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愛魔術師

(一)

高飛是當今世上手屈一指的性愛魔術師,他的演出香艷刺激、出神入化,每每有令人意料不到的新招,讓觀眾看得如癡如醉,慾念高張。加上他年輕貌帥,擁有一副俊朗臉孔,深啡色的捲曲短髮下,那一對充滿磁性的棕色眼睛,祇要帶著微笑向任何人一瞧,都好像對你放出了一股生電,令人全身發軟,不敢直視。

世上的擁躉數不勝數,尤其是女影迷,每到一處,都追隨而致,以能一看他的表演為榮。他不單在舞台上演出精彩,還將以前的表演錄成錄影帶、或在電視上重播,在世界各地都收個滿堂紅。

今天,他的全球性巡迴表演將在這個大都市的劇院作首場演出,門票一早便被人們搶購一空,向隅的祇能望門興歎,或付出近廿倍的代價,與黃牛黨購買炒高價錢的票子,也務求一睹為快。

傍晚,離開演出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劇院門口早已萬人空巷,衣香鬢影,名流紳士、貴婦名嬡穿插其間,其墟撼熱鬧場面比奧斯卡頒獎禮不遑多讓,就連市長伉儷也到來剪綵,熱烈捧場。劇院門口的大街,名貴房車排成長蛇陣,記者的閃光燈此起彼落,令人目眩。

萬人仰望下,演出終於開始了。

序幕一拉開,身材高挑、滿面笑容的高飛在射燈下張開手走出舞台,像向台下的所有觀眾作一擁抱,答謝各位的蒞臨。他身上穿著一件鑲滿珠片閃光耀目的藍色斗篷,在台上左右走了一個圈,然後用手解開了脖子上的蝴蝶結,「嗖」的一下斗篷便掉到了地面,祇見他內裡一絲不掛,赤條條地將沒一處贅肉的紮實身材,驕傲地暴露在觀眾面前。

在夾雜著口哨和叫嚷的如雷掌聲中,他彎腰向台下鞠了一躬,準備作第一個表演。

他輕輕彈跳一下,小腹下的陰莖隨即跟著上下拋甩,又長又大,正好配合他充滿性愛的魔術表演。

他揚手先向台下招募一個志願表演助手,在無數舉高手的人叢中挑選了一個青春貌美的少女,當她高興地走上台時,台側也走出來一個男助手,手裡拿著一個金屬小圈,這時台上的電視大屏幕也將焦點集中在他的陽具上面。他先把那金屬小圈遞過給少女,檢驗沒做過手腳,才叫她將圈子套上他陰莖上,把包皮捋高,並盡量將圈子箍到陰莖根部,然後再叫那少女用手將他的包皮不斷前後翻動,又用手指在龜頭上揉。

從背後的大屏幕上可以清楚見到,隨著少女玉手的輕輕按摩,那龜頭越來越大,而本來已不凡的長陰莖也慢慢地勃起來,在她手中不停跳動。

那少女再握著捋了十幾下,陰莖已經佈滿青筋,紫紅髮漲,圈子在根部緊緊地箍著,深陷在隆起的包皮裡,令陰莖越發堅挺,變得又粗又硬,不單包皮再也捋不動,連血管也隆得老高,像好幾條墨綠色的蚯蚓纏繞在上面。

他吩咐那女觀眾嘗試將圈子從陰莖上褪出來,她出盡辦法也文風不動,別說褪出外,就算挪動一點點也不行。

他叫少女站開一點,雙手握著陰莖在套動,好像打手槍的姿勢。不一會,兩手張開,祇見他一手拿著鋼圈,一手提著雞巴,不知用什麼辦法,那小圈已經和陰莖分離,屏幕上此刻來一個大特寫,可以見到陰莖仍然硬硬地勃得發漲,直徑比圈子粗許多,但那圈子可就是玲玲瓏瓏給除掉出來。

他再招手叫少女過來,叫她試試把鋼圈再套回陰莖上,這一趟,真替她為難,拿著小圈在上面滑來滑去,根本連套上龜頭也不可能,如何再箍回陰莖根部?他笑了笑,接過小圈,連陰莖一同握在手裡,套動幾下,一鬆手,老天!清清楚楚地小圈又給箍在陰莖上,直看得所有觀眾目瞪口呆,掌聲雷動。

他接著耍花樣:兩手在雞巴上不斷套動,一下手拿小圈,一下又箍回陰莖,循環變化,容易得好像那小圈子祇是在一枝小竹竿上套出套入,而不是鼓漲得像鑼槌的肉條。

他接著右手在空中撈了一把,頓時五隻手指縫中都夾著一個個同樣的鋼圈,他用左手捏著一個,往陰莖上一敲,一眨眼兩個圈子便扣到了一塊,右手再將全部鋼圈向陰莖上敲去,真令人難以至信,所有鋼圈都扣連在一起,像一條鏈子似地掛在陰莖上,他把腰擺了擺,鏈子也隨著甩來甩去。

