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源古月

本情色故事發生於什麼朝代,可由閩南溫陵古城的「紫雲雙塔」推算而知,紫雲古塔歷史悠久,由大唐木塔始建,後屢被焚燬,終由磚塔改建為當前所見之石塔。

該石塔呈黑竭色,乃因風水大師江夏侯為破鯉城風水起火焚燒不遂所致。

凡夫要講的「古仔」,乃故鄉一位已經不在人世的佚名老人所敘,據說是發生在那一雙石塔還是白色時候的老故事了…

本故事因為是描寫妖孽修練而成的武林中人,所以會有非人道情節出現!

敬請慈祥的情色文學同好,見有不適處,立即遠避,或大步跳過…也請「衛道」的偷窺者,勿與文中妖孽一般見識,保持風度,忍屁勿放!

《清源古月》A

話說城北十數里,雄偉的清源山上,有古廟,有寺院,高僧道士集結,每年都有數以萬計之善男信女,朝山拜廟。

而清源山上,山路崎嶇,人跡難到之處,尚有多處。

在此地帶,有一處山陰路上,密林叢中,一片峭壁懸崖,沒有上乘輕功,絕難到達之處,有天然古洞人工改建,外表平凡,內裡壯觀。

休說遊人,就是功夫稍差之武林人物,也休想身近此處古洞。

原來此洞穴,是一代精靈修練之地,亦是令閩南武林人士聞名喪膽的絕地。

誤闖的高手或死於魔法,或喪於天險,總之有入不歸!

此精靈自命名叫做古月山人,但江湖人稱為「老妖」。

這老妖本是千年畜牲修練成人形,乍看起來似一翩翩男子,青衣束髮,一派仙風道骨,然而其所作所為,俱是一些極惡非道之事。

老妖在閩南一橫行已久,只因他的手下比起一般江湖人物,個個武藝高強,而且,這老妖還練有「陰元掌」的功夫,掌風所到之處,任你有鐵打身軀,上乘武功,也難以抵擋,必能透骨穿腸,陰氣所中,元氣盡喪,立即倒斃。

因為教中人殘忍冷酷,所以,久為江湖中人所切齒,沒有徒弟敢從師習練,故老妖所收之徒弟,多由各地尋覓的,但是一經入教,教規頗嚴,永難逃脫。

當前算來,老妖收有徒弟三男四女,都是各方覓得的孤兒撫養長大。

男徒一名為白茂,另一名為黑全,還有一名為灰浩。

女徒四人,一名碧翠,一名紅嫣,一名紫蘭,一名藍萍。

女徒之中,以碧翠最大,已有十八歲,長得眉清目秀,修長的身體,武功在六徒之中最為高妙。

老妖嗜色如命,好功夫都是私傳女徒,他一心想把掌門重任傳與碧翠,而碧翠則躊躇害怕,因教主傳教武功,必須在夜靜更深,密室互練陰元掌功,而練此種功夫時,又必須男女雙方發生肉體關係。

碧翠雖已十八歲,但因常偷聽兩、三個師兄間談論師父古月山人的床功,幾乎很少有女人能抵擋得住。

碧翠心想自己的嬌弱身體,恐怕陰元掌沒練成,卻已經死在師父古月山人的肉棒之下。

因此碧翠不時想逃走,可是又自知武功不夠,一旦被師父捉回,那後果就真是不堪想像,所以只有單獨害怕,祈望著這一天不要到來。

但該來的,總要來,碧翠所懼怕的這個日子,終於來臨了,那是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清源山上除了風吹松針發出的呼嘯,連飛禽走獸也噤聲了!

古月山人差侍僮把碧翠叫到正殿。

碧翠隨侍僮到時,看到古月山人自己一個人正端坐在廳中。

見到碧翠進來,古月山人說︰「翠兒,你也已經十八歲了,算來你的功夫也差不多了,我想立你為掌門。我決定從今天起,同你共練陰元掌一年,使你會了陰元掌,也就可以接替我的俗務了。」

碧翠一聽,真是三魂七魄都離了身,撲通一聲跪在地下。

兩眼流淚,哀聲的求道︰「師父,您可憐翠兒,年紀還小,體質又弱…」

古月山人不等碧翠說下去,猛地雙眼一瞪,兩道寒光,直逼碧翠面前,碧翠倒吸一口冷氣,話也說不下去了。

只聽古月山人厲聲說道︰「翠兒!難道你忘了門規嗎?」

就這句話,嚇得碧翠跪在地下發抖。

她想到一年前,一個叫黃鶯的師姐,也是求免傳教主,不習陰元掌,而被古月山人拿去處罰。

古月令人把黃鶯赤裸全身,綁在一張特製的木凳之上,四仰八叉的,然後牽一條驢來,單掌按住驢背行功,竟能把驢鞭操縱自如,硬生生把驢的肉棒,插進黃鶯的陰穴。

為加強懲戒效果,古月行刑之時,還特意先將女門徒恥部的陰毛拔光,讓眾門徒清清楚楚地親眼見到驢鞭膨脹,逼爆陰門…

師姐下陰鮮血淋漓,會陰裂至肛門!活活被插至死的情景歷歷眼前,所以碧翠嚇得一聲不響,渾身只是抖顫。

古月山人見碧翠不再出聲了,就站起身來,和顏悅色的對碧翠說道︰「翠兒!你過來,隨我到密室練功去。」

碧翠嚇得兩腿都幾乎軟掉了,但是也只好是強持著,站了起來,隨在師父後面,向密室慢慢走去。

這密室是除了教主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也沒見過,碧翠甚至沒有聽說過。

古月山人手拉著碧翠,通過了四道暗門,走入秘道,又經過一段彎彎曲曲的信道,才到達密室。

碧翠一踏入密室,幾乎嚇呆了。

原來這密室之內,竟已藏有十來個妖嬈的女人,燕瘦環肥,個個都是赤身露體。

《清源古月》B

說是赤身露體,又非一絲不掛,那十多名女子身上均有圍著一個肚兜,分別有紅、橙、藍、綠、青、藍、紫、緋等八種鮮艷的顏色,每種顏色各有兩名女子穿著,而且是一個珠圓玉潤,一個苗條修長。

那綢緞做成的肚兜,圍得恰到好處,令得眾女子的藕臂粉腿更加玲瓏浮突,兩片渾圓的大白屁股,更是毫不遮掩,分外誘人

碧翠暗中點算一下,總共有十六位女子,手腕和腳踝都帶有小鈴當,十六對光腳丫在石室內走動起來,小鈴當紛紛「鈴…鈴!」作響,十分有趣。

眾女子一見古月山人到來,忙跪下迎接,古月山人也不理會她們,只拉著碧翠走入一個石室之中。

那些女人沒有跟著進來,都在石室門外站立靜侯。

碧翠一看這房中,正中一把大大的太師椅,前面桌上酒餚齊全,另外一張象牙床,再看看四壁,都是繪上「陰元掌」的圖示,見那圖示,練功時情形,大約是如同性交一般,變化出各式各樣的姿勢。

古月山人一走進去,就動手把碧翠剝脫得渾身上下白雪雪,光禿禿,碧翠只有嚇得發抖,並不敢稍有不從。

緊跟著,古月山人也脫得精光。

褲襠下疊疊的一堆垂掛著,逕自往太師椅上盤腿一坐,叫一聲:「過來吧!」

碧翠的芳心急跳著,慢慢走近太師椅。

古月山人好似麻鷹捉小雞似的,捉住碧翠的手臂,一把將她提到椅上,放在胸前。

肥大的白屁股,正對在男人的胯間,男人的雙腿一舉一抬,劃過女人的大腿,壓住女人的粉腿,一根粗硬的大肉棒,正貼在女人屁股的尾龍骨處。

古月山人道:「翠兒,從現在開始,我同你共練陰元掌。這是我的獨傳武功,習練的時候,心中先要興起慾念。男人想女穴,女人想男根。每逢練功的時侯,不可再叫我師父。你心中要以我是你的丈夫、你的漢子。你要叫得越肉麻,越淫浪才行。當然,我會幫你的忙,我的男根已經練成了元陽不洩的真功夫,你放心好了,我會整宵整夜的抽插你的陰穴,你能整宵吸取陽氣,你自然會浪浪的叫我了。現在你含一口酒,喂到我的嘴裡,然後握住我的男根。」

碧翠全身抖顫,心想:這簡直是在教妓女一樣,那兒是在練功夫呢?

可是,繼之一想:師夫所說的話,當然不會是假的,否則如果是只為了要取我的處女身,以師父的武功,隨時都可以插入我的陰穴,自己也無法反抗的。

於是,碧翠端起一杯酒來,含了一口,扭過臉去,嘴對嘴的慢慢吐進古月山人的嘴裡。

媚浪的眼睛,睨著這個黑髮童顏,平時卻打扮老成的男人,覺得赤裸裸的他,好像是比平時突然年輕了似的。

然後,碧翠的小手摸著自已的屁股,摸到那男根,一握,可真是靈魂出了竅。

這條肉棒,粗得出奇,約有六、七寸長,龜頭更是特大,捏在她的小手心裡,幾乎都捏不攏,不由得浪聲的對古月山人說道:

「親漢子,你的男根,原來是這麼大的。妹妹的穴,小得可憐,怎麼入得進去呢?

親漢子,你就饒了妹妹吧!」

「哈!哈!」古月山人一陣狂笑,兩手摸到碧翠的奶頭上,一陣捏揉,揉得碧翠的屁股,在古月山人腰裡扭了起來。

古月山人的手從碧翠胸前摸下去,摸過小肚子,摸到了那未經人事的小穴,肥脹飽滿的兩片肉阜高聳著,小穴縫縫,已經有了浪點浪水兒了。

古月山人揉著穴上的小肉核兒說道:「浪妹妹,等哥哥我給你開了苞,以後你就會舒服了。」

古月山人一邊說,一邊將碧翠緊緊一抱,跳下太師椅,把人向床上一丟,碧翠仰面朝天,又羞又怕,雙目緊閉。

古月山人躍身上床,把碧翠兩腿一分,手握粗大的男根,對準那小小的陰穴縫兒,毫無半點憐惜,猛的一挺腰肢,只聽碧翠娥高呼一聲「哎喲!」,如殺豬似的慘叫。

這時的碧翠只覺得穴內痛得人都快昏死過去了,全身不停抽搐抖顫。

古月山人卻不問碧翠死活,一吸氣,「咻」的抽回肉棒,那大肉柱子,在穴腔內,漲裂了粘膜,此刻比刀刮還凶,穴腔內的穴肉兒猛烈抽搐著,這一刺激,使古月山人卻又猛勁的插入,狠力的抽出。

肉與肉互碰在一起,響著:「叭!叭!」的聲音。

一上手就是兩百多下的出入,碧翠是在昏迷中挨了這大肉棒的二百多下抽插,但浪水,陰精,卻在不停的往外流,終於也把碧翠慢慢的弄乾到甦醒了過來。

碧翠穴裡痛得週身顫抖,而鼻嘴呻吟著,慢慢的睜開了眼眸子。

只見師父古月山人,正在得意的狠抽猛插,他低著頭,在欣賞自已的一身白肉,那身上的肉,顫抖得引人興起,一對飽滿的奶子也在顫巍巍的搖晃。

這時的碧翠,只感到腰以下似乎已無知覺,既麻又酸。

肥白的大屁股,成了古月山人的軟墊,古月山人一下下抽插著陰穴的時侯,那屁股肉兒也跟著一進一退的在牽動。

古月山人一見碧翠甦醒過來,睜開了眼睛,就把男根一挺,頂住穴心運用內功。

碧翠只感到那根大肉棒,慢慢的發漲,漲得自已的浪穴快要漲裂了似的,連忙大叫道:「哎呀!我的親漢子,妹妹的穴要裂了,要破了,親哥哥,饒了我吧,快!快饒了小穴吧!妹妹巳經是你的人了,你可以慢慢的玩我呀!別一下把妹妹的浪穴干破了!我的親漢子,親哥哥,饒了我的小浪穴啦!」

碧翠的一陣嬌媚而淫浪的求饒聲,求得古月山人停止了漲大雞巳的功夫,並慢慢的縮回原樣,然後把屁般一扭,大雞巳的龜頭,在小穴心子上轉,轉得碧翠的肉穴裡,一陣酸、癢、麻、趐,百感交集,轉得碧翠搖晃著頭兒,「啊…啊」的浪哼著。

一陣陣陰精流了出來,全身一個寒噤,軟癱在古月山人的身下。

古月山人用嘴親了親碧翠的嘴唇問道:「妹妹,現在怎麼樣了?」

「嗯!現在穴裡痛得好一點了。」

「我是問你穴裡的花芯子,就是我肉棒頂住的那個地方,覺得什麼滋味?」

「嗯!酸、軟,又酸又軟啦!我的親漢子,妹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穴裡有東西直往外流,流的是什麼,也不知道,就是在流!」

「小浪穴,那是陰精,這就是哥哥的大肉棒,弄乾得你舒服,才會出來的陰精,是不是陰精乍流出來,你就同時會舒服?」

「對了,親漢子,這就是被哥哥的大肉棒搗出來的陰精,哼…」

古月山人猛的一抽大肉棒,緊跟著,「叭!叭!」的繼續狂抽猛插起來。

碧翠起先感到痛,再來是酸,酸過後又麻,小浪穴裡火辣辣的,陰精不斷的流。

搖晃著頭兒,哼著叫道:「親哥哥呀!這陣要入死浪妹妹的小穴了,好哥哥,停一停,饒…饒了…妹妹…浪小穴…」

古月山人聽到碧翠淫蕩的哼叫,更加性起,像疾雨狂風似的抽插著,碧翠終於喘呼著、呻吟著,又昏死過去了。

此時的古月山人,眼看碧翠又被弄乾得昏了過去,才又慢慢的抽插著,用手在碧翠的臉上摸,一面看那臉上的嬌媚樣兒,慢慢一把手滑到一對飽滿的肥奶子上,輕揉慢撫那嫣紅奶尖。

一根若大的肉棒,慢慢的在穴裡圍繞她的花芯打圈子。

又緊又暖的小穴,包住了大肉棒,一陣陣抽搐傳過來,在棒身清楚的感覺到,浪穴的抽搐,加深了插入部份的快美,使得全身都舒服了!

古月山人再看碧翠那身白肉,真是美極了,腰細得很,趐胸又大得動人,於是用手繞到了後腰,在屁眼上,輕輕一點,只見那肥白的大屁股,開始蠕動了起來,像是揉棉胎的磨盤般的在晃動,大屁股上的白肉兒不停抽搐抖顫著。

碧翠此時粉臀的篩動,活像是最淫浪的蕩婦,被男根弄乾得舒服的時侯浪轉似的,那小穴芯子也正頂住了肉棒頭子,在馬眼的周圍磨、繞,磨繞得古月山人的大肉棒特別舒服。

只見古月山人用手順著碧翠一雙玉腿輕輕撫摸,撫摸至她的纖纖玉足,摸得那碧翠的血液慢慢的在身內加速的流動著。

《清源古月》C

經過古月山人一陣的撫摸,碧翠又慢慢的甦醒過來,一雙媚眼兒慢慢的睜開,卻流露著淫浪已極的浪態,上半身也自動的跟隨著屁股的篩動,扭轉了起來,一對飽滿的肥奶子,起伏的轉動著,小嘴兒也浪哼著︰

「好哥哥,親漢子,妹妹又死過去了一次,我的好哥哥呀!你的大肉棒可真是又凶又狠,要是這樣弄乾下去,妹妹的命,大概今晚就會完了!大肉棒哥哥呀!你就饒了小浪穴吧!」

古月山人一面任由小浪穴轉磨,棒頭被磨得舒服,慢慢伏下身去,對碧翠說道:

「小浪穴,放心好了,我總不會把你弄乾死的,這會兒,親哥哥就要丟精給你了,你等哥哥丟精的時候,小穴裡用上收納的功夫,把哥哥的陽精,都吸進你的穴裡去,知道嗎?」

「知道了,親漢子,你丟給妹妹好了。」

古月山人在碧翠大腿上扭了一把,那篩動著的大屁股竟然立即停止了活動。

他向碧翠說道:「浪穴,你現在精神恢復了,親哥哥還想再玩一陣,你浪浪的哼著叫著,哥哥再丟給你啦!」

碧翠逗了個媚眼兒,古月山人把大肉棒抽回一點,然後再盡根插了下去,真如千軍萬馬般似的,又疾又快的狠抽猛插。

這時的碧翠感到一陣舒服,自動的扭擺了全身,浪哼著,淫叫著。

「好大力哦!我的大棒子哥哥…浪妹妹舒服死了…哥呀…你玩死我了…浪妹妹的小浪穴兒叫你捅破了!」

碧翠一股陰精向外直流,古月山人猛的一頂,把肉棒頭兒,頂住了碧翠的子宮口,運用全身功力,馬眼一張,撲撲的讓燙熱的陽精,朝子官裡射去。

碧翠的穴裡一吸,說聲「親漢子,你丟精了?真多,燙到妹妹的小穴芯子了。」

小穴一陣吸吮,把師傅陽精都吸進去,碧翠只感到全身一陣無此的舒暢,即時精神百倍,媚眼放光。

古月山人慢慢的拉出大肉棒,卻忙把碧翠的雙腿往上一提,手心向穴口上一按,一用功力,小穴即陣陣的緊縮,被入腫了的穴肉兒,一時間都復原了。

碧翠感到全身舒坦、快美,抖擻精神地叫了聲:「噢!真舒服。」

古月山人慢慢的放下了碧翠的雙腿,然後也睡倒在床上,和碧翠相摟相抱,柔聲問道:「妹妹,我玩得你舒不舒服?」

「啊!舒服!真舒服。」碧翠淫浪的笑了。

古月山人用手搓撫著碧翠的勻稱的大腿,滑美幼嫩的肌膚,手停到了桃源洞口上,輕輕的撫摸著肉核兒,說道:「小浪穴,現在你不怕我弄乾你的浪穴了吧?」

「嗯…可是,親漢子,你弄乾我的時候為什麼那麼凶,幹嘛不輕輕的抽,慢慢的插妹妹的浪穴呢?」

「哈哈!小浪穴,日後你就知道,弄乾得越凶、越狠,你那小浪穴才舒服哩!今天是初開苞,你才會感到痛楚,等明天你就會喜歡我狠狠弄乾了。」

古月山人頓了頓,又說道:「不過,明天起,哥哥就不再丟精給你了,今天是我是以陽補陰,使你能增加體力,明天就不同了。」

「親哥哥,明天是不是就要採陰補陽了?那妹妹還有命嗎?親哥哥,妹妹會受不了的啊!」

「小浪穴,你放心好了,不是這個意思,我會安排你三個師兄採陰補陽,然後再讓你在他們身上采陽補陰,因為要完全練成陰元掌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碧翠道︰「原來如此!不過,妹妹已經把身子給了你,要再和師兄們…」

古月山人說道︰「江湖兒女,武功首要,本派掌門,責任重大,豈可拘於小節,為師吩咐你怎做,照做就是!你明天可始和師兄們合藉雙修了!」

碧翠道︰「徒兒不敢違命,不知三位師兄中,是那一位和徒兒合藉雙修呢?」

古月山人說道︰「三位師兄都要和你一齊修練,你必須與他們「三竅交合」同時吸取三人體內的元陽,方對練陰元掌功有助!」

碧翠沉吟一會,又問道︰「外頭那十六個女子,是否師夫用來採陰補陽的?」

古月山人答道︰「不錯,所以為師不會吸取你的陰精。我這兒飼養的十多個女子,都是供我採陰補陽用的,我每天晚上,都得用三個或四個女子的陰穴,她們是輪流的供給我採補的。」

「親漢子,采陰是怎麼采法的?」

「小浪穴,那就是像我剛才弄乾你一樣,干到女子丟精的時侯,在男根上運功吸收陰精,吸到女子昏死過去就行了。」

「哎呀,親哥哥,方才妹妹死過去了兩、三次,那你不是採了兩、三次了嗎?」

「沒有,我並沒有采你的陰精,一個女人一夜只能采一次,那能采兩、三次呢?」

「喔!原來是這麼一回事。」

「回頭你跟我去,看我怎樣采陰,你就知道了。」

「怎麼,師父今天還要去弄乾那幾個女人嗎?」

「當然了,今天我的真陽已經丟了給你,怎麼能不採陰來補呢?一會兒你跟我去看看好了。」

「那多麼羞人啊!」

「小浪穴,這有什麼可羞的,那幾個女人都已經是不怕羞的,你回頭跟我去,一看就知道了。」

「嗯!親漢子,好,妹妹跟著你,看你弄乾她們!」

古月山人把碧翠摟緊了、一陣揉搓與撫摸,那身白肉浪搖浪晃著。

碧翠口口聲聲「親哥哥」,呼著氣、輕喘著。

古月山人抱住碧翠坐了起來,下床,坐到太師椅上,碧翠自動胯坐在古月山人的懷抱裡,兩人低酌淺飲,吃著、喝著。

碧翠像個淫蕩婦似的,一口口,用櫻桃小嘴作杯,渡酒給古月山人。

兩人吃飽飯後,古月山人拉著碧翠的手,走出秘室外面。

只見外面那十六個妖嬈的女子,都跪下去瞌了個頭,她們手腕和腳踝上戴著的鈴鐺響個不停。

古月山人對著十六個女子吩咐道:「這是我的衣缽傳人。」

這十六個女子聽說碧翠是古月山人的衣缽傳人,又跪下去向碧翠叩了頭。

當這十六個女子叩完頭,站起來時,古月山人用手指點了穿黃色和藍色肚兜的四個女子,隨古月山人身後走進了另一間秘室。

碧翠見這石室之內,一些陳設,猶如女人的繡房。

一張大床上,鋪設得很華麗,石壁上掛著大幅的春宮壁畫,真是維妙維肖,一進得石室,古月山人便往床上一坐,三個女子都嬌浪的扭到了古月山人身前。

另一個特別胖一些的藍衣女子,卻端了一把椅子,放在床前,向著碧翠說道:「掌門人,您這兒請坐吧,這兒看得清楚。」

碧翠點點頭坐了下去。

那胖女子又去挑亮了燈,室內特別亮。只見古月山人向一個長得瓜子臉的黃衣女子摸了一摸,另外兩個女子隨即閃開了一點身子,退了一步。

那瓜子臉的女子,媚笑的飄著古月山人說:「親親,又要先玩我是嗎?我好想先看看別人挨插呢?」

古月山人哈哈一陣大笑,仰面朝大的睡倒在床上。

這個女子也扭著腰肢,睡到床上去,用手逗著古月山人的大肉棒,一陣抖撥,一陣揉搓,但是古月山人的男根依舊是軟答答的。

那女子嬌媚的對古月山人一笑說道:「親哥哥,硬起來弄乾妹妹嘛!」

古月山人一動不動的閉著眼微微一笑。

那女子浪哼了一聲,伏到古月山人的腰間,一個特別肥大的屁股,高高的翹起著。

兩手握住古月山人的男根,羞媚一笑,張開了櫻桃小嘴,把一根軟答答的男根,含進了嘴裡。

那女子用舌兒一陣舔、吮。

古月山人的那男根己慢慢的漲,漲到青筋畢露。

女人的舌尖兒,沿著肉 子舔,直舔到肉棒尖兒上,才慢慢含進去吐了出來。

那女子吁了一口氣,浪哼一聲,瞟著古月山人,自已卻分開雙腿,跨上了古月山人身上,用手握著大肉棒,放在穴口兒上,扭著屁股,浪哼道:「哎呀,親哥哥,浪死妹妹了,趕快弄乾我吧!」

那女子浪晃著肥屁股,終於把肉棒頭兒,對好了穴腔子,只見女人口中「啊」的一聲,肥屁股往下一坐,那很大肉棒,竟已進入了浪穴之中。

這時古月山人的手指在女子背後慢慢的往下滑,快要滑到屁眼的時候,他微笑著,看著女人。

而這女子忽然現著害怕的表情、急叫道:「親哥哥,別收拾小穴,可憐可憐小穴,饒了小浪穴吧…」

古月山人輕輕一笑,手指在女子的屁眼上,只輕輕一按,只見那女子的肥大屁股,就像篩磨一樣的扭了起來。

女人那兩瓣白屁股肉兒,身不由己地抖顫著,嬌喘地哼叫:「親…親達達…饒了…小穴吧…小浪穴不行…受不了啦!」

古月山人忽然在大白屁股拍了一下,女子停止浪晃,喘了口氣,趐軟軟的嬌軀伏在古月山人的身上,嬌喘的哼說:「親哥…漢子…可真把妹妹的浪穴收拾苦了…」

這女子剛哼叫完,忽然提高了嗓子叫道:「大…大肉棒狠死了,妹妹的穴裂了!」

原來是古月山人又在運功使男根更加漲大,漲到女子的穴就橡要裂了似的,女人的浪穴自動的往下壓,整根大肉棒往上頂了進去。

那女子肥大的屁股顫抖著,抖得好利害,想退又退不下,是因為古月山人的手正壓在屁肢上,而且一根手指頭,已經入進了屁眼兒了。

只見那女子一聲聲的哼,慢慢成了呻吟,跟著,臉上陣陣泛白,終於,她的臉成了灰白色,軟癱在古月山人身上,女人穴裡的陰精,像開了閘似的流出,古月山人一吸,吸了個十足飽滿,那女子卻軟軟的死過去。

《清源古月》D

古月山人一翻身,把女子翻住了床上,然後用力向外一拔肉棒,向站在旁邊的兩個女子說道︰「把她抬出去吧!」

兩個女子,抬著被弄乾得奄奄一息的女子走了出去。

碧翠忙問道:「她是否被你弄死了?」

古月山人笑一笑,說道︰「現在是被弄死了,不過放在床上睡上一、兩個時辰,就會慢慢的甦醒過來、復活過來的。」

古月山人一面說著,一面向碧翠身邊的胖女人招了招手。

這胖女子走進床邊,一邊仰面睡在床上,這身肥肉,剛一睡下,就在顫抖了。

古月山人的手,在那對肥奶上,揉著,捏著,向肥女子道:「浪穴,大概有三、四天沒有玩你了,你浪得難過嗎?」

「嗯…親哥,浪穴這幾天浪極了。親哥哥,狠狠的弄乾肥浪穴吧!啊…我的大肉棒哥哥呀!」女子伸手去摸古月山人的肉棒。

可是才一摸上手,就放開了,嚇得臉都變得泛白,忙說:「親漢子,可憐浪穴吧!

原來你是要收拾我,親達達,浪穴受不了,可憐可憐肥浪穴吧!」

碧翠見這個胖女子,一上手像是浪得利害,好像馬上不入她,她就要浪死了似的,可是為什麼剛一摸到肉棒,就變成了這個樣呢?大概是肉棒上有什麼特別的情況了。

想到這裡,也就站了起來,一眼朝古月山人的肉棒望去。

啊!不得了,無怪這胖女子嚇得叫起來哩!原來是古月山人那根肉棒,用內功漲到足有一尺長,粗得像罐裝可樂那麼粗!(以今喻古)還一跳一跳的嚇人,簡直不像是人的肉棒,完全像根驢的肉棒。

碧翠見了古月山人如此粗長的肉棒,也嚇得叫出了口:「哎呀!」

古月山人壓到了胖女子身上,胖女子嚇得直叫:「好哥哥,饒了妹妹,縮縮小那棍肉棒,這樣插下去,肥浪穴馬上就要死了!」

可是,古月山人卻不管胖女子的死活,把她兩條肥腿一分,肉棒頭子放在穴口上,向胖女子說道:「浪一點!快叫我弄乾你!」

胖女子連忙換上一臉浪相,半喘半哼的叫道:「大肉棒哥哥,玩小浪穴的親達達,慢點兒插啦!插入我這肥浪穴吧!」

古月山人順著胖女子的浪叫聲,隨即慢慢的往穴裡頂,但只見胖女子一邊叫著,一邊皺眉咬牙的那股受不住、挨不起的浪勁兒,終於一身肥肉都顫抖了起來。

碧翠定睛一看,原來是古月山人那根大肉棒已經插進去了一半了。

胖女子的穴芯子被頂住了,急叫一聲:「好漢子,穴芯子受不了啦!」

古月山人此時的大肉棒向外一抽,跟著又抽送起來。

只見胖女子叫不出口,只是低哼、呻吟,一身肥肉,連抖帶顫,眉兒緊皺,牙兒緊咬,兩隻腿直蹬,是酸、是麻、是痛,祗有她自己才知道。

但正當胖女子欲生欲死的情形下,古月山人猛一頂進,近尺長的一根肉棒,整根都插入那她肥穴裡。

胖女子兩眼一翻,呻吟得只剩一絲游氣,浪陰精向外猛流。

但是古月山人卻不叫她流,而在肥屁股上,用指甲一捏。

胖女子頓時直著嗓子叫了一聲:「哎呀」,當場甦醒了遇來。

古月山人看著胖女子痛苦的張開眼,然後問道:「浪穴,美不美?」

「親爹,浪穴痛都痛死了,還有什麼美呢?」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稍微縮小了一點肉棒。

胖女子才舒了一口氣,一臉淫浪的笑了說:「親哥,小浪穴現在才真美呢!」

胖女子一邊說著,一邊扭晃起了肥屁股,拿穴芯子磨那肉棒頭子,浪哼道:「親達達,這樣多好,浪妹子給你晃、晃、晃,妹妹的小穴芯兒。親達達,你的大肉棒頭子美不美?」

古月山人微微的笑了一笑,把手在肥屁股上摸著,往回抽肉棒,再狠狠的插下去,這回胖女子可沒有那浪樣子了。

只見這浪女子,全身發抖,一身肥肉,抖得那麼利害,張著嘴,只在喘氣的叫著:

「啊…啊…痛死人了…親哥…饒…饒…」

原來這古月山人在猛抽狠插,玩得那浪貨搖頭晃腦,那小穴火熱熱的,被漲得氣都喘不出口,只得浪浪的求饒。

但是古月山人那肯饒了這肥浪穴,他頂著穴芯子一陣猛轉,轉得這浪穴,陰精像開閘似的往外流。

這時古月山人卻向碧翠說:「來,娥兒,你來看看這小浪穴丟精。」

碧翠走近床邊一看,這胖女子的臉一陣陣的轉顏色,先是紅,再是白,然後轉成灰色,終於一臉發青,眼圈漆黑,立刻陷了下去。

古月山人對碧翠說道:「現在是這小浪穴的陰在補我的陽了。你看一看,她丟出這麼多精,可是你看,這浪穴是乾巴巴的。」

說著的時候,古月山人抬起女子一條肥腿,讓碧翠看得清楚。

碧翠一看,嚇了一跳,原來古月山人的肉棒,粗得猶如手腕,漲得女子的肥穴,滿到無法再滿。那根肉棒還在一漲一縮,而肥穴是紅紅的穴肉兒翻著,一點浪水陰精都沒有,的確都被古月山人吸收過去,怪不得女子臉上一時時的在變顏色,直到昏死過去。

碧翠看了這女子的情形,非但沒有引起性的情趣,反而嚇得一瞪口呆,心想,師父的本事真是太不得了啦!假如是用這些功夫在自已的身上,那真是有死無活了。

再看看胖女子只剩一絲絲游息了,可是古月山人卻在胖女子的屁股上「叭、叭」的打了兩下,那胖女子只是眼皮微動了兩動,似乎想張開來,但是,眼皮連睜開來的力量都沒有了。

碧翠不由得一陣心軟,向古月山人說:「師父,她死了,別打她了。」

古月山人哈哈的一陣大笑,看了胖女子一眼,然後拔出肉棒,向那兩個女子招了招手,兩個女子忙跑過來,又把這已經被玩死了的胖女人,也抬到另一張床上,和先前玩死的女子一同放在床上,

古月山人就是這樣在女子身上採補,碧翠卻看得心驚肉跳。

緊跟著,古月山人又拉過一個女子,碧翠簡直不敢再看了,但是古月山人卻偏在叫著她說:「喂!翠兒,你看,這小浪穴是好特別的浪貨哩!」

碧翠一看這個女子的確是浪得利害,她那淫穴的浪水兒,早把兩腿的腿根都給流濕了。

古月山人拉起那女子一條腿,使那浪穴清楚現在碧翠的眼前。

原來這女子小穴唇兒,還一張一合的在動。

古月山人見此情況,哈哈一笑,把整根肉棒猛地插了進去。

女子皺了皺眉,幾乎有一點受不住那陣痛似的,但緊跟著卻浪了起來,大聲叫道:

「哥哥,妹妹的小穴可舒服了…親哥…使勁插吧…用勁…讓妹妹的穴…美一美…」

女子口中哼著,那雪白屁股扭了起來,扭那麼快,那麼急,真像是全身都在美快似的,令碧翠看得真有點呆了。

此時這女子的美快勁,軟癱在床上,只剩了一絲氣。

原來這女子雖然是很浪,但是時間不能持久,那小穴裡顯已經在丟著陰精了。

古月山人也已經用了他的吸陰功夫在吸著這浪穴流的陰清,所以這女子的臉上也是一陣陣的變色,直到昏死過去。

古月山人把這女子入死之後,卻沒有叫人來抬了,而是自已一手就把那女子夾了起來,放在那張床上,頓時這屋裡睡著三個被古月山人玩死的女子。

這時除了古月山人之外,只有碧翠和另外一個女子。

這個女子是知道自已要被玩死,己在眼前了,心裡是有點怕,但又明知道無法避免的事,所以不等古月山人招呼她,自已就自動的走近了那張床,瞟著媚眼兒,嬌聲嬌氣的向古月山人說道:「親達達,要收捨浪穴了吧?嗯…親達達…嗯…受不了啊!」

古月山人把這女子一拉,就倒在床上了。

古月山人側身睡下,說道:「浪穴,達達今天便宜便宜你,來給你親爹爹舔舔屁眼兒。」

說著,側身把上面的一條腿抬起來。

這女子千嬌百媚的,斜在了床上,伸出了香舌兒,把舌尖慢慢的舔在古月山人的屁眼兒上,沿著屁眼兒轉,轉得古月山人一陣陣的舒服,女子也扭轉著屁股,扭扭擺擺的特別顯著一股浪勁兒,不由得的一陣浪水沖出來,浪得有點難受,小穴裡真像螞蟻在爬,只是覺得癢,癢得非常難過,因此那白屁股,就不由自主的篩得更利害了,舌尖兒也舔得特別的快。

古月山人感到一陣舒服,猛一翻腿,把女子的頭,夾在褲襠下。

那女子「啊…啊!」的哼著,古月山人卻仰面朝天的睡正了,然後把女子往身上一拉,那女子便伏在了古月山人的身上。

女子分開了一雙粉腿,那浪得要命的浪穴,像是得了活寶似的,用力往下一套,套住了古月山人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就是一陣上下的狠套。

穴芯子被肉棒頭子磨得一陣陣的發著趐麻,一身浪肉也一陣陣的發著抖顫,陰精不自主的往下流。

古月山人卻用著內功,吸收著這女子的陰精,古月山人的的臉上慢慢發紅,青春的顏色充滿了整個的臉,一雙眼睛發出精銳的光彩,而女子反而一陣白,只剩下了呻吟和喘吁。

她想抬起白屁股,吐出那大肉棒,但是古月山人卻用手按往了那白屁股,揉著那大白屁股的浪肉兒,微微的笑著,眼看著浪在身上的女子昏死過去。

古月山人的手,在白屁股上用力一捏,捏得女子沒有了反應,才把女子推下了身,走下了床,拉著碧翠說道:「這就是採陰補陽,你看清楚了吧!」

碧翠隨著古月山人走出這屋子,一面回答道:「看清楚了,可是,這多麼可怕呀!

