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房東妙房客

我查過族譜,原來我的祖先都好有錢的,有田有地,家丁都幾百人,後花園還大過維多利亞公園,真是威風到盡,我爺爺晚晚都有奴婢陪寢,玩女人都玩到骨頭軟啦!

後來,不知傳到那一代,生了個敗家仔,賭一個晚上就輸了十畝田,再賭就輸去祖屋,結果連老婆都賣了,真他媽的混蛋。

俗語話:爛船都有三斤釘,這老祖宗來到香港就買了一棟樓在上海街。以前買一棟唐樓好便宜的,但除了這層樓,就什麼都沒有留給我了。

我乃九代單傳,唯一得益就是這棟唐樓。幾十年樓齡的舊樓,自己又住不完,當然是租出去啦!有個叫花姐的女人租了二樓去做一樓一鳳,看她的招牌,由初時的純情學生妹一直做到變成住家淫婦,後來自稱是上海街蕭小姐。

然而人老珠黃,花姐去年竟患了子宮癌,死了。

講起花姐,她初入行時真是年輕貌美!初開始時,生意並不太好,花姐整日借酒消愁,我就趁她心情不好時,藉機會陪她傾談解悶,順便討一點小便宜。

記得有一次,花姐說有個變態差人用手扣住她的雙手,然後槽質她,打得她成身又青又腫。我就乘機剝下她的衫,逐寸逐寸地檢查。她不止有對乳房飽滿,她的纖腰好幼好滑好細,我兩隻手用力一箍,但就輕叫一下:「喲!」

嚇得我即刻縮手,驚怕捏斷她的細腰。還有,她那臀部同一般大屁股的女人也不相同,兩個小山丘真是又大又圓,讓男人一見到就想摸,一摸到就想用塊臉去搓,一搓落就想伸條舌頭去舔,舔得幾舔,自然會忍不住用牙咬。

花姐有一招好絕,我一邊舔她,但就一邊彈呀彈個屁股,真是過癮都全身都麻痺!和花姐性交還有一樣好處,她好認真!絕不像其他女人那樣,是也叫,不是也叫,她叫床絕對是真情流露。我表現好時,她就會讚不絕口,贊到我天上有,地下無,但是當我的狀態不好之時,她就會想辦法幫我。用口、用手不在話下。她有好多道具,又穿皮靴皮底褲,又扮護士,又扮女警。總之,我覺得她是一個完完全全的全面性妓女。

還有一樣也不可不提,我和她性交不下數十次,她未收過我一次錢。這樣好相處的女人,竟然會生子宮癌,真是天意弄人!

花姐死去,我傷心極了,為了她,我足足有整個月心情不安樂,就算見到漂亮的女郎都起不了頭,花姐沒什麼親人,身後事都是我幫她辦理!

最近三樓的住客又移民了,於是就一齊招租。有班北妹來租屋,不用說,又是北姑雞的架步接客啦!我加了一倍租金租給她們,但她們並沒有有還價就租了二樓,反正有租交就行了,理得她們做雞或者做鴨啦!

三樓租給一對夫婦,新婚不久,那女的都生得好端正!開頭她就不肯租,但男的說第二個地方租不到這麼平租的住處,兼且交通方便,鄰近地鐵站!

二樓那幾位阿姐真大手筆,竟然大肆裝修,見到面問她們說:「嘩!豪華裝修哦!怎麼這樣大手筆呀!」

「做生意當然要講門面哦!」

「說的也是!門面漂亮可以收貴一點嘛!」我笑著說道。

「收得貴,恐怕你們做老闆的又不肯上來哩!」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多貴都有人爭住來找你啦!」

「你這麼識貨,新開張第一場就留給你了!免費的,記得明天上來啦!」這女孩子真風騷,她的廣東話又說得不甚正,一字一字地念出來的,份外蝕骨。聽她那把聲都會心癢癢的!

第二天一早,我就到樓下找她,開門的卻是另一個女人。

「包租公,你這麼早來找誰呀?」

「找莉莉呀!小姐,你又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媚媚,是莉莉的同鄉。」

「哦!難怪你跟莉莉一樣漂亮迷人啦!」我讚美她,這是真心的話,她長得十足十周海媚那個樣子,一對銷魂眼簡直有電的!

講得幾句,莉莉出來開門,她說道:「陳先生,這麼早呀!我們要中午十二點拜神之後才開張,到時,請你來吃免費套餐啦!逢門今午始為君開呀,嘻嘻!」

嘩!這麼風騷,真要命!媚媚聽見了,也說道:「如果你有本事吃得下,我都提供免費餐一份哩!」

「嘩!發達啦!一於上樓養精銳儲夠本,一陣大展鴻圖,大發雄威,大放光明,大肉棒插入洞,哈哈哈!

我有一種藥,好有效的,做愛之前兩個鐘頭吃一粒就會龍精虎猛,好似被鬼上身似的,包有表現。今天有兩個女人等著我,看來吃多一粒不會死吧!我想了一會兒,死就

死啦!死在女人胯下,同李小龍做對地府兄弟又如何!

十二點鐘一到,我就下樓去,兩位青春美女夾道歡迎,問我想先做那個?我說最好兩個一齊來啦!

她們用好不屑的眼光望住我下面,問道:「包租公,你有多少能耐呀!」

「六寸半,不過,這不是講長短,是講勁力嘛!」

「那你脫下褲子啦!」

「是不是我脫下褲子你替我含呢?」

「中午套餐頭一盤就含含吞吞,進房嘛!哥哥。」莉莉一邊講,一邊伸了伸舌頭。

已經好久沒有女人稱我哥哥了,莉莉,你真行,一見你就開始抬頭,小鳥要出籠啦!

「媚媚,你都一齊將來,我你一齊服侍這位公子啦!」莉莉向媚媚招手。

一入到房,我都未動手,莉莉就攬到我幾乎透不了氣。我左手伸入她底褲裡面,地毯式搜索了一輪之後,乾脆扯下她的褲子。媚媚在我後面,用身體磨我背脊,然後,她拿了把剪刀,對準我下面。

「喂,你想絕我子孫嗎?」我嚇了一跳。

「放心啦!我祇是想幫你的底褲度剪個窿,等你只雀雀伸個頭出來。」媚媚應道。

「你瘋了!脫下褲子就行了,要這麼麻煩嗎?」

「我喜歡剪呀!行不行啊!」

嘩!死了!這兩個女人肯定心理不平衡,但到了這個地步,我也唯有暫時扮作若無其事,祇好見機行事啦!

媚媚果然在我陽具對正的位置剪了個洞,我那條肉棒第一時間就奪門而出。

「嘩!好偉大哦!」媚媚叫道,跟住就跪在我面前,雙手抱住我那條肉棒玩起來。

我以為但會含了含,舔幾舔就算啦!可是她卻在製造三文治,用她一對乳房夾住我那條肉腸。媚媚肯定不是第一次這樣服侍男人了,因為她的手勢純熟。她輕輕磨幾下,就將我的陰莖拉住,對我說:「要濕一濕才過癮!」

我以為但會幫我含住,用她的口水做潤滑劑啦!那知她望一望莉莉,莉莉就跪下,媚媚隨即將我的陽具餵入莉莉口中。

「哇!你都好識得利用人哦!」我說道。

「朋友是要來利用的嘛!」媚媚好得意地說。

莉莉的口水還多過稚多利亞港的海水,我好似一隻船浸入一江暖暖春水,好舒服。

她的舌頭就好似一隻船槳,搖呀搖呀,為我撐船掌舵,一時搖搖左邊,一時搖搖右邊,我只舟舟本來好似漂在大海中的一條船,有了她的舌頭生動了。

正在迷迷癡癡之際,媚媚突然將我只『舟舟』從莉莉嘴裡拔出,夾在她雙乳之間。

嘩!你估我只舟舟是登陸艇?剛剛潛完水,又要我上高山!媚媚個山峰好高好大,我只『舟舟』就夾在她峽谷之中。低頭一望,又見到兩個山頂上各有兩朵千年靈芝,就好想爬上山頂採摘。媚媚這個山頭簡直是個活火山:第一,她好硬,熱辣辣,好似個暖爐。第二,她會動的,我條肉棒不用動,任由兩個火山上下磨擦,真是舒服極了。

正當媚媚用她對奶磨我陰莖之時,莉莉卻呆呆地望住我!我覺得好奇怪,於是對她說道:「你都來玩啦!脫下你那個奶罩,等我可以輕舟已過萬重山嘛!」

莉莉還是拉拉扯扯,不多願意,我一生人最憎人婆婆媽媽的!見她怎樣,就用力一扯,扯下她件內衣。一扯之下,嚇了一跳,原來這女人裝假狗,平時以為喜馬拉雅山,原來是飛機場,真沒味道!

莉莉見我一臉蔑視的眼光,竟然眼角滲出幾滴眼淚。我不怕女人惡,最怕女人哭,一見到她怎樣的環境,心就軟了,我連忙幫她抹眼淚。我記得孫子兵法裡面有一招『聲東擊西』,我將這招變一變,變成『聲峰擊洞』。我嘴裡就說她的胸細細粒容易食,別有風味,另一方面我的手就向她下體進攻。右手在前,左手在後,同時摸到防空洞,先在外邊徘徊一陣,見對方有也火力回擊,就一、二、三進攻,左邊一隻手指公,右邊一隻食指,一隻插入肛門,一隻插入陰道。

「哎喲!」莉莉叫了一聲之後就說:「干爭爭,痛死人!」

我將兩隻手指拔出,伸過去叫她吮,讓她自己用口水做潤滑劑。那知她兩手一推,將手指推給我,叫我自己吮!

插入下陰那隻手指就沒問題,插入屎眼那隻,有屎味,怎麼吮得落口呀!但我又不想破壞氣氛,有點兒進退兩難。就在此時,媚媚說:「我來吮啦!」

我說道:「你不怕髒嗎?」

她好委屈地說:「能夠令大家開心,無所謂啦!哥哥!」

死啦!死啦!她一句『哥哥』,我全身都軟了,一顆心都交給她了,我心裡在說:「媚媚呀!我的心都酥麻了,我好想把陽具插入你的銷魂洞了!」

媚媚好認真咐吮我那隻手指,看她那個樣子,我就算把兩隻腳趾公讓她吮,她都一樣會這麼投入,這樣好玩的女人,到那裡去找呀!

我再一次插入莉莉前後窿,一出一入,一深一淺,當正是自己的陽具,插到她丫口丫面,阿媽都不認得了。

其實,這都是媚媚的功勞,我一邊用手指插莉莉,媚媚就一邊用舌頭挑逗我那敏感的龜頭,搞到我成身肌肉好似解剖著的青蛙,不受控制地一跳一跳的。

媚媚真不簡單,她有時咬住我的陰莖,於是祇用舌頭在外圍頂頂撞撞。有時吮一下龜頭,有時又舔一下龜身,最難頂的是她輕咬我個春袋。春袋裡面兩粒湯丸身矜肉貴,咬大力就會痛,咬得不夠力又沒有味道,所以我認為,要考一個女人叫口技功夫,叫她咬春袋就最好,不是個個女人都咬得男人舒服的!

我給媚媚九十分,還有十分是我覺得人總會有進步,將來她一定可以含得更舒服,舔得更有技巧!

突然,一陣劇痛傳來,我以為仍然是媚媚在咬我啦!誰知低頭一看,嚇了一大跳,不見叫道:「小姐呀!你在搞什麼啊!」

原來媚媚用兩個灑衫用的衣夾,夾住我的春袋,她還對住我笑問:「痛不痛呢?」「當然痛呀?春袋痛歸心呀!」我大叫。

「好像沒聽過這樣的說法哦!十指痛歸心就聽過。」媚媚道。

「你變態啦!」我質問她。

「你好正常嗎?」媚媚反問。

「我當然正常啦!」我理直氣壯。

莉莉插嘴道:「你正常就不會猛插我的屁眼啦!」

我被她窒住,好彩也反應夠快,立刻應她說:「鬼叫你屁股怎麼迷人!」

「你好喜歡嗎?你喜歡也不來吻吻!」莉莉道。

我正想啜她的屁股之際,媚媚說道:「等一等,你可別那麼偏心!你也看看我個屁股,看那一件好哩?」

媚媚一轉身,就同莉莉平排,兩個屁股排在一齊,就有好大的差別。莉莉不僅奶子小,連個屁股都不大,不過,小是小,她好有線條,形狀不錯,如果當自己去小人國,都可以評為一流哦!

至於媚媚,她的屁股就大得多,紅紅地,勝在股溝夠深,股肉夠豐厚,摸得幾摸就會手軟陽具硬。兩個屁股,各有煞食之處,我也不理咐多,湊個嘴去,左、右各一個,狂啜一輪,就話:「好肉呀!」

突然,我想起以前同花花玩過一種遊戲,我塞一支筷子入她屁股,她一起一伏的,好享受哦!現在有兩個屁股,如果拿支筷子一頭塞入媚媚,另一頭塞入莉莉,叫她們自己磨磨叮,一定非常過癮!

