枕邊斷魂

1

這裡是東部的一個偏僻小鎮。小鎮一邊是靠著高聳入雲的山脈,一邊臨著大海,可想而知這是個貧脊的小鎮沒有漁港,也不是風景觀光區。

鎮民大都出外模謀生。小鎮上有國民小學.國中,也有一間高中。陳有福的父親,就在這小鎮山坡上,建了一間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親好吃懶做,而且像流氓或騙子一樣到處混,可是這小鎮本來就貧窮,所以他父親也就沒有什麼搞頭。所幸,有福是個乖巧的孩子,他沒有因父親的不務正業而學壞,家貧而喪志,反而在學是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就在他十七歲那年,雖然是過著有一餐沒一餐的日子,但總算以優異的成績完成了國中的學業。

照理說,以他優異的成績,應該進入鎮上的高級中學,繼續讀書才對。可是他父親反對。鎮長特別發給陳有福獎學金,只要陳有福考上高中,鎮長每學期贈送他學費和生活費,獎學金的期限是無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學更好,獎學金照發,這真是件可喜可賀的事,而且關係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還是反對。理由是,有福已長大成人,該賺錢養家了。這種父親真的令人不敢恭維。

陳有福三年國民中學的導師是同一位女老師,這女老師年紀不大,還不到三十歲,長的風華絕代,楚楚動人。可惜還沒有婆家。她最關心有福。有福不能考高中,使她很失望。

據說:本來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國中當老師,因感情受挫,在傷心之餘,一氣之下,志願回到家鄉的國民中學當老師。

有福在學校是個用功又聽話的好學生,所以女老師特別關心他,知道他不能考高中,特地騎腳踏車去拜訪有福的父親,想要說服有福的父親,讓有福繼續升學,又不是花他的錢,只要有福能夠順利讀完大學,有福的父親就真的能有福可享了,只要再忍耐幾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師沒有社會經驗,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這種人是不可理喻,一個喝酒的男人,更是沒辦法跟他談理。她還是走了進去。有福趕快招呼老師。

他的爸爸卻不理不睬。

女老師很鎮定的坐在他爸爸對面的椅子,說:「陳先生,我想和你談談。」

「不用談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 你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你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你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

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你該為有福的前途著想。」

「我是為有福的前途著想,才拒絕有福再讀書,讀書有什麼用? 你也是讀書人大學畢業,可是你也只是個教員而已。」

「不讀書更沒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學作生意。」

「陳先生,假如有福能夠考上醫科,畢業後他就是醫生,以後賺大把大把的鈔票給你,不要說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猶豫一陣,才說:「我沒那種命。」

「有的,你絕對有,」

「你又不會算命,別說得那麼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醫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認真用功,將來考上醫科,絕對不成問題。」

陳先生雙眼注視女老師。

女老師也不甘示弱的直視著陳先生,她會錯了意,以為陳先生在考慮有福的前途問題與做醫生爸爸的問題。

錯了,大錯特錯。陳先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陳先生心想:女老師真是個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銷魂妖嬈的佾模樣,真是令人心搖神馳。今天真是大好機會。她自已送上門來的,不玩白不玩,原來,陳先生已經對女老師起了色心。

女老師還巴望他能答應讓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認為,她已經說動了陳先生的心,也許陳先生會答應,讓有福讀高中,這樣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陳先生沉思著,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該如何來佔有女老師。必須先把有福支開。

於是陳先生說:「有福,去雜物店買兩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塊錢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著一百塊和兩隻空酒瓶就走,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點兒來回要四十分鐘,有福急於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氣喘如牛。

陳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調戲她,引發她的春情,可是自己這種德性,她絕對看不起,沒有氣氛,調戲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辦法就是強暴。有福已經被自己支開了,正是最好的機會。

女老師還不知道大禍臨頭,接著說: 「陳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後有福考上了醫科,他可以兼許多家教,可以賺很多錢,你就不怕沒錢花了。」

陳先生站起來。一瓶的米酒,並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飄飄然而已。女老師太美了。他這樣想著,猛嚥口水。

豐滿的胸脯,細細的蜂腰。圓潤的臀部,修纖均勻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艷福不淺,有這樣美艷無比的女人,自動送上門來,不玩白不玩,玩了之後,若她報警,又無證無據,但她,一定不敢報警,報了警,她在本鎮一定也立不住腳,尤其是女人家,面子問題最重要。

想著,他走到她旁邊的椅子坐下,說:「老師,你為什麼這樣關心有福。」

女老師警戒起來了。她知道陳先生是無盡不作的地痞流氓。現在有福又不在。她愈想愈不對勁。

天色突然的黑暗無比,下起一陣傾盆大雨。她更是膽戰心驚。已經連下了七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來有福家,雨又下,她現在又要面對著惡人。

女老師陡然站起來,說:「有福會淋雨…..」

她藉機站起來往外走,可惜陳先生老奸巨滑,他早從她的臉色中知道她已起了疑心,好了,現在下雨,下雨更好,對他更好。

他旋風般走到門邊,把門掩上,說:「老師不要擔心有福。」

現在女老師更是心膽俱寒,她不能奪門而跑,他把守著門,該怎麼辦?唯一的辦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陳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長夢多,不能再拖,否則吃不到羊肉,會惹上一身腥味。於是從容不迫的向女老師逼近。

女老師見狀,嬌聲說:「你….你要幹什麼?……」

「放你的嬌艷所誘惑。」他色迷迷的笑著,涎著臉道。

「不…. 我是有福的老師….。 」

她邊發抖的說,一步步往後退,這簡陋的草茅也沒有多少空間,三四步就碰著壁,她靠著壁,大聲說:「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陳先生哈哈猙獰大笑說:「你叫破喉嚨也沒有用,這附近兩百公尺內沒有人住你的聲音出了這屋子,就被雨聲蓋住。」

他邊說,邊撲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團如玉如粉的胴體。

「不要..不要….」她掙扎著,戰慄著…..

眼前是個長得既標緻又美麗的女人,使他的獸性大發,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摸向女老師的下體。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師拚命掙扎著,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著了女老師的陰戶。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樣的飽滿,可惜還隔著一層三角褲,陳先生的酒氣已經沖腦,再有如此溫香滿懷,又摸著這麼迷人的陰阜,早已慾火中燒,那顧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鑽進三角褲內。

「呀….」

好奇妙的陰戶,如絲如絨的陰毛覆蓋下的陰戶,是那麼的勾人魂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經在尋找桃源洞溫柔鄉。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聲,就算她喊破了喉嚨也沒人聽到,何況又是孤獨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

她拚命的掙扎著,就在她的掙扎中,她的下體有著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這種感覺是非筆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懼所引起的,或是經過他的挑逗所產生的,總之這是種很微妙的應覺。

不管這種感覺如何,她都必須掙扎的脫離魔掌,可是她是個女人,弱不禁風,而他又才四十多歲正是盛年,體壯如牛,力大無比,他抱著她,就像抱只山雞一樣,她再怎麼掙扎都無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頭,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掙扎著,他不期然的喝道:「臭婊子,你非處女,高貴個屁!」邊說又加進一隻手指頭。

現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兩隻指頭,像兩條蛇一樣游動,通常這種地痞流氓,好吃懶做,只懂得吃喝玩樂,所以無形之中,對付女人的功夫特別老練,也有他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難有逃脫的機會。

女老師全身發抖,酥軟,她這時候感覺有兩條火蛇,在小洞洞游鑽,鑽得全身發熱,熱得難忍之極,像置身於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樣,可是羞恥和矜持的衝擊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兒子的老師….你饒了我..」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來了….」

她只是拚命掙扎著,她的嬌軀曲扭著,臀部擺動著,似乎要擺脫手指的游動,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臉兒緋紅,如罪如癡,她的秀眼緊閉,是怒?是悲?是喜?是樂?

「臭婊子,一個蘿蔔一個坑,你這個坑很久沒食過蘿蔔了吧,今天我的蘿蔔就讓你嘗嘗甜頭,以後你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頭,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饒了我..做做好心…你這個流氓地痞….有朝一日…唔唔…你會死無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嗚….嗚….」

她已啜泣著,掙扎著,她的手突然向他的頭襲去,一手打著,一手用力拉著他的頭髮。

「呀..你想找死….」

顯然他被拉痛了,也憤怒無比,只見他把摸在她陰戶的手,很快的舉起,用力向她的臉兒掌摑而下。

「啪….」的一聲。

「唔….」的一聲低哼,她被打著昏迷在地上。


2

地痞流氓本來就無惡不作,下賤無恥已極,女老師被打暈了,他並不關心她的生死,反而高與了。她現在一點抵抗力也沒有了。

他破口大罵:「臭婊子,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邊說邊剝下女老師的上衣。「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剝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膚,白得眩人眼目,他隨手也把女老師的乳罩帶解開來。

「呀….干伊娘….」

想不到這兩團粉肉,是那麼美,又像竹筍般的堅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著,他拚命的揉著,摸著,捏著,快..先脫下她的裙子,他這樣想著,這時他又緊張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體內翻滾,這一切已經沖昏了他的腦袋。

他喃喃自語:「干伊娘,這樣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緊緊的,不讓人用,也真干伊娘的可惜,不讓人用,就讓我爽歪歪….」

這修纖均勻的大腿,是那麼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輝,現在只剩三角褲,這條三角褲還是在大城市購買的,純絲的洞洞褲。

「干伊娘的三角褲,這麼美….」他閃電般的把她的三角褲拉了下來,哇….看得陳先生的全身顫抖,那烏黑亮麗的陰毛,又細又短,綿延的覆蓋著陰阜,一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臍處才停止。那陰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陳先生的口水都流了下來,他準備壓上去。

她猛然醒來,慘聲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殺了你。」

她粉臉蒼白,嬌軀發抖,她的雙手,一手護著胸部,一手蓋住陰阜,口中拚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聲:「住口….」

正待撲上,陡然….

門開了,挾著一陣大風,雨點飄進屋內,有福全身成落湯雞般進來了,他手裡拿著兩瓶米酒。

他看到這種場面,大吃一驚,猛喝:「爸,你在幹什麼….」女老師見了有福,淒聲慘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現在有福什麼都明白了。

陳先生大吼一聲:「有福,你滾,你滾出去….。」

有福已經忍無可忍,他對爸爸已經傷心絕望了,他憤怒,憤怒的雙眼出血,他傷心,失望的大聲吼:「爸,你滾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這畜牲….。」

有福怒火中燒,已經失去了理智,這種爸爸,所給他的不是愛,而是恥辱,無惡不做,比畜牲還不如,他陡然揮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爸做夢也想不到會發生這種事。

「呀….。」

響起一聲慘叫,陳先生的額頭被米酒瓶打了著,血….噴了出來,濺上女老師赤裸裸的胴體上,陳先生雙手蒙著頭,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聲:「我殺死你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聲隆隆,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了過來,他的腦中閃出了女老師,他所敬愛的女老師,那赤裸裸的胴體蜷縮著,滿臉的驚慄,爸爸跑遠了,他趕忙跑回屋內,關上了門,女老師還赤裸裸的蜷縮在那裡。

「施老師,施老師….。」他邊叫邊靠近施老師的身邊,把她扶坐起來。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師雪白的胴體上,染上了血漬斑斑,點點的血,就像花兒散落在皚皚的雪地上,是那麼鮮艷奪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餘悸,說話都發抖,櫻桃小唇還哆嗦不已。

「老師不要怕,老師….老師,那個畜牲走了,從此之後他不再是我爸爸,我也沒有這種下賤無恥的爸爸。」

「有福,老師對不起你….」

「老師,有福才真對不起,老師請你原諒我吧….」

他這瞬間,看清了老師如瑩如玉,曲線玲瓏的胴體,這胴體美得令人窒息,有福的一顆心,像小鹿亂闖一樣的跳個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拔著,正好在有福的眼前,向他示威著,血….點點滴滴….有如盛開的花朵….盛開在她的胸脯上,鮮艷,腥紅….

