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情人

前言

筆者很喜愛情色小說,也收藏很多情色小說,可惜在幾次搬遷變動中,遺失了大部份,每當午夜夢迴,想起它們真是錐心泣血痛心疾首。

前陣子整理舊書,發現了它,失而復得的高興心情非筆墨所能形容,依稀記得是在台北的舊書攤購得,看它的外觀應該是─老太婆的棉被─蓋有年欹!出版者:香港全球出版公司,售價每本港幣伍元,依譯者楊先生的序文成於一九六二年一月看,發行時間應該在那時 《哇塞!六二年!正在觀賞的人,好多都還沒出生呢!嘻嘻!嘻嘻!》

〝媽媽的情人〃據說是當時青年學子間非常風行,即使無緣識荊,也如雷灌耳的一本世界名著!這本書的風格、文筆、對情境的描述,與爾來大量登陸的日本風格中文情色小說頗不相同,筆者本諸〈好東西要和好朋友分享〉的理念,特不揣淺陋,將之加以訂正一字不漏的排出,公諸同好欣賞,希望大家會喜歡,也請不吝指正!

駱駝祥子志于飛夢軒1998年3月20日


契子

譯者按:本文作者葛蘿麗亞.夏德,乃一現年僅十八歲之法蘭西少女,在巴黎大學專攻性心理學,近年曾以其少女純真之妙筆,撰著她與其母親的性愛故事多種,描寫大膽,刻劃入微,成為目下歐洲研究性心理學之熱門人物,且有『莎崗第二』之稱。﹝莎崗即電影〝玉閣春劫〃、〝一笑緣〃等小說原作者,亦為十八歲之法國才女,文筆以大膽暴露傳譽國際。﹞

其母大麗拉.夏德,現年卅五歲,桌約多姿,艷聲四播,為目前歐陸最富有,最冶艷的年輕孀婦。

她系出名門,乃性學權威金賽博士之嫡親侄女,自小家學淵源,及長現身說法,其夫油業鉅子大衛.夏德死後,她便攜同女兒長住在裡維拉別墅大廈中,日夕活躍於交際界,歐美富商政客們趨之若鶩雲。


《一》

為了趕上裡維拉夏季渡假的盛況,我向系裡的 B 教授提出要在期考之前,便及早乘飛機回家,B教授乃私下裡對我瞇了下眼睛說:

「那麼你的期考學分不要了嗎?」

「怎麼說不要。」

我拋給他一個色情的眼風說:

「今晚上請你喝啤酒,喝完了到你的宿舍裡,讓你把我的總分數算算看!那樣做好嗎?親愛的教授!」

他那裡還說得出不好,只見他那付窮破的色相,兩隻眼睛好比死魚的眼睛一樣骨碌碌地盯住我高聳的乳峰和我穿著緊身褲子的肥突的陰阜上面去,我在給他一個勾魂的媚眼,便駕車到旅行社去購買飛機票,明午我便可同我母親在一處享樂了。

入夜我攜了啤酒和一冊性愛的藝術,進入了 B 教授的臥房。

說起來這個中年獨居的西西亞人也算得夠色情狂的了,他早已赤條條地仰臥在沙發椅上,把他那根醜怪的陽具播弄得筆直朝天,一看見我進來,他便撲向我把我渾身緊緊摟住,剎那間他已把我脫得精光,﹝那原是頂容易的事,我只穿一襲低胸的花裙子,按著照我母親傳給我的習慣,我是不穿內衣褲的,他只須將我後腰的拉鏈一扯,我的胴體便全般顯露了﹞。

看到他那付喘急的情狀,我不免噗嗤一笑,我說:

「教授!你已等不及喝幾口啤酒再來嗎?」

「我已等得太不耐煩了!」

他說:「你看我的東西已經硬成了這付模樣,老實說:如果你再不讓我弄進你的陰戶裡去,我便要開始手淫啦!」

他可憐得好比一號餓壞了的野狗,竟跪下來摟住我不斷吻我的胸腹,甚至企圖吻我的陰戶。

握起他那並不怎麼修偉的陽具兒看看!啊!那話兒竟然在龜頭的前端崩了一角的,看了那付怪形狀,我的心冷了一半,我說:

「教授,它怎麼會是這付樣子的呀?」

他得意地把它挺埒著說:

「有一次我強姦一個科西嘉的悍婦,她用一把童軍刀來拒絕我……」

「她原想一刀把你連根割掉的!」

我抿嘴笑了。

「是的,好在我縮躲得快,只失去了那麼一點兒。」

「可是男性的陽具要完整才好的,性交起來,如果龜頭的圓帽子不夠脹大,那便不夠刺激了。」

「夠的,夠的!」他喘急地攀開我的兩腿,便想朝我的陰戶內塞進,一面氣呼呼地說:

「我還有很巨大的體力,我定能使你稱心滿意。」

我合起了雙腿,抑止住他說:

「然而,教授,你為什麼不娶個太太,結了婚你不是日夜都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我結過婚,但是那些女人都陸續離開了我。」

他懊喪地說:

「為什麼呢?你不是很性感的男人嗎?」

「我在性交中沒有持久的能力,往往在她們正意興濃烈之時,我便洩氣了。」

他說著愧然地垂下頭來,他的陽具也跟著垂軟縮小。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色情衝動的男人,大部都是如此,真正的男性美,乃是存在於那些外表冷淡,行止沉著的男子身上。

但是面對著可憐的教授,我來遷就他原是為了騙取我的學分,故此我也就計較不了那麼許多,反正只要一回到裡維拉的家中,堂皇富麗的性交生活不愁沒有,於是我摟住教授安慰他道:

「親愛的教授,你把自己低估了,你還是精力旺盛的男性,你看,你的陽物這麼長大!」

我握起他那東西放在我手心上搓弄著,它又從新勃硬了,而教授的眼光又恢復了剛才的火焰,我把全副肉體都一起投向他懷裡去,我繼續說:

「你便請在我的身上盡力而為吧!不要忘記我還是個十八歲的少女,你當能使我快樂到哭泣的呀!」

說著我把雙腿全部張了開來,教授便如狂獸一般用他的崩頭陽具,和我交上了,它的肉莖那樣的斯文短小,在他雖盡了全力,在我還是感不出什麼韻味來,只急促地抽送了十數下,甚至還未換過其他的姿勢,他便洩出了,由始至終都極為平凡,沒有什麼可寫之處,不過他的復興力倒算是相當快。

當我一面翻閱著我帶來的性交的藝術,一面讓他伏在我的奶肉上恢復體力時,我只讀上數頁而他的陽具又在我的陰戶裡勃硬了,於是他又狂縱地起落抽送,才十餘下,又洩了。

這樣一連斷斷續續地讓他性交了四次,到臨天亮時,他和我起來喝了啤酒,吃了點心,又干了兩次,終於他在一些迷糊不清的情話中睡去了,我如推開一具屍體一樣,推開了他並為他蓋上一塊被單,我便匆匆地漱洗穿衣。

我被他肏弄了一夜,都沒有感到絲毫滿足過癮,只是陰戶裡裡外外反倒給他抽送得麻癢非凡,這也加速了我回家的意念。

是的,只要一回家中,光是欣賞一下,媽媽和男人們性交時的情致,便夠我自慰淫情了,在我對鏡梳妝時,心裡活現著約翰叔的壯偉,還有那黑人歌星查裡斯驢種,另外便是我的心上人勃特勒。

勃特勒是我遊伴中最稱意的人,他具有約翰叔和查裡斯所有的一切,還具有他們所沒有的,他有旺盛的青春。

我在心裡自語道:「他們今年會來嗎?或者他們已經來了,他們已經住在家裡和媽媽一起享樂了!」

我留下一張便條壓在 B 教授的枕頭底下,上面這樣寫道:

「親愛的 B 教授……昨夜你肏了我六次共抽送了九十六下, 九十六,這便是我的期考總學分,請乖乖地把成績單填好寄回我家去,下學期開學時,我會遲來些,但我答應 送你一張裸體舞的新唱片,屆時我來教你跳,並且給你喂一頓崩頭的小………。葛麗。」

離開了教授的臥房之後,我駕車回女子宿舍去取了些零物,並換過一身最時髦最性感的旅行裝,便到機場去坐上了九點飛往裡維拉的飛機。

飛機起飛不久,我因為一夜沒有好睡過,便昏沈沉地睡熟了過去。

航機在馬賽的機場降落,著陸時的顛簸使我由沉睡中醒轉來,我立時發現我正躺在一個男人的懷裡,他好像一路都把手在我的身上摸弄著,他的掌心隔著衣服在我的奶頭上搓弄著,使我渾身有癢酥酥的感覺,我立即驚扎而起,正待假髮作一番,嚇!原來卻是約翰叔!

