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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盡情拍打肌肉時,發出了像要穿破天空的堅硬聲音。
將這聲音遮蓋住的,是音調溫婉的年輕女子的聲音。
「嗚、啊…住、住手!」
「開玩笑!好戲現在才要開始呢!」
哈哈哈哈…好幾個人的嘲笑聲同時響起。
在某個學校,老舊的校舍地下室…
現在正在進行舊校舍的改建工程,因此還沒有老師及學生進來。在這又具又全是灰塵的地方,幾個一看就知道品性惡劣的不良少女們,正對著一位個頭矮小、楚楚可憐、身穿制服的少女執行殘酷的私刑。
那女孩子怎麼看也不像犯什麼錯,這由那些不良少女的談話中就可以明白。「你啊!不要裝著一副可愛的樣子,把我們看做是異類!自命清高是很令人討厭的!」帶頭的女子叫囂著。
「你引以為傲的這裡,就要變得醜陋了,你知道嗎?」
在地上滾動的少女臉上,啪地被吐上了黏答答的唾液,按著靴子的底部像是踐踏般地將唾液踩在少女的臉上,同時,一邊陰笑一邊將純白的制服撕裂開來。「住、住手…求求你…」即使拚命他用顫抖的聲音喊著,可是四周連其他人都沒有,更遑論會有人來救她了。
「嗯…差不多是時候了,將那東西盡情地插進去吧!她說不定會因為太興奮,而昏死過去呢!」
帶頭的女子,邪惡的笑著命令手下們,於是女孩子們拿著手上的東西,高興地走向少女。
一種是長度大約三十公分左右,巨大的、粗口徑的,可以遠距離操作的電動棒,透明的管體上有無數的粒狀突起物,發出銀白色的光澤,彷彿在誇耀它的威猛。
另一根則是外面包著粉紅色j裡面實際是很醜陋的電動棒。
甚至還有一根又黑又細長、像螺絲起子般的菊洞用假鋼棒。
「哼哼哼…相當粗吧?外表一臉純潔,但是心裡面,是想要被這雄偉的鋼棒盡情地戳弄吧?」
她將手上所有電動棒的遙控器都打開,四周馬上響起了嗡~讓耳朵不舒服的值頻聲音,那像怪物般的鋼棒便在裂縫的前後左右開始磨擦起來。
在接受殘酷的私刑前,少女使出了最後的力氣固定住身體。
「不要…啊…」
但是,指甲幾乎要陷入肉裡般,她們使勁地抓住會讓人聯想起水蜜桃般的白哲的腳踝,將純白的內褲,用力地撕破。
在不良少女瘋狂的瞳孔裡,連一絲猶豫也沒有,簡直是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將少女那充滿彈性的雙腿粗暴地壓成v字型。
很像櫻花花瓣的粉紅色秘唇,仍然一副可憐的樣子,純淨地緊閉著。
「呸!連秘唇都是這麼高貴的樣子!」
帶頭的女孩子給手下使了個眼色後,便生硬將透明的假鋼棒,插入還沒有產生半點潤滑的秘處。
「啊!痛…好痛!」哀號由恐懼轉變成劇痛,可足假鋼棒仍然毫不在意地向深處一點一點地挺進。
「住、住手!!」少女在幾乎氣絕的痛楚之中,倦曲著身體。
「啊!不要—好痛、好痛…住手!快住手!、求你們饒了我!」
但是沒有人理她,另一根電動棒按著插進來,以幾乎要撕裂秘道般地將裂縫撐開。
少女尖銳的哀號,轉變為像是從靈魂之中擠壓出來般的低沉,即使「嗚嗚嗚嗚!!」「喔喔喔喔!!」像是野獸般的聲音傳進耳裡,她們也沒有停止虐待。
而且不曉得是誰,哪個笨手下,居然用唾液代替肛門用假陽具用的潤滑油,毫不留情地連根深深插入少女深褐色、皺紋緊縮的菊洞裡。
「嗚嗚嗚!啊啊啊啊!」少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或許是因為下體異常的痛楚,使感覺變得遲鈍吧?所以即使菊洞受到侵犯,少女也沒有顯出特別吃驚的表情。
「哼!她似乎蠻有感覺的嘛!」
說完後,帶頭的女孩子用著無所謂的表情脫下內褲,直接蹲在少女狂亂地喘息著的嘴巴上方,少女感到呼吸困難,加上下體前後的痛楚,她只有悶聲地反抗著…但是一點效果也沒有。
相反的,大概是因為少女滿是唾液、又滑又柔軟的雙唇的觸感,刺激著帶頭女孩敏感的秘唇,所以「嗯…」的喘息聲,從性格乖僻的帶頭女孩口中流露出來。
帶頭的女孩子用陰沉的眼神,低頭看著全身所有的「洞」都被塞住,身體極度不自由約少女。
「喂!好好他用舌頭…喔!對、對…啊、那裡…就是這個樣子!再上面一點…不對啦!再上面一點…啊!好!那裡那裡…」
身體配合著愉悅的聲音扭動,讓自己的秘唇、細細的裂縫毫無遺漏地讓少女用舌尖舔弄著。
「喂!喂!再來!再來!」
為了增加觸感,她把腰部更向下壓,持續地動著,但少女卻因為過度的凌虐而暈了過去,帶頭的女孩只好無奈地抬起腰部。
同時,在她的秘處及少女的嘴巴之間,牽著帶淫蕩光澤的果蜜細線。
三根電動棒也依序被拔出來,插入秘道約二根鋼捧上,鮮紅的破瓜證據混合著透明的黏液,隱隱地散發出熱氣,菊洞的假鋼棒前端,則明顯地沾著排泄物,特有的味道微妙地飄散在四周。
「照你所期望的,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可要感謝我喲!前面的洞還有後面的洞!」
在哈哈哈哈地嘲笑後,稍微恢復意識的少女臉頰上,又被吐上充滿憎恨的唾液。
「你們在幹什麼?別只是站著發呆!讓她變成落湯雞啊!」
帶頭少女用命令的口吻說完後,手下順從地撩起裙子,褪下內褲,就這樣跨在少女身上站立著。
從一個人的雙腿之間,咻—地灑出了一條細細的線,其他人也跟著噴出。
少女的臉上、手腳、胸部、腹部、秘處…一直被淡黃色的液體淋著,四周馬上就被阿摩尼亞的味道所包圍。
雖然她已經清醒過來,可是也已經沒有說話的餘力了。
盡情地肆虐過的少女們,高聲地發出咯咯的低級笑聲,然後頭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少女只是目光無神,一臉呆滯,從嘴角流下口水。
這裡,也有一位被欺凌的可憐人。
增田雄一郎,國中三年級。
是在極為普通,家境小康的家庭中長大的小孩子。
父親為一名任職於某有名企業的平凡上班族,對自己的美貌很有自信的母親則一星期二次,在車站前文化中心學習藝術花卉雖然在生活無虞的環境中長大,但比起其他同年齡的孩子,也沒有特別被父母寵愛,只是因為獨子的關係,在不知不覺中,養成任性、內向的個性。
在開始懂事時,他已經是一個備受欺凌的小孩了。
就算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他也會成為選擇欺凌對象的小集團的最佳目標。在幼稚園的時候,只因穿著白色的襪子,就被同伴給隔離開進入小學後,則因個頭小而被嘲笑。
到了身高及體重都和其他人差不多的小學高年級,無聊、航髒、臭、嘔心等等形容詞,甚至他的二目一行,都會成為別人排解心情及打發時間的對象。
不論是在教室外面成裡面,都沒有一個可以讓雄一郎喘氣休息的空間,不過他仍然沒有逃學,繼續苦撐著上課。
因為時時受到欺侮,以致於不論哪一科目,都沒有辦法集中精神去念,所以只好以幾近全勤的出席率,特別是讓母親不會感到可疑的情況下,極力地將事實隱瞞住。
如果母親知道他受到欺侮的話,為了兒子,甚至為了想要保住面子或自己的隱私,她一定會歇斯底里地讓事情一發不可收拾,與其搞到這麼丟臉,還不如自己一個人忍受。
由於長時間受到欺負,以致於不正常的心態,像沉澱物般地積存在心裡面,特別是忍耐度上已經亮起了紅燈,不過因為沒人幫助過他-所以後來他也喪失了認真從這欺凌的地獄中逃離的意志。
受到欺凌的前提,首先要能容忍讓人幾乎想死的日常生活,或至少要將自我的吶喊封閉在內心,所以在性格及言行上,當然會變形。
儘管如此,也活到現在了:就像在滿是污泥的海底扭動的海參一樣,即使在生物學上,不曉得算進化或退化,但是生命依然會一直延續。
因為每天都可以看到雄一狼被欺凌,所以他那種傍徨和無助的情形,其他的同學也應該相當地清楚,但是不僅沒有人袒護他,就連挺身而出向老師報告欺凌情形的人也沒有。
所以在老師之間,增田雄一郎得到的評語是「很老實、認真、容易指導管教的學生。」,事實上,他以前是很老實。
即使在午休時間,沒有人和他談天,也似乎是理所當然的。
在家裡是獨子的他,在學校也可以說是孤獨的一個人。
治癒他寂寞心靈的,是進入中學後,父母買給他的一台個人電腦。
以前可以說沒有一技之長的他,自從進入電腦世界以後,即使大人也難理解的電腦組合,他可以一個人獨自學習而變得專精,現在已經變成電腦通了。
不過讓雄一郎廢寢忘食的,是各種遊戲及網路。
一切在現實的生活中無法實現的事,都可以在電腦虛幻的空間裡完成,對於欺凌他的人所有的憤怒及怨恨,都藉由打倒遊戲中醜陋的人物而暫時得到解脫。而他和平常人一樣,對異性或是sex的興趣,則從黃色遊戲中偷偷學到,到最後他甚至迷戀上自慰。
只有花玩電腦時,才是最幸福的,沒有半個談天對象的他,可以對著電腦的螢幕,把所有內心的想法都輸進去。
看見他整天都關在房間的樣子,愚蠢的雙親還以為他是在認真的做功課。
畢業前約三人面談。
什麼都不知道的母親,對情況一樣無知的級任老師,和雄一郎三人面對面,可是他仍然對自己的出路毫不關心。
「你對自己的將來,有什麼樣的夢想呢?」
級任老師用著平穩的口氣向雄一郎詢問。
「將來…嗎?」
當雄一郎用著像是蚊子叫般的聲音反問時,老師臉上立刻浮現出溫柔的笑容,並用力地點了點頭。
(將來的夢想?別跟我開玩笑了..。對於不斷受到欺凌、每天如坐針氈他的我,居然問我這樣的問題!?)雖然心裡想要大聲地喊叫出來,結果還是默默地毫不作聲,那種事,到距離畢業僅剩下幾個月的現在才要做告白,已經是於事無補了。
「喂…阿雄..。請好好地跟老師說啊..。你的夢想不是努力地進入有名的大學,然後到有名的大企業上班,好讓媽媽安心嗎?如果是這樣,就去參加聯考,漂亮地合格通過…」
以為兒子不開口說話就是好,真是不像樣的母親…
她只說著自己希望的夢想,卻沒想到公立大學是本地數一數二的學校,以雄一郎的成積來說,就算奇跡發生也不可能考上的「嗯、那個…雄媽媽…」
老師說完話,大概是想不出接下來要說什麼,故以困惑的表情瞄了雄一郎一眼。
雄一郎也看著老師,不自覺地經歎了一口氣,剛好被母親看見。
「怎麼了?阿雄..。有什麼好奇怪的嗎?這可是關係到你一生的前途,要好好認真的聽啊..。」「沒關係…他…對於考試一定有他個人的看法..。」「我、我不想再升學了…」
雄一郎用小聲卻肯定的語氣,表達出了自己的意思。
如果不繼續升學,就不會受到欺負,因為只考慮到這一點就脫口而出,所以並不是真正深思熟慮的想法。
「如果真的確定不升學的話,我也沒什麼話好說的…不過為了你自己的將來,至少也要畢業不是嗎?」
「不繼續升學的話,能找到什麼樣的工作呢?」
「那個…」
這種事連想也沒有想過…
不是,應該是說沒有這樣的心情,只是想要離開這間學校,恢復不再受到欺侮的自由生活而已。
以後的事,怎樣都無所謂。
雖然這是理所當然的事,不過母親卻不認為這是真心話,當兒子與老師認真交談時,母親很快地一句接一句,歇斯底里地責難雄一郎。
於是逐漸變成母親一個人的獨角戲。
「家裡有個如此不上進的兒子,這種丟臉的事要怎樣跟街坊鄰居說呢?」
「我不記得養過如此無情的小孩子呀!!」「男人啊..。沒有雄心壯志的生活是不行的。」
當她像連珠炮般的說了一陣子之後,按著就是對學校及老師的批判了。
然後更是眼睛充血,連眼淚都滴了下來。
「阿雄…怎麼回事啊?不繼續升學是騙人的吧?是不是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啊?阿雄從以前就一直是個乖孩子的,所以不會說出一些奇怪的話,讓媽媽感到困惑的,對吧?對吧?」
「雄媽媽,不稍微冷靜一下,就什麼都沒有辦法談了。」老師仍然用著不變的表情,極力地安慰只是低頭沉默的雄一郎。
「因為是三個人的面談,所以不要只有母親單方面的想法,也要好好地聽聽兒子的心情,我雖然也瞭解雙親內心擔憂的痛苦,不過也請好好地考慮一下…是升學或是就業,是雄一郎本身喔..。如果不考量兒子的意思就擅自決定去路,最辛苦的不是母親而是雄一郎,到那時再後悔也來不及了。」
聽見級任老師淡淡地說著,雄一郎的心情卻變得相當奇妙。
(這是怎麼了,老師說的可是真心話嗎?如此認真的考慮我的事…雖然再怎麼談也是沒有用,不過受到欺負的事,如果早一點告訴老師的話,或許多少會有一點幫助…)雖然想起了這件事,但是心裡面馬上就否決了。
(只要能讓我們這些學生平安無事地畢業,所有的老師就都安心了,雖然欺凌這種事學校是禁止的,但是碰上欺凌的問題,老師也不會公開出來的吧?結果最後吃到苦頭的還是我自己。)一想起直到現在仍不斷嘗到的痛苦,他使如此地告訴自己。
這時老師拿出一封稍大的藍色信封,輕輕地遞到雄一郎的面前,那是介紹某所私立學校的簡章。
「你是真的對電腦有興趣嗎?我是這樣覺得,所以了準備w迫些資料,你看一下怎麼樣?」
這間學校叫做『PH學院』,原本是聲名狼藉、沒有一點生氣的女子學校。
學校為了維持生計,所以從今年度開始,特別是在電腦方面投入相當多的心力,不僅新設立情報處理科,並開放成為男女合校。
雄一郎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感,無聊地翻著一頁又一頁的彩色簡介,漸漸的,他的眼神從茫然,開始出現了光輝。
是雄一郎本人地無法想像得到!
春天終於來了。
雄一郎終於熬過了持續不斷的欺凌回憶,穿過PH學院黝黑發亮的正門,在他心中,其他的學生都和他沒有關係。
不管如何,他的新學校生活,是個值得慶賀的開始。
就如同預測的一樣,新學校的每一班級都是女生佔了絕大多數,左邊看過來、右邊看過去,都是穿著純白,吊兒郎當,隨便挑都是一群群的女野獸。
如果被瞄太多眼的話,年輕少女特有的酸甜的荷爾蒙的香味,說不定會令人頭昏目眩地想要吐出來。
真是相當令人遐想的狀態。
反過來說,男學生感覺上全都是失魂落魄,沒有一點衝勁的年輕人,像會欺凌雄一郎,甚至令人感到厭惡的人,一個也沒有這些人,全都是一副色瞇瞇的樣子,在開學典禮時,以及在分班會議的時候,都只是斜著眼睛四處張望著女孩子,看見這種情景的雄一郎,心裡暗自偷笑。
(你們這些人,即使死了也不會被當成朋友的…)而且這些人,似乎感覺到大家都是男生,因此氣氛有點怪怪雖然都是一丘之貉,但每個人卻是一副「不要把他們和我分在一起吧!」的排斥表情…
不對,是只要能夠和女學生一起創造未來夢想,就會感到非常幸福的表情。雄一郎慢慢地在心裡預想著從今天開始的學校生活。
(我可不想和他們成為朋友啊!)自己築了一道圍牆,即使不裝出一副冷酷的樣子,也不會有誰來和他作朋友。
只是,進入這所學校最大的目的之一『脫離欺凌的地獄』已經按照他所期望的展開了。
雄一郎鬆了一口氣。
心情相當地輕鬆。
他可以感覺到學校生活是如此快樂。
簡直可以說,從自上幼稚園以後初次嘗到的,剛開始的十天左右,都是在校內設備或各種課程的新進教育,以及放學後的社團活動介紹當中度過。
社團活動和其他學校一樣,其中還是從女子學校時代以來就有的網球部或游泳部、田徑部等較受歡迎。
而文化部因為是保守的集團在掌控,所以給人樸實的印象。
在新設立情報處理科的同時,也增加了新的『電腦部』,於是雄一郎的小鼻子蠢動著。
(新成立的社團,因為沒有學長,也就沒有欺壓的事情了吧!)他加入社團的前提是,平常『不會受到欺負』很快地,雄一郎送出了加入電腦部的申請書。電腦部不但沒有學長,連團員也只有他一個人,而所謂顧問,是一位對電腦一竅不通、即將退休,滿身病痛的老老師。
「如果你可以擔保不會破壞高價位的器材,房間裡的電腦隨便你怎麼使用都沒有關係。」
教職員室裡面的顧問如此說道。
「真、真的嗎?」
雄一郎的聲音微微地顫抖,顧問慎重地點了點頭後,又反覆地說了三次只要不破壞器材的話。
「沒問題的!剛剛稍微看了一下教室,我家裡面的機種,是最新型的舊版本,基本上的操作大致上是一樣的,所以完全不需要擔心會損壞。」
雄一郎很快地回答著,其中夾雜著一些專門用語,可是顧問對於這些話似乎一點興趣也沒有。
「嗯!一切都拜託給你了,請小心不要損壞了!」老師將雄一郎的話給打斷,再次叮嚀後,便很快地離開教職員室了。
雄一郎雖然愣了一下,不過也漸漸地開始明白,這所學校,不僅像資料上介紹的一樣好,設備的充實度也沒有虛假…
只不過這裡的學生以及老師,都是一些沒有雄心,甚至混日子的人。
不過這也沒有什麼關係,因為打從一開始,他就沒有打算要在學校裡面多麼努力向學。
更值得讓他關心的是,可能誰都還沒有真正碰過,沒有沾上一點灰塵,沒有沾上一點手指的教室裡的電腦。
雄一郎現在所關心的只有這個。
因此幾乎每天放學後,他都一個人獨佔這寬廣的房間,興高采烈地操作著只有在目錄上才可以看到的高價的器材直到疲倦了為止。
比起從前的悲慘凌虐體驗,現在的生活簡直就像天堂。
雖然如此,不過因為心靈仍然留下了強烈的創傷所以神經一直都下意義地處在緊繃的狀態。
他不敢四處張望,一心一意地祈求著這種平靜的生活能繼續下去。
經過幾個星期,黃金假日平靜地度過了…
一進入六月,班上隱藏著的一些小小問題,也開口顯現出來了。
雖然或許只是雄一郎的敏感,但是一旦冷靜下來觀察班上的女學生,就可以看見一些在中小學時沒什麼人緣,感覺上不是很順眼的人。
服裝並非特別的亂,樣子也不像是不良少女,若在平常,是可以歸為可愛類別的幾個人。
不過不知道是因為教養的問題,或是性格上有什麼缺陷比起其他的女孩子就是不順眼。
而且還不是普通的不順眼。
所以班上同學都對她們敬而遠之。
不知是幸運或是不幸,雄一郎到現在才發現這件事。
雖然心中有著不祥的預感,也有了心理準備,但因對方是女學生,所以沒有想到會這麼快就會來欺侮自己。
凌虐這種事,以生物學來說,雌性會比雄性來得殘酷。
可是愚蠢的他仍然不知道這種事實,因為不明白,所以沒有仔細地思考,仍然一副和她們沒有關連的樣子,專心於社團活動又經過幾個星期…
有一天的午休,當他正要去上廁所的時候,從隔壁的女生廁所,跑出了一位正在哭泣的女孩子。
雖然個子小胸部卻頗飽滿,是二位戴著眼鏡、身穿白衣的女孩子。
(啊,那不是班上的佐籐嗎?)雖然只是擦身而過,但是他馬上就認出來了,為什麼呢?
因為像是吃驚般的、瞳孔特別大的她,雖然不是非常顯眼,可是仍然受到許多男孩子的暗自喜愛。
佐籐忍。
是雄一郎班上的學級委員,據說因為沒有通過其他困難的學校考試,所以沒有辦法只好進入PH學院,成績相當不錯。
雖然她無視於身邊那些迷戀她的男孩子,但是他們悄悄地喜歡上她。
(她…如果把眼鏡摘掉的話,我想一定會是位美人。)她的座位是在斜前方,他經常在上課中,斜斜地看著佐籐忍的側面,想像摘掉眼鏡後的臉龐,然後偷偷紅起臉來。
那位佐籐忍正在哭泣。
從廁所一邊哭著一邊跑出來。
雖然不曉得是怎麼回事,不過一定是受到誰的欺負了吧F(這麼說,真的是被我班上的那些人給盯上了。”
那些人,就是同一班上的「不順眼的傢伙」以屬於新體操部的白矢純為首,柔道部的北斗星子、游泳部的鳳彌生、網球部的橋土井莉娜所組成的四人幫。
可能是她們將自己心裡的壞心眼,有的沒的都加諸在她的身上,所以佐籐忍才會哭泣的吧!
或許不是只有辱罵,可能還有卑鄙的動作也說不定。
雄一郎過去經歷的種種,像閃光燈般地瞬間在腦海裡閃過,他佇立於當場,不自覺地緊握著雙拳。
(可惡!為什麼不論走到哪裡,都會不斷地發生這種無恥的事呢!?)就算為了發生什麼事而氣憤,但也只是對空發作而已,雖然覺得應該替佐籐忍做些什麼,可是他根本只是二個曾受欺凌的小孩子。
從進入學校的這幾個月來,只要能夠操作到自己最喜歡的電腦便很快樂…
像這種原本以為只有作夢才能過的日子,沒有任何傻瓜會親自去破壞的吧F若胡亂地對她伸出援手的話,反過來可能自己會成為四人幫的對象,這是絕對不可行的。
(對不起,佐籐小姐…我不能夠救你。)他的心裡覺得很抱歉,然後他祈求著。
(希望佐籐忍不要再成為這些品行惡劣的人的凌辱對像…
但是—
不知道神明到底有沒有收到這個祈禱?或者蛇就是蛇,受凌虐的人的敏銳嗅覺,自然會嗅到受凌虐的人特有的味道?
