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碧血劍

(一)少年袁承志

啞巴抱起崔秋山、袁承志,健步如飛的向前疾走,翻過兩個山頭,只見山腰中有三間茅屋,啞巴逕向茅屋跑去。快要到時,屋前一人迎了過來,走到臨近,原來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婦。她向啞巴點了點頭,見到崔袁兩人,似感訝異,和啞巴打了幾個手勢,領著他們進屋。

那少婦叫道︰「小慧,快拿茶壺、茶碗來。」一個女孩的聲音在隔房應了一聲,提了一把粗茶壺和幾隻碗過來,怔怔的望著崔袁兩人,一對圓圓的眼珠骨溜溜的轉動,甚是靈活。袁承志見那少婦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潤,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靈秀。

那少婦向袁承志道︰「這孩子,你叫甚麼名字?怎麼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啞巴的朋友,於是毫不隱瞞的簡略說了;那少婦聽罷向袁承志一笑,說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嬸嬸好啦,這是我女兒,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這裡。」

袁承志次晨醒來,發覺崔秋山和啞巴先行離去,不禁急的哭了起來。安大娘柔聲說道︰「好孩子,你崔叔叔受了傷,很厲害,是不是?」袁承志點點頭。安大娘又道︰「我只能暫時讓他傷口的毒氣不散開來,如果時間隔得太久,只怕他的腿要殘廢,因此啞巴伯伯背他去請另外一個人醫治;等他好了之後,就會來瞧你的。」袁承志慢慢止了哭泣。安大娘道︰「快洗臉,洗了臉咱們吃飯。」

吃過早飯後,安大娘要他把過去的事再詳詳細細說一遍,安大娘聽得不住歎息。就這樣,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來。袁承志從小沒了父母,應松、朱安國等人雖然對他照顧周到,但這些叱叱吒風雲的大將,照料孩子總不在行。現下安大娘對他如慈母般照顧,親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這時候所過的,可說是他生平最溫馨的日子了。

安大娘給袁承志縫了一套衫褲,想要他試試合不合身,見袁承志經已沉沉睡熟,不覺童心忽起,心想︰「不如趁睡先給他換上,明日承志醒來,看了豈不歡喜?」當下便輕手輕腳的脫下袁承志那套破爛不堪的舊衣,袁承志睡得極沉,雖經翻動卻並未醒轉。此時安大娘突地臉色通紅,停了下來;原來袁承志的陽具,竟然在睡夢中硬梆梆、直挺挺的翹立起來,還一顫一顫的在那抖動。

安大娘因不齒夫婿為人,是故帶著小慧到處躲藏,已有四、五年未有夫妻生活。二十五歲的她,身體健康,生理機能飽滿,自然也會有某方面的需求;但她生性貞節端莊,又囿於禮教的約束,因此平日裡只得以練武,來強力壓抑不時勃發的情慾。初時她認為袁承志年幼,因此並未慮及其他;但如今見及袁承志那尚未長毛、但卻已頗具規模的陽具,不禁嬌羞害臊起來。

她匆忙的為袁承志穿上衣褲,便回房就寢,但躺在床上卻怎麼也睡不著,眼前晃來晃去,儘是袁承志那根陽具的影子。她心中暗罵,自己真是無恥,怎麼可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越是壓抑,思緒越是紛亂,最後她腦中竟然浮現出袁承志將那根肉棒插入自己下體的猥褻圖像。

她到屋外井邊用冷水洗把臉,心想或許可減輕熾烈的欲情,誰知道此時袁承志尿急,迷迷糊糊的爬起來解手,黑暗中沒看到蹲著洗臉的她,一泡熱乎乎的童子尿,竟灑了她一身。她大吃一驚,「啊」的叫了出來,袁承志嚇了一跳,也清醒了過來。

「對……不……住,安……嬸嬸,我沒……看到您。」袁承志結結巴巴的說道。

「承志,沒關係,我就順便洗個澡吧!」安大娘柔聲地安慰不知所措的袁承志。

屋外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袁承志從未見過女子身體,好奇心起,不由得貼窗偷看。只見安大娘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顯得分外的柔和潔白,胸前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就像剛出籠的大饅頭一般,澎澎軟軟的很是好看。咦!安嬸嬸怎麼沒有雞雞?怎麼那裡長了黑黑的一片毛?年僅十歲的他,根本未通男女之事,因此並未產生什麼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好奇偷看而已。但安大娘曲線優美,婀娜多姿的裸身,卻也在他心裡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象。

安大娘無意中眼角一撇,發現袁承志正在偷看,心中愈發的春意蕩漾,她洗浴完畢進入屋中,見小慧安祥沉睡,而隔壁房的袁承志卻兩眼圓睜仍未睡著,便過來點起燈,看看袁承志的新衣服是否合身,順便也和袁承志閒聊兩句。浴後的她,身體飄散出陣陣的幽香,加之和藹溫雅的神態,使得袁承志想起了苦命的母親,聊著聊著不禁悲從中來,一伏身竟趴在安大娘懷裡啜泣了起來。

安大娘摟著安慰他,但袁承志的頭在胸部上拱來拱去,不時磨擦到敏感的乳頭,卻也使得她方才平復的欲情,重新燃起;她面泛桃紅,體溫升高,身軀也微微顫抖了起來。袁承志察覺後,心想︰「糟糕!安嬸嬸大概是著涼生病了,還發燒呢!」於是問道︰「安嬸嬸,您那裡不舒服?要不要我給您揉揉?」。過去他生病時,應松、朱安國常運功給他搓揉,不一會功夫也就好了,因此他自然而然的就想到,替安大娘揉揉說不定也有同樣的效果。

安大娘緊緊摟抱著他,並未回答,只是輕輕的嗯了一聲,雙腿也夾住他的身體不停的蠕動;袁承志見狀心想︰「安嬸嬸定是得了絞腸沙,肚子痛。」於是便道︰「安嬸嬸,我給您揉揉肚子,一會兒就不痛了。」安大娘幽幽的歎了口氣,鬆開了手腳,身體也躺臥了下來。

天真無邪的袁承志依據自己過去的經驗,將安大娘的褲子拉下,將手掌搓熱後,就貼著安大娘的小腹,大力的磨擦起來。安大娘只覺熱乎乎的小手,不斷的在下腹撫揉,竟是舒服無比,尤其是小手不經意的碰觸到陰戶上緣時,更使她心中悸動,也愈發激起她氾濫的春潮。她不由得低聲道︰「承志,再下面一些。」

袁承志依言向下方揉搓,接觸到軟細的陰毛,不免有些礙手礙腳。此時只聽安大娘有氣無力的道︰「承志,揉下面那條縫縫,裡面好難過啊!」袁承志伸手一探,只覺濕漉漉、黏兮兮的,心中不由驚道︰「糟糕!安嬸嬸痛得尿出來了!

可這縫縫又要怎麼揉呢?嗯!裡面難過,我就將手指伸進去摳一摳吧!」

他順著濕滑的肉縫,將手指伸入摳挖,只覺內裡層層嫩肉吸吮住他的手指,使他產生一種奇怪的感覺。安大娘這時可真是漸入佳境,袁承志的手掌不斷的磨擦到她的陰戶,手指也在陰道內摳摳挖挖,她感覺快意迅速的蔓延,禁不住一邊呻吟,一邊斷斷續續的叫道︰「承志,再……裡……面一點,……再……深一點……快啊!」

袁承志覺得安大娘身體一陣哆嗦後,下體又噴出一股騷水,緊接著就摟抱住他,親吻他的面頰道︰「承志,安嬸嬸好舒服,謝謝你啦!……承志,這件事你可別告訴旁人,就是小慧也不能說,你答應安嬸嬸好不好?」袁承志雖然年幼,但見她那嬌媚神態,也不禁砰然心動,當下立刻答應道︰「安嬸嬸,您放心,我絕對不會告訴別人的。」

此後安大娘總是趁小慧睡著後,便到袁承志房中要他揉肚子,她衣服越穿越少,幾天後,乾脆就赤裸裸的要袁承志給她搓揉。袁承志不疑有他,心中反倒覺得光著身子搓揉其實方便的多,因此自己也脫光了衣服,免得安大娘痛得尿尿,弄髒了新衣。幾次下來,袁承志已是駕輕就熟,他不但手指伸入縫縫中摳挖,還發覺安大娘的奶奶也不舒服,經常需要他一併搓揉。

年幼的他,父母早亡,又乏兄弟姐妹,對於男女之事實是一竅不通,如今驟然接觸美貌少婦,成熟豐滿的裸身,不禁自然產生愉悅的生理反應;他的雞雞開始經常性的翹起,尤其是替安大娘搓揉時,更是堅挺無比,久久不消。

這日他又替安大娘搓揉,安大娘嬌柔的說道︰「承志,你幫嬸嬸一個忙好不好?」

「安嬸嬸,您儘管吩咐,承志一定盡心盡力。」

「承志,安嬸嬸縫縫裡頭好不舒服,你的手指又太細太短夠不著深處,安嬸嬸看你的雞雞硬起來,比手指長得多,也粗得多,你可不可以用雞雞戳進來,替安嬸嬸捅一捅?」袁承志聽了不禁有些猶豫,他道︰「安嬸嬸,不是我不肯,只是我這雞雞,一天大似一天,我怕一個不小心,捅壞了嬸嬸!」

安大娘笑著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道︰「安嬸嬸那這麼嬌嫩?給你一捅就捅壞了?快來吧!嬸嬸裡面難過得緊呢!」說罷,將嫩白的大腿翹起緊貼身體,好讓袁承志容易進來。袁承志見安大娘的胯間肉縫濕漉漉地,兩瓣嫩紅的肉片也左右分開,隱約之間可見一小小肉穴,於是便扶住硬梆梆的雞雞,向穴裡頂了進去。

安大娘這一下可真是久旱逢甘霖,舒服得簡直上了天,袁承志的陽具雖未長成,但已是頗具規模,和成人比起來亦不遑多讓,她已四、五年未嘗肉味了,如今袁承志這健康活潑的小雞雞突地一下捅進來,使她久曠的嫩穴,簡直如醍醐灌頂一般的豁然開朗,一時之間,她全身血脈運行暢旺,銷魂快感也迅速的傳遍週身。

袁承志男性的本能,使他自然的來回抽插,逐漸的他也領略到異樣的舒暢,從所未有的奇妙滋味,由下體直上全身,他伸手抓住安大娘彈性十足的奶子,揉捏了起來。安大娘此時兩眼水汪汪的像要滴出水來,臉頰也紅通通的粉嫩可愛,她鼻端輕皺,眉頭緊蹙,小口微張,不停嬌喘。袁承志一見她那模樣,心中莫名其妙的就生出一種憐愛的感覺,似乎大他十多歲的安大娘,突然間成為嬌柔可愛的小妹妹,只有自己,才能帶給她幸福快樂。

高潮過後,安大娘緊擁著袁承志,熱情的親吻他,袁承志吸吮著安大娘軟滑的香舌,心中不由想到︰「安嬸嬸的舌頭,又香、又軟、又滑,簡直比冰糖銀耳還要好吃。」

他尚未長成,無精可射,因此陽具仍是堅挺不拔,硬梆梆的塞在安大娘的嫩穴之內;不一會功夫,安大娘滿臉嫵媚,溫柔的要袁承志仰躺下來,自己跨騎在袁承志身上,又開始搖擺晃動了起來。

袁承志感到奇怪,暗想︰「安嬸嬸也不知是什麼毛病?怎麼剛好一會,卻又發作起來?看樣子還很難根治呢!」

安大娘自和袁承志發生親密關係後,心態上也產生微妙的變化,袁承志雖年幼無知,但她既將清白身子交給了他,潛意識裡已將袁承志視為小丈夫一般,因此自然而然的也想讓袁承志,享受到同樣的快樂滋味。這天袁承志又要替她揉肚子,她溫婉的道︰「承志,每次都是你幫嬸嬸揉,真是辛苦你啦!今個,換嬸嬸替你揉揉吧!」

安大娘棉軟的雙手,在袁承志赤裸的身軀上來回撫摸,使袁承志感受到無比的舒適與刺激,也使他內心產生一種原始的渴望,他自己也說不出渴望些什麼,只好在安大娘柔嫩光滑的裸身上,又揉、又搓、又摸、又捏的,以發洩他童稚的欲情。突然趐麻搔癢的舒暢感,席捲了他的下身;安大娘竟然將他的雞雞含入那溫暖濕滑的口腔中,唆舔了起來!瞬間,雞雞迅速膨脹起來,有如一根半大不小的香腸。

安大娘只見袁承志眼中,突地放出異樣的神采,使得袁承志看起來完全不像僅有十歲的無知少年;在那種目光下,安大娘不由自主的感到一陣嬌羞,身體也軟棉棉的躺臥下來。袁承志像是忽然由男孩,變成為男人;他挺著那雄赳赳、氣昂昂、滑溜溜、光禿禿,僅有十歲的肉棒,扛起安大娘白嫩光滑的大腿,噗吱一聲,就徹徹底底的佔有了豐滿、成熟、美貌、嬌嫩的二十五歲少婦安大娘!

