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綠焰蛟與火焰指◎
天已大亮,於女已在梳妝,可是馬太凡卻睡得正濃,連衣服也未穿,那根肉棒還是一柱擎天似的,於女看到似羞還愛,她忍不住親了又親,竟把馬太凡親醒了,他翻身摟在她︰「我要再來!」
「咭咭……店子裡的客人全起床啦!」她吻他,接著幫他穿衣服。
「嗨!阿嬌,外面有好多女子的聲音。」
於化嬌仔細一聽︰「咦!全是江湖女子,有十幾個,這是什麼一回事?你聽聽,有沒有我們的人?」
「沒有!那些口音都不是內地的,很雜。」
「你別動,我出去看看。」她輕輕推開房門而去。
等了大半天,馬太凡有點不耐,也有點不放心,急急提起兩人的行李往外走,但一腳才跨出。
「阿凡!」
「阿娃!」
「我們快走!阿嬌和阿曼追去了。」
「追誰?」
「桃花宮的一群!阿嬌行李交給我。」
馬太凡給她行李,道︰「幹啥要追那批女子?」
「阿嬌似聽到毒冬瓜的消息了。」
「阿曼呢?」
「她怕阿嬌一人不妥。」
「阿娃,你在什麼地方會到阿曼?又怎麼知道我和阿嬌在一塊?」
「咯咯!你不見了,我幸好遇到阿曼,結果連一個羅剎人也沒有看到,阿嬌不見,我和阿曼就知道你們已經搭上啦,昨夜你們……咭咭……」
「阿嬌昨夜搶到你前面去了。」
「咯咯……你把她整慘了……咭……」
「今晚輪到你啦!」
「我不……咯咯咯……」
到了野外,馬太凡不管有沒有人看到,摟住她深吻,笑道︰「阿嬌昨夜可過足癮了!」
「咭咭!那是什麼樣的滋味呀?」
「如不親自體會,實在無法言喻,它具有滋潤女人的心靈與美化容貌的功能,更能令人神魂顛倒。」
她探手一握,輕笑道︰「它有如此大的魔力?」
馬太凡的肉柱被她握得跳跳的,輕聲道︰「晚上如有地方,你會死去活來!」
這時他們已經看到草原,神娃輕笑道︰「我們今晚趕到西官府落店好不好?」
「你想了!……」
神娃咭咭笑道︰「你在挑逗我啊!」
「那是你自己心裡癢癢的,還要挑逗才怪,好在四外無人看到,不然你這樣握住我的寶貝不放才那個哩!」
「咭咭!你放出來給我玩玩嘛……我好喜歡它,說硬不硬,說軟不軟,好好玩啊!」
「不能放出來,到時你會情不自禁,我也難以控制。」
「那就來呀!」
「可是可以,下了禁制,不過不能久玩,草地又有沙石,只能坐著玩。」
「快走,坐著就坐著。」
「你如落紅了怎麼辦?那會把我的下體全部洩紅啊!」
「找個有水池的地方好,這一帶水池可多得很,順便洗個澡呀!」
「阿娃!來不成了,你看我們前後遠處!」
「啊呀!好多批。」
「這不是針對我們來的,不知發生什麼事了?」
「嗨!後面那個單獨走的老太太我好像在哪裡見過。」
「快想她是誰?」
「啊!我想起來了,她是五指山『椰林佬』江湖人都稱她佬佬,武功奇高而怪異,玄功更是詭秘。」
馬太凡道︰「她似認出你啦,腳底下加快了!」
不一會……
「娃娃!好久不見了,上次虧你相助打走巴士十三盜……噫,你有了男朋友,怪事怪事,嗨!好眼光,他真帥!」
「佬佬,他叫馬太凡,佬佬你難得入內地啊!」
「嘿嘿!三十年了,三十年沒有進入內地了。」
馬太凡拱手為禮道︰「佬佬高壽了?」
「呵呵!九十三,你們也去鄂爾多斯?」
「佬佬,你要去鄂爾多斯?」神娃問道。
「怎麼啦!娃娃還不知道桃花娘娘發出消息,本月十五在鄂爾多斯『經典大會』?展閱什麼經典雖然不明白,但已轟動正邪兩派各方人物前去了。」
神娃道︰「佬佬認為那是好會?」
「桃花娘娘如有好會,那就會江湖太平了,然而她不拿出一部希奇經典出來給大家看,她的日子會好過才怪!」
馬太凡道︰「佬佬,她的桃花宮就在鄂爾多斯?」
「那不可能,她的桃花宮只有兩個人清楚,一為毒冬瓜、一為地蘿蔔,可是地蘿蔔有人發現,昨天晚上死在長城邊一石山中。」
神娃嚇聲道︰「難怪我們只見到毒冬瓜落單了!」
「我們不管地蘿蔔是如何死的,她是桃花娘娘心腹之一是真的,你去不去鄂爾多斯?」
神娃道︰「既然知道了,當然要去,不過還有時間,到時一定去。」
椰林佬佬揮手道︰「有件事提醒你,如果不能忍受『桃花障毒』就不必去了。
」她說完大步去。
「阿娃,阿嬌和阿曼可能一直盯到鄂爾多斯去了?」
「如果她們知道桃花娘娘沒有什麼經典大會,那她們就會回來找我們,阿凡,鄂爾多斯是高原地,但卻有十口小湖,地形非常雜亂,我們還不知桃花娘娘的會場在什麼地點,我們先去桃爾廟,那鎮靠多爾湖區最近,消息必定非常靈通。」
「我對地理不熟,一切由你!」
兩人這時偏北走,一路荒蕪極了,除了少數商旅之外,看到的就是牧民了。
約走了三十餘里,這時到了一座很高沙 上,神娃叫道︰「在這裡休息一會再走。」
「為什麼要休息?」
「你看左右兩側都是必經的官道,在這裡可以居高臨下看得清楚,普通人和江湖人經過,一眼就能分辨出來,我們一面觀察動靜,一面看看阿嬌和阿曼過去了沒有。」
「時間還多,休息一會也好,看樣子這裡不是通路。」
「咭咭!是我有心選在這裡休息呀!」
「哈哈……原來你擔心那桃爾廟沒有客棧?」
「那兒客棧是有,該鎮是通長城內榆林城的大鎮,問題是今天晚上絕對不太平,咭……我又不要那個!」她只要調情一番,但卻說不出口。
馬太凡當然知道沙 上無法暢所欲為,說的只是逗她,於是摟她坐下笑道︰「我希望在這裡真能會到阿嬌和阿曼。」
神娃抱住他熱吻不放,另一隻手漸漸鬆下探索,伸進褲裡,摸到她喜歡的,叫道︰「哇!好大啊……」
馬太凡也握住她那隆起之處,以手指撥動一小綹茸茸的東西︰「阿嬌……」她有意張開雙腿,好讓他方便,聞喚嗯了一聲。
「那椰林佬為何看到我在你身上做那種動作?」
「咯咯……她是第一次看到我有男人啊!」她的身子正歪著,早把他的腰帶解開啦,雙手捧著那根又粗又長的肉柱,情不自禁的去親吻。
「你懂不懂什麼叫口交?」
神娃張口含住陽具的頂端,點點頭,開始吸了。
「噢……噢……你從哪裡知道這一手?」
「我不知道,我只聽過這樣說,說男人的這個吸起來雙方都有快感,想不到是真的,我如早知我也有種說不出的快感,我早就在路上多休息幾次了。」
「你吸的方法不同啊!你的舌頭……」
「咭咭……我不說……」她用舌頭加勁動,絞了又吸。
馬太凡被她吸得全身趐透,急急把她裙帶鬆開,端起她就往胯上一坐,陽具順勢找到了小穴,一滑而進。
「喲喲喲……」她不是痛,全身在抖。
「阿娃……你……」
「好癢……好爽……」她自動的扭開啦︰「啊!好滿好緊……」
「哎呀!你落紅了!……」他的胯上已有血跡。
「咭咭……我知道,但我沒有感覺,你別擔心。」
「嗨!你真是,處女膜破的那一下你沒有感覺?」
「咯咯……也許是我發作太久了,我只感到癢,現在卻太爽了,阿凡,你好不好?」
「哈!你越野我越痛快,別太激動,這裡是沙漠野外,我們隨時有行動。」
「我捨不得放啊!」她越扭越有勁,似已爽到骨子裡啦。
「阿娃!客棧總比這裡好,留點精神,這樣沒有脫光好!」
「咭咭……讓我多過一陣癮啊!」
「嗨!第一次你就這樣騷,往後你會……」
「咯咯……在你身上作娼婦是天經地義呀,除了你,任何男人想在我身上討便宜,我就要他見閻王。」她摟住他狂吻,下面還是不停扭哩。
