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妾無妻

1

從美國回港工作已經兩個月有多,還有四五封待回的信還沒有寫,終於碰到一個幽靜的週末了,雙親與哥嫂都赴澳門渡假,連女傭也順便請假了,剩我獨個兒在家,吃完了樓下餐室叫來的葡國雞飯,便打算『開筆大吉』了,

我攤開了信紙,正想執筆疾書!

不料,門鍾一響,來了一位我平時叫她冰姐的族親,單看她兩隻手都挽住的東西,就曉得她是剛從長洲出來的離島姑娘了。

看來,她今晚是不作歸家想,面對著這位好多話講的『長舌』姑娘,我那四五封信肯定是寫不成的了。

她把東西全放在廳中,對我說要把一籠竹絲雞送給我的媽,一箱雞蛋送給我嫂嫂,還問我女傭是否在裡邊。

「他們全部都渡假去了,衹有我獨個兒留在家中!」

於是,她便把那籠雞送進了廚房,並把自己的行李擺放在一邊。

我指了指客房對她說道:「冰姐,上個月你也來住過的呀!行李應該放在裡邊!」

「我知道,可是今晚不同以前,今晚所有的房間都是空的,我有權去選擇我喜歡住之房間的,阿凡,是不是呢?」這位又多嘴又多肉的女性說道。

「是的。」我隨便敷衍了一句。

「當然啦!這是多麼湊巧的事情呀!全家的人都離開了,衹留下你一個人,而我又恰好到來投宿,」

她附帶著一個媚笑才繼續說下去道:「那還不是天造地設,可以任由我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房間麼?」

「好呀。」我隨便地說道。

「難得阿凡你也贊成,真好!」她再給了我一個嫵媚的笑容,然後便手挽看行李,一直往我的房間走去。

「冰姐,那我的房間呀!」我急忙說道。

「我知道啦!你還沒有從美國回來的時候,我曾經住過很多次了,那個房間又清靜又幽涼。」她把帶來的行李打開,取了一套睡衣出來。

「冰姐,請你再選擇另一個房間好不好?我的衣服還沒有收拾好呢!」我連忙跟著走進房間去,

「等會兒替你收抬好了,我是非常喜歡這個房間的!」她一邊說話,一邊把自己的上裝脫下來。

嘩!香港回歸,真是一個新潮的時代,連離島姑娘也學懂不佩戴乳罩了,所以,她一把上衣脫下來便是赤裸裸地暴露看自己的胸脯…

此情此景,可真令我的心顫蕩了幾下…

因為,她一向所穿的上裝可能是在島上向那些攤檔買回來的,所以又長又闊,穿在身上,三圍的尺碼便無端端損失了!

現在,我才有機會真真正正地參觀她上中兩圍的真面目。

我的天!這個平時不太吸引我的女人居然在一分鐘之內,使自己前後判若兩人,那優美的線條,我從不祈望能從她的身體上見到!

不過,事情往往是要碰碰機緣的!

這個飛來艷福不先不後,恰好在我的心情有劃時代之轉變的時間到臨,而使我對過度新潮女性的興趣大打折扣。

她自顧自地脫著衣服,當她連長褲也脫掉之後,回頭瞧了瞧,意外地發覺失去了我的蹤跡,這使她大為詫異,於是便走出來客廳尋找我。

此時,我正蹲在電視機前,把電視機開了,並且正忙著選台…

「你…你為什麼會走出來了?」

「我認為,」我笑看說道:「那並不是男人應該逗留的時刻!」

「你不看看我替你收抬東西就是你的錯,」她無可奈何地說道:「或者,我能把你平日的習慣完全改變也說不定呢!」

「那又有什麼問題呢!我明天重新收拾一遍就行了!」我原本是準備選中文台的,但有心令她別煩著我,故此便改選了英文台。

但是,她仍然是半裸著身體坐在我的身旁,要與我一起觀賞電視,對著這麼的一個女人可真是煩透了!

看來,她今晚肯定是有目的。

如果她不是有心刺激起我的情焰,她是不會如此脫去衣服,衹穿一條薄薄的內褲而裸露著乳房坐在我身旁的。

無可奈何之中,我衹得起身離座,到房中取出她的睡衣讓她披上,才再一起坐著觀賞電視。

「這又何必呢!」她邊披衣服邊說道:「對著電視機該有多熱啊!」

「可是,」我提醒著她說道:「鄰家是可以透過窗口望見我們的呢!」

聽到我這麼說,她才只好聳聳肩膊把睡衣披在身上。

「剛才的一剎那,我確曾細細地欣賞過她,不論這離島姑娘的臉是古銅色的,但經常藏在長褲裡的一雙大小腿確屬雪白的!

冰姐是我的族姐,但他並不是離島出生,我知道她是在出世後才遷到長洲居住的,她之肌膚根本就很雪白,所以當整條玉腿在我視線呈現時,我實在是無法忍耐。

假如我不是曾經自己對自己訂立了劃時代的轉變,我今晚真會把那只美麗的腿子搬到床上逐寸逐寸欣賞。

「你…你為什麼總不出聲的?」她向我問道。

「看電視時是應該投入的!」我說道。

冰姐無言,可是一會後她又拉著我的手輕撫著她大腿上的小墨痣問道:「阿凡,美國醫生肯做這般細小的脫痣手術嗎?」

「這麼小又何必脫呢?」

「它可是影響人體的美觀呢?」

「大腿上的墨痣又有誰會注意到呢?」

「在床上,面對著自己所心愛的情人時,」她嫵媚地笑著說道:「我不希望它給我的軀體帶來任何不美之感覺嘛!」

「我…我並不以為有什麼大問題!」

「你先閉上眼睛摸一摸,」她又帶動我的手撫摸高了點,說道:「看看有沒有什麼不良的印像?如果沒有,才能使我下不必脫的決定。」

「沒有呀!」我隨便摸了摸便立即縮手。

「阿凡,」冰姐這時幽幽怨怨地問道:「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把同姓的女子視作自己同胞姐妹一樣?」

「為什麼會這樣問呢?」我詫異起來。

「就因為你的態度!」冰姐幽幽地說道:「你簡直不把我當作是女人看待,我不相信你在美國住了三幾年就變得像個苦行憎似的。」

「我…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呢!」我感到很愕然。

「你不知道什麼意思?」冰姐吃吃地苦笑著說道:「我現在懷疑你的頭腦很守舊,至今仍存在著『同姓不婚』的傳統觀念,」

「這…這是家訓嘛!」

「別胡扯,現在是什麼時代了?其實,就算你保持著同姓不婚的觀念,也無須如此緊張的,因為傳統上衹是同姓不婚而已,並非同姓不交呀!而且,我們又不是打算要結婚,在這明媚的春天,又恰巧是一室兩人,大家交一晚親密朋友又有何不可呢?」

她還沒說完,已經拉住我的手抱向她的腰肢,然後把半個身子投入我的懷抱內。

「你今晚好像很熱情呢?」

「我…我等待今天的日子很久了!」

「冰姐,並不是我遭受著同姓不婚這四個字的威脅,只因為近來我的心情大變,一變就變到退後了半個世紀,我覺得歐洲之傳統婚姻制度才是最完美的兩性享受,所以我向自己定下了一個觀念,今後對任何女性,除了正式結婚以外,不亂來了!」

我誠懇地對她說道。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呢?」

「不論你是我的族姐也好,女朋友也好,我將一視同仁,不分彼此,一律保持半個世紀前之禮貌。」我說道。

「你…你怎會變成這樣的呢?」

「可能由於我是在外國接受高等教育的吧!」

「那換句話來說,」冰姐不滿地說道:「你是否定了現代最進步的兩性關係,而要保持最落後的一夫一妻制度?」

「正是,」我點點頭。

「那有什麼好呢?」冰姐歎了口氣說道:「你認為除了夫妻之外,任何男女偶然打打友誼波都是要不得的,今夜,你為了貫徹自己的主張,所以望也不望我一眼,因為你已認定我根本不會變成你太太的是不是?」

「可以是這麼說,」我點點頭。

「還有什麼其他的意思呢?」

「我不敢望你一眼,是我的一番好意!」

「你沒有想過這樣做是會辜負了人家的嗎?」

「你的心中想什麼我不知道,」我對她說道:「但至少,我已發覺到你的吸引力很強,如果我再多望你幾眼,我相信自已一定不能抵受你那甜美的誘惑,到時便會破壞了我千辛萬苦保衛著的心理防錢。」

「原來我在你的眼中,竟然是有著如此強大的吸引力嗎?」

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道:「那我先謝謝你對我的讚美!」

「這是我的衷心之言!」

「可惜!我卻是非常的不幸,恰巧在你立心回返半世紀前的婚姻制度的時侯才向你示愛!假如是早一頭半個月,現在說不定就能坐在你的懷中,享受著你的撫愛了!」

她一邊說一邊有所動作,居然坐到了我的懷中,捉著我的手撫向嬌軀…

「謝謝冰姐的厚賜,」我平淡地對她說道:「可惜我現在已再不欣賞那種吸大痳式的單純感官享受,我認為此種享受衹有著犯罪感而無慰藉感。」

「我可不知道什麼是犯罪感!慰藉感!」

「我現在已經覺悟,作為人類最寶貴的是情而非欲,有情無慾的是超人,有欲無情的是野獸,而有情有欲的呢,便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

「人家留學你也留學,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的呢?」

「冰姐,」我正正經經地對她說道:「我玩那種野獸式的把戲已有幾年,越來越感到乏味,就算有個像冰姐那般身段迷人的美女陪在我身旁又怎麼樣呢?大家半點情愛的痕跡都沒有,單純是器官的磨擦,發洩一完便各走各路,把人類幾千年來的文化產物,靈慾結合論棄諸腦後,這多可惜,我們即使不珍惜我們的文化遺產,也不應輕視了我們祖先的享樂經驗!」

「什麼是享樂經驗?」

「這點是清清楚楚地明擺著的,我們的租先從野外穴居發展到生活於高樓大廈,從搶親奪美到一夫一妻,不論智愚貧富,都一致擁護這個制度!」

「不見得吧?」她搖搖頭。

「你應該明白到,新潮還新潮,現在社會上正常的夫妻,他們任何一方有外遇就會被稱作通姦,而你們這些新潮朋友視通姦為落伍呢?但你們並不知道自己的祖先,在未建立目前這種制度之前,不但會偷去朋友的女伴,還拿走朋友的生命!」

「我…好像正在上性愛歷史課呢!」冰姐本來聽得好悶,但又被挑起了好奇心,卻是點著頭在頃聽著。

「事情並不單衹這樣,」我繼續說道:「當這個殺人奪美的人碰到了更強的對手,那他很快又會給別人搶去他的生命及女伴。」

「這就是所謂的弱肉強食了!是嗎?」

「正是,」我點點頭:「這種血的教訓,促使那些已開化的部落要制定正確之性的紀律,修改再修改,才建立了現時最進步的一夫一妻制。」

「其實,我真不知道一夫一妻制有什麼好處?」冰姐搖搖頭說道:「對著一個男人要過整整一世,悶也悶死人了!」

「那是由於你是人性直覺的感受,要知道,這一夫一妻制度不特解決了千多年來男女間的很多糾紛,還讓人類享受到了靈慾一致的性愛快樂,」

「我可不知道什麼叫靈慾一致,」冰姐搖搖頭。

「你本身有沒有親密的男朋友呢:」我問道。

「我並不知道親密男朋友的定義!」冰姐頓了頓又問道:「你是不是說那些曾興我上過床的男人?」

「可以這樣說,那些男人與你在床上的時候,除了直接刺激你的器官,令你感到愉快外,你腦海中又有些什麼感受呢?」

「我…我可想不了那麼多!」冰姐坦白地說道:「其實在那個時候,還有什麼心情想其它呢!我只顧興他融化在一起了!」

「那是你太過淺薄了!」

「淺?我可不淺!近十寸的東西我也容納過呢,」冰姐搖搖頭說道:「我也不薄,表弟曾說過我底下那唇兒肥厚…」

「我可不是指的這一方面,」我被她弄得哭笑不得,本想不理會她的了,可肚中有話不吐不快:「冰姐,我告訴你一件事情吧!」

「你說什麼我都喜歡聽的!」冰姐甜甜地笑著,竟然把我的手捉著伸進衣內,再讓我的手掌貼肉觸摸著她的乳房。

她的這番好意我不能拒絕,因為,如果我拒絕了她,相信她這輩子都會恨我死的,那又何必呢!

「我在美國的一次雪災中,被迫在一條不知名的鄉間耽住了三天兩夜,同一對年紀已九十多歲的老夫老婦談了很久,才發覺到上一代人才能真真正正享受到婚姻的幸福,比我們快樂得多了!」

「他們快樂成什麼一個樣子?難道可以整天都串在一起嗎?」

「他們認為,」我繼續說道:「男女有了靈的契合,愛的共鳴,情的維繫,然後共享肉體歡樂的時侯,才能深入到迷離的境界!」

「那還不容易!」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像你所說的那麼一種迷離意境,我應該是已經享受過了!」

「你也享受過了?」我愕然地問道。

「當然,我是不會欺騙你的,小情人!」她笑著說道:「迷幻藥並不十分名貴,而我尋找起來也並不十分困難?」

「你也服食過迷幻藥?」

「那有什麼稀奇?」冰姐洋洋得意地笑道:「最怕是白粉,迷幻藥有啥了不起!」

「可是後果就不同了!」我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真多慮,什麼後果不後果的呢?」冰姐望著我說道:「最怕的後果無非是一時失誤而弄大了肚子!」

「人家經過性愛,事後心安理得,深感同甘之樂!」我向她問道:「你事後又有什麼呢?不外是空空洞洞地,一片模糊。」

「事後我又可以尋找另外一個的嘛?」她嘻嘻哈哈地笑著。

「那是你的心態,而我的心態和以前確實是不同了!」

「怪不得你快要愛成一個古怪的道學家了!」

「人是在不新地變化的,接受了外界的感應就會自己作出新的選擇!」

我繼續說道:「那對老夫婦的生活與今代人作婚外戀後有罪惡感恰成對比!老夫老妻坦誠把當年的快樂回憶津津樂道,趣味盎然,使我覺悟,才有今夕毅然放棄有欲無情的肉戀觀念,開始尋求靈慾一致的永遠伴倡來渡此甜蜜的人生!」

「他們真是一對頑固的老傢伙!」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其實也難怪他們的,近百歲的老人了,除了回憶回憶,難道還有活力進行甜蜜的接觸嗎?」

「你…你不該這樣說的!」我感到有點氣惱。

「那我…我也只好完全服從你的理論,也受得有靈慾一致的性愛才是真正快樂的性愛好了!」她吃吃地笑著。

「這才是我的好冰姐呢!」我滿意地點點頭。

「可是,」冰姐又笑道:「我的心理準備還未充份,尚需一段時期才能達到你所說的意境。」

「只要你有誠心,慢慢便會轉化的了!」我誡懇地望著她,

「不過,冰姐嫵媚地瞧著我說道:「我今晚到港島來,是打算找男朋友來獲得一點短暫歡娛的,以鬆弛一下緊張的精神生活。」

「你…你的意思是…」我呆呆地望著她。

「自然,我之第一個意願是與你過一個偷快的晚上!否則便唯有求之其次,看看維寧表弟有沒有空了!」她瞧住了我,等候我的答覆。

「你…你竟然是這麼性急?」

「你有所不知的了!」冰姐歎了口氣說追:「我整日生活在鄉間,對著的都是那些沒有情趣的鄉下人,我好悶嘛!」

「那我主張你去找表弟,我知道他近來應酬並不多!」

「好呀!那我先打電話去找他,」冰姐拿起了電話筒。

她衹微微想了想便記起了電話號碼,撥通了電話後便問琴姐的小弟在不在家。

她聽到了琴姐的笞覆後便馬上沉下了臉,然後又問何時能回到家中?

看來,琴姐可能說不知道,她便只有放下電話瞧瞧我。

在這種情形之下,我趕忙把精神全放在電視畫面上,理也不敢理會她。

她看到了我這個模樣,便打開了手袋取出了一本小冊子,然後便依著號碼逐一打給給她要好的男朋友…

終於,她還是頹然地躺在沙發上…

能今她獲得發洩的男朋友原本並不少,可是世間事往往就如此作弄人,當她最最需要的時候,男友們剛好個個都不在家!

她呆呆地坐了一會兒,然後便沒精打辨地走到酒櫥前,隔住玻璃櫥門選酒,最後便取了一枝伏特加出來。

我急忙走過去,告訴她這是相當劇烈之酒來的。

她點點頭表示明白,但依然是把烈酒取了出來。

為了免她胡問,我自己拿過酒來倒了兩杯,將她的那一杯配上了些利酒,再加入冰水,而我的那一杯則只和了小小冰水。

之後,我還開了一包炸薯片,倒了一些炸腰果,然後請她坐到桌子邊,陪她緩緩地喝酒…

她一杯又一杯地豪飲著,足足喝下了三杯才肯收手,然後一邊陪著我看電視一邊在打瞌睡…

我知道她是有點醉意了,便請她睡到床上去,省得在涼風中感寒。

她點點頭,雙手按住了我的肩膊,這形態,顯然是表明要我扶住她才肯進房休息。

於是,我只好扶住她進入房間內,她一到睡床邊便抱住了我,身子往後仰倒下去。

我跌在她的身上,這樣,便不容我不吻她了!

不同少婦型的女人接吻還可以逃避一切,但一經唇舌交歡,不論我的意旨多堅強,都逃不出生理方面的影響。

「替我把睡衣脫下來吧!」我們的親吻剛告一段落,冰姐便深情地望著我說道。

「這…這怎麼好呢?」我吶吶地說道。

「不必怕羞了!」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你自己也該可以感覺到的,你同樣有著迫切的需要呢!」

「我有需要?」我愕然地望著她。

「還在騙你的冰姐嗎?」她嫵媚地望著我的腰際說道:「那兒,不是已經隆起一團的東西了嗎?」。

經她這麼的一提醒,我才知道自己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作好了準備,所以,怪不得她要我替她脫衣服了。

明知她的睡衣下邊再沒有什麼的了!亦明知脫掉她的睡衣後會發生怎麼樣的後果,但我只能照著她的意思去做…

睡衣給拋到了床上,她的那對乳房又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了…

冰姐的乳房美不美?」她輕托著自己的乳房笑問道。

「各花入各眼,每個人的鑒賞力都是不同的。」我站在床邊說道,

「那你的觀感呢?」

「比起那些西婦來就差得遠了!」我毫不客氣地對她說道:「我曾見過比你大上一倍的呢!」

「還提那些鬼婆作什麼!」她的臉兒脹紅著說道:「她們的肌膚像層牛皮似的,我們是中國人嘛!」

「如杲是單論中國人,」我點點頭說道:「你的這雙乳房可說得上是特大號的了!而且,形狀也很不錯。」

「你喜歡它們嗎?」冰姐面露喜色!

「喜歡又怎麼樣?不喜歡又怎麼樣呢?」

「如果你喜歡的話,那你便快點爬上床來捉它們,」

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就算你不喜歡,同樣也要捉住它們的了!」

「為什麼?」我愕然地問道。

「你們男人,慾火焚身可不是鬧著玩的!」

她一本正經地說道:「如果你就這樣將它們封著,將會損害了你的身體!」

「那我是再無選擇餘地的了?」我笑著問道,

「可又不能這樣說,」冰姐笑笑說道:「你們這些男兒要解決還不容易!只要手指頭弄幾下,那就什麼都噴出來了!可是,這同樣並不是正道,最好的路途退是藏進冰姐為你準備的洞兒內。」

「冰姐真會說笑!」我望看她說道:「你那洞兒又怎會是為我而準備的呢?那平時你是用來做什麼用的?」

「今天有空嘛!今天可是為你而準備的嘛!」

冰姐並沒有尷尬的表情,拍拍床邊說道:「來,來嘛!讓冰姐看看你這幾年變成怎麼一個模樣,正常不正常!」

「什麼正常不正常?」

「就是看看你的筋兒嘛!」一她吃吃地笑著道:「小時候一起玩,見你是小指尾般的一小截,整天提不起勁來,見到就心痛死了!」

「如果我那時能提得起勁來,」我譏諷她說道:「那我可就慘了!可能整天被你抱進房內呢!」

冰姐可是毫無杵意,竟然還是吃吃地笑道:「小時候,我就看你必成大器,而今我就可以得到證明了。」

望著她那聳蕩的乳房,我的心內起看一股莫名的衝動,反正是逃脫不掉的了,我樂得大大方方地坐到她的身旁。

「這才聽話的嘛!」冰姐一邊說,一邊便摸向我的腰際…

「你要看很容易,」我為了維持作為一個男子的尊嚴,便乾脆把衣服全脫了下來,赤裸裸地站在她身前道:「你要看,看個夠好了!」

「嘩!果然是不得了!」冰姐憐愛地撫惜著我那怒挺著的筋兒說道:「不見幾年,可是已經長大成人了!」

「怎麼樣?」我的好奇心迫使我問:「比起你其地的男朋友,它的體態如何呢?」

「幼嫩了點,」冰姐一本正經地說道:「可是已成型,假以時日,必成一具百戰百勝的威龍?」

「威龍?」我奇怪地問道:「什麼叫威龍?」

「那是教女人們見了又驚又怕、又喜又愛的筋兒!」冰姐解釋說道:「就憑你這威龍,天下女人都會為你心醉呢!」

「我還有點不明白,」我此時竟是把她視作自己的老師了:「你說我還幼嫩,但你要知道,它已經見識過很多華洋美女的了!」

「一條威龍的出現必有其成長過程的,」冰姐甜甜地笑著說逍:「除了具有型,還要鍛練操縱,如杲意志不能控制的話,那就會變成一條死龍的了!」

「如何鍛練操縱呢?」

「你今晚可是碰著了一個好老師!」

冰姐吃吃地笑著道:「我是此中高手中的高手,待會,我當好好地指點你,」

既然是能夠獲益,我的興趣可就來了,連忙便坐到她的身邊,雙手也撫向了她那雙雪白無瑕的半圓球體!

「看你的手勢,」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原來也是此中能手呢!」

經過了幾年在歐美杜會中浸淫,老實說,對於這件事情我已經歷得多了,比她美的我玩過,比她更有藝術性的我也遇到過呢!

「冰姐,」我此時有點不耐煩了,對她說道:「你還是別那麼多的說話好,我既然已應承你,便必定能今你快樂的!」

「既然是這樣!」冰姐吃吃地笑著道:「那我就閉著嘴好了!」於後,她整個人就躺進床裡邊,讓出一個位置讓我躺下來。

別個男人在對付女人的時侯,通常是從女性的上邊著手,然後向下慢慢發展的,當到達中部之焦點時,也就是整個過程中的高潮。

那就是說,他們先從女性的秀髮與櫻唇著手,然後向下經粉頸、胸脯、小腹而衹達神秘的三角地帶,再進一步便是將自己所多餘的放進去,兩體便恰恰可連結在一起了,當然,也有些男人是從胸脯著手的,特別是對著一個擁有一雙美乳的女性,更應該是這樣…

我呢?與別的男人有些分別,我是從中央突破的,我首先把她的內褲剝了下來,然後就讓兩個赤裸裸的身軀顛頭倒腳地躺著…

此時,我所面對著的是一個肥美,鮮嫩的豐臀,白致致的肉光今人食慾大開,食指大動,我溫柔地撫摸著那團團嫩肉,更兼顧及那兩條渾圓的大腿…

大腿的裡裡外外,臀部的前前後後,我的手掌在盡情遊覽著…

每當我的手指滑過那山谷中的水溪時,她的身體便禁不住悄悄地抖動,要知道,那到底是女性最最敏感的地方呢!

