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RX無責任瞎扯區
各位網友,又到了MRX和各位閒聊瞎扯的時間,這次小弟想和各位談談Dragon Knight(龍騎士)的旁聞趣事,愛玩H-Game的網友都知道,龍騎士是日本H-Game名家ELF公司的兩大招牌傑作之一,其成名之早遠超過該公司的另一招牌同級生系列,原製作及原畫設定即是ELF公司的王牌拍檔蛭田昌人先生及竹井正樹老師.
此系列目前一共出了四代,遊戲類型為RPG,前三代內容主要是描述一個浪人劍士大和猛的遊俠獵艷故事,當然是以獵艷為主嘛,主角在各地獵艷練功,並結交好友組成隊伍,最後打敗魔王,贏得美人歸,很傳統的RPG.但是到了第四代,ELF來個煥然一新的設定變動,原主角大和猛退場,改由其兒子翔出馬,而且遊戲方式也改為RSLG,利用SLG戰略的方式來練功,每場戰役之間穿插了招兵買馬及精彩香艷又火辣的情色鏡頭.
個人認為第四代可說是龍騎士系列的最佳作品,為什麼呢?第一在美術方面,自同級生一代起即為人所稱頌的精緻畫面在此更作進一步的確立,人物造型成熟俊美,服飾設計華麗大方,連作戰時戰場地形,中場城鎮港灣背景及SD人物Q點都掌握得很好,美術水平相當整齊,賞心悅目.
另外劇情更是緊湊嚴密,不致有前三代因無聊練功的冷場感,雖然基本上並沒有現今遊戲常強調的多線結局,但是故事中可作分支旁線情節不少,而且其主線的內容更是教玩家驚歎,玩味不己,當玩家操縱主角大和翔一路爭戰過來,神秘的劍士艾德以成熟穩重的姿態輔助翔,並且常能料敵機先,讓玩家不由自主的懷疑他的真實身份,以小弟而言,小弟原先一直認為艾德應該就是前三代的男主角大和猛的化身,反正打戰父子兵嘛,獵艷….,老爸兒子也一起上…:-D~~,這種感覺一直到了第一輪大會戰結束,翔的隊伍中了魔王路西佛恩的陰謀,全軍覆沒,只留下了翔,被關在黑牢裡10年(?)後,經由瑪露蕾妮(伊奴?)的幫助,重回到過去,這才發現原來艾德就是主角大和翔的成年化身,令人宛如醍醐灌頂,耳目一清,好一個精彩動人的設定,真是絕妙的巧思,蛭田昌人先生不愧是H-Game界的王牌企劃,此時再回想從前情節,許多疑點一一豁然解開,原來早己暗藏許多可供玩家解破艾德身份的伏筆,只是絕難想到竟是如此安排,這也只有在這種架空式的魔幻RPG空間中才有如此絢目耀眼驚喜又合理(?)的情節.到了此時,玩家反以艾德的身份重新經歷原戰史,在先前艾德的種種奇異不可知的行為,都讓玩家在此一一體驗,當然,也包括了與漂亮美眉的調情作愛,原來有一部份的美眉無法H的(因為她們喜歡成熟穩重的男子,如妮蕾特,尼普瓊,梅費兒,比安卡…),都在此時投懷送抱了,讓玩家體驗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年齡,不同時期的心境,同一情境中不同的觀點及看法,非常高明!!
而在美眉的設定方面,每位美眉都有其獨到的特色及背景故事,小弟最喜歡的當然是故事中預設的兩大女主角娜塔莎及瑪露蕾妮.翔的青梅竹馬,娜塔莎的少女情懷,令人感動,尤其在她知道了艾德的真實身份之後,那種驚喜交加的憐態,真是….害小弟的H念頭都忘了,陶醉在她那靦腆風情中;另外有一精彩情景是在中了路西佛恩詭計,娜塔莎墜入萬丈深淵,翔伸手不及救援,只好眼睜睜地看著悲劇發生,那種心痛的感覺讓人不禁迴腸不己,在第二輪的戰役中絕對會發誓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咦..這是H-Game嗎?!)而瑪露蕾妮,處於魔界,人界之間,心繫著人界的戰士艾德,那雖是長大後的翔之化身,但畢竟,仍是不一樣的,歡笑及奮鬥的歷程畢竟是和那己消失的艾德一同經歷的,….看過龍騎士四代結局的同好,必定瞭解小弟此時的胡言亂語吧…^_^*)…,
嗯,講點其他的旁聞吧!其實小弟一直覺得很有趣的一點是本系列遊戲雖稱之為龍騎士,但是主角大和猛及大和翔卻根本不是龍騎士,而是劍士,龍騎士反倒是故事中的第一男配角巴恩(大和猛的損友)及塞爾(巴恩之子).另外在第四代中神秘劍士艾德,其姓名的由來,也很有趣,這要從日文版遊戲中才能瞭解其義,原來是在長大後的翔遇到年少的翔,當年少的翔質問其名時,年長的翔一時答不上來,回了一句…E…DO….,此意在日文本是轉折語氣的語助詞(他還在想該怎麼回答),年少的翔反以為這是年長的翔名字,艾德之名因此得來.另外,小弟很感興趣的是,原著中描述艾德一直是鎧甲披身,半覆面的鐵盔,從不離體,難為他老兄全副重裝還能和美眉H,真有一套…:-D~~…
龍騎士自從出了第四代以後,就不再有續作發表,此版本為DOS/V,PC98專用的遊戲,在台灣有則發行第三代(英文版)及第四代(中文版).並無Win95版本發行.目前己把重心放在AVG及戀愛模擬遊戲的ELF公司似乎也沒有計劃第五代的意思,真是可惜…:-(…
這次小弟所貼的,即是以第四代龍騎士改編的作品,作者馬裡邑老師對原著精神的詮釋相當忠實精采,不也有凌虐較重的情色場面,並且補充了玩家的一些缺憾,如原作中並無與妮蕾特作愛場面,本作中乾脆加長篇幅情色大放送…^_^…,養眼吧!!很可惜地,小弟再次告罪,龍騎士在出版社預告中應該有3集,但是中文翻譯的出版社卻只出了2集,所以小弟目前也只能貼出2集以饗同好!抱歉!
鬼扯之處如有不正確或須補充的地方,還望網友回應告知小弟,謝謝!
序章
在城堡後宮的廣場之中仰目四望,只見交織著黃金圖騰的絹繡錦緞,由高處懸垂而下。坐在王座之上的王—米那克斯—則正沉浸在一種他極少出現的深思之中。在這個已經將魔界完全納入了自己的掌握之下的當兒,米那克斯可說是完全沉醉在這種於迪德敗亡之後前所未有的強大支配力之中,而顯得異常地興奮。
「米那克斯唷!」隨著突然出現的聲音,廣間中吹起了一道強風,然而米那克斯依舊不為所動。
「什麼人!?」米那克斯的怒聲迴響在房間之中。
「不記得我了嗎?米那克斯!」
「……這聲音是……迪德?」沒錯,正是在人界之中被大和猛打得一敗塗地的迪德。
「你到底在高興些什麼?大和猛不是到現在依然還活得好好的嗎?米那克斯!」
「閉嘴,迪德!被大和猛打敗,只剩下聲音留在這世間的你還何什麼話說?」
「只要大和猛還在這世上,我們魔族就根本沒有辦法自由地進出人界啊!」
「叫你閉嘴你聽不懂嗎!?」
「把他殺了!讓我們魔族的血脈繼績流傳下去吧!」
「滾!我不要再聽到你的聲音!」憤怒的米那克斯從椅後將寶劍拔出,並順勢斬向吹來的狂風……。
「父王!發生了什麼事嗎?」米那克斯王家的第二公主伊奴出現在眼前。「……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身著水色鎧甲的伊奴,依然如同平時一般,總是會讓人有著她似乎全身會放出光芒的錯覺,也許是她那一頭金色長髮的緣故吧!
再加上她那端整可愛的容顏,不得不讓人深深地為她所吸引。
「父王!作了什麼夢呀?看您一身的汗……」
「沒什麼,不要緊的……對了,伊奴!去把瑪奴找來好嗎?」
「什麼事情一定要找姐姐來?告訴我不行嗎?」伊奴她那可愛的雙唇似因帶有點不服而蹺得老高。
「只是想要和你們三個人好好地談談心而已啊!」
「……好啦!我知道了!」
姐姐瑪奴的房間,是在從連接著大廣問的樓梯登上之後,南側的走廊盡頭。本來正要開始敲門的伊奴,卻因有所感覺而悄悄地將伸出的手放下,原來自房間之中,似乎正有著一種淫靡的空氣不斷地傳出……。
伊奴將視線由鑰匙孔之中探出。
正如剛才心裡所想的,姐姐瑪奴正和四天王中的路西佛恩交纏在一起。
具有極度美麗容姿的瑪奴,其閃亮的金色長髮一直披散到腰際,襯托出更為白暫的肌膚。在小小的身體上顯得十分膨大的胸部,堅挺的乳頭歷歷可見,在被打開的兩腿之間的「秘密花園」,更因為汁蜜的溢出而呈現出相當地潤澤。
半背對著的路西佛恩則是一個面貌端正,具有一八○公分身高以及幾乎讓人一眼就能看出的強大精神力量的俊美男子。然而,不知何故,有時總會從他的身上發現一絲絲冷酷的氣息。
「你把我的衣服脫光,到底是想做什麼?」
「……我只是想作個平凡的女人罷了!」
「少來這一套!你可別忘了你是一位公主!」
「不!我已經將那件叫做公主的外衣脫去了……」
「你愛我嗎?」
「那當然!」
「那麼你必需拿出點證據來!你能夠對我現在開始所作的任何事都不違逆嗎?」
「……可以的!」就如同是故意要破壞瑪奴那害羞的表情一般,路西佛恩立刻用腳殘暴地將瑪奴的兩腿撐開。然後就順勢使用腳趾開始對瑪奴的「秘密花園」展開蹂躪。而在將路西佛恩的衣服剝去之時早就已經濕透了的地方,更是因此而再度湧出花蜜般的愛液,將路西佛恩的腳趾浸得濕漉漉的。
路西佛恩將那濕透了的腳趾高舉至瑪奴的口前。
愛著路西佛恩所有一切的瑪奴,自是高高興興地將路西佛恩的腳趾來回地舔舐,把花蜜汁液舔得乾乾淨淨。之後,路西佛恩依然將腳趾移回那秘密的花園之中,並用大腳趾和第二隻腳趾將那「花園」之中唯一的一束花朵的「花瓣」使力地挾緊。
「唔……」忍受著「花瓣」被腳趾緊緊挾住的苦痛,瑪奴開始了微微地呻吟。然而接下來的卻是「花瓣」為這兩趾所強勁地張開的痛苦。
「還不錯嘛!」路西佛恩的臉上逐漸浮現出笑容,並停止了他的翻弄。然而只是一會兒的放鬆,路西佛恩的腳拇趾突然就開始了對「花心」深處的侵入。
「啊……」由於驚嚇之故,瑪奴未曾細想即將腰部向後退。居然侵入的還不是手指,而是腳趾……。
不能容許絲毫違抗的路西佛恩,遂將因此而被迫從「花心」之中離開了的腳趾移到瑪奴那白淨的大腿之上,用指甲在其上刻下了殷紅的血痕。
「唔唔……對不起!對不起!」對於自己方才激怒了路西佛恩的行為,瑪奴自然是心知肚明的。
「告訴你,所有之前的女人全部都是對我唯命是從,是你把她們從我的手中奪走的!」
「不!拜託你,別再說了!請…請你進入我的身體…之中吧……即使是…用…用腳趾也行……」瑪奴一面用著半哭泣的腔調,一面用自己的手將內外的重重「花瓣」撥開,祈求著路西佛恩的憐憫。
於是路西佛恩在再度以腳拇趾翻動了瑪奴秘處的「花瓣」之後,噗的一聲侵入了「花心」之中。
這一次瑪奴當然不再閃避,以手撐著身後的地毯,使身體保持一動也不動的狀態。讓對方的腳拇趾自在地在身體之中前後、左右地來回暴動著。然而即使腳趾的大小尚不及男人那東西,帶來的疼痛卻沒有半點不同,貫通了整個身體。
從表情中已經看出端倪的路西佛恩也因而湧起了更為殘酷的情緒。
「你身體中的趾頭是誰的啊?」
「……是…是路西佛恩大人的……」
「既然如此,怎麼一點都沒有高興的表情呢?」隨著從鼻頭發出哼一聲的嘲笑,腳趾就在那管道之中開始暴亂地動作了起來。
「啊啊……」將叫痛的言語吞嚥下肚後,瑪奴緊緊抱住了路西佛恩的大腿,希望能夠藉此動作來減輕身上的苦楚。
相對地,路西佛恩也因為瑪奴的這個動作而接觸到她那柔滑雪白的乳房,就這樣繼續著他那腳趾一出一入的動作。
「跟著動!」
聽到命令的瑪奴一面忍受著痛楚和快感,一面就跟著體內的律動開始前後動了起來。
「唔唔……」此時的瑪奴早已分不清現在正在自己的體內來回突剌的究竟是腳趾還是男性的那個東西了。這樣的狀態持續沒有多久,瑪奴忽然開始激烈地顫抖。「啊、啊啊……路西佛恩大人!路西佛恩……」同時開始了達到高潮的絕叫。
「很好、很好!」路西佛恩的動作突然溫柔了起來,讓雙眼緊閉著的瑪奴就這樣子輕輕地躺下,緩緩地將其雙腿分開,再將目己已經怒張得直指天際的男性象徵突剌進去。
「唔唔……」瑪奴立刻有了反應,再度靠向路西佛恩的身上。
從一開始就顯得相當激烈的抽插突剌,充分地表現了路西佛恩的持續力。而感覺十分爽快的瑪奴則早已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至於從鑰匙孔中將一切都看在眼裡的伊奴,則除了心中燃起的憤恨之外,下半身也早已濕透了一大片。沒錯,伊奴也是喜歡路西佛恩的。
﹝不能原諒!我也想要和路西佛恩合而為一呀……﹞伊奴移動手指,早已濕透潤滑的秘所,立刻輕鬆地將兩隻指頭吸了進去。閉上雙目,伊奴一面幻想著路西佛恩,一面讓手指開始動作……。﹝啊啊……路西佛恩!﹞心中叫著對方名字,雙手可也沒閒著,空著的左手緊接展開對乳房的揉動……。
這時因伊奴和瑪奴遲遲不見蹤影而被叫來探聽情況以致目睹了伊奴一切作為的侍女,也惟有藏身於柱子之後,就這樣守著伊奴。
﹝唔唔……﹞看來伊奴似已完結,在門前跌坐了下來。見機不可失的侍女即從柱後現身。
對著困惑的伊奴,侍女告知米那克斯陸下正在呼叫。
然而在鑰匙孔另一側的歡宴似乎還沒有任何結束的跡象。
「好!我馬上就過去。」
「怎麼回事?不是瑪奴小姐也要一起去嗎!」不明狀況的侍女這麼問著。「沒、沒什麼!我會同父王說明的。」於是伊奴就一個人回到了父親所在的大廳間。
「怎麼沒看到瑪奴呢?」在說完了悄悄話之後居然有一個人沒有出現,這也確實是蠻奇怪的。
「……呃……她會晚…晚一點到……」心中根本就藏不了一丁點兒東西的伊奴只要一說謊,舌頭就會開始打結。
「好吧!那寡人過去好了!」剛從王座上起身的米那克斯,卻遭到伊奴慌忙的阻止。
「不行啦!現在不能過去!」
「為什麼?」
「那…那是因為……」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姐姐她……現在有喜歡的人在……」伊奴吞吞吐吐地說出,連米那克斯的臉都不敢抬頭著。
「難道他們是在作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伊奴的沉默這下可激起了米那克斯的怒氣!
「哼!和瑪奴在一起的男人可是得要能夠繼承得了我的衣缽的男人才行的!」
「父王!請不要這麼生氣……」
「告訴我那男人的名字!」
「…………」
「趕快說出他的名字來!」青筋暴現的米那克斯己經開始咆哮了。
「……是路西佛恩大人……」伊奴一面試探著父親的反應,一面小聲地說著。
「不用尊稱他大人!把兩個人都給我叫來!立刻去!」
「父王!請不要像這麼大聲地責罵姐姐好不好……」心地善良的伊奴,除了心中暗自喜歡著路西佛恩以外,對於溫柔的姐姐瑪奴,也是相當喜歡的。但米那克斯並沒有給予任何回答。
不知已觸犯米那克斯逆鱗的路西佛恩和美貌的姐姐瑪奴,就像是對直到剛才的淫亂感到害羞一般,靜靜地相隨進入米那克斯所在的廣間之中。
四天王之一的路西佛恩,此時穿著了紫絳色的鎧甲,高俊的身裁和端整的面容,在泛出黑光的鎧甲之映襯下,顯得相當地契合。
另一方面,與自己的美名相當的姐姐瑪奴,水汪汪的眼睛顧盼四周,和身旁的路西佛恩走在一起,是那麼地相配。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好事!?」比路西佛恩的回答來得更快,米那克斯再度開始咆哮。
「米那克斯陛下!我倆是互相愛慕的,還請您能夠成全。」路西佛恩以不帶懼色的口調說著。然而這種態度卻引起了米那克斯的反感。
「這是什麼態度!你難道不知道與我的女兒瑪奴相結合,必須負有繼承魔界之能耐嗎?—「臣知道!」
「既然知道的話,那麼寡人什麼時候認可你為繼承者了呢!」
在這種盛怒的情況下,看來想要輕易地接受認可已經是不大可能了……路西佛恩心中開始構思使他得以脫罪的方法……
「父王!是我自己主動引誘路西佛恩的……我愛他…」
「愛?不需要這種東西…需要的是具有強大魔力的子孫,你知道嗎?」氣壞了的米那克斯順手就是一個巴掌。
「只有我才能夠配得上瑪奴,在四天王之中也唯有我才有這個資格。」即使有個美麗的軀體跌落在面前,路西佛恩依然相當地冷靜。
「的確,寡人的繼承者一定會是四天王中的一人,可是寡人可沒有說是你呀!看來你早已認為自己是最棒的囉!?」
「是的!」當然,繼承的事情是除了自己以外不作第二人想,不過,其實更重要的,是根本就不想要把這麼令人愛憐的瑪奴讓給他人啊!「請讓我來守護瑪奴和這個魔界吧!」
「蠢蛋!像你這種自大的傢伙,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把魔界交給你呢!?」
「路西佛恩!你背叛了寡人,就必須要付出代價才行!」
「寡人將把你送到次元的縫隙之間,在獲得寡人的准許之前,你連動一下都不准!」
「不!求求您,父王!」
「不要想要違逆我!」
「那……我也和路西佛恩一起被放逐到次元的縫隙之間好了!」
「不要說傻話了!」
「我也一樣背叛了父王,當然應該受相同的處罰!」
「瑪奴!你想要讓寡人更加生氣嗎?」
「不!我只是不想要和路西佛恩分離而已,這樣我還不如不要活了!」瑪奴緊抓住路西佛恩的手臂,她那柔軟乳房的感觸不斷傳向路西佛恩的雙臂之上。
「路西佛恩!去吧!」
「不要啊!父王!」在瑪奴淒厲的叫聲之中,米那克斯伸起了左手的食指,緩緩指向路西佛恩。隨著一片耀目的閃光,被包圍住的路西佛恩就逐漸消失在眾人的眼前。
就這樣,兩人被硬生生地加以分開了。
1.
