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精秘笈》(一)
金陵城內,出現「女妖」。
「這是狐仙,專吸男人精液的!」打更六最先知道消息︰「藥材鋪梁春的兒子,就是被吸掉了精,變成一隻癆鬼!」
回春堂藥局的大少爺梁樂生,是在初七晚遇到女妖的!
當時是初更,他尚在房內讀書。突然,梁樂生感到窗外吹入來一陣香風。
「我覺得有些頭暈…眼花,這時候,窗門推開,跳入了一個女人…」
他對父親梁春說︰「她穿著淡藍衣裙,面上蒙著黑布,只露出一雙眼睛!」
「她的聲音很嬌,很好聽,她對我說︰「公子,你太累了,姐姐來給你一點安慰好不好?」
「我跟著就迷迷糊糊的上了床,那姐姐坐在我旁邊,伸手摸我大腿!」
「我…下邊被她碰到,馬上就…就硬硬的昂了起來,頂著褲襠!」
「她又柔聲對我說︰『喲…真不小呀。很粗壯的小東西…來…姐姐給你出火!』」
梁樂生有氣無力的說︰「蒙面女郎解開我的褲帶,將褲子拉…拉了下來!她見到我的東西,愛不釋手,她搓著我的小卵:『來,姐姐親親你。』她跟著就俯頭,揭開一邊的面巾,用小嘴含著…」
「這時,我已經無法忍了。『噢…不好…丟啦…』我一陣抽搐…」梁樂生面色微紅道︰「我漏了!」
「但那個女人卻一點也不閃避,『咕、咕』的將我噴出來的東西都吞了下肚,一點都沒有剩!」
梁春皺眉喟歎︰「傻孩子,一滴精三滴血!雞蛋都會變雞仔,何況你的東西可以造人呢!唉,怪不得女妖吃個不剩了…你…你真傻!」
他拍了拍額頭︰「你看過女妖的樣子沒有?」
梁樂生搖了搖頭,跟著就咳個不停︰「她…她…吸完後…面巾又垂回…我…自始至終…沒有…見過她…」
「哎!女妖事後又怎樣?」梁春慌忙替兒子搓揉心口。
「她坐在我旁邊,雙手不停的按我小腹下,她手心會發熱,按了一盞茶的時間後,我那裡又再昂起。」
「唉!真蠢!」梁春一味歎息︰「色乃削肉利刀,女妖…一共吸了你多少次?」
「到三更前…她一共吸了我四次!」
梁春又氣又急︰「她一共來了幾晚?」
「一連三晚都來!身子是暖的。」梁樂生又咳杖。
「傻小子!」梁春罵起來︰「她吸了你的精,身子有了陽氣,一定變暖的!」
梁春這晚睡在兒子的房內,又在枕下放了把銅刀,又預備了黑狗血。
「姐姐說我的精都出光了,她不會來啦!」梁樂生呻吟著。
女妖果然沒有出現。
回春堂雖然平靜,但兩條街外王員外的宅子,就開始不安寧。
王員外的兒子亦準備縣試,亦是挑燈夜讀,這晚三更,當他讀書讀到有睡意時,一陣香風從窗外吹入。
「小公子,你累了,姐姐來安慰你好不好?」又是面上蒙著黑巾的藍衣女郎。
王員外的兒子比較「正氣」,他怒斥︰」你這淫賤婆娘快走,我要叫啦!來…」
「你敬酒不吃?」藍衣女郎聲音仍很嬌柔︰「那就要吃罰酒啦!」她運指如飛,在王員外的兒子未叫出來之前,已點中他脅下。
王員外的兒子叫不出聲,身子一麻就軟倒!
藍衣女郎搶前,一把抱起他,再將他放到軟床上︰「你今宵活不了!」
王員外的兒子閉目待死!
「看看你的小傢伙大不大?」藍衣女郎並沒有殺他,只是一手按到他的褲襠上。
王員外的兒子暗中念《心經》,想壓抑慾念,但滑滑軟軟的手搓落那裡,小東西無法不挺起!
「你怎逃得過?」藍衣女郎又是嬌笑,伸手解開他的褲帶!
那小東西被她輕輕握住,紅筋凸現,「怒」挺拔起。
「要你出得更多!」她伸手點了他小腹下數處穴道。
他只覺得幾道熱流在體內激盪,下邊硬得像根柴!
藍衣女郎的時又俯頭,伸出舌尖,先在紅彤彤的頭上舐了兩舐,再啜著…吹著…「噢…哦…喔…」王員外的兒子只忍了半盞茶的時間,丹田就發熱,跟著就忍不住噴射而出。
「咕…咕…」女郎又吞下那些瓊漿玉液。
他只覺得體內的熱流源源而出,似乎停不了!
「噢…噢…噢…你…」王員外的兒子面上現出驚惶神色,他說不出話,但喉嚨仍可發出聲!
他的面頰開始凹陷,臉由紅轉青!
她伏在他肚皮上,似乎小嘴裝不到那麼多,口角淌了不少出來!
她越啜越出,越吸越多…王員外的兒子張睛凹陷,在她吸了一頓飯的時間後,他變成一具乾屍!
他是被吸盡精而死的!
王員外的兒子本來是略胖的,但死後屍身就縮短了尺多二尺!
翌晨,王員外才發現兒子的這件慘劇!
「我兒子是被女妖吸乾精液而死的!」他去報官!
郭康奉召來到王家。
這位金陵城的名捕頭,看那屍身的肚皮上,留下幾處干了的精液,又仔細的看了屍身。
「貴州拜月教的吸精大法,又在中原出現?」他心裡很驚異︰「拜月教已有好一段日子沒有活動了,怎麼…會跑到這裡作惡?」
郭康驗完屍,回到衙門,對知府表示︰「拜月教是一邪教,成員多是女子,她們喜歡舐吸男性的精,來增加本身的功力!」
「拜月教的教主是個女的,教內中人不喜歡吃肉,只吃素吸精,這次,她們重出江湖,一定有原因的!」
郭康頓了一頓︰「這幫妖女,多數喜歡在妓院躲藏,城內幾間青樓,卑職準備去看看,假如有新來的妓女,一定與吸精案有關!」
這晚,郭康就來到怡春院,這是城內最大的,他換了便服,直入院內找到鴨母︰「有沒有新來的妓女?」
那 母是認得郭康的︰「大捕頭,最近新來了兩位北地胭脂,春蕊和夏荷,可惜…捕頭慢了一步,都給人包了!」
「誰包她們?」郭康面色一沉。
「是一個浙江來的鹽商少爺,叫做林平之,他銀兩實在多得很,居然要兩個小姐陪他!」
母作出個神秘姿劣︰「這個林少爺,只不過是十八、九歲,生得俊俏非常,但想不到這麼利害…一次要兩個女人才能頂得住!」
她眼睛眨了眨︰「他們就在天字第三廂,這時,大概在吃酒啦,這麼俊俏的男孩,有哪一個姑娘不喜歡?春蕊和夏荷這兩個女娃,一定千方百計逢迎他的。院中的姑娘,都在猜林公子究竟…利害到甚麼程度,可以一晚御兩女!」
郭康裝出著無其事的樣子對 母說︰「給我隨便找個女的來,我這裡有四錢銀子,應該夠花吧?」
「夠!夠!」 母陪笑︰「捕頭請坐,小姐就到!」
母一離房,郭康就推窗而出,他一招「旱地拔蔥」飄上瓦面。
「天字第三廂…是這邊了!」
郭康在瓦面逐廂細數,這怡春院他是十分熟悉的,終於,他來到第三廂。
他一招「倒掛金釣」,雙腳勾著屋簷,身子一彎,探身就看屋內情況。
裡面有個十分俊俏青年。
他十分英俊,但身材稍為矮小,左擁著夏荷,右摟著春蕊,正在調笑,兩個女的身上只剩下一個胸兜,下身的長褲已經褪去,露出兩條粉光肉滑的大腿,穿著繡花鞋。
「林公子…」夏荷要剝他的衣服︰「你穿得這麼整齊,怎麼玩呀?」
林平之在夏荷胸前摸了一把︰「你這小淫婦兒,只是喂極不飽!」
他手快的解下她的胸兜,夏荷兩隻小乳房豁了出來!
那雙奶子渾圓、堅挺,雖然一手就可滿握一隻,但乳頭小而帶粉紅,微微凸起。
「來,我要吃奶奶!」林平之一低頭,張嘴就含著一顆奶頭大口大口的啜!