「老師,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撫摸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膚,他一邊假意搓血,一邊接觸摸撫。

「呀..唔….唔….有福….」她的雙頰,已飛上了紅暈,是害羞,或是膽怯,他摸上了她粉團似的乳房。

「呀!….」「呀!….」

兩人都如觸電一般,全身都麻了,血…. 鮮紅的,腥艷的…. 如花般的盛開在她的乳房上。她嬌怯怯的垂下頭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嬌軀,已經發燙了,就像被烈火所燒著一樣,這是一種很美妙的刺激,說不出的麻和癢…………….

「唔….唔……哦……..」

她輕輕的呻吟著,是快感嗎?

有福手握著她的粉團似的乳房,揉了起來。美妙極了,又柔軟,又有彈性。

像紅豆般的乳頭………………。

滲有血絲的乳暈…………..

「唔……有福……..老師怕怕……」

老師 —這一句話就像晴空霹靂一樣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師….. 我下賤無恥….。」他猛然站起來,衝向門邊。

「有福…. 你不能走….。」

「老師……」

「我不見怪你,你轉過身,老師要穿衣服….。」

「是的,老師…. 。 」

他不但轉身,而且閉上眼睛。過了半晌。

施老師已經穿好衣服,她呀譅嚅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責,老師也有錯…。」

突然門被激烈的敲打著。

外面有人在大聲嚷著: 「要山崩了! 快逃!。」

有福立即開了門。站在外面的是老鎮長。

老鎮長大叫:「快山崩了,趕快逃。」

雨下很大。

女老師拿著雨傘,一手拉著有福說:「快,我們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鎮上的做國中暫住,他們三人到了安全的地方時,老鎮長說:「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師說:「鎮長,還是讓有福到我那裡,我可以照顧他,也可以督促他用功考高中,不知鎮長的意思怎樣?」

鎮長沉思半晌,說:「這樣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師和有福兩人不約而同而吃驚的應著聲。

鎮長點頭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誰吵架,額頭被打裂了七八針,在開明診所縫好後,就坐車走了,據說到大城市,不再回來,」

「誰說的?」

「他爸爸的朋友說的,這樣也好,有福總算脫離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讀書,有那個丟人現眼的爸爸,唉……..」

有福腦裝裡百感交集。

女老師問:「有福,到老師那裡住,好嗎? 」

「嗯….」有福點頭以示同意。

就在這個時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睜睜的看著那間草茅 — 他的家,先被山崩的土堆覆上,接著像玩具木屋般的滾了兩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五裂,然後又被山上滾下來的砂石埋葬。他差點兒哭出來。

老鎮長說:「施老師,有福就拜託你照顧了,我趕到區公所為受災戶安排一切,至於有福今後的一切,我全權負責。」

「鎮長,這我也有責任。」

「不!你沒有。」

「為什麼? 」

「以後再談,有福的生活費學費…………」

「鎮長不用擔心。」

「好,我走了,遇幾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費過去,再見!」

「再見。」

鎮長走了,有福跟施老師走,

就這樣,有福成為孤兒,他的爸爸從此不再出現,有福認真讀書,終於考上了高中,也成為高中生了。


3

施老師的家是租來的。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東是為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長得矮矮胖胖,而且挺個大肚子,在鎮上開了一家大旅社,房東娘才三十歲左右,長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個兒子。兒子也讀國民小學一牟價年級。

右翼就是施老師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廳,一個廚房加衛生設備,本來兩個房間都是女老師用的,一間做書房,一間做臥室,現在有福來了,就把臥室讓給了有福,自己搬進書房住,這樣兩人都有各人的房間了。

左翼住了兩個女老師,一個教國小的女老師只二十多歲,剛從師專畢業,被分派到貧脊小鎮,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個教高中的女者師,人家稱她老處女,老處女並不老,看來不到四十歲。高佻的身材,玲瓏的曲線。清秀的粉臉兒,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帶了一付近視眼鏡,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臉色總是生硬、冷漠。太過嚴肅了,所以沒有人敢親近她。

過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部一年級第一名的成績,得了獎學金。現在有福也十八歲了,可是他並不快樂,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毀了,他的家也毀了。

女老師對他很照顧。使得他時常想起 — 血……….施老師赤裸裸的胴體。

血在施老師的胸膛上開花,那一對又挺又有彈性粉圓似的乳房,是那樣的動人心魄,蕩人心弦。他摸著她的乳房……….呀!想著,他胯間的大陽具,就憤怒著,像一隻大炮一樣的高翹著,堅強無比,哇!竟有七寸多長,好可怕哦!

因為是老厝,房間與房間之間,是用木材隔間的,本來也是高級木材,可是年久失修,已經有了裂縫。

這一天早晨,才五點左右,天已破曉,黃鶯兒及小雲雀,已經在屋外吱吱喳喳的吵個不停了。他一睜開眼來,想要閉目睡一下,卻睡意全消,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呀!偷看老師睡覺。他猛地緊張起來了,心也如戰鼓一樣的跳得急促。

他悄悄的起床,躡手躡腳的移動身子。小心地把頭貼在隔間木板的間縫上。眼睛直往細縫間注視,呀……這真是春光明媚的景色。

老師睡得正甜,而且像個大字一樣的睡態,因為天氣熱,只穿乳罩和三角褲,顯然的,這乳罩與三角褲都是舶來品,那乳罩是半透明的,三角褲則是洞洞的。

若隱若現的乳房,再加有福當時所見和現在的回想,挺拔得如一個大梨子的乳房,已呈現在陳有福的眼前了,三角褲太小了,只能蓋住了陰阜,那烏黑亮麗,如絲如絨的陰毛,還在廷伸著,廷伸到了肚臍下。

呀!有福的大陽具,硬得像一根鐵條,有小雞蛋那麼粗的龜頭,也憤怒極了,像要發炮,轟破內褲似的。他既緊張又興奮,使得心頭「碰碰」加速的跳趴著,喘息也急促,可是他壓抑著吐氣聲,怕把施老師給吵醒,而失掉了欣賞機會。

可惜機會短暫,施老師也不知怎地,突然來個翻身。現在老師的背向著他。可是如此,老師渾圓的臀部和如蛇般的細腰,更能從這種睡姿,更表現出了女性胴體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有福猛嚥口水,呼吸也更急促,心跳得比戰鼓還急,打從有福睡醒,其實施老師也醒來了,她醒來之後,沒來由的有一種孤獨感侵襲進她的芳心之中,使她感到孤零零的很害怕,也很寂寞。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性的需要。

陰戶的小洞洞之中,也沒來由的流說出了淫水。這時,她多麼渴望有個男人來玩他。第一個讓她想到的,竟還有福,也許與有福相處已久的原故。也許,平常有福穿內褲時,那沉甸甸的大陽具,是那麼雄偉壯觀,引起了她的遐思,使她情不自禁。也許有福摸過她乳房的原故。

就在這時候,聽到有福房間的怪異聲音。依稀她聽到有福的腳步聲。依稀她聽到有福在木板上的急促的喘息聲,窺視……..有福正在窺視自己。呀……..

她無端端的全身發熱,怎麼辦?自己只穿著三角褲和乳罩,這……這……那股熱流傳遍全身,使她有一種眩暈的感覺。全身麻了,也穌了,很美妙的感受,可是羞恥與害臊,使她猛然翻身。翻身後才後悔,芳心裡像小鹿亂闖一樣的噗噗跳個不停,該翻過來,有福要看就讓他看,以前他不是看了,也摸了。

她三心兩意,拿不出主意。一邊傾聽有福的行動,有福突地感到,他真該死,怎麼可以對老師如此不敬,施老師好像他的再生父母一樣,怎麼可以對她存有非分之想。於是他又悄悄的躺回床上,可是,她那晶瑩玉潔,曲線玲瓏的胴體就老是在眼前浮現,在腦海中深印著,尤其那烏黑亮麗的陰毛……

啊!既然摸不到,那看看又何妨。有福受不了引誘,於是又悄悄的起床。他再度把眼睛貼在木板上的間隙。他的一舉一動,全落在她的眼裡,可是,有福一點都不知道。

她的心裡暗想著:急麼辦?該如何引誘他呢?她想了再想,最後總算有了主意,於是,他翻個身,向有福的那邊靠。使的兩人間的距離僅一板之隔,接著,雙腳大張,衣服上拉,然後把手放在……..

呀……這一次因距離更近,所以有福看的更清楚,他的眼連眨也不貶的,呀!他看到了施老師的手,伸到腰間,好像要抓癢的樣子,可是,並沒有抓癢,她的手竟然……竟然……

呀……..把三角褲拉到近膝蓋。他看到了,看到濕淋淋,如珠砂般鮮紅的肉縫,那就是小穴穴洞口,也就是溫柔鄉或是英雄塚,有福全身血脈賁張,刺激的他發抖,慾火已把他的理智擊潰……

他已沒有辦法忍受慾念的煎熬,他驀地如發瘋的野獸般,衝出了他的房間。他要敲打老師臥室的房門,可是,只輕輕一敲……

呀……….門開了,原來門沒有上鎖。他旋風般進入了臥室,施老師嬌軀顫抖的坐了起來,雙頰飛紅,一副嬌滴滴含羞帶怯的模樣,無限柔情的嗲嗲的喚著:

「有……有福……」

她的慾火高燒,全身如在火中,她的三角褲並未穿上。而烏黑亮麗的陰毛,根根均誘惑著有福,那高突的陰阜,以及那肉縫,像一隻太眼睛似的望著他。

他爬上床,以發抖的聲音說:「老師……我……我……」他不知該怎樣說,但內心.的緊張和受她肉體的刺激,逼使他不顧一切的,伸出顫抖的手,摸著了老師那高聳的陰阜。

「呀……」

「呀……..」

兩人都如觸及高壓電一般的。有福被刺激的興奮無比,老師週身又麻又穌,她被慾火燒得全身發熱,情不自禁的把粉臉兒偎在有福的胸膛上,嬌羞羞說:「有……福……晤……不….不要柏……」

有福已經失去了理智,再經老師這樣的鼓勵,更加瘋狂。他把她的三角褲脫下,把她的乳罩也扯了下來。然後,連自已的內褲也脫下。

老師戰顫著,小嘴裡呻吟著:「好有福……我……我不不……我不怪你……你……唔……」

老師躺了下來。雪白的胴體……宛如玉雕的胴體,在晨光中耀眼生輝,玲瓏的曲線,粉白的肌膚……..呀……..有福瘋狂了,他如饑虎撲羊般,撲了上,而雙手緊緊抱著她,接著,把嘴兒湊近她的小嘴,於是,兩人熱情如火的吻著。

「老師……我要我要……」

「唔……唔……」

「我要玩你……玩你的小穴……」

「唔……唔……」

欲:是一團火,燃燒起來,就難於控制,一個是未經人道的處男,一個是久曠的怨婦,乾柴烈火,一拍即合。她知道有福沒有經驗,伸出粉嫩的纖手握住了有福的大陽具。

「呀……」

「呀……..」

兩人都戰慄著,顫抖著,她已把他的大陽具,對準了自已濕淋淋的桃源洞口。

「唔….唔……插進去……快些進去……..。」

有福很聽話,臀部用力,猛地往下推……..

施老師慘聲大叫:「哎唷喂……呀……」

她的粉臉蒼白無比,額頭香汗津津,一雙迷人的秀眼翻起,櫻桃小嘴兒哆嗦不已的呻吟著……..

