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
這是發生在落櫻亂舞的四月某夜的事,我突然收到了父親死亡的通知,父親因老毛病─心臟病發作而過世。
自雙親離婚以來,我和父親已經超過十年沒有見面了,所以當我知道他過世時,並未特別的驚訝,只是淡淡地接受了這個事實。
父親是位畫家,雖然他的畫作在海外受到相當高的評價,但在國內,常被當成一個怪人,或特異獨行的畫家,這大概是因為他的作品及平常行為舉止所導致的吧。
父親的畫被稱為「捆縛畫」。我並不太清楚那是什麼樣的畫作,不過,以畫女性的作品來說,好像在某些人之中相當受好評。
父親平常的行動看來像個瘋子。母親和父親的離婚,多半也是肇因於此吧?雖然我不太清楚,不過他好像這幾年並沒有發表作品,而是躲在奧多摩山中。
當初,我正在煩惱著是否應該出席父親的葬禮。儘管十年以上沒有見面,但再怎麼也是我的生父,去參加喪禮也許比較好…。我這麼想著,決定去參加在父親鄉下舉行的喪禮儀式。
父親的喪禮,出席者少之又少,簡單得讓人無法認出這是個世界有名畫家的喪禮。在櫻花飛舞的路上,幾個親朋好友抬著棺材靜靜地走著,我只是站在櫻花樹蔭下,冷冷注視喪禮進行。
「你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嗎?」
有個女人,突然對著靠在櫻花樹下看著葬禮的我開了口。
博之,沒錯,是父親的名字。
「你是?」
像用眼神來回舐著她似地,我仔細打量她。這女人,因為穿著喪服,所以難以判斷她的年紀。大概是20~25歲間吧,是美人胚子,不過她眼裡的光芒讓人感覺似乎相當地剛強。
這女人以沉穩安靜的口吻向我說話。但她看著我的視線,卻有如尖刀般銳利。
「父親受您照顧了……」我有意躲避沙貴的視線,並輕點著頭。
「事實上,有些秘密的話想和你說。」
沙貴用那毫無抑揚頓挫的低沈音調告訴我。反正我也沒別的事可做,已被她挑起興趣的我,便隨著她的引領,離開了觀禮的人群。
「你知道你父親的工作吧?」
走在鋪滿著櫻花瓣的小道上,沙貴以那尖刀般的眼神向我望來。
「知道啊。」
沙貴似乎有些什麼含意地微笑著。
「對於這種工作真的有興趣嗎?」
「說沒有的話是騙人的,至少不排斥。」
「太好了。」沙貴好像很高興地笑了笑。
「那你想要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別開玩笑了,我並沒有繪畫的才能。」
「你父親真正的工作不是畫畫唷!」
突然聽到這種意外的話,我不禁緊盯著沙貴的眼睛。但那雙眼睛並不像在開玩笑。
「算了吧,死去父親的工作是什麼已經無所謂了,不是我該知道的。」
「是這樣嗎?不過你如果繼承他的工作,可以繼承他的遺產喲!」
「遺產?得到那間山中的老舊破屋能叫遺產嗎?雖然是個名畫家,卻一點財產都沒有。然後,有個奇怪的律師跑了出來,說什麼遺產的一切都交由一個叫矢澤的女人處理……」我一說到這兒,重新看著沙貴的臉。
「難道,你就是那個矢澤?」
沙貴微笑著靜靜點頭。
「有興趣的話,找個時間到小屋裡來找我,對你應該是不會有損失的。」沙貴說完後,再度回到父親葬禮的行列中。
四十九天的法事祭祀結束,是在五月最後的星期日,之後我開車到奧多摩的那棟房子。
途中天候開始惡劣,雷雨交加,即使開動雨刷能見度也僅有十公尺左右,道路幾乎完全未經修整,好幾次車子差點陷入泥濘的山路之中。
幾次想要回頭,卻不知為何有股衝動,非得到父親的屋子去不可,而且在這種天候狀況下回頭,要花費比來時多一倍以上的時間,我已沒有那種精力了。這是一種像是便命感的感覺,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被什麼給迷住了嗎?還是因為我對那個叫沙貴的女人有興趣呢?
烏雲間閃著電光,車子到達房屋時,已接近夜晚十一點了。那棟破舊的大房子,在狂風中看起來,比印象中的感覺更不舒服,我渾身濕透,推開沉重的門,進入屋子中。
「你還是來了。」
沙貴身著黑色調教服來迎接我。(剛見到這種刺激的裝束時,我不禁懷疑起自己的眼睛,不過,既然是畫捆縛畫的父親的愛人,這也沒什麼值得驚訝的。)
「跟著我來好嗎?」
沙貴帶我走過長長的走廊,進入二樓的房間。
那房間十分寬廣。正中間擺著一張紅褐色的大床,還有個大得誇張的暖爐,牆壁上也掛有一副附有鐵鏈的手銬。簡言之,這是一個做那種事的特別房間。
「來這裡,是為了想繼承父親的工作嗎?」
「等、等一下,我還沒聽你向我解釋呢!」
「說的也是。」
我坐在椅子上,沙貴在我面前站了起來,若有所思地微笑著。
「你父親的遺產,粗略估計約值十億元,這包括沒有賣掉的畫,以及各類古董的收藏等等,所有東西加起來的數字。」
「十億?」我不禁懷疑自己是否聽錯。
「很可惜,並沒有放在這裡。因為並非現金,而是貴重而高價的收藏品,與遺囑一同由律師保管著。」
「貴重的收藏品?那、遺囑上寫些什麼,你曉得嗎?」
「當然曉得。上面寫遺產的一半,屬於我─矢澤沙貴。」
「等一下,上次在葬禮碰面時,你說遺產是我繼承的。」
我從椅子上站起來,沙貴用她的眼睛示意我別緊張。
「請你別那麼緊張,遺囑還有下文。」
「那你就快點告訴我。」
「上面寫著:如果我兒子與沙貴一起繼承我的工作的話,全部的財產都歸於我兒子的名下。但是,判斷我兒子是否夠資格繼承我的工作,以及財產的管理,則交由矢澤沙貴負責……,這樣說清楚了嗎?」
「原來如此。」
沙貴仍然含意深遠地笑著,一面看著我。
「那麼,我父親的工作,到底是什麼呢?不是畫家嗎?」
「你的父親是個畫家,同時也是個調教師;尤其他最近都沒有畫畫,調教師成了他主要的工作。」
「調教師?」我再度詢問了沙貴一遍。
「培養一流性高手的調教師。」
的確是很像父親會做的工作……。
「原來是這樣,但是這種事能當成職業嗎?」
雖然是老爸可能會做的事,但當成買賣就是另一回事了,我直率地問了她。
「世界上有很多人,希望把自己的情人或妻子,培養成一流的性高手。」沙貴面不改色地說。
「不過這種事,自己來做應該比較有趣吧?!」
「也許是這樣。不過,對他們來說,把女人送到這兒來也是性愛遊戲的一環,把女人放到這兒一個月,看她們能改變多少,這就是他們的樂趣。」
我輕歎了一口氣,再怎樣,也只能算是有錢人任性的娛樂。
「你父親是個教育專家。他可以把一個連性愛都不懂的小女孩,培養成超級一流的性天使還給委託人。」
沙貴的眼神,似乎懷念著父親。她一定真心尊敬著父親,或者說不定,她是真心喜歡著父親。
「你對你父親的工作有興趣嗎?」
「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我曖味地回答她。
「你的意思是不想繼承嗎?」
「好吧,如果對像很不錯的話,做做也無妨。」我略為思考後這樣說。
「呵呵呵!!你和父親一樣都是直腸子的人,那就拜託你了,如果我在一個月內,能見到你成為一個不錯的調教師的話…」
「也就是說,我如果在這裡和你一起對有錢人的愛人施予性愛調教的話呢,就可以繼承十億元的遺產。」
「就是如此。」
我想…這好像不錯嘛。
「太好了。只是,萬一我拿到了十億元就跑掉的話,怎麼辦呢?我和惠爸一樣,都很會騙人的喔。」
我說完後,沙貴快樂地笑開了。
「呵呵呵,如果你的個性像你父親的話,應該是不會想要離開這裡的。」
「可能嗎?總之做了再說吧!」
「是啊,你能這麼想就好了。」沙貴說完後,遞給我一些信封,咖啡色的信封,一共有三封。
「這是契約書嗎?」
「不是,這是委託我們的工作資料,就在你到達前二小時,送來了三個預定明天開始調教的女人,這就是那三個女人的檔案,請你仔細閱讀。」
我手拿著信封,交叉著雙腿坐著。
「明天開始你就是這調教館的主人,請你一舉一動都要有主人的樣子,那麼,主人,今天晚上請好好休息……」
沙貴露著奇妙的微笑,靜靜地走出房間。
我環顧房間四周:書架上排列著一些與性愛有關的書籍,以及關於性愛調教的筆記等等,大概都是父親所留下來的吧。
我以那些筆記為主,流覽過一遍書架上的書,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我想,我只要讓那個叫做沙貴的女人,認為我能夠勝任調教師這個工作就行了。
打開三個信封,看看裡面寫些什麼。
─內海遙。這女孩非常嬌縱,但或許這就是她可愛的地方,希望能夠將她調教成較為順從且安份的性使者。
─大倉真梨乃。這個女孩還是個處女。希望能教導成為一個能在交肛交中得到快感的天使。
─岡崎桃美。這女孩淫亂但智商不高。請教導她更多的悅樂技巧。
全都寫著一些自私任性的要求。但是只看照片的話,三個人都非常的漂亮。雖然還不是很懂,不過大概只要在接下來的一個月裡和這些女人玩些高明的性愛遊戲就可以了。
我想著燦爛的未來,暗自竊笑。一邊為明天開始的快樂事情而心動不已,一邊躺在床上進入安穩的睡眠。
第一章
「主人早安。昨晚睡得好嗎?」
第一天早晨,我被沙貴叫起床。我揉著惺忪的睡眼,坐在床上。
「今天開始我們要展開調教的工作,在那之前有一些希望主人您注意的事項。」
「我才剛起床,你簡單扼要地說明就好。」
雖然是一大早,但沙貴已經身穿著黑色的緊身調教服。多半是打算待會兒立刻就進行調教吧。
「首先,一切調教都由主人進行,只要沒有重要的事,我想我盡量不插手。」
「那太好了,我不喜歡被人囉哩囉嗦地指導。」我說完後,沙貴的臉上浮現出了淺淺的笑容。
「您是否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我會仔細地觀察。」
「你愛怎麼觀察隨便你,我有我自己的作法。」說完後,我下了床坐到椅子上,點起一根煙。
「關於調教的事這裡有一些建議,不過最後都由主人您來決定是否採納。只是有一個規則,請您務必遵守。」
「規則?」我目不轉睛地看著沙貴的臉,吐出一口煙。
「禁止與性使者發生性行為,違反這個規定就會喪失做為調教師的資格。」
「喂喂喂,等一下。這樣子怎麼能調教呢?」
「私人性行為是被禁止的,但如果是為了調教則另當別論。」
「真是令人不解的規則。」
「調教師一定要禁慾。如果對使者們內心有著私人的感情或愛情,是無法繼續這個工作的。」
我想起了昨天沙貴給我的信封中那三個女人的臉孔,不能和那種美女做愛,多少有些可惜。
「您的工作是把別人委託的女人在一個月之內培育成完美的性愛天使,過了一個月後就必須與使者們分離,不會再見面。這就是調教師這個職業的定律。」
「原來如此,好吧,不能有性行為,這點我瞭解了。」
「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吧!」我把香煙捻熄,準備從椅子上起身。
「請您稍等一下,您看過昨天給您的信了嗎?」
沙貴像制止我的動作般向我說了這句話。我再次坐回椅子,翹起腳來。
「啊啊,是這個嗎?仔細看過了。」
咖啡色的信封散落在眼前的桌子上。昨天晚上看完後,就隨手丟在這兒。
「因為今天是第一天,請讓我為您簡單介紹一下性使者們。」沙貴說完,從桌上拿起信封。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每一封信由信封中抽出,把照片給我看。
「這女人叫內海遙。如您所見,是個架子很大的女人。因為這種女人如果被人硬逼,反而會反抗而變得難以處置,所以請您用適當的方式來調教她,如果能削弱她的氣勢到某個程度,她應該會變得順從。」
我一邊聽著沙貴的話,一邊開始又抽了一根煙。
「這是岡崎桃美。怎麼說呢?總之她是個愛玩的淫亂女人,性方面的技巧不成問題,不過缺點是又笨又散漫。如果只讓她體驗性的悅樂是無法調教她的。」
「然後呢?」
沙貴稍微歎了口氣,把最後一張女人的照片放在桌上,推到我的眼前。
「這女人叫做大倉真梨乃。滿老實的,所以應該比較容易調教,但因為仍是處女,性方面的經驗極度不足。身為使者必須要有相應的技巧,把這一點當成重點來教導是有必要的。」
「技巧嗎?………」
我吐著煙,拿起眼前的照片。長長的頭髮,豐滿的乳房,白晢透明的肌膚,不管那一點都是個不折不扣的完美女人。尤其那雙似乎訴說著什麼、圓滾滾的大眼睛非常醒目。
「這就是大倉真梨乃……」
我自言自語地說著,自己很納悶為何特別注意真梨乃。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總覺得她和其他二人有些什麼不一樣。
「像真梨乃這種尚未成熟的女人,首先讓她自己知道什麼叫悅樂是很重要的,那就得把她引到這個世界裡來。」
「原來如此……」我把真梨乃的相片放到桌上,將煙捻熄。
「那麼,主人,我想我們可以開始調教了。」
「啊,好吧!」我從椅子上起身,跟在沙貴身後慢慢地走向地下室。
調教使者的地下室異常的潮濕。漂浮在地下室周圍的冰涼空氣,令人覺得極為不適。
「小遙,這一位就是今天調教你的主人。」
沙貴首先帶我去的,是小遙的房間。在堅固的鐵欄杆裡,小遙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不轉睛地凝視著我們。她的雙手被縛在背後,手腕也被綁了起來,黑色的皮帶綁在身上,把乳房四周圍住。
「給我說話!」
「把我的衣服還來。」
大波浪的咖啡色長髮,修長的鼻子,直眉。小遙就如那倔強的容貌一般,連嘴巴都很強硬。
「喂喂,你知道你來到這裡要做什麼嗎?」
「呸!如果不是那禿頭老鬼說,來這裡忍耐一個月、就給我五百萬,我才不來哩!對了,我給你們一人十萬元,換你們待在這裡好嗎?」
「為我放尊重點!」
沙貴罵了之後,打開鐵門進入裡面,迅速抽了鞭子,打在小遙毫無防備的屁股上。劈啪!痛快的聲音迴響在地下室中。
「啊!你,你幹什麼!」
小遙想逃離沙貴的皮鞭,但手腕被綁在身後逃不掉。渾圓的臀部、留下被狠狠鞭打的赤紅鞭痕。
「在這裡你要絕對服從主人和我。」
「從現在開始,要稱呼我為主人!」我也順著沙貴的話去命令她。
「待在這種地方一個月,我會瘋掉!」
「我先鄭重地警告你,想逃是沒有用的。我在庭院中養了許多兇惡的狼狗。」
小遙懊悔地咋了舌,將臉背過我和沙貴。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沙貴一說完我就進入鐵門之中。隨著嘰嘰的不悅響聲,重重的鐵門被關上了。沙貴馬上跑到門那兒去,由裡面鎖上。
「給我出出聲音如何?」
「唔,不要,住手啊!」
我的手掌抓往她白色蜜桃般的乳房時,小遙大大的雙眼緊盯著我。我用力握緊它,使它形狀扭曲。
「已經、已經歪掉了啦!」
我不只握住乳房,也一下子捏住乳頭。她的乳暈並不算大,色素的沉澱也不多,也許並不如想像中那麼會與男人玩。
「痛啊,好痛啊。做這種事你會快樂嗎?」
「喂,你好像還不知道你目前的立場嗎?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使者。快樂的應該是你吧?」
我用力扭轉、好像要將她粉紅的乳頭捏爛似地。
「既然特地來調教,那我也摸摸你的小肉洞吧!」
我說完後就硬扯開小遙的雙腳。小遙拚命地抵抗、想要合上腳,但我把身體趴下,使她無法合上。
「住手!」
大概是不願意讓男人看見秘洞吧。小遙緊咬著唇,把頭轉向一旁。
「裂縫開得相當高嘛!你不是只有氣勢高而已嗎?」
魅惑的恥丘上,覆蓋著黑黑的陰毛。我把茂盛的毛叢分開,將手指放上秘裂之上。
「啊!」
我一用手指在肉瓣上撥弄,小遙就悶聲地哀叫。她複雜多瓣的陰唇之中已經濕答答的了。
「目前為止這裡套過幾根肉棒呢?」
「我、我聽不懂,你說什麼?」
小遙不屑地轉過頭的動作激怒了我,我用力抓柱她的陰蒂,那柔軟肉芽擠壓在指尖上的觸感非常舒服。
「給我說,這裡插過多少根肉棒?」
「沒有必要把這種事告訴你!」
「說!我是你的主人。」
我憤怒地說完,沙貴由後面遞給我黑色的皮鞭。沙貴看著非常來勁的我,似乎相當滿足,臉上露出了快樂的表情。
「對於不老實的使者,不修理一下是不行的。」
我在小遙的脖子上套上附著練子的鐵環,然後和沙貴一起把小遙壓在地上,拉開她套著鐵環的手腳、把鏈子綁在鐵門上。
「我要用鞭子侍候你!挨了鞭子後,要禮貌的說『謝謝主人』。」
「等、等一下,很痛耶!」
「對於你這種連使者應有的禮貌都不懂的傲慢傢伙,鞭子是最有效的了。」
斷然向上揮舞的鞭子,發出撕裂空氣的咻咻聲響,直接痛擊小遙的臀部。劈啪!承受鞭子揮擊、發出痛快響聲的臀部,浮現了紅色的腫痕。
「唔,哇啊!」
「你的禮貌呢?」
小遙扭曲著身體忍住劇痛,她的肉現在大概如灼燒般的疼痛吧!
