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雪(5)

(二十一)

這時,雕削也不耐煩起來,連聲催促︰「捆好沒有,捆好就快點出來!」

異族女子不得已,只好掀起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來。

雕削命令她︰「跪下來!」

異族女子明知自己難免被捆,但仍抱一線希望,她問︰「你想做什麼?」

「跪下來!!」雕削的臉色風雲變幻,那女子不敢違抗,只好跪在地上。

雕削撿起原先捆綁慕容清時剩餘的繩子,走過去,要把她綁起來。

異族女子沉默下來,反抗是自尋死路,對方武功如此高明,自己只要稍有異動,恐怕便人頭不保!

雕削綁人技術堪稱中原一絕,他自己甚至給自己一個綽號「捆聖」。對付這麼老實不動的女人,他的捆法與平日略有不同!

把她的左手腕綁住,用力從頸脖右邊拉到背部,右手則扭到身後,兩手腕綁緊栓固。這種綁法其實不新鮮,叫「蘇秦背劍」。對付逃犯或販賣女奴時常看到這種捆法。

綁好後,雕削命令她︰「躺在地面,別動!把雙腿叉開!」

異族女子雙手被縛,要仰面躺下有困難,雕削見她在磨磨蹭蹭,一把放倒她,用力將她的雙腿分開,然後在腳踝上綁上繩子,分別往兩側用力地拉,綁在樹幹上。

可憐的這位女子,敢情沒有受過這種殘酷拉扯,在衣裙撕裂聲中,更流出血來,她面色蒼白,連聲哀求︰「大爺,饒了我吧,我痛啊……」她的腰部正要使力將上身坐起,雕削將一根繩子套到她的脖子上,綁緊在她頭側的一棵樹幹上。這樣,她柔弱無力的頸部無法發力,只好仰躺在那裡,眼淚已經流滿了臉龐。

她不敢叫,不敢反抗,直到棉布將她的口腔完全封閉。

雕削站起來,冷酷的看了她一眼。然後粗魯的將她身上的所有衣褲盡數剝除!赤裸裸的她在寒冷的天氣裡,捆躺在冰上,冷啊,好冷,她把全身的功力全部集中到御寒上,她盼望雕削趕快離開,她盼望馬上被好心的人救起……雕削想到蘇柔的模樣,一陣陣痙攣,唉,這個蘇柔啊,怎麼這麼厲害?如果和她玩上幾個時辰的SM遊戲,幾個時辰的黑洞探秘,我這老骨頭能受得了嗎?

不過這天下第一的美女如果讓別人得手,自己不是太虧了嗎?不管了,先帶她到家裡再說!他閉起眼睛,將從異族女子身上剝除的衣褲 到蘇柔的身體上,然後把她抱起來。

捆綁中的蘇柔,好像綿羊般纖柔。軟玉溫香豐腴緊蹦的年輕肌膚,那麼滑順、那麼富有彈性。更令雕削心悸的是,那體香竟似乎帶了迷魂劑,在鼻中迴旋捲蕩,久久不散,弄得神智迷迷糊糊。

蘇柔被堵塞的口中發出一點聲音,被反捆的雙臂明顯掙扎起來。她突然很後悔,不該對自己妥協的,她自己也有點不明白,自從見到了獨孤寒之後,自身的驕傲漸漸收斂了許多,溫柔則逐日逐日的回到了自己的身上。向來矜持自傲的她,對什麼人都不甘雌服,為什麼如今卻三番兩次的心軟?如今落到了這武功高明的男人手中,該怎麼辦呢?

她想讓那抱她的男人給她鬆綁,可是嘴中塞填的東西令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一句正常的話,她覺得口中積了許多的香唾,牙關無法關閉,它們已經緩緩流出,雖然有布擋住了,可酷愛的潔淨的蘇柔怎麼能忍受自己如此污七八糟的模樣?

雕削感覺得到她說的什麼,可是他根本不敢做。哪怕是鬆開她 眼的布他也辦不到,精液巨瀉的他如果看到她可怕的眼睛,他一定會馬上躺跌地上,去找閻王爺爺報道了!

他抱著蘇柔,飛快地走著。美色當前,他竟然忘記了地上還躺著兩個美嬌娃︰慕容清和董雪心!兩個被雙手反綁的女孩子躺在地上,如果此時有色狼什麼地走出來,那她們……當然,雕削已經無法考慮到這些,他把他制定的「獵美計劃」都忘了!遺失了過多的精子,他神情萎頓,腦子裡儘是迷糊,只知道腳下一個勁的使力,周圍的景物在視力範圍下飛快的倒退,快得令路人疑作鬼神!他才不管!

一陣暈車暈浪的狂奔,誤闖誤撞地進入了不該打擾的禁地。

……

為什麼說是禁地,還是來看看獨孤寒這小子和程欣恬間發生的故事吧。

獨孤寒把程欣恬抱著,腳下可不慢,他的工夫本來就很高,何況程欣恬看起來很豐滿,其實還是挺輕的,滿手都陷入她的光滑肌膚,享受她小鳥伊人般噴吐的氣息。他的心砰砰直跳,他的體內有種力量,即將被這著名美女激發,若再不快點找個地方發洩,很快就會淹沒在洶湧浪濤中。

很美麗,真的很美麗。他已經想到了如何把她吊起來給她梳毛,如何輕打她的香屁屁,如何撩撥她那裡水如泉湧……

一直以來,獨孤寒心裡都壓抑著。他是一個典型的有點變態的男人。從他小時候起,就喜歡看女人被綁起來玩的樣子,他裝著讀書很勤的樣子,背地裡看的都是些淫穢不堪的讀物。但他天生的好相貌,以及從他父親傳下來的一股子正氣一股子書生氣,讓很多人都蒙在鼓裡。

董雪心,他一直就很想上她。慕容清,他更有些迫不及待。不過他知道,現在的她們或許還無法接受一個變態老公這樣的事實。所以他便若即若離,和她們保持一定的距離。當然,他的心裡也很喜歡她們,姑且不論她們可人的相貌,單就她們美好的身材和溫婉的性子,他就沒理由不娶她們。美女,美女,天下有多少個英雄能過了美女這一關呢?

他來參加選美的目的,除了如他所說之外,難道就沒有和呂志一樣的想法嗎?

他有的。他意外地見到當今兩大排得上號的大美女,而且其中一個還是他的朋友,更妙的,她還希望自己娶她過門……這樣的喜事,難道不是一直都潛伏在他的意識中的嗎?他乍聽之下不覺得多少詫異,不正說明他有這麼個意識在腦子裡作怪嗎?

他於是被董雪心弄得神情恍惚起來,正在這時一個超級大美女「香兔子」

又冒了出來,更糟的是,她那眼睛流出迷戀,結果把他的魂都幾乎奪去,他簡直已經忍無可忍,體內潛伏的慾念被香兔子那動人的美麗勾引出洞,已經蠢蠢欲動了。

礙於兩美女畢竟是冰清玉潔的處女,他知道,他喜歡的那一套或許不能得到她們的理解,甚至可能會因此而嫌棄他,所以他儘管難受,可也只能忍著。

正是表面風平浪靜談論風花雪月,暗裡激流洶湧製造狂瀾波濤!

