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風雲

本網絡故事由粵語志雜連載改編:


賭場,無疑是最令人感到血熱心跳,緊張刺激的場所,其中充滿了許多的歡樂與亢奮,哀傷同絕望!本篇小說所描寫的賭場,除了具備世上所有堵場的共通點外,更令人拍案驚奇的是,其間波譎雲詭,峰迥路轉,不但情慾糾纏,而且展現出一幅血淚斑斑的人倫慘劇,令人閱後,迴腸蕩氣,嗟歎不已……

夜幕低垂,恍惚將悶熱的暑氣趕出九霄雲外。

台灣高雄這個寶島的第二大城市,此刻已萬家燈火,好像要和穹蒼上所綴滿的繁星互相輝映。

繁華的街道上,車水馬龍,行人如鯽,這種景象並不奇特,本來就是所有大城市固有的特徵,但奇特的是,連一條偏僻的小巷,亦人來人往,而且有不少是盛裝打扮的豪客貴婦。

原來小巷裡開設有一問高級地下賭場,隱隱約約傳來此起彼落的呼盧喝雉之聲。

有賭就有輸贏,所以有人嬴得盤滿缽滿,笑逐顏開,有人則輸到唉聲歎氣,怨爹罵娘,最大的嬴家自然是賭場的老闆,而最多的褕家自然是患得患失的普羅賭徒。

這便是全世界所有賭場的共通點。

現在,那個賭大小的攤檔上,已然連開九鋪『小』。手持骰寶盅的荷官接連按下三次絞骰,不停口地催促呼喚道:「請快下注,請快下注!喂,買大開大,買小開小!」

這種錄音機式的呼喚,顯然和事實大相逕庭,圍在週遭的賭徒們都遲疑著,絕大多數因為不信邪,已經連輸了幾鋪『大』,想就此離開又心心不忿,跟風賭『小』卻又恐怕為時已遲,結果還是把手中已經小得可憐的籌碼押上了『大』。

雖然連開九鋪『小』,但押在『小』字上的籌碼卻寥寥無幾,只零零丁丁幾壘。

荷官開始敲鐘,鐘聲一響,就不能再受注了。

突然,人群中伸出一隻春蔥般的纖纖玉手,使勁按住荷官的手腕。

她手指上的鑽石戒指眩得荷官眼花繚亂,手一按上隨即嬌聲喝道:「等等,我要下注!」

荷官抬頭一望,登時將幾乎罵出口的粗言穢語硬生生吞落肚去。

呈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珠光寶氣的美艷少女,看來只不過十八,九歲,但卻魅力四射,風辨迷人。

週遭的賭徒們亦被這突如其來的美貌麗人的艷光所震懾,恍惚突然被巫師的魔咒定了身,眼光光地望住她倒抽一口氟。

荷官亦似乎懾於她的氣勢,定了定神,才陪笑道:「小姐,要下注就請快一點。」

麗人施施然從手裝中捧出幾疊面額十萬台幣的注碼,數都不數,就全押在『小』字上。

眾賭徒登時嘩聲四起,眼睛瞪得如剛剛上市的應時佳果龍眼。

荷官是個頗富經驗的行家,一眼就粗略占計出這幾疊籌碼起碼值三,四百萬台幣,於是陪笑道:「對不起,小姐,我們這攤檔只限紅二百萬,請你收起多餘的賭注。」

麗人睥睨地望他一眼,冷笑道:「怎麼?這樣大的賭場,受不了我區區三百五十萬元台幣?」

正在僵持不下之時,一個巡場的中年西裝客走了過來,冷略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麗人,覺得甚是眼生,完全摸不清她的來路,所以不敢冒昧唐突,沉吟片刻便含笑說道:

「小姐,這攤檔的確是限紅二百萬,小姐如果想賭大一點,請跟我到貴賓房吧!」

麗人微慍道:「你的意思是要我收回賭注嗎?」

中年巡場聽她口氣透露不悅,在沒有揭開她的底牌前,自不敢貿然開罪客人。

他能當上巡場要職,必定有一番功力和火候,於是故作遲疑地說道:「恕我眼拙,小姐恐怕是第一次來光顧敝場的吧!這樣好了,為免掃小姐的雅興,就破例一次,以後就絕對不行。」

說著,向荷官點點頭,又轉身向環伺左右看場的下屬使個眼色,暗示他們去調查麗人的來歷,然後背看雙手站在麗人身側旁觀賭局。

三聲鐘響,荷官揭開竇骰鍾麼喝道:「開……二,三,五,十點小!」

圍在賭枯周圍的賭徒在失望頹喪之餘,亦不由向麗人投來既羨慕又妒忌的目光,一時嗟歎聲四起。

麗人收完錢,賞了一萬元給荷官。

中年巡場笑道:「小姐果然好眼光好連氣,恭喜,恭喜,請隨我到貴賓房盡興吧。噯,淌未請教小姐貴姓芳名呢?」

麗人回眸一笑,淡淡地說道:「賤姓雪,雙名芙芷。雪花的雪,芙蓉的芙,芷藥的芷。」

中年巡場抱拳作揖,客氣地說道:「原來是雪小姐,失敬失敬!我叫王忠,是地下大堂的巡場。」

雪芙芷笑道:「王先生,多謝你為我破例,令我嬴了一小筆橫財。」

中年巡場謙遜道:「雪小姐毋須客氣,那是你財星拱照。現在煩請雪小姐上貴賓房去玩,小姐是否肯移玉步?」

雪芙芷道:「能夠發財,刀山火海都去,多走幾步算什麼!」

王忠於是領先帶路,拾級走上二樓。

雪芙芷隨後步上,但見沿路都是潔淨的紅毛氈鋪地,兩側琉璃燈溢彩,極盡富麗豪華。

每隔三五步,就有一對彪形大漢倚牆肅立警戒,他們一式都是黑西裝白襯衣,酡紅紋領帶,看似斯文嚴整,但從他們的目光所透露的神辨中,可以料到都是精明幹練的會家子貨色。

王忠緊走兩步,向站在雕著虎踞龍蟠圖案大門左右的保鑣耳話一番,就伸手去按電子密碼鎖的鍵掣。

大門隨即打開,一陣淫蕩的男女調情聲撲耳而至。

雪芙芷怔了一怔,放眼環顧,發現貴賓房裡有四對男女,正圍著一張圓桌玩著『沙蟹』。

四位男士一邊看牌落注,一邊玩弄身邊的女人,其至或把手插進她們的衣襟裡,揉她們的豐乳,或把手搭在她們的大腿上摩掌,揉擰圓渾渾的臀肌。

而站在台旁派牌的小姐,則羞得粉臉通紅。

雪芙芷淡淡一笑,似是視若無睹。

王忠涎耆笑臉說道:「雪小姐,請進。」

這時,房裡的人都把眼光女向雪芙芷身上,雪芙芷冷靜地跨步邁進。

王忠隨即簡潔地把四名男士介紹給雪芙芷認識。

四名男十分別姓孫,李,林,朱。

雪美芷見王忠並沒有介紹他們身側的女人,眼光約略環掃一下,見這四位妖嬈女郎全都濃拄艷抹,袒胸露腿,心中登時瞭然,她們只不過是陪坐賣笑的玩物而已。

但見雪芙芷只是牢牢地望看姓孫的男士幾眼,下意識地輕輕咬看自己的下唇。

坐在主位的姓孫男士見雪芙芷一雙妙目只落在自己身上,便微感尷尬將手從身旁女人的大腿移開,站起身和雪芙芷握握手,貪婪地打量看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身材,笑道:

「雪小姐,不知你想玩什麼賭局,沙蟹合不合你口味?」

雪芙芷見他年紀大約四十出頭,五十末到,便桀然答道:「孫大叔別客氣,俗語說『客隨主便』,那就玩沙蟹吧,這種牌局蠻刺激的。」

王忠望望雪芙芷的手袋,插口道:「玩沙蟹可是賭身家,我看雪小姐還是認真考慮考慮的好。」

他當然不是為雪芙芷看想,只不過還沒摸清雪芙芷的身份,所以才不置可否地循例提醒她罷了。

姓孫的男士立即呵斥道:「雪小姐冰雪聰明,還用得你多口!」

其他男女都齊聲附和姓孫的話,雪芙芷則從容地打開手袋,倒出幾大疊炒票來,微微笑道:「這裡約莫四千萬台幣之額,諸位如不嫌少,咱們就湊和著玩吧。」

四位男十互相使個眼色,齊聲說道:「不少,不少,大家逢場作戲,千把萬上落,已經夠大的了!」

賭局卒之開始,穿制服的漂亮女郎換了一副新牌,取去大小二鬼,輕輕一抹,五十二張牌如巨扇般展現在眾人面前。

這時王忠已把雪芙芷的現金換上了籌碼。

落注了,但四位男士竟渾若不把輸嬴當成一回事,當著雪芙芷面前,繼續玩弄身側的女人,摸奶子的摸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弄得四個女郎嬌笑嘩叫,淫聲浪語,充斥賭房。

雪芙芷情知,他們有意誘惑自已,分散自己的心神,所以對他們淫邪舉動並不加以理會。

所謂『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半個鐘頭過去,雪芙芷已嬴了兩千餘萬,姓孫的亦嬴了近千萬,李、林、朱等人輸急了,身側的女人自然成了他們的洩氣筒,不約而同地伸手狠狠地揉她們的乳房,擰她們的臀肉,臭罵道:「入你娘的婊子,掃帚星轉世,給老子帶來黑連,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兒翻轉不可!」

姓孫的笑道:「八成是你們的手摸了她們的臭穴,穢氣衝撞了財神。你們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所以還嬴了多少。雪小姐你說是不是?」

雪芙芷見眼前全是衣冠禽獸,心裡暗暗惱火,但臉上卻坦然笑道:「我不信什麼穢氣,煞氣,只覺得他們是因為掛著玩,沒有集中精神思索罷了。」

李,林,朱見自己當黑,再賭下去肯定還會輸,便相繼告退,攬著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訂的廂房走去。

原來貴賓房的四周,都有一間套房,供賭客休息行樂。不多久,廂房裡就傳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聲和男人的粗言穢語。

姓孫的男士正與雪芙芷對賭,廂房裡卻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聲。

姓孫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罵道:「輸了錢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話。叫床叫得這麼風騷,逗得老子都變硬了。相信連雪小姐聽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膽孤身獨闖龍虎穴,自然意料到隨時都有尷尬和危險的事發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寶氣,花枝招展,豈不是準備以身飼狼嗎?所以她不動聲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驟進行,對不絕如縷的誘人叫床聲置若罔聞,亦不理姓孫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說道:「孫叔叔,我雖然年輕,但已經是成年人了,對男女間的事亦已經歷過,所以完全不會介意。不知孫叔叔繼不繼續賭下去?」

姓孫的見雪芙芷以妙齡女郎的身份躋身在如此充滿性挑逗的環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絕非尋常女子,不禁暗暗對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賭局有點動搖了。

這時聽雪芙芷詢問,便強打起精神說道:「賭!當然繼續賭。不過……雪小姐,要不要把那三間廂房的房門關上,以免打擾你的思路……」

原來,李,林,朱三人進廂房後,故意把門半掩,就赤身裸體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幹起來。每間房裡的床都向著門,那三個女郎就赤條條橫臥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張。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乳房,把硬挺挺的陽具插進床上女郎的陰戶抽送,或女上男下,男上女下套納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聞目睹這荒唐淫亂的景象,雖然已是司空見慣,卻亦難免被挑逗得雙頰酡紅,鼻頭冒汗,陰肌一陣陣抽嬸,浪濁的呼吸聲清晰可聞,連抓牌的手都在微微發枓。