「我要打到你向我道謝為止!」
我一點都不姑息她。她的臀部、乳房,以及背部都受到我皮鞭的洗禮。
「啊,嗚,謝、謝謝您,主人……」
大概難以忍受這種如破裂般的痛楚,小遙一邊哀嚎、一邊道了謝。我甩了最後一鞭在她屁股上後,在她旁邊蹲下。
「懂了嗎?這樣才能讓我高興嘛,不過,你很痛吧?」
小遙眼角慘著淚水,點了點頭。
「如果光讓你痛那太可憐了,稍微給你一點獎賞好了。喂,小遙,在這裡自慰吧!」
我幫她把手銬解開,把她的手拉到裂縫上。這就是所謂的糖果與皮鞭,昨晚好像看到父親的調教日記上這麼寫著。
「怎麼了?怎麼不自慰呢?快點開始吧!」
「變態!真差勁。我為什麼非得做這種事不可呢?」小遙用不屑的眼神注視著我。
「很簡單。因為你是性使者,服從主人的命令就是使者的工作,這有什麼不對嗎?」
「沒錯。就如沙貴所說,你是個性使者。」隨著在後面看著的沙貴,我又補上了一句。
「來吧!在這桌上自慰。」
「變態!!」
小遙罵完,慢慢地爬上桌子、張開腳,敷衍了事般地用手指玩弄秘貝。
「偶爾在別人面前自慰一下也不錯嘛!」
「開什麼玩笑!?」
小遙用羞辱的眼神瞪著我。玩弄紅色肉壁的手指動作,完全稱不上熟練。與其說她不想做,不如說是她平常就不太做這檔事。
「給我認真一點做!」沙貴似乎被小遙馬虎的態度所激怒了,於是走近她、向她斥責。
「算了,今天就到這兒就好了。」我勸阻著沙貴,視線仍停留在小遙的秘貝中。
「不要把腳合起來。為了讓我看清楚,給我用手指把肉洞撐開。我要好好檢查你自慰完後的肉洞。」
「檢查?」
「知道使者使用肉洞到了什麼程度,對這裡的主人來說是理所當然的。快點,坐在那裡把腳張開。」我說完,就用手指著鐵欄杆旁邊的檢診台。
「別開玩笑。我為什麼必須坐在那種東西上面?」小遙毫不隱藏、心裡的不快。
「少給我囉哩囉嗦,快點坐上去!」我硬押著小遙,把她推到檢診台上。
「不要啊!」
她的膝蓋部位被金屬環扣上後,兩條大腿就完全的朝向兩旁分開。點綴恥丘的烏黑恥毛,似乎也表露出小遙的倔強。但是,在恥毛內靜靜喘息的秘貝,卻有著極為美麗的形狀。
「這樣看不清楚肉洞。你自己把肉洞撐開,讓主人看得更清楚一點。」沙貴命令著,小遙依然是那嫌惡至極的眼神。
「算了。如果你那麼討厭的話,我也有制服你的手段。」
我把放在旁邊的擴陰檢查器拿到小遙的眼前。
「這、這是什麼東西……」
「這是擴陰器,是用來檢查你肉洞裡每一寸地方所使用的道具。」
小遙看著閃著銀色亮光的擴陰器,害怕得全身顫抖。
「住手,不要啊!」
我無視於小遙的哀求,慢慢地將擴陰器插入肉壺之中。銀色的器具,推送著粉紅色的肉唇,深深地埋陷進去。
「不要,不要看!」
「看得一清二楚哪!從外到內完全看得見哦。」
發著銀光的擴陰器,鮮明地映出了內部赤紅的肉壁。在配合著呼吸緩緩收縮的肉壺內,逐漸滲出了秘液。
「看來好像受不了喲,被觀察秘洞這麼興奮嗎?你這騷貨。 」
「你別胡說,怎麼可能呢?」
將手指伸進被擴陰器所擴展的蜜壺中,只能碰觸到一點點果肉,積存透明黏液的壺口非常溫熱,摸起來如被水浸濕的絲絨般。
「既然來調教了,這裡也一起吧!」
「不要啊~!」
我把擴陰器拔出來,把小遙放到桌子上。然後固定住她的手腳,拉住她腰間綁著的繩子,將屁股高高提起。
「小菊花完全看見了哦!」
「鳴!啊啊啊…」
露出的菊蕊,小小窄窄的,裡面有無數的皺痕,彷彿在訴說著拒絕進入般。
「後面的洞可能有點問題哦,我要仔細的確定一下。」我奸笑著,在自己的中指上塗滿了凡士林,伸進緊緊的咖啡色肉穴之中。
「不要!痛啊,好痛啊!!」
「煩死了,給我忍住!」
菊花以強烈的收縮動作來拒絕我手指的侵入,於是我回轉手指,嘗試慢慢地插入裡頭。在我插入到第一關節處時,小遙就已經無法忍受得開始大叫。
小小的菊花洞縮得非常緊。如果疏忽的話,可能會有骨折的危險。
「啊,哇啊啊,拔出來啊!」
即使搓揉著菊花洞周圍,狹窄的小洞也無法讓第一關節以上的手指伸入。不只如此,只要稍一放鬆,立刻又會被推了出來。就算我再來回轉動我的手指,結果仍然相同。
突然要插屁眼果然還是太勉強了點……。我決定放棄,慢慢地抽出手指。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不過,如果認為就只有如此的話,就大錯特錯了。調教會不停地持續下去。」我說完後,把剛才玩弄菊蕊的中指在小遙的臉上來回擦拭。
「明天開始會更好好地調教你。」
走出鐵門時,我丟下了這麼一句話,但小遙仍然一言不發,連頭都不抬一下。
接著沙貴帶領我去的,是藏著岡椅桃美的地下室。房間的構造和小遙那間完全一樣。只是更為陰暗,而且非常潮濕。
「桃美,從今天開始,這位就是你的主人。」沙貴介紹我給桃美,但她仍然一副不知所以然的神情。
「主人?」
「嗯,沒錯。我就是你的主人,而你就是我的使者。」
還沒從調教小遙的興奮中冷卻下來的我,語氣仍然粗魯。老實說,我從未想過自已有性愛調教的一面,這大概是因為我的確承繼了父親的血液吧。
「那麼……,我為什麼得被關在這裡呢?」
「喂,你沒有質問的權利。如是性使者,是供主人性愛之用的使者。」
沙貴嚴厲地說。桃美似乎是個相當浪蕩的女人,外貌很美;不管是突翹緊繃的乳房,還是如葫蘆般完美曲線的腰部,都是絕妙的上品。身上紅色的吊襪帶與她非常相稱,水汪汪的大眼睛,更是魅人。
「身材真不錯哪!」
「是嗎?桃美好高興!」
「不是為了要讓你高興才稱讚你的,我只是說,如有調教的價值而已。」
我和沙貴笑著,一起走進鐵牢內。
咚!重重的鐵門關閉聲響徹了地下室,桃美感到不安,表情突然陰沈了下來。
「你先舐舐我的腳吧!」我把腳伸到了桃美的面前。
「您是說,舐腳嗎?」
「沒錯,用你的嘴把主人的腳舐乾淨但這是做為一個使者應盡的義務。」
被沙貴催促的桃美,戰戰兢兢地把舌頭放上我的腳。
啾啾,啾啾,唏溜。
雖然她舐得一點也不拿手,但也使人相當舒服。她那沾滿唾液的豐滿雙唇,赤紅得可愛,她舐了我的腳趾後,及舐了腳踝,然後舐到腳後跟。原來如此,好像確實有這種潛力哪……,我心中暗自笑了笑。
「可以了,今天這樣就可以了。」
「喂,向寬大的主人道謝。告訴你,我們實際上是非常嚴厲的,以後要給我更加認真去做。」
「是的……」
沙貴抽打皮鞭威嚇著,桃美依舊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她直率的個性與那明亮的大眼所浮現的嬌媚眼神似乎不配,但這一切並非刻意造作,而是天生的。
「桃美,站到那裡去。」
沙貴遞給我一枝毛筆。穿著紅色束腰的桃美,左搖右晃地走過去,靠著鐵欄杆站著。
「給我站好!」
沙貴拿著皮鞭、抽向桃美的大腿,跟在咻地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皮鞭抽打肌肉的劈啪響聲。
「啊啊啊…痛死了!」
桃美悲鳴著,她白色的大腿內側,清楚浮現出被鞭打的紅色腫痕。
「那麼痛嗎?這樣的話我們來點軟的?」
「唔唔唔……啊!!」
我制止高舉著鞭子的沙貴,拿毛筆在桃美的大腿上慢慢滑動。她癢得似乎要受不了,身體難過地掙扎。
「唔!已經有快感了!」
「啊……,唔!」
筆尖沿著大腿緩緩向上滑動,桃美看來非常痛苦,不斷動著。大概是因為腿上搔癢的感覺吧,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而紊亂。
「這裡的話會更舒服哦!」
我沿著桃美的秘裂快速擺動筆尖,黑色的恥毛沙沙地晃動。我一用筆尖戳桃美的核果,她的身體就產生痙攣,激烈地反應。
「好像越來越濕滑了哦!」
「唔,啊啊啊!」
筆尖漸漸濕潤,慢慢的拉出一條條透明的黏液。
「你這樣子就濕了嗎?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哪!!一般的女人,就算是騙人也會把自已裝得清純,而你一點都不會覺得羞恥嗎?」
「我……」
「算了算了。用嘴巴說你是不會懂的,讓你用身體瞭解吧!」
「呃?要做什麼呢!」
我和沙貴一起把桃美的手腳綁住,然後把繩子繞過掛在天花板上的滑輪,讓她吊在空中。
「你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嗎?」
「那個紅色的東西,難道是……」
我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蠟燭。昏暗的地下室,被搖晃的火焰照射,頓時明亮了起來。爐火的亮光在被吊起的桃美身體上,映出了淫靡的身影。
「要用那個做什麼?」
「笨蛋,用這個還能做什麼?當然是把蠟滴在你的身上。」
「哦!請不要……」
「怕什麼怕?應該不會燙傷。」
蠟燭灼灼地靠近,桃美猛烈扭動起來,她的身體每一扭動,就更緊密地拉緊紅色的繩子。
「啊…啊!好熱!」
「廢話。你動作太大的話,真的會燒傷哦!」
溶化的熱蠟滴到乳房上,如赤紅的血一樣附著在上面。桃美的臉色蒼白,額頭上冒出了冷汗。
「呀,啊!好燙,好燙啊!不要!!」
桃美咬著牙,陷入灼熱的蠟油地獄。儘管頸圈緊緊壓著喉嚨、捆綁住手腳的麻繩磨擦著細膩的肌膚,她仍然激烈而狂亂地掙札身體。
「這裡也要給你一點懲罰。」
「呀!那裡、那裡不行!」
我靠近像蝦子般捲曲的桃美下方,把蠟燭由大腿位置慢慢向秘貝移動。桃美淫亂外翹的乳房不斷地搖晃。
「不要動,動的話小洞整個會燒起來哦!」
「哈、唔唔唔!!」
桃美擺動腰、激烈地喘著氣。我找到定位挪動蠟燭,隨著吱吱的淫猥聲音,鳥黑的恥毛一瞬間蜷縮了起來。毛被燒焦的異臭充滿了整個地下室。
「順便給你屁股滴上熱蠟、做為禮物吧!」
我又換了個姿勢,從她屁股下方傾滴下蠟油,灼熱的熱蠟將桃美的下部暈得紅通通的。
「很舒服吧!?」
把蠟燭吹熄後,我把桃美放到地板上。桃美上氣不接下氣,紊亂的喘息聲不斷。額頭上冒出的汗珠,狂亂地訴說著她所承受的痛苦。
「好像相當有效哪?說不定有被灼傷,給你塗點藥吧?」
「藥?什麼藥?」
桃美還沒忘記蠟油酷刑帶給她的恐怖,一雙大眼睛流露出無比的膽怯。但是,她眼底像仍存著莫名的好奇心。
「想知道嗎?這是適合你這種淫亂小洞的藥哦!」
我打開裝有媚藥的瓶子,用手挖取出一大團有著奇妙顏色的果凍,塗在那燒焦的恥丘上。被果凍沾濕的焦毛閃閃地發著光亮,緊密貼附在恥丘上。然後我在敏感的肉芽及肉壁中也仔細地塗滿了果凍。
「啊!下面好奇怪……」
「發生效用了嗎?這就是讓你的秘器發狂的性感秘方。」
我吸著煙,注視桃美擺動的身軀所呈現出無法忍耐的樣子。桃美的手被綁在身體後方,所以沒有辦法玩弄秘貝。
「好癢哦。小洞的感覺好怪及好癢哦!幫個忙吧。!!」
「笨蛋!竟這樣和主人講話,你是我的使者耶!」
我將香煙捻熄,蹲在桃美的腳邊,觀察她肉壺的變化,粉紅色的肉唇開著大口,透明的黏液滿溢出來。那濕潤柔亮的模樣,怎麼看也不覺得是只因媚藥的緣故。
「想撫摸一下它嗎?」
「是的,求求您,它已經癢得受不了。」桃美用懇求的眼光望著我。
「不行,我沒有溫柔到幫使者解決這種事。」
我說完後再次由桃美身旁離開。沙貴滿足地看著桃美,從她的表情可以察覺,我調教的方法應該沒有錯。
「啊啊啊~唔,唔啊!!」
我靠著鐵門,緊盯著桃美。桃美的額頭冒出汗珠.不停扭轉身體。看來媚藥似乎發揮了強烈的效力。
「還是不行嗎?唔……」
桃美脖子上繫著的鎖噹噹作響,她躺在地上來回滾動。從私處溢出的淫液如汗水般揮散,乳房啪噠啪噠地搖動。
「好癢,桃美、桃美的小洞好癢……」
「那麼想玩弄小洞嗎?」
桃美懇求地看著我。
「那麼你會乖乖地聽我的話嗎?」
「是的,是的。主人說的話,桃美一定聽……」
「是嗎?那你在我和沙貴面前小便吧!」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慢慢向桃美走近,拉開她厚實的大腿,呈大字形綁在鐵棒上。
「要我、要我小便嗎?」
桃美純白的肌膚被汗水濕透,透明的黏液由密洞中黏糊糊地流溢出來。
「不用擔心,我們會在這裡仔細地看。」
「雖然這麼說,可是太突然了,尿不出來……」
「我說,『給我尿出來!!』」
「難道你的意思是不想聽主人的話囉?」
沙貴不停逼迫著桃美。在沙貴的眼中,閃著淫靡且嚴苛的猛烈火焰。
「現在我、我尿不出來……」
「如果說怎樣都尿不出來的話,我們也有我們的方法。」沙貴抽起的皮鞭,發出啪的聲響。
「可以、可以尿出來……」桃美沉默片刻後,膽怯地說。她的眼神透露出她已完全屈服在沙貴的淫威下。
「既然這樣,早點說不就好了。」
「主人喜歡我的聖水嗎?」
「喂,使者的小便不叫聖水。對你來說,所謂的聖水是我的小便。」
「怎麼這樣……」
「少在那邊囉嗦,快點尿尿給我看。」
桃美似乎覺悟了。她的大腿被分開固定住,在腰部使出全部的力氣。我嚥了口水直盯著她看。
「啊啊啊,尿尿快出來了。桃美快要……」
就在這一瞬間,原本只是涓涓溢出的黃色小便,突然暴發出嘩啦嘩啦的急流聲。秘溝裡排出的小便,一邊四散著飛沬,一邊畫出完美的拋物線。也許是由於地下室極為冰冷的關係,地板上冒起了白白的蒸氣。
「啊~呼─」
桃美放尿的過程持續非常久,她的下半身完全浸在地板上的黃色小便的水池中。難聞的臭味,散佈在整間地下室。
「舒服了嗎?」
「是、是的……」
「你也許爽到了,不過我們可還沒有。」我得意地微笑著,然後命令沙貴準備凡士林。
「你前面的小洞在別人面前可以毫不在乎地排尿,那麼後面的洞應該也一樣吧?」
「您、想要做什麼?」
我把桃美放開,讓她擺出突出臀部的狗趴姿勢。
「哇,不僅是私處,連菊蕊都看得一清二楚了嘛!」
「那個、那個地方很怪,請不要看。」
「你這笨蛋哪,就是因為那個地方很怪,才給你做這種事啊!」
我在手指上塗上大量的凡士林,然後伸進窄小的菊花蕊中央。
「哇啊啊啊,嗯唔,呀啊……」
那滿是皺摺的菊花花蕾,沒有像小遙那樣激烈的抵抗感。我可以用力地把中指插進最裡面。
「哇!要裂開了啦!!」
「吵死了,你給我閉嘴!」
可是因桃美的菊蕊太過狹窄,幾乎無法抽送手指。
「啊啊啊…」
「這樣做的話會更舒服的喲!」
因為不能抽送手指,我只好左右來回的轉動。桃美激烈地搖晃著屁股,想要逃離我手指的蹂躪。
「嗯、今天就先饒了你。可是別忘了,我總有一天會用我的大肉棒插入你的這裡,好好期待吧!」
「唔唔唔唔……」
我一口氣拔出了手指,桃美用力喘著氣。由今天的情形看來,要讓她的屁眼承受肉棒的插入,並不用花太多時間吧?而且不只如此,我甚至覺得,要使桃美的屁眼享受快感也是很快的。
「那麼,明天見吧!」
我叫桃美用嘴巴把我的中指舐乾淨後,慢慢站了起來,與沙貴一起離開了地下室。
第二章
今天,我開始調教真梨乃。真梨乃的房間,在地下室最裡面的地方。
沙貴打開厚重的鐵門,喀嚓聲後,是一長串鐵門被拉開的、嘰嘰嘰煩人的聲音。我跟著沙貴進入真梨乃的房間裡。
「喂!和主人打招呼。」
沙貴猛地拉住真梨乃項圈上的鐵鏈。手被綁在身後、橫躺在地板上的真梨乃,顯得很痛苦。
「臉長得真可愛哪!」
嬌小的真梨乃,是和小遙、桃美都不同的女人。長長的直髮、輕輕突出的櫻花色乳頭和細嫩的皮膚透出的淡淡粉紅色,都在說明她的嬌柔易感。
「你…你是……?」真梨乃用怯生生的眼神望著我。
「這位從今天開始就是你的主人。快點,給我有禮貌的打招呼。」
沙貴用力拉了拉綁在真梨乃脖子上的鐵鏈。
「啊啊,初次見面,請多指教……」
「你的名字呢?使者不應該先向主人自我介紹嗎?」
「大、大倉真梨乃……」
沙貴的使喚慾望似乎比之前更加高漲。
「給我說得清楚點!」
「嗚~嗚……」
沙貴忽然用腳喘了真梨乃的腹部,她痛苦得皺緊眉頭。沙貴所穿的黑色皮靴,前端相當尖銳,被踹的真梨乃,一走非常地痛。
「我是、大倉真梨乃。」真梨乃圓圓的大眼睛流著淚,委屈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沒錯,這樣就對了。使者要有使者的樣子,對主人要注意禮貌。」沙貴放開了手中的鐵鏈,停止用腳踢真梨乃。
「就如沙貴所說,今天開始,我就是你的主人。」我蹲在她身旁,用手扶起她的下顎。
近距離看到的真梨乃,比照片上還要可愛。不過,她的身體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身上交錯的黑色皮帶,將優美的乳房圍起成為淫猥的形狀。我不禁被這景象完全吸引住了。
真梨乃的眼神非常認真,雖然有些膽怯,但絕不懦弱。為什麼這種女人會來到這裡呢?我覺得很困惑,應該不是像小遙一樣,為了錢沒搞清楚就來了。
「那裡有個塑膠桶,從今天起那就是你的馬桶。吃飯時就使用旁邊的狗用餐盤,清楚了嗎?」
「是的…」真梨乃小聲地回答。
她靜靜地凝視我,那對美麗的大眼睛,似乎會把人吸進去般的深邃。但在眼底深處,卻隱藏著一股堅強的意志。
「主人,請您快點開始調教。」沙貴對什麼都還沒做的我焦急地催促,她也許認為我在同情真梨乃。
我把真梨乃拉成大字形,進入到她的雙腳之間。真梨乃閉起眼睛,將臉背向我。
「您、您要做什麼……」
真梨乃的聲音十分微弱。不如為何,看到全祼的真梨乃,會有一種奇妙的愛憐感覺湧上心頭,但在同時,又會有用肉棒激烈貫穿她的慾望,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人哪……。我無法停止我的想像。
「接下來,我要你充當個洋娃娃。」
「洋娃娃?」
「你是我的玩具,是我的洋娃娃。所謂洋娃娃,是不准出聲的,再怎麼樣被羞辱也不會抵抗。」我咬著唇,把真梨乃硬拉起來,讓她兩手高舉,把她的雙腳如青蛙般打開。
「唔唔…唔!」
我用指尖捏住她的乳頭。真梨乃的乳暈小小的,如櫻桃一般。顏色也是美麗的櫻花色,完全沒有黑色的部份。
「我說過叫你不准出聲。」
為了教訓她,我把她的乳頭向上拉起,她富有彈力的乳頭,就如橡皮般地伸展。
「唔……」
真梨乃緊閉眼眸、一聲不響地忍耐。難道她有冷感症嗎?或者她只是忠實地在遵守我的命令呢?
「不要啊!」
光摸乳頭已經無法滿足我了,我強烈地抓住整個乳房,真梨乃有如觸電般,發出尖銳的哀嚎。
「真梨乃,閉嘴!」
我狂亂地揉搓著美麗的碗形胸部。真梨乃的乳房,白得只要一用力握柱,就會留下紅色的手痕。那又軟又有張力的觸感,真是上等的極品。
「被陌生的男人揉捏胸部,難過嗎?」
真梨乃把嘴緊閉成一直線,沒有回答我。
「主人在問你,給我好好回答!」
「唔唔,啊!原諒我!」
我把手放在真梨乃的雙腿間,她激烈地反應著。
「啊啊啊,不要,不要啊!」
「你不老實點,花瓣會被我扯壞喲!」
她櫻花色的肉唇,形狀有些複雜,但緊繃著毫不鬆弛,正覆蓋著羞答答的小圓球。
我將花唇翻起,用手指撫摸那小小的嫩芽。真梨乃的反應越發地激烈。那柔軟的花唇,像是再粗暴一點就會出血般地可憐。
「唔唔唔,不要啊!」
「你說什麼?」
「請您、請您住手!」
「你是我的使者,怎麼可以頂撞我?」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皺起眉頭、忍受屈辱的真梨乃像就要哭出來了。
「沒錯。對使者來說,主人的命令是絕對的。」沙貴使喚的慾望在眼底發著光,她對真梨乃更凶了。
「真梨乃,現在來舐我的腳。」我慢慢站起身。
「舐腳?」
「沒錯。從腳趾間到腳踝,都用你的舌頭舐乾淨。」
真梨乃無法掩飾對這種行為的厭惡,緊皺著眉頭。我把腳直接湊到她面前。
「快點給我舐!」
沙貴被真梨乃的表情所激怒,咻咻地抽著皮鞭威嚇著。
「不能舐我的腳嗎?這是主人的腳喲!」
「我、我知道了……」
真梨乃微微睜開雙眼,戰戰兢兢捧著我的腳。在略為遲疑後,把嘴唇慢慢地靠近。
「聲音大點,給我仔細的舐。」
當她用懇求的目光看著我時,我突然有想就此打住的意思,但我想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唔唔~」
她舌頭的動作雖然很不靈敏,但被她舐腳,卻有一種莫明的快感,也許可以說是一種支配女人的快感吧?
「可以啦!」
我抽離開自己的腳,如疼愛小狗似溫柔地撫摸她的頭。真梨乃的表情頓時明朗了起來。
「再來是這兒!」我拉起真梨乃的手,讓她由長褲上觸摸我的硬物。
「呃?」真梨乃剛才明朗的表情,一瞬間蒙上了陰影。她想將手抽回,但我使力阻止了她。
「現在要用嘴巴愛惜它哦,做過嗎?」
真梨乃什麼也不肯說。
「主人在問你,快點給我說!」
持續沉默一會兒後,真梨乃點了點頭。
「那麼,不需要指導,你應該可以做得很好囉!?」
跪在地板上的真梨乃,害怕得全身顫抖。她閉著眼睛,顫抖地拉下我長褲的拉鏈。拉鏈被拉下的聲響,迴繞在寂靜的地下室,她柔細的手指輕觸到我的肉棒時,它早就挺直豎立。
「不好好握住它的話,是沒有辦法含住的哦!」
因為我的硬物早在褲裡脹大,真梨乃要取出較費工夫。
「怎麼了,快點含住啊!」
真梨乃嚇了一跳,慢慢開啟雙唇。
又粗又長的赤銅色鐵棒,直立的挺著,真梨乃看著這赤黑的巨大肉根,身體僵硬得像石頭一樣。
「請您不要……」真梨乃用顫抖的玫瑰色粉唇向我懇求。
「不行,反正你快給我含住。」
我說完後,沙貴生氣地走近真梨乃的身邊。真梨乃留意到沙貴向她走近,畏畏懼懼地將嘴唇貼近我的肉棒。
「就是這樣。現在慢慢地含到底,用舌頭和嘴唇仔細的吸吮。」
看著終於開始為我的肉棒服務的真梨乃,沙貴暫時不採取行動。
「不是很行嗎?」
「唔唔唔,啊…」
我的肉棒被她那軟糖般的柔嫩嘴唇附上,一下子就受不了。抬起圓頭增大體積的肉棒,壓迫著真梨乃狹窄的口腔。
口中含入赤銅色肉棒的真梨乃,浮現出苦悶的表情,也許是嗆鼻的異臭使她根本不能呼吸吧?她可愛的唇扭曲著,把鋼棒吞到底。
「給我認真點做!要用舌頭及嘴唇,好好地服侍主人!」
如沙貴所言,真梨乃的口交技巧,完全稱不上高明。但是,小小的嘴漸漸濕浸肉棒的觸感,仍是非常地舒服,技術方面並不能完全予以否定。
「用舌頭來回地舐著,含在嘴裡,由底部吸吮上來時要動舌頭,還要發出聲音。」
嘴裡塞滿巨大陽物的真梨乃,顯得格外惹人憐。
「主人,真梨乃口交的技術好像很差勁喔!」
「嗯,是啊!」
我叉著腰,望著在真梨乃的粉唇中出入的赤銅色怒棒,沾滿唾液、閃著滑溜溜的光。
「進行些特別的調教如何?」
「特別調教?」
沙貴臉上浮現出詭譎的笑容。
「有個好點子,不如您意下如何?」
真梨乃非常恐懼,濕潤的雙眼像在乞求我原諒。
「嗯,好,就這麼做。」我稍微思考一下,便答應了沙貴。
「你要更認真地做才行,像你這樣拙劣的技術,是一輩子都不能讓主人滿足的。」沙貴很快地把真梨乃捆綁起來,然後將她吊起。
「啊啊啊,不要,不要啦!」
「哈,等你吸吮的技巧更好時,就不必受到這種處罰了。」沙貴以興奮的表情望著真梨乃。
「救命啊!」真梨乃發出哀嚎,她的粉唇剛好碰到我的硬物。
「開始努力的吸吮吧!」
「嗚…不要啊!」
我用赤怒的陽具在真梨乃臉上拍擊。
「快舐!!」
「我知道了……」
真梨乃不再抗拒,恐懼地張開櫻桃小口,一口將它含住。
「要注入愛情、努力地舐啊!」
「唔!咕咕咕咕…」
口中被鋼鐵般堅硬的肉棒所壓制的真梨乃,流下了苦悶的淚。透明的淚滴沿著長髮滴到了地板上。
「更激烈地舐!」
「嗚…可以了嗎?」
「不准說話,好好地給我吸吮。」
我壓著真梨乃的頭,把劇烈勃起的男根硬塞到她口中。
「呀啊啊,唔!唔唔唔唔……」
真梨乃的臉因這被倒吊的姿勢,整個漲紅起來。為了要盡快解脫,她努力動著舌頭。
「就是這樣,再快點,用力的吸!」
真梨乃的口中轉出啷啾啷啾的唾液聲,我注意傾聽這背景音樂、體驗被包覆的微妙的觸感。
真梨乃的口中極為狹窄而溫暖,蠕動的可愛舌頭,令我舒服的受不了。
「唔哇,咳咳,咳咳!」
「是誰說可以停下來的!」
真梨乃難過地將肉棒吐了出來,我立刻怒罵她。用滿是唾液的肉棍敲擊在她臉上,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
「啊啊,原諒我,請您原諒……我已經不行了…。」
「囉嗦什麼,趕快姶我含進去!」
「唔咕咕咕!」
我抓起真梨乃的長髮,毫不保留地把我的肉棍塞到她喉嚨的深處。真梨乃痛苦地皺起眉毛,拚命忍耐肉棒的蹂躪。
「咕哇!」
我沒有任何的預告,一口氣就將自己的慾望完全解放。在兩腿甜美痙攣的剎那,放出了大量沸騰的液體。
「咳咳、咳咳!呀啊,咕嘟……」
真梨乃睜著大眼,激烈地咳嗽。由嘴角溢出的白濁豆漿,擴散著腥臭的味道,流在她漲紅的臉上。
「怎麼樣?讓男人舒服的方法,多少知道一點了吧!?」
我把肉棒拔出,高聲地狂笑。然後命令沙貴,將真梨乃由滑輪上放下。
「痛苦嗎?」
我擺出若無其事的態度,問著呆然若失的真梨乃。真梨乃的臉仍佈滿了粘糊糊的白液。
「是的……」
「是嗎?如果只有我一個人快樂的話,有點說不過去,偶爾也該給你一點獎賞。」
我說完後,輕輕抱起真梨乃的身體,走到放在房間一角的診療台,把她固定在上面,雙腿外張。
「真梨乃,你還是處女吧?」
「是的,我是……」
「等你喪失處女時,會受到比剛才還劇烈的痛苦哦!唔,反正你早晚都會是我的。」
沙貴皺起眉頭,大概又想對我說不能和客戶做愛吧?