我在女人面前好大膽,什麼都說得出,於是就照直講。兩女聽見,同時間轉身,兩個陰戶幾乎塞到我的嘴,她們異口同聲說道:「你都變態的!」

我騎騎笑,點頭話:「是呀,我變態的!」

一提起變態,我就想起媚媚夾住我春袋那兩個夾子,嘩!好痛呀!我一手拔開兩個夾,就走入廚房拿筷子,見到有幾隻雞蛋,就順手拿兩隻入房。

莉莉見到就說:「你拿兩隻雞蛋做什麼?」

我笑著說道:「你估如果塞一隻蛋入你的陰道裡會怎樣?」

「去你的!又是變態的東西。你可不可以正常一點呀!」媚媚不屑我的所作所為。

講多無謂,行動最實際,我左一隻,右一隻,將雞蛋在每個陰道塞一隻,然後對她們說道:「你們比賽一下生蛋,看那一個最快把蛋生出來。」

兩女雖然口硬,但都好就得人,我她們生蛋,她們果然好努力地生蛋,還玩得好過癮哩!莉莉的臀部雖然小,但生蛋她就最威,首先把那隻蛋生出來。

那知媚媚不忿氣,她說剛才不公平!她的屁股向上,莉莉的屁股向下,當然是莉莉贏啦!既然她怎麼認真,我又不妨認真一點,我先將媚媚雙腳托高,用左邊膊頭托住,再用左邊膊頭托住莉莉雙腳,單是撫摸這兩對又滑又白的美人玉腿已經夠過癮啦,再看兩個毛肉洞都在蠕動著,真是無能的男子都會翻生啦。

我對她們話:「喂!現在我塞雞蛋入你們的窿,你你好自為之啦!」

我很快就塞雞蛋入她們的陰道裡去,祇見兩人都好努力咐用陰力迫隻蛋出來,媚媚肉緊到雙腳亂踢,幾乎踢歪我的鼻子!

看見兩隻蛋在她們的陰道口一動一動的,真刺激,結果媚媚贏了,她就開心到笑,莉莉輸了,她就黑口黑臉,我對她說:「喂!玩玩嘛!你怎麼認真起來嘛!」

莉莉扭兩扭個屁股花:「我不要,你和媚媚串通一起欺侮我!」

女人真麻煩,怎麼小氣!我不理她,見到兩隻毛肉洞,打破兩隻蛋,將蛋白蛋黃倒入她們的陰道裡面。

「哇!好過癮!」媚媚這死女包真爛玩,她一點也不反抗兼任我搞。莉莉就計計較較,問我搞什麼。

我說:「潤滑劑嘛!跟住就要炮製串燒雞屁股。」

此話一出,兩女一齊踢開我,媚媚道:「做雞好失禮你嗎?」

莉莉又話:「你嫌我你做雞,即刻滾蛋!」

媚媚話:「你說我是雞,快給錢啦!」

兩女一人一句,好似兩隻鬥雞似的,真講不得笑。難道這就是崩口人忌崩口豌,我馬上認錯,自己刮嘴巴說:「我口賤,我衰格,我向兩位賠罪!」

兩女見我刮到嘴都紅了,也就心軟,媚媚對我說:「要罰你才行。」

「好,罰我,罰什麼都行。」我說道。

莉莉說:「罰你用口啜蛋白蛋黃出吃。」

「沒有問題,我啜。」我拍一拍心口,就用嘴唇接住莉莉的陰唇一啜,那雞蛋就啜入我口中。

媚媚說:「輪到我,啜我呀!」

我立刻啜媚媚的陰戶,奇怪,怎麼啜不出來。媚媚猛笑,說我沒用,還說道:「你小孩子的時候啜過奶嗎?」

「我十幾歲的時候還在啜人奶呀!我不信啜不出來。」我吸一口大氣,再啜一下,又不行,這時我見到她的陰唇又紅又嫩,好不誘惑,心想:我行走江湖十幾年,都沒失敗在女人身上,今次一定要坑賤你們兩個。

這次我有備而戰,我舔一舔嘴唇,吸一口大氣,四唇相接,接到密不通風,然後,將口氣慢慢呼出,呼到個肺空了之時,就失驚無神,用力一吸。這一吸,『骨』一聲,蛋白連蛋黃好似火箭吸入我口,再吞入肚中。

媚媚這死女包,整蠱我!明知我會用力吸,就偏偏放軟個身,任我吸,弄到我幾乎咳死。兩條妹釘就捧住個肚狂笑,我停息一陣,正想玩筷子串燒遊戲時,突然有人來按門鍾了。

莉莉去開門,來的是一個阿伯,五十零歲,他見到莉莉和媚媚都衣衫不整,四乳半露,就騎騎笑、眼金金,看到一對眼珠幾乎跌出來。

「哥兒,你想玩那一個呢?」媚媚問。

「我?無所謂啦,就你吧!」

媚媚笑著說道:「兩個一齊都行呀!不過收兩份錢。」

「兩個?」阿伯反問。

「好過癮的!不信你問這位先生!」莉莉指住我。

嘩!擺我上台!不過見你你兩條妹釘聽話,幫你們說句好話都行,於是我說道:「三文治很好吃,包你食過翻尋味!」

阿伯一口應承,就同兩女入房,我就慘了!半天吊,以為今日可以玩勁的,那知個阿伯截住了,不過來日方長,機會多著哩!

自從這對鳳姐來了之後,成棟樓都熱鬧了,騎樓底那個招牌又大又醒神,左邊寫住『波霸獻波』,右邊寫住『蕭後品蕭』,還有一行小字,寫住『中式三文治』。

樓梯口一直上到二樓,燈火通明,我半生人都叫過不少雞,卻未見過這麼利害的!有一天,竟然有各外國人上來,死女包竟然進軍國際市場,真不簡單。

吃完飯,突然聽見三樓好吵,一個男聲,一個女聲,鬧到七彩,我祇聽見他們鬼殺般爭炒,不知發生什麼事情,一會兒,見個男人趕個老婆出來,她老婆平時都好漂亮,現在哭了起來,就更加楚楚可憐,人見人愛。

這位馮太太祇穿了件睡衣,她老公也真是的,趕個老婆出街,想凍死她嗎?莉莉和我同時間出來,見到馮太孤苦無助,就叫她到莉莉屋裡坐一坐。

馮太太是良家婦女,在一樓鳳的屋裡當然週身不自在啦,突然,又有客襟鐘,那個客人見到馮太太,眼金金望住她,證明馮太的吸引力好過莉莉和媚媚啦!

我見這樣的環境,就對馮太太說:「不如到我上面坐一陣啦!」

馮太如坐針氈,當然求之不得啦!上到我家裡,孤男寡女,大家都好不自在。我心想:「死就死啦!這麼好味的肥豬肉,沒有理由到口都不吃呀!」

於是乎,我就倒了杯有料的可樂給她飲。馮太太平時同我都沒有什麼話講,見到面都祇是講一些廢話。今晚就不同了,我問她什麼她就講什麼,問一句,答十句,十分合作,我問她什麼時候結婚,但就由她怎樣認識她老公開始,一直講到她和他的第一次性行為。我問她老公點解趕但走,她就說她老公好暴力,晚晚都迫她性交,她累了,不肯做,結果結果就經常吵交。

講著講著,她就由哭變成笑,又哭又笑,分明是藥性開始發作了,我對這方面好有經驗,知道是時候出招了,於是就用手搭住她的肩膊頭作狀安慰她。

馮太說好熱,叫我開冷氣,我對她說道:「不如脫去睡袍啦!」

一脫下睡袍,就見到她手臂上面有被打過的傷痕。

「你老公怎麼賤忍呀!這樣虐待你都行?」

「不止呀!他還咬我的乳房,咬破了皮!」

「給我看看!」這招叫打蛇隨棍上。馮太望住我,眼睛裡充滿疑惑,她那對眼珠真是迷人到絕,眼大大,一面水汪汪,我一手扯開她那件底衫,拉低個胸圍,嘩!正呀!

我一口就想咬落去,突然聽見她大聲一叫:「且慢!」

我嚇了一跳,可是馮太太祇是俏俏說道:「不要太大力,溫柔一點,好嗎?」

「好!當然好啦!這個要求很合理,溫柔嘛!我會的。」

我好溫柔地用兩片嘴唇去夾住她的乳尖,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我覺得她好甜,好香。我的舌頭圍住個奶頭轉了十幾個圈圈,然後就好像小孩子吃奶一樣地吮吸著她的乳頭。

男人真奇怪,個個女人都有對奶,其實每對奶都差不多,但偏偏想試一試每一個女人,看有沒有什麼分別。

馮太太那對奶子,好似兩個番石榴,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勝在有一種特殊的氣味,一種結過婚的女人特有的女人味,我就偏偏喜歡這種味道。

咬著咬著,馮太太竟然比我還肉緊,她自己剝得一件不留,抱住我,但她的功夫就普普通通,不過,她那個肉洞就勝在夠緊,夠收縮力,我的陽具一入到裡面,就好似有條橡筋套住龜頭似的。好彩,她都算好湯水,插得兩插,就淫水長流,還有一種好強烈的淫水氣味!

我其實也可能有點兒變態,皆因我有一個嗜好,就是喜歡聞女人的淫水。淫水真的好味!個個女人的味道都不相同,我一聞到那陣氣味就會好衝動。

於是,我愈插愈大力,愈插愈有勁。馮太太平時的樣子好斯文,做起愛來也沒有技巧可言,不過勝在夠狂、夠放、夠蕩。但的腰好像蛇一樣扭來扭去,她的嘴不停地吻我眼耳口鼻。

其實,我都不想太快玩完,不過,沒辦法啦,祇怪自己學藝不精,插了不夠一百下就要射,一射就射了十二下。這都算是我近年最好的記錄了!

射完之後,她好不滿意,想再做一次,但我都沒味啦,一於睡大覺。

天一光,馮太太就說要走了,臨走時,她語重深長地對我說:「陳先生,你的人這麼好,我也不想騙你,其實我同丈夫之所以鬧交,就是因為他沾花惹草,將性病傳染給我,總之,我勸你盡快去驗一驗身。」

死啦!這次可壞事啦!我一直都說女人信不過啦!馮太太那樣子還純過周慧敏,怎麼也想不到和她寸風一度竟會惹出這樣的事來!

到廁所小便時,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竟覺得隱隱作痛,看來都要即刻去驗血!回心一想,去看私傢俬生,就超碼要幾百塊,就算去公立醫院都要收掛號費啦!

我做人醒目,當然有計謀啦!撥個電話一問,再撥個電話去家計會預約,卻是約都不用約,即刻就有期,叫我下午去,難道香港真的沒有什麼人去捐精?

去捐血可以免費驗血,去捐精就免費幫你驗身,橫豎我錢就不多,精就大把!見到個護士小姐,登記好但就替我驗血。

驗血報告未出汁前,我緊張到成身都震,淋病就話有得醫,染上愛滋就真倒霉咯!

真好彩,驗血報告說我什麼事都沒有,可以捐精,我拿著有個兜進一間房,幻想著和剛才那個護士小姐性交。我左右手輪流來,終於要射精了!這一回我射了十三下,破以前噴漿的紀錄,我拿著個兜交給護士小姐,覺得自己從來沒試過這樣威猛。

捐精原來這麼簡單,返到住處的樓下,見到馮先生拖住馮太太,她們昨天才吵交吵到七彩,今日又這樣親熱,真是莫名奇妙。

好在我都有收穫,馮太太個精赤溜光地讓我看過,她的的乳房也摸過,她那個小肉洞都讓我插過。我今日心情好散,看著馮太太扭著屁股上樓梯,我就在後面吹口哨,他老公突然擰轉頭,關公似的面孔,眼睛盯住我,嚇到我都頭都縮了。我心裡罵道:

「你好呀!老馮,下次我一定幹得你老婆屁股開花。」

經過二樓,媚媚突然開門拉我進去。

「喂喂喂!你綁架呀?」我風趣地說道。

「別顧著說笑啦!你快去救莉莉啦!」

「什麼事,要叫人救命?她在那裡呀?」

「在她房裡,正在接客。」

「那不錯嘛!客似雲來。」

「是一個變態的客人!他來過三次,一次比一次變態,上次差一點整到莉莉殘廢,這次更離普。」

「真的嗎?」我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莉莉尖叫一聲:「哇!救命呀!」

我問媚媚為什麼不報警,媚媚說:「做這行生意,免得過都不想驚動警方啦!」

「說的也是,不過,我都沒辦法啦!」我說道。

「但你是男人嘛!」

唉!女人祇懂得利用男人,好!死就死啦!既然信得過我,一於捨命陪女人,我拍一拍心口,吸一口大氣,一腳就踢開門。祇見莉莉被一個男人倒吊住兩隻腳,肛門裡插住一支點著的蠟燭,陰唇也夾住一支紅蠟燭,還有,莉莉個屁股被人畫上幾個同心圓,中間油著紅色,原來那個男人在飛標,用莉莉個屁股做靶。

嘩!這樣玩都行嗎?我望著那男人,大叫道:「你是不是神經病,這樣的玩法是不是想搞出人命呀!」

「喂!我有給錢的!我給雙倍價錢哩!」

「有錢就可以亂來嗎?」我大聲說道。

「出得來做,應該預著這樣啦!」他也大大聲地說。

「沒有有預著這樣哦!真不好意思。」我也大聲地說。我一直都好怕他會亮出黑社會背景,好彩她沒有,證明這人也沒有什麼背景,這樣一來,我就惡啦!

