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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春的晨霧,特別濃重,拂曉時的一剎那,沿著淡水河邊的堤防,白茫茫的一片,展眼看不清三公尺以內的事物。
「的卓、的卓!」的鞋跟打地聲,自第九水門轉入河濱公園,停頓在沿河的石敦前,隱約中出現一對男女的身影,並排坐在石敦上。
經過一段的沉默,女的淒然歎息道:「都是你!害得我媽不肯上岸就回去了。」
「我不認識你媽呀!怎說是我害的,她來台灣,我歡迎都來不及呢!真是冤枉人!」男的柔聲在解釋。
「人家是說,在我媽身旁的那個男人,他不是叫你爸爸嗎?」
「唔!是!是是!那是我的康兒呀!」
「那就是了,你這死不要臉的,還敢說!難怪我媽怕得不敢上岸,趕緊連船回去,還說不能怪我們呢!」
「哎!這真是作惡,單怪我一個人,實在太冤枉了,麗珠,但願你想得開些,我們以愛情為重,心心相印,別作非份之想。」
「愛情個屁,這樣的情勢,叫我怎樣安心活得下去呢!」她大發嬌嗔,火藥味甚重。
「好了!好了!祇要你答應和我結婚,一切的條件都依你就是!」
男的終於在情勢挾持之下屈服了。
下面是她們離奇神秘的一段羅曼史,也是被戰火所遺留下來的餘孽。
民國四十年秋天,大陸淪陷,整個河山變色,許多有錢的大商家,都展轉從香港來到台灣開創他們的新世界。
趙世榮把妻子安頓在故鄉,自己跟著逃難的人潮,來到香港再至台灣。
那時本省物資奇缺,所有商品,都是依賴海空進口,世榮就抓住這個機會,在港、台之間跑起單幫。
兩年下來,著實給他賺了一筆錢,於是就在港、台兩地,開設了一家進出口商行,暗中兼作私貨的生意,他本人則坐鎮台北,過著優裕的生活。
可是好景不常,世榮的妻子王氏,卻因染了重病而去世,留下獨生子文康,經不起清算鬥爭的迫害,潛逃到了香港,一時找不到父親,就在香港過著流亡的學生生活,半工半讀著。
自古飽暖思淫慾,世榮中年得志,手上有了錢,心裡就作祟,在這亞熱帶氣候聲色誘惑之下,難勉追逐於花月舞謝之間。
在一個深秋的週末,XX舞廳冠蓋雲集,美女如潮,一時漂香掠影,盛況空前。
這時十點鐘剛過,正是舞廳裡上市的時光,樂隊演奏著流行的樂章,大門口像潮水般的陸續進來弓好幾批客人。
趙世榮今晚特別喜悅,神采飛揚,他雖然已過中年,但由於養生有術,周黨風流,經過一番刻意的修飾和美容,看過去祇有三十出頭一點,也是少女們最欣賞的對像。
他的臂彎裡正勾著一位雙十年華的少女,身段健美,臉上畫眉圈眼,似乎故意要把年齡增大一點,十足的一位成熟少婦。
二人尚未坐定,大班早已鞠躬侍候,笑迷迷的說道:「莉莉小姐才回來啦!趙先生今晚…」說到這裡,故意頓住。
世榮為了表示風度,手一招說道:「先給我二十個檯子!」
莉莉朝他看了一眼,臉上現出了會心的微笑。
樂隊在賣力的演奏著,舞池裡人影紛紛,二人相繼起立,跟著人潮,緩緩的起舞。
今晚的世榮,興致格外的濃厚,在迴旋轉步之間,大展卡油的身子。他不但把臉靠得緊緊的,而且還不時的用大腿在莉莉的小腹下輕擦一下。
他們醉翁之意都不在酒,笑意幽幽地互相心照不宣。
連續跳了三支曲子,莉莉回到檯子上,白了他一眼,輕哼道:「靠得太緊了,有點吃不消!」
「嘻嘻!這樣才顯得親熱呢!等會給你補償就是,來!我們宵夜去!」
「這麼早去宵夜,一點都吃不下,我心裡亂得很,這裡的空氣太悶,到外面去走走,才是實在的。」
正榮到舞廳裡轉,完全是場面上的應付,目的在博取歡心,似便展開獵艷的攻勢,她既然提議要離開,當然是求之不得之事,付過台帳之後,立即相偕步出舞廳。
他們一路踏著月色,自中山北路轉入錦州街。
莉莉今晚上特別心煩,習慣性的秀眉緊皺,憂形於色,一路上祇是叫熱。
正榮倍加小心,半親半摟,好像哄小孩子一樣地挑逗起她的歡心。
那知莉莉心思重重,一句話都聽不進去,祇是默默地跟著走,突地她長歎一聲:「哎!真是煩死人啦!」
「什麼事情會使你這樣的苦悶?有需要我的地,方請你儘管說,祇要我的力量做得到,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還不是為媽媽病重,需要費用…說到這裡從手提包中抽出一封電報,遞給正榮道:「你看,這是今天早上才收到的。」
正榮接過一看,發報地點是香港,寥寥的幾個字:「母病重,需手術費千元速籌。」
千元的港幣,折合新台幣,在正榮的心目中,根本就算不得什麼,他微一凝思,勝算在,握含笑問道:「莉莉,就是這麼一點困難嗎?」
「這麼一點,你說的倒挺輕鬆,實不相瞞,我是一個剛下海的在學女生,場面的應付不夠,收入有限,除了應酬費用,還要供給母親的生活費,哎!這病真是害人夠慘的!叫我有什麼辦法呢!」她感慨地有點嗚咽。
她本來是一個回國的僑生,起先還靠著父親餘下來的積蓄,每月由母親從香港寄點補貼來,自從母親去年舊病復發,補貼斷絕,到了今年,母親病重,不時的寄款回去。
自從認識正榮以來,手頭上比較輕鬆一點,寄款也跟著加多,這回算是突出的一次,在她幼小的心靈,也算是小小的刺激。
正榮深深知道她的底細和個性,要牢牢的扣住她的芳心,當下爽朗的笑道:「你放心吧!這點小事全包在我的身上。」
「說真的,你肯借我?」莉莉驚喜著。
「莉莉,說真的,我們在台都無親人,祇望互相安慰和諒解,精誠相見,禍福與共,你的事就等於我的一樣呀!」