「喂喂,讓我仔細觀察處女的私處吧!」
「呀,不要啊!」
我向她的腿間望進去,真梨乃害羞地用兩手把裂縫處遮蓋起來。
「把手拿開!」
真梨乃畏畏縮縮地移開蓋住秘貝的雙手。這時呈現在眼前的,是一片被柔軟黑毛所襯托的神秘地帶。
「真是引人遐思的洞口哪!雖然還未開發,不過一旦被人搞過,就一定會欲罷不能的。」
我撥開她的手,向肉壺內檢視。真梨乃的肉壺內部,呈現著一片鮮艷的粉紅色。
「請您不要這樣子看……」
「你這笨蛋,我是特地為你檢查肉洞的耶!不好好看清楚怎麼可以?」
我向沙貴使了個眼色,叫她把擴陰器拿過來。
「那、那是什麼……」
「擴陰器,這個的話,連肉膜裡面都看得很清楚哦!」
真梨乃看著這發出模糊銀光的器具,完全陷入恐懼中。我在蜜壺的入口慢慢地壓入擴陰器,她開始不停地哆嗦。
「請您不要……」
「給我閉嘴。你不老實點的話,裡面會受傷哦!」
銀色的擴陰器,慢慢撐開肉洞,埋入其中。真梨乃也許是畏懼著那陰涼的金屬感觸,咬著嘴唇、一動也不動。
「哇啊,完全看到裡頭了!」
我不由自主地叫了出來。不銹鋼製的擴陰器,將淡桃色濕漉漉的媚肉清楚地映照出來。
「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真梨乃點了點頭。
這時,我的視線轉到放在診療台上的咖啡色小瓶子。
「為你做些有趣的事吧!」
「呃?」
我把咖啡色小瓶子拿給她看,她臉上一副擔心害怕的神情。
「這瓶是媚藥喲!這個一塗上去,肉洞就會覺得非常舒服。 」
我靜靜地打開瓶蓋,用手指挖取了大量透明的果凍。
「不要啊~!!」
真梨乃激劇地抗拒,左搖右晃的診療台,發出嗄吱嗄吱的摩擦聲。
我抓住真梨乃,將她往診療台上壓,一邊用塗滿媚藥的指頭塗擦於她私處中,那可愛的秘貝因為塗上了透明果凍而顯得濕答答的。
「就這樣給我乖乖地不准動!」
媚藥塗完後,我移開手指,仔細看著秘貝的變化。
「嗚嗚……」
過了五分鐘後,真梨乃的樣子開始產生變化。
「小肉洞慢慢癢起來了吧?」
「呀啊,不要啊!」
因為她的媚肉正為強烈的搔癢感覺所侵蝕,真梨乃的額頭上滲出了大顆汗珠。她緊緊咬著唇,像在拚命忍耐那種感覺。
「主人,好像已經相當有效了。」
「啊,是啊。」
我附和著,目光仍被釘住般鎖定在真梨乃淫猥的肉縫上。埋入擴陰器的秘貝被擴張得不成形狀,深粉紅色的肉壁中,不斷溢出了透明的黏液。
「是不是癢得受不了,想要挖挖小洞啊?」
真梨乃並未回答我。不過我很清楚,媚藥在她體內已發揮了效用,她那潔白的肌膚微微地冒起了汗氣。
「唔唔!」
真梨乃難過地喘著鼻息,我盯著她看,直到她由沉浸在媚藥的感覺中清醒過來。
「想撫摸肉洞的話,就說出來啊!」
「唔…,請、請讓我摸摸…小肉洞……」真梨乃終於在媚藥的威力下投降了。
「竟然會從你的口中聽到『小肉洞』這句話啊!?」
我冷笑著,凝視由口中說出這三個字的真梨乃。以她來說,這應該是個痛苦的決定吧?這從她額頭上冒出的汗水,就清楚地看得出來。
「想就自已止癢啊!不過當然要在我和沙貴的面前做,也就是說讓我們看你的自慰秀啦!」
我把真梨乃由診療台上放下,讓她躺在地板上。
「怎麼了,沒辦法做嗎?我們想看你淫蕩的樣子哪!」
真梨乃仍然沒說話緊閉著嘴,但是,應該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了。
大概終於受不了了,真梨乃慢慢張開腿,把手指放上秘貝。不過,與其說她在自慰,不如說是在為裂縫搔癢。
「喂喂,我是命令你自慰喲!」
「但是……」真梨乃用乞求的眼神看著我。
「主人,看來似乎有必要教導真梨乃正確的自慰方法哪!」
「嗯,好像有必要。不過,你有什麼方法嗎?」
沙貴臉上浮現了神秘的笑容。
「請交給我吧!」沙貴毫不猶豫地走向真梨乃。
「別害怕,只是要讓你知道敏感的部位在哪裡,就像上健康教育課是一樣的。」
沙貴把立在地下室一角的大鏡子拿了過來,輕輕將它平放在地板上,然後強迫真梨乃蹲在上面。
「怎麼樣?你濕潤的肉穴看得很清楚吧?」
「討厭!」
真梨乃轉過臉,不願見到鏡中自己的模樣,但是沙貴不容許,抓著真梨乃的頭,硬逼她把眼睛張開,直視著自己的私處。
「好了嗎?這裡就是花蕊心,要輕輕地揉捏這兒。」
真梨乃太過羞澀,臉頰馬上泛紅。看著映在鏡中的秘部,沙貴抓著她的手,讓她撫慰自己的肉芽。
「怎樣?舒服嗎?」
「是,是的,唔……」
映在鏡中誘人而美妙的秘部,因充血而顯得渾厚,而且開始漸漸泛潮。
「啊啊,啊嗚啊……」
「流出愛液了喲!」
依著沙貴的指導而動著手指的真梨乃,一方面感受由媚藥所帶來解放的舒適,另一方面似乎又對這種新的甜美感覺有些不知所措。撫弄著陰部的手指纏繞上許多透明的黏液。
沙貴抓著真梨乃佔滿黏液的手指,讓她放到口中吸吮。
「自己肉洞的花蜜味道如何?好吃嗎?」
真梨乃默默不語,於是沙貴就將自已的手指插入她的秘裂之中,而且是放入二隻,真梨乃的肉唇如裂開般被撐大,承受著沙貴指頭的蹂躪。被來回翻攪的肉唇,啪答地在鏡子上滴下愛液。
「什麼味道,給我說出來!!」
「啊啊啊,有、有一點…鹹鹹的……」
真梨乃緊閉著眼,似乎在等待這羞恥及屈辱的一刻過去。但是,沙貴巧妙的手技,確實為她掀起了甘美的液潮。在鏡子上啪答滴落的蜜液,是比什麼都有力的證據。
「啊啊,呀啊,嗚~」
「哈哈哈,在別人面前自慰,是最棒的感受吧!」
沙貴的手指不斷出入真梨乃的秘壺中,發出噗啾噗啾的浪蕩聲音。原本是二隻的,不如何時已伸入了第三隻手指。
「喂喂,她還是處女耶!」
「不要緊的,這樣做還不至於傷害到她的,請您放心。」
沙貴若無其事地說,的確,看真梨乃的樣子,應該是沒有傷害到她。
「主人,這傢伙好像隨便就能享受到快感了嘛,該給她點懲罰,您覺得如何?」
「好像是這樣,就給予些懲罰吧!」
不過怎麼說,都是因為沙貴的指技才使她有快感的。
「請您盡量給予處罰吧!」沙貴把真梨乃拉到我面前。
「我不會手下留情的。」
真梨乃不安地望著我,但我毫不在意她的眼神。我用麻繩由她兩腿間穿過,溢滿愛液的花瓣,因麻繩陷入而扭曲或淫猥的形狀。
「如果想逃的話只會更痛哦,就乖乖地接受我的處罰吧!」
「劈啪,啪……」
「啊啊,呀啊啊~!」
在皮鞭撕裂空氣的聲音後,就是劈啪的痛快聲響。
「咿呀!!」
每次被鞭打,真梨乃就發出尖銳的哀嚎,在她腿間的麻繩也激烈地摩擦。
「給我忍著點!」
「嗚…饒了我啊!」
真梨乃大聲哭喊,我毫不停手地揮動鞭子,她白色肌膚上不斷浮現出紅色的腫痕。
「什麼叫『饒了我』?受主人鞭打後道謝是你們的義務。」
我如癡如狂地揮舞鞭子,沙貴已將蠟燭拿在手上,而且連火都點著了。看來沙貴想以蠟蠋和我的鞭子一起向真梨乃施以調教吧?我雖有點驚奇,但完全不怕,我以莫名的、愛恨交織的心情,更加用力地揮下皮鞭。
「給我道謝!道謝!!」
當我將鞭子抽向她時,沙貴就把火熱的蠟油滴在真梨乃身上的腫痕。飛舞的鞭子颼颼地切開空氣,蠟燭的火光左右搖曳著。
「呀啊啊啊…好熱!好痛!!」
「給我忍住!」
沙實的脅迫使人感到異常的恐怖。不管真梨乃再怎麼痛苦地喊叫,她仍毫不留情地一直滴下火熱的蠟油。
沙貴的蠟燭突然熄滅了,蠟燭的火光,顯然是被鞭子揮下時的風所吹熄的。
狂虐的風暴過後,真梨乃精疲力盡地開始抽泣,因為她再沒有力量來支撐自己的身體,麻繩毫不客氣地陷入她的秘貝中。
「今天就先到這裡為止吧!」
我說完後,沙貴笑了一下,向我表示瞭解。但是,她眼中旺盛燃燒的火焰並未熄滅。那時蠟燭若沒有熄滅,沙貴恐怕仍會繼續虐待真梨乃吧?
「今天辛苦你了。」
我對真梨乃這麼說,然後為她解開深陷在秘貝間的麻繩。頓時癱軟在地板上的真梨乃,仍用那濕潤的大眼,目不轉境地望著我。
第三章
調教完三人的我,如往常般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現在是晚上九點,雖然離睡覺的時間還早,但我已累得受不了。消耗體力的不只是使者們而已。
沒別人在的房間中,安靜得有如時間凍結般。我伸了個大懶腰,轉身在床上躺平。
真梨乃在做什麼呢?我在翻身時突然想到。在那冰冷的地下牢龍中,她身上有毛毯可以御寒嗎?這麼一想,我就有點想把她叫到這個房間裡來。雖然是個做下流事情的床,但總比在睡地下室來得強多了。對我來說,沒有比能抱著真梨乃更好的事了。
但是,我並沒有採取任何行動。調教開始後還未滿十天,我再怎麼掛念真梨乃,時間都還太早。而且我也在意沙貴叮嚀我不准和性使者做愛的事,即使把真梨乃抱在懷中,若因此而無法繼承父親的遺產,也是件可惜的事。
就算是如此,真梨乃那求助般的眼神,到底是怎麼回事呢?真梨乃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向我說呢?但又覺得大概是我想太多了。我才剛開始調做真梨乃而已,真梨乃應該也不會這麼快就相信我。
我又翻了一次身,靜靜地閉上眼睛,如霧般的睡意,向我疲勞的身體襲來,我任由睡魔侵襲,一下子進入了夢鄉。
「主人早安。」隔天早晨,沙貴一如以往將我叫起床。
「已經這麼晚了……」
我揉著惺忪的睡眼,由床上起身。沙貴不變地身著黑色的調教服。
我拿出一根放在床頭的香煙。
「呼…呼,清晨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主人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沙貴露著快樂的微笑向我說道。
「今天放假嗎?」
我吐了口長長的煙。白色的煙繚繞著,在房間中擴散開來。
「並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什麼?我根本就不曉得今天是什麼特別的日子。 」
沙貴靜靜地在我的床邊坐下。
「今天是博之先生的生日。」
「博之?難道是我老爸嗎?」
「是的,今天是您父親的生日。」
「我是不可能會記住的。」
我把香煙壓在煙灰缸中捻熄。
「而且,那又怎樣?」我說完後,沙貴微笑著,似乎等這句話等了很久似的。
「我想開個派對。」
「派對?你是指生日派對?」我一瞬間呆住了,又向她確認了一次。
「是的,是您父親的生日派對。」
「慶祝死掉的人的生日,真是無聊!」
雖然他是我老爸,但也不需要在他去世後還幫他慶祝生日啊!
「沒有這回事。而且,這不是個普通的生日派對。」
「怎麼說?」
「我準備集合使者們一起開派對,我想在天國的博之先生,一定會很高興的。」沙貴看著遠方說著。也許沙貴是真心的喜歡老爸吧!?
「好吧,隨便你怎麼做吧!」
「是嗎?那麼,我們準備好之後會來請您過去。在那之前,請再好好地休息。」
「好啊!」
「嘻嘻!這會是個很快樂的派對。那麼,我待會兒再來。」
真是的,開什麼生日派對嘛?……我再度躺回床上。
二小時後沙貴回到我的房間,在這當中我好像不知不覺又睡著了。
「主人,派對已經準備好了。」沙貴顯得很興奮。
「啊啊,好像花了相當久的時間哪!我又好好地睡了一覺。」
「因為做蛋糕需要花點時間……」
「蛋糕?」我慢慢吞吞地由床上起身。
「這好像與你不太相稱哪!」
沙貴神秘地微笑著。
「哎呀,雖然看起來是這樣,但我可很有自信唷!總之,請您先到餐廳吧!」
我稍微漢了口氣,叫沙貴先出去後,換上較正式的服裝。然後走出房間,與沙貴一起下樓。
走廊仍舊安靜得讓人不舒服。這裡刺骨的寒冷,我也還不習慣。
「就是這兒。」沙實說完後,打開了一樓最裡面房間的門。這時,隨著門縫透出的光亮,聽見裡面傳出的笑聲。
「啊,主人!你看你看,小遙變成了蛋糕耶!」
桃美熟悉的聲音進入耳中。
「這、這是什麼……」
我剎那間愣住了,小遙全祼的被放在房間中央的大桌子上,全身塗滿了奶油,下體及乳房都插著許多蠟燭,腰部上則是用巧克力寫的「HAPPY BIRTHDAY」。
「唔呼呼,這是我特製的蛋糕。」沙貴放蕩地笑著。
「原來如此,的確要花不少時間。」
我覺得很不可思議,看了看房間四周。不只是小遙,連桃美及真梨乃也在這兒。真梨乃穿著白色的禮服,低著頭坐在餐桌前的椅子上。桃美的手腕被扣在身後,身上只穿著吊襪帶,屁股向後突出。她的肛門內被插進一枝瓦斯點火器。
「哇~桃美要做點蠟燭女郎了!」
「喂喂,屁眼被插著點火器還能笑得出來,真是個笨蛋!!」被我這麼一罵,桃美總算靜了下來。
「作點蠟燭女郎大概很爽吧?……」
「主人,別理她!」
沙貴安撫著我。我並不是在生什麼氣,只是對桃美的愚苯覺得很煩罷了。
「今天是主人的父親─博之先生的生日,使者們也快樂點吧!」
說不定看到這樣的生日派對,連老爸在地獄裡都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呢……我這麼想著。
「桃美,準備好了嗎?」
「好~了~」
只有桃美還是那麼精神飽滿,小遙在餐桌上羞辱地咬牙切齒,真梨乃則一直低著頭坐在那裡。
「小遙,感覺如何?」
「難過死了!」
小遙憤怒地喊道,沙貴大模大樣地走到餐桌的旁邊,一邊尖聲地笑,一邊捏著插進小遙肉洞內的蠟燭,來回轉動。
「唔唔…」
「桃美,來點火。」
沙貴一說,桃美就興奮地走到小遙身邊。
「你、你要小心點呀!」
「放~心~啦!」
桃美傻里傻氣地說,然後把屁股靠近插在小遙肉洞中的蠟燭。隨著啪嚓啪嗦的點火器聲音,蠟燭一根根點燃了。
「哇!!亮了亮了!」蠟燭全點亮後,桃美快樂地大笑。
「主人也請鼓掌吧……」
「唔!」被沙貴這麼一說,我不得已,只有拍了拍手。
「再來是唱生日快樂歌。」沙貴命令大家開始唱歌。
「Happy birtheday to you……」
桃美還是快樂唱著歌。我叉著手臂,默默地看著她們。
「啊,熱啊,熱死了!蠟燭滴下來了啦!」
歌曲唱完時,小遙皺著臉開始大叫。確實,她肉洞中插著的蠟燭,不斷滴下蠟油,堆積在肉洞旁,紅色及黃色的蠟油中混進白色的鮮奶油,看來像是新的奶油花飾。
「嘿嘿嘿,歌也唱完了,差不多該熄蠟燭了。」沙貴高興地說。
「呃?怎麼了?真梨乃、臉色看來不太好哪……」
沙貴感覺上並不像真的是在擔心真梨乃。
被她這麼一說,我才注意到真梨乃從剛才就一直沒說話……。她的臉色蒼白,像是在拚命忍耐些什麼。
「真梨乃要尿尿把火燒熄耶!」
「你給我閉嘴!」
天真而興奮的桃美,在沙貴的責罵下住了嘴。
「真梨乃,你不快把火熄滅的話,小遙的胸部跟小洞都會燒起來喲!」
真梨乃把雙手放在膝蓋上,全身不停地打顫,似乎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在大家面前小便,小遙一定會被燙傷,這也是心地溫柔善良的真梨乃所不願見到的。
「去吧,趕快尿!」
「是、是的……」
被沙貴逼急了,真梨乃只好慢慢站起來,跌跌撞撞地爬到餐桌上,撩起白色裙子跨在小遙的身上,白色的臀部及黑黑的秘裂完全暴露了出來。
「啊啊啊……」
真梨乃緊閉雙眼。她的臉龐因痛苦而扭曲,肛門隱隱抽動著,恐怕她先前已被灌入大量的浣腸濟了。
「用你的尿澆熄喲!不要給我放出其他的東西,那會把派對給搞砸的。」沙貴快樂地看著真梨乃受辱顫抖的姿態。
「嗚嗚,嗚嗚嗚……」
真梨乃嗚咽的同時,液體開始沿著大腿流下。這液體並非黃色,而是相當深的咖啡色。
「嗚,不要啊…!」
小遙哭喊著,不斷扭動身軀。蠟燭的火光隨著她身體搖曳著。
「你的屁眼真是沒用。給我把屁股夾緊點,只有小便可以出來。
真梨乃努力忍耐著便意,眼角開始流下淚珠。但是,沿著她大腿流下的茶色液體卻無法止住。
「我沒辦法、沒辦法在別人身上做這種事……」
「是啊,就別叫她做這種事了……」
「真是拿這些傢伙沒辦法,主人,您可以幫她們一點忙嗎?」
「呃?我嗎?」
我一直遠遠地看著這一幕,這時有些呆任了。
「是,請您讓她能夠快點把蠟燭熄滅。」
沙貴神秘地笑著,同時向我耳語一番。她是說請我把手指伸入秘壺之中,硬使她尿出來。
隨便吧!反正這是個瘋狂派對,如果只有我假正經,說不定是一種損失。
「那麼主人,就勞駕您了。」
真梨乃撩起白裙子露出的肉洞,依然雅致而可愛。那櫻花色的媚肉,已經充血而變得肥厚。
我慢慢把手指伸入她顫動的肉洞,然後張開那觸感令人心蕩神馳的肉壁,用手指去碰觸小小的尿道口。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一瞬間,真梨乃的尿道張開了,開始流出如瀑布般嘩啦嘩啦的溫暖液體。
「呀、啊啊啊…對不起、對不起!」
在餐桌上塗滿鮮奶油的小遙,被不停澆下的小便,弄得一邊咳嗽、一邊大叫。
真梨乃雖然拚命地道歉,但尿液依然狂瀉出來。
「尿多一點,不多尿點,火是不會熄的!」
沙貴的語氣聽來像在鼓勵真梨乃。但是,她臉上浮現的卻是嘲諷的笑容。
我不停攪動埋在真梨乃肉縫中的手指,溫暖的液體流到我的手臂上。
「唔、咳咳咳咳…」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與小遙都發著悶聲的哀嚎。沙貴看在眼中,愉快地笑著,簡直如發了狂一樣。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噗哩噗哩噗哩。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肉唇中放出的黃金噴泉,漸漸帶著咖啡色,猛烈的臭氣在房間裡瀰漫開來。
「嗚,咳咳咳咳…」
小遙激烈地咳嗽,歪曲著臉忍耐這種屈辱,不知是幸還是不幸,蠟燭已經熄滅了,眼前是一幅悲淫至極的畫面。
「呵呵呵,小遙,很不錯吧?被真梨乃的泉水所污穢,這倒滿適合你的嘛!真是最棒的奶油蛋糕。」
沙貴這麼說著,真梨乃則因覺得非常恥辱而開始哭泣。
桃美高興地看著真梨乃,在一旁笑著。
「我已經警告過你,只能流出小便了,看來你完全不聽我的話囉?」沙貴揮動鞭子,鞭子發出咻咻聲,令真梨乃更加害怕。
「對不起……」
「等著瞧吧!!看我待會兒怎麼處罰你。」沙貴興奮地笑著,向我這邊望了過來,這一切真是亂七八糟。
「不管怎樣,祝博之先生生日快樂!為主人乾杯!!」
沙貴遞給我一杯放在別的桌上的香檳。我毫不考慮地一口氣喝光。
沙貴喝完酒杯的香檳後,這瘋狂的派對總算告一段落了。不知為何覺得莫名疲累的我,交由沙貴去整理善後,自己則拖著沉重的身子回到房間。
「剛才的派對您覺得如何?」在我躺在床上、昏昏沉沉的時候,沙貴進來了。
「啊,還不就是那麼一回事嗎?」
我從床上起身,坐在椅子上。沙貴大概已經完成派對的整理工作了吧?