他對我說:「你這女人不給玩就得回水。」

「回你條命啦!你搞到她一身傷痕怎麼計算呀?賠湯藥費再講吧!」

「你說什麼呀!那裡有一身傷痕呀?」

「你放什麼屁,心靈上的創傷怎麼計算,先拿三萬銀湯藥費,賠賞慢慢再講!」

「大哥,有事慢慢講嘛!算啦,算我倒霉,不用回水了,就這樣算數了。」

那男人灰溜溜地走了,我見莉莉臉部表情好痛苦,我就走過去,一下子就拔出屁股上面的飛鏢。

「哎喲!好痛呀!」莉莉叫著。

「不怕,不怕,一陣就沒有事了!」

「我不要,我要你搓搓那裡!」莉莉真會詐嬌。

「等我放你下來啦!」我說道。

「不要放呀,我喜歡吊住讓你摸。」

「你呀!剛才那人吊住你,你又亂叫?」

「我喜歡讓你吊,不喜歡讓他吊嘛!」

真給她氣壞,不過,我覺得自己好榮幸,好有面子,能夠得到美人垂青,真是死了都值得!我跪下來,正想伸條舌頭出來舔她,媚媚站在我後面笑道:「嘻!你對莉莉這麼好,難怪得她說發夢都夢見你性交啦!」

我望一望莉莉,她竟然面都紅了,證明媚媚不是說謊!原來『雞』都會面紅!真是少見!

我拔出兩支臘燭出來,莉莉就對我說:「不要放我下來。」

「不放你?你想怎樣呀?」

「床上面有條皮鞭,你拿過打我!」

死女包!原來自己有被虐待狂,還說人家虐待你,會不會我錯怪剛才那個男人呢?不理啦,我都很少玩??這東西,既然佳人賞面,當然要奉陪。

我拿著皮鞭,輕輕撩她兩下,莉莉說:「你咐疼我,真不枉我對你好哦!」

找輕輕地打,她就詐痛狂叫,一時又叫痛,一時又叫好過癮。打完之後,我就想到一個好刺激的性交方法,我拿兩張凳,分別放在她屁股兩邊,然後我站在兩張凳之上,一左一右,於是乎,我的肉棒就對正她的肉洞。我的龜頭在她陰毛之上磨了磨,磨到硬梆梆就插進去。

接著,我就一起一落,一出一入地抽插起來。初時還以為好過癮,原來好辛苦,第一:方向不對,我的陽具脹硬之後好像高射炮向天,現在卻要要射向地。第二:我好似坐隱形椅,累得要死!

莉莉就過癮咯!我鋤得幾鋤,她已經有高潮,不停地喘氣,叫得不清不楚,難為我這麼賣力!

插了一會兒就射出來,我將肉棒一抽,就將精液射向她的乳房。這餐免費餐可吃得好辛苦,我腰又痛,腳又軟,放莉莉下來後,就拜拜走人,下次都不這樣玩啦!真是貼錢買難受。

這幾個新房客都算好合作,月尾就自動自覺交下個月租,不用追數,今日拿兩張支票去銀行入數,返到樓下,嚇了一大跳,情況真的亂過打仗,十幾個藍帽子加上軍裝圍住條上海街,然後一、二、三,狂風掃落葉式將黃色招牌拆個清光。

一見到我,莉莉就走過來說道:「陳先生,來啦!整碗餐蛋面請你!」

「你們被人家拆招牌,還吃得下!」

「哦!由他們拆啦!阿姐大把錢,拆了更好,反正我都想換一個大的!」媚媚道。

「不要錢嗎?」我頂了她一句。

「花得多少呀!讓男人多干兩次就夠啦!」媚媚說道。

話沒說完,莉莉已經整了碗麵出來,味道真不錯!吃完了面,看見莉莉伸了伸腳,摸了摸胸,嘩!引死人!突然間,我眼前一亮,怎麼莉莉的樣子這麼像澳門小姐李莉莉呢?以前沒有留意,是因為莉莉的乳房小到我根本無法聯想到李莉莉身上去。於是我合上雙眼,雙手亂摸,腦子裡就想著李莉莉。

男人就是幻想型的動物,我在兩個乳峰上面搜索,想攀上高峰,摘粒天山靈芝。奇怪啦!怎麼沒有?我睜開眼一嫡,哈!原來我不是在摸她的乳房,而是在摸她的屁股!

莉莉半閉雙目,口中哼著綿綿軟語,都不知她在講什麼,總之就是在叫我干她.插她,莉莉好像發狂使得,原來她講粗口時勁過我。

平時,我一聽見覦女人講粗口就會有性反應,現在正處於性高潮期間,聽到女人講粗口,天呀,我死啦!我爆血管啦!

射精射了七、八下之後,我就開始平靜下來,當我離開莉莉時,原來媚媚的客已經走了 。媚媚笑著對我說道:「玩得這麼勁呀!」

「媚媚,你的客人走了好了嗎?」我笑住答她。

「是呀!你同莉莉入房這麼久,我已經和三個男人性交過,讓他們射精三次啦!」

媚媚不像是在說笑!究竟是我好勁,抑或三條麻甩佬好差呢!

莉莉同媚媚這兩條死妹丁,真的是說得出.做得到,一個禮拜之後,居然掛了個更大的招牌上去。不過,招牌上的字句就有不同,加了句『買一送一,樣樣都行』。

自從莉莉一廂情願當自己是我的女人之後,媚媚就比較少和我交媾了。說真的,其實我是比較喜歡和媚媚性交的,除了她的大乳房.大屁股,我最欣賞的是她的鬼主意,好像第一次,她就用剪刀剪穿我的底褲,初時嚇了我一跳,但到現在我還記住,還想再玩多一次。

今日,我上去找她們,莉莉一見到我就好像螞蟻見到糖,歡喜地向我投懷送抱。我稱讚她們的招牌,問道:「是誰想出來的主意呢?」

莉莉說道:「我同媚媚一齊想出來的。」

「怎樣買一送一法呢?」我問。

「一份錢,兩個人服侍,怎麼樣,便宜吧!」

「便宜!我都想試一試」我打蛇隨棍上。那知莉莉紅著臉說道:「我服侍得你不夠嗎?你有什麼不滿意呢?」

講到不滿意就多了,不過,阿媽教落,免費餐可不要嫌三嫌四!我望住莉莉,勉為其難地說:「十全十美啦!」

莉莉拖我入房,她說最近學會泰式人體按摩,問我想不想試一試?」

我當然想啦!『人體按摩』好過癮的!我去澳門試得多啦,不過香港的妹仔次次都做到湯不湯,水不水,技術好差。

莉莉叫我上床,就開始用有限的乳房同我磨,為了柔滑一點、她搽一下油在自己雙乳,又搽得我全身都是,她磨我的鼻.磨我個耳朵,磨我的嘴唇、我一邊享受,一邊五爪金龍,抓她個屁股。她那對奶猛磨我嘴,死都不肯換位、問她怎麼不磨其他地方?

她說道:「你的鬍子好性感呀!」

「我今天不記得剃鬍子!」

「你以後都不要剃啦!你留鬍子很有型哩!」

「留鬍子?沒有問題,長鬍子為妹留嘛!」

「我又不要太長、像這樣長短,就夠啦!」

「留長一點可以戳入你的陰道嘛!」

「你想戳死人嗎?」嘩!她的聲音實在嬌媚,她的屁股還扭了兩下,迷死人了!我一口咬住她的乳頭,當香口膠似的,越吃越好味。我當莉莉就是我老母,乳娘之類,我肚仔餓,要食奶奶,於是抱住她對奶子。

「夠啦,夠啦,你咬住我的奶頭,會咬掉的!」

「我要吃奶呀!」

「我又沒生還在,那有奶給你吃呀!我去拿牛奶給你吧!」莉莉推開我,走出去拿牛奶。我見到床下有一對小巧玲瓏的女裝鞋,就拿起來玩。

莉莉拿了一大碗將來,見到我在玩她的鞋,就掩住嘴笑道:「你有戀鞋狂嗎?」

「我.我不知是不是戀鞋狂,我要女人就千真萬確。」我對她說。

「你捉住我的靴不如捉住我對腳比較實際啦!」

「鞋就是鞋,腳就是腳,不同嘛!」

「鞋是死物,我的腳是生的,你舔舔它,它會有反應呀!」

「你好想我舔你的腳嗎?」

「你不想嗎?你仔細看看,香港小姐都未必有怎麼可愛的腳呀!」

我留意一看,莉莉的美腿真的好吸引人,應大就大,應小就小,大腿肉好結實,白雪雪,膝頭肉中有少少骨,小腿就更加迷人咯!好像什麼呢?真講不出了,總之好美。

「怎麼樣呀,你還沒看夠嗎?」

「看夠又怎樣,未看夠又怎樣呀!」我問。

「看夠就動手啦!摸摸它,吻吻它啦!好多客人都這樣哩!」

我伸手去摸,摸完大腿摸小腿,我發覺一樣奧妙、摸女人的腳最好閉上眼睛,不要用眼睛、要單純用手去感覺。我由她的膝頭一路順住腳肚摸下去,摸到腳踝,再摸她的腳背。

莉莉腳背的皮膚幼滑,我忍不住要摸多幾下。摸到腳趾,莉莉突然震一震,我睜開眼一看,真是奇觀呀,死女包竟然半閉雙目、一條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好像有性高潮似的。真奇怪,難道她的腳趾竟像陰核那樣敏感。

既然她喜歡,我有不計較,我就當正她每一隻腳趾的一粒陰核、由輕輕力摸到大大力,大大力又摸到細細力、總之摸到她陰道出汁為止。

我以為她已經好滿足啦,那知道對我說:「摸摸就算了嗎?」

「我巳經好有心機摸啦!」

「你,吻它啦!」原來衰女包想我用嘴舐,男人大丈夫,舐就舐啦!我先舔她的腳骨、再用鼻聞聞她的腳趾,莉莉的腳說是臭又不時,說是香好又太不可思議,但事實上真是好有刺激作用。

我再聞多幾下,就開始覺得好興奮,於是,我就伸條舌頭入她的腳趾縫舐。我舐得幾下,就整只腳趾放入嘴裡面。

真想不到,我會淪落到幫一隻『雞』吮腳趾,不過、好在越吮越有味,我就捧住她一對腳、吮完腳趾舐腳底於是舐到不亦樂乎!

舐了一會兒,莉莉說道:「你剛才說要喝牛奶呀!」

「你的腳趾好味過牛奶,魚與熊掌,我揀腳趾。」我說道。

「你可以魚與熊掌都一齊要呀!」

「我當然想啦!」

莉莉從我手中將她那隻玉腿一拔、然後將腳趾漫落牛奶裡,再抽出來,就對我笑著說道:「新鮮炮製的牛奶鳳爪,你慢慢享用啦,公子!」

「多謝娘子!」我見那些鮮奶浸滿她的腳,慢慢從五隻腳趾滴落地下、就馬上用口接住,並且逐只腳趾吮。吮了一會兒,莉莉又用腳趾沾一次鮮奶,讓我吮到痛痛快快。

莉莉笑得好開心,她話從來沒有男人肯和她玩這類遊戲,我是第一個。她都算知情識趣,她對我說:「剛才你服侍完我,我好開心,好過癮、現在輪到我服侍你啦,你躺下去,動也不必動。」

我說道:「不用你說我也已經躺下來啦!我已經累得動也不會動啦!」

莉莉說道:「那你有什麼心願,你講出來,我一定會成全你,祇限今晚!」

「好不好講過就算,你不會反悔吧!」我問。

「是的。」莉莉好堅決地說。

「你發誓啦!發毒誓。」

「好,如果今晚我做得到而又不聽你的話,上天保佑我生愛滋死。

「哈!你中計啦!」我故作吞吞吐吐說:「不過、你不准後悔哦!」

「你講啦!我不後悔,快點講,你想我怎樣服侍你啦!」

我拍一拍心口,就講出我真真正正的心願,我說:「我想媚媚同你一齊服侍我。」

突然,空氣互相凝結了,寂靜了十秒後,莉莉盯著我,不知她在想什麼,然後,她忽然重重地打了我兩巴。

我說道:「喂!你叫我說的哦!你自己說一定會實現我的心願,為什麼又打我?」

「我沒有說不答應嘛!我好開心,我開心時就喜歡打男人,你氣死吧!」

死了,莉莉祇有兩種情況之下才講粗口、第一:叫床之時。第二:好憤怒之時。

我說道:「不要就算了,當我沒說過啦。」

莉莉又打了我兩巴,說道:「我發過毒誓,你想我生愛滋死嗎?」

我說道:「發誓、當食生菜咯!」

莉莉說道:「我沒有你們那些狗男人那麼衰!」

莉莉果然出去,拉了媚媚進來。媚媚說道:「你們兩個人的事,拉我做什麼呀!」

莉莉說:「人家喜歡你呀!沒有你無法勃起,沒有你不會性高潮呀!」

媚媚道:「不會吧!哥哥仔。」

嘩!真是男人殺手,講句說話都可以今我硬起來、真是女人之中的極品呀!

