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齡秘笈

《延齡秘笈》(一)

世間上有沒有長生不老的藥?有沒有可以服食後,能夠年近百歲都可以依然勇猛,甚至梅開數度,而力舉不衰的妙丹呢?江南食家長孫鶴就走窮畢生精力研製這些延年益壽的藥,但到頭來卻發生一連串不幸…金陵三絕書畫劍江南第一芡棗茶

掛在採石堡前的對聯,已有點剝落,曾經以北芡紅棗茶,博得江南食家稱讚的長孫化龍死後,長孫家就一代不如一代!

現在,連第三代的長孫鶴也死了!那是昨宵初更的事。

長孫鶴是那時候來到少妾麗萍的房,她今年才十九歲,但長孫鶴已經近五十五了。

他納麗萍為妾,是貪她肥肥白白。雖然,他近年已不舉,不過納這個妾侍,長孫鶴是有目的︰他要用麗萍來做「陰棗」。

「老爺…」麗萍見到長孫鶴時,聲音有點不自然,她是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的。

「有沒有小解?」他坐到床畔,解她的衣帶。

「沒有…忍了一天啦!」她幾乎想哭。

裙帶一鬆開,她裡面是什麼也沒有穿!

麗萍的臉漲紅,她的乳房細小,乳蒂和乳暈還是粉紅色的。她雙腿緊拼在一起,最奇特的是,她所有陰毛都剃去,少女剃去所有毛毛,兩扇皮留下青黑的毛孔,那是十分顯眼的!

「一直都夾著?」仁長孫鶴笑吟吟,他捉住她雪白的大腿。

麗萍忍著淚點了點頭。

他扒開她的大腿,一陣藥味從她牝戶傳出來,除藥香外,還有黑棗的香。

「哈…好…麗萍聽話,這陰棗煉好了,就可恢復我長孫家的架勢!」長孫鶴將頭伏到她小腹下︰「用力,用力迫那陰棗出來!」

麗萍閉上眼,用力好像生孩子般,想將塞在陰戶內的棗「生」出來!

「唔…」她蹙眉閉眼用力,但可能太緊張了,陰棗「卡」在裡面!

「老爺…我…」她哭了出來︰「出不來呀!」

長孫鶴有點惱了︰「你用力,我平日不是教過你吐納法嗎?用那氣功方法吐納!」

麗萍想將體內的兩粒東西迫出,但可能陰道抽搐,她鼻尖冒汗,終於嗚咽起來︰「老爺,不成…還卡在裡面…我…無力啦!」

長孫鶴怒道︰「哎…等我看看!」他再扒開她兩扇皮,伸手指去挖。

「輕點…哎喲…」麗萍身體有反應,屁股扭動。

「哎…讓我看看!」長孫鶴挖得起勁,怎容她扭動,他中指疾點,就點了麗萍身上的麻穴及昏穴。

麗萍口上悶哼了一聲,失了知覺。

他終於挖出了一顆大黑棗來,長孫鶴就往嘴裡一塞,嚼了兩啖,吐出棗核。

「真香!」他俯頭就想挖另一顆,但突然,好像有東西刺激他的喉嚨一樣,長孫鶴臉孔變色,他頭一僕,鼻尖剛好壓落麗萍的牝戶上!

半個時辰後,麗萍穴道自解,她才能叫救命…

長孫世家是金陵有名的望族,長孫鶴死時臉孔變黑,鼻孔滲血,分明是中毒死!作為長孫家長子的長孫虎,決定報官!

郭康是五更才來到長孫家所居的採石堡的。

「金陵神捕」跟知府一同來到驗屍。

麗萍曾遭長孫家人毒打,蜷曲在床角。

長孫鶴的死屍是擺放在大廳。

「是中了封喉劇毒!」郭康做捕頭多年,對毒藥性能自然是一清二楚。

長孫鶴有兩子叫虎、叫玄,有一個十九歲的幼女秀媚。

除了髮妻清河王氏外,就是近年始納的少妾麗萍。

麗萍嗚咽著,講出她非兇手︰「是老爺要將黑棗埋在我的「灶」內,我入長孫門一年多,老爺都沒碰過我…我還是黃花閨女!」

「他所要的,是利用我下邊制陰棗,說吃了可延年益壽,我受盡痛楚,從來沒哼一句!」麗萍十分傷心。

她牝戶內的另一個陰棗亦一併取了出來,用瓷碗盛著。

郭康嗅了嗅︰「這棗應該是無毒的,假如有毒,埋在麗萍體內,毒液應該溢出,中毒死的應該是她!」他指了指麗萍。

「這陰棗害不了麗萍,卻害了長孫鶴,究竟是怎下毒?」郭康皺著眉。

金陵知府提醒郭康道︰「以前有人落毒,是在茶碗邊塗上毒液,而茶碗內的茶則無毒。受害人捧碗飲茶時,嘴唇碰到茶碗邊,口水混和毒液,吞下肚裡就毒發!」

郭康歎了口氣︰「假如用這方法,應該在麗萍牝戶內外塗毒,而要先死的亦應該是她!為甚麼麗萍就沒事?」他不同意知府的見解。

金陵知府下令先帶麗萍回府,再驗她的皮肉有毒否。

郭康除了長孫鶴的子女之外,亦見過長孫世家的總管丁勤,及他的獨子丁忠。

丁勤是四十多歲,瘦瘦削削的,很陰沉。

丁忠廿來歲,人很木訥。

「江湖上,長孫鶴的仇家多不多?」郭康問丁勤。

「主人是有名的食家,雖然劍法不錯,但在江湖上似乎沒有得罪人!何況近年銀根緊絀,已甚少在江湖上行走。」

丁勤歎了口氣︰「主人最近講的是延年長生術,家內的事,連問也不問,他應該是無仇家才對!」

郭康呆了呆︰「外邊的人不會殺長孫鶴,那…禍根難道在府內?」

他同意長孫家將遺體放入棺內,準備發喪。

郭康離開時,已經近午了。

長孫世家的人哭得震天響。

長孫鶴在金陵城內還有藥局,還有酒家,都紛紛掛喪。

郭康是捕頭,一定要在江湖走動,但,真的聽不到有幫派和長孫世家結怨。

「秘密七成在長孫家…」郭康想了又想︰「等到夜晚,再去探探!」

同日下午,長孫家內。

一個瘦長的身影,穿過花徑,閃入了長孫秀媚的閏房。

他關上房門,赫然是丁忠!

「喂!」正在繡喪服的秀媚似乎毫不驚訝。

「阿爹剛死,今天不要!」秀媚仍在縫白色孝服。

丁忠雙手穿過她腋下,從後用雙手握著她的乳房,他伸出舌頭,舐她的粉頸,又咬她的耳珠。

「長孫鶴死了,這大宅只有三、兩個人傷心!」丁忠雙手握不滿她的乳房,但,他舌頭長,不斷由粉頸舐向她的面頰。

「討厭!」長孫秀媚用縫衣針戮他握著她乳房的左手!

「你要不要快活?」丁忠左掌掌背滲出血珠來,但他沒有哼痛。

長孫秀媚戮了三、四下,她似乎見血就興奮了︰「哎…哎…你真壞…我…我怕了你啦!」

她按住他的手站了起來︰「喂…到床去!」

她俯低頭,伸出舌頭,舐了舐他手掌背上的血。而丁忠右手就去解她的裙帶!

看來兩人早有默契,長孫秀媚裙內是什麼也沒有的!

她趴到床邊,高舉屁股︰「好,你來舐!」

丁忠跪了下來,雙手按著她的屁股。

長孫秀媚的屁股瘦削不大,而且是尖的。但她只腿分開,那半塊牝戶就透了出來。

她的陰戶是粉紅色的,兩扇肉旁,是一撮的毛毛。

那裡像張開的肥蚌一樣,有些「汁」,丁忠伸長舌頭就去撩…「啊…噢…」秀媚雙手執著蚊帳,眉絲細眼,十分享受。

她有的是青春,所謂十八無醜女,單看外表,誰也想不到她是如斯淫蕩!

丁忠舌頭很長,他不住撩啜肥蠔,就將蠔汁都啜了出來,那是帶膠的汁!

他滿嘴角都是泡,除了舐之外,他還用牙去輕咬那尖尖的屁股的白肉!

「你…你…你這冤家…啊…」長孫秀媚似乎情動了,她突然掙開他,就坐到床畔。

「來…」丁忠用舌頭舐了舐嘴角的泡沫,露出淫邪的笑容來。

她小腹抬起,雙腿微張,露出晶瑩多毛的牝戶,兩扇紅皮是油亮亮的,秀媚的人雖瘦,但那只奶子和身體卻不成比例!

《延齡秘笈》(二)

她上邊像兩個小竹筍似的,乳頭是尖尖的。

她小腹平坦,纖幼,曾顯赫一時的世家,後代竟有個女淫娃!