直到天色灰暗,沙 兩側已沒有行人,神娃還是意猶未盡的慢慢拔出,輕笑道︰「我們去落店!……」
「羞羞……」馬太凡吻她一下道︰「落店還要來?」
「咭咭!」她在整理衣裙,接著又在包袱裡拿出一件舊衣替馬太凡擦拭下體︰「咯咯……不怎麼樣啊!」
馬太凡又親了她一下,道︰「下次不會有了。」
「我們到店中好好洗個澡,吃過飯就上炕……咭咭……」
「嗨……你敢說,我不敢聽。」
「咯咯……才怪……」
到了桃爾廟鎮,大出馬太凡意外,那兒真還是座大鎮,街道交錯,繁華頂盛,不禁輕聲向神娃道︰「今晚不怕打擾了。」
「咯咯!除了有九天玉果的消息,否則天塌下來我也不出去。」
「噗嗤」一聲笑道︰「你準備到天亮?」
「慢慢的來啊,你不可太猛呀!」
「丫頭!這是街上啊,你的聲音太大了。」
「咯咯……誰知我們在說些什麼?咭咭……」
正行者,忽見前面一客棧門前人聲大嘩,人頭鑽動,有大笑、有驚異,似有什麼希奇之事發生,神娃噫聲道︰「那兒怎麼了?」
馬太凡似已聽出什麼,忽然停住道︰「別過去!我們另外走一條找客棧。」
「你聽到什麼了?」
「說出你也不信。」
「什麼呀?」
馬太凡輕聲道︰「那客棧內有兩個男女作那種事,現在下面不能分開啦,被人發現而傳開,因而引去不少人看稀奇。」
「嚇!怎麼會發生那種事,那不等於狗一樣。」
馬太凡道︰「那種事不能沒有,有的是病態,千萬人中難得出現一次,必需求醫才能脫,也有是人為的。」
「人為的?」
「不錯!可能那店中有一雙男女做愛太浪了,剛好撞上一個會『淫禁大法』的人物,而這人又是最討厭那種旁若走人的做愛行為,所以一怒之下發動『淫禁大法』而使他們出醜丟人。」
「阿凡!不知有解禁之法嘛?」
「有兩種解脫之法,一為要三個時辰後自行脫掉,不過那樣久的時間之內,必定轟動全鎮之人去看熱鬧,一為用奇寒之水把他們泡著,為時只要一刻就會脫,否則非開刀不可,當然求那不禁之人解禁最好。」
「咯咯!以後我們可得小心啊!咭咭……」
「傻丫頭,我如怕『淫禁大法』,我還敢在外面和你做愛?」
「咯咯……原來你不怕啊!那太好了︰……」
二人尚未轉身,只見那客棧門口用被子蓋著抬出兩個男女,這時圍觀的人已經水洩不通啦!
「小子!為何不去湊湊熱鬧,難得一見啊!」忽然有人在馬太凡側面出聲。
「阿凡,那老頭似在向你說話啊!」
馬太凡點點頭,也向那面哈哈大笑道︰「難道老丈人老心也老了!」
「呵呵!」那老人大樂︰「太貞老嫗真作孽!」他已朝馬太凡行近。
「老丈!太貞老嫗是何許人物?」
「她叫『太貞神嫗』!住海外。」
馬太凡道︰「被耍的又是何許人?」
「男的是尋陽公子,女的是桃花宮桃花娘娘的心腹之一。」
神娃吐了一口水︰「活該!那馬代繁我早就想殺了。」
「女娃子,那又是為什麼?」
神娃這時不便把馬太凡的名字當街說出,含糊道︰「他冒用了我哥哥的字號。
」
老人大笑道︰「聽說有個號玉郎手的青年,女友如雲,懷中美女成群,他當然羨慕難怪要冒充了,可惜他時運不佳,遇上一個桃花浪女,又遭到太貞神嫗……」
馬太凡道︰「老丈!桃花娘娘擺下什麼經典大會,你老當知內情?」
「不太明白,只知在下內海子以雙龍洞內設下參觀會。」
馬太凡望著神娃,示意她記下地名。
神娃搖搖頭道︰「雙龍洞我沒聽說過。」
老人笑道︰「那是『內海子』左側有座石山,懸崖下有兩個洞口,裡面也只聽說是通的,這次桃花娘娘把什麼上古經典放在最深處,由天下武林進去參觀,不過要分男女,男的由雄洞口進入,女的由雌洞口進入,男女有別,似也合理。」
馬太凡大笑道︰「不能說桃花娘娘沒有心機呀!」
老人道︰「去內海子的武林人何止上千,桃花娘娘不勉強,怕的勿進,裡面有沒有玄機,有種的就進去,哈哈……」他拂袖而去。
「阿凡!這老頭?……」
「他沒有問題,只是一位世外高人,他似有意來點醒我們。」
「雙龍洞內必定玄機莫測。」
馬太凡道︰「男女分開入洞就是詭計,八成在裡面設下什麼陣勢。」
「你想想看,會是什麼陣勢?」
「我不瞭解桃花娘娘煉了些什麼玄功,這時從何想起,不過那雄洞內少不了一關……」
「那一關?」
「她號桃花娘娘,又有無數女子手下,甚至那些女子八九都是浪女,如迷魂、迷性、迷元之類的邪門玄功少不了。」
「嚇!那雌洞內不也有同樣一關,只是陽性罷了。」
「阿娃!你最好不要進洞。」
「怕什麼?我心中只有你,我又煉了天性神功,除我在你面前開放性關,其他邪門我不怕。」
「道行有高有低,你不要過於自信。」
神娃笑道︰「能與相反玄功拼一場,那也是煉功人一大要求,其悟性更能精益求精。」
二人找到了一家客棧,吃過飯,定好房間,先在街上觀察一轉。
每經一條街,每走一段路,不管在什麼樣的人群裡,馬太凡眼中不斷映進出色的年輕女子的形像,他幾乎不相信這種鎮城裡會有這許多美女。
「阿凡!」神娃輕叫一聲︰「咭咭……好好飽餐一頓啊!」
馬太凡搖頭道︰「我認為她們身上總覺得缺少什麼東西,那種東西你卻不少。
」
「壞的?好的?」
「當然我也說不出來,不過那種東西對我來說是非常重要的,它有吸引我的力量。」
神娃聞言,心中非常激動,悄悄拉住他的手道︰「阿凡!我好感動……」
「不止有你,凡是經我愛過的,你那些姐妹,她們就是憑那種東西打動我的,你看,我內心這時對我見到的一無所動。」
「阿凡,你看出什麼異常情況沒有?」
「你說那些青年女子?」
「是啊!」
「我只有懷疑。」
「懷疑她們是桃花宮的人?」
「不錯!」
「咯咯……你怎麼是這樣想?」
「她們人人都有很高的武功,但卻沒有我說的那種東西。」
「你再仔細看看她們耳環。」
「啊呀……水紅色寶石桃花一朵!」
「這證明你猜想的不錯了,你再留心一下,她們走在街上裝淑女,但她們的眼神卻在搜索男人,而你卻被注意啦!」
「可惜我對她們有反感。」
「那種反感?」
「我也說不上。」
「要入桃花宮,這種反感就要不得,勾上幾個重要的作內線是必要啊!」
「她們很髒!」
「哎呀!又不要你把她收為你的大計劃裡,為達目的,一切放開點!」
「阿娃,你是那一種女人?」
「我是你真正需要的女人,那些姐妹也是我這一樣的女人,我知道你愛惜你的元精,我也很清楚桃花宮的女人個個都煉有採補術,但你不會射一點給她們?」
馬太凡歎聲道︰「我不如你的胸襟闊大!」
「阿凡,你抱定逢場作戲的心理就沒事了。」
「噫!……」馬太凡突然一頓。
「對!那一個有點特別,但她也是桃花宮的……對,她可能是所謂極少數人之一,她的眼神不邪。」
「如何能接觸她才好?」
神娃道︰「別急!認清她,以後不能說沒有機會。」正說著,只見那女子向他們接近過來了。
馬太凡急急道︰「你上去和她交談,我得避一避。」
「為什麼?」
「這街上到處有桃花宮女子,你懂嘛?」
神娃會意,單獨迎過去。
馬太凡輕聲道︰「我在客棧等你。」他向另一邊走了。
當馬太凡入店走回房中時,忽見一位美女坐在床上,使他駭然一頓。
「我不認識你,你也不認識我。」那女子表情很端莊。
馬太凡道︰「你進到我房中為什麼?」
「冥冥中的指示吧,你去赴會太冒險。」
「赴會一定要去,我也知道會無好會。」
「我就是桃花娘娘第一號屬下。」
這一下可把馬太凡更駭了,問道︰「如何稱呼?」
「金桃殿主名多吉!」