」路西佛恩!路西佛恩!路西佛恩!」
在這永遠的黑暗之中所聽到的聲音,是直接透過理念傳導的。
雖然相當於在現實之中極大的音量在腦中響起,然而路西佛恩仍舊沒有任何的動作,他已經有數千年就是這個樣子渡過的了。」路西佛恩呀!你有沒有聽到我的聲音呢?」這聲音愈來愈近了,而且,並不是自己的聲音。」這聲音……難道是米那克斯陛下嗎!」
在這個無論是張開眼睛、或是閉上眼睛都沒有差別的無邊黑暗之中,路西佛恩所等待的就是這一天的到來。
可是,米那克斯絕對不可能這麼經易就能夠原諒他,必定是有著什麼樣的交換條件……。」你的罪行尚未償還,不過,我現在叫你則有另外的理由…」」在遙遠遙遠的過去,有個繼承了神的血,住在地上的男人……
你知道這件事吧!」
」就是那個打敗迪德,叫做大和猛的人嗎……?」
」沒錯!那傢伙就是這一切的元兇……結合了人界和天界的力量,使得我們魔族完全無法染指人界……」
米那克斯所想的事情,路西佛恩立刻就明白了。在大和猛的生命結束之後,人類必定是繼續依循著他所遺留的基礎,使得魔族依舊無機可乘之機。因此,若是沒有大和猛這個人的存在的話,說不定連天界都可納入自己的掌握之中呢……。」您是要我超越次元,到人界之中把大和猛給殺掉,好使人界落人我們魔族的手中是嗎?」
」沒錯!不愧是路西佛恩,這麼快就瞭解寡人的意思了。」
」大和猛是神之血的繼承者,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他解決掉才行!」米那克斯繼續說著。」由於上級魔族全都在天界的監視之下,若由他們來實行這個計劃,則一定不會成功。而你,是在三千年前就被放逐到這個次元的縫隙之中,天界那些傢伙們大概早已不復記憶了吧!」
」既然對手是打敗了迪德的大和猛,那麼我也很有興趣來大展一下身手!」
」是嗎!」米那克斯似乎對這答覆還算滿意,因此對著在次元的縫隙之中的路西佛恩緩緩伸出了雙手,包圍著路西佛恩的二公尺見方頓時明亮了起來。三千年未曾見過自己模樣的路西佛恩此時張大了雙眼環視著自己,看來經過了二千年的歲月,自己的身體完全沒有任何的衰老,依然保持著當年那年輕強壯。」路西佛恩!即使是很久未曾見到光芒也不用陶醉成這個樣子,張開你的右手看一看吧!」
不知在何時,自己的手中已經多出了三枚發散著赤銅色光輝的小石子。」這是魔族相傳得以超越次元時空的秘石……是嗎……?」
」是的!其中一顆用在前往大和猛的世界;另一顆則用在回到原來的世界之時;至於最後那一顆……則在最後必要的時候,寡人才會讓你使用。」
超越次元的石子是相當貴重的,必須要在魔族的女子經過一定的儀式之後,才能從其子宮之中取出。魔族的女子一共有三個子宮,要像這樣將三個子宮之中的石子都取出來,到底要忍受著怎麼樣的痛苦,大概也只有女孩子才有可能會瞭解吧!」這是從瑪奴的子宮中所取出來的。」米那克斯只是淡淡地說著。」瑪奴是自己願意這麼做的,這還不都是為了你,也為了自已的事情能夠早日獲得承認。」
你幹什麼要這麼傻呀?瑪奴……即使是冷徹的路西佛恩,此時也感到了心中那股激昂的情感。真是不可思議呀?隨著憤怒與傷悲的逐漸褪去,代之而來的,則是浮現在腦海中,正在進行儀式而被綁在床上的瑪奴的樣子:一個腳被綁住,而呈大字型的美麗裸體。
在經過漫長的咒術之後,仍在不斷顫抖的瑪奴的中心部位,正在忍受著全身黑色裝束的占術師的雙手的翻弄……。」如果不能早日讓依附在石子之上的願望解放的話,是不是瑪奴的傷就永遠都好不了呢……?」
」不錯……」
」我知道了!我一定會早日將殘留在人間的神之血消除的!」
只要回到迪德被打敗之後的世界就行了吧!在迪德敗亡之後,神就將連接天界和人界的門扉加以關閉了,因此,在那之後,天界再也不能對人界有任何的干涉。」在迪德不存在的世界之中,寡人想大概也沒有什麼可以阻擋得了你了吧!相信等你回來之時,人界必定已經落人我魔族的掌握之中了!」
」那當然!這可是展現臣實力的絕佳機會……」路西佛恩的臉上展現了一種看來早已胸有成竹的微笑。
2.
在戰鬥結束之後,已經經過了無數個像這樣的日子。大和猛與純真無邪的妻子露娜,以及順利地日漸成長的兒子翔過著太平無事的生活。而由於打倒了迪德,猛也成了村中的英雄。
「老公……」美麗的妻子在耳旁說著。
「知道了啦!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又想要來些特別的?我會乖乖接受你的鞭打的啦!」看她那潤澤的眼睛就知道她的虐待狂熱又要發作了。
「講那什麼話!巴恩寫信來了啦!」
「哦!是嗎?」雖說如此,可是露娜喜歡晚上來點特別的卻是不變的事實,而這些也全都是由猛所一手調教出來的……。
「你先去幫我把翔兒叫回來好了!」
「是!老婆大人!」口中這麼回答,其實心裡倒是蠻高興的。
「有什麼事嗎?」已經近十五歲的翔,是個十足的娃娃臉,不過,他的內心可不像是外表一般,相當地複雜。看來也到了必須要出外磨煉磨煉的年紀了。
「聽說在極東的萊姆林王國中似乎發生了某種不得了的大事,因此雷蒙德國王寫了信出來求救。」
「那麼不是應該將惡徒繩之以法嗎?」
「簡單來說,我就是希望將這件工作交給你,你意下如何?」
「那我當然是戒慎地接受囉!」
「很好!不愧是我的兒子!馬上替你收拾行囊。」
「啊!我不需要什麼特別的東西,只要有老爸的劍就行了!」
猛自己也是在十五歲的時候外出旅行的,因此,他也認為讓可愛的兒子外出進行危險的磨煉正是最好的教育法。
「老公!你要讓翔兒一個人出外旅行嗎?」果然來了,麻煩的母愛!
「男孩子要是不能自己一個人旅行還得了!」不要給女人可以問答的機會,必須要下好結論,這是猛依多年對付女人累積的經驗所得出來的結論。
關於旅行這件事,比起其本身,還不如說其遭遇較為有趣。為此,他將翔兒拉到一旁,在他耳邊開始說起悄悄話來。
「翔!男人的成長並不是只有在戰鬥方面,重要的是女人……世上有各式各樣的女人:有天使、有惡魔、有夏娃、也有毒蛇,不到最後關頭,是沒有辦法瞭解其真面目的……」還不能完全瞭解其中含意的翔,也惟有微笑著把這些先默記下來。而不知道父子倆心中在打著什麼鬼主意的母親露娜則擔心地繼續說著:「如果碰到什麼危險就要趕快回來啊!」
「神啊!請保佑……我會一直祈禱的……」在開始求神之後,至少看來平靜了許多。
不過,在翔兒正式踏上旅程的前一晚,露娜將包袱拿到翔兒的房間之後,就這麼看著他的睡驗看了整整一晚。
「那麼,我走囉!」翔揮手向兩人告別後,轉身出發,身影逐漸消失在霧色之中。
在經過了一公里沿途沒啥變化的旅程之後,意外地。在路中央發現到似已等候一段時間的娜塔莎。
清秀的娜塔莎,是個有著大大水汪汪眼睛的可愛女孩,同時也是翔的青梅竹馬,平常總是被翔欺負。
「哼!你今天倒是起得蠻早的嘛!」娜塔莎的口氣中帶著些許的挪揄。
「難道……你是來送我的嗎?」
「開……開什麼玩笑!」
「那不然你在這兒做什麼?」
「我只不過是偶然到這兒來罷了!怎麼,不行嗎?」
「是嗎?」翔一面說著,一面上下打量著娜塔莎的臉蛋。
「少來了!像你這種人啊,最好還是早點滾出這個村莊吧!你走了以後,這個村中一定會平靜不少的!」
「好吧!既然這樣,那你好好保重了!希望你能早日找著如意郎君,不過,到時可不要太過於興奮哦!拜~!」
「你、你趕快給我滾!」話雖這麼說,娜塔莎卻很快地追上來說:「這……這個請你帶著……」
「這什麼鬼東西呀?」由藍絲絨所做成的心袋中不知道放了什麼東西。
「這……這是我做的不幸的護身符啦!」
「『不幸』!?」
「沒錯!這是你老是欺負我的回報。非常地適合你吧!」
「既然你要給我,那我就不客氣收下囉!」翔點頭後微笑地將之收下。
「怎麼啦?眼睛進沙啦!」不知何時,娜塔莎的眼眸之中己充滿了淚水。「阿翔你這大笨蛋!我才不管你要到那裡去呢!」娜塔莎連眼淚也未拭去,就往反方向跑走了。
「什麼嘛!」欺負人的傢伙不在不是平靜很多嗎?「真是搞不懂她在想什麼東西……」大概吧……總之,對一個即將踏上旅程的男人來講,最好還是不要有太多煩心的事情才是……。
3.
到底已經走了多少步呢?關於這一點早就無從得知了!經過了不知多少日夜,終於到達了索尼亞鎮。
巴恩伯父是在索尼亞鎮上唯一的教會之中任職神父。
教會是在一處小小的高丘之上孤零零地站立著,白色的牆壁配上五彩繽紛的玻璃窗,為四周茂密的野草所包圍。
「在天上守護著我等的諸神喲!請救救這些迷途的黑羊吧!」
在十字架之下進行祈禱的,正是傳說中的白魔導士巴恩。
「萊那斯其實並不真的是一個那麼壞的孩子,只不過是比普通人粗暴了些、個性也不太好,加上有點兒好色罷了……」巴恩似乎並沒有聽到翔的聲音。「以我的力量當然是可給他一點教訓,可是這樣子做並不能夠真正救到他的內心呀k」巴恩依然一心不亂地繼續進行著他的禱告。
「神呀k請指點我應該要怎樣才能拯救萊那斯吧!」看來似乎在短時間內巴恩都不會注意到翔的存在,因此翔只好輕輕踢了一下巴恩。
「痛……!」轉過身瞪視著翔的巴恩此時可一點兒都不像令人景仰的神父了!巴恩看來相當瘦,大概是久不食肉的關係吧……
「你這航髒的小鬼是誰呀!?」這也不太像是一個神父口中所說出來的話。
「你如果是想要討些東西的話,那我也愛莫能助。以前或許還可以,現在的教會可是相當貧窮的。」巴恩在胸前畫了一道十字。
「啊哈!我可不是為了這種事情而來的。伯父!你不是寄了封信給我老爸大和猛嗎?」
「這件事倒是有的……」
「我就是他的兒子阿翔啊!」
巴恩在仔細觀察了阿翔的臉老半天之後說:「仔細看來倒是有幾分相似,大概也是那種表面看不出來,骨子裡卻是個十足大色狠的那一型吧!猛他人呢?」
「在家裡啊!」
「什麼!你是一個人來的!?」
「是啊!父親說以我的年紀該一個人出來旅行了……」
巴恩似乎相當地失望地說著:「唉……給了曾經同甘共苦的夥伴一封信之後,結果來的卻只是個不中用的小孩,原來這傢伙的友情也不過爾爾啊……」「等一等!」翔將巴恩的抱怨打斷。「我不管你們的友情到什麼樣的程度,不過,這可是我一個大展身手的好機會!」
「我可沒有那種和你一個小孩兩人一塊戰鬥的興趣!」
「我也是!與其和伯父一起,還不如自己戰鬥來得輕鬆!」
巴恩將兩臂交纏,思考了起來。「也許這樣反而比較好…」
再想了一會兒後,巴恩突然冒出一句:「我想要看看你有多少能耐,可以嗎?」
「好啊!怎麼做?」
巴恩的臉上開始露出了微笑:「我要你到瑪莉安之家去!」
瑪莉安之家其實就是個孤兒院,也是巴恩剛才所祈禱的萊那斯所住的地方。萊那斯是個十分差勁少年,只要一看到女人,就像一隻飢餓的猛獸一般撲上,又非常地暴力,不擇手段地對街上的女孩展開襲擊,如今受到驚嚇的女孩們已經全部都從這個鎮上逃走了。
「這麼說,在街上不就看不到年輕女孩了嗎?」
「沒錯!我也因此而成了一個都沒有年輕女孩氣息小鎮的神父。」巴恩的眼神突然黯淡下來。
「巴恩伯父以前不也是個有名的劍士嗎?怎麼會連這麼一個小鬼都沒有辦法把他趕出去呢?」
「笨蛋!你是要我衝過去把那小鬼轟出去嗎?我現在可是一名神父耶,怎麼可以這樣做呢?以一個侍奉神明的身份,我所能做的就只有祈禱而已了!」「真是沒有道理的信仰!」大人真是一種麻煩的動物。
「只要你能夠把萊那斯趕出去,我就認可你為一名劍士!」
在巴恩畫好地圖之後。翔立刻就出發前往瑪莉安之家。
即使是第一次來到這裡,瑪莉安之家依然是個十分容易找到的地點,除了有招牌之外,三支尖尖的高塔也相當易於辨別。庭院中有個以美麗的噴泉為中心的水池,魚兒在其中目由地來回游動。
萊那斯所住的地方還貞是優雅啊,讓人不由得開始羨慕起來。
翔一面這樣想著,一面敲響大門下的鐵環。
「來了……」居然傳出了一個十分可愛的女孩子的聲音,翔不由得後退了一步。
﹝這個鎮上不是已經沒有女孩子了嗎……﹞「請問是那位……」怎麼聽都是名年輕女子的聲音呀!難道傳聞有錯!?還來不及細想,門就呀然一聲地開了,眼前出現一位令人一見即會為之著迷的美女。長長的頭髮直垂於胸際。害羞的眼神映照著肉感的雙唇,纖細的容姿穿著一件紫紅色的衣服。
「真的是……女孩子耶……」
「嗯……我目前已經是這個小鎮上唯一的一個了……」
這麼說來不就是相當貴重了嗎?而且還是一位這樣清麗的美女。難道萊那斯喜歡的是醜八怪那一型的呢…?
「請問……萊那斯現在在嗎?」
「呃……他出去尋找木莓了!」這麼說……萊那斯真的是住在這裡囉!和這個可愛的姐姐住在一起……
「是這樣的…我已經答應了神父要把萊那斯從這個鎮上趕出去了……」
「不可以!怎麼可以不顧他個人的意志而將他趕出去呢?」
「可是這鎮上的女孩子都被他給嚇跑了……」
「……嗯……除了我之外,這鎮上的女孩子都不夠忍耐……」
要怎麼忍耐我是不太清楚啦!不過怎麼會從一開始就沒有聽到過小孩子的聲音呢?這所孤兒院真是奇怪……。對了!現在是睡午覺的時間……。
「小孩子們什麼時候起床?」
「咦!?」
「現在不是午睡的時間嗎?」
「呃……以前是這個樣子沒錯……可是現在狀況有一些改變……」瑪莉安那美麗的眼胖上瞬時蒙上了一層烏雲,然後就開始叨叨絮絮地開始敘述起來,說是萊那斯怎樣地欺負那些小孩,以致於他們全部都逃走了。看來這個萊那斯不僅是年輕女郎的敵人,同時更是小孩子們的大敵。
「這都是因為萊那斯的嫉妒吧!?他想要一個人獨佔你!」
「現在在這個家中確實是只有我和萊那斯兩個人而已……」
「萊那斯這傢伙真是好狗運!」
「對了k你的母親呢?」對於不小心說出了心中本音的翔,瑪莉亞倒是突然有了極大的興趣。
「還在啊!只不過有一段時間沒有見到罷了……」
「這麼說來,你現在也是對母親的愛相當飢渴的囉……」
「還好啦!」
「我對缺乏母愛的孩子最放不下心了!來!進來吧……」
翔就像是被磁石給吸住了一樣,乖乖地跟在後面……。
結果最後卻是被帶到廚房之中。
「來!這是我親手做的蛋糕哦!」這微笑讓人不得不捧場。
「對了!還有紅茶!你要加幾顆糖呢?」
「給我清茶就可以了!」翔接過紅茶後,一口就將之喝得乾乾淨淨,還抓了滿手的蛋糕往嘴裡塞,十足小孩子的模樣。
「嗯……小孩子的吃相真是可愛極了!」
「從一個人的吃相之中就可以看出他的性癖……看來阿翔將來一定很了不起的……」出乎意料的解說,讓正在將最後一塊蛋糕塞入口中的翔差點沒噎著。
「接下來就到這邊來吧!」
「現在是要……?」現在應該是讀書的時間才是,難道她要讀聖母的書給我聽嗎?
「現在要給你真正的母愛囉!」從瑪莉安所開的門後看來,這裡應該是瑪莉安的寢室才對。
「為什麼要帶我到這個地方來……?」
對著因戲劇化的展開而顯得不知所措,呆立在門口的翔,瑪莉安只是淡淡地說道:「來!到這兒來呀……」一面說著,一面還開始寬衣解帶,直到剩下一件襯衣為止。
翔在將自己的禁縛解開之後,帶著噗咚噗咚的心跳聲走到了瑪莉安的身邊。果然應驗了父親所說的:在一個人的旅行之中佈滿了種種的誘惑,而惟有通過才能成為真正的男人。
「來吧!我會給你十足的母愛!」既然這麼說,那就表示無論我怎麼做都可以囉!於是翔的手來到了瑪莉安的肩帶之上……。
她除了一件襯衣之外,下面什麼也沒穿。於是翔從襯衣的側邊把手伸入,接觸到了瑪莉安她那形狀良好的乳房。又暖又柔的觸感順著手臂傳達上來,讓人無法繼續忍受,於是就自然地開始揉動了起來。
「唔唔……」瑪莉安的身體開始隨著扭動。
「對!就是這樣!」翔手上的動作更為激烈。
「我可以吸吭它嗎……?」
「當然可以呀!我就是為了拯救像你這種可憐的小孩才來到這世上的呀!」和剛才完全不同地,現在瑪莉安居然自己將襯衣的肩帶滑下,露出白嫩的胸部,讓翔盡情地吸吮。
而本來集中在乳房的右手,此時則開始往下移動,翻弄著瑪莉安的大腿,以至於股間。
「啊……」發出微微聲音的,卻是翔這一邊,原來他的手指已完全濕透……。「好濕哦!」
「這也是我的母愛呀!」瑪莉安的身子開始浮動,讓翔的手指得以順著拍子,很有節律地一出一入。
「嗯……阿翔:好棒……啊啊……我快不行了……」瑪莉安一面叫著,一面抓著翔的手腕,使手指得以更為深入。
手指的動作,加上令人心煩意亂的聲音,翔的中心部位可也沒有安份,如今已經膨脹起來了。
「我…我也快要忍不住了……」如果再不讓它解放自由的話,那可是一件十分可悲的事。既然是溫暖的母愛,那麼就一定不會議孩子發生這種可憐的事才對。
心中一面說著失禮了,一面正要將褲子脫去時,耳邊突然響起一陣吼聲:「你們在幹什麼!?」一名憤怒的男子此時正立於門口。一看就知道一定是萊那斯了!十足小太保的樣子,不過個子倒是不小。
「已經做過了嗎!?」廢話!當然是事情還沒完結。可是不料瑪莉安居然說:「是的!我可是達到三次高潮哦!阿翔實在是太厲害了!」笨蛋!你怎麼這樣說呢?萊那斯會誤會的!
