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歲那年春天─。
我經歷了某種難言的不幸。
然而,就在同年的夏天─。
幸運之神又為我帶來新的人生體驗。
人的命運是很難預料的。
無論如何,從那時起,我就毫無畏懼地邁出我的步伐。
第一章
1
好豪華……。
一九九X年、五月。
夏天才剛開始,就已經熱得讓人受不了。
我茫然地站在那扇門前。
這…會是私人住宅嗎?
我的目光環視那座高聳的牆。
茂密的樹幹由牆角伸出枝葉。
驚訝之餘,我再度讀著便條紙上的地址。
『東京都港區南麻布九—X—X—X』
……沒錯。
這麼說,從今天起我就要住在這座巨宅裡囉?
這種光是院子就能養五、六隻阿富汗狗的大房子?
在別無選擇的情況下,我戰戰兢兢地按下門鈴。
這時,一個牽著白色純種狗的外國人很快地從身邊走過。
我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不知怎麼,昔日的情景又浮上心頭。
爸爸讀著報,媽媽在廚房準備晚餐,味噌湯的香味傳來……。
我叫做大裡健也。
腦袋嘛,還不錯吧!也因為這樣,我就讀於著名T大理工學院三年級。
臉蛋呢,還是別提,但我可是有人要的。
這些都不重要。
至於說我為什麼會站在這裡,那是因為很不幸地,我失去了親愛的父母。
都這麼大了,這種故事也很難再博得同情。但父母同時喪生於意外事故中,還是頗令人傷感的。
兩個人感情太好了,連去另一個世界都要一道去似的……。在雨中,一瞬間車子打滑就……
其實,我也沒有想像中的難過。
只是覺得人的命運真的很難預測。
所以……。
「請問……」
我又重新被喚回現實中。
是有人在低聲叫著我……。
「你是大裡…健也先生嗎?」
「我、我是。」
「人家都在等你,對不起…」
…聲音是從對講機中傳來。
這麼說,這裡也裝了攝影機囉?
可是……那聲音聽起來有些可憐兮兮的。
「請你先稍等一下。」
有人這麼必恭必敬地對待我,這還是第一次呢。
我站直了身子,連耳朵都拉長了。
噠、噠、噠……
是小跑步的聲音,接著「喀鏘」一聲,門被打開了。
「真的非常抱歉,讓你久等了。」
……哇!
天啊!真可愛!
我情不自禁地低聲喊了出來。
纖巧的身軀、尖翹的臉頰,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無邪地眨著。
純白、鑲著荷葉花邊的圍裙下,那雙勻稱的雙腿輕巧地挪移著。
那是個閃著陽光般燦爛的女孩。
我凝神望著她由門裡走出來。
世上居然有如此脫俗清麗的女子……
大概看到我這付呆像,她掩著嘴笑了。
「請進,健也先生。你一定累了吧?行李就請交給我了。」
我搶著去提箱子,女孩纖細的手早也伸了過來。
「不必麻煩了,這對你太重……」
「沒關係,不然夫人會罵的。」
…什麼,手上的箱子掉了下來。
「夫人?那你是……」
「我叫小夜理,是這裡的女僕。」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看。
「女僕?可是你才多大,頂多像個高校生吧?」
話衝出口,我才發覺不妙。
只見小夜理的臉上掠過一絲黯然的神色。
可是,她很快又笑開了,剛才的落寞神情夢幻般不真實。
「我今年十七歲,照顧別人是我最喜歡做的事。」
說著,就一把提起行李箱,搶先走在前面。
我安靜地跟著。
整棟建築物就像座西方的古堡,清冷的石磚路延伸至樓前。
小夜理的身子因行李箱的沉重而傾斜著,她急促的步伐則透露出拒絕我幫忙的意味。
當我走進玄關時,眼前的景象令我大吃一驚。
這裡真的是日本嗎?
天井外那片碧藍的晴空,透過大廳的七彩玻璃映照出一片彩光。
彎彎曲曲、彷彿沒有盡頭的拱形長廊綿延著,不知通向何方。
當我走進有以前家那麼大的客廳時,簡直有些不知所措。
「要我帶你到房間了嗎?」
小夜理回過頭來,她額上閃耀著晶亮的汗珠。
紮著馬尾的棕色長髮在身後飄舞著。
「不,得先跟夫人打個招呼……」
小夜理嫣然一笑。
「健也先生,你現在是家裡的一份子。」
唉!是啊!我怎麼跟著小夜理叫起夫人來,又不是來做工的。
但是……。
「夫人在房裡等著。」
小夜理看出我的猶疑,就在前面帶趄路來。
2
那位「夫人」我見過幾次,是個令人很難忘的女人。
不單是她動人的美貌。
她就是速水家的女主人:速水麗子。
說到速水家,誰不知道它是鼎鼎有名的名門世家。
在明治時代被封為侯爵,現在儘管這些封號都沒了,但他們是只要靠著銀行利息,就能過著富裕的生活。
幾年前,在男主人猝死後,麗子夫人就掌握了速水家的大權。
這些都是我那一心想當記者的損友新沼挖來的八卦新聞,記得他那時是這樣跟我說的。
「你可別一去不回囉!聽說麗子夫人為了永保青春貌美,專吸你們這些童男的鮮血。」
「去你的,難不成她是蜘蛛精轉世的?」
當時,我毫不在意地頂了回去;但在與夫人有過近距離接觸後,又不禁暗暗地想:那些傳言該不會是真的吧?
她光滑細緻的肌膚,微微閃著臘色的光澤;柔軟紅潤的雙唇,像隨時會滲出蜜汁的櫻桃。
在這間寬敞的房間中,她站在那裡,豐滿的胸部仍維持著堅挺,修長勻稱的雙腿劃出的優美線條,讓人想將它摟在懷裡。
但她狹長鳳眼中射出的高傲冰冷的目光,讓人只能像對待女王般仰望她。
她指指沙發,示意讓我坐下。
「歡迎你加入我們的大家庭,現在心情平靜多了吧?」
她的嘴角莫名地抽動一下。
由於一切對我而言是如此陌生,我竟想脫口說出「不,我在這裡剛遇到一個令我心動的姑娘……」。
我努力不去看麗子夫人誘人的雙唇。
「謝謝您的關心,前幾天總算一切都處理好了。」
「那就好。你祖父在大戰期間曾經非常照顧我們,現在輪到我們來照顧你了。」
原來如此,我能住這兒,完全是托那未曾謀面的爺爺的福。
整件事情要追溯到一個月前。
在父母親去逝後的某天,麗子大人伴著律師突然出現在我面前,
提出收我為養子的要求。
坦白說,當時我真嚇呆了。
就這樣,「在大戰結束後,祖父曾收留被懷疑為戰犯的速水家的人」這樣的神話就發生在我身上。
而遠水家為了報恩,決定收養成為孤兒的我。
「家裡的環境很單純,請不要擔心……」
儘管如此,我還是覺得很難下決定。
那時,我正為前途茫茫而擔憂。
一生為上班族的父親,死後並沒有留下什麼遺產;再加上事故本身是自己的過失,也沒獲得任何的補償。
一個月後我就得搬出原為公司宿舍的家,下學期的學費也毫無著落。
這麼好的機會自動送上門來,又怎能不好好把握。
「你一定累了吧?就早點去休息。」麗子夫人說道。
這麼美麗的女人,還生了五個女兒,對這件事我好奇得要死。
「請問,關於令嬡們,她們對我的事……」
麗子夫人的嘴角一揚,露出優雅的笑。
「沒見到她們是嗎?她們都出去了,不久就會回來。從現在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也該像一家人般和樂相處。」
一家人?這麼說,我也得跟著叫「媽」了。
我的頭開始發暈。
如果與麗子夫人發生親密關係,那豈不成了亂倫?
天啊!這是想到那裡去了?
現在我只想趕快離開麗子夫人的房間。
想想看,這兒可是女人的秘密花園,一般男人可別想進的來。
退出房間,小夜理很快地靠了過來。
「夫人交代我為你介紹環境。
首先,二樓東側住著大小姐麗香、二小姐靜香和三小姐裕子;四小姐綾、大家也都叫她小綾和五小姐美雪則住在西樓中…」
「請、請等一下..」
我打斷像播報員說個不停的小夜理。
「這樣的話我還是弄不清楚。
你得先告訴我,飯廳、浴室和我的房間在哪裡呢?」
「喔!對不起!」
小夜理可愛的臉頰慢慢地漲紅了。
「嗯…現在,健也先生,你的房間出右手邊的樓梯上去,在西樓的左側;我們這裡每間房間都附有衛浴設備,晚餐是在三樓右側的主飯廳……」
因為被小夜理微低著頭的模樣所吸引,她說什麼我根本也沒聽進去。
小夜理兄我這樣,就乾脆帶起路來。
「大家都什麼時候才回來?」
「這個嘛……今天晚餐桌上恐怕只有健也先生一個人了。」
「嗯…」
我覺得有點失望,就我的想像中,至少有個歡迎Party之類的吧?
不過,富豪之家可能不興這套的。
我問著走在前面的小夜理。
「那你的房間又在哪兒?」
「我住在早餐室的隔壁。」
早餐室?
「你的意思是說,每一餐都在不同的地方吃囉?」
「是的。午飯通常是在二櫻的陽台或休息室裡;沒有客人的時候就由我掌廚,不知道合不合健也先生的口味……」
「那早餐和晚餐呢?」
小夜理笑了起來。
「你放心,有大廚師在負責啦!」
我再也不想多問什麼,腦袋就像海膽般膨脹起來,搞的我暈頭轉向。
第二章
1
第二天早上。
就像相信它會是個甜蜜的夢般,我帶著愉悅的心情迎接這全新的生活。
不知怎麼想起昨天晚上那蝢豐富的法國大餐,蚌肉鮮美的滋味彷彿還留在嘴邊。
我打了個呵欠,正要滿意地跳下鋪著純白被單的柔軟的床。
忽然,感到自己的身下有一股熱呼呼的快感傳來。
太爽了……,有錢真好,一大清早「小弟弟」就如此精神奕奕更好。
「小弟弟」自動在一伸一縮地作著晨間體操……。
我坐直身子望去。
這、這不是在做夢吧?
啾、啾、啾。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已的眼睛。
什、什麼啊?還是孩子的小夜理的頭正埋在我的雙腿間,她嘴裡含著那根粗粗壯壯的—?
「停、停下來!噢、使勁啊~!」
該死,我在亂叫什麼?
我猛地推開小夜理。
「喂,你、你在做什麼啦…」
小夜理一臉驚訝。
「哦!健也先生,你醒囉?」
「都是讓你搞的啦….」
「真不好意思,我的責任就是讓健也先生感到全方位的舒暢……」
什麼?
全力位的舒暢?她也照顧的人周到了吧?
「嗯,健也先生覺得不舒服嗎?」
「沒有、不會……」
不等我多說什麼,小夜理的頭又埋了進去。
她的舌尖彈珠般彈落在我寬厚結實的軌道,最後滑落到前端穴道的入口,韻律地震動起來。
「啊…不、不行啦……」
雖然是小夜理心甘情願的,但是健也,你這樣欺負年幼無依的少女,還像個人嗎?
噢!老天,讓我還保有一絲理性吧!
震動越來越強烈,小夜理的舌尖像裝了幾千西西的馬達,規律地傳送著快感。
接著,她緊撅的雙唇像個環般套上我的本根,靈活地滑動著。
雖然我和小夜理昨天才第一次見面,但從她心醉神迷的樣子看來,這樣的工作該是她的最愛了;我敏感的根頭觸到小夜理豐厚緊密的喉頭,感到她一陣急促的抽動。
我已經是緊繃的、要被射出的箭矢。
「健也先生,就這樣出來吧!」
「噢…」
小夜理的手握住我的根部,上下有力地抽送;她手掌溫熱光滑的觸感,讓我感到自己像要融化般;她的舌尖淘氣地玩弄我的小乒乓球,表面一顆顆的大小肉刺鼓脹起來,成了兩粒大棒球。
「不…不行了!」
「出來…出來吧!」
小夜理重新含著我的大寶,激烈地搖頭晃腦起來。
儘管封在女人嘴裡這件事一直很吸引我(不好意思我得承認,那是因為我還沒有機會嘗試的結果),但封在小夜理的嘴裡,這個才見過一次面的女孩……。
她好像看穿我的心事,呻吟起來。
「謂賜給我吧!健也先生,賜給我你的天山神水吧!」
就在這一刻,我的體內山洪爆發般噴湧出大量的乳白黏液。
「啊…啊啊……」
小夜理貪婪地吸吮著,雙唇還猛力地抽送我的男根,像要擠出最後一滴的儲存。
當一切結束時,我們連一張面紙也沒用到。
我迷迷糊糊地伸手要去撫弄她柔順的長髮。
該怎麼說,我的心中對她產生一種莫名的憐惜之情。
但是…。
小夜理閃過我的手,用下對上恭敬的口吻說道。
「早餐已經準備好了。請你在沖洗過後,就到早餐室來用餐。那我就先告辭了。」
接著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她輕輕點個頭,就帶上門出去了。
這…究竟……。
我目瞪口呆看著她安靜地離開。
難道我被玩弄了?
這根本只是個藉口。
這麼可愛、討人喜歡的小姑娘……。
我的情緒一下落入谷底,只聽到肚子裡咕嚕咕嚕的響聲。
—唉,人家說飲食男女,幹完之後就該飽餐一頓。
無論如何,我對今天早上自己的表現很不滿意。
2
面對庭院的早餐室裡,還是空無一人。
只有廚師和僕人在外面忙著。
五月清香的晨風吹來,蕾絲的窗簾和純白鑲金邊的軟緞桌巾都在微微飄動著;淡紫的百合花瓣邊緣,掛滿晶瑩剔透的露珠。
「早安,你應該是健也先生吧?」
身後傳來清脆的女孩聲音,我的心差點沒跳出來。
早上的煩腦就暫時拋到腦後,讓我把最早好的一面呈現出來吧!
「是、是的,你早!」
在我轉身的剎那……。
站在早餐室門口、沐在晨光中的女孩……。
她寬鬆的淡藍色套裝,輕柔地覆在身上,散發著青春又高雅的氣息;瓜子臉上那雙明亮的杏眼,訴說著一絲淡淡的憂傷。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好不容易才擠出話來。
「哦,你好…我明大裡健也,昨…昨天才到這裡……」
女孩甜甜她笑開了,她映著晨光的茶褐色長髮一擺動,就像灑落下無數的晶鑽,閃亮成一片。
「別緊張,我已經聽過你的事了。現在讓我來自我介紹吧!我叫靜音,是二女兒,請多指教!」
「……這麼說,是靜音姊囉?」
「不用客氣,叫我靜音就好。」
靜音,我再也想不出更適合她的名字了,她就像一株藏於深谷中散發著清香的幽蘭。
我正凝神望著她,忽然有一個稚氣的聲音喊道。
「姊姊,你已經跟他打過招呼了嗎?」
眼前出現一個穿著藍白水手服的高校女生,她銅鈴般的大眼,正充滿好奇地望著我。
「早安!我……」
「你是健也哥哥吧?我是美雪,等你好久了,家裡終於有大哥哥可以陪我玩了!」
哈哈哈!
她的笑聲清脆響亮,我喜歡。
這是個單純無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吧……。
真是個標準的洋娃娃;長而濃密的睫毛一眨一眨,水手服的蝴蝶結剛好蓋在胸口上。
嗯…是個很引人遐思的美少女。
美雪拉著我的手。
「健也哥哥,我趕快請假,看我們今天去那裡玩?人家有好多地方都還沒去過…」
靜香壓得低低的聲音傳來。
「美雪,都多大了,還這麼孩子氣?」
「那…放了學再去,總可以了吧?」
我很為難,望著靜香向她求救,她不好意思她笑了笑。
「真對不起,因為最小,大家都寵她……」
我諒解地點點頭。
「美雪,這樣吧!我們說好,只要你乖乖去上學,放學後哥哥就陪你玩,好不好?」
「真的?」
美雲的臉亮了起來。
「都要聽我的喲!」
「好,都聽美雪的。」
「那我們打勾勾,不聽話的人…」
「哥哥一定會乖乖的。」
美雲孅細的小指頭勾著我粗壯的姆指。
她的指頭帶著電流,在接觸的剎那間,我感到一陣發麻,心中像有千百種煙火同時爆響起來。
當然,這也是我第一次跟高校女生有這樣的接觸。
就在這個時候,家裡的其他成員也都陸續出現了。
小綾看到我只有一句評語「怎麼這麼瘦,真該好好鍛煉鍛煉」,然後就一仰頭轉身走了。
聽說,她在學校是籃球校隊,中分俏麗的短髮,是個很像小男生的姑娘。
裕子對我也是愛理不理的。
因為聽說她跟我讀同一所大學,是大一的新鮮人,以為跟她會最有話聊,誰知道……。
「早安,你是裕子小姐嗎?」
「你是誰?誰要理你啊?大清早就遇到這些自以為是的臭男生,真倒楣。」
我耐住性子,清了清喉嚨。
「我叫大裡健也,昨天剛到這兒,聽說裕子小姐也是T大的……」
「是啊!那又怎樣?」
嗚、嗚,健也……你要忍耐。
這些女孩裡也有很不可愛的。
儘管眼鏡下的雙眸仍是那麼的動人……。
等到見過麗香後,我才發現裕子還算可愛的。
就外表而言,麗香最像麗子夫人,同樣是個令人景仰的冷艷貴婦。
連眼神中的高傲輕蔑,也一樣令人不寒而慄。
「虧你還是個大學生,就這麼不長進,要我們家養你?」這也就算了,但我可是警告你,別做什麼給速水家丟臉的事。」
……她每一個字都像是揮出的利刃,非要傷得人遍體鱗傷不可。
第一次碰到這樣伶牙利齒的女人,我強忍著一口氣,干,你就這麼瞧不起我?
「看什麼看,窮小子沒見過女人嗎?」
女人……她簡百就是個潑婦。
「我才不會對你這種老女人感興趣呢!」
(事實上,麗香也才二十四歲)
我差點衝口而出,但總算忍了下來。
其實仔細想想,麗香的反應也是很正常的。
一個無親無故的男人跑到家裡,要變成家中的一份子。
身為大姐的她,一定感到某種威脅吧?
「有睡好嗎?」
穿著深橘色洋裝、笑臉吟吟的麗子夫人女王般走了進來。
「有,還全方位舒暢了呢…」
話已經溜到嘴邊,才勉強轉成「嗯,真舒服!」
麗子夫人向一旁服侍的人點了點頭,就優雅地生了下來。
「現在是在家裡,健也,你要開始習慣於別人的各種服侍。」
咦……?