「都快十二點了,我們到圓環吃些什麼?」
莉莉被他這一番體貼的話,深受感動,恨不得投向他懷中,大哭一場。
可惜這時是在路中,她不能這樣做,祇是更勾緊了他的手臂,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
宵夜中間,正榮特地叫來一瓶雙鹿五加皮助興。
莉莉在情懷舒暢之下,正榮頻頻勸飲的笑聲中,勉強也喝上了兩杯,以致雙頰飛紅,桃花片片,益增嬌艷。
自古色可迷人,酒能助興,正榮沉醉在美人美酒之間,早已心胸動搖,情難自禁。
酒足菜飽之餘,二人站起身來,腳步都有點浮動了。
莉莉是真的醉了,嬌弱無力的把整個身體全靠在他的身上。
正榮心裡明白,即刻叫住一部的士,直馳XX旅社。
他摟著嬌身,按躺床上,自己進入浴室,洗浴一番更清醒許多。
他身披浴巾,回到房間裡,眼看甜睡中的莉莉,正如一朵春睡的海棠,心情激動,益倍加劇。
今夜的莉莉,好像比平時美了許多,紅紅的臉,依稀中現露出天真的笑容,本來已經高挺的胸部,更加強的起伏著,引人注目,從旗袍口處露出來的兩條雪腿,更是引人入迷。
祇看得正榮眼花迷亂,色迷心生,他索性拿下了浴巾,赤裸裸地睡向床中,緊緊貼住了玉體。
一陣陣的肌膚香息,觸鼻生津,但當他撫摸之際,終覺得莉莉身上的衣衫,都是多餘的障礙,雙手一陣翻轉,連乳罩和三角褲一併卸下。
健美柔潤的肌膚,照在粉紅色的燈光之下,氣份更是逗人,他情不自禁地抱得緊緊的,惟恐她會突然飛走似的。
柔軟玉膚,溫香滿懷,正榮企望已久的日子,終於到來,樂得他心花大放,意馬心猿。
當舞女最起碼的條件,就是身段健美,莉莉自也不例外。
她不但胸圍挺突,臀部豐隆,而兩條修長的玉腿,更顯得健壯均稱,最難得的,莫如全身滑如凝脂的肌膚,觸手光滑異常,格外引人心癢。
他上下撫摸了一陣,慾火益倍騰升,輕輕的吻住嘴唇,惟恐擾醒了她。
兩唇相接,一陣陣的香氣鼻息,徐徐渡入喉中,舌丁猛然一吮,涎津相繼流進,他如飲瓊漿般一古腦兒全吸進肚裡去。
莉莉秀眉舒展,笑口微張,滿頰飛紅,直透耳後,在如蘭的氣息中,益倍迷人了。
本已高挺的雙峰,起伏得更見厲害,正榮居然看傻了眼,急劇的伸出了五指,如獲至寶地一手按上。
頂峰在握,光潤勝如新切的雞頭肉,奇強的彈力,插得手掌心都有點發癢。
一陣揉揉捏捏,正榮更是蕩意搖神,恨不得把它拿將下來,當麵包一樣地一口吃了下去。
情慾這東西,有進無退,直到洩了才會消退,碰上了異性,就直線上升。
正榮亦性想中人,自幼周黨風流,孤身來台以後,都在風月場中轉,那祇是生理上的需要,發洩了就算。
像今晚這樣的任由撫弄,還是來台第一遭,倍感興奮。精神百倍,情緒高漲,小二哥漲得青筋暴露,頻頻顫動,大有脫穎而出之勢。玉莖不斷的充血,漲得有點發痛,看情形再也無法忍耐下去。
他輕輕搬正嬌身,架起了小腿,徐徐俯身一按,對準了陰戶口,將龜頭納進。
無奈陰唇緊閉,少女的陰戶,大都是向下微斜,龜頭不易對準,頂插了幾下,仍然被拒在門外。
虧他記起了新婚之夜,塗了一點口水,擦在陰戶口,龜頭對準口涎,輕輕的滑了進去。
別看莉莉個子高大,而穴口卻緊小異常,只餘下豆大的縫際,雞巴塞將進去,自然套得特別緊,肉感非常,麻得陰莖快到斷掉了。
他暗中嚥了一下口水,得意地又深進了一截。
莉莉夢中似有感覺,但始終無力張開雙眼,眼皮動了一下,又復閉上。
醉態迷人,嬌艷益加媚人,正榮得意忘形下,抱緊了粉頰,猛力的吻著。底下堅硬的長槍,不斷地開始抽插。
他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此道的老手,當興奮進攻之際,仍不忘引用持久的基本功夫。
他輕抽慢插,盡量的讓玉莖掠在陰戶口外,以符合九淺一深的秘決。
等到神凝氣靜,精關已固,則逐漸加強,時間上就可以持久,功夫深的,更可收洩自如,持久不疲。
不過以他的經驗,祇能做到持久而已,至於控制自如,則尚無把握。
抽插逐漸加深,速度由徐而疾,正榮奮起全身精力快速進攻。真是下下盡根,次次插到了底。
由於穴口過份的緊小,雞巴在高速磨擦之下,肉感達到了高峰,他恨不得插通了陰戶的底,讓小二哥永遠埋藏在裡面,消遙自在。
但是,這是不可能的,始終刺激著他的腦神經,鼓勵他一再加強。他不遣餘力的衝刺,幾乎使盡了生平所有的力量,以博最後的舒暢。
抽插加強,震動亦重,莉莉在暴風雨猛襲,神智有點甦醒過來,可是因為醉的過深,一時無法完法恢復,而在芳心已有個明白的記憶。
記憶逐漸深刻,已經甦醒的階段,莉莉微張雙目,勉力的睜了一眼,終因週身疲乏無力,又將眼皮閉上。全身輕輕的抖動了一下,又復平靜了下來。
心裡一明白,最先觸動神經的,當然是性器官的磨擦了。一行行酸癢難分的抽動,由子宮直貫神經中樞,暢得莉莉滿臉含笑,秀眉舒展,滿頰飛紅,嘴角欲語還休的頻頻合動。
正榮心中暗喜,這小尼子已進入高潮,為博取更高的深情密意,他用力的吻住嘴唇,溫柔地說道:「莉莉,我的心干,寶貝,你舒服嗎?」
甜密的長吻,情緒更加激昂,莉莉在高度需度之中,頭腦有點混蕩蕩,心裡可倍覺舒暢,聞言嘻嘻一笑,媚眼橫掃,風韻十足。
正榮得意之餘,心猿意馬,被她這迷人的眼色一瞟,靈魂兒幾乎都飛上了雲裡去了。
他眼望玉人,手撫肌膚,樂得眼裡都要流出淚來。
以他年近不惑,中途失偶,居然尚能嬌娃送抱,暖玉溫香,亦乃人生一大幸事也。