「……停……有福……不….不要動……痛……痛死了……了…..好痛……好麻……好酸……好過癮…………」

有福大驚失色,急道:「老師,怎麼辦?」

「不……不要動就好……。」

現在,老師的雙手已如蛇般,緊纏著有福的後背。一雙修纖雪白的大腿,也鉤住了有頭的臀部。有福不敢動,有福雖然沒有動,可是也感覺到無比的痛快,因為他的雞巴已被肉縫夾的緊緊的,而好像有股電流從雞巴導入,流竄了他的全身。

可能是有福第一次嘗到肉味,所以,他的毛孔都張了,冷汗也直冒了出。他頻頻的喘著氣,心裡頭直想著:要是老師肯讓雞巴再插進去一點也那該有多好。可是,想歸想,沒有她的允許,他還是不敢妄動,

也許是她發現雞巴只插進那麼一點點,尚不能吃飽,而見有福沒有動,於是她雙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按著,直到雞巴完全陷入,他才滿足的扭動粉臀。

「唔….唔呀……唔呀……好痛……哎唷……好脹好舒服……我的好阿福……唔呀喂……好酸……好嘛……穌死了……我的有福……你要奸死老師了……呀……呀……」

有福感到他的大龜頭受衝擊。很美妙的衝擊。每一次衝擊,都使他週身痙攣不已,就像魂魄都在半空中飄浮一樣的舒服和快感。

「老師……我也好舒服……你的桃源洞太……緊….太….美….呀………..好餚暢的桃源洞……」

「唔……哎唷……老師也很……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你奸死了……哎喂呀……」

她也嘗到甜頭,所以粉臀扭動的更急,就好像篩子般的搖動著,桃源洞的淫水,更如洪水般的洩出,她的粉臉扭曲的不成形,秀眼閉緊,香汗津津。

「老師……我受不了……我要動了……」

「哎喂……哎……你動……你奸……把老師奸死好了……唔呀…..大雞巴哥哥……你的大陽具……真讓我受不了……你再不抽送……我的小穴……都會被撐裂的……哎唷……..」

老師的特赦令,使有福快樂的發瘋了,他學著從黃色電影中看來的方法,想把大陽具抽出來再插進去,誰知這一抽,用力過猛,把個大陽具與桃源洞脫離關係。

「呀……..」

「呀……..」

同時,在屋外也晌起了聲。

「呀……」嬌滴滴的聲音。

莫非春光外洩,窗外有窺視著。就在呀聲中,有福的臀部倏地沉下,在這個火頭上。

「呀……..」又插進去了,鑒於前次經驗,有福更加小心了,起先他是慢慢的,小心的,一抽一插,很有節奏,插得老師的魂兒飄飄魄兒渺渺。

不斷地夢囈般的呻吟:「哎唔……..親有福呀……..老師的命完蛋了……..哦……我的親有福……我舒服透了……哦……..老師……唔……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美….好美….咬呀……..」

「老師,我也好舒服……..」

連續抽插了四五十下,有福已經氣喘如牛。老師更是舒服得小腿伸縮又僵硬,粉臉兒含春帶媚,小嘴兒急促的大氣喘個不停,玉手更把有福死緊緊的握著。她舒服得飛上了天。

「唔……..哎唷喂……..好舒服……唔……我爽死了……哎唷…..花心很癢……好像要丟精了……」

「唔……親妹妹……..我……我也覺得……腰骨很酸……哦……雞巴直抖著……哎唷喂……我……也射精了……」

兩人同時爆炸,也同時陷入恍恍中……而只知抱緊對方。就在這時,窗外響起 — 「唉!」的輕歎聲,是出自房東太太的口中。

原來,房東娘昨晚被房東玩得不舒服,只二三下就丟得清潔溜溜,性的不滿足,使房東娘整夜輾轉失眠。早上五點多就乾脆起床,偏偏這個時候,聽到「呀!」的慘叫聲,好奇心的把眼睛靠在窗子上,有福與老師這一幕活色生春,真是春光明媚,鳥語花香的鏡頭也就落在眼裡。

她看的整個人都發了呆。也看得芳心噗噗跳個不停,尤其當有福的大陽具與桃源洞脫離關係時,竟然將近八寸長,威風凜凜,有如神兵利器,連她自己的桃源淫水也流出了。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撫自己的桃源鄉,誰知天下竟有這麼巧的事,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房東娘的一切行動,又正巧落入老處女的眼中,對女人,有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形容,老處女並非真的性冷感,只是找不到適當的對象,誤了青春。一誤再誤的結果,就成了老處女。

她既不是真的性冷感,當然也有性的慾望,每當需要的時候,只好用字淫的方式來解決了。昨晚就是這樣。可是並沒有達到真正的高潮,只是半滿足而已。所以她今早也起得早。那「呀!」的一聲,她也聽著。正想出門看個究竟,卻被房東娘捷足先登了。

等她看到房東太太摸自己下體時,她知道一定非常精彩,她想:平常有福穿短褲時,胯間的那條大陽具沉甸甸的看來不小。膨脹起來可能更為驚人。她想著想著,無端端的羨慕起施老師來了。

俗語說:「老牛吃幼筍。」真絕,施老師是老牛,有福是幼筍。約過了十五分鐘。施老師先醒來,醒過來發覺有福還躺在她的身上,壓著她,使她有一種很充實很滿足的感覺。再回想剛才的那一幕。使她情不自禁的輕吻著有福的臉頰,有福從睡夢中睜開了眼睛。

當有福醒來,發覺自己還騎在老師的身上,大雞巴雖然軟了,可是仍留在水池中,就彷彿是魚餌想讓著魚兒來上鉤。

他訕訕地笑,有點兒害怕地道:「老師,你生氣了!」

「嗯……沒有啦!」她花枝亂顫的說。

他用手理著散落在她額頭上的秀髮,兩眼直盯著老師嫵媚的臉兒,歉然一笑,結結地道:「老師,只因你太美麗了,我控制不了,才闖了禍,你會怪我嗎?」

她忍不住,「嗤!」的一聲,笑道:「嗯!有福,其實你也不要自責,我也有責任,若不是我引誘你,你怎麼敢把雞巴插入……..」

「插入我的小穴裡是不是,哦!老師你原來是有心人。」有福打趣道。

「嗯……你……你別這麼說嘛!」她羞的粉頰緋紅,怯怯的道。

「我要吻你。」

他一本正經地道:「就算你賠償我失去童貞的損失!」

「嗯……好嘛……」

有福把嘴唇湊貼在老師的櫻唇上,施老師的櫻唇,早已熱烈地歡迎了,兩人熱情如火,如膠如漆的吻著。有福是個菜鳥,經過一吻,他的老二又翹的像旗桿。

「嗯……呀呀……」

「老師,怎麼了?」

「哎哦……你的……你的下面又了……呀呀呀……脹得好大好大……哦……愈看愈可愛……有福我……我不要!」

有福本來就是孩子,調皮的問:「老師要什麼?」

「嗯……要嘛……要你嘛……..」

施老師已經忍不住了,有福的大陽具已如烤紅了的大鐵棒,硬生生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燃燒,燃燒著她週身著火,又酸又酥,她情不自禁的扭動起屁股。

「老師,你要我的什麼?」

「要你動……你動嘛……嗯……快動嘛……我很需要……呀呀呀.….快動了……我受不了……」

那撤矯的模樣兒,真的銷魂蝕骨,有福這初生之犢怎受得了,何況她的屁股一經扭動遇,有福的大陽具在小穴中和陰璧相互的磨擦著,引起了一陣不可言喻的刺激和興奮,使他發瘋了。

他展開了攻勢,猛然的上下推動著,如同猛虎出柵。她感到了他的抽插比以前更勇猛激烈。這是一股陽剛之氣。

她被這股陽剛之氣衝擊著,她舒服得呻吟出聲:「哎……好有福……我要沒命了……哎喂呀……狠心的有福……呀呀呀……我這一次準死無疑…..呀……你好殘忍……要置我於死地……哦……好舒服……」

她的屁股,已經扭得比電動馬達還快,這是一種像狂風巨浪般的攻擊,一波掃一波的洶湧攻擊,她就好像在狂風巨浪中載浮載沉,隨波逐流。她舒服的臻首亂搖,發浪生波,有福雖然興奮無比,可是已沒有了原始的獸性,他發洩過了,所以他現幹起來,中規中矩,攻守有為。他最大的目地,就是討好老師。同時也在訓練性技巧。

她在波浪洶湧中,死緊地拖著有福,浪叫著:「嗯….我的有福……哎呀…..我要被你奸死了……呀呀….我死了……就向你討命……哎呀….哎唷喂呀……我要舒服的飛上天了……好有福……壞有福……嗯嗯….哎呀…親阿福……。」

她已眉目含春,呈現出極痛苦的樣子,全身更是不規則的顫抖著。小洞洞更是水氾濫成災,津津洩出,有福也感染到了有一種興奮,直竄入了體內。現在,他的攻擊更強,更有力了,速度也加快了。洶湧的巨浪捲向她。

她已被刺激到了顛峰,那種舒服是無以倫比的震撼,她享受著這種刺激和震撼,窮畢生未曾享受過的。她的屁股除了扭動,還不時的往上挺,挺,再挺……..以接受更有力的震撼,她已夢囈般的呻吟不已。

「嗯嗯……我的有福……哎……哎呀….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舒服……心肝……哎呀….寶貝……我的親親….老師的命休矣……呀….把我奸死……也不要你償命……哎唷……我的命……嗯….給你了……」

這是鼓勵,也就是成就感。同時有福也已爆發了原始的獸性,他猛烈的攻擊,挾著如牛般的氣喘吁吁是很美妙的享受,他已滿臉通紅,汗流失背,她則吊起了死魚目,玉牙咬咬咬著,她的嬌軀也濛上一層汗霧。氣若游絲的呻吟著。

「呀….哎喂….我的有福……我要丟了……丟給….呀….呀………丟給你了……..」

同時隆然一聲,她的雙手雙腳垂落床上。她整個人像被炸碎了似的暈死在床上,有福的大龜頭,突然感受到一股暖流所衝擊,全身一陣的抽搐,正待再加緊工作,可借,老師死了。

她暈死了。他失去了對象,對著一個失去抵抗力的人攻擊,是件最索然無味的事,所以他只好掃興的停止攻擊,罵道:「壞老師,自私自利……」

她在幸福中,並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可是在窗外的房東娘,卻聽進了。不但聽進了,而且這段話,卻像千萬條蛇般的鑽進她的芳心裡,不斷的啃嚙她的芳心似的,使她全身一陣顫抖。同時感到一陣美妙的暈眩,她小洞洞裡的淫水,也沒來由的流出來了。正好她手裡拿著手帕,只好趕緊塞進陰戶拭擦,

老處女見房東娘的樣子,也倒抽了一口冷氣。想來,有福和施老師的肉搏戰,一定比她所能想像的更精彩,唉!有福這孩子也真害人不淺。她不由自主的也有一陣暈眩。這暈眩代表著性的興奮與對有福的遐思。陳有福,他真的有福了。

女房東還不死心,並待再看續集。那知她的兒子已起床了,只得幸幸的離去。溫暖的陽光,已照遍大地,這是個陽光普照的早晨,七月初的盛夏早晨,看來,相當煩熱的一天又開始了。

她趕快跑去招呼兒子。待丈夫到旅館,兒子上學,她才閒下來,把餐卓整理好,本該洗衣服了,可是她已毫無心情去料理這些例行的工作。她感到全身乏力。所想的,只是有福。尤其是有福的那根大陽具,老是在她眼前幌來幌去。把她的魂兒魄兒都幌散了。怎麼辦?她懶慵無比的進入臥室。

也不知那裡來的靈感,她把自己全身上下,脫得一絲不掛,然後站在鏡子前好好的自我觀察一番。她叉想到有福,和那根大陽具.假如,那根大陽具,也能插進自己的小洞洞中,自己也不能像施老師那樣舒服得欲仙欲死嗎?