我不安的向桌上其他的人望去?
這麼說,今天早上小夜理對我所做的一切,只是她份內的工作?其他的人也都有適合她們的全方位服務囉?
豐盛的早餐一樣樣地端了上來。
這也就是說,小夜理今天所做的,將會是以後的例行公事;身為主人的我,還能對她任意要求囉?
我感到身下的小弟弟正生氣勃勃地抬起頭來。
人是如何容易受誘惑啊!
我食不知味地嚼著麵包,一顆心卻早不知道飛到那裡去了。
3
吃過早餐後,大家很快地離開了。
「我要去上班了!」
「速水家的小姐也要上班嗎?」
靜音的臉微微漲紅。
「多少需要點社會經驗嘛!而且,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要嫁人。」
不知怎麼,我覺得生氣的靜音看起來特別的美。
要是撲上去把她壓倒的話她一定要用那甜蜜的聲音喊起來
「不…不行…快放手,我們現在是姐弟了……」
……是啊,但那又怎樣?
早上我待在家裡,整理自己的房間。
其買也沒有什麼好整理的,不過就是把書整齊地放進桃紅木的書櫃中,然後打開巨型的鏤花彫刻衣櫥,掛上我那一千零一件的外套,就一切OK啦!
看著這麼大的房間,我覺得到處都空蕩蕩的,就像整個人都溶入了一大片的空白;連我為數不少的CD收藏,也只是零零落落地擺在書架上的一角。
無論如何,但願這會是美好的開始。
總算不用再為學費傷腦筋了,我一定要好好用功,才對得超速水家的恩情。
我走到外面,希望能在那裡發現電話。
真奇怪,房裡什麼不該有的都有,最重要的電話卻找不到。
我現在只想聽聽一些熟悉的聲音:新沼那臭小子,不知道又到哪兒鬼混了。
還有,我的喜美子。
聽我這麼說,就該明白我們的關係非比尋常了吧?沒錯,她就是我的女朋友。
我們高中就認識了,她現在在念一所W女子大學。
不算頂漂亮,但個性很溫柔體貼,是老婆的最佳人選。
這段時間對我們是很大的考驗。
我是說,自從父母過世以來,我們很久沒有親熱了。
今天一定要加倍補償她。
身材嬌小的她特別敏感,只要我的舌尖觸到她胸前含苞的花蕊,她就一付欲仙欲死的銷魂樣,讓人怎麼能不對她更加憐惜。
—就在這時候。
「鏘」的一聲。
是有什麼東西被打破了嗎?
聽起來並不像是杯盤之類的破碎聲,聲音要來的低沉得多。
我很快地跑下樓。
只見早餐室茶几上的裝飾用陶器裂成碎片,灑落在地上。
我覺得很奇怪,應該要跑來收拾的小夜理卻不知道在那裡。
因為不知道掃把擺在那裡,我也幫不上忙。
只好用手胡亂拾起一些碎片。
應該是唐三彩之類的古董;雖然我平時對這些沒什麼研究,但也可以想像這必然是價值非淺的寶物。
「不知道誰這麼不小心,要賠起來的話可不得了……」
我一邊收拾、一邊自言自語著。
啪啦、啪啦!
不知從哪裡傳來抽打的聲音。
「皮鞭?怎麼回事?」
仔細去聽,就清楚地聽到這種狠狠地、急雨般的皮鞭抽打聲。
現在,整個房子裡都迴盪著這種令人心驚膽顫的聲音。
被好奇心所驅使,我躡手躡腳地朝傳出這聲音的房間走去。
原來是來自麗子夫人的房裡。
我鼓足勇氣敲了敲門。
除了皮鞭外,聽不到別的聲音。
大著膽子,我輕輕打開了門。
沒看到任何人;聲音是從房間裡的另一個門傳出來的。
我走到門前,小心奕奕地推開一道狹長的縫。
眼前的景象,真令我吃驚地說不出話來。
赤裸裸的小夜理被捆綁著,在黑皮沙發上痛苦地翻滾。
這時,耳邊傳來她悲苦的哀求聲。
「太太,請原諒我,我下次一定小心…」
「少來,跟你提醒多少次了,要注意、要注意;這可是我們家的傳家之寶,就讓你這個笨手笨腳、反應遲鈍的笨蛋給毀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
「太太,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這次吧…」
「這套我聽膩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不知道厲害。」
霹啪!
麗子夫人加速抽打的動作,她的右手猛力地揮動,連手臂都像要甩了出去。
小夜理左躲右閃地挪移著身子,但因為被粗糙的麻繩緊緊地綁死了,皮鞭還是很準確地落在她嬌纖的身軀。
我摀住耳朵不去聽她的慘叫,心中感到極深的不平。
小夜理越呻吟,麗子夫人就越樂,她臉上露出冷冷的、淫邪的笑。
一邊把玩著閃閃發光的黑皮鞭柄,她的目光放肆地搜索小夜理白晰如瓷的身軀上所泛起的一道道紅痕。
我的腳開始發軟,大顆的冷汗滴落下來。
這時,麗子夫人彎下身子。
她把皮鞭放進小夜理的雙腿間,就猛地提起來。
「啊…!啊啊……」
麗子夫人提著兩端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全黑的鞭條開始沾染上一些乳白黏稠的體液。
麗子夫人臉上淫魅的笑容更深了。
「瞧瞧你做的好事,人家以為你在受苦,其實哪知道你正在暗爽呢。」
「沒…沒有,太太,小夜理不敢。」
「別裝了,難不成那是汗嗎?」
小夜理嬌柔的身軀劇烈地抖動著,我不知道那是由於疼痛、恐懼還是她真的感到了快感?
「太太,就求求您放了我吧!」
「怎麼行,人家客人等著看好戲呢。」
咦?客人?那來的客人?
我心虛地往四處張望,該不會就是我吧?
「健也。」
哎呀,真慘,被發現!」
我勉強苦笑了一下。
「不,謝了,我……」
坦白說,我真的一點興趣也沒有。
踉蹌地往後退。
「只是來跟麗子夫人打個招呼,那我就先告辭了……」
「餐桌上才見過的嘛!」
「是…哦…祝麗子夫人早安……」
我語無倫次,只想趕快避開這令人尷尬的場面。
「別急著走,近一點才看得清楚女人的『私房箱』喲!」
說著,就用手撥開小夜理那兩片腫脹的花瓣。
我的目光中邪般被吸引了過去。
清楚地看見花瓣間圓潤的核果與下方那道深邃神秘的裂隙,由其中潺潺流出的蜜汁,滋潤著這一片濃厚熾熱的密林。
「不…不要看我!」
被小夜理的嘶喊聲嚇到,我立刻轉身跑了出去。
哈哈哈!身後傳來麗子夫人高亢尖銳的笑聲。
「這…這裡真恐怖!」
我上氣不接下氣地奔上樓梯,腦中儘是小夜理痛苦扭曲的臉。
如果我犯了錯,會不會也被這樣處罰呢?
對官田豪之家而言,這樣的事也許很稀鬆平常了?
回到房裡,小夜理的哭號聲仍隱約地傳來;我一把抓起外套就往外衝。
就要這樣成為速水家的人嗎?
對這件事我仍沒有答案。
4
一到校門口,就見到新沼這傻蛋咧著大嘴向我跑來。
現在是下午一點,我跟他約好一塊吃飯。
餐廳裡還擠滿了人,新沼抱著他的招牌餐「烏龍面」硬擠進來,在我身邊生了下來。
「咦,臉色不好喔!夫人是不是開始對你動手動腳啦?」
「別鬼扯了!」
我放下筷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像我這種又純又蠢的人,要怎麼對付麗子大人那麼厲害的女人啊?搞不好真會像新沼所說,連血都柀吸光光呢。
在心煩意亂的情況下,我一股腦地把關於麗子夫人虐待小夜理的事,全都說給了他聽。
邊說,還緊張地看看四周,看是不是有密探在偷聽。
新沼的反應倒是出人意料外地平靜。
「喔,這樣的嘛?聽說上流社會裡很多都是性虐待的愛好者。」
「這麼說,這樣的事根本不算什麼囉?」
「當然,還有人每天早上是讓女僕舔醒的;怎麼,你們速水家不來這套嗎?」
「噗…」
被他這麼一講,剛吞下的面差點沒全給吐出來。
……這小子居然什麼都知道,他不是今天早上就躲在哪裡偷看來的吧?
這麼說,是我自己太閉塞保守囉?
無論如何,這一切還是給當時純純的我恨大的震撼。
「如果是你的話,你可以接受嗎?」
「那一種?皮鞭伺候還是『吹喇叭』?」
「……後面的啦!」
「廢話,有得玩還不用出力,有什麼不好的?人家搞不好也樂在其中呢。」
咕嚕咕,新沼仰頭喝乾淨最後一滴湯汁,心滿意足地打了一個飽嗝。
要是像他這麼樂天派,我也能盡情享受啊!
但…但是……。新沼也看出我的遲疑了吧?
學校的鐘聲響趄,大家都站了起來,準備去上課。
「健也,真住不習慣的話,就躲到我的宿舍來吧!」
走在前面的新沼揮一揮手,很快就不見身影了,留下仍不知如何是好的我。
因為是開學的第一堂課,老師同學互相介紹一下就結束了。
新學期的開始,總是讓人又許下一人堆傻傻的願望。
連忙跑到公共電話亭,我的心又雀躍起來了。
「喜美子,是我,健也,想不想我啊?」
喜美子愣了一下,她的聲音過了一會兒才傳來。
「……健也,真的是你嗎?」
「怎麼,才幾天就不認得我的聲音啦?」
「不是啦!只是想,你在家裡打電話會不會不方便?」
她以為我還在家裡,怕有什麼悄悄話被人家聽去呢。
真是個體貼的好女孩。
「你放心,大家都對我很好,但這一切都比不上和你在一起。」
「怎麼,不方便嗎?」
「今天…人家那個……」
真是的,大姑媽來湊什麼熱鬧嘛!儘管如此,我還是用很溫柔的聲音說道。
「沒關係,還是出來見個面吧!好幾天沒看到你了。」
「嗯……」
「好吧!記得call我,我等著。」
「怎麼啦?」
「真的方便打電話給你嗎?」
「當然囉,她們都把我當一家人。號碼你記好了…」
我告訴她速水家的電話,又隨便聊了幾句就掛上了。
奇怪,喜美子今天怎麼怪怪的?她好像不太願意理我。
這也是一種「婦女疾病」吧?不管怎樣,等過幾天見了面,就該能夠以「行動」化解吧!。
我懷著有所期待的興奮心情離開學校。
那時的我根本無法想像,在速水家裡正有著怎樣令人吃驚的事在等著我。
第三章
1
最先開始的是麗香。
那天回家,當我剛跨進院子,一輛桃紅色的法拉利也開了進來,車上坐的正是麗香。
儘管我極力避開不去看她,但當麗香打開車門,修長白晰的雙腿一映現在眼前。
我知道,眼前的女人絕對是值得細細品味的。
紫色絲綢襯衫下,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像要跳出來;黑皮革短褲緊緊繃著,輕俏地托起她彈性豐滿的雙臂……
「男人就是這樣,這些豬哥,…是沒看過女人嗎?怎麼不回去看自己的娘去?」
……我對自己的失態感到很後悔,麗香對我的印象已經很不好了。
這也得怪她自己,生來就一付招蜂引蝶的騷樣;但是看來她也很喜歡這種「女王蜂」的角色。
不知是那根筋不對,麗香突然問道。
「咦,今天看起來氣色不錯,是不是做了什麼好事啦?」
我愣了愣,不知該如何回答。
「沒…沒有啊!不過是第一天上課,到學校去了。」
「騙鬼,學校就這麼有趣,是跟心上人見面了吧?」
「嗯…」
麗杳站在那裡,兩隻手交叉放在胸前,嘲諷的目光則放肆地在我的身上搜尋著。
我簡直不知道該怎麼辦,第一次覺等自己的手腳好像都長錯了地方。
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麗香的雙唇一抿。
「好啦!有話待會再說,先幫我把車上的東西搬進來。小心點,別摔破了!」
把我當僕人般交待一番,麗香就轉身走進房裡。
寄人籬下,凡事就多忍耐了。
我拿起大包小包精品店、百貨公司的袋子,吃力地爬上樓梯。
進了麗香的房間,我就氣喘噓噓地倒在椅子上。
「來替我按摩吧!走來走去腳好酸,小夜理抓起來又不夠勁……」
「什麼…為什麼是我?」
過度的疲憊謀我失去了自制力。
「你…這是什麼態度?」
麗香挑了挑修得極為細長的眉毛,流露出不滿的神情。
「是…是的。」
我謙卑地賠著不是,一面走近橫躺在床上的麗香。
就在這個時候…。
我不禁倒抽一口氣。
「那麼,就麻煩你囉!」
麗香轉過身,飛快地脫下身上的衣服。
不僅是外衣,連底褲也脫了下來。
她支起身子,把雙臀間深棕色的隱密處正對著我。
麗香的雙腿併攏著,只見那兩片豐厚飽滿、彎刀般的隆起緊緊靠在一起,像在保護其間那蜜汁泉湧的深井。
「那……」
我強迫自己轉移幾乎發直的視線,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不過是要按摩罷了,麗香小姐,你不必脫衣服吧?」
「這樣才更能放輕鬆。怎麼,還頁沒看過女人,你該不會是處男吧?」
這句話太污辱人,連我也不禁要生氣了。
「沒有搞錯吧?你以為我今年幾歲啊?」
「哦?生這麼大氣,這才真是孩子氣呢。」
可惡,欺負人也有個限度嘛!
「怎麼,要當柳下惠來個坐懷不亂嗎?」
說著,就張開雙腿,圓潤的白桃慢慢裂開,露出其間粉紅色的果核和細嫩多汁的果肉。
「健也,沒見過你這麼可愛的心男生……」
一面說,一面伸出右腿;核心那道隙縫熟透般裂了開來。
透過雙腿間,我看到麗香低垂的頭,她狹長的鳳眼中閃過一道淫逸的光芒。
我看著麗香的指頭筷子般挾起我軟塌塌的肉腸,上上下下地滑動起來。
「不是說你行嗎?那就證明給我看。」
啊…就像電流通過全身。
指頭的柔軟,帶來一種飄渺的消融快感。
就在這種韻律的震動下,我感到越來越強烈的緊縮感。
原來自己的分身不知何時充血鼓脹得像條火腿,正委屈地擠在麗香空間有限的指頭間。
我從下半身開始一陣陣地麻了上來。
「麗香,這…」
「怎麼,想起女朋友了嗎?」
「不…不是的。只是,我們現在是姐弟……」
麗香笑得花枝亂顫。
「天啊!你還真老實。怕什麼,我們又沒有血緣關係。」
「雖然這麼說,但……」
麗香打斷我。
「健也,你要成為速水家的人,這是第一點要學的。」
當她鬆開我,我的男根已經是座發射的炮台,直挺挺高翹著。
「進來吧!」
峽谷間的高山流水清楚地映現出來,我現在只想不顧一切地投身這場拓荒的冒險中。
「來,『大健也』快來玩吧!」
麗香嬌媚的聲音讓我再也受不了,就像對號入位般,小弟弟一股腦就滑進早已敞開的深道中。
「喔,好好,再進來點,姐姐在等著你呢!」
麗香內徑的柔軟潮潤,讓我的本根融化般舒暢;我感到裡面蚯蚓狀的環節與激烈的收縮,就猛力地抽送起來,要讓自己的箭矢刺入最深處的神秘淨土。
「啊…」
麗香呻吟起來,只為了想聽聽她那女高音般的淫喊,我肆意地扭動起腰,讓她隨著我不同角度的穿刺發出高低起伏的樂音。
彈簧床的嘎吱聲打著節拍,她的指尖緊緊抓著被單,臉上扭曲約表情像訴說著忘形的悅樂。
麗香的長髮飄散在純白的被單上,像灑落下滿床的黑薔薇花瓣。
「啊…用力……」
心醉神迷的快感讓我很快達到了絕頂。
想想我也一個多月沒和女人親熱了;今天真可說是萬馬奔騰的痛快。
突進的部對衝破一層層曲折的關卡,眼見就要直抵玉門關了。
麗香像感受到我的激動,她把身子往前壓,落入懸崖般我的穿刺行動撲了個空。
「再…再來!」
就在我再度出擊的時候,她猛地抽離身子,翻過身來,用嘴去接我奮進的男體噴湧而出的白色乳酪。
然後,還用舌尖貪婪地舔拭噴灑在嘴角和臉頰的黏稠汁液。
「好久沒嘗到這麼質純甘美的『椰奶』了…」
說完,俏皮地對我笑了笑。
她閃著熾熱情慾的雙眼,明亮地像夜空的星斗。
我不禁動了心,想不到麗香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
但是,也只是在那一剎那……。
「謝謝,那小姐現在可以賞杯水喝嗎?」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自己的衣服丟了一身,最後是那件浸著汗臭的四角內褲正好打在臉上。
「你現在可以出去了。」
麗香的聲音像寒冬的雪水潑來,她很快地抓起落在床邊的浴巾,把自己窈窕的身軀藏了起來。
「你是耳聾了嗎?現在就給我出去,我已經不需要你了!」
麗香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就這樣,一分鐘還不到,我就可憐兮兮地給趕了出來。
2
我開始對自己陷入極端的厭惡情緒中。
我並不怪麗香,只是對自己這麼經不起誘惑,還跟對自己有恩的速水家小姐發生這種關係,感到十分懊惱。
我是不是成了有洞就鑽的大色魔了?
我的腦海浮現父母慈祥的笑臉,這件事要讓麗子夫人知道,準要被趕出的。
真是禍不單行,就在我懊惱不已、擔心不知道如何跟麗子夫人解釋的時候,一抬頭,就看到她倚著樓梯站在那兒,那神情就像在等我。
媽啊!現在要溜也沒地方溜了。
她倒是燦爛她笑了起來。
「咦,這麼面色紅潤的,是剛做了什麼好事嗎?」
我胡亂地摸著自己的臉,感到一股熱烘烘的氣息。
當時我真想衝口說出一切,並請求她原諒。
「和麗香玩了什麼刺激的遊戲啦?」
我嚇得腿都發軟。
天啊!這裡是不是到處都藏有隱形攝影機?
麗子夫人正透過它監視我的一舉一動?
