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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麼?這樣一點氣氛也沒有。」
「那你也跟我一起看,不就得了!」
「你是在跟我做愛,還是跟電視上的男人做愛?」丈夫緊抱著背,不高興的說。
「如果我不看電視,我就會興奮不起來。」這句話使丈夫啞口無言以對。
這是一針見血的話。最近惠純不管丈夫怎麼對她,都興奮不起來,下體也不會濕潤,真教人著急。
即使有了做愛的感覺,而且也分泌了愛液,但是,當丈夫的手指撫摸她的時候,她反而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濕濡的愛液也漸漸乾涸了。
所以在做愛之前,一定要先放一段色情錄影帶。這樣一邊做愛,一邊觀賞錄影帶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不可思議的是,從電視的畫面裡頭,看到男女主角的性行為非常露骨時,會興奮的由花芯裡溢出愛液來。
譬如看到年輕男人的肉棒,好像被一條蛇吞噬一樣的,在陰唇裡蠕動的鏡頭,男人埋首吸吮女性花瓣的姿勢,或者是女性吸吮男人的肉棒的場面之時,自己就會覺得心癢難搔,興奮起來,這時候,要借助丈夫的手,才會熱衷於做愛。
當然,對方是畫面上的男子,而不是丈夫。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惠純也不清楚,雖然如此,那並不表示她是在討厭丈夫。
在床上看著畫面,讓丈夫由背後抱著腰部插入,或是看著畫面,讓丈夫撫摸乳房,然後慢慢的跟著畫面,同時進行做愛來引起興奮,並且要求丈夫,做畫面上相同的事情。
如果畫面上是由背後插入,就學他一樣由背後插入,如果是騎馬式的,就跟著做為馬式的動作,而且視線盯著螢幕。這樣一來,就像是跟那個年輕男子在做愛了。
當然,室內的燈光是熄滅的,只藉著影像管的光線來照明房間。
「每次看這種錄影帶,都看膩了,別再看了!」丈夫發牢騷的說。但是,如果不看這個錄影帶,惠純的泉源就會乾涸了。
「可是…」在感到為難的時候。
「你到底是在跟誰做愛?是畫面上那個年輕男人嗎?是因為他長得帥?結實?還是他的下體比較粗壯?或是你嫌我小腹突出,頭頂微禿了呢?」他不高興的說。
三十二歲的惠純與丈夫的年齡,相差了十歲。但是才四十初頭的丈夫,後腦部分的頭髮已經日漸稀疏,而肚子就像一樽酒桶,鬆鬆的。
惠純需要更年輕的男人,否則是引不起性慾來的。
不論男女,性慾是由視覺開始。除非是性飢渴的人,否則是不會向其他人求歡的,即使是一對夫妻,也沒有例外。
無論如何,這一天對惠純來說,是一次絕妙的體驗。
天氣日漸寒冷,身穿大衣,搭著電車上班的惠純,看見站立身旁的男子,嚇了一跳。
他的長相和惠純在錄影帶裡頭,所看到的男主角一模一樣。但是,除非他是一個很有名的明星,否則,要將錄影帶裡頭的人物和現實相比,那是很困難的,所以只以為他們長得很像罷了。
惠純滿好奇心側眼看他,不久,乘客越來越多,那個年輕人站到了她的背後,他的臀部正好頂住了惠純的腰。
透過電車的搖晃,可以很清楚的知道,彼此碰觸的部位。隔著大衣下的裙子,她知道年輕人的下部,已經越來越熱,硬度也更大了。
突然地,她想起色情錄影帶的畫面,手拉著吊環,隨著電車的搖晃,享受著這種觸感的時候,那個男人伸過手來,開始撫摸她的臀部。
對於這種露骨的行為,她感到害怕而想要轉身離開,但是,車上的乘客太多,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微微的扭動了一下腰部。
那個男人的手,接著也放開了。
短時間內沒有發生任何事,惠純為了試試他的反應,於是,又用臀部壓著他,而他則用膝蓋頂住了她的臀部。
到底他想做什麼呢?惠純很想知道,於是採取觀望的態度。
男人的手突然伸到前面,並且伸入大衣裡面,惠純嚇了一跳,但是,由於車內太擠,手失去了活動的自由。男人趁此機會,隔著上衣撫摸她的下體,惠純害怕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移動腰部,想要離開,此時電車到站停了一下,又上來了一批乘客,想跑也跑不掉,惠純的身體懸在空中,被觸摸的下體,彷彿配合似的在移動著。
心跳的速度加劇。
以前也曾經受到過好幾次的性騷擾,但是像這樣單刀直入的行動,還是生平頭一遭。
時間在狼狽中一刻一刻的過去,因為太難為情了,不敢高聲喊叫。
如果是在毫無防備下,突然而來的性騷擾,可能會嚇了一跳,而尖叫起來。但是,因為早已預知事情的發生,心裡也有準備,所以不敢叫,以致於身體越來越熱,強忍住急促的呼吸。
這麼一來,男人更放心了,拉著惠純的手,摸著自己的下體。
惠純嚇了一跳,因為她發現男人勃起的下體,已經從褲子裡取出來,讓她用手直接的去握著。
「想幹什麼啦?」
惠純急忙將手縮回,但是還是被拉過去觸摸他。
幾次的縮手以後,惠純開始興奮起來,於是把自己重疊在錄影帶的畫面上,握著他的下體。
不知道對方是誰,只是一時的調戲,女人大部分都有這種好奇心。
握著柔軟的陰莖,用手指撫摸它的前端,他突然激動起來,抱在腰部的手,同時也加強了力量。
接著,他從內衣裡開始把裙子捲起來。
惠純又再度感到為難,他的手又摸到了下體。
她的腿上是穿著褲襪的,他隔著褲襪撫摸她。
惠純突然感覺到一股令人震動的興奮。
周圍的人牆已不再令她感到羞恥,相反的,更刺激了她的感觀。
突然的,他加強了手上的握力,並且磨擦它的時候,他好像急著要把手從褲襪外插進去。對於這種直接的觸摸,使她產生了抵抗,而捏了一下他的手。
「啊!」
差一點發出聲音來的他,皺了皺眉頭,於是把手拿開了。
但是,不久那個男人發現,惠純並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友善的態度,於是,他又再度的把手伸了過來。
現在,因為乘客的互相推擠,他們變成了面對面的站姿,這時候,惠純可以清楚的看著對方的臉了。他長得五官端正,臉色稍微有點蒼白。
她馬上移開了視線,因為對方的個子比她高,所以她覺得自己是被對方的視線籠罩著。低下頭的同時,對方又再度把手伸入裙內,從正面來挑逗她。
他的東西在大衣下又活躍了起來,他把腰部緊緊的貼近她,想要把那個東西插進褲襪中間。
可是褲襪真是一個奇妙的質料,從某一個角度來看,它可以讓女性有種完全武裝的意識,同時它又薄得像一層皮膚,可以很鮮明的感覺到對方的觸摸。
雖然下面還有一條內褲,但是已經很敏感的花瓣,受到了很活躍的陰莖的碰觸,變得越來越熱了。
也許是感受到了那個東西的震動,使得惠純也發出了蠕動的訊息。這樣一來,他的手抱著腰部,隔著絲襪撫摸她的臀都,同時用力緊緊抱著她。
在頭的上方,她發現對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突然,她的下體感覺到一股熱潮,花辦也跟著震動起來。
也許男人與女人的微妙處,正是創造主高超的技巧使然吧。
惠純的花芯,因為震動而呈恍惚狀態,使惠純感到目炫。同時,一股熱熱的液體迸出在下體之間,他的手抓著臀部,並且扭動著腰部。
她知道是射精了,散發出像栗花一樣的味道,惠純感到難為情得臉都熱熱的紅起來了。
那一天的經驗,給惠純帶來了從未有過的新鮮的興奮。
惠純在家裡未曾體會過的滋味,卻在電車裡嘗到了,之後,開始感覺到一種無法抵抗的誘惑。日子一久,反而是她向男方主動的挑逗了。
大衣是最好的遮蓋物,但是穿著牛仔褲或是西裝褲,效果要比裙子來得好。
而且,在裙子底下,除了褲襪,裡面空無一物。
那天,惠純大瞻的和眼前的中年男子做性騷擾。在電車裡的行動時間並不長,大約只有三十分鐘。
比較不被其他乘客看見的地方,是靠近車門口的中央,但是這裡移動的人較多,真的很擠的時候,連腳都踩不到地板。
雖然不一定能按照自己的意思行動,卻更加來得刺激。
利用大衣當遮蓋物,彼此拉下對方褲子的拉鏈,將男人的陰莖夾在大腿間,透過薄薄的褲襪,讓它碰觸花瓣。
每天引誘不同的男人,惠純沉溺在這種快樂之中。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完整的性行為,但是,三個男人當中就會有一個射精。
惠純整天聞著被精液弄髒的褲襪,回到家中,就可以不必藉著色情錄影帶,和丈夫做愛了。
「怎麼啦!你怎麼不再想看色情錄影帶了?」
「反正,都是那幾套,看都看膩!」
「就是說嘛!」
丈夫沒有起半點疑心,只是一味的愛著惠純的身體,由於對自己的性器沒有自信,所以一大早就很體貼的舔咬著惠純的陰部,就像是親吻愛人似的,用嘴巴對著花瓣,吸吮著花芯,用這種方法吻著她的下體。
這種觸感,使惠純的粘膜引起了從未有過的快感,這個時候,在惠純的腦海裡呈現了一幕幕,早上和陌生男子接觸的行為。
同時,自己的肉花,在丈夫的吸吮之下,回想著早上那位陌生男子,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味,以及最後所噴出的,像栗花一樣味道的精液。並且,想像著現在觸摸陰道粘膜,是那男人強而有力的雙手。
可是丈夫還是很高興,使得惠純變得更加病態,每次趁早上去上班的時候,陶醉在跟陌生男人做性騷擾的事情。
每天不知道會見什麼樣的男性,感到好奇而興奮。
雖然已經成為習性,然而,每個早晨,感情是新鮮的。
最近,惠純會選擇對方,若是自己喜歡的男性,就會靠近他,向他挑逗。
當然,也有膽子較小的男性,但是,大體上來說都是樂於此道的。
「那個人不錯!」
那天早上在月台上,找到了目標的男性之後,她走到那個男人的背後排隊,隨他一起上車。
不久,就開始發動攻擊,從他的褲子內掏出陰莖來,放在手中握著。然後再拉過他的手,放進自己的長褲內,彼此都很高興的在撫摸對方的私處,但是,這個男人竟然在新宿就下車了。
原以為可以從新宿,一直玩到東京的惠純,感到很失望,用埋怨的眼光,看著那個男人消失在月台上。
他的陰莖比以前所摸過的任何一個男人都要來得粗大,而且硬,所以,很想跟他上床做愛。
為了想要再見到他,第二天也是同樣的時刻,站在月台上等他,一連等了兩、三班車,卻都沒有看到他。
感到很失望的她,那天早上始終沒有物色到對象,回家以後,丈夫向她求歡,她很不高興,所以對他很冷淡。
「每天做,每天做,身體怎麼吃得消呢?」
「我們那有每天做?」
惠純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所以,一不小心說溜了嘴。
大約三天後,在辦公室裡,她接到一通電話。
「你是林惠純小姐嗎?前天真抱歉。」是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那一位?」
問對方的時候,那個男人說:
「你已經忘了嗎?是那天早上,在電車中碰見的那個人。說起來很意外,事實上我很早就認識你了,因為我們每天在同一站上車,同時又住得很近。」
手握著話筒,好像被潑了冷水似的。
惠純也知道對方是誰了,因為每天早上都在做那種事情,變成了習性,實在要怪自己太粗心大意了。
因為住在同一條街上,所以,他可以每天看到我,不但如此,連我的家,我的名字,甚至於我上班的地方,他都知道,只有惠純卻一概不知。
「呃!你在說什麼,我聽不僅。」
「反正,就這樣分手是很遺憾的,我想今晚我們是不是能夠再見一次面,你放心,那件事情我絕對不會說出去。有一天我們彼此碰了面,感到尷尬,不如我們以坦率的心情來相處,這樣對彼此來講,都比較好。」
這樣說起來,好像也蠻有道理的。
惠純說:「好,就這樣吧!」
接著,男人說明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掛完電話,惠純覺得自己回答的太輕率了,但是,想想對方也很有風度,所也就放心了。
如果對方是個態度惡劣的男人,以後或許會糾纏不清,所以,惠純很想瞭解他的真正意圖是什麼。
「我一向很尊敬像太太這樣聰明的人,雖然,當時我嚇了一跳,因為我不相信會有這樣的事情,老實說,我實在是很興奮。」那個男人拿出一張名片,讓惠純安心。
李良平,是在一流的建設公司當課長,住址就在距離惠純家不到五百公尺的地方,這麼一說,惠純就知道對方住在那裡,是誰了,甚至於他的太太,惠純都可以想起來她的長相了。
記得在這個區域的區民大會上見過兩、三次的面,是一個鄉下口音很濃厚的一位剛強的女性。
不只是李良平有此看法,自從惠純做了職業婦女以後,也有許多人稱讚她是一個智慧型的美女,現在這個中年男人,也同樣在讚美她。
因為惠純戴上眼鏡,鼻樑挺挺的,穿上合身的洋裝,非常好看,而且從她的一舉一動中,可以看出職業婦女所特有的敏捷性。
惠純不知道說什麼話好。
「女性因為生理的關係,有時候是會有變化的,那個時候,一定是因著生理的變化所引起的,我不知道要怎樣對你說明。」她紅著臉,在飯店的酒吧,喝著加水的威士忌的時候,才做了說明。
「那裡,那裡,好像是我先對你性騷擾的,因為平時我很尊敬你,但是,一興奮起來,才會發生那種事情。」李良平迷迷糊糊的解釋,然後又說:「太太,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繼續做下去吧!自從那天以後,我已經成為太太你的俘虜了。」
惠純默默的聽著這個男人所說的話,他並不是一個壞人,而且有社會地位,家又住得近,彼此可以秘密的做個朋友。而且,惠純對他也有好感。
由於默許之後,開始了她的第一次紅杏出牆。
惠純在電車裡雖然做出了大膽的舉動,但是,當那個男人問他說:「怎麼樣,要不要先洗澡?」
聽到了這句話,她全身顫抖,她不敢在那個男人的面前脫光衣服。
換上了浴衣,留下了還在猶豫的惠純,李良平進入了浴室。是不是跟著進去呢?直到男人洗好澡從浴室裡出來,惠純還很緊張的坐在椅子上。
從浴室裡出來的李良平,穿著浴衣,躺在床上。
「快一點吧!」好像理所當然似的,在催促著。
「可是,我……」坐在椅子上,低著頭,撫弄著腿上的手帕,惠純說。
老實說,從來沒有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到旅館去,也不曾脫光了衣服一起洗澡,一起上床,她很不習慣這種氣氛。
在電車裡,雖然做出那麼大膽的事情,但是,一旦來到旅館以後,好像變成了一個處女似的。李良平看在眼裡,感到有點意外。
「反正我們已經到這裡來了,你又何必擔心呢?」李良平站起來,走到惠純的面前,手放在她的肩上,哀求的說。
「可是,我從來沒有跟其他男人,到這種飯店裡來。」
「但是……」李良平想說什麼似的,但是沒有說出來。
他可能想說,你在電車裡都敢做那種事情吧!
