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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ray回來了!大家好。
潛水了一個多月,回來又再看到無休止的「風姿」爭論。實在叫人倒胃!一個每隔幾個月就走出來擾攘一會的話題,真是煩人。原想置身事外,但心中有句說話,不吐不快。
先表明立場,Sunray 是 ROSON 的朋友,也是虎門的成員。當然我也有常常到元元逛。說句老實話,個人覺得虎門的水準實在比元元高得多!(Sunray 可能又要給人罵了!)起碼在那裡沒有胡亂的對罵,當然也沒有人賣廣告,FXXK 什麼那些穢話。最主要的是在那裡人人都有貢獻,不是努力的創作,便是用心的寫回應。
在那裡,我可以得到一些很用心的批評。這對作為作者的 Sunray 是十分重要的。這些用心的批評,是作者得以改進的根源。這一點在目前的元元,相信不可能會發生。(最好有人用事實證明我是錯的。)
我個人不反對轉貼,只要轉貼者不隨意刪改或冒名再貼出的話,我也很樂意自已的心血結晶在網上廣泛流傳。不過這只是 Sunray 一個人的喜好而已。其他作者有他個人的看法,Sunray 也絕對的尊重。要不是他創作了的話,我也沒得看了,是不是?歸根究底,還是該尊重作者的。
我當然也和每一個作者一樣,喜歡得到讀者的尊重。試想想,要是有一天我為朋友寫了一篇文章,而又不想流傳開去的話,我也會叮囑看他(們)不要轉貼。要是他們還是要轉貼的話,我會很不高興,我會大發牢騷,甚至罵人是狗!因為毋論怎麼說,那故事還是屬於我的。我應該有權決定怎樣去處置它。況且在朋友面前罵人是狗,也只是自家人的事。該罵那個將說話偷出去亂貼的人才對。
Sunray 從前也像大部份的網友一樣,只會沉默的抓文;既不會寫回應,更加不會創作了。回想起來,真的是好「狗」!(廣東俚語:賤的意思。)(喂,罵自己「狗」,該不會得罪人了吧!) 但日子久了,實在感到光是掠奪而不貢獻,真是不好意思,這才開始了短暫的創作生涯。一寫之下,體會到當中樂趣,現在已是欲罷不能了。
作為一個網上的創作人,絕對是件吃力不討好的事。不但沒錢收,既辛苦(大部份的創作,都是在老婆大人睡了之後才寫的。);又花時間(不信可以試試。)但只要能夠看到讀者的回應,那種滿足感是難以形容的。
Sunray 在此希望各位網友,不要再為一些本來就不是要公開的文章再爭辯了。有空的話,嘗試一下創作。要不然,寫多一兩句批評。「很好!」、「期待下一篇!」那些不算!你們到元元,該不是要看那無意義的叫罵吧。既然罵人罵得那麼有技巧,不如省點力,用心的寫一兩段文章回應。起碼人們也不會再覺得你「狗」;而且也相信一定會激發更多的創作,讓元元更加蓬勃,成為另一個虎門。
當然,若有人喜歡依然顧我,事實上也沒有人管得了。就當上面的是廢話吧。不說了,我是來貼文的,不是來罵人的。
「參謀長,再見!」守門的士兵向李單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李單連正眼也沒有瞧他一下,鼻孔朝天的駕車穿過大閘。
「喂!那小白臉是誰呀?好沒禮貌啊!」另一個士兵見他大刺刺的目中無人,好奇的問道。
先前的士兵說道:「你才剛調來,不認識他我也不怪你。不過以後你可要對他恭敬一點。」說時面上誠惶誠恐的,「他就是地球聯邦軍的參謀長李單,負責選挑遠征軍名額的就是他了!你要是得罪了他,叫他在你的檔案上輕輕一剔,馬上便送你去充炮灰!」
(註:廿三世紀,大部份地球人已移民往太陽系其他行星,或者是殖民衛星。但由於資源缺乏,在不少新的殖民地上都發生了叛亂,地球軍必須時常派兵鎮壓。)
「就是他?不是吧!」那士兵登時面如土色了:「想不到他會那麼年輕,還頗…英俊哩!」
「唉!上帝就是這樣不公平的了。這個李單不但含著銀匙出世,家財萬貫;兼且人又聰明,學歷又好。才三十來歲,己升到做參謀長了。」那士兵一面的不忿:「最吃香的還是那張臉,他是軍營中有名的美男子,營中的美女幾乎全部給他弄上手了。據說連司令的漂亮女副官和飯堂那風騷入骨的老闆娘也…。」
「什麼?連我的仙女一樣的珍珍也已…給他…。」一面的驚訝和失望。
「如果我告訴你誰是他的老婆,包你更妒忌得要死!」
「是誰?快說。」
「就是那性感模特兒陳琳琳呀!」
「救命!我的偶像!」
「她的長腿…她的屁股…她的胸脯…唉!為什麼不是我呢?」
李單的氣墊車正向著郊外的豪華住宅區飛馳,兩個守門士兵的對話,他當然一點都聽不到了。否則他一定會憤怒的紏正他們,他不但已經搭上了司令的女副官,連司令的純情女兒的處女豬也快要被他吃了。
他現在正是要趕赴張小莉,也就是地球聯邦軍總帥令張一夫的獨生女兒,城中最出名的美少女,Ball場新貴的約會。今天是她的十八歲生日,早在兩年前李單已經答應過她,等她一屆滿法定年齡,便會將她變成真正的女人。
天上的一輪皓月,恍惚要為這個隆重的成人典禮,添多一點點的特色。李單深信他會令小莉留下一個一生都不能磨滅的浪漫初夜,像他的太太 – 著名模特兒陳琳琳一樣。
李單不禁想起了太太陳琳琳。
說實的,李單有點後悔娶了陳琳琳。雖然世界上有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都在羨慕他。(餘下的百分之一,不是不能人道的虧佬,便是只愛男色的基佬!)
能夠叫一個像李單那樣的浪子放棄整個樹林而守著一顆樹的女人,當然是不同凡響的尤物。陳琳琳就是這樣一個女人!她的美麗隨時叫人窒息,是那一種令人看了一眼便連爸爸姓什麼也可以忘記了的女人。既然可當上一流的模特兒,她的身裁自然是無懈可擊的。五尺八吋的身高,三圍是35.23.34。不很誇張,但已足夠叫人噴鼻血了。但最叫男人心癢的還是她的純真;陳琳琳的出身很好,父母都是大學的中國古文學教授;因此家教甚嚴。她出道以來,不但與緋聞絕跡,而且更揚言處女之身必定會留給丈夫!
一個高貴、純潔、美麗、性感、萬人迷的處女!在廿三世紀根本已經絕種了,難道追逐裙下的王孫公子日日排滿一整條街了。
李單憑著出眾的儀表,高尚的地位和豐厚的聘禮,不知費了多少心血,才可以打敗一眾的對手,奪得陳琳琳的芳心。他們的婚禮空前盛大,據說只有二十世紀英國皇室查禮斯王子和戴安娜王妃的婚禮可以比美。而李單和陳琳琳這段童話式的婚姻更成為了無數少女心中的「理想」。
但原來童話式的美滿婚姻,真的只可以在童話中發生。李單不其然歎了口氣。
是時候報到了!「替我接個電話給琳琳。」李單吩咐電腦。
「啤!」在檔風玻璃上出現了陳琳琳美麗的立體影像。「琳琳,你在做什麼?」李單堆著笑臉在說。從陳琳琳身後的環境看來,她是在預備出「花生騷」(Fashion Show)了。
陳琳琳很高興的應道:「老公!怎麼你會有空打電話給我的,你今晚不是要開秘密軍事會議的嗎?我好掛念你哩!」她一面的委屈:「人家累死了,排演了整個下午,一會兒便要正式出場了。是!來了…來了…。」後面的場務人員在催了。
李單裝出一副情深款款的臉:「我掛死你了!不過你該也從新聞上知道了,最近在木星上的戰況有點緊張,我們不得不加強準備。今晚的會議看來必定會通宵的了。你今晚表演完後,乖乖的回家吧。老公今晚不能陪你了。」
「人家不依呀!」陳琳琳在撒嬌了。「又要一個人摟著枕頭睡!」
「琳琳乖嘛!老公可是在為全人類努力啊!」李單哄她說。
陳琳琳嘟長了嘴,嬌憨的嗔道:「又是這一句!好吧,那你明天一定要回來陪我呀!」
「一言為定!」李單向著立體影像熱烈的飛了兩個吻。陳琳琳才喜孜孜的收了線。李單苦笑了一下,又歎了一口氣。
天上的月光又圓又大,李單不其然回憶起去年的中秋節。他和陳琳琳就是在那一天結婚的,陳琳琳說要「人月兩圓」,因此連婚禮也要安排在最好意頭的一天。
(註:廿三世紀的節日,已混合了從前所有民族的傳統節日。中國人的端午節、中秋節都獲得保留;但農曆新年和清明、重陽等節日,卻已經取消了。)
那一晚,在點上了龍鳳燭的新房中,在鋪上了龍鳳圖案的大紅床鋪上,是他和陳琳琳的初夜。
陳琳琳絕對是百分百的處女,染滿了落紅的白絲巾證明了一切。陳琳琳事後對著染血的絲巾哭了大半夜,還要李單哄了好半天才止住了淚水。
蜜月是甜蜜的,李單慢慢的開拓著最完美的軀體。從陳琳琳青澀的女體上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不過…。
陳琳琳太純了,而且她的純潔在婚後仍舊一直保留著。在床上她除了最保守的架式外,其他的玩意不是嫌髒,就是嫌難為情。結婚將近一年了,無論李單怎樣費盡唇舌,她連後進式也不肯嘗試,說是畜牲交合的姿勢,更遑論觀音坐蓮、女上男下等其他姿勢了。當然口交、肛交更是連想也不要想。有次給李單迫得緊了,她又哭著說李單只是愛她的身體,而不是愛她的心。哭哭鬧鬧之下,李單什麼心情都沒有了,最後只有向她道歉賠小心。
還有的是陳琳琳極愛惜自己的完美身體,因此和李單約法三章;每星期最多做愛兩次,好讓身體自然的休息;不准吸吮乳頭,以免美乳變形;不准舔所有她認為是難為情的部位;不准在嬌軀上留下「咖哩雞」(愛咬的印記);而表演前幾天更加不准做愛,以保持身體的最佳狀態云云。
但是她偏偏又愛讓李單摟著睡覺。
晚晚擁著誘人之極的胴體,懷抱溫香軟肉,但卻只能規規矩矩的眼看手勿動,李單怎會甘心?因此婚後不久便已故態復萌,在鮮花叢中飛來飛去了。
雖然在心底中,他仍是深愛著陳琳琳的。
氣墊車彎入了湖邊一所僻靜的別墅。到了!
