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身的日子

本網絡故事改編自至少十五年前的佚名粵語舊書,凡夫僅向原作者致謝致歉!


單身的日子雖欠缺日日如常的溫馨,但那些多姿多彩舊事,怎不令我回味無盡!

我的職業是印刷,往日工作得很安詳,早上九時開始就開工,下午五時收上,所以職業地點在港島灣仔,而我的住宅在九龍,也絕無問題。

自從我所工作的印刷公司承接了部份報紙工作,我的工作時間就改變了。

現在,我每晚十時開始開工,直到第二大早上五時才收工。

這一來,我首先就無法與父母同居了,只好獨個兒在灣仔租了一個房間住宿,而吃的時間就改到秩序大亂,早上六時到茶樓吃的算是『消夜』,下午四時吃『早餐』,晚上九時半吃的一餐算是『晚餐』了!

這樣的改變還未算奇怪,最奇怪的則是每天早上六點鐘『宵夜』後,也就一心想到女人可是在這個時間,所有出來做生意的女人還沒有醒來,叫我這個王老五往那裡去物色呢?

我的同樓,女人很多,最近的莫如隔壁中間房的一雙表姊妹,正像兩朵盛開了的菊花,雅淡中又十分美麗。

可惜她們非八點鐘不起床,當她們開始了一天的生活,我即走進黑甜夢中而無法與她們相見,而晚間,除非我不外出吃飯而買飯盒回寓所吃,否則也無法見她們的一面,因為她們喜愛在外邊吃飯,吃完才回來的。

我自遷入那間寓所以來,至少也三個月了,但能夠見到她們的次數,相信總數不超過十次,相熟的程度可想而知了。

有一天,我照常在下午三時才起床,洗完了臉,穿好了衣服,正想外出吃東西,就在這時,有人來敲我的門了,

我開門一看,正是鄰房表姊妹中年紀輕些的敏梨。

「有什麼貴幹呢?」我禮貌地問道。

「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來!」我愕然地道。

「謝謝你。」她隨我進了房中。

「坐呀!」我手忙腳亂的拿睡衣抹抹椅子,請她坐下來。

「馬先生,你在印刷公司是不是永遠地一樣做夜間工作的呢?」她帶住了善意的微笑向我問道。

「不會永遠的,大約還有兩三個月我就可以申請同別人對調了的。」我笑著說道,有什麼指教呢?」

「不敢當。」她露出了一排雪白的貝齒,繼續向我間道:「那末,在這個雨季裡,你可能長做夜班了?」

「是的。」

「那麼,我們在晚上的時間向你租用房間就絕無困難了。」

「什麼?租用我的房間?」我摸不著頭腦。

「是的,馬先生。」敏梨繼續說道:「我的表姊有一位親戚陳君,他要向我們租房間,每晚出到五十元那樣的高價,便到我們感到很有興趣,所以不得不來向你請教下,希望能兩全其美。」

「有這麼樣的事情?」我感到很突然,問道:「他為什麼會出到這樣高的價錢呢?有什麼理由呢?」

「因為他住在半山區旭和大廈附近,去年雨災,記憶猶新,今年聽說若干巨石,險象環生,使他們夫妻一到下雨的日子,便徨徨然走避空襲警報一樣,忙著找酒店居住,直到天晴才敢遷回家裡的。」敏梨說道。

是不是嫌酒店太貴而會想到租用你的房間呢?」我問道。

「酒店太貴,衹是原因之,而最大的原因則是現在已踏人旅遊的旺季,酒店常常客滿,除非提前預訂,否則額滿見遺。」敏梨說道。

「原來如此。」

「陳君他知道我們姊妹是住在沙田,可以隨時回去的,因此要求我表姊幫幫忙,如遇到風雨大,他夫婦就來我此處居住,每天酬勞半百,教我們回沙田去。」

「那看來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我很同意這位陳先生的建議。

「老實說,表姊之家貼近沙田墟,交通尚便,而我家則要經過一條泥路,那太麻煩了,所以我本來不答應的。」

「你可以住到表姊家的。」

「後來,表姊想到了你的房間,就教我來同你商量,你一向是在早上六點鐘才回到家裡來的,那末可以到茶樓中喝喝茶,延遲到七點才回到家裡睡覺也有可能,這樣,我們就可以無須返回沙田,也有地方住宿了。」敏梨道。

「這個……。」我沉吟著。

如果馬先生肯合作,我們願每次送回馬先生十元作茶資,如你不同意,我就不應允他了,她向我拋了一個媚眼。

我心想道,助人為快樂之本,況且這樣對我並不會做成太大的騷擾。

於是,我便對她說道,「你可以不必推他的,衹要他每月住上五天,便給你們一個月的租金了,而我不過舉手之勞,根本就沒有什麼虧損,我又何樂而不為呢?」

「啊!」她歉意地說道:「那太麻煩你了!」

「沒關係,大家同屋共住的。」

「既然馬先生合作,那我就實行與姊姊商量,答應他們了。」她說完就歡天喜地的走出去了。

我心中笑著,暗道:香港這地方真是無奇不有的!

今年的雨季提早來臨,第二天放工後,我聽到了天氣預告說今晚有大雨,馬上便把地方收拾好才睡覺。

我怎麼也睡不著,內心感到今天晚上就會有兩個美麗的女孩子就會睡到我的床上,就彷彿聞到了陣陣的女人香味,令我輾轉難眠。

說實在話,我已足三個月未聞過女人味了,每當我拖著疲倦的身體在煙花巷中出現的時候,那些美麗的接待員已進人了夢鄉,又會有誰來招呼我這個晨運客呢?

每次,我都是懷著失望的心情行回自已的家裡,有時精神旺盛些,我就會請五姑娘出來為我服務一下,待到倦極便進人夢鄉……

現在,我彷彿又聞到了那陣陣的乳花香味,雖然未能與她們同被共枕的,也希望能享受到她們那睡暖了的床和殘留的餘香。

我的心直想笑,又望望窗外,祈望著雨雲快點積聚,早早地降下甘露來……。

大空還是那麼的晴朗,萬里無雲,初升的太陽霞光萬道的,令我好不失望。

我在胡思亂想中,終於睡著了,我發了個甜甜的美夢,我夢見隔壁的姊妹花正在陪著我睡覺,一邊一個的,還主動地投懷送抱……。

當鬧鐘把我吵醒的時候,我第一個的動作就是望望窗外的大空……。

天氣還是相當的晴朗,毫無下雨的跡象。

我失望地洗完了臉,匆匆出街吃完了早飯,便上工去了。

次日,當我清晨下班的時候,天空中下了幾粒雨,我興沖沖地趕回家中,心想著大雨就快來臨。

當我回到家中時,同屋各人還未有起床,我悄悄地走到土地公處燒了一柱香,口中喃喃地祈求著早點下大雨。

「馬先生,今天這麼神心呢?」一個女人的聲音在我後面響起來。

「早晨。」我匆匆地回了一聲,掩飾著我的尷尬表情。

當我扭轉面瞧瞧對方時,我的心激烈地跳動著,這個招呼我的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敏梨。

「馬先生。」祇見敏梨小姐對我嫣然一笑;「這麼早便祈求土地公給你賭狗賭馬的貼士了嗎?」

「是的,」我尷尬地笑了一笑,又向她問道:「羅小姐,那位陳先生應允了你們了嗎?」

「哦,他是要求我們的,不是我們求他呢!」她笑得花枝招展的。

「那你們隨時可到我的房中來的。」我很想與她多聊幾句。

「不妨礙你睡覺了!馬先生,」她再對我一笑:「我還要洗臉呢!」

「哦!請便。」我很有禮貌地縮了縮身體。

敏梨在我的身邊行過,一陣香風飄起,令我飄飄然地望著她的背影。

當我回到房中,外面已下起陣雨,我興奮地躺在床上,望著窗外愈下愈大的雨水。

大雨在繼續著,伴隨著我的美夢地下個不停!

鬧鐘住下午一二時止又把我吵腥了,我一睜開眼睛,便見到大雨傾盆地下著,連窗邊的地下也淋濕了。

我趕緊把窗門關好,把自已的被枕也捲了起來,把一些骯髒的內衣塞到了床下,看看滿意了才走出房外洗臉。

當我歡大喜地的穿好了雨衣,準備下街吃飯之前,把房門鎖匙交給了二房東,委託她轉交隔壁的表姊妹。

二房東驚奇地望著我道:「你為什麼把鎖匙交給她們。」

我神秘地對她笑笑,說道:「我也不知道,是她們叫我這樣做的。」

二房東帶著疑惑的神色,取過了鎖匙,望著我的背影下樓而去。

這天晚上,我總覺得時間實在太慢,令我的心很焦急,常常望著時鐘乾瞪眼的。

好不容易,放工了,我匆匆地趕回家中,連早餐也沒有吃。

家裡靜悄悄的,各人還未有起床,我祇得在廳中的沙發上坐著。

好不容易等到七點一刻,才見到伊蓮和敏梨表姊妹起床把房門打開來。

「早晨好!」我坐在沙發上向她們打了個招呼。

「哦,馬先生,您這麼早便回來了,等了許久了吧?對不起!」伊蓮帶點歉意地說道。

「剛剛回來而已。」我扯了個謊。

「馬先生,痳煩你等多一會兒。」敏梨對我笑笑道:「待我們梳洗完畢你便可以回房睡覺了。」

「沒關係,」我大方地說道:「你們慢慢來吧。」

她們朝我點了點頭,便到洗手間去了。

我待她們進了洗手間,把門關上後,悄悄地走入了我的房中。

可能下雨大比較涼一點吧,她們把我捲好了的被枕也打了開來,我忙把鼻子嗅到被褥上深深地呼吸著……。

「啊!好香!」我在心裡叫著,並且用力地嗅著那殘留的脂粉味。

我把雙手放進被褥內,感覺到被褥還是暖暖的,女人的身體本來就好暖的啊!

我沒有聞這種氣味已經很久了,我真恨不得把窗門和房門緊緊地關上來,不讓它們飄逸出外。

但我沒有這樣做,我知道這會引起她們思疑的,我祇是深深地索了兩口香氣,便悄悄地又退了出來。

我又坐在廳中的沙發上發呆,等待著她們從洗手間中出來。

再過了一會,中間房的門也打開來了,走出來一位容顏秀麗的少婦出來,我朝她點點頭。

「早。」她朝我點點頭,又走到洗手間去。

又一陣香風飄過我的鼻端,令我的心情又是一動。

我知道這個就是陳太太了,我真羨慕那些有太太的男人,他們可以整晚摟著他們的太太,嗅著她們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香味。

伊蓮和敏梨兩表姊妹終於從洗手間中出來了,她們再走回房中,化好了裝便上班去了。

這時,我已經目倦神疲,匆匆返房,脫掉衣服便睡。

下午三時醒來,才發覺桌子上放著一張十元的鈔票,我真想交回給她們,但一想到這是我應得的報酬,如果把它交還給她們,反會令人懷疑我別有用心,只好收下來。

玉人去了,香味仍留,我彷彿仍然嗅到她們的氣息。

窗外又下著傾盆的大雨,大約我拜過土地公,老大爺看在我的臉上可能讓雨更大,今晚肯定沒有放晴的希望了,我的床,仍然會日夜不空著哩!

這是我的運氣!為什麼不是呢?一雙漂亮的表姊妹已走上了我的床來,如果有機會我就同她們要好的,那真是易如反掌了。

由於剛睡醒的關係,我顯得龍精虎猛的,渾身都是勁。

我見時間尚早,不由得心兒思思,我已很久未聞過女人肉味了,就想起一個人來,她的名字叫香珍。

這香珍說來身裁苗條,祇有十九歲,年青而又熱情,但有一樣可令人擔心的古怪,總愛將自已比作純情玉女,故以前與她數次歡好後,樂倒是樂了,但又常覺得提心吊膽的,因為她在言語之間似乎要死纏爛打,說什麼一生一世都要跟著我呢!

我總覺得對她這種人應該能避則避。

但神推鬼催的,我現在又摸上了她的家門。

一別三月,門還還那個門,我暗想:不知門後是否仍桃花依舊笑春風呢?

我敲了敲門,一會兒,門開了,開門的人便是可愛的香珍。

她見了我,臉露喜色,陪我坐在梳化上閒談著。

「這麼久沒見你,我還以為你已把我忘記了呢!」她幽幽地說道。

我沒有答理她,我悄悄地把她擁住,一下封住了她的櫻唇。

這令她渾身酥軟了,她連一點反抗也沒有。

我的手是溫暖的,我的指尖柔柔地觸在她的身上,使她全身抽搐起來,她的細胞擴散著,她的血液沸騰著,她的心房狂躍著。

「啊……唔……啊……。」她喉頭的呼聲越來越急促了,這陣聲息是有次序的,衝動而又狂熱的。

我那熱情的手指在她的身體上彈奏著……。

她失去了自制,她狂放了,不顧後果了。

她可以感到我的衝動,當她的身體貼近著我時,我身體上的慾火將她幾乎融化了,我的手指繼續在活動著,爬到了她的高山,爬到了她的小丘。

她閉上了眼睛,不顧一切地將自己鬆弛著……。

這一次,我的撫愛行動超過了一向的程度,我的手指像爬蟲一樣,漸漸地向她的腰腹蔓延下去。

我的手經過了她的雙腿,然後接觸著她身上的保密部份。

這一個區域,是她私人的,絕不能讓任何人接觸的。

現在,她將她心底的隔膜撤開,讓我無限度的進侵著。

我的手將她的睡衣脫去了,在被褥內,我那火熱的身體緊緊地貼到了她的身體上,我們的體溫在調節著。

我把她的手拖了過來,讓她接觸著我的小祖宗,我現在是顯得那麼的大方和慷慨。

她接觸到了異性,大概自我離開後,她再無接觸過男人,現在我的神秘地區緊緊地握在她的手裡,而她的,卻又在我的手心中。

我們彼此融和在一起,我的吻開始遍佈著她的全身,令她無法抗拒,

「香珍!」我在她的耳邊低語道:「我愛你。」

「我也愛你。」她回應著。

「我們……?」我問道。

我沒有再說下去,然而,她已經完完全全地明白了我的意思。

「你……想……。」她在我的耳根問道。

「是的……。」我再三說道:「是的……是的……。」

「那……你……你就愛……我……。」她閉上了眼睛。

當我漸漸進入她那少女之禁地時,她覺得自已像在被擠迫,在充塞著,她感到艱難與痛楚,

她的手緊緊地擁在我的背脊上,她可以感覺到我心裡的興奮與激動……。

我真想不到她突然有著這種自我犧牲的精神,她容納著我,不顧一切地接受著我對她的賜予……。

最後,祇聽到『雪』的一聲,我隱沒在她的軀體內。

「啊……。」她在黑暗中低嚷道:「馬……這一切你要記住了!」

女人總是這樣的,她利用著這些來增加男人心理上的負擔!

「我知道了。」我從喉底中洩出了聲音。

「我衹給你……我衹給你……。」她用最真摯的聲音嚷道:「我衹給你一個人,世界上除了你,再也沒有其他的人能佔有我……。」

我開始沉默了,在沉默中,我開始動作起來,這是一種急切需要的動作,充滿著男性狂熱的動作……。

她像排山倒海地讓我擠迫著,她本人就像一片汪洋,被我的男性活力分割開來,她被浪潮捲著……捲著……。

「啊!」她忍無可忍地低叫著。

跟著,她不斷地呻吟和喘息了……。

我們就在激情中渾忘了一切,世界上彷彿就祇剩下了我們兩個人……。

事後,我就匆匆告別,趕著回去上班了。

說老實話,在我的心目中祇有伊蓮和敏梨是我認為值得心愛的女人,而那個可憐的香珍,祇不過是我的情婦之一而已……。

我愛敏梨比她的表姊還甚,我常常析求著蒼天給予我機會。

皇天不負有心人,機會真的來了!

週末之夜,表姊伊蓮有事回沙田過夜了,而陳先生又來借宿以避風雨,表妹敏梨就獨居在我的房間。

她同陳太,二房東和劉大姑組了一個麻雀牌局,一直戰到凌晨四時方休,各人才回房休息去了。

這個消息是我在放工回到家裡時,二房東的女傭秋姐告訴我的。

我衹當作沒有聽到,仍然在廳中坐到七時正就走進房間裡,低聲向正在熟睡中的她問道:「羅小姐,你還沒有起來嗎?」

這一問是多餘的,試問她在剛才三個鐘頭前才拖著疲乏的身體上床,現在正是熟睡得最香甜的時間,非重重手地推動她,她是不會醒來的。

我於是坐在床邊,輕輕地拉開蓋在她身上的毛毯,向著半透明的睡衣找尋刺激,欣賞著裹在睡衣裡面的軀體。

我早就自己作過判斷,她們兩姊妹中,表姊伊蓮是以貌取膀,表妹敏梨就以身裁取勝,各有所長。

許久以前,在我的細心觀察下,我就懷凝過敏梨那隆起得有點過份的胸脯不是她母親的餘蔭,而是乳墊廠家的精工細作,一直到了今天,我才有為自己明證的機會。

一拉開毛毯,她那又軟又薄的睡衣便告訴我以真相……。

她不特沒有借助於精工細作的乳墊,更連女人慣常所佩戴的乳罩也取消了,所以我祇是輕微地推推她的身體,體搖肌動,作浪興波,我這才知道這位小姐麗質天生,並非『夜郎自大』!

於是,我就更加賣力地搖動著嬌軀,以吸收更多的刺激。

她受震盪醒來了,睡眼惺忪的,搖了搖頭說道:「別吵醒我呀,我眼倦到死了!」

「我也一樣呢?我幾乎在街上就想睡了!羅小姐,你睡了我的床,那我不睡在這裡又睡在那兒呢?」

「你去酒店開房吧!好心啦!」她說完一個轉身,朝向著牆壁又睡過去了。

「聽住!,今次是第一遭,下不為例,因為我到酒店開房,九成是無法入睡的。」我說完就拿起了睡衣,匆匆地走到隔壁甜心招待所開了一個房間。

這是一間專為觀光客而開設的公寓,經理唐君是我的舊同事,所以對我招呼周到,並且曉得我的職業特殊,故介紹我住一二零號房,而全樓就以這一間房為最靜的了。

一睡就是十小時,突然,我給敲門的聲音吵醒了,我急急地開門一看,那是一個十分面善而又記不起名字的女人。

她見到我就發出了『啊呀』一聲,瞧瞧手上所持著的字條便向我間道:「這處不是一二零號的林先生嗎?」

「你不出聲我認不得你,你一出聲我便認得了,你是不是施小姐?」我笑著向她問道。

「是的,你是……?」她想了一會。

「馬……。」

「對了,對了,你就是馬先生,你的保齡球做了皇帝沒有呢?」她記起來了,笑著向我問道。

「還想做皇帝?我的保齡球技越來越不行了!一個人一走入商業部門,休息時間太少呢!」我笑著答道。

「你過謙了!」她微笑著。

「不,事實就是如此,你呢?看你穿了像制服的衫裙,肩掛手袋,走到旅遊人士住宿的地方找人,是不是當了臨時女書記?」我問道。

「一點不錯,旅社派我到來找一二零號房中的林先生,想不到變出個熟人來了。

她把手中拿著的字條給我瞧瞧。

「人不是變出來的,全因為寫快字的先生出了錯,寫阿拉伯7字之後不提起筆連續寫下去,常常就寫成了2字的。現在一七零號房的林先生,正是在他的房間裡望眼欲穿呢!」我笑著對她說道。

「還是你的經驗好點,以後,我會叫寫字的先生寫7字之後要停停筆。」她想回身走出去。

「施小姐,忙什麼?給我一張貴社的名片,便我有空時能打電話找你談談,」我向她伸出手來,

「別花這些錢,我可以在下班之後才來找你的,你把你的名片給我吧!」她也向我伸出手來。

「太賞面了!」我捉住了她的玉手吻了一下,才從口袋中取出名片來遞了給她。

她接過後讀了一遍後就小心地把它放進手袋裡,

我乘機抱住了她的小蠻腰,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

「你會真的打電話給我還是敷衍我呢?」

「不是敷衍你的,別把人心當狗肺吧!」她向我飄過來一回嫵媚的眼色。

「我怪錯了老友啦!」我乘機吻向粉臉。

她居然向我靠過來,讓我吻得舒服點。

我低聲向她問道:「讓我親親嘴兒行不行呢?」

「今天不行,你也知道一抹一擦,共要花多少時間補妝的了,耐心些吧,再過一兩天,我便會打電話找你,那時才給你吻個夠。」她一邊說一邊捏捏我的耳朵。

「我相信你!」我說完便開門送她走出去。

我站在門口,貪婪地瞧住她的身影,一陣陣的刺激湧上了我的心頭,這個施小姐和我的關係還真不平常哩!祥情容後再敘了。

我忍不住了,看看時間還早,便走到辦事處找經理唐君,告訴了地我的需要。

他微笑地向我解釋,謂他的招待所是不能代召女性的,但彼此既為朋友,他可以為我介紹門路。

「那你準備怎樣向我介紹呢?」我笑著問道。

他給了我一張名片,對我說道:「你可以試試打這個電話找找這位掌相專家的,她的功夫據說不錯。」

我很感謝這位死黨,他還給了我一個貼士,就是這個女人志不在錢的,祇要說話投機,她可能免費服務的。

我聽了後便興致勃勃地打電話與這位掌相專家。

我首先道明我是招待所唐經理的朋友,由於他現在很忙,所以我祇得打電話來作自我介紹,請專家賜玉步到來一看掌相。

女專家聽了,答應於一小時之內到來,我便立即匆匆地到附近吃了一頓晚飯,回到招待所內等候她。

好不容易過了四十五分鐘,這位女掌相專家才來到了,我仔細地向她打量著:

她的容貌並沒有什麼吸引力,但身段倒還不差,但與她談起話來,騷態畢呈,令人感到舒服……。

我伸出手來讓她為我看看掌相。

她捉住了我的手說了一大堆廢話,無非是什麼賺錢容易,花錢也很容易,非行年五十,別期望銀行戶口有可觀的數字。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的話如果兌現的話,那我就有後福了。

她也嫵媚地笑著道:「本來就是這樣嘛!」

這時,我更要求她給我看看愛情線,她說我的愛情線很平凡,沒有什麼特別豐收,但也不會嘗到失戀的滋味。

於是,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歡然地說道:「多謝你,我相信這最後兩句話,從此我可以更大膽的姿勢出現在情場上,因為即使我沒有什麼收穫,也不會感受到失戀的痛苦的。」

「但我並沒有說我同你之間呀!,」她惺惺作態地,忙住拉開我的手。

「不會痛苦已十分難得了!」我不但不放手,還吻向她的臉兒。

「你這個人恨急促的,彷彿覺得人生太短了,所以一有機會,就去追求快樂,自以為半點時間也沒有浪費了,但是欲速不達,你這種快速的進攻手法殊不適於女人的。」

「別的女人可能不適合,但對你知適合。」我說道。

「為什麼呢?」

「因為你一目瞭然,知道同我並沒有什麼凡間的情緣,那你就會馬上走開,不再與我周旋,但你現在並沒有這樣做,無形中已承認了我如果肯追求你是會得到成功的!」我強詞奪理地說道。

「哈哈!」那掌相專家笑起來說道:「閃電追求我就見得多了,但沒有聽過把閃電這兩個字解釋得如此中聽的,好!我且把你的膽子縱大了,讓你將來在情場上碰一鼻子灰吧!」

「我的專家,那你即是說,你實行縱容我了,是嗎?」我一邊說一邊托起了她的下巴,張唇便吻。

「不,」她掩住了我的嘴,低聲地說道:「難道你就一點時間也不給人家的麼?」

「對不起!」我急的放手。

她走到鏡子前去抹著唇脂,我卻去關門下鍵,放下了窗布。

等到她抹淨唇脂,我就走前兩步,擁抱住她。

「不要這樣啦!你也不為我想想的,難道等一會要我穿著這一件弄皺了的衣服上街麼?」她推開了我說道。

「真對不起!」我知道她不答應便罷,一答應便會很認真的了。

我閃電,她也閃電,我們就閃電般的清除了身上所有的衣服。

天啊!我已經瞧到女人的裸軀了,祇見她應漲則漲,應縮則縮的,上帝似乎對她偏愛了些!