馬太凡道︰「你不怕同伴發現你對桃花娘娘不忠?」
「你想到桃花娘娘不怕我不忠?」
「你有什麼弱點掌握在她手中?」
「沒有,一點也沒有,不過她有一件東西為餌,使我不忍離開她。」
「可是你對我提警告,這就是出賣她。」
多吉歎聲道︰「我在街上見到你,使我覺得你比桃花娘娘那件東西更重要。」
「那件東西到底是什麼?」
「一隻玉盒。」
「九天玉果!」
「她早在三年前就得到那隻玉盒了,她又照樣制了兩隻,一隻埋在極南,一隻埋在極北。」
「後來她又故意放出消息?」
「對!從此在南北江湖造成轟動,連她的真正夥伴毒冬瓜和地蘿蔔也拚命去搶。」
「多吉!我說謝你,現在我更可放心進入雙龍洞了。」
「假設九天玉果不在雙龍洞,然而闖洞的人又要冒極大的危險呢?」
「你放心!我不把桃花娘娘放在眼裡。」他上前握住她的手︰「你想要的我一定給你!」
多吉激動的摟住他道︰「桃花宮破不了,你能得到玉盒就放棄吧!」
「為什麼?」
「桃花娘娘有三位師姐妹,大姐是位千年桃花妖,名叫桃丹鳳仙,已是半仙體,二姐為另一桃花宮主宰,人稱『京都神鴇』,其心最邪,你如毀了這座桃花宮,另外一座又會形成,但你今後就麻煩不斷了。」
「我得玉盒豈不照樣有麻煩?」
「不會!桃花宮有個規矩,得手的東西如再失手,永遠不許再奪。」
馬太凡道︰「聽說桃花宮女子人人煉有採補術?」
「那是真的,我雖也煉過,但我從不施展,但你要明白,桃花宮女子不害人,採補也只適可而止,事完之後還給對方一顆仙桃提元丹。」
「我聽說桃花宮中有極少數守身如玉的,你就是其中之一了。」他捧起她的頭。
「還有銀桃殿主云云!」她送上吻。
馬太凡深深的吻她,問道︰「桃花宮有多少殿?」
「八殿!除了娘娘就是殿主最大。」
「我將來要你脫離桃花宮呢?」
「隨時可走。」
「沒有後患?」
「沒有!這也是桃花宮的規矩。」
「聽說桃花娘娘已是中年了?」
「她有三十二歲,但看起來和我一樣,她的駐顏玄功已煉到七成了。」
「她也採補?」
「沒有真正的好對像從不亂來,這點也是她後悔的心理,她常常說,女人走錯一步,終身遭恨!」
馬太凡道︰「那她為什麼又收留大批亂搞的女子?」
「你認為那些女子到了桃花宮才亂搞的,你錯了!整個江湖邪多於正,每一邪門中,又是女多於男,桃花娘娘只是無法收留所有的女子,她只有選擇可以教導的一部分,那些女子過去不分好歹,遇上喜歡的男人,或富家公子,見到了就勾引,直到了桃花宮,桃花娘娘又不能使她們作個尼姑式操持,不得已規定她們不要爛交,不許害人,同時糾正她們的採補術。」
「她們採補煉功也犯天意呀!」
「你太道德化了,這點我不同意,周瑜打黃蓋,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塵世間有很多事都是沒有模式的,一切在於個人的觀感,比方我,今年二十二歲了,已往沒有真正中意的男人,我情願獨身一輩子,雖然在生理有所衝動,但我還是咬牙控制,可是我又不願當尼姑,今天見了你,我認為我的命運已注定了,也是我的心願已經實現了。」
馬太凡道︰「你回去時,多多注意玉盒的藏處,九天玉果對我們將來非常重要。」
「阿凡,還有瑤池金經呢?」
「那也非常重要,不過我已有人去查了。」
「你一定要進雙龍洞?」
「非去不可!」
多吉道︰「我這裡有瓶『神桃丹』,可以避免桃花娘娘的玄功『桃花迷元瘴』
,其他在洞內設下什麼我就不知道了,總之那桃花娘娘有很多玄功我不明白。」
「你不會被派進洞裡去?」
「現在不清楚,到了明天才會有宮令下來,可是那時我已無法和你見面了。」
她說完又吻了他一下,立由後窗閃了出去。
上燈了,還不見神娃回來,馬太凡正想出去一探。
「阿凡!」神娃忽從後窗進來。
「阿娃!」阿凡抱住她道︰「你看到多吉沒有?」
「咯咯!我何止看到,她的話我全聽到了。」
「你會見那個女子沒有?」
「真妙!那就是銀桃殿主云云呀!」
「你們說了些什麼?」
「她問我你是誰?」
「你直說了?」
「沒有,人心隔肚皮呀!怪,她叫我阻止你。」
「不要入雙龍洞?」
「一點不錯!因此之故,我才明白她對你有意思呀!」
「看樣子我又多了兩個啦!」他把她放在床上。
「咭咭︰……」神娃被摸得吃吃輕笑︰「後窗未關啊!」
馬太凡不管,摸了一陣後,道︰「我們吃晚餐去!」
「你看!我的裙子全被你……咭咭……」
「阿娃,今天的江湖人似越來越多了。」
「咯咯……人人面色凝重,好似要赴一場生死關似的!」
「今夜我們……」
「設下禁制也不妥啊!」
「那怎麼辦?」
「咭咭……只要出聲小一點就是啦!」
「得了吧!你到時不大叫就不錯了。」
二人調情一會關上房門,走到前面去吃東西,桌子尚未找到,忽見外面走進兩個男女,神娃一見,立向馬太凡道︰「他們是什麼人你可知道?」
「這你問對了人!」
「他們是火山群島人,男的叫馬奇亞,女的叫趐塔,武功都很高,傳言他們煉有火焰神功。」
馬太凡道︰「這種異功我不清楚,他們是夫婦?」
「他們不是夫妻,而是同一教的教徒,非常神秘。」
馬太凡道︰「他們信的是什麼教?」
「火神教!我們遇上當心!」
「練功的心法有個火字的武功,多半是剛烈的,這種功夫過於激烈,一旦遇上武功超過他的人,不死也得殘廢,毫無再煉之機,同時他想在桃花宮逞能那更危險。」
「怎麼說?」
馬太凡道︰「剛猛武功最怕陰柔,假如他們定力不足,一旦著迷,加上採補,也就是口枯井干啦!」
找到最西角一桌,他們坐下後招呼小二送上吃的,馬太凡暗示神娃,他已發現幾個桃花宮女已經在注意馬奇亞了。
「阿凡,他在到處看啊!」
馬太凡笑道︰「他不是個有定力的人物!」
吃完晚餐,神娃輕聲道︰「你先回房去,我去找內掌櫃的還有事。」
馬太凡會意,在她耳邊輕輕的道︰「別洗久了!」
他還沒有回到房中,耳中聽到他右側鄰房裡已傳出迷笑,那種聲音只有他的神功才能察得到,他明白,隔鄰房中已有不知何方男女正在上演最古老的肉搏戲啦。
進入房中,一看那是木牆壁,雖無縫隙,但出神功透視,也還能看得清楚,女的約有三十出頭,男的超過四十了,他們正一絲不掛的在上演各種動作,在他來看,那不希奇,可是他發現女子的耳環,那正是桃花宮人,浪勁十足。
正當他留神詳察之際,他根本忘了過了多少時間,及至他的肩膀搭上一隻玉手時,他才發覺神娃回來了。
「凡哥!你的眼睛能透過木壁?」
馬太凡把她拉到懷中,要她目注木壁那面︰「寧心靜氣!把三昧真元灌注雙眼集中一點!」他左手摟住她的腰,右手按住她雙乳乳溝之間。
不須一會兒,神娃驚奇不已道︰「我看見了,很清楚。」
馬太凡道︰「別只顧看他們做愛的動作。」
「那看什麼?」
「注意那女子的陰戶!」
「哇!好似嘴唇一般在動。」
「那是她已展開採補術在加強吸引力了。」
「嚇!你看男的表情,好怪,似有什麼陰謀。」
「不好,這男子煉有陰蛇功……」
「什麼是陰蛇功呀?」
馬太凡急急道︰「他的陽具這時必如蛇頭一樣在女的陰道內展開絞動,不久他的龜頭會大張,射精口必定如口一樣吸取女的元精,我看女的絕非對手,結果女的必竭精而亡。」
神娃大驚道︰「以採補對採補?」
「正是這樣。」他忽然以掌按住木壁,顯已發出一道紫氣。
神娃突然聽到那房中男女同聲叫!