「哎…喲…公子…喲…」夏荷將乳房大力的貼向他的面上,口裡發出淫聲蕩叫。
那個叫春蕊的亦不甘示弱,她自己解開胸兜,松出兩個較大的乳房來︰「公子,這邊還有,我要你嘗一嘗!」
「唔…唔…」林平之的臉埋在夏荷的胸脯上,根本無瑕去看春蕊的,他隨便的用手握著她的一顆奶子,用掌心的熱力去燙、去磨春蕊的乳頭。
兩女的小腹貼在他腹上,不斷擺動、磨扭。
「今晚,本公子就先干夏荷!」林平之啜了一盞茶後,鬆開了嘴。
夏荷眉絲細眼,乳頭髮硬凸起。
「我不依!」舂蕊呶長小嘴︰「要玩,三個人一齊玩!」
「好,好,你們兩個都張開腿躺在床上,本少爺輪流給你們每人十下,看誰先捱不住!」
郭康看到這裡,忽然聽到遠處有女的叫︰「郭大爺?你去了哪?」
習武之人,耳目比較靈敏,郭康知道 母帶妓女入房,自己不宜逗留,只好聳身爬到瓦面上,快步走回。
「喔!來得這麼快,大爺還沒上完茅廁,你就來了?」郭康抽了抽自己褲頭。
《吸精秘笈》(二)
母帶進房的妓女叫綠珠,郭康與她有過數夕之緣,算得上是老相好了。他在「哈哈」聲中入了房,綠珠已經含笑投懷送抱︰「大捕頭谷精上腦,要找奴婢出火啦!否則十天半月,總不見你來怡春院!」
「哦!」郭康制止她︰「不要說出我的身份,我是來辦案的!」
「甚麼案?」綠珠瞪大雙眼。
「最近妓院有沒有新來的姑娘?從哪裡來的?」
綠珠搖了搖頭︰「沒有呀!」
郭康愕了愕︰「 母不是說春蕊和夏荷是新來的嗎?」
「嘻…她們兩個,曾經從良,可是,最近都給丈夫休了,只好再賣春,哪裡算得上是新來!」
綠珠比較老實︰「不過,過三條街,聽說有一夥人想開一間新妓院, 母怕客人貪新忘舊,所以騙你的!」
「春蕊她們不是北地來的胭脂?」
「哈哈…她們都是蘇州人!」綠珠拉著郭康的手,按到自己的心口上︰「你摸摸這裡,看看我近日是不是大了?」
郭康搓著她的乳房︰「近日城內幾間妓院,都沒有新來的面孔?」
「我所知就沒有啦!」綠珠嬌笑︰「不過,就快開張的翠暖樓,聽說就可能有新的姑娘!」
郭康道︰「翠暖樓?怎麼連吃公門飯的,也不知有這處地方?」
綠珠媚笑︰「我也是從夏荷那處聽回來的,這消息的是那個林平之公子講的!」
「是他?」郭康又是一呆。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到一陣很細、很弱的竹笛聲,這是「傳音入密」內功吹出的,綠珠仍混然無所覺。
郭康掩著著肚皮︰「不好,又要拉啦,你等等我!」
他匆匆出房,四周望過無人後,就爬上屋頂!
笛聲已經停了,郭康豎起耳朵︰「似乎從後面街傳過來的!」他想了想︰「似乎是傳召的音樂,好!過去看看。」
「那鹽商兒子林平之既然知道,先去窺他一下!」郭康幾個魚躍,又到了廂房,勾著屋簷下望。
但人聲沉寂,紅燭仍高燒。
郭康躍下地面,推開窗躍進房內,林平之、春蕊、夏荷都不見了!
在酒杯的酒仍是暖的,椅也是暖的…」郭康摸了摸桌面︰「莫非笛聲是傳召他們回去?」
他不加思索,就穿窗而出,跳上瓦面,再向怡春院後的街道奔去。
「做妓院的房子,一定是新修的!」他一邊用輕功飛行,一邊望。
但兩旁的房子都是黑壓壓的,並不起眼!
郭康正摸不著頭腦時,三間屋外突然皆起一陣火光,一朵煙花沖天而起。
郭康馬上撲倒。
「郭捕頭,下來吧!」一把嬌聲響起。
郭康一跳而下。
那是間不很大的後院。
他很快就見到綠珠、夏荷和春蕊站在三女旁邊,是個穿藍衣的女郎。
她的五官很美,裙下的乳房脹鼓鼓的,加上一條修長玉腿,算得上是美人胚子。
「郭捕頭,你想找甚麼?」藍衣美人笑盈盈的。
「我找拜月教的人!」郭康掃了她們一眼︰「因為王員外的兒子,被吸精大法吸盡精而死!」
「我們就是拜月教的!」藍衣麗人氣定神閒︰「不過,沒有害過王員外的兒子!」
「那幾個青樓妓女…都是你的…」郭康有點奇怪。
「沒錯,都是我新收的門徒,我們長期受男的欺侮,只有拜月教才能替她們出頭!」
藍衣女郎望了眾女一眼︰「你大概不知,怡春院內,很多姊妹都信奉了拜月教!」
「那鹽商的兒子呢?」郭康踏上一步。
「不知道,大概走了!」夏荷搶著說。
「騙人!」郭康怒斥︰「拜月教是貴州邪教,為什麼要來中原生事?」
「這是個秘密!」藍衣女郎仍是不答。
「假如不說…」郭康亮出腰間的三節棍︰「在下就要帶你回衙門了!」
「你可以嗎?」藍衣女郎伸手一指,一陣勁風就射向郭康手腕。
「好利害的氣功!」郭康身子往旁一縮。
他右掌一拍,一招「移花接木」就反擊向藍衣女郎的肩頭!
「來得好!」藍衣女郎嬌叱︰「三位姊妹退下,這處待我來應付!」
她中指疾伸,反點向郭康的掌心!
郭康想不到這女郎武功比他更高!
兩人對拆了十來招,他已經落在下風,那女郎的中指、好幾次差土點中他的手臂!
假如被點中,郭康的手臂上就會出現血洞,少則輕傷,二則殘廢。
郭康自忖自己是大男人,亮了兵器後又插回腰間,但肉掌對放時,他就被迫連連退縮。
「郭捕頭,十招之內,我就要你受傷,小心了!」藍衣女郎又嬌笑!
就在這時,遼處一傳來輕輕的竹笛聲。
藍衣女郎面色一變,身子往後一躍,退到二丈外︰「郭捕頭,小女子有急事,假如你肯平心靜氣討論,明午來這裡,我有東西給你看!」
她身子一拔,就已出五丈之遙。
「好快的輕功!」郭康棄下春蕊等不理,亦運起輕功追著藍衣女郎。
兩人一前一後,很快就追出城外,郭康拚盡氣力,始終相隔三丈外。
藍衣女郎想擺脫郭康,始終繞城走。
「郭捕頭,小女子有急事,你放我一馬,明午…大概就會水落石出!好不好,不要跟了!」
郭康停了下來︰「好,在下相信你一次,明午你一定要告訴我!」
「好!」藍衣女郎聲音很快就消失。
郭康心有不忿,他又轉回怡春院︰「先找春蕊等問一問!」
一到門口處,就給眼前情景嚇呆了。
春蕊、夏荷和綠珠都死了!
她們是給人勒死的,就吊在怡春院門前的大樹上!
「誰人這麼狠心,連三個不懂武功的妓女都殺了?」郭康走到妓院門前。
昔時車水馬寵的怡春院,內裡烏燈黑火,兩扇大門亦緊閉。
郭康走上前大力的破門︰「人來!」
門被手推開,偌大的一間怡春院,所有人都走了個乾淨。
郭康又呆了!
一間近百人的妓院,在一兩個時辰內,竟然變成空空的。
「怡春院有十多年歷史, 母又是吃得開的,為什麼怕得要走?」郭康逐間房去查看,廿多間房,都是衣服凌亂,看來,妓女和龜奴都是匆匆的離去!
「是不是拜月教?」郭康摸不著頭腦。
他走出怡春院的大門,更奇的事又發生了!掛在樹上的三個女屍,片刻間就被人移走,都不見了!
「誰人的動作這麼快?」郭康怔在當場。
這時,怡春院門旁的水溝,傳出一陣陣的呻吟聲︰「救命…」
郭康挨上一看,那是林平之!
這個俊俏的公子,此刻變得狼狽不堪。
郭康拖起了他︰「怡春院出了甚麼事?」
「我不知…很多惡人…」林平之似乎嚇呆了︰「都是女人…很凶的女人…」
「她們一進妓院就殺人…」林平之口顫顫的︰「 母都給宰了!」
「那屍首呢?」郭康扶著他。
「我不知,假如我不是躲在溝內,恐怕…我也死了!」林平之突然伸手摟著郭康!
林平之兩指突然一伸,就想點郭康背後四處大穴!