那麼,早上跟小夜理、剛才在麗香房裡……。
我強作鎮定,但聲音抖得就像條亂竄的水蛇。
「沒…沒什麼,不過幫她按摩了一下。」
我一向是不善於說謊的人。
麗子夫人的眼睛一亮,我知道,再沒什麼可以瞞得過她了。
「那你也來照剛才那樣幫我按摩吧!」
怎…怎麼會變成這樣?
我像走入了迷宮,開始天昏地轉地再也認不清方向。
麗子夫人的腳步聲清楚地在前方響起,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就像相信這樣就能找到出路。
這真是一場惡夢…。
「來吧!你是怎麼跟麗香玩的?」
我真怕麗子夫人也會一下子就脫得精光。
「嗯…她就那樣躺著,我幫她敲敲肩膀……」
麗子天人笑了起來,她的眼狐媚地眨了眨。
「不會吧!這太不像我們速水家的作風了。健也,你要成為家裡的一份子,就不能再這麼畏畏縮縮,連女孩子都不如。」
我羞得恨不得立刻跑回房裡,說謊被人當面拆穿的滋味真不好受。
因為這樣,我索性豁出去了。
「來吧!健也,讓我瞧瞧你的真功夫。」
一轉身,她的手在黑色蕾絲邊的薄紗底褲上游移起來。
不知是底褲的顏色還是什麼原因,麗子夫人股間凹陷處的顏色很深,像那種帶點酸味的小藍莓,是深秋飽滿欲墜的果實。
迫不及待地解開褲子,我仍溫熱的小刀就這樣插了進去。
麗子夫人體內恰到好處的、略帶鬆弛的彈性,像個熟悉的軟皮袋,舒適又毫不保留地收入我尖銳磨光的刀柄。
麗子夫人的袋口猛地一縮,我覺得整個人都給吞了進去,陷入一片溫暖潮潤的黑暗中。
「嗯!摸我…這裡……」
她拉著我的右手,引領我到前端的結繩點。
我先在那兩片招展的蝴蝶結間撥弄,品味它們的豐厚與彈性,然後接著中間那塊硬鼓鼓的結頭,輕輕地撫弄起來。
麗子夫人野獸般嘶吼起來。
「噢!健也,好爽…啊……」
麗子夫人抽離出來,翻過身,把我壯碩的男根挾在她豐滿的胸前。
麗子夫人的胸部麻糬般柔軟,剛抽離的男根閃亮的透明黏液肆意地塗抹在上面,像是貪嘴的人不小心垂流下的口水。
她用手捧起雙峰,讓我的小寶貝深深陷了進去,按著就像彈簧床般彈跳起來。
波浪般的快感襲了上來,我覺得就要葬身在這片無盡的慾海。
「夫人…我……要射了!」
「來…出來吧!」
「啊……」
麗子夫人迎向我噴湧而出的生命之泉,她忘情地吸吮著,加入這場極樂的奔放中。
「真是青春有力的小伙子,第二次了,還這麼香醇濃郁。」
「噢…」
我像個剛跑到終點的馬拉松選手,只能虛脫地喘著。
麗子夫人看我這樣,她的聲音一變而為尖銳。
「怎麼,已經不行了嗎?真正的硬戰才要開始呢。」
「不…夫人…下次吧!」
我抓起衣服落荒而逃,也不管麗子夫人會對我怎麼想了。
…這…這一切是怎麼回事?
像有千萬隻針在同時刺著,我的頭痛了起來。
只跟麗香就罷了,麗子夫人是可以當我媽的人,我也對她……。
不…不,都是她們誘惑我的。
她們是兩隻毒蜘蛛,就專靠吸男人的血過活。
但是,如果連像天使的靜音也……。
人的命運是很難預料的。
幾分鐘後,我也上了靜音的床。
3
我對天發誓,從來沒有對靜音有過非分之想。
就在我氣喘噓噓、拖著身子走在二樓的長廊時,看到前面有人靠著牆角倒在那裡。
那柔弱的身影很像是靜音。
儘管已經很累了,也不能去下她不管。
「靜音,你不要緊吧?」
我跑了過去。
面色蒼白的靜音,微微張開她迷霧般的雙眸。
「對不起…我的胸口好疼……」
說著,就倒在我的懷裡。
我抱著她纖柔的身軀,送她回房。
靜音絕美的頸部散發初春清新的芬杳,她微喘著,急促的鼻息一團團地撲上胸口。
就在我要把她輕輕地放在床上的時候,像被魔鬼推了一把似的,我把唇貼了上去。
「健也,我……」
靜音的手環抱我的腰,張開清冷的雙唇,在我的嘴中送進一股春風投旳暖流。
我用唇輕柔地磨擦她的唇,感受到那種絲綢冷冽的細膩,也感到她逐漸恢復了血氣,像枯萎又重新綻放的玫瑰。
我的舌尖慢慢地往下移走,劃過她線條流利的頸子、纖巧的肩頭,最後來到胸前繃緊的隆起。
我一頭埋了進去,含起如淚珠般的小巧乳頭。
「啊…」
靜音像忍受不住地顫抖著。
苦澀的滋味刺激我的舌尖更激烈地舔弄起來。
我用牙齒輕輕咬嚙這粉紅色的花泉,一絲絲的甜蜜逐漸滲了出來。
「啊…啊啊……」
我蹲下身子,悄悄分開靜音象牙白的雙腿。
靜音羞答答地用手遮住臉,但也沒有更進一步抗拒的行為。
在昏黃的燈光下,我像是打開了深藏海底的千年寶藏;她粉紅色的花瓣和花蕾是裝飾的各樣珠寶,緊緊閉鎖的裂縫是深厚的牆,保護著那座不曾被侵入的神秘花園。
我用舌尖重重地去敲擊它,每一次都讓它更松更軟。
牆在一剎那間崩解,如蜜的甘露潺潺地流了出來。
「啊!健也……」
靜音扯著我的頭髮,她的呻吟聲中滿是被撕裂的痛楚。
「不…我…」
靜音緊緊併攏了雙腿,但這只是讓我探得更深入,深深埋進靜音花園裡那朵燦爛盛開的淫花。
「健也,讓…讓我……也弄你!」
我點點頭躺了下來,雙腿間的弟弟擎天柱般豎立著。
「我…我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
我撫弄她柔順的長髮,將她輕輕壓向我的分身。
靜音表現得真的很生澀。
開始,她只是用舌頭繞著柱身打轉,一面注意不要讓牙齒碰到我。
然後她一口含起我的小喇叭,只見她平時大理石般光滑的臉頰鼓起一大塊,我的尺寸對她而言真是太人了。
「要這樣上下抽動,是嗎?」
她的唇像橡皮筋緊緊套著我的男根,儘管她抽送的很不規律,但這種忽快忽慢的感受卻像是另一種刺激,我扭動腰配合她的動作。
「嗯…噢……」
就這樣我幾乎達到絕頂的境界。
但是,如果不進入靜音的體內就射出的話未免太對不起人家了。
「靜音,來吧!」
我讓她趴著,雙手摟住她的腰,就這麼一路挺進。
「啊!」
靜音發出一聲嘶喊,那叫聲混合了恐懼、痛苦的情緒。
我輕輕扭轉這把打開悅樂之門的鑰匙,讓初次開敞的神秘花園逐漸習慣生人的氣息。
「嗯…啊啊……」
我漸漸加重推送的力量,就像打樁般一次再一次的深深插入土中。
「健也,我…啊……」
不管靜音的羞澀,我的手在她濕漉漉的花蕊間來回的撫動,花蕊間的核果鼓脹地像要迸裂開了。
「不…健也,啊…」
我的重錘因為達到了密道的最深處,而感到一陣又一陣的抽蓄。
「啊…」
蛋白般的黏液毫無保留地噴洩而出,靜音張開了紅潤般的櫻桃小嘴,享受著這歡暢的甘泉。
我第一次感到在女人體內射出能這樣的令人心醉。驀地一陣酥麻,裡面的神經像因過度的刺激而再也感到一陣疲憊。
「靜音…」
虛弱的靜音像昏死了過去。
我為她蓋好被子,穿好衣服後就靜靜地離開。
4
回到房間後,我感到自己虛脫地連身子都站不直了。
一天四次,全跟不同的人做……這對一向是乖寶寶的我而言,是從來沒想過的。
不僅如此……。
這四個人還都住在同一個屋簷下,其中有三人是母女。
我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不想多作解釋,也許男人就是這麼賤吧?
但是,我可是嘗到苦果了。
不僅是現在累得連眼睛都睜不開,還有明天早上,我要怎麼跟麗子母女同桌用餐?
就在我為這個煩得要抓狂的時候,門外傳來小夜理的聲音。
「健也先生,我要進來囉!」
小夜理仍像我第一次見到時的那般俏麗脫俗,中午的事……。
「健也先生,你的臉色好差…」
「沒關係,我休息一下就好。」
「你剛來這裡,恐怕還不習慣吧?」
「嗯,發生了好多事。」
不過,在小夜理的面前還是什麼都別說的好。
我的腦海裡又浮現小夜理赤裸身軀上一道道深紫的鞭痕。
小夜理像看透我的想法,微微低下了頭;明亮的雙眸突然充滿了淚水。
「那時候真不好意思,讓你看到……」
她低聲地喃喃自語,說了什麼我根本聽不清楚。
「因為常常不留神就打破東西,夫人才會那樣處罰我,一切都是我不好。」
無論如何,我還是覺得小夜理是那麼的楚楚可憐,再怎麼說也不應該那樣處罰下人的。
「小夜理,你要相信,我絕對不是要去偷看你的;只是因為陶瓶打破又不見你來收拾才……。」
接著,我又拚命把自己形容成一個笨手笨腳的人來安慰她。
「其實你也不必過度自責了,我也常犯這樣的錯,比摔破東西還嚴重。譬如,我走路老是踩到狗屎,考試的時候名字沒寫就把考卷交出去,結果得個大鴨蛋……」
聽我這麼說,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起來。
她紅潤的眼眸像訴說著無限的委屈。
那一剎那,我真想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裡。
「小夜理……」
「健也先生,謝謝你。」
看到她的笑我就放心了。
「既然你這麼累,讓我幫你按摩來消除疲勞吧!」
……按摩?我這一身累就是按摩按來的。
婉轉地拒絕小夜理的好意後,我就沉沉地進入夢鄉了。
第四章
1
第二天早上。
一種熟悉的吸吮聲將我喚醒。
也許是昨天的經驗喚起我深理的雄性本能,讓我的男根更加敏銳了。
當小夜理的唇包覆我弧狀的箭頭時,我不禁呻吟起來。
聽到我的聲音,小夜理抬起頭甜甜地一笑。
「早安,健也先生,有睡好嗎?」
我看著她甜美的笑靨,心中湧起一種說不出的複雜感受。
恍惚想著昨天的事,我忽然很不願意小夜理對我這麼做。
昨天一切的荒唐就是從早上開始的,接著就像被棬入漩渦般一發不可收拾……。
不、不能再重蹈覆轍了。
「小夜理,你是不是每天早上都要做這件事……」
我用隨意的口氣問道。
小夜理很吃驚,像是想不到有人會對她的工作質疑。
「是的,健也先生如果覺得…」
發腫的小兄弟從她的嘴裡滑落出來,一付很無辜的樣子。
我總算鬆了口氣,今天起要回復我單純的生活了!
「因為早上有很多事要忙,對健也先生的服務難免會比較不周到;但是……」
「喂…喂,她在幹麼?」
突然,小夜理上下其手地對我的身體展開強力的攻勢。
她的手放在我的雞蛋上,熟稔地玩弄起來。
她的觸感極為輕柔,但是柔中帶勁,袋內無數的種仔在這種魔力的召喚下復活了。
被吸入喉嚨深處的男體感到那股黏稠的熱潮,活塞般運動起來。
「你…你誤會我的意思了。」
連說這句話的機會都沒有,我的號角就已經自顧自地吹奏起歡暢的凱旋曲。
「那我就先告辭了!」
就像昨天一樣,忙完工作的小夜理悄悄離開了,留下悵然若失的我。
這…這就跟嫖妓沒兩樣,但我對小夜理還有某種特殊的關懷和感覺……。
今天有很多事要忙,讓我能擺脫陷入低潮的情緒。
吃完早餐,要先去小綾的學校幫她的籃球隊加油,下午大學裡有課,上完課麗子夫人還交代我順道去接裕子回家。
早餐桌上,麗子夫人把一把賓士車的鑰匙給我,算是對我加入速水家的歡迎禮吧!
當把鑰匙插進那輛全新銀灰色的賓上車時,我竟緊張的發起抖來。
也不是第一次開車上路了,我的恐懼無疑是來白賓士車的百萬身價。
在一旁的麗子夫人冷艷她笑了。
今天早上她穿了一身淡黃色的連身長袍,鮮艷的像是早春的水仙。
她一直那麼神色自若,就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Don「t Worry,開 Benz 很少會出事。」
麗子夫人的英文說得極溜,微微上揚的尾音格外好聽。
等上了路,我才明白原因。
一路上再也沒有人跟我爭先搶道,大家都小心地和我保持一定的距離。
我不禁又想起有錢的好處,這樣的王者風範又有幾個人能享受到?
就這樣,我通行無阻地到了小綾的學校。
大家一定都很好奇在早餐桌上的情形吧?
除了一直都很雍容大方的麗子夫人外,麗香和靜音的表現,也完全讓人看不出破綻。
麗杳還是那忖愛理不理的樣子,連正眼也沒瞧我一下。
看到我的時候,靜音倒是羞澀地低著頭;但她一向都是那樣的害羞嫻雅,也不會引起任何懷疑。
也許在上流社會裡,這種亂拋媚眼、一夜風流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美雪對我……。
也許是看我把跟她約定的事忘得一乾二淨,她一直板著臉,看都不看我,一付悶悶不樂的模樣。
2
小綾讀的是有名的S貴族女子學院。
我很難把小男生般的小綾和這所出名的新娘學校聯想在一起。
不過你細想想,她是速水家的千金小姐,不讀這種學校還有什麼學校更適合呢?
因為是第一次這麼光明正大地到女子學院,我充滿了莫名的興奮。
淡粉色的校舍,青綠的長春籐迎風招展;不知從何處傳來陣陣清朗的歌聲。
女孩子們看到我,先是吃了一驚,然後就低著頭跑開了,紅咚咚的臉龐滿是青春洋溢的芬芳。
好像闖入了禁地的感覺,不禁開始緊張起來。
當我走進體育館時,我知道,這兒真是男孩的天堂樂園。
奔馳在籃球場上的女孩們都穿得很少;無袖的運動衫滲滿了汗水,緊貼著她們年輕、充滿活力的身軀。
短褲下修長勻稱的美腿交替變化,令人目不暇己。
這真是一場免費的冰淇淋大餐。
不過說實話,我是不怎麼瞧得起女子籃球賽的。
直到比賽進入最後十分鐘,戰況才因兩隊極接近的分數而激烈起來。
很顯然的,小綾是球場上最耀眼的明星。
她俐落高挑的身影,女俠般優雅地飛躍全場;她三分球投得極準,籃球在空中像體操選手揮出的綵帶,美妙她劃著那道精準的弧線。
「小綾,帥斃了!」
我由衷地發出讚美聲。
她額角閃閃發亮的汗珠,隨著每一次甩頭飛散著。
以前我覺得奇怪,小綾怎麼不跟大家一樣留長髮,現在我發現短髮才更能襯托出她瀟灑帥性的氣質。
小綾被當作偶像般崇拜。
「小綾!我愛你!」
「小綾!晚上等你!!!!」
女孩們的大膽告白讓我臉紅心跳,對小綾也用起另一種眼光看待起來。
結果,小綾所屬的隊伍還是由於其他隊員的無法配合而落敗。
過了好一陣子,在平息了球賽帶來的興奮感後,我才去教室找她。
小綾正在用毛巾擦臉,一看到我,臉色就黯淡下來。
「唉!又要被裕子取笑了。」
她聳聳肩,臉上一付不以為然的表情。
「那傢伙把我當作白癡,每次都說什麼『練那麼辛苦也沒嬴過一次,真是浪費時間』這類的話。」
我不由得笑了,這確實很像裕子這類高級知識分子會說的話。
「不用太去在乎別人的想法,你不是過得很快樂嗎?」
「就是嘛!這才是最重要的,她那個書獃子那裡會懂。前兩天看到我的成績單,你知道她怎麼說嗎?『瞧瞧你,這樣的分數,真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
「小綾,我們先走了,你們慢慢聊吧!」
其他的女孩們笑嘻嘻,一個推著一個出去了。
「健也哥哥,這下誤會大了。」
小綾望著我,俏皮地擠了擠鼻子。
「我們這裡從來沒男孩子來過,明天大家一定會拉著我問東問西的。」
現在換到我不好意思了。
「小綾,你還沒有男朋友嗎?」
小綾的頭一甩。
「那種東西,誰要喲?現在的男人,一個比一個懦弱,連大聲一點的話都不會講,力氣又比我小,就只知道打扮……」
「哦?」
看著小綾毫不喊累,只顧口沫橫飛地說她那套歪理的模樣,我不禁想逗逗她。
「這麼說來,能贏得小綾小姐芳心的男人,一定得要是相撲選手了。」
「你笑人家,哪要這樣,但至少不是那些娘娘腔的小白臉嘛!」
我不禁想起希臘神話裡阿德蘭達的故事。
阿德蘭達是一個有著絕世美貌的大力士,很多求愛的男人都死在與她比賽體力的競技場上。
最後,她卻敗給一個藉法力幫助而得勝的弱小男子,並嫁給了他。
類似這樣的情節一再的出現,只是她們變成了童話故事中公主或女俠客的角色。
我偷偷笑了起來。
小綾把毛巾一丟,濃密寬敞的眉毛揚得高高的。
「有什麼好笑的?健也哥看起來也是一付皮包骨的樣子。怎樣,不然我們就來試試。」
我坐在椅子上,支著頭看她。
「如果我贏了呢?」
小綾顯得很不服氣。
「嗯…很有信心嘛!就這樣,健也哥,如果你贏了,我的身子就任你玩;如果是我贏了,你就得聽我的。」
哈哈哈……。
我真想摸摸這個悍娃的小腦袋瓜。
「這麼大的口氣…你不後悔?我在高中可是打過橄欖球的喲!」
「英雄不提當年勇,就憑健也哥現在的樣子……」
「別人以貌取人了。」
「廢話少說,有種就上吧!」
我們的手臂緊緊扣在一起,比賽開始了。
起初我毫不在意,想小綾畢竟只是個女孩子。
但當小綾的力道像逐漸加熱的馬達發動起來時,我的手臂也因感受到那股強烈的拉扯而肌肉緊繃,粗壯的像千年的古樹根。
最後……。
小綾手一鬆、眼眶泛起一圈紅潮。
「怎樣,小綾,認輸吧!」
小綾一轉身把門鎖上,兩隻手爬上我的胸前,開始解我襯衫的扣子。
「小綾,你還當真……」
說實在的,這麼荒唐的約定,我是一點也沒有把它付諸賞行的意思。
不過,小綾倒是很認真。
「我還沒輸給誰過,今天輸給健也哥哥輸得心甘情願。來,緊緊壓著我,展現你的男子氣概吧!」
「小綾,我……」
小綾不讓我多說什麼,蹲在我身前,替我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就連著內褲一把拉了下來,含起我微微隆起向前的長矢。
在光天化日下,興奮混合著緊張的刺激,我的箭身很快地膨脹成180°引爆沖天的狀態。
想想看,在微暗的教室裡,年輕俏麗的女孩,她鼓鼓的雙唇含著你的下身,短短的水手服下的花邊內褲若隱若現……;再加上隨時有被發現的可能。
小綾的手停留在我的男根上抽送著,而同時,她的舌尖像株軟綿綿的水草向下滑,最後蓋上我從未被舔吻過的密道。
「啊…」
密道像蝸牛的觸角害羞地緊縮起來。
小綾不放鬆,她的舌尖輕輕探進殼裡溫熱濡濕的世界,滑溜溜的觸感電流般通過每一寸,千萬個細胞孔又舒暢地伸展開來。
「啊…啊……」
小綾放開我,雙腿大開地躺在桌上,濕透的薄內褲下,花瓣腫脹的線條清楚地呈現著。
「健也哥哥,好好愛我…」
小綾嚶嚀著,她的聲音像條細細的線,讓人想把它含在嘴裡。
我吻著她,一邊用手在她身上散播下火的種子。
「啊…嗯……」
我把這把火送進她的暗洞,摺皺的青苔牆垂流下乳白黏稠的巖液。
「小綾,你好淫!」
「討厭……」
小綾羞紅了臉,一頭埋進我的懷裡。
這麼一來,小綾彎曲約身體讓我的手指更容易深入,如繽紛的彩蝶我汲取著她深處的蜜泉。
「啊…」
她的身體顫抖如高奏的小提琴的弦,呻吟聲隨著我指尖的撥弄越來越高亢。
「健也,進來吧!」
我的弓弦在以松香的潤滑劑充分滋潤後,就在琴身上恣意地抽送起來。
「嗯…啊……」
弓弦與琴身的磨擦越來越激烈,奏出高音起落的美妙旋律。
小綾訓練有素的身體是一把華貴的名琴,溫厚細緻的質感、勻稱有致的流利線條,在我的身下隱隱散發著清香。
「小綾!我…我來了。」
在旋律的最高點,我謹慎地抽出弓體,一連串躍動的小音符噴湧而出。
小綾一臉的迷醉,似乎正在享受她光滑柔潤腹部上的珠玉交落。
3
當我走出小綾學恔的校門時,已經是下午二點鐘了。
我在學校附停好車,就隨意找家沬紅茶店坐下。
我還不想馬上到學校裡去,怕遇到認識的人,有些事真該一個人好好想想。
小綾看來不是第一次了……。
不要誤會我的意思,我不是因為這樣就會瞧不起對方的人。
我只是好奇,究竟誰能闖進深宅大院、奪取速水家小姐的貞潔?
