薔薇和淫獸

目錄

  1. 秘密的樂趣
  2. 奇妙的男子
  3. 漂亮女星
  4. 夢幻的一天
  5. 松原旅館
  6. 黑色商量
  7. 毒牙
  8. 送客狼
  9. 最好的獵物
  10. 美女和野獸
  11. 暴力的時間
  12. 慌張者
  13. 摧殘美花
  14. 午後的狂態
  15. 結合
  16. 美女崩潰
  17. 瞬間的歡樂
  18. 美女的狂亂
  19. 不順眼的男人
  20. 東京的生活
  21. 毒蛇
  22. 罪惡之巢
  23. 新的虐待
  24. 狼巢
  25. 調教菊座
  26. 不死心的男子
  27. 嗜虐覽
  28. 變態趣味
  29. 結婚宴
  30. 兩隻狼
  31. 惡魔的使者
  32. 癡態的影子
  33. 蛇的電話
  34. 花之狂態
  35. 殺意的時間
  36. 脫離黑暗


秘密的樂趣

竺井仙三是富士計程車行的司機。乘坐計程車的大半是觀光客,因為富士計程車行靠近石和溫泉的緣故。平均三天輪一次載觀光客到富士五湖遊覽,因季節有時觀光客的行程也會變,但秋季到升仙峽方面比較多。有時年齡的差別而目的地也有差異,比較年輕的到富士五湖,中年到升仙峽,年老的到身延山的比較多觀光客裡面印象好壞都有,竺井駕駛的計程車可以乘坐五人的大型車,有時坐六人也常有的是。在車中因酒醉而嘔吐或因尿急在座位上小便的也有。

送到大飯店觀光客下車後,坐位上留一大堆髒物,又不給小費,想起來也會生氣,但也不能和客人打架。

竺井最喜歡載中年男子和年輕小姐。看起來總經理和女秘書之類。他們的行程是先到武田神祉到惠林寺參觀,最後到石和溫泉,最後住溫泉旅館。途中,對司機也很照顧,到旅館也會說聲「辛苦了」又賞給小費。這個時候竺井也會替他們搬行李或替他們拍紀念照等服務。

載這種侶客,竺井有時也受不了,他們在車中相互擁抱、接吻,透過後視鏡看到這種情景,竺井心裡有時會不平衡,心想他們年齡差距那麼大,不相信他們有愛情,一定是女的貪男的地位和金錢,但二人發生肉體關係是千真萬確,想到這裡又羨慕又嫉妒。

竺井想何年何月才能帶一位年輕貌美的東京小姐到溫泉鄉豪游,心想絕無機會。自己可能在鄉村做一個計程車司機而過完這一生。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心情。

竺井已三十五歲,還是單身,酒量也不好,香煙規定一天十支,不賭博。釣魚是唯一的樂趣,最近小腹漸漸突出,臉部的皺紋增加不少,竺井還持有一種性癖。

中學生時代偷看 SM 雜誌,青春期的性飢餓大部份看 SM 雜誌,而發生自慰行為。

有時候,竺井想自己為什麼有這種性癖而煩惱,但又想這種雜誌公然在書店賣,和自己一樣的性癖的一定不在少數,而自我安慰。

等待 SM 雜誌的發行日變做一種樂趣,發行日當天在K市站前的山田書店去買。山田書店只有二冊 SM 雜誌,竺井每次到書店二冊都買,也沒有其他嗜好,花這些錢自己覺得並不過份。祇是發行日馬上二冊都買,店裡的女孩子用異樣的眼光看,有點受不了。

三十歲過了尚本結婚在單身的公寓裡,把 SM 雜誌放在前面,幻想著嗜虐官能世界,不知不覺,手放進短褲裡握著陰莖,『打手槍』有時會覺得無聊。

SM 雜誌有時會刊登實踐派 SM 俱樂部的告白文,讀這些告白文,竺井覺得真好,而羨慕,如果自己有一個對像多好,想到這裡,竺井認為在鄉下的計程車司機,絕無可能,如果有那是奇跡。

但最近奇跡發生了,竺井有女人了,這個女人叫鈴木良子,是湯村溫泉旅館的女中,平時住在旅館內工作,每星期天回去塭山的家,有一次從湯村回來時載良子,就這樣變成兩人親密的關係。

每星期天載良子回去塭山的家,星期一從塭山載回到族館,經過兩個月,竺井和良子發生了肉體關係。

但是這種事,竺井始終不敢告訴同事,因為良子是典型的不美人。過著單調無刺激的鄉下計程車司機而言,同事常把自己玩過的女人,講出來給同事聽而自豪,竺井的同事也知道良子是一個醜女人。

如果同事知道,竺井和良子發生肉體關係,缺德的一些同事不知要怎樣笑他,想到這裡竺井也會心寒。

最近的SM雜誌,刊載的模特兒也比以前丑,但比良子還是美人,聽說,松原旅館和良子的家有遠親關係,所以嫁不出去的良子,無法拒絕她上班。

竺井和良子在自己的公寓發生關係時,正常位竺井在上面時,不敢正視良子的臉,常把視線轉到旁,腰部上下轉動著完成性交。

良子的臉形成正三角形,濃濃的眉毛,沒有油脂的頭髮,膨脹的瞼頰,一見會聯想到稻草人的感覺。雖然是這樣醜,能被他愛上,竺井還是覺得高興。

第二次帶良子到公寓時,試著SM行為「虐待性行為」良子並不表示反對,認為如果竺井高興,這種變態行為應該要忍耐。但竺井也是初次,沒經驗,有時不忍心把綁在後面的良子的雙手拚命的撫摸著。

第三次買了相機,把緊緊綁著良子,放在寢室的夜具上,由各種角度攝影良子綁著裸身,但良子特別要求不給別人看,攝影前竺井一定先把布條綁在良子的嘴上,這樣良子多少會好看些。

對於自己的變態性趣味,孤獨,單調,無生力感而言良子是最好的玩伴,也是最好的協助者。對這點竺井小裡很感謝良子。


奇妙的男子

六月初,富士計程車行僱用了一個叫黑澤健二的司機。這個人離開東京的計程車行,到山梨縣的計程車行,實在是少見。

普通鄉下的計程車司機,一有機曾就到東京的計程車行工作。像黑澤嫌東京的司機工作辛苦,而到鄉下來實在是少之又少。況且黑澤只有二十八歲,但黑澤說:「鄉下有鄉下的好處,工作悠閒,空氣好,對健康有益處」以後請大家多多指教。

身材矮小,皮膚黑,少有駝背的男子,一看像小流氓。竺井對於黑澤的初印象並沒有好感。不一定在東京發生不可告人的事,而流浪到此地也不一定。

黑澤在富士計程車工作了半個月,竺井在站前的山田書店遇到了黑澤。那天恰好是SM雜誌發行日,竺井吃過午餐,進入山田書店,看見黑澤在店裡看雜誌。到底是看什麼雜誌,好奇心靠近從後面看,才知自己每個月買的SM世界而吃驚。「喔」黑澤看見竺井來舉手打招呼,把雜誌放回原處。竺井說:「SM雜誌是虐待性色情雜誌你也有興趣」黑澤回答說:「馬馬虎虎,一邊不好意思苦笑著」竺井說「我每個月到這裡來買這雜誌」伸手拿SM世界走到櫃檯去,竺井試探黑澤的反應,黑澤說:「你也有這種樂趣呀」這時竺井因為店裡有女孩子,感覺有點不好意思而瞼紅。

兩人一起從書店出來,竺井說:「在書店有女孩子講這種話」黑澤說:「有什變關係,看這種雜誌也不是壞事」。

黑澤講話一點禮貌都沒有,對長輩也不客氣,所以同事間不是很受歡迎。曾經被上司罵過。

黑澤把車停在山田書店的旁邊,禁止停車的場所他一點都不在乎。

但竺井認為黑澤和自己有同樣的愛好,同時愛讀「SM世界」的連載小說,而有點親近感。知道兩人都有嗜虐性癖而覺得安慰。如果沒有這種性癖,你講給他聽,他一定會罵你性變態。竺井認為遇到知音而高興。

在交談中,有客人要到小井川,所以竺井離開黑澤停車的地方。黑澤載著客人。從車窗探出頭來,向竺井說:「有空到我的公寓來玩,給你看有趣的東西」。竺井回頭看黑澤,黑澤舉著手苦笑著,把車開向小井川方面去。

次周的休假日,竺井決定到黑澤的公寓去拜訪他,「給你看有趣的東西」,這句話常在腦海中蕩漾著,按照他的說明要找到他住的地方並不困難。

黑澤住在勝沼,勝沼方面因時常載客到這方面,所以很熟,買些水果按照他說的地址去找,黑澤住的地方離車站一段相當長的路程,外地藏旁有條石段,下了石段向左轉有一小竹叢,後面有公寓,因這附近人煙稀少,在這種地方有公寓,感覺上怪怪的。但是竹叢後面,確實有公寓木造的古建築物,有一塊木塊寫著「青葉莊」,沒有人住的廢屋,長年風吹雨打,像是一棟鬼屋。

「竺井,這裡了」二樓的窗戶打開黑澤探出頭來,向吃驚的竺井打招呼。「你一定吃驚了」為什麼我會住在這種鬼屋。「快上來吧」房間在樓下有四房,樓上有三房,黑澤住在樓上靠近南側的房間。進入房間看。祗有一個人勉強可以住,晚上又沒有電燈,竺井認為是黑澤隨便搬進來住,但黑澤說:「他得到屋主的許可才搬進來住的」。

竺井不瞭解為什麼要住在這種地方,他說:「這裡本來是我父親買下來的公寓」一邊說一邊拿出一瓶清酒,竺井說:「你父親以前住在這裡啊」黑澤說:「他的父親是畫家,昔日買下這公寓當畫室」。

父親死後,因父親的債務無法還,所以這公寓轉手到放高利貸的吉田手上。

而吉田有意改建,因地點偏僻,怕沒有人賈,目前考慮當中。

黑澤知道這公寓是空屋,所以向吉田租來住,期間是到改建為止。

竺井說:「這樣破爛又偏僻的地方,自己一個人也敢住」「這房屋是父親把它當做畫室,對我來講很懷念的地方,我常從東京到這裡來,向父親要零用錢」。

黑澤嘴邊掛著微笑,拿兩個洗好的酒杯放在疊上,拿起酒倒入酒杯,兩人舉杯對飲著。惡魔「喝吧」竺井對酒並沒有什麼興趣,黑澤說:「我拿父親的畫給你看」,竺井以為黑澤說要給他看有趣的東西,就是他父親的畫,而大失所望。看他父親畫的風景一點都沒有興趣。

竺井想,畫這種畫大概沒有人買,所以才會負債,但黑澤在旁邊每張畫加以解說,又說:「父親的畫雖然是寫實,但看起來有詩情意味」但竺井根本都沒有興趣,只有點頭而已。看完畫兩人對坐喝酒,他說:「中學時代他是一個暴力學生,有時候打老師,父親出面向老師賠罪,解決問題。「呀!不好了夕陽快西下了」黑澤看窗外,天空漸漸變灰暗,想起晚上沒有電燈。

「天色還沒有暗以前,有趣的東西拿來給你看」黑澤慌慌張張從放綿被的地方拿兩三冊相簿出來,快看吧!

翻開第一張竺井看得目瞪口呆,全是被綁緊的女性裸體照片,而且不是職業模特兒拍的照片。

這些被綁的女性表情都不一樣,有的因怕而有恐怖表情,有的忍受屈辱的表情,有的流淚又哭泣。年齡從二十到四十歲,容貌相當美。有的立位綁在柱子,吊一支腳吊起,有的床上仰臥位兩腳開張,更吃驚的是拍女性排尿鏡頭。有的拍剃毛行為,把女人的陰毛剃光後,露出小丘,縱長的裂開,大陰唇,小陰唇,映在眼前,看這些露骨照片,竺井不知不覺吞了口液。

「怎樣不錯吧!這些照片裡的女人都是初次無經驗,並不是模特兒」。

黑澤笑著說:「四個女性當中,三人是人妻,另一個是女子大學學生」他指著相片裡的一個女性說:「這個就是女子大學學生」。

竺井看窗外的天空,已經灰暗,不能清楚的看照片覺得很可惜。

「很好的姑娘,聽說讀某女大英文科,但她已經不是處女了。」

「為什麼能和這樣好的姑娘實演,覺得不可思議。」

黑澤說:「在東京市駕駛計程車,有時會碰到,記憶中載這個女大學生,在水道橋附近,時間大約十一點左右,大概同學開派對,去參加派對完出來叫車,說要到目黑,餚起來有點醉的樣子,上車後,車子一開馬上就睡了,從後視鏡看到她的睡姿,一股熱血洶湧著,鼓起勇氣把她帶去熟識的實演室。

「不久女子大生醒過來,當然會抵抗,但酒醉的關係,沒有什麼力氣反抗,很容易的把她的衣服脫掉,把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拿出來,把她的雙手綁在後面,然後慢慢的撫摸她的雙乳、陰部、肛門,然後進入最後性交,但是她忽然哭著哀求說她有愛人,叫我不要做性交行為,我當然拒絕,管你有沒有愛人,都要被強姦了還說這樣的話。你把它當做沒發生就好了」。

黑澤繼續說:「最後把她抱起放在床上,用繩子把她的小腳分別綁在左右,使兩腿開張,把事先準備好的相機拿出來,她看我拿相機非常生氣,如果照這種見不得人的照片,她要咬舌自盡。我說要強姦你的人來說,這種威脅是行不通的。要咬舌就咬吧!最後她哭泣著,並沒有咬舌。兩腿開成人字形,秘密部份都看的很清楚,拿起相機從各種角度照個夠」。

現在相簿裡的這些照片,就是那個時候拍的。黑澤露出很得意的樣子。

又說:「我們凌辱過的女人,最後把她們的裸體拍照下來,以後方便多了」。

怕她們報警,這些裸照可以威脅她們,使她們不敢報警。

從相貌和平常的言語學動,黑澤這個人,原來就是個色狼也不一定,同事之間這樣談論著。竺井本來還半信半疑,想不到黑澤是一個真正的惡魔。

竺井想,也許黑澤在東京作了壞事犯了法,快被發現而逃到這裡來也不一定同樣愛讀 SM雜誌,有同樣的性癖,多少有些近親感,但是想到他是一個強姦女人的色狼時,竺井就有點怕起來。

竺井繼續問黑澤強姦人妻是不是也用同一方法,黑澤說不是,聽黑澤說他強姦人妻的方法更是吃驚。

黑津載情侶到飯店是常有的事,但如果女的是偷情的他就跟蹤女的到她家,抄她的住址,然後查出電話號碼,打電話威脅她,說某日你和一個中年男子進入某飯店,如果你否認的話,可以把照片寄給你看也可以,如果不想讓你老公知道的話,拿出一百萬元,如果無法拿出來,用你的身體也可以,用這種方法威脅她。

「在這種情形要用錢解決的人妻可以說沒有,大部分都用身體來解決」。

屋子裡已經很暗了,黑澤點了一根蠟燭放在桌上。

「很暗,照片看不清楚,聽聲音大概沒有問題吧!」

說罷,從抽屜拿出來小型的錄音機,也就是和別人太太發生姦情時,偷偷錄下來的。

「要帶她們到旅館時,有時候推三阻四,有點麻煩,但進去以後,這些太太都很大膽」。

邊說邊打開錄音機,剎那間,傳出女人哭泣的聲音。

「啊!被綁起來和男人性交是頭一次所以有點怕怕會緊張,所以請你不要傷害我好嗎?」

哀求的聲音,不久就變喜悅啼泣的聲音。

黑澤看著竺井的臉說:「怎樣!有趣吧!」


漂亮女星

進入梅雨季節,那天很難得看見青色的天空。

配車課派竺井駕車到近松原湖的青柳飯店。

三天前某電影的外景隊,住在青柳飯店,每天在松原湖畔拍電影,竺井早知道這消息。「送女影星到東京」。

配車課的人打開窗戶,探出頭來告訴竺井。

「女影星」竺井從車窗探出頭來,看配車課的人。

「不一定載女星松澤志摩子回東京」。

比較年長的配車課的人告訴竺井這消息。

「不可能」竺井笑著把手放在方向盤。

松澤志摩子,專演清純派的女演員,年齡二十五、六歲,現在電影圈裡是一個紅影星。十八歲演「青春的出帆」是她的處女作,以後演技越受肯定,前年獲得主演女演員獎,人又長得漂亮,有美女女演員之稱。

竺井也很喜歡松澤志摩子,在松原湖畔拍外景,松澤志摩子也參加,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影星,假如能載她到東京該多好,能從山梨縣到東京坐計程車的影星一定是大牌影星,也許照配車課的人講的那樣,載松澤志摩子到東京不知道有多神氣,可以在同事間,炫耀一番,他們一定羨慕不已。竺井想,在鄉下能載這樣大牌紅影星,絕無僅有的事,是很光榮的事。但是像松澤志摩子這樣有名的女星,公司也許派有專用的司機。竺井想要坐計程車的人也許不是她一個人,另外還有四、五人也不一定。他想這樣也好,長途的駕車,可以聽她們出外景時,一些有趣的事。

竺井的車通過商店街時,把車子停在文具店邊,進去買簽名簿和筆,如果有機會,想請大牌明星簽名,留做紀念,也可以在同事面前炫耀。

回到車子繼續開車,中午前到了青柳飯店,飯店離湖不遠,有現代設備,相當豪華的大飯店。

飯店前的停車場也相當廣,停車場有三輛外景巴士,有幾個攝影隊員從巴士中搬出一些攝影器材而忙碌著,飯店的女中也忙著送便當到車中。

竺井告訴女中,他是富士計程車行的司機,同時走到離飯店門口一點的地方等乘客。

不久出來三個女演員,每個人都帶著旅行袋,大概是演配角,看起來並不漂亮,三人之中,兩人已超過四十歲了。竺井對著拿一個紅色旅行袋走過來的年長女星說:「對不起」而脫帽敬禮。

「能不能幫個忙,請影星松澤志摩子簽名,留做紀念」。

拜託後,接過旅行袋,放進車後的行李箱裡。

「你要松注小姐的簽名?」

那位年長的女星反問竺井,並覺得可笑。

「是!老實講,我是松澤小姐的仰慕者」講過後有點瞼紅。「利用這個機會請她簽名,以後怕沒有機會了」。

那個女星笑著說:「想要她的簽名為什麼不親自拜託她,因為她要坐你的車子呀!」

竺井聽了又驚,又喜,而她們三人也工作完畢後,傍晚坐火車要回東京了。

但是松澤志摩子遲遲不出來,竺井想要緩和緊張的氣氛,抽著香煙,繞著車子的周圍走,心想從現在起載一位美人到東京,越想越興奮。

連東京市內的計程車司機也很少有這種機曾。

以後可以在同事間大聲講話了,竺井高興極了。

被很多人包圍著,松澤志摩子終於出現在門口了,穿著一件緊身的洋裝,胭脂色的圍巾,帶著太陽眼鏡,散發著女人的撫媚,在門口和一個個子高高的男子,好像是和導演討論著,終於導演和她邊走談笑著向車子走過來。後面跟著一大群人,好像是送一個重要人物。

竺井進入駕駛坐位,帽子帶好,戴白手套,握著方向盤,好像載貴人一般的心情。這種心情是從未發生過的。

志摩子進入後座,坐好後還和導演商量什麼似的,忽然間這個中年的導演向後大聲喊叫。

「木島,木島怎麼了」一個穿著外套,個子高高的男子從飯店門口跑出來。

「你到底要做幾年的助理導演了」。

跑來的助理導演拿些劇本給車內的志摩子說:「在車中看看這些劇本吧!」

餚志摩子接過劇本後,導演離開車窗,揮手道別,女中把土產放在志摩子坐位旁,站在導演後面揮手。

竺井想,從現在起,有兩小時多的時間,祗載這位美人到東京,越想越興奮。大家揮手道別聲中,竺井慢慢的把車開走。

志摩子也向大家揮手道別,然後看木島給她的劇本,看了兩三張就沒興趣的樣子,拿下太陽眼鏡,注視車窗外的景色。

竺井偷偷從後視鏡看志摩子的容貌,及她的舉動。

常在電影或電視上出現的瞼,真的很漂亮,現在坐在後面的志摩子雖然是淡妝。但看起來還是很漂亮。

「這麼美的女人,全裸的把她綁起來,不知是什麼滋味」。

當然竺井會產生這種幻想。

有幾次曾經在電影裡,看過志摩子部分裸露的鏡頭,那妖媚雪白的皮膚就夠你想入非非了。

車子經過一個山峽進入山梨縣的公路上,忽然想起趁這個時候請她簽名,但心裡想,嘴巴還是不敢開口。

她看著窗外的景色,不知道在思考什麼似的,所以竺井一直不敢開口。有一次看週刊雜誌,說志摩子有強度的近視,所以看她的眼睛有一種說不出的妖艷,現在竺井從後視鏡看志摩子。確實有這種感覺。她的視線移動時,好像有一道妖艷的光線跟著走,也許這個就是迷死男人的眼睛。


夢幻的一天

車子經過甲府市,忽然志摩子開口了。

「司機先生,想拜託你」。

竺井看著後視鏡答道:「什麼事?」「今天起我有三天的休假,所以不想直接就回東京。」

也許是利用這三天的休假到附近的名勝地遊玩,這樣的話,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就多出來,竺井心裡暗歡喜。

普通鄉下的司機有時侯會載觀光客,所以多多少少對附近的名勝地都要認識,同時也曾說明它的特色。

竺井把車子停在甲府市內,說道:「怎樣到風景區玩一玩?」

「也好」志摩子不知在思考什麼似的。

「對不起!請你簽名好嗎?」

竺井拿出色紙和簽名筆送上去,同時點一個頭,志摩子微笑著,從皮包內拿出眼鏡,接過色紙和筆,迅速的在紙上簽她的名。

「很麻煩你了,有了這個簽名就可以在同事間炫耀,因為這個簽名就是最好的證據」。竺井又拜託志摩子順便把自己的名字也加上去,他說:「我叫竺井仙三,請多多指教,真的麻煩你了。」

「沒關係,不要客氣」志摩子微笑著,按照竺井要求那樣把他的名添加上去。

竺井高興得像孩子似的把頭點個不停。

在那個時候,經過車子旁邊的高中女生,發現坐在車子裡的人是有名的女明星松澤志摩子而發出尖叫的聲音。

「大家快來看,有名的女星松澤志摩子坐在車子裡。」

聽到這種聲音,大家都圍來一睹志摩子的丰姿,竺井趕快發動車子,離開現場,高中女生要請明星簽名,有的男生想要握手,大家追著車子,這時候的竺井一點都不生氣反而有一種優越感。

