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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須賀英實,三十九歲,經營文具店。
去年快放寒假的時候。
須賀很鬱悶,他和X校學生五年級的兒子一起被學校叫去。因為兒子直實又調皮搗蛋了。
兒子頑固的閉上嘴,不肯說出搗蛋的內容。因為經營的是玩具店,不想留給學校壞印象。
「在這不方便,請到教室來吧。」
導師鳥井真帆身穿顯出曲線的深藍色套裝,露出嚴肅的表情在前面帶路。曾經見過她三次,是有北歐風貌的美女。
瞳孔冷峻而深邃,鼻挺嘴大,肌膚潔白。據說擔任老師有一年八個月了。
「須賀先生,請坐吧。」
鳥井真帆在教室裡和須賀及其子面對面的坐下,臉上擠出笑容。
鳥井的眼睛宛如北極的深海,有拒絕人的嚴峻氣質。
她的眼睛沒有笑,反而像生氣的樣子,也許是感到困惑吧。
「須賀直實,你把那件事告訴父親了嗎?」
真帆用溫和的口吻問。皮包放在身邊,是不是準備談完後就直接回家。
「沒有說,我要回去!」
不知從那裡來的勇氣,兒子好像不把老師放在眼裡,站起身就從教室的後門衝了出去。
「對不起,真不知要如何道歉。」
如果不是經營文具店,須賀也會和兒子一起走了。現在只好留下來,準備再欣賞一下這位女老師的容貌。
「請問老師,我兒子究竟做了什麼事?管教不好,是我作父親的責任。是掀女學生的裙子嗎?是所謂的性騷擾嗎?」
「是…這個…我感到很困擾。」
很意外,真帆看一眼須賀就低下頭,眨動長睫毛。
「須賀先生,有時間嗎?在教室裡還是難以啟口。」
真帆咬緊下唇,拿著不是老師應該用的法國制方形皮包。
--在夕陽下,向車站的反方向走去。似乎可以確定發生不方便讓別人聽到的事。
須賀多少感到緊張。
「老師,究竟怎麼一回事呢?」
「這…能保守秘密嗎?說實話…問題出在我這裡。」
「哦,我會保秘的,不然我們勾手指吧。」
「真是父子一模一樣,啊,對不起,那就勾吧。」
真帆伸出幾乎是蒼白的小手指,修長得看不出指關節。
須賀用小手勾住。非常濕潤,讓他怠到非常驚訝。
「這樣我就放心了。」
不像是嚴肅面貌的人,說話聲音柔弱。
「是直實把我很重要的內衣拿走了,從衣櫃的角落。對不起,是漆皮的骯髒內衣。」
真帆的話似乎久條理。
「真的很抱歉,讓我賠償吧,那是值多少錢呢?」
如果兒子偷了老師的內衣,實在無法解釋,須賀只好深深一鞠躬,心想直實那小子原來還有這樣的膽量。
「二萬多一點,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是希望秘密的還給我,或處理掉。須賀先生,明白我的意思吧。」
說到這兒,真帆做出快要落淚的表情。
「鳥井老師,那個內衣的問題為什麼那麼嚴重呢?」
「這個…須賀先生,請你瞭解,拜託,那是髒的。」
在冬天,額頭上還冒汗,真帆結結巴巴的說。
「請問老師,我兒子是去玩,然後從洗衣簍偷走的嗎?不是吧,是從衣櫃…那是個變態性的東西嗎?」
「是的,不…啊…怎麼辦…我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真帆的臉紅到耳根。
「老師,沒有問題,我馬上打電話去追問他,那裡就有公用電話。」
須賀向公用電話走去,投入硬幣,按鍵。
「爸,我沒有偷,只是失望而已。塞在衣櫃和牆壁的隙縫裡就回來了。那東西好臭,我討厭老師。」
兒子毫不猶豫的回答。
既然這樣…稍微教訓一下這個平時神氣活現的老師吧…
「我兒子說是冤枉的。我不想把這件事弄大,不過,能不能讓我看一下老師的房間呢?」
「這…這個…」
「我兒子確實很壞,但也要有證據。」
須賀不等真帆的回答,攔了一輛計程車。
--不久,到達十五層公寓的十三樓。真帆沒有堅決反對,這表示他還沒有和男人同居。
一房一廳,廚廁齊全,是很溫馨的房間。
「有了!找到了!」
須賀走進房間,用做菜的長筷插入衣櫃和牆壁的間隙,掏出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
放在鼻前聞,沒有兒子形容那樣的臭,皮革的味道加上餿水般的尿味,皮面上有瘢痕。
確實不是普通的內衣,屁股的地方還有洞。
「對不起…我沒有資格當老師,也因為如此,疑心比較重。」
真帆沒有把漆皮的內衣搶去,只是怨尤的看著須賀。
「老師還是單身吧。穿上這個內衣和愛人玩嗎?還是做出不倫的事…」
看完包圍陰部的漆皮邊緣的鐵扣後,把三角反轉過來。
「不是的,請相信我…是一個人…憧憬…所以自己…」
「不過,這個味道很強烈,不是一般的情形。」
「啊…對不起…因為有味道…所以才…」
真帆倒在塌榻米上,開始哭泣。
「我是很瞭解的,女人的魅力是有芳香的。」
確實,須賀聞到兒子的導師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水芬芳。以及手裡拿的漆皮內衣的味道,產生一種不可思議的刺激。
「須賀先生,你說的是謊話吧,是客氣話吧。」
真帆側坐在地毯上短短的裙子撩起,露出大腿,以胸部的起伏表示嗚咽。皮膚白得幾乎病態,增添奇妙的性感。
「我沒有說謊。最好是老師穿上這個漆皮內衣讓我看一看,我想一定非常美妙。」
「這…這是不可以的。你是學生的家長,只見過三次面…」
須賀聽真帆正確的說出見面次數,感到非常高興。
「你不肯的話,我要公開這件事…哦,對不起,我當然不會那麼做的。」
「我相信須賀先生,其實,直實的嘴也很牢,我相信須賀先生的。不過,我不能馬上下決定,能不能等我一星期呢?」
須賀在心裡盤算,真是難得的大好機會,應該要堅持下去。
「人生苦短,尤其是女性的青春。所以,忘掉所有不快的事,好好的尋樂吧。」
這種說服女人的話,只在酒吧裡說過,面對美麗的女老師時,須賀的話也不犀利了。
「怎麼說是尋樂,須賀先生是很會享受生活的人吧。」
真帆也一樣說不出好的話題。可能多少恢復鎮定,露出難為情的表情整理瀏海。
露出寬大的額頭,顯示出智性。
「老師也一樣吧,會玩這種又臭又變態的漆皮內衣。」
「這樣說…我就…那個…」
真帆用手指拔地毯的毛。
「老師,你是不是穿上這個內衣,用皮鞭打男人呢?」
挨皮鞭或手杖的打,即使是年輕的美麗女老師下手,須賀想一定也會很痛。
「是相反的…我的理想是被虐待…啊…我是很異常吧。」
「不,正常的人也多少有變態的傾向。還是把漆皮內衣穿起來給我看吧。」
須賀故意用手指在漆皮三角褲和女人陰部結合的地方摩擦。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這樣吧…穿普通的內衣就可以了吧。」
真帆搖搖擺擺的站起來,走進隔壁的房間。聽到脫絲襪和襯裙的聲音。
可是衣服摩擦的聲音停止後,傳來的是啜泣聲。
是不是做老師的自尊心受到傷害,如果他鬧自殺可就麻煩了。須賀急忙打開房門。
「老師,你不要緊吧。」
「是…我沒有履行諾言…」
真帆抱住自己的雙腿,坐在地毯上,兩眼紅紅的,身上穿的是紫色的幾乎全是蕾絲的乳罩和三角褲,這種樣子更刺激須賀的慾火。
「既然如此,等到下一次再欣賞老師穿內衣的樣子吧。」
須賀極力克制自己的慾望說。
「沒有關係,就在今天吧。」
「那麼,你在傷心什麼呢?」
「因為給不是喜歡的人…」
「嗯,說的也是。」
「不是的,給不是喜歡的人看穿內衣的身體…會產生強烈的搔癢感。這種情使我痛苦。」
真帆大概是二十三、四歲,和須賀相差十五歲,可能精神和肉體不能平衡,說話欠條理。
「老師還年輕,上有校長,下有我兒子那種學生搗蛋,精神壓力一定很大。」
「如果是這種原因,我還可以原諒自已。可是你會不會很輕視我,剛換上的新內衣就變成這樣了。」
真帆稍為分開大腿,三角褲隆起的下半部確實變成黑色,就像失禁似的。
「我就是這樣的女人,還可以的話,請自由的玩弄吧。」
真帆不停的搖著頭,說出自我虐待的話。
雪白的大腿和腹肌微微的染成粉紅色。
須賀為消除真帆的愛和性不能一致的苦悶,坐到她的身邊,摟住肩膀,然後把她的臉轉過來,吻著性感的嘴唇。
嘴唇的表面是涼的,但是有厚度和彈性。
「唔…嗯…啊…」
做出拒絕的動作還不到五秒,可能真帆地想用接吻來消除心中的惡魔,開始做強烈的反應。
須賀的舌頭伸入真帆的嘴裡。
「唔…嗯…」
真帆的鼻孔微微擴張,也用舌頭纏繞。。
須賀壓抑立刻想玩弄花蕊的慾望,拉開乳罩,握住乳房。
豐滿的乳房充滿彈性,乳頭大概也受到感染,開始突出。
「啊…好…那裡也任意弄吧。」
真帆無法繼續吻下去,上半身向後仰。
「是誰讓你嘗到漆皮內衣的滋味?老師,不,真帆。」
須賀用手掌在恥丘上,隔一層三角褲輕經揉搓。
「須賀先生,原諒我,我不能說…」
「是嗎?那麼只好停止了。」
須賀從三角褲上找到陰核,用手指來回壓迫,然後把手移到恥丘上方,使她急操。
「啊…須賀先生欺負我…從三角褲上實在太輕了…我快要受不了了…」
真帆說完,嘴唇變成O型喘息。
「須賀先生…我會告訴你…所以,快摸我的肉芽吧。」
「好吧,那個人是誰呢?」
「只有三次,可是還是忘不了。那個人是大學的講座老師,硬不起來…相對的,讓我做很多羞恥的事。我已經說過了,快用你的手指吧。」
「還不行!」
須賀把真帆的三角褲前方抓住後,用力轉動,使得三角褲變成一條帶子。這是新宿酒吧的吧娘那裡學來的技術。
這樣一拉一放,可以摩擦到陰核和陰唇。
「啊…須賀先生…那裡會不會有味道了。」
真帆一面輕輕扭動屁股,一面問。
「這個嘛…」
須賀的鼻子靠近真帆的陰部聞。
確實有甜酸的香味,加上級味噌的酸味。這是完全成熟前的女性特殊味道,不會令人討厭。
「有一點過分強烈,大概是太性感的味道。」
須賀故意說出會讓真帆感到困惑的話。
「啊…果然…討厭嗎?」
從真帆的話中,須賀發現這位女老師對自己的味道有自卑感。
「不,說實話,是很好的味道。」
「啊…謝謝,那位大學老師讓我聞很多次那裡的味道,所以變成漆皮迷了。」
「原來如此。」
「雖然只有三次,但三次都要我穿漆皮的內衣,還不肯讓我洗。」
可能是被迫習慣聞自己的汗水味和蜜汁的味道,而且還成迷。於是須賀決定脫去她的三角褲,放在她的鼻子和嘴上。
「啊…須賀先生…也強迫我聞那個味道嗎…」
真帆的口齒變不清晰,但更用力扭動屁股,溢出大量蜜汁。
這時候,須賀最關心的當然是真帆的陰部,捲曲的陰毛濕濕的貼在恥丘。
陰核的肉芽可能受到三角褲的摩擦,稍微紅腫,當然包皮已經撥開,露出紅色的肉芽。
花瓣是右側較肥大,新鮮的紅色讓人知道這裡用過的次數不多。
「須賀先生,求求你,我快要不行了。但不要插進去,讓我洩了吧。」
真帆提出自私的要求。
竟然要求「不要插進去」…
她的鼻尖再蠕動,是不是想聞自己沾滿蜜汁的三角褲味道呢?
「真帆,到了這種程度還不要讓男人插進去,不是太奇怪了嗎?難道是危險期嗎?」
須貿決定不給她聞三角褲的味道,脫丟自己的褲子和內褲。
把勃起的堅硬肉棒靠近真帆的美麗臉頰,經經拍打後壓在半開的嘴唇。
「須賀先生好壞,明知道我的病症…而且明年一月我就要結婚了…」
真帆說出不肯把肉棒吞入嘴裡的理由後,把臉轉開。可是她的嘴像離開水的金魚一樣一張一閉,呼吸非常急促。
「是和那個大學的老師嗎?」
「怎麼可能,我是相親的。他是教育委員會的人,這是為了忘記我自己有變態的性癖。啊…我願意吻了。啊…須賀先生的也有強烈味道…啊…」
真帆把須賀的肉棒吞入嘴裡,技術不夠純熟,但用舌頭的兩面摩擦肉棒。
「唔…須賀先生的好大…」
須賀知道自己比那個大學老師的性器更大,一時間,陶醉在優越感裡。
須賀採取六九式的姿勢,把肉棒放在真帆的嘴裡,用手指撥開成熟紅腫的女人性器。
「啊…真的…我也喜歡這樣…」
須賀在陰核和肉洞口上用力吸吮,真帆的屁股立刻開始顫抖。
「啊…對不起,因為太大,沒有辦法吻下去…」
真帆從嘴裡吐出肉棒,好像要求休息。須賀的分身失去目標,感到寂寞。
「你吸吮男人的東西,我是第幾個呢?」
須賀不由得說出說了會後悔的話,因為真帆的口交技術確實不夠好。
「我不喜歡這樣子問,須賀先生。」
「說的也是。」
「但事實上,確實沒有多少經驗。一直到大學遇到那位老師才失去處女。」
「怎麼可能。」
「我沒有騙你,是我的幻想使我變成這樣子。」
「是嗎?你一個人時,是怎麼樣弄的呢?」
「這個以後再說,總之,我自己的變態性癖是來自我本身的自我愛戀。」
真帆好像又想起自慰時的情景,或為安慰須賀,用手把自己的陰唇分開,露出肉洞內的鮮紅色肉壁給須賀看。
「所以…我沒有辦法真正的愛異性,我是一個自我主意的人。」
真帆像換了一個人似的,不停的說。
須賀產生不愛理會的空虛感,很想把這個兒子的導師的嘴封住,當然也想到真帆的性癖。
「真帆,你靜一靜,不然快樂會逃走的。」
須賀再度盤據在真帆的跨間,把沾上蜜汁的三角褲塞入真帆的嘴裡,也沒有忘記把褲底的部分蓋在真帆的鼻孔上。
真帆不停的搖頭,好像產生性感。從肉縫不停的溢出蜜汁即是最好的證明。
但是無臭無味。
「真帆,覺得好嗎?」
「唔…嗯…」
真帆發出哼聲,同時點頭。
須賀為了只用手指就能讓真帆先洩出一次,把中指和食指用力插入肉洞內。
立刻有強大的力量勒緊手指,尤其是中段與洞口的收縮力非常強。
「怎麼樣?也刺激你的這裡吧。」
須賀的拇指腹壓迫陰核揉搓。
「唔…嗯…」
真帆發出哼聲後,伸直四肢。
真帆好像達到性高潮了。
--兒子的導師真帆睡了將近三十分鐘,須賀開始有一點擔心了。
「啊…我…哦,真是的…我去淋浴。」
真帆睏倦的樣子又別具魅力,眼睛稍浮腫,連連打哈欠。拿起弄髒的內衣,用毛毯披在身上。
「洗身體太可惜了吧,這樣繼續不是更增加性感嗎?」
「這…你不會討厭嗎?」
「我這人比較重視對方的意願,請你穿上這個吧。」
須賀拿起褐色的漆皮三角褲和乳罩。現在多少能瞭解把這樣沾上很多汗水和蜜汁讓真帆穿的那位大學老師的心情。
「須賀先生,真的不會輕視我嗎?」
「當然不會。」
「好吧,須賀先生還沒有射精,是不是單純的慾望使你說出這樣的話呢?」
「說實話,也有這個意思吧。」
「要我用手或嘴給你弄出來嗎?那樣也許會改變想法了。」
現在的冷靜態度和剛才的冷漠態度判若兩人。
「不,不用了。還是讓我進去好不好?肛門也可以。」
「須賀先生是說我的肛門嗎?」
「是呀,這個漆皮的三角褲,屁股的下方不是有洞嗎?」
須賀特意展示漆皮三角褲的洞給真帆看。
「啊…我想起來了。」
真帆突然把手放在額頭上,搖搖擺擺的跌坐在地毯。
須賀產生苦澀的心情,難道大學老師的調教還深深的留在真帆的心上嗎?可是須賀認為自己沒有嫉妒的資格。
「啊…對不起,說實話,我的屁股比較有快感。剛才前面首次有了快感,使得我也不瞭解自己了。」
真帆用軟弱的聲音敘述。
「你這樣身上到處有強烈的性感帶,是得天獨厚,很好的一件事。」
「在那排泄器官會有強烈性感…感到難為情…也覺得很奇怪…」
究竟是年輕的女人,精神上還無法平衡。真帆已經是老師,還像低年級的小學生一樣低下頭請求原諒。
「這是常有的情形。基督教徒是在舊約聖經處罰男性同性戀,所以相反的,有人會迫切的希望肛交。你可能留下年幼時的後遺症,但這是沒有關係的。」
須賀把雜誌上看來的之事披露出來。
「這樣的話…我就穿漆皮內衣…請你把身體轉過去…啊…我的心臟好像快要爆炸了…怦怦跳。」
對沒有洗過的漆皮內衣,真帆好像已經陶醉,身體開始顫抖。
須賀轉過身去,等待真帆換內衣。
牆上的鏡子卻把真帆的大部分身體照映出來。
她的腰很細,屁股豐滿而圓潤,沒有曬到太陽的地方雪白無瘢痕。
聽到漆皮的摩擦聲,以及扣鐵扣的聲音。
「須賀先生…準備好了…請看吧…」
「嗯…真適合。」
須賀拿著仍有漆皮光澤的乳罩和沾上蜜汁、汗水而失去光澤的三角褲比較。
整體而言,潔白的身體和褐色的漆皮十分相配。
「你這裡有沒有繩子或皮鞭等東西,我想懲罰你了。」
「什麼?」
剎那間,真帆的雙眼閃爍出妖艷的光澤。
「有什麼東西代用也可以,有沒有呢?」
「你要折磨我嗎?」
「沒錯。」
須賀說出來後,對這樣正式化的虐待狂感到困惑,同時也產生強烈的好奇心。
「在…衣櫃的最下層的抽屜裡。」
真帆的聲音很低,但聽得到。
須賀拉開抽屜,在許多內衣的下面看到不是皮鞭,而是賽馬用的手杖,沒有繩子,但有結實的皮製手銬。
多少感到排斥,但能和這樣的美女玩也是值得的。
「好,真帆,我來折磨你吧。」
右手拿手杖,左手拿手銬時,立刻出現全然不同的氣氛。其實這些小道具都是很講究的高級品。
「是…請吧。」
真帆把雙手放在背後,對正須賀。
須賀雖然還不得要領,但把皮手銬銬在真帆的手腕時,很簡單,只有三個鐵扣而已。
「真帆,我不會客氣的。」
「是…真的痛時,請不要太用力,啊…只是這樣說,我的屁股就開始搔癢了。」
真帆為了讓須賀容易用皮製的手杖打,雙膝跪在地上,以下巴支撐身體,高高抬起屁股。
從漆皮三角褲的洞,不僅能看到肛門,連陰戶也露出來了。
啪!