我衝過去抱住了她,首先便親吻著朱唇,跟住就愛撫著那一雙迷人修長的美腿。

果然,全不出唐經理所枓,當我們話一投機後,她就全無怨言地準備著對我作出肉體上的奉獻了。

一個將近中年的婦人,在床上百媚千嬌,使我感到熱上加熱,所以我成功如閃電,失敗也像閃電。

我軟軟的倒在床上,我羞愧得不敢正面望她一眼。

我非常清楚地記得她怨恨我的一句話,這是她在怒沖沖地穿回衣服時所說的:

「你這種人,不吃藥就不應爬到我的身上來?」

我自己知自己事,既不能令人快樂,唯有就付出一定數字的酬金,結果,我給了她所應收相金的雙倍。

我獲得了發洩,人也爽起來了,看看時間還早,未到上班的時候,我便冒著狂風大雨,趕回家去收拾一下地方,順便向敏梨小姐聲明一下。

等了許久,方見敏梨從外面回來,我請她進人我的房間裡才對她說道:「羅小姐,你知道你今早說過些什麼話嗎?」

「對不起!我知道,我渴睡得要死,寧願送錢你到外邊開房,我也不肯離床!」她一邊說一邊打開手袋取紙幣。

「羅小姐,你以為一個男子漢,到外面開了房間便了事了嗎?」

「難道……?」她愕然地望住了我。

「那有這麼容易的事情,那些地方是交際女郎活動場所,一見到我這個獨身男子來開房,她們當然是不會放過我的了。所以,你雖然賠償了我的住宿費,但我依然得不償失呢!」我說道。

「這點損失我不能負責,我祇賠償住宿費。」她道。

「那我就是白白損失了?」

「那當然了,享受的人是你,那就應當由你自己付錢,況且這些事情是沒有價的,祇要你喜歡她,你就可以送多多的錢給她,那我怎麼賠得了?」她說道。

「好吧,那就算是我的損失好了。」我憤然道。

「那這三十元你取回去吧。」

「不,我不會收受你的,衹要你記住,下不為例便行了。」

「這……這……」她有點不好意思。

「我還要對你聲明,下次你如果仍然愈時留在我的床上,我就老實不客氣的了,我會做出你不高興的事情來的。」

「總之,馬先生,我下次不會這麼荒唐的了,今早的事情現在我向你道歉。」她拍拍我的肩膊才回到她自己的房間中。

我偷偷地笑了,我為自己的聰明而高興。

正因為我不收受她的賠償,她才會感到不好意思呢,如果下次她再如這樣遲遲不起床而恰好表姊伊蓮又不在的話,我就可以好好地大幹一番了,而又不容她反臉來指責我非禮呢!

實際上,身為一個年青的女子,晚上稍遲半個鐘頭上床,那麼第二大睡過了七時是很平常的事清,而她不假思索地,答得我太爽了,使到我幸福地認為:快樂的享受已肯定的快要來臨了。

第二天是星期一,恰巧是我的假期。

很久沒有到郊外活動一下了,趁著這個機會,我就到新界探一位朋友。

但是,時不與我,恰逢友人不在家,而我又本持有他家門的鎖匙,我就開了門進去準備休息一會兒。

我的眼睛望處,但見窗外一片悅目的綠色,而屋後就是一個精緻的小花園,頓覺友人甚具生活的藝術。

我坐了一會,不見友人回來,亦見不到他家的其他人,便欲起身離去,忽見外院中出現了一個小女孩。

她長得十分的漂亮,兩隻眼睛圓圓的。

在我的第一個感覺中,我感到這個女孩真俏,並且帶著點田園氣色。

她正躲在屋後洗頭,面前是一個盛滿了水的大面盆。

她躲在牆外洗,以為就沒有人能看得見,卻想不到我就在隔壁,一望過去,就看得清清楚楚。

現在,她的一頭秀髮正浸在清水裡,濕淋淋的頭髮閃閃發亮的。

她在秀髮上塗上了肥皂,然後隻手就在頭上亂抓。 祇見她的頭髮上被抓起了很多的肥皂泡子,她洗了好一陣子,然後又把頭髮浸到水裡,也許她一時失去了平衡,腳底一滑,碰到了前面的木架,那盆水就傾倒下來了,一大盆的冷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

我躲在屋中偷偷地發笑。

衹見到她全身濕透,那件薄薄的白衣裙,料子全貼到她的身上去了,

她的身上連一件內衣也沒有穿,白色的布枓一濕透,貼到了肉上,那就什麼都顯現出來了。

我看到了她身體上的兩粒焦點,還有胸前隆起來的部份,像一對十分成熟的果子,正在等待著人去採摘似的,

我看得入了神,還有她的腰肢,纖纖瘦瘦的,衣服貼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沒有穿衣服那樣。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十多歲的女孩子有著如此大的胸脯,這令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她驚慌了一陣子,連忙把那個大面盆拾起來。

接著,她向四周望望,見不到有人的蹤跡,她就用手去脫悼身上的濕衣服。

首先,她脫下了上衣,由於她裡面是真空狀態的,所以當上衣一除下來,胸前的兩團光緻緻的肉塊便充滿著彈性地奔跳出來了。

它們在她的胸前驕傲地聳動著,顫抖著……。

我看得眼兒花亂,在我這一生中,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了一個處女那光脫脫的身體。

她是一個處女,我肯定地說她是一個處女!

我的心情猛烈地劇跳著,喉頭發癢……。

她脫去了上衣,又去脫裙子了!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誠恐錯過了那一閃眼間,

當她脫得精精光光時,一具美麗的裸軀便呈現在距離我約五碼處。

我一直盯住了她的腰肢,小腹,還有其他的地方。

腰肢是纖幼的,小腹是光滑而平坦的……。

我的喉嚨頭好像有著一團火,一直從我的咽喉似火山岩漿地燒下去,透遍了我的身體,向著我的小腹聚集著……。

彷彿,它就要破袋而出……。

我感到呼吸緊張,全身發抖。

她閃閃縮縮地,半彎著身體,以為這樣就沒有人見到。

但是這時候,我早已清清楚楚地看過了,她那發育得未齊全的體毛稀疏地散佈著,我已將她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脫光了衣服後,順手便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毛巾,將自己那肉光緻緻的裸軀緊緊裹住了,我感到有點失望。

她那美麗的裸軀被那條該死的大毛巾裹住了,什麼都看不見了!

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看見牆角處閃出了一個人影來……。

那女孩子顯然地也看見了,祇見她嚇得呆住了……。

那牆邊的男人也許在那兒躲著偷瞥了許久了,這時祇見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毛巾的一角,一拉……。

祇見那女孩子滑溜溜地轉了一個圈,當她再重現在我的眼前時,一對乳房又驕傲地挺聳在那兒了。

那小女孩全身赤裸裸的,她忙用手去掩……。

她祇有一雙手,而要遮掩的地方有三處……。

祇見她手忙腳亂的,這時我感到做物主真會作弄人!

那個壯漢並不容她掙扎,一手就掩住了她的口,把她壓倒在地上。

那女孩子拚命地掙扎著,但她的氣力不夠,一下子就被壓倒在地上了。

那男人的身體重重地壓住了她,壓得她不能動彈。

他那黑黑實實的身體又粗又壯,眼見著他一把扯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就像一頭蠻牛那樣地朝女孩子的裸體壓了下去……。

她那纖瘦的身體又怎能鬥得過這只蠻牛,她欲呼不能,欲動不能……。

我看得很刺激,我終於能夠親見這一幕……。

我看到了那壯漢的粗蠻動作了,這種動作,是我從來沒有想像過,也不能想像到,那女孩子拚命地掙扎著,四肢在狂野地揮舞著……。

本來,我就是那女孩子的一根救命草,祇要我悄悄地行出去,拿起木棍朝那壯漢的後腦來那麼的一下子,我就可能嬴得美人歸了,

但我沒有這樣做,因為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而小電影裡又儘是些騙人的東西,那及得上這處真刀真槍的……。

不一會兒,她就筋疲力盡了,手腳發軟,躺在那兒不能動彈了。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了一切,那個漢子的動作簡直就像一頭狂獸那麼樣……。

一點聲音也沒有,在默默中,卻又粗暴的動作下,我目擊了這個壯漢強暴了她。

我真後悔沒有帶來攝影機,如果是活動攝影機那就更好了,

不一會,那個男人的動作就停止了,祇見他靜靜地伏在她的身上,喘息著。

那女孩子忽然用手把地一推,推得他滾到遠遠的。

接著,她就掩面痛哭起來了。

那壯漢望了望她,站起來拔腿便走開了。

不久,這女孩子可能已哭盡了她的眼淚,她站了起來,用毛巾把身體一包包住,三腳兩步的就往屋子後面跑去。

地面上,現在就祇殘留著那女孩子脫下來的那套濕衣服。

我的心狂烈地跳動著,久久不能平定。

我未見過這樣的事情,這種震人心弦的情形,如此的令人振奮,這樣的使人心神蕩漾,那種早奮與驚慌的神色混合著,給予我特殊的強烈感應,這是前所未有過的。

我衹聽到自已的心跳,『勃勃』聲的,幾乎跳到口腔邊來了。

好久好久之後,我才慢慢地醒覺過來。

睜大著兩隻眼,剛才所發生的事情就像一個夢境,不可能是真的,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吧!

我若有所失地離開了友人之家,坐車回市區去。

星期一早上,我又像往常一樣在茶褸中喝了茶才回到家裡,這時已是早上六時五十分,我坐在客廳中,定眼地望著我自已的房門口,心兒卜卜地跳著。

我認為,祇要再過十分鐘,她仍然不出來把床交還給我的話,我便馬上會走進去,把我的預期『警告』兌現。

自然,我清清楚楚地知道她的表姊伊蓮還未出來呢!

不論手錶走得如何慢,但始終還是踏正七點了,我放輕了步履聲,扭開了門環,閃身而進。

我期望著,床上人仍然是羅小姐獨個兒睡,而且,我希望她不會聽到我的開門聲。

我的希望全部實現了!雖然窗布垂了下來,房間很是黑暗,但我仍然能夠分辨出床上衹睡著一個人。

我準備不再呼喚或推動她的身體,我準備著,一動手就是女兒家最駭怕的『閃電狂吻』

我鼓足了勇氣,悄悄地在床口上蹲了下來,然後雙手抱住了粉臉,迅速俯身,張口含唇,熱情地吻了下去,把她的下唇吮人了我的口中。

她在睡夢中驚醒過來,嚇得她張開了一隻美麗的大眼睛。

此時我才覺得不對,原來我吻住的不是容貌平淡的羅小姐敏梨,而是她那標青的表姊伊蓮,因為那樣美麗而又大的眼睛,正是伊蓮的標誌呢!

我因為吻錯了別人,所以當場窒了一窒,雖然我的嘴巴並沒有離開她的嘴巴,但熱力已消失了。

我正想馬上對她進行解釋,告訴她我昨天已對她的表妹有所聲明,但伊蓮一把摟住了我,不許我那熱情消失……。

她一把伸出了玉臂來,把我的頸部勾住了,一邊又大力地吻住了我的嘴唇,好像一雙久別重逢的情侶似的,吻到我的上唇隱隱作痛才休止。

我倒抽了一口氣,正想說話,但她匆匆用手掌掩住了我的嘴唇說道:「不要說什麼理由,男女之間,忽然地愛上是無須提到理由的。現在,我衹問你一聲,客廳中有些什麼人?」

說完,她才放鬆了掩在我嘴巴上的玉掌。

「沒有。」我說道。

「二房東還沒有起床嗎?那住在我房間中的陳太太呢?」她關心地對我問道。

「通通還沒有起床,可能外面風大雨大的,而天黑如墨,她們當作還未天亮呢!」

我笑著說道。

「那就好極了!這是天賜良緣呢!」她微笑著說道。

「什麼?」我不相信自己的聽覺。

「你過去關好房門,上床來同我一起睡覺吧。」她拉了枕頭到床裡邊,騰出一個空位來給我。

她這種做法,當堂使我感到有點懷疑,她叫我上床來同她一起睡,真的是便利我睡覺呢?還是吻出了真火來,非與我同床共夢不可呢?

我匆匆地換了睡衣,然後坐在床口向她低聲問道:「伊蓮小姐,看來我們沒有多餘的毛毯呢?」

「那有什麼關係,我們大家同用一張就行啦!」她慷慨地把半邊毛毯給我蓋住了。

「謝謝你!」

當我的身體一進她的毛毯裡,馬上便把她擁到了我的懷中,又想再吻朱唇……。

可是……她一把掩住了自己的嘴唇,跟著,她伏在我的身邊低低地說道:「你答應了我一宗事情,才許你放肆!」

「什麼事呢?做得到的找一定做。」我肯定地說道。

「我同表妹敏梨早就有了盟約,大家結了不解之緣。」她幽幽地說道。

「什麼?」我愕住了。

「從那天起,我們大家約定不能交男朋友,更不得暗地裡與男人發生關係,就算往日的前度劉郎也在禁止之列。

所以,今天的事情,我根本就不應該讓你做出來,但既然做出來了,唯有以保密來作為補救。馬先生,你發個誓,今天的事情,死也不會對別人講出來,如有食言,死無葬身之地。」

我當堂就坐起來,為了我的小祖宗,讓它能夠吃過飽的,就算生菜我也要就這樣吃下去的了。

我十分認真地依照她的意思發了一個誓。

她放心地笑了,閉起她那一雙美麗的大眼睛。

我馬上下床把睡衣脫掉,跟著也替她除下了那可惡的遮蔽物,然後重新拉毛毽蓋住了我們的身體,就在這個風雨之晨,盡情地歡樂。

她的表現是激烈的,久曠之下的身體一旦得到了羊脂甘露的滋潤,她就當堂生猛起來了當我極其容易地把我的小袓宗送給她時,她就熱情地扭動著身體,配合著我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她真是一個熱情的女人,短短的幾分鐘就來了兩次的高潮,我真懷疑她是否真的是水做的呢?

可能是外面的雨水斜掃進來吧,反正我現在的床上就是濕濡濡的了……。

我極盡可能地施展著我的能耐,祇可憐了她,被我弄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在那兒激烈地喘息著。

「我能夠滿足你嗎?」我微笑著問道。

「馬……你好極了!」她低吟著道。

「我們以後還有機會嗎?」

「你怎麼這樣喉急的,現在你還未完事呢!」她媚笑著。

我加速了動作,我準備帶她的靈魂兒出太空遊玩下,因為我知道像她這樣久曠的女人是很容易滿足的……

這就有如吃飯,餓了幾天,隨便給點飯她吃下,她也會感到甘香美味呢!

當我的激情來臨時,當我熱情地抽插著的時候……。

她竟已經昏迷過去了……。

「馬,難忘你……。」當她醒轉過來時,望著了我幽幽地說道。

「伊蓮!」我低低地呼喊道:「祇要你需要我效勞的,我萬死不辭。」

她甜甜地望住我笑了一芙,熱情地摟著我肉緊地吻著,以後,她就起床出外準備上工了。

我躺在床上,嗅著那女體的餘溫和脂粉味,美滋滋地想著……。

今天我已意外地征服了表姊,相信不久後,我又可以一親表妹的香澤了,以後我就要輪流地征服她們兩姊妹了……。

次日上班,很早便將工作做妥了,我被同事們遊說,就隨他們到會所去欣賞表演。

我們來到了灣仔有名的『不夜天』會所,聽同事們介紹,今晚的科騷節目不錯,上演的是日式艷劇,內容是說一個女人雖然遭到了惡人的威脅,仍然不肯就範,但在那惡人改變了手法,慢慢地挑動著她的感情時,她就終於被肉慾所擊敗了……。

看著這種演變的過程,固然會掀起了我們的激情,眼看著那男人盡情地玩弄著那女人的身體,我們的慾火已急速地升了起來。

一個想要保持純潔之軀的女人,對於患上了性虐待狂的男人來說,是具有著無比的吸引力的!

祇見戲台上那男人叫道:「把腳張開來吧!」

那女人慾火焚身,順從的依照著他的指示。

「好呀!你現在果然改變得那麼聽話了,現在就請你慢慢地蹲坐下來吧!」那男人躺在地上誘導著

舞台上的女人知道,他是不會容許她再抗拒的了,而她亦抗拒不過自己那熊熊地燃燒著的慾火呢!

祇見她滿懷著萬分的羞恥,緩緩地把兩腳張得更開,而又慢慢地向著他那堅挺地舉著的東西坐下去……。

「啊……羞死人了……。」她嬌媚地呻吟著。

祇見她為著忍受這種被視奸的恥辱,慢慢地就把睫毛垂了下來,把一對明眸緊緊地蓋著了。

我們都看得肉緊極了,他們的表演是那麼的逼真。

把身體蹲下來去套住對力的姿勢,對於那些正經的女性來說,是一種難於容忍的羞恥,通常是不被她們所接受的。

可是在男性方面來看,卻是最能滿足視覺慾望的一種可愛的姿勢。

不管對方是美麗的女教師,優雅的大學生,可愛的情人,甚或是高貴的人妻,相信沒有一個男人不會想像到的,他們都祇是期望就那樣的鑽進去。

現在,那美麗的女演員正慢慢地蹲下來,小丘上的嫩毛也漸漸地展現在眾人的眼前來了。

「真是美妙,實在是妙極了!」我心中暗暗讚歎道。

眾人都發出了歎為觀止的聲音來。

那女郎曲折的大腿形成了一個M字形,在交接兩個圓球的中心部份,她那暗紅色的羞恥部份,分開了嫩草而展露著……。

敏感的突起,露出了可愛的小面孔來,柔軟的嫩草從這裡向左右兩邊分開著,而散發出誘人的清香來,

我們定睛地注視著,眼睛一眨也不眨地……。

她從嘴唇裡面,洩露出羞恥的歎息來,因而使到她要在腹下部用力,使她的女體看起來,完全像一隻活生生的貝蚌,真是活色生香,甘芳可口呢,不知那可愛的小蒂,在感受方面又如何呢?」

但他並沒有讓她套住,他爬了起來,讓她就像M字形那樣的蹲著。

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蚌尾處,有一滴乳白色的液體掛著,欲滴未滴的,使我連血液也沸騰起來了。

他唾涎沈滴地向她走近著,然後,突然伸出手指來,斜斜地插下去,接觸著這個要害的部位……。

「啊!」

她被他弄得尖叫起來,把雙臂搖擺著。

他繼續接觸著她的肉蚌,並且輕輕地撫摸著。

「你……放我回去吧!」

「我為什麼要放你回去?」他說得挺凶的。

「我從未曾幹過這種事的呢!你就可憐可憐找吧!」

她皺起了眉頭哀求說道,

「你那生著氣上來的臉孔,反而更加迷人呢!小姐,待我們的事情辦完以後,我自然就會放你回去的……。」

「那……。」

「你這兩片美麗的朱唇,真使人看上了一眼,便想吻向它呢!」

他話沒說完,便來真的了,他將她兩邊的臉頰按住,就把自己那粗厚的嘴唇,壓到了她那兩片薄薄的櫻唇上。

「啊……唔……!」

從她的喉底中,發出了既歡快而又抗議似的呻吟聲來,她拚命地將自己的身體扭動期能避開。

他吻完了她的嘴唇,從他那上下兩齒緊咬著的嘴唇中吐出了更動人心弦的聲音說:

「跟著,便是這兩片小唇了,」

他的手放到了她的小腹下,硬塞進她那兩條玉腿交接處的小丘下……。

「啊……啊……不要呀!」

她慘叫著,並把一條蛇腰扭動著,企固擺脫那男人的手指,但他這樣做即帶來了適得其反的效果,那男主角的手指順勢便塞入了她的兩腿之間的桃源洞中去了……。

更由於她的一雙大腿緊夾著,而又將那侵襲進來的手指緊緊地夾住了,他的手指塞滿了她那個最為羞恥的部位。

「啊……啊……那女主角歡暢地呻吟著。

「小姐呀!我好容易方能使到你落花有意呢!這可是你自已想讓我觸摸到的啊!嘻嘻嘻……」他放肆地狂笑著。

他似乎對於玩弄女人有著深厚的經驗,他一透盡情地佔著口頭上的便宜,一邊用手指作出了巧妙的挑動來。

「求求你把手放開吧!」

「是嗎?看來你已經是到達了無法忍受的階段了嗎?那我可要把最後的障礙清除的了!嘻嘻嘻!」

「不,別……。」她哀求道:「求求你!你這個魔鬼,把我放開吧!」

「嘻嘻!放開你?哈哈!來……來替我脫掉這條底褲!」他嬉皮笑臉地.

「放屁!你這個壞蛋!」她終於吞不下這口氣了,

現在,她所能做到的抵抗就是絕不屈服的向他反唇相譏。

「賤女人,不識抬舉!」

他舉起了手中的皮鞭,重重地打在她的身體上。

「哎喲!呀……。」

他的皮鞭像長了眼睛般,專朝著她肌肉最豐盛的地方上打下去。

她的上半身因激痛而堅挺著,她緊咬住牙根,慘叫著忍受著那難耐的痛楚,面孔也變成了蒼白色。

她那把眼睛緊閉起來忍耐著烈痛的神態,使台下的觀眾感受到了一種淒絕的美艷。對於永遠也不知道滿足的性虐待狂者來說,更覺得她有著益無比的吸引力。

覲眾們有的高聲在呼叫著,有的在輕輕地歎息,各適其適地各自發洩著自已的內心感受燈光暗下去了,兩個主角迅速地退到後台。

報幕者又走出來,向觀眾們宣佈了一個好消息,就是為了報答觀眾的熱烈掌聲,兩個主角準備犧牲色相為觀眾們真人演出精辨的節目,

那兩立男女主角又出來了,他們不再做那些虐待狂的事情了,轉而真刀明槍地相對著,準備正式交戰了。

祇見他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注視著她,欣賞著她那美麗的身段……。

祇見她的頭髮上被抓起了很多的肥皂泡子,她洗了好一陣子,然後又把頭髮浸到水裡,也許她一時失去了平衡,腳底一滑,碰到了前面的木架,那盆水就傾倒下來了,一大盆的冷水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淋濕了……。

我躲在屋中偷偷地發笑。

衹見到她全身濕透,那件薄薄的白衣裙,料子全貼到她的身上去了,

她的身上連一件內衣也沒有穿,白色的布枓一濕透,貼到了肉上,那就什麼都顯現出來了。

我看到了她身體上的兩粒焦點,還有胸前隆起來的部份,像一對十分成熟的果子,正在等待著人去採摘似的,

我看得入了神,還有她的腰肢,纖纖瘦瘦的,衣服貼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沒有穿衣服那樣。

我從來就沒有見過十多歲的女孩子有著如此大的胸脯,這令我整個人都呆住了,彷彿發現了新大陸。

她驚慌了一陣子,連忙把那個大面盆拾起來。

接著,她向四周望望,見不到有人的蹤跡,她就用手去脫悼身上的濕衣服。

首先,她脫下了上衣,由於她裡面是真空狀態的,所以當上衣一除下來,胸前的兩團光緻緻的肉塊便充滿著彈性地奔跳出來了。

它們在她的胸前驕傲地聳動著,顫抖著……。

我看得眼兒花亂,在我這一生中,現在還是第一次這樣清楚地看到了一個處女那光脫脫的身體。

她是一個處女,我肯定地說她是一個處女!

我的心情猛烈地劇跳著,喉頭發癢……。

她脫去了上衣,又去脫裙子了!

我瞪大了我的眼睛,誠恐錯過了那一閃眼間,

當她脫得精精光光時,一具美麗的裸軀便呈現在距離我約五碼處。

我一直盯住了她的腰肢,小腹,還有其他的地方。

腰肢是纖幼的,小腹是光滑而平坦的……。

我的喉嚨頭好像有著一團火,一直從我的咽喉似火山岩漿地燒下去,透遍了我的身體,向著我的小腹聚集著……。

彷彿,它就要破袋而出……。

我感到呼吸緊張,全身發抖。

她閃閃縮縮地,半彎著身體,以為這樣就沒有人見到。

但是這時候,我早已清清楚楚地看過了,她那發育得未齊全的體毛稀疏地散佈著,我已將她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她脫光了衣服後,順手便抓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毛巾,將自己那肉光緻緻的裸軀緊緊裹住了,我感到有點失望。

她那美麗的裸軀被那條該死的大毛巾裹住了,什麼都看不見了!