她不敢細看這迷人的春光,只是驚鴻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賭台上。

雪芙芷兒派牌女郎神態微露驚訝詫異,知道顯然以前即使再荒唐濕亂,都沒有今晚這樣明目張膽,如此做當然是擺明故意擾亂她的惰緒,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轉,便對姓孫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們把房門關上了,一邊打牌賭錢,一邊欣賞活春宮,可說是人生一大樂事。孫叔叔,現在牌面你是一對『K』,比我一對『Q』大,你話事,請落拍吧!」

姓孫的見雪芙芷如此從容不迫,忙收斂笑容,肅然道:「我添住五百萬,雪小姐你跟不跟?」

他把五百萬注碼推到台中央,卻聽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萬籌碼推上前,左手無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孫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繼續派牌,姓孫的又獲派一張『黑桃K』,而雪芙芷恰好亦獲派一張『紅桃Q』。

姓孫的喜得笑逐顏開,突然間感到心跳加速,情思亢奮,全身血脈沸肪起來,連胯間陽具亦迅速充血勃起,腦海裡一陣迷惘,竟衝動地說道:「我不信你有四條『Q』,乾脆一鋪過,『曬你冷』!」

他把面前的籌碼都推到賭台中央去,這時,胯間陽物已膨脹得燙熱難受,竟不克自制地拉身旁陪坐女郎的手來撫摸他那已高高隆起的褲襠。

那女郎一觸之下,睜大雙眼驚愕得悄語道:「怎麼莫名其炒硬得這麼厲害,你以前不是這麼容易衝動的呀」

那知就在這時,雪芙芷亦把面前的注碼推上前去,笑道:「我照跟,謝謝孫叔叔關照,我正好是四條『Q』,孫叔叔不會湊巧亦是四條『K』吧?」

姓孫的的這時的血液像酒精在燃燒,雙眼已經赤紅,拉著身側女郎的手迅急地撫弄自己的褲襠,燥狂地哈哈大笑道:「雪小姐,你猜中了,我正是四條『K』!不然,我怎敢『曬你冷』呀!」

他『啪』地翻開底牌,笑容突然膠凝,底牌卻赫然是『紅桃J』!

他揉揉雙眼再細看,『紅桃J』又似乎模模糊糊的變成『方塊K』,於是他又仰天狂笑漣:「我嬴了,我嬴了,我是四條『K』!」

派牌少女和他身側的女郎駑愕地望著他,不約而同地糾正道:「孫先生,你的底牌只是『紅桃J』,你……你輸了。」

姓孫的只眼如同噴火,揉眼再仔細看清楚,果然千真萬確是『紅桃J』,他登時狂性大發,猛的把身側女郎的衣襟撕裂,露出兩團肉騰騰的乳房,怒喝道:「都是被你這臭婊子邪走了,明明是『方塊K』,現在卻變成『紅桃J』,累老子輸錢。老子要操死你,老子非操死你不可!」

他把這女郎們腰抱起,走入廂房,重重摔在床上,亦不閂上房門,就把她的衣服剝個精光,掏出自己那已經脹得昂首吐舌的陽具,便朝她的下陰刺入!

穿著制服的漂亮派牌女郎滿臉緋紅地低垂著頭,不時偷眼瞟一瞟雪芙芷。

雪芙芷坦然自若地坐在賭桌旁,取出一支香煙叼在口中,施施然燃點看吞雲吐霧,彷彿對周圍的一片香艷情景視若無睹,聽若罔聞。

但姓孫的卻渾若一頭春情勃發的野默,雙眼噴射看淫邪的火焰,全身血液像酒精在燃燒,小腹下一團火球噴射出熊熊烈焰。

他躁急地剝光衣服壓在陪坐女郎身上,肆意搓揉她那搖晃脹鼓的乳房,堅硬得幾乎炸裂的陽具在女郎的陰戶裡急劇抽插,癩狂地吼叫道:

「臭婊,掃帚星,老子操死你,捅死你!」

女郎初初還有點驚愕,顫聲低諳道:「孫先生,你沒事吧?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呀,輸嬴數千萬元都無動於衷,為什麼今晚會變得這麼暴躁,衝動!哎喲,你的棒棒好硬,好燙呀,插得我舒服死了!」

她本來對姓孫的這種粗暴急色的舉動還心存惶恐,但在他這一輪急風驟雨般的抽插下,漸漸產生快感,開始拋動雪白的屁股迎合姓孫的劇烈抽送,瞇起美麗的星眸,雙手摟住姓孫的頸項,熱情地吻他,親他,續膩聲道:「噢噢!孫先生,今晚你到底吃了什麼藥呀?棒棒硬得像剛從火炕中冶煉出來的鐵棍,我的小穴就快給你捅穿了!喔喲,好充實,好刺激呀!」

姓系的像頭西班牙狂牛那樣『霍霍』喘叫,屁股起伏得如洶湧澎湃的怒濤,不停將陽具抽出刺入女郎的陰戶,發出『嘖嘖嘖』和『啪啪啪』的聲響,雙手轉而捧看身下女郎肥白的屁股擰捏,亢奮地答道:「臭婊子,小淫婦,你說老子今晚是吃了春藥,棒棒才會這麼勁,那豈不是等於諷刺我平時都餵不飽你,操得你不夠舒服嗎?」

女郎慌忙緊緊抱住姓系的先一輪嘴親吻,把兩條光潔白嫩的修長嫩腿分張抬起,盤住姓孫的屁股,風騷地說道:「不是這個意思,你平時亦操得我的小穴好舒服。如果我沒有快活,你怎麼會老是說我的小穴震得很厲害,好像會咬人?孫先生,親親老公,你知道的,你知道女人若不是給男人的棒棒捅得很爽很痛怏,那小穴就不會自動自覺地律動箝夾的。」

姓孫的又大力擰擰她細嫩的臀肉一把,說道:「那現在你的臭穴怎麼還沒有翻騰絞動,是不是因為我還沒有操得你很舒服?」

女郎妖嬈地答道:「親親老公,你現在已經操得我舒服死了。只不過我不想你太快就出精,我想多抱你一會兒,想你的棒棒浸泡在我小穴中久一點,所以強行克制住。」

姓孫的繼續瘋狂地接連搗弄了數十下,氣吁促促地說道:「小淫婦,你還在克制什麼卵?快把你的臭穴箝緊我的棒棒,老子脹得很難受,不射就不舒服。」

女郎亦嬌喘吁吁道:「好老公,我現在就用我的小穴箝你夾你,令你舒舒服服地把你的甘露射進我的穴,我的屁股呀,噢噢!好爽好刺激心。喔喲!親親老公,你這麼大力擰我呀!」

姓孫的淫笑道:「騷婆娘,你說給我聽,你是喜歡我揉你的大奶奶還是擰你的肥屁股,哪一樣比較暢快?」

女郎屁股急劇篩擺,顫聲道:「兩樣都喜歡,兩樣都舒服。不過……不過快到高潮的時候,我還是想你擰我的屁股肉多一點。」

這時候,其他三間廂房裡的激戰都已到了尾聲,男的和女的都在震撼地浪蕩呼叫呻吟,分別先後出精完事。

穿制服的漂亮女郎,一張俏臉已經脹紅得像大蘋果,鼻頭冒出許多微粒汁珠。

只見她仍然低垂舌粉頸,不停地咬自己的口唇,雙腿緊緊拼攏,悄悄廝磨看,顯然已經禁不住這滿房春色的誘惑,陰戶深處癢到入骨去。

雪芙芷卻依舊怡然自得地吸著香煙,雖然白嫩的秀頰漸漸泛現兩朵紅雲,但她的神態還足非常冷略。

穿制服的女郎則時不時詫異地望著她,好像是想說:「賭局巳經結束,你巳經嬴了大錢,為其麼還不快快離去,害得我在這裡尷尷尬尬地傻愣愣站著,多麼難堪呀……

可是雪芙芷還是端坐不動,香煙抽了一支又一支。

難道她捨不得這間活春宮,貪圖欣賞這一幕幕免費春宮衣演?難道她還覺得還嬴不夠,想乘勝追擊,再嬴多幾千萬?難道她還期待著什麼?

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責雪芙芷是個不可理喻的貪心女人,但地哪裡知道,雪芙芷膽敢以妙齡美女之身獨闖這龍潭虎穴,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圖謀。

怪事終於發生了!

正和姓系的在床上盤腸大戰的女郎,驀地倉皇地驚呼道:「救……救命呀!孫先生他……他那話兒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過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衝進房去一看究竟,但見姓孫的和那賣春女兩人都赤條條一絲不掛,賣春女掙扎著從姓孫的身下爬出來,但一隻手仍死命捏住姓孫的龜頭,企固制止鮮血繼續流出,可惜並不成功,紅艷艷的鮮血仍源源不絕從龜嘴泌出,沾滿了賣春女的纖手和床褥!而姓孫的則已昏昏沉沉,氣如游絲。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尷尬,雙手掩臉退了出來,急急打電話求救,又通知門外警衛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場王忠陪同一個氣度雍容高貴,年約五十餘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兩人走到姓孫的廂房,那男士蹙起眉頭向姓系的審視一番,突目露精光瞪著賣春女問道:「怎麼會這樣?他到底吃過其麼藥?」

賣春女飲泣著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時沒試過這麼衝動的,剛才和那個姓雪的姑娘賭完牌,輸光了,就拉我進來,像發瘋似的壓在我身上弄乾,擠得我差點喘不過氣來。差不多一刻鐘,他就出了,初初我還以為是射精,哪知道卻出個不停。我開始懷疑,以為他是惡作劇在我裡面撒尿,便順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對這氣度雍容的男士說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車或者我們自己把孫先生車到醫院?」

炳叔卻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語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錯什麼藥!」

王忠道:「我不久前還站在一旁看他們賭牌,那時候孫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什麼不舒服,亦沒見他吃過藥。」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我一直在這裡,孫先生由始至終都沒吃過藥。」

王忠把嘴湊向炳叔耳際,低聲問道:「會不會是『馬上風』?我看還是趕快送院急救吧!」

炳叔揮揮手說道:「來不及了,等送到醫院,他已經失血過多很難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厲的目光投射到賣春女的身上,嚴峻地說道:「你,仍舊躺回床上去,把孫先生的命根再放進你那裡面去,用力夾緊他,快,快!」

賣春女驚駭地拉緊裡在身上的被單,連連搖頭頡聲道:「我……我……我不敢啦,嚇死我啦!」

炳叔氣得臉色發青,回頭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那你上,賞銀十萬?」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數步,囁嚅道:「我……我還是大姑娘呀!」

這時,王忠已拍開李、林、朱三人的廂房門,把他們的三個赤裸裸女性伴侶拉了出來。

炳叔沉聲說道:「你們誰願意讓孫先生的命根入進去,既可救系先生一命,又可獲得賞銀五十萬!」

獎金雖然提高了五倍,這些本來視錢如命的賣春女,卻個個駭異得縮著身,瑟瑟發抖,低垂看頭不敢說話。

錢雖可愛,但誰都不想讓一個人死在自己身上。

王忠急怒交加地厲聲斥罵道:「你們以為自己是什麼好貨呀?統統都是他媽的臭婊子呀,有五十萬塊賺,好過你們給人家打幾十次洞,何況還是救人呢!」

他又轉頭向炳叔說道:「我到下面去找人,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我王忠就不相信沒女人肯幹!」