他用手兜起鏈子,和陰莖一齊握著,一放手,嘿!全部圈子都變成套滿在陰莖上,一環接一環,把陽具箍得像一個銀色的特大鑼絲釘。

他挺著這怪模怪樣的陰莖走到台前,給觀眾看過清楚,然後再雙手握著陰莖……,當兩手挪開時,陰莖上面經已空空如也,幾個鋼圈都握在他掌心。他向空中一揚,所有圈子忽然都不知去向,祇剩下一條雞巴仍然往前直挺。

在掌聲中他鞠了一個躬,微笑著左手一揚,後台走出了一個男助手,也是全身赤裸,祇有雞巴在胯下搖來擺去,左手拿著一個安全套,右手拿著枝箱頭筆。

他叫少女替他把安全套戴在陽具上,將陰莖包裹,可陰莖實在太長了,安全套捋盡了也還有一截露出外,他微微笑了笑,然後再請她用箱頭筆在安全套上簽上自己的名字。此刻那男助手已經並排站在他身旁,陰莖也已用手捋得勃起,翹得高高,不停地上下點頭。

他和男助手一人手拿一塊絲巾,各自遮著自己的下體,口中喊著「一、二、三!」

一鬆手,沒弄錯吧?明明戴在高飛陰莖上的安全套,竟一下子變成戴在男助手的陰莖上面,而高飛的陰莖上卻空無一物,乾乾淨淨地往前直樹,周圍除了烏黑而彎曲的陰毛外,沒有其它任何物品。

女觀眾照指示到男助手跟前辨認,見他戴著的安全套上面,清楚地留著剛寫上去的簽名,不花不假,祇好點頭承認。

在觀眾又一陣掌聲中,兩個男人再將絲巾擋在胯前,三聲以後,絲巾一揚,不知使了什麼掩眼法,真不敢相信,那安全套竟然又緊緊地戴回高飛的陰莖上,隨著陰莖的跳動,龜頭尖端突出預留精液的小氣泡也跟著一晃一晃。

高飛把安全套從陰莖上卷下,送給女觀眾作為紀念品,謝謝她的幫助演出,高興得那少女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捧著,跑下台去。兩個小把戲僅是開場的熱身表演,卻把隨後的演出漸漸推向高潮……

絨幕再一拉開,舞台上祇有一張像婦科檢驗床般的小靠椅,兩旁各有一個往外撐開的半圓擱架,背景也祇是先前的大屏幕。高飛和一個漂亮的女助手攜著手一同出場,那女助手站在舞台中央,脫去了披在身上的外套,露出了雪白的一身肌膚,身材相信是經過千挑萬揀,該肥的肥,該瘦的瘦,潔白的胴體完美無暇,兩個混圓的乳房在胸口上一顛一顫,拋上拋落,讓觀眾的眼睛吃盡了冰琪琳。

她兩手一張,靠後往椅子上一躺,屏幕上的鏡頭扯近她陰部,影出了大特寫。高飛走到她身旁,用手將她大腿分別擱上左右兩邊的架子上,變成了下體大張,肥白的陰戶清清楚楚地展覽在全場觀眾面前。

此刻後台走出來一個男助手,手裡捧著一個盤子,上面除了盛著兩串綠色和紫色的葡萄外,還有一些其他的道具。

高飛從盤子上取出兩條小繩子,先用一條用手拉開,讓觀眾知道這祇不過是一根普通的細繩,然後捲成一團,塞進那女郎的陰戶內,祇剩下一小截留在外面,好像女人月經內塞棉條的拉帶。從大屏幕上可以瞧見,她的陰戶鮮紅嬌嫩,一根陰毛也沒有,無遮無掩;兩片小陰唇有如公雞頭上的雞冠,嫣紅皺摺,由於雙腿的大張而向兩旁伸開,依稀可見頂端交界處一粒粉紅色的陰蒂,羞羞地挺出頭來。

如此美麗的陰戶,當然也是萬里挑一,最適合作這樣的表演,驟然令台下的男觀眾坪然心動,小弟弟也不期然硬了起來。

高飛再拿過另一條繩子,同樣拉長,讓觀眾檢驗一下,然後也是卷作一團,但卻不是塞到陰戶裡,而是塞進陰戶對下的窄小屁眼中。可是屁眼此刻可乾巴巴的,塞進去並不容易,高飛回身一笑,聳一聳肩,作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跟著再回轉身子,用手指撐住薄薄的兩片小陰唇,將一隻手指按在陰蒂上面輕揉。

隨著那女子嬌軀一挺一顫,不到一會,陰道口便流出了一些白色的黏滑淫水,越揉越多,順著露在外面一截的小繩尖端,往舞台地上滴去。高飛此刻才用手中的繩子蘸滿流出的液體,弄成一團滑滑的繩球,繼續往肛門裡塞。