漸漸地,隨著她身體的扭動,我所面對著的再不是那圓盤似的明月,卻是已來到一個滿佈絲絲青草的幽谷…

這可真是一個人間仙景啊!

沿著兩條長長渾圓的山脊,交匯時是一個肥美隆起,草兒滿佈的高原,在那草叢的中央,即又是一個被遮蓋著的洞穴、穴中可是有一股清泉。

隨著那兩條山背漸漸地擴展,那洞穴可是越來越清楚地呈現出來了,即原來是個火山口,嫣紅色的巖體也露出來了…

說也奇怪,活躍的火山口原是不毛之地!可是…

更奇怪的是,這火山口竟然是存著一扇門,紅色的門兒互疊著,讓外邊的視線不能清清楚楚地觀察火山口內的活動情況。

我的手掌仍溫柔地撫摸著那兩條渾圓的山脊,而這兩條山脊是很有靈性似的,隨著我的動作在擺動著…

我的嘴唇也出動了,輕吻在那肉光緻緻的山脊上…

冰姐面部的表情我看不見,因為她是在我的下方,但我仍然可以清楚地感覺到,她已是激情滿佈,正拿捏著我的筋兒把玩著…

彼此,此時所接觸著的都是對方最最敏感的部位,這真是很危險的事情,一個不小心便會弄得火山爆炸的了!

自然,如果是她爆炸起來,情形不會很嚴重,最多便是從火山口中湧出點點滴滴的春液,不會有什麼壞的後果!

但要是我被挑逗得爆炸開來,嘻嘻,可就嚴重得多了!火熨的熱液將會濺在她的俏臉上,而最壞的後果卻是事情告一段落,冰姐若要好好地享受我,卻是要重新開始慢慢培養了。

要知道,雄性每經過一次噴發,便需休息調整,待那火山口高高地撐起來,才能作第二次的噴發的啊!

啊,我忽然感到一陣的濕暖在浸潤著我…

不用看也知道,這定然是不怕死的冰姐把我的筋兒拉進了她的口腔內,用她那紅紅的唇舌來吮舐我!

這真是一個很舒適的時刻,要知道,男人的筋兒浸在女體的口腔內要比浸在火山口中舒適得多!

因為,火山口內是死寂的,最大的刺激只來自四周肉壁的逼夾,而在女體的口腔之中,即有著幾種活動著的東西來刺激之。

小舌頭,可以輕輕地捲動著,舐著你那滿佈敏感的筋體…

紅唇兒,可以時松時緊地逼夾你,比那神秘的地帶還來得靈活…

最要命的是那兩排雪白的貝齒,只要它們一出動,輕輕地噬刮著你,啊!那時的你必不能再控制自己了!

為了讓她能充份地享受我的東西,我便改變了姿勢,一下子爬到她的身上騎著她,眼睛則仍然望著她那桃源兒…

冰姐滿意極了,因為這種姿勢今她能更充份地享用我,不用再辛苦地用她自己的頸部來遷就我了。

就像是吃雪條似的,她舐得滋味極了!

要知道,雪條是不能整條放在口內慢慢舐的,那將會凍壞了嘴唇,而我的這絛東西知是不會,因為它是火而不是冰!

就這樣,我身體的每一部份都在享受著…

筋兒,被她的唇舌在挑弄著…

袋兒,被她的手掌輕輕地撫摸著,小腹的兩側,貼緊她那雙飽滿的乳房在擦動著…

眼兒,飽享了眼福,女性那最神秘的部位便在我的眼底下,我要欣賞外邊,隨便就可以,苛刻一點要欣賞裡邊,則只要掀起小紅唇便可以了。

手兒,在接觸著女體最嫩滑的地方,那處是見不到陽光的,幾乎永遠都見不到陽光的,自然是最最嫩膩雪滑的了!

鼻兒也未能閒下來,因為它在嗅索著,嗅索著女體的幽香…

嘴唇自不待說了,因為它一會兒便要出動,用它那柔滑的表皮來代替粗硬的手指,它將會享用到王母娘娘所釀造的玉液!

而那只最無用的耳朵也將要負起任務,因為它將要傾聽這嬌艷美少婦的無詞之歌及那從洞中透出的磨擦嘖聲,並會將它們化作催情的電波重播出來,讓我刺激得更強,更挺,更硬,更健美!

冰姐用鼻管微微地哼叫著了…

我的手指輕輕接開了那遮掩著桃源兒的幼線,輕輕地敲著門…

其實,此門是不用敲的,我之手指微微地觸到了,小紅唇便裂了開來…

裡邊,原來並沒有熾熱的岩漿,僅冒出點點滴滴晶瑩的露珠,那透明的液珠,代表鮮花在欲迎我的降臨!

我輕輕地撥弄著小紅唇,搗碎著露珠…

馬上,桃源兒便濕了一大片,而我的手指兒也糊上了一層濡濡之滋潤液流…

抱著了好奇心,我把手指插了進去…

呵!那真是一個奇妙的世界!

我的手指在一個有限的空間旋擺著,揉擦著她的內壁,觸磨著她的核體兒…

我再把一隻手指插進去了,兩隻靈活的手指並排地旋擦著…

「唔…唔…」她的哼叫聲越來越濃烈地傳過來了…

她的雙腿在舞動著,而她的豐臀也難耐地扭動著…

我湧起一陣無名的衝動,馬上便按著了她的雙腿,令她的臀部再不能活動,然後便將嘴唇湊了過去…

舌頭,如蛇地伸了出來,輕舐那薄薄的唇片兒…

接著,我那靈活的舌頭馬上便透進了薄唇內…

「呵!」我忽然驚呼了一聱,自覺下體傳來一陣銷魂的痛楚,馬上便抬起頭來。

原來是這要命的小淫婦用牙肉緊緊地刮了我一下…

她也把嘴內的東西吐出來了,一雙奪魂的媚眼望著了我,好像對我問道:「怎麼樣呢?時侯是差不多的啦!」

「為什麼這樣大力咬我?」

「人家喜歡嘛!」她吃吃地笑著。

「你以為這是香腸嗎?」

「比香腸還要可愛哩!」

「怕了你啦!」我無可奈何地搖搖頭:「有牙的地方太恐布了,一個不小心便會終身追恨的呢!」

「你怕就放在無牙的地方好了!」

「我正想如此做!」我毫不客氣地點點頭。

「那你就進來吧,我已經準備好了的!一她聽見我如此說,馬上便屈起只腿擺出了一個陣勢,對我勾勾手指說道:「來嘛!」

對這種女人,你如果怕了她,她就會轉過來欺負你,但你只要能夠把她征服,那她就會服了你的。

話說得多則無謂,為了更貼切地享受冰姐這個飽脹多汁的蜜桃兒,於是我便跳下床來,站在地上提著她的雙腿準備進攻。

「阿凡,你不用憐惜我的!」

其實,說這句話是多麼的無聊啊!

冰姐,只要你真能有令我倦戀的好處,我又何需掩藏實力,盡量地在你的體內大展拳腳…

冰姐,你這樣的明說出來,只是證明你確有要命的需要!或者,你是充滿自信,我是沒有能力弄傷你的!

眼望那春水盈盈的桃源兒,我提著肉筋兒對了對位置,馬上便全軍推進,迅速佔領了那舒適的田園…

隨著我運動量的加劇,冰姐終是在我的腰際下嬌喘連連了。

接著是自己那寶貴的精力源源使用,噴濺。

當我感到疲倦的時侯,不禁又有點後悔,我所堅持的旨意呢?

這還未了,當我們事情洗完澡時,冰姐又把事情提出來了…

「難得一場辛辛苦苦撲出來香港,」冰姐滿足地嫵媚地說道:「又承蒙你錯愛給我獲得了充份的享受,我真要感激你!」

「只希望你別再來煩我!」我也老老實實地說道。

「我…我這怎算是煩你呢?」

「我沒有太多的時間,」我對她說道,「況且,我還要追求自已的理想,我不能被你耽誤了!」

「那好罷!」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你今天的時問已被我預定了的,那麼,便和我來個初戀好了!」

「初戀?」我詫異地問道。

「帶我出去看一場電影吧!」她近乎在哀求,只手捉住了我的手臂,說道:「就和我去看一場電影吧!」

無奈之下,我只得匆匆穿回衣服,手挽著這個容貌並不算太差的情人姐姐一同出門去了。

想不到,新潮的情人姐姐她所帶我去看的是一套有味的的成年人電影,場中男性佔了百份之八十,她卻安之若素。

當電影院熄了燈,她就把身子靠了過來,暖暖融融的一個酥香玉體蜷縮在我懷內,使我有了一種奇異的感受。

我把右手抬了起來,輕輕地搭在她的肩膊上…

冰姐,你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女人呢?你好像是把明天當作了世界末日,所以便一切歡樂都擺在今宵了!

面對著一個如此開放的美麗女性,我又怎能變作為翻生『柳下惠』呢?

所以,我也並不反對。

我也想過,好吧!今夕就算是我投入創時代的前夕吧!多享受一下器官上的刺激,那又有什麼閱系呢?

在電影院中,我們的動作還算是十分規矩,就像是一對純情的學生情侶,這可能是由於雙方剛剛得到了滿足的緣故吧!

出了電影院,冰姐簡直就像是個『夢遊者』,一隻手緊緊地抓住我的手臂,把頭靠在我的肩膊上,不管到了什麼地方都擺出著同樣的姿勢。

「要去宵夜嗎?」我低聲問道。

「買東西回家宵夜便可以了!」她深情地望著我的眼睛說道:「但如果到館子中宵夜就不要了…」

聽到她如此說,我清清楚楚地明白她的意思,她只是希望早點回家,早點上床,然後又可以及早接觸到我那令她心顫的…

既然她希望這樣做,我衹得尊重她的意見,到夜店中買了一隻燒乳鴿及二個三層漢堡飽便回家去了,

在這樣的情形下回到家中,自然便會有疲倦之下文的了!

剛開門進入了房間內,她連衣服也沒有更換便抱住我要親吻,我便連唇脂也吮進了嘴裡。

這樣的親吻足足維持了幾分鐘,然後,她才壓低著聲音在我的耳邊低訴著…

她說她非常高輿,能與一個足跡遍天下的男子漢共渡最可紀念的良夜,她感到非常榮幸!

「紀念些什麼呢?」我笑著問。

「紀念你浪跡天涯數年,忽然有志重返靈慾一致的婚姻生活一次,而我居然成為和你靈肉分享最後一次之唯一對手,所以,我要想盡辦法今這一夜晚顯得多姿多采,令彼此畢生難忘!」她征笑著說道。

「怎樣做才能今我們畢生難忘呢?」我好奇地問道。

「你有沒有興趣呢?」

「當然有!」我衝口而出。

「那你先把全樓的燈光熄滅,然後再把電視機扭亮吧!」她說道。

「好的,」我依照著她的意思全做了,然後又回到她的身邊問道:「現在又該做些什麼呢?」

「暫時不用再做什麼了。」冰姐在黑暗中吃吃笑道:「從來,我做愛都是在睡房的睡床上,而今晚,我要興你改為在客廳的地毽上,既不開燈,也不是沒有亮光,由電視機來權充照明好了!」

「換句話說,」我笑著問道:「我們是一邊做愛一邊欣賞電視?」

「正是!」

「你能保證我會有這個本領嗎?」

「我相信你有,」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經過剛才興你的第一次接觸,我便知道你不是個超人也是個能人的了。」

「未必!」我歎了一口氣道。

「你怎會對自己沒有絲毫信心的呢?」。

「你知不知道,當我們的腦子正在吸收電視所播故事的時候,一切其它的官能都會暫時休止下來的,為了服從腦子的命令,不擾亂它的思潮,到時我或者會軟垂下來也未必,你可不能因此而責怪我的啊!」

「如果我能選得好的地置,在我的循循善誘下,相信是不會發生那種事情的!」

冰姐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試一試的了,」

「那就隨便你好了!」我說完便又問道:「你準備採取怎麼樣的姿勢呢?」

「你還是先把衣服脫下來吧!」她說道:「先讓我考慮一下。」

其實,要一邊做愛一邊看電視也是一個難題來的,於是,我也一邊脫衣服一邊想著辦法…

兩個異性相親,正常的接觸辦法當然是面對面進行的,這樣既符合生理的構造,也能令彼此能欣賞到對方的神態。

但是,如此一來,就必能會有一個不能看到電視的了!

要一邊做愛一邊能欣賞電視,除非是跟隨著野獸交尾的形式,從後邊推進才能令雙方的面龐都能朝著同一方向,

冰姐把衣服脫下來之後,便擺盪著一雙豪乳在客店中緩緩踱步,思考著我們的偷快節目如何進行好…

「我有個辦法不知行不行!」我提議說道。

「你說出來讓我聽聽。」她赤裸著身體踱過來,俏生生地站在我身前問道。

電視機七彩的畫面在幻化著,室內的光錢也不所地變換著色彩,顯影在冰姐身上的幻彩更是好看極了!

我把一張單人沙發搬到了電視機的前邊,說道:「我就坐在沙發上,而你則坐在我懷中並套著我的筋兒,如此一來便可以達到目的了!」

「這樣也好!就是缺乏了點刺激性,」冰姐點點頭說:「不過,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一邊做愛一邊修正好了。」

於是,我便在沙發上坐了下來,而我那通紅的筋兒,在我手指的扶持下正硬挺挺地斜向上翹了起來…

「看你的模樣可是誘死人了!」冰姐吃吃地笑著。

說實話,在這七彩變幻著的室內,我這翹起著的硬傢伙確實是令人注目的,可不是嗎?它那渾圓的軀體明明就是我身體的第五肢干!

「有什麼好看呢?」我笑著對她說道:「最重要的還是實用,不然,有得看而沒有得用可就愛死你了。」

「真可愛!我真恨不得把它吞進肚中呢!」

「我可沒有這個能耐,」我笑笑說道:「從你的口腔到你的小腹,直量也起碼要兩尺才能抵達,就算從你下邊的嘴唇透進去,起碼也要有尺半的長度才夠得著呢!不過,辦法是應該有的。」

「有什麼辦法?」她挺感興趣地問道。

「用小刀把它切下來不就可以了嗎?」我哈哈地大笑起來說道:「不過,可惜我這裡又沒有小刀。」

「你沒有小刀我可有呢!」冰姐緩綬地向我迫過來。

「你…你那來的小刀?」

「我不必用刀子的?」冰姐吃吃地笑著說道:「但我有牙,相信牙齒的作用與小刀沒有兩樣。」

說完,她便裂開著嘴唇,露出了兩排雪白整齊的貝齒,並且大模斯樣地低下頭咬過來…

「你…徐真的這麼殘忍?」我急忙護住了主要的部位。

「你逃不了的啦!」她跪倒在我的身前,讓我的兩條大腿把她的腋底夾著,然後雙手撥開了我掩護著主要部位的手指,張口便咬…

「唷…」我被她這突然的動作嚇得驚呼了一聱,在毫無抵抗的環境下,終於被她一口咬住了…

「完了!完了!」我迷迷糊糊地叫著,頭髮根陣陣涼。

可是,她這麼的一口咬過來並沒有為我帶來痛楚,知是感到了被一股濕暖的液流包裹著,好舒服!舒服極了!

冰姐把嘴唇張了開來,並把我的東西也吐了出來。

人還在!筋還在!我可是放心了,

「你…你為什麼要這樣嚇我?」

「我並不是嚇你!」冰姐吃吃地嬌笑著道:「只是我知道你這麼的模樣,我是不能套下去的,就算勉強套得下,彼此都會有些微的痛楚,故所以先為你滋潤一下,口涎的作用有時比潤滑劑更有效呢!」

「那,你即是說:」我的手頑皮地逗著她的乳房說道:「現在可以開始了!」

「可以,隨時可以進行的了!」冰姐說完便站起身來,誰即便轉身緩緩地坐下來…

我輕輕地托著她那豐膩的美臀,隨時校對著正確的位置…

初次的接觸失敗了,我那堅硬的筋兒竟然是滑過一邊,未能從那窄窄的夾線透進桃源洞中!

冰姐又直起腰來,隨後又緩緩坐下…

又是一次失敗的接觸,她的桃源洞兒仍是空空如也!

「你…你是怎麼搞的?」冰姐發急地問道,

「我也想問問你呢!」我莫名其妙地銳道:「怎麼你總是滑過一旁去的?好好的一條柱兒你不吃進去,是不是忘了開門呢?」

「你摸摸好了,」冰姐哎了一口氣說道:「早已是中門大打開。」

我當真摸過去,果然是發現門兒已大開,並且沁滴著粒粒露珠兒…

「你也摸摸我好了!」我負氣地說道:「比鋼條還要硬呢!」

冰手家那溫暖的素手也撫了過來,笑笑說道:「果然是硬度十足的呢!」

「那你再試試好了」我對她說道。

「你要用手捉著自己,幫忙著推上去。」冰姐指導著,她又坐下來了…

我抓住自己的傢伙對準著那小洞兒,眼看著已經是被套住了,腰肢用力往上一頂…

「喲…冰姐慘叫了一聱,雖即便向前撲了開去…

「你…你怎麼呢?」我趕忙過去從地毯上把她扶起來。

「你!你頂錯了位置,那硬挺挺的東西頂得我痛極了!」冰姐哭喪著悄臉兒。

我忙彎下腰去為她檢查看,撥開了那濃密的毛叢,果然是發覺那嬌嫩的肌膚已是紅腫了一大片。

「對不起,」我連忙抱歉說道:「都是我不好?」

「不關你的事!」冰姐歎了一口氣說道:「衹是由於我們未能配合而已!」

「那我們現在應如何做?」

「這樣吧!」她歎了一口氣道:「我要先休息一會兒,你替我斟杯酒過來吧。」

我把她扶到沙發上坐下來,過去斟了杯酒遞給她,趁著她喝酒的當兒,我憐愛地替她撫摸著那殷紅的嫩膚!!

冰姐可能是感到十分舒服,便乾脆把一隻玉腿擱在我的大腿上,並把雙腿分開來,讓那個蜜桃兒盡量地呈現著…

我的手指是十分俏皮的,就在那鮮嫩的地方為所欲為,要捏就捏,要挑就挑。更不時採取著性愛時的動作瘋狂地插進抽出…

冰姐任由著我施為,只是在悠閒地喝著酒,好像那地方根本便不是她所擁有的,她有如是欣賞著生春宮…

我的手指更勤快了…

終於,我的手指倦了,動作慢了下來,

冰姐喝完了杯中酒,隨手便把酒杯拋開去,臉上客出淫淫笑容。

眼望著我問道:「玩夠了?」

「我相信現在可以了!」

我答非所問地說道:「你看看,可能是那些酒精化為春液,現在已氾濫開來了!」

「春水再豊盈也是沒有辮法的!」她吃吃地幻笑著道:「由於位置不對,再這樣下去你非把我弄傷不可!」

「那我們該如何做?」

「你先躺在地毯上!」她命令道。

我如言躺了下來,一那肉筋兒高高地翹挺著…

冰姐橫跨在我的腰際,面部對著我雙腳,然後緩緩坐下來…

這是一次完美的接觸,絲毫沒有任何困難,但只見水花四濺,我們那火燙的身軀便連結在一起了!

這姿勢對我來說並沒有什麼好處,因為她的玉背雖然也很美,但到底沒有胸脯那般地充滿著誘人的曲錢!

我暢快地聳挺著腰肢…

「別動!」她制止我道:「把只手從我腋底伸過來抱著我的胸脯。」

我如言做了,不過,我並不是四方木,並不是呆呆地抱著她的胸脯,而是一手一邊牢牢地握住了她的兩個乳房。

「你好狡猾哦!但動作是做對了!」她雙手伸下去,抱住了我兩條大腿,奸笑著說道:「現在緩緩站起來!」

「要我就這樣抱著你站起來?」我愕然地問道。

「正是!」冰姐吃吃地笑著道:「運用你的腰力,腳力,保持著現在雙方接觸的姿勢站起來。」

「我怕支持不住呢!」我如實說道。

「你一定要這麼樣做的!」冰姐正色說道:「不然,坐下來時,你又不能讓我套進去,就只有保持這個姿勢要你坐到沙發上了!」

我肯定自己不能這樣做,我說道:「但我有另外的方法,同樣可以讓我們連結著坐到沙發上而不必這樣辛苦的!」

「你又有些什麼方法呢?」

「你先站起來,脫離我站起來!」

冰姐倒是很聽話,連忙便脫離了我站起來,我也隨著爬起身,站到了她的身後,然後要她把纖腰往前別下去。

「你要從後面進入?」

「憑我的這個尺碼,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了!」我邊說著,幫忙她托起了那肥美的豊臀,然後便順著她的裂縫把東西滑進了草叢中!

「喲…」冰姐微微地呻吟了一聲。

由於動情的她已蓄滿盈盈春水,我的小腹很快便貼住了她的美臀,換句話來說,我的筋兒已全推進入不毛之地了。

此時,我再把雙手扶到了她腰肢的兩側上,激情地抽動了幾下…

「喲…喲…」冰姐雖然是低垂著頭,她不能見到什麼,但她能感覺到充份的擠塞,那擠塞感又帶給了她無比的滿足!

我倦了,扶著她的腰肢坐到沙發上,此時又是冰姐發威的時侯了,只見她邊看電視邊在劇烈地活動著…

左旋旋,右旋旋,中間又壓聳了幾下,使我那深藏不露的東西興奮得只顧在抖動…

我們輪番在活動著,亦輪番心不在焉地看著電視的節目。

當我站起來展開衝刺的時侯,我可以邊刺邊看,邊看又邊戮,每一下的動作都是那麼勁當冰姐處於被動的時候,她自然是無法可以看到電視了,但當她坐下來旋磨時,她卻又可以細緻地欣賞著。

電視中的節目很豐富,可是卻及不上我們這人生舞台中的交合來得更有刺激性!

劇烈的動作所帶來的後果是匆匆到達高潮,很快地,我便擁住了她的小蠻腰頂聳了幾下,然後便一洩如注了!

半小時之後,我們在浴室中一起洗澡,她說自己的理想總算是實現了,能夠一邊做愛一邊著電視。

我笑著否認這是一邊做愛一邊看電視,因為在整個過程中,我對這一套電視片的對白一句也聽不到,就算是全套看完了也等於沒有看。

雖然如此,但我到底證明了一件事情,就是官能的享樂才是享樂的最高境界,亦祇有這樣,才更能增加上代人靈慾一致論的價值!