而就在這一剎那,我突然看見牆角處閃出了一個人影來……。

那女孩子顯然地也看見了,祇見她嚇得呆住了……。

那牆邊的男人也許在那兒躲著偷瞥了許久了,這時祇見他伸手一抓,抓住了毛巾的一角,一拉……。

祇見那女孩子滑溜溜地轉了一個圈,當她再重現在我的眼前時,一對乳房又驕傲地挺聳在那兒了。

那小女孩全身赤裸裸的,她忙用手去掩……。

她祇有一雙手,而要遮掩的地方有三處……。

她閉上了眼睛,期待著他的來臨。

而他是一個高大而強壯的男人,在她的心目中以為他是可能會很粗魯地對付她的,但在她的內心裡,她又期待著他溫文地與她一齊演出。

當他的手放到了她身體上的時候,她所感覺到的輕柔竟是出乎她意外的。

雖然她也預算過他會溫柔地對付自己,但他還是溫柔得起乎了她所想像的。

他很輕很輕地接觸著她的肩,嘴唇輕輕地觸到了她的額角上,那麼地溫柔,那麼地體貼。

而在觀眾看來,如果不是還剛剛看過地的戲,簡直就不會相信他就是那個性虐待狂者呢!

祇見他的嘴唇輕輕地沿著她的粉臉滑下去……。

現在反而是她『粗魯』起來了,不知是否剛才對她的折磨使她慾火焚身的,她的身體向前傾去,緊緊地貼到了他的身上,而她的那兩條玉臂亦用盡了她的力氣,把也緊緊地抱住了,他是比她高大得多的,所以她這樣緊緊地把他抱住,令他就不能吻到她的險了,尤其現在的情形是他站著,而她則坐著。

她的臉貼到了他的胸腹之間,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呼吸著,看來她很喜歡那種男人味!她覺得他是有著真正的男人氣味的,有些像他這樣高大的人是有著很濃烈的氣味,濃得醉人,濃得使她受不了。

但是他就不同了,他的氣味是恰到好處的,令到她欲醉未醉。

一個男人,假如沒有氣味的話,那他就不是一個男人了。

她陶醉枉這種芬芳的男人氣息中。

而且,他的身軀是那麼的粗壯,讓她抱在懷中,也是能夠給予她以一種很舒服的感受,就好像一株大樹似的,不是她可以推得倒,甚或搖得勤的,這是一個很可靠而又安全的男人懷抱。

她的臉也不過是在他的胸腰間而已,那她的胸部就在更低的地方了,她完全可以感受到在她的胸部就有著巨大而強勁,難以控制的挺起和跳動,就像忽然之間有一條石筍長出來似的。

她是一個婦人,可以說是一個半點朱唇萬客嘗的女人,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但她並沒有怪他……。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假如他都沒有這樣的反應,那才是值得擔心的呢!

他給她抱得這樣緊,一時倒也不知如何是好了。

他衹是在生理上有著強烈的反應,但他似乎並不知道怎樣才能夠征服這個女人。

他的手在她的頭髮上和玉背上輕輕地撫摸著,相信,這也是他唯一能夠模得到的地方了她低聲地對他說道:「不要在這裡,我們到床上去吧。」

他默默地點了點頭,她站了起來,卻又軟軟地靠到了他的身上,於是,很自然地,他就把她整個兒抱起來了,慢慢地行近床邊。

以他這樣的力氣,那就幾乎像是抱起一個枕頭那麼輕易而已,她好像飄了起來,在半空中浮動著。

瘦子雖然也可以把她抱得起來,然而瘦子的氣力肯定會後勁不繼,所以她從來就不放心讓一個皮包骨的男人把她抱起來。

她總是會有那種提心吊膽的感覺,恐怕自己隨時會掉下來,那時,她的身體就不敢放鬆下來了。

而眼前的男人則完全不是這麼樣,他是那麼的強壯有力,使她有如身在一座升降機上似的,可以把身體完全放鬆下來。

他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讓她舒適地躺著。

她緊緊地摟住了他的頸部不放,使他整個人都伏倒在她的身上了。

他的嘴唇吻到了她的嘴唇上,雙手也按到了她的腿上,既然他已經決定了要做什麼事情,他也就不再畏縮和客氣了。

但他仍然是並不粗暴的,而且比起很多人來更加溫柔。

忽然之間,她把頭向旁邊一扭,就把嘴唇掙脫了。

當他呆了一呆時,她已經把衣服脫下來了。

她本來就不是穿著很多衣服的,現在則更是完全沒有了,她的身裁是嬌小的,線條則柔和動人。

他看著她,慢慢地也把自已身上的衣服也脫下來了。

她凝視著他,一雙明眸放出了猛烈的欲焰……。

她似乎忘記了這是在表演台上,看來,她情動得就像在酒店中的蜜月房間內似的。

他的動作也是從容不迫的,雖然他從來沒有對她談過自己在這一方面的事情,不過他既然懂得那麼從容不迫,完全沒有顯出手忙腳亂的情形來看,那麼顯然他也不會是如何缺乏經驗的了,

她軟軟地躺在那兒,一張讓觀聚們都可以清清楚楚地見到的床上,她的眼光衹閉剩了一線,柔情地注視著他。

她可以清清楚楚地見到他是那麼的粗壯,就像是一株大樹似的,那麼的巨大,那麼的挺拔著……。

她心底裡似乎微微地吃了一驚,她所經歷過和她發生過關係的幾個男人之中,都是沒有如此巨大的。

她看得有點心寒,她慶幸著他是那麼的溫柔,不然的話,他一會兒就會讓他撕裂了的,那她就非要進醫院中縫幾針不可了。

他來到了她的身邊,輕輕地吻她和輕輕地觸摸她……。

然後他就熱情起來,一把就將她抱進了懷中去,就好像一個大人把一個小孩子抱進懷中那麼樣的。

她覺得自己被一股溫暖的氣息所包圍著,是那麼的舒暢。

他抱得她是那麼的柔和,不太寬而又不太緊,他似乎認為這樣會更方便撫摸她了,這也許是他與她已同台演戲多場,他能夠知道她是喜歡怎樣的了吧。

這也正是她所喜歡的方式,她可能常常回憶她在她母親的懷中的那股舒服勁兒來,祇見她現在正閉著眼睛在重溫著……。

但她已不是一個孩子了,她那纖纖玉手也是會動的,她的手也能夠還他以同樣的愛撫,每當她撫到他那無比粗壯而又熱辣辣的地方時,她的內心一定是一陣顫動。

祇見他撫摸得她是那麼的多情,但他並沒有把她當作是女王似的,也沒有像剛才那樣的虐待著她,他祇是盡他所能地愛撫著她……。

這令她熱得很快,也濕得很快。

後來,他就把她放下來了,在床上把她放平了……。

我看得心情激動,我期望著我就是那個男人,我心中有一股火焰在迅猛地奔騰著,看來今晚又要準備額外的支出了。

我再把注意力放回到台上去,這時我也發覺到在我的左右,那些同事們都噴出了濃烈的喘息聲。

她知道現在就要開始了,她似乎感到有點兒擔心,她能否順順利利地容納得下他那如此粗壯的東西呢?

他輕輕地迫近著,頂著了她那濕濡濡的洞口。

還好在她是有經驗的,她很熟練地運用著最能夠遷就對方的角度,迎接著他那熱情的迫力當他進入時,她還是有著好像一部坦克車駛進去似的那種感覺。

「啊……!」她呻吟地低低的叫起來了。

他馬上在佔領了的三份之一的路程處停了下來,問道:「你覺得怎樣?」

「唔!」她輕輕地吐了一口氣。

「你不舒服嗎?」

「不是……不過……不過你不要太快,也不要那麼用力!」她喘息著對他說道。

他彎下身來,安慰式地吻著她。

他比她高得多,而在這種情形之下,他要吻到她的臉而又不致於讓他們脫離,那實在是一件很吃力的事情,但是他還是辦到了。

她十分欣賞他能夠這樣做,對於他一切對她施予的小動作,她都是歡迎的,何況這樣做會更有力地頂著了她的上唇呢!

她的手也輕撫著他的背脊,這些動作她是可以做得很熟練的,很有規律的……。

她既然是幹這個行業,當然有很多的機會學得到這種技巧,這也不一定由實習而學到,亦可以是由互相上言談之間而學到的。

女人與女人之間可以談的事情很多很多,但有關於男人的話題就比較熱門些,她們可以從中而熟悉任何男人的個性。

一般來說,假如碰到了一個太雄偉的對像的話,那是無法可以適應的,而唯一的方法就是運用技巧使對方盡量在最短的時間之內結東,但這是有違表演道德的,為了台下那無數的慾海饑民,她不能這樣做,她要要觀眾們都開開心心地欣賞到她的演技。

這正如她現在所打算著的那樣,她現在的目的衹是盡可能滿足觀眾及使他得到最高的享受而已,她衹能期望著自己有這種適應的能力。

很快,她就發覺到,原來還有一個方法是她的朋友們所未曾談到過的,這也許是她們沒有機會發現吧!

她的這種發現就是:假如你喜歡這個人,對這個人很有好感,那你的適應能力就自然會大大地提高了的,你會更濕潤,你也自然地會更有彈性。

她的心偷偷地笑著,慢慢地,她就適應了他的三份之一了。

「你現在沒有什麼問題了吧?」他輕聲地問道。

「可以了,你慢慢的來吧!」她悄聲的說道,

一步一步的進入,她漸漸就知道一切問題都可以解決了,雖然她感覺到特殊的脹滿著,但再也看不出她有任何的不適。

後來,他的推進終於停止了,她伸手一摸,意外地發覺到他們之間已經幾乎完全貼緊了,毛與毛也在交纏著。

她把她的臉在他的胸膛上輕輕地擦著,以發洩她內心那歡暢的快意。

然而,他那胸膛前長了相當濃密的體毛,使她擦起來時更覺刺激。

她祇得快意地呻吟著,盡吐她心中的快意……。

我們都看得如癡如醉,想不到他們竟是戲假情真,而給找們帶來的感受竟是那麼的深刻,我輕輕地摸了摸小袓宗,它企圖站得更高,望得更遠,企圖也能夠看到這動情的一幕呢!

我的同事們之中竟然已有一些人抵受不住,衹見地們紛紛拉開了拉鏈,把他們的那東西放出來抖抖氣,不讓它被壓得那麼不好受呢!

他們都粗重地喘息著,發出了濃烈的氣息。

「想不到他們竟然表演得如此逼真!」我身邊的同伴輕聲說道。

「不要出聲!」我碰他一下,他乖乖地聽從我的勸告,又留意地細心欣賞了。

這以後,舞台上他也開始動作了……。

起先,他衹是緩慢的推進著,而由於感覺漸漸地強烈起來,他也就漸漸地增加著速度了她並沒有提出反對,她祇是默默地迎合著……。

他的速度也愈來愈高,直至有如狂風驟雨似的。

她的爆炸是連串的,一次緊接著一次,來得很快但也很容易消失,使她覺得她的心臟隨時都會爆炸開來了。

她那被接觸到的地方似乎吋能在狂暴的動作之中破裂,而心臟則似乎會給那陣陣強烈的感覺衝擊得爆炸開來。

她簡直不知道應該怎樣做才好,衹能夠緊緊地擁著他,希望自己的靈魂不會給加狂風暴雨吹走。

後來,他也到達了頂點了,狂潮噴湧著……。

那麼強烈的狂潮,而她又是已給裝得那麼脹滿脹滿的,似乎已沒有什麼空位可以容納得這股狂潮了……。

但正因為如此,她就更加能夠感受到這種狂潮是多麼的激烈了,

在這一刻間,她就像處身於強烈的閃電之中,什麼抵抗刀都失去了,軟軟地而又緊緊地摟緊了他,摹麼抵抗力都失去了。

她再也不能夠把持住自己。

然後,一切又慢慢地平靜下來了。

雖然他是一個那麼高大的人,但是他並沒有使她覺得沉重,主要是因為他並沒有用他那全部的體重向她壓下來。

他在這件事情上是做得真體貼了。

本來衹要改變一下姿勢,他就可以不必仍然那麼賣力而又可以避免壓著她了,可是現在這個時間是很奇妙的,他們不能夠馬上脫離,不然的話,那滿足的感覺就會大大地減低了的這是他懂得做的事情,反而她才不知追怎樣做方能令他更舒服一點,所以她就順其自然地,不做什麼了。

他就是這樣保持著讓她能得到最高度舒適的重量。

節目持續了很長的一段時間,直至男主角真正在女人的體內射精,當他拔離時,女表演者陰道口洋溢的精液,直令我們大歎眼福不淺,結果我們就興盡而返了。

在路上我看看時間還很早,回到廠裡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幹,於是我便與他們分手,獨自去解決我的間題了。

我過海到了尖沙嘴,在那到了一個有『金絲貓』的架步,

我很早便已期望著和一個異族女人,而她又是來自外國的,發生一下關係了,聽人家說就說得多了,但我還是第一次摸上來這些地方呢。

我依照著報紙上的廣告摸到了這座大廈的十三樓,按了按門鈴。

出來開門的是一他二十多歲的外籍女人,雙眼看來也是很美麗的,她操著流利的粵語請我進內

「先生,你一個人來嗎?」她讓我在客廳中坐下來。

「是的!」我感到很不自然,

她斟了一杯威士忌來給我,便隨我對喝了一杯。

跟著,她便與我同進房中,準備做我這一單生意了.

她看見我直直到瞪視著她那足有三十八寸的大胸脯垂涎欲滴的,便微笑了一下,把上衣脫下來了……。

我看得呆了,說實在話,我這麼大個人還沒有見過如此大的乳房,祇見它們就像兩個大木瓜一樣掛挺在她的胸前。

木瓜是綠色的,熟透了便成為金黃色,而她的這一對大乳房呢?是白色的,雪白雪白的乳房尖上突出著兩粒艷紅的小蒂。

她笑著說道:「怎麼樣,夠勁嗎?」

由於她說話時用力的關係,她胸前的那一對大乳房輕微地震盪著,令我著得目瞪口呆。

她看見我這一個模樣,便走上前來,一把摟住了我的頭壓到了她的乳溝中去。

我嗅著她那陣陣的乳香,人也酥了。

她這時頑皮地將一隻乳房搖擺著,她那用個乳房就輕輕地拍打著我的臉龐,使我的心情激動起來了……。

我緊緊地抱住了她,頭部貼走了她的乳房,在用力地嗅著……。

她吃吃地嬌笑著,一隻手也向下摸過來,捉住了我那興奮得幾乎就要爆炸的小祖宗在柔弄著,便我的心情更加緊張了。

我的手指也開始活動起來了,我捏弄著她那鮮紅的乳蒂,並且用嘴唇吻著她那充滿著彈性的乳房。

在我的感覺中,中國的女人是罕有這麼大的一對乳房的,所以我很珍惜這個機會,雖然我是隨時可以來的,但我又怎能隨隨便便的拿出一百五十元來呢!

這時,她看來是有點急了,可能她要快快地做完我這單生意吧,所以就嬌笑著對我說:「讓我們上床好嗎?」

我點點頭,只手放開了她,跟著就解除了自己的衣服。

她也匆匆地清理著自已的衣服,把那最後剩下來的東西也拋開了。

她爬上床去,坐在那兒輕輕地朝我擺了擺乳房,向我招了招手。

「來吧!」她嫵媚地笑著。

我又怎能忍受得住這種挑逗呢!我匆匆地挺起我的槍支,也爬上床來。

她一把擁住了我,嘻嘻哈哈地笑著……。

我偷眼看看她的那處地方,並不令我失望,她的那處長著一叢金色的毛,這馬上令我感到無比的興奮。

她嬌笑著對我說道:「你要不要試試我們的法國式情調呢?」

我點點頭,我現在才知道她是一個法國妹,我已久聞法國妹的口技不錯,這次便順便試試了。

祇見她俯伏在我的腰際,望著我那高高聳起的小袓宗,用舌頭輕輕地舐了舐……。

我感覺到好像給人搔著了癢處一樣,心兒跳了一跳,

她嗅了嗅我的小袒宗,跟著便張開了她的嘴唇,把它緊緊地包住了。

我耐不住這種刺激,便運用腰力挺了挺……。

「唔!」祇見她發出了一聲濃烈的鼻音,我忙向她望過去。

原來,我一個不小心地大力挺了挺,即把我的東西全塞進她的口部去了。

祇見她的臉脹得通紅,忙不迭地把它吐了出來,望著我說道:「你這麼心急的,幾乎把我塞死了呢!」

我抱歉地對她笑笑,又躺在床上來。

她又親切地用她的嘴唇為我服務了,我這次再不亂動,就讓她慢慢的來也好,我索性閉起了眼睛在享受著。

她用她的舌頭輕輕地捲弄著我,又用她的貝齒輕輕地碰觸著我……。

我感覺到體內的一股熱流在奔騰著,直衝向我的小腹……。

「不好!」我暗叫一聲,

但已遲了,祇覺我體內的那股暖流已尋找到了出口,興沖沖地奔流出來了。

我嚇得有點呆了,祇見那些漿糊般的東西全噴射到了她的口中,並且從她的口角處流了出來……。

但她並投有惱怒,並且還繼續吸吮著我的小祖宗,讓它能得到一個緊湊的環境來跳動著……。

我暢快地聳動著,令她的頭部前前後後的擺動著……。

當我停下來的時候,她才鬆了口,把它吐了出來……。

「對不起!」我歉意地說道。

「沒什麼關係,我是很有商業道德的,」她笑著道:「我可以讓你再來一次的。」我感激地望了望她。

她坐了起來,到洗手間中清理著後事,跟著又拿出一條濕暖的毛巾來,為我清理著那不服從我命令的小祖宗。

當我能夠再站起來的時候,她就仰躺在床上,讓我舒適地把她佔頷著。

我的小祖宗來到了這個異地的領域,覺得它能栘活動的地方很寬廣,在中國人之中來說,我的小祖宗本來就可以說是狀元的了,但在她的體內,我絲毫不覺得有貼實感,使我的興趣漸漸地淡了下來。

由於吐過了的關係,我這次的活動時間相當長,足足三十分鐘後,才又一次的倒伏了下來。

我太疲倦了,而天又下大雨,回家是無望的了,我祇好在附近租了一個房間睡覺。

雨一連下了四天才停止,但到了星期六,雷轟電閃,又是一場傾盆大雨,所以,一到了星期天,我又帶了一夥跳蕩著的心回到家裡來,

因為她們表姊妹中任何的一個也可能回到沙田去的。

到了七點鐘,我照例可以進入去了,在我的想像中,如果遇到了敏梨,我可以作生氣狀而狂吻她一頓,反之,如果碰到的是表姊伊蓮呢,我又可以重拾遺歡,給予他我那經過了考驗的技巧呢!

當我定睛地望著床上的人時,我的心直住下沉去……。

我發夢也估不到,在我床上躺著的人,不是表姊也不是表妹,而竟是一個男子漢!

他就是與伊蓮協議下雨時暫住在這裡的陳先生,他一見到了我走進來,就支起了半個身子對我說道:「她們表姊妹昨天雙雙回到沙田去,而我的岳母娘又剛剛來探望我,我讓了房間給她母女兩人,暢談了足足一夜,所以才獨個兒走過來睡,馬先生,相信你不會怪我未得你同意就佔住了你的房間吧?」

「不怪你,你現在快點出去就行!」我拉開了他蓋著的毛毯看看,原來他竟然毫不客氣地開了我的衣櫥拿出了我的鋪枕使用。

「對不起!」他呆呆地望著我的動作。

我生氣對他說道:「下次請別這樣的老實不客氣,我頂怕人家用過我的東西的,」

「對不住,對不住!」他忙起身從口袋中取出了一張五十元的鈔票,塞在我的手心裡說道:「這算是我給你的潔淨費吧,你拿去加工乾洗好了。」

「也好!」我收下了錢,把毯子堆在椅子上,另外從衣櫥中搬出一張薄被來,然後匆匆拿了香皂及睡衣之類的東西,到浴室中洗了個澡。

待我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回到我的房間時,我以為他已經走了,不枓池竟然又蓋回了毛毽,仍在我的床上躺著。

「到底你怎麼啦?」我站在床口說道。

「馬先生,我再賠賞多五十元給你,錢已放到了桌子上,我的眼倦得很,而且我習慣了凡遇到星期天,我准睡到十時才起床的,今天我又怎能例外呢。」

他竟然是這麼的一個橫不講理的人,我瞪著眼望著他。

「馬先生,前後一共送了一百元給你,准許我睡到十點鐘吧!而且,你蓋被,我蓋毯子,我不會吵醒你的。」他說道。

我瞧瞧桌子上,果然多了張五十元的鈔票,再瞧瞧手錶,尚有兩小時就是十點了,我就看在金錢的面子上,答應了他便上床睡覺了。

往日,我一登床就能夠熟睡,一直睡到下午才會醒來的。

今天可就不同了一上床就做惡夢,夢見冰天雪地的,我被人脫了我的衣服,掉我在雪地上便我冷得發抖……。

我一驚醒來,睜眼一看……。

原來一點不錯,我竟被人脫掉了衣服啦,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

而同床的陳先生呢,他正在匆匆地剝衣服,我才知道這不是在做夢,人家正想向我的後門進攻呢。

幸而我感寒先醒,這件事情還未容得他做出來,但這已使我暴跳如雷了,他竟然夠膽開我的玩笑!

我便跳了起來,馬上便對他說道:「陳先生,這裡不是英國呢!我是一個中國人,不與幹這種骯髒的事情的。

「馬先生,我們都是男人,為什麼你會感到害羞呢?」他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滾!你馬上給我滾!」我的火氣直往上衝。

「為什麼這樣激動呢?大不了我就走。」

他見我認真起來,馬上便感到有點尷尬了。

「我不計較你,你馬上給我出去!」

他祇得匆匆地穿回衣服,把東西收回衣服中,便告辭出去了。

如果我不是眼倦神倦,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一定會走進鄰房,面見陳太太,把他的醜態通知她的。

我把房門重重地關起來,躺在床上重溫我的好夢了。

到了下午三時,我又醒來了,找望望窗外,雨仍然下得恨大,而且有趨於猛烈的形勢,我的心往下沉,

不知道敏梨她們兩表姊妹回來未呢?我走出房外看看。

通過我的打聽,我知道敏梨她們仍然未有回來,而陳太的母親一時又走不了,今晚她們會仍然佔住敏梨她們的房間的。

而陳先生呢?他外出訪友去了,今晚仍然會回來,又要佔住我的房間了。

陳太現在就獨自留在房中,她的母親正在廳中看電視……。

我想了一想,機會可能就在眼前呢,於是便匆匆地洗了面,過去敲敏梨的房門了。

陳太出來開了門,見是我便詫異地問我有什麼指教?

