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燈劍影(11)
這回有一點情色……下回開始才是重點……兩個房間同時進行大戰……由於靈兒身子尚未恢復,而眾人卻又急著趕路,虛夜月於是堅持要帶著靈兒上路。
次日,張仲羽買了一匹馬與靈兒同座,一行人沿途對山光水色指指點點,韓柏與良極不時妙語如珠,逗的大伙的緊張之情也淡了些。
靈兒雖然開朗,卻又不時在無意中流露出哀傷的眼神,張仲羽見靈兒臻首低垂,黛眉緊鎖,一副心事重重,關心的問道︰「靈兒姑娘,看你如此悶悶不樂,可有什麼心事麼?」
靈兒猛然一醒,忙道︰「沒什麼,真的沒什麼。」一雙秋波忙不迭的避開張仲羽熱切的目光,楚楚可憐的樣子叫人看了心酸不已。
那邊廂,虛夜月趕馬上前看了靈兒,說道︰「姓張的,是不是你欺負靈兒妹子?若是真的我可不饒你!」她說這話時雙手支著柳腰,一副興師問罪的樣子,胸脯挺的老高,卻將她曼妙身材襯托的更為明顯,張仲羽俊臉微紅,忙道︰「怎麼是我?我看靈兒姑娘好似心事重重才會出言相問。」
靈兒也道︰「月姐別錯怪張哥哥,靈兒真的沒事。」
虛夜月出身鬼王府,一向是眾人嬌寵的對象,卻給她遇上了一個清麗可人的小妹子,自然大起保護之心,以靈兒的姊姊自居,虛夜月對著張仲羽做了個鬼臉道︰「靈兒妹子要交給你照顧,若你欺負她了,看我不好好修理你!」微笑時露出嘴邊兩顆小小的虎牙,看來更是俏皮。
張仲羽心想︰「無怪虛夜月會被選為武林十大美人之第二,確實有其美艷當世之處。」
時已日正當中,韓柏捧著肚子叫餓,哇哇叫道︰「我的老天,再不吃飯就要死人啦,老賊頭,先找間飯館祭祭五臟廟你不反對吧。」
其實武功修練至他們這種階段,三、五天不進食也是平常事,韓柏實則為靈兒著想,怕她尚未恢復的身子受不了烈日,又知道女孩兒家臉薄,也不好意思開口,是以自己哇哇大叫,也算是他另一種溫柔的表現。
良極斜了他一眼,說道︰「小柏兒,你最大的失策就是沒帶詩妹一起來,三日不近清溪流泉,就算吃的是無上珍饈也是茫然無味。」
虛夜月不依道︰「哼……大哥就是不喜歡我跟著來羅。」
良極最怕這個妹子對他發脾氣,忙賠不是︰「當然不是,都怪大哥酒蟲作祟,月兒當然是大哥最疼的。」
眾人隨意找了間飯館,良極更叫了兩大壇當地最好的美酒,以解苦無清溪流泉度日的困苦。
酒過三巡,良極將張仲羽拉到一旁,說道︰「這小妮子的來頭絕不簡單,你應該可以看的出來。」
張仲羽當然知道良極言下之意,正色道︰「但晚輩看她不像淫邪之輩,更令晚輩在意的是那胡人所說的那幾句關於靈兒姑娘母親的話。」
良極沉吟道︰「這整件事透露著奇怪的氣味,首先是為何這些個西域人士會對這小女孩緊追不捨,且靈兒對我們所說,顯然語多保留。」
張仲羽斜眼瞧著正與虛夜月談的高興的靈兒,說道︰「那手持彎刀之胡人出刀方式奇怪極已,但晚輩想了整晚,卻也給我想出了一點苗頭。」
良極哦的一聲,眼中閃動著讚許的神情,說道︰「怎麼說?」
張仲羽說道︰「這胡人的武功與家父曾試演與我見識,並告誡我絕對不可學習的波斯武功有異曲同工之妙。」
良極訝然道︰「波斯武功,這是怎麼著?」
張仲羽道︰「家父曾言道,當年他曾與三個稱為風雲三使的波斯人有過一場大戰,而那三人所用武功據說是刻於明教聖火令之上,這種波斯武功邪門無比,會令正道者心生幻象,進而敗於用戶之手。」
良極哈哈笑道︰「就憑那個膿包的功夫也能夠讓人心生幻象?」
張仲羽正色道︰「前輩,恕晚輩直言,晚輩認為那名為哈斯柏的胡人尚未全力施為,就憑他接我一拳七傷拳而毫髮無損,晚輩斗膽斷言他有接近於黑榜高手的實力。」
張仲羽的話聽來狂妄無比,卻又極有道理,良極無法反駁,冷笑道︰「小子口氣倒是不小,老就讓你打幾拳看看如何?」
良極看來微有怒意,張仲羽忙道︰「晚輩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打個比喻,前輩千萬莫要誤會,晚輩絕沒有對前輩不敬之意。」
良極抓起酒杯大大地幹了一口,淡淡道︰「小子聽好,我要你去問明靈兒的來歷,這小妮子絕不簡單。」
「這……」張仲羽看來為難不已,靈兒聰穎靈蕙,無論怎麼說得委婉,定會傷到這柔弱少女的心,況且自己對她也頗有好感,倘若她真實身份與自己立場相違,又要怎麼斡旋?