「誰叫萊那斯要拒絕我的母愛呢!人家阿翔可不一樣,充分地用身體享受著我的母愛哦!」
「你這傢伙!你這只偷腥的野貓!」萊那斯向自己衝來的行動,早就在翔的算計之下,雙手一撥,就順著萊那斯的勢子將之摔在地上。然而迅速爬起的萊那斯則已從床下抽出了一把小刀。
看清這一切舉動的翔自然不願與之正面衝突,只是以右腳勾了萊那斯的前腳一下。於是失去平衡的萊那斯,就仰天倒在地上。不過,他這次卻沒有立刻爬起來。
「萊那斯!你沒事吧?」
「你這個男人實在太差勁了!」
「這才是我該說的!因為你的關係,街上的女孩子們逃得一個都不剩了!」
「沒錯!正和傳言一樣。可是,我可沒有對瑪莉安出手……」
「那又是為了什麼呢?」瑪莉安以母愛為藉口,一定也曾經對萊那斯做過這種事的……。
「這女孩和別的女孩不同……是個相當幼稚的女孩子……」這些話幾乎已經是在喃喃自語了。
「我可是相當地忍耐,即使我也很想把她壓倒,可是也不過是想想而已……」
「所以我才問你為什麼呀?」
「我只是想要等兩個人都成熟了,然後再來好好互相體會的……」天啊!這傢伙已經涕泗縱橫了。
「我也想要想你那樣」做」的呀……」此時瑪莉安正在溫柔地替他拭去臉上的血跡。「調教出一個純潔無垢的女孩是我長久的夢想,如今卻完全被你給毀了!」搞了半天,根本就是萊那斯喜歡瑪莉安嘛!還扯出這麼一大堆事情……。
「現在說這些已經太遲了!我已經不再是處女了!」
「!」翔和萊那斯一樣震驚於這句話,其實,真的從青澀男孩中畢業的,也不過只有翔的手指罷了。可是,不待翔加以說明,萊那斯便跳了起來:「可惡!你和你的女人繼續去做吧!你們做死好了!」接著他就奪門而出了。
「謝謝你了!阿翔!這樣一來,小孩子們就會再度回來了!」
瑪莉安看來似乎相當地高興,也不枉她那麼辛苦地表演,讓萊那斯自動離開此處的演技了。
「如果小孩子們回來的話,你是不是也要像剛才對待我一樣的方式來對待他們……?」
「那當然!他們都是缺乏母愛的小孩呀!」
「那麼……和小孩子們這麼做時,你是不是有什麼感覺呢?」
「嗯!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非常地好!我自己做時感覺就沒有這麼好……」
「既然如此……」
「怎樣?」
「我們可以再做一次剛才的事情嗎?」
「如果你要的話……」瑪莉安的眼睛開始發出光采,不過她立刻就站了起來:「不行,一定要早一點把孩子們找回來才行!他們全都是無家可歸的小孩呀!」說完之後,她也接著從門口跑出去了。
於是,為采木莓果而提早回家的萊那斯所怨恨的翔,也只有跟著前面的那兩人,?充滿著母愛的瑪莉安之家中隨後離開了。
4.
在與巴恩聊了很多之後,翔才知道巴恩未出手的真正理由。其實巴恩自己也是喜好女色,而且還是個渴求母愛的大人。
「根據我們之間的約定,你可以認可我是劍士了吧!」
「好啦!知道了!我會考慮的!」真是的!現在還有時間給你慢慢考慮嗎?
「喂~!塞爾!」被叫出來的塞爾,看起來似乎是個十分文弱的男孩子。「這是我的兒子!」可是不管怎麼看都不覺得有什麼可讓巴恩引以為榮的,即使拿在手上的武器是斧頭,但也是那種細柄、有倒鉤的小斧而已。
「從現在開始,他就要和你一起旅行了。阿翔!」
「要我出外旅行,那我還寧願在裡讀讀聖書……」
「說那什麼話!你難道忘了自己是繼承了龍騎士一族之血的傳人嗎?」
塞爾的眉毛動了一動:「我可不認為那是什麼值得誇耀的事!」
「這個小鬼就麻煩你了!」巴恩直接轉向翔那邊說話。
「我不是說了我不要去嗎?」
「是嗎?那也沒有什麼大礙……」話雖這麼說,可是巴恩卻開始彈弄他的手指,並且瞪向塞爾。
「…………」塞爾的眼睛已經開始充血了。
「怎麼啦!你這麼感動嗎?眼淚都快掉下來的樣子……」塞爾開始用手擦拭著眼眶中的淚水。
「我的命運怎麼會這麼的……」
「什麼!?」
塞爾隨即改口道:「……翔!希望我在路上能夠多少提供些用處……還請你多指教!」
「哦!要去了啊?太好了!太好了!」
「……選擇對像一定要相當慎重,要是我就絕對不會選這種人……」可憐的塞爾對選了這個丈夫而將自己生下的母親相當怨恨。不過,巴恩和翔倒是不知道這個挖苦背後的含意……。
「好!那麼就趕快住雷蒙德王國出發吧!只要見了雷蒙德國王,應該就能夠瞭解萊姆林王國的實際狀況了……」
「身為一名神父,只要時間許可,我一定會盡量為你們祈禱,你們安心上路吧!」在翔的心中,只覺得這個伯父真像是個偷偷犯規,然後又假惺惺地問對方有沒有事的摔角手一樣。
在被這個摔角手伯父送出門後,一路上,塞爾都沉默不語。
在大樹之下野宿的第一夜,翔就被塞爾的夢話給驚醒——「如果讓父親生氣的話,那實在太可怕了……所以我才不得不答應出來旅行,其實我可是一點都不想要出來冒險的……」看來塞爾也蠻可憐的,在那樣一個摔角手的養育之下,大概每天都生活得戰戰競競的吧!
﹝好!我一定要讓他在旅行結束之前都不要再嘗到害怕的滋味!
﹞雖然個性懦弱,可是睡相卻相當地可愛,翔不由得心裡有了一種身為大哥的感覺……。
在第三天的早晨,兩人終於來到了雷蒙德王國。這一天雖然是個萬里無雲的晴朗天氣,可是街上的空氣似乎非常地沉重。街上的行人們也是同樣地灰暗,眉間深鎖,一個個都低著頭快速地步行。
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商人願意搭理他們:「你們是旅人吧!不好意恩,你們最好還是趕快離開此處為妙!從西邊的大陸上漂來的黑霧已經逐漸迫近了!不知道將會發生什麼不吉的事情……。」
雷蒙德城正如這個城鎮的象徵一般,建在街道中央的小高丘之上,外圍著厚厚的城壁。
渡過吊橋之後,兩人來到城門之前。雖說早已聽聞雷蒙德城是個開放的國家,可是居然達一個衛兵都沒有,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點。
翔敲起了鐵門。過了不久,雖然鐵門依然沒有開啟,但在兩旁卻出現了士兵……
「什麼嘛!原來有人在呀!」翔的這種狂妄的態度居然一點也沒有激起士兵的憤怒,對方只是淡淡地說著:「這裡不是小孩子遊戲的地方,趕快回去吧!」
「是雷蒙德國王寫信找我們來的!」
「寫信?國王!?」
「沒錯!」翔將從巴恩處拿來的信在手中晃了一下。
「……這的確是國王的筆跡……請問你的大名是?」
「我叫做阿翔、這邊這位則是塞爾。」
「阿翔和塞爾是嗎……請稍待一下!」隨後一名士兵即消失在城中。其他的士兵則閒得開始打起呵欠來……。
「啊!」翔一面叫著、一面往上方看去。
「什麼事!?」其中一名兵士甚至還從腰間拔出短劍來。
「我只不過是看你們似乎太過於無聊罷了!」
出乎意料地,這些土兵們居然一點都沒有生氣。
「反正這個國家不久也要滅亡了,即使我們不想閒著,也沒有什麼事情可做……」
「這是什麼意思……?」正想要問個究竟時,剛才的那名士兵就回來了。「請隨我來!」
一路上所見的禁衛兵和王宮中的人,也一樣是死氣沉沉地,而像是要替這個狀況提出辯解一般,帶路的士兵說著:「由於國王都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所以……」其表情顯得更為陰暗了。
他們被領到的地方並非謁見大廳,而是直接來到國王的房間。
「…………」雷蒙德國王在看了著翔、又看了看塞爾之後終於開口說:「巴恩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們是代替巴恩他們的戰士。」
一你們是昏頭了還是在開玩笑!趕快請巴恩出來!」
「我們既沒昏頭,也不是在開玩笑!」
「這麼說是巴恩棄寡人於不顧囉……」雷蒙德國王開始抱頭,大大地歎起氣來。
「雷蒙德國王!你用不著這樣歎氣嘛!我是大和猛的兒子,而他是巴恩的兒子,可能性已經十足了呀!」
「不要再賣弄意氣了!這不是你們能解決的事情。你們還是盡早離開這個城吧!」雷蒙德王即使舌頭都快打結了,依然只是穩穩地歎息,是那種會將感情壓抑的人。
「將他們帶下去吧!」雷蒙德王對著門口的士兵下了口令。
「我們和一般的年輕人可不一樣,不管是灼熱的火焰、或者是狂暴的颱風之中,我們都有進入其中的勇氣,這一點可是已經獲得了大和猛和巴恩的認可了!」
嗯?好不容易才讓雷蒙德王開始動搖,不料塞爾卻說:「我可是個普通人,希望如國王所說,能夠早日離開返家,將這些日子以來所錯失的看書時間盡早補回來!」
「你們所說的怎麼完全不一致!?」雷蒙德國王又開始要抱頭歎息了。
「放心!請把我們想成是桃太郎和他的忠犬,不要客氣,盡量使喚我們吧!」看來這個回答倒是不錯,讓雷蒙德國王感覺十分地受用。
「是嗎……那麼寡人就只好將一切全部賭在你們身上了!你們可以立刻行動嗎?」
「不……」塞爾似乎還想表示他的意見,不過張大的嘴立刻就為翔所封住,並被告知:「只有多多旅行,讓自己有所成長,這樣你在伯父心中的地位才能提高……」
「…………」
在手拿開之後,塞爾也不再多說什麼,於是雷蒙德王即以一句:「原來如此!你們的關係不錯嘛!」來作為最後的認可。
依據雷蒙德國王的說明,突然出現在在東方盡頭萊姆林王國國度中,一名叫做路西佛恩的男子,已將其國王殺害、以王后和公主作為人質、也將軍隊完全加以制壓,然後開始渡海,一面佔領沿途的國家增大自己的勢力,一面住大陸西側移動。而在萊姆林王國之中,還有雷蒙德國王所嫁過去的三女,其安危亦相當令人擔心。
「聽說他們是想要讓邪惡的黑龍騎士復活,再度將這個世界化為戰場……」另外,路西佛恩遠使用了可怕的黑魔術,凡是被那黑霧給包圍住的人,都會立刻化為石頭……。
突然警備隊長迅速地走進來,在國王的耳邊喃喃說了一些話……
。接著,雷蒙德國王就深深地歎了一口氣:「現在已經不需要到萊姆林去了,因為剛才已經來通報說路西佛恩的先鋒隊目前攻到鄰接的小鎮尤里西斯了……」
「請趕快集結步兵和騎兵!還有魔法兵也要!」翔向雷蒙德國王要求著。到了這個地步,除了一戰之外也別無他法了!
在日落時分時,集結的總兵力大約是五百,但敵人目前都已經攻到鄰鎮來了!再加上另一頭不斷迫近的黑霧,情況更為肅殺。
「你們大家跟我來!」翔越過城壁向外跳出,就像是要與黑色的濃霧戰鬥一般,向西邊衝了過去……。
跟隨翔一起走的士兵大約只有三分之一。
在混亂的街道之上,有一名男子正在探尋著翔的行蹤。這名戴著將臉孔遮蓋住一半的頭盔、穿著漆黑的盔甲、身後的斗蓬還在風中飛舞,散發著黑色的光澤的男子,雖然臉孔因頭盔而無法看清,但想來應是五官十分端正才是。
「阿翔!」在看到翔後,這男人用著一種極為熟稔的聲音呼叫著。不過,翔卻不認識這個人。
「走這兒!往東邊走!」
「你這傢伙是誰呀!?」還未表明身份就想命令人也未免太失禮了吧!「你該不會是路西佛恩吧!?」翔急急後退,並且準備拔劍了。
「如果我是路西佛恩的話,我才不會跑到這兒來跟你囉嗦呢!好了!趕快往東邊逃吧!」
「大家走吧!」說完後那男人就開始默默地往東方前進。而兵士們除了有小部分跟隨他前進之外,大部分的人都在原地張望著,翔和塞爾也都是屬於其中之一。
「塞爾!走吧。」除了跟著那神秘的男子走外,似乎也沒有什麼更好的方法了!
「不行……我已經走不動了……」
「真受不了你這小鬼!」將不斷喘息的塞爾的手搭在肩上之後,翔開始跑了起來。
雖然帶著有不少重量的塞爾,翔還是很快地就趕上了前頭的部隊。那男人知道翔已經來到了身邊,咧嘴笑了起來。
「喂!不管走到那裡霧都會追上來,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翔對這男人這樣說道,並且利用這個機會喘一口氣。
「不!這霧在將這條街吞沒以後,就會暫時停止移動……」
「……這種事情你怎麼會知道呢?」
「這是我在以前被襲的城鎮親眼所見。」男子淡淡地說道。真是個奇怪的傢伙,對這個人一定要多加注意才行!
「不行了啦…不要再走了!」塞爾的手從翔的肩膀上滑下來。
「塞爾!在爬上那小丘前再加加油!」男子說道。
﹝這男人居然連塞爾的名字部知道……﹞「塞爾所受的教育非常良好,而且多一人有多一人的用處……」
不顧翔的怒意,男子倏地將塞爾舉高,然後直接就放在翔的背上。
「重死了!你搞什麼鬼!」
「不要囉嗦了!趕快走!想成是友情就好過多了。」就像是對馬一樣,翔的屁股在被打了一下後就開始跑了起來……。待到達小丘之上時,心臟幾乎將要破裂,翔就這樣以大字型地癱在地上深呼吸,在一時之間爬不起來了。
「到了這裡應該就不要緊了!」
「你是不要緊了……哈、哈……我可是快要死掉了……哈……哈……」在喘了幾口氣後,翔又恢復了惡態:「你這傢伙……還不快報上名來!」
「艾…德…」
「那你又是從那兒來的?為什麼要和我們一起行動?」
「哎呀!問題不要問得像連珠炮一樣嘛!有一天你一定會知道的。放心!反正是同伴啦!」
「你還真是個不會幫忙的同伴呀!」
西邊是黑色的霧,而東邊則有路西佛恩的軍不斷逼近……到底這黑霧是從那兒跑出來的呢……「現在我們所知的,只有在此地以西的大陸全部為這片黑霧所吞沒了而已……」
「那麼……那我的父親呢……?」
「大概也…」艾德的話還沒說完,塞爾已經開始啜泣了起來。
艾德嚴肅地說:「大家聽我說:在這森林的東邊有田舍叫做尤里西斯的小鎮,然而很可惜的,這小鎮目前也是在路西佛恩的佔領之下。不過,幸而佔領的只是先鋒部隊,而且人數也不多,只要我們同心合力,一定可以將尤里西斯給奪回來的!」
然而,兵士們卻說——「很可惜的,我們都只是集結而來的新兵,不管對方是到底多少人的先鋒部隊,都是沒有勝算的!」「你自己看看我們,只是一些沒有用的兵士,和兩名小孩的集合罷了!」
艾德無視於大家的話繼續說著:「這邊這個愛哭鬼是巴恩的兒子,而這個驕傲的小鬼是大和猛的兒子,這麼說你們應該可以放心了吧!」
「大和猛和巴恩的……」各處響起交頭接耳的聲音。
「由我和阿翔、還有塞爾三個人來指揮部隊可以吧!?」
「我們沒有意見!」兵士們異口同聲地說。
「好!那我們就盡快將尤里西斯小鎮解放吧!」
「哦哦——!」兵士們的高聲叫喊著。
5.
翔等人向東前進已經過了半日,大約再過一個小時左右即可到達尤里西斯小鎮了。
「好了!我們就在這兒夜營吧!阿翔、塞爾,還有各小隊中都有四五個人……我們要對尤里西斯展開偵察。其他的人就三班制休息!」一面說著,艾德還將黑色的斗蓬重新綁好在鎧甲之上。
「在只有黯淡月光的夜晚,如果穿上這樣的黑色斗蓬的話,那麼即使是摸到敵人身邊,對方也不會發現……」
「我不喜歡在敵人面前隱藏起來,就這樣直接攻擊不好嗎?」
翔對於這樣的方式很不以為然。
「阿翔!我曾經讀過兵學的書。上面寫著在作戰時瞭解敵人是最重要的一件事!」塞爾說這個叫做正攻法。
「哦、是嗎?既然讀書蟲塞爾這麼說了,那就不會錯了!」真是配合無間呀!一個要以正攻法攻擊的隊長,以及他忠實的測近……
翔的嘴裡說的和心裡想的根本是兩回事。
「很好!出發了!」在艾德的高聲口號下,翔等一行也跟著應和著。
他們一行人運氣很好,路西佛恩軍已在鎮外紮營,而且似乎還正處在勝利的歡宴之中,這可說是最好的機會。
「洛姆!到這兒來一下!」艾德叫了一名兵士的名字,於是本來站立不動的年輕士兵就來到了艾德身後。
「拜託你一件事!傳令兩三個同伴一起行動,於三小時後將本隊移動到此處以西一公里的地方。」
「要這麼靠近嗎!?」
「是的!」艾德咧嘴笑了一下。「你看看那些傢伙的樣子,根本就沒有戰意,這正是我們一舉殲滅他們的機會!」
「瞭解了!」於是這名叫做洛姆的兵士就叫了近處的數人,一起返回了前來的道路。
「阿翔和塞爾對於現在這個狀況有什麼看法呢?」艾德帶有深意地問道。「當然,我認為由我和塞爾上下夾攻,再出艾德來收拾掉那些失去戰意的敵人們是最好的了!」
「我也是這麼想!阿翔偶而也會說出一些不錯的計策嘛!」
「被你稱讚我還真是不安啊……」翔以一種酸酸的口氣說著。
「像我們這些年輕人如果身先士卒的話,那麼士氣一定會提高的,作戰如果士氣不高就完了!」看來翔是想要站在最前線了。
「很好,那就這樣吧!不過不要太勉強兵士哦!」考慮了一下後,艾德這樣回答。
艾德為了向同伴下達指示而開始緩緩移動。「距離戰鬥開始還有三十分鐘!」
「可是,離天亮不是還有兩小時嗎?在天明前一刻發動不是比較好?」翔這麼說著。
「我知道。對你們來說,當然是能夠看清攻擊的目標最好,可是敵人也是這樣。依據作戰大約耗時二、三十分鐘來計算,與其等到天亮,這樣就已經足夠了!」
本來輪班休息的兵士們如今都已經起來開始等待了。
「好像全體都還在嘛……」艾德有所感而發。
「那當然!至今可還沒有一個人逃走,大家都在準備著這場非勝不可的戰鬥!」這是一名兵士的聲音,但其後則有著眾多兵士叫嚷著「沒錯、沒錯!」的合唱,這是即使並不強的兵士們充滿希望的聲音。
翔想起父親的話:一個不具希望的優秀騎士,還不如一個帶有希望的較弱的騎士容易獲得勝利。
翔很自然地將腰間的佩劍給拔了出來:「準備侵入了!在對方尚未發覺前,我們小心地前進!」
「沖了!!」翔帶著兵士從三十公尺遠的距離一口氣衝入敵陣,掀起了一陣騷動。
「別發愣了!就是現在!」
鏘、鏘的金鐵交擊聲此起彼落地響起,翔的劍技果然是有兩把刷子的——翔自己也是這麼想。
不過,雖然對方不少人都已經喝醉,但依然不如想像中的好對付,在擋住了敵人揮下的大劍的瞬間,其他敵兵的戰斧又接著招呼而來……。
「啊!」慘了!已經沒有辦法接這一招了!
「可惡!吃我一斧!」翔的頭上一把斧頭揮出……。在此同時,艾德也注意到翔的危機而正要靠過來……。
「哇——!」在一聲大叫之後,背上血花飛濺——不過,這叫聲卻不是翔的聲音,而是敵兵的叫聲。
「幹得好!塞爾!」在倒下的敵兵身後,可以看到塞爾正持斧站著。
「這……這可不是我想做的……我不是故意的……」塞爾的聲音都快哭出來了。
敵人的數量在此時也逐漸增多,二陣、三陣等沒有喝醉的士兵不斷湧來,我方也有不少士兵倒下。
「阿翔!右邊!」這是塞爾的聲音。按著咻的一聲,冰冷的劍尖就劃過了臉頰。
「可惡!」翔將劍橫劈,噗的一聲,那人的身體就分家了。
「唔……!」什麼話都來不及說,那男人已經倒在地上。
「如果不早點將隊長解決掉的話,這兒的苦難是沒完沒了的!」
艾德說著就將對手打倒,向前方前進。
「可惡!看我把你們都給殺了!」突然響起一名男子的怒鳴。
「呃……那是……」在那男子的四周,火焰不斷流動著。「那該不會是……」艾德想起了穆修芙修……。
穆修芙修的實體是一種頭、胴體和尾部為毒蛇,前腳為獅子、後足為老鷹,眼睛之上還生著一對角的怪物。凡是和穆修芙修的眼光接觸者,身體就會立刻僵硬無法再度移動;而被它咬到的人,則會中毒難過而死。而且,穆修芙修的身體就像石頭一般堅硬,不是一般的劍所能穿透的……。
「果然!就是穆修芙修沒錯……!」
穆修芙修張眼瞪向艾德,艾德則立刻轉開,避免和穆修芙修的目光交觸,然後再迅速回轉,對準其背部劈了下去……可惜一點作用都沒有!