「那你到底有什麼感想呢?」冰姐輕輕地揉擦著我的背部。

「你以為一邊看電視一邊做愛是非常的別緻,而不知這樣做便使靈肉無所適從而把快樂打了折扣!」我說到這裡便閉上了眼睛,

「看來,你又有另一番理論的呢!」

「在我的幻想中。」我充滿怡情的神態說道:「能找到一個世問上最可愛的女人,把我的本領、事業、戀情全面奉獻給她,等能換到她之真心情愛時,再經過一場堂皇的婚禮,然後便歡欣地相擁著在洞房中進行靈慾一致的做愛,如果我真有看這麼的一天,我將會是多麼的快活啊!」

「我也十分神往你的境界!」冰姐舒了一口氣說道:「可惜我與你同姓,最多只能彼此有興致時便交合一下,你是沒有興趣與我結婚的!」

「你也知道?」我笑了起來。

「知弟莫若姐嘛!」冰姐雖然是有點尷尬,但想到了我曾辛辛苦苦給她的好處,她便忍住了。

「我真的不能與你結婚的,」我興致勃勃地說道:「在我幻想中的太太必然是一位聖潔的貞女,第一個爬在她身上的男人就是我。」

「全面的古典主義?」她吃吃地笑著。

「一點也不錯,你認為《春閨秘史》好呢?還是《夫婦樂園》好?」我問道,

「我才不知凡夫搞的那些騙人的網絡故事,但我知你是提倡復古了?」

「你不能這樣說的,你的模樣好像在笑我落伍,其實,我不過是要忠實奉行上一代世界流行的一夫一妻制而已。」

「那到底是上一個世紀所流行的事情啊?」

「我要問問你,為什麼欣賞古典情色文學的人,你不笑他落伍,但欣賞上一代婚姻制度的人,你卻視為落伍呢?」

「我並沒有說過你的行為是落伍的呀!」冰姐吃吃笑道:「不過,我是怕你不容易找到對手而已!」

「這個你放心好了,」我充滿著自信地說道:「我不認為自己會孤立,瞧著吧!你不久便會收到我之結婚請柬的了!

「你這樣有信心?」她吃吃地笑問著!

「走著瞧好了!」

「這樣,為姐姐的先預祝你馬到功成了!」


從舊同學的口中,知道李軒龍當了一家工廠的廠長,於是我便去拜訪他,準備興他好好地敘敘舊。

老同學非常客氣,留著我吃午飯,還特別為我開了一瓶名酒,他知道我在歐美生活了很久,對飲酒不會陌生。

大家一經飲酒,也就無所不談了…

「阿凡你結婚了嗎?」他拿著酒杯問道。

「暫時還未有。」我老實地回答。

「你的年紀已不小了啊!」他親切地問道:「作為老同學,我可勸你要早點成家,未婚雖然是自由點,但到底是沒有正常的家庭生活過呢!」

見到他如此關心我,我便把我準備奉行舊制婚姻的事情說了出來。

「這個自然好。」他並沒有反對:「那你準備怎麼樣做呢?看看我這個老同學能否助你一臂之力。」

於是,我便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我希望在工廠物色一個天真無邪的純潔女性,最好是未經與人戀愛過的,由我給她啟蒙和作感情上的培養,最後使與她舉行婚禮而成為夫婦。

「這樣做很好,」他笑著說道:「你心目中有沒有一個模特兒呢?」

「沒有,」我搖搖頭說道:「最好是你為我安排一下。」

最後,李軒龍使建議,我以參觀工廠為名,巡遍全間工廠,從五百名女工友中選出幾個容貌不俗的,然後再讓他進行側面調查,查出及格的才設法介紹給我認識。

我當然接納她的這一個建議,於是便與他步出了寫字樓…

由下午二時到五時三十分為止,我足足花了兩個多鐘頭去覽遍這五百個女工,才向他示意僅得兩個人合我的心意。

李軒龍根據號碼,粗略地從人名冊中調查了一下,兩個人中一個已經有了丈夫,僅得胡珊一個容許我追求而已。

我考慮了一下,認為既然無可選擇,那麼就無須作側面調查了,便讓李軒龍派一名夥計和我同到胡珊的家中,介紹說我是一個專欄作者…

「你準備如何進行呢?」

「你便說我需要調查工廠工友的家庭狀況,而由於認為胡珊的容貌相當漂亮,將來就算把她的照片送到外國雜誌杜,編輯先生也會樂意登載的,這樣的理由希望能獲得她的合作,約好一段較長的時間作款款深談。」

李軒龍不槐是我的好朋友,點點頭便答應了下來,並派總管唐君主持這件事情,以便協助我。

經過了一番的接觸,結果,胡珊是爽快地答應了,並約定星期天的下午,她請我到她的家中詳談。

唐君在百忙中也抽出時間帶我到她的家中,一經介紹過後,唐君便離開我們獨自回去了這間位於大廈第六層的小小單位,祇得我同她對住桌子吃東西…

我沒與她談話邊欣賞著她那優美的神態…

胡珊小姐除了有一副優美線條的身裁外,最美的便是一隻晶瑩可愛的眼睛和兩片嫣紅薄薄的唇兒。

她的鼻子雖然不很高,但因為配合著圓月般的臉型,倒變成是相當秀氣的了。

當日我巡視工廠時,她之所以引起我注意的原因就是那副優美身裁的側影,她擁有了窄窄的纖腰,豐隆的乳房…

當日,她在十碼外已吸引住我了,走到她的身邊一看,臉型映進了我眼底,便成為當天我認為最完美的一位女性。

今天呢?她經過了較多時間的刻意打扮,比起昨天來更是美麗得多了,但亦比起昨天多了一份俗氣。

因為,她以為畫眼線及塗眼蓋是最時代化的,也就刻意加工地塗抹了一番,而不知我欣賞的反而是自然美。

我們用過少許的茶點及客氣了一番外,我便重複表達了自己的來意。

「沒有問題,」胡小姐微笑著說道:「既然是李廠長介紹你來的,我定必與你充份合作而今你的訪問能完美地結束。」

見她如此開明,我便坦白地說明需要美麗小姐照片的理由來…

「你認為我真的很美麗嗎?」她嫵媚地問道。

「你知道工廠中共有多少女工呢?」我笑著問道。

「大約五百人吧。」

「你知道就好了。」我笑著解釋道:「全工廠有五百女工,但我祇選擇了你一個,由此可知,你便是李廠長之機構中的廠花。」

「我自覺並不太美!」胡珊垂著頭說道:「你是過獎了。」

「我們的眼光是代表群眾的,相信不會錯。

「我怕你所拍出來的照片會被人家訕笑呢。」

「不會的,」我鼓勵著她說道:「你應該充滿自信,你的確是很美,我們的眼光是不會錯的。」

「那你便隨便拍好了。」胡珊終於站起來。

於是,我便把手中的照相機開動了,並且教她擺了幾個普通的姿勢,拍了幾款後,再與她傾談…

我以訪問家庭狀況為名,問她同居的是些什麼人?

「都是同廠的工友。」胡珊坦白地說道:「這個單位共一廳兩房,共住了六個人,我和一個堂姐共佔一個房間。」

「為什麼你不與父母同住呢?」

「父母他們家居在新界的鄉間中,胡珊說道:「家離工廠很遠,家中人口又多,在家中居住是很不方便的。

「你今年有多大年紀?」

「剛好是二十歲。」

「都這麼大了,」我開玩笑問道:「為什麼還不結婚呢?」

「這有什麼稀奇呢?」胡珊笑著反問我道:「聽說在美國,一個女子二十歲還未出嫁就肯定是出了毛病,有這回事嗎?」

「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知道就不必問你了。」

「那你又怎麼知道這回事的呢?」

「是工友們告訴我的。」

「他們的觀點有點不對,」我笑著解釋道:「不能這樣說的,因為美國經過歐戰、韓戰及越戰,男人陣亡在前錢的大多了,就因為這個原因,國內的女兒家便過剩了,十個中倒有兩個是不能嫁出去的。」

「那她們能來香港多好日」她打斷了我的話題。

「為什麼?」

「因為香港沒有發生過戰爭,而逃亡來港的青年又是男性居多。」

她笑著說道:「香港可是患女人太少呢。」

「所以你就產生了皇帝女不憂嫁的念頭是嗎?」。

「我可沒有這樣說過。」她嫣然她笑了笑。

「換句話來說,」我繼續剛才的話題:「在美國社會中,嫁不去的女子觸目皆是,而二十歲未能嫁入又有什麼稀奇呢?」

「真有這樣的事情?」

「是的,」我點點頭說道:「如果說二十歲未嫁就是出毛病,那麼毛病便是出在美國的社會而非美國的女性。」

「我…我可不知道這些大道理。」

「那你心目中,美國的未嫁女子是出了什麼毛病呢?」

「我…我怎知道。」

「是不是石女、性病這類毛病呢?」

「我…我真的不知道,祇是人云亦云而已。」

「所以,看問題是應該全面地親察的。」

「我很喜歡能聽到你的解釋,」胡珊對這類問題很感興趣,又問道:「那麼女人二十歲還未嫁,到處都很通行嗎了」

「美國社會陰多陽少,因此年於達二十歲而還未出嫁的女人很多,但在我們香港就不見得是陰多陽少,所以找才有詢問胡小姐為什麼還不結婚的必要了了,由於我真的想知道結果,所以便特別緊張地等待著她回答。

「這…這教我怎麼說好呢?」

「祇是把你的感想說出來便可以了。」

「我說了出來你可不要取笑我呢!」

「我們正進行著嚴肅的訪問呢!又怎會取笑你。」

「許多工廠姐妹都把社會悲劇推在我們女子早婚的身上,而由於女子早婚,早生孩子,一名二十歲的少婦,已經是抱著一個、手拖一個、肚子內還藏著一個了。這種悲慘的事情我聽得多了,見得多了。所以對那些滿腦子想結婚生孩子的男子漢惹也不敢惹,連上館子,上電影院也敬謝不恭,因此之故,我就二十歲了還未結婚呢。」

「那你有過親密的男朋友嗎?」

「沒有。」她爽快地搖搖頭。

「原來如此,」我的心安定下來了,便笑著說道:「這可能是由於香港的人口密度太高了,造成生活指數高漲,誰也視結婚生子為畏途,因此便有的人士違反自然生態。違反人類生理,大力提倡遲婚,而胡小姐也加入了他們的組織是不是呢?」

「不是提倡遲婚,祇是不敢早婚而已。」

「胡小姐,」我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些不敢早婚的人,可以違反自然,但不可以戰勝生理,那麼,在生理需要的情況下,你們又怎樣處理呢?」

「我沒有研究過這一個問題。」

「因為你懶於去問人,是不是?」

「是的。」

「那麼,」我微笑著問道:「你個人又是怎樣處理的呢?」

「我…我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先生,你要知道這些事情還是問別人罷!」她說完便站起身來,伸了伸懶腰。

我知道應該要換個地方談下去了,因為,這小小的空間確實是教人坐得人令煩悶不堪的。

於是,我便微笑著對她說道:「胡小姐,我有車子在下邊,很想遊覽一下香港政府這幾年新開闢的工業區,你能帶我在這裡兜一個圈以覽市容嗎?」

「好的。」她懶洋洋地勉強答應了我。

我感到非常高興,對於她的這種態度感到非常滿意。

因為,我要物色的正是這種對男性全提不起勁來的女人,如果她一碰到男性便眉飛色舞,巴結惟恐不及,那麼,她便一定是與許多男人上過床發生過關係的,那與我的要求相去實在太遠了。

如果她真的是這一類型的女人,那我繼續追求下去,到時也會令自己失望的,既白費心機,亦費時失事。

她進房中稍為整理了一下秀髮,便陪著我出去了。

她走上了我的新車子,就好像是走上了一部計程車似的,並沒有欣賞新車的興趣,連問一聲也沒有,僅指著方向,教我應怎樣駕駛才能行遍整個工業區。

走馬看花似的參親,我們半個鐘頭內便回到她的家門前了。

當我停下車後,便提請到荃灣最繁盛的區域吃飯,以便我能理解這地區市民的消費力,並問她能不能陪我共進晚餐?

她微笑著,說她昨天已接受了廠方的委託,已準備足足半天的時間來陪伴我的了,叫我不須介意。

於是,我便又把車子開動,在一家大酒家的貴賓室共進晚餐。

我一邊吃一邊欣賞著她的秀色,腦海中只是想著,如果她還是一個處女,那真是一個十分理想的對象呢!

就在這半天的時間內,她對我始終不產生任何的興趣,那麼,她對任何的男性都不易產生興趣的了。

要真的是這樣,一旦她與我結了婚,便會自自然然成為一夫一妻制度的忠實信徒,不論與我離別多久,不論寂寞到什麼田地,她也不甘與別個男人發生婚外情的了。

於是,我打定了主意,在吃完飯之後,還喝了兩杯酒,然後與她回到汽車上…

我作有了酒意之狀,在車上伸手環抱住她那纖纖柳腰問道:「胡小姐,我還有一宗事情要請教你呢。」

「你隨便說出來好了。」她並沒有推開我的手。

「我有一個朋友是從專酒店業的,他知道我來港也委託我考察考察,」我一本正經地說道:「而亦為了徹底觀察一下香港政府新設工業區的全貌,請你帶我到一間酒店或公寓去參觀參觀,可以嗎?」

「好的,」她點點頭微笑著說道:「我們現在向左轉便可以見到一條比較旺中帶靜的街道,公寓都群集在那兒。」

「是向左轉嗎?」我說完就把車子開動,短距離內便在左轉,果然很快便找到了一間公寓,便把車子停在公寓的門前。

「就是這裡了,你上去便可以仔細地參觀一下,」她說完便推開了車門準備下車,並且對我說道:「再見,謝謝你一頓豐富的晚飯。」

這怎麼可以呢?我心急起來了,我又怎麼可以讓她離開了怎麼可以讓這差不多到嘴的肥肉掉下來呢?

「不。」我追隨著走下車,擋住了她的去路說:「我打算請你帶我上去開個房間,然後再下來送你回家,在禮貌上,在治安的問題上,我都不能容忍你獨個兒回家去。」

「你真的要我帶你上去?」

「我並不懂得這裡的規矩。」

「好吧,我就帶你上去好了。」她毫不考慮便把我帶上二樓,並居然對櫃檯管理員說要開一個最大的房間。

管理員望了望我們,便馬上離開了櫃位把我們帶到擁有著一張雙人床的大房間內,我登記了,亦付了錢。

「現在我可以走了嗎?」她木無表情地問道。

「胡小姐,」我想盡辦法要把她挽留下來。「我不能一點禮貌也沒有的,我應該叫他們拿些酒水來招呼你的。

「好呀,那就叫他們給我來一枝可樂好了。」她說完便坐在沙發上,雙眼瞧住窗外越來越濃的夜色…

我要管理員拿來了兩枝可樂,把一枝遞了給她,然後便坐在她身邊摟住她的腰肢問道:「胡小姐喜歡這個夜景嗎?」

「先生,我對於轉彎抹角的說話太不耐煩了,到底你是想我怎樣做,你不妨坦坦白白、老老實實地說出來,實際上,我並不喜歡什麼夜景,也不喜歡陪人家看公寓,最喜歡人家一說便是主題。」她回過頭來瞧著我,神色十分認真地說道。

「你真要我坦白嗎?」

「我希望你能如此做。」

「我可以說出來,」我打定了主意:「我根本就很喜歡你,很想打聽一下你可否改變自己的主意,不反對早婚。」

「我需要的是坦白,」胡珊仍然是木然地說道:「但你仍然在轉彎抹角,正一是浪費時間,浪費唇舌!」

「我…我不知如何說才好。」在她的搶白下,我顯得有點尷尬。

「先生,要我把你的意思說出來嗎?」

「說…說什麼?」

「既然你不坦白,那就讓我自己坦白好了,我並不喜歡人家高談婚姻,我最喜歡人家高談造愛。」

「這…這是什麼話?」我有點手足無措。

「你想同我造愛嗎?那就送給我五百元好了,那樣,我就會好好地侍候你一整晚,你喜歡怎樣做都行一併且,如果事後有了麻煩,那是我的專情,一切與你無關,而我的手袋亦已準備好防禦工具的了。」她說完後便打開手袋找東西。

「你…」我詫異得張大了嘴巴。

「瞧。」她毫無表情地取出了一枝藥膏出來說道:「防毒同避孕,一應俱全,大家都安全,你儘管放心好了。」

「你…」我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因為,此時的她已把那枝藥放到床上去,接著便坐了下來,脫下一雙鞋子,並熟悉地伸手從床底下拖出一雙拖鞋來…

當地帶我上到公寓,向住櫃檯管理員大大方方地說要開房間,我還以為她是天真無邪,故不以為意。

此時,見到她把一枝防毒避孕藥膏從手袋中取出放在床上,又熟練地脫掉高跟鞋,並從床底取出一雙拖鞋,這才曉得這一位對男性全不表示好感的年青女性,根本就把我當作『嫖客』一般看待。

她對於我所謂透過廠方來調查工人的家庭狀況和所謂煩勞她帶我參親衛星城市的市民消費情形等等,視作無非是一種『轉彎抹角』的托詞,並認定了我之最終目的就是引她到公寓上床發生性關係而已。

她換掉拖鞋之後,便站起來過去打開了衣櫥,先把剛才脫下來的高跟鞋放了進去,然後便開始解開上裝的鈕扣。

我呆呆地望著她,失望極了。

她原本是要解開衣鈕的,可是轉身發覺我不但沒有動作,而且更是木無表情時,於是便立即停止了雙手的動作,倒抽了一口冷氣問道:「先生,你怎麼啦?是不是認為我所索取的代價太過昂貴了一站呢?

「不。」我急忙搖搖頭說道。

「那麼,為什麼你剛才還是有說有笑的,現在卻一言不發呢?」

她望著我問道:「其實,如果你對我不產生興趣,也不會把我帶到這種地方呵。」

「我確確實實是喜歡你的。」

「既然是喜欲我就應該高高興興才對。」她笑著說道:「要知道,能與一個合眼緣的女人一見面便能夠上床,可是挺舒意的事情呵!」

「我…我…」我一時說不出話來。

「其實,」她自顧自地說道:「你應該感到幸福才對。」

「這…這到底是那門子的幸福?」

「你身在福中不知福而已。」她見我已開了腔,便繼續說道:「你只是付出五百元便可以與自己心愛的女人上床造愛,在付出了代價之後,你不必有任何的心理負搪,不必在造愛的過程中照顧對方的需要,該沖就沖、該放就放。」

「我…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了,我…」我本想說明一下自己的新思潮,可是回心一想,向一個讀書不多的女性解釋一件事情,得費盡千言萬語,而結果可能是反而掃了她的興,於事何補?

於是,我便苦笑著說道:「我可是人喜歡了,便愛得一言不發呢」

「那你是認為我所索取的代價是公平合理的了?」

「是的。」我點點頭。

「既然你也同意這個價錢,那就拿錢來吧,」她嫵媚她笑著說道:「也合該與你有緣,我並不常常做這件事情,但發覺你也挺有男子氣概,而也知道你出手不會太低,便樂得平等互利。互取所無而已!」

「你已經不是處女來的了?」我忽然問道。

「三個月前還是的,現在已經不是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要還是處女,也就不祇這個價錢了。」

「是怎麼失的身?」

「你想知道?」

「是的。」

「那就加多一百元的口水費,」她吃吃她笑著說道:「說不定,你聽了後還會增強自己的戰鬥力而增強享受呢。」

「你倒很會要價錢呢!」

「要知道人家的秘密,也總該付出一定的代價吧?」她嫣然一笑說:「怎麼樣?純肉體的交易就收你五百好了。」

「以你這樣的身裁及容貌,五百元其實是很值得的。」我終於歎了口氣說道:「但我總免得是太可惜了」

「你可惜什麼?」

「我原以為你是個高貴賢淑的處女,所以才藉故希望親近你,與你交朋友,然後在條件成熟時結為夫婦的。」

「你的希望總算有一半達到了。」她笑著說道。

「達到了些什麼?」我奇怪地問道。

「達到了能佔有我肉體的希望,」她甜甜地說道:「只要你取出五百元來,我的身體便是你的了,就算我們結成夫婦,你之目的不外如是而已。」

「但你已經不是處女了。」

「處女有什麼好?」她吃吃她笑著說道:「對付一個處女,你只能有征服感及欣賞她的婉轉嬌啼,其實,破身後的女人另外有著一番滋味的呢?再以經濟學來說,五百元的消費只是夠你與仍是處女的我之一天拍拖費用而已。」

望了她那極富誘惑力的身軀,我是不見不快的,況且五百元便可以征服她了,對我來說,這應該也算是個意外的收穫吧!

「到底你決定如何?」她有點急了。

「我當然是準備付出這五百元了。」

「那就拿錢來嘛!」她那甜甜的笑容又展現在俏美的臉蛋兒上:「先錢後貨,我必定會今你感到物有所值的。」

在這種倩形下,我已忘了什麼新的舊的婚姻制度,一心祇圖在她的身上尋個快活,於是便從銀色中取出八百元交給她。

「為什麼給我這麼多?」她奇怪地問道。

「五百元是佔有你身體的代價,一百元是聽你訴說失身經過的,剩下的二百元是我預支的打賞。」

「那我先多謝你了!」她甜甜她笑著,首先把錢放進了手袋中,然後便繼續解除衣鈕,把外邊的衣服脫了下來…

趁著這個機會,我坐回到沙發上,端起了酒杯,邊喝酒邊欣賞著這美人脫衣的優美神態。

不消一會兒,這個曾是我昨晚的夢中情人的女性,身上便祇剩下了雪自的乳罩及薄薄的珀黃色內榜。

半赤裸的她,有如是朵矯艷的鮮花,那高聳的胸脯及白膩的美乳教我看呆了…

「要把它們也先脫下來嗎?」她扯了扯內榜的橡筋帶,笑著向我問道。

「先別脫。」我笑著說道:「待會讓我效勞好了。」

「好呀。」她吃吃地嬌笑著,並立即便向我撲過來,一屁股坐進我的懷中,雪白的素手便勾住了我的頸部,先獻上芬芳的香吻…

對著這樣的一個女性,我不必再客氣了,劣根兒馬上便頑現,一面親吻著她,一面就用手撫向她的乳房…

雖然她的胸脯上還佩戴著乳罩,但這絲毫沒有礙事,我用手指背托高了那纖薄的布料,雙手便掌握住了兩團堅實的乳球。

她這只誘人的乳球是特別形狀的,乳房內的脂肪全擠在肉球的前方,令整個乳房呈現著球形,雙手握了就像是掌握著兩個小皮球似的。

乳球兒很堅挺,乳戶也雪嫩動人,我的雙手一經掌握住便捨不得再鬆開來。

「你喜歡它們嗎?」當她的嘴唇離開我後便問道:「我自覺得自己的乳房生得別出一型。與人家的絕不相同。」

「我喜歡,好喜歡!」

她這時俏皮地把手伸到我屁股下撫摸了一會兒後便笑著說迫:「阿凡,看你緊張成這個樣子,要不要我先為你放一放?」

「不必!」我連忙說道:「就這樣好了,我首先要聽聽你的故事,然後再把它們灌注人你體內呢!」

於是,她依偎在我懷中,任我摸索著她的肉體,對我說出了如何失身的一段不久前的往事…


我坐在我們公司辦公室的角落裡,雙目呆滯,面對著幾個警員,他們要我把詳細情形說出來。

當時,我的腦海中浮現一片空白,實在是無法把過程說得清清楚楚,只因為,我的心中還存在著恐懼。

我母親正從新界趕出來,她在電話中對我說過,她會搭計程車過海,相信很快便會到達的了。

現在,我真的很希望她會立刻出現在我的面前,讓我伏在她的懷中大哭一場,剛才我所遇到的屈辱實在是太大了,是我一生以來所從未逆受過的,除了我自己的母親,別的人都不可能使我乎靜下來。

負責記錄我口供的女警坐到了我的身邊,輕輕地拍著我的肩膊說道。「你不用再害怕,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媽媽到來之後,我們再詳細點談談吧。」

我木然地點了點頭,看著那幾個警員互相談論了幾句,有兩個先離開了,只留下我身邊的女警和另外兩名男警陪著我。

「阿珊!」一聲熟悉的呼叫在我耳邊響起來,我連忙抬頭一望,只見到我的母親飛奔過來我這兒。

我撲了過去,和她擁抱在一起,立即便放聲大哭起來…

「乖…乖乖,別哭…,老天爺真不開眼…怎…怎會遇到那種狂人的呀?」媽媽拍著我,問起我遭強暴的過程來。

我一直在哭,在母親的懷中哭著,到我終於流乾了眼淚,母親便問那個女,可否帶我回家去?

