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血劍外傳

(一)

袁承志為支持闖王起義,於是押送了在南京發現的建文帝寶藏趕奔京城。這一日來到高碑店,袁承志、溫青青等一行人在鎮西的「燕趙居」歇宿。當晚,袁承志與溫青青兩人在袁承志房中深談到半夜,忽聽得隔壁房中發出不同尋常的聲響︰「噢……噢……古得……噢……噢……古得……」一個女人的聲音,滿是蕩意。

「發可……來客買扣克……」一個男人的聲音說道。

「有啊搜四狀……發可米……懂四到鋪……噢……噢……」那女人又是一陣呻吟之聲。

袁承志與溫青青雖然聽不懂隔壁男女說些什麼,卻也知道二人在行何事,心想︰這一對男女聽聲音絕非中土人氏,卻在這裡無所顧忌的雲雨,全不知羞恥。

這時,隔壁女子又是啊的一聲大叫︰「噢……愛慕卡明……噢……」

隨後,便不在出聲了,想來是已然睡去。

袁承志與青青開始聽得好笑,後來,越聽越覺心神蕩漾。此時,二人四目相投,都從對方目光中看出了綿綿深情以及一股渴求之意。

袁承志拉住青青的雙手,輕聲道︰「青青,我……」

青青嚶的一聲,將頭靠在袁承志寬闊的胸膛之上,聞到他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渾身上下軟軟的好似沒有半點力氣。

袁承志將青青摟在懷中,只見青青的雙頰暈紅,在昏黃的燈光之下,一雙杏眼,目光迷離,櫻唇微微顫動,嬌艷欲滴。袁承志一低頭,深深的吻在青青的雙唇上。

這一吻之下,二人都是心神具醉。袁承志再也忍耐不住,緩緩拉開了青青的衣帶,青青輕輕的「恩」了一聲,並不拒絕。袁承志好似受了默許,將青青抱起放在床榻之上,伸手解開了青青的褻衣,裡面是一件淡紫色的肚兜。

便在此時,油盡燈滅,月光透過窗欞,撒在床頭。青青緊閉著雙眼,唯聞自己一顆心在跳動的聲音。只覺自己的肚兜已被袁承志輕輕解去,雙眼更是不敢睜開。

月光之下,只見青青的雙乳隆起,如白玉雕琢的一般,兩顆鮮艷的乳頭,好似兩顆櫻桃,卻只有黃豆大小,點綴乳峰之上,晶瑩可愛。袁承志將一顆乳頭含住,舌尖輕輕抵動,一手在另一隻乳房上緩緩撫摸,只聽到青青發出低低的呻吟之聲。袁承志下身陽莖已挺立多時,一陣躁熱難耐,兩把撕開身上衣物,遠遠拋了開去,翻身壓在青青身上。