炳叔一邊按捏孫先生背脊穴位,一邊把鷹隼般銳利雙眼逼視看依舊坐在賭台旁紋風不動的雪芙芷。

王忠見狀,慌忙哈腰說道:「這位小姐叫雪芙芷,初次來我們賭場玩,剛才就是她一個人大殺四方。因為孫先生有事,我沒空向炳叔你介紹。」

雪芙芷站起身向炳叔點點頭微笑。

王忠又向她介紹道:「炳叔就是我們賭場的大老闆。」

炳叔見雪芙芷青春嬌美,風辨迷人,嘴角牽動著微微一笑致意。

雪英芷連聲說道:「炳叔,失敬失敬,沒想到我一來就發生這種不幸的事,真是抱歉。」

她口裡致歉,眼睛卻泛現異辨。

炳叔一見雪芙芷,眼神亦同樣泛現異辨,腦海裡的一團團疑雲急劇翻騰,心念此起彼伏,亦點頭冷略地答道:「應該說抱歉的是我們,眼下孫先生命在危殆,眾位女士又不敢捨身救人,不知雪小姐可有濟世仁心?」

雪芙芷因為自己是大姑娘,又是客人,不方便進房去探視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但從他們的言語中已清楚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這時,貴賓房裡的人都齊齊目光灼灼地注視看她,好像都在充滿狐疑她說道:「炳叔昏了頭啦,以雪小姐這樣一個雍容華貴,豪氣萬千的青春麗人,怎會肯讓一個跟自己萍水相逢,毫無關連的男人將淌著鮮血的陽具插入自己的陰戶之中?而且現煬又有這麼多人知道,炳叔這一問末免太唐突冒昧了。」

雪芙芷的笑容立時膠凝,她並不是因為炳叔這跡近荒唐的請求而難堪,而是被炳叔那雙炯炯目光所震懾。

她隱約察覺炳叔的銳利視線有如X光探測機,像要將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看穿看透!

當下,漆黑的眼珠滴溜溜一轉,沉吟著肅容答道:「我雖然已不是什麼青春玉女,黃花大閨女,卻亦不是個見錢眼開,呼之即來的應召女郎。」

眾人聽她這般說,當然毫不感到意外,反倒暗暗怪責炳叔的請求太不近人情。

但炳叔依然將利刃般的目光逼視著雪芙芷,沉靜地說道:「在座各人可能都在譏笑我說話荒誕不經,卻不明白雪小姐飄逸脫俗,並不是尋常女子,怎會計較區區名節而見死不救?雪姑娘,你說是嗎?」

雪芙芷聽炳叔這番話似乎弦外有音,唯有輕吁一口氣答道:「這麼說,如果我不答應就顯得太過自私庸俗,不夠義氣是不是?」

王忠和李,林,朱聽她語氣有些鬆動,遂不約而同地齊聲說道:「雪小姐不但天生麗質,還天生就一副菩薩心腸,救不救得了孫先生,我們都十分欽敬感激,並保證在場各人一定不會向外透露半點風聲,否則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炳叔則似乎算定雪芙芷必定會應承自己的請求,是以沒有半點驚喜的神態,不過先前銳利的目光轉趨柔和,狡黠地笑道:「惡有惡果,善有益目報。雪姑娘是聰明人,又是義氣子女,想必不會如凡夫俗子一般見識。」

說著,又轉頭對眾人道:「雪小姐已願意捨身拯救孫先生,本人現陪同她入房,其餘人等都留在原地,不准擅離!王忠,你在房外等候差遣。」

王忠及眾人都畢恭畢敬地應聲答『是』,但仍眼泛疑色。

雪芙芷聽炳叔聲聲句句都用言語擠兌她,顯然已懷疑自己對姓孫的落了『手腳』,只是不說破而已。

心想:「這老狐狸果然十分奸狡,分明已看穿我在賭牌局時靜悄悄對姓孫的下毒,如果我不就此順手推舟應承他,他必定對我不利。眼下只好勉為其難,負重忍辱,否則翻臉成仇之後,多年來辛辛苦苦的部署就會毀於一旦。

炳叔見雪芙芷無盲沉思,神色凝重,正處於騎虎難下之境,遂打蛇隨棍上,續道:

「雪姑娘,我還有個不情之請,希望你不要見疑,以為我是趁機揩油水。」

雪芙芷淡淡問道:「什麼事但說無妨。」

炳叔肅容道:「等一下入房,我需幫忙你將孫先生抱起壓在你身上,好讓你把他的陽具納入你的下陰。本來這事可令他人代勞,但我需在一旁拿捏他的背脊穴位和推宮過血才有效,而你在下面則驅動陰肌夾緊他的陽物,如此雙管齊下,方可令孫先生起死回生。不知道雪姑娘你介不介意?」

雪芙芷聞盲,繞是她淡定冷略,亦不禁粉臉緋紅,沉吟了一會兒才答道:「以炳叔的年紀都做得我阿爸了,而且在此非常時刻,猶如醫生護士急救病人,哪裡還計較這些世俗嫌疑呢?」

炳叔讚許地點點頭道:「很好,很好,我的確沒有看錯人!」

說著,順手把房門關上拴好。

雪芙芷把燈光略微調暗,隴即爬上床去,伸手入裙裡把褻褲褪下。

炳叔則坐在床沿協助,把昏迷不省人事的孫先生抱起壓在雪芙芷身上,姓孫的沉沉如死,但下體陽物卻僵硬如鐵,龜嘴仍自泌出鮮血。

雪芙芷撩起裙擺,微微又開雙腿,手扶姓孫的陰莖,挪挪屁股使自己的陰戶湊向龜頭,臀部向上一挺便套納進去。

炳叔又遲遲疑疑地說道:「不是我想佔你便宜,貪圖看你的胴體,而是這種療法男女必須肉帛相見,貼體交媾。如此,病人才呵以感受到女體身上的溫暖,令漸漸僵冷膠凝的鮮血消融暢流,恢復活力。」

雪芙芷因身上有姓孫的壓住,炳叔最多只能看到她裸露的雙腿,這時聽他這般說,縱使她是江湖兒女,豪放不韉,亦不免嬌容火辣辣地脹紅過耳了。

貴賓室的包廂套房自然殺有『空調』,溫度冷暖適中,但燈光卻是淡紅而柔和,一發映照雪芙芷的俏臉紅暈暈的無比嬌艷。

炳叔見雪芙芷沉吟不語,遂凝重地問道:「你不相信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的說道:「我連給孫先生還淌看鮮血的陽具插進下陰都肯做了,還怕你窺見我的身體不成?」

她一邊說,一邊雙手拉住裙擺向上撩起。

炳叔俯下身,將孫先生的上半身抱高少許,雪芙芷趁機仰起身,把身上這件剪裁時髦的羅裙剝了下來,跟著又伸手去解背後的胸圍扣鉤。

這時,炳叔為避嫌疑,而且亦不想雪芙芷太過尷尬,忙將臉別了過去。

雖然看不到雪芙芷的乳峰,但她的一隻修長的玉腿在黑色通花絲襪下卻顯得倍加誘惑,炳叔別過頭來正好看得一清二楚。

雪芙芷除下胸圍臥倒,嬌羞地低聲說道:「炳叔,你可以把孫先生放下了。」

炳叔緩緩放下系先生,讓他繼續趴在雪芙芷的身上,這才轉過頭來,柔聲說道:

「雪姑娘,現在你可以運氣下陰,驅動陰肌夾緊他的陽具。注意,先吸一口氣憋在小腹,盡量夾緊,等我叫你換氣時才放鬆。」

雪芙芷點點頭,依言吸氣運功,雙腿蹬得筆直,兩手則力按系先生的臀部。

炳叔接看開始施展他那匪夷所思的神秘詭譎療法。

只見他坐在床沿,雙手合什,兩眼緊閉,深呼緩吸,但聽骨節格格有聲,繼而張口吟嘯,雙臂揮舞,豎起拇,食指不住顫動。

一番連動吐納後,猛喝一聲,兩手疾地下劈,按在孫先生背脊上推拿揉捏。

雪芙芷怔怔地望住炳叔,不知他在搞什麼玄虛,而自己由於貯氣發勁,欲得臉紅耳赤,四肢均已僵硬酸麻。

須臾,炳叔雙目炯炯地凝視看雪芙芷,點頭說道:「請換氣,繼續收縮陰肌箝夾他的陽物!」

雪芙芷慌忙鬆口氣,連連喘息幾下,才繼續吸氣注力,驅使陰道四壁嫩肉緊緊包容孫先生的陽具。

姓孫的雖然氣如游絲,沉沉欲死,但陽具卻僵硬如柴,雪芙芷被他這般硬挺挺的深插在陰戶裡,自己又要連續蠕動陰肌廝磨箝夾他的陽具,縱使這時自己並心無雜念,但陰道由於充實和磨擦而自然產生熱力,不期然陣陣快感從穴心直襲心扉,全身亦下意識地微微發顫,連臀部肌肉亦不停抽搐。

這時,炳叔又雙手緊按著孫先生的背脊尾龍骨向下疾扣。

這一來,姓孫的陽具龜頭更加受力抵住雪芙芷的陰道穴心。雪芙芷陰道四壁不克自制地不一陣抽搖痙攣,穴心深處如蟲噬蟻行,奇癢雞忍。

不料,炳叔只手又埋力按住孫先生的背脊推拿按摩,如此一鬆一緊,渾若在推拉孫先生的身體,使他的陽具抽插雪芙芷的陰戶,磨擦她的陰核。

炳叔一下一下地推按著,姓孫的陽具亦隨之一下一下地頂撞和壓迫雪芙芷的穴心及陰核,那因磨擦而產生的熱力使快感逐步遞升,雪芙芷幾乎按捺不住呻叫起來。

不!不!雪芙芷卒之還是強忍著,她不願被炳叔察覺而受到恥笑甚至鄙視,所以緊緊咬住下唇克制者,但臀部卻因忍受不了穴心的奇癢而不由自主地篩擺。

炳叔似乎並無留意雪芙芷的反應,但他在替孫先生推拿時,眼光難免接觸到雪芙芷那對被孫先生擠肛得變形而從她脅下露出的乳房,亦難免望到她的光潔圓渾的玉臀。

他慌忙移開視線,而雪芙芷亦羞得閉上眼睛,就像駝烏將頭埋在沙堆裡便以為別人看不到它那樣愚蠢可笑。

良久,炳叔突打破靜寂,溫言說逍:「雪姑娘,現在麻煩你將枕頭墊高在你的臀部下,以便讓孫先生的陽具龜頭更著力頂住你的子宮樽口。」

他的聲音雖然柔和,卻莊重嚴肅,雪芙芷只好復睜朗眼睛,伸手去取另一個枕頭。

炳叔搖頭糾正道:「雪姑娘,請用你頭下的錦枕。因為如果頭部墊高,臀都亦墊高時,身體中段便會凹下,如此不但你的腰部會很吃力,而且會使孫先生身體不能平舒而阻礙血液順暢。」

雪芙芷只好無奈地依舊照做。她開始懊惱自己為什麼要像傀儡一樣任由炳叔擺佈,到底是懾於他的威嚴?還是只有這樣才可洗脫他對自己的疑慮?

不錯,炳叔的目光和他不怒而威的神態,都好像有看一股令人不可抗拒的魔力。

但雪芙芷是賭場的貴賓,而且還是個大嬴家,那姓孫的病症至目前為止,誰都沒有真心實據可以指證是她雪芙芷下的『手腳』。

然而,她為什麼現在卻比娼妓還不如,不但要讓一根正淌著鮮血的陽具插進她的陰戶,還要赤身裸體任炳叔像觀賞活春宮那樣近距線凝望,甚至言聽計從接受他的擺佈?