莉莉說:「現在我們兩個一齊服侍你、你滿意啦!」

我笑著說道:「我都不想你太辛苦,多一個人可以分擔嘛!」

莉莉說:「你那把死人口,又要討打!」

說著她又打我幾巴掌,打到我臉都紅了。

媚媚說道:「好可憐哦!這樣打法,不痛嗎?」

莉莉說道:「他喜歡人槽質,你不打他,到天光都不會硬的!」

媚媚說道:「是嗎?讓我看看他的雀雀。」

媚媚拋一拋媚眼,用手指彈兩彈我已經變得半硬的雀雀,就笑著說道:「見到我都不硬,即是我都沒用啦!我走了!」

我即刻有反應,說道:「不要走呀!硬啦!即刻硬給你看看。」

我一手握住自己的肉棒,還不夠硬,怎麼辦呢?

媚媚一邊笑,一邊說道:「大哥哥,最後一次機會給你,我輕輕啜它,如果不時即刻硬到可以插我,就要即刻走了。」

「好呀!你啜啦!我不信你啜我都不會硬,你怕我無能嗎?」

媚媚真的低頭一吻。嘩!收買人命呀!男人女殺手呀!她不是碰一碰就算,她先用嘴碰我龜頭最敏感的部位,然後上下唇用力一夾、再用條舌頭一頂。呢三個動作連貫得好準好快,我想莉莉在旁邊都看不出這一招的妙處。

我那只雀雀招架無力,成身充血、脹到要爆炸似的。

媚媚說道:「算你行啦!脹大了又好威猛哦!」

莉莉說道:「不如我你一齊啜他吧!」

媚媚說:「好,先講明,如果他噴出來時,那個接受。」

莉莉說道:「我接受咯,全部噴入我口中,我吞食他的精液。」

我一聽見將有兩個女人搶食我條肉棒,就覺得自己好偉大。她們真的好合拍,一人托起我一隻腳,分別擱在她們的膊頭之上,就開始替我口交了。

「好不好味道呀?」我問道。

「好臭!」莉莉聞一聞就說。

「你不識貨,媚媚你說呢?」我問道。

「又不香,又不臭、初時就苦苦,繼續幾算好味道吧!」媚媚說。

她舔完龜頭,就用條舌頭舔我的春袋、弄得我成身都又騷又軟。

「你含住我的龜頭啦,好癢呀!」我大叫。

「是嗎?我用手幫你抓癢,好不好呢?」莉莉說。

「好呀!快一點吧!」

莉莉一口含住我的陰莖、我那東西不太硬,她當然含到根部,不過她也真是牙尖嘴利,她磨磨吮吮、磨到我幾乎出汁。

「好過癮呀!媚媚,你都來啦!」我說著,一邊還伸手去摸她的奶子。

「你又沒多一條、一條叼兩個啦!」

「你舐我的屁股啦!」

「不要!」

「要啦!我會報答你的。」

「也好!你可要記住報答我。」媚媚果然用舌頭舔我屁股。我感覺一條又濕又暖的『毛巾』,一直幫我抹個屁股,這條毛巾不用問當然就是媚媚的舌頭啦。『毛巾』抹完左邊,又抹有邊,然後在我股溝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徘徊。

好舒服呀!不過,還沒符合我的要求。我說道:「再努力啦!求求你。」

「哥哥仔,已經去盡啦!做足一百分啦!」媚媚說。

「還沒有哇!還不夠一百分。」

「你想要我做什麼,講啦!」

「我要肛交。」我大叫一聲。

「肛交?」你想搞同性戀嗎?」

「是用舌頭肛交,你條舌頭伸入我個屁眼,哎呀!救命!」我末講完,莉莉突然用力咬我條肉棒。嘩!我猛地震了一震,我想到這麼快就給莉莉玩完啦!真可惜!那知,莉莉好識做,她將我的龜頭吐出來,我的陰莖在想噴未噴之間,終於都忍得住,好彩。

莉莉對我這麼體貼,我真感激她,不過、一波未完,一波又起,媚媚然伸條舌頭入我的屁眼。我又是一震,這次、真的是神仙都難救,我知道完啦,玩完啦。不過,臨玩完這十零秒鐘才是整個遊戲最刺激哎部份,我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對莉莉說:「含住它。」

「你要噴了還要我含,我不要!」莉莉竟然講過不算數。

「你成全我啦!」我求她說。

「你叫媚媚含啦!」

「你剛才答應過,噴漿之時你接受嘛!」我說道。可是已經太遲了,第一滴精已經噴出來了。

莉莉一手握肉棒說道:「好,我受兩把,媚媚受其餘的。」

莉莉真是眼明手快、我第一下噴出時,她及時用口接住、全部射入她的嘴裡。跟住第二下又射進她口中。第三下和第四下其實祇相隔好短時間,但就就在電光石火的短促時間之內,媚媚同莉莉已經換了個位。

我那條肉棒剛才明明插住莉莉口裡,現在就插住媚媚。平時我噴漿時都是第一下最勁,跟住就一下比一下弱,但這次就不同,我一見到媚媚那對大乳房,一條肉莖就再度充血。第三下都噴得好急,我感覺媚媚退一退後,

「伊伊哦哦」地叫。我一共噴了十下,一身都軟了,懶洋洋癱在床上。

莉莉含住精液說道:「怎樣處置他那些精液?」

我說道:「吞下去啦,好補的!」

媚媚說:「既然補,你自己吞啦!」

莉莉加把口說道:「跟我接吻。」

我推開她說道:「不要!」

媚媚話:「算啦!人家當我們兩姐妹是『雞』嘛!大爺舒服完了,不需要我們這種下賤女人,我們走啦,不要阻住大爺休息!」

我馬上說:「不能這麼講呀!我當正你們我是我的老婆哩!」

莉莉同媚妮相視一笑、莉莉首先將精液吐入我口中,然後輪到媚媚,吐得我滿口精液。我以為精液一對好難吃,其實又不算太差。

兩條衰女包齊聲道:「吞啦!」

「吞就吞嘛!」我骨一聲就一口吞下去道:「你們滿意啦!死女包、這樣玩我!」

玩過這次之後,我和她們兩個的關係就親如兄妹,所不同的,是我們屬於有性愛關係的兄妹、不過又不算亂倫、真過癮。

妮媚同莉莉從此當然不用交租,就算她你要交,我都不好意思收啦!

生活寫意地過了三個幾月,有一日,我竟然見到樓上那個黃伯進入莉莉那間屋裡。

這個老東西,追他交租他就說好手緊,叫我通融幾天、玩女人他就有錢。

我越想越氣憤、於是就衝進去、見到他已經脫得光光的,剛好插入莉莉那裡,我一點都不客氣,一手幫他拔出來。

「黃伯,你好嗎?」

「陳先生、你做什麼呀!想殺死人嗎?」

「我想你交租,你有銀叫……」

我那個『雞』字還未講出口、莉莉睜起牛眼望實我、嚇到我吞下個『雞』字下肚改說:「你有錢風流、當然有錢交租啦!」

「唉!我真的是連人權都沒有了,好!好!我交租。」

莉莉捉住他說:「我的錢呢?念你還沒做完,收你五折。」

黃伯好痛苦地說:「阿姐,可憐我啦、我六十幾歲、又沒有老婆,又開不足工,我都是沒有地方發洩才來幫襯,現在湯不湯.水不水,我祇剩一張紅底,給了你連開飯的錢都沒有著落了。」

「算啦,算啦!你走啦!以後別來了。」莉莉說道。

我和莉莉玩下半場,我發覺莉莉的乳房真的是美中不足。

「你怎麼不吮我的奶呀!」

「好,好。」我應酬著說。

「我知道你一直嫌它小,你一見到媚媚那個大乳房就好似螞蟻見到糖,見到我就連這裡都死啦!」莉莉用力捏我的陰莖,好彩,沒被她弄斷!

之後兩個禮拜,我都沒見到莉莉。祇見到媚媚一個。我們兩『兄妹』可以更深入地研究對方的身體構造啦!」

「莉莉到那裡去呢?」我問媚媚。

「她去旅行散心!」媚媚答。

我都懶得再問、捧住媚媚那對乳房,就好像捧住全世界似的,好有滿足感。媚媚自稱是大波妹,自然有實力。她那對奶好像另有生命使得,一彈一彈的,真好玩。

我說道:「我不用手玩了,要用口玩。」

她笑著說道:「好!一樣都歡迎。」

我就用口咬住她的奶頭,她照樣塞過來,塞了我一口,真是好玩。接著,她用一對乳房替我按摩下身、這招乃是絕招,她說靠這招賺錢的,我都試過了,的確是一種非常舒服的好享受。媚媚雙乳夾住我那條肉棒,然後運功一夾一夾的、把龜頭夾住,將個嘴湊過來,用條舌頭頂我個龜頭。她的十隻手指就捏住個春袋輕輕按摩,哇!真是個四面楚歌、十面埋伏!好難忍呀!

不行!我一對要忍,不可以就這樣玩完。我今晚一定要和媚媚正面交鋒,我心意已決,於是我好狠心地一腳踢開她。

「你怎麼啦!發神經嗎?」媚媚說道。

「不是發神經,我是要和你合體。」我佔了個有利位置,一隻手捉住一隻腳、把她兩腿一分,就露出有個又紅又熱的肉洞口。於是對準了目標就想插進去。

「喂!你沒還戴套呀!」媚媚著急地說道。

「我想打真軍!」我表明心態。

「你真是壞了腦子,我天天接客、你不怕我染吐愛滋,我自己都怕啦,還有,我這兩天是排卵期,你想我替你生孩子嗎?」媚媚說道。

說真的,我是好想她給我生個小孩子,不過想還是想,我始終都戴上個套。媚媚的下陰時寬時窄,視乎她有沒有運起『陰力』,她的『陰力』好利害的!可以收縮到一個陰道幾乎密不透風,好彩她都算是有『水』之人、她的淫水簡直是要幾多,有幾多。

抽抽插插之間,我就有些神魂顛倒,下身在那裡狂插,上身就玩弄她那對飽滿的大乳房。她簡直是波霸,我將個頭塞入去,用我塊臉同她磨,真的好疏肝。

「你要出來了嗎?」媚媚問。

「你好想我快些出來嗎?」我反問。

「不!不是的,你慢慢插啦!好過癮呀!」她一邊呻吟,一邊喘氣。

「你天天都有不知多少男人插啦,有什麼特別嗎?」

「哦!不同,一點兒都不同。客人個個都是快槍手、插十秒二十秒就玩完了,沒有你這麼犀利、你插極都未完。我.嘻嘻!我下身好痺,好痺呀!」

「是嗎?好吧!我就一直插到天光。」

「你真的這麼勁!我不信。」

「今晚我就插到你阿媽都不認得!」我已經極度興奮、開始語無倫次。媚媚亦愈來愈放、她伸條舌頭出 ,在空氣中一伸一吐,好似條蛇似的,逗得我更加衝動。

「你的白蛇托世嗎?你這樣子好像蛇頭哩!」

「是呀!我就是白蛇精,你怕不怕呢?」

「這樣好玩的蛇,怕什麼呢?你那條舌頭一舔一舔的、想舔什麼呀!」我問。

「舔你啦!你的舌頭給我啦!」

我伸條舌頭過去,我們兩條舌頭就在空氣中接觸、糾纏在一齊。媚媚的口水真甜,我和她四唇相接、就用力啜她的口水,再吞下肚子。

有人說女人的口水是補品,可以補腎補身,我信呀!尤其是這麼好玩的女人哩!