「不得了,女明星的生活也不是那麼單純,有時候一個人也不敢出來走」。

向著志摩子而苦笑著。竺井繼續把車子向升仙峽方面開走。

升仙坎的紅葉是全國有名的,因季節的關係,看不到這景色有些遺憾,但是升仙峽的溪谷也很值得看,它屬於秩父多摩國立公園。紅葉和日本第一的溪谷,常引來很多觀光客。

到了升仙峽,竺井把車子慢慢的開,邊走邊說明,看溪谷一定要下來走路,車子是無法開進去的。

「怎樣?要不要下來看看」「也好,都已經來了」「你也下來一起走,好不好?怕被影迷包圍就麻煩了」志摩子說是無理的要求,但是竺井高興極了,能和美人一起觀看景色,一生中難得有這樣的機會,覺得自己是日本第一的幸福者。

普通載觀光客到這裡來時,司機都先繞到終點站等客人,很少和客人一起看溪谷的風景。

竺井想,今天能跟這個大牌明星欣賞這溪谷的風景,可以作一生中的回憶。

沿途竺井一一說明一些奇巖、珍石,這個是天狗宮。那個是人面石,駱駝石…等等同時常偷看志摩子的容貌。

途中,有些觀光客也會認出志摩子而大聲喊叫著。

「大家快來看,女影星松澤志摩子在這裡。」

很多觀光客都停下來,用吃驚的眼光看這漂亮的影星,竺井看這些觀光客的表情,露出得意的樣子來。有些不禮貌的男子要請志摩子簽名時,竺井會替她拒絕,客人就罵他是一個不通人情的監護人,竺井被人誤會做監護人心裡更高興了。有一個老婆說,他的孫子是志摩子的影迷,來求志摩子簽名時,竺井也會一起求志摩子簽名給老婆。

能和美女並肩走,一切都變得美好起來。溪流的水聲看奇巖,異石,藍色天空,這一切都生動起來。

走了二十分左右,志摩子說:「我們回去吧!」竺井點頭兩人走回原來來的路。「怎樣?看了升仙峽的感想如何?」開車門等志摩子進去以後,竺井這樣問志摩子。「不錯啊!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綺麗的景色了。」「那太好了」竺井邁入駕駛座後,覺得她雖然是大牌的女影星但是一點都不會擺架子,很有人情味而佩服她的為人。

竺井發現志摩子雖然是大牌明星,不但漂亮,做人也很成功,對司機也很體貼,沒有一般女星的冷淡或架勢,叉有一般女人的溫柔,所以越愛慕她。

「今天能和志摩子小姐一起參觀升仙峽,是我的光榮,可以做一生的紀念,真的謝謝您!」

竺井握著方向盤,向後座的志摩子小姐道謝。這時,志摩子講了一句不可思議的話。


松原旅館

志摩子突然問竺井這附近有沒有不引起人家注意的旅館,想要一個人靜靜的休息一天,順便看看下個月要開播的連續劇的劇本。回去東京忙的連看的時間都沒有。

啊!是這樣子呀!竺井點頭,好像能體會出來志摩子現在的心境。

「這附近有溫泉鄉之稱,旅館也多,悠閒的靜養一天是應該的」。

但是不引起人家的注意,這種旅館就很難找。普通的客人,司機會介招到較有名的石和溫泉,這一帶的旅館,因為是行樂地的關係,觀光客特別多。

萬一被這些旅館的經營者知道了會大肆宣傳,不但不能靜養,還惹了一身的麻煩也不一定。

竺井繼續介紹這附近的溫泉,最後想到一處理想的地方,那就是湯村溫泉。尤其是附近的松原旅館很熟悉。所以決定把松原旅館介紹給志摩子。

「松原旅館離湯村溫泉有一段距離。周圍是田園,不會引起人家的注意,不過不是很高貴的旅館也許住不慣也不一定,但工作人員都很親切,我會交待他們特別的照顧。」

竺井說完後,志摩子笑著說:「好啊:一切都拜託你了」竺井聽了後高興的往松原旅館的方向直開過去。

「竺井先生」志摩子從後面叫著。

「什麼事?」

「在松原湖拍外景這幾天可能繼續工作,如果遇到有關人員,請不要說我在這裡住一宿好嗎!」

竺井點著頭說:「我知道了,請放心不曾說出去的」「真謝謝你」。

到了松原旅館,竺井飛也似的跑進旅館內,告訴經理和女傭,女星松澤志摩子要來住一宿,他們半信半疑以為竺井開玩笑。

一流旅館客人多,聽到門口有停車聲,經理和女傭會排列迎接客人,像松原三流旅館也沒有人出來迎接。竺井不管這些知道有好的房間,馬上返回車子,打開行李箱,取出行李,請志摩子進入旅館。

聽竺井帶客人來,女傭良子趕快到門口迎接,剎那間慄然的直立在現場,跟在後面的經理也目瞪口呆的直立著。

和竺井一起走來的人真的是女影星松澤志摩子,難怪他們會吃驚。竺井露出得意的樣子看著他們。


黑色商量

「不錯嘛!看你的表情好像遇到什麼好事似的。」

在熟悉的大眾食堂竺井遇到了黑澤,恰好是午餐時間,所以店裡相當熱鬧。

「笑什麼」?黑澤叫著打了一下竺井的肩。

「沒什麼」竺井從皮包裡取出松澤志摩子簽名的色紙出來給黑澤看,露出得意的模樣,並說明和志摩子到升仙峽去玩的經過。黑澤聽了以後,並沒有特別的大驚的樣子。

「不錯嗎!能和女星松澤志摩子到升仙峽散步,可做你一生的回憶,不錯。」

「今天我也到青柳飯店載一位客人到湯村溫泉,那個客人就是助理導演的本島」。

黑澤拿起筷子,看著竺井說:「松澤志摩子確實是很漂亮,女星之中可以說最漂亮的一個,想把她綁一次看看。黑澤邊吃邊說著,竺井聽了有些刺耳,認為自己夢中的情人被損傷般的不愉快,實際上竺井早就在幻想中把志摩子綁在自己的心中了。在自己的公寓裡做個柵檻,把裸體的志摩子放在裡面每天觀賞那妖艷的身體,不知道多刺激,多好這樣幻想著。現在聽黑澤說要綁一次看看是什麼滋味,感覺上從自己身邊被奪走愛人似的不愉快。本來想告訴他明天還能和志摩子相會,現在不告訴他了。約定明天上午十時到旅館去接她到東京,如果把這事告訴他,黑澤也許曾說好事不要一個人獨享,我們交換怎樣想到這裡就不愉快起來。「今天我載的助理導演,進去你熟悉的松原旅館,是不是也要到那裡拍電影。」

也許到旅館去交涉拍攝事宜,黑澤這樣說著,但竺井覺得不妙。想起志摩子叮嚀的話,叫他不要告訴任何人,現在助理導演為什麼會到松原旅館,越想越不能理解。

「想什麼?助理導演到松原旅館你不高興!」

黑澤抽著煙告訴竺井,忽然間想起什麼似的「那個人叫木島,對不對」,因為黑澤去載他的時候,聽他的朋友叫他的名,並且問他到那裡?他說要到街上玩玩而已,並沒有說要到校原旅館。

竺井說:「不對」「有什麼不對」黑澤看竺井有點神經。

「志摩子住在那個旅館啊。」

「什麼?志摩子不是回東京去了嗎?」

「竺井載志摩子到校原旅館的事及她叮嚀的話一五一十的告訴黑澤。木島一個人到松原旅館,怎樣想都覺得奇怪。黑澤說:「是不是兩人在偷情」。

怕外景隊的其他隊員知道,兩人事先安排在這個旅館約會。一定是這樣,不然的話不會這麼巧合。

一位紅牌女明星和助理導演發生懋情,好像不可能但絕不能說沒有。竺井對於自己有點嫉妒而覺得可笑。

因為志摩子是竺井幻想中的嗜虐對象的女人,所以她有情夫的話,竺井的心情一定不好過。

「志摩子有情人沒有情人,對我們這些司機一點關係也沒有,但也許可以借這個事情來勒索他們」。

黑澤講完後看著竺井的瞼說:「我們出去吧!」

兩人付錢後一起走出食堂,到附近的一間咖啡店。進入咖啡店坐在最裡面的座位。

「你明天是不是到松原旅館去接志摩子到東京」。

黑澤說我們兩人來打個商量,明天的駕駛和我交換怎樣。這種機會,沒有第二次,因為對方是現在最紅的女星,和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黑澤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我想要說什麼你應該清楚,把她載到我住的地方,我們兩人慢慢欣賞快樂一下嗎?」

「真的還是假的?」

「當然是真的,那樣漂亮的女星的裸體不知道有多妖艷,把這妖艷的裸體用繩子綁起來,看她哭泣哀求的模樣有多刺激。」

「這樣做是不是太過分?」

「放心了,交給我辦,以前做過幾次了我是內行人。」

說著,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然後不知在思考什麼似的。

「這件事對我們的命運也許曾有轉機,放棄這個機會以後就沒有機會了。」

認真的說著,把視線轉到竺井這邊來。

「你說的不像一個正常的舉動。」

竺井想黑澤這個人的思想實在是恐怖,是一種犯罪心態,越想越生氣。會被他害死也不一定。

「我不想犯罪,你現在說的我始終幻想著,但是不想實現,空想就可以滿足了。」

「男人要有膽量,你太軟弱了。」

像你這種男人,只得了志摩子的簽名就高興,算什麼男人。竺井聽了黑澤嘲笑似的話,很不高興的站起來。

「我不想和強姦魔做朋友。」

這裡由你付,說完憤然離開咖啡店。


毒牙

次日,竺井很早就到車行,準備要開車到松原旅館,去接志摩子,恰好良子打電話來告訴竺井說,志摩子回東京的時間變更為十一點半,良子大概出去買東西的途中利用公用電話打來的。

「昨天,助理導演是不是到你們的旅館,是和女星志摩子商量拍電影的事情是不是?」「那個人是助理導演?」

良子有些驚訝的樣子,他以為木島是從東京來接她的愛人。

「愛人?那昨天的助理導演是志摩子的愛人。」

「這種事,不能說出去知道嗎!擔任房間的女傭規定不能洩露客人的隱私。」

「不會了,我是志摩子的影迷,想多知道一些她的私生活。」

良子說志摩子會變更回東京的時間,為什麼呢?想想也知道昨天晚上兩人做什麼事情,而且木島天將亮時才離開旅館。志摩子知道十點以前無法起床,所以交代女傭打電話給車行。

「我昨天去整理房間時,發現兩入在浴室裡,兩人在浴室裡做愛的樣子,聽到松澤小姐的叫聲,呻吟聲我的瞼都紅了。」

良子再三的叮嚀,絕不能講出去喔!而把電話掛掉。

聽完電話後,竺井坐在休息室的椅子,思索著,到底他們在什麼場合,什麼時候開始這種戀情。叫木島的這位助理導演真是艷福不淺。雖然導演看不起他,時時吆喝著但他不知道有什麼魅力吸引志摩子,又想像著昨晚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攻她,奸幾次,使志摩子興奮喊叫、呻吟。

想到這裡,竺井又羨慕又難過。忽然竺井想起黑澤在咖啡店裡講的話,黑澤說他強姦將近十個女人,並照她們的裸體而一次也沒有被控訴,又說要玩女星志摩子現在是千載難逢的機會。竺井想確實是好機會。

一次也沒有被控訴,被害者大都怕公開傷害自尊心可能也是原因之一,普通的女性都不敢控訴那女星更不敢了,竺井這是最安全的獵物了。

若是被控訴媒體一定會大肆宣傳,演藝界也會轟動起來,其後果可想而知,松澤志摩子怕事態擴大,反過來要求加害者保密也不一定。

竺井站起來走到黑澤的旁邊,叫黑澤,黑澤抬頭看著。

「我會連絡配車課你代我去接志摩子。」

「代你!」

黑澤聽竺井這麼說露出狡猾的微笑,看看周圍,把嘴靠近竺井的耳朵。

「也許有一天會碰到這種事,所以身邊常帶著迷藥。」

竺井聽了目瞪口呆,露出驚訝的表情。

「當然乖乖聽話是不會用的。」

黑澤問竺井何時到旅館去接志摩子。

「十一點半,你告訴她我有點不舒服,所以你代我來,不然志摩子會失望也不一定喔!」

「你講什麼?」

黑澤笑著看表。

「你準備繩子、毛巾、相機先去我的住所等我。」

「想要拍她的裸照是不是?」

「當然了,拍大美人的裸照一定是與眾不同,很值錢,並不想賣裸照來賺錢,但至少可以做威脅志摩子的資料啊。」

聽黑澤這麼說,竺井的兩腿因害怕得發抖。

「打起精神來,決戰前就怕得發抖算什麼男子漠。」

黑澤打了一下竺井的肩而笑起來。


送客狼

松原旅館的女傭良子看來接志摩子的司機並不是竺井而有些驚訝。黑澤接過良子手裡的手提袋。放進後車箱裡。

「竺井有點不舒服我來代替他。」

「什麼地力不舒服,要不要緊?」

「沒有什麼大礙,有點腹痛,他說睡一下就好。」

看良子不放心的樣子黑澤微笑著,這時志摩子出現在旅館的門口。

穿著黑色洋裝,妖艷的胸前垂著真珠項鏈,一手拿著白色的風衣,端正的容貌,露出高貴的氣質。

「呀!」來接她的不是昨天的司機而有些驚訝!

「對不起!昨天約定要來的司機身體有點兒不舒服。」

黑澤說著向志摩子點頭賠不是。

「啊!是這樣子。」

進入車子坐好後,志摩子微笑的揮手向來送行的人說:「謝謝你們的照顧。」

「紅葉的季節來臨時,再來玩!再見!」松原旅館的從業員,一列排開向志摩子行最敬禮。

黑澤開車子走。

「怎樣馬上就到鹽山了,要不要到惠林寺參觀。」

黑澤看著後視鏡向後面的志摩子這樣說著,戴著眼鏡看劇本的志摩子說:「不必了直走回東京。」

「聽說昨天和竺井司機一起遊玩升仙峽是不是?」

好玩嗎?現在出外景的電影內容是什麼?你的配角是誰?這個電影什麼時候上演?志摩子抬起頭來這個司機煩死了,驚出不愉快的表情。

「封不起,想要看劇本請不要問東問西好不好?」

志摩子想超昨天的司機那麼好,今天的司機這麼差勁加上這邊也沒問,自己介紹起來。「我叫黑澤,進入富士車行恰滿三個月,還是獨身。」

志摩子想這個和我有什麼關係,廢話一大堆,繼續看劇本。

「今天的電影有沒有志摩子裸身的場面?」

聽黑澤這麼說志摩子露出憤怒的表情。

「黑澤先生你有點過分,太沒有體貌了,當然我是影星有時侯劇情的需要有這種鏡頭,但是現在我是一個普通的乘客,對乘客問東問西你不會覺得失禮嗎?」「我不覺得失禮,女星也要賺觀眾的錢呀,我也是你的客人,每次要進入電影院看你演的電影一定要買票才能看。」

這個客人問你幾個間題是應該的並沒有失禮,黑澤看著後視鏡這樣說著。

站在志摩子的立場來說也許從來沒有遇到這樣的司機。志摩子心想這個司機是不是要看我生氣,故意說這樣的話。

「上次看你的電影,其中有一段和一個男演員演床戲的鏡頭,演的很逼真,我餚後興奮起來,那種場合你們會把秘密部分貼起來,還是不貼起來?」

志摩子氣得不回答,餚著窗外的景色。

「陰毛多的女星貼後要拿趕來一定會痛,陰毛多的女星平常自己會不會用剃刀適當的整理?」

你怎麼樣?說完後回頭看一下志摩子,露出淫靡的笑臉。

志摩子好幾次想要在途中叫停車,離開這討厭的司機另找別的計程車,但在深山裡不可能叫到車子。

「你是抄近路嗎?」

志摩子有點怕起來,問黑澤,車子經過一個葡萄園的勝沼方面走。進入勝沼後黑澤默默的不講話了,好像在認真思想著駕駛車子繼續走。

「黑澤先生,是不是走錯路。」

看不講話的黑澤,志摩子不安起來。山道的左邊有一竹林,繞過竹林車子就停下來。

「下車吧!」

「在這裡下來,是什麼意思?」

志摩子感到不對有危撿,在座位上坐著動也不動。

「快下來!」

黑澤露出色狼的本性,抓著志摩子的手拖出車外。

「想幹什麼?」

「想要強暴我?」

「答對了,和紅女星松澤志摩子做愛,這種機會絕沒有第二次。」黑澤看看周圍笑著說這個地方很少有人會來,他是在找已經先到這裡的竺井。

終於看到竺井的車子,黑澤想竺井大概躲在屋子裡看這邊的樣子。突然,志摩子趁黑澤不注意時逃走了。

「混蛋!想要逃走!」

黑澤從後面拚命的追志摩子,「救命啊!」

志摩子在竹林中拚命的跑,一邊跑一邊喊救命,穿的洋裝被竹枝撕破,高跟鞋也不知掉到那裡,這樣狼狽的跑著,終究逃不過黑澤的毒牙,被追來的黑澤從背後伸手抓住志摩子,同時事先準備好的手帕浸過麻醉劑掩著志摩子的鼻和嘴,志摩子啊一聲就昏迷了。


最好的獵物

「幹什麼?還躲在那邊,竺井快出來幫忙。」

黑澤發現竺井躲在竹林中的土堆,所以叫竺井快來幫忙。

「明明知道我在追志摩子也不出來幫忙,看我們追逐遊戲啊!」

看著慢慢走出來的竺井,黑澤苦笑著。

志摩子倒在黑澤的腳邊,竺井用恐布的表情看昏迷狀態的志摩子。

「是不是死了?」

「開玩笑,只是一時的昏迷不會死的。」

看起來是暫時的失神,還有微弱的呻吟聲,也還在呼吸。

「快一點搬到青葉莊,免得被人發現。」

黑澤看失神臥倒的志摩子的雙臂,不知不覺的伸手撫摸著。

「好美的雙臂,以後好事多多。」

黑澤歪著一邊的瞼頰看著竺井。

「快來幫忙。」

黑澤抱起志摩子的上半身,叫竺井抱雙腳,竺井還猶豫著,黑澤再一次叫著快啊!

「啊!事情變得這麼嚴重,實在不想參加。」

「講什麼話,如今想退出已經來不及了。」

被黑澤一催,竺井不得已抱起志摩子的雙腳,兩人橫抱著走出竹林。這個女星從現在起,被抱進無人住的房間被他們羞辱,在夢中的情景要實現了,想起來會興奮,但心裡有一股恐布犯罪行為在蕩漾著,竺井怎麼也快樂不起來。

「我和女影星沒有仇,為什麼要做這種事。」

「一個人喋喋不休的講什麼?」

黑澤抱著志摩子的上半身,笑著看竺井的苦瓜瞼。

「和女人有仇,沒有仇,和強姦女人是兩回事。」

「到這種地步,你應該拿出勇氣,不要怕,來享受美女的樂趣。」

黑澤這麼說著,同時把臉頰貼在志摩子的胸部附近。透過洋裝志摩子柔和的乳房及體溫同時傳到臉頰,身上散發著甜美的香味。

「我已忍不住了,好香喔!」

黑澤已忍耐不住,加緊腳步,抱志摩子到青葉莊。青葉莊的二樓是黑澤住的地方,四疊半做寢室,六疊做起居室,中間用紙板隔開,起居室裡放著竺井帶來的繩子,毛巾,相機等東西。四疊半鋪著一條舊棉被,把志摩子放在棉被上。

