朋友玉莊。」
在大堂裡面靠近門口的左右兩邊,各有一幅畫懸掛,一邊懸掛著國畫,另外一邊懸掛看西洋畫,闊度僅有兩三尺,照情形來看,它的作用恐怕比不上懸掛起來的國畫那麼大,可是,他知認為它更加有勁,走到那邊,伸手一拉,就將那幅晝連同鏡架以及繩幾一起拉脫,跟者;燕妮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所掩蔽的是什麼東西。
真是奇怪了,給它遮掩住的東西卸是一個保險箱。他走近了,用手去將它凸出來的一個細小轉盤上面的號碼數字動了一下,轉盤目動移開,立刻看見它下面露出一塊鏡,如同攝影機的鏡頭,所差異的是這一點,普通攝影機的境頭是用來拍照的,那個保險箱的鏡頭卻是用來偷窺的,不但這樣,它還可以調整距離,使它變成望遠鏡,可以看到很遠,兼且可以使之放大,織毫畢現。
利用這種東西去窺探鄰室的秘密,再巧妙也沒有了。
有些人不但是喜歡在自己的身上找尋高度的享受,還喜歡看別人怎樣去一個女人的身上享樂,原因是他自行動手,不過是一會就洩了氣。
可是,欣賞別人辣手摧花,卻像看電影,可以連續欣賞幾個鐘頭。
大概,胡霸就是這種人了,他把瞼孔湊近那個細小的鏡頭,向那邊窺望,看得津津有味,不忍釋手,稍停,然後把臉孔掉向她那邊,說道:「燕妮,安娜以一敵二,已覺有趣,玉莊比她更妙,居然一個嬌軀同時獻給三個人享受,真是妙不可言,你還是自行欣賞吧。」
他說過了這些,便即鬆手,閃過一邊,讓她填補那個位置!站看偷窺,燕妮的好奇心油然而生,立刻過去,把眼睛湊近它,同外窺探。她只是勿匆忙忙的望了一眼,已經吃驚到說不出話來,原因是玉莊脫個清光,好像一尾魚擱在沙灘上面,仰臥在兩條腿之上,玉戶洞開,另有一個人站看蠻幹。她的處境跟安娜相似,因為安娜俯臥,她仰臥,她身上有些甚歷呢?比較安娜更加多得清清楚楚。
沒有看過她卸盡羅衣的時候,燕妮實在想不到她下邊那麼飽漲的,身型細小,該處特別飽漲,真是養眼!
這不算奇,更奇的是『第三者』,他竟然站在地的頭部之外那一處,雙手放在她的酥胸上面,『又扭又捏』正如胡霸所述,她只得一個嬌軀,知分別給三個男人享受!
玉莊是個賢淑端莊的小婦人,即使是丈夫需要她安慰的那一晚!仍要問長問短,笑臉相迎,希望她將那種享受賜給她,她不高興的時候,他吻也不敢吻她,這時她竟然在胡霸任意侮弄之後,再又變成三又治,同時給三個男人摧殘,恐怕她內心的痛苦比較肉體上所受的痛苦還大,無怪她下邊一陣陣發抖了,奇怪的是她為什麼不會痛苦到昏迷不醒。
燕妮即想即問:「玉莊整個給人幹掉了,你不但摧殘她的身體,還摧殘她的靈魂!照理她應該是暈了又暈的,為什麼她仍是抖個不停呢?」
胡霸聽了,說:「燕妮,如果我不說穿這種秘密,恐怕你永遠猜不透。你以為她不會剌激到昏迷不醒嗎?請你看清楚站在她面前的一個人,你就恍然大悟了,他已準備嗅鹽,她剛剛暈倒,他就把嗅鹽那個小瓶送到她的鼻孔,使她嗅吸它,自行甦醒,照我想來,她躺在那裡恐怕已經暈過六七次了!」
聽了這些話,燕妮不覺毛骨悚熱。她不想再看了,可是,他不依她,一定要她看,還把轉盤上高的號碼扭動,使那個境頭從望遠鏡的形式變成放大鏡,叫她欣賞玉莊身上那三處特別飽滿的東西,她逼於再看一次。
她先看到玉莊的兩個肉彈,她記得起玉莊穿了衣裳的時候;那雙肉彈決不會是如此凸起的,更不會如此飽漲,不禁微微吃驚,繼而看到玉莊的乳蕾,竟然發大得好像由外邊加上去,正式錦上添花,忍不住說了一句:「她給這傢伙捏得太過厲害了!」
胡霸聽了又再縱然狂笑說:「你以為那兩顆櫻桃是惶到發漲嗎?我叫他們把一些辣椒油倒下去,然後動手去捏,一邊捏一邊加油,她的乳蒂才會得這樣大。至於下邊,我沒有叫他們倒油了,因為那些人喜歡幹了一會,吻一吻,太過辣就會使自己的舌頭發痛,弄巧反拙。」
胡霸是個匪首,體力旺盛到極點,說到這裡,他忽然衝動起來,雙手捉住燕妮的柳腰,使勁一衝,逼她站看把二索吞掉。她毫無準備,少不免發生痛楚,掙扎著逃走!地追過去把她按在地上,命令她扮狗,俯伏下來,手和腳分別壓地,香臀拚命伸高,還把它一起一落去迎接二索,她為勢所逼,無法不依,眼中的熱淚滾滾而下。
胡霸最喜歡他享樂的時候對方卻流淚,看了更加興奮,逼燕妮在地上爬行,他也伏在她的身上一起爬,直到他倆爬行到一塊鏡上面為止。
因為她脆在鏡上,身上有些什麼?在鏡中反映出來,沒有絲毫掩蔽,胡霸以俯衝轟炸機的姿態出現!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見她上上下下任何一處,樂極忘形,很久仍然不肯罷手。
燕妮發覺他矢去了常性,逼於提醒他一句:「我倆俱是跪在鏡上的,壓力太大,萬一我承受不來,整個撲倒,壓爆了鏡,我跟你都會給割傷的,流血不止,遠是離開這個險地吧。」
他聽了,冷然說:「要是你捱不起,突然撲倒,受傷的是你,不是我,我用不看擔心!」
他說的是真話,燕妮不覺心頂發悶,不由自已呻吟起來。看來燕妮好像有些迷惘,胡霸一向是海賊,地知道一陋人迷迷惘惘,最容易吐實,乘機說道:「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
「火鑽石只是遊艇的名稱,賁際上即是跟鑽石無關的,遊艇上面沒有鑽石。」燕妮含糊地說
這句話當然是沒法使他覺得滿意的。
他聽了就問:「龍家的女兒叫什麼名字呢?
燕妮的腦袋有點迷惘。
她直覺到那一句不妨照實回答,聽了後就說:「她叫做龍女。」
「龍女是怎樣幾辨別的?她比較高抑或比較矮?」胡霸再問一句。
燕妮含糊地說:「她比較別的女人驕傲。」
胡霸只是聽到這一句語已經滿意,他不再問了,索性離開她。
大喝一聱:「人來!」
跟著他走向透進通這那邊的門口,拔出門閂!再喝另外一聲。
很快就有人大聲答應他!直衝進來,一共是三個人,凶神惡煞。
胡霸向他們望了一眼!說:「把燕妮抬走吧,她是你們的了。」
說完,他就穿同整套的衣裳,悄然走開。
他走到那幾個少女被軟禁的一處,說:「我現時要帶一個女人坐在遊艇上面,雛開這個荒島,回到市區,你們三個人當中那一個人最有勇氣跟我走呢Y」
三個少女聽到這句話,不自覺的呆了一呆。
稍停,有一個少女站起來,傲然說:「我跟你走。」
別的兩個少女吃驚地挽留她!勸她不要冒這個險,她置之不理.
胡霸把她帶著走動,先後離開地窖,飄然的走出戶外。
陽光仍很旺盛,它使他感到,身上一陣陣發暖,甚至可以說他覺得身上有一陣陣發燙,因為他嗅到她身上的一股幽香。
他倆向沙灘那邊,逐漸走近火鑽石號遊艇了,他忽然停定腳步,向她望了一眼,喊了一聲:「龍女!」
她窒了一窒,但仍使勁壓抑自己,一聲不響,他連續喊了幾聲,她仍不說話。他冷然說:「即使你不開口,我也知道你是龍女了,這一艘遊艇是你們龍家的,我想取回那些鑽石,說!」
她仍不做聲。
胡霸一把抓住她,冷笑一聲,說:「你以為裝啞我就把你放走嗎?不要做夢了!你一定知遺它放在艇上甚歷一個隱秘的地方。鑽石究竟放在那裡呢?快點說!」
燕妮已經告訴我,你是三個少女中最驕傲的一個,剛才你不是準備犧牲了自己去挽救同伴們的性命嗎?那種傲然的姿態正好反映出你就是龍女,別再裝傻了,鑽石究竟收藏在哪裡?」
她始終不開口,似乎蓄意表示不合作的姿態!使他放棄侵犯她的意念,她這種行徑用來對付年輕小伙子,可能有些用處,可是,胡霸是江湖大盜呢!她這種冷冰冰的姿態簡直不會給他擺在心上。他看見她竭力裝傻扮啞,哈哈大笑,一手抓住她的髮絲往下一沉!使她的胸部聳高一點,另外一隻手立刻扯裂她的上衣,伸到衣裳下面,使勁一壓,跟著一搓。
她知道這種戰術鬥不過他,知又沒有別的戰術可用,加上了他的指掌快而有勁,使到她覺得左胸像火燒一樣,一時衝動,竟然不顧一切的跳進了海裹,並且向著海中拚命游過去。
她只是下意識地想起游泳可以逃生,沒有計較到前面是海,並不是游泳池,她決不能夠游泳到市區。不但這樣,她根本就沒有想過對方是否懂得游泳的,這樣做實在太過魯莽了。
胡霸的泳技比她更加精湛呢!
她剛跳下去,他就跟蹤躍下,三幾下手勢就把她抓住,在這一瞬間,他忽然想起一個『戲水鴛鴦』的新奇的花樣,決心試一試,索性就在水裹撕開她的衣服。
首先露眼的是兩個肉球,他飢不擇食的俯頭下去,噬著她的乳蒂,吮個不了,她的一雙手抓住他的頭髮,兩人糾纏倒下水中,他趁勢把她的羅衣在水底解卸!跟看把手指探進去!她痛得在水中打滾。
他擔心她溺斃,逼於鬆手把她送到遊艇上那邊,利用遊艇拉到岸邊縛在樹上的一根繩幾,把她縛在水中,凸出來的一塊岩石上面,使她的頭腦剛剛離水,能夠呼吸,肩下的軀體知浸在水裡,然後把她的一雙腳在水中分開。
那塊石是傾斜的,她被逼躺在石上,大部份浸在水中正好滿足他的需要。
胡霸並不焦急,他有的是時間,先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把臉孔低垂到她小腹之下,吻她的軟肉!一邊吻,一邊吐氣,那種滋味當然是別開生面的!她想永遠保持緘默也辦不到,不自覺的啜泣起來。
胡霸的鬚子的確又濃又密,條條鬍子鄱是硬的,他故意在水中吻她,使那些鬚子變成牙刷毛,吻一下,刷一刷,使她加倍痛楚,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在石角,伸展到頭頂,她使勁掙扎仍是沒用的!地愈是掙扎,他就愈加起勁,又吻又搓,突捻從水中鑽出末,壓在她的身上!出其不意,展開最猛烈的一衝。
那一面幾乎使她暈倒!她渾身發抖!胡霸隱約地感覺到前面有些東西擋住去路,更加興奮,決心要衝破它,毫不考慮,再度衝剌!跟看把全身盡量壓在那裹。
她有什麼反應呢?他全不管了,事實上他真是沒法顧及的,因為他已經把全副精神放在那一條二索上面。
他覺得自己巳變成一頭犀牛,無堅不摧,忽然之間,他覺得前面沒有東西擋住去路了,但知給一個手套般的東西緊緊地套住了,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了,縱聲狂笑著。
水面浮起了一縷殘紅。
她的眼睛緊閉!呼吸知非常緊促。
他已經獲得最大的滿足了,不再想出什麼花樣去磨折她,仍是採用水面上滑石的姿態蠻幹一頓。
他從來沒有這樣快活過,衝刺了不知多少次,他一陣狂熱,下邊好像觸電,突然洩了氣,洩了氣之後,他仍然整個伏在她的身上喘息,很久,然後慢慢站起來!替她解開束縛,離水登岸。
他渾身濕透,急於抹身!更換衣服,看見她那種楚楚可憐的姿態,笑看說道:「龍女,讓我將你帶到樓上更換衣服吧,我可以替你抹乾身上的水的,不必擔心。」
他怎樣會如此優待她呢,當然是好戲還在後頭的!如果她是過度刺激以致變成癡癡呆呆,她當然會提出抗議,可是她巳經如癡如醉,那就一切反抗的動作都做不出來了,乖乖的給他抱住走到樓上,走進那間像大堂的巨大房間,之後就給她抹身。
他已經很疲乏,可是,替她抹身那種工作是很美妙的!並且很有剌激!他不覺忽又抬頭,二索逐漸挺起來,
特別是他伸手將細小的浴巾放在她的股溝與香臀之間拭抹那一瞬。
他驟覺心上一動,雙手捧住她的香臀,大力抓了一下,她覺得疼痛,不自覺的張開嘴。
照理她會叫喊的,可是,她竟沒有叫喊,因為胡霸的二索太過接近,它好像是妄作主張似的,自行塞進去,她抖了抖,想叫喊也來不及了,至於胡霸,他也懂得這樣做太過危險,可能給她一口咬斷的,但他已經發展到欲能不能的階段了,她再凶一點他也是沒法制止自己的,逼於碰碰運氟,就讓它進進出出。
有幾次它在她的上下兩排牙齒之間滑過,他自己也覺得心寒,不久之後,他開始覺得自己過份緊張,難以控制,終於他碰著牙齒拔出來,如釋重負。
他幾乎洩氣了,但知控制得住,那是他值得自豪的地方,無怪他臉露微笑。
可是,他的笑容不過閃了閃就沒有了,他的腦海中忽又給另外一種想像所壓制,忘記了肉慾上的歡樂。
他擄劫火鑽號遊艇祇有一個目的,那是鑽石,不是酥胸玉腿,有了鑽石,什麼東西都可以買得到,何必限定自己要跟三幾個女人玩呢?如果沒法將鑽石拿到手,那是很危險的,他跟那些弟兄的伙食也有問題,想到這方面,他就有所領悟,一躍而起,大聲叫喊,接看將那塊浴巾拋給她。
門開了,三四個人湧進來。
他大聲說,我們都弄錯了,不准再碰那些女人,立刻將她們送到樓上來,在東面的一個大客廳裹面有些傢俬雜物,可以將她們放在那裡,讓她們歇息,頭腦清醒一點,可能將真相告訴我們!最低限度我們可以知道艇上真的是否有鑽石。」
有一個小頭目仍然貪戀美色,將視錢投在龍女的身上,緊緊盯著她的要害,片刻也不肯放過,可是,他的嘴巴卻這樣說:「大哥,她們不肯吐實的。」
「胡說!我叫你們怎樣干就怎樣幹!不必多嘴!」胡霸揮了揮手,這傢伙是賭氣走的,但仍故意去接近龍女。
他們像另外有些邪惡的企圖!胡霸立刻走過去,把眼睛緊緊的湊近他盯了一眼,才說:「阿七,龍女由另外一個人送她,不必你動手,如果你妄想碰她一碰,我就要你的狗命!」
胡霸雷厲風行的發號施令!過了一會,人全走開了,龍女也給浴巾捲住,帶到外邊去!只有一個人坐看發呆,他擔心鄰室的小賊不遵命,捲起牆邊的美女圖看看!發覺那問房空室洞洞,又發覺另外一間房也室空洞洞!這才臉露微笑。
他真的需要休息,不自覺的躺下來!隨手熄滅電燈。
不過一會,他就甜甜的躍進夢鄉。
他躺著入夢的時候,陽光照在窗上,到了他睡醒,掛在窗上的東西不是陽光而是夜色。他翻身一躍而起,覺得有點餓,向桌子上搜索一下,找到了一些吃剩的餅和麵包,不覺歎息了一聲:是的,有了麵包才需要女人,連麵包也沒有,根本就談不到女色那方面,海賊也是如此!
他想給那些嬌娃飽吃一頓也辦不到,極其量他只能把一罐他留著來吃的餅乾叫人送給她們!聊以充飢可是,明日呢?後日呢?
他不能夠強迫她們永遠吃餅乾的,事實上他也沒有那麼多的餅乾供給她們,想了一想,他就把這種想法拋開了,大聲叫喊,又再吩咐匪徒把麵包餅乾分惠給她們,跟著他就進行另外一件事,實行躲著竊聽。
那一問別墅雖然不是他的產業,可是,他霸佔它已經很久了,他跟十多個弟兄住在屋裹,有時它還變成窩藏肉參的地方。他需要竊聽俘虜的秘密,曾經把樓上向東的一間大客廳加以改裝,使他的四面牆壁都有『咪高峰』播音器裝置!那些人在客廳裡交談,他躲在另外一個房間竊聽,每一句話都聽得很清楚。這種設計本來是特務份子適用的,他從銀幕上面偷學得來,特來運用,十分美妙,他以為這樣處理可以竊聽關於鑽石的秘密,殊不料那些太太和小姐絮絮交談的事情只是男女問的秘密,他大失所望,再下去,他卻又感津津有味了,因為她們的故事,離奇有趣,很有刺激!