那女警搖搖頭說道:「胡太太,胡小姐剛才祇對我們簡單地說過一次她被禁固及被強姦的情形,當時她說得很模糊,我還在等待著她再說一遍呢。」

「這…這種羞家的事情,她…她又怎麼能說得出口的呢。」我母親望了望附近的兩名男警員一眼。

「我們到那邊去看看吧。」其中一名男警員會意地說道。

待他們離開之後,我媽便代替了女警,開始問我了…

在母親那特有的眼神中,不一會兒,我的情緒逐漸乎復下來,說出來的話也不再是一蹋糊塗的了。

我是這間超級市場職員之一,原來的公司在九龍那邊,最近才租了這個半山舖位開設分公司的。

目前,這間分店還在裝修的階段,不過,因為常常都有貨物送過來,所以找和另外一名女職員也就必須輪流在這裡守候。

這一天合該有事,由於剛好是星期六,裝修工人下午便休息,祇剩下我一個人守著偌大的一間店,看書消磨時間。

就在三點鐘左右,欺侮我的人就出現了…

我想,他可能早已知道我們公司天天都有一個女孩子留守至六點,否則她是不會在這個時間來的。

她是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的男子,穿著牛仔套裝,從她的外表看來,的確是很像一個送貨員。

他首先是按了按門鈴,我放下書本從防盜眼望出去,見到的只是他一個人,於是便打開了木門,不通並沒有開找閘。

「你這兒是超級市場嗎?」他這樣向我問道。

「是的,你是…?」

「我是送貨來的,我的車就在外面,」她的手指向路沒的一部小型巴士指了指。

「請你打開門來吧,車子不能泊得太久的。」

事實上,我也不知道送貨來的會有些什麼公司,經理並沒有對我說過,而他所指著的那部車子,不能久泊這個理由也很充份,在這種情況之下,我就大意地打開了鐵閘。

我說我大意,是因為我沒有先看看她的送貨單。

我開了鐵閘之後,以為他會從車子上搬貨進來,豈料,他是空了雙手走進來。

「你…你那些貨呢?」我自感有點不妙。

「我先來幫你把木門頂住,這樣方便一些。」他伸手去垃了張椅子,作狀要頂住木門,誰知,竟又突然迅速地把木門關上了。

「你真不小心…」我微笑著,轉身想再次把木門打開,那知道他就趁著這個當兒,自後面伸手過來,一手按住了我的嘴,一手則樓緊了我的腰。

「乖乖地聽我的話吧!小美人…」他一邊說話,一邊把正在不斷掙扎的我強拖到內邊去…

這間超級市場的面積,差不多足有二千尺,他把我拖到離門口最遠的一間士多房裡時,望到一些準備出售的膠布時,他就順手取來了一卷,撕開來封住了我的嘴巴。

被她的動作惹得我氣惱得面紅耳熱的我,拳打腳踢在反抗,他絲毫沒有理會,就算我咬他,他也只是微笑著,沒有因此而放開我。

「事實上,我已經注意了你很久啦!傻妹,是你自己蒙查查罷了,你儘管踢我吧,我最喜歡女人踢我打我的…」他一邊洋洋得意地說著話,一邊大力地把我按倒在地上。

初時,我還死命地支撐著身體不肯躺下去,因為我明白到,自己一旦躺倒在地上,就會顯得更加無助了。

那時,只要他撲下來把我一壓,我就什麼反抗都會無用,而他,當然就可以在我的身體上為所欲為了。

然而,我的力量與他相差得實在太遠了,他甚至動手毆打我的臉部,在一陣昏眩的感覺下,我終於跌倒在角落。

並且,他立即便騎到了我的身體上,雙手齊動,在一陣裂衣的聲響中,我的襯衫鈕扣全部被掀掉了…

馬上,我那雙雪白的胸圍便露出來了…

「啊!小美人,你的這雙寶貝好可愛呢!我總算沒有白白冒險。」

他看到了我那被遮掩在白色胸圍下的雙乳,登時便像發了狂的撲下來亂扯,扯斷了我的乳罩帶子後便抓緊著我的兩隻乳房親吻著…

我被他這狂暴的動作搞得十分難受,胸口間一陣的脹痛,如果不是嘴已被封閉住,我必定立即便會嘔吐起來。

突然,他身上有些又熱又硬的東西抵住了我的胸脯,並被夾在乳房中央的乳溝中,我一看之下,立即便驚至呆了:

好…好紅的一條大肉蟲!

原來,他此時已經露出了自己的醜物,把那條大毛蟲拉了出來,並且放到我乳房的中央輕輕地磨擦著…

我被她的動作嚇得臉無人色,掙扎得更加激烈了,在他的下邊,就像一頭野馬般地篩動著,想把他拋下來。

「死丫頭,你再不聽話,我就在你的身上撒一泡尿!我能說得出便會做得到,你怕不怕呢?你伯不怕要用我的尿水來洗面呀?哈哈…」

我聽見他這樣說,嚇得不敢再亂動了,然而,當他伸手去脫我的內褲時,我本能地再次掙扎…

這時,他氣惱起來了,一聲『射死你』,立即便真的照頭照臉地向我的頭臉撒了一泡尿…

我連忙用手去遮擋,終歸是慢了一步,被他撒到滿頭滿臉都是尿水,真是自我出世以來,從未被人如此折辱過的啊!

他見到了我的這副狼狙樣子,開心得哈哈大笑起來,一面繼續脫下我的內褲,按住了我的下半身,一面就開始撫摸我的全身…

那是多麼骯髒的事情啊!他一聲沒吭咬著我的乳房,一邊則用手指大力地摸弄我下面那敏感的部位…

我氣惱得眼淚直往下流,想反抗,又已沒有了氣力,整個人已軟了下來,只餘下了心中的一點意志。

我的心中不停地叫著:「推開他、推開他,她是個色狼,不能讓他傷害我自己的身體!」

我的心中雖然是如此說,但絲毫沒有任何反抗的行動。

突然,我感覺到他有兩個指頭,正在我那狹窄的入口上迫進著…

由於我還是個處女,那地方實在是太淺窄了,他在無法進入的尷尬情形下,竟然垂下頭來『咳』的一聲吐了一口涎抹在我的那個地方。

啊!這又是多麼骯髒的事情啊!

跟著,他的手指又嘗試著要迫進來了,他就那麼大力地一插,竟然被他順順利利地進入了一大半…

他的指頭在我的身體內勾動者,今我感覺得很難受,雙腳一刻不停地舞動著,雖然被他騎在上面,仍是無法靜止下來。

在這一刻,他那最今我感到難受的手指終於拔出來了,我剛暗暗慶幸,他卻突然從袋中取出一條粗粗的繩子,獰笑著縛在我的一隻腳上…

原來,她是要把我的兩隻腳屈起來分別縛緊。

他一邊綁縛,我一邊劇烈地掙扎,終歸也是被他像一隻粽子般地紮住了下半身,裙子被掀了起來,雙腿張開來,讓我那從未見過陽光的地方對著了他。

「哈哈!好嫩滑的東西呀!連毛都未出齊呢。」他吃吃她笑耆。

我可羞得無地自容了,這樣的環境,我恨不得馬上便死去!「哈哈…舐死你!咬死你。」他見到我無助地在她的面前露出了女性最隱蔽之地。便興奮得像一條狗似的伏下身來舐咬…

那多要命啊:我這生人從未遭受如此激烈的刺激,一時也不知是苦、是樂還是痛,只是感覺到做人再沒有了意思!

他的口涎,再次滴流在我那個地方上,我難受得捏緊著雙拳打在她的頭上,但他卻是理也不理我。

「我…我每天都看著你上班,你…你大概不知道吧!我…我呀!早就想剝光你的衣服玩玩你這對大奶奶的了。」他粗野地在淫笑著。

我的心中明白了,原來這頭色狼早已是單戀著我的這對乳房的了,我又為什麼長就這對誘人之乳房的呢?

「哈哈…」他又在狂亂地笑道:「你知不知道每次見過你之後,我回去後便會折磨自己…有時,我自己抽動到這條東西裂開而流出血來呢?你該知道我是多麼的需要你!今天,我不會讓你走的了,哈哈哈…」

我無助地閉上眼睛,知道這次定是無望的了!

「我…我曾經為你而令器官流血。」他獰笑著說道:「現在,我也要你流血,要讓你這地方濺出血來。」

他瘋狂地叫著、舐著,又用手指伸進去勾弄…

他把我的那個神秘的私處像一件玩具似的玩了一個夠,舐了一個夠,然後便獰笑著望住我。

在他這樣激烈的刺激下,我也感到自己的下體產生了濕濡濡的現像,這時,他就一面笑我『發騷』了,一面就轉動著身體擺出了進犯的姿勢…

他把他那紅通通的傢伙擺在最前面,把它對準了我那濕濡濡的地方…

「預備…」他呼叫了一聲。

我無助地歎了一口氣,明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到來,淫敵已經兵臨城下,可是我又有什麼辦法可想呢!

「對準目標…衝呀。」他提高聲音亂叫了一陣,隨即便把他那火辣辣的東西向前一送,搗了進來…

我又痛、又羞、又氣,還被他按得緊緊地大力地抽插著,直至我那緊湊的地方張開了唇兒,一片狼藉的污穢,血水染滿了士多房的地板,可他仍然未感到滿足…

說到這裡,我已泣不成聲了,媽媽把我樓進懷中去,拍著我的背,不斷安慰我…


「為什麼你現在說起來絲毫沒有悲傷感的呢?」我笑著問道。

「都過去了。」胡珊歎了一口氣說道:「而且,事後我便索性放開來了,見到合價錢的男人便也與他開心一下,事情試得多了,漸漸便覺得自己那時是多麼幼稚,當時如果放鬆心情來享受,說不定沒有那麼痛苦呢。」

「你現在恨不恨那個男人?」

「有什麼好恨的呢?」她微笑著說道:「要不是他,我現在還是木頭人一個,不知道與男人上床原來是如此過癮的。」

「那個男子有沒有被警方捉到呢?」

「沒有,香港警方的辦事效率你是應該知道的,況且,我亦只是一個工廠女工,他們又怎會那麼著緊呢?」胡珊又歎了一口氣說道:「不過,就算現在被我知道了是誰幹的,我也不會怪她的。」

「你如此大方?」

「試問問自己,」她微笑著說道:「如果我自己碰到了一個讓自己心醉的男人,不同樣是希望能與他上床嗎?只不過,他是把幻想化作現實,敢想便敢做,而我則只敢想而不敢做。」

「想不到你也有歐美女子的那股豪爽氣概!」

「可惜我始終沒有強姦過一個男子!」她歎了一口氣,忽然叫道:「嘩!你…你想捏爆我的奶子嗎?」

原來,我肉緊緊地捏住了她的一雙乳房,捏得她痛極而驚叫,當我鬆開手掌仔細看時,美麗的乳球上已留下條條紫色指痕…

「你…你這麼肉緊幹嘛?」她吃吃她笑著說道:「來吧!先讓我為你出出火啦!不然,被你捏爆了我就再沒有本錢啦。」

「我…我不想這麼快。」

「還在騙人呢?她吃吃地嬌笑著,並且站起身來扯開了我的拉鏈,把我的東西抽了出來說道:「你自己看看,再這樣下去你便會把衣服弄髒了的。」

「我…我…」我困惑得一時說不出話來,一個在我心目中是那麼聖潔的女子,此時竟然捉著了我的東西在調笑著。

「你先別緊張,她微笑著說道:「工廠中幾百人,你卻偏偏選中我,可知我們確是有緣份的,今晚,我會把你視作為自己的老公般看待,無論你需要多少次,我都會給你的!」

「多謝你。」我被她的熱誠所感動了。

「其實,也是你的英俊能吸引我而已。」她又嬌笑著說道:「你來,伸一隻手來摸摸我。」

我挺感興趣地摸進去,掀開了橡筋帶摸進去,撫摸在那個毛茸茸的地方上,撫摸在地那最神秘的地方上…

「怎麼樣?」她吃吃笑著問道。

「你自己看好了。」我把手指抽回出來,摧放在她的眼前…

「我…我要你說出來」她吃吃地嬌笑著。

「你…你已動情。」我只得如實說道:「你的那個地方已經春水融融,泛溢的春潮已湧出來了。」

「那代表什麼?」

「代表你需要男人,需要安慰。」

「那我何處能夠找到男人?何處能伙得到安慰?」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我的一雙手便忙得不可開交,一迸迅速解開她的胸圍,一邊匆匆褪下她那薄薄的內褲…

一個完美的裸軀出現了,圓圓的乳球兒在彈蕩著…

「好美!」我不由自主地讚美。

「來吧!」她躺到了床上去,把她那個神秘的私處完全地呈現在我眼底下,屈起雙腿對我勾勾手指說道:「來!」

受不了這樣刺激的誘惑,我一下子便匆匆解去了衣服,然後便撲到她的身上,與她緊緊地擁抱…

紅唇對著了紅唇,四片唇兒在交纏著…

胸膛對著了乳房,堅實的胸膛可就把那美麗的乳房壓扁了。

火棍對著了火洞兒,限於姿勢的關係,它們只能作最外圍的接觸…

當我們的熱吻正向深度發展的時候,我想起了一件事情,於是便馬上下床去…

這事情,關係到我的身家清白,對著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雖然她是這樣的美麗動人,可我卻不能不防:

「你…你在做什麼?」她吃驚地問道。

我匆匆地走到椅子旁沒,拿起了她那防毒又避孕的藥膏拋向她說道:「你還是先把這些東西塗上去吧。」

她接過了藥,一邊擠了一點出來塗在那已經泛溢春潮的泉眼中,一邊吃吃她笑著問

「你怕?」

「還是安全一點的好。」我又爬回到床上。

「如果你害怕的話。」她這時捉著了我的東西,一邊把那些藥塗上去,一邊說道:

「為你多加一層防禦工事好了!」

「我可是不會懷孕的。」我笑著說道。

「起碼能夠增加滋潤作用。」她嫵媚地對我笑笑。然後把藥膏拋下床,屈起雙腿躺下來對我說道:「這次,可以來了。」

「預備…」我笑著說道。

她把只腿張得更開了,由於她吃過這方面的虧,更由於這幾個月來增加了很多經驗了,明道知道這是有益無害的。

「望著那濕濡濡的孔洞,我的心堵充滿著需要,便往前撲去…

『雪』的一聲,兩個火辣辣的身軀便緊緊結合了。

「喲…」胡珊微微哼了一聲。

「痛嗎?」我關切地問道。

「有點,」她皺了皺眉頭說道:「被你撞得有點痛,就好像被你撞到心房上。」

「這兒不痛了吧?」我輕輕地摸索著那包裹著我的那薄薄之唇皮…

「不…不痛了。」她半閉著星眸說道。

「那我要活動的了。」

「來吧!」她矯笑著說道:「最好你能捏著那你心愛的乳球兒抽送我。」

「為什麼?」

「因為這樣能早點把我送上極樂。」

「每次你都喜歡這樣做的?」

「是的。」她點點頭。閉上了眼晴。

我不再說話了,雙手馬上捏求著她的一對乳房,而腰肢馬上便活動起來…

這個夜晚,我很快樂,但不過是肉體上的快樂,並不是精神上的快樂,相反地,我的精神十分沮喪。

我非常欣賞她那美麗的眼睛及小巧的櫻唇,我溫柔地撫摸著這符合東方人要求及適度的肉體,心腸為之寸斷…

因為,我並沒有可能使殘花復鮮之大氣魄,我唯一可以送給她的,祇是江州司馬青衫濕的酸淚而已!

第二天回到家中,我方給老同學李軒龍掛了個電話,告訴他我是非常失望,因為那個表面上純情可人的少女,對於男女之間的性關係已屬老經驗,要我向她求婚,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李軒龍勸解著我,在這個開放的時代,想在城市中找一個三貞九烈的成年女性,實在是並不容易的,除非是走到新界的一些古老村落中,找一個連書都沒有讀過的村姑或者便可以適合我的條件。

我受了他這句說話的影響,更聯想起一件事倩,於是便選了一個晴朗的早晨,向寫字樓請了一天假,飛車便向聯和墟駛去…

我把車子停在一家酒樓附近,然後便找了一間乾淨的公寓住下來,洗過了而後,便在附近的小鄉村悠閒地散步…


記得幾天之前,我在上水粉嶺一帶游車河,曾經在聯和墟球場旁邊的人行道上目睹過幾個戴著客家帽的村姑在嘻笑中步行著…

她們之中,我見到一個眉清目秀、盈盈帶笑的少女,當時,由於我在突然間找不著話題,否則便一定會停車在路旁看一個飽,尋機會與她打牙較的。

今天,我散步在這鄉間小道上,對迎面而來的每一個挑著東西之村姑,都作大膽的凝視,希望能移找到那個曾與我有過一面之緣的理想對象。

在那幽靜的鄉間小道中,我足足踱了兩個多鐘頭,遇到的村姑不少,但能伙看得上眼的一個都沒有!

我的肚子開始在抗議了,於是便只好回到聯和墟中進午餐,然後便回公寓中休息了一會兒。

四點鐘左右,我又出動了,又在那鄉間小道漫遊著…

到了五點錢左右,我坐在路旁樹下的一塊石頭上,遠遠地發現了一個身裁不俗的村姑挑住兩籃木瓜緩緩地走過來…

巧得很,她看來是感到有點倦了,便也與我一樣放下擔子在同一株樹下歇歇,這時我方可以看清楚地的面目。

在鄉村的道路上,要看清楚一個戴客家帽子之婦女的容貌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因為,客家帽的四邊掛垂著深藍色的厚布,作用是遮擋猛烈的太陽光,除非她仰起臉來,否則你是無法瞥見她之全貌的。

這位挑著木瓜的村姑恰好休息,更除下了客家帽揩抹額角上的汗水,所以便完全露出了她那美麗的眼睛及俏臉兒…

她的膚色雖然微微帶黃,但仍然十分悅目,而那飽滿的胸脯,此時也是激烈地起伏著…

我觀察著她,欣賞著她,這是一個多麼勤勞的女性啊!比起城市中的那些胖乎乎的肥小姐可是另有一番趣味。

而最今我動心的,是她的年紀最多只有二十歲,卻仍然要挑舌這麼粗重的擔子,可知她的家庭確是窮得十分利害!

一個大約二十歲的少女,正處於她一生最嬌艷奪目的年華,但她卻默默無言地挑著重擔,這也許就是她到現在還沒有出嫁的原因。

我曾聽人家說過,鄉下的年青夫婦,他們根本不知道『家庭計劃』為何物,一經定情結婚,通常就以每三年生兩個的速度生兒育女。

其實,這也難怪他們的,鄉村的生活已是十分困苦的了,而鄉間亦沒有什麼娛樂節目,黃昏後上床,兼且精力充盈,不幹那件免費的娛樂又幹些什麼好呢!

最今人感到痛心的,是他們常常把最年長的女兒犧牲不嫁,而讓她來充任家庭中的免費女傭。

眼前的這個可愛之美麗女郎,可能便是這些多產家庭之犧牲者之一!

為了要證實我自己的想法有沒有錯,便帶著微笑叫了一聲『大姑』,更指著那二籃木瓜問道:「這兩籃木瓜是你買回家吃的還是挑出墟發賣的呢?」

「我家又怎吃得這麼多木瓜」這客家少女帶著盈盈笑意說道:「這都是剛從樹上摘下來的,要挑出墟場發貨呢!」

「這又奇了!」瞧手錶說道:「那麼晚了才挑出去賣?」

「我現在並不是挑出去貸,而是因為賈不掉故所以要挑回家中呢!」她說完便歎了一口氣。

「大姑,賣了半天也賣不出去,那豈不是白費氣力?」

「誰想的呢?」

「大姑,你白費氣力必然是非常失意的了,」我同情地說道:「我可以幫你全買下來的,不知你一共要多少錢呢?」

「你買?」她轉頭瞧瞧路邊,不到有任何的汽,便笑著說道:「先生你是說笑呢!沒有駕車來又怎帶木瓜走呢?」

「你不必擔心,祇告訴我多少錢便可以了。」

「一共九十五元吧!」她仍是微笑著。

「好,」我又繼續道:「木瓜貨值九十五元,由這裡挑到聯和墟的工錢又要多少?你一起告訴我吧。」

「你是住在聯和墟的嗎?」她見我點點頭便又說道:「那末,工錢我就不要了,回程時你給錢我搭小巴便成。」

「你真好!」我望著她那清秀的臉龐笑著說道:「那末,我一共給你九十六元便是了,你休息一會使與我一齊行好了。」

「不必休息了,早去早回。」她一邊說一邊又把擔子挑在眉膊上,婀娜多姿地擺動著豐臂往前走著…

我跟在她的身後,瞧住地那美麗的背影,不禁出了神。

在我的想像中,以為一經買下了這兩監木瓜,便可以陪著她走路,邊走沒談,乘機瞭解一下她的家庭狀況的。

我曾計算過,從這裡到聯和娃,至少得走三十分鐘路,有三十分鐘時間去與一個少女談話,我自認能知道很多的了。

想不到,事情的發展與我所預料是極不相乎的,一個步行者與一個肩挑東西的人一起走路,根本是沒有談話機會的!