「阿凡,他們……」
「同時洩精,兩不得利,也兩無損失。」說完把神娃抱上床︰「江湖上真是險惡!」
神娃探到了他的肉柱笑道︰「他們這時一定都躺下喘氣啦!」
馬太凡只把她的內衣下身去掉,輕聲道︰「這床中必定非常複雜,我們也要小心。」
神娃也在替他說褲子,低聲笑道︰「不設禁制?」
「那是欲蓋彌彰,反而引人注意,我們的聲音小一點就是。」他已把神娃扶坐在肉柱上,那又粗又長的傢伙一滑而入。
「凡哥!……噢噢……」她想說什麼,但卻癢得她說不下去,反而噢噢不停了。
「小聲呀!你又忘了。」
「咭咭!凡哥,隔壁兩人該不會懷疑是你搗的鬼?」
「我這手『隔山催情』玄功,除了煉『太虛導引』的人,無人會懂。」
兩人不敢太激烈,只是慢插輕扭,就那樣也使得他爽快已極。
「凡哥,隔壁那男人的東西太小了,咭咭……」
「阿娃!你不知道啊,那一號在普通男人中已經算是大號啦!」
「嚇!」
「是真的,他有個缺點。」
「什麼缺點?」
「他的東西那頂端菌蓋太小,菌蓋小,磨擦力不足,難使女方激情,高潮難起,如果他們是夫妻,那女方一輩子也嘗不到什麼是大爽的滋味。」
「咭咭!那連我現在這樣都不容易啊!」
「我雖不是你,但我在你表情上察出,你已爽到七八成了,他的對方卻不到五成。」
「嗨!那他的妻子不是要倒霉一輩子?」
「不錯,有些懂得其中妙趣的女子,只有提出離婚了,也有不懂的女子,只好糊糊塗塗跟她先生過一輩子啦!」
「女的不爽,男的有何反應?」
「女的沒有高潮,男的當然無法達到某種程度的心理,之所以男的就難免向外發展了。」
「夫婦不和,起因在此的因素也很大了?」
「雖非主要原因,也算其中導因之一了,其實男的也有性的缺失太多,因此女方提出離婚的也就不少,其中一言難盡。」
「咭咭……我明白一點,假設你現在就完了,那我豈不是太掃興了?……咯咯……」
「你真是鬼靈精!」
「別太猛啊,否則我會……咭咭……」
「是你自己太快啦!慢慢扭呀,噢……這樣快壓快抽……我的可要發威了……」
「咯咯……」神娃抱住他道︰「你那個寶貝如同泥鰍一樣在我裡面亂鑽,我如何忍得住啊……」
「阿娃,你先彆扭動,我告訴你今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大漢……」
「什麼樣的大漢?」神娃立即放慢,但她還是不停扭。
馬太凡道︰「他有三十四歲的年紀,人很高大,眼神射出隱隱的綠焰,可能也是海外來的。」
「嚇!可能是綠焰蛟,那是一個最邪最強的邪門人物。」
馬太凡道︰「你說說他的來歷?」
神娃道︰「他是一個最淫的魔鬼,傳言他奸死一條牛,姓潘名威,又稱他為淫蛟。」
「那很糟!他可能會在桃花宮大開淫法。」
「淫法?」
「對!那是一種比採補法厲害十倍的法術,你想想就明白,牛都被他採補而死,何況是人!」
「凡哥,我也看到一個女的,你要注意。」
「什麼女的?」
「她是個賣炒粟子的女子,她就算不打扮也是絕色。」
「有何可疑之處?」
「我想她不是桃花宮的女子,有一隻右手食指是紅了半截的,好似古神功所說的『火焰指』,我想她是以賣粟子作掩護的。」
「噫!『火焰指』識的人太少太少,你也知道?」
「我是煉『天性神功』的啊!」
天亮時,兩人清理過身子後,又在床上摟了很久才開門出去吃早餐,飯後,神娃提議道︰「凡哥,今天我們分開在街上查,我希望我們的人多來幾個才好。」
「也好!我希望再見到金桃殿主問問消息。」
兩人分開出門後,馬太凡走不到一條街就看到人群裡有個高大的人物,他一見立即盯上去。
原來那個高大的人物就是他向神娃說的綠焰蛟,但他尚未證實之前不敢確定,於是一路跟下去。
才到鎮口,馬太凡陡然一頓,原來他看到一個紅衣紅裙的女子在他前面閃出來,但距那高大漢子不到兩丈遠。
「她是誰?」馬太凡發現那女子確是美得動人。
那女子似有意超到大漢前面去,腳下飄飄,如不是有心人,絕難看出她的輕功已到絕頂的火候,當她超過大漢時,頭也不回就往郊外走。
大漢似已看到,腳下霎時加快,緊緊跟上。
馬太凡知道一場大斗要開始了,於是亳不放鬆,遙遙盯上。
遠離人群後,約距鎮市兩三里時,只見那大漢哈哈大笑道︰「火焰金彈,怎麼了,不賣粟子了?」
那紅衣女突然轉身,道︰「綠焰蛟!你也該還我表姐的命來了!」
雙方這一對口,馬太凡豁然明白啦,他急急閃到草叢裡,耳聽那綠焰蛟狂聲大笑道︰「你的火焰指能對老子怎麼樣?」一頓又說︰「姿雅姑娘!多少次我對你不忍下手,那是看上你太美了。」
「混蛋!姓潘的,你簡直不是人,我和你拼了!」
「不要動!」馬太凡看出什麼毛病,立即一閃而出道︰「他已發出大淫法了!
」他如電擋在女子前面。
「嘿嘿!小子,你是誰?」
這一問,連女子也似驚訝不已,她也想知道。
馬太凡冷冷道︰「我從來不殺人,那是不殺犯有十惡不赦之人,你已犯了我必殺之過了,我姓馬,你出手罷!」
「好小子!口氣倒是不少,我看你長得美如女人,哈哈……大爺我是男女不分。」
「姓潘的!你的死期已經確定了。」他慢慢向大漢走近︰「你不出手我出手。
」他右手一伸。
綠焰蛟突然看到馬太凡右手發出隱隱紫氣,一見大叫︰「太虛神功……」
他拔腿要逃大漢身還未轉,已經發出悶哼,人已被那股紫氣全都罩住。
太快了,紫氣一閃不見,但那大漢已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全身無傷而終啦!