我看這幾個女子一個個的死去,你可真忍心嗎?」

古月山人把碧翠往懷裡一摟說道:「傻女人,這樣死去,才舒服呢!並且只要睡過一夜,就能恢復了原氣,浪穴,想不想我也采一回你的陰呢?」

碧翠立刻嚇得發抖說:「不,不,我可受不了。」

《清源古月》E

古月山人把手搭在碧翠肩膊上,摸了摸她幼滑的脖子,笑著說道:「看你怕成那個樣子,放心吧!我不會吸你陰精的,回去好好運氣調息一下,明天好好地和你三個師兄弟合藉「三竅交合」的修練,這是陰元掌功之第二步了。」

碧翠媚笑道:「親哥哥,你真的要看著浪妹子讓三個師兄弟弄乾啊!」

古月山人正色說道:「翠兒,為師已經說過,這本是練功,並非肉慾,方才為師教你視我為親丈夫,乃因為必須靈肉合一,方可完成採補。而平時人前你我仍是師徒。」

碧翠不禁粉面通紅,低頭輕喚一聲:「師父!」

次日正午之前,古月山人傳召碧翠和黑全、白茂、灰浩等三位男弟子到秘密洞府。

這三位男弟子第一次來到洞中洞,個個非常驚奇,而更令他們乍舌的是,當四人跟隨古月山人進入一個垂掛珠的石室時,洞中的景致令他們耳目一新。

這石室大約兩丈見方,四壁如削,除了入門的一邊,其他三壁各有四個女子被困在石壁的環套或各種木製的架子上,洞頂有數十顆夜明珠發出柔和光彩,然而在練武者眼中,此間石室已如白晝一般明亮。

碧翠認得,這十二個女子就是昨天所見那些古月山人用來採補的其餘那幾個女子。

她們身上連本來圍著的各種顏色肚兜也已經解去,精赤溜光的裸露著乳房和私處,但手腕和腳踝則仍然套著小鈴鐺,一見古月山人入內,眾女子個個舞手蹈足,一時間鈴鐺聲叮叮鐺鐺齊響,好不熱鬧!

但見她們的身體被調教成各式各樣不同的姿勢,被石壁或木架上的繩索或皮套所綁縛和固定著。

所有的固定點大都在肩膊和大腿處,也就是說這些女子手腳還可以動彈,但上身就不能動彈,而且屁股後面俱有凸物頂出,令她們的恥部特別突出。

而且,這些女子的大腿都被最大張開程度地固定著,個個陰門大開,任何男人想把那硬物插入,都無從抗拒,可以說是任人魚肉了。

碧翠好奇地問道:「師父,這些女子又不是不從,何苦把她們如此綁縛呢?」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翠兒,你有所不知了,綁縛交媾另有一番妙處,此乃她們非常意,並非師父強迫而為哦!翠兒若不相信,另日為師與你試試便知!」

碧翠浪笑道:「師父啥時要弄乾徒兒都可以,不必將妹妹綁縛啦!」

古月山人沒有理會她,只顧吩咐三名男徒兒開始行事。

於是,這三名男徒兒把自己脫個精赤溜光,分左、中、右三路撲上那三處待宰羔羊般的裸女堆裡,個個擇肥而噬,幹起那不用人教的勾當。

碧翠見到大師兄黑全,一身烏黑的皮膚,身體健碩,他勢如虎豹下山,撲向正中四名女子中最肥美之一,這女子身材高大,兩腿修長,肩膊被套在由石壁的小洞所伸出之皮帶扣上,臀部半依坐地靠在突出的岩石上,黑全雙手握住那個那女子的腳踝,抽起兩條肥白的嫩腿,一陣鈴鐺清脆響起,粗硬的大肉棒早已鑽入毛洞中頻頻進出。

正中四名裸女均被吊縛在石壁,除了大師兄正在弄乾之正面吊縛之女子,旁邊另有一名面壁吊縛著,翹起大白屁股等著挨插的裸女,此刻也正回頭看著鄰女被弄乾。

這兩個女子的兩旁,還有兩名裸女被打側位一左一右側身貼著石壁吊縛住,乍看起來,對正門的這堵石壁,就像一幅裸女浮雕似的。

碧翠望向右邊,二師兄白茂卻是一副白臉書生的樣子,肌膚潔白如女人,他主攻右方四女,這四個女子都是赤裸裸地綁縛在木架子上,一個是坐姿,四仰八叉,一個向後跪姿,另兩個則被架成燕子式,二師兄正抱住一條左燕式的裸女大腿在狂抽猛插。

碧翠回頭看看左邊,這邊的綁縛刁鑽,雖然也是吊縛,不同的是懸空地以四種姿勢吊掛在四個類似千秋架似的木架上,一個頭朝下倒栽蔥懸掛的裸女正被她的三師弟灰浩抱著屁股弄乾。

那些女人個個被幹得「哥哥…達達…」亂叫,碧翠也趁著三位師兄大忙特忙時,問師父道:「師父,這幾個女子是那裡來的呢?」

古月山人答道:「她們都是被騙入城裡青樓賣淫的女孩子,年前我把她們從老娼手頭贖身出來,但是她們都已經沒有面目回鄉見自己的父母或家人,所以我便在她們的要求之下,安置在後洞,順便也作為採補之用。」

碧翠又問:「這些女孩子被師父你採補之後,真的不會陰精衰竭而死去嗎?」

「當然不會,因為我並沒有一下子把她們吸清光,而是有給她們恢復生機的機會,所以這些女子不但不會陰精衰竭而死,而且還會因為得到我回吐給她們的一些真氣,而滋陰養顏,更加容光煥發,延年益壽哩!」

古月山人說到這裡,又伸手去撫摸碧翠的脖子,溫和地對她說道:「你三位師兄弟吸過四個女人的陰精之後,就會把他們剛得到增強的陽氣回輸給你,所以,一會兒就要輪到你了,現在,你就先把身上的衣服脫了!」

碧翠低頭說道:「那麼多人面前,多難為情啊!」

古月山人說:「你不是又要等我動手吧!」

碧翠道:「弟子不敢!」

說著,碧翠即把身上所穿的衣物脫得一乾二淨,也放到眾女子扔了一堆五顏六色的肚兜之處,走回來時,媚目含春,嬌滴滴地想依偎到古月山人懷裡。

古月山人伸手阻止道:「翠兒,今日你必須專心和三位師兄參修才行!」

碧翠道:「知道了!弟子還有一事想問,不知可否說出來?」

古月山人點了點頭。

碧翠才低聲問道:「方纔放下衣服時,見到那些供你採補的女子們脫下來的肚兜的內裡都寫有字跡,那是些什麼呢?」

「哦!那是她們的生辰八字,因為我採補時必須參照而行事的。」

碧翠點了點頭。

這時,碧翠見到那三個正在被綁著弄乾的女子,已經分別陸續被三個師兄採補而昏死過去,他們回頭疑惑地望像古月山人,但古月山人搖了搖頭又揮了揮手,於是三個師兄也不理會棍下女人的死活,拔出肉棒,把目標轉到其他女人身上繼續狂抽猛插。

碧翠不禁說道:「師兄們個個那麼勇猛,等會兒三個合起來弄乾我一人,不被他們弄乾死才怪哩!」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嘿嘿!翠兒你不必擔心,你是人,這話不錯,不過…其實你三個師兄弟都不是人啊!哈哈哈!」

碧翠不解,問道:「我的師兄弟們不是人,那她們是什麼呢?」

「這你先別理,當你和三位師兄弟完成這次合藉修行之後,你們功力都會大增的,來!你跪到石室中央的蒲團上去,為師先替你打通「淫」、「賤」兩脈。

碧翠跪到蒲團上之後,古月山人也盤坐到她的對面,雙手前伸,向上斜斜托住碧翠一對飽滿的乳房,開始運氣貫功。

只見古月山人的全身漸漸籠罩著一層紫紅色的光氣,接著那光氣慢慢移至他的雙臂上,再緩緩在碧翠那挺拔的乳房上出現,最後又擴散到她的全身,然後化淡消失!

除了三對正在忘我瘋狂弄乾著的男女,和已經被採補而昏死過去的女子,其他女子們都用驚奇的眼光凝視著這怪異的情景。

古月山人的手慢慢離開碧翠的雙乳,但見在碧翠的乳尖和古月山人的掌心仍然有一縷緋紅色的光氣,古月山人將兩支食指點住碧翠的奶頭,這怪異的現象才完全消失。

這時,古月山人的三名男弟子已經正在和第四名被綁縛的女子合體,也差不多進入最後階段,只見三個男人的身上漸漸出現一層緋紅色的霞氣。

當大師兄白茂正弄乾中的女人昏死過去,古月山人立即令他仰臥在石室中間的蒲團上,然後碧翠伏在他身上,將她的銷魂洞套上師兄那根黑乎乎,正在冒熱氣的肉棒上。

與此同時,碧翠的二師兄和三師弟也紛紛完事,撒開被採補得昏死過去的裸女,朝石室中央的的圍過來,二師兄跪在白茂身後,把一根雪白的玉棒塞進碧翠的後門,三師弟灰浩則跪在碧翠的面前,讓她把一條肉紅色的硬棍兒含入櫻桃小嘴。

但三個師兄弟的肉棒都只是靜靜插在碧翠的三竅,並無任何抽送。

古月山人凌空飛指,彈點三位男弟子的數處穴道。

頓時,三名男弟子身上緋紅色的霞氣越來越濃,而碧翠的赤裸的肉身上也散發出一層青色的霞氣,這兩色霞氣既互相接觸又互相排斥。

就在這時,古月山人在旁蓄勢運功,只見他身上的道袍無風自動,一個黃色光圈在他頭頂出現,慢慢擴大,接著開始飄移,彷彿如一個金箍把三男一女的裸體團團圍住,接著,三師兄弟身上放出的霞氣越來越少,似乎被碧翠的裸體所發出的霞氣吞噬,而黃色的光圈也逐漸散去。

突然,碧翠身上的青色霞氣暴增,變成發亮的光氣,石室三壁一也為之照明。

二師兄和三師弟首先被那青色的光氣逼開,接著碧翠的裸體如乘氣墊般地由大師兄軀體上上升。

古月山人連忙進前把碧翠的裸體抱住,然後吩咐大弟子白茂離開蒲團,再輕輕把她放下來,吩咐她運氣調息。

古月山人拍了三下手掌,從石室外走進四個戴黃藍肚兜的女子,這四個女子正是前一天被採補的女人,現在已經生龍活虎,完全恢復了。

古月山人吩咐她們解下被綁縛和吊縛而且被採補後昏死過去的女子,並抬出去。

三位男弟子也紛紛回前洞去,石室內只留下古月山人和碧翠。

古月山人待碧翠運功調息完畢,見她一身活色生香的模樣,不禁把她抱在懷中。

碧翠這時精神爽利,又被打通「淫」、「賤」兩脈,與平時簡直判若兩人,竟然騷性大發,淫聲浪語對古月山人道:「親達達,浪穴癢癢,快把哥哥的大肉棒給我插插,小浪穴要吮你、套你,讓親哥哥一人玩三竅!」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翠兒,為師要是此時與你歡好,就全功盡棄了,你必須暫時忍耐打通「淫」、「賤」兩脈之後特別熾熱的慾念,待為師下山取來處女元紅和初孕女人三個月之內的胎兒浸酒,用它來飲用和推宮過穴,方可令你心智正常。」

《清源古月》F

第二天中午,古月山人把碧翠鎖在內洞,對三個男弟子交代好門中諸事,便穿著一身青衣道袍,獨自下山,準備尋找機會取得處女元紅與孕婦胎兒,以便讓他的女弟子煉就陰元掌功。

他一路尋思,這處女元紅就容易,若不是碧翠除外的三個女弟子不聽話,暗中與她們的師兄偷吃禁果,根本就不需要下山,但即使如此,找個處女也不難,只是那三個月大的胎兒並不好找,只好碰碰運氣了。

日光日白,古月山人不便施展輕功,一路悠哉游哉而行。

夕陽西下時,一路走過柳家莊,見到離鯉城五里外有一家掛著「柳暗花明」招牌的客店,那客店黑氣沖天,似有冤魂集聚,但驟眼看來,卻又沒有什麼特別。

只見店裡有個廿歲少婦坐在櫃檯,一個年輕的的少女在門口招呼客人。

古月山人在對面的樹下停下來,遠遠望去,只見凡是成群結隊者,少女均不會出面接待,就是進入商店也不會被接納,但有單身男子經過,少女便會出面拉客。

古月山人覺得奇怪,見少女兩次拉客不成,便動身向客店走過去。

那少女果然從店中跑出來招呼。

古月山人仔細一看、少女年紀大約十五、六歲,生得是一張瓜子臉,雖是玲瓏瘦小的身軀,卻是皮肉豐潤,一臉稚氣。

古月山人見到這女孩子可愛的樣兒不由得淫心一動,忙施禮說道:「無量佛,這位女施主請慈悲吧!貧道經過貴處,天色已晚,正想歇腳」

少女還沒有說話,少婦從櫃檯出聲對少女說說:「倩倩,你去拿碗飯給這道士吧!

人家是經過這兒的,諒必也餓了!」

倩倩聽少婦這一說,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就進屋去替道士取飯。

古月山人向少婦一看,一面施禮道謝,一面卻是高興得要命,原來柳氏生得粉雕玉琢似的,豐滿的身材,挺著一個微凸的肚子,憑他的道行,一眼就看出是個孕婦。

古月山人心想,這可太巧了,今天下山找胎兒,卻毫不費力,一到就找著了,更何況,還有一個可愛的女孩子,即是不是處女,供自己好好的玩一玩也好。

這時,倩倩已經拿了一碗飯,上面還放了點蔬菜,笑著向古月山人說:「先給你吃你吃飯,然後就帶你到後面歇了,我哥哥不在家,家裡只有我跟嫂子柳氏!」

古月山人一聽,一面道謝接飯,一面心想,這下可太巧了,本來還想查探一下才下手,現在這小妞兒,等於是自己把家中情形都講出來了。

古月山人滿心歡喜,但一吃飯喝湯,馬上發現不對,原來湯裡放有蒙汗藥。

但是,區區迷藥,那能迷倒老妖,為了好奇心作怪,古月山人也很想探個究竟,於是詐作被迷倒,伏在飯桌上。

這時,少婦柳氏說道:「倩倩,你去把鋪門關了吧!」

倩倩一邊關門一邊說道:「嫂嫂,我哥啥時回來呢?」

「你哥今晚會很遲才回來,我們要看著這只肥羊,你先把他身上搜搜,看看有沒有甚麼油水?」

倩倩聞聲,把一雙軟綿綿的手兒往古月山人身上到處摸,那裡有什麼銀子,只摸得古月山人週身痕癢而已。

「嫂嫂,此人身無分文!」

柳氏道:「不要緊,憑這肥羊一身肉,也夠你哥賣肉包子餡換不少錢了。」

倩倩道:「要不要把他綁起來!」

柳氏道:「也好,你哥還不知幾時回來,將這肥羊綁縛,以免夜長夢多!」

這時,古月山人突然一挺,往椅子上端坐,說道:「小姑娘,莫綁我,我還要化你個歡喜緣呢!」

話雖說出了口,倩倩卻還不大懂什麼是歡喜緣兒的意思。

柳氏卻忘了這突然的驚嚇,紅著臉罵道:「你這雜毛老道,怎麼這麼放肆。」

古月山人猛地單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捏,當場粉碎,說道:「哼!要我用強嗎?」

兩個女人頓時嚇得發了抖,古月山人站起身,這時倩倩卻將一把短刀拿在了手裡,猛向古月山人刺去。

古月山人動也不動!那把短刀竟然刺在他身上就像是刺在米包一樣。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把倩倩的手兒一拉,那把短刀已經掉在了地上,而倩倩卻已在古月山人的懷裡。

古月山人只用手輕輕一拉,像撕蔥皮似的,就把倩倩的衣褲褲都拉去,渾身赤裸裸的一絲不掛,還順手點了倩倩的啞穴,使得她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柳氏看在眼裡,早嚇得三魂飛了兩魂,七魄還牽一魄。

古月山人把倩倩抱進屋裡,放在床上,柳氏也跟了進來。

古月山人對柳氏說道:「你看見我的本事了吧!」

柳氏發呆的楞住了,古月山人走過去又是一拉,把柳氏的衣褲也都拉掉了。

柳氏是又羞又急又怕,明知這道士是有功夫的,眼看著大難要臨頭了。

只見古月山人把倩倩的腿一拖,那白屁股被拖到了床沿,古月山人用漢子推車的花式把倩倩的雙腿分開。

柳氏忙往地下一跪求道:「神仙!你饒了她吧!她還沒有婆家呢!你要玩的話,就玩我好了,你饒了她吧!」

古月山人向柳氏看了一眼,笑了笑說道:「等會兒再玩你,她沒有婆家正好,我專專程來找處女的,你看著,我讓她舒舒服服的開了苞,聽聽的她浪哼吧!」

古月山人把倩倩的啞穴給解開,倩倩開口叫道:「哎呀!你放手呀!」

古月山人正在興起,叫柳氏過來替自己脫下褲子,柳氏見他胯下只有一堆黑毛,並無硬物,不禁好奇用手去撥,也只見有條類似牙籤的物件。

正在納罕,那牙籤突然「霍」地一下變了根成尺長的肉棒,古月山人逼柳氏持棍引路,柳氏那敢不依,於是對準了小穴,猛的一入下去。

只聽倩倩如殺豬般的慘叫一聲:「哎呀!」眼前一黑,已經昏死過去了。

古月山人卻抽抽插插的在這小穴裡盡情的享受。

那小穴小得出了奇,包住著肉棒特別的舒服,古月山人就盡情的欣賞享受著那嫩肉夾棍之快感。

每一抽插時,倩倩像都利刀在割肉一樣,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時候,細微的張開了眼,見自己是赤裸著,一雙嚇軟了的粉腿,在道士手中提著。

嫩穴裡裡一陣陣的割痛,也知是道士的粗、長的肉棒,在進進出出的抽插著,那大肉棒頭兒頂進去,是一陣漲滿,有點兒透不出氣,往外一抽,雖是穴心子減少了被頂和壓,但是那肉 子在腔子裡刮著那小嫩穴肉兒,卻是又酸又癢又痛。

倩倩的羞和怕的心理充滿了全身,偏偏此時又由不得自已,不但是被道士弄乾著,這道土還不時說著粗言穢話:「小浪穴,美了吧!你這小穴真緊,你的親丈夫給你弄乾一頓痛快的,讓你小穴,好好的美一美啦!」

古月山人說著又是幾下子狠抽猛插,然後才緩慢了下來了說:「喲!小穴流浪水兒了,想漢子了,好,這一陣好多的浪水兒!親漢子給你解解浪吧!」

古月山人一邊說著,一邊就像急風驟雨似的狂抽狠插起來。

可憐的倩倩,此時經過這種陣勢,穴腔子裡又的確是有她淫水,滑滑的了,那根肉棒已經抽得她一陣陣的陰精,向外滲流,口中僅得一絲絲如夢如囈的喘息,一聲聲有氣無力的呻吟著。

古月山人只顧在狠狠的弄乾那小穴,看著這身結實的白肉兒,明有一點點的鬆弛,搖搖蕩蕩的顫抖,口鼻間一絲絲的游氣,倒是吹氣若蘭。

倩倩終於被古月山人弄乾得一動都不動了,那肉洞裡濃熱陰精向外猛流,古月山人用法力把她的元紅盡數收集,儲在自已的春袋內。

倩倩吐出最後的一口游氣,魂歸望鄉台而去,古月山人這才心滿意足的拔出肉棒,那肉棒竟然沒有沾上一絲倩倩的處女血,柳氏也暗自奇怪。

古月山人收拾好了倩倩,又去拉柳氏,拉得柳氏渾身發抖的說道:「好道士,你把她弄乾死了,我怎麼向她哥交待呀!」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說道:「浪穴,你挨過插的人,難道不知道,女人舒服了才死過去嗎?這小穴一會兒就會醒過來的,去!去你的房,趁她沒知覺,讓我來給你一點兒舒服玩意兒,你會快活死的。」

說著,就拉著柳氏,進入了另一間房。

柳氏還真以為倩倩會這樣是丟精丟死過去,自已也有過這種經驗,當男人弄乾到女人舒服得很的時侯,女人是會昏昏迷迷,就死去了一樣,她那兒知道她的小姑卻是已經真的一縷芳魂兒已經去見了閻羅王!

《清源古月》G

古月山人把柳氏拉進了她的臥房,就把柳氏放手臥在床上,翹著肚子的柳氏羞答答的求道:「好神仙,我己經是五個月的身孕了,你玩上去也沒有意思,我們家只有一個小姑,也給你開了苞了,難道你還不滿意嗎?」

古月山人聽說是五個月的身孕,覺得有點兒失望,他知道藥引的效力會比較差些,但孕婦的胎兒難求,也將就。

合該因此引起一場災劫,這是後事,按下不表了。

卻說古月山人脫光了上衣,睡到柳氏身邊,先去摸玩捏弄她的奶頭兒,然後柔聲地說道:「好妹妹,哥哥就是喜歡你,所以先把她弄乾得死過去,才來陪你玩,如果你好好伺侯我,我玩好了一走,等她醒過來,你有沒有挨過插,卻沒有人知道,你摸摸我的肉棒,你就知道會有多麼舒服了。」

說著,古月山人拉柳氏的手去握他的肉棒。

柳氏被古月山人的甜言蜜語,說得也有點心動,心想,自己的名節只要能保留,人不知,鬼不覺的也不錯。

柳氏的手握古月山人那根大雞巳,真是心跳得利害,原來道土的肉棒是那麼粗,又那麼的長,至少比她自己丈夫的粗壯了一倍,而且又硬又熱。

柳氏摸得自己一顆心不由得卜卜亂跳,就嬌聲嬌氣的說:「親親,妹妹可受不了這麼大的肉棒子,不要弄乾我啦!再說,我又懷著身孕。」

古月山人捏著柳氏的奶頭說道:「妹妹,你放心好了,大肉棒才能使你舒服呢!來吧!讓親達達給你爽爽!」

一邊說,一邊就把柳氏抱了過去,那肥白的女人屁股,在古月山人的懷中如玩家珍古玩似的摸了個夠,原來柳氏的皮膚特別的白,而且又細嫩,那大屁股的肉兒結結實實的摸起來特別有趣。

古月山人把他那根肉棒頂著屁股溝子,往前游移到那小嫩穴的時侯,柳氏的小穴已經流出少少的浪水兒了!

柳氏一陣騷浪,不由自主的:「啊…啊」聲叫。

古月山人就慢慢的頂進去,頂得那柳氏週身的舒服,卻也浪聲浪氣的呻叫道:「哥哥!你真會玩…」

古月山人見柳氏已經被她弄乾了,於是把粗硬的大肉棒頂在穴芯子上,一手摸著她的肥奶,一手摸弄著她的大白屁股,一用內功、身體不動,那肉棒自動的變大變小,抽抽插插,而且一下比一下強,弄乾得柳氏從心裡美了出來。

「你反過身子去,達達玩你個隔山取火。」古月山人吩咐道。

柳氏聽話如綿羊,古月山人就把肉棒放在穴口兒上,先磨一磨,再插入,柳氏覺得男人身體沒有在動,但是那根粗壯的大肉棒在穴腔子裡,卻一下此一下快的在動作,而且每一下都是正好頂在穴心子上。

柳氏曾幾何時嘗過這種美快,到了這時候,也不顧弄乾她的人是誰了,就浪聲浪氣的大喊了起來:「哎呀,我的親漢子呀,浪穴可舒服死了…美死了…親漢子…插吧…插爆妹妹的…浪穴吧…。」

柳氏一陣顫抖,一身浪肉在古月山人懷中搖著轉著,陰精如洪水暴發似的,向外猛流,向肉棒的頭兒上澆去。

古月山人見柳氏出精,忙頂住了穴心子動也不動,用內功盡力的吸收柳氏流出來的那些陰精。

古月山人見到柳氏快喘不過氣的時侯,趕緊望外抽出,他是不想幹死柳氏,因為他要取出柳氏的胎兒,所以往外一抽肉棒。

柳氏還在叫爽,那根肉棒已經放在了小屁眼兒上,用力往裡一頂。

直頂得柳氏痛叫起來,忙道:「親達達,痛死人了,你放錯地方了。」

古月山人用力一定,大肉棒才頂進去了一半,柳氏卻痛得昏了過去,但古月山人一向外一抽,柳氏又甦醒了過來,有聲無力地呻道:「親哥哥,你放錯了,這是屁跟兒,你插得妹妹痛死了。」

「好妹妹,一會兒就不痛的。」

「親哥哥,屁眼兒怎麼能入呢?你真狠心!」

「小浪穴,別外行,你還沒有嘗過這味兒而已,屁眼兒也是該入的地方,聽你的口氣,你的屁眼兒,還投有挨過插嗎?」

「妹妹從來就沒有過,痛啊!哥哥…饒了妹子吧!」

古月山人縮小了肉棒,慢慢在柳氏的小屁眼兒裡抽動著,柳氏慢慢的也感到了有些舒服與騷癢了。

古月山人慢慢漲大肉棒,在柳氏的屁眼樂狠狠地弄乾起來,這時柳氏已經連心兒都趐麻了,自然柔順得像頭綿羊一般。

古月山人徹底征服了這婦人,弄乾得柳氏全身舒暢,就連屁眼兒也得一陣陣騷浪,非要大肉棒狠幹幾下才過癮。

柳氏那大白屁股,不時的向向著大肉棒在晃動,古月山人也低下頭去,盡情的捏弄與撫摸,欣賞那抖抖顫顫的大白屁股。

柳氏是越被弄乾越浪,滿嘴哼哼嘖嘖的叫著:「大肉棒…親漢子…妹妹…美死了…好漢子…你的本事…真行,妹妹是…你的人了…好哥哥…你帶我走吧…妹妹…就…就快舒服死了…」

古月山人不由得一陣高興,狠狠的抽入了一頓,才拔出了肉棒,對柳氏說:「好妹妹,去弄盆洗澡水,順便拿一小甕酒來。」

柳氏此時被插得舒服,整個心都交給了道士,所以對古月山人是有求必應,答應了一聲,就赤身裸體去打了盆洗澡水,放在屋內地下,又抱了一小甕「女兒紅」來。

古月山人把柳氏放進洗澡盆,靠坐在木盆裡,一雙小腿和腳,掛在木盆外面,那穴兒泡在水裡,柳氏好奇問道:「心肝哥哥,你要作什麼?」

「好妹妹,哥哥替你把胎兒取下來,再帶你走。」

柳氏一聽古月山人如此說法,嚇得魂飛天外,

心想︰硬取五個月的胎兒,那不是死了嗎!連忙大喊道:「可萬萬不成。」

古月山人那管這點,雙手運力向柳氏胸口的兩團軟肉按去。

這一下子,只要古月山人的手,從柳氏的胸口往下一摸,這胎兒就能應手而流產。

但柳氏拚命地撐拒著,古月山人氣起上來,行功運氣,雙手如鐵打銅鑄一般,雙目瞪著柳氏嚇壞表情的臉龐,真氣一吐…

一團血肉模糊的東西從柳氏的陰門滑出來…

古月山人迅速把那東西在水裡洗洗,掐斷還連著母體的臍帶,放入酒甕,又把酒倒掉了一些,封上甕口。

柳氏的陰門還在流血,她雙眼發直,眼巴巴望著古月山人穿上衣服,拿起酒甕,棄她而去,一陣眼黑,昏死了過去。

門外,星光燦爛,明月當空。

古月山人以絕頂的輕身妖法,向著清源山方向飄去。

《清源古月》H

古月山人回到洞中,立即趕到他關禁著碧翠的後洞石室。

碧翠因為與三個師兄弟「三竅交合」吸取了大量陰精,這時已經春情洋溢,連說話都失去常態,一見著古月山人回來,就撲到他身上道:「親達達,好哥哥,快來弄乾浪穴吧!小騷穴浪癢死了,快把親哥的大肉棒插給我止癢吧!」

古月山人自知他的徒兒煉功後會有這樣的反應,也不多說什麼,只吩咐碧翠自己脫得一絲不掛,自己也脫光了,和她抱成一團就以「坐懷吞棍」弄乾起來。

不過,古月山人這次也並非與碧翠普通交媾尋歡,他只是把在倩倩身上奪得的元紅交給碧翠吸納而已。

那碧翠雖因為慾火攻心而失去常態,古月山人的肉棒一填塞了她的陰門,早已恢復了正常,幽幽地對古月山人說道:「師父,徒兒被你關了這許久,都快瘋了!」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翠兒,不妨事了,你快與我如上次一般調情,待春心動盪起來,以便吸取我為你帶回來的處女元紅!」

碧翠遵師囑,又把古月山人緊緊抱著,雙乳貼住他的胸部,體會他那如蛇一般的肉莖,在自己陰門內中左衝右突。

未幾,碧翠雙頰泛紅,漸入佳景,古月山人即吩咐她運氣,準備吸取他噴射陽精。

頓時,倆人身體周圍產生陣陣氣浪,石室壁上的懸掛物竟被吹跌。

這次,因為碧翠經過「三竅交合」,功力和以前大不相同,所以倆人交合之時,氣勢的確非凡。

古月山人是身體紋絲不動,那運足氣功的男根卻如蛟龍一般,在碧翠的肉體內翻江倒海。

倆人至最高峰時,碧翠大肆吸取由古月山人的體內洩出之帶含處女元紅的陽精。

事畢,古月山人拿出那一小甕浸有胎兒的「女兒紅」,單掌對甕運氣行功良久,揭去封蓋,只見一陣輕煙冒出。

古月山人令碧翠飲下三大口溫溫熱熱,浸了胎兒的酒,將其餘的搽遍她的全身,然後為她推宮過脈,再吩咐她運氣打坐調息。

由於古月山人剛射精給碧翠吸取,完事後,他也匆匆地找那十幾個女人採補去了。

一夜無事。

次日,古月山人帶碧翠和其他弟子以及婢僕一眾,手持火把到後洞的一個出口。

這個出口,其實是在山腹中溶洞所形成的削壁上,所以並沒有出路。

在削壁的懸崖邊對面和洞頂都是岩石,底下深不見底,更不知通往何處。

古月山人指著在崖邊的石牢中關著的一對全身赤裸的男女,對碧翠說道:「這兩人偷盜洞府裡的財物私逃不遂,現在就由你來執行門規將其處死。

由於洞府不曾有敵入侵,碧翠也還從沒有殺過人,望著兩個鐵欄裡的一男一女,也難免不知所措,睜大眼睛望著她師父。

古月山人冷冷地說道:「試試你新練成的「陰元掌」功吧!」

碧翠聽說,提氣發掌,劈向女囚,只見那「陰元掌」功出掌全無聲息,但擊中鐵欄內女囚時,那女囚渾身一顫,立即倒斃,仔細一看,子宮從陰門脫出,死狀非常特別。

碧翠繼續向男囚犯發掌,那男囚也應掌倒斃,卻是春囊巨腫,呈「大卵泡」狀。

碧翠對自己的武功覺得驚奇,古月山人則非常滿意,他陰陰笑道:「這陰元掌利害之處,在於無聲無色到達敵方身體,使敵人防不勝防,陰元襲至,卻可引動敵人本身的功力下聚,造成傷害。

古月山人此舉,一來試試碧翠練功的火候,二來也想殺雞給猴子看。

當下,他面對眾弟子和洞府中的僕役,宣佈立碧翠為清源一派掌門。

又過了一天,古月山人將洞中糧銀向碧翠交代就緒,便告別眾人,單身一人,準備在閩南十八洞府到處遊玩一番。

古月山人想到住在晉南靈垣山寅乙洞府的古蛇道人,乃曾經一度修行的朋黨,也即是老朋友兼死黨。

二人已許久不見,於是古月山人便想先去探望他一行。

清源山與靈垣相隔不到百里腳程,但古月山人不想以上乘輕功妖法驚世駭俗,於是繞僻徑而施輕功,竟然也行了一個時辰方到。

古蛇道人正在山門附近督看徒兒採茶,見朋黨來來到,欣然趨前含笑迎接。

二人進入洞府,分賓主坐下,有女童奉上香茶一壺。

看官,這古蛇道人素不嗜酒,乃因早年誤飲雄黃酒,醉後現形,驚世駭俗,從此戒酒改飲紅茶。

飲茶便飲茶,如何又分紅茶綠茶呢?