秀媚細長的眼是水汪汪的,她似乎有點急躁︰「還不把傢伙拿出來!」

「東西什麼時侯拿到?」丁忠慢慢地解著褲帶。

「你急什麼?」秀媚伸手一捏,就摸著他的褲襠,她好像拿著根擂鼓的木棍一樣︰「我人都給了你,阿爹又橫死,要拿那本小冊子,起碼…要等舉殯後!」

丁忠沒有答話,只是解開褲帶,秀媚鬆手,褲子就掉了下來。一條紫紅色、半軟半硬的六寸巨物露了出來。

以丁忠的年紀,那話兒應該是很快昂起的,但他卻不是。

「不要死忍了!」秀媚突然嬌笑,她中指一點,就連點他小腹下、兩側的腿丫的穴道。

「噢!」丁忠怪叫了一聲,那氣功被秀媚出奇不意的破了,那大棒就馬上朝天。

那棒兒混身是紫紅色的,有 有「角」!

「好!」丁忠奸笑︰「你破我氣功,我就給你一頓飽的!」他雙手捉著她的小腿,左右一拉!秀媚像一字馬似的給他擘開!

她用手撐頂著床身,小腹以下盡量抬高。她的牝戶大張,連陰核都凸了出來!

丁忠的臂力很好,他兜著她兩隻大腿,狠狠的就將肉棍子一插!

「哎…雪…」秀媚低叫了一聲,她牝戶大開,他的肉棍很容易就送到了底。

除了兩顆小卵外,他整根東西都是濕漉漉的,秀媚流出來的汁很多!

丁忠床上功夫很老練,他插了進去後,並不急於抽拉,只是將東西浸在暖暖的淫汁窩。

秀媚是發不到力的,她微呻︰「冤家啊…動嘛!」

丁忠淫笑︰「那本東西,是不是舉喪後一定可以拿到?」

「哎…是…你搞到人家半死不活…你…」秀媚突然杏眼圓睜︰「你想死?」

丁忠一邊笑一邊拉動肉棍︰「這好東西,等一會你要親親!」

「哎…哦…啊…」秀媚呻起來︰「快點…哎…啊…」

他動作開始加快,像拉風箱似的。

「哎…啊…」秀媚拚命咬著嘴唇,她怕自己的叫床聲傳出戶外。

丁忠這樣擘開她的牝戶,自不然是每下都插中花心。

秀媚雖然樂,但他兜著她的大腿,始終有點累。他咬著牙齦,狠狠的搗了百來下。

她的牝戶流出的淫汁越來越多,秀媚雙眼翻白︰「夠了…夠了…來了…啊…啊…」

他知道她第一次高潮來了,馬上拔出肉棍,鬆開手︰「這招是學你老爹的啦!交而不洩,保存精力!」

秀媚跌坐床上,她突然一個翻身,像母狗似的趴在床上,高聳起雪白的尖屁股︰「來呀!你不是喜歡做狗公嗎?」

丁忠吞了口涎沫,他握著自己的肉莖,再從兩股中間插了進去!

「雪…雪…」秀媚叫了兩聲,她咬牙低叫,屁股連連往後頓著︰「這次…三幾下就要…你丟精!」

丁忠亦奮力將肉棍頂前︰「我…我要你求鐃…叫…叫我饒你…」

「你…你得了…吧…」秀媚的屁股連連往後撞,她突然抬高左腳,跟著蠻腹一扭。

「啊…啊…呀…你…」丁忠怪叫起來︰「你又用這招…弊…弊…丟啦…丟啦…」

他迅速拔出肉棍,一道白流斷斷續續的射到她的屁股上。

「又是虎頭蛇尾!快幫我抹!」秀媚嬌呼。

但丁忠獰笑︰「抹什麼,你這淫娃,先幫我吮吃淨我的『蜜劍』!」

他迫她轉過身來,將肉棍塞進她的小嘴內…

丁忠在傍晚才溜出秀媚的閏房。

長孫家的男丁都忙著在前院開喪,沒有人留意他。

在另一方面,郭康在入黑後,換了件夜行衣,就展開輕功,往長孫家內。

他的輕功是很好的,新月初上時,已經來到了長孫家的採石堡後面。郭康一躍,從後院跳上了圍牆,再到屋頂。他居高臨下,仔細看堡內動靜。

靈堂已搭好,王氏與長孫玄跪在靈前燒紙錢,長孫虎就跪在另一邊。堡內的家丁、婢女就做餘下的佈置,丁勤就指揮各人掛燈籠。

「咦!所有人都出來了,怎麼不見長孫秀媚呢?」郭康伏在瓦面上。

「父親棄世,女兒不來守夜?」他覺得有異,於是爬起︰「按四合院的格局,主人房應在東廂…」

郭康躡足在每間屋頂搜索。

「咦,那邊不是書房嗎?」他似乎看到有個長髮穿孝服的身影閃進房內,郭康馬上從屋頂跳下,他幾步就搶到窗前,用中指戳開紗窗一小洞望進去。

房內果然是長孫秀媚,她在找書,窗桌前,散佈著書冊和字畫。

「《延齡龜鶴法》呢?」長孫秀媚自言自語︰「怎麼不見呢?唉,這本書怎值一千兩金子?」

她雖穿孝服,但手腳一點也不慢,不過神色緊張。

郭康雖望著窗內,但對四周環境,亦保持警戒。

他突然聽到有細碎的腳步聲,好個郭康,馬上將身一縮,整個人平躺在地上。

屋內的長孫秀媚亦聽到了,她一口氣吹熄了 燭。書房內外頓時黑漆漆一片。

郭康看到來人,亦是穿了夜行衣,但蒙上面,頭亦用黑布包裹,看不清是男是女。

「有賊呀!」蒙面黑衣人的背後突然響起叫聲。

那黑衣人似乎很意外,這時不容選擇了,一縱就躍上瓦面。

長孫秀媚亦穿窗而出,她站穩身子亦嬌呼起來︰「有賊呀!」

郭康不敢怠慢,他滾到書房後,亦躍上瓦面。

「先追這黑衣蒙面人!」郭康看到那黑影想奔出堡外。他運用輕功,追了過去。

黑衣蒙面人很飄忽,但功力不如郭康,很快他就追上了。

「看鏢!」郭康故意叱喝一聲。

黑衣蒙面人一伏身想躲避,郭康乘對方一慢就撲了下去。

他緊摟著對方,兩人滾跌出採石堡外牆。

郭康雙掌平推,就拍落黑衣蒙面人胸膛。

「喔…」他雙掌所碰,竟是軟綿綿的,他是按落一個女子的胸脯上!

黑衣蒙面人嬌呼了一聲「你…」

她亦很狠辣,雙手一抄,就抓郭康下體。

「你拆我祠堂?」郭康縮手,向後一個鯉魚打挺,退開一丈!

「看刀!」黑衣蒙面女郎扔出兩柄飛刀,跟著就快步進入樹林。

郭康用手挾著一柄,側身避開另一柄飛刀。

黑衣蒙面人原來在林中有馬匹的,馬嘶響起,她跳上馬背,打了馬屁股一下,那馬受痛,如飛前奔。

郭康輕功雖好,但始終不及一匹馬。他苦笑︰「我倒忘了,人家是有備而來!」

郭康走入樹林,在星光月影下看地上的蹄印,那只是單騎。

「長孫鶴一死!就有人來偷東西,看來,這是一項陰謀!」他站了起來︰「長孫鶴有什麼秘密,令得身邊有人要殺他?」

採石堡內搜賊,鬧了半個時辰。

二更時分,郭康再次潛入堡內靈堂時,除了長孫虎外,已不見王氏及長孫玄等人。

有蠟光,亦有家丁走動,但守靈就只得長孫虎!

郭康已不將目標放在靈堂,他將注意力集中在東廂及書房。

採石堡這麼大,要逐間屋去查察當然不可能。但查大間的房就很易,特別是有燭光的!

郭康想找長孫秀媚的,不過又給他發現了另一項秘密。

他是無意撞破的。

在王氏的房內,她摟著一個青年。

王氏是長孫鶴的元配,今年不過四十歲左右,她叫淑清,是望族之女。

此刻,她將一個青年摟在胸脯前,雙手摸著他的頭髮,兩人都默默無一言。

但那青年的手和口卻不很規則!他的手插進她衣襟內握著她一隻乳房,而他的口,就隔著衣衫啜她的奶頭!

《延齡秘笈》(三)

王氏穿白色的孝服,她氣息很急速。

郭康用「倒掛金鉤」,俯身察看屋內情況。

「不…不要…不要這樣嘛!」王淑清似乎很矛盾,她捨不那青年,又像要推開他似的!

「這個青年是誰?」郭康有點奇怪。

「怕什麼?他死了,一切禁忌不存在了!」那青年仍把玩她的乳房。

「不!我有點難過,畢竟,我們騙了長孫鶴這麼久!」王淑清幽幽的歎了一口氣︰「你還是走的好!」

那青年回過頭來,赫然是長孫玄!

郭康呆了眼,他腳尖勾著的瓦片突然一鬆!

「沙…」的幾聲,有些石灰跌了下來。

「誰?」房內的王氏反應之敏捷,出乎郭康意料之外!

她穿窗飛出,衣袖一揚,七點寒光就射向郭康所在的位置!