「我可以進來嗎?」我小聲地說道,惟恐她那在客廳中的母親聽到。

「哦,對不起!」她禮貌地對我說道:「我先生出外訪友去了,待他回來時,我會請馬先生過來的,」

這位端麗的少婦,笑起來的時候就更加美了。

我呆了呆,跟著就一邊笑著,一邊對她說道:「我不是來訪陳先生,而是來訪陳太太你的呢!」

「那末……仍然等我先生回來後再談吧。」她就想關門。

我一把阻止著她,「等陳先生回來?」我聳聳肩膊說道:「他回來我就不談了,因為我要對你談的正是他。」

「哦?」她感到有點愕然。

「相信我吧?」我誠懇地說道:「我是一個正人君子呢!」

「那末,進來低聲一點陳述好不好?」

「好。」我答應著。

「那就請你直說吧!」她待我進入了房中後,就滿臉不愉快的神氣,低聲地對我說道。

「是這樣的……。」我頓了頓,感到有點不好意思。

「有話就快說吧!」她有點不耐煩地說。

「是這樣的,今早我放工回來睡覺的時候,你先生還未起床,我就推醒了地,他給了五十元我,要求能讓他睡到十點鐘,我鑒於與人方便的原則便同意了他。」我說道。

「那還有什麼問題呢?」她說道:「既然你們雙方都同意了,那還為什麼要來找我呢?。

「事情可不這樣簡單呢!我因為工作了一夜,感到眼倦神疲,一上床就睡著了。」我繼績說道。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呢?」她更是一臉不耐煩的表情。

「好戲就在後面呢,他待我睡著了,就竟然把我的衣服全脫下來了,他自己也脫得精精光的,想乘我熟睡而強迫我跟他發生同性關係呢!」

「有這樣的事情?」她呆了一下,吃驚地向我問道。

「幸而我因感到寒意而醒,他騎在我的背上,正準備攻入我的後方的時候我忙把他推開,並趕他離開我的房間。」

她默然無語,可能她很清楚她的丈夫吧。

「陳太太,不是我無情無義,但既然他是有這種怪行徑的,我根本就不能夠容許地在我的房間居住,為了他的面子起見,我請陳太太你強迫他遷居酒店,不要再到我那,如果他不識趣的話,我就會不客氣地對付他了。」我有力地說道。

陳太太聽完我說的話,一言不發的,呆了片刻,便伏倒在枕頭上低聲地哭泣起來。

這一來,到使我十分的為難,我急得說道:「不要哭,提起精神來,接受這一宗醜聞的現實,想想辦法來改善吧。」

「你……你不知道的了!」她飲泣著說。

「我不知道什麼?找是身歷其境呢?」

「上次,大約一個月前,我也曾經發現過他一次。」她低聲地說道,語氣是變得那麼的柔順了:「找要同他大打出手,可是他哀求我說是一時之誤,要求我原諒他,今後當改過自新,萬望我保留他的名譽,別鬧出官非來,我就答應了,誰料他竟不悔改地要痳煩馬先生你!」

「真是想不到,你的丈夫陳先生竟然是純種的英國公民,但在香港的這條路還未通呢!」我同情地說道。

「是的,馬先生,誰也不會相信像他這樣一個有智識的文化人,竟會走同性戀的路線呢!」陳太歎息道。

「是不是你不能夠滿足他呢?」我好奇地問道。

「沒有這回事!」她羞羞怯怯地說道。

「這樣,他可能是有著心理變態的,但我不明白!他既然喜歡同性戀,又為什麼要和你結婚呢?」我問道。

「唔!這真是一言難盡,到現在我才知道呢?」

「知道什麼?」

「他是為著商業上的需要,為著充實他自已空虛的口袋,所以才勉勉強強地追求我的!到婚後我才知道,他所愛的是我父親的財力而不是我,但到這時才知道又有什麼用呢?一切都已成為事實了。」她歎息著說道。

我同情地望望她,一個女人如果選錯了郎君是一件悲慘的事情。

「我不知道向誰訴說他的骯髒事情,更不知道應該向那個政府部門投訴?而且我以為經過了上次找對他的斥責之後,他或者就會痛改前非的了,不料他現在又犯到你的身上來,馬先生,我真不知道怎樣處理這宗事才好呢?」她幽幽地說道

「我想向你請教一下,你在性事方面能否滿足他呢?」我大著膽子問道。

「祇要他需要,我從未拒絕過他……」她羞得低下了頭來。

「那麼是不是他在昨晚有強烈的需要,而你的母親又在這個時候來到,令他不能得到你好好的安慰,故才想到向外發展呢?」我問道。

「不會的,據我所知,他從不在外玩女人的,所以我才知道他有同性的需要。」

「那麼我準備向你提出一個意見,不知可好?」

「你說吧!」她那美麗的大眼睛這時凝視著找。

「由我親自向警署報案,說他曾對我做出不道德的事情來,那警署就一定會傳他去研訊的,你跟住就去作證,把他從前的醜聞提出來以作為參考,那麼,無論這件事情是擴大了還是縮小,他的名譽就會受到大大的影響,這也可以使你同他這段婚姻很容易便會結束的。」我留意著她的反應,

「謝謝馬先生的一番好意,但你太早發覺地的企圖了,使他沒有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警局是不會根據這樣而入他以罪的,我相信他會很容易過關,名譽無多大影響的,更不會根據這樣便讓我和他離婚,那時,我就變得枉作小人了!」

我望望她,留意著她情緒的變化。

「馬先生,這件事情讓我再詳細地考慮一下吧!」她滿臉憂愁地說道。

「陳太太,我想再問你一聲,他在與你洞房的那一晚有沒有不良的表現呢?」我說道。

「當時,」她回憶著說道:「他以疲乏為詞,放棄了他的權利,直到第四天晚上,他才與我行周公之禮。」她說道,

「那末看來,他並不是不愛異性,衹是覺得同性比異性發生這種行為更有趣了,是不是呢?」我說道。

「大概是吧!我本來想好好地替他保密的,但是他竟然搞到你的身上來,病態分明嚴重起來了,我就不願替他再保密了。」她幽幽說道。

「他還有些什麼不好的行為呢?」

「有一晚,他與我同睡在床上,我正準備接受他對我的安慰,而在最素要的關頭,他竟然取出一瓶花士令潤滑膏來,要求我讓他走後門。」

「有這樣的事情?那你怎麼對付他呢?」

「他說如果我能以異性之身,兼有同性戀的興趣,那我便是世界上最最完全的女人了。」她說得更低沉了。

「後來結果怎樣呢?」

「我當然不能讓他這樣做。」她激動地說道:「我把他臭罵了一頓,並且不理會他整整一個星期呢!」

「這不是辦法來的。」

「但我又能怎麼樣呢?」她說到這裡,不由得又伏在枕上哭起來,好可憐的。

「世間上竟有這樣古怪的男人的,你愈說愈加令我光火了,陳太,你別保護他了,讓我到警署去控告他說他企圖在我熟睡的時候鵝奸我吧!」我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衝動呀,如果你現在告他而又入不了案,那反而會縱大了他的膽子,同時,他的名譽臭了而我仍然不容易與他離婚的,那我就更加痛苦了。」

「那又怎麼辦呢?難道讓他繼續這樣下去嗎?」

「不,我的意思就是耐心地等下去,等到他有進犯人家而能栘構成罪案的那一天,我才把你這一宗案也供出來,那時你才助我一臂之力,使他無法卸罪,那時,我的離婚申請才會在有利條件之下獲得成功的。」

「陳太太。」我瞧住她的容顏說道:「我不明白,他為何娶得那樣美艷的太太竟然都會熟視無睹,反而會下流地走去同人幹起這最醜惡的事情來那麼奇怪呢?」

「誰知道原因呢?我衹知道自己命苦!」

「如果我有著一個像你這般千嬌百媚的太太,我就會覺得那是世間上最美最美的視覺藝術享受了,因為它們都集中在你的身體上,那末,有了你後還會有什麼奢望呢?」我貪婪地瞧住了她。

「謝謝你!馬先生。」她伸出了友誼之手。

但我不肯一握了事,我俯下頭來輕輕地吻了她的玉掌一下,然後取出了我的名片,請她在需要我幫助之時就打電話給我,然後我方才告退。

臨走時,我望見陳太太用一種異常的眼神目送著我。

我告退了出來之後,又能去什麼地方呢?剛才和陳太在一起,已令我生起滿腔的慾火來我就去找秀霞,她是我以前認識的一個女孩之,她與我可算得上是一對密友的。

但由於她的年齡僅為十九歲,仍然與她的父母同住,故所以我們兩人常常要摸上去天台偷偷快活……。

當她見到我來時,歡喜得連忙把我拉出屋外,以免讓她的父母見到,問我道:「為什麼這麼久見不到你的?」

「我過到對面海做工呢。」

「不要說那麼多了,我們上去吧。」她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於是,我們兩人便小心地避開了眾人,沿著鐵梯爬到了天台上,

這時正是傍晚,晚風吹來,令人感到陣陣的舒適。

天邊的一彎新月,照在這一個佈置得很好,草木扶疏的天台上,染成了一片翠綠。我祇見到在天台的四邊值滿了五爪金龍,闊大的碌葉沿著竹枝向上伸展著,組織成了一道最佳的屏障,可以這樣說,外邊天台上的人們絕難發現到這裡正有著一對情侶在幽會呢!

當我踏足其上時,我祇覺得腳底下是軟綿綿的。

初時我還以為天台上是種滿了青草,但細心觀察之下,方才知道,這是人工草皮鋪滿了整個天台,而另外的那些花花草草都是種在大盆小盆裡的。

「啊!很久沒有來這地方了,變得多美啊!」我讚歎著說道。

「我還以為你已經忘記了我呢!」她幽幽地說道。

「怎麼會!」我摟住了她那幼幼的小蠻腰,吻著她那幽香縷縷的頸畔說道。

「啊!」她深情地緊緊摟住了我。

「這地方怎會變成這樣美呢?」我問她道。

「是這樣的。」她貼在我的耳邊說道:「三個月前,我爸爸中了六台彩,你知道他這個人是喜歡種點那些草草木木的,故所以便跟業主買下了這個天台,然後再花了十萬元來裝修,便變成這低樣子了。」

「你爸爸真是奇怪得很!」

「現在我可就最受益了,當假期來到的時候,我就喜歡獨自走上來,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來做日光浴的!」她嬌媚地笑道,

「你不怕有人偷看你那美妙的身裁嗎?」我香了香她那嬌嫩的臉龐。

「嘻嘻!現在這裡四周都用花木圍起來了,對面天台上的人是看不見我們的了,不愁有人來做瞥伯呢!」

「還記得那次我們在這裡嗎?」我笑著說道。

「歷史是不會重演的,況且那次也是我們太不小心了。」她把粉臉埋到了我的胸膛上。

我清楚地記得,那是一個灰暗的黃昏,我和她就在這裡談情說愛,情到濃時,我們只方都把持不住,雙雙倒在這光坦坦的天台上,我就在那個黃昏取走了她那賓貴的處女之寶,而當我們在激情後平靜下來時,就是她發現到了對面天台上有著望遠鏡片所發出來的玻璃片閃光,令找們尷尷尬尬地匆匆離去。

「今天我們不再要驚怕那次的事情發生了。」我笑著撫摸著她那嫩滑的玉背。

「祇是,你還得把聲音放輕一些才行呢。」她邊說邊去撫弄著我的小腹,

她那玉掌是溫暖的,貼在我的小腹上令我產生著陣陣異樣的感覺……

她的輕佻慢摸,果然是撩人慾念的,她已再不是以前那個無知的少女了,短短的歲月已令她增多了很多有關這方面的知識。

我這時頓覺渾身火辣辣的,心臟在狂烈地跳動著,小腹下如同有一團烈焰在熊熊地燃燒著?

「啊……」她發出著渴望的聲息。

止不住亢奮的我,把她的玉手緊按在那俚,並且輕輕地磨動著,我那粗壯的勁兒也頂著了她的掌心。

她微微地閉上了眼睛,一陣陣的女子氣息在她的鼻孔噴發出來,

我輕輕地將她的露背裝卸落下來了,隨即便把她擠迫在天台的欄杆上,五爪金龍的闊葉幾乎把她藏了起來。

她沒有掙扎,順從著我的要求,緊緊地摟住了我。

我的怪手這時又沿著她背背上的一道肉溝往下探著,她也萬分動情地扭動著嬌軀,伊伊唔唔地說道:「喲……你不要這麼粗魯,你不要那麼下流啦!」

「這處是沒有別人能著見我們的呢!」我噴著濃烈的氣息說道。

她可能被我的氣息所陶醉了,再沒有作聲。

而我呢,的確是在力爭下流了,我的手掌沿著那肉溝,探入了她的短裙內,並且挑起了她那迷你內誇的橡筋帶,一把撫住了她的渾圓的粉臀……。

「啊……」她的身體微微地頗動著,被這種外來的刺激震動著。

我的手指十分色情地滑進了她那兩片臀肌之地。

那裡是一片濡滑,我知道現在的她的確是很需要的了,連底褲也濕了呢。

當她發生著刺烈的顫震時,我已迂迴著撫到了她的那一個暖烘烘的小丘所在地了,她大為肉緊,一口咬住了我的唇皮,前身向我貼了個牢牢固固地……。

她那一雙小肉球在我的胸房中頗震著,今我的情慾達到了爆炸的階段,

於是,我便順勢脫下了她的裙丑T便連那天藍色的小內褲亦不放過。

「啊……!」她的心狂跳得發出了一聲嬌呼。

忽然,我一交跪在柔軟的人工草皮上,我那熱得發熨的臉龐,不顧一切地貼到了她身上那神秘的小草叢上……。

「啊……!」她緊張得彎下了腰,不由自主地摟住了我的頸部。

我瘋狂地向她吻著,從那草叢中散發出來的那種香味簡直就要令到我發狂了。

我的鼻子突入了她的腿縫間,舐磨著那濕濡濡的又是佈滿著茸茸的小山和小溪,而怪手就更從後面偷襲,使她前後受敵,無此刺激。

可能就在我來到之前,她就曾經洗浴過了的,而她這個人作來就愛潔,現在有了錢就更加刻意地修飾自己了,我嗅到了清香的蘭花味兒,

那給我提供了最高的嗅覺享受,彷彿是吻著一朵盛放著的鮮花,而鮮花中止散發著濃濃的香味。

我喘急起來,更不惜伸出舌頭來舐動著她的深處了,

「啊……她被我弄得無比激動地擺動著,溪水亦在盡情地氾濫著,令我的臉皮上也是濕濡需的……。

我的舌頭,是能夠製造出電流來的,即使祇是舐在她的臉孔上,唇皮上,所產生出來的電流已足以令她震盪了,何況我現在舐吻著的,又是她全身至為敏感的所在呢?

剎那間,她全身充血,心弦震盪,每一夥細胞都在電解著,分化著,以致她的洪水充激著她的小溪,氾濫著……。

溪水浸潤著她的嫩草,也浸潤著我那貪婪的舌尖。

「哦……馬……讓我躺……躺下來吧!」她用哭泣般的聲調說道。

剛享受著甜頭的我,一時還不肯讓她脫身,相反地,我用上了蠻哄T逼使她將一雙玉腿分開來。

她未能阻止住我的動作,而她看來亦想嘗試下這種刺激呢……。

而我此時就好比是一頭飢渴的小牛,在母牛的乳尖下伸長著頸部和舌頭吮吸著乳液一般我一邊忘形地追吻著,一邊從鼻腔內透出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聲來。

「哎喲!哎喲!」她忘形地叫著。

「你不怕給人聽到了嗎?」我暫時離開了她那溫暖的地帶。

「哎喲,我真是怕了你啦!」她逼得放低了喘息的聲浪。

她低嚷連聲,祇好抵著欄杆作為支撐點,可是她根本就逃避不了我那貪婪的嘴巴和我那伸得長長的舌頭,我這時正狂咬著什麼似的,又彷彿努力地以我的舌頭來堵塞住她身體上的污洞似的,直把她逗得魂飛魄散,渾身乏力。

「我……我要死了,你……你還不肯放過我麼?」她終於一把推開了我,隨即跪倒在人工草地皮上。

我牽住了她的手,用力地一扯,她與我就變作滾地葫蘆了,與此同時,她胸前的一隻肉葫蘆也在頭搖著,兩伙腥紅的蓓蕾更形茁壯。

我喉底裡冒出了一聲低吼,又凶巴巴地轉移著目標,盡情地含咬著這肉感無比的蓓蕾了她氣喘休休地為我解脫著,雖然是艱難了一點,但我最後還是成功地變作天體的阿當了我的雄偉氣魄教她心醉,更惹得她愛不釋手。

「啊……你真是個絕不低頭的大丈夫。」她湊上了身體過來,以側撲的姿勢,把我那強硬的生命線夾住在兩腿之間。

我也發出了強烈的震慄,祇因為已被弄得血脤賁張的我,此際已是十萬火急,非與她那暖烘烘的肉體會合不可。

「啊,我的愛人!」

我的一條手臂勾住了她的粉頸,嘴唇貼上了她的眼皮,迷迷惘惘地輕喚著:「我是多麼的需要你啊,來吧,我的小天使,讓我這個小武士來填滿你的空虛吧!」

她媚眼如絲,說得若斷若續地:「多美妙的草原呀,真把人弄得渾身發軟了,幸好有你這個止癢專家在我的身邊呢。」

「對了,你說得對極了,我是樂意為你效勞的,而且必定會全力以赴,一定能夠滿足你的。」我哼著道。

「歡迎你啊!可愛的專家!」

她隨即展呈了自已,禳我有如攻城的勇士般那樣地持槍狂衝,一次又一次地刺中了她的花心間。

祇是,由於她的溪水氾濫得太過厲害了,變成了潤滑有盈,感受不足,反為不美,使表現得有如蠻牛一樣的我三番四次地脫了出來。

這樣的做法,使她一再地落了空,禁不住發出了苦惱的呻吟來,

我也焦急得很,我咬著了她的耳珠說道:「你真是太厲害了,好比水淹七軍似的,難道要我充當潛水銅人不成?」

她嬌笑得如花似玉地,輕輕地拍了我一下道:「我要淹死你這個負心郎!」

「嘻嘻!我才不怕你,難道你忘記了我是渡海泳的季軍嗎?」我嬉皮笑臉地,

「淹你不死也要夾死你!」她嬌笑著說道,

我特意把東西滑了出來,讓她空焦急,並且對她說道:「現在我就安全得多了!」

她一把抓住了我,恐防我藉機而溜呢,並且嫵媚地對我低語:「還笑人呢!人家要是不心愛著你,那又怎會有那麼多的水流出來呢?」

我給她的話引得大笑起來,「是呀,這兒水汪汪的一片,也實在是難搞的,必須給它做點排水的工作呢。」

「快做吧,人家急得要命了。」她故意地扭擺著嬌軟的身體,一邊連聲地向我催促著。

虧我是個經驗老到的傢伙,也幸而我的內衣便在伸手可及的草地上,我迅即把一件內衣取過來,就好比是救急扶危的護士,給傷兵的創口止血那樣,利用那件內衣來吸收著那些過猶不及的水份。

那動作是使她感到難耐的,我祇是匆匆地抹了兩下,飛紅著臉的她就把我手中拿著的內衣拋掉了,只臂把我一拖,顫聲地對我說道:

「現在可好啦!就像早晨的露珠兒那樣,不多也不少了!」

於是我便重整旗鼓,拚力冒進。

隨著從她那喉底深處透出來的聲聲悶響,我獲得了長足的進展,祇覺得她那小小的肉荷包在聳動抽搐著,如琢如磨……

我給她弄得慾火沖天,幾乎就不能夠把持著自已。

而這時,她的指甲又在我的背部抓捏著,游移著,在加強著我的信心,使我愈發動情,捨身突入她那水深火熱的領域內,大肆地搗亂著。

很快,她那渾圓的粉腿便盤到我的腰上來了,粉臉熨熱地貼到了我的胸膛上,我緊緊地摟著她,將我的活動不停息地……。

她輕咬著我結實的肩膊,極力地將她那膨脹著的乳球在我的胸膛上磨弄不休。

身下是可以亂真的人工草皮,身上又是上下皆濃毛的壯漢,正好比上下交煎著,祇教她遍體皆酥,簡直再也使不出氣力來。

「馬……我的……小情人!我強壯的情人婀,沒有人比你更愛我的了,我對你……也是一樣!」她呻吟著道。

她昏亂地呢喃著,低叫著,竭盡全力地擁抱著我,巴不得把我整個人都塞進了她的身體內似的。

我的衝刺沒有停止,我希望把她的靈魂兒帶出天外,以期能與天外來客得以會合。

我搓揉著她那佈滿水份的臀部,刁鑽的指頭像個狡猾的奸細,無孔不入地進行著刺采工作,抹動著佈滿著雨露的芳草,點戳著一張塞滿了食物的小嘴,每一下都教她心神震動,說不出的刺激與受用。

「啊……心肝!你還要怎樣玩弄我呢?」她聲音顫搐著,愈發有著性感的味道了。

我吻在她的粉頸深處,喘息著說道:「誰教你是個百玩不厭的尤物呢!如果我能夠活上一千年,我就準備玩你一千年!」

「你能夠與我真正生活一年我就滿足了。」她幽幽地說道。

「別這麼心灰吧!我好喜歡你啊!」我又深深地吻著她。

這時在我的心目中已忘記了什麼敏梨及伊蓮了,我祇是深深地刺著,發洩著我的感情,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的,誰能令我歡樂我就愛誰!

她這時盡展著四肢,就好比八爪魚一般死纏住我,一條濕淋淋的舌尖,伸到我那通紅的臉龐上舐弄著,舐了個無微不至。

還有她那平坦而又滑膩的小腹,一個勁兒地挺聳著,給我帶來了層層疊疊的刺激。亢奮之時,我極力抬起著她的美腿,隨即在人工草皮地上跪起來……。

這樣,她那豐滿的嬌軀便頭下腳上的倒懸著了,性感的城堡,正遭受著我這壯漢的瘋狂進擊呢!

那是下下到肉的摧殘,她那最最奧秘,最最誘人的角落,也給我瘋狂透頂地衝擊著了!她為之熱淚盈眶!

要不是她拚命地咬著嘴唇在強忍著,她真會像一頭雌狼那樣的狂叫著的,肉與肉的磨擦,便她遍體軟癱,一陣又一陣的痙攣來自神經的深處,更多的水份又被我誘發出來了,末了,那裡又回復成為一個水汪枉的小水塘了……。

隨著我那無情而又有情的衝擊,使到她的那處水聲盈耳,聽起來倍加刺激!

我們雙方都是盡量地忘記了自己的存在,拚力地為了肉慾而行動著。

倒懸著身子的她,有似巨蛇般亂扭著,彷彿要把那慾海之泉源的方寸之地,任憑著她心愛的我搗個支離破碎的!

在這個情形之下,即使是身經百戰申床上雄師,也是難以支撐下去的了。

我迸出了雄渾的喘息,一鼓作氣地深入到她的腹地中……。

我連用著腰部那強猛的彈力,貼緊著這尤物豐腴的秘境大肆地轉磨著……。

祇聽得她在咬牙切齒地呻吟著,一頭黑亮的秀髮散亂地蓋在她那悄麗的臉龐上,擺盪不休的肉球振超了迷人的乳波,一雙手要想來抓我,可又伸不到,祇能在『草皮』上亂抓著,那副淫蕩的情景,當真是野氣得很,騷態畢呈!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剎那間把她放了下來,泰山壓卵般傾伏在她那灼熱的軀體上。

我的卵就冒著隨時被夾碎的危險,奮勇地前進著。

於是,我那蓄勢待發的熱力,就在那蠕蠕而動的深處噴個痛快淋漓了。

是如此劇急猛烈的宣洩,好比熱潮湧動,巨浪掀風,迅即把她漲了個滿坑滿谷。

「哦……心肝!你已經征……征服了我!」急喘聲中,她竭盡了最後的一絲氣力抱緊著我,在我的耳畔吐露著她的心聲。

而這時顯得極度疲倦的我,全身就有如遭肢解了一樣,簡直便連話都說不出來了,祇是軟軟地躺在那兒喘息著。

夏夜的涼風,吹動著四邊欄杆上的五爪金龍,發出著柔和的『沙沙』聲浪。

她機靈靈地打了個冷傾,並且朝四周望了望,大概第一次所遭遇到的陰影仍殘留在她的心底裡!

涼風,也吹拂著我們這一隻混身都是汗的裸體男女,我們彼此都覺得無比的舒暢,無比的溫馨。

「小心著涼了!」她幽幽地說道,

「怎會呢?這風祇能夠令人消暑,又怎會著涼呢?」

「你何時再來呢?你不知直我多想念你!」她深情地說道,

「我忘不了你!」我吻吻她道:「祇要有時間,我便會來安慰你的了。」

「那就太好了!」她高興得伏倒在我的懷中。

這時,天又變了臉,隨著夜幕的降臨,毛毛小雨也隨之而降了,我們被迫得提早分手,免被她的家人知道。

「記著我呀!」她幽幽地說道,

「沒有你我也不願意活下去了!」我隨口說道,

她激動得兩手掩住了我的臉龐,送上來那刻骨的深吻。

別了她,我又匆匆地趕回去開工了,我真難相信我真的會常常想念著她呢,祇要一遇到風雨,我就會自自然然地想起了鄰房中的姊妹花的!

雨水淋在我的頭上,令我又想起了那一見就造愛的伊蓮和那個我還未能一親香澤的敏梨來,她們真美……。

我暗暗下定決心,要在短期內把敏梨弄上手,要在風雨之晨中把她佔有……。

機會不是常常有的,幾天之中都沒有大雨,我就難得見到她們姊妹花了。

我愈加思念她們,天就愈不下雨,令到我在失望之餘又祇好偷偷地走到那個陽台上去做草地運動……。

我不時也記掛著那次陳太太目送著我離開她房間時的異常的眼神,但對有夫之婦,我始終是存有介心,直到有一次,馬太太突然趁住處祇有她與我同在之時進來找我。

她好像喝過了酒,一進門就向我投懷送抱,我此時被她挑逗得慾火如焚,我祇想抱住馬太太這個騷娘子壓在身下盡情盡意地操著,沒有再想及其它了。

但她要我抱她去她的房間,我祇好把她抱起,向她那邊走過去。

既抵馬太太香閨,我急不及待地,匆匆把馬太太身上的衣服剝了下來,直到她的身上就祇剩下那薄薄的半透明的三角褲。

蠻腰在擺,美乳在蕩,嫣紅的小蒂別緻地蕩漾著!