他首先聽到的說話是安娜口中說出來的!因為她是英文書院的校花!鼻音比較濃,即使她說的是本地語言,仍然如此!一聽就聽得出來。
她很自負的說起來了:「我勸告你們經常多做一些健身運動!這句話一點也沒有說錯,就拿我的遭遇來說,他們上下夾攻,倘若我的肌肉不夠結實的話,可能給他們壓扁的了。」
她們聽了哈哈大芙,有一個整音比較陌生,對她說:「安娜,你身上不是有些地方給他們壓破嗎?怎樣可以說得這樣輕鬆呢?」
安娜聽了,說:「壓破跟壓扁怎樣可以相提並論呢?給人壓扁,表示肌肉酸痛,同時有可能影響到內臟受傷,要是那一塊薄膜穿掉,不過流出一點點血,不算得什麼,重視貞操的時代已經過去了,關於這點,我絕不介意。」
她好像是『包頂頸』那一類人,即使吃了虧,仍要說做是勝利,胡霸躲蓄竊聽!不覺失笑起來。
因為他躲在隔壁,他的笑聲不會傳送到那個大客廳的,他仍有機會竊聽。
再聽下去時,似乎是玉莊開口,她冷然說:「安娜,你真是奇怪了,我不是處女,憑空給人奪去了貞操,這方面的蹂躪,使我的胸部發腫,現在澴隱隱作痛,我真的不知道怎樣子再跟丈夫睡覺,心痛不已,你是個處女,破題兒第一次就給人如此摧殘,還說得這樣嘴硬呢?」
安娜聽了,即時叫答:「玉莊,你真是自己古怪,還說我古怪?照我看,你的文夫根本上就是蒙查查那一類,從來沒有辦法使你痛過!否則,你早就已嘗到性行為的滋味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你有益,不是有害,何必怨天尤人呢?坦白點說,你的胸部比較以前美麗得多了,論理你該感謝他們才對,至於貞操方面,你說的話更加不知所謂!處女的身上有一塊薄膜限制了她,它給人弄穿,她顯然是損失了一些什麼,你是已婚的小婦人,根本上你身上就沒有一種東西給人弄穿的,還有什麼貞操可言呢?」
玉莊聽了,憤然說:「安娜,照你的看法,一個女人結了婚就可以隨便偷漢了,對不對呢?」
另外一種口音勸告她倆不要發生爭執,說話的人似乎是燕妮。
奇怪得很,小燕忽然加入這個不尋常的談話會,插嘴問:「媽,安娜姐姐剛才說一個女人需要給男人弄到酸痛方能覺得快樂,是否真有其事呢?」
燕妮聽了,向她斥責:「小燕,你年紀輕輕的,吻也沒給男人吻過,幹什麼談論這種事呢?」
小燕聽了就說:「媽,我給那個鬍鬚大漢在胸前摸過呢!我只是覺得酸痛,並不覺得快樂!料想他要是把硬物塞進我的身體裹,我更加痛了,真想不到安娜說先有痛楚之後快樂的,俗語常常說玩個痛快!是否含有這一層意思在內呢?」
她說得這樣天真,聽到這句話的太太和小姐不約而同的縱聲發笑。因為她的媽沒有回答,小燕轉而懇求安娜解釋。
安娜笑著說:「真是對不起,剛才我衝口而出的說,那一句話只是我從書上閱讀得到,並不是我的經驗,如果你們一定要我解釋我只得把書上說的話去解釋了,那本書叫做女人的反應,大概是指出這一點!女性下邊漲泵泵的一處,有一粒小核,需要觸摸之下才發生快感,有些女人渴望對方舐舐它!所舐的就是二索。大多數男人不肯舐女人,卻希望女人舐他,純是征服欲作祟。要是一個女人沒法享受舐的滋味,便要對方壓在她的身上,之後真真正正的發生樂趣。
這是可以想像得到的,假定對方在她的身上又撞又壓,那種力量是以往她那一部份發生特殊感覺,她的小腹和兩條大腿一定感到酸痛了,如果她缺少潤滑液,就更痛得厲害,因此之故,我認為一個女人必須獲得剌激的痛楚才有快樂可言,小花,你認為我的話是否符合事實呢?」
她忽然把話題投在小花的身上,小花這個嬌軀又是濃鬍子未曾接觸過的,他當然不願意走開了,他繼續竊聽。
果然聽到小花那種清脆的語聲,向她解釋:「安娜,你說的話只有一半對。因為女人方面並非僅得那個地方特別敏感,有些女人需要對方全身撫慰,多聽一點甜言蜜語,然後衝動,要是碰看那種女人,愈是施暴愈糟。」
安娜聽了,說:「小花!你是哪一種女人呢?」
真是出乎意外!小花聽了,竟然發生無窮感概,歎息了一整,才說:「我太過不幸了,現時我的處境就像一隻狗。」
所有在場的太太和小姐聽了,都覺得驚奇,特別是安娜,她好像在問小花為什麼這樣說,因為當時從麥克峰傳來的聲晉太雜,濃鬍子聽了有些凌亂,難以分辯她們說些什麼。過了一會,各種聲音都沉靜下來了,只有一種語聲,他才可以聽得清楚。
那是小花的語聲,她長歎了一聲,才說:「我說自己好像一隻狗,那種悲慘的境地真是罕見,如果我沒有把它說出來,恐怕你們猜一百次也不會猜得到。你們有沒有注意我的小名呢!我喚做小花,分明是寵物狗的名稱、這是事實,我已經把自己賣給陳家兩兄弟了!他倆一肥一瘦,夜間同時玩弄我,我的姿勢正如一隻狗!事後我給他倆鎖著,我不是狗是什麼!不准我跟男人接近,完全喪失了自由,那一種生活真真正正像一隻狗嗎?」
安娜的語聲忽然飄出來,說:「小花,你說得太過離奇了!現時你不是跟我們好好的坐看交談嗎?怎能說是給人鎖禁在家裹?」
小花聽了,說,「安娜,你誤會了,我並不是說他倆把我鎖禁在家,我祗說他倆把我鎖起來,那把鎖就在我的腰間。」
安娜聽了,吃騖地說:「小花,你說的是貞操帶嗎?」
「是的!我的身上真的懸垂看一條鍍金的貞操帶!」
二十世紀的中葉還有人使用貞操帶去鎖禁一個女人嗎?太過奇怪了,當時她這句話剛從唇角飛出來,立刻引起那些太太和小姐全部注意,紛紛走過去看她下邊的東西,稱奇不已!
濃鬍子聽了覺得心頭發癢,恨不得立刻走過去看她,可是,他知道這樣做就沒法再竊聽了,只得竭力忍受,繼續聽下去,他懂得更多,原來那條銅片鍍金的貞操帶有一把古怪的鎖把它鎖緊,下邊紋風不透,指頭也沒法插進去,一定要把它解開才可以跟她共尋好夢,陳家兩兄弟各有一把匙,必須他倆合作,開了鎖,她才可以暫時恢復自由,可是,那種自由仍是有限度的,因為她必須同時滿足他倆!還要扮狗。
那是她的口音,這樣說:「我說扮狗並不是說著玩的,因為當時我一定要把軀體俯伏下來,雙手只腳壓地,張開了嘴巳,使它一開一合,那種姿勢正是一隻狗。至於兩兄弟,肥陳照例在我的嘴巴前面,由我用嘴巴滿足他,瘦陳則仰臥在地,用他的嘴巴滿足我,我祇是奉命而行,直到他們倆人各自獲得了最大的滿足為止,有時他倆交換位置,
對我來說,那是絕無分別的,我巳經習慣了扮狗的一段時間把自己看做是另外的一個人。」
安娜聽到這裹,憤然說:「為什麼你要這樣作賤自己呢?一個人變成兩兄弟的太太還要扮狗?真是豈有此理!」
小花聽了,深長地歎息了一聲,說,「我還沒有資格給人稱做陳太太呢!肥陳和瘦陳都是有家室的人!不但有太太!還有子女,我祇是他倆的情婦。我之所以這樣委屈逆來順受,因為我的父親患了肝癌需娶一宗鉅款醫治,他兩兄弟按時到醫院付賬,總有一天這個惡夢會結東的,到時或者我的父親告痊,或者他老人家仙遊,我就擺脫他倆的束縛。至於現在我的處境!我不但是沒有勇氣離開他們倆人,還要擔心到他兩兄弟會離開我!」
「你還擔心他倆離開你?」不知那一個女人發問。
她聽了,黯然說:「所有男人都是這樣子的,玩膩了的東西就不想玩!舐慣了的東西也是如此,要是別的女人願意每月拿五干元,還肯把下邊剃個乾淨,她就有可能奪去我的地位,」
玉莊本來是很安靜的傾聽!聽到這裡,她似乎飽受剌激,控制不住,衝口而出的喊了一聲:「別說了!小花,你是我眼中所見的賤女人當中最賤的一個!」
小花忽然動氣,說:「什麼?玉莊,你說我是賤女人?我不過為了醫治父親的病獻身給兩個色狼,用舌尖取樂!你卻在新婚第一晚就被一切野獸輪姦!」
小花這句話剛剛脫口而出,玉莊就發狂似的罵她,兩個女人險些打起來。燕妮和安娜苦苦的勸止她倆不要吵架,她倆稍為寧靜,安娜忽又發問:「小花,你怎樣知道那麼清楚呢?」
「太過巧合了!」小花聽了這句話,大聲同答:「因為我的兩個男人當中,叫做瘦陳的那一個曾經姦污她!」
胡霸一向就非常喜歡聽到這一類秘密的,當然片刻也不肯放過的,全神貫注的傾聽著,他聽到客廳裡面的腳步,掙孔看,喘息聲,幻想著那些女人合力制服玉莊,使她不能動不能動彈,然後由小花把這個精采境頭描寫出來。
小花把腦海裡的回憶整理一下,才說:「你們大概也知道睹博是怎樣累事的,有些賭徒一生一世的賭博,他們的處境異常悲慘,原因是他們的背後永遠有一堆債主跟隨,
玉莊的先生姓李,他在婚前攻婚後都是沉迷賭局的,直到結婚那一晚,仍有七八個債主在場,他們表面上說是參加婚禮!實際上卻是在逼他清償債務,事實上有辦法拿出三幾干元擺喜酒舉行婚禮,對債主卻又不付半分文,那是說不過去的。
玖因此他們旱就密密的計議,如果洞房之夜他們鬧新房他仍不付債,他們就聯合對付他,分別敬他一杯酒,他們全是債主呀!他那裡敢抗命呢?初時只是他一個人喝酒,後來玉莊也被逼喝一杯了,她造夢也想不到那杯酒有迷藥,喝了之後,她就昏迷不醒,新郎也陷入昏睡狀態,她就此給人輪姦,一直奸了她三小時過外,鬧新房的人然後一哄而散!」
她閉上了嘴,安娜大感不滿,說:「小花,你還沒有把小陳姦污她的精采鏡頭說出來呢!」
「好的!我還是把它說出來吧!你們聽了也可以知道這裡有些女人的命運比較我更加悲慘。」
小花接嘴說,這麼一句,稍為停頓,便即績說下去,按照小陳的說法,那晚他輪到第五個,原因是債主依照老李所欠的債務多少分先後,因為這樣,他需要在新房裡面等候了一小時之久,十分焦躁,輪到他的時侯!他即時提槍上馬,直搗黃龍,簡直沒法分辨她是新娘抑或是路邊雞。
照他說,她實在太滑了!另一方面!可能是他有點醉,於是一切蒙查查。不知道怎樣,他忽然想起一個辦法來,賓行在後面偷襲,把她擺好,一鼓作氣急攻,直到他的酒氣和慾火一齊洩盡,然後罷手,他是沒法再向老李討回一干六百元的債務了,談及這件事,他仍然口出怨言,認為第一個人開山劈石,才值這個數目,他不過走後門,竟然失去了一千六百元那麼多,太過浪費了。
小花把玉莊挖苦得這樣慘,不論它是不是屬實,玉莊聽了一定覺得傷心的,她暴跳如雷,哭著說:「小花,你這樣詆毀我?我恨透了你!恨不得化身做胡霸!把你抱著吃夾棍!」
胡霸躲在隔璧聽到這句話,他也覺得莫名其妙,別的人更加莫名其妙了,只是燕妮的臉上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安娜的聲音又再傳出了,她們更充滿了好奇心,急急忙忙接著的追問!玉莊不肯解釋,她對燕妮說:「燕妮,這裡所有人聽到吃夾棍這個名稱都是無動於中的,算是你例外,你臉露微笑、可兒你已經是瞭然於心。怎樣子的一種刑罰叫做吃夾棍的呢?」
燕妮聽了,說:「安娜,吃夾棍不是刑罰,而是對付蕩婦的妙品,一個男子照理只有一條棍L要是他肯動動腦筋,他可能擁有兩條棍的!那種棍由海綿造成,是塞滿了薄薄的膠囊,浸在水中,它自會發漲,到時他把她整個抱起來,用手執著,在她的背後活動,等於前後夾攻,那個蕩婦樂得心花怒放,可是,這種東西只是適宜於蕩婦或妖女,普通女人是不適合的,到時她可能發生劇痛,原因是兩條棍在她的身體之內祗隔一塊薄皮而已。」
小花明白了它的妙用,恨得咬牙切齒,說:「玉莊,你這樣咒我,總有一天我會報復的,等著瞧吧!」
玉莊並不示弱,冷笑一聲,說,「胡霸決不會放過你的,在我們這些人當中!祇有你一個人知過鑽石收藏在什麼地方。」
胡霸初時祗是躲枉隔壁竊聽,毫無異動,可是,聽到這麼一句,他就忍受不住了!突然離開,回到他居住的寢室,打開抽屜,拿起了一些古怪的東西,隨著走向那間大客廳,臉上露出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他剛剛跑進了客廳,立刻跑到小花那邊,客廳裹面有一盞風燈高懸起來,即使在微光照映之下,他也看得見整個地方的形勢,他特別注意小花,放輕了腳步走過去,說:
「小花,我應該首先親近你的,因為你嬌小玲瓏!特別適合抱住行動,一邊行一邊談說話,現時我要補償這種過失了,我已是帶了另外一條棍,希望你願意和我合作,實行吃夾棍。即使你的身上吊著一塊貞操帶,也不要緊,我可以替你把它剪開。」
他的話會是針對她說的,句句有份量,那些女人奇怪的是這一點,他好像是躲看竊聽,什麼秘密都懂得。
她們大感詫異,小花不但是感到莫大騖異,還感到一陣陣發抖,預感就快有些不如意的事情落在她的身上,雙手掩住下邊。胡霸怎樣肯罷手呢?她愈是畏縮著,他愈加有興致。
他帶來了兩件東酉,一件東西就是浸透了水就能夠發漲的膠囊和『木耳』,另外一件東西就是剪刀,他把它放在台上之後,放輕的腳步行近她,說:「讓我看看那條貞操帶。」
她聽了充耳不聞,祗是發抖。
他不理會她,突然伸手到她下邊一分別捉住她的左右兩隻腳,把她拉起來,跟著把他的軀體碰了碰,她向背後倒下來,旗袍自動飄開,露出了一些金色的東西,他吃吃地竊笑,把她兩隻手分別拉到背後,祗用左手捉緊了,再把右手伸到她的三角地帶,摸了摸,接著低頭細看。
在他的眼中,她已經變成玩具,並非活的人了,他任意欣賞一番,突然喊了一聲:
「人來呀!」
很快就有人在通過那邊回答,根本上他在跑進客廳之後沒有關門,這傢伙毫無阻攔的闖進來!他再喊一聲,指了指風燈,這傢伙就會意,立刻把那盞懸掛起來的風燈解卸下來!送到他的前面。
憑著燈光照映,他很清楚的看見小花那雙玉腿,比雪還潔白,更加耀目的卻是那一塊貞操帶,它真的是金光閃閃,但很庸俗,有一把鎖鎖住宅的上端,至於下邊,另有幾十個小孔抬她排除尿液,他瞥眼看見這種東西,哈哈大笑,說:「阿三,快些到台上把那柄剪刀拿到這邊來,另外準備一盆水。」
阿三連聲答應,又過一會,剪刀送來了,他快手快腳握住它的柄使勁一剪,她騖嚇到臉無人色,濩鬍子大聲說,「小花,你千萬不要閃縮,如果你閃閃縮縮!剪破了銅中鈹金的貞操帶之後!還剪破你的皮膚,你就更加痛苦!」
小花嚇窒了,果然一聲不晌,任由他喜欲怎樣剪就怎樣剪。
進入二十世紀已經沒有人使用貞操帶了,揮動剪刀去剪它!更加罕見!無怪客廳後面太太和小姐都很有興致的向那盞燈靠攏,在燈光照耀下,他看見她給貞操帶遮蔽的東西了,是光光溜溜!恍如一個梨子。
玉莊瞥眼看見,衝口而出的說:「好一個白虎!」
濃鬍子向她望了一眼,說:「玉莊,她是剃乾淨的,不能夠稱做白虎。至於你,我已經幹出了一些對不起你的勾當,現時不想再干了,但卻希望你幫忙,把我帶來的木耳放在那盆水裹面侵透,逐只木耳塞進膠囊,又再把它整個拋進水中,再浸一次,你懂找的意思嗎?」