呀!她想到了。

對!誘惑有為這孩子。她摸摸自己的乳房,歎了一口氣。太小了,只有包子那麼大……..她在胡思亂想。


4

早上七點五十分。施老師從幸福中醒過來。發覺有福還躺著,在自已的身旁。她翻個身,把有福擁抱著。

有福醒來,也把老師緊緊的摟抱著,並且雨點也似的吻遍她嬌甜的粉臉兒,然後無限憐惜的說….「老師,你最自私了。」

「嗯……我那有自私呢?」

「只顧自已快樂,讓有福不快樂。」有福埋怨道。

「誰叫你那麼厲害。」

有福得意的笑道:「哈哈!我厲害,我真的厲害嗎?」

「嗯……..」

她點了點頭。

「老師,我這雞巴能讓你覺得痛快嗎?」

「嗯…. 」

「你就說話嗎?別老是嗯!到底痛不為痛快?」

「你明知故問。」

「我不是明知故問,是不太明瞭。」

「嗯……我爽死了,怎麼會不痛快呢?」她輕聲細語的道。

「老師,我好愛你,我非常高興,能讓你感到滿足。」

「騙人!」

「真的,絕價不騙你。」

「嗯……我問你,你說你愛老師,愛,應該有原因的,到底為什麼原因使你對我說你愛我的,說,說不出來打屁股。」

「不!愛就是愛,那會有原因呢?」

「有,我要你說。」

「沒有,我說沒有就沒有。」

「那你就騙老師了。」

「我不騙老師,若要勉強說有的話,第一:老師待我如再生父母恩重如山,第二:老師很漂亮,第三:老師肯讓我干……….」

施老師撤嬌的輕打有為的屁股,說:「壞人,壞有福……」

「老師生氣了。」

「嗯……你說我待你什麼恩重如山,再生父母了,你卻闖進我的臥室,強姦我,你太沒良心了,你是壞人。」

「老師….老師……我….我……」有福一時緊張的亂了方寸。

「哈……哈,我是逗著你玩,看你那麼緊張。」她打趣道。

「謝謝老師。」他遲疑半刻後又道:「老師你長的太迷人了,你的小穴更是可愛,以後,我若想要玩,不知你是否肯再讓我痛快。」

「嗯……」

「這麼說你是同意,以後若我的小兄弟餓肚子時,隨時可以找你解決。」

「哎呀!羞死人,你……你何必挑明呢?」

有福嘻嘻笑道:「哎!我一時太興奮嘛!」

他邊說,邊伸手去玩弄她的乳房,小小的乳頭,只有綠豆那麼大,滲曾血絲的乳暈,又是那麼鮮艷,整個乳房的構成,就像個大梨子似的。

「嗯……你最壞了……。」

他的乳房被有福揉摸得又像充氣般的脹的渾圓。

「嗯……急色鬼……..不要玩了,老師今天有事要到大都巿,要玩等老師回來了,再讓你玩個夠。」

「老師,不要去呀!」

他的手,還是沒有閒著,玩過了乳房,玩陰戶,那如絲如絨的陰毛,摸起來很舒暢。

「嗯……老師又被你惹起來了。」

「再玩好嗎?」

有福翻身上馬,又把老師壓上了,

「不!不!下來,不可以……..」

「為什麼?」

「今天老師非去大都市不可,我的阿姨要我去一趟,表妹訂婚,我非去參加訂婚不可,起來,起來。」

有福只好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地來,施老師也立即起身,看有福那種悶悶不樂的樣子,她心軟了,她感到非常對不起有福,於是她左手抱住他,右手握住了他的老二,嘴唇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

她紅著臉,嬌滴滴地說:「傻孩子,老師永遠是你的,更不會讓你的傢伙失望的。」

「騙鬼!」

「喲!我怎麼會呢?老師那時候騙過你呢?」

「是真的!」他半信半疑的問道。

她的右手把玩著雞巴,低著頭羞澀地道:「當然是真的,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老師,你說你是我有福的,可是,我問你,你說這句話是真心真意說的,還是隨便搪塞唬唬我就算了。」

「當然是真心真意的。」

「好,那你就不用到大都市了。」

「為什麼?」

「今天,你和我也就訂婚。」

「你瘋了……」

施老師說完,放開了有福,好奇的看著他,他可是一臉正經八百,一點兒也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施老師嬌滴滴道:「有福,你吃錯了藥。」

「老師,我是正經的,我也是真心真意的愛你,現在我是向你求婚,答不答應在你,老師你肯答應嗎?」

「有福,婚姻可不是兒戲。」

「老師我愛你很久了,從初一你當導師開始,我就愛上你,只是下敢說而已,我陳有福配不上你。」

「不!不!有福你錯了。」

「你錯了嗎?」「是的,是老師不配你,你很聰明,將來一定出人頭地,老師又大你十二歲,老師才真正的配不上你。」

「不管如何,你答應不答應?」

她羞滴滴的垂下了頭,粉臉飛霞,說:「我考慮考慮嘛。」

「要考慮多久?」

「我盡快就是了。」

「那你今天不跟我訂婚了?」

「嗯……..」

「老師,你到大都市,什麼時候才回來?」

「明天下午就回來了。」

有福忍不住的又伸出手去揉捏她的乳房,這又柔軟又有彈性的乳房,可真迷死了他,令他愛不釋手。他不但揉捏她的乳房,而且用手掌去握得滿滿的。

「嗯……人家要穿衣股了。」

「老師……」

「嗯……」

「你回來後,我要天天跟你睡在一起,我要天天跟你玩,我要夜夜把你抱在懷中,就好像是一對恩恩愛愛的夫妻。」

「恩愛夫妻?」

「是呀!我一定要娶你為妻。」

「嗯……好嘛……..」她大受感動,情不自禁的把他摟得緊緊的,然後熱情如火的吻著他,他享受了她的溫柔與熱情。

等她穿好了衣跟,他說:「老師,我送你到車站。」

「不要。」

「為什麼?」

「有福,你要為老師的名譽著想,我倆的事若被人知道,一定宣染得整個鎮上的人都知道,老師就無顏待在鎮上了。」

他聽了,片刻才說:「可是我要娶你為妻。」

「那是以後的事呀!」

「老師,對不起,我不會害你名譽掃地的,這利害關係我想通了,以後我會很小心的,老師你放心。」

「好,再見。」

「明天見!」

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走了,他則失魂落魄一樣的坐了很久,才洗刷完畢,當他的腳步跨出了房間,到達了庭院,正見到一幕香艷的鏡頭,房東娘蹲在那裡看盆花,蹲著,修長又雪白的大腿,正八字大開,橡不設防的讓有福看到了春光,若在以前,有福看歸看,也只有滴口水的份。

可是現在,他卻走過去。到了房東太太身前不及一尺,也蹲了下來,說:「好美的花。」

雙眼卻凝視著房東娘,那雙玉腿深處的交叉點,也就是陰戶的所在地,可惜,她穿著三角褲,這三角褲還是半透明的,看得有福猛嚥口水,天!好可怕的陰阜,竟然有饅頭那麼大,又突叉隆,巍然聳立,好像向他示威似的。

也許三角褲把陰戶繃的太緊,使得肉縫很明顯的露出痕跡。房東娘很緊張,她知道,有福那雙色迷迷的眼光,正看她那裡。

她又羞又怯的說:「這是西洋蘭……..」說話中,沒來由的一陣暈眩,「蘭花是王者之香,難怪這樣美。」

有福邊說,雙眼卻不眨動的注視著她的三角褲,呀!有一小撮陰毛,不限三角褲的指揮,跑到三角褲外,向有福眨眼,細細長長的,鳥黑極了,看得有福興奮不已,他的大陽具也發怒了,現在,他穿著運動短褲,又短又窄,大陽具憤怒起來,又硬又翹,就像一柱擎天樣的傲然直立,把個運動短褲頂得好高好明顯,又好可怕,房東娘的美目看到了。

她又沒來由的一陣暈眩,就像魏兒離竅似的,也在無意中,把雙腿併攏了,戲完了,也沒看頭了,有福想著,也就站了起來,老處女,還是在她的窗前,窺視到這一幕。

她罵房東娘:「下賤,賤骨頭……..」

可是活色生春的這一幕,卻看得她膽戰心驚,芳心噗噗跳個不停,房東娘似乎想誘惑陳有福,這多可怕。有福才高中一年級呀!正是發育的時候,被施老師摧毀了一陣,若連房東娘也入陣,糟了,有福的發育一定不良。

她胡思亂想,小洞洞也流出了淫水,尤其當有福站了起來,那大陽具,雄赳赳,氣昂昂的,好可怕,她看得真,看得明,嬌軀一陣痙攣,要是那根大陽具,也能插進自己的小洞洞中,唉呀!她的小洞洞淫水更多。

有福站起來,房東娘大驚失色。她也到了有福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陽具,這時候,她恨透了自己,不該把大腿合上,讓有福掃了興。

這時,她又把玉腿八字型的打開。同時伸出纖纖玉手,輕打了有福的大陽具,說:一你喜歡這花嗎?」

兩人幾乎同時叫了起來。

「呀!……」

「呀!……..」

同時兩人也不由的抽了一口涼氣。有福心胸一震,心想,莫非房東娘向自己挑逗,往下一看,她的大腿又分開了三角褲赫然在眼前。

他又蹲了下來,她則如觸電般的,嬌軀發麻,想不到他的大陽具其硬如鋼,若插在自己的小洞洞,那有多銷魂多舒服,想著,又是一陣眩暈。

有福蹲下來後,說:「花,蘭花之美,不及你的美………。」

他的雙眼凝視著她的粉臉兒。她被他看得芳心噗噗亂跳,臉兒像染上胭脂般的紅暈,那嬌模樣,更是艷麗無比,更是迷人極了。

她羞怯怯的說:「我不是故意的。」

有福已經有了經驗,他說:「不是故意,是無意的。」

「嗯……..」

「可是我卻是故意的。」

她又羞又矯的抬頭,說:「你為什麼故意呢?」

有福面帶微笑色迷迷的說:「因為我受不了你的引誘。」

說話中,他舉起手來,在她的眼前一幌,然後一點兒也不客氣的往她那雪白粉嫩的大腿摸去,只覺入手滑膩可人。

「呀……」她低聲嬌叫,嬌軀都酥了。

有福放大了膽,向大腿根部直竄。

「嗯……有福……..嗯……」

「房東娘,你能摸我那裡,你就是吃我有福的豆腐,這種奇恥大辱,不共戴天,這種三江四海的血海深仇,我陳有福,若不報復,也枉我是男子漢大丈夫,所以我也要摸摸你那裡,以消心頭之恨。」

「嗯….嗯……」

她好幾次脫口要說出不要,但她不敢出口,若說出口了.有福真的縮回手,這一切都全功盡棄了,就好像五爪章魚般的附了上。他的手就像登山者,一步一步的攀登著,最後,終於攀登到了頂峰,而落在寧靜海。

「呀……」她的嬌軀一陣的痙攣,有種不可言喻的美妙感覺。

「呀……」有福也大吃一驚,這如饅頭般的陰阜,是這樣的飽滿和完美,他暗想著:裡面的小洞洞一定奇妙透了。一不做,二不休,有福的膽子更壯,他見女房東沒有拒絕的意思,他乾脆往三角褲內鑽。

「嗯….有福……你….嗯……」

「嗯….有福……你……做得太過份了……嗯……..」

女房東嘴裡雖然如此的說著,可是,卻把陰戶朝他的手更貼了上。有福的手,貼在陰戶上,不知是緊張還是觸了電,頻頻的抖個不停,他無奈之下想抽回,可是卻被淫水給牢牢的黏了住。