「這樣就安心啦。」

黑澤用高興的表情說可以慢慢的料理志摩子,無論怎樣哭叫,怎樣暴跳尖叫都不怕被外面的人聽到聲音了。

竺井坐在疊上,用虛脫的表情看著志摩子蒼白端正的瞼,失神的志摩子,閉著眼,從微開的唇間傳來呼吸的氣息。

「竺井有這麼美的獵物在眼前,應該要高興才對呀!」

「高興不起來嗎,對我來講這是頭一次,都沒有經驗,不像你經驗那麼豐富。」

綁架一個女影星來強暴,說沒有事是騙人的,竺井想到這裡就害怕起來。

「打起精神來竺井,男子漢怕什麼?」

黑澤拿出酒來,倒入茶杯乾掉,問竺井要不要喝,竺井搖頭表示不喝。

「到這種地步,竺井決心吧,說不定我們不工作賺錢也能過活。」

強暴志摩子後,照他卑猥的裸照,來勒索志摩子,這個就是黑澤的計謀。

竺井到現在才發現黑澤是一個狡猾又殘忍陰險的大壞蛋,簡直不是人是惡魔,為什麼交到這樣的人。

恩澤把空茶杯丟在疊上站起來說,差不多時間了,志摩子要醒過來了。

黑澤拿著繩子走近昏睡狀態的志摩子的身邊。

「趁現在昏睡把她的衣服脫掉,把她綁起來。」

竺井你也來幫忙,被叫的竺井有點怕起來了。

「怎麼了,志摩子不是夢幻中的人嗎?今天能實現你長時間的夢了。」

這時昏睡中的志摩子翻了身,但並沒有醒過來。

「快要醒過來了,動作要快。」

說罷黑澤開始脫志摩子的洋裝,露出內衣來。飄著香味妖艷的內衣睡姿,竺井看了後不知不覺吞了口水。

這麼貴重的美術品要被黑澤來破壞掉,竺井的心情有點忍不住。雖然自己夢幻過那是很美的,不像黑澤惡魔般的摧殘志摩子,因此對黑澤有點反感。

「等一下,黑澤你真的要強暴志摩子?」

「講什麼?到了這種地步還能退嗎?」

脫掉洋裝,黑澤繼續脫志摩子的內衣,剩下三點式的睡姿,雪自細膩的皮膚,好美的雙腿呈現竺井的眼前。

「黑澤想想看,我們在做一件後悔也來不及的事知道嗎!」

竺井擦著因恐布害怕而流出的汗反覆告訴黑澤。

「一點膽量都沒有,如果怕的話你可以回去呀。」

「什麼?」黑澤向抬頭起來的竺井說:「不想玩弄志摩子你可以回去呀!」

「你也在這裡志摩子還沒有醒她當然不知道,現在離開你沒有罪呀!萬一我被抓也不會說出你的名字。」

「這個漂亮女星我一個人慢慢的享受,竺井要回去的話趁早。」

說完,黑澤把視線轉到志摩子的身上。

「啊!真的好身材。」

剩下奶罩和三角褲的志摩子雪白的肌膚,優雅的曲線。

黑澤忍不住心裡的喜悅而笑著,向還站在後面沒有走的竺井故意說:「這裡沒有你的事,趕快回去吧!」

看著志摩子美麗的裸體,均衡的身段而感歎的竺井,怎麼能走得開。

「真美的腿,從腰部到大腿的曲線美真是無法形容。」

「再來就是拿掉奶罩了。」

黑澤從志摩子的背後拿掉奶罩的扣子,抬頭看竺井還站在那裡不動。

「怎麼了?不是要走了嗎?竺井要逃快一點逃吧!」

竺井好像在看天下最美的女人脫衣服秀怎麼能走得開。

「知道了……」

「到了這種地步,我下決心了,一切聽你的。」

天下的大美人只有你一人享受我受不了,聽了竺井的話,黑澤臉上露出喜色。

「早就應該這樣了,你先提供的機會,我也不想獨佔,兩人充份的享受吧!」

結果是好是壞,命運是天注定的,竺井心想注定要跟黑澤這個惡魔走。


美女和野獸

「大牌的女影星與眾不同,連內衣都法國制的高價品。」

黑澤看著脫起來的志摩子的內衣而驚歎著,順便拿掉志摩子的奶罩。

「怎樣?好美的雙乳,我的陽具已經堅硬起來了。」

黑澤看志摩子有彈力的乳房,粉紅的乳頭,呆呆在那裡露出恍惚的表情。

「剩下三角褲了。」

黑澤露出淫糜的笑聲,手放在志摩子的三角褲上。竺井停住呼吸,同時竺井的下體的肉塊也漸漸硬起來。

「嗚!」

志摩子身體動起來了。

「快醒過來了,動作要快不然就麻煩了。」

黑澤拿掉了三角褲,志摩子現在是一絲不掛的裸身了,瞬間,竺井感覺到有一股戰慄般的快感通過背筋,而兩膝微微的戰慄著。

惱人的曲線,有官能味的雙臂呈現在眼前,竺井看得膽顫心驚,兩膝顫抖不停。

美人女影星之第一稱呼的松澤志摩子在離人煙的廢屋中被兩個司機脫掉了衣服成裸體,竺井嘗到了嗜虐的快感而興奮著。

「好美的臀部,忍不住了。」

黑澤對志摩子的雙臂不停的接吻著。

「要玩以後慢慢可以來,趁著現在趕快把她綁起來。」

黑澤叫竺井拿繩子來,要把志摩子的兩手綁在後面,同時也叫竺井來幫忙。把這種美女一次就好梆起來的滋味一定是不能形容的好景。我們兩人不是夢想著,竺井點著頭表示同感。

黑澤抓著志摩子雪白的兩腕,繞到妖艷光滑的背部,把她的兩手腕在背部的中間合起來,竺井拿著繩子趕緊把她綁起來。

「相當高手嗎?」

黑澤暫時看竺井綁志摩子的樣子,然後說綁緊一點而自己也來幫忙。兩手綁完後把繩子繞過前面乳房的上下兩圈三圈而把剩下的在後面打結,算是大功告成了。

「竺井,我告訴你強姦女人的要領,要強姦女人絕對不可以有同情心,女人看你軟弱就不聽話,所以到最後不能達到目的,一定給她們利害的臉色看。」

強暴後一定要恐嚇對方,如果報警要殺害等,使對方產生恐布心理,絕對不要有同情心理,不然的話一定會吃虧。

聽了黑澤說的強暴女人的要領,竺井覺得不敢苟同,黑澤說的完全是預謀的犯罪行為,是一種非人道行為。

「呀!醒來了。」

倒在棉被上的志摩子動著身體打開眼睛,黑澤抽著煙看志摩子還不知道自己是裸身被綁著,如果知道了那種狼狽的樣子一定很有趣。

「醒過來了大明星,已經休息相當時間了,其間世界已經變了樣了。」

黑澤說罷把手掌放在臥倒的志摩子的背上撫摸著,志摩子觸電似的用臥倒位的姿勢歪著頭看黑澤,瞬間變成停止呼吸般的表情來。

自己到底在什麼時候變成裸身,又被綁成這樣子,知道真像後志摩子突然悲哀的尖叫了一聲。

志摩子瘋狂般的扭轉著被綁的身體,想要從黑澤面前逃走而站起來,但知道了自己的下體全露出來了再尖叫一聲彎著腰把兩腿靠緊,拚命的想要掩蓋恥部。

志摩子站起來的瞬間,竺井看到志摩子的恥部有薄絹似的柔柔的毛,竺井的下體的肉塊也跟著堅挺起來。

「到底你們想把我怎樣?」

志摩子彎著腰怒視著黑澤,又發現另一個男人是昨天載她到升仙峽玩的司機竺井。

「竺井先生你和這個司機共謀!」

你們想玩弄我,志摩子像吐血般的在胸內叫喊著。

「是!竺井和我現在起要玩弄大美人松澤志摩子。」

「不管你怎樣喊叫都沒有用的,外面聽不到聲音,萬一聽到,這附近也沒有人,加上你是裸身被綁著,所以要認命了,乖乖的和我們一起快樂。」


暴力的時間

「也許有些粗糙,這裡就是我的寢室。」

看著戰慄的志摩子,黑澤笑著介紹自己的寢室。

「竺井你先和這美人明星玩吧!」

竺井用吃驚的表情看著黑澤。

「有了你今天才能帶這大美人來呀!表示我的謝意先讓你玩,要怎麼料理隨你,不要怕嗎竺井。」

黑澤笑著看竺井的膽小模樣。

「快進入寢室。」

黑澤抓著繩子的末端,強拉著志摩子站起來。

「不要…」

黑澤從背後押著她的雙肩,志摩子瘋狂的掙扎著,雪自妖艷的肌膚,優雅的曲線,被綁緊的裸身在黑澤的手中掙扎著,看這情景竺井不覺中又吞了口水。

「不要呆在那裡,快來幫忙啊!是你的新娘嗎。」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趕快走到哭泣的志摩子的身邊來。

「竺井先生,沒有想到你會做出禽獸般的事。」

竺井的手摸到志摩子的雙肩時,志摩子用憤怒的眼神注視著竺井。

「如今講這樣的話無濟於事,你也是大明星嗎,太難看也會被人家笑呀。」

志摩子被他們拖進寢室裡,黑澤推了一把,所以志摩子倒在棉被上。

「不要再逞強了,只是和竺井做愛並不是大不了的事。」

黑澤用露骨的言語說完後大聲笑起來,平常對被害者恐嚇慣了,這時候的志摩子縮著裸身,因恐怖而戰慄著哭泣。

「也不是第一次做愛,不要再演戲了,昨夜已經被木島抱過了不知做愛多少次了。」

被黑澤這麼一說,垂頭哭泣的志摩子突然抬起頭來。

「怎樣,沒錯是不是?」

忽然注視來的黑澤的視線,志摩子慌張的避開,原來載木島到旅館的司機就是黑澤,自己和木鳥發生性關係他們怎麼會知道呢?

「唷!昨夜和木島盡情的享受性愛的樂趣是不是?誠實招來。」

「沒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

聽志摩子的口氣,證明作夜發生性關係,竺井想既然能和木島做愛,現在侵犯志摩子的身體就輕鬆多了。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他能抱美人滿足性慾,我為什麼不能,竺井產生勇氣來了。對志摩子憐憫的情已經沒有了。

「盡力玩吧!竺井。」

黑澤看竺井急促的表情覺得可笑,打了一下肩說著。

「你沒有多少經驗,所以在別人面前不敢做愛也不一定。我在隔壁房間抽煙休息了。」黑澤再一次打了竺井的肩後說慢慢玩吧!走進隔壁房間。竺井怕黑澤偷看,關閉紙板做的門走向志摩子的身邊。

「竺井先生你應該不是做這種事的人,拜託請你冷靜想一想好嗎?」

志摩子想要說黑澤是一個惡人而你不是,為什麼做這種壞事,戰慄的裸身,掙扎著眼神注視著竺井。

「如果強暴我你也不好過,一定會被制裁,請你冷靜三思。」

被綁的志摩子把身體往後退,拚命的說服竺井。被說服的竺井有點不舒服,認為志摩子看不起他而生氣起來。

「不必關心我,已經來不及了。」

「事先我也想過,做這種事有相當的覺悟,強暴一個大明星其後果會怎樣也知道。」

竺井用傷感的語調繼續說。

「一生中一次就好,抱一次像你這樣的美人享受最高的歡樂是我的夢想。」

現在這個夢想快要實現了,竺井說著靠近志摩子的身邊。

志摩子扭動著腰和雙臂,並用拚命的眼光注視著竺井一直往後退。

「也不是受黑澤唆使,而是從以前就找這種機會了。做一個鄉下的司機過一生有什麼幸福可言,有什麼樂趣,能得到人生最大的快樂死而無憾,這個機會終於來臨了。」

突然黑澤打著紙板叫著。

「竺井到底在講什麼?廢話一大堆。趕快料理吧,不然天將黑了。」

「志摩小姐現在我要變禽獸了,請原諒吧。」竺井說完。向志摩子的身體撲上去。

「笑話,向對方求情才要強姦對方根本沒聽說過。」

在隔壁的黑澤聽竺井求情的話大笑起來。

這邊的竺井抱緊了志摩子,她尖叫了一聲拚命掙扎著。

「不要!請你不要。」

志摩子瘋狂般的掙扎著,搖動著被綁的身體。

「啊,痛死我了。」

被失去理智的志摩子咬到手腕的竺井痛的叫了起來。

利用這機會志摩子站起來,在這狹窄的房間跑來跑去。被咬的地方滲出血來,竺井看到流血更生氣,怒視著志摩子,狂暴追著志摩子。

失去逃離場所的志摩子終於把背貼在牆壁,用拚命的眼神注視竺井。

「拜託,不要靠近來。」

被綁的裸身貼在牆壁左右幌著的志摩子,竺井屏氣凝視著,在眼前的志摩子因雙手被綁在後面的關係,她的乳房恥部都裸露著也忘記羞恥。

現在腦海裡只怕被強暴而恐布著,並用哀求的眼神叫著不要靠近來,且把裸體繼續左右幌動,竺井用陶然的表情注視著。

「竺井到底在猶豫什麼啦?」

耐不住的黑澤探頭來問著。

「要強暴一個綁起來的女人要花費那麼多時間呀。」

黑澤看直立在志摩子面前竺井的手在流著血。

「怎麼了竺井?被咯到了手。」

竺井用憤怒的表情看著志摩子。

「還不聽話啊,如今反抗也沒有用死心吧!」

黑澤用流氓般的口調告訴志摩子。

「好,把她的腳也綁起來。」

黑澤在房屋的屋角取來了一根青竹,橫放在棉被上,準備把志摩子綁仰臥位在棉被上。「你真沒用,都要別人替你想辦法真費時間。」

黑澤苦笑著看竺井。

突然黑澤撲向志摩子,把她抱到棉被上,志摩子悲叫著拚命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突然黑澤向掙扎中的志摩子的臉頰上打了一巴掌。

啊一聲,志摩子的瞼歪到一邊,竺井吃驚著,應該不使用暴力也可以呀,但黑澤的立場是不管你是怎樣的女人都相同,要乖乖聽話。

「到此為止,再不聽話你會更慘。」

被打的志摩子已沒有反駁的意志,兩肩被黑澤押著仰臥在棉被上。

「竺井把她的兩腳綁在竹子上。」

黑澤將切斷的繩子丟在竺井的身邊,把拚命的縮著腳的志摩子的兩腳和竺井一人抓一支想把他分開。

「不要,不要。」

被二個男人一人抓一支腳左右分開的志摩子哀叫著不要不要。

「我一生恨你們兩人。」

「被一個大明星志摩子恨一生,實在光榮不是嗎竺井?」黑澤說。

「廢話少說,快行動了。」

黑澤抓著白晢的腳首用力拖到竹的一端綁起來了,竺井看著同樣一方法把另一腳綁在另一端上。

志摩子紅著瞼,把瞼頰貼在棉被上發出哀叫聲。

乳白妖艷的兩腿大膽的分開在左右在棉被上固定著。

裸身兩腿又被綁成人字型的志摩子已沒有抵抗的力氣了,紅著瞼頰斷斷續續的哭泣著。

「這樣的安排,再沒用的你也可以放心玩了。」

竺井擦著額頭的汗,凝視著在棉被上的志摩子,忽然一種嗜虐的性快感在竺井的血液洶湧著。

美人志摩子妖艷乳白的兩腿分開著,呈現在眼前,女人最神秘的地方清楚的露出來,竺井以為在作夢。

竺井又吞了口水,繼續注視著志摩子的秘密部分,惱人漆黑的絨毛,毛下方微微露出裂溝,竺井瞬間戰慄著。

「還是綁這樣最好。」

女影星松澤志摩子的陰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竺井要想自己是一個幸福的人,黑澤笑著看茫然的竺井的瞼。

「真的好身材。」

黑澤走到志摩子的身旁,看著仰臥的志摩子兩腿左右分開的大腿美,大腿接下腹部的地方有一個小丘,小丘上有惱人漆黑的森林。

「啊,不要。」

黑澤的手撫摸著妖艷滑膩的大腿時,志摩子激烈的啜泣著把頭左右擺動著,是一種無耐消極的抗議。

「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黑澤伸手撫摸下體時,志摩子像觸電般的痙摩著。

「黑澤停手吧!你不是說要先讓我嗎?」

「知道了,不要生氣嘛竺井。」

竺井在嫉妒想起來有點可笑,剛剛還不敢侵犯志摩子的人,現在自動說要打先鋒,黑澤覺得很愉快。

「那麼竺井加油呀!」

黑澤站起來鼓勵竺井,打了一下竺井的背部笑著走入隔壁房間。


慌張者

竺井坐在志摩子的身旁,默默的想著。

黑澤在時認為會妨礙而有些不愉快,不在時自己一個人不知所措,判斷的能力也沒有而有點膽怯。

眼前的志摩子仰臥著,開著兩腿,一點都沒變只是閉著眼睛,咬著嘴唇。

正在欣賞志摩子美艷的裸體時,志摩子閉著眼說話了。

「竺井先生,你不是要強暴我嗎?你高興怎麼做就怎麼做好了。」

聽到志摩子自暴自棄的語氣,竺井有點狼狽的模樣。

好像在嘲笑竺井的膽小的口調繼續說。

「你是什麼程度的色狼,我會冷靜的觀察。」

再來就嘲笑的語氣說罷急促的嗚咽起來。

那是失去抵抗力的志摩子最後的反駁,還是被牽著人在唱小調也許這個形容比較恰當。

要強暴就來嗎,單刀直入被志摩子這麼一說,竺井反而不知如何是好,常夢想著把美女綁起來,這樣做那樣做變做一個嗜虐性犯者,但回到現實來反而不知所措。

「請你原諒變成這樣的我。」

竺井又再向失去自由的志摩子道歉。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嘴說對不起,心裡一直想要侵犯這美女有些奇妙的心情,竺井撫摸志摩子的大腿,剎那間志摩子的全身因嫌惡而戰慄著。

竺井的手摸到大腿的同時,志摩子的大腿因痙攣而顫動著,臉部露出不愉快的表情而歪著。

看到志摩子嫌惡的表情,竺井認為被歧視而生氣起來。生氣的竺井大膽的用手指頭去撫摸志摩子的陰部。

「啊!」

瞬間志摩子尖叫一聲,想要逃出竺井的魔掌,拚命的搖動腰部。

竺井也拚命押著志摩子的大腿,用另一隻手進攻志摩子的陰部的中心部,想把手指頭插入穴中。

「不是說叫我高興的玩嗎?為什麼現在要拒絕。」

竺井拚命的想把手指頭滑入穴中,能摸到志摩子的陰部完全不能相信,可是志摩子因恐怖和屈辱而僵硬著,其部分緊閉著,將指頭插入穴內,內部一點津液都沒有,竺井有點慌拚命操作指頭。

「不要!啊不要。」

志摩子叫喊著,竺井把指頭插入深處時,被綁的志摩子瘋狂般的把上半身左右搖動著,哀叫著。

「我也是拚命呀!如今也不能停止了。」

竺井半泣般的說著,繼續動著穴內的指頭,但這樣的強硬手段並不能燃燒志摩子的情慾。

「拜託不要做了,請你停止好嗎?」

志摩子哀求般的叫著,把顏部左右搖動著表示拒絕。

黑澤看見枕頭邊有一個電動式的小道具,是黑澤說有興趣的話使用看看而把它放在那裡。

竺井變得有點自棄,拿這個小道具來,將它的先端對著志摩子的陰部。

想盡辦法使志摩子的女陰軟化流出淫液來,所以竺井將小道具的先端插入穴口,剎時迸出志摩子的哀叫聲。

「想幹什麼?竺井先生請你不要做。」

「因為你不露出情慾的氣氛出來,所以才這麼做。」

講這種愚蠢的話,但已經不能後退了,無理的使用小道具,志摩子的肌肉更硬化,沒有半點粘液也沒有潤液,她的門戶頑固得打不開。

「請你不要做這種事。」

「不!絕不停止。」

被虐待的志摩子哭起來,竺井也跟著哭。

竺井變得有些反常自卑的心態,所以才會用強硬的手段來征服志摩子。

竺井將小道具的開關用力押著,小道具的先端發出嗡嗡的電動聲而振動著想要潛入入口裡去。

志摩子拚命的哀叫著。

在隔房一直偷看竺井的反常行為的黑澤忍不住進來了。

「你到底幹什麼?這和用機械挖穴沒有兩樣了。」

「你會不會玩女人?玩的方法都不對,不可以開始就用這種東西知道嗎?」

強硬的插入一定會痛,女人怎麼能快樂,一定痛得哭起來,這樣是不是很可憐。

黑澤苦笑著從竺井手中取回電動小道具。

「你真的會煩人,照這樣下去不知何時才能輪到我?」

「要溶化女人心要這樣做,注意看。」

說罷,黑澤將左手伸入志摩子頸下,右手探索著乳房。

「做事一定要有順序,像你一開始就注意她的那個地方是不行的。」

黑澤愛撫著志摩子的上半身,向呆坐在傍的竺井說著。

當然,志摩子並沒有乖乖的接受黑澤的愛撫,把染紅的瞼激烈的搖動著,並用悲痛的聲喊叫著不要不要,但黑澤把唇貼在志摩子妖艷的頸,耳根喉注入口吻,另一手不停的撫柔著志摩子的雙峰,並用指頭抓著粉紅色的乳頭愛撫著。

黑澤的嘴唇不停的吻著志摩子熱紅的臉頰,輕咬著耳,另一手愛撫著大腿及小腹–黑澤的愛撫方式是相當高手。

愛撫著大腿的手並無意直接去觸摸女的泉源,但無意間也觸摸到惱人有絨毛的小丘,那個時候志摩子的小腹部反射般的痙攣著。

把這種反應也計算在內的愛撫方式,竺井認為實在高明,當然志摩子的情意也漸漸燃燒起來了。

志摩子半開著唇,洩露出哈哈的喘息聲。

黑澤認為差不多了,看志摩子喘息著唇,黑澤想要將自己的唇重疊在上面。

「不要!」志摩子說著想避開黑澤的唇,但從身裡燒起來的情還是耐不住,終於和黑澤的唇疊在一起。

黑澤的唇押著志摩子的唇,吻著同時貪婪般的吸著舌,另一手伸到志摩子的陰部,愛撫著志摩子的私處,這時的志摩子陶醉在快感中已喪失反駁了。


摧殘美花

看了兩入的情事,竺井的心洶湧著嫉妒。

被黑澤煽情的手而溶化的志摩子,竺井耐不住心中的妒火而想哭。

黑澤終於離開志摩子的唇,露出薄笑看著竺井。

意思是想要告訴竺井,怎樣,女人就是這樣玩的。黑澤露出很得意的表情。

忽然黑澤把身體移到志摩子的下體部位,把手分開押著志摩子的大腿。

「啊不要!拜託不要做那樣的事。」

志摩子因害怕而哀叫著。

黑澤兩手押著志摩子的兩腿,同時把唇押在志摩子的下體,把舌尖深深的送入粘膜的內側。

志摩子像觸電似的痙攣著全身。

黑澤把漆黑的絨毛用嘴唇分開,用舌尖巧妙的愛撫著志摩子的穴內。並把突起的陰核含在唇強吸著。

志摩子發出尖銳的哀叫聲。

「啊啊!」

嫌惡與麻痺般的快美感侵襲著志摩子的身體。兩三分鐘,黑澤陶醉在蜜般的女人的體臭,並抬起被女人津液潤濕的唇,志摩子因樂得滿瞼通紅急促的喘息著。

「唷!大明星,氣氛少許好了沒有?」

羔澤看志摩子還陶醉在抉樂中。

「看看你的下體有沒有濕?」

黑澤用兩手的指頭把志摩子的陰部推開。

志摩子已經沒有力氣反駁黑澤這種露骨的行為。

「嘿!真了得,裡面像處女般的綺麗的色彩。」

被黑澤的指頭押開的志摩子的穴,露出鮮魚肉般花層展露著。

「快來看,竺井。」

被黑澤這麼叫,竺井把眼注視志摩子的肉內側,淡紅色的柔軟的花肉展露在眼前,竺井又吞了口水。

像黑澤說的,志摩子的穴像少女般的綺麗的色彩,微妙突出的肉芽也很可愛。

經自己的手時頑固得像閉著殼的貝殼,經黑澤的手時柔軟的開著–想著竺井的心情有點不甘願。

但是女影星黑澤志摩子的那個地方現在展露在眼前,竺井料想不到這種事是事實。

「竺井,綺麗的顏色對不對!經浮的女人會浮出色素來,志摩子沒有。看起來她是相當正經的女人。」

黑澤說罷,把兩隻手指頭插入志摩子的穴內愛撫著。

「嗚!嗚!」

志摩子發出嗚吶之聲,把通紅的顏面向左右搖動著。

黑澤手指頭的技巧真是巧妙極了,竺井根本不能比。這時的志摩子扭動著下半身因喜悅而啼泣著。

美人女明星黑澤志摩子的下體這麼美,黑澤繼續愛撫著穴內,並再加一隻變三隻手指頭巧妙的愛撫著。

「會吸指頭!這個厲害是一大發現了。」

黑澤得意的笑著看竺井,指頭不停的在穴內輪迴著。

啊!啊!喜悅而啼泣的聲從志摩子的唇洩出來,開張的兩腿的筋肉痙攣著,深入內部的手指頭和志摩子熟熱的花肉,像水中的藻草般糾纏著,情感高昂時筋肉無意識中縮緊,並夾著手指頭。