須賀從真帆的腰間向漆皮三角褲揮打,立刻響起清脆的聲音。可是立刻知道力量還不夠。
「唔…還可以用力…須賀先生…這樣非常舒服。」
真帆扭動屁股說。有新的蜜汁沾在漆皮三角褲上。
啪!啪!啪!
手杖打在漆皮三角褲上,因為不會產生很大的衝擊力,所以真帆有節奏的扭動屁股。
「啊…好…慢慢有了感覺了。這時候,三角褲的地方應該紅腫了。須賀先生,也換別的地方吧…」
看得出真帆陶醉在精神性的虐待氣氛中。
不管怎麼說,真帆的肛門、會陰部、露出的屁股都變紅了。
漆皮製三角褲的底部形成黑褐色的地圖。
這種性遊戲也使須賀開始陶醉。蹲在真帆的屁股後面,用皮製手杖的柄對正肛門。這個部分比陰莖勃起時軟一些,直徑有三公分,比陰莖細,但長度相當長。
「須賀先生,不要急死我了。快變成冷血的男人折磨我吧…」
「那麼,讓我在前面插進去好不好?」
「不要,這個就原諒我吧。」
「真帆,今天是危險日嗎?」
「不是,我的處女是喪失在這個手杖上的。所以,真正的,我要給和我結婚的人。須賀先生,請你諒解。但屁股是有經驗的,我也輕鬆。」
真帆的肛門成熟而紅腫,也有較大的感覺。每一片花瓣都很柔軟似的。而且,像在要求肉棒或異物似的一下隆起,一下凹陷,很像動物在蠕動。
「這裡嘛…這樣如何?」
須賀先用手指在真帆的紅色花蕾上輕輕撫摸。
「啊…好…好…」
真帆的肛門有吸力似的吸住須賀的小指。
「可是…還是更粗的吧…」
真帆把屁股抬得更高。
「是嗎?這樣如何?」
須賀把中指和食指併攏,用力插入肛門內。
「啊…好…」
真帆的肛門確實有驚人的感受性,洞口把須賀的手指夾到痛的程度。
「好吧,現在要用手杖了。」
須賀拔出手指後,用手杖的柄一面旋轉,一面插入肛門內。
「啊…對不起…我快要瘋了…啊…」
手杖插入七公分左右,真帆開始拚命搖動屁股。
「啊…對不起…我不行了…啊…」
兒子的導師就在雙手銬在背後的情形下昏倒了。漆皮三角褲因為沾上大量蜜汁,幾乎變成黑色。
這一次的睡眠還不到一分鐘。
「原來你有前後都能達到性高潮的身體。真帆,你的運動神經也很不錯吧。」
「大概吧,至少比你的兒子好一些…嘻嘻…」
「他的運動神經遲鈍,可能是我的遺傳吧。」
「不要緊的,他的精神相當旺盛。因為他藏了我的內衣,我們才有這樣遊戲的機會。放心吧,下學期的體育,我會給他甲等。」
「哦,那得謝謝你了。」
須賀當作道謝的意思,仔細的從漆皮三角褲上愛撫,用手掌在肛門和陰戶上摩擦。
「真帆,還是讓我播入前面吧。」
「那是因為沒有射精才會這樣說吧。還是插在肛門內好不好?不然我覺得對不起將來的丈夫。」
「真帆,在前面用手指和舌頭洩出來,還是用手杖在肛門的性高潮…哪一種好呢?」
「這個…前面是又深又廣,後面的洞是很搔癢,若說實話,還是前面好,所以才認為對不起和我結婚的人。啊…請不要在前面用手指那樣用…我會感到需要的。」
「好吧,既然如此,取下手銬,插入後面吧。」
須賀多少感到失望,但他想趕快射精,取下真帆手上的手銬。
「要赤裸嗎?那樣比漆皮的內衣更有性感吧。我已經得到兩次滿足,這一次由須賀先生來選擇吧。」
「嗯,弄髒的漆皮內衣固然好,但沾上大學老師的味道,我不大喜歡。」
「你嫉妒了嗎?我感到高興。」
真帆主動的脫下乳罩和三角褲,發出嗤嗤的笑聲。
「須賀先生,你能給我買新的嗎?我自己不方便買,又不能對丈夫說有這種嗜好。」
「好呀,這是說你以後還肯跟我見面囉。」
「是的,不過,須賀先生會不會有問題呢?」
「只要不要讓兒子、老婆以及學校知道就行了。」
「我也是,能保密對我是很好的。」
「嗯…」
真帆的身材苗條,乳房和屁股健美。須賀欣賞一陣後,把真帆的雙腿高高抬起。
「如次一來,陰戶和肛門同在一個水平面上…看起來還是陰戶比較好…假裝弄錯位置…」
「須賀先生也真是的…是故意讓我焦急嗎?這樣的姿勢比穿漆皮的有洞三角褲更難為情。快一點吧…」
真帆高舉雙腿,露出怨尤的眼神看須賀。不知是否期待插入肉棒,真帆的肚子不停的起伏。
「這個…怎麼樣?」
須賀把馬口的分泌液塗抹在真帆的肛門上,好像順便似的輕碰花瓣和陰核。
「求求你…插入屁股的洞裡吧…」
須賀不理會真帆的要求,用肉棒的側面壓迫肉縫和陰核,來回摩擦,為的是讓真帆的性感帶集中在前面的肉洞上。
「須賀先生…我知道了…就插入前面吧…」
真帆無法忍耐似的扭動屁股要求。
「你說前面,我也不知道在哪裡,應該明確的說出來。」
為了讓真帆認清快樂的根源在哪裡,須賀用言語挑逗。
「啊…不要…我說不出來。」
須賀把肉棒在真帆的肉洞口插入二公分後便停止。
「啊…好…還要…求求你…須賀先生…」
真帆的肉洞口不停的收縮,很難過似的扭動身體。
「不行!要在哪裡?你得說清楚。」
「啊…我說…深深的插入陰戶內吧…」
真帆用啜泣般的聲音要求。說完的剎那,從肉洞裡湧出蜜汁。
須賀利用自己的體重,一下就把肉棒深深插入真帆的內洞內。
「啊…唔…好…我又要昏過去了…啊…唔…」
真帆的子宮扭動著,肉洞裡包夾肉棒,在洞口勒緊。真帆好像又要洩出來了。
美麗的臉更妖媚。
「你再忍耐一下,我們一起來吧。」
須賀開始加快活塞運動。
「啊…我忍耐不了…啊…須賀先生…原諒我吧…」
真帆說她自己是用手杖的柄失去處女,可是她內洞裡的構造是先天性的柔軟而富彈性。
肉棒進出時,發出噗吱噗吱的聲音,帶出大量蜜汁。
「唔…不行了…唔…」
真帆發出淫亂的哼聲,肉洞出現痙攣,把肉棒更勒緊。
須賀也終於開始射精。
--關於這兩個人以後的情形,不能在這裡敘述了。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田久保秀,三十九歲,服務於腰帶製造公司。
比西北風更強烈的晚秋小颶風,帶來寒冷的雨,打在日本海海邊的鐵路上。
接近黃昏。
只有兩節車廂的電聯車停在月台上。
車內的廣播用抱歉的口吻說:「可能還不能修復。」
田久保是在出差回來的路途中,沒有特別的急事,想看海的巨浪,走下月台。
從另外的車廂下來令人驚艷的美女。肩上掛著一個大背包,讓人想到是去工作或是去旅行。
深褐色的網狀褲襪十分搶眼。
可能因為有一雙修長的腿,身上的大衣和裙子都相當短。
「真沒禮貌,這樣盯著看。」
年輕的女孩露出這樣的表情瞪一眼田久保秀,走上陸橋。
田久保心想,這個女人的個性一定很強烈。抬頭看時,大衣和裙子如降落傘般搖擺,幾乎能看到大腿根。
可能是二十三、四歲吧,又向下對田久保瞪一眼,好像怪他偷看不該看的地方。
田久保急忙低下頭,對自己由下向上偷看的行為感到愧疚。
從陸橋走下去時,女人的裙子和大衣被強風吹起。
這一次女人沒有回頭,只是用手壓住大衣和擺裙向收票口走去。
看得田久保產生慾火,想早一點趕回家,把老婆映子的衣服剝光。
和七、八名旅客一起經過收票口。
雖然是小車站,還是有「觀光旅館服務台」,有一名中年女士坐在那裡,百般無聊的樣子。
年輕的女人向四周看一眼,大概覺得外面的風太大,向服務台走去,可能是要求介紹旅館。
田久保也決定這樣做。
「就算有暴風吧,一個人怎麼行呢。」
中年女士用很重的鄉音嘮叨,然後看田久保。
「嗯?是父女,還是兄妹?算了吧,不要吵架,住在一起怎麼樣。」
沒有問年輕女人和田久保的意見就開始打電話。
「我是無所謂的,在大房間裡,各睡一個角落就行了。」
「啊…這…」
女人低下頭,緊咬嘴唇思考。
--在深藍色的海洋上有無數的白色波浪。
到達旅館後,女人當然沒有放棄戒心,只是站在窗戶邊看夜晚的日本海,也沒有換睡袍,更沒有自我介紹。
「那麼,我一個人先喝了。」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拿起服務生送來的酒瓶。
「哦,對不起,讓我替你倒酒吧。」
年輕女人仍舊保持嚴肅的表情,拿酒瓶的動作很不自然。現在這樣的表示善意,像在說晚上可能會比較安全。
「謝謝,你呢?」
「哦,我也喝一杯吧。」
酒杯送到嘴邊時,女人的臉上出現一絲笑容。可能有不錯的酒量,一飲而盡。
「這個清酒很香,我…可以打電話回家嗎?」
年輕的女人歎一口氣說。
「請便,小姐,費用不必擔心。」
田久保覺得這句話是多餘的,可能會使她多心,感到有些後悔。
「是媽媽嗎?我是蕾…電視上有沒有播呢?火車不通了,那個人打電話來,就說我明天會搭飛機回去,不用擔心。」
好像要節省電話費似的,很快便放下電話,從話中可推測,這個女人不是訂過婚就是已婚,名叫蕾。
「這位太太住在哪裡呢?」
「請不要問。」
蕾一面搖頭,一面喝酒。
在尷尬的氣氛下,田久保也喝酒。
「先生、太太,可以鋪臥具了吧。」
旅館的老太太進來說。
「有這麼年輕美麗的太太,先生一定很得意吧。不過,也很吃力吧,要不要叫按摩師呢?」
「好吧。」
暴風吹在窗戶,吱吱作響。田久保想到這樣一定不好入睡,於是同意老太太的建議。
年輕女人果然又把棉被拉開五十多公分,脫下毛衣和裙子,穿著網狀褲襪和勉強能蓋住屁股的襯裙,一頭鑽入被窩裡。
「咳咳,是這個房間吧。」
老按摩師走進來,坐到年經女子的身邊。
「就從年經的太太開始吧。」
還沒有說完就掀開棉被,推年輕女人的身體使其俯臥。然後在在她的腰上,開始按摩雙肩。
「啊…按摩師先生。」
年輕女人慌張的扭動身體。
「什麼也不用說,你的肩好硬,像冰一樣,這樣的人一定會便秘的。」
按摩師繼續揉搓女人的後背和脖子,看起來很熟練的樣子。
「啊…唔…」
年經的女人不語,也不動了。
按摩師坐到女人的屁股上,在後背、腰,或用力或揉搓的按摩。
「先生,太太的肌膚光滑有彈性,肩膀和後背卻很硬,是沒有疼她的證明。」
按摩師誤以為他們是夫妻,以責難的口吻對田久保說。
「太太…是吧?」
「哦…唔…」
什麼也不說的美女對按摩師的話也是含含糊糊的回答。
年輕女人接受按摩的姿態看在田久保的眼裡覺得很性感。並不是自己的女人,但奇妙的感到嫉妒。
「太太,怎麼樣…這一帶…」
按摩師用粗大的手在襯裙上不停的揉搓。
「哦…是…」
年輕女人沒有抗拒,靜靜的躺在那裡。
田久保抬起上半身觀察時,按摩師不僅用手,還用尾骨有節奏的搖動女人的屁股和溝,不愧是按摩師…
「先生,不論男人和女人,這裡最有效,會變強。」
按摩師坐的位置從女人的屁股移到大腿上,然後在屁股丘的下方施展指壓。
「太太,有效吧?會不會癢癢的呢?」
按摩師問。
「是…唔…嗯…」
女人的聲音好像在承認那裡有性感。
「在東京是流行這種粗糙的褲襪嗎?不但沒有性感,又不方便揉搓。先生,你看清楚,腳心是最重要的,無論是對健康或是色情。」
按摩師的身體轉到反方向,形成從年輕女人的後背壓迫乳房的姿勢,然後把女人的腳拉像自己的方向,用手指用力壓迫腳心,揉搓每一根角趾和趾跟。
「這是生命的穴道,卻那麼的冰涼。看樣子,不只是肩酸痛或便秘。先生,太太是這麼的年輕,請以寬容的心對待她,不要嫉妒。」
按摩師仔細的揉搓女人的腳心,然後把手伸到大腿根的內側。田久保跟著緊張起來。
按摩師的手從大腿根一直揉搓到肉丘的斜面。
「唔…唔…」
年輕女人發出紊亂的呼吸聲,同時把大腿分開又夾緊,如此反覆的做幾次。是產生快感了嗎…
「先生,太太的便秘有三天了吧…我會在肛門上按摩的。」
「…」
年輕女人沒有說話。按摩師的手指向肛門探索。
「這樣…應該輕一點吧。」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嫉妒,於是向按摩師提出抗議。
「我知道,可是先生,和太太之間太冷淡了吧。讓她穿這種網狀褲襪,故意讓男人看了就討厭。」
按摩師還是深信他們是夫妻,不再揉搓肛門,然後指著年輕女人的陰部附近,好像在問可不可以。
「…」
年輕女人緊緊閉上嘴,微微扭動下身,還做出抬起屁股的動作。
按摩師點點頭,仍舊騎在女人的後背,用左手在乳房,右手在陰部按摩。
「啊…啊…」
年經女人發出和先前完全不同的嬌柔哼聲,扭動屁股。
「先生,這樣大概可以了。現在這個時代,性慾都很低落,只知道吃飽肚子,又缺少刺激。我真為日本的未來擔心。如果還有什麼需要,請叫我。這一次是一萬五千元。」
按摩師要求的金額很大。收了錢就走了。
「這個…你沒有事吧…沒想到會變成這樣子。」
田久保有一點擔心。
現在知道剛才的按摩師是特別為倦怠期的夫妻,或多少有異常傾向的男女做服務。
「讓我繼續給你按摩吧。」
見年輕女人要睡的樣子,田久保鼓起勇氣說。
「…」
年輕女人輕輕擺頭,分不出是同意或拒絕。田久保坐在俯臥的年輕女人的身邊,開始撫摸後背。
因為襯裙是深褐色而沒有發覺,現在看到乳罩是黑色網狀。
田久保心跳加速。年輕人剛才讓按摩師按摩乳房、乳溝、臀部、肛門,甚至陰部,那麼我…
不對,因為那是按摩師的專業手指。
可是,趁女人有快感餘韻時,要快一點撫摸吧。
田久保下決心後,模仿按摩師,騎到女人的屁股上。
這樣即知,女人的屁股比想像的更豐滿,而且頗富彈性。
在田久保睡袍下的分身,突然開始膨脹,碰到年輕女人的屁股溝,可是她毫無反應。
田久保從襯裙和乳罩上撫摸年經女人的乳房,然後把手伸入,解開乳罩,直接握緊有重量感的乳房。
「你睡了嗎?」
田久保問年輕女人。
「我要繼續給你按摩了。」
「…」
田久保騎在年輕女人的屁股上問,但得不到回答。臉緊壓在被單上,不肯讓田久保看到。這是有了酒意的關係嗎?
「這樣可以嗎?」
田久保左右扭動屁股,使年輕女人的臀溝震動,以五指抓緊乳房,開始揉搓。
「嗯…嗯…」
這時候,年輕女人竟然發出穩定的鼾聲,看起來好像真的睡了。
田久保一方面有點不服氣,一方面又怕遭到年輕女人的反抗,最後還是把屁股移到她的膝上,撫摸穿網狀褲襪的渾圓屁股。
網線妨礙撫摸。田久保這才知道,原來這褲襪很性感,但不輕易接受男人的侵入。
「嗯…嗯…嗯…」
年輕女人的呼吸聲好像在建議田久保就這樣慢慢尋樂。
田久保這時候也想起按摩師,不急不忙的在重要部位輕輕按摩。
在網狀褲襪下,有褐色三角褲,只有邊緣的蕾絲是白色的,緊緊包圍在屁股上。
「嗯…嗯…」
田久保確定年輕女人的鼾聲是規則而安定,於是開始撫摸大腿根的內側。
即使透過網線,也能感受有彈性的屁股的觸感。
「這樣…還會繼續睡嗎?」
田久保左手握拳,在年輕女人的鼠蹊部壓迫扭動,右手指輕觸肛門的四周。
「嗯…嗯嗯…」
男人的年齡不論多大,永遠不會瞭解女人的心。
年輕女人的呼吸稍微改變,但仍舊不回答問題。
田久保一方面感到興奮,一方面也享受到刺激。
「不會有問題吧?」
田久保發現女人三角褲的底部濕潤。但還是分不出是受到田久保的刺激,還是先前按摩師留下來的餘韻。
「這樣會有什麼感覺呢?」
田久保從網孔插入手指,在三角褲的底部撫摸,手指沾上黏黏的液體。
「唔…嗯…嗯…」
年輕女人可能是漂浮在睡眠和男人的挑逗之間,呼吸稍紊亂,下體受到田久保的手指摩擦,仍舊躺著沒有動。
田久保感到急躁,想把年輕女人的網狀褲襪脫掉。
「啊…唔…」
年經女人也許在夢中反抗,把雙腿夾緊,扭動屁股。所以,網狀褲襪和三角褲在屁股上脫掉一半便停止了。
「我在你的身上按摩,可以吧?」
田久保自言自語的說著,翻轉俯臥的身體。
「唔…晤…嗯…」
女人好像很困似的發出哼聲,用手臂蓋在眼睛上。
「你可以繼續睡。」
田久保脫下內褲,露出勃起的肉棒,背對女人的臉,坐在乳房上。乳房的彈性給田久保的屁股帶來快感。
想繼續脫網狀褲襪和三角褲,但到恥丘部分就很難脫下去。不知道年輕女人是醉了,還是真的睡著了,或者是怕羞,始終不肯合作。
「明天,我會給你買新的。」
田久保說完,把雙手插入網孔,用力向左右拉。斷一根線後,很快的變成大洞。
剩下的是三角褲。
形成倒三角形的三角褲,濕淋淋的幾乎把下面的形狀浮現出來。
「唔…嗯…」
年輕女人的呼吸不是很紊亂,但下腹部如波浪般起伏。
不知是否真的結婚了,一朵紅色的花蕊在微笑。很像開在夕陽下的雞冠花,那樣的紅色,不像是有很多經驗的人。
陰毛稀疏,田久保彎下身體,用力吸吮花瓣。
「唔…嗯…啊啊…」
年輕女人突然發出呻吟聲,下半身也開始顫抖。原來在睡眠中的陰核勃起,從包皮露出紅色的肉芽。
「你沒睡呀。」
「真是的,這還用問嗎?怎麼睡得著…啊…」
年經女人溢出蜜汁的同時,開始用力扭動屁股。
「那麼,你能不能吻我的呢?」
田久保採取男人在上的六九姿勢,把勃起的肉棒送到女人的嘴上。
「記得你是田久保先生…我下個月要結婚,啊…又黑又大…真的可以嗎?啊…唔…」
年輕女人說完,把田久保的龜頭吞入嘴裡。
「唔…唔…」
年輕女人有一點急促,把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用舌尖舔。
田久保用雙手把年經女人的花瓣左右拉開,看到從裡面間歇性的溢出蜜汁。
屬於較小的花瓣完全膨脹,右側的花瓣看起來比較大。
「唔…唔…嗯…」
不知是希望吸吮花蕊,還是田久保的肉棒在嘴裡感到呼吸困難,年輕女人發出小狗撒嬌般的聲音,同時也抬起屁股。
田久保還在不知道年輕女人的性感帶在陰核或肉洞裡的情形下,彎曲食指,於肉洞口附近刺激。
「你叫蕾…吧…這裡覺得怎麼樣?」
「唔…唔唔…嗯…」
年輕女人含著田久保的肉棒,沒有說出好壞,只是發出哼聲。
年輕女人的肉洞有強大的收縮力。勒緊時,田久保的手指關節幾乎感到疼痛。看起來沒有經驗的鮮紅色花蕊,會有如此大的力量,使田久保十分驚訝,尤其在肉洞中段的G點,吸力特別大。
這樣算不算名器呢?