因為,她挑著東西就得半行半跑地走著,不容懶洋洋地踱緩步的,由於我不慣這樣急急步行,就祇得跟著她的背後走。

老實說,就算我一邊喘氣一邊與她談話,她也是不會有心情來回答我的,所以,這三十分鐘根本就是白白浪費了。

就這樣一直到了聯和墟,我再請她挑上二樓公寓的房間,並請她把木瓜逐個地放到椅子上。

看著她那滿佈汗液的俏臉兒,我連忙問她是要茶還是汽水,她微笑耆要我替她取一瓶橙汁,另外再要杯雪糕。

「唔!我明白了,大姑你是不是喉又渴、肚又餓呢?」

我連忙說道:「如果是的話,我主張叫兩個晚餐同兩瓶橙汁,因為公寓的隔鄰便是一家像樣之餐室。」

「我的肚子確實是有點餓了!」她張大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說道:「但吃一個餐豈不是要你出十一塊錢?」

「是的,吃一個餐確實是需要十一塊錢!」我笑著說道:「不過,這是我請你吃的不會從買木瓜的錢中扣除。」

「我又怎好意思亂吃人家的東西呢!」

她搖了搖頭,更伸出那一隻嫩滑的玉手說道:你還是付錢讓我走吧。」

「你不要客氣,我請你吃一杯雪糕是請,請你吃一個餐也是請。」說完我便招了侍應生進來,要了兩隻燒乳鴿,兩碟肉醬意大利粉,兩杯橙汁,兩杯雪糕。

侍應生記下了我所需要的東西便離開了,那村姑奇怪地說道:「兩個人怎吃得這麼多東西?光吃一碟肉醬意大利粉便已經飽了。」

「大姑,你貴姓名?」問道。

「我名叫陳芝。」

「芝姑,我叫阿凡你不必擔心叫得大多,我一向有例是慢吃的,一頓飯往往吃上兩個鐘頭,所以非多叫不可。」

「吃兩個鐘頭?」有點詫異地問道:「為什麼要吃兩個鐘頭呢?」

「辛苦賺來自在吃,這是先生教的,所以,我從來都是快做慢吃!做事不妨快點,像剛才你一樣,挑著東西就半行半跑,盡快做完一宗買賣一可是吃呢,這真是人類的一大享受,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

「越慢越有味道?越慢就越吃得多?」這天真的少女自言自語地複述了一遍,但最後忽然搖搖頭說道:「不行,在家如果吃得慢的話,第二碗飯就會沒有菜,如果在家吃得慢,那第二碗就準得吃飯焦。」

「在家中真是這樣的?」

「我為什麼要騙你!」她歎了一口氣說道:「家中弟妹多,而他們的食量又大,通常我都祇是半飽就算了的。」

「那是在人多的地方吃飯!」我笑著說道:「我的意思是說我獨個兒吃或者是朋友請我吃的時候要慢。」

「原來如此」芝姑忽然皺著眉頭說道:「本來,今晚我是可以試試的,不過,可惜今晚沒有月光,而我又沒有帶電筒來,兩個鐘頭之後吃完飯回去,路上可是黑得怕人的呢!」

「別擔心,我送你一枝電筒,更會開車子送你到村口。」

「你有車子?」她的眼睛睜得更大了。

「有,這樣你就可以放心了吧?」我說道。

「不,」地想了一想,嬌笑著說道:「剛才我可沒有見到,除非你現在帶我下樓看看你的車子,我才能夠放心呢。」

「好呀!我亦正想把木瓜搬下去呢。」說完,我便請她重新挑起擔子,又把木瓜放回到籃中,然後便陪著她下樓去了。

車子就怕在對面的路上,我走過去把車門打開,她放好了木瓜後,便環車繞行了一圈,欣賞一下車子的款式,才與我一起回到房間中。

回到房間後,她這時可就多說話講了,問這問那、問長問短,全都是有關車子的事情。

一會兒,侍應生端了兩客餐進來,她卻不肯陪我慢慢吃,可能是慣於快吃東西,而且一心要坐我的車子游車河,所以吃得很快。

不到一個小時,她已全部吃光了自己的一份,於是我便把半碟意粉同一杯雪糕讓給她,而她也毫不客氣便受用了。

望著她那天真的模樣兒,簡直不像是一個已經二十歲的大姑娘,比起城市中那些十四五歲就裝模作樣的少女可真不可同日而語!

可愛的少女,能與你共進晚餐,我可是很快樂呢!

吃完了飯後,我給她一張百元鈔票,還給了她一張我工作之寫字樓及電話的卡片,教她可以隨時打電話來與我聯絡。

然後,我又抄起了她家中的地址,準備與她通信,跟著便送她下樓,到隔鄰之店館買了一枝電筒,便開車送她回去了。

這時,她忽然微笑著對我說道:「我實在是吃得太飽了,現在想先到綠窩坪散步,待到肚子不再頂住才回家去。」

「你一個人去,又怎能放心!」我有點愕然。

「你是可以陪我去的嘛!」

「我…我不識得路!」

「就讓我來指示你好了!」她嬌笑著說道.

「那…那兒是怎麼樣的一個環境?」我小心地問道,

「是我們這地方青年男女的好去處!」芝姑嬌笑著說道:「放心吧,你是我的好朋友,我是絕不會害你的。」

在這樣的情形下,我只得陪著她在黑暗的道路上繼續向前行去,不時更要打起手電來照明呢!

這樣,我們足足行了四十五分鐘才來到一處叢林外邊,她拖著了我的手走進叢林中心…

她拖著我往前走,終於找到了一個四周長滿了灌木的窩中窩,然後便拉住了我的手一起坐在窩中的草坪上,

四周是一片死寂,當然還有丁點的蟲兒叫聲,另外在不遠的灌木窩中,同樣傳來了男女輕談淺笑的聲音。

我相信她必定曾和男朋友來過這裡,否則她是絕對不會尋到這理想之談情地方的!

在叢林的中央有一塊小草坪,就在這不大的草坪上,肩膊高的灌木漫無規則地生長著。

此時,我並未能知她帶我來這裡的真正意思,表面上是由於肚子太飽了,但實際原因呢?就只有她自己才能知曉,我祇得靜觀其變。

「阿凡,」她悄悄在我的耳邊問道:「你一個人根本無法吃得那麼多的木瓜,由此可知你買木瓜是托詞,目的是想認識我,有這樣的事情嗎?」

「你…你怎麼知道的?」

「從你的神態我可以感覺得到!」

「一點不錯!」我終於捉住了她一隻嫩白的素手,坦白地望著她說道:「我一見了你便覺得你十分可愛!」

「有這樣的事情嗎?」她把身子靠進我的懷中好笑著低聲說道:「既然說我十分可愛,那又為什麼不親親我呢?」

「芝姑,吻你成不成呢?」

「為什麼不成?要知道,我也知道你是一個好人嘛!」她一說完便躺身在草坪上,臉部朝向著繁星滿天的夜空。

「芝姑,你很美!」我由衷地說道。

「吻我吧!」她幽幽地說道。

於是,我便爬在那柔軟的草地上,把嘴唇湊近她的頭部,首先輕吻她的臉部,打算慢慢才試吻她那紅紅的嘴唇。

可是,出乎我意外地,她的動作反而比找更加開明,右手往前一搭便勾住了我的頸部,並將兩片紅唇兒給了我…

我一吻住她就感感到心臟在激烈地跳蕩著,因為她那靈活的舌尖兒一下子便打進我的口腔內,使我美不勝收。

在這緊要的關頭,我竟然完全沒有問起她的年歲,要是她還未到十六歲的話,我可就是以身試法了!

我心跳的動作還沒有完結。

我還未考慮到下一步該如何做法,她居然便翻了一個身,把嬌軀爬到了我的身體上面,這樣才摟著我親吻著…

她不單令我吻到她的唇壁,更進一步把我的手拉進了她那薄薄的衫裡面,讓我撫摸著她的肉背…

「夠了!夠了!」我忽然驚懼起來:「我已經多多拜領了你的盛情,時間太晚了,我應該把你送回家中去。」

「時…時間還早著呀嘛!她癡癡地望著我說道。

「太夜了我恐伯不能認識道路呢!」我扯謊說道:「芝姑,以後我會來找你的,到時我們再繼續好嗎?」

「好的!」她依依不捨地、勉強站了起來,然後又把我帶出叢林…

這晚沒有月亮,但在走路的過程中她很久才亮一次電筒,由此可知她對這個秘密的『窩中窩』十分熟悉,可能是常常與男朋友到來的呢!

後來,當我們回到我的車子內時,她又捉住了我的手不許我開車,原來她似乎還未吻到夠味,此時又在車上與我物個痛快淋漓…

一個溫暖騷野的軀體幾乎就在我的懷中融化開來。

不論她對我如何的熱情,我祇是乎乎淡淡地接納著。

因為,此時的我已經冷靜下來了,細細地端量過她的年歲,她夠不夠十六歲可是大成問題呢?

此時,我祇要稍為放縱自己一點的話,祇要我的手指鑽進她的衣服內,肯定地說,她必定會要求我與地做出成人的事情來!

這事情的後果很嚴重,與一個未成年的少女發生性行為以探索她身體內的秘密將會令我身敗名裂,到時我便只有從逃亡與坐牢兩條路選擇一條了。

更何況,這完全沒有感情的交合又何異於獸交呢!

我讓她吻了個飽,靜待她情緒的穩定。

終於,她鬆開了擁抱著我身體的手,坐在一旁沉重地喘息著…

待她的身體離開我之後,我便把車子開動,在這幽暗的鄉村小道上行駛著…

我把她送到她所居住的村前,她指住了三十米外的一排石屋對我說道:「第三間就是我家的屋子了,我已經把住址寫給了你的。」

「要不要我陪你返回門口?」我問道。

「不要客氣,我們就在車內道別好了」她向我投懷送抱,並作了最後一次的熱吻,這才說聲再會,挑了空籃子走下車去。

時間實在不早了,望著芝姑的背影走進石屋內,我便連忙掉頭飛速往九龍駛出去…

深夜,我才迷迷惘惘地把車子駛回到港島,此時對於這位鄉村姑娘芝姑,可是不敢太樂觀推測了,因為越想越心驚:

試想想,一個常常同男朋友到秘密之樹叢中去,並且夠膽爬到男子身上索物的女孩子,她又怎能夠守身如玉呢?

當我留她在公寓吃飯,他明明曉得將要逗留在我的房中兩個鐘頭以上,即是毫不考慮便答應了,難道她不怕我在飲料中下迷藥?

當我們吃完飯後,她又提議往游車河,好像把夜歸作為家常便飯似的,這樣不把家長放在眼內的女孩子,更加今人擔心呢!

所以,我把木瓜帶回家中後,便不再費精神去想她了。

一天,表姨到我的家中來,並且還在我的家中吃晚飯,瞥見我家有這許多大木瓜,便奇怪地向我媽問起來。

母親笑著說我有點『發神經』,聽說新界的木瓜價廉物美便買了十多個回來,把雪櫃塞到連其它東西都擺放不了!

後來,表姨吃完飯要回家去,媽叫我往送一程,在路上她笑著向我問道:「為什麼要買這麼多木瓜呢?」

「媽也對你說了,」我微笑著說道:「一時貪便宜便買下來了。」

「一個有高深學問的人,是不會神經不正常的!」表姨笑著說道:「我非常喜歡研究人類的心理學,你必是有什麼瞞了母親的。」

「那你認為我為什麼會這樣做呢?」我反問道。

「必是受到了什麼的刺激!」她笑著說道:「外界的因素至大!」

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才坦白地告訴她把整批木瓜買下來的原因,還說自己此舉已遭到了徹底的失敗!

「這麼快便認為失敗了?」她笑著說道:「追女孩可是要花點精神的!」

「我已經失望了!」我歎了口氣悄聲說道:「本以為這個挑擔子的窮家小姑娘不會染上時代風習,不料一經接觸,她居然事事爭取主動,這使我向新界地方尋找理想對象的心為之冷了一大截。」

「啊!」表姨笑將起來說道:「原來你這未娶老婆的男子漢,竟然是要物色有初夜貢獻的聖女才肯動食指呢!我的好表侄,你為什麼不早出聲呀!我家中便有一個了。」

「你…你的家中有一個女孩子?」我詫異地望著她問道:「不,表妹還未到十歲,唔,表姨,你的家中來了什麼人啦?」

「我今年再沒有僱用錢點女傭了!」表姨解釋說道:「我向西貢方面僱請了一個住年妹,她今年最多十八、九成,模樣不錯,可就是笨拙一站,來了我家已經幾個月了,見了男人仍是臉紅紅的。」

「真的是有這回事?」

「表姨不會騙你的,如果你討老婆祇求貞女,不計較教育程度與家庭背景的,阿珠可就極堪介紹與你了。」

「別開玩笑,」我此時像是醒覺了什麼似的連忙摧擺手說道:「我最怕越南玫瑰的了,你竟然介紹我討一個西貢女郎?」

「你太敏感了,我所說的西貢是清水灣那邊的西貢,並不是越南的西貢呀!」她笑了起來,並且坐進了我的車內。

「哦!原來是香港的西貢。」我不禁笑了起來,待她坐穩後便將車子開動,約一小時左右便抵達了西貢。

「到了!」表姨指指前邊的一座小洋房說道。

由於我是第一次到表姨的家,故所以不知她的住宅到底在西貢那兒,此時聽得她如此說,便把車子停在路邊。

「相請不如偶遇,待會你泊好車子便上來我家飲杯茶吧,也好看看阿珠合不合你的眼緣。」她一邊說一邊想推開車門。

「表姨,」我忽然向她問道:「你先等一等。」

「什麼事呢?」

「那位鄉村姑娘是胖的遺是瘦的呢?」

「你如果是愛肥屍大只的女人就不必來了!」表姨微笑著道:「阿珠嬌小玲瓏,腰肢纖細,十足一個古典東方美人型。」

「你不會騙我的吧?」我張大了眼睛。

「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表姨反問道。

「嘩!真的是有這樣一個美人我就要跟你上去觀賞湖賞了!」我連忙下車,替表姨打開了車門,然後便陪表姨上樓去了。

「你把車子停在路邊不怕警察抄牌嗎?」

「他們能罰我多少錢呢?」我不以為意地。

「看你的模樣,」表姨笑著說道:「聽到有美女就什麼也顧不上啦:」

「表姨,」我吃吃她笑著說道:「你也該可憐可憐我還是個王老五呢!」

「如果表姨不同情你就不會介紹這個美女給你了!」

表姨的家庭非常熱閘,除了表姨丈外,還有表姨婆,表弟及表妹,而她所僱請的住年妹,則要表姨呼喚了才走出來倒茶。

「先生喝茶啦!」她用一雙雪白的素手把茶端到我的面前來。

啊一好漂亮的一個美人兒!

表姨的說話並沒有錯,阿珠真的是一個古典型的東方美人,嘴兒細小,眼兒明媚,鵝蛋一般的臉兒使人一見便深深愛上了。

可能是由於我太陌生了,所以她遞過茶來的時候,祇是微微瞥了我一眼,然後便低垂粉首,好像怕我會吃了她似的,倒完了茶後,連頭也不回便急急胸地退回到走廊中去了。

自然,我沒有向表姨冉問起阿珠的事情,祇與表姨丈聊起生意經,她是做姻酒生意的,所以雖處身於目前的經濟衰退中,仍算是可以站得穩。

與表姨丈傾談了一會,我正想告辭回家,表姨卻教阿珠把鮮果端了出來,有心讓我多望一兩眼…

於是,我乘機接過鮮果而向阿珠道謝,豈料如此一來更換來了她更羞澀的神態。

吃過生果後,我便向表姨一家告辭了,而可惜的是,阿珠一百沒有再出現過,祇是躲在那短短的走廊中…

待我回到家之後,洗過了澡,不久,家人都睡覺去了,客賤中冉沒有人,我便打電話找表姨,低聲問她,從那一方面曉得阿珠還是個貞女。

「你對她的印象如何呢?」表姨笑著問道。

「如果沒有好印象,我也不必理會她是否還是個貞女哩!」我坦白地說道。

這樣,表姨才低聲地告訴我,說她從來沒有接過男朋友的電話,另外,雖然每個月有兩天的例假,可都是由她的姑姐從西貢出來接她回去休息,而第二天,又會是由她的姑姐送她回來的。

單從這兩宗事情說來,表姨認為阿珠還是個貞女可是十分可靠的了。

「她每天出外買菜,」我再細心地問道:「大約需時多久呢?」

「時間不算很短:」表姨想了想便說道:「但這可能是她為人笨拙一點,在街市中來來往往,諸多考慮才買得到之故而已!」

我聽到了表姨這樣的解釋,心中自然是十分滿意了!

週末,我不參加別人的約合與消遣,單獨走到表姨家中探親…

表姨全家都到了新界去,單獨留下了表姨婆在家中陪我,而坷珠祇給我遞過一杯茶後就再也不出現了。

與一個年近七十的老太婆談天說地是一件多麼無聊的事情,漸漸地,我就感覺到有點吃不消了。

幸而,表姨婆有午睡的習慣,聊著聊著時,她便打起瞌睡來了,我連忙說不騷擾她了,自己獨個兒看電視便可以,請她回房間中休息。

「那我不好意思了!」表姨婆說著便走回到自己的房中去。

待她進入房間後,我便走到廚房中找阿珠…

「先生,有什麼事呢?」阿珠見我竟然侵進入她的地盤中,明顯地吃了一驚。

「珠姐,」我連忙說道:「阻你一點時問好不好?我不懂得如何開你家的電規機,因為我剛剛美國回來不久,對日本式的電視機不大熟悉呢!」

「好的,你先回到沙發坐下來吧,我隨後便出來!」她的俏臉兒馬上便泛起紅霞,仍然低著頭燙衣服…

「謝謝你!」我說完便回到客店中。

過了一會兒,她拿著一大疊燙好的衣服出來,把它們放回到房間中,方轉出來替我開了電視機。

她沒有對我作任何有的這種日本電視機的解釋,祇是默默地按動開關及調節音量…

「珠姐,我想看看英文台可以嗎?」我問道。

「可以的。」她為我扭開了一個英文台。

「遺有一個的呀?」我見到電規中沒有什麼內容,便又向她問道。

「那個台現在祇有調影版罷了,時間退早著呢。」她低聲說著,仍然是含羞答答的模樣。

我雖然去過不少的地方,親近的女人也不在小數,可是會泛紅霞的害羞臉兒倒不易見,因此覺得十分刺激。

我忽然在癡癡地想著,要有一天能在衾枕上把她擁入懷中,細細地凝規她又是羞又是喜的神態,才覺得自己實實在在是個男子漠,才能夠享受到男子漢的其正樂趣!

記得我在美國誼書的時候,也曾有與那些所謂性解放的女人上過床,作過戰,當時就感到那些女人同男子並沒有什麼分別。

這一天,表面上看來是自白地虛耗了,呆呆地坐在表姨家中看電規,絲毫未能與阿珠有所接觸,但,萬事起頭難呵!

為了能娶這麼一個真女人,當晚我回家後便立即和表姨通了個電話,問阿珠每天什麼時問出街買菜的?

「大約是九點到十點半這段時間吧!」表姨笑著說道:「確實的時間,我真的不知道,因我每朝不到十點是不能爬起床的。」

跟著,她又笑問我是否真的對阿珠產生了興趣?

我說她的外表的確很能吸引我,但性情怎麼樣則尚待視察,她的個性很怕羞,在你的家中找機會與她談話可不容易,所以希望能夠在街上作狀遇到她,然後陪著她買菜,跟著便請她飲茶,希望從而知道她對我的觀感。

「你的戰略不錯,」表姨哈哈她笑著道:「先預祝你成功了!」

「表姨是過來人,可有辦法教我嗎?」我乘機問道。

「這個不敢當,」表姨想了想便說道:「最好你就停車在我家附近,利用近來天天下雨的自然景象,一發現地出現便追著她要求『搭遮』,兩個人共用一把傘子是很容易挑起感情來的。」

「多謝表姨的教誨!」我連聲向她道謝。

這一晚,我睡得並不安穩,因為有著一個美女的模樣總在我腦海中浮現,我摸不著捉不著,心癢難熬!

另外,我整晚盤算著明天的戰略,說真的,我是充滿著多麼大的希望呵!

第二天是星期日,我未到九點鐘已經把車子開到表姨家的附近,把視線集中在表姨的家門口…

我耐心地等候著,足足等到九點四十分,才見到那嬌小玲瓏的身軀出現在我視線之內。

果然不出表姨所料,這時的雨勢很大,我打開了車門緊跑幾步,走到她的身旁從側面叫了聲『珠姐』,然後便要求搭遮。

在這樣的環境下面,她當然不便反對,於是我便接過了她手持著的傘子,陪著她一起往前走去…

「你為什麼不先到表姨家中呢?」她在沉默中忽然問道。

「我想表姨現在還未起床呢!」我微笑著說道:「打擾她的清夢不好,反正今天是星期日,我陪你轉個圈才到她的家中不是更好嗎?」

「怎麼你這幾天常來表姨家中呢?」阿珠忽然又問道。

「這…」我一時感到很尷尬,好即便笑著說道:「是這樣的,那天表姨到我的家中來,說我已忘記了她這個表姨約存在,反正自己有空,也就多點多坐下便是了。」

「這就難怪了!」她點點頭,好像很滿意我的解釋。

「珠姐你到什麼地方去買菜呢?」

「就在前面不遠的街市!」阿珠往前指了指。

「我現在想先喝杯咖啡。」我指了指路邊的一家餐室說道:「昨晚睡得不好,精神有點不振,珠姐能賞面陪我坐一台嗎?」

「我要趕回家去做飯呢!」阿珠有玷猶疑。

「頂多只是阻你十來分鐘,況且現時雨勢很大,在這樣惡劣的天氣下買菜,說不定會淋濕身體而染上感冒呢!」說完,來到餐室門前我就把傘子收起來了。

無可奈何之下,她祇得跟隨我走進餐室內,低著頭坐在卡位裡邊。望也不敢望我一眼!

侍應生走了過來,我點了一客咖啡與火腿蛋,兩她則搖頭說什麼都不需要,我唯有迫她要了一杯紅茶及一件蛋治。

「早上,你喜歡吃什麼早點的呢!」我在侍應生走後便向她問道,

「通常是一塊麵包罷!」她悄悄地說道。

「表姨他們呢?」

「先生吃牛油多土、太太吃蛋糕或者餅,而老太太光喝牛奶。」

「你不喝牛奶的嗎?」

「不喜歡喝!」她搖搖頭說道:「我愛喝阿華田或者荼!」

「你在自己的家中也是一樣的嗎?」

「是的!」她點點頭。

「你的家住在那兒呢?」我恨隨便地問道。

「西貢!」

於是,我便大談西貢的風景,又向她問及西貢的漁農兩業,待到侍應生把我們所叫的食品端上來,我們才一起共進早餐。

阿珠吃東西的表情很拘謹,可能是由於第一次與男人同桌吃飯吧!但在我的笑語連篇中,看著她是越吃越開心了。

餐後,我們找數離去,阿珠則連聲多謝,我望著她那嬌俏的臉蛋兒,見到那一抹嫣紅始終存留在她的臉頰上。

離開了餐室,我陪她到市場買了菜,然後又撐起傘來遮擋突如其來的驟雨,陪著她回到表姨家…

在這麼的肌膚相貼的過程中,我始終沒有膽量一摟她那幾幾小蠻腰,說實在的,我把她當成了寶貝,惟恐一不小心便會嚇著她,

回到表姨家中,阿珠便躲進廚房中忙著做早飯,而由於表姨一家人這天都不準備出街,我衡量了一下情勢,知道今天是不會有什麼突破的了,於是便先行告辭回去。

回到了家中,母親與眾家人都到郊外去了,我樂得清靜,便獨自躺在床上看書,什麼地方都不準備去了。

不知道為了什麼,我今天看書好像是神不守舍似的,看了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並且,總感到體內有者了一把火!