(少年篇完)

(二)青年袁承志紅娘子(1)

袁承志閉目沉思,〈金蛇秘笈〉中種種武功秘奧,有如一道澄澈的小溪,緩緩在心中流過,清可見底,更無半分渣滓。只是這些武功似乎過份繁複,花巧太多,想來那是金蛇郎君的天性使然,喜在平易處弄得峰迴路轉,使人眼花撩亂。

他經此一晚苦思,不但通解了金蛇郎君的遺法,而對師父及木桑道人所授諸般上乘武功,也有更深一層體會。他神功既成,頓感無聊,突然想到金蛇秘笈後段,載有一篇〈御女密要〉,當初他覺得下流淫穢,因此略過未讀,如今沒事,不妨取來瞧瞧。

他一看之下臉紅心跳,只覺其中所載之事,簡直匪夷所思,從所未聞;欲罷不能之下,他前前後後,翻來覆去竟然一連看了四、五遍。書中詳盡說明了女人的生理構造及動情徵兆。對於如何挑逗女子情慾,引發女子春心,更是有專章特別說明。此外在〈利其器〉章節中,更有具體法門,指導如何運氣凝聚於陽具,以使陽具火熱粗大。

袁承志興致勃勃依法試練了起來,由於有深厚的內功基礎,因此片刻之間,已是運用隨心。他依據〈大陽訣〉,堅、迅、猛三個階段試練;當用堅字訣時,陽具較平日脹大約三分之一,用迅字訣則脹大一半,如用猛字訣,更是足足脹大一倍有餘。

他又試著用不同的功勁,當用〈鼓〉勁時,龜頭由原本較雞蛋略小,鼓脹成鴨蛋般巨大;並且縮脹之間,就像心臟跳動一般,不稍停息。當用〈旋〉勁時,整根陽具竟如靈蛇一般的扭動旋轉起來,袁承志嚇了一跳,心想︰「此雖旁門左道,卻亦神妙如斯,當好好習練,方不負前人一片苦心。」

他想起幼時與安大娘的私密往事,不由得慾火滿腔,他趕緊依據定心法門,調勻體內真氣,果然片刻之間,便心平氣和慾火全消,當下不禁對〈御女密要〉之神奇,更添信心。此時離師父要他下山日期,已足足晚了兩個多月,於是收拾了行曩,揮別啞巴,便下山尋找師父。他十歲上山習藝,尚是個年幼孩童;如今藝成下山,已成長為二十歲的翩翩青年。

袁承志到了闖王軍中,得知師父已去江南,便稟報闖王欲去尋訪師父後,再行效力;闖王也不勉強,命制將軍李巖接待,又送了五十兩銀子作路費,袁承志謝過受了。那李巖雖是闖軍中帶兵的將官,但身穿書生服色,談吐儒雅。李巖對袁崇煥向來敬仰,聽說袁督師的公子到來,相待盡禮,接入營中,請夫人紅娘子出見。

那紅娘子武功高強,面貌娟秀,英風爽朗,豪邁不讓鬚眉。三人言談投機,當真是一見如故。袁承志除武功一道之外,見識甚淺。李巖和紅娘子跟他縱談天下大勢,袁承志當真是茅塞頓開。

是夜營中一陣慌亂,相詢之下,竟是紅娘子夜探敵營失手被擒;袁承志自告奮勇欲往營救,李巖知其武功高強,便也應其所請。袁承志潛入敵軍大營,見一大帳四周戒備森嚴,帳內隱隱透出燈光。他閃過巡邏敵兵,躍至帳頂,由接縫處向裡窺探。

只見紅娘子昏迷不醒,呈大字體地被綁在兩柱之間,帳內僅有三人,坐在一旁聊天,其中一名髯大漢竟然身著闖軍服飾。此時,那大漢向一旁身著內庭侍衛服裝、年約四十多歲的英俊男士道︰「安大人,怎麼樣?我劉宗敏的妙計不錯吧?這回安大人立了大功,該當如何謝我?」。

安大人嘿嘿一笑道︰「劉將軍在李自成那兒,要什麼沒有?咱們就按約定,劉將軍先玩了這娘們,我再將她解往京城;到時候聖上一歡喜,自然少不了將軍的賞賜。」那劉宗敏聽罷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安大人、王將軍還不迴避,難道等著看兄弟好戲?」。安大人笑道︰「豈敢!豈敢!」起身拉著那王將軍,笑著走出了軍帳。

這劉宗敏與李巖同為闖王手下大將,但兩人一向不合。他深知欲扳倒李巖,必先要除掉紅娘子,因此私下和官方密謀,設計將其擒獲。他平日原本就覬覦紅娘子美色,但一方面礙於李巖勢大,另一方面紅娘子又功夫高強,是故始終無法如願。如今勾結明軍擒住紅娘子,既可削弱李巖勢力,又可趁機玷污她清白的身體,一舉兩得,真是何樂而不為?

此時紅娘子身軀抖動,醒了過來。她睜眼看見劉宗敏,不禁破口大罵︰「你這忘恩負義的畜牲!闖王對你何等信任,你卻勾結官兵設計老娘!你這無恥的敗類,一定不得好死!」。劉宗敏淫笑道︰「你這會凶得緊,待會可別浪得要命。

嘿嘿!你吃了本將軍的銷魂散,難道騷穴不癢?不想男人?」

紅娘子聽他一說,心中更是大怒,罵得也更加厲害。但下體趐趐癢癢的漸形潮濕,心中也興起一股強烈的渴望,這卻是不爭的事實。她知道這是淫藥效力發作,自己難免遭受玷辱,不禁怒不可遏,更是痛罵不停。劉宗敏充耳不聞,走上前去將她的褲子扯了下來,淫笑道︰「現在你嘴巴倒厲害的很,不過待一會,本將軍將丈八長矛捅進你那小騷穴裡,倒要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是不是也同樣的厲害?」

紅娘子渾圓豐盈的雙腿顯得無比的嫩白光滑,強勁有力。過去衝鋒殺敵時,她雙腿夾馬,手不扶 的英姿,早已深映劉宗敏腦海;那時他就常想︰「這娘們大腿如此有勁,若是在床上讓她夾上一夾,那可不是美死啦?」。此刻紅娘子的下身完全裸露,雙腿呈大字體開展,那烏黑柔細的陰毛,已無法遮掩住她嬌嫩的陰戶;劉宗敏看得血脈賁張,口水直流。

他朝前一跪,環抱著那嫩白的大腿,上上下下的撫摸了起來;長著亂糟糟鬍鬚的大嘴,也湊上那嬌嫩的陰戶,又刷、又吻、又唆、又舔的猥褻了起來。帳頂的袁承志看得怒氣填膺,但急切之間卻也無計可施。那軍帳系以上好牛皮縫製而成,其中並輔以鐵線麻繩,實無法破頂而入。且四周戒備軍士、兵丁起碼有近千人,除非能趁虛由帳門潛入,否則根本無法適時營救。

紅娘子藥力發作,手腳又被緊縛之下,遭劉宗敏一陣輕薄,不禁情慾驟起,春潮勃發。她雖說成親已近十年,但南征北討,爭戰連連,實在無暇享受閨房之樂;因此年已三十的她,在戰場上雖然英勇,但在男女之事上,卻異常的稚嫩。

像劉宗敏以口舌舔唆下體之舉,她不但從未嘗試,更是聞所未聞。

濕滑又軟硬兼備的靈巧舌頭,在她敏感的下體,百無禁忌的舔吮挑逗,使得她整個身軀不停的顫抖,內心的肉慾幻想,也被徹底的激發出來,她無法抑制的發出了呻吟,濕漉漉的陰戶也充血微開,自然的作好了交合的準備。

慾火沸騰的劉宗敏,突地起身,瘋狂的扯下了紅娘子身上的衣衫,兩個白嫩嫩的大奶,「砰」的一下,便充滿彈性的蹦了出來。他兩眼盡赤,面目猙獰,抓住兩個奶子便大力的搓揉了起來。一會,他迅快的褪下衣褲,握著他勃起醜陋的肉棒,準備徹徹底底的攻佔,女中豪傑紅娘子那軟滑、溫暖、成熟、隱密的鮮嫩肉穴。

粗大堅硬的肉棒,在紅娘子濕潤的腿襠間左衝右突,好幾次均直接撞擊到,那香軟嫩滑的陰戶,並差一點戳了進去;但由於紅娘子手腳被縛,身體直立,且肉棒巨大,嫩穴緊小,因此雖已劃開兩片陰唇,卻始終難以正式進入禁區。

劉宗敏簡直急瘋了,他一伏身便去解紅娘子腳上的繩索,繩索一開,紅娘子嫩滑有力的雙腿,立刻迅速的舉起,緊緊夾住劉宗敏的腰部,豐滿渾圓的臀部也上下挺聳,意圖將粗大的肉棒,納入空虛的小穴。紅娘子在春藥的控制下,此時已表現的像一個飢渴、風騷的淫蕩婦人。

說時遲,那時快,肉棒已正對著鮮嫩的花蕾,正待長驅直入一舉突破。劉宗敏的後頸一麻,已被捏住後拽,他巨大的龜頭剛才進入肉縫之中,只差寸許即將成功,卻硬生生的被拉了出來,他還來不及反應,已是穴道被點,給甩了出去。

袁承志飛快的解開紅娘子手上繩索,並脫下長袍給她蔽體,誰知紅娘子春情發作,理智已蕩然無存,竟然一把摟住他,就親吻他的嘴唇。袁承志無奈之下,只得封住她的穴道,將她背著,伺機潛逃。

此時在軍帳附近的安大人察覺有異,走近查看,袁承志迫不得已,只有冒險突圍。他施展絕頂輕功飛躍而出,一溜煙就衝出了敵軍大營。但警訊已傳,四面八方均是來往巡邏的士兵,他又背負著淫慾勃發的紅娘子,一時之間想要脫困,實是勢所難能。他靈機一動,心想置之死地而後生,於是趁隙溜進當地守備使的宅院,果然宅外兵丁來往頻繁,宅內卻並無巡邏士兵。

守備使宅第頗大,庭院深深,後院尤其僻靜,閒置空屋也多。袁承志觀察良久,選定一間無人居住的客房,便潛入其內,將紅娘子放置床上。皎潔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紅娘子娟秀的面龐,袁成志見她面色通紅,呼吸急促,雖然穴道被點,身軀仍不時顫動;他突然想到〈御女密要〉中曾記載,中了烈性春藥,如不及時交合,當血脈崩裂而亡。他心中暗叫不妙,一時之間天人交戰,實是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紅娘子喉間發出痛苦的呻吟,身體也激烈的顫慄,袁承志見情況不妙,趕緊解開她的穴道。紅娘子幾乎立即彈跳起來,並勢若瘋虎的撲向袁承志,袁承志心意已決,當即亮出肉棒,任其品嚐。紅娘子跨騎在袁承志身上,瘋狂的挺聳研磨,那白嫩嫩的屁股就像磨盤一般,快速旋轉扭動,撞擊著袁承志的下腹。

袁承志眼中晃動的是紅娘子碩大白嫩的豐乳,置放穴內的陽具又被一股強勁的力道吸吮,他心中不由一蕩,險些精關不固。一驚之下,他趕緊依照〈御女密要〉之要領靜心提氣,瞬間,他立刻神清氣爽,竟似個局外人一般。此時雖然紅娘子仍是媚態橫生,臀波乳浪紛飛,但已無法撼動他強固的心防。

(三)青年袁承志--紅娘子(2)

紅娘子縱情放浪,大小高潮不斷,其中欲仙欲死堪稱絕頂的計有三次,袁承志一面觀察紅娘子各種反應表情的變化,一面對照〈御女密要〉中之論述自我試練。他發現男女歡好亦如高手過招,戰陣對壘一般,實是變化無窮,深具奧妙。

慾火得到疏解,藥力已行發散,紅娘子恢復了清明理智,她趴伏在袁承志身上,一動也不敢動,也不知道要如何打破這尷尬的局面。

此時袁承志誠懇的道︰「大嫂,真是對不住,我為了消解大嫂身中之淫毒,不得已壞了大嫂的清白,希望大嫂寬心諒解。」

紅娘子一聽,他將過錯都攬到自己身上,不覺感激萬分,她嬌羞愧怯的低聲道︰「袁兄弟,不要說了,我心裡有數,這怎麼能怪你呢?」

袁承志粗壯火熱的陽具仍硬梆梆的置於紅娘子體內,兩人都覺得相當舒服,因此都沒想到要將他抽出來。

袁承志已將真氣散去,生理機能恢復正常,此時再目睹紅娘子赤裸嫩白的身體,立即使他產生強烈的需求,他的陽具在穴內不安份的顫動起來。

紅娘子和他猶是合體,當然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見袁承志眼放異采,顯然已是情動欲起,當下她含羞帶怯的輕聲道︰「袁兄弟,我的命是你救的,你……如果想……要,嫂嫂……願意……給你……」

她話聲越來越低,到後來幾乎聲不可聞,但袁承志聽在耳中,卻有如驚雷一般。

他尚在天人交戰,紅娘子已用實際行動,表達了具體誠意,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軟滑的香舌也伸進了袁承志口中,袁承志終於順應男性的本能,首度展現了無比的雄風。

此番情境大不相同,方才紅娘子受淫藥驅使,神智模糊不清;袁承志運氣鎮攝心神,意在救人;因此二人雖有肉慾之實,卻乏性靈之美。

而此刻二人均神智清醒,且繫於肌膚相親,身體密接之情況下,自然萌發出的情慾之火,此正暗合易經〈澤山鹹〉的卦象_______愛苗滋長,萌芽出土。

袁承志翻身而起,居於上位;紅娘子含羞仰臥,怯情於下。

下方的是雪白粉嫩凝膚脂,其中暗藏風流穴;上面的是丈八長矛高高舉,年少英挺好兒郎。

二人此時下體已然分開,紅娘子頓覺無比空虛,她啊的輕呼了一聲,似乎對於陽具的撤出,感到遺憾與悵惘;她暈紅滿頰,目光滿含哀怨期待,迷離恍惚的望著袁承志。

袁承志此時運起〈迅〉字訣,陽具立刻增大二分之一,他謹守〈御女密要〉之警語,不急、不浮、不燥;是故先靜靜的欣賞,紅娘子豐美的裸身,以誘發自我潛藏的生命之火。

紅娘子的肌膚,光潔、潤滑、白皙;並具有練武女子所特有的柔紉彈性;胸前雙乳,碩大、嫩白,彈性十足,高高聳起;乳暈粉紅,乳頭深紫,色澤對比,協調和諧。雙腿修長渾圓,比例勻稱;肌理細緻,觸手軟滑。胯間妙處,芳草淒淒,紅唇兩片,隱含玄機。

袁承志看得動情,心火已聚,於是抬起紅娘子的大腿,緩緩將陽具插入濕滑的穴中。

紅娘子只覺肉棒火熱粗大,遠勝方纔,一時之間心生恐懼,慌忙以手推拒;但手觸袁承志胸膛尚未使力,肉棒已經盡根而入,直頂子宮。充實暢快的極度娛悅,立即由下體貫穿全身,她原本欲行推拒的雙手,已自動的轉為環抱,她緊緊的依偎在袁承志的胸膛,享受著錐心蝕骨的快樂滋味。

兩人緊擁,吻嘴吸舌,均感意亂情迷。

袁承志潛運〈鼓〉勁,龜頭立時一脹一縮,在穴內撩撥。

由於龜頭直抵子宮口,收縮幅度又大;一會像個鴿蛋,一會又像個鴨蛋,收縮之間竟侵入子宮,連帶使子宮也跟著收縮起來。紅娘子只覺有說不出的酣美暢快,就像懷胎孕育新生命一般,激發她原始的母性光輝。她只覺懷中的袁承志,才是她最親愛的人,此刻,就是夫婿李巖也及不上他!