李單走下車,從車尾箱取出一早預備好的紅玫瑰花和香檳酒。香檳和鮮花都是李單特別選的,是最高級的品種。
李單抬頭一看,便見到了美麗動人的壽星女,穿著露肩的低胸晚裝,亭亭的佇立在露台上向著他熱烈的揮著手。粉面上的紅霞,宣佈了她已是做足了心理準備,在今天晚上獻出處女貞操。
李單瀟灑的回笑著,欠一欠身行了一個紳士之禮。
「單哥哥,多謝你!」小莉仰首看著李單俊美的面孔。
在她十歲時,當李單第一次到她家裡作客時,她已經決定了長大之後一定要嫁給這個大哥哥。隨著年齡長大,她更是出落得標緻動人,還是學校裡的校花,裙下的蜂蜂蝶蝶不計其數。但她心裡卻只有李單的影子。
其實兩年前她十六歲生日時,已向李單獻身過一次,現在回想起來還真令人面紅。那一晚在宴會後,她偷偷地爬上了在客房中渡宿的單哥哥的床上,在他面前展示出尚未成熟的青澀身體。但李單拒絕了她!他說她還小,不應隨隨便便的便向人獻身。沮喪的她的流下了失望的淚水,單哥哥溫柔的擁著她,答應她說兩年後,到她十八歲長大了之後;如果她仍然想給他的話,他一定會溫柔的為她撕去處女的標記,讓她成為一個真真正正的女人。
在她少女的心中,緊緊的記著這個承諾。當然她也記得被單哥哥擁著時,頂在小肚上那熱哄哄,硬繃繃的龐然巨物。想到這裡,她的面又紅了。
在李單結婚時,她哭了一大場。但後來她想通了,她知道自己是沒法和陳琳琳比的,只要能夠和心愛的大哥哥留下一剎那最浪漫的記憶,便已經足夠了。反正同學們都已經一個個的偷嘗禁果了,能讓單哥哥為自己操刀,她已經很滿足了。
花前月下,醇酒美人。
在浪漫的音樂聲中,兩人呷著醉人的香檳,身子緊貼著跳著慢華爾茲。
小莉含羞的閉上美目,向李單送上少女的初吻。
李單柔情無限的吻上了顫抖的櫻唇,舌頭輕輕的穿越火熱的香唇,撬開了不知所措的貝齒,纏著了害羞的丁香小舌。強壯的雙手環抱軟弱無力的嬌軀;單單從小莉陶醉的臉,他已肯定這是這美少女的第一遭。
兩年前,要不是當時正在狂追陳琳琳,要不是當時身在總司令的府第;他早已奸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美少女。不過等待的人有福了,現在的時機更好!他已經是使君有婦,這少女是不會纏著他的;而且過了兩年,小莉的身體更成熟了。身裁高佻了,身段更加玲瓏浮凸,嬰兒肥也去得七七八八了。她已是個十足的美女了。
在貼身銀色晚裝緊緊的包裹下,小莉剛剛成熟的身段完全的表露出來。壓在胸前的肉球重甸甸的,小妮子可發育得不錯啊。
李單的手伸到晚裝的背後,將拉鏈一吋一吋的拉下來。光滑的玉背上全沒障礙,她沒有穿上乳罩!難怪隱約感到胸前兩點硬硬的。
拉鏈的扣子一路下落,直到臀縫。噢,碰到了內褲的帶子,還以為下面也是真空的哩。
鬆開的露肩裝在兩人夾緊之下沒有馬上墜下來,李單的雙手卻輕易從腋窩下潛入晚裝內,握著了微微震動的少女乳房。觸手是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優美的弧形線條。在緊閉的大眼睛和戰抖的眼睫毛上,李單恍惚看到了這美少女那渴望的心。他輕輕的放開了火熱的朱唇,吻落在微紅的眼皮上。
小莉長長的透了一口氣,僅僅在乳房上輕輕的一握,已叫她意亂情迷了。她的身子一點氣力都沒有,軟軟的靠在李單的身上。兩腿之間一片溫暖,像撒了一泡尿。胸脯上的溫柔撫摸,像是挑撥著情慾的琴弦。她只感到混身上下像火燒一樣,連薄薄的晚禮服也像是多餘的。她無意識的扭動著嬌軀,口中不由自主的吐出了夢囈一樣的醉人喘叫。
李單一手把半褪的晚裝扯到腰間,讓晶瑩剔透的美麗乳房全無障礙的暴露在月光之下。他埋首在豐滿的乳峰上,吸吮著突起的堅硬蓓蕾,鼻子裡全是少女的幽幽體香。手也不甘寂寞的沿著玉背探索,繞過豐臀,攀上了濕漉漉的花丘。
小莉全身繃緊,兩手緊緊的摟著李單的背肌。除了這樣,她完全不懂得應該怎樣去做。
手指粗暴的扯斷了纖薄的「T-Back」內褲,直接的按在長滿了茸茸細毛的處女花唇上,那裡早己是一片泥濘了。手指分開捲曲的柔毛,直闖氾濫的河谷。在小莉驚喜交集的呻吟中,陷入兩片灼熱的花唇之中。洶湧的春潮從被分開的溪谷中缺堤湧出,沿著猛烈顫抖的長長大腿,一滴一滴的流到足踝上。
手指強硬的突破緊封的城門,無視零星的反抗,探進了從未有人到過的禁地。這是處女的感覺,李單和所有男人一樣,都喜愛充當開天闢地的劊子手。不同的是,他時常有這樣的機會。經他揭去的處女膜,沒有五十也有四十九了。但像小莉一般高質素的處女,也不是多見。
手指緩緩的深入,李單感覺到障礙物的存在。他細細的摸索著,感受著這小小肉片的形狀。雖然搗毀這薄膜的神聖任務,必須留給小弟弟去辨,但手指卻可以更清楚、更細緻的感覺到每一個少女的分別。
陳琳琳在破瓜前不准他用手,可惜!