他想到這裡,愈益愛惜地不敢過重抽插,惟恐損及肌膚,於心不忍,因而情勢逐漸緩慢下來。
莉莉正在高潮之際,極須強力的刺激,這樣的一停頓,心裡倒覺得難受,陣陣的酸癢,在陰道裡面迴旋不已。
她雙眼微張,嬌羞羞的笑意洋溢,故意顫動了一下腰兒,讓陰壁碰到硬雞巴,稍為過癮。但一碰之間,大大不如歷久的磨擦,她「唔」的一聲,似乎要說什麼,但卻頓住。
正榮那裡知道她此時心理上變得需要,仍然小心地輕抽慢插。
一碰不能點醒當事人,急得芳心有如火燒,看情形實在無法再忍受緘默了,把心一橫,突然張開兩眼朝著正榮,淡淡的問道:「你怎麼啦?」
這一句沒頭沒腦的問話,倒把正榮問得呆住了,他滿以為莉莉正要責備他乘醉猛浪的舉動呢。
但看她語意溫和,並沒有火暴的氣味,心裡安定了許多,隨口答應道:「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沒有就快點啦!你看把人壓得都快斷啦。」
明白了伊人心意,正榮連聲答應:「是是!我這就快啦。」
語音未停,他已沒命的長抽直插。這一下是奉命行事,那敢偷閒取巧,真是下下盡根,根根插到了底,他恨不得整個兒的都塞將進去,以報知遇之恩呢!
抽插加速,磨擦力增高,莉莉稱心之餘,粉臉上洋溢著無窮的笑意,嘴唇一直合不起來。
她在暢極之餘,不斷的輕哼:「雪!雪!快!快!」同時扭動腰兒,擺動屁股,配合著正榮兇猛的來勢。
百抽過後,莉莉覺得一陣麻癢自子宮內傳出,爽得她連聲嬌笑道:「嘻嘻!大令!你真好,穴裡可舒暢極了,美極了,啊!我的天呀,我丟啦…」一股泉流,隨著哼聲傾瀉而出。她酸柔了,全身輕飄飄地如履雲端天上。
正榮正在猛烈衝刺之際,小二哥經淫水一浸仿如浸在溫泉中,親切熱貼,倍覺舒暢,微一鬆神,精水流出。這一下他再也控制不了,索性緊急的衝刺了一下,以博取顛峰的刺激。
他有如洩了氣的皮球,翻身躺在床裡,閉目入睡。莉莉也在疲乏之餘,甜甜的沉醉於夢鄉中。
號稱東方之珠的香港,在二次大戰之後,工商業的急劇飛昇,造成地方上的經濟畸形發展,是冒險者的樂園,也是投機者的基地。
趙文康自大陸潛逃到了香港,本擬找尋父親,繼續完成大學課程。
那知到了香港,父親卻早已離開,據說是來台灣,但卻沒留地址,在人地生疏之下,以他二十剛出頭的年齡,冒險不夠資格,投資經驗更差,祇好替人做雜工,希望以半工半讀完成學業。
可是雜工是臨時性的,工作時常中斷,收入相當的微薄,所以他除了在貧民區租住了一個舖位,勉強維持最起碼的生活,但要想積蓄求學的費用,也就相當困難,他壯志難伸之下,時常坐在海濱的石敦上,凝神探思。
這情形看在一位風姿卓越的少婦眼裡,常常思起一片好奇與憐愛之心。
時常碰面,首先由點首而寒宣,原來這位少婦,名叫何艷秋,是一位將軍的姨太太,將軍陣亡之後,攜帶一女來港定居,就在海濱的半山區,購置了一間小洋房,女兒秀媛,前年以遺屬身份,申請來台公費留學,現就讀XX國立專科學校。
艷秋在聽完文康不幸遭遇之後,芳心裡確實萬分的同情,就毅然邀請文康搬進家裡,住在客房裡。
她正徐娘半老,由於駐顏有術,看起來不過比成熟少婦大了一點,自從女兒去了台灣,生活的負擔減輕,物質的享受,不虞匱乏,但就是有時覺得空虛和難耐。
文康搬來以後,無形中就填補了這個空缺,給她的生命,增添不少的光彩。
文康自幼缺乏營養,來港以後,一直僚倒坎苛,終日出賣勞力,還換不到三頓一宿,幾經折磨,所以看起來倒有將近三十的人。
二人接觸一久,情感漸深,艷秋在整個的生活領域裡,起了極大的變化,祇要多和文康談上幾句話,心裡就覺得舒適了許多,其餘空下來的懷縈惆悵,那就不必說了。
有時候她們漫步山間,同上劇院,當然都是由艷秋主動,文康在寄人離下情況之間,祇有唯命的份兒,幸而艷秋待他精誠懇切,並不把他當外人看待,而自己也在少年坎苛下意志消極之際,自然萬事隨和,暫時樂得安定下來。
是一個暮春的傍晚,文康飯後在後院納涼,忽然聽到「嘩啦!呼!」的一聲重響,接著就是艷秋頻頻呼痛的哼聲。
基於互助的熱誠,他放開腳步走進廚房,祇見艷秋身穿一件浴衣,躺在地上哀哀呼痛,身旁還擺著一個小桶,倒了滿地的溫水,看情形她定是為了端取洗澡水而滑倒。
文康一步近前,匆促中彎腰把住玉臂,至為關心的問道:「大姐,你怎麼啦?」
「哎呀!沒有什麼!就…就是…哎呀,腰間痛…無力…」話說到這裡,忽然頓住。
文康蹲下身子,輕輕的把她扶了起來,還沒待他扶牢,艷秋已一手環住了頸項,秀眉深鎖的道:「痛!痛得很啦,康弟,扶我到房裡去。」
文康被她一語催促,也覺得坐在地上不像話,急伸手探向腰間,另一手扶住大腿間,猛一起身,把整個嬌身,捧的抱將起來。
文康原無異心,祇靜靜的看著艷秋的神色,但願她不要跌得太重就好。所以連發自艷秋身上的陣陣高貴香水氣息,也無心品味了。
他移動腳步,慢慢的向房中走去。
艷秋則含笑如怡,雪白的玉臂,像蛇一樣的緊緊纏住文康的頸項,芳心裡一陣舒適和喜悅的感覺,異於尋常。
文康來到床前,徐徐把嬌身放下,但因艷秋的手臂還緊緊纏在頸項上,也就順著一屁股坐到床沿邊上。
艷秋暗叫一聲:「傻小子。」眉頭又是一皺,叫聲:「哎呀!痛!」
「大姐,什麼地方痛?」
「就是在腰間,請你給我看看!」
當文康拉開浴衣兩襟,天真的探向腰間,這才看清艷秋早已全身裸露,玉體橫陳了。
徐娘那超飽和的身體,豐滿挺突,處處都足引人入勝。
文康年輕力壯,氣血方剛,在此溫香暖玉撫弄磨擦之際,那能有不動於衷的呢!