那纖毛、那溪水,在半透明的內垮後氾濫著……。

「我要!」她把半裸的身體靠在我的懷中……。

然後,我把她按倒在沙發上,盡情地愛撫,盡情的捏弄,雙手就捧住那堅挺著的乳房,吻不離口。

馬太太輾轉逢迎,反應得非常熱烈,那呻吟聲愈來愈大……。

我的慾火已達沸點,我粗暴地扯爛了那條濕濡濡的小內褲,翻身壓到了她的肉上。

「不要!」馬太太竟然在這千鈞一髮時,極力推拒住我那強硬的進犯,把雙腿緊緊地合攏著。

「為什麼?為什麼?」我焦急地插著,插到了她兩腿的縫中……。

「馬先生,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不能這樣!」她嬌喘著。

我已經如箭在弦,大有不發不得之勢,我情急地,粗暴地狠命把馬太太的雙腿扯了開來,讓那裂桃在我的眼底下呈現著……。

「不!請你不要對我動粗!」她在呻吟著、哀求著、推拒著……。

我的雙目,似乎要爆出了血絲,像是失去了常性似的:「馬太太,你既然拒絕我,為什麼剛才又向我挑逗,把我的慾火挑了起來,你……你又……你又……!」

我不顧一切的,又撲到了馬太太的身上來,把強硬的東西擠入了裂桃口,一分一分地迫進著……。

溪水浸潤著我的陽具,使它更形堅硬,而裂桃縫卻又緊緊地閉合著,頂擠著我那無情的進犯……。

馬太太在極力地掙扎著,叫道:「你不要迫我,我會叫喊的。」

我不知她的性格,如果這事鬧了開來,大家都不好!祇好頹然地倒在沙發上……。

「你……你好狠!教我……教我如何處置它?」我指著硬物喘息道。

馬太太也真怪,這時又回復了她開始時的風情萬種道:「馬先生,你到底是真的喜歡我?或是祇想洩慾,玩玩就算?」

我什麼都軟了,我吶吶的說道:「我祇喜歡被你夾著!不要也罷,別提這些了!」

馬太太大喜道:「好的,我給你,祇此一次!」

接著,她果然很合作的和我完成一次完美的交媾。

我在她如癡如醉時離開,但這次之後,她果然再也沒有理我了。

我祇好把目標又轉回兩姐妹身上,我認為機會總是會來臨的。

皇天不負有心人,一個晴朗的下午,當我一起身,就遇到秋姐人來叫我聽電話,她還偷偷笑著說是個女人打來的呢!

我情急之下,連拖鞋都忘記穿了,赤足走到廳中接聽,想不到竟然會有女人找到我的頭上來!

我接聽之下,才知道是鄰房表姊伊蓮打來的,她說她的姨父姨母從馬來西亞回來探親,已回來並且住在金馬酒店十多天了,今日方搭機南歸,臨走時卻叫她留在他們所居住的房間中住一天,等候一個長途電話,替他們答覆一宗要事。

換言之,她已守候了半天,但還要留在酒店的房間中半天呢!

「那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笑著說道,

「我現在就像坐牢,悶得很呢!你現在就來與我聊聊天吧!」她求著我道。

「但我還未吃飯與洗澡呢!」我答覆著她道。

「一切都由我請你吧!你現在快點來。」她說完就告訴找她的房間號碼,我應允了她後,便匆匆地趕去穿衣。

「女孩子約你嗎?」秋姐在取笑著我。

「是的,她約我到酒店開房呢!」我打趣地說道。

「你就想,你有有啥了不起!」她瞪了我一眼,說道:「馬先生,好心你就找個好女人結婚啦,就算真的有女孩子約你去開房,那些女孩子都是不能要的。」

我望著她笑了笑,說道:「難道秋姐你願意介紹給我?」

她望著了我好一會兒,說道:「見你人都算不錯,有機會我替你留意一下啦!」

「多謝秋姐!」我爭分奪秒地穿好衣服,馬上便開門出去了,

我飛也似地趕到了金馬酒店,見到了我一半的心上人駱伊蓮,我見她今天所穿著的服裝,魅力直追少女,上邊是小背心,露出了嫩嫩滑滑的手臂和小腹,而下身就穿著牛仔褲。

「如此青春,真少見!」我笑著說道。

「我都不算老呀!小妹行年二十有二,尚未嫁夫!」她也笑著說道。

「不是說你老。」我忙解釋道:「祇因為你上下都穿耆得比較密實一點,所以我才與你開玩笑的。」

「沒關係!」她嫵媚地笑道:「我今日這套服裝如何呢?」

「服裝就青春夾熱情了,但不知玉人又熱情否?」

「你欲知情況如何,可以親身瞭解下的。」

我緩綾地走上前去,準備再親香澤。

「人家如果對你不熱情,也就不會約你到來酒店了!」她橫盯了我一眼說道。

「對不起,找講錯話了!」

說實在話,我一見她穿著這惹火的服裝,我的慾念就升起來了,這時我就托起著她的下巴,吻了個痛快作為見面禮。

我一雙手掌撫住了她的小腹,輕柔地替她按撫著……。

她推了我一把,說道:「你還未洗澡和吃飯呢!」

我笑笑說道:「我等不及待了。」

「晚餐我已預備了,等下便會送來的了,你現在先到浴室中洗澡吧!」

我於是就放開了她,進入浴室洗澡了。

當我赤裸裸地從浴室中走出來的時候,晚餐早已端進來了,我們就在房間裡進食,

伊蓮真是個挺懂得享受性生活的女人,所以她在一邊吃晚餐的時候就一邊脫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恨快地,她也就向我看齊了……。

她把玉腿伸過來,擱到我的大腿上,我們一邊吃就一邊貪婪地觀賞對方的身體,看到情濃之處就擁抱在一起,彼此熱情地吻著,享受著雙方身體貼磨著的情趣……。

最後,我們終於忍耐不注了,遠未吃完就匆匆地擁著鑽進衾枕中去,盡情地享受著那衝擊為我們雙方帶來的種種樂趣……。

伊蓮是個知情識趣而且開朗的女子,她需要時,會直接向我需索,爽快的指引我主攻她的某一部位。

當她認為夠了,也坦率告訴我,並且痙攣似的收縮她的腔肉,使我和她同登仙境。

享盡了歡樂之後,在陣陣的喘息聲中,她又再一次把我拖進浴室中去,要和我一起洗澡,纖纖玉手揉搓在我的背上時,真教我心醉了……。

我癡癡地望著她,望著她那因活動而搖擺著的乳房,我的手也輕輕伸了過去,替她清理著她那方寸之草原。

她在我的耳邊問道:「照你平常習慣,洗澡後又要過多少時間才能恢復本來面目,重上戰場的呢?」

「哦,你還要?還沒玩夠嗎?」我笑著問道。

「難道你不想嗎?」她嫣然地朝我一笑。

「我當然想。」我忙回答。

「那你要多久才能重振雄風的呢?」她捏著了我的小武士問道。

我想了想便道說:「快者十分鐘左右,慢者就一個鐘頭左右。」

「為什麼距離這麼遠的?」她感到有點不明白。

「這樣的。」我對她解釋道:「如果自自然然的興起,那就需要一個鐘頭時間讓它慢慢地恢復,但如果加上了外來的因素呢,它就會被谷得很快就挺起腰來的。」

「什麼外來的因素呢?」

「例如,」我笑著道:「你可以用手來替它撫弄著,另外你還可以用你可愛的小嘴來為我服務一下的,那就更加快了。」

「原來如此,」她想了一想便說道:「我本來也想替你服務一下的,但那畢竟不是生理的自然,會令你過於疲倦的呢!而我們現在又有的是時間,那我們就耐心地等候一下吧!」

我點點頭,說道:「你倒挺會關心人的!」

於是,伊蓮附身吻了吻我那軟小的東西,表示了她的誠意,之後就穿回衣服,讓我仍然躺在床上休息。

她出去叫了兩杯雞尾酒進來,準備同我消遣消遣這中途小憩的一個鐘頭。

當雞尾酒送進來後,她就扭開電視,爬上床來伴著我,一同欣賞著電視上的節目。

突然,有人敲響了我們的房門,她呆了一呆,問道:「是誰?」

「是我呀!」外邊傳來了敏梨的聲音,我們都嚇得互相瞪視了一眼。

「怎麼辦?」我同她問道。

「事到如今又有些什麼法子呢?」她也六神無主地。

「表姊,開門啦,是我,敏梨呢。」表妹又在外邊說道。

「來了,來了,」她應付著她,匆匆地在我的耳邊說了幾句話,便走過去開門了。

敏梨一走進來,看見我赤著膊地躺在床上,下身用一張被褥遮蓋。

任何人見到了這個場面,郡自自然然會知道是什麼一回事來的了。

她自然也不例外,不過在那一剎間她真的是愕然了,她想不到和她同性戀的表姊竟然約會男人,更想不到那個男人會是我。

她瞧瞧表姊,又瞧瞧我,然後用鼻孔哼了一聲說逍:「表姊,我早就懷疑你不守誓言而去找男子漢的,但想不到你多少男人都不找,竟然會找來個我們大家所認識的,這樣就使我感到倍加難過了。」

「羅小姐……」我尷尬地望著了她。

「笑話!」伊蓮這時也哼了一聲,說道:「他並不是男子漢嘛!他是個男子體型的女子呢!我今晚準備試試同他玩一下同性戀,如果滿意,我自然介紹表妹你享受的!」

敏梨愕然地望著表姊說道:「有這回事?」

「表妹!」伊蓮拍拍她的肩膊說道:「我曾宣誓不近男色那是反對異性戀,但現在我們所做的是同性戀行為,那又有什麼不對呢?」

「什麼?羅敏梨愕然地睜大著眼睛瞪著我道:「他是男兒體態而又女人意識的嗎?你同他所做的竟是同性戀行為?」

「那有什麼稀奇呢?」伊蓮笑著道:「你可以問問!是他肯同我作同性戀行為我才隨他來開房的呢!」

「馬先生,」敏梨轉兩向我問道:「你真的肯與她發生同性戀的行為嗎?」

「當然!」我肯定地說道,因為伊蓮剛才已對我說了。

「馬先生,你知不知道我們表姊妹是發過誓,永遠不做異性戀的行為的,自然,異性而他又肯走同性戀路錢,我們又當別論。」

「是的,是真的!」我重覆著說道:「我並沒有和你的表姊發生過異性關係呢!不信你可以問問她的。」

「這怎麼解釋呢?以你堂堂的男子漢,居然能學我們女兒家一樣做法,那確實是難以令人相信的!」羅敏梨始終採取懷凝的態度,張著大眼睛,向我全身上下在打量著。

「你真的不信?」伊蓮這時說道:「好吧!我正想出去買點鮮果,現在我就先出去吧!我希望待我買了回來,你就會變成了和我一樣,相信這世間上確實存在有這麼一回事了的。

「我也要一個萍果,表姊。」我對他說道。

「好的,」伊蓮答應一聲,便走出去了。

「你……」羅小姐這時走近到我的跟前,懷疑地向我問迫:「真的嗎?你真的同她做了同性戀行為的伴侶?」

「信不信由你!」我低聲說道:「不由你不信。」

「哼!鬼才相信你們呢!」她對我吼道:「把被拿開。」

我迅速地掀開了被褥,讓她檢驗一下我的軍火。

她詫異地瞪著了我那毫無火氣的小武士,說道:「怎會這樣呢?」

我迅速地對她聲明道:「祇要你不動我的小武士,我就會保持著同性戀狀態的,但如果你把它挑動起來,我就不敢寫包單了!」

「鬼才挑動你呢!我最恨那些異性戀行為的。」她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你是相信了吧!」找放下了心。

「才沒有那麼容易,」她說道:「現在,請你緊緊地把我抱著。」

我瞪大了一雙眼問道:「抱你?為什麼要抱你?」

「我要對你進行考驗。」她說完就閉起了眼睛,把一雙手垂了下來,

「好呀!」我衝上前去就把她緊緊地擁住。

「吻我!」她繼續命令道。

我遵照著她的命令,輕輕地吻住了她的櫻唇。

「吻得大力一點,伸手進入我的恤衫內,撫摸著我的背肌!」她繼續在發號施令。

「好呀!」我吻得更為大力了,伸手撫摸著她的玉背。

男人的撫摸果然是不同凡響的,她嗅到了我那男性的體味,馬上浪得激動起來了,她展開了進一步的行勤,比我做得更肉緊得多。

如果在一小時之前,我能夠摸到那般豐美的軀體,一定情同火熱,身體的緊張地帶也一定有所表現的了。

她的身體漸漸發熱,吻得我更為大力了。

我努力地抑壓著自己,我知道如果一有所表現出來,那什麼的『以異性身體肯走同性戀路線』的鬼話便會馬上被拆穿,那時就可能換來羅小姐的一頓臭罵的了。

這時,她情動得就要緊緊捏著我那地方……。

我急忙警告她道:「請你不要亂動!,找們現在是同性戀,你如果抓了我那地方,令我原始的本能勃發,我就不能保證的了,那你就要承受這樣做所帶來的後果的,」

她忙縮手,但還是緊緊地吻著我,現在,我的情形就有如隔夜的油炸鬼,沒有絲毫的火氣,這就使得羅小姐封我深信不疑了。

這時,我也知道她所謂不喜歡異性發生關係那是騙人的鬼話,單衹著著她現在動情的樣子,就知道她多麼渴望男人對她的撫慰了。

等到伊蓮買了鮮杲回來,她才把我放開,大家歡天喜地的一起吃著。

這時,電話響了,伊蓮忙走過去取起聽筒。

電話是馬來西亞一個政府機構打來找表姊的姨丈的。

伊蓮向他說明了他已提前回到了馬來西亞,並留下口信謂等候到明天的早上,他就會親到機構中當面討論一切的了。

電話講完,駱伊蓮就對我們說道:「現在我們可以各自返家了。」

敏梨這時即說道:「表姊,你回去吧!我先不回去。」

「為什麼?」伊蓮詫異地問道。

「我準備同馬先生留在這兒。」她笑著說道。

「這怎麼行呢!」伊蓮說道。

「你可以同異性做同性戀,難道我就不能?。」她瞪大了眼睛。

「馬先生沒有空呀!」

「哦!和你玩就有空,同我玩就沒有空嗎?」她憤憤不平地說道。

「這……」伊蓮說不出話來。

「馬先生,我不放心你,你能夠留下來嗎?」敏梨熱情地捉住了我的雙手。

「我今晚有要事回家見見父母,對兩位小姐都不能奉陪了。」我說道。

講真心話,我這是違背著自己良心說的話,我期望能一親敏梨香澤已等待很久了,眼看就要變成事實,但此情此境,我實在是不能留下來的,順得哥情失嫂意,我又何必呢?反正經此一役後,機會有的是。

「不行!」敏梨一把拉我坐在她的膝頭上去,還大力地抱住了我說道:「你陪她就貼貼服服,陪我就這個樣子嗎?」

「那你就陪她玩一回兒吧!好了,我先走了!」伊蓮首先推門出去。

敏梨跟住出去關上門,然後把鎖頭關好,對我說道:「我要走的時候才許你走!」

「別惡作劇吧,我不是不喜歡你的,但我的確是有要事回家啊。」

「不管你到那兒,總之我要你對我們表姊妹一視同仁,不分彼此。」

她說話還未完,就已經脫掉了上裝,把身體上最好看的部份暴露了出來。

我的心裡想道:她露出身體來了,我一親香澤的機會來了,這件事愈早愈好,不然再過二三十分鐘,恐怕我就恢復了能力,那時就原形畢露了,怎樣也無法裝成女性化的男子漢了。

所以,在這樣的環境下,我就顯得十分的大膽,依照著敏梨一樣的坦白,在酒店的小房間內,和她天體相會。

她還抱著我跳起舞來,跳到疲倦了,她就玉體橫陳床上,嘻嘻哈哈地笑著,開心得很地擁住了我。

我心裡這時有著一點異樣的感覺,覺得禍事很快就會降臨,除非我能及時退出。

於是,我就虛構了一些要緊的家事,說非回去不可,如果她仍然不放我離去,那末今後就不再做朋友了,並答應她,如杲一有空必定約她來酒店玩過飽的。

敏梨迫於無奈,也就祇好同我熱吻了一番,放我回家去了。

我匆匆地趕回印刷廠中,還好沒有過鐘,我便匆匆地做了點工作。

今晚的工作不算很多,還未到八點鐘,我們又閒下來了,這時有的工友就拿出了賭具來賭錢,而我對這方面是沒有興趣的,便隨手取了一本書來看著。

這時,我的同伴德華走過來對我說道:「馬兄,你有沒有女朋友呢?」

「什麼事?」找向他問道。

「是這樣的,」德華對我說道:「我的朋友組織了一個舞會,在今晚十一時就開始的了,每人都要帶一個女伴參加的。」

「我沒有。」我搖搖頭說道。

「那真可惜,不然就有節目了。」他說道。

這時,阿強也走了過來,神秘地對我們問道:「今晚你們有什麼節目呢?」

「沒有。」我和德華都搖搖頭。

「那好極了,我介紹一條好路數給你們。」他說道,忽然又婉惜地說道:「可惜就是價錢貴一點。」

「有什麼路數提出來研究一下嘛!」我感到有點興趣。

「是這樣的。」他說道:「有一個私人會所今晚搞了一個狂歡舞會,但收費要每人一百五十元。」

「這麼貴?」我伸了伸舌頭。

「是的,不過他們有信譽保證。」阿強說道:「他們過去搞的兩次都精采極了!」

「你有參加過?」

「是的,那裡的女孩子漂亮極了,而且次次都是臨時召集的,並沒有熟口熟面的弊處,說不定還可以免費呢。」阿強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我的興趣來了。

「是的,且他們每次都舉行抽獎的。」阿強說道。

「那倒要見識下了!」我說道。

「但我身上沒有這些錢呢!」德華婉惜地說道,

「我替你們先墊上,你們明天還給我吧。」我對他們說道。

他們都歡大喜地的隨著我出門去了,

阿強截了的士把我們載到郊外的一間別墅中去,守門的人看來是認識阿強的,他對他說道:「阿強,吃到滋味了吧!」

「喂,開始了嗎?」阿強問道。

「差不多了。」他看看手錶,說道:「你們快進去吧!」

我於是取出四百五十元來,交到了他的手中,

「你們都算夠運,本來門票已經全部售清的了,但剛巧有幾個人今晚要出席重要的會議,才有空位給你們呢!」他說道。

「謝謝你。」阿強應酬著他道。

當我們進到別墅中的大廳時,祇見客人已差不多到齊了,這是一個闊大的大廳,大門口踏下幾級半旋形的石階,便是一個可容成百人的大廳。

大廳的正面有著一個小小的舞台,舞台上正有著一對三人樂隊在奏樂,柔和的旋律使人聽超來渾身舒暢。

舞台的左邊,也是一條迴旋形的樓梯通上二樓,上邊的燈光很暗。

當我們站定後,便有一個服務員把我們招呼到一張沙發上坐下來,並端來了飲料。

我好奇地望著周圍的人群,祇見坐在我們這一邊的全是清一色的男性,他們可能就像我一樣是買票人來參觀的,他們全都坐在沙發上,三三兩兩地找自己的朋友閒談著。

坐在我們對面的則是清一色的女性,全都穿著了白色的旗袍,燕瘦環肥的,個個都是如花似玉般,她們也在互相談著話,歡喜之處笑得花枝招展的,使人也感染到了快樂的氣氛。

由於燈光太暗,而距離又比較遠,我不能好好地欣賞到她們的姿色,便祇好與阿強他們說說笑話,等待著舞會的開始。

「馬仔,你的眼光誰最漂亮呢?」德華笑著問我道。

「等一會我才告訴你,我現在著不到呢!」我笑著對他說道。

「如果能與她們之中的一個上床,那就已經值回票價了!」阿強也說道。

「說得也是。」我也有同感地說道:「一眼看來,她們全都不會超過二十五歲,也難為了這個主持人能找到這麼多的漂亮女孩子!」

「你看有沒有機會上床呢?」德華又心急地問道。

「你問我?我又問那個?」我笑著答道。

「根據我以往的經驗,」阿強擺出了一副老經驗地說道:「主持人是會讓我們開開心心地渡過一晚的。」

「真的?」德華興奮地說道,

「信者得救。」阿強給了他一夥定心丸。

這時,舞台上的音樂停止了,祇見一個主持人模樣的中年男人走到擴音器前對眾人說道:「各位貴賓,本人僅代表本會所熱誠地歡迎各位能光臨這個晚會。」

台下響起了一陣疏落的掌聲,眾人的反應並不很熱烈,可能他們感到悶坐在沙發上感到很不耐煩吧。

「各位,今晚來替我們表演的主角要在半個鐘頭後才能來到。」

他似乎也感到了觀眾們覺得恨悶,跟著便說道:

「現在各位可以隨便請你們喜歡的女伴出來跳舞,半低鐘頭後節目正式開始。」

這次可就不同了,隨著他的話音剛落,我們便猛烈地鼓動著手掌,熱烈地響應著這個號召,而場面亦頓時熱鬧起來了,

舞台上這時也奏起了急勁的音樂節奏,使我們這些年青人的勁力都來了,

我們紛紛湧到對面,像看貨辨似的把一個又一個女孩子欣賞著……。

而她們這時也停止了談話,大大方方地讓我們瞧個飽的,不時還會向她所喜歡的男孩子拋個媚眼呢。

祇要我們著中了她們其中一個,隨著我們禮貌地把身一彎,把有手一擺,她們就會興高采烈地挽著了我們的手臂步出舞池,

我看中了一個長著一雙大眼睛的小姐,她的模樣兒很像我的心上人伊蓮,我祇是停下了腳步,還未把手擺出來,她就已經很熱情地挽住了我的手臂。

我看看後邊阿強他們亦已找到了如花良伴,雙雙跳出舞池,享受著那急勁的樂章。音樂隨時轉變著,當一曲既終,又一曲開始時,我們又可以隨心地轉換著舞伴,跳個不亦樂乎。

我似乎對這個大眼睛的姑娘感到挺有興趣,連績的幾支舞我都是邀請著她,當奏到一支慢四步的時候,我繁緊地貼住了她的耳邊,低聲問道:「小姐貴姓?」

祇見她粉臉微紅,好一會子沒有回答我的話,祇是緊貼著找的身體移動,不時發出了清脆爽朗的笑聲。

「小姐貴姓?」我又一次低聲問道。

「這位先生,請你不要那麼認真好嗎?」她嫣然地對我一笑道:「我們祇不過萍水相逢,有緣的話就一嘗合體之緣,無緣的話就此分別!為什麼要通名道姓呢?」

我默然不語,她說得也是事實。

「先生,有歡樂時且歡樂,又想那麼多幹嘛呀!」她安慰著我道。

我凝視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真想親切地吻吻她。

「先生,我也希望能夠服侍你,但格於這裡的規矩,這還要看一看找們有沒有緣份的呢!」她幽幽地說道,並且把她的胸脯貼緊了我的胸膛。

「為什麼呢?」我不明白地問道,

「節目下去時你便會知道的了!」她湊上了櫻唇來,淺淺地吻了我的臉龐一下。

我嗅著她身體上傳送過來的體香,夢幻似地抱著她團團轉的,也不知道有沒有隨著了奏律……。

時間過得很快,半個鐘頭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主持人又在舞台上邊出現了,

音樂又停止了,眾人的目光又注意在台上……。

「各位。」主持人高興地說道:「本會所主辦的狂歡晚會現在就要開始了。」

台下頓時響起了熱烈的掌聲,歷久不息地……。

待掌聲乎靜下來後,他又繼續說道:「今晚我們為各位貢獻的第一個節目,人蛇艷舞馬上就要開始了,請各位就依照你們所遨請的舞伴雙雙就座。」

場面上一時亂了趕來,很快地又靜下來了,我們都拖著自己的舞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準備欣賞這個精采的節目。

我摟著了那大眼睛的女孩子,佔到了一佰很好的位置,就在舞台前的第一行中間,我悄悄地向她問道:「相信你曾欣賞過這種表演了吧?」

「我也不知道呢!」她笑著說道,「我也是第一次被邀參加這個晚會的。」

我不再出聲了,祇是棄緊地把她擁著,清清楚楚地看到台上的情形。

這時,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登上台來,大方地向觀眾們招了招手,跟著便向樂手打了個訊號,音樂便響起來了。

祇見她隨著音樂的拍子在翩翩起舞著,仿似穿花蝴蝶那樣……。

她穿著一套金光閃閃的表演衣裙,在燈光的映射下,就有如仙女下凡似的。

隨著鼓聲的愈來愈急,她的舞姿也愈來愈快了,快得令我們不知在什麼時候,她那金光閃閃的舞衣已拋掉在台下。

她的軀體上現在就祇剩下了上下兩截的遮掩物了,上邊是一個粉紅色的乳罩遮蔽著她那充滿著彈力的乳房,而下邊就祇剩下了一條黑色的小內褲,緊緊地包住了她那兩腿間谷起著的小丘,而那兩片雪白的臀皮就暴露出來了。

隨著節奏的轉而急,她的擺動愈來愈厲害了,她那一隻充滿著勁力的乳房就彷彿要衝出乳罩的包圍似的。

我撫撫大眼睛的玉手,祇見她也看得得津津有味,我不禁有點奇怪地向她問迫:

「你也喜歡看這種表演的嗎?」

她望著我笑了笑,並沒有作答,祇是緊緊地捉住了我的手掌,

現在那舞孃正跳得性起,祇見她前前後後地搖擺著,我真恐怕她那幼嫩的腰肢挺受不住而折斷呢!