「喔!約翰叔!你怎麼會也在這裡?」

我立時驚喜得叫喊出聲。

「是呀!我是由奧爾良上飛機的。」

他滿面堆著笑容,他比去年發胖了些,然而看來更富於中年人的魅力了,是的,像他這種人事業既成功又富有,什麼都玩過,看過,真是集上帝與魔鬼一身的人,週身都氾濫著活力。

他膚色紅潤,情意深沉,下體看來龐大有力,真難怪媽每年都歡迎他到家裡來渡假了,我由於一絲兒微妙的妒意之故,當下把臉孔一沉,嗤著聲音說:

「約翰叔你真不規矩,你一路都這樣在我身上摸弄著幹嗎?」

「哈哈………」

他冷不防我來這一手,他的面皮更泛紅了。

「其實,葛麗………」

他涎著臉繼續說:

「其實我不這樣撫摸你,你絕對不會睡得這麼好,葛麗,你的身段真是太美了,比你媽媽的還要好。」

我叱了他一個媚眼。

「我當然比我媽要美,我今年十八歲,但是約翰叔,你免了想入非非的心吧,你比我大上一半年紀還有多呀……」

「是呀,故此我懂得的也比年輕人多呢,你如果不相信,問問你媽便知道,我保證如果我不來裡維拉渡假,你媽便無法渡得這個夏季了。」

我啐了他一口,但是心裡確實是真的相信,媽愛他比愛查裡斯和其他任何一個入幕之賓,還要愛的緊……。

我們下機便走上一列開往尼斯的火車,火車要走完整個藍色海岸後才可到達裡維拉。

一路上我和約翰叔坐在同一張座椅上,他的右手一直伸過我的後腰抱著我,由於我的衣服既緊身又軟薄,所以他手掌心的熱度,就好像是撫摸著我的皮膚上一般。

跟著他更摸我的奶頭,還沿著小腹逗弄我的下體,我明知道那並不是一個長輩所應有的舉動,但是他的「摸術」竟然是那般的微妙,使我全身都感到一種燒熱的感覺,橫豎座椅都是前後左右隔離的,就算拉開褲子的拉鏈讓他摸個夠,也不致會有人看見。

「約翰叔!你今年帶有什麼玩意兒來?」

我全身半躺到他的懷裡去。我知道他和媽媽間的取樂手法絕不止徒然以性器接觸,例如去年他便攜帶有一包神秘的禮物贈給媽,雖然我未能看見是什麼東西,但總是他們性愛時用來助興的物品。

在說話時,我的手脕無意間觸及他的跨間巨物,他那修偉的情致使我砰然心跳,比起B 教授和在我學校交過的男同學來,都要粗長過兩三倍,約翰叔看到我的憨態,他瞇瞇地笑了。

「我當然帶有新的玩意兒來。」

他說:

「但是只能給你媽享用,你還年輕這用不著呀!」

「唔!我不依,約翰叔你太看我還是一個小孩子。」

我撒嬌著說:

「你看!」

我將手邊那卷性愛的藝術揚在他的面前說:

「我對這種事體早就有了相當的研究啦!」

約翰叔接過在手上草草看了一眼那卷印刷物,淺笑著說:

「那都是很幼稚的東西!」

他用手在唇皮上抹了一下說:

「其實性交的藝術很難懂得,必要兩方面都有高度的放縱,深沉的抑忍力,持久的情緒,以及性器的迫緊接合……」

說到性器的迫緊接合時,他用雙手做出男女性器接合的情狀,並迫緊地抽送了數下。

我滿以為他會繼續給我上完這奇妙的一課,但是他停下來,並由口袋中摸出雪茄煙來抽,他真是個老淫棍啊!

「這學期,你在學校裡有過較得意的傑作嗎?」

他忽然問我。

「唉!不用說了!」

我驟然記起昨夜與 B 教授在一起時的悲慘情景,只感到既嘔心又好笑,於是,我一五一十地把情形向約翰叔傾訴了出來,連最細微的委屈也描述給他聽,他聽得一陣大笑。

「當教授的人都沒有個好手腳。」

他得意地在座椅上伸了個腰,接著細聲地湊近我說:

「他們澎湃熱情,但是缺乏營養,沒有體力持久性,他們的虛弱是出名的,葛麗,你和他交了六次才抽送得九十六下,可憐!去年我和你媽說「再見」的那晚上,最後一趟也玩了兩個鐘頭之久,我們每分鐘才進出兩次呢!」

是的,約翰叔的確說出了精竅所在了,緩慢,細膩,持久而銷魂,這的確才是性學上至高的哲理!

我給他說得心都酥癢了,只感到陰縫裡流出一些液物來,我衝動到幾乎要約翰叔跟我到洗手間去為我交弄一番,於是我拍了拍他的胯間物站起來說:

「我的褲子潮濕了,你願意同我到洗手間去一下嗎?」

但是他只老練地啾了我一眼說:

「我們還有一站便到家啦,我看你還是回家再換吧!」

天啊!當我們女人情急需要之際,要去勾引一個稱心的異性是多麼困難的事!

於是我沒趣地還是朝洗手間邊走去,因為如果讓褲子濕得太多了,我便不好意思走出車站,我裡面什麼也沒有穿的呀。

到得裡維拉,已經上午十一時許,僕人西諾早已備車在那兒等候,我和約翰叔坐在車裡,我們穿過市中心沿著海濱路朝家駛去。

這時陽光普照,海灘上擠滿了男男女女,足有數萬人之多,都是從全世界各地到這兒來渡假,他們的穿著極盡暴露,許多男女躲在太陽傘下摟抱接吻,目之所及,都是一片春情彩色。

他們都互相企求著性的接觸,但限於眾目睽睽,除了摟抱著意淫之外,亦無辦法可想,許多就是因為按捺不住心頭的欲熱,最後只得跳到海水裡去求取冷卻。

我深自慶幸趕上了這一個歡樂的行列,是的,我家也屬於這個行列的,而且這個行列也好像全部屬於我的家。

事實亦是如此,在那千萬的遊客中真不知有著多少俊美的男性曾是我母親的朋友或將是我們的朋友。

我真想停車脫開衫褲,精光的投到人群裡去縱樂一番,我問約翰叔道:

「你想,我媽此刻會在海灘上游泳著嗎?」

「不會,她定然還逗留在家裡。查裡斯上星期便來了,我在紐約送他上飛機的。還有你的勃特勒,前天我經由巴西海岸時,他和他的老子在里約熱內盧趕上了開往馬賽的班機。他們都在家裡等你了。」

「啊!勃特勒,我可愛的拉丁情人!」

我想到勃特勒的英偉身體,這一次他真要充當我的救星啦!總之只要一踏進家門,我便要他為我解救已經干燒了三十六小時之久的性的苦惱。

「駛快一點兒,西諾,我正飢餓得很呢!」

我催促僕人說:

約翰叔和我交投了一個會心的笑意,跟著他忘形地趁勢摸捻我的陰肉,我張開腿讓他摸。

一到家門,媽和我吻過後,便和約翰叔墜進了一個性的摟抱裡,她把整個半裸的豐滿身軀向他懷中竭盡所能地靠壓過去,她伸長她粉白的頸項,微閉起汪汪的眼兒,把她的櫻唇湊向他,他吻她了,那種吻法是屬於狂野性的挑逗,約翰叔的手開始是圍在媽媽那豐滿的大臀上,但隨著他吻的熱烈,他竟將手抄過來撫摸媽的性器,而媽的臀部扭動著,腰只搖擺著,兩條長長的肉腿抖顫著,似有不勝其搔癢之情。

這個吻吻了足有分把鍾之久,我看得心癢難抑,便示意坐在一旁的勃特勒,叫他也那樣吻我,但他是多麼的年輕幼稚啊,於是我只好比照約翰叔吻媽那樣,竟主動得抄過手來挑弄著他的性器了。

這時黑人查裡斯正坐在廳堂裡,一面唱歌一面彈鋼琴,他的歌聲充滿了一種性的挑逗,或許,這幾天以來,他已和媽一起快活夠了吧。他看到約翰叔在媽身上狂野,竟然無動於衷,是的,這種曠達的冷淡態度,也正是我們這個小集團裡的最佳公約,我們絕不會有專情,佔有或忠於愛情的那些陳舊的一套,我們純然是最澈底的享樂派!

媽把午餐安排得非常之豐盛排滿桌上,海鮮、珍貴獸肉、烈性的酒以及其他極富有荷爾蒙質的食品。

那自然是媽為了接待約翰叔的,餐後大家都坐在客廳裡,我知道媽很想支開查裡斯和我,因為自從吃飯時起,她便不斷與約翰叔眉來眼去,於是,我藉故要和勃特勒到海灘上去游泳,我們離開了他們。

我和勃特勒手拉手朝我的臥房走,當然他是知道我的含意的,所以踏進了房,他便反手鎖上了房門,跟著便急急的脫他自己的衣服,我也在拉開後腰的拉鏈,一霎時間,我們已裸體相對著,勃特勒撲向我,把我壓在床上,喘著氣說:

「葛麗,我多愛你,多想你,我在這兒已足足等了你三晝夜了。」

「閒話少說吧,勃!」

我把他的陽具死命埒握著說:

「你快把你的肉莖挺成最硬最粗長的程度,然後狠力地弄進去,不要怕我痛,我已飢渴得要死啦!」

勃是青春壯盛的,他一見我脫光了衣服,他的陽具早已勃起,這時又經我的握弄,它早已勃硬到了赤跳的狀態,這時我早把陰門張挺的開開了,他便搭上手緊緊抓住我的雙奶,把他那根六寸多長的東西朝著我的陰唇狠命的刺了進去,天啊,這下子使我快樂到天旋地轉,我懷疑我的陰縫已給塞的裂開來了,但我尚未轉念之際,勃特勒已開始他狠勁的抽送。

他把整個偉壯的身子騎壓著我,把根陽具在我的肉洞裡拚命地抽出塞進,抽插了百十下的當兒,我早已淫水浪浪了。

勃特勒卻霍然把我整個身體抱起,在他懷裡,他的陽具微妙地由我臀肉的下方刺進我的陰唇,他雙手摟過來握住我的奶子,我也拚命使陰戶向下擠壓,以使他的肉莖能穿的更進去些。

而勃特勒在這一手新的技術上,確有其驚人的本領,他每次捶中我的要害,使我樂到叫喊出來,他每一次弄進抽出,左挑右弄,上勾下弄的刺激,都使我感到消魂,但我這時忽然記起,那本性交的藝術的書上有說過,如果性交方法恰當的話,女性方面是會得到一種如癡如狂的快樂的,故此我決意,在勃特勒的身上追求那種欲仙欲死的經驗,於是我快樂地竭力與他合作著,他抽出時我用陰膣啜緊他的肉莖,他弄進時我也以相向的力量挺向他。

接著我們換了個側射的姿勢,看看不夠刺激,我便坐在床沿上,張了兩腿,叫勃特勒站著給大力的抽插,那一著一著的刺激真使我心旋意縱,我滿以為這便可以進入至那個真正消魂的階段了。