張仲羽還想推辭,良極卻以趴在桌上呼呼大睡了起來,他心內雪亮,良極的意思是非做不可!
「唉!……」張仲羽歎了一口氣,往靈兒所睡的房間而去。才踏上樓梯,便聽到韓柏與虛夜月的戲謔之聲,張仲羽搖了搖頭,心笑道︰「這韓柏不知是樂天還是從來沒有煩惱,跟他在一起總是會有無窮盡的樂趣!」
韓柏與虛夜月就住在靈兒房間之右側,張仲羽在左側,如此縱使有人襲擊靈兒,他們也能在第一時間救援。
虛夜月抱著韓柏的虎腰,如小貓一般依偎在他的身上,韓柏的手則是從未老實過,不停在她的嬌軀上撫摸。
虛夜月與她一眾姊妹最怕便是韓柏那帶有極度吸引力的雙手,當韓柏縱情撫摸她們的乳臀時,那手上所帶有的輕微氣勁極能觸發性感帶,使得她們不得不屈服於韓柏雙手之下,這也讓女孩們更能夠享受與韓柏同享魚水之歡的樂趣。
韓柏輕撫著她嬌小的臉蛋,偶而輕捏那可愛的瑤鼻,看著虛夜月,眼中充滿深情。
虛夜月甫與他目光接觸,又是渾身一震,嬌聲道︰「二哥……你在對著各位姊姊時,是否都是這種眼神呢?」
韓柏笑道︰「不是的,只有對月兒我才會有如此感覺……當然了,對青霜、詩姐、甚或夷姬那感覺又是不同了。」
虛夜月舉起小手捶打著他笑罵︰「我就知道你在戲弄月兒……你最壞了!」
韓柏一把拉住虛夜月的藕臂,輕咬著耳朵低聲道︰「還未夠呢,還要好好戲弄你一番才行……」
虛夜月被他咬的全身趐軟,嬌吟一聲,摟著韓柏的頸子便將火熱紅唇獻了上去。
一瞬之間,兩對濕熱舌尖如零蛇般蠕動交纏,透過舌尖的接觸,韓柏給了虛夜月一個最溫柔的撫慰,他的手指探虛夜月早因忍受不住而春水氾濫的蜜洞,指尖靈動無比,在如赤子肌膚般柔嫩的蜜肉上輕搔,力道恰到好處。
虛夜月突然感受到電擊般的快感,忍不住大聲地呻吟︰「柏哥哥,月兒愛你……唔……月兒最愛你了!」好似呢喃低語,又像哀泣悲吟,虛夜月呻吟中帶著鼻音,更添嬌柔的吸引力。
韓柏聽得全身趐麻麻地,迫不及待地掀起虛夜月的長裙,一頭便往內鑽了進去。
虛夜月感覺下體一陣麻癢,舒服極以,格格嬌笑道︰「討厭,你鑽到哪裡去了,啊……」
雪白的胴體摸來滑不溜手,細緻的乳房上兩個粉嫩蓓蕾早因興奮而挺立,韓柏大頭此時仍然探在虛夜月的裙下,哈哈大笑道︰「親親月兒總是這麼容易興奮哪,瞧瞧,這裡已經淹水了!」
「嗯……」虛夜月享受著韓柏舌頭的挑動,一陣陣熾烈的亢奮感襲上腦門,右手織著韓柏的頭,小嘴卻情不自禁地咬著左手食指,絕美無倫的粉臉上紅潮湧現。
韓柏哈哈大笑,將長裙一把脫下,虛夜月柔順的依著韓柏,換了個姿勢,晶瑩的粉臀以及那沾滿蜜汁在火光下閃閃發亮的恥毛,看來更具有邪惡的誘惑力。
虛夜月轉過身來,已是脫的一絲不掛,大小恰到好處的雙乳,修長的玉腿,加上天仙化人的容姿,韓柏不禁要感歎︰「月兒,我浪子韓柏究竟是積了多少輩子的德,才可以娶像你如此完美的女人為妻呢?」
他退了開來,半蹲跪在床沿,貪婪地飽覽虛夜月的胴體。