「唔!」艾德的腳被穆修芙修的尾部重重掃中,失去平衡的艾德惟有揮舞著手中的劍擋住接下來的攻勢。見到此一空隙的敵方隊長趁機揮劍攻向艾德。「去死吧!混球!」劍和穆修芙修的爪子同時向艾德的頭上招呼下來……。
「艾德!」魯莽的翔利用衝來的勢子向穆修芙修斬了下去。
「笨蛋!注意一點!千萬不要看著穆修芙修的眼睛!」
「廢話!我幹嘛呀!又不是要和這傢伙成為戀人,我看這種怪獸的眼睛幹啥!?」
「你的對手在這兒!」艾德的長劍斬向穆修芙修的首級。鏘——!很大的一聲嚇阻了穆修芙修的攻勢。
「吃我一招!」艾德狙擊的地方是眼睛,想賭一賭目光相合的瞬間。
「吱——!吱——!」穆修芙修發出中劍垂死的悲鳴,而艾德的身體依然可以動作,太好了!成功了!
在失去穆修芙修之後,隊長也很快地伏誅,在對著敵兵要求幾次投降之後,他們就一一聽從,紛紛棄劍。
在平安無事地將尤里西斯小鎮解放之後,鎮上的人將翔他們視為神明一樣地崇拜——「請、請!在這裡千萬不要客氣!」長老西德是雷蒙德國王的親戚,而這小鎮本來也是雷蒙德王國的領土之一。
艾德等人計劃在此休息一日,以恢復作戰的疲累。
依據長老所言,在路西佛恩的軍隊將鎮上佔領之後,就對鎮上的年輕人洗腦,讓他們加入軍隊之中。據聞,只要是受過路西佛恩的洗腦之後,就可以不受黑霧的影響,而可依照路西佛恩的指示行動……西德的話不斷說著,不知要到何時才能結束,翔早已感到不耐煩。
「艾德!我到街上走一走好嗎?」
「嗯嗯!」
「如果碰到好女孩的話,也許會晚一些……」翔笑了笑後隨即離開。
在這個人口約二千人的小鎮上,石造和木造的房屋約各佔一半,但是處處都可聽到因解放而飲酒作樂的聲音。
翔在返回西德家的途中——
「嗯?」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和歡宴的聲不太相同……。
「救命啊!」是一個細細的女子聲音。跟著進入倉庫之後,卻沒有發現任何人影。
「在這裡!在下面啦!」可是,要怎麼下去呢?這裡連個樓梯什麼的都沒有,而敲敲地板似乎也是實心的……。
「我是很想救你,可是我不知道要怎麼到你那兒去……」
「……鎖煉!我聽到他們來時有鎖煉的聲音!」
左右張望了一番,的確是有一條從天花板上懸垂而下的鎖煉。
不過,真的要救出這名女子嗎?她會不會是敵方的魔女呢?
「怎麼了?找不到鎖煉嗎?」甜甜的聲音……好了!算了!就算是被女人騙也好啦!翔沿著鎖煉跳了下去。
沒有想到,一不小心沒勾好鎖煉,就這樣垂直地咚一聲掉到了地上。幸好是掉在稻草堆上,而更幸運的,在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位被繩子綁住的裸體美女。
兩手在後,而身體活脫脫就像是個被綁住的美味火腿一般,然後雙腳……雙腳就這樣開開地被繩子繫牢在柱子之上……。
「你……你也是路西佛恩那邊的狼嗎……?」女子用不信任的眼神上下打量著翔。
「不!他們的先鋒隊已經被我們打敗了……」
「真的嗎!?那就真的可以救我出去了!」女子一下子放心許多。不過,翔卻沒有要立刻將繩子解開的意思,因為這樣的綁法實在是極度挑逗官能。
「你的名字是……?」
「妮蕾特!」
「好名字!」姿勢也不錯!「為什麼他們要把你綁起來?」而且還是綁成這樣……這麼淫蕩的姿勢……讓人的男性分身不斷地顫動……。
「因為路西佛恩的軍隊要求我加入,我當然一口回絕……」
「結果就這樣了?」真是糟糕的興趣呀!
「差一點成了他們的玩具……」
「還沒有做過嗎?」
「差一點點……」雖說是救命恩人,可是被這麼看著還是很奇怪吧!「拜託你不要這樣盯著我看!趕快幫我解開繩子吧!這個樣子好丟臉!」
「說得也是!」翔一面注意著那種奇怪的捆綁法,一面小心翼翼地想要解開繩索。
「我在想我可不可以摸摸你的乳房呢?」
「不可以!雖然你救了我,可是如果不是我愛慕的人的話,那就……」
這個姿勢實在是很尷尬。尤其是繩索的裡側就是妮蕾特的神秘地帶,一不小心拉到一下就會有啾的一聲……。妮蕾特的身體突然震顫了一下,然後很快地將臉別過。不一會兒又拉到了一下……
「啊……!」妮蕾特的口中洩出了小小的一聲。
「怎麼了?妮蕾特!」
「我……我也不知道……可是身體……」
「既然這樣……」那再多體驗一下就知道了……翔比剛才更大力地扯了一下繩子。
「啊啊……!」妮蕾特的叫聲更大了。
「我快不行了!失禮了!」這樣下去對兩人的身體都不好……
翔將局部的繩子解開之後,就準備要褪去衣物……
趴撻趴撻趴撻……。突然一陣激烈的聲音從頭上傳來。
「咦!?」這陣聲音是表示發生了什麼事嗎?想要把這個弄明白的個性正是劍士的可悲。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好的機會……翔帶著怒氣從隱藏的樓梯衝到外面。而乘著白馬的流浪騎士,在看到翔後就立刻止住馬的前進。
「我是叫做卡龍的騎士,有事情要拜託你!」
「這名女子……」在卡龍的馬上,有著一名不知是昏倒了還是已經死了的女子橫臥著。「是當我在從雷蒙德王國到尤里西斯之時,發現她倒在地上,由於是名美女,所以我就把地救起來了……」
「很不巧的是我現在必須趕到拉比尼亞去進行驅散路西佛恩軍的工作,能夠把這名女子交給你嗎?」
現在在倉庫中就有一名全裸著、還遭繩索捆綁,帶著哀憐目光的美女呢!「不好意恩,麻煩你另找他人吧!」正當翔背過身準備離去時——「阿翔……」馬上的女人含含糊糊地低語著。
「嗯!?等等!這個屁股的形狀……該不會是娜塔莎吧!?」翔繞到另外一邊去看。「果然是娜塔莎!」
「真了不起的小鬼!從屁股的形狀就能分辨出女孩子!」
「這可是我從還在玩掀裙子的時代就認識的朋友哦!」
「原來如此!那我就能安心把她交給你了!」卡龍從馬上翻身下來,然後將娜塔莎抱起,很快地交到翔的手上。
「喂!你等一下!」可是充耳不聞的卡龍卻快馬加鞭地迅速離開了。
抱著娜塔莎的翔並沒有回到倉庫之中。
「雖然很可惜,不過也只有把這好差事交給塞爾去辦了!」於是翔就抱著娜塔莎回到了西德的屋子中。
娜塔莎在西德的家中依然昏迷不醒,使得一旁的翔相當擔心。
「放心啦!我想她只是人累而已,很快就會清醒的!」艾德雖然這麼說了,不過翔依然放不下心,一直守在娜塔莎的身邊,最後就睡倒在床邊的地板上。
就這個樣子,大約經過了廿個小時後,娜塔莎才把雙眼睜開。
「我是被阿翔所救的嗎……?」
「如果是這樣就好嘍!很可惜的,救你的人並不是我,而是一名叫做卡龍的騎士。」
「是那邊那一位嗎?」
「他叫做艾德!可說是我們這群夥伴的結構指導,也因此我方沒有做出魯莽的事情……」這時妮蕾特就端著湯進來了。
妮蕾特在被塞爾救出之後,以其具有魔術師的能力而加入了艾德的隊伍之中。
「娜塔莎!你怎麼會跑到這兒來呢?」
「這個和阿翔沒有關係!」
「你這麼說我可就不喜歡你了唷!」
「那最好!」
「是啊!我看你根本就完全恢復了嘛!」
「那當然!」娜塔莎說完就要從床上站起,可是還沒走到一步…
…「啊……!」就失去重心而跌倒在地板上了。
「笨蛋!你一定什麼都沒有吃對吧?趕快吃點麵包和湯吧!」
「…………」娜塔莎事實上是真的餓了,於是乖乖聽話地開始啃起麵包來。
「才一陣子不見,你胸前又成長了不少嘛!」
「你真是最低級的男人!」
「被你這麼稱讚真是爽啊!」
「笨蛋!」說著就是一個巴掌飛來,不過卻被翔抓住了手腕。
「你會跑到這裡來絕對不會沒有原因,該不會是我們所住的小鎮也受到黑霧的迫害了吧?」
娜塔莎的眼中開始落下大把大把的淚珠。是在翔一離開大陸之後就遭到襲擊了……包括阿翔的父親和母親通通都變成了石頭…」
娜塔莎已經泣不成聲了。
翔將淚人一般的娜塔莎拉到自己的胸前:「放心啦!我那個老爸不管是變成石頭還是變成鐵塊都是一樣沒有問題的啦!」
娜塔莎在翔的懷中依然不斷地啜泣著,而妮蕾特和艾德則悄悄地退出房間,讓兩個人獨處。
「娜塔莎!你是追著我來的吧?告訴我實情。」翔在心中興奮地盤算著,如果娜塔莎可愛地點了頭的話,那就立刻親吻她,接著再立刻上床……。
「別傻了!我是在作魔導師的修煉,只不過是無意間碰到阿翔罷了!」一面說著一面還將翔的手推開。
就在此時,艾德突然就走了進來:「真是抱歉打擾了你們的好時光,不過我們馬上就要向拉比尼亞出發了,麻煩你們就趕快告別了吧K」「她是個正在修業之中的魔導師呢!」
「既然這樣就早說嘛!如果是魔法師的話,我們的隊伍非常需要這樣的人才。」
6.
在離開了尤里西斯一個禮拜之後,終於來到了拉比尼亞的附近。拉比尼亞是一個有著高高城寨的要塞都市,人口大約七千人,因受前有大川、後有危崖的地勢保護,在路西佛恩的軍隊前來之前,一直過著平靜的日子。
「我們將在此處休息直到明天天明!等一下阿翔、塞爾、妮蕾持和娜塔莎請留下來,我們要召開作戰會議。」
「為什麼還要開什麼作戰會議呢?和以前一樣的作戰方法不就行了嗎?」在翔說完以後,艾德搖搖頭說:「不行的!此處不但有河川,而且河幅甚廣,除了渡橋之外別無他法,必須要強行突破才行!」
在打開地圖之後,艾德恢復了嚴肅的表情。
「從今天開始,就要大力仰仗兩位魔法的援護了!娜塔莎、妮蕾特!」在艾德的注視下,妮蕾特的臉一下子紅了起來。「阿翔的工作是要從我所打開的缺口之中再往深處攻入;至於塞爾,則要負責保護好妮蕾特和娜塔莎!」
「啊哈!我看塞爾還比較需要別人的守護!」
「夠了!阿翔!」艾德加以制止。「敵人應該已經知道尤里西斯被奪回的訊息了,所以這次一定不會和我們奪取尤里西斯的情形一樣……」艾德雖然這麼說著,但臉上依然是一副自信滿滿的表情。
次日的早晨,翔等人開始向拉比尼亞的對岸進軍。渡過橋之後,立刻就是拉比尼亞的街上了!在整備隊形準備要一舉進攻的時候,突然聽到了從街上傳來的刀劍交擊聲……。
「好像有什麼人已經先在戰鬥了……?」
「走吧!艾德!敵人的敵人就是盟友!」
「說的是!」艾德颯地將長劍拔了出來,在空中揮了一揮,於是全軍就開始進軍。
在先頭戰鬥的,正是卡龍所率領的部隊。
「卡龍!」
「是騎士嗎?很好,阿翔跟著我來!塞爾、娜塔莎和妮蕾特則依照原定的計晝作戰!」
另一方面,卡龍所率軍隊的人數並不是很多。
「咕!怎麼殺都殺不完!」一面說著,卡龍一面將旁邊倒下的敵兵屍體踢開。
「唔!」在身體感到了一道如閃電一般的電流之後,卡龍不禁高叫了起來,而從馬上落下。
「可惡!」卡龍落到地面之後,立刻想要確認發出電擊的東西是什麼—而那東西則是個具有老人的顏面、獅子的身體、背上還生有蝙蝠羽翼,並且帶有尾巴的妖獸……。
「怎麼可能!我的運氣居然壞到會碰到魔獸曼迪柯亞……」
在翔衝到他身邊時,卡龍的嘴巴已經不再動作,而曼迪柯亞也不知到那裡去了。
「卡龍!你再忍耐一下,魔導師馬上就來了!」而現在則是不離開不行了!
「阿翔!跟著我來!」
「哦!」在找到了敵人的弱點之後,艾德和翔就迅速地飛奔過去。
鏘!鏘!劍與劍交擊的火花飛散,在兩、三次交鋒之後,他們便將敵人打倒了。
如果光看兵士們的力量的話,我方是佔了上風……不過這個優勢也只持續到空中被染成一片紅色之前……。
「糟了!是火球咒文!妮蕾特她們的援護還沒有到嗎?」
﹝到底是跑到那裡去了呢?﹞艾德的劍繼續不斷揮舞著。
「唔!」
敵人的魔導師們突然為火焰所包覆,而不知在何時已來到身邊的妮蕾特和娜塔莎則雙目緊閉,身上則散發著紅色的光輝各站一方,原來她們正在驅使著雙炎之術。
可是安逸的狀況只維持了一下下——「唔!」電擊在體中奔馳!這次是艾德受到了曼迪柯亞的襲擊。「可惡!」可惜前來攻擊的曼迪柯亞貝有非凡的反射神經,要打中它可不是那麼容易。
「難道還有魔導師沒有被消滅嗎!?不……這、這傢伙是曼迪柯亞……!」艾德的表情大變。已經有塞爾也正被數名敵兵所包圍而分不開身……。
而在塞爾的身邊,妮蕾持和娜塔莎等魔導師則正在吟唱著幫助塞爾的兵士小隊防禦的咒文。
艾德繼續和曼迪柯亞對峙著,而發現了這個狀況的敵兵己有數人包圍了上來。
「好像對我愈來愈不利了……」由於剛才的電擊並沒有完全避開,因此艾德的左手到現在都還在痛著。失去力量的左手,不知道是否還能夠擋得了敵兵的劍擊呢……?
「你還好吧?艾德!」剛才先行離開的翔回來了。「這是什麼東西呀!?」正在翔因見到曼迪柯亞而感到吃驚的同時,曼迪柯亞也開始了動作,毒液和咒文混雜著向艾德飛去。
由於左手目前還舉不起來,所以艾德來到了右側,而翔也毫不遲疑地攻向左側。
「阿翔!後面!」隨著艾德淒厲的叫聲而回頭的瞬間,曼迪柯亞的尾部已經揮舞到了背上,翔就這樣被擊飛了出去。
「混帳東西!」翔被摔在地上之時劃破了嘴唇。
雖然因為托了身上鎧甲的福,翔並不會中到曼迪柯亞的毒,不過這並不能阻止曼迪柯亞不踏上翔的身上。
「重死了!」
「阿翔!」艾德將揮舞在半空中的劍在頭上停了下來,因為若是就這樣斬了下去的話,勢必連翔都一起砍倒了!
就在艾德這麼一遲疑的當兒,曼迪柯亞的電擊又再度襲來。
「唔!」在艾德受到電擊而倒下的當兒,翔也幾乎要被那獅子般的利爪將頭和身體分家。翔身上能夠拿來護身的,就只有一把小刀,可是在現在身體一動也動不了的情況之下,不管是什麼都派不上用場的。翔開始想著萬事休矣!我就才這麼十五歲而已……。
鏘!在一聲很大的撞擊聲之後,背上的曼迪柯亞倒了下去,到底是怎麼回事呢……?
「阿翔!你沒事吧?」塞爾的聲音傳入耳際。
在轟然一聲倒下的曼迪柯亞身上,剌著塞爾的斧頭和劍士隊的好幾支劍,不過它似乎還可以動的樣子……。
「你這混蛋!」翔對著還在動的頭部一劍斬下,乾乾淨淨地將曼迪柯亞的頭砍了飛去。而飛了出去的頭部則依然是咬牙切齒、瞪著大大的眼睛……這時一顆火球從後飛出,徹底將之燒成了焦炭。
看著曼迪柯亞末日的翔還心有餘悸地不斷喘著氣。但總算是結束了戰鬥。之後艾德因電擊所受的傷,正由妮蕾特在照拂著。另外,卡龍也因魔導師的幫助而撿回一命。
就如同是在戰鬥之後已經可以放下心來一樣,大街被霧雨整個給包覆了起來,並且持續地下了好一段時間。於是艾德等人也只有在一處空屋之中等待雨停。
艾德突然說道:「我方到目前為止已經相當辛苦了!再要作戰下去的話,戰力會不足的!阿翔!請你在這個鎮上盡可能地召集兵士吧!」
「那麼我可以帶娜塔莎和妮蕾特一起去嗎!」
「不!你帶塞爾去!」
「我……我如果感冒的話立刻就會發燒……」
「那你就當成是在燃燒你的熱情好了!」
「啊哈哈哈……」翔高聲地笑了出來。「你這樣子實在是遜斃了!好了,別囉嗦了!我們走吧!塞爾!」
於是塞爾只有怏怏地跟著去了。
一直到夕陽西沈,雨還是不間斷地下著,因此召集兵士的工作也進行得不如想像之中順利,街上大多數都是空的房子……。
「喂!你……」一個老的米商拍了拍翔的肩膀:「你如果是要召集士兵的話,那你已經太遲了!就如你所見的,這個地方的居民已經大多離開了……」「我想你們應該還會再往東邊走去吧!?在東邊有個叫做多利亞奴的村莊,據說住在那裡的妖精一族都已被屠殺殆盡……大概是因為妖精一族全都是使弓的能手之故吧……!不過,反正這個小鎮也是遲早都會被黑霧給包圍的……」米商深深地歎了一口氣。
「放心!我們會守護你們的!畢竟還有艾德這麼一個厲害的人物在啊!」「沒有用的!連大和猛和巴恩都變成了石頭……這兩人不在了還有什麼好說的呢?啊!你看那天空……」依著米商的手指著去,只見一頭惡龍正飛翔在空中。
回到了休息處的翔將這件事情傳達給了艾德。
「不!不親自去一趟是不會知道的!即使是只有一個人也好!我們的部隊是非常需要妖精族的……」艾德依然不改變其決定。
於是這一夜就必須要在這間空屋之中渡過了。娜塔莎和妮蕾特一間房,而翔、艾德和塞爾等則睡在近入口處的房間。
等到翔從浴室回來時,兩人都已經發出輕微的軒聲熟睡了。
「算了!我自己一個人來玩樸克牌吧!」於是翔就自己一個開始用樸克牌占卜了起來。
「嘿!這麼說起來,我的未來還是大有可為的嘍!」占卜出現的結果是不久之後將會受到女孩子的歡迎,那當然是寧可信其有嘍!
「為了美好的未來所必須的體力,我現在要好好休息了!」由於樸克牌占卜的結果相當地令人滿意,相信今晚一定可以安睡到天明……。
正這麼想著,卻突然被」鐺」的一聲給吵起來。
在這樣的夜裡躡手躡腳在外走著的不正是艾德嗎?翔看向旁邊以尋求確定……沒錯!艾德的位置上果然連個人影也沒有!正如我所想的,這傢伙身上果然有不少的秘密……。
翔一個人從床位上爬上起來,靜靜地跟在艾德的後面。而艾德約莫再走了一公里遠之後,來到了一處沒什麼人煙的草原。
﹝果然……!﹞一定有什麼人在這兒等著他,準備要進行極為機密的談話……
一定是這樣子的!翔趕緊找了棵大樹隱身其後。
「咦!怎麼會這樣!?」翔的眼睛張得老大,因為在此等待的不是別人,而是妮蕾特!