她當然懂得,但即不好意思說懂,胡亂的點了點頭,立刻走開。濃鬍子趁這機會俯身吻小花稱做白虎的一處,它皮光潤滑,他的鬍子又長又硬,使她覺得剌痛,左右搖擺著,使勁的掙扎。他哪裹肯罷手呢?她掙扎了一會,他竟然把她整個抱起來,跟著,依照龍舟掛鼓的姿勢走動。
濃鬍子不理會她,把她抱著走,旁若無人,他不但吩咐阿三把那盞風燈懸掛起來,走近那張台的時候,還從玉莊手中拿過那條浸了水的膠囊,在小花的眼前晃動,笑著說道:「我會得使用這種東西,那是很偶然的,有一次,我在海上俘虜了兩個女人,她倆都是三十歲過外的人了,一些手袋裹面有膠裡,另外一些有木耳。初時我毫不領悟,以為那種木耳浸透了可以煮齋吃,我絕不懷疑它另有作用,只是把它收起來,後來我從別人口中知道用木耳比較用海綿更妙,原因是它浸透了水反發大,塞滿膠囊,稍為動動就有索索的聲音發生,更加有勁。我只知道它是某種女人患了同性戀所必須的工具,現時我才明白它有許多種用途的,特別是吃夾棍。」
說到這裡,他不由自主的哈哈大笑,跟著利用了展開吃夾棍的攻勢,那種痛苦真是難於形客,小花大哭六叫,聲淚俱下。
濃鬍子始終不肯鬆手,她渾身發抖,說:「做做好事吧,我會死在你的手上的,痛呀!痛呀!痛死我了!痛……痛……痛……」
她顫聲哀求!濃鬍子暫時按兵不動,仍然抱住她,說:「小花,這些女人當中只有你懂得鑽石的秘密,究竟見藏在什麼地方呢?快點說!」
「我……我不知道。」她的語聲很是微弱。
那三個少女當中,最年長的一個是貝茵,有十八歲了,她剛才已經在遊艇裹面受到騖嚇,恨透濃鬍子!那時她看見濃鬍子這樣摧殘小花,怒火攻心,瞥眼看見抬上橫放看一柄剪刀,竟然衝過去,抓起它對準濃鬍子的背部使勁插下去。
胡三站在濃鬍子的背後,並不是為了保護他,而是給那條棍狀物以及香臀起伏的姿態所吸引,不捨得行開!忽然看見刀光一閃,立刻伸手擋格!把貝茵的右手撥開了一點兒,她連人帶刀仆倒!救了濃鬍子一條性命。
濃鬍子忽然發覺目己給人偷襲,險些喪生,怒不可遏,立刻罷手,把小花放下來,轉身向貝茵瞪了一眼。
在吊燈的光輝下,他那雙眼睛十分渾濁,帶看一片血腥的氣昧,他怒視一眼,說:
「胡三,把那個賤貨帶走,綁在殺人架上面。」
稍停,他還補充一句,吩咐胡三同時把小花帶去,讓她看看貝茵怎樣子悲慘喪生,
那幾個人先後行開了,他就伸手向玉莊打了一個手勢,叫她離開那間客廳,同到別個房間坐坐。
玉莊的身上所穿那一件旗袍已經撕裂了一截,露出雪白的東西,不管是她身上那一部份,總是充滿了誘惑的,她坐在沙發椅的時候仍要雙手掩蔽看,然後覺得安心,那時候濃鬍子忽然單獨召見她,她直覺到他一定是不懷好意了,想拒絕他,卻又辦不到,沒法可想,只得勉強用手掩住最要命的一部份,悄悄地出去。
濃鬍子把她帶到別個房間坐定,隔開了一張桌子,和她交談,那個地方的燈色並不算得怎樣明亮,她略為放心。
濃鬍子看來沒有惡意,也沒有企圖摧殘她的跡象,向她望了望,說:「玉莊,今晚你只有一些餅乾吃,料想你不夠飽,如果你知道飢餓的滋味,你就會進一步的懂得海賊也需要食物了,你們不過偶然捱餓,我們都是經常捱餓的,難得截住一批鑽石,我們當然是不肯放過它的了,再又因為我是有一部份投本放在龍耳那邊,可以說我走私的鑽石當中有三份之一是我的,我想拿回它,天公地道,可惜你們不合作,不然的話,你們決不會吃那麼多的苦頭。現時我想和你談一句私話,為甚底你不知道鑽石的秘密,知一口咬定小花知道它的秘密呢?」
玉莊無語可說,張開了嘴吧,動了幾下,卻又把它閉合,沒有半點聲響放出來。
濃鬍子憤然說:「玉莊!我透過了咪高峰躲著竊聽,你們所說的每一句話,我都聽得消清楚楚,你即使不能夠肯定地指出小花一定曉得鑽石藏在什麼地方,也要把你這種想法說出來,不然的話,我就不客氟了,可能將你縛在殺人架上去,使你發生另外一些想像不到的痛苦。」
從濃鬍子的目光中反映出來他的情緒變化,玉莊知道殺人架必然是更加可怖的刑具了,她感到很困擾,恍惚空氣裹面有些東西壓下來,把她壓到喘不過氣。
沉默了一會,才說:「我並非懂得全部秘密的,不過懂得一點點而已,也許我一時衝動,說得太過份,不然的話,可能是小花把我說得太過醜惡,我口不擇言,總之,我會說得出小花一定知這鑽石的秘密,只有一種原因!那是……」。
她顯然是有所顧忌,不敢說下去。
濃鬍子催促了一聲,她趕快鼓足勇氣說出那麼一句:「龍耳曾經秘密跟小花偷歡!我知道的只是這些。」
「這件事情是那一方面先攬出來的?」
「是龍耳。因為他希望小花煽動肥陳投資給他,經營走私邦生意。」
玉莊只是說出那短短一句,濃鬍子就滿意了,他沒有再侵犯她,把她送還那個大客廳,然後走到樓下。
再過一會,他己經走出草地,置身在殺人架的前面。
火光熊熊,縱一堆木料燃起來,有十個壯男在那裡坐著喝酒,恍惚是野火會,他們的目光傾注在殺人架,因為那個地方有一個少女被縛在那個木架之下,她的一雙手給繩子扯起來,以致雙腳懸空,她使勁掙扎,那是沒用的!她偶然很淒厲的叫喊,也更加沒用。
小花給三個健兒捉住!她的貞操帶已剪開,身上所穿的衣裳全部卸下,好像是一個剃了毛的小豬,準備任人宰割。
她的目光充滿了恐怖的感覺,沒有掙扎。
她看見濃鬍子一步步的迫近,又看見他站定腳步,對小花癡癡的發芙,她預感就快有緊張凶險的鏡頭發生,卻又摸不透它怎樣發生,茫然的礙視看貝茵。
貝茵身上所穿的衣裳仍然齊整,她也感覺到自己的處境極端惡劣,但是,誰也沒法解救她,不由自主的渾身發抖了,一會,她覺得有一對手捉住了她的腳,把她下邊的長褲剝下來,跟看內褲也被剝掉了。
她預期中的襲擊終於發生了,可是,同她展開攻勢的東西只是指頭,她勉強能夠接受。掙扎是免不了,因為她的一雙手已經縛緊,高高的舉在頭上,即使她掙扎,無非踢起一雙腳,她以為選擇了這個就會擺脫一些什麼,怎料濃鬍子乘虛而入,她只是踢高一條腿就發覺它給人捉住,托高了一點,跟著後面發生劇痛。
濃鬍子還有一雙指頭留在前而呢!
她前後受襲,那種痛苦是很難想像得到的,特別是背後,簡直是火燒一樣。
她不自覺的喊叫,發抖著,同時把嬌軀不斷的搖幌,可是,濃鬍子始終爭取主動地位,不讓她半刻鬆弛,末了,她竟然失聲叫救命。
小花看在眼裡,淚下如雨,裒哀的懇求濃鬍子,自稱她願意受到任何一種摧殘,只是請求濃鬍子不要作踐貝茵,
事實上,她自己已經是受到摧殘了,即使她說話的時侯,仍有幾雙手在她上上下下的摸弄,甚至挖她的要害!可是,她仍然這樣說,可見她的心目中已經忘記了自己,她只是想救同貝茵的一條性命,濃鬍子看見時機成熟索性推開天窗說亮話,問的清楚!如果小花願意救貝酋,就要把鎖石的秘密說出來。
小花聽了大吃一驚,濃鬍子乘機再逼一句,說:「這個殺人架是如此運用的,先抱一個女人紮住一雙手吊起來,她這雙腳離地,然後由兩個健男合作,何後夾攻,直到她流血為止,這樣子摧殘她,必然使她最深的地方受創,不過大半天,她就死於血崩症,歐洲中古時期的暴君發明了這種含有享樂性質的刑具,我真是感謝他!」
他說得那麼凶,小花再也忍受不住了,衝口而出的說:「我願意吐實了,快些把她解下來!」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濃鬍子同在樓上的一個房問低聲交談,她黯然說:「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你,就把你喚做大哥好了,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別的閒話不用說了!就讓我開門見山的把鑽石秘密揭露吧,你說得不錯,龍耳真的有一批鑽石收藏在這一艘火鑽石遊艇之內,此行正是駛出公海交貨。不管那是破曉抑或午夜又或正午,總之,我們把它駛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動汽笛,一聲長三聲短,如是者連繽拉許多次,直到對方獲悉這種暗號,派出另外一艘遊艇駛過來,兩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機關,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這些。」
她不再說了,濃鬍子卻仍追問道:「艇上的鑽石要怎樣拿出來呢?把它破開不可以嗎?」
小花聽了,說:「龍太太曾經很鄭重的告訴我,鑽石收藏在遊艇最低的一處,一定要對方的遊艇把尾部閥之處跟它接連,伸進吸管,扭開了機關,把它吸進遊艇的艙內,才才以拿出來,不然的話,沒法把它拿出來的,即使你把火鑽石號遊艇抬到沙灘上面,逐件拆開,也辦不到,因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會爆炸,所有鑽石化作微塵,拆的人也會炸死。」
小花又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是知道運用這個方法送貨,收貨的人倘不是馬先生就是馬太太。」
「他們有什麼詭計沒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們可能露械劫奪。」
小花聽了!說:「大哥,看來似乎你弄錯了,龍耳已經收了對方貨欺,派我們送貨去,他們應該收貨的!幹什麼露械呢?退一步說,要是我們真的翻臉無情,收了錢不交貨,根本就不必把遊艇駛出公海。」
她說得對,濃鬍子不再研究送貨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氣的安慰她,說:「小花,我使你吃了點苦頭,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極大的一粒鑽石送給你,作為酬勞,至於你的私事,我絕不過問,將來你的兩個男人要是發覺你的貞操帶破裂,不肯收容你,請你走到玉滿樓,和我一起生活,我願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還將貝茵放走,親自將她和貝茵送回客廳裡面,讓她們同睡,看來這件事情逐漸平靜,沒有什麼風波了,可是!小花和貝茵睡熟之後,忽然有幾個人走進來,不由分說的把她倆抓著,帶到外邊,接看將她倆押到火鑽石遊艇,胡霸早在那裡恭候。
濃鬍子笑看說:「我命令他們擺出笑客邀請你倆走到艇上來的,可是,他們忘記發笑了,使你們受到一些騖嚇,真是對不起,在我這方面說,那是逼不得已的,因為我們自行駕駛這一艘遊艇,擔心那些暗號不對,再又也為我們不認識馬先生和馬太太,見面的時候可能使他們發生懷疑,故此想求你倆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在照料,不必擔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財色這兩字,小花和貝茵正如舊式章回小說寫的,肉在砧板上」有甚廢辦法可想呢?祗得悶著一整不響,任由環境支配。
火鑽石在凌晨一時十五分出海,駛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來,拉動汽笛,發出一些聲響來,那種聲響是依照原定計劃去做的!一聲長,三聲短,來來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無音訊,濃鬍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獰笑一下,說:「你不會這樣蠢,騙我們自投羅網送治水警輪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說,「這是公海呀!你擔心什麼?大著膽子駛過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會聽到另外一些汽笛聲晌的,照我想,對方已經交了貨欺,決不會把那批鑽石棄而不顧。」
小花說得有理,濃鬍子祇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鑽石號近艇在海上巡來巡去,足足有一小時之久,然後聽到較遠的一處海面有些燈光露出來,從燈色的明滅次序觀察,那些燈光顯然是符號了,因為燈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長,又可以說三長一短,與原定計劃符合,看來確是想像申的一艘遊艇了,濃鬍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雙管齊下的辮法,臉上露出笑容,背後卻斜斜的插著滅安手槍,另一方面,仍用燈光和笛聲去打暗號。
對方的遊艇終於駛近了,最後,雙方都停止拍發信號,突然有一個女人的口音從對方船艙發出,利用播音器向他們詢問。
她大聲說:「對面是什麼稱呼的遊艇,快點說!」
濃鬍子早已準備播音器,聽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回答:「我們這艘遊艇是火鑽石號。」
「你是誰?」對方再問。
小花依照濃鬍子的吩咐去做,大聲對著播音器說:「我是龍太太。」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花接嘴詭:「你是馬太太。」
「對了,請你們停航,讓我過來。」
火鑽石遊艇立即停航,自稱是馬太太的一個女人,在兩艘遊艇停航而又緊貼在一起的時侯,輕輕的躍了一下,躍到火鑽石遊艇這邊,很快就進入船搶。
小花立刻吐實,自稱是龍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貝茵以及胡霸介紹與她認識。
馬太太渾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絲襪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頭髮還用黑色的絲帶緊東,望去有如一頭黑貓。