這回果然不同,有了淫水的幫助,很順利便把第二條繩子也塞進屁眼裡。大屏幕上可以看到,她整個下體乾乾淨淨,就祇有兩根繩子露出的一小部份,分別垂在陰道和肛門外邊,除此以外,什麼也沒有。

高飛拍了拍手,從盤子上拿下了兩串葡萄,在上面隨手摘下十幾顆,有綠色的,也有紫色的,一顆接一顆地餵往那女子口中,她也慢慢嘴嚼,嚥下肚裡。

等她吃完了,高飛再從盤子裡取出一個紙袋和十幾條彩色的小絲巾,一條一條地甩開,給觀眾驗過清楚,再全部放入紙袋中,然後接過助手遞過來的一個打火機,從紙袋底部點燃,直到整個紙袋包括裡面的絲巾都燒得變成了一堆灰。

高飛此刻站遠一點,作勢往空中一撈,再往那女子下體一扔,然後走回她身邊,歪頭向觀眾微笑著單一單眼。

他首先伸出兩隻指頭,小心捏著垂在陰道外面的一截繩頭,慢慢向外扯。

奇跡來了,隨著繩子的拉出,人們都不敢相信見到的一切,原來一粒一粒的葡萄串掛在繩子上,像一條彩色的項鏈,一顆顆地從陰道口憋出來,雖然給繩子穿過,但卻絲毫無損,還一顆綠一顆紫地顏色相間,排列整齊。

間中一兩顆還沾著一些白白的淫水,給拉成幾條長長的黏絲,證明是剛從陰道裡拉出,沒做過手腳。

高飛把那串葡萄穿成的項鏈放回盤子上,還俏皮地在上面扯出一顆,放進口裡細意品嚐,然後伸出舌尖在嘴角舔舔,露出非常好味的表情。跟著雙手一拍,再伸出兩隻指尖,捏著屁眼口的繩端,和剛才一樣往外面拉出來。人們看到的,是越拉越長的一連串彩巾,綁在小繩上,像輪船桅桿上掛滿的萬國旗幟,七彩繽紛,連續不斷。

高飛作狀又想往絲巾上咬,然後微笑著兩手擺了擺,皺起眉捏著鼻子,把絲巾串輕輕扔到盤子裡。女助手此刻也坐起身,和高飛手拉手,向觀眾彎腰深深行了一個禮,一同走進後台。

掌聲中絨幕低垂,觀眾興奮地交頭接耳,明明看見塞進的是繩子,怎麼轉眼便變成葡萄項鏈和旗串,真是讓人搔破腦袋,不由不衷心稱讚高飛的魔術毫無破綻,爐火純青。

紅幕再升起時已經換上了佈景,那是一個十八世紀歐州式的古堡,閣樓特意做成透明,讓觀眾可以清楚看見裡面發生的一切。一個穿上古裝、公主模樣的美人兒被關在上面,倚窗盼望著白馬王子來打救。

不一會,她露出一副深閨寂寞的表情,雙手在胸前撫摸著,力按在高聳的乳房上搓來搓去,口中發出低低的呻吟聲,過了不久,又把手伸入長裙底下,作自慰狀,嘴裡的喊聲越來越高,聽得全場觀眾都陪她心兒蹦蹦亂跳,男觀眾心猿意馬,女觀眾春情蕩漾。祇見她撫著撫著,索性把裙子一把脫掉,光著身體躺在地上,大腿掰開朝向觀眾,用手指在毛茸茸的陰戶上揉,一會撩撥陰唇,一會磨擦陰蒂,更將手指插進陰道內,一出一入地抽插,臉上一片舒暢美快的表情。

這時射燈特意集中照向她陰戶,絲絲淫水被燈光泛照,出現一片反光,還看見陰道裡的淫水不斷往外繼續地流。

這時高飛出場了,身穿古代王子衣裝,騎著一匹白馬,到了城堡腳下歇停下來,舉頭看見被關押著的公主,獨守空帷,春意難耐,正等著心上人來哺喂,當然義不容辭,英雄救美。三兩下把衣裳全部脫光,一枝特長過人的雞巴在胯下勃得鐵硬,一高一低向上面的公主招手。

忽然間,透明閣樓竟向前移動,原來那不過是一個立方玻璃箱子,四周鑲上鋼邊,活像一個特大的金魚缸,頂端祇用一條鋼纜吊在舞台頂上,四面密封,她既出不來,但也誰都進不去。