「太好了!能夠和艾德在這麼美麗的星空之下相會……」妮蕾特喃喃說著。
「星空嗎?」艾德望上天空:「嗯!的確是相當美麗,可是又怎麼能夠勝過你的魅力呢?」艾德一面說著一面將妮蕾特緊緊地抱在懷中。
「啊……」在艾德強力的臂膀引領之下,倒在胸中的呢蕾特的小臉被雙手捧起,深深地親吻著。
「唔……」在幾回口唇深深地接觸之後,妮蕾特已經陷入陶醉。在分開之後,用著潤澤的眼睛望著艾德。
「…………」艾德用手將妮蕾特的下顎抬高,以比剛才更為激烈的方式吸吮著其口唇,輕輕地吻著,舌頭彼此交絡……給了妮蕾特官能上無比的刺激。「脫吧!」
「咦……?」因為艾德的口氣實在不怎麼像是勸誘……。「可是……我本來以為今天只要到親吻而已……」雖然是一見鍾情的艾德,可是這樣做也實在是太快了一些……。
「沒有時間了!像我這樣的戰士,帶著不知幾時將可能會結束的生命……如果在情熱燃燒之時不能立刻加以抒發的話,那可是很糟糕的……」
「…………」艾德不只是接吻的技巧高超,同時還十分地具有說服力。於是妮蕾特就緩緩地將身上著用的輕鎧甲卸下,顯現出她那鎧甲下只著了薄紗般內衣的身軀。
「…………」接下來,連這一層薄紗也在靜寂的氣氛之中脫去。現在的妮蕾特是全裸的,只是用手將胸前微微地覆蓋住,在星燈之下的肌膚,光滑地像是可以透光一樣,這樣的一具軀體著實讓艾德整個地興奮了起來。
而在樹蔭之下的翔也生生地吞了口口水下肚。
接下來妮蕾特再用雙手緊抱著艾德的頭頸,讓身體緊緊地交織在一起。
當然,艾德也不可能什麼動作也沒有,他開始用手掌包覆著妮蕾特那飽滿的乳房……呃……妮蕾特的身體立刻就有了反應。在一陣對乳首的輕撫之後,妮蕾特的乳尖就硬挺了起來。
「啊……」妮蕾特無可抗拒地發出了聲音,身體一陣脫力地倒向艾德身上。
艾德就以兩手圍在妮蕾特的背後,緊擁著倒往草叢之中……不!
覺得一定會倒下的是正在偷窺的翔的想法,實際上艾德並沒有這麼做。
「那麼請你將兩手撐著,將後面朝向我這邊……」艾德提出了命令.妮蕾特自是依其所言,將雙手撐在草地之上,而讓她那形狀良好的臀部突出在艾德的面前,讓艾德的手指進入自己的神秘地帶之中。
「啊、啊……」妮蕾特隨著動作開始擺動起自己的腰,柔軟的恥毛之中早已充分地潤澤。
艾德快速地將自己的下半身脫得精光,股問的那個東西就朝天顯露了出來。
「來!妮蕾特!把你的手伸過來!」艾德從後面說著。
「…………」當在接觸到那又硬又大的東西的瞬間,妮蕾特的身體一下子從中心開始發熱了起來,受液零落地滴到地上。
就像是互相吸引住的磁石一般,妮蕾特用她那美麗的花瓣將艾德的武器給完全地包覆住。而艾德也不示弱,讓自己的武器在先端先來個兩三回的突起之後,再噗的一聲剌到最深處。
「啊……」妮蕾特的身體已經為快感所驅役。
艾德在根本完全沒入之後,先緩緩地上下移動了一番,然後再度地將根本完全剌入。
「啊啊……」妮蕾特像要死一般地狂叫著,手裡緊抓著地上的草,白蜜般的肌膚泛著粉色,以腰部的動作呼應著艾德的突剌。
「真好……可惡!」看著那個在妮蕾特的身體之中一出一入的泛著亮光的」東西」,阿翔的下半身不由得也跟著賁張了起來。
「唔……妮蕾特……」艾德似乎再也無法繼續忍住:「我可以出來了嗎?」
「可以……來吧!快……啊!」艾德的腰部動作更為加劇。
「唔!」艾德突然快速地將分身拔了出來,而後一道箭芒激射而出,在草叢之中散落化成散落了無數的白露……。
翔在心中念著:這就是老爸所說的男人最後的高潮吧……!同時也感同身受地興奮著。
妮蕾特抓著艾德的手臂,半哭泣地道:「讓一個像艾德這樣的男人擁抱,是我從小時候就有的夢想……」
「…………」就在說這些話的時候,艾德的分身又再度蠢蠢欲動,於是他試著去彈了一下妮蕾特的乳頭,發現它也依然處於堅硬的固定形狀。
「啊……!」妮蕾特也立刻有了感覺。艾德再伸手溫柔地揉動著妮蕾特中心部位的那一粒小小的突起,妮蕾特的身體不由得像蝦一般整個弓著浮了起來。
「艾德……拜託……」
「很好!來了!」接下來艾德就再度壓到妮蕾特的身上,雖然還沒有進入,可是想到又要再度接受艾德那愛情魔力的妮蕾特竟已嬌喘連連,在這銷魂的聲音引領之下,艾德帶著他的武器衝進妮蕾特的城堡之中。
「啊、啊……艾德!」妮蕾特欲拒還迎地擺動著她的頭。而艾德則使得妮蕾特的右足保持原狀,讓左膝單單跪下,並用一隻手壓著這只膝蓋,就在這個姿勢尋求更深的交集……滋、滋……摩擦的聲浪愈來愈大。
「啊、啊……太棒了!……怎麼會這麼厲害的……啊!艾德……!」就如同各位所聽到的,妮蕾特的春叫聲愈來愈放肆,讓艾德更加地興奮,比剛才更為激烈她突剌、前進!
「艾德、艾德!我快要不行了……!艾德……!」艾德發現到身體正在不住微微顫動的妮蕾特已經達到了高潮。不過,艾德這一邊則還沒有,正在想是否要就這樣下去直到結束之時……。
「等一下!艾德!現在輪到我來……」說著,妮蕾特就從艾德的武器之下抽身,然後伏在艾德面前,用口憐愛地艾德將的分身整個包含住。
「唔。唔……」出乎意料的行動,讓艾德的分身變得更硬,硬到幾乎快到爆炸的程度。
妮蕾特將之從根部整個包覆了進去,然後前後移動著她的嘴唇,再加上舌尖對內側的不住挑動……。
「妮蕾特!」艾德將妮蕾特的臉蛋以雙手包覆住,開始前後動作起來。男性的象徵在其口中更為深入地一出一入,妮蕾特的臉部動作亦顯得異常地激烈。
「妮蕾特!要出來了!快放開我……」艾德將自己的分身拔出,準備要在外面射精。
不料,妮蕾特卻說:「沒關係的,艾德!就這樣子就好……」
說著又繼續將手圍上艾德的腰部。
就這樣,艾德抽動著在妮蕾特的口中達到了最後的高潮。
在夜已將明的時分,艾德和妮蕾特兩人才回到了翔所應該沉睡著的屋子中。
「已經沒有時間了!我們一起洗澡吧!」妮蕾特很快地點了點頭。
剛才才做得那麼劇烈,現在該不會是又要了吧!?翔在床上側起耳朵頃聽著……。
此時兩人正互相在替對方洗著身體……。
「啊!艾德的身體……」那東西依然聳立著。
「妮蕾特也一樣……」艾德用手指一抹,妮蕾特的那個部位依然十分地濕潤……。
「來!一隻腳搭在椅子上……對!就是這樣!」
「啊!艾德!……啊啊……!」即便是發出了這樣的聲音,依然一個人也沒有被吵起來。
「嘖!」翔只有無奈地拿被子蒙頭睡去。
7.
兩天之後,翔等人的軍隊,來到了可以望見與拉比尼亞隔海呈U字型相望之多利亞奴村的地方。
現在,娜塔莎正一面喃喃念著咒語,一面觀察著敵人的陣地。
「娜塔莎!自言自語是老化的開始哦!」翔促狹地說著。
「告訴你!我可是在工作!我正在利用遠見的法術觀察著敵人的陣地呢!」
「呀!真是了不起!」
「啊!等等……我好像感覺到什麼……」在娜塔莎再度將雙目閉上之後………「對方也有魔導師!這件事一定要趕緊讓艾德知道才行……」然後就跑了出去。
「嗯!我也看見了!」說話的是妮蕾特。
「這麼說來……我也看見了!」
「咦!?阿翔又不是魔導師!」
「可是我看到了!有兩個人做了不可告人的事!」
「咦!?」妮蕾特吃了一驚。
「雖然那件事已經烙印在我的腦中,不過,我是不會說出去的……」說著還用單眼望著妮蕾特。
「…………」妮蕾特想到那時的情景,臉整個紅成了一片。
從娜塔莎口中聽得了有關魔導師的事情的艾德順口說著:「是嗎?對方也有魔導師在呀……?卡龍!」
「呃!有什麼事嗎?」正在磨著劍的卡龍停下手中的工作應答著。
「我希望你能夠在魔導師念完咒文之前將他們打倒,不然,他們將會成為最為難纏的敵人!」
「那我必須要做些什麼事呢?可不要忘了我也是一名劍士唷!」
說話的是在這一場戰役中新加入的同伴尼普瓊。
「你可以負責守護魔導師嗎?」
「不要!」尼普瓊看了看妮蕾特和娜塔莎之後說。
「好吧!那麼你就和塞爾一同行動好了!」
「你要我和膽小鬼塞爾一起!?」
「在我和阿翔打破一個缺口後,湧來想要殺我方魔導師的敵人一定不少,因此,我希望你能和塞爾將這些人完全解決掉……」
「知道了!我一定會讓這些人後悔跑到我方陣地來的!」尼普瓊這下子似乎滿意了。
「可是艾德,步兵要怎麼跟騎兵對抗呢?」塞爾提出了他的疑「攻擊馬匹!由於騎士的鎧甲甚重,移動起來並不方便,我們就利用這一點加以狙擊!」「再接下來的就交給魔導師了!」妮蕾特說道。
「敵人的兵力大概有多少呢?」翔詢問著。
「兵土約有二五○前後,騎土約有四、五○,而魔導師則大概有二○人……」娜塔莎回答著。
我方則大約有兵士二二○,騎士五○,魔導師約五○人的程度,只要解決掉對方的魔導師,那就必可輕鬆獲勝了!
「很好!全軍前進!大家盡力戰鬥吧!」在艾德的叫喊之下,兵士們的士氣受到鼓舞,「哦——!」的喊了起來,並隨著艾德的軍隊出發。
「卡龍他們的突襲應該能夠成功吧?艾德!」這時南方森林中的霧氣更濃密了!
「不!敵人的騎兵還是可能會越過森林攻過來的……千萬不能夠掉以輕心!」
「請你援護尼普瓊的右翼,魔導師隊就拜託你了!」艾德將阿翔送往左翼。而在翔往左翼移動的同時,敵人也展開了動作。
「父親的敵人路西佛恩軍,你們覺悟吧!」由於尼普瓊只是挑撥敵軍而已,實際上右翼並沒有移動。因此相對地,敵人開始往翔的左翼移動。
鏘!鏘!金鐵夾擊的聲音響徹雲霄。
妮蕾特和娜塔莎分別開始吟唱起咒文。大約經過了五分鐘左右,敵人的頭上突然降下了落雷,轟的一聲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趁現在!進攻!」隨著翔的聲音,左翼開始了全體的移動,像洪水一般的崩向了敵軍。在激烈的劍擊聲之中,於翔的隊伍之內倒下了不少的敵兵。
不過,戰鬥尚未結束。再接下來對陣的是穿著重裝備攻來的騎士。
「哦——!」翔用劍擋住了一名騎士的長槍。
「趕緊去幫忙尼普瓊吧!」
這時的尼普瓊碰到了一個砍了好幾遍都被對方身上的硬甲彈開,怎麼樣也無法打倒的敵人,戰況顯得相當不利。幸好尼普瓊突然想到要剌向馬的腹部……。
「嘶嘶……!」馬上的敵人突然失去平衡而跌落。
「你這個父親的敵人!」尼普瓊大叫了一聲後將其腦袋削去。
「哦!」「哦!」尼普瓊和翔一手一個,一個負責刺下面,一個負責砍上面,把看得目瞪口呆的敵兵一個個地像砍瓜切菜一般地解決掉。
「全部解決了!」尼普瓊顫抖著肩膀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並且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翔先生!中央和右翼的敵軍已經全滅了!」負責傳令的兵士在翔的耳邊說著。
「我這邊也結束了,艾德!」翔看向艾德的方向。
「艾德先生!」卡龍也已經將敵人的騎兵完全驅退而回來了:「敵人似乎並不很強,難道這只是敵人在拖延時間而已嗎?」
「不!我並不這麼想!其實這些兵也全是敵人向民間徵兵而來的……」
「那麼在我們的進路上,也只要讓生存下來的精銳加入我方的部隊就可以了!」
「我也這麼想。所以現在我們要早一刻進城去,也許裡面還有倖存者,如果可以的話,我也希望能夠幫助他們……」
「說的也是!我們可是相當需要能夠使弓的妖精一族的幫助的!」這一點顯然連尼普瓊也相當地同意。
8.
在來到這個村莊之前,早就已經聽聞多利亞奴的妖精一族已被全滅的說法,如今看來這恐怕是個事實,因為到現在村中都是一片靜悄悄地沒有任何回應,讓人覺得十分地不舒服。
「好像到處都沒有任何人影耶!」兵士們說著,看來那個傳言的確是個事實。
「真希望能有精於弓術的妖精加入我方啊……!」艾德很遺憾地垂下了雙目。
「咦!阿翔怎麼不見了!?」
「大概是跑到那裡去和女孩子調情了吧!」娜塔莎冷冷地說著。而正如其所言,翔不久就搭了一名女子的肩膀一同向這邊走過來了。
「她還活著嗎?」艾德不假思索就大聲歡喜地叫了起來。這是一位美麗的女性,正以悲哀的眼神望著艾德。
「她在陰暗的土牆之後一個人發抖著……」
「我去做點熱湯來給你喝!」娜塔莎溫柔地迎向她。不過那名女子卻輕輕地搖了搖頭。
「你的鎧甲看起來好像是路西佛恩軍隊中指揮官的樣式……」
被指中的是艾德。
「喂!你這樣說就太過分了!」艾德將手壓上了她的肩膀。
翔向眾人一掬手後說:「由於她的同伴全都被路西佛恩軍所殺,請原諒她的失態……」
「看來自視甚高的妖精族是拒絕了加入我方成為同伴,既然這樣……」女子突然將臉伏低哭泣了起來。
「知道了!阿翔!在其冷靜下來之前,就照這名女子所要求的去做吧!」「既然如此……就等會見了!」於是翔就踏上了過來的道路,帶著那名年輕女子回到發現她的陰暗角落去。
翔將女子靠在土牆之上,然後自已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放心吧!我會一直待在你身邊的!所以你可以安心地睡一下,路西佛恩軍不會再來的!」
「我的名字叫瑪露蕾妮!」也許這個名字正是不幸的開端,因為這個名字正是歷史上有名的使城陷落的美女的名字。而眼前這個帶著妖精族所特有的橫長耳朵和柔順長髮的女子,也正是一名帶有不可思議魅力的不折不扣的美女。「我叫做翔!」
「我已經知道了!大家都是阿翔、阿翔地叫著嘛!不過,不曉得你的父親是不是叫做大和猛呢……?」
「是的!我就是他的孩子!」
「他跟你們在一起嗎?」
「不…父親在密爾魯哈大陸已經被變成石頭了……」
「這……對、對不起……我並不知道……我們妖精一族,對於大和猛這個人,全部都是很尊敬的!如今我居然能夠和他的孩子在一起,真是人光榮了!」
大概是安心了的緣故吧!她靠在翔的肩膀上很快就睡著了。
﹝她的睡臉也蠻好看的!﹞翔這麼想著,肩上的重量也完全不覺,翔就這樣心情愉悅地進入了睡鄉……大約經過了一個小時左右…
「哇!」翔突然從靠著的牆上咚地滑了下來,旁邊的瑪露蕾妮已經不在。「瑪露蕾妮……」呼叫也沒有回應。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呢……?」翔開始不安了。
「…………」
瑪露蕾妮居然是在外頭沐浴!當然,還是全裸的……就在水井的旁邊。
均襯的身體、淡褐色的肌膚……翔心中的怒意早已煙消雲散,只是呆呆地看著。相信這情況如果不是發生在沒有經驗的翔身上的話,大概早就從後面抱上去了吧!
翔就這樣地看著,銳利的視線就像是要穿通一切一樣,讓瑪露蕾妮不得不注意到。
「是阿翔嗎……?」對方似乎一點要逃的意思也沒有。
「……妖精一族都是這麼開放的嗎?」翔不再看著旁邊,轉而欣賞起美麗的側背,而就在此時,瑪露蕾妮轉了過來。
「…………」不同的兩面所能給人的興奮度果然不同。雖說是和妮蕾特比起來小了一些的乳房,可是它的形狀卻十分地端整,而在金黃色的恥毛之中忽隱忽現的小小突起則似乎已呈硬朗的狀態……
「我……已經只剩下我一個人了……」
「奇怪?我的身體怎麼不住抖動呢……?」應該不是因為裸體站著的緣故吧!
「我、我也是……」不過卻是因為不同的事情而發著抖。
「阿翔的眼睛好溫暖……」瑪露蕾妮的眼中滿是淚光。
「你在哭嗎……?」
「沒、沒有啊……」
「可是我看你的淚水都決要滴下來了……!」
「那是因為……因為妖精一族不會壓抑自己的感情……」
「那一定很辛苦!」翔在旁邊自顧自地說著。「呃……我可以到你身邊嗎?」即使瑪露蕾妮說不行我大概也會過去吧!像這樣一個帶著哀憐氣氛的美女,要一個男人就這樣站在這邊和她說話也未免太苟求了!
「可以呀……過來吧!」
「唔……嗚鳴……」瑪露蕾妮的眼淚大把大把地掉了下來,翔唯有趨前將之抱住。
「我沒有辦法停止發抖……」
「…………」翔將圍繞著的兩腕更加用力地緊抱著裸身的瑪露蕾妮。不知道現在親吻她好不好呢?翔的身體已經處在充分欲求的狀態之下。
「這個……是什麼在緊壓著我……」糟了!就是那個東西!