說巧不巧,袁承志的衣物落下,正好砸在他放在桌上的金蛇劍上,金蛇劍噹的一聲落在地上。

袁承志正是慾念如狂,這一聲響卻好似重重的敲在他心上一般,回頭只見金蛇劍映月而閃,寒光凜凜,炫人眼目。

袁承志看著劍光閃動,猛的想起了自己一身之血愁,此行之艱辛,師長之教誨,好似冷水澆頭,慾念全消。急忙翻身下地,左右開弓,給了自己四記耳光。

青青聽得有異,睜眼卻見袁承志站在地上,神色古怪,急忙坐起,雙手掩住乳房,問道︰「大哥,你,你怎麼了!」

袁承志道︰「青青,都怨我把持不住,險些毀了你的清白。」

「大哥,你胡說些什麼,我……」

「青青,你聽我說,你我都是身負血海深仇,大仇未報,大事未成,又怎可如此。」

「大哥,莫非你嫌我的出身……」

「青青,我得妻如你,夫復何求,只是如今,起義大業要緊,待我們助闖王成事,報了大仇,才是你我長相守之時啊!青青,你可明白我的心麼?」

青青一言不發,凝視袁承志,目光中又是幽怨又是憐愛,過了一會兒,幽幽的一聲長歎︰「大哥,我的傻大哥啊!」

言罷,輕輕整理好的衣服,回自己的客房去了。

只留袁承志一人在房中,思潮翻湧,夜不成眠。

翌日清晨,一行人正要出房用早飯,卻見廳上有數十個外國兵,手中拿著奇形怪狀的兵器,亂哄哄的說話。

又見一個中國人向掌櫃叫嚷,一聽之下,原來此人是通譯,要掌櫃給外國人備飯,氣勢十分囂張。

正說話間,又來三個外國人,確是兩男一女,穿著華貴。那女子碧眼黑髮,肌膚雪白,大聲說著什麼。袁承志和青青一聽之下,不由一驚,原來聽聲音,這女子便是昨夜隔壁叫床的女子。二人對望了一眼,滿臉通紅,回想昨晚之事,都十分尷尬。

PS︰此回沒有什麼H,但不代表以後沒有。

注︰1.原書中,那外國人是西班牙人,可惜我不懂西班牙語,只好讓他們說English了,學者通人不必深究。

2.原書中,袁承志一般稱溫青青為青弟。但我怕未看過原書的讀者誤解,文中稱為青青,特此說明。

※haha翻譯︰

「噢……噢……古得……噢……噢……古得……」

「oh……oh……good……oh……oh……good……」

「發可……來客買扣克……」

「fuck……like my cock……」

「有啊搜四狀……發可米……懂四到鋪……噢……噢……」

「you ar eso strong……fuck me……dont stop……oh……h……」

「噢……愛慕卡明……噢……」

「oh……im coming……oh……」

(二)

那三個外國人,從袁承志一行人身旁經過,眾人只覺一陣香風襲來。袁承志見那女子服飾奇特,加之昨夜聞其聲未見其人,不由多看了幾眼。青青在旁邊見了,十分不快。她暗想︰那不要臉的女子,定要找個機會教訓教訓她。卻見這三人坐在不遠的桌旁,青青暗暗拿出一枚銅錢,手腕一抖,銅錢飛出,啪的打在那外國女子的耳墜之上。

那女子「啊」的一聲驚叫,急忙站起,身旁兩名男子也是一驚,他們卻看清了暗器飛來的方向,不約而同搶在那女子身前,掏出火槍,指住袁承志一行人。

其中一個男人叫道︰「誰,誰幹的?」他發音雖然聽來有些古怪,確是地道的中國話。

另一個稍年長男人也道︰「你們想找死麼?」此人的中國話更是流利,若不見其人,決想不到他是個外國人。原來,大明朝為了禦敵,常向葡萄牙王國訂購批紅泥大炮,這些人乃是押運大炮的葡萄牙人,為首的二人,年紀稍大的大名叫西蒙和較年輕是彼得,都是常到中國來,因此精通中國話。那女子名叫若克琳,祖父是中國人,自幼隨父親往來中葡經商,此次是想來中國內地見識一番。西蒙和彼得見她美貌富有,都爭著討好獻媚。此時,美人有難,更是都想表現一番。

袁承志等人對這些洋人的跋扈早已不滿,見此情形,也想出手。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時,西蒙突然將桌上的茶碗高高拋向空中,手中火槍砰的一聲巨響,茶碗被擊得粉碎,瓷片落在袁承志等人身前。

袁承志等人從未見過這等厲害的火器,都給嚇了一跳。西蒙卻得意的哈哈大笑,說道︰「你們中國人向我們買大炮,可有神射手麼,敢較量嗎?」

袁承志早知明朝購炮對抗關外清兵之事,當年努而哈赤便是死在炮口之下,心道︰「朝廷買這些大炮乃是為了抗擊韃子,如此一來倒不好與他們為難了。」

青青卻不理這些,上前一步就要動手。

西蒙此時已填好彈藥,見青青上前,對著她就是一槍,卻將青青的頭巾打飛了,青青的頭髮一下披散下來。一驚之下,抽劍在手,怒視西蒙。

西蒙大笑道︰「原來是個女人,還會使劍,那我就和你比比劍法。」說著,收起火槍,拔出佩劍。

袁承志初時擔心西蒙火器厲害,見他要比劍,倒放了心,並不阻止青青。

西蒙招手叫過那通譯錢通四,在他耳邊說了幾句,又指了指青青。錢通四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走到青青面前,道︰「西蒙先生言道,和你比劍,若是西蒙先生得勝,你須得讓他親……」