小莉的嬌喘,隨著手指的轉動變得更加急促,更加尖銳。李單感到她的指甲已撕破了他的上衣,深深的陷入了他的背肌。但不要緊!他早已預備了替換的衣服,而且這幾天陳琳琳有表演,也不用擔心她會批准歡好了。
突然間,小莉的嬌身劇震,小洞內湧出大量的愛液,喘息也停了下來。李單低頭一看,原來她已樂得昏厥了。
他輕輕的將她抱到床上,順手除去她身上亂七八糟的衣服。看著晶瑩剔透的美麗女體,心中壓抑已久的慾火烘烘的燃燒起來。
小莉慢慢睜開美麗的大眼睛,看見李單目灼灼的盯著自已一絲不掛的胴體,不禁羞得縮作一團。
李單微笑著解開身上的束縛,腿間的小弟弟早己不客氣的豎了起來,向著目標昂首吐舌的,在小莉驚惶的注視下愈變愈大。
「不用害怕,我的小美人!這個是小單單,他是會變戲法的。」小莉一面的疑惑,赧然問道:「什麼戲法?」李單向床上的小莉招招手:「他可厲害了,專門將女孩子變成女人。來!吻吻它!你們該先打個招呼,叫它一會兒不要太粗魯。」
小莉雖然又羞又怕,但還是給逗得「撲嗤」一聲笑了起來。她紅著臉,怯生生的爬下床,乖巧的跪在李單的跟前。小手慢慢的握住了火辣辣的權杖:「呀!好燙…!」連忙縮手。
李單用手輕撫著散亂的秀髮,柔聲說:「不要怕!」腰身緩緩的移動,將肉棒送到羞紅的櫻唇旁邊。
小巧的舌頭戰戰競競的伸出,飛快的在垂涎欲滴的蘑菇上舔了一下。然後用小手按著失措的小口,眼中卻滿是嬌羞的神態。
李單一挺腰,肉棒在小莉的眼前跳了兩下,像在下戰書似的。小莉閉上眼睛,張大櫻唇吞沒了碩大的龜頭。
肉棒上的快美感覺直衝上腦,爽得不得了!生硬的舔弄,加上偶爾間貝齒撞在肉稜上的輕微疼痛,令李單更加興奮。要是陳琳琳肯替他含的話就好了。
尖端頂在少女的喉頭,帶來癢麻的感覺。爽!李單忍不住前後的抽動,感受少女檀口的初交。哎呀!精關一鬆,灼熱的陽精激射而出,全灌進少女的小口中。
小莉給嗆得連連的咳嗽,吞不下的混白色的精液黏在她的唇邊,加上驚慌的嬌憨眼波,純真和性感竟然配合得恰到好處。
「該我來服侍你了!」李單溫柔的將小莉放在床上,埋首在雪白的大腿之間,雙手用力拉開夾緊的修長美腿。小莉用小手掩著羞紅的臉,但好奇的大眼睛,卻透過指縫,看著李單吻落在一片泥濘的花丘上。
「哎呀!」嘴唇和肉核輕輕的一觸,在小莉的身體上掀起了十級大地震。劇烈的顫動從小腹的震央瞬即擴散至全身,她雙手在潔白的床單上胡亂的抓著,纖腰繃得緊緊的弓起來。
李單看在眼裡,心中浮現在一股自豪的感覺。能為這樣美麗而性感的美女剪綵,實在是幾生修到的福氣。他吐出黏在口中的柔毛,伸手分開嫩紅的花唇,用舌頭開拓處女的秘洞。
舌頭比手指靈巧得多,感覺更是另一番滋味。下體上一陣陣的癢麻漲滿,叫小莉完全沒法抗拒。她猛力的扭動著小蠻腰,妄想避開這要命的騷擾。一雙長腿,卻不由自主的纏上了李單的頸背,陰戶更是用力的湊近李單那狼吞虎嚥的嘴巴。美麗的臉蛋興奮得全皺了起來,口涎和眼淚流了滿面。終於在「嚶」的一聲嬌啼下,洩出大量的愛液,又再攀上了另一浪高潮。
李單滿意的笑了笑,是時候了!他抹去面上的淫水,攀上在高潮餘韻中喘息中的美麗軀體。雙手抓著小莉的腿彎,將無力的大腿分得闊闊的。堅硬的肉棒向著正冒著騰騰熱氣的水簾洞緩緩的移近。
小莉閉上美目,等待著、期待著處女的喪失。她不敢看,但滑嫩的小花丘,卻清楚地感覺到灼熱的龐然巨物在迫近。她戰抖著,夢寐的一刻終於來臨了。兩年了,已經整整兩年了…。在無數個孤寂的晚上,她的纖纖玉指,都曾經幻變成單哥哥的寶貝,撫慰她寂寞的少女心。但想不到真正的接觸,比較想像中更是百倍的震撼。
「哎!」小莉用力的咬著下唇,忍受著花唇被撐開的強烈疼痛。
李單溫柔的在緊閉的眼皮上輕吻著:「痛嗎?」
小莉已痛得蹙緊秀眉,緊合的眼眶中滾出晶瑩的淚珠。但她仍是輕輕的搖搖頭,以比蚊蚋還要輕的聲音說道:「不…我還忍得住!」
李單撫弄著如雲的秀髮,憐惜的吻在小莉的櫻唇上。屁股一面轉圈,一面慢慢的下壓。將粗大的陽具一分一分的推進,隨著小莉的哀號和飛濺的淚珠,他恍惚聽到龜頭撕破處女膜那清脆的「撲」的一聲,肉棒再無障礙;兩人的恥骨相接,肉棒已完全被初開的花徑包圍。
小莉在低聲的飲泣。「小莉,你後悔?」李單問道。小莉張開眼睛,羞澀的搖搖頭:「不!我絕不後悔!我只是太高興了。我已經是女人了…是單哥哥的女人了…。」淚水不受控的湧出來。李單心中感動,馬上封吻著熾熱的紅唇:「我愛你!」
陽具徐徐的後退,牽動著尚在滲出處女血的傷口,小莉不禁又再雪雪呼痛:「哎…痛!」李單加強在雙峰上的愛撫,下身展開緩慢的抽動。「我愛你…我愛你…。」耳畔的甜言蜜語,淡化了撕裂的痛楚。豐腴的肉體一下一下的顫動。小莉開始懂得迎合了。
「呀…」嬌喘中的痛苦成分減弱了,取而代之的是愉悅的呻吟。「哎…舒服…。」小莉的燕語在李單的耳畔呢喃著,鼓勵著。陽具急速的後退,再重重的插入,將少女的身體撞得花枝亂顫。脹鼓鼓的乳房不斷的上下拋動,粉紅色的乳暈上爬滿了一顆顆珍珠般的汗珠。小莉的嬌小身軀差不多已被對摺,膝蓋快要碰到肩頭上了。李單從上而下的猛力轟炸,從緊窄肉洞中唧出來的愛液,混著兩人淋漓的汗水,傾瀉在小莉的胸脯上。
連逐的高潮,一浪一浪的衝擊著小莉稚嫩的心坎。她早已放棄了少女矜持的嬌喘,只能發出無意識的狂嘯。
但剛破瓜的小莉的耐插和狂野,還是完全出乎李單的意料。他也沒有繼續採取溫文的接觸,而是失控的狂抽猛插。猛烈的情度,足以叫一個充滿床第經驗的淫婦舉手投降;但小莉卻仍然挨得住,一邊呼天搶地的叫痛,一邊卻充滿活力的挺腰相迎。
李單用力的抓緊小莉的腿彎,忘我的轟炸著。小莉美麗的面全扭曲了,口涎、眼淚和鼻涕流滿了一面。雪白的肌膚因為充血而變成妖艷的緋紅色。狂飆的快感早己超越了極限,下身已變得麻木,開始發出討饒的哀嗚。
李單插得性起,對胯下少女的哀叫已是充耳不聞。堅硬的陽具不停的、重重的插下,「痛…停一停…。」小莉氣喘噓噓的,己是入氣少,出氣多了。像個橡皮娃娃似的,無意識的抽動身體,後來還昏厥了過去。
胯下的少女雖然失去了知覺,但李單卻沒有理會。他也快到頂峰了!他猛力的衝刺,雙手緊緊的抓著豐滿的美乳,在白晰的山峰上留下了赤紅的指印。啊!全身抽搐,滾熱的陽精猛力的噴出,射進了少女的子宮。
太美滿了,激烈的噴射一路持續了十幾秒。李單閉目享受著美妙的虛脫感,好像將全身的力量都一併射出了。「呀…。」他吐出長長的一口氣,無力倒在小莉身上。
「太好了…。」李單累得幾乎馬上要睡著了。不過他還記得大情人守則的第一條:「事後的工夫和前奏一樣重要。尤其是第一次的接觸!」
他他扭頭輕輕的吻在小莉的唇上,深情的說道:「小莉,太好了!我愛你!」
小莉仍是一動不動的沒有回答!有些不妥!她的身體似乎太冰了。李單輕輕的搖憾著小莉的身軀,猛地發覺她已沒了呼吸!
她 – 死 – 了!