而「美麗夫人」的出現,令他像吃了一劑清涼劑般,千個萬個毛孔透著清涼。這爽正因程欣恬而起,他要把他的暴力他的狂虐盡情發洩,發洩到這美麗蕩婦身上。

他拚命跑著,專撿沒人的地方鑽,很快,他發現了一個山洞,洞口被籐蔓遮住,小得只能容許一個人匍匐著爬進去,他想,這個應該沒什麼人看見吧。

他把程欣恬放下來,沒及開口,後者就搶先說了︰「小兄弟,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想幹什麼的,剛才是不是被那兩個美少女挑動你的食慾,現在想拿我試試?呵呵,別不承認,像你這麼俊的小子,也不知道能不能夠我玩幾個鐘頭,要來就來吧,反正,我也好久沒品過處男的精液了……」

獨孤寒非常感激程欣恬先提出,這樣他就不用那麼尷尬的說了。

他囁喏著,補充了一句︰「我想把你綁起來玩,在我朋友面前不方便,所以……」

程欣恬咯咯咯地笑起來︰「你才多大,也懂這一套,咯咯,笑死人了!」

看到程欣恬不相信自己的話還逗樂得捧腹掩嘴,獨孤寒心裡一賭氣,你不相信,我就證明給你看!話說回來,這個獨孤寒究竟有多少歲,也實在讓人迷糊,他看起來的確只有十六、七歲,很年輕很秀氣,但從他的語氣他的持重無論怎麼看,都是有幾十年江湖經歷的老手。

獨孤寒裝著誠惶誠恐的模樣,戰戰噤噤地說道︰「程夫人,那我們玩玩普通的吧,我的小弟弟不爭氣了耶。」

程欣恬看到他龐大陽物頂起的褲襠,雖然還在訕笑,但已經不敢小看這年輕人了。這個東東實在罕見,大得沒有一點譜,她想,要是被這種東西衝進去的話,什麼女人能受得了呢?於是她又開始有點猶豫。

獨孤寒體內實在已經無法克制,但為了能騙過程夫人,他只好打個哈哈︰「哈哈,跟你開玩笑,我在裡面插了個假的。」

程欣恬仍然半信半疑,不過獨孤寒俊朗的外表以及剛才豪邁扯斷她的綁縛時的那股英雄氣概,都強烈地吸引她,不管了,這樣的男人,我一生中沒見過哩,把身體交給他,他愛怎樣就怎樣吧,該死的龐死鬼,我要跟你離婚!

想到這裡,她也沒再說什麼,媚眼一瞟獨孤寒,裊裊婷婷地扭著水蛇腰走向那個山洞,然後跪在地上,四肢著地地爬了進去。那兩隻豐滿得鼓囊囊的奶子垂直墜下來,如同天然鐘乳石一般美麗得令人驚歎。

獨孤寒在想,如果他不是一個鎮靜穩重的青年,這種情形下,實在無法控制自己的下一步該如何去做。幸好,他向來激情中不會忘了冷靜。

他的目的絕不是要跟程欣恬性交那麼簡單,體內暴虐之氣不斷起伏,又不斷被他用內功壓下,他如今想大大的玩上一次,而且要玩個痛痛快快,爽爽忽忽!

看到程欣恬爬了進去,他脫掉了外衣。裡面罩的是一套黑色的衣褲,腰裡別著一個小布袋,而那腰帶本身就是一條黝黑黝黑的皮鞭!

這讓人想起那些在地牢中殘酷折磨女犯的女監看守。他想幹什麼呢?

從小布袋裡,他找到了一個黑面罩,是只露出兩隻眼睛的那種。他戴了上去,然後取出一對黑色長手套戴上。一下子工夫,獨孤寒就化身為一個黑衣面人。

布袋裡面剩餘的都是些很細的繩子,因為粗麻繩攜帶身上很引人注意,他為了掩飾自己的本身面目,就選擇了些很細的繩,很長的一捆收起來不到一個拳頭那麼大,收藏起來很是方便。

他的目的如今已經昭然若揭,要把程欣恬捆起來好好地「疼」她!

爬到裡邊的程欣恬不知道外邊的「狀況」,見他還不進來,忙催促起來。

獨孤寒左右兩手各握住一截細繩,應了一聲,左右觀望,確定無人看見之後,貓起身子,嗖的一下,穿越洞口,直入洞內。

程欣恬已經在山洞內點了燭火,她發覺這個山洞似有人住,因為裡面佈置得甚是華麗,還有一鋪相當寬大的床,更古怪的是,床的四根腳柱都栓了鐵鏈和一些繩子!

她面孔一陣發熱,身體內部一陣瘙癢。呀,這房子主人一定不是好東西!

她的丈夫龐瘋就喜歡把她四肢分開綁成大字,然後趴在她身上舔摸插扯,捏拽揉頂,常弄得她渾身乏力,陰戶巨痛!

她發覺後,正想溜出去對獨孤寒說這裡有人住,不方便。哪知道,獨孤寒已經一頭鑽了進來。

程欣恬驟然看見一個黑衣人,不禁嚇了一跳,但從他那無法掩飾的狂烈眼神,她馬上知道他是獨孤寒了,她笑起來︰「哇,你這是什麼裝扮, 著臉幹嗎,還怕被熟人瞧見了難為情嗎?嘻嘻。」

「沒有,我想讓你驚喜一下。」獨孤寒把拿著細繩的雙手背在身後,燭火閃耀中,他瞧見裡面佈置的華麗,也不禁一陣詫異。

「少來了,難看死了,我還以為是強盜小偷呢。不過,你也瞧到了,這兒是不是很奇怪,原來這山洞有人居住呢!你看,床上那些繩子什麼的,這房子主人恐怕是個變態狂來的,不如我們換個環境吧!」

說罷,便想鑽出洞外,獨孤寒看到床上的繩子,看到床邊放置的幾十捆麻繩,暗喜︰天助我也,呵呵,今個兒可以痛痛快快的玩個過癮了!想的同時,他一把拉住程欣恬的玉臂。「且慢……」

程欣恬轉身正欲問他幹什麼,不料,一直顯得膽怯甚至有些靦腆的獨孤寒突然變了暴君︰他狠狠地擰轉她的手臂,那種巨痛令她甚至來不及反抗,雙手腕便被緊緊的捆在身後。

程欣恬花容失色,大驚道︰「你,幹什麼?」

同時她拚命掙扎,綁緊的繩子居然給她弄鬆了。獨孤寒單手緊緊扣死她反扭在身後的雙手,一隻手抱住她的腹部,把她整個人抱起來,丟到床上!

然後他飛撲上去摁住她,坐在大腿上,捆綁她的手臂。「你真厲害,差點被你弄脫了。」獨孤寒笑道。

一面奮力掙扎,一面怒斥獨孤寒︰「我答應跟你上床,沒答應任你玩弄!

快放開我!」

獨孤寒牢牢把住她扭在身後的雙臂,由於雙臂扭在身後,力氣使不上來,程欣恬的所謂奮力掙扎不過是雙腿的翻動及豐滿身軀的蠕動!獨孤寒抓著她的手腕,明白她的掙扎是徒勞無功,所以他開始認真地綁起了花樣。

「呵呵,玩玩嘛,程夫人你不是經常和丈夫這樣廝混的嗎?怎麼還怕?」

手腕是手臂掙扎的主要部位,獨孤寒這回非常小心把她的雙腕都綁牢固,打了結後剩餘的細繩把她的雙手拇指也綁在了一起。

「快放了我,你,你,綁得太緊了,喂,要玩也得輕點嘛!」奇怪吧,剛才還在抗拒的程欣恬,突然換了一個人。

不錯,是有點怪。但其實也並不怪。因為一個即使不喜歡被綁起來弄的女人,經歷過很長日子的玩弄,身體自然就產生了些微物質興奮的激素。就像現在的「美麗夫人」程欣恬一樣,本身非常厭惡被繩子捆綁時無法動彈,被男人玩洞時產生的瘙癢以及性慾的高潮,她認為這不是自然的產物,創建在痛苦難受的基礎上的性高潮是最令她痛恨的!可是當繩子捆綁到身體上,緊密得難以動彈的時候,原始的本能呼喚她該行動了,就此產生一輪輪的波動,以至令她興奮不已。就好像抽大麻一樣,當上癮的時候,可以連尊嚴都不要。

繩子綁得很緊,反剪在身後的玉臂輕輕抖動,十根指頭一會兒握成拳頭,一會兒又伸直如筆,這一張一合,表明了程欣恬還在自然的掙扎反應中,但這種無助的嬌俏的掙扎,反而襯托出被胸衣緊蹦的乳房曲線,忽隱忽現,很是誘人。

獨孤寒的樣子也很興奮,褲襠下已經頂得他相當難受。他打算把她的手綁起來後,再壓一壓……

沒有理睬,實際是無法理睬,獨孤寒憋著隨時都要火山爆發的勢頭,急忙加快了捆綁速度,把程欣恬的手肘用對折的繩子拉緊綁緊。

程欣恬的波非常之偉大,但她的體態卻相當勻稱,一點不像一般的女人徒有一對大波,卻腰粗腿壯,完全喪失了美感。這一直也是眾多著名美女羨慕嫉妒的絕佳身材!