雄一郎的想法也泡湯了,不是只有佐籐忍,連他都成為四人幫的下手對象。剛開始的時候,還只有言語上的欺負。
他不僅是電腦的愛好者,對電視美少女卡通也柑當地投入,這個消息不知怎地傳到了四人幫的耳朵裡。
「喲!膽小鬼!早啊!」有一天早上,進到教室裡面,四人幫之首的白矢純馬上就喊起來。
雄一郎原以為是在叫別人,可是四干張望一下,只有自己,臼矢純的身邊是星子、莉娜、彌生,全都指著雄一郎嘻嘻哈哈她笑著。
(叫膽小鬼是怎麼回事?)雖然有點訝異,但是那天只有如此而已,並沒有發生什麼其他的事,只是留下了一種微微不快的感覺。
之後,「膽小鬼」的稱呼又變成「儒夫」「喂!儒夫,把掉在地上的筆撿起來!」怎麼聽都是命令的口氣,雖然是在上課中,卻如此大聲他呼喝他。
而且筆掉落的地方,離他座位相當遠,老師只足裝作沒看兒,很明顯地表示漠不關心。
「喔,老師!在這裡的增田,雖然點名簿上寫的是雄一郎…可是,那是筆誤,真正的名字叫做儒夫!」當他正在為撿筆的事猶豫時,白矢純很快很平靜地說道。
其他一-一位同伴按著大聲笑出來後,其他的同學也跟著笑了出「是這樣的嗎?增田!」剛畢業就當上老師的年青人,只好抬起頭詢問雄一郎。
「不、不是…沒這回事…我的名字從一出生就叫做雄一郎「不對吧!他還在說謊,真是個撒謊的小孩,麻煩老師也請告訴其他的老師,增田的名字叫作儒夫!」
「啊—啊~知道了,白矢純你也安靜…增田雄一郎叫…儒夫:記住了,記住了。」
年青的老師想要快點脫離這狀況,於是就輕率的做此決定。
「老、老師,那個、我、我…不是儒夫…」
「吵死了!你這個大騙子,給我安靜下來!!不論是在上課或是下課,從年頭到年尾,你都只是看卡通或是電腦雜誌,真是讓人感到曬心,你以為是我們故意給你取這個名字的啊?別臭美了!」又是一陣哄堂大笑,這次是班上大多數的人一起參與…
「喂喂!現在可是上課時間!開玩笑等到下課後。」
雖然聲音稍稍壓制下來。
「這可不是在開玩笑喲!這可是我們班上同學熱心考慮到他的將來,所給他取的名字,老師,你也認為這是很適合增田的綽號吧!」「嗯這,個嘛…」
到了這種地步,年青老師的存在價值,已經連屁都不如了。
「啊!儒夫,這可是難得的機會,要不要把你狂熱的樣子在老師面前公開啊?」
「啊…」
「好啦!好啦!大家也要仔細地看喲,儒夫的包包裡,今天也藏有這麼多的東西喲!」
白矢純強硬地搶過雄一郎的包包,在眾人環視之下,將裡面」的東西倒在地上,好像有片CD連盒子一起掉落,發出喀哪喀哪的聲音,裡面的CD片似乎沒有損壞,但足盒子卻都裂開了。
「啊!做、做什麼!你們!?」
臉色蒼白的他,馬上跑過去將CD片撿起來。
那的確是現在最熱衷的CD『美少女戰士』在電視上播放,如火如荼地造成轟動的美少女卡通,是從惡魔的世界裡,救出那天仙般可愛的美少女的故事。
「嗚哇!儒夭都已經那麼大了,還把『美少女戰士』這種書都帶到學校裡來!!」莉娜眼尖地強過來,一頁一頁地翻看內容。
裡面有十通詳細的故事,從主角的少女檔案到拿手技倆。
最後則刊載了好幾真大尺寸,或是電視放映時令人眼花撩亂的變身畫面,或是露出內褲的畫面。
「儒夫!你…看了這個,相當地興奮吧?」
白矢純的臉上,浮現出濃厚的嘲笑意味。
那是雄一郎從前就討厭看見,簡直是欺凌小孩的特有表情。
「這是怎麼一回事啊?看到這樣幼稚的卡通會感到興奮,儒夫每天晚上自己一個人自慰嗎?」
雄一郎被反覆地質問著。
雖然心事被說中了,但是卻不能夠點頭,於是星子用著在柔道部鍛練出來的強壯雙臂,輕輕地將雄一郎舉起,讓他站在桌子上。
「喂!儒夫!在大家的面前,依照對白,加上姿勢做來看看:喂!快一點做啊!快一點!喂!」星子用身體遮著不讓老師看見,不斷地用力拍著他的大腿。雖然很痛,膝蓋幾乎要折斷似的,但是雄一郎仍然極力地忍耐著。
「快—做!快—做!快—做…」
除了佐籐忍以外,班上的同學也都起哄要他表演,更意外的是,大概是對連續上課感到疲倦了,年青老師連想也不想,也跟著拍起手來。
(可惡!可惡!可惡!不論哪裡,都沒有不會欺凌人的學校!真的不應該來這裡念的。)雄一郎苦惱地閉起眼睛。
不知道是憤怒或是絕望,他的全身產生了小小的顫抖。
「喂!儒夫,你到底要那樣站到什麼時候啊?會影響到上課的,快點擺個姿勢就可以結束了!」對著任意指使他的白矢純,雄一郎在心裡面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後慢慢地張開了眼睛。
「住在這世界上的所有惡魔啊!我將替天行道,用屁把你們給轟走—.—.」雄一郎將臀部大大地挺出來,雙掌用力地拍打著,藉著卡通」裡面的對白,表現出自己所有的憎恨,但是誰都不知道他心裡面真正的想法,一時之間,嘲笑及失笑、冷笑,在教室裡響了起來對雄一郎的欺凌,逐漸地轉到了電梯…
數天後的下課時間—
一下課後便馬上離開教室的雄一郎,被比他更快跑到走廊的四人幫堵在門口。
「怎麼了,儒夫…你今天的包包裡,還有帶著『美少女戰士』嗎?」
包包仍然被白矢純搶走,而衣領則被星子抓住,強硬地將他拖進教室的正中央。
不知道什麼時候,莉娜及彌生已經用幾張桌子圍成一個四方形,只留下一個狹窄的空間,而雄一郎則被強推入中間。
「怎麼了?是不是因為害怕被我們捉弄,所以沒有把『美少女戰士』帶來啊?」
檢查完包包的白矢純一副無趣地說道,然後將書包…沒有一絲猶豫地從窗戶去向校園。
「啊!等、等一下!」他很快地想跑到窩邊,但是卻被星子給抓住而無法動彈。
「儒夫,我們想要給你一個很好的禮物喔!」莉娜一說完,便將裝在紙袋裡的東西,遞給像動物園中的猴子般被關在籠子裡的雄一郎。
「吶!不要客氣打開看看吧!」「啊!算了,我不要!」雄一郎回絕道。
「不要不知好歹!你照著我們所說的去做就會沒事…看裡面的東西,不這麼做的話,-輩子別想走出這裡。一白矢純大聲地喊叫著。不知道什麼時候,籠子四周,聚集了許多興趣濃厚的班上同學。沒有辦法口雄一郎只好打開紙袋,不知道是從哪裡弄到手的「美少女戰士」成人雜誌露出來,也就是以原本的卡通為劇本,但表現非常誇張猥褻,做成黃色書刊的漫畫書。
「這、這是…F」
雄一郎不自覺地發出驚歎。
他本身透過各式各樣的管道,看過許多有關『美少女戰士』的成人雜誌,也時常耽溺於自慰,但是對於眼前的黃色書刊,卻完全不知道。
這些繪畫不但相當的美麗,筆觸也纖細。
而且從故事的發展及鹹濕場面的困難度,到主角被惡魔變態的侵犯內容來看,除非是狂熱的人,否則是不會以高價位買賣這書的。
「怎樣,相當不錯吧?」
被彌生間著,雄一郎不斷地點頭。
他不但忘了同學們正在圍觀,而且從最開始的一頁開始,像是品嚐般地往下看。
「我們是多麼好的人啊!把他叫做儒夫,他卻高興得連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
哈哈哈哈—白矢純一邊說一邊笑了出來。
按著,其他三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謝、謝謝,不管怎麼樣…都感謝你們的好意。」
雄一郎誇張地行了個禮,然後將那本書放進袋子裡,緊緊地抱在胸前。
但是—
「既然儒夫如此地感謝,那我們就開始吧?」
白矢純對著興奮的他,用著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然後很快地對著三人同伴,好像使了個眼色。
「胰…你說開始,是什麼意思?」
看到四人幫的樣子,他終於感覺到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由於對成人雜誌強烈的關心,忘記自我的思考回路被點亮了紅燈。
「這小子,還愣頭愣腦的,我們會突然的給你禮物嗎?接受這個禮物可沒有那麼簡單喲!明白了嗎?」
星子用力地扯著雄一郎學生制服的領口說道。
「知、知道了…當然知道!所以,剛剛不是跟你們道謝了嗎?」
他一邊忍受著喘息之苦,一邊蹲下來回答。
「你連腦子都被黃色思想污染了,是不足變自癡了?你從別人手上收到貴重的禮物,不會是打算說聲謝謝就可以了吧?啊?白矢純由上往下瞪著他的臉。「那…到底要我怎麼做呢?」
「剛剛不就說了,只要老老實實地開始就可以了。」
「開、開始什麼?」
「不就是那個嗎?自慰啊!自慰…為了讓儒夫可以忍不住興奮起來,才刻意去找這本書來的,在贈予人面前狠狠地打一炮,不是很好嗎?」
「啊!不要!在你們的面前…要我…自慰?」
四人真是異想天開。
雄一郎本來以為是在開玩笑的,於是偷看了一眼帶頭的白矢純的臉色,卻只有看見她露出卑鄙的微笑。
剩下的三個人,及其他許多在走廊上的人,都足毫無羞辱之色,反而一臉的期待。
「來,快一點,將那本書好好地從第一頁開始看讓他的小雞雞勃起吧!哈哈哈哈…」
星子粗低鄙的話語更加地煽動氣氛。
(開、開玩笑!為什麼…為什麼要我在教室裡做這樣的事!?
而且觀看的人,全部都是女孩子—.—.)面對這種情況,他只有咬著牙,緊緊地閉起雙眼。
但是這種抵抗,對於這群有著可愛臉龐的野獸是行不通的,自矢純抓起雄一郎的頭髮,莉挪用雙手,蠻橫地撐開他的眼瞼。
「請、請住手…」
彌生將『美少女戰士』的成人雜誌,在掙扎喊叫的他眼前翻開。
「來吧!隨你高興的勃起吧!沒有關係的喲!」星子一邊說著,一邊脫去他的長褲,裡面是一條素色花紋的內褲。
「啊…增田居然穿著那種內褲?」
雖然旁觀的人的竊竊私語,傳進了雄一郎的耳邊,可是他一點辦法也沒有。「這、這麼做…有什麼好高興的?不要!我在這種地方沒有辦法自慰!」雖然拚命地回絕,可是眼前所看到的,都是最喜歡的,不僅如此,一輩子不知是否會再有一次機會,更是狂熱地忍耐不住。
而且,那本漫畫裡的鹹濕場面,一直讓他的幻想膨漲起來,由惡魔率領的集團為主,加上『美少女戰士』的主角口裡、鼻孔裡、私處、菊洞、都插有怪物巨大的鋼棒,全身儘是無數只惡魔的精液。
正義女戰士那純真、純潔的臉,已經變得連看的人都會聞到性臭味般的航髒。
可是她卻仍然追求著惡魔的性器,不斷匍匍在地上呻吟著「再用力點!再用力點!」的猥褻姿勢,完全刺激著雄一郎的情慾(這麼激烈的做愛畫面,我可是未曾看過啊!可惡!這樣子是會興奮的,雖然是在她們的面前,可是我的寶貝卻不聽使喚她勃起了—.—.)隨著彌生一頁一頁地翻過去,內容也逐漸變得淫蕩。
令人印象深刻的畫面,一直燒印進他的視線,很快地一幕幕增加,到後來已經變得無法思考,即使這裡不是自慰場所的教室,也無法控制了。
他的全身變得燥熱,同時也完全看不見其他的事物,在他的潛意識當中,自己已經成為惡魔的一員,想要隨心所欲地侵犯主角,想用自己挺立的肉棒,不斷地享受興奮。
(嗚!嗚!已經忍不住了!)雄一郎從短褲前面的開口,很自然的握住了肉棒。
雄一郎的鋼棒,可不能從外觀來判定,它可是超過了標準尺寸。
雖然走廊上似乎有第一次看到男性勃起的人「啊…」地大叫著遮住眼睛,但是大部份的女生都屏住氣息、靜靜地凝視著。
連四人幫他露出像是在觀賞雜耍的表情,看著他套弄鋼棒的動作T啊!啊.。。啊!啊…」
呼吸狂亂,右手死命地搖動,漲得飽滿的紅黑色槍炮前端,因為精液流出而發出透明的光澤。
不久之後,雄一郎的腰部附近產生了麻痺感。
「嗚、出、出來了!!」隨著吶喊的同時,也一口氣地釋放出慾望。
許多白濁的黏液,散落於王位在拋物線上的白矢純的裙子上,其他的則噴在桌子、椅子、地上,甚至連走廊的牆壁上都有。
「等、等一下,你把什麼東西噴到我這條重要的裙子上了!白矢純由於氣憤,於是就這樣穿著鞋子,用力地踩在他仍然末萎縮的肉捧上。「好、好痛。」
劇烈的痛楚讓他清醒過來,才發現自己的樣子是多麼不成體統。
「這、這是!?」自己的褲子及手上,都因為精液而黏答答的,栗子的味道飄在空氣裡。
雄一郎慌忙地看了一下四周,全都是女學生輕蔑的眼神,其」中也有露骨地喘息的人。
「喂!儒夫,你…把這種骯髒的東西弄得整間教室都是,沒有關係嗎?啊?」
白矢純像女王般地,站在肉棒仍然撐著內褲的他面前。
「你是不是因為卡通影片看人多了,所以腦袋變得怪怪的?「不是,是、是因為…你們…」
雄一郎用著像蚊子般的聲音在抗議。
「別說笑了!世界上,有哪個傻瓜含在學校的教室,而且是在教室的正中央自慰呢?」
「而且他還把那麼臭的精液四處噴灑…到底得負什麼樣的責任啊?啊?」
「責任…」
「和沒有常識的人在同一班是最痛苦的!儒夫這個人,不應該到這裡來上學的!大家也都這麼想的吧?」
白矢純威嚴地凝視著周圍。
「都已經這麼丟臉了,其他再也沒有什麼可怕的吧?這樣的話,就把衣服全部脫掉,用你的制服代替抹布,將灑出去的精液一滴不剩地擦乾淨後再回去!我們會在這裡好好地監視的。」
真是狂妄的四人幫。
雄一郎柑當地後悔,後悔又後悔,手上如果有把槍的話,真想把這裡所有的人都殺光,紊亂的心情在腦海裡糾成一團。
但是不論如何,自己的液體弄髒了教室是沒有錯的,於是他脫掉黑色的制服,揉成一團代替抹布,開始擦拭桌子或是地上的斑點。
「等一下,儒夫!把我裙子上的污點也擦乾淨!」白矢純站在他的身邊,雄一郎沒有辦法,只好默默地擦拭著沾在學生制服上的斑點。
「走開!你想用那骯髒的制服擦拭我的裙子嗎?」
白矢純突然一腳,踢中了他的胸口,並無視痛苦地喘息的他,搶過雄一郎白色的襯衫,自己小心地擦拭著裙子。
「喂!快點把這裡的精液弄乾淨!」星子指著牆上白色的飛沫叫道。
於是雄一郎只好以四肢著地的姿勢,開始處理星子所說的地方。
「笨蛋!你在做什麼?這裡也都是儒夫弄髒的不是嗎!」莉娜刻意指著遠遠的地上叫道。
「這裡、這裡!!你的腦袋不好,難道連眼睛也不好嗎?」
彌生也指著別的地方叫道。
右邊擦了換左邊,前面擦了換後面。
四個人輪流的下命令,讓雄一郎感到左右為難。
如果不理會的話,恐怕又會受到大聲的責難…
(可惡!變成這些人的玩具…”
結果連完全沒有弄髒的地方,都遵照命令地清除乾淨。
這是他自進入學校以來,第一次覺得眼淚快掉出來,可是一旦被發現,不知道還會受到那些人什麼樣的言語羞辱,所以雄一郎極力克制著。
當然班上的同學,沒有半個人來幫忙清理。
雖然剛剛沒有注意到佐籐忍,不過現在忽然發現她已經不在教室了。
(又來了…我在這所高中還是受到欺負,而且這次是連想都想不到的女孩子,怎麼辦?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他的神經已經因蹂躪而寸斷。
這次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同。
以前從未有過像這回一樣,連自尊都被蹂躪侮辱。
從前不論是受到什麼暴力的拳打腳踢,無數的淤血或傷痕,只要皮膚或肌肉的組織痊癒,就會全部恢復。
但是這一次,受到四人幫殘酷地傷害的,是一直都溫暖地存在他心中,相當重要的世界觀,是他生存的依靠。
不論被怎樣冠上儒夫,雄一郎都是個男人,至少也有一半以上可以誇稱為男性。
(絕對不容許這樣!!)雙手的拳頭幾乎凝住了血液般地,緊緊地、緊緊地握住,可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答案。
他假裝生病向學校請了三天的病假。
雖然自殺的念頭也曾不經意地閃過腦海,但是心想受到女孩子這樣欺凌而死,就算死了都覺得窩囊,這是最笨的。
沒有上學的那三天,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於是趁傍晚學校放學後,溜進電腦部的教室裡,在這間不會受到任何人干擾的房間裡,雄一郎一個人重新思考以後的對策。
電腦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朋友,唯一理解他的。
只有沉浸在電腦世界的這一段時間,才可以忘記一切外的煩惱、憤恨及不滿,在不斷地移動滑鼠、敲擊鍵盤之中,他突然發現了一件事。
就像入學考試時資料上所記載的一樣。
這所PH學院的校舍是新蓋好的,透過教員室的主電腦可以自由地控制各項系統的開關按鍵。
擺在教室裡的電腦,.似乎可以很簡單地和主電腦連上線還可以取到儲存在電腦中各個學生極為秘密的個人資料。
(這個學校的資訊會變成什麼樣子,就依我的意願來操作了雄一郎的眼睛閃爍了一下。
(沒錯!如果使用這房間的電腦,或許可以對她們四個人進行復仇喔~)想想看,受欺凌大約十年之久的他,從沒有對欺凌的人反抗過,即使反抗,也都會招惹其他麻煩,所以都沒有行動。
但是這一次,不論對方是如何地窮兇惡極,畢竟只是女孩子,如果好好地運用智慧與體力,並不是不能制服的。
(她們如果用刀子或是刮鬍刀欺凌我的話,我就用別的方法來對抗,一次要對付四個人是不可能的…但是個別將他們分開的話,就會有襲擊的機會吧~)他試著將星子所屬的柔道部的影像,透過各房間一定都有的防止犯罪攝影機,映入面前的電腦晝面上。
「好—了!哇!影像居然可以如此地清楚…你真是部了不起的機器啊!。」雄一郎輕輕地撫摸著電腦的主機。
按著,他將新體操部練習的體育館、網球練習場、游泳池…
依序地叫出來看,都是鮮明的彩色書面,焦點也相當地清楚。
「真是厲害,簡直令人感到害怕=。」
雄一郎不自覺地大聲叫起來,同時也感覺到這輩子第一次如此強烈的衝動,使得全身好像要虛脫般。
隔天,他回到學校去上學。
大概是因為自慰這一件事,幾乎所有的女學生都對雄一郎投投以冷淡的眼光,但是他卻毫不在意。
並非故意裝作若無其事,而是因為對四人幫報復的念頭,燃起了他的希望。而且一切的準備及器材的設定,都須要專心,所以不能因為同學的反應而向學校請假。
下課後,像是在等他來上課似的,四人幫的其中一位—星子叫著他,雄一郎被強帶進女生廁所。
不可以反抗,現在隨便蠢動的話,復仇的計劃被發現就不妙了。
(不論如何先忍耐…忍耐到那時候為止。)雄一郎告誡自己,一走進女生廁所,便微微感覺到緊張的氣氛。
裡面已經有一位早到的人,佐籐忍。
她被她們押進最裡面的個室裡,用站立的姿勢要她自慰,而且內褲也被脫下,不斷受到極粗的假鋼棒的侵犯。
「真是慢啊,儒夫…因為你慢吞吞的,好可愛好可愛的阿忍已經忍不住了。」
哈哈哈哈…白矢純那卑劣的笑聲,在狹窄的廁所裡響起。
「吶!這次換你了!在教室裡,可以毫不羞恥地亂噴精液,那麼也可以把小便當作是早餐囉!」「小、小便!?」「這位阿忍說她在家裡自慰之後她都會小便的,而且很想把它尿在哪個男人的口中。」
聽見白矢純的話,終於明白她的用意,就是要雄一郎用嘴巴去接取佐籐忍的小便…。
「這、這種事…佐籐小姐應該不會不知道的…雖然小聲地反駁,又瞄了佐籐忍一眼。但是敏感部份被巨大的異物搗弄著,被強迫品味快感的佐籐忍,卻幾乎已經喪失理性,只是雙眼無神的瞪視著。(她們到底對她怎麼了…)「喂!儒夫,不要只是站在那裡啊!快一點讓阿忍小便啊!你是個人類小便器,敢漏出一滴就有你受的了!」星子一說完,便對準他的臀部踢了一腳。
「喔、啊…」
一往前撲倒在地,馬上就被莉娜及彌生用力地壓倒在地上。
「吶!阿忍…要不要試試看啊?對著儒夫的嘴巴,隨心所欲地尿進去吧!」白矢純裝出一副溫柔的口氣。
佐籐忍慢慢地點了一下頭,然後依照白矢純所說的,來到雄一郎嘴巴的正上方,輕輕地蹲下去口淡淡粉紅色的花瓣,進入了他的視野…
沒多久,冒著熱氣的水流,筆直地注入口中。
「嗚、嗚…咕嚕…」
雄一郎的喉嚨咕嚕咕嚕地發出聲音,將去勢逐漸增強的小便全部喝下去。
但是,馬上從嘴巴滿溢出來,他的臉上、脖子、襯衫,都被發出阿摩尼亞味道的淡黃色液體所浸濕了。
一撒完尿的佐籐忍,趁著四人幫監視的空檔,連內褲都沒有穿,就站起來逃離了女生廁所。
四人為已經追不上了。
「真是個笨蛋呵!那個臭女人!」白矢純說道。
「但是…你不覺得她的小便有點臭嗎?」
星子說。
「真的!真的!」莉娜道。
「一副老實的臉孔,卻是這麼的臭啊!」彌生道。
四人幫不知道有什麼好笑,嘻嘻哈哈地似乎忘了雄一郎的存在,就離開了廁所。
女生廁所只剩下他一個人和…這是佐籐忍穿的吧!一條有著花邊的藍色內褲。
(你們以為這種事可以持續到什麼時候!!)四處看了一下之後,他將佐籐忍的內褲撿起來,復仇的怒火更加地燃燒起來。
(對四人幫的復仇,已經不是只有我一個人的問題了。)在女生廁所親眼看見佐籐忍那可憐的樣子,雄一郎難以抑制的屈辱感、憎惡、以及內心深處燃燒沸騰,像殺意般的情緒一起湧上來。
種種的念頭合而為一,完全抹去了他內心的迷惑與動搖。
(對這種學校再也沒有什麼期待或是夢想了,唯一剩下的,只是將她們血祭的目的而已。)一旦如此決定後,就再也沒有什麼可怕的了。
於是雄一郎就穿著淋滿佐籐忍小便的襯衫,若無其事地回到教室。
「喂!怎麼了?儒夫怎麼那樣子?」
「討厭,正想說怎麼會有奇怪的味道,原來是從儒夫的制服上面…」
「真是差勁,我一想到和那種低級的人同班就想吐。」
雄一郎聽見了女學生們的對話,於是刻意地、慢慢地、像是要讓她們聞聞他身上阿摩尼亞的味道似的,走過正在說話的女學生面前。
另一方面,逃離了四人幫私刑的佐籐忍…
則是伏在自己的桌上哭泣,兩周圍的同學們,仍然連探個頭看看是不是又受到欺負,或表示一點關心的人都沒有。
全都是像垃圾般的裝做沒看見、不知情、只有低級的好奇心比人強一倍的人渣。
(我不需要你們的幫助或是救援!)雄一郎瞥了這些人渣一眼,一個人緊緊地握住雙拳。
從隔天開始,生活完全地轉變過來。
當然每天去上學,上課時也裝出一副認真學習的樣子,但是對於老師那無聊的講義,再也沒有心情去研究。
(現在不是唸書的時候,為了佐籐忍,不早一點做出痛擊她們的慎密計劃是不行的。)他雖然是受欺凌的人,但卻是比任何人都會思考自己所確信方式的人。
特別是電腦,不但可以減少遊戲或者足讀書,甚至於睡眠的時間來思索而不會感到厭倦。
(白矢純是她們的頭頭,這是不會錯的,雖然這麼說,但是只有將她一個人擊倒,復仇並不完整…)雄一郎心裡如此想著。
花上比準備期中考試還要長的時間去動腦筋。
(最好還是將四個人全部都拿來血祭,不這樣做的話,我和佐籐小姐的恨意是不會消的。)但是一次要對付四個人,對於簡直手無縛雞之力的雄一郎而言,大概是沒有什麼勝算的吧!