媚媚開始叫了,她終於叫床啦!她終於屈服於我的床上功夫,終終於被我制服啦!

我看過亞視的三國演義、知道有一招叫做乘勝追擊,於是我加多幾成肉緊、上下夾攻,一定要插得她落花落水,天花亂墜。

她的叫床好過癮、一直叫阿媽!我聽得好煩、忍無可忍之下,就說道:「你不要叫阿媽啦!叫別的行不行呀!」

媚媚果然好聽話、跟住她就叫阿爸。我為之氣死、我決定辛苦一點,都要教會她怎樣叫床。我說道:「我教你叫床、我叫什麼你就叫什麼!」

我從來未試過教女人叫床這麼荒謬,這都算是歷史性創舉了。她一直點頭、於是我就叫:「哎喲!你好勁呀!我死啦!我被你插死啦,求你放過我啦!救命呀!」

那裡知道媚媚說道:「你叫的這些我都懂啦,我在小說裡學來的,平時對住客人扮叫床時就這樣講的嘛!我現在又不時扮叫床,是真的叫床呀!啊呀!呀!我的媽媽!我的爸爸呀!」

「媚媚,我真的服了你啦!」我聽她又爸又媽,媽了十分鐘、煩到嘔,就決定不再玩、於是左手食指按一按自己肛門與陽具根部相會之處。這裡是我的死穴,一按就會出精,結果、我射了八下、然後睡下來,享受媚媚事後的按摩。

再過了幾日,突然間聽到樓上大吵大鬧、我聽到馮太太又哭又鬧、馮先生還用粗口破口大罵!跟住就『砰砰澎澎』,大打出手、我心想馮太太弱質纖纖、怎夠她老公打!

曾經有幾次有想上去幫她的衝動,但回心一想,人家夫妻耍花槍關你屁事。我突然有一個念頭:會不會她們打完架之後,馮太太離家出走、投靠於我呢?這時,我又想起馮太太上一次她剝光豬之時的美態。她那對乳房雖然不很大、不過,做枕頭時好舒服,還有她的下陰有一種特殊別的女人沒有的香味,最重要一樣,她的樣子好似周慧敏,好美、好純情的樣子、我可以一邊在她的肉體抽插、一邊想著周慧敏,雙重樂趣。

想著想著,突然被敲門聲驚醒,我的心卜卜亂跳。心想:馮太太、一定是你來了,一開門、嚇吐一跳、原來不是馮太太,是馮先生。他不由分說,捉住我條衫領,喊道:

「你講,你是不是幹過我老婆。」

嘩!怎麼難答的問題、叫我怎麼回答呀!我記得三國演義教過,雖然要一言九鼎,但亦要有權宜之計、於是我就大大聲地說『沒有。』

他望住我說道:「你呀!說話沒有一句真的,睜開雙眼講大話。」

然後就一拳打過來。我沒有還手、一手關上門,我越想越氣憤,一定要報仇。

坐了一陣、又有人敲門,這次我一定要報仇了。我握緊拳頭,打開了門就一拳打過去。啊!原來不是馮先生,而是馮太太。好彩,我出拳都能發能收、拳頭剛剛碰到她的乳房而已!如果她的奶子似葉子媚那樣大、就一定中了我這一拳了。

馮太太二話不說,進入我屋裡,還幫我拴上門!

「什麼事呀!你都不用這樣害我,我幾乎被你老公打死呀!」

她說道:「真對不住,陳先生。」

我又問:「你找我有什麼事?」

她說道:「今晚我不走啦!我陪你睡,同你做愛。」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這麼直接?」我還以為要耍些手段才能留她上床哩!

她這麼誇張,這次輪到我扮矜持了。我說道:「馮太太,現在風頭火勢,你是不是想我讓你老公打死呀!」

「你也可以打他嘛!我又沒有叫你不還手。」

「不過,你先講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情呢?」

「我老公去樓下玩那個大乳房,我看著他按門鐘。哼!他會叫雞、我都會叫鴨!我就將我們的事講給他知,氣一氣他!」馮太太邊講邊哭,原來借我過橋。

「你當我是鴨嗎?」我好不滿。

「不是呀!陳先生,我不時這意思,我意思是他可以叫難,我都可以.可以勾引男人!可以紅杏出牆嘛!陳先生,今晚我要你干我、幹一下勁的。以後我每天晚上晚都讓你玩,你就當幫我,我就當益街坊,一家便宜兩家著,好不好呢?」

這呢個『呢?』字真嬌媚,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陳先生、我想沖涼。」

「好!沖涼比較衛生,沖啦、你先沖啦!」

「不!我要你和我一齊衝。」

「一齊?都好!一齊衝。」我帶著她進入沖涼房、幫佰脫衣服、真可憐!佰一身都是傷痕,他老公真殘忍。我幫她按摩傷口,問道:「痛不痛呢?」

「好痛呀!他不再愛我啦,我要告他虐妻。」馮太太話。

我發現有些舊痕,於是問道:「有些是舊傷痕哦!他經常都虐待你嗎?」

馮太太依依哦哦、我見佰吞吞吐吐,已經猜到幾成啦,於是幫佰答道:「你們平時喜歡玩性虐待嗎?」

馮太太點頭說:「是的,不過他愈玩愈過份!」

「怎樣過份法,講來聽一聽。」

「以前他用皮鞭輕輕鞭打我,現在他綁住我,好像想要我的命似的。」

「那你有沒有快感呢?」

「以前就有,現在好像受酷刑,還有什麼快感可言呢?」馮太太說道。

我對小說、三級刊物都看得多了,想真正玩性虐待都沒有正式的對手。咦!不如和馮太太做做實驗,看是不是真的過癮都好。

於是,我就好虛心地說道:「馮太太,不如你教我玩行不行呢?」

「也你好想玩嗎?」她望住我笑,然後用她的腳底踩住我的腳趾。她一直加力,還問我:「痛不痛呀!」

我說:「痛呀!好痛呀!」

「阿姐呀!我是想由我虐待你,不是想你虐待我呀!你會錯意啦!不過,我的腳趾真的好痛,我忍不住,祇有跪下求你啦!你放過我啦!」

「不行,你沒有規紀,主人都不叫一聲。」

「主人,我親愛的主人、你放過我啦!」

這次,馮太太滿意了,她放開我,不過,她又有第二招,她開始用腳趾夾我的陰莖。她的腳幼幼細細,腳掌好嬌嫩的,腳趾並不長,原來都十分之靈活。我被她夾得兩夾,已經脹到有八成啦。

「現在起,我是女主人,你是男奴,知不知」

我真的不想做男奴,不過算啦!就同她玩一次,說不定我們會擦出火花哩!於是我點頭應道:「女主人,奴才明白。」

馮太太好滿意,又對我說:「你幫主人舔傷口,好似一隻小貓仔一樣。」

這樣叫我求之不得啦!我舔她最大那個傷痕,一邊舔就一邊捧住她雙腳輕輕撫摸。馮太太就用水沖我,射我。

「你不要射我啦,好辛苦的!」我說道。

「就是要你辛苦,你是男奴,你服侍女主人就是要辛苦啦!」她好像講得蠻有道理使得,又用水射入我的肛門,突然間,我的肛門好似有把劍插進去一樣,我大叫:

「救命呀!你搞什麼鬼呀!」

馮太太說:「我將熱水關上,那凍水射入屁股,是不是好涼爽呢?」

「是呀!好涼呀!涼到入心入肺哦!」我說道。

突然、又感覺屁股好似有把刀割,於是我又大叫:「救命呀!又搞什麼呀?」

馮太太笑道:「沒什麼,我怕你凍,所以關上凍水制,開了熱水制。」

「主人呀主人,你想玩死我!」

「這祇是小意思,你都受不住。我同我老公玩比怎樣要利害十倍哩!」馮太太說。

「那麼玩完了沒有呀!」我問。

「差不多熱完身啦,我們可以開始玩啦!」她答得好輕鬆,好似胸有成竹一樣。她佰幫我抹完身,就說道:「主人要騎住白馬上床,這條白毛巾你披上身。」

我變成一隻馬,四腳爬爬,馮太就騎住我、一邊叫我走,一邊用手拍我的屁股。我趴在地上,唯一見到的就是她那對腳。好彩,她那對腳都好養眼,一擺一擺的,她那對腳掌比一般人小,好紅,好像一條大紅腸,見到就想食。還有,她的兩梳腳趾好像兩梳蕉,好好看。不過,我四腳爬爬、都沒得摘只蕉來吃。

我說道:「主人、你的腳好可愛!」

「你想死嗎?出言侮辱主人。」

「我讚你可愛都算侮辱嗎?」我出力地爬,幾經辛苦才爬入房、她就上床,伸對腳對我說道:「算你落力,益你啦!」

「益我什麼呀!」

「你不是好想吻我的腳嗎?現在主人批准你,你要要心機,每隻腳趾舔舔,聽到了沒有?」

「聽到啦,多謝主人賞賜。」我捉住她對腳開始啜吻,吻得好好味道,啜到愛不釋手。嘴裡還說道:「好可愛,我還沒啜過這麼可愛的女人腳趾,你都算最好最美的!」

我是講真心話。

「哼!你們男人呀!鬼才信你!」

「我是說真的,我從來都不喜歡欺騙女人的。」

「我老公還不是這樣說,初時他夠讚我對腳可愛啦!還每晚攬住我的腳睡,後來竟然說我的腳臭、你說他有良心嗎?」

「你那對腳那麼香他都說臭,真混蛋!」

突然、又有人按門鐘,我估計九成九是馮先生。這次可麻煩啦!

我出去開門,果然見到是馮先生。他見我光脫脫的,都嚇了一跳。

他對馮太太說:「你好過份呀!你當住我面勾男人。」

馮太太說:「你會玩女人,我都會玩男人嘛!」

馮太太突然好熱情地吻我的身體,我望住馮先生、有點兒不好意思,對他說:「馮先生,你見到啦!是你老婆勾引我的。」

馮先生好快就下樓梯,馮太太見到就追到門口大叫:「這麼晚了你去那裡呀!」

「到二樓玩女人呀,行不行啊!」

馮太太好用力關上門,就攬住我哭。我們再入房繼續玩,不過她已經沒心機再玩性虐待了,我們互相撫摸一輪,然後她就對我說:「我要做愛,你弄我吧!」

她做愛之時好生硬、好似處女似的,不過,她當然不是。

做完之後,我好累,就用她那對不大不小的乳房做枕頭,一直睡到大天光。

第二天早上,我問馮太太道:「以後,你打算怎樣呀?」

「回家啦!我跟她鬧交當食生菜啦!」

「你當住她的面和我親熱,他都忍得嗎?」

「忍得,試過啦!你都不是第一個啦!」

我當堂大吃一驚,真看不出出,周慧敏的外表卻有李華月的表現。女人真不簡單。

這兩天我出門口都要看清楚,怕撞到馮先生馮太太、又怕馮先生買兇斬我,買殺手殺我,真是食不安,睡不樂。

今日,買完六合彩回來,真是撞到正,避都沒得避,我上樓梯,馮先生和他太太下樓梯。我不敢出聲,馮生突然拍一拍我膊頭、嚇得我差一點踏錯腳、跌落樓梯。

「陳先生,這個月的租金!」馮先生交個白信封給我。

「哦!好呀,多謝!」我語無倫次。

「多謝什麼呀!租房當然要交租呀!」

「哦!哦!不過還是要說多謝嘛!」

「你是多謝我借個老婆給你是不是?」

說多錯多,還是避之則吉,我匆匆走上樓梯,回頭一看,見到馮先生和他太太攬在一起,十分親熱。

「陳先生,你下來一下,有些事想和你講。」馮太太叫我。

死啦!到底什麼事呢?我又沒理由失風度,連她叫都不去,難道我會怕她。於是我就下去『應酬』,馮先生避開去,祇有馮太太在,馮太太穿的衣服好性感,看起來就比她一絲不掛時要性感得多,尤其是用條黑鞋帶綁到對腳成個網似的,就真的性感極了,我一見就好想馬上趴下去摸它。

「馮太太,有什麼事呀!」我問。

「有,我同我先生都有一個想法。」

「什麼想法呀!」

「說真的,你覺得同我做愛好不好玩呢?你照實說,不用怕傷我的自尊心哦!」

「我覺得好好玩,好過癮!」

「那你想不想再同我上床呢?」

此時,找真的摸不著頭腦,我問道:「馮太太,你講什麼呀!」

我說道:「馮太太,你有什麼就講啦,不用兜兜轉轉啦!」

馮太太說:「我好欣賞你,好想同你做愛、如果你也有這個意思、今天晚上就來我家,我在那兒等你。」

「到底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我問。

我同我老公好想有另外一個人,一齊分享性愛樂趣、你明白不明白?」

「我還是不明白!」

「你這個傻男人,在國外好普遍嘛!我們參加過換妻俱樂部,我都玩慣了、你不必介意的。」馮太太笑著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我終於完全明白了。