「看來您相當疲憊。」
「也不是那樣啦!」
我拿起桌上的打火機,點了根煙。也不是感到體力上的勞累,而只是有些無力感。參加了那個怪異瘋狂的派對,不管是誰,精神上都會疲勞。
「今天不調教了嗎?」
「調教?」
我愣住了,直盯著沙貴的臉。透過白煙看過去的沙貴,笑得似乎很開心。
「因為現在才早上啊!」
我抬頭望了牆壁上的時鐘,現在才十一點半,果然如沙貴所說,還早。
「您只有一個月的時間。」
「也就是說,我完全不能偷懶囉?」我說完後,沙貴又浮現那神秘的笑容。
「如果您有自信在一個月內把性使者們調教得很完美,那休息一下也無妨。」
真是個強悍的女人……。沙貴強悍不屈的精神,讓我完全呆住了。
「您覺得如何?」
「我知道了,就像以前那樣調教好了?」
我回答後,沙貴的表情就明朗開來。在沙貴面前,我不得不俯首稱臣。
嗯,算了吧!這也是為了十億元哪……。我把香煙捻熄,跟在沙貴的後面,走出了房間。
大概是那派對的關係吧?我下樓梯的腳步非常沉重。但在沙貴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疲累,沙貴下樓梯的步伐似乎向我轉達些什麼……。
「小遙,剛才的派對怎麼樣呢?」
沙貴打開小遙的鐵牢時,小遙癱在那冰涼的地板上,身上全祼著,鮮奶油都已被洗淨了。
「派對如何呢?我在問你感想啊!」
小遙默不作聲,沙貴就揮動著鞭子,對她大聲威嚇。
「喂,有些話跟你說……」小遙慢慢站起來向著我說。
「差不多可以讓我出去了吧!」
聽小遙這麼說,沙貴的臉色都變了。她揮動鞭子發出咻咻的聲音,猛力抽打地板。
「剛才的派對不就讓你出去了嗎?那是你不滿的原因嗎?」
「再待在這個牢房中我會瘋掉。我不會逃,把我從這裡放出去啊!」
沙貴走向前,想對小遙抽下那犀利的皮鞭。我拍拍她的肩,制止了她。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對她們是不需要同情的唷!」
「我不是同情她。只是不管是誰被關在這種地方,都會非常不舒服。她們已經被關了一個多禮拜了啊!」
沙貴雖然相當不滿,但總算把舉過頭的皮鞭放了下來。
「那麼主人,要帶小遙去散步嗎?」
沙貴看來似乎在思考些什麼。八成她又想到了什麼令人不可思議的點子了。
「啊,好啊!」
「真是意外的爽快嘛!又有什麼鬼主意了嗎?」
「閉上你的嘴!你這母狗,就讓你散散步吧!!」
「狗?」
沙貴一下子就在頂嘴的小遙脖子上戴上頸圈,手法依舊俐落無比。
「主人,我們走吧!」
「喂,等一下啊,你要做什麼呀?」
沙貴用力拉著連結在項圈上的狗煉,使小遙四肢著地、在地上爬。
「讓你出來到外面的感想如何?願望實現了,很高興吧?」
「給我記住,你們這些混帳……」
小遙受到這種屈辱,咬著唇直向我們瞪過來。
廣場就在房屋的旁邊,周圍被陰森的森林重重圍住。雖然是白天,陽光也幾乎照射不進來,到處都濕答答的。儘管身處野外,但實際上和地下室完全一樣。
「混帳不是使者能用的字眼。而且你是條狗,狗能說人類的語言嗎?」
沙貴說完,就狠狠地朝小遙的屁股抽下皮鞭。令人有莫明快感的劈啪響聲,如劈開陰森叢林似地不停迴盪在空氣中。小遙那非常有肉的白嫩臀部,一下子就腫起一條條紅色的鞭痕。
「哇啊啊啊…呀,住手啊!!」
沙貴更加帶勁,毫不留情地對著小遙揮下鞭子。赤紅的鞭痕,不斷浮現在小遙全祼的白皙身軀上。
「喂,既然是狗,就給我汪汪叫啊!」
我乘勢命令小遙。但是,小遙並不願意開口,還是歪斜著臉、忍受皮鞭的疼痛。
「你不聽主人的命令嗎?你是條骯髒的母狗耶!還是你忘記了剛才在派對中,被真梨乃的屎尿澆滿全身嗎?」
「如果不想學狗叫的話,就把她丟在森林裡面算了。」
小遙拚命逃離皮鞭,手腳緊抱住旁邊的大樹向上爬。可是沙貴手上的鞭子追著她,不停落在她身上。
「正是如此。就如主人所說,這附近野狗很多,你大概可以和它們成為好朋友吧!」
沙貴皮鞭的氣勢如要抽破小遙白嫩肌膚般猛烈,小遙豐滿的乳房哀嚎似地左右搖晃。
「嗚嗚嗚,汪,汪汪……」
小遙臉色赤紅得醜陋,喉嚨竭盡力量發出屈辱的狗叫聲。
「……汪、汪汪,汪汪,汪汪!」
人類尊嚴被踐踏無存的小遙,眼中滲著淚水,那毫無血氣的唇不停地顫抖。
「唔呼呼呼,真是極為相稱哪!既然是帶狗散步,那就在這兒尿尿吧!」
被沙貴指示做這麼屈辱的事,小遙咬著唇忍耐,撐在地面上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拳頭。
「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哦!」我繞到小遙的後面,要把她的腳抬起來。
「我、我知道了……」小遙死心了,朝著大樹慢慢抬起左腳。
「給我再抬高一點,讓我們都看得見。」
全祼套著項圈、在樹旁抬腳的小遙,看來就和條狗一模一樣。
「喂,快點尿啊!」
「你那是什麼表情呀?快尿!」
小遙全身發著抖,全然不想服從命令。生氣的我一腳就踢了過去。
堅硬的鞋尖發出了噗的一聲,踢入複雜的肉洞中。小遙如蝦子般彎著潔白的身子,忍耐住疼痛。
「就算是主人,忍耐也是有限度的。快點尿吧!」
「嗚嗚嗚……」
小遙用憎恨的眼神凝視我與沙貴。接著終於斷念,一隻腳跨在樹上開始放尿。
唏哩唏哩……,金黃色的液體沿著粉白的大腿流到地面。
「哈哈哈哈,你真是只Bitch!」
隨著沙貴大笑聲,我也不禁笑了出來。
「主人,難得的機會,也讓桃美看看這條母狗的姿態吧!」沙貴眼中閃閃發光地向我說。
「啊啊,隨你高興。」
「那麼,我馬上去把她叫過來。」
沙貴確認小遙尿尿結束後,又給了她一鞭。然後立刻往屋子跑去。
「難不難過呀?」
沙貴跑去叫桃美,我在小遙身邊蹲下。四肢著地的小遙,似乎已無法用手腕支持上半身,趴倒在地面上。即使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尿,好像也無力去在意了。
「嗚嗚嗚嗚……」小遙眼中流著淚,目不轉睛地瞪著我。
「沒辦法,因為你是性使者。這是這裡的規矩。」
小遙依然不出聲,用那一貫的反叛眼神朝我瞪著。
「特地對你溫柔一點,你還是用這種態度待我。算了,用嘴巴說你是不會明白的,那我就用身體讓你瞭解吧!」
我一站起來,小遙立刻就縮起身體。大概本能的感覺到了恐怖吧。我竊笑著,拉下褲子的拉鏈,把猛然勃起的紅銅色肉棒湊到小遙眼前。
「含著它!」
但是,即使把肉棒在她臉上摩擦,她也完全不含舐它。
「那麼舐舐我的後洞吧?」
我將肉棒收回,向後轉把屁眼壓在她臉上,小遙想逃離,但又被我拉回來。
「啊啊,我、我會咬你哦!」
「咬我?你知道你在和誰說話嗎?」
我由跨下窺視小遙的表情,小遙她皺起的眉頭,清楚地告訴我她的痛恨。
「差不多可以死心、乖乖的舐了吧?剛才不是身上沾滿真梨乃的米漿嗎?比起那時,舐我的屁眼就不算什麼了嗎?」
「變態!」
我左右張開雙腿,坐下我的屁股,小遙受不了呼吸困難,才慢慢吞吞地把舌頭貼附在肛門上。
「嗯,嗚~」
隨著悶聲的悲鳴傳來的同時,也聽到了吧唧吧唧的淫猥水聲。屁眼被舌頭這麼一撩一撩地搔癢,真是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可以了,現在換我的肉棒。」
我轉向小遙面前,在她眼前展露我的肉棒。由於屁眼被舐的緣故,肉棒比剛才勃起得更巨大。肉棒濕濕地反射出模糊的光線。
「啊…唔唔唔唔!」
我捏住她的鼻子,無法呼吸的小遙隨即張開了嘴巴。我趁著此刻,一口氣把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啊啊啊,咕嘟咕嘟!」
灼熱的男根,用可怕的力量壓制住了她的嘴。小遙皺著眉毛,痛苦地狂叫,淡紅色的薄唇如破裂般被撐開。
「動你的舌頭!你是個性使者,給我用愛和忠誠,仔細地吸吮!」
噗啾,咕啾,咕唧……。
她如果不拚命地做,會連呼吸都很困難。小遙一手握著肉棒的根部,隨著淫猥的唾液聲,開始慢慢地吹吸。
「嗯,就是這樣,只要認真做就可以做得到嘛!」
雖是粗率的口交,但小遙長長的舌頭仍然舐著肉棒的背筋。在溫暖的口中,我的肉棒硬度更為增強。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桃美帶來了。」沙貴已經帶著桃美,站在我的背後了。
「啊啊,小遙,真好哪!」
「你也去服務主人的肉棒!」
桃美被沙貴推了過來,跪在我的面前。沙貴的臉上浮現猥褻的笑容,注視著我。
「哇,這麼大!」
桃美看到巨大的肉棒在小遙嘴裡進出,忍不住歡喜得讚歎。
「你這笨蛋!誰說你可以評定主人的肉棒?」
「桃美,你是主人的使者,一眛討好主人是沒有意義的唷!」
即使沙貴這麼罵她,桃美仍然目瞪口呆。
「小遙,換手了。現在要讓桃美也品嚐一下。」
我從小遙口中拔出肉棒,然後在桃美張得大大的口中,一口氣塞入了我的男根。
「唔咕咕咕咕,啊啊,噗啾!」
桃美一點厭惡都沒有,坦然地吸入肉棒。
「小遙,仔細看著。所謂的吹喇叭,就是要這樣做。」
沙貴用鞭子威嚇著小遙,要她觀察桃美為我做的口唇服務。
「不錯,就是這樣。抽取速度再快點!」
我威風凜凜地站立者,盡情品味桃美口中的感觸。桃美的口交,是小遙無法比擬的巧妙。她把滿是唾液、閃著光的鋼棒含到喉嘴深處,緊密地包圍住。那發出啾叭啾叭聲音,如黏著般在肉莖上來回爬動的舌頭,觸感真是太棒了。
看著長髮搖曳的桃美吸吮著肉棒,她身上什麼都沒穿,看著她搖晃抖動的乳房,真令人受不了。
桃美慢慢把肉棒抽離口中,用兩手扶起豐滿的乳房,然後兩團白白的肉球慢慢地包圍住了我的肉棒。紅黑色的鋼棒及白色乳房的對比,真是令人屏息的淫猥。粉紅色的乳頭也高聳得極為完美。
「做得真不錯哪!」
我不禁為她的動作發出讚歎。雖然並不算熟練,但柔軟的感觸真是不錯。
「這樣可以了。現在是小遙,你來含住!」
「唔咕咕咕咕!」
我由桃美乳房間取出肉棒,讓跪坐在地上的小遙用嘴巴含住,她難過地皺起眉頭。
「喂,要拚命地服務,讓主人高興啊!」
沙貴斥罵小遙,在她背部抽下鞭痕。劈啪的一聲,黑色鞭子痛擊小遙身上的白色肌膚。
「啊咕,嗯嗯嗯!」
大概是看了桃美的口交學了些技巧,小遙在喉嘴中柔軟地包圍住我的肉棒。雖然舌頭的動作還滿笨拙的,不過那觸感和桃美是不同的風味。
「好了,現在換桃美。」
我讓桃美和小遙交互地為我吹喇叭。也許是女人的本能所致吧?不如何時,二人已如競爭般拚命為我服務。
「喂喂喂,再認真點做!馬上就要發財了!」
噗啾,啾咕,咕噗……。淫猥的唾液聲隨著悶聲的嚎叫,迴盪在寂靜的森林之中。
已經到了臨界點,我的肉丸緊縮,肉棒舒服得都要麻痺了。
「二個人的臉都靠過來!我要射在你們臉上!」
讓桃美及小遙同時舐著肉棒的我,對她們下了命令。沙貴刻不容緩地抓著二人的頭,讓她們的臉貼近。
我開始用自己的手來回地搓肉棒。雖然覺得這樣子就射的話,有點可惜,不過已經停不下來了。
小遙與桃美,都抬起臉屏住鼻息,等待著我的射精。二個人緊閉著眼睛,額頭冒出了汗滴。
「唔唔唔噢,對了!要射在你們臉上,給我好好抬起頭接住!」
激烈摩擦的肉棒,這時產生最後的膨脹。滿是唾液的熱體更加突出,前眼開得大大的。
咕嘟,咻咻,噗溜。
沸騰的精液,不斷衝擊著二人的臉。雖然我麻痺在快感之中,但也控制著肉棒,使精液一滴不漏地噴灑在二個使者臉上。
「怎麼樣?臉上可以承受主人高貴的精液,高不高興啊?」沙貴嘲笑地對二人說。
不斷噴發出的白濁精液,完全污染了桃美及小遙的臉孔。附著在額頭上的愛漿,沿著眼睛、鼻子、臉頰,黏糊糊地由下巴流到地面。
「啊哈哈哈!你們這種傢伙,用精液來化妝是最適合不過的了。」
沙貴用鞭子的握柄,把熱液塗滿桃美整個臉孔。
「呼呼,真是不錯。」我陶醉在如噴泉般的發射快感之中。
我在小遙處理完射精的善後工作後,將已縮小了的肉棒收入長褲中,然後就由沙貴拉著桃美及小遙項圈上的鐵鏈,將她們強行帶回屋裡。
第四章
完成野外調教的我,先一步到屋中等待沙貴。雖然調教完了桃美及小遙,不過還沒調教真梨乃。我坐在自己房間的椅子上,點燃了根香煙。
「讓您久等了。」
沙貴來到我的房間,是在我抽完二根煙之後。
「接下來,請主人開始調教真梨乃吧!」
我拖著沉重的身子,跟在沙貴之後走下樓梯。
「對了,主人。真梨乃好像也順利地調教完成了。」和沙貴走在連結地下室的走廊時,她這樣對我說。
「嗯、好像是這樣。」
「那麼,也應該向委託人提出報告了,我想拍張紀念照片……」
「那不錯嘛!」
我曖昧地回答她。沙貴的眼睛異常地閃爍,不用看也知道她心底不知又想著要怎麼樣調教真梨乃了。
我似乎覺得能盡量避免羞辱真梨乃就盡量避免。一想到可憐的真梨乃,就不禁有些躊躇。但是如果只對小遙及桃美施以嚴苛的調教,而不調教真梨乃的話,總是不太公平,而且沙貴是不會同意的。
但是,為何沙貴只要一輪到調教真梨乃,就會燃燒起這麼深的仇恨呢?我怎麼想也想不通。
「那麼就這樣吧!我盡快把真梨乃帶過來。」沙貴對我說完後,就向真梨乃的鐵牢跑去。
我靠在走廊的牆壁上,等待著沙貴回來。陰暗的地下室,冰冷的讓人直發抖,簡直就像是在這裡受調教的使者們想念的累積一般。
沙貴去了相當久的時間。難道是為了要勸說真梨乃,需要費點功夫嗎?我說給自己聽,然後猛然地搖了頭。沙貴不可能有那麼溫柔,應該是正在強拉她過來吧?
「主人,讓您久等了。我把真梨乃帶來了。」
「啊,是嗎?怎麼這麼慢呢?」
「真是抱歉!」沙貴說完,輕輕地向我低了頭。
「對了,真梨乃這種打扮是怎麼回事呢?」
被沙貴抓著手腕的真梨乃打扮成護士的樣子。白色的護士服與她非常相稱,不過,真梨乃的眼睛裡畏懼的眼神,透露著心中的想法。
「主人,您喜歡嗎?」
「唔,還好!」
我再次盯著真梨乃看。戴著白色護士帽的真梨乃,向我投射著求助的眼光。
微暗的地下室,感覺上與護士服打扮完全不合。站在穿著黑色調教服的沙貴身邊,真梨乃顯得更弱小了。
大概是因為她沒有戴胸罩吧?透過白色的護士服,也能清楚地看到真梨乃乳頭的位置。
「我覺得這女人滿適合端正的形象,所以讓她穿著護士的服裝。讓端正的女人變得淫亂,不正是性愛調教的奧妙嗎?」
「啊,大概是這樣吧!」
「把真梨乃的淫亂拍成照片,真是愉快哪!」
沙貴愉悅地笑了笑,把真梨乃帶到攝影室中。攝影室在地下室的第一間。沙境把真梨乃推進房間中,扣上重重的門鎖。
「那麼,請主人坐在那邊的床上。」
我照沙貴所說去做。真梨乃站在房間中央,全身發著抖。
「喂,你在幹什麼!給我跪在主人面前吸吮肉棒,沒聽見嗎?」
沙貴對什麼都沒做的真梨乃發怒,啪啦啪啦地把鞭子揮在地板上。
「是,是的……」
真梨乃畏懼沙貴強硬的態度,慢慢地在我腳邊跪下。她顫抖的手,將我的拉鏈拉下。
「給我高興一點!」
「啊,啊!」
握著我那已隆隆勃起的肉棒,真梨乃閉著眼睛全身發抖。沙貴憤怒地看著她,鞭子從背後狠狠地抽下去。
真梨乃穿著護士服,鞭子並未直接擊中她的肌膚,她扭曲著臉孔,忍耐著痛楚;沙貴鞭打真梨乃時,出手毫不留情,似乎懷有什麼深仇大恨似地。
「快點含著主人的肉棒!」
「是、是的,我知道了……」
真梨乃用右手抓著我的肉棒根部,慢慢將嘴唇靠近。我的視線直盯住她的嘴。
「唔!」
真梨乃的唇接觸到我的龜頭時,我不自覺地發出了聲音,接著我的整根肉莖,都被那溫暖濕滑的黏膜包圍了起來。
「唔,嗚嗚嗚,咕噗!
「給我含到根部,用力向上吸吮!」
我用雙手抓著真梨乃的頭,讓肉棒壓入她的喉嚨底部。真梨乃的眉毛皺成一團,表情極為難過。
「給我高興點!這種難看的臉能拍照嗎?」
沙貴一邊嘲笑真梨乃,一邊由照相機的觀景窗中看出去。閃光燈一閃,真梨乃反射性地驟然動了一下。
「給我再大聲一點吸吮!」
看著痛苦含著肉棒的真梨乃,除了心中的愛憐,還有一股想虐待她的衝動。陶醉在口交的快樂感受中的我,不斷命令真梨乃做更淫穢的動作。
噗啾,咕啾,唧叭唧叭……。
真梨乃聽了我的命令,努力地服務我的肉棒,她辛苦地用嘴含到根部,然後就用力緊縮雙頰、向上吸起來,也沒忘記要用舌頭按摩龜頭。
基本上真梨乃吹簫的技術,比起以前要來得進步多了。這也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下來拿著這個浣賜球,自己塞到秘蕾裡頭。」
沙貴把真梨乃的一隻手抓過去,讓她為自己浣腸。
「啊啊,呀~」
真梨乃也許被搞糊塗了,就照沙貴所說的,把浣腸球放入自已的菊花小洞內。
「叫哈哈哈…真是適合你哪!真梨乃,這真是和你這種傢伙相當相稱的姿勢。能夠含著主人的肉棒被拍照,對你們而言是至上的光榮。」
沙實一邊說,一邊卡嚓卡嚓地按下快門。每次閃光燈亮起時,穿著白色護士服的真梨乃,身體都會不自覺地上下抖動。 「哦呵呵呵…真是可愛的照片,那麼主人,接下來我們回到真梨乃的房間再繼續調教吧!」
「什麼啊,要結束了?」
想讓白衣天使般的真梨乃一直口交下去的我,對沙貴發出了不滿的抱怨。
「我曉得主人您的感覺。不過,這裡並不是調教的場所。我們待會兒再繼續……」
沙貴令人匪夷所思地笑著說。雖然我覺得調教這種事在哪裡都能進行,但我還是什麼也沒說。
「真梨乃,快點換裝,回到自己的地下室去。」
被沙貴催促的真梨乃,把嘴巴慢慢地離開我的肉棒,唾液的細絲連結在真梨乃的嘴及我的肉棒之間。然後真梨乃脫下白衣,換穿上塑膠皮的調教服。
接下來,我步出了攝影室。
我在地下室抽著煙,這時沙貴已經帶著真梨乃,由攝影室走來了。
「主人,請您開始調教吧!」
真梨乃的手腕被綁在背後。雖然還未對她施以調教,但她的臉色已經蒼白得嚇人。
「怎麼了?」
我問了一下跪坐在房間中央冰冷地板上的真梨乃。但是,真梨乃一言不發。
「主人在問你,給我好好回答。」
即使被沙貴用皮鞭威脅,真梨乃仍然默默不語。我蹲在真梨乃身邊,上下撫摸她的身體。
「痛苦嗎?」
「嗯,是的……」真梨乃俯著臉回答我,眼眸緊緊閉著。
真梨乃身上所穿的紅色塑膠皮調教衣,僅夠遮蓋住腰部而已,乳房及肉洞,完全露在外面。
我用雙手觸摸真梨乃的全身,那紋理細緻的潔白肌膚,有著絕佳的張力及柔軟度。
「唔唔唔唔……」
一握住她乳房,真梨乃就細聲地呻吟出來,我實在無法抗拒那柔軟乳房的誘惑。
「怎麼看起來這麼難過呢?有什麼事的話,就跟我說嘛!」
有點擔心她是不是被沙貴說了些什麼,不能不問問她。真梨乃的臉上幾乎沒什麼血色,額頭不停層出冷汗。
真梨乃什麼也沒說,但呼吸的節奏已經混亂,看來的確非常痛苦。
「哦!也許她想大號嗎?」
我突然想到,大概是在攝影室中的浣暢已經產生效果了。真梨乃腰部的運動,就是證據。
真梨乃還是默默不語,不過看來我說得沒錯。
「想大便的話,在這兒大就好了。」
我由沙貴那兒接過塑膠桶,放在真梨乃眼前。真梨乃睜開眼睛看了一下,馬上又閉上了眼睛。
「怎麼了?大不出來嗎?」
「我、我,不要在、這裡……」真梨乃用蚊子一樣的細微聲音向我說。
我小小地歎了一口氣。我並非只想污辱真梨乃才這麼對她說,也包含想使她解脫痛苦的好意。
「真梨乃,你這樣對嗎?你是我的愛妾耶,我是特意體諒你的,你應該懷著感恩的心情才是。」
「我、我沒辦法……」
「主人,真梨乃好像還不曉得使者的立場是什麼。我想,再用浣腸來懲罰她會好一點……」
沙貴毫不遲疑地來到我身邊,遞給我一個玻璃制的浣腸器。像個大針簡似的浣腸器,已經裝有很多的透明液體,我估計裡面至少有五百西西。
「真是沒辦法哪!真梨乃,蹲在那邊的桌上。」
「呃?要做什麼?」
「沒做什麼。只是你的個性不太直爽,我要用這個東西來矯正你彆扭的個性。」
真梨乃看著冷冷發光的浣腸器,極為驚慌失措。我毫不客氣地抱著真梨乃,讓她蹲到桌上,她的手被綁在身後,完全無法抵抗。
「真是好看的風景哪!可愛的小肉洞看得一清二楚了,好像已經忍不住要拉出來了嘛!」
我繞到真梨乃身後,毫無預兆地猛然把浣腸器刺入她的後蕾之中。
「啊,呀啊!不要,請您不要啊!」
沙貴把亂動的真梨乃緊緊地壓住。
玻璃浣腸器的前端,好像都要把可愛狹窄的菊花洞撐破了。我牢牢地固定住真梨乃的腰,一口氣插入浣腸器,透明液噗啾噗啾地奏著無情的旋律,注入真梨乃的肛門之中。
「啊啊啊,救命啊!」
真梨乃用喉嚨中咕嚕咕嚕的聲音,絕望地悲嚎。但我毫不留情,把浣腸器按到最底部後,才慢慢拔出。
「不能忍住的話,隨時都可以拉出來哦!」
「不、不要,我絕對不要使用這種東西!」
「不必哭得這樣吧。我是想把你從痛苦之中解放開來,才這麼做的,至少該稍微感謝我一下吧!」
狹窄的菊花洞中,開始滲出了一些透明液體,真梨乃的下腹部脹得鼓鼓的,看來像是馬上就要爆發出來了。
「請您、請您讓我去洗手間!」
「洗手間?洗手間就在這裡,紅色的塑膠桶啊,忍不住就拉出來啊!」
沙貴目不轉睛看著痛苦的真梨乃,表情極為滿足。她叉著雙臂,緊盯著真梨乃的動作。
「啊啊,嗯唔唔唔!」
「好像要流出來了嘛,過於忍耐對身體不好哦!」
我用手指不斷地揉搓被注入了液體的菊花洞。全身震動的真梨乃,皺著眉頭,用力忍住直腸中翻攪的劇烈排泄感。
「請您不要、不要這樣……」真梨乃用喉嘴割裂開似的聲音,拚命向我求饒。
「嗚啊啊啊,咕唔咕唔!」
不管她再怎樣忍耐,似乎已到達極限了,肚子中發出了咕嚕咕嚕的叫聲。
「別顧慮那麼多,拉出來不就好了。」
我用力壓下真梨乃脹大的下腹部。
「啊啊啊啊啊!!」
就在這瞬間,真梨乃兩眼直瞪天花板、尖銳地嚎叫,褐色的菊洞啪地全開,噴射出茶褐色的液體。
「啊啊,不要,不要看!」
噗哩噗哩,嘩啦嘩啦。從菊花花蕊中噴發出來的咖啡色液體,以猛烈的氣勢開始污染整個塑膠桶。甘油的迸發結束後,馬上開始流下金黃色軟趴趴的排泄物。地下室一瞬間被猛烈的臭氣所籠罩。
「不要啊~」
「啊啊,好臭啊。派對的時候也是一樣,你的大便真是夠臭的,臉孔這麼可愛,大便卻這麼臭,不會不好意思嗎?」沙貴捏住鼻子,嘲笑著真梨乃。
真梨乃咬緊著唇,痛苦地嗚咽。但是,括約肌一旦鬆開是關不起來的。穢物噗溜噗溜地不斷流下來。
「怎麼樣?舒服一點沒有?」
我問著終於排泄完的真梨乃。真梨乃一邊流著淚,一邊點點頭回答我。
紅色水桶中,隆起了一座由柔軟穢物堆成的山。真梨乃純白的屁股上,垂滴著許多咖啡色的水滴。
「對不起……」
「喂!真梨乃,你放了這麼臭的大便,以為說聲對不起就沒事了嗎?」
真梨乃一語不發,我把她由桌子上抱了下來。
「呃?要做什麼?」
被我放倒在地板上的真梨乃,看到我手中拿著黑色的屁眼用假陽具,變得非常害怕。
「我要給你一點處罰。」
「怎麼這樣,我、我沒做什麼壞事啊!!」
「沒有?在別人面前拉了這麼臭的大便,還敢說沒做什麼壞事?」
「可是,可是我……」真梨乃用憎恨的眼神朝我望過來。
「給我閉嘴!屁股靠過來!」
「啊!要做什麼啊!?不要呀!」
我硬讓真梨乃四肢著地,把屁股左右分開。剛排泄完的屁眼,還附著著一些穢物。臭氣強烈得使人擰住鼻子。
「我要用這電動陽具清潔你的肛門。看來裡面有夠骯髒的!」
「啊啊啊啊…」
我在黑蛇般的電動假陽具上塗滿大量的潤滑油,摒住呼吸,把蛇頭對準小小的菊花洞口。
「呀啊!」
我抱住真梨乃的腰壓制住她,慢慢地把假陽具壓進去。
「啊啊,嗯啊啊啊!」
隨著嗚咿嗚咿的陽具開動聲音,黑色的假陽具向菊花洞中挺進。
「啊啊啊啊,呀!!啊啊…」
整根假陽具都完全進入了,撐大到連洞口周圍的皺摺都不見了。
「屁眼中塞入陽具的感覺怎麼樣呢?」
「唔嗚,不要,住手啊!」
我開始慢慢抽送假陽具,讓咕啾噗啾的淫猥聲音變成好聽的背景音樂。
「呼呼呼…內臟是不是像被翻攪一樣呢?」
「拔出來,請拔出來……」
黑色的假陽具,在肛門之中嗚咿作響地蹂躪著。真梨乃仰起上身,劇烈地喘著氣。
「真是好看哪!陽具彎彎曲曲扭來扭去,像長了條尾巴一樣 。」
「啊啊,不要啊!這種東西…拜託,拔掉,拜託您拔掉。」
「是嗎?這麼討厭屁眼用的假陽具啊!?」我得意洋洋的笑著,一口氣把陽具從屁眼中抽出來。
「呀啊啊!!」
形狀像一顆顆黑球疊起來的假陽具突然由身體中被抽出,真梨乃受不了激痛,扭著身體發出悲鳴。
「如果討厭陽具的話,這個如何呢?」
我用眼睛對沙貴做了暗號,叫她把放在房間角落的屁限充氣幫浦拿過來。
「呵呵呵,主人也喜歡這種東西…」
「對我的做法什麼意見嗎?」我從呵呵笑的沙貴那兒,接過連結著細管子的屁眼充氣幫浦。
「不是的,主人。真梨乃屁眼的開發嫌遲了一點,這麼做剛剛好。」
我把管子的開口,輕輕壓在真梨乃的菊花洞中。
「啊,要、要做什麼啊!?」
看到橡膠製幫浦的細長管子運在屁眼上,真梨乃露出膽怯的表情。
「請不要這樣,求求你們!!」
「那麼,用假具比較好囉?」
「不是,可是……」
真梨乃的菊花洞,因為被假陽具淒慘地凌辱,無情地被撐得全開。我緊抓著真梨乃的屁股,把橡膠管子插入屁眼之中。
「呃呵呵…不用擔心,你會非常舒服的。」
「這就和氣球是一樣的。我手壓這個幫滿,你的肛門就會像氣球一樣膨脹起來。」
真梨乃心生畏懼,牙齒咯嗦咯嗦地打顫,濕潤的雙眼注視著伸入自己菊花洞口內的肉色橡膠管。
「噫呀,呀啊,不要啊!」
我噗吱噗吱地按著手上的黑色幫浦,冷酷地使真梨乃潔白的下腰部膨脹起來。
「啊啊啊,我的屁股,我的肚子……」
真梨乃全身顫抖,痛苦而無奈地哀嚎。柔軟的下腹部,如青蛙一般鼓鼓地突了出來。
「請您,饒了我吧……」
「主人,再下去的話,肚子可能會破裂,已經到極限了。」
「是嗎?大概是如此吧!」
沙貴提醒我,我才停下手中的幫浦。但是,我沒讓橡膠幫浦消氣,就從真梨乃的菊花洞中一口氣把橡膠管拔出來。
「嗶噗噗噗…」
噗噗噗噗,嗶咻咻咻咻。小小的屁眼中肉壁被撐得開開的,然後急速萎縮,把空氣壓了出來,菊花花蕾抖動著,流出一絲絲鮮紅的血液。
真梨乃伏倒在地板上,連動都不能動。沿著白色大腿流下的血,看來真是悲慘。
「主人,特地為她敞開了肛門,那就順便進行肛交,您意下如何呢?」
我茫然注視真梨乃之際,沙貴竊笑著對我說道。我想,她是注意到我的肉棒已昂然勃起了吧?