(如果可以把她們一個一個擊倒,而且絕對不引起其他學生的注意,漂亮地完成復仇的話就可以了吧!)絞盡腦汁的左思右想,最後得到的結論是—再二個星期左右就會來臨的暑假當中,在校內舉行的社團集中練習—雄一郎看準了這個機會。
(一到暑假,誰都會心情鬆懈沒有戒心,所以誰也想不到我會佈置這樣的計劃吧!)雄一郎不知不覺地臉上露出微笑,因為被隔壁的女學生回以怪異的眼神,他慌忙地趴在桌子上掩飾。
依照他的復仇計劃,這所學校的線上系統佔了相當重要的功能。
首先—
「找出目標單獨一個人在教室或是更衣室等時機,利用電腦部的電腦操控學校的電氣系統。」
突然將出入口的鎖給鎖起來,將裡面的燈光給弄暗,光是這樣就足以令她們膽寒了。
接著如何料理這個被監禁的獵物…這一點雄一郎也有了主意就是用以前曾經親自實驗過一次,護身用的電擊棒。
雄一郎本身也沒有拿過真正的電擊棒,只是看過雜誌上販賣,不會給對方帶來生命危險,可是卻擁有一次就讓對手昏厥的威力。
一想起將可惡、令人憎恨的四人幫,一個一個地擊昏在自己眼前的樣子,雄一郎便感覺到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最後—要送給昏迷的她們,我已經準備好了的「禮物」!!)他永遠無法忘記的、在這間教室的正中央…
他被當做是「禮物」送到手上的「美少女戰士」成人雜誌裡,幾乎是被強迫他進行手淫的畫面,這時相當清晰地復甦過來。
—那種壞心眼的面孔、態度,以及現在仍在耳邊迴響的卑鄙的笑聲。
—還有射精後的可恨語言、嘲笑,以及滿足的反應。
隨便哪一種都是難以饒恕的,都有相當充足的復仇的理由,雄一郎心裡重新想了一遍。
(這次是將我所有嘗過的痛苦,深深地讓你們親自體驗的時刻!)雄一郎的大腿之間,已經挺立起來了。
(沒錯,在這世界上不論什麼都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將加諸在我身上的羞辱,,完完全全地返回到你們身上,而且要用讓你們無顏立於人前的方法…)也就是以性侵犯的方式,讓女人的內心、自尊心及羞恥心,都完完全全地粉碎。而且為了不讓她們再次欺凌他人,他打算透過校內防犯罪攝影機,將她們受到凌辱的樣子,用電腦部的電腦錄製成『美少女戰士』思考到此,不禁對於復仇內容的完美而渾身顫抖起來。
當然若客觀地尋找瑕疵的話,是會發現不少漏洞。
但是對於正熱衷於人生最大目的的他,卻沒有這種空閒。
然而他仍然注意到,若想執行這項計劃的話,不論如何都有一個必須要克服的難題。
簡單地說,就是要怎樣才能同時執行各房間門的開關,及性的私刑這兩件事。
若不坐在電腦部的電腦面前,專心地敲打鍵盤,足沒有辦法隨意控制校內的系統的,但是這樣就沒有辦法復仇了。
(可惡!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是不可能實行這個計劃的…至少還要再一個人,不論如何都需要一個助手。)雄一郎緊緊地咬著嘴唇,凝視著教室的前方。
不知不覺授課結束了,看著年紀老邁的老師微歎著背,匆匆忙性地離開了教室。
從那天起,又經過了許多天…
在反反覆覆的計劃當中,這一學期的結業式又來臨了。
這一天,雄一郎內心有所覺悟地來到學校。
如果說不論如何都必須仰賴第三者來復仇的話,那麼同樣都是心靈受到欺凌創傷的佐籐忍是最適合的了。
這個結論,實際上在好幾天以前就已經出現了。
簡單地說,就是沒有勇氣及機會向她說明這個計劃。
自從開學以來,就對她抱持著微妙的戀情,可是卻連一次交談的經驗都沒有,更何況加上廁所那一件事。
但是,現在已經不是為了那些事而猶豫的時候了。
她的想法到底到達什麼樣的程度?如果說了她們就不幫忙復仇的話,那這計劃不就泡湯了。
(沒問題的…佐籐小姐一定會瞭解我的心情的。)由於太過緊張,雄一郎在下課後感到胸口悶痛。
他先繞到門口等待,而佐籐忍也低著頭,以稍快的腳步來到這裡。
「那、那個…佐籐小姐…」
雄一郎用發抖的聲音叫著她。
「!?」
佐籐忍突然停下腳步,慢慢地抬起頭看著他。
「什麼事?」
簡直快要聽不見的聲音,但是很明顯地臉上露出了警戒與畏懼。
「哎、那個…怎麼今天特別的悶熱啊?」
居然開口說出這種文不對題的開場白,雄一郎覺得很糗。
但是佐籐忍更感到困惑。
「昨天、前天不也都很悶熱嗎?」
雄一郎看著回答完,再次孤伶伶地向前走去的她的背影,「那個…這…是你掉的東西。」
雄一郎慌慌張張地追了上去,硬是將什麼東西塞進她的手裡「!?」
她的表情在一瞬間從滿臉通紅變成蒼白。
握在手心裡的,是在廁所受到欺凌時、沒有穿上就跑走的水藍色內褲。
漫不經心的雄一郎,連袋子也沒有放進去,而且突然就在眾人面前將這東西還給她,難怪她會受到如此強烈的衝擊。
「增、增田你真壞!」
佐籐忍瞪著圓圓的雙眼,跑了出去。
「啊、等一下!!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要你好好地聽我吧話說完而已。」不瞭解女人心理的他,拚命地迫在她的身後。
終於在跑過一條大馬路之後,在狹窄的巷道裡抓住了她的手「哈、哈、哈…拜、拜託你!我是你的朋友,也為了你自己,所以希望你能好好地考慮現在我開始要說的話。」
一直在腦海裡模擬的對白,隨著狂亂的喘息直接地吐露出來「是、是什麼啊?你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佐籐忍的氣息也相當地粗重,和雄一郎同樣都是受到欺凌的個性,所以不論對誰都存有受害者的意識。
「佐籐小姐…我已經說好幾次了,我是你的朋友啊!拜託你相信我!」
對於她的痛苦,雄一郎感同身受。
於是開始用溫柔的口氣對她簡短的述說從小時候開始受欺凌的經過,以及對PH學院的期待,被四人幫粉碎,已經再也不能相信任何人、任何事的心情…。
「原來如此,增田,你在進入這所學校以前,也是這麼受到欺負啊!真是可憐…我只是最近這幾個月,受到那些人無理的欺負而已,就已經覺得有點生不如死了。」
雖然只是第一次談話,但是佐籐忍也開始害羞地露出微笑。
於是他乘勢地說道:「欺負或是死什麼的,不是像你這樣的優等生應該考慮的事,那樣的話就太傻了…輸給那些可惡的人不是很沒趣嗎?」
「但是…但是…到底要怎麼做才好呢?」
「要進行復仇啊!」
「啊、復仇?」
佐籐忍的臉頰害怕地顫抖起來。
「我在這幾個星期之中,一直都是靠著思考這件事而活下來的,所以請不要擔心,現在雖然還不能很詳細地說出來,但是只要按照我的計劃進行,那群人絕對不會再第二次對我們施加欺凌的,佐籐小姐有一點…想請你幫我一點忙。」
「嗯!但是真的可以復仇嗎?」
「啊!請相信我!」
老實說,他雖然相當地不安,但是為了得到佐籐忍的認同也只好如此說。
「已經受到那些人如此淒慘地欺凌嗎?」
「更何況是你在女生廁所所受到的欺凌。」
雄一郎的目光注視著她的手掌,手掌上一直握著剛剛就放在手上的淺藍色內褲。
佐籐忍大概是注意到了,臉頰再次泛起紅潮,匆忙地塞進裙子的口袋裡。
「啊、對不起!那個…雖然只是一件內褲,或許你會懷疑,但是我剛撿到的時候就想要還給你了,卻總是很難對你開口…所以一直都放在書包裡。」
如果話說到這裡為止也就好了—「我可沒有拿去做奇怪的用途,所以不用擔心!」
雄一郎卻又接著說道,所以話題又變得複雜起來。
「奇怪的用途?比如說?」
「唉、那個…所以找說沒有啊!」
「增田,你想用我的內褲做什麼呢?」
「沒有、所以…不是這個意思,總之…」
佐籐忍接受了雄一郎語無倫次的回答。
「我知道了,總之我相信增田就是了!」
「謝謝!」
「而且…復仇的事也是…我相信你所說的話,所以找會盡力協助你。」
她終於用堅定的口吻說著,並露出了微笑。
放暑假了。
終於得到復仇的協力者,剩下來的只是將計劃付諸實現。
雄一郎雖然渾身是勁,但是要買到用具卻要花點時間。
以年輕女性護身用為目的的電擊捧,雖然很多地方可以買得到,但是一個年輕男子去向店家詢問時,總是遭來懷疑和粗暴的拒絕。
小心的雄一郎只好將各別主要的零件買齊,自己將電擊棒給組合起來。
因此雄一郎花了很多時間在模型工作上。
連覺也沒有睡,一個晚上就完成可用品,隔天早上帶到學校去。
「啊、增田,早安!」
按照約定,佐籐忍已經在學校門口等了。
「真的來了!」
雄一郎將『如果你改變心意,那復仇的計劃就算了』的話吞到肚子裡,而以感激的心情說道「你真的來了!」。
「這是當然的啊!都已經約定好了…增田,你真好笑耶!」
佐籐忍嘻嘻她笑了起來。
「那我要做什麼好呢?」
「首先,我先帶你到電腦教室去。」
他帶著(這樣子,我的計劃就成功了百分之八十以上)的信心走進校園裡。「嗚哇!這是什麼教室,真不得了…簡直就像是科幻電影裡看見的太空基地一樣。」
佐籐忍一副誇張的表情,興趣濃厚地看著電腦器材。
「佐籐小姐…這就好像是在網路上買東西、或是在網路上交談一樣…」
「真的?但我可是一個機器白癡…連電視的錄影,若沒有說明書怎麼操作都會失敗。」
佐籐忍伸了伸舌頭。
(意外地覺得她還真淘氣!)因為一直都覺得她是一個老實的、受人欺負的小孩,所以覺得意外。
「喂!像這種器材我也能夠操作嗎?」
佐籐忍看著雄一郎,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顫顫驚驚地將手指伸向連開關都還沒有打開的鍵盤上,一個、一個地按著,看著那天真的樣子,雄一郎也露出了微笑。
「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依你的頭腦馬上就會記住的,好嗎?你先在我的旁邊看一下,首先將這開關打開…然後就會出現一個視窗…」
雄一郎將電腦的基本操作,實際演練給臉上微微露出驚訝表情、完全一副初學者的佐籐忍看,她也目不轉睛地看著喀答喀答:鍵盤敲擊的操作動作。
這裡—是他復仇動作的第一步。
他先將柔道部的星子的樣子,叫到電腦的畫面上。
根據事前的調查,柔道都應該是從早上練習到中午為止,雄一郎很熟練地敲打著鍵盤,檢查武道場的防犯攝影機。
雖然沒有辦法聽到聲音,但全都是女生、認真地流著汗水在練習的樣子,在兩個人的面前鮮明的呈現出來。
佐籐忍嘴巴半開,掩不住驚訝的表情。
「啊!找到了!這裡…你看,這位學長隔壁的那個人。」
她不由自主地指著畫面,就像她所說的,看見了一個人被學長們使喚著,這裡那裡忙著四處亂轉的星子的樣子。
「怎麼今天的練習…一年級的學生好像只有她一個人來?」
他自言自語著,心想(真是lucky)!
星子的同伴不在的話,就比較容易下手,這是無庸置疑的。
「喂!增田,我簡直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在電腦的畫面上,會出現如此清晰的學校最角落的武道場裡面的情景?到底有什麼裝置呢?為什麼你好像理所當然的樣子,而且從容不迫地做出這像魔術般的事情來?啊、為什麼?喂?喂?喂?」
疑問像連珠炮似地飛過來,對於精密儀器完全生疏的佐籐忍,很難相信發生在自己眼前的事實。
於是雄一郎便將自己從對電腦癡迷到今天的事,PH學園裡最新銳的高科技系統的資料,簡短地說給一邊搖著雄一郎的肩膀一邊發問的她聽。
「我被那四人幫當成儒夫而受到欺凌,但是我現在要進行的報復,因為策劃過,所以一定能夠實現的。」
「也就是說這是絕地大反攻?」
因為佐籐忍話說的人一針見血,所以雄一郎無話可答。
「啊、對不起!我、那個…我真是笨,但是我真的覺得…現在的增田,真是相當的勇敢,好令人羨慕。」
總算打破了窘境。
「我可不是勇敢,是一直都在逃避,但是就只有這一次,已經是無法逃避了,不對,是不想再逃避那些破壞了我平靜生活的人…」
雄一郎用嚴厲的眼神,凝視著畫面上星子的樣子、靜靜地說道。
「我,既不是像你一樣堅強的人,對電腦也星知半解的真的可以幫上復仇的忙嗎?」
「咦?」
雄一郎不由自主地回過頭。
「我怕…會反過來令你礙手礙腳的!」
「沒問題、沒問題,完全不用擔心,沒問題的。」
看到雄一郎露出滿臉的笑容,佐籐忍的心情才緩和下來。
「不過話說回來,希望你能和我先約定好。」
雄一郎再次面向她,佐籐忍用疑問的眼光看著他的眼睛。
「雖然現在的電腦,都是使用滑鼠或是按一下按鍵就可以了,但是反過來說,只要一次操作不當,程式就會被破壞,變得完全不能動作…所以從現在開始,除了我的命令之外,希望你絕對不要碰觸這機器。」
佐籐忍聽了這番嚴肅的話,無言地、深深地點了點頭。
「好了嗎?你可以碰觸電腦是只有在事先和我約定好的時間而已,其他不必要的操作,會造成復仇的困擾,所以請你要十分小心。」
時鐘的針指到了中午十二點,柔道部的人都匆匆地離開了武道場。
剩下星子一個人出現在晝面上,好像因為學長的命令而在打掃用具室,他不自覺地挺起身體。
(太好了!!今天一年級學生只有她一個人,所以整理的工作是她一個人的事。這不就是復仇的絕佳機會嗎?)第一次的復仇場所,就決定在武道場隔壁的用具室。
然後喀答喀答…很快很猛烈地敲打著鍵盤,將連線到電腦的防犯攝影機切換到用具室,而且把錄影開關打開。
佐籐忍依然是張著嘴巴,靜靜地站在旁邊看著。
「現在告訴你一些希望你記住的操作。啊、對了!差點忘了,在我回來之前,我會用這個和你連絡。」
他從自己的書包當中,拿出二個到處都傷痕纍纍、外觀難看的玩具無線電對講機,然後將一隻交給佐籐忍。
二個人約定的內容是,當雄一郎用無線對講機送出信號的同時,就是佐籐忍壓下幾個電腦按鍵的時刻。
只有這樣子而已。
「難道我只能幫這點忙而已嗎?」
她好像有點失望的樣子。
「就是這樣啊,記起來了嗎?」
「當然!因為太簡單了。」
佐籐忍臉上有點不悅的表情回答道。
「但是,記得剛剛我說的話嗎?萬一你有一點點的操作錯誤,這部電腦含在一瞬間停止動作,像這樣的機器是相當精密、相當聰明的,所以還是不要掉以輕心的好。」
刻意將事情講得很嚴重,當然是在威脅電腦初學者。
然後雄一郎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將監視器的開關關掉,發出咻的聲音,畫面馬上變成全黑。
「啊!什麼都看不到了。」
「沒有關係,不這樣做的話,機器是不會正常運作的。」
雄一郎撒了個大謊,他完全沒有將復仇的具體內容告訴佐籐忍。
對於四人幫的怨恨再怎麼說是二人的共通點,但是他所進行的性制裁的妖艷畫面,是絕對不能讓佐籐忍看見的。
她雖然「嗯~」地一臉無聊的表情,但是因為一開始就被限制「不可隨意碰觸機器」了,所以一點辦法也沒有。
(對不起、佐籐小姐…但是這次的復仇也是為了你自己,請忍耐一下。)雄一郎心裡面暗自抱歉著。
一奔出教室,雄一郎就急忙跑向武道場旁邊的用具室。
運氣不錯,門有打開一點,所以他惦著腳溜了進去。
那裡面即使是白天也是有點陰暗。
從天花板的微弱光線,可以看見飄浮著的灰塵、垃圾、以及蜘蛛網。
他躲在身邊的陰暗角落,從胸前的口袋取出無線電對講機、從褲子後面的口袋拿出自己製作的電擊棒,悄悄地向在教室裡等待的佐籐忍送出信號。
喀鏘!入口的門鎖密合地鎖起來。
「是誰…學長嗎?」
可以聽見從房間裡面傳來星子詢問的聲音,高大的身體慢慢地走近入口來查看,握住門內側的把手轉轉看…門卻打不開。
「啊?怎麼搞的!怎麼會這樣子啊?」
雖然使力地轉動把手,但是完全沒有作用,臉上焦慮的表情,被躲在斜後方的雄一郎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再做些沒有用的事了!」
星子猛然回過頭去,大叫了起來。
「嗚哇!呀!」
剛開始像是少女般地發出哀叫,但旱知道對方是儒夫之後,表情就變了。
「你到底在這裡做什麼?」
傳來一陣早已聽慣了的口吻,但是今天可已不再是儒夫了。
「復仇啊!」
「復仇?哈哈哈哈…你是因為太熱了,所以腦袋變得秀逗了是嗎?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剛剛嚇出來的冷汗,還是因為大笑而流出的汗,許多大大的汗滴在額頭及鬢角閃著亮光。
「我看你能笑到什麼時候—我會空手來到這裡,可不是瘋了!」
雄一郎將藏在身上的電擊棒開關打開。
雖然讓電流的火花在星子的面前閃動著,但是—「哼!拿著那種玩具,想要幹什麼啊?啊?」
星子只是嗤之以鼻,不僅如此,她還用柔道所鍛練出來的身體,筆直地貼向雄一郎的身體。
「嗚、哇…」
雄一郎吃了一記漂亮的過肩摔,然後就這樣被壓在地上。
「嗚…好痛…」
雄一郎的喉頭被壓迫著,所以變得無法呼吸,握在手上的電擊棒也因為痛苦而鬆脫了手。
「這個笨蛋,儒夫還要向我復仇,再過一百年也還早!!活該!哈哈哈哈!」
星子用著殘忍的眼神,用力地勒緊他的身體,雄一郎的肋骨發出咯咯咯咯的聲音。
「救、救命…啊、嗚…」
他之前的威風已經不知飛到哪裡去了,發出饒命的聲音,手腳拚命地啪答啪答…亂動,這時候—「嗚、好、好痛!?」
她突然發出呻吟的聲音,當場痛得滿地翻滾。
似乎是已經陷於絕境的雄一郎亂踢的腿,正好踢中星子的右膝,那個地方好像有個相當疼痛的舊傷口,剛好被雄一郎歪打正著。
(太、太好了!!)他飛快地撿起掉在地上的電擊棒,對著星子按下開關,想要搶奪的星子的手指碰到電擊時,啪!啪!地飛散出絢爛的火花。
「呀—!?」星子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就動也不動地仰倒在地上。
(難、難道死了?)雄一郎感到很害怕,趕緊把了把星子的脈搏。
「還在跳動。」
他不自覺地自言自語。
知道她是暈過去了才鬆了口氣。
復仇的火焰又重新在他的意識之中旺盛地燃燒起來。
首先脫下沒有抵抗能力的她的柔道服,變成只穿一條絲質的褐色內褲。
(攝影機的位置是…?)一邊仰看著天花板的防犯攝影機,一邊目測最容易拍攝的地方…
他決定在大道具棚架的旁邊。
然後將笨重的星子拖到那裡。
將雙手綁在像是塑制的棚架腳上。
然後在雙腿之間橫放上一把竹劍,用腰上的帶子緊緊地綁起豐滿的左右乳房,隨著呼吸輕輕地起伏著的景象,吸引住了他的視線。
(這個人,雖然品性惡劣,但是乳尖卻是漂亮的粉紅色。)雄一郎有了種奇妙的感覺,不住地嚥下口水。
在褲子的裡面,雄一郎的小弟弟已經急速地挺立起來。
雙手用力地抓住雙峰,有點大的乳尖從手指的間隙露出來。
「真、真受不了…」
啾、啾…
他的惰欲被挑逗起來,左邊、右邊、再左邊、再右邊,一個一個地舔弄王乳,嫩嫩的肌膚上,塗滿了透明的唾液。
「嗯…啊…」
感覺舒服而吐露出喘息的她,像是投入那種感覺般地、慢慢地睜開了眼睛…她看見了正忘我於愛撫乳房的雄一郎。
「儒、儒夫!?你在我的身體上做什麼!?」
雖然慌忙地扭動身體,但卻是沒有用的抵抗。
「可、可惡!令人看見就覺得噁心的笨蛋,竟然會做出這種事!?」「只會說,你的這裡不是也已經勃起了?」
雄一郎用食指及姆指,用力地捏起約有花生般大小的乳尖。
「啊!」
星子由於痛楚及愉悅雜陳的感覺而弓起了背部。
「這裡也已經…你看!」
大膽地張開成v字形的變腿之間—大約在有光澤的材質的內褲中央,雄一郎用拳頭用力地磨擦著。
「嗯…住、住手…」
透過絲布閃閃發亮的果蜜,奇妙地染成橢圓形。
星子已經無法抵抗,豐滿柔嫩的身體,偶爾也會陣陣地抽動,呼吸也逐漸地凌亂。
他用二根手指,從內褲的旁邊伸入秘處,那種溫暖又濕黏的觸感,連雄一郎也發出「喔喔」的聲音。
(哇!女孩子真正的秘部,原來是這樣的濕嫩啊!)由於衝擊過於強烈,他極力地忍住氣息。
老實說,這是雄一郎第一次和女孩子的性經驗,也就是說以處男的身份,對四人幫進行性的復仇,以生疏的手法來遂行他的計劃。
但是,他最得意的幻想世界並不是沒有用。
以電腦或卡通影片為主,他相當投入的各種黃色遊戲,使得腦筋已經被鍛煉成「SEX.HUNTER」當手指或指腹來回愛撫著蜜壺時,星子「啊、啊、啊、」地從鼻子裡發出悶哼。
「什麼感覺啊?被你最討厭的儒夫這樣子玩弄有什麼樣的感覺啊?」
雄一郎合起手指,微微用力地揉捏著陰核的前端。
「啊、啊…那、那種事…被…」
她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大約有雄一郎一倍大的身體,在地上大動作地搖動著,更加發出嬌喘及淫液。
火熱的舌頭,從豐滿的雙唇間露出來,連下顎附近都流滿了白色泡沫的唾液。
雄一郎看見這景象,也忍不住地將自己的肉棒掏出來。
從一開始就流入許多血液的肉唇,已經開始陣陣地痙攣。
「你會錯意了,我可不是為了讓你爽快才來這裡的喔!」
她突然吐露出火熱的氣息,於是雄一郎便將一個東西插進去「嗯…」
雄一郎對著皺臉反抗的星子說道:「吶,吞下去吧!盡量地混著唾液吞下去,如果你敢咬下去的話,可不會就這樣放過你的!」
捏著她圓圓的鼻子用力地搖動著。
「嗚、嗚!?」
雄一將肉棒更深地插入因為痛楚而張開的口中。
「嗚…嗚…」
她的雙眼已經充血,流出一滴滴的眼淚,一副真的想要嘔吐的表情。
於是雄一郎才把鋼棒拔出來,紅黑色的根頭、焦黑色的槍管,已經因為流出來的精液及唾液而淫蕩地挺立著。
「求…求求你…都是我、我、我…不好,所以找道歉…啊、啊…饒、饒了我吧!」
雖然星子好像完全變了一個人似的,低聲下氣地在求饒。
但是對於連內心深處都已經受到傷害的雄一郎而言,再也沒有絲毫的憐憫心了。
他沒有說話地將內褲撕成兩片。
「要做、做什麼…?」
她感到一陣恐怖,隨心所欲地欺凌弱小的星子,對受到欺負的儒夫感到恐怖。
「這還用說嗎?我要好好地觀察你的秘部啊!」
雄一郎故意如此說。
將綁住她雙腳的竹劍用力地向前拉,就好像是幫小寶寶換尿布時的姿勢,將她的臀部突出在自己的面前。
一張開滿溢著黏黏淫液的秘唇,便可以看見像鮮嫩雞肉般滑嫩嫩的腔壁,雄一郎就這樣蹲著,將臉埋入秘處。
刻意地發出啾啾地聲音,舔弄淫液四溢的秘處時—「不、不要…那、那麼羞恥的事…」
雖然因為感到羞恥而想合起雙腿,但是卻破竹劍綁住而沒有辦法。
「你的這裡…怎麼有著像腐敗的麥茶的味道?秘處向上翻起,光只是看見就會有想吐的感覺。」
「沒、沒有…這種事…」
「就是這裡,你看!」
雄一郎將鼻子湊上去用力地聞
「嗚、這是有病的!這裡那裡,到處和男人做愛,是不是被傳染上奇怪的病菌啊?真是骯髒啊!你的秘部…」
雖然這麼說,但是他並沒有將臉抬離她的秘處。
雄一郎想將口角、鼻尖、以及臉上都塗上蜜汁,於是更加在秘唇的上下來回舔弄。
真是說謊。
他嘴巴所說的,一切都是相反的。
其實雄一郎心裡面…有生以來第一次聞到的女人的味道,是超過想像的透明芬芳,像是有蜂蜜味道的清澈的檸檬水。
而秘唇的形狀,以前曾經看過一、二次,比畫質惡劣的小電影美麗土十倍,不對、是五十倍。
總之剛剛所說的話,只是想要污辱星子而已…
雄一郎在許多女生面前嘗到的一點點屈辱,他都想要推給星子,想要讓她羞愧得恨不得去死。
「真、真過份…我的…有病…」
傲氣的她就在這種不像樣的姿勢下,聳動肩膀她哭泣起來。
「你們對我的欺凌,不是只有這樣而已喔!」
雄一郎冷冷地說完,緊握住橫綁的竹劍,將幾乎要碰到腹部的雄偉的肉棒,一口氣插入星子的秘處。
「啊、啊…」
星子一邊哭泣的同時,也流露出爽快的聲音。
「我想這樣子…就可以沒事了吧…?」
已經不再是威嚇的口氣的她,用著後悔的語氣小聲地說道。
「喔、喔…你比我想像的還笨啊!哈哈哈哈…這、這樣子…被我強姦的你的姿勢及秘部…一切都已經用攝影機錄起來了。」
第一次嘗到真正的秘道的觸感,相當的緊,雄一郎不禁也發出聲音,手指直指著正上方。
「你看,那裡…」
「胡說,那麼…羞恥的事…」
「不相信也沒關係!反正你被我強姦了,這樣子的話…只要我再往裡面插深一點,你馬上會啊、啊地叫出來!」
雄一郎就照他所說的,腰部極力地挺進,而星子就像連鎖反應般地馬上發出啊、啊的聲音。
在不斷地抽送之中,他已經到了忍耐的極限。
「嗚、啊、要、要射了!!」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他將腰部抽出來。
火熱的液體從肉棒的前端噴射出來,一直線地衝擊著星子豐滿的雙峰及谷間,一片片地散落在周圍。
(這、這就是性交的射精嗎?感覺上真是爽啊!)雖然想再多品嚐一下那種感覺,但是以此時的立場並不適合在這裡停留太久。
「好吧,最後再一次告訴你,你好色的姿態,全都被天花板上的攝影機拍攝進去了,而這些畫面,現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知道了嗎?這樣就知道我是認真的在復仇了…你這笨腦袋可要好好地想一想啊!」
一說完,雄一郎便解開星子的束縛。
即使雄一郎悠哉地離開用具室,她仍是躺在地上,茫然地看著天花板。
雄一郎提心吊膽的同時,也誤打誤撞地,連星子是處女也沒有發現地就結束了第一次的復仇。
雖然體外射精當然也是第一次,但是比起達成復仇的實際感覺,他不可思議地恢復了自信心。
回到教室的他,歪曲了事實向擔心的佐籐忍報告。
「她終於瞭解了你和我內心的痛楚…已經發誓不再欺負我們了。」
雄一郎擅用言詞地,先讓佐籐忍得到理解。
「那、那個…增田…」
雖然佐籐忍一臉想要說什麼的表情,但是—「不好意思,我為了下一次的復仇,有一些高難度的電腦操作,今天不事先做好是不行的,今天真是謝謝你,你可以先回去了!」
雄一郎隨便地編了個理由。
「知道了,那麼明天見。」
雖然有點寂寞的氣氛,但是他卻故意裝做沒看見地揮揮手。
佐籐忍的身影一消失在教室外,才「對不起」小聲地自言自語道。
又是變成一個人,雄一郎再次把電腦的畫面打開,很快地嘗試將透過防犯攝影機所拍攝的檔案叫出來看。
「嗚、有了,這個,真是不得了的解晰度啊!」
雖然之前就已經確認過了,但旱看見實際顯現出來的畫面,也不禁為這完美的程度驚歎。
就在剛剛自己親身體驗的活生生的現場,再一次顯現在眼前的時候,他的腦海裡又湧出了新的慾望。
(不能再更加利用這個嗎?)突然閃過的念頭是—明天班上所進行的電腦課業補習。
雖然雄一郎當然沒有上課的必要,但是四人幫大家都整學期成績差勁,所以沒有社團活動的人不參加是不行的。
據雄一郎所知,明天沒有社團活動的人只有星子。
如果…
把性愛悶騷的她的影像拷貝到磁碟片上,然後換成是星子電腦的桌布的話不是很有趣嗎?