志摩子的肉體相當敏感,感受性豐富值得玩,黑澤深信著,從志摩子的穴裡流出來的津液又熱又多。

黑澤繼續使用兩手的指頭髮揮他技巧,一指輕撫摸陰核,兩指伸入陰內側愛撫著,另一手刺激著肛門。

志摩子興奮極了,流出大量的津液而啼泣不停。


午後的狂態

「現在可以使用小道具了。」

黑澤押著電鈕,小道具發出電動聲,從志摩子足首開始,足裡、足指頭順序刺激著。

竺井有點不可思讓,是指頭也要剌激,難道那個地方也有性感帶,竺井真不瞭解。

「女人的身體和男人有點不同,女人身體的全部都有性感帶,腳指頭也不例外。」

黑澤拿著小道具,足指的每一部分都刺激,志摩子乳色的大腿微微的痙攣著,啊!啊!斷續洩出喜悅的聲音來。

「竺井不要看呆了,來這裡撫摸大明星的雙乳啊。」

黑澤繼續志摩子的足首、小腿、大腿,按照順序刺激著志摩子。

聲到黑澤這麼說,竺井走到志摩子的上半身,戰慄著手撫摸志摩子的乳房,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其形狀像熟了的白桃般的美。

志摩子已經陶醉在快感裡,對於竺井翻弄乳房也不反駁,好像認命似的乖乖的被兩個色狼侵犯著。

的確,志摩子在恐布中喪失了自己意識,接受兩個司機的淫虐而異樣的燃燒的身體。

恩澤把道具的先端刺激陰部周圍時,志摩子像達到高潮般的把兩腿的筋肉硬直著,嘴唇洩出咆哮般的喜悅聲來。

被剌激的小丘微微膨脹著,露出恥裂口來,陰道口微微的收縮著。

黑澤停止了電動小道具,換了一個手動式的道具來。

「先塗一些催淫劑。」

黑澤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子來,小瓶上寫著︵女性用荷爾蒙塗布劑︶「這種塗布劑是相當有效果,我們慢慢的來享樂吧。」

黑澤說罷用手指頭撥開志摩子的陰部,把藥劑塗在陰的周邊及內部。志摩子緊閉著眼,咬著牙像自棄的表情動也沒動。

「快把玩意兒吞到裡面去吧。」

黑澤把那小道具的先端在陰道口兩三次輕突著,然後把那玩意兒塞進去。

瞬間志摩子啊了一聲,狂氣般的把顏左右搖動著。

「啊我這樣做才好。」

黑澤操作著深入內部的小玩意兒,志摩子的裸身狂般的扭轉著哀叫聲不停。

「不要!不要。」

另一方竺井用手掌握著濕汗的雙乳揉撫著,並用恍惚的表情注視志摩子的癡態。

這不是影星松澤志摩子在演戲,是真的燃燒著被虐的情慾而露出狂態來。竺井的胸內也狂般的熱趕來,下體的肉塊充滿的熱血而挺起來。

黑澤的操作真是巧妙極了,另一手的指頭不停的揉陰核,小玩意兒不停的在陰內進進出出,這時的志摩子已經忍不住喜悅,嘴唇不停的洩出啼泣聲。

小丘上的絨毛也被流出來的津液潤濕著,陰內也隨著情感的昂揚而加速它的吸引力和收縮力。

「竺井,志摩子的陰部像一個吸盤真稀罕。」

黑澤操著小玩意兒露出狡猾的笑聲看著竺井。

能玩大明星志摩子已經是人生一大享受了,再加上她的陰部能使男人興奮哭泣的名器,黑澤像雙喜臨門般的高興著。

陶醉在歡樂中的志摩子聽到微妙的聲音,那是剛才黑澤塗在陰道內的藥膏和流出的津液溶合在一起,操作小玩意兒時而發出的聲音。

志摩子知道了黑澤的鬼計故意要羞辱她,通紅的瞼搖動著,口裡洩出嗚咽聲來

「不要!啊不要!不要用這方法羞辱我。」

「大明星怎麼可以發出這樣淫猥的聲音。」

黑澤這樣揶揄志摩子。

發出像貓飲牛奶般的聲越來越響,志摩子因耐不住污辱感與羞恥反覆叫停止。志摩子已經不能隨自己的意志而次第的被趕入悅樂的絕頂。

「不要客氣了,盡量享受吧!」

黑澤看志摩子快要達到快感的高潮,露出淫猥的微笑。

志摩子最後一步要達到高潮時,黑澤故意停止操作,這樣反覆著凌虐志摩子。

竺井看黑澤反覆淫虐志摩子感歎不已,遇到黑澤的術策志摩子只有焦急不甘願般的哭泣著。

「啊!快要瘋起來了。」

志摩子瘋狂般的喊著。

「快要出來,為什麼要停止?」

向停止操作的黑澤投入怨恨的眼神喊叫著。

這個就是黑澤的計劃中,又故意裝不忙的樣子再操作起來。

「不要拔出來,不要!」

快要達到萵潮時黑澤想要拔出來,志摩子喊叫著同時,緊緊的收縮著陰壁,像貝類強韌緊閉著門。

黑澤看志摩子那部分的機能而感歎著,又看她的狂亂般的行為而感到高興。

「好!充分的享受好了,但是以後要乖乖的和竺井做愛唷。」

黑澤這樣叮嚀著,再開始操作起來,同時加快了進出的速度。

「啊!啊!」

志摩子啊啊喊叫著,把妖艷的頭向後伸著,快樂得大聲叫。

志摩子終於被黑澤巧妙的操作而切斷了抉樂源的堰,全身通電般將被綁的身體弓般的彎著。

左右開張的乳白色的雙腿激烈痙摩著,用急促的聲叫喊著出來了啊出來了。

「志摩子已經到了極樂世界了,竺井不要呆著賞給她熱吻吧!」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吸了口氣,把唇疊在哈哈喘息著志摩子熱唇上。達到高潮的志摩子已經墜入放心狀態了。對於竺井的接吻也不會拒絕了,閉著長睫毛的眼,享受了快感的高潮的志摩子的唇和竺井的唇,相疊著而相互強吸的舌尖。


結合

黑澤吐了一口氣,坐在破了疊上拿出酒來倒入茶杯,拿起茶杯喝起來,看竺井和志摩子甜蜜的接吻而露出笑容。

「竺井,大概已經沒有問題了,她可以愉快的接納你了。」

黑澤叫竺井快點和志摩子發生肉體的結合。

「表示對先輩的敬意,還是先讓你好了。」

雖然是大明星究竟是女人,施了一點技巧像這般露出藏物,不停的流出津液來。黑澤指著中心部開大口嘲笑著。

「看這不爭氣的模樣,邊吞著小玩意兒把津液流到肛門。」

黑澤故意用卑猥的語調說著,並伸手抽取那小玩意兒。

「嗚!」志摩子伸著濕汗了的頭,左右分開的大腿因悅樂的餘韻還輕顫著。

「怎樣?大明星滿足了沒有。」

黑澤打了一下志摩子的大腿而笑起來了。

「呀!作大水了,催淫剌充分發生效果了。」

我來替你擦乾淨,黑澤拿著衛生紙擦潤濕的陰毛,陰內部及肛附近擦乾淨了。

黑澤的行為像貓在玩弄老鼠般,志摩子連魄都給了黑澤了。

黑澤擦完後,解開綁在志摩子兩腳的繩子,但志摩子的兩腿軟綿綿的動不起來。

「竺井快把這大明星解決掉,不是和他人而是和你的機曾來臨了。」

「怎麼了?穿著衣服能做愛嗎?和志摩子一樣要全裸才能發生肉體關係啊!」

「被黑澤提醒,竺井開始脫衣了。」

「對不起,有人在旁真不好行動。」

「啊是這樣,知道了。」

黑澤苦笑著站起來。

「已經替你做前戲了,這次不要失敗喔!」

志摩子像看開似的輕閉著眼,橫伏著紅頰,柔軟的肩微動著呼吸。黑澤拿著酒到隔房去,竺井把衣服都脫掉變成裸身了。

竺井吞了口水,胸動悸著,向仰臥的志摩子的身上覆蓋自己的身體。志摩子不反駁也不抵抗,反而迎接竺井的身體把兩腿微微開著。

押來的竺井的唇輕輕用唇接著,兩人熱烈著接吻。

志摩子說:「竺井先生愛怎樣就怎樣。」

從身裡衝上來的情念要注入竺井似的,將被綁的裸身扭動著想和竺井溶合在一起。

和以前完全變了樣的志摩子,顯露出淫婦般的媚態用甘味的聲說:「竺井先生插進去吧。」要求肉體的結合。

那有這種事,剛剛挺起的肉塊,現在不知為什麼萎縮著,把頭垂下來了。

「在這緊要關頭想不到會陽萎。」

竺井出了冷汗,要凌辱松澤志摩子這種精神負擔或是緊張而萎縮也有可能。

但是越想越不對,竺井狼狽著慌起來。

越著急肉塊越萎縮,竺井自棄的將萎縮的肉塊押在志摩子的陰穴,但是軟綿綿的肉塊發生不了作用。

「怎麼了竺井先生?」

志摩子覺悟被竺井侵入,所以把下腹部密著他下腹部,但是只有磨擦著並沒有侵入,志摩子忍不住問竺井。

「不知怎麼了,也許你太美了所以我的肉塊怕起來了。」

竺井硬張學瞼強笑,但笑不起來,額頭流著冷汗。

竺井對突發的陽萎,心裡想哭,對不爭氣的陽具想抓出來的。

但是竺井還不死心,把軟軟的肉塊拚命在志摩子的陰口押著,但是怎麼也進不去。

「怎麼了竺井?」

開著紙板門進來的黑澤說:「看起來很像被翻過來的龜搖動著四隻腳,加油呀,竺井先生。」他已經知道竺井的窮境。

「不要著急,鎮定了心慢慢來,用手揉揉看。」

按照黑澤說的方法,竺井抓著萎縮的肉塊揉起來了,竺井真想哭。自己為什麼這麼沒有用,黑澤看到自己的醜態一定內心嘲笑著。

努力的結果,竺井的陽具漸漸挺起來了。

「快!」黑澤叫竺井趁現在進行結合。

竺井再一次想要把身體押在志摩子的身上。

那時看到志摩子優美的裸身,白桃似的乳房,小丘上漆黑的毛,竺井瞬間忍不住了,竺井的腰骨有一陣快美昂趕來。

「啊!啊!」竺井癡呆的叫著,精已經流出來了。

尚未接觸到志摩子的肌膚就射精了,從肉塊射出來熱熱的精液,滴在志摩子的大腿上。

「沒有用的東西!」黑澤看竺井茫然的顏,嘴裡露出打舌聲來。


美女崩潰

「竺井你已經沒有辦法了,走開。」

黑澤苦笑著看茫然直立的竺井說:「關於色情你完全沒有用,還年青嘛。」

竺井感到侮辱的感覺而歪著顏面。

「還沒挾進去就射出來,真沒用。」

黑澤嘲笑般的笑著。

「看我的表演吧!」

黑澤看著竺井這樣說著,開始脫衣服。

「志摩子的情慾已燒起來,中途的狀態停起來是不是很可憐,給她享受最後結合的歡樂。」

黑澤脫掉全身的衣物已經是全裸了,把視線移到裸身的志摩子身上露出微笑。

竺井看裸身的黑澤,全身沒有贅肉,發達的肌肉精悍的裸身,股問的陽具又特別的大,頭部像松茸開著傘般,同時陽具帶著熱馬上就挺起來,竺井看著嚇呆了。

那麼大的陽具要插入志摩子的穴內,竺井有點替志摩子擔心起來,也感到嫉妒。

竺井想如果志摩子忍不住黑澤巨大的陽具的淫虐,他一定會救志摩子而襲擊黑澤。竺井不忍心看而鼻酸。

「竺井,我對精力相當有自信,最少要三次才能滿足。」

黑澤說他有一個怪癖,頭一次一定要射入女人口中。

「以後玩起來就比較順暢,請你不要笑。」

黑澤把兩腿跨在志摩子的顏面,竺井看他的舉動嚇著,志摩子也知道黑澤想要做什麼而高聲的哀叫著。

「不要!絕對不要做那樣的事。」

黑澤扶著腰將自己的陽具強押在志摩子的口,志摩子想要避開,把顏左右搖動。

「為什麼?不能說沒有口交的經驗啊。」

黑澤將志摩子的顏面用兩手押著,把挺起的陽具押在志摩子緊閉的唇上。

「喔伊!停止不要做。」

竺井嚇得站起來。

竺井的陽具和黑澤比恰好相反萎縮著,竺井動著萎縮的陽具走到黑澤的後面,抓著他的肩,想把他推開。

「亂來黑澤,做壞事也要有程度。」

竺井責備黑澤。

「笑死人了竺井,和女人做愛有什麼程度?」

黑澤嘲笑著。

「我要怎麼玩是我的事,你不要嫉妒我要做的事。」

竺井覺得自己有點嫉妒是真的,反被黑澤責備似的放了手。

「我對女人有一手,你靜靜的坐在那裡看。」

苦笑著黑澤好像慰問竺井的口調說著,但對志摩子瞬間狂暴起來了。「不要假正經了,以為有名的女星就自身抬高。」

嘴裡罵著,伸手向志摩子的臉頰打了一巴掌。

「啊!」竺井的叫聲比志摩子還大。

竺井現在才知道黑澤是這種人,以前SM雜誌兩人都是愛讀者,所以和黑澤才有點親近,自己和黑澤相比如大人和小孩的差別,狂暴性更不用說了。

「這麼大的東西要給你吃了,把口打開。」

舔舔看,叫你舔不知道呀!」黑澤將自己的陽具的角頭押在志摩子緊閉的唇,拚命的催促著。

志摩子因不能抗拒,流著熱淚從唇伸出舌尖出來,舔著黑澤押來的熱肉。

「口開大一點,伸出舌來舔,不要客氣。」

被黑澤吼叫的志摩子啜泣著伸出舌頭來,愛撫般的舔著肉塊。

黑澤腰部感到爽快的快感,對著志摩子說:「會做嘛相當高手了,好吃是不是?能遇到這種機曾很少了,是你的造化。」

黑澤挪揄著,讓美女有痛烈的污辱感而來燃燒嗜虐的情念。

志摩子舔著醜惡的肉塊,皺著美麗的雙眉,拚命的忍耐嫌惡感。用舌尖愛撫的肉塊像腐敗的果實吐著惡臭,志摩子想嘔吐。

「怎麼了,不是在舔好東西嗎?為什麼那麼不愉快。」

說很好吃怎麼不說,黑澤叱嚇志摩子。

「啊!很好吃。」

志摩子喪失了意識般的回答,被黑澤叱嚇的志摩子激烈的用舌尖拚命的愛撫著醜惡的肉塊。自虐的志摩子漸漸變做被虐性來,把黑澤的陽具舔著不停,連根部袋附近都不放過。

「快把口開一點放入嘴裡舐舐看。」

被黑澤催促的志摩子不猶豫,大開唇把挺起的陽具從頭慢慢含在口中。

在傍的竺井慄然的表情看著。不管怎麼說,志摩子會做這種舉動實在不敢相信。

志摩子已經不管含在口中的肉塊有什麼臭味了,而拚命的舔著。

「相當高手嘛。」

黑澤將自己的陽具在志摩子的口中抽送著,志摩子搖幌著頭髮拚命的吸著口中的肉塊。

「再含深一點到喉邊,唾液多一點,熱烈舔看看。」

黑澤看志摩子的口吻積極來了,更露出他的狂暴性來。

志摩子忽然間,搖著首把儲存在口中的唾液吐出來。

「怎麼了?正在爽為什麼要吐出來?」

「會窒息呀|」志摩子哈哈喘息著,用啜泣般的聲音回答。

黑澤笑著向虛脫般表情的竺井說:「竺井我的口袋裡有裝蜂蜜的小瓶,麻煩你拿來給我。」

竺井站起來,拿來黑澤的上衣,從他口袋裡拿出一個小瓶來交給黑澤。

「幹什麼?使用蜂蜜。」

「把蜂蜜放入她的嘴裡。」

黑澤打開瓶蓋快樂的說著。


瞬間的歡樂

「口裡含少許的蜂蜜多量的流出唾液,進行口交方便些,粘度也恰到好處。」

「美人,把口打開把蜂蜜滴入口裡你會好些。」黑澤押著志摩子的額頭這樣說著。

「還要繼續做麼?」

志摩子濕潤的眼怨恨般的望著黑澤。

「原諒我吧!顎已麻痺了,又窒息般的苦。」

「廢話少說了,剛才我也講過,頭一次一定要在女人的口中進行。」

說罷,黑澤把蜂蜜強灌入志摩子的口中,志摩子因流入的蜜汁受氣逆而咳嗽著。

竺井在旁想要阻止又怕得罪黑澤,他是一個恐布的異常者。

「好了嗎!再來一次。」

黑澤再一次將自己挺起的陽具押在志摩子的唇裡。

「等一下。」

志摩子的唇接觸到肉塊的先端時,狂氣般的把首左右搖動著說:「你是不是想要在我口中射精。」

「當然了,這是我的嗜好,也是我的夢。」

「不要,請原諒吧!」

「如今說不要已經遲了,我已決定了。」

說罷,黑澤把陽具押在志摩子的唇裡。

志摩子認為沒法逃避了,開了大紅唇來接,深深的含在口裡。

竺井你不要在那邊呆看著,你來舔這美人的最敏感部,說著將蜂蜜的瓶子投給竺井。

「像你這種不得要領的人怎麼能得到女人的歡心。快把蜂蜜塗在陰部裡舔舔看,一定三人都爽死了。」

黑澤的意思要表演雙口交。竺井覺得妙,拿著蜂蜜到志摩子的下腹部的地方去。

志摩子已經含著黑澤的陽具,拚命的收縮著柔媚的雙頰吸著舔著。

竺井伏著看志摩子的陰口,那裡已經被流出來的汁液潤濕著,把手指伸到陰內,用指頭經輕的操作,熱湯般的津液就流出來了。

竺井用手押開陰唇把蜂蜜倒入裡面,微微痙攣的雙腿用兩手抱著,伏在志摩子的陰部前把唇押在陰口。

這時的志摩子,口中合著黑澤的陽具洩出押殺般的聲來。

「竺井,志摩子拚命的舐我的陽具,你也應回禮,拚命的舔她的穴肉。」

竺井把舌尖插入薄紅色的花層深處,同時吸著和蜂蜜溶合的志摩子的汁液。

舌尖像燒般的熱,志摩子流出的帶著女人甘味般的體臭的津液–竺井認為這個就是世間最好的美味。

竺井伸著舌尖愛撫穴內,又用唇含著微妙的肉芽強吸著,不停流出來的津液用唇吸著–竺井像吸血鬼般的吸著不停。

志摩子感到痛烈的快美感,像要回禮似的也拚命的用唇和舌尖舔著黑澤的陽具。

「哇!忍不住了,最高的氣氛了。」

黑澤也合著志摩子的動作而搖動著腰部。黑澤感到腰骨有一股快美感通過時,發出喜悅的歡笑。

「大明星,我快要出來了。」

黑澤這樣說著,志摩子閉著眼點頭。拚命的吸著舔著黑澤的陽具的志摩子已經變得意識朦朧了。

「我射出的東西要全部吞下去知道了嗎?」

志摩子只有乖乖的點頭。

一個鄉下司機的我要在大美人的口中射精–黑澤感到嗜虐的喜悅。

黑澤終於忍不住喊叫。

「嗚!」

因充血而膨脹的黑澤的陽具含在口裡的志摩子,瞬間像魂散似的露出呻吟聲來。

「口不能離開。」

黑澤叱罵著狼狽的志摩子反射的想避開的瞼用兩手押著。已經沒有辦法避開了,黑澤的陽具射出來的熱熱的粘液一直流入口裡,志摩子拚命的嚥下,多量的粘液通過喉嚨,志摩子差點窒息,拚命的忍耐著。一瞬間連心臟都要停止似的,全身感到痛烈的污辱感,從喉頭到鼻孔有股臭氣刺激著想反吐–屈辱的極限使志摩子差點兒暈過去。

摧殘了大明星松澤志摩子這種興奮,黑澤無法形容的。

另一方拚命的舔著志摩子穴內內側的竺井,忽然感到舌尖有異樣的收縮力。竺井知道志摩子也達到快感的頂峰,而自己也舌尖到全身有一股麻痺般快感傳流著。

「竺井,休息一下了。」

黑澤露出滿足的表情看竺井說:「有了你才能享受最高的歡樂了,能在大美人的口中射精,做夢也沒有想過。」黑澤擦著額頭的汗告訴了竺井。

被嗜虐的志摩子已是失神狀態了,從半開的唇裡還溢出白濁的粘液,像引絲般的滴下來。

黑澤拿出手帕想擦志摩子的瞼頰,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向竺井說:「竺井,把相機拿來。」