李單倒抽了一口涼氣,身上的冷汗直冒。腦海中馬上浮起了小莉的老爸 – 地球聯邦軍總司令官張一夫的威嚴面孔。
「這次死定了!」李單心想。
「你這次死定了!參謀長先生。」一陣冷笑,從屋角傳來。還將李單的心底話也說了出來。
「你是誰?」李單想不到房中竟然另外有人,嚇得在歇斯底里的狂喊。
「今晨在湖邊的住宅區發生了一宗命案,死者是地球軍總司令的千金張小莉小姐。警方透露可能是姦殺,疑犯當場被捕,他是三十三歲的軍官李單,亦是著名模特兒陳琳琳的丈夫…。」
「這將會是明天的頭條新聞!參謀長先生。」
從房間的暗角中,出現了一個相貌極其猥瑣的男人。「參謀長先生,剛才真的好精彩,你應該得到最住男主角的名譽。不過該是成人電影組別的了…哈哈哈…。」那男人淫笑著。「這笑話不好笑嗎?」
李單鐵青著臉,一眼看到他的手上拿著一副精巧的攝錄機。細小的螢幕上,正播放著剛才他和小莉的肉博情形。
「你…。」李單面都青了。
那男人走到一張扶手椅前,慢條斯理的坐下來,把腳撓在大腿上,盯著一絲不掛的李單,陰沉的笑著:「參謀長先生,你的小單單在發抖呢,剛才的威風到那裡去了?」
李單給瞧得從心底寒起來,連忙抓過被單遮住赤裸的染滿了處女落紅的下身,心中盤算著。
他定一定神,回復了冷靜:「多少錢?」
那男人好像早猜到他的心意,笑道:「你付不起的!」
李單怒道:「你…!」一個翻身,右手搶過掉在床邊的衣服,掏出了放在上衣內的自衛手槍。但這時他發現那男人手上經已握著槍,瞄準了自己。那猥瑣男人微笑著:「參謀長先生,如果我是你的話,一定不會輕舉妄動的。放下槍,輕輕的拋過來。」
李單無奈照辦,頹然的坐下。一時之間他感到絕望了,他哽咽著說:「你是司令派來的?」
「不!猜錯了。」李單愕然的抬頭。「參謀長先生!請放心,我不是軍方的人。我只是個生意人,平時做些小買賣,例如賣賣花、賣賣酒等等…。」眼角瞟向掉在地上的香檳酒瓶。
「這酒…?你做了手腳!」李單猛然醒覺。「是陷阱!你害我!」隨手抓起床上的枕頭,怒吼著就要衝上來。
「吱」的一聲,激光洞穿了李單手上的枕頭。李單登時不敢妄動,靜了下來。
「參謀長先生!你是想死還是要活?」那男人喝道。
李單心中大亂,給他一喝,反而清醒了。他點了點頭,冷冷的道:「你究竟想怎樣?」
那猥瑣男人笑起來了,他笑起來更是難看:「參謀長先生果然聰明。我是個生意人,只愛做買賣。大家不如就開門見山,爽快的講講價吧!」
「我可以替你處理這裡的一切,包保不會牽涉到你身上。條件是…。」
李單急問道:「是什麼?」
「很簡單,你太太的一個晚上。」
「什麼?」李單怪叫著。
那猥瑣男人俯前身,笑著說:「聽不清楚嗎?參謀長先生,是用你妻子的一個晚上,交換你尊貴的性命和前途。」
李單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只是…只是太荒謬了!花這麼多功夫,還賠上了一條人命。目的竟然是…陳琳琳?太荒謬了!
「參謀長先生!」猥瑣男人的說話,將他喚回現實中。
李單一面的疑惑:「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知道自己問得一塌糊塗。
「不知道在說什麼的是你才對!參謀長先生。」男人仍是咪咪嘴的微笑:「簡單地說,我的當事人想和你進行一次換妻遊戲。」
「你的…當事人?」李單問道。
「當然了!難道會是我嗎?」猥瑣男人瞇著眼淫笑著:「雖然我也很想一親尊夫人的香澤!不過以我這副尊容,尊夫人一定不肯答應。」
李單心想這人也很有自知之明。既然知道了對方的意圖,他心中登時定了很多。「你的當事人是誰?今晚這事…」他指指床上小莉的赤裸屍體。「是他安排的嗎?」
猥瑣男人答道:「我們做生意的,收了錢便替人解決問題。至於解決問題的方法,我當事人不會過問。」他頓了一頓:「而有關我當事人的身份,沒有他的准許,我是不會透露的。不過他已批准我讓你看看他的相貌。當是交易前看看樣板。」他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立體相片,拋向李單。
李單伸手接過,照片上浮現出一男一女的全息影像。首先吸引住李單的不是那男人,而是他身旁的女人。那是個十分美麗的東方美女,身上只是穿著一套款式簡單的白色短裙,露出修長的美腿。很美,不!應該說是十分美麗,甚至比得上陳琳琳的美貌。而且她的面上還散發出一股難言的幽怨,使她的美麗加添了一分神秘,牢牢的抓著人的目光。
「她很美,是嗎?」猥瑣男人說道。李單由衷的附和著。身段十分勻稱,三圍又玲瓏有致,該大的地方很大;該小的地方很小,而且令人感到很高貴的樣子。世間的美女多的是,但美得不俗氣、美得高貴的就少之及少了。李單心動了,光是為了一嘗這美女的風味,也值得他赴湯蹈火了。
「這椿生意很是化算,絕對不會賠本,是嗎?」猥瑣男人在推波助瀾。「相信尊夫人也會願意的。」
李單這才望向照片上的男人。那也是個好看的男人,三十來歲吧!是西方人,相貌很英俊,而且帶有一分邪氣,絕對是時下娘兒們心目中的美男子。不過李單下意識的覺得他不是上流社會的人,他似乎欠了點貴氣。雖然他的衣服一望而知全是最高貴的名牌,但他心中總是驅不去這感覺。和那美人兒一點兒也不相襯嘛!
「就是他們要和我們交換?」李單抬頭問道。
猥瑣男人點點頭:「是!而且只是一晚!」
李單疑惑的再追問:「是交換?」他指指照片中的美女:「他和我的妻子:我和他的妻子…。」
猥瑣男人笑了:「是的!交換!你上他的妻子,他上你的老婆。絕對是公平交易,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不過…如果你看上了男的,我看也可以吧。哈哈哈…。」又自顧自的笑起來。
李單笑不出來。他在遲疑著,但竟然找不到拒絕的理由。雖然他很愛陳琳琳;但性命尤關,這女人又這麼美麗…況且那男人也很英俊啊!
他煩躁的搓著雙手,心中亂作一團。猥瑣男人催促著說:「天快亮了,時間不多了!參謀長先生。」
李單痛苦的閉上眼:「好!我應承你!」
猥瑣男人微笑著說:「爽快!你可以走了!定下了日子我會再聯絡你」
李單問道:「那這裡…,她…?」床上的小莉靜靜的躺著,已失去生氣的面上,卻仍然掛著滿足的笑容。
「放心!!我會處理。」
李單走了。
往後的數日,他心驚膽戰的等待。張小莉像從人間蒸發了一樣,沒有人知道她去了那裡。她的爸爸張一夫當然很擔心,警方更全力出動,幾乎翻轉了整個城市,但卻還是一點線索也沒有。李單知道軍方的搜索衛星也出動了,如果小莉還有一條頭髮留在這個城市,也應該被掃瞄出來了。
(註:搜索衛星的用途及威力,請參閱另文「私奔 – 未來篇」。)
李單沒有向琳琳提起換妻的事,他不知該怎樣開口。
雖然他也千方百計的調查那猥瑣男人和照片上的一對男女的資料,但卻是茫無頭緒。連軍方的超級電腦也沒有他們的資料。
第三日,李單終於收到了那猥瑣男人的電話。那時他正在開軍事會議。
「你瘋了嗎,挑這個時候和我聯絡!」他裝肚痛的逃出會議室,躲在廁所向著視像電話裡的猥瑣男人破口大罵。
(註:廿三世紀的隨身電話,通常是收藏於手錶、介指等飾物上的。十分輕巧,還有視像功能。)
猥瑣男人只是微笑:「哎唷!真是對不起啊。尊貴的參謀長先生,打擾你了。我來通知你,時間已經定了。是這個星期六下午五時湖邊七號碼頭木星主人號遊艇。」
「什麼?」李單愕然的問。
「我只再說一遍,星期六下午五時湖邊七號碼頭木星主人號遊艇。」猥瑣男人揚了揚手中的視像光碟:「你們不來的話,這精彩的光碟便會放在張一夫的桌面上。」「嘟」的一聲收線了。
「喂!等等…。」李單叫道,但已沒了反應。
李單的心直往下沉,雖然已經答應了,但…怎和琳琳開口呢?
琳琳答應了!
她含著淚拉開李單指在頭上,威脅要自殺的槍。
聽完李單的懺悔後,雖然又哭又罵,還說事後馬上要離婚,但琳琳還是答應了!