「這樣不太好吧!」
「是不是因為我住在你家附近的關係?」
「不,不是這樣的,雖然我在電車裡敢做……但是,那並不是真的在做愛。」像蚊子叫的聲音說。
「開玩笑,你不要挖苦我,在電車裡面能做的事情,這裡一樣可以做。」
「是的,要做就做電車裡的事。」
李良平又楞住了。
「我不要脫光衣服,如果穿著褲襪也可以的話……」
「穿著褲襪做,你就願意嗎?」
「是的。」
事到如今,惠純不能再說謊了。雖然是老實的回答,但是惠純知道,自己的話不合邏輯,相當難為情的,顆顆的汗珠在額頭冒出。
「真的嗎?好吧!那我也願意。」李良平按照惠純的話,表現得很體貼。
「那要怎麼做呢?如果不再要求我脫衣服的話,我就上床了。」
李良平雖然穿著浴袍,但是底下卻是什麼都沒穿,當浴袍的前面張開的時候,可以看見黑黑的陰毛,和已經怒挺的小傢伙。
但是李良平卻一點也不感到難為情,傾身把像生根在椅上的惠純抱起,放在床上。
躺在床上的惠純說:「把燈關掉吧!」
於是,房內的明亮度降下來了,只剩下天花板上的小燈在亮著。
事實上,惠純沒有想到自己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緊張得全身僵硬.以致於連自己的呼吸聲音都聽見。
李良平把身上的浴袍脫了下來,模糊中可以看到他強壯的身體。但是,惠純好像躺在診療台上,端端正正的姿勢,臉上,還戴著眼鏡。
這一天,惠純身上穿著毛線衣,下身配一條長褲。
「我的手可以伸進毛線衣裡面嗎?」
「不行,不行!」她連忙將兩手緊抱胸前,慌張的說。
「你不是願意穿著褲襪來做嗎?我現在要把你的褲子脫下來了!」
這是事前答應他的事,所以惠純默默的沒有回答。
首先,他用手去拉下褲子的拉鏈,然後再將緊緊的束在腰上的褲子,放鬆之後,再慢慢的往下拉。
現在,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褲襪了,而褲襪底下,就像往常一樣,什麼都沒有穿。在膚色的襪子下,可以隱隱約約的看到陰毛,李良平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她的陰部。
此刻她的身上只有毛線衣和絲襪。形狀很美的下半身,隆起的腰部很有彈性,長長的腿很結實。快要裂開來的絲襪,比什麼都沒有穿看起來更富有挑逗性,在微微的燈光下,發出了妖艷的光澤。
男人的手開始從膝蓋的附近,慢慢的往上撫摸,然後說:「讓我換饃你的乳房!」
「不行,不行!」
「那我就從毛衣上面來摸好了!」
他終於從毛衣上撫摸她的乳房,是一副形狀很美的乳房。但是,對於男人來說,光這樣做是教人難以忍受的事情。摸了一下乳房之後,突然把身體移到她的下半身,從兩腿之間開始,用舌頭舔噬。
雖然只是隔著褲襪舔,這也已經讓很興奮的惠純,帶來了新鮮的刺激,但是,惠純還是忍耐著。
接著,李良平把惠純的雙腿張開,再把她那暇紅的花瓣撥開,從褲襪上用舌頭壓下,再用舌尖去舔吮她的陰蒂。
「啊……啊……啊!」
惠純扭動著細腰。男人的舌頭又從腿肚開始舔,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然後又由大腿移向腹部,接著移向大腿。
因為褲襪下什麼都沒有穿,所以下體一濕,舌頭的動作更能刺激花瓣了。雖然從花芯中液出了愛液,但是,她還是忍耐著。
李良平想讓惠純投降,所以不斷的發出攻擊。但是,女人的心理是很微妙的,連惠純自己都無法理解。在擁擠的電車裡,可以大膽的做性騷擾的遊戲,然而在旅館單獨相對的時候,竟然不敢脫光衣服,說不定這個男人會以為在褲襪裡頭,有很難看又很大的一個胎記。
但是,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會覺得背叛了她的丈夫,這種罪惡感,使她一直忍耐著。然而,忍耐還是有限度的。
他的舌頭越來越用力的舔了,同時也用手不斷的在撫摸其周圍,自然的會使女人的身體扭轉,連續地發出啊……啊……的聲音。再這樣持續下去的話,可能會失去了羞恥心,而把剩下的衣服脫光。可是,惠純還是堅持著她的意志。
只是用舌頭以及手去撫摸也不會滿足的李良平,想要讓惠純去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但是,惠純加以拒絕了。如果惠純這樣做的話,她自己會忍不住而脫光衣服。
一再的受到拒絕的李良平,只有握著自己的陰莖,隔著褲襪直接的去愛撫。從大腿上到大腿的內側,用陰莖撫摸。既熱又柔軟的觸感,使花瓣顫動了。接著,這花瓣用力被壓擠時,薄薄的褲襪好像會被弄破了似的,而陰莖幾乎要滑入花芯裡去了。
事實上,他用了相當大的壓力來攻擊,然而褲襪是相當有彈性的,雖然龜頭已經伸入了陰道裡面,但是,卻再也不能越雷池一步。李良平就這樣,開始扭動起腰部。
每當碰觸到陰蒂或是敏感的粘膜時,就會發出啊……啊……顫動的聲音,惠純內心還希望李良平不要那麼衝動。因為隔著一層褲襪,所以往往無法對準目標,好像隔靴搔癢似的,在那敏感的部位滑來滑去。
「再用力一點,不是那個地方,再向下一點!」惠純忍不住脫口而出,並且用力的抱住對方的臀部來幫助他。
「再下面一點嗎?」這個時候才知道沒有對準的李良平,又更換了另一個角度,並且說:「那你也乾脆把這個東西脫掉吧!」
「不行,不行!」
「為什麼?」
「我不能脫。」惠純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她覺得這條褲襪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
李良平默默的又開始用自己的陰莖來磨擦。
花瓣已經完全濕透了,因為穿了一件褲襪而感到安心,同時也收到了興奮的效果。惠純一直在想,如果不小心,襪子被弄破而插進來了,該如何是好,但另一方面,又期待著這種狀況的發生。
但是,現在的褲襪是相當堅韌的,他並沒有突破褲襪的能力。然而,濕潤的花芯受到刺激,慢慢的引誘到深處去了,使惠純著急起來。
「啊!再用力一點,再下面一點,啊!」她發出了竭斯底裡的聲音。
「那你就把它脫下來吧!」
「不,不!」
「為什麼?不然我要把它突破了!」男人下決心似的說。
「如果能夠弄破,你就弄吧!」
「可以嗎?」
「可以!」她終於這樣回答了,並且捏了對方的屁股。
「好!」
李良平又好像下了一大決心的點點頭,額頭冒著汗,一再的沖。強軔的褲襪,每一次都把他的陰莖彈開。可是,這樣的動作,使得惠純的花芯更熱,也更受到刺激。
「快一點,快一點把它弄被,快啊!你在幹什麼呢?」
用力的抱著動作已經遲緩的男人時,產生了一種與剛才不同的感觸。然後帶來了十分舒服的感覺,在充滿蜜液的花芯中喘息著。
「啊!」惠純忍不住的叫出聲音來,在彼此纖細粘膜的接觸當中,感到身魂飄飄。
「啊……啊……啊……」她用力的抱著男人的臀部,男人此時已是滿身大汗。
「太好了,太好了!」他邊說邊叫著。「我要出來了!」
「你出來吧!」惠純也叫道。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在這世界上,也有能突破褲襪的人。體會了這強而有力的陰莖的觸感之後,她開始食髓知昧了。
因為李良平是鄰居,又跟他太太認識,所以惠純不能眼他交往過深。因此,她只好開始在客滿的電車當中,尋找其他的男人。可是,她這次的目的很明顯,她要找一個有突破褲襪能力的男人,所以,當她認為這個男人有這種能力的時候,就約他到旅館去。
「先說好,要從褲襪上面來,如果突破了,就讓你那個,如果不能突破,就不要埋怨別人。」話先說在前頭。
「來試試看吧!」
男人都興致勃勃的來挑戰。但是,大部分的人都無法如願以償,再沒有任何一入,能像李良平那樣,擁有強而有力又重量級的陰莖了。
在知道這件事是可遇不可求之後,李良平就變成了一個很寶貴的人。每次跟丈夫做愛的時候,總會想起李良平,並且對他那位太太,能夠常常享受強而有力的陰莖,感到羨慕。
那天,很湊巧的在超級市場遇到李良平的太太。
「啊!好久不見!」惠純跟她打招呼。
「大概有一年不見了吧!我們到那邊餐館去喝杯茶吧!」惠純邀請李良平的太太。
李良平的太太欣然接受,在喝茶的時候,惠純說:「前幾天我碰見你的先生,聽說你們夫妻感情很要好,實在令人羨慕。」神秘兮兮的說。
「怎麼會有這種事,我現在正跟他分居呢!」很令人意外的回答。
「真的嗎!」
「這是事實,我現在要找工作,你知不知道有什麼工作嗎?」
「噢!這……」惠純回答。
「這到底怎麼回事?」惠純問道。
「大概是個性不合吧!」
分居的原因可能是很微妙的。
「可是,你的丈夫蠻不錯呀!是不是和『過與不及』這句諺語有關呢?」
雖然是隨便說說而已,但是,他的太太臉都紅起來了。
(啊!我說對了!)惠純在想。
「你怎麼知道呢?」以詫異的神色看著惠純。
「啊!沒有啊!只是從外表看起來人蠻不錯的。」連忙解釋說。
「這也很難講。」
兩個人之間的氣氛,變得很尷尬,李良平的太太也就先走了。
自己覺得好像受到了懷疑,到底那一對夫妻是怎麼搞的呢?那一天晚上就打電話給雙方都認識的一位主婦,問問看,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啊!你不知道嗎?她的先生曾經在電車裡對其他的婦女做性騷擾,因此被警察抓了去。你也知道,她是一個個性很要強的女性,所以不能原諒他。」
這個時候,惠純才知道,對方也跟自己一樣有同樣的嗜好。
第二天,惠純等著李良平一起上電車。
「聽說你目前眼太太在分居,那我就放心了。」
「你聽誰說的?」
「哦!沒有啦!」
並著肩說了幾句話以後,就如同陌生人了。
惠純一直等著對方先動手,可是,色狼李良平,卻好像沒有要動手的意思。
(難道他改邪歸正了嗎?)心裡面一邊納悶,一邊從他背後看著他的舉動的時候,原來,他的手插在前面一位比惠純還要年輕的一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
(啊!他竟然不理我!)惠純捏了他的手。
但是,李良平很凶的樣子對著惠純狠狠的看,而手仍然插在那個大學女生的裙子裡面。
這個長得很漂亮的大學女生,紅著臉扭動著腰部。她並沒有表示厭惡的樣子,反而在享受著李良平的撫摸。
看到這個情形的惠純,全身都火熱了起來。
(那我也要如法炮製。)
嫉妒心驅使她貼近身旁的一位高中生,用膝蓋頂著對方的下體,隨著電車的搖晃而加以磨擦。
滿臉都是青春痘的高中生,紅著他那被太陽曬黑的臉,很明顯的知道他的下體勃起來了。
(再來!再來!)
身體緊緊的靠著,大膽的用手去撫摸他的下體,年輕人的身體稍微的收縮了一下,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惠純把對方的褲子拉鏈拉下,伸手到褲內,取出年輕人已經勃起的陰莖,用力的加以握著。
李良平發現了惠純的動作,以怵目的眼神看著。當惠純要把年輕人的東西放進自己的褲內時,李良平的手竟然伸到自己的褲子裡面來。
(你想幹什麼?)
用疑惑的表情看著李良平的時候,他微笑了。但是,李良平的另外一隻手,仍然插在大學女生的裙子內,現在,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朵花了。
(我也會呢!)
惠純把李良平的褲子拉鏈拉下,緊緊的握著他的陰莖。左右兩隻手都各握有一隻陰莖,引起從所未有的興奮,此刻,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色女了。
(沒有想到這個孩子……)
比李良平的陰莖還要硬,很想讓這個正在自己的手中喘氣的年輕人的東西,試驗一下突破褲襪的事情,惠純興奮得全身顫抖。
那個時候,佳收聽著隔壁房間發出來的聲音。丈夫尚謙還在家,難道他知道按摩帥阿德會來嗎?
內心不安的佳欣,一直在注意著時間,按摩師阿德,會在一點的時候到來。已經是一點差五分了。
「啊!時間不早了,我應該去準備、準備。」故意地讓丈夫可以聽得見的喃喃自語,佳欣登上了二樓。
從壁櫥裡拿出了棉被,鋪在榻榻米上,然後又稍微的鋪上一件雪白的床單,在粉紅色的枕頭上,套上一個有花紋的枕頭套。
她本來就有腰痛的毛病,同時請來一位按摩師來按摩,他每個禮拜來一次。
按摩師是一個快要四十歲,留著平頭,眼睛很有神,身材瘦瘦的一個男人。一邊接受按摩,一邊聽他說話的時候,他對這世界上的事情,好像無所不知。他也有超能力的本事,當他合掌祈禱的時候,一個人的守護靈和惡靈,就會出現在他的腦海中。
老實說,佳欣腰痛的原因,是吊在腰部的墮胎兒的骷髏引起。本來是以半信半疑的態度,聽起來蠻有意思的事情,但是,慢慢的卻發覺他說的話很有道理。
不過,最大的變化就是,她體會到了蠻有刺激的歡喜。按摩治療,不但能夠消除身體上的痛苦,同時,結婚後,除了丈夫以外沒有跟其他男人在一起的佳欣,帶來相當大的刺激。
丈夫尚謙是在一家配備公司服務,上班時間是在下午。所以,才請按摩師下午以後來。而那天,丈夫好像並沒有要出去的意思。因此,佳欣說:「按摩師等一會會來,你如果有什麼地方不舒服的話,可以請他替你按摩一下,是很有效果的,你不是腰部疼痛嗎?怎麼樣?」佳欣故意地問道。
「已經不礙事了。」
尚謙還在餐桌上喝咖啡,看報紙。他跟這個按摩師,曾經見過三、四次面。
「哦!你好!」按摩師阿德來了。
就像小孩跟佳欣在家裡一樣,旁若無人的上來,然後就走到客廳去。通常他會先喝杯茶,然後再到一切都準備好的二樓去,開始按摩。
當佳欣把茶和糖果送進來的時候,阿德說:「你的臉色很好看,血色也很好,皮膚很有光澤。」也不微笑一下,只是用著銳利的眼神,看著微微發胖,已經三十五歲的佳欣那白皙皙的皮膚而說道。
「哦!是嗎?」並不覺得討厭。
聽了這句奉承的話之後,佳欣馬上脫下了洋裝,換上了睡衣。只有花紋而且薄薄的粉紅色睡衣。
「麻煩你了!」
聽到聲音,阿德走出客廳,來到佳欣所在的二樓房間,佳欣已趴在棉被上。
這種姿態是會產生一種奇妙意識的作用,好像是在床上等著風流的對象般。心臟跳動的速度加快,皮膚產生了癢癢的感覺,為了保持患者與醫生之間的關係,所以表現得很冷靜。
「背部的肌肉有點僵硬。」手放在肩膀上的阿德說。然後再用合氣道鍛煉的手指,去鬆懈手膀到手臂的肌肉,然後再移動到腰部和腳部。
有時候是背部反翹,拉拉腿部,或是去鬆懈大腿上微妙的位置。當然,由於這種刺激,溢出了甜蜜的愛液,花芯也覺得癢癢的,最近反而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丈夫尚謙在配備公司擔任一個很重要的職位,最近常常以疲倦為藉口,陪佳欣做那件事,有時候一個月連一次都沒有,當然佳欣的身體是需要更多的歡喜。因此,最近她都以按摩來消除她心中的慾望。
阿德也一本正經的,適度的讓佳欣來感到滿足。但是彼此仍能保持著有夫之婦和按摩師的關係,而且表現得很有分寸。但最近,慢慢的脫離了這個約束的範圍。因此,丈夫尚謙還在樓下不想去上班,這是很令人擔心的事情。
「我的先生還在樓下。」
「你先生不是已經去上班了嗎?」
「他這個班晚一點去是無所謂的!」
「他是不是在嫉妒呢?」
「沒有這回事吧!」
「但是,男性是很細心的,我也經常受到別人的嫉妒。按摩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男性是不會懂的,你可以請他上來看一看。」
「哦!不,我不願意這樣做。」
就在談話的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腳步聲。這不是開玩笑的,佳欣緊張起來。阿德也很敏感的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在揉捏臀部的手,也慢慢的移動到腳部去了。
「佳欣,我可以進來嗎?我想拿一些放在房裡的文件。」
「好啊!」佳欣直爽的回答。
丈夫尚謙進來了,佳欣額頭抵著枕頭趴著,側目看著從茶几上拿起文件袋的尚謙。尚謙彎著腰,從袋中取出文件,仍在那裡猶豫著。是不是不放心他二人,所以今天故意拖延了上班時間。
由於丈夫站在身旁,身體因為緊張而產生了從所未有的奇妙感覺。也許丈夫的嫉妒,對身體發生了作用,使按摩師的手指,帶來了性的刺激。即使是揉捏同一個部位,覺得很舒服的感觸,會帶來性的興奮,這跟時間、地點和對象,會產生很大的差別。
(啊,奇怪!)佳欣這樣想著的時候。
「原來,按摩就是這樣子做。」尚謙的眼睛直視著阿德和佳欣。
阿德把佳欣的腿,彎成八字形,做著強烈的關節運動。做一些跟平常不一樣,而無關緊要的動作時,佳欣只是默默的抱著枕頭。
尚謙覺得不便在這裡逗留太久,於是說:「那我要走了,麻煩你了。」
尚謙離開了房間。
「再見!」
但是,尚謙並沒有立刻就走出大門。果然他很在意這件事情,阿德突然用手揉捏著大腿。同時也像平常一樣,觸摸著敏感的部位。
「太太,好的身材很有女性的味道,但是這裡的肌肉相當鬆懈。」阿德就很用力的把這個部位的肌肉抓起來,開始揉捏。
「這樣做的時候,這個部位的肌肉,就會產生緊縮性。」
緊縮性這句露骨的表達,使得原本緊張的佳欣鬆懈不少,而淫蕩起來。
阿德把佳欣可愛的腳,拉到自己的大腿間揉捏,她的腳指頭好像碰到了陰莖。佳欣不便查看,但是可以想像得到,在褲子裡頭的男性象徵,已經勃起來了,而它的熱氣,也從指尖傳過來了。
然後又揉捏腰的部位。從腰部揉捏到尾髓骨時,自然地,熱起來的花芯就充血了,同時,腰部不由得顫抖起來。
因為丈夫在樓下,所以比較安心,佳欣開始跟往常一樣,享受著身體的變化。雖然只有兩個人偷偷的在享受,但是還是有點緊張。
丈夫根本就沒有想要去上班的樣子,阿德可能也發覺到了,好像故意要讓尚謙嫉妒,對於佳欣的身體,給予性感的刺激。
「換側臥的姿勢吧!」
然後按摩身體的側面。按摩是從背面,兩邊側面,然後探取仰臥姿勢來按摩腳、胸部、手臂、頭、臉部,最後採用坐姿,使背骨彎曲或脛骨伸直等等的運動。
仰臥的時候。
「我覺得胸部有點緊緊的。」佳欣告訴按摩師。
「月經快來時,當然乳房會脹起來而覺得緊緊的,甚至於有人會覺得肩膀酸痛。」阿德唐突的回答。雙腿按摩好以後,用一條毛巾蓋在胸部上,再從腋下開始,比平常還緩慢的手指動作,漸漸傳到乳房去。
「你的生理情況怎樣?」
「很順。」
「現在不是生理中吧!」
「大概還有兩、三天。」
他把自己的膝蓋放在佳欣的大腿上,以這種姿勢來揉捏乳房。這個動作在佳欣的腦海裡,就像是一絲不掛的男女在調情一樣。由合氣道鍛煉成的強壯裸體,浮現在佳欣的腦裡。隔著睡衣揉捏,感覺到不痛不癢。
「按摩到鈕扣了,好痛!」閉著眼睛的佳欣說了。
「那我幫你解開衣服扣子吧!」
佳政沒有回答。
阿德的手指好像看透了佳欣的心,撥開了鈕扣,打開了胸部。
「稍微揉一揉吧!」
本來想回答好,可是聲音卡在喉嚨說不出來,就再度把它吞下去了。
他的手碰到了乳房,手指捏著乳頭,好像要將空氣擠出來一樣,用力的抓。這隻手和丈失的手完全不一樣,好像鷹爪般很有力氣。突然間身體在顫動,忘了自己是在做按摩,以為是在做性的遊戲。
她很清楚的知道,丈夫還在樓下房間,阿德也一樣吧!
平常對女性的誘惑一點都不動心,能夠很專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卻異於反常的呼吸急促起來。心技一體才能發揮按摩術,說過這句話的阿德,或許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亂了,也可能是因為陶醉在性的刺激裡了。
佳欣的膽子更大了,她用膝蓋彎曲,使膝頭能碰到他的下體的姿勢。既然他的下體抵在膝頭,很明顯的可以知道他的下體,已經膨脹了。
這個時候,聽到了有人上樓的聲音。
「啊!」佳欣突然發出聲音。
他慌張的把抓著乳房的手拿開,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聽指揮似的,他只好慌慌張張的往後退,轉而揉捏腳部。
不像剛才那樣,先打聲招呼,門就開了。
「文件還不夠齊全。」好像解釋他的來意似的,然後打開抽屜,在裡面隨便亂翻,並且自言自語。
好像終於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說著說著,就站起來看著他們二人。
「幸虧找到,否則就不得了了。」對自己的行為稍作解釋,尚謙就下樓了。
「唉呀!嚇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嚴,像一個普通按摩師的阿德說。
「太太,你不要笑我。」於是他抱起了佳欣。
這個時候,尚謙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麼?不要這樣!」被抱著的佳欣說。
「真討厭!」佳欣推開了阿德。
阿德覺得很意外。
「為什麼?」面對著慌張爬起來,整理弄亂的睡衣,兩手抱在胸前的隹欣,阿德問。
「別開玩笑,你是來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時候,暗中也有做這些猥褻的動作,她都將之視為按摩,而允許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態很不自然,但是沒有想到阿德是很認真的在道歉。阿德也不願意因一時的糊塗,而失去了養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這樣,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連忙站起來,很快的走到客廳。為什麼突然發生這樣的事呢?一定是害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時的恐怖感,壓制了肉體的慾望。
反正這個按摩,還要恢復才行。拿著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廳。
「請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對著阿德說。
「很對不起。」
雖然有點耽心,但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帶著些許的怒意走了之後,佳欣再也無心做任何事情,對於剛才千載難逢的機會,沒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後悔。
回到房間後的佳欣,又躺了下來,身體還留存著按摩後的快感。想起剛才發生的事情,以致於身體內的血,又再度沸騰了起來,終於把手插入裙子裡。
在微微隆起的內褲下的丘陵,沿著溪谷摸,腦裡在想著猥褻的事情時,下體感到癢癢的,於是再把手伸入內褲裡面,直接去瘼。
接著是撫摸乳房,剛才被鷹爪般撫摸過的乳房,還留有紅色的痕跡。佳欣用相同的力量撫摸乳房,並且扭動著身體。
「啊!再來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種壓抑的聲調,對著幻想的男人說。
這種感覺,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時,來得刺激。很快就濕透的花瓣,在顫動,身體就像隨著美妙的音樂旋律般搖擺。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點吧!」佳欣對強暴自己的男人說。臉色蒼白得有點像流氓味道的阿德,從上面壓下來,把她抱得緊緊的。
然後,一面想像著自己從肛間被強暴的情況,對自己手指激烈的運動,佳欣發出了喘息的聲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狀態。
佳欣並不喜歡阿德,對佳欣來說,阿德與她並沒緣份。佳欣是在一所貴族大學畢業的,靠相親而結婚,丈夫是在警備公司擔任重要職務,被視為未來的公司繼承人。因為經濟上很充裕,身體又健康,所以從未和按摩師、針灸等,這一類的中醫生有過接觸。
但是,不知道什麼緣故,卻對阿德很感興趣。神秘兮兮,有點像流氓的表情和神氣的樣子,原來對他沒有好感,可是身體經過他的揉搓,聽他說話之後,不知不覺的好像被催眠似的,產生親切感。
「人實在很不可思議,夫妻同床睡覺時,連氣都會轉移。」
「什麼意思?」
「如果一方氣強,另一方氣弱,睡覺時,就會吸取對方的氣,使他更衰弱。善惡之氣他會像傳染病一樣,受到傳染,不知不覺中,夫妻間的身材會變得很像,連想法都會一樣了。」當他自信滿滿的在說明時,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該說的,那就是你們夫妻倆,將來會發生男女之間的糾紛,因為你先生的守護靈和你的守護靈地位完全不一樣。」
我沒有問他,而他自己卻說出這種事情,後來,我也越發覺得不可忽略了。平常都將這種事當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當他來的時候,就會想起他所說的話。邊按摩邊聽他說話,的確有幾分真實感,而且有點恐怖。
這樣太對不起尚謙了,或許應該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體好像沒有什麼問題了嘛!」那一天,尚謙不高興的說完,就出差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個禮拜的事情般來了。像往常一樣,請他喝茶吃點心後,佳欣就去鋪棉被,換衣服,做事前準備。但是,心情卻不似以前那樣冷靜,越想放鬆心情卻越緊張。
阿德來到了房間,只有兩人單獨相處時,不由得歎了一口氣,等到身體被碰觸時,會有震動的感覺。
阿德一句話也沒說,像往常一樣,將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離心臟最遠的腳尖開始按摩。當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時,熱熱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膜,使身體感到癢癢的。身體突然有種被壓著的感覺。
因為用力的關係,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聲,聽起來也頗負情感。當腰部被按摩時,雖然很想冷靜下來,但是身體還是不由顫抖了起來。
他用了相當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覺到很痛。
「有一點痛。」
「是嗎?那我輕一點好了,這樣按摩會舒服,我是怕你會睡著了。」
「不要緊。」
「是嗎?」阿德用一種輕視的口吻對佳欣說話,然後他放鬆了力量來按摩。
從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時,佳欣很擔心,愛液甜甜的味道會被聞到。當採用側臥時,她害羞得像蝦子似的曲著身體。
「太太,你這樣要我怎麼弄呢!」好像要就此罷手似的,冷冷地說。
「為什麼?」
「你全身筋肉太緊張了,必須放鬆。」
「為什麼?」
「因為你的心情並沒有放鬆。」
「是嗎?」聽了這番毫不體貼的話,佳欣慌忙的把姿勢調整了一下。
當佳欣臥著的時候,她就像以前一樣,興奮得不想抵抗了。不管會發生什麼事,都無所謂,只要能滿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這次很客氣,按摩到中心部位時,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來越著急。仰臥的姿勢,肚子暴露在對方面前,這在動物界來說,是一種服從的表示。然而,阿德還是從腳尖開始按摩,裝作好像什麼都不知道似的。如果像上次那樣,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卻漫不經心的從腳尖,開始按摩到腿部,故意地跳過大腿而按摩手臂,從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後,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樣?緊張感消除了嗎?」他含糊籠統的問。
「還沒有。」閉著眼睛回答道,然後提起勇氣的說。
「像以前那樣幫我按摩吧!」
他說:「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樣,發出可怕的聲音,怎麼辦?」
「你真壞!」
「是嗎?」
「是啊…」
「好吧!我幫你揉揉。」阿德終於放鬆了她的警戒心,開始解開她的睡衣鈕扣。白色頗負光澤的胸部,淡淡的粉紅色乳暈,和相同顏色的乳頭顯露出來了。
「今天做一個特別的按摩吧!」
「你要怎麼做?」
「我要你好好躺著,不要隨便亂動。」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之後,就去吸吮她的乳房,並且,用舌頭去舔她的乳頭,當她全身僵直時,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褲裡,撫摸著長有陰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軟,由於他是做指壓的工作,拇指頭比常人來得大,其他手指也很粗壯。可是現在撫摸我的手指,柔軟的像嬰兒一樣。
他的食指摸著已經濕濡的陰蒂,接著粗得像陰莖的拇指,震動著粘膜而伸入到裡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懶腰似的,把雙腳放齊,並且抽動著身體。
目光模糊,身體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樣,過了一會兒,佳欣動也不動的讓阿德脫去她的內褲。接著,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將臉埋在她的大腿間,大膽的用舌頭去舔陰蒂。很快地,佳欣的身體在震動了,下半身開始向左右扭轉。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幹什麼…」
事到如今,還說這種話,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蓋,希望他也快點脫下褲子。
「太太,可以嗎?」平常滿懷自信的何德,突然感到不安的反問。這個時候,再問可以不可以,實在太難做答了。
其實,不用問應該也很明白,然而,阿德還是膽小的說:「太太,我還是用手來做吧!否則對不起你先生。」
這個時候,最不想聽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掃興的時候,再度張開她的雙腿,讓他用舌頭舔吮。
跟自己不愛的男人從事性行為,會留下後遺症,但是不管那麼多了,還是接受這種行為,然後再安分吧!