「呵呵,好像滿有意思的嘛!」
我把趴在地上的真梨乃翻了過來,然後拉下褲子的拉鏈,露出肉棒。
沙貴很快地在真梨乃的脖子及手腕上套上鐵環,讓她無法動彈。
「主人,請吧!請您隨意。」
我在真梨乃的兩腿之間挺進我的腰,在花蕾中心抵住我的龜頭。
「啊啊啊啊!」
灼熱的鋼棒興奮著,推開肉蕾深深地侵入其中,真梨乃就像被一根燒紅了的鐵棒貫穿全身似地,尖銳地哀嚎。
「你的身體不放鬆點,會很痛哦!」
「呀啊,不要啊,請您不要啊!」
我毫不退縮,一邊撐開強烈收縮的肉壁,一邊一口氣向內貫通。被赤銅色勃起的大棒子深深插入到根部的菊花洞,開得好幾倍大,連皺褶都消失了。
「呀啊,噫呀,噫噫!!」
我像要拖出她的內臟似的,緩緩開始進行活塞運動。真梨乃的菊花洞有如食蟲植物一般強烈地收縮,緊緊咬住我的肉棒不放。
「啊嗯,嗯嗯,嗚啊啊啊…」
真梨乃翻著白眼,如金魚的嘴巴開開合合、無法說出完整語句,只能哀嗚。
「唔~快射在裡面了,給我好好的吸進去。」
「唔咕!哇啊啊,噫呀啊啊.…」
我用手固定住真梨乃的兩腳,以激烈的後位撞擊,真梨乃脖子及手腕上繫住的鐵鏈發出哀叫似的嘎嘎聲。
因為被強烈地緊壓,並沒有辦法順暢地抽送。但是,我的鋼棒越被壓迫,會更加勇猛瘋狂。
已經到頂點了。我盯著結合部位,一再地把肉棒插入抽出。
「呀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要噴了,要盡情地噴在你的屁眼中了!」
我極為用力地突進屁眼,而腿間傳來了甜美的麻痺感覺,尿道被一觸即發的快感所包圍。
噗咻咻,咕噗咕噗咕噗。我受到快感的衝擊,全身不斷地痙攣,讓白濃的愛液斷續地噴射出來。
「唔唔唔唔,啊……」
後穴中滿是沸騰的白色岩漿,真梨乃呻吟了一下子,身體不能動彈。我把還未萎縮的肉棒,慢慢由菊花洞中拔出。從褐色後洞中,微微摻雜咖啡色的白濁液體,冒著小泡泡倒流出來。
「大概是昏過去了。」
「啊,好像是這樣。」沙貴走到真梨乃身邊,嘲笑般地說。
「得讓她醒過來才行。」我把肉棒做回褲子中,對著沙實說。
「我有個好方法。」
沙貴神秘地微笑,接著拿了曬衣夾及繩子過來。緊緊綁住真梨乃讓她身體不能動,然後吊起來。
「主人,請用曬衣夾為她裝飾身體。」
我接過沙貴的曬衣夾,慢慢走近真梨乃。真梨乃似乎終於回復了神志。
「請不要再折磨我了……」
真梨乃的手被綁在頭上,腿被朝後折疊起來。被繩索綁住而突出的美麗乳房,扭曲成淫亂的形狀。
「我不是要折磨你,這是為了讓你做為一個優秀的性愛天使才這麼做的。」
我先試著在左右乳頭上各夾上一個曬衣夾。
「啊、嗚嗚嗚…」
「好像被咬住一樣對吧?是不是意外地舒服呢?」
「啊,好痛……」
「痛就對了。如果不痛,就沒有意義了。」
不只有乳頭,我還在秘貝上為她夾上曬衣夾,真梨乃痛得眼淚直流,白色的裸體不停顫抖。
「不要,請你們不要再做了……」
「哎喲喲喲,受到曬衣夾的疼愛看來相當高興嘛!」沙貴嘲諷地說,手中來回地轉動夾在肉洞上的曬衣夾。
「呀啊!」
粉紅色的曬衣夾,不留分寸地咬進櫻花色的媚肉。襲擊敏感花蕊的尖銳刺痛,使真梨乃全身冒著汗、不停哀叫。
「叫這麼大聲幹什麼?耳朵很痛欸!」我一邊說,一邊在真梨乃的鼻子和舌頭上夾曬衣夾。
「唔嗚嗚…」
曬衣夾像裝飾櫻花色肉唇似地,並排在肉洞之上,真梨乃全身被曬衣夾蹂躪的姿態,真是可愛呀!
「嗚嗚!!嗚咕咕咕…」
被夾住鼻子的真梨乃,整個臉漲紅起來,大概已經無法呼吸了。一方面舌頭也被夾住,所以連呻吟都不行。
「哎呀呀,這裡怎麼好像濕了呢?」沙貴來回轉動著咬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主人,我在想,這裡用假陽具插一插應該很有趣。」
「假陽具?嗯,隨你高興吧!」我一答應她,沙貴就高興地笑了。
沙貴拿來假陽具,開始一個個拔除夾在真梨乃肉唇上的曬衣夾。
「哇!!啊啊啊啊…」
沙貴的手,完全見不到絲毫溫柔或輕巧。她像用扯的一樣,用力地把夾在最敏感地方的曬衣夾啪地拔取下來。被曬衣夾夾住的肉唇,充血成一片紅腫。
真梨乃痛得整個臉皺或一團。但是,夾在舌頭上的曬衣夾妨礙了說話能力,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呃呵呵,如果光痛的話實在可憐,稍微讓你舒服一點好了。」
沙實按下振動器的電源,在真梨乃的全身來回振動。
「嗚嗚嗚嗚…」
沙貴將假陽具遞給我,然後我先在粉紅色的陰唇周圍繞圈,接著一口氣把徦陽具插進去。
「呀啊!!」
真梨乃開始慢慢扭動身軀。雖不太清楚到底是屈辱的緣故,還是快感所致,但那紅色的秘唇已漸漸被透明的愛液所濕潤。
「啊啊啊,嗯嗯,啊啊…」
沙貴把真梨乃舌頭上夾著的曬衣夾扯掉後,真梨乃開始發出冶艷的呻吟。
我按下陽具的開關,隨著淫蕩的振動,陽具猛烈地攻擊真梨乃的媚肉。
「小肉洞變得黏黏滑滑的了。」
「能讓主人用假陽具插你,你要覺得光榮哪!」
我一讓手中的假陽具用力進出,就可以聽到嗡嗡的假陽具聲音之外,還有咕啾咕啾的果汁潑濺的聲音。原本關閉成直線狀的肉唇,插入這粗大的電動陽具後,整個外形都被無情地扭曲開來。假陽具蜿蜒回轉的龜頭部份,也讓愛液沾得濕濕滑滑地,閃閃發光。
「唔唔,啊啊啊啊!啊啊…」
「怎麼這樣容易得到快感呢?主人是為了污辱你才使用電動陽具的哦!但是看看你,這是什麼淫蕩樣啊?」
真梨乃臉紅氣喘,艷麗淫猥地呻吟。沙貴似乎對此極為不滿,把振動器塞入真梨乃口中,開始揮動皮鞭。
「啊啊啊!!」
振動器在牙齒之間抖動,發出嘎喀嘎喀的聲音,從真梨乃的張大的秘唇中,流出了黏黏稠稠的秘液。
「主人,您這樣做好嗎?只讓真梨乃一個人舒服。」
沙貴似乎對於被假陽具催淫、而扭動身軀的真梨乃十分不順眼,她不悅地向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唔哇!!啊啊…」隨著劈啪的聲音響起。
「喂,真梨乃,舐我的屁眼。」
我把真梨乃口中的振動器拿掉,然後把自己的臀部貼近她的臉。
「喂,主人要你舐屁眼,沒聽到嗎?天使要高興地順從才對啊!」
即使沙貴斥責她,真梨乃也毫無動作。眼看著她的眼睛似乎要哭了出來,嘴唇不停顫抖。
「幹什麼?快幫主人舐屁眼!!」憤怒的沙貴,又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痕。
「呀啊,我、我不行……」
「不行?那麼,就讓你先舐舐我的屁眼吧!」
沙貴取代了我,在真梨乃面前挺出自已的臀部。
「不要、請不要……」
那豐滿多肉的臀部中褐色的肉穴,緊靠在真梨乃的眼前,真梨乃背過臉,頑強地抵抗。
沙貴用力拉著真梨乃脖子上的鐵鏈。
「唔嗚嗚嗚…」
被沙貴的屁股壓在臉上的真梨乃,受不了呼吸的困難,戰戰兢兢地伸出了舌頭。
「給我發出淫穢的聲音來舐。」
噗啾,唧噗。
被真梨乃瞪著而生氣的沙貴,不斷向真梨乃投以侮蔑的言語。
「唔咕…」
真梨乃也開始意氣用事,向沙貴的菊花之中伸入舌頭。似乎在這主從關係中,也上演著女人的明爭暗鬥。
「喂,差不多了吧?」
「主人也想讓這骯髒的愛妾舐屁眼嗎?」
我把沙貴推開,整個肛門壓在真梨乃的嘴巴和鼻子上。
「給我好好地舐!」
沙貴不客氣地罵著真梨乃,真梨乃才畏縮地把舌頭伸進我的屁眼之中。菊花洞被舌頭一撩地來回撥弄,妙不可言的搔癢快感遊走在整個背部。
「給我高興點舐,要是有一點沒舐乾淨,我可不會饒過你。」
被沙貴言語威嚇的真梨乃,動作漸漸積極起來。她火熱的氣息使我的肉球也熱了起來,真梨乃的舌又熱及濕滑,雖然舌頭的技巧並不太機敏,但反而使我有一種奇妙的興奮感覺。
「喂,給我說『主人能讓我舐,我覺得非常高興。』」
「主、主人能讓我舐,我、我非常、榮幸……」真梨乃清澄的眼眸中,滲出了恥辱的眼淚。
「呵呵呵呵,真像性使者所說的話。」沙貴一面嘲笑著,一面用力在真梨乃的背上抽下鞭子。
「呀啊!」被鞭子一抽,真梨乃仰起了背忍受著劇痛。
「好了,今天暫時饒過你。」我從真梨乃的臉上抬起屁股,對著沙實說。
雖然讓溫熱的舌頭舐著肛門非常的舒服,但看到苛虐真梨乃的沙貴,總覺得真梨乃有些可憐。
「我知道了。」
沙貴雖然一副極為不滿的樣子,不過我還是很快地走出地下室。沙貴對呆然若失的真梨乃吐了口水後,馬上就跟著我的後面出來。
第五章
從早上起床後,就對三個女人展開調教,然後回房睡覺。我每天不斷重覆著這種生活,我沒什麼特別的不滿,因為三個女人都稱呼我為主人,向我誓言忠誠了。
這樣還可以得到十億元遺產,怎麼能夠不滿呢?
但我對一件事相當在意,那就是真梨乃。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不知為何我就對真梨乃有好感。不過我並不是單純喜歡上真梨乃可愛的容貌,而是我覺得真梨乃那清澈的眼底,隱藏著些什麼似的。
我總是覺得真梨乃並非單純來接受調教的。因為在她澄淨如湖水的眼底,似乎能讓人感受到,有著一些交錯著恐懼、卻又無比堅強的意志;加上她和沙貴之間的暗鬥,也令人覺得奇怪,總之,不像是平常的關係。
不過,會不會是我想得太多了呢?…..我躺在床上翻了個身
「主人早安。」
沙貴進到我的房間裡。
「啊啊,已經這麼晚了……….」
我抬起頭望著牆壁上的時鐘,指針指著八點五十分。
「馬上就去,等我一下。」
我說完後,沙貴淺淺一笑。
「不,沒關係。」
「沒關係?」
「是的,因為今天是星期天,調教暫停一天。」
「原來如此。」
我從床上爬起,點起一根煙。
「我要上街去買東西,到傍晚才會回來。請主人好好地休息」
「啊啊,那我就睡覺了。」
沙貴微笑著,準備走出房間。
「啊,有件事忘了向您說。」
沙貴門開到一半時,忽然轉過頭來。
「什麼…..」
「請您略為巡視一下使者們的狀況,簡單的看看就可以了。」
「知道了,我會去。」
「那麼,就麻煩您看家了。」
沙貴輕輕地點了點頭,靜靜的走出房間。
什麼巡視嘛?…….休假還得像監獄一樣看守犯人,真令人不爽。不過算了,只是去看看嘛…….。
我這麼想著,於是捻熄香煙,走向地下室。
在樓梯中間有個窗戶,由窗外射進了耀眼的陽光,窗簾不斷迎風搖動。但是,一下到地下室後,那裡簡直就如另一個世界般地陰暗,讓人渾身發冷。
小遙躺在如私人房間般的地下室地板上。
「又來做什麼?」
小遙的態度依舊那麼強硬。不過,我會讓她變得老實點。
「只是來看看你。」
「今天不調教我嗎?」
「今天是禮拜天,所以不調教,不錯吧!」
我一說完,小遙的臉上出現了些許安心的表情。若是以前的小遙,在我面前是絕不會這麼鎮靜的。這大概是調教的成果吧。
接著我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啪噠啪噠的腳步聲,響徹了靜得讓人不舒服的地下室走廊。
「主人!」
桃美聽到了嚓的開鎖聲音,高興得向我大叫。
「很有精神嘛!」
「當然啦!桃美不管何時都精神奕奕。」
看到天真又興奮的桃美,她彷彿完全不曉得自己被虐待。
「今天要做些什麼呢?」
「什麼也不做。」
這時桃美的臉色顯得有些落寞。
「我還在想能夠得到主人的愛了….」
「喂,我是不會愛你的。懂嗎?我是你的主人,而你是我的侍妾耶!」
「我曉得啦!可是桃美想和主人做愛嘛…….」
「有一天會激烈地調教你,讓你倒在地上呻吟哦!」
我一邊把靠近過來的桃美趕了回去,一邊苦笑著說。
「真的嗎?」
桃美的臉頓時明亮了起來。
「嗯、真的」
「那麼,下次要和桃美做愛。」
「有機會的話再說吧。」
我說完後,走出地下室。
接下來是真梨乃……
我慢慢走到真梨乃所在的地下室,安靜地打開門鎖。
「啊!」
真梨乃像是被突然來到這兒的我所驚嚇,抱著腳向後退了
「怎麼了?」
「不,沒什麼,只是…….」
真梨乃的表情相當害怕。
「今天不是來調教你的,而且沙貴也不在。」
「沙貴小姐不在嗎。」
「是啊,她去買東西了,要到傍晚才會回來。」
那時我看到真梨乃臉上緊張的神色豁然消失,看來她相當懼怕沙貴。沙貴讓她吃了那麼多的苦頭,所以不難理解哪….。
我一邊想著,然後打開鐵門,蹲在真梨乃的身邊。
真梨乃盯著我的眼睛,那眼光像是在懇求著些什麼似的。我竟有點覺得不好意思,連忙移開視線。
真梨乃仍如往常,身上穿著紅色的調教服。調教服完全露出了胸部,讓人看了直噴鼻血。她好像覺得被我看到身體非常不好意思,就抱腿坐著,身上披上毛毯。
「會冷嗎?」
「不、不是的…….」
我認為真梨乃只是在逞強。現在是六月,季節上來說應該是不會冷的,但在這地下室卻異常冰涼。
「幫你再拿條毛毯來好嗎….」
「不用了,我不要緊的…….」
真梨乃見到我的態度這麼溫柔,似乎安心許多。
「是嗎,調教很辛苦吧?」
看著蹲坐在地下室一角的真梨乃,我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疼愛她、對她說出溫柔的話。
「不要緊…….」
「再忍耐十天吧!加油點哦!」
我慢慢站了起來。雖然想再和真梨乃聊聊天,但好像沒什麼特別的話題了。
「那個……」
我準備關上地下室的門時,真梨乃開了口。
「什麼事?」
真梨乃舌頭打了結,但是,她的眼睛像是有話對我說
「有什麼事就說出來,我能做到的事就會盡量幫你。」
即使對她這麼說,真梨乃還是低著頭躊躇了一下。但不久,她像是下了決心似地把頭抬了起來。
「有件事想拜託主人…….」
「我會仔細的聽,你說吧。」
想請主人允許,今天一天,讓我外出。
我再次走近真梨乃。
「要外出嗎………….」
「可以嗎?」
「不過,不是約定好在這裡待一個月嗎?」
「我知道。可是,只有今天…….」
真梨乃表情悲痛地向我請求。
「有什麼理由嗎。」
我思考了一下,詢問真梨乃。心裡想到底什麼理由,說不定可以答應她。
二年前姊姊過世,今天是她的忌日。我想去為她掃墓祭拜我並不覺得真梨乃是在騙我。
我深思了一陣子。雖然很想讓她外出,但如果沙貴知道就完蛋了。想到沙貴,我就猶豫不決,不知該不該讓她出門。
「唔,好吧!」
迷惘了一會兒,我答應了真梨乃。
「非常謝謝您。可是……..」
「可是什麼?」
「真的可以嗎?」
真梨乃的眼中交會著喜悅及不安。大概在想,會被要求付出什麼代價吧?
「嗯,是真的。不過,在傍晚沙貴回家之前,你一定要回來哦!如果被她發現的話,那就慘了。」
「…….主人,您不認為我會逃走嗎?」
真梨乃的表情從頭到尾都非常認真。
「反正你只要在黃昏前回來,不要讓沙貴發覺你不在,就可以了。」
我慢慢把綁著真梨乃的鐵鏈解開,到二樓拿了一件外出用的衣服給她。
「那麼,我要出發了。」
「傍晚前一定要回來哦!」
我一邊說著,一邊目送真梨乃離去。真梨乃看來非常高興。不知為何,我的心情有些複雜。看到這麼快樂的真梨乃…….這好像是第一次。
直到看不見真梨乃,我才回到自己的房間。
點了一根煙,就躺在床上睡著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我被狗的狂叫聲吵醒。
現在到底幾點了?趕快抬頭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五點。沙貴還沒回來嗎?不,問題不在沙貴,而在真梨乃回來了沒有
不好了…….我慢慢地在床邊坐了起來。這時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門被敲了二聲。從次數可以猜到,八成是沙貴。
「我回來了。」
果然被我料中,真是沙貴。
「你回來了啊…….」
我裝著平靜的聲音。如果早一點起來,確認一下真梨乃回來
沒有就好了……..不過已經太遲了,現在只能祈禱真梨乃早回來了
「主人…….」
「嗯、什麼事?」
我像不懂狀況似的,點燃了香煙。
「回來時我發現了一件蠻有趣的事。」
我直盯住沙貴的臉,沙貴的表情極為高興。不過,在她的眼中,卻見到了烏黑的苛虐火焰。
「就在庭院之中。請主人務必過去看看。」
沙貴的語調雖然平穩,但卻帶著某種奇妙威嚇的感覺。
「知道了,我去看看。」
我把香煙在煙灰缸中熄滅,由床邊站起。
走出房間,下樓梯的這一段時間中,沙貴什麼也沒說。我感覺非常不自在,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走出門外時,被眩目的夕陽照得眼睛都睜不開。
夕照刺眼到什麼也看不見,但是可以聽得見激烈的狗吠聲。
剛才在房間好像就聽到了,我瞇著睜開我的眼睛。
映入我眼中的光景真是令人驚異。真梨乃被綁在玄關前的樹上,許多條杜賓狗圍在旁邊,眼看著就要撲向真梨乃了。
「主人,很有趣的節目吧!!」
「啊啊,是啊……..」
我裝著平靜的語調。完蛋了……..。不曉得怎麼處置這種狀況比較好,如果處理不好,很有可能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為什麼會穿著這種衣服,在房屋周圍閒逛呢?
沙貴的手緊握著皮鞭,緩慢地走向真梨乃。雙手被銬在大樹上的真梨乃,驚嚇得全身僵直。
「給我回答!」
沙貴把皮鞭抽在地面上,這時兇猛的杜賓狗開始不安份地騷動。
「對不、對不起…….」
「道歉是沒用的。好好給我說明理由。」
沙貴剛剛柔和的表情,一百八十度的轉變成瘋狂的憤怒。杜賓狗們似乎也瞭解沙貴的態度,低吼著包圍住真梨乃。
「這些狗啊,不管我下什麼命令都會聽,是比你還要忠實的奴隸唷!!」
嗚嚕嚕嚕,汪!汪汪汪汪!