有分別:紅茶甘和,眾生皆宜,綠茶辛澀,少數幻想型妖魔獨好。

古蛇道人捧杯笑道:「這是本山自種金車紅茶,請試用!」

古月山人連忙搖手說道:「不好,不好,本山人較習慣綠茶,身邊自備清源綠茶前來,你吩咐徒兒再拿一滾水茶壺過來可也!」

古蛇道人笑道:「也好!這金車檸檬茶是我至愛,須用童女黃金水澆灌,方可開枝散葉,採摘之後,還須在童女陰中鹹濕醃製,再培干,你不要也好,這等心愛之寶,本道還不甚捨得和你分享哩!」

倆人坐了一會兒,古蛇道人道:「今日因何得閒?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最近剛好立了女徒為掌門,所以得閒到處逛逛!蛇兄看來門徒頗眾哩!方才見到茶園有許多幼齒哦!」

古蛇道:「都是精挑細選的山花野草族類,以精液喂哺,莫看她們的樣子只有十歲上下的女孩子,其實至少都二、三十年道行了。」

古月山人奇怪地問道:「用精液喂哺,用你的自己的精液去餵哺啊!」

「都有,不過我也顧及不來,另有十來個『精爹』專門負責喂哺!所謂『精爹』,也是驢馬牛羊修煉成人形!」

二人天南地北,大罵魚肉鄉民的狗官一番講了一通,古月山人便準備告辭了。

古蛇道人挽留不住,於是準備送古月山人下山,經過山門時,只見茶園有十餘對男女,行動十分奇怪。

古月山人仔細一看,那十餘對男女在茶叢裡姿勢各式,不盡相同,但有相似之處,就是女的都將個腦袋鑽在男的沒穿褲子的胯間,嘴裡含著男人的肉腸吮個不休。

有數位男子已伸直雙腿在抽搐,那些女娃兒果然吞食精液,津津有味!

古月山人不禁點頭稱奇,古蛇道人笑著說道:「有沒有性趣一試?」

古月山人搖了搖頭說道:「最怕被吸精了!」

老故舊拜別之後,古月山人沿山路哼著:「你知道我在等你媽?」

突然,路邊閃出一位紅衣少女,雙手攔住去路說道:「古月老妖,可記得老身?」

古月山人一見,原來是數年前有過一夜情的牡丹花妖,人稱花姿娘娘,只見她反而比之前俏麗活潑,先前猶如青春少婦,如今酷似妙齡少女。

花姿娘娘拖著古月山人回她的「繁花洞府」,原來老巢只在靈垣山鄰山的羅裳峰。

一進「繁花洞府」,花姿娘娘的眾門徒們忙迎向前施禮。

女徒們也緊跟著走了進來。

其中一個女徒問道:「娘娘!要讓他歇息一會兒嗎?」

花姿娘娘一笑道:「他不必歇息的,他是人稱古月山人的清源掌門,今天我們可以好好的在他身上取樂,說著,就吩咐女徒們替古月山人寬衣解帶。

女徒們聽花姿娘娘這樣說,都紛紛的注意古月山人,那兩個替他寬衣的女徒,竟促狹地伸手去摸摸古月山人的肉棒。

花姿娘娘向眾女徒們一揮手,眾女才一齊知趣地退了出去。

花姿娘娘接著又道:「不見你好幾年了,你的功力如何呢?」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內力強了不少,招式變化不大。」

花姿娘娘牽著古月山人尚未舉起的肉棒搖晃兩下,媚極騷極的向古月山人瞟了個媚眼兒問道:「喂!你到底怎麼啦!親哥哥?我一點魅力都沒有嗎?」

也不知是她的魔力還是古月山人故意放縱,就這一聲「親哥哥」的一搖,就把他那根本來就可伸縮自如的肉棒,給搖硬了起來。

花姿娘娘緊跟著就用力搖動那根大肉棒,笑道:「老狐狸,玩過我一次之後,就推說要去練什麼陰元掌功,從現在起,你可以開始做男子漢大丈夫的義務吧!」

古月山人哈哈一笑,拉著花姿娘娘的手,往懷裡一帶,花姿娘娘斜倒在床上,瞇著眼送過去了一個香吻,小舌尖也吐到了古月山人的口裡。

《清源古月》I

古月山人拚命的吮那舌尖兒,花姿娘娘也把個舌頭在古月山人嘴裡上下左右的搖,舔,舔得古月山人的肉棒一陣陣的粗大起來。

古月山人的肉棒到八九寸長的時候,淫心大動,一把抱住花姿娘娘,雙手慢慢的解脫著花姿的衣裳,邊脫邊摸的,不到一會兒,就把花姿娘娘整個人脫成了赤裸裸的。

花姿娘娘的肉體,的確是美極了,無怪乎能吸引不少男人,古月山人四、五年前就曾經玩過她的浪穴。

已過了四五年的時間,花姿娘娘的皮肉,更為白晰,渾身雪白,皮膚幼滑得像初生的嬰兒似的又細又嫩。

尤其是一對奶子,大而矗立,奶頭微微發紅,全身就像沒有骨頭似的,軟得活像一堆棉花,小肚子平平滑滑的,一點皺紋也投有,那引人爽死的妙穴,真是天生成的一個肉寶貝,在那三角地帶,把腿並起來就若隱若現,白淨得來沒有半根毛兒。

兩片唇兒肉鼓鼓的,像裂開了口兒的白饅頭,正中央,一粒陰核粉紅色,真是美得出了奇,令人看了饞涎欲滴。

再看她那大大的屁股,是翹得高高的,真是又有圓又大,一條屁股溝子深得至少有兩指半,古月山人把手輕輕在屁股上拍拍,那白肉兒震成了水波紋似的。

兩條粉腿,真是又長又圓又直,就連那雙天足都是引人起興的玩意兒。

最奇怪的是花姿娘娘身上無一處不發射著肉香,真是香得透骨,聞在古月山人鼻子裡,不由得那大雞巳就一跳一跳的,恨不得馬上把這浪女人弄乾個死去活來。

古月山人好一陣撫摸,把個花姿娘娘從頭到腳整個摸遍,摸得花姿娘娘一身浪肉抖抖顫顫,鼻子裡哼著,嘴裡喘著。

此時的花姿娘娘,那小穴兒一夾一放,一張一合,恨不得馬上有根大肉棒插進那浪穴椿搗一番穴肉兒才過癮呢!

於是,花姿娘娘那白膩的小手兒握住古月山人的肉棒頭子,用手指在那大肉 子上磨,轉者圈兒磨,一面浪聲嗲氣的說道:「親哥,快拿大肉棒入入妹妹的小穴吧!妹妹的小穴要浪死了,好漢子,拿這大肉 子,好好的刮刮妹妹的穴腔子,妹妹穴腔子癢得受不了啦!快…嘛!」

古月山人被她叫得渾身著火似的,肉 子漲得硬硬的,於是一翻身就壓到了一堆又又暖又滑的浪肉,把花姿娘娘壓在了身下。

花姿娘娘已經自動的分開了一雙粉腿。古月山人的那根大肉棒在兩人的肚子中間一跳一跳的,挑逗得花姿娘娘的小嘴裡也一聲聲的「啊!啊!」的呻吟著。

古月山人把花姿娘娘屁股一抬,大肉棒頭兒鑽到了花姿娘娘小浪穴的口兒上去,對準了那正在開合著的小穴,用力一挺。

「撲」的一聲,一尺長的大肉棒子,已經全根進入花姿娘娘的小浪穴了。

花姿瞇了眼,鼻子裡哼了一聲,把兩條粉腿向外分了一分,迎著大肉棒盡根的塞進去,一雙手抱住了古月山人,對肥奶往他身上壓。

同時,花姿娘娘也把那細腰兒一用力,一個大白肥屁股,慢慢的轉了起來,扭腰擺臀,叫大肉棒頭子擦著穴芯子。

古月山人使出了絕技,把一叢恥毛壓在小穴蓋子上,活像個毛刷子似的,借花姿娘娘的扭晃,盡情的揉搓那小嫩穴,而那根大肉棒,自動的在小肥穴裡一伸一縮,由緩而急,由慢而快,每下都點中穴心兒,肉 子刮那穴腔子,刮得花姿娘娘上了天,渾身浪肉打顫,淫哼浪叫。

古月山人被這浪花姿娘娘叫得火起,一漲肉棒,又粗了一圈兒。

花姿娘娘吁了口氣道:「哇!死了…我的浪穴爆了!」

古月山人用手輕拈花姿娘娘的奶尖,弄得花姿娘娘舒服得叫起來,然後游動手掌,向下摸去,摸到了那大白肥屁股,就在屁股上停留。

花姿娘娘加快了扭轉,使大肥屁股,在古月山人手裡磨,磨得男人一陣的舒服。

古月山人即用力扣了花姿娘娘的白屁股一把,花姿娘娘嬌浪的一笑,呻道:「大肉棒哥哥,妹子的嫩屁股白不白?你現在先狠狠的弄乾我的小浪穴,讓小浪穴舒服的丟精啦!快呀!快狠狠的插吧!叫小妹妹美快一會兒啊!」

的確,這時的花姿娘娘,也真想丟點兒陰精,真想被古月山人入到死去活來。

雖然這浪貨也一天到晚的采陽補陰,一天到晚的用春藥餵給數個男人吃,讓那些男人弄乾她,可是那些找來的男人,都只能丟給她,也沒有那份本事弄乾到她丟精。

今天遇上古月山人,一身的功夫,和粗大得怕人的大肉棒,再加上本事高強,她的確也想享受一下,恨不能讓這根大肉棒干到欲仙欲死,恨不得自己是個可憐的小浪淫婦兒似的,被古月山人弄乾到死去又活來。

古月山人將花姿娘娘的大腿向肩上一抬,然後一手捧著大白屁股,一提真氣,用力一插,就如椿米似的,把整根大肉棒在小穴裡猛抽狠入了起來,入到花姿娘娘晃著頭兒哼著浪話叫道:「親哥哥…好漢子…妹妹的浪穴…美死了…親爹…干死我吧…」

這陣子狂叫,叫起了古月山人的淫輿,猛抽狠擦之後,把肉棒頭子頂住了穴芯子,想放下她的腿,但花姿娘娘卸不把腿放在床上,她勾住古月山人的腰際,篩動著大白肥屁股。

古月山人一手按在奶上,一手摸著大白肥屁股問道:「小浪穴,你美不美?」

「美…美極了…我的漢子。」

「親達達叫你小穴美了,你也得讓達達美快一會兒才對呀!小浪穴,親達達要好好玩玩你。」

「你玩吧!親達達,浪穴就是生給親達達玩的,親達達你想要怎麼玩,就怎麼玩好了!你就玩死我吧!妹妹不要命啦!」

「小浪穴,達達要入你的小白屁眼兒了!」

「親達達,妹妹的小白屁眼兒好玩嗎?你喜歡就插啦!」

於是,古月山人就猛的伏下身去,狠抽猛插,弄乾得花姿娘娘口樂浪哼、浪叫,叫到呻吟的時候,古月山人猛一伸漲肉棒,又長了很多,對準花姿娘娘的屁眼,把個大肉棒子整根入了進去。

此時的花姿娘娘美得陰精猛向外衝,澆在大肉棒頭子上。

古月山人忙用力一吸,在平常的女人是不會感覺得來,只會感到更趐更爽更舒服,但是花姿娘娘也是有經驗的好內功,她覺到了古月山人在吸她的陰,也知道自己流得渾身抖顫,浪極的哼叫道:「大棒子哥,小浪穴已經丟精了,我的親漢子,你也丟一點給我吧!」

古月山人本來想吸她的陰精,但是花姿娘娘的手拚命在古月山人的背脊上撫摸著,浪叫道:「親漢子,小浪穴丟精了,漢子,你也丟一點兒嘛!」

花姿娘娘說著時子宮裡一吮一吸,不但丟陰精出來,也把古月山人的陽精吸得卜卜的向外射。

花姿娘娘被古月山人的陽精射得舒服地浪叫道:「啊!哼!好漢子…好陽精…燙得我的…穴芯子美死了!」

此刻,倆人都得到少有的快美!

完事後,花姿娘娘深深吁了口氣說道:「你我旗鼓相當,彼此都靠採補終究不是辦法,我洞府中有不少民間女子,但我卻不可吸取她們的陰精,不知你可否相助,但能如此,也定當把我吸取到的陽氣,與你交換。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只有陰精對我有用,那陽氣於我何益?」

花姿娘娘說:「我有『渾元秘笈』,你可用它增加三十年內功修為!如果我們再合藉雙修,攜手並肩,定可稱霸天下!」

古月山人想了想,說道:「我自修成人身之後,只不過是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日,並不曾有過稱王稱霸,獨裁天下的念頭哩!」

花姿娘娘道:「人各有志,老娘也不便勉強,但求多住幾天,你我好好親熱一番,莫像之前那次,一夜雙飛,想煞奴家!」

古月山人想起數年前,與花姿娘娘一夜歡娛,趁她熟睡,脫身而去,二人頓成分飛燕,心裡也隱隱抱疚,於是不禁深情地摟抱她的嬌軀,雙雙進入夢鄉。

一連十多日來,古月山人和花姿娘娘日間遊山玩水,夜晚溫柔鄉里共尋巫山雲夢,兩個半仙,卻是快樂勝賽神仙。

然而古月山人一心雲遊四海,終不想在花姿娘娘的洞府長住,終於又提出分手,但花姿娘娘經過這些日子雙宿雙棲,已經不忍與古月山人再度對手。

她已經暗中因愛成恨,卻不動生色,古月山人卻完全蒙在鼓裡…《清源古月》J

一天,古月山人從綺夢中慢慢的醒過來,發現花姿娘娘一絲不掛坐在他身上,那光脫脫的兩片肥肉,緊緊夾住他的肉棒,她向他微笑著說道:「親漢子,你醒來了!

古月山人想伸手去摸她的奶,卻覺得肌肉的控制與平時有異,試一運氣,不覺大吃一驚,原來他已經不能提氣運功,忙問道:「你對我下了什麼手腳?」

花姿娘娘微微一笑,又用力一夾,接著她扭扭屁股,放開了肉夾夾,從古月山人身上爬下來,古月山人那根肉棒依然是硬挺著,馬眼口上還有著陽精。

花姿娘娘把古月山人仰好身體,自己伏下去,張開小口,含住大肉棒頭子舔舔吮吸著,繼續吮出陽精來,一口口的嚥下肚去。

古月山人又問:「你今天到底是怎麼啦!」

花姿娘娘一直吸吮舔舐,直把古月山人的肉棒弄得乾乾淨淨。

花姿娘娘下床來,走到外面,叫女徒們預備好洗澡水,就在澡盆裡好好的洗個澡,然後才走出來吩咐女徒幾句話,又走回了房。」

古月山人看了花姿娘娘一眼,依然是那麼嬌媚,但他自己感覺得到,週身酸軟,功力一失去,這幾年來的修行豈不是付之一旦了!

古月山人咬牙切齒的,還想運足了內力,想一掌把妖女打死,但無能為力了。

古月山人雖是打出了手,但是已一無功用,就像是摸到花姿娘娘身上去似的。

花姿娘娘也知古月山人是在下毒手,可是她一動也不動的等他自己感到已經失去攻擊能力了,這才柔情綿綿的對古月山人說:「我實在不想你走掉,只好用「散功丸」把你留住,可是還給你留下了一些輕功和武功。只要答應我,好好的在這裡過一年,我就把解藥給你,讓回到你的山上去!」

古月山人聽了,嚇得魂不附體,但事實卻是如此,又有什麼辦法,只能閉上了眼睛一聲不響,可是花姿娘娘卻不容許他不出聲。

花姿娘娘推了推他說道:「喂!你別不說話呀!到底怎麼樣?」

「唉!還叫我說什麼呢?總之,我一切聽擺佈就是了。真拿你這個騷婆娘沒法!」

古月山人張了張眼又閉上了。

花姿娘娘卻是一聲嬌笑,倒在古月山人的裡裡道:「好哥哥,乖乖的聽話,妹妹讓你舒服就是了,你一生,盡想採補,就沒有嘗過出精的美味兒,妹妹也因為沒有好的對手,不能洩身洩個痛快。從現在起,妹妹也要舒服舒服了,你也舒服舒服。」

花姿娘娘說著,就在古月山人的懷中蠕來蠕去。

正在蠕動得開心的時候,一個美麗的女徒端來一碗燕窩,花姿娘娘接過碗來,一揮手,女徒退了下去。

花姿娘娘向古月山人道:「好哥哥,你也許餓了,先吃一點燕窩補補身體吧!」

說著就把燕窩一匙一匙的餵給古月山人吃。

古月山人也的確是有點餓了,但沒想到吃下去沒有一刻的功夫,就覺得渾身發熱。

古月山人的肉棒雖沒有了武功的漲力,但天然的也有七、八寸多長,那肉棒頭粗粗的,一跳一跳,眼裡看到花姿娘娘,真恨不能馬上地把她弄個死去活來。

於是古月山人就順手把花姿娘娘拉倒了,側睡在身旁,花姿娘娘此時大膽的放鬆了一切武功和內功,倒也享受起古月山人的抽插弄乾來了。

古月山人慾火焚身的把花姿娘娘壓在身子底下,大肉棒對準了小浪穴,猛力狠插了進去小浪穴裡。

「哎呀!親哥哥,痛…哎呀…大肉棒…輕一點兒…妹妹的…浪穴痛…。」

花姿娘娘收去武功內力,恢復了本性,那小穴也真是緊得利害。

古月山人耳聽這淫浪的叫床聲,更賣力狠插了下去,只覺得小穴是又緊又暖,包得他的大肉棒緊緊的倒是真的舒服。

於是就一下接一下的狠抽猛插,花姿娘娘的穴肉兒被抽插得帶出的浪水兒,不停的往外流。

只抽插了兩、三百下,花姿娘娘就把穴芯子迎住了大肉棒頭子一陣緊磨,古月山人磨得全身浪肉一陣接一陣的抖顫,哼哼唧唧的叫道:「親漢子,我的大肉棒哥哥,我的親達達,小穴美死了,小穴要…丟了。」

花姿娘娘那丟字還沒有叫出口,那肉洞裡一陣抽搐,花姿娘娘的陰精,一股一股的流了出來。

花姿娘娘出精出得氣喘吁吁的浪叫道:「大肉棒哥哥…浪穴…可真的…丟了精了…丟得舒服…死了…我的…大肉棒子…快…快…頂緊穴心子…讓我的…小穴美一美…」

古月山人是恨心和淫心加在了一起,明明感到這浪穴在出陰精,自已卻已經不會採陰補陽了。」

同時,古月山人的大肉棒也的確頂得發漲,那有一點憐惜之心,一刻不停,趁小穴丟精時的虛空,狠抽猛抽。

古月山人是把花姿娘娘插得一陣陣的嬌喘,混身浪肉抖顫著:「親…漢子…慢…慢一點點…小浪穴受不了…大肉棒哥哥…饒…饒了小穴…可憐…可憐…我的小穴吧!」

這可真是花姿娘娘有生以來第一次向男人告饒了。

花姿娘娘只覺得古月山人那大肉棒頭子抽插得好快,大肉 子不停的在刮著她的穴腔子,一陣陣的酸、趐,又是一陣陰精流了出來古月山人一陣狠抽猛入,肉棒頭子跳了一跳,花姿娘娘卻忙把手一捏肉棒頭,自己一伏身,讓肉棒從下體退了出來,然後再把古月山人推倒在床上。

花姿娘娘嬌聲嬌氣的說道:「親哥哥,你要丟精了,讓扶妹用嘴給你含一含,哼,親哥哥,你看妹妹多喜歡你呀,妹妹的小嘴兒,給哥哥含,哥哥,平常女人不肯吧?妹妹是真心愛哥哥呀!」

花姿娘娘說著,一邊跪伏下去,一手握住肉棒,張開小嘴慢慢的把大肉棒頭子含了進去,卻用舌尖,圍著那大肉棒頭子繞圓圈,那香舌尖兒,不時的在馬眼口上挑一挑,挑得古月山人一陣陣沸血,一時精關猛開,一陣陣的陽精「噗、噗」的射了出來。

花姿娘娘忙用口接著,含滿了一口陽精,「咯」一聲吞下了喉嚨,然後再用舌尖兒把古月山人丟了精的肉棒,舔得乾乾淨淨,才睡到了他的懷中。

古月山人成了花姿娘娘的情俘,每天好酒好肉的餵養著,天天都和花姿娘娘的大肆享受著性慾的歡娛。

雖然古月山人不時的掛念著自已的門派,想著新任掌門的女徒碧翠,但是花姿娘娘的騷、淫、浪,以床上那些聞所未聞的新花樣、新名堂,又實在使自己有點依依不捨。

而且,每次花姿娘娘和古月山人玩弄的時侯,的確也沒有吸他的陽精,只是經常都把精液嚥下肚子就是了。

雖然這也是花姿娘娘用來進補的,但是自己也沒有什麼額外損失。

當花姿娘娘需要採補時,都在別的男人身上,古月山人雖然知道每天花姿娘娘是在把幾個男子輪流採補,但卻還是沒有正式一見。

這一天,古月山人和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徒春鶯的商量好,他和春鶯兩個人,一齊躲採補房隔壁的一間房子裡,從一條細細的牆縫,向花姿娘娘那邊偷看,直看得古月山人目瞪口呆,也看春鶯淫水直流。

原來花姿娘娘正同三個男人同時在玩弄,這三個男人,都給他們吃過了春藥。

三個男人仰臥在床上,花姿娘娘爬伏上去,分開粉腿,用小肥穴兒套住了大肉棒。

另一個男人卻壓到花姿娘娘身上,分開肥肥的屁股縫兒,把那根肉棒插進花姿娘娘的小小屁股眼兒進去。

花姿娘娘是上下夾攻,在上面的男人,狠插著小屁股眼兒,花姿娘娘借勢也狠套底下男人的大肉棒。

花姿娘娘同時歪過頭去,含住另一個男人的肉棒,慢慢的舔,含。

被花姿娘娘含肉棒的男人,也一時興起來,不顧一切的狠抽狠插,插得花姿娘娘的嘴角一陣陣流著白沫子。

古月山人看到花姿娘娘與三個男人大戰的場面,也看得興起,狠狠的捏了春鶯一下屁股,就抬起春鶯的一條腿,想要狠狠的插她一頓。

但是春鶯卻伏到古月山人的耳邊嬌聲的說道:「好哥哥,妹妹這兩天正在來月經的日子,妹妹就給哥哥含一含好了。」

古月山人此時是慾火高燒,那裡還能再忍耐,就勢把春鶯按下去,古月山人一邊望著花姿娘娘同三個男人玩弄,把他那根肉棒給春鶯含進了嘴,春鶯含住了古月山人的大肉棒,不時的舔舔.挑挑,一隻小手兒,在古月山人的兩個卵子上輕輕的撫摸著。

春鶯摸得古月山人麻趐趐的,用手一按春鶯的頭,竟把春鶯的嘴,當了個浪穴,狠抽猛插起來。

《清源古月》K

春鶯想躲又躲下開,幾乎是每一下都點中喉頭,一陣陣的猛插,古月山人終於「噗噗」的丟了春鶯一嘴的熱精。

春鶯嬌媚的嚥下了古月山人的陽精,才吐出古月山人的大肉棒。

古月山人笑了一笑,摟住了春鶯輕輕的說道:「好妹妹,你真好,今天晚上我想跟花姿娘娘扯個謊,陪你好好的玩一宵好不好?」

春鶯忙搖搖頭,伏在古月山人的腮邊親道:「不行,萬一給娘娘知道,你跟我都會沒命的!」

其實古月山人也並不是想同春鶯插穴,不過聽說春鶯是正在月經期間,這他的採補大法中,經血是有助於男人的。

所以古月山人想藉弄乾春鶯之時,使自已能增加一分功力,也可以有助於自己的逃出,回到清源山去。

這一向,古月山人雖是在溫柔鄉里安逸的生活,但是心裡無時無刻的沒有忘記自己的門派,尤其是他那心愛女徒碧翠。

但是春鶯有她的想法,一則自已是月經期間,二則她是知道師父花姿娘娘的利害,因此對古月山人的邀約,忙搖頭拒絕了。

古月山人見春鶯不答應,就拉著春鶯輕手輕腳的走出了那間屋子,來到了春鶯的房間,把春鶯摟得緊緊的,先就親了個嘴兒,然後在春鶯的小穴上一挖說道:「好妹妹,哥哥我太愛你了,趁現在娘娘正在在爽美的時候,讓我弄乾你的小穴吧?」

「好哥哥,不是我不答應你,一則是我正來月經,二則要是叫花姿娘娘知道了,你我都會死,等明天,花姿娘娘出去的時侯,妹妹再陪你好好的玩一玩。或者,今晚你跟她睡的時侯,向她求求看,如果她答應了!我就可以好好的陪你玩了。哥!不是妹妹沒有情,實在是怕花姿娘娘知道的。」

古月山人是急於得到正在月經的春鶯,可是春鶯實在是從心裡怕花姿娘娘。

但是古月山人的手,又不停的在春鶯的身上漫動,由挖穴兒,直到手指頭已經插進了春鶯那小穴口了,春鶯也被古月山人玩得慾火難禁的時侯,忽聽到那邊花姿娘娘一聲大叫,兩人都嚇出了一身冷汗。

原來花姿娘娘已經在三個男人身上采好了陽,真是上下三大件,嘴、穴、屁眼,同時吸取了三個男人的陽精,三個男人都死在屋裡了,花姿娘娘在叫女徒們來抬走那三具男屍,所以在叫喊了。

春鶯忙推開古月山人,跑進了花姿娘娘的屋子,同姐妹們一起抬著三具赤裸的男屍去深谷崖邊拋掉。

花姿娘娘對春鶯說:「春鶯,把這幾個東西拋掉以後,到我這兒來一下。」

春鶯忙答了一聲「是」,就把人抬走了,趕快到花姿娘娘的屋裡。

花姿娘娘招招手叫春鶯到了床邊,花姿娘娘說道:「春鶯!在我的女徒之中,你可是年紀最小的了,你今年幾歲了。」

「八十歲了。」春鶯顫抖的回答。

「記得你好像是十六歲就跟我,之後青春不老,我收你為徒時,已經知道你不是處女,我也常叫男人陪你睡!都算待你不薄,可是剛才你不但陪著古月山人來看我挨插,還替他品了蕭,對不對?」

春鶯連忙雙膝跪在地下,渾身嚇得顫抖地說道:「娘娘,那是古月山人硬拉我去看的,我沒有他的力氣大,拗不過他。」

花姿娘娘笑了笑說道:「其實偷看我挨插並沒有關係,平時我還要們你們來看呢!

可是古月山人身上還有武功,他在我身上雖然沒有辦法可使,但在你們身上,照樣能採陰補陽。今天是你給他含,如果插進你的陰門,你的陰精就會給他采去,我是喜愛你,不然的話,早就像對琴兒似的對你了。」

琴兒是一名違規的門徒,被花姿娘娘用渾元掌處死,中掌時雙乳和屁股巨腫,之後爆裂而斃,血肉橫飛,死狀十分恐怖!

春鶯嚇得忙磕下頭去求:「娘娘,可憐我,我再也不敢了,您就可憐小春鶯吧!」

「娘娘可憐你,但是你做錯了,也得罰你才行。」

「娘娘,春鶯不懂事,意受罰。」

花姿娘娘一抬身坐了起來,看著春鶯可憐樣兒,微微的一笑說道:「春鶯,我是太喜歡你了,我不但不使你吃虧,還要你佔點便宜,我給你一點藥吃,吃了以後,今晚上你去陪古月山人睡,等他出精的時侯,用我教你的夾功內力,盡量的讓他去出精,你把他的陽精吸進你的身子,你的功力就可以加了一層。」

「娘娘,不行呀!我正來月經。」

「那沒有關係,我另外給點藥給你,不過你得用盡內功去對付古月山人才行,同時我先告訴你。你偷含他肉棒的錯,娘過一天還是要罰你的。只是你放心,我不會要你的命。然而今晚上,你得用心用力的去作,如果做得好,娘也許饒了你,要是做得不好的話,小心你的大白股,我是要把你打得屁股開花的。」

春鶯忙磕了個頭說:「娘娘可憐我,我一定拚命的去作。」

花姿娘娘走下地,在櫃子裡拿了兩粒藥叫春鶯吞下,然後向春鶯說道:「去吧!洗洗乾淨,晚上挨插去,現在把古月山人給我叫來。」

春鶯答應了一聲:「是」。

春鶯忙走出了花姿娘娘的房間,去找古月山人。

自從春鶯走了以後,古月山人也回到了自已的石室,剛出了精的肉棒,軟軟的掛在股間,在床上躺著,正在出神的想什麼。

見到春鶯推門走了進來,忙欠起身來向春鶯笑一笑說:「花姿娘娘挨完插了?」

「花姿娘娘叫你去呢!」春鶯說著走近了古月山人的床邊。

古月山人忙坐了起來,看著春鶯問道:「有什麼事?」

「我不知道,剛抬完了死人,花姿娘娘吩咐我叫你,快去吧,不然的話,花姿娘娘又要催了。」

古月山人忙站在了地下,又摟住春鶯,親了個吻,摸了摸奶子,才放了她,漫步走到花姿娘娘的石室中去。

花姿娘娘正躺在床上,古月山人一進去,就坐到了床邊上問道:「春鶯說你叫我,不知有什麼事?」

「是我讓春鶯去叫你的,怎麼,這麼半天才來呀?」

「我正在睡覺。」

花姿娘娘微微的一笑,伸出一隻手,去握住了古月山人的肉棒。

古月山人忙伏下身親住了花姿娘娘的嘴,一陣慾念,使得肉棒稍為挺了一挺。

花姿娘娘笑了一笑,用手一揉那肉棒,猛的就粗長起來。

古月山人就去摸花姿娘娘的小穴,但是仙子卻按住了他的手說道:「親達達,不能弄乾那回事,妹妹剛被三個男人弄乾過,這時還覺得有點兒疲勞哩!」

「什麼?三個男人弄乾?」古月山人詐作不知道,他總不能說他偷看過花姿娘娘。

花姿娘娘也只當他不知道似的說:「可不是嗎?方纔你睡者了,三個男人收拾我一個人,唉!妹妹辛苦極了。小嘴裡含著一根,小浪穴裡插進一根,小屁眼也同時插了一根大肉棒,弄乾得我死去活來,妹妹整身都散了。」

「誰敢這麼欺負你?還不是你在同時間采三個男人的陽精!小浪穴,你採補之後,一定不想再挨插了,可是我這肉棒,如何打發呢?」

花姿娘娘微微的一笑,又用手握了握古月山人的大肉棒,說道:「啊,你怕妹妹沒有法子嗎?」

古月山人一聽這話,用力的在花姿娘娘的奶子上揉,想逗起她的淫浪,但花姿娘娘卻是一動也不動。

古月山人一翻身趴到了花姿娘娘的身上,她連忙用手擋住他說:「親哥,妹妹今天真的不行了,妹另給你找女人玩一玩吧!」

古月山人一聽正中下懷,也停下了他的舉動,說道:「有誰能給我好玩的呢?我的好妹妹,我只要你就夠了。」

「不!妹妹今天是真的是不行了。」花姿娘娘一面說,一面在手上用了一股內力,透進了古月山人的肉棒,使得古月山人的肉棒粗了起來。

「我的眾女徒都可以讓你弄乾耍樂的,你自己挑選好了。」

說到這裡,花姿娘娘提高了嗓子叫道:「來人啊!」

一瞬問,春鶯和另外幾個徒兒都走了進來。

花姿娘娘笑著說道:「她們幾個都可以讓你玩,你選擇吧,可是只許選一個。」

《清源古月》L

古月山人並不知花姿娘娘用計,只到想這是天假其便,可以公開的玩一玩春鶯了,也好增加自已一份功力,好幫自己逃走。於是就指定春鶯。

其他女徒見沒被古月山人選中,心中滿不是滋味,看了古月山人一眼,扭身走了出去,春鶯則暗自羞澀的低下了頭。

花姿娘娘說道:「春鶯,古月山人今天晚上到你床上去睡,你可要小心,因為他肉棒又粗又大,並且有的是床上功夫,女人給他弄乾一次真是過足癮,不過你一定得小心點,別把你插壞了小穴,好了,去舒服吧,記住我的話。」

花姿娘娘又對古月山人說道:「我告訴你,春鶯是我最小的徒弟,你可不許欺負她哦!你要是用收拾了她,可得小心我的浪穴,定叫你吃不消哦!」

花姿娘娘吩咐完了,古月山人和春鶯便走出了她的石室。

一走出花姿娘娘的門口,古月山人就把春鶯摟住。

春鶯也依在古月山人的懷中,任他摸乳抄陰,兩人一路摸一路向春鶯的臥室走去。

進了春鶯的石室,倆人寬衣解帶,古月山人往床上一坐,一手把春鶯拉到了懷裡。

春鶯的肥屁股坐在古月山人的懷裡,又扭又磨地對古月山人說道:「心肝哥哥,是不是你去跟花姿娘娘說的,要同我睡一夜呀?」

古月山人一手揉捏春鶯的奶頭兒,一邊說道:「不是的,是花姿娘娘今晚要出去,不能挨插,可是又偏偏把我逗得這麼硬,才想到要我在你們幾個女徒中選擇一個。所以我就要了你,好妹妹,這也算是天賜良緣吧!」

古月山人一邊說著,一邊就揉開了那對尖筍般的奶頭兒,揉得春鶯一陣打顫,嬌媚的浪笑著,並故意扭著那大白屁股,把古月山人的一根大肉棒夾在大腿中間,那肉棒頭子竟然露出在春鶯的肥腿前面。

春鶯低頭一看,嚇了一跳,不由得雙腿發抖,浪叫道:「哥哥,怎麼你的肉棒這麼大,這麼粗,那不把妹妹插死才怪呢!」

古月山人一聽春鶯如此一說,一陣哈哈怪笑說道:「小浪穴,肉棒愈大,插得你是愈舒服呀!等我用足功夫。好好的的插你一宵,真能讓你舒服透了頂。」

說著把春鶯抱著向床上一倒,一對赤裸的男女在床上翻了起來。

古月山人分開春鶯的粉腿,只見浪穴裡緋紅的嫩肉,夾得緊緊的,但已經有浪水流在穴口子上了。

古月山人一根粗壯的大肉棒,頂著了穴口兒,猛的插了下去!