站在不遠之處的老處女,見到這一幕,也身受感染,她感到全身發軟,雙腿也乏力,不自禁的蹲了下,而用著顫抖的手在自己的陰戶上撫摸著。

房東娘嬌羞的哼著:「有福……呀….有福……嗯….我….很怕很怕…..你是個壞人……大壞人……..」

在哼聲中,她受不了的也伸出手,抓著有福的大陽具。

「呀……」有福週身起了一陣的痙攣。

這證實房東娘已經春心蕩漾,而且從頭到尾,正是在誘惑自己,想不到自己艷福不淺,又能玩房東娘。

有福很懂得把握機會,他輕佻地道:「房東娘,到我的臥室如何?」

「嗯……你壞……….」

房東娘也忍不住了,她的玉手鑽進運動短褲和內褲內,也真真實實的抓到了有福那又大又硬如鐵的陽具,有福也不客氣的,也把手指頭,插入她的小洞洞中。

「呀……」她週身一陣的抽搐搖。

有福色急了的說:「到我臥室,好嗎?」

「嗯……我怕啦……….」

「怕什麼?是你吃我,又不是我吃你。」

「嗯……我吃你什麼?」

「你的小洞洞吃我的太陽具呀!要不要隨你,我要起來了。」

說著,有福果然真的站了起來,不再玩她的陰戶了,他站了起來後,對著嬌羞羞的她,命令道:「起來呀!跟我到臥室,快呀!」

「嗯……嗯….好嘛!」她忸忸捏捏的站了起來,粉臉兒酡紅得如新娘。

有福看她那嬌滴滴的樣子,如道她從未偷過漢子,真的是害怕,而機會千戴難逢,稍縱即逝。於是他伸手拉著她的小手,說:「走……」

「嗯……嗯……」她嬌怯法的點著頭,於是跟著有福走進他的房間。

就在這緊要關頭,響起了敲門聲,很急的敲門聲,房門被敲的「碰碰」巨響。兩人同時發愣。

有福會過神來,大叫:「來了,別再敲了。」

他跑了過去,開了門,以身子擋在門口,不讓來人進入房間,怕洩漏了見笑事,而當他發現來人是他父親的朋友始鬆了一口氣,有福用著埋怨的口吻,愛理不理的道:「是您!伯伯。」

他伯伯不以為然道:「有福,果然你住在這裡,可讓我找苦了。」

有福把頭甩到一邊,不屑地道:「有什麼事嗎?」

「是有事,跟我走。」

「有事你就當面說,為什麼要現在就跟你走?」

有福還戀戀不捨到口的肥肉,房東娘多麼迷人,多麼淫蕩,玩起來一定很過癮,豈能失掉良機。

「是要緊事。」

「什麼要緊事?」

「你爸爸要見你。」「爸爸….。」

「有福,你爸爸已經把一切都告訴了我,他很後悔,現在他已重新做人了,走!到我家,他有話告訴你。」

「好,我去換掉短褲。」有福無可奈何地道。

「不要了,小孩子穿短褲有什麼不好?走!」

「好。」

於是,兩人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房東太太見有福走了,她搖著頭,「唉」歎了一口氣,整個人都發呆了。


有福見到了他爸爸。在眼睛上方約一寸高,有一道疤痕,還明顯的掛在爸爸的臉上,有福知道,那正是被自己用米酒瓶打的。今天,爸爸穿得蠻派頭,像個人樣,有福看到了疤痕,心上有點兒害怕,所以他坐下之後,也不敢開口,也不看他的爸爸,心忐忑不安。

他的爸爸開口了:「有福……。」

「爸爸……….」

「有福,你還恨爸爸嗎?」

有福這時才敢開口,說:「伯伯說你變好了。」

「哼,爸爸變好了,你才不恨爸爸嗎?」他爸爸開著玩笑說。

有福猛點頭。

「這我就放心了,我回來最主要就是要求你原諒,爸爸以前的確是禽獸不如,其實爸爸的墮落,也是有原因的。」

有福瞪大了眼睛,看著爸爸說:「什麼原因:」爸爸沉溺於回憶中,說:「就是因為你媽媽。」

「我媽媽?」

「是的,爸爸和媽媽是對思思愛愛夫妻,我們過的很幸福也很快樂,我當公務員,收入安定,尤其生了你之後,我們一家更幸福,那知,唉!天妒紅顏,在你五歲那年,你媽媽得了癌症,死了。」

「…………」

「你媽死了之後,我很悲傷,也很憤怒,我咒嘴著蒼天.不會做天莫作天,為什麼這樣不公平,我安份守己,而且常行善事,可是好心不得好報,反而是那些壞人得天獨厚,什麼都如意。」

「爸……….」

「就這樣,爸爸心裡偏激,辭去了公家工作,回到家鄉,在家鄉又沒有發展的餘地,就好吃懶作,變成禽獸不如。」

「爸……….」

「有福,你用米酒打我,我不但不恨你,而且感謝你,那真是當頭捧喝,把爸爸給打了醒,唉!」

他歎了一口氣,接著說:「爸爸離開你,離開家之後,又傷心又後悔,我所做所為,連自己的兒子都看不起,我真的連做人的資格都失去了,唉!」

他又歎了口氣。

有福聽了大為感動,說:「爸爸,浪子回頭金不換。」

「但願真的如此,爸爸到了大都市,本意是好好的冷靜一下,自我檢討和反省,正好那公家工作有缺,我的資格未失,又進入公家機構當了公務員,本來想把你接去,你的林伯伯說,你現在很好,是嗎?」

「是很好,爸爸。」

「爸爸已經安定了,你跟爸爸嗎?」

「爸……我……..」

「你不想跟爸爸,是嗎?」

「也不是,我現在高一.開學就高二了。」

「換了學校不太好嗎?」

「是的,恐怕不太好吧!」有福怯怯的說。

「據說你成績全高一第一名,若轉到大都市去插班省中的高二班,一運可以考上的,爸爸照顧你也方便。」

「這……..」

「爸爸以前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爸爸現在很希望你能繼續升學,甚至留學,爸爸都會供給你學費的。」

「爸,我想在這裡讀完高中。」

「唉!也好。」

「爸……..」

「有福,爸知道你的心意。」

「爸,若我考上大學,才跟爸在一起好嘛。」

「再等二年,是嗎?爸真的等不及了,以前,唉……..」

他爸爸又歎了口氣道:「以前爸讓你有一餐沒一餐的過日子,又沒照顧你,現在正是爸爸補償你的時候,也好,爸再等二年。」

「謝謝爸爸。」

「爸爸還有一件事跟你商量。」

「什麼事?」

「爸爸想再結婚,你的意思呢?」

「為什麼要跟我商量,那是爸爸的事呀!」

「不!不只是爸爸的事,也是你的事,爸爸的太太就是你的新媽媽,所以要徵求你的同意。」

「爸,我同意。」

「有福,這又不是兒戲,怎可隨便就同意。」

「那爸爸要我怎樣?」

「見見她,跟她談談,試試她是不是適合做你的媽媽,然後才決定同意不同意,你未經考慮,開口就同意,這沒道理。」

「爸,你錯了。」「我錯了。」

「是呀,是爸爸娶妻子,爸爸看了合意,兩情相投,認為可以結為夫妻,你娶她,那就是我的媽媽,怎要我的同意。」

「本來是這樣,可是我倆父子不同。」

「有什麼不同?」

「爸爸虧欠你太多。」

「這不成為理由呀!」

「不管什麼理由,爸爸堅持這樣做,下個星期日,你到大城市來,我們三人面對面談,你再表示意見。」

「也好。」

「她是個好女人,丈夫死了,又沒生孩子,跟爸爸同一機關做事,日久生情,就是這樣,她明理,溫柔,可惜……」

「可惜什麼?」

「不太漂亮,但可以做好太太。」

「能做好太太最要緊。」

「我也是這樣想,但你不要認為她很醜,她不醜,我把什麼事都告訴她了,她原諒我,要我重新做人,並且要把你扶養成有用的人。」

「…………」

「她怕你還恨爸爸。」

「不!只要爸爸改過自新,我倆父子間就沒有隔閡了。」

「施老師你也代我向她道歉。」

「我會向她說的。」

「若她提出任何賠償,爸爸都願意。」

「她不是那種人,爸爸放心。」

「那我走了,記得下星期日,一定要回家一趟,爸爸,還有你未來的媽媽,我們一家三人好好聚聚。」

「好的。」

「再見。」

「再見。」


5

有福回到家,已經中午十一點多了,卻感到一切都靜悄搖悄悄的無聲,好像這裡的房子都沒有人住似的,他感到奇怪。房東娘這邊門鎖著,他有點兒失望,好好的到口肥肉,飛跑了。

正感到無奈時,突然,老處女出現在門口,冷冷道:「有福。」

有福大吃一驚,忙道:「鄭老師,有事嗎?」

她聲音還是冷冷的,帶著顫抖道:「進來。」

「是……」

有福這時視線往鄭老師一看,心不噗噗跳個不停,原來鄭老師現在只穿著一件襯衫,下身只貝穿一件短裙,這樣一來,她那雪白中透著粉紅的修長玉腿,就一覽無遺,而襯衣的第一和第二個鈕扣又沒扣,雙峰之間深溝可看的一清二楚,他戰戰兢兢的走進去。

鄭老師坐在彈簧床上,命令道:「有福,坐下……」

有福就在這臥室內,唯一的椅子坐下。因為房子小,這臥室內,除了一張彈簧床,一個小衣櫥,一張桌子椅子,其他的就沒有空間了,而顯得擁擠,現在,有福正好坐在鄭老師對面。

他的雙腿膝蓋差不多碰到鄭老師的膝蓋,她在床上,不但大腿露出來,幾乎可看到她那粉紅色的洞洞三角褲,不但香艷而且令人想入非非,遐思不已。更可怕的是她沒穿乳罩,扣子又沒扣好……..有福心搖神馳,可是他也害怕。

因為高二起,他的國文課就是鄭老師教,更可能當導師。想不通的是,她已四十歲的徐娘半老了,卻還有這樣粉嫩的肌膚和曲線玲瓏的身裁,及高貴的氣質。

鄭老師西帶寒霜,冷冷地道:「有福,你早上幹了什麼好往事?」

「沒……沒有呀……」有福的一顆心直往下沉,莫非自己早上跟房東娘打情罵俏的那一幕,被鄭老師這老處女看到了嗎?這可糟了。

她咧著嘴,冷笑著,帶著責備的口吻道:「沒有,你以為我沒看到。」

有福又驚又駭,糟了,東窗事發,看來老處女知道了,怎麼辨?有福腦中靈機一動,心想:這不關你鄭老師的事嗎?她又不是自己的媽媽,關她屁事。莫非,莫非她藉題發揮。而又為什麼她要藉題發揮來拷問自己這件事呢?呀!難道她春心蕩漾,性慾爆發了,要引誘我?

不然,那有穿著這麼香艷肉感,這麼勾人瑰魄且暴露的衣服,再叫自己進入她的臥室,再來拷問這件事,可能這樣,我何不試試。

有福主意打定,就說:「鄭老師看到什麼….」

他邊說,邊把自己的膝蓋往前一推,有意無意的使自己的膝蓋碰到她的膝蓋,而且他的小腿也貼上她的小腿了。

呀!她輕叫一聲,芳心跳得比戰鼓還急,可是她也以牙還牙,故意把腿推進,她是存心挑逗有福,想讓有福這條魚能上鉤,只是她不像房東娘那樣輕佻,雖然她的藉口不算高明,可是,她實在想不出好謀計,所以只好用此下下之策,她想不到有福年紀輕輕,卻聰明過人,一點就通,此時的她,肚子裡好像吞了火種似的,全身覺得燠熱,連帶說話也結結巴巴。

「你和房東太太有那麼一手,我……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不出有福所料,他聞言低頭一想,看來這個局面,她是存心以此事作為威脅,倘若沒有讓這老處女也嘗嘗肉味,那恐怕難以塞住她的口。

主意打定後,有福聳聳肩,皮笑肉不笑,毫不在乎地道:「你從頭看到尾?」

「那是當然,這種好戲我怎能輕易放過。」

「那最好,你既然從頭看到尾,一定連一些細節也看的清清楚楚,你一定知道那不是我的錯,而是房東娘的錯。」

有福邊說,邊把椅子拉前半尺,這樣一來,他的大腿與她的大腿就貼上了。

「呀……」她嬌軀一陣的抽搐,結結巴巴的說:「「對….那不是你…….的錯……..」

他已在眩暈中,那種肉貼肉的感覺非常的美妙,而且美妙透了,尤其是貼著男人的大腿,更是其妙無比。有福知道又有一口肥肉送到口了,照例,她該拒絕,掙扎,或是發怒的站起來罵他,可是她不但沒有,而且還有迎上來的樣子。徐娘就徐娘,玩個徐娘也是別有一番滋味。