炳叔不知道雪芙芷在想些什麼,見她很困難地挺起臀都,因為孫先生已經渾若死人叔沉甸甸壓在她身上,便微笑道:「還是讓我幫幫你吧。」

雪芙芷無法拒絕,就使要拒絕亦已經來不及了。

炳叔居然不避嫌疑地雙手捧起她的臀部,讓她將枕頭塞進臀下。

雪芙芷感化到炳叔的雙手接觸到自己的臀部時,心頭頓時微微一蕩。

儘管對方已是一個做得起自己爸爸的長輩,但畢竟他是個男人,而且年齡只有五十左右,精力還很健旺,雙手亦剛勁有力,掌心溫熱又綿軟。

總之,男女有別,給一個異性觸摸自己赤裸的臀部,無論如何總難免有點羞愧和尷尬,亦可以說有一些刺激。

雪芙芷依照炳叔的吩咐,用枕頭塾高臀部。

這樣一來,孫先生的陽具龜頭就更加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那種雞以言述的搔癢感和剌激感,使她身不由主地蠕動陰道箝夾起來……

炳叔呢?當他的手掌棒著天仙般麗人的赤裸臀部時,那種細緻軟滑,充滿肉感的接觸,難道他真的完全無動於衷?單從他的神態來說,他的確毫無異樣,但會不會『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呢?

枕頭墊高了雪芙芷的玉臀,孫先生的龜頭更受力地抵住她的花心,陽具根部亦緊壓在她的陰蒂上,那種難以言述的搔癢感和刺激感越發如電流般傳遍雪芙芷的四肢百骸,她的陰道又不克自制地急劇蠕動起來。

這時,炳叔突然停止推拿孫先生的背脊,伸手從衣袋裡摸出一把彈弓刀。

他按動機簧,刀刃立刻從華麗的刀鞘裡彈了出來,尖銳鋒利,寒光閃閃。

雪芙芷正欲閉上眼睛,凝裨屏息壓抑漸慚高漲的慾念,忽聽『卡』一聲,遂詫異地睜開眼觀望,赫然見到炳叔手持煥射看寒光的彈弓刀,這聲響就是那刀刃從刀鞘彈出時所發。

雪芙芷登時十分驚疑,雙目眨都不眨地瞪視蓿炳叔,似乎在問:「你到底想玩什麼把戲?」

炳叔神色凝重地俯低頭,沒有拿刀的手在孫先生的屁股上不停揉摸。

驀地,寒光一現,炳叔手起刀落,向下疾刺!

『哎呀』一聲驚呼!

聲音雖是一把,卻是從兩個人口中同時迸發出來!

雪芙芷的呼聲充滿了驚訝!另一呼聲卻是出自於孫先生口中,他在劇烈的痛楚中甦醒,發出沉重的呻吟。

隨看這聲呻叫,孫先生的屁股同時彈跳起來。

炳叔手上那把明晃晃的彈弓刀赫然插在孫先生的屁股上,刀鞘還在顫抖。

激痛令他從昏厥中清醒過來,臀部由於驟痛而使筋肉急劇收縮,精關亦立時閉鎖,陽具隨著屁股彈跳而滑出雪芙芷的陰戶。

炳叔長長舒了一口氣,繃緊的臉肌終於露出了笑容,欣悅地低語道:「好了,終於功德圓滿啦!」

他從被單上撕下一條寬約三吋的布條,一手按住孫先生的屁股,一手拔出彈弓刀,用布條包紮孫先生的傷口。

跟著,他雙手把孫先生從雪芙芷身上抱來。

雪芙芷不勝嬌羞地爬起身,來不及去抹陰戶上的血漬穢液,就急急別過臉去,飛快戴上胸因,穿上衣裙,然後穿上內褲跳下床來。

姓孫的恍如大夢初醒,茫然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哎呀,我的頭好暈啊!」

炳叔又回復先前嚴肅的神態,冷峻地答道:「你先別問,快快向雪小姐致謝救命大恩。若非她捨身相救,你已經做了風流鬼!」

孫先生剛才甦醒時,依稀看到一個裸女從自己身下爬起,初初近以為是自己所召的賣春女,而此刻卻幻變為雪芙芷,不禁驚愕不已。

他亦是頭老狐狸,心念電轉,已隱約猜測出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他苦苦思索,但肚海中卻一片空白,遂迷惘地問道:「是雪小姐救了我的命?你們兩個什麼時候進入我的包廂房?炳叔,這到底是怎度一回事?請快快告訴我吧。」

炳叔皺起眉頭,有點惱火地答道:「你不覺得在大姑娘面前袒胸露體是件很羞恥的事嗎?現在趕快穿上衣服,然後再誠心誡意向人家道謝。」

孫先生這時才省起自己遺是赤條條的一絲不掛,不由大是羞慚惶恐,連忙取衣服欲穿上。

雪芙芷見孫先生已然清醒無礙,全身光脫脫的,想起剛才之事,只羞得俏臉通紅,便慌忙把視線移開,向炳叔說道:「是我自願的,不必謝了。我先出去啦!」

炳叔點點頭柔聲道:「那好,請你在外面等我,回頭我再請孫先生向你致謝。」

雪芙芷點點頭,亦不再說話,就半啟房門,閃身退出,復把門關上。

眾人見雪芙芷翩然出房,急擁上前問道:「孫先生沒事了吧?」

雪芙芷頜首淡淡一笑,當作回答,又坐到台旁椅上,托頤沉思,並不說片言隻語。

這時,孫、林、朱、李叫來陪坐的賣春女,雖然已穿上衣裙,但在王忠鄙夷的目光逼視下,卻恍若還沒穿上衣服似的,羞傀得低垂著頭,尷尬地站在一旁。

房門『吱呀』一聲打開,炳叔和孫先生先後走了出來。

可能是炳叔已絰把事情的前因後呆告訴了孫先生,亦可能是孫先生把自己肇事前的經過告訴了炳叔,此時但見姓孫的因失血太多而呈現蒼白的臉孔上泛現一抹紅暈,腳軟軟地走到雪芙芷面前,打躬作揖道:「多謝雪姑娘救命大恩,孫某無以為報,今後願聽驅策,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雪芙芷見眾人含笑注視看她,俏臉更加緋釭,閃身急道:「孫先生不必行大禮,江湖救急,我雪芙芷責無旁貸。」

炳叔臉上則陰晴不定地冷冷說道:「雪姑娘何須謙遜,這捨己救人的大恩大德又豈是區區一拜可以答謝的!」

他復把鷹隼般的目光向眾人面上環掃一下,突手指專司派牌的穿制服女郎說:「你留下,其餘的人都出去。若有人把今晚所發生的事到外面吹風,小心他的舌根。」

眾人本都提著一顆心,恐怕受到牽連,正巴不得快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聞言如奉綸音,齊聲答道:「不敢,不敢。」

王忠按下數碼電子掣,自動門立即張開,眾人急急魚貫退出這間貴賓賭房,姓孫的亦在兩個賣春女的攙扶下,搖搖欲墜地級步而去。

炳叔又囑王忠道:「雪姑娘的紅利及本錢是否放在賭台上?你當麵點算清楚讓雪姑娘過目。」

王忠躬身答道:「雪姑娘的所有籌碼都原封不功放在台上,我已用漆盒封住,嚴密看管,保證少不了一分一毫。」

說著,他就走到賭台前,揭開漆盒,向雪芙芷恭恭敬敬地說道:「這裡是連本帶利共九千五百五十萬台幣的籌碼,請雪姑娘盤點。」

雪芙芷笑道:「謝謝,不必點了,難道我會信不過王先生你嗎?」

王忠笑了笑,分別向炳叔和雪芙芷躬身行禮,說道:「擾攘多時,我出去吩咐下人迭兩杯熱參茶及糕點讓兩位受用。」

雪芙芷轉頭對炳叔道:「看來,你還有話跟我說,所以我想失陪一會兒,先洗個澡淨淨身,不知方不方便?」

炳叔深知雪芙芷身體被姓孫的所玷污,極須沐浴淨身,想到這裡,突然心念一動,滿臉堆笑道:「剛才的事,實在多多冒犯,大恩不言謝,等姑娘洗完澡,我還想向姑娘領教一下賭技呢。」

穿制服的女郎遂領雪芙芷進入一間已收拾好的廂房,替她清潔浴缸和校好浴水的溫度,然後請雪芙芷入浴。

炳叔等派牌女郎轉身退出,便沉聲說道:「我剛才為孫先生僚傷,出了一身臭汗,亦想洗個澡。

你在這裡守候,就使是天王老子來,都不能讓任何人擅越雷池半步。」

說完,炳叔就走入另一間廂房,正好是雪芙芷的隔鄰。

他閂好房門,進入浴室,又躡手躡腳地悄悄把浴室門上拴。

兩閒浴室毗鄰共用一度牆,炳叔伸手在暗角按下秘密機聞櫃鈕,將壁上兩塊磁磚突悄無聲息地左右分開,裂出一逍小縫隙。

炳叔和衣跨進浴缸,把臉貼壯,兩眼湊向裂縫向隔壁浴室望去,但見雪芙芷赤條條地泡在浴缸裡,兩團雪白豐滿的乳房在水面載俘載沉。

這時,雪芙芷正一手弓開陰戶,一手向穴裡潑水洗滌,烏卒卒的恥毛在水中飄蕩,當真有說不出的誘惑。

但炳叔卻似乎醉翁之意不在於酒,以他現在的身份,只要有需要,無數佳麗都會自動獻身承歡,又何必做瞥伯偷窺雪芙芷入浴?到底,他的葫蘆裡在賣什麼藥呢?

浴室牆壁磁磚的裂縫並不大,但這已經足夠讓炳叔清楚窺見雪芙芷沐浴的情景。

雖然雪美芷剛才在讓孫先生淌著鮮血的陽具插入陰戶為他療傷時,已經在炳叔面前脫光過衣服。

但一來,當時是在治病救人,氣氛嚴肅,炳叔為體現自己的尊嚴,所以目不邪視!