許多條杜賓狗,正在等待沙貴下達出擊的命令。
「我去……..我去姊姊的墓前掃墓……..」
「掃墓,是主人允許的嗎?」
真梨乃沒說話,用那膽怯的眼睛,向我望過來。
「主人,是您許可她的嗎?」
我突然成為了箭靶子,感覺上接下來箭頭可能都會指向我。
「嗯,是我讓她去的。」
只能這麼說了。雖然佯裝不知的話好像也未嘗不可,不過這種情形…….。
「主人,您到底在想什麼!!」
「有什麼關係,不過是去掃墓而已嘛!而且我們又不是綁架她,真的有事出去一下子有什麼大不了呢?」
沙貴的臉色相當不滿。
「不管怎樣,她不是按時回來了嗎?」
「不過,如果這女人準備逃走怎麼辦?要怎麼對委託人說明呢…..您能對人說您是個連使者都管不住的差勁調教師嗎?」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怎麼辦呢?」
在沙貴的脅迫下我不得不俯首稱臣。只要與真梨乃有關的事,沙貴就會進入憤恨的狀況。
「作為這裡的主人,請您給予這女人應得的嚴厲處罰。」
「那麼,就來吧!」
真梨乃心驚膽顫,全身不停地發抖。
雖然心想這根本沒啥好處罰的,不過為了要平撫沙貴,沒別的辦法。
「請使用這個。」
沙貴交給我的是一條幾乎有二公尺長的鞭子。
「這可不是平常調教時使用的軟鞭,而是真正拷問時使用的鞭子,不只會讓皮膚紅腫,而且有傷害身體的威力。嘿嘿,你就結我好好接受懲罰吧般.」
真梨乃眼中溢出了豆大的淚珠。
「原諒我……..」
真梨乃身上的衣服早已經破破爛爛的了。白色上衣被無情地撕得亂七八糟,露出白色的罩杯。紅色裙子皺巴巴地,雙腳敞開坐在地上,整件內褲都看得一清二楚。紅色的帽子斜斜地掛在頭上,似乎隨時會落到地面。八成在沙貴來此之前,真梨乃就已遭受杜賓狗的襲擊了。
「主人,請您開始吧!」
「不要啊,請您原諒我!」
哭著懇求我的真梨乃,下半身已經全濕了,也許是因為過於害怕而失禁。沾濕內褲的黃色液體,已漸漸向地面滲入。
「喂,就算她再怎麼不對,用這種鞭子懲罰,不會超過性愛調教的限度嗎?」
真梨乃害怕的樣子,使我不得不猶豫是否要揮下手上的鞭子
「難道您害怕了嗎?主人,這樣是無法成為一個優秀的調教師的哦!」
「所謂真正的調教師,並非殺人兇手吧?」
「在死亡恐怖的另一面,是存在著真愛的。死與性之間,有著深切而密不可分的連帶關係,所以有時讓自己充滿著傷害的感覺,在性愛調教中是相當重要的。」
「我無法理解….」
沙貴被躊躇的我所激怒,過來奪走我手上的鞭子,大搖大擺地走向真梨乃身旁,然後剝除了真梨乃身上的衣服,讓她背朝著我們,固定在樹上。
「我來示範給您看…….」
沙貴陰險地笑著。
真梨乃臉上落下大顆的淚滴,用力搖著頭大聲哭喊。她悲痛的叫聲,在夕陽西照的森林中不斷地迴響。
「你這種女人,用嘴巴好好說是不會聽的。」
真梨乃的哭叫越大聲,似乎就讓沙貴心中苛虐的火焰燃燒得越旺盛,沙貴異常激昂興奮的樣子,已經超乎我的想像了。
「吃我這一鞭吧….」
沙貴張開雙腳,把長長的鞭子向自己身後甩,然後用力向前彎,向真梨乃揮下鞭子。
咻!劈啪………
「呀!!啊啊啊啊啊..」
狂叫的真梨乃,軟弱地跪落在地上。
長長的鞭子,擊中了真梨乃的臀部,使她純白的內褲破裂開來。那威力明顯地與調教用鞭完全不同,鞭子擊破了內褲,撕裂了真梨乃的皮膚。
「哎呀,才一鞭就倒了….」
沙貴眼中閃爍著眩目的光芒。
「咳咳,我、我不會再犯第二次,請您、請您原諒我…….」
沙貴揮下的那一鞭,好像發揮了比我想像中還強的威力。連兇猛的杜賓狗,都畏懼地向後退。
真梨乃受到這連神經都會麻痺的痛楚,呼吸的能力幾乎都喪失了。
「那麼主人,請您開始。」
沙貴說著,把長長的皮鞭遞給了我。
「知道了。我做就是了!」
已經不可能逃避了。我閉著眼睛,來到真梨乃面前,慢慢地向真梨乃揮下。
咻咻,啪啪!
「噫呀呀呀!!」
鞭子打在真梨乃的背上。抽破皮膚的沉重感觸,沿著鞭子傳到了我的手上。
「再鞭打她!!請您繼續給她懲罰。」
被沙貴催促著,我又揮動許多次手中的鞭子。
「噫呀….呀啊!!呀….」
身上的肉如被火燒一般的痛苦,使真梨乃快要連叫喊的力氣就沒有了,漸漸地只能從她口中聽到絕望的嗚咽。
揮了許多下鞭子後,我慢慢睜開眼。但映入眼簾的景象,使我想要再度閉上眼睛。
俯倒在樹上的真梨乃,精疲力盡地全身抽搐著。
「已經不能再打了。再打下去會死…….」
「我知道了。不過,還有別的方法。」
「別的方法?」
我啞口無言,這樣子沙貴還不滿足。
「真梨乃,現在幫你治療你的傷痕。」
沙貴不知從那裡拿出一個裝著奶油的容器,大概是從一開始就準備好的吧?
「不要~」
「什麼不要?.我現在要讓杜賓狗來舐你的傷口。」
真梨乃大聲哭叫起來,沙貴也毫不妥協。被西沈的夕陽染成金黃色的裸體,沾滿了奶油及鮮血,濕漉漉地反射著光。真梨乃的哀嚎,在黃昏的森林中縹緲地迴盪,然後消失在遠方。
「不用擔心。這些狗教得很聽話,應該是不會咬傷你的。當然,如果你很老實的話」
塗完奶油的沙貴,把真梨乃放開。然後下了口令,杜賓狗們開始襲擊。
被放開的真梨乃,連逃脫的力氣都沒有。她靠著樹,然後身體一滑,倒落在地面上。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過來!!」
真梨乃怎麼叫喊都沒用,兇惡的杜賓狗毫不留情,一邊用力吐著鼻息,一邊猛然向真梨乃撲了過去。
「啊啊啊啊….」
幾條黑色的狗,一起包圍住真梨乃,用長爪壓住真梨乃的身體,巧妙地動著赤紅粗糙的舌頭開始嘖嘖地舐著。
真梨乃害怕極了,身體不斷顫抖。但身邊圍滿了猙擰的杜賓狗,她連動也不敢動。
「呵呵呵,如何….被狗舐感覺也相當舒服吧….再說它們也是你這傢伙的同類哪!」
「原諒我!請原諒我!!」
「你再亂動的話,重要部位會被咬掉哦!!」
猙猛的野獸,不停動著長長的舌頭。
「哈哈哈,這種處罰,其實算是被你白賺到了。」
被泥士、鮮血,及奶油所弄髒的白色軀體,加上杜賓狗的唾液,顯得更加污穢。露在夕陽下的身體,染成一片金黃色。
「呀啊,痛啊,好痛!」
突然真梨乃發出了尖銳的哀嚎,應該是黑狗的牙齒咬住她肉洞的媚肉了吧?
「唔呼呼….偶而被咬也是不錯的感受哪,只是說不定會得到狂犬病哦!!主人,差不多該回屋內了。」
「呀啊,拜託,不要把我丟在這裡!」
「喂喂,你知道這樣下去,她會有什麼結果嗎?」
我跑到真梨乃身邊把狗群趕走,沙貴又不滿地看著這邊。
「既然這樣,就請您稍候一下。」
沙貴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進入了房屋之中。
「你還好嗎?」
沙貴進去後,我把真梨乃抱在懷中。真梨乃乳白的肌膚,如燒傷般灼熱。
「嗚嗚嗚,哇啊啊啊…….」
真梨乃的手圍著我的脖子,把臉埋在我的胸前抽泣。我無限愛憐地疼惜她,用手撫摸她的長髮。
「不要緊了,已經結束了。」
但是,就在這一剎那,沙貴突然出現在眼前,旁邊還帶著全裸的小遙。
「真梨乃,到這裡來。」
沙貴強拉著真梨乃的手,帶到庭院的另一邊去。當然小遙也起跟著去
「你們要到那兒去?」
「主人請靜靜地看著。」
毫不理會我的問題的沙貴,一直向前方走去。我沒辦法,只有跟在沙貴後面走。
「坐在那裡。」
沙貴指著是庭院一角的紅色翹翹板。
「為什麼要對我做這種事!」
頂嘴的小遙,一下子就被沙貴用繩子綁在翹翹板上。
「你也是!」
沙貴用同樣的方法把真梨乃也綁了上去,然後在二人的肉洞中插入雙頭的電動陽具。
「我不知道真梨乃做了什麼,不過和我可沒有關係,不是嗎?」
「閉嘴!」
沙貴才不管小遙說什麼,就把電動陽具的電源開關按下。嗚咿嗚咿的馬達聲音,響遍了寂靜的院子。
沙貴會帶小遙來調教,大概是因為平常就很高傲的小遙,讓沙貴看得極不順眼,儘管她今天並沒有犯什麼錯。
「啊啊啊啊!」
「咿呀!!」
當,當。
插入的雙頭陽具,以插破子宮的氣勢突入二個女人身體之中
「二個人都很驕傲嘛!」
翹翹板傾向小遙的一邊時,真梨乃的肉洞中冒出了鮮紅的飛沫。
「呀啊啊啊….不要,不要呀!!」
「誰叫你要外出呢?.這種快樂,感覺怎樣?.說不定你的處女膜已經破了哦!」
「喂,好了,該住手了。」
「主人,您在說什麼?這樣是無法勝任調教師的哦..」
「這種方式不叫調教,根本就是拷問。停下來!這是我的命令!」
「好、好吧,如果主人這麼堅持的話…….」
我對沙貴怒吼,她才關掉開關。然後一臉不滿地離開。
我從翹翹板上放開二人,讓小遙先回屋內,然後我抱起癱軟的真梨乃,帶她回屋子裡面。
這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夢見真梨乃向我告白,說她愛我,不知道為什麼會做這種夢,但夢做完時,我自然地就醒來了我到底在想些什麼呢?一旦醒來,我就很難再入睡了。在床上一再地翻身,不知為何我好想去看看真梨乃。難道我被她迷住了嗎?
我下了床,慢慢走出房間,走到地下室去看真梨乃。
「啊…….」
鐵欄杆中,裹在毛毯裡全裸的真梨乃還醒著。
「睡不著嗎?」
「對不起…….」
真梨乃的語氣似乎對我相當抱歉。我蹲在她身邊,目不轉睛地觀察她,從毛毯中露出的腳上,佈滿了紅色的鞭疤。
「痛嗎?」
「有一點…….」
真梨乃靜靜地看著我。
「不是,只是…….」
「沒什麼好擔心的,我不會向沙貴告密。」
真梨乃似乎有些迷惘。
「可是,在這裡有些……..」
「是嗎?那麼,我帶你到我的房間。」
我打開地下室的門鎖,背起全裸的真梨乃。真梨乃安心地把身體靠在我身上,柔軟的乳房觸碰在背上的感覺,使我感到莫名的悸動。
第六章
「呀啊….啊啊啊啊!!!」
小遙的呻吟聲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嬌媚。
「舒服嗎?屁眼插入假陽具感覺如何?」
小遙無法回答我的問題。被假陽具深深插入屁眼底部、幾乎要挖掘到內臟的感覺一定非常痛苦。但是她好像已經開始感受到被淫虐的快樂。
「接下來要開動這邊的開關。」
我打開在肉洞中粗大陽具的電源,二隻假陽具發出刺耳的共鳴,開始挖掘著小遙的肉穴。
「哇啊啊啊,啊!呀啊啊啊!!」
我抽送二隻假陽具,感到一種和裹頭黏膜互相接觸的奇妙感受。
「嗯嗯嗯…..啊啊!」
小遙發瘋似的用力搖動頭髮,不停掙扎。之前只是沾著尿水的肉洞周圍,已經溢出了黏稠的透明汁液。用力抽插假陽具後,黏液就開始發泡變白。
「我沒說你可以這麼舒服哦!」
「啊啊,可是、可是…….」
我的手由電動陽具上離開,向後退了一步。
開動著的假陽具,仍然彎彎曲曲地動著挖掘著肉穴。在馬達聲音中,可以聽見咕啾咕啾的淫猥聲。
「痛苦嗎?要拔掉嗎?」
「啊,請、請拔掉!」
小遙以痛苦的表情向我懇求。前後二洞同時用假陽具來調教,效果真是超強。
小遙由於全身都被綁住,無法用手去觸碰任意回轉的電動陽具,只能讓不知停歇的電動陽具折磨得蠕動腰桿。
「要我拔掉的話,你發誓現在開始會老實一點….」
「我、我發誓!」
「那你承認你現在爽快的不得了?」
「承認,我承認。」
我大搖大擺地走向小遙,只把屁眼的電動陽具拔除。由掙扎的快感中稍稍解放的小遙,臉上浮現安心的表情。
「這麼舒服嗎….是不是太舒服了才難過的呢….」
小遙點了點頭。她的額頭流著汗水,使波浪起伏的長髮黏結糾纏在一起,看起來真是悲壯又妖艷。
「那麼,再讓你爽一下。」
我的心中油然生起苛虐之心,於是拉下褲子的拉鏈,肉棒早已高聳勃起,等待著由長褲的拘束之中解放。
「我要插滿你整個肛門。」
剛剛被拔掉假陽具的菊花洞口,仍然鬆弛地張著大口。我把閃閃發光的龜頭壓進屁眼,一口氣貫穿她的肛門。
「咕嗚,嗯啊啊啊啊啊!!」
也許是被假陽具插得溫馴了吧,插入小遙的屁眼比想像中要順利多了,但是,如果要抽送的話,還是太緊了。
「肛交的感想如何呢….」
「啊,身體好像要散開了。」
小遙瘋狂地晃著頭。
我有如要深入內臟般地,不斷貫通肛門,這種會使肉棒感受到強烈壓迫的感覺,也只有在菊蕊中才能感受得到。
「唔唔唔….不、不行了!要去、要去了!」
小遙氣喘咻咻地呻吟。從插著假陽具的媚肉中流出白色冒泡的愛液,使活塞運動漸漸變得滑順。
「唔喔!!」
肛門窣窣顫動,夾擠著肉棒,我也接近噴發的界限了。我想要品嚐這菊花內部的感觸直到最後一刻,所以集中全部的神經進行活塞運動。
「不行了,已經不行了,去了、要去了…….」
小遙身體如蝦子般彎曲著,變得無法動彈,只有肛門不停抽搐著,緊密地夾擠住我的肉棒。
「喔哦哦!!」
我深深地插入最後一下,解放了肉棒忍住的精液。
噗嘟,噗咕噗咕噗咕,咻~!!
沸騰的火山熔岩,一下子就塞滿了狹窄的肉道。小遙全身不停痙攣,終於軟弱地倒了下去。
「大概是神志昏迷了吧?.剛剛好,今天對小遙的調教就到此結束。」
我一邊對著沙貴說,一邊慢慢拔出肉棒。張著大口的黑色菊洞中,咕嘟咕嘟地倒流出白濁的精液。插往肉道中的電動陽具,仍然蜿蜿蜓蜒地一直蠕動著。
「我先到桃美那兒去,她就讓你處理了。」
我把肉棒收回,對著沙貴說。
「我知道了。真是完美的調教哪!」
沙貴滿意地笑著,為我打開地下室的門。
我一面品味著舒服的疲勞感,一面走向桃美所在的地下室。
「主人,你終於來了!我一直在等您那。您說過會來和桃美做愛嘛!」
桃美一看到我,明眸頓時亮了起來。
「笨蛋!,我只是來調教你的。」
「呃,.難道和桃美做愛不是調教嗎?」
「廢話。所謂的調教,就是為了要矯正你這無可救藥的淫亂」
桃美噘著嘴,表情有些不滿。
「發生什麼事了嗎?」
這時沙貴進入了地下室。
「主人不肯跟桃美做愛。」
桃美一說,沙貴看著我的眼神瞬間變得尖銳。她的心裡大概想著、我又像准許真梨乃外出一樣,放任愛奴為所欲為了。
「主人,您和桃美約定好要做愛嗎?.」
「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是她說要我答應她做愛的,真是的,完全被她打敗。」
沙貴看來相信了我說的話,我好不容易鬆了一口氣。那時我允許真梨乃外出,已經給了沙貴相當不好的印象,如果再做些什麼不規矩的事,那一切很可能都會白費工夫。
「反正先抽她幾鞭,來收斂一下她的淫蕩….」
等我一說完,沙貴就很怏地把手上的鞭子遞了過來,假如我一積極調教,沙貴的心情就會很好。
「要對我做什麼?」
沙貴為了讓我容易鞭打,就很快地捆綁起桃美的手腳,繞過滑輪吊起來。桃美現在的姿勢看來像是在空中做仰臥起坐一樣。
「很難過啊…….」
吊在空中的桃美向我抱怨,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一點也不認真。
「就是要讓你痛苦啊!如果你不痛苦,那調教有什麼意義?
「怎麼這樣….桃美又沒有做什麼壞事….」
「你還敢說沒做壞事,像你這種滿腦子淫慾的傢伙…」
「啊啊,怎麼會這樣……」
我鞭子舉過了頭,但桃美看來並不像很恐懼的樣子。
「看你還敢不敢說什麼做愛….」
我把粗大的黑皮鞭用力揮了下去。
咻!
彎彎的鞭子,一直線地擊向桃美潔白的裸體。
「哇!啊啊啊…..」
「給我咬牙忍住….快點給我道謝!」
我不斷地抽下鞭子。
「喂!好好向主人道謝!!」
「啊、呀!!謝謝、謝謝主人……..」
連開朗的桃美,也因這火燒一般的疼痛,露出難過的表情。
「呀、啊啊啊….」
「道謝呀,快點,.」
激烈的鞭打,使桃美身上浮出了無數的鮮紅鞭痕。我竭盡全身的力氣,盡情地揮舞著手上的皮鞭。
「痛啊!主人,快要痛死了啦!!」
「只有痛而已嗎?你什麼都還不懂嘛!」
桃美的眼中落下了大顆的淚珠,滴滴答答流落的眼淚,如下雨般染濕了整個地板。
「對你而言,用鞭子大概還不夠有效。」
我停下了手上揮動的皮鞭。
「那麼,施以水刑如何呢….」
沙貴指著牆上巨大的木製車輪。
「水刑….」
「是的,我想這是用來矯正桃美花癡般的肉慾最適合的手段。」
「好啊,那就做吧。」
沙貴操縱滑輪把桃美卸到地板上,解開她身上的繩索,接著抱起全身滿是傷痕的桃美,七手八腳地將她捆在木製的大車輪上,準備施以水刑。
「呵呵呵,這個大車輪就是主人的父親稱為命運的車輪的調教工具。」
桃美害怕到極點。這一點也不奇怪,因為巨大的車輪的下半部,都被浸在地板挖出的水槽中。
「你們想做什麼….我不要在這理呀!桃美會死掉啊!」
「不會死的啦,特別是像你這麼淫亂的女人,生命力特強。」
俏皮的桃美第一次露出了畏懼的表情。她的身體頻頻地顫抖,並不只因地下室寒冷的緣故。
「原諒我啊,桃美會做個乖孩子….不管什麼桃美都會做。」
「你不值得相信!如今才說這種話已經太遲了,嘿嘿,我要開始轉囉!」
沙貴的手開始緩緩地轉動大型的水車,木製的車輪嘎吱嘎地轉著,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被牢牢固定在車輪上的桃美完全沒有辦法抵抗,僅僅發出微弱的求救聲音。
「咳咳、咕嘟……….噗咳咳咳!!」
桃美只要一被浸在水中就痛苦得不得了。雖然她不想喝水,但因為車輪不停回轉,似乎還是喝到不少水。
「咳咳咳咳…..咕嘟!!噗哇…..」
「喂喂,還早咧!我要加快速度了。」
車輪每轉一周,桃美的臉就沉入水中;然後轉出水面。全濕的頭髮全部貼附在她蒼白的臉上。
「不要啊,可以了吧,.咳咳,噗哦,請停下來啊!」
五圈,六圈……..。隨著車輪迴轉數的增加,桃美口中的喊叫聲漸漸減少,她那佈滿鮮紅淒慘鞭痕的潔白裸體己經濕透,到處滴著水。
「到這裡就可以了。」
我這麼一說,總算才使沙貴停下回轉的大車輪。
「喂,難得主人大發慈悲,快給我道謝!」
沙貴用手掌摑了桃美的臉頰,然後大力地抓著乳房,猛力搖動著被捆綁在車輪上的桃美的身體。
「咳咳..咳咳..」
桃美什麼也沒說,只是低著頭。長髮上吧嗒吧嗒地滴下水珠.嘴角拖著唾液,鼻孔中也不停流下鼻水。
「給我好好向主人道謝!」
把桃美由車輪上放下後,沙貴眼中閃閃發亮,大概是又想到什麼卑鄙的調教方法了。
「請您,不要再讓桃美這麼痛苦了……」
由車輪上被解放的桃美,向我懇求。她的臉上蒼白得毫無血氣。
「不想痛苦,也就是說想要舒服一點囉….」
桃美被沙貴這麼一說,稍微恢復了一點精神,點了點頭。然後用濕濡的眼睛看著我。
「你認為向主人拋媚眼會有什麼用嗎?」
沙貴看著扭著身子的桃美,突然語氣粗暴了起來。
「不要忘記你只是受調教的傢伙!」
沙貴的臉色極為憎惡,然後她用皮鞭的把柄桶著桃美的臉頰。
「喂,等一下!」
我一說完,桃美的神情頓時如放晴般明朗開來。
「我是想向主人效忠啊!所以,請別再欺負我了好嗎….」
「你看,她已經這麼說了。」
我說了這句話後,沙貴看來又對我很不滿。
「您讓使者這麼放肆的話,是會後悔的哦….剩下的日子已經很有限了。」
「那就用讓她比較乖的方法來調教好了。」
沙貴沉思了一會兒,然後好像想到什麼一樣,又精神奕奕地看著我。
「我知道了。那我帶桃美到外面去,外面天氣好像滿好的嘛。」
對沙貴一百八十度轉變的態度,我雖然困惑了一下,但隨即露出附和的神倩。
「真的帶我到外面嗎….」
桃美的精神又回來了。
「桃美怎麼看都還是個孩子嘛!小孩子就要用小孩子的方法來對待,不是嗎….」
沙貴說完,就迅速地走出地下室。大概是去拿什麼東西吧?