有福很有把握的說:「當然不是我的錯,你知道我為什麼會那樣做嗎?」

「為….為什麼?」

「因為她先動手挑逗我,那我想想,不玩白不玩,於是……」

「是她……引誘你……..」

「你看到了,你就知道是她先動手的,現在你大概記不起來了,好,鄭老師,我倆就重複早上的動作,你再評評理,好嗎?」

她聽了心花都開了,她恨不得她自己再移前半步,好讓有福的膝蓋貼壓在自己的陰阜上,現在她多麼需要有人玩她的陰阜,但是又不好意思直截了當的道,無奈之下只得對上了他的話含含糊糊的道:「你要讓我評評理?」

「對呀!因為你看的一清二楚嘛!」

有福邊說,邊伸手抓住她如玉的秀手說:「房東娘先伸手摸我這裡,是不是?」

他把她的手,拉到自己的大陽具處按住。

「呀 ……」她驚叫一聲,整個人麻木了。

她只知道緊緊抓著這根大陽具,然而她頓時週身覺得又酥又軟,連胯間的小洞洞,也涓涓的流出了淫水。

有福也心跳不已,心想:到手了,他戲謔道:「房東娘先摸我,我為了抱復,才神手摸她的。」

有福猛嚥口水,他也伸出了手,摸到了她的陰阜。

「呀……..」

「呀……..」

她也像施老師丘陵似的陰阜,要摸就摸個夠本,所以乾脆把手插進三角褲裡,用著手指輕輕的挑動。

她週身痙攣,櫻唇多嗦的說:「有….有福……我……我怕怕……怕怕……..」

「怕就不要引誘我。」

「我……」

「你要不要玩……。」那細細長長柔柔的陰毛 ,可愛極了。

她整個人覺得飄飄然,有如騰雲駕霧般,不由結結巴巴地道:「要….要…..玩……玩什……麼……?」

「你不會?那我就教你。」

有福突地站了起來,把椅子踢進桌子內,挪出了空間,這之間,她的玉手始終握住他的大陽具不放,然後有福把她襯衣的扣子解開。

「呀……..」

那對粉團也似的乳房,竟有碗那麼大,而她那雪白如霜胸脯就好像是覆蓋著兩個肉碗般。她的衣服被脫下了。她的手,還是死握著大陽具不放。

有福面對著這對豪乳,垂涎欲滴,情不自禁伸出雙手,去握著它,那乳頭有葡萄那麼大,乳暈也充滿著血絲,他把玩起乳頭,又捏、又揉、又摸,摸得他自己不由欲焰高脹。

此時此刻,她被摸得全身都起了雞母皮,情不自禁的低吟著:「哦….哦…..我好怕好怕哦……..輕點兒……哦哦….你連我的心肝都摸到了……哎唷……..」

就在哎聲中……..

她的嬌軀起了寒顫,身子不自禁的向後傾,而仰躺在床上,有福乘此空檔,不但把她的三角褲脫下來,連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也脫個精光,終於,兩個人都成了原始人,驀地,他的腦海中浮現出錄影帶中,種種挑情的動作。於是,他依樣畫葫蘆,先騎上了馬,然後張開了口,對準了她的乳房含了住就像嬰兒般,猛吸吮著。

「哦….哦……我的命….要休矣……」

就在她的呻吟中,她只知道暈暈迷迷的用玉手,拉住阿福的大陽具,對準自己的桃源洞磨擦著,只是片刻間,陰戶就好像石門水庫開了閘,流出了一浪浪的淫水。

有福發覺這種磨擦也很舒服,而且大龜頭與陰唇摩擦時,使他全身都起了痙攣,那種感覺就像是喝了酒,要醉不醉似的,整個人飄飄欲仙。所以也不急於插下。

她則粉臉含春如醉,夢囈般的呻吟:「好阿福….插下去……哦哦….我的好有福……把….哦……把….小洞洞插破……快嘛….我不能再等了…..你趕快插….把它插破了….才好….哦….噢哦……受不了了……..」

有福玩她的乳房玩得興起。

而聽到她急急的哀求聲,他的雞巴就好像充氣般,頓時暴脹,眼見時機成熟,於是他猛地把臂部往下沉……..

驟然間,響起一聲如殺豬般的慘叫:「呀….痛死了……哎唷喂……..」

她粉臉慘白地發抖著,一雙玉腿猛地勾起,纏住了有福的臀部,然後顫抖地浪聲大叫:「哎唷喂….我要死了……哦哦….好大好燙的雞巴……大雞巴哥哥……我的有福……哎唷……..」

有福發覺老處女的小洞洞,竟然比施老師更緊更暖,他的大陽具插在洞裡,雖然差點剝了皮,可是卻覺得全身通體舒暢,可惜只進去了二寸多。

他本來對老處女沒有一點兒憐香借玉之心,但知道若強行插下去,她一定很痛苦,害人又不利己,於是他小心的抽出,再緩緩的插下。

她的粉臉已香汗津津,雖然小穴痛得很,但仍咬牙催促著:「好有福……插呀….哎哦….嗯……好脹….你就不要客氣……插下去……插破小洞洞……我……我也不會埋怨……我還是處女……呀呀呀….用力插….」

有福心想,這是她自找苦吃,大概她這一生,她的小洞洞從未吃過大陽具,所以急著嘗嘗吃大陽具的滋味。

他想著,臀部加重了力,猛然插下。

她又響起了垂死前的慘叫:「哎唷……」

只見她一陣抽搐,嬌軀不住的顫抖,「隆」然一聲,雙手雙腳垂下,就此暈死過去,有福正在興興頭上,而且他的大陽具也全根盡沒了,這是很舒服又美妙的感覺,原來,她的小洞洞出奇的窄,大陽具在她的小洞洞中,好像被一團肉所夾住一樣。他仰起了上半身,使得立在床邊的雙腳能站的穩。而大陽具還插在她的小洞洞中,現在,他好整以暇的欣賞這位老處女。

她閉著雙目,像睡得正甜,那艷麗清秀的粉臉上,還含滿著春意。細細的脖子,碗大又高聳矗立的乳房,如蛇般細的小蠻腰,陰毛不很多,但已夠扣人心弦了。她是個大美女,並不比施老師遜色。,可是她為什麼不嫁。

是不是她冷若冰霜的原故。平常在學校,她總是一臉嚴肅,那樣子就像每個人都欠她好幾十萬似的,使人不敢對她親近。古板的服裝,冷傲的風度,她平常所表現的這一切,無非是為了保護自己。結果卻使她不快樂,使她嫁不到丈夫,不能有性的滿足。

但人畢竟是人,正如子曰:「食色性也。」當然孔子所謂的「色」,並非單指性慾的色,但飯食與性慾,卻正是人生的最基本原欲。不飲食,人不能活下去,沒性慾,人類不能脈脈相傳,勢必絕種。而人,沒有一個真正的性冷感,鄭老師只是保護自已太周到,於是與外界疏離了,結果是嫁不到丈夫,沒丈夫,就沒有了性滿足的對象。當春情發動,像洪水氾濫不可收拾的時候,鄭老師卻選擇了引誘陳有福這未成年的孩子,真可歎。可見性的疏導不良,將造成可怕的後果。

有福面對著這位大美女,慶幸自己艷福不淺,今天一定是黃道吉日,否則自己怎如此幸運,一箭雙鵰。

她的那對巍顫顫的乳房……那小葡萄也似的一對乳頭,就像一對眼睛的向他眨眼,有福受不了……他要發洩……..並要享受到發洩後的滿足,於是他一雙魔爪並出。抓住她的大乳房,像捏軟球一樣的又揉又弄,玩得全身發火。她的乳房不知是被擠壓的發疼,還是快感叢生,使為她甦醒過來。

她的一雙玉手如蛇般,把有福擁入懷中,顫抖地說:「有福,我愛你,玩我.….玩弄我……..」

現在有福不能再玩她的乳房,只好先吻她那線條分明的嘴唇,她大概真的是第一次跟男人接吻,技巧很差,同時,下面也展開攻勢。有福學乖了,因為她的小洞洞太窄,若用抽插的,開始她必定非常痛苦,所以用磨豆漿方式。他的臀部即開始磨起來。

她快樂得浪聲大叫:「有福……我好快活……好幸福……哦….哦….你的大雞巴….真要命……要我的命檢….哦….哎唷……親哥哥達令….我被你玩得好快樂好快樂……..哎唷….哎哦….親哥哥丈夫……哦….哦….你放心玩……玩死了……哎唷……為也不要….你償命….哎唷喂….快把我玩死了我可等不及了……..」

她那春風得意的粉臉兒,已浮現了快樂的花朵,她的蛇腰輕擺,粉臀也一上一下的迎合著,她的粉軀戰顫,已被刺激到了高峰,小洞洞的淫水,一陣接一陣不停的滲水,有福也快樂極了,大龜頭被摩擦得使他全身又穌又麻,一發覺她的小洞洞,有了鬆動的感覺,猛然抽了出來,可狠狠的插了進去,這樣連續了幾十下,她已被插得魂兒都出了竅似的。

無情的慾火,在有福的推波助浪下,愈燃愈旺,使得她被烈火燒得如癡如醉,全失去了理智,只知道拚命的挺聳著臀部,迎接衡激。

有福插得特別用力,他也大叫:「鄭老師……你的小洞洞好美好窄好緊好暖……好舒服……我要奸死你……把你奸死……反正不要賠命……」

她用迷迷糊糊的鼻音,呻吟著:「親丈夫有福….哦….哦….你的大雞巴….把我的小洞洞插破了……哦哦哦……我的花心放你碰得好痛快好痛快….哦……哎唷喂……若被你玩死……哎喂……我也會含笑瞑目……絕不怪你….哦哦哦……我受不了了……花心麻的很……好像要洩精了……」

「等一等……我倆同時丟……」

「哦……哦哦……我忍不了……」

有福的大陽具也青筋畢現了,他氣喘如牛的抽插著,愈來愈勇猛。她不停的抽插著,喘著氣,急急的嚷道:「呀呀呀……我好快樂……我丟了……」

她就像垂死的人似的,癱瘓了,果然有一股溫熱的陰精從洞口冒了出來,有福彎起了身,又像剛才那樣站著,他的雙手握著大乳房,臀部更猛更烈的後退前進,讓大陽具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在小洞洞中乘風破浪,沖峰陷陣。

「哦……哦哦哦……我……我真的要被……哎哦……被親丈夫玩死了……哦哦……」

她已氣若游絲,有福忍著發洩,所以有如千軍萬馬般的攻擊她,雙手也加重了勁道,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又握又捏,又揉又搓,好像存心要把她胸前的這對乳房推平捏碎方為罷休似的。

她好像只剩最後一口氣似的,緊咬銀牙,有氣無力的低吟:「達令……哎唷……小丈夫……哦……想不到……我剛開苞……就遇到你……你這大雞巴的高手……嗯……我已丟了好幾次……你……你怎麼還不射精……哎唷喂……我……我會被你干死的……」

「哼!看你以後還敢不敢認為我年輕好欺負。」有福得意的嚷著。此刻的有福,他已幹得滿臉通紅,眼花腰酸,力道也漸衰,有過經驗的他,知道自己已到緊要關頭,於是逞其餘威,大雞巴拚命似的再頂六七下。

驀地,他身子打個寒顫,嘶聲的吶喊:「哎唷……太太……我……我也要射精了。」

龜頭上的馬眼一張,「滋」的一聲,一股黏黏的,又濃又燙的陽精就像排山倒海般的衝向花心,老處女的花心被陽精燙得都發了麻,不由玉體不斷的打抖。

她爽得呼呼大叫:「哎唷….親哥哥….太美妙….哦….我太滿足了….」

她一面叫著,一雙玉手把他摟得死緊,直到他射完了精,才鬆了手,老處女此時已像被抓上岸的魚兒,沒有作為了,喘噓噓的,躺在床上已無法動彈了,有福也累得像只老牛,眼皮子也不想睜了,猛喘著氣,雙手緊抱著她,也動不了了,不一會兒,他們便進入夢鄉。

幹完好事,難免是會疲憊不堪,老處女直睡到下午五點多,她才醒了過來。有福也許是一天干了兩次,體力透支,所以仍在美夢中。

一覺醒來,她發覺有福還緊抱著她,而且兩個人的身上都光溜溜的。她不由頓時臉兒發紅,心頭「砰砰」加速的跳著,嚴如是個正經八百的女人,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當發情後,對於那種淫言浪語,還有那騷態動作,很本就不當一回事,可是,等到她們理智清醒後,恢復了虛偽的面孔後,她們又會擺出一副冷若冰霜,或者是,端莊淑女的架勢,只要是男人稍稍有輕佻的舉動,那必換來了「死相」「色狼」這兩句通俗的咒罵語。

老處女現在就是這樣的心態,她也不想一想,是她自己勾引有福,更何況,方才挨干時,自己叫爹叫娘,扭腰擺臂的淫態就不覺羞恥,而現在竟然會覺不堪入目呢?她心頭甫定後,訝異地自語:我怎麼會與有福做這見笑死的事呢?若是給外人見了,那今後我怎麼做人呢?何況,根本不可能和有福有結局的,我怎麼會這麼糊塗呢?