小綾的表現儘管很生澀,但我確定,這絕對不是她的第一次。
我應該不是第一個和小綾比腕力的人,甚至於也不是第一個裸她的人……。
這麼說……。
我食不知味地吞下一大塊比薩和兩杯咖啡,覺得肚子滿滿、腦袋空空的。
上完課已經四點了,該是去接裕子的時候。
我跟她約在圖書館裡,推開門,館內清冷、帶著不同年代紙張味道的空氣襲來。
聽說,才是新鮮人的裕子已經在旁聽大二、大三的選修課程,被大家視為系裡的明日之星了。
我在一大疊原文書的後面找到裕子那張全神專注的臉。
「裕子!」
裕子完全沒有聽到。
「裕子,該回家了。」
「…誰啊?是你,在吵什麼啦?」
早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也不會答應麗子夫人的要求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我知道你有很多書要念,但現在是回家的時候了,看不完的你回家再看吧!」
「……這麼說,那個也來囉?」
裕子很勉強地起身收拾。
一面收拾、一而又看著擺在一旁的筆記本,連我的問話「是什麼來了?」也沒有聽到。
「嗯,好了!」
她順手拿起筆記本,跟著我走了出來。
在車上,裕子又拿起她的筆記本讀著。
「……裕子…」
我開始覺得有些不耐煩,但還是耐著性子說道。
「裕子,別光顧著看書,跟我聊聊你上課的情形吧!」
「裕子?」
「什麼啦?」
裕子用力地把書「啪」的一聲合上。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囉嗦?我課上得怎樣關你屁事?」
「不是,我是擔心對眼睛不好。」
「怎麼,我戴眼鏡你嫌丑是不是?不過,與其被你們這些膚淺的男人奉承巴結,那還不如去死了算了。
哼,我看這些大學生跟那些高校的毛頭小子沒兩樣,學校的課程也令人失望……」
我苦笑著。
「我想是因為你還在大一,很多課都是最根本某礎的……」
裕子瞄了我一眼。
「別依老賣老了,我不信,多上幾個學期又好到哪裡。」裕子簡直是無理取鬧嘛,但我一點也沒生氣。
「我也沒說我好到哪裡啊!」
也許,我這套以柔克剛的態度反而讓裕子更下不了台。
「不管,我現在要考考你,就不信你強到哪裡去。」
正好碰上紅燈。
「好的,我就好人做到底,裕子小姐,請你發問吧。」
看著那刺目閃耀的紅點,我很好奇,裕子會給我出怎樣的題目。
「第一題是常識題,我問你,國稅局是隸屬於財政部、文建會……那氣象局是屬於那個部會的?」
我不禁笑了起來,裕子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沒想到是這麼簡單的題目。
「那還別說,當然是交通部嘛!」
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
裕子很不服氣。
「不要急,還有第二題,請問學長,『仝』這個字是什麼意思?」
考起我國文來了,這小妞還真是有備而來。
「這是『同』的古字嘛!」
「…算你厲害。第三題,我們一般說『B.C.』是『Before Christ』的英文縮寫,表示的是紀元前。那麼,請問我們紀元後的『A.D.』又是那兩個字的縮寫?」
哇塞,現在可是英文加歷史,再加上……拉丁文呢!
「拉丁文『Anno Domini』的縮寫。」
「嗯…真看不出來,現在進入專業知識。一個50公克的密閉箱子裡,放入一隻5公克的小鳥,現在箱子的總重是55公克,加麼請問當小鳥在箱子裡飛翔的時候,箱子的重量會發生怎樣的變化?」
「你當我是高中生啊?」
我在心中竊笑。
「總重量會因為在密閉空間中的質量守恆原則,而維持不變。就算小鳥做任何高難度的翻滾或衝刺,也不會發生任何的變化。」
我一得意就很想說些俏皮話。
「……這是你的本科,不算。那你告訴我,所謂程式語言『C』的由來。」
「以BCPL語言為基礎,發展出來的語言被稱為『B』語言,再接下來發展的語言就被稱作『C』語言了,不是嗎?」
「嗯…算你過關。那麼,再來……」
「什麼?還有…」
「最後一題了。有三根立著的棒子,其中一根套著六十四個由大至小的中空圓環,現在要將這些圓環移到其他兩根棒子上,但有兩個規定:第一,一次只能移動一個圓環,第二個規則是圓環的排列需要推持原來的由大至小。一次移動的動作,平均為一秒鐘,如果在不眠不休的狀況下,需要花多久的時間才能移完這些圓環到另外兩根棒子上?」
這是最後一關,果然夠勁,我在腦中盤算了一下,然後有條不紊地說道。
「要將圓環搬到其他兩個柱子的次數是二的六十四平方,也就是一八四四六七四四零七三七零九五五一六一五秒,而一年有三千萬秒,也就是說要花五十八兆年的時間?我的答案正確吧?」
裕子把頭轉到一邊,不再說話。
「裕子?」
「……」
不知道是不是傷了她的自尊心,她一點也不想理我了。
「…真是的,女人就是這樣。」
我對自己優秀的表現,只換來裕子的一片沉默,感到很失望。
踩緊油門,真希望趕快到家,就能擺脫這種尷尬沉悶的氣氛。
不過,後照鏡裡裕子的表情不像在生氣。
到家停好車後,我輕輕搖了搖發著呆的裕子。
「裕子!」
裕子轉過身,用她鏡片下迷濛的目光看著我。
她柔軟的身子倒在我的懷裡。
我手忙腳亂地抱起她。
「裕子,你…你怎麼了?」
「……請送我回房間。」
「你不要緊吧?」
裕子像受傷的小獸,信賴柔順地躺在我的懷裡。
當我走進她充滿書的房間時,目光立即為桌上的電腦所吸引。
「喂,帥呆了!O公司最新型的多媒體電腦。」
裕子沒說什麼,只是虛脫地倒在床上。
「裕子…你怎麼啦?」
我坐到床沿,關懷地看著她。
「我……」
裕子鏡片下的雙眼閃耀著,像一把火燃燒了起來。
「我喜歡聰明的帥哥。」
「哦?是這樣的嗎?」
「是的,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當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感受到了。你是那麼的聰明、有智慧,體格也很強健。健也,我要你。」
裕子像變了一個人。
現在,我只想拍拍屁股就跑。
「沒那麼誇張吧?裕子,你稍微冷靜一點。」
「健也,不需要掩飾什麼,你一定也這麼感受到了吧?」
我不忍心傷害她。
「健也,你不會是嫌我不夠漂亮吧?」
裕子眼鏡下的雙眸盈滿淚水。
其實,她的眼睛也很美、很明亮,是在小箱子梩裝滿了無數的星星。
我忽然領悟了,這也許就是我難以逃避的命運。
由麗香開始,我就被捲入速水家眾女人的玉腿漩渦、伏沉在她們雙峰晃蕩的慾海梩。
那就上吧!
我爬上她纖瘦的身軀,她棉質T恤下小巧的乳頭撅得緊緊的,像兩粒尖塔型的鈕扣。
我輕輕含著它們,有一種生澀、乾燥的口感,是兩粒微鹹的葡萄乾。
「健也,進來!」
裕子退下底種的雙腿大開著,像偶然被風吹開的書頁,讓人想把頭埋進去、一探其中的奧秘。
我的「求知慾」大大地被激起,飽滿的羽毛筆深深插入,揮灑自如地解讀起來。
「啊…」
這是一本深奧難懂的書,古老的文字與標點符號小螞蟻般飄浮在波濤洶湧的白色海洋,隨著每一次的破解化為裕子口中一連串高亢激昂的神秘咒語。
「嗯……咦.…」
就在這夢幻迷離的呢喃催眠下,我經驗到那種原始生命力的恣意奔放,融身於銷魂忘我的快樂中。
|當我回到房裡,倒頭要睡的時候。
一個疑問影子般浮上心頭。
…裕子也不是處……。
看起來像個書獃子的她……。
我翻過身,打算繼續再睡。
這時,瞌睡蟲就像空氣般不知去了哪裡。
第五章
1
就這樣,在半睡半醒的狀態下,我被門外來來去去的腳步聲吵醒。
是什麼特別的日子嗎?
我打開門偷偷往外看。
只見一些從沒見過的女僕正在忙著佈置,大把的鮮花擺滿各處。
我的心也充滿了莫名的興奮,在房裡不耐煩地走來走去,等待小夜理每天早上固定的「叫床」。
不知怎麼的,我覺得小夜理今天好像來得特別遲。
她一進門,我迫不及待地問道。
「今天是什麼日子,這麼多人在忙?」
「你也看到啦?今天是美雪小姐的生日。」
小夜理替我整理床鋪,她顯得很匆忙。
「在上流社會裡,小姐們一進入高校就算是成年了。今天會有一個小小的家族聚會,算是慶祝美雪小姐的成年;到了夏天,還會在輕井澤的別墅舉行盛大的舞會,美雲小姐就算是正式進入社交界了。」
「哦……」
我心不在焉地聽著,一面想像美雪變成雍容華置的貴婦的模樣。
「這…好像是在童話故事裡的情節喲!」
小夜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是啊!在我還沒到這裡的時候,也覺得這一切都很難想像的。」
和小夜理這樣隨便聊聊的感覺真好。
實際上,她是個很聰敏精靈的女孩,一點也不像普通的女僕。
「這麼說,今天的聚會我也要參加囉?」
「當然,速水家的人都要來,衣服我幫你準備好了。」
小夜理從衣櫃中拿出不知何時掛上的黑色燕尾服,放在床上,一彎身就要退出房裡。
「健也先生,請原諒我事忙,服務不周,那就先告辭了。」
「服務不周」?
我揮一揮手,讓她先離開;然後又突然喊住她。
「小夜理,還有一個問題,家裡的電話在哪裡啊?」
「電話?」
小夜理一臉困惑。
「電話,沒有呢!」
「沒有?」
我是不是聽錯了,那我拿到的號碼又是……?
「是這樣的,因為每個人在房間裡都有專線,所以可以說是沒有共用的電話。」
原來如此。
「那我剛到這裡,人家給我的號碼是……」
「應該是太太的號碼吧!」
這麼說來,當喜美子打電話來的時候,接的人就是麗子夫人了。
哎呀,我猛敲一下腦袋。
麗子夫人嚴厲尖銳的聲音一定會把喜美子嚇壞的。
「我想不久以後,健也先生的房裡也會裝上專線的。」
也許看到我懊惱的表情,小夜理安慰著我。
「小夜理也有專線嗎?」
「我?別開玩笑了。小夜理不過是個女僕罷了,哪來的專線。有事的時候夫人會讓我用她的電話,但也只限於工作上的需要。」
最後一個機會也泡湯了。
我想,我還是出去打公用電話吧!
小夜理前腳剛邁出去,我的後腳就跟了出來。
喜美子的聲音就像符咒般召喚我。
就在我拿著電話卡、要跑下樓梯的時候,麗子夫人叫住了我
「健也,你要出去嗎?」
我抬頭看著麗子夫人。
是為了今天的聚會吧?
她打扮得美得出奇,我的眼珠子都要掉了出來。
「嗯,去打個電話。」
「健也,這是我們速水家的傳統,家裡有事時大家都不出去的。你能夠瞭解嗎?」
我點點頭。
「今天是美雪的生日,我想你也聽小夜理說了吧?」
我只好放棄跟喜美子通話的樂趣,失望地回到房裡,繼續和我的報告奮戰。
2
聚會是在晚上六點鐘開始。
從下午起,小夜理就一直在我身邊忙著。
一會催我去洗澡,然後為我灑上香噴噴的香水。
當厚重的燕尾服套在身上,我覺得自己成了頭重腳輕的不倒翁。
家族聚會都這麼慎重了,我簡直不敢想像輕井澤的正式宴會會是什麼樣子。
一到六點,小夜理打開門,身子彎下成90°,必恭必敬地說道。
「請健也先生參加聚會。」
等我走進用餐室時,那才真是被嚇了一大跳……。
五層高的生日蛋糕,是座高高堆起的奶油塔,塔頂的燭光閃耀在圍坐一旁的麗子夫人和美雪的臉頰上。
是的,只有麗子夫人和美雪兩人。
「這…那麗香她們呢?」
我結結巴巴地話都說不全了。
「健也,你先坐下,我再跟你解釋。」
餐桌上整齊地擺著三套餐具,麗子夫人拉開她身旁的椅子讓我坐下。
「速水家的傳統是由男主人一個人來主持女兒的成年禮,但因為我先生已經去世,這件事的責任就落在我身上。現在,健也,你是家裡唯一的男人了,也就是一家之主,美雪的成年禮就交給你了。因為怕你沒有經驗,不知如何進行,我在這裡幫助你。」
咦?
一個重擔巨石般落在身上。
「男主人」,我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
這樣的頭銜我從來不敢想。
「今天是美雪一生中最重要的日子了。健也,請為她祝福吧!」
因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我含糊地說了一聲「恭禧」,才仔細地打量起眼前的美雲來。
今天晚上的最佳女主角。
玫瑰色的水手裝很適合她稚氣天真的神情,胸前的領結像是她另一張笑開的嘴。
蠟燭的火光在她的雙眸中一閃一閃,像是夜裡頑皮飛舞的螢火蟲。
可以看得出美雪有化妝,儘管很輕很淡,像蒙上一層粉紅色的薄紗。
美雪神情裡偶而流露出的沉熟穩重,就像是在說她很清楚,今後就是大人,不能再那麼孩子氣了。
接著,一切就在這種安靜而詭異的氣氛中進行。
沒想到在上流社會中也有這麼安靜的聚會,這和我想像中生日 Party 的歡樂情景完全不同。
坦白說,我實在很想說點笑話來打破沉默。
餐桌上傳來餐具輕微的碰撞聲。
麗子夫人拿起燭台站了起來。
「美雪、健也,跟我來。」
跟在麗子夫人的身後,我像是走進一個古老而悠遠的夢。
偌大的房子像被遺棄的空屋,我們腳步聲迴盪著,像有無數的隱身精靈跟在我們前後,在準備觀禮。
麗子夫人帶我們走進一樓盡頭的房間,那兒很隱密,我也從來沒到過。
儘管燭火的光很微弱,我還是能看得出,這房間豪華的像是總統套房。
(天啊!這種享受我連想都不敢想。)
麗子夫人把燭台放在桌上,慢慢轉身對我說。
「健也,美雪就交給你了。你得讓她成為真正的女人。」
3
……什麼?
剛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真是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
慢慢地,這句話的意義就像錘子般一點點敲入我的腦裡。
「我…我……」
麗子夫人面無表情,她像是完全感受不到我的驚愕。
我看著美雪那張天真無邪的臉。
「美雪,你願意嗎?」
美雪的臉泛起一陣紅潮,害羞地低下了頭。
「也許你並不知道,這是我們速水家最重要的傳統儀式之一。由生下自己的人帶自己走入成人的世界,這不是最合理的嗎?」
什麼,我真不敢相信麗子夫人說的是日文,是我平常用來與人溝通瞭解的語言。
「那麼裕子和小綾她們……」
「哦,那時我先生還在。」
是這樣的啊!
一切的疑惑總算有了答案,但是是怎樣駭人聽聞的真相啊!
這…這不是亂倫嗎?