此時春鶯只覺得穴裡漲得火燙的,大肉頭子一下就頂到了穴芯子上。

春鶯被古月山人弄乾得不由得嬌喊起來:「哎呀…大棒哥哥呀…我的…親漢子…插得小妹妹…好美了…小浪穴爽爽了。」

古月山人也覺得春鶯的小穴的確是很美很好,又就緊又窄,並且很淺,大肉棒只插下去不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頂到了穴芯子了。

所以古月山人採用慢進快抽的法子,慢慢的插進去,等到頂到著穴芯子的時侯,讓兩個光頭肉兒磨磨,之後再猛力抽出,把春鶯肉腔的嫩皮兒也帶了出來。

這春鶯的浪穴一挨到古月山人的大肉棒椿搗,就嬌哼浪詞兒,什麼哥哥、達達、漢子親爹,全都叫出了口,並且一邊叫,一邊全身的浪肉亂動,連穴芯子都在抖顫。

古月山人感覺春鶯穴心子打顫的時侯,就猛抽肉棒,那肉 子,刮到穴腔子,春鶯就是陣陣的趐麻,她嬌浪喘哼,口口聲叫道:「大棒子哥哥,你真能幹,插死我了,我快死了,親漢子,我的親爹,你把活人都快整死了!」

古月山人一上手就這樣出入了二.三百下,他想插出春鶯這浪穴的陰精來,但是一直把大頭子頂到子宮口,也沒有湊效,他不知春鶯事前被娘娘餵了藥。

此時,古月山人伏到春鶯身上,頂緊了子宮口,想試一試肉棒自伸自縮的功力,卻不行了,只得用抽插的方法繼續活動起來。

春鶯被古月山人的大頭子磨得穴裡的浪水直向外衝,並搖著頭兒大叫:「我的大肉棒哥哥…好漢子,浪穴…受不啊…好哥哥…饒了我吧!」

古月山人把春鶯的小腿扛到了肩上,捧著春鶯的大白屁股,狂抽猛插小浪穴。

春鶯高聲的求饒,古月山人只覺一陣舒服,心想不妙,小浪穴樂的陰精還沒有丟出來,自己倒要洩陽精了。

於是,古月山人就忙抽回肉棒,但是春鶯卻死死按住了古月山人的屁股,還揪住他的卯蛋兒不放。

古月山人的陽精射出來,濺在春鶯的小穴心子裡,又濃又熱,燙得春鶯舒服無比,幾乎要昏死過去,春鶯想用內功,卻不知因為太爽了,還是功夫不夠,始終沒有辦法以陽補陰,自己己也被那熱暖陽精燙出了陰精,兩個人同時欲仙欲死,一動也不能動了!

春鶯從來沒有這樣高興,但心中又一陣恐懼,高興的是古月山人的肉棒,的確很管用,的確能解癮,恐懼的是沒有能做到花姿娘娘吩咐的事。

明天的處罰,真不知該有多麼利害,她不禁又想到被「渾元掌」功打中乳房時的,那女徒的乳房澎漲.暴漲,直至嫩皮暴破,血肉橫飛的死狀!

春鶯戰戰競競地想再打起勇氣,卻因為已經丟了陰精,無氣可打。

於是和古月山人相摟相抱,情言情語的說起話來。

兩人這一談起,不由得把各人心事都吐露了出來。

古月山人聽見春鶯怕被娘娘處罰,也就借勢連哄帶勸的,使春鶯死心蹋地去為他偷取「散功丸」的解藥。

次日夜晚,春鶯偷解藥得手,兩人漏夜雙雙偷偷逃出了花姿娘娘的洞府。

離開花姿娘娘的洞府廿里有餘。古月山人怕有追兵來到脫不了身,於是服下解藥,那知服藥之後,渾身如火焚燒,原來此藥是花姿娘娘和古月山人興雲布雨時所下,解除時也需在男女交媾之時進行。

春鶯自告奮勇與古月山人合藉雙修,當下二人在大樹下,青石上脫光衣物,合體交媾起來。

解藥入口,古月山人當場恢復采捕功能,這解藥必須有女人將花姿娘娘注入他經脈中的內力吸盡,方能徹底解毒。

古月山人先行釋功,這時的春鶯得益不小,花姿娘娘注入的內力連同古月山人本身的被壓抑的武功,幾乎被春鶯吸清。

春鶯這時得到宏厚的內功修為,如果就此而止,春鶯將是江湖上頂尖武林高手,但她必須把內功交還古月山人,否則古月山人變成功力盡喪,無異武功被廢一樣。

在古月山人將本身內功回吸到七成時,突然樹林裡傳來一女聲:「在這裡了!」

說時遲,那時快,剎能間有兩條嬌小的身影掠至,並出掌攻擊過來。

古月山人和春鶯不把正在交媾的身體拆分開,迎擊這冷不防的突襲。

春鶯正在被吸精的狀態,一分開立即昏死過去,但古月山人已經吸回七成內功,此時威力非同小可,只見他以閃電般的身法,在兩個來人身邊兜出個「8」字,兩個偷襲者已經被點中著數處穴道而倒地不動。

古月山人見春鶯一時間不會醒轉過來,自己剛才的回吸已被打斷,只得回七成內功修為,心裡十分惱火,單手提起其中一個被點倒的女子仔細一看,竟是花姿娘娘曾經叫來任他挑選的女徒其中之一。

於是古月山人三兩下手就把手上的女人脫個精赤溜光,然後把她按在青石頭上,不問青紅皂白就把粗硬的大肉棒往這女子的玉門一插而入,然後解開她的啞穴,想欣賞她的淫聲浪語,但此女卻是一聲不響。

花姿娘娘的女弟子在疼痛中睜大著眼睛,對自己的玉戶被古月山人粗硬的大肉棒逼迫撐開,顯得無可奈何,她只覺得肉洞欲裂,快感漸至,悶聲不響中,已經被古月山人吸盡陰精現出原形,原來是一隻白色的壁虎。

古月山人再向另一個突襲者下手,原來這女子都是花姿娘娘的女弟子,古月山人扯掉她的下裳之後,也插入她的玉門吸取陰精。

古月山人被這兩偷襲者打斷合籍雙修,失去三成功力,心中非常惱怒,非把這些妖精吸至現形為止,眼見這如花似玉的女子又不知變成何等物件了。

就在這時,春鶯悠悠醒來,見到古月山人漲大了一根粗大的吸管在女子的玉戶之中採補,不久大驚失色,連忙說道:「哥哥,那是我師姐啊!你可以放過她嗎?」

古月山人連忙收功,移身扶起春鶯,關心地問道:「妹妹醒了,覺得如何?」

春鶯幽幽說道:「我沒事,你留在我體內的功力,已經使我內功大增,只是,妹妹想求你,放過我這位姐妹吧!」

古月山人指著青石上白色的壁虎說道:「已經遲了,方才另一位,已經被我吸至現出原形!」

春鶯一聽,也顧不得自己赤身裸體,連忙過去,單掌撫著壁虎,吸氣行功。

不一會兒工夫,那壁虎果然又成少女人形,赤條條坐在青石上,對春鶯說道:「多謝春鶯妹妹不怪為姐的不仁,實在我們奉令追捕古月山人和你時,娘娘怕我們也趁機逃走,已經對我們施行「渾元」掌功,如果兩個時辰內不回去,掌功將發作而死,如今我們被吸乾陰精,失去抵禦能力,不到兩個時辰內就會發作了!」

說畢,只見坐在青石上的裸女,乳房漸漸變大,並噴出奶汁,少女似乎很痛苦,雙手拚命擠奶,但無濟於事,那兩個龐大的乳房暴漲至大無可大,終於「卜」一聲爆炸,血肉四濺,死狀十分淒慘可怖。

春鶯還來不及傷心,另一名坐在草地上的女子,已經坐立不安,原來她赤裸的下裳無遮之下,大白屁股正在膨漲,轉眼間,兩片雪白屁股變得通紅,終於肌膚爆破而死。

古月山人劈掌掘坑,替春鶯掩埋好師姐的屍體後,倆人攜手向清源山急奔而去…《清源古月》M

且說清源洞府,在古月山人離山出遊間也自有些事情發生。

以古月山人的主意,門中男女弟子都是「喝綠茶」的,也就是說,他雖然也准許弟子相戀相愛,卻主張洞府中結為夫婦者可以交換伴侶。

不過,他的弟子中並沒有人真正結為夫婦,其中較親蜜的,是白茂和藍萍。

古月山人在的時候,弟子們總有點兒顧忌,碧翠接掌門派之後,自然寬鬆許多,因此這倆人經常經常出洞結伴同游,雙宿雙棲。

有一天,白茂和藍萍出外遊玩,他們來到山下,在一處民房見一對年輕夫婦,男的長得英俊,女的生得貌美。

兩人看到這對年輕夫婦,一時都起了淫心。

這時已近傍晚,藍萍藉故腹痛由白茂扶著,走到了那對年輕夫婦的家裡。

白茂對著男的說:「這位大爺,我的妻子臨時腹痛,講大爺借個房間,讓我的妻子休息一下,不知意下如何?」

男的忙道:「好的,請進來吧。」

接著叫他妻子葉氏扶著藍萍進去房間。

白茂道:「不知大爺貴姓,我叫白茂,和妻子兩人出來遊山玩水,不巧妻子臨時病痛,打擾了仁兄。」

男的說道:「我叫阿牛,出外總是不方便的,況且此處此較偏僻,沒有店家可住,出外人就別客氣了,讓你妻子在此療病,等好了再走吧!」

白茂說道:「那可真要謝謝你了,我現在就去城裡買藥,我的妻子,麻煩高兄照顧一下,真對不住了!」

阿牛點了點頭說道:「放心吧!我會好好的照顧大嫂,你要買藥,快去快回,以免延誤時辰。」

於是,白茂拜別了阿牛,此時,葉氏從裡面出來,對丈夫阿牛說道:「相公,那女郎一直在喊痛,好像非常痛苦,我也沒有主意,你進去看看如何?」

阿牛道:「好的,我進去看看,你把這些藥草揀好,明早我要送去給老闆。」

阿牛說完,趕快進房去察看藍萍病情,其妻葉氏則在外面忙著揀藥草。

阿牛進了房間,看見藍萍閉著眼睛,皺著眉頭,痛苦得身體微微在掙扎。

阿牛忙問道:「姑娘,你怎麼了。」

藍萍說道:「我的腹部痛苦異常,不知如何是好?」

阿牛說道「在下採藥為生,略懂醫術,假如姑娘不介意的話,讓在下看看如何?」

藍萍說:「那太好了!先生,請幫我看看是什麼病。」

於是,阿牛走到床前,坐到床沿,對翠娥說道「姑娘,在下看病之時,如有失禮之處,請多多包涵。」

藍萍回答說:「沒有關係,看病總得要摸這摸那的,才知那裡有病痛。」

阿牛見她這麼說,就伸出手,往藍萍的腹部摸去,並說道:「我摸到那個位子,你覺得痛的!請姑娘告訴我。」

藍萍假裝好痛苦的呻吟著:「啊…痛…這裡不…下面一點…」

當阿牛摸到藍萍的腹部,雖然著衣服,但藍萍長得非常嬌艷的臉蛋,婀娜多姿的體裁,雪白的肌膚,以及那股不知從那散發出來的女人的體香,也讓阿牛有份邪念。

這時的藍萍,左手已牽著阿牛的手,由腹部一直往下面摸去,等摸到她小浪穴時,藍萍說道:「啊!就是這裡,啊!好舒服。」

說著,他的右手也往阿牛的褲襠摸去,摸到了阿牛的肉棒。

阿牛已被藍萍惹起了色性,她理智全失,也毫不客氣的上下其手,伸進了藍萍衣服裡面亂摸,左手摸著渾圓的雙乳,右手摸著小浪穴,並低下頭去親吻她的小嘴。

藍萍被摸得慾火高昇,全身隨著阿牛的手,不住的顫抖著,自動的將香舌送進阿牛的嘴親吻著,右手也摸住阿牛蛙怒的大肉棒套弄著。

正當兩人摸得起勁之時,白茂突然在房間門口,對著阿牛罵道:「大膽的狂徒,竟敢欺侮我的老婆,我今天就要你的賤命。」

說著,由長鞋裡抽出了一把短刀揮舞著,假裝要殺阿牛。

阿牛見白茂來勢凶凶,直嚇的跪在地下喊道:「大爺!饒命!小人不敢了!」

房裡的叫罵聲,驚動了在屋前揀藥的葉氏,她趕快跑進房中,正見到白茂在揮舞著短刀,要殺她丈夫,也嚇得問道:「大爺,究竟何故要殺我相公?」

白茂「哼」一聲,說道:「你丈夫趁我去買藥之時,竟在房裡欺負了我的老婆。」

葉氏一聽,也氣得臉發青道:「該死!你竟做出這種事來,真丟臉。

阿牛求饒道:「娘子!救救我,我下次不敢了。」

並對白茂說道:「大爺!講你開開恩,饒了小人這一次吧!」

白茂氣憤地說道:「哦!我老婆讓你玩弄了,還叫我饒了你,難道我就這樣做王八不成,不行,今天說什麼也要殺了你,以洩我心頭之恨。」

說著假意上前要殺阿牛。

葉氏見白茂要殺其夫,急得趕忙挺著一對飽滿的大乳房擋在白茂面前,說道:「大爺!求求你,饒了愚夫這一次,你要什麼條件,我們私下解決吧!」

白茂道:」好吧!私下解決也行,他叫我做王八,我也叫他做王八,你意嗎?」

葉氏一聽白茂的條件,羞得滿面通紅,難為情地說道:「太爺,除開這個條件,其他的我都可以…」

白茂說:「不行,別的事好商量,這種事沒什麼好商量,我也不勉強你,最好是讓我殺了他,才能洩我之恨!」

阿牛嚇得連忙求葉氏道:「娘子!求求你,你就答應他吧!不然我會被殺的。」

葉氏氣道:「不要臉的東西,還好意思說,你做錯了事,要老娘來承擔。」

白茂說:「不要在嘮嗦了,還是讓我殺了他吧!」

葉氏忙道︰「大爺,先不不要衝動,我答應你就是了,但只許這次,辦好事一刀兩斷,不許在外面宣揚,以免壞我的名節。」

白茂說:「好,我答應你」

說著拉著葉氏的手出房去,並對藍萍假意罵道:「賤人!你那麼喜歡跟他玩,現在就讓你跟她玩吧!我也要將他的老婆玩個痛快了。」

白茂說完,拉著葉氏直往她的閨房而去,阿牛也準備溜之大吉。

藍萍一看阿牛那麼膽小,不由得對他喊道:「喂!你到那裡去。」

阿牛答道:「你相公那麼凶,我不敢再玩了,我要到外面去,再玩下去,我的老命會玩掉的。」

藍萍罵道:「沒用的東西,你老婆!已跟他在玩弄了,難道你就這樣把老婆白白給給他玩,你就不敢玩他的老婆嗎?」

阿牛一聽,頓時清醒過來,他想道:「對呀!他玩我老婆,我也能玩他老婆,天公地道,我怎麼這麼糊塗,剛才實在被嚇昏了頭了。」

於是,他走去房門,把門關好,再回頭走到床前,很快的把自己衣服脫光,並且也替藍萍脫光衣服。

藍萍那胴體,雪白如霜,小巧又玲瓏,那陰阜像座小森林,在茂密又如絲如絨的陰毛覆蓋下,有一顆花生米大的肉核特別凸出,顫巍巍的,是如此的驚心動魄。

更引得阿牛興趣的是,藍萍那碗大的乳房,白雪雪的,看得阿牛的眼球就要從眼眶裡滾出來了。

阿牛急忙的起身,然後往床上撲去,一下子就把藍萍那一身如白玉堆成的胴體,死緊的摟抱著,全身只是發抖。

他是太緊張,也太刺激了。

藍萍是過來人,她自動把那兩片灼熱的香唇貼上了阿牛的雙唇,香舌也伸入了阿牛的口中,阿牛是被吻得暈頭轉向。

藍萍也被摟抱著親吻得小浪穴滿是淫水,已經滿益而津津流出。

她玉手握著阿牛的大肉棒,顫聲嬌叫著:「好哥哥,插下去,快…快我插呀…」

阿牛忙用力的壓下臀部,整個大肉棒侵入了藍萍的小浪穴裡。

藍萍頓時嬌軀痙擊,突然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似的把阿牛夾住,嬌軀拚命的發抖,顫抖呻吟:「哎呀…親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好美…」

阿牛已在她的呻吟中,聽到了弦外之音,知道藍萍是個浪蕩的女人,對性的衝動比較強烈,也頗有被攻擊的耐力。

於是阿牛展開了攻擊,他扭動起屁股,大肉棒在藍萍的小浪穴狂抽猛插起來。

藍萍舒服得秀眼半瞇,櫻唇哆索,嬌軀亂抖。

阿牛何曾插過這麼淫蕩的美人,再加上那鶯燕呢喃般的呻吟聲,使阿牛已經把吃奶之力都提起來了,他狠命地旋轉著屁股。

藍萍的小浪穴裡,淫水一陣接一陣,把底下的床褥濕了一片,她不斷的呻吟:「啊…啊啊…好…好舒服…心肝寶貝…哎哎…美死人了…哎呀呀…太好了…」

阿牛知道藍萍已漸入佳境,更加賣命的扭動著,抽插著,同時問藍萍︰「親妹妹,哥哥插得你,舒服嗎?」

「好舒服…哎呀…呀呀…我受不了。」

藍萍突然嬌軀一陣劇烈抽搐,一雙玉手更是死命的擁著阿牛,像發了瘋似的浪聲大叫︰「哎唷…哥哥…親爹爹…我真是…舒服透了…啊啊…啊…哦哦…美死…美上天了…哎呀…我要死…要被你你奸死了…我的心肝…親哥哥…呀呀…你碰著…人家的花芯子…我受不了…要死…要碎了…」

阿牛已被藍萍的淫叫聲,叫得三魂七魄飛上了天,他何曾見過此種仗陣,他已經忍受不住,只覺得精關一鬆,一陣陣的陽精已一衝而出。

阿牛舒服的叫道︰「好妹妹,哥哥我,丟給你了…」

藍萍感覺阿牛的陽精射出,目的已達,趕快收縮肉洞,把整個棒頭咬住,律動大肉 子,一吮一吸的把阿牛陽精吸了進去。

藍萍一邊吸,一面摸阿牛背脊,使得高阿牛舒服得無法止住射精,竟然陽精直流,而藍萍則全部都吸去補陰!

就這一洩,把可憐的阿牛,已洩得昏死過去,藍萍才停止吸吮。

《清源古月》N

且按下藍萍和阿牛的事,再看白茂與葉氏的情形。

白茂拉著葉氏的玉手,進了她的閨房,葉氏滿臉羞,紅著臉低著頭說道:「大爺!

你開開恩,饒了小女子這遭吧!不要壞了我的名節。」

白茂淫笑道:「哼!你有名節,我的老婆就沒有名節嗎?難道我就這樣做一隻烏龜王八嗎?要怪的是你相公,要求饒的也是你相公,叫他不要破壞他人名節,你就會保住你的名節,你現在才要我饒你,你說我會意嗎?」

白茂說著,已把葉氏拉入懷中,他一手緊摟著她的屁股,使她的小穴,緊緊貼在自己的大肉棒上,然後輕吻著她的臉說道:「不要怕,等一下,你就會快樂的!」

葉氏是個良家婦女,除開自己的丈夫以外,未曾與另外的男人,如這樣的緊摟著,可是現在既然被白茂摟著,肉棒頂在陰戶磨擦著,也漸漸的磨出味道來了。

白茂這一招生效了,葉氏已開始扭動著屁股,用她的玉戶來摩擦大肉棒。

「啊…啊…不要…不…我怕…你把燈吹了吧!」

白茂知道葉氏已有意了,他不摸黑干,反而把燈撥亮些,才把她的嬌軀抱起了,放到床上,他駕輕就熟的把葉氏的衣服一件件的脫下來。

葉氏很害羞,她緊張的掙扎著,扭動著說道:「大爺…不行…我怕…」

白茂一面脫著葉氏的衣服,一面用唇吻著葉氏的臉、唇、頸部,慢慢的往下移,同時自己也緩緩地蹲下身,以配合脫葉氏的衣服。

「啊!」白茂整個讓心胸大震,葉氏一對圓挺乳房像兩個粉團似的肉球,終於現在他的眼前。

葉氏的雙手,被白茂拉下來,以便脫衣服,她只是夢 似的低呻吟道:「啊…大爺我怕…不要…我怕呀…不要…啊…」

白茂看到那蕩人魂魄的乳房,嫣紅的乳暈,緋紅的奶頭,情不自禁的用口去含著,去吸去吮。

「啊…大爺…我好怕…不行…不要…。」

白茂終於把葉氏的衣服脫光,一付精雕玉琢的嬌軀,呈現在眼前。

葉氏的手一自由,竟緊緊抱著白茂不放。

白茂一口含著一個乳房,一手揉弄著另一個乳房,再用一手揉著陰核,第一次與別的男人交歡的害怕與緊張表露無遺。

此時白茂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脫個精光,才躺在葉氏身邊。

兩人四目相視,傳著春情與慾火,兩個被慾火燃燒的人,都無法支持了,猛然地擁抱在一起,親吻在一起。

白茂只覺得自己赤裸地壓著一對豐滿的乳房,很是受用,他的手,也在葉氏兩隻乳房間揉弄著。

葉氏被揉得全身伸縮不己,說不出的趐麻、刺擊,只感到他的手,像火似的在自己的身上游動著,不由得呻吟出來:「啊…大爺…輕點呀…我好怕。」

白茂的手已漸漸滑下,摸著葉氏小穴,手指已伸入那小穴裡,葉氏的小穴裡已春水如湧般的流了出來。

葉氏,張開那對勾魂攝魄的雙眼,凝視著白茂道:「大爺…我還是…怕…。」

白茂玩弄著葉氏的浪穴說道:「娘子,你的小穴真美。」

說著,兩人擁作一堆。

白茂聽到葉氏沉重的鼻息,劇烈的心跳,他翻身上馬,把葉氏壓著。

柔和的油燈下,把葉氏那光潔細嫩,毫無斑點點的雪白肌膚,照得耀眼生輝,那柔麗的曲線,幾乎無一處不美,由頭到腹部雪白一片,兩個飽滿豐挺的玉乳,美得難以形容,白茂貪婪的玩賞著、撫弄著。

「大爺,不要再看了呀…羞死我了。」

白茂的慾火,已熊熊的燃燒的全身。

「啊…大爺…」當葉氏的媚眼,看到了白茂那根大肉棒,真是又驚,又喜,畢竟還是羞得閉上的眼。

白茂壓著葉氏,緊擁著,雨點似的吻,落在她的臉上,震顫了她的心底。

「啊…大爺…我怕…真的是好怕呀…」葉氏不安的扭動著下體,而白茂那根肉棒,已經在她小浪穴的口兒點觸著。

「娘子,你真美,迷死人了!」白茂激動得興奮的說著。

「大爺…不要…我怕…我好怕…」

「美人…你不要怕。」白茂移動身體,將堅挺著的巨大肉棒抵住了小穴,棒頭向小穴內微微挺,小穴裡情氾濫,已流了不少淫水,所以很快的順著淫水擠開肉唇而入。

葉氏也因白茂的大肉棒實在太大了,當他的龜頭挺進小穴裡,她已皺著眉頭。

白茂的龜頭,被葉氏軟燙的小穴,緊緊的包裹著,感到非常舒暢,於是白茂抬起了臀部,猛地往下沉去。

「啊…哎呀…大爺…痛死人了…」

葉氏被大肉棒插得痛苦不已,粉臉變白,全身不住的發抖。

「啊…大爺…好痛哦…我已經給你玩了…你要慢慢來…好嗎?」葉氏的顫叫,引起了白茂憐香惜玉之心,白茂溫柔地問道:「妹妹,你…是不是弄痛了?」

「你…你的太大了。」

「妹妹,你說我的什麼太大了。」

「啊…哎呀…就是…你那個弄在人家下面那個嘛…」

白茂被葉氏的嬌羞之態,惹得興起,慢慢的篩動了屁股。

「哦…哥…我…你…」葉氏也被白茂弄乾得夢囈般的呻吟著,由小穴裡的一陣陣快趕,衝擊著她全身的每個細胞,舒服極了,她的兩條粉臂,像蛇般的緊緊纏住白茂。

「啊…哥哥…妹妹給你玩死…讓你弄死了……你玩吧…喲…你弄吧…你就弄死我…玩死我吧!」

這時,白茂見到葉氏妖浪媚蕩的嬌態,一時性起,忙運起內功直逼得肉棒,將他那根大雞已漲的又粗又大了。

「呀…」葉氏驚叫一聲,一時感到小穴突然像要被擠破似的痛苦,忙叫道:「哎…喲…我的親漢子,妹子的浪穴裂了…啊…破了…哥哥…饒了我…饒了小穴吧!現在妹妹已經是你的人了,你慢慢的玩吧,別…別一下子把妹妹的小穴插破了,我的親漢子,親哥哥,饒了小浪穴吧…」

白茂於是停下兇猛的抽插,親吻葉氏冰冷嘴唇,手裡不停揉著乳頭,大肉棒頂住穴芯子,慢慢磨動起來。

葉氏粉腿高高地舉著,她對入侵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種撐住漲著的滋味,真是又恨又愛,漸漸的,小浪穴又舒服得津津的流出淫水。

白茂也感到大肉棒在小浪穴裡,已被淫水滑潤著,有點鬆動之感,於是他就慢慢的抽出來。

葉氏慌忙緊抱著白茂,她實在無法忍受大肉棒抽出去的空虛。

「親哥…我要…我要…不要退出去…不要…」

白茂再用力一插。

「哎喲…插死人了…輕…輕點嘛…啊…」

白茂不想太折磨葉氏,又開始扭動著屁股,葉氏被白茂弄乾得趐、麻、癢、酸了,還仍然把肉棒旋轉,一邊磨,一邊用力往內插。

葉氏忍受不了,又叫道:「哎呀…好舒服…你這…會整人的死鬼…害人的…死鬼…害得人家…又痕癢又舒服…」

白茂的大肉棒,像椿搗般的擠磨揉迫。

葉氏感到小穴裡的大肉棒,像火棒似的,令她芳心震顫,灼燒著她,她呻吟著,亂哼道:「啊…呀…你…弄死人…玩死人…我的大棒子哥哥…哎呀…太美了…太舒服了…呀…哎呀…」

葉氏嬌軀顫動著,發抖著,這是她畢生從來沒受過的快感,太舒服了,太暢美了!

「哥哥…妹子就給你…玩死了…啊…給你弄死了…心甘…情了…美死人了…」

白茂想不到一個良家婦女,會如此的淫蕩,剛才還在害怕,不肯就,經過大肉棒子一插,插得葉氏變了一個樣,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於是,白茂也毫不客氣,將只剩下一寸多在外面的大肉棒,猛地用力一插…「哎呀…呀…妹妹給你…插穿了…插死人了…弄死人了…」

葉氏淫叫著,並又緊抱著白茂,嬌軀不斷地抽搐著,櫻桃小口裡的玉牙打戰不已,然後全身癱瘓地挺在床上昏死過去了。

白茂很高興,因為總算把他的大肉棒全根盡入葉氏的小浪穴裡,並覺得葉氏的小浪穴內,好像有一張小嘴在吸吮若他的棒頭似的,吮吸得他舒舒暢暢,美極了。

不自自主的,他也呻吟了起來。

「妹妹…想不到…你的小穴…真美…美極了。」

那是一種他從沒受過的感受,好像魂兒漸漸的升空…漸漸地…往上升…葉氏又悠悠醒回,她也在顫抖,嬌軀在扭擺,在迎湊,不住的淫哼:「呀…哥哥…我不能…沒有你…你的大肉棒…真厲害…哎呀…我以後…會想死你了…」

白茂得意說道:「你剛才不是還不肯嗎?不是說只這一次嗎?」

「這麼舒服,我不管了,反正插一次跟插一百次一樣壞了我的名節,我以後任你弄乾,任你玩好了!」

白茂道:「這可不行,你是有夫之婦,我怎麼能經常和你玩。」

葉氏忙說:「那你剛才又玩了我?現在既然給你玩弄了,以後再玩還不是一樣,何況我丈夫時常要上山採藥,一去都要兩三天才回家。」

白茂笑說:「我是在和你開玩笑,你那麼美的小浪穴,我怎麼捨得不插你?」

白茂說著,心中有一征服女人的英雄感,頓時也高興地將屁股翹起,連續兩、三百下的大起大落,衝鋒陷陣的抽插起來了。

「呀…哎呀…你…你要我命了」葉氏媚眼瞟了白茂一跟道:「怎麼…怎麼這樣凶…你插死…妹妹…呀…妹妹…受不了…受不了…我又要丟了…我美死了…」

葉氏覺得她的身體像散開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舒暢,侵襲著全身,濃濃的陰精,一陣一陣的往白茂的大肉棒頭子,猛然的衝去。

白茂的大肉棒頭子,被葉氏的陣陣陰精湧來,也燙得舒適異常,趕忙運起了吸功,將棒頭的猛然頂住葉氏穴芯子、不斷的吸吮著葉氏的陰精。

葉氏一丟了陰精,本來是舒服得緊摟著白茂,現在被白茂吸得陰精一陣洩了,再洩一陣,整個人也無力癱瘓在床上,臉色由紅潤的顏色轉成灰白的顏色,像具死屍一般。

白茂見目的達到,就抽出肉棒,起身穿好衣服,和藍萍雙雙的離去。

《清源古月》O

經過這次用計賺人之後,藍萍和白茂玩出滋味,繼續用這種方法,到處游耍,先用藍萍的美色去勾引有婦之夫,然後一起達到他們的採補目的。

清源洞裡的掌門碧翠,見師弟和藍萍一去無回,便派小師妹紫蘭下山暗中查訪。

這小師妹雖然也曾經和她的師兄們偷試過雲雨情,卻因為入世不深,好奇而頑皮,見掌門師姐派她下山,不禁喜上眉梢,稍微打點一下,歡歡喜喜地出洞,朝北方的山路走去不提。

卻說山北的上的眾妙庵,因為年久失修,一座十分堂皇的寺廟,受了風吹雨打,又加上原來在庵中的尼姑們,好吃懶做,沒有好好的保養、漸漸就倒塌了下來。

住在裡面的尼姑們,一個個的都離開了!留下了這座快要倒塌的尼姑庵,這座古剎也從此空置於清源山的山北。

也不知道經過有多久的時日,來了一位名叫做玉柱的四十來歲的和尚,他在無意之中,發現了這座破爛的尼姑庵,就在四周查看了一下。

眾妙庵中的大殿,依舊完好,兩邊的廂房倒了一部份,尚有一部還可以居住,玉柱一打聽,原來的尼姑們棄庵離去已有一兩年了!

玉柱和尚就決心把這眾妙庵重新修建一下,作為自己的住所,同時還可以用這座庵堂來作為自己風花雪月的掩護。

不到一個月,眾妙庵的面目一新,山下的善男信女們也陸續的前來進香。

這位玉柱,本來也不是出家人,他有一身的好武功,因為在外做了很多強姦殺人的命案,無法在江湖中生存,故而扮做出家人的身份,繼續尋花向柳,所以江湖之中,給了他一個綽號,叫做「花柳和尚」。

清源山下的居民們都很奇怪,為什麼一個和尚會來到尼姑庵中居住呢?地方上有一些影響力的人們則解釋說,反正都是廟嘛!管它什座尼姑和尚的,只要能把寺廟修好,大家也多一個去處嘛!