「蕾,有快感嗎?」
「唔…唔唔…」
年輕女人稍擴大吸吮肉棒的嘴,好像在點頭承認。然後發出如少女啜泣般的聲音。
田久保開始查看年輕女人的陰核感度,手指捏住肉芽,輕輕扭轉。
「啊…好…怎麼這樣好…」
年輕女人從嘴裡吐出肉棒,突然開使用力扭動屁股。同時溢出大量蜜汁,幸好有三角褲吸收蜜汁,不致於完全流到被單上。
「蕾,你會更舒服的。」
田久保像在暗示年經女人,同時把兩根手指插在肉洞裡攪動,還用嘴吸吮肉芽。
「好…好…對不起啦…」
女人把身體伸直,開始痙攣…可能是洩了。
房間裡只聽到暖氣機的聲音。
「這裡是哪裡?啊!糟了,對不起…」
蕾的身體本來很僵硬,此刻,如棉花般,變成軟綿綿的,大概在五分鐘後張開眼睛。
「對不起…和陌生男人變成這樣…這是第一次…剛才的…就是所謂的洩了吧…你是田久保先生吧…」
年輕女人這時候才用毛毯蓋在身上,只露出臉。
日久保尚未射精,很想立刻結合。
「你能有這樣的快感,我感到光榮。在車站看到你,就覺得你相當美,同時還有一種嚴肅的感覺,後來又獨自的睡了。」
「對不起,被那個按摩師按摩那個地方,身體突然覺得怪怪的,沒有關係啦,兩星期後就要結婚,以後不會有這樣的經驗的。」
「所以就興奮了嗎?我可以再來一次嗎?」
「好吧…剛才我是自己先洩了…」
「這一次,我想插在那裡面。可是你快要結婚了,我會射在外面,因為沒有戴保險套。」
「沒有關係,今天是安全日,又讓我知道這麼刺激的事…射在裡面沒有關係。」
看到她在毛毯下脫三角褲的動作。
「謝謝你,蕾。」
「求求你,現在叫我的名字後,就把我忘了吧。還有在我結婚之前,那樣一次…」
「一次什麼呢?」
田久保把年輕女人身上的毛毯掀開。上半身還有褐色的乳罩,但下半身完全赤裸。
「我是想要…輕度的被虐待…不要浣腸那麼激烈的…只是像折磨我一樣的插進來。」
俗話說,旅途中不怕出醜。但也許是進入人生墳墓的結婚前女人的迫切願望。
女人紅著臉。
「當然沒有問題。」
這是曾經向妻子映子要求,卻一直不肯答應的事,所以田久保非常興奮,於是決定用剛才撕破的網狀褲襪捆綁她。
「田久保先生,對不起,我這樣要求。」
可能是好奇心和對性的期待,女人的下半身開始顫抖,還聞到酸牛奶般的味道。
「可是,蕾,我是不答應做到一半時要求停止的。」
田久保拉起女人的上半身,用網狀褲襪把雙手捆綁於背後。
「很好,就這樣俯臥,把屁股抬高。」
田久保為看清楚蕾的肛門或花蕊,抓住屁股的肉丘,向左右拉開。
可能是知道自己的排泄器官受到凝視,蕾想縮緊屁股的雙丘。
「沒有用的,你必須服從。」
雖然要求輕一點,但被虐待遊戲的一方必須採取強硬的態度,不然就不像了。田久保用粗魯的口吻說。
「可是屁股那裡…還沒有洗澡…哎呀…」
「你說謊!剛才給你按摩,不是有性感了嗎?」
田久保又有一點嫉妒,用左手指輕捅肛門,用右手稍用力拍打雪白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立刻染上粉紅色。
「啊…是的…因為我的未婚夫不摸那裡,所以嚇了一跳…是很舒服…可是那裡是髒的。」
好像打屁股不如插入肛門舒服,蕾抬起屁股。
田久保心想也許太殘忍,但仍並兩根手指,一下便插入到第二關節。
蕾的肛門意外的柔軟、給手指帶來裡面已經溶化的感覺,可能是和肛門的肌肉連在一起的關係,從花蕊的肉縫溢出蜜汁。
「哎呀…屁股好難過,可是舒服…啊…也弄前面吧…」
蕾扭動雪白豐滿的屁股,仰起頭說。
「好吧。」
田久保用手掌壓在女人的花蕊上揉搓時,突然覺得這個女人的身上充滿性感。
「到這裡來。」
田久保粗魯的抓住蕾被捆綁的雙手,拉到化妝台前。
「怎麼樣?這樣像一幅畫吧。你自己看吧。」
田久保把蕾抱在腿上,用手指分開陰唇,照映在鏡中。
「是要我看嗎?啊…好奇怪…我快要死了…」
陰唇張開,流出蜜汁,蕾看過之後,搖搖頭,閉上眼睛。
已經到了忍耐極限。田久保握住自己很久沒有這樣勃起的肉棒,對正蕾的肉縫猛然插入。
「你看吧,進去了。」
「啊…是真的…怎麼辦…被別的男人插進去了…啊…不行了…又要摔出去了…唔…」
看到鏡中的情景,蕾的花蕊又溢出蜜汁。屁股開始如地震般的搖動。
「啊…不行了…唔…」
蕾又洩了,身體變重。
--外面的風雨小了。電聯車明天可能恢復通車,一定會回東京。所剩的時間不多,必須好好的享受。
「那個…能不能放開我的手呢?」
當田久保射一次精,女人達到第五次性高潮後,從輕微的睡夢中醒來說。
「你要洗澡嗎?」
「不…田久保先生,想尿尿…」
蕾把雙手轉向田久保的方向,露出被打腫的粉紅色屁股。
「你可以這樣去尿呀。」
「可是…連門也打不開的。」
「我會為你打開門的。」
「不要欺負我,這不是遊戲,我真的想尿了,而且尿了還要擦拭那裡,快放開我的手。」
美麗女人鼓起臉的樣子實在好看。
蕾迫不及待似的扭動幾下屁股。
「好吧,就在浴室裡尿,我會仔細的欣賞。」
「饒了我吧,我對浣腸那種遊戲不大喜歡,讓我自己去尿吧。」
「不行!」
田久保心想,只要她再哀求一次便解開捆綁雙手的褲襪,可是為了要看她排尿的樣子,說出拒絕的話。
「真是的…好吧…看吧…但也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當然可以,你說吧。」
「田久保先生…是四十歲左右吧,我想再來一次就沒有了…所以,那個…」
和蕾相遇七個多小時,此刻,她露出最羞怯的表情。
「怎麼樣呢?」
「我說不出來,啊…忍不住了…快帶我去吧…」
蕾採取要蹲下去的姿勢,田久保急忙把她帶入浴室。
「尿吧。」
田久保站到最容易觀察的位置催促。
「啊…我的未婚夫一定不會想到這麼好色的事…真想不到這樣看我…會如此的興奮…」
蕾的聲音有點沙啞,說完就坐在磁磚地上,露出百看不厭的深紅色花唇。
「看你的樣子不是很興奮嗎?流出很多蜜汁。」
「啊…不要說了…要出來了…你讓開一點…啊…看吧…」
從蕾的花蕊流出稍帶有酒精味的尿。
「啊…尿完了就馬上進來吧…我快不行了…馬上進來吧…」
蕾半張開嘴,呼吸很困難的樣子。
「啊…羞死了…可是好舒服…會習慣這樣…可是我的未婚夫不會這樣…啊…我的尿有沒有味道呢?」
尿停止了。
「田久保先生…快插進來…我又要洩…」
蕾蹲在地上,仰起頭,雪白的胸部不停的起伏。
「像強姦一樣的弄吧…啊…」
田久保認為讓蕾仰臥在磁磚地上,捆綁的雙手壓在磁磚地上一定會痛,於是自己仰臥在地上。
蕾利用雙膝爬到田久保的身上,將自己的肉洞對正勃起的肉棒。
「啊…唔…對不起…我又要洩了…唔…」
可能現在變成最敏感,把肉芽和花蕊對正田久保的陰莖,左右摩擦。
「啊…」
肉棒進入花蕊不久,蕾發出叫聲,全身無力的壓在田久保身上。
在蕾達到性高潮後的二、三秒,田久保忍不住要射精了。
看到蕾又要進入夢鄉,急忙問:「你剛才說有要求,是什麼事呢?」
「唔…等一等。啊…你的精液在我的裡面,好熱…」
「你不要說了嗎?」
「你不會生氣嗎?」
「不會生氣,對兩周後就要結婚的女人,我沒有資格生氣。」
「那麼…有一點怕…我很想…」
蕾的肉洞還在蠕動,好像還有能力達到性高潮。
「你說吧。」
「我是…想要同時和兩個男人…能不能把剛才的按摩師叫來呢?」
「什麼?可以…」
田久保這時才知道女人的可怕。田久保對這位才見面的在東京也難得一見的美女開始動情,可是對方是徹底的在享受性感,明知如此,心裡還是會產生嫉妒。
「我想那位按摩師會瞭解的,但最重要的地方還是會給你,我只能給按摩師嘴唇,如果要肛門還可以。」
「好吧,你既然和我這個陌生人這樣用情,就算給你的新婚之禮吧…但還是很難過的…」
田久保說完,從女人的花蕊拔出肉棒。
--按摩師很快就來了。
「怎麼回事?兩位不可以吵架,讓我看看吧。」
可能五十出頭的按摩師,進入房間後,看到雙手被綁的女人,一點也不驚訝的說:「我給她按摩吧。先生,請盡量的撫摸她的陰戶吧。」
按摩師說完,到蕾的頭上的方向,立刻發出表示快感的哼聲。可能是將有兩個陌生男人向她施虐,使得她興奮了吧。
「先生,撫摸乳房的正確方法是這樣的。」
按摩師把蕾的雙乳用雙掌包圍,食指在山麓的部分蠕動,還把乳頭夾在手指間,做全面性的壓迫。
「啊…好…」
蕾開始扭動上半身,像離開水的金魚,張開嘴喘息。
「先生,不要在那裡發呆了。還不在太太那裡揉搓或吻,給她刺激呢?」
按摩師催促田久保,然後從丁字褲掏出陰莖,唯一能放心的是那個東西軟綿綿的。不大,很黑。
田久保摸蕾的花蕊。很熱,而且濕淋淋的需要尿布的程度。
「先生,我要借用這邊了。」
按摩師低下頭吻蕾的富性感的嘴唇。
「唔…唔…」
蕾發出哼聲,接受按摩師的吻,田久保還聽到啾啾的淫靡聲。
「太太,這一次要弄這個了。」
按摩師把黑黑的陰莖放在蕾的嘴上時,蕾很高興的吞進嘴裡。
這時候,田久保認為,蕾實際上先對按摩師產生感情,如此一來,心裡雖然興奮,但陰莖不能勃起。
「先生,你是這樣的話,我和你換位置吧。最近的男人真沒用。需要我幫助的人,越來越多。」
按摩師來到田久保的位置,把勃起到一半的肉棒插入肉洞內。
「啊…唔…我要洩了…」
蕾突然皺起眉頭,用力抓住田久保的分身。在疼痛中,田久保覺得真正能瞭解女人的厲害,不由得看扔在一邊的網狀褲襪。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高度機密的聽寫檔案仍在持續中。
@島田雅雄,二十歲,學生
雖說是舊事,也不過是從雅雄國中三年級到高中的事。
大概是五年前吧,雅雄住在多摩川的中游。這裡和市中心以及地方城市不同,是典型的郊外。
獨棟建築的陽台上,有曬的衣服在風中搖擺。
那個時候,有五個月前結婚的嫂嫂的花邊三角褲在風中搖曳。
「喂,雅雄。你在看什麼?現在是你能不能考上高中的緊要關頭吧。」
哥哥一人去紐約出差一個月,所以有一點煩躁的嫂嫂,從外面用拳頭輕敲玻璃窗。
雅雄感到很辛苦。
沒有哥哥那麼聰明,在放浪方面,覺得比哥哥強多了。但人生不是這樣的。
嫂嫂美矢子有經常像受驚的大眼睛,眼裡含著冷漠的光澤,散發出不可思議的美感。
現在拿來鋁梯,準備爬上梅花樹。
嬌小而渾圓的身體不適合爬樹。雅雄有一點不放心,打開落地窗,穿著拖鞋跑出去。
美矢子二十三歲,有時會表現出唐突的行動。
「嫂嫂,行嗎?」
站在鋁梯下面,可能會看到嫂嫂的裙子內部,所以雅雄只好靠邊站,但還是會看到經過游泳鍛煉的豐滿大腿。
「沒問題的。我想把梅花供奉在爸爸的靈桌前。」
要求雅雄不要看她曬的內衣,但雅雄站在下面時,好像毫不在乎似的。
看到嫂嫂很高興的樣子,假裝幫忙扶穩鋁梯,雅雄站在美矢子的下面。
能看到嚮往已久的嫂嫂裙子裡面的情景,果然穿的是花邊三角褲,是乳白色,但完全不能掩飾發育良好的屁股。
那個東西就在花邊三角褲底部的裡面吧。同學渡部說「你知道什麼是陰拓嗎?就像魚拓一樣,把女人的陰戶作成陰拓,聽說對入學考試十分有效。有五十分的實力,便能發揮七十五分以上的力量。可是國中女生的就不行,最好是美女,而且不是輕浮的,剛結婚不久的女人是最好。這是我爺爺說的,我已經有了。」說的好像已經考上高中了。
雅雄看到自己所憧憬的和有保護考試成績的兩種意識的美矢子的三角褲,不由得吞下口水。
或許是心理作用,好像聞到嫂嫂從裙內散發出來的芳香。
就在此時,裙子被風吹起。
「哇!開始颳風了。」
美矢子用拿剪刀的手壓住裙子,左手拿剪下的悔花枝,快要失去平衡的樣子。
「嫂嫂,不要緊嗎?」
雅雄左手用力抓緊鋁梯,右手擺出美矢子掉下來就能抱住的姿勢。
「剪兩支就好了吧,本來還想剪一支放在你那有臭味的房間。」
美矢子站在鋁梯上沒有動,但能看到雪白的大腿露出青筋的情景。三角褲的花邊被風吹起,能看到一部分屁股,那裡沒有受到陽光照射,白得幾乎透明。
「嫂嫂,你怎麼知道我的房間有臭味呢?」
「難道是手淫太多,房外都能聞到那種味道嗎?不會是色情雜誌或寫真集發出味道吧。」
「嘿!雅雄!」
美矢子在雅雄的上方大叫。原來凝視嫂嫂的裙內的雅雄向上看時,和嫂嫂的眼光相遇。不只她的雙眼,連裙內的屁股都好像在生氣。
「你真討厭哪。我不給你的房間準備梅花了。」
美矢子用力壓住裙擺,從鋁梯下來。
「雅雄,我能瞭解你這個年紀正充滿好奇心。可是呀…」
從大學教育系畢業後擔任五個月教員的美矢子,很大方的,也帶有說教的口吻說過後。用梅花枝輕打雅雄的額頭。
「雅雄,對哥哥的妻子的內衣產生興趣就應該判死刑了。不過,我反對國家殺死一個人,同時一個人有後悔之心時應該原諒他。」
美矢子說些莫名其妙的話責難雅雄,但她的眼神不像只有怒氣。也許女人曾接受關心裙子以外的男人的要求,十五歲的雅雄想到這兒,感到興奮,於是說:「嫂嫂,我對升學考試沒有信心,所以想要一個能考上高中的符。嫂嫂有一個朋友叫蓮實繁子吧。能不能要到她那裡的版畫呢?她還沒有結婚吧。」
「你說什麼!我要討厭你了。要什麼繁子的那裡的東西,你看清楚她了嗎?她是很輕浮的女人。」
雅雄實在不瞭解女人間的問題。
「我會向她試試看。你這個沒出息的東西,又呆又好色,真討厭。」
嫂嫂怒容滿面的走進房裡。
一星期後的星期六,今天的雲腳也很快。雅雄想起嫂嫂美矢子裙內的味道很像紫丁香,同時從陽台向下看有花邊的三角褲,。
「雅雄,你在嗎?」
從敲門聲即能聽清楚美矢子的拳頭有多麼纖弱。五天後,哥哥正志要從紐約回來。
「嗯,真討厭。臭死了。」
沒有得到允許,美矢子就進入房間,還把兩根手指塞入鼻孔內。
「從繁子那裡要來了。要當寶貝,也要考上高中才可以。」
美矢子拿來一個信封。
「謝謝嫂嫂。」
雅雄像接到及格通知書一樣,恭恭敬敬的用雙手接過來。
「雅雄,考上高中後,立刻搬去宿舍或租公寓吧。」
美矢子說出分不清是善惡的話,露出羞澀的表情把手指壓在鼻頭上,轉過臉去。
「我住在這裡很礙事嗎?」
「對。」
「哦。」
雅雄感到悲哀,手裡裝有嫂嫂朋友的信封幾乎要滑落。
「雅雄,正確的說是太危險了。」
「你和哥哥不一樣,看起來傻傻的,但會有大膽的行動。繁子也說,你身上有讓人不由得答應你的要求的氣氛,所以也不要太失望。」
美矢子比雅雄矮十公分,但仍舊拍他的肩膀,做出笑容。
「是嗎?」
對嫂嫂的話不太瞭解,但雅雄仍振作起來,想從信封裡拿出陰拓。
「等…等一下,太難為情了吧。你一個人偷偷拿出來看吧。而且…」
美矢子的臉頰紅紅的,說完便低下頭。
「嫂嫂,而且什麼呢?」
「這是不能告訴任何人的,尤其是你哥哥。當你考上高中的那天就要燒掉,你一定要答應。」
美矢子伸出雪白的小手指,不知為何,不像她平時的舉止,小手指顫抖不已。
「嗯,我答應。」
雅雄也用小手指勾住美矢子的小指,感覺得出嫂嫂小指的脈動,也有一點濕濕的。
「好了吧。你偶爾也應該打掃房間,而且今天婆婆和鄰居們去水上溫泉旅行了,不要弄得亂七八糟。」
今天或許穿花邊三角褲。從嫂嫂的褲子上看不到穿三角褲的痕跡。扭動渾圓的屁股,走出房間。
這是寶貴的護身符。攤開在桌上,行一鞠躬禮。
美矢子的朋友是先在陰部塗上墨,然後用宣紙壓在上面作成的陰拓。
童貞的雅雄十分興奮,也感到很複雜。花瓣較小,淫毛也少,肉縫鮮明。
看到嫂嫂的朋友蓮實繁子的未婚女人的陰拓,雅雄的東西立刻勃起。
在V字型花唇上端有黃豆粒大小的東西,大概就是所謂的陰核吧。
(要求吧,必然能獲得。記得有一位偉人曾這麼說過。不知道是否是神氣活現的江籐校長,還是孔子,說得有道理。)
雅雄看著看著,又感到不安。據嫂嫂說,繁予的個性很輕浮,會不會是有效的護身符呢?