我感到如同墮入虛空般的幻滅。
是…好像聽說過在什麼地方也有這樣的習俗。
女兒出嫁前的晚上,是睡在自己父親的懷中。
還…還是男方父親的懷中呢?
不…不,我不瞭解。
腦袋裡的神經像無數的酵母菌,逐漸地膨脹分裂起來。
麗子夫人儀態萬千地走了出去。
看她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像她會是這樣的人。
昏暗的房間中,只留下無助的我和單純無知的美雪。
「—健也哥,請…請溫柔一點。」
我面對美雪無言以對。
在這樣的狀況下,根本是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這也是寄人籬下的悲哀吧!
像小綾她們真的是被美化了的「亂倫」,一種只在富豪世家才會發生的天方夜譚。
而我只是莫名其妙地掉入這個陷阱梩……。
速水家唯一保有純潔的美雪,現在也毫無防備地站在我面前,等待我的進攻。
做一次壞事和做一百次壞事間有什麼差別呢?
命運的輪盤自顧自地轉動,而我只是一粒微不足道的骰子罷了。
只是,這對美雪公平嗎?
對我呢?
我早已經不去想這樣的問題了。
像個新郎般我一把抱起美雪,她可是跟我親熱過的女孩裡最幼齒
我把她輕輕放在床上,她躺在那兒,大眼睛滿是疑惑地看著我。
解開她胸前的蝴蝶結,她襯衣下的隆起是兩粒小小的蝶蛹,在等待破繭而出的蛻化。
我為她解下身上一層層的負擔,直到她少女的身軀完全展現在眼前。
我從不知道小女生的身體可以這麼美,纖瘦的身軀散發著青蘋果的生澀。
她的不完全反而成為一種強烈的吸引力,讓人想投身這場蛻變的過程中。
「哥哥,好…好癢喔!」
分開美雪的雙腿,我的舌頭試探地舔吻她繃緊的裂痕,舌尖激烈的左右運動讓裂痕變得膨脹柔軟,是一道關不緊的門。
美雪的處女蜜泉開始泛潮,她的蜜汁完全不同於成熟女子的黏稠濃郁,而是一種蛋白般的清淡醇香,是初春融化的雪水,我貪婪地汲取著。
我感到美雪的腰正在大幅度的擺動著,這種動作像在上下壓動井柄,源源不絕的蜜水洩湧出來。
我推開那扇門。
處女特有的粉紅色世界展現在眼前。
「健也哥,人家不好意思啦!」
我的舌頭圈捲成昆蟲般敏銳的觸角,小心翼翼地展開冒險。
美雪的內在世界仍是那麼的封閉狹窄,觸角的前進很困難。
儘管如此,美雪的體內起了極大的騷動。
內徑裡層層疊疊的皺摺像濕漉漉的海帶,帶著獻獻的口感。
現在如果不先「通一通」的話,待會只會讓美雪受更大的苦。
我的手指玩弄著她門前小巧的銅鈴。
「嗯!啊…不,不要…」
美雪的呻吟聲開始像個熟稔愛情遊戲的女人。
她嬌滴滴的「不,不要」激起我更強的攻擊慾望,飢餓的猛虎只想撕裂獵物的身體。
我支起身子,腰下昂揚的炮身直挺挺地開向戰場。
由於上半身懸空,我的腰能很自如地控制插入的深淺和速度。
我打樁般一寸一寸深入,感到這塊處女地的堅實與緊密。
在不到四分之一的時候。
「噢…好痛……」
美雪猛地抽離身子。
男根像把射空的箭矢,可憐兮兮地被遺棄在那裡。
是太緊了嗎?
「美雪,別害怕……」
我放低身子伏在她身上,同時用沾滿蜜汁的手指輕輕劃著她的唇。
我現在才發現美雪的嘴其實很漂亮,上唇正中鼓起一粒珍珠般的心肉球,像準備隨時讓人含在嘴裡。
我讓她緊緊抱住我。
「美雪,健也哥會很溫柔對待你的……」
美雪的雙眼像裝滿了淚水的玻璃球,輕輕一碰就要破了。
「要對這樣的小女孩下手嗎?」
這個想法在我腦海中浮起,但很快就像泡沫般消逝了。
一切都太遲……。
我壓在美雪的身上,男身就像重錨深深地沉了下去。
美雪的內徑緊緊地包覆著我的分身,像被橡皮筋一圈圈地套牢,抽緊的快感直衝上腦門。
「哦…嗯……」
美雪發出瀕死般的悲鳴。
「美雪、美雪……」
我抱著她,將錨頭插入最底處的軟土中。
「啊!」美雪不斷在嘶喊,她扭曲約表情訴說著極度的痛楚與歡樂。我緩緩地動起來,美雪的喘息配合著我抽送的節奏。
「美雪,還會痛嗎?恭禧你成為真正的女人了!」
大顆的淚珠由她的臉頰滑落下。
「健也哥,真的嗎?」
美雪身下逐漸滲出的鮮血,在床單上染成一團團鮮艷的紅花。
第六章
1
第二天早上,在我與美雪相擁沉睡的夢中。
「這裡是你能夠進來的地方嗎?」
麗香尖銳的聲音劃破這一片迷濛舒緩的寧靜。
像被人揪住腦袋,我驚醒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健也在這裡嗎?」
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
喜美子…那是喜美子的聲音,她來找我了。
我一下子跳了起來。
胡亂套上襯衫,我的雙腿輪子般滾了出去。
只聽見美雪用她稚氣傭懶的聲音喊著。
「哥哥,你要去哪裡,」
我頭也不回,一心只想著喜美子怎麼會找到這裡來。
還這麼湊巧,正好遇上難惹的麗香……。
衝到大門口一看,果然麗香和喜美子兩個人正在那兒大眼瞪小眼。
「怎麼,就這麼難分難捨嗎?」
麗香冷笑著,一雙眼嘲諷地打量我們。
喜美子一看到我出來,就死拉著我,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哭還是笑。
「健也,你在這裡,人家打了好多次電話都找不到你……還以為你出了什麼事……」
「我很好。」
我的目光和她交換一個貼心的笑。
「可是,你說打了好幾次電話都找不到我……」
「是啊!是個聽起來很嚴厲的女人接的。她每次都說你不在就掛掉了,請她轉話也沒有消息……」
那…一定是麗子夫人了。
可是為什麼她從來不轉告我呢?
「你先在這裡等一下。」
我轉身進去。
「健也,你幹麼?你要去找我媽理論嗎?」
麗香叫住我,她的聲音透露出明顯的不滿。
「理論不敢,只是問清楚是怎麼回事。」
像聽到什麼好笑的事,麗香笑了起來。
「問她這種傻事……哈哈哈!健也,你還不明白嗎?這麼個窮酸的臭女人怎麼可以跨進我們家的大門呢?」
被人當面污辱,喜美子的臉一點點漲紅起來。
「太過份了!」
我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下去。
「麗香,你怎麼可以當著人家的面說這樣的話?」
「她?哈哈哈…」
麗香的眉毛一揚。
「健也,我不就是把你當自己人才這麼說嗎?」
「……」
「自己人」,我簡直不敢再聽下去了。
麗香的手往胸前一叉,向著因受委屈而幾乎要掉眼淚的喜美子說道。
「這位不知道哪裡跑來的小姐可能還不清楚,我和健也已經是極親密的人了,不僅跟我,健也跟我們家每個女人都很親密了。這話你該明白吧?」
喜美子不敢置信地瞪著我,我真希望她沒有瞭解麗香話裡的含意。
不過,我能夠解釋什麼呢?
麗香說的句句是實話。
「親密」,我真的都親密過了。
「而且……」
麗香的雙眸中閃著邪淫的火。
「昨天晚上他初次行使男主人的權利,為我的小妹慶祝成年。怎樣處女的滋味更美妙吧?我看你是太粗魯了,在房間裡,我還一直聽著她『好痛、好痛」地喊著。」
「騙人…你騙人,我的健也才不是這樣的人……」
喜美子求救的目光投向我,她的眼中寫滿了疑惑、懷疑和最後一絲的希望。
當看到我眼中愧疚無奈的神情,就像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她拚命往後退。
我咬著嘴唇、低聲說道。
「喜美子,這是真的。」
「我不信,健也,你從來不是這樣的人。不、不……難道是錢讓你變成這樣嗎?」
「喜美子,我也是身不由己啊!」
我試著伸手去拉她。
「事實就是這樣。」
喜美子淚流滿面,她把頭一甩、不願意看我。
「你真骯髒,你這畜牲,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了。」
說著,就頭也不回地跑走了。
「嘿嘿……」
麗香得意的笑聲影子般追了上去。
「可憐的女人。」
我一言不發,拖著沉重的身體走回房裡。
2
我應該去追她嗎?
我的眼前一再浮現喜美子滿佈淚水的臉,她失望嫌惡的表情和轉身奔去的背影。
就算把她追到了又怎樣?
我還能對她說什麼?
我不斷問著自己,一股無名的怒火湧上心頭。
剛開始我對麗香生氣,接著,我的怒氣就全然指向喜美子了。
說什麼都是因為錢的關係,那你要我怎麼辦?
父母雙亡、無家可歸,要是被趕出去,我準會變成路邊屍的。
她以為我喜歡啊?我還不是被逼的。
沒錯,在做的時候確實很快樂的,但……。
她有什麼了不起?
還不是家裡環境不錯,才能放心做她的千金小姐……。
嗯…活該,就該有麗香那樣的人來對付他。
什麼爛貨嘛!
「混蛋!」
就在我咬牙切齒咒罵的時候,小夜理突然進來了。
「健也先生,你怎麼了?我…我好害怕……」
小夜理的眼睛中映現出我扭曲憤怒的臉。
那對眼睛、喜美子的眼睛…。
那對睜大的眼睛、那對充滿懷疑、恐懼、輕蔑的眼睛……。
突然,一個殘酷的念頭撲向我。
「…過來!」
異樣、乾澀的聲音從我喉嚨的深處發出。
「健也先生……」
小夜理緊緊抓住門把,像準備隨時轉身逃出去。
「我…待會再來……」
「叫你過來,你是沒聽到嗎?」
我猛地跳下床,伸手抓住小夜理纖細的手腕。
把她一把拉過來,就往床上一推。
「怎麼?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說我是個吃軟飯、舔屁眼的人……」
「沒…我沒有」
「少裝了!」
我騎上小夜理的身子,猛力撕開她胸前的襯衣。
嘶啪……。
小夜理兩朵豐厚的白牡丹盛放出來。
「不、不要,健也……」
「怎麼,你不是一直在做嗎?每天早上吸吮我的男根、渴求我牛奶滋潤的是誰?被夫人鞭打時,伊伊呀呀的是誰啊?」
「不…我……」
被激發的怒情讓我什麼也聽不進去了。
我抓住小夜理掙扎亂踢的雙腿,便剝下她的褲襪和底褲。
她白晰緊繃的雙腿閃著渾圓大理石般的光澤。
接著,我掏出身下硬挺的槍桿子。
「健也,請不要對我……」
「這不是你最喜歡的嗎?」
我扳住小夜理的纖腰,男體剃刀般刺入,猛力地劃開她緊密的縫口。
「啊…啊……不!」
小夜理的尖叫聲是滿天飛散的玻璃碎片。
開始,她內徑的狹窄僵硬讓我的分身很難進入。
但弧狀的肉頭被緊緊吸吮的滋味,實在太美妙了。
我壓在她的身上奮力挺進,尖銳的矛頭毫不留情地插入花心。
亢奮的性離子沿著脊髓傳上來,流竄全身。
「啊…嗯……」
我前後左右她突圍穿刺,小夜理的每一次呻吟都是對我英雄行為的禮讚。
我把她的雙腿高高架在肩上,男根螺旋地挺入小夜理體內的最深處。
壯碩的男根與內壁相摩擦著,像兩個互相糾纏扭曲的蛇體。
「啊!要射了!」
在強勁的火力下,我的炮身射出隆隆的禮炮。
承受著我全方位的射擊,小夜理彎曲的身子,就像無辜、任人宰割的小綿羊。
我用盡力量摒住呼吸,抽離出的男體還在緊緊抽動著。
但是我一點也感受不到激情過後的喜悅。
相反地,空虛的感覺就像流沙滲入心裡。
小夜理失神地瞪大了眼,她的臉色蒼白如紙。
我覺得很不忍,將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
就在我轉身要去拿衛生紙的時候……。
小夜理雙腿間滴落下的乳白黏液,竟混雜著絲絲的鮮血。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小夜理是…是處女……」
不…怎麼會這樣。
強烈的罪惡感像黑影撲向我。
打開房門,我頭也不回地飛奔出去。
第七章
1
—盛夏在不知不覺中來到。
我每天懶散地鬼混,身體像是淤塞、充滿沉澱物的池塘,單調而無聊。
日子是毫無意義的數目累積,星期一、二、三……。
我連書都不想念了。
在另一方面,我養成了奢侈的生活習慣。
就連買雙便鞋,我也要開著我那輛Benz、逛遍全東京,找出最貴最好的才滿意。
現在我才發現,世界上像這種有錢有閒的人實在太多了。
說真的,如果能任時光就這樣飛逝,也算是人間的一大享受了。
在七月底的酷熱中,速水家開始例行的輕井澤別墅渡假。
「健也,你應該已經習慣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吧?」
松澤律師偷偷瞄了我一眼。
「……嗯,還好。」
我茫然地望著車窗外優美的風景,河流般緩緩的流過。
今天早上五點不到,我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什麼事都還搞不清楚,我就被丟進停在大門前的凱迪拉克中。
車上還坐著速水家的律師松澤先生。
前面還停了兩輛車,麗子夫人她們則分別坐在裡面。
「……昨天你很晚才回來噢。」
「哦,在圖書館裡趕報告。」
我胡亂編了個藉口。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習慣讓小夜理拿酒來,就這樣喝得爛醉才睡覺。
其實我並沒有失眠的毛病。
只…只是,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就像有誰在我耳旁竊竊私語,輕柔哀怨的聲音總令我難以成眠。
那像是喜美子、也像是小夜理的聲音。
時光的流逝帶走了一切的追憶,喜美子離去的身影消散在霧裡。
由於沒有任何肉體上的慾望,我也不急著找女友來填補漫漫長夜的空虛。
坦白說,不僅是女人,可以說是任何事都不再引起我的興趣了。
而對小夜理……。
小夜理實在是個令人憐愛的小姑娘。
自從那次強奪走她的貞潔後,我就很再若無其事地再和她說話了。
從外表看來,小夜理像是不記得曾輕發生過的事。
每天早上,她仍是那麼熟稔地為我弄出儲藏了一夜的醇乳,然後一飲而盡。
但這一切只是機械的動作,我連叫她停止、不要再做了的話都懶得說。
主僕問的關係本來就是這樣的膚淺刻板。
所有真實的情感,就這樣一點點被埋葬在日常生活的例行公事中。
我不只一次想跟小夜理道歉。
但只要她在我面前,我就不由自主地喊出一些粗暴、野蠻的話。
她和麗子夫人坐在同一輛車上,車裡還有麗香。
靜音和美雪則坐在另一輛車上。
小綾因為要急訓,裕子要上電腦課,她們都會晚一點才來參加美雲的宴會。
「輕井澤的別墅究竟在那裡?」
看膩了風景,我把目光移向身邊的松澤先生。
忪澤先生像頗能享受這種清晨開車在鄉間的感覺。
他微閉著眼,雙手交叉在胸前,一付怡然自得的模樣。
「哦…」
他的手指輕輕捏著手臂。
「在千瀑布更進去一點,嗯…應該是說,那兒從以前就是富豪世家渡假的勝地,自從淺間火山爆發後,才開始逐漸沒落……」
我的腦袋裝滿一堆地理名詞,可是對輕井澤究竟在那兒,還是莫宰羊。
只記得在第一次聽到「輕井澤」這個地名時,還因為問說是不是在「舊輕」附近,而被麗子嘲笑了一番。
「笨蛋,這兩個差了十萬八千里。」
好在「那次」裕子沒問我這樣的問題。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開進山間小路的車子,突然在一間毫不起眼的土產店前停了下來。
松澤先生微笑著。
「還是跟以前一樣。」
我好奇地看著小夜理從車上下來,很快地跑進去,又很快地抱著一疊包著布巾、像便當的盒子跑出來。
我們車上也分到三個小盒子。
松澤先生道謝後接了過來,司機和我都各得到一份。
原來是著名的鍋飯。
「是這裡的名產,橫川的鍋飯,行聽過吧?快吃,很香的。」
我打開包巾,古色古香的陶鍋散發著熱噴噴的香氣。
陶鍋裡是煮有蝦仁、野菜的什錦飯。
我拚命猛吞口水。
「嗯,早聽說了,但還沒嘗過。」
「是嗎?麗子夫人最喜歡這個了。每次到輕井澤,她一定要特別來這家店買鍋飯吃。怎樣,她也有這麼平易近人的一面吧?」
我確實感到非常意外。
鍋飯的鄉土味實在很難跟麗子夫人艷麗絕美的象聯想在一起。
坐在豪華的凱迪拉克中,速水家的眾美女們一個個狼吞虎嚥地吃著鍋飯,這實在是很不協調的畫面。
也許是吃飽了有精力,我的頭腦忽然變得很清楚。
我問了松澤先生一個困擾我很久的問題。
「松澤先生,我想問你關於我被收養的事。」
「……哦,什麼?」
「我想知道在法律上養子的定義……」
「噢,是這件事啊!」
松澤嚼著辣蘿蔔乾說道。
「你會被冠上速水的姓。不過,收養也有各種不同的情形。麗子夫人的意思是要先觀察三個月再做決定……」
「喔,是三個月的試用期囉!」
「啊哈哈,試用期,說得真妙。」
松澤先生爽朗她笑了。
「不過,你放心,麗子夫人像是很喜歡你。你自己呢,你能夠適應在速水家的生活了嗎?」
我看著空空的陶鍋,繼續發問。
「可是為什麼會找上我了?就算祖父曾經照顧過他們,但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了。而且,她怎麼會知道我父母去世的消息。」
忪澤先生不再笑了。
他從眼角偷偷看我。
「怎麼,你很在乎這件事嗎?」
儘管像是隨便問問,我感到他話裡試探的語氣。
「嗯,我想知道細節。」
松澤先生點起一支煙。
「其實也很簡單。我原本是你父親公司的律師,在你父親去世時,曾經跟麗子夫人提過你,結果就變成今天這樣……」
「哦……」
我陷入莫名的矛盾中,對整件事不知道是要接受還是排斥。
這麼說,這只是一連串的巧合囉。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
松澤先生向我遞了一支煙。
「你不喜歡速水家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吸煙。
我想這位剛邁入老年的好好先生,是不會坦率地回答我關於速水家女人怪異的性癖好的問題。
而且,我懷疑松澤律師對速水家的內幕究竟瞭解多少。
他知道速水家傳統的成年慶祝儀式嗎?