他話未說完,青青早已怒火中燒,上前一步,重重給了錢通四一記耳光,錢通四給打的摔了出去。青青揮劍直取西蒙。

西蒙見青青美貌,便存了輕薄之心,出劍緩慢,一上來便被青青逼得手忙腳亂,不到十招,青青一劍刺在西蒙右臂。西蒙的西洋劍落地,青青跟上一腳,將西蒙踢倒在地。

青青還要再打,袁承志向她搖搖頭,示意適可而止。青青見西蒙如此狼狽,心中也消了氣,當下停招不攻,站回到袁承志身邊。

西蒙被青青踢得不輕,一時間站不起來,彼得急忙上前扶起西蒙,想到西蒙與青青乃是相約鬥劍,如今慘敗也無話可說。西蒙恨恨的看著青青道︰「你這個女人,我們走著瞧!」說罷,一揮手,帶著彼得、若克琳及一眾外國兵士離去。

那通譯錢通四被青青一記耳光打掉了兩顆門牙,此時也急忙捂著嘴,跟著跑了出去。

眾人見這群洋人狼狽而去,不禁哈哈大笑。都紛紛誇獎青青武功了得,滅了洋人的威風,給大家長了志氣。青青經這麼一鬧,也略略淡忘了昨夜之事,心情轉好,問袁承志道︰「大哥,適才為何你不讓我再出手教訓那外國佬?」

袁承志一笑,便將朝廷向洋人買炮對付滿清韃子之事向眾人說了。眾人這才恍然大悟。

青青卻撇了撇嘴,道︰「便是買炮,也犯不著受他們的窩囊氣。依我看,若是朝廷昏庸,兵將不濟,火炮又有何用!」

袁承志續道︰「不只為此,你不見那洋人的火器十分厲害。你若將他打的狠了,他怎會顧及什麼比劍之約,必用那火器對付你,那時我怕你要吃虧。」

青青想到適才西蒙發射火器的情景,確是十分了得,自己萬萬難以抵擋,不禁吐了吐舌頭,有些後怕。又領會到袁承志對自己的一片關懷之意,心下一陣溫暖。

眾人說話間用完早飯,離了客棧,繼續趕路,一路無話。

到了傍晚投宿之時,見客棧裡進來幾個漢子,雖是尋常江湖打扮,卻是頤指氣使,好似官府中人。袁承志見其中一人越看越是眼熟,心下暗暗奇怪。回到房中,猛的想起那人便是袁承志小時曾見過的錦衣衛胡老三,心中想到︰不知錦衣衛在此出現,不知有何陰謀,倒須得小心了。

(三)

當下躍出窗外,施展輕功,來到胡老三的人的窗下,凝神傾聽。屋內說話的正是胡老三,他道︰「今日我等辦成此事,他總得另眼相看了吧!」

另一人道︰「你小子小心馬屁拍到馬蹄上!」

胡老三道︰「斷無此事,保教他心理樂開了花。話又說回來,這女人雖不年輕,可還真有些姿色。我抓她之時,摸到她身上的騷肉,他娘的,軟軟的,騷的緊。」

又一人道︰「我說你小子,她的油你也敢揩,我怕你吃不了兜著走。」

胡老三辯解道︰「摸兩把,打什麼緊,若是別的女人,老子早插翻她的騷洞了。這女人,他娘的,騷的緊,騷的緊。」說著笑了起來。其他幾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又有一人道︰「光說笑,這事辦了再說。我們這就去吧。」說罷,熄了燈,連胡老三共五人,出門離了客棧,向東奔去。袁承志在其後遠遠跟了,胡老三等人並未發覺。

奔了約三、四里,只見幾人來到城東一座小山腳下,此處已有兩人,胡老三等人來到其中一人跟前,說了些什麼,袁承志離的較遠,聽不真切。隨後,以那人為首,七人向山上走去,袁承志跟隨上山,見山上有兩間小屋。那七人在屋前停下,為首之人一揮手,胡老三等人隨即四下散開,遠遠的守在小屋四周,為首之人一人走進屋內。