被繩子用力束縛住雙肘,直到手臂關節接觸才綁上,這使得有對大波的程欣恬非常難受。記得丈夫雖這樣綁過,但不會勒得這樣緊,現在不只是緊的問題,而是痛的問題了。

「請松點吧,綁起來就好了,不必弄得那麼緊吧?你看,我胸前的衣服都快被蹦爛了……」程欣恬已經停止了最後的掙扎,她相當平靜地說。

獨孤寒把她的身子翻轉過來,果然!程欣恬穿的是件輕質半透明的輕紗布裙,裡面隱約可瞧到是件很薄的肚兜。這些剛好合身的衣裙好看但不牢固,雙手被反綁在身後,胸部自然向前突起,如今更綁緊手肘,這不是更令那一雙碩乳幾欲裂衣而出?

美麗的胸部,偉大的胸部。獨孤寒不禁讚歎上天竟然可以製造出這麼美的胸脯︰「好美啊,程夫人,你真是個絕代尤物!你知道嗎,我現在很為你心動呢?」

程欣恬有點赫然,面色倒是帶了歡喜之色︰「說真的,你現在又恢復正常了。剛才你那麼用力地扭我的手,好粗暴哦!」

「是嗎?我有對美人你粗暴過嗎?」獨孤寒又笑起來︰「我還以為你喜歡呢?怎麼樣,兩隻手綁在身後,胸部是不是很難受?」

獨孤寒將她扶坐起來,她也低頭審視了自己的胸部。乳頭透過兩層薄衣依然清晰可見,鮮紅欲滴,襄嵌在玉山之上,緊緊貼住白色半透明的肚兜,肉色加粉紅,像極包子了。

「唔,有點性感呢,嘻嘻……」連程欣恬也無法抗拒自己的美麗,那高聳的乳峰,緊蹦的胸衣,若隱若現的乳溝,隨著她自己的急促呼吸不停的起伏顫動。為什麼我從來沒注意到自己身上有這麼多優點呢?

看到陶醉在自己身材的曼妙的程欣恬,獨孤寒再度暗喜︰「看來她喜歡玩呢!」

獨孤寒伸手輕輕撫摩那兩座玉山,綿軟又富有彈性。「夫人的胸是我見過最美麗的風景,真的很豐滿,用兩隻手都無法握住呢。」

這些很自然的男人對女人的動作,令程欣恬一陣趐麻一陣興奮。她都為自己感到害怕,難道是因為龐死鬼不喜歡撫摩我的身子,被這小鬼弄弄就因而起了新鮮感,進而觸動自己內在的興奮神經?

「不如把衣服脫了吧,你的胸部受到拘束,你也不好過。」獨孤寒把臉貼到她豐滿趐胸上,感覺到她心跳的激烈。

程欣恬雖號稱「美麗夫人」,又嫁了龐瘋。但實際年齡並不大,20出頭而已。在昏暗的燭光下,被一個比自己還要年輕的男人捆綁著,自己還覺得挺驕傲挺愉快,這在她和龐瘋一塊玩耍的時候是絕對沒有的事。也許是她心裡期待一位真正懂得靠捆綁生愛意的男人罷。

聽到獨孤寒叫她脫了衣服,被獨孤寒聽到自己心房撲通撲通激烈跳動的心率,她臉上驀然一熱,她竟然也懂得害羞了!!

獨孤寒對女人來說真是剋星!好像所有稱得上非常美麗的女子,只要和他一相處,就會直接地間接地喜歡上他,並且漸漸令她們恢復天生的女孩性情。

(二十二)

「你綁著我,怎麼脫呢?先把我放開,好嗎?」

「沒必要了,我有剪子。」獨孤寒像變魔術一樣掏出一把剪子。

程欣恬又一陣心跳。別在身後的雙臂被繩索嘲笑著纏著,這個時候若能夠護著胸部多好?可是這小子又沒意思給我鬆綁……

他喜歡把我捆起來玩呢!

那把剪子嚓嚓響了兩下,獨孤寒帶著好曖昧好曖昧的笑靠過來了。

「啊,別這樣呀!把衣服剪了,完了我穿什麼出去見人呀!」程欣恬還以為她可以自由呢。當然那是她做夢呢!

獨孤寒見到她如此迷人的身材,怎麼可能還讓她回到她老公那裡受折磨?

不行,這個沒有享受到愛是什麼滋味的美女不能放她離開這裡,她出了這洞,一定會回到自己的家,無論龐瘋如何變態,但畢竟是娶自己過門的丈夫,她一定會回到他的懷抱!

天,想到這尤物竟然綁成個大字躺在龐瘋的床上,獨孤寒突然下了一個決心,不管怎樣,不能讓她離開這兒!

這個獨孤寒心裡想的從來不會說出來,其實,只要他提,程欣恬會一萬個願意離開龐瘋投入他的懷抱。

獨孤寒有時候的確是太「聰明」了點。

「你別出去了,留在這伺候我吧!」獨孤寒突然這麼說。

這叫程欣恬有些愕然,本來就該。她是個喜歡自由和浪漫的女人,獨孤寒這麼說不是要關死她嗎?雖然的確愛慕他,但沒可能每日每夜都呆在這個小洞過一輩子吧,相對來說,自由比愛情的位置要高些了。

所以程欣恬有點不快,「你是什麼意思?」

獨孤寒也不掩飾︰「我要把你囚起來……」

「你,你說什麼!我不會同意的。」程欣恬氣惱得站起來,她渴望自由,可是一直沒有自由。滿以為跟了獨孤寒,以後會很浪漫,天南地北,到處是自己的家。

「對不起!委屈你了!」獨孤寒竟然從床上拿起繩索要捆程夫人的腿,程欣恬驚叫起來︰「你是玩真的?我答應每天陪你,你不要把我關起來!」

摟著亂跳的雙腿,獨孤寒不再回答,他利索地要捆她的腿了。雙手反綁的程根本沒有力量抗衡,一陣無力的掙扎後,程欣恬便被捆得像粽子一樣了。

獨孤寒把她擲到床上,再度拿起剪子,他真的要剪了她的衣衫呢。

「不要啊,我答應你,跟你配合,你解開我,我脫了你再捆回吧!」程欣恬不想赤裸裸的模樣被其它男人看見。

自己看自己都無法克制,何況是飢渴的臭男人呢?

獨孤寒思忖了一下,覺得的確不能太過分,還是聽她的吧。他眼睛停留在她峰巒起伏的胸部,心裡一個聲音在叫,那麼迷人的女性,不要失去啊!

程欣恬有些氣惱︰「我現在都被你捆起來了,你想怎麼樣都行!反正我一生從沒得過自由,小時候被收養的養父玩,等嫁了後被丈夫玩,如今又被你這冤家玩!我不會逃了的,我發誓不會回到龐瘋那裡去的!」

獨孤寒一聽之下,對她的遭遇生起同情和共鳴。她小時候怎樣呢?想著這個女人的過去,便不由自主過去解了她手腕和手肘上的綁繩。

程欣恬說到自己的悲慘生活,已經淚流滿面。「你知道我是喜歡被虐的女人,但你可知道,我是被禽獸一樣的養父訓練成這樣的!他害得我見了繩子就興奮,我若不嫁給龐瘋這變態,他一定會繼續折磨我,直到我死為止!」

「你養父是?」

「哼,天下間有幾個變態狂呢?我養父就是『淫狐』龐龍!龐瘋是他的兒子!」

聽到「淫狐」龐龍竟然是龐瘋的老爹,獨孤寒一下子驚呆了。程欣恬真是塊燙手的山芋,讓你忍不住食慾大振,但又難以下口,可是,仍了它又非常可惜!

天下絕頂美人,甚至能令他生出那種感覺的人實在不多,說實話,他知道自己不可能丟下程而不管了,他心裡的愛和欲都不允許他這麼做,更何況還有同情和同命相憐等諸多因素。

可是當前情況,光一個雕削,自己都沒有把握對付,如今又增加了一個龐龍!