「因為男人有個會自顧自反應的麻煩東西……」
「咦?」
「不!沒事!」翔說著就要從瑪露蕾妮的身體離開,可是卻感覺到了柔嫩的肌膚,於是再也無法忍耐。
「唔……」翔捧起瑪露蕾妮的雙頰強吻了起來。
「啊啊……」由於是由瑪露蕾妮這一方如同不太高興似地將嘴唇離開的,因此翔已經有了對方會發怒的心理準備,然而瑪露蕾妮卻像是崩潰似地靠到翔的身上。瑪露蕾妮的表情,就像是一尊由玻璃所製成的精細工藝的女神一般。接著翔就急急地捨去了身上的衣物。可是,卻又因兩人的裸身相向而感到有些羞恥,在什麼也沒有考慮的情況下就將衣服脫了個精光,就像是故意要跟心裡的緊張唱反諷似的,前頭的男性象微十分恐怖地脹大站立著。
「請靠到我的身上來……」
「…………」翔接受著瑪露蕾妮的溫柔引導,試著撫摸那團有量感的乳房,乳房具有彈性地搖了一下。翔將口唇靠近胸前的凹處,感覺尖端的突起。
「阿翔……啊啊……」瑪露蕾妮的全身就像是脫力了一樣。
「請撫摸我的頭髮……」依其所言,翔開始撫摸著柔順的髮絲,全部的髮絲就順著手指整個刷地披散下來。
接著,瑪露蕾妮執起翔原置於自己腰部的手,將之改移到臀部之上,讓翔的手開始觸動著自己敏感的部位。
「對……就是這樣!翔……」
「…………」瑪露蕾妮終於將翔的手引導到了自己最為神秘的部分,而那個等待已久的部位早就已經相當地濕潤,等著進一步的愛撫……瑪露蕾妮順勢將翔的中指吸入自己那神秘的花朵之中,聰明的翔就立刻開始在那兒一出一入地動作起自己的中指……。
「啊啊……」瑪露蕾妮用像是要哭出來的聲音一般地號叫著,並且將腰部浮了起來。當翔的食指接觸到那「花朵」之中突起的小小核實時,就發現那東西已經變得十分堅硬而有彈性了。
「阿翔……更深入一點……」翔依言將手指更深地刺入其中,其潤澤的程度也愈加強,手指的動作就在這樣的潤滑之下,噗滋噗滋地更加激烈地加速了起來。
「你已經可以進入了……」看透了這一切的瑪露蕾妮喃喃地說著。於是翔就讓腿張得開開的瑪露蕾妮乘在坐著的自己身上,然後再將「花瓣」撥開後,把自己那堅硬的東西一口氣刺入其中……。
「呀……!」瑪露蕾妮小小地發出了一聲悲鳴。
「很痛嗎?」
「嗯……」瑪露蕾妮將腰部後引:「翔的那個實在是太大了一點……得先緩緩地、緩緩地上下動作……然後再一點一點地加上肩膀的力量……」
「知道了!」翔摟住瑪露蕾妮的肩部再度密合了起來,然後依其所言,緩緩地,先讓尖端進入……插入在女性器官中摩擦的尖端部位顯然感覺相當舒爽……就這樣一點一點的進入其中,瑪露蕾妮也逐漸能夠習慣而開始緊緊地將之夾住……
「好棒!就是這個感覺!你再激烈一點動動看……」瑪露蕾妮要求更強的動作,於是翔就以原來的姿勢將瑪露蕾妮的身體給抱了起來,同時也加劇了其動作。﹝女人的東西原來是可以這樣子做的…
…﹞此時,在頭頂中來回盤旋的波動已經快要到達界限……。
翔突然離開了瑪露蕾妮的身體。
「哦哦!」然後開始了大量的放出。不過,射精了之後的那個東西依然十分地硬挺碩大,似乎是因為還沒有讓瑪露蕾妮達到高潮而顯得十分不甘……。翔再度將瑪露蕾妮抱住,並開始親吻了起來,瑪露蕾妮也用舌頭對應著,並且緊攫住翔的肩膀。
翔再一次緊抓住了對方的乳房,然後才是溫柔的揉動……。
「哦!啊啊……」即便瑪露蕾妮想將雙唇緊閉也無法制止住自己的叫聲不斷抬高,但當翔更強勁地揉動開始之後,瑪露蕾妮就只能弓起身體不住地喘氣了!
「翔……翔……就這樣讓手指進入吧……」翔留下一隻手繼續揉動著乳房,而將右手住下移動到恥毛的草叢之中,感覺著它們的柔軟,然後……再度進入!
「唔……唔……」瑪露蕾妮將腰浮起,對著立著的手指開始自己動作了起來……此時,翔的那個東西已經再次站立了起來,亟欲替代目前手指正在進行的工作……。
「瑪露蕾妮!」翔將手指拔出,把瑪露蕾妮抱起,讓自己進入對方的身體之中。
「啊啊……」這一次瑪露蕾妮不叫痛了,翔那東西就在很平順的狀態之下一口氣沒入直到根元。
「唔……太好了!阿翔……」瑪露蕾妮發出了歡喜的聲音。
「啊、啊……阿翔!太好了!……很好!很好!就是這樣……!」瑪露蕾妮完全沉浸在被不容情的突刺對待之下的快感,也挺起了自己的腰,更加緊密地吃盡了了所有的愉悅。
「唔!」翔小小地震顫了一下;而瑪露蕾妮則正閉起雙目在享受著無盡的快感。
「阿翔!你應該不是第一次吧!……要不然你就是個絕頂的天才……!」翔抬起了緊抱著自己胸前的瑪露蕾妮的髮絲,以親吻代替了對那問題的回答。翔的心中終於對父親所言:對和自己上過的女子將會產生愛意……的這句話開始有了實際的感覺。而且這還是一個比自己年長的女子;一個教導引領自己的對手。
「阿翔!我有一件事拜託你……」瑪露蕾妮用依舊潮濕的瞳孔望著翔:「我可以加入成為你們的同伴嗎?我……我會使用弓箭!我希望能夠為死去的同伴起而奮戰……!」
「嗯!我們也很需要精於使用弓箭的妖精一族成員……」
「我太高興了!這樣我就不再是孤孤單單的一個人了!」
9.
共有七艘矗立著三根桅桿的帆船正穩穩地在水波之上搖曳。從多利亞奴村出發之後,翔等人目前正在前往席佛斯的船上。
三桅的船有普通船隻三倍到四倍的空間,在航行之時,也可以進行加速或減速,只要利用操舵的技巧來使其三支桅悍改變方向即可,不過,這必須要有一定的技術才行,若是技術過差,船隻還可能會因此而停下來呢!
「在西方看到了奇怪的雲層!」負責望遠鏡的卡龍叫了起來。
「黑色的雲霧……這一定是從黑暗的世界所流出來的東西……」
接過望遠鏡的艾德這樣說著。
「艾德!那片流雲已經遮擋到了我們的去路!」正在窺視著卡龍的望遠鏡的塞爾這麼說著。
「稍向南側移動,避開那片流雲!」艾德將腦中有關翔和瑪露蕾妮的影像消去。
「轉舵!」負責擔當船夫的兵士們就迅速地飛奔出去。而看到這一幕景象的翔也走了過來。
「我也來幫忙吧!」翔說著就拉起了繩索。
「嘿唷!嘿唷!」在努力的聲音和汗水的交雜下,控制方向的三角帆改變了方向。
正在翔等人在擔心著如何才能離開那片黑霧的時候,位在船腹的貨品放置場中,娜塔莎和瑪露蕾妮則正在談著翔的事情。
「你好像和阿翔談話談得很親密嘛!」從在多利亞奴村中救出瑪露蕾妮至今,雖然尚未經過兩個星期,可是要娜塔莎完全不注意到是絕對不可能的。
「嗯……阿翔是個既溫柔而且又很了不起的人……娜塔莎!你也是喜歡阿翔的吧!」
「咦!?不、不……我們只不過是青梅竹馬的關係罷了……」
「既然如此,那你就不應該在意我們之間的事才對呀!」
「「我們」之間的事!?你用了一個這麼有含意的名詞是什麼意思!?」「哎……你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反正就是那件事嘛!」
「…………」娜塔莎的臉色不由得一陣青一陣白,必須要以旁邊的酒樽來支撐住身體。
「果然你還是喜歡他的,娜塔莎!」
「…………」娜塔莎沒有回答,可是淚水還是不斷地下落。
「你要哭的話我就在你身邊!我知道只有一個人孤孤單單的悲傷感覺……」瑪露蕾妮移動了一下她的膝蓋,在娜塔莎的面前生了下來,用著溫柔的眼神靜靜地看著娜塔莎。
「……你為什麼要這麼溫柔地對我呢……?」
「我們兩個都是看到了翔的魅力的人呀!應該要親近一些才對嘛!」
「娜塔莎的精神狀態還十分地幼稚……不過,我相信有一天委身於翔的日子總會到來的……」
「…………」娜塔莎的視線下落,眼神也變得較為溫柔。「瑪露蕾妮真是個不可思議的女子……」
10.
在離開了多利亞奴五日之後,船隻來到了可以望見席佛斯的地方。
「那就是席佛斯的港口了嗎……?那個向著這邊的又是什麼呢?」翔望著遠處問道。
「那是法那伍德城堡!」生於席佛斯的尼普瓊回答著。「由於這座法那伍德城堡位居法那伍德河口,若是不能將之攻下的話,那麼就無法進入倫波尼大陸了!」
「聽說我們在進攻多利亞奴的戰鬥時,路西佛恩的討伐隊將原來在此城堡中的噴火龍都給殺了……」艾德淡淡地說著。娜塔莎和塞爾顯露著吃驚的神色靜默著。
妮蕾特接著說:「不管現在到底還有沒有會噴火焰的龍,我們這邊也有足以匹敵的魔法呀!只要我們將龍引出來,再讓其他的小隊來攻城就絕對可以攻下的!」
「你說得倒很簡單,妮蕾特!不過還有一些問題,若是遭到留在席佛斯的敵兵夾擊怎麼辦呢?」塞爾小聲地提出了反論。
「塞爾!關於這一點你倒是不需要擔心!在席佛斯的敵軍全部大約只有一百人左右而已……。妮蕾特和娜塔莎,一開始就要由你們的魔法來應付噴火龍!再出卡龍和尼普瓊負責攻下席佛斯;塞爾則必須率領二百名不害怕龍的火焰的勇士假裝敗逃然後見機行動……至於瑪露蕾妮,我需要你加入我的隊伍之中,利用你的弓箭來狙擊噴火龍……」
在這一側的草地之上,由於草長得相當茂盛,因而相信敵軍也絕不會放鬆對此的警備,在隱蔽的結果下,翔連塞爾的小隊都看不到。
「怎麼了?阿翔!難道你也會緊張?」
「一點點啦!這不重要,我另外有事情想要拜託你……」
「什麼事?」
「你可以為我把臉上的頭盔取下來嗎?我一直很想要看看你的臉,如果我在戰鬥之中遇到了什麼不幸,要我就這樣子到那個世界去,我會非常不甘心的!」
「不行!不管是什麼人都一定會有些東西不想讓別人知道的!」
艾德依然不改他嚴厲的聲調:「而且我的臉上還有灼傷的痕跡……」
「……是這樣子的呀……那真是抱歉了!」翔在聽完後立刻爽直地道歉,不過,他的心裡卻是壓根兒也不相信。
在第二天一大早,尼普瓊和卡龍所率領的特遣隊以及塞爾所率領的機動部隊就開始行動了。
「你在擔心艾德嗎?」娜塔莎說道。
「我看你才是在擔心阿翔吧!」妮蕾特立刻回擊。
正當娜塔莎感到十分困窘時,一旁的瑪露蕾妮突然開口道:「你喜歡艾德嗎?妮蕾特!」
「我愛著艾德!他是那麼棒的一個男人……」在妮蕾特明朗的回答之下,只留下另外的兩人在那兒面面相覷。
「塞爾!我們該開始行動了!」
「嗯!拜託大家了!若是艾德和阿翔的隊伍失敗的話,那可就不堪設想了……」
「塞爾!你現在可是真正地像個男人了!想想在不久之前,你給人的感覺還依然是個沒長大的少年……」
尼普瓊和卡龍此時正在席佛斯與殘餘的敵兵進行交戰。
「唔哦——!」卡龍綸起長槍,一擊便將敵人打倒在地。
「身手不錯嘛!卡龍!」尼普瓊從旁邊的路中走出,劍上也滿是血跡:「能夠像砍瓜切菜一般地殺敵真是令人心情愉快呀!」
「說得沒錯!不過,不趕快去幫忙艾德他們還是不行的!」
「但在那之前還是先把這邊的垃圾雜兵清一清比較好!不然垃圾積成一堆也是會很麻煩的……」此時在前方依然還有數名敵兵,是那種上半身在外衣之下還穿了鐵打革制的編甲的兵士,粗大的手臂和隆起的筋肉,看來似乎並不簡單!
「那體型看來好像和卡龍差不多嘛!」
「沒錯!這樣打起來才過癮!我先上了,尼普瓊!」卡龍驅馬來到敵兵的近處。
「那我們就來負責解決那邊那傢伙!」尼普瓊也衝了出去。
同時,塞爾所率領的機動小隊也開始了他們的行動。
在塞爾綸起戰斧的號令之下,全隊開始了動作。
蹬、蹬、蹬……的足音之下,我方亦如敵兵一般地前進著,然而並沒有看到什麼噴火龍的蹤影。
塞爾揮動著戰斧在敵陣之中舞動了一陣之後,見到時機成熟,於是——「在這種人數下我們只是白白送死罷了!好了,退卻!」
塞爾一面冷靜地觀察著敵軍的行動一面大叫著。
「碰到像這種差勁的隊長,那我們可就輕鬆多了!」先頭的敵兵嘲笑著揮劍而來,塞爾則視察著逃走的狀況而在最後方殿後。
「等一等!你們這些看到我們就逃走的膽小鬼!」敵兵確實追來了!塞爾一面在心中盤算著,一面繼續進行引誘敵人的工作,至於其後就要交給阿翔和艾德來負責了!
就在此際,翔和艾德的隊伍正在一直線地朝著敵方的城堡前進,大約在還剩十餘公尺時……。
「有奇怪的傢伙們出現了!」在警告之聲下,城門隨即準備關閉。
「太遲了!」艾德快速地衝進城門之中,那名正準備要關城門的敵兵揮舞著長劍,敵兵迅速舉劍阻擋,不過就在下一瞬間,已被艾德的力量和技巧所殺。
「就是現在!沖吧!」在艾德的大聲叫喊之下,翔加入了其他大約三十位兵士的行列之中,一同往城堡的上層衝去。
然而事情並非那麼簡單,敵人的長箭如雨般地射來。
「哇啊——!」數名最前面的兵士為長箭所射倒。
「小心呀!」在艾德的怒號聲中,又有兩支長箭破空飛至。
「在那邊!」艾德首先衝出,阿翔緊跟在後。大概是至今從來沒有受到敵人欺近過的緣故,敵方的弓箭隊居然一個人都沒有穿著鎧甲。於是,在艾德衝到暗處揮劍的同時,對手就已經伏誅。
「哇唔!」翔也不遑多讓,一面揮去飛來的箭矢,然後再順勢將對手一塊兒斬殺。
在登上了滿佈青苔的台階之後,不由得愣了一愣,原來龍並沒有離開這座城堡!超過十公尺以上的巨大身軀正直直地向著這邊……
長長的頸部、強力的尾巴、還具有蝙蝠般的翅膀的幻獸……即使沒有被它的牙或爪所傷,也不一定逃得過它所噴出的火焰!
艾德從腰間的小袋之中取出了一個瓶子,將蓋子打開之後,一陣煙霧狀的東西就覆上了翔的全身。「這是在活生生地焚燒這種噴火龍時所取得的煙。在這陣煙包圍住身體時,就能夠保護你不受到其火焰的危害,不過效果則只有五分鐘而已……」
「那還得要在五分鐘之內不被殺死才行呀!」
「那還是我來……」
「讓我試試看吧!如果我死了的話,後面就要拜託艾德了!」
「……如果翔死了的話,那我的……就沒有了……」
「咦!?你在說些什麼東西?總之我先上!」
既然身上已經有了可以防護火焰的煙,翔更是勇猛地展開了對龍的攻勢。不過,要想將噴火龍打倒,只靠翔一個人還是難了些。
在借得了尼普瓊和卡龍的力量,我方的兵士也有不少人因火焰而受傷,甚至被烤成焦炭之後,終於將之打倒了。
打倒噴火龍之後,大家的臉上都浮現了安心的笑容。然而翔的負傷還是沒能逃過艾德的眼睛。
「阿翔!你的傷嚴重嗎?」艾德湊近問道。此時翔才驚覺到自己的左臂根部受到灼傷,而且也有數處血流不止……。艾德將自己的斗蓬撕了一塊下來,緊緊地裹住翔的傷口。
解決剩下來的兵士就簡單多了,整個解放港口的過程連三○分鐘都還花不到,而塞爾等人也解決了敵人進入了城堡之中。
11.
雖然在席佛斯經過了一日極為艱辛疲勞的戰鬥,但是第二天還是得繼續往倫波尼王國出發。
「這兒的港口在路西佛恩軍攻佔之前,可是個乘船、貨物集散、美酒飄香、美女如雲的地方哦!」
「我就知道!」翔的眼睛都亮了起來,在這個與至今所到之處皆大異其趣的異國街道之上,處處聞得到酒和劣等的香水昧。「那我現在就要到街上好好地探索一番!」翔的灼傷在娜塔莎治療下完全痊癒之後,又再度恢復了元氣。「你把塞爾也一起帶去吧?」艾德看向塞爾。
「我看我還是待在帳蓬裡好了!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好好地想一想……」
「塞爾!你已經比出發前更像個男人了!可是如果要變成和巴恩一樣,那可是還得要一段時間才行!好好地看看世界是身為一個男人的要務,一起去吧!」
「我的理想又不是要成為像父親那樣的男人……」塞爾聳了聳肩膀說。
「……好嘛……」塞爾對艾德白了一眼後,頭也不回地跟上了前面的翔。「要去那家酒館喝呢?塞爾!」小鎮解放之後,處處都可以聽到酒場中的喧鬧聲,在曾經偷喝父親的酒喝到醉的翔聽來,格外地覺得喉嚨幹了起來,畢竟在開始作戰之後,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接觸到酒味了。
「我們進那個有著彩色看板的那一家如何?」這家店的招牌是以七彩的顏色華麗地招搖著。
「我……我並沒有很想喝酒……」
「咦!?你沒有喝過酒嗎?」
「喝是有喝過……可是那個是惡魔之水……」
「好了啦!別說這些了,進去吧!」
打開了高及胸部的木門後,可看到大約有二○人左右坐在吧檯邊,另外總共只有十張桌子的酒場之中顯得相當地混亂。酒場中還有個大約五坪大小的舞台,穿著華麗洋服的舞孃們正在賣力地跳著舞,而客人則奮力地拍著手,一片地歡樂氣息。
由於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翔和塞爾兩個人就像變成了木頭一般,呆呆地站在門口。
「咦!阿翔、塞爾!這兒可不是小孩子該來的地方哦!」說話的是卡龍,他的目光顯得有些渙散,看來是已經喝醉了。「算了!沒關係!今天是特別的日子。別發呆,過來呀!」喝了酒之後氣量也會變大,而且還很堅持一定要坐到他身邊!