馬太凡一轉身,道︰「姑娘!對敵不可大意,剛才太險了。」
「你是馬太凡?」
「姑娘從何知道在下草字?」
「咯咯!你看這是什麼?」她伸手亮出一塊金牌。
馬太凡一見,順勢把她摟住︰「你幾時遇上肖萍姐?」
「咯咯……十天前。」
「你為何裝作賣粟子的?」
「我現在沒有呀!」她緊緊的吻他。
馬太凡見她實在太美,還以熱吻︰「有肖萍姐什麼指示沒有?」
「沒有,她只叫我小心,見到你不要向你搗蛋!」
「我們回鎮去!我還有個你的姐妹跟來。」
「神娃!」
「你又知道?」
「我見她跟著你,但不明白你竟就是……咭咭……」
回到店中,那知神娃還沒有回來,直至二人吃了飯,忽見一個女子在房外叫道︰「馬大公子在房中嘛?」
「那一位?請進!」
房門外走進一個女子,她一見馬太凡就鄭重道︰「神娃姑娘特地叫我送信給公子,她有急事赴神木城,要公子小心行事。」
「姑娘!你貴姓?」
「我是金桃殿主的人,我不能久留。」
「姑娘!請你轉告金桃殿主,我想見她。」
「不行啊!殿主一點也抽不出身。」
馬太凡送走她後,回身向火焰姑娘道︰「不知桃花宮開放雙龍洞時間是那一天啊?」又道︰「對了,你叫什麼?」
「叫姿雅!」她抱住他道︰「太性急了!你管他是那天,開放期又不止一天,開放時各路人物都會去,那一定有動靜呀!」
馬太凡摟她上床︰「我想越快越好。」他探到她的雙乳︰「神娃有什麼急事啊?」
「一定是肖萍姐有通知給她。」她也握住那根肉柱,有點激動。
「你想要?……」
「要什麼呀?」
「啊!我把你當神娃了,你還不瞭解!」
「瞭解什麼呀?」
「把你握著的它放進你這裡面呀!」他挑動一下她的那話兒。
「咭咭!我不知道如何放啊?」
「哈哈!我忘了你還是原封的……」
「你放啊……」
「阿雅!這是白天,店中的江湖人又多,太不方便,到了晚上我再教你玩。」
「咭咭!好玩嘛?」
「太妙了!神娃昨夜玩得不肯放,對了,你顫動很厲害,難道你不想什麼呀?
」
「我不知道呀!你摸我的,我握到你的,我就有股莫名的感受,哎呀!我說不上來!」
「那叫『情發』,又叫發情。」
「我一見到你就有一種那個……以前見到多少男的,我卻沒有過啊!」
馬太凡笑道︰「情之所鍾,性就油然而生,愛之有托,性就隨之而動。」
他替她脫去內褲把陽具輕輕的往她小穴裡插︰「痛時告訴我……」
「啊!怎麼放得進?……噢噢……好癢……」
「痛不痛?」
「一點點……啊!擠進頂端了……喲……我好癢……」
馬太凡慢慢的推,這時已推進一半了,問道︰「還有什麼感覺?」
「爽……好爽……」她靠近猛的迎上,使得那肉柱一滑到底。
「噢噢噢……」她爽極了。
馬太凡接下一抽一插,但不加速,可是他已看到那小穴紅潮外流啦,於是輕輕拔出。
「不要啊!」
「阿雅!到此為止,夜晚我會給你更爽的。」
「咭咭……這叫開苞?」
◎第十六章寡婦金鳳一段情◎
馬太凡替她和自己清理好下體,之後再抱著她躺下︰「阿雅!你下面好小。」
「我怎麼知道?」她又握住那根肉柱道︰「我真不敢相信它能進去,這樣粗!
」
「你還算能接受第一次,我真擔心你叫出聲來。」
「怎麼會?那樣爽!」
馬太凡笑道︰「有些女子不行,天生怕痛,像你這樣,今晚有你樂的了!」
二人躺到中午,出去吃過午餐又上街了,這一次馬太凡提議去探雙龍洞,可是姿雅不同意,她要去探什麼前旗貝勒府。
「阿雅,是蒙古王子府?」
姿雅道︰「那兒也是一座大鎮。」
「有必要?」
「我有個朋友住在那裡。」
「蒙古人?」
「不是,她父親是北方最大牧場主人,她叫『艾雲飛』,煉成『大天罡神功』
,曾經打遍北羅剎一百零九個高手,我想把她叫來同探桃花宮。」
馬太凡道︰「我不想去。」
「怎麼了?你怕女人了!」
「不是!」
「那為什麼?」
「你知道節外生枝會誤了大事,你又沒有約定她去,去了找不到她,徒然擔誤時間只要知道動靜就採行動。」
「那我們換一家客棧?」
「這可以,這裡住久了,已經引起不少江湖人對我注意啦!」
「住到我住的地方去,那兒出鎮就是去雙龍洞的方位。」
「啊!你已查出雙龍洞了?」
「那兒很難找,是座小湖旁邊,三面是水,一面是石山,雙龍洞就在懸崖下。
」
馬太凡道︰「你找過桃花宮沒有?」
「桃花宮絕對不會在這裡,你不是有了金桃殿主?以後還怕她不告訴我們?」
「那當然,我只想早得到桃花宮的地址。」
二人付過帳離店,搬到姿雅住的地方,那兒的客棧小,但也住滿了江湖人,時日近午,他們就在房裡休息,不再出門。
「阿凡!這裡的江湖人,白天都出去了,有的深更半夜不回來。」
馬太凡道︰「離不了去查秘密!怎麼了,你想︰……」他摟住她。
「咯咯!」她又握住他的肉柱道︰「硬要等到深夜嘛?」
「那當然不一定!只要不出大聲。」他探到她的私處︰「我怕你忘形,到時引起外人偷聽。」他已替她脫衣,她也在幫他解帶啦。
經過互相調情之後,接著就輕嗯不停啦,漸漸的喘聲、噢聲、哎哎喲喲之聲,很顯然雙方都漸入佳境。
「凡哥……我……」
「怎麼樣?」
「我爽極了!我快要溶化了︰……」
「別洩啊……洩了會疲倦的,你不要這樣拚命似的啊!」
「咭咭……我無法控制啊……喲喲喲……你快一點啊!」
「嘻嘻……我也不慢呀……呶……夠不夠勁?」他在猛插。
「對對對……噢……還要快……噢……就這樣……好爽好爽……」
「哈哈……女人呀……不來便罷……一旦來了,就如黃河缺堤……你這股勁……」
「過去……咯咯……過去……我一點……不想……噢噢……都……是……你啦!」
這時在前面已有食客進店吃午餐了,三三兩兩的,男男女女的,其中有一桌坐一男一女,只聽他們細語綿綿。
「高綏!那一定是賣粟子的,你不是懷疑很久了,怎麼?她不易容你就不認識了?」這是那女的在向男的說。
「伊昭!你的眼睛只在注意那男的呀!」
「你吃味了?」
「我很難過,我們已相交幾年了。」
「別難過!那男的不會要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你認識他?」
「他是玉郎手馬太凡,他身邊已是美女如雲了。」
「啊!那女子真是賣粟子的了?」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她是『火粟金彈』,又名『火焰指』,這女子曾經大鬧東洋,在她眼中,天下男子都是糞士,能使她傾心的恐怕也只有姓馬的這一個男人了。」
男子輕輕的握住她的手道︰「伊昭,我多心了。」
「算了!」伊昭淡淡的道︰「我有預感,九天玉果有他們插手,我們不但得不到也許會與他們變成仇人。」
「那怎麼辦?」
「不要和他們作對就行了。」
「他們還不出來吃午餐?」
女的輕笑︰「咭咭!」
「你笑什麼?」
「沒有什麼,等一會他們就出來了。」她在心裡罵道︰「你真笨!」
「伊昭!傳言江湖美女一旦見到姓馬的就會愛上他,這難道是真的?」
「告訴你,我如在兩年前見到他,我也會死追他。」
「他有這樣的魔力?」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不信,我知道有個女子不會愛他。」
「你指的是那個邪門不放侵犯的孫憶紅?」
「她是正派視為聖女,邪門視為天人的人物,我連看她一眼都覺心跳三天。」
「咯咯!傳言她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你是怕她才心跳?」
「怕是有一點,我怕她誤會我,最使我心跳的……你不要多心!她真正是美得沒有半點瑕疵。」
伊昭歎聲道︰「我在暗中見過她好幾次,連我是女人也覺心跳,難怪一些見過她的武林青年高手,公送她為『瑤池摘仙』,然而只在心裡想,但卻沒有一人敢接近送慇勤,更不敢表示愛慕了。」
「伊昭!你說那是什麼原因?」
「你自己想呀!你為什麼不敢看她?」
「我自慚形穢!」
伊昭點頭道︰「這是原因之一,還有她的武功,如果江湖人對她有一點點邪念,不要說動機,她的武功就有先發制人,攻入對方的心靈深處,好在她本身無怨無仇,否則不知有多少人會死在她的手中。」
「伊昭!你知道嘛?她也來到這地區了,難道她也有得到九天玉果的心理?」
「奪?她不會,除非在某種情況之下。」
「那種情況?」
「我也說不出來,不過她絕對不會出手搶奪,對了,不知她見到玉郎手會怎麼樣?」
「我說她不會愛上馬太凡,主要原因馬太凡的情人太多了。」
「你是俗人之見!」
「啊!姓馬的出來了。」
伊昭似覺一震,但立即歎聲道︰「我們走罷!」
高綏立即會帳,他特別高興,那是他不擔心伊心伊昭變心了。
馬太凡為何單獨出來吃午餐呢?