虛夜月橫臥在錦被之上,玉腿緊夾,使得恥毛若隱若現,她臉紅的笑罵道︰「死韓柏,每次都要說這話,是否太抬舉月兒了,我又怎麼比得上夢瑤姐……唔……人家忍不住了,好哥哥,我要……」
她的身體經過韓柏方才一陣挑弄,人類最原始的本能已被激發,如今嬌軀火熱無比,韓柏突然退了開來使她頓失依靠,又怎麼耐的住搔癢的身子。
在屋外的張仲羽才敲了靈兒的門,就聽見虛夜月不停的浪叫聲,靈兒又正巧開門出來,兩人都是剛尬無比,靈兒聽得虛夜月的呻吟聲,一張小臉羞的飛紅,看了張仲羽也是同樣窘境,不禁掩嘴而笑。
張仲羽搔搔自己的頭卻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靈兒偷眼瞧他,笑道︰「張大哥找我有事?」
張仲羽有了一個台階好下,連忙道︰「是、是……有些事想要找你談,不知……是否方便?」
靈兒笑道︰「當然,請進吧!」靈兒一口答應反而令張仲羽有些不知所措,在他的認知裡,女孩子家怎麼可以輕易的邀請一個大男人到自己的房間裡頭?
當下只好硬著頭皮進入靈兒的房間,只聞得滿室熏香,令人受用極已。
只是此房與韓柏虛夜月之房只隔了一片薄薄的板壁,絲毫沒有隔音效果,虛夜月一聲一聲的浪叫都不偏不倚的傳進兩人耳朵,氣氛一時極為尷尬。
殘燈劍影(12)
韓柏最擅長用舌尖挑弄虛夜月嫩紅的肉縫,濕熱的舌尖在密穴中探索,虛夜月舒服的嬌喘連連,藕臂死命的摟著韓柏,淫水也泊泊流出,她一臉嬌嗔不依的看著韓柏,櫻唇微張,一口溫暖的香氣吹在韓柏臉上。
虛夜月眼神迷離,輕聲道︰「二哥,你……還在等什麼呢?」
韓柏一聽大笑︰「好月兒,韓柏真的愛死你了!」他胯下那一支粗大傢伙早已蓄勢待發,待得與虛夜月前戲作足,充分享受到夫妻間性愛快感後才要讓虛夜月達到真正的高潮。
「噗滋」一聲,陽具便將春水滿潮的嫩穴塞滿,韓柏抓住她的兩隻腳掌,分開修長雙腿,緩緩的擺動腰身。
「啊……嗯……好棒!」
韓柏每每在與虛夜月交合之後,不止一次的感受到魔種強烈的波動,虛夜月確實有刺激韓柏魔種發展的潛力,而每次接受韓柏陽精,也讓本來便艷色無雙的她要更加撫媚動人。
虛夜月渾身滾燙,實在已到達高潮的頂點,韓柏一次又一次強力的插入,虛夜月腦中一片混亂,口中只能發出連自己也不明白的嬌喘與呢喃。
韓柏突然將虛夜月拉起,轉了個身,使自己站在虛夜月之後,並且將沾滿愛液的男根抽了出來。
虛夜月頓覺密穴空虛,驚叫道︰「不要,二哥,別……別抽出去啊!」她急的幾乎要哭了出來,韓柏拍拍她豐滿的粉臀,笑道︰「月兒別急,這樣會讓你更舒服。」
虛夜月還來不及反應,韓柏又重整旗鼓,並且運起魔種力量插進她的後庭之中。
「啊……!」虛夜月大叫一聲,顯得有些痛楚,後庭不像女人的密穴一般具有彈性,韓柏粗大的陽具卻強行進入,虛夜月只感覺要被撕裂一般,但在痛楚之中卻又夾雜著一陣陣快感的浪潮,這種羞恥的快感與之先前銷魂蝕骨的感覺有天壤之別,卻又迷人不已。