我拋開了書本,望了望腰際,那本來是十分寬闊的睡垮此時已經被撐了起來,十足一個宿營所用的帳幕。

我苦笑了一下,這現象可是出現得多了,一個寡居的王老五,精力正旺盛那撐起的東西本來是十分有用的。可憐現在則成了一枝警棍!

可憐的小弟弟啊!你跟著我二十多年了,雖然也曾南征北戰,碰觸過不少的華洋佳麗,可此時落落寡歡,祇因為我轉變了心意,要尋一個什麼上一個世紀的原裝少女愛人而已。

小弟弟,我這樣做對得起你嗎?

情不自禁地,我把睡誇及內褲都脫了下來,然後又躺回到床上去,讓它赤裸裸地在室內調節的空氣中冷靜下來。

我呆呆地望著它那鈍紅的頭部,手指兒不禁憐愛地撫摸著…

小弟弟可是充滿靈性的,它碰觸到我那充滿著憐愛的手指,馬上便又倔強地抬起了頭來,好像是對我說道:「你…你好狠心,我快要爆炸開來啦:」

望著它那可憐的模樣,我屈指一算,上次與冰姐合歡讓它嘗到了肉味,轉眼差不多又十天了,怪不得它怒挺著要抗議啦!

我望著它暗暗地說道:「你別怪我,我是為你好而已,要知道,如果我隨便找一個女人跟你接觸,事後說不定你會染上頑劣的後遺症呢!」

小弟弟始終是儷強地挺立著,而我的腹腔中也有了一團火,我清清楚楚地地知道,這團火如果不散,小弟弟是無法乎靜下來的?

我開始考慮著解決的辦法…

女人,香港多的是!只要我肯花錢,多美的女人都能找得到,並能夠弄上床去,可是,沒有感情的接觸是空洞的,何況,更有著安全的問題呢!

沒有女人,一個男人同樣可以自己解決,只要辛苦一下手指兒,滿腔慾火便會如火山灰般噴出體外!

祇是,一個年近三十的男子漢還要靠手指兒乏了消,那可真是人滑稽的事情一那是對自己失去信心的表現!

怎麼樣呢?我苦惱地思索著…

要是冰姐在這裡就好了,一切問題都會隨餚她把衣服解開而得到滿意的解決,可要我路遙遙地趕到長洲去,可是遠水救不了近火呢!

我又輕輕地撥磨耆那透亮的紅頭兒,呆呆地癡想著…

要是阿珠在這兒多好!說不定她會喜歡我這個小弟弟,說不定她會寬衣解帶地躺進我的懷中,用全世界最最潤滑的泉眼見來愛撫呢!

阿殊的一雙乳房有多美!

她那一雙羞怯的美胖有多美!說不定,這雙美麗的鳳眼兒會在我們歡好的過程中,透露出它是多麼約滿足!

阿珠的一條小蠻腰多麼纖瘦!如果讓我輕輕摟抱小蠻腰,再溫柔地撫摸那豐滿的臀部,該是多麼美妙的事情啊!

阿珠應該是一個外冷心熱的少女,只要我碰觸她,哼!她必定會湧出豐富的春液,那時我便可以輕易地推進去了…

不!不一阿珠應該還是個女孩子,你不應該擁有那麼豐富的春液,可能,可能要我循循善誘才能勉強擠進去呢!

啊!她的表情是多麼痛苦!

啊!阿珠,你為什麼流淚了?

啊!阿珠.血!血!你流血了!是我太衝動了,我不該如此粗魯地撞擊你的阿珠,原諒我,你不知我是多麼的愛看你!

阿珠,你不要哭,我會終生愛看你…

電話突然響起來了,我如夢初醒,眼見自己肉緊緊地握著了小弟弟,情不自禁地苦笑了一下。

由於家中再沒有其他人,我就這麼赤裸裸地步出廳中,挺著難呈現著血紅色的小弟弟往接電話……


是誰會打電話來呢?是冰姐?

「喂!」我拿起了話筒便叫了一聲,我多麼希望打電話來的人是冰姐啊!

如果是她,那我的小弟弟就有著落了,駕輕就熟必會令彼此得到充份的滿足!

就算來電話的人不是冰姐,最好是一個女人打來的,要知道,此時此刻,女人對我是多麼的重要啊!

如果這電話是男人打來的,不理是不是相熱的,相信我都會痛罵他一頓!

最好當然是阿珠打來的了,她在電話中對我說已知道我是深愛著她,此時正趕乘計程車來與我相會,要我等著她。

「喂!是阿凡嗎?」一把熟悉的少女聲音從話筒中傳過來。

「我是!」我感到一陣莫名的與奮,可一時又想不起對方到底是誰,便連忙問道:

「小姐,你貴姓呢?」

「這麼快便忘記我了?」對方吃吃地嬌笑著。

這聲音宵在很熟悉,是我在不久之前接觸過的,但我一時想不出這把聲音是誰的,於是只好沉默默著。

「喂!你講話呀!」對方在催促著。

「可否給點提示呢!」我尷尬地問道。

「你的女朋友可真多著呢!」對方不滿地說道:「這種事情都有提示的?我問問你那些木瓜吃完了沒有?」

「啊!你是芝姑!」我叫了起來。

「算你還有點記性!」芝姑吃吃地嬌笑著說道:「你說過打電話給我的,為什麼又不打電話來呢?」

我真有點兒氣惱自己,明明是擺著了一個已經騷到出水的美人兒,為什麼我剛才偏偏想不到她呢?

要真是遇上了芝姑,就我所知道她的個性來說,雖不一定能與她切切實賓地交歡,但要她那嫩指兒為我乏了消相信並不是一件難事呢?

「芝姑一你現在什麼地方?」

「我現在天星碼頭近大會堂處,」芝姑說道:「今天出來香港想話買點衣物,剛才打開手袋見到你的名片,所以打電話來與你!怎麼啦?忘了今天是星期日嗎?為什麼不與女朋友尋些節目?」

「我那來的女朋友?」我要看自己那赤裸裸的身體苦笑了一下說道:「我正悶坐在家中呢!你是否與男朋友出來的?」

「不是,」芝姑嬌笑著說道:「我的未婚夫現在荷蘭,我是獨自出來購物而已。」

「原來你已經是有著未婚夫的了,」我惘然地對她說道:「那你為什麼又來找我?那天,你為什麼又要帶我到那種地方去?」

「我正想向你解釋,」芝姑嬌笑著說道:「如果你有空的話,我們出來見見面詳談好了!」

聽到芝姑這一番大方得體的說話,另外由於我實在是需要一個女人,於是便約好她在大會堂低座見面。

收了線後,我稍為深呼吸,調運了一下氣息,終於把那斜舉著的小弟弟平伏下來,然後才敢穿回衣服出街去。

要知道,一個這麼大的男人舉起槍來的時候,除非他能彎著腰走路,否則的話,小腹下挺著一團隆然的東西在街上走,那是多麼滑稽的事情啊!

到車房取了車子,我便急急往中環駛去…

原本,我是準備乘計程車前往的,但後來感到汽車對於這個村姑有很大的誘惑力,於是便只好駕駛車子前往。

芝姑果然已經在大會堂處等著我,今天的芝姑經過了刻意的打扮,再也不像是一個老土的鄉村姑娘,要不是她還認得我的車子,我們的約會恐怕便會錯過了。

我打開了車門把她讓進車內,然後便直往扯旗山頂進發…

「為什麼不先問問我喜歡到那去呢?」她微笑著問道。

「我們先找一個幽靜的地方談談,」我望著前面的道路向她說道:「我有太多的不明白,待我們談清楚了,以後的節目由你來安排好了。」

芝姑不再作聲,只是斜著眼睛打量著我,從她的眼神中,我見到了熱誠的火焰,芝姑,莫不是你也有與我同等的處境?

一陣庸俗的脂粉味傳來,我不禁皺了皺眉頭,但回心一想,對於一個乎凡的村姑,我還有著什麼要求呢!於是也就釋然了。

「你為什麼總是要看我呢?」我被她望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像極了一個人!」她輕輕地歎了口氣。

「誰?」

「我的未婚夫!」

「這…這怎麼會呢?」我詫異地問道。

「要不是他如今已在荷蘭,」芝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必與他出來約你相見。我分不出你們的相貌到底有那點不同。」

聽到了她這番說話,我有點明白了,她之所以一見面便對我那麼好,甚至帶我到那種情侶出沒的地方去,可能便是一種代入感在作怪。

這時,汽車已抵達了山頂,我停好車後使與芝姑一齊往山頂餐廳走去,找了一個幽靜的座位便坐了下來。

「這裡的東西很貴的!」芝姑皺皺眉頭說道。

「我可以消費得起,」我望著她說道:「芝姑,你到底是我的女朋友,難道我夠膽請你到大牌檔食塵嗎?」

「你對我真好!」她那水汪汪的美眸不禁凝視著我。

「先生,叫點什麼呢?」伙記把餐牌遞了過來。

我為自己點了一客牛柳飯及奶茶,然後徵求了芝姑的意見。為她要了一客海南雞飯及一杯橙汁。

東西很快便來了,於是,我使與芝姑邊吃邊談…

「阿凡,今天就算吃三個鐘頭我都可以陪你!」她吃吃地矯笑著。

「但我可不敢耽誤你找尋節目的時間,」我微笑著說道:「我知道,你在家中辛勞得很,難得有機會出來市區逛逛呢!」

「你說得很對!」芝姑歎了一口氣說道:「我一年中也只會出來市區兩三次,但你不必就我,因為與你在一起是我這次出來市區的主要目的。」

聽到她這麼說,我的心狂跳了一下,一則是喜、一則是憂…

喜的是,這個可愛的美麗村姑竟然自己送上門來,可以肯定地說,只要我稍為放縱一站,她今晚就必在床上任我施為。

憂的是,這個村姑已有著了未婚夫,在形勢未明朗之前,如果我貿貿然與她上床,後果可能是不堪設想的。

「你會認為我是個人盡可夫的壞女人嗎?」她撫媚地望著我微笑道:「那天一見面便把你帶去不該去的地方。」

「可能你是有原因的!」

「正是!」她點了點頭,然後又從手袋中取出了一幅照片遞給我說道:「你看看相中人是誰?」

我剛接過相片望了一眼,便情不自禁質問她道:「我啥時與你一起拍過照片?」

「你真的認為相中人是你?」芝姑吃吃地嬌笑著。

「不是我還會是誰?」我再仔細地檢視了一下照片,終於把破綻找了出來:「但我沒有一套這麼大紅花之新潮西裝的!」

「相中人並不是你,」芝姑微笑著說道:「他就是我的未婚夫,我們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成人的。」

「真的這麼像!」我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芝姑,你深愛著他嗎?」

「是的,我們深深地相愛著!」芝姑那美麗的雙眼爆出了希望的火焰:「這次只要他能夠賺到點錢回來,父親便會同意我們之婚事的。」

「你父親眼下反對你與他來往?」

「是的,我父親嫌他窮,出不起禮金。」

「既然你是深愛著他,那天你明知我不是你的未婚夫,卻又把我帶到那種男女幽會的地方去呢?」

「初時我的確是把你視作買木瓜的客,」芝姑苦笑著說道:「但後來與你相處了一會,便竟然感到似乎是與阿健在一起似的,於是便把你帶去我們那個富有紀念意義的地方去,並且情不自禁地主動擁吻你!」

「阿健就是你的未婚夫?」我奇怪地問道:「那裡又有什麼值得紀念的呢?」

「是的,阿健便是我的未婚夫!」芝姑沉醉在回憶中說道:「你不知道的了,那地方對我們是多麼重要!」

「重要?」我詫異地問道。

「是的,很重要!」芝站幽幽地說道:「當初父親反對我們來往,我們便只有暗中在那兒見面,還有…還有…」

「還有什麼?」我追問著道。

「就在他飛離香港的前一晚,」芝姑的瞳孔射出了異彩:「我們又要那地方見面,難捨難離啊!最後。我終於把自己的童貞給了他。」

「呵!原來那地方便是你們之洞房!」我的語氣滿含苦澀。

「可以這樣說!」芝姑低著頭說道:「當時,我是多麼的痛楚呵,但只要我張眼望見他,我便又希望他能把我整個吞進肚裡去!」

「你們也可以算是一對苦命的鴛鴦呢!」我同情地說道:「但原你們他日重逢,能夠相親相愛地過著美滿的婚姻生活。」

「多謝你!」她低下了頭來。

「你的阿健去了多久呢?」

「大約兩個星期吧!」她那只水汪汪的美眸掃了我一眼,忽然又羞澀地說道:「阿凡,有一件事情我想告訴你。」

「什麼事呢?」

「與你在一起,」她把雙手放到桌面上,玩弄著自己的手指說道:「我就感到有如與阿健在一起的感覺。」

「真的嗎?」我衝動地握住了她的雙手。

「真的!」她垂下了粉首點點頭,忽然又抬起頭來望著我問道:「你發燒了?雙手這麼燙的?」

我有苦自己知,但眼下有著了這麼一個大好的良機,我便掌握著說道:「我其實是可以暫時充任阿健的,」

「我…我也知道你很愛我!」芝姑深情地凝視著我道:「你尋找種種的藉口來接近我就是最佳的證明,但不明白你為什麼後來退縮了。」

「我並沒有退縮?」我趕緊說道:「只是近來工作太忙了。」

「既然是這樣,」芝姑坦誠地說道:「我真的希望你能成為臨時的阿健來安慰我寂寞的心,但有一件事情是必須首先聲明的。」

「什麼事呢?」

「只要阿健一回到我的身邊,」芝貼切切實實地說道:「你便要離開我,並且要保守我們之間的秘密。」

「我可以答應你,」我趕忙說道:「我甚至可以到律師樓中發個誓,如到時繼續纏著你或把秘密洩漏出去,我願作出你所要求的賠償。」

「我信你,不必了!」芝姑的臉上展露出笑容來,好像終於把一件重要的事情解決了似的。

「芝姑,多謝你如此信任我,到時,當阿健回來與你結婚的時候,我將視你為親妹妹,送一份厚嫁妝與你。」

「那是將來的事情,」芝姑嫵媚地說道:「目前,我只希望你能抽出時間,每個星期與我見見面。」

「一定,一定!」

這頓飯我們彼此吃得開心極了,就像是一對剛行過婚禮的新婚夫婦般,每當彼此的目光碰觸在一起,便會心地微笑起來。

「一會你準備到什麼地方去玩呢?」吃完飯後我便徵求她的意見。

「暫時,我算是你的人了!」她甜甜她笑著說道:「你帶我到什麼地方我都會跟你去的。」

「先去著場電影好麼?」

「那些地方太熱閘了!」

「那我們到山頂公園散步吧!」

「山頂公園去得多了!」

「那我們到夜總會去吧。」

「我們剛吃過了晚餐。」

「那你喜歡到那裡去呢!」我有點焦急。

「我只想找一個靜靜的地方陪著你!」芝姑露骨地把目的地說了出來。

這可正合我的意思,我盼她講這句說話很久了,於是便立即結了數,摟著芝姑柔軟的小蠻腰坐進車裡去。

汽車駛過了九龍…

「你不是要把我載回家裡去吧?」芝姑甜甜她笑著。

「今晚,你不要回家了,明早,我再車你回新界去吧。」

「你準備帶我到什麼地方去?」

「九龍塘,」我坦白地對她說道:「到那裡,我要一寸一才地檢視你身體的秘密,並把我滿腔的熱情全貢獻給你。」

「你…你好壞!」她羞澀地扭了一把我的大腿,然後又問道:「為什麼要到九龍塘去呢?」

「因為那兒有最美麗的別墅!」

「別墅?」她瞪大了秀麗的美眸說道:「那不是要很多錢了?」

「那你的意思喜歡到什麼地方去呢?」我笑著問道。

「我們到郊外的任何一處樹林中不就可以了嗎?」芝姑認真地說道。

「你習慣了這樣的?」

「我與阿健每一次見面都是在樹林中的!」芝姑神往地說道:「那地方多好!我們可以同數天上的星星,還有那徐來的清風!」

「如果在市區中這樣做,」我笑著說道:「可就太危險了!」

「有什麼危險呢?」芝姑奇怪地問道。

「如果碰著了警察的話,他們會將我們捉進警局,控告我們在公眾地方作不道德行為的!」

「那有這麼多的警察?」芝姑不以為然地說道。

「就算碰不到警察,但如碰到盜匪可就更加不得了!」

「他們會怎樣對我們呢?芝姑瞪大眼睛問道。

「大概有三種可能。」我舉起了三隻手指。

「說來聽聽。」芝姑蠻感興趣地。

「第一個可能,」我加鹽加醋地說道:「劫匪會先將我紮起來,搜去我們所攜帶值錢的物品,後來看到你如此美麗,便會在我的面前將你輪流強姦。」

「那我豈不是好慘!」芝姑伸了伸舌頭。

「第二個可能,」我繼續說道:「賊匪認為所劫到的錢財未能令他們滿足,便會訂一個數目出來讓我獨自籌措,而你則繼續在他們的掌握之中。」

「如果你離開了我,他們同樣會對我施加強暴的。」芝姑憂慮地說道。

「這個當然,」我微笑著說道:「任何一個有生命力的男士見到你這豊滿的胸脯,都希望能與你成其好事的。

「你再說說第三個可能。」

「這個可能就更加慘了,希望你這一生都不會遇到,」我笑著說道:「如果你碰到了一個冷血的精神病患者。他可能把你身上女性所特有的器官全都割離出來,製成標本以供日後慢慢欣賞呢!」

「啊!不!不要說這些!」芝姑竟然嚇得把上半身伏進了我的懷中,驚懼地叫道。

「那你還去不去打野戰呢!」我笑著問道。

「不去了,不去了!我跟你到別墅中去好了!」芝姑連忙說道。

我用單手掌握著駕駛盤,騰出一隻手來溫柔地撫摸著她的玉背,安慰著她說道:

「芝姑,不要怕,誰人想欺負你首先便要殺掉我。」

「三種可能對我們女人都是不利的,」芝站出幽地說道:「而且一種比一種可怕,最好的還是你們男人了。財散就可以人安樂。」

「又有誰想遇到的呢?」我微笑著說道:「與女友在一起,要想快樂便首先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然後便是創造一種浪漫的氣氛。」

「別墅中又是怎樣的呢?」芝姑忽然問道:「有沒有大狼狗的?」

「待會你便可以知道的了!」我把汽車加速,駛進界限街旁那幽暗的道路上…

「今天是什麼節日呢?」芝姑望了望路旁那些掛滿了彩色燈泡的屋子問道。

「這兒每天晚上都是如此的。」我邊說邊把汽車駛進一問別墅的停車場中。

「他要做什麼?」芝姑望見一個阿差匆匆忙住地把一個木架擺在我的車前,便奇怪地向我問道。

「那是為了方便一些有面子的男人出來走私,」我解釋說道:「遮住了車牌號碼,外人便不會知道車子的主人是誰。」

「那你伯不怕被人望見你的車牌?」芝姑吃吃笑著問道。

「誰能管得了我?」我問言大笑起來說道:「我倒喜歡讓人見到我的車子擺在這裡面哩!」

「為什麼?」芝姑奇怪地問道。

「因為這會被人稱作為風流!」我得意她笑道。

「都是生為男兒身好!」芝姑不禁歎了一口氣,說道:「出來玩女人可以被稱作風流,如果我們女人如此做,那什麼的不名譽的稱號便會蓋過來!」

「都市中的女人其實都擁有這個權利。」

「可惜我是生活在農村中!」芝姑搖搖頭苦笑著說道:「身邊儘是熟悉的人,有什麼行差踏錯馬上便會傳遍全村。」

「今晚你就不用伯了。」我吻了吻她的臉蛋兒。

「如怕的話我就不來找你了。」她溫馴地把臉蛋兒貼眾著我的嘴唇。

下車後,芝姑緊緊地擁著了我,惟恐被我拋棄了似的,也許是這陌生的環境今她確實需要安全感吧。

侍應生把我們帶上二樓,當他帶上門後,這房間便是我們的二人世界了。

「嘩!這麼多設備的!」芝姑打量了一下房間內的擺設,興奮地說道:「又有收音機,又有電視看。」

「除了電視,」我微笑著說道:「還有小電影看呢!」

「什麼叫做小電影?」

「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做小電影?」我擁著她在床邊坐下來問道。

「寬銀幕的大電影就看過,」芝姑回坪對我嫣然一笑說道:「可什麼的小電影就確實沒有看過了,很好看的嗎?」

「相信你會喜歡看的,」我吃吃笑道:「內容都是講鬼打架的!」

「講鬼的?」芝姑連忙搖搖頭說道:「那我不要看了,我不喜歡看鬼片,看到了我便會整夜都睡得睡不著的。」

「此鬼不同彼鬼呢!」我笑著說道。

「那麼,是些什麼鬼啊?」

「你看看便會知道的了,」我起身過去把電視機扭亮了,然後便坐回到床邊去,擁著芝姑坐到我的大腿上…

「原來是洋鬼子,」芝姑望見支面出現了二女一男的年青洋人,便吃吃她笑道:

「我還以為是那些伸出長舌頭的妖怪呢!」

我沒有作理,靜待著小電影劇情的發展,這時,我那本來環抱著她小蠻腰的手已緩緩往上移去,開始接觸著她那隆聳的胸脯…

芝姑沒有反對,她只是按住了我撫向她乳房的雙手,讓它們就停留在那敏感的地帶上。

「他…他們要做什麼?」芝姑見到正面中的三個洋鬼子正各自把衣服剝下來,便奇怪地向我問道。

「剛才我已經對你說過,」我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這套是關於妖精打架的!」

「妖精?」芝姑自顧自地說了一句,然後便回過頭去,繼續觀看銀幕上所出現的故事了。

剎那間,三個洋人都赤裸裸地呈現了,他們的動作一開始便很瘋狂,只見到那男的把嘴唇湊向一個鬼妹的腰際,而自己那雷白嫣紅的陽具則讓另一個鬼妹把玩,任由她把它放進口腔中吮舐…