李單實在很感動,到現在他才知道原來琳琳愛他,比他愛琳琳多很多。他流出了感謝的眼淚,當天發誓以後洗心革面,從此絕足花叢。
跟著的兩日,琳琳一句話也沒和李單說,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無論李單怎樣在門外哀求,還是一點反應也沒有。要不是她每日都如常吩咐電腦管家送上飯餐,李單會以為她已經自殺死了。
到了週末下午,李單在廳中急得團團轉。時間快到了,正想大著膽子的去拍琳琳的房門。剛走到門口,房門卻「砰」一聲的打開了。
陳琳琳早已化好妝,穿上高貴的晚裝,美麗動人的走了出來。板著面孔冷冷的說:「你還不整理一下?要遲到了。」
「琳琳!」李單的眼淚湧出來了。
陳琳琳馬上被他的眼淚融化了,她哭叫著投入他的懷抱,淒苦的說道:「我太愛你!你一定要改過…。不要負我…。」琳琳抱著李單淘嚎大哭。
「木星主人號」原來是艘外形十分普通的遊艇。冷冷清清的停泊在小碼頭邊,四周圍一個人也沒有。也好!李單他們原本就不想碰到任何人。今晚的月亮出得特別早,彎彎的下弦月,像一張發出冷笑的嘴唇。湖上刮來的涼風,令琳琳忽然生了毛骨聳然的感覺。
他們戰戰兢兢的走上吊橋,琳琳緊緊的抓著李單的臂彎,感到自已的手在不停的發抖。
遊艇的倉門自動的打開了。李單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拉著猶疑中的琳琳走了進去。
船倉內是另一個世界。陳設極其豪華瑰麗,和船的外表一點都不相襯。李單一眼瞥到酒吧上擺放了十幾枝十九世紀的陳年佳釀。他是個玩家,當然知道每一枝酒,都是價值連城的古董。單單是這些酒的價值,就足以在市中心買下一整幢大廈了。
琳琳留意到的卻是書架上的幾本書。在廿三世紀,還有人收藏用紙張印刷的書藉嗎?她不其然的走近一看,原來是「風姿物語」!一本曾經在廿十世紀的電腦網絡上鬧出軒然大波的名著。而其他的則是些不足掛齒的雜書,什麼「美少女戰士外傳」、「未來系列」等等不值錢的平書,價值相差天共地了。
(註:ROSON兄,開個玩笑,不要介意。)
「還過得去,是嗎?」
兩人連忙轉身,終於看到了今晚的對手,那一對俊男美女。
琳琳突然感到心如鹿撞的芳心亂跳,李單早已給她看過對方夫婦的照片,但是他的真人卻比照片要好看得多。她原本打算要表現得冷冷的,讓對方提不起興趣;但現在…竟有羞澀的感覺。那人的灼熱目光,像帶著懾人的魔力,像是要看穿她的心,像是要脫光她身上的一絲一縷,像是要狠狠的插入她的小洞似的。琳琳感到面紅耳赤,不由自主的伸出玉手,遞給正在躬身行禮的美男子。
那男人在琳琳的手背上輕輕一吻,卻沒有馬上放開手,手指在手背上輕輕的揉壓。琳琳像醉了一般的,手背上傳來的陣陣癢麻,像剎了作愛之前的愛撫。要不是丈夫站在身邊,她甚至有馬上投入他的懷抱中的衝動。
李單的情況也好不了多少。他第一眼已經被少婦的美目吸著了。那一雙幽怨的眼,流露出的是渴求的目光。雖然她一句話也沒說,甚至連唇皮也沒有動過一下;但李單卻已有種相逢恨晚的感覺。少婦盈盈的行了一個禮,李單才如夢初醒的連忙回禮。
「我叫占士,她是內子由香。」男人溫文的介紹,略帶磁性的聲音十分悅耳。
「李先生,李夫人,你們好。寒舍簡陋,招呼不周,請兩位見諒。」由香的聲音軟軟的又嬌又嗲,每一個字都像要撫到人的心坎上。
「不用客氣,叫名字就好了,不用先生夫人的客套稱呼了。」李單答道。
占士笑著說:「恭敬不如從命。那我叫你阿單了。先來喝杯酒,好嗎。」
四人在沙化上坐下。占士吩咐電腦將船駛入湖中,然後說:「阿單和琳琳你們請放心,今晚的事絕對不會有其他人知道。而過了今晚之後,我們也絕不會再打擾兩位。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由香溫柔的奉上美酒,她望著一面尷尬的琳琳笑著說:「琳琳妹妹果然是天姿國色,閉月羞花。難怪可以俘虜像尊夫一樣的俊男了。」
李單馬上答道:「那裡,那裡,由香你才是沉魚落雁,美艷絕倫呢。」
占士笑著說:「不要互相誇獎了,我們的夫人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兒,而阿單和我更是天下間最幸運的男人,尤其是在今晚…。」才剛說完,琳琳已經連耳根都紅了。
四人呷著美酒,東拉西扯的在談天說地。占士的風趣的談吐和廣博的見識,原來一點也不比李單遜色。琳琳說著笑著,再加上酒精的幫助,慢慢的沖淡了隔膜。
啊,各人杯中的酒都喝光了。占士和李單同時的起身去取酒,回來的時候,兩人巧妙的掉換了位置。占士一屁股坐在琳琳的身旁。琳琳看在眼裡,卻沒有反對。
燈光慢慢的轉暗了,柔和的音樂也自動的響起。
琳琳看到占士的灼灼目光,儘是停留在在自己胸前,心中不禁突突的狂跳。抬頭一看,對面的由香,已軟軟的挨在李單身上,呷著李單手上的酒。
琳琳心中一陣妒意。突然間大腿一熱,占士的手不知何時已按在自己光滑的大腿上。她嚇了一跳,一仰首便接觸到占士一雙火熱的眼睛。琳琳連忙轉過面,剛好看到李單吻在由香的唇上。
琳琳心中又驚又氣,突然腰肢一緊,已被佔士摟住。剛要驚呼,櫻唇卻已被兩片灼熱的嘴唇封住了。琳琳掙扎著,用力的想推開占士,但他卻愈摟愈緊。啊!乳房上的怪手!琳琳一驚,緊合的貝齒便被衝開,闖進了小蛇一樣的舌頭,纏住了無力抗拒的丁香小舌。香涎被無情的吮吸,從緊貼的嘴角溢出。琳琳焦力的放棄了抵抗,雙手摟著占士的頸背,承受著偷香者的熱吻。
胸前的鈕扣被技巧的解開了,侵入了放肆的手。嫩滑而豐滿的乳房,在狂野的撫弄下波濤洶湧的;嶺上的蓓蕾像櫻桃一樣,又紅、又硬、而且一定很香甜。因為它已落入占士的口中,被瘋狂的吸吮,輕輕的噬咬。琳琳被推臥在長沙發上,上衣已被解開了。一頭長長的秀髮散落在椅上,緋紅的粉面上儘是愛和欲的風采。她竟然任由占士在她的驕人美乳上肆虐,相信連李單也會妒忌。
李單呢?他可沒空嫉妒人家。因為他正忙於應付由香的服務。
他才剛坐下,由香已主動的挨過來。在有意無意間碰在他的腿間。李單一把抓著他軟軟的玉手,帶到正逐漸脹大的肉棒上。由香一臉的嬌羞,小手卻柔順的隔著褲子撫摸著。
李單爽壞了,伸手拉開褲煉,將渴望的權杖伸進柔軟的纖手中。同時把由香一拉入懷,俯身吻在性感的櫻唇上。
美人在抱,雙手自然不會空閒。李單扯下由香的晚裝,不客氣的握住了那粉雕玉琢的美麗乳房,但覺滑不溜手。而且還隱隱散發出陣陣東方女性特有的幽香。
陽具在小手的捏弄下虎虎生威,在投訴寂寞難耐。由香乖乖的低下頭,含著了赤紅色的斗大龜頭。小巧的香舌,技巧的刮在蘑菇底下的淺溝。陣陣強烈的癢麻,險些叫李單馬上爆炸。他一急之下,將整條大陽具全撞入由香的小口中,幾乎撐裂了櫻桃小嘴。由香給嗆得滿面通紅,李單馬上把肉棒抽出。由香不停的咳嗽著,美目滿是埋怨的眼波。占士歉意的把她抱著,溫柔的從後愛撫著誘人的嬌軀。眼睛卻給對面沙發上的戰況吸引住了。
那一邊,琳琳身上的裙子已落在地上。近乎全裸的身體上只剩下了一條小小的真絲內褲。占士正伏在她美麗的身體上狂野的吻著,一手捏弄著顫抖的乳蒂,另一隻手正隔著薄薄的內褲,揉搓著氾濫的花丘。琳琳仰著頭,雙手緊緊的抓著椅邊,口中吐著如泣如訴的嬌喘。「不要…不…。」淑女的矜持,叫她仍作著無力的抗議。但她的身體其實早就投降了。兩條修長的大腿張得大大的,屁股更不時的挺動,讓恥丘上的按壓更加受用。
占士抬頭向正在凝望的李單看了一眼,伸手將琳琳身上僅餘的布片一手拉脫,還隨手將沾滿了愛液的濕漉漉的絲內褲擲給李單。李單不其然的伸手接過,一股熟悉的幽香馬上走進他的鼻子中。那是琳琳的氣味,是她動情的氣味。想不到才第一次接觸第二個男人,她已是如此淫蕩。