「主人,今後也請對我溫柔一點。」
「白癡,我幹麼非得對你溫柔不可。」
就在我和桃美說話時,沙貴回來了。她的手上拿著一件鑲有花邊的白色連身裙。
「穿上這個。」
「哇!」
她穿上那滿是花邊的連身裙,看起來真的像個小孩子。
「走吧!我們去外面玩。」
沙貴拉著桃美的手,帶她走出地下室。桃美天真無邪地嘻鬧著,在沙貫帶領下走到外面。
我默默地跟在二人後面。反正沙貴定有什麼企圖,只是桃美看來完全沒發覺。
外面是個大晴天。連這陰森的庭園中,也傾注下燦爛的陽光。寬廣的庭園中擺放著翹翹板。雖然翹翹板只是小孩子的玩具,但在翹翹板的一邊,卻突出著巨大的橡膠圓柱,我馬上就瞭解了沙貴的意圖。
「坐在這兒。」
沙貴硬想要讓桃美坐到翹翹板上。看著圓柱的桃美,似乎非常地猶豫。
「您不是說不要讓我痛苦嗎?」
「結我閉嘴!接下來就是要讓你舒服啊。主人,也請您說說她吧!」
沙貴捲起了桃美的裙子。桃美花邊的裙子下,當然是赤裸的,不管是那一叢黑黑的毛,還是鮮紅的媚肉,都可以看得很清楚。
「你給我把嘴巴閉上,坐下去不就得了?」
我用力壓下桃美的肩膀,硬讓她坐在翹翹板上。
「呀啊!不要啊!!」
咕啾,茲噗茲噗。
巨大的圓柱深深陷進桃美的淫恫,產生了濕濕的淫猥聲音。
「接下來你會很舒服唷….」
沙貴走向翹翹板的另一邊。
「小朋友回答我的問題。如果我坐在上面,你知道你會怎麼樣嗎?」
沙貴馬上就要把腳跨上高高翹起的另一端了,而桃美被我緊緊壓制住,根本不可能逃。
「不要啊….」
桃美意識到沙貴殘酷的意圖,想掙脫開來,但是,沙貴已經要坐上去了。
沙貴一邊嘲笑著,一邊猛烈地跳上翹翹板。
「呀啊….」
桃美被翹翹板的力量高高地彈超,這樣強烈的突刺肉洞,有如穿破內臟般的疼痛,使桃美高聲地狂叫出來。
「怎麼樣,爽歪了吧!!」
沙貴操縱著翹翹板,使它不斷上上下下。翹翹板發出軋吱軋吱的聲音,激烈地搖動。
化為凶器的圓柱狂暴地突刺,氣勢有如要絞碎桃美的嫩芽。
她衣服上華麗的花邊一波一波地起伏,就像浪花拍擊岩石。
「哈哈哈哈..這才真正叫玩翹翹板。」
我不禁笑了出來。這使得沙貴的氣勢更旺,讓她繼續不停地卡當卡當上下動著翹翹板。
「唔咕,嗯啊啊啊啊!!」
巨大的圓柱,像怒濤一樣激烈地捲著桃美的肉唇,強力地出出入入。
「哇…..啊啊啊!」
在翹翹板上被高高抬起的桃美,發出了高八度的尖銳悲嗚,隨即突然垂下頭,失去意識。
「吱呀呀,好像玩完了。」
桃美看來已經完全昏過去了。她身體向後仰著,發出窣窣的抽動,純白連身裙的花邊被風吹起,翩翩飛揚著。
這一天,調教完桃美後,我來到真梨乃的地下室。當然,沙貴也來了。
真梨乃身上裹著毛毯,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穿著僅能遮蓋腹部的塑膠製束腹,脖子及手腳都被栓著沉重的鐵鏈。
「身體又怎麼了….」
沙貴非常不悅地問著癱軟在地上的真梨乃。
「啊,不、不要緊的……….」
雖然嘴裡這麼說,但真梨乃的臉色非常的差。
「說來說去都是你自己的錯,如果你不外出,不就不會這樣嗎….誰知道你是去哪裡了….在幫姊姊掃墓前,先小心自己吧..」
「這種話….真是太過份了,沙貴小姐….」
「過份?恐怕過份的是你吧….告訴你,即使你的身體弄壞了,我也是完全不會在意的。不過啊,你的委託人拜託我們,把你教養成一個優秀的性天使。管你的身體怎麼樣,我是不允許你裝出一付可憐兮兮的樣子的。你最好別妨礙我的工作!」
真梨乃慢慢站了起來,眼神中充滿了憤慨。
「我才沒有裝什麼可憐的樣子..」
真梨乃豁出去了,大膽地頂撞沙貴。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敢用這麼傲慢的態度跟我說話,證明你的精神好得很嘛!」
沙貴的怒火燒到了極點,突然用力揮了鞭子。
「啪!」
「呀啊!好痛!」
皮鞭忽然抽了過來,真梨乃完全沒有防備,也無法閃躲,乳房上直接被鞭子擊中。
「不要裝蒜!我要把你這種爛個性徹底的矯正過來!」
沙貴憤怒狂亂,咻咻咻地抽著皮鞭,她瘋狂的樣子,明顯地有著不簡單的內情。我想,真梨乃說的事果然是真的….。
真梨乃潔白的肌膚仍殘留著最近的拷問痕跡,這時又產生了無數的腫痕。
「我、我可不是喜歡才到這裡來的!」
「竟然敢厚顏無恥地說這種話,真是越來越有趣了。我要徹底調教到你說出是喜歡才來的!」
沙貴用盡全身力氣揮下的鞭子,猛烈得像要抽破真梨乃的皮膚。因為真梨乃的手腳都被固定著,別說避開皮鞭,就連用手擋住都辦不到。眼看著白色肌膚赤紅地腫起,然後皮膚裂開,開始滲出鮮血。
「喂,可以停手了吧!」
我由背後抓住沙貴的手臂,讓她停止揮動手上的鞭子。
但是沙貴的怒火看來還無法平息。她用力喘著氣,怒視著真梨乃。
「沙貴,告訴我性愛調教是有規則的,不就是你嗎?那麼你為何只對真梨乃一個人這麼嚴厲呢?你這根本就是在嚴刑逼供,在性愛調教來說不正是違反規則了嗎?」
「主人,您想袒護這個女人嗎….」
沙貴連我的話都開始反駁了。
「我並不想袒護或包庇她。我只是提醒你,必須遵守規則而已。」
「不守規則的是這個女人,她來這裡就像是來玩的一樣。我管她是不是自願來的,不會錯,她是個間諜。」
真梨乃顫抖著身體,十分害怕。白色肌膚滲奢赤紅的鮮血,樣子極為可憐。
「這個女人死掉算了,她連當使者的資格都沒有,讓她和姊姊一起躺在墳墓裡面好了.」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兒,要調教也等她身體狀況好一點吧!」
我說完後,連忙把激動的沙貴硬推出地下室。真梨乃充滿恐懼的眼睛,始終注視著我們。
第七章
調教的最後一天終於到來了。三個女人一如往常般地被沙貴叫起,一如往常般地進行調教。
小遙及桃美的調教順利地結束了。問題是真梨乃,真梨乃還未給我任何答覆。
「你過了今天就要和主人分別了,向主人道謝吧!」
沙貴猛力向真梨乃抽下鞭子。
呀….
雙手被綁住、橫臥在地板上的真梨乃,被黑色鞭子毫不留情地擊中。
「噫呀….」
「叫什麼叫!!好好向主人道謝!這一個月主人不是對你不錯嗎?」
沙貴的話好像在諷刺我。
「這、這一個月多謝照顧….」
真梨乃用濕潤的眼睛看著我,她的眼睛看來好像想對我說些什麼,又好像什麼也不想說。
「是嗎?」
我只回了她這一句。真梨乃還是目不轉晴直瞪著我,我只有刻意地避關視線,如以往一樣展開調教。雖不知真梨乃會給我什麼樣的回答,反正如果讓沙貴知道了的話,一切都會化為烏有。
最後的調教結束了,我沒事般地走出真梨乃的地下室。
「一個月的調教終於在今天結束了。」
在要回房間的樓梯當中,沙貴開口向我說話。
「啊,是啊!」
「以外行人來說,您是非常優秀的調教師,您真不愧是博之先生的脈承啊。」
我含糊地附和著她。
「這一個月以來真是辛苦您了。能不能成為合格的調教師,明天早上會通知您,今天請您好好地休息。」
沙貴向我說完後,露出了那神秘的微笑走出房間。
我歎了一口氣,橫躺在床上,然後點起了一支煙。
真梨乃到頭來還是什麼也沒向我說口我仍非常在意著那天晚上真梨乃的話,甚至覺得,比起真梨乃的告白,要不要繼承老爸的遺產、做個調教師,已經無關緊要了。
我在床上一直翻來覆去,腦中充滿雜亂的思緒。到底,這個月是怎麼一回事呢?再怎麼想也不是很清楚,其實能對三個女人施以性愛的調教已經很有趣了,縱使無法繼承遺產,也幸福地過了一個月。
再怎麼想頭腦還是亂七八糟,所以我走出房間、走向夜晚的地下室。我想直接去問問看,真梨乃到底想說些什麼。
「啊,主人,您來了!」
在途中我順便前往桃美的地下室時,桃美用響遍地下室的叫聲呼喊著我。我沒想到桃美竟然還沒睡,一時亂了方寸。
「笨蛋….這麼大聲幹麼!」
我盡量壓低聲調斤責桃美。如果被沙貴發現了,那麼這個月的辛苦都會化為泡影。
「抱歉抱歉。可是,想到主人要來和桃美做愛,桃美就好高興」
「喂喂喂,我不是來和你做愛的,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我只能苦笑著說。
「怎麼這樣….害人家還在期待有一天能和主人做愛。」
「誰叫你隨便亂期待,我可沒有和你做愛的打算。」
桃美的口吻,完全無法讓人感到她是個剛接受完整整一個月嚴酷調教的性天使。假設她的委託人送她到這兒是為了要矯正她花癡般肉慾的話,那他一定會認為調教根本沒有成果。
「可是主人,您和桃美有約定,說要和桃美做愛耶!」
「約定?我可不記得。」
「啊….怎麼這樣啦!!」
桃美嗯著嘴不太高興。
「如果主人不和人家做愛的話,那桃美會大叫,把沙貴小姐叫來哦!」
「知道了、知道了,你安靜一點。」
我用手蓋住了桃美的嘴,她的鬼點子還真多。
「哇,桃美好高興哦!那麼,我們在哪裡做好呢?」
在地下室做的話未免太沒有腦筋了。桃美這女人,不用說也知道她呻吟的聲音一定會吵死人。如果那種聲音在地下室迴響,那沙貴絕對會馬上就跑來的。
「你絕對、不要、大聲、叫嚷!!」
我思考了一陣子後,決定背著桃美走出地下室。幸運的是,看來沙貴並沒有發覺。我躡手躡腳地慢慢爬上樓梯,把桃美帶到我的房間。
「哇!這裡就是主人的房間啊!」
踏入房間後,桃美還是像要去遠足的小孩一樣興奮。雖然說馬上就要開始做愛,但從她身上絲毫感受不到一點緊張感。
怎麼這麼倒楣呢….我暗自歎了口氣。我到地下室去的目的又不.是去找桃美。只是想去向真梨乃問話才下去的,為什麼會變成把桃美帶回來呢….
我再次注視著躺在床上、高興得翻來覆去的桃美。桃美的身上除了一副栓著鐵鏈的項圈,其他什麼也沒有。也許是嚴苛調教的成果吧,乳房好像變得比一個月前要來得大一點。
「主人,快點嘛….」
桃美把二倏大腿張得開開的,誘惑著站在床邊的我,視線一投射到她那嬌媚的表情上,我就無法阻止自己產生想要做愛的衝動。我突然想到,和三個女人除了肛交外,真正的一次也沒做過。
反正調教已經在今天結束了,所以我想就算破壞與沙貴之間的約定,也不算什麼罪過吧!只要不給那個凶婆娘發現就好。
「你真的那麼想做嗎….」
桃美點了點頭。她那一對大眼睛,因旺盛的情慾而潤濕著。
「像你這麼淫亂的女孩,怎麼眼睛看起來這麼清純呢?」
我苦笑著脫去身上的衣服,向床上的桃美襲擊而去。
「主人,摸這裡…….」
桃美早就用自己的手在玩弄著秘唇。那柔軟的黑色陰毛,造成了一片令人想人非非的淫蕩陰影。從快速移動的指尖周圍,傳出了咕啾咕啾的淫水聲音。
「真是的,你真夠淫蕩,已經這麼濕了!」
我向桃美的肉洞中窺視。桃美用自己的中指搓揉陰蒂,食指則非常熟練地玩弄著肉唇。
粉紅色的秘核可愛地漲大。被透明黏液所染濕的陰唇,因手指撫摸的動作而開始外翻,紅色肉壺的內部完全可以清楚看見。
「主人!嗯….」
桃美呷吟的聲音逐漸變大,我慌慌張張地覆蓋上她的唇,桃美積極地交纏上我的舌頭。那極有肉感的嘴唇有如軟糖般柔嫩,而二條舌頭互相纏繞的口中,熱度急速上升。
「嗯、唔,嗯噗!!啊啊啊啊…….」
「喔哦,連乳頭都勃起了!」
我的兩手握住桃美的乳房,粗亂地揉搓。
「啊啊、唔…….」
當我把那櫻桃色的乳頭含在嘴裡、用舌頭轉動時,桃美就扭動著身子、好像非常舒服。她水汪汪的大眼更加濕濡。乳頭沾著我的唾液濕濕的發著光,像是誇耀著它的高聳挺立。
「大概不能忍受了吧?肉洞已經咕嘟咕嘟充滿淫水了哦!」
「嗯嗯嗯,啊啊!!摸那裡,用力摸那裡。」
我用手指擋開兩片肉唇、向肉洞中探視進去,裡面已經積藏了大量濕滑黏液。粉紅色的肉壁,正配合著桃美的呼吸而慢慢蠕動著。
「啊,啊!!呀啊,那裡….好舒服!」
「真是的,你是個貨真價實的超級淫娃。」
我開始把手指插入蜜壺中摩擦肉壁,馬上就傳出了噗茲噗茲的淫猥水聲。於是我更加激烈地來回翻攪,溢出來的果汁幾乎都要噴散到床單上了。
「再深一點,再深一點!」
桃美的肉洞以強烈縮擠的觸感來回報我的手指。那溫暖濕潤的肉壁,淫亂地蠕動。包圍手指的感觸,簡直有如被質地細緻的高級絲絨包住一樣舒服。
「不行了,桃美的身體變得好奇怪。」
「更怪一點也無所謂,反正你一直都很怪。」
我用二隻手指用力抽插,桃美愈發激烈地亂晃頭髮,發狂似地扭著身體。乳白色的肌膚浮現出粉紅色,額頭上不停冒出汗水茲茲,噗茲。
在我用二隻手指努力伸入裡面的肉壁時,從張著大口的肉縫中,突然噴射出怪異的汁液。
「難道你是噴泉女人嗎….」
「不行了,桃美受不了了。」
斷續噴出的汁液,有如下雨一樣染濕整片床單,我把嘴巴靠近桃美的秘貝,品嚐著那液體的味道。
「唔嗯!!啊啊啊啊…..」
桃美撐著腰,發狂似地呷吟。從擴張的蜜壺中流出了大量帶著少許鹹味的果汁。
我從桃美的肉縫裡抽出手指,湊到她的嘴中讓她吸吮。被愛液沾染得黏黏滑滑的手指,幾乎像浸泡在水中一樣發白。
現在讓我的小弟弟舒服一下!!
我很快地脫下褲子,把已經雄雄勃起的肉棒塞入桃美的口中咕嘟、噗啾、噗噗!!
高聳翹起的肉棒不斷上下抖動,由馬眼中冒出一些透明的液體來,桃美欣喜地把肉棒含住。
我像騎馬一樣跨在桃美的臉上,開始推送她口中的肉棒進行活塞運動。
肉棒深深地插到她喉嚨的內部,桃美也閉著眼睛陶醉其中;看來一點痛苦也沒有。而且在肉棒擠入喉嚨的同時,桃美也用那承載著大量唾液的舌頭,滑順地舔舐龜頭。
「唔唔,你的口技還是一樣高明哪!」
嘖嘖!!唔咕咕咕……。
唾液淫蕩迴響的聲音,令我不禁擔心會不會傳遍整間房子,桃美為我地舐著肉棒,一種震動的甘美快感在身上遊走起來。
「唔,可以了,我要插進你的洞裡面了。準備好喔,要一口氣插到底了..」
「啊,快一點,快插進來,快點….」
覺悟吧!!我會拚命突刺,把小肉洞插得亂七八糟。
我從桃美口中抽出肉棒,把龜頭的前端抵住秘貝的中心。
啊….啊啊啊啊……!!
桃美的雙腳被我拉開如青蛙一樣,然後我一口氣讓肉棒侵入到根部。那溫暖濕潤的黏膜,把整支肉莖都緊緊包了起來。
「用力點,再深一點!」
「那這樣如何….」
我把桃美的腳高高地位起成V字型,向內猛烈突刺。我清楚地感覺到,龜頭的前端已經碰觸到最深處的花心了。蠕動的肉壁,把鋼棒不停地向裡面推送。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桃美不斷搖晃著頭,激烈地呻吟。她的嬌喘燃起我的情慾,我更加猛烈抽送我的肉棒。雖然在強烈擠壓之中,要抽插我超大的肉棒極為辛苦,但滿溢的愛液成為潤滑油,使活塞動作意外的流暢。
「嘿嘿,插到最裡面很爽吧?」
「啊啊..太棒了,主人的肉棒好粗好大!頂到花心了!!」
「喜不喜歡啊….」
桃美半睜著杲滯的眼看著我,不停點頭。
如果下面不是桃美,而是真梨乃就好了..突然間這種想法佔據我的腦袋,不過肉棒上心蕩神馳的甘美感受,馬上就取代了我念念不忘的真梨乃。
肉棒強力的抽插,讓桃美潔白的乳房如波浪般起伏。黏在赤銅色肉棒上的愛液,在不停激烈抽送之中,漸漸變成白色的泡沫。桃美烏黑的恥毛,被黏液弄得濕濕黏黏的,緊貼在恥丘之上。
咕啾,噗噗、咕噗咕噗….。
容納著燒紅鐵棒的肉壺,被撐得大大的,失去了原來的形狀,我把腰部向後拉,幾乎使龜頭脫離桃美的身體,接著又用強烈的氣勢一口氣把肉棒埋入肉壺當中,在一拉一堆的活塞動作中被拉出的秘唇,緊緊地吸附在肉莖之上。
「啊啊..嗯啊啊,呀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桃美搖動著腰,享受著肉棒的撞擊。
「這麼想要舒服的話,自己動就好了嘛,」
我說完,就讓桃美坐到自己的腰上,成為騎乘體位。
「啊啊啊,主人!」
桃美開始動起自己的腰。她十分激烈地,前後左右動來動去,毫不保留的享受著肉棒的感觸。
「你這淫亂女人!這麼喜歡肉棒嗎?」
「喜歡!桃美最喜歡主人的肉棒!!」
桃美自己動著腰,視線停留在空中.我的前頭深深插入肉洞中,幾乎到達子宮,使肉壺深處都開始痙攣。
「嘿嘿,我也動一動吧,你就當做這是我臨別的禮物吧!」
「啊啊啊,要壞掉了,桃美的肉洞,快要破掉了!!!」
我朝著桃美的腰部動作的相反方向,上下移動著我的腰,肉與肉相碰撞的聲音,變得更大。
「啊啊,不行,不行了!」
「不行的是你!」
桃美沒辦法支撐自己的上半身,在我的身體上倒下,我像要刺穿桃美的肉洞一樣,不斷用力向上突刺腰部。
咕嚕,噗啾,噗嚕….。
我加速了活塞動作,配合著速度,汁液噴濺的節奏愈來愈快
「啊啊啊,不行了,桃美要洩了….」
「我也快要去了。我要在你的肉洞裡面,噴出濃稠的精液了」
「來吧,主人,快一點….」
我如癡如醉地拚命加快腰部的擺動。桃美的秘壺也增加了壓迫的強度,持續蠕動著,引導肉棒達到即將射精的快感。
「唔!!喔喔喔…」
「啊啊啊啊…..要去了,要洩了….」
我用力抱住桃美纖細的腰部,以渾身的力量向上突刺肉棒。
赤銅色的肉棒完全埋沒在媚肉之中,開始最後一段的膨脹。
然後我解放了所有的壓抑。一剎那間,我猛烈憤怒的鋼棒,在顫動的肉洞之中開始了盛大的噴火。
噗咻,咕嘟咕嘟,噗噗噗,.
「啊啊…..不行,洩了,桃美洩了!」
沸騰的岩漿射進了子宮,桃美翻著白眼、全身塌軟下來。即使桃美失去知覺,她的肉洞還是持續收縮著。
我充分品味噴射般的快感,兩腿間甜美的麻痺感傳遍全身。
「呀,啊…….」
斷續射出的灼熱精液,使桃美完全癱瘓。昏昏然、軟叭叭的桃美,口中仍不斷狂亂地喘著氣。
我慢慢反轉過身體,讓桃美仰躺在床上,把肉棒抽了出來。
敞開的肉洞中,黏糊糊的白濁液體倒流了出來,白色發泡的精液,緩緩沿著肛門滲進了床單。
「喂,桃美,你還好嗎….」
我用衛生紙處理完肉洞中的精液後,搖了搖桃美的身體。但是,達到絕頂高潮的桃美,完全沒有反應。
沒辦法,送她回地下室吧…..。
本來覺得在她醒過來前,就先放她在這兒也沒關係,但一想到沙貴,就覺得這樣做可能是在自找麻煩。
我慢慢抱起桃美,安靜地打開房門。失神後的桃美,感覺上格外沉重,我像小偷一樣墊起腳尖,一步步緩緩走下樓梯。
桃美回到地下室後依然沒醒過來,看樣子陷入了極深的夢幻境界。我在桃美身上蓋上毛毯,靜靜地離開了地下室。
嘩啦嘩啦嘩啦……
走出桃美的地下室幾步時,突然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我慌慌張張地停下腳步,豎起耳朵屏息凝聽。
我確實聽到了些什麼。好像是水聲….不過再怎麼聽,也不是下雨的聲音。這麼說來,是淋浴的聲音囉。
我臉色霎時變得慘白。沙貴還沒睡,沙貴是不是發覺了我所做的好事呢?
冷靜下來、冷靜下來….我對自己說。如果沙貴發現了我做的事,怎麼可能會去洗澡呢?.也就是說,沙貴應該什麼也不知道才對。
但是,沙貴是不是真的在淋浴呢,.我為了確認,慢慢返回地下室的走廊,輕輕抬起腳步走上階梯。
浴室位於二樓的最盡頭。我以謹慎的步伐,小心翼翼地走著,然後輕輕打開浴室的門。
嘩啦嘩啦,嘩啦嘩啦….。
瀰漫著熱氣的玻璃中,傳出了淋浴的聲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赤裸的女體..果然是沙貴在裡面。放衣服的籃子中,擺放著沙貴的內褲。
我被好奇心所驅使,稍微打開了一下玻璃門,向裡面窺視。
「博之先生、啊啊…….」
淋浴室中的情景,使我不禁倒吸了一口氣。沙貴把蓮蓬頭朝著肉洞噴著水,並正在進行自慰,沙貴口中唸唸有詞……..是父親的名字。
「啊啊,博之先生,是您不對。我是您忠誠的使者,而您的心竟被其他的賤女人奪走..」
沙貴抬起一隻腳,一邊噴著水、一邊用手指玩弄秘貝。那仰著頭呻吟的姿態,像是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一點也沒發覺到我正在偷看。
在被眼前的景象所震驚的同時,我的視線也為沙貴的裸體所奪。
仔細想想,這還是第一次看到沙貴的裸體。整體來說,沙貴的身材屬於苗條型,但該凸的地方極為凸出,當然該細的地方也十分纖細。
原來如此啊!這麼說來老爸會熱中此道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我咕嘟地嚥下了一口口水。
「您竟然被那種像母豬一樣的女人迷住….。只有我才是您真正的天使啊!連那種事我都做了….」
那種事….我不太懂。那種事究竟是指什麼事呢?
「如果沒有那個女人,我想,我就可以成為博之先生真正的愛妾了。不過就算這樣,竟然連您都離我而去了啊..」
那個女人…..我聽到這裡,一下子就明白了。所謂那個女人,指的一定就是真梨乃的姊姊,不會錯的,是沙貴殺了真梨乃的姊姊。八成沙貴喜歡上了我老爸,從心底發誓對他忠心。
不過老爸卻對真梨乃的姊姊著迷。然後沙貴產生嫉妒之心,殺了真梨乃的姊姊…..真梨乃所說的事果然是真的。
「啊啊啊,看到您的兒子,真會讓我忍受不住。因為,不管哪一方面,連被我以外的女人把心奪走這一點,都與您完全相同….啊啊!!」
沙貴撥開濕濡的陰毛,將手指伸進粉紅色的狹窄肉洞之中。
「唔唔,嗯啊啊,不過不要緊,我絕對不會將您的兒子,奉送到那種女人的手上..我會負起責任,把他培養成您優秀的後繼者。這是現在的我,唯一能奉獻給您的東西…….」
平常如女士一般高高踩在使者們頭上的沙貴,現在竟然露出完全不相稱的女性媚態。這姿態已經給我相當的衝擊了,不過更令我瞠目結舌的是沙貴所說出的話。
您的兒子,不就是我嗎?我被沙貴以外的使者把心奪走了?