他覺得有一團燙熱的氣流,自丹田直衝腦海,燒得全身酸麻,小二哥早已翹得筆直,抵在艷秋的粉腿上,雙目赤紅晶縈,幾乎要冒出火來,艷秋乃風月場中的過來人,故知其意,卻在有意無意之間轉了一個身子,讓大腿部份重重的擦著堅硬的雞巴。
小二哥一經磨擦,慾火更告升騰,文康不自禁地俯身一伏,緊緊的抱住了嬌身,一陣狂吻。
艷秋故意轉動身體,向床中擺正,笑迷迷的朝著文康,暗中喜著說:「這才像話。」
文康情懷勃發,勢如奔馬,在迷濛中胡亂的拉掉身上的衣服,貼身一伏而上。
還沒待他鎮定身體,艷秋暗中玉指一拉,堅如火燒的鐵條,猶如一條進洞的蛇,輕易的鑽進了洞裡。
小二哥進了洞府,如磁吸鐵,雙方都覺得輕鬆親切,徐徐地吸了一口氣,文康頭一次與女人交合,心裡充滿著一團疑雲,酸癢酥麻,絲毫沒有預感。
他忽高忽低的不規則抽插著。
艷秋就不然了,她是經過風浪的過來人,久旱甘露,正如大熱天喝下了冷水,涼到骨裡去。
她兩腿高翹,雙臂緊摟,同時搖擺著圓而肥厚的臀部,利用格外豐滿的雙峰,重重的磨擦著文康的胸部。
她雙眼微閉,笑口常開,桃花臉上,更染上一層艷麗的光輝,真是風騷不減,艷味無窮。
可是她今天遇上了門外漢,絲毫不曉得品嚐,祇是赤紅著臉,張大了雪亮的眼睛,沒頭沒腦的一陣亂插。碰上了這種貨色,只好徒呼負負,但聊勝於無。
文康抽得實在不習慣,一下子忽然停頓了下來,慢慢的說道:「大姐,我的膝蓋有點痛!」
「傻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大姐了,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呢?」
她嘟著口說:「哼!你真是的,這有什麼不好呢!嘻嘻!快點,時候不早了!」她拍拍文康的屁股催促道。
「我真不曉得…會這麼累?」
「那你還是頭一次?」
她有點懷疑,若大的人了,連這一點都沒試過。
「說實在的,自大陸逃來此間,這些年來,單是衣食,都夠我傷腦筋了,還要計劃著升學,那有心思想到這一門,今天晚上還是頭一次呢!」他委婉的說。
聽說他還是童男,芳心裡益增喜悅和憐惜,這和女人初夜開包一樣,都有佔有和犧牲的勁兒。
「你真是一個難得的好男子,以後你還想升學吧!」她無限愛憐的輕撫著文康的臉。
「自然要呀,可是那一筆學費真傷腦筋!」
「弟弟!只要你有這個好志願,肯上進,一切學費,就包在我的身上。」
「姐姐,你真是對我太好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來感謝你呢!」
「你又來了,什麼姐姐,姐姐的,以後我們是…」說到這裡,故意頓住,媚眼漂向文康臉上,等待著接續下去。
風騷嬌媚,益增銷魂,文康情不自禁的問道:「是什麼呢?」
「是…是夫妻呀!嘻嘻!」
她自動的仰上了嘴唇吻貼上去。
柔潤的舌頭,送入口中,文康這次可嘗到了溫柔中的甜蜜,突地用力一吻,兩片舌頭貼得緊緊的。
涎津相吮,情意更高,艷秋頻頻的顫動著屁股,頂著小二哥在洞裡漸漸有點悶不住了。
文康一陣心熱,特別小心的擺好姿勢,把全身的重量,慢慢的壓在艷秋的身上,以便減輕膝蓋骨過重的負擔。
姿劫稍微一改,信心逐漸增高,小二哥又恢復抽動。
二度進攻,技術總算熟練了許多,他也知道了抽得高才能夠插得深,雞巴抵到了根部,滋味也就加強。
嘗到了甜頭,精神更加振奮,速度愈來愈緊。
他意態幽然,手指緊緊捏住豐滿的雙乳,揉搓捏弄,不遺餘力,惟恐它突然會飛去似的。
艷秋好久沒有嘗過這滋味了,平日間深為自己後半生的寂寞惆悵,想不到竟落到這年青人的身上,而且無意中被自己發現,彌補心靈上的缺失。
她心裡特別的歡暢,臉上洋溢著無邊的笑意,這時見縱深抽插,逐步加強,給她這塊久旱的田地,用力的深耕,芳心裡更起無窮的憐惜。
她輕捏雙肩,柔聲的甜笑道:「弟弟!慢慢…的用力點吧…哎呀…姐姐的穴裡場…真緊…癢呀…唔…」
文康正如神遊太空,根本就聽不懂哼的志旨,一味的悶聲著干。
像他這樣頭一次毫無經驗的交合,再怎樣也無法持久,事實上他也沒想到持久。
正當艷秋哼著歌,文康猛覺腰部一陣酸麻,順輸精管直衝馬眼,一股熱精,沖射而出。
他急欲制止,但為時已晚,只叫得一聲:「姐姐!我…」
熱精射進花心,即熱又燙,艷秋已理會得是怎麼一回事了,不待他說完,連忙以手撫額道:「弟弟!你累了,休息一會吧!」