眾妙庵一修好,花柳和尚玉柱,本來也想把這眾妙庵的名字改一改,起碼不要叫做庵堂,可是當地的善男信女,仍以「眾妙庵」來稱呼這座廟名。

花柳和尚也不去堅持道些,反正自己的目的並不在這上面,如有尼姑找上來暗陪他這位風流和尚,倒也是一椿樂事呢!

經過了多日的熱闊,眾妙提庵也漸漸清靜下來了!花柳和尚本來就不會唸經,更不會拜佛,成天大酒大肉的,偷偷在廟中享受著。

唯一的缺點,是沒有女人,這對花柳和尚來說,倒是一件十分難以忍受的事情!

眾妙庵重建之後,香火不斷,經常有人前來燒香還,在這一個多月之中,每三天就有一位二十來歲的女人,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到庵中來拜佛!

花柳和尚每次都在注意這位女人,但這女人一來,都是在庵中朝拜半日,默默禱告一番,然後才下山去。

花和尚在一邊偷偷的看這女人,長得十分的動人,白白的面孔,黑黑的秀髮,細皮白肉的,一進了大殿,香氣四溢,弄得花柳和尚俏心裡亂癢癢的。

可是於是不知道這女人的來路,花柳和尚就不敢下手。

接連有一段日子,這位婦人和花柳和尚混得也熟悉了些,經常人一來到庵中,就笑著對花柳和尚說道:「大師!我又來拜佛了」!

花柳和尚也笑道:「小娘子真的很誠心,你早日生一個肥肥白白的胖小子!」

那婦人道:「大師!說的是什麼嘛!我怎麼會生一個兒子?這不是笑話嗎?」

花柳和尚又對她一看,明明是婦人家的打扮,又不是大姑娘的,為什麼生孩子會是個笑話,和尚就有些奇怪了,他問道:「小娘子為什麼說這種話呢?」

那婦人道:「我丈夫已經死了三、四年了,我還在守寡呢!如果要生了孩子,那不是成了笑話嗎?大師恐怕還不清楚我的身份吧?」

花柳和尚道:「哦!原來是這樣的,那就很對不起,我說錯話了!」

婦人道:「不要緊,大師現在知道,以後就不會誤會了!」

花柳和尚道:「小娘子住在那裡?貴姓芳名,怎樣稱呼?」

婦人道:「我姓劉,叫素貞,住在山下,離此有十多里。」

花柳和尚道:「女施主!我見你很誠心,每兩三天必到寺中來拜佛,求的是些什麼呢?」

素貞道:「大師!我今生不知是怎樣會落得如此的下場,二十多歲就做了年青的寡婦,命太壞了,想求佛祖保佑,來生能有個美滿的一生。」

花柳和尚道:「說的也是,女施主現在看來還不夠三十歲,正值春少年之時,這往後的日子還長的很哩!」

這素貞本來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見和尚壯健如牛,紅光滿面,說話又是那麼的善解人意,忍不住心裡就有些痕癢癢的。

她就歎了一口氣道:「就是嘛!孤單的日子,叫我實在過得厭了!」

花柳和尚道:「人家都說,三十如虎、四十如狼、何況女施主就快值虎狼之年,這種情形我是非常明白的。」

素貞道:「大師,你既然明白,有什麼好的辦法,可以教我嗎?」

花柳和尚對著她笑了一笑,用一種挑逗的眼神,對著她仔細的上下看看,看得素貞有些不好意思,就把頭低下來,臉也紅了。

素貞道:「大師!你怎麼這樣看人,羞煞小婦人了!」

花柳和尚笑道:「看你人很聰明,我問你一件事,不知道你能誠心的對我說嗎?」

素貞道:「你說好了!如果我知道的,我都會對你說的」

花柳和尚笑著說道:「女施主來寺中拜佛,主要的是為了想求人生的幸福,我的神房之中,有一個大佛牙,看了保你有福,也會讓你很高興。」

「你這和尚也真妙,怎麼神房中,還有佛牙?這佛牙是什麼樣呀!」

花柳和尚道:「你不用問,到了裡面,一看你就知道。」

素貞道:「看那東西方便嗎?你這廟裡還有其他人在嗎?」

花柳和尚道:「這裡除了你之外,就是我一個人。」

這素貞早就聽出了和尚說話的意思了,同時她在和尚的臉上,也看出了和尚叫她看佛牙是怎麼一回事了。

因為守寡三、四年,每天都為了床上的事不能解決,一直都在苦惱,同時這和尚的面貌,雖然並不十分俊朗,但是也可以看的過去,加上了他那一種強健如牛的身體,她心裡不禁在想:如果這和尚能破戒,玩上一次,也能使人陶醉一下久已空曠的心情。

於是素貞說道:「大師!神房在那裡,請你帶路好嗎?」

花柳和尚道:「等我去把廟門拴上,免得又有人進來。」

素貞道:「這看佛牙為什麼要拴上大門呢?」

花柳和尚把寺中的大門拴好,就說道:「看佛牙要清靜,不可不打擾,同時你也要很誠心才可以哦!一般的女施主,我還不給她們看哩!」

素貞道:「這佛牙是一個什麼寶貝?這樣的神秘,好像和我還很有緣一樣?」

花柳和尚笑道:「就是有緣,才會和你結緣嘛!」

二人說著,就走到了神房,花柳和尚把門推開來,就請素貞進內。

素貞站在門外,先對裡面一看,是一處臥室,房間很大,裡面有一張寬大的床,桌椅都安排的很合適,桌子上還放了一壺酒在桌上,她一看,就知道這是和尚的臥室,站在門口,猶豫了一會!

花柳和尚笑道:「請進嘛!站在這裡幹什麼!」

素貞道:「你這間神房,倒好像臥室哩!」

花柳和尚道:「這就是我的神房,我和神明在裡面睡覺。」

素貞笑了一笑,走進房裡,往椅子上一坐,花柳和尚就把房門也拴上了,素貞知道這和尚是想什麼事,但是也不好意思道出來。

和尚把門拴上,她心裡一點也不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花柳和尚道:「你笑什麼嗎?」

素貞笑道:「我看你這個和尚呀!一定是個野和尚,叫我看佛牙?在那裡呢?神房裡又是酒,又是一些花花綠綠的衣服,都不是和尚應該有的,和尚出家,要六根清淨,我看你半根也不淨。」

花柳和尚笑道:「我什麼根都清淨,就是下面這一根,想清淨也清淨不下來」。

素貞笑道:「和尚!你要給我看的佛牙,快拿出來嘛!」

花柳和尚見素貞一付浪態,沒有一點害怕的樣子,就知道這女人是沒有什麼間題的了,他就一手拉著她,一隻手解開褲腰,從褲子裡掏出一根肉棒,對她迎面一舉,立刻就硬了起來!

素貞一看,和尚把男根現出來了,馬上就失聲叫道「和尚!你這條大肉棒,就是哄我來看的佛牙嗎?」

《清源古月》P

花柳和尚也笑道:「你看看嘛!這東西到底好不好?」

素貞笑了一笑,伸手味捏了一下道:「好硬呀!怎麼會這樣呢?」

花柳和尚笑道:「你每次來燒香,這東西見了你,就在裡面發大變硬!」

素貞道:「野和尚!你什麼不早點說呢?」

花柳和尚道:「早就想跟你說,可是又怕你不喜歡嘛!」

素貞笑道:「一個和尚,跑到這裡霸了尼姑的廟住,我早就知道,你是一個野和尚了,你還裝什正經嘛!」

花柳和尚道:「既然知道了,為什麼還來燒香呢?」

素貞笑道:「為了要看佛牙嘛!」

花柳和尚聽了,一把就抱起了素貞的嬌軀,往床上一放,就來脫她的衣服。

素貞道:「野和尚!你先別急,等一下嘛!我要跟你說清楚,你跟我弄乾了,我就會走不動了,晚上要在這裡住才可以的。」

花柳和尚笑道:「你住這裡,是求之不得,可是知道你家裡會不會有人來找你?」

素貞道:「家裡我那個死鬼,已經死了!只有我一個人呀!」

花柳和尚笑道:「這樣就最好了,不要說住一夜,就是十夜也不要緊的。」

素貞聽了!就笑了起來,她問道:「野和尚!你給我看的佛牙呢?」

花柳和尚把硬肉棒一舉,笑道:「就是這一根呀,你己經捏過一把了!」

素貞道:「這東西叫佛牙呀!我的天,你還是出家人,把這玩意比成佛牙,也不知道會有罪過嗎?」

花柳和尚笑道:「馬馬虎虎嘛!我這和尚又不是真正出家和尚,只是做個假和尚混飯吃而已,當真了,我連一天和尚也做不成的!」

素貞道:「你一來這裡,我就有點奇怪的想法,為什麼和尚住尼姑庵,你這和尚一定是想女人想瘋了才這樣離譜!」

花柳和尚笑道:「心肝寶貝小肉兒!先別說這些了!我們先來弄乾一下,試試對不不對勁,要是對勁了!我們就乾脆住在一塊好了!」

素貞道:「去你的,誰會跟和尚住在一塊,弄一下好了,只是玩玩而己嘛!」

花柳和尚道:「玩玩而已也好,你快脫了褲子嘛!」

素貞把身子一扭,說道:「偏不,看你奈我如何!」

說完,素貞卻往床上一躺,玉手一揮,腰帶就拉下來了,花柳和尚連忙伸手把她的褲子脫了下來。

仔細一看,這女人的屁股,又白又大,肚子下面,一堆黑毛,長得好多好濃。

花柳和尚的肉棒,硬得更厲害了!他也把身上的衣服,全脫下來,一件不留。

素貞對著和尚一看,馬上就叫了起來道道:「哎呀!我的野和尚,你的小和尚好大呀!又長又粗的,我不要了,我要回去了!」

花柳和尚道:「為什麼呀!剛才不是都說好了嘛!」

素貞道:「說是說好了!可是你的小和尚那麼大,我吃不消,會被你弄死的。」

花柳和尚笑道:「對還沒有弄到,你怎麼知道吃不消?」

素貞道:「看也看的出來嘛!我以前那死鬼的傢伙,只有你的一半而已,都弄得我都又癢又痛了,同時我的這東西,又有好幾年沒弄過,一定變小了,要是讓你的小和尚鑽進來,一定會痛得死去活來的!」

花柳和尚把硬肉棒,放在素貞大腿口,用手揉了幾下,揉得素貞渾身都是痕痕癢癢的,她就伸手一把抓在手中,又捏又套,把花柳和尚弄得馬上就想插進去。

素貞再看了一看,花柳和尚的這根大肉棒,實在使人又愛又怕的,拿在手中,好像捏看一根鐵棒一樣。

花柳和尚一急,就把大腿一跨,騎在素貞的身上,素貞嚇得慌忙用手一推,就想把花柳和尚推下來!

可是和尚的身體好重,推了幾下,動也沒有動,反而壓到身上來了。

那根又長又粗的肉棒,對著小肚子上好一陣亂頂亂碰的。

素貞知道推也沒有用,就說道:「野和尚!你好壞的,不給你弄是不行了,但你千萬要輕輕的弄乾,我真的幾年都沒弄個這事了,太凶了,我會痛死在你這裡的!」

花柳和尚道:「我會輕輕的弄進去,你不要怕,啊!我的小和尚也有好久沒鑽過肉洞了。」

這時的素貞,很熟練的用手扶著小和尚,對著自己的浪穴口上,先在她的肥肉唇上揉了兩下,把穴揉到冒出了水來之後,就把棒頭對在穴眼上。

花柳和尚見她揉了幾下,棒頭上就有些黏黏的,同時也滑溜溜的,就把屁股往下一壓,粗硬的大肉棒就把素貞的穴門頂得起了一條紅嫣嫣的肉縫,兩邊的肉唇也被頂得肥凸的鼓了起來。

素貞感到一痛,穴口一陣漲悶,她就叫道:「哎喲!浪穴被你弄乾得裂開了!你就輕一點嘛!」

花柳和尚試到棒頭咬緊,一股熱熱的味道,知道已經弄乾了進去,他就把大肉棒,連頂了幾下,整根的肉棒都插了進去。

素貞叫道:「哎喲…哎喲…我的小穴好脹啊!你怎麼這麼硬嘛!浪穴會被你的大傢伙漲炸啦!」

花柳和尚弄穴的本領,可算是一個高手,他見素貞被弄乾得只是叫,知道一定會有些痛,他把大肉棒插在浪穴裡,靜靜趴在她身上,先不硬頂,只用嘴在她嫩臉上,親了又親,同時把雙手也在她的奶子上,又揉又捏的。

素貞感到這和尚弄乾穴的花樣很多,又摸又揉的,弄得混身暢快,她就伸出了舌尖送到和尚的嘴裡。

花柳和尚吸住了她的舌尖,吮了起來,把她吮的全身都在發麻!

素貞叫道:「和尚哥哥…我好爽快啊!用力頂我的穴嘛!裡面癢起來了!」

花柳和尚見小浪婦需要抽插了,就挺了挺屁投,硬邦邦的大肉棒,就在小穴之中,一進一出的抽送起來了!

素貞已經三年多沒有吃到肉味了,現在又被一個大肉棒和尚弄乾上了,人就像吃醉了酒一樣,全身都是輕飄飄的。

花柳和尚的肉棒抽送了一會兒,素貞覺得不夠狠,就說道:「大肉棒和尚,你怎麼不大力些弄乾我的小浪穴,你沒有勁了嗎?」

花柳和尚道:「我是怕你會痛,所似才沒敢用力弄乾。」

素貞道:「好和尚…現在不要緊了!用力的弄乾我好了!我好…癢啊!你不弄乾我狠一點,人會死的呀…」

花柳和尚聽了,就笑了一下,雙手捉住婦人的腳踝,把她的大腿往上一抽,抽得高高的,硬邦邦的大肉棒,對著浪穴裡,就用力的抽提起來。

素貞試到和尚在玩狠的了,穴裡的水也淌的好多出來,同時多年沒響過的小浪穴,現在也「卜吱!卜吱!的連聲響個不停。

和尚的太肉棒越頂越硬,同時也暴漲的又粗又長,素貞被弄乾的砒牙裂嘴的在嬌喘著,可是只喘不叫,她覺得不夠舒服,她把牙一咬,屁股也搖動起來了,同時小穴也狠狠的猛夾大肉棒。

一陣迎湊,就感到穴芯上被大肉棒在嫩穴心上的那一點最會敏感,也最會使人舒坦的地方上,猛扎急磨起來了!

素貞浪叫道:「哎…喲…好…好和尚…大…肉棒…哥哥…你…你…會…折磨…我…的…穴…心…子啊…我…我會舒…服…死了…」

花柳和尚見她已經入迷了,弄乾的功夫,更加有力了!他把肉棒一拔就拔了出來,放在穴外面。

素貞感到肉棒跑出來了,就叫道:「哎呀!和尚哥哥…肉棒掉出來了呀!快弄進來嘛!」

同時,她也急忙伸手去把黏黏膩膩的肉棒一扶,又扶到穴眼上,花柳和尚就繼續用力的一頂,小穴就「噗哧」的一聲響亮,那根又長又租的硬肉棒,就頂到穴裡去了。

素貞舒服得吧嘴一張,屁股向上一動,連吞了兩大口的口水,又浪叫起來了!

花柳和尚把肉棒已用力的連頂了數下,又停了下來,抱著她的屁股,也在上面喘息了一會。

《清源古月》Q

素貞道:「大肉棒和尚,你好會弄穴,我的小浪穴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好的大肉棒,我好漲好飽啊!」

花柳和尚笑道:

「我聽別人說,小寡婦的穴,是最好浪穴,因為時常沒人弄乾,弄一下最能使人痛快了!」

素貞道:「說實在的,你弄乾得我好痛,我都忍著不叫出來、怕你不用力弄乾。」

花柳和尚道:「等我喘幾口氣,再頂好了!」

素貞道:「我先舒服一陣,等一下輪到我弄乾你的肉棒好嗎?」

花柳和尚道:「你怎麼弄乾肉棒!」

素貞道:「哎呀!野和尚,你好傻呀!弄乾肉棒就是我玩上面,把肉棒硬塞到浪穴裡面來,由我來套弄你嘛!」

花柳和尚笑道:「這叫做倒插法啦!」

素貞笑道:「對,也叫倒燒臘燭!」

花柳和尚對她的屁股上一摸,笑著說道:「小寡婦會的名堂真多!」

素貞道:「這有什麼關係,老娘還是姑娘的時候,每天都跟男人弄乾浪穴的,經驗也不少哩!」

花柳和尚聽了,就用起功夫來,挺起大肉棒,對著嫩穴中,又狂抽猛頂的弄乾了起來,素貞的嫩穴,被肉棒一頂,馬上就發騷了!

她雙手把和尚摟的緊緊的,屁股向上又動又送的,同時左右的搖擺,嫩穴也猛夾和尚的硬肉棒,口中連連的嬌喘浪叫,把和尚的神房,弄得一片肉拍肉的音聲,眾妙庵中成了和尚興雲播雨的陽台了!

一陣猛攻,素貞感到全身又趐又麻的,她咬看牙想要再弄一會,可是穴芯子上實在趐得無法控制了!

素貞「哦!」了一聲,雙手一軟,頭往枕頭邊上一歪,嫩穴之中「即…即…即…」

的連響了幾聲,浪穴之中洩出了一大堆陰精,她把兩眼一閉,人就迷迷糊糊的昏昏的睡過去了。

花柳和尚一看,素貞洩了之後,人就像死了一樣,再頂她幾下,也試不到小穴的猛吸和搖擺了,他沒再玩下去,就把肉棒拔了出來,也往床上一倒,也睡了過去。

素貞舒服得昏了過去,昏睡了一會兒,就醒來了,一看和尚也睡倒了,她就輕輕的笑起來了!

花柳和尚聽到她在笑,就問道:「你笑什麼,你不是舒服得昏死了?」

素貞笑道:「我是笑你呀!」

花柳和尚道:「我有什麼好笑的!」

素貞指了指他的大肉棒笑道:「你睡下來了,那東西怎麼還會硬的那麼狠,而還會一動一動的?」

花柳和尚道:「我還沒有射精嘛!當然還是硬的呀!」

素貞道:「野和尚,你好凶啊!老娘洩了兩次,你還沒射出來,是什麼肉棒呢?你那麼厲害,我真的吃不消哩!」

花柳和尚道:「你剛才不是說還要倒插法?」

素貞道:「是還想弄一下,可是我好累,要等一會兒,等我休息一下才能弄了。」

花柳和尚道:「你怎麼這樣沒用呢?才弄了一會兒而已!你就不行了,這算是浪穴嗎?」

素貞道:「你有良心嗎?我已經很久沒有玩這事了,突然的給你弄乾一下,當然是很累嘛!

花柳和尚道:「好了!讓你休息吧!我睡在這裡等好了!」

素貞本來是一個十分風騷的女人,她見花柳和尚硬著肉棒在等干穴,她就倒在他身上,把奶子送到和尚的嘴裡,叫他吸吮著。

花柳和尚一伸手,就把素貞抱在懷裡,一口就含住了她的奶子,連吮了幾下,就用舌尖在上面舐起來了。

素貞的奶子非常敏感,被和尚一吮全身又麻了起來。

花柳和尚的手,又在她身上,上下的撫摸看,把她摸得全身都在起了雞皮疙瘩,同時又衝動了起來。

素貞一把就抓著花柳和尚的肉棒,連連的套動著,同時,她抬起了一條大腿,放在和尚的肚子上,又揉又捏的把花柳和尚弄得慾火又上升了。

花柳和尚一急,就把它摟得緊緊的,硬邦邦的肉棒對著她身上亂頂亂弄的,胡弄乾了一陣。

素貞道:「花柳和尚!你真的好會玩,肉棒對我身上亂弄,弄得老娘又癢了!」

花柳和尚笑道:「就是要你癢,我才有騷穴弄乾呀!」

素貞道:「騷和尚,我一癢,就癢的好厲害,你再弄一次就好了!」

花柳和尚道:「這一次要弄,就用倒插蠟燭的弄乾法,你玩上面好了!」

素貞道:「好嘛!你睡得平一些,棒子也豎高一點,我好騎上去了。」

花柳和尚往床中間平躺,兩腿伸得筆直的,硬硬的肉棒豎得跟竹竿一樣向上豎著,素貞向床上爬了起來,大腿一舉,就騎在花柳和尚的肚子上,一隻手扶著他的肉棒,對著自己下面的嫩穴口上,用棒頭揉了兩下,就用力往下一坐。

小嫩穴一迫開,一根粗硬的大肉棒,就被他一下子坐了進去。

素貞把肉棒生進浪穴裡,就把頭一抬,出了一口長氣,然後套弄了幾下,同時也把雙腳,由跪著的姿勢變成了蹲坐的方法,和肉棒交合成一體。

花柳和尚一看,這個浪穴,十分的內行,蹲的樣子非常自然,就伸出了雙手,對她的兩個大奶上捏弄了起來!

素貞全身都是舒舒服服的,她在上面用力的猛坐大肉棒,坐下的力量好大,每次都是連根的坐了進去。

素貞在上面猛力的連連抽插看,花柳和尚也在下面用力的往上猛訂著,這一陣弄乾得素貞的騷水不停順著肉棒往下流,流得和尚的肚子上都是穴水。

素貞在上面玩,玩得很有勁,抽送得比和尚還要猛,而且更狠的多了!

花柳和尚舒服得雙手摟著她的屁股,手指就在她的屁股溝裡,挖摸著!

素貞道:「哦…哦…心肝和尚!快…吃…我的…奶子嘛…屁股溝裡…摸…得…重一點…呀…好…好啊…」

她一面叫著,一面用力的上下猛坐,穴水像尿一樣,往外只是淌。

花柳和尚道:「小穴,你好會淌水啊!」

素貞說:「大肉棒…和尚…我…舒服…死了…」

兩人又是一陣瘋狂弄乾,弄得和尚的床吱吱作。

花柳和尚和小寡婦兩人弄乾得正在緊要的時侯,想不到這眾妙中,來了一位武林高手,正由屋頂跳了下來,在暗中四下的察看著。

小寡婦素貞,已經弄乾得入迷了,叫得聲音好大,連外面都聽得十份清楚。

和尚也粗喘著大氣,這位到暗中摸來的人,是一位女郎,她覺得好奇怪,尼姑庵怎麼會有這種弄乾浪穴的聲音。

她就走到神房外的窗,悄悄向裡一看,馬上就忍不住了,臉也紅了,心中也動盪了起來。

她看到一個少婦,脫得光光的,正騎在和尚的肚子上,用力的在猛坐大肉棒,而那和尚正用手在少婦的屁股上摸弄、少婦口中又是叫著:「好和尚,大和尚…叫得這位女郎,心上也癢癢的,下面流起水來了!

素貞又一陣猛坐,坐得和尚的肉棒,射出了精液來了。

素貞笑道:「和尚哥哥…這一回弄出來了…」

花柳和尚道:「你的功夫很好,今晚不要回去了!我們好好的弄乾上一夜…」

素貞道:「好呀!只要你有勁,我是不怕的。」

他們倆弄乾好了,和尚已經向床上坐了起來,素貞正在給和尚擦拭。

這位潛入庵中的女郎,一看這和尚的肉棒好長,也吞了兩口口水,它暗想︰這是一座尼姑庵,怎麼會跑出一個和尚來呢?那少婦也不是尼姑呀!怎麼天還沒黑就關上門在房中弄乾小浪穴呢?

這位女郎十分的羨慕和尚的那根肉棒,看樣子,足足七、八寸長,要是能玩一下還真不錯哩!

可是眼看他們收兵了,要用什麼方法才能和這個和尚搭上線呢?

《清源古月》R

那女郎想了一下,就大聲的喝道:「房中的和尚,你快出來,我有話問你。」

花柳和尚跟素貞一聽外面有人在叫,急得連忙穿上衣服,素貞就藏在床後面,不敢出來。

和尚穿好了衣服,就把門打開了,大聲問道:「是什麼人膽敢在我這裡無禮。」

那位女郎笑道:「你這和尚,怎麼會跑到尼姑庵來了。」

花柳和尚說道:「這事你不用管,你叫什麼名字,是怎麼進來的。

那女郎笑道:「野和尚,你想知道本姑娘的名字嗎?我是清源洞來的,名叫紫蘭,如果你在外面走過江湖應當知道我是什麼人了。

花柳和尚聽了,連忙陪著笑臉說道:「原來是清源洞下來的,久名了!姑娘你一定是古月山人的門徒了,失敬!失敬!」

紫蘭見和尚彬彬有禮,也客氣地說道:「大師是怎樣的稱呼?」

花柳和尚道:「小的名喚玉柱,人稱花柳和尚,是半路出家的。」

紫蘭又笑道:「好個花柳和尚,真是名不虛傳,走到那裡都會做出風流的事來。」

花柳和尚也笑道:「古月山人的女弟子也是艷傳遍武林呀!今日一見真人,真的是令人羨煞了!」

紫蘭笑道:「和尚!你的那位少婦呢?」

花柳和尚道:「聽到你在叫,她就嚇得藏起來了!」

紫蘭道:這地方不方便講那麼多,你也應該讓我到屋裡坐一坐呀!」

花柳和尚道:「姑娘!神房之中不太方便,請到前面客房坐好了!」

花柳和尚帶著紫蘭走到客房之中,分賓主的坐了下來。

紫蘭笑著問道:「這是一座尼姑庵,你是一個和尚,怎麼會住到這裡來了!庵中的尼姑呢?」

花柳和尚道:「說起來話長…」

於是花柳和尚就把如何的修這座寺廟,如何的住下來,庵中早就沒有尼姑的情形,向紫蘭說了一遍。

紫蘭笑道:「你這個假和尚,既然想弄個廟住住,也該將門外那個「眾妙庵」的名字改一改來,才是正理呀!我剛才就以是為尼姑庵才摸進來的。」

花柳和尚道:「我也想改,可是這裡都沒有人會寫字!」

紫蘭道:「就是不改,也應該把那塊牌扁取下來呀!」

花柳和尚笑道:「姑娘高見,等明天我取下來就是了。」

紫蘭武功不錯,年紀僅有十七、八歲,人也長得十分漂亮,但是她生得一付水性楊花的個性,只要她看上了的男人,就一定要弄到手,不惜使用各種手段,使對方就。

她有一身的軟硬功夫,花柳和尚在江湖之中混了很久,早就知道清源山古月山人和她女弟子的淫蕩行為,可惜未曾親眼見過。

花柳和尚在這個時侯遇上了古月山人的女徒紫蘭,心裡還不知道這位女俠的來意是什麼,想要問個明白。

花柳和尚就笑著說道:「姑娘怎麼會走到這裡來了?」

紫蘭道:「我是下山查訪二位師兄師姐的,路過這方,見有尼姑庵,所以才想來這裡歇腳,是不是破壞了你的好事,有些不高興是嗎?」

花柳和尚道:「姑娘說的是那裡話嘛!說的清楚一點,我們都是同好,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這個花柳和尚,你可能也知道,來者不拒的。」

紫蘭笑道:「你的情形,已經搞得江湖中無法立足了!還是那麼花心嗎?」

花柳和尚一聽,心裡就有些不高興,連忙收起了笑容,怒容滿面的說道:「姑娘!

你也好不到那裡,不要以為你們清源洞下來的武功高,就想壓人。」

紫蘭道:「沒有武功的人,一樣的也可以壓你,剛才那女人還不是壓在你上面?」

花柳和尚道:「你一進來,我就對你很客氣,我在江湖中,雖然混的不高明,你也得給別人一點面子呀!」

紫蘭的個性,非常的暴躁,人雖長的美,卻很殘忍,她聽了花柳和尚的一番話,馬上由椅子上站了起來,臉色一變,就說道:「大膽的假和尚,你敢對我無禮!」

花柳和尚道:「我不懂什麼叫做無禮,就算是無禮,也是你自己找的!」

紫蘭一聽,心中火冒,伸手就是一掌,對著花柳和尚就打了過去。

花柳和尚一揚手,避過了她的一掌,接著就對著紫蘭的胸前,雙掌齊出,左右夾攻打過來了!

紫蘭冷笑了一聲,單手向著和尚踢來的拳勢,還了過去。

和尚感到一股強勁的掌招擊了過來,連忙往旁邊躲了過去,同時叫道:「騷婆娘!

這裡是客房,施展不開招數來,你和我到 外去比試幾招好了。

紫蘭道:「本姑娘也不會饒你的,你收拳帶路好了。」

花柳和尚帶著紫蘭一出了寺門,就在寺外的空地上,兩人又過起招來了!

紫蘭的出手十分厲害,逼得花柳和尚無法還手,眼看馬上就會被紫蘭一掌劈倒。

兩人逗得正在緊急之下,突然由空中飛來了一人,向著紫蘭和花柳和尚倆人中間一站,雙手一展,擋住了兩人的拳掌。

來人笑道「兩位請暫停手、在下要向兩位請教一下。」

紫蘭和花柳和尚收住了雙拳,對著來人一看,見這人大約有卅多歲,細長身材,面貌清秀,一付武俠的打扮。

花柳和尚道:「這位俠士何以阻止我們的比試!」

那人笑道:「這位姑娘的功力高強,大師恐怕不是對手,在下覺得大師的功力也不弱,都是武林的人物,何以如此的相關。」

紫蘭道:「請問閣下的大名?」

那人笑道:「在下劉江,江湖朋友送了我一個綽號,叫做鐵彈子。」

紫蘭笑道:「原來是劉大俠!失敬!失敬。」

花柳和尚也說道:「劉大俠要知道我和這位姑娘所爭鬥的原因嗎?」

鐵彈子道:「聽大師的說明!」

花柳和尚就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同時也把紫蘭和他的名字說了出來。

鐵彈子道:「我們都是武林人物,何況各人的功力都練得很高,兩人一出手,必有一個會失手,這樣的小事,也用不到動武嗎?

花柳和尚道:「本來不會動武的,只是紫蘭姑娘以她高強的武功,想要欺壓我,故而爭鬥起來。同時也是紫蘭姑娘目中無人,才起爭論。」

鐵彈子道:「大師是一位出家人,何以火起那麼大!」

紫蘭笑道:「他呀!是一個假和尚,廟裡還藏了一個女人在裡面呢!」

鐵彈子笑道:「姑娘不用說了!大師的大名是很響亮的。

花柳和尚道:「古月山人的女門徒,也是有名的騷姑娘嘛!」

紫蘭罵道:「假和尚,你要是在亂說話,姑娘就不留情了!」

鐵彈子道:「大師忍一口氣,以我看,大師的武功,想勝個姑娘,恐怕很難,我的多事,也是為了兩方以和氣為上,故而勸解。」

花和尚道:「好了!既然大俠這樣說,我就算了,反正女人都是好勝的,就算讓給了這位姑娘,也算我結了一個緣。」

紫蘭本來對花柳和尚也有一點好感,經她這樣一說,她也不太堅持自己的意思了!

鐵彈子看著兩位,就笑問道:「剛才聽紫蘭姑娘說,大師還有一位姑娘藏在寺中,何下請他出來見見面呢?」

花柳和尚笑道:「只是一位拜佛的香客,我也是剛才認識的,不值得一看。」

鐵彈子笑道:「大師真是名符其實的花柳和尚呢,見見又何妨?」

經過了鐵彈子和紫蘭多次的要求,花柳和尚也無法再推辭了,就到神房中,把小寡婦素貞叫了出來。

素貞很下好意思,不敢出來,但是又聽花柳和尚說,這兩個人和她沒有什麼關係,同時那個女的紫蘭,也是一個風流的女人,她沒有辦法,只好整了整身上的衣服,跟著花柳和尚的屁股後面,一塊走到客廳來了!