於是翔和塞爾就來到了卡龍所在的吧檯旁邊。
「給這兩個小鬼各一杯龍舌蘭!」隨便地就替人家點了東西。
「很好!男人就是為戰鬥而生的!女人是人生中不必要的……」
酒醉後的言語,聽來已是口齒不清了。「女人呀!女人!真是男人的敵人……」聲調已經有點快要哭出來的感覺,這也難怪說會有卡龍比較喜歡男人的謠言傳出了。
「你在喃喃自語些什麼呀?阿翔!」這一次換成塞爾了。
「阿翔對於別人心中的痛苦一點兒都不能夠體諒!關於這一點,我今天一定要藉著這個場所好好地來說教一番!這就是我今天的使命……」
「塞爾……」翔注意到塞爾眼前的那杯龍舌蘭已經剩下半杯不到了。
「總之,阿翔就是太過於在意女人的事了!」
「對!沒錯!」卡龍也跟著附和著。
「我才沒有呢!」對於這兩個一句接一句的人,翔實在是應付不來,連眼前的酒都沒有辦法好好地喝下去了。
在音樂稍歇,舞台上的舞蹈也結束時,身邊的兩人似乎還沒有要停止的意思。
「你這小子怎麼到這兒來擺出一副這樣的臉呢?」一個華麗的舞孃來到翔的身邊,並且將手搭到其肩上。
「你看這兩個人嘛!一直囉囉嗦嗦地在我耳邊說教。」
「說教!?真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到酒場來做這種不入流的事!真是不夠開朗!」
「就是說嘛!」
「好了!那我告訴你一件好事!我們到二樓去兩個人靜靜地喝酒如何?到下一場的舞台表演還有二個小時……」
「…………」那也不錯嘛!這可是在九位舞者之中最漂亮的,肌膚又白,而從穿著的洋服中露出一半以上的酥胸就像是葡萄柚一般地看來十分可口,這種機會可不能隨便放過。
「怎樣?來?不來?」
這當然沒有什麼好疑惑的,能夠兩個人單獨地在二樓……。
「我的名字叫做潘朵拉!」
「叫我阿翔就可以了!」
「樓梯已經有些腐壞,小心點!」潘朵拉用著和她那美麗的容顏不太相稱的男性口氣說著。
「潘朵拉!你怎麼可以丟下我們!?」
「那我們要怎麼辦?」一個以手押著股間的客人叫著。
「吵死了!像你們這種低級的男人我已經沒有與趣了!」潘朵拉抓起洋裝的裙擺就這樣上了樓。
「這是我的房間。」進入其中之時翔著實嚇了一跳,因為在這小小的房間之中,光是一張超大的床就幾乎佔滿了整個房間。
「坐這兒吧!」潘朵拉坐在床上後拍了拍旁邊。
「…………」翔聽話地坐下後說:「你一直都是在這樣的酒場之中跳舞嗎?」
「對啊!為了生活嘛…我是倫波尼大陸上一個叫做密西耶魯的小鎮出身的……」
「密西耶魯?」
「對!我本來是在那裡和爸爸兩人相依為命地生活著……可是,路西佛恩軍出現殺死了我爸爸……」
「…………」潘朵拉很自然地一面脫衣服一面和翔說著話。
「……我爸爸就在我的面前被殺死……」在洋裝之下的,是蕾絲的內褲和附有黑色吊帶的長統襪。至於上圍,則是一件和小褲褲同系列的淺藍色胸罩。「從此以後,我就離開了密西耶魯鎮,以舞孃的身份在各地的酒場之中流連……」
「不是因為喜歡而做的嗎?」
「說實在的,我還蠻喜歡SEX的!因此,為了打倒路西佛恩,我就用我自己的身體來養出一些同伴……」
「養同伴?」
「對!其實應該說是我的部隊!以後我一定要養出一支足以向路西佛恩報仇的壯大軍隊來!」看得出來港朵拉是一個意志相當剛強的人。
「算了,喝吧!我們來慶祝一下!」潘朵拉將酒瓶的木塞用牙齒拔起,然後開始咕嚕嚕地喝了起來。
「啊!太爽快了!小子,也給你喝一點吧!」她再度將酒瓶高高舉起,用嘴巴含了一大口後,嘴對嘴地灌進了翔的口中。
「唔!」潘朵拉除了讓酒流進去之外,連舌頭也順帶滑了進去,一面刺激著舌頭的裡側,一面吮吸著唇部,當口中的酒全部流盡時,潘朵拉的唇還依然保持著上述的狀況。
「啊哈!你真是太可愛了!心臟還噗通噗通地跳著呢!」離開唇部後,潘朵拉在翔的耳畔笑著說。
「你不要忘了,小子也是男人哦!」
「哦!那又怎樣?」
「既然你以這種態度對我,那就要有所覺悟!」
「好啊!那下面那件就留給你這小子來脫囉!」潘朵拉已經將自己的上著給脫了去。
「…………」翔以從中還可以感到心臟快速搏動的指尖照做了,那生成逆三角型的恥毛柔柔軟軟地……。
「好了!再接下來就交給我了!」白嫩的肌膚出現在眼前。潘朵拉將褲子脫下,至於黑色的長統機和吊襪帶則依然保持原樣,沒有將其脫下,而當翔動手欲將之取下時——「沒關係!就讓它們保持這樣子吧!」接下來呢?「把衣服脫了!然後橫躺在床上……」動物般的眼睛不斷挑撥著情慾。
翔依其所言,橫躺在床上之後向上看著她。
「揉我的乳房……」潘朵拉看著翔的眼睛微笑著說:「輕輕地、柔柔地……」
翔伸手到潘朵拉那形體良好的乳房之上,從心感受著那溫暖的感覺。
「好!柔柔地……就是這樣……」
翔突然張手掩住了整個表面。
「不行這樣!要再多感受一下才行!」一面說著,潘朵拉更將翔那已經充分硬固的東西往自己的秘部按去,讓柔軟的恥毛摩擦著翔。
「怎樣?很舒服吧!?」
翔的先端在潘朵拉的柔肉之上彈了一下,然後本能地就要將其分開,跟著腰部動了一下,準備要開始進入。
「呼呼!還不行!」潘朵拉將身體後退,然後代之以雙手,將翔給包覆著開始動作了起來。
「當你感到非常暢快時,即使出來也沒關係的……」這一次更是包裹到了根部。
「唔!」雖然著起來好像快要達到了,不過翔實際上還不太願意,於是潘朵拉用指尖展開了對裡側的綿密刺激。
「哦哦!」只有再堅持了一下子,最後還是達到了。精液咻咻地四處飛散,弄濕了潘朵拉的肌膚。
「這一次該輪到我了吧!」潘朵拉眨了一下眼睛:「你把食指立起來……」一面說著一面導引著食指來到自己下方的硬核:「請用一種要碰又沒碰到的方式來加以愛撫……對!就是這樣立起手指……不錯嘛!……你好像已經知道要怎麼應付女人了……」潘朵拉對於激起男人的情慾倒是很有一套。
翔除了用右手來刺激硬核之外,還用左手梳著對方的頭髮,於是髮絲就從翔的指縫之間刷地流散了下來。
「我已經好久沒有被人這樣地摸過頭髮了……我的那些對手是只會想著要怎麼「進去」而已……」
「我……我今天的感覺實在太好了……」連聲音都令人有點濕潤的感覺。潘朵拉用雙手將翔的臉頰包起來,押向自己的神秘部位:「阿翔!用舌頭愛撫那個核……女人對這種刺激是很難忍受的……」
翔對著目前的硬核舔了一下,然後開始來回地舔舐……。
「啊……就是這樣子!」潘朵拉看來似乎相當愉悅,在淺色的草叢之中的櫻桃色肉壁已經泛出閃閃的光澤。
「阿翔!再加上手指!」
「…………」翔的手指被吸了進去。
「對!再進一步用舌頭……」潘朵拉將腰部稍稍浮起,而翔則左右將下方的口唇張開,舌頭上下動了起來。
「唔唔!」潘朵拉像是已經不能忍受一般,動起了自己的腰回應,從柔肉之間溢出的液體將翔的雙唇浸濕。
「阿翔你真是太厲害了……是天性如此吧!」也許真是這樣也不一定,畢竟父親就是那個不知讓多少女人為之哭泣的大和猛嘛!
潘朵拉的雙腳比剛才更為張開,使得翔的舌頭更易進入。翔試著在舌頭上加了一些力道,對方的身體突然震了一下,翔又試著回轉舌頭刺激其內壁——「唔……啊唔——!」潘朵拉臉上微笑的表情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那種忍受著難以忍受快感的美麗而苦悶的表情。
「阿翔,我快要不行了!」潘朵拉撐起自己的身體、後退,然後將自己那又濕潤、又柔軟的地方押向翔的先端,開始緩緩地沉下自己的腰。於是早已重新起立的翔的部位就直接地進入其中,接著潘朵拉就激烈地動作了起來。
「哦哦……啊啊……唔哇……」發出了動物一般的聲音。「啊!……阿翔和我的……相性實在是……配合得太好了……」
潘朵拉在翔的上面就像是一隻狂吸著花蜜的蝴蝶一般。
「啊啊!……阿翔!太好了!」當快感來襲的時候,潘朵拉的整個身子都弓了起來。「阿翔!我這邊已經達到了!」潘朵拉的身體就像是被那東西給完全穿透了一樣,全身都染上了粉色。
突然之間,原先包裹著翔的那個部位開始強烈收縮了起來。
「哦!我、我好像也達到了!」
「出在裡面也沒有關係的……啊啊!阿翔!」在大叫之下,潘朵拉的身體數度痙攣,而後翔也在緊密的結合之下放出了。
在尚沉浸於身體的餘韻之下,潘朵拉緩緩地起身。
「看什麼看!?小心我撲上去唷!」隨後又溫柔地說:「你哦!帶著一張可愛的臉,以後一定會讓女人為你哭泣的!」
像是對自己所說的感到滿意一般,潘朵拉點了點頭,然後說:「來個最後的KISS吧!」
「那裡?」
「笨蛋!當然是嘴唇囉!」
「知道了!」翔一面用手梳理著潘朵拉的頭髮,一面從心裡感覺著她的口唇……。
12.
「還不能夠出航嗎?」艾德在碼頭上和薩姆船長對話著。
「可能還需要再修理一下,再多給我一點時間!」這是因為在到此的途中,為龍所丟擲的落石所傷的緣故。
接下來的場景換到薩姆船長的船邊,潘朵拉和翔的對話。
「難道阿翔也是在這支軍隊之中嗎!?」
「嗯!我還沒有告訴你這件事……真是有點過意不去……」
「哇!我太高興了!這包括了昨晚的事哦!」想起來都令人興奮。「那真是太美好了!」潘朵拉附在翔的耳邊小聲地說。
「你們兩個在交頭接耳說些什麼呀?」說話的人是艾德。
「沒有!」翔大步地走了出去。
艾德對一面笑著回嘴一面跑的翔追了幾步之後,終究是無法比得上翔的年輕而放棄了。
「喂!艾德!船已經修好了!」薩姆船長呼叫著。
「很好!大家集台!出發了!!」現在已經不是和翔追著玩的場合了。
「在倫波尼大陸之上,一定有著更強的路西佛恩軍隊在等著我們,但只要盡力戰鬥,勝利女神是一定會對我們微笑的!」
「哦——!」兵士們回應著。
「我們又要開始為期兩周的船旅了嗎?艾德!」塞爾好像對此感到很高興。
「你喜歡船嗎?塞爾!」
「那當然!因為船上不會有戰鬥嘛!」
「也有可能會遭到海賊的襲擊哦!」
「…………」塞爾變得無話可答。萊姆林大陸還在遙遠遙遠的東方,在到達那兒之前真的能夠平安無事嗎?塞爾的臉上一下蒙上了一層烏雲。
13.
在全長五○公尺,船幅大約十公尺的大船上,連個暴風雨也沒遇到過平安無事進行到了第五日。
「在船旅之時一定要小心注意身體的狀況!」艾德對著在席佛斯救出,曾經為路西佛恩軍所捕的梅費兒說。
這名女子也是多利亞奴出身的弓箭手,和瑪露蕾妮一樣同屬於妖精一族,因此在金色的頭髮之中還有兩隻如短劍一般的二隻耳朵突出。
現在看來,艾德似乎相當地將心思放在這名女子身上,而梅費兒似乎也和艾德談得極為投契。
「哼!你最好小心一下艾德,我看他滿腦子想的都是那件事!」
翔拍了拍梅費兒的肩膀在她耳邊低語著。而梅費兒則只是回了一個神秘的微笑。
﹝嘖!我看你危險了!﹞再看看旁邊的艾德,他似乎並不很介意的樣子。「你們兩個還真是平靜啊!」很諷刺地,事實上此時在倫波尼大陸上正在發生異變,只不過這和艾德及梅費兒無關罷了。
「黑霧速度很快地迫近了!」在桅桿上了望的兵士大聲叫了起來。
「怎麼這麼快呢!!」一直到剛才都還是十分清澈的藍天,就如兵士所言,一下子突然有一大片的黑霧迫近了,而且還不是從西方,是從南方而來。
「等等!那個並不是黑霧!」好像是什麼飛行生物一大群飛來了……可是,那並不是普通的飛行生物!
就如同蛾子的長相一般帶有尾鉤,可是頭部較長,而且體長大約有三○公分左右,就是這樣子的東西一大群直衝而來……。
「在桅桿上的人員趕快下來!」艾德大叫著。
「不要降帆!」
「塞爾!去取你的戰斧!」
「是!」塞爾回到船室之中。
「先看我們的弓箭吧!」梅費兒和克拉莉絲挺身而出。
此時具有蝙蝠般翅膀的怪物已經來到了船的附近,緩緩地開始將船包圍住,數目大約在一五○上下。
「大家圍成圓陣!」兵士們依照艾德的命令紛紛圍成圓圈,這樣一來不但不致於受到敵人從背後的攻擊,同時在左右也各有伸展武器的餘裕。
怪物們如血般的尖銳眼神,正如見到獵物一般地瞪著船上的兵士,雖然它們在空中實際上靜止的時間約只有五、六秒,可是卻有讓人覺得已經過了過久的錯覺,然後就突然一舉俯衝下來。
而在此時,梅費兒和克拉莉絲的弓箭也開始紛紛射出。
「呱!」夾雜被射中而落下的怪物怪叫聲,有不少怪物衝到了甲板之上。隨著塞爾的戰斧揮動,又有不少的怪物被擊下,其中也有一些尚未死去的怪物在甲板之上翻滾著,這些都被娜塔莎一一踢至海裡去了。
「嘿!」翔也努力地揮舞著手中的劍,有許多的怪物在他的劍下不是沒了頭,就是斷了翼,而那些沒有翅膀只能在甲板之下爬來爬去的怪物也很快地為其他的兵士給一一刺死。
當怪物的數目大約只剩原來的一半時,餘下的怪物似乎也沒有想要逃跑的意思。而在另一方面,也有一名兵士為怪物銳利的鉤爪傷到眼睛,流著血蹲了下來。
「你沒事吧?」受傷的人正是塞爾旁邊的兵士。而就在塞爾分心的當兒,一隻怪物襲擊了過來——「塞爾!危險!」眼睛受傷的兵士大叫著。
「可惡!」塞爾已經來不及回轉他那必須要雙手的力量才能握住的戰斧了。
咻——!
在塞爾的背後被襲到的瞬間,梅費兒的箭射進了怪物的口中。
另一方面,潘朵拉和尼普瓊也正奮力地揮著劍。
「咦!你殺了多少隻?」潘朵拉將背部緊靠後問道。
「七隻!你呢?」
「那我贏了!九隻!」
大概經過了二○分左右不到,怪物已經全滅,而我方則總共只有六人負傷,娜塔莎和妮蕾特正在看護著。
「還好沒有很要緊,艾德!」翔將劍收起時想到了他在與噴火龍奮戰時的情景。與之比較起來,這不過算是狂暴了些的鳥類而已。跟著翔就摒住呼吸走到了娜塔莎的身後。
此時的娜塔莎正拿著水桶在清洗著甲板。翔走到了她的耳邊:「工作得很賣力嘛!」娜塔莎嚇了一跳,手中的水桶都掉了下去。
「幹什麼嚇成這樣呀!?我又不是怪物!」
娜塔莎頭也不回地拾起了地上的水桶,裡面的水波蕩漾著。
娜塔莎就這樣子站著,看著對自己一點也不溫柔的翔。若是他主動幫自己提水的話該有多好。
沒想到翔開口的下一句話竟是:「看來那個只有我們兩個人共享的夜晚是永遠也不會來到了……!」
「為、為什麼翔的腦中就只有這種笨事呢!?」
「開玩笑的啦!像你這樣子可是一點兒都不可愛哦!」
「…………」
「你不說話的話我還喜歡一點!」
「笨蛋!」
「那也沒什麼關係……」翔從小的時候起,就一直和娜塔莎維持著這樣的關係。倒也不是討厭,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想要欺負她。不過,若是碰到其他男人欺負娜塔莎的話,翔是絕對會生氣地站出來幫忙的。
「我不要再跟你說話了啦!」娜塔莎轉頭向另一邊走了出去。
翔卻跑了過去提起了娜塔莎手中的水桶:「我來幫忙吧!」
「不、不用了啦!」出乎意料之外的行動著實讓娜塔莎嚇了一就在兩人拉扯的當中,水桶離開了力量較弱的娜塔莎手中。
啪沙!水桶中的水潑濕了翔全身。
「…………」嘖!怎麼會變成這樣子的呢!只不過是想幫忙提個水桶而已……翔在心中苦笑著。
「對……對不起!」娜塔莎立刻誠心地道歉。娜塔莎在這一方面倒是十分可愛的。「對不起……我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只要你吻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娜塔莎的整張臉都紅了起來,手還不斷地發著抖。
「……額頭就可以了!」看著她可憐的樣子,翔也不由得心疼了起來。
「阿翔……你又在欺負我了……」說著,眼淚竟然又掉了下來,更顯得楚楚可憐。於是,翔想也不想就準備要主動吻上去……
「好痛!」不知道是誰丟的,一顆早餐吃剩的木實擊中了翔突起的嘴唇。在周圍響起的笑聲之下,娜塔莎的臉顯得更紅了。
在數個小時之後,翔等人來到了倫波尼大陸的最先端,一個叫做卡拉普的小鎮。
由於其上還可能有路西佛恩的軍隊,因而大家是在警戒的狀態下進入鎮上的。最前頭是弓術隊,再來是戰斧隊,然後是劍士隊……
卡拉普鎮為了防止遭到侵略而備有既高又厚的城牆,而鎮上往來人們的表情也顯得具有十足的緊張感。
「看來這兒似乎並沒有路西佛恩的軍隊……」塞爾發言了。
「該不會是知道我們要來所以都逃光了吧!」好強的翔說著。
「不!他們也可能是埋伏著準備解決我們也不一定……」艾德比較慎重些。
「喂!你們這些人!要不要來杯美酒啊?」聲音是一位在商店前的大娘發出的。在水桶的水中有好幾瓶酒在其中冰鎮著,而她精悍的臉和手腕滿是太陽烤曬過後的痕跡。
「好吧!請給想喝的人各一杯!」
「好哦!」大部分的兵士們都想要喝一杯,一個個似乎很美味地喝盡了玻璃杯中的酒。
「我這邊的椰子也很好吃哦!」在遠處見到了此一情狀的一個不知是跟這商店的大娘有什麼關係的人一見商機不可錯過,就立刻靠了過來。
「你的椰子才不好吃呢!不要在這兒妨礙我!」大娘的口中一面這樣說著,一面對著眼前的這個體重不到自己一半的男子微笑。
「很好吃哦!你試試看!」
在妮蕾特口中的火氣消除之時,女孩子們也都圍了過來。「大叔!你的身體怎麼這麼瘦啊!?」娜塔莎不可思議地問道。
「那是為了要滿足那邊那個胖女人的緣故。誰叫她隨便決定一個晚上要達到七次才行……」
「…………」
代替不知該如何回話的艾德說:「不過你也好像並不討厭嘛!大叔!」
「哎呀!被你看破了!本來就是嘛!有那個身為男人的人會討厭這種事的呢?」
「說得沒錯!」艾德一面笑著一面和這個賣椰子的將杯中的液體一干而淨。
「卡拉普鎮沒有荒廢真是太好了!我們還在擔心會不會落入路西佛恩軍的手中呢!」
「嗚呼!」賣椰子的大叔哼了一聲。然後笑容隨即消失,代之以懷疑的目光:「難道你們不是路西佛恩軍的……」
「不!我們就是為了要與路西佛恩軍戰鬥才來到這裡的……」
「你們真是一群無謀的人呀!」這一次是那個粗壯的賣酒女子說的:「想想看,連倫波尼王國都已經完全納入了路西佛恩軍的支配之下了……」
「可是卡拉普不是安然無恙嗎?」
「他們怎麼會將這麼小的小鎮視為對手呢!我們可不是那種組織軍隊和路西佛恩軍戰鬥,做那種不知天命的事的人……」
奇怪了!這個不是這兩個一瘦一壯的人所住的城鎮嗎!?
「像這一種沒有美女的小鎮,你們不知道當路西佛恩軍在這兒駐紮一夜之時,這兒是多麼的熱鬧……」貞是不能想像!