大大的張開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個不停,又用手指來刺激肛門和花瓣之間的會陰部,使佳欣得到了從未有過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聲,然後說:「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個地方。」
雖然聲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體就像蠟一樣溶化了,變得軟綿綿的。剛才的不快已經減除了,再加上天氣熱的關係,就像地底下鑽出來的蟲一般,非常的不安分,她改成趴著的姿勢。
這樣一來,阿德同樣的從屁股插入手指,用舌頭舔著肛門,佳欣慢慢的抬起白桃般的臀部,改採四腳朝地的姿勢。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認為這就是最高水準的馬殺雞。
而他的舌頭就像貓,像狗的舌頭般的不斷地舔著,從花瓣液出來的愛液,又在溪谷間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時,他柔軟的手指撫遍了陰道深處,和引起快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蟲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傳到頭頂。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點!」全身顫抖的佳欣,要求他的陰莖快點插入。
「太太,可以嗎?真的可以嗎?」
佳欣沒有回答,阿德也在猶豫不決。最後,他用三隻手指代替陰莖插入了。
「啊!」佳欣發出了鶯啼般嬌滴滴的聲音,顫動著身體緊抱著枕頭。
藉著手指達到高潮之後,身體一動也不動的佳欣,就用那種姿勢抱著枕頭。因為還留有餘韻,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時的還在抽動著。
手點著一根香煙,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從原本充滿不安的表情,變成很有自信的樣子了。
「太太,你覺得如何?這種馬殺雞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強調這是屬於馬殺雞的一環,用來維持按摩師和患者之間的關係。
清醒後的佳欣,發現阿德在摸著她的屁股,她有點難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時,聽見樓下有開門聲,在模糊意識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樓來了。
「我回來了。」這是丈夫的聲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為要招待客戶打高爾夫球,所以會晚一點回來。
佳欣爬起來想要穿上睡褲時,腳步聲已經由二樓樓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煙熄掉,狠狠的幫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腳已經穿進去,而右腳還在睡褲外的狀態下,門被打開了。
這時,佳欣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幹什麼?」佳欣反射性的推開阿德,叫了起來,就像正被色魔強暴似的。
實際上,現在的阿德對佳欣來說,不是色魔也不是愛人,更不是情人,而是在電車裡,一位自作多情的一個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裡的尚謙,看著眼前二人在爭執。佳欣強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臉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對我非禮。」
就像一個遭受強暴的被害者一樣,佳飲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謙的身上哭泣。
這不是偽裝的,自己也覺得奇怪,一旦開始演戲之後,就像站在舞台上一般,不能再回頭了。
「這人是色魔,他想強暴我,快點打一一0報警。」
「豈有此理。」臉色蒼白的阿德,顫抖著聲音抗辯著。
「什麼!你這個無恥的東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給我滾。」
「怎麼會這樣,太太。」
「你快給我滾。」
嘴巴還在動的阿德,無地自容的想從尚謙身旁走過去。
「你稍等一下。 」
「不,我要回去了,詳細的事情,你問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氣的揮開尚謙的手,阿德走出走廊,從樓梯下去了。
尚謙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樓梯口又回到房裡來了。
「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沒有啦,只是差一點!」
「褲子不是被脫下來了嗎?」
「脫了一半而已。」
「他有沒有摸你?」
「沒有,幸虧你回來,所以沒事了。」
佳欣抱著尚謙的腳哭著,內心卻慶幸。只是靠阿德單方面的行為,就能得到歡喜,再加上他的服裝整齊,向丈夫解釋沒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當尚謙坐下來的時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經被那個傢伙姦淫了吧?」他激動得連話都說不清楚。
「沒有這回事。」
「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不能騙我。」詢問著被推倒的佳欣,尚謙蒼白的臉在抽抽搐著,同時兩眼通紅。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點脫了我的褲子。」
「怎麼那麼湊巧,我一回來就發生這種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話。」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檢查看看。」
尚謙瞪視著佳欣的雙眼,佳欣也不認輸的回瞪著他看。
「好,那麼我要檢查。」
尚謙站了起來,佳欣則閉著眼睛,以睡褲半脫的狀態,靜靜的等等檢查。
尚謙脫掉了她的內褲,使她的下半身裸露著,這時候,可以聽到他的呼吸急促,而且他的臉靠了過來。
他張開了她的雙腿,並且用手指觸摸著花瓣。摸到了流著愛液,而且濕透的部位,他感到疑惑。
「濕得太厲害了。」
尚謙用手指撥開陰唇,他溫熱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謙把手指插入花瓣裡,奇妙的是,這樣竟然可以產生快感。抽出手指聞了一聞,他又插入花瓣裡,來回的攪動,尋找殘留的精波。
「什麼都沒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麼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謙仔細的尋遍每個角落。
「什麼都沒有吧!」
「你一定已經被弄過了!」
「我沒有,我只是差一點被弄罷了。」
「那麼,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說的這句話,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閉著雙眼,周圍像冰一樣的冷寂。只剩下尚謙的呼吸聲,清晰可聞。
「你說,真的可以告他嗎?」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時候,我們的醜聞就要公諸於世了。」
尚謙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是一句話也不說。
「噢!難道你不相信我嗎?」
「你太沒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著轉過身背對著他。
尚謙不耐煩的掀開她的睡衣,臉頰貼上了雪白的背部,並且把嘴唇壓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著的佳欣,發現丈夫褲子裡頭的東西,變得很硬了。最近一個多月以來,一直都是軟綿綿的陰莖,這時候,就像他的憤怒一樣高脹了起來。佳欣覺得很奇怪。尚謙鬆開了褲子的皮帶,這是什麼意思呢?正感納悶的時候,怒張的陰莖已對著臀都的裂縫壓了過來。
「大起來了,大起來了,趁它還沒變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謙大叫著。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準備接納的姿勢。尚謙抓住豐滿的臀部,把它拉了過來,同時將堅挺的陰莖插了進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產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幾個月以來,所未曾體會過的感覺,她因為興奮而全身顫動著。
「才多久不見,你變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嗎?倒是你,一點也沒變。」
「因為我仍是一個單身漢。」
「為什麼不結婚?」
「沒辦法,找不到對象啊!你幫我介紹一下吧!」
「好,我會幫你留意,不會沒有的。」
在朋友的結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陳俊彥都有一點醉了。兩人在回家的轎車裡面,這時候才有單獨說話的機會。
俊彥是秋玲大學時代的男朋友,兩人曾經好幾次到情人賓館開房間。現在秋玲已經和大她四歲的丈夫結婚了,組成一個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來,和自己同年的俊彥還很孩子氣。如今,大學畢業已五年了,秋玲和俊彥都是二十八歲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嗎?」
「還好。」
「幾個小孩?」
「一個,才一歲。」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麼缺陷?」突然地,俊彥好像很瞭解他們似的說出這番話來。
「為什麼呢?」想反問他的秋玲,即時閉上了嘴,因為對方並不是不認識。往日鮮活般的記憶,使體內的血液沸騰了起來。
「為什麼?」
「這種事瞞不了我,因為我們見過一次面。」
這句話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憶。
以前和俊彥在一起時,曾經因為懷孕而墮過胎,而這件事是發生在決定和現在的丈夫結婚之後。
秋玲和丈夫偉民是相親結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彥斷絕往來,有許多因素在。第一,同年齡,兩人就必須要工作才能維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區。
秋玲是在東京出生的,她跟母親兩人相依為命。而俊彥住在大阪,將來還要繼承他父親經營的公司。
為了將來,秋玲決定和母親的一位遠房親戚偉民結婚。徵求俊彥的諒解之後,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說,當年並不是鬧得不愉快而分離的,秋玲是帶著一份甜美的回憶嫁給偉民的。
「就這樣分手,這種滋味真不好受。」當膝蓋上的雙手被握著的時候,她說。
「是的。」
用一種有氣無力的聲音,秋玲終於說出了真心話。從剛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不自在,她有預感,如果對方堅持的話,不是那麼輕易就能應付得過去的。
第一次觸摸到他那硬挺的陰莖,還有就是進入到子宮時,帶來的痛苦和興奮,仍是那樣的教人記憶猶新。而且他比丈夫還要來得甜蜜。因為俊彥是秋玲的初戀情人。
實在是不應該再見面的,一方面在後悔,一方面又對即將發生的事情,連身心都在顫抖著。在幾個小時以前,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在參加大學時代朋友的結婚典禮上,坐在對面的竟然會是俊彥。新娘是大學時候參加社團活動的學妹,沒想到新郎和俊彥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議的事,住在大阪的俊彥,也會在這宴會上出現。
結婚典禮結束後,為了方便乘坐同一輛計程車,由俊彥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嗎?」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後才回來。」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飯店裡,我們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絕他的要求。
從大阪來的俊彥預先訂有房間。
天色已漸漸昏暗了,從旅館的大廳望出去,可以看到美麗的夜景。廳內點著蠟燭燈,兩人手中握著酒杯,彼此都在體會著奇妙的傷感。
「沒想到還會再次相遇。」
「是啊!」
為了參加婚禮,秋玲穿著一件淺藍色,色彩艷麗的洋裝。而他則身穿一套西裝。
「到我房裡坐坐吧!」
「不要啦!」
雖然嘴裡說不要,但是還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任由他牽著手。
「到房裡休息一下比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實說,她不願意一個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為孩子送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飯店的高樓上,窗戶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沒想到酒精對女人來說,會產生這麼不可思議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縱自己的身體和意識。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這麼想時,果然身體也變成這樣了。坐在床上時,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鬆一下吧!」
俊彥幫她脫鞋子,又抱著她的雙腿,調整好睡姿。
把燈光調暗,秋玲用手遮住臉孔後說:「我要喝冷水。」
「嗯!」俊彥很勤快倒好冷水後,遞給她。
像這類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長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體準備要喝水的時候,俊彥幫秋玲扶著身體,喝了一兩口水以後,又躺臥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彥來到床邊後坐下,開始幫她解開衣服上的蝴蝶結。
「你想幹什麼?」
「這樣你會比較輕鬆啊!」
以前,他也常這樣解開她的衣服,然後對著她的胸間輕吻。
「不行。」
秋玲用雙手覆蓋在胸前,因為現在他是一個外人。可是俊彥突然把她抱起來,從裙子下擺,強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玲連忙彎曲身體,把他的手壓住。
但是,秋玲自己知道,這只是在裝模作樣,因為身上穿著褲襪,俊彥是無法直接摸到陰部的,可是俊彥還是想隔著褲襪插入。
「不要這樣,不要。」
原來在用力抵抗的秋玲,因為俊彥的固執,加上自己的酒醉,嘴巴上雖然說「不!」,但是陰部被觸摸後,秋玲竟然也開始扭動腰部了。
「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不要。」
雖然拒絕,但是卻又口是心非的抱住俊彥的頭部,貼著臉頰,當他要吻她的唇時,剛開始躲避了一下,就不再反對,而用力的吸著對方。
撫摸著陰都的手,俊彥拉下了她的褲襪和內褲。皮膚接觸到冷空氣之後,秋玲不再抵抗了,就像失去了意識似的,全身的力量都虛脫了。想開以後,就不再抵抗了,而且也不想損壞了價格昂貴的洋裝。
「脫下來吧!」在耳朵旁小聲的說。
秋玲想,以前有過的秘密,現在再製造一次秘密也無妨。因為秋玲已想開了,於是俊彥安心的到浴室洗澡。
當秋玲獨自坐在床上時,雖說是想開了,但是獨自一人,仍會胡思亂想的,她知道,往後平靜的日子,一定會被攪亂了。雖然如此,還是勾起了往日對他的戀情。
與相親而結婚的丈夫,在還沒有孩子之前,彼此間的性愛,只是為了盡義務而已。有時候也會想起俊彥,而把他美化了,並且當作心中懷念的人。但是現在又不一樣了,不敢和俊彥一起去洗澡。
腰部裹著浴巾的俊彥從浴室出來了。
「快去洗吧!」
好像是在催促自己的親人或太太似的,洗完澡才好上床。
「我要回去了。」對於俊彥的太過自然,秋玲感到很反感。
「什麼?事到如今,你怎麼能說出這麼殘忍的話。」慌張的俊彥不小心將腰間的浴巾滑落了,露出了男性象徵。
「不是的……」
「不要這麼說,我求你!」
突然地,他抓住秋玲的肩膀,吻著她的頸部,並且把她強行推倒在床,拉住秋玲的手握著自己已經怒張的陰莖。
手中握著硬鋌而又充了熱血的陰莖,秋玲再度崩潰在他的懷抱裡。
「你不要想太多,讓我們重回到從前的我們吧,今後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他在秋玲耳旁說著的同時,手伸入了裙子的下擺,摸著大腿深處,此時,秋玲想開了,她說:「好吧!既然這樣,我先去洗個澡。」
看開以後,秋玲站了起來。
坐在床上的俊彥,看著站在房內的秋玲,把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下,只剩下了胸罩和襯裙。在俊彥的注視下,秋玲進入了浴室。
她發現自己原本溫馴的心,變得十分的貪婪了。因為心癢難搔,更激起了她旺盛的好奇心,她想用女人的眼光,來看看從前的俊彥和現在的俊彥有什麼不同。雖然以前和他發生過關係,那畢竟是很久遠的事了,如今內心裡會引起一些新鮮的羞恥感。也會激起興奮,在他觸摸乳房時,便可知道。
乳頭是硬挺的,花瓣是熱熱的。秋玲一邊淋浴,一邊在清洗著自己的花瓣,對著自己的肉體上的變化,她重新體會到,跟自己的丈夫時不同的地方。跟丈夫之間,早就沒有這樣的興奮了。
從浴室出來之後,室內的燈光比剛才暗了許多。從胸部到腰際圍著浴巾的秋玲,安心的走向床邊。抓開了毛氈,她上床之後,身體依偎在俊彥的身邊。
俊彥立刻伸手拿掉了浴巾,顯露了剛洗過澡後光滑的肌膚,秋玲被他懷抱在胸前。五年前的記憶甦醒了過來。
大學畢業後,彼此分隔兩地,因為難耐相思之苦,俊彥說:「怎麼樣?能不能到大阪來?」
他做了這樣的懇求。但是,從未在鄉下生活過的秋玲,要她這一輩子和一大族的人,在鄉下中度過,她完全沒有信心,所以她拒絕了俊彥。這樣的決定是痛苦的,但是,誰教命運愛作弄人呢?