記得同學渡部特別強調說:「最好是新婚的美女。」
(我決心求一求嫂嫂,有求必應的。)雅雄立刻從抽屜拿出水彩和畫筆,紅色筆比黑色筆感覺好多了。擠出在調色盤上,緊張得心窩痛。
慢慢走向廚房。
「拿畫具做什麼?看你哭喪著臉的樣子,要喝紅茶嗎?」
美矢子的視線停在調色盤。
「哦,嗯。」
「給你加一點白蘭地吧,考試也要繪畫嗎?」
「不…是那個…」
「要畫我嗎?來,喝紅茶。」
「不是的。那個…」
雅雄喝一口紅茶,話在嘴裡打轉,白蘭地進入嘴裡,感到很熱。
「你怎麼了?說話呀。」
「嫂嫂,不會生氣吧。」
「不會,你說吧。」
「絕對不會離開這個家嗎?」
「嗯,你慢吞吞的,真討厭。」
「是這樣的,我仔細想一想。嫂嫂比繁子美了幾百倍,又很賢淑,對吧?」
「嗯,沒錯,你能瞭解,我很高興。」
美矢子的表情柔和了。
「所以我想…嫂嫂的效力一定更大。因此,想要嫂嫂那裡的拓本。」
可能是白蘭地的效力,雅雄一口氣的說出自已的願望。
「真討厭…現在馬上嗎?」
美矢子像在生氣,實際上沒有生氣,美麗的嘴唇夾住舌尖。
「嗯,現在馬上。」
「羞死了。在這裡嗎?」
「對,就在這裡。」
雅雄立刻用口杯拿水,用畫筆調水彩,又拿紙巾,吸水力好像很強。
「你都準備好了,那就快點做完吧。恨不得有個地洞可鑽進去。」
美矢子如少女一樣鼓起嘴巴,把長褲拉到膝蓋上。
美矢子裡面穿的果然是乳白色的花邊三角褲。
不但聞到香皂味道,還有如養樂多的神秘味道。
「嫂嫂,還是脫下褲子吧。萬一不小心會摔倒的。」
不是平常大方的態度,像罪犯似的低下頭。
「好吧。」
脫去長褲,放在一邊。
「嫂嫂的三角褲很浪漫,又有品味。」
「是嗎?謝謝。」
美矢子的聲音低沈而沙啞。雙手放在三角褲的褲腰上。
看著雅雄的眼神裡露出猶豫的表情。
「嫂嫂,快一點吧,會感冒的。」
雅雄擔心美矢子會反悔,在有暖氣的房裡說完話後,在美矢子的面前坐下。
「好吧。」
美矢子慢慢把三角褲拉到大腿上。
雅雄看到嫂嫂的恥丘,有傘狀的陰毛。
「嫂嫂,看不清楚,不,不好做拓本。能不能把三角褲再拉下一點呢?」
「好吧…這樣嗎?」
「嗯,不過,腿要分開一點。」
「好吧,可是,啊,我快要死了…心跳得很厲害。你要注意玄關,免得被別人看到而產生誤會。」
「嗯,沒有問題。」
雅雄回答後,好像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頭頂和下半身,瞪大眼睛看秘處。
是非常鮮麗的粉紅色花瓣,從縫隙中散發出濃郁的乳酸味道,是十分性感的芳香。
「嫂嫂。」
「雅雄。」
兩個人同時說出來。
「什麼?嫂嫂。」
「不要只顧看…真討厭。」
「哦,對不起。」
雅雄這才想起目的,把水彩塗抹在美矢子的花瓣上。
「嫂嫂,涼嗎?刺痛嗎?」
「不要問,沒有關係的。」
聽到美矢子像鼓勵的話,雅雄把筆尖插入花瓣間,拉開肉縫。
沒想到會溢出透明的液體,沾在筆尖上。
「啊,雅雄,對不起,出來很奇怪的液體,不容易塗上水彩嗎?」
把三角褲拉到膝蓋的美矢子,身體突然搖動。
「嫂嫂,還是脫了三角褲,坐在椅子上好一些吧。」
「不脫,但我要坐下。」
美矢子用很慢的動作把三角褲拉到腳踝,這才坐在有靠背的椅子上。
看到下半身赤裸的嫂嫂,雅雄牛仔褲裡的肉棒勃起到隨時會爆炸的程度。
紅色的水彩塗在美矢子的陰唇,使得那裡的色彩更鮮麗,而且陰唇有點膨脹。剩下的是陰毛和陰核。
「嫂嫂,痛的話就告訴我。」
雅雄用筆輕輕的塗抹小小的肉芽,然後是陰毛。
「唔…啊…雅雄…快一點吧。」
美矢子發出和剛才不同的呼吸聲,催促雅雄。
陰核猛然勃起,外表剝開,露出粉紅色的肉芽。
雅雄用紙巾壓美矢子的胯下。
「我想,這樣就可以了吧。」
「嗯,可是嫂嫂,你的身體不要動。」
雅雄從美矢子的胯下取出紙巾。
「做得很好,一定能成為最好的護身符,我一定可以考上高中。」
雅雄看著嫂嫂的陰拓,十分高興。唯一的缺點是肉縫溢出的液體,使幾個地方的色彩模糊。
「謝謝嫂嫂,這一輩子我都會感恩的。對了,要把水彩擦乾淨,等一下。」
雅雄用毛巾沾上熱水壺的水,檸干後,做成熱毛巾。
「你還很體貼嘛。」
「那當然,這裡是哥哥的新婚妻子最重要的地方。還有,水彩也許流到下面去了,能再忍耐一下嗎?」
「你說什麼?」
「能用手臂做枕頭躺下嗎?然後抬高屁股,就可以完全擦乾淨了。」
雅雄不敢說要順便做屁股的拓本,只好曖昧的這樣說。
「這樣嗎?哎呀,連肛門都看到了吧。」
美矢子嘟著小嘴,但還是順從的採取雅雄要求的姿勢。
「嫂嫂,在這裡也做拓本…不行嗎?」
雅雄用熱毛巾清拭美矢子的陰毛、陰唇。
「雅雄,不行…會被看成變態,那不是塗水彩的地方。」
看到美矢子要放下屁股,雅雄急忙用手指在肛門上揉搓,把中指插進去。
「雅雄,你真大膽,想清潔我的屁股洞嗎?」
美矢子扭動屁股,眨著有魅力的大眼睛,好像很苦悶的樣子。
「嫂嫂,這裡有很多水彩。」
雅雄說出笨拙的謊言,手指還在美矢子的肛門裡。
「哎呀…我覺得怪怪的。」
蜜汁從肉縫流到大腿,美矢子開始扭動屁股,肛門和肉洞之間好像有密切關係。
「雅雄,以後讓你做屁股的拓本。現在饒了我吧,前面的話,現在還可以摸一摸。」
對排泄器官被撫摸,美矢子好像有排斥感。
「什麼?可以摸前面嗎?」
知道嫂嫂准許玩弄前面的肉洞,雅雄立刻興奮起來。
「那是…因為你像個頑皮的小孩嘛。」
美矢子抬起上身,看著雅雄的牛仔褲裡猛然勃起的東西。
「你那是什麼…果然有色情的目的,所以變成不聽話的孩子。看,你那裡變得那麼大。」
「嫂嫂,對不起啦…」
「不,沒辦法的事,脫了牛仔褲,坐在這裡好不好?」
雅雄產生罪惡感,但還是脫去牛仔褲。
「這樣做,我也是很痛苦的,我還是用手讓你射出來,那樣你應該會老實了吧。」
「謝謝嫂嫂。」
雅雄向嫂嫂一鞠躬後坐在美矢子的左邊,身體斜坐,形成面對面的姿勢。立刻伸手到美矢子的胯下,肉縫裡已經溢出蜜汁,而且很熱。
手指向更深處插入。
「我真是壞嫂嫂。啊,不要粗魯,可是感到很性感。你可以射在我的手裡。」
美矢子的手指溫柔的包圍雅雄的肉棒時,立刻忍不住開始噴射了。
「射出來的真多,表示你年輕吧。」
美矢子用毛巾擦拭雅雄的精液後,站起身,搖搖擺擺的走入浴室。
同樣是手指,和自已手淫的感覺不同,產生強烈的疲倦感,昏昏欲睡。
「雅雄,你也去洗吧。快把我那個拓本收起來。」
美矢子走過來,經擰一下雅雄的臉。
這時候,不知和早晨勃起的原理相同,抑或美矢子換上粉紅色花邊三角褲的關係,雅雄的肉棒又勃起。
「嫂嫂,要不要再和我一起淋浴一次呢?」
「對你好就得寸進尺,我可以給你洗,但我不會脫光衣服。」
「為什麼呢?」
「我怕,想到靠手指遊戲無法解決,超越那一線是太危險了。」
美矢子好像很冷靜,但還是跟在雅雄的身後。
雅雄在浴室裡脫光衣服,美矢子調整淋浴的水溫,同時偷看雅雄的肉棒。
「真是的,又膨脹成這種樣子了。」
美矢子好像怕淋到水,和雅雄保持一段距離,臉頰泛紅。
「嫂嫂,還是會淋濕的,至少脫丟三角褲吧。」
「不要。那麼,脫上面吧,你不可以盯著看。」
美矢子脫去上衣,跪在磁磚地上。
「你的前頭還是粉紅色的,真新鮮。」
美矢子用香皂搓成泡沫,輕輕包圍雅雄的肉棒。把泡沫塗抹在龜頭、莖幹、肉帶,雅雄的肉棒似乎更膨脹了。
「雅雄,這裡是不是會有快感呢?」
美矢子用沾上泡沫的食指,在會陰附近輕輕揉搓。
「嗯,那裡的快感特別強烈。」
雅雄低頭看嫂嫂的豐滿雙乳,很誠實的回答。
嫂嫂的乳房雪白,恨不得立刻把臉貼在乳房上摩擦,乳頭還有一半埋沒在乳房裡。
「剛才想做我的屁股拓本時,也是舒服的幾乎要死。一方面又害怕,一方面又覺得像變態…所以沒有辦法說出來…」
男女之間肌膚相接,好像使兩人進入沒有虛偽的世界裡。
「嫂嫂的乳房真美。」
「是嗎?在乳溝裡洗你那個東西吧。嘻嘻,我還真大膽哪。」
美矢子露出微笑,放下蓮蓬頭,把雅雄的肉棒夾在雙乳之間輕輕揉搓,繼續揉搓時,美矢子的乳房貼近肉棒的部份變成粉紅色,乳頭也突出來。
「嫂嫂,我可以用腳趾尖刺激那裡嗎?」
「嗯…你可不要摔倒,不小心會失去平衡的。」
從這句話可以看出美矢子溫柔的一面。
美矢子停止用乳房揉搓肉棒,下體稍向前移動。
「嫂嫂,怎麼樣?」
「不該這樣問的。不能說出實話,可是好像很搔癢。」
雅雄的腳從花邊三角褲上揉搓。
美矢子的大眼睛變得濕潤,鼻孔稍擴大,仰起臉。雅雄的腳趾和腳背很快的沾上美矢子的蜜汁。
「雅雄,我覺得怪怪的,直接用腳趾弄好不好?」
美矢子抬起一腿,用手把三角褲的底部向旁邊拉開。
「可是我會吻你的雞雞的。」
「謝謝嫂嫂。」
雅雄用腳趾直接在美矢子的肉縫上壓迫揉搓。
「啊…真夠刺激。嘻嘻,你也可以射在我的嘴裡。剛才射過一次了,這一次不會那麼多了吧。」
美矢子伸出舌尖,在雅雄的龜頭上輕舔。
強烈的快感幾乎使雅雄忘記腳的動作。
「你只顧自己快樂,我不給你吻了。」
美矢子說完,把肉棒吞入嘴內,用舌頭摩擦龜頭敏感的部位。
雅雄也用腳趾在嫂嫂的花蕊上來回摩擦。
「哎呀…就是那裡…雅雄,就是那裡…」
美矢子吐出肉棒,扭動一下屁股,讓雅雄的腳趾進入肉縫內。
「腳趾很髒的…啊…可是很好…怎麼辦…啊…」
美矢子抱緊雅雄的腿,用力扭動屁股。
「怎麼辦…啊…太好了…雅雄…唔…」
美矢子的肉洞開始痙攣,同時溢出大量蜜汁,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性高潮吧。
美矢子仰臥在磁磚地上不動了。
花邊三角褲上不只沾上水,也沾了自己的蜜汁。
「嫂嫂,會感冒的。」
雅雄就像電視或電影的男主角,雙手抱起身上只有一件三角褲的美矢子,使出全力,把他拖到有暖氣的餐廳大桌上。
怕真的感冒,脫下美矢子的三角褲,用毛巾擦乾全身,身體的每一部份都充滿彈性。
「呼…呼…」
聽著美矢子的鼾聲,雅雄很仔細的擦拭花蕊和會陰部。
肉縫比剛才做拓本時,更向左右分開。陰核也敏感的突出。
「啊…對不起,我睡多久了?啊…赤裸的躺在餐桌上呀。」
美矢子躺在桌上,做出伸懶腰、打哈欠的姿勢。
「大概五分鐘吧。嫂嫂,我去拿內衣或毛毯吧。」
雅雄像應有的權力似的,站在餐桌邊撫摸美矢子的乳房、陰部。
「不,不用了。我呀,有生以來第一次…剛才達到性高潮。」
「是嗎?」
「是因為做了有罪過的事吧,還是用腳趾在我的肉洞口玩弄的關係,全身都好像變成性感帶了。啊,你的手指真討厭,但也弄得很好。」
美矢子一面扭動屁股,一面深深歎一口氣。
「我現在發覺自己好像很好色。對今後感到很可怕,好像也應該感謝你的。」
「不,感謝的應該是我,還替我要來蓮實繁子的陰拓。」
「哎呀,你真笨,那是我的。」
「什麼!」
「你真遲鈍,不過,遲鈍才有魅力吧。剛才弄到一半就弄不下去了,要不要我再吻那裡呢?」
「嗯,謝謝嫂嫂。」
雅雄也上了餐桌,身體和美矢子呈反方向的,把肉棒靠近美矢子的臉上。放下身體時,眼前就是美矢子的肉縫,還聞到甜酸的芳香。
「雅雄,你也吻我的,用舌頭在那裡玩弄吧。」
雅雄知道這可能是69姿勢。
美矢子抬起屁股,彼此吸吮對方的性器。
「啊…雅雄,我又感到怪怪的,你能不能用手指摸屁股的洞?我想多瞭解自己的身體…啊…」
美矢子說完,這一次是深深的把雅雄的肉棒吞入嘴內。
雅雄拚命忍耐射精的慾望,吸吮美矢子的陰核,同時把食指插入嫂嫂的肛門內。
「唔…唔…」
美矢子發出低沈的哼聲,主動的把恥丘用力壓在雅雄的臉上,左右扭動屁股。
餐桌發出咯吱喀吱的聲響。
雅雄忍不住了,開始射精。
「唔…唔…」
美矢子好像又洩了,雙腿伸直,肉縫不停的溢出蜜汁。
兩個人好像在餐桌上打盹,美矢子好像要摔下去的樣子,雅雄急忙抱住她的身體,移動自己的身體,給美矢子留出空間。
雅雄用毛巾擦拭自己和美矢子的胯下。
「謝謝…雅雄…」
美矢子說完,還為了雅雄容易擦拭,把腿分開。
雅雄看到美矢子的花瓣比先前更肥大,下體又不由得興奮起來。
「雅雄,剛才是一起的,男人和女人一起的是果真有的,我很害怕,你考上高中就得離開這裡,不然我會…」
美矢子做出無奈的宣告。
雅雄聽完嫂嫂的話後,產生現在…的心情。
「嗯,我答應。可是嫂嫂,讓我在那裡插進去一次吧。」
「雅雄,那樣也許會使我的陰拓效力消失,那樣也可以嗎?」
「不…不行呀。」
「你說,考高中和我,是何者最重要呢?」
美矢子用大腿夾住雅雄的手,睜著大眼睛問。
「這…當然是嫂嫂…又重要…又寶貴…」
「對,考高中應該憑自己的實力,那就來吧…」
美矢子用手臂擋臉,把雙腿淫蕩的分開。
雅雄握住肉棒,瞄準美矢子的陰唇,用力插進去。
裡面好像沸騰,肉棒輕易的進入。
「嫂嫂,我做到了。」
雅雄知道自己的龜頭碰到子宮,還有肉棒被包夾的舒爽感,使雅雄的興奮達到最高點。
「啊…好大…你的…比你哥哥的還好…啊…」
美矢子發出沙啞的哼聲,頭向後仰去。
雅雄確實看清楚自己的成功。火熱的肉棒將嫂嫂美矢子的花唇的右邊推入到裡面,左側是擠扁,而且他的分身不知是否美矢子的肉洞太小,還有三公分左右留在外面。應該還能深深插入。
「啊…好…太好了…腦海幾乎要空白…啊…雅雄…」
美矢子已無力掩飾自己的臉,嘴唇半開,向左右扭動屁股,花蕊的顏色更深了。
「啊…雅雄…我要掉下去了。」
美矢子的肉洞中段和洞口收縮,夾緊男人的東西。
「啊…真的要掉下去了…雅雄…啊…怎麼辦…」
和進入淫浪狀態的美矢子成對比,雅雄覺得自己還很冷靜。
因為已經射精二次,產生自己還能維持的信心。
噗吱…噗吱…噗吱…
美矢子的肉洞口扭曲,在餐廳內響起淫靡的聲音。這時雅雄又想到美矢子的性感帶是在肉縫上端的肉芽,於是把重心放在肚臍下方,特別在那裡用力壓迫。還把手伸到屁股下方,粗暴的把手插入菊花蕾。
「噢…我要掉下去了…雅雄…我先…」
美矢子雙手抱緊雅雄的後背,下半身密接,全身便僵硬。
美矢子的身體不久後變軟,在雅雄的肉棒插入之下開始打鼾。
「嫂嫂,不能睡呀。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一天。」
雅雄輕輕拍打美矢子的臉頰,把渾圓的裸體翻轉過來。
「雅雄…你又要了…以後一定會讓你玩的…在外面見吧…直到你有愛人為止…所以,現在饒了我吧。」
美矢子表示反對,但仍高高抬起屁股,採取雅雄的分身容易插入的姿勢。
雅雄信心十足的又從美矢子的背後開始抽插。
「噢…又要掉下去了…唔…」
美矢子發出長長的尾音,向無限的快樂深淵掉落下去。
一個月後,島田雅雄當然考上高中。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香山布由子,二十四歲,研究生。
那是去年底的事情。
「路上要小心。」
婆婆裕子把布由子送到品川站附近的公車站,幾乎讓布由子以為是在監視他。
布由子現在是搭長途公車去北陸的K市,與丈夫靖紀相會。
和丈夫才結婚三個月,年齡相同,當然薪水也少,所以必須節省。
想到明天中午就能和丈夫擁抱做愛,又正值月經前,下半身有說不出的搔癢感。
「記住,要穿那個東西來。」
聽丈夫在電話裡的命令,布由子現在以穿上丈夫的朋友從美國回來送他的紙三角褲。
所謂的吊帶式的三角褲,前面只有小蝴蝶的面積,腰是用細帶打結。
上一次丈夫見了便說:「嗯,好味道。沒有很髒,表示你在旅途中沒有外遇。」
其實,有兩件備份的,根本看不出有沒有外遇,但因為是紙三角褲,確實很容易吸收水分。
座位在最後,所以一直在向婆婆行禮時,快開車才上車的四十多歲中年男人,向布由子點頭寒暄後,把大大的行李放在架子上,然後坐在布由子旁邊的座位上。
這個男人又脫去大衣,蓋在腿上,上面還蓋一條毛毯。
中年男人好像很落魄,可能是從事勞力的工作,腰圍很大。兩個人的腰下得不靠在一起。
上高速公路後,車內的燈光暗了。為這一次的旅行急忙準備的關係,感到疲倦。
閉上眼睛,但睡不著。
「要不要喝啤酒?這樣比較好睡。啊,也許尿會多,不方便。那麼,喝清酒吧。」
中年男人的臉皮真夠厚,用大而粗糙的手打開酒瓶,把酒倒在瓶蓋,送到布由子的面前。
「哦…是…謝謝。」
布由子不是為了想睡覺,而是對方的強迫態度使她決定喝一杯。
酒很香。
「這樣就可以睡了。你是高中生嗎?你是美女,小姐。」
的確,丈夫和朋友們都說「你的額頭很寬,真好」、「眼睛如秋天的天空,非常清澈」等讚美話。受到「美女」的讚美,一年中只有一次吧。布由子感到難為情。
說她是高中生,也感到很高興。
布由子像被催眠似的,覺得眼皮沉重。在夢中,丈夫立刻把三角褲…
不知睡了多久,大腿根的內側感到癢癢的。那種感覺不壞,可能是好久沒見的手…
不,這是在公車上,是鄰座的中年男人的手。
不知何時,車上準備的毛毯蓋在布由子的下半身上,就在其下撫摸。
(怎麼辦…喝了他一杯酒,不好太凶。這個人也許夢到太太了吧…暫時不動吧。)
不,這個中年男人沒有睡,隔著裙子撫摸布由子的恥丘,好像有很好的技巧。
癢癢的,身上起雞皮疙瘩,真大膽,還找到肉縫。
布由子不知如何是好,繼續裝睡,心裡感到懊惱。
這個中年男人很狡猾,一面打鼾,一面用很長的時間慢慢撫摸,從陰部到鼠蹊部。
手掌壓在恥丘上,中指在肉縫,小指和拇指在柔軟的大腿根…
(怎麼辦?把他的手拿開又覺得太過分,大聲叫「不可以性騷擾!」又會妨礙到其他旅客。對了,就這樣假睡,然後夾緊大腿,讓他知道「不可以繼續了」…不然我自己會受不了的。)布由子在大腿上用力,想要中年男人的左手不能活動。
(哼,看吧,停止動作了。現在只有一條路可走,就是從我的大腿間把手拔出去。撫摸的方法很巧妙,但這種色情狂行為是不可以的。)
然而結果是打草驚蛇,形成反效果。男人的粗糙手掌的側面結結實實的壓在布由子的肉縫上。
(啊…怎麼辦…這個人的手卡在那裡反而有性感。月經前的關係,那裡火熱。這可不是我的責任,原因在女性身體的構造。)考慮到紙三角褲會摩擦,所以沒有穿褲襪,遇到這種情形就發生困難了。
這個中年男人好像誤會了布由子的動作,收回去的手,這一次大膽的伸入裙內,粗糙的手掌直接在布由子的大腿根上撫摸。
(啊…這個人的手真可惡!不行呀!三角褲的紙會破的,又怕水分。)
布由子的危機感好像也傳到中年男人的手上,中年男人的手停止不動了。
奇怪的是,中年男人的手指沒有動,布由子的下半身反而有失落感。
這時候,中年男人似乎發現布由子的三角褲是紙做的,可能認為是很奇怪的女人,這一次是捏住紙三角褲的底部,向左右搖動。
(啊…紙和陰唇摩擦了…很舒服。做這樣的壞事,心竟然興奮的怦怦跳。)
布由子知道這樣下去,陰部會濕潤,沾在紙三角褲上,會使它破裂,感到不安。
中年男人繼續裝睡。
(他想幹什麼?那裡是我的肛門…)
男人手裡的紙三角褲在布由子的肛門上壓迫。
中年男人做出重新蓋好毛毯的動作。事實止,在丈夫也不肯碰的菊花蕾上,用手指不停的壓迫。
(啊…癢癢的…這種奇怪的感覺,真令人受不了。是色情狂的變態慾望感染到我了嗎?)
