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粵文《別有一番滋味在鳩頭》改寫:
阿狼在香港面會阿凡,寒暄之後,就提起《鵬城艷》、《東莞樂》。
阿凡面有愧色,說道:「那是騙人的,不過,既然來了就去特區走走吧!」
兩人出海關口,恰巧遇上穎治,阿凡頓失了行動自由!
阿狼在台灣可謂不愧為『狼』!至於『特區馬殺雞』,阿狼真是大鄉里之至。
阿凡說:「不如就在火車站的港龍酒店下榻了,找個盲妹試試試,在這樓下做指壓的盲妹,按摩功夫第一流也!」
至此,阿狼也不禁『咭』一聲笑起來,問道:「會不會有危險呢?」
阿凡說:「如果你不一定想打真軍,馬殺雞就最安全啦,就算查房亦不怕也。」
阿狼反正悶極無聊,於是任其擺佈。
三十分鐘後,果然有個盲妹進來,這位失明少女,樣子是不錯的,年約二十三、四歲,斯斯文文,楚楚可憐。
當她推房門進來時,鼻子上架著有色眼鏡,身穿白色長袖恤衫,下配藍色長西褲,不肥不瘦,但皮膚滑美如雪,令人惹起食慾。
阿凡叮囑她道:「你好好招呼我的老朋友,他是第一次來特區,如果做得好,一定有打賞!」
『盲妹』微微一笑,用純上的北京話說:「謝謝!」
阿凡向阿狼打個眼色說:「白洋梅在下面餐廳等,我要出去了,你們慢慢啦!」
阿狼再仔細觀察這個盲妹,看來她是一個受過教育的女孩子,因為她的談吐甚為文雅,對答亦相當有禮。
例加阿狼問她:「我應該叫你什麼小姐呢?」
「不要客氣,叫我阿蓮好了!」
「你做按摩這一行很久了嗎?」
「不,我畢業剛剛三個月,沒有什麼經驗的,但我會盡力而為,希望不會令你失望啦!」
阿蓮先把一些按摩膏塗在手上,用力的擦了擦,先在頭部按摩,繼而面部,然然後她命阿狼脫去外衣,以便可以方便按摩胸部和背部。
手法是那麼純熟,經過二十分鐘,發現盲妹的按摩手法果然不俗,用力輕重,恰到好處。
最妙的是:當她的玉手摸到阿狼最敏感的地方時,立即停手說:「先生,你需要我按摩那個地方嗎?」
阿狼亦老實不客氣問:「你不怕犯規乎?」
「本來有規定是不可以同客人幹的,但如果你喜歡,我也樂意替你服務呢。」
說時遲,那時快,盲妹已經把狼『寶寶』拿出來,開始另一種服務。
講良心話,『吞蛇』與『玩蛇』這兩種玩意,阿狼並不覺得有什麼新奇之至,唯一不同的,是這一次由『盲妹』進行,由於好奇,姑且一試她的『玩蛇』手法是否到家?
真奇怪,她看不見,祇靠觸覺,已能把握到重點,她坦白承認『玩蛇』這門功夫她也是曾經受過訓練的。
在一些『潤滑劑』配合之下,被她抽得兩抽,就幾乎頂不住矣。
此盲妹有個美妙身材,正所謂肥肉送到咀邊,說什麼也要佔點便宜,於是乎,他替阿狼『玩蛇』,阿狼也玩她的嬌軀,又捏又挖又摸,相當過癮。
正當阿狼被玩得舟車暈浪,快要『嘔吐』時,她突然停手,並且把粉面依偎過來:
「你覺得舒服嗎?」
「舒服極了。」
「你喜歡和找做朋友嗎?」
「當然喜歡!」
「那麼,我介紹妹妹給你,她也是傷賤的,你不介意吧?」
阿狼點頭之際,她突然加快動作,就在這時,小傢伙興奮到頂點,隨即『噴火』。
盲妹輕輕說:「先生,你好勁呀,好多呀!」
阿狼唯唯,歎了一口氣:「謝謝,你令我好開心!
出了火,她才解繹為什麼要介紹其妹?