老實說,那個時候,他們的作愛完全都是由俊彥採取主動。雖然也有過興奮的感覺。但是,像這樣的性行為,秋玲卻從未感受過書中所描寫的那歡愉。每次被撫摸、擁抱、或被插入的時候,感受沒有什麼差別。然而,最近秋玲卻能慢慢體會到作愛的箇中滋味了。這是在她生過小孩之後的事。
她不再像以前那樣,總是等到最後由男方來結束,而是可以和他一起達到高潮。在那瞬間,秋玲的腦海裡會閃週一道光芒,並且身體僵直,享受全身被麻痺的滋味。
「哦!我的身材有沒有改變?」秋玲問著正在揉捏乳房,撫摸背部,再從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俊彥。
「不愧是個媽媽,你豐滿多了。」
「討厭,我最近胖了許多。」
「不過,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頭也粗大了不少。」
「因為這是讓嬰兒吸的緣故。」
「只讓嬰兒吸嗎?」
「討厭!」
「別忘了,我是第一個吸你乳頭的人。」
「是的,你有優先權。」
「沒錯。」抬起了身體之後,俊彥就開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有奶水。」
「當然。」
「很好吃。」吸吮著乳頭的俊彥,用半開玩笑的口氣撒嬌。然後手又從下半身開始,一直摸到下體去。此時,分泌出愛液的花瓣濕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氣。
「這裡也稍微變大了一點…」
「當然,因為我生過小孩。」
「或許是我沒結過婚,所以我不懂,但是我覺得好奇怪。」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嘴巴從乳房挪開,同時,掀開了毛氈,在幽暗的燈光下,凝視著秋玲的裸體,然後他用舌頭往下腹部舔去。
他使用舌頭的技巧,跟以前沒有兩樣。慢慢地,他們採取的姿勢是頭對腳,腳對頭的方式了。
秋玲將屹立在眼前的陰莖,用雙手輕輕的包住,同時在陰囊的四周圍慢慢的撫摸,之後,又把它貼在自己的臉頰上。龜頭前端的皮膚,摸起來就像嬰兒的嘴唇,那樣柔軟舒服。
秋玲開始吻著陰莖,然後用舌頭從硬硬的肉質部舔到凹線的地方,最後將陰莖整個含在嘴裡。而俊彥則用舌頭在秋玲的花瓣中找出陰蒂,很有韻律的慢慢吸吮。
新的刺激遍佈了全身,身心也開始麻痺了,全部精神都投注在情慾之中。秋玲此時才發現,她和丈夫之間達到的高潮,所產生出來的甜美感覺,並不是她和丈夫兩人的專利。
俊彥雖然也是運用舌頭和手指,但是其中的巧妙,卻猶過之而無不及,秋玲的身體現在才開始接受更新鮮的刺激。
不知不覺中,她發出了「啊…啊…啊…」斷斷續續的聲音,在難為情中,她感受到了一股新的刺激。慢慢的,秋玲又回復以往了,她想用舌頭舔遍以前男朋友的身體。於是,秋玲抬起了身體。
「我們來做更多的花樣吧!」他們彼此面對面親起嘴來了。
「秋玲,你變了,變得比以前還懂得怎樣得到歡喜了。」
「是嗎?是嗎?」秋玲回答道。而俊彥只是默默的,再度吸吮著秋玲的乳房,另一隻手去摸著另一邊乳房,現在,他又採取仰臥的姿勢。
秋玲知道他要做什麼,她調整姿勢,把他的陰莖含在口裡,做出比剛才更好的愛撫。
「我變了嗎?」
「沒有什麼改變,只是陰莖變得更粗了一點。」
「我不是指這個,我指的是性行為。」
「和以前一樣。」
「我是不是笨手笨腳的?」
「不會的。」
「我看你變了不少。」
「是嗎? 」
「變得很主動。」
「討厭。」
「我想,通常女人變得較快。」
「為什麼?」
「本來我們兩人做愛的方式不是這樣,大概是你先生教你的吧?」
一剎那,秋玲感覺到胸前宛若被一把利刃刺了一般,但是,她還是把這種痛楚壓抑住了。
「這個時候,男人會有何感想?」
「會有一點孤寂。」
「但是在我的記憶當中,你是非常了不起的,你的影像不會被抹滅的。」
「也許是吧,可是現實的你,卻是個有夫之婦。」
然而,秋玲卻不認同,她覺得男女之間基本上有些差異。
「你指的是什麼?」
「比以前更順利,就像現在所做的事也不例外。」
「這個嗎?」
秋玲口中含著俊彥的陰莖,想像著它進入花芯的狀態,慢慢的用舌頭上下舔噬,並且用牙齒輕輕的咬一咬。
「以前總是提心吊膽的,而且牙齒碰到時會痛的感覺,你還記得嗎?」
這句話是在誇獎還是在損人,俊彥也分不清了。
「不但如此,在重要關鍵時,要更大膽。」
「因為,女人在生過小孩之後,不會動不動就大驚小怪。」
「我是這樣的嗎?」俊彥稍微自嘲的回答。
聽他這麼一說,雖然讓秋玲感到些許失望,但她還是振奮起來。同時,也激起了秋玲想把自己所會的各種技巧,來讓從前的男朋友更加歡喜。以前地位對等的他,現在就像個小弟一樣。
秋玲輕輕的撫摸他的陰囊,然後又搔搔他的腳底,把各種秘術都公開了。看見俊彥身上的肌肉在跳動,聽著他的呻吟聲,秋玲非常高興。以前想像不到的能力,現在都具備了。這個力量會使一個男人發生變化,也引起了秋玲從未有過的興奮。
「舒服嗎?」
「嗯!太好了,會麻痺了。」
「那麼,你也讓我麻痺吧!」
秋玲再度趴在俊彥的身上,以六九的方式,把自己的屁股放在俊彥臉上。俊彥張開嘴巴,伸出舌頭去舔四周長有陰毛的花瓣,然後再將舌頭深深的插入其中,再把它抽出。
同樣的,秋玲把俊彥的陰莖,一會兒深,一會兒淺的含在口腔裡玩弄。但是,這樣做,秋玲總覺得還缺少什麼。
到底缺少什麼,秋玲也不知道,雖然做的是相同的事情,然而和丈夫所做的仍有差別,因為他的動作比較幼稚。如果是丈夫來做的話,他會比較大膽的吸吮,或者用手指插入,甚至於會吸吮她的肛門,而俊彥的動作,卻總是顫顫兢兢的。
難道已婚者和單身漢之間,會有熟練度的差距嗎?因此,秋玲不敢抱太大希望。果然,沒有多,俊彥久就抬起身體要求射精,於是趴在秋玲的身上。
「你想插入了嗎?」
「是的。」
在不得以的情況下,秋玲只好答應。
但是,不到三十秒他就……
「我要洩了,我要洩了!」俊彥發出了急迫的聲音。
「等一等,還不要射。」
秋玲的高潮才達到一半,但他像個小孩似緊緊抓住,不讓秋玲把身體挪開。
「啊…啊…」他粗重的喘著,「不、不」,可是熱熱液體已噴出來了。
秋玲這時候,還躺在俊彥下面,承受他軟綿綿而笨重的身體,整個人感到很空虛,就像缺少了什麼似的。
「對不起!」
「嗯!」分離五年後,對於他的表現,雖感不滿,但是又莫可奈何。如果能在他身上得到比丈夫還快樂的感覺,以後一定會依依不捨的,此刻,秋玲慢慢的從一場迷迷糊糊的夢中清醒過來了。
精疲力盡的俊彥睡著了。看著他的睡容,秋玲臉上感覺到了他的鼻息,他真像個小孩。難道已婚女人眼單身男人會有這麼大的差距嗎?果那個時候,結婚的對象是他,不知道現在過的是什麼樣的生活,當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丈夫和小孩了。
一個人在做抉擇的時候,稍有差距,就會改變了他的一生。同時,她得自己也改變了許多。彼此緊貼著的肌膚,慢的變熱了,也流汗了。此刻,存留在秋玲子宮內的東西,還在蠢蠢欲動著。刺激了秋玲更多的欲求,看著俊彥的睡容愈安詳,愈覺得可愛又可恨。
她伸手試探了一下他的陰莖,仍是軟綿綿的,而且因為沾染了她的愛液,所以濕濕粘粘的。秋玲的情慾又被勾起了,握著俊彥的陰莖,四處撫摸。原本閉著眼睛的俊彥,這時候張開了雙眼。
「你想做什麼?」
「我已經忍不住了。」
「這是不得已的。」
「嗯!好。」
「我再試看看。」
聽了這句話後,秋玲安心了不少,於是她爬起來,掀開毛氈。好像一隻鶵鳥似的,躲在巢中不敢伸出頭來的陰莖,秋玲用手指抓住,把它貼在臉上。她聞到一股腥味。秋玲對這種男女混和在一起的這種生理味道,感到特別的刺激,於是把它含在口裡。經過舌頭的吸吮,陰莖又再度硬了起來,然後再用手去撫摸。
秋玲怕它不夠硬,很可能會再軟下去,於是她急忙的跨在俊彥身上。讓陰莖插在花瓣的深處,慢慢的上下移動腰部,看見陰莖完全硬起來之後,才放心。
忘了害羞的秋玲,拿起俊彥的一隻手,撫摸她的乳房,再用另外一隻手,觸摸她的陰蒂。她閉著眼睛,享受這兩種刺激,並且,不時的上下移動腰部。深深的插在粘膜中的陰莖熱烈的動作,使她剛才的高潮急速的上升,增加了許多快感。
跟丈夫比較起來,單身的俊彥的確沒有什麼進步,因為這樣,秋玲反而放心不少,她好像在主張自己的行為似的,激烈的在扭動腰部。
此刻,俊彥的表情發生了變化,他咬緊牙關,挺起上身,身體反翹著,全身像在抽搐似的身體開始震動了,看到這種情形,秋玲更加興奮了。秋玲越來越加快了腰部的扭動,摩擦著粘膜。
「我快出來了!」她喘氣著說。
秋玲感到身體內部的勢力,就像閃電似的從花芯直通到頭頂般快感。秋玲抓著他的手臂,開始加快了動作。俊彥揉捏著乳房與陰蒂的手,也增加了力道。
「出來了!」
「我要出來了。」突然的,秋玲的身體就像被火包住了似的。
「你一點都沒變。」
「秋玲,你倒是變了不少。」
「怎麼說?」
「你現在是有夫之婦,所以,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了。」
兩人互相擁抱時,秋玲開始了枕邊細語。
「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我總會想到你的先生。」
「為什麼?你並沒有看過我丈夫啊!」
「雖然不認識,但是卻又一點也不陌生,因為……」俊彥話說到一半,就不再說下去了。
「為什麼不說了呢?」
「實在很難說明。」
「沒關係,你說吧!」
「因為…對於男孩子來說,相同的經驗,再透過秋玲的身體,做相同的事,譬如,摸摸乳房,摸摸這裡,把陰莖插入粘膜中,碰觸的是相同的地方,體會到的感覺也是相同的,想到這件事,會有很特別的親蜜感。」
「真奇怪的想法。」
「那是事實,總覺得他不是外人。」
「啊!是不是像兄弟一般的親切呢?」
「嗯……」俊彥曖昧的笑了。
也許是這樣,但是站在秋玲的立場,卻又不是這麼一回事。丈夫在結婚之前,跟許多女孩子交往過,所以他知道不少讓女人歡喜的技巧,雖然能得到快樂,卻總覺得有點髒兮兮的。
相反的,與以前完全沒有兩樣的俊彥,秋玲以不同的眼光看著他。對兩人來說,第一次的行為,是在童貞與處女的關係下產生的。看著從那個時候以來,沒有多大進步的俊彥,好像直到現在只認識她這個女人而已。
「以後有機會,我們再見吧!」
「嗯!」俊彥點點頭。
「你打算結婚嗎?」
「我是應該結婚了。」
「但是,不能隨隨便便就結婚啊!」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初戀的情人,如果隨便娶了一個不好的女人,我是不會原諒你的,因為,那就好像我也受到了污穢似的。」
「你的想法太自私。」
「是的,或許是我太自私了,但是,我真的是這麼想。」
「但是,秋玲,你現在和我發生了關係,難道不覺得有怎麼樣嗎?」
「說沒怎麼樣,那是騙人的,畢竟你我有過一段情,這是可以諒解的。」
「可是,如果讓你先生知道這件事,那就不好了。」
「當然,雖然他的女性經驗很豐富,但是他很容易嫉妒。然而,我是喜歡你的,你就像是我專屬的男人。」
「秋玲,你太奢侈,也太貪心了。」
「我的先生常說,男人都希望娶的是處女,對於我不是處女之身,他感到很不滿。但是,處女對男人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然而沒娶到處女,又好像是他們的損失似的,反過來說,女人也是一樣啊!」
「所以,我的立場不等於就是處女了嗎?」
「是的,我想,我們就暫時秘密的來往吧!」
但是,俊彥並沒有回答。
每當俊彥到東京來出差時,秋玲都會和他見面,並且把自己所學來的各種技巧專心的教給他。就像大姊一樣,體會著女人優位的歡喜。也許是單身的關係,俊彥甘於這樣的立場。
那天,秋玲邀請俊彥到家裡來,吃過晚飯後,她就陪著寶寶睡覺了,並且也要俊彥一道來睡。
「如果他起來了怎麼辦?」
「他沒睡,他還在吃奶啊!」
「不大好吧!」
「不要緊,他還是個學習怎麼爬的小孩,他並不認識誰是他父親。」
「是嗎?如果他認得出怎麼辦?」
「難道你在他這麼小的時候,還記得那個時候的事情嗎?」
「這…好像記得,又好像不記得,但也不能說一點印象也沒有。」
「你這個人太悲觀了,這樣子的話,是不會有人願意嫁給你的。」秋玲把還在猶豫的俊彥的手,拉到棉被裡來。
秋玲的丈夫是一家公司的職員,有時候會被派到海外服務,有時候也會做長期的出差。最近,他到洛杉磯出差一個月,老實說,每當這個時候,秋玲是無法長期的忍受的。
差不多兩個禮拜,她就無法再忍受下去了,超過這個時間之後,她就必須想盡辦法來麻痺自己。因此她需要自慰,有時候她也會使用丈夫從國外買給她的成人玩具。
剛開始她覺得很好奇,然而玩具畢竟是玩具,有時候因為性衝動,快使她發狂了。今晚,她正是處在這種狀態。
「不要緊,不要緊……」秋玲邊說邊要求俊彥躺在她的背後。
「我想吃奶。」
「待會再來,我先喂寶寶吃,你可以在背後撫摸我。」秋玲要求道。
老實說,秋玲很喜歡喂寶寶吃奶,因為,可以帶給母親一種快感,產生了精神上與肉體上的充實感。
在這種狀態下,身體若經撫摸,或是從事性行為,秋玲一定會飄飄欲死。然而,這種事祗能拜託丈夫來做,外人是不能經手的。但是,對俊彥來說,卻又另當別論。
俊彥撫摸著她的背,同時,雙手由背後伸入她的雙腿間,撥開花瓣,將手指插入其陰蒂內。粘膜已濕透了,他把手指插入其中,用另一根手指壓住陰蒂。
「啊!」秋玲發出了興奮的聲音,同時,她將臉頰貼在寶寶吃奶的臉上。
俊彥舔著她背部凹陷的地方,偶而用指按壓她的尾髓骨附近,有時候則撫摸她的屁股,俊彥拚命的撫遍了她的肉體。
「好極了,好極了。」秋玲興奮的叫著,並且口中不斷的發出沙啞的聲音。
「真的那麼好嗎?我真羨慕你。」俊彥的動作愈來愈熱烈了。他爬了起來,對著抱著寶寶的秋玲說。
「不要老是用同樣的姿勢,今天由背後來怎樣?」
「好啊!你來吧!」秋玲讓寶寶躺著,自己則俯身餵奶,並且抬高了臀部,這是她第一次將用這種姿勢。
俊彥把陰莖對著白桃般的臀部中間之裂縫插了進去。秋玲抱緊了在懷中吃奶的寶寶,同時,不斷的左右搖擺著屁股,口中直喊著「太好了!」。
「很好,太好了,好緊。」俊彥加快了抽動的速度。
「不行,你還不能出來。」秋玲耽心的說著,同時,要求他換別種姿勢。
「換成騎跨位吧!」
「騎跨位?你能嗎?」
「我沒做過,我只想嘗試看看,我們兩人一起做的滋味如何。」秋玲紅著臉,抱著正在吃奶的寶寶,面對著俊彥爬了起來。
「是我們兩人的秘密噢!」俊彥很高與的仰躺在棉被上。
「抱著寶寶會不會太重了。」
「不會,不會,你不要耽心。」俊彥變得更振奮了。
全裸的秋玲,跨坐在俊彥的身上,手中抱著寶寶,並且慢慢的放低了腰部,此時的俊彥,緊抱著她的臀部,同時將陰莖慢慢的插入花芯中。經過了好幾次的失敗之後,強而有力的陰莖才得以全部沒入蜜液之中,秋玲也較放心的看著俊彥了。
帶著些許羞澀,秋玲讓寶寶繼續的吃奶,並且又看了俊彥一眼。俊彥則伸出手來,撫摸著另一個脹得緊繃的乳房。受到了這個刺激,黑褐色的乳頭溢出了白白的乳汁。
秋玲輕輕的上下擺動腰部,並扭轉著,對於這第一次的經驗,她感到些許的害羞與刺激。當俊彥的手指揉捏她的陰蒂時,她的害羞心裡居然消失了,她集中起全部精神來追求快感。
緊抱著寶寶的秋玲,突然感覺到有一股衝動,從下半身急湧而來。有如沸騰的水一般,快感的泡沫從下半身噴了上來。膨脹到如汽球般時,宛若跟著寶寶一同飄浮在空中了。
突然間,秋玲好像看到了聖母瑪莉亞的肖像,手裡懷抱著寶寶,飄浮在白雲間,全身綻放了光芒。
「啊!太好了,太好了。」嘴裡發出了極為興奮的聲音。
「啊!我要洩了。」俊彥叫道。
抱著寶寶的秋玲,臉上顯現出向上帝祈禱的美麗表情。
「啊!好極了。」他們共同飛向了秘密世界了。
這是秋玲最後一次和俊彥的相會了。
「每當回想起你我之間的秘密時,寶寶的身影總會出現在眼前,他的目光看起來,就好像你的先生正在瞪視著我。」
秋玲收到了俊彥寄來的這樣的一封信。
嫉妒可以提升性慾。宗明有如熱鍋上的螞蟻,著急的躺在床上,等待著妻子。
十二點已過。雖然曾打電話回來說有應酬,會晚點回來,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來了。但是,她並沒有馬上走進臥室,躺在床上假裝睡著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豎起了耳朵,聆聽著隔壁房間的動靜。
因為喝醉了,腳步聲聽起來有點紊亂。她打開了流理台的水龍頭,倒了一杯水來喝。然後,脫下衣服,掛在起居室的衣櫥裡。大概準備洗澡了吧!剛才宗明使用過的浴缸裡,還剩有許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間沒有了聲響,但是,片刻後才知道,她剛才在洗澡間裡刷牙、上廁所,接著又回來了。後來,有十分鐘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麼。突然,臥房的門被打開了,雅美走了進來。
他微微的張開雙眼偷看她時,只見雅美身穿一條內褲。然後,她從臥室的衣櫥裡取出睡衣,穿上後,接著就把衣櫥門給關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邊,神秘兮兮的窺伺著他的睡態。
床鋪是雙人床,自新婚以來,一直都在使用著。
結婚六年了,還沒有小孩。兩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廣告公司服務,而宗明則在市公所擔任公務員。妻子雅美的上班時間很不規則,而宗明都是按時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負擔。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為,已減少到十天一次,有時候,甚至於一次都沒有。宗明已三十三歲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歲,這種性愛的次數,對宗用來說,是一件令人無法忍受的事情。
當男人得不到滿足時,總會開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說明,心中感到很痛苦。當然,宗明希望,這是他在杞人憂天。
背對著他的雅美睡著了,她就躺在觸手可及的地方。但是,兩人之間,好像有一道高牆擋在中間。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來,已有一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吃晚飯了,不但如此,還有更令人懷疑的事情。
兩天前,在洗澡房的籃子裡,有她換下來的內褲,那是準備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籃子裡,於是,宗明把它拿起來,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紅色內褲的褲檔部位,有著粘糊狀的東西,宗明感到有點奇怪,於是把它拿在手中聞了一聞。他聞到了一股像粟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與宗明的性行為,是發生在一個禮拜以前,宗明感到有點頭暈目眩。偏偏,她今夜又這麼晚才回來。可是,無論如何,一定要把這個疑慮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點害怕,雖然她就躺在身旁,卻找不到適當的機會。
正感為難時,背向這邊的雅美,「嗯!」的歎了一口氣。好像很懊惱似的,彎著背,並且扭動著腰部,全身像是發熱一般。弄不清這是幻想還是現實的宗明,突然間感到緊張起來。
摒住了氣息,靜靜的聆聽著妻子的呼吸聲,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聽見了痛苦的歎息。幻想演變成奇妙的形態,徘仿她正在自慰。
好像聽到安撫著花瓣的聲音,在宗明的腦海裡,有如氣體般擴散開來,而花瓣在氣體中甜美的蠕動。同時,宗明升高的感情,反應成性慾亢進的形態。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來解決的話,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會發生的,或許是因為沒有得到充分的滿足,所以,一想起,又在興奮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過來,用充滿睡意的聲音說:「啊!你回來了。」急促的聲音,突然停止了。
「對不起,我又晚回來了,客戶都這樣,總喜歡這家喝完再換另外一家。」雅美解釋說。
「不要緊。」說著,身體就向著妻子,伸手過去。
「我醉了,有點頭痛。」輕輕地敲著頭部。
「是嗎?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來幫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氣和的說。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從背後緊抱著妻子,他的下體正好碰到了妻子豐滿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陰莖正膨脹著,他很想先處理掉性慾的需求。
「對不起,我的頭很痛,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我的頭一定會裂開的。」
宗明很生氣,但還是忍耐了下來。
「不要,那就算了,我幫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來,觸摸著面向外邊的雅美的肩膀,現在最要緊的是能撫摸妻子溫暖的肌膚,這樣才能讓他安心。
細細的脖子,圓潤的肩膀。
「這樣你就會覺得輕鬆了。」他輕輕的按摩著頭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這個女人很可能馬上就會死掉。
「不是那裡,是背部。」好像察覺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頸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頭按壓著頭後面,並加以指壓。她的頭就像孩童般那樣小,如果把她當作一隻小鳥來捏的話,一切事情都將在這一瞬間獲得解決。想到這裡,宗明連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著睡衣輕輕的替她按摩,並且用拇指使勁的壓。
雅美的皮膚又白又光滑,宗明藉著幽暗的燈光,睜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尋找,有沒有被吻過的痕跡。在頸部並沒發現被吻的痕跡,但是,在她那有點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著紅色的痕跡,那裡或許曾經被男人的唇吸吮過,或是咬過所留下來的吧!