袁承志改運〈旋〉勁,陽具立刻在穴內扭動旋轉了起來,紅娘子頓時如瘋了一般;她嫩白豐滿的胴體,不停的扭曲擺動,口中也急促的嬌呼浪叫;她舒服得實在受不了,一張嘴竟狠狠的咬住袁承志的肩膀不放,當鮮血由她口角滴落時,她顫抖不已,但仍希斯底裡的不肯鬆口。

極度的歡愉引發她原始的獸性,她就像艷麗的吸血鬼一般,貪婪的將流出的鮮血,盡數的吸吮嚥下。

激情之後的紅娘子,滿懷羞愧的道︰「承志,對不住!我實在是太……那個了,忘情之下咬了你,你……你……痛不痛?」

袁承志笑道︰「一點皮肉之傷,不礙事的。嫂嫂舒服就好了。」

紅娘子一聽真是羞死了,她囁囁諾諾的道︰「承志,你舒不舒服?怎麼你都沒有……那個?」

袁承志知道她的意思,因此道︰「嫂嫂,我是不能將精水放進去的,否則懷孕,豈不是害了嫂嫂?」

紅娘子聞言真是又窩心,又感激。她認真的問道︰「你都沒有……那個,會不會很難過?要不要嫂嫂幫你?」

袁承志笑道︰「時候不早了,我們想辦法回去吧!」

紅娘子見他答非所問,不禁固執的道︰「承志,你是不是有過許多女人?你是嫌嫂嫂又老又醜才不要我幫忙?是不是?」

袁承志忙道︰「那有這回事,嫂嫂年輕貌美,想都想不到,我怎麼會不識好歹?況且……況且……」

紅娘子見他況且了半天,也沒況出個結果,不禁急急追問。

袁承志從不說謊,被她逼急了只得實話實說,他滿臉通紅的道︰「我是說,況且嫂嫂那兒,軟軟、緊緊、濕濕、滑滑,我的……那個在裡面,也一樣舒服的緊……」

紅娘子聞言喜不自勝,又問道︰「你到底有過多少女人?我是第幾個?」她女人的天性發作,不免生出妒嫉比較的心理。

袁承志那知道女人腦子裡複雜的很?他只是單純的想到︰「安大娘不知算不算?嗯!那時自己只有十歲,尚未長成,應該不算。」

當下便答道︰「我沒有過女人,嫂嫂是第一個。」

紅娘子一聽,簡直是心花怒放,自己竟然是他第一個女人。那種勝利獨佔的感覺實在美好,一時之間,她全身輕飄飄的,就好像陷入棉花堆裡,軟棉棉、暈陶陶,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歡喜、安慰。

她愛憐之情大起,竟連稱呼也改了,她道︰「承志,姐姐是你第一個女人,心裡真是歡喜;可姐姐也不能只顧自己舒服,讓你難過。承志,讓姐姐也來疼疼你,好嗎?」

她溫柔的親吻袁承志,雙手也充滿愛意的,在袁承志的身體上撫摸了起來。

袁承志給她弄得慾火熊熊,不由得也在她柔滑的身體上來回搓揉。

一會,紅娘子調轉身子,兜起那沉甸甸的子孫袋,輕巧的搔摸;小嘴也含住那猶未射精,堅挺火熱的男根,上下套弄了起來。

袁承志雖然身懷異術,但終究是成人後,第一次接觸女體,何況紅娘子又是如此豐滿動人。他適才運功提氣,強忍不洩,其實已憋的難過,此時紅娘子百般溫柔,曲意承歡,怎不叫他動情?

紅娘子嫩白豐聳的臀部,緊貼在眼前晃動,他不想再運功強忍,於是將頭一仰,抱住紅娘子的屁股,就朝著那濕漉漉的陰戶舔了下去。

兩人在口舌的刺激下,慾火又形熾烈,袁承志爬起身,扶住紅娘子的 腰,「噗吱」一聲,就由後方進入紅娘子體內。

他扭腰擺臀大力的抽插起來,並暗使〈猛〉字訣,陽具於抽插之際,平空大了一倍,插得紅娘子唉唉直叫,也不知到底是舒服還是痛苦。

一會功夫,紅娘子不叫了,只有細微斷斷續續的,咿咿呀呀聲,像是說話,又像歎氣,若有似無的鑽入耳際,感覺上無比的淫糜蕩人。

袁承志又抽動了百餘下,突覺尾椎一趐,全身快感齊聚陽具之上,他連連抽搐,滾燙的陽精狂噴而出,盡數進入紅娘子的嫩穴深處。

紅娘子趴伏在床,雙手緊抓被單,屁股高高翹起,全身不停顫抖,舒服的竟不知今夕何夕,天上亦或人間。

事畢,紅娘子慵懶嬌媚的道︰「承志,你不是說,怕姐姐懷孕?怎麼又射進姐姐那裡?還射的那麼多,姐姐肚子都好像脹起來了。」

袁承志一邊雙手在她腰際搓揉,一邊對她道︰「姐姐放心,小弟練有密技,只要在姐姐穴道上運功搓揉,不但不會懷孕,姐姐還會愈加嬌艷呢!……」

回到李巖軍中,二人盡述劉宗敏設計陷害詳情,及脫險經過,至於顛鑾倒鳳那一段,自是略過不提。

李巖欣慰之餘,亦有隱憂;他歎了口氣,說道︰「那劉宗敏在闖王面前,寵信並不在我之下,如若稟報闖王,恐生他變。時下只有暫且隱忍,日後再作打算吧!」

李自成大軍即將開拔,袁承志亦欲往江南尋師,當下拜謝李巖夫婦,依依作別,二人直送了數十里,方悵然而歸。

(紅娘子完)

(四)青年袁承志溫儀

袁承志大破五行陣,點倒溫氏四老,溫方達迫於無奈,只得答應黃真開出的條件。黃真笑道︰「大老闆做生意真是夠爽快,一點也不討價還價。下次再有生意,要請你時時光顧。」溫方達受他奚落了半天,一言不發,拂抽入內。袁承志心中雖想,石樑派現下有求於己,決不敢為難溫儀青青母女;但到底不太放心,因此晚間又潛入溫家一探究竟。

溫家經此一役,膽戰心驚,對於溫儀母女更是視若寇讎。溫儀耽心青青年少氣盛,又惹事端;於是沐浴過後,便至青青臥房,欲待與她同睡,順便也商量一下,往後究竟應該何去何從。誰知青青不在屋內,溫儀心中七上八下,只得坐在那等候。

這十多年來,她在溫家簡直度日如年,除了五位爺爺還自持身份,維持表面上的禮數外,其餘兄弟子侄輩,根本就不將她視為自家人。尤有甚者,有幾個堂兄弟、堂侄,還欺她不會武功,覬覦她的美色,經常作出一些無禮的舉動。對這些幾近亂倫之舉,他們還美其名說什麼「肥水不落外人田」。要不是為了青青,她真想一死百了,也免得遭受這無窮無盡的屈辱。

「砰」的一聲,溫正推門闖了進來,他見青青不在,溫儀卻坐在床邊,不禁愣了一會。他無禮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青青呢?」溫儀受慣了氣,也無所謂,當下低聲答道︰「我也剛來一會,沒看見青青。」溫正一聽,臉上露出氣憤難平的模樣,恨恨道︰「哼!青青那浪蹄子,吃裡扒外看上姓袁的那小子,枉費我對她一片苦心。這會她一定是不顧廉恥,又跑出去偷會姓袁的那小子去啦!」

他邊說邊皺起鼻子猛嗅,既而淫穢的說道︰「嗯!好香,是不是剛洗過澡?

哼!我看你們母女都一個樣,騷得緊。既然我得不到青青,嘿嘿!退而求其次,你讓我玩玩也算意思到了!」說罷便伸手抓向溫儀。溫儀厲聲道︰「住手!你還是不是人?我是你姑姑啊!你怎麼能作這樣的醜事?」。溫正欺她不會武功,三把兩把就扯下她的上衣,她那嬌嬌嫩嫩,盈盈一握的奶子,砰的一顫,就蹦了出來。

溫儀見他竟然真的動手,不由驚懼害怕,她嗚咽的道︰「正兒,憑你的相貌武功,不愁找不到好媳婦,我又老又醜,又是你姑姑,你就放過我吧!」溫正陰陰的道︰「我老實告訴你,爺爺們已經決定要處置你們母女,我看你就行行好,死前讓侄兒爽快爽快吧!哼!我從十幾歲大,就偷看你洗澡,嘿嘿!你哪裡白,哪裡嫩,我清清楚楚。什麼又老又醜?我看你上了床,只怕比青青那浪蹄子還要來勁!」

溫儀嚇得萎縮蜷曲的往床裡牆邊靠,溫正邊脫衣邊向她逼近,此時溫南陽匆匆而至,進入房內。溫儀欣慰的叫道︰「南陽哥!你來得可好,正兒他要對我無禮!」溫南陽向溫正使個眼色,一把拉住溫儀,迅雷不及掩耳的將她下身的褲子也扯了下來。

溫儀驚呼︰「南陽哥!你怎麼……」她話還沒說完,已被點了穴道,癱軟在床。

溫儀赤裸的身體,嬌柔美艷。兩個白嫩嫩的奶子,大小適中,柔軟滑膩;週身肌膚,白淨細潔,吹彈得破;修長雙腿,纖細勻稱,瘦不露骨;妙處芳草,淡雅適中,恰可遮羞。二人看得慾火如焚,不一會功夫就脫得赤條條的。

溫正搶著要上,溫南陽一把拽住他道︰「沒大沒小!等七叔先樂了,你再上吧!」溫正慾火熾烈,哪裡肯讓,一時之間,兩人竟鬧得要翻臉。溫南陽見不是辦法,便道︰「咱們也甭爭了,就比比傢伙吧!」。當下兩人將翹起的陽具捧在手上,一較長短。

溫正長了些,也粗了些,不禁得意的說道︰「七叔,對不住,侄兒可要佔先了!」溫南陽眼一翻道︰「虧你長這麼大,怎麼這般道理都不懂?當然是細的短的先來,要不然,讓你捅鬆了,我他媽的還弄個屁啊?」

袁承志來到青青屋外,忽聽屋內有低低的啜泣聲,緊接著又是一陣男子的淫笑聲。他大吃一驚,慌忙向裡窺看,只見青青之母溫儀全身衣褲均被撕碎扯下,露出雪白的身體,她軟軟的躺臥床上,雙目圓睜,無法動彈,顯然被點了穴道。

一旁的溫南陽、溫正二人則已脫的赤條條的,正準備施行強暴。袁承志怒不可遏,穿窗而入。二人正為誰先誰後,爭的不可開交,根本毫無警覺。因此尚未看清來人,已被擊昏倒地。

袁承志解開溫儀的穴道,又取了件衣服給她披上,說道︰「伯母,此處不可久留,小侄帶你回我居處暫避一宿。青青呢?」溫儀面容慘淡,神情恍惚的搖搖頭,不發一語。袁承志見狀只得將她背起,逕往莊外行去。他一路上竄高躍低,竟不見一個人影,心中不覺詫異。他停下細看,不覺暗叫一聲糟糕,黑夜中狂奔疾走,竟然迷了路。

此時突感腳下一軟,身體直直落下,竟掉入深深的洞穴。他大吃一驚,慌忙提氣輕身,但黑暗當中實是分不清東西南北,砰的一聲,跌落實地,他緊摟溫儀滾了兩滾,好在他功夫高強,兩人均未受傷。洞穴之內伸手不見五指,袁承志一時之間,也不敢隨意走動,只得靜坐,等待天亮。

溫儀這些年來,精神本就不好,如今連番遭受刺激,更是形同崩潰。她緊緊摟著袁承志不肯放手,口中不停的叫道︰「雪宜,不要離開我!雪宜,不要離開我!」聲調哀怨纏綿,袁承志聽了也不禁心頭惻然。他欲待推拒,但溫儀死命的纏著他,口中又呢呢喃喃的哀怨傾訴,十餘年來的相思苦惱。袁承志聽在耳中,就像被催眠一般,竟覺得自己彷彿真的變成了金蛇郎君夏雪宜。

溫儀只覺心愛情郎重回身旁,傾訴緊擁之下不禁情動,她捧著情郎的面頰,香唇一湊,就吻了上去。情郎似欲推拒,她不由傷心欲絕的道︰「雪宜!你難道變心了?我是溫儀啊!」她依偎在情郎懷中啜泣了會,再次仰頭親吻,情郎不再迴避,默默溫柔接納,靈巧的舌頭也渡了過來。十多年的相思一旦獲得疏解,她顧不得羞恥,主動的褪下衣衫,要將赤裸的身軀完全奉獻給,朝思暮想的情郎。

此時突地捲起一股陰風,洞穴之內忽然飄蕩起幾縷碧綠的鬼火,袁承志激拎拎的打了個冷戰,神智似乎模糊了起來。溫儀赤裸的身體在綠光照耀下,現出一股妖艷的蠱惑美感,她柔情萬千的替袁承志褪去衣褲,既而趴伏在他赤裸的身體上。袁承志只覺溫儀全身柔若無骨,棉棉軟軟,緊貼在身上真是說不出的舒服。

他下體不由自主的就翹了起來,並且自動的就往溫儀軟滑的嫩穴,湊了過去。

袁承志只覺似有異物侵入體內,但又無法確知異物究竟為何?他明知溫儀是青青之母,而青青又對自己戀戀深情,但卻莫名其妙的對溫儀赤裸的身體,起了超乎尋常的慾望。他的身體似乎已脫離意志的控制,自我行動了起來。他的雙手在溫儀嫩滑的身軀上,不停的游移,手上傳來的柔軟觸感,更強化了他的慾望。

溫儀的心情似乎回到了十八年前,那時夏雪宜和她情愫深場,心心相印。兩人不顧一切的歡好合體,就在那一天,有了青青。如今,那種感覺又來了,情郎搓揉著她保持了十八年的清白身軀,喚醒她沉睡已久的慾念,她覺得全身上下,都好舒服、好舒服。她探觸情郎的下體,就像十八年前一樣,她再次驚訝於他的粗壯碩大。

袁承志糊塗了,他明明沒有運功提氣,使用〈御女密要〉所載功訣,但陽具卻展現出使用功訣時的極致。那兒不但整整大了一倍,並且還不停鼓脹,如靈蛇一般的扭曲旋轉。

溫儀將濕潤的陰戶湊了上來,陽具竟熟門熟路毫無阻礙,順暢的扭了進去。

一時之間,溫儀只感萬般空虛全消,一柱擎天真好;袁承志則是鮮嫩肉璧纏繞,穴內小嘴輕咬;兩人均覺銷魂蝕骨,忘卻了一切煩惱。

溫儀看似纖弱的身軀,此時像是注入無窮的活力,她雙手一撐,坐了起來,緊接著扭腰擺臀,就聳動了起來。她的動作輕柔曼妙,有如凌波仙子翩翩起舞,華雅妍麗;她的下體雖然嬌嫩,卻能吞噬巨大男根,而盡其歡娛。

袁承志只覺一波波的快感,連續不斷的襲來,他順其自然的享受那銷魂的滋味,不一會功夫,精液就如火山爆發的岩漿一般,狂噴而出。此時,溫儀伏下身子,送上了香唇。熱烈的親吻,延續了高潮的餘韻,兩人悠悠蕩蕩,不知不覺,進入了甜蜜的夢鄉。

袁承志突然驚醒,只見一縷天光透頂而入,他慌忙整裝,並替熟睡中的溫儀也穿上衣裳。昨夜的激情纏綿,疑幻似真,充滿詭異,不禁使他懷疑,是否金蛇郎君夏雪宜確實附身,並藉自己和溫儀了卻前世相思?