鐵彈子一看和尚帶著一位十分漂亮的女人走了進來,連忙站起來,笑著打揖。

紫蘭也對著這位小寡婦看了一看,就笑看說道:

「劉大俠,和尚的老婆出來了!」

素貞一聽,臉就紅了,把頭低看,往椅子上一坐,把頭低得快碰到胸前。

鐵彈子笑道:「大師的眼力真行,看上了這麼一位如花似玉的美嬌娘。」

紫蘭笑道:「人家已經是老婆了,還說什麼看下看上的,再過些日子,就要生個小和尚出來了!」

素貞聽了,也笑了起來。

花柳和尚笑道:「假如她生孩子,我就還俗,不出家了。」

紫蘭道:「你這和尚又不是真和尚,僧衣一脫,馬上就是平常的人了。

鐵彈子笑道:「大師!這姑娘怎麼稱呼呢?」

素貞連忙說道:我姓劉,叫素貞,你們就叫我素貞好了!」

鐵彈子道:「姑娘怎麼會跑到大師房裡去呢?」

素貞道:「都是他嘛!說是叫我到神房中去看佛牙,才看上的。」

鐵彈子道:「大師,你有什麼佛牙,何不取出來我們大家同觀賞。」

素貞道:「哎呀!劉大俠,那不能看的呀!」

鐵彈子道:「為什麼不能看?」

紫蘭笑道:「那佛牙是只給這位素貞看的,別人不能看。」

素貞笑道:「如果紫蘭姑娘喜歡看,倒是可以的!」

《清源古月》S

紫蘭想不到素貞會用這種話來對她說,到底還是姑娘家,低了一下頭,臉也紅了,可是她的嘴巴從來不饒人的,就說道:「花柳和尚的佛牙是專門留給小寡婦吃的。」

這時侯鐵彈子聽明白什麼是佛牙了,也忍不住笑了,鐵彈子笑道:「大師真不愧是花柳和尚,把那東西說成佛牙,我也有那一根哩!」

花柳和倘笑道:「既然大俠已經明白了,何不把你那佛牙給紫蘭姑娘一看嘛!」

紫蘭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們那東西,本姑娘也看過幾樣了,只是不知道劉大俠的管用不管用?」

素貞笑道:「紫蘭姑娘,你就和劉大俠到房裡去試試呀!」

鐵彈子笑道:「我好像已經有很久沒做過這種事了。」

花柳和尚道:「今天大家到這個眾妙庵相聚,都是有緣,我和尚意提供房間,我們四人何不就趁這美好的時刻,大家同樂一夜,不是一件美事嗎?」

紫蘭道:「那就讓你的素貞姑娘陪劉大俠樂一樂好了!」

花柳和尚道:「可以呀!那你也給我好了!」

鐵彈子笑道:「我們這成了什麼,素貞本來是大師的嘛!」

素貞道「我是來進香的,沒有嫁給野和尚呀!」

紫蘭笑道:「反正大家只是玩玩而已,我們不必分的那麼清楚。」

花柳和尚道:「童姑娘是一位爽快的人,說話也很爽直,我們把握時刻,馬上到房裡去玩過痛快。」

鐵彈子道:「有多個房間嗎?」

花柳和尚笑著說道:「「房間多的是,床都鋪好了的,我帶你們去好了。」

素貞笑道:「不用了!你自己回房好了,我會帶劉大俠去的。」

紫蘭跟著和尚在後面走,和尚轉身摟住她,一起走到剛才和素貞弄乾浪穴的房間。

花柳和尚笑道:「姑娘!你也要看我的佛牙嗎?」

紫蘭道:「滾你媽的,你那一套只能夠騙小寡婦,想騙我?來這套我就是不吃。」

花柳和尚道:「等會兒叫你吃到了,你就知道美了!」

紫蘭到了和尚的房中,心裡就急著想看他的那根大肉棒,因為剛才在外面有看了一下,樣子很雄偉,不知道真的摸在手中,是不是有那麼大。

紫蘭往床邊一坐,說道:「花柳和尚!你剛才和小寡婦弄過,小和尚洗了沒有?」

花柳和尚道:「那有時間洗,剛弄好,你就在外面叫,又打了一架,人也累了。」

紫蘭道:「哎呀!我沒有想到這些呢!要是想到了,我就跟劉江好了!」

花柳和尚道:「別樣功夫我不行,弄乾浪穴的本領可大著呢?」

紫蘭笑道:「好了!不用吹牛了,我試試,如果不行,你還是跟小寡婦玩好了!」

紫蘭叫和尚要去洗洗肉棒,但是和尚有心叫紫蘭幫他洗,躺在床上,就不想起來,可是那根肉棒,已經在褲子裡,硬了起來。

紫蘭一看,就笑了,伸手就去摸了一把道:「花柳和尚你別懶,去打盆水來,我幫你洗好了。」

花柳和尚道:「這才像話,姑娘你脫了衣服,我們一塊洗,我這房子後邊,就是洗澡的地方,十分方便。」

紫蘭笑道:「好的!」

說完就把衣服脫了下來,花柳和尚也脫得光光的,下面的肉棒,已經硬得和鐵棒一樣,豎在腰間。

紫蘭一看,這肉棒真的好長,龜頭也很大,是一個很理想的棒,她心裡十分高興,暗想,這東西要給她弄一次,一定舒服得上天了!

花柳和尚帶著紫蘭,一同到了洗澡的地方,這和尚還真會享受,有個大木桶,盛了滿滿的一桶熱水,旁邊還有木盆。

紫蘭就叫和尚蹲在桶邊,用水在他的肉棒上衝了三、四次,然後又給他洗了一洗,洗得和尚的肉棒,暴漲得更大了!

紫蘭把小和尚洗好了,她也蹲了下去,把自己的浪穴洗了一次,用手巾把水都擦乾了,對著和尚就浪笑了起來!

花柳和尚把紫蘭抱了起來,連忙就抱到了房中,把她往床上一放。

紫蘭躺了下去,和尚的手朝她的浪穴上摸了起來。

紫蘭道:「和尚!我好癢啊!」

花柳和尚道:「你這小浪穴的水已冒出來了!」

紫蘭道:「你快過來,我要好好的看看你的大肉棒到底有多大。」

花柳和尚就倒在床外面,把肚子一挺,小和尚就送到紫蘭的面前。

紫蘭一看,伸手就把小和尚握在手中,握了一握,又用捏的,馬上就猛硬起來,棒頭暴漲的紅紅大大的。

她用手一量,這根肉棒真的夠長,這是她玩過之中最大的一根了,她愛得吞口水。

花柳和尚道:「姑娘!我這根肉棒,你還喜歡嗎?」

紫蘭笑道:「好大啊!我就是喜歡長長的大大的,你比我師兄們都大!」

和尚道:「插到你的小浪穴裡去好嗎?」

紫蘭道:「你剛才和小寡婦弄了幾次了?射了沒有?」

花柳和尚道:「弄了兩下,射了一次精,你就來了!」

紫蘭道:「看你的肉棒是很大,但射了精再弄,不知道夠不夠力。」

花柳和尚笑道:「弄進去你就知道了!保證你會滿意。」

說著就把紫蘭的大腿分開來了!和尚對浪穴上伸手一摸,浪穴本比剛才冒出來還要多的水,他知道這小浪穴已經忍不住了!

花柳和尚站在床邊,把紫蘭拉了過來,把她的屁股放在床邊上,自己就站在地上,雙手把她的大腿抽了起來,放在肩膀。

紫蘭道:「哦!和尚!你好狠啊!這樣會弄得好深啊!」

花柳和尚道:「弄深一點你比較舒坦嘛!」

花柳和尚挺起了他那條七八寸長的大肉棒,對著紫蘭的小浪穴口上,用力的一頂。

紫蘭叫道:「哎喲!和尚!輕一點,好要命啊!」

小浪穴也同時「嘖」的一聲,就被和尚粗硬的大肉棒插了進去。

花柳和尚把肉棒頂到紫蘭的浪穴裡之間,就趴在她的胸前,用嘴吮她的奶子,他把紫蘭吮得全身舒舒服服的,而她就用手在和尚的身上輕輕的揉摸著。

花柳和尚的大肉棒在浪穴裡泡了很久,也沒有抽頂。

紫蘭道:「和尚!你干穴時就是這樣的弄乾法呀!」

花柳和尚知道她要用頂的方法才會舒服,就笑了一笑,抬高了屁股。一下接一下的往前頂了起來。

紫蘭試到他一抽送,浪穴裡就一陣陣的舒服,同時也淌起有淫水來了。

花柳和尚抽送的力量,越來越猛。

紫蘭的小浪穴,越弄乾水也越多,她的浪穴用力的猛夾大肉棒,同時屁股也在往上迎送了!

花柳和尚感到龜頭上被她的穴心,吸得緊緊的,他抽送的更加有力而又快了起來,弄乾得紫蘭也嬌喘了起來。

紫蘭叫道:「哦…哦…呀…我…我的浪穴…會…炸了…呀…喲…喲…穴心子…弄…破…了呀…哦…舒服…死了…喲…穴心…裡…好…漲…啊…」

一陣浪叫,叫得和尚更有勁了,用力的狂抽猛頂,弄乾得小浪穴「卜滋…卜滋…」

的響著。

紫蘭的騷水越淌越多,順看穴口下面,往屁股溝裡淌了下來。

花柳和尚一看,小穴漲的好大,穴唇逼得鼓在兩邊,中間插進一根肉棒,穴中的騷水由屁股溝中,淌到屁眼上都是一大堆。

花柳和尚是一個非常花的人,他看到紫蘭的那個紅嫩的屁眼,也是濕潤的,他就想弄乾她的屁眼。

本來花柳和尚想要先和她說明了再弄乾她,可是他又怕紫蘭的屁眼,不肯給他搞,就動了一下腦筋,把大肉棒抽的長長的,住穴裡弄乾,越弄乾就把肉棒拉到穴口上,然後又整條插進去了。

這樣玩了四五十下,和尚就把肉棒抽了出來,對著紫蘭那水汪汪的屁眼上用力的一頂,「即」的一聲,肉棒頭便插進屁眼裡面了。

紫蘭叫道:「哎喲!花柳和尚,你怎麼弄乾起屁眼來了?好癢啊!

花柳和尚再一頂肉棒,就整條插到她的屁眼裡去了,肉棒抽插之間,感到這個小屁眼已經給男人弄了!

花柳和尚說道:「心肝小寶貝!你的屁眼好美,弄乾一下真舒服。」

紫蘭道:「和尚!你先輕一點,我這屁眼好久沒弄過,會痛的!」

花柳和尚道:「以後你的屁眼癢,可以來找我好了!」

紫蘭道:「花柳和尚!不要臉,下聲不響的弄乾人家屁眼,真不要臉。」

花柳和尚笑著說道:「你這屁眼很緊,也很深,和我這肉棒弄合適!」

紫蘭道:「小寡婦打屁眼給你弄乾過嗎?」

花柳和尚道「還沒有,只玩了兩次浪穴!」

紫蘭道:「現在大概正在給劉江弄了!」

花柳和尚道:「等我們兩個玩完了,去看看他們是怎麼弄的好嗎?」

紫蘭道:「看了他們弄乾,我又會想弄的。」

花柳和尚道:「癢了我再和你弄乾好了!」

《清源古月》T

說著,花柳和尚就是一陣猛頂,頂得紫蘭把屁眼夾的緊緊的,同時身體也是搖動不停,紫蘭感到他抽送的力氣好大,連浪穴裡也跟著傳來一陣陣響聲。

兩人弄乾了很久,紫蘭突然嬌喘起來了,接著就把雙手抱緊了花柳和尚。

紫蘭叫道:「哎喲…和尚…我…我…會…洩…出來了…」

花柳和尚不知道她說要洩出來,是什度地方要洩,就問道:「屁眼也會洩呀!」

紫蘭聽了,忍不住的一笑,穴裡就一「吱吱」一聲,洩出了一堆騷水來。

花柳和尚一看,原來是穴裡洩出來了,他又用力猛頂一陣,大肉棒一發麻,全身一陣震顫,也射出了陽精來。

紫蘭軟軟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了。

花柳和尚拔出了大肉棒,對著她的屁眼上一看,紫蘭的屁眼,弄出了一堆紅紅的嫩肉,上面還有很多的淫液浪汁,花柳和尚連忙幫她擦了一擦。

紫蘭由床上坐了起來,對著和尚笑了一笑,花柳和尚也親了她一下。

紫蘭就站了起來,看看和尚的肉棒,也軟下來了。

紫蘭道:「花柳和尚!你實在很會玩,前後開弓你也會。」

花柳和尚道:「我會的還多哩!這不過是兩套最簡單的罷了!」

紫蘭道:「明天收拾一間房子,我在這裡住兩天,看你能有幾套。」

花柳和尚笑道:「你要給我和尚當老婆了是嗎?」

紫蘭道:「去你的,只是跟你玩玩,玩厭了姑娘就要走了,還要去找師兄師姐。」

花柳和尚聽了,也就淡淡的笑了一下,穿上了衣服,說道:「要不要去看他們兩個怎麼弄的?」

紫蘭道:「恐怕他們知道了就不准我們看呢?」

花和尚道:「這房子是我的,我當然有辦法能看到,並且不讓他們知道。」

紫蘭道:「這樣最好了!」

他們兩人一同就往客房中來了,這時天色已經黑了,走出門來,四下都看不見了!

花柳和尚走在前面,紫蘭跟在後面,他們兩人四下一看一點光亮也沒有。

紫蘭道:「這黑黑的,也不知道他們在那一間房子裡,到那裡去找嗎?」

花柳和尚拉了紫蘭一把,說道:「你看看前面那間房子裡,不是有燈光嘛!」

紫蘭向看前方一看,就看到對面壁的窗口中,一出了很弱的亮光來。

一到窗外,花柳和尚拉著紫蘭,就向著有燈光的房間走了過去,只聽見這小寡婦正在嬌聲嗲氣的說話,劉江只是嘻嘻的在笑。

花柳和尚和紫蘭也不知道他們是在搞什麼名堂,他倆人就悄悄向房門口走了過來。

紫蘭一看,房門只是半關著,還有一半,根本沒有關上,屋裡一盞油燈,半暗半明的,發出了微弱的燈光。

雖然燈光不很亮,但是照在屋子內,練武的人也可以看的清清楚楚的了。

紫蘭輕輕的問花柳和尚道:「這兩人也真怪,為什麼房門不關?」

花柳和尚在紫蘭耳邊低聲的說道:「這間的房門,已經壞了,那半邊門關不上。」

他們兩個對房中的床上一看,劉江脫的光光的,素貞也赤裸全身。

劉二仙睡在床外邊,下面的那根肉棒棒,也翹得好高,在肚子一挺一挺的。

小寡婦正笑看說:「你是個什麼大俠嘛!跟那個野和尚比,你要差得遠了!」

劉江道:「我怎會比他差呢?」

小寡婦道:「和尚跟我搞了兩次,都是那麼硬,肉棒子也比你大些,你到現在才硬起來,那個紫蘭姑娘,恐怕早就跟和尚弄乾完了。」

劉江道:「現在我的肉棒不是已經也硬了起來了。」

小寡婦笑道:我用手捏弄了半天,才把你弄硬了,我下面的水,淌了好多,人家都快癢死了,你還沒能弄乾我,多氣人嘛!」

劉江道:「好了!現在可以弄了,你把大腿叉開來,我就上來了。」

小寡婦把大腿叉開開的,劉江就爬到她的身上,挺著粗硬的大肉棒,對著小寡婦的浪穴裡,連頂了幾下。

小寡婦道:「哎呀!都沒弄對眼嘛,肉棒又是在人家肚子上亂頂,你怎會這麼差勁啊!」

劉江說道:「你幫我扶著肉棒,就可以弄上了。」

小寡婦一伸手,扶著劉二仙的肉棒,對著穴口上一放,就說道:「對上了!你弄乾吧!」

劉江抬起屁股,對著下面一壓,小寡婦就哇了一聲,硬肉棒已徑插到穴裡去了!

小寡婦道:「哦…這一下弄進來了!硬是很硬,還是沒有和尚的長!」

劉江的肉棒,感到一陣熱熱的,他就在上面抽動起來了。

小寡婦覺得他弄乾的力量不夠大,就說道:「用力一點嘛!我都沒感覺。」

劉江心想:這騷穴來得很勵害,我可要小心的來對付他,否則我這個大俠,就會連和尚都不如了!

他見小寡婦說不夠力,就把她的兩腿一抽,架得高高的,挺起硬邦邦的肉棒,對著小浪穴狂頂猛抽了好一陣子。

劉江的肉棒看起來並不大,但是一插進肉洞裡,被女人的溫熱的穴水一泡,馬上就會暴漲二倍的。

他狂抽猛頂的,弄乾了一陣,小寡婦就試到穴裡,漲了起來。

素貞嚷道:「哦…來勁了…肉棒好粗了,也長了一些…好棒啊!」

紫蘭和花柳和尚在門外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床上的小寡婦根本沒注意到這種笑聲。

但是劉江有武功的,他聽到了,馬上就停了抽頂,就對小寡婦說道:「門外可能有人。」

小寡婦道:「這時侯那來的人,你的耳朵出了毛病了!」

劉江道:「真的有人呀!我得去看看,回來再弄乾你的小浪穴好了。」

小寡婦一聽,就用雙手把劉江抱得緊緊的,不准他拔出來,同時只腿也夾住劉江。

小寡婦道:「不要嘛!人家正在舒服,你要是拔掉了,我就會癢,管他外面是那一個,弄乾好了再去看看。」

這時侯和尚已經聽得很明白,就在外面笑道:「劉大俠!你搞你的,我和童姑娘是走過來看看,想不到驚動了?」

小寡婦就叫道:「是和尚嗎?你怎這麼缺德,人家正在幹好事,你來幹什麼?又想跟老娘弄呀?那位姑娘呢?」

花柳和尚笑道:「你搞你的好了,我們走了!」

劉江道:「大師!把門幫我們關好嘛!」

花柳和尚道:「這個門就是這樣的,關不上,沒有人看你們了,放心弄乾好了!」

說完,花柳和尚拉著紫蘭,兩人就走了。

劉江道:「我跟你說有人,你不信,還不是和尚跟那姑娘在外面偷看。」

小寡婦道:「他們己經走了嘛!你快弄嘛!我都快癢死了!」

劉二仙聽了一聽,和尚真的走了!信才挺起肉棒,又用力的抽送起來了。

小寡婦現在試到肉棒越來越美了,龜頭也可以頂到了穴心上,弄得小穴實在舒服得要叫起來。

劉江也嘗到美味了,大肉棒也硬的更狠了,連連的抽送,狂狂的弄乾,弄得小寡婦先是嬌喘,喘了一會兒,便浪叫了起來。

小寡婦叫道:「哎…喲…大肉棒…凶起…來了…哇…干到…穴心了…喲…好,好硬呀…美死…人了…哎喲…我…的穴…呀…要…開花…了…」

劉江見他又浪又叫,叫得更加有勁了,猛抽了一陣,兩人就抱在一塊喘著粗氣。

等到氣息喘過了,又是一陣狂猛的弄乾。

小寡婦被弄乾得洩了兩次陰精,劉二仙才射出精液來。

兩人抱著睡了一會兒,小寡婦的穴,給男人弄過之後特別的興奮,想睡也睡不著,她就伸手在劉江的肉棒上,又輕輕地摸弄著。

另一邊,花柳和尚和紫蘭回到房中,兩人對著笑嘻嘻的抱在一起。

紫蘭笑道:「和尚!這劉二仙看樣子,那東西並沒有你的厲害。」

花柳和尚道:「這也不一定,等明天問小寡婦就知道了!」

紫蘭道:「你這廟裡,怎麼只你一個人,要找兩個小和尚來幫你看廟嘛!」

花柳和尚道:「要那些人幹什麼?人多反而不方便,這樣不是多好嗎?」

紫蘭道:「你就只想這樣,好方便找女人是嗎?」

花柳和尚道:「我這是女人的樂園,者自己可以來,我不勉強人,也不去強姦別人,怕什麼?」

紫蘭知道花柳和尚的行為,而自己也是一個風流的女俠,彼此都是一樣,加上了半途來了一個劉江,都是志同道合的人物,聚在眾妙庵中,加上了一個小寡婦,弄得也不想去查訪師兄師姐的下落了!

山下,也就是小寡婦素貞住的地方,是一個小莊院,小寡婦每次出門都是把門鎖上的,在她住的地方,周圍十多里地,沒有人家,僅僅一條道路,供行人來往。

小寡婦在廟裡,一住就住了十多天,有時跟劉江弄一弄,有時也跟和尚搞幾下,過的日子,很是舒服。

紫蘭個性喜歡找新鮮,她跟花柳和尚弄了之後,當然也要和劉江弄。

《清源古月》U

那劉江雖然是慢熱型的,卻非常持久,有時一個人對付兩個雌兒,也應付自如,經常把紫蘭和小寡婦素貞弄乾得落花流水,這邊先按下。

再說山裡的古月山人的男弟子灰浩,見有同門弟子紛紛離開洞府外出,不禁也腳底癢癢,終於偷偷地一個人從西面山溜下山了。

這一天,灰浩獨自一人來到洛陽橋,這洛陽橋傳說是古時清官蔡襄主持建造,也是清源山一帶的古典名勝之一。

蔡襄為回原籍做官,在御花園用蜂蜜在蕉葉上書︰蔡襄蔡襄,本籍做官。

螞蟻依蜜排字,皇帝好奇讀出,蔡襄以「君無戲言」為理由,並苦求而得償所!

且說灰浩來到這裡的市鎮,準備尋找喜歡的女人,以便採陰補陽之用。

灰浩經過一座非常宏偉的豪宅,他心想:如此有錢之人,一定有不少是三妻四妾,和他們的內眷戲耍一番,也未嘗不是件賞心樂事。

灰浩立刻運起輕功,先縱到高高的圍牆,再立定閣樓的屋頂,突然聽到一個非常甜美的女人嘻笑之聲,不由得好奇之心,想看此女,他輕輕的拿起屋頂的一片屋瓦,往屋內一看,看得他淫心大起。

原來此座豪宅是一位魚肉鄉民之狗官的休閒之處。

這時,這獨裁的鄉紳正與他心愛的小妾在戲耍玩弄,兩人均已赤身裸體。

灰浩仔細注意看看那個女人,那是他所見所玩之中,從未見過如此嬌美的女子。

她的人不但長得高佻,體材婀娜多姿,全身也雪白細嫩,雙乳不大不小堅挺,乳暈呈粉紅色,乳頭小而紅,像顆紅豆般,尤其是三角地帶,黑白分明,陰穴呈現紅紅的肉色,陰毛是長得密又細,讓人一看有種乾淨又舒適的感覺。

她的粉蛋臉兒,不但長得嬌艷,看上去像是有種醉酒之態,整個臉頰的部份呈粉紅色,真是好看美極了。

再仔細看她全身,有股深深吸引男人的成熱又迷人韻味,簡直可說是難得一見的美女,要是請畫師來畫個美女,所畫出來的,也跟她不差上下而已。

這一個美女讓男人心理折服,大可令男子漢有為她一親芳澤而死無憾的想法。

這時,灰浩看到男人躺在床上懶洋洋的,而那美女不住的用手在摸看男人軟洋洋的肉棒,櫻桃小嘴吸吮看男人的乳頭,像是要重整那男人的雄風。

突然聽那男的說道:「明香,讓我休息一下,再弄好嗎?剛才我已丟過了一次,現在是很疲勞,無法立刻再弄了。」

那美女恨恨的嬌聲說道:「哼!我才不管,你只顧自已,我還沒舒服,你就丟了,叫我現在難受得很啊!」

男的說:「啊呀!今天我實在是太累了,等一會兒我再弄你啦!美人兒。」

男的說著,雙手摟著美女親吻起來。

灰浩見了這種場面,暗暗竊笑。

看那男的已是六十多歲,那根東西小得可憐,怎麼能去餵飽那年輕的美女,此刻我若不去救救那美女,真是過意不去。

想著時,不由得摸起長鞋中的短刀,輕輕落下閣樓,用短刀推開一片窗子,一躍而入,飛快的用短刀抵住那男的脖子,並說道:「不得出聲,要不然他就沒命。」

那兩個赤裸裸的男女,正全神灌住的摟著、吻著,沒料到有人那麼大膽闖進來,並用刀子抵住狗官,兩人都嚇得目瞪口呆。

過一會兒,那男的回過神來,說道:「你是什麼人,這麼大膽,竟敢進來行刺,你是不想活命嗎?」

灰浩笑道:「你別那麼大口氣,大爺叫灰浩,現在你的命在我手中,如果你再出聲的話,那是你不想活命,不過你放心,我只要玩玩這女人而已,不想要你的命,等我玩好了,我自然會放過你,如果你出聲的話,那就小心你的狗命,到時別怪大爺無情。」

這美女,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大膽的狂徒,一時不知所措,只抓住被褥往身體一蓋,全身捲縮,微微發抖,不知如何是好。

此時的灰浩已拿起了女人腰帶,將男的捆綁在柱子之上,並用手巾將他的嘴封住。

灰浩綁好男人之後,轉身去對著嚇傻了的美女,說道:「美人兒,別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只要你跟我合作,玩好了我就走,不然的話,小心我的刀子,在你的美臉上劃上幾道,讓你無法見人。」

說著,灰浩哈哈一笑,用手拉著被角,用力一扯,把整個被褥由女人身上拉掉。

那個美女整個赤裸裸的,一絲不掛地呈現在灰浩的眼裡,看得他恨不得一口將她吞下去。

於是,灰浩以最快的動作,把自己全身的衣服一脫而光。

那美女一看灰浩脫掉衣服,嬌羞的以手遮住眼睛。

灰浩脫掉衣服,像餓狼撲羊似,撲到了那美女的身上,當一觸到美女身體,不由得心裡讚歎,那種細柔舒適的感覺,把灰浩的大肉棒,渤怒的憤憤聳立起來。

「不…不…不要…」美女嬌哼著,掙扎著,嬌軀扭動著,雙腳亂踢,粉臉兒是又羞又怯,又羞又怕,真是迷人。

灰浩的慾火已經接近如火山般的爆發,但他雖然是發了狂,理智尚存,他邊用雙唇去吻美女的櫻桃小口,一手去撫摸著玉乳,一手伸到三角地帶,去撫摸那顆核心。

但美女不依,她不停的扭動著臉,不讓灰浩吻到她的唇部,身體下部更擺得厲害,不讓灰浩的手在陰核上撫摸。

兩人就這樣爭持扭動一會兒,美女已是一身汗淋淋,全身由大擺動轉變為漸漸的無力的微微掙扎,口裡也急促的喘著氣。

灰浩趁美女無力掙扎,就把雙唇重重的印上了美女櫻唇,雙手也抓住了雙乳,有規律的撫摸起來,手指並不時揉搓看乳頭,大肉棒頭子也抵到桃園洞口。

美女被灰浩玩弄的也己有點春心蕩漾,但礙於女人的矜持及她的男人在旁,強忍著心中的性慾不敢表露出來。

粗硬的大肉棒插入又緊又暖的肉洞裡,好舒服!但這時灰浩卻聽到美女的慘叫,他立即停止前進,隨即改用徊旋的方式,慢慢地在她體內旋動起來。

灰浩的雙手更是不停地揉摸著她的那對乳房。

只見這對奶子真是美極了,乳頭有紅豆那麼小,朱紅色的,乳暈緋紅,乳峰像大木瓜一般大,又高又挺,柔嫩雪白,緊繃繃的富有彈性,他的肉棒又磨又旋,雙手又揉又摸,真是人生的一大享受。

漸漸地,美女粉臉上的痛苦消失,已呈現出舒暢的表情了,她的玉臂也一次一次的假意作狀往上挺著,小嘴裡哼著、叫著、呻吟著。

「啊…不行…呀…你…不能…這樣…呀…你…奸死人了…不行呀…饒了我吧…」

美女渾身一陣抽搐,只覺得灰浩的大肉棒像一根粗大的火柱,插在她的小穴裡,燃燒著她的全身,她的身體熱的可怕,嬌聲含春,小嘴喘吁道:「啊…你…不能…這樣…我…受不了…真的受不了…」

灰浩的大肉棒,緩緩的抽出來,輕輕地插進,一抽一插很韻律,他也舒服得快活似神仙,這樣連插了三十多下,每一次碰看她的花心,她都是一陣的抽觸打冷顫。

灰浩的血液都激流起來了,她緊咬著自己的嘴唇,呈一種非常美的舒暢表倩。

這時的美女也被灰浩抽插得舒暢異常,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插穴的快樂滋味。

她自己也不由自主,扭腰擺臀的配著合灰浩的抽送動作,慢慢的由被強姦變成和奸了,現在她把抓在被褥上的雙手,伸到灰浩的背後,緊摟看灰浩,玉臀也不斷配合灰浩抽插,不住的往上挺著,嬌滴滴的小嘴中也隨著被抽插的快感,大膽的哼出口來!

這時,她可以說已經把綁在柱子上的大官忘得一乾二淨,就像是此客的房只中有她跟灰浩兩人在一起而已。

「呀…我受不了了…哥…哎呀…舒服透了頂…哼…不要丟精…千萬要…慢點丟精…呀…我…快…快要丟了…等我丟…你才…可以…丟…」

灰浩愈插愈入幽境,美女的小浪穴把他的大肉棒包得緊緊的,密不透氣,他快活得全身都要碎散了。

「呀…你這…色鬼…我要丟…丟精了…再等一下…就…丟給…你…」

美女繼續在呻叫,灰浩也愈插愈起勁,速度漸漸正在加快,美女也跟著他抽插的節奏加快挺動小浪穴。

接著,美女的兩條粉腿高高抬起,小腿無規則的伸屈著,整個嬌軀都在顫動。

「呀…哎呀…呀呀…我…我丟了…丟…了…」美女全情投入,高聲呻叫。

灰浩感到她的小浪穴裡,一陣陣的陰精,直往大肉棒頭子衝來,燙得全身舒暢,此刻他也不忘採陰補陽,他運起了妖法異功,大肉棒頭子的馬眼也微微張開,把美女的陰精一陣一陣的往內吸去,直吸的美女粉紅的臉色,漸漸地變成白色,便了灰白色為止。

美女被灰浩吸得全身癱瘓的暈迷死了過去,灰浩才停止吸吮,他拔出了大肉棒,起來把衣服穿好,然後微微的笑著,對大官說:「多謝你,我享受到這麼漂亮的美女,你放心好了,我是不會殺你的,現在我要走了,想到你的女人時,後會有期。」

灰浩說完運起了輕功妖法,往窗戶縱去,幾個起落己到外面,離開了官宅而去。

這時,那個平時魚肉鄉民的鄉紳,已被灰浩和心愛的小妾的淫蕩的行為氣得暈死過去,也難怪的,一向只有他指指點點,批評別人,這次竟被野蠻人欺侮到頭上來。

《清源古月》V

不知過了多久,魚肉鄉民的狗官漸漸甦醒過來,但是自己全身被緊緊綁縛,不能動彈,只能微微的掙扎著。

這樣過了大約有一個時辰,美女也漸漸地由美妙幻境中慢慢地甦醒過來,等到她張開了眼睛,理置才恢復過來,一醒來馬上過去為狗官解開了束綁。

魚肉鄉民的狗官因被綁太緊,全身麻得不能動彈,等過了好一會兒,手腳才能自由動作,馬上去穿好衣服。

一穿上官服,那魚肉鄉民的鄉紳馬上恢復了官威,他咆哮道:「今天我才知道你這麼淫蕩,留你何用,倒不如殺了你痛快!」

美女嚇得臉色蒼白,忙跪倒地下,全身顫抖道:「王爺,請饒了我,你是知道的,我身無半點武功,只會講故事給你聽,剛才的事,我也是逼不得己的。」

狗官冷哼道:「哼!逼不得已,剛才你還叫他哥哥,把他抱得緊緊的,那付快樂的樣子,是我親眼看到的,難道我冤枉你嗎?」

美女急忙說道:「請王爺饒命呀,那時是我不能自主的本能動作,請王爺能諒解,能原諒我,請王爺饒命,以後我會更用心的伺侯王爺。」

狗官氣得大罵說:「呸!好個不能自主的本能動作,我看你是犯賤,你已被別人弄過了,我是一個堂堂的王爺,高貴的身軀,決不再用骯髒的女人,現在留你也無用,我決不饒你!」

於是狗官叫來兵丁,要把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妾殺掉。

美妾嚇得面無血色,跪地求饒,把頭都磕破了,旁邊的師爺,兵丁的頭目也都不忍心,紛紛出聲替美人求情,狗官才答應不殺放她走。

美妾千恩萬謝,一聲珍重再會,匆匆離去不提了。

卻說古月山人和春鶯回到清源洞府,發覺所有的弟子中只有碧翠還在,其他幾個門徒都不見人影,他心裡非常不悅,但自己功力已不見了幾成,也不想立刻發作。

古月山人帶了碧翠到後洞,準備閉關修練妖法異功,使自己失去的法力恢負。

這後洞只有掌門碧翠可以進入,古月山人進入後,碧翠也尾隨而進。

古月山人立刻去找那原來供他採補的十六位女子,卻是一個也不在了,連忙查問起碧翠,碧翠說是因為她們想家,所以把她們送回去了。

這事古月山人也曾有交代,說假如她們意回家,便送她們走,所以也沒啥說的。

人去室空,古月山人對原來那些熟悉的女人也不禁產生些少懷念,他若有所失地繼續向石洞的深處走進去,並沒有注意到碧翠已經沒沒有跟上來,而悄悄離開了。

春鶯仍然跟在他背後,她對這種石洞並不陌生,但畢竟是與花姿洞府不同的另一個石洞,所以她藉洞壁上的長明火把,好奇地東張西望著。

突然,春鶯驚叫道:「咦,那裡好像關了兩個人!」

古月山人定睛一看,竟然是黑全和紅嫣!