祇見她又現在又除了擴音器的筆型話筒出來,隨著身體的擺動,在自己的兩腿間猛烈地磨擦著,並且似乎磨得性起,索性閉起了眼睛在那兒拜神似的……。

「她快要瘋狂了!」我看得很是緊張,悄悄地對身邊的玉人說道。

「這個是可以理解的,她也是肉體做的嘛!當她情動時,有時也會戲假情真呢!」

想不到她竟然會回答我。

「你看她怎樣收場呢?」我繼續問道:「這樣做會一個不小心就弄傷了身體的。」

「她自然有辦法嘛!」她瞪了我一眼,似乎要我不要講那麼多的東西。

這時,那美麓的舞孃已經在旋動著身體了,我稍一分神,不知怎的就見到她把身上的乳罩除掉拋到了台下,剛巧碰到在大眼睛的手上,

大廳上頓時掌聲雷動,眾人的喝采聲此起彼伏,我隔鄰位的戴眼鏡的男人忙除下了眼鏡,匆匆地抹了抹,又戴回上去一眼不眨地看著,我幾乎可以看見他的口涎就要順著口角流下來了。

說實在話,我自己也感到無比的激動,這舞孃的確太漂亮了,處理場面上的氣氛也確實有她的一手,

現在,祇見她跳到了台下來,彎著了身體,搖擺著乳房在前排的位置上行走!

她這樣做令場面更熱鬧了,我們這些男子漢都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注視著這對裸露的乳房在自己眼前五六寸的地方擺動!

說實在話,那真是一對好奶奶,層層的乳波幾乎令我昏迷過去,這時,阿強頑皮地在她經過的時候,用他的雙手托住了她的乳房,大聲說道:「嘩!好滑!好爽!」

那舞孃一把將她的乳房掩到了他的臉孔上篩了兩篩……。

「嘩!好香好香!」阿強頑皮地大叫著。

剎那間,眾人都轟的一聲笑起來了,他們有的羨慕阿強的艷福,有的更想一親舞孃香澤,舞孃這時又移到了德華的前邊。

可能見到他純潔可愛的,便停了下來,對德華說道:

「先生,請你替我脫下內褲吧!」

德華尷尬地站起來,手震震地說道:「要……要我?」

那舞孃對他甜甜的一笑,說道:「夠不夠膽子?」

德華手顫顫地想伸過去替她除下來,伸到半途又膽怯地縮了回來……。

「脫呀!脫呀!」周圍的觀眾都替他打著氣……。

這令他更加膽怯了,祇見他口顫顫地說道:「我……我……」

「你怎樣和女人上床的呀?」不知是誰挖苦地說了一句,令眾人又是轟的一聲笑了起來……。

「你是不是男人呢?」他身旁的舞伴也覺得面子無光,埋怨著他道,

「好,我脫!」他的膽子一壯,便準備替她把內褲脫下來。

舞孃誘惑地在他的面前擺動著一雙嬌嫩的乳房,並把小腹挺了起來,

德華一隻手撫到了她的纖腰上,摸著她那柔滑的肌膚……。

「喂,快些呀!」眾人們都耐不住地叫道。

「來吧!」那舞孃也催促著。

他的一顆心就要跳出來了,他扯住了她的橡筋帶,輕輕地一拉……

「啊……」眾人這時才鬆了一口氣,但跟著又給她那三角的草原地帶吸引住了。

他們現在祇能夠看到小丘上那稀疏的茸毛,到底內裡又是怎樣的呢?他們的要求又提高了一線。

德華這時已激動得臉紅耳熱,呆呆地站在那兒,她的那條小內內現在已脫下到膝頭上了,他彷彿感到了陣陣的熱氣從她的那個三角地帶向他噴射過來……

這時,那舞孃又笑嘻嘻地對他說道:「就這樣了嗎?我又怎樣走路呢?」

德華身旁的舞伴這時忙推推他道:「快點吧!快點把它全脫下來。」

德華這時就像機械人般,微微地屈下了膝頭,再把她的內褲扯下子一點。

「這樣還是不能的。」她甜甜地對他笑道。

德華這時祇得把頭俯了下來,臉部貼到了她的小腹上,這時才能順順利利地把內褲脫下來了。

那舞孃真惡作劇,乘著他俯下頭來的那當兒,把她的小腹向上一挺,她那毛茸茸的小丘就貼到了德華的臉上,令她感到一陣痕癢……。

「好!好!」這時四周的觀眾都拍起手掌來了。

那舞孃拾起了那一條黑色的小內誇,遞到了呆在當場的德華手上說道:「拿回去作個紀念吧!看你的樣子,這可能是你這一生第一次為女人脫下的內褲呢!」

德華尷尬地站在那兒,好像完全失去主意一樣,他恨不得地上現在就裂開一個洞,讓他能夠鑽進去把臉孔藏起來。

那舞孃這時還沒有完呢!祇見她挺著她那赤裸裸的身體,跨前了一步,一手撫住了他的腰下,嘻嘻地說道:「哈哈,原來你是如此厲害的,我還以為你不懂得哩!」

德華被她握著了要害,更是羞得滿臉飛紅,就在這時候,他身旁的舞伴忙站起來說道:「大姊,放過他吧!」

那舞孃鬆了手,俯身過去吻了他的臉龐一下道:「年青人,我並不是作弄你呢!我真是很喜歡你?等一會你上台來與我表演好嗎?」

他的舞伴忙替他解圍道:「大姊,你再不要這樣對他了,他恐怕支持不住了呢!」

那舞孃笑著對她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運氣吃他這隻牛了!」

他的舞伴笑著道:「憑良心講,我也很喜歡他!但不知我們有沒有緣份呢?」

那舞孃再緊緊地摟住了德華,在眾人的面前深深地吻了他一下,才舞動著她那赤裸的軀體,重跨上舞台上去。

我真羨慕德華,但他白白地浪費了一個機會,我真替他可惜!

眾人的眼光又重新回到台上去了,而德華亦給他的舞伴扯得坐了下來,

眾人都在奇怪,明明說是人蛇艷舞的,怎麼不見蛇單見人呢?

這時,樂聲又響起來了,舞孃又在台上赤裸著身體翩翩地起舞,祇見她不時地把一條腿抬起來,讓她那神秘的地帶在觀眾面前閃了一閃,又轉換了角落了。

我們坐在前排的觀眾自然是稍為得到好處了,我們都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凝視著她,而這時,我又見到隔壁的那位先生又趕著抹眼鏡了……?

我向大眼睛問道:「你有什麼感覺呢?」

「我覺得很刺激。」她笑笑說道:「你呢?」

我把她的手拉了過來,緊張地按到了我那谷到就要爆炸的部位上!

「嘻嘻!看來你挺不住啦?」她順從地輕按著,取笑著我道:「不要弄髒了這裡的椅子哦!」

我見她並不反對,就順勢用右手把她摟了過來,右手尖且輕輕地觸摸著她的乳房。

這時,台上的舞孃用她那玉手在自己的私處撥弄著,並且似乎拔出了少許放到唇邊上向下吹過來……。

觀眾們興奮得鼓起掌來,有的並且大叫道:「來點兒送給我!」

她嫣然地笑著,好像又拔了少許的向那個方向吹過去。

我自然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真的她不痛得大叫起來才怪呢!況且她又有多少的毛供她拔呢?

我笑著問大眼睛道:「難道你們女人拔毛不痛的嗎?」

她瞪了我一眼道:「讓我拔你一下試試好嗎?」說著就作姿要拔我的毛,

我忙阻止著她道:「我怎麼同她相比呢!她習慣了的。」

她這才作罷,她仍然緊緊地按著了我那衝動的地方。

這時,音樂又柔和下來了,舞孃已停止了擺動,站到了一邊。

台下的工作人員這時把一張安樂椅搬上台來,並且還帶來了一個竹籃,我們都看得很納悶,不知他們葫蘆裡賣什麼藥?但我有點預感,那竹籃裡可能是盛載著一條蛇的,

工作人員這時把安樂椅安放在台口上,這張安樂椅和我們所常見的有點兒不同,那就是在它拉開來擱腿的地方。

我們常見的安樂椅是平拉出來的,並且是四四方方讓我們的腿擱在什麼方位都可以的,但它就不是這樣,它祇有兩隻臂斜斜向外拉出來,就好像我們伸出了只臂一樣。

這時,那舞孃舒舒服服地躺到了安樂椅上,兩條腿向兩隻椅臂上擱上去,正正地對著我們這些觀眾……

這時我們才清楚了它的妙用,我們坐在她的前邊,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她的桃源洞口,這時正正地在我們眼前裂開了一條暗紅色的小縫……。

我們都目瞪口呆地盯視著那方寸之地,想不到主持人竟會想出這麼的鬼主意出來,我們都暗暗佩服,並且屏息靜氣地留意著事情的發展。

她那裂開了的地方離我的眼睛祇有約二尺左右的距離,正正地對準著我的眉心,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那地方已一片濕糊糊的了……。

我身邊的那個男子現時又除下了他的眼鏡拚命地抹了抹,然後又帶上去側著頭地靠著我望過去,並且發出了粗重的喘息聲……。

我也很緊張,就是那個地方令我朝思夢想的,我的心激烈地跳蕩著,由於它現在就在我伸出手可以觸摸到的距雜,幾次真的想伸出手去探探她那神秘的幽洞,為什麼令我們男人那麼神魂顛倒。

這時,我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推推我,我扭頭一看,正是那位四眼先生,於是便向他問道:「什麼事呢?」

他吃吃地對我笑笑,口角邊上也流下口涎來了,他用手指抹了抹鼻孔,對我說道:

「先生,我出一百元買你的位置好嗎?」

我愕然地望望他,又望望我的舞伴,見她沒有作聲,我便對他說道:「對不起,五百元我也不賣給你的。」

他失望地回過頭去,又凝視著那方寸之地了。

說實在話,我倒是很想賣給他的,一來可以賺到那一百元,二來他的位置也很不錯的,我為什麼不成人之美呢!

但是我又怎能在女伴的面前顯得那麼寒酸呢?

我繼續留意看台上的動作,祇見主持人把一枝樂器交到了舞孃的手上,那樂器有點兒似是一支笙,但在末段處鼓起了一個泡,我們很清楚地知道那是印度人玩蛇的樂器。這時,主持人在擴音器上宣佈道:「各位,這個人蛇艷舞的節目已進入了高潮,我們現在就可以放蛇出來了,請各位切勿驚恐,那條蛇是不會咬人的。」

我們都打醒著十二分的精神,一邊留意著她那濕濡濡的洞口,一邊留意著那個裝著蛇的竹籃……。

我悄悄地對大眼睛說道:「蛇出來了你怕不怕?」

「有你在我的身邊,我還有什麼可怕呢?」她的回答的確很討人歡喜。

我取笑她道:「想想也是,你已經緊按住我那條蛇了!」

她嫵媚地對我笑笑,輕輕地在揉搓著……。

這時,那舞孃開始吹奏起那支笙來了,祇聽得『胡……胡胡……』的聲音在雜亂地響著,使我們感到倒是稀奇古怪的,

隨著樂聲的奏起,我們注意到了那個竹籃,祇見籃蓋慢慢地升了起來,露出了一條兇猛的眼鏡蛇來……。

我們屏息靜氣地在注視著,說實在話,我真的有點兒腳軟呢!祇見它就在我回前兩尺遠的地方扭擺著修長的身體,我真恐怕它受不住樂聲的控制呢?

它現在已在籃中露出了差不多兩尺的身體來了,直立地向四周擺動著,不時地把蛇舌伸了出來閃兩閃,更增加了我們恐怖的氣氛,隨著笙音趨向低沉,它慢慢地爬出竹籃來了,向著安樂椅游移過去……。

「嘩!」我輕呼了一聲,這條眼鏡蛇足足有四尺長,要不是剛才主持人告訴過我們它不會咬人的消息,相信現在滿大廳的人已是雞飛狗走了……。

但這時我也捏著了一把汗,看著蛇兒向我這個方向移動著,真是從悔剛才沒有把座位賣掉,要是蛇兒一直地爬到我的身上來,我不嚇得昏迷了過去才怪呢!

大眼睛仍然輕撫著我的小武士,就像根本就不怕那條蛇似的,使我不禁暗覺汗顏,不由得強作精神,注視著蛇兒的動向……。

那舞孃仍然舒舒服服地躺在安樂椅上,溫柔地吹奏著那支笙,彷彿就不覺得有什麼事似的。

當蛇兒爬到了椅腳的時候,節奏又急了起來,祇見到那蛇兒立即把頭部抬了起來,又向上升起著身體……。

我暗暗地為她捏了一把汗,看著那蛇兒漸漸地接近了她那滑嫩的軀體,我的一顆心就好像跳到了頸部……。

蛇兒終於隨著樂聲爬到了安樂椅上去,並且爬到了她那肉光緻緻的身體上,繼續游移著……。

樂聲又慢慢轉趨於低沉了,祇兒那蛇兒從她的大腿間爬了過去,從另一邊椅腳上爬下來……。

蛇兒在兩條椅臂的中央擺起了一個蛇餅,扁平的頭部在四下裡的擺動著……。笙的聲音又急劇起來,祇見那蛇頭慢慢地又向上升了起來,那副呆頭呆腦的樣子使我們既驚怕又好笑。

當蛇頭冒起到能接觸到她的大腿中央時,笙子突然發出了一下尖叫……。

我們祇見到那蛇頭一頓,剛好就對止了她的桃源洞口,祇見它猛地把分叉的蛇信一吐,直噴她那濕濡濡的中央……。

「啊……」祇見她把笙吐了出來,嬌呼了一聲。

我們嚇了一跳,以為她給蛇兒咬著了……。

不過說真心話,如果叫我這時去救她,那我就情願被人罵膽小鬼了,我會像鞋底抹了油的匆匆奔出大廳呢……。

祇見她又把笙含了起來,繼續奏出了急勁的調子……。

那分叉的蛇信隨著調子一下一下地伸吐著,它是那麼的準確,每一下的動作都能夠直達她的深處……。

那力與勁的接觸,那使人痕癢難解的接觸,那消魂的接觸令她微微地頭抖著身體,幾乎不能自持了。

我著得血脈賁張,真恨不得化作了蛇兒,鑽進她的桃源洞中。

四周的觀眾們都噴發著濃烈的鼻息,彷彿為這樂器伴奏在……。

大眼睛的雙手這時也微微地抖著,可能是條件反射吧,相信她現在也有一種強烈的需要……。

我祇佩服那美麗的舞孃,祇見她現在雖然激動得把身體頭震著,但她那是那樣沉著地吹奏著,並未停息……。

那蛇兒現在乾脆就附在了她的桃源洞口,蛇頭抵住了小溪邊,蛇信仍然在一伸一縮著,可能它發生了錯覺,錯把那黑茸茸的芳草當作窩邊草,而把那溫暖的桃源洞當作是它的老窩呢!

芳草已掩蓋住它的蛇頭,祇見它在那裡慢慢地移動著,它可能在奇怪著為什麼它的洞裡積滿了那麼多的水呢?

而這時,我也清清楚楚地見到從她那洞口邊上積聚著那點點乳白色的液珠,一滴一滴地滴到了地面上……。

我感到了身畔大眼睛的身體抖動得很厲害,而她的手掌不再是按著我了,改而緊緊地捏著我了……。

說也奇怪,我被她緊緊地捏著了反而覺得舒舒服服的,可能我的小武士根本就需要這種迫迫夾夾的環境吧……。

我看看身旁的觀眾,他們現在也變成了一對對地膠漆在一起似的,他們有的兩手緊緊地捏住了他們舞伴胸前的那兩團肉,而有的則向我學習,一手接住了她的肩膊,而另一隻手就伸到了她的小腹下,正在尋幽搜秘著……。

我特別留意著德華,這個害羞的小子現在正緊緊地摟住了他的舞伴,面紅耳赤地在喘息著呢……。

而他的舞伴,此時止像大眼睛一般,玉手捏著了他的小腹下在緊張地活動著。

「啊……我不行了!」我聽到了身後不知是誰發出了這聲音,我猜想到這必是有誰已經受不住了他舞伴玉手的進攻而潰敗了……。

大廳上,現在就是肉慾的世界,我們誰也無暇去理會對方的舉動,我們的眼睛瞪視著舞台上那刺激的一幕,而我們的手指,就都盡情地活動著,去佔領著對方的身體,我相信,現時祇要有那麼的一個帶頭人,我們全都會伏到了地上去,改而用我們的武士道去佔領對方的了……。

台上的吹奏聲愈來愈微弱了,而蛇的活動則愈來愈劇烈了……。

我們見到那舞孃現在根本就沒有氣力再吹奏下去了,她把笙拋到了一旁,躺在安樂椅上喘息著……。

而這時,那蛇兒聽不到那音樂聲後,就重新將它的頭部抬了起來,並迅速地爬上了她的肉體上,向上進發著……。

而就在這時,台下的工作人員就拾起了台上的笙繼繽吹奏下去……。

那蛇兒一聽見音樂聲再起,便迅速地在她的小腹上盤起了一個蛇餅,把頭部重新抬了起來……。

它就在那裡懸空挺聳著盈尺的身體在擺勤著,而它的蛇尾則有節奏地伸向了她那濕濡濡的洞口隨著節奏而進出著……。

我瞪大著眼睛,注視著那蛇尾的活動,尺見它突入洞中的蛇尾愈來愈長,每一次的突人都比上次長了半分的……。

我吃了一驚,照這速度的突入,相信三四個字後,那它進人的蛇身不是達到盈尺了麼?我真為這舞孃捏憂……。

那是一條真止的蛇,它除了進入外,它的尾巴還會在裡邊活動的啊……。

她能夠抵受得住了麼?,

我的捏心是多餘的,那蛇兒是早已經受到了馴練的,祇見它突入到五寸長般的光景後,就不再突入了,而是用它的尾巴在那裡邊亂搗著……。

那舞孃的呻吟聲愈來愈厲害了,她困難地扭擺著她的身體……。

那蛇尾有節奏地活動著……。

令她是那麼的癡心……。

她浪叫著……呻吟著……。

她輕輕地伸出手來,撫弄著那可愛的蛇頭。

是的,又有那一個男人具有這般的力量,能夠持久地不錢地活動著呢?

但是她也有著空虛的感覺,那就是沒有一具火熱的身體壓著她,使她能舒舒服服地貼蓿對方。

她的只手伸向了天空,像要抓著一些什麼似的……。

我非常的同情她,要不是有那條可怕的眼鏡蛇在纏著了她,我真願意為她獻出我的一切,因為我深知道她所需要的是什麼……。

她的扭動愈來愈厲害了,她的呻吟聲愈來愈響了……。

這時,笙子的音調轉而趨慢,那蛇兒慢慢地向下滑動,爬回到它的籃子去了……。

而主持人這時走上台來,向觀眾們致詞:

「各位,你們已欣賞過了一幕人蛇鴕舞,現在,我會所的表演女郎正有著強烈的需要,如各位有誰自認能征服我會的表演女郎者,請他登上台來與她進行一項決戰,如能取得勝利者,可得獎金二百元正。」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們都躍躍欲試。

兩百元很有吸引力,它可以使我們享受一晚免費的消遣,更可以得回車資,而更具吸引力的,則是那表演女郎被蛇兒擴寬了的洞口,嫣紅色的兩瑰唇片正在一合一合的,而且向下滴著口涎……。

我看得口乾舌燥,我的下身彷彿就要爆炸似的,我正想不顧一切站起來向前衝去,大眼睛一把扯住了我,低笑著道:「你慢了半步呢!」

我忙向左右望望,祇見那個經常抹眼鏡的那位先生早已急不及待地往前撲去,雙手捏住了她那對美麗的大乳房……。

「啊……」那舞孃愉快地哼叫了聲。

但主持人即在這時說道:「這位先生,請你慢慢,現在為了節省時間起見,因為我們下邊還有很多豐富的節目,故所以希望你速速解脫衣物,回身上馬,我先恭喜你能夠取得二百元獎金吧!」

那位四眼先生也不怕不好意思地,連忙就在台上表演起脫衣舞來,不一會兒,已覺成了一隻光脫脫的肉豬……。

不知是誰在台下竊竊私語:「剛走了條眼鏡蛇,又上來了一條四眼蛇!」

剎那間,哄堂大笑起來,我也覺得此話有點兒那個!

說實在話,讓我自已來干是一種享受,但欣賞著別人干,那也是一種享受,我默默地坐了下來,緊緊地擁著了大眼睛。

那位先生現時已急不及待了,在我的面前尺許遠,祇見他挺著了那青筋暴現,不可一世的小武士,橫腰便刺……。

「啊……」那舞孃痛快地叫嚷著,彷彿他已搔著了她的癢處似的。

那位先生就像拚命那樣,把一條腰肢擺動得猶如裝上了摩打那樣,使那張安樂椅發出了『吱吱』的聲響。

我暗暗為他歎息,這樣幹下去,他又能支持多久呢?

果然不出我之所料,祇見他狂動了幾下,便伏倒在她的身體上喘息了……。

他雖然失敗了,他雖然不能取得那二百元獎金,但地已獲得了滿足,帶著了勝利者的神態步下台來。

又一個武士上去了,祇見他邊行邊脫著衣服,當他來到她的面前時,他那不文之物已直挺挺地向前伸了出麥,插進了那洞口中……。

又是一個失敗者,但他也享受到了滿足……。

這時,祇見德華在眾人的推舉之下,瞪著了滿佈血絲的一隻眼睛,閃閃縮縮地走上台來了。

我暗暗喝了一聲辨,我相信,他可能是個勝利者。

果然,那舞孃一見他走上來,忙急急地爬起身來,替他寬衣解帶的……。

當他們的身體交纏在一起的時候,祇見到那舞孃激情地顫動著,七情上面,不停地呻吟著……。

時間很短,很短,祇不過短短的兩分鐘,德華就支持不住了,他激動地伏到在她的身體上抽搐著……。

而這個的舞孃,亦由於心有所屬,故所以亦激動地頂抖著……。

兩個熱氣騰騰的軀體在抖動著,明眼人一看便知道,他們已經是雙雙到達了極樂的彼岸……。

當一切都靜止下來的時候,那舞孃仍然緊緊地擁住了德華。

我真羨慕德華的艷福,但這也恨難說的,誰叫他們對眼緣呢!

主持人這時走了出來,舉起了德華的右手說道:「這位先生是我們今晚第一位的優勝者。」說著並把二張一百元的鈔票遞了給他。

德華羞羞怯怯地接過了鈔票,正想取回衣服下台去,冷不防又給那舞孃緊緊地擁住了,深深地吻了他一口,我們為他們這種戲假情真的表演報以熱烈的掌聲……。

這時,大眼睛低聲地對我說道:「看來,你快要爆炸了!」

我舐了舐她的粉臉笑著道:「你又唔同情我!」

「會所有會所的規矩,等下看看我們有沒有緣份吧!」她幽幽地說道,雙手不斯搓捏著我的小武士,是那麼的肉緊……。

我祇有靜待著節目的幾續下去,

主持人這時宣佈第二個節目:「各位觀眾,接著而來的是一個尋寶遊戲。」

我們又報以熱烈的掌聲,看來,節目己到了高潮的時候了,我靜耳留神地聽著他所宣佈的遊戲規則。

原來,主持人已準備了一個相簿,將今晚來參加節目的女孩子的相片全部安插在裡邊,並且編上了號碼,而主持人則預早已在大廳中收藏著印有這些號碼的圓形硬紙片,我們這些觀眾幸運的便可以尋到這些紙片出來,則便可以與這號碼的女郎享受銷魂的一晚。

我的心裡有些不大自在,想道:如果我尋不到的話,豈不是白白浪寶了百五元?