程欣恬見他沉思不語,知道他心裡忐忑,她緩緩解開外衣,解開肚兜,兩顆渾圓無匹卻又勻稱結實的豪乳躍然眼中。獨孤寒的眼睛突然發亮,有什麼東西糊了眼瞳,啊,是淚!

誰能想到,這對豪乳之下,滿是疤痕,有些是鞭子打的,有些是火折子燙的,有些是牙齒啃的……天啊,居然有人那麼殘酷在這樣一個美女身上留下這麼多的傷痕,這個龐龍,我饒不了他!一定要!!

獨孤寒淚眼模糊,他實在不能想像一個二十歲的女子小時候,是怎麼樣憑著自己柔弱的嬌軀忍耐著龐龍恐怖的虐待,怎麼樣像狗一樣地生活!他抖索的手,把程欣恬脫下的衣衫披回她身上,斬釘截鐵地說︰「你放心吧!龐龍這個混蛋,我一定要幫你教訓他!」

聽了獨孤寒的話,程欣恬像喝了糖水一樣,從頭甜到腳。她把衣服掀掉,一下子扔到不知什麼角落裡,她把手背在身後。「你捆吧,你玩吧,我知道你不是壞人,說得出一定辦得到!」

獨孤寒心裡其實也很苦,龐龍不比龐瘋,龐瘋好對付,他的工夫沒學夠父親兩成!可是「淫狐」這個人,實在深不可測!唉,看來靠我一人就想令整個世界清淨,實在是癡心妄想。他一面捆綁著程欣恬,一面歎了口氣。這英雄氣短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程欣恬很聰慧,他為何歎氣,她也知道,她知道獨孤寒的工夫不錯,但可能還不是龐龍的對手,他再為對付他而發愁呢。換言之,他是真的要幫她,所以才煩惱。

她感激地說︰「謝謝你。我知道你是真心想幫我就行了……」

獨孤寒的手握著繩子,看著它們緊密的纏繞在她的手臂上,如此動人,如此溫柔,如此可憐,他心裡那種衝動由體內爆發,燒得他渾身發燙。

英雄注定是難過美人關的。獨孤寒怎麼能例外。為伊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激動起來︰「你別這麼說,我不是怕龐龍,我只是,只是……唉!」

程欣恬突然想起她根本不知道他叫什麼,來自哪裡?從他寂寞無奈的歎氣中,她感到一陣心疼,原來自己喜歡這個人啊!

她臉紅起來了,這是不是也該稱為捆綁中的愛情呢?她突然挺起胸來,是的,她確定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喜歡上了這個看來很年輕很強壯很有男人味的小子。她突然想到她或許能幫他找到辦法……

「能不能問問,您為什麼?」

一把將程欣恬摟在懷裡,獨孤寒將害怕拋離腦後,人生快樂需盡歡,美人在此,盡想些晦氣事,太煞風景!

揉搓那雪白雪白兩團雞頭肉,暴舔那深凹的乳溝。那種癢癢逗得程欣恬叫起春來,其間還夾著笑。

獨孤寒手起褲落,一條粗如兒臂的黃瓜筆直立起,龜頭已經冒出腥味。班駁嶙峋的血管早已膨脹,血液激烈奔流,隨著腎上激素的分泌,標一下,頓一下,而牽動黃瓜的那條筋好像失控一樣,整個龜頭不聽使喚地上下彈動!

程欣恬看了,冒了一陣冷汗,那粗傢伙是真的呀!但隨即她又釋然,那才好呢!這麼粗的輥子舂起蜜來,會釀出什麼好貨色呢?她那樣想著,下體的陰戶已經悄悄分泌了好些液體,葫蘆口因為興奮竟然自動張開,珍貴的神水流出來,沾濕了她的雙腿根處。

獨孤寒雙眼發赤,嘴裡喘出著野獸的氣息。他吼了一聲︰「我獨孤寒今日誓破此城!」言中之意,看者自知。

他手忙腳亂解開程欣恬綁腳的繩子,迫不及待地伸頭去舔她流到大腿根部的秘液,嘴裡喃喃著︰「別浪費了,別浪費了。」

舌頭好像蛇一般的靈活,滑膩膩地舔在腿根處,這可是很癢的,程欣恬咯咯笑著︰「好癢哦,別舔了。」這美女嘴中叫別人不舔,可自己卻不斷傾倒出更多的秘液,刺激著對方,這根本是火上添油。

獨孤寒呵喝地叫,雙手可一直沒閒著,揉胸,揉腹,扯草、捻花,上下一陣舞動,弄得程欣恬爽得要命。

舌頭滑到那蜜壺處,輕輕舔那花瓣。這是一朵多美的花,花唇一忽兒開一忽兒閉,就像一隻媚惑人心的狐狸精的眼睛,它那裡眨一眨,寒哥的肉棍棍就頂一頂,甚是壯觀!

(二十三)

程欣恬是迎合老手了,尤其在被捆綁的時候。她的大屁股輕輕擺動,產生令人窒息的氣氛,逐步引導獨孤寒進入她所設的密區。

獨孤寒非常高興,能夠跟一位喜歡被虐的漂亮女人作樂,尤其對方還是如此著名的美女,看來今天處男之身可以破了。

他積極主動,將那根粗大無朋的黃瓜塞入黑洞,上下抽拉起來。

那麼粗壯的東西,是程欣恬平生僅見的稀有品種!她懷著興奮、懷著渴望在嘗試著。

她很快發現那東西的插入,給她帶來了多大的震撼!

她的秘室伸縮性那麼強,可深可寬,但她的丈夫卻從來沒有讓她充滿過。

而如今,這個男人正用自己無比巨大的體積填塞,以至將整個空間塞住。

腔壁與炮膛充實地接觸,這種感覺怎麼了?真的好爽!我的下體已經濕透了……

儘管她雙手反捆著,但雙腿還解放著,應體內液體姐妹的呼噪,她配合著獨孤寒,她每感到巢內一陣發熱,便自然生出另一股「熱量」。

獨孤寒本想玩玩的,不料竟這麼快便反被她破了處男之身!太丟臉了!

還有更丟臉的,無巧不巧,雕削竟然帶著蘇柔也奔了進洞!

不只是獨孤寒和程欣恬大吃一驚。愛慾皆去,便連雕削突見獨孤寒也嚇了一跳,不知怎麼地,他直覺感到這小子不好對付!

他目光凌厲,把蘇柔輕置於地上後。冷靜地看著獨孤寒穿上衣服,然後將一襲長衫披到程欣恬赤裸被縛的雪白身上。

他不知道雕削是什麼人,不過,能如此冷靜地跟自己對峙,而心神一絲不擾,很顯然,對方的武功一定還要比慕容清更勝一籌。

程欣恬對自己未獲鬆綁倒不曾注意,她現在驚詫地是,說曹操曹操到。那男人竟是心上人要探察的對手──雕削!雖然她相信他的武功很高,但雕削更是一個驚人的天才。

以收集天下最強武功,最強兵器,最靚美女的雕削本身就具備傲視群雄的功力!沒有人可以跟他為敵,就算是自己心愛的人!

她驚詫叫道︰「你是天一教雕削!小心!」

這話衝著獨孤寒說,令獨孤寒的心頭也升起一股寒意。強敵就是強敵,儘管先前自己狂吹牛皮,如何誓死保護程欣恬,如何調查幕後騷動主使人,但面對著已經知曉對方身份的大人物,獨孤寒也不禁感到怯場了!

是的,從他懂事時開始,他已經沒有嘗試過像今回這樣,既彷徨又焦慮的心情。沒想到,今天第一次撞到,當然令他手足無措,縮手縮腳起來。

雕削眼光眺到程欣恬的臉上,又是一陣心跳。「選美大會」果然將天下最美的女子都集中起來了,眼前這一位,姿色也不在「四美」之下呢!她是誰?