照被害人的裸照而預防萬一,這是黑澤的一貫技兩,但現在要照志摩子的裸照不祗這一點,還做以後勒索的對象,這是黑澤的狠毒的地方,竺井只是盲從者。

黑澤接過相機後走到志摩子旁,先照兩腿分開仰臥位的志摩子的裸身。

志摩子受閃光而開眼,知道自己被照相而慌起來。

「不要!不要照相!」志摩子生氣般的叫著。

「拜託了,請不要照相。」

志摩子把兩腿拚命合起來哭喊著。

「已經太遲了,已經照了大美人的裸身了。」

志摩子已經絕望了,也不逃避了,但是臉在躲相機的眼。

「不要逃避了把臉舉起來,瞼和全身的裸身照起來才有價值,是不是竺井。」

「竺井,美人明星的臉矯正一下嘛。」竺井照著黑澤的指示,將志摩子臉對準了相眼。

志摩子已經看開似的也不動了,好像說隨你們意要怎麼照就怎麼照了。

「再來照些特別照。」

黑澤把相機鏡頭接近志摩子兩腿的中心部。

「這是大美人黑澤志摩子的陰部照片,一定大家會搶購。」

黑澤笑著彎著腰向志摩子的那個地方照了像。

「竺井,將小丘上的手稍為分開一下,照裂開的部分。」

竺井將被潤濕的毛用手指把他分開,「這樣可以了吧」。

「可以了。」黑澤用昂奮的口調說,按了相機的快門。

「竺井,小陰唇也押開了。」

竺井照指示將志摩子的小陰唇向兩邊押開。

「好。」繼續按相機快門的黑澤站起來了。

「有了這些照片,松澤志摩子只有乖乖聽話的分了。」

黑澤露出得意的表情告訴說:「竺井,順便把大美人的陰毛也剃掉怎麼樣?」

「什麼?不必做無聊的事了。」


美女的狂亂

松澤志摩子被兩個惡魔徹底的摧殘,已呈半失神狀態了,黑澤還想剃她的恥毛,取出肥皂和剃刀出來,竺井變得有點呆然的表情。

「差不多了,不要太過份。」

竺井看黑澤準備要剃她的毛而這樣說。

黑澤說:「也許有人會高價來買大明星的陰毛也不一定喔。」

半開玩笑的口調說著,竺井看黑澤異常的嗜虐性而驚嚇不已。

「不好了,我的東西又挺起來了。」

準備要剃志摩子的毛的黑澤,看到自己的陽具又挺起來而苦笑著看竺井。

「我的小孩也頭一次用大美女為對象了,潛入上面的口但是下面的口還沒有,所以表示不服的樣子。」

黑澤把眼睛注視在志摩子的妖艷的裸身,一手握著挺起的陽具說:「剃毛輪後了先做愛了。」

黑澤走到志摩子的身旁,解開腳的繩子把竹子拿掉,志摩子也沒有反應,連合兩腿的力氣都沒有。

「唷!打起精神來,還沒有開始啊!」

恩澤抱起志摩子的上半身,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面頰,快樂般的說著。

「原諒我吧!」

志摩子把額頭埋在黑澤的肩哀求般的說著。

只有口交我的小孩還不滿足,應該進去的地方還是讓他進去,不然太可憐了,你看他生氣的勃起來。故意要志摩子看,志摩子偷看了一眼,紅著面頰看旁邊了。

「你也會不滿足,只有口交而正常的性交沒有享受會高興嗎?」

黑澤抱起志摩子的腰放在自己的膝上。志摩子跨坐在黑澤的膝上成坐位型,黑澤把挺起的陽具對準了志摩子的穴口,抱起志摩子的雙臂慢慢的舉起,等頭部進入穴內,又把雙臂慢慢放下來,這時陽具已經深深的進入穴內,結合為一體了。

志摩子忍不住「啊!啊!」的叫不停。

竺井不忍心看志摩子被黑澤凌辱,到隔壁房間,黑澤看這情形告訴竺井說:「竺井,如果沒有時間你可以先走了。」

「我還要和志摩子玩兩小時,如果有事可以先走了。」

竺井不能聽黑澤的話叫走就走,還想看兩人最後的歡樂是什麼模樣。黑澤的又大又硬的陽具在志摩子穴內深處,竺井不免有點心酸嫉妒又羨慕。

志摩子已喪失了自由意志,被黑澤抱的雙臂不停的上下左右搖動著,配合著黑澤的動作。啊!啊!口裡發出興奮喜悅般的聲音來。

竺井吞著口水看志摩子的這種狂態,不知不覺股問的陽具也硬起來。剛剛和志摩子做愛時軟軟一點用處都沒有,現在看他們的情事結合反而硬起來,竺井又氣又好笑,心裡有一種無耐。

黑澤和志摩子共同搖動腰部反覆運動著,重疊著唇互相吸著舌尖。一個司機和一個大美人結合在一起享受人生的樂趣,竺井認為自己不如人完全敗北了。

黑澤抱著志摩子,不慌不忙的反覆運動著,但志摩子已經耐不住黑澤巨大的陽具在深處的刺激喊叫著。

「啊!我忍不住了,快出來!」

下腹部的血液像逆流似的,腰骨有一股快感通過般麻痺,志摩子喊著咬著黑澤的肩。

「不要客氣,出來就盡量出來吧。」

被咬的黑澤安然的繼續他的韻律動作,並吻著志摩子的肩說:「以後乖乖聽話,我們已經不是普通關係了。」

說罷,黑澤抱起志摩子的雙臂,使勁的動著他的腰,志摩子像絕息般的哀叫著:「啊!啊出來了!」

黑澤看志摩子痙摩著雙腿,咬著自己的肩,知道她達到了快感的高潮,而自己的陽具也在充血膨脹著,一股暖流般的精液湧出來了。「嗚!」黑澤像獸般吼著。

瞬間兩人停止了動作,合著腰浸在快美感裡,合著唇貪婪般的互吸著舌尖。

看到這情景竺井又悲又嫉妒,自己像墜入墮落之底般的無奈。

在坐姿體位的兩人還在享受悅樂的餘韻而濃濃的接吻著,志摩子像羔羊般的溫順而面頰依附在黑澤的胸部。

黑澤用得意的表情看著竺井說:「最高的歡樂了竺井,能和大美人志摩子再一次享受人生的樂趣了。」

「比想像中的更刺激,我頭一次嘗到了這種快樂。」

「真的,那太好了。」

竺井苦笑著。

無法形容的不甘願及嫉妒、羨慕,竺井的臉一點血色都沒有。

更生氣的事是他們事後的相愛狀。志摩子好像要告訴黑澤自己深處的快感般的,自動去尋求黑澤的唇而接吻。黑澤快樂得接吻著,再向志摩子的耳根吻著說:「爽了沒有?」

把額頭埋在黑澤胸中的志摩子,微微的點著頭。

「啊,又挺起來了。」

黑澤把含羞的志摩子押倒在棉被上,用正常位的方式開始運動起來,黑澤充沛的橋力與志摩子貪婪的性慾,竺井看得目瞪口呆。

黑澤在上面反覆抽送著,志摩子在下面舉起兩腳勾在黑澤的腿上,使黑澤的陽具更深入自己的穴內。

不多久,黑澤停止了運動,放下了腰凝視著。

「啊!又要出來!」

「我也是,兩人同步一起來吧。」

兩人互點學熱熱的面頰,發出急促的呼吸聲同時互搖著腰,志摩子感受到自己的穴內深處,膨脹充血的黑澤的陽具炸裂般的射出積液來。同時志摩子穴內兩壁的筋肉快速的收縮著,緊緊吸著陽具。

兩人再一次達到悅樂的高潮,竺井忍不住再看下去站起來。

「怎麼了竺井,還是要回去是不是?」

「不能在這裡耗下去了,不回去配車課會懷疑。」

「我回去了,你們慢慢享樂吧!」說罷,竺井拖著無力的腳走出去了。


不順眼的男人

次日是休假日,竺井睡到中午。

竺井租的公寓光線不好,所以朝夕都分不太清楚,窗外好像在下雨。好像自己作惡夢似的,自己的背因流汗而濕濕的,起來坐在茶機台前取出香煙含在嘴裡。

昨天的事浮在腦海裡,想趕走似的兩三次搖著頭。

不應該做的事,竺井後悔著,睡覺都睡不著睡不足的感覺。

好事都讓黑澤獨佔了,自己被當做共犯實在不值得,但昨天發生的事好像不是真的,竺井還半信半疑。

一種恐布心理襲著竺井,聽到一些聲音都會注意四周,忽然聽到敲門聲竺井怕的心驚肉跳。

強暴婦女罪來逮捕他的警察也不一定。

「竺井,我了。」

對方是黑澤而放心的打開了門。

黑澤穿著有色西裝站在走廊,剛理發來的樣子。

「不太乾淨的公寓嘛,和我的住處怡好是半斤八兩了。」

「進來吧。」

「到那邊一起去吃飯吧!」

「今天我請客,有了你昨天才能享受到最大的快樂嘛。」

「松澤志摩子後來呢?」

「你回來後,玩了差不多兩小時,然後載她回東京去了。」

一起去吃飯了,竺井穿了上衣,跟在黑澤的後面走出來,坐計程車到甲府的街上,下車後兩人進入小吃店裡。

小吃店的生意不錯,店裡很熱鬧,兩人在人群中找坐位,剛好有人站起來,兩人就坐下去,叫了店員來點了菜和酒。

「啊,好喝!今天的酒特別好喝。」

黑澤拿起茶杯裡的酒倒入口裡說道:「竺井先生,到今天為止我就不干富士計程車的司機了。」

黑澤告訴竺井說:「今天早上富士計程車行通知我到車行。」

昨天一天到那裡去了也不上班,被老闆責罵,黑澤到深夜還在東京新宿一帶的酒家遊玩,所以被罵也沒有辦法。

「和老闆吵架了。」恩澤苦笑著說:「富士計程車行不留念,雖然短暫的時間承蒙你們的照顧,也向配車課的人表示不干司機了。」

「以後有什麼打算?」

「到東京做司機。」

黑澤看竺井說:「你也一起來嘛。」

「松原旅館的良子是不是同居的女人?一起把她帶出來,東京比這裡好多了。」

竺井喝了一口酒說:「昨天我們兩人做的事不要緊吧?」

「不要緊了,不要煩惱了竺井,」黑澤笑著打了一下竺井。「到現在為止,我強暴的女人不少了,都是用昨天的方法,但都沒有人提出告訴。女人也怕被人知道所以不敢報警。」

「大明星松澤志摩子的醜聞一旦被公開,她的影星生涯也完了,所以不敢報警。」

黑澤分析得很有道理,但竺井還是不放心。

「但是人世間並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美好,能隨心所欲。」

「講什麼?竺井,你真是一個小心眼。」

「我現在是個勝利者,兩三日中要到東京暫時生活大概沒問題,志摩子可以支援我。」

竺井有點吃驚問道:「是不是勒索了志摩子?」

黑澤點著頭說:「我要出去東京,每月的生活費拜託志摩子。」

竺井看黑澤的表情很不愉快,好像已變成志摩子的情夫。送志摩子回東京途中在車內勒索志摩子。

黑澤不但不怕志摩子報警,反過來勒索她,這一點早計劃在內。

「被我照淫穢的裸照,不乖乖聽話行嗎?此後志摩子就像我的情婦了。」

黑澤面帶喜色告訟竺井這樣的話。

「再拿銅來!」

「志摩子的裸照明天洗出來給你看,所以快樂的等吧。」

黑澤的話竺井聽了默默著。

「昨天真的很愉快,能和松澤志摩子做愛真高興。」

「不要太大聲了,客人會聽到了嘛。」

竺井看周圍的客人責備黑澤。

「管他的,聽了他們也不會相信,以為在吹牛呢。」

昨天你回去後再干三次,總共干五次了,連口交就六次。

竺井用不愉快的表情看黑澤,這個人有那麼多精力如海狗,自己根本不能比。

實在是窩囊。

「因為對方是天下的美女,所以精力不斷的湧出來,但和一個女人連續干六次是我的新紀錄。」

「恐怕女星志摩子也頭一次遇到像我這樣的男人也不一定。」

「我交過的女人一定不會忘記我,一時也不會離開我。」得意的黑澤,竺井也不能反駁,只有同意了。

黑澤伸手從口袋裡拿出用衛生紙包的東西來。

「竺井,你看這是什麼東西?」

打開衛生紙,竺井立刻就知道那是志摩子的陰毛了。

黑澤想剃掉志摩子的陰毛時,她說不要全部剃掉而哭出來,可憐她只剃掉部陰毛。」

這就是志摩子的陰毛了,很有價值喔!

「分一點給你要不要?」

「不必了。」竺井苦笑著搖頭。

「昨天的紀念品了,接受吧。」

黑澤笑著把包著毛的衛生紙塞進竺井的口袋內。

「竺井先生我很感謝你,有了你才能和志摩子做愛,你是恩人。」

「答謝我所以才將志摩子的陰毛分給我。」

竺井苦笑著,不是那樣的意思了。

「話說回來,和我一起到東京怎樣?以後也可以了,你要用的零用錢我設法給你。」

從志摩子勒索來的錢要分一些給我做零用錢的意思吧。

「在這鄉下也不會有出息,乾脆帶著良子到東京,竺井。」

到東京一起到計程車行當司機,黑澤一直在說服竺井。

「可是!」竺井還猶豫不決。

黑澤看竺井猶豫不決又說,生活費我會援助。

「你的計劃是想勒索志摩子,我不想參加。」

竺井表示不滿。

「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昨天我以為你在開玩笑,你真的付諸實行,真是一個大壞蛋了。」

「竺井說那樣漂亮的話,世間一點樂趣都沒有。」

世間裡也要有些像我這樣的人才有趣你知道嗎?像你sM雜誌讀者,但心地過善良了,黑澤說些歪理來侮蔑竺井。

「用空想或想像來嗜虐女人一點剌激都沒有也很可笑。sM嗜好者並不只是虐待女人的身體,連心理甚至骨肉都要肯,這就是我的嗜虐思想了。」

相當醉的黑澤講些聽不懂的歪理。

「對於松澤志摩子以後有好戲看,你等著看吧!」

醉了的黑澤眼裡有一種冷酷的光,也許這個就是虐待狂的眼光,竺井有點不舒服避開了黑澤的眼。


東京的生活

三個月後帶著良子出來東京。

也許司機難找,東京的計程車行,對於鄉下的司機也很優遇。

初期要記東京的街道名不容易。進入三和計程車行的竺井,開始的初期相當的辛苦。

租了中目黑的公寓,和良子開始同居生活。介紹公寓的人是黑澤,六疊和四疊半的兩房租金是六萬元。黑澤說這個價錢在東京算便宜。

租費六萬元黑澤說他要出,竺井覺得不好意思想要拒絕,但黑澤說:「不要推辭了,對於你有義理算不了什麼。」

「現在先忍耐一下,以後搬到附有浴室的公寓。」

黑澤也向良子說:「竺井先生拜託你了,竺井先生能依賴的人只有你了。」

像兄長般的口吻說著。

黑澤回去後良子問竺井。

「為什麼黑澤先生對我們這麼好?」

又懷疑一個司機的經濟能力,連他人的租金也要出,有點不合常理。「繼承了父母的遺產了。」

竺井整理搬來的東西完後坐在疊上。

喝著良子拿來的啤酒,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想著。

要出租金的黑澤可能已經從志摩子那裡拿到了錢了,他和志摩子的關係不知變成怎樣,竺井並不知道。

強暴事件之後,黑澤辭掉工作馬上出來東京,這三個月志摩子和黑澤的關係竺井完全不知道。

但勒索志摩子應該正確,不然做一個司機怎麼有那麼多錢。

竺井出來東京的目的,也是想知道他們發展到什麼樣的程度。黑澤用什麼方法勒索志摩子,金額有多少等……

竺井認為像良子這樣的女性比較適合自己,和黑澤強暴了志摩子以後,竺井封良子的愛情更增進,所以和良子在東京同居生活,竺井認為是一件好事。

雖然有時會嫉妒或羨慕,但要和黑澤共謀勒索志摩子,竺井絕做不到。到底竺井還有點良心。

竺井到三和計程車服務了十天左右,黑澤說他要辭職。

明天就要辭職的黑澤,招待竺井到新宿的飲食店去喝酒,到東京兩人第一次在一起喝酒。

在車行黑澤盡量避免和竺井說話,並不是很忙的關係,他的生意收入是最低的,把志摩子當做搖錢樹的他根本不想認真工作。

黑澤帶竺井到賣覽沖繩燒酒的小店,只有四坪大而已,店裡的老頭子拿來小菜和酒。

「精力酒–喝了會增加精力,要良子對你好你要多喝。」

「要使她高興,你到這店裡來喝補藥酒是不是。」

聽竺井這麼說,黑澤說差不多了。

他們兩人的關係到底是怎樣,竺井有點興趣。

「後來和志摩子的關係怎樣了?」

「現在每個月給我五十萬做生活費。」

黑澤說完喝了一口燒酒。

竺井心想自己猜的沒錯,但不知道進行到這種程度了。

「但是對方是現在賣座最好的大明星,五十萬實在少了一點,你不這樣想嗎?」

「我想要一間小酒店來經營。」

黑澤想要志摩子出資金。

「不要做得太絕,還是不要比較好。」

「講什麼對方是有名的大明星,一間小酒店的權利金對她來講是一件小事。」

黑澤醉的時候聲音也變大,竺井趕快制止。

「你忍耐一下,很快就叫你搬到有附浴室的公寓裡。」

「我們已經很滿足現在的公寓了,你援助租金都很過意不去了。」

「客氣什麼,能抓到志摩子這棵搖錢樹是你促成我,應該感謝你才對。」

明天就要辭辦掉了工作的黑澤,專心要勒索志摩子的樣子。

「老頭子,麻煩你開電視。」

下午七時半起有一個美女對談的節目。

松澤志摩子出現在螢幕時,竺井有點驚訝。

「今天對談的美女就是松澤志摩子,怎麼樣懷念吧。」

被強暴的事好像忘得一乾二淨的志摩子,和作家久保田昌作的對談中有說有笑,黑澤說做一個女演員必需要有這種根性。

電視中久保田問志摩子。

–在芸能俱樂部雜誌刊載的消息,松澤小姐和企業家吉川清三郎最近要訂婚,是真的還是猜測的。

–關於這一點現在還很難回答,需要多一點時間。

志摩子有這樣的對象是頭一次聽到的,竺井露出驚訝的表情來,但黑澤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

「講什麼話,現在很難回答–那麼好聽。」

相當醉的黑澤嘲笑般的笑著說:「我連她的定期單都有。」伸手從內袋裡取出定期單來。

定期單裡夾著一些毛就是志摩子的陰毛,竺井看了以後驚訝著說:「那樣的東西不好看,快收起來。」

竺井責備著醉酒的黑澤,但黑澤一點都不在乎。

吉川清三郎是一間觀光公司的董事長,有自己的高爾夫球場,相當有錢的企業家,吉川本來就是志摩子的影迷,透過志摩子所屬公司的董事長的介紹而交往–黑澤這樣說明。

「如果兩人結婚對我比較有利。」

想要一間小酒店權利金至少也要二千萬。這對志摩子也許是一種負擔,如果他們結婚了就沒有問題了。

黑澤完全是一個惡魔了,竺井有點怕起來。

「你真的計劃這樣做?」

「人生只有一次嘛,能做多少壞事就做多少。」


毒蛇

經過兩個星期了。

黑澤離開三和了,竺井是一個新人的司機認真工作。

對於東京的街道竺井慢慢熟悉了,良子的東京生活也漸漸適應起來。有一天黑澤打電話來要車子。地點是K電視台後面的喫茶店,並指名竺井。「竺井今晚八時K電視台後面的喫茶店,拜託你了。」配車課叮嚀竺井。會指名我的一定是黑澤。

為什麼要指名我,老實講不想見黑澤。竺井已經改頭換面認真工作。不想捲入黑澤的是非圈。

黑津有黑澤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生活方式,我和良子現在的生活覺得幸福了,不想加入黑澤的惡事裡。

把車駛入喫茶店的前面,黑澤馬上就出來了。

穿著新西裝打著蝴蝶帶,頭髮整理七三分,竺井看了想要噴出來。但是跟在後面出來的女人帶著太陽眼鏡想避開他人的視線,把臉伏著就是松澤志摩子。

穿著白色的套裝的志摩子,緊束的曲線伸直的兩腿,竺井的胸激烈的動悸。

後悔與懷念這種奇妙的氣氛,竺井想把遮自己的瞼把帽子深深的帶著。

「不要不好意思嘛,竺井先生。」

「松澤小姐,司機是竺井先生你知道嗎?」

聽黑澤介紹,志摩子瞬間有點驚愕,但馬上把視線移到窗外,好像無視竺井的存在。

「麻布六本木方面知道了嗎?」

「六本木知道了。」

竺井轉動著方向盤,為什麼故意叫我載他們,黑澤到底想什麼?故意告訴我他們的關係是這樣子。

「麻布十號的高級屋最近搬過去了,想告訴你我的新住所。」

指名竺井的目的是要給竺井看新居,用勒索的錢才能搬到麻布的新居。

坐在黑澤旁的志摩子看起來無精打彩,蒼白的臉虛臻般的眼神看著車外的風景。黑澤不知在她的耳邊說些什麼!

「開玩笑,那樣的事絕對不可以。」

兩人不知道在爭論什麼?