所謂桌布就是電腦畫面的背景,通常開關打開後會顯示出本人事先選擇好的桌布。
當然星子的電腦也一定有這樣的設定。
當她不知情地打開開關,那出乎意料的畫面馬上出現,而且清楚地映出自己的羞辱,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
只要看一眼,就會領悟到這次的復仇是真的,就會馬上閉起嘴巴的吧…
心裡這麼想的雄一郎,一手拿著薄薄的磁碟片,偷偷地溜進電腦實習教室,找到事先已經按照順序排好座位的星子的位置,然後將現在正在使用的桌布換成淫蕩的畫面。
(明天一打開電腦,她臉部的表情一定很好看!)雄一郎對目前所表現出來的冷酷很滿意,不禁哈哈哈的笑起來。
那天晚上,因為精神亢奮而一直無法入睡。
即使白天已在星子的胸谷之間盡情地發射,但是雄一郎的鋼棒卻變得更加追求慾望,而一直挺立著。
在怎麼說都是毛頭小子,這種事還是第一次。
只要稍微一想起復仇的事,雙腿之間就會膨漲起來。
特別是沒有辦法上廁所及洗澡,因為在握著當中…
最後就會不自覺地套弄起來,也因此到了深夜,一個人自慰了三次,總算筋疲力盡了,才橫躺在床上得到淺短的睡眠。
(我…是不是變得怪怪的了?)沒有辦法,一大早就離開家門,悄悄地關在電腦教室裡。
此時的雄一郎思考回路特別的清楚,連一點睡意也沒有。
為了打發時間,再將自己投入幾個遊戲當中,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補習課的時間了。
(啊、不能再打下去了…)雄一郎若有所思地切換畫面,螢幕上顯現出實習教室防犯攝影機所拍攝到的畫面。
「啊!她還沒有來啊?」
教室裡只有一、二個人,就在這個時候,終於看見星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昨天的事有什麼影響呢?至少表面仍看不出有什麼後遺症,她以非常自然的動作打開電腦開關。
—幾秒鐘之後。
雖然因為攝影機位置的關係,無法確定星子的眼前到底出現什麼樣的異變,但是她那愕然、蒼白的表情,卻很清楚地呈現出來。
「喔…哈哈哈哈…怎麼樣?這就是我的處罰。啊哈哈哈哈在沒有其他人的教室裡面,只有雄一郎的笑聲迴響著,這是」心想事成、勝利的笑聲。
在螢幕之中,心慌意亂的她,拚命地操作滑鼠試圖脫離這個窘境。
但是星子慌張的情形卻是遮掩不住的,可以看見她的全身微微的顫動著。
「知道害怕就好了!」雄一郎自言自語道。
冰冷的態度似乎是在說,你已經沒有什麼用了。
雄一郎很快地再將畫面切換,顯現出室內游泳池。
接下來復仇的目標是屬於游泳部的彌生,她在學校的功課不錯,特別是有點小聰明,所以被稱為四人幫的「軍師」也就是說,正面攻擊的復仇是會失敗的。「嗯、大家都在游泳、都在游泳…」
雄一郎發出似乎一點都不關心的聲音,然後將背部躺靠在椅背上,「嗯」地大大地伸了個懶腰。
畫面上現出遊泳部練習的情形,在許多人用自由式拍起的水花當中,雄一郎找到了一個人。
—彌生。
(她怎麼了?在人前一副很了不起的樣子,自己在游泳部卻是個笑柄。)雄一郎看著她那不成樣的游泳姿勢,不禁哈哈地大笑出來。
這時候佐籐忍進來了。
「啊增田、早安…你已經來了啊!」
「啊、剛到,因為要做準備,這個…來,你看…」
雄一郎指著畫面,讓她也很快地看見彌生那種笨拙的游法。
「因為她沒有什麼運動細胞啊!」
佐籐忍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很平靜地說出來,所以雄一郎反過來吃一驚。「咦、是這樣嗎?」
「嗯,雖然平常她掩飾得很好…但是在上體育課的時候,她一定是四人幫當中對運動最沒有自信的人。」
「真的?真是出乎意料之外!完全看不出來。」
「而且,我聽白矢純的朋友說過,她有密閉室恐懼症。」
「…!?」
雄一郎在這時候,想到了點子。
(原來如此!在她蠻橫無理的臉孔下,也有這樣的弱點啊!
在電腦的畫面上,一直照著被留下來練習的她的身影,學長及指導老師,好像都已經在做回家的準備了。
(游泳他裡只剩下她一個人…這不是絕佳的機會嗎?)雄一郎的內心發出了微笑。
「那麼佐籐小姐,就像北斗星子的時候一樣…按著就拜託你了喲!」
他關掉畫面的開關,馬上就和佐籐忍換手。
「交給我吧!還是照著你說的去做就可以了吧?」
佐籐忍輕輕地看著雄一郎。
「你自己不要浪費了!反過來被那些人復仇的話,就會恨慘的,所以…」
「知道了,注意喔!」
雄一郎一邊走著,一邊想著佐籐忍所說的「浪費」二個字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時候,他的寶貝早已經沒有「浪費」地挺立著了。
他按照計劃,趁著有密閉室恐懼症的彌生,一個人在更衣室換衣服的時候,同佐籐忍送出信號,數秒後,房間的照明一瞬間全部熄滅。
「啊、這是怎麼回事!?不要,什麼都看不見,好可怕,請住手!」
正如意料的,在全黑的房間裡大聲訊叫的她的聲音,傳到了就在門外的雄一郎的耳朵裡。
(這個笨蛋,真正可怕的事現在才開始呢。)雄一郎從容地叉著手腕咯咯咯她笑著。
而隔著一扇厚重的門的裡面,彌生不知道試過多少遍都無法打開門,已經快呈瘋狂狀態了。
「呀—喔—怎麼回事!?讓我出去~誰快一點把門開!!拜託你!快一點救救我!」
雖然她一邊哭泣,一邊用力地敲打著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出現。
「救…救救我!我不要就這樣死在這裡!!拜託…求求你,有誰來一下!」
她的聲音逐漸低沉、越來越小聲。
「誰…求求你…」
似乎連敲門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似乎比預期中還快放棄嘛)雄一郎再次送信號給佐籐忍,於是門喀啪地發出沉重的聲音、鎖被打開了。
他慢慢地將門推開一邊,便看見一臉疲憊困惑、表情呆滯的她,抱著雙膝坐在地上。
身上仍然穿著泳裝,比賽用、很貼身的泳衣,也就是v字領口的泳衣格外顯得妖艷。
「鬼屋有這麼恐怖嗎?」
彌生猛然抬起頭來,看到雄一郎就站在正前方。
「姨、嗚、呀呀呀呀!」
由於太過驚嚇,彌生大叫了一聲,然後就暈過去了。
因此雄一郎便開始他大膽的作戰。
因為彌生的個頭小,所以瘦弱的雄一郎扛起她,費力地將她背到樓梯下面的游泳他邊,然後很快他用繩索將手腳緊緊地捆綁起來,讓他無法動彈後將她推入水中。
咕嚕咕嚕…
在沉入水底途中,她終於清醒了過來。
「嗚哇、呀…咕嚕咕嚕…」
因為身體不得動彈,所以咕嚕咕嚕地喝著水,呼吸相當困難,因為身體扭動的關係,所以下沉的更快—已經全裸跳入游泳池內的雄一郎,將快要溺斃的彌生頭向後靠在手腕上,只讓臉浮山在水面上。
「很不舒服嗎?」
「嗚…這、這是當然的啊!看了不就知道了,笨蛋!」
「啊、這樣子啊?居然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
他將手臂鬆開,咕嚕咕嚕…她又全身沉入水底。
再次把她的臉抬上水面。
「你還是不要反抗我比較好喔!」
「你、你打算怎麼樣?」
「不知道嗎?我還想說你是個很伶俐的人,復仇啊!」
「復仇?」
「對、復仇!這是你如此對我應得的回報吧!」
他再次把手臂鬆開,咕嚕咕嚕…然拉土來,再鬆開、咕嚕咕嚕…一直反覆著。
「怎麼樣?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看著彌生引以為傲的長髮像魔女一樣的散亂,眼淚及鼻涕、口水及游泳池的水、全身濕淋淋的彌生,更引起雄一郎累積的憤恨。
「知、知道了,真的…對不起!你會要復仇,是因為很痛苦我要怎麼道歉才可以呢?」
被雄一郎的手臂托著,時時咕嚕咕嚕地呼吸困難的彌生,不斷地說著心裡根本沒有這麼想的道歉的話。
「都變成這樣子了,或許你不會再相信我…但是欺負你,我也是逼不得已的,大家…大家都是受到白矢純的命令、沒有辦法不得不做的啊!」
這是意外的事實。
「喔?你可不要說謊!」
雄一郎開始產生迷惑,說話也變得有點軟化。
「所以…你不相信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真的,事實上我和你們一樣一直都受到欺負,因為我一直都沒什麼運動細胞,所以做什麼都沒辦法…而且還是個膽小鬼,所以從以前就被白矢純及大家盯上了…。」
彌生的眼睛,摘下滴滴的淚水。
這不是因為「水刑」的痛苦而流下的眼淚…
雄一郎心想。
(這是真的,她真的是她們的玩物。那不就是說,她也和我們一樣都是受欺負的被害者嗎?)彌生的獨白像是要讓他的心情轉變似的繼續說著。
「當大家想做什麼壞事的時候,一定都會要我先動手,在超商或是車站前的書店偷竊也是如此,強奪從銀行回家的老太太的皮包也是如此,將只是在路上擦身而過、有點看不順眼的女孩子拖到空曠地方,用香煙燙傷她那裡也是如此…」「連這種殘忍的事,你們都做啊?」
由於內容太過於詭異,雄一郎不禁愣住了。
「我已經提議過好幾次要她們住手,但是…『不是你一個人就可以變成乖孩子的』,反而還會受到拳打腳踢的暴行。」
(可惡!全都是無藥可救的賤女人!!)雄一郎恨聲大罵。
打從心裡面對彌生所說的話感到氣憤,對於四人幫帶頭的白矢純憎恨的表情、言語、態度,都在他的腦海裡不住地打轉,幾乎連胸口都會感覺到疼痛。
接著又有新的台詞。
「老實地說,你現在要對她們那些人進行復仇,我真的很高興…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會幫助你的。」
一雙充血通紅的眼睛,從下面真摯地仰看著雄一郎。
感覺到她眼睛的光輝,蘊含著認真的、全意,雄一郎內心也不禁感覺到一股暖流。
(不行—我犯了天大的錯誤!她和我及佐籐忍是同一陣線的人,我竟然什麼都沒有調查就進行復仇…)「對不起!」
雕一郎用著幾乎無法聽見的聲音自言自語,然後先將彌生從游泳他里拉土來,馬上就解開她身上的繩子。
呼呼呼呼…
終於獲得重生的她,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後—「來…抓住我的雙手!」正要從游泳他裡往上爬的雄一郎,將右手伸出來。
線條優美的手指上,塗著漂亮的淡粉紅色的蔻丹。
「啊、謝謝!」雄一郎由於他的好意而將搭在她的手上,喔—地將腳踩在游泳池畔向上爬起。
在這一瞬間,彌生的腳後,卻狠狠地端在粗心大意的雄一郎臉上。
「嗚哇!?」到底發生什麼事了?連想一下的時間都沒有。
發現到完全被彌生欺騙了,是在清醒過來之後。
(那、那個…可惡的女人!)鼻血仍在滴著,由於劇烈頭痛而左右晃動二、三次腦袋,然後再一次從游泳池爬上來,在水裡面失去意識也不過數十秒的時間。
(應該還沒有逃遠才對!)他從丟在游泳他他畔的褲子口袋中拿出電擊棒,復仇的怒火重新開始燃燒,他把開關打開。
全裸的雄一郎,從角落的一端檢查過去,最後剩下牆角的幾個並排的儲物櫃而已。
(她一定是躲在那裡!)異樣的心情高漲,使雄一郎不斷地嚥著口水。
他將電擊棒的前端,一個一個地在儲物櫃上劃過,啪、啪、啪…
因為是鐵製的關係,所以立刻就通電,並且迸散出激烈的火就在這一瞬間—從右邊數過來第二個的儲物櫃裡發出喀答喀答的聲音,握住把手的彌生從正面倒了下來。
已經完全失去知覺。
「哼、在同一天昏倒二次,真是不中用的傢伙!」
雄一郎用鼻子發出笑聲,再次將她抬起來,搬到游泳池邊。
(這一次,是真正的復仇了…不會再上當了!!)看了一下游泳池,七個水道的每一個水道都設有一個跳台,每一個的左右都有圓弓狀的把手。
他用眼睛看著防犯攝影機的位置,從斜上方拍攝,正中央的跳台是最佳的位置。
(連幸運之神都站在我這一邊!)雄一郎毫不猶豫地,讓彌生躺在跳台上像是抱住般的姿勢,然後用繩子將雙手分別綁在左右的把手上。
即使這樣,她仍然沒有清醒過來。
(自己的陰部都被攝影機拍攝下來了還不知道,真是遲鈍的女人!)雄一郎開心地笑著,用腿將彌生的雙腿撐開。
用力地將幾乎陷入私處的泳衣部份向前拉開,便可以看見在呈現肉色的秘部的中心,紅黑色的秘唇散發出猥褻的光澤。
而其正下方,像是隱藏在淡褐色的手裡的淡粉色花心正勃起「啊!比起星子的秘部,露出的皺紋比較少…」
他的鋼棒早已呈現誇張的角度,硬挺挺地抖動著。
第一次的復仇也是如此,不論是如何恨之入骨的對手,平常只能看見穿著制服的樣子,私處一旦如此清楚地呈現在眼前,全身都被包圍在異樣的興奮之中。「真、真受不了…」
雄一郎忍住想馬上插入的衝動,抓起彌生的頭髮。
「喂!到底要趴到什麼時候啊?還在做白日夢啊?」
他不斷用力地扯動頭髮。
「啊…痛、好痛…」
終於清醒過來的她的眼前,出現了雄一郎雄偉挺立著的肉棒「咦、啊…儒、儒夫!?」彌生想挪動身體,可是卻動彈不得,她想再次逞口舌之利。
「增田,對不起!我…突然感到一陣恐怖…所以剛剛的事…我真的是受到她們欺負的,我是你的朋友啊!」
這次彌生不只聲音在顫抖,連眼淚也流出來的苦苦哀著,但是—「吵死了!!」他啪地吐了一口唾液在彌生的臉頰上。
「啊!你、你要做什麼?」
雄一郎對著皺起眉頭抗議的彌生,連罵都沒有罵,只是靠近她淡淡地說道:「你這樣子看的話,還真是醜八怪啊!」
「!?」
「醜八怪也有醜八怪的化妝喔!」
雄一郎將自己已經極度膨漲的槍炮前端,在彌生的臉上磨擦著,將鼻子及臉頰上黏答答的唾液,塗布在整張臉上。
「比起其他的化妝,這一種是最適合你的!」
啪…又吐了一口唾液,再動員身體及球袋,將已經流出的精液塗抹在額頭上、臉頰上以及眼皮上。
「住、住手!!求、求求你…」
由於自尊心受到破滅的屈辱感及恐懼,彌生大聲她哭喊著,當她還沒有來得及做出回應時,一個東西已經滑入她的口中。
「嗚…嗚…」
「好啊!你敢咬下去就扭斷你的脖子,好好他用舌頭舔弄著,小心喔…」
雄一郎一邊命令著,一邊將手搭在她的頭背上,刻意他用上力氣。
彌生沒有辦法,只好一邊微微抖動著,一邊消極地動著。
即使只是這樣,口中黏膜的潤滑度及溫度,也讓他似乎要昏過去似的。
「再…再認真點含弄,讓我的寶貝感動到顫抖為止…」
雄一郎抓住她的頭髮不斷地址著。
「嗚…嗚…」
大概是想通了,彌生上下左右地攪動舌頭,時而用力地,時而輕輕地、巧妙地舔弄著雄一郎的弱點。
這次不是假哭,真的是一邊滴著眼淚一邊攪動舌頭,雄一郎看著這淒慘的姿勢,發出了男性的呼喚。
「對了!就是這個樣子!這樣做的話不是很好嗎?」
雄一郎閉起眼睛陶醉在最高的感覺中,盡情地享受慾望—不過自己的內心仍然存著冷靜。
(還早,絕不能這樣就完成復仇!)雄一郎睜開雙眼,抽出自己的肉棒。
「啊…這、這樣子…這樣子就可以原諒我了吧?」
雄一郎安靜的看著她。
「別開玩笑了…我在班上女生面前所嘗到的痛楚,不會就因為你這差勁的技術一筆勾消的!」
雄一郎除了電擊棒以外,還有一件秘密武器,以前曾經購買過一個美少女遊戲,填好問卷調查寄回公司時,抽中了一根全長大約有二十多公分的最新型電動假鋼棒。
到底是什麼…因為沒有實驗的對象,最重要的是,被雙親發現自己擁有這種東西是不得了的,所以到現在他都還沒有開封,一直都嚴密地保管在抽屜的最裡面。
效果如何馬上就會知道了。
他從丟在游泳他邊的褲子口袋中,拿出黝黑的異物,一打開開關就發出令人感覺不舒服、低沉的聲音,同時有超大規格的筒身也大幅地抖動著,而誇張的根頭部份則是不斷地劃著圓圈,最厲害的是,每隔數秒,從頭到尾表面上會反覆不斷地出現叉十又圓的突起物。
突起會不斷地凹凸不停。
(真不愧是最新型的!)雄一郎連舊型的結構也不清楚,只是眼睜睜地盯著手上的電動假鋼棒,妖艷淫蕩地糯動著。
「你…想要做什麼?」
彌生雖然注意到雄一郎的樣子可是卻沒有辦法,她極力地將脖子轉向後面去看,可是卻受限於雙手被縛。
「哈哈…哈哈哈哈…」
雄一郎並沒有回答問題,只是一味她笑著。
「怎麼回事?到底要我怎麼做才可以呢!?」感到惶恐不安的她的耳邊,卻只能聽見笑聲及低沉的震動聲「住手!我已經向你說對不起了…我會告訴其他人也不會再欺負你了…所以求求你住手!」
「已經太遲了!」
他冰冷地說完,便突然將整條像活生生的大蛇棒、搖動著根頭的假鋼棒插入彌生的私處。
「啊,這、這是什麼!?啊、啊、嗯、啊…」
由於受到突然的衝擊,彌生極力地扭動腰部,秘道被假鋼旁若無人地播弄著,鮮艷的深紅色的花瓣四處亂綻,連淡淡色彩的秘道壁,都因為黏綢的淫液而發出光澤,白色的泡沫更加四處飛散。
雄一郎被那種殘酷詭異的景象,挑起了情慾。
「你很爽嗎?這樣濕漉漉的秘部…明天開始會成為學校的笑柄喲!」
他一邊將假剛棒塞得更進去一邊說道,果蜜更加被擠出來,稠稠地四處飛散,連雄一郎的手上都一點一點濕答答的。
「這、這怎麼說?」
「攝影機啊!防犯攝影機…你看看天花板…」
彌生扭曲著假鋼棒所帶來的愉悅及苦悶的身體,抬頭向上看「咦、啊、難道…」
「什麼難道啊?」
「難道…用那攝影機…拍下這件事!?」「你們不都把我當做是笨蛋嗎?懦夫、懦夫地叫著…對於我這懦夫而言,操控這防犯攝影機卻像跟吃早餐一樣地簡單呢!」
嘴角浮現出殘忍的笑意,把假鋼棒的糯動更加加強。
「噫…啊、你、你…求求你…我什麼都聽你的…所以…已經忍不住了!!」「那麼你就告訴我一件事吧!」
雄一郎很乾脆地將假鋼棒的開關切掉,然後問出下一個復仇對像橋土井莉娜的情報,彌生以為這樣子就可以結束這一場凌辱,所以對於同伴加了許多惡言惡語。
根據彌生的敘述,雄一郎知道莉娜之所以會如此任性,是因為雙親相當的有錢,外表看上去似乎滿放蕩的樣子,但是家教卻意外地相當嚴格,連零用錢都極少,所以她在車站前的快餐店打工,以儲存暑假遊樂的花費。
「喂!快一點拔掉啊!」
她像是理所當然地說道。
「什麼?」
「別裝傻了!假鋼棒啊!假鋼棒…今天的事,我不會跟大家說的—」對於這些說詞雄一郎感到好笑。
「你對於自己的處境完全都不清楚嘛!這不是笨蛋嗎?」
假鋼棒再次扭動起來。
「啊!這和約、約定不一樣不是嗎?」
「是誰先違背誰的啊?」
他用手指掬起豐富的果蜜,塗在菊洞的凹陷處,然後將氣勢絲毫不減的肉棒用力地插進去。
「啊、那、那裡…!?」彌生已經說不出話來。
魔鬼般的假鋼棒,及顏色及粗細都和它相當的肉棒,一起侵入身體裡,受到這雙重的刺激,彌生的感覺是舒服?還是痛苦?