獨孤寒見他盯著程欣恬一個勁看,一股醋意油然而起,按捺不住,他走過去,擋住雕削的目光,問道︰「你就是雕削?正好,我要問問,你為什麼要抓『武林四美』?」

雕削回過神來︰「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獨孤寒︰「就憑你無緣無故捉拿四美……」

「哈哈哈哈,我捉她們與你有何相干?」

「未經官府批捕,任何人均不可隨意捆綁監禁他人。公文中明白表示,你不會不知道吧?」

「呵呵,我抓她們不過是娶她們做老婆,在我的獵捕名單中,她們只不過是我的第一批獵物而已……」

程欣恬問道︰「獵捕名單?」

「呵呵,那是我制定的計劃啦,美人。鑒於今年美女氾濫,我二十年前的願望或許也該實現了……」雕削已經不年輕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滄桑。

獨孤寒注視著雕削,他腦子裡有種失望︰怎麼會這麼簡單?還以為有什麼秘密的寒如今知曉了這便是事情的真相,不禁感到無比失望!

「難道你就是為了這個原因而捕獵諸女嗎?」獨孤寒仍然有些難以置信。

當然他仍對他的預感抱有一線希望,他試探著問。

「不錯,就這麼簡單。我的目標──中原十美是也!」

程欣恬好奇問道︰「是誰有資格列入呢?」

獨孤寒伸手掏了程欣恬胸部一把,「由我代答吧︰蘇柔、慕容清、冰凡、蝴蝶兒、印雅、玉仙、雨蓮、陶小瑩、還有,對了,還有你跟我的雪心了,呵呵。」

雕削嘿嘿地怪笑︰「看小兄弟把玩的巨乳,姑娘莫非是『美麗夫人』程欣恬?嘿,不錯,她的確也在我獵捕名單中!看來我這一趟來對了,董雪心、慕容清、程欣恬,嘿嘿,已經得三了!」

獨孤寒大吃一驚︰「什麼,你抓了雪心,清妹?」

「嘿嘿,怎麼樣,我已經內定她們為我妻子跟我小妾,是不是很般配?」

獨孤寒眼睛冒出冷歷之氣,他要動手一搏了。雖然知道雕削功力卓絕,天下罕見,但憑自己一身武功,就不相信他能耐他何。

雕削顯然也感受到這傢伙的氣,那外衫竟被獨孤寒的氣機震得飄然欲動,這可是相當罕見了。

他也不敢看輕對手,一開始就運足十成功力,存心要一掌擊斃獨孤寒。

獨孤寒首先發招了,一掌打來,風聲大作。雕削心中冷笑︰「原來他的工夫不過如此,看他的眼睛我還以為是個絕頂高手呢,呵呵。跟我做對,讓你到地府快活去吧!」

恐怖的雕削,這一掌竟融合了氣功納悶決!一掌中包含了十八掌,除了一掌接了獨孤寒的那掌外,其餘十七掌竟然以光速般的速度先後拍擊到獨孤寒的身上!

納悶天書記載了古往今來前輩高手共同研創的絕頂武學,也就是說那是千年以來,所有高人嘔心瀝血的成就。其中的精華︰納悶決與鐵雪功更是神秘絕倫的武學。據傳學會納悶神功,武功天下第一;而學會鐵雪神功,魔力天下第一!

如今這本書落在雕削手上,使得他功力明顯高於同輩甚遠。他現在使用的正是龍王十八抓。光速般快,那不是獨孤寒能夠想像得到的。

他中招了,而且立即昏了過去。昏迷前,他知道了一件事,雕削的武功要高他十倍!

也該說說武林三美和陶小瑩的情況了。

碧海仙居中。

一個房間中,平爺正躺在床上睡午覺。兩個女侍戰戰噤噤幫他按摩。

另一個房間中卻是春光無限。

印雅雙手被木枷拷住,木枷上的螺釘是螺旋式上鎖的。雙腿也同樣被木枷銬住,那銬腳踝的木枷中端有根鐵鏈,鎖死在地面上一圓環之上。

她面容乾淨,更顯美麗。身子穿了件完全透明的薄衫,忽隱忽現的三點一線、凹凸有致的性感裸軀,在這襲行同虛設的薄衫內,毫無保留地讓周圍的人大飽眼福。

印雅咬著下嘴唇,雙目緊閉。回想到剛才的淫靡,不自禁地泛上紅霞。

她和其他三女被帶到這裡後,便被分隔開來。幾個身材粗壯的女人,硬架著她去了洗澡房。那是一個溫泉,周圍環花種樹,相當幽雅。

那幾個女人把她抱入了泉水中,把她的腳左右分開,她沒有看到,但她知道,水裡兩旁有些繩子,因為那些女人用這些繩子縛住了她的雙腿。

這樣,她的雙腿被劈叉分開,並泡在水中,兩個女人緊緊抓著她的左右臂不讓她掙扎,另一個則開始伸手翻洗她的肉唇。

那是女人非常敏感的地方,這麼觸弄,當然很癢。印雅雖不喜歡無謂的反抗(她認為沒把握逃跑,是不會大叫大嚷的,這一點和玉仙相反),可是她畢竟還是女人的身體呀,那麼瘙癢怎麼能忍得住?

她開口說道︰「不要弄我那裡!」說話口氣好像她才是主人。

那三個粗壯女人哪裡理會,繼續做她們主人交代的工作。當然又多了一件事,其中一個用手摀住印雅的嘴,不讓她再說廢話。

翻洗花唇的女人,非常認真地搓揉,她把手指頭伸進去用力鉤了鉤,憋了老久的一泡熱尿突然激射而出,讓那女人抹了把冷汗。

「原來你還沒排液啊……」那女人抹冷汗是想到,自己的人頭差點要拿去餵花食。平爺交代下來的,好好洗淨她們,不得有任何一點污漬,否則送去做花肥!如果剛才洗完後,才射出來,後果就很顯然了。

她擦著冷汗,手指繼續探入,在將整個手掌都探入內部都沒有反應後,她才開始洗腿和腳。這期間,印雅不單是難過,更重要的自尊已經被這個臭女人踐踏了,自己如何以一個完美的玉觀音形象去見世人呢?

她雙手始終被牢牢地捆在身後,所不同的是,平爺吩咐下人鬆掉了她身上死硬的鐵索而用絲繩取代,她掙扎了好幾個時辰,可是,每當繩索有一點點鬆動,負責看守的女侍便會過來重新捆綁結實,她希望不讓那女侍發現她背後掙扎的雙手,可是,那女侍顯然具備看守女犯的資格,她目光炯炯,一瞬不離印雅身旁三寸。身體稍微的晃動,她立刻上去檢查,而那往往是在印雅悄悄掙扎了一個時辰,還差一點點就要鬆綁的時候!

直到精疲力盡,印雅才放棄了掙扎。最可惡的便是那個看她的侍女,一直用既好笑又嘲諷的目光看著她,分明在取笑她嘛。心高氣傲的印雅恨不得衝上去,一把將她叉死!

掌握印雅雙手的兩個女侍開始解開印雅的繩索,那是非常危險的,她們也知道。

印雅武功很高,尤其當手獲得解放以後。但平爺交代的,她們不得不幹。

下身洗乾淨了,該洗上半身了。

印雅知道,這或許是她逃脫的唯一機會,當繩索一鬆開,她便奮力掙扎起來。力氣大得幾乎將兩女侍拋開。由於在水中,她的功力使不上勁,甚至不及平常一成。但兩女侍卻是箇中高手,她們死命纏著印雅的左右雙臂,分向兩邊拉開,負責清洗的那個侍女則潛入水中,摸索出兩條鏈子來。

印雅瘋狂的掙扎,激起水面一片片漣漪水花,發出嘩嘩大響。雙腿雖被繩索綁住左右固定,但大腿內側仍有地是力量,觸刮到一侍女身上,痛得她面色鐵青。

三侍女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總算制服了印雅,將她雙手銬到了兩側的鐵環上。半漂在水上的印雅被固定成一個大字模樣,衣褲早在掙扎中被撕扯成碎片,渾身赤裸裸的模樣令印雅無比羞愧,雙手腕被堅牢的鐵銬鎖住,兩手被迫伸直,兩團雪白的乳房漂在水中,浮動加上水中的折射效果,美麗極了。

那三個侍女制服了印雅後,也累得動不了,站在水裡,緊張地看著她。同時也被她精緻如藝術品的身軀所折服,天下間怎麼會有那麼美的身體呀?