「七點寒星!」郭康冷汗冒出。

這是清河王德林成名暗器,用機托放出,暗器淬有劇毒,一放就是七件,分打人的上、中、下三路。

假如避暗器的用「鯉魚打挺」後翻,那麼跳高之際,頭、胸就要中正;假如用「懶驢打滾」躲避,則背、身亦會在蹲下時吃正暗器。假如掉頭直跑,則打中路的四件就會釘入逃走者的背脊。

郭康跪在瓦面上,冷汗濕背。

「七點寒星」就要打中郭康了!他突然往橫邊就跳!

「拍、拍、拍」七點寒星打在屋簷上!

郭康跳到地面,方敢抹抹汗。

「刷」的一聲,王淑清這婦人的長劍已追著郭康來,一招「黑虎偷心」就直刺他心口。

她劍招都是奪命的打法!

郭康避了三招,不得不拿出三節棍來抵擋了!

王淑清攻了廿招仍攻不入,她有點急了︰「你是誰?你看到什麼?」

郭康「哼」了一聲︰「我什麼都看見了,長孫夫人,今早在下才來過驗屍呢!」

王氏似乎仍認得郭康了,她突然將劍一橫,就自刺胸口。

郭康想不到她會自殺的!

「她死不得!」他情急下,就撒出手上的三節棍,他勁力貫注,棍頭撞正那劍柄末端!

「噹!」的一聲,王氏的長劍被擊落。

雖然天黑,但她的臉比死人的還白!

「夫人,死是洗不掉一切的,反而越描越黑!」郭康扯掉頭上的黑頭巾︰「有什麼事…還是告訴我吧!長孫鶴是不是你殺的?」

「哇!」王淑清哭了出來,她搖了搖頭。

「剛才的『故事』,假如你肯對我講,我答應守秘密!」郭康仍全神警惕。

王淑清又一味搖頭︰「郭捕頭,假如你再逼我,我一定會自殺!」她拭了拭面頰上的淚珠︰「長孫鶴下葬後,我一定將故事說出來,郭捕頭,你肯等多三天,小婦人敢保證,只等三天!」

「我怎能相信你這幾天不自殺?」郭康冷冷的。

背後突然傳來一陣咳聲︰「因為我也不許她死!」

說話的是長孫玄。

他已推門走了出來︰「我們並沒有乖倫常,因為,我不是長孫鶴的親生兒子!」

「不要說了!」王氏又嗚咽喝止。

「這件事始終要爆出來的!」長孫玄歎了口氣︰「我只不過是長孫鶴的義子。因為我是孤兒,才跟了長孫鶴的姓!」

「郭捕頭!」王氏的臉似紙一樣自︰「三天後長孫鶴下葬,我們一定交待清楚!」

她左右的不斷望了又望,怕堡中其他人發覺似的。

郭康不想咄咄迫人,他亦需要時間消化這許多問號︰「好,三天之後!」

他拾回地上的三節棍︰「吃公門飯的,義氣和諾言很重要,人要對人創建信心!」

郭康躍上瓦面走了。

王氏白了長孫玄一眼,兩人分開不同的方向,慢慢消失在堡的南北。

郭康慢慢奔回衙門旁的小屋,他腦中一味想︰「長孫玄竟戀上了可做他母親的王淑清,看感情,不像是假的!」

「看起來,王淑清受的壓力亦很重,她怕人言可畏,但又捨不得長孫玄!」郭康用手指比劃起來︰「會不會是長孫鶴發現了姦情,這對淫賤母子殺人滅口?但…看起來又不像…」

「還有,潛進堡內的女子又是哪一路的人馬?」他搔了搔頭︰「這幾天,採石堡可熱鬧了!」

郭康回到自己的屋子內,他只見破窗半開,冷風吹入,他也懶得點燭了,三扒兩撥脫去夜行衣褲,只穿短褲就爬上床。

他鑽入被窩時又呆了!

被窩內有一具暖暖的胴體,一具女人的身體。

「唔…你終於回來了!」那聲音很嬌嗲。

她是一絲不掛的,室內雖無光,但月色從窗透入,看得出她很白,樣子很野,但很俏麗!

她一條白白長長的大腿放浪的擱上郭康的肚皮上,不斷揩他褲襠內的肉棍︰「風流神捕,你啞了?」

郭康一側身,就伸手握著她的一個大大的肉球︰「我從來不交來路不明的,假如你不穿回衣服走,我就扭下你的奶子!」

「哎唷…」女郎嬌呼起來︰「為什麼兩次都扭得人的奶子那麼痛?哎唷…」

郭康又呆了呆︰「我幾時碰過你?」他鬆開手。

女郎搓了搓被扭的乳房︰「剛才在採石堡,你不是先扭過我一次嗎?」

郭康怔住了︰「那蒙面女人是你?你…你怎知是我?」

女郎嬌笑起來︰「因為我摸了你身上的令牌!」她從枕底一掏,掏出一個長方形的虎頭銅牌來,那是郭康出入大牢時的「通行證」!

郭康做夢也想不到她的手這麼快的!

「好,我不扭你!」

他一低頭,就在她的奶子上吻了一口,還「呵」了「呵」她的乳頭︰「你告訴我,你是誰?摸進採石堡做什麼?為什麼又會爬到我床上來?」

女郎「咭」的又笑起來︰「除了粗魯外,你的問題也很多!」她雙手一探,就要握地胯下那根肉鞭子︰「我想睡覺,等會再說!」

「不!」郭康一側身,避開她的手︰「你總不能被我握了握乳房,就死纏要跟我好的呀!」

「我的身體從未給人這樣碰過…」女郎的腿又擱上郭康的肚皮上︰「你玩過了我上邊,當然要認數!我下邊也送給你好了!」

「好!」郭康一翻身,又將她壓在身下,他雙手一握,又握著她兩隻奶房。

她的奶子很大,他的大手握不滿那又白又滑的肉球。

他一低頭就用嘴巴去吻她的粉頸,去舐她的耳珠。「唔…好香…」

「啊…噢…」女郎呻吟起來,她不斷扭動腹肢,用小腹去揩他的肉棍兒。

郭康的嘴,從她的頸往下移,他抬起她的手,就去舐她的腋窩。

那裡有相當濃密的毛髮,泌出女人特有的氣味,郭康的舌頭舐在毛毛上,她呻吟得更大聲了︰「哎…啊…唔…」

他的嘴再移,舌頭舐過她深深的乳溝,跟著,碰上那已經發硬凸起的奶頭。

「噢…噢…」她的手大力的按著他的頭。

她的奶頭不大,像粒黃豆,這是未生過孩子女人的奶頭,假如生養過,那兩粒就不是「蓓菅」而是「紅棗」了。

郭康大口大口的舐,她雙腿緊張得箍著他的腰,小腹不斷往上挺。

郭康手和口的攻勢還未停止,他胯下的肉棍也還未昂起!任憑女郎磨拋,他還未進入作戰狀態。

他像個飢餓的嬰兒,捧著她的奶子不斷的啜了又啜。

而她的手已急不及待就扯他的短褲︰「唔…我…要…來…來嘛…」

女郎已抵受不了郭康的啜乳,她掏出他那根半硬的肉棍來。

「你…你為什座…啊…啊…還是軟的?」她的手不斷搓他的肉棍頭。

郭康撥開她的手,他將肉棍頭抵著她的陰核就磨來磨去。他雖然沒有插入,但這樣不斷揩磨,已令她的牝戶源源的流出白涎!

那些淫汁弄濕了女郎自己的腿側!

「噢…啊…」她的手指甲大力抓他的背脊︰「給我…給…我死了…啊…」

郭康突然鬆開了啜奶的嘴︰「很難過是不是?下邊都濕了?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偷進採石堡做什麼?為什麼爬上我的床?我…就賞你一根熱火棒!」

「唉…冤家…」女郎不斷的扭著腰肢︰「啊…好…好…我是妙手女神偷史菁菁,十天前接到銀票,有人叫我去…去採石堡偷一本《延齡龜鶴法》,代價是三千兩黃金…」

《延齡秘笈》(四)

史菁菁呻吟著︰「豈料…堡內死了人…又碰到你…所以…我想找你,我想問…問點內情!」

她雙手一帶就握著郭康的東西!

他那條肉棒揩磨了這麼久,已經發硬昂起,自然順勢把她一塞,直透到底!

「…啊…啊…雪…雪」史菁菁雙腿鉗著郭康的腹,屁股已不停的往上屹!

他只感到肉棒套在一條又濕又窄的信道內,他稍為拉動,肉棒就滑出來。

「騷貨…」郭康再插了進去,他暗中運勁,就用九深一淺,密密的插了百多下!

「哎…哎呀…呀…」史菁菁張嘴呻吟大叫,她屁股像搖風車似的篩了又篩︰「死了…死了…噢…來了…我高潮來了…」

她的洞內噴出一股熱流,「燙」得郭康的「龜頭」很舒服。

「你這淫娃,就勝在多汁!」郭康怕她叫得太響,給路過的衙差聽過,他牽了一角被︰「你咬著,不要叫得太響,還有好受的呢!」

史菁菁粉面一紅,郭康趁勢又插了她兩、三百下,令到她兩眼翻白,身子亂抖!