「吉川清三郎那邊我不能去的話,你要代我傳達知道嗎!」

「你要勒索多少才罷休,吉川先生和你一點關係也沒有。」

「話不能這麼講,你是我的掌中珠,無條件被拿走我怎麼能甘心。」聽了這些話,竺井露出了不愉快的表情來,為什麼在我車裡恐嚇志摩子,想大聲責罵黑澤。

聽他們的爭論來判斷,志摩子和吉川清三郎的婚約發表日期逼近了,志摩子提出一條件和黑澤斷絕關係,但是黑澤不同意,再加一條件。

「只有麻布的房子給我就想斷絕關係,這樣太便宜了。」

「以前就講過了新宿的酒店要賣,如果有二十萬給我就取得經營的權利了。像吉川清三郎的大富翁,你說結婚的準備,他一定馬上答應給你錢。」

「把那棟房子賣掉也有那樣多啊。」

「房子我也要住啊,所以不能賣了。」

志摩子不開口了,拚命的忍耐憤怒的樣子。

「到我的住所慢慢商量怎麼樣?」

「不要,讓我在六本木的交叉點下車。」

「不要!不要!我絕對不到你的住處。」

「竺井先生,在六本木的交叉點停車。」

「竺井是站在我的這一邊沒用了。」

「並不是要對你怎樣,只是要商量罷了。」

「和你沒有什麼好談的,對你已經仁至義盡了,我能做到的都做了,這樣你還不放過我。」

黑澤向昂首說話的志摩子一巴掌打過去。

「啊!」被打的志摩子用手押著面頰伏下去。

「黑澤,不能使用暴力。」

握著方向盤的竺井這樣喊叫,但黑澤無視竺井的叫聲,推著縮身的志摩子的肩。

「不要撒嬌了,不給你顏色看看你不知道利害。」


罪惡之巢

麻布十號的高級住宅前停了車,相當高級的大廈。

「竺井,你也一起進來嘛。」

從座席牽著志摩子出來的黑澤叫著竺井進來。

被黑澤打了一巴掌的志摩子喪失了反抗的意志,乖乖站在黑澤的旁邊。

「進來吧!參觀一下我的房子。」

志摩子被黑澤和竺井夾在中間走到門口,蒼白的臉硬般的表情,三人坐了電梯到三樓,電梯中志摩子也不說話。

「怎樣,不錯嘛。」

三樓六號的房子–打開門得意的黑澤說著。

「剛才商談的事來做個決定吧!」

坐志摩子旁的椅子的黑澤向竺井說。

「廚房的冰箱裡有啤酒,麻煩你拿來。」

竺井在工作中被他們帶來有點不高興,但他們到底要玩什麼把戲,也有興趣看看結果。期待著上次的強暴重演又怕捲入惡行,內心戒懼著。竺井從冰箱裡拿出啤酒來,突然聽到志摩子的喊叫聲。

「不要!你想要在竺井面前羞辱我。」

竺井探頭看房裡,黑澤正在推倒志摩子而想押在上面。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要怎樣是我的自由了。」

黑澤看志摩子不聽話了,又是一巴掌打下去。

竺井本來想制止,後來想靜靜的看他們的結果如何,而凝視著黑澤的暴力行為。

「啊!幹什麼?你真像一個狂人。」

「怕被撕破的話,自己全部脫下來。」

發作了狂暴的黑澤,拔出皮帶揮動著向志摩子的背中打下去。

被打的志摩子從口裡並出哭叫聲來。

竺井跳出來制止。

「不要制止這種女人,用這方法才能乖乖的聽話。」

竺井說這樣會傷到身體,想從黑澤手裡奪取皮帶。

「不要妨礙我你聽不懂嗎。」

狂暴起來的黑澤推著竺井,換了腳踢志摩子的腰部。

「快脫掉全身的衣服。」

「不聽話就在臉及全身打得傷痕纍纍不能當女星。」

黑澤向哭泣的志摩子吼叫著。

對女人不留情面用強硬的暴力使女人屈服,也許這個方法就是黑澤的手段。

「還不痛是不是?」

黑澤再舉起皮帶,這時志摩子說:「知道了,變裸身就好是不是?」志摩子說罷站起來。

「你這種人是不使用暴力就不能好好講話的人了。」

「廢話少說,快脫了。」

志摩子開始脫自己的衣服,竺井看了又吞了口水。

「你也很久沒有看到志摩子的裸身了,想看對不對?」

被黑澤看穿的竺井有點狼狽氣味而伏了眼。

「但是也要請你幫忙。」

志摩子脫掉了內衣剩下奶罩和三角褲,竺井看了以後有點不忍心又看她妖艷的均衡的身材又想愉看,所以,把眼有時伏著又把伏著眼偷看志摩子。

「快脫呀。」

被催促的志摩子脫掉了奶罩和三角褲,終於一絲不掛的裸身了。

志摩子把兩手在胸前交叉著,用手掌覆蓋著兩乳房,緊靠著兩腿,微微戰慄著,竺井用陶醉般的眼神注視著。

黑澤把志摩子脫下來的衣服和內衣拾起來放入衣櫃裡。

「談出結果來才把衣服還你,不然你就要裸身了。」

要談的條件就是叫志摩子的未婚夫拿出二千萬元的事。

「你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卑劣。」

縮著身體的志摩子忍不住哭起來。

「要哭還早呢!」

「現在要讓你知道我比你的末婚夫有多好。」

「把兩手繞到後面來我來綁。」

「原諒我吧!不要綁了。」

黑澤笑著說:「不是正相反嗎?拜託把我綁起來這才是你的意願不是嗎?不要假正經了。」

你已經接受我的教育了,知道被虐的快感了,雖然竺井先生在旁看著不要想不好意思了。

「你的身體我最清楚了,如今假正經已經不行了。」

黑澤拿著麻繩在志摩子的肌膚上磨擦著,想引起志摩子的被虐情感,被擦的志摩子喊叫著不要。

「怎麼樣?有點氣氛了嗎?看你搖動著身體也許濕了。」

「惡魔,你是惡魔。」

志摩子說:「那我也變做惡魔對抗你。」

「要綁就綁吧。」

用悲痛的聲音說完後,把兩手放在後面。

「好好綁呀。」

已經決心的志摩子再說一遍,兩手在背後合著。

「竺井先生你也來幫忙好嗎?」


新的虐待

本來竺井已經決心不願捲入黑澤的罪惡裡,但要綁志摩子就不能拒絕。

「如果你不高興的話你可以回去工作,我一個人來享受好了。」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像被考問著。