印雅閉上眼睛,既然已經錯失了這個機會,那只好等下一次了。她充滿自信地認為,只要下一次,還是她們來「照顧」她,她一定能夠逃脫。

侍女休息過後,又開始清洗她的乳房以及脖頸小腹等處,這些都是女人身上比較容易被男人侵犯被男人弄髒的地方。

握住印雅的乳房,侍女湊近了看,左看右看,什麼髒的痕跡都沒有!侍女非常驚訝,從來便沒有一個美女進了碧海仙居後還是那麼乾淨的!平爺竟然對這美女如此重視,相信她必定是武林中聲名顯赫的大美人。

輕輕地在印雅身上抹了肥皂,慢慢地揩拭她柔嫩光滑的處女皮膚,侍女感到一陣騷動,源於內心那潛藏慾望的騷動。她盯著印雅那張美得無法挑剔的臉蛋,暗裡竟生出一種愛慕之情!

她同時也駭然,怎麼會這樣?女人對女人怎麼會引起慾火?我是不是生理有問題?

(話外音,沒問題,同性戀很正常。)

旁邊兩個侍女見她面色緋紅,倒也沒猜想到她竟然會對女人生情,還以為溫泉的熱氣 紅了她的臉呢。

印雅感覺到,那個不斷撫摩她身體的手由開始的機械漸漸變得靈活起來,而且已經根本不是在幫她洗澡,根本是在玩弄她了。

一會兒擠壓自己的乳頭,一會兒刮刮自己的陰毛,這,女人有什麼毛病?

印雅睜開眼睛,看到那侍女如炭火般熾熱的目光,心裡打了個小鼓鼓︰這莫非是個男扳女身的人妖……

呃,想到頓時一陣做嘔,她生氣地說︰「你給我滾開!」

那侍女滿腔的興奮和渴望被她那麼一吼,便全沒了。她黯然地離開印雅身畔。

三侍女重新把她捆好,然後把她帶到一間幽雅清淨的小房間,在那裡,給她喝了一杯熱茶後,便神智不清,昏迷過去。

年齡看來最大的侍女吩咐另外兩個,「給姑娘穿上衫裙後,再把她綁在那根柱子上。」她指了指房內靠近牆角的一根鐵柱,便徑直走了。

餘下兩個侍女把她身上的繩子解開,給她著上透明的衣衫。剛才給印雅清洗的侍女,不知怎麼地,真的對印雅生了感情,竟然打算幫印雅逃跑了。趁另一侍女低頭捆綁印雅雙手的時候,她從背後操起一個筆筒,猛地砸向那侍女的後腦!

桄榔一聲,被砸侍女轉身哼了聲︰「你……」便一頭栽到了地上,不省人事。

欲救人的侍女生得相貌平平,沒什麼醒目之處,唯一可算特別的只是腮邊一顆黑痔,但已經多少令她強過另兩侍女矣!

…………………………………………………………………………………………我到底在寫什麼,天啊!越寫越莫名其妙。原先只是出於興趣隨手發洩一下,但現在不寫下去的話,也不知道招來多少人罵。可悲可歎啊!

──摘自《Bound語錄》

…………………………………………………………………………………………(二十四)

這位侍女打昏了同伴,心裡也很惶恐。畢竟平爺淫威尤在,若被他知曉,不僅印雅無法逃脫,便是自己也難逃一死,每想及此,她便害怕。

可是既然已經做了,再回頭也沒用。只有救走印雅再做打算!

她麻利地將同伴雙手反綁起來,雙腳彎曲向後,與手腕綁在一起。這樣,四肢在後紮在一塊,任她多本事,短時間內絕對無法掙脫。

當然,她沒忘了將嘴堵上,一時找不到衣料,便扯了同伴身上的衣衫抓成一團,塞入其口中,外面用衣帶縛住。

做好這些之後,她連忙給印雅鬆綁,並取出解藥讓印雅服下,印雅內功精湛,很快便甦醒過來。

她驚訝地發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繩索,完全是自由的。她沒顧上看看救命恩人是誰,一下子跳起來,就往門外衝去!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一次真的自由了。

黑痔女見狀,驚慌呼喊︰「別往那兒出去,有機關!!」看到印雅閃電般奔往東邊一個門戶大開的房屋,她驚慌失措,因為門內並不是什麼能逃命的康莊大道,而是一個號稱「變態繩地獄」的深邃山洞。

印雅已經聽不見她在說什麼,因為她已經闖進了「變態繩地獄」中去了。

在她進去以後,那兩扇開著的大鐵門「 」的一聲關閉起來,聲明了印雅今後倒霉的命運。

如果她不急著逃命,或許可憑借黑痔女逃離仙居,如果她往西面一處垃圾成堆的院落奔去,她會發現,那牆的外面有條大路,直通到海邊,那裡停靠著幾艘大船!

可是她都錯過了,她選擇了這條能進難出的不歸路。

這裡是真正的活地獄。裡面住著閻王小鬼牛頭馬面,關著無數想逃跑的女人。黑痔女知道,她全身輕鬆地進去,但一定是繩捆索綁地出來。仙居的二主人「慾海閻王」正住在這裡,一個武功不在平爺之下的武林高手!數年前,他隨平爺而來,後便一直住在裡邊,不問世事。平爺對他亦相當恭敬,遇到麻煩事便請他出面。

記得有一回,一個面目肅然的男人,來到碧海仙居,平爺一改往日目高於頂的性格,低聲下氣地招呼著這個被稱為「筆先生」的怪客,但不知為何,兩人說了幾句話後,筆先生大怒,跟平爺大打出手。平爺使出那種硬如鐵鋼的工夫,一掌接一掌地跟筆先生對搏,筆先生不敵,打了一會兒後,便忿忿離去。

平爺不知懼他什麼,眼睜睜看他來去自如。

幾天之後,那怪客再次前來糾纏。平爺這回請了「慾海閻王」出面,那個「慾海閻王」看見怪客筆先生,情緒立刻激動起來。而筆先生顯然也認識「慾海閻王」,甚至有些怕見他的樣子,二話不說,便逃跑了。

這件事很奇妙,連平爺都不怕的筆先生,看到「慾海閻王」卻竟然落荒而逃,那麼這個「慾海閻王」不是比平爺更厲害?

由於平爺從不談論他的往事,所以他的生平這幾年來一直是個難解之謎。

想想看,一個武功絕頂的高手在江湖中無名無號,自甘淡薄,不是有毛病便是有所圖謀。這種人其實才最可怕!更何況連出身來歷都神神秘秘,裡面有沒有鬼連手下都知道!

黑痔女又不是呆子,她早知道,這個二主人是個大人物。雖然她只見過他一次,就是出面趕走筆先生的那次,但由此她卻能清楚地感受到,當筆先生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眼中竟流露出女人般的歉疚及溫柔得窒息的情感,而二主人卻激動得混身戰抖!顯而易見,兩人是認識的,甚至有某種關係!能夠和這位厲害的「筆先生」有某種關係,本身不是證明了他自身的不平凡了嗎?

她如今想的,印雅又如何能知道?以她的性格,知道有那麼個大人物在裡面的話,也許她會比較小心,她能在這爾諛我詐、變化多端的險惡江湖站住腳跟,並不是僅僅依靠自己的國色天香,若不是她機警伶俐兼武功高明,再多幾個國色天香也不頂事。

她當然不知道這是「變態繩地獄」的入口,知道了她便不會奔進來。

如今她正走在一條黑漆漆的密道上,她想不到,看來像個門口,進來是個山洞。她暗罵晦氣,可是想折回時,發現已經觸發了機關,後無去路矣。她只好在黑燈瞎火的洞中摸索著前進,這洞也就這條信道,她不走也不行。

洞中深處隱隱有人說話,印雅閉住呼吸,慢慢摸去。大約前行了百丈後,她的眼前一亮,洞口突然豁然開朗,本來狹窄的信道突然開闊起來,形成一個大廳。大廳位於信道下,有十幾級梯級順延貫通。印雅驟見光明,不禁伸手屏蔽,眼睛瞇成了一根線。

這時,兩隻手像鬼一樣突然搭在她的左右雙肩。藝高膽大的印雅卻絲毫不懼,肩頭一聳,轉身劈出兩掌,速度快如閃電!