「啊嗯嗯嗯……二哥,不要啊,好髒喔。」她雙手撐著床褥,雙乳因為韓柏在後面強烈的撞擊而前後擺動。
「怎會呢,月兒身上每一寸地方都是我韓柏最愛的,唔………」粗大陽具毫不留情地摩擦後庭那小小的花蕊壁道,龜頭前端所受到的刺激不可言欲,韓柏也仰起了頭,心中只想一生一世守著這可愛的娘子。
張仲羽汗流滿面,在靈兒的房裡正經危作,他作夢也想不到本來口中要談的是極為嚴肅的話題,卻偏偏給他碰上了無比尷尬的場面。
靈兒羞的粉頰發燒,害羞無比的坐在床沿,她雙手抱膝,烏亮動人的長髮垂在一旁,雪白小腿在裙擺間若隱若現,確實引人遐想。
張仲羽咕嚕的吞了口水,腦子裡混亂一片,他畢竟是個血氣方剛的少年,遇到這種情形又怎能不有生理上的反應?
靈兒低著頭囁嚅道︰「張……大哥,你不是……不是有事要說?」
「這……」
「韓大俠與虛姊姊他們……好像很快樂?」
張仲羽嚇了一跳,本來連正眼也不敢瞧上一眼,此刻偷偷看了靈兒,只見她秋波濛濛,眨也不眨的望著自己,眼中欲拒還迎的眼神狠狠刺進他的心裡,攻破理智的城牆。
小室裡燃燒的熏香彷彿就有一點催情效果,淡淡的,全不留痕跡的勾起男女之間的情慾。
「仲羽哥,你可以過來這裡坐麼?」一雙似喜非喜含情目透露的小女兒家的嬌羞,張仲羽「呃」的一聲,懷疑是自己耳朵的問題。
「噯呀,人家不懂說了……」靈兒雙手 著自己的小臉,彷彿對自己方才大膽的言詞後悔不已。
張仲羽緩步走到靈兒的身旁坐下,顧盼神飛的星眸中早滿是燒也燒不盡的慾火,他握著靈兒的手,感受著那柔軟觸感,輕聲問道︰「靈兒姑娘,可……可以麼?」
靈兒纖手被他一握,高漲的情慾也如脫 野馬一般奔放了出來,只就這麼一握,靈兒下體卻濕了一大片。
靈兒咬著下唇,微微點了頭,她也是初經人事,今天就要將清白之身交給眼前的男子,心內惶惶。
靈兒撲進張仲羽懷裡,緊緊的抱著他,感受男人的體味,抱著張仲羽厚實的胸膛,多多多少少也讓她的心能夠沉靜下來。
靈兒仰頭望著張仲羽,說道︰「仲羽哥,你要溫柔一點。」
「嗯……別說話了……」張仲羽捧著靈兒粉頰,給了她一個深情長吻。
這是張仲羽與靈兒第二次接吻,但心境卻是大大不同,兩人呼的離開對方的唇,舌頭上尚牽著對方的唾液,連成了一條線。
靈兒「噗哧」一笑,有如受過雨水滋潤的綻放鮮花,明亮動人。
張仲羽伸手進入靈兒的衣裳,輕輕撫著有著完美圓滑弧線的粉背。
「啊啊啊……」靈兒嬌吟一聲,受不了快感的刺激,挺直了背,渾圓飽滿的雙峰卻撞上了張仲羽的頭。
張仲羽滿鼻乳香,乳房溫暖柔嫩的觸感讓他舒服不已,甚至只想就這樣將頭埋在裡面。
靈兒是個極易敏感的女孩,張仲羽卻誤打誤撞碰到了她的性感帶,靈兒只燒的全身酸軟,只想快一點讓張仲羽進入自己的身體,密穴淫水流個不停,搔癢極已。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