明知道這是不對的,但布由子的身體像遇到緊箍咒似的不能動了。
中年男人好像識破布由子的心和後面的菊花蕾在動搖,於是在布由子的屁股上撫摸,還不時的偷偷觀察布由子的表情。
紙三角褲靠屁股的布是細柔的紙做的,中年男人可能發現了。
布由子的心和中年男人形成共犯心理…對這樣一個沒有愛情,甚至會討厭的中年男人的手指,竟然會產生如此強烈的性感,這是布由子沒有想到的事。
(啊…直接在肛門上摸了。洗完澡有七個小時之久了,那裡已經髒了。啊…羞死了…可是有異常的快感。啊…不要弄痛吧。)
布由子拚命的克制自己,不讓呼吸更急促。
男人的手指鑽入紙三角褲,直接在肛門上撫摸。布由子發覺自己的肛門向外突出。
肛門受到刺激,敏感得快要能判斷中年男人的手指指紋。
不知是否是慣犯,指甲剪得很短,不覺得痛,反而在裡面產生搔癢感,讓布由子覺得裡面很舒服。
覺得肛門更突出了。
(啊…把手指插進來了,還在扭動。為什麼弄得這麼好?和他那落魄的外表正相反,不愧是中年男人。啊,弄得真舒服。)
中年男人把肛門拉開,手指插入到第二關節。從布由子的肛門產生異常的熱度,是不是肛門也會溢出蜜汁?布由子知道自己的肛門洞口濕濕了。
(哎呀…就這樣不要被人發現的玩弄吧…)
布由子把袖口壓在嘴上,不讓自己發出哼聲,無論如何都忍不住的把屁股轉向男人的方向。
中年男人的手指又到達會陰部,很巧妙的用指尖在肛門和肉洞之間,來回輕輕摩擦。快感從菊花蕾,如海浪般擴散到全身。
(啊…肛門和前面的肌肉是相連的…那裡開始濕潤了。紙三角褲會破裂的…怎麼辦…)
就在此時,男人的另一隻手在毛毯下發動侵略。
在布由子的肉縫下端揉搓。
布由子開始擔心週遭的旅客,但只聽到軒聲和夢囈,沒有人會注意到這裡的行為。
可是有隨時被發覺的危機感,反而對中年男人的犯罪行為產生感情,布由子的性感因而更亢奮。中年男人的色情行為幾乎有藝術性的程度。
「小姐,你沒有睡。」
中年男人把有酒臭味的呼吸噴在布由子的耳孔裡。
布由子的身體對男人手指的反應更明顯,使布由子的羞恥感更強烈。
布由子沒有回答,認為回答會更難為情。
「…」
「我還是第一次碰到紙三角褲,你年紀輕輕的,是不是有一點變態嗜好?還是你的愛人有這種興趣呢?」
「…」
「看你是有著性感的美女,但屁眼卻這麼敏感,而且已經這樣軟軟的了。被我這樣醜陋的中年男人玩弄,有快感了,對不對?」
「…」
「這一邊也很敏感吧,因為已經濕濕黏黏了。小小的陰戶真好,你抬起屁股吧,那樣更方便玩弄了。」
「…」
布由子默默的,好像中年男人下流的話使她的理性麻痺,也彷彿被催眠似的抬起屁股。
斜坐在座位上感到不舒服,但為了得到有罪惡感的更大快樂,只好委屈了。
「小姐,享受快樂的要訣就是不要發出聲音,能被誤解為打鼾的程度是最好。但太難了,不只是用袖口,也可以咬住毛毯,你自己想辦法吧。哦,陰戶夾緊了,真是好陰戶。」
中年男人不只用手指玩弄肛門和花蕊,還故意在布由子的耳邊說淫猥的話。
布由子的下體聽到中年男人說到陰戶,就猛烈的顫抖。在顫抖中,還是聽到中年男人的話,用嘴咬緊毛毯。
男人的手指在肛門內有節奏的活動,還把前面的花瓣左右分開,用手指在肉洞口滑動。
(啊…這是未曾有過的性感,只是用手指,我就要洩了。怎麼辦?)
布由子不想扭動,但還是不由得扭動屁股,回應色情狂對兩個部份的攻擊。如果再玩弄陰核,一定會達到更強烈的高潮,可是中年男人沒有動那裡。
撕!
男人的手指輕易的把紙三角褲給撕破了。
「小姐,你穿這樣變態趣味的紙三角褲,現在已經不能穿了,有更替的嗎?」
不知是想折磨她,還是想使她急躁後再玩弄肉芽,紙三角褲破了,應該很容易弄的,但中年男人只是撫摸肛門和花蕊。
「等一等你可以去廁所,在那裡換三角褲。如果不喜歡我,前面有空位,你可以不回來這裡坐。」
男人的手指離開布由子的花蕊和肛門,還整理凌亂的裙子和毛毯。
長途公車開到休息站停下。
因為受到中年男人的玩弄,布由子不好意思看中年男人的臉,只是用力的站起來。
中年男人半張開嘴假寐。是不是習慣作這種事呢?非常狡滑。
布由子感到很疲倦,雙腿無法用力,肛門留下甜美的麻痺感。
前面肉縫的蜜汁,涼涼的感到不舒服。
在廁所換紙三角褲,舊的紙三角褲沾上很多蜜汁,丟在紙簍裡。
(怎麼辦?如果繼續被玩弄,真的快要瘋了,趁現在停止吧。比丈夫弄的,舒服百倍,可是這樣又對不起靖紀,我的自尊心也被破壞了。)
布由子下決心後,走出廁所,仰臥夜空上美麗的銀河。
回到公車上,按中年男人的話坐在前面的位置。鄰座是三十多歲的女人,露出疑惑的眼光看布由子。
公車又開動了,布由子不能入睡。
引擎的震動使屁股以下產生奇妙的感覺,從座位下冒出的暖氣,使布由子感到肛門和花蕊熱呼呼的。
布由子想用自己的手指安慰自已。鄰座的女人以發出有規則的鼾聲,大概不會發覺。
回想和丈夫性交的情形,可是只有抽插陰莖的場面。
無論如何腦海裡都會出現坐在後面的那個中年男人,對肛門和花蕊的巧妙動作。
(既然如此,繼續讓他玩吧。反正是不認識的陌生人,在公車上又不能破壞我的貞操,經常都受到婆婆和丈夫的監視,所以這一次可能是我的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的機會。)
布由子悄悄的回到原來的座位。
心臟猛烈跳動。
「哦,唔…小姐,不,你…」
中年男人還假裝剛睡醒,伸個懶腰,讓布由子回到座位上。
當布由子坐下,就用毛毯蓋在布由子的腹部以下,還脫去她的鞋,讓布由子面對他坐下,然後手伸入裙內。
「小姐,你不願意的話可以拒絕。不過,九成的女人都會喜歡的。我對人生不大瞭解,只是覺得有很多比虛榮更重要的東西。」
中年男人從貨架上拿大大的行李箱放在腳下,也沒有脫鞋就面對布由子盤腿而坐。
攤開毛毯,蓋在布由子的下半身和他自己的腿上。
布由子為掩飾自己的羞恥心,將臉轉向一旁。
「你把臉和嘴靠在我的肩上。不用擔心,司機看不到這裡的。無論如何都忍不住要出聲時,給我一個信號吧。」
男人的手伸入毛毯,從布由子的裙內找到紙三角褲的部位。用手掌最後的部分壓迫陰核,同時用中指摩擦肉縫。
布由子照中年男人的話,嘴靠在男人的肩頭,忍住快感。
中年男人使用手指的技巧,簡直難以形容。
壓迫肉芽後,如按摩師般有節奏的震動。
(啊…希望一直這樣玩弄…也許性感離開愛情也能存在。這樣的話,女人的性是很悲哀的。可是,這樣會有說不出的好,背德是需要付出很大代價的。)
布由子主動的分開雙腿,享受男人的手指在紙三角褲上的感觸。剛換上的紙三角褲破了也無妨,還有一件可以更換。
「舒服嗎?我知道你會難為情,但放鬆心情會更舒服的,這樣好不好呢?」
男人稍用力拉紙三角褲,輕易的弄破後,手指毫不客氣的插入布由子的肉洞內。
布由子的大腦已不能思考,體內感到怪怪的。知道從自己肉洞口溢出蜜汁。
「小姐,這樣是不是很舒服了?」
「…」
「你不回答,我就要停止了。是不是舒服了?」
「唔…很舒服。不要停止,請繼續吧。」
布由子不由得如比回答。
「好,我現在用小手電筒照那裡,可以嗎?」
「隨便吧…」
布由子的嘴靠近男人的耳邊說。身體確實感到搔癢。
中年男人立刻從行李箱拿出比原子筆粗一點的手電筒,鑽進毛毯裡。
「小姐,把腿分開大一點。」
從毛毯裡傳來小而清楚的聲音。
布由子抱住自已的雙膝,分開大腿,好讓男人觀察自己的陰部。
中年男人在毛毯下,把急促的呼吸噴在布由子的陰戶上。
布由子生平第一次感受到陰部受到觀察的快感。這種產生內疚感,心臟卻又要爆炸的興奮,真不知該如何形容。
「是粉紅色的,真美。」
中年男人從毛毯裡抽出身體,在布由子的耳邊輕聲說。
看他那種樣子,好像對布由子的陰戶之美確實很感動。除性感外,布由子連自尊心都感到滿足。
「小姐,這個手電筒是塑膠的,沒有什麼突出的地方,可以插進陰戶裡嗎?」
中年男人垂下雙眉,說出驚人的話。
「可是…可是…」
「絕對不會傷害到陰戶的。我真懷念故鄉的螢火蟲,所以想把小手電筒插入陰戶內,打開電開關,回憶那種情景。」
意外的,中年男人還提出浪漫的構想。
「不好吧…不過,那樣做也可以。」
好奇心和期待感,使布由子把嘴壓在毛毯上,用很小的聲音表示同意。
「謝謝,聰明又美麗的小姐!」
聽到牙根會發酸的奉承話。但他好像是真的這麼認為,使得布由子無法生氣。
中年男人連連鞠躬三次後,又把頭鑽入毛毯裡。
聽到喀噠的聲音,大概是中年男人在布由子的陰戶附近打開開關吧。
沒有什麼痛感,但確實有細長之物插入布由子的肉縫裡。
塑膠製的感觸,使布由子產生被虐待的感覺。
布由子不由得發出快感的哼聲。
「唔…唔…」
過去從未如此興奮,陰部如罹患瘧疾般的發高燒。
中年男人將手電筒插入到肉洞中段,還在那裡旋轉。
「唔…」
過度強烈的快感,使布由子咬緊牙根,但還是忍不住發出哼聲。
手電筒一面旋轉,一面做抽插運動。布由子的肉洞裡的肉開始蠕動、收縮。
「啊…唔…」
突然的,蜜汁如尿尿一般從肉縫裡溢出,紙三角褲已經不發生任何作用了。
同時,中年男人粗魯的手指捏住布由子的肉芽。
布由子被性惑的波濤淹沒,只能拚命的抑制不發出浪叫聲。
「小姐,你洩了吧?」
中年男人從布由子的肉洞拔出小手電筒,把紙三角褲拿出來。
這…好像很敏感。羞死了,恨不得變成水蒸氣消失掉。
布由子的臉靠在陌生男人的脖子上,陶醉在性高潮的領域裡。
「你不用感到內疚,或認為自己是異常的,有七成的女人,只是用手指就會洩了的。」
中年男人拍一下布由子的肩膀,以安慰的口吻說。
「是嗎?你是不是經常在公車上這樣玩弄女人呢?」
布由子對中年男人的粗糙,但靈巧的手指產生幾許嫉妒感。
「不,我也有選擇女人的權利。心愛的老婆也在家裡等我回去,我已經盡量克制自已了。」
「哦。」
「你又是特別好的女人,怕受到你的拒絕,感到不安。開始時也是戰戰競競的。你從什麼時候決定答應了呢?」
「我不告訴你,你很狡猾,這樣不會生病吧?」
「不會的,不過,通常直接玩弄陰戶時,手指上會戴上這種東西。老婆若生病了,我也會難過的,你可以說是特別的。」
中年男人從口袋裡拿出指套和保險套,還做出難為情的笑容。
「你困了吧?要睡嗎?」
「嗯,可是睡不著。」
說話時,彼此把嘴放在對方的耳邊,產生迫不及待的感覺,這也是使得布由子的下半身又騷癢起來。
「可以用我這個很臭的嘴吻你嗎?」
中年男人說出不似色情的話,反而使布由子感到驚訝。
肥厚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還一口黃牙,和丈夫有清潔感的嘴完全不同,可是…
「可以,但週遭的人會不會看到呢?」
「不會的。要小心的只有一個司機,但大概以為我們是夫妻或父母吧,不用擔心。」
「父母?」
「對不起,像我這樣的醜男人大概不可能生出你這麼漂亮的小姐吧。」
「那裡…吻吧。」
布由子想到大概需要一點忍耐,於是仰起臉,接受男人的嘴。
原以為是下流而粗魯的吻,但中年男人只把嘴唇壓到似觸非觸的程度。待布由子有點焦急時,這才吸吮布由子的嘴唇,然後把舌頭伸入布由子的嘴內。
布由子的下半身又是一陣騷癢。
「你的嘴唇很厚,能不能也吻我的下面?昨天才洗澡,也許有味道。」
中年男人提出意想不到的要求。
布由子還是感到驚慌。
「這…可是…」
布由子聽了中年男人的話,不由得向四周看。只聽到鼾聲,好像所有的旅客都進入夢鄉。
「有什麼關係,可以和愛人的比較,拜託啦!」
這個中年男人厲害的地方就是凡事積極。立刻拉開褲子的拉鏈,掏出又黑又粗但稍柔軟的肉棒。
「不要緊,在毛毯裡做就行了,駕駛坐在死角,快一點。」
中年男人讓猶豫不決的布由子,在坐位上彎下上身,盤坐在坐位上,用後背擋住通路的方向。
剛才給了她那麼強烈的性感,以及對下一步的期待,使得布由子不由得把臉靠近男人的胯下,中年男人把毛毯蓋在布由子的頭上。
中年男人的肉棒有強烈的味道,好像是汗和尿的混合味道,但也有強壯男人的讓人心生好感的味道。
布由子下決心,在黑暗中向前伸出嘴時,碰到男人半勃起狀的龜頭。
肉棒立刻有了反應,龜頭向上翹起。想到這是靠她的力量時,就產生和對丈夫時一樣的喜悅感。
中年男人的手伸入毛毯裡,從乳罩上抓住乳房。
乳房的疼痛直接傳到下半身,使那裡灼熱和濕潤。
戰戰競競的把男人的肉棒夾在嘴唇之間。
那個東西硬如脾酒瓶,而且變粗大,布由子的嘴都快容納不下了。
(這麼粗大的東西,插入那裡會怎麼樣呢…最好能中途下車試試看…但不可能的,丈夫會在終點站接我的。)
二小時前還無法想像的對中年男人色情狂的愛意,使布由子產生異常的心情。包括丈夫在內,把男人的東西含在嘴裡,這是第三個,為了表示誠意,布由子不僅用嘴唇,也用舌頭舔肉棒。雖然勉強,但仍然感覺出舌頭冒出來的青筋。
(不只是乳房或乳頭,在前後洞都受到玩弄的情形下吸吮該有多好…在寬廣的地方。不,也許是怕有人看到的刺激才是最好的。沒想到我是這麼淫亂的女人。不,這是女人的性本能。)
不由得開始用力,布由子就這樣貪婪的吸吮見面還不到三小時的男人的肉棒。
「謝謝囉,這種事是靠心情,最好叫愛人多教你吧!」
中年男人隔著毛毯在布由子的肩上拍一拍,用多少有點遺憾的口吻說。
「小姐!你肯吞下去嗎?」
做為答應男人要求的信號,布由子更熱情的吸吮肉棒。
不久,大量溫熱的液體在布由子的嘴裡。
…坐在身邊的中年男人發出很大的鼾聲睡覺,大概有一個小時了。
布由子側身,把頭靠在男人的肩上,但無法入睡。全身火熱,好像變成性器。
再過二小時半,天就要亮了,心裡很急,想體驗更多的色情行為。很想從丈夫以外的男人身上,多得一點性經驗。
「啊…靜江…糟了,不是。」
中年男人撫摸布由子的乳房,然後手伸到胯下時醒過來,說出布由子聽了傷心的話。
射精後睡過覺之故,中年男人好像是恢復精神了。
「小姐,你還有更換的紙三角褲嗎?」
「我結婚三個月了,不是小姐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是高中生,所以不敢太粗魯。喲!你換了新的三角褲了。」
中年男人的嘴緊靠在布由子的耳朵,手在毛毯下撫摸仍舊濕潤的花蕊,還把小手指插進去。
「你的內褲脫了吧,有再多的備份也不夠用的。在那一邊大概有喜歡嫉妒的男人等著吧,你會受到懷疑,哦,原來把手帕放在這裡了。」
中年男人做了遭受過懷疑的事,才這樣為布由子擔心。
布由子在毛毯下撩起裙子,脫去三角褲,也拿出怕弄髒紙三角褲擋在花蕊的手帕,收藏在皮包裡。
心又開始怦怦跳動,好像有很大的石頭壓在胸口上。
沒穿三角褲的花蕊更溢出蜜汁,不知那裡吹進來的虱,大腿根有點涼意。
「我要舔你的那裡,可以嗎?」
「嗯,可是會不會被人看到呢?」
「不要緊,這個時候是最安全的。前面的坐位不是已經開始了嗎?他們應該彼此不認識的。」
向中年男人的眼神所指的方向看去時,確實在前半夜還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坐在旁邊,多了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坐在那裡。
女人的頭靠在車窗,在布由子看來,那個女人的確接受那個男人的調戲,讓布由子覺得現代有太多寂寞的男女。
不管怎麼說,布由子的下半身是熱情如火。
「要你採取很困難的姿勢,我要把腿放在靠通路的扶手上,然後躺下來。」
「嗯。」
布由子的聲音有點顫抖。
「你要面對車窗,撩起裙子,把我的臉當做坐墊坐下來,毛毯要披在肩上,這種樣子比較自然,不會被人看出來。知道嗎?」
「嗯,我試試看。」
布由子依中年男人的指示,撩起裙子,抬起屁股,騎在中年男人的臉上。
將兩個坐位當做床的中年男人,當布由子把毛毯披在肩上時,抓住布由子的屁股,把花唇向左右分開。
陰核也受到拉扯,使布由子的下體產生難以形容的騷癢感。
(哎呀,他的鬍子刺到花蕊了,還在那裡啾啾的吸吮,好哇…啊…不能發出聲音,否則是玩不下去的…)
抑制聲音時,帶有罪惡感的快感,在布由子的體內更四速奔馳。
(不只是肉體,希望他能吸吮陰核,對了,讓他先舔肛門吧!)