脫困之後,溫儀拒絕和袁承志返回居處,堅持要回溫家找尋青青。她神情平和的道︰「袁公子,你不用為我耽心。雪宜昨晚告訴我了,我們就要永遠在一起了。雪宜很高興有你這個傳人,他要我代他,謝謝你。」

說罷,施施而去,再不回頭。袁承志望著她的背影,百感交集,恍然如夢,一時之間竟是癡了;呆立良久,方才悵然歸去。

(五)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1)

兩個外國軍官嘰哩咕嚕地說了一會話,出去陪著一個西洋女子進來。這女子年紀甚輕,身量頗高,像貌極美,眾人也估不定她有多大年紀,料想是二十歲左右。只見她髮色金黃,肌膚雪白,眼珠卻是碧綠顏色;她穿著件鵝黃色的無袖上衣,嫩白渾圓的臂膀,整個裸露在外,伸手揎臂之際,腋下金黃色的腋毛清晰可見。她項煉、手鐲、耳環,無一不備,全身珠光寶氣,香風陣陣,在燈光下實是明艷照人。

這西洋女子名叫若克琳,此次要赴天津搭乘海船回歸本國。彼得是她父親的部屬,與若克琳相愛已久。雷蒙官階較高,自負風流,想橫刀奪愛,因此逮到機會便挑逗撩撥若克琳。彼得看在眼中,心生不滿,但礙於他是長官,也只得忍氣吞聲。

袁承志從來沒有見過外國女子,不免多看了幾眼,青青醋勁發作很不高興。

當晚便潛至若克琳屋外,想要伺機作弄,給她難看。屋內傳來嘰哩咕嚕的說話聲音,青青一句也聽不懂,她沾濕紙窗,弄了個小孔,向裡窺視。只見雷蒙和若克琳在那聊天,若克琳咯咯直笑,狀極歡愉,想是雷蒙說了個西洋笑話,逗得她開心。

一會雷蒙突地上前,摟抱若克琳,若克琳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了些什麼,但看她那模樣似乎是要雷蒙放手。雷蒙不理她,進而將手伸入裙裡,摸了起來。若克琳死命掙扎,並尖聲驚叫,但雷蒙變本加厲的將她推倒床上,並試圖脫下她的衣衫。兩人糾纏一會,雷蒙吻上了若克琳,手也在若克琳腿襠部位搓揉,忽然若克琳不再反抗,反而摟抱著雷蒙哼唧了起來。

青青看得面紅耳赤,但也覺得奇怪;為什麼這洋女人先是掙扎反抗,而後又哼哼唧唧,一副舒服要命的模樣呢?此時若克琳的長裙已被撩起,露出雪白的大腿,青青定睛一看,頓時羞得滿臉通紅。這若克琳竟然沒穿小衣,下體赤裸裸的顯露出來,那金黃色的陰毛,看起來濕漉漉地,實是淫穢異常。突然彼得破門而入,拽開雷蒙,二人扭打了起來。青青見狀,悄悄回房,心中兀自情慾翻騰,久久無法平復。

袁承志見青青欲言又止,一副羞人答答的模樣,便道︰「青弟,你不想講,我可要回去了。」青青急了,拉著他不放,滿臉通紅的將適才所見,說給袁承志聽。袁承志聽罷莞爾一笑道︰「你幾時有了這種癖好?喜歡偷窺他人親熱。」青青羞得無地自容,但過了會不禁又好奇的問道︰「大哥,為什麼那西洋女子,給那男的一摸那兒,就哼哼唧唧的不反抗了?」

袁承志研習〈御女密要〉,又經歷了安大娘、紅娘子、溫儀等不同的女子,對於此道已是頗有心得。他情感上對青青絕對忠實,但於肉慾上卻能因地制宜,不過度拘泥於禮教的束縛,這種靈慾分離的先進態度,實已接近現代的觀念與水準。

他稟賦忠厚,個性隨和,但於大節上卻決不含糊。他知道青青對自己一往情深,又是純潔處子,因此始終是相待以禮,未曾逾越。此刻見青青情慾盎然的模樣,不禁笑道︰「你不用想那麼多,等我倆成親,你自然就知道了。」說罷走了出去。

青青聽袁承志如此說,顯然已認定自己為他終生伴侶,心中不由雀躍歡喜。

但一想到方才目睹情境,仍不免心猿意馬,她不自覺的探撫下陰,觸手之下,濕濕潮潮的,春水竟已浸透了褲襠。

這日雷蒙、彼得公事繁忙,若克琳便要翻譯錢通四陪她到處逛逛,兩人所到之處,無不引人側目,造成轟動。若克琳美好的身段、暴露的穿著,更吸引了一干登徒子尾隨其後。兩人行至一處古廟,只見林木蒼蒼,杳無人跡,而尾隨已久的四名大漢卻仍緊緊跟隨。錢通四覺得不妥,要若克琳早點回去,若克琳遊興方熾,哪肯就走。此時四人突然竄上,將兩人架進古廟。

四人要錢通四傳話,叫若克琳脫光衣服,免得扯破了可惜。若克琳原本驚慌失措,但聽說四人要她脫衣後,不禁心情放鬆,笑了起來;她嘰哩咕嚕的說了些話,要錢通四翻譯。錢通四結結巴巴的道︰「各位好漢,洋姑娘說,你們想要和她作愛,她也很高興,但是她要先看看各位的本錢夠不夠。」

四人一聽面面相觀,半晌才由一個麻臉漢子代表發言,他道︰「他奶奶的!

這作愛是啥玩意?還要本錢?」錢通四心想對粗人必須說粗話,但這作愛該如何翻譯,卻也大傷腦筋。於是說道︰「洋姑娘說,你們要 就 ,不過要先看看大小。」

四人一聽也覺好笑,當下將錢通四綁在柱上,便開始脫褲。若克琳知道四人只是劫色,倒並不怎麼害怕。她心想︰這東方男人那兒,不知和自己同胞可有兩樣?於是便大大方方的就脫了個精光,準備嘗試一下異國風味。四人加上個錢通四,合共五人頓時都傻了眼,這洋美人可真是讓他們大開了眼界。

只見她一身肌膚真是像雪一樣的白,兩個奶子又大又挺,那奶頭像似粉紅色的花生米,顫巍巍的襄嵌在嫩白的大奶上。再往下看,那妙處微微隆起,長滿金毛,鮮嫩櫻紅的肉縫濕漉漉地,像要滴出水來一般。那兩條修長渾圓的玉腿,白裡透紅粉嫩粉嫩的。聳翹碩大的臀部,更是豐盈無瑕,柔軟無比。

這若克琳還怕他們看不清楚,前後左右轉動身體,一會彎腰,一會挺胸,一會聳臀,五人看得頭暈眼花,慾火如焚,還沒上陣,四人已有三人先就洩了,餘下一人,望著赤裸裸的若克琳,竟然自慚形穢,不敢上前。若克琳見四人褲子脫了一半,卻又停住了,且臉上神色古怪,不知是何緣故?

於是又嘰哩咕嚕的不知說些什麼,綁在柱上的錢通四慌忙翻譯︰「你們為什麼還不上來?是不是我長得不好看?時候不早了,你們再不來,我要回去了。」

餘下那一個,一聽這洋姑娘竟這般騷浪,口中叫了聲「乖乖個隆叮咚」,再也忍不住,「噗」的一下也噴了出來。

四人垂頭喪氣的羞愧而去,均覺在洋姑娘面前,這個臉可丟大了,簡直是國家民族的罪人。因此回去後廣求壯陽密方,冀圖重振大漢雄風。一時之間竟蔚為風氣。流風所及,時至今日,國人仍偏好種種壯陽強精密方,實皆肇因於此!

若克琳躺臥床上,思及日間經過,深覺欲情不滿,心中不禁大罵中國男人沒用。昨天彼得和雷蒙剛為她打了一架,因此兩人一時都避免找她,以免不期而遇平添尷尬。她睡不著又實在無聊,不禁自個手淫了起來。

忽然外面一陣吵雜,槍聲大作;颼的一下,一個人竄進她的房間。她大吃一驚,方待驚叫,來人已迅快的鑽入她的被中;手淫一半尚未盡興的她,赤裸身體突然遭受緊密碰觸,一時之間只覺手軟筋麻,刺激無比。

此時雷蒙帶領十幾個槍兵敲門,要求入屋檢查,她不禁一陣猶豫。一來她適才手淫全身赤裸,二來被中鑽進一個人,如被發現勢必解釋不清。她尚未回答,雷蒙已等不及破門而入。

這若克琳自小聽多了英雄美人的故事,總想有朝一日,自己也能如故事中一般,適時救助落難英雄。這時機會難得,怎能輕易放過?她抬起身體靠坐床頭,膝蓋曲起頂住棉被;並示意被中之人,趴伏雙腿之間。

雷蒙一進屋,看見若克琳趐胸半露,緊拉被子遮掩身體,顯然是裸睡並未穿衣。因此急忙向若克琳道聲歉,隨意在屋內看了看,就收隊而出。

被內之人見搜索隊伍已撤,忙欲起身;但若克琳兩腿一夾,拍拍他的頭,示意他稍安勿燥,那人會意果然靜靜趴伏不動。若克琳嫩滑的雙腿柔軟如棉,碩大的乳房彈性十足;那人身處兩腿之間,臉貼雙乳之上,不是柳下惠,又怎能坐懷不亂?

咦!究竟何人有此曠世艷福?哈!七省總盟主袁承志是也!

(六)青年袁承志洋女若克琳(2)

原來袁承志獲悉洋人大炮將轉而對付闖王部隊,因此夜探虛實以擬對策。適巧洋兵正在操練打靶,槍聲一響,袁承志以為行蹤已洩,飛身而出,卻正好讓洋兵當成了活靶。袁承志知道西洋火槍厲害,忙施展神行百變身法,飛躍閃避。但數十桿槍齊放,實是閃躲困難,因此趁隙竄入客棧,在各房間中穿梭進出。洋兵無法確知其在何房,是故逐屋搜索,不料若克琳刻意掩護,遂使洋兵無功而返。

那日程青竹將一疊金洋運功捏成一柱,若克琳印象深刻。此時她認出袁承志是變戲法一夥的,不禁心中暗喜;她想這年輕人定然也會中國戲法,卻不知能不能將那兒也變得如金洋一般的硬?她慾火愈熾,一邊嘰哩咕嚕的叫袁承志脫衣,一邊自己動手就扯了起來。

袁承志雖聽不懂她的話,但見她面上一副媚浪飢渴模樣,猜也猜到了十之八九。當下心中暗想︰「這洋姑娘適才替我掩飾,倒也好心,不妨使出功訣讓她痛快痛快。」於是便順著她,褪下衣褲。

袁承志本錢雖說不小,但在洋人眼中,卻也普通。若克琳探手握住,發現硬度倒是勝過同胞,於是慌忙示意袁承志盡快插入。袁承志擺擺手,指指下體,要她注意觀看,若克琳會意,便強忍慾火,緊盯著袁承志那根肉棒。她心想,難道這年輕小伙子又要變中國戲法?