她有些後悔,為了保持清白的名節,她不敢繼續讓他抱下去,於是,她掙脫他那緊抱的雙手,下了床,急急的穿上衣服,人不知鬼不覺的偷偷地溜出他的房間。

老處女走後不久,有福的眼睛也張開了,他看了看表,六點多了,於是起床穿衣,準備做點功課。而他並沒有為老處女的離去感到意外,因為在他的心目中,只當做逢場作戲,不玩白不玩罷了,況且若把她留下來當種子他認為並不是好對象。

有福,埋首做著功課,連吃晚飯也錯過了,直到了八點多鐘,肚子委實太饑了,他才想到晚飯未吃,平常吃晚飯大都是和施老師一道到附近的自助餐解決,今晚施老師未回,他只有單獨前往。

當他把桌面整理好了後,正想動身出去吃飯之際,房間的門「碰」一聲被打了開。隨著,房東娘臉上掛著笑容走了進來,當有福發現進來的人是房東太太,他因心中有鬼,所以垂著頭,不敢看著她。

她走到桌旁後,住了腳,嬌滴滴地道:「有福,我回來後,就看到你房間的燈一直亮著,我想,你可能連晚飯都還沒有吃,所以我替你準備了一點。」

她說著,即把手中的飯菜往桌上擱下,隨手拉張椅子坐在他的身邊。有福很感激的望了她一眼,說聲「謝謝」即動起筷子,狼吞虎嚥的吃著,因他的肚子實在太餓了。

房東太太坐著,臉上浮著笑容看著他吃飯,直到有福吃飽了把筷子放回桌上,她才站起身子說話:「有福你吃飯了,那我可要把碗盤收走了噢!」

有福還來不及應聲,她彎著腰,就動了手,房東太太邊收著碗盤,故意把半邊的嬌軀靠在他的身上摩娑著。有福本來心裡頭很平靜,可是經他這麼一摩娑,再加上她身上香水味的撲鼻,他頓時像觸了電般,身子一陣麻木,心頭也「噗噗」急遽的跳動著。

他擺頭用著色迷迷的眼神看著她,房東太太撒著嬌,報以嫵媚的笑容,且羞答答地道:「嗯!你的眼神好怕人。」

有福聳聳肩,打了一聲哈哈,笑道:「豈止怕人,我正想把你活活生吞!」

他說著,即抓住了她的柔夷,另一隻手則伸進她的裙裡撫摸著她的大腿。

房東太太打個冷顫,微微輕扭下嬌軀,愛嬌地道:「嗯!別這樣嘛!我先生還沒有睡嘛。」

他可不予理會,反而把她的三角褲往下拉,手指頭伸進肉縫裡,邊玩邊問:「他什麼時候睡?

房東太太被摸得雙腿發軟,又落了座,而且把整個身子都交給他,喘噓噓有氣無力地道:「大約十點左右。」

有福愈摸愈起勁,他已衝動了,眼睛射出了火辣辣的欲焰,失聲地道:「哎唷!還要等那麼久,我可沒有那種耐性,我現在就要……..」

他說著,站起身,便生生的把她拉上床,並且動手就要脫她的衣服。房東太太雖是風騷撩人,可是此時先生還沒有睡覺,她不敢偷吃,心想:偷漢子要看時機,否則被他抓到,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於是,她抑住慾火,奮力掙扎,且急急叫道:「要死了,現在就來,為我丈夫看見怎麼辦?」

「管他的,碰上再說。」有福已被慾念沖昏了頭,他胡嚷著:

「你會被他打死。」房東太太一本正經地道。

有福訕訕的笑道:「呸!就憑他!想打死我,哼!我一拳就可以把他揍得躺在地上昏睡三天三夜。」

他可不理會房東太太的掙扎,最後強行的把她的衣服剝的光溜溜,然後,低著頭就吸吮著她的乳頭,房東太太知道到此地步,非及時制止不可,於是,趁著他分神之際,使出殺手鑒,伸出玉手使勁的抓著他的大雞巴。

還一招可很管用,有福痛的失聲叫道:「哎唷喂….痛死了……..你的手怎麼像螃蟹一樣,箝的那麼緊。」

房東太太嘻嘻地道:「你這傻小子,不知事情的嚴重性,我還想把它拉掉。」有福呼呼地道:「唔!我聽你的話就是,千萬別拉掉我的小兄弟。」

她忍不住,嗤的一聲笑道….「哼!這才差不!」房東太太說著,把手給放了,然後跳下床,逕穿起衣服,他因吃了苦頭,所以不敢再冒然動手,只好眼巴巴的看著到口的肥肉又跑了。

她穿好衣服後,對著有福笑了笑,說:「你就等著嘛!晚上十二點後,我會來找你的。」

話一說完,她轉個身移動蓮步,就走了出去。有福望著她消失的背影,長長歎口氣,自言自語著:你這賤貨,竟然把我的老二抓的都陷入指痕,看我今晚怎麼整你。


6

話一說完,她轉個身移動蓮步,就走了出去。有福望著她消失的背影,長長歎口氣,自言自語著:你這賤貨,竟然把我的老二抓的都陷入指痕,看我今晚怎麼整你。

房東太太走後,有福足足發楞了半個鐘頭,他因沒事,只好又打開書本溫習功課,可是,滿腦子裡都是房東太太的影子,令他無法專心讀書,他坐了十多分鐘,就起站來走走,而走走後又坐下,如此的反覆著,他愈來心頭愈煩,於是,他乾脆收下書本,走出房間到庭院透透氣。

夜:是如此的寂靜,除了遠處偶而傳來隱隱的吠聲之外,再也聽不到人聲的喧嚷,下弦月,月光濛濛,使得大地闇然無光,在這小街上,人們都有早睡的習慣,他舉目四望,難得見到燈光,唯獨房東太太房間的窗縫透出了微弱的燈光。

他感到好奇,不由心頭湧上窺視的念頭,他想:房東太太的房門還亮著小燈,莫非有精彩鏡頭好看不成,於是他悄悄的,躡手躡腳的走到窗前,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頭貼近窗戶,眼睛往空隙內一看,果然不出所料。

房東娘躺著,房東也躺著,只穿了一條內褲。那樣子看起來,房東真是醜態百出,真像一隻躺下來的豬般的難看,反正說有多難看就有難看。有福可來的正是時候,一幕好即將上演。

房東伸出手,去摸房東娘的陰阜了。

房東娘伸出玉手,去擋住房東的手,不耐煩地道:「不要嘛……..」

「唉喲!讓我玩玩嘛,已經有半個多月沒有過……」

「你只知道玩,可是你又那麼不爭氣,每次玩過後,害我都失眠。」

畢竟男人的力氣大,房東的手終於摸著了,房東娘,本來滿心歡喜的期待著十二點的幽會,經房東這一打扶起整顆心的很,但他畢竟是她丈夫,不給他下行呀!房東摸了兩下,就把自己的內褲脫下。

呀!那條陽具,竟然只有拇指頭那麼大,而且短的可憐,房東一點兒也沒羅曼帝克的氣氛,起身動手,就要脫房東娘的睡袍。

房東娘惱火的,罵道:「你酒也喝夠了,又來折騰我……..」

房東娘說到這裡,突然想起,要使他安安靜靜的睡,而且睡得像頭死豬,好讓自己安心的跟有福幽會,唯一的辦法,就是給他玩,反正也要不了多少時間,他就會兩三下就清潔溜溜的。想著,自己把睡袍脫下。

有福最注意房東的陽具。糟透了,硬起來不過二寸半。倒是房東娘,曲線分明,山壑峰溝明顯,是個十足性感的尤物,雖然乳房不大,也有迷人之處。房東壓上了房東娘,陽具隨意一插,就全根盡入。

「嗯……死鬼……..。」

房東動起來了,只聽他像豬一樣的喘著氣。

抽送了十幾下,房東娘也被惹得性起了,呻吟著:「親丈夫……我的親丈夫….喔喔……好癢好麻……加重……再用力……喔….對了……喔….就這樣……..」

房東聽到了鼓勵,更賣力,房東娘真被惹得慾火高熾。她也挺起了屁股.,愈挺愈高,同時呻吟著:「喔….哎喔……好丈夫……你就拚命幹……讓老娘……呀喔……對….呀喔….好……讓老娘也舒服一次……..老娘就三貞九烈……呀….哎呀……你怎麼丟了……..」

只見她一雙玉手輕輕一推,房東翻過身就下馬。

她氣呼呼為罵道:「每次都不中用,還想玩,唉!」

卻在這時,響起了房東的打鼾,她罵歸罵,房東也沒聽見了。

在窗外偷看的有福,大感洩氣,他也罵道:「這樣的丈夫,難怪那樣性感的房東娘要偷漢子了。」

房東娘忍無可忍,用兩個手指頭插進小穴穴裡抓癢,突然,她止了手,因為,她想到了與有福的約會,只要再忍上一會,就有得瞧,不由臉上綻出笑容,丈夫已睡得像死人,他又喝足了酒,又把陽具裡的豆漿洩完了,他這一夜,一定連翻身都不要翻身的睡到天亮。於是她悄悄起床,去清洗小洞洞,有福也溜進了臥室,真沒看頭,比起黃色錄影帶差多了。

他等著十二點,房東娘的玉駕光臨,如此就蓬畢生輝了。

十一點…

他聽到房門被輕輕的推開聲。他走出去一看,仙女下凡也。

原來房東娘提早一個鐘頭玉駕光臨了,他幫她把門關好後,轉過身,她便猴急的投入他的懷中小鳥依人了。他溫香暖玉抱滿懷,抱在他懷中的是性感尤物,那體香和香水味,馥郁地直衝入他的腦門,使他暈暈迷,如在夢中,她還是穿著睡袍,可是抱在懷中,穿了等於沒穿。

他接著摸著她豐圓的屁股,她的粉臉火燙的貼住他的臉,並且用性感的雙唇,印在他的唇上,兩人熱情如火地吻著,她的丁香舌也在他的嘴裡攪動著,同時,她也用她的陰阜去貼有福的大陽具。並緩緩的扭動屁股,使陰阜與大陽具,很有規則的摩擦著,有福的大陽具被惹得出奇的憤怒,憤怒的咆哮著,有福的慾火,也猛烈的燃燒著。

她則又嬌又羞的說:「唔….達令……嗯….不要嘛……快……..我們到臥房去……快嘛……,我可等不及了。」

有福聞言,彎身抱起了她,快步的走進臥室,把她平放在床上,她坐起身子,嬌羞的把睡袍和胸罩,以及那件小號的三角褲給脫了下。瞬間,她那一身白如羊脂的饑膚,毫無瑕疵的胴體即呈現在有福的眼前。當他的眼睛觸及她的胴體,整個人看的出神,如觸了電般。