「是怎麼樣呢?」
「你們可以到那個在山崖前的紅磚建築物去看看……」
「……難道那裡有著重現那時候的壁畫嗎?」
「去了就知道了!」
那個粗壯女子在艾德的肩上按了一下,好像是對其有興趣的樣子,但似乎又別有含意……。
不過大家那時都正忙於喝著酒,根本沒有人注意到這兩人的會話。
「有麵包嗎?」
「要多少都有!不過那也要看你出多少錢!」
「好吧!請你拿夠我們所有人吃的份量來!」艾德從口袋中掏出金幣,交到女子的手中。
「夠了!夠了!……喂!你還不趕快去拿麵包出來!」看到了金幣之後,男人半跳躍地走了出去。
「在這兒稍微休息一下,把肚子填飽之後,再向倫波尼王國出發!」
在麵包端來,大家都正在取用的時候,艾德一個人走向了紅磚造的建築物。
從大海的守護神波塞頓的神像邊通過之後,再登上崩落的山崖後,終於到達了這座紅磚造的建築物。
「…………」
在其中似乎傳出了少女的聲音。
「不要!”」住手!「等等的叫聲。而當艾德將有些傾倒的大門推開時,更是嚇了一跳。
在蠟燭的微光中,只見得一名全裸的少女及一名健壯的男子相繫在一起。少女是以如同被拷問的姿勢,兩手向後地被綁在柱子之上,兩腳就張得開開地,分別被長長的鎖煉給繫住。
艾德在想到要幫助這名少女之前就先被其所吸引住,形狀良好的臀部,以及富有彈性的乳房都相當地具有魅力。
而在其側邊的,則是一名裸體、健壯、體毛濃密的男子,正以兩手殘暴地抓著少女的屁股,然後用身上如同大炮一般的東西突刺著。
「拜託!饒了我吧!」在少女的呼喊聲下回復意識的艾德便叫道:「立刻停止!」同時拿著劍指向男子的後背。「你趕快給我離開,不然我的劍可不長眼睛!」
「嘖!」男子將大炮拔出,吐了一口唾沫:「在享受的正當中你湊什麼熱鬧,想看的話就坐到一邊去安靜地看著!」
「我可不是來看戲的!我是來拯救這名女子的!」
「你在說什麼傻話呀!?」男子突然抓住少女的頭髮將臉整個轉了過來。「你自己說好了!」一面說著一面用手在秘部來回地擦拭。「你看看,都濕成這樣了!」男子就這樣將兩隻手指伸了進來來回動作著。
「啊……不要……」
「真的不要嗎?」男子突然將手指拔了出來。
「不!不要!再多一點!」
「這樣還差不多!」男子對著艾德說,同時又更加激烈地加強了手指的動作,於是少女的叫聲就更加地高亢而愉悅……。
原來如此……艾德終於弄清楚是怎麼一回事,而開始在一旁欣賞了起來。從少女的「那個」部分中,蜜汁不斷地滑落,將男子的手指完全浸濕。
「你這個淫蕩的小女子還真是可愛啊!」男子一面說著一面將手指拔出,而將鞭子拿於手中。接著,由細細的皮革所製成的約二公尺長的鞭子就被高高的舉起,而後快速地落下。
「好痛!」一聲讓人光聽都覺得痛的聲音隨著皮鞭從少女的身上捲起,而後再一次落下,白色的肌膚上出現了一道紅印。
「唔唔!」看到少女充滿了苦痛的表情,男子顯得十分興奮,而少女那一邊似乎也正沉醉在痛覺所給予的快感中。
「你如果不喜歡鞭子的話就說一聲!」
「……不!不!我喜歡鞭子……我是你的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無論你怎麼對待我都可以……」
「是嗎!」男子真的一點也不留情地讓鞭子不斷地落下。也許是因此而使得快感不斷地增加,從「那個」部位流出來的愛液竟順著大腿流了下來。
「……啊啊!拜託你……」
「怎麼了!?想要什麼東西嗎?」
「……是!」
「那你說你要什麼呀!」
「……○○○……」
「說大聲一點!」
「我要你的「那個」東西!」
「不行!還不行!我先給你這個好了!」男子用壞心眼的目光瞄了一下後,就讓鞭點飛落在少女的股間。而被打中了身體中最柔嫩地方的少女則哭叫了一聲想要後退。
「拜託你,不要再用鞭子了!我想要你的「那個」……」
「不行!還不可以!」男子再度擊向秘部,一次、兩次、三次……
「不要了!對不起!」少女真的哭了出來。
「會痛嗎?」
「……痛!好痛!拜託……不要了!」
「真的這麼痛嗎?很好!很好!乖女孩!」男子將鞭子收了起來,然後開始來回地以舌頭舔舐著少女的秘部。
「啊啊……」
「怎麼樣?會痛嗎?」
「…………不……不會……」」似乎是還想要繼續被舔似的,少女搖動著頭。
「是這樣嗎?我看既然這麼痛的話,那就不能夠進去了……」
「不——!」
「可是不是很痛嗎?」
「拜託你!請進入吧!我想要……」
「真是沒有辦法!真的這麼想要這個東西嗎?」男子提起他那十分擴張的大炮,在少女的前面彈了一下。
「來!握住它!」可是少女的手足都被綁住,連碰都碰不到。
「你不想握嗎?」男子說道。
「可不可以讓我改用舔的?」少女哀願地說道,而且還不是要求給予手足自由。
「也好!舔吧!」
「我構不到……」在雙手被綁在柱子上的狀態下,嘴巴是不可能接觸到的。
「真是沒有辦法!那今天就到此為止好了!」
「不要!請讓我舔舐它!」
「那你說說看你為什麼想要好了!」
「……我至今以前一直都很討厭男人,身上那種奇怪的東西根本就讓我無法忍受……可是現在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在我被你侵犯的時候,我已經體驗到了那種快感,而再也無從逃脫了……我已經是你「那個」的俘虜了!我只願為其而生……」
「是嗎!?這樣子才像個女人嘛!」男子像是很滿意地點著頭,然後搬了一個裝酒的空箱當做檯子站了上去。如此一來的高度就剛好讓「那個」東西出現在女子的嘴唇之前。
「你不是很想要嗎?」
少女將嘴巴張得大大地將之含了進去,然後開始舔了起來。一面將之吸到更深處,一面以舌頭上下地動作起來。
「哦哦!」那男子也不能隱忍地發出了聲音。「嗯……你的技術進步了……」
受到稱讚之後,高興的少女更加賣力地動作著她的舌頭,如摩擦般的動作讓口中的大炮更加擴張,並且開始在口中動了起來。
「哦!」似乎是達到了高潮,男子以雙手按著少女的頭部,動著自己的下腹部。「哦!哦!」身體震顫著在口中放出來了!
伴隨著幾聲咳嗽聲,少女將苦苦的液體全部喝了下去。毫無遮掩地正視了此一光景的艾德不由得興奮得喉嚨喀啦喀啦作響。
察覺到此的那名男子便道:「喝吧!」並將一瓶酒投了過去。
「你曾經看過這麼精彩的做法嗎?」男子驕傲地說著:「當我在路西佛恩軍中碰到這名女子之後,就再也不想戰鬥了……」
「這可說是身體的配合性良好吧……!」
「沒錯!我以前從來沒碰過這樣的女人,簡直就像是為我而生的一樣!」「……是嗎?」艾德若有所思地將酒一飲而淨。
「女孩那邊好像還沒有達到哦!請繼續吧!」艾德還不滿意地催促了起來。
「接下來的要在船上做……」
「…………」那不就是結束了的意思嗎!?
「那真是太可惜了!」艾德正直地說出了心裡的話。
「沒關係!剩下的你也有份……」一面說著一面指向門口。
「…………」可是在門前一個人也沒有。
男子靜靜地走向門前,然後突然大力地將門打開。
「…………」在那兒站著的不正是梅費兒嗎?她似乎還想不到門會被突然打開似地呆立在門口。
「你都看到了吧?」
「……對不起!」梅費兒小聲地道歉著。
「你不需要道歉!這種事不管是誰都會想看的!所有人在潛意識中都是很色的!」
「…………」梅費兒的臉整個紅了起來。
「你是追在這個男人後面來的吧!」男子的手指向艾德。
「……嗯……我只是想看看他要到那裡去而已……」
「你喜歡這個傢伙吧?」
「……是的!」
「所以接下來就你們自己「做」囉……?」
「…………」梅費兒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只是怔怔地立在原地。男子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就伸手到梅費兒的內褲之上。
「果然!都已經濕透了吧?」男子將手指拿到眼前嗅了一嗅。
「沒關係的!接下來就交給你們了!」
艾德站了起來表達感謝之意。正格地來說,艾德的下半身早就已經猛然地站立起來了,如果在想做的時候卻不能做的話,那可是對身體相當不好的。
男子隨便用條布將下半身捲了卷,然後將少女手足的鎖煉鬆開,也用一匹布將她捲起,再輕輕地將之抱起。少女看似十分幸福地用雙手圍上了男子的頸子,並以濕潤的雙眼望著他。
「再見了!請不要客氣地使用這個地方,我們接下來要在船上做……」就這樣,抱著少女的男子消失在日間強烈的光線之中。
如果在有人都替你準備得如此完善還「做」不成的話,那真是男人的恥辱呀。
「如果你喜歡我的話,就過來吧!」艾德開始引誘在門前顯得有些渺小的梅費兒。
「…………」當梅費兒自己已經充分濕潤了的事實被拆穿之後,就開始期待著這一刻,可是不知為何,如今居然身體一動也動不了。
「你如果不過來的話,那就出去吧!」這可不行,在看了那麼令人震驚的激烈行為之後,怎麼還可能壓抑得住身體的慾望呢?
「…………」梅費兒來到了艾德的身邊。
艾德像是很滿意地點了點頭:「我也來檢查一下吧!」隨後快速地將手伸到了衣服之中。此時的梅費兒已經連內褲都濕透了,就像是早就已經想要了一樣。
「很好!把不必要的障礙物都除去吧!」這是說把衣服脫掉的意思吧!於是梅費兒就羞怯地脫去了所有身上的東西。隱藏在衣服之下的肌膚,和久經日曬的手腳相比是那麼地白皙,讓人無法不興起襲擊她的慾望。
「怎樣?你也讓我來用用這個東西吧!」不過艾德並不是像剛才的少女一樣向後綁起來,而是將梅費兒前向地將雙手吊起,綁在柱子之上。當然,雙腳也是張得開開地固定住,而且還要比剛才的少女打得更開。
「……好痛!再下去屁股會裂開的……」
「哦!是嗎?」也許男人在潛在裡都有虐待狂的傾向吧,艾德並沒有因此而放鬆,梅費兒也只有忍耐下去了。
「眼罩也給你戴上囉!」
「是的……」梅費兒的愛液已經順著大腿流了下來,等待著艾德的下一個動作……會是用手指抽插呢?還是用舌頭呢……?不管那一種都好!快一點吧……!
不過事情並未如梅費兒所願,艾德竟在裝滿了食糧的大麻袋中發現了一樣好東西,將外皮撕去了之後,就以其尖端開始撥弄起梅費兒的「神秘地帶」了。
「…………」梅費兒剛開始以為這個刺激著自己柔軟的秘部的東西就是艾德的男性本體,她感到那物在自己的軟毛之上翻動著,然後就剌進了中心部位——「好痛!」不意間就叫了出來。梅費兒突然理解到這個堅硬的東西並不是艾德的男性本體,而是個直徑五公分,長約三○公分的玉蜀黍。如今那東西大約已有一半進入了梅費兒的身體之中。
「好痛!拜託,不要!痛!」下腹部的痛感襲來,就如同快要遭到破壞一樣!梅費兒不斷地要求停止。
「不要叫!你要從心底想著所有的東西你都喜歡!這樣你很快地就會落人極度快樂的深淵了。」艾德的聲音冷冷地說著。
「唔唔……」梅費兒無法忍耐痛苦而哭了起來。
「不准哭!」艾德生氣地更加用力地將玉蜀黍突刺了進去。
「唔唔……痛……」梅費兒不斷忍耐著,可是——「拜託……」大概是想要叫道拜託你住手吧!
「拜託!?你要拜託什麼?」
「…………」不能說請停住手吧……如果艾德生氣了的話就糟了!我不希望艾德生氣,我希望他高興……。
「拜託你……給我更多的痛楚吧……隨便你高興怎麼做……」
梅費兒故意說出相反的話。
「很好!好得很!」艾德的手部開始動作,像是附著無數真珠的玉蜀黍就在梅費兒的身體中心部位動了起來。
「唔唔……」好痛!真的是非常地痛!梅費兒的喉嚨開始發出嗚咽的聲音。
「怎麼了!不喜歡嗎?」
「……不!不!感覺很棒……!」梅費兒一邊哭著一邊回答。
明明知道這一點的艾德卻愈益狂暴地動作著。
「雖然這麼爽的話,就再多來一些!」在手部激烈的動作中,看著梅費兒忍耐苦楚的眼淚滴落時,艾德自身的興奮程度也達到了最高點。是到了該進入的時刻了,艾德的男性本體已經腫脹得開始要發痛了。
「就保持這個樣子!用你的身體拿好它!」在艾德的手離開玉蜀黍之前,梅費兒將自己的器官收縮,以保持其不致於掉落。
利用此時艾德將自己的衣服脫到男性的器官得以自由活動的程度,然後再度狂暴地動起玉蜀黍。這個行為對艾德來說還是相當地新鮮,因此興奮便不斷地加強,早就已經不在乎梅費兒苦苦忍耐的表情了。
「你還蠻能忍的嘛!好女孩!」艾德開始用口包含著梅費兒身體內部的果核。
「啊!」梅費兒的身體立刻有了反應,於是艾德更加地開始以舌頭展開了對果核的回轉攻勢,這一招讓梅費兒更加地無法忍受。
「啊啊……艾德!……唔……!」身體突然往後仰。
此時艾德又加上了以左手的食指對梅費兒的後方揉動的動作。
「唔!」不同的快感讓梅費兒無法自抑地搖了起來。原來那種地方也有這樣的快感……。梅費兒已陷入了前方的果核為舌頭所轉動以及後方遭手指插入的快感深淵中。
「啊啊……好棒……!」由於身體的自由被限制,因此再難挨也最多只能藉搖搖屁股來解消一些快感來襲的波動,而不知在何時,插在前面動作著的玉蜀黍已經不會再感到痛楚了……。
艾德的手的動作、舌頭、以及插入的手指,全部的動作都加快了……!
「啊啊……唔、唔……!」快樂的波潮一下子將梅費兒淹沒。
愛液不斷地滴落……而「那個部分」就像是活著的一樣,不斷地在痙攣……
艾德將綁著的雙手鬆開,至於足部的鎖煉則只鬆開其中之一,眼罩則保持原狀。
「把膝蓋伸直!」還沒有什麼浸淫於快樂餘韻的時間,就必須要照著艾德所說的做了。
「…………」在梅費兒的鼻端,可以感到雄壯起立的「那個東西「被按到面前。
「你想要嗎?」
「想要……!」梅費兒用已自由的兩手將之包覆住含於口中。
「如果舔得好的話就可以讓人達到高潮了……」艾德抓著梅費兒那美麗的金色頭髮說著。
「我不知道能不能做到」梅費兒的聲音突然變弱。
「照我說的去做!」
「是……!」
「把舌頭伸出來!」舌頭伸出來了。
「用那舌頭開始淫亂的動作!」
「……淫亂的……?」
「沒錯!」艾德的聲音也興奮地提高了。
梅費兒將舌頭伸出一些些,就如同舔舐嘴唇一般地動作著。
「哦哦!」艾德似乎真的是有所感覺了。梅費兒想了不想就將艾德的腰部緊緊抱住。
「…………」手接觸到艾德的「那個」,它是那麼地堅硬,而以雄雄的形勢挺立著。梅費兒用手指撫摸著它,輕輕地、柔柔地、像碰到又像沒有碰到似地移動著手指……。
「你真是個天才的女人呀!」艾德動了一下身體,就以站著的姿勢侵入了。
「唔唔!」突然進入的男性本體在梅費兒的體中狂動著,而梅費兒也全身一起隨著對方的出入顫動著自己的身體。艾德的那個東西一下子鑽深,一下子鑽淺,直把梅費兒鑽得眼淚都掉了下來。
「好棒……!」梅費兒用無法壓抑的聲音大叫著,緊抓住艾德的手臂。
「來!再叫大聲一點!」艾德也突然抓住了對方的乳房,吸吮著尖尖的乳頭。
「啊啊……好棒!好棒……!」梅費兒將那只可以自由動作的腿抬到了艾德的肩上,以便他們的接觸更為密合,就這樣子得以更為進入的男性本體也因更多的接觸而更加地滑潤。
「你想不想看我們兩個人結合的樣子呀?」
「……想看……!」
「很好!」艾德將眼罩除去,讓梅費兒看著自己抬高單腳的結合姿勢、吞進了艾德男性本體的神秘部位,以及穿在裡面的大黑柱和下方約兩個發著黑光的袋子。
「好厲害……!」梅費兒的兩頰上染上了片片的紅暈。
「艾德在我的身體裡面……動作著……」
兩人就這樣互相摩擦著毛髮,讓巨大的男性本體在身體中出入,那是這麼樣的爽快,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是絕對沒有什麼事能夠比這個更快樂了!
梅費兒就像是被熱情燒得快要發狂了一樣高叫著。
「我們兩個現在在做什麼呢?你來說說看!」
「就是「那個」嘛!」
「這樣我怎麼會知道呢?說清楚一點!」
「就是你的「那個東西」……進到了我的身體裡面……」
「只是進去而已嗎?」
「不!不!……它還在裡面動著……唔唔……!」
「就是為了這個才有男人和女人的,剛才那個男子也這麼說……」艾德以兩手支著梅費兒的身體,腰部更強勁地上下動作著。
「啊啊……唔唔……我又要了……!」梅費兒的叫聲一面提高一面用力地抓緊艾德的肩膀,身體不斷震顫著,早就已經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東西在自己的身體之中蠢動了……經過了幾秒鐘之後,梅費兒已是全身乏力。
「真是個淫亂的女人……」艾德對著快要神智不清的梅費兒說道。
「所有的女人……大家都是這樣子的……」
「真是拿你們沒有辦法的一種動物……總之女人都想要這個就對了!」艾德將自己的分身拔了出來,抓著了梅費兒的頭髮,就這樣將之塞入了口中。
「這是你喜歡的東西吧!好好地用舌頭把它清乾淨!」
艾德抓著梅費兒的頭髮前後動作著,而梅費兒也充分地運用自己的舌頭在內外來回著。
「沒錯!再多動動你的舌頭!」於是梅費兒舌頭的動作和艾德手部的動作都更為激烈,抽插的聲音不斷傳出。
「哦哦!」艾德將自己的東西奮力突進到梅費兒的口中,再度激烈地奮鬥了數十回,然後——哦哦!的大叫了一聲在梅費兒的口中達到了最後。
梅費兒也很配合地將所有的液體一滴不剩地吞入腹中。
14.
有個男人透過了鏡子看到了一切的影像。
這個人就是惡魔路西佛恩。他在佔據的城堡的謁見室中皺著眉頭看著所有發生的事情。
那麼我的股間的突起又要由誰來解決呢?路西佛恩靜靜地閉上雙目。
美麗的瑪奴突然出現。
「路西佛~恩……!」瑪奴總是用著如此溫柔的聲調呼喚著自己所心愛的路西佛恩。光是聽到這個呼喚聲就夠讓人興奮了!下部都會硬起來。而當路西佛恩以這個帶有深意的眼光看著瑪奴時,瑪奴也會害羞不已地將身上的衣服脫去……。
瑪奴身上黑痣的生長位置、乳房的大小、「那個部分」的顏色、形狀……似乎連恥毛的的數量路西佛恩都覺得自己能夠想得起來……。
讓身體緩緩落在地毯之上,撐開瑪奴的雙腿,凝望著覆蓋著恥毛的神秘部位……路西佛恩總是將之撥開,再窺視進更為內部的地方。
像是要讓自己看得更清楚似地,瑪奴會自己以膝蓋立起,如此一來就能夠看到內側泛著亮亮水光的粉色秘肉……。而當路西佛恩在觀賞時,瑪奴也會既高興又害羞地泛出更多的蜜汁來。
「瑪奴!你的果核可以玩弄給我看嗎……?」
「好的!」瑪奴舉著自己的食指,帶領它撥開重重的花瓣進入花芯之中,撥弄著幾乎像是浸在蜜汁之中的果核。似乎是這樣子撥弄一下就能夠有所感覺,花芯中的果核逐漸地堅硬起來……。
「啊啊……路西佛~恩……!」瑪奴抱著膝翻了個方向。現在,瑪奴的「那個部分」正像是想要吃進路西佛恩的堅硬本體一般引誘著……。
「瑪奴!就這樣將手指伸進去,像我的「那個東西」一樣地動給我看……」
「是的……!」瑪奴將食指和中指合併,伸入花芯之中大膽地展開動作,隨著噗滋噗滋的刺激,瑪奴不由得哼了起來。
「瑪奴……!」路西佛恩的男性本體就順著瑪奴的手指突刺了進去。
「啊啊……路西佛~恩!」瑪奴緊靠著路西佛恩的身體,配合著路西佛恩的動作動著自己的腰,就如同將要合為一體似地,兩人的身體完全密合著。
「來了哦!」
「啊啊……!路西佛恩!來吧!唔……!」
大量的白色液體飛散在瑪奴的白皙肌膚之上……。
「瑪奴!」令人憐愛的瑪奴在路西佛恩終止了之後仍然喜歡緊緊地擁抱著。
「真希望能夠早一刻用這雙手擁抱瑪奴的身體……」如果不行的話,那麼瑪奴為了拯救路西佛思而奉獻出的石頭不就毫無意義了嗎!?」
「你等著!瑪奴!我一定會打倒敵人回到你身邊的!」
在一陣狂叫之後,路西佛恩為了總有一日會到來的戰鬥而進入深深的睡眠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