耳畔忽然傳來琳琳的慘叫,李單連忙一看,原來佔士的陽具足有九吋多長,雞蛋般大的龜頭已將琳琳的花唇撐得變了形,迫入了她緊窄的秘洞內。琳琳猛在擰著頭,痛楚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有多緊窄,李單是最清楚的,這樣粗大的陽具,琳琳一定吃不消。
他正想掙扎起來阻止,但卻被由香拉住了。她亭亭的站在李單跟前,優雅的除去身上所有的衣服,姿勢的優美,像個職業的脫衣舞孃。當她彎腰褪下半透明的內褲時,李單己忍不住伸手將礙眼的布片撕去。一股濃烈的甜香撲鼻而至,真是人如其名,由香真的很香。她輕輕搭住李單的肩膊,伸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滴著蜜餞瓊漿的美麗溪谷,慢慢的向著昂首吐舌的巨龍緩緩靠近。
李單瞪大眼,看著小單單分開緊貼的鮮嫩花唇,一吋一吋的被灼熱的秘洞吞沒,感受著暢快無限的貫穿感。由香的陰道比琳琳的還要緊,只有未開苞的處女玉洞才堪比美。加上耳邊由香那勾魂懾魄的誘人喘叫,李單很快便失去控制。再顧不了什麼九淺一深的性愛技巧,只知用力的抽插,享受每一下迫開緊貼的肉壁,每一下撞擊陰道盡頭的甜美快感。
琳琳痛苦的喊叫,她之前沒有看到,也沒有摸過占士的陽具,因此不知道它的尺碼。甫一接觸,她已感到比破瓜時還要脹滿。撕裂的劇痛不停的從下身傳來,她用力的想將壓在身上的占士推開,又吃力的哭叫。但兩腿之間的痛楚卻愈來愈強烈,下身像打進了一根粗大的鋼釘,而且還在給一下一下的用力捶打。到下身再有感覺時,她才知道已經完全進入了。她和這個生命中的第二個男人之間,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分隔,兩人已是緊密的貼合在一起。
琳琳心中升起一陣難名的悲哀,她哭了,記得在新婚的晚上,李單和她第一次貼在一起時,她也是同樣的哭著。
「對不起!我太粗暴了。」占士溫柔的舔去琳琳面上的淚水:「我太大了,只有用最快的速度插入,你才會痛少一點。真是對不起。還很痛嗎?」琳琳眨著淚眼,反正都插入了,最痛的也挨過了,但脹滿的感覺仍然很難受。她感到恍惚連胸口都給頂住了。只得含淚的點頭說道:「現在好些了,剛才好像給你分開兩邊了。你可以…先抽出一些嗎?」嬌聲瀝瀝,幾不可聞。
占士微笑的輕輕退出一些,琳琳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現在好些了。」抬眼見到占士的取笑眼神,不禁大是嬌羞,嗔道:「不准瞧著人家。」腰肢自然的搖晃,肉洞內又是一陣痛楚。
占士見她娥媚輕蹙,知她還未適應,於是將大肉棒慢慢的旋轉,只是輕盈的抽插。雖然如此,但大龜頭仍然每一下都頂在肉洞的盡頭上,每一下都像在琳琳的靈魂上輕輕的吻著。很快她已經攀上了第一波高潮。
琳琳慢慢的開始主動的迎合,乖巧的挺動屁股,讓肉棒能夠更加深入。口中的呻吟,已沒有了叫苦呼痛的啜泣,取而代之的是歡愉的浪叫。占士知道是時候加強攻勢了,於是開始用力的抽插,陽具齊根的撞入琳琳的陰道。開始的十數下,她還需要咬牙的忍耐,但很快便可以從容的承受了。
占士雙手分開琳琳的長腿,用力的轟炸著吐艷的花芯。琳琳雙手撫弄著寂寞的美乳,在淫聲浪叫中享受著山洪爆發一般的洶湧快感。高潮一浪一浪,鋪天蓋地的湧至。
占士一翻身,將琳琳翻到身上,讓她像女騎士一樣自由的馳騁。琳琳初次嘗試做人上人的滋味,樂得腰肢亂戰。才三數下便眼前金星直冒的軟倒在占士身上。
李單這時已在由香身上爆發了。肉洞中一陣陣有節奉的擠壓,連已射精萎縮的肉棒,也感到無限的快美。李單無力的喘著氣,感到消腫了的陽具,被吃飽了陽精的花徑無情的驅趕出來。
由香抽身離開李單的身體,不知從那裡取出了一條膠棍。李單狐疑的望著一面妖艷的由香,只見她閉上眼,小手分開仍滴著精液的小花瓣,將膠棒的一端插入自己的小洞。她半合星眸,向李單嬌聲說道:「你來幫我嘛!」李單連忙替她將義具慢慢的壓入。膠棍的手感像極了真的陽具,無論是硬度和溫度都一模一樣。
由香一邊呻吟著,一邊吞沒了半根義具。李單看著她那千嬌百媚的天使面孔和玲瓏浮凸的魔鬼身體,卻有著男性的器官,心中浮起莫名的衝動。由香伸手拉他過來,妖媚的說:「替我口交!」
李單不喜歡男人,當然從來未試過去含著男人的器官。但此刻他卻沒有遲疑,乖乖的含住了由香的棒棒,還滋味的吸吮著。由香一挺腰,棒棒直撞在李單的喉嚨。李單一痛,牙齒不由自主的合攏,咬在棒棒上。由香嬌聲笑起來:「幸好是假的,要不然一定給你閹了!」
「你取笑我?」李單笑道,胯下的肉棒又再蠢蠢欲動了。正要拔去由香塞在洞洞裡的棒棒再來大戰一百回合,由香卻制止了他。她將粉面貼近李單的面腮,指著軟倒在占士身上的琳琳,抿嘴說道:「想不想替你太太的後面開苞?」
李單看著琳琳又圓又滑的屁股,從股溝中仍然看到夾著巨大陽具的陰唇在一抖一抖的顫動,閃著妖媚光芒的愛液從被撐得變了形的溪谷上不斷的流出,精緻的粉紅菊花輪收得緊緊的,同圍已沾滿了稠密的愛液。
胯下的肉棒脹得快要爆開了,他可不能讓占士吃了頭啖湯!李單一個箭步衝上前,雙手分開幼嫩的臀肉,「卜」的一聲,將大龜頭鑽入了琳琳的屁眼。
琳琳這時伏在占士的胸膛上喘息,尚在回味著滔天的快感,屁眼上突然傳來一陣劇痛,不由發出嚇人的慘叫。「哎呀!痛…不要…。」一回頭只看到李單佈滿血絲的雙眼,正要回身推拒,身下的占士卻又同時大力的挺入,將她整個人拋了起來。「哎…。」屁股上的劇痛又來了,李單像和占士夾好了的,也在占士上挺的同時,雙足用力一蹬,硬硬的將半根陽具,釘入了琳琳的肛門,菊花輪馬上給撕裂了,鮮紅的血絲從屁眼流下,滴在花唇上,好像初夜的破瓜落紅。
琳琳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下腹的脹得滿滿的,像便秘了數日卻排不出來的感覺。好難愛!好痛!她再沒有氣力支撐,全身貼在占士的胸前。身後的李單又再狠狠的將陽具全根插入。將琳琳壓在占士的身上。
琳琳變成了三文治中的火腿,兩根巨大的肉棒同時貫穿了她的身體,都在劇烈的跳動,中間好像沒有分隔的緊緊貼在一起。琳琳張大了口,一點聲音都沒有。
肉棒開始抽動了,琳琳終於再次開口,發出慘烈的狂號。占士和李單卻一點都沒有理會,只是此起彼落的猛力抽插。琳琳狂喊著,暢快的美感和穿腸的劇痛同時湧現,也分不出那是由陰道內的,那是由肛門來的。
李單從來沒想過可以染指琳琳的屁眼,想不到今日可以夢想成真。粗硬的陽具除了感受到琳琳直腸內的特殊質感和緊迫外,還感受到在隔壁中進出的占士的大肉棒,當兩個龜頭相撞的一剎那,竟然有種難言的美感。他抓著妻子的腰肢,忘命的在她的屁眼內抽動,感受著和另一個男人在一同蹂躪著愛妻的身體的奇妙感覺。
痛楚慢慢的消退,琳琳也體會到前後受襲的快樂了。前後的孔道同時塞入了兩根肉棒,自己的丈夫和另一個男人一同在姦淫自己。她有點慶幸,因為自己屁眼的處女,也是被李單奪去的。畢竟他是自己的丈夫,心愛的男人。身前身後的抽插更強烈了,琳琳只有瘋狂的呻吟著。
龜頭上的癢麻愈來愈強烈,李單快要發射了。他正想將陽具抽出來歇一歇,身後的由香卻擁了上來。李單一愕,屁股上卻也傳來一陣撕烈的劇痛。由香雙手緊緊的箍著他的胸膛,在他耳邊嬌聲的說道:「我也來給你開苞吧!」李單尚未回答,肛門已感到撕裂的劇痛,已被由香的義具攻入了。
「好痛呀!」李單大吼著要掙扎起來。睡在最底的占士,卻伸手將他緊緊的抓住。李單不能動彈,眼巴巴的讓由香將半根膠棒棒插入自己的肛門。
他們四個人疊在一起,像串燒似的不能分開。夾在中間的琳琳和李單都是前後都填滿了,真是一半風流,一半折墮。尤其是李單,他真想不到竟然會給一個女人雞姦了。
占士和由香展開了猛烈的抽插,把琳琳和李單抽得死去活來。瘋狂的亂交一直持續,在李單快活得昏迷了之前,他看到窗外已是魚肚白了。