胡霸的眼睛只是釘著她的上半身,發覺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卻很平坦,那時臉上露微笑,在燈光下面看到她的臉孔甚為飽滿,嘴巴卻很細小,正是人見人愛的櫻桃小嘴,更加興奮,橫豎小花把他說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態出現,笑耆說:「馬太太,我們已徑准傭一切了,請你將吸管伸到這邊來。
「好的,多謝你們合作。」馬太太很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立即很輕盈的躍回她的一艘遊艇那邊,稍為駛開一點,然後把它的尾部貼近火鑽石遊艇尾部,快要貼在一起,她還躍到火鑽石遊艇那邊,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開了一個表蓋,讓對面遊艇那邊伸展過來的吸管插進去,一切熟門熟路。
她的姿勢十分美妙,雖則她穿了衣裡,可是,胡霸在旁提燈照著她以便工作,在燈下窺艷,份外有勁,即使她穿了衣裳仍舊可以想像得到她脫光了之後變成怎樣子,他的舌頭也幹起來,特別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內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勢影響到聳起來的香臀,更加興菅,恨不得立即和她真個銷魂!可是,形勢比人強,他知道這種局勢萬萬不能夠魯莽,迫於使勁壓抑心頭的慾火,只是憑著高度的想像力去獲得滿足。
那種滿足太過空虛了,他覺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險些忘記了鑽石。
還是鑽石要緊,他暫時把腦海中浮起來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燈,跳到對方的遊艇那邊,他看見艇旁寫著『螢火』兩個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進入了螢火號遊艇的船艙裡,出乎意外的他看見有六個女人,連同那一頭黑貓似的馬太太計算,一共是七個了,他險些興奮到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一柄手槍的槍嘴頂看他的腰間,同時有一個很粗暴的聲響在背後發出來,喝令他簞手。
他大吃一駑,來不及拔槍應戰,只得乖乖的舉手。
不久之後,小花就穿上衣裳,跟濃鬍子同在樓上的一個房問低聲交談,她黯然說:
「我不知道怎樣稱呼你,就把你喚做大哥好了,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上,別的閒話不用說了,就讓我開門見山的把鑽石秘密揭露吧,你說得不錯,龍耳真的有一批鑽石收藏在這一艘火鑽石遊艇之內,此行正是駛出公海交貨。不管那是破曉抑或午夜又或是正午,總之,我們把它駛到公海之後一就拉動汽笛,一聲長三聲短,如是者連續拉響許多次,直到對方獲悉這種暗號,派出另外一艘遊艇駛過來,兩艘艇相接,然後使用特殊的機關,把它拿出!我所知道的秘密只是這些。」
她不再說了,濃鬍子卻仍追問道:「艇上的鑽石到底怎樣拿出來呢?把它破開不可以嗎?」
小花聽了,說:「龍太太曾經很鄭重的告訴我,鑽石收藏在遊艇最低的一處,一定要對方的遊艇把尾部閥之處跟它接連,伸進吸管,扭辟了機關,把它吸進遊艇的艙內,才可以拿出來,不然的話,沒法把它拿出來的,即使你把火鑽石號遊艇抬到沙灘上面,逐件拆開,也辦不到,因為拆到最後那一截就會爆炸,所有鑽石化作微塵,拆的人也會炸死。」
小花又說:「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麼人,只是知道運用這個方法送貨,收貨的人倘不是馬先生就是馬太太。」
「他們有什麼詭計沒有呢?我的意思是指他們可能露械劫奪。」
小花聽了!說:「大哥,看來似乎你弄錯了,龍耳已經收了對方貨欺,派我們送貨,他們應該收貨的!幹什麼露械呢?退一步說,要是我們真翻臉無情,收了錢不交貨,根本就不必把遊艇駛出公海。」
她說得對,濃鬍子不再研究送貨這方面的事情了,反而很客氣的安慰她,說:「小花,我使你吃了點苦頭,希望你不介意,事成之後,我一定把極大的一粒鑽石送給你,作為酬勞,至於你的私事,我絕不過問,將來你的兩個男人要是發覺你的貞操帶破裂,不肯收容你,請你走到玉滿樓,和我一起生活,我願意替你的爸爸治病,不必坦心。」
胡霸百般安慰她,還將貝茵放走,親巳將她和貝茵送回客廳裡面,讓她們同睡,看來這件事情逐漸平靜,沒有什麼風波了,可是!小花和貝茵睡熟之後,忽然有幾個人走進來,不由分說的把她倆抓著,帶到外邊,接看將她倆押到火鑽石遊艇,胡霸早在那裡恭候。
濃鬍子笑看說:「我命令他們擺出笑客邀請你倆走到艇上來的,可是,他們忘記發笑了,使你們受到一些騖嚇,真是對不起,在我這方面說,那是逼不得已的,因為我們自行駕駛這一艘遊艇!擔心那些暗號不對,再又也為我們不認識馬先生和馬太太,見面的時候可能使他們發生懷疑,故此想求你倆也一起乘船出海,一切都有我照料,不必擔心.」
胡霸的眼中只有財色這兩字,小花和貝茵正如舊式章回小說寫的『肉在砧板上』,有什麼辦法可想呢?祗得悶著一聲不響,任由環境支配。
火鑽石在凌晨一時十五分出海,駛出公海之後,立刻停下來,拉動汽笛,發出一些聲響來,那種聲響是依照原定計劃去做的!一聲長,三聲短,來來往往的在海上兜圈,很久,仍是杳無音訊,濃鬍子很是焦燥,向小花獰笑一下,說:「你不會這樣蠢,騙我們自投羅網送治水警輪拘捕吧!」
小花冷冷地說:「這是公海呀!你擔心什麼?大著膽子駛過去好了!不久之後,你自會聽到另外一些汽笛聲晌的,照我想,對方已經交了貨欺,決不會把那批鑽石棄而不顧。」
小花說得有理,濃鬍子祇得依她,耐心等候。
那艘火鑽石號近艇在海上巡來巡去,足足有一小時之久,然後聽到較遠的一處海面有些燈光露出來,從燈色的明滅次序觀察,那些燈光顯然是符號了,因為燈光亮了三次又再亮一次,即是三短一長,又可以說三長一短,與原定計劃符合,看來確是想像子的一艘遊艇了,濃鬍子喜出望外了,立刻吩咐他的手下,操取雙管齊下的辮法,臉上露出笑容,背後卻斜斜的插著滅安手槍,另一方面,仍用燈光和笛聲去打暗號。
對方的遊艇終於駛近了,最後,雙方都停止拍發信號,突然有一個女人的口音從對方船艙發出,利用播音器向他們詢問。
她大聲說:「對面是什麼稱呼的遊艇,快點說!」濃鬍子旱已準備播音器,聽了立刻迫小花用播音器同答:「我們這艘遊艇是火鑽石號。」
「你是誰?」對方再問。
小花依照濃鬍子的吩咐去做,大聲對著擴音器說:「我是龍太太。」
「你知道我是誰嗎?」
小花接嘴說:「你是馬太太。」
「對了,請你們停航,讓我過來。」
火鑽石遊艇立即停航,自稱是馬太太的一個女人,在兩艘遊艇停航而又緊貼在一起的時侯,輕輕的躍了一下,躍到火鑽石遊艇這邊,很快就進入船搶。
小花立刻吐實,自稱是龍太太的朋友,另又把貝酋以及胡霸介紹與她認識。
馬太太渾身穿了黑色的衣吻,旗泡和絲襪以反薄底半後跟的鞋子具是黑色的,頭髮用黑色的絲帶緊束,望去有如一頭黑描。
胡霸的眼睛只是釘著她的上半身,發覺她的胸部凸出,小腹卻很平坦,那時險露微笑,還在燈光下面看到她的臉孔甚為飽滿,嘴巴卻很細小,正是人見人愛的櫻桃小嘴,吏加興奮,橫豎小花把他說是大偈了,他索性以大偈的姿態出現,笑著說:「馬太太,我們已徑准傭一切了,請你將吸管伸到這邊來。
「好的,多謝你們合作。」馬太太很爽快的答應了一聲,立即很輕盈的躍同她的一艘遊艇那邊,稍為駛開一點,然後把它的尾部貼近火鑽石遊艇尾部,快要貼在一起,她還躍到火鑽石遊艇那邊,伸手在船舷的地方摸索,扭開了一個表蓋,讓對面遊艇那邊伸展過來的吸管插進去,一切熟門熟路。
她的姿勢十分美妙,雖則她穿了衣裳,可是,胡霸在旁提燈照著她以便工作,在燈下窺艷,份外有勁,即使她穿了衣裳仍舊可以想像得到她脫光了之後變成怎樣子,他的舌頭也幹起來,特別是看到吸管插入小洞之內的一瞬,他望望她俯下姿勢影響到聳起來的香臀,更加興奮,恨不得立即和她真個銷魂!可是,形勢比人強,他知道這種局勢萬萬不能夠魯莽,迫於使勁壓抑心頭的慾火,只是憑看高度的想像力去獲得滿足。
那種滿足太過空虛了,他覺得心裹如火滔熊熊高燃,險些忘記了鑽石。
還是鑽石要緊,他暫時把腦海中浮起來的幻象抹掉,放下了燈,跳到對方的遊艇那邊,他看見艇旁寫著『螢火』兩個字,微微一笑.
很快他就進入了螢火號遊艇的船艙裡,出乎意外的他看見有六個女人,連同那一頭黑貓似的馬太太計算,一共是七個了,他險些興奮到哈哈大笑。
就在這時,有一柄手槍的槍嘴頂看他的腰間,同時有一個很粗暴的聲響在背後發出來,喝令他舉手。
他大吃一駑,來不及拔槍應戰,只得乖乖的舉手。
他的一雙手已經高高的舉到頭上來,腰間的短槍也給那個人繳去,這才聽到一陣腳步聲響,又再聽到馬太太的語聲,繼而她叫那個人走開,把那一柄左輪手槍交遝給他,向他道歉,他才放心。
馬太太對他的身份深信不疑,把他稱做胡先生,她介紹船艙裡面的幾個女人給他認識。他的記憶力不大好,只就知道她們有六個人是太太,另外一個是小姐,那他小姐姓施,又高又瘦。
他發覺對方的遊艇有五個男人,俱是腰間插看手槍的,心裡暗想,那些人不客易對付,必須笑臉相迎,絕不能夠使他們啟疑,打定了主意,他就滿臉笑客的說,
「馬太太,你干萬不要誤會我有什麼惡意,我不過受到好奇心的驅使,走過來看看那副機器怎樣子吸收鑽石吧了,照我想、鑽石是又硬又脆的,碰碰它也會發生裂痕,它怎能夠從吸菅那邊滾過來呢?」
馬太太聽了,說:「胡先生,這一項工作當然是不客易的,最低限度也要絞點腦汁想想,也許你想不透,我不妨說個明白,先把馬鈴薯煮熟!然後把它的核心挖出了一點點,再把鑽石塞進去!又將入口之處用塑膠塞住,它就穩如鐵塔了,因為那一塊塑膠附有碎鐵,吸管的另一邊有強大的電磁,自然會冶我們將馬鈴薯逐個吸進來,這樣做包管那些鑽石不會破裂,你認為是否很巧妙呢?」
「妙極了!」濃鬍子樂得心花怒放,他說話的時候,邢雙眼睛向座上的幾個女人掃射,不自覺昀多說幾聲:「妙!」
那一條吸管已經吧火鑽石號遊艇所收藏的鑽石全部吸盡,自動收回,照情形看,螢火號還艇就快會駛開的了,機不可失,濃鬍子突外喊了一聲:「有鬼!」立刻蹲下身子來。
所謂『有鬼』,那是走私那幫人的暗號,暗指前面有伏兵,他知道瑩火號遊艇那幫人必然聽了就知道它的含意,跟他一起蹲伏,避免水警用機槍掃射,此計果然巧妙,他們剛剛蹲下,濃鬍子手下的健兒就飛躍過來,不問情由的拔槍射擊,雖然對方也有一兩個人駁火!無奈他們淬不反防,不過打傷了濃鬍子方面一個人,至於他們本身,卻全部中槍倒下。
事情發展到這裡,濃鬍子索性露出猙獰面目來,他一馬當先的由船艙衝出去,向對方掃射,隨即飛腳將那些人賜進海裡,不過五分鐘,全部解決了,他命令自己的人分出兩個水手走過來,先後把兩艘遊艇駛向玉滿樓屹立的那個荒島。
他再在船艙裡面露面的時候,馬太太的眼睛比毒蛇還凶,惡狠狠的向他盯了一眼,才說:「姓龍的,現時我們總算認識你了!」
他懶得跟她辯駁,索性裝傻,笑嘻嘻的說:「馬太太,我只是奉命而行的,身不由主,請你原諒!」
就是這樣,螢火號遊艇落在他的手中了,他急於獲得那批鑽石,遊艇抵岸之後,他就叫那些人把船艙裡面的女人帶到地面的一間大房裡面軟禁起來,然後,單獨召見馬太太,跟她在沙灘上面走動,一邊走一邊談。
他這樣處理,顯然是騙取她的秘密,假如馬太太指點他怎樣拿走那些鑽石,沒有人知情,事後,她盡可以抵賴,別人不一定同她追究。
他想得那麼刁鑽,照理她可以吐實的。可是,馬太太知一意孤行,口口聲聲說她不知道怎樣開那些機關,不但這樣,馬太太始終發生誤會,不相信他是海賊,仍然為他是龍家的人,愈是往下說,馬太太就愈加強硬。
濃鬍子已經是熬不住慾火的煎逼了,他每分鐘都想動手,橫豎兩艘遊艇都用麻纜繫在一株樹幹上面,有人看守,慢慢的挖鑽取寶,仍未為遲,看見她始終不允合作,怒形於色,突捻說:「好的,馬大太,你不信我是海賊,現時我就拿出海賊那種粗線條的作風對付你,請你盡量欣賞!」
他說到這裡!立刻伸手抓住馬太太的右手,殊不料馬太太並非善男信女,練習過空手道,左腳飛起來,把他踢倒,即時衝向遊艇那邊。
她大概想解纜奪艇,單獨跳走,要是她手裹有柄機關鎗,可能會達到目的,可是,她赤手空拳,雖是出其不意的打倒濃鬍子,有什麼用呢。她走近遊艇,立刻有人在船艙鑽出來,拔槍指嚇她了,她不敢留步,趕快轉身飛奔,想走回屋裹,但知辦不到,因為她剛剛度了幾步就有人從屋裹奔出,攔著去路,他們全是握看手槍的,她心上一急,向斜裡逃走,走不了多遠就給人從暗處一躍而出,把她捉住。
她定神一望,此人正是濃鬍子胡霸,不覺心驚肉跳,胡霸把她抓看,順眼一望,殺人架就在附近,他索性把她押到那裡,喊了幾個健兒過來幫忙,一個按手,一個按腳,把她縛在架上,整個軀體懸垂。
她不但是一雙手被逼高高的伸到頭上,給繩子縛看,那雙腳雖是懸空,沒法接觸地面,怛仍給繩子介左右兩邊綁牢,變成一個『大』字。胡霸走近她,先行伸手向大字的核心摸了摸,然後拿出剪刀來,把他摸過的地方用它剪去一部份,使它露出直徑二吋的一截,跟著提燈照著。
他好像欣賞一朵花似的欣賞它,繼而放下了燈,俯頭吮吸花蕊。她驟然覺得身上最柔嫩的一團肉給牙刷須刷來刷去,又痛又酸,不斷地搖擺,希望擺脫他。她怎樣能夠辦得到呢?不過一會,她就覺得那個地方好像鑽進了一條蛇,她用不著看也知道胡霸把舌頭看做秘密武器,展開車輪似的攻勢。
她更加癢了,同時感到有些奇異的痛楚,不自覺的呻吟了一聲。
胡霸最喜歡聽到女人的呻吟,她只是呻吟一聲,那是不夠的,於是他的舌頭旋轉得更快,她的感覺也跟看它旋轉起來。
她覺得整個世界都旋轉不已,很久,旋轉的感覺剛剛停止,立刻發生劇痛,似乎有
一種堅強的東酉同她靈魂深處撞擊,她不但覺得痛!還覺得恥辱!恨得咬牙切齒。
突然之間,她想出了一個鬼主意,趁看對方樂極忘形把她緊緊地擁抱,兩個軀體相貼碰撞的一瞬,使勁俯下頭來,同對力的鼻子一口咬去。
