沼尺明子,二十九歲,結婚已有五年,血型A型,射手座。
我是一個喜歡肛交女人,就是不知為何會喜歡這種搞法,這樣的搞法,我知道充滿罪惡和不道德。
如果我沒有做肛交,我混身上下皆不舒服,做愛會覺得索然乏味,何以我嗜好這種變態性虐方式,我自己亦不清楚,可能我就是天生蕩淫的女人。
「啊!放開我!你們要做什麼?別無禮取鬧,我不是你們取悅的對象。」
「你少假扮淑女狀,我還不瞭解你嗎?你自己看看,裙子穿的這麼短,裙下又無一物遮掩,空蕩蕩春風無限,你是淫蕩的女人,就讓我這一個玩家來為你服務。」
在裡民大會的辦公室,會議場內只有二個男人,我們社區的里長,年紀已經五十多歲,頭髮稀少幾乎變成禿頭。
他的名字叫森口雄一,會議已經結束,人員已經走光了,室內唯獨剩下我一個女人…
他們要做的事,是我做夢也沒有想到的事情,本來里長給我的印象,頗有長者風範和靄可親。
所以,我出席這次裡民會議,並沒有刻意防範,衣服輕鬆簡單,要怪就應怪自己衣著隨便暴露,變成他下手劫色的對象。
那天我穿著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短裙,裡面並沒有穿上三角褲,匆忙中趕回這裡。
「人不可貌相啊!想不到你平日端裝外表,竟然隱藏淫蕩本性,浪穴一片毛茸茸陰毛,簡直就是天生淫蕩胚子,就讓我倆來消除你內心寂寞吧?」
森口裡長把我身體壓倒在地,雙腳被他左右拉扯很大,他的嘴角掛滿猙獰笑聲,身體一直靠向我的密處,我扯開喉嚨拚命掙扎叫喊。
「嗯!這是好的佳穴,屁眼長的可愛迷人極了,浪穴上的毛又粗又濃,八成是天天想著做愛韻事,我就先給你灌腸,使你快樂橫生。」
森口裡長臉上一付淫笑,他手中的灌腸器已壓制在屁眼地方。
「啊…不…」
「那麼好的口,不用這種方法搞它,豈不是暴殄天物,灌腸完搞起來,你一定混身舒暢。」
他說完後,開始用他的手挖掘屁眼,屁眼被他粗魯的挖入,傳來陣陣痛楚,讓我痛苦不堪,有點吃不消。
「痛…」
「太太!你放鬆心情,好好享受人生,這機會可是千載難逢,相信我的技術,絕對讓你回味無窮,拍案叫絕,暫先忍耐一下。」
他的手指在四周扣弄後,得寸進尺般徐徐深入,我的屁股起了異樣感覺,一種從來未有震撼,屁眼裡面大便有被擠出的危險。
男人的手指加勁行進深處,我卻百般扭動,不讓它為所欲為,我感到痛苦不堪,並未產生快樂舒暢,我抱定反抗意識,不能令他倆越雷池一步。
「做什麼?快放手!」
「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太太!我在實現你夢中的美夢,給你快樂是我的願望。」
森口的臉靠在我的大腿之間密處。
「不要!求你們放我走…」
「你喜歡我的方式,在性虐中得到最大的樂趣,你是天生淫胚,需要不一樣搞法才能舒服,你不要否認,浪穴四周濃厚陰毛,就是事實最好證據。」
他一付鐵口直斷口吻,他手上灌腸東西,就在他不慌不忙經驗老到之下插入屁眼,他扭開電源吸著裡面。
「啊…痛…不…要。」
生硬的灌腸管子,已經突破我的封守抵達內部,我的屁眼感到痛楚,這種異樣味道,使我痛不欲生涕泗縱流。
我的淚流並未喚醒他的良知,他依然老僧入定的把它插入最深處,在他不懂憐香惜玉之道下,我的痛苦變成男人的快樂,它宛如出匣的野獸,就在屁限深處竄動起來。
屁眼受到無情的折騰,裡面的排泄物已經潢沖直撞,意識快要控制不住,窘態自出,它強大的吸,吮得我無法忍受。
「啊…求你住手…」
暴力的侵入,清潔劑已發揮它的功用,我的胃腸霹俚啪啦大作,我依然強烈反抗著,手捉到自己屁眼附近,想要制止他的動作,我的嘴巴發出了莫名的聲音。