袁承志心知屋內必有古怪,藉著一陣烏雲遮月,施展神行百變的輕功,來到屋後。果然胡老三等守衛之人並未發覺。當下飛身躍上屋頂,伏下身,輕輕撥開一片屋瓦,向屋內看去。

屋內,一個男子坐在床沿,從屋上看不見他的相貌,床上躺著一個女人,似乎穴道被制,不能動彈。只聽女人說道︰「安劍清,你我早無夫妻之情,我,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你。」

袁承志此時再無懷疑,那女子正是小時照顧過他的安大娘。多年未見,安大娘容顏並無多大改變。袁承志乍見故人,心道︰「不想在此見到安大娘,原來,胡老三所說的女子便是她。聽她口氣,這男子是她丈夫,不知為何如此相待。看來安大娘當無性命危險。」當下靜觀其變。

安劍清笑道︰「你我老夫老妻,多年未見,何必一見面就如此呢?你今年也三十多歲的人了,一點不見老,還像當初那麼漂亮。」說著摸了摸安大娘的臉。

安大娘怒道︰「你無恥!」

安劍清又是一笑,說道︰「你現在說我無恥,當年我把你全身摸遍,你怎不說。莫非你忘了當年是怎麼叫床的。你在床上那股騷勁,這些年,我一想起,下邊就硬得不得了,你卻是如何熬過來的?沒找小白臉吧!」

安大娘又羞又怒,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安劍清見了更是得意,道︰「如何,今日你老公給你救急了!」說著,解開安大娘褲帶,將右手伸到她褲襠裡,不住揉動。安大娘立時怒罵了起來,安劍清全不在意,仍是加緊揉動。

不多時,安大娘罵聲漸息,不再言語了,又過了一會兒,安大娘輕聲哼了起來。

袁承志在屋上聽了,不由想起昨晚青青的嬌聲呻吟。

安大娘的呻吟之聲漸漸大了起來。安劍清卻忽然停住,從安大娘褲中拿出右手,手指上粘滿黏液,將手舉到安大娘眼前,手指一分,黏液便在手指間拉成了一條細絲,笑道︰「瞧瞧你的淫水,還嘴硬。你的淫水和原來一樣多,不,比原來還多。」

安大娘滿臉通紅,怒道︰「姓安的,你殺了我吧!」

安劍清笑道︰「我如何捨得殺你,這些年,我知道對你不起,今日我便一併補償,管教你欲仙欲死。」說罷,將安大娘的衣物一件件脫了下來。

袁承志此時進退兩難,欲上前相救安大娘,又覺這是他夫妻之事,自己怎好插手;欲待離去,又恐安大娘遭受不利。心想︰最好有機會暗暗將安大娘救走便了。為今之計也只好紅著臉等下去。只見,安大娘已全身盡裸,她身材比青青更為豐滿。奶子高高隆起,兩個紫褐色乳頭更是大得驚人,好似兩個小栗子似的,此時硬挺起來,有半寸高。下身陰毛濃密捲曲,覆蓋了半個小腹。

只聽安劍清道︰「嘖嘖,果然你這身白肉更騷了!」伸嘴含住了安大娘的乳頭,右手再次伸到安大娘的兩腿之間,輕輕搔動。安大娘又輕聲呻吟起來。

安劍清突然抱住安大娘的腰部,將安大娘面向自己,倒立著抱起,安大娘大大分開的雙腿無力的前傾,正好靠在安劍清的雙肩上,陰戶朝天。袁承志見安大娘的陰戶正朝向自己,褐色的陰唇已經分開,連邊的陰毛直長到暗灰色的菊門,由於沾滿淫水,更現烏黑發亮。

安劍清低下頭,正好吻在安大娘的陰戶上,不住發出嘖嘖的聲音。右手卻從囊中摸出一顆紅色的藥丸,接著右手撫弄安大娘的陰戶,順勢將藥丸揉了進去。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