但是,正當我快要進入那個混沌的快樂境界時,勃特勒不行了,他怪叫了一聲便死命摟住我不肯再動彈,他的龜頭前端抵住我的子宮嘴,吐出熱刺刺的精液,我知道事情已經糟了,而我還在興頭的峰頂,我真想在他的肩肉上猛咬一口,因為他射精的刺激,更使我墮進了另外一種更強烈的性的需要裡。

然而不得不到此為止啦,可憐的勃特勒這時陽具已開始在我的陰膣裡漸起軟弱,於是我穩穩地抱住他,給他愛的撫慰,因為他雖未使我極盡淫興,但他也算已經盡力而為了,而且,他是我所交過的男子之中,比較持久的一個。

「葛麗!」

他休息過一會兒說:

「我明年要到印度去學習瑜珈術,把那種方法學會,我便能應付裕如了。」

「你為何想到那些事情上面去?你現在不是很健壯了嗎?」

「不!葛麗,我還是弄你不過,你不必騙我,你還沒有滿足!」

「勃!我已經足夠了,我很愛你!」

說罷我給他一個安慰的吻,以免自卑感傷害了他。

這時我忽然記起了媽和約翰叔他們,我必須把握機會,去飽看他們性交時的情景一番,這原是我這次回家的最大宏願啊!於是我輕巧地使勃特勒由我的身體滑了下來,我伸手撫摸他軟下來的陽具說:

「勃!我今天因為坐飛機累得很,今天下午我一個人在床上睡一覺,晚上,我們再到海灘上游海水浴去,我的游泳衣的帶子斷了,你肯駕車到市區裡去為我買件新的嗎?」

「好的,我去為你選一件比基尼式的綢質泳衣。」

「要選最新式的,布料愈薄愈少愈好,只需把陰縫和兩個奶頭掩得住便得了。」

「那不是太暴露了嗎?」

「那有什麼關係,況且,你為我解脫時也可省些麻煩!」

說罷我丟給他一個淫情的眼風,他又衝動得想徒然地摟抱我了,但我制止了他,我推開他起來穿衣服,他也便乖乖地開門,我調咖啡和牛奶給他喝了之後,他便駕車出門了。

我匆匆漱洗過,重新披上了衣服,便急急地繞過花園,進入了媽媽的雙套起居間,那兒原本掛有天鵝絨的簾幕,我便躲在一塊簾幕的後方。

這一排房子,僕人們沒有鈴聲是不許進來的,故此我在那兒大可隨便偷聽並偷看媽臥房裡的一切。

我一站定了身子,便聽見起坐間裡還有約翰叔和查裡斯的聲音,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因為我知道好戲還在後頭,而媽也在施展她的媚術了,只聽她說:

「親愛的查裡斯,你還記得昨天的靈感嗎?」

「什麼?你是指我正為你寫作的〈靈肉交響曲〉嗎?」

「是的,我以為你今天再不回去動筆寫譜的話,便要寫不出來了。」

「唔,大麗拉!那絕不會的,我已是個成功的作曲家。」

我雖然隔著簾子,但也可看媽那著惱的面容,黑人查裡斯也確實太不知趣了。

「真是對你們兩位不起,我下午要隨伴葛麗到尼斯去買些花邊,說不定要很遲才回來,我看,你們今夜暫時到海灘上去尋消遣吧!」

媽在下逐客令了,然而她竟捨得連約翰叔也一起趕走嗎?不,絕不,他們一定預先暗自約好過,這是用來對付黑人的。

「那麼我們到四下玩玩吧,查裡斯。」是約翰叔的聲音。

跟著他們相繼由起坐間走了出來,一個滿面得意,另一個垂下頭如鬥敗公雞。

媽在房裡哼著快樂的歌,男士們走了不到十分鐘,媽已全裸了身體,一手拿著香料,一手拿著毛巾,赤條條地,由臥房走進浴間,把毛巾和香料都扔到浴盆旁邊的鏡台上,便站立在鏡前得意的欣賞自己的身體。

這時因為我站立的角度剛巧斜對著鏡面,故此能清楚地看出媽那美妙的曲線美,媽的肉體真是豐滿異常,雖說她已到了三十五歲的年紀,但是也許由於那正是女性美最成熟的年頭吧!媽的肉體真是美到極點了,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種性感的韻致,連我看了也覺得砰然心動。

她的雙峰是渾圓高挺的,兩個紅紅的乳頭分開伸向胸前的兩端,媽的奶子真是保養得使我羨慕,她不須要戴奶罩,都能保持其相當上翹的狀態,自然男人們是要為她迷戀了,即使我現在看了,也想伸去握玩一番,並想張開嘴去舔啜,啊!能把整個臉頰偎到媽的奶奶上多好!

這時媽懶洋洋地橫靠在一張灰色的軟椅上,看樣子,她到浴室去並不是想立刻洗澡,是想完完全全裸露一下吧,還是和約翰叔好好在浴室裸體交歡也未可知,總之我既已靜立在帳幕裡,視線的角度又那麼清楚明顯,我便只有靜觀動靜。

這時媽的手在自行摸挖她的下體,似不勝情的摸弄,因此我的視線也隨著投向她的下部去,媽的臀部是那麼豐滿肥白,那圓圓的曲線是由她的腰肢延伸,弧形地伸展成兩朵大大的肉瓣,其突挺的程度,比她的奶子向前突挺的程度還有過之,曲線的下端美妙地接上了她那晶瑩的大腿,她的大腿是那麼勻稱而肥瘦適度,一直向下伸延,每一部分都是美極的,即使她的足踝和足趾也是美極了,她的足背因為常常穿著高跟鞋跳舞之故,隆成一種性感的弧形,她整個腿肉的膚色是那麼的白嫩泛紅,連一根雜毛也沒有,污點一點也沒有,足見她在保養的方面是盡過其能事的。

這時媽忽然將腿肉八字分開來,她的右手原本放在她的小腹上,這時不禁難抑地向下搔向她的陰部,我的視線也跟著投向她那個,最使我羨慕的神秘的地方。

原來媽的小腹,便是那種性的象徵的小腹,也適度呈顯出渾圓的狀態,小腹的下方燒稍微向後ㄠ入,然後向下勾劃一個半弧形的肉阜,那便是媽那與眾不同的性器了,起碼和我與我的女同學們都不同,媽那豐滿的陰阜,足有我們兩個那般肥大,上的陰只疏疏長著幾根,而且因為保養得法,毛孔表皮的顏色紅潤欲滴的迷人狀態,談到陰阜上的肉色,我可謂算得稍勝一等。

媽因為性交磨擦得多,已經稍成紫色了,而我的還是嫣紅細嫩,這時因為媽的大腿是張開著,她的陰戶的全貌我也能全部窺見著,我雖時常和媽在一起洗浴,但這樣子全般窺見她的陰戶還是第一次。

她的陰唇是土紅而且長大的,陰縫的裂口有五六寸長,陰戶的四周擠滿了肥嫩的紅肉,中間突露著姆指大的陰蒂。

雖然我無法測出媽那肉洞的深度,但她是那麼的橫偉,那樣的汪汪泛紅,卻使我感到那的確是能夠容許所有男子的陽物,在那上面縱橫馳騁的地方,我愈看愈感到媽是偉大的女人,我尤其希望當我也成為三十多歲的婦人時,也能擁有那樣一個肥美的陰戶。

是的,當我全般飽覽了媽那華麗的裸體美之後,我便不得不承認媽是世界上最性感的婦人,世上所有的華服都適合於她,但奶罩和三角褲於她卻是多餘的,她不需要那些東西,她的肉體已經很標準,很性感了,她只適合完全裸露,或者外面只罩著薄衫,裡面什麼也不穿,媽的肉體使我羨慕,而她的享樂精神,更使我傾倒傚尤,有媽這樣的女人做母親,我是值得無限驕傲的。

媽由軟椅墊上坐了起來,她曲膝翹起雙腿坐著,用自己的奶肉磨擦著腿肉,我知道,她已等得約翰叔等得耐不住了,但是她的姿態和風韻仍然是那樣的高雅優閒,一點兒也沒性急的俗相,她伸手由鏡台上取過一券,金賽伯伯新從馬德里寄來的淫畫稍稍翻看幾頁,然後乃丟了書,站起來,款步胯進了浴缸,我知道她的浴水經常置放有麝香粉,檸檬汁和牛奶,但今天我好似聞到有另外一種迷人的氣味,那氣味很香馥醉人,我才聞嗅了一陣子,便覺得心頭燒癢,陰戶裡一陣麻癢,直想男人的陽具來為我弄交一番,但是我忍耐著,我知道頂多約翰叔只是到外邊去兜個圈子便會回來的。

這時媽口裡哼遮一種磁膩膩的淫歌,一面捧起她的大奶子在浴水漱洗著,就在這個時刻,起坐間外邊響起了男人的腳步聲,接著是約翰叔在外邊扣門。

「大麗拉!大麗拉!我回來了大麗拉!」

「是約翰嗎?」

媽坐在浴缸裡回喊著:

「門沒有下鎖,你請進來吧!」

約翰叔進來了,反手鎖下了鍵,他滿面堆著油迷迷的淫笑,週身氾濫出飢渴的性慾的光彩,他一進入起坐間,回過頭來看到浴室的門半開著,而裡面傳出水花的聲音,他知道一切都就緒了,便毫無顧忌地走進了媽的臥房,我正奇怪他為何不即進入浴室去調戲一下媽,媽在浴缸裡揚著聲說話了。

「約翰!我在浴缸裡泡著呢!」

她的聲音使我想起瓦面上行將性交的雌貓。

「我知道,大麗。我先脫了衣服再說吧!」

「約翰,我忘記拿三角褲,你由枕頭底下取條送過來吧!」

「你不是從來沒買過三角褲嗎,大麗?」

他一面忙著脫衣說:

浴室裡傳出了媽的浪笑聲,好像全身已癢得可以了。

「那起碼你也為我拿條浴巾送過來,總不能這樣光脫脫的接見你呀!」

「你不需要浴巾了,我就過來抱你出來。」

媽又是一陣快樂,浪笑。

「你很壞,我才不讓你抱呢!」

「我偏要來抱你,一路上我已想著這麼做了。」

這話說完,約翰叔便赤條條地由臥房裡走了出來,除光了衣服,他變成了另外一個約翰叔了,他的肌肉飽滿結實,健康強壯,挺突的胸,橫闊的肩,由頭到腳都是標準的男性肉體。

我覺得約翰叔少年時定是奧林匹克的運動家,他結實得猶如一頭北驢一樣,他一面走向浴室,一面埒弄他的陽物,那話兒早已跳騰吐勃,圓碌碌的,黑森森的,搖搖擺擺地,看是龐大的凶,那粗圓的程度和長挺的程度,真使我看得吃驚,看得心裡又癢又怕。

兒時曾隨父到俄羅斯去旅行,途中見過一頭正在浪逐雌驢的公驢,那圓柱般長大的驢陽具便猶如約翰叔的陽具長相,那蕈狀的龜頭大如燈盞,莖上皮光發亮,暴露著青筋,完全像征出男性的力量和可愛的原始野蠻。

剛才欣賞過媽那陰戶,然而此刻看了約翰叔偉大的陽物,竟不敢相信他們的交弄是快樂,因為照他的粗度和長度,都似乎是媽的性器所難以容納的,她必定痛苦吧?

但是轉念間,我又不免為自己的愚蠢而屑笑,自從爸去世後,他們每年都一起玩上兩三個月,交了不下千百次,他們的性愛一定是成功而愉快的,正在我這樣暗自納罕的瞬間,約翰叔早已步進了浴室,他揚著身上的肉莖一直走向媽。

為了使我的視線看的更加親切,我把簾帷撥開些,反正他們以為房裡只有他們兩人,他們性慾的催迫,已使其無暇顧及四周了。

約翰叔走到浴缸旁邊,那時媽已赤裸裸濕淋淋地由浴缸裡站起來,他們擁抱了,抱得那麼肉緊肉麻,跟著便接吻。

他們的嘴雖然吻在一處,但是他們的手,卻各人在各人的身上著意摸弄,起初是互相撫摸裸露的胸肉和肩頭,後來,便摸到互相臀肉和性器上面去,媽是那麼肉緊地握住約翰的陽具,而約翰的雙手由她的後腰滑到臀縫的底下去,他的手指由下方勾挖媽的陰戶。

他們竟然能夠就那樣子站著摟著互相埒著了三四分鐘,我真佩服他們老手腳的忍耐力,要是我是他們任何一方,也禁不住要提出先性交在做其他,這個情景使我看得入迷,只感嘴裡流出涎水,而陰戶裡也感到異常得潮濕了。

忽然間,只見媽把她白嫩的嬌軀往下一滑,重新躺進浴缸裡,好像不勝其騷癢淫情,又好像要企圖其他的快樂。

而這時約翰叔原本是立站著的,他看見她慵軟地靠下去後,便架起一隻腳,踏在浴缸的邊沿,而他的臀部便趁勢一硬挺,把那根硬到向上筆挺的陽具,就那樣不客氣地送到媽的嘴唇前面去,我以為媽會掉頭避開去,然而一切都在我的意料和預感之外,媽雙眼發出光彩,幾乎想吞下那根偌長的肉莖,她雙手捧著它,放到自己面頰上左右磨擦,嘴裡伊唔作態,隨著便張開櫻唇用力去啜吮它,還伸長那火熱的舌頭在龜頭下方的感筋上舔來舔去,她一面浪笑一面說:

「約翰,你的東西老是這麼可愛,自從分別以來,我幾乎夜夜都在想你,告訴我,啊!我可愛的高加索的公驢,自從去年回美國之後,你一共玩過多少個女人?」

約翰叔將媽重新抱起來,放在他的腿上坐著,媽的右手勾住他的脖子,左手還是緊埒著他的話兒不放。他說:

「大麗拉,親愛的,你問那些無謂的事情幹嗎?反正我心中想的只有你,讓我告訴你吧,為了到這裡來渡我們歡樂的假期,我已齋戒了兩個月,而且,我去年入冬以來,為了使你快樂的緣故,我已吃下了無數種壯陽的東西,光是海狗鞭,便吃下了兩百多根之多!」

媽聽得心癢神蕩,拚力把個肥臀在他的腿上搖顫著,她撒嬌著說:

「唔──約翰,我不依你,你的東西已經粗長得使我含容不下了,還去吃了這麼多根海狗的陽具,看情形,你是想將我弄死了才得甘心吧!」

媽的口裡雖然這樣說,但是她的確是蕩得樂開了心,她這時把全般女性的嬌媚體態都施放了出來,她湊下嘴唇,雪的吻了他的龜頭一下子,接著撒嬌撒癡的拗著嘴說:

「約翰,我今天不讓你肏了!」

「為什麼?大麗,難道我的器具沒有使你看了稱心滿意嗎?」

「不是不滿意,而是,它有海狗身上的騷味兒!」

「呀!大麗拉,你──」

他們相摟著一陣大笑。接著媽在淋水蓮蓬之下遍灑,洗去身上的肥皂沫,約翰叔早拿著毛巾一面為她擦拭。

他們都俱備有欣賞的修養,不慌不忙,只求時間的延長和做樂的細,絲毫也膩不像我和勃特勒赤裸相見時那種急色相。

他為她擦背,為她擦週身各個部份,媽甚至分開兩腿,讓他為她擦拭陰戶上陰毛上的水珠,他一面擦一面吻,吻得吱吱發聲,聽來好不銷魂,約翰叔扔開了毛巾,他們又摟抱在一處,他湊近她的耳邊說:

「大麗拉!我們現在到床上去玩個痛快好嗎?」

媽只磁性的「嗯──」了一聲。

於是他把她由地上抱了起來,走出浴室,往臥房走回去,媽的臂如雪藕一般勾住他的肩頭,她已微閉著星眸,嘴邊掛著微笑,面臨這種事體,媽還是覺得有點羞澀的意思,當他經過我站躲的簾旁邊時,我聽見他說:

「我要使你獲得意想不到的樂趣。」

「約翰!你今天打算將我怎樣擺佈?」

「你真是這麼的愛我嗎?」

「你等著瞧好了,只須你盡量把陰戶挺露給我便好了,你儘管閉上眼睛,去盡情享受,我今天的創造是異乎尋常的。」

說話間也許是約翰叔在她屁股底下搔到了她的癢處,她吃吃地笑著扭著。

就在這時,他們整個進入了臥房,可恨的約翰叔竟隨手關上了房門,因而我的視線完全給隔住了。

讀者先生們!試問我又怎肯在那個緊急的情景下停止不看,以下,正是他們的精彩的表演,也是我必要模仿的。

於是,我的眼珠一轉動,便想出媽的臥室天花板開有一個氣窗,而那氣窗恰恰是陽台上一個開口相通的,我急急離開簾布,跑出了起坐間,當上樓時,我交代一個僕女說:

「你傳話任何人也不許上樓,我要在陽台上做日光浴。」


《二》

我快快地爬進了陽台後面那個開口處,為了達成窺秘的目的,我的動作輕得好像雌貓一樣。

終於我又窺見了,而且不但清楚地看得到一切,還聽得到聲音,事實上我伏身的地方,正是媽睡房上方兩公尺之處,連他們的呼吸的聲音和心跳,都清楚的聽到。

可是,當我由開口的地方探頭進去,朝媽的床上看時,我為一個情景給嚇住了。

原來媽已四平大馬的仰臥在床上,臀下墊著一個棉質的墊子,把個肥紅紅的陰戶挺得高高的,而約翰叔好比騎馬一般,橫跨在媽的小腹上面,﹝說他是整個坐在她身上也不過份﹞他的陽具正在拚力的往媽的陰戶裡塞,可是因為過於龐大,只塞得一小半,媽的陰戶已被擠得陰唇向外顯迫,或許因為痛苦之故,也正伸高兩條玉臂抵住約翰叔的肚子,意思是叫他慢點兒來。

我就是正在這個當兒窺看了進去,只見媽的臉快樂得皺起了眉頭,她正在喘著甜蜜的呼息,她的陰戶就好像一條蛇,在吞下另一條比它還大的蛇一般,吞含住約翰叔的陽具,但他們已有過昔日的經驗與默契,媽知道約翰叔知道她的性器有多寬闊,而她也知道他的技術是細膩而溫柔,故此雖然出勢難容,進退不得,她還是感到用不著開狗吩咐他,她知道他會好好的弄。

但當我細心的偷看約翰叔的情態時,發覺他並沒有把陽具停止不進,而是,在一種細緻溫存的韻調中,慢慢向裡送進了。

由這一點,我知道他是愛媽的,他一絲兒也沒有存有年輕小伙子那般狂野的衝動,他只惟恐她疼痛了,又惟恐她不夠刺激。

看了約翰叔這一點優越的長處,我幾乎把他當是神一般的崇拜著,私心裡也艷羨媽這時刻中的快感。

我已有過無數次性交經驗,但沒有一次是緊迫欲裂的,大凡男人的性器強大,而交弄之時又能盡力體貼溫柔,這便是女性的第一幸福了。

我的心隨著眼前的景象想入非非,好像那美好陽具,也正弄在我自己的陰戶裡一樣,那意味比較教授和勃特勒的,真不知要美妙多少倍。

我一面胡思亂想,一面金火眼的看得真切,只見他們的性器漸漸地含進去些,再含近去些,看著已進去一大半了,約翰叔把臀部往下猛沉一下,媽的上體猛震顫了一下,這時露在外頭的肉莖便只剩下一寸多,我非常之奇異於媽媽陰戶的深度,照他陽具的長度來測量,這時雖未全根弄盡,但也足夠挺到她肚臍以上的部位去了,這時媽已樂到半瞇起流淚的眸子,她四肢都如烏賊魚一般,抓到約翰叔的身上去,她喘喘著發出了一陣子半歇斯底里的聲音,瘋狂叫道:

「你就整根弄個到底吧!可憐的約翰,我不怕,我正受用著呢!不,即使你使我痛死了,也是快樂的,啊!親愛的,你的確是一年比一年更其神化了!來吧!不要抑忍著吧!不是還有一小段留在外面嗎?快把它弄塞進去,我要!約翰,你知道我此刻癮到連你的整個肉體,也想通通由我的陰戶中吞含進去嗎?啊!你這麼好,我多麼愛你!唉喲!慢點兒………」

在媽這樣呼狂的當兒,約翰叔的陽具,也許不慎地頂痛了陰戶內壁,他以為她就要在她尚未紮穩姿勢之時,媽便要回抽倒送﹝那是約翰叔的拿手本領,我是在以後才享受到的﹞於是媽表示出一種誘惑前的降服情狀來,但是約翰叔驕傲地說:

「不要慌忙,大麗拉,我告訴過你,今年獻給你的都是全新的架式呢!」

這話說過之後,他們雙方都表露出一種情意來,那就是不再打話了,只沉著地去追求性交的樂趣。

在一個奇妙的俯衝姿勢下,他們的性器竟然全般的密合了,約翰叔身體整個伏壓在媽的身上,媽狠命的摟住他,惟恐失去,他的後腰在上下左右地扭動著,運用著心力和內在的勁兒,把陽具的前端,撩向媽性器的最深最癢的地方。

他撩著卷挑勾逗著,不一會兒媽也在下面,把個肥臀扭擺著,將陰戶逢迎著,配合他的每一次的撩逗。

他們這樣遲緩細膩地動了大約有兩三分鐘,我的耳邊忽然聞到有吱喳之聲,原來媽已被肏得流出騷水了,那滑潤的液體,更使他們的性器美妙地頻頻吻合,我非常佩服於他們老派的沉著作風,其實抽送的刺激,雖能磨擦在陰膣上發生快感,但事實上不能比似這樣,整根塞在陰核的蕊心上,擂磨旋轉來得勾魂蝕骨。

但世上雖然每個女人都希求,這種神仙般的抖顫快樂 ,難處則在,能夠辦得到的男子卻沒有幾個,故此,多麼偉大的約翰叔啊!多麼幸運的媽啊!他們真算得是淫情仙欲的仙侶了。


《三》

他們這樣互相舒適地挑磨擦研,吱喳了好一會兒,約莫過了二十分鐘的樣子,媽愈來愈起勁了,好像她已被挑逗得進入了另一種慾火的熱烈境界,這種細緻的﹝內功﹞已使他不厭其煩了,她把陰戶拚命向上搖挺著,把牙齒咬得喀喀作響,而約翰叔也好像是身難自主,顯出一種怕人的野性徵候來,他的眼中射出男性肉慾燃心時的特有光芒,他的手那麼有力地抓握住媽那豐滿的乳峰,並不斷吻她、捻她、挖她,下體在狠力地肏她,總之,他好像想把她整個吃掉,那情調與媽的狀態一樣,媽也好像已進入了甘願死去活來的狀態,總之,他們開始時那種老練的溫柔,已經找不回來,性的接觸與那挖心般麻癢的挑逗,已使他們重回了年輕時的狂野,他們已開始變成一堆春情的烈火。

但是媽在任何一種性愛的景況裡,也不會失去她高貴的風範,如果是我,身逢這種盛極的刺激時,我便難免會失去了尊嚴和理性,我會唯樂是行,為了使性器交合得貼密,我會擺出許多難看的姿勢,甚至猶如獸類一般翹起屁股,讓男孩子騎在背上,由下面後方肏進來,我也曾試過。

但是媽到了這狂態的邊緣,也還是那般的嬌雅,沉著而不失其貴婦的風格,這時她只用嘴唇吻了約翰叔的肩頭,並半開著迷媚的眼睛任性地靠近他的耳朵說:

「約翰,你已把我的陰腔撩逗到熱騰騰地,不,是我的心頭在冒出快樂的火光來了,你看,你不是開始抽拉式了嗎!請用好比火車頭的活塞桿一般,開始活動活動吧!」

約翰叔聽罷,便如奉綸旨一般霍地跪了起來,他再把媽的大腿往外盡量分開一點,他上半身的姿態也紮穩定當了些,接著便開始表演出他看家的﹝外功﹞本領,他把陽具慢到很慢的往外抽出,抽出,抽到只剩龜頭含在她的大陰唇裡時,他便雙手握住,在她陰戶門口的長縫裡,上下擂搗三次,然後以同樣的速度往裡弄塞,他們的性器互相弄合的狀態,直如火車的活塞桿,吱吱地抽進抽出於氣箱的圓筒口,他每動一下,媽便樂得痙攣一下,雖然最微妙的韻味,她也表示她的反應來,她不是嘴裡雪雪的叫著讚美的﹝性的詠歎﹞,便是用手勢在約翰叔的身上拍抓著。

而約翰叔只鼓緊了他用力的嘴唇皮,他好像早已知道媽有這種快樂的反應,又好像他深信還能創造出更熱烈的奇跡,故此他的情態,幾乎接近於不理會媽的叫喊與顫抖的,他只沉著地極力他的厥職,把那根濕淋淋,紅卜卜,硬赤赤的長大陽具在媽的陰戶裡﹝一抽二肏三擂弄﹞﹝四送五挑六轉勾﹞,抽出時幾乎全根抽出,刺進時幾乎連睪丸一起送進去。

但是他並不完像火車頭那麼樣,他並沒有加速度!永遠是那麼緩慢!細膩!那種恆心的持久!和那種快感繼續的信心,真使媽樂到瘋狂了,她不斷地雪雪喝采,並且四肢爪舞,奶顫臀搖,她的女性的全般野態已經表露無遺。

我真吃驚於約翰叔的持久體力,和﹝慢交內勁﹞的技術造詣,任憑媽的騷浪情態,是如何顛狂地刺激著她,但是他一直都沒有改變過進出的速度,開始時是那樣,在媽達到峰頭上面時,他還是那樣,而且一直那樣做下去!

因此,媽是永遠被安置在滿足的高峰上面了,到了這時刻,我才體會在途中火車上,約翰叔說過的「我們交上手便是抽弄數百下,而每分鐘我們才進出兩次。」

是的,﹝慢功﹞才是性家的最高修為,那不但表現出至高的愛情和藝術來,而且還表現出男性善良的最高魅惑。

啊!我多麼羨慕著媽的享受,真難怪有一些十八歲的小毛ㄚ頭,要癡癡地願意嫁給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就我此刻來說,我已是多麼迷戀地愛上了我的約翰叔啊!

我真的愛上了他,我在心底暗自許願道:

「我一定要在這個暑假之內,勾引到約翰叔;我要冒死去一嘗他﹝慢功﹞的滋味。」

約翰叔和媽就是那樣子,在床上翻騰作樂著,他們並沒有調換過多少個姿勢,他們只力求貼密,舒服和觸到要害處。

我的腿已支持的酸了,陰戶裡又騷濕難耐,看看睕表,他們足足性交了兩個小時,媽已整個墮進了欲仙欲死的歇斯底里狀態,她的陰唇肉隨著那肉莖的進出而吞吞吐吐,她的頭髮亂了,她的下體全部濕淋淋地,約翰叔胸口冒出的汗珠已把她的奶肉濕了一大半,她已半昏迷了,只徒然地喘息著,但她的嘴角永遠掛著滿足的笑意,我真不知道他們還要繼續下去玩多久。

我的心裡想道:「到此為止吧,總之他們是神化的一對。」

就在我正要舉步退出那個地點時,一個奇跡的景象出現了。

約翰叔整個改變了他的詩意的﹝緩勁﹞,他的口裡大聲怪叫著:「大拉…….大拉!我多麼愛………可是……」

而他的下體抽插的頻率也異常的加速加猛了,那情致好比一個漁夫看見自己的船已開始進水,而去徒然搶出他放在艙裡的魚一般。

我起先以為約翰叔是性的驢神,是不會洩氣的,但是他能維持到那麼長久才洩出,那是多麼美啊!