「兄弟,你暗箭傷人?」郭康似乎早有防備,他身子一滑,就像泥鰍似的,從他懷裡一轉,轉了出來。
「哼!以你的身手來看,這妓院的怪事,死了的妓女,都是你幹的?」
林平之面脹紅︰「不!我懷疑是你殺人,剛才我雖不見兇手,但…我明明看到你和綠珠一起的!」
他雙掌一拍,一招「大聖摘桃」又擊向郭康!
《吸精秘笈》(三)
「住手!」郭康退了兩步,他從懷裡掏出令牌︰「我是金陵城捕頭,你莫要狗血噴人!」
林平之停了下來︰「捕頭…我沒殺人!」他身子一拔,就想逃跑!
「不許走!」郭康暴喝︰「我要帶你回衙門!」
這時,遠虛突然又響起一陣笛聲!
郭康呆了呆。
林平之突然掏出一顆黑丸,擲在地上。
「砰!」的一聲,一陣淡黃煙霧散出!
郭康想閉住呼吸已經來不及了!
他吸了兩口,只覺頭暈腦脹,他在暈倒前,只見林平之躍上屋頂飛奔。
郭康想運氣追,但真氣一動,他就軟軟的倒了下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郭康才悠然醒來!
四周有很烈烈的薑花香味!
他是躺在一張很軟的床上。
他身上所有的衣服都不見了!
最要命的,是床畔坐著一個麗人,一個穿藍衣的女郎,就是郭康在「暖香閣」附近遇到的艷女!
她的玉手正撩撥著郭康那話兒!
「噢…你干…幹什麼?」郭康失聲,他那話兒已經昂起,像條紅紅的肉棍!
他想掙扎,但混身無力!
藍衣麗人手指搓著小郭康的「頭」︰「男人的身體真奇妙,一時是軟軟綿綿的,一時又硬綁綁的昂起…不止…還會噴出白漿呢?」
郭康想撥開她的手,但手抬到一半就乏力,他一驚,那話兒就洩氣的變軟!
「哈!啊!沒有了!」那藍衣女郎嬌笑︰「真奇妙,哈…一縮就縮回得剩下寸半,哈…」
郭康又好氣又好笑︰「姑娘,你沒看過男人身體?我怎會在這處的?」
藍衣姑娘鳳眼一轉︰「我這麼大,就未看過沒衣穿的男人!剛才我救了你回來,索性脫光你的衣服看個清楚!」她講得很認真。
「你吸了『三香軟筋煙』,起碼要三個時辰手腳才能動的!」
郭康呆了呆︰「『三香軟筋煙?』這是四川九宮派的鎮門暗器。姑娘,那你是什麼人?」
藍衣少女眼又一轉︰「我是王雪,我師父就是拜月的教主!」
郭康似終覺得不好意思︰「王姑娘…可否將衣服給回我…你…你已經看飽了吧!」
王雪搖了搖頭︰「你不能穿回衣服,吸了『三香軟筋煙』,傷著了身體,毒就不能散。」
她呶了呶小嘴︰「你這種男人,嘴上有鬍渣子,已經不合格,我師父說,最美的男人是十六到十八歲,下巴沒鬍子的!」
郭康臉一紅︰「王姑娘,你說過今天中午,將故事告訴我的,現在…這麼巧,只得我倆,不如…你說出來好不好?」
王雪鳳眼溜來溜去︰「也好,我告訴你!」
「我們的拜月教,一向只收女的入教,假如有男的闖入教壇範圍,年輕的交給教主發落,老而有鬍子的就當場殺死!」
「去年,有個穿藍衣的男人,闖入我教重地!他冒充是青樓女子,化了妝,穿上女人的衣裙,居然瞞過了教前護法!」
「因為很多娼妓都加入我教,所以這個壞男人有機混了進來。」
「他當晚就摸進教主的住所…但,就給教主發現,這臭男人在逃跑前,搶了拜月教半部《吸精大法》,這是我教的重要秘笈。」
「教主很生氣,就派…」王雪再想說下去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笛聲。
這笛聲和郭康前幾次聽到的是一樣,但,這次來得特別近!
王雪的俏臉變得青白︰「不好,是師姐!喂,你…你乖乖的躺著…」
她想拉薄被蓋住郭康,但說時遲,那時快,房門已給勁風打開!
一個穿綠色衣裙的女郎飄了進來!
她看來有廿五、六歲,起碼大王雪七、八年以上,她樣子有王雪的俏麗,粉臉有風霜味,但人較騷姣!手上拿著一根銅笛!
「小師妹!」她鳳眼一瞟︰「原來收藏了一個男人在這裡,教主的事忘了嗎!」
「冷師姐!」王雪的臉通紅︰「這人是城內捕頭,有了他,對我們要找的事方便很多!」
「我看未必!」姓冷的女郎望了郭康一眼︰「武林的事,犯不著沾上官府!」
她頭一擺︰「這裡等我來,你到城外找那個姓林的!」
王雪呶了呶小嘴︰「你…你…」
她柳腰一擺,就躍出房外。
郭康赤身裸在兩女前,自然萬分尷尬,但苦在混身動彈不得!
冷姓女郎關了房門,又換回另一種面口。
她媚笑的,慢慢解下羅裙︰「好,本姑娘就試試當差的硬漢!」
她衣服一件件的解,郭康眼前一亮︰「你…你想幹…什麼?」
他心想︰「完了,被這妖女吸乾了精,恐怕是英雄絕路…想不到畢命於此!」
冷姓艷女的皮膚很白,那兩隻乳房是筍形的,乳尖是粉紅色的一大片。
她的腰肢很瘦,屁股也不大,但小腹下卻是像亂草似的,毛茸茸的一大片。
「本姑娘動情,讓你嘗嘗天鵝肉!」她混身上下,除了短褲、繡鞋外,已是身無片縷,兩隻奶子蕩來蕩去,腋下傳來一陣陣似香似臭的體味!
郭康閉目待死,他下邊已縮成只得一寸。
「喲,怕什麼?」冷姓艷女走近床畔,將上身伏在郭康渾厚的胸膛上︰「好結實的肌肉!」
他雙手不停的在胸上摸來摸去,跟著伸出濕潤的舌頭,舐在他的乳尖上。
「噢!」郭康呻叫了一聲,她舌頭的撩撥,令他的乳頭濕了一大片,最要命的,是她的乳房在他臍上揩來揩去。
郭康的話兒從一寸變為三寸!
「姑娘,你叫什麼名字?」郭康想岔開她,他計算過,只消再過半個時辰,他的體力就恢復!
但艷女並沒有答他。
她的舌尖舐完他的胸膛後,她的玉手慢慢下滑,一捉就捉著郭康那半硬的東西。
「果然是件寶貝!」她輕柔的摸摸那紅頭兒,又搓搓那兩顆小卵。
郭康額上冒出汗珠,他那話兒從三寸再漲硬︰「不好,只要一挺起,她的嘴就吸下來,將我的精吸光!」
郭康暗暗對自己說︰「乖乖,硬不得,不要舉起來!」
冷姓艷女摸了好一會後,她突然捧著自己的豪乳,用深深的乳溝夾著郭康「呈勇」
的肉棍!
「噢…啊…」郭康又顫了顫,那東西就快有六寸了!
更要命的,是她用自己的乳蒂,去揩他紅彤彤的肉棍頭!
「啊…噢…」她口中發出銷魂蕩骨的叫聲!被她用乳房撩撥了這麼多記,他已經控制不住自己,那東西朝天昂起!
「啊…真棒…」她小嘴輕輕的嘗著他的一顆小卵,舌頭不住的吮!
「完了,她小嘴一吸,我就完了!」郭康冒汗更多。
就在這時,她突然一坐,就坐上郭康的肚皮上,玉手一握,就握著他的命根子,往她毛茸茸的「小口」塞進去。
那處又滑又濕,頭然淫汁已流了不少。
「噢!」郭康張眼一看,就見兩顆白肉球在眼前左右幌來幌去、而肉棒就全挺入一個緊緊窄窄的肉洞!
她眉絲細眼,正在上下起伏著︰「啊…啊…真好…啊…」她雙腿夾著他的腰,越動越快!
郭康發了汗,毒性已去得七七八八,他的手突然可以舉動起來,他咬一咬牙齦,奮力的就抓著她的豪乳,將那兩團肉扭曲!
「啊…啊…」冷女聳動更快︰「來了…噢…我來了…」她突然伏頭,向他的手腕就咬了一口!
「哎喲!」郭康手上多了排血印!