李單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次日的黃昏。占士兩夫婦已經不知去向了。他和琳琳攤睡在遊艇的船倉內,他的陽具仍然夾在琳琳的肛門內。兩人的身上滿是汗水,愛液、精液、失禁的尿液和斑斑的血跡。
琳琳仍然昏迷未醒,兩腿之間漿滿了一大灘混白色的精液。面上雖然滿是疲憊,但卻帶著滿足的微笑。李單支起身,將縮小的陽具拖泥帶水的從琳琳的屁眼抽出。一用力,自己屁股上又是一陣劇痛。
李單忍痛搖醒昏厥了的琳琳。琳琳一醒過來,看到周圍的凌亂,憶起宵來的淫慾亂交,心中又是羞慚,又是回味。一時感觸,伏在李單肩上淘嚎的哭起來。
「沒事了!都過去了!」李單憐惜的吻著她,安慰著她。
兩人歇了好一會才可以站起來。他們互相扶持著,蹣跚的走進浴室中衝去身上的穢跡。在衣櫥中找到合適的衣服。回到家後,足足昏睡了一日一夜才可以再爬起身。
占士夫婦和猥瑣男人真的信守諾言,從此再也沒有出現。數日後李單收到了一個小包裹,裡面是一隻燒融了的視像光碟,和一張字條,上面寫著:「Goodbye Forever!」。
張小莉的失蹤也成了懸案。
李單和陳琳琳恢復了往常的生活,不同的是,李單再沒有在外面沾花惹草了。他怕怕了,他知道琳琳深愛著自己,而且…。
而且自從那一次之後,琳琳改變了!她現在真的是在客廳裡是貴婦,在廚房是主「煮」婦,在床上也變成了淫婦!自從那一晚之後,琳琳不單只完全原諒了李單;而且也一改以往保守的性態度。她現在願意和李單嘗試不同的體位,發掘無窮的性愛之樂。李單對琳琳的改變又驚又喜,心想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床第之間的滿足在琳珠的身上無遺表露出來。她現在混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難言的性感。在一舉手一投足之間,叫人留下無窮的遐思。以往殘存的半點少女生澀,也變成了成熟女人的誘人魅力。
李單記得上星期舉行木星遠征軍的誓師大會後,在家中為被挑選出來的優秀指揮官餞行。那十多個年青有為的軍官,全部都對琳琳的美貌大為傾倒。他們的艷羨眼光,叫李單感到十分榮耀。有妻若此,怎不叫人驕傲。
汽墊車穿過司令部的大閘,李單正奇怪為什麼會在深夜突然召開緊急會議,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一泊好車馬上三步並作兩步的衝入會議室。
會議已經開始了。總司令正在大發雷霆,報告了遠征軍在木星大敗的消息,李單失聲叫道:「沒可能的,我們的兵力是叛軍的三倍…。」
司令喝道:「這正是我們的疑問!據戰報說,我們在前線的指標官,在重要的時刻,全部都亂髮命令。所以才會在比敵軍多幾倍兵力之下,仍然全軍覆沒!」
「他們都是最優秀的軍官…。」李單跌坐在椅子上。他不相信!十多個戰績彪炳的軍官,竟然全部犯上重大的錯誤,沒可能的!
會議中爭論的是誰人須要負責,李單負責挑選遠征軍的人選,當然也脫不了關係。一些平時嫉妒他的軍官,更乘機落井下石。最後議決了到三日後和叛軍的代表和談後,才決定如何處罰。李單垂頭喪氣的不敢反對,看來「燉冬菇」是難免的了,還不知該降多少級。
「老公!你回來了!」琳琳飛身上前,送上了一個香吻。李單見她身上的性感睡衣,知她又在心癢了。
李單好沒氣的道:「不要煩我了!」伸手推開了火辣辣的動人軀體。他沒有心情。
琳琳卻纏著他的頸,呵氣如蘭的在他的耳朵上吹氣:「唔!人家不依呀。人家等了一個晚上,現在癢死了…。」聲音又嬌又嗲,真叫人吃不消。
李單歎了口氣,說道:「琳琳,不要鬧了!讓我靜靜好嗎?」
琳琳見仔面色凝重,知道事關重大,才乖乖的放開他,一屁股坐在李單的膝上。她輕輕的在李單的嘴唇上吻了一下,問道:「是木星上打敗仗了,是不是?」
李單奇道:「咦?你怎知的?」
琳琳關切的說:「這幾天的新聞,不是都在談這件事嗎?你這麼晚被召回軍營去,回來時又一面沮喪,連白癡也猜到是什麼事了。」
李單又在歎氣:「琳琳你愈來愈聰明了。是的,我們吃了大敗仗。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請客的那十幾個年青將領嗎?他們全都陣亡了。上頭說是我用人不當,要降我的職。」
琳琳眼中閃出異樣的神采。她不忿的說:「他們真是…。打敗仗就抓你背黑鍋!老公,不如乾脆不干吧!看你日忙夜忙的,也沒有多少時間陪我。其實我們手上的錢,已足夠我們舒舒服服的過這下半世了。又或者在外面自己創業吧,以你的聰明才智,一定會幹得不錯的。」
李單過往一路的平步青雲,官運亨通,從來沒有想過辭職不幹。但今次之後,他知道在官場上是行人止步了。不如趁年紀尚輕,在外面闖一闖吧。心中馬上佈了決定。
一旦想通了,心下登時寬了。他一點頭說道:「琳琳你說得真對!好,明天我就回去辭職,再也不用看那班蠢傢伙的面色。」放下了心頭大石,眼前的美麗胴體又變得吸引力十足了。李單色迷迷的看著琳琳身上的性感睡衣,心中的慾火又再熊熊的燃燒起來。
「琳琳,今晚你好美麗呢!」
琳琳嬌笑著跳了起來,在李單眼前盈盈的轉了一個身。身上的輕紗睡袍被帶得輕飄飄的揚了起來。胸前的嫣紅兩點和大腿盡頭的一片烏黑隱約可見。李單知道在這下面,再沒有一絲半縷。琳琳愈來愈有魅力了,幾乎每一刻都在散發著強烈的性挑逗。
李單胯下的小弟弟,第一個忍受不了,早已高高的豎起。像不想錯過每一個誘惑的舞姿。
李單又嗅到那股獨特的香氣了。他知道這是琳琳在性慾高昂時身上散發出來的天生的體香。這股香氣和人工的香水香薰截然不同,絕對是天然的。而且充滿了野性,充滿了性感的誘惑。
琳琳身上雖然一向也很香,但這一種帶著原始野性的體香,卻絕對是在那一次換妻事件之後才開始出現的。李單察覺到最近琳琳這股令人衝動的香味變得愈來愈濃了,有時甚至連早晨醒來時,也可以從琳琳身上嗅到。看到她海棠春睡的誘人睡姿,李單每次都忍不住按著琳琳大幹一場。
琳琳停了下來,慢慢的撩起了睡袍的下擺,雪白的大腿一吋一吋的在半透明的薄紗下出現。李單看到大腿中爬著反光的濕印,晶瑩的蜜液正在汩汩的流下。他吞了一啖口水,終於看來了美麗的花丘。琳琳面上滿是妖媚的挑引,伸出猶若無骨的纖纖玉指,慢慢的在嫩紅的花瓣上撩撥著。中指轉著圈圈的陷入了顫抖的花唇,隱沒在泉眼之中。散發著濃香的稠密愛液,沾滿了素白的玉手,一串的滴到地板上。
李單心中的火在狂燒。
琳琳慢慢的跪下身,伏在地上。完美無瑕的豐臀高高的挺起,向著雙眼發火的李單緩緩的聳動。在兩片白晢的臀肉中間,是深深的溝縫,一張一合的美麗菊花輪,和流滿了美味漿汁的肥美蜆肉。
李單知道那是最完美的珍珠貝!那顆世界獨一無二的珍珠,閃著懾人的耀目光芒,在修長的玉指的撫弄下時隱時現的。
香氣愈來愈濃了。李單忍不住抓著豐滿的肥臀,埋首在美麗的花唇上,貪婪的吸吮著。琳琳的爰液竟然是甜的!比蜜糖還要甜!李單用手分開了灼熱的唇片,舌頭深深的侵入了甜蜜的隧道。李單忽然記起小時侯在虛擬動物園中看到的食蟻獸,它們伸出長長的舌頭進入蟻穴,舔食細小的白蟻,不是和他現在一模一樣嗎。
(註:廿三世紀的野生動物早已死光了,人們只可以看到它們的虛擬映像。)
琳琳用力的咬著下唇,忍著瘋狂的嘶叫,愛液的分泌更旺盛了。不但沾滿了李單的整張臉,還流滿了一地。
李單匆匆的脫去身上的束縛,將快要脹裂的大肉棒,一下子的插入琳琳的美穴。琳琳「哇」的一聲發出了滿足的嬌喘。從玉洞中唧出來的蜜液,馬上濺滿了兩人的大腿。
李單瘋狂的插著,他感到今天琳琳的秘洞特別的緊窄,而且像是佈滿了凹凸的肉稜。肉棒每一下的進出,與肉稜產生磨擦,都滿是奇妙的快美感覺。「噢!琳琳…美死了!你的小洞…像長了牙齒似的…好過癮呀!」琳琳像失去理智的狂號,急促的聳著大屁股。
龜頭像被小嘴用力的吸吮,「呀…。」李單狂呼一聲,再也忍不住混身上下的超級高潮,他用力的放鬆龜頭的括約肌,準備感受精液破關而出的暢快感覺。但…竟然…射不出來!