「不、沒什麼。」
松澤先生拍拍我的肩膀。
「年輕人,我告訴你,成功就是屬於那些懂得把握住機會的人……要是我碰到像這麼好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計較了。」
2
—別墅位在白樺樹林的深處、一個極隱密的地方。
是一座山莊型的豪華建築,可以看得出有相當的歷史了。
在興建的時候,不知道要花費多少的人力和金錢。
連門把上都雕飾著鍍金的花紋。
蜜蠟色的檀本地板,像暮色中的池水,映現出走過的曼妙身影。
我打開二樓房裡所有的窗戶,大口大口呼吸著帶著樺木香的空氣。
在東京無法想像的清新空氣,深深進入我鼓脹的像個風管的肺裡。
有錢真好……。
我帶點感傷地想著。
爸媽有機會住進這樣的別墅嗎?
還是說,他們究竟有沒有來過像輕井澤這樣的貴族別墅區呢?
看著晚餐桌上亮麗華貴的擺飾和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麗子夫人,我的感觸更深了。
住在這裡的人,都是些電視上常出現的面孔。
他們彼此熟識,花團錦簇地把身為主人的麗子夫人圍在中間。
女士們的裝扮都爭奇鬥艷,簡直是場名牌展示會。
男士們或淺酌著美酒、或自在地叼著煙斗,偶而交換幾句關於政局或金融的消息,也完全不見平日忙碌的模樣。
連麗香、靜音也變得不一樣了。
由於輕井澤的別墅比起在東京的家要來得小,走來走去都碰得到,大家也不得不打打招呼了。
渡假的感覺像沐浴精的泡沫,飄浮在盛夏的輕井澤別墅中。
當然,這種輕鬆的氣氛並非沒有任何缺點。
特別是在夜幕低垂的時候……。
麗子夫人把我叫了去,說我們不該辜負如此良宵。
也許是因為兩個月沒做了,夫人熱烈搖擺的腰,如飢渴的長蛇,貪婪地吞沒我的男根。
她頸間搖晃的紅寶石項鏈,閃爍著透明的艷紅光澤,像是一隻裝滿流質的人的眼睛。
我的男根緊緊嵌入她柔軟抽動著的內徑,彼此間的結合是如此的緊密完全,就像從未分離過一樣。
「啊啊…健也,太棒了……你覺得呢?」
在老子回答你之前,先聽聽小子怎麼說吧!
我慢慢擺動腰身,享受這種包裹在海綿中的舒暢彈性。
「怎樣,跟這麼多幼齒做了以後,是不是覺得還是薑是老的辣啊?」
說著,她猛地扭動下身,小傢伙感到在如高空彈跳時的激烈震動,帶著隨時會被分裂肢解的危險。
「啊啊……」
我該怎麼說呢?
總不能說每個人都有不同的風情吧。
別讓我比較什麼,我現在只想好好享受這種銷魂的快感。
麗子夫人摟著我的脖子,兩眼熱蕩蕩地直勾著我。
「健也,你真可愛。」
她的唇貼上我,伴著一陣濃郁的、潮潤的熱氣,豐厚的舌尖花葉般纏繞了上來。
我第一次感受到這麼令人心蕩神馳的吻。
她用舌尖上的肉刺按摩我的雙唇與嘴裡柔軟濕潤的內壁,像滾過無數圓潤的小肉球。
醇厚、帶著芳香的唾液,是玫瑰花瓣釀成的香水,一絲絲滲入我的體內。
在感官極度的歡愉下,我忘形地奔放了。
歡暢過後的麗子夫人平靜地躺在那裡。
她心醉神迷的目光仍捨不得離開我的身體,像還沉溺於剛才相交時肌膚的觸感與隱密處特有的氣味。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夫人交付我一個艱難辛苦的任務。
「從明天起,更溫柔地去疼愛那些女孩吧!」
「……」
為了今天晚上至少能睡個好睡,我一頭鑽進被窩,昏沉沉地進入夢鄉。
翌日。
森林中的清新空氣,讓我的心情非常舒暢。
早餐桌上剛擠好的牛奶和熱騰騰、剛落地的雞蛋。
因為心裡痛快,再多的東西我也塞得下去。
就在人家都吃飽離開後,我還拚命往肚子裡塞著這些天然的美味。
小夜理見到我狼吞虎嚥的樣子,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夜理好像還沒有看過我吃早餐的模樣。
平日在東京的時候,都是其他侍女在負責早餐桌上的事。
我用很自然的語氣說道。
「可是人家覺得很好吃嘛!」
真像個撒嬌的小姑娘呢。
大概是我最近再沒有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她說話。
小夜理驚訝地看著我,隨後又燦爛地一笑。
她跟我第一次見到她時,一樣的美……。
我不好意思地解釋著。
「小夜理,真的好好吃,你自己嘗了就知道。四個雞蛋絕對不是問題的。」
「……嗯,我知道。其實我也才剛吞下三份蛋餅呢。」
我們兩人相視著大笑起來。
這樣的開懷大笑對我而言,已經是越來越難得了。
想想昨天晚上達酒都沒喝,就結結實實地睡了頓好覺。
這些都該感謝輕井澤這個世外桃源般的仙境。
單純的我還是適合生活在大自然的懷抱中。
雖然還是沒有勇氣向小夜理道歉。
但能恢復這種家常式的閒聊,我就很高興了。
「最後一杯了。」
我舉起杯子,一口氣吞下滿杯香醇的鮮奶。
在輕井澤美麗的早晨,我和小夜理重新和好,這真是個意外的收穫。
而另一方面,麗子夫人交代的任務也毫不馬虎地展開了。
首先是靜音。
她說想去美術館逛逛,讓我開車陪她。
對以前發生過的事,我是不想再去多想。
事實上,靜音可說是速水家中最正常的女孩了。
如果有人問我速水家的姑娘裡,那一個我最喜歡,那當然就是靜音。
在美術館外的廣場上,靜音的手拂著被風吹亂的長髮,真的非常迷人。
她纖弱的身子像隨時會被風吹跑。
我把她摟到懷裡,深深地給了她一個吻。
靜音喘息著,她小巧的舌尖爬上我的唇,像一隻小心奕奕試探的昆蟲,帶來微弱搔癢的感覺。
我們緊緊擁在一起。
我的手採到那好久沒機會撫摸的柔軟、神秘的地帶。
……跟靜音的故事發生在白天;夜晚的纏綿則屬於美雪。
自從那晚以來,美雪的技巧就不斷地突飛猛進,現在她已經知道如何用嘴來寶貝我的小兄弟。
隨著經驗的累積,她原本窄狹僵硬的內徑,也逐漸展現出洋溢青春的彈性與柔軟。
當她用腳勾著我的腰,身子隨著呻吟聲大幅擺動時,那混著少女天真神情的嬌媚模樣,常常讓我忍不住地「一觸即發」。
事實上,美雪也很喜歡這種的遊戲。
每次當她貪婪地舔舐我的小東西時,她總是說。
「哥哥的棒棒糖真甜!」
接著就整個地含入口中。
她緊縮的喉嚨深處,總令我敏感的內頭興奮地近乎麻痺。
實際上,我對一個小女孩如此迅速地成熟為一個女人,還是感到非常的驚訝。
這一連串曼妙的享樂旋律在與麗香的合奏中,達到小小的高潮。
那天是慶祝美雪成年、正式進入社交界的宴會。
地點是在輕井澤的王子大飯店。
沒錯,就是在那間專門招待貴族名流的五星級飯店。
美雪成熟明艷的打扮,讓我瞪大了眼睛。
而更令我吃驚的是應邀前來參加的賓客。
從藝術界的大師、政壇上的人老到皇室裡的人都出席了。
現在我才瞭解到速水家的地位。
麗子夫人真是天生的女主人,她從容自在地周旋於賓客間,是那麼地高貴明麗。
我感到自己的笨拙與不適應,算好時間就打算落跑。
今天的主角是美雲,我這個做花瓶的哥哥就算偷溜也沒什麼關係吧!
就在這時候,眼尖的麗香發現在外面庭院、孤孤單單一個人的我。
「怎麼,不喜歡這種場合嗎?」
她微笑地向我走來。
微笑的蛇蠍美人是最危險的。
果然不出所料。
麗香伏在牆上,掀起絲質的連身長裙……。
「進來,搞我!」
牆壁的另一邊是紳士淑女的低語淺酌。
我感到七月盛陽耀眼的光線,像千萬隻箭矢射來。
在一陣昏眩中,我的男根莫名其妙地進了麗香的體內。
隨著我激烈的抽送,她長長的、懸著珍珠的耳環晃動著,構成一道道紛亂的線條,像我突然爆發的狂野激情。
就在我想著可能被發現的危險時,男根像因此受到更大的刺激,噴湧出濃濁的體液。
3
我的任務因裕子和小綾的來到而更加繁忙。
不過,除了偶而會做些被輪暴的惡夢外,一切都還算不錯。
小夜理的叫床仍然持續著。
不知道為什麼,我開始希望她能在做完後,留下來陪陪我。
起初,小夜理覺得很彆扭。
我讓她陪我喝杯咖啡,或和她談談自己以前的生活。
慢慢地小夜理也很喜歡我們共同渡過的時光;儘管很短暫,常常只是幾分鐘而已。
有時候我們什麼也不說,只是看著窗外的小松鼠抱著堅果,在那兒跑來跑去。
這樣的感覺很充實美好。
不知不覺中,兩個星期的時光就如此飛逝了。
不知道為什麼,裕子和小綾開始吵得很凶。
她們尖銳的叫罵聲傳進房裡。
「少自以為是了,你這只書蟲。」
「你呢?腦袋空空、四肢發達的蠢蛋,你的話連一個屁都不值。」
「肥婆!花癡!不要臉!」
「你最好快點滾回你那堆不男不女的隊友身邊去吧!」
我覺得很好笑,豎直耳朵繼續聽下去。
「砰…」
像有人摔在地上,我趕快跑了出去。
身為獨子的我雖然沒有和兄弟姊姊吵架的經驗。
但是我直覺地以為,裕子和小綾的爭吵一定是小綾的不對。
等下了樓梯,就見她倆人在互相抓頭髮、拳打腳踢。
天啊!人家說女人打起來最可怕,還真是如此。
真是兩隻母老虎在發飆呢。
原本以為會有別人出來勸架,但大家好像都出去了。
沒辦法,我硬著頭皮把兩個人拉開。
「你們是瘋了是不是,這麼大了還在打架。」
「這早不是什麼新鮮事了。這麼個膚淺輕浮的臭女生,誰都會想揍她一頓的。」
小綾說得更狠更辣,她硬要把我也拉下去。
「你呢?四眼田雞沒人要,身材短短是冬瓜。健也哥哥,你也不會對這樣的女孩有興趣吧?」
我突然成了爭吵的中心,真是傷腦筋。
裕子馬上頂回去。
「你這只發情的母狗隨人干,沒有大學生會對你這只破鞋感興趣的。對不對,健也?」
我嚇一大跳,沒想到裕子也會說這麼粗的話。
「笑死人,誰要你這根乾巴巴的瘦竹竿?抱著睡覺都會折斷腰。」
「你們有完沒完。」
我大喊一聲,總算讓她們安靜下來。
「你們不是姊妹嗎?互相罵這樣的話怎麼可以。」
小綾把頭用到一邊去。
「……這種醜八怪,她憑什麼當我的姊姊?」
裕子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這種沒有大腦的騷貨才真丟速水家的臉呢。」
「好了好了!」
我聽得煩死了。
「你們到底在吵什廳?有什麼不爽的原因要說出來才能解決啊!」
裕子和小綾都靜了下來。
我再怎麼問,她們都不願說出真正的原因。
就在大家僵持不下的時候,小綾突然說道。
「我不管了,我要先回房裡做體能訓練。」
「我也是,我還得趕我的報告。」
吵架約兩個人走了,留下滿頭霧水的我站在那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只是,這件事成為後來許多事的導火線,倒是當時的我們所沒有料到的。
第八章
1
從輕井澤渡假回來,東京仍在八月底的鬱悶燥熱中。我的試用期也快要到期了吧?
也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松澤先生開始固定頻繁地拜訪麗子夫人。
但是他們什麼也不讓我知道,我只好繼續渾渾沌沌地過我的日子。
但微妙的變化正在這個家中進行著。
首先是裕子和小綾問的爭執。
自從那次以後,她們間大大小小不知吵過幾次。
我每次都被迫充當和事佬,但還是搞不清楚她們究竟為什麼吵得那麼凶。
有一次,我想跟麗子夫人談這個問題。
當我敲門進去時,正好看到小夜理跪在地上、把頭埋在麗子夫人雙腿間……。
「我…我待會再來。」
我不知所措,趕快關上門退了出來。
我不想對麗子夫人的個人行為批評什麼。
但是她這種把小夜理當奴隸的態度,是我無法認同的。
我也問過小夜理,為什麼要來速水家作女僕。
小夜理的臉一白,像被提醒了一段不願去追憶的往事。
當然,她什麼也沒有告訴我。
究竟在她身上發生過什麼不可告人的事嗎?
我在速水家也有一段日子了,這裡的許多事對我而言仍是那麼的神秘難解。
譬如說麗香,她不知道哪根筋不對勁,開始死纏活賴地要我陪她到處去買東西。
其實那只是藉口,她真正的目的是要打聽我和其他女孩間的關係。
坦白說,速水家的女孩都蠻討人喜歡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味道。
只有小綾吵架時的那付潑樣,令我有些受不了。
很多我從沒想到過的、最骯髒的罵人的話,都從她那張可愛的嘴裡吐出來。
直到那天,裕子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對裕子而言,從那天早上開始,就是一連串的災難。
一大清早,一邊讀著書、一邊走進早餐室的裕子就狠狠地和女侍撞了個滿懷。
強烈的衝撞讓她把眼睛都摔破了。
我現在才知道,沒了眼鏡的裕子幾乎是什麼都看不見的。
餐具掉了滿地,書頁上也沾上牛奶和草莓果醬。
小綾幸災樂禍地說道。
「怎樣,平時不鍛煉身體的結果吧!哈哈哈,連走路都會跌倒。」
裕子氣得抓起身旁的湯匙,朝她丟過去。
小綾不服氣。
「你這只臭青蛙,最好從樓梯上摔下去好了。」
真是謝天謝地,麗子夫人在這時候出現在早餐室門口。
就算如此,麗子夫人對兩個人間的不和也是很擔心。
「從以前開始,她們就彼此敵視……健也,你知道是什麼原因嗎?」
我怎麼會知道呢?
但這只是前奏罷了。
當天晚上,裕子不知怎麼地從樓梯上跌了下來。
就在我走到裕子房門口,打算去看看她的時候。
我才看到真正令我吃驚的情景……。
2
「—沒錯,準是小綾干的。」
「可是她真的會這麼做……」
「那種繩子在小綾姐的房裡有好多。她一定是看準裕子姊姊的眼鏡摔壞了,故意綁在樓梯上,讓你跌倒的。」
「……是這樣的嗎?」
「一定是這樣的。早上她不是還說要讓你從樓梯上摔下去嗎?她以為這樣就暪得過人,以為我們會相信姊姊的摔倒是自己的錯。」
「可是,我也有可能會摔死啊!」
「是啊!小綾姐不是常咒你最好去死了。」
我停下腳步,聽著房裡傳來的對話。
其實我也不是要故意偷聽。
只是裕子的房門並沒有關緊,美雪和裕子間的交談就這樣一字不漏地傳到我的耳裡。
只是…美雪說的是事實嗎?
因為當時我並不在場,所以也無法判斷。
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件大事。
不知道別人知不知道裕子的跌倒,不是由於自己的不小心,而是被小綾綁在樓梯上的繩子所絆倒。
我想偷偷去問小夜理。
就在我要離開的時候,房間裡的氣氛似乎改變了。
姐妹倆不再說話,一種異樣的安靜漫延著,只聽見偶而傳來吱吱嚓嚓的細微摩擦聲。
我按捺不住強烈的好奇心,從房門的裂縫偷偷望進去。
我差點沒噴鼻血。
美雪和裕子擁抱著,倆人熱烈地親吻。
我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看到的是不真實的幻象。
美雪幫裕子脫下絲綢的花邊睡衣,她小小的舌頭探出來,開始撥弄起裕子鼓鼓的紅豆。
「啊啊…美雪,你真行!過了成年禮後真的大大不同了,怎樣,有很多練習的機會……」
「沒有啦!我和健也哥哥也只有過那一次。」
「真的?」
「人家知道你喜歡健也哥哥,怎麼會跟你搶嗎?」
「美雪,還是你最瞭解我的心事。小綾那騷婦,去死好了……」
我真想衝進去,指著美雪的鼻子大喊「你說謊」。
鬼靈精怪的美雪可口二有機會,就往我的床上鑽。
居然還說「只有那一次」。
而她們兩人間的同性戀行為……。
還有小綾綁在樓梯上的繩子……。
這是個怎樣的家庭啊?
我昏頭昏腦地摸黑走回房間。
身後還傳來兩個熱烈糾纏的身軀發出的歡淫聲。
3
但是。
更驚人的事還在發生著。
兩天後。
小綾在洗澡的時候觸電,這可是差一點就會送命的。
算她好運,當時的電流並沒有太強。
儘管並無大礙,小綾還是被送到醫院做檢查。
面對警方的詢問,我們也只說是不小心的意外。
可是,大家都覺得心裡毛毛的。
速水家似乎為一種神秘的邪惡力量所籠罩,毀滅破壞的魔爪不知又將伸向誰。
就連從來不為女兒的事事煩心的麗子夫人,也開始愁眉不展。
麗香倒是心直口快地說「還不就是裕子在報仇」。
可是,為了什麼這些可愛的女孩們要彼此殘殺呢?