「你這騷貨!」他將她反身一壓,變回男上女下!他雙手一提,提高她的大腿。
冷女抬高腰肢,屁股向上屹,她雙足勾住郭康的頸︰「來…來呀…搗死我!」
郭康已無法再忍,他捉著她的腰,急速的抽了又插…插了又抽…那毛茸茸的地方「嘔」出一沫沫的白泡。
「騷貨…告訴我…你叫什麼名?來金陵做什麼?」郭康反客為主。
「我叫冷玉冰,是拜月教右護法!」冷女不住抬腰︰「當差的…真好…直搗進花心啦…嚀…」
郭康又多挺了十幾下,已經是強弩之末,他怕冷玉冰會吸精,於是急急拔了出來!
《吸精秘笈》(四)
「你…嗚…」玉冰腿一鬆,一道白漿就直噴向她的粉臉。「拍!」的一聲,白潺潺的豆漿,糊著她的眼睛。
郭康射精後,就想翻身逃走!
但冷玉冰的手腳亦不慢,她一拾就拾起放在床畔的銅笛,直點郭康胸腹三虛穴道。
「一陣夫妻百夜恩,你為什麼打我?」郭康雖是裸著,但身手不慢,他連跳帶滾的避開這招。
冷玉冰又一招「直指終南」銅笛向郭康的面前。
「因為你要逃!」她豪乳在跳躍時擺動,十分誘人。
「我要不走,精都被你吸乾了!」郭康一扒,拾起自己的衣物、三節棍。
冷玉冰的臉一紅︰「你非處男,誰人吸你的精?」她玉腿一抬,就踢向郭康左右擺動、垂在小腹下軟綿綿的東西。
「好!我不走!」郭康對著一個裸女,無法再打下去,他身子一蹤,退到牆角站定道︰「冷…玉…你我先穿回衣服好不好?」
「可以!你將臉孔向著牆,不許回過身來!」她柔聲。
郭康慢慢轉過身來,但,說時遲,那時快,冷玉冰突然像箭似的平飛過來,銅笛一指,就點中郭康的昏穴!
郭康再次醒過來時,身上已穿回衣服,它身在一個馬車廂內。
馬車在急奔。
車廂內就只有郭康一個人。
郭康的穴道已解開,他運氣行功一遍,四肢百骸並無不妥。
他悄悄的爬到車頭,揭開子一看。
駕馬車的是個老頭。
「這是什麼地方?你要送我去哪?」郭康連珠炮發︰「誰人僱用你?」
「這是金陵城外,是一個綠衣少女用二錢銀子讓我的馬車送你回城的,你有需要,現在可以下車!」老頭一面不在乎︰「她是在前面土地廟叫我擲你下車的!」
郭康跳了下車,摸摸身上,武器、令牌一件不缺。
那老頭聳了聳肩,駕車走了。
郭康定了神,已認得附近的道路。
他擇了大石坐了下來,分析近日的事。
「是誰令冶香院的人一也走了個乾淨?」
「是誰狠心殺了夏荷、綠珠三個妓女?」
郭康想過兩個人︰林平之和冷玉冰。
「姓林的武功未到登峰境地,要是殺了人,應該逃離現場,不會這麼笨躲在污水溝內!」
「姓林的似乎是認識冷玉冰的,他一聽到她的笛聲就嚇得魂不附體,這兩人之間到底有什麼的關係?」
「這姓冷的女郎似乎知道很多,但就守口如瓶,這究竟是什麼秘密?」
郭康歎了口氣︰「假如再碰見王雪就好了,她不是約我到翠暖閣嗎,好,我就去找你!」
他運起輕功,很快又返回城內。
怡香院門前,貼了張紅紙︰「東主有喜返鄉,暫停接待各方貴客」。
那些上門的嫖客則私下細語︰「金陵城最大的妓院,一夜關了門!」
「恐怕是姑娘挾帶私逃, 母無了姑娘,拿什麼給人嫖?」
郭康看紙上的字,十分蒼勁,他問了幾個途人,沒有人知是誰貼上去的。
他到過「翠暖閣」那邊,房子是空的,附近的居民都說︰「沒有人在那裡出入!」
「這間是鬼屋,哪有人用來開妓院!」一個地保告訴郭康︰「早年前,住在這裡一對母子病死後,就傳說有不乾淨的東西!」
郭康花了一整天,但林平之、王雪、冷玉冰似乎在人間消失了!
「她們是不是離開了金陵?」郭康苦苦思索︰「那天我醒來時,房間中是有薑花味的,那一定是她們的分舵,這地方在哪裡?」
很快,又到晚上。
郭康再次摸到「翠暖閣」外打探,他捱著夜露…
但在城的另一邊,孫舉人的兒子這時卻出了事,倒霉的是十七歲的孫毓民。
本來,孫毓民已經睡了,但,他突然覺得尿急。
他爬下床想找尿壺。
就在這時,孫毓民發覺窗子打開,房內多了一個蒙著面的女子。
「小相公,不必找了,放在姐姐口裡吧!」她的聲音十分嬌柔。
「把尿放在你口裡?」孫毓民睡得迷迷糊糊︰「你喜歡吃尿?」
「不!我喜歡你!」蒙面女子一把摟著他,一手掏他的命根,一邊就推他回床。
「噢!」孫毓民的尿不急了,他的東西馬上昂起!
「啊喲,這東西可不小呀!」蒙面女郎用手搓著他的肉棒︰「小相公,你親近過女的沒有?」
「我…我還未成親…你…」孫毓民就想揭蒙面女郎的面巾︰「給我看看樣子?」
「不!」蒙面女郎右手一架,就攔住他雙手︰「姐姐吃完了,再給你看!」
她左手一伸,就解開他的褲帶,那話兒高高豎起!
「姐姐…我…不急了…」孫毓民呼吸緊促。
一張熱唇,就啜向他又熱又硬的東西!
「噢!哦!」孫毓民雙足直挺,十分亢奮。
那熱唇不住的吮、啜,又用舌頭撩他的紅彤彤的頭兒。
「啊…不…噢…噢…」孫毓民「忍」了廿多下,已經怪叫︰「丟啦…噢…不要啜了嘛…噢…」他身子一陣抽搐。
蒙面女郎「唔」了一聲,將點點滴滴吞下。
孫毓民樂到極點,他突然一扯,就將蒙面女郎的面巾扯下!
蒙面女郎碎不及防,她嬌叫起來︰「你找死!」
「媽呀?」孫毓民嚇得大叫。
蒙面女郎甩了面巾,雙指疾點,插向孫毓民的死穴︰「你找死!」
「啊!」孫毓民瞪大眼,即時死掉,他混身的肌肉一鬆,那股尿終於撒了出來!
「唉,我不想殺你的!」女郎蒙回面巾,一躍穿窗離去…五更時分,郭康頹然返回衙門旁邊的小屋,守了一夜,他什麼也候不到。
他想小睡一會時,就有衙差來召他︰「城東孫舉人的兒子,昨宵遇狐妖死了,大老爺請你去驗屍!」
郭康黎明時趕到孫家。
「我兒子是給狐妖害死的!」孫舉人老淚縱橫︰「他死時是光著屁股,嚇得撒了一地的尿!」
郭康入到孫毓民的房,他仔細看了一遍︰「又是吸了精?他是被人點中了死穴,皮膚上遠有指甲的痕跡,這…分明是個女人的!」
郭康差不多近午才離開孫家。
「孫毓民死前驚訝的樣子,他一定是看到『特別』的東西,對方因而遷怒,點了他的死穴!」
郭康回到衙門,就有差役告訴他︰「城中有數條坊的民眾,要出錢請道士來趕走狐妖!」
「女妖第一次沒害人。」接下來就他看了幾遍︰「吸精的女人還在奪命,城裡人心惶惶!」
郭康打聽︰「城裡內外,哪裡種薑花最多?」
那衙差搔了搔頭︰「薑花是粗生的花,農田處處都是,平常得很!」
「但華貴莊院內,有沒有人種這種花的?」
「城外…望月山莊,聽說莊主就很愛這種香味!」衙差說︰「莊主是個獨臂的中年漢,捕頭應該認得孔月池莊主!」
「孔月池!」郭康叫了出來︰「離望月山莊半里,就有土地廟,對,就是那處!」
他騎了匹馬就匆匆出城。
望月山莊是在山腰,上落只得一條路,郭康出了城,很容易就認得。
半個時辰,他就到山下。
經過夾路的松樹,就是通往莊上的路。
郭康正想揮鞭時,就看到一個人一個一面哀怨的少女,就像她淡藍的衣裙那麼的憂鬱,那就是王雪。
「你!」郭康勒住馬︰「你沒有走?」
「為什麼要走?我們要捉的人還沒走!」王雪仍很坦率︰「你終於想到薑花的氣味了?」
郭康點了點頭。
「不過,你不能到望月山莊去!」王雪歎了口氣。
「為什麼?」郭康跳下馬來。
「因為我師姐在那裡!那天…你和她…」王雪咬了咬唇︰「我回頭看到了!」
郭康面一紅︰「我…我想知事件的來龍去脈!」
《吸精秘笈》(五)
「現在,我不能告訴你!」王雪又咬了咬小嘴唇…「你快趕到秦淮河畔,那處有只船,上面有林平之…你捉到他,問拜月教的事,假如他肯告訴你的話…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了!」
王雪一揚手︰「快去,遲了…就來不及啦!」
郭康來到秦淮河畔。
他從運私鹽的幫會埋手,終於打探到林平之的下落。
但,他來遲了!