按壓著背部的手,自然的往腰部下方去了,雖然是面朝外,也許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無言的。
手指壓在溫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臟跳得很快,甚至於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別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撫弄妻子這個部位,想到這,升起一股攻擊的衝動。從凹陷的腰部到豐滿的臀部,像是剛做好的年糕一樣,很有彈性。
他用力的壓著腰部的凹陷處,然後說:「跪趴著。」就讓妻子趴下來了。
身體透過一層粉紅色薄紗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氣說:「這怎麼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從腰部的凹陷處移到尾髓骨,同時,用手掌心摸著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體下部,一定還留存著男人熱熱的精液。
雅美不喜歡使用保險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藥,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須藉用避孕藥,如此一來,男人的精液一定還留在陰道裡。
如果想把它處理乾淨,恐怕是無法做到的。性行為之後,沒有洗澡,讓它留存在體內即回來,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難瞭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愛的時候,當然會有這種心情。
那麼,這個男人到底是誰呢?有幾個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時代的男朋友,在開同學會的時候,知道他也到了東京,以後就經常有電話的聯絡。另一個就是客戶,他是廣告部的課長。此外,可疑的人還有兩、三個,但是詳細情形,宗明卻不清楚。
他所認識的,只有她高中時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樹的。曾經來過家裡一次,當時只和他聊了五分鐘,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個男人,自己就出門打高爾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邊細語時,宗明曾經聽過雅美說了這樣的一段話。
「我是在高中時代就不再是處女了,為了要參加聯考,所以只交換了三次就拒絕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懷念的人。」
「他是怎麼樣的一個人?」
「他很善良,有點膽怯,但是很聰明,這就是我獻上處女最理想的人選。回憶是美好的,但必須要選對對象。」
「這麼說來,你很幸福。」
「或許是吧!」
雖然不能提出反駁,但是,從此以後,宗明都將一輩子嫉妒這個男人。當然,他也把這個嫉妒視為愛情的刺激劑,因為他沒有這麼大的雅量來包容這件事。
「有沒有覺得舒服一點。」
「是的,好多了。」
「你會感覺更好的。」
從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煩躁的,於是,一隻手插進胸口,另一隻手則從下擺伸進去來按摩腳部。從腿肚到大腿,上下齊手的按摩,同時一邊觀察妻子的反應。她卻一直抱著枕頭趴著。
如果在這種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絕,恐怕連做丈夫的資格都沒有了。
好像這是決定命運的時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態度是認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撫摸她的性感帶,手插入大腿內側,慢慢的逼進了下體,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絕的話,那實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從花芯處移開,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豐滿的屁股,然後說:「探取仰臥的姿勢吧。」將她的身體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雅美很合作的,閉著眼睛改變了姿勢。
「已經輕鬆多了。」她口裡說著感謝的話。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開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艷麗,乳頭像野草苺般豎立。宗明假裝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裡,從腋下撫摸到乳房。
雅美並沒有表現出拒絕的樣子,當然,撫弄乳房是會引起性慾的。同時,也是允許性行為的前兆,這麼一來,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開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頭,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塊似的按摩著,同時撫摸著兩個乳房。
然後,一隻手伸到了細細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後,再去摸乳頭。一會兒揉捏,一會兒又抓抓乳頭,手從肚臍附近伸到大腿間,此時,雅美閉著眼情,好像是正在靜靜的享受著快感。
宗明輕輕的撫摸著陰毛,然後將手指伸到溪谷去。有點濕濕的,雅美的恥部比一般人的溪谷來得深,濃密的陰毛包圍著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陰唇即薄又小,但是強軔又有彈性,內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覺。因此,即使連續做兩次,也不會變形,感覺非常好。
當他撫摸到陰蒂時,雅美發出了呻吟聲,同時雙腿一纏,把溪谷合併起來。宗明不放棄的撫摸其周圍,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證據。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縫,被有彈性的粘膜所包著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雖然手指觸摸到了粘蜜,但是卻並不覺得比平日要來得多。他放心了,但繼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認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當他看到粉紅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體時,再也忍不住性的衝動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脫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脫下來?」宗明先把自己的內褲及睡衣脫光了。
「我好累,你快點插入吧!」她機械性的說。
「是嗎?」
她半睡半醒的閉著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麼,只想快點滿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擺捲起,使下半身露出來。豐滿的屁股,濃濃的而有光澤的陰毛,如鬍鬚般長到了大腿間。只有這個部位與可愛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強烈的對比。
其實,這個陰毛就像額頭上髮際一樣,包圍著花辦的周圍,是會妨礙了舌頭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張開了她的雙腿,把勃起的陰莖,對準陰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來握著陰莖,引導陰莖插入。
宗明掀開乳房上的睡衣,手從腋下伸入,用力將她抱起,讓兩人的胸部緊緊貼著。但是,雅美的身體一直是放鬆著,沒有回摟他,雖然只是單方的扭動腰部,宗明卻已感到很滿足了。
當他反覆的在做前後運動時,突然感覺到花芯裡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時,所產生的泡沫般,內部覺得有點不安,於是慌忙拔出。
「怎麼啦?」躺在下面的妻子問道。
「噢!沒什麼。」
此時,宗明聞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這個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顯然是別人的,是還滯留在花芯處別人的精液。因為宗明的陰莖,讓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給耙出來的。宗明木然歎了一口氣,看著這個可疑的花瓣。
「討厭,快一點啊!」雅美懶洋洋的說。
宗明的陰莖很快的就萎縮了。他改用兩根手指插入,想要確定事實的真相。與剛才情形不一樣,現在整個內部鬆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濕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他聞到一股慄花味,宗明發現他全身的血液都冷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卻像什麼事也沒發生似的,閉著眼晴睡覺。竟然瞞著他做出這種事,差一點就失去冷靜的宗明,很快的恢復了理智。如果沒有找出確實的證據,她一定會強烈的反駁,甚至於引起竭斯底裡反應,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會因此而睡不著,過著苦悶而又漫長的一夜。
今晚絕對不能做出那樣愚蠢的事。雖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準備好的東西,有可能會派上用場。宗明把手伸到床鋪底下。床鋪底下有根繩子,宗明拿起繩子,壓在雅美的腳脖上,想把她的雙腿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雅美張開眼晴,表情很訝異。宗明一句話也不說,很快就綁住了雙腳。
「你要做什麼?好痛!」
接著,宗明又把她的雙手折彎到背部,並加以綁起來。
「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欺負我,我累得好想睡覺。」她很不高興的說,並且以不願意參加這個遊戲的態度,表示抗議。
「我要讓你做個好夢。」宗明說著,又把綁住手腳的繩子在背後打了個結,使身體變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鬧著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個了斷。」宗明說著,點了一根放在枕頭旁邊的香煙。
「你要做什麼了斷?」好像已體會出宗明的意圖,雅美的表情變得很險惡。
「你對我隱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裝糊塗,我是在問你,外面有沒有男人?」
「你是什麼意思,雖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為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種男人,我指的是在這裡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煙的火靠近花瓣,他以為她會發出兇惡的聲音,其實聲音卻是很尖銳。
「開什麼玩笑!」
「誰說開玩笑,我有證據。」
「什麼證據?」
「難道你自己還沒有發現嗎?你聞聞看這個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聞。
「這是什麼?」
「你不知道嗎?」
當她聞了聞宗明的手指之後,雅美才開始害怕起來。
「今晚絕不會像往日那樣,這是什麼?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紅潤的臉頰,此刻突然變得蒼白起來。雅美好像會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測越有可能成能事實價。他很希望雅美能大聲的提出反駁。
「這是精液的味道,你應該聞的出來。我還沒射精,但是,在你的陰道裡,卻已有精液,或許你會說那是我以前留下來的,不過,你要知道,你我已經十天沒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決心,向妻子興師問罪了。現在再也顧不了什麼情愛、禮貌、體貼了,宗明把煙灰彈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幹什麼!你想殺人嗎?」雅美竭斯底裡的叫著,表情很凶暴。
「不論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裡面射精的是誰?他叫什麼名字?是你的客戶嗎?還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時代初戀的情人,不也在東京嗎?我知道你們經常在幽會。」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沒瞎。」
一臉怒氣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煙靠近她的下體,使煙灰掉在陰毛上。還留有火種的煙灰,燒到了陰毛,發出了燒焦的味道。
「我也是個男人,只要你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什麼事都好商量。你若想離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瞞著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沒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慮吧!」他張開雅美的花瓣,讓花瓣夾住香煙。
「你再不說話,就會被燒傷了。」
「如果我說了,你願意協商嗎?」
「啊!那當然。」
「就是那個人。」
「是不是高中時代那個男人?」
雅美點點頭,並且大叫:「趕快把它拿下來吧!」她很在意夾在陰唇的香煙。
「你今晚跟他約會了是嗎?」
她再度點點頭。雅美與春樹之間發生了姦情,想起他們一絲不掛的互相舔噬著下體,熱烈的在親嘴,而插在兩腿間的東西,刺激著粘膜,使得花瓣都快要裂開了,還有那陰莖在抽動的情景。
雖然此刻滿腔怒火,但是,宗明還是忍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原來你們彼此仍在相愛,那就沒話說了。我也是,當我想起初戀的女友時,至今,我的身體仍會抽痛。」
可惜,宗明根本沒有一位能令他懷念的女人,但是,為了找出可怕的證據,他又問了:「這麼說來,你想跟他在一起嗎?」
「我也不知道。」
「為什麼?」
「我也喜歡你啊!因為我們是夫妻。」
此刻他的怒火稍微平息了,但是,決不能在這裡同意她的話。
「所以,你想在兩人之間,看看誰較能給你快樂,是嗎?」
「不是這個意思,你原諒我吧……我再也不跟他見面了。」
「但是,他人在東京,雖然你有這個意思,可是他卻並不這麼想,他到底結婚了沒有?」
「沒有,他還是單身。」
「他太不要臉了,竟然佔有我的太太,如果他有老婆,彼此來換妻也可以。」宗明開玩笑的說著,雅美並沒有回答。
雖然她沒有回答,但是雅美心裡一定很煩惱。這都是她自作自受,讓她去煩個夠,苦個夠吧!女人若是酖於肉體的享樂,就必須付出相對的待價。
突然間,宗明發覺,他所嫉妒的不是妻子紅杏出牆的行為,而是她能得到那種男歡女愛的喜悅。同時,他想起小時候,在家鄉抓到一隻不啼不叫,沒有表情,而又怪異的蠑螈,撥開它的腿,讓它曝曬在陽光下,以及扒皮的事情。
如果把這個刑罰加諸在雅美身上的話,那麼鬱積在胸中的氣憤,就可以獲得疏解了。
宗明突然把那沉默不語,而又全身赤裸的雅美,看成是腹部帶有粉紅色,大腿間有一道隆起裂縫的蠑螈。
「你都是在那裡跟他約會的,是不是情侶旅館?」
「嗯,是的。」
「你說他是單身,那麼,你去過他的公寓嗎?」
她沒有回答。
「老實說。」
「哎,是的。」
「發生過幾次關係?」
「大概五、六次吧!」
自己如果承認是五、六次,有可能就是十次。
「那麼,今晚是在那裡約會?」
「在他的公寓。」
「真小氣。」
雅美表現得好像她有兩個家庭一般。
「問題是,你要他還是要我,你要老實的回答。是我抱你還是他抱你時,你比較幸福,比較有安全感。我以前曾經聽一個女人說過,男人抱女人時,有的會給女人帶來安全感,有的男人就不能。」
「你這樣說,叫我怎麼回答。你我是夫妻,每天都在見面,我和他卻是偶而才見一次面,況且,我們以前有過一段甜蜜的回憶…」
「原來各有千秋。」
「是的。」雅美看宗明心情平靜多了,於是就開始說老實話。
「那麼,他是怎麼樣的愛你呢?」
「他對我說,比誰都愛我。」
「如果我跟你離婚的話,他願意跟你結婚嗎?」
「可能吧!」
「這麼不肯定,怎麼解決問題?我要再具體的問你。」
「好的,我也正想找個機會對你解釋。」
雅美好像要解釋自己的紅杏出牆,是出於不得已的,使宗明著急起來,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問。
「你跟他在一起時,作愛的方式也和我一樣嗎?」
「這……」
「有做口交嗎?」
她沒有回答。
宗明以為,雅美認為這是污穢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回答。但是,他一定要把這件事問清楚不可。
「他在作愛時,也曾舔吮你的性器嗎?」
「哎!」
「那麼,當然你也會舔吮他的性器吧!」
她沒有回答。
「我想一定會,在那個時候,你是極不願意呢?還是表現得很自然。」
雅美不知道如何回答。
宗明又點燃了一根香煙,而且想像著妻子很自然,又很熱情的在做口交的事。又粗又大的陰莖,在她的嘴裡,用舌頭舔吮的情景…。
突然,宗明感到一股嫉妒由背部如火柱般升起,使他呼吸困難。但他還是按捺住了,並冷靜的問。
「每次做愛之前,都是這樣挑逗的嗎?」
她沒有回答,這就表示她承認了。嫉妒有如開水般在心裡沸騰,接著反而變成了快感。
「那個時候,你一定是很認真在做吧!是嗎?」他看著妻子的眼睛說。
雅美不敢正視著丈夫,但是,她認為應該要認真的溝通,所以有點害怕的點頭了。
此時,宗明多麼希望妻子說出一句,能熄滅他胸中之火的一句話,可是,雅美卻火上加油的點點頭,引起了宗明嫉妒心的爆發。
「好,那麼,我也想試試看,到底那個比較好,再做結論吧!」
突然,宗明拿出另外一條繩子,把妻子的身體綁住。接著,他又將另外一條繩子,把動彈不得的雅美,在床上綁成一個大字形。她看起來就像在炎炎夏日之下,被放在燒烤得很熱的石頭之上,曬太陽的蠑螈一樣。
「好,你既然這麼說,我就把你讓給那個男人。但是,我要把你的身體裝扮得很美麗再讓給他,現在先把他叫到這裡來,你等著吧!」
宗明像是要把白晢晢,而又全裸的妻子,獻給惡魔做犧牲品一樣。宗明離開了臥房,拿了許多東西進來。有蠟燭、膠帶、絲帶,然後,好像要做荷包似的,在雅美的裸體,捲上了膠帶,再用絲帶做裝飾品,上面豎立著蠟燭。
雅美害怕的看著蠟燭光,蠟燭是很不安定的,如果倒下來,一定會被燙傷。
她的嘴裡被塞進破布。
「這就是你的新娘裝扮,表示我的一點心意。現在把他叫到這裡來,在我面前表演你們新婚初夜的做愛吧!把他的電話號碼給我。」
他把雅美嘴裡的破布拿了下來。
「我不是跟你說著玩的,趕快把他的電話號碼告訴我,我現在要打給他。」宗明拿著話筒,催促著。
「我不記得了,我不知道。」雅美嘴裡塞著破布,艱難的說。
「是嗎?好!你不說,我有辦法讓你說。」
他點燃一根蠟燭,接著撥開雅美的花瓣,把蠟燭插了進去。
「如果你不說,是會被燒到的。」
「不要這樣!我說,在我的皮包裡,有他的地址跟電話號碼。」
宗明從隔壁房間,把她的皮包拿過來,打開皮包口,把裡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然後翻開電話號碼簿。
「他的名字叫做李替樹嗎?」
雅美不清楚的聲音,再由宗明接過來。
「哦!我是雅美的丈夫,她經常受到你的照顧,現在請你過來一趟,我知道已經很晚了,但是,如果你不馬上來的話,雅美會很可憐的,我在等你,不管是等一個小時,或兩個小時,你一定要快點過來,否則蠟燭燒完了,事情就不妙了,從你那裡坐計程車,大概要三十分鐘,我等你來。」說完,他就把話筒放下了。
「你為什麼真的要這麼做?」雅美害怕得想哭也哭不出來。
「你不要這樣,趕快拿下來,把繩子解開。」她全身顫動並大叫著。
「你再亂動,蠟燭就會倒了,你看,在你下體的蠟燭已慢慢燒短了,火焰也越來越大。」
「求求你,不要這樣。」
「對了,這個地方受傷不好,就把這裡的蠟燭拿下來,我還想跟你做愛一次。」
雅美沒有說話。
宗明把自己的陰莖代替蠟燭,插了進去,看著粘膜濕潤,立刻就有反應的女人的頑強。
「你放了我吧!原諒我吧!」
被綁得全身動彈不得的雅美,只說著這句話。宗明卻把它聽成唱搖籃曲一般,而感到興奮,他從來不曾聽過雅美說出這種話。這是一種新的刺激,他還想聽到更多,像這樣痛苦的話。
「你原諒我吧!」
在粘膜裡膨脹的陰莖,越來越硬,粘膜好像是在表現她的意志般很緊。
宗明開始陶醉在這樣的刺激裡,當然,他剛才打的那通電話是假的,完全是他一個人在演戲。他也沒有預料到,會帶來這樣富有刺激性的快感。
「啊!我要出來了。」
「哦!你原諒我吧!原諒我!」
宗明緊緊的抱住妻子,開始射精了。全身燃燒著嫉妒之火,而這把火就像是火災放射機,所放射出來似的。
此時,宗明陶醉在從來不曾體會過的快樂裡。然後,他爬起來,看著妻子黑色的陰毛,所包住花肉的裂縫,像乳液一樣流出白色的液體,他用自己的舌頭去舔以及花瓣。
雅美沒有說話,這也是愛。好像已看出宗明的意圖,雅美一直不說話,也不理他。
宗明的陰莖又再度膨脹起來,他毫不猶豫的把它插入妻子的花芯中。他想,在這種狀態之下,不論多少次,他都能做下去。
宗明抽出硬硬的陰莖,把被愛液弄濕的陰莖湊近妻子的嘴邊,雅美毫不猶豫的把它含在口裡。
他以為陰莖會被妻子咬斷,可是,妻子卻用舌頭很溫柔的舔吮,就像在舔吮冰淇淋一樣。
宗明看著妻子溫馴的表情,認為這才是女人,是男人眼中的女人,宗明此刻才真正體會到,在過去夫妻關係中,所未曾享受過的男人的喜悅。如果他把妻子手腳鬆綁,讓她自由,這種喜悅可能再也得不到了,所以,他很想讓妻子永遠處在這個狀態。
「怎麼樣?好吃嗎?」
對著閉著眼睛在舔吮的妻子,宗明好像要表現出男人氣概,若無其事的問她時,妻子張開了有點腫腫的眼睛。
她的雙眼冷冷的,毫無表情,有些像蠑螈,雅美說:「開玩笑!」
這句話使宗明感到一股莫大的恥辱。
「什麼!」
宗明的手如鷹爪一般,伸向雅美的脖子。
「請你讓我成為一個男人吧!拜託你,秀美,我喜歡你,我一輩子也不會離開你,你應該知道,我是不願意讓你去做這種事情的,但是,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辦法了…」丈夫民雄緊抱著妻子秀美,在做愛中說了這樣的話。
他輕咬著妻子的耳垂,已經插入陰唇的性器,慢慢的做上下的抽動。
「準備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告訴我。」民雄流著眼淚說。
「你這話當真?」
「這種事情怎麼能跟你開玩笑。」
「如果你真有這個意思,雖然我不是很願意,我就當我死了來陪他一次,但是,如果你為了這個事情,將來對我有所抱怨的話,那我就不要了。」
「我不會那麼卑鄙的啦!」
「那就好。」
這個時候,妻子秀美從下面緊抱著民雄的背部,壓上嘴巴用力的吸著頭。
民雄今年三十六歲,妻子秀美是二十八歲。民雄經營一個木型工廠,最近受到日幣升值的打擊,向高利貸借錢的支票,因票期已近,又無法還債,可能會有倒閉的危機。但是,這個放高利貸的耀輝,喜歡上他的妻子秀美。
「一次就可以,只要你太太跟我睡一晚,那支票的問題,我可以替你想辦法。」耀輝向民雄提出了這個不知道應該高興,或是傷心的建議。
這真教人為難,從父親繼承下來的家業,在這可能因倒閉,而走投無路的時候,對這個建議不但不能生氣,內心反而還抱著一線希望。但是,話又說回來,身為一個大丈夫,怎麼能讓妻子去做這樣的事情呢?