袁承志本性並不喜愛炫耀,但此番面對洋女,實有關民族自尊,不由得使出十成功夫,賣力表現。若克琳只見袁承志的陽具突地顫動起來,並膨脹延伸,愈益長大;那龜頭部位更是一脹一縮有如皮球一般。她大張著嘴,看得目瞪口呆,真不敢相信這是真實景象。此時陽具靈活的扭曲旋轉起來,若克琳只覺得心臟緊縮,下體一陣一陣的抽搐,她再也忍不住了,伸手緊握陽具,一抓便塞向穴內。

成竹在胸的袁承志,見她性急的模樣,當下也不再客氣。他運足功勁,臉不紅,氣不喘,一口氣就抽插了十周天之數。何謂周天之數?天罡三十六,地煞七十二,合共一百零八;十周天恰恰是一千零八十下。這一番直插得若克琳叫爹、喊娘、呼上帝;舒服得又哭、又笑、又撒嬌;淫聲浪叫,真是驚動四鄰,聲動屋瓦。把個袁承志嚇得一愣一愣的,忙著伸手替她掩嘴。

若克琳這史上最大的浪叫聲,立刻驚動了整個客棧,所有的洋兵幾乎同時起立致敬,集體手淫了起來。她左右兩邊房,分別住著雷蒙與彼得。雷蒙以為若克琳在和彼得作愛,心中妒嫉得要命;彼得認為若克琳在和雷蒙偷情,更是氣得要死。兩人聽了一夜叫床聲,心中也不由得不佩服,情敵的床上功夫確實是高人一等,非常偉大。

若克琳自出娘胎,直至今日才真正體會到什麼叫作欲仙欲死的滋味。袁承志勇猛快速的抽插,配合火熱粗大、會自動拐彎抹角的陽具,將她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那種又是舒服、又是痛苦的複雜感受,使她想要停止,但又捨不得;不想停止,卻又受不了;大大小小的高潮持續不斷,使她狂呼亂叫,抽搐痙攣;終於在一陣騰雲駕霧的虛脫感覺下,她暢快的昏死了過去。

大展神威的袁承志猶未射精,他好整以暇的依照〈御女密要〉之回春法門,潛運功力,溫柔的按摩著若克琳赤裸的胴體。他由臉頰、肩膀、手臂,迂迴至胸膛、小腹,轉而大腿、小腿,最後停佇足心湧泉穴上。若克琳經他一陣搓揉,悠悠醒來,只覺神清氣爽,通體舒暢;頓時之間,竟感心中充滿愛意,似乎這輩子再也無法離開,這不知名的中國愛人。

袁承志按摩之時,也細細觀賞評鑒,洋女若克琳美妙的裸身,與白嫩肌膚柔滑的觸感;他發現洋女確實與中華女子有顯著的不同,最明顯的差異就是洋女什麼都大。像這若克琳,眼大、嘴大、奶子大、屁股大,就連那肉穴也遠較他接觸過的中華女子大得多。其次是情動時的反應,這若克琳該叫就叫,該扭就扭,積極主動,毫不羞瑟,不像中華女子含羞待怯,欲迎還拒。至於在肌膚柔嫩度上,洋女則略遜國人,不過彈性奇佳,亦有補強之效。

此時若克琳體力恢復,慾念再度勃發,她示意袁承志躺臥休息,自己則使出渾身解數,取悅服侍袁承志。她用纖纖玉指沿著肛門一路向上輕搔,至子孫袋再轉而向下,往復來回,手法輕柔。她的嘴巴、舌頭也沒閒著;忽而將兩個蛋蛋含入口中輕吮,忽而在龜頭上舔繞幾圈,袁承志大感驚訝,心想︰「就是〈御女密要〉上也沒記載這些花樣,洋人在這方面果然另有專長,不可小觀。」

袁承志在若克琳愛撫之下,不禁舒服得情動欲起,那根為國爭光的肉棒,也一顫一顫的蠢蠢欲動。若克琳見時機成熟,於是跨身而上,緩緩的將那根不甘寂寞的陽具納入體內。她以粗大、堅硬、火熱的肉棒為中心點,搖擺聳動了起來。

她渾圓豐滿的臀部,熟練的作著圓周運動;嫩白碩大的兩個奶子,也上下左右的晃動。袁承志享受著異國風情,不禁也飄飄然,激發起強烈的慾望。

他翻身而起,將若克琳高大豐滿的身體抱在懷裡,若克琳兩條雪白的大腿,緊緊纏繞住他的腰際。袁承志托著那碩大柔嫩的臀部,一上一下的扶搖,並且在室內來回的走動,這有個名目叫〈走馬觀花〉。若克琳從來沒經驗過這種方式,一時之間,既舒服又刺激,身體心理都感到暈陶陶的,簡直就如同上了天堂。

由於她兩個嫩白的大奶正對著袁承志的面龐,因此袁承志來回走動之際,也不時在她鮮美敏感的奶頭上,舔吮輕咬。此時若克琳下體深處,袁承志靈活的肉棒,在那東扭西轉,撩撥挑逗;而來回走動,上下顛簸,更加強了磨擦的效果。

一陣陣趐趐麻麻的愉悅感,以奶頭及陰部為中心點,就像水波漣漪一般的擴散開來。

若克琳銷魂舒爽之際,也不禁對於這中國愛人的驚人神力,與強勁耐力,打心底產生了由衷的佩服。

袁承志舞弄了半個時辰,不覺脊椎麻癢,下體舒暢。他情知高潮將至,於是托搖益速,走動愈快;他不想運功強忍不洩,因此當龜頭趐麻之際,他便緊摟若克琳不動,讓蓄積已久的陽精,盡情的傾洩入濕滑的肉穴中。

他首度在若克琳體內噴射出陽精,那股強勁,熾熱的激流,沖的若克琳打骨髓裡,生出一種刻骨銘心的快感,快感強烈的程度,實在無以名之。她不斷的顫慄抖動,狂嘶急喘,全身也汗如雨下,抽搐痙攣;一會,她再度愉悅的癱軟在,袁承志無敵的中華肉棒之下。

洋人的大炮盡毀於胡桂南的妙計之下,雷蒙戰死,彼得率隊投降。袁承志寬大善待洋兵,贏得彼得衷心感佩,因而獻上海島圖一張。當洋兵整隊欲行之時,若克琳突然拉著翻譯錢通四,來到袁承志身前。她嘰哩咕嚕的說了一長串話,急急的要錢通四翻譯。

錢通四面有難色的心想︰「這洋姑娘也真是不要臉,這種話也說的出來,這會有男有女一缸子人,怎能據實照翻?」。他想了半天,掐頭去尾改中間的,說出這番話︰「你是男人中的男人,英雄中的英雄,我永遠忘不了你;也希望你能記得,在那遙遠的葡萄牙,有一位姑娘若克琳,在默默的想念你。」

袁承志心想︰「這洋姑娘也真是多情。」當下望著她微微一笑,若克琳可沒那麼含蓄,她跳上來,摟著袁承志,就是一個熱吻。袁承志嚇了一跳,尷尬的望著一旁醋勁大發的青青,心中暗道︰「這下子,不知又要惹出什麼事來!」

(七)青年袁承志重會安大娘

袁承志無意中救了安大娘、李巖兩位故人,心中十分歡喜。安大娘已認不出眼前的英挺青年就是當年的幼童袁承志;但袁承志卻一眼就認出了安大娘。雖然相隔十年,但安大娘的模樣卻並無太大改變,只是經過歲月的洗禮,反倒平添了一份成熟的風韻。因李巖在場,兩人未及深談,便匆匆話別。此刻袁承志得空,思念益發殷切,便起身往訪安大娘。

胡老三眉飛色舞的說道︰「賈六、張七,你們是好兄弟,所以我才找你們一起幹這檔子事。你們倒想想看,如果那娘們不好,安大人為什麼要再三的差人尋她?」

賈六色咪咪的一笑,道︰「你老哥的眼光,咱們當然信得過,只是安大人那兒……」

胡老三道︰「你倆放心!安大人對這婆娘已死了心,不會再找她了。嘿嘿!

安大人不要,咱們兄弟難道也不要?況且這婆娘美的緊,又騷的緊,弄起來還不知有多帶勁呢?」。

張七疑惑的道︰「這婆娘既然這般的好,你怎麼捨得讓我倆分一杯羹呢?」

胡老三尷尬的道︰「我也不瞞兩位,我在這婆娘手下吃過虧,我一個人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安大娘給安劍清一鬧,心想要不是袁承志挺身救助,自己及李巖都將落入錦衣衛之手;看來這地方也不安全,還是及早搬遷為妙。雖然她釋放安劍清時,安劍清允諾永不再來糾纏,但他的話又怎麼能信?她看著這住了五年多的地方,不禁有些依依不捨。清掃收拾了一陣,天色已晚;她心想,再睡一晚,明個一早就動身吧!

秋老虎肆虐,天氣依然燥熱,安大娘忙了一陣,已是汗濕衣裳,於是打水進房洗浴淨身。此時三條人影,鬼鬼祟祟的匍匐接近,到了安大娘屋外,為頭之人打了個手勢,三人立即趴伏不動,傾耳靜聽。屋內傳出陣陣水聲,三人相顧,會心一笑,紛紛佔據有利位置向裡窺看。

安大娘坐在澡盆中,一面洗浴,一面胡思亂想。她一會想到明日啟程,究竟應往何方?一會又想小惠和崔希敏不知怎樣?此時她正擦洗小腹部位,手指觸摸之際,不禁又想起袁承志幼時,替自己搓揉撫摸的往事。一股甜蜜、羞慚的複雜感覺侵入心頭;承志已長大成人,不知對於過去的事情有何看法?會不會因而看不起自己?思慮至此她心中更是忐忑不安。她幽幽的歎了口氣,站了起來。

屋外偷窺的三人立刻眼睛一亮,下面的弟弟也全體豎立了起來。安大娘沾滿水珠的裸身,實在是太美了!那圓潤豐滿的胸部,碩大嫩白,高高聳起;晶瑩的水滴沿著光潔的乳溝,滑過平坦的小腹,跌入那芳草淒淒的三角森林;森林中暗藏的小溝兀自緩緩滴淌著多餘的積水。她拿起毛巾,擦拭身體;擺盪之間,香臀掀浪,玉腿揚波,春光綺麗,美不勝收。三人看得呼呼直喘,也驚動了全裸的安大娘。

她慌忙躍至床邊,欲待取衣遮體;但三人那能給她如此機會?安大娘方拿起長袍,三人已破門而入撲了過來。安大娘無奈之下,只得將手中長袍疾揮而出,化作一式八方風雨,擊向三人。本來以她的身手,三人齊上,未必能贏;但一來變生肘腋,猝不及防;二來全身赤裸,羞怯之下,拳腳施展不開;因此不一會功夫,安大娘便為三人制住。

安大娘穴道被制,躺臥床上,她緊閉雙眼,俏麗的面龐因羞辱與氣憤,顯得無比的蒼白。賈六、張七,一人抱著她一條腿在那親吻猥褻,不時還探手撥弄那鮮滑柔嫩的肉縫;胡老三則專門對著那兩個白嫩嫩的大奶子下功夫。三人舞弄了一會,均覺慾火炎炎,無法再忍,於是便脫了褲子準備施暴。為了排定順序,三人竟當場起了酒拳。

一時之間哥倆好、寶一對、三星照、四季財,呼聲不斷,形成一副極不協調的畫面。

袁承志大老遠就聽見喊拳聲,他心中不禁詫異,心想怎麼安大娘住處竟然如此熱鬧,難道闖王打了勝仗,眾人在此慶祝?他到了屋前,只見門板破碎,散落一旁,心中不禁疑惑。突然一聲歡呼夾雜著兩聲輕歎,想是裡面已分出了勝負。

他跨步進入屋內,一時之間,大伙都傻了眼。袁承志沒料到屋內竟是這副景像,三人也沒想到這荒郊野外的,夜晚竟然還有人來。

袁承志見安大娘緊閉雙眼,赤裸躺臥床上;一旁三人光著身子,陽具高高翹起,意欲何為,不問可知。他心頭火起,首先發難;上去就是兩個重手,賈六、張七,哼都沒哼,光著屁股就見了閻王。胡老三嚇得發抖,勒住安大娘的脖子,想要脅袁承志。他還沒開口,噗的一聲,腦門已插入一根金蛇錐,袁承志隨即飛身而上,一掌將他擊出窗外。發錐、飛身、擊掌,一氣呵成,迅捷無比,屋內竟是一滴血也沒沾上。

袁承志將屍體處理妥當後,安大娘也穿上了衣裳,兩人在如此情況下再次相逢,不禁都百感交集。安大娘歎道︰「想不到一天之內竟讓你救了兩回!……」

她說了一句,接下來竟不知要說些什麼。

袁承志見狀忙道︰「安嬸嬸,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他話還沒說完,安大娘便打斷他道︰「你放心,安嬸嬸沒叫他們糟蹋。」她頓了頓又道︰「不過身上沾了他們的味道, 心死了。承志,你坐一會,嬸嬸要去洗洗乾淨。」

由於房門已毀,袁承志又在屋內,因此安大娘只得直接在井邊洗滌;反正這兒僻靜,除了袁承志外沒有旁人,她也無虞有人偷看。至於袁承志看不看,她根本就不在乎,十年前自己就將身子給了他,那裡還會在乎他偷看?

花啦花啦的水聲,喚起袁承志兒時的記憶,那種感覺熟悉、親切、溫馨。十年前偷窺安大娘洗澡的畫面,清晰的浮現腦際,他不由得來到窗前,靜靜的欣賞安大娘美妙的浴姿。

皎潔的月光透過山間薄薄的輕霧,照射在安大娘豐美的裸身,雪白的肌膚蒙上一層淡淡的暈黃,顯得迷離恍惚,益增朦朧的美感。她如同袁承志一般,也陶醉於過往的甜蜜回憶;冰涼的井水,激的身體起了陣陣的顫慄,顫慄引發心中層層的漣漪。她如十年前一般,回首向窗間一撇,當日的幼童已長成翩翩的青年;唯一不變的是那明亮的雙眼,依然默默的凝視。

突然間她感覺無比的嬌羞,舉手投足也益發的不自然,袁承志的目光似乎纏繞住她的身體,溫柔的在她敏感的部位游移。她擦乾身體,不再穿衣,邁著輕盈的蓮步;赤裸潔淨的,逕向癡癡佇立的袁承志行去。此時,無需任何言語,袁承志抱起她,靜靜的走上床去。

袁承志運起功勁,輕柔的在安大娘赤裸的身軀上撫揉了起來,這是〈御女密要〉上記載的一種催情按摩術〈貞婦吟〉;當今世上除袁承志外,只有木桑道長的師弟玉真子懷此異術;其功效神奇,不唯有催情之功,亦且可增進銷魂快感。

安大娘只覺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說不出的舒服,一股強烈的騷癢感,由骨子裡直往外冒;剎時之間春潮氾濫,下體已是濕淋淋的一片。

已經長大的袁承志,此時當然知道這不是痛得尿了尿,而是愉悅的淫水;他食、中二指輕夾安大娘已凸起如豆的陰核,緩緩的搓揉了起來。安大娘只覺全身軟棉棉、暈陶陶的,就像蕩漾在水中的青苔,飄飄忽忽,不知何時將隨波而去。

她臉頰通紅,秀目緊閉,身軀微微顫抖,雙手緊摟袁承志;沉重的鼻息,夾雜著一兩聲嬌喘輕歎,使袁承志不禁意亂情迷。

袁承志俯視著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發現歲月並未在她身上留下明顯的痕跡。飽滿白嫩的乳房,依然堅挺;花生般的乳頭,照舊櫻紅。平坦結實的小腹,仍復滑潤;茂密齊整的陰毛,黑亮如昔。那濕漉鮮嫩的肉縫,色澤淡紅,顯然久已無人問津;那雙修長圓潤的美腿,軟滑柔紉,豐盈更勝從前。

他內心湧起濃濃的愛意,當下輕輕撥開安大娘嫩白的大腿,深情款款的將陽具湊了上去。春情滿溢的安大娘,充滿期待的迎接著他的侵入,但當龜頭劃開肉縫之際,她突感訝異驚懼;陽具的粗大,遠超過她的想像,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推拒,並且嬌怯的低聲道︰「承志!你那兒太大了,嬸嬸有點怕!你……你輕一些……」袁承志依言暫不進入,只是緊頂著嬌嫩的陰戶,愛憐的在那磨蹭。