只見他瘋狂地馳騁了一陣子,便猛力將臀部死命往媽的陰戶裡沉壓下去,便不再起來了,只看見他的脊椎關節上一下一下的抽動,我知道他是在使勁吐噴出他的精液來,媽這時使出最後的力量摟住他,口裡叫著:「啊!約翰,啊!約翰……」。

而約翰叔已漸默默地進入了一種捲伏的狀態,媽也整個鬆軟了,他們都閉著眼睛,吐出了最後一口氣,靜寂下來,好像熟睡,好像死去。

我不得不像一頭熱屋上的貓一般,跑出陽台上站立著,我隨即把自己脫光成全裸,我並不是想曬日光浴,而是,我陰戶裡被剛才那一場強烈的見聞,刺激得麻癢難當,於是我斜靠在蛤形的細籐椅上,我拉動身邊的叫人鈴,並在呼喚筒上向下人間喚道:

「瑪莎!西諾不是閒著在家嗎?」

瑪莎是我的貼身女僕,而西諾,這個年輕的俄羅斯籍男僕,我早就由他的色情眼裡看出他對我的肉體存有邪念,那天他到車站接我時,曾無端的觸了我的奶子一下。

這時既然勃特勒已駕車去為我買游泳衣尚未歸來,他一定正閒在家裡。自然他不一定使我稱意,但叫他來效勞一下,止止癢也是好的呀。

「小姐,喚西諾幹嗎?他正閒著呢!」

是瑪莎的聲音。

「我要他上陽台來為我做點事。」

「你不是正在做日光浴嗎,小姐?」

「我早已穿好衣服了,瑪莎,你再多嘴,我便要剋扣你這個月的賞錢啦!」

「是的,小姐。」

瑪莎一向都是順從我的。

不一會兒,陽台的入口處便出現了西諾那俏秀的身影。

他或許看見我沒有穿衣服而被嚇住了,又或許是被我性感的少女的裸體美吸引住了,總之他好比一隻木雞一般呆呆地,站立在那兒,不敢向我走過來,也不敢﹝不肯﹞走回去,只兩眼火溜溜地往我身上看。

我僕嗤笑了一聲說:

「來呀,西諾,我要你為我做點兒使你快活的事。」

「然而…….小姐………」

他吶吶地,然而他終於走近了我的身邊。

我一把抱住了他,這野種他也看出了我的寓意了,他立刻動了手腳,他摟住我

「有什麼要我效勞的嗎?小姐。」

「唔,我的陰戶里長遮一粒肉丁子,癢的要命了,你快給我用力搔一搔。」

他卑賤地笑了,是得意的笑,便搭上手和我在籐椅上干開了。

但是,天下的奴才沒有一個是中用的,或許是我的陰戶太過騷熱,或表現得太過需要之故,他只進出了三五十下便完了,他的陽具還比不上勃特勒,只堪和教授並駕齊驅。

我推開他說:

「西諾,你怎麼會如此虛有其表的!」

「我已盡力而為啦!小姐。」

「你的襯衫舊了,去買件新的穿吧!」

我順手塞給他約二百法朗。

「謝謝小姐。如果再有吩咐,我隨時恭候著!」

我厭惡的刺了他一眼。他下去了。

他並未搔止我的心癢,不過聊勝於無而已。於是我只有赤裸著身體,躺在那兒曬日光,心裡一幕一幕地想到剛才媽和約翰叔的韻事來。


《四》

這天晚上,勃特勒到入夜八時左右才駕駛著車,由花園的車道上駛了進來,那時媽和約翰叔、和查裡斯在餐室裡進晚餐。

勃特勒把車開進了車房之後,他好比一隻媚主的哈巴狗一樣,手裡拿著游泳衣的盒子,一面口裡招呼著,一面奔向我坐的地方來。

他一把便抱住我的腰肢說:

「葛麗,趕快回房裡去,我們把這件三點式的泳衣試試看!」

我很感動他的愛情的真摯,因此,我決意不顧人羞,要允許他和我一同回房去欣賞我裸開身體試穿新裝。

於是我謝過他,便拉起他的手,我們由餐廳旁邊的走道走回我的臥房去,經過窗口時,約翰叔正在揚手干下一杯五味酒,我即時拋給他一個色的媚眼。

回到房裡,我先除下衣服,故意將全個肉體裸露給勃特勒看,但是他異乎平常地只摟抱吻我,而沒有性交的要求,這一點使我深為詫異,當時我也無暇去多思索了,我只當做他是午既和我作樂過一番,那時候也許性能尚未恢復吧。

故此當他親手為我穿上那件肉感泳衣時,我也就無意向他做勉強的挑逗,我只許在今晚臨睡之前,他能再為我弄入一次飽足的便得了。

他為我穿好了泳衣,便不自禁的對我諸加讚許,說我美,說我豐滿,說我有這般標準的三圍,都未曾去參加過裡維拉每年的選美大會,實在是可惜,我當然高興聽他奉承的話,但是正在這個時刻,媽走進我的房裡來了,她先勾了勃特勒喜歡的一眼,然後也讚不絕口的說,我穿上泳衣簡直是世界上第一性感的美女,她抱著我說:

「葛麗,親愛的,我們馬上要到海灘上游水去,月色這麼美好,但願你和勃特勒也能參加我們的一隊,我們在海水裡游泳完了,便駕遊艇到彩虹灣去吃消夜,查裡斯請的客。」

我當然答應了媽的邀請,當下勃特勒也極口贊同。他和媽作了個禮貌的擁抱之後,媽便含笑走了。

我們收拾了一些玩水的用物,便準備到前廳去。勃特勒為我罩上外衣時摟緊我說:

「葛麗,今夜你許可我和你睡在一起嗎?」

我雙手勾住他的頸,熱吻他一下說:

「你敢不來,來遲一點兒我也會捶你呢!」

他忽然若有其事地說:

「葛麗,不瞞你說,剛才在市區裡,我碰見了一個亞拉伯人的朋友,他是一個春藥販子。」

「你給他要了個些什麼回來的嗎?」

我的眼色禁不住發射出希望的光。

「他給我一小包白色的藥沫。說那原本是埃及一個富豪高價徵求的珍品呢!」

「那東西呢,給我看看如何?」

「我已經全吃到肚子裡去了,是在他那兒用一種綠色的酒送下去的,他說吃用地時間愈長,性交時,我的陽具便愈支持得長久,並且它比平時粗巨兩倍以上!」

我被他描述的心都癢軟了,但願那個亞拉伯的小癟三說的是真話。

「他還說了些什麼嗎?」

他說起碼可以馳騁三個鐘頭以上。

「真的那樣子嗎?但是,勃特勒,不知有效與否,你給了他錢了嗎?」

「還未。他說明午在海灘的旅社裡等我送錢去,他還說如果不靈,他分文不取。」

「啊!那大概是可能的了,親愛的勃特勒,那多麼好呀!」

我興奮得摟住他直想把他一口吞下。要不是為了培養他肚子裡的藥力,我真要現在解開褲子叫他立刻試試看。

女僕瑪莎進來催促我們。說媽他們已坐在車上等我們了。

我猛然記起我應趁著穿起這套暴露的泳衣的機會,順便給約翰叔和查裡斯等亮一下,我自語道:

「既然開車子,我便光是穿泳衣去便得了,外衣帶去等一會脫了又沒有地方放。」

不管勃同意與否,我解下了外衣,我那樣得意地高挺著我的乳峰,翹起著我的臀肉,舉起幾乎全部露在外頭的大腿,手拉著勃特勒到外面上車。

約翰叔打開車門歡迎我,他眼勾勾地在我的身體上下打溜,他們幾乎是合口同聲地讚歎我的性感曲線美。

媽只是對我含笑地摟抱著,她是以我為榮的,她一點也沒有為我的放浪而稍有責詞,事實上,她自己的身上穿得比我還要暴露,她那套泳衣是查裡斯為她開音樂會時,一個歐洲籍的女泳衣設計家捐贈給他的,質料比絲比綢還要薄過,接近於尼龍的透明,又短少,又緊窄,而媽的下體又是那麼豐滿白嫩,那泳褲布的部份只堪足夠遮住她的陰縫而已,她陰阜兩旁生毛的部份,都無法遮掩地暴露在外頭。

媽也是只穿泳衣而不穿外褲的,連毛巾也沒有披,這已是她多年的習慣了。

我們的車在海灘靠右首,我們在夏德家的私有停車場停定,下得車來,只見裡維拉的海灘上依然還是擠滿了成千成萬的男女遊客,這時月色高照,遠近燈火閃閃發亮,更襯出這地方的迷人與羅曼蒂克,我深信定有許多遊客是睡在那裡過夜的。

因為他們躲在傘蓋下面接吻,談心,撫摸,性交,睡去,都是沒人問過的,而氣候又那麼冷暖宜人,上帝造下這片美麗的海灘,難道就是為了使男人與女人們躺在那兒盡情的享受麼!

我們進入了我們私家的花灰涼柵子,男士們便紛紛脫去了外衣,只穿著一條緊迫的泳褲,他們的泳褲也是那般的極為短小,短的變成一個三角形,尖篤篤的遮住了下體的性器,而陽具的狀貌卻能清楚的由外邊看出來,他們的陽具程度狀貌,論宏偉要算查裡斯的最龐大,他是黑皮膚,米白色泳褲看起來如一條橫擱的濕山柴一樣,論修長要算約翰叔的最驚人,纍纍垂垂,龜頭的一端幾乎要由泳褲的一邊奪跳而出,論細緻合度的要算勃特勒的迷人,他的陽具我是熟悉的,不要說他穿了泳褲,即使他穿晚禮服時,我也能只需稍一閉目,便可全班活現出它的全部狀態來。

這時媽領先著說:

「快來吧!先生們,我們先到海水裡去泡一陣子再說。」

說著她扭動她的肥臀,揚動她的乳峰,一步三扭地極力表現出她的婀娜風韻,用一個非常美麗的跑步姿態穿過人群跑向水濱。

我緊緊的跟在媽的身後。這時海灘的這一角,真是讓我們母女出盡風頭了,因為後面那三個男士,就如哈巴狗一般跟著我們,而且四周那些雖然身邊摟著女伴的男人,也不期而然地同時把眼光投向我和媽的肉體上,有些甚至色授魂與。

我們嘻嘻哈哈地投到水裡玩著,那根本不是在游泳,而是另一種性愛的取樂,亦可以說是性交前奏的一種。

因為我們的泳衣一濕透了,好比貼肉得全裸的一般,我們互相逗弄著各人的性器,搔到癢處時便任情哈哈大笑,反正是在水裡,而且又是在晚上,四周雖然有人但不至會春色被人窺到,況且他們也正在那樣調情著,事實上根本無暇欣賞我們。

我這時刻,施展了我全副少女的媚勁纏著我的勃特勒,我今晚務必要守住他,我一面心裡計算著他吃了春藥的時間,一面心裡暗自感到快活。

但是他的眼睛不時放出一種獸性的光芒,直向媽那幾乎全裸的身體上溜,這也難怪,他雖然經常在我家出入,但都是和我廝纏的多,甚少有機會欣賞到媽的美麗的裸體。我極力藉故擋住他的視線,並向他獻媚,我心裡想:「他或許是性慾衝動了才會如此,他絕不會對媽想入非非的吧。」

於是,我拉他游向離得媽較遠的海灘上面去。但是正在我只游得二三丈遠之際,我發覺腳下有人拉我,我欲向勃特勒說不知誰在水底向我捉弄,但他正在回頭與媽交換一個諂媚的神色。

說時遲,那時快,我未及表示出任何的動作與說話,已被一股無比的猛力拉沉到水裡去,在水中我睜開眼睛一看,嚇!你知是誰?那是約翰叔!他手中預先用大海螺的白殼寫著幾個字,我藉著水中電燈的光線,看著那上面寫著:葛麗!我教你跳水底華爾滋好嗎?