隨著存款不足會遭退票的日期的迫近,像火燒屁股般,讓民雄不敢說不,而且,耀輝的條件是把借款一筆勾銷。
然而,民雄不敢直接了當的告訴秀美,只有趁酒醉之際,抱著妻子的時候,把這件事說了出來。
這個迫切的事秀美瞭解,況且他們兩人又有小孩,為了小孩的將來,秀美也想阻止倒閉的發生。
「只要你答應,我就閉上眼睛,但是不要因此而破壞了我們的愛情。」
「那當然,那當然,我不會責怪你的。」
做為一個男人,無論是在年紀或容貌上,都絕不會輸給耀輝。雖然對自己深具信心,但是,若要把太太讓給別人,精神上所受的壓力,與外表的信心,完全是兩回事。所以,私心裡,他很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情。
兩個人突然都不說話了,相反地,是以做愛來確認彼此的愛情。
夫妻在緊要關頭時,往往最能意識到命運的共同性,尤其是在陷入危機或孤獨時,比在快樂的時候感受更強烈。因此,只有藉著肉體來確認彼此的愛情,沉溺在做愛中來互相逃避這不安的狀態,現在的情況正是如此。
在不知不覺中,秀美改變了姿勢,她跨在民雄的身上成了騎跨位,並且讓腰部上下搖動,然後以這壓著民雄的姿態,注視著民雄。
民雄好像害怕看到妻子的目光,於是就閉上了眼睛。雖然此刻性慾高昂,但是面臨全家即將離散的時候,民雄並沒有力氣來好好的做愛。然而,想到仍能跟秀美結為一體,因此多少還能產生一點力量出來。
除了妻子以外,民雄再也沒有自己的朋友了,他深深體會到人世間的現實與無情。雖然是親兄弟或是朋友,只要一提到錢那就免談!即使說要上吊自殺,也沒人願意幫助你,倒反而是只要提供妻子,就可解決退票的耀輝,比較有人情味。
秀美雖然已慢慢達到高潮,但是,卻不像往常那樣,因為震動而歡喜。就像小鳥在啼叫一樣地「好極了,好極了!」,發出嬌滴滴的聲音。
今晚,秀美好像拚命的在忍耐,有如少女在難過時哭泣一般,她閉著眼睛,忍耐著越來越好的快感,只有頭部頻頻的向左右搖擺。她那又長又柔軟的頭髮,在雪白的肩膀上飄蕩著。
「你真的會把支票一筆勾銷嗎?」
「當然,我也是男人,我一定會遵守諾言的。」
耀輝抽著煙斗,下顎往上抬起。提到高利貸,就會令人聯想到守財奴的樣子,禿頭而且是胖胖的男人,或者剛好相反,瘦瘦的臉頰骨,個子高高的又有點神經質的男子。
但是眼前的耀輝,雖然年齡將近六十歲了,頭髮花白,看起來卻很斯文,穿起白麻西裝,很好看而且很瀟灑。以他的年齡來看,身體應該已經老化,三十六歲的民雄,把他想像為父親,所以感到安心不少。
「我實在不懂,像老闆您這樣的年齡.還會對女性有興趣嗎?」
「那當然大有興趣,有時會比年輕的時候感到更難受,因為到了我們這樣的年齡,都會想,以後還能跟多少女人接觸,會跟什麼樣的女人在一起,每想到這,就會覺得下體怪怪的,好像精液都漏了出來,年輕時精液總是滿滿的,年齡大了以後,好像精液會洩漏出來一樣。」
看他說話的樣子,不像是在騙人。
民雄聯想到一絲不掛的妻子跟耀輝糾纏在一起情景,他開始後悔了,但是,這件事已經到了沒有辦法挽回的地步。
「那麼,就決定到溫泉旅社去吧!你也一起來,我不想鬼鬼崇崇的。」
既然他這麼說,民雄也不便拒絕。
妻子讓給別人,為什麼做丈夫的也要在場呢?其實自己也很希望能在場。
「你此話當真?」
「事到如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我要不要在場,由你來決定好了。」
「其實我也很擔心,可是,在你面前跟別人做愛,面子要往裡放!」
事實上對民雄來講,讓秀美一個人去,自己在家裡等,他會受不了。
「怎麼樣?為了以後說閒話,而傷感情,不如…」
「可是,最要緊的是,你真的願意讓我去做這種事情嗎?」
「那就看你自己的意願了。」
「我是不情願的,但是除了這麼做,能有其它的辦法嗎?」
到這個時候,在民雄心裡,還強烈的希望秀美能拒絕這件事。但是,若真被拒絕了,民雄還是會去拜託秀美的。說實在的,要同意這件事的確是令人痛苦的。秀美此刻也無話可說了。
兩個人經過了片刻不自在的沉默之後,民雄輕輕的拾起了秀美白晢晢的手。他注視著妻子光滑潔白的肌膚,瓜子臉,黑黑的頭髮像小鳥的羽毛般,彎彎的眉毛,大大的眼晴,鼻子直挺就像個古典美人。同時,她很肉感,衣服穿起來很苗條,無論是穿和服或是洋裝,都會引起男人的想入非非。
「可是我很擔心,我知道你應該不會,不過做愛這種事,往往會有延續。」
「既然你會擔心,你就不應該答應人家。」
「對不起,我說錯了。」
民雄憐借的向秀美要求魚水之歡。
這是以後經常發生的事情。眼看太太就要和別人發生關係,內心感到非常悲傷,他常突如其來的把還穿著和服的秀美推倒在榻榻米上,手從衣服的下擺伸進去,隔著內褲撫摸的時候,感覺到一股熱熱的氣息在裙子裡飄蕩著。
當他把手伸入內褲裡面,摸到已經濕濕的花瓣時,民雄也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然後默默的開始,秀美也很快的興奮起來。這樣一來,又引起了民雄的嫉妒,他想,若是他在現場,一定非常氣憤。
「你對第一次接觸的男人,應該不會這樣吧!」
「那當然。」
「如果是面對耀輝呢?」
「這…」
「什麼這…難道你對他抱著一種期望嗎?」
「無聊!對方只是一個老人家。」
「可是,男人就是男人。」
「噁心!為什麼這樣說!既然那麼在意,那就算了吧…。」
「不,不能這樣。」
到底是在悲傷什麼,懊惱什麼,連民雄自己都不知道。
在前一天晚上,民雄因興奮,要向秀美求歡時,不知道為什麼,秀美好像不大願意。
「不行的,你想想看,如果你把精液留在我的身體裡面,我又和別人在一起,是不是很不好?」
「為什麼?」
民雄覺得妻子好像突然變心了,因而感到很難過。
「那就算了。」他很不高興的說。
「那你就戴上保險套吧!」
「不要了。」
「怎麼跟小孩一樣的嘔氣!」
「反正,我是一個沒出息的男人。」
「你也真是的,說出這種話,我是不希望若有了孩子,不知道是那一個的。」
原來如此,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是在嫉妒,但是怎麼也睡不著,後來…
「好吧!反正我也睡不著。」於是,秀美翻個身,把手伸到民雄這邊來。
民雄馬上把秀美的身體抱起來,兩個人都非常的興奮。民雄好像就要跟妻子分別似的,舔過了妻子的身體各部位。他用舌頭舔著花瓣、陰蒂、以及肛門,並且看著妻子歡喜的樣子。
然後再把手指插入肛門裡,想要看清楚還沒有被姦污,而陶醉在快感裡的妻子。然後,他抬起妻子的身體,採取野獸的姿勢來攻擊,看著這個銜著陰莖的雪白的臀部,同時,吻著臀部的裂縫,並將手從背後伸到前面去撫摸妻子的乳房。
「好極了,好極了,太好了!」甩著長長的頭髮,秀美像喝醉似的,搖晃著上半身。
這個時候,民雄想到妻子就要跟耀輝交歡的事,內心感到很痛苦,於是,他把雙腳跨在妻子的肩膀上,抬起自己的腰部來插入,最後又讓秀美騎在上面,采騎跨位的姿勢來做結束。就在精疲力盡之際,兩人都睡著了。
第二天,過了中午,兩個人就開車到所指定的旅館去了。在途中,民雄一再的停車,心想,到底往情侶旅館去好,還是回家好,結果在約好的五點以前到了旅館。
「你們終於來了,來喝一杯冷飲吧!」已經換上浴衣的權輝,很高興的請他們坐下來。
「你們真的來了,我還以為你們不會來呢!我實在太高與了。」他和藹可親的對著秀美微笑。
「怎麼樣,你們一道去看看吧!」耀輝對著害羞的秀美說。其實他自己也有一點緊張。
但是民雄還是有點待不下去了。
「那麼你先去洗澡吧!」
「不,我…」秀美臉紅了起來,突然好像變得很老實的樣子。
「怎麼樣?你也先去洗澡吧!」耀輝順便說。
「秀美,你就先去洗吧!因為這裡是溫泉。」民雄有一點傲慢的說。
「你太太的事情我會負責的,你先去洗澡吧!你的房間就訂在隔壁房間。」
民雄已經被當作礙手礙腳的人看待了。雖然心裡有準備,但還是很生氣。
再這樣下去,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的民雄說:「那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當他想要站起來離開時。
「你要做什麼?」秀美有一點擔心的問。
「你先生的房間就在隔壁,有美麗的小姐陪他,他不會寂寞的。我對這家旅館很熟,裡面的庭園很美,溫泉水也不錯,菜做得很好吃。」
秀美知道自己的立場,聽了耀輝的話,不覺紅了臉,低下了頭。
這時候,民雄站了起來,走出房間,他很想跑到某個角落大哭一場。隔壁房間一個人也沒有,只有屋子的冷氣在等著他,而顯得冷清。民雄不想再待在房間裡,於是把行李放下後,脫下衣服換上了浴衣時。
「洗澡就在走廊的盡頭。聽說今晚要在這裡休息,老闆還交待要找一位小姐,她的名字叫小莉,是一個很美的小姐。」是一個中年女傭來打招呼。
「好,那就麻煩你安排了,我現在要去洗澡。」
好像連女傭都在取笑他似的,民雄覺得有點懊惱,於是開始換衣服。女傭把茶放好後就走開了,民雄一口氣把它喝完,就去洗澡了。
泡在寬廣的俗池裡,心情雖然稍微穩定了,但一切好像在做夢一樣。當他想到此刻妻子跟那個男人,不知道在做什麼時,心裡就很痛苦,並且想我不應該來的。然後又想還來得及,我應該把她帶回家,不行,已經來不及了,心中很失望。
洗完澡,經過妻子與耀輝的房間時,雙腿已軟弱無力快走不穩了。回到房間,拿出冰箱裡的罐裝啤酒喝了下去。
此時,電話鈴響了。他拿起了話筒。
「溫泉洗得很舒服吧!我已經替你找好漂亮的小姐了,錢我會付,你不用擔心,現在我就叫那位小姐過去。」耀輝在電話中說。
「哦,那…我太太…」
可是,對方沒有回答,就把電話掛了。
這是怎麼搞的?民雄不知道隔壁的情形,所以心裡很著急。因為剛剛到,可能不會馬上鋪棉被就開始了,大概在一起喝酒吧!
秀美很喜歡喝啤酒,但是喝一點就會醉,酒醉後的她很迷人,也很性感,而且她本身也會容易興奮。說不定那個老頭,此刻正在撫摸她那雪白的乳房,也可能他那裝滿假牙的嘴,正在吸吮她的乳房。
一直在那猜測的民雄,全身突然火熱起來,接著熱度移到了下半身,使他興奮起來。
這個時候,秀美稍微減輕了緊張感,並且露出了微笑。
「十三年前,我太太就去世了,自那時起,一直是過著單身生活,當然,那並不表示我沒有跟女性來往,只是,到目前為止,沒有特定的女性而已。以我這個年紀,雖然沒有女人,只要把注意力放在其他事情上,也就不覺得怎樣了。自從看見你以後,我的心就不再平靜了,所以,今天能這樣面對面,我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與他單獨相處,秀美覺得他不像是一個放高利貸的人,而是一個有知性、很可愛、滿乾淨的一個老人。女人不論是在什麼場合,都喜歡別人讚美她,當然秀美也不例外。
「老實說,有你在身邊,酒是什麼滋味都已不重要,因為你己讓我陶醉。活了這把年紀,從未遇見過像你這樣的女人,我真羨慕你的先生,如果我還年輕,我一定從你先生手中把你搶過來,可是,我知道我已沒有資格再說這些話,今天你能來真是太好了。」他很感激的握著秀美的手。
秀美為了他這番話,心裡在想。「啊!我該怎麼辦?」
原本想一笑置之的秀美,此刻心裡卻慢慢的興奮起來。
「啊!你過獎了。」終因太過興奮,而變得迷迷糊糊,也不再感到緊張。
「我是個男人,說實在的,我想在這裡給你一點錢,讓你拿去還給你先生,但是我已跟你先生約定好,要你在這裡過一夜。我的心胸沒有那麼寬大,原諒我,就把我當做是一個好色的老人吧!而且剛才我也說過,我是喜歡你的,我喜歡你的全部。」
於是他握住秀美的手,把她拉向自己,此時的秀美像一隻母貓似的縮成一團,失去了反抗的力量,倒在他的胸懷裡。
他的身體很結實,可能是打高爾夫球鍛練出來的,肌膚被太陽曬得很黑,手腳也還沒開始老化。
「我實在很感激你,希望你能體會。」
他的臉頰不斷磨擦著秀美的臉,輕輕的摸著背部,耀輝緊緊的抱著秀美,將近有五分鐘之久,然後突然又放開了秀美。
「我想出去散步一下,你可以利用這段時間,換換衣服,或洗個澡。」說完,他又再度緊抱著秀美,磨擦臉頰,然後站起來走出房間了。
鬍子刺激在秀美臉頰上的感覺,久久未曾消失。突然間,她覺得自己好像放鴿子似的,但是,當她一人獨處時,她才從緊張感解脫出來。
然而,想一想,對秀美來說也很難得。在緊張的氣氛中,與一個陌生男子在一起,連身體狀況都會產生變化。以這種心情,她坐在走廊的椅子上,看著庭院中的樹木,以及開在泉水邊白色的花朵。
這時候她才聞到一股芳香的味道,秀美深深的做了一個呼吸,然後想,該怎麼辦?既然已經下定了決心,就不該再做這種裝扮,還是換換衣服稍微準備吧,當她站起來時,看見耀輝在院子裡。
「這個院子真不錯。」
「我經常到這裡來,喜歡在院子裡散步,怎麼樣,我們一起去散步吧!」
「好。」秀美終於選擇了可以使她放心的散步。
走廊下有塊很大的踏腳石,上面放著一隻木屐,秀美就穿上木屐走向院子。這裡的建築物並不豪華,由於這是以前一位名人的別墅,所以庭園有著幽玄的氣氛。
天色已漸漸暗下來了。
「來吧!」
當橫越溪谷時,耀輝伸手牽著秀美。很自然的,秀美的手就被握住了。兩個人並非第一次見面,耀輝曾到秀美家拜訪了兩次,都是由秀美招待他。
他雖然是個放高利貸的人,但是卻不會令人厭惡,當然,也不會向人獻慇勤。坦白說,如果他是個令人討厭的男人,不論丈夫怎麼逼她,她都不答應做這件事的,身為一個女人,內心會有什麼想法呢?
為了丈失,她原諒了耀輝,因為提供了自己的肉體,不但能救丈夫也能挽救全家的危機,所以,她也原諒了自己。
「這裡是屬於以前一位財閥所有的,這個別墅的名稱原本叫「赤心亭」。他向秀美說明了旅館的由來,並解說這些花草。對於庭木一竅不通的秀美來說,他的博學令秀美感到驚訝。
「耀輝,你以前是做什麼的?」
「這…我看你說話的樣子,你以前好像是位老師。」
「是的,我以前是大學的教師。」
「哦!」秀美睜大了眼晴,更感驚訝。
在散步時,兩人靠得很近,尤其是走在險峻的山路時,他都會回過頭來牽秀美的手。
天色越來越暗了。
「我們回房間去吧!」
背轉過身走在前頭的秀美,突然感覺到,背後的人就像情人、父親,或是因命運的作弄而碰在一起的一位異性。
回到房間之後。
「你大概流汗了吧!要不要去洗澡?我也流了好多汗,我想去洗個澡,洗澡後的啤酒是特別好喝的。」於是,他就拿著浴巾走出了房間,到浴室去了。
現在再猶豫已沒有用,而且流了許多汗,秀美於是去洗澡了。
女浴室與男浴室只是一牆之隔,脫光衣服,把雪白的肌膚泡在水裡的秀美,也浸浴在令人麻痺的興奮當中。跟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這是結婚以來第一次。雖然在學生時代,曾經和男朋友做愛過,但是自從變成成熟的女人之後,就再也沒有過了,所以一想到這件事情,身體不由得發抖起來。
她邊想邊洗著,全身塗滿了香皂,當她洗著乳頭,以及柔軟又長滿陰毛的花瓣時,她的心裡已開始感到癢癢的了。雖然她知道和丈夫以外的異性做愛,同樣會感到興奮,奇怪的事,映在鏡子裡的表情,看起來卻像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是,從浴室出來之後,是不是直接回到耀輝的房間去呢,有點擔心的秀美,就想先去看看丈夫房間內的情形。
她不敢在外面大聲喊叫,只有輕輕打開房門向裡面看了看,嚇了她一跳。民雄正跟一位穿著很華麗的藝妓緊抱在一起,並且接吻。
「啊…」秀美調頭就走了。
民雄並沒有追出來,秀美對於自己即將要做的事情更感安心了。丈夫既然如此,那我還猶豫什麼,於是,她一口喝盡杯中的酒,並且希望能趕快喝醉。
不知道什麼時候,耀輝走到了秀美的身旁,把手放在她的肩上。
「我們來乾一杯吧!」他拿起自己的酒杯要秀美喝。
「我已經喝得很多了,都快醉了。」
「我會照顧你的。」他顫抖的手摸著她的胸部。
「真的可以嗎?」
秀美默默的把額頭靠在耀輝的肩膀上,耀輝把手伸進秀美的浴衣裡,直接觸摸了她的肌膚。
伸進衣服內的手觸摸到了乳房,也許是年紀大的關係,所以比較大膽。乳房被揉捏時,因喝醉的關係,全身都火熱起來,秀美突然很用力的去抓他的手。另外一隻手就從浴衣的下擺伸了進去。
她的下身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內褲,浴衣的下擺被掀開了,露出一雙白晢晢的腿,因為剛洗過澡,此時呈現出櫻花色。
耀輝輕輕的撫摸,一直摸到了內褲上。秀美全身都因僵硬而緊張了。這個時候,隔壁房間傳來了讓秀美聽了會心跳停止的奇怪聲。
「啊,先生,你想幹什麼?還早嘛!可是實在是太好了,你真老練,啊!太好了!」是女人歡喜的聲音,就是與民雄在一起的那位藝妓發出來的聲音。
耀輝原本摸著秀美內褲的手,突然停止而看著秀美。秀美感到很難為情,她很不自在說了一句:「討厭!」
「她的名字叫小莉,是這裡最漂亮的藝妓,怎麼樣?你想不想看一看?」
「啊!」秀美懷疑的看著耀輝。
「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我想,你一定不曾看過先生風流的情形。」
「可是,我沒有這個興趣。」
「事情總要試一試,你不要有成見,而且,這個房間是可以看到隔壁閒的。」
有一點懷疑的秀美看著耀輝,而耀輝笑著說:「在這個壁櫥裡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像我這把年紀,直接的性行為,不如觀賞別人比較有趣。這樣的房間我很喜歡,如果是新蓋的旅館,就沒有這種設備了,像這棟古老的建築物,才有這種特權。」於是耀輝站起來,打開了壁櫥的門請秀美過來。
秀美猶豫了一下,也被耀輝天真的笑容所吸引,走進了狹窄的壁櫥裡。壁櫥的牆壁有細縫,把臉部靠近了,就可以看到隔壁的情形。
「你看,你看,他們在搞了。」
秀美知道偷看人家,是很不道德,下流的行為,但她還是將臉貼近了細縫。牆壁的細縫那邊,有一個燈光稍微昏暗的空間,他把藝妓壓倒在桌子的旁邊,掀開了和服的下擺,壓住藝妓雪白的雙腿,並把她的雙腿張開,把臉部壓在大腿間不停的吸吮。
他本身所穿的浴衣也很零亂,沒想到出盡醜態的人,竟然會是自己的丈夫,秀美在又是嫉妒又是輕視的複雜心境下,感到有點頭暈,只聽見自己的心臟怦怦跳得很快。
耀輝從背後抱住秀美,伸手到胸口裡,揉捏著乳房。不知道為什麼,秀美一點也不想抵抗,她的身體與感情都已麻痺了。
「你看!他們幹得很起勁,很快樂的樣子。」
一邊偷看,一邊又被撫摸的秀美,突然全身都發熱了,下體流出了愛液。耀輝的手已經伸入了內褲裡,也摸到了被囚禁的花瓣。摸到陰蒂時,她自然的扭動了腰部。