濕滑的淫水,是世上最佳的導引良方,不一會功夫,陽具的前端已自然的溜了進去,安大娘輕輕的呼了聲「唉喲」,雙手也緊緊的擁抱住袁承志。此時情景可不比從前;一個是,異稟覆加神功,雄偉非比尋常;一個是,虎狼之年久曠,飢渴真正難當。雄偉非常抽插猛,飢渴難當性慾強;兩人這一交手,可真是沒完沒了,情趣盎然。

安大娘曠了十年的嫩穴,如今突遭袁承志這粗大健壯、古靈精怪的陽具,在裡面抽插鑽探,四處撩撥;一時之間,真是舒服得不知如何是好。而袁承志面對嬌美更勝往昔,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更是格外的興奮激動;他就像回到幼時一般,竭盡全力地冀望安嬸嬸能獲得最大的歡愉。他不但將〈大陽訣〉使了個十足十,就連從未用過的〈靈舌功〉也一併搬出來試練。

他的舌頭也如陽具一般,忽地長了一倍,並且可軟可硬,靈活有如蛇信。此時下面,他粗長的陽具悠遊進出於鮮嫩濕滑的肉穴;上邊又長又靈活的舌頭,則舔、刷、鑽、探、吮各具其功的,在安大娘嫩白的豐乳、面頰、耳際、脖頸、嘴唇等處下功夫。安大娘全身上下,裡裡外外,無一處不舒服,無一處不爽快;霎時之間,高潮就如海浪一般,一波波的湧了上來。她嬌軀直顫,呻吟不斷,整個身體似乎被快樂撞擊的崩解了開來。

袁承志此時就如孩童獻寶一般,盡出其技。一會男上女下,一會男下女上;忽而正面進攻,忽而背後進擊。什麼龍翻、虎步、猿搏、蟬附、龜騰、鳳翔、兔吮毫、魚接鱗、鶴交頸,各種體位姿勢,全都一股腦的來了個實兵演練。如果現在問全世界最快樂的女人是誰,安大娘肯定不會理你;因為她已欲仙欲死,舒服的說不出話來。

安大娘緊緊依偎在袁承志懷裡,嬌柔嫵媚的道︰「承志,你會不會看不起安嬸嬸?」袁承志一邊溫柔的撫摸她烏黑的秀髮,一邊誠摯的道︰「怎麼會呢?安嬸嬸在我心目中,又像媽媽,又像妻子;和嬸嬸在一起,我感覺無憂無慮,自由自在,心裡真是說不出的歡喜;嬸嬸就是我在世上最親近的人……」

他還沒說完,安大娘已淚流滿面的用香唇堵住了他的嘴;親吻道盡了一切,兩人再度沉醉在甜蜜溫馨的夢幻之中。

@@@@@@@@@@@@@@@@@@@@@@@@@@@@@@@@@@@發言人︰大姐姐貼文元元恰滿三月,撫今追昔,自個也驚訝,竟然已有不少濫竽充數的作品,呈現讀者眼前。當初原本僅屬玩票,如今似乎欲罷不能。

《碧血劍》是我接觸金庸的第一部作品,留在心中的印象也特別深刻。袁承志系列推出時,恰逢元元改版;在新舊混雜,渾噩紛亂之下,仍受到讀友的熱情支持。感謝之餘,實不禁溫馨滿懷。

其實最近公私兩忙,根本抽不出空來掰文;不過鑒於改版之際新文本少,如再不貢獻一二,對於元元一片苦心,及眾多熱情讀友,實亦無法交代。是故挑燈夜戰,奮力一搏,總算草成情色碧血劍七篇。如今元元大體就緒,大姐姐也可寬心,稍事休息一番。

有讀友提及亂之續篇,一併在此說明;大姐姐作事沒別的長處,但絕對會有始有終。

因此,只要有空,定然會繼續亂之創作。不過亂之續篇,腦中版本太多,一時難以取捨,待理出頭緒,自然會敲敲鍵盤愉情讀友,不再贅言。

(八)青年袁承志大玉兒傳奇(外一章1)

大殿中酒香四溢,樂音悠揚,無數的珍饈美饌,幾十種奇珍異果,都無法令皇太極釋懷。袁崇煥之子袁承志,行刺不成,失手被擒,卻誓死不降,堅拒為其所用。這使得胸懷大志的皇太極,感到極度的不快。

宴會進行不久,他便覺得厭煩;於是輕車簡從,先行離去。臨走時他吩咐孝莊文皇后代為主持,並交代要好好款待賞賜,護駕有功的一干人員。皇太極一離開,宴會的氣氛立刻熱絡了起來。

端麗嫻雅的文皇后,巧笑盈盈,美目盼盼,有功的大臣、侍衛,無不如沐春風,胸懷舒暢。就連一向自視極高的玉真子,也在她眼波流轉之下,有了心蕩神馳的感覺。

這文皇后又名大玉兒,在清史上可是個大大有名的傳奇人物;她周旋於皇太極、多爾袞兄弟之間,左右逢源,倍極寵愛。也曾誘降明朝大臣洪承疇,替清人入主中原,立下關鍵大功。皇太極暴卒,她以一介女流,竟能於諸王環伺之下,使其沖齡幼子福臨接掌大位。其善用天賦美貌,手腕之圓融巧妙,有清一朝,可說不作第二人想。

玉真子護駕居於首功,文皇后擢其上坐,並殷殷勸酒,切切垂詢。玉真子耳聞文皇后珠玉般的溫婉語聲,目視文皇后美艷嫵媚的容貌,心中不禁邪念陡起,他暗惴︰「道爺縱橫天下,遍嘗美色,卻從未見過如皇后這般柔媚溫婉的女子,如能與其……」

他腦中正胡思亂想,眼前白影一晃,原來皇后執壺為其斟酒;他回過神定睛一瞧,只見皇后十指纖纖,白淨嫩滑;肌理細柔,溫潤如玉。手指已是如此,其他部位,可想而知。

皇后眼波流轉,笑盈盈的說道︰「道長需何賞賜,尚請明言,皇上已授權哀家,當不至於令道長失望。」

玉真子見高台上座,並無他人,且下座眾人,距離甚遠。便凝視皇后,低聲答道︰「一親芳澤,於願足矣!」

皇后聞言一驚,旋即似笑非笑,含威帶怒的道︰「道長乃方外之人,何敢出此妄言?豈不知旦夕禍福,天威難測?」

玉真子哈哈地一笑,回道︰「皇后豈不聞方外之人手段高?貧道頗精風鑒之術,觀乎皇后秀眉微亂,眸子泛彩,此乃春心動,杏出牆之兆。貧道念上天有好生之德,特來度化皇后,怎可說是妄言?」

文皇后聞言俏臉飛紅,大吃一驚;心中暗想︰「這道士果然有些門道,瞧他有恃無恐的模樣,尋常手段怕也制他不住,嗯……」她眼波流轉,嫣然一笑,直視著玉真子道︰「欲聽霓裳羽衣曲,夜半無人私語時。」玉真子只覺神搖意馳,靈魂彷彿已飛到了九霄雲外。

要知這玉真子,武功高強,行事邪僻;這帝王將相在他眼中,也不過和平常人一般。至於他這個護國真人,更是可干可不幹,所謂「無求品自高」,故此,他乃敢肆無忌憚的大放淫穢厥詞,情挑皇后。如今皇后許他夜半私會,他欣喜之餘雖感懷疑,但自恃武功高強,對於可能發生的凶險,卻一點也不放在心上。

夜深人靜,一片寂寥,玉真子潛入皇后居處永福宮,藏身臥房旁大樹上,先行窺探虛實。只見臥房內燈火通明,四名婢女正服侍皇后沐浴。皇后笑盈盈的一面淨身,一面和侍浴的婢女聊天,觀其神態,平和歡愉,並無絲毫異常之處。

大浴盆內香湯靄靄,熱氣騰騰;文皇后的肌膚,嫩白滑膩,豐腴可人。玉真子心想︰「這皇后倒像是個偷慣了的行家,幽會前還知道要先潔淨身體,嘿嘿!

道爺真是艷福不淺啊!」其實玉真子這般想法,可是自作多情,會錯了意。皇后豈會為了他,而特別沐浴淨身?

要知這文皇后慧眼獨具,她深知對女人而言,柔嫩的肌膚,妖姣的體態,其重要性,絲毫不遜於美貌的容顏。因此其自幼便孜孜不倦的勤練天竺瑜伽,以維持優美曼妙的體態;每日更以特殊香湯沐浴,並輔以密制油膏塗抹按摩,以使細緻的肌膚更形柔嫩。在十數年如一日的保養下,不但造就了她風華絕代的曼妙風姿,也使得她在男人環伺的世界中,無往而不利。

沐浴按摩完畢,皇后遣散婢女,全身赤裸的坐於梳妝台前。玉真子方才目睹出浴妙姿,已是心癢難耐,如今見皇后晶瑩如玉的裸身,更是慾火如焚。他一提氣,正待穿窗而入,忽見一條人影閃進皇后臥房。他定睛一瞧,不禁大吃一驚;來人竟是睿親王多爾袞。這多爾袞精明幹練,權勢濤天,為大清朝僅次於皇太極的二號人物,怎會夜半私闖文皇后寢宮?

玉真子心中正感訥悶,只見多爾袞由身後,一把環抱住皇后,便將其擁上了牙床。皇后不但無絲毫抗拒,反倒柔情萬千的親吻著多爾袞;玉真子頓時心中瞭然,原來這倆人早有私情,否則焉能如此親暱?

他雖說是欲情熾烈,但終究知曉利害關係,因此只得以目代身,權且過過乾癮。但心中對於佔有皇后身體,卻又多了幾分把握。「哼!皇后與睿親王竟然有姦情,這不是叔嫂亂倫嗎?到時候就以此要脅於她,也不怕她不肯就範……」

多爾袞撫摸著皇后嫩白滑膩的趐胸,不禁讚道︰「皇后娘娘真乃天仙下凡,這兒滑如玉,軟如棉,一手握不住,豐聳如山挺,摸起來簡直要人命!」

文皇后噗嗤一笑,探手握住多爾袞堅挺的騷肉棍道︰「你啊!就是嘴甜,光會說我。也不瞧瞧自個,就像西洋紅衣大炮一般的威猛粗壯,也不知我那小玉兒妹子,怎麼受得了嘔!」

原來皇后的妹子小玉兒嫁給了多爾袞,因此就皇后而言,多爾袞既是小叔也是妹夫。而就多爾袞來說,則皇后又是嫂嫂也是妻姐。倆人關係錯綜複雜,偷起情來也格外顯得有趣刺激。多爾袞發現皇后今個似乎特別風騷有勁,不禁詫異的問起緣由,皇后低聲答道︰「要是知道有人看著我倆親熱,你難道不會興奮?」

多爾袞聞言大吃一驚,方待發問,皇后已伸手掩住他嘴,並在他耳際,將玉真子如何挑情,自己如何應付等事項,一一敘明。多爾袞聽罷懷疑的道︰「皇后怎知那賊道定然在外偷窺?」

皇后狡黠一笑道︰「虧你還是國之棟樑,連這聆音察理,見微知著的道理都不懂。這臥房邊大樹上,宿著幾隻夜鶯,每晚都不停鳴叫,你不是嫌它們聒噪?

今個卻不聞絲毫聲息,這不是明擺著樹上有人嗎?」

多爾袞聞言大感佩服,對於這美艷風騷的皇嫂不禁更增愛慕。他在皇后滑不溜手的肌膚上到處游移,那股柔嫩棉軟的觸感,帶來無限的舒暢,也使得皇上的御用密穴滲出潤滑的甘泉。皇后放肆的張開嫩白的大腿,豐臀也向上挺聳,多爾袞識趣的扶著紅衣大炮,一舉便攻克了城池要塞。

玉真子見皇后與多爾袞二人,既不熄燈,也不關窗,明目張膽的就行雲布雨了起來,心中不由暗歎道︰「真是宮闈之中醜事多,皇后竟然也偷人,而這人居然還是皇叔。唉!淫穢亂倫,敗德喪行,就是在江湖之中,也是稀罕少見的醜事啊!」

他心中感歎,眼睛卻倒沒閒著;此時母儀天下的皇后,高高翹起她那嫩白無暇的渾圓玉腿,放肆的架在多爾袞的肩上。多爾袞雙手撫弄著皇后碩大綿軟的豐乳,下身則一挺一挺的來回抽動。

皇后媚眼如絲,面泛桃紅,鼻間滲出粒粒汗珠,那雙白膩潤滑的天足,五指併攏,微微蜷曲,不時愉快的向上蹬踹。玉真子看得慾火沸騰,心中不禁大歎可惜︰「要不是這多爾袞攪局,如今趴在皇后身上的,可不正是自己!」

幾番風雨,紅燭燃盡。陰陽已調,夜鶯復行低鳴。皎潔的月光穿窗而入,照在這對心滿意足,赤裸相擁的叔嫂身上。旖旎風光,纏綿景象,竟是說不出的淫糜蕩人。忽而烏雲掩月,六合漆黑一片,美景頓時隱沒難見。咦!莫非春色勾起嫦娥寂寞情,萬般無奈只得遮掩眸中影?

(九)青年袁承志大玉兒傳奇(外一章2)

皇太極面有喜色的道︰「皇后出馬,此事必成。想當初洪承疇也是死氣活樣的不肯屈服,只是……只是……朕的面子上,卻是不大好看啊!」

文皇后端凝的道︰「成大事,不拘小節。為了江山社稷,皇上難道捨不得一個皇后?」

皇太極聞言,真是又敬又愛,不禁欽佩的道︰「皇后真乃我大清朝的柱石!

既然如此,此事便由皇后從權處理吧!」

袁承志在地牢中調息了好一陣子,血脈方才恢復如常,心中對於玉真子點穴手法之高妙,也不禁暗暗心驚。祖大壽勸降未果,心中有愧,攜來上好老 稀飯為其補氣養身。袁承志思及舊情,心內慘然,便依言食用。祖大壽離去,他復行運功,只覺神清氣爽精力充沛,當下對脫身突困,不禁平添無限信心。

此時牢門一開,四名彪形大漢簇擁著一位華衣麗人,施施然踱了過來。四名大漢趨身近前,解開他身上的鐵鎖、鐵煉,而後一言不發的迅快離去,地牢中頓時只剩下袁承志,及那美貌神秘的華衣麗人。袁承志束縛既除,膽氣更壯,當下便提氣戒備,同時細細地打量著眼前,氣定神閒的神秘麗人。

只見這麗人,約莫二十八、九歲年紀,氣度高雅,容貌端麗。一襲純白的狐裘上襄無數珍奇珠寶,帽上的珠飾也是琳琅滿目,貴重異常。袁承志心想,此女縱使不是格格,也是王公貴婦,難道清酋要祖大壽勸降不成,如今要施美人計?