布由子在男人的臉上稍移動屁股的中心時,中年男人立刻看出來布由子的要求,於是把一根手指插入肛門內。
(啊…手指在屁股裡轉動,他的手技是職業級的,我的蜜汁使這個人的臉完全濕淋淋了。)
布由子的手壓在自已的嘴,不讓快感的哼聲露出來,同時扭動屁股。
(啊…即使陰核沒有受到玩弄也忍不住了,啊,要洩了…不不能發出聲音真難過…啊…到了界限了…)
布由子咬緊牙根,拚命忍耐要從嘴裡冒出來的快感。
男人用手掌壓迫陰核旋轉時,布由子還露出一些淫靡的哼聲。
「啊…唔…」
就在性感的波浪中,布由子登上快感的絕頂。全身的重量都落在男人的臉上,中年男人的鼻尖和嘴唇對布由子形成溫柔的後戲。
就這樣休息一下吧。
…雖然短暫,但睡得很甜。
東方的天空依舊黑。
前座的三十多歲女人和五十多歲的男人交換了坐位,彼此把頭靠在一起,大概性行為也進入休息狀態。
坐在隔壁的中年男人突然說:「你睡醒了嗎?黎明前就不要睡了,這一次真的把肉棒插進好不好?」
「好是好,可是能嗎?太冒險了吧。」
「我也沒有這樣的經驗。」
中年男人也許是當做前戲,從毛毯下把手伸到沒有穿內褲的布由子的屁股下,同時愛撫花蕊和肛門。
布由子的下半身立刻開始騷動,距離天明大概只有一個小時了。
期待感使陰唇和陰核都開始膨脹。
「司機是沒有問題的,這次的問題是通路那邊的坐位上的兩個像大學生的女人,不過現在還好像睡著了。」
中年男人說明那一邊的狀況。
「這樣吧,我背對那兩個女人把腿伸直,你也背對著我,坐在我的大腿上。如果有人看到,就做出替我揉腿,女兒照顧父親的樣子吧。」
「不,這是年齡相差大一點的情侶。你要有信心才是。」
「啊!這種話有十年沒聽過了。好,開始吧。」
中年男人的雙腿在座位上伸直,下半身覆蓋毛毯,開始脫褲子和內褲。
布由子的花心幾乎要爆炸,看著窗外的天色逐漸由漆黑變深藍,身上披著毛毯,坐在男人的胯下。
座位變高,多少感到不安,可是充滿刺激感。
「今天是安全日嗎?」
中年男人從背後撫摸乳房,同時輕咬布由子的耳垂。
「明天可能有月經來,所以是安全日的。」
布由子回答時,心想終於有不是丈夫的肉棒要插入花心內。下半身微微顫抖,能感覺出溢出和過去不同的更黏的蜜汁。
「最怕的是你的哼聲,所以要好好的忍耐。」
中年男人用圍巾壓在布由子的嘴上,這樣使布由子產生像被強姦的感覺。
「要插進去了,你還是快一點洩出來比較安全。」
中年男人的龜頭碰到會陰後,立刻滑入布由子的肉洞內。
「啊…好!快要死了…能遇到性教的天才真幸運。」
布由子能自己控制快感,有時左右扭動屁股,有時順時針或反時針的旋轉屁股,性感的波浪就要來臨了。
中年男人的手找到陰核揉搓。
「唔…啊…」
拚命忍耐,還是發出哼聲。快感的波浪一波一波的襲過來。
「太太,不要緊吧,我這裡有暈車藥。」
聽到年輕女人的聲音時,布由子就昏過去了。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檔案仍在持續中。
@澤奈緒子,二十七歲,主婦。
這是去年的一個星期天的事。
天空有泡沫般的雲,好像快要下雪的樣子。
丈夫雅彥在國內度過過年的五天假期後,回到出差地的倫敦。這樣又得忍耐三個月了。
奈緒子穿上和服後,猶豫一陣又穿上比較寬鬆的白色三角褲。
穿和服時,乳罩和三角褲都是多餘的。如果看出三角褲的線條,那是屬低級的,可是天氣很冷。
不過,還有別的理由…
今天要去學習丈夫也曾經鼓勵過的插花。若稱為師父,還顯得年輕的關根俊行教導插花。
他是丈夫的好友,三十五歲。
他的父親並不是很出名的作家,但主動辭去工作後自稱流派。學生很多,插花的方式也栩栩如生。
…因為下雪之故,電車慢了很多。
「哦,今天的打扮比花還華麗,可是學生們都下課回去了。」
關根接過奈緒子的外套,帶她去不是平時的教室,而是較小的起居室。
「關根先生,太太和公子呢?還有母親呢?」
「剛好錯過了,他們去京都玩了。哦,帶來早開的梅花和水仙花,很適合新春用。」
關根身穿輕便的牛仔褲,好像不要教插花似的。已經有瓦斯爐,但還是在有火爐的矮桌下,開始喝酒。奈緒子擔心自已的和服會弄皺,但仍然面對面的坐下。
關根在爐桌下伸腿,把腳尖壓在奈緒子的大腿根上。
(哎呀!癢癢的,雖然有和服用的襯衣,但很薄…扭動屁股又會懷疑我已經意識到了,反而不好,只有假裝不知,再五分就碰到那裡了…)
「奈緒子,你也喝吧,插花要有開放的心情才行的。」
關根充滿信心的說。
奈緒子向小茶几上看時,有灰色的枯蘆葦和苦瓜及胡瓜的籐子在白色的花瓶裡,看起來很古典,但又顯出活潑的新鮮感。
「今天有出版社的人來拍攝那一瓶花,還說什麼『美在亂調裡』。脫離薪水階級賺錢了。」
關根的學生確實增加不少。
關根拿起酒杯喝酒,不知無意,還是開玩笑,關根的腳根在美耐子的大腿根上扭動。
比騷癢更舒服的感覺,使得美佘子想抬起屁股躲避。
「高中和大學只知玩足球,和插花根本沾不上邊的。」
「哦,對了,元旦見到你先生時,他還是那麼有精神。」
看他這樣,竟然還提到丈夫,大概沒有想到做惡作劇的意思吧。
關根的腳更向裡面伸,腳尖已經到了距離肛門三公分的地方,那裡正是會陰部。
(啊…怎麼辦?丈夫對這裡並不感興趣,可是讓我想起高中時代參加節慶回來時的情景。我最怕碰到肛門,那種感覺會使…怎麼辦…
想起來,過年的五天都和彥雅性交,所以身體容易著火吧。)
難得穿和服,也不方便改變坐姿躲避關根的腳。
「奈緒子,喝吧。」
「謝謝,在練習插花之前,喝作就不好了。」
「不,喝醉了,反而能排迥在現實與幻覺中,會有好的表現。或許只有我是那樣吧。」
關根說出奈緒子覺得很有理由的話,豎起腳指,輕碰奈緒子的肛門邊。當然,同時也刺激大腿根的內側。
奈緒子不瞭解關根在想什麼,就在肛門膨脹的感覺中產生罪惡感。
「我喝。」
為了壓抑不該產生的奇妙快感,奈緒子拿起酒杯,喝一大口酒。
「啊…他是有意的吧。腳指尖碰到肛門了,啊,怎麼辦…身上起雞皮疙瘩了。」
奈緒子敏感的肛門雖然有層層的衣服保護,但感覺得出肛門開始腫起。
不僅是肛門,那種舒暢的騷癢感也傳到全身。
「關根…先生。」
「嗯?什麼事?」
不知道關根是否假裝糊塗,還是因為丈夫不在家,使得奈緒子的自我意識更強。
不只如此,關根不愧是打過足球,很巧妙的運用整個腳,以腳姆指緊壓在奈緒子的肛門上,再用腳指根壓迫會陰,腳背在花蕊的下方搖動。
(不行!這樣下去,別說是和服會凌亂,站也站不起來,說不定那裡的蜜汁會弄髒和服下的圍腰…真不巧,如果丈夫在家,有這樣的騷癢感就能解決了…)
奈緒子甚至想到關根如果是陌生人還好。和陌生人外遇,分手後就互不相干,和丈夫的好友的話,可能會有後遺症吧。
忍耐肛門和花蕊的顫抖,為消除自己對關根的腳產生的反應,奈緒子站起來說:「關根先生,我來做一點酒菜吧。」
發覺自已的花蕊濕潤,感到一陣暈眩。
「為避免弄髒和服,還穿上圍裙吧。」
可能是失去調戲的目標,關根的表情有點失望。
奈緒子趕快轉身,拿起關根的圍裙,打開電冰箱。下半身的騷癢感依舊存在。
(關根先生真的像個色情狂。五年前辭去工作時,還替他捏一把汗,沒想到學生越來越多,還自稱雅人。態度越來越囂張,還不如做真正的色情狂。最好趁我睡覺的時候,向我惡作劇…那樣我的自尊心就不會受到傷害。我若真的睡覺了,那該怎麼辦…)
「連我老婆都不肯做的菜就不要勉強做了,隨便弄一點就可以了。」
雖然是間接的,但不是用手,而是用腳指玩弄花蕊,所以說完後還是有點難為情的乾笑一聲。
奈絲子賭氣似的拿兩樣小菜放在桌上。
「奈緒子,你真的想學好插花嗎?」
「這還用說嗎?」
奈緒子又坐回爐桌下。
關根的腳根已經收回去了。一方面感到安心,一方面又有點失落感。
「我有進步迅速的方法。」
「是什麼方法呢?」
奈緒子重新坐下時,屁股碰到剛才弄濕的圍裙,不由得想起先前產生興奮的心情。
「那是和畢業證書一樣重要,不是能輕易告訴別人的,連好朋友的太太也一樣。」
「也許吧。」
「我稍微透露一點吧,那就是使自己徹底成為花草。雖然很難,我可以教你。」
「是需要上特別的課嗎?」
「是,很接近秘訣,要偷走我插花的要領。先喝一杯吧,喝醉也是很重要的,那樣便能瞭解花蕊。」
關根一面說,一面勸酒。
「喝醉就會睡,那樣就麻煩了。我只能喝一點。不能多喝。」
如果真的喝醉,受到剛才那樣的調戲,彼此就可以做出假裝不知情的樣子,不過,會不會太危險呢?