「你想要了吧?告訴你,只有你才能得到如此美味,別的女人我才懶得做如此精雕細琢的工作。以前你就曾經想過,用如此搞法達到樂趣,對吧?慢慢來,灌腸之後,屁眼才乾淨清潔,等到裡面完全無物之後,接下來,就是蘊生騷癢難耐感覺,這時好戲才登場。」
他一邊動作,嘴巴也一路解說。
「沒有!我不…要,講放開我。」
「騙人,此時此地你的屁眼反應正說出了一切,難道你不見黃河心不死,三言二語就能瞞騙我,你強烈渴望這種滋味,你嗜好這種妙不可言搞穴方式。」
話說完後,他把插入屁眼的管子拔出。
的確!我是渴望熱切希望這種搞法,男人竟然能洞悉我的心事,昔日,我曾企盼著有一天,能夠得到這種樂趣,從我瞭解性事,便有如此想法。
結婚後,我曾拜託丈夫用新鮮方式,來決我的「性」趣,但是丈夫對此卻索然乏味,認為多此一舉無濟於事。
基於女人畏怯靦腆心裡,我也不敢央求丈夫如此凌虐我,使我從中體驗新的樂趣。
此刻終於良機天賜,雖然森口是用粗暴無禮方式侵犯我,最少我的夢想也到今日現。
雖然我內心渴望男人凌辱,但是我仍是性趣盎然,外表我絕不敢表現出來,莫非他是我快樂之源,屁眼歡愉救星。
丈夫是個古板男人,做愛方式永遠恆久不變,一招半式闖浪穴,他的方式已經無法滿足我,況且我提出插屁眼的要求,被他視做無聊之舉。
不管如何,他皆不願意配合,屁眼已響起了發酵的聲響,我的身體燃燒起無名的慾火,它已經潤滑我的內心深處。
「噗…唧…膨…」
屁眼在男人慇勤侍奉下,醉人音響隆隆大作,灌腸之後反應,旋及就要發揮功效。
屁眼裡面排泄物,宛如野馬脫韁之姿,劈哩啪啦迅速而下,地上褐灰色的液體,沾的到處皆是。
男人對此光景視若無睹,他立刻把我臥倒的身體用手抱起,放到會議桌子上然後,身體壓到我的身上。
「要不要搞,我皆隨便你,我可是正人君子絕不勉強所能,要不要…太太…」
事至如今,我的慾火已被挑釁點燃,我還有考慮之需嗎?森口真是壞東西,明知道我內心需要什麼,還故意出言逗我。
「我不…要…」
「真的不要嗎?沒有什麼好矜持了,生殺大權握在我的手中,你不如表現乾脆點。」
我的身體被放到會議桌上,他的身體緊緊貼著我,屁眼裡面傳來空虛寂寞,它強烈需要男人陽具的滋潤。
森口眼見我無心掙扎,跨下那根早已粗硬的內棒,毫無預警的插入屁眼。
「膨…」
屁眼遇到鐵般陽具,阻力變得渺小毫無作用,它用排山倒海之姿勇往前進,屁眼上面的浪穴,已經產生歡愉感覺,它欲飄飄欲仙。
陽具如同兇猛的雄獅,盡情舔食它的獵物,屁眼口的污穢排泄物,他毫無猶疑用手剔除,雙手被捆的我,屁眼高高翹起,浪穴美好風光一覽無遺。
我的意識全然鬆懈,此刻盼望的,就是陽具洶湧來襲。森口熟知我的心態,我如同他的玩偶,讓他操縱股掌之間。
「它真是妙不可言的遊戲吧!你聽,屁眼需要的心情,毫無保留表現出來,奏出醉人的旋律,灌腸之後,你是否有飛舞暢快之感覺?」
他得意洋洋言道,跨下陽具努力不懈操入屁眼,灌腸工具也插入上面的「口」,我的屁股隨之扭晃不能自己。
「唧…」
淫靡之聲不絕於耳,玻璃制的管子,已經碰到了浪穴花心,屁眼裡面的殘渣之物也隨之蕩漾。
「噗…」
浪穴裡面迸出高亢興奮尿液,灑在地上氾濫成河,二個口歡暢無比,報以污穢之物,回應他的努力。
同時擁有二樣真假傢伙插入二個「口」,身為女人快樂亦不過如此,它們真實擁抱我的身體,賜給我無限之快樂。
就在會議桌上,我的快感一直蔓延全身迅速沸騰,嘴裡喊出淫語不斷,那名一旁幫兇的男人,眼見機不可失,迅速來到我的身旁。
「快!用嘴吸吮!」
不久!它在我的一流技術侍奉下,主人從喉嚨發出愉快音訊,奪眶而出的精液,濺得我滿臉皆是,我乘勝追擊,身體扭動更加瘋狂。男人的陽具已漸漸頹倒下來,但是,森口的二樣寶物,依然奔騰在我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