「那要幫忙了。」黑澤催促竺井到志摩子後面。

「抬起頭來挺胸。」

竺井拿著繩子蹲在志摩子的背後,把兩手首用繩子綁起來。心裡後悔著又捲入這種事了,另一方綁女人的一種刺激–複雜的心境竺井有點自暴自棄。

「竺井你綁女人真是高手。」

「我也來幫忙。」

被兩個男人綁起來的志摩子翻著眉頭忍耐痛苦。

「會不會綁得太緊?」

志摩子左右搖著頭。

「安心了,不要顧慮那麼多,竺井先生。」「好了,站起來。」

志摩子搖幌著身體站起來。

「走到寢室!」黑澤推著志摩子的背說著。

放出乳白的光澤志摩子優美的裸身,笠井繞到前面凝視著。志摩子避開笠井的視線,不甘心般的咬著唇。

「好久沒有看到志摩子的陰部,笠井說出感想來聽聽。」

「你看這個毛也更妖艷是不是?」

黑澤把手伸在志摩子的小丘上,用手掌逆撫著陰毛。

「不要!」志摩子撤嬌似的腰扭轉想避開黑澤的手。

「穴內是不是濕了?」

志摩子紅著頰。

「在床上慢慢詳細的替你看。」

進入寢室站在床前的志摩子忽然嚇得退了一步,床上面天井吊了兩個滑車,從滑車垂下來兩條細細絲帶。

「不要怕嘛,在寢室裡新裝了新鮮玩意兒。」

「今天請笠井先生幫忙干肛門啦。」

「從以前就想試一次看看,先從灌腸開始吧,」

「不要,絕對不要。」

「試試看嘛,會有意外的驚喜也說不定。」

「已經準備了灌腸器了,使你變得更柔順這個方法最有效了。」

「快上去吧!」黑澤強迫志摩子上床。


狼巢

「笠井快來幫忙。」

一絲不掛裸身的志摩子,兩人抱起來放在床上。

「不要,啊,不要!」

被放在床上成仰臥位的志摩子狂般的搖頭。

「你們到底要凌虐我到什麼程度才甘心,我討厭變態的凌虐。」

「煩死了,乖乖聽話。」

黑澤罵著伸手又一把掌打下去,被打的志摩子又乖乖的不抵抗了。

數分後志摩子在床上被綁成仰臥位,兩腳用垂下來的絲帶綁著吊起來了。兩腳左右開著成直角形般被吊著,志摩子緊閉著變腿,缸潤的面頰橫伏著咬著唇。

志摩子也不管現在展露的醜態了,要逃避屈辱感和污辱感的方法是被這個惡魔肆虐得身心都溶解掉,喪失了人性以外沒有辦法了。

但是黑澤遲遲不進行,只是象徵性的吻著志摩子的肌腿就下來休息了。

「笠井休息一下慢慢觀賞大明星的醜態了。」

黑澤說著拿著啤酒給笠井。

「我現在勤務中,計程車司機醉著酒怎能開車。」

「啊!對。」

黑澤坐在床邊的椅子喝著啤酒。

「真好看,松澤志摩子的影迷如果看到這場面一定會嚇死。」

「不但能看到最秘密的地方,連志摩子的肛門也清清楚楚在眼前,能這麼詳細的觀賞的人只有你和我了。」

黑澤的揶揄般的口氣會加增志摩子的屈辱感,但也同時煽動了她被虐的情感。

「笠井,那一個枕頭來墊在志摩子的雙臀下。」

抬高起來更清楚的看到肛穴,黑澤說著叫笠井。

「啊!不要。」

被墊高雙臀的志摩子,對於自己的醜態狂般的搖頭著。

「哈哈,越來越好看了,這種場面他人是不敢看的。」

志摩子兩處最秘密的地方誇張般的露出來了。

黑澤和笠井貪婪般的視線集中在志摩子的秘密處,同時發出嘲笑聲和哄笑聲,志摩子有股莫妙的被虐的快感湧起來了。

「不要只看著,那是我最不能忍受的,快一點凌虐我嘛。」

聽了志摩子的話,笠井嚇呆了,志摩子紅著雙頰搖動的雙臀,自己催促著他們的淫虐。

「好,要開始了,淫虐到你爽為止。」

黑澤用一手撫摸著志摩子的陰毛,把唇押在穴口舔著,另一手愛撫著肛門。

「啊!」

志摩子全身的筋肉硬著直著喊叫著。

笠井也自動到志摩子旁,伸手把雙乳握在手掌撫弄著。

志摩子興奮起來了,把紅頰向左右搖著喘息著。

黑澤把舌尖深入志摩子穴內深處舐著不停,把突出的小豆含在唇裡像要拔出般的強吸著,志摩子忍不住的喊叫,被用的兩腿微微痙摩著,全身浸在悅樂裡。

被黑澤的舌尖舐著,穴內不停的流出津液出來。黑澤移動了顏,向下面的志摩子的菊花蕾般的肛門押著唇舔著。

志摩子的唇並出尖銳哀鳴般的聲音來。

被黑澤的舌尖愛撫著肛門,志摩子感到一種莫名的快感,腦芯也麻痺般的快樂。

「啊,真爽,繼續羞辱我吧。」

志摩子被吊的兩腿狂般的搖動著。

笠井也拚命愛撫著志摩子的上半身,志摩子柔軟的耳垂笠井輕咬著,吻著志摩子的唇、面頰,雙掌激烈的撫弄著雙乳,用舌尖舔著乳頭。

志摩子感到無法形容的快美感而發出喜悅的嗚咽。

黑澤站起來,快樂般的看著志摩子並開始脫衣服。

裸身的黑澤上了床,跪著把挺起的陽具押在志摩子的裂縫裡。

志摩子尖叫著說:「不要,不可能了,所以不要做。」

「拜託你了,不要做好不好!」

想避開黑澤的肉塊,搖動著雙臀。黑澤大笑著退了下來。

「突然進行當然不行,充分口開了以後才有辦法,我幫你擦潤滑劑使口開。」

但志摩子堅拒著哭起來。

「你不要著急嘛。」

黑澤用手指頭輕押著菊花說:「我詳細的觀察了,大概沒問題,可以進去。」

「不要,原諒我吧,只有這地方不要做。」

黑澤無視志摩子的哀求,從床下取出有潤滑劑的瓶,先端有渦卷狀的橡膠做的筒具來。


調教菊座

「交給我,不會痛了,慢慢使那裡的筋肉軟下來。」

「等一下,黑澤先生。」

黑澤看志摩子恐懼的口氣,露出狡猾的微笑。

「怎麼樣?乖乖聽話從吉川清三郎那裡拿二十萬元給我吧。」

「卑鄙,這和那很本是兩回事。」

「好,你要這樣講的話也好。」

「那我就照我的方法了。」黑澤把面膏放在指頭。

把這面膏塗上去充分的按摩著,然後把渦卷狀的筒具插進去,黑澤得意的表情,志摩子用悲痛的表情看著。

「隨便你要怎麼做了,你是惡魔來對抗而已。」

「有種好膽量,那慢慢享受了。」

黑澤的指頭愛撫著志摩子的肛門,把軟膏塗上去,用指頭想插入肛門裡,志摩子啊啊喊叫著。

「怎麼樣,氣氛不錯吧。」

黑澤另一手的手指愛撫著小丘上的陰毛,另一手指頭伸入菊座裡操作起來。

經兩三分鐘,志摩子麻醉般的快感通過了全身。

「相當軟了。」

「被這樣虐待你很快就昂奮起來,也許這裡也是最好的性感帶。」

「這也難怪,因離女性性器只有隔一層薄膜。」

恩澤的指頭在菊座的小穴內不停的抽送著。

「換一個方法來使用這渦巷狀的筒具看看。」

「最初也許有點痛所以要忍耐,馬上氣氛會好起來。」

「怕呀!我怕。」

「沒有什麼好拍的,不要硬著身體。」

「在屁股內被惡作劇邊是很怕。」

「沒有什麼好怕的,你馬上就會浸在悅樂裡。」

黑澤另外拿一個模仿男性器的橡膠製的陽具出來,在志摩子的大小兩穴裡都同時來。

「啊!」兩個道具同時攻著下體的兩穴,志摩子驚叫著,把被吊的兩腿的筋肉伸硬著。

「怎麼樣!氣氛很好對不對。」

黑澤操著兩個道具,押大的一方就抽小的一方,押小的道具就抽大的道具,輪流反覆著。

「等一下,啊等一下,快出來,我忍不住快出來了。」

「合你的意了,我的二刀流攻法。」

黑澤看志摩子把兩腿拚命扭轉著哭叫的模樣。

「還早呢,慢慢享樂吧。」

黑澤暫停下來,冷卻志摩子的情感,然後又開始操作一方的道具,最後又開始二刀流的攻法操作起來。

「啊!我變成怎樣都可以,繼續凌辱我吧。」

聽了志摩子狂氣般的話,黑澤故意中斷操作。

「不要停,拜託不要停。」

志摩子不甘心的哭著。

「我快瘋了,為什麼要中斷,你們真殘忍了。」

志摩子哭叫著,黑澤露出得意的表情笑著。

「如果忍不住的話,你就答應從吉川那裡拿二十萬元給我,那就達成你的願望了。」


不死心的男子

黑澤叫志摩子向她的末婚夫吉川清三郎拿出二十萬元來,被志摩子拒絕。

用什麼理由叫他拿出這麼大的金額,志摩子怨很黑澤。

「你告訴他這些錢是要斷絕以前來往的男人的代金,吉川是大富翁不會在意的。」

如果這個理由不好的話,自己隨便找一個藉口好了。

「這樣不聽我的要求也好,真不知好歹。」

黑澤吐出般的說著,還有更精彩的在後頭了。

「竺井先生,麻煩你跑一趟到後面的藥局買灌腸器。」

「灌腸器?」竺井以為自己聽錯了看著黑澤。

「要替這大美人灌腸,有趣的思索對不對。」

聽說要替她灌腸的志摩子:「不要,灌腸絕對反對。」

「要教你肛門性交,有必要灌腸。」

黑澤笑著又說:「你的那個地方有性感帶。」

志摩子在枕頭上的雙臀因害怕而戰慄著,一直喊不要。

「拜託,黑澤先生,請不要做那種傻事。」

「煩死了,我一旦決定了一定要實行。」

黑澤高聲責罵著志摩子,取出毛巾來想綁她的嘴讓她不能說話,竺井認為黑澤是一個病熊的異常性格者。

「竺井先生回來前乖乖的等著吧!」

「那我去買了。」

笠井走向門。

「笠井先生,買玻璃制的灌腸器,較粗的比較好。」

「我在灌腸的場面叫竺井來照相。」

黑澤看著志摩子愉快的說著。

「要治療你的頑固,做幾次灌腸都可以。」

「要把松澤志摩子的排泄情形用相機照起來,一定很有趣。」

「竺井大概快回來了,我也應該來準備。」

黑澤拿瞼盆放溫水,把肥皂放在裡面溶解說:「作灌腸用的肥皂水了。」故意做給志摩子看。

「將志摩子的排泄物寄給清三郎也很有趣,不管他怎麼愛你,知道這是你的臭糞,所有戀情也會醒過來。」

黑澤說完大笑起來。

志摩子被黑澤凌虐得已經沒有力氣,有時哀求的眼神看著黑澤。

「怎麼樣!還不聽話。」

黑澤用強硬的語氣說著,志摩子用悲哀的眼注視黑澤而微微的點頭。

「要從吉川那裡拿二千萬元給我了嗎?」

志摩子肯定的頭點著。

「好,終於聽話了。」

黑澤滿足般的說著,將志摩子的毛巾解開來。

「那麼要快一點向吉川拿二千萬元來,不然新宿的店會被別人買走。」

黑澤再三叮嚀著志摩子。

「知道了,但是也要聽聽我的要求。」

「從此以後要和我斷絕關係。」

「從吉川那裡拿錢和我分離是兩回事了。」

「怎麼是這樣?」

志摩子說太過分了而哭起來。

「那麼你的意思是說我和吉川結婚後還不放過我。」

「啊!差不多了。」

我們二人已經不是普通的關係了,不要說那麼絕情話。


嗜虐覽

「買回來了。」竺井開著門進來。

「不要,灌腸的事絕對不要做,已經答應了你要拿二千萬元給你了嘛。」

「二千萬元給我真感謝你。」

「但是竺井先生已經買回來了,不使用一次看看對不起竺井先生。」

「黑澤先生你這個人到底是–你是一個卑劣的小人。」

因不甘心而氣得說不出來。

「試一次看看嗎,意外氣氛爽也不一定呀!」

黑澤說著,將買來的灌腸器裡注入肥皂水。

「先灌入二百cc看看,如果不足再追加二百cc。」

「不要,不要。」志摩子搖著頭喊叫。

「竺井先生,請你拿著。」

黑澤把灌腸器交給竺井,用手指頭掐著軟膏。

「黑澤先生,原諒我吧。」

志摩子的哀求只能增加黑澤嗜虐的情感。

「我來替你塗軟膏,不要怕嗎!」

黑澤笑著用手愛撫著志摩子的雙臀,並吻著菊花蕾般的肛門。

「啊!」

伴著污辱的快美感,志摩子感到黑澤不停的吻著,並用兩手押開雙臀的肉,使菊花蕾更突出然後擦軟膏。

黑澤用一手的手指頭愛撫著蕾,並用唇吻著穴口,伸出舌尖舐著穴內的粘膜,把最敏感的肉芽含在唇裡強吸著。

志摩子忍不住快感咬著唇「嗚嗚」發出呻吟般的聲來。

黑澤看差不多了,拿起灌腸器來。

黑澤把灌腸器的嘴管對著志摩子的蕾。

「等一下啊!等一下!」

「如今還講這樣的話,已經軟了。」

「我怕,真的怕。」

「怕!怕什麼?」

「被灌腸會變成怎樣?」

「奇怪了,你這樣問我,不知怎麼回答。」

普通便秘才使用灌腸,所以會想到廁所了。

「你不要操心,今天特別招待我和竺井先生準備臉盆來接你的糞尿。」

黑澤把灌腸器的嘴管插入肛門用力一推,志摩子哀叫一聲,一瞬目眩著額頭流著冷汗。

志摩子一時也分不出到底是痛還是快感。

黑澤先用嘴管在肛門進進出出二三次後才推幫浦。

「啊,不要,」

志摩子喊叫著同時,感到溫溫的溶液進入體內。

志摩子急促的呼息著咬著牙,忍耐著痛楚,同時也感到莫名的被污辱的被虐的快感。

「怎麼樣,氣氛不錯了。」

黑澤歪著嘴慢慢注入溶液,忽然停止用手指愛撫著志摩子的陰核,志摩子享受著這種進退不得的快美感。

「你看二百cc的肥皂水通通進去你的體內了。」

黑澤拿著空的灌腸器給志摩子看。

「氣氛是不是很好,你濡濕了的陰毛證明著。」

黑澤用手掌撫著志摩子的陰毛愉快的說著。

「竺井先生,拿棉花給我。」

黑澤用棉花在志摩子被灌腸後的菊座撫柔起來。

志摩子微妙的菊座被灌腸後膨脹著,黑澤認真撫柔著,是要催促志摩子的排泄慾望。

「我實在愛你,愛你所以才要你嘗試這種苦,我的心境你瞭解嗎?」

黑澤撫柔著,向志摩子說些不通情理的話。

「啊!很苦。」

志摩子皺著美麗的眉呻吟著。

「怎麼了,講清楚。」

「真的我很舒服。」

「拜託讓我到廁所。」

「拜託你們快解開我的繩子,讓我到廁所。」

志摩子再一次哀求著。

「怎麼了,好像很急的樣子。」

「不要慌不要急。」黑澤倒掉了瞼盆裡的肥皂水,把臉盆拿給志摩子看。

「這個瞼盆代替便器。」

「我和竺井先生會處理你的排泄物了,放心。」

「不要說傻話了。」

「你開玩笑是不是,不是真的。」

志摩子說不要開玩笑了,快解開我的繩子。

黑澤笑著說:「不是開玩笑。」

「剛才說過我愛你,愛的女人的一切我都要看。」

像你這麼美的女人,放出的糞尿一點都不感覺是污穢,黑澤愉快的笑著。

「你的大小便我來替你處理,我對你的愛情你多少會瞭解了,一定會愛我。」


變態趣味

黑澤用眼示意竺井走出寢室。

黑澤故意拖時間等志摩子的困境,但志摩子已經到忍耐的界限了。

「想要使用瞼盆的話就叫一聲,我們在等著。」

黑澤告訴志摩子後和竺井坐在桌前,並從冰箱裡取來了啤酒。

「喝吧,竺井先生。」

被黑澤這麼說,竺井已不管那麼多了抓了杯子。

現在服勤中的司機是不能喝酒的,也不能在這裡耗費時間的。但是竺井都不管。

本來想和良子安分守己的過日子,日子一久生活就單調起來。雖然對黑澤的生活方式有點反感,但有時也會羨慕,另一種慾望是看黑澤怎麼凌辱志摩子,結果是如何也想知道。

也許這個就是我的變態趣味,想到這裡,黑澤變成一個不可缺的人物來。

「多喝點嗎,竺井先生,休息一天無所謂了。」

美人女影星松澤志摩子要在我們眼前排泄了,這是絕無僅有的事,黑澤說著偷偷的看志摩子的動靜。

「唷!大美人還能忍耐嗎?」

黑澤向寢室裡喊叫著說:「問你是不是還可以忍耐。」

志摩子搖著頭。

「已經忍不住了,快讓我去化妝室。」

拜託快解開繩子讓我去廁所,志摩子半哭著哀求,黑澤拿著臉盆一手在打臉盆。

「如果要使用臉盆的話就告訴我,今日你不能使用化妝室。」

黑澤哄笑著說。

「啊,黑澤先生,你是凌辱我到什麼程度才甘心,想不到你是一個變態者。」

「我的變態不是現在開始的。」

「已經答應要給你二千萬元了,還這樣羞辱我。」

「講什麼話,要答謝你也替你灌腸了。」

「再加上要處理你的排泄物,這也算答禮了。」

「這也算愛你了,如果沒有愛怎能忍受你排泄出來的臭糞。」

黑澤笑著,竺井聽了黑澤的歪理呆著。

「大概要使用這臉盆了。」

志摩子喊叫著不要,不要,扭轉著被吊的兩腿哭泣。

「討厭的話,我們也慢慢等了。」

「笠井先生,我們來喝,等黃驚啼鳴了。」

沒經過五分志摩子真的耐不住了。

「啊,啊,」

額頭流著汗珠,痛苦表情的志摩子呻吟著,下腹部的腸扭轉般的疼痛。

「啊,忍不住了真的忍不住了。」

「黑澤先生,快,快來啊。」

志摩子怒般的喊叫聲,黑澤看著竺井的顏笑出來。

「到底怎麼了,志摩子。」

「已經忍不住了,不設法的話就出來了。」

黑澤打著竺井的肩大聲笑出來。

「臉盆也好,快,不快點會出來了。」

志摩子真的忍耐不住了,咬著牙拚命忍耐著排泄。

「不快點放出來,床上就麻煩了。」

「再忍一下,馬上來替你準備了。」

黑澤把歪出來的枕頭重整一下,並在上面蓋塑膠布預防排泄物飛散到床上。

「竺井,幫忙一下。」

將臉盆交給竺井,把它放在這地方–指著志摩子雙臀下方。

「快放出來吧,再忍耐身體不好。」

冷冷的臉盆觸到臀部時,志摩子像觸電似的痙摩著下腹部,黑澤看了。

「像孩子般的心情放出來就好,不要怕害羞或辛酸。」

黑澤說著用雙手把志摩子的雙臀押開,使菊花座更露出來,「已經準備好了,快放出來吧。」

黑澤說罷偷偷的取出相機來。

「這樣就可以放出來,真的。」

「可以啊,接排泄物已經準備好了,普通的女人是沒有辦法這樣做,你是代表性的美人明星,無論流出來的東西怎麼臭也不會怕了。」

「後悔來不及了。」

「不會後悔了。」

「連你的排泄物都給我們看了,以後更離不開我們了。」

「怎麼了,開始吧,」

黑澤催促般的打著志摩子的雙臀。

「啊,出來了。」

「拜託請你們不要看。」用悲痛的聲音志摩子叫著。

志摩子終於忍不住開始排泄了,菊花異樣膨脹著、像漏氣的聲響放出一條水來,那是剛剛灌入的肥皂水。

啊!排泄的同時,志摩子變得悲哀般的表情,皺著眉毛痛苦般把頸伸著。

黑澤以為志摩子會崩潰般的排泄出來,所以屏息的凝視著,沒想到志摩子放了又緊縮著肛門的筋肉停止,放了又停,費時間排泄著。

自己在男人的眼前絕不能太難看,所以少量噴出來。

「啊,不藉看我的醜態了。」

「我太難看了,心臟也快停止了。」

「不要裝了,不必像淑女般的放了。」

「不要客氣,把肚裡的東西一次就把它排泄出來,不是比較舒服嗎?」

「可是在你們的面前放不出來呀。」

「你不要管有沒有人看,把它當做沒有人就好了嗎?」

這個時候還有女星的虛榮心真頭痛,黑澤說著用棉花揉著菊花的蕾。

「啊!黑澤先生,你這樣我–」

「哈哈,一次就大量排出來對不對。」

黑澤用另只手撫揉志摩子的腹部。

志摩子哀叫了一聲,把菊花的花弁更膨脹著,大量的排泄出來了。

臉盆底一次流入大量的污物來,押著臉盆的竺井看著光景兩手戰慄的。

「啊,不知如何是好,在人的面前的這種醜態,真想死。」

志摩子不停的排泄而狂氣般的搖首著。

「沒什麼了,不要自棄。」

黑澤拿著相機不停的照著志摩子的醜態。


結婚宴

三個月後吉川清三郎和松澤志摩子的結婚宴在Y飯店舉行。

竺井也被邀請,所以那天竺井向車行請假,穿著新做的西裝去參加。自己也被邀請竺井真想不到的事,也許志摩子被黑澤強要求而送來了帖子。

竺井走進接待處,接待的穿和服的美人體貌的敬體著,以為是麼影公司有關的人而請字簽名。

會場的門口有一豪華的金屏風,新郎和新婦以金聲夙為背景而並立著,迎接進來的來賓。

青年企業家的吉川清三郎相當英俊,和美人女星志摩子是天作的一對。

志摩子帶著光澤優雅的面頰微笑著和來賓一個個打招呼,看進來的竺井,忽然有點不自然的把視線移到別的來賓強作微笑。

那是當然的事,竺井並不放在心上,送帖子不是志摩子的本意竺井早料到了。

在兩鄰站立的是媒人夫婦,竺井雖然被志摩子冷落,但被媒人夫婦很有體貌的招呼著。

會場中的大廣場有政界,財界,演藝界的名人出現著。因為招待客近千人,所以宴會改採派對形式,在眾多來賓中穿梭著穿著和服或洋裝的美女招待著。

在結婚宴裡等。這樣連絡來的黑澤到如今還看不到人影。

竺井被一些周圉的紳士或美女輕視般的感到孤獨,這孤獨漸漸使滑稽起來。

雖然你們看不起我,但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只有我知道新婦志摩子的女陰的構造到肛門詳細的看過了。竺井在口裡說著,我比你們的任何一人都優越,竺井想要大聲笑起來。

樂團演奏起來,新郎新娘開始進場,會場的來賓一齊拍手。

媒人開始介紹,會場響起乾杯之聲,小弟一齊開香檳。

被司儀指名的來賓一一上台說祝辭。

來賓的祝辭開始時,新郎和新婦要站起來聽,笠井遠遠的看著優雅的志摩子,喝著香檳。

「對不超,讓你久等了。」

黑澤在後面說著。

竺井看後面的黑澤,黑澤微笑的打了一下竺井的肩,坐在竺井旁。

「好像中年的鄉村歌手模樣了。」

「不錯對不對,都是進口的法國貨。」

黑澤得意的模樣。

「幾個月前還是一個鄉下的司機,人的命運是不能預測的。」

前個月開張了新宿的酒店,最近在涉谷方面開小喫茶店,資金都是志摩子出的,這事竺井都知道了。

「最近,相當發展的樣子。」

「最近我的運氣不錯,股票也賺錢,賽馬也賺。」

「那個女人的那個地方帶有幸運符,和他有關係以後,我做事都很順暢。」

「不要太大聲了。」

竺井慌著看周圍。

「有了你才能和志摩子發生關係,才有今天的我,而你還在做司機,想起來有點對不起你。「不要掛在心裡,那黑澤,志摩子也結婚了–」人家已經結婚了,也該斷絕關係不要再糾纏她了。

「開玩笑,竺井先生。」

怎麼能放掉這棵搖錢樹。

「志摩子已進入結婚生活了,你還不放過糾纏不休了。」

竺井因喝香檳酒有點醉,很少用這口調攻擊黑澤。

「你從志摩子那邊也搾了不少錢了,人要有良心,太貪了反會害自己。像個男子漢,放掉志摩子,我想現在是時機了。」

但黑澤不理會。

「笠井先生,你真是好人。」

「你怎麼想,但是我絕不放過,這是我的工作。」

幾個月前強暴志摩子我是在賭命,如果志摩子報警,我現在是在獄內,因她怕影響她的前途不敢報警,而甘願被我勒索。所以我是一個勝利者,我怎能輕易的放過。

「竺井先生,說明白點,你是一個沒有膽量的人。」

「你也是從頭就想把志摩子變做自己的女人,但你沒有膽所以叫我幫你強暴志摩子,強暴後你又會後悔,像你這樣的人叫偽善者。」

竺井聽了黑澤的話,也不能反駁,確實自己是個偽善者,黑澤說的話刺穿了竺井的胸。

「講的太過分了一點,原諒我竺井先生。」

「志摩子心裡雖然討厭我,但身體離不開我。」

「雖然結婚了,丈夫的應付式的方法,她馬上會慾求不滿。」

黑澤向新郎新婦那邊說這些話。

「啊,忘記要緊的事告訴你。」

「竺井先生,你辭掉三和計程車來做私家司機好不好?」

「做你的司機?」

「不是,吉川清三郎的司機。」

笠井聽了有點驚訝!

「待遇是吃了三餐,月三十萬元,這比三和好多了。」

「竺井先生在吉川家對我就方便多了,知道了嗎。」

「松澤志摩子會答應真想不到。」

「我說過了,志摩子已經離不開我了,所以我的話百依百順。」

黑澤叫竺井進入吉川家,目的是要知道吉川家的內情及志摩子的行動,叫竺井通知他。

已結婚的志摩子用電話連絡不方便,靠竺井的傳達就可以了,竺井對黑澤的周詳的計謀只有感歎著。


兩隻狼

要歡送從Y飯店出發要去蜜月旅行的新婚夫婦的人,各自開車向羽田機場。

體貌上竺井和黑澤也到機場。

機場的候客室裡已集合了近百人的歡送者,吉川和歡送者打招呼,志摩子也和影迷握著手。

黑澤和竺井離相當距離的地方,看觀這場面。

「傻瓜,他–」黑澤嘲笑著吉川清三郎。

「他娶了一個被人操縱的女人,少見的傻瓜了。」

黑澤會這樣批評吉川還是嫉妒使然。

和吉川並站的志摩子向歡送者露出笑顏,充滿幸福的表情更美艷。

這樣美的志摩子現在和吉川牽著手腕要去三宿四天的蜜月旅行,黑澤因嫉妒而內心疼痛。

志摩子當然不知道黑澤和竺井也來機場。

被來歡送的人的歡呼聲中二人消失了,黑澤感到空虛感。

「竺井先生,找個地方喝酒去。」

二人進入機場的休息室喝啤酒。

「松澤志摩子和有錢的公子結婚,我也生氣起來。」

竺井苦笑著說:「剛才的話,我接受了。」

「早就這樣了,志摩子是我和你共有的,要這樣想。」

「從此以後,兩人合作把志摩子變被虐的對象。」

黑澤告拆竺井的任務,吉川清三郎招待高橋夫或工作上會出差,每月又幾次不回家要告訴黑澤,等黑澤的連絡載志摩子來等等。

「如果志摩子拒絕怎麼辦,我沒有辦法像你用強制的手段來對付她。」

「那個時候,你要用恐嚇的手段對付,拿以前照的裸照給她看,她會聽話的。」

黑澤說你從下個月起到吉川家工作,並從口袋內取出一個信封給竺井。

「裡面有三十萬元,薪水預付。」

「最初的薪水也許不多,忍耐一下,以後志摩子給我的會分給你。」

那麼我們走吧,兩人站起來走出休息室。


惡魔的使者

竺井當吉川家的司機過了一個月了。

竺井到吉川家當司機,最初志摩子很少一個人坐車出門,志摩子好像要避免和竺井一起,竺井認為這是當然的事,竺井的立場也一樣。

有時侯載他們夫婦去赴宴,吉川有聲有笑的和竺井談,但志摩子絕不開口,連視線都避開著竺井。

「實在受不了,和她碰面兩人都覺得尷尬。」

竺井苦笑著告訴來訪的黑澤。

「慢慢會習慣了,竺井先生沒膽量,拿出勇氣來多接近志摩子。」

你也做過玩過了嗎客氣什麼?黑澤笑起來,良子買東西回來看黑澤來訪,良子說:「時常承蒙你的照顧」而行禮。

良子為了招待黑澤到廚房去了,黑澤小聲告訴竺井。

「這月的第三星期六,吉川因招待高爾夫會到箱根住一宿,午後你載志摩子到我的住宅知道嗎?」

「順便把這封信給她。」

竺井接下來放入口袋裡。

「我說也許你又責怎我,志摩子現在過著幸福的生活,實在不應該再去打擾。」

又講這樣,黑澤說:「她現在過幸福的婚姻生活,把她叫出來凌虐才有趣嘛。」

「信裡我請求五百萬元,因參加她的結婚宴我花費不少。」

讓你久等了,良子從廚房裡端出自己做的菜出來。

次日竺井成功的將信交給志摩子。

利用志摩子出來庭院的花園整理草花的機會竺井接近。

「我來傳達黑澤的話。」

志摩子聽到這些話,有點驚訝,但是有一天黑澤一定會連絡的,志摩子自己也明白。

「這個禮拜天,請你到黑澤麻布的住宅,我送你去。」

竺井說完,把黑澤的信交給志摩子。

「不要被女傭發現。」

志摩子說完趕快離開竺井。

經過二小時多,女傭告訴竺井說志摩子要用車子,這是頭一次志摩子單獨坐車。

竺井開車在門口等志摩子出來。

「拜託你到銀座。」

送出來的女傭彎著腰敬禮,車子慢慢的駛出。

「很少見的事,太太一人坐車實在少見。」

「和竺井先生一起大概頭一次了。」

「工作習慣嗎?」

「吉川先生很照顧我,只有迎送吉川先生上下班。太輕鬆了,也領很多薪水。」

竺井從後視鏡偷偷的看志摩子,年青太太的髮型,妖艷的頸有一種人妻大方的氣質,全身漂著香味。

和這麼美的太太,發生那種事做夢也想不到,竺井內心有種懷念及遺憾。

「真的,竺井先生和我有個奇妙的緣份牽連著。」

「黑澤在信裡還是勒索我,想要買車要五百萬元–到底什麼時候才放過我?」

竺井不忍心看志摩子苦惱的表情。

「黑澤的做法過骯髒,我說這話也許有點可笑,他是沒有血淚的嗜虐魔。」

「照這樣繼續下去,最後太太會變成怎樣。」

想個辦法趕快和黑澤斷絕關係,把自己的壞處不說只會說他人的是非,竺井心裡覺得羞恥,如果志摩子問怎麼解決,竺井也無法回答。

「竺井先生!」停了一下,志摩子忽然決心似的把頭舉起。

「把車駛綱島。」

「綱島?有溫泉的綱島是不是。」

「那裡並不遠。」

「那麼不參加導演協會的宴會了。」

「沒關係,我一個人沒有參加不礙事。」

竺井不知道志摩子忽然說要到綱島的理由。

自晝的情炎車子停在一個小旅館旁,就是志摩子指示的地方。

下了車的志摩子告訴竺井說:「你也來吧。」

「快一點竺井先生,給人看到了不好。」

被志摩子催的竺井跟著進入旅館。

「歡迎,」女傭在玄關親切的迎接著,站起來說「請,」自己先走案內到裡面。

看這旅館的構造及設備裝潢相當高雅,公司的董事長,總經理等幹部暗中利用的旅館也不一定。

女傭帶去的是二間連著日本式的房間,一間做起居室,另一間做寢室,寢室裡已排放好了妖媚的棉被。

「太太為什麼帶我到這種地方來。」

「為什麼,若就知道了不要給女人太難看了。」

「快把上衣脫下來。」

志摩子在竺井背後等著脫竺井的上衣。

志摩子再解開竺井領帶,眼睛凝視著竺井的眼,忽然用力抱著竺井,把唇押在竺井的唇求接吻。

竺井被志摩子突來的舉動嚇呆了。

志摩子輕閉著眼,用甘美的唇在竺井的唇上撫般的磨擦著,然後把舌尖伸入竺井的口裡,竺井的全身甘味般麻痺著。

「我們到浴室洗澡。」

志摩子停止了接吻,向癡呆的竺井說著。

「是不是在做夢!竺井不能理解志摩子這種大膽行為。」

志摩子在寢室開始解衣了。

「等一下用腰帶把我綁起來。」

「也許被黑澤調教慣了,用那種方法做愛會興奮起來。」

竺井認為機會來了,沒有黑澤只有我一個人,不能失去這個機會。

看著志摩子一件一件的脫和服,竺井已忍不住情慾,要把志摩子綁起來,凌虐志摩子的嗜虐的情感也湧上來。

「竺井先生,用這腰帶綁我好嗎?」

竺井吞了口水,把兩帶結成一個帶。

全裸的志摩子在竺井面前轉身,把兩手合在背後說:「綁起來,竺井先生。」

志摩子把兩手在背後交叉著搖動雙臀說:「拜託!」

竺井吐著急促的呼吸聲,用腰帶把志摩子的兩手綁起來,剩餘的把志摩子的雙乳上下緊緊的綁起來,竺井全身興奮起來。

「太太,太太。」

竺井忍不住了,喘息般的叫著從背後抱著志摩子。

「竺井先生,把我從黑澤那裡奪回來。」

志摩子意外的話嚇呆了竺井,志摩子轉身過來向著竺井,用哀求般的眼神注視著竺井。

「從黑澤手裡把我奪回來。」

志摩子反覆的說,竺井看著志摩子漂亮的臉,凝視著志摩子優美的裸身。

志摩子想犧牲她的身體來向他求救,竺井相當瞭解,志摩子被黑澤逼得走頭無路實在可憐。

忽然竺井看志摩子的兩腿間的小丘上柔柔的漆黑的陰毛,全身興奮起來,彎著腰抱著志摩子的雙腿。

「太太,太太。」

竺井喊著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陰毛,不知什麼原因,竺井的雙眼流出淚水來。

「從黑澤那裡奪回來,變我的女人可以是不是。」

「能救我的只有竺井先生,幫助我,救我。」

志摩子說了以後,竺井激情的抱著志摩子的雙腿,不停的吻著志摩子的全身。

「竺井先生,你怎樣做我都可以忍耐。」志摩子接竺井的熱吻,喘息著說:「我討厭黑澤,真討厭。」志摩子哭喊著,志摩子的苦情傳到竺井的心裡也哭起來說:「一定要從黑澤手裡把你奪回來。」

竺井把鼻貼在陰毛上,把舌尖深入穴內時,志摩子把兩腿打開來迎接竺井的舌尖深入自己深處。

「竺井先生,充分虐待我吧,徹底的嗜虐我讓我哭,我甚歡你調教我,要做一個被你喜歡的女人,拜託你了。」


癡態的影子

志摩子仰臥在被上,竺井在她的乳房、雙腿吻個不停。

「啊,太太。」竺井用舌尖不停的舐著志摩子的穴。

今天沒有黑澤,祇有我和志摩子而已,竺井高興極了,自己把志摩子綁起來,自己一個人來享受嗜虐的快感。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雙腿,把舌尖深入穴內深處不停的舐著,志摩子的穴內不斷的流出津液來。

志摩子把被綁的上身扭轉著「啊,真好,真爽。」喊叫著。

竺井和黑澤的時候,竺井的陽具在緊要關頭時萎縮起來,不能和志摩子結合,但是今天不同了,竺井的陽具含著熱氣,膨脹著硬起來。

竺井看志摩子的穴內不斷流出津液來,想差不多了可以和志摩子肉體的結合,而把身體押在志摩子的身體進行肉體的結合。

「不要急嘛。」

志摩子告訴竺井慢慢來。

「竺井先生,你仰臥著。」

「換我用舌和唇來舐你的–」志摩子把唇押在竺井挺起來的陽具。

竺井感激著,性交是男女相互的愛撫著,好像被志摩子教的氣氛,馬上就想進行肉體的結合,這種單調的行為竺井羞越來。

「竺井先生的這個這麼大,硬挺著真不錯。」

志摩子把竺井挺起的陽具從頭到根先用唇,然後用舌尖在尿道口輕輕舐著,然後徐徐移動到根部到袋,撫般的舐著。

有時把袋裡的玉含在嘴裡,有時把雁首舔著,用舌尖卷肉端放入口裡–志摩子極巧妙的口交,而使竺井的下腹部麻醉般的麻痺著。

「啊!」竺井已經忍不住了,把兩手放在志摩子的腰部。

竺井怕志摩子被綁不方便想把它解開,志摩子搖著頭。

「不必了,這樣就好,被黑澤調教的變成一個變態女人了。」

志摩子自嘲著看竺井。

志摩子繼續將竺井的陽具含在口裡,舌尖捲了肉塊,把龜頭用唇束緊,志摩子拚命愛撫著。

竺井忍不住快感而戰慄著身體。

「這樣的姿勢射出來也可以啊。」

「射出來吧。」

志摩子拚命的含著竺井的陽具,有時深有時淺,反覆著舐著不停。

竺井的下腹部有陣快感,將要射出來,竺井拚命的忍著,並把腰向後移動著坐起來。

竺井把志摩子的裸身抱起來放在自己的雙腿,無意識的模仿黑澤的相對坐位型,要和志摩子結合在一起。

志摩子吐著熱氣,把雙腿打開跨坐在竺井的腿上,並把雙臀扭動著,把自己的穴對著竺井的陽具而連結。

自己的陽具進入志摩子的穴內,竺井在心裡歡呼著。

志摩子的穴內緊緊的吞著竺井的陽具,竺井感到志摩子穴內的收縮力,內層花肉的甘般的感觸–竺井不是誇張,能和志摩子溶在一起就這樣斷氣也不後悔。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雙臀開始了反覆運動。

把志摩子的雙臀用兩手支撐著,有時引進有時後退。

志摩子也配合竺井的動作動著雙臀,發出悅樂的呻吟聲來。

「啊!快出來了,啊志摩子,快出來了。」

竺井發出達到高潮的喜悅來。

「竺井先生,拜託,從黑澤手裡救我出來。」

「不會把太太交給黑澤了。」

竺井和志摩子忘了我般的互相把舌和舌吸著吻著。

接吻後兩人互搖著腰部,志摩子主動的攻著,把雙臀激烈的搖著想引入竺井的陽具更深入,並斷續的收縮著發揮強有力的吸引力。

竺井嘗到從來沒有的快感,喜悅的聲從口裡洩出來。

「太太,我絕對不離開你了。」

「知道了,竺井先生,一定要救我。」

二人抱著轉到疊上。

這次志摩子在下面仰臥著,竺井在上面成正常位,然後竺井把陽具插入志摩子的穴內。

「啊!」志摩子叫了喜悅聲來。

「竺井先生,你真行。」

竺井也高興自己有這種精力,竺井不斷的抽送著。

「啊,出來了,竺井先生。」

「竺井先生,我們兩人一起來。」

志摩子想充分享受這灼熱的快感,竺井也一樣拚命的快動著。

「啊,出來了。」

志摩子全身痙攣著。竺井的陽具被志摩子強有力的收縮力吸著,竺井也忍不住了。

「啊,要射出來了。」

「啊,竺井先生,高興死了。」

志摩子在穴裡感到熱熱的竺井的精液,戰慄著全身,歡呼著喜悅。

誤算這個禮拜六是要載志摩子到黑澤的住宅之日,約定的時間下午六點。

要殺黑澤的話今天以外沒有機會了,不能再讓黑澤玩弄志摩子,要用什麼方法殺黑澤,竺井都在腦裡想著。

當然不殺可以解決是最好,但想不出好辦法。

志摩子哀求般的聲音清楚的留在耳裡。

殺黑澤以外沒有辦法了,當然殺人是一件可怕的事,自己也會因殺人而被判死刑。竺井認為殺人太可怕,自己為什麼想這樣糊塗事,但是想到志摩子要從黑澤那裡奪回來,殺他以外沒有好辦法。