「睡了也沒有關係,收音機說電車已經停開了。」
「那可糟了,這一點喝完後我要趕快回去才行。」
奈緒子拿起酒杯,自暴自棄似的把剩下的酒喝光,覺得酒很苦…
「奈緒子,你好像很困的樣子。」
「是嗎?我是怎麼了呢?」
心裡還很清楚,但四肢無力,奈緒子不由得臥倒在榻榻米上。
「你不要緊吧,千萬不要感冒喲。」
感覺出關根坐到身邊來,給她蓋了一條毛毯,同時他的手悄悄的伸入領口。
奈緒子的大腦是半清醒半朦朧,手腳麻痺般的酸懶無力。
「奈緒子…奈緒子…」
關根搖動她的身體。
「啊…唔…不要了…」
多少還有一點清醒,舌頭卻好像打結了。感覺得出關根的手侵入奈緒子未戴乳罩的和服內,輕輕撫摸乳房,偶爾還捏弄乳頭。
「奈緒子,不要緊。我看還是把和服的腰帶解開吧。」
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說,還用手指拍一下臉頰,像在確定奈緒子的清醒程度。
看到奈緒子沒有回答,開始解開和服的腰帶。
(大概是酒裡參了安眠藥,真是壞人。其實我也想到在我睡覺時受到玩弄也無妨,所以也不能責怪他一個人。)
關根很順利的解開和服的腰帶,使奈緒子的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襯衣。
「奈緒子…奈緒子…」
關根還在確定奈緒子是否真睡了。
「…」
奈緒子的頭腦已不清楚,但還是直覺的想到繼續脫衣服會有危險,可是不想回答,因為覺得很吃力。
「真的睡著了嗎?奈緒子…」
關根說完,靜靜的坐在那裡,不久後,忍不住似的開始翻轉奈緒子的身體。
奈緒子在半睡中發覺自己下意識的協助關根的動作。
(事到如今,完全裝睡的話,再怎麼樣也不會向睡覺的女人插進來吧。那樣還可能阻止外遇的發生…啊…讓我俯臥了。身上只剩下貼身的衣服和襪子了。)
關根撩起貼身衣,如果沒穿三角褲,下半身便完全赤裸了。
大概因為奈緒子是好友的妻子,感覺到關根戰戰兢兢的樣子。
不覺得冷,瓦斯爐的火焰好像直接達到大腿。
關根已經把貼身衣全部撩起,好像在凝視有蕾絲邊的三角褲。
奈緒子在朦朧的世界裡,也能感覺出屁股的表面灼熱,肛門蠕動,花蕊膨脹而濕潤,陰核也開始騷癢。
「奈緒子,你睡熟了吧。」
關根很膽小的樣子,耳朵貼近奈緒子的鼻子和嘴邊,還隔著三角褲輕觸肛門。
奈緒子在朦朧的狀態中,對好友的手指感到身體要溶化的快感。
(啊…不好了…他的手指伸到前面來了。因為剛才的調戲,三角褲的前面濕了…啊…可是很舒服…)
關根的手指在稍猶豫的情形下,從奈緒子的肛門到會陰部,在屁股和大腿之間徘徊後,滑到肉縫的下方。
恥骨和榻榻米之間沒有空隙,手指好像不容易侵入。那樣可以避免讓他發現三角褲濕了…
關根好像急燥了,開始向下拉奈緒子的三角褲。
(啊…肛門被他看到了…好像肛門鼓起來了…)
四肢仍舊無力的不能動。可能是產生進行異常行為的關係,奈緒子好像更清醒了。
關根的呼吸噴到奈緒子的臀溝,好像只有肛門和花蕊特別敏感了。
關根似乎堅決的要欣賞花蕊,把坐墊對折後,塞入腰下。
(看到那裡是沒有關係…但最好不要發現三角褲濕了…)
前幾天丈夫才說「漂亮的粉紅色,這是沒有外遇的證據。」這樣讚美的奈緒子的花蕊,因為腰下的坐墊之故開始朝上,三角褲被拉到膝下。
「哇…是粉紅色的世界。」
關根喃喃自語的發出感歎聲,把肛門和花蕊同時向左右推開。
「奈緒子,你沒有醒,對吧?」
關根用破壞這種半夢狀態的聲音說,口水噴到奈緒子的肛門和前門。
「呼…呼…」
奈緒子則相反的發出鼾聲,因為想繼續沉迷在這種性感的夢幻世界裡。
「和美麗的顏色相反的,聞到好色的味道,好像已經餿了的牛奶味道。奈緒子,你真的還在夢中吧。」
關根的聲音很小,聽起來好像很膽小的樣子,但還是把手掌伸入奈緒子的胯下,用手掌尋找肉芽。
丈夫的好友給他吃的安眠藥好像不是很多。
「唔…唔…」
奈緒子的陰核周邊受到關根手指的摩擦,拚命的抑制快感的哼聲。
「奈緒子…奈媎子…你不要緊吧。」
關根聽到奈緒子幾乎是正常的哼聲,驚慌的停止手的動作。把呼吸直接噴進奈緒子的耳孔裡。
這時的奈緒子發覺連耳孔都有了性感。
「呼…呼…」
也不敢扭屁股,奈緒子只好繼續假裝打鼾。
「沒有醒,一定沒有醒。」
關根像在自言自語,同時用手指在奈緒子的肛門上輕輕摩擦,也把手指輕輕放入花蕊裡揉搓。
(啊…不妙了…像高一時那樣,身體變黃色了…就是要洩…啊…不行了…啊…)
從肉洞溢出濕熱的蜜汁,奈緒子覺得這一次真要昏過去了。
「什麼?尿尿了…奇怪…睡了還會這樣嗎?」
奈緒子斷斷續續的聽到關根的聲音,然後聲音遠離了。
在夢裡聽到丈夫好友的呼喚聲音。
「奈緒子,你怎麼了?對不起,是我不好。啊…怎麼辦?」
關根發出慌張的聲音。
「啊…嗯…睡的真好。喲!這是哪裡呢?」
奈緒子覺得身心爽快,只有下半身還留下搔癢感。
「美不起,奈緒子,以為你吃了藥就睡了,那是把我常吃的藥分給你一點…」
關根一面擦額頭上的汗,一面道歉。原來是比想像的更誠實的男人,反過來說,也有容易洩露剛才的秘密的可能。
「啊…你對我做了什麼事嗎?」
「不,沒有…只是看你睡覺時把衣服弄亂了而已,我什麼也沒有做…」
「真是的…」
「千萬不能告訴你老公…」
「這是沒辦法的事,我喝醉了,所以錯在我,而且又睡了,什麼也想不起來了。」
只有一半是真話。從花蕊流出那麼多的密汁,還達到性高潮流出來,奈緒子想說謊話都感到很吃力。
「是這樣嗎?那就好了。」
關根不但露出笑容,而且還擺出插花老師的威嚴。
「對了,奈緒子,要不要我特別教你插花呢?」
「那是什麼課程呢?」
「如果說出來,任何秘訣都不值錢了,但至少能讓你創立一個流派。」
「我願意接受特別指導。」
奈緒子覺得下半身又開始搔癢。
「但這是很重要的課程,必須完全服從我的指示,還有不可以告訴任何人,你能做到嗎?」
「是,我絕對會服從命令。現在我要把衣服穿好了。」
「不用了,你現在這種樣子正好。你把能移動的那個鏡子搬到這裡來吧。」
關根命令奈緒子後,自己清理酒瓶和碗筷。
「鏡子是用來給你看自己的,就放在那裡吧。你現在仰臥在爐桌上吧。」
關根拿來鬱金香插在奈緒子的嘴裡。
「你這時候要完全受到花的支配。」
關根把奈緒子的和服領口拉開,也把衣擺向左右分開。
現在不能假裝睡覺,奈緒子的羞恥心受到刺激。
關根拿來剪刀,把奈絲子的三角褲剪斷。
「關根…老師。」
「現在是特別課程,如果你再說話可要處罰了。」
關根以嚴肅的態度說。
「你可以看那個鏡子,欣賞花或花瓶的你的肉體。」
關根說完後,拿五支水仙花用橡皮筋束在一起。
「你不要動!」
關根來到奈緒子的腳下,竟然把水仙花插入性器裡。
可能想到突然插入會傷害到性器,用手指沾上唾液,在奈緒子的陰唇按摩。
「在神聖的插花課程中怎麼可以如此濕淋淋的呢?」
關根用手指沾上蜜汁,塗抹在水仙花的莖部。
「裡面也要準備好。」
關根的手指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這一次不像先前那麼機械化,而是像檢查裡面的濕度或緊縮度,手指在奈緒子的肉洞裡蠕動。
「啊…好…還要深一點…」
奈緒子想扭動屁股,但還是忍耐了。如此一來,快感更集中在下體。
「你的丈夫真幸福,能有這樣好的性器…不過這和插花的課程無關。」
關根用很長的時間檢查奈緒子的肉洞。
不只用手指在肉洞裡抽插,還找到裡面有小顆粒狀的地方,用力摩擦。
(啊…不愧是插花的老師…這樣的技巧超過丈夫的十倍。不,超過二十倍…啊…決受不了了…)
正好好的時候,關根拔出手指,把一束水仙花插入奈緒子的肉洞內。
「啊…唔…」
奈緒子想忍耐,但還是發出淫浪聲。
「你不要動!要設法努力使淺黃色的花朝向天花板才行。」
關根雙手交叉胸前,像在思考的樣子。
(啊…最好繼續抽插水仙花束。)
奈緒子做出淫蕩的姿勢,從體內不停的湧出強烈的快感。
忍耐下體騷癢感時,不經意的向一旁的鏡子看去,看到自己性感又淫蕩的姿態,奈緒子的心更加興奮。
「嗯…好像還缺少什麼。對了,乳房在哭泣。」
關跟說完,從櫥櫃拿出迴紋針。
「本來有浦公英是最好的,現在只好用這個了。」
關根從花瓶抽出乾枯的蘆葦,剪短後用迥紋針固定在奈緒子的乳頭上。
「你的乳頭尖尖的,很可愛。」
關根說完,歎一口氣。
(啊…迥紋針的痛…不如接近麻痺的感覺…現在如果玩弄陰核的話…馬上就會達到高潮了。
-雙乳頭都用枯蘆葦裝飾了。
「還缺少什麼。對了,問題在柔滑豐滿的屁股。」
關根拿起奈緒子帶來的梅花,在根部捲上膠帶。
從鏡子中看到關根的牛仔褲前高高隆起。
「不要從前面的洞把水仙花掉下來,然後雙手抓雙腳指,把屁股的中心,也就是肛門對正天花板。」
「唔…唔…」
關根抬起奈緒子的雙腳,使肛門更向天花板。
關根的呼吸噴在肛門上,偶爾有門窗的縫隙吹進來的涼風,從肛門上掠過。
「這裡也要準備一下才行。」
關根用小手指從肉洞上沾蜜汁,塗抹在肛門上。
(啊…好…前面和後面都受到玩弄,確實是受到花的支配。)
把淫靡的快感轉變成插花的奧秘,奈緒子這樣欺騙自已。
關根的指甲剪過,但經常插花之故,皮膚還是粗糙,刺激奈緒子的肛門,揉搓後才逐漸插入肛門內。
(啊…太好了,除了纖弱,還有適度的粗暴性…這裡是排泄器官,為什麼還這樣騷癢…)
奈緒子的肛門原本就敏感,現在就像肛門本身會溢出蜜汁般的產生神秘的快感。
「你先生也會玩弄這裡嗎?有強烈的收縮力。」
關根的手指是不只一根,好像有二、三根一起深深侵入肛門內,一時之間,奈緒子因強烈的快感而無法呼吸。
「你先生是不是也在這裡弄呢?」
現在是插花,又命令奈緒子「不准說話」,可是丈夫的朋友關根好像很羨慕的問。
「唔…」
在嘴裡含著鬱金香的奈緒子,很誠實的以搖頭回答。正因為丈夫雅彥沒那麼做,肛門才會如此的產生強烈的快感。
這時候,奈緒子知道關根的手指刺激到肛門後,快感轉到前面的花蕊,蜜汁如失禁般的溢出來。
「原來你先生連這麼好吃的地方都不知道呀。」
關根從肛門輕輕的拔出手指,凝視一下呼吸急促的奈緒子,然後把梅花枝用膠帶纏的部份插入奈緒子的肛門內。
「啊…好深…舒服得快要死了…屁股洞和直腸都快要裂開了。」
奈緒子忍不住扭動屁股以表示快感。覺得肛門的裡面開始膨脹,好像牽連到花蕊,有什麼東西要爆炸似的。
「你不能動!插花會被你破壞的。」
「唔唔…啊…」
奈緒子吐出含在嘴裡的鬱金香,發出急促的哼聲。
「這樣的話,只好把雙手、雙腳固定起來,你要有完全做花瓶的氣氛才行。」
關根泰然的說過後,拿來麻繩,把奈緒子的右手和右腳腕,左手和左腳腕綁在一起。
花蕊正對著天花板,其內插著水仙花,從肛門向斜上方有梅花枝,乳頭用迥紋針固定了枯蘆葦。
(啊…這是什麼姿勢…可是快要洩出來了。可能是丈夫的好朋友,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烈的性感吧。)
奈緒子偷看一下放在旁邊的鏡子,看到自已的活花瓶,蜜汁便不停的湧出。
「完成了!這是近來的最佳作品,我想拍照,可以嗎?奈緒子。」
關根一面轉動梅花枝調整位置,一面問。
「不行…老師…關根先生,丈夫若知道,我一生就完了…啊…但是…也好。」
想到此一姿勢被拍照下來,奈緒子的意識變朦朧。
「我可以向你發誓,這個照片我一定會藏在最安全的地方,不給任何人看,雪白的肉體和花是我這一生的傑作。」
「唔…不行呀…關根先生。」
「我會用拍立得照相機,所以不會去沖洗。只有在我做研究和與你幽會時才會拿出來,我們勾勾手指頭好嗎?」
關根不停的向奈緒子請求。
「啊…是幽會嗎?要瞞著丈夫和你見面嗎?不是練習插花嗎?」
奈緒子因全身充滿快感,以致說話不夠流暢。
「知道了,奈緒子,只限今天一天,這樣可以讓我拍了吧。」
「可是…不行呀…」
奈緒子微張眼睛看旁邊的鏡子。關根手拿相機,張大眼睛看奈緒子的陰部。
「乳頭有枯蘆葦,屁股有梅花,陰戶有水仙實在太美了。尤其是淺紅色的水仙花配上粉紅色的陰唇。」
關根似乎完全陶醉在自己的佳作中。
「啊…」
猥褻的話從奈緒子的耳孔傳到陰部,直衝到靈魂的黑暗面。
「奈緒子,為插花犧牲好不好?」
「是…知道了。」
奈緒不由己的答應了,和丈夫夜晚性交時,奈緒子還會要求把燈弄暗的。
「謝謝,你不要動,我擔心花會掉下來。」
關根興奮的說著,用相機的鏡頭對正奈緒子的臉。
奈緒子轉過臉去,這樣正好看到鏡中的自已。那種無恥的姿態,使她頭昏,緊緊的閉上眼睛。
感到鎂光燈亮了,同時聽到快門的聲音。
「把臉轉過來,那是我最潼澋的美麗面貌。」
聽到相片從相機裡出來的吱吱聲。
「啊…好吧…照吧…」
再度鎂光燈亮時,花蕊湧出大量的蜜汁,水仙花掉落。
「唔…對不起。」
奈緒子道歉,不只因為水仙花從花蕊掉落,也知道大量蜜汁從花蕊流到桌面上。
「這是無可奈何的事,因為你一定會很興奮,是不是呢?」
「是,在插花練習時還這樣,請原諒我吧。」
「嗯,那裡沒有花了,但還是很好看。」
丈夫的好朋友說出露骨的話。
又聽到快門的聲音。
奈緒子的花蕊開始蠕動,肛門也受到影響,不停的顫抖,梅花枝也掉落下來了。
「啊…屁股的…對不起…」
「真是的,在這神聖的課堂上。不過,沒有插花的樣子也很好,蘆葦也拿下去吧。」
關根取下乳頭的迥紋針,開始拍攝沒有花的胴體。
「啊…我快昏過去了…饒了我吧…」
身上沒有花,就好像和插花無關,只剩下淫猥的姿態,使奈緒子感到身體炙熱。不只花蕊和肛門,全身都好像變成性器了。
「嘴裡沒有東西,好像缺少什麼。」
關根拿著相機,來到奈緒子頭部的地方,奈緒子聽到拉開拉鏈的聲音。
「奈緒子,把我的陰莖當做花吧。」
不等奈緒子回答,關根火熱的肉棒壓在奈緒子的嘴唇上。
「吻吧,吸吮吧。」
「唔…知道了。」
罪惡感使奈緒子覺得自已更深處墮落下去。把關根堅硬的肉棒含在嘴裡,和丈夫的不同,腥臭味特別強烈。
這樣的差異又使奈緒子深深感到自已的外遇,以致興奮的程度達到最大限。
「這個口交的場面也不錯,我要拍下來做紀念了。」
關根又按下快門。
從相機滑出來的相片,掉到奈緒子的恥丘,陰核感到強烈的刺激。
「奈緒子,我也要舔你的,可以嗎?」
「啊…隨便吧。噢…」
奈緒子的下腹部不停的起伏,強烈的期待感使奈緒子覺得陰毛也豎起來。
關根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
「啊…唔…好…」
奈緒子的眼前一片空白,向性高潮的頂點奔去。
…很清靜,外面是深藍色的世界,還沒有完全黑暗,還在下雪。
「去洗澡吧,真抱歉,在你的手腳留下繩子的痕跡。」
從快活的昏睡中醒過來時,丈夫的好友關根在奈緒子的耳邊悄悄的說。
不知何時,已經完全赤裸。
「不是用毛巾把這裡擦乾淨,馬上干呢?我還沒有結束呢。」
插花的老師好像也有力量,抱起四十七公斤的奈緒子,放在榻榻米上躺下。身邊放著奈緒子身上插過的花,還有剪破的三角褲,以及麻繩等。
還有木盆裡裝的熱水,和服掛在牆上。
「看,已經這樣了。」
關根好像剛洗完澡,身上只有一條大浴巾。拉奈緒子的手,到下半身的位置上。
沒有丈夫雅彥勃起時的硬度,但體質粗壯。
「你洗歡我嗎?」
「不喜歡。」
奈緒子用半真半假的話回答。
「大概是吧,趁好友不在,在他的太太身上插花!這樣一定不會答應和我接吻吧。」
「接吻不行,但請擦拭我那裡吧。」
「這是說,雖然沒有愛情,還是可以插進那裡嗎?」
關根的手掌在奈緒子的蜜汁尚未完全退去的花蕊上進行壓迫。
奈緒子的性慾火焰又點燃了。
「嗯…請隨便吧。」
關根用熱毛巾覆蓋整個性器。關根的手指同時在陰、花蕊,肛門三處揉搓。
從奈緒子的花蕊,立刻湧出蜜汁。
「你肯吻陰莖,但不接受嘴,那只好插進去了。」
關根歎一口氣,壓到奈緒子的身上。
除身體的重量感外,比丈夫更強烈的充實感,使奈緒子的肉體在罪惡感中興奮得顫抖。
「奈緒子,好嗎?」
關根的恥骨緊壓在奈緒子的陰核,手指在肛門上揉搓。
奈緒子知道,強烈的性高潮又來臨了。
「啊…太好了。接吻也無所謂…但今天的事情忘了吧。啊…唔…」
花蕊深處開始痙攣,接吻的滋味也美妙無比。
…十個月後,奈緒子成立插花的新流派,學生的人數達七十七人。夫妻生活美滿。
某內衣廠商委託的屬於高度機密的聽寫調查的最後檔案。
@渡瀨行彥,四十四歲,服務於精密機械公司。
這是去年夏天的事情。
渡獺發生兩件使他寂寞的事。
其一是早期發現妻子有胃癌,手術後,住院很長一段時間。
其二是兒子英夫和交往二年的女友山崎逸美分手。
逸美是短大畢業後在銀行工作一個月以後,不再來家裡玩了。
端麗的面貌和可愛的大眼睛予人華麗的印象。個性良好,能討來做媳婦,覺得很有面子,但實在很遺憾。好像是向兒子做了單方面的宣告分手。
到妻子的時,逸美穿著合身的深藍色洋裝,正把紅色的花插在床頭櫃上的花瓶裡。
回去時,因為同方向,坐上電車時,渡懶不由得問道:「是不是和英夫恢復來往了?」
「不,渡獺先生,我沒有這個意思。」
三個前還叫渡懶「爸爸」,現在的逸美卻冷漠的說:「是我不好,但請不要告訴英夫吧。」
逸美的臉紅了。
「好吧,在人生中如果有什麼困難就找我商量吧,再見。」
渡獺想先下車時,逸美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也跟著下車。
「渡獺先生,我今天可以找你商量嗎?我沒有父親,所以有很多事都不懂。」
逸美像把自已當父親一樣,挽著渡獺的手臂。
淡淡的檸檬香和手臂的觸感,使渡懶再度感到惋惜。
特別狠下心帶逸美去吃可口而貴的壽司,覺得這可能是最後一次的談話機會了。
「逸美,有什麼事要商量嗎?」
看到逸美一直喝酒,但沒有提出問題,渡懶只好摧促她。
「渡瀨先生,能一輩子都不告訴英夫嗎?」
逸美的表情認真。
「當然。」
「渡獺先生,那麼我們勾勾手指吧。」
渡懶也伸出手指勾住。稍濕潤,很涼。
「我曾經和渡獺先生這樣年齡的人犯過錯,所以覺得對不起英夫,就和他分手了。」
逸美露出茫然的表情凝視半空中。
渡懶也默默的看著逸美。現在的女性都是這樣的嗎?想到和自己同年齡的男人就感到有點生氣。
「什麼時候?在那裡?」
「想知道嗎?被灌醉了,受到調戲,不久被姦淫了。我無法忘記這件事,只看到中年人皮膚鬆弛的手指就…」
渡獺不由得產生嫉妒,但想知道受誘惑的動機。在某種情形下,也許能原諒她。
「好可怕的表情,生氣了嗎?我們離開這裡吧。」
她已經是沒有關係的人了,後悔不該生氣,然為時已晚。
相反的,逸美好像生氣似的站起來。
「渡獺先生,謝謝你請我吃飯,現在請問吧,代替英夫責罵我吧,這樣我多少可以心情好過一些。」
想起她的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大概多少受到一點影響吧。
走出壽司店,逸美再度挽起渡瀨的手臂,低下頭,眼睛有一點濕潤。
「不希望別人聽到吧,就到前面的公園吧。」
「嗯。」
逸美點頭後,默默的跟到公園裡的椅子坐下。
水銀燈的路燈燈光勉強能達到,稍感黑暗。但這樣反而方便問,也容易說吧。
「對方是誰呢?」
「在卡拉OK認識的人,回家時用計程車送我回去。」
「如此說來,認識也不到一小時吧。」
「是的…對不起…」
「究竟是什麼情形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的大腿,前面有計程車司機,不好意思大叫。不久,他的手伸到大腿根。我因為喝了酒,也大膽了一些,又興奮又騷癢,於是不由己的分開大腿了。」
「哦,酒還是不要喝多比較好。」
渡瀨提出沒有什麼作用的建議,繼續問道:「後來呢?」
「從裙子上撫摸我那裡。那個人的摸法非常輕柔,有時讓我感到急燥!偶爾還捏一下那個突出的地方,使得我越來越不能控制自己了。」
大概想起那時的情景,逸美雙眼濕潤,深深歎一口氣。
「後來呢?」
「有了快感,於是假裝睡覺,這樣就覺得羞恥感減少一些。那個中年男人又巧妙的把手伸入我的裙子口袋裡。隔一層布撫摸,那樣比直接摸到好像更騷癢,我幾乎要失禁了。」
「哦…」
「手指慢慢的在突出的地方揉搓,我感到比英夫弄的好多少倍。」
「哦…」
「理性實在很脆弱,我覺得全身無力,所以當他說『再去別的地方喝一杯』時,應該睡覺的我,竟然不由己的點頭了。」
逸美不停的敘述那一段和陌生男人發生關係的經過。
可是渡瀨的心非常不平靜。
腦海裡出現逸美在計程車裡受到中年男人調戲的情景。如果自己也變成那個中年男人調戲曾經是兒子的美麗情人,會怎麼樣呢?