「林少主人,前幾日回來後,得了急病,一病就不起,棺材就停在船艙,準備運回浙江!」
死人是不會講話的!那秘密豈不就埋落地下?
郭康夾到林平之的棺材前,那是一副上好的紫檀木棺材。
棺材已釘好蓋!
「林父尚未見兒子最後一臉,你們就封棺?」郭康伸手想摸棺木!
「錚、錚」幾聲,林平之的「家僕」紛紛拔出兵器︰「郭捕頭,吃公門飯的亦不能對少主人無禮!」
郭康回過頭來,掃了各大漢一眼︰「林平之應該未死!各位莫弄玄虛了,你們究竟是哪一路的?」他雙手就要碰及棺蓋!
「碰不得!」一個大漢出聲,他頭纏紅布,似乎是頭目。
但太遲了,郭康指頭剛觸到棺木,突然覺得刺痛,他一看,指上有一個針孔大的傷口,流出鮮血碰到傷處馬上變成黑色!
「棺木塗上毒物!」郭康一凜,急忙封了右臂上七、八處大穴。
「哈…哈…」眾大漢笑起上來︰「又一個中計!哈…」
郭康臉一熱︰「又是『麻筋散』…你們九宮派有甚麼關係?快拿解藥來!」
「郭捕頭、只要你老人家肯離船,讓我們離去,明日此時,就有人奉上解藥!」
郭康獰笑︰「我不走,除非林平之出來,否則我仍可運氣,震碎棺木!」
雖然是這樣,他右掌整只已經麻木!」他左臂一劈,勁風射出,站得較近那個大漢悶哼了一聲,中掌暈倒,其餘眾漢,不敢怠幔,馬上將郭康半月形似的圍定,他們的目光都飄向纏著紅布的大漢,只要他下令,就會進攻。
郭康發了一掌,右手麻木感又多了幾分,他自己亦暗暗吃驚︰「想不到這姓林的使毒這麼利害,我兩次都栽在他手裡!」
他不敢再運氣,只好拉長臉孔︰「布這個局,百密一疏,未運棺木到故里,很少人是將棺釘死的,況且在棺外塗毒藥…更是無私顯見私!」
「郭捕頭…」頭纏紅布大漢歎了口氣︰「既然難逃你老人家法眼…好吧…就讓捕頭死心!」
他揚手︰「開棺!」
四個戴著鹿皮手套的大漢,拿著錘子小心奕奕的去撬棺木。
「為了表示對死者尊敬,郭捕頭須在五步外觀看遺容…」那頭目說得很慢︰「看完之後,小的還有東西交給閣下。」
郭康點了點頭︰「行,在下絕不刁難。」
片刻間,棺蓋給打開。
棺內露出的頭,果然是林平之。
他面上搽著厚厚的粉,慘白無血色,頭以下是蓋著壽被,看不到身軀手腳!
郭康雙眼盯著棺內。
「蓋棺!」纏紅布大漢伸了伸手︰「郭捕頭這邊請!」他請郭康到靈堂後。
那裡有張長桌,似乎是艙內書房。「我家少主是中了拜月教的毒掌死的,當時,他正寫下近日的經歷,準備告知林老掌門…」
「偷襲的是個蒙面女郎,她一擊得手後,未及看桌上之物,就逃走了,林少主的信函,就成為事件的證據!」
「本來,在下是不願公開信函的,但惹上了衙門…這…郭捕頭就請看!」大漢又從懷中掏出小瓷瓶︰「這是解藥,服兩丸,毒即可解!請!」
郭康也不客氣,取起就吃。
說也奇怪,不到一盞茶時間,郭康右手麻痺感全失,他搶到桌前,那是一封千字長函︰
「我,林平之,聽說拜月教是全女教派,十分香艷,所以帶同了三名師弟,化名是『鹽商』,帶了私鹽,深入冒險去。」
「八月十二日,我來到拜月教的勢力範圍,那真是多艷女,我和三個師弟都目瞪口呆!二師弟更是樂不可支。」
「當地缺乏食籃,我們帶來的十餘斤就成為奇貨,我乘機敲一筆,要她們給金子來換取!」
「接待我的是冷玉冰的護教使者,她美艷而騷,像很久沒有接觸過男性似的!」
「林公子(她不知我來歷,而我行不改名,坐不改性),一斤海鹽換半斤金,我拿不到主意,今宵,我帶你見教主好不好?」
那個冷玉冰安頓了我們︰「稍夜,我教姐妹拜月,你們千萬別亂走!」
「別亂走?」
二師弟暗地說︰「她們拜月是不是不穿衣的,幾大都要去偷看!」
我勸二師弟︰「萬一給她們認出我等是九宮派,傳了出來,恐有辱九宮派清譽!」
但師弟認為目下的「鹽商」,都說不怕。
那晚,三位師弟果然偷偷出去,剩下我在房內。我想打坐練氣功功時,突然,有個只穿荷紗的女郎推門而入!
來的是冷玉冰,她白晰的皮膚,肥大尖挺的乳房、纖幼的腰肢,還有毛毛的牝戶,在薄紗內都一清二楚︰
「林公子,見教主前,我要考考你!」
她抬高大腿,做出一個銷魂蝕骨的姿勢,跟著就卸去薄紗。
我那話兒不自覺的學了起來。
冷玉冰將來一推,就將我壓在身下,跟著,就張開小嘴吻向我。
她的香舌伸進我口內攪動,玉手就摸落去落我褲襠上︰「喲…林公子…你的本錢不少哇,讓我看看!」
她握著我的命根上下搓動,我亦不客氣,不斷用手捏她的奶頭,又握她的乳房。
她手很快就解了我的褲子,我想掩著自己那根紅頭棍,但已慢了一步!
冷玉冰媚眼發光︰「嘩,起碼六寸,真不小哇!」她一手摸落我胸膛,一手就握著我東西。
我喘著氣︰「來吧,試試我的肉棍子!」
但她卻沒有行功,只是一俯頭,就吮著我的東西。
「唔…唔…」我被她啜得兩啜,亢奮得更利害了,敢情將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那東西伸到她喉吼深處。
「姐姐…不成…你再啜…我要漏了!」我雖然運氣,但丹田突然一陣甜暢︰「噢…噢…不好…要丟啦…丟啦…」
她的小嘴內像有吸力似的,將我噴出的東西全吞進肚裡,吞得一滴不剩。
我只感到自己特別暢快,噴得特別多!
男人最軟弱,就是射精後的一剎那,我按著冷玉冰的頭,任由那東西在她小嘴內變軟,變細…
但想不到她就在這時發難,她玉指連點我胸臂幾處麻穴、昏穴。
「你…你…」我卒不及防,光著屁股就暈倒。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侯,我才醒過來,我是赤條條的像個大字的被綁在一張圓床上,室內很香。
從華貴的裝飾看,那是主人的閨房!
「你醒了?」一把很好聽的聲音響起。我從來沒有聽過這麼動聽的女聲!
一個穿淡藍裙的女人站在床前,她高髻,身段十分苗條,但除了眉眼之外,她鼻上是用黑布蒙面的。
「你是誰?怎不放我?」
「我就是拜月教主左艷霜,你不是要見我嗎?」她坐到我身邊,伸長滑不溜手的粉臂,輕輕揩我的胸膛。
「放我再說!」我掙扎,但綁著我手腳的是牛筋。
「闖入拜月教的男人,有幾多個可以出去?哈…哈…」她銀鈴似的聲音︰「你夠膽攜著私鹽送上門來,又這麼年青俊俏…哈…」
我急得滿臉通紅︰「你…你想怎樣?」
「要你享盡溫柔…男人不是這樣想的?」她的玉手輕撫我那東西︰「喲…看不出年紀輕輕…本錢卻這麼好。」
我想忍著不挺起的,但她的玉手像有魔術一般,在我小腹下的穴道輕按了幾下,我丹田像有火燒,那「寶貝」又怒挺了!
「嘖…嘖…」她低頭,揭開少許面巾,就用嘴含著我那根又熱又硬的東西!