公主見來了救命恩人,喜出望外,雙手前伸,迎接白馬王子的到來。

可是別說那箱子現正半天吊,就算放到地面,也沒地方可以鑽進去,觀眾都替高飛焦急,猜不出他用啥辦法才能夠和公主一完美夢。

這時助手把白馬拉走,推出了一個木板屏障,樹立在舞台前面,同一時刻,舞台上也徐徐降下了一塊黑布,大小剛好擋住玻璃箱子,但頂上的鋼纜仍然清晰可見,露出在黑布上頭。

高飛跳了幾個花步,走進屏障後面,差不多同時,那黑布像斷了線的風箏,飄跌到舞台地面,露出整個玻璃箱子。祇見箱子裡高飛已經和公主在顛鸞倒鳳,緊抱著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在互相慰籍,粗長的陰莖早已插進她的陰道裡,正一出一入地抽動著,公主也演挺著下體在前後迎送。

他們兩人在箱子裡肆意放縱,盡情交媾,舞台大喇叭播出了公主被抽插得舒服暢泰的呻吟聲,如果留神細聽,還夾雜聽到陰莖在陰道裡出入時,淫水被擠迫和磨擦而發出的「吱唧、吱唧」聲音。

聽得全場觀眾臉紅腮熱,氣喘呼呼。有的把持不住,女的伸手到裙底,用力揉擦,男的偷偷把雞巴扯出褲外,用手套著陰莖來上下移動,解決心內被撩起的熊熊慾火。

大概過了一刻鐘,玻璃箱子裡的兩個人摟擁一團,拚命顫抖,祇有高飛的下體仍然一下一下地在衝刺,發出兩副肉體碰撞時,清脆的「辟啪、辟啪」聲,激烈的動作令吊在半空中的箱子也東搖西晃,幾乎掉下來。

此刻高飛也僅是再慢而有力地多抽了十幾下,便將下體力頂會陰,一洩如注。

雖然看不清,但每人都可想像到那陰莖上的龜頭頂端,現正噴出一股股的燙熱精液,用極高的速度射向公主陰道深處,而公主由於高潮而不停抽搐著的陰戶,也正把他射出的精液照單全收,一滴不留。

在他們此起彼落的暢快呼喚聲中,那黑布徐徐上升,再次把透明箱子遮住,當黑布又一次飄落地面時,在全場觀眾「哇……!」的驚歎聲中,箱子頓時變得空空洞洞,兩人已不知去向,祇剩下一個孤零零的空箱子仍然在輕輕搖晃,讓人回記得幾秒鐘前春意盎然、扣人心弦的無邊春色。

在觀眾還吱吱喳喳地討論著,到底高飛和公主去了哪裡的爭執聲中,射燈照向那屏障,高飛和飾演公主的女助手,緊拖高舉的手,從屏障後走了出來,向觀眾鞠躬行禮,接受著歷久不息的掌聲。

在強力的射燈照映下,女助手大腿內側閃著兩條晶瑩透亮的反光水流,不用解釋也誰都知道,那是高飛剛射進她陰戶裡的大量精液,此刻再倒流出外,順著陰唇淌落大腿所形成;高飛雖然發洩至盡,但軟化後的陰莖還是得天獨厚,保持著相當長度,毫不誇張,他軟化下垂的陰莖,比普通男人勃起後還要來得長,怪不得他全球的女影迷,都將他當成心目中崇仰的偶像、膜拜的圖騰。

在他接受影迷獻上來的一束束鮮花的時候,其他的助手把屏障推著轉了一個圈,讓觀眾瞧瞧背後並沒有機關,同時將白馬拉出舞台,高飛一邊抱著女助手跨身上馬,一邊向觀眾揮手答謝,拉著韁繩走落後台去。


(二)

下一幕又開始了,祇見舞台上平放著兩張桌子,上面分別擱著一具長方型的箱子,兩端各有一個圓圓的大孔,中間一條裂縫,把箱子分成兩半。

音樂聲中高飛和一男一女兩助手走出場,高飛穿上一套稱身的漂亮禮服,趁得整個人瀟灑飄逸,俊朗超凡,但兩個助手卻恰恰相反,身上一絲不掛,赤身露體。

女的當然身材美妙,艷麗如仙,秀髮和陰毛都金黃幼嫩。男的身材充滿魅力,紮實魁梧,胸口的茸毛直延到小腹,和黑墨墨的陰毛連成一片,性感誘人。

高飛先打開一個箱子的掀蓋,再把四面的圍板放下,讓觀眾可以看見裡面什麼都沒有,然後再把圍板掀上。然後女助手走上桌子,躺進箱子裡,兩端的圓孔剛好夠她把頭和腳伸出箱外。

高飛把蓋子蓋上後再將另一箱子展示一番,讓男助手躺進去後,也隨手把蓋子封上。

他推動兩張桌子,頭對頭地橫排著,男女助手轉過頭對觀眾微笑,兩腿也動了幾動,表示他們是真正躺在裡面。

高飛此刻從地板上拿起了一副電鋸,一通電源,便「嗖」地一聲飛快轉動起來。他首先走到女助手躺著的箱子旁,把鋸片朝著中間的小縫插進,由上往下地鋸下,在觀眾一片驚呼聲中,箱子轉眼間便被他鋸成兩半。