萬種柔情,千般蜜意,盡在這輕撫中。
文康一洩之後,正想翻下玉體休息一會,但被她這種無限的柔情所感動,興奮不減當初,一時捨不得釋手。
他仍然貼伏在她的玉體上面,面對著這風情萬種的媚臉,忍不住的又甜甜的長吻一番。
艷秋愛憐歡暢之際,儘是溫柔體貼,配合承迎,所以文康的舌頭還沒到小口,她已伸長弓香接個正著。
這個時候的,她更加的大膽了,一切多採取主動。不待文康用力,她已用勁猛吻,以至舌頭相貼,她一口氣就把文康口裡的涎津吃下去了。
這種女人採取主動的威力,確有無限的刺激,文康被她這一吻,舌頭上好像生了根,緊緊的貼在一起,歷久不松。
精神一振奮,情慾又復燒了起來,雞巴仍然硬得有如火燒的鐵條,絲毫沒有退縮的跡像。
他試著抽動了幾下,仍是硬朗合適,自然也不甘示弱了,慢慢的繼續進攻著。
以他精壯之年,連續一次,在體力上根本是無所謂的,何況初生之犢不怕虎,只求滿足眼前的痛快,那還顧及其他。
艷秋本來有意加以制止,可是一方面正因自己尚未達到高潮,有如困腹未飽,頗難就此罷休,同時,她是文康興趣有加,頭一次不願使他失望,做成不良的印象。
思慮一瞬即消,所以他也樂得繼續享受下去。
戰火重點,情緒更高,但圓穴裡水份一多,抽插起來頗有滑潤之感,艷秋笑吟吟地在枕邊抽出一疊衛生紙,柔聲說道:「弟弟,你先停停,擦乾了再來,太滑了沒有趣味!」
文康雖也心有同感,可是他卻無法體驗得出來,只是呆視著。
艷秋不覺「嗤」的一聲笑說道:「你先起來吧,待我擦乾了再來好吧!」
文康這才如夢初醒,臉出上露出一絲難為情的笑容,翻身起來。
艷秋一躍下床,蹲在地上,把一束衛生紙,按在陰戶口,一陣擦拭。
文康為了好奇,正想看個究竟,但被艷秋叱喝道:「不要看啦,你自己也該擦擦呢!」說著她順手拋來一束衛生紙。
文康滿不在乎的說道:「插都插過了,看看又何妨!」
「這不能看呀!」她急得有點聲色俱厲。
文康不敢違她,微微一笑,別過頭去。
艷秋擦乾了陰戶,走上床中,笑迷迷的按住文康的肩背道:「弟弟你生氣嗎?」
「我沒有呀!」
「嘻嘻!凡是女人,陪你睡覺都可以,就是不讓你看,這是一般女人的心理,弟弟你不見怪吧!」
文康釋然一笑道:「想不到女人的心理,這等複雜微妙!」他說著轉過身體,一把抱住腰身,緊緊貼著胸部。
兩人面對面的盤坐著。
肌膚相貼,也是一種溫柔的享受,二人沉浸於心聲相印之中,雙方的脈搏,聽來都很清晰。
艷秋雙眼微閉,嬌態洋溢,溫柔得緊靠在文康胸中。
文康咨情蕩意,允捏交攻,逗得艷秋全身酸癢,嬌笑連連。
她禁不住玉手捏著堅硬的雞巴,笑吟吟的說道:「你這又硬了!」
「早就硬啦,根本始終就沒有軟下來過呢!」
「嘻嘻!弟弟,你興奮嗎?」說著她隨手套動了一下。
「太興奮了,姐姐,我…我們再來嗎?」他慢慢的說。
「當然是可以呀,不過,要換個姿勢,否則,你的膝蓋可會有點吃不消呢!」
「怎麼換法?」文康茫然地問。
「嘻嘻,方法多的很呢!來,你先下去,站在床邊,來,就這樣。」
說著她轉身坐到床沿上,兩腿一翹,高高舉起來,文康一把摟住,小二哥就極自然地對準了陰戶口。
這巧妙的一變,使他暗中不斷喝彩,迷著眼睛笑道:「姐姐,真有你的!」說罷他臀部一挺,整條進去了。
艷秋更乘機地抓來一個大枕頭,墊在自己的屁股底下,使陽具插得更深,貼得更緊。
文康突然間這才看清,陰戶上端一片陰毛,叢叢荒草,細如絲棉,黑烏烏的一大片,用手一按,軟綿綿輕鬆無比。
正當他摩弄之際,艷秋猛的蹬足說說道:「別摸吧,快動啦,時間不早了呢!」
文康一看手錶,已是將近深夜十時,時間確實不早啦,忙笑嘻嘻的陪著小心道:「好!好!我這就來!」
他說幹就幹了起來,長抽深插,不遺餘力,肚皮碰著屁股,發出「拍拍」的聲響,深夜聽來,格外清晰。
二度梅開,文康勁道奇強,百抽不放。
突地一股清流,自子宮內流出,燙得小二哥滑潤潤的,文康猛叫一聲道:「姐姐,你洩尿啦?」
艷秋正高潮之際,聞言喘著氣笑道:「唔,那不是呀…弟弟…快…再用力…哎呀…雪…雪…姐姐…已經丟啦。」
文康雖然還不大理解,但心裡知道她此時的需要,於是加倍的用力,長抽猛插,勢如狂風暴雨,適應芳心的需要。
桃源洞裡,汪洋洋溢,由於小二哥急劇的抽插,帶動得溢出陰穴口外,從屁股溝中流向床單。
艷秋經驗老到,微有感覺,急忙叫停,遞給文康一束衛生紙,叫他迅即擦乾。
那知絲絲流泉,不斷的溢向洞口外,文康擦了又擦,大有不勝其煩之感。