(這樣說好像太嚴重了,但仔細想想,事實也就是如此)
靜音像受不了這一切,她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早早就睡了。
就在晚上,我去醫院探望小綾的時候。
在她的床上,我又看到兩個相疊的身影。
我已經不再感到吃驚,只是一種帶著強烈憤怒的無力感。
美雪和小綾的纏綿來得更火熱激情。
小綾不知從那裡拿出一根巨型的振動棒,像是自己身上的陽具,她熟稔地把它插入美雪張開的雙腿間。
美雪的秘洞心臟般熱噗噗地抽動著,她的呻吟聲連房門都擋不住,一波波傳了出來。
「啊啊!小綾姐,你不在身邊,美雪好寂寞噢……」
「怎樣,這個夠勁吧?」
「人家以前看姐姐為朋友這麼做的時候,就好嫉妒。姐姐,人家也要你這樣多多疼我……」
美雪修長的雙腿緊緊纏住小綾玲瓏的腰身,她豐厚的唇含著小綾胸前鼓脹的圓球,一抽一抽地吸吮著。
「嗯!美雪,我……」
「姐姐的圓球這麼豐滿有彈性,真好玩!」
說著,舌尖就奮力地在上面彈跳起來,同時繞著中問的紅軸打轉。
「美雪,啊啊……」
一臉迷醉的小綾抽離出振動棒,她扭轉身子,和美雪成69的體位。
她們互相沉醉於彼此滿薀著香蜜的花壇,舌尖像辛勤收采的飛蟲,大力鼓動著。
「啊啊…美雪,真好!跟自己玩的時候一樣。」
「小綾姐,我…我要去了。」
「美雪……」
「啊啊啊……」
小綾長期運動累積的豐厚體能,在這一刻都爆發了。
她那打慣籃球的手,像每次投無虛發的長距離射球,自信又結實地在美雪的體內由各種角度起動著。
我從沒聽過美雪這麼高亢忘形的淫喊。
對小綾的功力,我簡直要自歎弗如了。
在女子高校中,究竟有多少女孩有幸承蒙過她的恩寵呢?
而美雪……也抗拒不了她的誘惑。
她究竟是站在那一邊的?
我怕是永遠無法看透這個小女孩多變的心思了。
4
第二天晚上,美雪又悄然地來到我身邊,就像個出沒無常的小精靈。
她對我甜甜地一笑,然後就脫得精光鑽到我被窩裡。
「哥哥還沒睡嗎?」
看著她稚嫩無邪的臉龐,我真不敢相信,這跟昨晚在小綾床上看到的是同一個女孩。
我想問她,跟裕子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但因為考慮到,這就等於我曾經偷窺的密秘而作罷。
就暫時敷衍她一下,看能不能從她口中套出關於裕子和小綾受傷的真相。
速水家的遊戲規則大概就是想上就上吧?
—那天晚上跟美雪真是乾柴烈火。
美雪的三角洲地勢險峻,我的舌尖在其中游移著,像隨時會被中央神秘的洞穴漩渦般卷下去。
美雪翻過身子,也開始膜拜起我的柱石。
兩個人互相貪婪地舔吻,我的腦海裡浮現出昨晚小綾和美雪……。
兩個相交疊的白晰如瓷的身軀下,溫熱的蜜泉潺潺流出……。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正在迅速地鼓脹充血。
「哥哥,來喲!」
我迫不及待地爬上她的身子,小兄弟愣頭愣腦地就要擠進那條走憤的路。
「不,哥哥、今天走小道吧!」
「什麼?」
我看著美雪。
走小道……?
「嗯,人家的身子整個都是哥哥的了。」
真是傷腦筋。
這小鬼是從哪兒學來的?
我的小兄弟還沒逛過女人的後花園呢。
「美雪,可是聽說會很痛喲!」
「只要哥哥喜歡、爽快就好。」
其實我也好奇得很,有人自動送上門來,何樂而不為呢?
只是……美雪的後花園真的容納得下我這隻大鵬鳥的展翅嗎?
而且這古靈精怪皂小傢伙,這實在不是她這個年齡的孩子所應該有的歪念頭啊!
正在遲疑不決的時候,美雪甜甜的聲音又問道。
「健也哥哥,有沒有和其他姊姊們玩過那裡?」
「嗯…沒有。」
「那哥哥別忘了跟美雪的『第一次』囉!」
這個小么女原來是在跟經驗豐富的姊姊們比賽啊!
不管啦!就算是成全美雪的心願(還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呢?),我把頭再度埋進她的神秘地帶。
我用蜜汁小心奕奕地滋潤著美雪撅得緊緊的、像個傷口的小孔。
「美雪,要進去了。」
「嗯…。」
我把硬物頂在洞口,感到強烈的收縮感在一點點地吸吮著我弧狀肉頭的那道裂痕。
我大力地吸口氣,就結實地往深處挺入了。
「啊!好痛……」
美雪的手指掙扎地抓緊床單。
她的內徑緊繃地像道石牆,頑固抵抗我的入侵。
看來是很難再深入了。
「美雪,好像不行了。」
「哥哥,沒關係。但別忘了美雪為你所作的一切,你一定要選擇美雪喲!」
什麼?
我不自覺地停下腰部的抽送。
「選擇你…選擇什麼啊?」
「我要給哥哥做新娘子啊!」
我一下軟了下來,小兄弟垂頭喪氣的。
「你在胡說什麼啦?」
「健也哥哥,你不知道嗎?你已經是速水家的男主人了,能嫁給你的自然就成為大家都羨慕的速水家女主人……」
我的腦袋裡像有千萬隻螞蟻在爬著。
「可…可是,我只是被收養來當養子的。」
「廢話,我們家沒有別的男人,收養你就是讓你來當家的。」
哦…所謂的男主人就是這樣子的。
麗子夫人這招太精明了,這麼一來也不怕速水家的財產落人外人的手裡。
難怪速水家的女人一個個如豺狼猛虎地撲向我,無非是看上我速水家未來男主人的這個頭銜。
松澤先生說的收養的各種情形,就是指這個吧?
這麼說這些女孩對我表現的好感也只是…….
一種強烈的、被愚弄的感覺油然而生。
上流社會表面的富麗堂皇……。
這、這一切只是場騙局罷了。
這些女孩不過是群追逐銅臭的蒼蠅。
「哥哥,怎麼都不講話啊?」
美雪坐直了身子,好奇地看著我。
「哥哥,你會要我,你不討厭美雪吧?」
幻滅感讓我再也顧不得什麼禮貌了。
「我討厭你又怎樣,我就是不要選你。」
剎那間,美雪的表情起了極大的變化。
她原本紅潤的雙唇蒙上一層青紫的色澤,一張臉蒼自得像紙,眼角充滿大顆欲墜的淚珠。
「……你居然說出這麼狠的話,健也哥哥,你知道我為了得到你,花費了多少心思,連小綾姐和裕子姐也……」
我的耳朵一下子尖了起來。
「美雪,不會是真的吧?」
「為什麼不是真的?她們一死,就沒有人可以跟我爭健也哥啦!」
我真不敢相信眼前這個稚嫩的女孩,就是一連串謀殺事件的主
沒錯,就是謀殺、為爭奪遺產的謀殺。
「美雪,你居然下得了手,她們是你的姊姊啊!」
美雪的目光閃過一道邪淫的笑。
她看來像個有著狼眼的美麗精靈。
正因為她無邪、惹人憐惜的表情,才讓她壞得那麼神秘、那麼令人迷惑。
「怎樣,你要選誰?你選不選我?」
我搖了搖頭。
不,這個小姑娘太讓人摸不透了。
這樣的女孩我怕怕。
看到我搖頭,像想到什麼邪惡的念頭,美雪的嘴角微微抽動起來。
「不管,你非得娶我不可。」
「不……」
就在這時候,美雪尖叫著跑出房間。
「不、不要救命啊:」
「美雪!」
我大吃一驚,跟著衝出去追她。
美雪把頭埋進靜音的懷裡,大哭了起來。
「健也哥哥,他…人家不願意,他硬要玩我的後面,我好痛、好痛喲!」
靜音的臉開始發自。
「你這畜牲,居然對美雪這樣的小女孩做這種事……」
我拚命搖頭否認。
「你不要被她騙了,她在說謊……」
「靜音姐,我好痛,好像還流血了!」
美雪的哭聲像突然扭開的收音機,爆響起來。
我的耳朵都要給震聾了。
「這個小女孩是不會說謊的。」
靜音的手高高地舉起。
啪!
她往我臉上狠狠摔了一個巴掌。
「健也,你太過份了。你看你把她嚇成這樣……我真是錯認你了。」
5
我冷淡地看著靜音離去的背影。
……這、這真是莫名其妙,我怎麼會這麼倒霉,落入這群瘋婆的手中?
「真是禍不單行啊!」
我猛地回頭,看見麗香正叉著手、冷笑著站在那兒。
「怎樣,讓我來安慰你吧?」
我已經濱臨崩潰的邊緣。
「安慰我?你要讓我上嗎?」
沒錯,這家女人就是這種貨色。
我早該認清楚了。
她們想的無非是用身體來享樂罷了。
我抓著麗香纖細圓潤的手腕,一把把她拉入旁邊的房間裡。
狠狠地把她推倒在地上,她趴在那裡,長髮披散在肩膀上。
我掀開她紫藍色的長裙,使勁撥下裡面的絲質碎花底褲。
「健也,等…等等!」
「還囉嗦什麼?」
心中的怒氣讓我銳利的寶刀非得要橫切豎砍一番。
我壓在麗香的身體上,拉下牛仔褲,就長驅直入了。
也許是過度的激動,兩三次都落了空;當最後一次終於插入時,我感到彼此深深契合的快感。
「健也,來使勁啊!啊啊……」
「閉嘴,你這騷婦。」
我開始進行活塞猛力的抽送動作。
麗香的兩腿間垂流出黏稠如絲的蜜液。
在短暫而激烈的抽送後,我猛地抽離出來。
「對你這種賤貨,這樣就夠了。」
說著,就往她那頭亂髮間噴灑下那珍貴的發膠。
祝她好運吧!不要明天就開始落發才好。
我狂暴的復仇心尋找著下一個發洩的對象。
找到裕子的房間,我衝進去把坐在書桌前的妯一把揪到床上。
電腦上的浮標像說到一半被打斷的話,不知所措地閃著。
「健也,你怎麼了?」
「裕子,你喜歡我這根吧?」
……讓我一次給你爽個夠。
我扯掉裕子繃得緊緊的牛仔短褲,抓住她細瘦的腳踝,猛地往兩邊分開。
「不,不要,健也,你弄痛我了……」
「那我不做了?」
「做,健也,人家要嘛!」
「淫婦,那你鬼叫什麼?」
裕子的雙腿彎曲著,整個身體就像只繃緊的弓。
我把壯碩的箭矢深深射入她的體內。
「健也,真好,再來……」
「說,你這賤貨,什麼寶貝讓你這麼快樂?」
「那、那……」
「說、大聲說出來啊!」
「健也下面的……」
「母狗!」
我在這只書蟲體內噴射出蛋白般黏稠的體液。
算她撿到便宜,這麼營養豐富的滋養品,不過她確實也需要補補了。
我走向麗子夫人的房間。
「讓那只叫春的母貓也來舔舔我的大香腸吧!」
就在這時候。
「健也!」
在樓梯的另一側,傳來了甜美清脆的聲音。
我緩緩回過頭去。
只看見小夜理像在祈禱什麼,她握著雙手、眼簾低垂地站在那兒。
第九章
1
小夜理的眼神是那麼的悲傷嚴肅,被她這樣凝視著,我覺得受到極大的震撼。
她正是我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
混雜了惱怒與羞愧的複雜感受一齊湧上心頭。
我低聲地喃喃自語著。
「別那樣看我,你也瞧不起我吧!沒錯,我就是這樣的男人,你也要我上你是不是?」
「不,健也!」
小夜理清澈如水的雙眸深情地望著我,她輕輕地搖了搖頭。
「我相信健也先生絕不是這樣的人,請你停止吧!」
「小夜理,你不知道的。」
我頹喪地坐了下來。
「我因為玩了美雪的後面,而讓靜音非常地瞧不起。這就是你們速水家的千金小姐們,她們想盡辦法誘惑我掉進陷阱,只為了威脅我、讓我娶她們。」
「健也,我相信你。」
「你不用安慰我了,我跟動物根本沒兩樣……」
「這不是安慰,健也,你本來就是個很溫柔的男人,就算有些過份的行為,也絕不是你的本性。」
我望著站在那裡、像個天使的小夜理。
「健也……」
「謝謝你!」
我心情平靜了下來。
小夜理眼裡訴說的並不是同情或憐憫,而是一種深刻的、包容了諒解的關懷。
我不敢再望著她,把臉偏向一邊去。
因為害怕不爭氣的淚水會流出來,我一轉身,奔上了樓梯,頭也不回地跑回房裡。
「我去睡了,小夜理,明天你會看到真正的我。」
這是我忍住了滿腔的激動,才勉強說出的一句話。
—第二天早上。
下定決心的我,堅定地走向麗子夫人的房間。
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如果再這樣繼續被玩弄,一定會被搞得精神分裂。
所以找一定要跟麗子夫人問清楚。
像美雪說的,收養就等於是入贅,究竟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選擇我來繼承速水家的大業呢?
就算祖父再怎麼照顧過他們,也不過是支助我完成學業,就算是仁至義盡了。
坦白說,這個疑問就像個疙瘩般一直在我心上。
當我走到麗子夫人的房門前時,裡面傳來的鞭打聲讓我愣了一下
啪!啪!
我拔起腿往裡面奔進去。
我很清楚麗子夫人的皮鞭正落在誰的身上。
全裸的小夜理滿地打著滾。
「要你這麼雞婆,管起我們的家務事來?你算是那根蔥啊?」
麗子夫人的長鞭雨點般落了下來,她像是完全沒注意到我突然的闖入。
今天早上小夜埋沒來叫床,當時就覺得怪怪的,沒想到是這麼一回事。
準是因為昨晚,小夜理即時阻止了我的暴行才……。
我鼓足勇氣,從後面一把抓住麗子夫人握著皮鞭的手。
非得跨出這一步,我絕對不要讓小夜理對我失去信任。
「—你想要做什麼?」
麗子夫人回過頭來。
「怎樣,看得心癢,要來插一腿是不是?」
「麗子夫人,請你住手吧!」
麗子夫人淒絕的笑容慢慢浮了上來,就像一具蒼白的面具掛在臉上。
「哎喲,什麼時候成了維護正義的勇士啦?你昨天晚上不才做了一大堆好事。」
……她什麼都知道了。
看來,發生在屋裡的任何事都逃不過她的眼裡。
我奪下麗子夫人手中的皮鞭,把它丟到一邊。
「我有話想問你。但在這之前,請你先替小夜理解開身上的繩子。」
「這怎麼行。」
麗子夫人斷然地拒絕了。
「這個賤貨不過是個舔屁眼的傭人,她竟自抬身價管起我們的家務事來了。不好好教訓,讓她搞清楚身份的話,搞不好那一天她還自以為是女主人呢。」
我滿是愛憐地望著躺在地上的小夜理,她的身上爬滿了一道道瘀青紅腫的抽痕。
她低下頭,害羞地避開我的視線。
「這真是太過份了,麗子夫人,請你立刻解開小夜理身上的繩子。」
「你搞清楚點吧!」
麗子夫人一把推開我,她尖削的高跟鞋跟踏上小夜理裸露的胸脯,然後用手扳著我的下顎,銳利的目光直狠狠地射向我。
「解開繩子沒問題,但你還得聽聽當事人的意見……」
我覺得好笑極了。「小夜理,你……」
我把沒說完的話吞了進去,因…因為……。
麗子夫人的鞋跟像把鋒利的小刀,在小夜理的身上戳著。
小夜理扭曲的臉,說不出是痛楚或是歡愉的表情。
「夫人,別停,緊緊綁著我。啊……」
我蹲下身去,用力搖著她的肩膀。
「小夜理,你冷靜點,不記得昨天對我說過的話嗎?」
「健也,別管我,我喜歡讓夫人這樣綁住我、鞭打我。」
「小夜理!」
麗子夫人的鞋跟無情地踐踏小夜理身體的每一處,最後停留在她身下的隱密處。
像個巨大的黑色軟木塞,便擠進小夜理被緊緊捆綁的雙腿間。
「小夜理,說、快給我說,說你喜歡給人這樣搞,說你已經濕成一片了。」
她得意洋洋地抓著小夜理額前的瀏海,把她的頭往上拉。
小夜理像著了魔般呢喃著。
「健也,我…我是被虐待狂,現在我好興奮,我……」
看著和昨晚完全間樣的小夜理,我實在無話可說,還以為受到她最大的鼓勵和安慰,沒想到她自己卻……。
小夜理開始泛潮,黑度的鞋跟被染上一片晶亮光澤的黏液,如絲般垂流下來。
麗子夫人蹲下身去,抓住小夜理體下麻繩的兩端,猛地一提,讓它緊緊嵌入隱密的狹道,就開始來回摩擦起來。
她回頭媚笑地對我說。
「怎樣,健也,看清楚沒啊?」
我什麼話也說不出來,這真是一場重大的打擊。
原以為找到了支柱的力量,沒想到是根這麼軟的柱子。
我低著頭,緊緊咬住了唇。
「我知道了。」
在走回房間的路上,我感到極度的虛弱,好幾次都差點沒昏過去。
這就是我不可逃避的命運吧?
從此,就在這六個女人的腿間終老一生;讓她們玩弄,像一隻配種的豬。
還以為今天起就可以擺脫這一切,恢復我溫柔單純的本性,想想真是可笑。
我不過是只掉在臭水溝裡勉強掙扎求生的老鼠罷了。
這座豪宅、臭水溝……。
陷入絕望的我把頭深深埋進被窩裡…進入夢鄉,黑暗、甜美、沒有危險的世界裡……
過了不久,意識模糊的我聽到敲門聲。
果然如我所料,小夜理心驚膽顫地摸了進來。
她先是低著頭,但掩飾不住滿臉擔憂不安的神情。
我看了她一眼,就馬上把目光移開。
「怎樣,你還有什麼要說嗎,如果是大道理就留給你自己去聽吧。」
小夜理抬起頭,望著我微微搖了搖頭。
她突然堅決地說道。
「健也,請你看看…真實的我。」
—那真是我不想去回想的一幕。
小夜理拉著我的手走到浴室。
她躺在黑白拼花的磁磚地上。
「健也,請尿在我身上吧!」
什麼…小夜理已經變態到這個程度了嗎?
這就是她所謂的真實面……?
好啊!我什麼沒試過了,就上吧!