他用同樣方式再對男助手的箱子照辦煮碗,不一會,兩個箱子就鋸成了四份。他放下電鋸,拿起四塊黑色的小木板,每兩塊插進鋸開的小縫中,把中間的裂口封密。

好了,他推開四個小箱,兩個露出人頭,兩個露出人腳,團團轉讓觀眾看過究竟,然後再叫男女助手動一動頭部,他們果然都轉過來,朝著觀眾笑了笑,還喚一聲:「嗨!」。

他再分別朝他們的腳板底搔了搔,兩腿都有反應,癢得縮了一縮。他做完了這一切,便把四個小箱子大兜亂,然後再拼合在一起,可是卻不跟原來的配對,而是男頭對女腳,男腳對女頭。

這時音樂聲停了下來,觀眾都屏息以待,看他下一步弄什麼把戲。祇見高飛不慌不忙地手執一根魔術棒,分別在兩對箱子上點了一下,然後把插在中間的兩塊小木板抽出,用神秘的眼神往台下掃了一遍,站到一旁。

「錚!」的一聲,兩副箱子的蓋同時打開,一對肉蟲仰身而起,從箱子裡走出來,跳下地面,站到台前。觀眾席上一陣騷動,人們嘩然四起,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因為所見到的景象實在令人難以至信,匪夷所思。

站在左邊的人上半身肌肉硬朗,胸毛濃密,但下半身卻是窈窕幼細、肌膚柔滑,毫不相稱,像個人妖。

最滑稽的是,頭部明明是粗豪的男子漢,下面兩腿端卻生有一個小小的倒轉金三角,柔嫩的陰毛中露出兩片鮮紅的小陰唇,把上面的男人弄得一面尷尬神色,兩手趕忙捂著下體夾緊雙腿。

高飛用魔術棒把他的手撥開,叫他把腿張闊,用手把小陰唇左右拉扯,露出陰戶內粉紅色的陰道口和嬌滴滴的陰蒂,讓觀眾看到的的確確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女兒身。

高飛再走到站在右邊的人體身旁,糟!不知該叫「他」還是「她」,姑且就叫她吧!祇見她上半身長髮披肩,曲線玲瓏,一對乳房又圓又大掛在胸前,可是下體卻完全不配,粗獷的兩條大腿長滿體毛,肌肉起塊,最要命的就是胯下竟然垂著一條蠢蠢欲動的陰莖,深紅色的陰囊清晰可見,四周圍滿亂七八糟的彎曲陰毛,延綿直上肚臍。

她照高飛吩咐,用纖纖弱手握著陰莖把包皮套動,竟然弄得那雞巴勃了起來,向前硬挺挺地直樹,把紅通通的龜頭凸現在千百雙眼睛前。

一時間,她頓地羞得滿面漲紅,手足無措,忽地把手放開,靦腆地任由那勃起的陰莖在自個兒不停跳動,像毒蛇吐信。

全場觀眾都看得傻了眼,又疑惑又新奇,想不透高飛究竟用什麼方法移花接木,騙倒所有人的眼睛,看見世上絕不可能出現的奇景。

高飛叫他們兩人轉了一個身,再各自躺回箱子裡,頭腳仍然露出外面,然後拾回木板插進小縫,用力拍了拍,魔術棒點幾點,兩個箱子又再被分成四份了。他每個箱子都推了一轉,再來一遍大兜亂,把男還男、女還女的頭腳小箱對號拼接回一起,提著魔術棒在上面指指點點,故弄玄虛一番,然後走到台前,伸手向兩個箱子一揚……

隨著音樂聲大作,兩個箱子四周的圍板同時掉下,桌子上淨脫脫就祇躺著兩副赤裸的男女胴體,當他們坐起跳下台上時,男人胯下的陽具和女人胸前的雙乳都隨著他們走動,一上一下地顛抖,回歸原來所屬的身軀。

高飛左右牽著他們的手,走到台前謝禮,領受一浪高過一浪的掌聲。人們雖然明知剛才的一切,都是假的,但不知高飛用什麼光線折射原理,偷天換日,弄成真的一樣,毫無破綻,讓觀眾大飽眼福。

這時燈光轉暗,男助手把兩個箱子連桌架推進後台,祇剩下高飛和女助手在台上,背景投射出層層雲彩的幻影,氣氛如詩似夢,浪漫迷人,幾道射燈的光芒聚集在兩人身上,在舞台上投影出一個圓型的光圈。

女郎直直地站著,完美無瑕的一身皮膚雪白冰清,在燈光照射下,像一尊白理石雕琢的小天使。高飛張著十指在她眼前不斷舞動,對她慢慢催眠,祇見她漸漸閉上雙眼,身體越來越放鬆,高飛將她攔腰一抱,打橫擁在胸前。