「啊!」芝姑這時情不自禁地嬌呼了一聲:「原來是講這些的!」

「你有看過這些小電影嗎?」我低聲問道,

「沒有,」她目不轉睛地凝視著那小銀幕。

那你又怎麼知道他們正在做什麼呢?」

「你不要忘記了!」她回頭對我嫣然一笑說道!「我已經不是一個少女,我已與愛人經歷過人事,難道還不能明白他們將要做什麼嗎?」

「你喜歡看這些表演嗎?」我低聲問道。

「沒什麼喜歡不喜歡的!」芝姑竟然是大大方方地說:「看看可以開開眼界嘛!」

「你愛人的器官有那麼長大嗎?」我開始情挑她的心。

「沒有,」芝姑坦白地說道:「差得遠了,起碼有兩隻手指節的距離,嘩!那鬼妹竟然把整條吞進口去了。」

「她們都是深喉來的嘛!」

「要被我這樣做,不塞死我才怪呢!」芝姑忽然感到語氣有點毛病,便隨即又說:

「我才不會做這麼骯髒的事情呢!」

「骯髒?」我吃吃地怪笑著道:「那鬼仔如此做又怎麼樣?」

「同樣是髒得很呢!」芝姑說道:「那地方本來是用來小便的嘛!」

「西方人往往就喜歡這樣的前奏,」我笑著解釋道:「男女在情到濃時,對方身體任何一處地方都是很可愛的:」

「前奏?什麼叫做前奏?」

「前奏就是在性愛動作之前對對方身貼的愛撫或親吻,」我笑起來,隨即便把手掌從她的腰際衣腳處伸上去透進她的乳罩內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我如此做也是前奏的一種。」

芝姑微微嬌呼了一聲,可並沒有反對,任由著我把她的兩團堅實的乳球掌握住了…

「你喜歡那鬼仔的陽具嗎?」我又笑著問道。

「我也不知道,」芝姑凝視著銀幕說道:「我祇認為他是那麼的白,比我未婚夫的雪白得多了!」

說句實話,我也認為鬼仔的陽具比較好看,白中透紅的一根玉柱比起我自己所擁有的來說就動人得多了。

就當那鬼仔舐著一個鬼妹的桃源時,另一個鬼妹則握住了那雪白的玉柱在把玩著,更把舌尖兒伸了出來,輕輕地舐繞著玉柱那渾圓的頭部…

「她…她要做些什麼!芝姑顫聲問道。

「她要吹簫呢!」我吃吃笑道。

「什麼吹蕭不吹蕭!」芝姑捏了一下我的大腿說道:「人家與你說正經的呢。」

「我也跟你在說正經話嘛!」我解釋著說道:「鬼妹們叫口交的,我們中國人稱之為吹蕭哩!」

「那…那個鬼仔又在吹什麼!」芝姑吃吃她笑了起來。」

「他也在吹,但他所吹的樂器不同。她是在吹口琴。」

「吹…吹口琴?哈哈哈…」芝姑禁不住大笑起來說道:「你會不會吹口琴呢?」

「那要看什麼環境。」我坦白地說道。

「什麼環境之下你才肯吹呢?」

「一是要知道對方是個乾淨的女性一」我笑著說道,「二是對方先要品品我的蕭,在情緒緊張之下我才首替她吹口琴的。」

「試遇沒有?」

「曾吹遇中國女孩子的琴,」我坦白地說道:「而鬼妹的我始終敬謝不恭,怕了她們那種濃烈的『騷』味!」

芝姑不再作聲了,只是凝視著銀幕,沉醉在那三個洋鬼子的遊戲中…

銀幕上的三個人,經遇了一番嘴唇輿器官的接觸,此時已轉移到正道上,兩個鬼妹並肩地躺在床上,各自把雙膝屈了起來…

兩個飽脹桃源的大特寫鏡頭出現了,一個是披著了金黃色的卷毛,而濕濡濡的小唇已裂了開來…

另一個,稀疏的金色茸毛在桃源洞周圍成了一個口子,薄薄的小唇兒仍關閉著,相信是和她的年少以及接觸男人不多有關吧!

當然,裂開了唇兒的鬼妹是被鬼仔舐遇的了,此時口涎和那桃源洞沁出來的津液己混和在一起,令那地方顯得是多麼的凌亂…

鬼仔此時取易不取難,提起著那玉柱兒一下子便插進了那凌凌亂亂,濕糊糊的的洞兒內。

鏡頭此時又再移到那被鬼仔插個不亦樂乎的鬼妹臉上,只晃她閉著雙眼,滿臉是滿足的欣慰,不時又把鬼仔的頭部拉到胸前,用他的額角來揉擦自己的乳房…

旁邊那閉關自守的少女呢?此時則把鬼仔的右手扯了遇去,按到了自己那豐潤的桃源上,並牽引著他攢褐著自己敏感的地帶…

鬼仔的手指兒可真是靈活得很,他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可是憑了感觸,他翻起了鬼妹的肉唇兒,又把手指擦觸著那嫩嫩的表層…

鬼妹仔顯然是感到不夠味兒,捉著了他的手指直往下插,不消片刻,那本來是關閉著的唇兒也張隔了笑容來…

鬼仔可能是感覺到了,他猛地一下子把自己的玉柱兒抽了出來,向右移了一步,馬上便又對準了還在笑著的唇兒一下子插了進去…

「喲…」插得鬼妹低叫了一聲,那本來是皺著的眉頭剎那間舒展確來,馬上便聳挺著豐臀,一下一下地搖蕩著…

那本來和鬼仔斡得正軟的鬼妹滿臉莫奈何的神色,可能亦免得心癢難熬,此時正把自己的兩支手指插進那一片凌亂的地方,坐了起來彎著腰肢在忙著…

不消兩分鐘,鬼仔又轉移陣地了,他把玉柱抽了出來,一下子把左邊的鬼妹又推倒躺回到床上,拔出了她那混糊糊的手指又讓自己佔有著了…

鬼仔在忙碌著,在兩個擁有標準身裁的鬼妹身上忙碌著,一忽兒左、一忽兒右,腰肢在劇烈地擺勤著…

對付一個女人已經不容易,更何況是他要對付兩個大食的女人呢!這個鬼仔可真是疲於奔命了!

這樣左左右右、前前後後的撬動了的十分鐘,那個鬼仔再也把持不住了,一下子便把玉柱兒拉下出來,用自己的手指幫忙地擦勤著…

怒漲著的玉柱頭此時爆炸開來了,紅紅的小型火山口在噴發著,一股液流噴出來,直向兩個鬼妹的臉龐濺去…

點點滴滴的液珠飛濺在兩個鬼妹的臉上,兩佰鬼妹此峙連忙仰起頭來,並伸出舌頭舐吮著濺在臉上的點點液珠…

「那些東西好好味的嗎?」芝姑那顫抖著的手兒握著我的手掌問道。

「你要不要嘗嘗?」我笑著問道。

「我才不試呢!多麼怪誕!」芝姑不作聲了,她要忙於看看大結局。

此時,那個躺在左邊的鬼妹已爬了起米,一下子跳下床來跪倒在鬼仔的臉前,捉住了那還抖蕩著的玉柱兒便往嘴中送…

鬼仔的臉龐舒發著一種暢快的神色,他此時按住了鬼妹的秀髮,腰肢還在擺盪著,好像要把最後的一滴也扯出來…

這一幕緊張的遊戲自然便在鬼仔的力竭精盡之下完結了,但銀幕前的運場好戲正要準備開展呢?

「你…你頂得我好辛苦呢?」芝姑忽然皺著眉頭說道。

其實,我自己也感覺得到了,也暗自感到好辛苦呢:

可不是嗎?本來,它高高興興時可以隨時隨地挺起腰肢,雄赳赳地迎風招展,可這時被她那肥美的豐臀壓著,抬不起腰來,可其是苦差事呢:

「你先站起來吧,」我在她的耳邊說道。

「不要,」她搖擺著身體說道:「我喜歡這樣!」

「你不是說我頂得你好痛嗎,」

「那是一件事」芝姑搖搖頭說道:「可要我離開你又是另一回事!」

「我也被你壓得好辛苦呢」我唯有坦白地說道:「再要這樣壓著,怕要把我的命根兒壓斬了呢」

「真會斷的?」芝姑連忙站了起來,回身向我問道。

「你自己看看好了!」

「讓我看看,」芝姑也不客氣,一下子便跪倒在我的身前,慢慢地扯開我的拉鏈,再從裡邊褪下了我的內褲把我的命根兒掏了出來…

她審視了一會兒,便衝著我嚷叫著道:「你騙我,你騙我!你自己看看,還不是畢挺看的嗎?」

「芝姑,我可是痛在心裡呢:」我苦笑著說道。

「哦!多麼可憐!不怕,讓我來愛它!」芝姑說完,便把嘴唇湊了過來,學著那鬼妹的姿勢吻了吻我那玉柱兒的頭部…

「你喜歡它嗎?」我被她吻得心癢癢的。

「喜歡!」芝姑微笑著說道:「剛才那兒仔的是白玉柱兒,而你所擁有的則是如黃玉柱兒!」

「你喜歡白玉柱兒還是黃玉柱兒呢?」

「當然是喜歡黃玉柱兒了!」她憐愛地撫摸著我那雄赳赳的傢伙說道:「白玉柱兒見著摸不著,而黃玉柱兒今晚則是屬於我的呢!」

「但它沒有白玉柱兒那麼雄偉呢!」

「再雄偉也不管用!」芝姑微笑著說道:「太雄偉了我怕自己容不下,那晚,我的未婚夫也今我痛不欲生呢!」

「他對你很粗野嗎?」

「是的!」芝姑點點頭說道:「我還記得他當時的情景,眼睛紅得就像一頭野獸,肌膚也熱得熨人,他嘴中猛叫『我愛你,我愛你!』隨即便把我按倒在地上,剝下了我的衣服就要把他那火辣辣的東西硬塞進我體內。」

「你當時為什麼不反抗,」

「你不知道我愛他有多深!」芝姑幽幽地說道:「我也知道他是深深地愛著我,別說是祇要我的身子,連命我都可以交給他呢。」

「當晚你有沒有落紅?」我好奇地問道。

「還說落紅,」芝姑歎了一口氣說道:「他那不要命般的衝刺簡直是要了我的命,害得我鮮血直流,他那黃柱兒也染得紅通通的,累我好幾天走起路來也痛得流淚呢!」

「那你們怎麼止血呢?」我睜大了眼睛。

「有什麼止血不止血的!」芝姑歎了一口氣說道:「難道回家告訴父母嗎?怕不把我打死了才怪呢!」

「你可以進醫院的呀!」

「進醫院?」芝姑苦笑著說道:「那我這輩子別想做人了,一個未嫁的姑娘家偷漢子偷到流血,我敢說給別人知道嗎?」

「那你們後來怎麼辦?」

「我們當時真的沒有了辦法!」芝姑繼續說道:「好在流了一會使沒那麼厲害了,而我未婚夫也咬碎了一些草藥塞進我洞裡邊。」

「你們當時簡直成為原始人啦!」我真為她擔心了。

「那有什麼法子!」芝姑苦笑著說道:「她是我心愛的男人,就算我為他死了,相信我自己也感到是無妨的!」

「但你為什麼又背著他與我到這種地方來呢?」

「這…這…」芝姑一時無言以對,終於是苦笑著說道:「如果你的相貌不是那麼像他,我才不會與你來往呢!」

「芝姑,」我為了改變這種尷尬的場面,便笑著對她說道:「把衣服脫下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身體。」

「沒有那鬼妹般好看的。」芝姑含羞答答地說道。

「怎麼能與銀幕上的明星比呢!」我笑起來說道:「她們是千中選一的,你也看看我,比起那鬼仔來就差得遠了!」

「那我們是扯平了?」

「扯平了!」我過去扶起了她,溫柔地吻著她的臉龐…

芝姑幾算是被我的溫柔融化了,她輕輕地推開我背轉身去,然後便緩慢地脫去裹住她身體的衣物…

我看到了雪白的肌膚在我眼前漸浙擴大,一個白裡透紅的背影終於在我眼前完全暴露著了!

遺憾的是,裸露的背部中央,還殘留著一條雪白的布條,好像要與她的肌膚比美,當然,肌膚是不能與曾漂染過約布料相提並論的。

雪白的肌膚又在擴大著,一隻大腿也裸露出來了…

她把剝下來的衣物整整齊齊地摺好放在床裡,然後回轉身來,羞怯地望著我說道:為什麼你還不脫呢?」

「欣賞女人脫衣是一件絕妙的娛樂!」

「那你應該欣賞完了!」

「退有呢!」我笑著指指她的胸圍說道:「為什麼不把它也剝下來呢?」

「真的要我現在脫?」

「要不要我親手為你脫除?」

「不必了!」她嫣然一笑,馬上又背轉身過去,只手反到背上活動了一下,然後,一個乳罩便被拋到了床上去。

當她轉過身來的時候,我的眼睛便不由得定住了,好美的一雙乳房呵!嫩白的肌膚扯起了一對竹筍。

乳蒂,是嫣紅色微微約兩點,乳球充滿著脂肪,渾圓的一大團,而近乳蒂處則是稍為翹挺起來…

「好美!」我讚不絕口地。

此時,什麼有關上一個世紀的幸福婚姻,尋找一個完美的貞女才共渡人生等等全已拋到了腦後,我只等待著享受這可愛的女性軀體。

「它們還能令你滿意吧?」芝姑嫣然一笑,用雙手托起著自己的乳房問道。

「滿意!滿意極了!」我情不自禁走過去,拿開了她的手而用我自己的手掌輕輕搓動著說道:「簡直就是上帝的傑作!」

「它們今晚便是屬於你的了!」芝姑吃吃她笑著說道:「但我也希望能看看今晚屬於我的東西哦!」

「你剛才不是已經接觸過了嗎?」我笑著問道:「你並且還吻了它一下。」

「剛才你的姿勢是坐著的,」芝姑微笑著說道:「我未能夠真真正正地看清楚,只有現在。當你站立著的時候我方可以欣賞得到。」

「那你請隨便!」我的雙手仍捨不得那嫩膩的雙乳,輕輕地仍在搓捏著…

「別捏得我那麼重,痛啦!」芝姑深情地望了我一眼,然後便開始解開我的衣扭,服侍我脫下恤衫後便又解開了我的皮帶。

皮帶下邊,此時已是隆聳著一團硬硬的東西了,芝姑俏皮地用玉指揩了揩,便嬌笑著說道:「看來,了不起呢!」

「你又怎知道了不起!」我促狹地問道。

「我感覺得到!」芝姑毫無矯揉做作之情,替我鬆開了皮帶後便把我的長褲脫了下來,然後再俏皮地扯開了內垮之橡筋帶朝裡望了望,笑首說道:「多強壯!」

「你喜歡強壯的?」我仍然搓揉著她的嫩乳,笑者問道,」你不怕一會兒又被我弄傷你嗎?」

「不會的了!」芝姑搖搖頭說道:「看來你不似找未婚夫般粗魯。再者,這樣的血一個女人一生只會流一次。」

「如果我令你再流多次血呢?」

「那我就值錢了!」芝姑吃吃她笑著說道:「你們男人就最喜歡看落紅的,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也希望再落紅一次給你看看。」

這時,她已緩緩地把我的內褲搓下來了,就讓我那強功的器官在她玉手的掌握中抖顫著…

想不到遲發先至,本來是她先脫衣服的,但最先光脫脫的卻是我。

我任由著她掌握著我最主要的器官,雙手此時也捨她的乳房而他往,在她那白嫩的肌膚上游移著…

撫摸過了她那微隆的小腹,我那敏感的指尖又透進褲內輕擦著那肥美約豊臀,更不時向前邊侵犯著…

「唔!怎麼你的內褲濕了呢?」我觸到了她內褲下端是涼糊糊的一大片。

「都是你啦!」她嬌笑著用指尖戮了我找的面龐說道:「要人家看那樣的小電影,再看下去怕我會發花癩啦!」

「有我在!」我拍拍心口說道:「就算你發花顛的話也無有怕。」

「你要把我鎮住?」

「你還是個初懂人事的少婦!」。我的手指伸進那毛茸茸的禁地掠摸著道:「這地方又有什麼可怕!難道它會吞了我?」

「就算吞不下你!起碼也吞掉你一截呢!不怕我把你咬斷?」

此時,她褲內的溫熱感越來越濃了,那地方似在呼呼地噴發著熱氣,我便也匆匆地替她把內褲搓了下來…

剎那間,芝姑放鬆了對我弟弟的掌握,一下子便撲進我懷中,雙手環住我的身軀,整個酥香軟體不停地向我擠壓著…

那一雙堅實的胸脯抵住了我心口,而那微聳的小腹則眾貼著我的臍孔…

尤幸,在她那兩條修長的大腿交匯處退留下了一條小隙,讓我那不屈的小弟弟可以控易透了出去…

暫時,小弟弟雖然保有著有限度的自由,但活動的範圍不算很大,而拉著她一雙粉腿的觸磨,我那小弟弟更是毫無自主的權利。

「吻我!吻我!」芝姑熱倩地仰起了臉龐,

立即,我的嘴唇便緊緊地貼住了她那薄薄的櫻唇,兩條靈活的舌頭在交往著,難捨難分地糾纏在一起…

這個吻很長,反正,天地似乎都靜止下來了!

我聽到她的喉嚨深處何來了微微的聲響,我知道她將要窒息了,但她寧願斷氣也不願放開我,便只好先自住口。

芝姑仰起著俏臉兒,緊閉著一雙美眸,輕輕地叫喚著:「阿凡…抱我到床上去…我是你的了!」

一個男人最伯就是聽到女人這般的說話,那有如是催倩劑,把我渾身的氣力都聚谷在一起,這下可真是不碰不散了!


我匆匆地把她抱到床上去,為了怕她窒息的緣故,我沒有再碰那醉人的櫻唇,雨點般的吻直往她胸脯上漂去…

人美、膚嫩、肉香、乳隆!我簡直是飄飄然了!

我吻過她一雙乳房,又遍吻了他的小腹,此時往下瞧了瞧,可不得了,環城林帶的中央早已是汪洋一片了!

我用手指試了試水深,猶幸!除了中央部位外,餘下儘是薄薄的一層是了,也自放了心!

芝姑可是敏感的很,就在我手指觸著的當兒,她猛然把雙腿並緊著,彷彿是怕我趕強衝進去而趕忙升起了吊橋。

「不…不許你這樣摸人的!」芝姑羞怯地望了我一眼後,見沒有什麼動靜便又把一雙大腿放鬆了。

女人的說話我很明白,有時,是要反轉來聽的呢?

趁她不注意的當兒,我的手指找正了位置往下便是一插,想不到幾乎沒頂呢!

「喲…」芝姑慘呼了一聲,雙腿又立即並緊起來。

她此時的這種反抗措施已經過時了,當敵人已衝了進來,你退收起吊橋又有什麼用呢?我的手指牢牢地停留在這個可愛的地方!

「你…你弄得人家好痛!」芝站幽怨地望著我,悄聲地說道。

「現在是痛一點,」我安慰著她說道:「但這是愉快的先聲,只要你習慣了,我會為你帶來更大的快活。」

「真的?」芝姑舒展開微皺著的眉頭。

「我是不會騙你的,為了答謝你如此厚待我,我將會盡我的能力令你快樂!」我在她的耳邊說道:「你先把雙腿張開一點兒。」

芝姑果然是蠻聽話的,立即便把一雙緊並著的玉腿張了開來,馬上,我那已深入不毛之地的手指便恢復了自由。

我把手指輕輕地舒展了一下,立即便又聽到芝姑在哼叫起來!

「現在還痛嗎?」

「沒…沒有那麼痛了!」芝姑閉起著眼睛說道:「最要命的還是剛才你猛衝進來的那一下,簡直便是要了我的命,現在我祇有飽飽脹脹的感覺!」

「這樣又感到如何?」我把手指拔了出來。

「不一不!」芝姑竟然是肉緊地扯住我的手指說道:「不要拉出來,我…我感到滿不是味兒。

「但我有著更粗更長的呢!」我吃吃她笑了起來,

「你…你逗弄人,又不是即時給我的!」芝姑歎了一口氣。

「好!我就把它全給了你!」我祇感到一陣的衝動,馬上便推她仰躺下來,然後屈起著她兩條粉腿,讓她那神秘的地方清清楚楚地呈現出來…

我那俏皮的小弟弟這時把頭伸了過去,輕輕地磨擦著她那環城的草叢,馬上,芝姑又在哼叫起來了。

草叢中央那扇小小的紅唇兒微微地張開著,可能是感覺到將有美食來臨,禁不住冒出點點滴滴的饞涎…

我的小弟弟碰觸了她那扇小唇兒一下,立即,她全身都抖動開來了…

「阿…阿凡…別…別對我那麼殘暴!我…我是受不了的…」芝姑在泣訴。

此時此侯要我臨陣退縮可是絕不可能的事懵,但要我溫柔從事可就有點商量,但說句老實話,對付這種剛懂人事的少女,不硬起心腸來可是成不了事的。

我有著很多的經驗,如果你此時對一位少女仁慈,那你不單不可能嘗到甜頭,說不定她還會怪你無用,沒有男子漢應有的雄風!

此時此刻,就算你粗暴地對待她,就算她痛得婉轉嬌啼,可她也是苦在臉上甜在心中,今生也不能忘記你的。

女性,從來就羨慕男兒的粗悍,認為如此才有安全感呢!

我心中早有打算,此時也不理會她慘叫連連,祇是自顧自地把應該運用的勁使了出來,緩緩地逼進那狹窄的進口…

眼看著她那脹紅的小唇兒越來越薄了,我真恐怕它會裂了開來,只得又放慢了些速度,入得一分算一分!

芝姑自然是在婉轉哀啼著,冒汗的粉首在左右地擺動著,而一雙抖顫著的手,更是死命地捏緊著床單…

我有點於心不忍,但理智終歸戰勝了感情,要想今她得到快樂,務必要令她能夠適應我的入侵!

終於,就在那薄唇兒將要裂開來的剎那間,就在芝姑已痛得昏死過去的當兒,我征服了她,讓彼此的嫩膚緊緊地貼觸著…

舒了一口氣後,我憐借地吻著她,這樣的動作是很費勁的,因為我們的腹部已連結在一起,要想吻她便得盡量彎低自己的腰肢。

「你…你好狠!」芝姑甦醒過來了,濃烈地喘了一口氣。

「不要怪我!」我悄悄地對她說道:「苦盡便會甘來!」

「誰…誰說過怪你呢!」芝姑幽幽地苦笑了一下,隨即便緊緊張我擁住,溫柔地說道:「阿凡,不要離開我!」

房內,雖沒有紅燭高燃,也沒有龍鳳被單,但有的是兩個火燙的心臟緊緊地貼合…

渡過星期一,我開車到中互要返寫字樓,可是由於交通太擠塞了,無奈之下,我駛進了一條橫街中,竟然向著反方向駛去。

我的心中對自己說道,家我可以到表姨家門前見見珠姐然後再到中區去的,那時交通鬆弛了,相信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目前,我碓然是已經擁有著可愛的芝姑,但她是不能與我結婚的,總有一天她會離開我,我必須同時去縛住別一個女人的心,如此方可免除到時的寂寞。

不知怎的,今天在表姨家門前竟然找不到車位,一直駛到街市附近才有空位把車泊停下來。

我沒有失望,因為我知道這是珠姐買菜時必經之路,我是必定會瞧見珠姐的,間題衹是要等多久而已?