我解開褲襠,撈出那座小型瀑布,對準小夜理噴湧了出去。
小夜理的臉上灑滿大小的露珠,在歡愉的神色中閃著一片金色的光澤。
瘋了,這裡的每個人都是瘋子。
受不了小夜理的模樣,我拉起她,要把她推出浴室。
但是,當我看到小夜理顫抖的身子時……。
「小夜理……?」
我托起她的臉,大粒的淚珠由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無止盡的、一連串晶瑩的雨水……為大地帶來新生。
「健也,我…我一直都是這樣生活的,從沒有接觸過速水家以外的世界。直到…直到你進入速水家後,才知道以前的生活是那麼的不合理,簡直就是變態嘛!健也,你像一道清新乾淨的風,為我帶來了新的希望。所以,求求你,趁現在還來得及,快帶我出去吧!」
我被強烈的罪惡感所淹沒。
「小夜理,你想要讓我明白的就是這個……」
小夜理笑了,她仍含著淚水的雙眼,閃亮如夜空的星斗。
我拉起她的手。
「是的,就讓我們一起走吧!一起離開這個黑暗扭曲的世界!」
2
—這是我進入速水家以來,第一次滿心歡喜地做愛做的事。
在與小夜理兵浴後,我抱著她輕盈的身軀走到床邊。
她那曼妙有致、白晰如瓷的身軀。
也是長期受到凌辱折磨、傷痕纍纍的身軀。
像為了贖罪般,我用舌頭舔遍她身上每一個隱密的角落。
小巧豐厚的耳垂、玫瑰花蕾般的乳尖和細長的腳指……。
有時是用牙齒輕輕咬嚙、有時則用舌頭落葉般拂過她細膩的肌膚,小夜理的身軀浴在一片珊瑚紅的光澤中。
我現在才知道,小夜理還在上幼稚園的時候,就被父母親當作借款的抵押賣到速水家了。
後來小夜理的父母因為經商失敗,就雙雙上吊自殺了。
我對她的命運感到深刻的同情,因此一般膚淺浮面的安慰的話,反而說不出口。
她是從小就被關在這座巨型、豪華的監牢裡……。
我再怎麼緊緊地摟住她,怕也難以彌補她這些年來所受到的傷害。
小夜理,我要為你找回真實的自己。
我的手緩緩撫過她身上每一寸的肌膚,像為她撥下一層老舊、看不見的皮。
「健也…」
小夜理的目光充滿了感激,她嬌羞的神情像沐浴在春雨的白茉莉。
我把儲滿雄性本能的男體,推進她柔軟的體內。
一時之間,小夜理的雙眸如月夜下的潮水蕩漾著。
我堅定的眼神則散發出安靜的力量。
「讓我們一起離開這裡。」
「可是,我還能適應外面的世界嗎?」
「放心,有我在……」
進入黑暗深井的男身越掘越深.褶皺的內壁像遇水的青苔逐漸伸展開來,溫熱潮潤的感覺一層層地包覆了上來。
「小夜理……」
我把小夜理精緻的像個貝殼的小腦袋放在手裡。
小夜理也緊緊摟著我的身子。
「健、健也……」
她櫻桃般的紅唇淺淺地裂開一道縫,熟透的芳香沁了出來。
我用舌尖輕描著那道裂痕,小夜理的舌尖也怯生生地探了出來,像電流通過般,我們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身下,我的蜂刺深深地探入了小夜理深處綻放的淫花。
「不會痛嗎?」
「……嗯。」
「…上次的事,我覺得很抱歉。」
小夜理微微搖了頭,碎鑽般的淚珠滴落下來。
我含起這些酸酸甜甜的珠子,笑著望進小夜理的眼裡。
相擁的身軀深深埋入這片無窮盡的慾海。
在這種神魂飛馳的快感中,小夜理純淨的瓷瓶一滴不漏地盛滿了我噴湧而出的瓊漿玉液。
小夜理在我的房裡待了好久。
熱戀中的男女,是連半分鐘的分離都無法忍受的。
真想就這樣靜靜地守在她身邊。
不過,現在就透露出我們間的關係也太危險了。
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要逃走也就罷了。
小夜理的情況可複雜得多,她在速水家這麼久了,什麼內幕不知道;再加上父母的債款也不知還清了沒……。
為相思所苦的我們,只能利用小夜理購物的時間,在外面偷偷約會。
每次我們鄱在環球超市裡碰面。
這樣就算碰到熟人,也很容易搪塞過去。
「小夜理,跟你在一起真幸福。」
聽我這麼說,小夜理總是燦爛地一笑,像個極天真滿足的孩子。
就這樣,我陪著小夜理在超市裡走著;一邊幫她推著推車,一邊跟她議論著各種進口的新鮮玩意。
常常東西都已經買齊了,但我們還是捨不得這麼快就回家,就在店裡逛了一遍又一遍,惹得那些小姐都笑起我們,給我們取個「超市情侶」的綽號。
然後我們走會經過棲川公園的那條路回丟。
走在公園裡的林蔭人道,好幾次我都忍不住把小夜理拉到隱密處,和她享受在大自然裡無拘無束的暢快。
在小橋上和嘎嘎亂叫的鴨子們道別後,小夜理優美的身影就先離開了。
不過,我的心中總感到莫名的不安……。
有一天,當我在晚二十分後回到家時,赫然撞見爬進麗香車裡、正在破壞剎車的美雪。
3
美雪也馬上注意到我。
她俏麗的臉上滿是油污,大方地對我嫣然一笑。
「倒楣,居然被你發現。」
她把小刀一扔,從車子裡爬了出來。
「美雪,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她臉上一付毫不在乎的模樣。
「這麼做,你知道麗香姊姊會怎樣嗎?」
「她是眼前最大的敵人。」
美雪恨恨地說。
「再來是靜音姐,最好大家都死光光,健也哥哥,你就非娶我不可了。當然,如果連媽媽都死的話,我也不必這麼麻煩,健也哥哥你要不要我都無所謂了。」
我的大陽穴像被擊中般抽動起來。
速水家裡最瘋狂的人,居然是我眼前這個甜美的小姑娘。
應該趕快讓大家認清美雪的真面目。
就算連靜音,她也從來不懷疑美雪……。
靜音…臉色發青的靜音正站在美雪的身後。
美雪也感受到靜音絕望的目光吧!
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僵硬,愣了一下,就拔腿往外奔去。
我打消追她的念頭,因為靜音蒼白的臉色更讓我擔心。
我緩緩走向她。
「……都聽到了嗎?」
「嗯…」
靜音微弱的聲音顫抖著,像空中飄浮的游絲。
「我真不敢相信,這孩子……。健也,那時錯怪了你,真是對不起。」
「靜音,別這麼說。但是,你有沒有想到要怎麼辦,實際上裕子和小綾的事也都是她幹的。」
靜音垂下頭,扇子般的長睫毛蓋上眼簾。
「今天要召開家庭會議,到時候我會提出來的。」
我點頭表示同意。
「我也贊成這樣,至於要如何處理,就讓麗子夫人來決定了。」
想到終於獲得靜音的諒解,我也可以毫無遺憾地離開這個家了。
就在我轉身要回房的時候。
「健也!」
我回過頭,正好碰上靜音凝視的目光。
「還有什麼事嗎?」
「健也,你喜歡我嗎?」
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靜音的表情像陷入沉思。
「我想過了…健也,我既不希罕速水家的權勢或財產,也無法忍受這裡怪誕的生活方式,我一定要離開家裡,創造自己的新天地。可是我對一個人過日子沒有信心,健也,請你帶我離開這個家吧!」
我知道靜音絕對不是在開玩笑,她說的都是真心話。
靜音是這個家裡唯一可以信賴的人了。
她會到外面工作,也是在為自己的未來作打算吧。
由於對這個家徹底的絕望,她才會對我吐露心事。
我緊緊咬住雙唇,壓抑下自己滿腔的激動。
可惜一切都太遲了。
如果是剛到速水家的時候,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牽起她的手,對她許下永生相守的承諾。
即使是現在,柔美的靜音仍令我心動不已。
可是…我的身邊有了小夜理,我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
我黯然地轉過身去。
「健也…」
靜音顫抖的聲音,像是承受不起這意外的打擊。
「對不起……」
我沒有勇氣回頭看她絕望的臉,只能拚命跑、拚命跑,離開被我遺棄、孤獨無助的靜音。
第十章
1
當天晚上。
大家都聚集在麗子夫人的房裡
「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說話呀,美雪。」
美雪被圍在中間,速水家女人尖銳的聲音不絕於耳。
就連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開始發抖了。
就像靜音向我保證過的,她在家庭會議上勇敢地揭露了美雪一連串的惡行。
不過,真正最緊張的還是我。
說來說去,這一切不就是因為要爭奪我這個未來的男主人才造成
要是她們現在逼我,非得選出一個來作女主人,那才真是天大的悲劇呢。
小夜理也在擔心這樣的事;她靜靜地站在角落,專注看著事情的進展。
我注意到她的緊張,就常常向她望去,一面用眼睛跟她說話,讓她放心、不會有事的。
小夜理的視線閃閃躲躲,她微微點了點頭,晶亮的雙眸又充滿了淚水。
—果然。
只是下一波攻擊的矛頭並非指向我,而是出其不意地射向小夜理。
「我沒想到你是個這麼可怕的孩子。」
「媽媽,你一定要馬上把美雪趕出去,她簡直就是顆定時炸彈,遲早我們都會死在她的手裡。」
一直默默承受指責的美雪,突然大喊了出來。
「你們這群笨蛋,別以為把我趕出去,就可以得到健也哥。你們沒想到吧,這裡還有一個比我更不要臉的人。」
小夜理的臉色開始泛白。
我狠狠瞪著美雪,希望因此使她閉嘴。
美雪冷笑地斜了我一眼,手往小夜理的方向一指。
「這裡才是你們真正的敵人,一個高明的女賊。怎樣,你說,你是不是已經把健也哥騙到手,只等著當我們速水家的女主人啊?」
十幾隻眼睛同時射向小夜理。
「小夜理?」
「怎麼會……」
我注意到靜音目光中帶著的輕蔑和懷疑。
麗子夫人忽然發狂似地奔向小夜理,在她身上拳打腳踢起來。
啪!
我一把推開椅子,跑了過去。
小夜理纖弱的身軀,像在強風裡搖曳欲墜的小草。
最後她倒了下去,虛弱地倚在牆角。
「你在做什麼?」
我抱起小夜理,她身體的溫暖,給了我堅持到底的信心。
「小夜理也是個人,她不是你們的玩具。」
麗子夫人像完全沒聽到我的怒吼。
她的身子高速火車般衝向我們,我和小夜理跌在地上。
麗子夫人把我也不放在眼裡了。
「小夜理,你說,是不是有這回事……」
「夫、夫人……」
小夜理可憐的身子抖個不停。
「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緊緊摟著她,在心裡對她說「別怕,小夜理,有我在你身邊保護你。」
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瞞的。
「是的,我們彼此相愛,就要離開這裡了。」
靜音從椅子上彈起來,一臉吃驚地望著我。
但是我還能對她解釋什麼呢?
麗子夫人像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她的聲音是那麼的虛弱疲憊。
「……健也,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傻話嗎?小夜理是個奴隸,而且她笨得要死,反應比烏龜還慢,又是個變態的被虐待狂。健也,別傻了,她給麗香她們擦鞋都還嫌髒呢。」
「不就是你把她弄成這樣子的嗎?在我心目中的小夜理,是個純潔又開朗的好女孩,也是我唯一想要娶的女孩。」
「不可能……」
麗子夫人緊咬的雙唇變得青紫。
她烏黑的瞳孔貓眼般急驟放大,只剩下一片薄弱的陰影。
「連…連你也要背叛我嗎?想想我對你的恩惠,你以為,我這麼容易就會放過你嗎?你想拍拍屁股、說走就走,哈哈哈……」
麗子夫人歇斯底里的笑聲,像有著令人中邪的魔力。
剎那間,時間像是靜止了,人家都像石膏雕像般動也不動。
突然,麗子夫人衝進裡面的房間裡。
她手上拿著一個長木棒的東西,朝上面胡亂飛舞著。
砰!
銳利的槍聲像是要穿破我的耳膜。
接著,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一片瀰漫的硝煙中,麗子夫人的獵槍正指著我。
這…這可怎麼是好?
突然,平時只在電影上看得到的畫面,就發生在現實裡,還是這種絕不能NG的鏡頭。
我摟著小夜理,慢慢地一步步往後退。
麗子夫人向我們迫近,她把槍架在肩上,左眼瞇成一條線。
「每個人都這樣背叛我,你,我以前的丈夫……你們這些賤男人真是自甘墮落。好好的男主人不做,要跟女僕搞在一起。哈哈哈…我的丈夫就死在這把獵槍下,所有背叛我的男人都別想逃過我的手裡……」
接近瘋狂的麗子夫人說出令人吃驚的事。
這麼說,速水家的男主人是死在麗子夫人的搶下……。
而且,還是因為他跟女僕間的曖昧關係……。
難怪她會這樣百般折磨小夜理…。
女孩們也都聽傻了。
「這…這不是真的吧?」
小綾的臉扭曲成一團。
「居然殺了爸爸……」
「你給我閉嘴!」
麗子夫人用槍托狠狠地去捶小綾的腹部。
唔嗯…。
小綾抱著肚子,痛苦地蹲了下去。
麗子天人繼續用獵槍指著我。
「健也,這是最後的機會了。我數到三,你快到我這裡來,我就原諒你,速水家的男主人就是你了……」
突然,我的腦海裡浮現出松澤先生說過的話。
「……要是我碰到像這麼好的機會,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其他的事就不必太計較了。」
其他的事?是指這件事嗎?
難道松澤先生也早就知道了……。
現在好像不是想這些問題的時候。
麗子夫人冷酷僵硬的聲音傳來。
「一。」
儘管面對死亡的威脅,我還是無法放棄我的小夜理。
不,小夜理,就讓我們死在一起吧!
「二。」
麗子夫人的聲音充滿信心,這是一場不公平的遊戲。
突然,小夜理猛地把我推開。
「健也,別管我,你快去夫人那裡…」
「小夜理……」
「三。」
就在槍聲響起的同時,一個人影飛了出來,擋在我們和麗子夫人之間。
在片刻的沉寂後,砰的一聲,她筆直地落在地上。
「靜音!」
看著躺在地上的靜音,我覺得像在夢幻般地不真實。
靜音,是優雅柔美的靜音,她代替我躺在那裡。
我蹲下去抱起她纖弱的身子。
她左胸上方被射穿的小孔,逐漸滲出鮮血,在她純白的洋裝上染成一朵朵艷紅的玫瑰。
「可是,為什麼?」
靜音微微睜開眼睛,她曾經水汪汪的杏眼,如今再沒有任何的光澤。
「…這樣就很好了。現在一切都結束,這個家也沒有存在的必要。」
原本在一旁默默流淚的麗香突然喊了起來。
「煙,是煙啊!」
美雪跑了出去,很快地又咳著嗽跑進來。
「不好了,房子燒起來了。怎麼辦,人家還不想死!」
我看著躺在懷裡的靜音。
「火…是你放的?」
靜音點了點頭,她的臉上閃過一道耀眼的光芒。
「這個家,就讓它永遠消失在大火中。成年禮的時候讓親生父親凌虐,我曾經恨得痛不欲生,但沒想到父親也死得這麼慘……。我一直在等待有人能帶我離開這裡,健也,你曾經是我唯一的寄托了。
我不怪你,健也。當我看到小夜理把你推開的剎那,我才明白,你們是真正地相愛。真愛不就是為所愛的人作出犧牲嗎?
帶她走吧!健也,我愛你,祝你們幸福……」
說著,就靜靜地垂下頭。
「靜音!」
我拚命搖著她。
靜音的身子逐漸變冷、僵硬,她半閉的雙眸中流露出無限的哀怨。
就在我被這種莫名的憂傷所淹沒的時候。
「健也哥、小夜理,快逃啊!」
小綾的聲音由濃煙裡傳出來。
「我們把媽媽抓住了,你們快點走吧!」
麗子夫人尖銳的叫聲蓋了上來。
「放開我!我絕不饒過那兩個賤人……」
「媽媽,不要。」
濃密刺鼻的黑煙一層層湧了土來。
現在連要從走廊跑出去,都是不可能的。
我完全看不到小綾她們,抓住小夜理的手,我對著這片黑煙喊著。
「小綾、裕子,你們在那裡?讓我們一起逃吧?」
「不,健也…」
裕子堅定地誽。
「我們是速水家的人,是不會離開這裡的……」
「健也哥,好好保重吧!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呆住了,實在不明白她們話裡的意思。
熾熱的火焰蛇信般捲了上來。
「不,裕子、小綾,別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啊!」
熊熊的烈火在四處蔓燒,「霹啪」的強烈爆響,將我的叫聲完全淹沒了。
「健也,小心!」
「可、可是她們……」
「你也救不了她們了…」
小夜理拉著我、往窗邊跑去。
用力敲碎玻璃,我們跳了下去,跌在院子裡的草坪上。
火勢迅速蔓延著,不一會兒,整個房子都陷入在一片火海中。
只是,再沒有人從裡面跑出來了……。
活潑好動的小綾、安靜博學的裕子、美艷絕倫的麗香……。
「不、不,我不相信……」
我的雙拳重重地擊在地上。
「為什麼…為什麼是這樣的結局?」
身旁的小夜理把頭放在我的肩上,用手輕輕撫著我的背。
夜晚的火焰看來格外地炫麗耀眼,也許是因為它燃燒的是速水家女人們早謝的青春年華。
遠處傳來消防車「嗡嗡」的警笛聲。
終章
在那以後,我和小夜理跑到新沼那兒住了一段時間。
新沼看著難民般、一無所有的我們,只好乾瞪眼。
「誰叫我雞婆,好吧!就好人做到底。」
他兩手一攤,算是對我們表示了歡迎。
就這樣,我們小倆口才勉強找到容身之處。
另一方面,速水全家死於神秘大火的新聞也轟動一時,各種八卦、小道消息真是滿天飛。
當然,我和小夜理因為是唯一的倖存者,而成了各種媒體追逐的焦點。
對於靜音身上的槍傷,警方總算接受我們的解釋,整個案子以家庭內部的紛爭不和作結。
當然很多事情我們還是有所保留,也是不想破壞速水家在一般人心中的美麗形象。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究竟是哪一點讓麗子夫人選上我做男主人。
不過這一切都是過去式了。
現在,我只想著在週末要和小夜理到那兒去打牙祭。
我們在外面租了個小套房,算是臨時的家。
其實我和小夜理只要辛苦一點,打打工或兼家教,就可以過得很好了。
只是有時候,靜音的聲音會忽然在耳邊響起。
「健也,我愛你,祝你們幸福……」
我回頭去找她那修長優美的身影,但只是惘然。
速水家的種種回憶,就像逐漸淡去的雲,徒留無限的惆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