停了一會,他再把手放開,奇怪!那女郎竟然仍靜靜地躺在空氣中,並沒有因高飛雙手離開而掉下,像有一個隱形的支架在她下面托住,又像在水面飄浮。

高飛伸出一指,指著她的身體,好像連著一條看不見的鋼線,他指頭提高,那女郎升高、他指頭向下,那女郎降下,受著他的指揮。高飛把她的身軀漸漸提升,然後停留不動,自己再腳跟一提,往地面一蹬,身體也輕飄飄地離地而起,追隨女郎而去。

在半空中高飛將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脫下,扔到地上,赤條條地慢慢向女郎靠攏。觀眾抬頭仰望,祇見眼前一切完全違反地心吸力的原理,他們像穿梭機上的太空人,飄浮著隨意作出任何姿勢,自由自在,任意翱翔。

高飛飄到女郎身邊,雙手握著她堅挺的乳房,輕輕揉捏,搓圓按扁,肆意玩弄,女郎受到她的挑逗,也睜開兩眼,對他報以一笑,玉手微伸向前,探到他兩腿之間,抄起他不成比例的大雞巴,慢慢套捋起來。在無數雙眼睛注視下,高飛的陰莖開始勃起,長得她兩手握上也包不完,還剩下龜頭和一截陰莖露出外。

此刻高飛的身體又開始旋轉,頭對著她腳,腳對著她頭,兩人的大腿同一時間往外張開,高飛低頭俯到她兩腿間,抱著她大腿,舌尖朝著她的陰戶舔去,女郎也不甘示弱,一口將他的陰莖含到嘴中。

一時間,魔術表演變成了活春宮,一對肉蟲用69招式在半空中翻騰飛舞,巔來覆去,上下飄浮,像一對白鴿子在雲層裡雙雙展膀舒翅。

高飛的陰莖雖然不能夠全部塞進女郎嘴裡,但也給她吞入吐出,舔得口沫橫飛,「雪雪」發響;高飛投桃報李,鼓起如簧之舌,在她陰戶上又撩又舔,還用嘴一會含著陰唇,一會含著陰蒂,不停吮啜,弄得她陰戶淫水氾濫,再用舌頭蘸回嘴裡,吞進肚中。

有時又用牙輕咬陰唇,輕輕拉長,再放嘴讓它像橡皮般彈回原處,把陰戶弄得「漬漬」連聲。女郎也有樣學樣,叼著他的陰囊,把兩顆睪丸輪流含在口裡,漸漸拉開,再猛地張嘴,讓它「啪」地彈回腿間。

高飛索性再把她陰唇掰得更開,舌尖伸進她陰道裡,一伸一縮,像陰莖般在裡面進進退退,戲弄得她全身抽搐,顫抖不堪;她也變本加厲,將他龜頭含在嘴裡,深深吸氣,啜得龜頭鼓漲發大,稜肉硬挺,然後把口一張,發出「噗」的一聲,整枝陰莖彈回小腹。

高飛又向她最敏感的陰核進攻,舌尖在上面一點一點,整治得她蟲行蟻咬,淫水直噴;她也隨即在高飛龜頭的馬眼上力點幾下,又用舌尖在稜肉四周兜圈,作為回敬,幾乎令高飛把持不住,將精液噴射出來。

觀眾都看得肉緊萬分,神靈出竅,把自己代入到他們兩人身上,男的當自己是高飛,炫耀著男性擋不住的魅力;女的當自己是那女郎,發揮著火熱的媚勁,誓將鋼鐵熔化。

高飛和那女郎互相摟抱,翻來覆去,耍盡混身解數,決一高下,試看鹿死誰手。所有動作祇不過向觀眾顯示:兩人身上並沒有吊上細鋼纜,不然經過這一場難捨難分的激鬥,身上不被細絲纏滿才怪!

好像怕觀眾還不相信,這時後台走出一個助手,手裡拿著一個大呼拉圈,穿過他們身子,由頭到腳、再由腳到頭,掃了一遍,證明全不靠道具幫忙。

此刻,兩人已臉紅身熱,氣喘呼呼,一陣陣抽搐加上一下下顫抖,美快的感覺不斷由生殖器傳往腦中,高潮忍不住山雨欲來。

高飛的陰莖在女郎的口中勃硬得像鐵枝,紅得像火炭,龜頭一鼓一鼓,小腹肌肉發抖,精關大開,精液在體內沸騰翻滾;那女郎陰唇充血,漲硬勃挺,陰核鮮紅演凸,不停抖動,陰道口又張又合,淫水滾滾而出,把會陰漿成白濛濛一片。