可是,這迅疾的兩掌竟全數落空,更令印雅心毛的是,那兩隻手又從背後搭在她的肩上。

沒等她再次轉身過來,那兩隻手突然消失,續而傳來一陣絲竹禮樂之聲,一個洪亮清透的男中音響了起來︰「歡迎來地獄作客。」

印雅才發現,自己周圍突然圍上了好幾號吊眉缺牙的醜陋男人。

在注目大廳中央,一女雙手反縛,正跪在地上,伸嘴含住座中男人的大肉棒。雖然只是個背面,但印雅一眼便看出,擁有如此出色身體又穿著漂亮服飾的只有一個,那,女子竟然是「牛皮公主」陶小瑩!

她怎麼在這?太無恥了!被一個大男人綁成這樣,還可以去吮吸他的大雞巴!?印雅又驚又羞,大聲喝道︰「陶小瑩,你在幹什麼!你瘋了!那是個男人啊!」

陶小瑩陡然聽到印雅的調用,也是一震,她回頭看了印雅一眼,隨即低垂下頭,不敢哼聲。

座中男人身材異樣魁梧,面目猙獰,上面滿佈刀疤,全身上下鬼氣森森。

抬頭覷見印雅,寬闊的大嘴流出誕液,顯然對印雅的第一印象極好。他嘿嘿笑著,吩咐左右兩邊的小鬼幾句,兩小鬼便提了繩索縱身上來。

就憑這兩個小卒子也敢放肆?印雅感到被人瞧扁了,出手毫不留情,「耶啊」兩聲後,兩小鬼頓時身首異處。

「好!小妞工夫不賴嘛,牛頭馬面,你們給我去擺平她!」魁梧男人挺欣賞印雅的高功力,特意請出手下兩員大將「侍侯」她。

隨著一聲「是」,牛頭馬面舉起繩索從左右圍了上來。印雅仔細分析周圍環境,她發現前後左右包圍她的無一是弱手,那是八個面色冰冷的怪人。牛頭馬面似乎是它們的頭,見到牛頭馬面上來,八人紛紛退開。

印雅看看牛頭馬面,兩個怪物赤裸著上身,兩顆露嘴獠牙滴著唾液,胸前茅草一大叢,再加上粗壯結實的肌肉,讓她想起了《街霸》中那個嗷嗷叫的野獸!它們肯定是同類!!

牛頭馬面揮舞著繩索撲上來,印雅跟它們展開激戰。

她本以為兩人武功不弱,不料幾招之後,牛頭馬面竟然節節敗退,武功甚至不如蕭賓!

這時,她很自然想到剛才如鬼般搭在她肩上的手,她打了個冷戰,難道這裡除了她看到的這些人外,還有隱藏的高手?

牛頭馬面武功本不算弱,但印雅的觀音手印已經練得爐火純青,對付這些牛鬼蛇神又特別有效,所以,三招一過,便被印雅捻得東躲西藏,狼狽不堪!

印雅高興得拚命追殺,牛頭馬面害怕得拚命逃竄,那魁梧男人則撓有興趣地觀看,不時鼓鼓掌,說聲︰「好手段!!」

本來是鬼捉人,卻反變成人攆鬼,整個一出鬧劇了!

印雅正高興間,一個手突然又按在了她的胸上!她驟吃一驚,低頭看去,什麼也沒有,同時,屁股後突然又冒出兩隻手牢牢握住。

她大羞嬌叱︰「什麼人,有種現身出來!跟姑奶奶大戰一百回合。」

「呵呵呵,小姑娘,我不是你的敵人,我可是你的恩人哦。你知道你闖到『變態繩地獄』中來了嗎?那大廳中央的傢伙叫霸王,連我也不是對手,你不是在自尋煩惱嗎?」

一陣甜美的女音傳入她的耳廓,她四處張望卻不見有人。莫非她已經練成以氣傳音的工夫?

印雅問道︰「你是誰?」

那聲音︰「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想不想逃跑?想不想救你朋友逃跑?」

印雅納悶︰「我朋友?哦,你是說陶小瑩啊,她才不是我朋友!我沒有朋友!!還有,我才不稀罕你救,那個霸王什麼的,看我怎麼收拾他!」

「……是嗎?既然如此,你就享受一下被捆綁的滋味吧!我看你怎麼跟霸王鬥!」

那聲音充滿嘲笑,暗中手掌發力,將印雅推往霸王座處。

霸王醜陋的臉擠出一個令印雅倒胃的微笑,站了起來。他一手扯了綁在陶小瑩脖中的鐵索,一手把玩自己巨大的公雞。醜態百出。

陶小瑩雙手被捆在身後,套住手腕的繩索則向兩肩扯去,並在胸前交錯成「×」型,繩尾繞到身後兩腕處捆綁打結。這是江湖中對付瘋子所用,原理與現代的緊身衣相似。

這是一種很痛苦的捆法,雙手被用力向身後坳去,繩子從肩上繞到胸前再回身後捆住手腕,越使勁掙扎越難受。曾經有個瘋子被這樣捆綁,用力掙扎結果雙手被自己給扯斷了。

印雅發現陶小瑩被綁得那麼痛苦,心裡對她也沒那麼討厭了,甚至有些同情。

她走過去,不理會霸王,就要給陶小瑩鬆綁。

霸王手腕一拽,將陶小瑩扯向身後,張開血盆大口︰「嘿嘿,小妞膽子真大,你沒看到她是我奴隸嗎?做我的奴隸也是有條件的,三年來,就只得她一個,不過嘛,嘿嘿嘿嘿,你既然來了,有資格做我第二個奴隸!」

印雅大罵︰「無恥匪類,你還算個男人?趕快放了陶小瑩,我就饒你。」

霸王嘖嘖稱奇︰「她是我奴僕,你憑什麼叫我放她?喂,奴隸一號,是不是呀?」

後一句是對陶小瑩說的。陶小瑩眼淚早流乾了,跪在地上一動不動像個死人。聽著霸王的話,頭機械般地點了點。

這麼美麗,這麼驕傲的女孩子,竟然被折磨成這模樣,別說是有血有肉的印雅,就算是還有點人性的雕削,看到這一幕,怎能裝著無動於衷?

印雅氣憤得幾欲吐血,這傢伙厚顏無恥,肯定是個卑鄙小人,不用跟他廢話,先試試看他到底有幾斤幾兩!

印雅的武功使出來,那是非常的漂亮。身子美妙地旋轉,透明輕衫隨之飄動,靈逸灑脫,伴隨著體內自然散發的處女清香,再襯上天生麗質、貌比花嬌的容貌,周圍群鬼幾疑是九天仙女下凡來。

霸王眼睛充血,瞧著印雅暴露的三點,竟然忘了接招。

「觀音伏虎!」印雅突然使出絕招,心裡暗喜,哼,你被我迷住,活該你倒霉!

正在這時,先前那女音又再度在她的耳邊響起︰「嘻嘻,你還是乖乖受綁吧!你不服我,那就好好被他疼疼吧……」

(二十五)

印雅聞聲大怒,這女人怎麼老在我身後嚼舌頭?難道她很恨我嗎?不然怎麼老是這麼損我?

她的手已經砰地一聲打在霸王的頭上,這一掌是她觀音手印神功中最出類拔萃的一招,她把全身的功力都集中在這一掌之內。

不成功便成仁。她認為若對方有可能接得住的話,自己願陪上性命。有句話叫捨命陪君子,不知能否用在此處?

當然,自己可以轟碎石塊的掌勁全部擊在他的頭上,他不可能還有命。印雅以為已經穩操勝算,不料峰迴路轉,奇峰突起。

本應腦袋破裂而死的霸王竟然一點事都沒有地站在她的眼前,嘿嘿嘿地傻笑。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操起一根麻繩!

印雅驚訝非常,這混蛋還練有鐵頭功?不對,鐵頭功也接不下我這掌的!

一面想著,一面出掌周旋!