這個攻勢十分厲害,倘不是胡霸機警,可能給她一口咬去半個鼻的,他驚怒交集,幹得更凶。
馬太太開始呻吟起來,他不但不肯鬆手,更把一雙手伸到她的前面,按在她的肉球那個位置使勁一抓,她痛得顫聲喊叫,他卻充耳不聞。
她突然忍受痛苦,對他說:「我的丈夫跟你同樣殘酷的,如果他有機會和你碰頭,準會將你活活的燒死。」
他聽到這句話,觸機想起了一件事情,不再難為她,將她帶到樓下,找一個空房間將她鎖在房裹。
他轉身走出戶外,吩咐手下從速找兩根木柱來,交叉插在地上,再用繩子縛牢它的中央,還準備火焰。
說過了這些,他就走到地下的最大那一間房子,開門入內。
房裹一共有六個女人,他知道又瘦又高的一個叫做施小姐,大概是處女,其餘的五個女人都是有了配偶,或者結過婚的,因為馬太太把她們稱『太太』。
既然他想找人施刑,照理不應該找施小姐的,可是,他知另有一極古怪的想法,認為找一個特別畏羞的女人施刑!另有樂趣,主意打定了,他就同她們瞪了一眼,說:
「你們全部站起來,我有些東西送給你們看。」
說完,他就脫下褲子,巨型的二索立刻顯露在燈光之下,那幾個女人不提防他有這一手!嚇得尖聲叫喊,有些人還把一雙手掩著臉孔,祇有一個體型細小的女人,看見它呆了一呆,稍停,然後坐下來,把臉孔藏在臂彎裡,不敢多看。
照他想,那些女人當中,她是反應最強烈的一個了,立刻臉露征笑,將二索收了起來,走前兩步,站在她的面前,跟她交談,先問她貴姓,再問她的芳名,又再問她的丈夫姓什麼,知道她是蘇太太,她的名字叫做月貞。
「月貞,跟隨我到外邊去,馬太太有話對你說。」他很客氣的對她說。
「馬太太嗎?她怎樣了!」
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遊艇裡面等候你,走吧。」
他不再跟她交談了,轉身走出去,月貞無可奈何的跟隨在他背後。
他剛走出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了,一邊掙扎,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歷細小,怎能敵得退他呢?他只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外。
他遙兒一撮火光,又看見火光照耀一著的兩根木柱,有如傾斜的十字形,深插在沙上,他把她帶到那裡,先把她的左右兩隻手縛在兩根木柱上面,使她上半身沒法動彈,然後走到背後站看,伸手穿過她的衣裳,伸了進去,把兩個小肉禪分別放在掌心裡面,兜住它搓來搓去。
她沉默了一陣,突然顫聲喊叫,渾身發抖,下邊的一雙腳仍是自由活動的,她使勁亂踢,毫無用處,因為他並非在她的前面。
她的臉孔看來似乎是靠三十了,可是,她的肉彈卻很結實,彈力很強,地懷疑她患了性冷感,一向不願意接近男人,以致失去了正常的反應。
想了想,它就騰出一隻手來,打開褲頭,伸到下邊去,只用食指探秘。
她果然是一又緊又窄的,幾乎沒法容納它,無怪她看見他二索那麼巨型就驚而生畏了,他不理會她,胡亂的點了點頭,說:「她在遊艇裡面等候你,走吧。」
他剛走進去,關上房門,即時轉身,把她整個抱起來。她知道他一定是給她吃苦頭了,一邊掙扎,一邊咬他,他逼於伸手掩住她的嘴,她那麼細小,怎能敵得退他呢?他只用一隻手就可以把她抱看走路了,過了一會兒,他就從通道走出了客廳,再又走到門外。 她愈是畏縮,他愈加興奮,忍不住哈哈大笑。
突然之間,他的笑容收斂起來,跟看他在她的身邊私語:「月貞,你們一船人,不論遲早,總會在我的手上,除非你把拿走鑽石的秘密說出來。」
她很遲疑後弄清楚他的意思,低沉地歎息了一聲,說:「我們全給馬太太欺騙了,睢叫我買圖小利參加走私集團呢?死了也是活該!至於鑽石的秘密,你問馬太太秀蘭好了,不必問我。」
聽到這句話,濃鬍子知逍馬太太叫做秀蘭,順看她的語氣說:「月貞,我已經問過秀蘭了,因為她說的話使到我發生了懷疑,我不能不向你再查問,借此來證實她是否說謊。」
「她說些什麼?」月貞怯怯的問。
濃鬍子聽了,說:「你不必理會她說些什麼,只說你所知道的秘密好了。」
「什麼秘密呢?」
「剛才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我想知道的秘密並不是鑽石怎樣搜購,如何派人來接贓,我只是想知道那些鑽石被吸管吸到螢火號船艙之內,要怎樣才可以想辦法將它拿出來。」
月貞聽了「稍為想想,才說:「我說的是真話,只有馬先生才知這怎樣將它拿走而不至於整整一艘遊艇爆炸,不管你將它好像剝香蕉似的塊塊艙板拆開抑或按動艇內的鋼鈕,俱是如此,它很是敏感,動一動就爆炸。」
濃鬍子聽了,勃然大怒,喊了一聲:「混賬,亂說一通。」
跟著補加一句:「月貞,你居然有膽嚇我,真是佩服。」
說完這句話,他就走到她的前面,捉住她右腿,將小腿和足踝紮在交叉木柱一邊,再扎另外一邊。
她喘息不已,偶然喊了一聲,身上微微發抖。
他將附近的火光弄得明亮一點,然後說:「月貞,你必然是蓄意嚇我的,請你承認這一點,再談其他,不然的話,我有許多辦法使你吃苦,懂得嗎?」
她搖了搖頭,說:「我真的沒有嚇你。那是馬太太秀蘭親口說的,她告訴我們,那一條吸管將鎖石從另外一艘遘艇吸過來了後,它就收藏在特製的鐵箱裡面,那個鐵箱是雙層的,在第一層與第二層的鐵皮裡面貯放了最厲害的炸藥,動一動它就炸開。說不定秀蘭恐嚇我們,亦未料不可。」
胡濃子突然將二索露出來,在地的臉前搖晃了幾下,就像是露械一樣,冷笑一聲,說:「月貞,你說的話分明是不盡不實了,如果你不吐實,我這根鐵柱也有可能使你炸開,一個變成兩個!現時請你同答我,怎樣才可以把螢火號遊艇的鑽石拿走?」
濃鬍子大喝一聲,說:「你現時要嘗嘗它的滋味了,我給你吃點小小的苦頭!再吃大的苦頭,務求你吐貿為止,聽見嗎?把嘴巴張開!」
柱狀物繁窯的逼近她,濃鬍子這樣說,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在那種處境都知道有怎樣子的一種遭遇發生,很固執的把上下兩瓣唇緊緊閉合,她也是如此。
濃鬍子旱有了準備,那麼肯讓她得手呢,他哈哈大笑,從褲袋裡拿出了一個橡膠圈來。
小剪刀,繩子以及橡膠圈,這三樣東西都是他的隨手法寶,她不知道他拿它怎樣運用,呆呆的瞧著,他突然伸手捏於她的鼻孔,她必須用口呼吸,她那個櫻桃小嘴剛剛打開,這個橡膠圈就塞進去了,跟耆二索穿過橡膠項再塞進去,來勢極凶,她險些沒法呼吸。
她覺得口腔裹回有一條蛇,十分痛苦!頸部的肌肉一陣陣發抖,顯然她想運用咽喉的肌肉抵抗它,免得窒息,可是,濃鬍子祇知獲得單方面的享受,怎樣管她有什麼反應呢?他拚命推進,興奮到把她的頭髮抓住,使她的頭向他的軀體猛烈撞擊。她渾身發抖,奇怪的是她竟然支持得住,沒有暈倒。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逍!」她急極了,那雙眼睛望著二索發呆。
濃鬍子在極度興奮中,雖想保留實力,慢一點洩氣,可是,他太過興奮了,干了又干,他始終忍受不住,怪叫了幾聲,隨即洩氣。
他的體力很強!即使洩氣,仍不像一般人那麼軟弱。他結束工這種動作!仍然不肯放過她!送沒有把她口腔裡面塞住的橡膠圈拿出來,他先行伸手抓住她上身的衣裳使勁一拉,把它撕破,再把二索放在她兩乳之間揩淨,然後取出橡膠圈。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痛苦得閉上眼睛。
他站看吃吃地竊笑,說:「我總算是請客,給你吃到一些甜品了,那是我身上最珍貴的東西,跟鑽石同樣的珍賁,大概你會喜歡它的!」
他祗是說到這裡,發覺她的臉色慘變,突然嘔吐,立刻躍開,免得她嘔吐在他的身上。
她顯然是很辛苦了,嘔了出來才略為舒服一點,不再喘息了,但仍不肯睜開眼睛。
濃鬍子讓她嘔吐完畢,才說:「我送給你吃這東西你也敢將它嘔出來?大概你不想活了!」
她自然沒有睜開眼睛一很軟弱的說:「是的,是不想活了,殺了我吧!」
他哼了一聲,說:「月貞,你雖然痛苦,還沒有暈倒呢!其實你應該詐暈才對,現時我想你回答一個問題!是否收藏鑽石的纖箱會爆炸呢?」
「它是會爆炸的。」
「怎樣可以把鑽石拿出來,它仍不至於爆炸呢?」濃鬍子再問。
「我不知道。」
濃鬍子不再客氣了,立刻動手,把她的長褲撕裂了一部份!隨即俯頭吻它。
有一股難以形客的芳香氣息,鑽進腦袋,她渾身發抖,他的二索忽又恢復活力。他乘機推進,代替那嘴吻,很久,他仍無法達到目的,突然發覺得她的頭臉低垂下來,呼吸變細,他把她搖了幾搖,卻仍是那麼軟弱。
看來她恐怕是暈倒了,究竟她是真暈抑或詐暈呢?他十分懷疑。
他對於這種行徑早有經驗,看在眼裡,立刻走開,在火堆那邊把幾根燃燒著的木塊拿出來,放在她的下邊,再又加火。
她的軀體已經是緊緊的縛在木柱上而,沒法移動,那兩根木柱是交叉插在地上的,她整他手腳分開,如同X型,下邊放置一些碎木,還再加火,並使那塊軟肉發燙。
她大叫一聲,已自覺的睜開一雙眼。
濃鬍子立刻移開火焰,哈哈大笑,說:「你果然是詐暈的,給我一試就試出來了,真有趣!」
說完,他就站在她的前面,繼繽努力,先把二索亮了一亮,然後直搗黃龍。
她的詭計給他看穿了,不覺又羞又愧,加上了突襲的痛苦,更加要命,她不僅渾身
發抖,還弄到額角流汗,忽然之間,下邊抽搐了一下,她整個頹然倒下來,就像是一根燒溶了的蠟燭。
濃鬍子的二索雌無孤軍深入,仍是有感覺的,他憑看那種感覺,即時獲悉它發生變化,用不看採用『火燒軟肉』的方式也知道她是真的暈倒,立刻撤退。
幸而她縛在木柱上面,即使她頹然倒下來,不過是頭臉略為傾斜,不會整個的倒下去,要是他立刻罷手,用藥油施教,她可能在短短的一段時間恢復知覺的,濃鬍子想了想,立刻叫胡三走出來,將她抬走,施展各種方法去救醒她,但卻不准侵犯她。
胡三將她帶走的時候,她整個身體似乎逐漸變硬,煞是可怖.
要是單獨從肉慾上的滿足去看這件事,濃鬍子應該是躊躇滿志的了,可是,他的目的始終是放在鑽石上面,那又不同了,不管他獲得怎歷大的滿足,仍是鬱鬱不樂的。
從月貞的口中他可以了觸這一點:馬先生和馬太太正式是私梟,至於那些女人,不過貪利加入那個集團。馬太太為了保存領袖身份,只讓她們的參加,不允把最高的秘密告訴她們,理所當然,月貞已經遭過這樣厲害的凌辱,要是她不吐實,可能是她沒有辦法吐實了。
換句話說,她所知的秘密有限,她的反應如此。料想別的太太們所發生的反應也是這樣,相差不遠。
怎樣辦呢?難道他願意錯過這個機會棄而不問嗎?抑或他冒險把螢火號遊艇拆掉?他想來想去都沒有善法子可尋,末了,他忽然想心起了那又高又瘦的少女。那些女人其中只有她稱做施小姐的,為什麼她是個少女卻參加這種活動呢?可能在她的身上找到另外一些錢索的,想到這裡,他的視殘立刻轉移,昂然的跑進玉滿摟裹面。
當然,他先將二索收藏起來,然後走近那個房間。
那間別墅上上下下有二十多間房,都是可以鎖閉的,他從外邊用鎖匙去開啟它,門開了,他發覺裡面一片黑暗,料想那此些人人已經熟睡,他不想燃火驚動她們,慢慢地走到她們的身邊,伸手摸看。
在地的心目中,本來想找那個施小姐的,殊不料他的指掌放在那些嬌軀上面摸弄之噤,摸過兩個,突然摸到一個很特別的驅體,她下邊飽飽漲漲,突然跟上邊的肉球相差不遠,他對她發生興趣,不再研究她是誰了,即時改變立場,將地抱起來,放輕了腳步走到外邊去,又再隨手關門。
她是那些太太當中的一個,他寶在想不起她是那一個太太,他只是知道這一點,只有丈夫患了性無能的那種女人然後會發生如此微妙的生理狀況,換旬話說,她的丈夫無能為力,晚晚川舌頭舐她,然後變成那樣子,要是有人代替她的先生用實物滿足她,她一定是加倍喜悅的,說不定她會遷就,即使她不肯遷就,他需要使用暴力,仍是值得幹的,雖然他有這個念頭,他索性將他抱進另外一個房間,然後將她放下。
他燃亮了火水燈,在飄動的燈光下,他看出她是一個嬌滴滴的美人兒,身上只穿長長的睡袍,他將她放在床上。
便即動手,上邊吻,下邊搓,忙個不了。
奇怪得很,她始終沒有做聲。
他沉沉地恩索,難道她澴沒有真正接觸就昏迷了嗎?決不會發生這種事的,他逐漸改變了主意,將二索代替指頭,希望給她一個出乎意外的撞擊。
可是,一切出乎意外,他自己竟然失去了戰鬥力,這一驚非同小可,他立刻將她抱著走開,一直走到樓上那間好像大堂似的房間去。那是他的寢室,同時是他尋歡作樂的地方,他有許多方法可以使自己勇猛起來的,他絕不驚慌。
他將她放在具有三重彈簧兩層乳膠墊褥的大床上面,然後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抽屜,抓了一瓶黑色的東西,打開瓶蓋,倒出評多粒褐色的東西來,往口裹一拋,隨即用酒吞服。
跟看他就設法點亮幾盞燈,使它明亮一點,燈光投在照身大鏡上面,反射出來,他感到溫暖了些,興奮了些,不覺瞼露微芙。
他吃的東西喚做雞汁胡椒,將白胡椒粉跟鸚肉同燉,使它沁過雞汁,曬乾再燉,另外找一隻雞配它,燉過五隻雞燃後曬乾收貯,那是壯陽的妙品,多吃也不傷身。這一瓶東西是一個老中醫送給他的,那時他認為祗吃這種東西已夠,用不著吃春藥。照他的經驗所得,吃了它需要三分鐘然後發生作用的,到時有一股熱氣從丹田直透腦門,他要好
好的利用這三分鐘,不但坐著休息,還伸手將她身上所穿的衣裳逐件解卸下來。
她出奇的白,又白和又滑,他在燈光之下慢慢的欣賞她,玩弄她,直到暖氣透升為止。
他的二索忽然膨脹起來……
她本來是閉上眼睛睡眠的,二索膨脹一後,她好像憑著肌膚之間具有的一種敏感,居然感覺得到,睜開眼睛向他打量。
不!她並非看他,為的是二索。她忽然失笑起來。
她本來是嬌艷得像一朵花,那時她更加嬌艷了,她翻身坐起,好像小孩子獲得一件薪的玩具那麼高興!玩弄它,吻它,還以品簫的姿態出現,看呆了他的一雙眼。
「你是誰?」他沉住氣問。
「你不要管我是誰,我倆相聚不久就分手了,只要你滿足,我也滿足,十分快樂,對於鑽石這方面的損失,我毫不在乎。」
聽她的口吻,分明她重視二索多過希望鑽石了,這種女人真是難得!