他思想至此,不禁復朝麗人面上瞧去,此時麗人亦正對其端詳;倆人四目相對,麗人隨即嫣然一笑,袁承志剎時之間,只覺神搖意馳,靈魂兒險些個插翅飛去。

他慌忙潛運真氣,震懾心神,同時心中暗忖︰「所識女子中,論相貌之美,自以阿九為第一。其餘小慧、宛兒、青弟、何鐵手、安大娘、若克琳等,均各有風情,堪稱美貌。但若以眼神之嫵媚,笑容之璀璨,則眼前之女子,無人能出其右。」

燭光下麗人星眼流波,桃腮欲暈,如春天百花齊放般的笑意,仍復蕩漾,但已逐漸轉變為,秋高氣爽般的片片楓紅。袁承志對其笑容的無比威力,絲毫不敢掉以輕心,心中不禁加意警惕。

此時麗人向他道了個萬福,開口道︰「袁公子一切可好?可有什麼需要效勞之處?」其語音清脆溫婉,鑽入耳際,感覺上甜膩膩、爽脆脆的,真是說不出的舒服;袁承志不禁愈發的小心謹慎。

他心想反正是來勸降的,不如一口先回絕了,以免後續口舌之辯。當下便朗聲道︰「在下寧死不降,多廢口舌無益,夫人請回吧!」

這麗人當然就是文皇后,只見她微微一笑,接口道︰「袁公子敢是神仙?誰說我要勸降來著?」袁承志聞言一愣,尚未開口,文皇后又接著道︰「袁公子,你仔細看看,我是漢人還是滿人?是美呢還是不美?」

袁承志沒料到她竟會提出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他答也不是,不答又不好,一時之間竟然當場愣住。皇后見他欲言又止的模樣,不禁噗嗤一笑,袁承志頓時又是臉紅心跳,神魂飄蕩。

要知袁承志雖已熟知《御女密要》中之靜心法門,但其功效主要在於對抗肉慾的誘惑。至於皇后此般蕩人心魄的眼神,直接侵襲心靈的媚笑,靜心法門的功效卻是有限。

皇后見袁承志一副靦腆的模樣,便自顧自地娓娓而談。她見識廣博,胸懷遠大,加之長處權力中樞,因此言談切中時弊,頭頭是道。袁承志除武功一道外,其他方面所知甚淺,說理辯難更非所長。此刻聽皇后論及國計民生,夷夏之防,竟有初聞大道,恍然若失的感覺。

尤其是民為邦本,永不加賦;漢滿一體,四海一家的觀念,更對他產生新的啟發。無形中他已對眼前麗人,生出一種欽佩崇拜的心理。皇后察言觀色,見袁承志心防鬆懈,便話鋒一轉,切入正題。

「……袁公子乃忠良之後,豈是洪承疇之流可比?如欲離去,小女子當倒履恭送,不過小女子有一事相求,不知公子可否慨允援手?」

袁承志一聽可自由離去,心中不禁一寬,當下便答道︰「夫人識見高絕,在下深感佩服,卻不知有何事需在下效勞?」

此時麗人忽地現出嬌羞忸怩神態,她頓了一會,方朱唇啟,皓齒開的說道︰「賊道玉真子,覬覦小女子美色,意圖以隱私要脅小女子就範。袁公子如能助小女子保住清白,小女子當結草啣環以報大恩……」

袁承志見她楚楚可憐模樣,不由得生出俠義心腸;況且這玉真子側身敵營,對己方大為不利,如能趁機除去,對闖王而言也是大有助益。因此便概然允諾,施予援手。

皇后見袁承志已入算中,便復往玉真子處設計。

「道長昨日為何食言爽約?」

玉真子心想,這皇后還真是厚顏無恥,竟然惡人先告狀,當下便道︰「貧道依言前往,卻見琵琶別抱!」

皇后驚訝的道︰「那有此事!道長可是看錯了人?」

玉真子聞言愈怒,他心想你既不要臉,我也用不著給你留面子,於是將昨晚所見,一五一十的說了個清楚。

皇后聽罷,笑的嬌軀亂顫,既而道︰「道長果然看錯人了,那是我妹子小玉兒,也是睿親王妃。昨晚她宿於永福宮,不料春光外洩,卻叫道長窺了光……」

玉真子聞言一愣,心中暗道︰「久聞皇后有妹小玉兒,面貌與其酷似,嫁於多爾袞親王,難道真是我看錯了?」

他見皇后神色自若且言之成理,心中不禁又想︰「我說皇后怎會如此淫亂?

原來竟是張冠李戴,看錯了人。嘿嘿!這下子可不會再落空了吧!」他望著皇后嬌媚萬端的面龐,不禁心癢難耐,猴急萬分。

皇后見他那模樣,不禁莞爾,當下笑道︰「道長且莫心焦,哀家絕無戲言。

只是那袁承志認為道長勝之不武,不肯屈服;皇上對此甚為關注,不知道長可願與其公平比試,再立一功?」

玉真子聞言大為光火,他一向以為天下除師兄木桑道長,及華山穆人清外,自己絕無敵手。不料昨日擒拿袁承志,雖得諸力士之助,卻仍大費周章。這對心高氣傲的他而言,實乃奇恥大辱,如今由皇后之口道出,更是令他火冒三丈。

他憤然的道︰「皇后娘娘請放心,貧道不要任何人相助,定能教這小子心服口服!」

皇后聞言,鼓勵的望著他道︰「好!道長既然如此說,哀家也就放心了。今晚道長大顯身手降服袁承志這小子後,哀家當踐履前言,必令道長稱心如意。」

玉真子聞言精神一振,放肆的道︰「娘娘可否先行下個訂?」

皇后媚態橫生的斜睨他一眼道︰「道長敢情是天蓬元帥下凡?就這般的耐不住?」說罷迅雷不及掩耳的掀起長裙,露出嫩白渾圓的玉腿。玉真子一愣之下,方待仔細觀賞,皇后已放下長裙,轉身離去。

皇后這欲擒故縱的驚鴻一露,對玉真子而言,實較全身赤裸還要來得挑逗。

方才一瞥之下,時雖短暫,但皇后裙下的旖旎風光,卻已深映他的腦海。那挺直如玉柱般的美腿,豐盈嫩白;飽滿怒聳的臀部,碩大豐滿;股間緊夾的蜜桃,芳草遮蓋。

咦!皇后怎地未著褻衣?玉真子望著皇后裊裊婷婷,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不禁慾火熾烈,搔癢萬分。他心中暗想︰「待我擊敗袁承志那小子後,可要好好享用皇上這塊禁臠。嘿嘿!昨晚看的那小玉兒也不錯,最好能一箭雙 ,將姐妹倆一塊弄來服侍道爺……」

他胡思亂想,愈想愈樂,忍不住忘情的一陣哈哈大笑。

(十、完結篇)青年袁承志大玉兒傳奇(外一章3)是夜風清月朗,永福宮的御花園中,皇后獨自一人,幽幽的在那觀月賞花。

忽地背插長劍,手持拂塵的玉真子,躍身而出,來到皇后面前。他恭身一揖道︰「娘娘安好,袁承志那小子,怎地還沒到?」

皇后笑盈盈的道︰「道長今個真是好風采,簡直就是呂祖下凡。約定的時間是戌末亥初,現已是戌末,大概不一會就要到了。」

她邊說邊坐在青石凳上,順手提了提裙擺。玉真子眼角一撇,眼珠子險些兒蹦了出來。這皇后竟然未著鞋襪,那雙嫩白纖美的天足整個赤裸裸的露了出來。

要知其時,女人足部的私密性絕不亞於下陰部位,一般男子受傳統觀念的影響,亦大多有些戀足癖。此刻皇后裸露的雙足,在挑起男人情慾的功效上,實不下於烈性春藥。

皇后見玉真子神魂顛倒的模樣,心中暗暗得意,她柔媚的道︰「道長不是想要訂金嘛?來!這就先給你些!」說罷,玉足朝著玉真子點了點。

玉真子一見,骨頭都趐了,他一蹲身,捧起那纖美的柔荑,就又嗅又聞又吮又舔;渾然忘卻即將面臨一場,生死相博的惡鬥。

玉真子忘情舔吮著皇后滑膩柔嫩的玉足,心中的慾火飛快的竄升。他不由自主的探手裙內,撫摸那渾圓有致,豐潤柔滑的大腿。皇后被他獨到的《貞婦吟》

一摸,頓時有如觸電一般,陡然間就覺得極端空虛,渴望交合。她空著的那隻玉足,激情的伸至玉真子腿襠處磨蹭,原本端坐的身體,也逐漸仰躺了下去。

一時之間,玉真子只覺熱血沸騰,什麼體面身份全不顧了。他雙手一掀,紅裙翻起,皇后那豐潤潔白的大腿便整個裸露在外。此時皎潔的月光分外的明亮,大腿根處的萋萋芳草清晰可見,皇后的裙下竟然未著小衣!那豐美的下體,光溜溜的毫無遮掩。玉真子的目光,就如鋒銳的利劍,直接了當的,便插入了鮮嫩的肉縫之中!

依約而至的袁承志,恰好目睹了這一幕。他應允保護的麗人此刻被玉真子壓躺在青石凳上,正遭受下流猥褻的輕薄;他心頭火起,大吼一聲︰「無恥賊道!

還不住手!」便飛身上前,向玉真子後心擊出一掌。

玉真子猛然一驚,側身閃過,旋即拂塵一揮,緊守門戶。轉瞬之間,他已是氣勢端寧,擺好了禦敵的架式。

袁承志不願偷襲,因此方才擊往後心的那掌,警示的意味濃厚;如今對方既然擺好了架式,他也就不再客氣。他躍身而上,左掌「力劈華山」,右拳「直搗黃龍」,分擊玉真子天靈蓋及胸口要害,玉真子拂塵急揮,連消帶打,還擊迅捷有勁,絲毫不落下風。

倆人翻翻滾滾,以快打快,倏忽間已是三百餘合。玉真子久戰不下,心中焦躁,一旋身亮出長劍,便向袁承志掃去。袁承志金蛇劍尚未取回,在手中無劍情況下,只得閃身趨避,連連倒退。玉真子見已佔上風,左手拂塵,右手劍,更是攻勢凌厲,毫不容情。

袁承志心想,一味閃躲不是辦法,當下由懷中掏出一串銅錢,以滿天花雨手法打出,並趁玉真子擊打閃躲之際,摘下一段松枝以代長劍。他松枝在手,立刻展開反擊。在內力運使下,松枝絲毫不遜於長劍,倆人激烈交鋒,互有攻守,又復形成平分秋色之局。

此時袁承志使出金蛇劍法,松枝飄忽閃爍,似東實西;玉真子一時之間,摸不清門道,便收劍回身自保。袁承志暗惴︰「自己有金絲背心護體,不妨賣個破綻,引這賊道上勾。」當下便假意放緩腳步,露出胸前空檔。玉真子劍法熟極而流,一見空隙,電閃般的便刺中袁承志的胸口,只聽啪、砰兩聲,二人同時向後疾退。

原來玉真子一劍刺中袁承志,卻完全沒有長驅直入的應手感覺,長劍反而啪的一聲從中折斷。他情知上當,忙向後急退,但砰的一下,左胸已結結實實的挨了袁承志一掌。

玉真子喉頭一甜,險些吐出鮮血,他心想︰「挨了這掌傷勢不輕,纏鬥下去於我不利。」當下順著退勢,一縱身便向外奔去。

袁承志雖有金絲背心護體,但玉真子劍勢強勁,又正中胸前要穴,因此皮肉雖然無恙,內傷卻也不輕。兩人二度交手,仍是個不勝不敗之局,倒是一旁觀戰的皇后,可是大大的開了眼界。

皇后喚來婢女,依照袁承志指示,備齊大木桶、熱水、火爐,以便療傷。袁承志褪去衣褲,只見胸前期門穴青紫腫脹,他知道傷勢不輕,於是進入盛滿熱水的木桶中,盤坐運氣。不一會功夫,他頭頂冒出絲絲熱氣,已然進入物我兩忘的境界。待得醒轉,他只覺神清氣爽,傷勢已然痊癒。此時房門一開,那美貌麗人走了進來。

「袁公子,這是上好 茶,最能補氣活血,來!我餵你喝了吧!」她邊說邊走近木桶,並伸出纖纖玉手將茶杯遞至袁承志嘴邊。袁承志全身赤裸坐於桶內,不覺忸怩難安;他慌忙張口喝了 茶,只盼麗人快快離開。

偏偏這麗人卻好整以暇的拉了張椅子,在桶邊坐了下來,並且溫柔婉約的殷殷慰問。袁承志只覺異香撲鼻,中人欲醉。一時之間,血沖腦門,尷尬萬分,糊里糊塗的情況下,竟不知自己到底說了些什麼。

麗人嬌艷如花的面龐,滿含笑意;靈活明亮的雙眸,盯著他直瞧;袁承志只覺血液不斷的湧向下體,粗大的肉棒,已自動自發的昂然聳立。他低著頭不敢面對麗人,但悅耳的輕柔話語,卻像是無數的小手,肆無忌憚的撫摸著他,他雖然竭力抗拒,但卻有力不從心的感覺。

「袁公子,賤妾自認不是個淫蕩的女人,為什麼那賊道在我身上一摸,我就……那是什麼邪法?袁公子,你也是武學高手,這種邪法你會不會?」她若無其事的娓娓道來,面上表情又唯妙唯肖,說到賊道摸她時,就真是一副春情蕩漾的模樣,這對袁承志而言,無疑是火上加油,忍無可忍的極端挑逗。

「夫人,請暫且迴避,在下要起身著衣。」

「唉呀!我看那衣服沾上泥灰,已叫人拿去洗了,這可怎麼辦?」

「啊!有了!袁公子你先用浴巾遮著,到床上歇一會,待衣服烘乾了,你再換上。唉喲!瞧你臉紅的!這麼大個人,還害什麼臊?」

「夫人……你……你……別這樣……我自己來……」

「唉喲!」

原來這麗人取了浴巾,便替袁承志抹擦身體,袁承志羞得無地自容。但在那柔若無骨的纖手拉扯下,卻也逐漸的站起身來。水落石出,巨棒顯現,麗人陡然觸及龐然大物,不禁駭然驚呼出聲。

她暈生雙頰,嬌羞萬狀的道︰「嗨呀!原來袁公子也不老實!」

袁承志此時真恨不得有個地洞,好一頭鑽進去,他結結巴巴的道︰「夫人,你……可別……誤會……我……我不……我不是……」他費了好大的勁,「我不是」了半天,仍然未能解釋清楚。

麗人一陣銀鈴般的嬌笑後,柔聲說道︰「好了啦!我又沒怪你,你緊張個什麼勁?快上床蓋好被子,免得待會著涼!」

袁承志聞言如蒙大赦,忙用浴巾遮住下體,一個神行百變身法,閃電般的便竄上了床。饒是他身法再快,那結實緊崩,光溜溜的屁股,仍是落入了皇后的眼中。

只見皇后笑得花枝招展,渾身亂顫,那股嬌憨的媚勁,使得袁承志更是心頭狂跳,神搖意馳。他蜷曲身體,緊擁棉被,讓人猛一瞧,倒還以為是個害羞的黃花大閨女呢!