霸王對印雅剛才巨大的手勁敲了一下,感到一點酸麻。他也在想︰這女人的力氣還真大,不能再給她敲中了。腦袋再堅硬,敲多了也會傻的。她以為我真是傻瓜啊。這個美女真的很有味道,啊,沒想到,我準備出山前,老天爺卻送我兩個美女,真是爽啊。

他輕描淡寫地接著印雅奇詭絕倫的招式,腦子裡又泛起了一個念頭。

如何活捉她呢?她武功蠻好的,看來是個很剛強的女孩子,如果她看看打不過我,會不會寧死不辱自殺了事?很可能,只有活捉她了。

怎麼辦,我手下除了牛頭馬面比較強點外,沒個高手幫我,很難不令她受傷並活捉她!霸王越想越煩惱,這確實是個大麻煩!

其實他多慮了。原先跟他為敵的隱身女人被印雅激怒,存心要教訓她,看見霸王小心謹慎,步履維堅的樣子,便知道他的難處了!

這女人反過來決定幫自己的敵人對付印雅了。可見,印雅注定要倒霉。

暗中飛來幾根細小銀針,準確地刺在印雅的左右雙腕上。這看來不怎麼樣的小傷口,印雅初時並沒在意,不料,一會兒工夫,突然麻癢起來。

她心驚,知道此時抓癢的話,一定會被霸王所乘。霸王手中拿的麻繩也不知是何物所制,銀灰色半透明,看起來不僅堅固,更帶著一種淫褻的光。

她知道這繩正是為她而準備的。討厭!被繩子綁住的話,自己不如去死!

想歸想,拒絕歸拒絕,但那癢卻是越來越厲害,那是一種癢到骨髓深處的癢,即使換了鐵人都抗不住的,因為那是一種癢毒。是暗中那女人施給印雅享受享受的。

「呵呵,女娃兒。我已經想像到半盞茶後,你被五花大綁地捆在霸王床上被他侮辱蹂躪的慘狀了,呵呵,哈哈,怎麼樣,只要現在你給我認個錯,我就幫你逃跑……」

「住嘴!原來是你放的毒藥!你這蛇蠍女人!」印雅很少開口罵娘,如今實在氣憤,口裡再沒遮攔。

倒是霸王聽得有點糊塗,這妞怎麼自各跟自各說話?甭管她,看她手腕力量似乎有些鬆懈,難道是體力不支?不過這正是天助我也,天助我也。

他試著伸手扣住印雅的手腕,若是沒中毒前,這種抓力,印雅可以很輕鬆地擺脫,但現在問題是中了不知名的癢毒後,被抓的手腕只覺得一陣瘙癢,內力竟然消失殆盡,印雅憑借內力支撐的身體,突然間如山崩般軟倒地上!

霸王大喜,來不及思考為什麼會如此順利,他衝上去把印雅柔軟的身體按住,高聲招呼︰「牛頭馬面,狗屁貓屎,你們過來幫我……快!」

牛頭馬面經過休息,體力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聽聞召喚,立馬操了繩子撲上去,左右兩邊把印雅雙手反扭身後,死死摁住。

那被稱為狗屁和貓屎的,是那八個醜漢之二。他們早就拿好繩索鐵煉,只因霸王沒吩咐,他們便一直立在兩邊。聞得召喚,緊跟著牛頭馬面之後也撲上去,他們負責的是壓住印雅的大腿並上綁。

霸王握住一團拳頭般大小的物事,外型很像男人性器的前半部分!他將這不知用何東西製成的箝口物塞入了印雅的口中,印雅張開嘴,拚命想叫,這回她是想叫那女子幫她了,可是這箝口物已經深深沒入她的口腔,堵塞了她的氣息,堵塞了她的悔意。

箝口物的兩端是有紐扣還是有開關什麼的,印雅覺得塞住嘴後,那留在口腔內噁心討厭的「男人性器」便無論如何都不能頂出去了。舌頭可憐兮兮地被困在口腔深處,從氣管發出的呼救聲求饒聲通過箝口物,發出來時竟似極女人與男人作愛時咿咿啞啞的叫床聲。

霸王鼻子流出血來,他急忙擦乾淨,失血過多,對腎不好。而腎不好,那玩意又怎麼好得了?

牛頭馬面也不知道怎麼學的,竟學得一身捆綁絕藝!牛頭負責控制印雅雙手,馬面則負責捆綁印雅。一半是害怕她掙脫掉追殺他們,一半是觸摸繩索勒入肉體所帶來的激情,馬面綁得很認真!他把幾丈長的繩子對折成兩股,捆住印雅的雙腕,纏繞了好幾圈後,再打個死結;長出來的繩子順勢繞臂向上,到達手肘部位之後,往兩臂間使勁拉緊,使其雙臂肘部以下緊密接觸後,再一圈一圈地纏捆。

印雅的手被如此殘酷的扭轉到身後,又如此猛烈的綁縛,令她發出一聲呻吟。她現在已經沒任何指望可以逃離這裡了,這一切都怪那卑鄙的女人!

其實,一切都是她命中注定,一切都是她該有此劫,不然,以她平時那麼冷靜,怎麼會想不到那女人的確是有心幫她?

一切是她自找,她甚至還刺激那個想幫她的女人!如今那女人火了,幫霸王抓了她,她又把所有錯全部歸罪於那女人了……唉,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有理有理。

那馬面把她的手肘緊密地捆綁在一起,又拿一根較短的繩子直著穿過兩臂之間,惡狠狠地纏繞在捆綁手肘的繩子上,這種與橫向捆綁的繩子相互配合的縱向捆綁,可令雙手肘間毫無空隙,令捆綁變得更緊密!

牛頭讚許地笑道︰「馬弟,你的技術真不錯。你也爽了那麼久了,該換我綁綁了!」

馬面不解地按住了印雅圓潤的身體︰「已經捆好了,你……咦,呵哈,牛哥,難道你想……?」

他瞧到牛頭拿繩子在印雅豐滿的胸脯上比來比去,腦子裡冒出點靈光來。

不錯,看牛頭這架勢,敢情打算捆綁印雅的美胸了。印雅皺起眉頭,太變態了!這是東瀛人才玩的玩意……我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靠,那個女人,等我自由了,要她好看!

一直沒吭聲的霸王看到牛頭馬面狗屁貓屎已經制服了印雅,便放心地坐在一旁。看到牛頭比比畫畫,半晌不知如何下手,他便呵呵笑了起來。

「牛頭,你還真笨。綁女人不需要想啊,先捆住她的胸,你就很自然的懂得如何捆下去了。」

牛頭赫然道︰「大王,您不知道,她的胸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都大……你看啊,她雙手被綁在身後,胸前的肉突得這麼高,不用綁也很吸引人了……」

「哈哈,這就是你猶豫的原因了?哈哈,你呀,真笨!綁胸不只是看胸部大小的啦,還要有點欣賞能力才行,當然了,欣賞能力離不開自己的想像與創造能力,所以還要有點想像力才行。平時,你也知道用繩子在美女的胸脯上下橫著綁上兩道,中間再用繩子直著綁上一道,形成一個橫寫的『8』字,有人教過你嗎?你為什麼會懂得這麼做?你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牛頭沉思︰「我只知道這樣綁,胸部就產生了美不勝收感覺,完全是我潛意識在做,從來沒有人教過我啊!」

霸王︰「這其實和武學也有莫大聯繫!武功練到爐火純青的時候,任何人的武功都會趨向大同。而你在繩地獄中認真鑽研,這幾年你的綁術已經接近高手這個境界,所以,便會很自然地與其他高手大同起來……」

牛頭不解︰「大王,這是什麼意思?」

霸王呵呵笑起來︰「我實話告訴你。我曾經看過一本書,那是東瀛一位著名捆綁高手用一生的研究寫下的心得,那裡面曾經提過一種『珍珠縛法』,描寫的情形和你的手法差不多。也即是說,你已經邁入一個捆綁高手之列了,只是你還未曾察覺!」

馬面非常羨慕的看著牛頭︰「牛兄真厲害,改天,小弟要請教請教。」

牛頭握緊繩索,一陣激動︰「不必改天,今天我就耍給你看!」

話音落入印雅耳中,印雅嚇得花容失色,不知道這些變態的傢伙怎樣來折磨自己……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