他稱讚她一番,立刻說:「我是喜歡躺下,你坐在我的身上,你可以這樣幹嗎?」
她聽了嬌笑一下,說:「到了這種地方,你是主,我是客,你需要怎樣干都全依你了。」
她不是說著玩的,真的坐在他的身上。
那時胡霸已經脫光了衣裳,上上下下,一片鬍子,又濃又密,木來是很醜陋的,可是一她卻情有獨鍾,幹得十分開心。
胡霸趁看她高興的時候,說:「我的美人兒,我倆可以拋開一切很坦白的交換意見嗎?」
「可以。」
「你知道我是海賊了,為什麼你還這樣開心?是否你的先生一向是用口不用手的?是否他很有錢,處處控制你,即使你走錯半步也要你的命呢?」
胡霸堤出一連串的問題,她盡量很快回答的,對於他每個問題,她都說一個『是』字。
胡霸乘機問:「有沒有辦法使那個收藏鑽石的鐵箱不爆炸呢?」
她正在幹得非常起勁,懶得考慮什麼,聽了就說:「找著鐵箱第一層入口之處,弄閱了它,灌滿了水,炸藥濕透,它就不會爆炸。」
胡霸大喊一發:「妙極了!我立刻依計行事。」
他想翻身坐起來,她那裹肯依呢,放軟了聲音說:「我已經滿足你,可是,你還沒有滿足我呀!」
胡霸知趣,趕施展他的本領,向上衝剌,沖了幾沖,他本人的興致激動起來了,再又因為勁力發作,恍佛一柱擎天,他更加幹得有勁。
論理他是應孩滿足的,無奈他一向喜歡虐待婦女,一定要他自己單方面滿足而使對方卻感到痛苦,他然後快樂,要是雙方同時滿足,他就茫然如有所失,因此之故!他不高興採用這種方式共尋好夢,對她告知,他想變換花樣,叫她暫時罷手,然後把她帶到兩張座椅之前,叫她躺下來。
她剛剛躺下,他就把她的手腳分別縛在地上,那一處樓板有些鐵釘伸出來,它是彎頸的,繩於一纏就縛牢了,初時她莫名其妙,到了她渾身縛住,沒法動彈,然後知道形勢對她不利,使勁掙扎,但是為時已晚,眼見胡濃子好像騎馬似的騎在她的身上,她驟然被壓,發生極度的酸痛,不禁惡狠狠的向他瞪了一眼。
她整個軀體只有兩部份壓在椅上,一處是肩,另外一處是臀,腰部騰空,手和腳分別低垂下來,頭也垂下,好像橋的模樣,因為她的腰背沒有東西托住,胡濃子向下俯衝之時,還用一雙手捉住她的腰向上挺高,使她整個身體僅有一個地方跟他接觸,她顯然是很吃力的過了一會,她氣喘如牛,不斷埋怨濃鬍子,還冷然說:「你以為自己已經懂得全部秘密了嗎?怎樣把那個長方形的鐵箱從遊艇拿出來呢?希望你想一想!它是不能夠移動的,略為移動,它就爆炸!」
她說到這裡,忽然縱聲狂笑。
濃鬍子聽了進耳!嚇呆了半截!趕快陪罪,把她解卸,熱後說:「真是對不起,我一向就喜歡虐待女人,後悔巳遲!」
他似乎說的是真心話,她聽了,笑看說:「你以為這樣就可以博取我的歡心把另外一種秘密奉告嗎?你想得太過天真了了,我所懂得的確寶只是這些,再也沒有什麼可以奉告了。」
濃鬍子聽了,不禁心上一沉,繼而他想到另外一方面去,這個不知來歷的才人所說的話,也許屬實,照情形看,被囚禁的女人似乎每人懂得一點點秘密,把它稍累起來,那就是全部的秘密了,不必單獨留住她,更加用不著想辦法來滿足她,因為她只是個俘虜。
想透了這一點,他就鳴金收兵,毅然的離開她,跟看他就吩咐手下將她囚禁在另外一個房間裡。
那是他的經驗,要是將俘虜分別囚禁,可能獲得更多的秘密,憑著這個想像,他再度走進臨時囚禁瑩火號遊艇那些女人的房間裡面,他不再去考慮什麼,將施小姐帶到外邊。
屋子外邊就是沙灘了,站在那裡不但可以望見海,還可以望見遊艇。
他將她帶到幽暗的一角,冷然說:「施小姐,我是從馬太太口中獲悉你姓施,至於我的一方面,是個海盜,單是這一點,你巳經先知道就快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我想跟你正經談一談,如果你想保存貞操,不會弄到一生痛苦!請你將螢火號遊艇的秘密盡量說出來。」
她聽了嚇得渾身發抖,哀哀的說道:「我實在不知道什麼秘密,請你高抬貴手吧!」
「我只是代替母親參加,馬太太付過錢給她,湊巧患病,於是由我參加。」施小姐怯怯的說。她大概知道自己的處境非常不利,說到這裡,不由自主的雙腳發軟!跪在地上。
濃鬍子當燃是不滿意的,向看她走上來,雙手抓住她的頭髮,向他的懷中使勁的一壓,由於她的脆下姿勢剛剛對準一索,她的嘴臉給那件堅實的東西撞擊了一下,登時呆若木雞。
濃鬍子大喝一聲,叫她將他的束縛物解開,她仍然不懂,濃鬍子逼於親自動手,短短的一兩秒鐘,下邊的鈕扣解開了,二索脫穎而出,非常之凶,在她的眼內看來,簡直是一條毒蛇。
濃鬍子大聲說:「吃了它!」
她當然不願意,但卻不敢違抗,顫聲說:「這裹已經有許多的女人可以使你獲得滿足,你何必再凌辱我呢?再者,我的體型那麼瘦,料想不會使你滿意。」
她哀哀的懇求,濃鬍子聽了冶哈大笑,說:「你真傻!瘦的女人肉質方面是缺少彈力!美中不足,但是她的櫻桃小嘴,知是特別美妙的!沒有人吻過她!那就更妙。也許吃進那條蛇會得發生快感的,你不要過份擔心。」
她很是痛苦,說:「它實在太大了,我也沒法吃它。」
「我有辦法使你吃它的,可是,我仍想和平解決,施小姐,為什麼你會不願意合作呢?其實你可以合作的!現時我倆再度合作吧,怎樣做才可以將螢火號遊艇所藏的鑽石拿出來呢?」
她聽了稍為想想!才說:「你可以將它拆掉。」
濃鬍子勃然大怒,說:「將它拆掉,你不知道它拆開的時候會爆炸嗎?」
「我真的不知。」
聽了這句話,濃鬍子不再客氣了,立刻探囊取出他的隨身法寶來,那是一個橡筋圈子,塞進她的口腔之內,即時挺進,可憐的施小姐,驟然覺得呼吸艱雖,軟肉上面有些東西擦來擦去,痛苦萬分!她想擺脫它,拚命掙扎,怎料胡霸的一雙手已經抓看她的頭髮,將她使勁壓下來,又再拉開一點,她的頭就變成了享樂的工具,任由別人支配,苦上加苦,終於她不自覺的倒下來,仰臥在地,他也壓下來,但卻採取俯臥姿勢,那雙手始終不放鬆,她絡於被逼吃了一些好像杏仁糊似的東西。
胡霸已經滿足了,但仍不想罷手,因為他沒有看清楚她剝光了之後,究竟是怎麼樣子。
想了想,他就把她帶到褸上去,那裹十分幽靜,遝有許多種工具可以運用,他索性關上了房門,把她逐件衣裳剝開,然後放在鐵製的圓桌上面,再又把她的手腳分別低垂下來,縛在桌子腳上面。一切做妥了,他就使勁捏她。
照理這樣做不會覺得很痛的,可是,她的體型太瘦,那裹不能容物,偏巧他的指頭特別粗大,她便覺得痛了,她一陣子發抖,始終沒法擺脫他的束縛,末了,胡霸竟然變本加厲,左手的中指在下面挖她,她痛到失魂,滿瞼淚痕,任由她怎樣使勁掙扎,總是不能擺脫他,她的貞操竟然喪失在胡霸的指頭上面!一陣劇痛,她竟然暈倒在鐵桌子。
胡霸看見她軟綿綿的躺在那裡,玉腿微微濺血,忽然想出一個極刁鑽的主意來,暫時吧她拋開,走到火鑽石號遊艇的女人被囚禁之處,一把捉住小燕,把她拉出來,燕妮大哭大叫,他充耳不聞,很快就把小燕帶走,一直押到褸上的大堂裹面,然後叫她剝衣裳。
她不肯動手,胡箱打了她一巴掌,說:「你不肯剝,如果你不脫個清光,就由我動手剝了,快些脫個清光給我看!」
她終於屈服,但卻很慢,似乎每一件衣服都是透過她的意志力才剝下來的,換何話說,她命令自己剝的。
她向他惡狠狠的盯了一眼,說:「看吧!」
胡霸絕不客氣,把她整個抱起來,又看又搓,她深深地歎息了一聲,說:「你答應過媽,不再奪取我的貞操,為什麼你這樣快就反悔呢?」
胡霸聽了,說:「我不是反悔,不過想看看你吧了,男人有時是軟綿綿的,認真發軟的時侯,摸女人的屁股它也會變硬,一句話說,我現時已經沒有力量跟你玩了,不過想看看你吧了,照我想,橫豎我一定要看看你的,倒不如在我發軟的時候看看吧,反過來說,我慾火如焚之際,然後叫你脫光衣裳,那就沒法控制了,請你好好的跟找交談,不然的話,觸怒了我,仍是會闖禍的,請你走到那邊看看,你就會知道觸犯了我之後的女人變成怎樣子。」
說到這裹,他自行舉步,提起那盞風磴,走向鐵桌那邊,照了一照,小燕嚇得尖聲叫喊。
胡霸縱聲狂笑,說:「你真是奇了,不過看見別人受苦,你就嚇到失魂,要是你自己吃到了這種苦頭,恐怕你不知道怎樣的難堪!」
小燕忽然鼓起勇氣!說:「你的意思究竟怎樣啦?不會單純想看我那麼簡單吧!」
濃鬍子聽了,歎息一聲,才說:「小燕,你的年齡雖然輕,最低限度你也會知道這一點,沒有鈔票就活不了,一切男人若然窮下來,比較女人失去了貞操更加痛苦。我雖然親眼看見鑽石給螢火號遊艇吞掉,它至今仍然藏在船艙最低之處,卻沒法把它拿走,請你想想,我的痛苦是否比較一切處女失去了貞操更加難堪,我當然是不願意自己受苦知又一面見別人快樂的,我是發生變態心理,希望別人跟我同樣的吃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小燕胡亂的點了點頭,說:「我逐漸明白你的意思了,首頜,如果你能夠拿走那些鑽石,是不是把我們所有六人全部放走呢?」
濃鬚子臉露喜色地說:「我當然是願意這樣做的,你是否願意合作呢?」
小燕聽了,說:「我不但肯合作,還肯放棄媽的寶石,只要你答應保存我的貞操,恢復我的目由,我就替你想辦法。」
濃鬍子聽到這句話,以為她真的有什麼妙計,欣然說:「我百份之百的願意,你有什歷妙計呢?快點說!」
小燕聽了,低聲說:「我聽到一些閒話,你想拿走螢火蟲號遊艇的寶石,卻又不敢把它鑿開,因為你怕它爆炸!是否有這種事呢?」
「是的,真的有這種事。」
小燕聽了,很快就把她的意見說出來,笑看說,疸我可以動用所有人的力量,替你把螢火蟲號遊艇全部拆開,直到你拿到寶石為止,這樣徹對你沒有傷害,即使它爆炸,死昀是別人,它不爆炸,你就獲得寶石了,對不對呢?」
濃鬍子聽了,很是高興,說:「小燕,你真是聰明,我依你的話去做好了,可是,這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永遠看不見你了,你可否在我倆分手之前,留下一些兒紀念品呢?」
小燕茫然的向他看了一眼,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濃鬍子湊近一點,說:「小燕,讓我坦白點說,我把你帶到這裹來的時候,抱著一個很出奇的想法,打算迫你伏在施小姐的身上,兩他人一起磨的,讓我的眼睛吃冰祺淋的,現時我改變主意,因為你合作,我不想摧毀你的貞橾,我只是想跟你玩一玩,在你的身上留下一些紀念品罷了,你不必害怕!」
小燕感到有一股寒氣從有上升到了腦門,想說什麼,卸又不知道怎樣說才好,一時怠慢,濃鬍子已經把她捉住,就像是老鷹捕捉小鸚似的抓得緊緊,把她放在他的身上,並且要她的背脊貼在他的胸前,至於下邊,坐在他的兩條大腿上面,這種姿勢顯然是含有一些邪氣的意味在內!
她不斷地抖動,濃鬍子索性在她的耳邊說了幾句話,讓小燕知道他只是想走後門,不會奪取小燕的貞操,她聽了,滿臉潮紅,非常的著慌,司是,為了她的貞操看想,不能不依。
初時她只是發生驚奇的感覺,略為有些畏懼,可是,真的發生這種舉動,小燕為勢所迫,左搖右擺總是沒法擺脫了,一陣陣劇痛衝上腦袋,片刻也不能忍受,她就非常後悔,連聲哀求希望對方罷手。
濃鬍子那裹肯罷手呢?她幽幽地啜泣,他就幹得起勁。難得地這樣快就能變硬,對方愈窄,他就愈加堅強,那極蠻勁一直將小燕弄到死去活來,就快暈倒,他然後放過了她,暫時撤退,
小燕哭看說:「你這樣對付我,我不合作了!」
濃鬍子聽了,說:「如果你覺得痛,是可以改變主意,依照法國人的六九姿勢來玩玩、」
「怎樣子叫做六九呢?」小燕聽了不解,給好奇心驅使,不自覺的問。
「這個姿勢是法國人發明出來的,連古時埃及皇族已經有人採用了,不過,法國人最喜歡玩它!卻是事寶,為什歷呢?原因是雙方可以獲得滿足,她起不會損害貞操,至於這種姿勢,空口說說,那是沒有用的,還是讓我做給你看吧。」
濃鬍子說到這裹,將她抱起來,放在床上,然後跟她臉對臉的躺下來,跟著他作一百八十度的轉變,頭向下,腳向上,變成顛倒姿勢,他先吻了她的要害,又叫她吻他的要害,不必解釋也知道六九式的享樂是怎樣子了,原來阿拉伯數字的六和九剛剛倒轉,無怪它有這個名稱,資深的玩家一聽就知道它的長處。
當日時他已經連續洩氣多次,再玩也乏力,不過滿足他心理上的狂想吧了,不過一會他想起了鑽石,立刻停止,很柔和的對她說:「現在是時候了,天亮就不好辦。」
小燕聽了,點頭說:「首領,你一直都替我保存貞操,我萬分感激,現時我快要走開了,我一定有辦法說服她們的,請你放心,可是,我臨走之前,仍要你做你好事,把施小姐救醒,又再把她放走。」
濃鬍子聽了,點頭答應,眼見她走開之後,他才用藥油替施小姐塗拭,又再用嗅鹽使她覺醒,可是,她剛剛覺醒,他就改變主意了,把她送給那幾個他最得力的健兒,吩咐他們把她帶走。
那是他的信念,他認為憑空虐殺一個女人,問心有愧,提防有冤魂索命,可是,把一個女人剝個清光而沒有好好的利用她去獲得最大的滿足,仍是不對的,他享受之後,往往把她贈給健兒玩個痛快,原因就在這裹,總括一句,他認為女人只是活動的工具,她死了才想起她是一個人。
小燕走開了,他躺著休息,不過一會,他竟然跌進了黑甜的夢鄉。
他睡的時間很短,但也很有用,因為它使他恢復精力。他是給人喊醒的,他剛剛睜開眼睛就看見小燕,繼而看見燕妮,又再看見兩個健兒,他抹了抹眼睛,忽然想起了小燕走出房間之前說過的一些話,笑看說,你們已經準備好了嗎?」
燕妮代替小燕同答:「一切準備好了。」
「好的,我們一起到沙灘吧。」她說了一聲,立刻命令那兩個健兒行到囚禁兩組婦女的地方,把她們一起叫醒,押著行到沙灘!燃亮了火把,聽他講話。
健兒奉命行開,他跟著燕妮母女行出房間,又再行向沙灘,恍惚舉行一種合理的交換。
不過一會,十三個女人都站在他的前面,他很威風的向她們說明他準備怎樣做,吩咐小燕把她的計劃覆述一遍,她們全都滿意,於是他很鄭重的把刀和斧交到燕妮母女手上又再揮手,十多個健兒跟隨他一起退後。
他們退到沙灘上加比較凸出的一邊,躲在沙丘之後,依著燕妮的說話,萬一她們失手,弄爆了螢火號遊艇,仍然不會受到影響,這樣處理比較安全,那不錯,可是,他們都忘記了,胡霸也忘記了,如果那些女人奪取了鑽石之後一窩蜂的走到鄰艇火鎖石號,隨即將它啟航,就有可能逃出生天,同時把他心愛的鑽石帶走!小燕這一條妙計居然騙到海賊,真是聰明。
富時胡霸遠遠的躲起來,祗是給她們兩枝火把,等候了很入,忽然聽到遊艇開行之聲,臉色大變,立刻發施號令,叫他們趕快乘坐屬於自己的一艘快艇槌蹤,已經遲了。
他們走到快艇那邊看看,不禁叫苦不已!原來那些女人在逃走之前,已經分了一部份人出來,負責破壞它。
胡霸聽到遊艇在海上航行之聲,恨得咬牙切齒。
胡霸站著呆望了一會,面上露一了一個陰冷的微笑。
胡三走過來,說:「我們的電船起碼要一小時之久才能夠把它修理完竣的,怎樣辦呢?她們豈不是遠遠的逃走了嗎?」
在那些健兒當中,胡三是最親信的一個了,因為他是胡霸的侄兒。聽了這句話,胡霸冷笑一聲,說:「你放心好了,他們一定沒法逃去的,因為那火鑽石號遊艇沒有很多汽油貯備,充其量祗能夠供給她們逃到葉島,我們這個地方稱做刀島,葉島距雕此地最近,跨過了它,便要航行很遠才有另外一些島嶼了,夜色深沉,她們一定不敢冒這個險的。你快些將電船修理妥當,天亮之前,我們就要圍攻葉島。」