她自已也已經不知道了,只有半張著嘴巴,發出像野獸般的叫聲雄一郎也有這種感受,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肉壁如此緊緊地收縮,喉嚨不禁發出「喔、喔!」的聲音。
「嗚、嗚…不、不行…這樣…啊、嗯…好奇怪!!」她深深地皺著眉頭,仰起背部表示不願意。
「有什麼奇怪的?」
腰部後面感覺到一陣麻痺的雄一郎,用著喘息的聲音問道。
「那…不能說!啊、但、但是…啊、討厭、出來了…」
「什、什麼…出來了!?」「討厭…嗯…啊…已經不行了,真的要出來了!」「什麼要出來了?」
雄一郎刻意地問道,盡最後的努力,加快抽送的速度。
「討厭、那、那麼粗暴…啊、嗯、已經不行…出來了—」「是什麼出來了?」
「啊、啊、啊…大…大便…」
尾聲漸漸地變小,雄一郎的抽插更加快了速度。
他也無法忍耐了。
「停!大便…大便要出來了!」
不知道是覺悟了?還是已經無法再想這麼多了,彌生大聲地從嘴裡喊出來,雖然不會覺得這句話有其他特別的意思,但是雄一郎卻陷入不可思議的感慨之中,在平常是絕不會說出如此粗俗的語句、專門欺負人的她,卻因為受不住苦悶而發出慘叫。
(這、這個人…竟然大聲地叫著大便!)受到激烈衝動的刺激,雄一郎越加用力地將恥骨頂向彌生的臀部。
這樣的話,到實際脫糞為止,我想繼續用我的肉棒姦淫她…
這是期待已久的心願了。
「…嗚、出、出來了!」
不住旋轉的慾望漩渦,一口氣衝上脊髓支配著後腦,就這樣將火熱的液體注入彌生的腸道裡。
而她則是從嘴角滴下口水失了神。
在急速清醒的意識之中,雄一郎拔出仍然呈半勃起狀態的肉棒,白濁的精液立即從菊花洞裡逆流出來。
接著也將假鋼棒抽出來。
吱—吱—。
一下子回復安靜的空間裡,只剩下黏綢的淫蜜及發亮的漆黑的身體,繼續跳著淫蕩的舞。
雄一郎沒有將開關關掉,用那滿是淫液的異物,輕撫著她的臉頰。
「這件事要不要宣揚出去就隨便你了,但是到了那個時候…知道了嗎?」
雄一郎用著假鋼棒的前端,指了指天花板上的防犯攝影機。
四人幫之中,已經完成了二個人的復仇,雄一郎開始微微有點煩惱。
要把蠻橫無理地欺凌自己的她們血祭,然後讓她們好好地反省白己的過錯。那個計劃完全是另一回事,可是經過了性,慾望幾乎已經膨漲到了自己也無法控制的地步。
也就是以洗刷自己受欺負的痛苦或忿怒、怨恨及痛楚為目的的性私刑,已經逐漸變成「用自己的肉棒,來看見她們痛苦的表情」的慾望…
這種實際的感覺,已經在他的心裡面萌芽了。
一直沉睡至今的雄性本能,在這時候才一舉爆發。
老實說,雄一郎一天可以做無數次性愛的自信已經高漲起來他慢慢地回到自己的房間倒在床上,想著佐籐忍的事。
(相信我、幫助我復仇的她,因為信任的關係,所以連復仇的內容都沒有詳細確認的她,因為我只是想做愛,所以了不斷地重覆這種行為的事,要是讓她知道了…)「不、不是的!!」他不禁叫了出來。
「因為我再也不想受到她們的欺負了…你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所以…」(這次的復仇是絕對沒有錯的,不論做什麼事,剩下的二個人,不完成復仇是不行的。)他硬是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
不曉得為什麼他的肉棒又雄偉地屹立起來。
(佐籐忍!只要一想起佐籐忍的事,我這裡就會不聽使喚地這樣…)他一方面想起對於四人幫的復仇的種種,一方面也無法忘懷對於佐籐忍淫蕩的情慾。
那個,和自己一起在女生廁所受到四人幫欺負時看見的、她那優美的裸體及美麗的私處。
如果可以和星子及彌生一樣、和地做愛的話,雄一郎懷抱著這種妄想,將精液射向天空。
(我愛上佐籐忍了嗎?愛上女人就是這種感覺嗎?)從懂事以來,只有不斷地受到他人的欺負,雖然有思春期,但是戀愛的感覺卻一次也沒有過。
雖然不是很清楚,但是也發現到…想起佐籐忍時的勃起,和對四人幫進行復仇時的勃起,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但是,到底有什麼不一樣?)他仍然不知道答案。
現實的問題是,肉棒高高地勃起是沒有辦法的。
雄一郎只有不厭倦地套弄著,自己手淫。
終於輪到第三個目標,雄一郎決定對橋本井莉娜下手。
她是本校最具知名度及實力的人…這只是一小部份的傳言而已,是女子網球部的新進會員。
從一年級到三年級,全部有六十三人。在所有的社團當中,不但佔第一,同時也是學校在設備費用的預算上,花費得最多的雖然因為如此,而得以維持全國大會時的實力,不過這還是將近二十年前、PH學院還是女子學校時候的英雄傳記。
但是從校長、理事長開始,老是希望有『再一次的夢想』因此制定出在中學時代網球有好成績的女學生們,則得以免除註冊費及學雜費的保送生或獎學金入學的制度。
對於這種成績簡直無藥可救的破爛學校,寄予再高的期望也是多餘的,特別是在以前,如果是人員的補強或是器材的更新都公平,那弱小的棒球團隊每年都可以獲得冠軍吧…
但是這個網球部,就好像是不知父母心的阿斗,越是優渥的環境就越是不爭氣。
(我們跟笨蛋似地繳交了這麼高的學費,結果卻使用在這些人渣上面,真的是越想越氣!!)雄一郎從第一學期開始,內心就隱藏著這種氣憤,可是自己也是因為這離譜的高學費,才能日以繼夜地玩弄這些高科技的電腦—這種意識一點也沒有。
也因為對於網球部那種完全失控的氣憤,所以在他心中,填滿了對莉娜復仇的能量。
雄一郎很快地操作滑鼠及鍵盤,將設置於網球場的防犯攝影機的晝面呈現出來,數十秒之後,終於在許多的女生當中,找到了莉娜的身影,心想她一定是正專注於揮舞著球拍…但是眼前看到的,卻就像是在趕蚊子似的、一副提心吊膽的練習態度。
大概是和週遭的球員談天,她停止了球拍的揮動。
「哼,那副笑臉很快就會結束了!」
正當雄一郎對著凝視的畫面,像是要嘔吐般地自言自語時,眼前卻出現了不像樣的畫面,一位團員學長,將自己的手親蜜地纏上莉娜的手,很快地走進用具室。
四目相對…二個人的表情不論如何冷靜地看,都只有可疑一句話,雄一郎立刻將防犯攝影機切換到用具室。
「嗚哇!!」雄一郎不禁叫了出來,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一關上入口的門,學長和莉娜便緊緊地相互抱在一起親吻。
而且是唇對唇、舌對舌,互相舔弄、輕咬臉頰、耳垂、幾乎可以聽到淫靡聲音的火熱親吻。
因為二個人站的位置,恰好正在防犯攝影機稍微斜下方的絕佳位置,所以那實在是熱情又香艷的情景,清晰地映入它的視線中。
(她、她…對於這方面有僻好?)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雄一郎的肉棒已經雄偉地挺立著,雄一郎重新條整一下坐姿,極自然地把手伸向褲子。
而且這種煽情的畫面,不是這樣就結束了。
按著進入了真正的愛撫,莉娜被學長挑逗著,因此她也用舌頭及手指去挑弄學長的私處,然後學長好像是在說著什麼興奮的話似地,抬起下巴叫出聲音…然後大概是太過於出神了,整個人跌坐在地上。
過了一下子,學長很快地整理了一下服裝,一副若無其事的神情,很快地離開了用具室,還沒有感到滿足的莉娜,橫躺在身邊木製的平台上,不知道是大膽還是不知羞恥,她將雙腿大大地張開成W形,球拍的握把毫不猶豫地插入私處裡。透過天花板的防犯攝影機,讓雄一郎覺得莉娜那蠱惑般的手淫,簡直是刻意展現給他看的。
她陰唇的形狀及顏色,甚至連果蜜濕濡的光澤,都呈現在他的面前。
(現在不就是復仇的機會嗎!!)雖然心已經飛到現場,但是眼睛卻無法離開畫面,他的寶貝在狹窄的內褲裡硬梆梆地挺立著,卻一點辦法也沒有,雄一郎甚至感覺得到肉棒陣陣的顫動。
(手淫一次吧?)雖然知道這裡是教室,但是卻又無法抗拒下腹部的衝動,雄一郎慢慢地脫下內褲,用熟悉的手勢開始套弄著。
就在這個時候—
「啊、增田你今天也那麼早啊!」
佐籐忍很有朝氣地推開門,走進教室。
(啊、不妙!)正當雄一郎慌張地想將肉棒塞回去。
「啊、好痛…」
褲子夾到球袋,雄一郎彎著腰背對佐籐忍發出哀號。
「啊,怎麼了?」
佐籐忍馬上跑向前去。
「啊、沒事…啊哈哈哈哈…沒、沒什麼…」
雄一郎滿頭是汗地隱瞞著。
很快回復意識的雄一郎為了不讓佐籐忍發現,很快地敲打著鍵盤,將防犯攝影機切換為錄影模式,然後將晝面關掉。
和以前一樣,他把剩下的事都交給佐籐忍,然後很快地跑向用具室。
但是經過這一番折騰,莉娜已經回去了。
雄一郎伸了伸舌頭,滿臉失望地再次走回教室時,卻不見佐籐忍的身影,大概是去上廁所吧?雄一郎一點也沒有留意地把畫面打開,莉娜的復仇只好留待下次吧…
雖然今天不做不行的事已經沒有了,所以再待在電腦面前也沒有什麼意思了,不過雄一郎仍然認為,要消除這種無可奈何的心情的最好方法,還是玩滑鼠及敲鍵盤。
他沒有做其他的事,只是對著畫面,在一幕接一幕顯現出的各種情報當中,雄一郎始終無法定下心來,因為他又想到了新的點子。
「啊、對了!據說莉娜是在車站前的速食店打工。」
雄一郎停下操作電腦,想起從彌生那裡問出來的話,突然自言自語著。沒錯!沒錯!改變地點,針對打工的地點不就好了嗎?他心裡一這麼想,落寞的情緒才終於散去。
疙瘩去除之後,雄一郎很快地敲打著鍵盤,專心地檢查校內所有防犯攝影機的動作情形。
檢查後終於知道了。
在校內幾個用具室當中,只有體育館旁的用具室的防犯攝影機無法傳輸影像,按照計劃,在復仇的最後,襲擊屬於新體操部的白矢純時,會利用這個地力的機率相當的高。
雄一郎馬上跑到用具室,利用梯子修復防犯攝影機配線不良的問題…就在小心翼翼地一階一階地走下樓梯時,門突然被猛地推開。
(!?)雄一郎真是差點嚇破膽。
在時間倉促下,他馬上躲在放在身邊的跳箱後面。
「喂!你還在磨姑什麼?啊…快點進去啊!」
「不要!啊、等一下、請你…放開我!」
好像在哪裡曾聽過的男女聲音。
動作小心而好奇心叉比平常人旺盛的雄一郎,從跳箱與跳箱之間的縫隙,窺伺著發出聲音的地方。
「啊!佐、佐籐小姐…!?」
由於太過意外,他差點叫出聲音來。
在這種地方,看見消失在電腦室的佐籐忍,而一副高高在上地命令她、蠻橫無理地將她拉進用具室的,不就是體育老師宮島嗎?
雄一郎不禁懷疑自己的眼睛。
(怎、怎麼回事?私底下被稱為變態老師,特別受到女學生討厭的宮島,為什麼會和佐籐忍二個人出現在這種地方…!?)雄一郎有種不祥的預感。
對於宮島,自從入學以來就聽過許許多多的傳言,而大部份的傳言都是出自二、三年級的學長們…這位宮島雖然擔任教職,但是卻有下流猥褻的個性,以及讓人覺得雄壯的體格,這二方面聯想起來就很容易瞭解。
(那個傳言果然是真的!)將體育成績不好的女學生不分青紅皂白地叫過去,利用個人的時間實施秘密的課外教學。
雄一郎豎起耳朵聽了一下二個人的對話,佐籐忍也不例外地,因為第一學期的成績而受到宮島的威脅。
「第二學期如果還是這種成績的話,你…拿不到學分,是升不上二年級的喔!」
「我從小就對運動很不拿手…」
「所以找剛剛不就說不會為難你的嗎?身為老師的我答應了就不會有問題的,什麼運動白癡,只要從不困難的地方盡力不就好了!」
宮島一邊說著,一邊從佐籐忍的制服外面,開始撫摸她豐滿的雙乳。
「啊、不要…」
雖然她很快他用雙手遮住胸部,但是終究敵不過蠻力。
「這是沒有辦法的事吧?因為你田徑、體操及球技全都不行,但是卻有著女人偉大的武器,你這令人垂涎三尺的身體…只要將它提供給我的話,體育的學分就沒問題了!你只要致力於傳統的性愛運動上,讓我感到爽,怎樣,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嗎?怎樣啊?」
宮島話一說完,還沒有等到回答,就將佐籐忍壓倒在單薄的運動用海棉墊上。
「啊、等、等一下、老、老師…真的請你住手!!」即使死命地反抗,但是仍然可以預見結果。
宮島馬上便吻著它的肩,發出啪啪濕潤的聲音,拚命地舔著下顎、脖子及耳垂。
「真棒啊!佐籐…你的脖子流這麼多汗,鹹鹹的,真讓老師忍耐不住!你要怎麼辦啊,喂?很難辦吧?對嗎?」
他一個人高興地、急急忙忙地脫下褲子。
「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找一直無法辭去老師這份工作啊!」
宮島露出相當粗的肉棒,突然插入佐籐忍的口中。
「嗚、嗯…」
「對了,對了,就是這樣…真是意外地妙啊,你…欺騙我們這些老師,私底下可是有相當的經驗吧!哈哈哈哈…」
眼前看著老師高興地擺動腰部,不斷發出笑聲,雄一郎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當然有想要救助佐籐忍的心意,但是在這時若只為了感情衝動而出手,也會帶給自己不良的後果。
(對不起,我不可以救你。)雄一郎緊握著雙手,在心裡面向佐籐忍說抱歉。
就這樣,宮島將沾滿她豐富唾液的肉棒,誇張地挺舉起來,二次、三次用力地上下戳弄著。
(真、真大啊!!)雄一郎睜大了眼睛,不知不覺地將自己的褲子脫下,從內褲之中掏出自己的內棒,他的肉棒,雖然覺得對佐籐忍感到抱歉,但是鮮血卻滿滿地注入他的海棉體裡,雖然一副硬梆梆的樣子,但是若仔細看的話,宮島的雄偉卻有他的三倍。
那個超出規格的大尺寸,像狗一樣地從背後瞄準了佐籐忍的私處。
宮島就這樣抱著穿著制服的佐籐忍,捲起了短短的裙子,粗暴地褪下淡藍色內褲至腳踝。
「現在開始正式的授課,盡情地接受我充滿愛情的教學…你可真是一位幸運的人啊!哈哈哈哈…」
不斷像個白癡似她笑著的宮島,以滿臉幸福的表情,一口氣從後面插了進去。
「啊…!?」
用具室裡響起了興奮的聲音,不知道是歡喜還是苦悶,他的背部呈現出誇張的弓形。
「喔、喔、喔…你的秘部…啊、啊、啊…真棒!在五個等級裡,可以得到…滿、滿分!!」宮島發出滿足的聲音,忘我的抽送著,當活塞插到底部時,佐籐忍也用著相當妖艷的聲調喘息著,這絕對是自己本人亦不想要的情況,雖然瞭解這是可憐的女性的性愛,但是雄一郎卻也一樣被這種性交挑起情慾而無法自制。
隨著對變態老師宮島的忿恨增強,肉棒也不聽主人的使喚,雖然手指連碰都沒碰,身體卻開始前後左右地搖動起來。
雄一郎慢慢地磨擦著槍管,剛剛在教室裡中斷的自慰,只要加上一點點的刺激,馬上就爆發而不可收拾。
「不要、那麼裡面…這樣子…我會死、死掉的!?」「死吧、死吧!用我的肉棒戳死你!喔、喔、喔…」
在不遠處,雄一郎也懲住聲音套弄著…
(嗚、嗚、要出來了!)達到高潮的雄一郎,在跳箱的旁邊吐出白色的慾望殘渣後—「好嗎?覺悟了嗎?喔、喔、喔…出、出、出來囉!」
宮島抽送到快要射精時,馬上將肉棒抽出,挺起腰部地射向海棉墊上,雖然並不知道佐籐忍是不是也達到了高潮,但是她就這樣露出臀部、筋疲力盡地趴在海棉墊上。
「喔…今天的課程就到這裡結束,喂!要多努力體育課才不會不及格喲!知道了嗎?知道了嗎?」
宮島輕輕地拍了二次她的背,然後很快地穿好衣服,頭也不回地離開了用具室,佐籐忍好像虛脫了似地、微微地彎曲著背。
用具室裡,只剩下雄一郎及佐籐忍二個人。
當然,知道『二個人』的,只有他一個人。
雖然親眼目睹卻又裝做沒看見,但是和四人幫一樣,對於宮島的惡行,盡可能在還沒有增加被害人之前就處理掉是最好的。
(讓那種渾蛋存在的話,即使完成了對四人幫的復仇,佐籐小姐的心情還是不會開朗的不是嗎?)想到這裡,雄一郎便從跳箱的後面走出來,慢慢地靠近依然趴在海棉墊土、傷心地哭泣著的佐籐忍。
「那、那個…佐籐…小姐…」
雄一郎輕輕地叫著她。
佐籐忍猛然地、充滿警戒性地抬頭看著雄一郎。
「增、增田、咦、啊…不要!難道、剛才的事情!?」「沒有、那個…」
看見雄一郎找不到適當的話,支吾其詞的樣子,佐籐忍因為極度的羞恥感而雙手掩面,真正她哭了起來,而且不斷地喂泣著「死了算了」的話。
看到那種完全被擊倒的樣子,雄一郎心想…就讓她哭到心情平靜好了,因為除此之外,現在自己什麼也沒有辦法替她做。
過了一陣子,幾乎哭干眼淚、相當消沉的她才開口:「四人幫的復仇暫時中止吧!宮島…要徹底地懲戒他!」
雄一郎溫柔地說道。
「謝謝你…對你的心意,我感到相當地高興但,是這件事…可行嗎?」
「有可能!不對,我想要將那個變態老師驅逐出這所學校,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的。」
「這是真的嗎!?」看見佐籐忍的臉上終於恢復了生氣,雄一郎用力地點了點頭「體育成績不好的學生,光只是考慮一年級的學生的話,像你一樣的人就應該會有很多。如果從佐籐小姐這裡嘗到甜頭的話:絕對會馬上找別的學生,在哪裡做同樣的事的。一一隻要看準那個時候就可以了。這交給我來做,你只要在我的旁邊看就可以了!」
事實上他也知道事情並不會如此地簡單,但是一想起佐籐忍的心情,他也只好如此說。
「真的嗎?真的相信你就可以了嗎?」
即使不是這樣,她的雙眼依然發出耀眼的光芒。
「對於四人幫的復仇,不也是二個人就成功了?相信我吧—雄一郎用力地拍著自己的胸口,想裝裝樣子可走卻咳嗽起來,佐籐忍不禁笑了出來。「增田,讓他擔心真對不起!」
地想要站起來,可是不知道是不是無法用力,卻倒在雄一郎的肩膀上,他慌張地抱著她將她支撐住。
「佐、佐籐小姐…沒事吧?」
「啊…沒事!」
雖然馬上就分開了,但是就在這一瞬間—佐籐忍微酸的體味混合著宮島射出的精子味道,以言語無法形容的香味,飄進了他的鼻子裡。
二個人一回到了教室,馬上啟動電腦,讀取記載所有學生體育成績的資料檔案。
「你看、這麼多!宮島所瞄準的,一定就足這些學生的其中之一。」
雄一郎操作滑鼠,將畫面上所有成績不好的學生的班級及姓名,由上至下地確定出來,和佐籐忍一樣、成績更差的一年級女學生還有好幾個人。
按著一個一個查看裝置在校內各個地方的防犯攝影機,在確認當中,找到了進入教職員室的宮島、及滿臉不順從神情的女學生。
「啊、這個人…是三班的星野。」
佐籐忍叫了出來,三班的星野良子,已經在成績單上確認過了。
(可惡、這個渾蛋…這次是在教職員室對地做這種事=)但是為什麼會選在教職員室裡呢?畫面上馬上就顯現出答案,也就是說在這所學校裡,變態老師不是只有一個人,不是只有宮島,教職員的、叫做北村的中年男人,也全身散發出陰沉的臭味、及讓人覺得像是爬蟲類的眼神,在學生之中的風評很差。
(宮島及北村密秘地聯手,想要強暴她。)雄一郎及佐籐忍咬著嘴唇,眼睛盯著畫面。
過了一陣子,不曉得在說什麼…雖然變態狂二人將良子圍在中間、老老實實地坐著,但是北村卻像是突然發作般地抱住了她當然,良子拚死地抵抗。
但是雙腿被宮島壓著,脫去學生機的良子,就像是敵不過二隻飢渴的野獸的羔羊,一下子制服就被剝開,內褲也被撕去,那經過夏日照射的小麥色的裸體,已經成為那淫威的變態老師的玩物。
「快一點!增田!想點辦法!快點想個辦法!」
佐籐忍急忙地搖著他的肩膀。
「我知道了!再忍耐一下!當到達決定性的時刻…到了絕對無法脫逃、無法隱藏的時候,就開始復仇。」
雄一郎如此地回答道。
但是真正的用意卻和佐籐忍不一樣,有著大人成熟味道的美人、良子的私處,清晰地出現在畫面…至少看見了再復仇也不遲啊!雄一郎身體裡隱藏著自私的慾望。
沒多久北村像是怪物般巨大的肉棒,已經頂著良子的雙腿之間,而宮島的鋼棒也頂在良子的嘴巴,成為極度無恥的畫面。
期待中的她的蜜壺,似乎早已經閱歷無數似的、櫻桃色的秘道壁完全地裸露出來,秘道也鬆弛地張開裂縫,不只是流出淫液,連像乳酪般的顆粒狀恥垢也看得見。
(不能只是看!)雄一郎吐了口氣回過神來,將視線轉回到畫面上。
佐籐忍也已經是看不下去的表情。
但是因為野獸般的感覺,遮掩住平常人的厭惡感,所以北村將慾望深深地插入秘道深處、宮島也將球袋頂著良子的嘴巴而感到滿足。
「好!可以開始了…」
雄一郎的視線很快地回到畫面上,喀答喀答地敲著鍵盤…於是教職員室的門立刻發出上鎖的聲音。
同時,啟動『緊急系統』,頓時,教職員室裡發生火災的訊息,傳遍全校以及地方消防署及警察局。
在電腦的畫面上,慌張的九村及宮島因為房門上鎖而無法出來,只聽見教職員室外面很快地聚集了大堆人馬。
「佐籐小姐,終於要讓他們完蛋了!」
雄一郎將手抽離鍵盤後說道,佐籐忍一邊顫抖著身體、一邊用力地點了點頭。
雄一郎很快地重新敲打鍵盤。
喀鏘!