我想看看那個教主的模樣,但身體被綁,頸只能略略提起,只能看見她的高髻。
她的小舌在我的小頭上又撩又撥,又啜又輕咬,像吃栗米,又像咬甘蔗。
「哎…噢…」我不能動彈,給她吮得幾吮,已經忍無可忍︰「哎…你…你小嘴怎麼會…有吸力的…我…我不成…不成啦!」
「唔…唔…」拜月教主沒有理我,她小嘴含著我那肉棒不斷的吸︰「唔…唔…」
「丟啦…丟…啦…」我忍無可忍,白漿直噴。
她比冷玉冰更利害,一支香的時間就令我由硬變軟。
她吸乾了我之後︰「小伙子,身體果然不錯,起碼可以用上三個月!」
「你…你要扣留我?」我失聲道。
「當然啦,三個月內,你不必動,就有人服侍你,吃好的、喝好的,晚上,有我陪你,算你幾生修到啦。」蒙面教主聲音很嬌嗲。
《吸精秘笈》(六)
「但,你們不是要真個銷魂,你們只想吸乾我的…精…」我大喝︰「不公平!」
「哎,小哥兒,誰叫你們身上有這種寶貝!」拜月教主發出銀鈴似的笑聲︰「待我吸足七七四十九日後,自然放你!」
「我那時還有命?」我失聲。
「哈…哈…」拜月教主推開房門離開。
這一晚,這妖婦吸了我三次,連冷玉冰的一次,共是四次,弄到我疲累不堪。
翌日,我被人弄醒,又是那個女妖冷玉冰,她點了我的穴道才鬆綁。
她似乎很風騷︰「小哥兒,等一會有人餵你吃,替你洗澡,樂不樂?」
「我的隨從呢?」我想起三個師弟。
「哈…他們被眾美包圍,哪裡還記得你呀?」冷玉冰拍了拍手,就有十個艷女笑咪咪的捧著早點和洗漱器具進來。
這些女孩子都是貌美可人,身上的衣服又少,平日,我是有興趣摸她們一把的,但現在,她們雖然百般挑逗,又用乳房揩我,又摸我捏我,但就是舉不起。
這天,我洗澡、大便、小便都有人服侍,還是女的替我握著那東西幫我小解呢!
三餐更不用說了,酒肉飯都是她們喂的。
這晚,蒙面女教主又來了。
她帶來六個美女,在我面前裸露跳舞,又灌我喝了些酒,我的東西…又有反應了!
拜月教的女教主一見我昂起,就像喝 茶似的,又啜吮了我…這晚,又是三次…
七日下來,我已經站也站不牢了,她們這時才鬆了我的綁。
我要靠拿著拐仗才能走路,我是扮出來的。
「姓林的,看不出你這麼沒用!才七天嘛!」冷玉冰譏笑我︰「上次送上來的少年郎,十四天還可以走路呢!」
「冷護法…我是一晚給…搾三次呢…」我裝出有氣無力的樣子,因為,我要逃離拜月教。
「我的隨從呢?」我打聽三個師弟的下落。
「他們仍是住在那裡。」冷玉冰不經意的溜了嘴。
我千力百計想逃,但守衛森嚴,這些女的武功都很好,以往,我是可以打倒七、八個,但,現在,我真的招呼不了幾個!
拜月教主仍是晚上就來,已經是第十二天了!我怕再不逃,真的無命!
「教主,每晚都是你吸我,但,我從來沒有見過你的容貌,未曾真個銷魂,今宵,可不可以給我樂一次?」我假意央求她。
「姓林的,你噴的東西越來越稀啦,還想來,小心自己吧!」教主點了我的穴道,又搓我的小腹…我又被吸了兩次。
教主吸完後,就會離開,這晚,我決定逃走!
我悄悄的爬出窗,擊倒一名守衛的女郎,將她的裙剝掉,穿在自己的身上。
我利用黑夜,亂摸亂碰,終於,摸回初次住的地方。
三個師弟都在那裡。
但,他們都比我慘!
因為,名義上雖是師弟,但三人都比我大,起碼有廿七、八歲。
我見到他們時,三人都瘦得像干竹。
「林…少主…」
大師弟還可說話︰「我們…來錯了…這拜月教的女郎…都是魔鬼!」
「她們一晚來十多個,強迫我們干,又在食物下春藥,想搾乾我們!」
大師弟連手也顫︰「溫柔鄉…真是男兒塚…」
「聽說,給她們洩慾死了的男人,就掉到山溝去餵狼,我看…我們過不了幾天!」
大師弟求我︰「逃了出去,找人踩平拜月教,殺了這幫妖女!」
他還告訴我逃走的方向。
我想背大師弟一起逃的,但他表示不行了。
他全身除了那話兒還有肉外,連屁股也凹陷下去。
我趁黑找路走,但給發現了,冷玉冰吹起銅笛,那些女的都走出來。
「有奸細,是穿女裝的混了進來!」她們叫得很響。
我見最近有間屋,貼著山崖就跳了進去,那竟然是拜月教主左艷霜的窗房。
我胡亂的拾得一封信,是金陵「望月山莊」莊主孔月池給她的信。
我來不及細看,妖女已到書房,我冒死從窗跳了下去,下邊原來是個山溝,那裡曝曬著不少男人的乾屍,看來是給吸精大法害死的。
我躺在死人堆裡兩日,才能逃離拜月教範圍,為了探明真相,我逃出後就到金陵,想去望月山莊!我要知左艷霜的秘密。
但,拜月教的左艷霜已帶人追到,我在妓院藏身,竟給她們發現,所以,我寫下這次的經歷…
郭康看完了信,腦裡閃過幾個念頭。
「林平之這信,合情合理,看來,拜月教主左艷霜已追到金陵,她一邊找姓林的,一方面找俊男吸精!」
「林平之既然被人吸了這麼多精,應該對女人敬而遠之,但…我在妓院碰到他的那晚…他左擁右抱,一點畏懼也沒有,這又是為什麼?」
「左艷霜既然到了金陵,一定是住在望月山莊,怪不得王雪這小妮子阻止我上山,但,她知到林平之被教主所殺,卻叫我來秦淮河!弊!中了調虎離山計!」
郭康拉著纏紅布大漢︰「不要開船,今天就可解開近日怪事的謎團!」
他快步走出船艙,上了自己的馬匹,直奔望月山莊。
在馬奔馳時,郭康再想︰「林平之在棺木上塗毒,又寫下了經歷,這一切安排得甚為『完美』,不像是被人追殺時倉惶部署,這是否做假?」
他將馬打了數鞭,直馳望月山莊。
山莊的門大開。
一陣濃烈的薑花香味!
孔月池就站在門口外。
他不過四十歲,有山羊鬍子,穿著一襲棉巾袍,雙手放在身後。
他顯然是站在大門外很久了。
「郭捕頭,你終於來了!」望月山莊的莊主孔月池,看著郭康跳下馬,說道︰「她在內堂。」
孔月池的聲音很平淡,很冷靜。
莊內的家丁都不知那裡去了。
孔月池帶著郭康前行︰「郭捕頭,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好不好?」
「是左艷霜的?」郭康問。
「是,就是我的妻子的故事。」孔月池語調一點也不緊張。
「她是你的妻子?」郭康愕然。
「她搞拜月教,我的莊名叫『望月』,這當然有關係!」
「拜月教主呢?」郭康拱了拱手。
孔月池推開內室的門,裡面放了張大床,四周都是白布,靈帳,那是一個靈堂!