胡霸的話就像是金口一樣,能說就能夠做!果然狂凌晨四時,他們傾巢而出,駕駛那一艘快艇向葉島圍攻。
葉島的形狀有如一塊秋海棠,有許多個地方可以登陸,島上有些房子,毀於戰火,居民無以為生,早就是一個荒島了,如果那些婦女躲在島上,那是不難將他們捕捉同來的,成問題的是這一點,那些鑽石全部落在她們的手上!要是她們把心一橫,跟它同歸於盡,冒險將遊艇駛離那個島,他就沒法再得到那些鑽石了。
因此之故,他認為搜索他們奪同的火鑽石號遊艇比較搜索她們更加重要,祗就可惜這一點,葉島比較刀島更大,燈火全無,很難作全面檢查。
沉思了一會,胡霸終於命令手下的十六個健兒,分區搜索。他認為她們詭計多端,一定將那艘遊艇駛到最淺的沙灘,再又將遊艇推上岸,用殘枝亂葉掩蔽,所有人都要特別注意沙灘以反比較完整的屋宇,但有什麼東西發現,不管是人或艇,即時回到大本營報告。
所謂大本營,即是賊船,他一個人坐陣,除了擁有各種形式的手槍,還有一柄手提機關鎗,另有十多個手榴彈,他的心裡沉沉地思索,假加找到火鑽石遊艇,先要毀滅它使她們沒有船,逼於留在荒島,永遠沒法逃生。這個想法是很對的,殊不料它跟事實有一段長長的距離。
從胡三說起吧,他有一柄手槍以及一支電筒,在黑沉沉的地方搜索,什麼東西也看不見,他只是偶然照亮電筒照射,過了一會,他就放棄了沙灘與岩石,行到屋子那邊。
他的視錢突然給一個美麗的黑影吸引,心裹有一條火焰不斷地升騰,他不知道這個軀體是誰。所知道的只是這一點,她必終是很性感的,在這一瞬間,他把此行的任務忘記了,腦海中浮起了胡霸摧殘女人的幻象。
他感到唇上一陣陣發乾,急於捕捉那個黑影。
那是由燈光在背後發亮投射到腦上然後發生的,找到那盞燈,自然找到她。此念一起,他就沿著檣壁粗糙之處扳登一個空空洞洞的窗子,從那個地方看進去。那間屋只有兩層,沒有什麼房間,很客易就可以找到那盞燈的,他站在風燈之前,把視線投向每一個暗角,很快他就發現那個謎的謎底了,他臉露微笑,放慢了腳步行過去,柔聲喊了一句:「小花!」
是的,那個黑影確是小花,他沒有看錯,可是,小花雖非全裸,她身上仍依穿了一件旗袍的,不過它緊緊的包裹嬌軀,以致看來好像裸露。
他瞥眼看見她的時侯!那雙眼睛好像蒼蠅吮血般釘在她身上最飽滿的一處,片刻也不肯侈開,加上了那種充滿了熱力的呼喚聲,她富然知道他腦侮裡面想的是什麼,不覺有點畏縮,退後兩步。
「小花,你站在這裡幹什麼?」他緩緩地行近她,隨意發問,
她沒有同答。
他再問:「那些人呢?」
她仍然沒有同答。
他同她獰笑,好像一頭餓狼般直撲到她的身上,使勁的搓,跟著亂吻一頓,她給他推倒了,倒在地板上面打滾。
「小花,我多麼的想念你呀!依了我吧!」
「我最怕別人逼我幹這種勾當,這樣做使我太難堪了,最低限度也要一張床呀!」
「那裹找到床呢?這個地方已經很久沒有人居住了,我整個給火焰燃燒,你摸摸它就知道了。」
他不但這樣說,還提住小花的手去摸下邊,她的指頭髮抖著,摸到一根長條形的東西,奇怪得很,它雖然非常之硬,知是冷冰冰的!小花吃了一驚。
他吃吃地竊笑!說:「小花,你摸錯了,不是這一根,」
她忽有所悟,說:「我模到的一根東西原來是手槍。」
在這一瞬間!她的腦海中忽然發生了另一個想法,希望憑著他的幫忙,離開險地,於是,態度突變,不但沒有拒絕他的要求,反而主動的遷就。
人類的心理千變萬化,各有不同,雖然胡霸看見女人就想虐待,可是,胡三卻大不相同,他只是在對方竭力抗拒的情況之下才會虐待她的,只要對方願意台作,他不會虐待她的,反而盡量體貼入微。雖然她合作,他仍熱竭力壓抑自己,慢慢的幹,因此加倍獲得她的歡心,本來她只是想他幫忙十三個女人脫瞼,那時她的主意竟然發生變化,希望他只是幫忙她一個。
她在他滿懷喜悅之際,忽然離開,故意讓他追逐,等待他雙手把她捉住的時候,她向上一躍,就用一雙腳鉗住他的腰,他會意了,趕快用手托住她的臀部,於是她整體懸空,只是坐在他向上伸展出來的東西。一對戀人要是想一邊行樂一邊談話,女的是最好操用這種姿勢了,那時他倆正是如此,說得非常投機。
她向下壓了一壓,使他感到它好像戴了一頂帽子那麼舒服。臉露笑容,才說:「首領把你喊做阿三,你貴姓?」
「我姓胡,叫做胡三,算起輩份,胡霸還是我的叔父。」
「那樣子再好也沒有了,你一定是很有搓勁了,我希望你真的愛上了我,我有一句私話想對你說!」
她幽幽地說,說到這裡,香臀扭了妞,他快活得難以形客,趕快接嘴說:「小花,我本是愛上了你嘛!」
她僕嗤一聲的笑起來,說:「你只是愛上我的一個洞吧了,我希望你把我的身體以及我的靈魂一齊愛上。」
他正在弄得有勁,當然是百依百順的,聽了就說:「小花,讓我對著這一盞孤燈發誓:「我真的是愛上整個小花,如有異心,天誅地滅!」
小花聽了,喜出望外,立刻把她的一項計劃說出來,她可以帶他偷寶石,但知需要他對海賊的電船那邊偷汽油,要是他倆有了汽油,就可以乘坐火鑽石號遊艇出海!遠走高飛。
胡三血氣方剛,難得有這種機會泡著一個女人說話,左插花、右插花,幹得挺為開心,他真的希望永遠佔有她,何況她還可以把走私那個幫的寶石雙手奉上來呢?他更加與奮了,一口答應下來。
她看見他答應,低聲說:「快些動手吧,我倆首先要弄熄那盞燈。」
「是的,有人偶然走近,那就誤了大事。」他一直不肯罷手,即使他聽從這句話,遇去弄熄風燈,他仍要用一隻手抱住她的香臀。
她再催促他。可是,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我還沒有完成這一項工作呢!」
她捏心這樣拖下去可能闖禍,立刻變換姿勢,不由分說,旋轉起來,由低處而到高處,又再一轉,竟然突圍而出,跟著指導他做另外一種姿勢,叫他靠牆坐著,伸直兩條腿,讓她跪在他的身上,施展櫻唇,一開一台,使他極為開心,至於他的手和舌頭,同時進攻,兩團肉緊緊的貼在一起,無處不暢快。
這一招,他實在沒法支持,特別是她的丁香舌,旋轉如磨,忽然使勁一添,他更加魂銷心蕩,什麼都忘記了,她一再逼他洩氣,終於達到目的,他驟然覺得筋骨之間輕了一鬆,一陣快感,好像噴泉般噴了出來,整個人頹然的坐著喘氣。
她笑著說:「我倆走吧。」
他歎息了一聲,點頭答應,可是,行不了多遠,他就向她提出一值要求,希望先行找到寶石,然後去偷汽油。
這個問題,本來是很微細的,可是,她偏偏不肯依他,冶然說:「三哥,我什麼都肯依你,但是,說到這方面,知不肯讓步,我一定要先行偷汽油。」
「為什麼呢?這兩件事情都是我倆的原定計劃,非幹不可,何必一定要分先後呢?至於我說偷鑽石要緊,那是根據環境判斷的,事實上我們兩人又是分散許多個小組,快艇裹面僅得胡霸一個人坐陣,很客易對付,這種事情一定要先干艱難的一種,你還是依
胡三毅捻的把手槍交給她,巳經算是盡力而為了,照他想,這件事情大概不會再發生什麼波折,可是,她吻了吻他之後,忽又提出另外一個問題,說:「三哥,不是我多嘴,想偷寶石實在不容易的,雖然我知道那個鋼製的扁箱放在什麼地方,可是,有四個女人坐在它上面看守呢!你怎能夠把她們逐個擊退?要是為勢所逼,不能不放槍,槍聲一響,我倆的行徑就揭穿了,到時恐怕會弄到同歸於盡,因此之故,我希望你設法多找四個人,把他們帶到枚藏扁箱的地窟,讓他們分別襲擊她們,四對倒地打滾,我倆然後乘機竊取扁箱行開,你認為這一項計劃是否此較高明呢?」
一你真是冰雪聰明!」胡三不自覺的稱讚她。
小花想了想,低聲的說:「三哥,到時你也要向我榆襲的,免得他們看了發生疑念。」
他聽了,再讚一句:「你真是想得周到!」
過了一會,有五條黑影竄入第七號屋的地窟,他們都是胡霸手下的人,由胡三領導著。當時負責守衛的四個人是馬太太,玉莊,燕妮以及跟隨馬太太同行的一健壯健女人霞姑,她們滅燈靜坐,瞥眼看見五個人如狼似虎的湧至,大吃一騖,正想逃跑,已經遲了,四個大漢好像虎入羊群似的,擇肥而噬,只有胡三袖手旁觀,他們照原定計劃續演的,先讓他們八個軀體倒地打滾,他跑近扁箱,小花突然闖進來,兩人偽裝做互相枓纏的模樣,乘機抬起扁箱逃跑,因此之故,胡三把他們帶到那裡,立刻退從幾步,躲在牆邊看熱閘。
從他的眼中看來,最出色的一個女人就是霞姑,雖然地窟裹已經燈光熄滅,可是,跑進去搜索的海賊卸有幾枝電筒,枉電筒的白色光錢照射下,霞姑的臉色白裹透紅,真的是懷著朝霞,她上身的衣裳被一個海賊撕破,即時有一團肉脫穎而出,白得像雪,那個海賊一手抓下去,使勁一捏,另外一雙手伸到她的褲頭,打算把它扯開,她捨棄了上邊不顧,雙手按住褲頭,不肯讓這傢伙得手,那個海賊一怒之下,竟然用口去咬她的乳蒂,她痛極倒地呻吟,對方乘機撕破她的下裳,她臀部的肌肉,在燈光下面流動,恍惚是另外一對肉彈,她上上下下,任何地方都是一團肉!看來十分搶眼,那個海賊竟然弄到手忙腳亂!不得其門而入,卻又不懂得從山路進攻,使他看得牙齒發癢,真想跳過去咬她一口。
另外一對是玉莊和大個子的阿福作戰,她已經吃過虧,認為每個男人都是找尋單方面享受的,根本不解憐香惜玉,對方把她推倒在地,她立刻拔刀,原來她的身邊早已準備小刀,必要時用他自殺,但是,跟前的局勢仍有可為,她不肯自殺,當然想把對方殺掉,乘著大個子亂撕亂抓之際,一刀剌了過去,大個子閃側了一點,但仍在腰間捱了一下,流出一些血來。這傢伙老羞成怒一手把她持刀的手扭曲,用另外一隻手歷她的肘,施展空手道的絕招,打算迫她自己吃一刀。
帶血的刀鋒已經壓到她的胸部,距離她的乳頭只有兩吋,好好的一朵鮮花怎可以如此犧牲呢?胡三看在眼裡,非常焦躁,真想抓住大們子阿福劈臉打一巴掌,然後逼他棄刀。
這一對男女糾纏的鏡頭已經十分搶眼,另有一對,更加使胡三吃驚,他雖沒有跟馬太太接觸,看她渾身黑色緊身衣裳,這種打扮,已經知道她是毒黃蜂邢一類的女人了,向她進攻的那個海賊阿九,竟然不知死活,看中她的櫻桃小嘴,逼她『吞生蛇』,至於阿九的一雙手,還分別抓住她的肉彈亂搓,這樣子過不法,勢必衹怒她,要是她把心一橫,可能祀他一口咬斷,阿九寶在幹得太凶了,他看見阿九已經得手,更加震騖,真想大聲喝他罷手,可是,阿九進進出出,她的櫻桃小嘴一開一合,知又令他悠然神往,看呆了一雙眼。
第四對男女怎樣呢?他子特別細小的單眼六,偏巧纏住身型特別粗壯的燕妮,已經是命運注定他要吃虧了,何況燕妮懂得一兩招的空手道呢!她故意採取以退為進的詭計誘敵深入,壓在她的身上!然後動手奪槍,胡三看見她的動態,大吃一騖,事實上他的確是應該吃駑的,萬一她奪取了手槍,勢必展開槍戰,到時他跟小花說妥了的合作方式勢必變成泡影,他真想加入戰團。可是!四對男女都是置身於生死邊緣的,他只得一個人,究竟幫忙那一個好呢?他還沒有打定主意,霞姑已綞給那個海賊翻過來了,她被逼以仰臥的姿勢躺著,下邊真的像一朵玫瑰,它是粉紅色的,奪去他的視餞,他對所有東西視如無物了,因為這使他的心境更加迷亂。
就在這時,有一男一女衝進來!走在前面的一個女人正是小花,至於行在背後向她追逐的一個海賊,知是一向跟他作對的沙膽成。
小花所穿的衣裳已經人部份鬆開,一個乳蒂凸了出來,有著一行牙齒印,隱隱約約有些血痕,顯然是沙膽成已經下手侮辱她了!胡三看了忍不住一躍而出,施展霸王舉鼎那一招,右手握拳,同沙膽成的下巴山低處直所上去。
沙膽成受擊,一退就是五步,不但把大個子阿福嚇窒,沒有同玉莊再施壓力,無形中替玉莊解圍,另一方面,他跌跌撞撞的碰到阿九,又再騷擾到單眼六那一對,本來是形勢危急的幾個人,變成安然無恙了,那是值得慶賀的,可是,胡三這樣做卻惹禍上身了!沙膽成一言不發,立刻拔槍,喝令胡三舉手。
胡三沒法可想,只得把一雙手慢慢地舉起來,看來他有可能死在沙腥成的槍下,可是,干鈞一髮之間,忽然有了救星,阿九恨透沙膽成破壞他進進出出那種享樂,看見沙膽成無緣無故的拔槍,更加憤憤不平,竟然在背後襲擊,一手扳低沙膽成的右臂,雖然沙膽成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胡三。
胡三乘機飛腳踢倒沙膽成,一時衝動,他竟然拔出手槍目衛,先行大聲斥喝,叫沙膽成棄槍,然後叫他帶來的幾個海賊朋友一齊舉手,所有女人都要舉手,控制了整個局面。
「我舉手?」阿九雖然遵命舉手,但卻很詫異的發問:「胡三,你狂了嗎?我救你一命,你也要我……」
胡三聽了,接著說:「對不起,九哥,這個地方秩序太亂了,我擔心同來的朋友常中有人變節,迫於這樣做,希望你合作。」
他不但這樣說,還喝令所有人站在牆邊,臉孔向牆,伸主高舉過頭,把手掌壓在牆壁上面,逐個繳械,跟著吩咐小花引路,將那些人帶到一個很大的土牢軟禁起來。
土牢的鐵柵在外邊放下,除了他和小花,那些男人和女人全都在土牢裡面,他鬆了一口氣,立刻飛奔到原來的一處,托起扁箱飛奔,另外將他奪來的一柄手槍交給小花自衛。
在這一瞬問,他自覺跟小花已經變成了夫婦。
當時胡三跟小花很有勁的奔跑,由那間屋跑出去,再又在那些矮的頹垣斷壁穿過。快要行近沙灘了,忽然之間,有七個女人攔住去路,她們正是兩隻遊艇裡面的婦女,小花看了,嚇呆了半截,為什麼呢?原因是手槍捏在她的掌心裹。
胡三當然是不甘雌伏的,大喝一聲,直衝過去,不但這樣,他還喝令小花放槍。
小花好像失去了正常的反應,無法扳動槍舌,小燕跟龍女咬牙切齒的站在她面前,說:「小花,你已經站在海賊的一邊了,對不對呢?」
小花很是痛苦,搖一搖頭。
安娜提高一盞風燈,照一照她,冷泠的說:「小花,他已經叫你放槍了,為什麼你還不放槍呢?」
小花無辭以對,頭低垂下來。
就在這時,胡三六聲說話,催促她放槍,更不妙的是安娜,她大聲說:「小花,他決不會永遠愛你的,拿了寶石就將你拋進海裡了,你不殺他,他就殺你,我命令你將槍嘴對準他,叫他放下那箱寶石!」
小花更加難做了,她覺得暈眩,無法支持,腿彎一軟,竟然倒在地上。
安娜立刻扶她站起來,同時奪取她的手槍,向胡三那面發槍射擊。
她們的命運太差了,小花剛剛倒地,胡三就覺得形不妙,托住那個鐵箱向幽暗的地方飛奔。那裹有一堵短牆隱蔽,安娜雖然發槍射擊,卻無法打中他。
閃了閃眼,胡三已經連人帶箱失綜了,那裹有十多間屋連接在一起,胡三跑進屋裡面,沒有人夠膽進去、安娜雖然有槍在手,也缺少這種勇氣。
她站著想了一想,立刻捉著小花查問,先將小花的肩膊使勁搖了幾搖,接看說:
「小花,那個海賊的身上有沒有槍呢?」
小花仍是迷惘,安娜再三問她,她然後如夢方覺,點頭說:「他有槍,不僅有一柄或可能有兩柄。」
安娜聽了,冷笑一聲,說:「小花!大概他是你的情郎了,以前你不認識他的,相信你只是今晚才認識他的,你怎能這樣快就判斷他是一個多情種子呢?別的話不說了,你最低限度要把真相告訴我,燕妮跟玉莊呢?她倆是否死掉?」
小花插聲說:「她倆沒有死,被關在土牢裹面,那個地方有鐵柵。纖柵現時已經放下來了,沒有匙就沒法把她們救出來。」
「匙在那裡呢?」
「在胡三的身上。」