「怎麼樣呢?」馮太又問。

我說道:「給點時間讓我考慮一下,好嗎?」

「行!總之晚你隨時可以上來。」馮太太對我單一單眼、我見到她那對俏眼一張一合,就好似見到她下陰的陰唇開合似的,當堂又硬了。

那天晚上我內心掙扎得好利害,去不去好呢?結果我還是沒有去,我怕他們玩性虐待,綁住我,那就可以槽質我,我怕她老公乘機報仇,打到我半死。

出街吃飯。在麥叔叔快餐店裡面,隔壁座位坐著兩個學生妹,真奇怪,這個時間她們怎麼不用上學。我伸長耳朵偷聽,原來是兩個逃學威鳳,有書不去讀,出來跑私鐘。

這麼嬌嫩的學生妹,我都好久沒試過了。我感興趣,於是加把口說道:「小姐,借個火行不行呢?」

兩個女孩子果然有內容。有一個問道:「你要出火嗎?,大哥哥。」

「是呀!們你們有火嗎?」我再問。

「有錢就有火,易過借火咯!」

「幾個錢借一借呀!」

「你是借我還是借她?或者是一齊借呢?」

「借你啦!小妹妹。」

「好!收一千,去那裡呀!」

「你都發神經,你們兩個一齊來我都嫌貴啦!不要了,拜拜!」

我起身走了。過了半條街,發覺那女孩子跟著來,我道:「又怎麼啦!小妹妹!」

「大贈送啦!你說值多少就多少啦!本小姐等錢用,益你啦!」

我見這女孩子真的好嬌嫩、就問:「你多少歲呀!」

「十七歲,你怕死嗎?」

嘩!原來是未成年少女,玩不玩呢?這麼鮮嫩的女孩子我已經都好久沒有玩過了,好啦!殺你!

我帶她回家、幫她脫衣服,她那對奶子真的是比小籠包還小,根本還沒有發育得好好,不過我也覺得無所謂,因為另有趣味。

「小妹妹,你的胸部都還沒發育,叫我怎麼興奮呀!」我問道。

「我、我幫你含啦!行不行呀!大哥哥。」這女孩子都好爽快。

「那又不同了,含啦!」

「你先給錢啦!」

「好的!如果你服侍得好,我還會有打賞哩!」

這女還在把說話在行、口交就普普通通,好肯定一句,她經驗好差。不過她卻好努力,我對她說:「你可以用小小牙力,輕輕的咬。」

她果然聽話。上馬之時,她就更加手足無措,一切都由我做主動。看她的舉動,或者是處女都都說不定!

我問道:「你是不是處女呢?」

她說道:「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呀?」

我說道:「如果你還處女,我就溫柔一點,讓你有一個難忘的初夜,如果我粗粗魯魯,你會好痛的。」

她終於死死氣地說:「是呀!我是第一次!你顧住我呀!」

她真的是處女、那就要好好珍惜啦!我說道:「我先把你愛撫,等下體多一些分泌來滋潤,就比較不會痛,知道嗎?」

「知道了!」這時她好乖,成了個乖乖女學生。我知道她是處女,就比較沒有什麼避忌,起碼不怕有性病啦,於是就用嘴去啜她的陰戶,她連毛都還沒有長出來,小陰唇嫣紅鮮嫩,我猛吮她的陰核,試圖挑起她的情慾。

「你的舌頭要伸出來,用舌尖頂我的龜頭」我教她用小嘴來服侍男人。初時覺得這這女娃子好像很倔,想不到她倒挺聽話的,我叫她舔就舔,叫她含就含。

我說道:「現在這麼粗硬大條,要是硬塞進你的小肉洞,你一定會好痛的,不如你讓我在你口裡出,然後趁軟放進去,慢慢漲開你就不痛了。」

她點了點頭,於是我就在她嘴裡爆漿,她含著滿口精液不知如何是好,我叫她吃下去,她用懷疑的眼光望了望我,終於還是嚥下去了。

接著,我讓她坐到我懷裡,讓那半硬不軟的肉棒塞入她處女的陰道,我終於為她破瓜了,看她臉上痛苦的表情、看來不會有什麼樂趣可言啦!但她的表情卻激發我潛在的獸性,我的陽具在她那緊窄的陰道裡慢慢膨漲,而她下體就被漲,痛得緊緊把我抱住。

本來我在梅開二度的狀態在是很持久的,但這女孩子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了,而且見到她痛苦的神態也使我產生一點兒側隱之心,我抽插了四.五十下就在她的陰道裡射精了。

這女孩子穿好了衣服就想走,我說道:「等一等!」

「什麼事呀!你都出火了,還想怎樣呢?」

「小妹妹,一封利是給你!」

她終於對住我笑,說了聲多謝。我也說:「祝你好運啦,小妹妹。」

上海街就有這種好處,有時間出街走走,就會見到好多阿姐、環肥燕瘦,什麼樣子都有,有興趣就湊上去問路、講好價錢就可以上床。

又過了兩日,突然有把好熟悉的聲音,遠遠在街口傳過來。

「陳先生,你好嗎?」

是誰呢?聲音這麼熟悉,我回頭一望,原來是莉莉。

「莉莉,你回香港啦!」

「是呀,我昨天回來的。」

「你去了那裡呢?」

「我去日本呀!」

「去玩了什麼呀!有沒有釣到金龜婿呢?」

「你好沒良心哦!講出這樣的話。」

「那我要講什麼呀!你去媾男人,跟我有沒有良心有什麼關係呢?」

我們一齊上樓,她問道:「你進不進來坐呢?」

「當然進來啦!這麼久沒有見面,我都有好多話想跟你說。」

「你有沒有記掛我呀!」她問道。

「當然有啦!」這並不完全是真的,不過我也當然是這麼說。

「你說我信不信你好呢?」她好不屑地說。

「你講一講,你到底去那裡玩啦!」

「玩你個死人頭,我有正經事做的!」

「什麼正經事呀,你講啦!」

「你是不是一定要我講出來呢?」

「是呀!求求你啦!我好想知道哩!」我扮可憐。

「我去打胎!」她終於講出真相。

「哦!原來原來是這樣,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呀!」我陰陰嘴笑。

「我都不知有多小心,我同個個客都一定戴套的,除了你!」

「是我!」我想了一陣,然後對莉莉說:「你是說那孩子是我的?」

「嘿!我又沒有叫你認,孩子都打掉了,沒有啦!」

不知怎樣,我的心好像不太舒服,於是我對她說:「你應該和我商量一下嘛!」

「真好笑、你會認嗎?我天天都接客的,你會信我嗎?」莉莉說著竟然哭起來,我一見到女人哭就心軟了,莉莉伏在我身上,我突然感覺有些異樣,我推開她一看,不禁說道:「你可不可以脫下上衣和奶罩呢?」

莉莉道:「要脫你就自己脫啦!」

我好小心地脫下她的胸圍,突然眼前一亮。

「怎麼你的乳房變得這麼大了!」

「是的,你都留意到嗎?」

「是真還是假呀!」

「你用手摸摸摸就知咯!」

我伸手去摸,又的確好彈手。我不是在發夢,而是十分真實、一點都不假。

「你去日本隆胸,是不是呢?」

「順便而已,一些明星都是這個醫生做的。」

「你要個胸這麼大做什麼?」

「人家女明星夠去隆胸啦!」

「人家是職業需要嘛!」

「我也是呀!職業無分貴賤嘛!」

莉莉自從隆胸之後,變得十分有信心,走起路來兩個大車頭燈好光好光。還有,她的衣著都不同了,以前遮遮掩掩,生怕人家見到她那個叉燒包,現在就整色整水,戴上一隻蝴蝶結在她的奶子上都做得出,真佩服她。

不過她對我就好認真,不止聽話、還當正我是她的老公,經常送禮物給我。媚媚說莉莉對我有心,我當然知道。不過我也想:我沒有理由娶一隻雞做老婆嘛!不過回頭一想,娶個千金小姐,如果她對你不好,一樣氣頂!

媚媚知道莉莉想媾我,自然幫我們製造好多機會。另一方面,我想再食媚媚那塊天鵝肉就難咯!

不知為什麼,我一向都覺得媚媚比莉莉強好多,揀老婆當然揀媚媚,連上床時都以媚媚做首選。

有一天晚上,我問莉莉,問她怎麼去隆胸。她又哭了,她說隆胸完完全全是為了一個人,為了討一個男人歡心。我好榮幸,這個男人原來是我。

我並不是三歲小孩,莉莉的言行舉止,我都覺得她不是在騙我。之後,我就愈來愈注意她了。不過,我不想和她結婚,有時間上一上床,摸一摸奶子就無所謂。

這一天,我見到馮先生和馮太太一起回家,她們對住我笑,我就反而好尷尬,好像欠了他們什麼。跟住他們來的還有另外一個女人,我第一個念頭就想到她們一定是要玩三人遊戲。

回到屋裡,吃過晚飯之後,有人來按鐘。開門一看,原來是馮太太。我的心卜卜亂跳,不知她想做什麼。見到她穿著套睡衣、一雙豪乳若隱若硯,一對大奶子邊講邊動。

刺激得我要按住褲子,以免出醜。

「什麼事呀!馮太太!」

「你寂寞嗎?」馮太太嬌聲說道。嘩!十足像色情電話裡的對白。

「你想怎樣,隨便講啦!」我問。

「我們今晚帶了有個小姐回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想請你過去一齊玩呀!」馮太太好風騷,陰聲細氣地說道。

找依稀記得剛才那女的年紀輕輕,卻又細腰大乳房,樣子好清純、樣子好似陳慧琳那種、都玩得過,不過,我一想到馮先生就意興大減。

「還是不要吧!我怕你老公,你知的啦!你們喜歡玩性虐待,我上次還被他打過,找有點兒怕!」我道出心聲。

「傻子呀!他有被虐狂,你過去打他,虐待他就最合適啦!」

「真的嗎?」

「我保證,今晚你做主人、他做你奴才。」馮太太說道。有馮太太的保證又不同,反正是免費的,玩就是玩吧!

上到馮太太家裡,我嚇了一跳、到底搞什麼呀!一間屋佈置到好好像古代宮殿。我見到馮先生同那個小妹妹一齊,我們一回來,馮太太就說道:「你們兩個奴婢,還不趕快過來歡迎主人!」

我靜觀其變,看清楚先才打算。馮先生一過來就開始幫他老婆脫衫脫褲,至於那個『奴婢』,就幫我脫去上衣,脫下褲子,脫掉鞋子、還替我穿上一對拖鞋!

我們在客廳坐下來,她就倒了兩杯茶我和馮太太,接著就精彩了!