二來,房間的燈光已經調暗,只是照射出淡淡紅光,以免大家尷尬。

這時,雪芙芷沐浴的浴室卻是燈光明亮,炳叔匿藏於暗室,自然可以對雪芙芷的胴體一覽無遺。

雪芙芷的乳峰,恥毛,下陰以及哲白的修腿,完全袒楊裸呈地暴露著。

炳叔火眼金睛地望蓿雪芙芷在緩緩揉搓自己的乳房。

乳房堅鋌而豐滿,淡紅色的乳頭在輕輕揉搓下逐漸膨脹勃起。

跟著,她雙手開始沿著平坦的小腹揉搓至三角地帶,弓開兩辮陰唇,將水撩進紅艷艷的陰道裡洗滌剛才孫先生遺留在裡面的精血穢漬。

她半躺在浴缸裡,兩條修長嫩滑的玉腿抬起分擱在浴缸的兩側邊沿,一隻手弓開陰唇,一隻手細意地潑水沖洗揉摔。

這世上還有什麼比美女進浴更加旖旎香艷的情景!何況雪芙芷又是年輕漂亮的絕世佳人,超凡脫俗的奇女子!縱使炳叔是見慣世面而又年近不惑的叔父輩,隙此誘惑迷人的情景,亦不禁砰然心動,胯間陽物隆然勃起。

不過,他之所以偷窺雪芙芷沐浴,醉翁之意並不在於酒。

以他現在腰纏萬貫,威鎮一方的身份,根本毋須偷偷摸摸淪落成卑鄙下流的瞥視。他的真正目的,是想揭開孫先生為何會無端端中了催情春藥毒而致精血不止之謎。

他是個老狐狸,經過一番觀察推理,已對雪芙芷產生極大懷疑,所以想偷看雪芙芷進浴時,有什麼啟人疑竇的地方。

可惜,他並無所發現,眼見雪芙芷沐浴完畢,正用毛巾抹身,準備穿上衣裙,只好悄悄退出。

不久,雪芙芷新浴初罷,臉泛紅霞微笑走出廂房。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眼睛登時閃爍看狡黠的光芒,含笑說道:「雪姑娘,洗完澡後更顯得嫵媚動人。啊,我幾乎忘記,請趁熱喝杯參茶吧,順便吃一兩塊糕點充飢。」

雪芙芷展顏笑道:「謝謝!不知炳叔留我下來有何吩咐?」

炳叔瞇起雙眼笑成一條錢,反問道:「雪姑娘對孫先生的事難道一點都不感到奇怪嗎?」

雪芙芷戒心頓起,小心翼翼地答道:「我年紀還輕,從來沒聽說過男人行房,那東西竟會流出鮮血的!炳叔你既然懂得療法,必定知道病因。」

炳叔雙眼目光灼灼地逼視看雪芙芷,放鬆口氣柔聲道:

「這種怪病古代性書早就有明文記載過,若干年前我亦曾親耳所聞,親眼所見過這等病。古人稱之曰:『七損之血竭』,那是男人御女時過於心浮氣躁,體癆骨蒸,但卻又色慾熬心,戕伐過度,以致冷汗溢體,精化為血。不過,若是吃了霸道舂藥,亦會引發同樣病症。所以,有見識經驗的女人如察覺身上男人的命根在自己下陰裡流血不止,就會不動聲色地以枕頭墊高玉臀,徐徐搖動臀部,使男人的並頭頂住穴心深處,然後驅使陰肌夾迫陽物使輸梢管閉合,再拔下髮髻上如金簪之類的針狀物猛扎男人臀部。男人受痛,筋肌收縮,精關立即閉鎖。可是,我卻有點奇怪……」

他凝視蓿雪芙芷,突然沉吟不語。

雪芙芷靜靜地聽著,心念電轉,追問道:「炳叔奇怪什麼?」

炳叔眨眨眼,淡淡說道:「我奇怪孫先生向來體魄強健,斯文冷靜,怎麼會突然出現這種病症?嘿嘿,或許是他剛才同姑娘你一場對手,聚精渴慮所致。」

這時,派牌小姐一直怔怔地站在賭台旁邊,傾聽著炳叔像講古一樣細說男人的離奇性病。

小女孩又害羞又好奇,似乎聽得入了神。

炳叔望都不望她一眼,只對雪美芷續說道:「說起來真的要多謝你,莫講孫先生是我的好朋友,就算是普通人在我的賭場裡面出了事,如果驚動警察局,那就不好了。」

雪芙芷說了句謙虛話,見夜已深沉,就站起身想告辭,炳叔挽留道:

「雪姑娘請別急,我聽說你的賭技精湛,很想領教領教。雪姑娘既然是道上人,自然會明白『技癢』的道理,大凡心上所好遇到高手,譬如學武遇到名家,或弈棋遇到高明,都會渴望相互切磋一下。相信雪姑娘一定不吝指教吧?」

雪芙芷只好再坐下,心中暗道:「這老狐狸說了這許多話終於談到正題了!」

當下,她便笑口盈盈地答道:「炳叔乃是賭界老前蕈,環顧整個台南,恐怕難覓敵手。要不然,又怎能當上這豪華賭場的老闆?如今你這樣吹捧我,實在使我非常汗顏。不過,炳叔既然想指教提點我這個後生小輩,我自然是求之不得,卻之不恭呀!可惜,我的賭本不能與你相比。」

炳叔曖昧地笑了笑道:「雪姑娘別客氣,有道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雪姑娘一個女孩子,能夠殺敗孫,李,林,朱這四位高手,自然身懷絕技。嗯,很好,很好,我不但對你的賭術很欣賞,對你的人亦很欣賞。」

雪芙芷聽他語帶雙關,心道:「老狐狸終於露出尾巴了!」

於是,她冷靜地淡淡答道:「不知炳叔要怎樣賭法?我這裡的籌碼共是九千五百五十萬新台幣,比炳叔你這間豪華賭場可是差天共地,無法比鬥。」

炳叔陰鷙的眼睛開始亮出光辨,笑道:「雪姑娘籌碼雖不算多,但你的人可很值錢呀!」

雪芙芷正要他說出這句話,她花了大半夜時閒,甚至犧牲色相被姓孫的所玷污亦在所不計,為的就是炳叔這句話。

她孤身獨闖龍潭,先戰敗炳叔身邊的四大高手,繼而用裁在手指上的含有劇毒春藥的鑽石戒指紮了孫先生的手背一下,使他中了催情毒藥而陽具淌出精血,為的就是要引炳叔這隻老狐狸出來!

而引他出來的目的,就是存心以自己的身體和生命和他豪賭一場,因為她和他有著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然而,炳叔對於雪芙芷的用意還是懵然不知。

他只知道,來者不善,孫先生中毒顯然是雪芙芷下的手腳。

但他對雪芙芷為什麼要施此毒手,卻還是琢磨不透。

他沒有確切證據,所以寧被雪芙芷誤會他好色。

亦決定用賭來留下她的人,用賭來解決一切懸疑。

他有信心和把握,因為他是雄霸台南的賭神!

雪芙芷雖然心中雪亮,卻佯作不知地答道:「炳叔,我身上除了頸上項鏈和手指上的那只鑽石戒指,其他並沒有值錢的東西呀!」

炳叔陰惻惻地答道:「只要是雪姑娘身上的東西都值錢!不管是珠寶項鏈亦好,鑽石戒指亦好,甚至衣裙絲襪,胸圍褻褲,我每件都當它值五十萬籌碼!我們仍舊賭沙蟹如何?」

雪芙芷已揣摸到炳叔的用意,遂莞爾笑道:「炳叔是想讓我出醜?」

炳叔冷冷答道:「這個嘛……毋須我炳叔畫公仔畫出腸吧。〔意指畫人畫出器官〕像雪姑娘這冰雪聰明的美女,誰不想得之而後快?」

雪芙芷臉泛紅暈,暗暗尋思道:「這老狐狸分明是要我以身體作賭注,但為什麼要我逐件逐件除去身上之物?,是單純存心羞辱我,令我出乖露醜,還是另有其他居心?姑不論如何,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雪芙芷今夜不親身殺死這老賊,就誓不走出這賭場!」

想到這裡,便坦然答道:「炳叔如此垂青,真使我有點受寵若驚。反正我的身體剛才都給你看過了,而且亦免費給孫先生插過,不在乎連人都輸給你。好,就依你!」

炳叔詭譎地一笑,轉頭向穿制服女郎說道:「派牌!」

賭局一開始,炳叔就展開凌厲攻勢,每次落『拍』至少都五百萬,雪芙芷情知他包藏禍心,為了引蛇出洞,鋪鋪派到第三張就棄局。

結果,很快就輸去數千萬,眼見面前只餘下三千餘萬籌碼了。

炳叔臉上泛出狡滑的笑容,當第五局開始時派牌時,他就處心積慮想迫雪芙芷獻身投降。

亦許是天意弄人,炳叔牌面居然是兩張Q牌,而雪芙芷則是AK牌,自然是炳叔話事。

他陰陰嘴笑看,居然落『拍』三千萬。

雪芙芷手中籌碼只得兩千五百五十萬,如果要跟,就只有除下項鏈戒指,剝掉外裙內衣了,她怔怔地沉吟著,扮出一副遲疑不決的羞窘狀,脹紅看俏臉吶吶道:「看來炳叔是存心出我的洋相了。」

炳叔並不答話,手握籌碼在台上『啪啪』輕敲,目光卻如利刃般瞪著雪芙芷微微發笑。

雪芙芷其實早已料到有此一著,卻故意咬咬下唇俯低頭忸忸怩怩。

炳叔卒之洋洋得意地說道:「雪姑娘,先前你義救孫先生,尚且落落大方,非常灑脫,現在事關自身輸嬴,為何卻侷促不安?」

雪芙芷尷尬地報以一笑,毅然答道:「脫就脫,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在你面前裸露身體,說不一定我內衣褲可以邪住你。難逍你沒聽說過女人的底褲可以辟邪嗎?」

說著,就除下項鎳,耳環,鑽石戒指,跟看又彎身除下鞋襪,剝掉外衣套裙,統統拋到賭台中央,羞怯怯地說逍:「一共九件合計值四百五十萬。炳叔,請你點點看。」

這時,雪芙芷身上只餘下胸圉和褻褲,連派牌的女郎亦羞得只頰緋紅,咬著下唇強忍住笑,繼續派第四張牌。

第四張牌,炳叔是黑桃十,雪芙芷是梅花六,依然是炳叔話事。

他目光灼灼地打量看雪芙芷的一雙藕臂和半裸露的乳房,嘿嘿笑著。

賭場的燈光柔和地照射看她深深凹陷的乳溝,雖然她戴看黑色通花厘士胸圍,但反而倍添性感的誘惑。炳叔即使老成持重,面對如此尤物,亦不由心旌搖曳。

穿制服的派牌女郎本已是萬中挑一的美女,但相對雪芙芷玲瓏浮突,充滿野性魅力的艷光,亦顯得黯然失色,連她自己都暗暗嗟歎不如,目光迅速地瞟雪芙芷一眼,就急忙差澀地移開,低下頭將第五輪牌派出。

局勢突然急轉直下,炳叔的第五張牌赫然又是一張方塊Q,這時他牌面上共是三張Q,而雪芙芷的第五張牌亦好彩是一張紅心A,加上底牌梅花A,亦是三張A,但關鍵是炳叔的底牌是否是Q,如果是,豈不是四張Q?

炳叔眼放異彩地陰陰笑道:「牌面是我嬴定了,可借雪姑娘只剩下胸圍底褲。不過你若肯連人都押上,我倒會考慮的,像你這樣如花美人,又是江湖奇俠,我炳叔就算是泥佛亦思凡呢。」

他說的可是實話,雖然年近不惑,但由於養尊處優,保養得直,身體還強健得像頭牛,每晚都要精挑一個漂亮的少女陪寢呢。

更何況,他現在處心積慮的,是設法撕下雪芙芷的面紗,揭開她的底細,看看同她肉帛相見,交體合砍時,她能否在自己面前使毒?

雪芙芷淡淡一笑,冷略地答道:「如杲我敢把自己押上,不知炳叔你敢不敢把這間賭場亦押上?」

炳叔哈哈大笑道:「要我用賭場來賭你的人?難道你把自己看得像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雪芙芷模稜兩可地答道:「如果你嬴了錢,不但可以使你夜夜快樂似神仙,還可以同時得到一件價錢不低過這間賭場的寶物。」

炳叔雙眼精光暴射,冷笑道:「不管你是否真有寶物,我都敢賭,因為我是有贏沒輸,但你卻先要把胸圍底裨脫下來當籌碼押上!」

他已有十足十的把握嬴雪芙芷,因為他的底牌是Q,即使雪芙芷底牌是A,三條A亦嬴不過四條Q。

因此,他佔計雪芙芷會投降,但此刻,她難道能只穿戴胸圉底褲走出賭場?