全場觀眾都緊張得拳頭力握,氣也喘不過來,汗珠從頭上流到臉上也顧不上去抹,目不轉睛地把視線都集中在兩人的性器官上。

劇院的揚聲器播著軍隊衝鋒的密集鼓聲,令表演更加緊張刺激,動人心弦。煞那間,兩人身體像發冷般不停地顫抖,嘴也離開了對方的生殖器,大大地張開,喘著粗氣,祇見高飛的陰莖像脈搏般一下一下跳動,霎那間,龜頭一繃,一條銀白色的精液漿柱往前飛噴,筆直地向女郎張開的口中射去,準確得像經過刻意瞄準,一點不留全都射進她喉嚨裡。

女郎閉眼「咕」的一聲全部吞掉,還意猷未盡地將包皮繼續套捋,把馬眼裡最後擠出來的一點一滴精液都舔乾淨,連陰囊上給濺黏著的三兩點漏網之魚也不放過,一一送進嘴裡才罷休。

同一時刻,她的陰戶也不斷地抽搐,殷紅一片的小陰唇像一對小翅膀,又張又合地不停扇動,陰道裡噴出一股一股的黏滑淫水,灑得高飛滿面都濕淋淋,高飛也不甘示弱,埋頭猛舔,將她洩出來的所有蜜汁統統吞到肚裡,再伸出舌尖,圍著陰戶撩了幾個圈,舔得一乾二淨。

喇叭此刻轉奏出一首輕音樂,觀眾也松呼了一口氣,紛紛掏出手帕抹掉臉上的汗水,有些女觀眾還用紙巾偷偷伸到腿中拭擦,但抹掉什麼就不得而知了,祇知道一時間地上都掉滿許多濕淋淋、沾著白色黏滑漿液的紙巾。

舞台上高飛和女郎這時慢慢地飄落地面,手拖著手走到台前,再三敬禮,儘管不斷地鞠躬致謝,掌聲還是停不下來,直到絨幕低垂,掌聲才稍減。

節目一出接一出,令人目不暇給,緊張刺激,看得所有觀眾如癡如醉,祇希望表演沒完沒了,做個不完。

可惜最快樂的時光,也最容易渡過,不知不覺此刻高飛的演出已到了尾聲,最後一個節目是他的壓軸戲,也是最緊張最刺激的首本名牌,叫「陽具斷頭台」,來捧場的觀眾整晚都翹首以待,等著這嚇破魂魄時刻的到來。幕還未升起,觀眾都黏在座位上,廁所也不願去,怕錯過了一分一秒的精彩片段。

紅絨幕一拉開,祇見舞台上樹立著一座古代的歐洲式斷頭台,下面是一張桌子,上面豎起兩塊夾在一起的木板,靠下中間位置鑽穿一個兩寸直徑的小圓孔,一張闊闊的鍘刀插在木板中央,背景黑沉詭秘,令人不寒而慄。

一道射燈光芒照向台側,帶領著高飛的出場,他全身赤裸,沒有任何裝飾,乾淨利落得讓人們的視線,自自然然地全部集中在他胯下大搖大擺的陰莖上面。

他向觀眾彎腰行了一個禮,從助手手上接過一條黃瓜,走到斷頭台旁邊,用黃瓜往鍘刀刀鋒上一抹,頓時粗粗的黃瓜齊口斷成兩截,掉到地下,可見鋒口銳利非常,生人勿近。

這時助手扯動吊在鍘刀頂上的繩子,將鍘刀慢慢拉高,直靠木板頂端,然後把繩子的末端繫在舞台地面的一口大釘子上。另一個助手拿出一件帆布做成的特製衣服,像精神病院裡給有暴力傾向的瘋子穿著,讓他不能動彈的「瘋人衣」,兩邊袖口分別有一根繩子,可以綁在背後,制止手臂的活動,另外衣背有幾個鬆緊扣,一但扯扣上,衣服便緊包著身體,無論如何掙扎,也祇能將身軀擺動,雙手完全發揮不出作用。

高飛伸出手臂,讓助手替他把瘋人衣穿上,並任由助手將他雙手拐到背後,拉緊繩子,狠狠綁上幾個死結,跟著助手又將背上的鬆緊扣一個一個扣緊,皮帶勾扣穿到最盡頭的小孔,將一件瘋人衣收緊得像貼在高飛身上的皮膚,整個人被捆綁得變成像端午節的稯子般,連呼吸也感到困難。

此刻高飛站近斷頭台跟前,一個助手再在他身體圍上一條鐵鏈,纏繞幾周後用大鎖頭鎖上,令他活動越加困難;另外一個助手用手提起他的陰莖,穿過木板下的圓孔,在另一端用一根細繩綁在龜頭下的溝上,打了好幾個結,然後拉扯,將本來已經令萬千人羨慕的特長陰莖,拉得更長,龜頭給細繩勒著,充血澎漲,變得鐵硬紫黑,根本不可能從繩圈中脫掉出來。