「啊!」秀美很自然的發出興奮的喘息聲。
在壁櫥這種特殊的地方,產生了特別的感覺,又旁觀丈夫的風流,一種莫名的嫉妒,引起了身體的變化,使秀美的情慾沸騰起來。她已無心再看下去了,但是隔壁房間傳來的聲音,仍然聽得很清楚。
「啊!你的技術真高,再舔吧,再舔,還要揉捏乳房。」
藝妓清楚的聲音,引起了秀美同樣興奮的心情,此時腰帶已被解開。
「繼續楺捏,繼續舔吧!」
雖然她沒有說出來,但是處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以很不自然的姿勢,讓耀輝吸吮乳房,舔噬肚臍,並且讓他撫摸下體。在狹窄的壁櫥裡,秀美正在忙著自己的事情,隔壁房間的情形已完全改變了。
從精疲力盡的興奮中回到自我時,耀輝說:「再來看一次吧!」說完,他就以麻木的狀態看了看隔壁。
現在已不像剛才那樣嫉妒得教人心臟都停止了,此刻的民雄和小莉全身脫得精光的躺在棉被上,正在做著猥褻的事情。梳著日本髮飾的小莉,頭部與身體的大小不成比例,而且像青蛙一樣的豎立著膝蓋,兩腿張開的仰臥在棉被上。
她的腹部白晰但稍微隆起,乳房相當大,手腳很粗,看起來像青蛙王一般。她的下體插著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由民雄在玩弄著。
「他們是在使用玩具,有的藝妓若不用玩具就不夠刺激,不會使她興奮。」耀輝在她耳邊解說。
扭動著上半身,眉頭輕皺,微閉著雙眼,臉垂掛在棉被的另一端,強忍著歡喜。而且從半開的雙唇間,不斷的露出聲音。
「啊!你真是個高手,實在太棒了。」
藝妓摸著民雄的下體,兩手握住膨脹的陰莖,不停的上下抽動,然後把自己的臉部靠上去,像大魚吃小魚似的,把它含在口裡舔吮,有時深,有時淺的,不斷的在嘴裡吸吮著。
丈夫的陰莖慢慢的變成了深紅色,就像塑膠製的玩具一樣,秀美屏息的看著這迫人的一幕,當她的乳房再度被耀輝撫摸時,她興奮得連氣都喘不過來了。
「我們出去吧!」
這個時候才清醒的秀美走到房間時,才發現已鋪好了紅色的棉被。搖搖晃晃的走到棉被上坐下來時,耀輝的身體壓了過來,他們很自然的採取了六九的姿勢。
耀輝張開了秀美的雙腿,用手指撥開了被陰毛覆蓋的水溝,並用舌頭舔吮。粉紅色的花瓣向兩側張開,露出了花芯,他先用舌頭吸吮其中的花蜜,再由花瓣一直舔吮到陰蒂。
秀美像那位藝妓那樣抓住他的陰莖,閉著眼睛把臉頰貼近,然後再微微的張開眼晴。眼前的陰莖就像是少年紅紅的臉,張開著嘴在笑著。秀美看著這個可愛的東西,她先用舌頭舔了舔,然後把它含在口裡。他們兩人發出了像動物正在舔吮的聲音。
「怎麼樣,我們也來使用玩具如何?我年紀也大了,隨時會傷到腰部,所以只有把它當作『三種神器』一樣的帶在身邊。」於是,耀輝從皮包裡頭把它找了出來。
秀美是第一次使用這種東西的。只想想像就讓人興奮不已,插進來的東西跟男性性器沒有多大差別。它照樣會讓人興奮,同時很快就能達到高潮。
一種癢癢的刺激進入了肛門裡。
「啊…啊…」
忍不住叫喊出來的時候,會令人麻痺的震動器,在陰莖上響起來,同時開始做抽抽入入的動作。
「怎麼搞的?怎麼搞的?啊!麻痺了,麻痺了。」
秀美以既害怕又歡喜的複雜心情,拚命在吸吮著耀輝的陰莖。
「好極了,好極了!」她自然而然的說出這樣的話來。
民雄突然間,從酒醉中醒過來似的,想起了妻子的事情。原本在玩弄著玩具的手,也停下來了。
「啊!怎麼啦!怎麼突然停止了呢?那就不要用它吧,我們來真的好了。」
民雄被藝妓小莉提醒後,才恢復了意識。
「哦!隔壁的耀輝老闆,你不是跟他很熟嗎?」
「是的,他每次到這裡來都會叫我,他人很好,我可以說是老闆的藝妓妻子。」
「他對那方面的事情怎麼樣?」
「哈哈,他是非常的喜歡,雖然有點下流。」
「下流?他到底是怎麼做的?」
「你不知道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的事情?」
「哦!性虐待狂跟性被虐待狂?」
「他年紀這麼大,還要人家多多折磨他,所以,跟他在一起的女人,一定也有這種興趣的。」
「噢!真看不出他有這個嗜好。」
現在自己的太太跟耀輝在搞什麼事呢?他突然擔心起來。
「我們來偷看他們吧!」
「能偷看嗎?」
「是的,只要把壁櫥門打開,就可以看到隔壁房間的情形了。」
「原來這棟古老的建築物,居然有這種方便的地方。」他突然感到喉嚨乾燥,身體顫動起來。
「那我們就來看看吧!看別人做也是很有意思的。」
於是小莉打開了壁櫥的門,請民雄進去。兩人就進入了壁櫥裡,隔牆有一道裂痕,隔壁房間的燈光都照射了過來。
他正在猶豫的時候。
「他們正在搞呢!」有一點興奮的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讓他看。
「啊!」會令人叫出聲的光景,展現在民雄的眼前。
在昏暗的燈光中,所看到的是個不像是自己太太的一位女人,好像是少女歌劇團裡,扮演男生的女人那樣,下半身穿著緊身褲,上半身是全祼的,帥氣十足的揮著鞭子,腳踩著全裸的像惡魔般的耀輝,並不時鞭打著他。
穿著漁網般的黑色緊身褲,可以看得見那雪白的肌膚,震動著形狀良好的乳房,並揮動著鞭子的正是秀美。民雄突然感覺到一陣奇妙的清涼感。
耀輝是個放高利貸者,為了向他借錢,民雄不知道受了多少痛苦,有時候真想掐死他。
耀輝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口裡塞著破布,當他被鞭打的時候,身體就會像蝦子一樣反翹起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雖然不太理解,可是總比看到妻子被耀輝欺負要好得多,民雄心裡一直在喊著「再打,再打!」。
秀美帥氣十足的英雄姿態,也就到此為止了。耀輝突然解開了手上的繩子,站了起來,把秀美撞倒在地,並壓住她,形勢有了很大的改變。
「啊!他要幹什麼?」
民雄在璧櫥裡抓著牆壁。他看見像野獸般的耀輝,趴在秀美身上,拉下了正想把他推開的秀美的緊身褲。緊緊的束在腰際的緊身褲反翹了起來,而露出了雪白的屁股。
「不要,不要!」民雄突然叫了起來。
耀輝把緊身褲從腰部隆起的部位脫下來的時候,就像剝皮一樣的一口氣把它脫到腳底下,然後微笑了。接著再用剛才自己解開的繩子,把被按倒在床上的秀美的手腳綁了起來。
「他想幹什麼呢?」民雄懷疑的說。
「這一定很精彩,他要開始發動攻擊了。」站在背後的小莉說。
民雄屏息的看著眼前的一切,耀輝拿著一根蠟燭,斜斜的在秀美的胸部上方來回的轉著。
「這是蠟燭攻擊,很刺激的。」小莉很高興的說。
不錯,因為受到蠟燭的熱度,當秀美「啊!」的叫著,扭動身體時,耀輝都會得意的微笑,同時把蠟燭油到處滴在她的身上。不但滴在胸部,還從肚臍的凹陷附近滴到下腹部隆起的部位,甚至於張開黑陰毛覆蓋的部位,把蠟燭油滴下去。每當滴下去的時候,秀美都會「啊…啊…啊」的叫出來,並扭動身體。
就像是蠟燭油滴在自己身上似的民雄,抓著牆壁,當耀輝又從皮包裡拿出一樣東西時,民雄嚇了一眺。是一個很大的注射器。
「他到底想幹什麼?」他問了站在背後的小莉?
「一定是把它插入肛門裡,那是很難受的。」小莉有點擔心的說。
「可是也有人喜歡這種玩意。」
「太過分了,我要去阻止他。」民雄想要從壁櫥出來。
「等一等,好戲在後頭呢!」小莉拉著民雄的手,輕佻的說。
「什麼?我怎麼可以讓他這樣做呢?」他揮開了小莉的手。
「你怎麼可以管人家的事呢?這只不過是性虐待狂,和被虐待狂的遊戲啊!」
「可是,她是我的太太!」
「啊!開玩笑,你不要嚇我好不好!」
她裝糊塗的表情,「哈、哈、哈」的笑聲,像是從鼻孔發出來的。
他那裡還有心情再看下去呢!從壁櫥出來之後,民雄就披上了浴衣,跑出房間。
「老闆,你想幹什麼?不要這樣!」民雄跑到房間來,大聲的叫著。
「原來你也在偷看我們,不要生氣嘛,不是說好,要把太太交給我的嗎?」
「沒錯,但是用的東西不一樣。」
「哦!你是說這個注射器嗎?這個東西沒有什麼不好啊!和我的東西是一樣的。」他把注射器、玩具,和自己的東西做了比較。
「但是…」
「怎麼樣,你要不要見習見習,你太太看起來好像有性虐待狂的嗜好,我幫你開發吧!」
「不必了!」
「你不必客氣,一旦嘗到滋味後,將來性生活的範圍就會擴大了。」
「但是,我不需要這麼做。」
「是嗎?你真的不領情,好,那就這麼辦吧!你看,你太太早就很興奮了,我就在你面前插入吧!」耀輝撫摸著手腳被綁而且側臥的秀美那雪白的屁股,然後把她手腳上的繩子解開。接著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張開了秀美的雙腿,並且剝掉粘在花瓣上的臘,將自己怒張的陰莖,準備要插入了。
「等一等!」
「怎麼你到這個時候了,這麼不乾脆,你不是也有小莉嗎?我看就在這裡大家一起搞吧!」耀輝在這個時候已插入了一半了。
因為難為情,雙手遮住臉部的秀美,「啊…」的叫了一聲,並喘了一口氣。同時,耀輝的腰部像海浪般,有韻律的在擺動著。
他不像是上了年紀的人,腰部很結實,腿上長有毛,刺激著妻子柔軟的皮膚,使秀美的表情瞬間變化。有時咬著雙唇,有時又舔舔嘴唇,閉著眼睛,微皺雙眉,興奮的雙腿纏在男人的身上。雖然丈夫就在眼前,但是她已顧不了那麼多了。
當民雄茫然的站在那裡時,耀輝回過頭來說:「啊!這種感覺真好,有這麼好的太太,我一定會好好的對待她,真棒!」
民雄感到雙腿發軟,於是坐了下來。
「你真可憐!她真是你太太嗎?」小莉看著民雄。
「感覺會更好,因為性交是無底深坑的。」耀輝好像故意在誇耀自己很在行的說。接著:「太太,對不起!我們來換成背部的姿勢吧!」他爬起身來,讓秀美的身子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轉,讓她趴著。
「你也來吧!躺在你太太身邊吧!」
「啊!我?要做什麼?」
「我要讓你體會性交的最高滋味!」
耀輝抓著秀美的腰部,把她按上來,變成從背後插入的最好姿勢。從細細的腰間,可以看到大而白皙的臀部。
「你先生只能站在旁邊看,也太可憐了,你應該趴到他身上,跟他做口交才對。」耀輝做了指示。
民雄此刻才知道自己要扮演什麼角色。當他看到妻子的臉色完全改變時,嚇了一跳。
此時她是一付陶醉在做愛中的表情,她趴在民雄的身上,握著他的傢伙,用粉紅色的舌頭去舔,並且含在口裡。以這種姿勢,耀輝把陰莖插在她那雪白屁股的裂縫裡。
這個時候,民雄可以從妻子的舌頭感覺出來,這令他嫉妒得受不了。雖然因嫉妒而心裡感到無限的痛苦,然而男性的熱血,卻因此而沸騰起來。
「啊!」邊呻吟邊舔吮的秀美,好像把自己的花瓣所受的快感,直接的表現在舔吮上了。
「好極了,好極了!」她不知不覺的說。
「我也是達到極限了。」耀輝說完,民雄接著也說:「太好了,太好了!」
在旁邊觀看的藝妓小莉也說:「讓我參加你們的行列吧!」
於是,她把長有濃密陰毛的花瓣,靠近民雄的臉部。一點也不排斥,好像已醉得迷迷糊糊的民雄,張口開始吸吮了。
「老闆,揉裡我的乳房吧!」小莉以彎著腰的姿勢,拉起了耀輝的手來揉捏稍微下垂的大乳房。
「老闆,你真厲害,什麼時候學會了四個人做愛的事情呢?」
小莉的話驚醒了恍若身在夢境的民雄,他懷疑這一切都是耀輝先設計好的,那麼,這一切到底誰是性虐待,誰又是被虐待呢?
好像每個人都有虐待與被虐待的嗜好,而彼此都能很平衡的像鎖煉般鎖在一起。然而,民雄認為男女結合在一起的因事,才是發生這個虐待與被虐待,像磁鐵一般的厚動力,而陷入在高潮的深淵裡。
「惠玲,這個名字真不錯,看到你就會讓我想起四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候我和一個像你這樣年輕的女孩,坐在公園的長椅上談情說愛…。」
他是一位看起來很有涵養的白髮老人,臉上因為受到夕陽的照射,而顯得紅潤。眼尾的皺紋很柔美,口裡好像都是假牙,雖然滿面笑容,但帶著一點哀愁。
以雨傘代替了拐扙,身穿雨衣,鞋子沾滿灰塵,像是雙舊鞋,但是西裝的質料是進口的,領子很狹窄,也許是很久以前訂做的。
「你是從那裡來的?」我問這個老人。
「啊!你看那棟大樓,第十樓靠右手邊的窗戶,六年前我曾在那裡上班過。」
「哦…」
「我退休後就沒做了,從此我每天都帶著便當來這裡上班。」
聽說有許多在這附近上班的人,退休後,仍然經常到日代谷公園來。
「你可以待在家裡啊!」
「說起來真是教人傷心,因為家裡我待不下去,太寂寞了,如果不到這裡來呼吸一新鮮空氣,整個人好像沒了生趣似的。家對我們老年人來說,只不過是一個暫時的居所,和鄰居又沒有來往,到這裡才會有令人懷念的事情。對了,你現在所坐的這張椅子,就是以前我談戀愛的地方,但是她已不見了,我一直都在尋找她。」
抬頭看著藍紫色天空的老人,臉頰上突然有淚水滴落,讓我很感動。
「這到是怎麼一回事呢…」
「為了打仗,所以我和女友分開了,當我看到你時,嚇了一跳,因為你長得太像她了。」
我原以為他是在開玩笑,後來,這位老人請我到附近的一家餐廳吃飯。那天因為約會時發生了一點磨擦,所以感到很煩,但是,陪這位財發老人喝過酒後,我的心情反而開朗多了。
他說:「時光好像倒流到四十多年前一樣,我的女朋友真的很像你,當時,雖然是在戰爭中,可是那些女孩子都打扮得很漂亮。現在我看你越來越像我以前的女朋友,四十年前的事情,好像突然又重現了。」喝著餐後酒時,他輕輕的握著我拿酒杯的手。
「好漂亮的手,不但臉長得像,手看起來也一模一樣,又白細又柔軟。」財發老人用他那滿是皺紋的手模著我的手。
他的皮膚相當柔軟,當他撫摸我時,我竟然來電。我原以為他是一個沒有性的興趣、是個枯萎的老人,然而他肌膚的溫暖,令我想起了男人。
突然,我全身起了雞皮疙瘩,但並不因為這樣而讓我厭惡想走開。此時,我體內的頻率轉變了,我深深體會到,在追求懷念中的女性、性愛的老人的苦悶。
「我實在無法把這當做一場夢就分手,如果能再回到四十多年前的那一天的話,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我知道這很為難你,希望你再陪我吧!只要一晚就好。」
在燭光底下,他握著我的手,一再懇求我,令我不知如何回答。
「啊!我不知道怎麼陪你,我實在是不知道。」
我是個大學女生,已經和許多男生玩過的我,不會因為一點事情就感驚愕。可是對方是個老人,他只要我陪他聊天呢?還是要我的身體,我真的不清楚。
「你真的和我當年的女朋友長得很像,你能不能為我重現那天晚上的事情?」
「可是,那時候,你跟她是處在什麼關係中呢?」
「我們先是一起喝酒,然後…」
「然後就到什麼地方去呢?」
「旅館。」
「旅館?是情侶旅館嗎?」
「可以這麼說,當時我大學畢業後,就在公園前面的大樓服務。後來受到海軍的徵召,為了和女友借別,於是我們約定好共度一夜。」
「後來,跟她怎麼樣了…」
「之後,我被送到南洋去,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以後我聽說,她在一次空襲時被炸死了。」
我覺得這種事太湊巧了,但那畢竟是四十年前的事了,不論是真是假,反正都與我無關。我心裡一直在想,如果我陪這位老人,不知他會給我多少錢。
「所以,你的意思是要我陪你到旅館去嗎?」
「如果你願意的話。」
「可是…」
我正在為難時候。
「你是學生,我是個老人家,但是我懂的,你先把這個收下吧。」他把裝在信封裡的東西,塞進了我紅色上衣的口袋。
「啊!這是什麼?」
「不要緊,不要緊,我不會強迫你的,就這樣陪著我,我也感到很高興了。」
我想信封裡面裝的一定是錢。雖然他一直在讚美我,但他終究是個男人,況且錢是錢,讚美歸讚美。
「如果我能讓你重現舊夢的話,我願意幫你。」
為了賺錢充當愛人,對像曾經是中年男性,但是跟一位年屆七十的老人,這還是第一次。對此事我感到很好奇,而且雖是初次見面,對方卻不會讓你感到不安。
「我願意跟老伯你來重溫舊夢。」就這樣,我們決定要到旅館去了。
在去之前,我先到洗手間看看信封內的東西,原來裡面是十萬元。這個錢數是沒話說的,剛才在這老人之前,是跟一位大學生約會,我沒有收他的錢,以前從進旅館到離開,這段期間的安排都是千篇一律的。
一進入房間後,就被催著一起洗澡,然後就是愛撫。那時都是看錢的多寡,再決定服務的好壞,做完之後就爬起來洗個澡,接著就回家了。但是,今晚面對的老人,若用以前的方法,可能不太適合。
我們到了本鎮的一家情侶旅館,房間內有套房。老人脫下了上衣,換上了浴衣。
「怎麼樣,你也休息一下吧!」他接著說:「你很難為情吧!如果難為情,我就到那邊的房間去。」
他消失在隔壁房間去了,當我換好衣服後,他又出現了。
「那…我們先來喝一杯茶吧!」於是就圍著桌子坐下來了。
他坐得很端正,所以我也不能隨便坐,他很莊嚴的取出茶具,然後倒茶。他喝了一口。
「這個茶不好。」就把茶杯收回去。
「讓你陪我這個老人家,實在不好意思。不過,今晚希望你能讓我重溫舊夢。」
「不要緊,老伯。」
他握著我的手,然後說:「那從現在開始你就叫我財發吧,我現在要回到四十年前的時候了。」他突然挺起胸來,好像要使身體充滿活力似的,他做了深呼吸。
「美黛!」他用這個名字來叫我。
「啊?」我奇怪的看著他。
「我的初戀女友她的名字叫美黛,所以今晚要你用這個名字。」他很嚴肅的說。
他那一本正經的樣子使我很感動,將近七十歲的人了,只說出女友的名字,卻連聲音都在震動。
「我知道了,我就是美黛,財發。」
這個老人把他那高而突出的喉節上下幾次之後,他說:「我明天就要走了,讓我們結婚吧!」他突然握著我的手。
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回答。正在發呆時,他把我的手拉過去,抱著我的臉頰,並磨擦著我的臉頰。
「我一定回來的,我絕對不會死,所以你一定要等我,求求你。」
因為他那有骨節的手緊抱著我,讓我很痛,粗糙的臉頰緊靠著我,然後說:「我還沒有跟女人在一起過,在結婚之前要求你,我知道不應該,可是無論如何,我是想要你的,請你原諒。」
他把我推倒在榻榻米上,趴在我身上,嘴唇壓了下來。雖然我感到很為難,但還是接受了。
他因為戴著假牙,牙齦很硬,吻起來很不方便。我覺得很可笑,可是…
「美黛…美黛。」
他好像即將要赴戰場似的,聲音悲壯,所以我也就不敢笑出來,於是我從下面緊抱住他了。
他的手開始輕輕的摸著我的腰部及腿部。
「我要把你的一切收藏在我的腦海裡,然後再上戰場,無論白天或晚上,我都可以和你在一起了。」於是,他就把手伸入到我的浴衣裡。