急得艷秋笑迷迷拉了一下小二哥道:「把它拔出來,才能擦得干呀!」
一語點醒夢中人,文康又學了一個乖,臀部一沉,硬雞巴滑出了口外,光油油地像水裡剛浸過一樣。
他伸張兩指,拉開兩片肥厚的外陰唇,眼睛朝裡一看,乖乖!又是一幕奇妙的景致,不但是他生平所僅見,益且從來未曾想像過的。
陰洞縱深寬大,見不到底,兩壁鮮紅,光艷奪目,在如條紋的肉壁上,不斷的一陣陣在緩動著,而絲絲的淫水,正是緩動中分泌出來的產物,這時已經浸滿了洞府。
細看陰穴,是婦女們最為心忌的感覺,正當文康看得入神之際,艷秋已經急得直蹬腿,嬌聲道:「別看了嘛!趕快擦吧!」
文康聞,言稍微一呆,很勉強的把紙頭塞向陰穴裡面,輕輕的一頂,紙上已經沾著一大塊油油的液體。
這一次的泉流,似乎比剛才多得多,剛剛擦過,又流了出來。
文康究竟年輕驗淺,他正不知道該流至什麼時候才能停止,於是提議道:「姐姐,我們先來洗個澡怎樣?」
艷秋也覺得光是這樣擦,也不是好辦法,就是擦乾,裡面始終是油滑滑的,怪不舒服,聞言正合心意,溫柔地微笑道:「這樣也好!不過…」
話說到這裡,突然頓住,朝著臉端視文康。
文康悵然的說道:「我吧?沒有什麼呀?」
艷秋嬌笑一聲,伸手朝著硬雞巴輕輕點了一下道:「人家是說你這根還硬得很吧!嘻嘻!」
「硬就硬!這有什麼關係,洗好了再來,姐姐,你說好不好?」
他這種幼稚的想法,完全是為了迎合艷秋的心意,所以就是要吃點虧,也在所不惜。
這可樂壞了艷秋,躍坐起來,抱住文康的腰微微一笑道:「好好!弟弟你真好!我們這就走!」話聲未落,她已站立了起來,把嬌身俯貼在文康的肩上。
豐滿的玉體,緊貼在肩頭上,文康的精神又是一振,心裡甜甜的,一陣熱潮,又告激動。
他摟著肥滿的臀部,兩臂用勁一收,居然把整個嬌身給抱起來。
這時的文康,力氣卻比平時大了許多,若照艷秋那一身豐滿到飽和的玉體,單憑他那瘦弱的體格,平日間怎樣也無法抱得起來的,可是他這時似乎並不吃力。
這可能完全憑著一時的勇氣吧,艷秋眼看心愛情人,如此健壯賣,芳心裡更加甜蜜,樂得懶洋洋的伏貼在文康的胸懷裡。
她媚眼如癡,嬌態洋溢,笑吟吟地直向文康的臉上漂視。
四目相接,淫念更強,文康若不是抱在臂上,恨不得立刻就要插個痛快。
匆忙中急速步進浴間,輕輕把嬌身放在浴池中,打開了水龍頭,讓溫溫的清水,注入池中。
他此時紅光滿面,雙目精光四射,好像冒出火來,心裡碰碰跳動,情態顯得荒張。為了要掩飾這種窘態,他迅捷的走入池中,希望讓硬雞巴浸到水裡面,暫時掩飾那種狂暴的醜態。
那知當他才蹲下,艷秋早已隨手一拉,捏在手中,笑迷迷的說道:「看你漲得這麼大,心裡覺得難過吧!」
她柔情無限地輕撫了兩下。
「沒…沒有什麼…就是…漲得有點…痛…」他慢慢的說著。
「好弟弟別難過了,姐姐馬上讓你舒服就是,嘻嘻!」
她說著一面打著一盆清水,朝著陰戶口加緊的洗著。
只見她的指頭在陰戶幾下進出,丹田用力一衝,絲絲白縷,浮游水中。
她拿開了盆子,擦乾了水跡,往池中一坐,正好坐到文康的大腿上面,龜頭正對準了穴口。
她把手一抓,笑吟吟的說道:「先來讓它溫暖下吧!」
龜頭正對準穴口,她臀部一挺,很順利的進去了三分之二,文康趁勢微一用勁,小二哥也全根盡入了。
這種對坐的姿勢,雖不能抽插,但可緊拙溫存,兩人同時環住了對方的頸項,甜蜜的貼在一起。
肌膚緊貼,甲臂交環,氣息相通,涎津交流,這種緊蜜的溫柔,在性交中別有一種獨特的味道。
二人都沉漏於心心相印之中。
文康心神振奮,淫興重升,一陣陣熱潮,激盪得全身毛髮大張。
最嚴重的莫如悶在洞裡的小二哥,幾乎要暴裂開來似的漲痛難分,確實也不是味道。
他搖動了一下屁股,希望利用這搖擺的力量,使龜頭頂在陰壁上,稍微消解一些難受悶氣。
不過這種作用,極為輕微,發生不了效果,最後他只好建議,改變型式,本來他原是初出道的新手,經驗可談不上,所謂型式,他似乎還摸不著邊,此番建議,實在是為要解除悶氣,使雞巴有活動的機會,湊巧而已。
艷秋也覺得,就這樣插坐不動,真也不是味道,聞言正合心意,微微笑應道:「弟弟,你看改變那種型式?」
文康原是一句無心之話,這一下被她問住了,竟不知如何答覆才好。
他呆視著。
艷秋總以為他年少怕羞,還替他出主意試著問道:「是不是要從後面來?」
在文康只要有個姿勢,可以立時就地取材就可以了,既然艷秋代他點破迷津,樂得順水推舟,欣然點了一下頭。
艷秋小嘴一嘟道:「你先起來!」