主持人這時又宣佈道:「我們今晚的舞會是平分春色的,亦即是說,每一個男觀眾可獲配一個舞伴。」

阿強笑著問道:「如果我尋到兩張號碼紙以上呢?」

主持人笑著道:「那你就非常幸運了!」

「如何幸運呢?」我忙問道。

「你能尋到了兩張,那即是說,其他的人則少了一個機會了,你就可以拿出你所多餘的來拍賣,價高者得。」

「那我若尋到三張呢?」阿強又問道。

「那你明天的消費都有著落了!」主持人笑著道:「你可以將它們全都尋了出來,然後一個一個地拍賣的。」

眾人都哄堂大笑起來,有一個則冷冷地素道:「如果是你收藏的或許可以!」

主持人這時又召集回全部的舞伴聚集在台上,等候著眾人的尋寶結果,

大眼睛這時依依不捨地吻別了我,一隻明媚的眸子凝視著我。

「你幾多號呢?」我急切地問道。

「我也不知道。」她幽幽地說道。

「為什麼?」我脫口而出。

「號碼是他們編的,我怎麼能知道呢?」她繼續說道:「就算你能知道,也未必能那麼巧合地尋正我的號碼的。」

「我可以與人換的呀?」

「不必期望這些吧!」她忽然又表現得好像很大方似的:「有緣的話我便好好地服侍你一晚,無緣的便算是過眼雲煙罷!」

我凝視著她那遠去的身影,忽然生出了無限的感慨,我真希望我能夠尋得到她的號碼。

主持人在召集完所有的舞伴之後,便在擴音器前宣佈:「尋寶節目現在開始,祝各位好運!」

「有沒有規定時間呢?」不知是誰問道。

主持人答道:「我重複一次,範圍是在大廳之內,時間則是二十分鐘!」

「那麼,」那人繼續問道:「如果過時還未能把號碼找得齊全的那又怎麼辦呢?」

「那我們就採取抽籤制度,」主持人解釋著說道:「那些未能尋到的號碼,我們會安排那些未能尋到的觀眾們舉行抽籤,各位請放心。」

「尋寶遊戲現在開始……。」他歇了一會就說道。

我們這些觀眾就像當年美國西部的尋金熱者般,四散地分開來各自捕捉著自己的目標而尋找著。

我四下裡稍一張望下,心中盤算一下,大廳中的椅子全搬動過了,祇有靠牆的那張長沙發還沒有搬動過,看來那裡收藏著的機會比較高些,於是我便向那個方向走過去。

阿強亦步亦趨地緊跟著我,我們很快便走到了沙發的前面。

「阿強,」我對他說道:「可能沙發腳上有收藏著呢?」

「我也是這麼想。」阿強說道。

於是,我們倆就合力移開了那張沙發,果然,我們的眼光並沒有錯,在長沙發的腳下,每邊壓著了一個紙牌,我拾起了靠近我那邊的紙牌一看,上面印著一個七字,而阿強所拾到的是十字,看來,這兩個號碼的女孩子就要陪我們一晚了。

我心中這時又想到了大眼睛,我真希望她就是七號呢!

「時間還早呢!」阿強說道:「我們可以嘗試找多一兩個紙牌的呢?」

我點點頭,是的,我也希望能夠學德華那樣,得到一晚的免費消遣呢!

「我們現在到那兒找呢?」阿強向我問道。

我向四周望望,到處人頭湧湧,有的找到了紙牌的便高聲呼叫,有的仍埋頭默默地尋找著……。

我沉思了一下,覺得大廳上所能夠供收藏紙牌的地方並不多,能翻動的以給眾人翻動過了,我祇好對他說道:「看來我們祇好仍然動這張沙發的主意了。」

他默默地點點頭,就開始在沙發上檢視著……。

終於,我又在靠背的沙發縫上找到了一張,號碼是二十四號,而阿強則一無所獲。

德華這時匆匆地走了過來,歡天喜地的對我說道:「我已找到了兩張呢!」

我舉起了手上的兩個紙牌對他說道:「我都不錯!」

距離結束的時間還有五分鐘,我們心滿意足地走回自已的椅子上,準備等候開彩結果,觀眾們陸陸績績地走回來了,他們有的興高采烈,有的垂頭喪氣,唯有等待著抽籤的結果了。

主持人這時又在擴音器前宣佈尋寶活動結束,並且請尋到了紙牌的觀眾上台登記。

登記的結果,還有三張紙牌未曾尋到,那是三號,十一號,二十號。

主持人這時又要我們在我們自已所坐的椅子底下看一看。

一時間,我們個個都站了趕來,翻動著自己的座椅……。

我真不能夠相信自己的眼睛,在我的椅子底板上,用膠紙貼著了一個紙牌,號碼是二十號,我高興得忙舉高了紙牌,大聲地叫道:「二十號在我這裡了!」

另外的兩位觀眾亦在椅子底下尋到了三號及十一號,各位名花已有主了。

主持人又宣佈了抽籤取消,改而準備領獎了。

我第一個就衝到了台上,對照著相簿上的照片,可惜的是大眼睛並不在我所尋到的號碼內,她的號碼是十號。

我想了一想,覺得這個號碼很熟,忽然就跳了起來,跑到了阿強的面前。

「把你的那張十號給我,我隨便你挑選一個。」我對他謝道。

「一場死黨,順下你意沒問題!」他把那張十號給了我,

我把二十號的那張號碼牌交給了他,然後就又匆匆地跑回到台上去,大聲對主持人說道:「我總共找到三張號碼牌呢!」

他把相簿翻了開來,遮到我的面前說道:「你可以隨便挑選一個,餘下的兩個取出來拍賣,為那些未能尋到伴侶的男士做做月老吧。」

我忙把十號的號碼牌取出來說道:「我準備要十號。」

他望著我笑道:「那你不看看相簿選擇一下嗎?」

我道:「不用看了,你替我主持拍賣吧!」

於是,他就把這兩個號碼拿出來拍賣了,他首先把號碼上兩位所屬小姐叫到了台前來。

幸運得很,我心裡很高興,這兩位小姐都很美麗,她們分別以八十元及一百元被那些空手而回的觀眾所投到了,而主持人則把一百八十元交回給我。

領獎進行得很順利,前後不到十五分鐘,我們這些觀眾就每人擁著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了。

「各位來賓,現在請你們到樓上去盡情地享受一個銷魂的晚上吧!」

主持人笑著說道:「我們所供應的每一位小姐,她們都會帶你們到一個特定的房間去的,祝各位晚安!」

紛紛擁著了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各就上樓尋歡去了。

「我們有緣嗎?」我輕輕地吻了吻大眼睛的粉臉。

她嬌笑著,撲倒在我的懷中,嘻嘻地笑著道:「你真是個可人兒!」

當我們上到樓上後,她就把我帶到了一間寬闊的房間裡去。

一進入房間中,我就把她抱了起來,拋了她到那柔軟的床上去。

「把門關上來吧!」她忙說道。

我匆匆地過去把門關了起來,然後就撲到她的身上去,緊緊地吻著了她。

這一吻好長好長,直到我們雙方都差不多氣絕了,我們才分開來。

我替她卸下了所有的衣物,然後就把自己的衣服脫清了。

「你很強壯!」她讚美著說道。

「你也很健美!」我用手撫弄著她那足足有三十六寸的大胸脯道。

「讓我們先洗一個澡好嗎?」她嫵媚地對我笑道。

「為什麼不好呢!」我把一個赤裸裸的玉人兒抱到了浴室中。

我們就在浴室的浴池中來了一夕鴛鴦戲水,說實在話,同女人玩就玩得多了,但從未試過這樣玩法呢!

我輕輕地擦動著她那柔潤的皮膚,但我不能夠擦出一些污穢來,看來,我們這一次所謂洗澡,祇不過是想沖淡了雙方身體的體味,我真感到這是一種浪費。

她那柔滑的玉手也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身體,所觸到之處益是溫涼,我幾乎讓她酥透了。

後來,我替她把身體抹乾淨,再把她抱回到床上去,

她凝視著我,把身體舒張開來……。

「你很美麗!但可惜我並不知道你的名字。」

「相逢何必曾相識。」她嬌笑著說道:「一場春夢了無痕!」

「但我多希望能知道兵我交歡的女孩子是誰來的啊!」我說道,

「你就叫我媚好了!」她嫵媚地說道。

「媚,我們算有緣嗎?」

「看來是有的!」她笑著說道:「不然,我們又怎會赤裸相對睡在床上呢!」

「我什麼人也不挑選,偏偏挑選到你。」我深情地說道。

「何必偏偏選中我!」她俏皮地學著電視台的歌星唱道。

我緊緊地擁著了她,我的唇片兒吻向她那吹彈得破似的俏臉兒上。

「唔……。」她緊緊地摟抱著我的頸部,一雙唇片兒也瘋狂地吻向了我……。

當我們的肌膚相接觸著時,我們都互相感覺到對方的體溫在迅猛地上升著,我們的接吻更加瘋狂了……。

「唔……。」她從鼻孔中噴發出來濃烈的氣息,而雙腿則在顛動著,企固把我緊緊地夾著我也緊張地尋找著,企圖為我那熱辣辣的小武士尋一個安身之處……。

終於,我們相接了,在那一個溫熱的桃源洞裡,我把小武士安放進去,隨著『雪』的一聲,靈與欲的結合使我們各自發出了歡快的聲息,

「啊……。」她暢快地舒了一口氣,今天晚上,她以這個時候最為舒適了,我把她需要充實的地方塞得滿滿的,使她心情蕩漾著……。

我待她稍為安寧下來的時候,便開始採取那起伏的節奏了,這處沒有音樂,但在我們認為有,那『雪!雪!雪!』的音響便是最好的音樂,伴奏以我們那愈來愈急促旬喘息聲,這就是人間世中最最暢快的聲音。

我們的神經絞綁緊著,有如千蟲萬蟻在我們的身體內活動著,但我們已尋找到了醫治的方法,祇待那噴射般的發洩,我們就會到達極樂的彼岸……。

「愛我吧!」那喘息中的噎語多麼甜美!

「用力吧!」那鼓舞的聲息使我渾起了滿身雄風……。

男兒的威武,男兒的不屈!我充份地表現著男兒的氣概!

直到她婉轉嬌啼,聲聲求饒,我還是老樣子,我愈戰愈勇,可比擬當年的常山趙子龍,更可比擬那過五關斬六將的紅面關公……。

說實在話,如果在床上來說,他們都可能不是我的對手呢!

「啊……哥哥!我實在受不了呢!」她低吟著道。

我以勝利者的姿態騎在她的身上,凝視著她那香汗淋漓的粉臉兒。

「歇會吧!」她哀求著道:「我渾身都要散開了!」

我並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男人,眼看著如花玉人聲聲求饒,難道我還忍心緩續幹下去嗎?

不!如果這樣做,那我就是摧花手了,我怎能成為風月場中的罪人呢!

我輕輕地伏了下來,緊緊地貼住她那溫熱的軀體,暫時不再活動了。

「啊……!」她這才稍為舒了一口氣,一隻深情的眼睛牢牢地盯住了我,然後歎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真的是喜歡我的!」

這時,在我的腦海中又閃現了敏梨及伊蓮這兩個美麗的影子,但她們又怎能及得上

現在的大眼睛她能夠在這時與我同睡在床上呢!這可能就是遠水不能夠近火吧!

「媚!我真的很愛你。」我深情地凝視著她道。

「你叫什麼名字?」她貼著我的耳邊問道。

「我姓馬的。」我笑著說道。

「馬先生!」她低低地叫著:「我愛你!我愛你!」

剎時間,我衝動得緊緊地封住了她的櫻唇,雖然現在我們的姿勢接吻很不自在,但我還是不顧一切的……。

她的香舌在我的口腔內打著圈,她那甜美的津液盡被我舐干了……。

「我要!我要!」她又掙脫了她的櫻唇,熱情地叫道:「馬……馬……我要……你快點動吧!」

於是,我又盡我所能地活動起來了……。

我盡情地起伏著,催策著,就像一個轉入直路在斗後勁的騎師般,我用盡了我最後的一點力氣……。

「啊……啊……!」她激動得狂叫著,就像一隻叫春的貓兒。

當她發出了陣陣的震慄時,我已衝過了終點,我以勝利者的姿勢在激情地抽搐著,我並不放過這短短的兩三秒鐘,我要她知道,我是不可戰勝的,

陣陣的抽搐帶來了陣陣的快意,陣陣的快意叩來了陣陣的疲倦,我軟了,軟軟地倒伏在她的身體上喘息著。

她瘋狂地顛動著身體,像要把我簸下來似的,但她的一雙玉手又緊緊地揍抱著我,惟恐我這時就退出戰陣似的。

我的汗水混和著她的汗液,雖然這房間內設有冷氣,但一切都被我們融化了,熱力在房間漫延開來……。

當一切慢慢沉寂下來的時候,我又覺得有點兒涼了,雖然在我的懷中是躺著一個火辣辣的嬌娃,但我的背……。

她拖過一張毯子來,女人總是這樣的,她惟恐著她心愛的男人在幹完事後著了涼,她把毯子緊緊地把我們裹住了。

「你倦嗎?」她關心地問我道。

而我睜開了眼皮,微微地瞧了她一眼,點了點頭。

「我為你鬆骨好嗎?」她柔情萬鏤地說道,

「你也很倦呀?」我不表贊成,

「我們女人比你們男人容易恢復體力的。」她說著就坐了起來,將我的一雙大腿擱到了她的大腿上,輕輕地怕打著……。

我感到限舒服,說實在話,我還未享受過這種服務呢!我索性閉起了我的雙眼。

她又把毛毯緊緊地蓋到了我的背上,毛毯帶來了陣陣的暖意,而我即被她的柔情蜜意酥透了。

「你有女朋友了嗎?」她幽幽地向我問道。

「還沒有呢!」我並沒有睜開眼睛。

「可惜我是個殘花敗柳的女人,不然……。」她沒有把話說下去。

我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我不會惹這種艷福上身的,反正我已經滿足了,一切都是那麼過眼雲姻。

「你莫小看自已,如果你要選老公的話,我相信有幾百人排著隊呢!」我悄皮地說道。

「但那不一定是我喜歡的男人!」

她幽幽地說道:「人又有幾多如自己意的事情呢!」

我不答理她,我在默默中享受著她替我的服務……。

直到我的小武士又重新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才又再把她按倒在床上,享受著第二次的樂趣。

她柔順得就像一隻小羊般,放軟著身子迎合著我,直到我又發出了激烈的泉湧,她這才擁著我進入了夢鄉。

春夢了無痕,當我第二天睡來離開了她之後,我就再記不起她的樣子了,我祇覺得和她玩得很倦,很倦!

我與德華及阿強同乘一部的士離開,我就在家門口處下了車,匆匆趕回房中睡覺去了,可幸的是,昨天沒有下雨,我的床上並沒有睡著那如花的玉人。

這一覺好甜好甜,直到閘鐘響完了它最後的一秒,我才起身打了一個懶腰。

一切都是那麼有勁,昨夜的連場大戰並沒有把我累垮,青年人到底是青年人,稍事休息一下,我又可以頭岳岳了……。

我匆匆地洗了洗臉,和包租婆打招呼說了幾句,便又回到印刷廠工作了。

這一個晚上很容易過,我和阿強,德華他們互相取笑著,很快便到了放工的時間,我照往常一樣,到茶樓飲茶後便回家去。

每天的這一段時間,我都最感受到性愛的威脅,有時真想走上招待所那裡,出雙倍的價錢來找個女人消遣一下。

但我又想到招待所中的侍應生可能還未起床呢,單是想說服侍應生已不容易,還要希望那些剛剛卸妝登床、入睡未久的女性又重新起床來化枉做我一單生意,那豈不是更難了?

結果,我就往往沉著氣回到自已的寓所中,只好付諸一歎,再大不了祇好麻煩五姑娘一遭了,今天很巧,真是例外了。

當我剛脫下了睡衣,拿著手巾香皂準備到浴室洗澡的時候,便見到羅小姐身穿著睡衣,閃著身子跟著我進來了。

「你……。」我還未說出說話來,嘴唇已遭受到她那潤滑的朱唇的封鎖了。

我早已說過,這個時間是我每天最最難過的一段時間,現在突然遭受到一名自己心愛的漂亮女郎擁抱著,獻唇授舌的,這使我馬上就像火上添油了,一雙手立即便自覺地把她抱了起來,再不洗臉了……。

我抱著她飛快似地走出了浴室,直返回自已的房間中,先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然後轉身關上了房門,再走過去。爬到了她的身上與她接吻。

剛才是她吻我,現在則是我吻她,我充份地掌握著吻的藝術,每一下的熱吻都是以她的唇舌作為目標……。

因此,當我吻了幾下,就令到她抵受不住了。

她發出了低微的呻吟聲,可以說明了她的需要性愛的安慰,與我絕無兩樣。

我感到很奇怪,奇就奇在我們大家的身體,也一樣在同一的凌晨時間發出了相同的需求經過了一頓瘋狂的接吻之後,我們大家就像夢遊似的起身,坐在床裡,各自脫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我一經脫光了身上的衣物,我那雄赳赳的模樣兒就挺露出來了。

「啊呀!」羅小姐驚奇地望著我的下身,目光灼灼的,然後在我的耳邊說道:「表姊她不是說過你是一個男兒身而又女性化的麼?為什麼現在即又不像呢?」

我微笑著望住她。

「說呀!」她追問著道:「為什麼呢?」

「有時是她所描迷的一樣,正如那天我在你面前所表現的一樣。」我平靜地說道:

「但有時我也會振起男性雄風的。」

「為什麼?」她驚奇地問道。

「我到底是一個男人呀!」我挺起著我的小腹說道。

「我記得那天了!我的觸覺告訴我,你雖是一個男子,但你靜伏到就像一個女性,但今天,你變了,完全地變了!」她興奮地說道。

「因為,我現在就道道地地的是個男性。」我笑著說道,

「你……你真堅強!」她撫弄著我那男性的特徵,

「我有時是會這樣的,大約就是當我在碰到了一個人世間萬中無一的美麗女子的時候,我就會這樣恢復男性化的了!」我說道,

「那你即是說我很美麗了?」她望著我道。

「難道你能夠否認麼?」

「其實我並不很美的!」她幽幽地說道。

「羅小姐,我忠誠地向你警告。」我正色向她說道:「我現在已是一個正正式式的男子漢,你現在要回去也不遲,你是有權選擇的。」

「現在我已經無可選擇了,我又怎捨得離開你呢?」

她張著半睡半醒的眼睛瞧著我,又向我獻出了櫻唇香舌來……。

「你不怕我向你侵犯嗎?」我笑著向她問道。

「我怕就不會來找你了!」她瞪著一隻大眼睛。

「難道你不怕我吃了你麼?」我說著,開始撫弄著她那堅挺的乳房。

「我……我正需要呢!」她把頭伏倒在我的懷中說「哼!看誰吃了誰!」

我知道,她已失去了一切的力量,在她的內心處,正升起著一股無法撲滅的欲浪,她需要我,需要我對她作出安慰……。

她雖然曾與她表姊立法三則,不近男性,但她同樣不能違背造物者法則,她也像我一樣,一發而無法收拾了……。

她是一個曾經滄海的少婦,祇不過由於某種原因刺激而久違了那歡樂的抖顫,現一經我稍為挑逗,她那積聚了很久的熱情就爆炸出來了……。

她那溫熱的小溪為我而氾濫著,迎接著我的到訪,她那艷紅的只蒂為我而軟脹著,迎接著我那熱情的搓弄。

她那纖腰輕擺著,為她那空虛的地方能得到充宜而欲快地舞躍著……。

她是一個熱情的女性,祇不過是強抑著心頭的需要,現在一旦得到了解放,她發出了呻吟般的自由之曲……。

她熱情地摟抱著我,身體緊緊地貼著我,誰著我的行動進而進,退而退的。

窗外又下起了毛毛細雨,彷彿是我們的羊脂甘露過於氾濫了,連大河也積聚不下而降臨人間……。

我待要起身關窗,但她死命地抱住我,不讓我動彈半分,我所能動的,就祇要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她的呻吟聲並不敢放肆,她明白到我們的處境,當肉緊之時,她就祇能輕輕地咬著我的肩膊……。

相敘必有分離,歡樂必有平淡,當陣陣的快意隨著我的抽插而降臨時,她就祇剩下了絲微的氣息……。

陣陣的衝擊使她又勉力而為,她用盡了所餘下來的力氣,緊緊地摟抱著我,迎接著我對她無情的濺擊……。

結果,她在我們大家都得到了滿足之後,匆匆地穿回了衣服,拖著酸乏的身體回她的房間去了。

意外之中,我完成了一件心事,更得到了莫大的滿足,帶著那歡快地微笑,我要趕快地向周公細訴。

雨下得愈大,我的夢意愈濃,終於,我不再需要留意天氣了。

等到下午三時我習慣地起床的時候,雨又暫時停下來了,我匆匆地進入浴室繼續我今早想做而未做的清潔工作。

當我拖著整潔後的身體回到自已的房間時,我又發見了一件怪事,我見到表姊伊蓮正倚在我的床邊等我。

「什麼事?」

「我與表妹吵架了。」

「為什麼?」

「還不是為了你的介入!」

「那現在怎麼樣?」我好奇地問道,

「我們吵了一頓之後,已經作出了君子協定。」

「什麼協定?」

「我們除了保留同性戀的關係外。」伊蓮幽幽地說道:「我們隨時準備拉你參加到我們這個小集團的活動中去。」

「那我是沒有關係的!」我笑著說道,

「自然,你有選擇愛戀方式的自由,但問題就是……」

「有什麼難於解決的間題呢?」

「間題就是……你會不會衷心做我們這個小集團的團長?」她拉著我的手多情地問道。

「有你在裡邊的集團,我又怎會不衷心地參加呢?不過,三個人睡在一起的時候,不知會不會有點尷尬呢?」我說道。

「這個看情形吧!」

「我……。」我尷尬地摸摸自已的後腦。

「起初可能是不習慣的,但漸漸兒,你會感到比兩個人同睡一張床更有趣的呢,放心吧!」她一說完就向我獻上了香吻,

我深情地抱著了她的嬌軀,緊緊地把她摟抱著……。

她匆匆地吻完我又返回她的房間去,不讓我能得到繼續的項目。

我的內心在偷笑,我為她們能取得協議而高興,我知道,從今以後,玉人就會隨著風雨的降臨而向我猷身的了。

時間不容我再耽於考慮及沉醉,我還要外出吃飯準備上工呢,我就只好把這件事情放進心裡。

吃完飯回到印刷廠,雖然平日我是無須那末早回去的,但我這幾天,心情上總耽著一件事情,使我不得不早些回到印刷廠中。

我的心上有著施菲亞的影子,那個我舊日的同學,是在第一次風雨之晨中,被敏梨趕我到旅社開房休息所重見的那一個。

我覺得她在旅光招待所裡所說的最後一句話,不曾是謊話,

她取了我所工作的印刷廠的電話,她有空就一定會打來的,所以這幾大我都是一早便回到印刷廠中去等她的電話。

今晚,終於等到了,我激動地拿起了電話筒,靜靜地聽著她那甜美的聲音。

她一開口便指責我不把我在廠裡的時間說清楚,使得她運績兩日打電話來都找我不到,直到今晚方總算把我找到了。

我連忙同她道歉,承認這是我的過錯。

跟著,她告訴我,今天是她的假期,她預早便準備著與我一起渡假的,所以到現在還沒有吃飯,肚子正餓得發慌呢!

我聽她這樣說,心情當堂舒服了很多,我連忙請她不要把電話掛上,我準備向管工請一個晚上的假,看看有沒有可能。

她嬌笑著應承了我。

我連忙把電話放在一旁,匆匆地走進經理室中請假。

由於我一連三個星期並沒有請過假休息,今晚雖然是有點突如其來的,但經理一樣樂於放我的假,他笑著問我道:「女朋友有約嗎?」

「是的。」我歡天喜地的點點頭,走了出來。

我輕快地拿起了電話筒,告訴施菲亞我已經請到了假,間她在什麼地方等我。

她嬌笑著說道:「先出來吧,我在中環碼頭等你!」

我匆匆地放下了話筒,然後下樓匆匆地截的士到了中環,果然,我那美麗的施菲亞立在那兒等著我呢!