古月山人連忙飛步掠去,黑全高呼:「師父不要過來!」

但是,古月山人已經快步走到石牢的鐵柵外,春鶯也追了上去。

突然,他們的背後嘩嘩巨響,古月山人這才想起黑全發出警告的意思,但已經太才遲了,只見身後有一扇鋼筋鐵閘迅速由上跌下,剎時間已經把來路關閉。

古月山人建造這鐵閘本來是用來作誘敵深入的陷阱,沒想到作繭自縛了,但他並不太著急,他急的反而是他離開後,洞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故。

於是,古月山人在石牢的鐵柵外問大徒弟黑全道:「徒兒,師父出山這段日子,洞府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了?」

黑全說道:「師父,你離開不久,掌門師姐就變得無比淫蕩,她看中我,支開門內幾位師兄弟,將我關在內洞供她洩慾採補,但他還不滿足,親自下山到處擄捉女人來,先讓我吸乾她們陰精,然後掌門師妹對我進行採補,那些女子扔下的後洞的深谷了。」

紅嫣也說道:「你不知那許多的,掌門師姐已經亂性了,她不停地要我替她捉青婦少女,當我發現她的秘密不再去時,她就把我關禁起來。」

古月山人一想,不禁暗暗叫苦,他本來就有點兒擔心那柳氏身上取出的五個月胎兒會因為過份成熟而不適用,現在,證明果然壓抑不住碧翠修練陰元掌功所引起的狂欲,看來只有是把她毀滅了。

古月山人沉吟一會兒,對他的徒兒黑全和紅嫣說道:「你們別急,快將我出去之後洞裡所發生的事祥細說出!」

黑全和紅嫣你一段、我一截,把掌門師姐碧翠的暴行原原本本地講出來。

原來自從古月山人下山出遊,碧翠的舉動便漸漸開始反常起來。

身為掌門的她,對古月山人的弟子離洞並不著緊,反而沉迷於色慾,她一向最喜歡大師兄黑全,於是邀他在後洞日夜歡娛。

黑全其實是山狗修成人形,但也應付不了身懷妖法異功的掌門師妹頻頻需索,碧翠便逼他對後洞的十六佳麗采陰捕陽。

黑全從那十六個女子身上採補之後,果然龍精虎猛,更使碧翠樂此不疲,但是,那十六佳麗卻有人因為被黑全採補過度死去,被扔下深谷。

黑全引起驚覺,那些女子也害怕而不敢再和灰浩交媾。

但碧翠已經不能控制自己,她以掌門人的身份,命令大師兄黑全繼續強迫那些女子和他交歡,當那些女子不肯就,就要黑全強姦她們。

碧翠利用古月山人平時玩淫虐的石室,把那些女子綁縛著,然後令黑全強姦她們,而碧翠也越來越殘暴成性,她喜歡看著那些女人被綁著被大師兄黑全粗魯地強暴。

在黑全強姦那些女人時,碧翠就在場鞭打凌辱那正在被奸的女子,當女子被強暴的女子最痛苦的時候,往往也是碧翠的性慾最亢奮的一刻,她會不顧一切的令大師兄黑全從正在被姦淫的女子身上拔出熱氣騰騰的肉棒,插到她的淫洞去填滿她的慾望。

有時,她甚至急不及待,把大師兄推倒在一邊,騎到他身上,把自己的小騷穴套上黑全那根粗硬無比的大肉棒,接著狂拋頻套,把大師兄弄乾致玉漿暴噴方止。

清源一派的採補妖術是講究男女調和的,那十六個女子雖然曾經專門被古月山人用來採陰補陽,但因為古月山人適可而止,而且調和得當,不但沒有危險,而且還從調和的過程中得到好處,個個容光煥發,更加美艷。

但在碧翠強迫大師兄去強暴她們時,根本沒有「調和」二字可言,有的女子就在那被吸取陰精的千鈞一髮之時刻,被碧翠強行拔去男根,霸為己用時,陰精散盡,一縷香魂飄離貌美的肉體,登時氣絕身亡了!

當那十六佳麗一個個香逝之後,碧翠並沒有停止的意思。

大師兄黑全的原身是山狗,那狗鞭的特點是平時普通,一經進入女陰浸泡,便會暴漲,那碧翠正是喜歡這暴漲的樂趣,不欣賞那未成狀態時的瘦癟,所以她嗜好上玩接力交媾,每次和大師兄歡好,都要他先和其他女人交媾,然後自己接著弄乾。

所以那些女子死光之後,碧翠便令師妹紅嫣下山捕捉良家婦女,紅嫣初時也遵令,後來違令,所以被關禁於石牢。

於是,碧翠便親自下山,利用夜深人靜,將睡夢中的村婦民女,點著啞穴帶上清源古洞,讓黑全採陰補陽,然後自己再從他身上采陽補陰。

最後,由紅嫣透露出一件駭人聽聞的事件:

這裡要交代一下了,在清源洞府中,除了四名女弟子是人類,其他的門人雜役雖然不多,卻都是妖族,並且道行也不太深。

古月山人雖是妖狐,卻頗有人性,他收留和傳藝的只是些家畜類,例如黑全是黑狗精,白茂是白貓精,灰浩則是老鼠精。

古月山人會收留四名女弟子,也因為她們都是棄嬰,古時窮苦人家重男輕女,有的女兒一出世便被狠心的父母溺死在尿桶,仁慈些的則用破襖包裹棄於路旁讓人拾養。

碧翠、紅嫣、紫蘭和藍萍正是古月山人拾養的棄嬰。

因為有了人類,洞府中便有伙食,並有妖族擔任的廚子。

古月山人主持洞裡事務時,一切食物均照人類,碧翠掌門後,初時也照舊,但自從她開始下擄掠村婦民女之後,竟把這些被吸盡陰精的女人用作食物。

紅嫣未被關禁的前一日,紅嫣下山帶了一些米糧上來,進入廚房的時候,恰巧見到三、四個赤條條的妖族廚師,正在撕殺一個前幾天剛由她擄來,而已經被黑全和碧翠淫虐得奄奄一息的少女小香。

紅嫣的輕功身法很好,她來時並無人知覺,本來她會出面阻止,但最近她已逐漸發覺掌門師姐的行為有些不對頭,而且她發現捉來的村婦民女往往下落不明,於是,紅嫣不動聲色,輕輕地放下米糧,悄悄躲起來看個究竟。

紅嫣看見化為男身的大妖廚先把本身的妖氣輸進小香一絲不掛的玉體,只見那小香姑娘臉色登時恢復紅潤,人也甦醒過來。

年紀僅十五、六歲的小香,睜眼見到她身旁的兩名妖廚,還以為遇上救命恩人,她掙扎著起身,趕緊想磕頭拜謝。

然而小香裸體兩旁的女妖廚即把她的上身按住,接著,大妖廚雙手執著了少女的腳踝,把她的雙腿抽起,少女小香還沒明白怎麼一回事,妖廚的男根已經刺入她的玉洞與糞門,並且頻頻不絕,狂抽急插起來。

紅嫣知道此大妖廚是 雞的化身,這 雞有兩條尾,化成兩條男根並不為奇,可憐的小香,剛醒過來,又疼得昏過去。

但小香身旁的小妖廚這時已經把嘴含著少女的乳房,她們是在咬,由她們嘴角的鮮血,可知她們是在大力的咬著少女的奶頭,小香的肉體由於劇痛而抽搐,大妖廚的臉上則流露出滿足的神色。

小香又醒轉過來,可是這時已經是她生命的最後一刻,只見大妖廚的兩條男根像把剪刀似的一剪,少女的下體立即血肉模糊。

接著,大妖廚把少女兩條嫩腿左右撕開,可憐的小香肝腸墜地,一縷芳魂幽幽飄離她美妙的胴體,接著便被肢解了!

大妖廚只留下少女的兩條大腿,說是專門給掌門人熟食用的,阿香肉體的其他部份則被幾個男女妖族生吞活剝地撕食…

紅嫣還有話要講,古月山人已經搖手示意她不要再講下去了。

古月山人聽到這裡,已經明白全部事件真相,本來碧翠練成陰元掌功,性慾會特別強,需用處女冤紅及三個月的胎兒浸酒做藥來均衡。

但古月山人錯用了五個月的胎兒,以為都是胎兒,差點也無妨,那知就出事了。

妖法修行,可以把妖修練成人,但也可以把人修練成妖!一但人類妖性大發,必定比妖魔更加傷天害理!

古月山人意識到一場武林浩劫即將發生,而事故由他而起,他急了,回身走到被截斷出路的鐵柵前雙手抓住兩根鐵枝左右一分…

這鐵柵乃古月山人量力而制,本來他左右一分就可全身而出,可惜他忘了自己只剩下不足八成的內力,只把鐵枝弄彎,沒能到出得去的程度。

說時慢,那時快,碧翠突然在鐵柵的另一邊出現,一陣強勁的掌風逼到!

「陰元掌功!」古月山人失聲驚叫,趕緊拉著春鶯退避,然而後面是深不見底的溶洞之斷溝,已經退無可退,避不得避,想站定硬接時,掌風已至。

古月山人和春鶯仿如斷線風爭,飄下斷溝深谷。

《清源古月》W

按下古月山人和春鶯的生死,再說白茂和藍萍二人,繼續到處誘人交換,以達成他們採補的目的,前前後後也已經成功了數十次,這日,來到鯉城東郊的一家客棧。

這家客棧名喚「雲來小棧」,名曰小棧,規模並不太小,由於在城郊,建築為單層四方合院的方式,那院子頗大,東西約有五十步之遠。

是日午後,藍萍在睡覺,白茂在東邊的廂房遠遠注意注意西廂的一對夫婦模樣的年青男女,他們是較早宿店的,多見在屋內,不甚見在院裡和酒肆出入。

藍萍早和那對夫婦的男的見過面打過招乎,瞟過媚眼,現在就看白茂製造機會讓她和這個男人單獨在一起,所以白茂一直在留神注視。

白茂終於等到機會,他見到他所監視西廂房間裡的女人出來,側身出了大門,並往進城裡的方向走去。

白茂遠遠望去,那女子身段不錯,背影甚至有點兒似曾相識,心裡暗暗得意。

白茂認為機會到了,於是他叫醒藍萍,叫她準備一下,然後自己便向西廂走去。

白茂走到他的目標房間,門沒有關,於是他在門口說道:「裡面的大爺,小的有事相求,可否一見。」

房中人說:「有什麼事請儘管說吧!」

白茂道:「裡面的大哥,小弟的老婆有點小疾,小弟必須進城抓藥,但不放心她自己一個人留在客棧裡,小弟的意思是,能否請大嫂過去關照一下,我入城抓到藥即回,不到一個時辰就回來了!」

「哦!真不巧,我老婆也剛好進城去,不能幫你了!」隨著說話的聲音,從屋裡走出一位眉清目秀的壯漢。

白茂又說道:「不過,我實在是需要進城一下,又不放心,兄台可不可以替我注意一下對面的客房,萬一我老婆有什麼事,幫忙照應一下。」

壯漢說道:「哦!既是兄台交代,小弟豈可推托,只是一有事來,男女受授…」

白茂打斷她的話說:「放心,我們是江湖中人,不拘小節,萬事拜託了?」

白茂說完,回到東廂對藍萍說了幾句,也出門向入城的方向走去。

白茂才出大門不久,藍萍便從屋裡出來,跌跌撞撞地似乎要追出去,卻無力地扶在門口的樹桿上,似乎走不動。

壯漢在對面看見,慌忙飛跑過來,問道:「大嫂身體不適,怎麼出來了?」

藍萍沒答話,只把嬌軀向男人懷裡撲倒過去,壯漢只好把她扶著。

進了屋裡,藍萍被扶躺在床上,壯漢轉身就想離開。

藍萍連忙出聲道:「好漢留步!容小婦人多謝!」

壯漢道:「你丈夫出去之前吩咐我看顧,都是出門人,不必客氣了!」

藍萍道:「你怕外人見到嫌疑,不如把門關了,我有話對你說。」

壯漢略一遲疑,但還是把門掩上了。

「大爺,你的心腸真好,多謝了,不知大爺怎麼稱呼呢?」

「小姓劉,單字江,你歇著吧!我…我還是過去了。」

「劉大爺慢些走,還覺得你我在酒棧時眉目傳情嗎?」藍萍一邊說著,一邊假意拉拉棉被,讓一雙修長潔白均瑩的大腿露出被外。

劉江本不是個非常好色之徒,但是看到藍萍的騷浪媚態,也不禁動了色心,現在再看到藍萍故意將一雙大腿露出,一種誘惑神秘之感,衝擊起他的色性大動,雙眼也微微暴起了血絲。

藍萍見到劉江之狀,知道這男人已經上釣,不禁假意叫道:「哎喲!我剛才出去一下,肚子好痛,胸口也疼,請你幫我揉揉,好嗎?」

藍萍邊說,邊拉著劉江的手,伸入棉被中,裡面已是敞胸露肉。

這時的劉江,可說有生以來,碰上的女人都比較嬌柔做作,第一次遇到這種騷浪主動的女人,何況藍萍又長得美艷成熟,一時也飄飄然了。

藍萍拉著他的手,摸到藍萍那兩粒柔軟堅實的豐乳,已是衝動得克制不住。

劉江低頭在藍萍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上去,而藍萍也伸手環抱著劉江,吐出了丁香小舌,任由劉江去吮吻。

他們兩人吻得那麼的狂,那麼的熱,使藍萍都喘不過氣來,而鼻息也加速了。

劉江低下頭去,張嘴含住藍萍的乳頭,而且一隻手也在乳房上一陣亂捏、亂搓、亂揉著,另一隻手在藍萍的穴中陰核上,輕輕的上下左右的揉動,將藍萍的陰核,揉得更硬,小溪中不時冒出一陣陣的淫水。

藍萍被劉江用嘴啜吮.用手摸揉得全身抖著,口中不時發出:「啊…啊…啊…」

藍萍此時已泛起無春意,自己也忍不住的伸手去解劉江身上的衣物。

劉江已吻起興來,慢慢由乳頭漸漸向下吻去,吻著肚皮,吻著肚臍,吻著小腹,吻著那茂盛的森林溪流,吻著那堅硬彈跳的陰核,並用舌尖挑動著陰核,每當舌尖挑動一下陰核,藍萍的全身加同觸電般的抖了一下,口中也「啊」的一聲。

藍萍被劉江吻得衝動不已,順手提著劉江的大肉棒往口中套弄,並用舌尖在馬眼輕輕佻動著,把劉江的大肉棒挑動得暴漲不已,如同脫疆的野馬一抖一抖要往前衝似的。

藍萍破劉江吮弄得慾火高漲,渾身火熱,淫水直流,她自己動手剝光衣服。

口中直呻叫:「哦…啊…摸死我了…啊…玩死人了…」

而劉江身上的衣物,也給藍萍全部除去,劉江現在已是赤裸裸的一個男人了。

此時兩人全身一絲不掛,相擁相揉,更加快感,藍萍已被慾火燃燒得語無倫次,央求著道:「哥哥…求求你…做做…好人…啊…妹妹…痕癢…裡面…好癢…水…一直…流出來了…啊…痕到…心頭上了…求求你…插插…妹妹吧…」

劉江早已被逗得底下的大肉棒也有些漲痛了,而內心也被慾火焚得難忍了,他恨不得一頭插入藍萍穴中,但他也算是個中好手,一定要等到女人春情洋溢,求助於他,才想插入,屆時更會功果完滿,所以他盡量忍耐,強壓制自己的慾火,不敢舉妄動。

現在的藍萍已動情的求助於他,他馬上轉過身來,低下頭去吻著藍萍的眼、鼻和嘴唇,藍萍則已忍受不住,玉手托著劉江的大肉棒,直往她的穴中送去,並且下身往前一挺一挺的迎湊。

因為藍萍的浪穴已流著不少淫水,當大肉棒撞到洞口,再經她一挺屁股,便順利的把到劉江的大肉棒含住,又緊又暖,劉江一時感到無比舒暢,頓時將一根八九寸長的大肉棒,用力往下一插,整根大肉棒隨著藍萍的淫水頂利而入,緊緊的抵住了穴芯子。

藍萍被劉江那根大肉棒猛然塞入,大肉棒緊抵穴芯子時,像是窒息已久而突然通了氣般,全身舒服得緊緊摟住劉江。口中顫抖地叫道:「哎呀…痛…不來了…哎呀…都頂到人家…心口上來了…會頂穿…人家的…心…啊…」

藍萍的小浪穴夾了一夾,夾緊了劉江的肉棒,閉上妙目兒,小嘴嬌喘著,打了個寒顫,忽然扭了扭大屁股,那塞緊了小穴內的大肉棒,漲得她怪趐麻的。

劉江被藍萍春情蕩漾的舉動,弄得心焚難耐,不禁也加速的抽插起來。

藍萍被抽得暢叫著:「啊…好哥哥…人家…被你弄得…怪難受的…要死啦!」

就在藍萍欲仙欲死的時候,白茂已經追上劉江的女人,他趕在她前面截住,剛要出聲說話,卻不禁楞住了。

原來,劉江的女人竟是他的小師妹紫蘭。

紫蘭也奇怪地出聲說道:「二師兄,是你呀!我正在找你和師姐哩!」

白茂驚魂稍定,趕緊問道:「那…那麼,旅店裡的男人是…是…」

「是我下山後碰到而住在一起的男人,怎麼了,有事嗎?」紫蘭問道。

「不好…不好…了!」

「有什麼不好,師兄你認識他?」紫蘭奇怪的問道。

「不…不是!」白茂顯得有點兒尷尬。

紫蘭可是個追根究底的女孩子,她又問道:「那麼,師兄怎麼知道劉江不好?」

白茂道:「師妹,我們快回店裡去,回去你就知道了。」

二人快步回到客店,直奔東廂而來。

來到藍萍的房間門口十來步,已經聽聞女人在裡面淫聲浪叫,一個店小二模樣的在門口逗留,見白茂回來,才慌忙避開了。

白茂單手一推,房門應聲而入,藍萍的淫聲浪叫止住,但屋裡床上,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還在床上翻雲覆雨,從姿勢看來,兩人的肉必定是連在一塊的。

劉江的臉色頗尷尬,藍萍則興奮地說道:「小師妹,你這麼也在這呀!」

白茂臉無表情地說:「我們鬧笑話了,劉江的女人正是小師妹!」

藍萍不禁哈哈大笑著說道:「哈哈!小師妹,我故意勾引你的男人,目的也是讓你白茂師兄得到你這個劉江的女人,想不到大水沖了龍王廟,笑死我了!」

劉江摸不著頭腦地說道:「你們到底說些什麼嘛!我怎一頭霧水呀!」

紫蘭走到劉江身旁,笑著說道:「你正在弄乾的女人,其實是俺師姐,也是俺二師兄的女人,俺奉掌門師姐之令,下山找他們兩個,卻遍尋不獲,原來她和二師兄下山,專門勾引別人夫婦交換,得以採補修練武功妖術,這次可撞到正了。劉大哥,你放心把俺師姐弄乾個人仰馬翻吧!俺也要帶二師兄去咱們住的那邊重溫舊夢了!」

紫蘭說完,拉著白茂往外就走,白茂被拉到門口時,順手把門關上,然後倆人直奔紫蘭和劉江所住的房間。

《清源古月》X

師兄妹倆人二話不說,就紛紛寬衣解帶,各自脫得精赤溜光,緊緊抱在一起,同時由於本是老相好,輕車熟路,雖是站立的姿勢,那貓鞭已經入巷。

白茂雖是貓妖修成人形,那話兒仍然有貓鞭的特色,常言道:「貓鞭倒勾刺。」

這時白貓精的貓鞭進入紫蘭的騷穴,再一運氣,自然把窄洞的腔肉牢牢勾住。

二人以交媾著的姿勢躺到床上,白茂扭腰擺臀,把那粗硬的大肉棒抽拉了兩下後,紫蘭說道:「白哥哥,你的棒頭那麼大,你這麼一抽,把俺底下的水都抽出來了,你可得輕點,師妹才肯讓你弄乾!」

白茂笑著說道:「你和紅嫣都怕我這個大棒頭,掌門師姐碧翠也只喜歡黑狗師兄,只有藍萍喜歡我這「貓鞭倒勾刺」,我和她倒的玩得好開心哩!」

「你先在我小浪穴裡泡著吧!」紫蘭吩咐著。

接著,紫蘭把她下山之後,和花柳和尚鬼混,再和鐵彈子劉江雙宿雙 的事緣,祥祥細細對二師兄說了一遍。

白茂說道:「那花柳和尚還在「眾妙庵」裡住嗎?」

紫蘭笑著說道:「之前一直是如此,現在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變化吧!你是不是想帶藍萍師姐去試他的小和尚呢?」

白茂道:「嘿嘿!你師姐什麼肉棒都想試試,我也想玩玩小寡婦嘛!」

紫蘭用力收縮了底下的肉洞,把白茂的男根一夾,說:「肉棒哥哥,你開始抽弄妹妹的小浪穴吧!不過,師父沒教我採補大法,你可不准吸我的陰精哦!」

白茂道:「我們幾個師兄都很疼愛你,什麼時候吸過你你的陰精啦!要吸的話,也是吸別人的,否則的話,我和你藍萍師姐也不用到處誘人交換了!」

白茂說完,開始抽弄起來,粗壯的肉凌子,刮研著紫蘭的腔肉,舒服得她淫聲浪叫道:「大貓鞭倒勾刺,你刮死…妹妹了,小…沒良心的,你要了…浪穴小命了…噢噢…小浪穴…趐麻了,死了…妹妹…給大貓鞭…倒勾刺…弄乾…死翹翹了…」

這天晚上,白茂和劉江都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過夜,各抱著對方的女人睡覺。

按下古月山人的兩個女弟子把她們的男人交換耍玩,再提起灰浩事了。

且說灰浩憑他卓越的輕功,輕易玩了好幾個貪官劣紳的美妾的肉體,搞得洛陽橋一帶的官紳個個心慌慌。

這天,灰浩又來到一家事先打探好的貪官豪宅裡了。

灰浩潛到內院,藏匿在暗處偷窺貪官的兒子與貪官的一群美妾在嘻戲。

只見屋內有一男三女,女的都是貪官的美妾,她們是英英、雙雙和秀秀。

男的則是貪官的親生兒子柏生,他趁自己的老爸進京,便與老爸的幾個愛妾大開無遮大會,極盡肉慾享受。

貪官的兒子柏生脫得精赤溜光,他左擁右抱,輪流摸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身體。

這一摸,他便似慾火焚身,很想大干一回了。

他們四個人,三女一男,赤身露體地依偎一起,貪官的兒子無意中摸著二姨太英英的身體,但覺一片滑滑,如雪花豆腐般,令他一陣舒適的感覺。

貪官的兒子說道:「英姨,你的肌膚真滑,我要親一親你的身體!」

英英點頭,她以為柏生會吻自己一雙小乳,誰知柏生卻把頭衝進她大腿內,逐寸逐寸地吻她的小腿內側。

英英但覺下體一震,叫了出來:「哇!好痺,好癢阿!」

貪官的兒子急忙道:「英姨,我替你咬一咬。」

「好,用點力兒,別把它弄得癢癢的。」

「這個我自然理解得。」

柏生與英英、雙雙三人在最近一個月的時間內都經常都玩在一起,大家都熟知對方的需要。

雙雙一手抓住柏生一腿,便吻了起來。

她從柏生的腳跟吻起,一直往上吻去,從小腿…大腿…大腿內側,一直吻到他那東西的根部。

秀秀是新加入的一個,她也抓著柏生的另一隻腿來吻,她心裡想著:雙雙這樣子吻小主人柏生小腿、大腿,都是為了討好他,為了爭寵,自己便要做得比她好,讓小主人對自己另眼相看。」

秀秀先吻柏生腳踝,跟著卻並不向上移,而是向下游去,輕輕地吻他的腳背、腳趾隙縫,然後把他的腳掌按在自己的口與鼻之間,用自己的鼻子為他腳底做按摩。

柏生果然受用無窮,他閉著雙眼問道:「噢!是誰的臉那麼滑?如此被我的腳這樣踩著,實在太可惜了!」

「不可惜啦!我甘心這樣的。」秀秀說道。

「你是秀秀妹妹,對嗎?」柏生道。

「對,我現在是你腳下一隻螞蟻,你可以隨便踩死我,踩痛我啦!」

「噢!我怎麼捨得啊!美人兒!」

「我替你吮腳趾,好嗎?」

「不要,你是我老爸最寵愛的美妾,我不敢要你做這種低賤事。」

「別口口聲聲我老爸啦!我便是我嘛!」

「你上來吧,別在我腳底讓我踩了!」

「不要緊啦!我說過要替你吮腳趾的啊!」

秀秀便把柏生的五隻趾頭分別含在嘴裹,吮個不停,待她再吮另外五隻時,發現另五隻腳趾特別香滑,特別甜美。

「好香啊,吮一世也是甘心的。」秀秀道。

「秀妹,你吮的是我的腳趾,不是柏哥哥的啊!」英英道。

秀秀馬上一吐,但隨即心想:「是誰的腳趾有何關係?是好吃的東西便是好吃。」

她便再把英英的腳趾逐一品嚐,一時吸吮,一時輕咬,一時又用舌頭去舔食。

「秀妹,不如你也啜啜我的腳趾吧!」雙雙見秀秀如此沉醉,便把自已的小腳兒也伸過去。

「不要,不要你這臭女人的臭腳。」秀秀一把將雙雙的的腳兒推開了。

「哼!不吃便不吃,我也不稀罕。」雙雙不悅地說道。

就在這時,灰浩撞門而入了。

柏生大驚失色,貪官的三個美妾也嚇得面無血色。

灰浩令貪官的三個美妾,把柏生扎得像一隻鯉城風味的鹹肉棕。

然後,那三個如花似玉的貪官美妾,也個個都只好乖乖地聽他擺佈。

灰浩剛才見到那場吮腳遊戲,自己不禁也心癢癢地想親身一試。

於是,灰浩脫得精赤溜光,大模斯樣地坐在太師椅上,喝令英英和雙雙吮他的腳,秀秀則必須替他含棒吮棍。

三女那敢不從,個個都把灰浩的腳趾,肉棒啜吮得漬漬有聲。

灰浩感覺空前之享受,他的肉棒在秀秀的櫻桃小口裡漲硬如鐵!

然而,灰浩的主要目的還是採陰補陽,而眼前的享受除了快感,對他修煉妖術異功並沒有任何好處。

於是,灰浩喝走正在吞肉棒吮腳趾的眾美,令她們一個個排仰臥在楊妃蹋上。

灰浩仔細看看這三個貪官的美妾,發覺她們燕瘦環肥,各有好處,英英是珠圓玉潤奶大恥毛濃密。

雙雙身材苗條,纖腰僅僅盈雙手一掬,但奶大臀豐,剛才她在吮腳趾時,已經見到她輕輕擺動著水蛇腰,大白屁股圓如滿月。

秀秀則嬌小玲瓏,她的年紀其實還很小,是貪官從買回來的丫環中見她頗有些姿色而挑出來做四姨太的。

灰浩對三個貪官的四個美妾都有興趣,他挺著粗硬的大肉棒,先插入英英,以超出英英平時所接受的充實程度,給她一餐足飽的抽插。

英英的汁水充足,灰浩在弄乾抽插時覺得非常順滑,然而,英英免不了被灰浩採陰補陽的命運,她在極度癡醉的享受之中,幾乎被灰浩吸取了所有的陰精。

緊接著,英英昏了過去,代之的是雙雙,她也被弄乾得落花流水。

當輪到秀秀時,她見到身邊的美人兒,一個個被弄乾得昏昏沉沉,她不禁有點兒害怕起來。然而,她仍然擺脫不了被吸取陰精的命運,灰浩很快把「吸管」插入她的花芯蜜洞,秀秀的臉色由紅潤變蒼白,由蒼白變死灰。

三個女人都感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受,她們異乎尋常的淫聲浪叫此起彼落,驚動了護院家丁,但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只是聯絡附近富戶家裡的鄉丁,在屋外團團包圍,暗中布下天羅地網。

也因為灰浩在洛陽橋連續作案,早已驚動溫陵城知府,調派高手常駐,他們也知訊戒備,只等灰浩玩完三美出來,便合眾之力,將這專門偷香竊玉的老鼠精擒拿。

《清源古月》Y

按下灰浩的險境,再提古月山人被掌門弟子碧翠打落溶洞之後事。

那溶洞乃深不見底,不過古月山人的輕功妖法還可以在下墮中腳點洞壁,迅速抱住春鶯飄落的嬌軀,然後在洞壁左盤右旋,藉以減低下墮的速度。

黑暗中只憑他的妖法異功判斷立足點,也不知經過幾個起落,終於有一個立足點,這立足點之下,傳來淙淙水聲,估計是一處地下河了。

春鶯見古月山人停定,嬌聲問道:「到底了嗎?」

古月山人答道:「還不知,但下面是水,不能再去了。」

說著,古月山人把春鶯的身體放下。

春鶯舒了一口氣,放開一直緊緊捉住男根的手,說道:「真想永遠讓你抱著!」

古月山人說道:「別開玩笑了,我們還身處險境哩!」

春鶯撲到古月山人懷中,撒嬌地說道:「我不理,只要和你在一起就好了。」

古月山人說道:「八十歲老太婆,你怎麼還這麼騷呀!」

春鶯也嘴不饒人,她說道:「你這頭老狐狸,少說也有三百歲吧!」

古月山人說道:「好啦!好啦!快想辦法離開這裡吧!別鬧了!」

春鶯笑著說道:「我倒好希望永遠留在這裡,因為可以永遠和你在一起!」

古月山人道:「你剛才也聽到了,碧翠會變成這樣,完全是我疏忽而一手造成,我不加予制止,勢必對清源一帶造成不可估量的禍害!」

春鶯依偎在古月山人懷裡,手兒又捉住了肉棒,她嬌聲說道:「喲!聽花姿娘娘說的,你不過也只是頭狐狸精,啥時發起慈悲來了!」

古月山人道:「你也未免太小看我們妖族了,你們人類中一些人面獸心的傢伙,比牲畜還不如哩!你在花姿娘娘那裡,還不是專幹一些謀殺男人的勾當!」

春鶯摟住古月山人嗲聲嗲氣的說道:「親哥,別說那些了,弄乾妹子一會好嗎?」

古月山人歎了口氣說道:「我們現在的立足點還不到三尺丁方,你就想打弄乾的主意,我真服了你!你說說,到底用什麼姿勢來弄乾?你真的不怕再跌下去嗎?」

春鶯笑著說道:「我屁股後面有一塊凸出的岩石,我坐在上面,舉起雙腿,讓你弄乾,險處尋歡,特別刺激,更加銷魂啦!來!」

春鶯說完,便脫下褲子,墊著屁股,坐上石頭,高高舉起雙腿。

這時四周是暗淡無光,古月山人和春鶯如果不是身懷武功,簡直是伸手不見五指,然而憑古月山人的功力,也只不過如月夜而已。

見到春鶯擺好姿勢迎戰,古月山人只好也鬆了褲頭,扶著春鶯的雙腿,掏出肉棒,往她的小浪穴塞將進去,接著便以「漢子推車」弄乾起來。

想不到這一推之下,竟然推出個奇跡出來。

原來這三尺見方的立足點,竟然是個石洞的入口,而春鶯屁股下面凸出的岩石,也正是石門的機關,古月山人這麼一推,春鶯身後的岩石自動向後移動,出現一個洞口。

古月山人顧不得弄乾,春鶯也顧不得撒嬌,雙雙穿上上褲子,向石洞樂走進去。

洞裡竟然有亮光,仔細一看,是洞壁上的夜明珠,順石洞進去,只見石壁上畫滿了圖案和象形文本,古月山人仔細一看,竟是前人留下的一份武功秘錄,它不但可修練成「珀陽」和「翠陰」神功,還有神功練成後怎樣出洞的指示。

古月山人喜出望外,於是他和春鶯立即參悟起石壁上的武功秘錄起來…且說一個月之後的一個月夜,從洛陽橋的橋墩下浮出一男一女,女的二八佳人,男的看起來也只十幾廿歲,二人一派仙風道骨,從水中飄出而不濕身。

此二人非神非仙,正是古月山人和春鶯,他們已經練成異功,循著洞壁所記載秘錄上的指引,離開了溶洞。

看官:這「清源洞通洛陽橋」之說,近代也有記載:據聞,某樵夫在清源洞跌落有記號的扁擔,後來出現在洛陽橋,於是流傳開來。

言歸正傳,再說古月山人和春鶯從水中飄上洛陽橋頂,突見橋頭方向有一人大群人追殺一個傷者,那傷者邊打邊退,看來已經漸漸不支了。

古月山人運足眼神看去,不禁吃了一驚,原來被追殺者竟是他的小徒灰浩。

救人要緊,古月山人已經來不及細問緣由,於是飄身向前,單指點中灰浩麻穴,一手將他的身軀摟在懷中。

那一群人大叫道:「謝大俠相助,請把採花淫賊交給我們送官糾治!」

古月山人想解釋什麼,但是見到群情洶湧,已經把他和春鶯團團圍住,看來多說無用,於是對春鶯打了個眼色,二人凌空而起,借蒼茫的暮色,向鯉城方向掠去。

由於懷裡的灰浩身受重傷,古月山人便一路留意棲息之處,在飛掠中發現有客棧的大燈籠,於是示意春鶯停下來,倆人帶著灰浩投棧,而不偏不倚,這客棧正是白茂等人投宿的「雲來小棧」。

子夜時分,古月山人投棧自然引起江湖人物的注意,白茂雖然摟住他的小師妹紫蘭在睡覺,卻被隔壁房的動靜驚醒了。

白茂穿衣下床,出門一看,見到鄰房亮著油燈,他輕輕潛到窗口一看,只見裡面有一對年輕男女,那青春少女生得嬌俏可愛,好一個嬌滴滴的嫩娃兒。

白茂心想:待明日又可讓藍萍去勾引她丈夫,然後…突然,白茂發現重傷躺著的,竟是他的小師弟灰浩,不禁大吃一驚!不過見到屋裡的那個約莫十九歲的少男正在替小師弟療傷,他才稍加放心,悄悄潛回紫蘭的房間裡,準備叫醒師妹,把剛才所見到的一切告訴她。

可是,當白茂走進床邊,卻覺得全身一麻,已經被人點中穴道,原來他剛才雖然很小心偷窺,卻瞞不過身懷異常武功的春鶯,只見春鶯像老鷹捉小雞似的,把白茂拎在手裡,順便把被窩裡包裹著的紫蘭也掖著,一併帶到古月山人所在的房間。

春鶯把白茂和紫蘭往地下一扔,說道:「剛才來偷看的,連他女人一起捉來了!」

古月山人剛要問話,卻發現棉被裡滾出一個一絲不掛的俏嬌娃出來。

仔細一看,這裸女正是自己的女徒紫蘭,再看看男的,不是那只白貓還會是誰?

古月山人不禁驚叫道:「蘭蘭.狸貓,你們倆怎麼會在這裡?」

這時的白茂是被點啞穴出不得聲,紫蘭卻是由於訝異而張大個嘴得個窿!