原來神娃已偷偷找到啦,她不但匆匆的由後窗進房,又急急的向馬太凡說了幾句重要的話,竟連姿雅也帶去了,情況似非常緊急,當然說了些什麼無人知道。
高綏和伊昭的離去,馬太凡當然看到了,尤其伊昭臨出門時,回眸那瞥,更能引起他的注意,他發現那雙男女武功很高,但他沒有想到那一雙情侶。
馬太凡吃了午餐不回房,他在姿雅口中得知了雙龍洞的位置,決心單獨一探,於是離鎮直往西走。
經過草原,又經過兩三道黃士深峽谷,前面已經看到一座奇高的石山了,但卻尚未看到湖。
正當他走出第三道黃士峽谷時,忽覺後面有人,回頭一看,發現不止一個,那是兩批四個,較接近一批男女各一,第二批離得遠一點,那是兩個女子,他們都很年輕。
想避開的事,偏偏避不開,前面那批竟就是高綏和伊昭,這時馬太凡也看清楚啦,他倒是毫不在乎。
高綏正和伊昭輕聲細語,這時發現前方的人物就是馬太凡,心中好憋扭。
伊昭輕聲道︰「別那個,搭訕一下有什麼關係,我不會……」
「阿昭!怎麼搭訕呢?」
「他不招呼,我們就過去,他如問什麼,你就隨機應變呀!」
好在馬太凡的腳步不慢,加上士峽已到盡頭,石山腳接近了。
馬太凡剛剛踏上石山邊緣,他就有一種感覺,那是一股幽香從側面送來,同時有道影子閃了下︰「姿雅!」他以為是火粟金彈。
石山太崎嶇,根本沒有路,馬太凡以為對方沒有聽到,急急踏著石巖飛躍。
進入一處石林,他看到那女子立在一處洞口,可是頭也不回︰「你認錯人了!
」
「既然追錯了人,那你只有兩個選擇,要就退回去,不然就請進。」那女子又道。
「請進?」馬太凡再接近。
那女子道︰「這座名為沙龍洞,我雖然沒有買下它,但我已經在這裡住了一個多月了。」
「原來如此!」馬太凡笑道︰「有招待?」
「我叫金風,從不招待客人,沙龍洞也從來不許男人進入,你是例外,進去後只有一杯茶可喝。」
「哈哈!在沙漠中,最寶貴的就是水,有茶喝就是最高享受了!」他更接近了。
一直不給正面的女子也不讓客,這時領先進洞,道︰「你是江湖人,當知在外一切從簡,我的住處除一床之外,就只有幾隻木凳了。」
「哈!在這種地方居然還有床有凳,那太難能可貴了!」
「當然還有飲食用具。」
「我姓馬,叫我馬太凡好了。」
「我早知道,你還是眾紅叢中一點綠!」
「金風姑娘!你對我很清楚?」
「不是你,誰能進入我的住處?」
「我真有幸!」
「別想到你過去的那些有緣的夢,我是寡婦。」
「放心!我是個名壞心正的男子漢。」
「那就對了,否則我也不會請你進來喝茶。」
「你先生呢?」
金風毫不傷感的道︰「被我廢了!」
馬太凡聞言一駭道︰「廢了?」
「他欺騙我,他是邪門天地教的第三號人物,我後悔失身於他。」
「你現在是孤身一人了?」
「不!我有好友,你想知道嘛?」
「不敢動問。」
她忽然轉過身,面上 了紗,但隱隱約約的似有十足姿色。
「前面就到我的住處了,告訴你,我好友就是桃花宮主桃花娘娘。」
馬太凡不訝異,淡淡的道︰「你替她防守雙龍洞?」
「不!那不關我的事,不過如有天地教的人前來……」
「原來你想借這次大會出出氣!」
進了內洞,正如她所說,裡面很簡單,她一指其中一條木凳道︰「請坐呀!我來泡茶。」
「帶著面紗多不方便。」
「想看看我的面目?」
「沒有一點歪念,我心中……」
「我不會誤會你。」她把面紗去掉,淡淡的一笑道︰「還能不使你討厭吧!」
「好美!這張臉居然還有人騙你?」
「你看出我有多少歲數了?」
「你也見外了!我的心中沒有年紀之分。」
「我已三十五歲了。」
「你已煉成駐顏術了!」他這下可真吃了一驚,他的眼中,這時面對的只是一個二十出頭的人。
「你進雙龍洞不要用武功?」
「我早有預感,玄功的關卡一定不少。」
「只有『桃花迷元瘴』,不過能通過的人恐怕不多。」
「只怕還有一字障。」
「她的色關是自然的,怕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這一障礙難不倒你。」
「怎麼說?」
「桃花宮中沒有幾個能使你看得上眼的。」
「你又錯了!選美不是我的觀念,擇年紀我也無權作主,在我心中,我只要不破壞對方夫妻,有情侶,再則對我有仇、有怨的,我絕不和她發生那種事,當然,對方不是心甘情願的我不強求。」
金風歎聲道︰「現在我又瞭解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我可以叫你風姐嘛?」
「只要不是發瘋的『瘋』,我是受寵若驚了。」
「你在洞口兩側石上下了什麼禁制?」
金風道︰「我是寡婦,換句話說,只要是女人,她的住處沒有不設禁制的,當然,她如沒有煉過玄功的又當別論,你誤會我對你而設?」
馬太凡笑道︰「你當然明白我是少有禁制能困住我的,我只看出你的禁制很怪,一面有陰,一面又是陽禁,這種玄功必須陰陽雙修才能煉成,你又是女人。」
「我又沒有男人是不是?告訴你,我修的是『陰陽錯』神功,我那死鬼就是為了來偷學我的這種神功才苦苦追求我,使我不察而上當。」
「他學到了?」
「當未大成他就露出破綻。」
「噫!……」
金風覺出他面色有異,駭然道︰「洞口外面有人想闖入?」
「不是!風姐,你伸出舌頭給我看看好不好?」
「那有什麼?」她張開小口,伸出舌尖。
「你最近與何人發生過激烈的打鬥?」
「沒有呀!」金風急搖頭。
「那就怪了!」
「怎麼了?」
「你遭了暗算,你舌頭上中了『摧容慢退法』,你照照鏡子,那不是痣。」
金風道︰「不用照,我自己這兩年也發現了,我真想不通那是什麼病態?」
「我轉過身去,你查查你的肚臍,如果肚臍也發黑了,那已是陰功快大發啦!