高潮仍是一浪一浪的蓋下,李單卻射不出來!洶湧的滾燙精液被困在肉棒內,將本已脹硬的陽具谷得更堅硬、更燙熱了。李單發出痛苦的呻吟:「琳琳!快停!我很痛!」
琳琳卻像聽不到的沒有慢不來,嬌軀還用力的向後猛撞,將痛得全身無力的李單撞倒。而她卻仍然猛力的坐在李單身上抽動。琳琳一面上下的馳騁,一面慢慢的轉過身來面向著李單。
李單用力的想發射,但龜頭卻像給塞住了一樣,肉棒上不斷傳來要命的快感。他感到在琳琳的肉洞內,像有千百個小嘴一齊噬咬著他的肉棒。那種爽法是前所未有的!快感和精液不斷的增加,不斷的積聚;他好想馬上發射,馬上宣洩出身體內的巨大壓力。但是…不可以!
琳琳對身下丈夫的痛苦哀叫充耳不聞,只是在忘我的起伏。屁股不停的上下套動,將脹得比平時大了一半的大肉棒吞沒、吐出、再吞沒。身上的濃香在空氣中充斥著。李單痛得大聲的慘叫,伸手狠狠的抓著琳琳的艷紅美乳,在嫩滑的肌膚上抓出了深深的血痕。
「琳琳!快停下來!」李單哀叫著。但在琳琳淫慾的面上,他已找不到半分人性,她像變成了一隻野獸,在為生產繁殖下一代而在瘋狂交配的母獸!
陽具上的快美的噬咬像變成了真的痛楚。李單感到劇痛的陽具快要脹得爆開了。這時琳琳也發出令人驚心動魄的野獸狂嘯,全身向後弓起的猛烈抖動,一下、兩下、三下…,肉洞內也相應的劇烈的抽搐。
肉棒尖端的阻塞忽然消失了,被封鎖的陽精像火山爆發一樣噴射而出,一瀉千里的是史無前例的暢快!李單感到身上的精力不停的噴出,像是連靈魂也被噴射出去了一樣!他昏厥了!
當李單再度無力的睜開眼皮的時候,琳琳仍然爬在他的身上。她那像雪一般白的胸脯上,留下了兩個血紅的爪印,鮮血還在慢慢的淌下!李單吃驚的脫口驚呼:「琳琳!」忽然看到琳琳眼中的妖異眼神。
那不是琳琳,那甚至不是人的眼睛!
「你!」李單想撐起來,卻發覺身上一絲氣力都沒有。
「你終於醒來了?」琳琳妖媚的道,聲音還是一般的甜美。但李單聽來,卻感到毛骨悚然。
「你不是琳琳!你是誰?」李單怪叫著。
「琳琳不是已經給你換掉了嗎?我的好老公。」琳琳笑著說。
「什麼?但是…?」李單嚇呆了。
「現在也是時候要告訴你了。」琳琳撥一撥垂下的凌亂秀髮,從發上掉下了一些白色的東西。她咳了一聲,柔聲的道:「我快要死了。」她看到李單的驚訝表情,又格格的笑起來:「放心!你還有利用價值,還不用和我同年同月同日死。」
李單看見她笑得淒厲,驚然道:「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害我?」
琳琳很吃力的嗚咽著,口涎不停的從她口中溢出,聲音也愈來愈嘶啞了:「你們人類,毫不愛惜自已的星球。將它弄至烏煙瘴氣、一塌糊塗。這也罷了,你們還不斷的在宇宙中拓展,不斷的破壞每一個星體的生態平衡。更將原來的生物肆意的屠殺,我們的族人快要給你們滅絕了,只有起來反抗,誓死搶回我們的木星!」
「木星!你說謊!」李單記得很清楚:「勘查報告上明明說木星上完全沒有高等生物的痕跡,只有些低級的昆蟲…。」他心中忽然有個恐怖的想法,他瞧著冷笑的琳琳,牙關打戰的說不出話來。
「Bingo!猜中了!」琳琳面上的笑容說不出的陰沈:「誰說昆蟲不可以有智慧的。我們的族人被人類大規模的屠殺,根本無力抵抗!直至最近,我們才找出報復的方法。」
在琳琳的耳中慢慢的爬出了一條白色的蠕蟲,像是蜜蜂的幼蟲,又像是糞便中的蛆蟲。李單嚇得眼都直了,只是想嘔!
「原來我們可以乘著人類交配後的興奮時期,侵入人類的腦殼內,隨意的控制人類的思想。而且可以倚靠人類性高潮激發的特殊賀爾蒙作為食糧在人體內寄生。只是我們要在人類污穢不堪的軀殼內寄生的話,生命也會大為縮短。」
「那些軍官…都給你…?」李單的聲音在戰抖。
琳琳很勉強的想張開笑靨:「我送了你十多頂綠帽,你真該多謝我。」她的頭無力的垂下:「我的大限快到了,餘下來的工作,得靠你了!」眼中的神辨漸漸的暗淡。慢慢的軟倒在李單的身邊,一動也不動的。
她死了!一大堆肥肥白白的蛆蟲,從她的口中爬出來,向著李單慢慢的蠕動。
李單害怕得馬上想縮開,但偏偏身上一點氣力都沒有「救命呀!哎呀!」下體上傳來了錐心劇痛。李單竭力的抬起頭,看到萎縮的陽具上爬滿了肥大的白色蛆蟲,正在一口一口的噬咬著,鮮血從被咬開的傷口中噴出。蛆蟲一條一條的鑽進陽具內,李單感到莫名的恐怖,劇痛直往頭上鑽,還不停的向著全身擴散。他痛得在地上不停的打滾。
三日之後,在地球軌道上的太空戰艦上,展開了地球聯邦軍和木星反叛軍的和平談判。地球軍由於在木星上全軍覆沒,已經失去一向的絕對優勢,迫著要接受反叛軍的停戰協議。十數年的連綿戰火終於有了平息的機會。
談判過程用光波同時傳送到地球和木星上,人類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在三十億地球人和木星移民眼前,雙方終於達成了協議。就在雙方代表握手歡呼的一剎那。地球軍代表中的參謀長李單突然衝了出來,拔出鐳射手槍向著雙方代表掃射。更在三十億地球人和木星移民眼前,高呼著:「還我木星!木星萬歲!」同時引爆了小型的原子彈。太空戰艦和所有談判代表全部變成了太空麈埃。
地球和木星雙方都指責對方破獲和議,更同時向對方發出了禁止使用的磁場炸彈。磁場炸彈的恐怖威力使地球受到了極嚴重的破壞,地球上有三分一以上的人在這次戰爭中死去;而木星上的五億移民更加一個不剩的全部罹難。
只有低等的昆蟲可以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