門鎖打開,二個楞住的變態渾蛋,仍然挺著肉棒慌張地奪門而出,而制服及內褲被淒慘地撕裂的良子,也跟搶地走了出來…
完全是強姦的現行犯。
「這樣子他們就會被逮捕,也會被學校革職,怎麼樣?氣消了嗎?」
「嗯、都是托你的幫助。」
她微微滲出汗水的手掌,重合在雄一郎握著滑鼠的右手上。
「?」
「!?」
手上的溫暖讓他的胸口感到一陣震撼,雄一郎凝視著佐籐忍的臉,她的臉上也泛起一陣紅潮,刻意地轉向旁邊。
在學校回家的路上,二個人並肩地走到車站。
當雄一郎先進入收票口時—
「那個…如果不討厭我的話,現在可以到你家裡去玩嗎?」
突然聽到佐籐忍小聲地間道。
「唉、啊…」
他嚇一跳,馬上停下腳步,因為速度太快以致讓佐籐忍撞上了下巴。
「好痛…」
「對不起、但、但是…你說現在?」
雄一郎面向手撫著下巴的她。
「嗯、不行的話也沒有關係…只是…想要看一下你的房間而已。」
「我的…房間!?」佐籐忍微微害羞的神情,斜斜地點了點頭。
「那個…今天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回到家後又變成一個人,很難過的!所以…想和你多說一些話,我想這樣的話,心情會稍微抒解一下的…」
雄一郎只是半張著嘴巴、愣愣地站在那裡。
(她到底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對我說這些事!?)(只是她所說的單純的理由嗎?)(或者是還有其他的事?)胸口莫名其妙地鳴叫起來。
要不是這樣,雄一郎只能看著白天…可以說是強姦的行為、佐籐忍那淫蕩的姿勢而自慰,而她自己說想要到自己的房間裡玩是連想都想不到的。
到目前為止除了母親以外,還沒有異性進到過他的房間,不對,是連同性的朋友也從沒有進來玩過的房間,就此將要為心中愛慕的佐籐忍開啟。
「我今天還是得乖乖地回家,真是對不起!請你不要在意…那麼明天見囉!」
佐籐忍很快地說完,便朝著雄一郎搭乘電車的反方向月台跑去。
「等一下!!」雄一郎用著連自己也幾乎嚇一跳的聲音叫了出來。
佐籐忍停下腳步、慢慢地回過頭來,到底是什麼事啊?許多從旁邊經過的男女老少都很有興趣地看著二個人的樣子,他突然覺得害羞,刻意跑到佐籐忍的身邊說道:「房間很、很亂…沒關係的話就請來吧!」
雄一郎懷著不安的期待,將佐籐忍帶進自己的房間,剛好雄一郎的雙親都到親戚家去,半夜以前是不會回來的。
「咦、增田…你相當喜愛乾淨不是嗎?」
佐籐忍興趣濃厚地四處張望,看見雖然是男生的房間卻整理的有條有理地,感動地說道。
「嗚哇!果然在自己的房間裡也有如此好的電腦!」
「我的電腦比起教室的,就像垃圾一樣,CPU現在還只是PENTIEM133而已,記憶體我雖然已經擴充到32M,但是要處理影像的話還稍微…」
對他來說雖然像一般對話,但是佐籐忍卻對這連珠炮似的專有名詞感到傻眼。
「啊、對了…佐籐小姐,這裡有會讓你精神振奮的遊戲!」
為了打破僵局,雄一郎馬上開啟軟體,將畫面顯示出來。
「你試試看!」
「咦、我?沒關係嗎?」
「可以可以!只要用殺死四人幫所有人的心情,把雷射炮對準敵人就可以了。」
這是已經老掉牙的射擊遊戲,但是對於第一次玩的她,卻是嶄新的刺激。
「怎麼了,你很厲害嘛!真的是第一次玩嗎?」
「是第一次啊,因為我是個機器白癡啊…所以要不是認識你的話,或許到死了都還不知道電腦的樂趣呢!」
或許是因為敲打鍵盤而忘我她說出無意識的話,但是『要不是因為認識你』這句話,卻不停地在雄一郎的意識之中反覆著。
遊戲已經玩累的佐籐忍,坐在床邊。
「怎麼覺得好累…」
她舉起雙手大大地伸了個懶腰,然後突然像是一個人自言自語他,從進入高中以來,受到欺負的自己、受到體育老師強暴的自己…一點一滴地說了出來。
「如果…如果不是你在的話,或許我已經不在這世上了。」
佐籐忍一副可憐的神情微笑著。
「佐、佐籐小姐…」
「啊,什麼事?好像看見鬼似的表情…沒關係的,不用擔心,我已經沒有自殺的念頭了,增田,你給了我生存的勇氣啊!」
雄一郎不知所措。
對於從來沒有得到過別人讚美的他,佐籐忍所說的話簡直就像是戲劇般,沒有一點現實感。
(我…這樣的我,給他生存的勇氣!?)沒有這回事!雄一郎在心裡面否定了這件事,可是另一種想法卻更加在他心裡面自我膨漲著(對了、就是這樣!我開始進行的復仇,救了一個人的生命!)(我所做的事果然是對的!)於是雄一郎這種奇怪的自我解釋,打消了不確定的心情,接著,發生了更具衝擊性的事情。「真的謝謝你!」
佐籐忍再重新道謝,並很自然地抱住坐在身邊的他,稠地吻上了他的唇。
(嗚哇!!)不是開玩笑也不是妄想!這是真正柔軟多肉的唇。
雖然雄一郎挺直著腰,全身微微地顫抖著,但是像男人般地接受親吻後,不禁也很熱情地吻了上去。
正當地想將舌頭伸進去時…佐籐忍的嘴唇卻像是逃跑般地抽開了。
(啊—果然把舌頭伸進去是太過火了!)正低著頭反省自己時,耳邊卻傳來「抱著我」的字眼。
(!?)(不對、是我聽錯了!滿腦子想著淫蕩的事,所以…才會這樣子。)「啊!佐籐小姐…」
正想要對伸出舌頭的舉動道歉時—「求求你、增田…請抱著我!」
這次沒有聽錯!
佐籐忍確實是這樣說的,手放在雄一郎的膝蓋上就是最好的證據。
「嗯、你不喜歡我嗎?」
「啊、不是…只、只是…」
雄一郎對於沒有勇氣明白地說出「不是討厭、是很喜歡」的自己感到憤恨。「如果不討厭我的話,希望你能抱住我,總覺得…我的身體裡好像還殘留著宮島老師那種討厭的感覺…希望你能幫我把那種感覺全部去除。」
「啊、那個…不是、我…」
「不是你的話就不行啊!能夠給我勇氣的只有你一個人!」
「佐籐小姐…」
雄一郎從她認真的眼神,瞭解到這不是在開玩笑。
「真的…我可以嗎?」
「請不要讓身為女人的我,一直說著這種害羞的事…就是你,增田,不是你是不行的啊!」
佐籐忍再次抱住雄一郎,比剛剛更加地緊密,幾乎是臉貼著臉。
雄一郎也下定了決心。
而肉棒也已經又硬又雄偉地準備妥當了。
在重新更激烈、幾乎吸乾對方唾液的熱吻之中,他慢慢地讓佐籐忍躺在床上。
一解開制服的扣子—
「啊、眼鏡…」
佐籐忍自己將眼鏡拿下,放在枕頭旁邊,脫下眼鏡的臉比雄一郎想像中還可愛,一想起可以和這麼可愛的女孩子做愛,心臟及肉棒就咚咚地響起來。
雖然已經看過它的裸體,但是親身體驗豐滿、有彈力的王乳、淡淡粉紅色的乳暈,又是完全不一樣的興奮度。
雄一郎將臉埋入雙峰的山谷之間,並長長地伸出舌頭舔弄,佐籐忍則弓起背部。
「啊…增田、好舒服…」
佐籐忍雖然只是用著鼻音撒嬌地說,但是已經讓雄一郎忍不住地熱血沸騰,於是他毫無顧忌地嘴唇開始進攻雙腿之間。
「啊、那地方…真難為情!」
雖然手伸向下方抵抗,但是卻被雄一郎強勢地推開。
「不是我的話就不行吧?所以就必需照我喜歡的作!」
聽見他如此說,佐籐忍也滿臉害羞地點點頭,馬上轉變成一副信任的姿勢。佐籐忍的私處,只有一點點微黑的肉芽,一周舌頭愛撫就會有強烈的感覺。
「嗯、我想要舔…」
「這個地方有讓誰舔過嗎?」
「沒有…你是第一個。」
佐籐忍嗯~嗯~地喘息回答著。
(原來如此,我是第一個!!)雄一郎相當高興,開始左邊、右邊,來回地舔弄,直到沾滿透明的唾液、散發出光澤為止,雄一郎脫下褲子,內褲的前端已經異樣地膨漲起來,流出來的精液也已經透過布料。
佐籐忍睜大雙眼地說道:「讓我看!」
「咦?」
「我都這樣做了,所以你的也要讓我看!」
「不要,我的東西可不是讓人看的…」
到了這種時刻,他仍然說著如此愚蠢的話,她將手伸向前去,將內褲拉了下來,呈褐黑色、比一般標準大的肉棒,已經到達極限地屹立著。
「增田的…可以摸嗎?」
充滿好奇心的視線直射向鋼棒,雖然雄一郎不知該如何應對,但是佐籐忍的瞳孔也散發出異樣的光彩,她用著笨拙的手法,上下地套弄。
「啊、嗚…」
雖然不是很靈巧,但是由於微癢的刺激,使雄一郎不禁發出聲音。
佐籐忍誤以為做了不可以做的事,於是馬上把手放開。
「對不起!痛嗎?」
「嗯、不是的,反過來…感覺相當的舒服!」
「真的!?」「啊!再繼續吧!」
佐籐忍的手指開始動作。
不斷地套弄。
不但套弄的速度及強度逐漸地增強,也加上了一些微妙的變化。
「啊…佐、佐籐小姐…真舒服!!」雄一郎閉起雙眼,完全沉醉在她所帶來的快感之中。
「射精也沒有關係喔!我會好好地接住的。」
因為佐籐忍說出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話,所以雄一郎不禁睜開眼睛,就在他的面前,看見了她把嘴湊近它的肉棒的姿勢。
「你、你不要勉強…」
「沒事的、宮島老師都強行插進來了,而現在我是自己要做的,因為我想要含住你的肉棒。」
於是她張開嘴將肉棒含入喉嚨深處。
緊縮雙唇吸允著,舌頭在嘴裡上下左右地攪動著,來回不斷地舔弄著炮口及槍管,雖然稱不上是高超的技巧,但是已經觸動了雄一郎的情慾。
「嗚、啊…」
稠稠、稠稠…
偶爾傳來的佐籐忍舌頭的聲音,讓他的聽覺都淫蕩地狂亂起來,就像她所說的,雄一郎正受到沒有性愛的射精衝動所驅使,但是絕對不能輸給誘惑,因為今天白天看著宮島及佐籐忍的限制級畫面而射了一次精,所以這次不容許再隨便浪費了。
「可、可以了吧…?」
雄一郎如此說道,並毫不眷戀地一口氣抽出來。
「嗚…」
因為太過突然,所以從他的嘴角滴下唾液,在他的鋼棒之間拉著妖艷的絲線。
雄一郎馬上將佐籐忍壓倒在床上,脫下內褲後粗暴地張開她的雙腿,蜜壺早已經溢滿了淫液,只是輕輕地撥弄一下秘道,便可以看見裡面鮮艷的腔壁,用手指沾一點聞聞看,好像是清澈的檸檬水味道。
(這就是她的味道啊!)很適合她的味道,秘唇的形狀及顏色都很漂亮,幾乎捨不得用自己淫蕩的肉棒來損傷它。
「嗯…來吧!」
不知道是不足知道他心裡面的想法?她喘息地輕聲說道。
「快一點、用增田的…把宮島老師的污穢給清除掉!」
「啊、我知道了!」
雄一郎咕嚕地嚥了口唾液後,把佐籐忍用唾液完全舔濕的肉棒,深深地插入裂縫的正中央。
「啊、啊…增田!」
佐籐忍的雙手環抱著雕一郎。
「嗚、嗚嗚…啊、啊、啊!」
真緊。
秘道劇烈地收縮著。
他努力地擺動腰部,終於…快要射精了。
(不、不行!已經…已經到達頂點了=)腰部的後面一陣酥嘛,但是雄一郎仍然拚命地繼續抽送著。
他低下頭吻著佐籐忍,好讓他誤以為還有再戰的能力。
「嗚…啊…我、我要…」
「我、我也…嗚、嗚、出來了!」
他筆直地將腰部向後挺動。
就在這一瞬間,一條拋物線射向佐籐忍胸部的山谷之間。
新鮮的精液二次、三次地飛散,連嘴角都有精液,她經過段時間的失神之後,仍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用手掌塗布精液。
「嗯…這樣子的話,就可以完全去掉宮島老師的污穢了吧?」
「啊、啊、嗯…我想不用再擔心了!但是我的精液…」
「沒關係的,增田的一點都不髒!」
佐籐忍一副非常美味的樣子,舔舐著充滿雄一郎味道的手掌。
(即使這樣,在這個暑假裡也接連的發生了許多事!)雄一郎在駛往PH學院的電車之中,回想過去這幾天。
對於四人幫的復仇,雖然是由自己開始,但是體育老師宮島及教職員北村的處刑…
是從沒有想到過的。
更加戲劇性的變化,是和佐籐忍的結合。
而且還是由她自己說出來的。
雖然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但卻完全沒有現實感。
這或許是因為太過於沉溺於遊戲或卡通影片、電腦等,也就是虛幻的世界之中。
(我和她,已經成為戀人了嗎?)(或者只是,佐籐小姐為了要忘記被宮島那個渾蛋強暴的事:只是在利用我而已?)窗外的景象由右至左,一幕接著一幕地掠過。
雄一郎無所謂的看著一棟棟的大樓及平房,心裡想著…
如果被詢問「喜歡佐籐忍嗎?」,會馬上回答YES吧?
不過所謂「喜歡」的心情,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呢?
一想到這個問題,就變得越混亂。
對他來說,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直都是自己。
他人的事,根本沒有閒暇去關心。
受盡欺侮的結果,心靈已經變得無藥可救地污穢、歪曲…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除了自己以外再也沒有心思去關心別人。
到了最近,偶爾會想起來,這樣子是很不好的。
但是因為不知道『為什麼不好?』,所以每次想到這裡就停止了。
「嗯、算了…現在不要想一些困擾的問題!」
在等待電車停止,車門打開的這一短暫的時間裡,雄一郎被車掌的哨子聲音打斷,一個人自言自語道。
就像以前一樣,都在最靠近學校的車站下車,通過收票口的他,向著和學校相反的方向走去。
今天不去上學,是走向車站商店街裡面的『好好漢飽』,在生意相當興盛的快餐店裡,接下來的復仇目標—橋土井莉娜在那裡當工讀生。
雄一郎肩上背著的書包裡,放有附Av端子的小形數位攝影機。
這不是他的東西,那是電腦部的東西,得到顧問的許可才得以借用的。
當然真正的使用目的是不需明說的,雖然找了個適當的理由,不過顧問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請不要弄壞了!這是學校的貴重物品,所以請小心不要損壞了!」
就跟往常一樣,只有反覆地強調這一點。
在『好好漢飽』店裡,除了包廂型的座位及吧檯型的座位外,面對街道的吧檯還擺了幾張圓型的椅子。
本來是在點好東西後讓客人使用的,但是也一些家庭主婦及年青人,好像什麼也沒有買就坐在那裡。
店員雖然看見了,卻也裝出沒看見的樣子。
雄一郎也混在這些客人之中,然後找個可以清楚地看見廚房的出入口,最角落的椅子坐下,裝出一副在等人的樣子。
這家店裡服務生的制服,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巧合,是可以清楚地看見從胸部到腰部的曲線的挑逗性造型,而且裙子非常地短,只要在店裡面左右轉一下,就幾乎可以看見內褲。
實際上,雄一郎的身邊也坐了許多看起來像是為了來看內褲外露的人。
(哼、我從現在開始,硬是把她的內褲脫下來,唰地插進去,盡情地蹂躪她!怎樣?這夠厲害了吧?)雄一郎看著週遭的人,內心嘲笑地自言自語道。
(我可不是吹牛!我要用我的肉棒讓她哀哀叫,不斷地道歉。)在幻想著願望之時,興奮度也異樣地高漲。
雄一郎從褲子的外面,悄悄地經撫著肉棒,雖然只是這樣,但是背部仍然產生顫抖、心情極度興奮。
(啊、就是她!!)混在許多店員之中的莉娜,正意外地非常親切地接待客人。
她豐滿的胸部格外地引人注目,雖然是因為制服合身所以特別醒目,但是實際上也是將衣料左右撐開、像是在宣傳﹃請揉一下』似的巨乳。
(好了嗎?冷靜下來,這裡可不是學校裡面!一旦失敗了就無法挽回了喔!)雄一郎稍稍控制一下失去冷靜的自己,剛剛悄悄地查看了一下店裡的結構…
發現在廚房的通路上,並連著客人用及員工用的廁所,而最裡面有一間標示著「非員工請勿進入」的倉庫。
沒有多久,莉娜接到店長的指示前往倉庫。
(好!現在就是機會!!)雄一郎跟在它的後面,裝出一副要上廁所的樣子追了上去。
莉娜直接走進倉庫,正當雄一郎猶豫不決之時,自己告訴自己一定要賭個輸贏,於是他也用力地把倉庫的門推開。
「啊,對不起!我馬上進來…」
莉娜很快地說道,然後從悠然地坐著的腳墊上像跳起來似地站起來,將香煙丟在地上用腳踩熄。
原來是利用店長的吩咐,在這裡偷抽煙,所以把雄一郎誤以是是店裡的人了。
真是幸運,倉庫裡只有他們二個人。
他伸手向後把門鎖上。
「喂、你…打工摸魚,在這種地方抽煙,膽量不小嘛!」
他在莉娜面前裝出一副很嚴厲的樣子。
「懦夫?咦?討厭!你真是個令人討厭的懦夫!啊,嚇我一跳,可惡!就因為你在這時闖進來,所以害我浪費了一根煙啊!」
大概是定下心了,所以又嘰嘰喳喳地說個不停,然後又立起膝蓋、毫不在乎地坐在腳墊上。
雖然從雄一郎的位置剛好可以看見純白的內褲,但是現在可不能因此而分心。
「我是來向你復仇的喲!」
「咦、為什麼?」
「啊、為什麼…你還不明白嗎?你們都欺負我跟佐籐小姐吧:所以對你們這些無藥可救的小太妹復仇是理所當然的啊!」
「你在說什麼啊!我們是看你和佐籐孤伶伶地,沒有半個朋友,念在同班同學的份上才跟你們玩的!你們不感謝還要復仇…真的是懦夫,你那張臭臉可真是愛說笑啊!!」莉娜一點都不感到害怕,反而大聲地反譏回來,完全擊垮了雄一郎的自信。
「這麼說的話,你…背著我們和佐籐在交往囉?」
「吵、吵死了!我沒有必要回答你!」
「喂、喂、發展到了什麼程度啊?親吻嗎?愛撫?還是…啊哈哈哈哈!嗚哇!還是懦夫你們已經做過愛了?」
看著她無視雄一郎存在地笑翻了的樣子,雄一郎的忿怒已經到了最極限。
「不、不要笑了!」
「哈哈哈哈…懦夫和佐籐做愛…啊!太好笑了,我肚子好痛!」
「叫你不要笑了,沒聽到嗎!」
他從褲子後面的口袋拿出電擊棒,馬上打開開關。
「什麼?那個破東西?是不是出自『美少女戰士』裡面的東西,你真是喜歡啊!」
「是電擊棒啊!」
雄一郎刻意去碰觸牆壁上的金屬,啪地馬上飛出強烈的火花。
莉娜看見這個樣子,大概也知道了雄一郎的真意,馬上閉口。
「這個是我自己做的…效果似乎比商店裡賣的還要強,你再小看我的話,是會真的死掉的喔!」
啪!
雄一郎將電擊棒的電極部份向前伸出,一步一步地走向莉娜。
啪!
「我…知、知道錯了…所以快點把那危險的東西收起來啊!」
「我很生氣,在你反省你對我們做過的一切、誠心地向我們坦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原諒你的。」
啪!
「不要!我什麼都聽懦夫…不、是增田你的話!」
她的臉頰因為恐懼而微微地痙擘。
「這是真的嗎?」
「是、是真的…我答應你,所以不要用那個電擊棒!」
「好!那麼你馬上在這裡開始自慰!」
「啊,現在、在這裡?」
「什麼話都聽,不是嗎?」
「我確實是說了…但是自慰?是那麼…那麼丟臉的事…」
雄一郎對這個回答感到憤怒。
「你、你!你說丟臉?你不也是讓我在你們面前做出更丟臉的事!在班上同學面前自慰、到射精,自己還要一滴不剩地擦拭乾淨,比起這個…這個羞辱,在我面前自慰只不過跟放屁一樣不是嗎?渾蛋!!」啪!啪!
啪!啪!