聽到這裡一句,安娜勃捻大怒,說:「小花,胡三就是那個人的名字了,對嗎?好的,讓我試一試你那個情恤是否真心相戀!」
說過了這一句,安娜就拿出繩子來,把小花的衣裳剝個清光,縛在一株小樹上面,然後走開。
她們臨走的時侯,把風燈放在樹下,讓她的嬌軀在燈下暴露,燦然生輝。
安娜把瞼孔朝看那一排屋子,大聲喊叫:「胡三聽看!就快有一堆海賊過來盡情蹂躪她了,你要寶石就不必理會她,要她替你保存貞操,你就發槍射擊他們!」
她故意把一個難題交給胡三自行懈決,燃後行開,別的女人奉她為首,低頭隨她雨行,一聲不響。
至於小花!她卻渾身發抖,有如待屠的羔羊。
那些人走開了之後,小花更加難受,她知這那些女友絕對不會罷手,她們走開了之後,一定會想盡辦法通知那些海賊走過來,多方面的蹂躪她,想到這裡,她就痛苦到閉上一雙眼。
她在迷惘中聽到一些面步聲,自遠而近,她還發生了錯覺,以為那個人就是胡三,瞼露看微笑,可是,她笑得太快了,笑聲未斂!她剛剛睜開了一隻恨,竟然看見一叢鬍子。
那些海賊當中只得一個人是滿臉濃鬍子的,那個人就是海賊的首領,她從胡三的口申獲悉胡霸在快艇那邊座陣,怎樣會忽然在這裹露瞼呢?太過奇怪了,因此之故,她不期而然的向他疑視。,
濃鬍子發覺她的神色有異,行前一步!先把電筒同她照射,然後說:「小花,誰把你縛在這裡呢?」
小花閉嘴不言。
濃鬍子認為他一定要施刑才有希望屈服她,不再考慮什麼,把她兩條腿提起來,彎曲到樹後,就用縛她的繩子把她捆綁,使她的身體變成『元寶』那形狀,背臀都貼在樹幹上面,冷笑一聲,才說:「小花,你就快嘗到另外一番滋昧了,我相信這種拘曲的姿勢會使你一生難忘記的,可能你痛到失魂!」
說過了這些,他就將二索拿出來,讓燈光投在它上面,然後傾全力衝刺。
他有心使她吃苦,這一衝到底,不過沖了一下,她就捱不起,恍惚整個身體分為兩截,抖個不停。
他按兵不動,說:「小花,我也不願意使你吃苦的,因為你曾經使我獲得快樂,現時我聽到了槍聲跑出來查問,不能夠不追究的,請你告訴我吧,那一個人將你縛在樹上呢?」
小花太過痛,根本上失去了控制自己的力量,只是有問有答,聽到這句話,她毫不考慮的同答,說了一聲:「安娜。」
「哼!安娜將你縛在樹上?除非她極度仇恨你,她決不會這樣做的,你究竟幹了什麼勾富,使她對你恨之刻骨呢?」
濃鬍子說這句話的時侯,乘看對方不防備,又再使勁一衝。
小花的唇片抖了一會,才有氣力說:「因為她發覺我跟胡三盜取寶石。」
「胡三呢?」
「她躲在右邊的一排屋子裡面。」
「寶石也在他那裹嗎?」
「是的。」
「他只有一個人嗎?」
她聽了,點一點頭,突然暈倒。
濃鬍子獲悉了這項秘密,怒不可遏,他的腰間有兩柄槍以及一枝電筒,自信胡三斗不過他,索性大踏步行向那一排屋子。
稍停,他已經置身在屋裡,到處幽暗!有些一蟲聲,如果胡三在暗處射擊,他未必取勝,可是,胡三知沒有那樣做!他只是低聲喊了一句:「大叔!沒有發槍。」
「你在那裡?阿三!」濃鬍子大聲喝問。
「大叔,我就在你附近,請你不要發槍,我是空手走出來的。」
濃鬍子答應了一聲,胡三真的室手走出來。
濃鬍子甘非像他想像的樣子那麼客氣,將槍口對準著他,先從他的腰間拿去一柄短槍,接看說:「寶石在那裡?」
「我早已把它奪取了,剛才放槍的人就是我,我是想借此向你報告這一件事情。」
濃鬍子聽了仍是那麼冷淡,再問一句:「寶石在那裹?」
「它在扁箱裡面,已經灌了水,那些炸藥再也不會爆炸了,可是,我們實在不容易將它帶走的,因為它有三十磅重,所謂我們,僅得我和你。」
濃鬍子大吃一驚,說:「那些人呢?他們全部變心?」
「不一定全部變心,最低限度有幾個人變心了,他們已經給我鎖看在土牢裡面。」
胡三說到這裡,索性說出阿九和沙膽成等人,借此反影出他奪取寶石仍是為了一幫人的利益著想,並非自私自利。
濃鬍子最為重視現實,他的眼中只是看得見兩種東西:寶石和女人。
既然女人方面他已經獲得滿足,他的眼睛所看到的東西自然是寶石了,聽了胡三的話,他立刻有了決定,說:「阿三,你跟我一起跑回快艇,便即啟航,過幾天之後再到這裡來,收拾他們。可是,先決的原則仍是寶石,它在那裹呢?」
胡三伸手向那邊的牆角指了一指,說:「就在那裡。」
胡濃子對他仍不放心,叫他在前面行:自己在背後行,左手握電簡,右手握槍,胡三毫不反抗,將他帶到左邊牆角看看,在電筒的照射下,果然看見那個扁箱。
濃鬍子臉露著笑容,說道:「扁箱在這裡了,可是,寶石究竟是否收藏在這箱子內呢?」
胡三聽了,苦笑了一下,才說:「我也是不知道,因為我沒有機會將它打開細看,除此之外,我也有些苦衷,一來我沒有匙,二來我仍是擔心,它受到了碰撞的時侯會爆炸。」
「那不要緊,我們將它扛看行回去好了,啟航之前,我們仍有足夠的時間研究它。」
濃鬍子匆匆的說了這歷一句,便即指揮胡三搬它。
胡三照樣的將它扛看行!濃鬍子持槍在後監視。行了幾步,濃鬍子突然說道:「阿三,為什麼安娜將小花脫光了才縛在樹上呢?」
胡三聽了,心上一震,但仍使勁壓抑自己,勉強回答:「大概她誤會我愛上了她,逼我行出來跟企圖污辱她的人挑戰。」
濃鬍子聽了,再問:「如果污辱她的人不是我,是另外一個兄弟,你會不會向這家
「那就難說了。」
濃鬍子聽了這句話,心裹有數,知道胡三這傢伙一定是跟她有些微妙關係,不覺眉心皺了一皺,問道:「安娜有槍嗎?」
他倆的腳步聲相當響,快要行出那排屋子,突然聽到前面有些槍聲,濃鬍子停下步
「有的!只得一柄短槍.
濃鬍子側耳傾聽了一會,突然說:「那些槍聲並非一柄手槍發射的,我們認真小心才好!」
胡三聽了,乘機說:「我早已說過了,我們這些人當中有一部份人叛變,那些槍聲證實了我所說的話屬實了,安娜手上僅有一柄手槍,她決不會突然將所有的子彈都發射清光。」
濃鬍子聽了這句話,大感詫異,說:「她們已經知道鑽石已在你的手上,為什麼你沒有露險,他們仍是盲目的放槍呢,難道他們搶奪女人嗎?」
胡三聽了,說:「你的推測大概是事讚了,如果你想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不妨走到高處看看。」
所謂『高處』即是屋頂。外邊的槍聲疏疏密密,並無一定,而且沒有固定的方向發射!濃鬍子認為胡三決不會冒險攙帶鐵箱逃跑,他想知道什麼人發槍射擊,索性扳登屋頂去。
原來那些槍聲不過從相距三十多尺的一堵牆的牆洞射出,另有幾個人想衝進去,在外邊發槍,因此展開槍戰,這不算奇,奇就奇在兩幫人都有些俘虜,那些俘虜全都是女人。至於兩幫槍手,不消說,全是他的手下了,他瞥眼看見這種景象,不覺怒火攻心,恨不得將那些人殺個清光。
為什麼那些人已經搶到女人,盡情享受,知仍要互相殘殺呢?濃鬍子起初不明白他們何以這樣做,看清楚點,他就恍然大悟,原來那些人竟是因為分贓不勻弄到火拚的。
靠近左邊的四個人獲得的東西俱是嫩口貨,培外的六個人所獲得的東西此較上只是次貨,無怪他們要火並了,再又因為那邊的四個人只有三個女人,他們盡可以騰出一他槍,手向外邊射擊,保護其餘的人盡情享受,於是那一場戰鬥便雙成生死之間的決鬥,變方各不相讓。
濃鬍子偏有這種雅興,自巳壓在一個嬌軀上面享受之外,還希望看見別人怎樣子凌辱女人,那時他眼中所見的三個嫩口貨,正是龍女,小燕和貝茵,她們昀歲數正是二八年華,體型剛剛成熟,不但是短兵相接的人,跟她肉搏,才發生快感,作壁上觀也是很有意恩的,他首先看到的一個少女並非別人,她就是火鑽石號遊艇的艇主龍耳的掌珠,叫做龍女,她並非治人隨便欺負那麼簡單,簡直是從活生住的人變成了玩具,不知道是那一他人弄的詭計了,竟然有辦法在那密急促的時間把她的手腳分開,分別縛在四把短刀的刀柄上面,每把刀都是插在地上的,她怎樣使勁都沒法擺脫這種束縛,整個軀體變成『大』字,當中的一朵花最為搶眼,有一個正在跪在那個地方!雙手捧起她的香臀,吻他所要吻的東西。看來,這傢伙得意忘形,簡直忘記了槍哦,
至於龍女,不斷地叫喊,喊聲停止,她就呻吟不絕,並非默無登聲,她的女伴貝茵卻知默然無聲,因為她的嘴巴巳給一些東西塞住,沒法叫喊,也沒法說話。
龍女的處境已徑殘酷了,貝茵亦處境更加殘酷,即使胡霸具有無效經驗,知道怎樣子摧殘女人,他也想不出那麼刁鑽。貝茵的軀體仍是一個『大』字,不過是倒轉,懸掛在牆上,湊巧那堵牆有些未柱和鐵釘凸出來,正好利用,那些健兒便利用它作為支柱,把她倒吊,至於她的嘴巴,卻是給那個人看做享樂的妙品後,這傢伙的嘴巴!則剛剛吻在那朵花上面。
為什麼貝茵不會一口把她嘴巴裡面的東西咬斷呢?可能是她擔心對方把她殺掉,也可能是她的嘴巴先行塞進了橡筋圈,然後給二索推出推進!不管怎樣,她這種姿勢是很難持久的,就快看到昏迷,可是,往深處想想,他就臉露微笑了,根本上那些人早已把她們看做玩具,她暈到之後,仍是玩具,無怪他們毫不擔心。
這種姿勢可謂極盡摧殘之能事了,站著玩弄她的人,除了上上下下都可以獲得滿足之外,還可以把一雙手按在她的小肉球上面,任意撫弄,想得這樣的刁鑽,真是青出於藍。
這兩個人所受昀苛刻遭遇已經是驚人了,至於小燕,她的處境更加古怪,她竟然像一條蛇似的纏在一個人的身上,並且以顛倒的姿態出現。她用兩條腿夾住他的頸,下邊卻雙手抓住他的臀部,於是他毫不費力!就可以獲得最高享受,不但這樣,遼可以騰出一雙手握槍射擊。
雖然這傢伙可以採取這種姿勢同時展開兩種搏鬥,可是,他怎樣能夠勸服小燕這樣幹呢?真是難以猜測!
他竟然慾火攻心,恨得牙齒發痿。
牆外的一邊仍有幾個女人,她們不是處女,即使受到卷殘,無非發生痛楚,決不會像處女給人摧殘的表情那樣美妙,他不想再看了,突無之間,他想起了安娜,不覺心上一沉。
那些女人當中沒有安娜,安娜帶看手槍,料想她走向另外一個地方了,如果她潛伏在近處,可能向他行剌。
跟著,他又想到另一方面,安娜會不會用手槍威脅胡三,奪取那個貯藏鑽石的寶箱呢?想到這裹,他就急急忙忙從高處走下,看看胡三。
濃鬍子一邊看一邊想,看得津津有味,險些忘記他的處境是怎樣子了,多看幾眼,果然不出所料,胡三已經失了蹤。
胡三失了蹤,可能是安娜逼他攜帶鑽石同行,也可料是胡三私自逃走,甚至有可能是安娜跟胡三合作,準備逃出荒島,遠走高飛,不管怎樣,他倆合作或者他倆當中以一個企圖行開,一定要找到一艘快艇的,火鑽石號遊艇沒有汽油,想航行也辦不到,順勢往下想,他即時想到自己座陣的一艘快艇了,說不定胡三會繞道離開那個地方,行向海岸,奪去快艇,立刻啟航,這樣子想,濃鬍子就不再留戀那間屋,向海岸那邊飛奔。
他一口氣的飛奔到海濱,老遠就看見那艘快艇,這才鬆了一口氣,他三腳兩步行過去,剛剛衝進了快艇,他就行到艇上裹面的一角,看看那一條手提機槍。他看見它仍然放在那裹,抓起它再三研究!認為它沒有走樣,臉露微笑,稍停,他就悄然的坐下來,緊握機槍,準備射擊。
照他想,不管那一個人想逃跑,總是要闖過這一關的,他有一條手提機關鎗,就算十多個人向他進攻,他仍有把握取勝,怕些什麼,此念一起,他就放心了許多。
可是,他的樂觀未免言之太早了,不過短短的一會,他就眉心緊皺,恨得咬牙和切齒、為什麼呢?原因是快艇上面放置的汽油竟然少去兩罐。不消說,一定是他雕開快艇之後有人潛入艇內把汽油偷去了,火鑽石號遊艇大概在附近,這傢伙有了汽油,不難利用它使火鑽石號遊艇開駛的,想到這裹,他就怒沖沖的飛奔到岸上去,手裡仍熱緊握看那條手提機槍。
他從來沒有這樣憤怒的,他的手下為了女人叛變,胡三單獨劫走銷石,快艇的汽油神秘失縱,這一連串的打擊險些使他的腦袋爆炸,剛才在心裡熊熊高燃的欲焰已經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一股怒焰!
他在沙灘上面怒沖沖的走動著,轉瞬之間,他的背影就消失了,至於靠近快艇的草叢,卻有一個女人望著他的背影發笑。
這個女人就是安娜!她跟那些女人聚在一起,走不多遠,就有一堆海賊如狼似虎的衝過去,見人就擒,她僅得一柄手槍!怎能夠抵禦得來呢?她不想吃眼前虧,索性悄然的跑開,握槍跑到樹下,解除小花的束縛,然後奔向那一排屋,找尋胡三。
她會有這樣做,純然是自私目利,照她想,胡三始終是掛念小花的,利用小花做擋箭牌,他不敢發槍射擊。鑽石既然落在胡三的手裡,他知道那一艘快艇收藏在什麼地方了,找著胡三就有希望一起逃生了。
她想恢復自由,同時想獲得寶石,索性把心一橫,單獨進行這件事。她這樣想是很有理由的,湊巧濃鬍子跑到屋頂上面,胡三瞥見她倆,喜出望外乒不過匆匆忙忙的交談了幾句,便即逃跑,因此之故,濃鬍子找不到胡三。
更妙的是這一點,胡三等三個人跑到快艇的時侯,因為胡三需要托起三十磅重的扁箱跑,他跑得慢一些,索性把快艇的位置告訴安娜,叫安娜先到一步,要是安娜抵達該地,還要偷了兩罐汽油出來!藏在草叢中,她也躲起來了,預防濃鬍子萬一同到快艇那邊,看見了汽油失淙,疑雲滿腹,立刻迫開,到時他帶了扁箱跑近快艇時,就不會受到威脅。
他施展調虎離山之計!騙走濃鬍子,盜取整箱的寶石,還帶走了兩個女人,可謂智勇兼全。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他們整夜奔波勞碌,忘記了一件事情,天色要是發亮,他倆有了快艇仍是沒法逃出生天的,原因是海上發生過槍聲,並且有兩艘遊艇失蹤,勢必引起水警輪的注意,分區搜查,到時他們駕艇出海,無所遁形。
當時胡三急於離開葉島,沒有想到晝夜之間的分別,到了他千辛萬苦攙帶扁箱抵逵快艇之前,小花先跑幾步,安娜的喊叫聲由草叢飛出來。
三個人會合在一起,立刻跑進艇裹,發動機器,曉色已經降臨,那一艘快艇航行了幾分鐘就進八水警輪的射程之內。
結果怎樣呢?他們三個人首先被捕,跟著水警逼他們引路,仍然駕駛快艇回到葉島去,布下天羅地網,濃鬍子以及大大小小的海賊全部被擒。
水警輪擺佈的妙計非常有效,他們分出一部份人躲在草叢附近,拔槍射擊,把草叢裡放置的兩罐汽油擊破,引起烈焰。
島上的匪徙,看見火光就發生錯覺,以為快艇失火,擔心燒掉之後他們沒法逃生。必然急急忙忙的向火光映眼之處飛奔過去,水警躲在附近看見他們跑過,一躍而出,用機槍指嚇,他們就束手被擒。
濃鬍子也是這樣被捕的,他恨不得一口咬死胡三。
但是,兩人都是階下囚了,任由他怎樣想,何是無濟於事,後來胡三還帶領了水警到土牢,將鐵欄裡面囚禁起來的人,救出來。
可憐得很,那些女人已經飽受摧殘,全部昏迷。
她們終於獲救,但仍受拘押,原因是那個扁箱貯滿了寶石,分明是走私,警方一定是想辦法使她們招供,又再穿針引錢的找尋幕後人,不能夠把她們釋放。
海賊方面大多數是有案底的,而且晚上的槍聲反映出他們黑吃黑,發生劫案,加上非法拘禁婦女以及強姦婦女多項罪名,更加要拘捕了。
他們會受到什麼判罰呢?看情形而定,在那些人當中,只有胡三這個人是比較幸運的。
因為他看見水警輪駛近就停駛,很迅速的招供,還將水警帶到葉島和刀島兩處拘捕那些海賊!更重要的是他保留那固扁箱,沒有將它拋進海裡,最低限度可以將功贖罪,減輕他應得的刑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