「誰死了?」郭康再一次愕然。
「我妻子,左艷霜!」孔月池沒有悲傷。
「怎麼死的?」
「中了九宮派的『百日斷絡碎心散』,是姓林的下毒!」孔月池在大床前停步。
床上用白布蓋著一具屍體。
孔月池揭開了布。
「噢!」郭康輕叫了一聲。
那是個卅歲左右的美婦,她的臉已經變為紫青色,她梳著一個高髻。不過,明顯的看出,她生前眼尾部分有很多皺紋。
「什麼時侯死的?」郭康站到屍首前。
「三日前。」孔月池替屍肯蓋回白布。
「究竟是什麼一回事?」郭康瞪大眼。
「二十年前,我娶了左艷霜,在金陵外一起練武論文。」
「左艷霜很美,但因美貌的關係,她很怕老!」
郭康點了點頭︰「老是女人的大敵!」
「她亦有一個缺點,是醋娘子,易妒忌!」孔月池歎了口氣。
「婚後五年,她都不能生孩子,當時,我父親尚在世,他要我娶妾侍!」
「但,消息就給左艷霜知道了,她不許有另外的女人來分享丈夫!」
「她四出求方藥想治不孕!」
「但,在無意之中,就給她在甘、陝一帶,得到一套《吸精回春大法》,這秘笈是教女的保存青春之法。」
「她尋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書,當然如珠如寶。」
《吸精秘笈》(七)
「她尋不到生子方法,但得了此書,當然如珠如寶。不過,吸精是需要男性的『東西』…」
「這事給我父親知道了,我父是河北大俠孔百生,他要媳婦毀了這書,並且擇日迎妾!」
「但,左艷霜拒絕,在我納妾前一晚,帶同此書走了!」
郭康突然插口︰「她走到甘肅創立了拜月教是不是?」
「我納妾那天,沒有髮妻,礙於父親,我過了兩年痛苦的生活!」孔月池一面痛苦神色。
「左艷霜憎恨男人,搞了個全女的拜月教,日子一久,她更不願回頭…」
「兩年後,我父親及妾侍均先後去世,我就在城外築了這座『望月山莊』,表示不忘內子孔艷霜!」
「我曾屢求她回來,但…她用《吸精大法》後,真的一年比一年年青!」孔月池望望郭康︰「她更不願對著我這『老頭』了!」
「跟著,江湖上就有各種拜月教的傳聞出現,穿幫附會,甚至說《吸精大法》是第一妖功!」
「前幾個月,九宮派的林平之就混入拜月教,這廝…唉…竟想偷《吸精大法》!」
孔月池歎了口氣,他拍了拍手,靈台後走出一身素服,眼紅紅的冷玉冰。
「奴婢要殺了林平之替教社報仇!」冷玉冰嗚咽著。
「將林平之的惡行告訴郭爺!」孔月池大喝。
「這姓林的小賊,扮成是鹽商,混到我教壇外,故意給我們捉到的!」冷玉冰嗚咽著。
「他們一夥有四個,都是男的,最後生俊朗的是姓林的,教中姐妹,都爭著向他們獻媚!」
「那三個大漢,見到女的裸體,下邊…就舉起發硬,發狂似的摟住就干!」
「但那個林平之,竟然不動心似的!」
「我當下就去報告給教主,她吩咐我︰『玉冰,你去試試這個美男子,我蠻喜歡有定力的,不過,你玩玩好了,其他的留給我!』教主似乎亦動心了!」
「當晚,我脫得赤條條,就爬入林平之的房,我攬著他就親嘴,他反應很熱烈!」
冷玉冰的粉面一紅︰「他雙手在我身上摸來摸去,又咬又啜的!」
「但,我伸手去掏他那話兒時,就發覺了一樣大秘密!」
郭康忍不住︰「什麼秘密?」
「他的肉棍兒半硬半軟的,只有三、四寸,但…男人有兩顆小卵的,這個林平之只有…一顆!」
「只得一顆卵?」郭康失聲,他跟著打了個噴嚏,吐了口痰。
「是!他左邊的陰囊是干凹凹,只有右邊有一粒小卵!」
冷玉冰的臉漲紅︰「所以,那話兒根本舉不起!」
「我搞了他一個多時辰,累得混身都是汗,我忍不住罵道︰『這麼俊的男孩,想不到是個天閹的,既然不能令女的快樂,你來拜月教幹嗎?』」
林平之摟著我,一味磨,令我難過得死去活來,他央求我︰「好姐姐,假如你替我引見教主,一定厚厚酬謝!」
「他雖然舉不了,但摸摸捏捏的手勢很好!」
「我跟林平之說︰『你這德性,教主怎會見你?』我再三催迫,林平之終於講出目的!」
郭康皚大眼︰「不舉的男孩,偷入脂粉堆,有什麼目的?」
「他希望看《吸精大法》!」冷玉冰咬了咬牙︰「林平之說:『因為這本書可以救他!』這小畜牲說完,突然從枕底拿出一竹管一吹,我只看到一陣黃煙,之後就不省人事了!」
「林平之迷倒了我,就直闖教主寢室,他武功不低,但,左教主自從吸了男精後,功力大進,兩人鬥了千多招,還是不分勝負!」
「姓林的勝在善使毒,趁左教主卒不及防,在鬥到一千零七十三招時,中了他一枝『七毒針』,這針刺中人體就會混身麻軟!」
「左教主亦擊中林平之一掌,打得他吐血,姓林的掙扎起來,將一顆毒丸塞入教主口中,他說︰『先交出《吸精大法》,否則七七四十九天後,沒有得到解藥,就會一命嗚呼!』」
郭康插口︰「左教主就是沒有解藥死的?」冷玉冰點了點頭。
她繼續說道︰「林平之負創,搶了半部《吸精大法》,另有半部就遭教主拚死奪了回去!」
「這小子得到書後,連三個同伴也不理,就逃出拜月教!到天明,眾姐妹才知道教主傷了的消息!」
「我們就把林平之三個手下拉了出來,他們給眾姐妹洩慾,已經虛脫得要死,連站也站不穩,在酷刑下,他們才說出林平之搶《吸精大法》的緣因!」
「姓林的少了一粒『春』,不能生育,換句話說,九宮派的掌門就要絕後!」
「他們遍請天下名醫,都不能治回林平之,最後,就有人獻計︰『天下能采陽的秘方,就只有《吸精大法》,林平之少了一『春』,明顯是陽氣不足,假如修練《吸精大法》,定能補回所失的!』」
郭康搔了搔頭︰「那麼…金陵城的狐妖,專吸青年的…就是…」
「應該是林平之所為!」冷玉冰答得乾脆。
「但,我明明見林平之在妓院召妓,還擁著兩女的?」郭康有點奇怪。
「這是姓林的吸了精後,欲試自已是否復元!」
「那麼妓院的人為什麼會一夜間消聲匿跡呢?」郭康再問。
「那是林平之作的惡!」冷玉冰歎了口氣︰「自從教主中毒,《吸精大法》又被搶去,教中已將這消息散到各地的拜月教徒眾,準備對付九宮派,怡春院內有妓女是我教中人,自不然刻意留神!」
「林平之這廝合該倒霉,夏荷等三妓女被他看上,自然爭相以媚,想生擒這廝,為本教立下功勞。」
「那晚,林平之雖然躍躍欲試,但他的陽具始終是半硬半軟的,塞不入女體!」
「夏荷等想誘她到我們約定的地方,等我和王雪制伏他,迫姓林的交出解藥!」
「但姓林的很機警,乘你介入…」冷玉冰指了指郭康︰「就突困而去,這廝在金陵亦有九宮派的分舵,他連夜用金銀、用武功,逼妓院關了門,再殺了折回妓院的三妓,想走時,剛好又碰到你!」
「郭爺又一次給他騙了,這廝又走脫,小女子起初以為你是九宮派一路的,所以帶了你回望月山莊,合體了一次,證明…」冷玉冰的粉臉一紅,說不下去。
「之後,左教主亦到了金陵,就住在望月山莊?」郭康反問。
「不,教主仍恨孔大官人,她是死後才移到莊內的!」
冷玉冰眼又紅︰「天下男人,都不是好人!」
郭康聳了聳肩︰「林平之要永遠脫離和拜月教的糾顫,所以安排自己『喪命』,這樣,就可了結仇怨啦!」
他將自己追到秦淮河的事,告訴了冷玉冰。
「這個詐死的佈局,真神妙,究竟是誰安排得天衣無縫呢?」
郭康垂下頭來︰「我想,這是王雪!」
「王雪這小姑娘?」孔月池和冷玉冰失聲。
「是!」郭康坐了下來︰「這日以前,我是想不通,現在,我是想通了!」
他搓了搓手掌︰「九宮派林老掌門,生平只得一子,江湖上傳說,他晚年仍想再追一男,但結果就生了一個女的!」
「生了這個女後,孔老頭發現自己真是不成了,所以,千方百計為獨子尋繼後香燈法!」
「這個最後出生的女兒,亦很愛惜『殘廢』了的兄長,所以…」
冷玉冰點了點頭︰「怪不得,這王雪投拜月教時,自稱是人家的童養媳,受不了夫家的打罵,所以投入我教!」
「教主很喜歡她的精乖伶俐,還將武功傳授給她,想不到,這個小妖女竟然是個臥底內奸!」
「她將本教的虛處都傳回九宮山,怪不得林平之順利闖入教壇,能輕易搶得《吸精秘笈》,又能屢次輕易逃離我教的包圍!」
郭康點了點頭︰「她表面坦白,但這次就利用了我,利用官府勢力替九宮派打開來出路!」
「這小妖女,我以為天真,原來…」冷玉冰恨恨的︰「她說四出找九宮派,呸!」
郭康突然躍起︰「林平之的船,莫要給他逃了!」他運用輕功躍出莊外︰「快到秦淮河看!」
林平之的船自然走了。
「金陵城這麼大?到哪裡找他?」郭康望著江心︰「假如不是為了兩條人命,誰喜歡插足在這渾水中?拜月教是邪,林平之是妖,應該各打五十大板!但,似乎害人的是林平之!」
孔月池和冷玉冰亦很惆悵,但他們要安排左艷霜的後事,先行回望月山莊。
拜月教教主就葬在莊旁。
郭康行著行著,不覺回到空了的妓院內。
天開始黑了,郭康突然看到空了的妓院一角,有點燭光。
他運用輕功,躡足的搶到東廂,那裡是昔日 母住的房。
房內收冶得很整齊。
一個少女坐在床畔,笑意盈盈︰「你終於來了!」
她赫然是王雪!