火花像發狂似地四處飛散,雄一郎將電擊棒固定在離莉娜的脖子僅數公分的地方,莉娜的臉部已經僵直了。
「吶、快一點!」
莉娜說不出話來,只能用點頭來回答。
大概是認命了吧,莉娜輕輕地坐在腳墊上,將雙腿伸向前面,腿根部大大地張開,手指從內褲的旁邊深入摸索。
「如果只是演戲的話,是不饒你的喲!要真正的自慰才可以,要真正的…就像你平常在自己家裡做一樣。」
雄一郎命令先後,從放在地上的書包裡拿出攝影機,對著莉娜的私處拍攝特寫。
「啊、不要!要用攝影機…拍攝我這地方?」
雖然口裡一直說著害羞的話,但是莉娜一點也沒有表現出害羞的神情,就好像忘了還有人在觀看似的,它的手指淫蕩微妙地戳弄著。
果蜜馬上在內褲上染成橢圓形,微微可以看見裡面紅黑色的秘道,莉娜手指的動作相當的大膽,將食指及中指插入秘道裡,像鋼棒一樣的用力地抽送…而姆指則來回愛撫著秘核。
啪嘀…嘀嘀…像是攪拌煉乳所發出的聲音,混合著她的嬌喘聲,襲向雄一郎的耳朵。
「你、你…不用看就知道很淫蕩,即使從內褲外面,就可以知道秘部已經濕答答的了!」
攝影機的鏡頭幾乎貼在內褲上,他刻意說著下流的話,以挑逗莉娜的心情,這是雄一郎內心的用意。
「嗯—怎、怎麼…感覺好舒服,因為有人在觀看…我、可以把內褲脫掉嗎?」
「嗯、那個…沒有關係!」
「謝謝!我以前自慰的時候,都是脫光光地在做…」
莉娜嬌喘地說著,好像多餘似的將內褲給脫下。
雄一郎可以說是省了命令的動作,但是總覺得有點奇怪。
(脫光光的!)雄一郎想像著莉娜每天晚上,都是用著這種不知廉恥的姿勢,情緒幾乎無法控制地高漲起來。
在他的眼前,出現了莉娜的秘部。
她一定曾相當多次地將肉捧或是假鋼棒或是球拍的握柄等,只要是插進去就可以爽的異物插進去過。
用過無數次的秘部已經流滿了淫液,比起佐籐忍的秘部,那種淫蕩的樣子真令人無法想像是同班同學。
莉娜的手指不斷地戳弄,產生白色泡泡的淫液、以及黏答答發亮的秘部,已經到了刺激的頂點了。
(感覺真是『陰部之女』啊口)雄一郎的情緒再也忍耐不住。
即使不去套弄鋼棒,也被她內褲裡流露出來的衝動所驅使著。
「啊、啊…嗯—你有仔細地看嗎?增田!」
「啊、啊…有在看有在看,可以看見你那淫蕩的秘部,一陣一陣地在抽動著,骯髒的淫液也流了滿地啊!」
「討厭~不要這樣子說嘛…我、啊、嗯、嗯、已經不行了…」
雄一郎所說的話,很奇妙的都變成一種刺激,令她更加地淫亂,手指的動作加快,腰部也開始前後左右地搖擺。
(可惡!到了這種地步,只是拿著攝影機拍攝,不是跟個笨蛋一樣嗎?)雄一郎也到了無法按捺的極限,他將攝影機小心翼翼地放在地上的角落,當場很快地脫下內褲,然後將指向天花板、雄偉挺立著的內棒,伸到莉娜的面前。
「來、含住它!」
雄一郎命令了二、三次後,莉娜也沒有特別的拒絕,手也不用地就含入喉嚨的深處,她突然收縮雙頰吸吭,喉嚨深處的黏膜摩擦著根頭,同時舌頭也纏繞上棒身。
「嗚、喔…這、這樣…好…啊!」
雄一郎也控制不住的叫出聲音。
肉棒浸滿了唾液,連球袋都被專心地舔弄著,這不斷湧來的快感已經遮斷了他的思考回路,變得什麼都無所謂了。
莉娜的牙齒更加或左或右地經咬著根頭或肉棒,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原因才到這裡來的?雄一郎似乎已經忘記了。
「啊—受不了了,快一點、你的肉棒,快一點、快一點,用力地插進來吧!!」一旦自慰中止,莉娜一邊含著肉棒套弄,一邊若無其事地說出淫蕩的話,渴求著他的東西。
他聽見那微微顫抖的聲音,才猛然醒悟過來。
(對、對了!不行不行,我可不是來這裡和她做愛的。)就在這一瞬間,他回復了自我,於是抓住她的手臂,走到倉庫裡面堆放食品的紙箱子旁邊,代替床墊讓他躺上去。
他刻意將勃起的鋼棒頂在她的大腿根附近,右手似乎很焦急地搜索著私處的表面。
「啊—你真壞!快一點插進來…啊、你的肉棒喔!」
「如果你回答我的問題,要那樣做也可以。」
雄一郎用空著的左手將制服前面的扣子解開,胸罩向上撩起,或左或右地揉捏著那豐滿有彈力的乳房。
「啊、嗯、嗯…什麼、問題?」
「啊、你們的頭頭、白矢純的事,這是很有趣的問題,不是嗎?」
雄一郎一邊滴下口水,一邊舔弄著面積相當廣,而且顏色也深的乳暈,最後將唾液吐在山谷之間,再把自己的肉棒夾在那透明潤滑劑裡游動。
因為是巨乳,所以相當地柔軟,雄一郎將雙乳擠到正中央做哪筒運動,和下面秘道所帶來的不一樣的快感,讓他的腦筋逐漸麻痺。
「如果是要問那賤貨的話,我什麼都會告訴你的。」
莉娜再次用手指愛撫著自己的私處說道。
「你叫她賤貨…如果被她聽見了,可不會善罷干休的吧?」
「但這是真的啊!態度最惡劣,而且雖然長得醜,卻最喜歡搶別人的男朋友。」
白矢純的壞話,隨著一直被認為感情很好的莉娜的嬌喘一起流露出來。
最近也和新體操部的學長、及鄰鎮的男子學校的男學生一起睡覺:自己的弱點絕對不讓人看見、自尊心相當強:在社團活動時一不小心踩到棒子跌倒而扭斷左腳:甚至連原因不明的害怕老鼠等消息,一次就全部問出來了。
「嗯…按照約定,增田,你的肉棒…嗯、快點插進來。」
莉娜左右擺動腰部地哀求,雄一郎也不能再默不作聲。
於是他一口氣就插進去,或許是終於達成心願了,莉娜不斷地吻著雄一郎,他也毫不考慮地將嘴唇湊上去,盡情地吸允著對方的舌頭,唾液從嘴角流出,流過臉頰。
「嗚…啊…喔…」
莉娜一邊用雙腳夾住它的背部,把腰部更加向上挺出,一邊需索著更激烈的熱吻,比起淫唇放蕩的外表,秘道裡面的收縮更加地緊,雄一郎只能從嘴裡發出低沉的聲音。
(真、真爽…她的陰道裡面,有種微妙的收縮,啊,真是舒服!)這可以說是『千里馬』般的好性器,對於還不能說是性愛高手、剛出道的生手而言,簡直是天大的興奮。
而且,也明白了為什麼在興奮的極限時,會說不出話來。莉娜現在,額頭正浮現出一粒一粒的汗水,眉間也深深的皺起來,雙眼確實非常地濕潤,但這不是因為受到雄一郎的制裁,而是沉醉在性愛的奔放之中。
沒錯!她的姿勢不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只是一匹追求著性交快感的母野獸,貪求著慾望的莉娜,自己也被慾望所吞食。
這是受到淫亂的女子誘惑、無法脫身的男子的最好例證。
(不可以、不可以!這種不像樣的事是很麻煩的!!)雖然強烈的矛盾在心裡面衝激著…但是插入莉娜的私處的肉棒一點也沒有萎縮,反而因為她那可怕的緊縮,而讓肉棒越來越硬,在莉娜也幾乎是不曾有過地、極為緊縮的秘道裡暴衝著。
(這是怎麼了?我的寶貝到底是怎麼了?)自己的身體及鋼棒的反應,就是身不由己,簡直是不聽使喚,這種事還是有生以來第一次體驗到。
(我、我…真的沒有打算這樣和她做愛,而且讓她如此地興奮,這一定有什麼問題。)雄一郎在心裡面不斷地解釋著,而嘴上則「可惡!可惡!」地,幾乎頂到花心般地用力抽插著。
莉娜則像是完全無視他的心意似的高喊著。
「啊,增、增田、真爽、真爽!!啊—嗯、我、我…嗯、嗯、高潮…」
「嗚、喔、我、我也…要出來了!」
雄一郎發出興奮的雄性叫聲,一邊大幅地抽送腰部,嘴巴半開地說道。
「射、射出來!盡量地射在我的裡面!!啊—嗯、我…今天沒有關係的…所以全部都射在裡面!!」面對滿口胡言亂語的她,雄一郎極力地恢復即將崩潰的心情。
(對、就是這樣!這就是完美的復仇…我想要把她徹底的蹂躪。)他在瞬間做出了判斷,將快射精的肉棒抽出來,然後對準莉娜的臉。
A片裡有名的「顏射」,是雄一郎在自慰時最感到興奮的畫面之一,想要實際體驗一次是他的夢想。
(用我的精液,將如此放蕩的她的臉弄得髒兮兮的,散發出臭味,然後用眼睛及攝影機好好地欣賞。)這是「復仇」最完美的演出不是嗎?
他終於找到了想做的,於是極力地抽離腰部,將沾滿雙方淫液、幾乎要冒出煙氣的根頭,依照計劃地對準莉娜的臉,激烈的衝動貫穿腰部,新鮮的精液分好幾次噴射出來。
她的額頭、頭髮、眼睛、下巴、鼻孔,噴滿了許多白濁的精液,倉庫馬上就被淫蕩的味道所包圍。
(結束了!這樣子就可以了!第三次的復仇也很完美地結束了不是嗎?)在倦怠感仍然支配著全身的狀態下,雄一郎再次將莉娜骯髒的姿態拍攝進攝影機裡。
「啊…」
雄一郎不自覺地歎了口氣。
顯現在攝影機晝面上的她的表情,完全沒有一點挫折的感覺,而是恍憾、陷入絕頂快感的樣子。
「封在我的臉上,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技術高超啊!」
這是從升天般的氣氛,終於回復到現實的她的第一句話。
「我…真的對你括目相看,感覺這麼的爽…真的很久都沒有了。」
雄一郎沒有話可以回答。
(這是什麼跟什麼?是怎麼一回事啊?這個人到了最後,放著這種天大的事不管也可以嗎!?)雄一郎開始自我責怪,莉娜是如此地性好漁色,在事前沒有調查清楚是自己的疏失,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不過,所有的經過都已經拍攝下來了,在萬一的時候,應該可以達到某種程度的保護效果吧…但是…要設計她,卻有著自己被設計的感覺,一直都留在他的心裡面。
「嗯、要不要再幹一次啊?這一次由我在上面好了!喂…怎麼了?快一點來啊!」
看著更加挑逗他的莉娜,雄一郎看也不看地、拖著沉重的腳步離開了倉庫。
自從對莉娜復仇完成後,在這幾天之間,雄一郎很難得的沒有去學校的教室,除了吃飯、洗澡及上廁所外一直都關在自己的房間。雖然正巧碰上最後的目標—
白矢純所屬的新體操部的休息期間,什麼也沒辦法做,但是到目前為止,對於四人幫的復仇,好像有一點討厭的感覺。
原本對於陰險、殘忍欺凌的報復,好像還有一點理由,因為只不過是利用電擊棒、假鋼棒以及自己的肉棒,讓女孩子哀求而感到喜悅而已。
這當然和佐籐忍的存在有相當大的關係。
自從和佐籐忍發生關係後,沒有把實際復仇的現場,讓應該是一起對抗欺凌的佐籐忍看這一件事,更加在雄一郎的心中壓抑著。
(如果佐籐忍知道了真相…我一定會被她討厭的吧?)被討厭就被討厭嘛!如果是以前的他,是不會對此事有所煩惱的。
但是,現在可不一樣。
雖然前提是同樣體驗過欺凌地獄、相互舔舐傷口的同伴,但是二個人已經相互流露出愛情,完全享受過性慾。
對於一直都是一個人生活的他而言,是高興,也是一件麻煩剛開始的時候,只要佐籐忍不要捲進來,自己一個人完成復仇的話,就不用考慮這麼多…
他一直都這麼認為。
但是因為這件事也波及到她,所以才會想連她的仇也一起報了。
想到這裡,有點半途而廢的意念,決定復仇時強烈的意志,突然急劇地萎縮了。
「愛上一個人,可真是件傷腦筋的事!」
他一個人自言自語地歎了口氣,在床上呈大字形睡著了。
對四人幫的復仇,只剩下一個人。
「雖然已經完成了三個人,但是就這樣放過那可惡的女人,結束復仇…只有這個是絕對不容許的。」
雄一郎的心裡如此強烈地想著。
即使他現在心裡面有點迷惑,但是唯有對於『白矢純』的強烈憤怒,依然在他的心裡面沸騰著。
那種傲慢不馴的態度。
即使不是這樣,也給人冷淡的印象,刻意將微尖的下巴抬起來看人,品性惡劣的嘲笑,瞳孔裡散發出的殘酷光芒…無情的薄唇。
「可惡!一副很偉大的樣子指使著大家,那個人—我不用這雙手,這只肉棒,好好地處罰她是不行的!!」受到欺凌的,不是只有佐籐忍和他。
雖然不知道真實的情形,但是連被認為感情很好的彌生及莉娜,不也在內心堆積著對她的怨恨嗎?
「給我記住!你像女王般地囂張,也只有現在而已。」
雄一郎緊閉著雙眼,然後在他的眼裡,浮現出一幕幕自己下流地欺凌白矢純的幻想畫面。
由於他的情慾異常地萌芽,所以肉棒也雄偉地挺立起來。
「喔…受不了了!!」當他不說二話地脫下褲子,用手掌隔著內褲不斷地像是在畫圓般地探索時,佐籐忍的笑顏卻出現在他的意識之中,為興奮的高潮潑了冷水。
「啊,可惡!為什麼會這樣子!!」雄一郎站起身來,大聲地喊叫,然後打開電腦,切換到最近相當熱衷的美少女色情遊戲。
用熟練的手勢操縱滑鼠,把自己最想看的畫面放大,右手握住著已經膨漲到最高潮的肉棒,唾液從正上方滴到紅黑色的龜頭上,代替潤滑液。
「可惡!可惡可惡!!」雄一郎用著猛烈的速度,上下擦擦著,沒多久就從腰部後面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
「嗚、要、要射了…」
雖然急忙用衛生紙包住前端,但是就差一秒鐘,所有的慾望已經都對著螢幕射出去了。
「啊…啊…啊…」
雄一郎一邊聳動著肩膀喘息,一邊倦怠地凝視著螢幕的畫面,有一陣子都沒有清理的心情。
從那以後經過三天。
他從早到晚,在鄉鎮的SI學院附近進行私家調查。
白矢純從同樣是新體操部的學長手上搶過來的男朋友,據說是在這所學校上課,在社團活動的休假期間,仍然一副戀人的樣子在校園內出入…
這是從莉娜那裡得到的情報。
前天和昨天完全沒有進展。
終於在今天,白矢純和打扮入時、個子高窕的男子,用著幾乎讓人感到噁心的親密姿勢,從校門通過。
雄一郎和報復莉娜的時候一樣,拿著電腦部的小型數位攝影機,打算偷拍她們二個人的畫面。
白矢純刻意在通過校門的時候要他停住,在許多男學生來來往往、通路的正中央問道。
「嗯…你喜歡我嗎?」
並抬頭看著他。
「啊、這、這個…嗯…」
他一副害羞的樣子,面向一邊地回答她,這是一定的,因為對行走造成困擾,所以擦身而過的人都投以怪異的眼光。
但是白矢純也知道,為了要讓大家都知道她們二人的感情,刻意用小貓在向主人撒嬌的聲音說著。
「討厭!討厭!要凝視著我的臉說『喜歡啊!』,討厭,我…你一定故意不安好心的要惹我哭。」
然後低下頭裝出一副哭泣的樣子。
雄一郎偷偷地躲在郵筒的陰暗處,感覺快昏倒般的將這種樣子拍攝下來。
這和在學校,她對他及佐籐忍說一些下流的話,蠻橫地命令、欺凌的口氣比起來,完全不一樣。
「在白矢純旁邊的那個笨蛋…只是想著和她做愛,卻完全被性格乖桀的她騙了,真是值得同情啊!」
雄一郎哼哼哼地嗤之以鼻,然後在他握在手上的攝影機的螢幕上,出現了二個人在光天化日之下親吻的畫面。
而且,雖然接吻的時間很短,但是卻很熱烈,有一群路過的人,還咻咻地吹著口哨。
雄一郎看著螢幕,雖然男方滿臉相當激動的神惰,但或許白矢純是裝出來的,她完全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那麼,我們走吧?」
白矢純引領著,不知到要將他帶到何處。
身高大概有超過一百八十公分,曬過太陽的黝黑皮膚,看上去就像是個運動選手的他,聽從囂張任性的她的畫面,真是可笑至極啊!
「什麼嘛!都已經玩爛了的陰部,只有像你這樣可惡的女孩子,我是絕對不會對你產生性趣的!!」雄一郎在心裡面發誓,復仇的想法更為強烈。
二個人走到了離學校很近的自然公園,躲到許多樹木覆蓋住的草地裡面。
「不妙!被發現有人在跟蹤,逃跑了嗎?」
雄一郎也急忙地追上去,從樹齡有好幾百年的大樹陰影下,窺視著有點像窪地、四周都被圍成死角的地區。
「哇、他、他、他們!?」看到眼前的景象,雄一郎差點叫了出來。
二個人在那裡,一邊相互探索著白矢純的乳房及他的大腿之間,一邊緊緊地抱在一起熱吻。
聲調完全不一樣的嬌喘聲,和草木搖動的聲音混合一起。
嘀啪黏黏的聲音轉變為「啊—啊—」,比剛剛的熱吻更加的激情,連在一旁偷看的人,都幾乎忘了興奮而感覺到害羞…
真是淫蕩下流的畫面。
二個人的舌頭都從自己的嘴唇伸出,完全貼在一起,完全可以看見上下牙齒在大膽地扭轉、左右移動。
螢幕上閃閃發亮的部份,是二個人的唾液。
男人並沒有因此滿足,那濕答答散發著光澤的嘴巴,移到白矢純的胸部,像嬰兒般啪啪地吸允著小小的、顏色微深的乳暈。
「他、他們…在不知何時有誰會來的公園,做著如此好色的事,腦袋是不是有點奇怪?」
雄一郎一邊想著,也一邊不斷地嚥著口水。
握著攝影機的手格外地用力。
因為想要盡可能地拍攝特寫,所以不知不覺忘了自己的立場而太過接近目標。
波!
雄一郎踏到樹枝。
「誰?」
立刻傳來男人粗擴的聲音。
「不、不好了!!」在這裡被發現的話,所有的苦心都會功虧一簣,所以雄一郎用手遮著臉,很快地退回丟之後,飛快地跑回車站逃回去。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到很久沒有來的電腦教室。
打開電腦的開關,將剛剛拍攝到的畫面傳送到電腦的硬碟上,再重新顯像到螢幕上看。
對手會抖動或是對焦不清的新手攝影師來說,白矢純及男人的瞼或是全身的樣子,其中也有激情的熱吻或自矢純的乳房被男人親吻的畫面等,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清楚的拍攝下來。
「以作為威脅的工具來說,這是相當成功的!」
一想起三天的跟蹤總算有了代價,雄一郎不禁高興起來,這個時候的心情,幾乎令人無法相信地,他的意識一直朝向復仇方面前進。
從偷拍到的『名畫面』當中,選出幾張靜止畫面,然後輸入彩色印表機,他復仇的心念也隨著膨漲起來。
「你這賤貨,終於要完蛋了吧?哈哈哈哈…你已經覺悟了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終於,復仇的日子到來了。
今天的他,心中有了某種覺悟,以相當緊張的心情來到學校。
提在手上的心木箱裡,放進了三隻,根據情報得知是白矢純最討厭的老鼠,那是雄一郎自己到寵物店裡,用三千元買到的特價品。
一打開教室的門,佐籐忽已經先到學校裡了。
「啊、早安!有好幾天都沒有看到你了…讓我感到有點寂寞。」
「啊…因為為了今天的準備所以忙了一點。」
看著雄一郎刻意不正眼看她,像以往一樣地坐在電腦面前,打開主機及螢幕的開關,按照慣例很快地敲打鍵盤、移動滑鼠,佐籐忍在一旁說道。
「嗯、增田…那個、我…」
「下一次…希望你能到我家裡來玩…請你吃我親手做的餅乾。」
「我親手做的餅乾,不是我自己說的,口碑還不錯喲!爽口而且不會恨甜…我想你也一定會說好吃的。」
雖然覺得不好,但是雄一郎已經決定無視這一切。
佐籐忍很明顯地發現,自從和他做愛的那天晚上開始,就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具體上雄一郎並沒有表明,但是在態度及發言上,卻有著強烈的暗示感…
現在對雄一郎而言,佐籐忍是個阻礙,只要一和她接觸,就會消耗掉他復仇的能量。
「喂、增田?怎麼了?我…是不是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了嗎?」
雄一郎對著相當不安的佐籐忍說道「啊、那個…我、一直對你隱瞞著一件事。」
他仍然面向著電腦,小聲卻清楚地說出這想了好幾天的說詞「啊、是什麼?」
因為終於要說出來了,所以表情變得開朗,完全看不出對等一下會發生什麼事抱持疑問的神情。
「今天嘛!為了要表明所有隱瞞的事,所以找不會把螢幕關掉的,所以也希望你在這裡…好好地看著我進行復仇。」
一說到這裡,雄一郎好像鬆了口氣似的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讓佐籐忍坐在自已的坐位上。
「可以了嗎?一次是教不完的,所以要好好地記住喲!首先同時壓下這裡和這裡的鍵,將畫面切換成這種狀態…」
雄一郎將自己操作、從防犯攝影機傳送過來的畫面資料的讀取方法及存檔方法,慢慢地、耐心地教給佐籐忍。
佐籐忍突然被這麼一說,雖然覺得相當迷惑,但是記性不錯的她經過幾次的操作後,就完全學會了。
「嗚哇!成功了成功了…原來、知道方法後不就這麼簡單嗎?真是高興!可以成為你的助力…但是、為什麼突然要跟我說這些?」
雖然佐籐忍一邊再次確認按鍵的順序、一邊問道,但是雄一郎已經不在教室裡面了。
按照預定的時間,新體操部的練習在體育館裡熱鬧地舉行著。
「不錯不錯、首先第一階段已經完成了!」
雄一郎內心微笑著,從旁邊的門縫偷偷地往裡面窺伺,突然不知道被誰抓住肩膀。
「喂!你在這裡做什麼?」
是身穿白底褐色滾邊、妖艷體操服裝的白矢純。
「這裡是我們神聖的練習場喲!被你這樣的懦夫偷看,真是令人噁心啊!」是很久沒有聽見的、白矢純那嘲諷、欺凌的口吻。
「對於和她做愛的男人,卻是用那種撒嬌的聲音。」
雄一郎想起那種極不自然的裝腔作勢,不禁覺得好笑地從鼻孔裡咯咯咯…地笑出來。
「怎、怎麼了!你…在我的面前,發出那種笑聲是有什麼企圖嗎?」
受到被她欺負的人愚弄,便失去了女王的尊嚴,雖然緊抓住他肩膀的手相當地用力,但是雄一郎皺著眉頭忍耐著。
「我、我是…來向你復仇的!」
他光明正大地說了出來,這次笑出來的,是白矢純,她把手鬆開,似乎極為好笑似的、雙手擊掌爆笑出來。
「你這裡…沒有問題嗎?」
白矢純的拳頭敲在他的頭上。
「對著『美少女戰士』自慰過度,懦弱蟲跑到腦袋裡面去了…是不是有點秀逗秀逗了?」
雖然白矢純瞪著那盛氣凌人的雙眼看著他,但是雄一郎一點也沒有感到害怕。
他從胸前的口袋拿出一張紙,送到白矢純的面前,「看過這個以後,看你還會用這種口氣對我說話嗎?」
那是在公園偷拍的、她和男人的『鹹濕畫面』,從攝影機列印下來的。
「你、你、怎麼…!?」
她的臉色忽然變得蒼白。
「只是看見這種程度的證據就嚇成這樣子,比這張更加露骨的畫面還有好多張呢…啊、對了對了,還有據說是你從學長手中強搶過來的男人,這裡有一張照得很清楚的照片喔!」
雄一郎刻意將音量提高,幾乎讓所有在練習的學長都聽見了「等一下、等一下…」
白矢純慌忙地拉著他的手。
「我知道了…你到底要我怎麼樣呢?」
口氣已經不再帶刺了,一定是受了相當大的沖激吧—「嗯…到用具室去慢慢地說吧!」
白矢純老實地跟在他後面,走到用具室裡。
微微黑暗的用具室裡,再也沒有其他人在。
「你…相當意外地有耐性嘛!現在要我原諒你也可以,當然,必需要用你偷拍的證據來做交換,怎麼樣?不錯的條件吧?」
一旦變成只有二個人,白矢純又再度靠著牆壁,說著那種口氣完全相反,架驚不馴的對白。
「白矢純啊…你那劣根性的思考線路,欺凌了多少人?你只不過是個空殼子,扮演著女王的角色而已!可惡的賤人!太過愚蠢了,所以找運氣都生不起來,哈哈哈…」
「你、你這個人…居、居、居然敢用這種口吻對、對、對我說話?」
白矢純的門牙及雙拳開始發出顫抖的聲音。
「但是呢,好好地想一想…神明對於這樣的小鬼,也給予每年慶祝生日的權利,可真是難得啊!」
「這是怎麼回事?」
「你的生日啊!是後天吧?我對這件事也很用心的,雖然早了二天,這是…你的禮物。」
雄一郎把帶來的小木箱梗塞給自矢純,她的生日,是事先從聯絡簿上查到的。
「這、這是什麼意思?」
白矢純拿著木箱,愣在當場不知該如何處置。
「這可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喔!是我誠心送給你的禮物喲!而且還挑選了你最喜歡的東西。」
「是這樣子嗎?真是叫人不敢相信。」
「那麼,隨你要去要燒都沒有關係!但是不管你要怎麼處置,至少也要看看裡面是放著什麼東西吧…這是常識,對贈禮人應有的禮貌不是嗎?」
「好了,打開看看吧!」
「快一點…你看!」
在雄一郎的催促下,白矢純只好先拆開箱子外面的鐵線。
當顫顫兢兢地打開盒蓋,一直都被關在狹窄空間的老鼠們,吸到了新鮮的空氣,啊咽啪、一起充滿活力地跳出箱外。
「哇!啊、呀呀呀呀!!」白矢純放開箱子,發出慘叫,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
「住、住手!!我我、我…對老鼠…相當地害怕…」
當她很快地生起來,然後在地上飛也似地想要爬走時,雄一郎毫不留情地用穿著鞋子的腳踩住她的左腳。
那個地方,是莉娜告訴她的白矢純的舊傷。
「啊、好痛~好痛!啊—好痛=「」再次發出幾乎要刺破耳膜的哀號…
終於因為老鼠的恐懼及傷口的痛楚,躺在地上而無法動彈,白矢純女王的臉,已經是淚水汪汪了。
「哼哼哼哼…怎麼樣?好像終於知道我的恐怖了,這個你最討厭的懦夫,不好意思,最擅長收集比別人多一倍的資料。你和誰在哪裡親吻、在哪裡性交、討厭什麼、哪裡會痛…從決定要對你復仇的那天開始,這些資料就已經全部輸入到我的腦中了。」
立場完全逆轉過來,現在雄一郎的眼睛裡充滿了殘酷、陰暗的光芒,嘴角也浮現出鄙笑。
雄一郎用新體操用的綵帶,將幾乎沒有抵抗的自矢純、右手右腳、左手左腳地緊緊地綁起來。
當然,她的雙腿被綁成猥褻的M字形。
「要…要做什麼?」
顫抖的聲音裡,已經感覺不到剛剛那盛氣凌人的氣勢了。
「還不知道嗎?要做你比三餐還喜歡的事啊!」
他也趴在地上,握著新體操比賽必須用的木棍,用細細圓圓的前端,從體操服的外面探索著白矢純的私處。
「啊、不、不要…住手、住手!不要這樣…」
就像被翻過身的烏龜一樣,雖然她便盡全身的力量叫著不要不要,但是手部被綁住、徒勞無功。
「怎麼了…那個在公園做愛的渾蛋的鋼棒比較粗嗎?」
雄一郎一邊問道,一邊用力地將木棒插進她的秘道裡。
透明的果蜜馬上就染出來。
越覺得有趣,越是把木棒的前端扭轉磨擦著,染漬越來越大片,連紅黑色的秘部形狀都浮現於白底的布料上。
「喂!說話啊!那渾蛋的鋼棒是不是很粗啊?到底怎麼了?雄一郎一邊挑逗著她,眼睛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木棒的前端。「嗯~啊…到這裡…住手!啊!!」不停反抗、左右劇烈擺動的腰部,大概是逐漸得到快感吧?