文康知道這是變式的準備,聞言應聲立起。
艷秋嘻嘻一笑,很快的轉過了身子,伏了下來,把屁股翹得高高的,玉手朝後一揮道:「弟弟!這樣來。」
文康心思一通,趕緊跟上,伏在粉臀的後面,捧得硬得發漲的雞巴,朝屁股溝中探鑽。
第一次試探新姿式,門逕自然生疏得很,一陣亂插,始終只在屁股溝中,上下滑動。
艷秋看得有點過意不去,玉手往胯下一伸,拉住了雞巴,輕輕帶到了陰穴口,輕聲笑道:「嘻嘻!這裡來啦!」
她話聲未落,雞巴已隨著文康一挺之勢,插進了大半根。
文康像完成了一項大工程,長長鬆了一口氣。
他伏上一點,更靠緊了屁股,前身半俯,兩手抓住了垂垂的肥乳,開始抽送。
總因部位相反,開始時不但絲毫沒有新鮮的樂趣,而且有格格不入之感。
十餘抽之後,路徑漸熟,才有一點可以著力之處,但仍無新鮮的感覺。
正當他輕抽乏味之際,艷秋突然腰兒一扭,牽動了臀部,讓兩個肥厚豐滿的屁股肉球,重重的挾著雞巴。
這一來不打緊,幾乎要把雞巴揉斷了,揉得文康連連笑道:「姐姐,你真好!就這樣…重重的…揉吧…」
他索性貼在屁股上不動了,讓雞巴深入,享受酥癢的甜頭。
這種酥癢的滋味,是任何形式所沒有的,也是任何部位所無法做得到的,因為屁股的肉球,既豐滿更富彈性,硬雞巴挾在當中抽,自然輕鬆得要酥斷了,不過最重要的要看女人的經驗如何,祇要連續不斷,輕重有致,就算是個中上手了。
艷秋的前夫,風流成性,色慾過度,什麼花樣都玩遍過,以致身體虛弱,中道折亡,她早年隨夫所遇,當然也是遍嘗異味,亦算是此道中的能手,可惜數年來養尊處優,腰圍粗大,勁道漸弱,扭動起來,無法得心應手,而且相當吃力。
正當她用力扭擺香汗浸濕之際,文康突然感到一陣酸癢,起自腰背上,由經驗告訴,他知道快要洩啦,忙急口輕呼道:「姐姐,我…我又要洩啦!」
原因是這樣擺的力量比抽插還強,文康經驗太淺,把持不住,所以很容易就出洩了。
文康在叫聲中一陣急劇的衝刺,總算輕鬆到了頂,全身的毛管,舒服得全部通了風。
他沉醉了,靜靜的伏貼在玉背上,兩手死命的捏緊了乳峰,恨不得一口咬下來吃進肚裡去。
艷秋祇是靜伏在大枕頭上,享受這最後的刺激。
儘管文康餘興猶濃,可是小二哥漸漸軟了下來,退到穴口外,他無可奈何地仰身立起,浸在浴池中,洗擦乾淨。
這一戰雙方都得到十分的滿足,感情上更是如糖如蜜。
文康本來是位相當上進的青年,但一向都限於經濟情欠佳,生活撩倒,所以一直無法求學深造。此番獲艷秋的傾心相愛,在這樣有創造性的支用上,她是絕不吝惜的。
香港這地方,惟錢是問,有錢任什麼都好辦,根本就不要找什麼門路,於是文康很容易的插進某書院--有名貴族學校。
這家書院,不但學費高,功課也嚴,文康本來都可趕得上,但因艷秋正值狼虎之年,極為需要,為了討好姐姐歡心,文康莫不拚力應命。
但因色慾這東西,像抽煙喝酒一樣是有隱頭的,都沒有用過的人,開始時都無所謂,一但用得多了,無形之中就成了隱。
文康就在這種情形之下,由被動變為主動,幾至夜無虛夕,朝而繼暮,祇要小二哥硬得起來,他是貪得無厭,多多益善的。
這在艷秋看來,以為是年青人體力強壯色情旺盛應有的現像,那知道文康本已失調的身體,再加上如此的旦旦而伐,怎麼樣也無法撐得住,所以沒經過多久,就告陽萎遺精。
陽萎兼遺精,這在年青人是一種極可怕的病徵,醫治相當麻煩。
好在香港名醫遍地,祇怕沒鈔票,這種比艷秋生命還重要的病,她沒有錢也要讓他康復呀,醫藥費那是另外一回事的。
一個月以後,病勢逐漸減輕,健康漸有起色,而且在肌膚相貼恩愛逾恆情勢之下,年倩人經不起情感的衝動,寧願冒著醫師的忌諱,暗地裡私通款曲,以致宿疾復發,變成重症。
在這樣的不斷循環演變中,文康一病三年,最後還是下了決心,單獨住進醫院,與艷秋隔離分開,專心治了三個月,才告康復。
但是由於此次醫治之中,費用浩繁,幾乎把艷秋手上的積蓄全部用盡,以致於對在台求學的麗珠的生活費,不得不逐漸減少。
她是對女兒述說自己生病,叫麗珠一切節省,最好能夠半工半讀,謀求補貼。
麗珠遠隔重洋,心懸母病,她自怨命中多難,父親中途丟下了她們母女倆,撒手歸西,而今母親病重,開支浩繁,祇有出去的,沒有進來的,這樣下去,那不是長久的辦法。
最終獲得一個結論,就是她必須找尋一份工作,半工半讀,才能夠完成學業。
但在人浮於事的現實社會裡,一個少女,身無一技之長,要找一份理想的工作,恐怕也是倉海一粟的困難啦!