」
「太凡!這兩天我洗澡也看到了,結果怎麼樣?」
馬太凡道︰「這種陰功先毀容,漸漸腰駝背弓……」
「不要說了!」金風面色慘白道︰「有何可救?」
「如果你有……」他歎一聲︰「我明知你是守寡又何必廢話,好在煉有駐顏術,還可以抗住十年八年,不然你早為我說的那種情況了。」
「太凡!你不能救我?」
馬太凡搖頭道︰「有辦法不能施,現在你想想看,到底是如何中上的,說句不怕你生氣的話,你的舌頭如果不被男人吮過,那種暗功絕難上身,下手的人是把陰功下在你的舌頭和肚臍上。」
金風恨聲道︰「我毀了也活該,當初我為何會上那死鬼的當!」
馬太凡決然道︰「我去問問肖萍姐……」
「問你肖萍姐?」
「她是我第一個情人!」
「也是你說有救的人!」
「你如認為……唉……你又不會同意。」
「說明白一點啊!」
馬太凡道︰「你願不願……」
「啊!我明白了,你不在乎我的年紀……不過我只願作情人,不願和你守一輩子,說真的,我如不想從此抱獨身,我早就……」
「好!你快發動洞口的禁制,提防有人闖入,我們要很長的時間。」
「你不在乎我不永遠跟著你?」金風似已知道與他發生關係的女子就等於嫁給他了,她已發動禁制了。
馬太凡道︰「不是我在不在乎,現在情況不同。」他替她脫了衣裙,只見她雪白的玉體呈現無遺,接著自己也脫光了。
「啊!」金女訝叫一聲,一雙秋水注視在馬太凡的那又粗又長的傢伙上。
「怎麼啦?」
金風把玩著他的肉柱,表情似驚似喜。
「比起你那被你除掉的男人大不相同?」
「別提他!太凡……你怎麼治?……難道?……」
馬太凡摟住她道︰「當然要放進去呀!」他吻她。
一抱一吻,金風那已經枯萎的心湖突然又活動了,心跳那能不發動,自然的把舌頭伸到他的口裡,下面握得更緊。
馬太凡把她抱上床道︰「我已吸動摧容術了,再把舌頭伸長一點。」他爬上玉體,張口猛吸她伸長的舌頭,雙手在她全身摩擦。
金風已經顫動啦,呼吸也漸漸急促,下體開始扭動︰「阿凡,你不在乎我的年紀?」
「別說那種話,你看來只有二十許人,今後你是我第一個情婦,雖然你不跟我,但可以長遠發生這種關係,我也希望常抱獨身,不過你不能放棄修煉你的功夫。
」
「阿凡!不會有第三男人和我親近了,我保證。」
馬太凡的肉柱已經找到那地方啦,這時猛的滑了進去。
「噢……」
「你還嫌大?」
「不!好奇妙啊!」她挺腰一迎︰「我好似第一次才有這種感覺。」
「原來你過去沒有快感過!」他開始挺插不停︰「你也發動內功,助我毀了摧容術。」
「難怪傳言你是獨一無二的男人,這一次你會使我終身難忘,噢噢噢……好爽!」
「你如喜歡,以後我們可以常常秘密約會。」
「可能嘛?」
「我主動找你,每次我們共度三天。」
「咯咯……半年一個時辰我也心滿意足了。」
他們經過一個時辰治療後,覺出那種摧容術確已毀掉,接下去他們就真大玩特玩,把所有的動作全部用出,金風的哼聲一陣陣發出,那是高潮已到了頂點。
一個幾年未經做愛的寡婦,這一下可是如瘋如狂,整整在洞中大戰了不知多少回合啦,馬太凡這次也就施展了全力,他的那話兒已發展到比拳頭還粗了,異聲不斷,那咭咭呱呱的聲音和著哼聲、喘聲,簡直混成一遍。
在數度激烈對抗之後,金風道︰「阿凡,什麼時候了?」
「哈哈!你還想到時間?」
「咯咯……你也在拚命啊!」
「你算我經過的女子中最強的一個啦!」
「它那種在裡絞動,不可能有第二個男人能辦得到,它是一種自動啊!」
「不錯!那是我的第九神通發生作用之故,也是你的動作所引發。」
「再來我會洩,會不會懷孕?」
「只要我不射精,那就不會。」
「那再來啊!」
馬太凡又開始挺插了,笑道︰「最好能控制不洩啊!」
金風又在配合,輕笑道︰「只要不懷孕,我就不管了,這種美好時間今後恐怕難得了。」
「你放心!我不會忘記你這種最佳的好對手,不過我必須把正事辦完才有空。
」
又是一場大戰開始,這一次金風有了經驗,她和馬太凡都能控制,玩起來花樣百出,更加起勁,既無冷場,也不太烈。
「阿凡!你是如何對付你經過的那些處女?」
「每次都很辛苦,不過也在心理有另一種享受。」
「她們都不難受?」
「你呢?」他知道她是寡婦,當然只有快感。
「別說了,說起很 心!」她想到與她丈夫做愛時毫無樂趣的心情。
「可見第一次你是受了不少苦,其實一個男人只要懂得這上面一點藝術,第一次女子不會受苦的。」
「如何才不會吃苦?」
「男人在第一次能控制自己,不要猴急,耐心的使對方得到各種享受,使她忘了一切恐懼和緊張就不會痛苦了。」
金風歎聲道︰「世上有這種男人只怕沒有了,要有就是你了。」
馬太凡愛撫著她,下面不急不徐的插著,笑道︰「愛不能自私,做愛自私就不顧對方,『情』宇何在?欲要雙方配合才有樂,否則豈不等於強暴,那種做愛與畜牲何異?」
「你說得對!」她真情的吻他一下,抱得很緊道︰「難怪有那些美人兒死心愛你。」
「風姐!如果我肖萍姐親自前來請你加入我的陣容,你能放棄獨身的打算?」
「不!我已下定決心了,我現有你這個永久的情弟,我什麼也不遺憾啦!」
馬太凡的肉柱又發大到頂點了,他開始替她猛插。
「噢噢……我也發作了!」她又發動強烈的迎合︰「太凡,你一定要去雙龍洞?」
馬太凡喘聲道︰「有何不可?」
金風兩條玉腿勾住他的虎腰道︰「我擔心九天玉果是假的,還有,你如見到一個全身穿著白色衣裙的女子,那要千萬當心!」
「你有什麼發現?」
「她來過我這裡,我覺出她是這個江湖上最強最神秘的女子。」
「有這種事!」
「她叫孫憶紅!不到二十歲,江湖上稱她為『瑤池摘仙』,真是名副其實太美太美了!」
「有何可怕之處?」
「有個火山群島人名叫馬奇亞的男子,你可見過?」
「好似見過。」
「他看到孫女就看了迷,前天在八海子邊,他想接近過去,但在八尺之內似被什麼無形的潛力使他寸步難前,那馬奇亞不識相,竟發動他的神通硬闖。」
「後來呢?」
「他被那種無形潛力震出數丈外,幾乎五臟俱裂。」
「那我有什麼可怕的?我又不對她有半點邪念。」
「你會被她的美色所引,她確是有種無法形容的美,而有股強大的魅力,我是女子,我幾乎也迷上她了。」
馬太凡道︰「她到你這裡來作什麼?」
「那是無意的,她能通過我的禁制如同無物,更奇的是,我的禁制對我毫無反應。」
「你只有接待她了?」
「我發現她竟是個十分善良的姑娘,不知為何,我竟對她毫無反感,待如上賓,又如同接待親妹妹一樣。」
「沒有挖她的根?」
「我好似全被她控制啦,那有什麼二心!」
「她那種神通可能是傳言的古『琰魔王法』,她沒有向你說些什麼?」
「有,她說她是須彌山人,母親在她十五歲時過世了,她現在孤身一人。」
「這證明她是沒有情人了。」
「我就是問不出口,不過她告訴我,她這一生只有孤單一輩子了。」
「與你有同樣想法?」
「我也不懂她的意思,不過她說那種話時,似有一點哀怨之倩。」
「啊!……」
「太凡,你有什麼感想?」
馬太凡道︰「她一定有什麼絕症在身。」
「絕症?煉那種神通的人有絕症?」
馬太凡道︰「你想到石女沒有?」
「嚇!……」
兩人說著又停了,馬太凡輕輕抽出他的肉柱,只是緊緊摟著她睡下︰「風姐什麼時候了?」
「咯咯……你問我?我比你更忘了一切。」她雙手握住他的肉柱道︰「阿凡,這算天下第一了。」
「你喜歡我會常常給你玩。」
「可能嘛?」
「我說過算話!」
「咯咯︰……這種超特號,難怪你能迷死人!」
「我今天一定要探雙龍洞。」
「可惜我不能幫你。」
「不要你相助,你也不要離開這裡。」
「你還要來?」金風有點驚喜。
馬太凡輕輕吻她,道︰「有你這樣一個能征善我的對手,我能不來?」
金風擺動她手中的那話兒,道︰「我恨不得它留下,我等你,不過恐有變化。
」
「如有變化,三天後你來找我。」
「也許找不到你,總之你別忘了我就行了。」
「那我再給你過最後一次癮!」他又把肉柱插進她的小穴,一開始就猛挺猛抽。
不出百下,金女的快感大發,哼聲道︰「你是一個不倒翁啊?」
「你也是個常勝女將,來!坐起來,我要看你的擺動。」
「咯咯……」她坐上後,把馬太凡死死的緊抱,下面如地震般搖擺,使得雙方都爽到極點。
「阿凡,聽說沒有功夫的男人,身體最強的每天夜晚只能來一次。」
「也有到早晨再要來一次的。」
「男人要什麼年紀才不想要了?」
「那看體質而定,有的到五十就那東西雄不起來了,有的到七、八十歲性慾還不退,不過次數減少了。」
「咯咯!你一次要這樣久,又能不斷的來,你真是金剛之體。」
「你也不壞呀!」
「我聽說女的有一夜要四五次的,有的十天八天也不想,那是什麼原因?」
馬太凡道︰「性慾強的普通女子,一夜要兩三次我也聽說,那對性慾無興趣的可能犯了性冷症,換句話說,她一生沒有快感,那更談不上高潮了。」
「只怕普通女人受不了你這粗又長的東西?」
「沒有這回事!不過太長了可能會受不了。」
「阿凡,你的寶貝頂端足有嬰孩拳頭大啊,又會在裡面絞動,絞得快感極了!