馮太太對住馮先生,兜口兜面將那杯茶潑過去,弄得他全身濕透。她還破口大罵:

「狗奴才,這杯太凍了,我要換一杯!」

馮先生果然好聽話,他像狗似的爬呀爬,爬入廚房倒過另一杯茶出來。我見馮太太玩得這麼過癮、就叫那個女奴跪下來,我接過杯茶就含住一口,然後兜口兜面噴過去。

真好玩、噴到她成身都是,她都不敢出聲。

接著我們入房玩、房裡面的佈置更嚇死人,就像個刑房一樣,有手扣、有皮鞭、有許多莫名奇妙的木架子。

一進去去、馮太太就叫我幫手吊起他們兩個、然後同我一齊坐下來。

馮太太像審問犯人似的說道:「你兩個姦夫淫婦,認不認你們的姦情。」

馮先生說:「我沒有啊,冤枉呀!」

馮太太就對我說:「用刑。」

我抓一抓頭,問她道:「用什麼刑呀!大人。」

馮太太似乎好滿意我叫她做大人,她說道:「先每人鞭打五十。我拿一條皮鞭,先打淫婦,一邊打、她就一邊叫、跟住打馮先生」

我記起他曾經打過我、於是換了一條最粗的皮鞭來打他。

打足五十下、打到他全身傷痕。報了上次被他打過的仇恨。

打完之後、馮太太再問道:「姦夫淫婦,快講、你們什麼時開始偷歡的。」

馮先生說道:「我和表妹真的是冰清玉潔,有天地為證。」

「再施刑,用火棒燒下體。」馮太太喝今。

我應聲道:「遵命。」

我用一枝道具火棒伸過去燒他們的恥毛。道具火棒的樣子好像真的一樣,不過,摸下去就沒有熱力。我用火棒接觸馮先生那條陽具、她竟然一搞就大,於是轉頭去搞那個『表妹』。

馮太太說道:「塞入她的陰道。」

我說道:「這火棒頭的頭那麼大,怎麼塞進去呀!」

「快點塞進去」馮太催我。

「好啦!如果塞爆她,可不關我的事。」

於是我用力一插,那女子一聲大叫:「哎呀!救命呀!不玩啦!」

馮太太說道:「誰和你玩呀!你怎樣勾引姦夫上床。」

「我講啦!是我勾引她,我脫光衣服勾引他上床」那女的說道。

「好!先解開女犯人,讓她將案件重演一次。」馮太太吩咐道。

於是我就解開那女子,好讓她表演。

馮太太說道:「你怎樣同姦夫含,怎樣吻他、怎樣用乳房勾引他,怎樣舔他的腳板底,怎樣舔他的肛門、快點演一次、做得不好,就會再用刑、聽到了嗎?」

那女人說道:「聽到啦!」

祇見她跪在馮先生跟前、就開始玩弄他那條陽具、又搓又磨又啜又吸,什麼招數都做出來了。馮太太看了一會兒,就親自拿皮鞭,打那女人的屁股,說道:「還不落力一點,你不含到他出來,即是不夠落力。」

那女人舔馮生的腳、還幫他舔腳板底。然後馮太太又打她了,並說道:「你怎麼不舔他的屁股,是不是想隱瞞案情?」

「不是呀,我不敢呀!我就舔、我舔啦!」說著她果然舔馮先生的屁股。我見坐在那裡沒什麼事做,就過去幫手打她幾下,見到馮先生臉上好像好痛苦似的。但他的痛苦表情完全不是真正的痛苦,而是性高潮的一種,是好過癮、好難頂的那種。

不知什麼心理、總之我就很看不過,見到他那麼享受,我就好不順眼,於是就對住抽了兩鞭。看他那個死樣,愈打愈就愈興奮,我就對他說:「你這對姦夫淫婦、我現在就當住你面,姦淫你的老婆、這就叫做報應,知道嗎?」

他竟然有問有答,說道:「我該死,你干我老婆啦!我知錯啦,我甘心雙手送上我老婆,你恨恨地干她啦!」

平時的馮先生斯斯文文,沒想到他性輿奮之時會說出這麼賤格的話,他既然都說得出,我當然就成全他,當住他面姦淫他的老婆。

我兩三下手勢就擒住馮太太,馮太太真好演技,她扮反抗,扮叫救命,她叫道:「老公,你救我啦!老公,有人強姦我呀!」

我就說道:「是你老公犯了強姦罪。我是執法者,現在就要奸你,你老公都自身難保了,他還能救你嗎?」

「不會啦!老公,你講啦!你講你會救我啦!」馮太太叫道。

馮先生卻說道:「老婆,你就讓他干啦!我強姦別人,所以要受懲罰了。」

於是、我就當住馮生面干他的老婆,馮太太都算不知廉恥了,她什麼都不避忌,還替我口交,啜了兩啜、就對馮先生說:「老公,陳生這條還比你硬呀!」

呢兩夫婦真是天下無雙了,又淫又賤,真讓我大開眼界。

我把馮太太架起雙腿,大幹特幹,最後還當著馮先生的面,在她的陰道裡射精。

幹完馮太太之後,她還要那個女人替我吮陰莖。那女的張開小嘴含著我的龜頭吮吸了一會兒,我竟然又起頭了,於是就把她也按在床上干。

我因為剛射過一次精,所以特別耐久,一直把這女人抽插得雙眼反白,手腳冰涼,終於在她的肉體裡發洩。完成大業後,才穿上褲子下樓。

一落樓梯,見到莉莉。莉莉望一望我就問道:「你上去做什麼呀!」

「沒什麼,上去追交租嘛!」我都算有點兒急才。

「交租?你那條褲還沒有穿好哩!褲鏈都沒拉上來呀!」

真湊巧,剛才讓我姦淫的那個女人又剛好下樓,見到我又多嘴地說道:「陳先生,你都好勁,連續兩次都那麼勁,現在又要來第三次啦!」

「去死啦!你實在真多事啦!」

莉莉望住我說道:「你知不知,我褒好了牛尾湯等你下來飲,你就去玩別的女人,你對得我住嗎?」

「你又不是我老婆、你理得我嗎?」我此言一出、就知道過份了,莉莉即刻淚如雨下,跑進屋裡哭起來了。

一個禮拜以來,我都沒有見到莉莉,但就一日比一日掛念她多一些。有一天晚上,有人按門鐘,原來是媚媚。

「陳先生,你本來和莉莉那麼好,現在你玩厭,一腳就踢走她了。莉莉這個傻女人也真傻,自己不過是一隻雞,為什麼要學人家講感情呢?」媚媚一輪嘴地說。

「莉莉怎麼啦!」我問。

「她整個人都變了,一個禮拜沒有做生意啦!她說不再做雞,不想再有人玩她。」媚媚話。

我有點茫然,不知講什麼好。媚媚跟著又說道:「陳先生,我知我講的都是多餘的話,如果你不想聽的話,就當我沒有講過,我同莉莉十幾年姐妹啦!她是真心的!她為了你是什麼都肯的。問世間情是何物?你自巳想想啦!」

媚媚說完就走了,剩下我一個人發呆、我整個晚都睡不著,好想抱住莉莉。

第二日、我出街吃早餐,見到馮先生和馮太太手拖手。我對他們笑了笑,一掉轉頭心裡卻好不自在。

在麥叔叔快餐店、我又見到那兩個女學生、她們好像又在等客!其中一個認得我。

就是上次讓我開苞的那個,她對我笑了笑,接著,她和同伴低聲商量了幾句,就過來我身邊,在我耳旁輕聲說道:「大哥哥,你帶我們去『九龍塘』玩好不好,我和阿珍一齊陪你,祇收一個人的價錢。」

我說道:「為什麼一定要到九龍塘呢?」

「聽說那個地方很豪華,很好玩,你帶我們去見識見識啦!」

「去就去啦!我一個大男人,還害怕你們兩個女孩子嗎?」我一口答應,三人立即截一部計程車到了九龍塘的一家別墅。

入房之後,我對上次被我開苞的女孩子說道:「小妹妹,我們雖然有過肉緣,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哩!」

「你叫我我瑩瑩吧!她是阿珍!」

「瑩瑩,阿珍!你們怎麼有書不讀,跑出來做這個呢?」

「大哥哥!我們的老爸都不理的事,你就別理好了!你帶我們來這裡,無非也是尋開心而已,你還是不要自討沒趣!」瑩瑩說道。

這女孩子可真巴辣,可是我一想,我既然帶她們來這種地方,還問那些做什麼呢?

於是我拿錢出來,對她們說道:「阿叔不難為你們的,照上次的,每人一份。」

兩位女孩子高興地接過錢,瑩瑩道:「大哥哥你這麼疏爽,我們一定好好服侍你,給你一個難忘的晚上。」

我見阿珍有點兒嬌羞的樣子,便說道:「這位阿珍,該不是第一次出來做的吧!」

瑩瑩道:「阿珍雖然是第一次出來做,但是你放心,她比我還有經驗,她已經有過男朋友。不會像我上次那樣手忙腳亂的。大哥哥,我們先去沖洗一下再來服侍你。」

接著,兩個女孩子開始寬衣解帶,瑩瑩的全相我已經看過,這個叫阿珍的,年紀看來要比瑩瑩稍大,她的乳房已經發育,恥部也有陰毛。她倆脫光之後就進入浴室。這家別墅的浴室出名豪華的,兩位小妹妹高興地在大浴缸裡玩水玩到不樂亦乎。我則站在旁邊觀賞著這一對晶瑩的白玉人兒。

瑩瑩是剪短髮的,一副俏皮的模樣,阿珍則長髮披肩,嬌俏嫵媚。兩位活色生香的赤裸嬌娃,把我都看呆了。

瑩瑩說:「大哥哥,你也下來一齊玩呀!」

我連忙脫光衣服下水,瑩瑩一下子撲到我懷裡,不過我這時反而眼金金地望住阿珍那身比較成熟的胴體,瑩瑩說道:「大哥哥,自從做你那次生意之後,我們還沒有發過市哩!錢都快用光了,幸虧今天又碰上你。」

我說道:「怎麼?以你們的姿色都找不到客嗎?」

阿珍說道:「那些客都顯我們『未到秤』,怕惹禍,我你又不想投靠有勢力的,所以你是我們的貴客哩!」

我說道:「你們這樣也不是辦法的,還是找一份正職做吧!」

瑩瑩說道:「好啦!好啦!我不叫你大哥哥,要叫你老爸了,快來和我亂倫吧!」

我笑著說道:「你這個死妹釘,今天我偏不先做你,我要先試試阿珍!」

「這就對了,來這個地方,說那些做怎麼呀!阿珍你先來吧!讓大哥哥摸摸你!」

瑩瑩說完,就離開我的懷抱,並把阿珍推過來。

我抱著阿珍,覺得她比瑩瑩好多了,她已經有毛有翼,她的酥胸雖不偉大,兩個奶子卻也飽滿彈手。我摸了摸她的陰戶,她的臉紅得含羞煮熟的紅蝦。

我正在撫摸阿珍的雙乳,瑩瑩突然指著自己的乳房說道:「大哥哥,我上次和你做過之後,這裡好像大了好多了。」

「是嗎?我摸摸看。」我伸手摸了摸瑩瑩的乳房,果然有些感就覺。

我說道:「瑩瑩,你比阿珍的年紀小,但是比她老成多啦!阿珍還蠻嬌羞的。」

「我比她小?我比阿珍大一歲哩!祇不過她早就和男朋友做過,所以發身了。我也已經和你做過,不用多久,我也和她一樣啦!」

我沒有再說什麼,我想不到懷裡這個青蘋果祇有十六歲。

在浴缸裡玩了一會兒,我們就上床了。阿珍先接受我,她果然不是處女,但是她的陰道仍然緊窄,我費了不少力氣才完全進入她的肉體,但抽送起來並不十分困難,阿珍的水好多,高潮也來得快,瑩瑩見到阿珍被我抽插地欲仙欲死,不禁問道:「大哥哥,上次你弄我時痛得要死,阿珍到底是過來人,看她這麼享受!」

我說道:「你也可以這樣的,等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我沒能在阿珍緊窄的小肉洞支持多久,就在她的肉體裡噴漿了。趁著肉棒還沒有軟下來,我迅速床褥瑩瑩的陰道裡,這次卻一點兒也不困難。我摸捏著瑩瑩的乳房,果然比上次漲大了好多,而且還彈性十足。於是我余勇直追,一鼓作氣地在瑩瑩的肉洞抽插一百來下,直把她插得雙眼反白,如癡如醉。

我抽出陽具後,望著兩個灌滿精液的少女陰戶,心裡有說不出的英雄感和滿足感。

兩個小妹妹叫我留下來過夜,但我怕警察來查,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早走為佳。

回來的時候,我經過莉莉門口,就想敲門入去和她講清講楚、但回心一想:如果一講就定局了,即是話下半生都要被這個女人綁住啦!我在旺角呆了這麼多年,怎麼可以為了一棵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呢?

於是我返回自己家裡。之後幾日,我飯都吃不下、好像中邪,以前我心情不好就去玩女人,放下幾兩就會整個人都輕鬆了。於是就用老方法,出去玩女人。這次要可去遠一點了,要比較刺激一點才好。

我找了個肥妹妹,因為憑經驗,胖姑娘最好玩,最有肉頭。這肥妹妹果然好落力,四味服務,把我那條肉棒吮過不停、真是超值。不過,有個大問題。問題不在那女人,而是我自己。怎麼我硬不起來,難道我變成性無能?」

肥妹妹好無奈地說「先生,你好像有點問題哦!我已經盡力了,你見到啦!」

我說:「我知道,讓我摸摸你的腳吧!摸摸可能就行啦!」

「真的嗎?」肥妹妹笑著說道:「這麼奇怪!」

她把腳放到我懷裡,我握住摸摸捏捏,自己就有了反應。本來我也沒有把握的,不過平時我一捉住女人的腳丫,陽具就會硬。這次果然也有效。

肥妹妹真的是多水多汁。還叫床叫得好利害。我在她的肉體發洩之後,她還慇勤地替我沖洗,都算有頭有尾,服侍周到。

回到住處、見到莉莉、她一見到我就關上門,理都不理我、女人心理我好清楚,她是要等我採取主動。可是,男人的陽具最軟的時候,心就最硬。

第二天中午,媚媚又來敲門,她好心急著對我說:「莉莉走了!」

「走了?她一個人、走得去那裡,你告訴我啦!我去找她,我要和她結婚。」我自己也不知為什麼,一輪嘴將我內心話講了出來。

「結婚?你又不早說,她真的去結婚呀,不過新郎不是你!」

「她結婚?你是不是講笑吧!」

「她有個表叔介紹個阿伯給她識,今日跟他到美國結婚咯!」

「既然如此,你又說她喜歡我?」

「就是因為愛之愈深、恨之愈切,你不要她,她就自己摧殘自己咯!她就專登刺激你嘛!」

「不行,她幾點鐘上機,我要追她。」

「你想清楚,如果你決定娶她,我一於支持你。」媚媚好緊張地問。

我亦好堅決地說:「是的。」

媚媚拖住我一隻手就走,我們差點兒抱成一團跌下樓梯。我們截了一部的士,直飛去機場。那知,人算不如天算,到九龍塘時,撞上一架電單車,正想走時,有個差佬要查我身份證,又要我做證人。

去到機場,剛好見到莉莉入閘,她拖住個好像魯平那個樣子的阿伯,她見到我就想出來,那知阿伯拖得她緊緊的,就這樣,莉莉就飛去美國了!