眼前的男人英俊瀟灑,但她並不認識,奇怪的是他這麼會知道自己和師兄的乳名。

古月山人笑著對春鶯說道:「把她的衣服拿過來吧!」

春鶯的身形在紫蘭眼前飄忽了一下,連她怎樣施展輕功也看不清楚,當春鶯再度出現時,已把紫蘭衣服扔在她懷裡。

白茂已經被解開穴道,但他也驚異得說不出話來。

於是古月山人把最近發生的事如此如此,這般這般地講述出來,這時紫蘭已經穿上了衣服,她說道:「藍萍師姐也在這裡,我去叫他們來吧!」

古月山人道:「且慢,她和誰在一起?」

於是白茂也把這些日子的事一五一十和盤托出,這時灰浩也醒來了,他一面疑惑,眾人忙關心詢問。

於是,一言難盡,用比的「卡緊」,灰浩講起他專找貪官劣紳的內眷偷香竊玉,講得口沫橫飛,繪聲繪色,惹得古月山人也不禁一笑。

古月山人道:「你們也太貪玩了,好在也並沒有幹出什麼傷天害理的罪孽,現在解決山上的事為重,紫蘭,快把師姐和你那小情人叫過來商量大事。」

眾人匯齊後,古月山人吩咐天明之後,由白茂和藍萍去請古蛇老道過來,而劉江和紫蘭則去請花姿娘娘前來相助。

商量妥當之後,各人散去睡覺,灰浩雖然內傷不輕,但被古月山人一治療,已經一身輕鬆,他望著春鶯都古月山人說道:「師父,春鶯姐是…?」

古月山人說道:「小耗子,你才傷好,色心又起了?」

灰浩道:「師父,你不是說…食色性也…」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八十歲阿婆你都要?」

灰浩道:「師父,你還沒告訴過我幾歲被你收養,但我懂事以來,也過了七十七個春秋了呀!和鶯姐耍耍,不算過份吧!」

古月山人說道:「那你問她了,那回事總得兩情相悅啦!不過你要小心…」

古月山人話沒說完,春鶯已經說道:「小老鼠,想玩就來玩吧!」

接著春鶯和灰浩脫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在古月山人面前弄乾起來。

春鶯仰臥,粉腿高抬,灰浩興致勃勃,縱身她那活色生香的嬌軀上,把一根堅硬的玉棒,急急插入她的銷魂浪穴。

未及抽送,灰浩就高生呼痛,而且欲拔不起。

古月山人笑道:「小耗子,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你就急不急待地弄乾起來了,我要告訴你的話就是叫你小心,你的功力只得她的十幾分之一,小心她夾到你變阿扁啦!」

灰浩這時還在呼痛叫道:「何止夾扁我,簡直要咬斷啦!哎喲…痛…」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有趣,自古男歡女愛,都是女人叫痛,這回有趣了!」

灰浩不得不求饒了,春鶯才散去內力,灰浩得以拔出來,還在呼痛不已!

春鶯笑著說道:「別叫了,待為姐的小嘴替你呵一呵啦!」

春鶯說著,便俯首張嘴要含吮灰浩的「痛處」

灰浩慌忙閃避,驚叫道:「沒牙的都那麼利害了,有牙的還得了嗎?不!不要!」

古月山人笑著說道:「被蛇咬過怕草繩,放心啦!春鶯的口技最了得啦!」

灰浩聽了師父的說話,才戰戰兢兢地讓春鶯的櫻桃小嘴咬住玉棒,灰浩果然爽爽!

床上的一對肉蟲不知倦的翻雲復雨著,古月山人的心情卻不太輕鬆!

他會投帖請求古蛇道人和花姿娘娘相助,其實是因為他憑著剛學來的妖法,已經推算出在最近一個月來,清源古洞也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

《清源古月》Z上

碧翠以為把古月山人打入無底溶洞,從此便高枕無憂,而黑全和紅嫣以為師父已經死去,也只好聽由碧翠擺佈了,於是,碧翠變本加厲,做起清源女魔。

碧翠不再信任她的師兄和師妹,她自己動手,親自下山擄捉村婦民女,以供採補,在她下山的日子中,收伏了三個妖族,一個是樹妖,一個狼妖,還有一個是花妖。

這樹妖本是古蛇老道的手下的「精爹」之一,因好奇偷飲老道的「金車紅茶」,觸犯門規而畏罪潛逃,他做古蛇老道的手下時,是用來喂哺精液,但逃到清源女魔碧翠那裡,竟被調教成採補工具。

那狼妖是一頭道行還不太深的野狼,弄乾女人是勢凶夾狼,勁度十足,碧翠很滿意他的床功,但碧翠仍然需要利用師兄黑全,才能進行過渡式的採補。

花妖則是花姿娘娘的舊部,由於不堪娘娘苛刻的門規而逃走。

碧翠不敢再相信師妹紅嫣之後,便利用這花妖專門替她擄捉採補用的村婦民女。

清源女魔碧翠自從有了這三名手下,簡直如虎添翼,清源古洞也便成了人間地獄。

花妖白日用誘拐的方法,黑夜用擄走的手段,在短短三五天中,便捉來了十數名少女,她們年齡都只在十六七歲左右,這些可憐的少女被採補之後便被殺害。

初時還被多次使用,後來因為花妖越捉越多,殺戮少女的事也相當頻繁發生了,幾乎每個少女被採補一次之後便被活活屠宰。

被擄捉來的少女被關禁在後洞,她們並不知道日常的肉食竟是死去同伴的屍體。

因古月山人錯用五個月胎兒,造成心魔失控後的碧翠,每次進行群交採補,都會有好幾名少女被吸盡陰精而殺戮。

這次,她從擄捉來的少女中拉八名少女出來,分別在三個石室裡進行。

第一個石室裡的男人是黑全,他的皮膚比以前更黑了,在光線不太充足的景況下,他的身形有點兒像隱形了,而眼白和牙齒則特別顯眼,令人有望而生畏的恐怖感。

石室裡,兩個被剝得一絲不掛的少女,她們的裸體在夜明珠的輝光冷照之下,更如冰肌玉潔,只是也顯得蒼白似雪,山洞裡並不凍,然而少女們卻發冷似的顫抖著。

她們是一對從富裕人家擄來的千金小姐與丫環,在平時,這兩個女人當然是身份懸殊,但此刻等待著她們的命運,卻一樣要被殘酷地強姦,一樣是悲慘的死亡。

她們雖然身無寸縷,二人的臉蛋也都很俏麗,而且年齡相若,但是從她們的髮型仍然可以分辯出苗條些的是小姐,豐滿點的是丫環,這時小姐已經無力地依在丫環身上。

碧翠喝令黑全開始,於是,這個強壯的黑大漢慢慢地走近她們,在他魁梧的身材相形比較之下,兩位少女都顯得很渺小了。

黑全捉住那個丫環的手臂,但那千金小姐立刻好像頓失所依,搖搖欲墜,於是他改變注意,像麻鷹捉小雞似的,單手捉住那千金小姐一條玉臂,把她的嬌軀拎起來,放到鋪著軟墊的石床上面。

千金小姐的肉體顫動得更加利害,但她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她的眼睛求助地望向她的丫環,但這不過是一種本能的反應,因為平時事無大小,都是丫環在服侍她。

但此刻她卻是那麼無助,她被赤裸裸地放在床沿,黑漢子捉住她的腳踝,抽起她兩條嫩腿,她不期然的把視線望向對面的男人,在驚鴻一瞥時,她看見她從來沒有見過的一條肉棒,她立即羞得雙頰發燒,閉上眼睛。

接著,千金小姐覺得她的羞處正在被撬開,有根比筷子粗些的東西正在往她的身體裡鑽,她以為是黑漢子的手指,但她的雙腳又仍然被捉住,不禁好奇微睜細眼一看,她看到,黑漢子不是用手指挖她,而是他胯間有條不很粗的肉棒,已經插入她的身體。

她覺得下體雖然有些少疼痛,卻有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於是,她開始渾身發熱起來,而且似乎在慢慢潮濕,有水分泌出來,滋潤那男人插入自己體內的東西。

那東西輕輕在抽提,似乎給她一種說不出的快感,她渾身趐趐麻麻,但感覺出那東西在變粗變長,而且越是粗長就越有快感,她終於覺得飛起來了,也因此陰精狂洩,在如癡如醉的妙境中昏死過去。

黑全把千金小姐放到地上,向丫環招手,丫環似乎身不由己,聽話地躺到床上並自動舉起雙腿,要讓黑漢子來抽插弄乾。

然而這時黑漢子的黑肉棒已經漲大了,丫環覺得很難容納,她殺豬似的大叫著,然而黑全像沒有聽見似的,繼續把粗硬的黑肉棒硬塞進她的肉體內,並且伸手到她的屁股後面的某處搔了一下。

丫環狂呼了一聲,被粗硬的大肉棒漲悶著的小肉洞,頓時洩出淫液浪汁昏死過去。

碧翠擊掌三下,石室外進來幾個妖族雜役,將小姐和丫環赤裸裸地扛出去。

在清源洞府北邊有一個出口,這個出口並沒有去路,它是削壁上的巖洞,洞外是名喚作「萬蛇谷」的深淵,近洞外用來打理伙食的石室中,早有另一群妖族在等待。

丫環與小姐一送到石室門口,眾小妖立即紛紛圍上來,七手八腳地把兩個女人抬了進去,又七嘴八舌地鬧鬧嚷嚷,有的說要清蒸,有的說要鮮炸,有的叫著要生撕活食。

新任的廚子有雞精、鴨精、豬精、羊精等四個大廚,其他的雜役,則是一些鷹隼飛禽之類。

那個千金小姐先醒過來,聽見那雞精在大笑道:「哈哈,一向都是我們族類被人類放血然後任意宰割,今天輪都輪到我們將這些做人的如法烹製了!」

豬精憤憤地說道:「哼!人類為了吃嫩的,連乳豬都烤吃,今天我就把這小嬌娘兒的細皮嫩肉烤出一層脆皮來打打牙祭!」

鴨精附和說道:「不錯,最好把她們的肚皮切開,塞入填料,就像京城填鴨!」

小姐聽了這些話,嚇得又昏了過去,而丫環卻在此時醒來。

只聽羊精說道:「嘿嘿!她們都是砧版上的肉,要煎要煮當然由我們隨心所欲嘛!

依我看,在烹製她們之前,最好先玩玩,過過肉慾趣癮!」

豬精笑著說道:「這頭羊一定吃了淫羊花了?」

羊精也笑道:「死豬仔!你老祖在西遊記裡還不是最鹹濕的!」

老鴨勸說道:「兩位別爭了,要玩儘管玩,可別碰瘀了她們的細皮嫩肉,烤出來會不好看的!」

豬仔說:「對,人類拜神的豬頭還要講究笑容,嘿嘿!我今次也要烤得這女娃兒裂開嘴笑了!」

雞公說道:「說到拜神,人類把我們的腳彎到背上和翅膀縛在一起然後蒸熟,哼!

今天我就以「人道」治「人身」。

淫羊道:「什麼方法都好,別像上一任的 雞大廚,把人當青蛙一樣,只吃兩條腿實在太浪費了!」

豬仔道:「嘿嘿!宰殺烹製的事慢慢再說,現在先提玩她們的事,依我看來,就讓老鴨和雞公先來,人都有俗話說辦那事最快的叫做雞形的,我和羊兄可不必久等嘛!」

淫羊笑著說道:「對!對!我和豬仔喜歡慢慢磨,滋味多!」

雞公道:「嘻嘻!其實我修練成人形之後,已經收放自如,不過既然被你們嘲笑,那也就不客氣先玩了,豬羊老兄慢慢等洗鍋吧!鴨兄:這兩個嫩女娃兒,一個貴為千金小姐,一個卻是卑賤的丫環,你要那個?儘管先拿去啦!」

老鴨笑道:「嘿嘿!人類的貴賤,對他們而言。她們稱男妓為鴨,妓女為雞,她們吃我們的肉,啃我們的骨還不夠,還要侮辱我們!雞兄,今兒這個千金小姐就讓你蹂躪了,老鴨我其實蠻憐香惜玉的,就讓我來好好惜惜她吧!」

豬仔著急地說:「猗…你們可得快點哦!」

雞公地笑著說道:「喔喔!慢慢等啦!」

說完,雞公就把地上那個一絲不掛的千金小姐抱起來,放到草堆上,抽起兩條幼綿綿的嫩腿,操著雞巴,往她的緋紅一抹,狠狠地栽了下去。

老鴨則輕輕抱起丫環,讓她「坐懷吞棍」摟在懷裡百般呵撫,如同在玩賞寶貝。

豬仔有點兒不值老鴨的所為,說道:「鴨即是鴨,何時何地也不忘服侍女人!」

淫羊道:「嘿嘿!等會兒他把她做成填鴨時,那才叫服侍啦!」

豬仔和淫羊終於等不及了,他們也同時加入,這時,兩個少女已經不知道什麼叫反抗了,她們任這四個廚師在毫無遮擋的肉體大肆所欲,這個去了那個來…她們已經不像一個人,而是像一件玩具,被換來換去,輪流取樂,她們身上可以被奸的孔洞,盡數被妖族廚師的男根插入,因為男多女少,兩條同時插入也是難免。

好不容易等到所有的漲悶著她們肉體的棍棒都退出去,然而當妖族廚師們飽嘗慾望後,殺戮便開始了。

兩個如花似玉的少女,像禽畜一樣,被架在木盆上放血,她們的喉管被比刀子更鋒利的指甲掐斷,在這香消玉隕的前一刻,她們的纖纖玉手無助地空抓不到什麼著。

她們飽滿的趐胸急促地起伏不定,腹肌的收縮使得飽滿的乳房更加凸起了。

鮮血還在往木盆裡淌,白嫩的屁股肉在抽搐,剛才被過度磨得紅腫的陰肉在抽搐,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在抽搐,當那美麗的腳兒一伸而直時,相信少女的靈魂才得到解脫。

然而她們的肉體也開始要任由宰割了!在人類的觀點看來,這叫分屍,但是在這幾名妖族大廚看來,不過是肉食的處理而已。

美麗的少女被切下頭顱,剖開腹腔,搬走內臟,然後放到大桶熱水裡洗淨拔毛。

撈出來時,似乎已經分不清那個是丫環,那個是千金小姐,但其實不然,且不說小姐身材苗條,丫環稍為豐滿,妖族也知道小姐是金蓮小腳,而丫環是天足一對。

千金小姐的手腳被彎向後面綁在一起,她將被用來生蒸白切。

丫環的肚子裡塞入預先準備好的填料,她將被用來燒烤片皮。

切下來的頭顱被扔下深谷,妖族拒食人腦,傳說人類的大腦裡過含有太多虛偽,那會令精靈們變得遲鈍!

一些鷹隼飛禽之類的僕役,則爭先恐後地吞食少女的內臟。

這裡的喧忙似乎到一段落,然而內洞的腥淫也在同時進行中!

《清源古月》Z下

且說內洞石室這邊,那對丫環小姐被拖走之後,碧翠立即與黑全交媾,從她師兄那裡吸取陽精,借此來加深她的內功。

然而,這個女魔並不滿足於此,她完事後離開師兄的肉體,旋則去到狼妖的石洞,狼妖的人形是一個魁梧英俊的漢子,他的石室裡已經有兩位女子被帶進來。

她們身上的衣物已被剝光,一個是二十歲左右的村婦,一個是十五六歲的民女。

這是一對姑嫂,那個做嫂嫂的一見到碧翠進門,就跪地哀求,她要求碧翠放過她的小姑,自己則意順從。

碧翠沒有出聲,她示意狼妖可以開始。

狼妖點了點頭,他陰濕地對村婦說道:「嘿嘿!我們先來,讓她在旁邊看看你這個做嫂嫂的淫態吧!假如你真的順我,本大爺開心的話,我就放過你小姑。」

村婦無奈地躺到石床上,狼妖走上前,抽起她的雙腿,很快就把狼鞭塞進女穴。

村婦哼了一聲,接著就默默地讓狼妖弄乾。

狼妖似乎不太滿意村婦的表現,他放開她的腿,狼爪抓向村婦兩隻特別飽滿的大奶子,他抓捏得很重,而且用力地搓柔著,村婦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突然,村婦大聲地叫痛,雙手死命地推著狼妖的肚子。

原來,狼鞭已經開始在村婦的體內發漲發熱,令她感覺上如同塞入一根火棒,她心裡非常恐懼,卻不敢不接受,終於無力地放棄,任那粗硬火熱的大肉棒,在自己嬌嫩的肉體內蹂躪著。

她只是個新婚的妻子,她丈夫對她是溫柔體貼,並不曾受過這般粗魯的對待。

可是,這時狼妖又開始抽送了,村婦在恐懼中也感覺到有一種快感在她的非常不情中產生,也使得她正在被姦淫的地方潮濕起來。

漸漸的,村婦不僅開始接受入侵她肉體之物的抽插,而且主動地扭腰擺臀地向她的入侵者迎湊,嘴裡也含糊地呻叫起來。

就在這時,碧翠突然出聲了,於是狼妖迅速離開村婦身上,而碧翠則躺在村婦的肉體上面,讓自己的騷穴替代替她剛才被弄乾之處。

這下子可真利害,彷彿地動山搖,當碧翠的浪穴插入狼鞭時,她渾身抽搐,淫聲浪叫不迭,同時劇烈扭擺身體,送迎抽拔。

兩人這種狂熱的交媾,只把旁邊觀戰的兩姑嫂也看呆了,不用說未經人道的小姑,就算那已為人婦的嫂嫂,又何曾聽說過這樣的場面。

可是,正當狼妖仍然幹得興致勃勃時,碧翠卻突然把他推開,因為她自己覺得已經夠了,她在狼妖身上無法像在師兄黑全身上那樣的採補,她只是洩慾而已。

碧翠離開狼妖,走到樹妖那邊的石室,在這裡,她為樹妖準備了四個少女,因為這個樹妖是「多根」的怪物,他可以同時和好幾個女人交媾。

話說回頭,就在碧翠離開之後,狼妖的石室開始了血淋淋的姦殺噬食。

狼妖被碧翠推開後,他即把渾身的慾火及獸行在一對無辜的姑嫂身上發洩。

望著狼妖兩眼的凶光,兩姑嫂驚懼地把赤裸的嬌軀緊緊摟抱在一起顫抖,她們用哀求和慌張的眼神望著兇惡的狼妖一步步逼近,卻毫無抵抗能力。

狼妖捉住了小姑,要她吮吸狼鞭,那少女無奈,只好照做了,她毫無經驗,當然也全無技巧可言,於是又換上那個嫩嫂嫂,那村婦並非娼妓,那裡曉得許多,兼且又是新婚不久,那裡懂得取悅狼妖?

但那狼妖只顧自己趣味,把那粗硬的大肉棒直往少婦的口裡插入,直插得少婦雙眼反白,透不過氣來。

這狼妖又偏偏不喜歡玩死人,他見少婦臉色有變,便鬆開她,把她拉到床上,少婦因為是又要弄乾,隨即張開雙腿,那裡知道狼妖卻是把整隻手伸進她陰道裡,捉住她的子宮,活生生把她的子宮扯了出來,把頭一低,就在陰道口噬吃生吞。

那少婦初時不知,及至痛醒過來,發現狼妖在吞吃自己的子宮,不禁又昏死過去。

狼妖舔著嘴角的血跡,回頭對小姑娘邪惡地一笑,繼而把狼鞭插入那血洞,然後又去噬咬少婦一對飽滿的雙乳,他一塊塊地把少婦的肌肉咬下,一口口地吞食著。

少婦痛得死去活來,狼妖卻在享用她那因為痛苦而抽搐的肉體,得意地狂笑著。

小姑娘目睹如此慘狀,人也嚇傻了,她雙眼發直地凝視她嫂嫂嫩白趐胸上那一片血肉模糊,張大著嘴,說不出一句話。

然而,厄運很快就降臨在她身上,狼妖吃罷少婦的子宮,便把目標移向一臉驚懼的小姑娘,血淋淋的雙手,抓在她的身上,在那潔白的肉體洩上朵朵紅花。

小姑娘被抱到石床上,兩條雪白的嫩腿被拍開,一條沾滿鮮血的粗壯肉棒,藉著那血液的潤滑,生硬的插入她那看來根本不能容納的狹縫。

由於過度的驚嚇,少女宛如癡人了,但是她的肌肉卻本能地抽搐著。

由於過度的興奮,狼妖現出了原來的嘴臉。

他從脖子以上,變成狼的頭,原本英俊的容貌,化為猙獰的面目。

少女清楚地見到,這個衣冠禽獸,人面獸心的傢伙,原來是這麼可怕,但是,她的靈魂,也好像就要脫離軀殼,越飄越遠…

突然,一陣劇痛把她的靈魂拉回,連她被狼鞭撐漲著的陰道也劇烈抽搐,原來狼爪撕破她的左胸,握住了她的心臟。

頓時,她的陰肌腔肉隨著狼妖的捏弄而律動,不過,沒多久,她也得到解脫了。

少女已經斷氣,狼妖還在撕食她的肉體…

再說樹妖的石室裡,碧翠正在欣賞一幕不尋常的活春宮,通常,她也將加入這套不尋常的活春宮的遊戲中。

樹妖的人形像個筋肉強壯的大漢,但他恥部肉莖可以千變萬化,他平時也只是一根比一般人稍大些的肉棒,但是她隨時可變化成多條像蛇一樣的肉腸,用來姦淫落入他手頭的女人。

這個石室裡沒有床鋪,地上則鋪上了厚厚的草褥。

四個少女坐在樹腰的對面,而樹妖變出四條肉蛇,貫入她們的口中,少女也如有汁可吮,賣力地吸著肉蛇。

一會兒,樹妖又伸出另外四條肉蛇,貫入少女們的私處。

接著,這四條肉蛇慢慢的向上鑽,迫使四位少女不得不站立起來。

正當四個少女被肉蛇搞得坐立難安時,樹妖又伸出四條肉蛇鑽進少女的屁眼臀縫,四個少女既被這些頑皮的肉蛇搞得不勝其煩,又似乎被鑽洞鑽得很舒服。

樹妖悄悄伸出一條肉蛇,貫到碧翠的嘴邊,但碧翠一把捉住,拿到她的浪穴,塞將進去,樹妖又伸出一條肉蛇去探碧翠的屁眼,卻被她捉住,打了個結,再扔過去。

四個少女漸漸被那些肉蛇搞得興奮起來,尤其是嘴裡那條,不知吐了些什麼出來,令少女們春情勃發,臉紅耳赤。

這時,樹妖鑽入少女下體裡的肉蛇開始吸取她們的陰精,而碧翠也開始運用妖術異功吸取樹妖的陽精。

過了一會兒,四個少女紛紛變得如癡如醉,到此,這裡的春宮遊戲也算結束了,表面很平靜,但少女們一被抬到伙房的石室,立刻又開始了一場殘酷的殺戮。

在伙房的石室裡,千姐小姐已經被蒸熟,丫環也被烤好了,她們將被送去給內洞的妖魔們享用,吃剩的則被扔下深谷。

剛才從狼妖的抬過來的兩姑嫂已經死去了,她們遍體鱗傷,妖族廚師們正在把她們的刻骨剖肉,把手腳的肌肉一條一條的取出來,或即餐食用,或醃成鹹肉。

當四名活色生香的少女送到時,伙食房又熱鬧和忙碌起來,四個妖族廚師,每人分到一個少女,這些少女的命運同樣是先被姦淫,然後被宰殺。

因為她們之前吸了樹妖肉蛇上的催情液汁,所以仍然個個臉紅耳熱,春情洋溢,不知死亡就在眼前。

雞精分到一個特別大屁股的少女,他用「龍舟掛鼓」的方式玩她,玩著玩著,漸漸移動腳步,走到一個燒熱的煎碟上,把少女的大白屁股往上面一按,那少女大聲慘叫,雞精卻在體會著她陰道的劇烈收縮,夾緊的肉棒時所帶來的快感。

鴨精把他分到的少女弄乾了一輪之後,則把她一頭栽進水桶,一邊讓她窒息,一邊繼續姦淫她,卻又不時放她透一透氣。

豬精把他懷裡的少女放在柴堆上弄乾,從每一次抽送時少女的哀鳴,不難聽出那臥薪嘗棍的滋味並不好受。

羊精那裡也是一片慘狀,從他那邊傳來一陣陣人肉的焦味,他姦淫著的少女,正被他不時用燒紅了的撥火棍,烙刑著乳房和奶頭。

四個少女都被折騰得半死不活,然後再被放血宰殺,作為肉食。

《清源古月》終

清源古洞裡的變化使古月山人非常心急,因此,他等得古蛇老道和花姿娘娘一到,便商量清理門戶的事。

本來這事他自己也可料理,但礙於那樹妖是古蛇老道的叛逆,花妖是娘娘的孽徒,不得不在動手之前知會一下老朋友和舊情人。

花姿娘娘在「雲來小棧」見到古月山人,簡直不敢相信眼前這個「十九歲」的俠士就是曾經和她上過床的古月山人,但是古月山人對她提起倆人被窩裡的艷事,將那一語兩心知的話兒重提,則不由得令她口服心服,花姿娘娘和古月山人的舊怨也冰雪消融。

春鶯就站在花姿面前,她一眼認得出自己一手帶大的門人,但春鶯的樣子比原來年輕了幾歲,致使娘娘也不敢貿然 定孽徒的身份而發脾氣,只是暗暗驚疑。

花姿娘娘表示意參予剿滅清源女魔,條件是古月山人必須和她重溫舊夢。

古月山人對這個不擇手段的女人已經充滿戒心,但也不堪糾纏,正在為難時,古蛇老道也趕到了。

在古蛇老道面前,花姿娘娘不方便撒嬌,於是三人坐下來商量大事。

古蛇老道不意親手誅滅他門派的叛徒,結果樹妖由花枝娘娘誘捕,而花妖女則由古月山人下手,這兩人因為經常外出,可以在洞外解決,然後由古月山人和春鶯變化成樹妖和花妖入洞,制服碧翠、清理門戶。

一切商量停當,古蛇老道占卜,算出花妖和樹妖次日會下山捕捉村婦民女,於是決定明晨由花枝娘娘和他到清源洞口一代埋伏。

是夜,各人歇店不提。

次日晨早,古蛇老道與花姿娘娘四更天就趁人跡罕少,施展輕功身法,飄至清源洞口,離遠藏身在一個石洞裡,暗中監視清源洞出口。

淫浪無比的花芝娘娘,和古蛇老道一起時,只是不時對他邪笑,古蛇老道當然明白她的意思,但也深知此女妖難纏,所以只是敷衍了事。

等了大約半個時辰,花枝娘娘百無聊耐,一招探囊取物,捉住蛇鞭耍玩,古蛇道人也老不客氣,雙手捉住花枝娘娘兩隻飽滿的肥奶搓麵粉似的揉捏著。

二人正在大肆手足之慾時,清源洞口走出一男一女,施展身法,飄下山去。

古蛇道人連忙把花姿娘娘的奶子大力一抓,使她中止陶醉中的騷浪,於是,二人也施展起輕功,如影追形般的追了上去。

這時古月山人一眾已經離開「雲來小棧」,他們在清源山下的一個樹林中等候。

日出之前,古蛇老道和花姿娘娘就已經得手回來,儘管二妖武功已經長進不少,還是輕易就束手就擒。

花妖和樹妖都被剝光衣服,赤條條站在當場,古蛇老道和花姿娘娘就地廢去了兩妖的道行和武功,讓他們在樹林裡化為花草和樹木。

古月山人和春鶯則變化裝扮成樹妖和花妖的樣子,帶著假裝扮成被擄民女的紫蘭和藍萍,向著清源洞出發,因為這樣可避免對洞裡無辜弟子的殺戮。

走近清源洞口,突然見到狼妖從洞裡出來,古月山人本來意欲將他擒拿,但進入清源洞口,必須經過一道石門,方可進入洞內,如果此時動手,暴露了行他們的行藏,便進不了洞。

因此,古月山人只好放過狼妖,以樹妖的身份,向守門的小妖揮了揮手。

小妖不虞有詐,一種轟隆聲響經過,石門慢慢打開了,扮成樹妖和花妖的古月山人與春鶯順利進入石洞裡。

這清源古洞除了這個石門,便沒有什麼關卡了,洞裡的妖族見是樹妖與花妖回來,並無任何提防,於是古月山人一行人順利進入內洞。

其時,碧翠尚未起身,古月山人摸近內洞時,她還以為是樹妖和花妖回來,她睡眼朦朧之間,已經被春鶯制服,赤條條地拉出被窩。

接著,紫蘭和藍萍到石牢裡放出被囚禁的黑全和紅嫣,因為碧翠疑心太重,自己睡覺時總要把他們倆人關著。

其他妖族,見到古月山人回來,個個都歸服了,那裡還敢多說什麼。

碧翠被制擒捉時一身光脫脫,這時仍一絲不掛。

古月山人準備處死碧翠,黑全突然跪下來替求碧翠求饒道:「師父,念在碧翠師妹對本門也有過貢獻,饒她一命吧!而且徒兒也已經和她日久生情,求師父成全徒兒和師妹永結佳偶,若師妹不能活命,弟子也不想活了!」

古月山人想到白碧翠之所以走火入魔,也因為自己錯用了五個月的胎兒做藥引,於是對黑全說道:「你這癡情的黑犬!為師就成全你了,不過,她的武功必須廢除!」

春鶯連忙說道:「假如你廢除她的武功,豈不是等於要了她的命。」

古月山人歎了口氣道:「也罷!你們快離開吧!免得為師改變主意了!」

春鶯笑著說道:「那也不成,萬一黑全制她不住,豈不是又一場禍亂!」

春鶯說著,連點碧翠數處大穴,然後對黑全說道:「我已削減碧翠的一部份內力,你應該可以控制她了,快帶她離開吧!你師父要是變卦,我可幫不了你啦!」

黑全未待完全解開碧翠的穴道,挾著她一絲不掛的肉體,迅速離開清源洞府,向著山下的一大片密林,絕塵而去。

古月山人漫步走到伙食石室洞口的斷崖,心裡感概良多,自信得道以來,雖然仍屬妖族,卻不曾濫殺無辜,卻因為三個月的胎兒不易求,用五個月胎兒草草代之,至使孽徒造下數百條村婦民女的人命…

古月山人回頭對身旁的豬仔伙頭說道:「還有未吃完的人肉嗎?」

豬仔伙頭喜上眉稍,連忙答道:「有啊!還有脆皮丫環,清蒸小姐,原只儲藏在玄冰石洞,掌門師父是否有意嘗嘗我這個豬仔廚師的手藝?」

古月山人怒道:「住嘴!你這頭死豬仔,信不信我把你打回原形烤全只?,你既然修成人形,是人就要像個人樣,人類雖然也自相殘殺,弱肉強食,卻斷然不像你這樣不文明!快帶人把丫環小姐的屍首搬出洞外,好生安葬了!」

朱仔廚師心裡滴咕道:「這老妖是癡了那條筋了,怎這麼語無倫次,敢情是老人癡呆了!做得好好的食物,都要埋掉?」

不過,豬仔廚師沒有說出來,他又想到:令他充分發揮妖族廚藝的新掌門,已經離開了,再多說些什麼,又有啥用呢?」

古月山人沒理會正在點頭哈腰的豬仔,(大家都看過「照片」了吧!),他轉身向剛好迎面走過來的女弟子紅嫣問道:「洞裡還有未被害的村婦民女嗎?」

紅嫣點了點頭說道:「有的還有十多名青春少婦和良家閨女,我已經把她們釋放,可是她們卻不意回家,說是想留在洞裡學功夫,意和妖族共淫樂!」

古月山人搖了搖頭,說道:「一定是吃了人肉,亂性了,我去看看!」

說著,古月山人沿來路向內洞走去。

當古月山人經過他曾讓碧翠和三個師兄合籍參修「陰元掌功」的大石室時,只見在夜明珠輝光映照之下,數十條人影「亂」成一團。

原來,山下的古蛇老道.花姿娘娘,以及倆人的隨行弟子一眾,已經被迎接進洞,這許多的男男女女,妖族人類,個個脫得精赤溜光,正在大開無遮大會。

只見最近石室門口處,古蛇道人左擁右抱著兩個赤裸的民女摸奶撩陰,還有一個身無寸縷的女娃,則像嗷嗷待哺的嬰兒似的,含著他的蛇鞭猛吸。

那春鶯也正和白茂灰浩摟成一團,看三人的姿勢,也絕對是凹凸相配,天衣無縫。

其他的男女人類,雌雄妖族,也無不以交媾的姿勢,猿抱蟬附,親親熱熱。

有的一男一女,男歡女愛,有的一男數女,淫棍肉棒忙不暇接,有的一女數男,肉縫浪穴洞洞皆春。

紅嫣看得慾火焚身,偷偷地望了師父一眼,也飄身加入戰圈。

古月山人微微歎了一口氣,慢慢轉身,迅速消失在這間人類與妖族都正在狂歡著的石室門口。

在內洞深處的溶洞斷崖邊,古月山人望著那黑不見底的深谷發愣。

突然,他凌空躍起,飄下那深不見底的狹谷。

當大石室裡的妖妖人人從狂歡中醒來時,眾人再也見不到古月山人的蹤影。

江湖上出現各種關於老妖的傳說…

有的說:老妖因為碧翠的事,抱憾而歸隱…

有的說:老妖飄下深谷,是為了修煉另類絕世神功…眾說紛雲之中,沒有誰持理據…

只是,老妖從此消聲匿跡…

也許…天下沒有永遠的人影,

妖族…也是一樣!

~全篇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