說實在的,我雖然認識了不少的男人,卻從來沒有聽過任何一個人,對我說這樣熱情的話。我知道這只是在演戲,但是我仍然很認真的在聽他說話。所以,當他的手摸到我的內褲上面時,我並沒有加以抵抗。他想追求的美黛可能也是這樣。
他摸了我那隆起的三角地帶,然後又將胸衣打開,撫摸我的乳房。我一直閉著眼睛,讓他任意的撫摸。
「啊!好漂亮的乳房,我會永遠的記在腦海裡。」他就用他的嘴唇來吸吮我的乳頭。
這時候,我突然感受到一種奇妙的感覺,也許是他把假牙拿掉了,使我第一次體會到被牙齦愛咬的觸感,好像是嬰兒的嘴一般。我終於忍不叫出聲來。
「啊!」
他在我的浴衣裡,想拉下我的內褲。
「先讓我洗個澡吧!」我終於回復現實的說。
「為什麼呢?」他問。
「我想把身體洗乾淨。」
「你已經很乾淨了,你的汗水味,身體的味道,頭髮味我都想知道,不必洗。」
但是,我總覺得怪怪的。我的體內還留有剛才分手的男友的液。那個男孩子是在今年夏天,一個海灘上認識的大學生,聽說他是一家公司總經理的兒子。
我們是在咖啡廳碰面的,然後直接到附近的旅館去。大約兩個小時的約會,任他擺佈之後,最後還要我說。「我要出來了,我要出來了!」
這些感覺是單向的,我根本不痛不癢,心裡只想趕快能夠得到解脫。其實,內心裡我一直在期待著他向我求婚。
分手後,我碰到了這個老人,好像是神的安排,因此我不想以職業的立場來對待他,我願意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以便讓他得到滿足。
他掀開了我的浴衣,沿著我的大腿內側,用他那沒有牙齒的嘴巴,不時的吸吮、輕咬。
在榻榻米上的我,一直在忍耐著,此時我那個部位,一定發散著甜美的味道。他並不感到厭惡,反而很憐借的用舌頭去舔。
我想四十年前的他,和剛才分手的男友年齡是差不多的。因此,我把這位老人財發,和我的男友志明做了比較。
剛開始的時候,志明對我的態度很溫馴,後來也許他另外有了別的女朋友,所以他變得很冷淡,態度也很粗暴了。今天,我向他提出了結婚的事情,他說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你曾經做過當人家愛人的差事。」他這樣挑剔的說。
因為我曾經向他提起過這件事,如果他是真心愛我的話,這應該不是問題。他是來自仙台,他父親為他買了一棟價值四千萬元的公寓。對我來說,他是很好的對象,但是如果不行的話,我只有另外找對象了。
「來,我幫你洗澡。」這個老人突然把我抱起來。
「啊!你不用抱我!」我怕他抱不動我。
「不要緊,我還有抱女孩子的力氣。」
他的嘴巴尖尖像個猴子,在浴室脫下浴衣,像抱著什麼寶貝一樣的抱著我,把我放在浴缸裡。洗澡水也全是他放的。
「這麼美麗的肉體好像維納斯,有如在宇宙中,突然在貝殼出現的女神一樣。」
在透明的溫水裡,好像在看著水槽裡的小魚一樣的在看著我,然後,他在溫水裡撫摸我的乳房、腹都、大腿,甚至於腳趾。
「的確是秀色可餐,讓我來洗你身體的每個角落吧!」
「好啊!」我莽莽撞撞的回答。
「謝謝!我是不用肥皂、毛巾或海棉,我要用其它的東西來代替,可以嗎?」他說。
「好啊!」
他拉起我的手腕,好像要表示感謝似的與臉頰磨擦。突然他把我的食指含在他那只有牙齦的嘴裡,輕輕的咬,然後又加以吸吮。他好像嬰兒似的在吸吮著我的手指
他到底要做什麼呢?我閉著眼睛想。他不但吸吮我的手指,也含著手指與手指之間,而每根手指他都很細心的舔。
剛開始我起了雞皮疙瘩,覺得很沒意思。就這樣,他舔完右手之後又換左手,五隻手指都很細心的舔,然後從肩膀到手臂,用牙齒咬咬再舔舔,左右手都清完之後,再移到頭部。直到此時,我才有了奇妙的感覺。
剛開始的毛骨聳然的感覺,慢慢的透過皮膚滲透到眼睛裡,再集中到血液裡,溫暖身體使其發熱。從頭部移到乳房時,自然的就會使自己的身體浮到水回來,等著他的愛撫。強烈的乳房的刺激,是以前從未有過的感覺,同時下半身也會熱起來,覺得自己的子宮在震動。
他用雙手扶著我的身體,使我浮在水面上,很細心的舔我的皮膚,然後又移到下腹部去,快要碰到三角形的花園時,好像列車要換軌道似的,移到右大腿去,咬著並舔吮有彈性的大腿部,直到腳趾去。
舔腳趾時,跟舔手指一樣,一隻一隻很細心的舔咬,右腳舔完再換左腳,反覆著同樣的動作,從腳尖移到大腿根去。這次一定會舔到已經發熱的花瓣,可是他卻把我的身體翻過來,從背部到臀部反覆同樣的動作,最後卻留下了花瓣,以及周圍的裂縫。
「你覺得怎麼樣?」
「太好了,使我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整個人都快麻痺了。」的確,我覺得自己好像坐在雲端上,在做旅遊一樣。
「我們只做到這裡為止。」突然,老人說。
「啊!為什麼只到這裡?」
「是的,就在這裡結束。」老人毅然的說。
「什麼原因只到這裡。」還在夢中飄飄欲仙的我說。
「四十年前,我和女朋友的關係,只到這裡為止。」
「那麼你跟你女朋友的關係,就這樣結束了嗎?」
「是的。」
「那時她還是個處女,我不想得到她的處女,如果萬一我死了,對她來說會是一大負擔,我愛她,所以我不能做出這種殘酷的事情。我對她說『你給我的已太多了,我把你的一切都滲透在我的身體裡,這樣我就可以赴戰場了。』可是她說:『不,我想把我的全部獻給你,才來的。』我說:『我可以為你而死,但是我不能保證可以活著回來,如果我奪取了你的處女,那將帶給你一輩子的負擔,所以我決不能這樣做。』」
「那麼,她怎麼說的呢?」
「她抓住我然後抱住我。」
「如果是我也不願意你這樣,因為半途而廢是件令人難受的事。」
「當時我不太瞭解女人,所以,我懷疑我這麼做是錯的。」
「你真傻,這是男人表現的時候,女人是現實的。」
「是嗎?」他很傷心的樣子看著我,然後說:「那麼,我可以在這裡跟你一起洗澡嗎?」他徵求我的同意。
我雖然跟他說這是該表現的時候,又說他傻,其實我對這老人是同情的,拿我的男友志明比較起來,實在有天壤之別。如果這些話是志明對我說的,我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不過我一定不會讓他上戰場去當兵,因為我一定會後悔的。
「你實在是很像我那以前的女朋友。」
「好啊!那你就延續四十年前,你想做的事吧!」
「沒有延續的,但我在戰場上時,想了很多有關延續的事。」
「那你就繼續做吧!」
「謝謝你,那麼我就把你當做我的女朋友,你什麼都不要說。」在浴缸裡緊抱著我的老人財發說。
「我可不可以請你站在浴缸邊。」他有點不安的說。
「啊!你要做什麼?」
「反正…」
「我覺得怪怪的…」
但是,我還是按照他的話,站在浴缸的邊緣。然後,他把頭貼在浴缸邊,從下往上看著我。
「你現在蹲下來到我的臉上吧!」
「你要做什麼?」我問他。
「求求你,這是我認真想過的事情。」
看他含淚的表情,我實在很感動,身體受了他的愛撫而興奮的關係,也就按照他的意思去做了。
我在他的臉上蹲了下來,由於重心不穩,我扶著淋浴的支架,慢慢的蹲了下去。雖然很難為情,可是身體已興奮得都發熱了,我很想知道他要做什麼。
他說:「這樣就不會懷孕,當時,如果我這樣做,就不用擔心她會懷孕了。」於是,他就從下面伸出舌頭來,對著我那花瓣的裂縫,用他那沒有牙齒的嘴,像貝殼般的吸著我。
感覺上好像是同樣的東西在相結合,因為女人的那個地方跟他那沒有牙齒的嘴巴很像。有如章魚的吸盤在互相吸引,突然間成了真空狀態。這時候,他的舌頭伸了進來,舔著花芯的粘膜以及陰蒂,並且很技巧的上上下下舔吮。
從他那鼻孔吐出來急促的呼吸,傳到四周圍,同時,他的手撫摸我的肛門。我不禁發出。「嗯!啊…」很大的聲音。
這樣的做愛,我從來想都沒有想過。這到底是不是做愛,但是他舌頭的動作,以及在攻擊肛門的手指的動作,使我全身有如火球般的在震動大叫。
「太好了,太棒了…」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我抓住淋浴的水管,全身在抖動著。這種感覺就像是太空人被發射到太空時,因為緊張帶來的窒息感。
「啊!我要出來了!」
當我忍不住叫出來時,滑了一下,滑落到浴缸裡,趴在他的身上。我拚命的抓住他的陰莖,想把它引導插入。沒想到他的東西那麼小,就像是躲在蚌殼裡的田螺一樣。
他眼淚汪汪的說:「謝謝你,你讓我實現了年輕時無法做到的事情,我不知該怎麼謝謝你…」他吻著我的嘴說。
「你在四十年前真的想做了這樣的事情嗎?」我雙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問他。
「是的。」他回答。然後,好像已經沒有什麼遺憾似的,站了起來。
分手時,我還想再見到他,於是問他說:「老伯,你住在那裡?」
「我住在這裡。」他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給我。
名片上的地址是在郊外一家很有名的,專門收容癡呆老人的醫院。
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認為他是癡呆老人,我想,他很可能已經恢復記憶了。
森林麗美,年齡二十四歲,結婚五年,血型AB型,水瓶座,結婚以後,我沒有和老公以外男人搞過性交,我稱得上標準賢妻典型。直到攫取我處女身的他再度重逢…
直樹突然打電話約我相會,我未曾考慮就前去赴約,沒有想到這次約會後,我變成淫蕩女人,使料不及的事終於發生,我陷入紅塵慾念不能自拔。
「麗美,想不到分別多年,你和昔日相若,沒有絲毫改變,歲月並未曾在你臉上留下痕跡。」
他的話中意味什麼呢?他是我初戀情人,六年後今天彼此才見到這一次,如果說再見只喝咖啡閒聊,我想各位不會相信。
直樹言談裡語露玄機,基於好奇心驅使,我想從他口中問出征結。女人最寶貴第一次呈獻給他後,六年時光不知他的一切可好,現在是做什麼事業。雖然我已經身為人妻,但是看到他後,我的思緒浮現往日情懷…。
我受到他的誘惑失身情節歷歷呈現眼前,直樹是我既恨又愛男人。當我把寶貴貞操獻給他的時候,我的下腹傳來刺痛襲遍全身。然而我的內心深處歡愉奔馳著,我是悲喜交加上,度過那銘心刻骨那一刻。
但是,他得到我的肉體後,並沒有高興,反而有一點孤獨感慨。
「麗美,我對眼前的你感到失望。沒想到結婚多年,你還是對男人懂的太少,性交知識也貧乏讓我啼笑皆非。」
他指的是我和老公之事,除了老公之外,直樹是和我有過性交的男人。況且我亦和丈夫有正常做愛行為,他怎會開口信河胡言一通。
到底他說的做愛事情是如何?如果他沒有胸有成竹,豈會說出這番言語教訓我,對!我不能退縮,絕對要問個究竟瞭解真象。儘管他冷潮熱諷態度冷莫。
「直樹!難道你在分別這段日子收穫豐盛,老朋友了,既然已經對我說出不是,就理當告訴我問題征結所在,拜託!別讓我費疑猜,究竟什麼事做的不好,你就坦白直陳。」
「我的問題煩請告訴我,我要聽從你的議見,夫妻相處做愛之事那裡不對。」
他依然沉默一言不發,他的態度令我著急不已。他是我的初戀情人,不會隨便對我言語,彼此好不容易重逢,既然心中有話,理當分析清楚說個明白。
「不要!直樹!你快告訴我原因。拜託…」
難不成我是不懂「性趣」女人,身為男人的直樹,瞭解丈夫內心感慨,他為丈夫發出不平之嗚…。
「陽具用嘴吸吮!深一點…夾緊一點…不要…牙齒咬的輕一點…」
我的頭埋沒在他跨間,我的嘴巴把陽具吮在裡面,男人告訴我吸吮它的要領,他的陽具徐徐進入深處,到了喉嚨那個環結,我已到了食不知味,難以下嚥程度,嘴巴變得麻目索然無味,我不喜歡它的感覺,反抗意識冉升心願。
「麗美!我知道你不喜歡吹喇叭,你已經對『它』產生嫌惡。我是男人,女人對男人『傢伙』吹喇叭,沒有一個男人不喜歡這種舒暢服侍。你不喜歡如此搞法,自己不就忘了自己義務,你不覺得愧為人妻。」
他落在這個話題探討打轉,我實在不要這種搞法。還要舔男人「子孫袋」,甚至男人大號屁眼也不能放過,我的腦海裡更是反抗不想要。
屁眼是多麼污穢排泄器官,我卻要陶醉興奮去吸吮,我不就是個毫無衛生關念女人,他的言語中把我說的一文不值,沒有絲毫情趣,好似我是是一個黃毛丫頭,不懂男女性事究竟樂趣為何?
雖然我有千萬個不要,偏偏話不出如哽在喉。我在想他到底是懂還是不知,吹喇叭已經夠髒骯,他竟然還要我舔撩屁眼做著難堪事,難不成我在他的眼中,是一名浪蕩豪放女,他喜歡看到騷蕩之我。
可是!在吸吮,游移舉動中,我毫無悸動觸覺,怎會呈現騷蕩風情呢!
「好!繼續這樣…舌尖…撩進去…。心情放輕鬆…不要心急…對…。」
「嗯…進入佳境…重…快一點…味道鮮美…可口吧!麗美真有二把刷子…。我也要舔你浪穴…把它送到我的臉上…快…」
天啊!難不成他把我當成一個娼妓,直樹竟然要吮我的浪穴,那個穴髒骯無比,他要嘴巴吮那個地方,不是太過分,他的確太過瘋狂,人為高等動物,豈能和禽獸一般寡情鮮恥吃浪穴。
雖然分別多年,他跨下陽具我記憶深刻,現在的「它」比起昔日光景,真的不可一日語同,陽具的粗長更勝往昔雄風,可能今日的「它」才是本來顏色。
六年了!這段漫長日子裡,「它」永遠存在腦海中長駐。只有今日風貌截然不同,而且今日我是用嘴巴吸吮,這根難忘「傢伙」就在眼前怒漲雄風,本來心存不依,但是看到自己努力成果,不免沾沾自喜。
「你快過來,浪穴附在我的臉上。」他催促著。
「你快上來我這裡,我用嘴吸吮你的浪穴…快…過來,你需要快樂感觸。」
受到他的誘導,我終於鼓足勇氣,把污穢的穴送到嘴唇附近害羞心態漸漸殆盡,浪穴在他撩動中汨出很多淫水,我握著他的陽具,嘴唇不時撫弄龜頭四周,全身騷癢引得慾火蠢蠢欲動,我知道此刻已經進入高亢興奮。
我又按照他的指示,手握著陽具對準浪穴,徐徐沒入,害怕畏怯心裡做祟,我只輕輕送入,不敢把屁股整個下沉。
「對…就這樣。現在扭動腰部,屁股一直沉下來到底…屁股左右回轉。」
「用力一點…放鬆別緊張,碰到了…搖…上下左右…腰部…不必全身…快一點…。」
經過他一番指正後,我的動作自然暢傾許多,浪穴原本平靜湖水變成沸騰,腰部就如靈蛇恰到好處扭轉,我的歡愉一直奔馳,體驗到搞穴樂趣。
我如同一個娼妓,拚命釋放狂蕩風情,這一切是否天生俱來。
陽具逞英勇,浪穴樂陶然
沒有女上男下搞法,我是不知它的樂趣,體驗到美味佳餚,我才明白直樹說我「井底之蛙」道理。
原來做愛並非敷衍,而是男女從中得到至高樂趣。我的屁股上下悸動,腰部靈巧轉動。我的浪穴呈現強烈飢渴,陽具牽繫全身思緒。
每當龜頭頂到花心,整個人飄蕩如登天堂。浪穴已經不甘寂寞,在它進出時候「吱…」作響,浪穴甚至吹出白色泡沫,隨著喜悅的心飛散開來。
這次性的探險,甚至比我第一次被他開苞失去處女身時,衝擊性更強,我的浪穴經過這次教誨,淫蕩本能才能毫無猶疑激發。
「啊…好美…頂上來…衝穴…舒服…射在裡面…我要你炙熱甘泉…貫注裡面。」
我並不擔心懷孕,和我丈夫性交,他皆有戴上保險套以防萬一,從此刻起,我深覺它已是不可缺的快樂之源,我要感受這般銘心悸動。
何況我已結婚身為人妻,懷孕是女人必須經過歷程,如果不小心「中獎」蘊出他的種,我亦是處之泰然。
我意識已是放鬆毫無負擔心理,歡愉滿足更是充塞滿懷。我要他的濃郁精液迸射浪穴,盡情享受這一切遲來春天,對自己決定絕不後悔。
「喔…真美…麗美的穴…好緊…陽具操的好舒服…爽…我會…出來…」
「嗯…你好會搞穴…用力…頂住花心…快給我…炙熱精液…。我要你給我…許多…盡情射入…浪穴需要…滋潤…」
腦海已一片空白,唯有歡愉的心高亢飛揚,我知道高潮已攀到頂點,我熱切企盼它的來臨。
「好舒服!禽獸行為原來是這般美好!我滿意眼前操穴,給我…快給我悸動之泉…」
「我快要發射…出來,我愈來愈喜歡你了,麗美媚力光辨奪目,叫我既愛又憐。你已經身為人妻,做一個妻子的你,就要發揮淫蕩本能,使男人在操穴時候,享受到最大樂趣。淫蕩是要毫無保留表現出來。」
丈夫是否和別的女人也如此搞法,昔日無知之舉,他有滿足,或是和別的女人,體驗這種樂趣,過去確實太委曲他,自己沒有倘開心胸侍奉他的「性」趣。
「不要!我不要它拔掉,在裡面…我要它…。直樹…我要繼續…灌溉…浪穴。」
「只要你願意有何不可,麗美已體驗出做女人樂趣,如此並非全部,操穴還有許多花招,我就施展一招幫你止癢,你就品嚐新的滋味吧!」
他說完,身體挪到我的身後,騷蕩難耐的我屁股高高翹起,浪穴與屁眼醉人景致盡入他的眼底,此刻我已失去矜持,更不知所謂羞恥心。
唯有操穴才是殷切所需,和丈夫做愛,皆是男上女下方式,現在我突破嘗試新的插穴法,這種姿勢像極了狗性交。
但是老漢推車方式,更是把我的心帶入另一個歡樂世界,比起剛才過之而無不及,我更瘋狂扭動,口中嬌啼不休。
「喔…真爽…用力…大雞巴頂的浪穴美…死了…快…用力…深一點…屁眼也感覺…舒服…摸…酥乳…用力…舒服…。」
在三個小時裡,我們不斷做愛沒有休息,快感電流襲至全身,美的我飄飄欲仙,如癡如醉,不經一番寒澈骨,焉得梅花撲鼻香,這番驟風暴雨操穴,終於領略「性」的重要。
原來只是別後敘舊,喝一杯咖啡就能解決,豈知欲罷不能,我體驗到真實「性」趣。
從此以後,我的芳心大亂,浪穴無時不惦念「它」的美味,沒有他的蹤影,我變得茶不思飯不想的地步,還好他答應我的請求,一星期中總會來二、三次幫我浪穴止癢。
他做的業務是醫療器材推廣,拜訪對像恰巧就在我的居所區域,地利之便,騷癢浪穴悸動才能平息。
浪穴需要止癢,首先要使男人陽具展大,如此,女人就要把「傢伙」吸吮,使它顯現英雄本色,所以採用積極方式,才能稱心如意達到目的。
男人所言我謹記在心,我變得淫蕩嗜好性交,和他約會時,我穿著短裙,裡面空蕩無一物。
「直樹!你看我,我為了插穴方便,故意不穿三角褲,這樣你就省事多,不必在大費周章脫掉它。而且當浪穴受了刺激後,你可以一目瞭然。浪穴口濕漉漉一片,就請你跨下『傢伙』…進入…止癢…」
我已經騷蕩成性,一有機會皆會保握,他把車子停下,我就迫不及待把他拉鏈扯下掏出小傢伙,用嘴吸吮它直到怒漲堅挺才釋手,然後迅速掀起裙子,浪穴對準陽具吞噬直沒盡處…。
經過路人看到我「性」急模樣,無不停駐腳步窺視春風,我並不會因陌生人注視,影響我的舉動,相反的,我變得愈形瘋狂淫蕩,浪穴扭晃更是激烈。
(你們看吧!張著大眼睛仔細瞧看清楚仔細,你們是一群無知人類,就是不會享受這種樂趣,他是我的初戀情人,攫取我處女身的幸運男人。)
我想到自己幸福光景,我騷蕩本性高亢冉起,他是我的愛人,「它」是我快樂泉源,女人總是需要被愛,如今我被他愛的堅實,我和他緊密依偎,女人快樂莫過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