開始搖擺出淫蕩的曲線,甚至發出了妖艷的喘息聲。」哼!那盛氣凌人的架勢不見了…女人啊、只要那裡一有快感就什麼都完了!」
雄一郎在心裡面嘲笑著,也偷偷地瞄了設置在天花板的防犯攝影機一眼。
白矢純這種腰部的擺動,應該也透過攝影機,完完全全、鮮明地映在佐籐忍的面前才對。
「佐籐小姐,有認真的在看嗎?對不起…不過這就是我的復仇,如果不如此凌虐它的話,是無法舒緩我內心的憤怒的。」
雄一郎在心裡面對著佐籐忍訴說,內心裡有一股很強烈的愧疚感。
雄一郎把白矢純的臀部刻意轉向攝影機容易拍攝的角度後,粗暴地將體操服大腿問的部份,從正中央撕開。
已經張開開口的裂縫,一邊溢出淫液一邊顫抖著。
大概是敏感度太高了,前面的秘核,也已經在濃密的密林之中,勃起白桃色的肉芽。
「啊、不要…求、求求你…不、不要這樣…」
雖然拚命地想要把張開的變腿合攏,但是卻被雄一郎在舊傷口上踢了一腳。「好、好痛!啊、好痛…住、住手…」
因為唯一自由約只剩下嘴巴,所以不斷地大聲哀號、求饒。
「我可是先說,我…最討厭女孩子的哭聲,你如果再如此任性的話,我一生氣起來,會把你殺掉的喔!」
說著便用力地勒緊它的喉嚨…做做樣子。
她信以為真地、馬上停止哭泣。
「嘿!出乎意外的老實不是嗎?」
可以任意地蹂躪平常欺凌他的白矢純,雄一郎沉醉地、一口氣將木棒的前端插進它的私處。
「吶…不好好地回答我剛剛的問題嗎?他的鋼棒怎麼樣啊?比這根木棒的頭更粗更?還是更尖啊?」
由於木棒已經沾滿了黏答答的潤滑液,所以雄一郎忍不住地將木棒前後左右粗暴地轉動著。
「啊—嗯、好—痛…好痛…再溫柔一點…求求你…」
「嘿!原來如此、原來如此,那可惡的渾蛋原來是這樣溫柔地抽插啊?不過不好意思,我…可沒有那麼溫柔,我是相當壞心眼的,對不起。」
哈哈哈哈…
雄一郎發出陰險的笑聲,無視於她的痛楚,繼續木棒的抽插動作。
白矢純像是重病患者般的「啊、啊」狂亂呼吸著,而且果蜜不斷地從私處流出來…
被「雪克」過的淫液流過木棒,連雄一郎的手部弄濕了。
「哇—你的秘部並沒有此主人老實嘛?連我的手指都被弄得這樣髒。」
雄一郎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酸味相當強烈的味道讓舌頭感到麻痺。
「可惡—又酸又臭的,那一天在教室強迫我在許多同學的面前自慰,還稱我是變態…但是比起你的變態程度,我又算得上什麼呢??你看,就像這樣…流出這麼多淫蕩的汁液。」
他把沾滿淫液的手指,擦拭在白矢純的臉頰、嘴唇、下巴…
全身上下。
「嗚…不要…不要這樣…」
「呵!你那男人的鋼棒沒有這樣粗,所以希望插進更粗的吧?原來如此,對不起喔—….我發現得太晚了,以你的秘部來說,真的要這個才適合!」
雄一郎把插進秘道的木棒抽出來,然後將木棒的柄反握,將大約有啤酒瓶粗細的那一端,再次用力地硬插進去。
「什、什麼!?我…啊、啊、會壞掉!」
劇痛襲向秘部,她的臉完全蒼白地苦悶哀號著。
「什麼嘛!會壞掉的話就壞掉好了,反正是變態女人的秘部嘛…即使你不擔心,被你懦夫懦天地叫著的我,在你的秘部破裂血流滿地前…會好好地疼愛你的。」
這根粗細遠遠超過極限的木棒,還有一半左右沒有插進去,雄一郎更加將它用力地抽送的同時,也加上扭轉…
那種死去活來的痛楚,讓白矢純幾乎無法呼吸,只有唾液不斷地從嘴角流出來。
開學以來,不斷地殘酷地欺負弱小的四人幫。
雄一郎將那帶頭的白矢純,以如此淫蕩且淒慘的姿勢放置在面前,他的肉棒也已經呈發射狀態、雄偉地屹立著。
「如果說秘部如此疼痛的話,那就把你從這地獄解救出來吧!但是你得好好地自我道謝,『增田雄一郎先生,我不會再欺負你或是把你當做是笨蛋了,請你饒恕我。』一直反覆地說著這段話,直到我說停為止。」
他將兩頭都散發出酸味的木棒抽出來丟在地上。
「道、道歉…就可以嗎?只要照著你現在說的話…」
或許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嘗到的悶絕的痛苦終於消失了,白矢純很快地說著道歉的話…一遍又一遍地。
但是沒有半點真心,是可以確定的。
其實那樣也無所謂,反正原本就沒有打算這樣的道歉就原諒它的。
「好了,真不錯嘛—真的照我所說的道歉了不是嗎?」
「已經可以了吧?那可以把綁在我身上的綵帶解開?」
從她的臉上就可以看出本性。
雄一郎在連十公分都不到的極近距離,認真地看著白矢純的瞼後。
「接下來…讓你含弄吧?」
「咦?含弄什麼?」
「會要如此淫蕩的你含弄,只有一種東西吧!」
「開玩笑的吧?」
白矢純話才說完,突然兩邊的臉頰,啪啪地被打了二次、三次。
「我可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啊!知道了嗎?」
雄一郎當場就把褲子及內褲脫下。
等了又等,早已經流出精液的淫蕩的肉棒,正挺立著。
「剛剛你不斷地自我道歉,所以你的心意是真的還是騙人的?要確認一次…來吧,花點時間把增田雄一郎重要的肉棒,好好地舔弄一番吧!」
他一向她的臉靠近,馬上湧出一陣異樣的惡臭味。
這是雄一郎為了復仇的關係,在炎熱的夏天裡即使洗澡,只有雙腿之間的部份完全沒洗,已經有三天了。
而且還有包皮。
由於白矢純雙手被綁,連遮臭的東西也沒有,所以當那陣陣的惡臭襲向鼻瑞時,令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嘔吐。
「求、求你…只有這件事…如果是我的秘部,要做幾次都沒有關係的…那、菊洞也沒有關係,求求你…不要讓我用嘴巴去含住它!」
雖然白矢純拚命地哀求,但是雄一郎卻置之不理。
老實說,她若真的討厭的話,嘴巴、秘部、臀部都是一樣的,但是她既然如此哭泣地哀求著,選擇那裡才是真正的復仇吧!
「身為四人幫首領的你,對於鋼棒的臭味哭成這個樣子…那要怎麼在那些人面前稱王呢?」
正當雄一郎不管白矢純答不答應,想要將肉棒插進去時,她卻緊緊地咬住牙齒、死命地抵抗,所以雄一郎捏住她的鼻子,封住她的呼吸,等待她自己張開嘴巴。
抵抗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像垃圾般惡臭的內棒,插入乾淨的嘴裡面。
「嗚、嗚…」
雖然白矢純不斷地發出「嘔、嘔」的聲音,但是雄一郎卻毫不在意,將肉棒插入喉嚨的最深處。
「嗚…對、就是這樣,再用力點…對,舌頭要舔弄。」
雄一郎感受到溫暖,不由自主地開上雙眼深呼吸。
兩另一方面的白矢純,除了要忍受強烈的惡臭,還要再加上乳酪狀的、黏附在根頭和皮膚之間的大量恥垢,隨著口腔內適當的溫度漸漸地溶解出來,那種言語無法形容的奇妙味道一擴散開來,簡直無法吞嚥。
就在白矢純左右移動舌頭,以逃避呼吸困難及噁心的感覺時,卻對雄一郎形成了微妙的刺激,最後再也忍耐不住—「嗚、嗚、出、出來了!」
隨著呻吟的聲音,腰部微微用力地頂著白矢純的嘴唇,大量的精液完全注入她的喉嚨深處。
一抽出使用完畢的肉棒,立刻—「喔、喔、啊!」
精液及嘔吐物,隨著白矢純喉嚨深處咕嚕咕嚕的聲音,散發著特有的惡臭味噴射出來。
雄一郎很巧妙地閃過那骯髒的液體,所以沒有沾到身上,而灰色的水泥地上,卻撒滿了精液及嘔吐物。
「最後…再說一次,從現在開始,絕對不要想再欺負我和佐籐忍了,知道了嗎?」
雄一郎用力地抓住她的頭髮說道。
「啊、佐籐忍的欺負也…為什麼?」
她用著沾滿黏液的嘴巴小聲地間道。
「什麼這個那個的!我或是佐籐小姐…還有你們、所有平常經常欺負我們的人,不要再對我們出手了!要好好地告訴你那些手下,如果違背約定,你那變態的畫面馬上會散落在校內各個角落,不要忘了!」
雄一郎話一說完,再一次握起丟在地上的木棒,把較粗的那一端插入她的口中。
「好了,知道了嗎?」
白矢純只有翻白著眼睛「嗚嗚嗚」地一邊喘息一邊不斷用力地點頭。
他的復仇全部結束了。
而且是完全地成功。
四人幫再也不會欺他了吧!為什麼呢?因為雄一郎手上緊緊地握著許許多多令個人感到羞辱的證物。
但是,復仇以後的心情,一點也沒有變好。
現在有一種…
不是、是好幾種無法抓住的虛無感。
就像沉澱物般地、開始在心裡的哪個地方萌芽,就像是放出惡臭、感覺醜陋的沉澱勿。
沒錯!和對白矢純復仇結束後,用具室地上的穢物一樣。
這些復仇的行為,不論動機是如何地正確,但實際上本身或許就是一種醜惡也說不定。
雖然注意到這件事,但是現在的他也什麼都沒有辦法做了。
復仇的最後結局、對白矢純的性的私刑,也和以前一樣,應該全部都儲存到電腦的硬碟裡,只有這一次,應該是要和佐籐忍在教室裡,用螢幕完成這一件事的時候了。」對我來說,絕對是很難得的!」
他一個人如此想著,但是也想說…這樣子好嗎?」這樣子對她來說,就可以沒有什麼內疚地結束了。」
一離開用具室,就像是重新計劃似地、雄一郎並沒有回到教室…一個人直接朝著校門走出去。」和佐籐小姐,也到今天為止就被出局了吧!應該很討厭我才對。」
但是,似乎也鬆了口氣。
一想起佐籐忍的事,就無法再像以前一樣,但是也感覺到這樣的自己,好像笨手笨腳地在逃避真象。
不論如何,對一直都是受到欺負的他來說,不會再受到四人幫的欺負這件事,是比什麼事都重要的,即使心情還沒有完全開朗,但是光達到目的這件事,雄一郎就很高興了,相當地高興。
這樣子不就好了嗎?
雄一郎自己說給自己聽…
明天開始,要將剩下的暑假全部投入自己喜歡的卡通影片或電腦上,不再想一些傷腦筋的事。
除了沒有受到欺負外,一切和第一學期一樣沒有什麼變化。
就如預期般的,白矢純帶頭的四人幫,不但沒有欺負他,而且只要他一走近,便像小蜘蛛一樣地四散。
這種極微小的變化,馬上傳遍全體同學,最後連以前會打打招呼的人,都變成一副冷淡的態度。
總之,班上的同學,好像全都說好了無視他的存在。
原本自從開學以來就沒有半個朋友,所以復仇前也和現在是同樣的情況。
但是習慣於不受欺負後,雄一郎也開始注意到,沒有半個朋友比受到強烈的欺凌還要感到寂寞。
但是,一切經太遲了。
一直都無法在內心找到答案。
(對四人幫進行復仇,的確不會再受到欺負,但是…反過來,我卻變成和她們同等,甚至更低下的人了。)若無其事地欺負弱小的人,及不斷地受到欺負的人,在心理變態之前,一定是有什麼問題的。
以雄一郎來說,只是不斷地將苦於受欺負的自己、想要尋死的想法,堆積在心中…
在憤恨地計劃復仇之前,沒有辦法找個人,誰都可以,好好地把一切都說出來,不是嗎?
可以說…
只要有一位親近的朋友在的話,也就不會有受到欺負的事了一定是太過埋沒在玩電腦的世界之中,而完全迷失了身為人類的自己。
突然想起佐籐忍的事。
得到她幫助的教室的回憶,然後男人和女人結合的夜晚。
(那個時候,我確實…是愛上了佐籐小姐。)但是雄一郎卻自己把這份關係斷絕了。
現在不論多麼地後悔,人的心靈是和電腦資料不同的,不是簡單的一個按鍵就可以切換的。
(就這樣子好嗎?和她…就這樣到此為止嗎?)校長的問候、老師宣佈的事情,沒有一件傳到雄一郎的耳朵裡面。
他只是一直…一直想著佐籐忍的事,簡直就像是在計劃四人幫復仇的時候一樣。
他下了決定,放學時要在校門旁邊等候佐籐忍。
(不論如何,我都想要為我的任性向她道歉。)佐籐忍慢慢地向他走來。
雖然注意到雄一郎的存在而稍微停了一下腳步,但是仍然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低著頭向這裡走過來。
「那、那個…」
他緊張地說著,但是佐籐忍沒有放慢腳步地走過他的身邊。
即使如此,他仍然對著它的背面說道「對不起!白己任意地要你幫我進行復仇,真是對不起!」
「我,一開始就全都知道了。」
突然停下腳步的她,答出如此意外的話。
「從第一個復仇約北斗星子開始,你用什麼樣的方法在懲罰她們…我雖然沒有對你說,但是不論再怎麼電腦白癡的我,也懂得電腦螢幕的開關啊!所以…我都看見了。」
真是吃驚。
全部都知道,更讓他驚訝的,是接下來的話。
「我,若著那些人被你如此殘酷地欺凌…說真的,我在內心裡嘲笑著,真是幸災樂禍啊!因為…我和你也沒有做什麼壞事,卻要持續地受到她們的欺負,所以即使是女人的我,想要盡惰地報復她們也是理所當然的對嗎?」
佐籐忍激動地轉回頭。
臉上已經流下眼淚。
「佐、佐籐小姐!?」「這種想法,只有你能夠瞭解不是嗎?所以…所以…在最後的復仇結束之時,我一直在教室裡等你回來,想要照你所教的方法,好好地把影像資料儲存好,同你說聲『辛苦了』,但是…但是,你卻丟下我一個人回家了!暑假的時候,連一次也沒有跟我聯絡,你是不是嫌棄我?」
一直壓抑的感情突然湧現出來,她當場蹲下身來。
「不是這樣的!!」他用著幾乎連自己都嚇一跳的聲音大叫出來。
「不是這樣子!而是我、你一直都討厭我不是嗎?」
「沒有理由討厭你不是嗎?在你房間告白的心情…到現在仍然一點都沒有改變。」
「!?」
雄一郎忍不住扶起她,緊緊地抱住她,雖然放學時許多的學生都投以好奇的眼光,但是他完全不在意。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太任性了!」
「嗯、沒關係,但是你…從現在開始不論有什麼事,最好都先跟我說,不要一個人任性地去做!」
「啊、好啊!因為這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交到如此重要的朋友。」
「笨蛋!才不是朋友喔!」
佐籐忍在他的背上捏了一下,雖然相當的痛,但是雄一郎皺著臉忍著,在他耳邊又輕聲響起:「在你的床上做過了那種事…兩個人已經不再是朋友,而是熱戀的男女朋友了!」
然後身體抽離他的手臂,伸出舌頭、露出開學以來第一次滿臉的笑容。
「男、女、朋、友…」
雄一郎白言自語地念著那充滿魅力的四個字,感覺到胸口、及大腿之間…微微地熱起來。
又經過了一段時間。
雄一郎及佐籐忍的感情,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生變。
不對,而是欣喜地、相互都是視為最好的伴侶。
「啊!阿忍…你沒有得到我的答應,為什麼秘部會這樣濕答答的啊?」
在某一間幽會旅館的床上。
他抱著佐籐忍的腰,一邊不斷啪!啪!地打著她的屁股,一邊從後面將肉棒插進去。
「啊~不、不要說那麼丟臉的事…啊嗯!!」雖然她臉埋在床單裡,「不要不要」地扭動著身體。
但是,卻一點也沒有顯現出討厭的樣子,反而更加深深地享受著雄一郎的觸感,自己本身也擺動著腰部。
這就是現在約二個人。
藉著向四人幫復仇的機會,他發覺到虐待心理已經在自己的內心裡萌芽。
而有趣的是佐籐忍在欣賞雄一郎拍攝的、那些欺負人的影像時…居然會有反應。
也就是說,這受欺負約二個人,一個是虐待狂、一個是受虐待狂。
不論是什麼機緣,只要在性方面志同道合的人,這世界上就沒有什麼可怕的事了。
「啊、這會痛吧?怎麼樣?這樣子呢?你看!你看!!」雄一郎加速地抽送,雙手繞到佐籐忍的胸前,用手指盡情地揉捏著漂亮的勃起的乳頭。
「啊—啊嗯!這、這樣…會痛,可是…啊!真、真爽!」
聽見如此淫蕩的聲音,雄一郎滿足地、更加捏緊乳頭,幾乎要捏出血般地揉著,最後滿身是汗的咬著背部滑嫩嫩的肌膚。
「啊、怎、怎麼回事?啊、啊、真有感覺!」
「你、你、喜歡被咬嗎?」
「喜歡喜歡!被你咬就…嗯—就像升天似的!」
佐籐忍由於過度興奮,下巴有規律地擺動著,不停地滴下口雄一郎沿著肩膀、背部、到陰部,認真地舔弄、輕咬,留下了數不清的咬痕及滑滑的唾液。
(我雖然只是在做愛,可是也是在虐待佐籐忍…這要是被她們知道了,會怎麼想呢?)在狂亂的喘息聲中,雄一郎的腦海裡突然想起四人幫的臉。
但是腰部傳來一陣酥麻,於是立刻就忘記這些、緊緊地抱住佐籐忍、用力地抓住豐滿的變乳。
「嗚、嗚嗚…快、快要…」
「嗯、嗯—我、我也…啊—盡情地封在我的臉上!!」「還要嗎?我已經厭倦『顏射』了啊!」
「可是,我想盡情地…聞你的味道嘛!求求你…臉上…」
「知、知道了…啊、啊、收縮得這麼緊是不行的!!」雖然快要射精了,卻仍然盡力地忍耐著,雄一郎用力地頂撞她的臀部、再分開。
右手急忙握住肉棒,然後左手翻過它的身體「要、要射了…」
按照佐籐忍所希望的,將全部的精液都封在她臉的正中央,肌膚被那溫暖的栗子香氣包圍著,佐籐忍終於達到了高潮。
(可惡…這樣不就浪費了這張可愛的臉了)但是她本人卻滿臉幸福的神情,舔著嘴角上雄一郎的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