(十一、完)青年袁承志大玉兒傳奇(外一章4)皇后見袁承志靦腆害臊的模樣,不禁起了作弄的心理。她裊裊婷婷的到了床邊,一側身便坐了下來。

袁承志心想︰「這貴婦不知到底是何身份?既能將我從大牢中放出,又能將我安置在這深宮大院。瞧她行為舉止,端莊中略顯輕佻,嫵媚時又不失威儀,真是讓人猜不透啊!」

他心中正在胡思亂想,那麗人卻悄悄伸手入被,一把就握住了他那怒聳堅挺的是非根。袁承志大吃一驚,忙道︰「夫人,你……快放手!」皇后笑咪咪的望著他,狐媚的道︰「什麼呀?我抓到你哪兒呢?你要我放手?我要是不放呢?你打算拿我怎麼辦?」

袁承志被她夾七夾八,裝瘋賣傻的一扯,竟是一句話也答不出來。此時那軟棉棉的小手,忽鬆忽緊的捏著他的肉棒,他只覺全身毛孔緊縮,血液急速向下體匯聚,勃發的欲情幾乎無法控制。他慌忙閉上雙眼,暗使靜心法門,一會功夫,果然心情平靜,頭腦清明。

要知他所懼者,乃是皇后天生狐媚的音容笑貌,至於直接的肉體侵襲,靜心法門素有奇效,他反倒能泰然處之。棉軟的小手撫弄著下體,帶來舒服的感覺,也喚起他過往的回憶。腦際電閃之下,紅娘子、溫儀、安大娘、若克琳等一干女子,和他歡好的圖像,瞬間同時重現。

他只覺甜蜜、溫馨、喜悅、悵惘等各種不同的情緒,齊上心頭。迷惘中他彷彿重臨過去歡好的現場,眾美女正竭盡所能的刺激挑逗他的情慾。他急思回報,不知不覺便使出了曠世奇功──大陽訣。

皇后握著袁承志火熱粗大的肉棒,心中自然產生許多淫穢的遐想。肉棒在她手中不斷的顫動,那股桀驁不馴的勁兒,透過手心迅速擴散,使她心房都悸動了起來。此時,手中的肉棒忽然急速的脹大,並且像蛇一般的扭曲轉動了起來。

她吃了一驚,嚇得鬆開了手,心中不禁暗惴︰「我明明握的是他那話兒,怎會突地像蛇一般,長大扭曲?難道被窩之中,真的鑽進一條長蟲?」她手中仍有餘溫,但又懷疑是自己的錯覺,因此猛的一下,便掀開了被子。立刻,前所未見的怪現象,出現在眼前。她目瞪口呆吶吶的道︰「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原來袁承志本屬正常的陽具,如今竟脹大粗長了一倍多,並且靈活的在那扭曲旋轉。那龜頭部位更是一脹一縮,有如皮球吹氣一般,不停的顫慄抖動。她忘情的趨近觀看,俏麗的臉蛋,幾乎碰觸到那巨大的龜頭。

袁承志回過神來,見她震驚的模樣,心中忍不住暗暗得意。他心想︰「這滿人貴婦既然再三挑逗,若是不投桃報李,豈不是有損我大漢天威?」他輕輕一帶將她扯入懷裡,緊接著就施展《御女密要》中的催情法門,在她柔若無骨的軀體上,緩緩搓揉撫摸了起來。一陣若有似無的低微呻吟,自麗人口中流洩,豐美的嬌軀,整個的癱軟了下來。

皇后經久保養的身體赤裸裸的呈現在袁承志眼前,那種柔美、細膩、嫩滑、潔淨的美感,使得袁承志暫時停下了女體按摩,專心的凝神欣賞。只見那︰趐胸潔白渾似雪,聳翹挺立如山峰;峰頂襄嵌晶瑩玉,恰似櫻桃一點紅。

視線滑過平坦潔白的小腹,來到芳草萋萋的溪谷。但見那風流寶地︰飽滿肉丘微隆起,中有溪壑泛春潮;恰似仙蚌吐甘露,幽穴深藏嫩且嬌。袁承志越看越入迷,只覺其胴體之美,遠勝過以往所識女子。

其週身肌膚細滑柔嫩,猶如完美玉雕;非但無絲毫疤痕,就連顏色都渾然天成,無濃淡之差異。一般女子身體隱蔽的死角,易生厚皮肉刺之處,如股溝、膝蓋、腳跟、足趾等,她也同樣的細緻潤滑,毫無瑕疵。

蕩漾在催情按摩下的皇后,原本已陶醉得閉上了雙眼,但因袁承志停止了動作,她也隨即睜開了秀目。她見袁承志直盯著自己的裸身發愣,便伸出纖美綿軟的玉足,輕點袁承志的下體。袁承志陡然醒覺,立刻盡展神功,取悅這位有如天仙般的麗人。

他運起靈舌功,舌頭忽地長了一倍。靈活有如蛇信的舌頭,順著細柔圓潤的腳趾,刷過光滑潔淨的小腿,邁上豐腴柔軟的大腿,直逼鮮嫩濕滑的肉穴。可軟可硬的長舌,舔、刷、鑽、探、吮的在皇后嫩白的身體上,到處下功夫。

皇后真是癢到了骨子裡,爽到了心坎中;她全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服,無一處不爽快;極度的舒暢,使她全身顫抖,春水直流,臥房中頓時充塞著一股,如蘭似麝的奇特異香。袁承志一聞此味,益發興奮,他皺起鼻子猛嗅,欲探其源。

此時皇后呻吟道︰「袁公子……別嗅了……快進來吧!……呆會……我會告訴你的!」

袁承志見她臉兒紅,鼻兒皺,小嘴張,眼蒙;雪白大腿左右開,嫩肉瓣兒迎賓來,一副情急飢渴的模樣。當下便挺腰將龜頭頂住那嬌嫩的陰戶。皇后只覺下體一陣趐麻酸癢,體內無比的空虛,她迫不及待的一聳豐臀,只聽「噗嗤」一聲,淫水四濺,瞬間肉柱已然直搗黃龍,底定了中原。

袁承志粗大的陽具,撐得那嬌嫩的小穴密實實、脹澎澎的毫無空隙。他一面開始抽插,一面撫摸皇后豐聳棉軟的雙乳;穴內的嫩肉緊裹著陽具蠕動,袁承志只覺似有七、八張小嘴,在同時吸吮著陽具,那種趐爽的感覺,簡直前所未有。

此時,穴內的吸吮力道益發強勁,抽動輕些,陽具竟然拔不出來。袁承志心想︰「既然如此,那乾脆就頂緊了暫緩抽動。反正運起『鼓』勁『旋』勁,陽具會自個扭轉。」於是便趴下身子,緊擁著皇后親吻。

在神功運使下的陽具,不停的扭動旋轉,磨擦著皇后的花心,皇后只覺體內酸軟趐麻,快意直鑽心房。她張著口,似歎氣,又像喘息,陣陣的幽香迎面撲向袁承志,袁承志被香味一襲,頓時神魂顛倒,意亂情迷。

皇后穴內的層層嫩肉,蠕動愈益快速,也愈益有力。袁承志只覺穴內七、八張小嘴,從四面八方齊聚陽具之上。或吸龜頭,或進逼中段,或緊吮根部,感覺各異,舒爽則一。

皇后此時嬌喘愈速,呻吟愈急,她粉嫩的玉腿高高翹起,雙手也緊摟著袁承志的脖子。袁承志見已到緊要關頭,於是運足了功勁,開始快速抽插。舒適感愈來愈強,皇后飄飄欲仙,感覺自己似乎成了翱翔天際的快樂仙女;她越飛越高,越飛越高,終於進入了虛無飄渺的夢幻天堂。

心滿意足的二人,赤裸相擁調笑;皇后嬌憨的道︰「你不是要聞香嘛?試試這兒吧!」說罷,將袁承志的頭按向自己腿襠處。

袁承志一嗅之下,果然異香撲鼻,忍不住便伸出舌頭舔了起來。皇后舒服的讚道︰「你還真識貨,皇上也最愛舔我這兒……」袁承志聞言一驚,急忙問道︰「你說什麼?皇上怎麼會舔過?你究竟是什麼人?」

皇后笑盈盈的道︰「皇上舔過又有什麼了不起?我是大清朝孝莊文皇后,皇上難道舔不得皇后?」

袁承志驚訝的張大了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眼前的貴婦,竟然是當今大清王朝的孝莊文皇后,而他竟然和皇后……他越想腦中越亂,茫茫然竟以為身在夢中。

皇后見他那惘然若失的模樣,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袁公子,皇后也是女人,又有什麼大驚小怪的?你剛才表現的很好啊!比皇上能幹多了!你在那兒學的功夫啊?」她邊說邊笑,自然安祥,絲毫不因全身赤裸,而有所忸怩靦腆。

袁承志心想︰「我刺殺皇太極不成,卻和他的皇后且。這要是傳出去,不但自己身敗名裂,還要損及父親一世英名;別說沒臉見師父,就是青青那……也過不了關……」他越想越懊惱,越想越害怕,真想一頭撞死,也免得面對這些可怕的後果。

冰雪聰明的皇后,見袁承志失魂落魄的模樣,她眼珠一轉,立刻猜到袁承志大概在耽心些什麼,她赤裸的身軀,往袁承志身上一靠,柔聲的道︰「袁公子,你就別耽心啦!我不說,你不講,不會有人知道的。」

袁承志獲悉她皇后的身份後,震驚萬分,也無心再從事風流勾當。如今皇后又往他身上靠,他吃了一驚,便欲起身迴避。但大玉兒皇后,神機妙算,洞燭機先,早就一把抓住了他那話兒。

袁承志動彈不得,無可奈何,只得長歎一聲道︰「但願如娘娘所言!」

其後,明亡,闖王敗,清人入主中原。二人皆守口如瓶,未嘗洩漏,此事亦無人知曉。袁承志遠走海外,未積極抗清;一方面,是對大環境深感失望(詳見金庸碧血劍原著),另一方面,也是因為顧念與大玉兒皇后的這段奇緣。

【《情色碧血劍》全篇告終】

時光飛逝,抱著玩票的心情貼文元元,倏忽已近半年。暮然回首,發現胡亂塗鴉的劣作竟然已積累了相當數量;細一點算,長短不拘的大小文章,居然達到四十四篇之多。若果元元設一模範貼文獎項,大姐姐恐怕可是得獎的熱門人選。

貼文初期,連文章段落也分不清楚,把負責排版的大大,整的七暈八素,心裡真是過意不去。其後段落是分清楚了,但離元元的標準模式,還是有一大段距離。好在元元有許多可敬的前輩、熱心的讀友,義務性的代為排版,遂使存於圖書館中之作品,能以全新風貌示人。

情色版給人的印象似乎是難登大雅之堂,但實際跨入後卻發現並非如此。版上文筆好、氣度佳的高手,比比皆是;讀者的水準、熱情,更是令人倍感溫馨。

因此一頭栽入,不可自拔,儼然成了駐站專屬作者群中的一員。

不久元元改版,造成很大衝擊,作者讀者均大量流失;所幸根基雄厚,雖有損害但並未傷筋動骨。其後鮮網成立,網站卯足全力打造文學網,成效如何尚未可期,但成人網卻在不知不覺中益顯凋敝。原因何在?頗耐人尋味。

情色文學蓬勃發展,除諸多前輩披荊斬棘、努力以赴外,元元亦居功厥偉自不待言。今網路生態丕變,偷文、剽竊所在多有,部份作者不願辛苦成果拱手讓人,遂自立門戶敝帚自珍。如此一來,公開網站上色文千篇一律,殊少新作,而元元成為碩果僅存的情色文學發表區,(其它亦有貼文網站,唯水準規模遠遜元元,聊備一格罷了)實負有振衰起蔽,領導群倫的重責大任。

貼文期間甘苦盡嘗,夜深人靜獨敲鍵盤,勞神苦思,體力耗損,苦也!文既貼出,讀友熱情回應,樂也!段落結束構思新篇,又苦!新篇完成又有回應,復樂!苦樂交織,人生成長;磨練文筆,自愉娛人;無憾。

眼下既非新人,亦非老將,半新不舊,所言難免欠當。唯對前輩提攜、讀友支持、各位版主的熱心服務,感謝之情確是山高水長,沒齒難忘。

貼文至今,所有回應均建檔保存,雖與諸君素未謀面,但透過文本連繫,卻有如相識已久之老友。每重閱回應,均有時光倒流,溫馨滿懷之感。踏花歸去馬蹄香,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今殘篇斷簡均已續完,文債已償,有始有終,總算還對得起諸位。半年以來老公包辦家事,裨便大姐姐打字貼文,實在也是辛苦異常。如今,也該是大姐姐回饋老公,下廚洗手作羹湯的時候了。離情依依,不再多言。

謹祝網上創作的朋友,文思泉湧,新獻不斷;上網閱覽的讀友,看的愉快,想的開心;元元長長久久,日益茁壯興旺。當然,有空大姐姐還是會溜上來,為朋友們回個應打打氣的。

再次謝謝各位的支持鼓勵。再見了!我的朋友們!

2000、8、1、草於夜深人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