返到將來,我攬住媚媚,竟然流出眼淚,我枕住媚媚那對大奶子,一隻手抱住她的腰、另一隻手摟住她的大腿。

媚媚吻我,好像慈母似的。這次是我成年之後,第一次坐懷不亂、第一次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都沒有性衝動的感覺。

「莉莉,我好掛住你呀!」我歎息地說。

「莉莉或者會回心轉意,我們等她回來吧!」媚媚真的好似我阿媽。

終於,我含住她的奶、好似小孩子似的。

媚媚說道:「陳先生,你干我吧!你在我身上發洩一下,或者會心情好一點!」

但是這時我連硬都不會硬了。後來媚媚手口並用,才勉強和我成其好事。

我等了莉莉兩個月,音訊全無、慚漸地、找決定在森林之中再找過另一棵樹。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春去秋來,時光飛逝、青山依舊、綠水長流,桃花依舊、人面全非,眨一眨眼又過了兩年。

上海街愈近九七、就愈不知所謂、北妹、泰妹,賓妹、坡妹、俄妹,什麼妹都有。媚媚鬥不過一班湖南妹,執拾包袱返鄉下。馮先生就愈來愈瘦、最近搬到澳洲去了。

臨走前,馮太太還想和我上床道別,我見她那個樣子、好似吃了白粉,都不知是不是染上愛滋,就婉拒了她。

這兩年來、我都很少去叫雞,真的精谷上心口時,我就去找媚媚。其實,我和媚媚都已經好似兩兄妹,感情不錯。不過,她絕對不是我的結婚對象。

臨分手那個晚上,我就刻意安排吐一個浪漫的性愛遊戲。我你一齊衝個涼。然後我抱住她上床、吻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份。

媚媚說道:「我要有一樣紀念。」

我說:「什麼紀念呢?我買給你。」

媚媚說道:「我要一樣買不到的。」

我說:「你講啦!我什麼都答應你。」

她說:「你懂不懂紋身?」

「紋身?我識的、我手臂上面那條蛇都是我自己紋上去的,紋身是一種好前衛的藝術哩!我都可以算半個藝術家。」

「你也幫我紋一條小蛇做紀念。」

「紋在那裡呀?」我問。

「這裡啦!」她轉過身,指住自己的屁股。

「紋在屁股上,好刺激哦!」我見到媚媚的屁股又圓又大,忍不住就用鼻子去聞,用唇去啜,用舌頭去舔。

我一筆一筆地在她的大白屁股上勾畫一條蛇出來,加上顏色、果然和我臂上面那條一模一樣。

「好多謝你一直這麼照顧我、又不收我的租。」媚媚道。

「我都好多謝你。」我有講下面那句:「我幹了你那麼多次,你都沒有收錢。」

我們相視而笑,然後,眼淚慢慢從眼角滲出。我一向最討厭女人哭,但這次是好罕有,好例外、我覺得媚媚好可愛,好性感、好誘惑。

我伸出舌頭,舔她的眼淚,每流一滴我就舔一滴、身為男子漢的我,都滴出兩滴眼淚出來,媚媚沒有用口舔,她用乳蒂將眼淚承住,然後送到我口裡。

我好感動、攬住她狂吻,連腳趾都不放過,因為我知道,這次之後,很難再有第二次了。插入時我特別小心,我不想自己太快射精、一路忍住忍住、一直插了兩個鐘頭,破了我個人健力士紀錄。

噴漿之時,媚媚亦有所回報,她好像發瘋似的,一口含住我的肉棒,然後用唇用力夾住我陰莖、我感覺到射得好勁好勁,如果對得准她的食道,而她的食道又直的話,我肯定一直射到她的大腸。

媚媚等我射完之後、仍然不肯放開我,她一直含住我,含了十分鐘有多。

「我要再來一次。」她說道。

「好!不過,要先休息一會兒。」

媚媚替我按摩、我從末試過有女人服侍得我這麼淋漓盡致,除了莉莉。唉!莉莉現在不知怎樣了,她現在會不會又剛好在和她老公交媾呢?

半個錢頭之後,我又再回復雄風,這次,我沒有戴套,直接在媚媚體內發射。媚媚同莉莉有一個好明顯的分別,媚媚一定要我戴套、而莉莉就一定不准我戴套。

我記得莉莉曾經為我打過一次胎,我一世都會記住。

媚媚道:「陳先生、你知道為什麼莉莉必要你戴套嗎?」

我說道:「舒服一點、刺激一點吧!」

媚媚笑道:「不是的、莉莉一直都好想有你的兒子,她好喜歡你的。」

「那她為什麼又打胎呢?」

「神女有心、襄王無夢。沒辦法啦!是我勸她去打胎的,你想想當時的環境,你會負責嗎?」

我無言以對、腦海中勾起串串往事的回憶。

媚媚走了,馮先生和馮太太也搬了,我再貼街招,希望這次租到一個大波少婦,提供免費餐。

有一天回家,樓上黃伯話說道:「有個師奶、抱住個小孩子來租屋,你不在,她下午會再來的。」

下午,一個蒙住臉,好像中東女人似的師奶,抱住個小孩子對我說:「先生,有屋租,是嗎?」

「是的,你幾多人住呀,」

「我,以及我個仔仔。」

我一看那個小孩子,嚇了一跳、怎麼熟口熟面的!真是好像一個人,到底在那裡見過呢?再仔細想想,我小時候的照片就是這樣的,怎麼這小孩子會像我呢?」

我對那個師奶說:「你怎麼蒙面呢?皮膚有病嗎?」

那個師奶說道:「不是的,我樣醜,怕嚇壞你。」

「哦!不怕,我什麼大蛇沒見過啊!老實講,我一定要看清楚你的樣子才租房子給你的。」

「好,那我就除下面紗吧!」

面紗一除,真的嚇得我整個人跳起來,她不是中東阿嬸,她是莉莉。

「莉莉,原來是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呢?」

「我離婚了!抱著孩子返香港謀生,你收平一點兒租、當幫我行不行呢?」

「你想重操故業嗎?」

「我除了做雞,還識得什麼呀!」

「你可不可以不做雞呢?」

「我的孩子沒人養,她爸爸又沒良心,不要他。」

「你說,他是不是我的孩子?」

「你想要孩子想得發瘋啦!」

「我知他是,他一定是的、他的樣子同我一模一樣!」

「你肯認了嗎?我是一隻雞,天天都陪不同的男人哦!」

「莉莉、對不起呀!我沒心傷害你的,你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是女神!」

莉莉終於哭出來了,她抱住我,哭到隔籬屋都聽到。

「打死你,打死你,你欺侮我媽媽,我打死你。」那個小孩子祇得週歲多,竟然這樣打我,真趣致。

莉莉拉住他說道:「不打得人呀!快叫叔叔啦!」

「叔叔!」我的兒子竟然叫我做叔叔,真是指鹿為馬。

「他應該叫我爸爸嘛!」我說道。

「我一定會教好他,養大他。」莉莉好自信地說。

「我會養他。」我爭住說。

「陳先生,你沒有權搶我的兒子,他是我的生命,我不可以失去他的。」

「我都一樣,他和你都是我的生命,莉莉、你要嫁給我。」

「嫁你?你每晚都去叫雞,你需要結婚嗎?」

我好焦急地說:「我發誓,我不再叫雞、這一世都不再叫雞、下世、三世都不。」

「哼!你住在上海街,到處都是雞,我不信你忍得。」

「我搬、我立刻賣這層樓,我們搬去西貢、北角、屯門,那裡都行,你作主,我一定要娶你,你答應我啦。」

「這間祖屋你都捨得賣?」

「祇要得到你,我什麼都捨得。」

莉莉抱住我、我們吻到火熱,同莉莉接吻、那種感覺不止下體發硬那麼簡單、我感覺到一個心都暖洋洋的。我們一直吻了兩分鐘。

「仔仔、你在廳裡玩波子,我同媽媽入房玩,乖乖。」我留下個兒子,就抱了莉莉入房。我急不及待地脫她的衣服,問道道:「你婚姻生活好嗎?」

莉莉哭得好傷心,她說道:「我老公無能的,自從上次同你之後、三年來我都沒有同男人做過、你一定不會信我。」

「我信!我信!你講什麼我都信!」

我是真的相信的,難怪得人家說愛情要互相信任。莉莉的奶好滑,她身體竟然有一種處女的香氣。

「我有奶水、你想不想試一試?」莉莉真鬼馬。

「都好!同個兒子爭食奶奶、阿仔,你不要怪爸爸呀!新鮮人奶真的好吃,我飲到一嘴巴都是。」

莉莉亦被我啜到赤口赤臉,差點兒叫救命,都難怪她啦!三年沒有性生活了!

我們好快就結婚了,還搬到錦銹花園,我也在元朗搞了點小生意。

有一天,我從外面回來,見到我兒子和一個小女孩子在客廳玩,廚房裡也傳出莉莉和別人說話的聲音,我們一向都沒有什麼朋友來往,我不禁覺得奇怪。

接著,莉莉聞聲走出來,我見到跟在她後面的女人不禁瞪大了雙眼,原來她正是闊別了兩年的媚媚。

莉莉說道:「你這個風流男人,到處播種,媚媚也懷了你的骨肉,她給你送了個千金小姐來了!」

媚媚低頭說道:「陳先生,那次臨走時,想讓你開心一次,破例不用袋子,怎知就惹禍了,小媚已經會跑會笑了,我把她帶來給你看看。如果你不要,我會帶她走的。」

莉莉望著我說道:「你不會不認自己的女兒吧!」

我說道:「當然不會啦!」

莉莉又說道:「你不會要小的不要大的吧!」

「你的意思是……」

「媚媚不像我那麼軟弱,本來她知道見到我在這裡就想走的。但是我說什麼也不再讓她走了,你預備娶多一個老婆吧!」

媚媚說道:「你留下小媚就好了,我可以再出去混,餓不死的。」

莉莉說道:「你是不是怕她養不了我們兩個呢?是不是怕他滿足不了你。」

媚媚說:「不是這個意思,看你說到那裡去了!」

莉莉又問我道:「你一向都好喜歡媚媚了,為什麼不出聲留她呢?」

我終於明白了,於是我說道:「媚媚,既然你和莉莉比姐妹還親,不如大家一起過日子吧!你留下來好嗎?」

媚媚的臉紅了,我第一次見到媚媚臉紅的樣子,實在太動人了。

當晚,莉莉把我和媚媚推進睡房,自己帶著兩個住孩子在樓下玩。我媚媚又赤裸裸地抱在一起了,我摸到了媚媚的手和腳,不久感概地說道:「媚媚,這兩年多來,你一定辛苦了!」

媚媚說道:「也沒什麼,我在鄉下的工廠做女工,過著平淡的日子,祇不過小媚問起她的爸爸時,我都不知道怎麼回答。再說,我歲數年增,總得有一個歸宿。」

當我插入媚媚的肉體時,覺得她比以前還要緊窄。媚媚說她已經兩年沒有性交過,我笑問:「媚媚,你會想這回事嗎?」

媚媚說:「可能以前被男人玩到膩了,前一輪都不怎麼想,但是剛才被你摸摸捏捏之後,就好想了。」

我說道:「媚媚,我今晚要在你身上出兩次。」

媚媚說道:「你可要顧住身體,往後的日子長著哩!」

我在媚媚的肉體痛快淋漓地發洩,媚媚已經和我不再有隔膜了。當我再想要時,她要我把莉莉叫進來。不過莉莉說什麼也不和我性交。她對媚媚說道:「我留你下來,完全是真心的。這兩內來,阿陳出來不出去滾,他喂得我飽飽的,今晚你要吃全餐!」

結果,莉莉祇是做觀眾,看著我和媚媚翻雲覆雨。

媚媚在我和莉莉的挽留下終於住下來了,目前我們一家五口仍然過得好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