無論如何,孫先生的仇都報定了。

不料,雪芙芷居然霍地站起身,毫不猶疑地剝下胸因拋到怡中央,那雙顫巍巍的雪白乳峰,即刻搖搖晃晃地裸體露在炳叔面前。

粉紅色的乳頭,淡紅的乳暈,在燈光映照下,鮮嫩得令人饞涎不已。

派牌女郎傻了眼啦,羞怯地別過頭去。

但炳叔卻虎視沈吮地望著,眼珠裡的瞳孔在收縮。

雪芙芷舉動令他大出意外,當她兩手提著底褲褲頭往下扯時,炳叔更加火眼金睛地目不轉瞬,小心戒備她趁機使毒。

黑色的通花煙士底褲亦拋到了台中央,派牌女郎騖訝得張大口合不攏,炳叔的十隻指頭卻已貫注上全身真力,渾如鐵爪。

雪芙芷的胴體渾如冰雕玉砌,她本來雙頰泛紅的笑贗,現在卻渾若籠上一層寒霜。

她的兩隻纖纖玉手緩緩沿看平坦小腸向下摩去,直達陰毛萋萋的三角地帶,居然當著炳叔和派牌小姐的臉,撥開恥毛,弓開陰唇,豎起兩隻指頭直插進陰道裡。

炳叔的心柙雖然嚴連戒備,提防雪芙芷突施毒招,但面對如此誘惑的情景,胯間陽物卻不克自制地昂然勃起。

他慌忙凝神屏息,心中詫異道:「這妖女如此不知廉恥,必定暗藏玄機,我可要小心在意,不要著了她的道兒。」

那知雪芙芷兩指輕輕一拈,赫然扯出一個塑料薄膜透明套來。炳叔慌忙凝神屏息,定神一望,原來是只女性避孕套!

這女性避孕套和目前市場上所出售的女用避孕套相若,但卻是特製的,套壁只重,中有夾層,夾層裡藏有一張薄薄的宣紙。

炳叔登時又驚愕又詫異。

驚愕的是,先前她在套房裡被孫先生陽具插入,以及她在浴室沐浴時,自己都毫無察覺,詫異的是,那張薄薄的宣紙密密麻府寫看許多字,難道就是雪芙芷所宣稱的寶物?

這時,貴賓賭房充滿看詭譎離奇的氣氛,既奧妙神秘,又香艷古怪。

派牌女郎見雪芙芷如此青春美麗,竟願意以身體作注碼與炳叔豪賭,已隱隱察覺出事態絕非尋常,以她如此漂亮富有的大姑娘,不惜袒惕裸呈以身家生命來賭炳叔的這間豪華賭場,顯然是大有來頭的人物!

現在又見她從陰逍裡取出女性避孕套,而避孕套竟是夾層的,內裡藏看一張寫滿密密麻麻小字的紙,炳叔又是如此驚異緊張,肯定好戲還在後頭。

派牌女郎想到這裡,芳心下意識地卜卜狂跳,她不敢再看兩人的臉色,只是俯低頭默不作聲,害怕異變突起,禍延自已。

炳叔雖然老成持重,這時亦意識到將有不尋常的事發生,於是凝神屏息,火眼金睛地注視雪芙芷手上的女性避孕套。

但見雪芙芷坦然赤裸著胴體,只是小心翼翼地打開避孕套的夾層,將字紙取出,鋪展在賭台上,冷冷說道:「炳叔,請你老人家自巳看了,這張字紙到底值不值得這間賭場?」

炳叔站起身,正想走過來探頭細望,雷芙芷突手按字紙,沉聲喝道:「且慢,我想提醒你老人家,千萬不要妄圖搶奪或撕掉這張字紙,否則,後果將不堪設想!」

言畢,一張嬌俏的粉臉如籠上寒霜,兩隻美麗的星眸射出攝人心魄的冷光。

炳叔凜然答道:「雪姑娘,你說這般話末免小看我啦!我炳叔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憑守信義,重言諾,如果欺侮你一個孤身小姑娘,以後還有什麼面目在江湖立足!」

雪芙芷挺起酥胸,傲然答道:「諒你亦不敢!我既敢孤身犯險,自然有信心完璧歸趙,否則就不會千方百計誘你老人家出來見我。」

炳叔不想再和她鬥口,便邁步走過來。

她不敢用手拈起字紙,唯恐紙上含有劇毒,著了雪芙芷的道兒,只足全神貫注細閱一遍。

剎時間,全身血液倒流,臉色刷地青白,口震震地顫聲問道:「司徒上華是……是你的什麼人?」

雪芷一雙俏眼所射出的寒芒更加冷竣砭人,悲憤激動地答道:「他就是先父!十五年前你們合作販毒,這字紙就足你們當時共同訂立的契約。你為了獨吞黑錢,竟然背信棄義,趁先父到泰國洽購白粉時,暗中同泰國政府告密,又重金行賄當地高百,將先父立捕立決。可憐先父卻當你是金蘭兄弟,至死都不肯將你供出!」

炳叔不槐是老江湖,慌忙收懾心神,陰沉鎮定地說道:「你就是司徒玉華的獨生女兒?單憑一張字條,你就想威脅我?」

雪芙芷幽幽歎了口氣答道:「我本名是司徒芷雪,改名雪芙芷的寓意就是要申雪父恥,為先父報仇雪恨。不過我後來想通了,先父之死本就罪有,況且人死不能復生。但炳叔既蒙先父庇護,又侵吞他的錢財產業,這筆賬應該怎麼算呀?」

炳叔稍稍舒了一口氣,陰惻惻地問道:「你想要多少錢才肯罷休?」

雪芙芷緩緩坐了下來,左腿搭在右腿上,掩住裸露的下陰,但雙手仍緊緊按住那字據,淡淡答道:

「這間賭場先父本應佔有一半權益。先父既巳故世,我自然有權繼承他的產業。但『合』字難寫,所以我想跟你豪賭一番。你嬴,字據你可以收回,我連賭場的一半權益都歸你所有!如果僥倖我嬴,那就請你把整間賭場交給我,大家辦好移交手續,我就把這張字據銷毀,不再追究。」

炳叔目光灼灼地瞪看雪芙芷那對堅挺豐滿的豪乳,獰笑道:「你以為自己是天生尤物,我就不忍心殺你?」

雪芙芷冷哼一聲道:「如果我怕你殺人滅口,早就把字據呈交政府!」

她雙手在賭台上輕輕一按,十指箕張,居然把塗上丹寇的指中深深插入堅硬的檯面裡。

炳叔不禁倒一口寒氣,正聲問道:「你難道有把握贏我?雪姑娘,出來跑江湖,說話可要算數!單就牌面看,我巳經贏定了,莫非你還有其他奸謀?」

雪芙止詭譎地一笑,答道:「底牌沒揭,怎能斷定輸贏!」

炳叔哈哈狂笑,雙眼逼視雪芙芷道:「很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江湖兒女,大家一言為定,輸了可不要耍賴!」

他嘿嘿冷笑著走叫自己座位,手拈底牌狡黠地瞪著雪芙芷續道:「世侄女,你以為自己用掩眼法換走我的底牌我就不知嗎?這種偷龍轉鳳的微末之技如果瞞得了我,那我炳叔這間賭場早就拱手獻給別人了,還能稱得上什麼賭紳!」

說著,揭開底牌往台上狠狠一甩,赫然竟是本屬於雪芙芷的底牌『梅花A』!

雪芙芷的俏臉登時青白失色,慌忙拈起自巳的底牌一看,星眸幾乎凸了出來。她偷龍轉鳳換走炳叔的底牌梅花Q,本以為自己三條A必嬴無疑,哪知道自已的底牌亦被炳叔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了。

而更奧炒的是,兩家的底牌恰好對調了,她手上揭開的底牌正好是梅花Q,如此一來,自己的一樣A就輸給炳叔的三條Q了。

這時,雪芙芷雖然惱怒,卻不能不暗歎自己技不如人。

『薑是老的辣』,這句話果然不錯,要怪,只怪白巳夜郎自大,低佔了炳叔的瞞天過海神技。

既然先前已杷話說死了,自然不能後悔,惟有頹喪地歎道:「好,我技不如人,認輸了!字據屬於你,我的人亦屬於你。你想怎麼玩我,羞我,我只好認命!」

炳叔接過字據運動掌心,再望空一拋,字據登時化成碎片,宛若翩翩飛舞的蝴蝶。

他向派牌女郎使個眼色,派牌女郎知機識趣地退了出去。

雪芙芷呆若木雞地頹然坐著,炳叔把台上的籌碼往她正前一推,沉聲說道:「你亦穿衣服走吧,這些籌碼,你拿去兌換成現金帶走,算是我對你和令尊的一點補償。」

哪知道雪芙芷卻憤然說道:「你是怕我留在你身邊毒死你?江湖人最重言諾,你既不要我,我就把命還給你!」

說著,就揮手往自己的天靈蓋拍下!

炳叔抬手往她手臂上一格,歎道:「像你這樣如花似玉的大姑娘,白白送掉性命豈不是暴殄天物?好,你既願獻身給我,我如果不接受,反倒被你譏笑為無膽匪類。你雖善使毒,卻未必毒得了我。」

雪芙芷咬咬下唇,毅然說道:「既然如此,那從今夜起,我就是你的婢僕性奴。現在,先讓我陪你洗澡,你如果怕我身上藏毒,亦可以趁機徹底搜查。」

這句話已經說得明顯不過,她的全身上下前後每一個部位,每一個孔兒,都願意給炳叔檢驗,狎弄。

炳叔口中雖然不怕,但心中仍滿懷狐疑,聞言正中下懷,就手拉雪芙芷進入廂房浴室。

雪芙芷為了讓他放心,校好浴缸水溫後,就邁腿跳進浴缸,手執花灑,兜頭淋下,又唧了些沐浴露搽在身上,雙手捧看乳房揉搓。

跟著,連腋窩,肚臍,下陰都細意沖洗。

這時炳叔亦已脫去衣服跨進浴缸,雪芙芷擁著他膩聲道:「炳叔,麻煩你老人家幫我沖洗臀部肛門吧,我不大就手。」

炳叔哪會不明白雪芙芷是在派定心丸,但他川蕩江湖數十年,一向極工心計又縝密多疑,當下便順水推舟接過花灑,唧了些沐浴露在手指上,掰開雪芙芷那豐盛圓潤的臀部,將手指插入她的肛門輕輕按摩。

雪芙芷彎腰手扶裕缸邊沿,把肥美的玉臀翹得高高的突兀在炳叔面前。

炳叔那雙鷹隼般的目光留神地注視著,他不僅清楚地看到雪芙芷那呈菊花瓣似的屁眼,亦清楚地看到雪芙芷屁眼下的那道攝人心魄的深邃裂縫,但見陰道嫩肉嫣紅誘人,不禁一陣慾念自小腹下升起,胯間陽物開始膨脹硬勃。

雖然如此,他仍強自鎮定,不敢有絲毫粗心大意,便哈哈笑道:「雪姑娘,你這個妞兒可真是識得纏人。本來,應該是你侍奉我進浴的,現在卻倒轉過來要我服侍你!嘻嘻!幸好這是件優差,令人爽心悅目,愛不釋手呢!」

雪芙芷心中暗罵句老狐狸,明明是在檢查我的孔兒,卻說得這麼好聽。

她心中咒罵,口裡卻幽幽歎息道:「人說一局定終生,果然沒錯。今夜我既輸給你了,此生此世就是死都陪住你了,你愛我惜我,我固然歡喜!你如欲將我當性奴,恣意淫辱,我亦毫無怨盲。」

炳叔老奸巨滑,雖然這時已亢奮得血液賁張,陽具暴脹,但仍小心冀翼地豎起三隻手指插進雪芙芷的陰道裡掏刮,另一隻手則繞到雪芙芷前面三角地帶處,捺住她的陰核旋磨,喜孜孜地說道:

「我炳叔可真是三生修來的福氣,竟能夠得到這樣傾國傾城的麗人共渡餘生。雪姑娘,不是我甜言蜜語討你高興,自十六歲闖蕩江湖到擁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可算閱女無數。不瞞你說,同我上過床的中外佳麗不下千人,但像你樣貌風韻這般迷人,而下面這個小洞又這般狹窄多肉的尤物,卻還末曾遇過。不是我吹牛,只要我手指伸進陰戶裡刮幾刮,就知道該女人是不是床上好伴侶。」

雪芙芷被他如此前後夾攻,又撩陰核又刮陰道,亦不期然地刺激得渾身發抖篩擺,輕輕呻吟道:

「看你這樣撩弄我,就知道你是富有經驗的情場老手。不過,我有一點不大明白,女人只要容貌艷麗,身材無腴,為人又風騷妖嬈,應該就算是床上好伴侶了。如果她的孔兒還沒被人弄大摘殘,就一定會令男人好舒服,怎麼會有肉多肉少之分呢?」

炳叔邊掏挖她的陰道,一邊亢奮地答道:

「這一點,你們女人自已當然不知道,但若是和許多女人上過床的男人,就一定能夠心領神會個中玄機。青春漂亮的少女表面上看,應該最令男人銷魂,但其實則不然,最銷魂的地方表面上是看不出的,分別在於她們的陰道不單要狹窄,而且陰道四壁必須肉厚又多皴紋。這樣,男人的陽物一插進去磨擦之時,就有難以言述的樂趣。」

雪芙芷的陰道被炳叔的手指掏挖得又酥爽又騷癢,更要命的還是被他捺住最敏感的陰核旋磨,真的刺激得入心入肺,不絕口地哼哼呻吟,陰道四壁不克自制地翻騰絞動起來,玉臂不停前後左右擺動,遂央告道:「炳叔,刺激死我啦,我……我想入了……」

炳叔心想在她的孔裡拘摸了這麼久,並沒發現她陰道裡藏有什麼物事,便把手指拔出,只是心裡還不放心,於是一面假意撫摸她肥美的屁股,一面擰掉花灑柄頭,將水管插入她的陰道裡,讓水柱沖涮她的穴心深處。

雪芙芷知道他是老孤狸,害怕自己在陰道裡藏毒,心裡正要詛咒,穴心卻經不起水柱衝擊所引起的刺激,為了不惹他懷疑,只好緊咬嘴唇迸發出嗯嗯的呻吟。

炳叔見雪芙芷這般難受,亦不想做得太過份,影響等一下同她做愛的樂趣,再加上覺得已是適可而止的時候,便拔出插在她陰道裡的水管,假意問道:「雪姑娘,用水柱衝擊陰道的滋味如何?」

雪芙芷強忍心中的憤慨,直起身翻轉過來,展顏笑渲:「再刺激都不如肉棒棒捅進去抽插快活。好了,難為你服侍我這麼久,應該輪到我侍候你老人家了。」

說著,亦唧了些沐浴露在掌心,然後塗抹在炳叔身上,細意揉搓,又環握看他硬挺挺的陽物,柔情款款地搓捏抽搐,嬌羞萬狀地說道:「炳叔,你真是人老心不老,這肉棒棒比孫先生可要粗長近倍,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希望你等下多多憐惜。」

她暗暗潛運內力貫注到手掌上,讓掌心散發出渾渾如和煦般的熱力,然後一手級級搓捋炳叔的陰莖,一手緩緩摩撫他的卵袋。

炳叔見雪芙芷此時身上非但織毫不掛,而且連項上項鏈,手指鑽戒都已除下了,全身又以沐浴露徹底塗抹清洗過,甚至十指指甲亦已侵泡在水中許久,就使有毒藥亦已消融殆盡,所以淅漸放鬆戒心,盡情享受她的慇勤服伺。

這時但覺下體暖洋洋的十分受用,陰莖更加怒脹,已是不插不快,便抱看雪芙芷在浴缸浸了一會兒,又用花灑再徹底清洗一次,才互相為對方擦乾身體,手拉手走出浴室躺到床上。

雪芙芷用幾鐵玉手撫摸看炳叔全身,柔聲說道:「讓我為你吹奏一曲如何?」

炳叔知道她是指要為自己啜陽,這本來是求之不得的事,但他卻害怕雪芙芷心中積憤末除,一口咬咬自己的命根,縱使自己可以將她擊斃,但已然終生殘廢,於是便雙手摟住她的纖腰,笑道:「我怎敢讓你這樣麗質天生的美女做這等齷齪的事!」

雪芙芷故意張開櫻桃小口,露出森森利牙,伏下頭去手扶炳叔的陰莖便往口中塞。

炳叔惕然心驚,慌忙雙手掩住陽具。

雪芙芷『噗嗤』一聲失笑道:「你老人家到現在還對我懷有戒心,怕我咬蜥你的寶貝。」

炳叔聞言,老臉微微發燙,嘿嘿乾笑道:「不是,不是,我是已硬得心裡發慌,不插不快。

現在猴急得很,如果被你三啜兩啜,把持不住射出精來,豈非大煞風景!」

雪芙芷知他謊吉掩飾,莞爾一笑,便翻身仰臥著,伸手環握看炳叔的陽物說道:

「人家說老而愈韌,哪會這麼快就出?既然你這麼想,就請上馬吧。」

炳叔心裡一熱,便爬到雪芙芷身上,兩手握蓿雪芙芷那對渾圓漲鼓的乳房揉搓,俯下頭深深吻她一口。

雪芙芷嚶嚶撒嬌,伸手捏著炳叔的龜頭,只腿微微叉開,便朝自己陰戶裡塞進。

炳叔這時已如箭在弦,龜頭甫插入雪芙芷的陰戶,便急不及待地把屁股往下疾扣,猛捅到底,一陣綿軟狹迫的舒適感立即襲上心扉。

此時再無疑貳之心,便擁住雪芙芷玲瓏浮突的胴體,急劇抽插起來。

但覺雪芙芷的陰道四壁嫩肉不停蠕動翻絞,箝夾得他的陰莖酥爽不已,簡直不知人間何世。

詎料,不到片刻,倏然察覺龜頭陰莖灼熱異常,奇癢徹骨,登時暗呼不炒,手掌急按在雪芙芷酥胸上,竭力拱起屁股,欲將陽具抽出。

一場真正的肉博,貼身的肉搏,赤裸裸的肉博,你死我活的肉搏已經展開。

炳叔情知中計,慌忙蹬腳拱臀,只手按在雪芙芷酥胸撐起,急欲將業已中毒的陽具從雪芙芷陰戶裡拔出。

可惜雪芙芷早有預防,料敵先機,當炳叔的掌心勁力將發未發時,就使出拈花指,迅速無倫地疾扣炳叔的脈門,同時默運真氣,收臀縮陰,驅動陰肌,關閉玉門,緊緊箝夾著他的陽具不放,然後開口吐聲,傲然說道:

「你既已入我殼中,要想全軍而退,已然太遲了,」

炳叔情知自己此時命繫一線,鬥口無益,哪敢再答腔洩氣,只是奮力將臀部向上拱起。

無奈雪芙芷的一雙玉腿已如鐵箝般盤夾住他的臀部,陰肌則若銅牆鐵壁般箝住他的陽具擠壓。

炳叔這一力拔,反倒使全身血液下注,龜嘴受迫開敢,精血渾若噴泉般射進雪芙芷的陰戶。

雪芙芷因用力而脹紅的俏臉泛出冷酷的微笑,陰惻惻地說道:「你再連力疾拔,只能加速精血外注,毒氣內侵,不到一刻鐘,定必死於非命!」

炳叔知道她說的是實話,連忙放鬆筋肌,不敢妄動,駭然恨聲道:

「你這陰毒賤人,牝戶如何還有此種烈性藥物?」

雪芙芷調侃道:「放毒的並不是我,而是你自己,你這奸滑老狐狸,自以為謹慎周密,到頭來卻弄巧成拙,自食其果!」

炳叔不明所以地嘎聱問道:「此話怎講?」

雪芙芷嬌容泛出譏誚的笑意,冷冷道:

「我早在女性避孕套的外層表面塗上了免絲子,蛇床子,血味子等合成的三子催情藥。避孕套素貼陰道壁,牝戶週遭肉芽芽自然吸收了藥力。本來,這催情藥只能令男人失控狂欲,飄然欲仙,旦夕求愛成紉,並不會奪人生命。哪知你生性多疑,將沐浴露塗在我的陰道裡揉擦,企固清洗我暗藏的毒藥。殊不知三子催情藥酸性,沐浴露是鹼性,兩者發生化學反應,就變成極淫極毒的春膠。」

炳叔聞盲,登時嚇得心膽俱裂,顫聲問道:「這淫藥我好像聽過,是不是古代雲遊方士獻興漢成帝的金丹春膠?」

雪芙芷吃吃笑道:「算你有見識,只不過當年漢成帝是用千年人爹酒內服春膠一小粒,藥性發作甚慢,但累日積月終究還是中毒洩精不已而死於趙飛燕肚皮上。但你卻是在陰莖灼熱充血時直接感染此毒,再加上剛才你連力疾拔,毒氣隨血液連行侵入四肢百骸,現在你可說是死定了!」

此時,炳叔的龜頭麻癢至極,陰莖又腫脹欲爆,於是不克自制地聳動屁股,讓陽物著力磨擦雪芙芷的陰道肉壁,情況就有如乞丐力抓膿瘡止癢一樣。

他雖然明知這樣做等如飲鳩止渴,但仍難以自控地不停抽插衝刺,鞭鞭有力地撞擊雪芙芷的陰道花心,精血亦瞇即加速湧出,終於漸感全身酸軟乏力,遂痛楚地央告道:

「雪姑娘,只要你拿出解藥給我服食,我願意立即遨請道上叔父輦作證,當眾立下文據將賭場移交給你,你如果志在替令尊報仇,便謂立即將我擊殺!我……我實在癢得好難受呀,讓我痛痛快快地死去吧!」

雪芙芷搖搖頭嗅息道:「你這時才悔悟乞求,已經太遲了。」

炳叔一邊身不由己地繼續蠕動抽插,一邊滿懷疑慮地說道:「雪姑娘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肯手下留情乃合乎情理,我不會怪你,因為這是我罪有應得。既然如此,我願甘心領死,望你大發善心,不要再折磨我。」

奇癢已由他的下體迅速擴屐到全身各處,他不但拚命抽插,同時亦將身軀擠壓磨撩雪芙芷的乳房和小腹。

雪芙芷見他痛楚之狀不忍卒睹,盲談遂轉趨柔和,歎道:「先父曾經是使毒專家,這一點你比我清楚。但他秘製的春膠毒解藥故世前只餘一粒,可惜現茂於距此遙遙的家母身上香囊中。況且……」

炳叔聞言,一顆心登時沉了下去,見雪芙芷欲言還休,又淒然問道:「雪姑娘,況且什麼?,我已死在旦夕之間,你又何須吞吞吐吐?」

雪芙芷苦笑道:「不瞞你說,我此時亦同樣中了春膠毒,只是因為有你的精血在洗滌,所以發作得並不快。」

炳叔閉眼絨默片刻,才慘然說道:「有道是『人之將死其言亦善,烏之將亡其鳴亦哀』。我既害死令尊,現在又連累他的獨生女兒失身中毒,真是罪孽深重,死後再無面目見老友。雪姑娘,你用力擠壓吧,將我的精血全部搾出來吧,只要能減輕你的毒性,我願一死以贖罪愆。」