好在她年輕貌美,體態輕盈,做學生的時候,對於蓬拆有特別的興趣,舞場的經驗也很豐富,於是經過男友的鼓勵與推介,決然下海,最大的誘惑力,還是做舞女的收入可觀,自用以外,還可以抽點接濟母親,一舉兩得,真乃難尋的機會。
果然一個月不到,她除了添制行裝之外,還籌了一筆數目頗為可觀的款項,匯給母親,艷秋也深深為女兒的能幹出色,諸多鼓勵和嘉勉。
本來一位新下海的舞女,應該都有一段新興的時期,就憑麗珠的賣相,照理說是可以由此而紅的,可是由於他的年青任性,不曉得討好客人,以致使許多有心征逐的人,頓告卻步。
在這種場合,鈔票是現實的,人情也是最準確的寒暑表,誰都不願把花花綠綠的鈔票,掉在冷坑裡。
冷板凳的情形,漸漸嚴重起來,麗珠在有經驗大班指點之下,才注意到對客人的禮儀與風度。
此時正好正榮加以賞識,極力的捧場,所以雙方一拍即合,大有相見恨晚之慨,在一個成熟的時期裡,二人互訴衷曲,深情款款,熱情洋溢。
正榮中年失偶,亦算是人生一大憾事,此番獲得美人垂愛,那不喜極欲狂,自然忠誠愛護,一切唯命是從,對於麗珠母親的接濟更是不遺餘力。
年輕的女孩子,祇要一切聽從她的意思做,芳心裡就已經滿足了,麗珠在正榮加意愛護之下,自然是心滿意足,就是年齡大了一點,那也不在計較之列了。
所以沒有多久,二人便秘密同居,嚴如夫妻。
好在正榮的事業,正蒸蒸日上,有錢萬事通,麗珠事事也都感到滿足。
一日在接到艷秋催款的信件,正榮腦筋一動,深以為似此的兩地開支,浪費而不親切,所以決定勸說麗珠,把她母親接到台灣來供養。
傍晚時分,正榮興高彩烈帶回來一瓶法國的酒,朝著麗珠微笑道:「小心肝,這是特別為你助興托人買的來路貨呀!」
他深深知道麗珠對洋酒頗有興趣。
麗珠心裡有裡,知道今晚上又有什麼新鮮的節目,幽幽的白了他一眼道:「又玩什麼花樣吧,我不來!」
「新花樣倒沒有,祇是會令你陶醉而消魂,嘻嘻,來,先喝這一杯!」說著他倒了兩杯,和麗珠對飲而乾。
用人端上了菜飯,二人就慢慢的淺嘗了起來。
三杯下肚,麗肚覺得有一股旺盛的熱潮,自丹田升起,直衝神經中樞,燒得全身悶熱,昏陶陶的有點難受。
她滿臉泛紅,桃花片片,藉口消除熱流,自動的把外衫卸去,祇餘下乳罩和三角褲。
她這一動不打緊,子宮跟著兩腿的移動,感覺漸趨靈敏,自子宮壁間流出,酥癢的相當難受。
她雙眼晶亮,水汪汪的望著正榮,嘴唇在啟合之間,欲語還休。
正榮知道,這小妮子的藥力已行,再加上酒力的推助,她已經有點禁制不住了。
他急忙按住香肩,把整個嬌身輕輕提起,疊坐在大腿上面。
麗珠已是情慾高燒,慾念洋溢,趁著正榮提抱之勢,軟綿綿地俯貼在寬闊的胸懷之間。
小妮子此時順若小羊,任由正榮如何安排,她總是笑吟吟地曲意承迎,絲毫沒有做作的意味。
正榮眼見機不可失,忙俯下頭來,緊緊的吻住嘴唇,一面伸手上下一拉,把乳罩和三角褲脫下,露出引人入迷的三點秘境。
雙唇一觸,兩舌相吻。
麗珠「嗤!」的一聲,輕輕地笑出聲音來,同時玉腿一橫,跨越在正榮的肚腹上面,風騷姿態,現露無遺。
異性的嬌媢和肌膚磨擦,慾火燒得格外熱烈,正榮的小二哥,早已昂揚挺突,翹首待發,這時被壓在潤滑的粉臀下面,更加不是味道。
他輕輕的扶將起來,在預藏的口袋裡,拿出一個塑膠製的羊眼圈,迅速的套在龜頭下面的肉溝子裡面,好像在雞巴頭上,突然生出了一圈肉刺子。
他不待麗珠坐穩,即徐徐的扶倒嬌身,半靠在沙發上面,輕輕提起右腿,架在沙發背上,左腿下垂,於是桃源畢露,玉體橫陳。
正榮扶正硬如火燒鐵條的雞巴,對準了陰穴口,微微一壓,整個龜頭進去了。
及至他倒身一伏,小二哥己趁勢一插盡根,他輕鬆地噓了一口氣。
由於肉溝子已經套上了塑膠的刺子,雞巴插進之際,重重的刺著陰戶口,正好消除一點穴裡的酥癢,及至全根盡入,擦過陰壁,麗珠不由吃吃的淫笑連連,緊緊抱住了正榮的肩背。
一陣插抽,酥松立透神經中樞,麗珠不斷地連聲嬌叫道:「大令!雪!雪!對!就這樣…重重的…插吧!哎呀…我…我的…嘻嘻…」
淫聲笑語,激盪得正榮心猿意馬,但他記起了今夜的特殊任務,此時不宜全力以赴,好戲還在後頭呢!他輕抽慢插,盡量拖延時間,壓抑自己衝動的情緒,使精關凝固,那就可以控制持,久任所欲為了。
可是麗珠卻有迫不及待之感,雖說沒有明白地說出來,但看她那種吃力緊抱肩背,已經證明她等得不耐煩了。十分鐘以後,麗珠已是淫精橫流,絲絲不斷地從穴裡流出來。
她輕拍郎背,頻頻催促道:「哥!快點好吧!人家裡面又難受死了。」
「小心肝,稍為等等,馬上就要讓你舒服啦!」
話聲一落,正榮已拚命的加強進攻。
適時的用勁,博得麗珠芳心傾倒,不斷地連聲讚美道:「好大令,親哥,就這樣重重的用力吧!嘻嘻!」
小妮子如醉如呆,引得正榮的信心更加增強,他深信今晚上的酒中藥力,一定管用,十拿九穩。
他恢復了舊有的常態,不徐不疾的盡情挑逗。
麗珠含笑如怡,深情款曲,雪亮的雙眼,緊釘在正榮臉上。
百抽以後,她已是連掉了好幾次,在酥癢未消欲罷不能之際,祇好哀聲呼告道:「好哥哥,親達令,請你…快點吧!別這樣慢條斯理的…人家受不住呢…」
為了表示慇勤,正榮連聲應是,立即快速進攻,大有不插通了底不罷休的姿態,賣勁非常。
此時他的精關已固,已達千抽不洩的程度,麗珠在藥力催促之下,祇好投降。
淫水洋溢,抽插更加利落。引起「吱吱」的聲響,深夜聽來,加倍清晰刺耳。
正榮再賣力,去勢猛厲無比,長抽狠抽,下下盡根,他也恨不得整的一併的塞進去。
這一下正合了麗珠緊急需要,樂得她張開嘴巴合不起,自心底連連應著:「快!要重!重!嘻嘻…」
五百抽以上,她全身酥癢已解,輕飄飄地佩服得五體投地,這時候就是正榮叫她跪在地上爬,她也是樂意聽從的,因為色情也是生活上的一種需要呀!
所以等到事後正榮提議叫她的母親來台團聚,麗珠無異議地滿口贊成。
那裡知道,等到船抵基隆,二人驅車往迎,才在船邊發覺艷秋的情人,卻是自己親生的兒子呢!
這種由戰爭促成家庭大轉變的尷尬場面,我們應該責怪那一方才是?唯一的途徑還是分離,各自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