我點了點頭,他抱住我了,根本不是跳什麼華爾滋,他只是乘機摟抱我摸弄我而已,他的手每一投落都能恰中我的癢處,使我幾乎想解開泳褲讓他挖弄一番,傾時我發覺我原是愛著約翰叔的,但我的心中這時由迷醉裡記起了可憐的勃特勒,心裡想:「約翰叔留到以後再勾搭他吧,今晚我務要勃特勒啊!」

於是我趁約翰叔疏虞之際滑出了他的懷抱,並用了一個潛水的姿勢,由水裡鑽到水面上去。

而當我睜開眼睛往媽那邊看看時,一時驚異的鏡頭顯入我的眼簾裡,勃特勒正伏身下去吻媽的足趾,媽正那麼得意地翹起她的大腿伸給他吻,兩眼發出無比的煙媚的光彩。

我知道事情要壞了,因為那時查裡斯正游到了很遠的海面上去,大概自從我在水底與約翰叔調情時,勃特勒也已與媽眉來眼去,我正想用計把勃特勒調回我的身旁,但是約翰叔又在水底拉我了。

好吧!就讓他去吧,反正在他兩個人的中間,我也分不出到底孰優孰劣,這也算是天意注定如此的了。

在水底再讓約翰叔纏弄了好一會兒,我們雙雙鑽出水面,果然不出我之所料,媽和勃特勒已經蹤影不見了,及至我們跑回我們的涼柵時,在一杯彩色冰淇淋的底下壓著一張條子,是媽的字跡!

「我和勃都渴死了,我們到那邊去喝咖啡去。」

啊!這不是天大的災難嗎?要是在平時,媽要勃去為她取樂一下子是無所謂的,可是今晚!他既已下了功夫要給我效力的,而現在又為媽的誘惑而變了心!

啊!男人都是驢子變的!只到處獸慾橫流,沒有一絲兒責任感,我愈想起愈覺得不肯甘休,於是我挽著約翰叔的手臂,憤然的說:

「約翰叔!請你斷了心吧!今夜我非找勃特勒不可。」

然而他卻笑著給我回答:

「我在朱利安觀光旅館第一一四號套房裡等你,你一定找他們不到的,而且,即使找到,你的勃已不堪受用了!」

當下,我徒然地離開了約翰叔,到海灘的四周尋找了一遍,但正如約翰叔所說,我是不能再發現到媽和勃特勒了。

這時雖然旁邊有許多色迷迷的英俊少年,向我表示出求愛的樣子,但我無暇理會了,我只好比一頭騷壞了的雌狗一般,在海灘上跑來跑去。

我由一條舊的帆船爬過去,然後再踏著一堆救生圈跳上了岩石,自然,媽在海灘上有著數不清的秘密處,她是常常在那些地方勾引隨便一個男人的,媽的性慾量超過她的吃喝量,她整天整夜都需要著的。

我尋找著,尋找著,終於在一處僻靜的角落裡,我看到一個人仰躺在那兒,可並不是媽和勃特勒,他是查裡斯,他正解開他的泳褲,雙手玩弄他的陽具,弄到赤硬高挺時,便吐些口涎到手心裡雪雪地手淫了起來。

他除了巨大的陽具使我動心之外,其他只使我感到無比的噁心,媽媽所以冷落了他,也是有個緣故的。

他自己將送著陽具,在沙地上翻側痙攣著,徒然地用手抽送著,好像真有女人正和他性交一般,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一個男子這種瘋狂自瀆行為,故此我伏在巖上欣賞著。

他性慾高漲,好比一頭渴水的西班牙野牛,他雖然狠力把陽具弄在自己的手掌心,但是居然也能發出吱織的黏性聲音,我看實在有點可憐他,決意要在往後居家的日子裡,找幾會讓他飽餐一頓。

查裡斯躺在那兒淫了五七分鐘之久,他洩出了,他把陽具狠力挺向前方,讓白色的精液通通射到沙灘上,口裡咯咯地發出一些胡言亂語來:

「啊!大麗拉,快樂嗎!貝絲!快樂嗎!安娜!快樂嗎!………」

他大概是幻想著與他從前性交過的女人們一面手淫的。

媽這兩天也許故意冷落了他,而他又因為是黑人,在外邊不容易找到對手,多麼可憐的查裡斯啊!

射完精,他便軟綿綿地躺在沙地上,他黑色的身軀遠看去猶如一堆死去的野獸

看完了查裡斯無聊的手淫之後,我心裡忽然得了一個醒悟,那就是,有絕大的可能性,媽已和勃特勒回到家中去性交行樂。

我急急地跑到停車場,果然,我們的車子不見了。

我招手引來一部出租的車,叫司機用最高的速度駛回我家去,到得家門,僕人們都睡熟了,我跳下車,那個年輕的司機伸手來向我要車資,我身上沒有帶錢,為了節省時間的關係,我便心生一計,我匆匆把泳衣的三角褲扯落下來,順手朝他的面門一扔說:

「把這條三角褲拿去抵帳吧,它是新的。」

他早已被我的色相弄昏了,我不再理他,只搖著光脫脫的屁股直往屋裡跑。

當然我沒有忘記陽台上面那個洞口,我急急的上樓,一切的動作都做得那麼的輕而迅速,幾秒鐘後,我已伏身在媽睡床的上方了。

果然媽和勃特勒正摟在那兒喘息著,而他們全裸的肉體也濕浪浪地膠纏著,原來他們已經性交過了,一切都完了,我在心中叫苦道:

「一切都完了!天呀!我的勃特勒!」


《五》

這時我聽到他們在喁喁談話:

「勃特勒!我早該知道你會這麼好的,今晚你真把我弄得樂透了心。」

「我比得上查裡斯和約翰叔嗎?」

「啊!你比他們另有不同的長處,你是青春的,讓我緊摟你吧!」

「麗拉姊,你真是最完美的女性。」

「是指我的那一方面?」

「我是說你的陰戶!她那麼深!那麼騷熱!我已整個狂亂在你的淫態裡。」

媽在吃吃的笑,她摟著一陣緊緊的熱吻,她推開他起來為他端來一杯半溫的濃奶,他喝下之後,他們又恢復原來的狀態,面對面摟抱著,陽具仍然塞到她的陰戶裡去,媽對他溫存的工夫是我所難以企及的。

接著媽伸開她的玉臂在燈幾上一具小巧的精機按捺了一下說:

「你知道約翰叔今年送給我一件怎樣的禮物來嗎?」

「那是什麼?是電影小型放映機吧!」

「唔,另外還有兩三卷小小的影片!」

「那是巴黎的春宮片嗎?」

「不,那是正牌的英國貨,男女主角都富麗得很。」

「請放給我看看吧!親愛的麗拉姊!」

「我們剛才已經放出來看過了,都是你看了會心驚肉跳的東西。」

「我不怕。而且,麗拉姊,等我看得性起,陽具重新發硬時,不是正好給你作樂嗎。」

媽熱熱的吻了他一下,好像愛他到了極點了。但是她說:

「不是怕你看了會性慾奮亢,而是,實在不瞞你說,那並不是像你這種年齡的人所應看的,那簡直太淫了一點了。」

勃特勒獻媚地說:

「那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和你在一起性交的種種,你貪我愛的甜蜜狀態,不是

比世界上任何一種性愛紀錄片都要淫蕩過嗎?天生我們有一付美妙的性交器具,原是

叫我們盡量享樂的,你不以為是嗎?」

媽又吻了他一個熱吻:

「想不到你年紀輕輕便懂得這麼多,你真算各方面都有一手啊。」

媽說完便按了那個按鈕,再把電燈的開關擰息了,立即一道電光便在牆上照射出了一種蕩人心魄的景象,那是一個絕頂淫情的故事。

第一卷是一個脫衣舞,兩個輪流跳舞性交,第二卷是一個英國紳士與無數個少女在一起追逐性交,最後一個淫神般的裸婦跳著肚皮舞出現,後來與紳士睡在少女們所湊成的肉床上劇烈性交,終於那紳士還是將陽具插在少女陰戶中完成了射精的奏鳴曲,而那淫神的少婦也捨開了紳士,情奔去後院躺在一頭公驢的肚子下面,她自動把那牲物的陽具播弄著,這一卷由頭至尾充滿著性火的豪勁,簡直使人難以置信竟有人敢扮演出來。

第三卷是一段美妙的偷情實錄,而且帶些鄉村的真實韻味,一個愛爾蘭的婦人把裙子牽起來在河邊洗衣,一個獵人恰巧經過那兒,他透過樹枝的縫隙,把那婦人胯間顯露出來肥篤篤的陰戶全般看到,於是他上前用言語調情,終於他們靠在河邊的巨石上進行性交,那獵人的是偉大異常的,而那洗衣婦告訴他說她是三十歲的寡婦,對於性愛又飢渴又無可奈何,她的騷動畢呈,將全般女性久曠了的浪態都刻劃無遺,如果性學電影也有奧斯卡金像獎的話,這是一卷應該得獎的佳作。

第四卷,是一艘大郵船裡的性交故事,一個由倫敦到歐洲大陸去旅行的貴婦,在入浴時誤入了船長的私人浴室,正當她全裸泡在浴缸裡時,船長哼著歌來了,自然他們都是調情的老手,終於他們坐在一個彈板椅上,做盡了天下最奇最浪的性動作。

忽然這時一切的燈光都熄滅了,媽和勃特勒發出一陣怪癢的浪叫,接著我藉著月光的映照,看見他們又在上下翻騰了。


《六》

當然勃特勒在媽的誘惑下,他的陽具又在媽的陰戶中勃硬了。

他們便照著剛才電影裡的架式恣意行淫取樂。看到這步田地,試問我還有什麼意趣再往下看!