當時,我望望手錶是八時四十五分,我滿以為遺要多等半個鐘頭才能見到珠姐的,想不到這時竟然望到她出現了。

這時的她,走起路來很匆忙,再不像昨天那麼悠閒了。

我走下車來,正想追上她,卻見到她走進一條小巷內,我趕到小巷口,眼見到她走上了第四間樓宇的後樓梯…

這個發現使我當堂吃了一驚,她這麼早出來當然是為了買菜,可為什麼卻要走上別人家的後樓梯呢?

我靈機一觸,她可以從後樓梯走上去,而我則可以到前邊的正面數數間數,便可以清楚知道她是走進什麼地方的了。

不看則已,一看則今我驚恐萬分!

因為,正街的第四問是一梯八伙的舊式唐樓,而其中的三層則是屬於一問名叫『喜盈盈』之公寓的。

這一來,便引起了我的好奇心,連忙便又繞到後巷登上第四間樓宇的後樓梯,才曉得此梯是直通公寓的。

之後,我便再出正面登上公寓,在二樓開了第二零五號房間,因為這房間是可以瞥見後樓梯入口的。

的上了房門後,我便拉了一張椅子全在門前,由透氣窗往外望去…

因為我知道珠姐到公寓中流連,頂多到九點多錢就待外出,她還要到街市中買菜回表姨家做午飯呢?

果然不出我所料,到了九點三十分,便見到二零九號房的門打開了,珠姐匆匆地走了出來,仍然由後樓梯離開公寓。

我沒有追下去,因為我要打聽一下與她開房間談心的是一個何等樣人,假如是『同性戀』的話,我是可以容忍的。

房門再次被推開來了,我的心比竟然是劇烈地跳蕩起來,因為從裡邊出來的不是別人,卻是我的表姨丈!

我的天呵!我的眼睛沒有昏花吧一這個穿了杏灰色衣服的中年男人,正是我的表姨丈,此時正以飛快的速度從後樓梯往街上走去。

我一時無語問蒼天了!必定是我來遲了一步,這個完美的鄉村姑娘在我認識她之前使被『識食』的表姨文弄上手了。

我呆呆地從房間走了出來,才從後樓梯離開…

雨又開始下起來了,我簡直不懂得躲在騎樓下行走,呆呆地在馬路沒行走著,任由雨點滴打在身上,直走到自己的車前,才知道已淋濕了衣服,再無心情去跟蹤這個水性楊花的鄉村婦女了。

我回到寫字樓工作,信件是拆了十多封,每封、每封都不知道是說些什麼,祇好先存了起來。

電話來了很多個,我告訴來電話的人,我現在正忙於會客,遲點會覆電話與他的。

實際上,我已方寸大亂,昨晚芝姑給我的平靜已失去了,我不曉得如何處理這宗事情。

打電話通知表姨,要她給表姨丈與珠姐以最大的懲戒嗎?這是最『草率』的辦法,亦是最低能的辦法!

表姨對我是一片好心,把美麗的珠姐介紹給我做老婆,我又怎能把一宗翻天覆她的醜聞告訴她而傷她的心呢?

一個女人,如果發現丈夫與家中的一個女傭發生了性的切系,事情的嚴重性僅次於世界末日而已!

明知世界末日來臨了,我也不應該告訴人家,讓人家在不知不覺中毀滅了,那才算是聰明的辦法!

我又想到向表姨丈發出警告,以暴露她的秘密作為有力的武器,迫令他從此與珠姐斷絕關係…

這辦法最初可能是有效的,但很快就會變成無效,因為他自會要她辭工,換一個地方或索性別營金屋,如此修改一下辦法,結果是會連我也蒙在鼓裡而已!

終於,我想到了一個完善的辦法,就是單向珠姐個人進行說服工作,一樣以暴露秘密作為武器,迫她自動辭工,迫她藏在一個使表姨丈無法獲知的地方,到表姨丈尋找到心灰意冷再無興趣時,再把她送回到西貢姑姐家中。

不過,最大的問題是,我如何才能拍得他們兩人幽會的照片呢?

首先,我得研究珠姐是每天早上都與表姨丈幽會一次呢?還是若干天一次!

記得星期日那天,我在珠姐晨早買菜的時候拉她同往吃過早點,而星期一才發覺到她與表姨丈幽會的。

大概,表姨丈星期天無須返寫字樓,太早外出與珠姐幽會,恐伯會引起表姨見疑,所似我是不能因為他們於星期日不幽會而判別為隔日幽會的。

於是,我便扮作為英國人,打了個它話到她的商行去要找張經理,張經理便是我的表姨丈,待他接過它話後我便問他,我們公司的公此主任可以不可以在明天早上九時正到來訪晤他?

「可以。」他肯定地回答。

「那後天呢?」我繼續發問。

「後天則不可以了!」他抱歉地銳道:「後天早上我有點私事要辦。」

由此,我便知道了她是隔日與珠姐幽會的,既然已知道了時間,到了星期三的早上我便把帶著一具長程攝影機,借了附近一幢樓宇的天台,以公寓的後樓梯作目標,把好了鏡頭。

八時四十七分。我拍打了珠姐閃閃縮縮鑽進後樓梯的鏡頭,到了九時二十分,我又拍攝到珠姐匆匆下樓的情形,再五分鐘,表姨丈也從房內閃進了後樓梯。

我親自將底片沖印放大,發現到表姨丈的臉部是飽孕著春風,十分的開朗、快活。

而珠姐呢?她的表情恰恰相反,上樓梯之時驚慌失措,而下樓梯的時候則是滿臉愁容,似乎有點痛苦的神色。

我心裡明白,她可能是曾做錯了一件專情而給表姨丈拿住了把柄,從此以後,他要她怎樣做便只能怎樣做,不容她不答應。

於是,我作了一個『樂觀想法』,表姨丈迫她到公寓中祇是談判而已,而珠姐守身如玉,表姨丈到現在恐怕還未嘗到甜頭呢「

今次,我向她出牌,說不定是無意中做了她的『救星』呢?

就在星期四那天的早上,我先到公寓中開了個房間。然後落樓在街市截住了珠姐,說有重要的東西交給她看,一把便將她拉進了公寓的後巷中…

她被我的行動惹來了滿面愁容的神色,問我為甚磨要這樣拉他?有什麼東西要哈她看?又是為了什麼緣因要把那些東西留在這裡看?

我拿出了她的照片在她的眼前揚了揚,低聲說道:「在公寓上邊我開有一個房間,上去再談吧,有很多說話在街上是不應該隨便說出來的。」

「你拿住的照片是我來的嗎?」她詫異萬分。

「上到去再說,照片當然是屬於你的。」我拖她走上她所熟悉的後樓梯…

此時,她感到惶恐了,但又不敢反抗,祇得在我的保護下上了後梯走進我的房間,我關上了房門,才把兩張照片給她細看一番。

「啊呀!這一定是你拍好的了。我上樓梯你影一張,我落位梯你又影一張,為什麼你要這樣做呢?」她挺生氣地問道,臉色則一塊紅一塊青,腳尖往地板上不斯地頓著、頓著…

「我不單影了你,還影了張先生,即就是我的表姨丈。」我又拿出了那中年人在公寓後樓梯出入的照片給她過目。

「你…為什麼要?」她的眼睛睜得大大地。

「你先暫時不要問我,」我凝視著她問道:「你明知道她是張太太的丈夫,為什麼還要與他到來這種地方?」

「這是因為他要,而我一直都是…不願意的。」她說完就把臉龐朝向了牆壁,大概是不想讓我著到那已經湧了出來的淚珠。

「我知道你是被迫的,因為我放大了你的照片,研究過了你的表情,一張是驚慌得很,而另一張是愁容滿面一你到底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令他能伙有機甘威脅你呢?」

「因為他出法子教一家電器行把洗衣機戶給他自己,並把一百元佣金交給我,過了半個月,忽然說洗衣棧不妥,又要電器行收回,而電器行的伙記上門找我,談到了那筆佣金,他又裝作此時才知道,也就暗中責備我收取人家的佣金,還說我未得僱主同意受傭,觸犯了貪污罪,如他控告我則會今到我坐牢。」

「所以你便屈服了?」

「當時我願意把錢拿出來交還給他,但他竟說退傭是無效的,還說什麼等於打劫錢財,事後退錢亦一樣有罪,由此迫我去找他!」

「你怎知道是他設法讓電器行給你佣金呢?」

「因為當張先生看完洗衣機之後,有個湖州口音的女人打電話來找張先生,我對她說張先生不在,而她則問我是不是工人珠姐?」

「她竟然會認識你的?」我奇怪地問道。

「就是這樣才今我驚奇呢!」珠姐繼續說道:「我當時便對她說我就是珠姐,她便叫我幫一句口,說鄰近好幾家都是用這種牌子的洗衣機,祇要我這樣說了,電器行便會有利益給我的了。」

「後來你便收受了電器行的一百元?」

「是的。」珠姐點點頭說道:「後來我在公寓中聽到一名潔淨女工與伙記爭執,滿口的潮州口音,那時我才明白一定是張先生叫她如此做而使我進他之圈套的。」

「我明白了。可是,你當時可以馬上辭工,那他使無法威迫你的了。」

「我何止馬上辭工,而且近收拾行李想走呢?但他立即拿起電話稅要打到警局去,控告我曾偷了他的一百元,我聽了忙去按住了電話,求他不要如此無仁。於是她便迫我隨他往公寓去,表少,你說我有什麼辦法不依他呢?」

「一共隨他往公寓多少次?」

「三次了。」

「那末,你有沒有變成為她的妾侍?」

「前兩次他祇是摸我,直到你照相的這次…這次…」她沒有直接回答我,祇是流著眼淚低著頭。

「我的天呀!」我的心內暗暗叫苦,因為我與珠姐同樣地傷心,我也想過她頂多是隨他到公寓任得他『非禮』一番,想不到這老淫蟲竟然是把這個無知少女佔有!而且不遲不早,偏偏…!」

我感到了失望及失敗,本來心灰意冷,不準備埋會她的了,可是想到表姨方面太吃虧,又想到表姨丈太便宜了,便對她說道:「現在他也犯了罪,他曾經威脅你,你現在也可以威脅他,不可畏縮。」

「他…他犯了什麼罪?」

「侵犯未成年少女的罪!」

「但…但我已經足夠二十一歲的了。」

「那末,你仍然可以辭工,不要再給他佔你的便宜了!」

「我也是太笨了!」她歎了一口氣說道:「上工那天,便把我姑姐在西貢的地址告訴了他,現在就算我辭工回去,他仍然可以找到我的。」

「那麼,你準備任由他把你凌辱下去了?」

「除非有人肯僱用我,那我便連姑姐也不告訴一聲,」珠姐歎了一口氣說道:「但是,我相熱的姐妹都遷了址,這今我無法不忍耐著他!」

「我馬上替你找個地方住,」我考慮了一下便對她說道:「然後,我會慢慢替你找個新僱主,這樣的安排好不好呢?」

「當然好啦!」珠姐興奮地說道:「托詞媽媽病重,我馬上便收拾行李回鄉,張太太一向很關心我,那我便可以馬上擺脫張先生的威脅了。」

「好,那你快點去買菜,免得我表姨連早飯也要到外邊吃。」我對她說道。

「好的,」她連忙下樓,我隨住她往買東西,她買完便回去了,我在門前指點車子的位置,叫她迅速收拾行李下來。

足足等了一個小時,才見地帶著了一大包東西及一隻皮包下來了,待她一上來我就開車,隨即便問她為什麼如此久才下來?

「還不是為了你!」她臉兒微紅,歎了一口氣說道。

「奇怪!為什麼說是為了我呢?」

「當我說出母親病重要回到鄉間時,張太勸我不要借題轉工跳槽,因為她已說服了表少你,準備觀察我一番然後與我談婚嫁,而表少你近日頻頻到來之目的便在此。」

「你相信表姨的說話嗎?」

「我不知道,」珠姐搖搖頭說道:「張太太主張我先不要忙著離去,母病可以打電報回鄉詢問,非嚴重性便可免則免,而我又說不出是為了避開她的丈夫,低是死口咬定必須回鄉,寧願過幾天再回來。」

「那她又怎麼放你出來了?」我笑著問道。

「當時她還說了很多話,還打電話到你家找你,找不到又打電話去你的寫字樓,無論如何要我與你親談幾句,還抓住了我的行李不放!最後,我說再如此便祇有放棄行李不要而已,她這方核算工資放人,並口口聲聲要我不要令表少你失望了。」

「我知道她對我很好,今次你匆匆地走了,使她十分痛心,但我們這樣做總比讓她日後發覺丈夫曾與你的事倩好一點,老實說,紙是包不住火的,你與張先生的事情,遲早有人碰到便會告訴她,現在,我算是救了三個人,特別是你個人。」

「可是,我就更加…」她伏頭在車窗上泣不成聲了。

「別傷心!給路上人見到便太不好意思了。」

「我知道。」她點點頭,便回頭伏在座位的靠背上,仍是微微地抽泣著…

「不要哭啦!你這樣子哭,給人家看見了便怪難為情的。」我一邊開車一邊相勸,同時把車子掉了一個彎致人靜路去,以免真的碰見了熟人。

你道我開車往那裡去?其實我的心中此時已經有了打算,我之目的地就是半山區的一幢高尚住宅。

我給珠姐的幫忙是誠心誠意的,並不準備把她玩弄於股掌之上,所以找並不把她安置在那些公寓、招待所去,而是找尋一處妥當計程車家,暫時把她收留一個時期再作打算。

我有一個六叔住在半山區寶雲道金迪大廈,他和太太都已經是幾十歲人了,只有著一個女兒,由於沒有兒子,所以很喜歡我,時常叫我到他們的家去,一起吃便飯,一起閒話家常。

今年,他們的獨生女兒結婚後去了加拿大,剩下兩位老人家便更加寂寞了,更加頻密地要我去探望他們。

我是他們的侄兒,以後輩的身份,也常常幫忙他們做一些瑣事,即如他們請女傭請不到,連燒飯也要老人家親自動手,非常的狼狽,我就介紹了一位桂姐為他們服務,而他們就高興到不得了。

這個桂姐以前是在我家做女傭的,做事一向循規道矩,其後因病辭工,並非是做錯了什麼事,故此我便介紹與他們。

現在,我就是前往金迪大廈六叔之家。

上個月,六叔兩夫婦前往加拿大探望女兒及女婿,剩下傭婦阿桂姐看屋,桂姐既然是由我介紹前往做工的,所以找恨有把握要求桂姐照顧珠姐:。

我們去到了,桂姐欣然歡迎。

當我向桂姐說明了來意後,桂姐竟然向我們提出了反要求。

原來,她此時恰好在等待她的姊妹有空便來替代她兩天,讓你到澳門見見那剛從大陸到澳的侄婦。

珠姐現時到來,除非能夠代她看守兩日屋子,否則便要等待兩天後她從澳門回來後才能照顧她。

於是,我便悄悄地與珠姐商量此事,珠姐低垂著粉首在我的耳邊說道,除非有人在夜問作陪,否則她是不敢單獨住在這麼一問大屋中的。

我想了一會,便說我可以設法物色女戚到來相陪的,結果珠姐便答應了桂姐,願意替代她來看守屋子了。

桂姐很高興,當晚她便趕搭夜船前往澳門去了。

事非經過不知難,我當時胡亂答應了珠姐物色一個女戚到來陪她,此時細緻想想才知人選不易尋找呢?

認識表姨及表姨丈的人,我不敢驚動,但不是親戚又怎肯做這般乏味的服務呢?

想來想去,終於我便把自己留下來了。

「表少,」珠姐皺著眉頭,充滿著歉意地說道:「我又怎好意思要你離開家庭到此來陪我一晚呢!」

「除了這樣之外,還有什麼路好走呢?」我聳聳肩膊說道:「我又不能讓人告訴表姨說你不是回鄉,而是到別處打工呢。」

「表少。你對我真好!」珠姐臉泛醉人的桃紅說道:「可惜…我…我實在令你太失望了!」

「別再提那宗事了。」我安慰著她。

「我…我這是由衷之言!」珠姐低著頭說道:「張太太說的,你對我之外表非常歡喜,祇要觀察一下我,如果認為好品格的話,你就會要求我終生服侍你的,料不到…料不到祇是見了我數天就發現到我的品格竟是壞到如此地步!」

「別怪自己,這並不是你的錯,你祇不過是中了張先生的奸計罷了!總之,此事以後大家都不要再提了。」我扭開了電視機,讓彼此的精神放在那小小的彩色銀幕上。

我的眼睛雖然是望住那小小的銀幕,可我的心、我的思潮和仍首環繞著她的身子…

那樣苗條的體態,竟一度成為年已半百之表姨丈的『欲具』,可惜,真可惜!為什麼我不可以早點認識她呢?為什麼我還要照相…

在香港這麼一個華人的杜會中,即使我原諒她是在被迫的形勢下失去貞操而娶她,也會被表姨丈輕規,說我祇不過是穿她的舊鞋!

到時,就在我與珠姐的結婚宴席上,如果表姨丈在我的面前說上一兩句幽默話,試問我又怎能吞下這口氣呢?

於是,我無精打采地獨自進入了浴室,浴罷後出來向她道了一聲『晚安』,然後便走進客房中躺下來休息。

珠姐單獨著電規,漸漸她便感到了滿不是味兒,匆匆浴罷後,居然站到我的房門口問我,地想進來行不行?

待我說了聲『隨便』後,她便穿著了睡衣走進來了!

此時,我正亮了床頭燈在閱著一本袖珍暢銷書…

珠姐大大方方走進來後,毫不考慮便將她的豐臀擺放在床沒,並且問我喜不喜歡按摩的玩意兒?

望著她那試想的態度,我不想令她失望,也就點點頭說喜歡。

於是,美麗的珠姐便跪倒在我的身旁,首先替我按摩頭部,以次到胸脯,大腿而至到小腿…

如呆她按序到我的腳就算結束,我還可以抵受,無奈她並無結束的意思,竟然又重新在我的頭部開始…

我靜靜的躺在床上享受著,透過了燈光,漸漸的,我便發覺到珠姐的睡衣內再無一物,有的只是渾以小巧的兩個乳房…

由於她的動作,帶動著她的兩個乳球兒也在拋蕩著…

「好美!」我情不自禁說道。

「真的好美麼?」珠姐甜甜她笑著。

「真的!」我點點頭說道:「你為什麼不佩戴乳罩呢?」

「天氣好熱!」珠姐大大方方地說道。

「如認為熱的話,為什麼不把衣服全脫下來呢?」

「只要你喜歡!」珠姐甜甜地笑著,竟然開始解除自己的衣鈕…

「你…你在做什麼?」我吃驚地問道。

「是你要我把衣服脫下來陳!」珠姐此時已暴露出內衫隱約兩個半邊乳球。

「你…你這樣做是很危險的!」我向她警告著說道:「室內就只有你與我兩人,不小心便會釀成大錯的!」

「那有什麼關係?」珠姐苦笑著說道:「反正都已經錯了!」

「我…我…」我終於坦白地說道:「礙於親友的關係,我與你是不能結合的,你…你還是不要這樣吧!」

「這點我明白。」珠姐似乎是深思熱慮地說道:「我可沒敢苛求能與你結合,但你是我的恩人,是我甘心情願服侍您的。」

「服侍我?」我奇怪地問道。

「是的,我願意全心全意地服侍你。」

「服侍我什麼?」

「你不必騙我!」她在我的耳邊悄聲說道:「剛才我為你按摩時便發覺到了,你腰際已隆起一大團!」

「那…那與你有什麼關係?」

「我曾經聽老人家說過,」她乾脆伏到了我的胸膛上,微笑著說道:「男人的那地方是不能讓它長久隆起的,我願意幫你讓它平伏下來。」

「真的?」我有點心動了。

「已是殘花敗柳身!有什麼了不起!」珠姐終於把衣服脫了下來道:「承蒙你不見棄,也好讓我報答你的恩情!」

望著她已經暴露出來的一雙雪自乳球及乎滑的纖腰,我禁不住衝動起來,一把便將她拉住…

「你…你先摸摸我看!」

「剛才我已感覺到了!」

「我…我要你握住它」我激動地說道。

馴服的珠姐,竟然馬上便扯開了我的拉鏈,纖纖素手伸了進去,緊緊地握住了,說道:「嘩!好燙!」

「怎麼樣?」我望著她問道。

「比你姨丈好多了!」珠姐羞怯說道:「又硬,又大!多俊秀的一個男子漢呵!」

「你伯不怕?」

「別忘了!」珠姐幽幽地說道:「我已有過了一次的經驗!」

既然她是這麼的不客氣,我匆匆地跳起身來剝去衣服,回頭一望,可愛的珠姐已是赤裸裸地屈起著雙膝了…

剎那間,祇是微微的阻礙,我們便已經貼觸在一起了,

沒有條件,沒有要求,對我的一切動作,她全盤接受下來!

事後,她在我的身邊睡下了,可能她真的別無他求,她睡得很安詳!

望見柔柔燈影下阿珠的身型,宛若美人春睡的玉雕,見那私處的潤光水影,回想起方纔的曲意承歡,更想起她平時的勤勤懇懇…

這正是入得廚房、出得廳堂、上得睡床的好女子,可惜緣差一瞬,都怪我…

疲乏得很,也沒有興致與她談話…

到了第二天,我睜開眼睛便想與她詳細談談,但她已經起身進入廚房了。

她清清楚楚地記得我喜歡以火腿蛋做早點,等到我洗臉後,就為我端來了火腿蛋及咖啡,我把她摟進懷抱瘋狂地吻了一番,然後才進早餐。

她與其他的女傭一樣,沒有與我同台共飯,等我吃完了才吃。

我上班了,她歡天喜地的送我出門,到了下午,她又滿懷興奮在門口等著我歸來。

我每次吻她,她都表現得十分快慰,晚上,也沒有什麼要求,沒有任何條件,祇是當我有所需要時便給我滿足!

我同時擁有著兩個女人,而兩個女人都祇能給我玩而不是與我結婚的對手!

芝姑、珠姐,你們教我如何能忘記…


本文據十五年以上『原名』殘舊小說改寫。

肯定不是的原著:夏飛。男主角原名:拜倫。冰姐原名:冰三家。

劇情略加改幾錢色慾、煽情、現代化。

改寫原因:過把癮。


喜歡本篇小說者:我還有《浪子尋妻》,人物是瑤冰、淑茵、小紅…情多色少的舊時代作品雖不及今時今日的勁辣,但往往在平凡中寫出不凡的際遇。同好們喜歡的話,我仍樂意介紹給大家。

浪子之妻到底是瑤冰、淑茵還是小紅呢?到時嘛知道啦!總之只能有一個,不像《禁區》…之類,大被同眠!那是凡夫的夢想,寫出來騙人的。

悄聲告訴你,女人好自私的!所謂「換妻」文章,就是在幻景中把她換掉,換掉!

不過,自私也是女人的可愛之處,因為她可能很專一!

嘻!貼本文時,柔柔在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