是真梨乃,她在說真梨乃。沙貴已經發現我喜歡上真梨乃了。
我覺得一切的謎團頓時煙消雲散。沙貴之所以會對真梨乃恨之入骨,完全是由於她已經曉得我愛上真梨乃,這麼說來….
淋浴的聲音在這時停止了。大概沙貴的自慰結束了吧,完蛋了….我這麼想著,然後快手快腳地走出浴室,非常幸運,沙貴似乎沒有發現我。
我走到走廊上,緊貼著牆壁聽見沙貴用浴巾擦拭身體的聲音。
我應該去找沙貴,把真梨乃姊姊的事問個一清二楚嗎?不過,再三思考後,總覺得處於下風的是我們。因為,我並未握有沙貴殺死真梨乃姊姊的確實證據。
如果我硬逼問沙貴,說不定會讓真梨乃重覆和姊姊相同的命運。想到這裡,我就否定了使用強硬手段的可行性。
我靜靜地走在走廊上,小心不被沙貴發覺,走向自己的房間我回到房內躺在床上,一面抽著煙、腦中一面想著這一切錯綜複雜的情節。
沙貴殺了真梨乃的姊姊,所以我應該極為憎恨她。不過,不知為何我忽然覺得沙貴有些可憐,沙貴大概是真心愛著老爸。由於她內心的愛太過激昂,才殺死了真梨乃的姊姊。這麼一來我覺得沙貴其實是個蠻可悲的女人。
我在床上反覆翻了幾個身後,傳來敲門的聲音。一瞬間,我的心猛地一震。該不會是沙貴來了吧….
「門開著。」
我還是躺著,注視著門被打開。
「對不起….」
進來我房間的,並不是沙貴。
「真梨乃….」
「我有些話想向您說….」
真梨乃身上全裸,眼神極為畏懼。大概是擔心著會被沙貴發現吧….
「要給我回答了嗎?」
我坐在床邊問她。真梨乃站在房間的中央,用手遮住乳房及下體。
「那天之後我一直在想,我對您的感情,到底是不是真實的」
真梨乃說到這兒,低下頭、像是在腦中努力尋找詞彙。
很長一段時間內,空氣有如凝結般,真梨乃還是沒有開口。
我按捺著心情,等待真梨乃的下一句話。
「我喜歡您….」
聽到這句話,我安心多了。
「可是,我不能喜歡您…….」
真梨乃看著我的臉謹慎地說,她的表情極為認真。
「怎麼說呢?」
我的視線直直射進真梨乃的眼中。
「因為,您要在這裡當一個調教師,不是嗎?」
我說不出話。說實在的,我也在迷惘。如果我就這樣成為調教師,大概可以接手父親的遺產。但是,對我來說,這到底是不是最正確的抉擇呢….我也不知道。
「我非常難過。一想到您落在我身上的鞭子,也會不停地抽在其他女人身上…….」
真梨乃慎重地說著。
「而且…..」
「我懂了,我非常瞭解你的心情。」
我由床邊站起,緊緊抱住真梨乃。她的肩膀微微顫動著。
「但是,只要想到被殺害的姊姊…..」
「我知道,你姊姊是沙貴殺的。」
這突如其來的證實使真梨乃有點發愣。
「果然是…….」
真梨乃的眼中流下淚水。
我再次用力樓緊真梨乃,用舌頭舔起她透明的淚珠。
我順勢將她推倒在床上。
「我是不會當調教師的,我和父親不一樣。」
真梨乃開始大聲哭泣。她是喜極而泣嗎?我猜不出來。
「您真的喜歡我嗎….」
「嗯、真梨乃,我愛你。」
真梨乃的表情變得開朗多了。我再度如吸吮般吻上真梨乃的唇,那玫瑰色的嘴唇,是無法想像的柔軟。
「嗯嗯嗯…..」
我把舌頭伸入真梨乃的口中,她並沒有露出討厭的神情,不只如此,還害羞地纏繞上我的舌頭。
我如著迷般貪婪著真梨乃嘴裡的感覺,品味她溫暖黏膜的香味,啜飲清淨的唾液,然後用舌頭在她的牙齦上劃著圈圈,真梨乃閉上眼睛,縮著身子欣然地承受。
「真梨乃………」
如軟糖般嬌嫩柔軟的唇,吻多久都不會厭倦。我用雙手緩緩捧起真梨乃羞紅的臉頰,不停吸著她那閃著唾液水光的唇。
「啊啊….」
從真梨乃的口中,發出了,嬌艷的喘息。我躺在真梨乃的身旁,輕輕地將二個乳房頂端納入手掌之中。
「啊,好害羞……..」
「沒關係。你安下心來,全部交給我就行了。」
真梨乃的乳房,大小剛好可以用手掌握住。如碗狀美麗的乳
房頂端,聳立著像櫻桃一樣的乳頭。我揉握著乳房,用手指撥弄可愛的乳頭。
「啊啊啊!!啊啊~」
我把乳頭含在嘴裡時,真梨乃發出了甜美的鼻音。口中的乳頭已經繃緊挺立著。
這美妙的乳房,永遠都是我的了…..我不停在這堅實的果實上落下如雨點般的吻。一用力吸吮,白色的肌膚上就留下無數的吻痕。抱著她小小的身體,我盡情地享受這美麗乳房的滋味。
「摸摸這裡好嗎?」
「啊,呃?」
我慢慢把指頭伸向秘唇,這時真梨乃有些不知所措。看著她染滿害羞的紅嫩臉頰,心裡湧起不知名的愛憐。
我一邊吻著真梨乃,一邊玩弄著那尚未容納過男人肉棒的小洞。我分開那柔軟的陰毛,撫摸神秘的媚肉,真梨乃的身體微微地輕顫。
「我要看真梨乃的全部,你的全部我都想要。」
「真不好意思………」
真梨乃用雙手遮住臉。我挪開身體,把真梨乃的腳左右分開重新仔細注視那兒,真是比任何人都要美。柔軟的黑色恥毛,隱約地點綴著整個下體。緊閉的肉唇成為一直線,既沒有鬆垮的形狀,也沒有任何難看的顏色。
「啊啊,不要,不要那樣看…….」
「看得很清楚哦!真梨乃,看到你整個肉洞了哦!!」
儘管平常調教的時候,肉洞一樣曝露在外,真梨乃還是顯得非常害羞。
我把手指放到秘貝上,慢慢撐開成口字型。張開的肉縫,呈現鮮烈的粉紅色。一往肉洞的中間望進去,就看見了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的肉壁。
「啊啊….啊啊,呀啊!..」
我把舌頭伸入肉洞中,真梨乃左右不斷搖晃著頭,身體震動。
「嗯嗯嗯,咕嘟…..」
「喔哦!!」
真梨乃眼睛緊緊閉著,慢慢把嘴唇附上肉棒。誇示著無與倫比威容的肉棒,忽然閒被覆蓋上柔軟的嘴唇,不禁窣窣地顫動起來。
櫻桃色的嘴唇比想像中還柔軟,而且非常具有彈性。真梨乃把肉棒含進口中,溢出溫暖唾液的口內,令肉莖有銷魂蝕骨的感受。
「唔咕,啊!嗯嗯…..」
真梨乃皺著眉,拚命舔吻我的肉棒。雖然技巧沒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但她的口交卻激烈又溫柔地傳達對我的真心。
噗啾,咕嘟,噗嚕……..。
真梨乃好像要讓我徹底舒服。她把肉棒含到喉嚨深處,然後縮著臉頰用力吸附上來。在她用小巧的舌輕搔我的龜頭時,一種像要灼燒腦髓的甜美快感衝上腦中。
「好了,真梨乃,我們差不多可以開始了…..」
把肉棒由口中取出後,我溫柔地在真梨乃耳邊呢喃。
我把真梨乃放倒在床上,接著慢慢地把龜頭抵住花瓣的中心。拉開她的雙腳,慎重對準洞口。
「要進去了喲!」
真梨乃的身體相當用力,像是在為這一刻做準備。我讓真梨乃的腳彎曲起來,稍微把腰部向前推進。
「不要用力。你可以安心,不要害怕!」
「是、是的……..」
我一點點壓入我的腰,真梨乃的身體不停往床頭方向竄去。
大概是受不了疼痛以及恐懼的感覺吧。
我重新固定好真梨乃的身體,慢慢把肉棒插入到根部。溫暖濕濡的肉壁以強烈的緊迫感來對待緊緊結合住的肉棒。
「進去了!」
儘管真梨乃的臉孔疼痛得扭曲,但仍帶有少許高興的神情。
喊噗,喲噗噗噗,咕啾……..。
我開始慢慢推送腰部,真梨乃皺著眉、顯得很不舒服的樣子。但是,只要體驗過一次那絲絨般的觸感,我就無法停止腰間的活塞運動。
「很快就不會痛了,稍微忍耐一下!」
我逐漸加速腰部的擺動。在結合的部位,赤銅色又長又粗的肉棒毫不保留地突刺入真梨乃的肉縫中。濕濕滑滑進出的鋼棒上,沾滿了破瓜的鮮血以及透明的愛液,被染成淡粉紅色,濕答答地反射著光。
「啊啊啊啊….嗯嗯!!」
真梨乃開始甜美的呻吟,。她臉上的苦悶表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悅樂的神色。
我改變體位,讓真梨乃趴著,用力固定住她的腰部,然後一口氣貫通到底。
「啊啊啊,呀啊!!啊啊…..」
「唔,真梨乃,太棒了…….」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品味真梨乃肉徑中的感覺。激烈的突刺,響起叭…叭滋的碰撞聲,真梨乃潔白的背部如波浪般上下起伏,長髮不停搖動。由於抽送極為劇烈,巨大的肉棒上黏滿了淡粉紅色的發泡黏液。
「真梨乃,差不多要射了哦!」
我開始最後的衝刺,真梨乃似乎也做好準備了。兩腿間傳來無法形容的甘美麻痺感,再一下、還有一下……。如果可能,我真希望能盡量品嚐真梨乃蜜壺的感觸,但是,我的男根已經衝到了臨界點。
「哦哦….哦哦哦!」
我用力推送著真梨乃的腰,插入最後一下,然後一口氣解放了我的肉慾。
在痙攣的狹窄肉道中,龜頭開始激烈地膨脹及抽搐。一剎那間,發生了壯盛的大噴射,斷續噴發出的精液,沸騰在真梨乃的秘洞中。連我的靈魂,都像隨著劇烈的快感而由身體脫離出來。
「啊啊….啊啊啊!!」
真梨乃無力地陷落在床內。
「結、結束了嗎?」
「啊啊….是啊!!結束了。」
我用力抱住真梨乃,沉浸在射精快感的餘韻中,從她的秘貝中流出混雜了血液的粉紅色精液。
「一切都結束了。」
「一切是什麼意思?」
我一面拿著衛生紙擦拭,一面慌慌張張地回問真梨乃。
「因為這是我們之間的落幕嘛..我會被送回委託人的地方,而您也不在這裡了……」
真梨乃清澈的眼眸中,凝聚著大滴的淚水。
的確,就如真梨乃所說的一樣,我已經沒有繼承調教館、成為調教師的打算了,而且,到了明天,真梨乃也會離開這裡。
「真梨乃,你是真心的喜歡我嗎….」
我問真梨乃,她點點頭。這時,我在心中暗下了決定。
「那麼,明天我們一起離開這兒。」
真梨乃極為驚訝。但是,除了這麼做已經沒有辦法了,除了一起逃離這間屋子,還有什麼方法能讓我與真梨乃二人長相廝守呢?
「可是,這麼做的話,沙貴小姐會…..」
真梨乃對我說,眼中流露著極度的不安。正因為她清楚沙貴的恐怖,才會這麼擔心。
「不用害怕,沙貴那邊我會設法搞定。」
我用力抱著真梨乃,親吻她的臉頰。流著眼淚的臉頰,感覺上有些鹹鹹的味道。
「你先回地下室。不要怕,明天我絕對會去接你的。在那之前,千萬別和任何人說這件事哦!」
我背起溢滿眼淚的真梨乃,送她回地下室。幸運的是,沒有人發覺我們二人。
把真梨乃送回去後,我很快地回到自己的房間。我躺在床上閉起眼睛,但遲遲無法入眠,不曉得明天會發生些什麼事….箭在弦上,已經不得不發了,命運的巨輪再度開始轉動。
嗯、為了明天,我得早點休息……..想著想著,舒適的疲累感排山倒海地向我襲來,使我陷入夢鄉的深淵。
終章
全部調教結束後的次日,我如以往被沙貴叫了起來。
「主人早安。您睡得相當沈哪…..」
我揉著惺忪的睡眠,由床上坐起來。看了一下時鐘,竟然已經接近黃昏了。八成是因為昨天晚上過分勞累,才睡過頭了。
「已經這麼晚了啊!」
「呵呵!!因為主人睡得非常香甜,原本是不忍心吵醒主人的…..但是由於委託人就快來了,所以不得不請主人起床。」
「我知道了。」
我拿起一根放在桌上的香煙,把它點燃。終於到了最後一刻了….我的心中稍微有點感傷,但是,我是不能繼承這間調教館的,因為我必須遵守與真梨乃的約定,這是我給自己的答案。
「那麼,關於主人成為調教師的資格這件事……..」
沙貴看著手上的資料說著,她總算要判定我是否能成為調教師了。雖然我已經不想當調教師,但我仍在意沙貴會給我什麼樣的評價。
「不要拐彎抹角,就快點說吧!」
沙貴抬頭,露出令人猜不透的笑容。
「老實說,主人離您父親的水準還有一段距離。」
「大概吧!!」
我由沙貴身上移開視線,吐了一口煙。
「不過,基本上您是個合格的調教師。」
沙貴說出這句話真是令我極為意外。從她剛才的口吻,我在想我一定會被判定為不及格的。
「確實,以調教師來說,您還有許多未成熟的部份。但是,我個人想請您一定要留下來。一方面因為您是博之先生的兒子,另一方面…….」
「另一方面?.」
「我愛上了您。」
沙貴的表情極為認真,並不像是在開玩笑。我不知這時該說些什麼,只能沉默不語。
「我相信您一定可以成為一位比博之先生還要優秀的調教師,繼承這間調教館從事調教師這件事,是冥冥中早已決定的命運。繼任博之先生的人,除了您沒有別人了。」
我一言不發地捻熄香煙,到底我應該對沙貴說些什麼呢?如果對沙貴說我並沒有成為調教師的打算,而準備與真梨乃二人離開這兒,那麼沙貴的態度會如何呢….
我的頭腦真是越想越混亂。
「在委託人來帶回使者前,請主人在房內稍候一下。」
沙貴神秘地笑著,離開我的房間。結果,沙貴連我是否同意都沒問,就如一切都掌握在她手上似的。沙貴到底在想些什麼….
她那麼深信我一定會如她的意,接手這間調教館嗎?
但是,我已經沒有多餘時間去思考這些事了。委託人來的時間已經快要到了。
在那之前,我必須帶著真梨乃逃離這間屋子才行。
只有拚了….。
我自言自語走出房間,小心地走下樓梯,前往地下室。
「主人….您總算來了。」
真梨乃一見到我,終於鬆了一口氣。
當然,我是個嚴守諾言的男人嘛!
然後我打開鐵門,緊緊抱著真梨乃。全裸的真梨乃,害怕得直打哆嗦。
不快一點就來不及了。委託人已經快來了,在那之前不逃出這裡的話,一切都會化為水泡消失殆盡。當然,讓沙貴發現的話也一樣。
真梨乃的眼睛看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中反射著搖擺的光影,有如向我傳達她內心的不安。
「下定決心了吧!」
說罷,真梨乃鎮靜地點點頭。
仔細想想,我接下來要做的事,等於是誘拐少女的犯罪行為。萬一計劃失敗的話,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不過,可以確定的是,一定有著什麼無法想像的恐怖事情等待著我;這調教館就是這樣一個令人毛骨聳然的地方。
「來吧,穿上這個。再怎麼匆忙,你也不能這個樣子逃離這裡。」
我把從倉庫拿來的衣服給真梨乃。是一件黃綠色的裙子,以及有花邊的襯衫。
因為太過急忙,沒時間好好挑選就拿來了,但真梨乃穿著應該也不會不適合。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真梨乃把衣服抱在胸前,遲遲不穿上。
「這…..衣服,是放在那兒的呢….」
「放在後面倉庫裡啊,我選了和你身材差不多的,不喜歡嗎?」
真梨乃頭低下來搖了搖。
「果然沒錯….」
抱著黃綠色裙子及白色襯衫的手,窣窣地顫抖。
「不會錯的,這些就是姊姊當時穿的衣服,我記得很清楚….是這樣啊…….」
如果拿別的衣服過來就好了….我不禁咒罵起自己的愚笨。不過,現在已不容許再拖下去了。
「走吧!真梨乃,時間剩下不多了。快點穿上衣服,我們逃出這裡吧!」
「是、是的…」
真梨乃在我面前開始套上衣服。她穿上白色襯衫,一顆一顆地扣上鈕扣。然後把腳伸進黃綠色裙子中,慢慢拉上拉鏈。
黃綠色裙子配上白色襯衫,真是相當適合真梨乃。不過,真梨乃臉上的表情極為複雜,大概是姊姊的事情無論如何也無法由腦中抹去吧。
我抓著真梨乃的手腕,靜靜推開地下室的門。這一刻終於來臨了..我屏住呼吸,窺視外面的情形。還好,看來外面沒人。
「好了嗎?不要發出腳步聲哦!」
我先讓真梨乃到走廊上,然後鎖上門。響徹地下室的卡嗒聲,讓我覺得像是告知我們已經無法回頭的命運鐘聲。
真梨乃戰戰兢兢地躲在我後面。走廊上安靜得令人害怕,而且冰涼刺骨。
嘎蹬!
準備走上樓梯之前,聽到了聲響,我和真梨乃互相對看了一下,用力凍結住呼吸。
樓梯的上方突然明亮了起來,然後清楚地聽見腳步聲逐漸變大….可是我們無處可逃,地下樓的出口,只有這個樓梯而已。
「主人,您在這裡做什麼?」
走下樓梯的,是沙貴。沙貴披著紅色的長袍,右手上拿著蠟燭、左手握著皮鞭。
「因為聽到一些聲音,所以來看看她們…….」
沙貴凌厲的視線向我注視過來,我心虛得說不下去了。真梨乃緊緊抓住我的手,害怕得甚至不能顫抖。
「哎呀呀呀,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真梨乃嗎?」
沙貴把蠟燭拿近真梨乃的額頭對著她說。我說不出話來。這是最糟的情況了。
沙貴把樓梯擋住,我們想逃也不能逃。
「果然是無法戰勝命運哪。就和那天的情形一樣,你父親帶走由梨惠…….」
「由梨惠,由梨惠姊姊!」
真梨乃突然嘶吼似的大叫。
「沒錯,由梨惠就是你姊姊。啊哈哈哈哈….我一開始時就知道了。總歸一句,你就是來當間諜的,這一點我早就摸得一清二楚了。」
沙貴的語氣雖然沉穩,但有股咄咄逼人的迫力。
「你們姊妹,為什麼、為什麼都要搶走我最重要的人….」
沙貴丟掉蠟燭,突然抓住真梨乃。
「住手!沙貴,你在做什麼?」
「你少來阻擋我,叛徒只有死路一條!」
沙貴把皮鞭纏繞在真梨乃脖子上,拚命地勒緊。真梨乃痛苦得不斷掙扎。
「還給我,咳咳…..把我的由梨惠姊姊還來!」
真梨乃難過的掙扎,控訴著沙貴的罪行。
「還來?別開玩笑了。那是我該說的話啊!你們兩姊妹,都奪走了我心愛的人,還敢在這邊放屁!」
掉在樓梯上的蠟燭開始燃燒地毯,但我沒空去踩熄它,光制止沙貴就來不及了。
「殺死你!我要讓你和由梨惠一樣,都下地獄去!!」
「咳咳咳咳….」
沙貴用手勒緊真梨乃脖子上的鞭子,表情有如地獄裡的惡鬼。沙貴的力氣是令人想不到的強。即使我用盡吃奶的力氣拉她的手臂,她勒住真梨乃的力量還是沒有鬆弛下來。
「咳咳咳,姊姊、姊姊果然是你殺的..」
「沒錯。由梨惠是我殺的。我也會同樣把你給殺了。你們兩人到墳墓裡作伴吧!」
「咳咳咳,咳咳..殺人、殺人兇手!放開、放開我!」
真梨乃漲紅髮燙的臉上,漸漸冒出汗滴。
「沙貴,住手,放開啊!不要再加重你的罪了!!」
「不管你說什麼,在這女人斷氣之前我是絕對不會放手的!」
「你們這些有人疼愛而成長的幸福人不會明白。被雙親丟棄、從小就飽經風霜的我…..心中的痛苦,你們這些人是不可能會明白的!」
沙貴盛怒而瘋狂地勒住真梨乃頸部的樣子,就像個真正的惡魔。
「終於肯給予我愛的人,卻是個虐待狂。不管那個人多麼嚴厲地折磨我、虐待我,我都咬緊牙根忍住。只要他高興,不管什麼我都會欣然接受。除了這樣,我沒有別的方法能得到愛。但是…但是…這二個女人竟然把我好不容易得到手的人都奪走了,我要殺死你!!」
「咳咳咳咳…..不要啊!」
「住手!沙貴,放開!!」
我拚命拉開沙貴的手。黑色的皮鞭,不斷深深陷入真梨乃發白的頸部。
掉在樓梯上的蠟燭因燃燒地毯而冒出熊熊火焰,四周開始被惡臭的黑煙所籠罩。這樣下去三個人都會被火舌所吞噬。
「沙貴,你給我放手!」
「啊啊!!」
我用盡全身力氣衝撞沙貴,真梨乃才終於得以解脫。被撞開的沙貴,踉踉蹌蹌地倒往扶手之下。
「怏點,真梨乃,快點過來!趕快逃!!」
「咳咳、咳咳咳咳…….」
真梨乃激烈地咳嗽。我強拉著真梨乃的手,向樓梯上方奔跑我回頭一看,沙貴正跌跌撞撞地向我們追來。在她背後,窗簾也燒了起來。黑煙中夾雜著飛噴的火星,一步步向我們逼近。
「快跑!快點跑!!」
我奔上樓梯後仍然拚著命向前跑。真梨乃的腳步蹣跚,但是現在沒有停下來喘息的閒工夫。
「給我站住!咳咳,你們不要認為可以逃出這裡。我要殺了你們!絕對不會讓你們活著離開..我要讓一切都結束!!」
沙貴跌跌撞撞地追趕我們,不停狂叫,在她背後的火焰已經襲捲而來,我和真梨乃死命地向外跑。
「快到了!坐上那輛車,我們就可以逃離這裡了!」
真梨乃不規則地喘著氣,不停跌倒在地上。我停下扶起她後再拚命奔跑,終於來到屋子外面了。
即使到了庭院之中,沙貴仍然向我們追來,身上穿的紅色長袍隨風飛舞在空中,雖然腳步蹣跚,但她的臉仍猙擰地如惡魔一樣。
「快坐進去!」
終於跑到我的車子旁邊。我急忙打開車門,把真梨乃推進駕駛座旁。
非常幸運地,引擎一下子就點著了。我一口氣把油門踩到底,迅速離開這間調教館。
坐在身旁的真梨乃,上氣不接下氣地向我望過來。雖然沒開口說話,但臉上已浮現了些許安心的神色。
猛然向後視鏡裡一看,已經看不見沙貴的人影了,她放棄追趕了嗎?或者她已經….。
我轉向叉路,整棟房子就再也看不見了。不知是黃昏的夕陽,抑或是由於調教館為火舌吞噬,整片天空都被染成赤紅色。
等我發覺時,真梨乃已經疲累得睡著了,脖子上紅紅的勒痕看了雖叫人於心不忍,但她的睡臉極為安詳,真梨乃現在正做著什麼樣的夢呢?
我握著方向盤,直視前方,和一個月前來時不同,黃昏的天空是如此清亮美麗,這天空太美了,這就是我和真梨乃夢寐以求的一切…..。
我一邊踏著油門,一邊自言自語似的在心中暗自想著,不管在前方,有著什麼樣的崎嶇道路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