「唔…唔…噢…」史菁菁牝戶突然產生吸吮力似的,緊緊吮著郭康的龜頭。

「嘩!」郭康被她暗勁吮得兩吮,龜頭一陣甜暢,他大力的扭動著她的乳房。

「你…你…呀…呀…我死了…」史菁菁亦亂抓他的背脊。

郭康突然拔出他的肉棍,一跪就跪在床上,他一手捏著她的鼻子,史菁菁菁的小嘴張開時,那熱捧就噴出白漿,弄得她滿嘴都是!

「唔…噢…」她露出媚笑,還伸出舌頭,將嘴角的黏液舐了個乾淨!

「賊婆,你快活完了,還不穿衣服走?」郭康拉回短褲︰「大爺要睡覺啦!」

赤條條的史菁菁仍躺著不動︰「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查出什麼?」

郭康「哼」了一聲︰「長孫鶴是給家族中的人毒殺的,是不是和《延齡龜鶴法》有關,還查不出。」

「喂,賊婆,你的衣服放哪處?」

史菁菁呶了呶小嘴︰「都塞在床底下!」

郭康伸手一撈,將她的夜行衣褲、靴抓了出來︰「這渾水不要趟了!」

他將衣服扔到她面上︰「這個主謀很陰沉,是誰和你聯絡的?」

「我們從來不追查僱主是誰…」史菁菁竹掠了掠她有點亂的秀髮︰「銀票是金陵最大的福泰錢莊發的,指示是偷了那本書後,送到北帝廟!」

她慢慢的穿回衣褲,先是肚兜,然後是內衣…那具白白的胴體,線條十分優美。

郭康歎了口氣︰「你由窗口進來的,請由原路出去,記住…不要趟渾水!」

史菁菁「咭」的一聲笑了笑,「嗖」的消失了!

郭康「呼、呼」的睡到天明,一宵休息後,他的頭腦清楚很多。

「看樣子,長孫鶴死前研究的「長生不老法」,受到人眼紅,但假如可以長壽,他又怎會給人毒死?」

郭康心想︰「在他出殯前、採石堡一定有答案!」

他決定再到堡裡去。

長孫鶴暴斃的消息,已經傳遍金陵,長孫鶴近年雖然和武林同道少來往,但生意上的朋友還有幾個,弔祭的人亦有一些。

郭康混集在弔客內,留意靈堂上的舉動。

王氏在長孫玄摻扶下,跪在蒲團上,長孫虎就獨自跪在旁,他的妹妹秀媚就蹲在最末。她們的面上,多少都有點哀傷。

「長孫鶴近年,錢銀已沒有那麼疏爽了,聽說,他正研究一隻長壽藥,想不到就死了!」

「這只藥成功,長孫世家就可以復興,唉,想不到功虧一簣!」

靈堂上的賓客,紅竊私語,郭康一一聽在心裡,但,就沒有可疑的人。

「有客到!」府中的家丁突然大叫。

郭康望向大門口,又怔了一怔!

來的是個老者,他太陽穴賁起,看得出是內功極深的,走在地身後是一個女的,她打扮淡素,但樣子竟和史菁菁有八、九分相似!

郭康搓了搓自己的眼睛,昨宵的風流,雖然在摸黑中完事,但那女體、那面胚,他依稀是沒有記錯的!

「是她?」郭康呆了呆︰「她是九宮派的?」

「未來親家老爺文掌門及文小姐向故長孫鶴老爺弔祭,上香!」靈房前有人呼禮。

「她是九宮派文力豪的女兒?為什麼騙我是史菁菁?」郭康慢慢移到人群後,望著文氏父女。

行禮上香後,長孫虎站了出來,招呼文氏父女,王氏撇下長孫玄,向文力豪還禮、寒暄!

文力豪似乎想知長孫鶴的死因,在長孫虎及王氏陪同下,轉入靈堂後看躺在棺木內的屍身。

史菁菁的文女就張頭四看。

她的目光很快就和郭康的視線接觸!

雖然距離遠,但她的眼神很平淡,根本就是不認識似的,遑論兩人曾經有過肌膚之親了!

「難道人有相似?」郭康又呆了呆。

弔客中,很多留在採石堡一夜,到翌晨送了長孫鶴的棺柩上山才走的。但亦有弔祭完,吃點茶水就離開。留下的,就只有文氏父女,和三幾個遠道來的故舊。

郭康留意到,丁勤、丁忠兩父子都忙於在外打點,很少踏入靈堂這邊。

「這個管家,似乎和事情沾不上關係似的,為什麼長孫鶴又用他管理採石堡呢?」

郭康好奇心又起。

很快,太陽下山了。

丁勤、丁忠父子送走了大部吩弔客,又忙於安排素食與留下的弔客。

偏廳開有四、五圍齋筵,堡內有數十人晚膳。王氏與子女還有姓文的,一直留在靈堂內。

郭康跟隨弔客,在偏聽吃了點飯菜,就獨自躍上瓦面!

整個採石堡都掛了白,氣氛有點陰森。

郭康照著前一晚的路線,又來到堡後,突然,他見到丁勤、丁忠父子的身影。

「是他們了!郭康輕輕的跳了下來,躡足跟在他們身後。

丁勤父子很小心,一邊行一邊還回頭張望,看樣子他們是要商量什麼大事似的。

郭康遠遠的看著他們入了一間小屋,才用「踏雪無痕」的輕功,搶到屋旁。

他將耳貼在窗旁,隱約聽到丁勤父子的對話。

「那本書不在死鬼的身上,是我指揮人抬長孫鶴入棺的,就是發現不了!」

「堡內的錢銀怎樣?」那是丁忠的聲音。

「用完這半個月,差不多用光了!」丁勤似乎歎氣︰「城內的藥局、酒家,都按了給福泰錢莊,剛才他們有人來過弔祭,長孫鶴頭七一過,他們就要接收!」

「長孫家什麼也沒有剩下?」丁忠似乎不忿。

「除了採石堡這祖屋,我看沒有了!」丁勤又歎了口氣︰「假如他們有錢的話,又怎會請我這個外人管數?」

「長孫鶴唯一值錢的,就只有《延齡龜鶴法》這本書上的製藥方單,假如他不是暴死,只的研製出那藥,長孫家就中興有望,現在人死了,家當又賣得七七八八,要守下去,看也不容易!」丁忠的聲音。

「聽說文家方面,這次來弔祭,亦是想查察一下,環境不許可的話,那…那還要退親呢!」

「爹…」丁忠的聲音︰「幾日後,這個長孫家一定散的,我們怎打算?」

「忠,你要不要帶長孫老頭的女兒一起走?」丁勤的聲音︰「我搜搜刮刮,也有三百兩銀子,夠回鄉買點田地的!」

「哼!三百兩對我有什麼用?」丁忠似乎冷笑︰「長孫秀媚這姣婆玩了這麼久,我已有點厭,假如找到那本書,還可以和她『委屈』多一會,否則,爹和我將所有的銀兩帶在身,我們另尋新主去!」

「丁勤似乎不甚陰險,但他的兒子…」郭康一邊聽一邊想︰「分明是個小人!」

「忠…」房內的丁勤又說話了︰「我們全部家當,三百兩銀子就放這裡,有什麼事的話,你先拿著,帶回鄉買十畝田,買間屋也夠了!」

「我看這幾天當長孫鶴下葬後,債主就會上門,到時,我會被纏著走不開!」

「好。爹,這秀媚我要撇了她,你不能充好人,這婊子在床上呼呼喝喝的,我以為長孫家有錢,也啞忍了一年,現在…哼!」

郭康正想戳穿紗窗看屋內情形時,突然聽到遠處有人呼喊︰「靈堂起火了!」

「啊,靈堂起火?」郭康嚇了一跳!

屋內的丁氏父子亦似乎聽到了。

「不好,靈堂起火!」丁勤結結巴巴的︰「我要去救火!」

「一定有人乘亂想做大事!」丁忠亦很緊張︰「我到書房那邊去。」

屋內丁氏父子似乎將一些東西搬回,郭康知道他們就要離開,馬上伏在地上。

丁勤父子推開屋門,匆匆的走了。

郭康想了想,就撬開窗,爬進屋內,他想看看丁氏父子收藏了什麼!

屋內堆放著柴枝、禾草,郭康看了看,屋角地上有點沙屑,磚塊已有點剝落。

《延齡秘笈》(五)

郭康望了望那磚塊,突然搶到跟前,他東敲敲,西摸摸,終於,發現有三塊磚是空的,他拿出磚頭,一面有個灰布包袱!

郭康打開,包袱內有十多錠銀,還有兩張銀票,那是福泰錢莊的!

郭康將包袱放在手上拋了拋,他似乎想到什麼「鬼主意」…靈堂上的火不是很大,丁勤丁忠父子向著不同的方向跑,兩人都不是奔向火場!

丁勤是走向偏廂,他似乎很焦急。

丁勤想得甚周到,他不奔回火場,反而趕去東席,那處是堡內水井所在。

他見到堡丁已在打水,自己就提起一桶水,再趕回火場!

這樣,長孫家的人都以為他第一時間去找水救火,就沒有人想到火起時,丁勤為什麼不在靈堂附近!