「竺井先生。」

女傭的千代叫著竺井。

「什麼事?」

「要請你載主人。」

「什麼!」

「今天主人不是要去打高爾夫球嘛,要坐客戶的車到伊豆。」

「對方的司機急病,所以要拜託你。」

「那要我駕駛到伊豆。」

「對,住一宿,拜託你了,利用這機會浸浸溫泉也不錯了。」

千代笑著說,竺井想為什麼變成這樣。

「拜託你了,三十分後出發,快一點準備了。」

竺井馬上到外面的公共電話,打電話給黑澤,今日不能載志摩子去,延期好了。

「沒有辦法了,我自己去接志摩子好了。」

「開玩笑。」

吉川家有兩個女傭,如果女傭告訴吉川,事情就麻煩了。

「那你告訴志摩子五點半左右出來站前,我開車去接她。」

「開玩笑,志摩子和她丈夫在一起怎麼傳達。」

「你到底為什麼會到吉川家做司機知道嗎?」

黑澤說:「那好,我直接打電話給志摩子。」

吉川的公司裡的人,拜託太太接電話,女傭會通知志摩子接電話。

像蛇般陰險的男人–竺井對黑澤的恨更加深了。

「和志摩子很久沒有做愛了,最近心神不定,今夜要和結婚後的志摩子慢慢來享樂。」

多花點時間多愛她幾次,好久沒有聽到志摩子被虐待的哭聲了。

「那你就跟隨主人到伊豆旅行吧,我和志摩子享樂了。」

笑著黑澤把電話掛了,竺井茫然的站著。

要殺死你黑澤,竺井在心裡咒罵著黑澤。

「幹什麼!竺井先生,主人在等著,還不快點。」

女傭千代叱罵著竺井,竺井點頭趕快去開車。

把車停在門口前,吉川清三郎背著高爾夫袋,和志摩子走出來。

「那我去了。」

「請保重。」志摩子矯正了丈夫的領帶,微笑著歡送丈夫。

吉川開著車門微笑的告訴竺井。

「竺井君對不起了,對方的司機臨時急病只有拜託你了。」

「沒有關係。」

竺井等吉川進入車裡坐好後關車門,抬頭望著志摩子。

志摩子用哀愁的眼看竺井,兩人都想說話,但在吉川和女傭的面前,什麼都不能講。

竺井進入駕駛座,女傭的千代向主人行最敬禮說:「祝你愉快。」


蛇的電話

「太太,電話!」

「誰打來的。」

「一個男的問了姓名對方也不說,只說叫太太接電話就好了。」女傭有點不服氣的說。

一定是黑澤,志摩子有點不安。

志摩子本來想利用竺井來對付黑澤,現在竺井和丈夫去伊豆了,志摩子拿不定主意不安的關在房裡,想不到黑澤會打電話來。

「說太太不在。」

「已經告訴他太太在房裡了。」

「說不在出去了。」

女傭看志摩子悲痛的顏慌張的跑出去,但馬上又回來。

「對方說要到這裡來等太太回來。」

「什麼!」

「他說已經到家附近了。」

「知道了,我來接。」

黑澤到家來就麻煩了,所以志摩子決心接黑澤的電話,拿起聽筒的志摩子看女傭跟來偷聽,暗示她離開,千代趕快離開到廚房。

「喂!喂!」拿起聽筒放在耳邊的志摩子押低了聲音。

「騙我說不在,太過分了。」

「竺井先生跟主人出去了對不對,剛才打電話給我。說今日的事要延期,我也很忙不能只顧著你的方便。我在你家的附近,A小學的後面車停在那裡,你來。」

A小學離志摩子的家用走約三分鐘就到了。

「拜託你,今天不行,原諒我,女傭也懷疑起來。」

「不要管女傭了。」

「如果怕女傭,我出面來告訴女傭,請她們幫我們。」

「不要講傻話了。」

志摩子看情形沒辦法拖延了,只有答應,準備好了馬上去你不要來,志摩子放了聽筒。

志摩子簡單的化妝換了外出服,帶太陽眼鏡出來門口。

「太太要出去。」來送的女傭千代說。

志摩子說:「麻煩的影評家,一定要取材,所以會面一下盡快趕回來。」

小學的後面有一輛黑色轎車,黑澤從車窗探頭出來看走來的志摩子而揮著手。

讓志摩子坐在前座後黑澤說:「不要採取不理會的態度,我現在還是你的情夫。」說罷開著車走。

志摩子沒有血色的表情,黑澤講什麼都不開口。

「怎麼了,不高興的樣子。」

「近來夫婦生活美滿嗎?」

「–」

「丈夫怎樣,那方面技巧好不好,會帶給你快樂嗎?」

「–」

「大概沒有辦法了,已嘗過我的味道的,你不要講你滿足是不可能的。」

「–」

「唷,看你不高興的表情,不要太過分。」

黑澤看志摩子不開口,生氣著怒吼。

「好像我變成一個流氓的情婦」志摩子看著窗外自嘲著說話。

「流氓,我討厭流氓。」

黑澤把車駛入車庫,和志摩子乘坐電梯到九樓,黑澤賣了三樓買了豪華的九樓。

「怎樣!不錯嘛。」

黑澤得意的告訴志摩子。

「裝飾也相當豪華對不對。」

黑澤讓志摩子看寢室。

「先洗澡了。」

黑澤在志摩子的背後用手拉她的拉鏈。

「我自己會脫。」

志摩子推開黑澤的手自己脫起來,剩下內衣的志摩子不甘願的表情走進浴室。

看著志摩子進入浴室後,黑澤興奮的表情表露在面頰,把門關上後從衣櫃裡取出繩子來。


花之狂態

從浴室出來的志摩子裸身的正坐在床上,黑澤用繩子把志摩子的兩手綁在背後,剩餘在志摩子的胸部乳房上下一圈二圈的綁起來。

「會不會太緊,松一點好不好。」

「不必考慮那麼多了,綁緊好了。」

志摩子緊閉著眼這樣說。

「這樣你也知道了被虐的歡樂了。」

黑澤也裸身在綁志摩子的裸身,陽具帶著熱氣高高的挺起來。

「好久沒有做這種事了,真的想你想死了。」

「你和吉川結婚後我真的難過,今夜志摩子被吉川抱著睡–嫉妒著吉川,喝了不少自棄的酒。」

但是我不想抱別的女人,黑澤說著。抱志摩子的肩接吻著她妖艷的頸,面頰。

志摩子被黑澤擁抱著愛撫著,但她像沒有血的人形緊閉著眼。

「怎麼了,好久沒有做了,你不高興呀,」

黑澤笑著用兩手揉著志摩子柔軟的乳房。

「不要,不要做。」

志摩子嫌惡的表情搖著上半身,避開黑澤的雙手站起來。

雖然不能逃出虎口,志摩子還是想逃避黑澤向寢室隅跑去。

「不要太過分,讓我著急有什麼好看。」

黑澤追著想逃的志摩子,抓著繩端拉到自己身邊來。

已經沒辦法逃的志摩子,黑澤的手觸到肌身時會反撥起來。

「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把我當做什麼了。」

「強暴了女人的身體,你就認為是你的女人,你錯了。」

「講什麼?你欠揍了。」

黑澤吼著,在志摩子的面頰,左右開弓打了巴掌。

「你做的事像流氓,使用暴力使女人屈服,最沒用的男人。」

志摩子反抗著說這種話。

「混蛋,你也敢這樣對我說話。」

黑澤吼著繼續打志摩子,並抓著志摩子的頭髮搖晃著。

「啊,不要。」

黑澤用腳在志摩子的肩或背踢著,志摩子以為就這樣被殺死了,對不起原諒我吧,叫著腰彎著哭泣起來。

「不會再講大話了吧。」

黑澤本來要用皮帶來抽打志摩子聽她乞求,把皮帶投在床上。

「唷!怎樣?」

「以後不敢講了。」

「好。」

黑澤坐在床上把腳底伸在啜泣的志摩子的鼻尖。

「表示認錯舐我的腳底。」

黑澤痛快的看志摩子因屈辱而歪著瞼。

「怎麼了,舐我的腳底不會聽啊。」

志摩子又緊閉著眼,把唇觸在黑澤伸來的腳底。

志摩子的眼角一絲絲的屈辱的熱淚滴下來,濡濕了雙頰。

「把舌頭大大的伸出來,像狗一樣舐舐看。」

志摩子開始大舐了黑澤的腳底,黑澤被舐著癢起來笑出聲來,大企業家夫人又是大明星的松澤志摩子,像狗一樣舐著我腳底,黑澤感受到嗜虐的快感。

志摩子像狗般的舐著黑澤的腳底,並把腳指頭含在嘴裡吸引著。

自己已變成這個男人的奴隸了,這種被虐性的快感出來屈辱而流出的淚,有時變成快樂的淚。

「好久沒有口交了。」

黑澤把兩腿打開,把挺起的陽具突出志摩子的顏前。

「好久沒有做了存了不少,用你唇舌把它抽出來。」

「你也很久沒有飲到我的愛液了,快開始吧。」

黑澤催促著。

「怎麼了,快開始吧。」

黑澤再用腳搖動志摩子的肩。

「知道了。」

志摩子準備好了姿勢,把黑澤的帶著熱氣硬直的陽具接觸了唇。

「好久沒有做了,現在被你的唇愛撫著,無法形容的快感。」

志摩子的唇的先端將肉塊的先端愛撫著,黑澤因快感發出喜悅的聲。「這樣隆隆的挺起,相當飢餓的樣子。」

志摩子想到這地步決定做個娼婦對付黑澤了。

動著舌尖舔著熱肉的先端,故意娼掃般的口調說話。

「長久過禁慾生活了,今天你要好好安慰我。」

「最少做三次。」

黑澤撫摸著志摩子的裸身這樣說著。

「你爽嗎?」

志摩子在黑澤的陽具不停的用舌尖和唇舔著,有時停著問黑澤。

志摩子把肉棒的雁首緊緊合著,用舌舔著肉端,收縮的頰吸引著。

志摩子又唇和舌舔著陽具的背面溝及垂下來的陰袋也不放過。

為什麼要發揮這種技巧對黑澤,自己也不知道。

一個女人不管他是暴漢或癡漢,如果氣氛昂奮起來,一心想使對方悅樂而有這種技巧也不一定,志摩子這樣想著。

志摩子把黑澤的陽具深深的含在口裡,把頭前後搖動著。志摩子本身也感到一種連骨都麻痺般進入恍惚狀態。

「啊!快射出來了。」

「還不能出來。」

志摩子看黑澤忍不住要射出來,將口移開。用淒艷的眼神注視急促呼吸的黑澤。

「被你相當凌虐過的一種報答了,多著急吧。」

志摩子將黑澤充血熱熱的陽具在自己柔軟的乳房交換的觸著,是否要想降低肉塊的熱。

黑澤自己的陽具在志摩子的乳房交擦著,苦笑著說:「不要讓我等不及了,讓我在口裡射出來。」

「不行,暫時寄存著。」

志摩子用妖艷的眼看黑澤,淫聲的含笑著。


殺意的時間

竺井駕駛的車沿著山邊的走路走。

目的地的高爾夫球場還有十數公里。

竺井掛念著志摩子,黑澤是用電話叫出志摩子,還是自己到吉川家帶出志摩子,想著有一種衝動馬上想回東京。

坐在後座的吉川,抽著雪茄悠閒看著外面的風景,也不知道自己的太太將被變態的暴漢帶走,還要去打高爾夫–傻瓜–竺井有點生氣,想把黑澤和志摩子的關係告訴吉川。

「到了那裡你也浸浸溫泉休息了。」

「謝謝你。」

竺井看著後視鏡說感謝的話,心裡罵著傻瓜。

進入小街上的入口有個加油站,車停在加油站前。

「對不起!要加油稍等。」

「我在那裡的喫茶店喝咖啡,加好叫我。」

竺井看吉川進去喫茶店,跑去加油站的公用電話打電話。

要確認志摩子在不在,接電話的是女傭的千代。

「太太出去了。」

千代說男的人打電話來,太太馬上就出去。聽了以後竺井的瞼馬上變苦瓜瞼,黑澤打電話給志摩子了。

「有什麼事要告訴太太。」

主人有事要交代以後再打,竺井掛斷了電話。

黑澤帶志摩子到他的住宅,以後的事竺井猜想也知道。

離開公用電話的竺井,把吉川放在喫茶店,開著車子向東京方向疾駛。

被放鴿子的吉川會怎樣,竺井已經不管了。高速向東京疾駛的竺井在心內喊著殺死你黑澤。

進入都內已經是午後了,竺井馬上開車向黑澤的住宅,把車停在高級住宅的後面,竺井慢跑入電梯。

到了九褸出了電梯,竺井跑過走廊到了黑澤的房間按著電鈴,並打著門。

停了一下,「誰?」內部傳來是黑澤的聲音。

「我,竺井啦。」

「太太是不是來這裡?」

「太太?啊!志摩子是你的女主人了。太太現在和我享樂中,你為什麼到這裡來了。你不是跟你的主人到伊豆的高爾夫球場嗎?」

「把主人放在那裡回來的,只有你一人享樂,不划算。」

「有道理,志摩子是你我的共有物。」

說罷黑澤打開門,黑澤腰部圍著毛巾而已是裸身。

「進來吧!來這裡沒有被別人看到吧!」

黑澤探頭看走廊把門關趕來。

「我不想一個人獨享志摩子身體,你也應該分享。」

「太太在那裡?」

竺井看豪華的房間內部找志摩子。

「在寢室,連續兩小時二人享受著愛慾,太太在休息中了。」

黑澤打開寢室的門。豪華的雙人床上志摩子仰臥著開著雙腿,露著潤濕的陰毛緊閉著眼,半開的唇吐出呼息聲。

竺井看到在床上半失神狀態的志摩子雪白的裸身,屏住呼吸凝視著。

「久違了志摩子的身體,今天我充份的享樂了。」

黑澤上了床把志摩子的上身抱起來,把垂下來的頭髮撫上去,把唇疊在志摩子的熱唇吻著,把兩乳房用手掌握著揉起來。

「吉川的笨方法,志摩子不能滿足了,一旦嘗到了我的滋味的女人,離不開我了知道呀。」

黑澤向茫然站立的竺井得意的說著,但志摩子並不感覺竺井站在自己的面前,已落人夢幻的狀態。

「怎麼了,太太。拿精神來,竺井先生來安慰你了,不要呆著會被人笑了。」

黑澤搖著志摩子的肩,志摩子朦朧的眼開著,看了竺井一點反應都沒有。

「再幹一次。」

黑澤抱著志摩子的肩,把面頰貼在志摩子的面頰擦著。

「再幹一次,然後換你了。」

黑澤看竺井含笑的說著。

竺井是要來救志摩子的,要用什麼方法襲擊黑澤,正面打沒有勝算,體力、腕力都比竺井好。

黑澤作夢也沒有想到竺井對自己有殺意。

「在這裡給你看我兩相愛的場面。」

黑澤叫志摩子坐逆體位在黑澤的腿上,志摩子背向黑澤的胸部,把兩腿分開跨坐在黑澤的腿上,正面向著竺井。

無視志摩子疲憊的身體,黑澤把兩手抱著志摩子的雙乳,想關始做後背型的情事。

黑澤挺起的陽具從背後潛過志摩子雙臀的溝,插入志摩子的穴內。

故意要表演給竺井看而做的體位,從背後插入的同時志摩子啊了一聲發出悲痛的聲來,痛苦般的皺著眉。

「黑澤,不要太過分了。」

「太太已經很疲憊了,放了他吧。」

已經開始反覆運動的黑澤。

「竺井先生,你慌什麼?不必那麼關心了。女人比男人更有體力,想做幾次都可以。」

黑澤的陽具在志摩子的穴內進進出出,志摩子的雙臀搖著發出不知是喜悅或痛苦的呻吟聲。

「你看,又樂起來了!女人的欲求是很深的。」

志摩子雖然疲憊,但也漸漸配合著黑澤的動作,被黑澤強拖著達到高峰。

「怎麼樣?」

黑澤加快了反覆運動時,志摩子叫著啊爽,真爽啊,把垂下來的頭髮彈回去,並回轉著腰部。

同時志摩子用進退不得的悲痛表情向著竺井。好像在說竺井先生,快來救我,不能再忍耐這樣的恥辱了。


脫離黑暗

從背後抱著志摩子的黑澤向志摩子求吻,已喪失意志的志摩子扭轉著首把唇疊在黑澤的唇。

志摩子被黑澤吸著舌,又配合的黑澤的動作搖著腰部,竺井看到這光景嫉妒和憤怒而全身戰慄著。

竺井繞過床到另一邊,忽然跳上去把黑澤的首從後用手腕絞起來。

「嗚!」黑澤吊著眼,痛苦的呻吟,放開了志摩子,把手押在竺井的手。

竺井絞著黑澤的頭,兩人一起從床上轉下來。

「竺井,你麼了。」

黑澤掙開了竺井的手,抓著床腳吼著,竺井拿著椅子上的領帶追上去。

這次把領帶繞在黑澤的頭,像魔鬼般的絞起來。

普通要比腕力竺井不是黑澤的對手,今天黑澤已耗盡了精力相當疲憊,所以對竺井有利。

竺井拚命的用領帶絞緊了黑澤的頭,腳邊轉來了一個銅製的煙灰缸。沒注意到志摩子裸身站立在床邊,銅製的大煙灰缸是志摩子用腳推過來的。

志摩子的意思是竺井用煙灰缸打黑澤。志摩子蒼白硬化的表情也帶殺氣。竺井看到了志摩子冷酷的視線,點著頭撿起煙灰缸,往想趁機逃走的黑澤的後頭部用力打下去。

尖叫了一聲的黑澤用兩手抱著頭蹲下去。竺井騎在黑澤的背連續用力的打他的頭,黑澤的額頭染紅了鮮血。

瘋狂般的竺井不祗是頭部,肩背也同樣的打,並抓著黑澤的頭髮把他拖倒,瞼部染紅了鮮血照樣用煙灰缸打。

黑澤終於不動了,斷氣了。同時目擊者的志摩子也亂了手腳,屈膝坐下來。

「要不要緊,太太。」竺井哈哈喘息著,忙著接近志摩子解開了繩子。「竺井先生。」

志摩子兩手自由後,依在竺井的身體哭起來。

「黑澤死了嗎?竺井先生。」

「黑澤死了,太太。」

竺井抱著志摩子的肩,把眼注視染紅鮮血的黑澤。

黑澤翻著白眼,單手抓空般的絕命,竺井看了黑澤淒慘的死相,把視線移開,全身無力的蹲了下去。

在鄉下當司機時代的友人黑澤,我殺死了他–竺井好像在做惡夢,這不是真的。

「竺井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才好?」

想啃自己的骨頭的惡魔死了,志摩子當然會高興。但對方像吸血鬼也是人,殺人就不能。

「我逃或自首,只有這個方法了。」

竺井開始茫然著,鎮定後這樣告訴志摩子。志摩子趕快穿衣服。

「竺井先生,要逃很難,馬上就被逮捕,那只有投案了,我們決定吧。」

今天會變成這樣也是因我而起,不能讓你一個人受罪。志摩子說她也有分,經過的情形全部告訴警察。

「這樣做太太的家庭就破壞掉了,太太的演藝生涯也完了,同時引起了轟動社會的大醜聞來。」

「這也是沒有辦法了,警察一調查馬上就知道了嗎。」

志摩子整理好了身邊的東西,向竺井說:「打電話報案。」

「你只說殺死同事黑澤就好,警察來時我來說明事情的經過,我來證明你是正當防衛而殺死黑澤。」

以後請有實力的律師來減輕你的罪。

「可以嗎?太太,警察。」

「不會給你一個人受罪,我也是共犯。」

志摩子把兩手抱著竺井的肩,撒嬌般的求吻。竺井激情般強著志摩子接吻。

「你關出來時,也許我已經和吉川離婚了,如果是這樣竺井先生,把我–」

志摩子的意思是和他結婚。

「你講的話可以相信嗎。太太。」

「信不信由你,我是共犯,你出什麼條件我都應該接受。」

志摩子在竺井的頰及頭部注入熱吻。

「竺井先生,打電話給警察局。」

竺井拿起聽筒。

「喂,喂,警察局嘛?」

「我叫竺井,因和同事黑澤爭執,錯手打死了黑澤。場所是麻布的綠色高級住宅九零三室,請快來。」

報警完後,竺井放下聽筒笑起來。

「警察方面一定很吃驚,殺了人了快來啊,這樣的電話一定是沒有。」

「竺井先生,到陽台看外面的景色好嗎?」

志摩子挽著竺井的腕,打開玻璃門走出陽台。

你會時不能看景色了,所以志摩子牙勸誘竺井也不一定。

竺井認為是這樣,和志摩子並立著看黃昏的東京的街景。

小小的住宅,周圍的高樓大廈,竺井用寂寞的心情眺望著,那時志摩子離開了竺井。

「到底是什麼事?」

想回頭的瞬間,預先做準備動作的志摩子衝過來,強有力的推了一把竺井的胸,受衝擊的竺井身體失去平衡,離開陽台直向地面墜落下去。

看竺井地落了以後,志摩子的動作非常敏捷。

寢室裡有指紋的地方都用手帕擦著,床上不留一根頭髮,用最短時間整理不留痕跡,不留疑點。然後拿著手提袋,開門趕快離開現場。

乘電梯的志摩子放鬆了心,拿出墨鏡出來掛著。

警察一定會想竺井報案後,才畏罪自殺的。並判斷是竺井的怨恨引起的殺人事件。

像垃圾般的兩個男人,大明星的我和他們有特殊關係,社會上沒有一個人會相信。

志摩子想起被這兩個吸血鬼糾纏了相當久的時間,今天能除掉他們,內心輕鬆多了。

「不要把我當做傻瓜。」

志摩子在口裡吐出般這樣說著。

以後就不引人家的注意回家就好了,在電梯中自言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