《吸精秘笈》(終)
「你果然聰明!」郭康入了房,掩上門︰「林平之呢?」
「我不能告訴你!」王雪咬了咬紅唇。
「你不想出賣大哥?」郭康離她五尺站定。
「是,我林秀瑩不會這樣做!」
王雪突然站起,她手一拉,解開自已的裙帶,跟著一撥。
一具晶瑩白晰的,赤裸裸的胴體呈現在郭康的眼前。
她的乳房小巧,渾圓而堅挺,乳頭是小小的一粒,像是粉紅色的小豆一樣。
她的小腹平坦,膝肢纖瘦,僅可一握。
她的陰毛稀疏,那個牝戶是粉紅色的,陰口微張。
「假如這件事就此了結,我願將身體給你,一個黃花閏女的身體!」
王雪將玉腿抬了抬,踏出掉在地下的裙外。
「哈…我郭康是捕快,不是採花賊!」郭康退後了一步︰「我風流,但絕不下流。我不是徇私的人!」
「你要繼續查下去?」王雪的眼淚掉了下來,那是兩顆晶瑩的淚。
「兩條人命哪!」郭康大喝︰「穿回你的衣衫,滾!」
「你不會明白…」王雪突然張開小嘴,口內噴出一股白煙。
郭康想不到她會在口裡放毒,他往後一仰,但人慢煙快,他始終吸入一口。
「噢…」他混身發軟,慢慢倒下。
「這是《迷男香》,只對漢子生效!」王雪吐出了口內的蠟丸,原來她早將蠟丸放在嘴內,咬破就可噴煙!她飛快的點了郭康的麻穴。
她亦倒在郭康的身土,手忙腳亂的解他的褲帶。
郭康吸了煙,只暈眩了片刻,很快就回復正常,但他的麻穴被點,動彈不得!
「你想怎樣?」郭康的嘴還可動。
「我將你的東西弄硬,然後塞進我那裡…」王雪的粉臉通紅︰「我是處女,有處女膜…」
「你的東西進了去,就會將我那塊膜弄破,流出血來!」王雪嬌羞萬分。
「跟著我令你…你噴出白漿,那時,天下聞名的神捕郭康,總不能不認數吧?」王雪吶吶的︰「那時,你就要跟我回九宮派,做姓林的入贅女婿,我日後生下你的骨肉,都要姓林!」
「假如我不依從呢?」郭康臉色發青,氣有點促。
「那麼,天下就會恥笑你,佔了一個處女的便宜,但…」王雪的玉手握著郭康的東西︰「不肯認數!看你還能在江湖立足否?」
她的手上次已經握過、搓過郭康的玉棍子,這次,自然駕輕就熟!
「你為什麼要選我?」郭康伸出舌頭,裝出驚奇樣子。
「我哥哥林平之以後還要吸精,才可補回身體的不足,但,總不成每次出動,都要扮女人的模樣!」
郭康張大口︰「你哥哥因為被人發覺了身份,才殺人滅口?」
王雪點了點頭︰「因為傳了出去,人人就知不是拜月教的所為,就會追究!」
郭康歎了口氣︰「那你的哥哥現在怎麼了?」
王雪笑了起來︰「他很好,不過易了容,今天,你不是見過他?」
「那林平之不是躺在棺內死了嗎?」郭康瞪大眼。
「睡在棺內的,是蠟做的人頭,我照我哥哥模樣做的,再搽上粉,誰都看不出。」
「而身體呢,就用稻草紮成!我哥哥,就是紮了紅頭巾的那個頭目呀,你和他還講了不少話呢!」
「那,林平之為什麼不給解藥,要令左艷霜毒發身亡!」郭康喉嚨「咯、咯」響。
「這是我要他做的!」王雪的聲音一變︰「我哥哥是身體不好,希望靠此延命,但這左姓妖婦…」
「她是你師父?」郭康吞了口涎沫。
「呸,這妖婦專喜購少年供她吸精,弄得半死不活就丟到荒山喂狼,她恨男人,要自己永遠保持青春美貌…根本就是妖怪!我為了醫哥哥,才投拜月教,幾個月下來,見她害死了幾十個少年,這種女妖,非殺不可!」
郭康點了點頭︰「那等一會,你要帶我到哪裡?」
「我們合體後,我會和你到西門去,在五里亭外,哥哥在那裡和我們會合,然後坐馬車回九宮山!」王雪望了望郭康的下體。
就在這時,郭康突然出手如飛,兩下就點了王雪身上七處麻、啞穴道。
「嗚…」王雪露出不相信的神情。
郭康站了起來,穿回褲子︰「小姑娘,郭大哥傷風,鼻有鼻涕,喉有痰,剛才你的《迷男香》跟本迷不了我!我詐作倒地,乘機運用閉穴,假裝不能動彈,就是要知道真相,此刻,我要帶你一塊兒去找林平之!」郭康拾起她的衣裙,七手八腳的給她穿回。
就在這時,屋外有一個黑影,悄悄退後,跟著直奔過來。
郭康要替這座美麗的胴體穿衣,自不然手忙腳亂了好一會,才將裙子穿妥。
他拿過一張被,將王雪卷在內,然後擱在肩頭,展開輕功,直奔西城。
郭康托著一個女孩子,腳步自然是慢了多少。
他沿途還想︰「林平之等不到妹妹,一定很心急,就等你多急一會兒!」
由妓院出西城,只不過是一頓飯的時間,但郭康偏偏要繞路走。
王雪的穴道,很快就給她衝開了,她一味掙扎,但給捲起被內,「作惡」不得。
郭康抬著她來到西門。
遠遠就聽到兵刃相交聲音。
「不好!」郭康臉色一變,他放下了王雪,向兵器聲奔去。
王雪千方百計想掙開身上的被單…
五里亭外,三個人在惡戰。
一個是林平之。
另外的,是孔月池和冷玉冰。
她用銅笛、孔月池用長劍,聯手圍攻,林平之身上顯然已受了傷!
郭康拔出腰間的三節棍︰「住手!」
「你不要過來,這是拜月教和林平之的事!」孔月池暴喝。
他身上顯然亦受了傷。
「誰跟蹤我?」郭康喝問。
「是我!」冷玉冰亦是香發披亂,面有血污︰「要找到線索,當然是要靠衙門中人啦!」
「豈有此理!」郭康恨恨的罵了一聲。
就在這時,孔月池突然滾身而進,長劍直掃林平之雙足。
而冷玉冰就暴喝一聲,凌空躍起,揮動銅笛直打林平之的天靈蓋。
這上下夾攻,林平之很難抵敵,他手上的銅刀如果擋下邊,上邊就會給敲碎。
「好,拚啦!」林平之突然躍起,他單刀直架冷玉冰的銅笛。
「波」的一聲,孔月池的劍刺中林平之的小腿,而林的單刀,就劈開了冷玉冰的銅笛,砍中她的頸側!
冷的銅笛雖斷,但仍奮力一插。
「哥哥!」郭康背後傳來王雪的哭叫聲。
孔月池一擊得手後,馬上滾開。
冷玉冰哀叫一聲,粉頸鮮血直噴,直時氣絕。
但她斷了的一截銅笛,仍插進林平之的心房。
兩人在半空跌下。
王雪撲前,摟住林平之。
郭康眼一揮,示意孔月池不要偷襲。
「唉…天數…練…這吸精…大法…總沒有…好…收場…應了…書中…咒語…」林平之手顫顫的,從懷裡掏出幾頁薄薄的紙。
那紙穿了個大洞,洩滿鮮血。
「哥…」王雪大哭。
「我…不成啦…」林平之斷了氣。
王雪將《吸精大法》破書拾起,撕了個粉碎。
「林姑娘…」郭康走前一步︰「事情,就這樣了結,拜月教頭、二號人物已死,令兄亦亡,這宗公案…總算有了斷。」
王雪揩了揩淚︰「姓孔的,納命來!」她要找孔一池拚命。
「林姑娘!」郭康捉著她︰「殺令兄的是你師姐冷玉冰,何必多結仇家?」
「令兄罪孽深重,你帶屍首回去,好好安葬,今後,江湖上將沒有《吸精大法》,我亦擔保不洩一句秘密!」
孔月池亦揖手︰「孔某如有失言,天誅地減!」
王雪點了點頭,哭成淚人一樣!
~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