房東太太見他木然的站著,迫不及待的道:「嗯……別看了嘛,快上來玩。」

經她一叫,他才會了神,馬上動手脫去內褲,而跳上了床,他如饑虎撲羊般的撲了過去,那知房東太太身子一閃,及撲了過來,而把他的身子給扳了過來,即像個女騎師似地騎到了有福的身上,隨著手一抱,兩片熱情的嘴唇即印烙在他乾澀的嘴唇上。

有福雙手緊箍著她的粉頸,而雙手在她的背和肥臀上不停的愛撫著。她大概太飢渴了,她的玉手很快的握著大陽具,對準了自己的小洞洞,也不打一聲招呼,就猛然用力的把屁股往下沉。

響起了一聲殺豬般的淒叫:「呀……」加上「咕滋」的一聲,大陽具已經順理成章的滑進她的小洞洞中了,她緊抱著有福,顫抖不已的說:「哎唷喂呀……好脹好棒的大雞巴……喔喔……你的大雞巴在燃燒……燒得我要沒命了……喔喔……快動快插……把老娘奸死算了……快嘛……我等不及了……」

她只是發抖,不會動,有福慾火中燒,但是他動不了,於是,推動著她的屁股,使她的屁股能像磨豆漿一般的磨了起來,扭動起來,房東太太可聰明的很,一教就會,她扭動起來了,粉臀隨著一上一下的起伏不已。

「哎喔……大雞巴丈夫……我好舒服好美……喔喔喔……你不要洩……要等我……喔……我舒服的真要死了……哎喔……」

她嘗到了快感,整個人像母老虎發了瘋似的,埋頭猛套著,一下緊接一下,雖然全身香汗淋淋,西色慘白,她仍咬緊牙根,苦撐著,有福沒有被當馬騎的經驗,所以他覺得痛苦不堪,因為,她的粉臀在猛套時搖幌不已,所以每當套下時,龜頭都是先撞到她的洞口邊的軟骨再滑進洞裡,所以在她套了三十多下後,他覺得整隻雞巴痛得發麻。

他想想:若是這樣繼續下去,事了,雞巴不痛上四五天不可,因此,他採取速戰速決的方法,每當她套下時,他必把屁股猛挺,使得龜頭深陷花心裡,一挺,再挺……

挺得她全身痙攣,不禁夢囈般的呻吟:「哎唷……大雞巴哥哥……還是你利害……我已很久……沒有如此的痛快過…… 我的花心都麻了……好像要洩了……」

她的叫聲一停,頓時好像得了瘧疾般,全身發抖不已,一雙手也像蛇似的緊緊抱著他,使得有福幾乎喘不了氣,過了片刻,她的雙手鬆了,隨著一股熱呼呼的陰精像洩洪般的灑了下來,她再也沒有力氣套了,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似的,癱瘓在他的身上。

有福雖然雞巴發痛,但正在興頭上,不能射精,可大大的掃了他的興,他本想翻過身,好好的衝刺一番,但想想:我又何必唱獨角戲,這可太乏味,看她臉上露出滿足的笑靨,相信她一定是長期的性饑饑,否則她怎麼這麼輕易就洩精,我何不讓她多舒服幾次,自己也過過癮,於是他忍住了。

她約暈死了約十分鐘才醒來,她的眼睛一展開,正好與有福的眼睛相對視,她立即閉上杏眼羞答答的粉臉飛起朵朵紅彩,嗔聲帶嗲道:「唔……你看什麼?」

「看你美艷如花,嬌艷欲滴。」

「嗯……」

「可惜嫁了個豬頭般的丈夫。」

「嗯……你怎能罵我丈夫呢?」

「不可以嗎?」

「嗯……不要這樣嘛!罵得太難聽了。」她愛嬌的道。

「我剛才看到你和你丈夫打炮。」

「羞羞羞……你真壞,我和我丈夫有什麼好看的,你和施老師的才好看,才精彩萬分呢?」

「怎麼,你……」

他暗暗叫苦:糟了,這下麻煩可大了,施老師是個正經的女人,想不到第一次和她玩,就被房東太太看到,若是喧揚出去……唉!」

「誰叫她叫得太響,我才好奇去看的。」

「你真不道德。」

「彼此彼此,你我半斤八兩,都不道德。」

「…………」有福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因為他為施老師的名譽擔憂,他暗暗想著,應該想辦法封住房東娘的這張口,使她守秘,他陷入沉思中,房東太太見他想得都發了呆,她笑嘻嘻地笑道:「有福,你真傻!」

有福丈二摸不著金剛,他遲疑地道:「你……你說我傻,是指那一方面?」

「你一定擔憂我把你和施老師的事抖出來,你為了抱復,一定也把我和你的事抖出來,這樣我就慘了。」

「你為什麼會慘?」

「一定會被豬丈夫打個半死。」

「對!那你可別亂張揚哦!否則……」

「你放心了。」

「喔,我想通了,原來你偷看了我和施老師玩,使你春心蕩漾,所以才展開大腿,摸我的大陽具?」

「嗯……不然我才不會找你的。」

「為什麼?」

「嗯……好吧,告訴你,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只會吹牛,吹自己有多厲害,結果還不是兩三下就清潔溜溜。」

「你有被別的男人騙過?」

「不!不是被騙,而是在旅社看多了。」

「你是偷看?」

「可以這樣說,可是我是無意中看到的,在我看過的男人中,難得找出有像你這樣足夠的本錢,而且也能持久耐戰的,唯獨你……所以我才看上你。」

「在你所看的男人中,他們的雞巴通常有幾寸長?」有福抽出了雞巴,要她做個比較,「你看,我的雞巴是否比他們的長得多。」

她用手握著雞巴,整個手都會發抖,她仔細端詳一番後,長長的歎道:「噢!你這雞巴的尺寸可說上L級,他們頂少是M級,有的恐怕還不到。」

有福得意的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她羞答答的點了點頭道:「我沒有騙你的必要。」

有福嘿嘿的笑道:「那你對我這東西還滿意嗎?」

「很滿意。」她結結巴巴地道:「有福,讓我用嘴巴套一套好嗎?」

有福毫不猶豫地道:「好哇!你就套吧!」

房東太太聞言,毫不害臊的低下頭,用嘴唇就套了起來,她的口技熟練,每當套下必將雞巴完全吞入後再吐了出來,而兩隻小手也各抓個鳥蛋,在手掌中把玩著,有福不曾玩過這種遊戲,所以讓她套了十多下,他就覺得好像一條香蕉快要讓她給剝下皮似的,而全身也酥酥的發了抖。

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指插入她的陰道裡挑動著,房東太太的洞口受了刺激所以淫水汪汪的,他的另一隻手也非等閒之輩,朝著仙桃就又揉又搓,她痛快的抬起一條腿,在他的身上亂碰,而她這一動,便露出可愛的洞口,有福經不起引誘,緊抱著肥臀,就把嘴巴貼在陰唇上狂吻著,她被吸吮的整個陰戶都發麻,兩陰核都脹的發硬,身子也頻頻顫抖,不由像貓兒叫春般的嚷道:「有福,太刺激了,我慾火焚身,我春情蕩漾,哎唷!我受不了了,我要!」

有福裝佯道:「要什麼啦?」

房東太太喘著氣,急嚷道:「要……要你插嘛……快……快呀……」

他把嘴移開,用著中指往她的洞裡就插了入。

她用手在他的屁股打了一下,埋怨道:「嗯!不是這個……」

他嘻嘻地笑道:「是什麼嘛?」

她嬌嗔道:「是用這個插嘛。」

房東太太搖幌著手中的大雞巴。

有福笑了起來道:「你可真懂得貨色,吃大不吃小,可是你不要急,讓我吸吮的過癮後,再動用大雞巴。」

他是存心吊她的胃口,所以不予理會,用手撥弄著陰唇,頭一低,對著洞口就舔了一下,房東太太無可奈何之下,只得又把雞巴送上嘴裡,伸出舌尖,對著龜頭猛舔,就像小孩吃著冰棒似的吸著,有福的舌頭就像毒蛇吐信般,一伸一縮也蠻有技巧,房東太太每當被他舔一下,她的身子便一顫,屁股也就緊緊一夾,整個陰戶就往上一送,她要讓有福舔得狠些,她舔過龜頭之後,一口把一個鳥蛋吸入嘴裡,用牙齒輕咬著,每當他的鳥蛋被她輕輕一咬,他的身子也就一抖,同時也把屁股上挺,而他在受了刺激之後,整個人亂了方寸,舌頭也就伸得長長的,使得舌頭愈能往洞裡竄入。

舔得她全身舒服透了,直浪叫著:「啊……有福……我快活死了……想不到你……你的雞巴利害……舌功也不賴……舔得我樂死了……」

一面浪叫,她仍不忘吸吮鳥蛋,同時手也加入戰場,把指頭捲個圈圈,套著大雞巴,來個雙管齊下,這是何等的刺激,有福那受得了,他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並且冒了冷汗,牙齒也咬得「吱吱」作響,且喘著氣,就在他喘息間,他的嘴唇仍未離開洞口,所以一陣陣的熱氣,直往洞裡吹入。

房東太太連連抖了幾下,失聲嚷道:「哎呀……我的……小花心……」

他喘了一陣子後,改為用吸的,把整個嘴唇緊貼著陰戶猛猛的吸,他這一吸,他的陰核被吸了出來,這個可愛的陰核,紅紅嫩嫩的,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帶,她連連顫抖著,已忘了嘴巴的工作,有福見她這一浪,吸得更用力,把她吸得喘呼呼的,淫水直往外冒,把有福的一臉噴的濕淋淋的。

房東太太嬌喘著,有氣無力的浪叫:「有福……哎唷……我的天呀……你怎麼知道這樣吸……而且功夫也了得……唔……我會被你吸出精水……快……快用雞巴插 ……」

她的雙腿翹得高高的,屁股往上一送,一雙手緊抓著床單,有福依然忘我的猛吸著,她再度浪叫著:「哎唷喂……我……我要發瘋了……要洩精了….」

她猛嚷著,嬌軀就像尚未斷了氣的雞般,猛掙扎著。過了片刻,她的陰戶發出一陣響聲,一股熱呼呼的陰精從洞裡冒了出來,她的玉體抖了幾下,整個人就癱瘓了,雙腿隨著一夾,把他的頭給夾住了,有福把陰精「咕嚕」的照單全收,一滴不剩的往肚子裡猛吞,吃完後,就想把頭抬起來,可是,他的頭被她的雙腿緊夾著,而抬不起來,他一緊張之下,倒退著身子用拉的要把頭給拉出來,可是用力過猛,頭是拉出來了,而整個人卻翻落到床下。

他搖搖擺擺的站了起來,一點都沒有生氣,打了她一下道:「小浪貨,你怎麼這輕易的就洩精呢?真沒用。」

房東太太長長的喘口氣,道:「有福……你的功夫好嘛!」

有福埋怨地道:「今晚你可舒服極了,連洩兩次精,我的寶貝還是硬硬的,怎麼辦呢?」

房東太太笑道:「我可以讓你幹,也讓你過過癮!」有福一本正經地道:「那是當然的。」他說著,即把赤裸裸的房東太太身體一翻,讓她背朝上,胸在下的俯著。

房東太太疑惑地道:「幹嘛?」

有福道:「你跪著,把屁股翹高。」

她依言,擺好了架勢,把又白又嫩的屁股高高的翹起來,好比誘敵深入,他一見,摸了一把,忍不住的在她的屁眼上,用指頭刺了一下,她嬌軀一抖,不禁吃吃浪笑著,於是他就跪在她的屁股後面,挺著大雞巴對準洞口,而雙手抱著她的屁股,他雖把雞巴對準,可是頻頻的抖著,所以失去了準頭,房東太太精靈,一隻手向後一伸,抓住雞巴,讓兩件寶貝對上了,有福一見即把屁股向前一頂,大雞巴隨著破空而入,驀地,響起了一聲慘叫:「哎唷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