不…當然不行!
「那麼,後來呢?」
「強行拉我到六鄉河的河邊,心裡不斷的喊著不可以,但還是讓他把頭伸入裙內,我的那裡受到手指和舌頭的蹂躪,那種刺激的方法可以說是藝術性,手指不停的扭動,用舌頭舔或吸吮突出來的地方。」
「哦…」
「說起來對不起英夫,僅僅如此,我的身心都好像受到紅色波濤的襲擊而昏過去了。」
大概是說完了,逸美低下頭,深深歎一口氣。
「逸美,還是忘了吧。」
「謝謝,伯父。你真溫柔,可是我忘不了那個粗糙的手指…我真沒有用!」
好像沒有父親的情感使逸美難過,放開的手,眩然欲泣的樣子。
「逸美,謝謝好還叫我一聲伯父。我的願望,是你和英夫復合。」
「伯父,那是不可能的。」
「哦…如果忘不了中年人的手指也就難怪了。」
「難怪…?伯父…」
「不,那是開玩笑的。」
「不,還是全部說出來吧。」
很意外的,逸美露出笑容,甚至還用手拍打渡瀨的後背。
「是…我也那樣做吧!」
「真是的,英夫的爸爸要那樣嗎?不過有強烈的性感氣氛。」
「哦,不,對不起啦。」
「不,正相反。伯父也可以那樣嗎?要吻我,還要摸那裡,這是有罪惡感的事呀。」
「哦,嗯。」
渡瀨還無法真正瞭解比自已小二十四歲的逸美的心,但手已伸向逸美的腰際。
「哇!好癢,我應該高興起來了吧。」
逸美閉上眼睛,把紅唇送過來。
渡瀨吸吮逸美肥厚嘴唇,也肥舌頭插進去。
「唔…唔…」
逸美搖頭,兩個人的嘴唇離開,逸美的呼吸有點急促。
「伯父是…很壞的爸爸。」
逸美說完,主動的把嘴湊近,吸吮渡瀨的嘴唇。
渡瀨對三個月前的兒子的愛人的嘴唇,不只感到新鮮,也產生罪惡感,褲內的肉棒勃起到二十來歲的程度。
「唔…唔…」
逸美也用舌頭纏繞渡瀨的舌頭,扭動柔軟的身體,把渡瀨的身體抱緊。就完全信賴渡瀨,也像和認識很久的情人。
渡瀨用嘴唇在逸美的嘴上滑動,用舌頭摩擦逸美的牙床,把唾液送入對方的嘴裡。
逸美發出啾啾聲音吸吮渡瀨的唾液,再把自已的唾液送回給渡瀨。
渡瀨從薄薄的洋裝握住逸美的乳房,發現穿著很複雜的內衣,不像普通的乳罩。
乳房很有彈性,正好能納入手掌的大小,很符合渡瀨的口味。
「啊…是很壞的爸爸。」
逸美無力繼續接吻似的臉緊靠在渡懶的身上。
渡瀨從洋裝的領口伸入手,找到乳罩下的乳房。光滑的肌膚很有彈性,在乳房的中間揉搓。
「啊…英夫最喜歡摸這裡。啊…真舒服。」
逸美說出稍嫌多餘的話,後背向後仰。
渡瀨找到已經勃起的乳頭。
「啊…好…伯父弄得真好。接吻和摸乳房的方法,幾乎使我要溶化了,不知神會有什麼感想。」
可能受到基督徒母親的很大影響,逸美又說出多餘的話,使乳頭硬起來。
正因恐懼神,逸美才會對僅有一次的過錯感到很大負擔,當然也知道接受情人父親的性刺激也是一種罪惡感。
渡瀨再度吸吮逸美的嘴唇,同時從薄裙上撫摸逸美的陰部。
「哎呀…那裡就是…是我又不是我的地方。伯父,那是最不好的地方。」
逸美把雙腿夾緊後又慢慢的分開。
「逸美,這樣才比較容易弄的。」
「哎呀,說什麼弄呀,伯父…」
逸美鼓起嘴巴,但還是讓渡瀨側抱她的身體後,手伸入裙內。
「哎呀…我的心臟快要爆炸了。」
逸美轉過頭來要求接吻,也讓渡瀨的手在裙內自由活動。
可是逸美的內衣使渡瀨困擾。絲襪可能是舊式的,大腿上有吊帶,三角褲是蕾絲的,而且很緊。
渡瀨的手摸到三角褲,因為很緊,手指不容易侵入。
「伯父,對不起,因為有過上一次的那種事情,為了小心,換成這種內衣。」
逸美小聲的解釋。
「那麼,你肯跟我丟河邊的旅館嗎?」
「嗯…就這樣吧。」
逸美用力點頭。
…從後門進入旅館。
「讓我看你的內衣,不,裸體。」
覺得太性急,但進入房間後,渡瀨還是忍不住這樣說。
「嘻嘻,伯父,我還沒有淋浴。」
逸美笑一下,手伸到背後,拉開拉鏈。
「我幫忙吧。」
「可以嗎?」
逸美說完,把後背轉過來。
拉開拉鏈時,渡瀨的手微顫。出現粉紅色的內衣,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內衣。
好像是乳罩,束腰以及吊襪帶呈一體的內衣。
「伯父露出困惑的表情了,以為脫起來很麻煩吧。要和不久的兒子愛人做危險遊戲,有什麼辦法呢!」
「哦,嗯。」
「這樣夠了,其餘我自己會脫。伯父,請轉過身去吧。」
「為了增加我的見識,讓我看看吧。這叫做什麼內衣呢?」
「三合一。為了不讓男人輕易手…我竟然迷上中年男人而且是剛分手的愛人的爸爸。」
「不,這是我不好。」
「不,我會認為神是很大方的,難道伯父肯疼愛我到我有下一個情人為止嗎?」
「可以嗎?我是沒問題的。」
「太好了,那樣我願意擺出比較勉強的姿勢,還有變態一點的。嘻嘻。」
原來逸美還會拋媚眼,又像開玩笑似的把屁股頂過來,三角褲底部的濕痕有手掌大小。
「好呀,那麼就這樣把手放在床沿,把大腿分開好不好?」
只是接吻和輕輕在裙子裡撫摸,三角褲便如此的濕潤,渡瀨在驚訝中要求自已最喜歡的姿勢。
「真是的,果然是中年人,把我的玩笑當真了。不過,我會答應。和伯父在一起,心會怦怦跳,很愉快…說起來真對不起英夫,大概父親早世之故,從高中時代就仰慕伯父了。」
逸美稍恢復認真的表情說完後,站在床邊,回頭看渡瀨。
這樣看起來,這種內衣還真適合她穿。對渡瀨而言,內衣的構造仍舊複雜,不知該如何脫。
「伯父也真是的,不看我的臉,只看內衣,而且還盯著看。」
逸美把頭轉過來說。
「哦,對不起。」
「伯父也不聽我說話。」
「抱歉。」
「從我背叛英夫之前…開始幻想和伯父接吻的情形,或伯父用手指玩弄我的那裡…還有強迫插入的性交場面,然後我用自己的手指玩弄。我真是很壞的女人。」
「是這樣嗎?我聽了即不好意思又高興…」
渡瀨想到逸美的身世以及宗教的影響,多少有一點感傷。
「逸美,所以內褲就這樣濕了嗎?」
「什麼?我不知道。啊!是真的,怎麼辦…羞死了…」
逸美用手摸一摸三角褲底部,然後像要隱藏似的蹲下去。
「沒有關係,我反而很感動,這樣才自然,而且我喜歡弄髒的內衣。所以你能不能站起來給我看一看呢?」
「可以嗎?濕成這樣,我自已都不敢相信。」
逸美站起來,爽快的把屁股對正渡瀨。
「逸美,你能不能把三角褲拉開一點,讓我看到裡面呢?」
「伯父好壞,內衣都這樣了,那裡就更厲害。對這樣子,不感到失望嗎?」
「我想看,我要知道逸美的一切。」
「那麼,是這樣嗎?」
逸美撒嬌的說,然後用手拉開三角褲。
渡瀨的臉靠近呼吸能噴到逸美屁股的地方,仔細的看。
逸美的肛門是美麗的桃色,濕濕的,顯得很鮮艷。
「伯父很關心肛門嗎?」
拉開一點三角褲,露出肛門,還使肛門起伏,同時慢慢扭動屁股。
「對逸美的…當然很關心。」
「嘻嘻,謝謝。我也喜歡伯父給我摸一摸,伯父不會生氣吧。」
「當然不會。」
「英夫說那是排泄的地方,始終不肯碰一下。」
那是因為老婆的教育以清潔為重,正因為如此,英夫才會被拋棄…渡瀨把到嘴邊的這句話又嚥回去。
「是嗎…」
渡瀨用食指在逸美的肛門上觸摸。
「啊…很怪的感覺,還是中年伯父知道的地方比較多。」
在肛門把食指插入到第一關節時,逸美的屁股從左右搖動變成前後搖擺。
「伯父,也看看前面吧…一面弄後面…啊…唔…」
渡瀨把二根手指插入肛門時,逸美發出沙啞的哼聲。
肛門的洞口濕濕軟軟,但裡面反而有乾燥感。
「逸美,能不能把三角褲拉到膝蓋,那樣即容易看又容易摸。」
「是…這樣嗎?」
逸美把濕潤大半的三角褲拉下去,回頭看渡瀨時,眼裡含著怨尤的神色,但看起來比逸美任何時候都美。
「伯父和我想的一樣好色,等一等我可以做更難為情的事嗎?」
「當然可以。」
「不會討厭我嗎?」
「怎麼可能。」
渡瀨隨便回答,因為正在欣賞逸美的陰部。如此美的地方,過去和英夫性交,被陌生的中年男人玩弄過嗎?
「伯父…真的很髒嗎?我真的不放心。」
很快的,肉芽蓬脹,從包皮露出粉紅色的頭。內縫溢出蜜汁,滴落在地上。
「不是的,逸美。因為太美了,讓我感到驚訝。」
「騙我。伯父沒有說,可是一定有味道吧。那裡沒有洗,而且又興奮。」
逸美一面問,一面扭動屁股。
渡瀨的鼻子更靠近,確實聞到味道,覺得新鮮又芳香。
「真是的,伯父聞時鼻子還發出哼哼的聲音。我這個人也很奇怪,知道伯父那樣看,又那樣聞,我就快受不了了。」
逸美很急燥的用力扭幾下屁股,一隻紅色的高跟鞋快要脫落了。
「逸美,不要動了。」
渡瀨想仔細觀察逸美的陰部,於是雙手抱緊屁股,臉貼在光滑的屁股丘。絕大多數的女人的屁股都是涼涼的,唯有逸美是溫溫的,可能是體內有慾火在燃燒。
渡瀨抓住兩個肉丘,向左右用力拉開。
「啊…伯父在看裡面嗎?濕淋淋的,很難看吧。」
「不,好像成熟的水蜜桃切成兩半一樣,真的很好看。」
渡瀨在逸美的陰部噴一口氣,說出真心話。
逸美的花蕊對渡瀨的呼吸也有了反應,立刻溢出透明的液體。
「伯父…用手指或舌頭…在那裡玩弄吧。」
渡瀨並沒有立刻那麼做,把陰唇拉開更大,用呼吸刺激肉芽,讓逸美等待。
「伯父…不要折磨我了…就算我有了愛人,也會和伯父來往…現在趕快弄吧。」
「逸美,要忍耐。」
「可是…伯父…啊…這樣的興奮,我還是生平第一次,快用手指吧。」
英夫可能因為年輕,不知道使女人焦急的技巧。那個中年男人遇到千載難逢的機會,就立刻插進去了吧。
逸美猛烈扭動屁股,幾乎要把渡瀨的手甩開,雙腿時而顫抖。
「啊…我快要死了…求求…伯父…」
渡瀨不理會逸美的墾求,盤腿坐下後,拿起香煙點燃。
用左手分開陰唇,觀察蠕動的模樣,還把香煙噴上去。
「伯父…這是置之不理的處罰…還是對我視奸呢?」
「兩者都有。」
「啊…要漏出來了…漏出來了…」
聽到嘩啦一聲,陰部痙攣,排出大約兩杯的液體。
「伯父…對不起,尿了…」
逸美坐在渡瀨的雙腿上,轉過頭來道歉。
渡瀨熄滅煙蒂,用手摸逸美的胯下後,聞剛才漏出的液體味道。
聞到女人性器的特有味道,但沒有聞到胺摩尼亞或酒精味道。
這證明逸美是有所謂噴潮體質的女人。
「逸美,你每一次都這樣嗎?」
「不…幻想和伯父玩的時候有一次,和陌生的中年男人在一起時,就因為也漏出一碗半的樣子,羞死了,所以才不能抵抗。」
逸美低下頭,手抓地毯。
「逸美,這不是尿。」
「伯父,騙我…」
逸美把原本很大的眼睛瞪得更圓而大。
「那麼,去浴室吧。」
「是要檢查…漏出來的是不是尿嗎?」
見渡懶拿出小型手電筒,逸美跟著進入浴室。
「嗯,高跟鞋不脫,內衣也不要脫,蹲在磁磚上,分開大腿,讓我看看尿道口。」
渡瀨以命令的口吻說。
「是這樣嗎…啊…羞死了…」
穿三合一的內衣和高跟鞋,做出撒尿的姿勢真是淫猥。
渡瀨打開手電筒。
「這麼亮還要用那種東西照嗎?」
逸美眩然欲泣的樣子。
「好了,你現在尿吧,剛才已經漏出兩杯,如果是尿液,不該有很多了。」
渡瀨用手電筒照射逸美的尿道口說。
「會不會噴到伯父呢?」
逸美用力排泄,肉洞口張開。
「噴不噴到不重要,證明你的不是尿,而是噴出大量蜜汁才更重要。」
「謝謝伯父。」
「而且,能噴到你的小便也是光榮的呀。」
為使逸美容易排泄,用指尖壓尿道口的地方。
「原來伯父和我想的一樣。我夢到三次伯父把尿噴在我的身上。醒來時,那裡真的濕淋淋了…快用手指給我挖弄吧。」
「不行!現在一定要先尿尿。」
這一次渡瀨用手掌在逸美的肚臍下方用力壓迫。
「伯父…要出來,但又出不來,剛才的還是尿,不是蜜汁吧。」
「逸美,這樣覺得如何呢?」
渡瀨用手掌更用力壓迫。
「哎呀…出來了…伯父快離開遠一點。」
渡瀨退到浴室的角落,臉貼於磁磚地,觀察逸美的陰部。
「啊…伯父…請看最難為情的樣子吧。」
咻咻…
淺黃色的液體噴出來。
確實聞到胺摩尼亞和酒精的味道,而且有相當多的量。
「這個味道和剛才的蜜汁就是不同。逸美,你站起來,坐在浴缸的邊緣,我給你洗。」
「謝謝伯父。」
逸美坐在浴缸的邊緣,為便於洗,大腿分開很大,有一隻高跟鞋脫落了。
「這樣會弄髒內衣的,那裡買的呢?」
渡瀨確實喜歡上三合一內衣,而且產生讓逸美穿著內衣就性交的慾望。
「這個內衣是在涉谷的專賣店買的,是進口貨,還相當貴,伯父不喜歡嗎?」
「不,正相反。我很喜歡,下一次我買給你吧。」
「太好了,這也是我的夢想。伯父會和我一起去嗎?」
「當然,可是就這樣插進去可以嗎?」
用熱水洗淨逸美的陰戶。
「啊…伯父果然有一點變態…不,也許是中年男人對性的智慧吧…當然可以呀。」
渡瀨急忙用毛巾擦拭逸美的陰部,然後抱到床上,另一隻高跟鞋也掉了。
「現在我要盡情的用手指和舌頭了。」
「謝謝伯父,可以拿我的一切做玩具。」
逸美任由渡瀨抬起雙腿,如此一來,肉芽、花蕊、肛門完全暴露在渡瀨的面前。
「你的身體很柔軟,對了,你和英夫是在運動場認識的。」
「不要再談英夫的事了。伯父…啊…那裡…快…」
「逸美,你抓自己的腳指吧。」
「是,啊!這樣很刺激…唔…」
渡瀨把肉芽含在嘴裡吸吮時,逸美哼出淫浪聲。
「唔…啊…噢…」
食指插在肉洞裡攪動時,逸美發出吼一般的聲音,扭動身體。已經溢出如此多的蜜汁,應該容易插入了。渡瀨對何時能噴潮感到莫大興趣。
「求求伯父,我真的不行。快給我吧…啊…」
經過這一段時間的等待,逸美大概已經到了極限。
渡瀨決定先讓她洩出來一次。
「好吧…這樣怎麼樣?」
渡瀨用三根手指插入肉洞裡,或淺或深的抽插,同時用嘴唇夾住陰核吸吮,還把小指插入肛門內。
三個地方同時蠕動。
「啊…好…好…快要死了…啊…唔…」
逸美拚命的扭頭,身體變成大字型,胸和腹如波浪般起伏,同時溢出大量蜜汁。
「啊啊…唔…」
逸美發出急促的哼聲後,進入昏迷的狀態。
渡瀨決定和逸美結合,先把浴巾鋪在逸美的屁股下面。
「逸美,現在要開始了!」
渡瀨不急不徐的把自已的肉棒插入逸美的肉洞內。肉洞仍在微微的蠕動「伯父,真的因為太舒服而死亡,該怎麼辦?啊…」
逸美的肉洞炙熱,而且夾緊渡瀨的肉棒。彷彿遲開的櫻花,有一天因為寒冷而突然綻放。
「伯父…太舒服了…我好害怕…又要舒服了…這是為什麼…」
渡瀨沒有回答,心裡知道這是罪惡感使然。立刻把嘴壓在逸美的嘴上用力吸吮。
「唔…我喜歡伯父。」
逸美說出危險的話。
「謝謝逸美,可是喜歡我或愛的話不要說出來。我們兩個人的事情永遠是秘密。」
妻子和英夫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會大發雷霆。
「我知道。現在請繼續吧,還要繼續折磨吧…現在愛我吧…」
逸美抱緊渡瀨,指尖陷入後背,肉洞裡也把渡瀨的肉棒夾緊。所以渡瀨像年青時一樣用又硬又粗的肉棒在肉洞裡肆虐。
「啊…又要死了…伯父…會有這種事嗎…啊…唔…」
逸美的肉洞,尤其是洞口及其中段,特別的夾緊渡瀨的肉棒。
不知為何,蜜汁量變少,但變濃。結合的快感越來越強烈。
「啊…不行了…我的眼前一片白…伯父…我要死了…」
前不久還是兒子的情人的逸美,用力抬起屁股。
「啊…要死了…啊…好…」
「不對,你應該說要洩了。」
渡瀨一面說,一面用恥骨壓迫逸美的陰核扭動。
「啊…要洩了…英…夫…啊」逸美叫出心上人的名字,飛上天堂。
渡懶也開始噴射。
「我洩了…」
逸美說出昏迷前的最後一句話。
渡瀨也被睡神所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