他做事每一步都留有後著!

「丁總管,剛才是燒冥強,不小心燃著了挽帳…」長孫虔和王氏等果然以為丁勤搶去拿水。

「是小火,我們救熄了!」長孫玄拍了拍那些灰燼︰「風較大,真要小心!」

靈堂上,只不見了長孫秀媚。

她這時正在書房,逐一書架細找。

丁忠跳上瓦面,很快亦來到書房!

「是誰?」長孫秀媚警覺性很強。

「是我!」丁忠穿窗而入,他從後面摟著她的腰肢,下體就頂著她的小屁股磨了起來︰「問你母親問出結果來了嗎?在哪?」

長孫秀媚的頭往後一靠,靠在丁忠的肩膊上,她紅唇微張︰「問到了!」

丁忠的手斜斜從她衣襟插入,按在她充滿彈性的乳房上,一低頭,就將厚厚的嘴唇印在她的小嘴上。她閉上眼,咬了咬他的唇皮。

「唔…噢…」長孫秀媚很陶醉,她的小舌伸進他口腔內攪動,雙手按實丁忠搓她的奶頭,雖然隔著褻衣,他仍可感到她乳蒂發硬凸起。

「你這姣婆…好…讓你多樂一會…」丁忠心暗想,他一邊吸她的香涎,一邊用下體去擦她的屁股。

就在這時,書房向著丁忠背脊的窗門突然推開,有隻手向丁忠背脊扔出三把飛刀!

丁忠猝不及防,長孫秀媚仍是如癡如醉之際,這下變故來得十分突然!

「波!波!波」三柄飛刀齊柄的釘入丁忠背上。一把刺中心臟,一柄插中脊骨,另一柄戮中肺部!

「哎唷!」丁忠張口調用,他眼神似乎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長孫秀媚張開眼,她嚇得尖叫︰「丁忠!你怎麼了?」

丁忠伏在她背上,長孫秀媚挪開了身子,他就「砰」的倒在地上。

丁忠給飛刀殺死了!

長孫秀媚身子不慢,她立即穿窗而出,但房外靜悄悄的,那裡還有人?

「老爺書房死了人哪!」

「丁總管的兒子給人殺了!」

堡內家丁的調用聲,郭康遠遠亦聽得清楚,他頓了頓足︰「真笨!假如跟著丁忠,一定可以捉到殺手!」

丁忠的屍體抬到大廳,丁勤自然是老淚縱橫。而長孫秀媚則臉青白的從另一角縮回靈堂。

郭康跳上堡的高處,望不到有人離採石堡!

「兇手還沒有走!又是堡內的人?」

來弔祭的武林中人,很多亦躍上瓦面想擒凶。

郭康這時,不得不表露身份,他走向採石堡大廳。

「郭捕頭,是你?」王氏和長孫虎似乎不很驚訝︰「你老兄一定在附近,知不知道誰殺丁忠?」

「堡內的人!」郭康講得斬釘截鐵。

「那是誰?」長孫家眾人及文力豪搶著問!只有史菁菁低下頭來。

「一個想阻止丁忠做某件事的人!」郭康知道丁忠是死在長孫鶴的書房內的︰「我猜,丁忠是想到書房找那本《延齡龜鶴法》!」

「他要偷老爺的藥書?不可能!」丁勤咆哮︰「我們父子絕不是賊!」

「一定有人引他到書房,然後用飛刀伏殺地!」丁勤苦著口臉︰「這藥書對我們父子不重要!」

「但將藥書偷出來賣,就很值錢!」郭康歎了口氣,他將眼睛飄過史菁菁的面上︰「剛才各位都在靈堂?」

「是呀!除了起火的一刻!」王氏不失家長的身份︰「郭捕頭,你是不是指靈堂內其中一人是兇手?」

郭康望了眾人一眼,只見長孫秀媚粉面最白,亦最不自然︰「對!普通人不會殺丁忠,你們說說靈房怎起火的?」

長系虎望了王氏一眼︰「母親大人,就讓我告訴郭捕頭好不好?」他執禮甚恭。

王氏點了點頭。

「剛才是我燒冥強,火盤甚近祭帳,我低頭在燒,但突然捲起狂風,我身旁的布帳就著了火!」

「我怕傷及父親遺體,所以就叫救火,眾人就拍打火種,亦有人去拿水!」

「那時,你妹妹長孫秀媚在不在?」郭康突然眼一瞪︰「你要講老實話!」

「我不在,我肚子痛,去了茅廁!」長孫秀媚尖叫︰「我向天發誓,我並沒有殺丁忠!」

文力豪這時插口︰「要殺人,機會多的是,如果是堡內人做的,又何必在今宵?反正大伙都走不了,何不等多一天?」

「好!今宵我就睡在堡內,假如下半夜無事的話,明早我也送長孫老爺子上山!」

郭康歎了口氣。

大廳旁多放了一條屍,堡內的人都很驚心。

丁忠的遺體用草蓆蓋住,等候白天再放進棺內。

二更後,靈堂前眾人回房休息。

郭康睡的客房,是最貼近大廳的。

「文力豪的女兒,為什麼要冒充是史菁菁呢?她肉誘我,背後有些什麼目的?」郭康反覆的思索︰「看剛才的樣子,長孫秀媚對丁忠的死,似乎十分驚惶傷心,這兩人關係不尋常,長孫秀媚知道的一定不少!」

郭康決定找長孫秀媚私下問問。

他推門躍上瓦面,他往西廂看看有誰未睡!

長孫秀媚此刻還沒睡。

她已無憂傷的神色,這時她剝得赤條條的躺在繡榻上,她自己搓揉著自己的乳蒂,大腿下是夾著一個軟枕,嘴內「哎…啊…」的呻吟著。

房內點著紅燭,她似乎痕酸難眠。

突然,她伸手到床頭的小,那裡有個漆盒,裡面放有一隻青瓜。

「哎…啊…丁忠死了…寶貝…我就靠你啦!」長孫秀媚拿起青瓜、用手摸完又摸。

她大腿盡頭是濕漉漉的,她拿起青瓜,慢慢塞進最充血的地方!

「啊…啊…寶貝…真好…啊…噢…」長孫秀媚呻吟起來,她一手搓著自己的乳房,一手就一將青瓜慢慢的拉動!

那青瓜很快就是濕濕的,沾滿了黏液!

「啊…噢…」長孫秀媚呻吟越來越高了。

普通人是聽不到呻吟聲的,但習武的郭康,在瓦面上就聽得一清二楚。

「這姑娘幹什麼呢?」郭康飄下瓦面,他走到房前︰「長孫姑娘?能不能與你談談呢?」

長孫秀媚的房間靜了片刻。

「郭捕頭,請進來!」門「依」聲拉開了,長孫秀媚只穿著一襲長裙,內面是什麼也沒有的,裙只用腰帶束著,露出雪白修長的大腿,還有兩個半邊的乳房,及一道深深的乳溝。

「請!」她粉臉向前,在講「請」字時,口裡吐出一陣白煙。

郭康站得如此近,想閉氣躲避已經來不及了!「你…」他扶著額角,一頭就栽落長孫秀媚的懷裡!

她摻扶著他,迅速的關上房門。

郭康只覺渾身無力,他仍有少許知覺。

他被扶到床前,長孫秀媚一邊笑一邊推他落床︰「嘻…我等你很久了!」

郭康仰天就倒,而長孫秀媚亦坐在床畔,她的手一探,就摸向他的褲襠。

「哎…啊…本錢不小啊!」她伸手從上到下摸了又摸,她的手很輕柔,郭康的肉棍被她輕搓幾下,反彈了一彈。

長孫秀媚眼波一轉,她的手一掂,就去解他的褲頭帶。

郭康暗暗叫「苦」,他知道中了迷煙,起碼要好一陣子才清醒的。

她三扒兩撥就剝光他的褲子,郭康一雙毛腿及赤裸的肉棍就裸露「全相」。

「這女人是花癡…」郭康暗運氣,將丹田變得冷涼,希望肉棍不再昂起。

「哼!你…」秀媚似乎看穿他的心事,她突然爬起,走到妝台前,拿起個小瓷瓶,倒出一粒暗紅的藥丸來︰「給你吞下這妙藥,保證你金槍不倒!」

她兩指用力夾著郭康的鼻子,他本能地張開嘴,秀媚將丸就投進他口內!

「這丸入喉就溶。你吐不出來的!」

秀媚放開手,郭康只覺喉嚨有道灼熱口水經過胸腹,直透丹田。

《延齡秘笈》(六)

秀媚又笑︰「我喜歡強壯的男人,你看看這身體…」她解下衣帶,向後一撥,長裙跌到地下,一具白白的胴體就展示郭康眼前。

「她雙峰不算小,腰肢真幼,可惜…就是屁股小了一點!但,兩腿修長…這…真是天生淫娃!」郭康不得不看︰「長孫世家出了這麼一個女人,真不知作了什麼孽!?」

秀媚赤條條的爬了上床,將下體不算多毛的牝戶貼著郭康的肉棍揩來揩去︰「舒不舒服?」

她一手解開郭康的衣襟,伸手就摸他胸膛。

郭康胸瞠很厚,很結實,她忍不住伏頭下去,狠狠地咬他的乳蒂,又舐他的胸膛。

秀媚的嘴慢慢從胸瞠往下移,她的舌頭很靈活,舐過他的肚臍,再往下…「噢!」郭康雖然無力,但雙足仍然直挺,他不自覺的叫起來。

她的小嘴一張,就將那肉棍吞進口內,跟著舌頭從那裂縫上捲來捲去。

秀媚除了啜那紅彤彤的小頭外,還張嘴去咬那兩顆小卵,又吮那支肉桿!