人家正在消魂蝕骨,而我在『干騷!』

於是我悶悶的離開陽台,跑回自己的房裡去,躺在床上眼看天花板,心裡真不是個味兒。

看看腕表已是午夜十二時許,我知道這時刻在裡維拉還只是一切晚間熱鬧與歡樂的開始。

我忽然心裡閃過一縷靈感的光芒,好像天堂的門戶瞬間為我而打開,感謝上帝,我記起了約翰叔!

他說過在朱利安觀光旅社的套房裡等我,有了約翰叔,勃特勒去他的吧!他那依靠春藥的暫時的勁兒,我才不屑希罕呢!

於是我的愁悶全般煙消雲散了,代之的是興奮雀躍,我把游泳衣的奶罩全部拉掉,細細把全身噴過『公爵夫人的肉香』﹝一種巴黎最時新的名貴香水﹞然後罩上一襲絲綢的低胸晚禮服。

我駕車去找約翰叔,旅館的僕歐把我領到電梯的旁邊,告訴我說:

「夏德先生住在一一四號套房,在三樓上面會有人聽你的使喚。」

我說:

「我知道了,他是我的叔父呢!」

「原來如此。那麼請登電梯上去吧,夏德小姐。」

僕歐給我一個會心的笑臉,走開了。

管他什麼道德面子,難道我半夜三更來找我的約翰叔,一起快樂地睡覺也值得受人取笑的麼?真是!

當我扣開約翰叔的房門時,他好像剛剛淋浴既罷!

身上只圍著一條大毛巾,左手捻住毛巾的接口處,右手旋開戶門的把柄,我一踏進去,便隨手關上了。

「約翰叔!我可以進來嗎?」

「你不是已經進來了嗎?我正等著你呢!」

「我是說,房裡沒有其他女人躲著的嗎?」

「怎會有,葛麗,你知道今晚,我說過今晚只愛你一個人。」

「但是為什麼你身上只圍著毛巾,不是剛才還裸體的嗎?」

「我裸體是為了等你來呀!」

「你怎知我一定會來?」

「所謂善相馬者,唯伯樂耳,須知我不是徒然吃老的呀!」

他用一個夾子夾上毛巾的接口,便過來摟住我。

他的手在脫開我的晚禮服了。

「葛麗,你週身香噴噴的。」

「如果你中意的話,我裡面還要比外面香得多呢!」

他已把我脫成全裸了,終於他解去身上的毛巾,我不再矜持,我把整個身體投送到他的懷裡。

「約翰叔,我快癢到整個肉體都毀了,請你立刻開始救救我!」

「好一個淫蕩的小娃子,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然而你實在比她美太得多!」

「唔──」

我撒嬌了一聲,更坐到他的大腿上,用足踝勾住他的後腰,他是坐在一張圓圓的旋轉椅上的。

「你把欲求都告訴我,我保證能使你暢悅。」

「我要嘗嘗你的【慢功】。」

「什麼?」

「就是日間你和媽來的那一套!」

「你竟偷看我們玩那種事體,不羞嗎?」

「羞什麼?那種事體還不是這種事體嗎?」

說著我在抑進去一點屁股,這時我的陰門已經接近他那支大陽具了,他早已硬挺,我雙手握著玩,它的狀貌我日間已飽覽無遺,沒感到什麼驚異之處。

約翰叔歡悅地說:

「你太天真了,葛麗,你不怕疼痛嗎?」

「不怕,即使痛到死去也甘心,來吧,約翰叔。」

「慢著,春宵悠長,你不要惟恐我不弄你,只是為了行事順利起見,且等我取些行貨來!」

他說著推我而起,走到璧櫃那邊去,我緊跟著他。

「約翰叔,你看我比得上我媽的性感嗎?」

我捧起我挺突的奶子向他說。

「你們都是最性感的一對,大凡生得像你們這般筍尖的高奶峰,大部都是性感的尤物,而且………」

「而且什麼?約翰叔!」

「而且大都有著一個美好的陰戶呢!」

「我的陰戶也美好嗎?」

我把性器挺向著他。

「好極了,只由外表的光彩便可以知道。」

「那又是為什麼呀?」

「因為奶子高大的少女,都是發育完全的女子、由於性賀爾蒙充足的原故,她門的陰戶也一定是脹卜卜的,而且他們的皮膚發出紅潤的光芒,直使異性一見了便要摟她、弄她。世界上生成有這樣的女人,就是所謂美女,她們不需要做任何粗賤的事,人間的歡樂會不期而然的集中到她的身上,好像她只為享樂而出生的。」

說話間,約翰叔取出一瓶膏油狀的東西來,他重新坐到圓椅上說:

「來,葛麗,現在重新坐到我的膝蓋上,好像剛才一樣,分開你的大腿,把小腿放到我的後面去,然後把陰戶整個挺向我,我要為你先塗上一些龜臂膏,這是最標準的滑潤劑,塗了這種東西你可以減少許多痛苦,增加許多快樂,須知我的陽具又大又粗,你的陰戶又細嫩又嬌巧,來,再挺向我一些!」

我盡情的挺向他,他擠出龜臂膏為我在陰唇四周和陰道的外半段細意塗抹著,我又癢又樂,又有了安全感,真欽敬他那種老派的穩重作風,我這時已把世界拋諸九霄,只摟緊他的頸項,任由他在我的下體胡地胡天了。

「你同媽來時並未用到這種東西呀!」

「她的陰戶比你成熟得多,想想看,在你未曾出世之前,她已在紐約享盡盛名了,她十九歲時便能一夜應付三個冰島販海獺皮的富商,那時她與你的外祖母在溫哥華開設一間聲色絕世的大酒吧。」

我被他塗弄得心癢發笑,因而大膽地遷就到他的龜頭上面,我一用力它已雪的一下滑進了我的陰唇裡面去,他把膏油的瓶子放下,便雙手按住我的屁股,一面慢慢送進他的陽具,接著稍一用力,我只感到全身快樂的鬆了,好比一根火熱的肉棒子穿進心肝裡一樣,我樂得坐在他的大腿搖顫著叫道:

「約翰叔!我做夢也沒有想得到我的陰戶竟會套得進你的大陽具,但是,你看,它已進去了一大半了,啊!」

「它能全根弄入的,葛麗,你們女人的陰戶是有意想不到的伸縮性,去年冬季,一個酷寒的雪夜,我在芝加哥的街頭喝了酒,回到旅館中我便以三仟元的代價向一個【淫媒】集團叫來了一個墨西哥的處女,起初她是恐懼著,她終於在我的體貼和龜臂膏的催情之下,獲得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性交的快活,她臨走時拔去我三根恥毛做紀念,說表示真心在感謝我云云。」

說話間,約翰叔輕巧地將陽具用力一挺,已整個沒入進去,說也奇怪,我感到的只是一種我從未經過的快樂。

讀者先生,請您想想,我們把整個肉體變做一個肉筒子,而一根幾乎同樣大的肉柱桿結結實實塞在裡面,您想想那是一種多麼使人滿意的感覺,而這種感覺也就是是我此刻的情形了。

總之在一弄之間,我感到我已成長了,我已經變成一個婦人一般的能幹了,連約翰叔我也是有能力應付的,我立時感到興奮而得意,因而便恣情地含住他的整根陽具用力挪了幾挪!

啊!那種頂心頂肺的感覺,夾著痛苦和快樂的感覺,又怎是我這枝含羞的筆觸所能形容!

大概約翰叔也被我這種騷動樂開了,他開始遷就我的動作,適意地把個蓮蓬一般大的龜頭在我的陰壁上抵來抵去。

我整個身體伏在他的胸脯上,就讓他恣情恣意地在我的陰戶裡左勾右勾,我們並未換過另外其他的姿態,而我已臻於極端快樂之境界。

我昏了,軟了,水流了,癢麻了,而他由首至尾就好像玩一件玩具一般將成為萬般體貼地玩弄著,而我也正中意他那樣做!

我天旋地轉的,只任由他擺佈。後來他把我放在地板上,又把我放在床上,然後又把我重新抱回他的膝蓋上。

總之,我現在寫出這段難忘的情韻時,我還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雞叫時,約翰叔還在弄我不停,而我又愈來愈貪愛,我拚死去迎就他,所以,臨天亮時他射精給我,我只剩有一絲絲模樣的感覺,實際上那時我已大半昏迷了。


《尾語》

以上就是我由巴黎回到裡維拉的家所有第一天生活,當然,像這種生活在彩色的歡樂中的性生活,第二天第三天………也是週而復始,而且變本加厲的。

我的媽媽真是一個十分任情的女人,她慾火像火山噴火口,即使玩盡天下男人也無法使她平息。

我家有的是錢,她除了每年招待幾個貴賓到家裡渡假之外,還常常到北歐印度甚至一個人跑到非洲象牙海岸那野人部落去旅行,她不是玩世不恭,為盡情享樂而已總之讀了這點小小記述,您就可以想像得出,媽過的是什麼一種放浪形骸的性生活了。

至於我自己,當然忠於媽的遺傳和健美體態的天賦,我也是唯性主義者,但是關於我的性生活,卻不是此書的範圍裡有說述餘地,而且,家庭是屬於媽媽的,我的天下卻在學校和裡維拉的青年交際界。

所以,有關我的私生活,只好請你們賜讀我其他的著作了。好諸位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