這時後台又有助手推出一塊木屏障,上面有一個似足球場上的計時大鐘,助手隨即把繫在龜頭上的細繩扯直,用釘子釘死在木屏障上,助手們退出前還在高飛口中架上一把利刀。

觀眾們此刻都心跳加速,生怕那繩子負擔不了鍘刀的重量,忽地斷掉,鍘刀飛墮而下,高飛驕人的巨大陰莖,便會遭遇那黃瓜同樣的命運,給一刀兩斷。好像特意令觀眾更加擔心,再加點刺激,此時走出來一個美麗的女助手,舉著一根火把,拿著一瓶電油。

她走到高飛身旁,伸出玉指愛憐地在他腫漲不堪的龜頭上輕撫一會,再低頭在龜頭上輕吻一下,然後轉身按下了大鐘上的倒數計按鈕,將電油潑上吊著鍘刀的繩子上面,舉起火把毫不留情地就點燃。

隨著大鐘「滴噠、滴噠」地倒數,觀眾的心臟也一下一下地蹦跳,兩眼瞪得發麻,緊張得手心冒汗,心也幾乎從口裡跳出來。那繩子閃著熊熊火光,鍘刀垂垂欲墮,大鐘的指針慢慢地向盡頭走去……。鍾上刻度祇有三分鐘,也就是說,三分鐘內高飛還不能掙脫瘋人衣的束縛,把陰莖從圓孔中退出,到時便會鮮血四濺、慘不忍睹,高飛沒了生財工具,表演生涯也隨即結束。

舞台上高飛正在拚命掙扎,將身體彎來曲去,想擺脫瘋人衣的捆綁,可龜頭又給細繩扯著,減少了身體活動的空間,增加了脫掉衣服的難度,左挪右縮,始終不得要領,像一個靜靜等待著行邢的死囚。

大鐘指針一分一秒地向終點走去,繩子的烈火也越燒越旺,劇院裡全場鴉雀無聲,靜得連枝針掉到地上也聽得出來,有些心臟負荷不來的觀眾竟然暈倒在座椅上,要勞動到保安把他們抬出外,進行急救。時鐘此刻已過了一半,高飛還是被困在那越掙越緊的瘋人衣裡。

忽然,人群一陣騷動,祇見那衣裳下端伸出高飛的五隻指頭,痙攣著辛苦亂抓,終於越伸越出,漸漸觸到那些鬆緊扣了,他倒拐著手飛快地把扣勾弄脫,瘋人衣和身體才有一些縫隙。這時離鍘刀掉下的時間還不到一分鐘,人們開始坐立不安,有些女觀眾發出尖叫聲,有的索性用手遮住眼睛,不敢再看。

最後十幾秒了,高飛的命運全繫在這緊張一刻。祇見他不知用什麼辦法,在纏繞滿身的鐵鏈鎖頭上摸了幾把,就將鎖頭打開,然後連衣帶鏈往上一提,像脫襪子般從頭頂褪了出來,扔到地面上。還有三秒!短短的最後三秒!

透過繩子上的火光,清楚看見繩子就要被燒斷,無情的鍘刀轉眼就將掉下,但高飛的陰莖還沒脫險,龜頭仍然受著那細繩的捆綁,橫穿在圓孔裡。一時間,觀眾的眼睛不知該注視那鍘刀好,還是高飛的陰莖好,再沒神去留意那大鐘了!

祇見高飛不慌不忙從口中取過叼著的利刀,舉手向拉扯著龜頭的細繩扔去,像古時擅發飛鏢的武俠高手,隨意揮去,便百步穿楊。祇見那細繩應聲而斷,高飛也把下體一縮,將陰莖從圓孔中抽出,龜頭上仍然綁著斷掉了的半截細繩。

同一時候,電光火石之間,鋒銳的鍘刀從上而下飛墮而落,在龜頭上掠過一陣寒風,把拴在上面還來不及完全抽出小洞的一段細繩切斷。

在女人的高聲尖叫聲中,高飛提著陽具,走到台前,接受全場的如雷掌聲,胯下的陰莖,驕傲地昂著頭,慶祝脫離險境,更為主人的精彩表演讚歎不絕。

捂著眼睛的女仕偷偷從指縫中瞧出來,看見高飛的陰莖完好無缺,不禁捏了一把冷汗,慶幸他吉人天相,大步跨過,從沒想他這一身功夫,是經歷無數歲月,苦練而成。

全場觀眾肅然起立,不停鼓掌,感謝高飛帶給他們香艷刺激、驚險萬分的精彩一晚。

台上的花束花籃堆成小山,市長伉儷上到台上和高飛並排攝影留念,台下排隊等著簽名的影迷繞出一條長龍,記者的閃光燈將整個劇院照得如同白晝,在有如開嘉年華會的熱鬧氣氛下,高飛的首演取得了完滿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