「啊…噢…」郭康亢奮得雙足直伸,他想不到一個大家閨秀會騷得這樣利害。

「噢!」他只覺丹田似火燒,肚內的藥力開怡發作,他那根東西很快就昂起!

秀媚一手握著︰「噢…真長呀…多好!」她將臉頓貼著那根灼熱的東西,又用手指去擦郭康的小頭。

他只感到喉乾舌燥,那裡堅硬如鐵!

「很難受是不是?大捕頭?」長孫秀媚雙足張開跪在他胸瞠上,那迷人的毛洞幾乎巾到地的鼻尖。

「我以前依靠丁忠這小子…」她又跪前少許,那些毛毛擦到地的鼻孔,郭康幾乎打噴嚏!

「想不到他武功如斯不濟,三柄飛刀就給人殺了!起初,我有點驚惶,有點傷心,但,後來看見你…」

她再跪前,他的鼻、口都埋在她那塊粉紅色,濕滑滑的洞處。

郭康聞到的,是一股非香非臭的氣味,還有些汁液濺入他口內!

「我就改變主意,選上一個吃公門飯,武功又高的!」她稍為挪開少許身子︰「此刻,能替你消除慾火的,就只有我!」

她身子再縮後,將自己毛茸茸的兩扇皮,貼著他的肉棍擦來擦去,但又不讓他的熱棒滑進去!

「噢…你…」郭康難過得要命!

「父親生前,視如命的,是《延齡龜鶴法》,他死了,很多人都想要這本藥方書,書內的每一條製藥方,都會影響長孫家!」

長孫秀媚揩了兩揩,她自己的呼吸亦有點急︰「你答應我一件事,我就讓你樂!」

郭康亦很難受︰「答應什麼事?

「我現在還沒想到…總之…會叫你去…去殺人…」秀媚聲音似呻吟,有點急促。

「我…我不答應…又…又怎樣?」郭康嘶啞著。

「那…我就不給你解藥…你會一直金槍不倒…但又沒有辦法降熄慾火!」她笑得很狡猾︰「郭總捕頭雖然風流,但冶終不能硬起褲襠去見人吧?」

「還有,二個時辰內沒有解藥,你就會七孔流血,到時…你見到女人就發狂,就想幹,甚至…連老母豬也好!」

郭康打了個冷顫︰「你…你好狠!」

秀媚再媚笑︰「怎麼樣?想通了沒有?」

郭康木然的點了點頭。

「吱!」的一聲,秀媚的小屁股就坐落他最硬的地方。

「噢!」郭康只覺龜頭被一團又暖又濕的嫩肉所包裹著,十分舒服。

秀媚開始一下、一下的「坐」那根又熱又硬的肉棒,起初,她是很慢的,但動作逐漸加快。

「啊…!噢…死了…真好…啊…」她那發白白的乳房在郭康眼前幌來幌去,他狠狠的就扭著她兩隻奶子。

他的指甲很短、很平滑,但此刻卻深深的嵌入她的乳房內。香媚的兩隻白白的奶子都留下紅紅的指印,變成紅白相映。

郭康將她的乳房扭得變了形,不過,她一點部沒有叫痛。

她像騎著馬的「女騎士」,按著他的肚膈,「坐」得越來越快︰「噢…啊…來了…噢…」

她抽動了兩百來下,突然伏落郭康的胸膛上︰「你令我有高潮了!」

他只感到她牝戶內噴出一陣暖液,像「溫水」一樣,燙得他的龜頭很舒服!

但,他下邊還是硬綁綁,那像是根六寸的長釘,釘著秀媚一樣。

「很舒服是不是?」秀媚伏在他身上,她下體又輕磨起來。

郭康沒有回答,他雙手亂抓她滑溜溜的背脊,喉嚨只發出「荷…荷」的呼聲。

「再過多一頓飯後,迷煙藥力就會過去…到時…你可以把我…搗死的…」她眼波一轉,又坐直身子,她雙掌按著他的肚膈,慢慢又「騎」動起來…「哎唷…啊…噢…」秀媚越騎越快,她另一次高潮又來了!

這次,她長長的指甲抓向郭康的胸膛︰「哎…真棒…我死了…啊…」

郭康捉著她的手,他一點快感也沒有,因為他那根肉莖像麻木了一樣,他試運氣,但丹田像火燒,氣功運不起!腰下像沒有了「知覺」。

又過了一會,他吸的麻煙已經沒有作用,郭康一翻身,就將秀媚壓在身下!

「小淫娃,我就讓你死去活來!」他將她的大腿捧起分開,她那兩扇又濕又紅的牝戶張開,他狂了一樣,一挺就直挺到底…

「啊…啊…」秀媚搶過那個軟枕,咬在口中,她怕呻吟聲傳出戶外。

郭康大力的抽插了百多下,這次和秀媚騎著他做主動不同,她可以「就著」需要來控制抽插的快慢,但他卻是每下到「底」,直搗得她兩眼翻白!

「小淫娃,我射不了精,你皮肉就一直就苦!」郭康又狂搗了幾百下。

「你…搗死我好了…」秀媚氣喘喘的︰「你…比…丁忠…有用!」

郭康不知是好氣還是好笑︰「小淫娃,已玩了半個時辰有多,還不拿解藥來!」

秀媚一味搖頭︰「這春藥根本沒有解藥…以前…我做過試驗,將半粒餵給公雞吃…結果…整個後院的母雞都給公雞搞得半死…但公雞、仍有火力…它連別家的母雞都追著來干…」

「結果…公雞一共『干』了四十多頭母雞…才倒地身亡…它…它死時…還是硬綁綁呢!」

郭康又急又怒,他將她翻過身子︰「好…我活不了的話,你也要皮開肉裂…你這條母狗!」

他要她扮母狗,自己卻做起狗公來。

「拍、拍、拍」,郭康小腹的肉碰著秀媚的小屁股,發出清脆的肌肉相碰聲。

秀媚雙手按著床,屁股高聳,咬牙切齒︰「哎…哎…雪…雪…」

郭康看著自己的肉棍子拉出拉入,但一點快感也沒有,他扶著她的腰,又狠狠的插了數百下。

秀媚已經有過四次高潮,她牝戶已經少了濡濕,慢慢有點「干」的感覺。

陰道沒有淫汁滋潤,拉出拉入時,就會感到痛,而「花心」遭頂、碰得多,亦會隱隱作痛。

秀媚挨了大半個時辰「肉棍」,這時亦感到下體赤赤痛了!

「哎喲…夠了…大捕頭…不成了…」秀媚想推開郭康。

他又將她一翻,這次,要來一記老漢推車︰「不成?我還是金槍不倒呀!」

郭康將她一提,肉棍又是狠狠的一插!

「哎…饒了我…痛…那裡壞了…」香楣被插至痛哭失聲︰「不…不要…哎唷…」

「你這蕩娃!」郭康毫不憐香惜玉︰「捱不了一個時辰,還學什麼『大吃』?這頓熱棍子,就叫你一世難忘!」

「不!郭捕頭…我…我最多用嘴,幫你吮了出來…求你…放過我!」秀媚大聲叫痛求饒。

「解藥呢?你爺造這春藥!真的沒解藥?」郭康仍在「推車」︰「我喜歡搗死你,誰叫你把我試藥?」

秀媚拚命的搖頭︰「真的沒解藥…先停一停好不好?」

郭康這時感到丹田的火燒感是減輕了,他仍提著秀媚的腳︰「告訴我,丁忠是怎樣死的?」

「好…好…」秀媚掙扎著,將書房的事一五一十的講出來。

「那本藥書呢?」郭康仍壓著她,他的肉棍仍舊插在她牝戶內,只不過是停止了抽動。

「找不到…可能…有人先拿了…」秀媚自己搓著小腹。

郭康這時突然感到一陣甜暢,他一陣抽搐,精液就如決堤大河一樣噴出!

「噢…啊…」秀媚亦感到他噴發了,她雙腿一夾,緊緊的摟著他。

郭康自己顫了顫,他只感到一陣暈眩,他緊緊的攬著秀媚,跟著,就不省人事…也不知過了多少時侯,郭康才悠然轉醒過來,他先摸摸自己下邊,肉棍子已經退了火,軟軟的垂回胯下。

他身上的衣服已有人替他穿回,郭康張眼一看,自己是睡在床下底。他一滾,滾了出來,房內是刺眼的陽光!