我笑著對她說道:「你來了很久了嗎?」

「即來了一會。」她笑得很甜很甜,令我的心情也為之開朗了起來。

「嘩!你今天所穿的西式套裝竟然是這麼的迷人的,不怕把我樂死了嗎?」我握著她的玉掌,奉承地說道。

「天天穿著制服式的服裝,連自己也悶得發慌呢,今晚我們要歡渡一個愉快晚上,還好穿著制服來見老朋友嗎?」她笑住說道。

「工作的服裝有什麼問題呢?施小姐,你穿什麼衣服都是很吸引人的,因為你的三圍修養得很有型。」

「哈哈……,不是修養得來的,這是我媽媽生成我如此的。不過,我是經過小心地挑選成衣匠,公司規定的服裝公司我也不光顧,我要我自己所熟悉的成衣匠替我做制服的。」她嘻嘻地笑著說道。

「你的成衣匠具是個名匠!今天你所穿的這件套裝,好在上裝身短袖長,依然配合得很好,而上窄下闊的下裝,窄極其窄,闊極其闊,增加了不少迷人的色彩,再加以選得嬌艷的顏色花布作料子,那就簡直是有如仙女下凡來了!」我奉承著她說道。

「別談衣了,讓我們談談食吧!」她笑得是那麼的迷人。

「你喜歡食些什麼呢?」我小心地問道。

「韓國菜和日本菜我食得有點厭了,你今天就帶我去吃點地地道道的中國菜吧!」她提議著道。

「好吧。」我想了想便說道:「我與你到美心皇宮去吧,那兒的粵菜是有一點的水準,說不定還可以吃到半隻北京填鴨呢!」

「好,我跟足了你!」她小烏依人般的投進了我的懷中。

我截了一部的士,扶她進了阜內,告訴司機是我要去美心皇宮酒樓。

雖然香港的道路是那麼的破爛,但我們衹是用了十分鐘左右的時間便趕到去了。

這裡的環境不錯,面海倚著維多利亞公園,我小心地陪著她下了草,便登樓去了。

「你還記得起我們以前常常一起乘搭的士去打保齡球嗎?」她邊行邊對我甜甜地笑著說道。」

「我怎麼曾忘記了呢!」我說道:「你真是一個天才的球手,你練習保齡球沒有我那麼勤,但你的成績與我是相等的。」

「我不是說這些。」她幽幽地說迫:「我是說我們那時的生活是多麼的寫意!」

「不要再回想那時的事情了,這個世界到底是現實的,我們畢竟還是需要賺錢謀生的呢!」

我感到有點面紅,也想起了那時的糊塗風流生活,她默默地拖著了我的手。

而這時狂我腦海中所呈現的,是我們在學校裡時的生活,我們那時都是吃飽無憂米的,祇要應付好了學校裡的功課,我們就可以到處去風嘩雪月的了。

我們一齊游水,打保齡,有時看戲,每當看到了一部色情電影的時候,當我們只方都按奈不住了的時候,我們就都會只雙去酒店闊室研究研究,我清除地記得,那是一個風雨之夜,我們看了一套『人小鬼大』之後,兩人就到了一間酒店中,就在那天晚上,我奪去了她最珍貴的東西。

我的心裡一陣的顫抖,我現在又重新行著這條路……。

「還記得嗎?」她幽幽地說道:「還記得那一套人絀鬼大的電影嗎?我們那時都是那麼的幼稚!」

她那激動的回憶著。

「外面又下雨了,這多像我們那天的晚上!」她呢喃著道。

我又感到了一陣的尷尬,好在電梯已把我們帶到了酒樓中,我趕忙招呼她坐下來,平復。

「你想吃點什麼東西呢?」我期望打亂著她的思維。

「隨便你點些什麼菜吧!」她接過了侍者遞過來的菜牌,翻了開來遞給了我,

我看了看,就對她說道:「我今晚點些特別的菜吃好不好?」

「無論你點些什麼菜,我都會很欣賞的!」她對我拋了一個媚眼,

一眨眼間,似曾相識,我又記起了以前我們相處的日子,在這一剎那,敏梨和伊蓮那美麗的形像從我的腦海中消失了,而祇剩下了她的影像……。

「你還是那麼的美!」我忘形地說道。

她甜甜地一笑,對我說道:「快點兒叫菜吧,人家在後邊等著你呢!」她淺淺地一笑。

我回頭望了一望,見侍應生正站在我的背後。

「先生,」他很有禮貌地對我說道:「想叫點什麼菜吃呢?」

我這才定過神來,對他說道:「請你替我寫個酥炸鮮奶及來個紙包雞吧!」

「好的,先生。」他應承著便寫下早來。

「不錯。」她點點頭道:「怪不得你說有點特色了,鮮奶是流質的東西,而你竟然叫他們酥炸,而他們居然又替你準備,具是不可思議的。」

我對她說道:「我們不要談這些東西了,等下他們端上來你自然會明白的了!現在我們先喝點酒吧!」

「這也好的」

她點點頭,說道:「替我叫點餐前紅酒吧!」

我也叫了一小瓶白蘭地,便相對飲了起來。

「飯後我們到那裡去呢?」她忽然放下了酒杯。,

「我想與你到淺水灣去,」我想了想便說道:「那裡的水床我遠未試過呢!」

她沒有作聲,祇是滿意地點了點頭,一雙嬌媚的眸子放射出了異樣的光采。

我知道我們今晚必定曾有一場激烈的戰事,也就稍為開懷暢飲,作點賽前的準備功夫。

不一會,侍者端上來了菜,我們此時已無心欣賞菜色,而是匆匆地用過後,便下樓截的上了,

在的士上,她臉泛桃紅的,急不及待地捏著了我的東西向道:「你現在結了婚沒有呢?」

我笑笑地對她說道:「我那有這麼多的錢來結婚呢!」

「結婚要那麼多的錢幹嗎?」她笑笑說道:「有那麼多錢的男人都是靠不住的!」

「你說什麼?」我不明白她的意思,

她輕輕地撫弄著我的頭松,幽幽地說道:「曾經滄海難為水,我曾經嫁了給一個很有錢的男人,但有錢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他靠著自己有幾個臭錢,對我們女人諸多的侮辱,遠要金屋藏嬌的,我離開了他,並且發誓要找一個沒有錢的男人做我的丈夫。」

「那我豈不是有著一個很大的機曾!」我笑著說道,我現在才知道她已經是一個失婚的婦人。

「你呀!」她想了想道:「你都算不錯,但遺要我考考你呢!聽人家說,一個男人到了這個時候還未結婚,那他必定是有毛病的呢!」

我笑笑說道:「這個我倒可以保證了,我是准有什麼身體上的毛病的,有的祇是沒有錢的毛病。」

「驟眼看來,倒是不錯的。」她輕輕地捏了我一把,繼續說道:「祇不過要看看是否銀樣蠟頭槍呢!」

「我……。」

「你不要再說了。」她打所了我的話,插嘴道:「等會你就表現給我欣賞吧!」

我點點頭道:「一曾你便可以知道我的利害的了!」

「說話是可以亂說的。」她正色道:「最能夠說服人的是行動呢!」

的士很快便把我們載到了淺水灣畔的優雅別墅中。

雨仍在下,愈下愈大,風仍在吹,愈吹愈強……。

我的心頭上也升起了熊熊的慾火,愈升愈烈。恿升愈猛……。

我抱著她的腰肢登上了樓梯,在女傭的帶領下,進入了一間有水床設備的房間中。

她坐倒在那軟綿綿的水床上,一下子就幾乎把她的大屁股包裹住了。

我嘻嘻地笑著道:「你嘗過水床的滋味沒有呢?」

她搖搖頭道:「你經常到這些地方來的嗎?」

「不是。」我忙向她解釋著說道:「祇不過有時逢場作興,與朋友們來這裡見識見識而已!」

「來這裡又有些什麼不好呢?」她竟然如此說道:「人總是有需要解決的時候的,祇不過是看他怎樣解決而已。」

「看你,一我取笑著她道:「你好像看得很通似的呢?」

「是的。」她默默地說道:「這幾年,我看得很多,想的也很多,有些人貌似正人君子,但骨子裡知是一個色中餓鬼,有些人好像很好色,但心底裡知是一個守禮規矩的人來的呢!」

我想到了她的職業,我相信她的話,又有誰能比她們更熟悉我們男人呢!

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什麼樣的男人她沒有見過?

我默然地點點頭,坐到了她的身邊,同情地說道:「你為什麼會幹起這行呢?」

「你有所不知的了。」她好像有點羞愧地說道:「我過慣了那些奢華的生活,一但當我離開了那安樂窩,我是不能過那種貧困的生活的,我要維持住自己的生活水準,以滿足自己的好強心理,而這行是最最容易賺錢的,故所以……。」

「故所以你就選擇了這種職業了!」我替她說下去,

「是的。」她正色道:「但這總比靠一個男人生活,受他的氣來得好一些。」

「我並沒有說你不是呢!」我忙笑著道:「我也並不是那種守舊的男人呢!」

「我也知道這不是正途的生活。」她頓了一頓又說道,「但我總要尋找生活啊?」

「如果有一個人他願意和你結婚,而又要你與他過一種平淡的生活的,你願意嫁他嗎?」

她眨了眨她那一隻大眼睛道:「這要看看他是誰了!」

「如果他真心地愛你,你願意嗎?」

「那要我也愛他才成的啊!」

「唔!」我歎了一口氣,想想她說的話也是,便默然地坐在她的身邊。

「你這麼多的話問我。」她忽然覺得很奇怪地問道:「難道你準備給我介紹個朋友嗎?」

我點了點頭。

「是誰?」她笑著問道:「我認識的嗎?」

我又點了點頭,

「那麼到底是誰呢?」她緊張地問道。

「我!」我輕輕地說道,

「你?」她感到很詫異。

「是的。」我紅著臉說道:「我以前就很愛你,但我自知沒有能力討你,故所以我離開了你,但想不到我們又再次相逢,而你又已經離了婚,看來這是一段天賜良緣呢!但我又不知道你愛我否?」

「我考慮一下吧!」她靜默了一曾便說道:「現在我們且莫談這些東西,以免辜負了大好時光。」

我想想也是,放著現成的不吃,知反而去擔心明大吃什麼,真是可笑,

「讓我們先洗個澡吧。」她提議道。

「好的。」我陪隨著她走進了浴室。

這浴室好大,那浴池可能是專為那些喜欲鴛鴦戲水之人而設的,我迅去開了水喉,調節好了水溫。

很快地,我們就各自脫光了自已身上的衣物,還我們本來的面目了。

「你還是那麼的美!」我凝視著她那雪白而又彈性盈盈的乳房道。

「你也還是那麼的堅強呢!但祇不過色素黑了點!」她也凝視昔我那挺得筆直的東西說道。

「是的,它已經歷了很多很多,但始終未能夠找到一個安樂窩!」我又哎了口氣。

「是不是你的眼角高點呢?」她撫住了我的東西道,「看來不錯的啊!」

「我那裡還有些什麼選擇呢!」我搖搖頭道!「我現在祇是一個窮工人!」

「那真是一種浪費啊!」她歎了一口氣道:「有些人求也求不到,而有些知放著不能用,真是可惜!」

「上天真會作弄人!」我也跟著歎息了一聲,

「我那時也知道你身懷巨器的了。」她若有所思地說道:「但我那時還小,不懂得那麼多的東西。」

「現在曉得都未算遲啊!」我大著膽子說道。

「總之都是遲了一些啦!」她感觸地說道:「我們已浪費了不少的青舂。」

「那就是人生啦!」我感歎著說道:「如果人人生來就知道一切的,並且樣樣事倩都一帆風順的,那就不是人生了。」

「總而言之,我覺得可惜!」她本念不忘地。。

「不要說這些東西了。」我抱著她跨進了浴池內,輕輕地把她放進溫水中,柔聲地說道:「別忘記了我們的正經事呢!」

她嫵媚地對我笑笑,沒有作聲,

我懷抱著她躺在溫水中,一雙手指漫不經意地捏弄著她的一對豪乳,笑著道:「還記得我們的首次嗎?」

她迷迷糊糊地說道:「什麼都可以忘記,但是那第一次是最最難忘的了!」

「忘不了你對我的溫情,忘不了你對我的愛!」我低低地說道,

「忘不了你的萬縷柔情!」她也低低地說道。

燈光影照在她那潤白的肌膚上,泛起著紅潤的色澤,我忍不住香了香她的粉臉,嫩滑嫩滑的,她還是當年的那個施菲亞。

她柔情地摟住了我的頸部,讓我的面孔緊緊地貼在她的臉上,輕輕地磨動著。

我用香皂輕輕地擦動著她那誘人的肌膚,擦過了她的粉頸。擦過了她的酥胸,不由自主地就停留在那裡,並且繼續輕輕地揉弄著……。

她的肌膚本來就已經很滑,再加上了香皂的潤滑,我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這種享受了,她微閉著雙眼,把臉兒稍稍地抬高了一些,就好像是享受著一種舒服的按摩似的。

我的手指輕輕地捏弄著她那嫣紅色的雙蒂,這令她的身體輕輕地抖顫著,我也覺察出她的呼吸稍為粗重了些,

「菲亞,」我輕輕地叫著:「你現在愉快嗎?」

「唔!」她微微地哼了一聲。

「你的肌膚是那麼的滑!」我忍不住讚歎著道。

「唔!」她還是那麼的一聲。

我忍不住了,一把緊捏著她的乳房,好像很肉緊似的。

「啊!」她一把睜開了眼睛,微微地笑了一下,說道:「捏得人家那麼的痛。」

我一邊嘻嘻地笑著,一邊用手輕輕地替她揉撫著,說道:「誰叫你不理會我呢!」

「快點兒洗澡吧。」她嬌笑著道:「看你,好像是挺著枝槍似的。」

「我會把這枝槍送給你的。」我仍然嬉皮笑臉地。

「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進步呢!」她輕輕地捏著了我。

當我匆匆地把我們身上的肥阜泡沫沖洗乾淨,就一把將毛巾把她緊緊地裹住,把她抱出了浴室,放倒在床上。

「抹乾淨你的身體吧,你還是那麼的急色!」她低語道,並向我拋過來一個媚眼。

我趕忙抹乾了身上的水漬,匆匆地伏到床上去。

「去,去把燈關掉!」她匆匆地說道,

「為什麼?」

「我叫你去你就去吧!」

我極不情願地重新下了床,走去把燈關上,一邊不服氣地說道:「你以前也不用關燈的!」

「開關就在床頭呢!」她嘻嘻地笑著說道,

我這才走回頭來,把燈關上,一剎那間,房間中漆黑一片,我什麼東西也看不到,當我習慣了之後,這才透過窗花射進來的街外的燈光,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就有如一具石膏像般的美人。

我悄悄地掀開了蓋在她身上的毛巾,讓她那悅目的軀體呈現在我的眼前,迷糊中,她是那麼的美!

「吻我!」她輕輕地叫道。

「我怎會違背你的命令呢!」我匆匆地撲上去,伏倒在她的身上,一雙嘴唇緊緊地封住了她的嘴巴,

我們的熱吻是那麼的激動,以至我們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猶如進行著一場生死戰般的。

我終於被她壓倒在床上,我樂得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承受著她那輕盈的體重,並且留意著她的體態。

燈光微微地從窗外透過來,而她正騎在我與窗門之間,我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的體態,一個迷迷糊糊的影像就呈現在我的眼前一尺遠處,

她的身裁是纖瘦的,但該瘦處是瘦,該豐滿處她仍然是豐滿的,她的腰大約祇有廿四寸左右,但她的胸脯足足有三十五寸,而臀部呢?起碼也有三十五寸,凹凸之處叫人著迷,還有那小腹下賁起之處,真令我把持不住,

「你成熟得多了!」我輕聲說道。

「你也是呢!」她甜甜地一笑道:「想當年,你把我的衣服脫了就爬上來,不到半分鐘就軟錦綿地倒下來了。」

「我那時的心情多緊張!」

「現在呢?」

「現在不那樣緊張了。」我笑笑說道:「但一看到了你這美麓的軀體,外又激動得有點兒抖顫了。」

「飽死。」她斜視了我一下,笑著道,「你會曾經愛過一個女人嗎?」

「愛過……。」

「是誰?」她瞪大了她的一隻眼睛。

「就是你!」

「我才不相信。」她似乎得到了我的答案般,說道:「你們男人都是這麼對與他在床上的女人說的。」

「不,這是真的。」我說道!「愛你,那是我的初戀,你是應該知道的,那就正如你不能夠忘記第一個佔有你的男人那樣。」

她緊緊地把我擁住。

「祇要我能夠應付得了你這次對我的考驗,我將曾不再離開你,我要重續我們的緣份,我們是有緣的一對。」

「我會把考驗的尺度放寬的。」她躺在我的懷中笑著道。

「我也會益力而為的。」

經過了一番纏綿,我終於把她佔有了,當我重新鑽進那熟悉的洞孔時,我的心清蕩漾著,我在心裡低著著:「我又回來了!我又回來了!」

「啊!」她吐出了一聲呻吟,接著就迎合著我的動作,雙雙走向那忘形的境界中。

我的成績出乎意枓的好,當她在第三次高潮中昏迷過去後,我才發出了那消魂的抖顫,一陣剌烈的噴射又把她刺激得甦醒過來。

「你……你好……好!:」

「你怎麼了?」我關心地問道,

「我沒有什麼!」她叫道:「祇是把我快樂死了!」。

「那即是說,」我笑著道:「我及格了?」

「你真的變了,變得那麼的可愛!」

「你也變了!」

「我變成怎樣?」她瞪大了眼睛,

「變得那麼的瘋狂。」我笑著道,

「都是你。」她打了我一下道:「都是你把我搞得那麼瘋狂的。」

「那你願意與我一起生活嗎?」我低首看她。

她默默地點了點頭,埋首在我的懷中。

很簡單而又很認真的,我們就在那晚議定了我們共同生活,並且相約在三天後正式實現,在這三天時間內各自處理好自己的私人事務,新居就定在我所租住的房間。

我們相擁著在別墅中渡過了一晚,這一晚我睡得很甜,很濃,在夢中我夢見了我與伊蓮表姊妹互道『拜拜』呢!

當我送完施菲亞回家然後回到自己的寓所時,已經是第二天早上十點鐘左右了,天正下著毛毛細雨,看來今晚又是個風雨之夜呢!

當我回房換過了睡衣,正準備扭開收音機聽聽音樂時,門悄悄地開了,一個人閃身走了進來,我定睛一看,知原來就是伊蓮,她穿著一套睡衣,一邊走過來一邊向我搖手示意叫我別作聲。

我把身一側,讓她在我的身邊躺下來,輕聲地在她的耳邊問道:「今天你不用返工嗎?」

她把我緊緊地擁著,說道:「別那麼大聲說話,敏梨也在房間中呢!我們下午就要回沙田,我母親今日生日,要早點回去招呼親戚朋友,所以今天就沒有上班呢。」

「啊!原來伯母生日。」

「趁你現在有時間,」她笑著說;「我今早就望你早點回來,望穿秋水呢!」

「你有所需要?」我頑皮地問道。

她大大方方的點點頭,說道:「昨晚怎樣睡也睡不著,怪沒有精神的。」

「兩個女人到底不是辦法的。」我勸說著她道:「這有違自然界中的分配的,其實你們應該要各自找個好夫婿了,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的。」

「嘻嘻,我現在不是找到了一個男人了嗎?」

我愕然了一會,然後方明白到她何所指,我苦笑著搖搖頭道:「我是不能的。」

「為什麼?」她感到非常的愕然,問道:「難道你不喜歡這樣嗎?每一個風雨之夜我都要來陪伴你!」

我含笑不語,說實在話,我現在又捨不得離開她們兩姊妹了。,我回想宥與她們在風雨之夜中所經歷的,我真有點取捨不下。

我知道施菲亞是不曾容許我與三個女人同時保持住關係的,女人的心眼兒很窄,她是不會容許別的女人在她的丈夫旁邊的,

「怎麼了?」她注視著我道。

「我要結婚了?」我突然間不知如何的說出了這句話來,

「什麼?」她似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

「我要結婚了。」既然已經說出來了,我也就一字一板眼地對她說道,

「為什麼你會結婚的?為什麼?」她問得似乎有點野蠻。

「我要過正常的生活。」我注視著她逍:「每一個人都要這樣的,這樣才沒有違背自然的分配,這樣才能延續我們人類的文明。」

她呆呆地望著我道:「結婚?與誰結婚?」

「我的女朋友施菲亞!」我驕傲地說道,

「施菲亞?」她迷迷糊糊地說著這個名字,

「是的,施菲亞。」我重複著。

「那你以後不再理會我們了?」

我呆住了,我不能想像到她竟然曾向我提出這樣的間題,

「你們!」我腦海中又閃過了敏梨的影像,再看看面前的這個如花玉人,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她才好。

「怎麼?施菲亞很美嗎?」她又問道,

「她是我的同學,她也是我初戀的情人!」我木然地答道。

她默然不語了一會兒,然後問我道:「我們現在怎樣呢?」

「繼續干吧!」我低聲說道,並且用行動表示了我的決心,

她的眼角流出了一滴淚,隨著我爬上了她的身體,脫掉了她封上的障礙物,她終於忍不住了,淚水如泉般湧出來。

「難道這是我們告別的最後一次了嗎?」她喃喃地問道。

我沒有答理她,我的槍頭已開始刺人了她的身體內,一直搞得她如癡如醉。

「啊!原來你們在這裡快活。」不知在什麼時候,敏梨已站在我的床前,注視著我那起起伏伏的動作。

「哦!剛才伊蓮沒有把門關上。」我的心低叫了一聲。

「表姊,你騙我說你們是同性戀,卻原來你們是異性戀!」敏梨悲從心上起,流出了串串的珠淚,

伊蓮這時也不知如何是好,祇是呆呆地躺著不動。

面對著兩個淚美人,我嚇得幾乎不成了,我從未應付過這樣的局面,一時也是手足無措的。

「敏梨,一切都沒有了,他……他要結婚了。」伊蓮掩住了眼睛說道。

「為什麼?」敏梨也吃驚地說道,

我不能夠回答她的間題,我怎能令兩個如花的玉人心碎。

但事情是終須解決的,還有三天的時間,施菲亞便曾搬進我的房間來了,如果一個弄得不好,那就會一拍兩散的。

我思前想後,終於對她們說道:「我決定要結婚了,我希望你們能各自找到一個如意郎君或維持著過去的關係。」

敏梨哭得梨花帶雨地說道:「我是決計不與其他的男人來往的了,他們都不是好東西,表姊,我們繼續我們的愛情吧?」

伊蓮道:「那有什麼辦法呢?我衹希望在我們自慰之餘,他能夠施捨一些羊脂甘露過來就好了。」

我尷尬地點了點頭,應承著她道:「我曾盡力而為的,就正如過去一樣,風雨會故人。

她們兩個姊妹這才轉為有點笑容,各自伴著我一邊的坐在床上。

我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就這樣呆呆地坐著。

終於,敏梨首先打破了悶局,她對伊蓮哀求道:「表姊,你剛才夠了嗎?讓給我一會吧!」

伊蓮憐愛地泊拍她的肩頭,說道:「敏梨,就讓給你吧!以後我們表姊妹又要相依為命了。」

敏梨這才高高興興地拖著我的手臂道:「來吧!讓我們歡渡這剩下的時光吧!我要好好地享受一下了。」

伊蓮就躺在床上笑著,她期待著能欣賞到一幕精辨的表演,

我的心又慢慢地熱了起來,就在敏梨匆匆地脫去睡衣的那一剎間,我又重新站起來了,並且站得很高很高的。

當她那灼熱的身體接觸到我時,我已最高最快的速度,把她一把壓在床上,讓她躺在伊蓮的身邊,我就像一具機器骰的活動著了。

外面,傳來了陣陣的雷聲,雨下得正大,正旺……。

風雨飄零中,我與敏梨渡過了一個歡樂的晚上。

之後呢?當然是我和施菲亞正式結婚,因而也結束了單身的日子。

之前我和她雖然是浪漫人生,各有各精彩,婚後卻也燦爛歸平淡。

兒女均已長大成人,這些美麗的回憶,算來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