說著,竟鼓起餘勁,奮力擁住雪芙芷抽插,但求全身精血都激射出來,一來自己可以痛快死去,兔受奇癢荼毒:二來希望自已的精血能夠洗滌去雪芙芷陰道裡的春膠毒。

雪芙芷見他臨終幡然悔悟,反而於心不忍,扣住他脈腕的手便鬆開,柔聲道:

「說實在的,我現在就算想救你都有心無力,唯一能做的,就是使你在極度歡娛中歸天。你盡情干我吧,我衷心合作,給你快活。」

炳叔雙眼淚花閃爍,平時那鷹隼般銳利,狐狸般狡滑的目光已消失無蹤,變得十分慈詳和藹,由於龜頭和陰莖的奇癢越來越腐心蝕骨,再加上懷有求死贖罪的心理,所以抽插的速度有如暴風驟雨,好像恨不得將整支陽具連同卵袋都塞入雪芙芷牝戶裡。

雪芙芷憐憫地望著他,雙手環抱他的腰隙,兩腿緊素盤住他的臀部,不停地扭腰擺臀,蠕動陰肌,務使他更加舒適愜意。

她的陰道嫩肉本就飽滿柔嫩,又皺紋層疊,這一陣急劇翻騰絞動,密密吸啜,夾得炳叔的陰莖當真有說不出的快感,她頭不停在雪芙芷的穴心彈跳,精血卻如噴泉湧出。

炳叔居然感到,此時此刻,竟是自己畢生最銷魂快活的時候,於是便抱著『牡丹花下死,做鬼亦風流』的心態,只手抱看雪芙芷豐滿肥美的玉臀,咬牙切齒地拚命衝刺。

雪芙芷被炳叔的龜頭密如搗蒜般地撞擊花心,亦酥爽得陰肌不停抽搐痙攣,伊伊呀呀地呻叫起來。兩人這時都沉浸在強烈的性快感中,飄飄然渾不顧死神即將降臨頭上。

良久,炳叔知遭自已行將油盡燈滅,便伏在雪芙芷身上,吁吁喘息道:「謝謝,我真的要快活死了。」

雪芙芷見他青白的臉頰泛出紅潮,知道這是迴光返照的徵兆,自己既答應讓他在歡樂中歸天,就必須竭盡全力刻意承歡,所以便吐出香舌伸進他口裡卷裡,黯然答道:

「你快快活活的去吧,鮮血已將你的罪孽沖洗乾淨了。」

炳叔點點頭,氣如游絲地說道:「我要行先一步了,臨走時,我很想吮一吮你的乳頭。人出世後不久,就是含看母親的乳頭甜睡的,現在我要返回舊時之處了,亦想含著乳頭甜睡。」

雪芙芷兩手分握自己的乳房,低語道:「你盡情吮吧,相信我亦會非常舒服的。」

就在這時,突然傳來『篤篤篤』的叩門聲。

炳叔已昏昏沉沉,毫無察覺。

雪芙芷雖然聽到了,一則因炳叔隨時撒手歸天,二來,自己此時亦如醉如癡,所以並不理會。

叩門的是派牌女郎,站在她身後的則是曾被雪芙芷暗中施毒而導致陽具淌血不止的孫先生。

另外,退有一個徐娘半老的中年婦人。

這婦人雖年近半百,卻肌膚雪白,體態風流,在柔和的燈光下看來,容貌還像大姑娘般嬌嫩艷麗。

無論誰都看得出,她年輕時必定是個大美人,即使在這個年紀,仍足以勾起不少男人的原始情慾。

可能是炳叔平日對下屬管制甚嚴,派牌女郎雖敲門許久,仍只是輕輕呼叫道:「炳叔,孫先生帶一位太太求見。」

中年婦人卻隱約聽得到休憩室裡傳出男女交媾的性愛呻吟,不禁神色驟變,一把扯開派牌女郎,飛腳朝房門踢去!

任誰都佔不到,這位雍容端莊的貴婦,居於會做出如此粗魯的舉動,而且如此英明神武,一踢之下房門應聲而開。

中年婦人率先閃電般衝了進去,孫先生亦隨後跟住。

兩人同時如被人點中穴位般怔住。

但見炳叔和雪芙芷攬成一團,身下床褥已佈滿鮮血。

中年婦人突發出悲愴的驚呼,縱身撲到床上去,雙手奮力想將兩人分開。

雪芙芷遼有幾分清醒,睜開眼失聲呼叫道:「媽,你……你老人家怎麼會來?」

中年婦人看清楚床上男女的臉目,全身如遭電極,急怒交並顫聲說道:「你們……你們怎可以做出這等醜事來!」

說著,五指箕張,就要朝兩人蓋頂劈落!

孫先生見狀,慌忙衝上前抱著中年婦人的手臂勸撫道:「司徒大嫂,千萬不可,有話慢慢說。」

炳叔在渾渾沌沌中突然聽到『司徒大嫂』四字,恍惚打了一針強心劑,竭力抬頭睜眼迷迷茫茫地注視著中年婦人,鼓起餘力擠出笑容,斷斷續續地說道:

「小玉,你真的是小玉嗎?我……我想到不到臨死之前還能見你一面,我……我死都瞑目了!我……我……」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逐漸微弱,卒之沉重地垂下頭擱在雪芙芷的香肩上昏死過去。

雪芙芷赤身裸體在母親面前和炳叔交媾,自然羞慚得無地自容,又見炳叔呼吸似乎停頓,不禁百戚交集,淚水奪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說道:

「媽,我……我終於替父親報仇雪恨了!你……你老人家不要為我氣惱傷心……」

中年婦人聞言,全身簌簌劇抖,只覺天旋地轉,搖搖欲墜,雙眼噙滿淚花,喃喃說道:「冤孽,冤孽,天啊,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事呀?」

孫先生見炳叔昏厥,大為焦急地呼叫道:

「司徒大嫂,救人要緊呀!雪姑娘……不,司徒姑娘,炳叔到底染上什麼急病,是不是跟我先前一樣?」

雪芙芷按下滿腔感慨,幽幽歎道:「不瞞你說,他是我的殺父仇人,而孫先生你亦是當年的幫兇之一。現在,他已中了我的春膠毒,毒素已入膏肓。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打電話報警吧!」

中年婦人聽女兒說出這番話,神思恍惚地悲呼道:「報應,報應,果然天理昭彰,報應不爽!」

孫先生以為她在為女兒甘願失身為亡父報仇而嗟歎,哪知她竟急忙從頸項上解下用紅絲線怒掛著的香囊,取出一粒晶瑩碧綠的丸狀藥物,扶起炳叔的頭,對雪芙芷說道:

「快,快撬開他的嘴,讓他吃下解藥。」

雪芙芷遲疑不解地問道:「媽,你為什麼要救他?他可是殺死你丈夫,我父親的元兇呀,難道你不想報仇?」

中年婦人並沒有答話,只是嚴厲冷竣地瞥女兒一眼,催促道:「快,媽的話你敢不聽?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要受神譴雷劈的!」

雪芙芷見母親神色焦急悽慼,不敢再抗逆,依言伸手箝住炳叔的牙關穴,把他的嘴撬開。中年婦人旋即將解藥送入炳叔口中,在他背部拍他幾下,使其吞下解藥。

跟著又出手如風,疾點炳叔的尾椎骨幾處大穴,然後厲聲喝道:

「逆女!還不趕快併攏雙腿箝緊他的陰莖,為他止血!」

這情形和炳叔先前拯救孫先生的情形一樣,雪芙芷心裡瞭然,雖然對母親的言行大惑不解,還是不得不驅動陰肌夾緊炳叔的陰莖。

中年婦人一邊為炳叔推宮過血,一邊對姓孫的說:

「孫豪,你、我、炳叔及亡夫司徒玉華當年都是生死相交的好朋友,而炳哥和亡夫為了我而恩怨糾纏你亦都一清二楚。雖然炳哥為了獨吞巨資而致亡夫於死地,確是罪不容赦。但在這之前,亡夫亦曾經先做了對不起炳哥的事。你知道,我本來是決定下嫁給炳哥的,但亡夫為了得到我,竟設計令炳哥誤服春藥而失控同另一女子交媾,又誘我去偷窺。我一怒之下,便斬斷對炳哥的情絲,轉而下嫁與亡夫,但當時已經腹中懷有炳哥的骨肉。以後,我得知真相,悔恨不巳,但鑒於木已成舟,而亡夫亦旦夕內疚,覺得對不起炳哥,所以至死都不肯向泰國政府供出炳哥是他販毒的合夥人。唉!這恩怨情仇,令我下半生都陷於極端痛苦的矛盾中……」

雪芙芷聽了母親這段話,登時愕然怔住。

中年婦人,亦即是司徒大嫂又悄然在孫豪耳際低語道:「這逆女就是我和炳哥當年的孽種,沒料到兩父女現在卻做出這等亂倫逆天之事,怎不教我肝腸寸斷!」

豈料,炳叔在服食解藥及一番推宮過血後,漸漸甦醒起來,蒙瓏中聽到司徒大嫂道出當年的慘痛經歷,心中又感慨又惶槐,如遭五雷頂。

這時他已知道正和自己交媾的雪美芷原來是自已的親生女兒,便掙扎著從雪芙芷身上翻下來,手拉司徒大嫂的手臂哀叫道:「玉妹,我……我對不起你們母女!天呀,你為什麼這麼殘酷地報復我!」

說著,竟以頭猛撞床柱,額骨爆裂而死。

其時,司徒大嫂和孫豪因不知炳叔何時甦醒,竟碎不及防。

及至發覺,齊齊驚叫,伸手去拉,已經遲了一步。

司徒大嫂大為悲慟,搶天呼地號哭道:「炳哥,炳哥,是我一時失察,害死了你!芷雪,快叫一聲爸!」

雪芙芷本來正在眾精會神默運真力貫注陰戶,箝夾炳叔的陰莖令他龜嘴開合,不再流血,沒有聽到母親向孫豪說些什麼,這時驟然聞母親要她叫炳叔為爸,這才豁然省悟母親為什麼如此神情悲傖關切地對待炳叔。

剎時間,叫她怎能接受剛才和自己翻雲覆雨,殊死糾纏的炳叔是自己的親生父親?這時候全身猶如從萬丈怒崖墮下玄冰深淵,遂把心一橫,咬舌自盡。

司徒大嫂瞬息間目睹兩父女由赤裸交媾到雙雙自殺斃命,亦悲慟過度,感到生無可戀,便向孫豪說道:「孫兄弟,我們的身後事拜託你了。」

言畢,自絕心脈而死。


本文的作者在雜誌的署名是:癡漢

為什麼我不在故事的開頭就告訴大家呢?

原因之一:香港雜誌的文章都有抄襲現象,我不想以訛傳訛!當然,我仍感激一些不法商人的努力,他們在牟利之餘,同時也使得國人的情色文化得以香燈有繼,這些擺不上台的東西,只要它們的精神內容還在,命運也不能苛求了!

原因之二:許多情色作者都有些古怪的情操,他們不是為估名釣譽而奉獻心血,假如這位癡漢是作者親自下的筆名,我不認為他癡!相信你也不認為他癡!

既然你我不認為他癡,我們何必要說本文的原作者是癡漢!

如果你也喜歡本文,讓我們一起感謝一位不知名的原著!我也在此對原著致歉,我會把您的大作在網路散發,一心只想讓更多的同好共享您的心血成果!

我是誰?我一樣也是一個和『無名』、『俗子』一樣務實的同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