「什麼時侯了?」郭康站了起來,推開房門,整個採石堡是靜悄悄的。

「人呢?」郭康愕然。

郭康望了望太陽︰「糟了,堡內的人都去送長孫鶴下葬,我遲了!」

他運氣功數遭,將全身經脈打通一次。

郭康著走出大廳,來到堡大門,才遇見一個長孫家的老家人!

《延齡秘笈》(七)

「你們家老爺上『山』去…多久了?」郭康抓著他。

「丑時舉殯、離現在…快三個時辰了!」老家人很奇怪︰「大俠,你遲了!」

「不!」郭康怒哮︰「你家老爺葬哪裡?」

「在雨花台東南山麓,騎馬也要大半個時辰才到!」老家人望著郭康︰「您現在趕去?」

「對!有沒有馬?借我一匹!」

郭康踏向堡門…

在雨花台山麓。

長孫鶴的棺材埋在墓穴,送殯的群豪紛紛散了,在墓地上,只留下文力豪父女、王淑清、長孫玄、長孫虎和長孫秀媚。

他們是分兩堆站立,好像互相對峙!

長孫虎身旁走文力豪父女。

長孫玄身邊,是王氏及秀媚。

「娘!爹已經過世,今後堡內的事,就由我來管!」長孫虎執禮仍然甚恭。

「你不要娘了?」王淑清突然鳴咽起來︰「阿虎,你和秀媚都是我所生的,為什麼呢?」

長孫虎的臉突然一拉,嘴角發出一聲冷笑︰「生我又怎樣?你和那野種…」他只手一指,指著長孫玄︰「做的好事,有乖倫常,傳了出來,我還有臉目在江湖立足嗎?」

長孫虎溫文恭僅的樣子消失了,露出來的猙獰的嘴面︰「阿爹糊塗,我做兒子的可不!」

長孫玄突然跪了下來︰「我知…是我不好!但…老爺…」他已改口不叫長孫鶴做父親︰「近這幾年,沉迷長生不老術,根本就沒有理會過她!」

長孫玄指指王淑清︰「你媽也是人,還不到四十歲就守生寡一樣!」

「我們本打算老爺死後,就搬出這個家,再也不回來,但,我們只要求你照顧一下你的親生妹秀媚,想不到…你還是要獨佔!」

長孫玄站了起來︰「長孫虎,老爺子是不是你害的?」

長孫虎仰天狂笑起來︰「阿爹平日服得『附子』這味藥材多,他老人家…已經是慢性中毒,我沒有弒父!」

「那丁忠仁定是你殺的!」長孫秀媚尖叫起來!

「我可沒有動手!」長孫虎攤開手︰「你和姓丁的勾結,紙是包不住火的!有人看不過眼,殺了丁忠,這也不奇!」

化名姓史的文女,走過來依著長孫虎的手臂︰「是我殺的,這兩晚,我都在堡內監視,你做的好事,我為了虎哥,當然不能不下手!」

文力豪這時亦狂笑︰「有其母必有其女!長孫鶴締西,他的心血《延齡龜鶴法》自然是留給長子嫡孫,做女的,勾結外人去偷,這小賊當然要死!」

「長孫虎!」秀媚哭叫起來︰「我和娘親,還有…玄哥…只不過是要堡中三分一的財物…你竟然不肯分家,還想獨佔,我…只好利用丁忠去偷,假如你答應分家,那豈不是無事嘛!」

「豈有此理,長孫世家在武林有名,阿爹不善理財,家道才中落,我作為兒子,自當振興祖業,怎能分家,再削弱實力!」

長孫虎拍了拍胸膛︰「以後堡內就由我話事,總之,有口飯你們吃就是!」

長孫秀媚突然一沉身,在靴筒拔出一柄匕首來︰「文菁菁,你今日就要落黃泉陪丁忠,受死吧!」

她身子搶前,一招「貞娥刺虎」就刺文菁菁胸腹︰「看招!」

長孫虎將文菁菁一推,一足直踢,一招「魁星踢斗」就想踢掉秀媚手上的匕首。而文力豪雙掌一推,近氣拍出「餓鷹伏蟒」亦攻向秀媚。

秀媚功力始終不及文力豪,她伏地一滾,才避開這掌。

王淑清突然搶前︰「兩兄妹,不要打了!」

長孫虎停了手︰「好!今日我算是消理門戶、三天之內你們都給我搬出採石堡!」

他揚了揚手︰「岳父,走!」

「哼!賤人!」文力豪向地上吐了口涎沫︰「菁菁,我們走!」

王淑清慢慢的蹲坐下來︰「冤孽…冤孽!」

長孫秀媚亦像鬥敗了的母雞︰「大哥要趕我們,我們往哪裡去容身?」她伏到長孫鶴的墓前,痛哭起來。

「生兒不知兒心肝…」王淑清亦哭起來…

郭康騎著馬,趕到雨花台前,遠遠就看到三騎而來,他將馬藏入樹林,待長孫虎和文力豪遠去。

「這人怎不和母親回堡,只和未來岳丈、老婆一道?」

他想起史菁菁(即文女)的騷蕩,面上不禁一紅︰「長孫虎,你頗為正經,怎麼會娶一個蕩女為婦?」

他向著山坡策馬而來,終於碰見王淑清和秀媚。

「長孫夫人,謎,應該解了吧?」郭康跳下馬背。

「大捕頭,今天,我會告訴你了!」王淑清瞼色慘白︰「長孫世家,是貪文清河王氏的家世,所以才娶我的!」

「但娶我之後,長孫鶴關心的,還是煉藥,他醉心是《延齡龜鶴法》本家傳方書,他自己亦加了不小心得在書內!」

「但,長孫鶴暴斃前,留在書房中這本《延齡龜鶴法》就不見了!」

「秀媚曾去找,但找不到!」

「生兒不知兒心肝,長孫虎自小就和文力豪的女兒菁菁來往,文家父女經常勸長孫鶴,利用書內的藥方製藥牟利!」

「但阿鶴就舉棋不定。前一陣,長孫鶴死了,這本書相信是落在長孫虎手上,他…已經知我的事,已經不把我當母親!」

「他也不滿意同胞妹妹秀媚!在阿鶴死後,他迫…迫我離開!」王氏哭了出來︰「本來,我答應了,但,我要求將採石堡三分一財物,分予秀媚,豈料,阿虎不答應!」

「他們先發制人,文菁菁殺了丁忠!我們再無牌可打,明日,將要離開金陵!」王淑清歎了口氣︰「故事,就是這樣!」

「那麼是誰殺長孫鶴?是不是長孫虎弒父?」郭康搶著問。

王淑清搖了搖頭︰「不像是長孫虎!他亦不敢!」

秀媚這時嘶叫起來︰「郭康,本來我一直想你不要管我們的家事…但…你答應過我做一件事…那就是,捉…文菁菁!」

郭康呆站著,他到底要不要相信不相信王淑清兩母女的話?

採石堡內,送喪的吃過解穢酒後,陸續散了!

文力豪留在堡內,雖然,長孫虎要守孝三年,才能辦喜事,但,文菁菁卻像一條蛇似的纏著他。

雖然是下午,但在長孫虎的寢室內,菁菁卻是身無片縷。

她故意在長孫虎前跳裸舞,那兩個又白又大的乳房,賁起黑茸茸的三角地帶,還有那雙修長的大腿,看得長孫虎褲襠昂起!

他大飽眼福之後,追上前去就摟著菁菁,她起初是閃避的,到後來,還是故意讓他抱著!

「啊…唔…」菁菁鼻孔發出銷魂聲。他已急不及待,雙手就握著她的雙乳,用力搓揉。

那乳峰充滿彈性,那兩顆小櫻桃是嬌嫩的粉紅色,長孫虎俯下頭來,噙著一顆,啜到「嘖、嘖」有聲。

「啊…噢…」她很快有了反應,朱唇輕啟,就咬了他一口︰「你弄…弄得人…好難過啊!」

她兩顆峰尖,被長孫虎啜得又硬又凸,她捧著他的臉,將舌尖伸進他口內攪動。

「唔…唔…」她的手,已解開他的褲子,將那根想爆炸的東西掏了出來!

「啊!不要…」長孫虎突然像孩子一樣︰「我…怕…好像上次…就噴…噴…」

原來他的肉莖,是有一層包皮裹著的。龜頭不外露,就特別敏感,容易「早漏」!

但菁菁的手仍是在動!

「啊…」長孫虎低叫了一聲。

她已翻開他的包皮,露出那個紅彤彤的龜頭來!

他的手亦按在她饅頭般賁起的私處上,用手指掃她的粒粒!菁菁的陰核已凸起,她躺在那裡,眼是半閉,但大腿卻是張開。

「你…弄死人了…」菁菁低叫。

他已經等不住了,那熱棒往前一挺,就全插了進去,直到盡頭!

「噢…噢…」菁菁一手抓著他的腰,一手抓著他的背,尖利的指甲就像是插入他肉內似的!

「哎唷…哎唷…」她自行拋、磨起來!

「我插死你!插死你!」長孫虎像狂了一樣。

他知道自己在「磨擦」過程中,支撐不了多久,因為龜頭的嫩肉揩得兩揩就會麻,然後,就會噴精!