原來,她的妹妹比她小兩歲,同樣有先天性缺陷,自幼雙目失明,因此至今還找不到男朋友。
阿蓮帶著幾分惆悵的語氣說:「先生,雖然我看不見,但我相信你是一位值得尊敬的朋友,所以才希望得到你的幫忙。我妹妹叫做阿杏,今年才十九歲,除了視線有些問題之外,她長得很漂亮的。」
「為什麼要我做她的男朋友呢?」
「老實說,我們這的生活很清苦,希望她能找到一位可托終身的男…」
她沒說完,阿狼已經意會到這是什麼一回事了。
正如阿狼有些朋友,在『特區』養個小老婆,每月祇花一兩千元,便可以維持生活了,有些『玩家』,更在『特區』不同地點『包』個情人,每逢週末就過去『慰勞』,算起來,比去『大場』經濟實惠得多。
可惜,阿狼對這種興趣不大,因此婉言拒絕。
最後,阿蓮帶著懇的口吻說:「先生,不加明天我帶阿杏來見你,如果你不喜歡就算了,好嗎?」
經不起阿蓮苦苦哀求,阿狼唯有答應。
第二天,阿凡獲悉哈哈大笑:「阿狼,在台灣你是第一流的玩家,但在這裹,你變成第九流,因為你太富同情心了!」
阿狼被笑得眼光光。
阿凡繼續說:「在這邊,如果每月花得起一兩千港元,隨時都可以找到漂亮小姐,何必找個盲妹?」
阿狼迫於向他解釋一番,阿凡說:「好吧,我不反對你見她妹妹,不過,你可要記住,不可盡信呀。」
第三天晚上,是最後一晚停留了。
由於在『的士高』瘋狂了整個晚上,因此疲倦得要死,回到酒店,沖完個熱水浴,正想抱頭大睡,明日一早返港。
那知到,上床沒多久,就聽到拍門:「先生,是我呀,我是阿蓮!」
朦朦朧朧睜開眼睛,打開房門,正是阿蓮,在她耳邊的,還有一位漂亮的少女,可是,她並沒帶上太陽鏡,所以不料到她是阿杏。
阿蓮說:「我知道你明天就要走了,所以今晚帶妹妹來見你,她就是阿杏。」
奇怪,阿蓮曾經說,阿杏是失明的,為什麼她既沒帶黑眼鏡,同時又能夠張開眼睛呢?
「她就是阿杏?」阿狼半信半疑。
阿蓮說:「是的,她就是阿杏,她是患了白內瘴,看不見的。」
由頭到尾,站在阿蓮身旁的阿杏,始終默默不語,為了令她放鬆一點,終於說:
「阿杏,你不要怕,我們祇是做個朋友。」
「我知道。」阿杏終於啟齒了,她的聲線是矯中帶尖,十分響亮。
「我姐姐說,你是個可靠的男人,所以我才會來!」
阿狼點點頭:「阿杏,加果我的能力可以幫到你,一定會盡力,你放心好了。」
阿杏帶著苦笑:「我不敢太奢望,祇望在經濟上幫幫我,我想學打字,學成後,可以在寫字樓工作,同時,我又想學英文。」
她表示:每個月的學費,大約需要港幣兩三百元。
阿蓮輕輕地拍拍阿杏的肩膀:「今晚你就在這睡一晚,明天早上我再來接你,好不好?」
阿蓮這樣叮囑妹妹,一切都盡在不言中,目的原來是用肉體作一次交換,代價祇是每月數百元。
阿狼磷憫之心,悠然而起。
阿蓮走後,阿杏就呆呆的坐在床上,兩人談了很多。
從談話中,獲悉阿杏的雙親早逝,她們姐妹倆是由姑媽撫養成人。
年前,他們由農村走到特區來碰運氣,得到一位親屬的幫忙,在一家食店當小工,阿蓮則專門在賓館替客人『馬殺雞』,如此這般,還算可以找到生活。
阿蓮愛妹情深,不想阿杏也當『馬殺雞』女郎,因此千方百計,希望替她找個好丈夫,以寄托終生。
在兩人親密談話之中,偶然擁抱到一些軟綿綿的肉體,又嗅到一陣陣少女的幽香,不期然就引起男性最基本的衝動。
阿杏可能從未有過接近男人的經驗,因此,她由頭到尾像個木頭般,毫無反應,偶然給摸到她的乳房,阿杏就立即嘩然大叫。
她輕輕說:「先生,你相信嗎?我從沒和男人睡過的。」
「我相信。」說著,一隻狼手已忍不住輕輕伸到她的三角地帶。
「唔,我…」她欲拒還迎的,身體左搖右擺。
隱約中察覺到她的神秘之地有點潤滑,心知這是女性的正常反應。
再施『一指功』,在她最敏感的三角尖端輕輕地按,阿杏開始有反應了,陣陣的喘氣聲。
不久,『三角地帶』中央的溪流,更為濕潤了。
此際,阿狼已經如箭在弦,一個翻耳,實行長驅直進。
她大叫:「哎唷,我好痛啊!」
「不要怕,我會慢慢來的!」說著,立即收腰,一下一下的推進。
阿杏不斷呻吟,有時發出痛苦的叫聲,阿狼有幾分相信。阿杏很可能是個處女。
就這樣,阿狼攬住她,睡著了。
直到一覺醒來,天已微亮,快天光了。
第二次向阿杏試探,似乎反應來得較激烈,於是把心一橫,干了再說。
和一個毫無經驗的少女做愛,有苦也有樂。
苦的是一邊弄,她一邊叫痛;樂的是,那傢伙是那麼緊的壓迫著阿狼的『寶寶』,怪舒服的。
終於,一輪最後衝刺,交了貨。
阿杏幽幽說道:「先生,我一切都交給了你,望你不要忘記我!」
回到香港,阿狼良心作怪,又匯了兩千元港幣給阿杏,算是一種回報也好,幫助也好,至少在歡場中,像阿杏如此純情的女孩子,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阿狼回台灣之前,阿凡又提議北上,阿狼說:「一次就夠了,見到阿杏,你替我問侯問候她吧!」
阿狼回台灣後,總有那麼絲絲的掛意,早知就不提什麼《鵬城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