「不要太急!慢點!」菁菁低叫著,她的腰腹盡量抬起,貼到他肚腩上。

對付長孫虎,她是蠻有辦法的。

她發出很多叫聲,下邊繼續濕滑。

長孫虎插兩下又停下來好一會,然後又動!

她用濕軟的牝戶夾著他的陽物,她的大腿突然鉗著他的腰就一扭!

「啊…啊…啊…」長孫虎一陣抽搐,他顫了顫,那些濃濃的液體就噴向她子宮內!

他的精華似乎都給她搾出來似的。

《延齡秘笈》(終)

她是捨不得這樣快就結束的,但在激情中,不經意的動作就用了出來。

「長孫虎是不及郭康的!」菁菁心內歎了一句,不過,她仍要裝出受用的樣子!

「我…我不能動…我下邊…麻了…」她像是發嬌嗔似的!

「我…我也不想動!」平日道貌岸然的長孫虎,這時將頭伏在她乳溝上︰「連骨子裡的每一滴,都給你搾出來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氣。

「你死!」菁菁用手指篤篤他︰「我那有這麼利害,我又不是妓院的…」

長孫虎插在她牝戶內的肉莖慢慢縮小、變軟,這時,褪落到龜頭下的包皮又彈回上去。他的肉莖又變回一個十五、六歲少年似的大小。

長孫虎嗅著她的乳香。

「虎哥!」菁菁用手搔著他的背育︰「你是不是拿到《延齡龜鶴法》?能不能給我看一看?」

長孫虎冷冷的笑了一笑︰「阿爹過世的那晚,我是最先到書房去,將這函六冊的書拿走,我那妹子,始終慢了一點,哈…」

菁菁又搔了搔他的背脊︰「我…已經什麼都給你了!你也玩過我十幾回,還不當我是妻子?」

「菁菁!」長孫虎大力吻了她乳溝幾下︰「多等一會,等我正式成為採石堡主後,我一定給你看!」

菁菁呶了呶小嘴︰「人家對你千依百順,不惜連丁忠也殺了,你…你就把人心當狗肺!」她雙眼含淚,似乎要哭出來!

長孫虎用舌頭舐她面頰︰「好了,就告訴你,書就放在我這房內,不過,說話到此為止,我要看秀媚及娘親回來了沒有?」

他抽回褲子走了,菁菁仍是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她連下體也懶得揩抹,仍乎在想一件事…

郭康和王氏等四人,慢慢向採石堡走。

他以乎想到什麼事似的,突然興奮大叫︰「是了,原來是這樣!」

「什麼事?」秀媚吃了一驚。

「我要快點,因為你哥哥有危險!」郭康大叫︰「你們不妨慢慢走,到家時,這件事就水落石出!」

他夾了夾馬身,飛快的跑了。

長孫虎走出大廳,就見到丁勤!他仍是那麼慇勤、低調。

「丁忠的喪事怎樣了?」長孫虎拍了拍他的肩頭。

「我把他送到前邊葬了!」丁勤眼角露出哀傷的神色。

文力豪這時亦出現了。

「賢婿!」他向長孫虎走來︰「我們可以談一下,將《延齡龜鶴法》中的藥方,拿一部分出來製藥出售,而那『延齡法』,賢婿可否借我一試?」

「這次幸得岳丈幫忙,事情才能解決!」長孫虎恭敬的︰「明日待送走了母親,一定向岳丈公開!」

文力豪的神態變了一變,但仍很爽朗︰「好,等了這麼久了,也不在乎多等多一兩天!哈…」

他步向內堂︰「菁菁!」

長孫虎走到堡中大廳,望著堡主那張虎皮交椅,輕快的坐了上去︰「採石堡就是我的了!」

「長孫虎,這又未必!」瓦面跳下一個人,赫然是郭康!

「郭大捕頭,你說什麼?」長孫虎呆了一呆。

「枉你精明一世!你迫走你妹子和娘親,只不過中了文力豪的圈套!」

郭康冷冷的,他手上握著一個包袱,那正是丁勤、丁忠那天在柴房收藏的︰「謀殺你父親的,恐怕是丁勤;主使的,就是文力豪;你的岳丈,而菁菁兒,不過是她父親的工具!」

「不會的!」長孫虎張大眼。

「是丁勤交給兒子的錢,被我無意中發現,起初,我是看不出破綻!」郭康在包袱內拿出一錠銀子來︰「但,你看,這裡刻有一個『文』字,除了文力豪的銀兩,誰也不會刻『文』字的!」

「我起初以為是『紋銀』的文本,所以不在意,但,後來…」他將銀拋給長孫虎︰「你看看是不是你岳丈的銀兩?」

長孫虎接著,臉色大變。

「哈…」大廳一角,響起文力豪和菁菁的笑聲,他們手上,拿著一本書,正是《延齡龜鶴法》。

「郭捕頭果然見毫知著,『秘法』拿到了、戲也完了!」文力豪抽出武器,一對日月輪。

丁勤亦在大廳出現,他手上多了一對判官筆。

「我原來就是文家的人…」丁勤冷冷的︰「文老爺叫我投靠長孫家,就是做臥底!」

郭康退向屋柱︰「丁勤,你也是給文力豪利用了,你兒子丁忠,是給菁菁所殺的!」

「胡說!是長孫虎殺你兒子的!」文菁菁高叫。

「我知!今天,我就是來報仇的!」丁勤舞助判官筆。

「文力豪,你支持我,原來是假的?」長孫虎一臉不相信的神情。

「秘法已到手,長孫世家再也不能中興,我文氏有了這藥方,除了發財,亦可以延壽。我族人活不過五十八的宿命,可以打破啦!」文力豪揚起日月輪︰「你倆今天誰也不能活著離開文家堡!」

「你為什麼要毒殺長孫鶴?」郭康指著文力豪。

「我文家為了取得延齡法,除了送女兒給長孫的做媳婦外,還低聲下氣,想借這延齡之方!」文力豪步步迫近︰「但長孫老龜蛋就再三推搪,我不得不下殺手!」

「你們是用什麼殺人?」郭康掏出三節棍。

「很簡單,每逢飯後,長孫都要唱上兩杯,我是用鉛做酒壺,給他盛酒!」

丁勤獰笑︰「酒溶解了鉛,每天飲下肚,鉛,在長孫鶴體內積聚到若干日子,就會毒發!」

「長孫鶴精於藥理,要向他下毒很難,但,用鉛做的酒壺,他死了也不知是什麼一回事!」

丁勤一招「八方風雨」判官筆就點向郭康,而文力豪父女就夾擊長孫虎。

堡中的堡丁亦有撲入來幫長孫虎的,但哪裡是文力豪父女手腳,片刻間就砍倒十餘人。

長孫虎怒吼︰「姓文的,你今日休想活著離開採石堡!上!」他擎劍刺向文女。

郭康的武功是在丁勤之上,十餘招後,已將他迫得陣腳大亂。

丁勤突然從懷中掏出小小的木笛,放在口裡吹。

「堡中也伏有我們的人,今天,就讓你知這滋味!」丁勤退開,文力豪就加入戰團斗郭康。

埋伏在堡內的文家人馬,紛紛湧入大廳,一時間有近百人鬥在一起。

丁勸對付著著長孫虎,長孫虎支撐了數十招後,明顯落在下風!

長孫家的人,很快就被文力豪的內應殺得七七八八。

文力豪的日月輪,和郭康就殺成平手。

菁菁已忘了和長孫虎剛才還有合體緣,她一招「西施浣紗」,長劍刺中他的手臂。

「噹!」的一聲,長孫虎的長劍墮地。

郭康被文力豪所纏,根本無法相救。

丁勤的判官筆就要砸下,將長孫虎打死!

「看暗器!」廂外突然傳來王氏的叱叫,她手一揚,「七點寒星」就分上、中、下打向丁勤。

丁勤避無可避,「波、波」,暗器打入丁勤身上,身子抽搐了幾下,就動也不動。

「哎呀!」丁勤判官筆墜地,菁菁想逃,但就給長孫秀媚攔住!

「郭捕頭,你應承我的事呢?」秀媚嬌呼。

郭康迫退了文力豪︰「我一定答應你!」

多了王氏,長孫玄三人,文力豪的優勢就馬上消失。

他的內應如砍瓜切菜的,紛紛中刀倒地,片刻間,大廳內只有他父女兩人。

「郭康,你和我畢竟有一夕之緣啊!」菁菁哀叫,她知道逃不了!

秀媚白了郭康一眼︰「你真風流!」

「文力豪,你放下『秘方』,跟我回衙門,保證他們不會傷你!」郭康揚了揚手。

菁菁面如紙白!

文力豪突然慘笑︰「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好了,我還是心勞力絀!」他一拍,就拍向自己心口,自斷經脈。

「爹!」菁菁慘叫。她扔下手上長劍,撲上去摟住文力豪。

「孩子…認命吧…」文力豪吐出最後一口氣。

長孫虎在王氏跟前跪了下來。

郭康搖了搖頭︰「什麼延齡法,到頭來,還不是減壽,唉!人,就是不要命也追求長什麼壽?」

他將三節棍收回,轉身走向堡門!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