」
馬太凡突然間表情起了異樣,他似在強忍快感。
「阿凡,你怎麼了?」
「風姐,我已控制不住了。」
這一說,立即引發了金女的高潮,一陣急喘道︰「我也是啊!」
馬太凡猛的緊緊挺緊,精液急射,金女立即又被那強勁的精液引發,她也大洩啊。
「風姐……」馬太凡射完後輕聲叫。
「不要擔心我懷孕!如真有了,我就回洛陽,作你平凡的妻子。」
「那不是破壞了你的獨身?」
「我也不堅持了,不過我不參加肖萍的大法會。」
「風姐,那不委曲你了!」
「咯咯……你不嫌棄我我就感激不盡了,我現在真希望有兒子。」
「那又為什麼?」
「我回到洛陽老家,你今後就不用到處找我呀,你想到兒子、想到我,你就回來看看啊!」
馬太凡猛吻她,哈哈笑道︰「那太好了!」
「阿凡︰……」她一面替他清理下體,忽又笑意神秘的叫了一聲,這時正清理到重要之處,那是把玩。
「你想到什麼了?」馬太凡見她笑得太神秘。
「咭咭……」她欲言又止,輕笑得更神秘,似有回味無窮之情。
「風姐……啊!你想什麼我明白了。」
「阿凡!最後那一霎那,真正使我連靈魂都蕩漾了。」
「很強勁的那一射?」
「咭咭!……」
「你是過來人,說說看比較如何?」
「沒有比較,過去我連感覺也沒有,現在我明白,一個沒有雙方靈魂的溶合交媾,可知是何等 心!」
馬太凡歎聲道︰「風姐,別想過去了,你把它當做死亡好了。」他又抱住她深吻。
穿好衣服,金風輕聲道︰「你可以走了!」
「風姐,等我回來啊!」
「阿凡,小心啊!」
馬太凡出了洞,忽見天已近午,回憶時間,他不禁笑了,原來他想那是第二天的時間啦當他翻遍石山時,忽見一個老婆婆從側面奔出大叫道。
「婆婆!你?……」
「我叫張佩蕊,有事相求公子。」
「張婆婆!你老怎知晚生會在此時此地出現?」
「那可是馬公子?」
「老身經人指點而來,在此已等了五個時辰。」
「婆婆有什麼急事吩咐?」
「老身只有一子,得了一種非常古怪的病症,經過三十幾個名醫,莫不束手無策,後經異人指點,說只有公子能查出病因。」
馬太凡笑道︰「婆婆,那位異人是誰?他真神經不正常了,我是個毫不懂醫道的人啊!只對傷患才能幫得上一點忙啊!」
「公子!無論如何,老身拜託公子去看看。」
馬太凡道︰「令郎的病,到底是何現象?」
「公子!請去了再說,小兒現在此右側不遠一洞中。」
「不久前才發生的?」
「不!快兩年了,老身帶人抬著他走遍南北找尋名醫,不知吃了多少苦。」
馬太凡如何能拒絕,只有隨著張老太太走入一條石徑,他看出老婦也是個江湖高手。
老婦得他同意隨行後歎聲道︰「馬公子,你真是一位亳不傲慢的青年,以你現在在江湖轟動南北的聲望,你理應不會答應我這既不認識,又無關係的老太婆所求。」
「婆婆,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只擔心我不會醫啊,不然為了救人,誰叫我去我也毫無推卻之心啊!」
「會醫不會醫是另外一回事,你的心意就是最慈善的表現,當年皇上請我去作他太子的褓姆,他也不問我是邪是正,我被他正大心胸所感召,我把我死不接近官府決心也放棄了啊!」
「婆婆是太子褓姆?」
「是的!已任職九年了。」
「那為何不早說?」
「早說對你不敬啊!我怕你誤會我以官勢壓迫你。」
「怎麼會呢?婆婆出言誠懇,毫無官場作風,說出來我同樣隨行啊!」
「馬公子,老身知道你當前重要事在身,你這一跟我去,這更證明你的心胸高貴,為人而不為己。」
「哈哈!婆婆過獎了,現在請婆婆說一說令郎的病因吧!」
「他在兩年前忽然變了,功也不煉了,吃了就睡,再不說話,如同白癡,宮中御醫成群,人人束手無策,因此老身向皇上、皇后求情,請求准許老身帶子赴天下尋請名醫。」
「找過武林老輩高手檢查過沒有?」
「有!我找過太真神嫗、詬淡翁、奇羅山人……」
「天星老人也看不出?」
「還有大愚禪師、無智真人,他們只搖頭。」
「嗨!不對了,這些老傢伙不是不識,他們不肯出手。」
「公子!也許是一種非常絕症,他們有困難。」
「最後是誰要婆婆來找我?」
「公子!老身答應她不說出名字,我……」
「有隱情不說也罷。」
大出馬太凡意外,這時他看到石山北面腳下有座蒙古包,老婆婆帶著他直向包地走去。
「公子,到了!」
「婆婆!你帶了不少人來?」
「公子,只有四個隨身人員,不然無法移動犬子,他吃了就睡,睡了叫不醒,如同死人!」
「現在包內有那些人?」
「除了小子在睡,還有一個姑娘是老身最近結識的。」
進了蒙古包,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睡得似豬,女的端坐在養神,馬太凡一見那女子的相貌,不自禁的驚呆了。
「公子見這位姑娘?」
馬太凡搖搖頭,但又道︰「她是『瑤池摘仙』孫憶紅!」
女子睜開一雙鳳目道︰「你認錯了。」
老婆婆接口道︰「公子!你見過孫姑娘?」
馬太凡又搖頭,但卻有點迷惘。
女子讓座道︰「我叫李如蘭,你沒見過我,我卻看見過你十幾次,不過我沒有和你對過面。」
「婆婆!你不覺得我太冒失?」
「馬公子!老身懷疑,你怎麼一見就叫出另外一個姑娘的名字,你又沒有見過?」
馬太凡尷尬笑道︰「在另外一個女子的口中聽說過,她說孫憶紅可稱為天下第一美女!……」
「呵呵……原來如此,你一見李姑娘美如天仙,所以你就把她當作姓孫的姑娘,老身當初見到李姑娘時,也認為她是萬中選一的美人。」
「張媽媽!你怎麼了?我不敢當,這樣不好意思啦!快請馬公子看看令郎要緊啊!」
「李姑娘!謝謝你原諒我的失態。」
「咯咯……稱讚我也算失態嘛?馬大哥,你快看看張公子啊!」
馬太凡蹲在睡人旁邊,他只能用武功一途去檢查,一會兒,他正色道︰「張婆婆,我不信大愚禪師和無智真人查不出來。」
「不是病!」張婆婆有點驚喜。
「婆婆,你所學武功是那一門?」
「大約三式。」
馬太凡道︰「不對,大約神功有四式。」
「對不起!馬公子,第四式早在我五世祖手中遺失了。」
「那就難怪了,令郎可能在練成三式之後,他想從三式中悟出第四成心法,自信過強,用功過甚,久之形成白癡,也可說是小走火!現在奇筋八脈全錯亂了。」
張婆婆大驚道︰「無力可救了?」
馬太凡道︰「大愚禪師和無智真人大概也有你老這種想法,他們只好推說查不出了。」
「公子,求求你!你一定能救犬子。」
「婆婆,我是一個從不說沒有把握的話,我只有盡全力幫忙,如我也救不了,你老可以去求一個姑娘。」
「誰?快請公子說!」
「我先施救再說,到時我會告訴婆婆的。」
馬太凡向李如蘭道︰「姑娘的修為很高,我須要幫助。」
李女已被他的神通所折服,輕笑道︰「你要我如何幫忙?」
「婆婆抱起張兄的上身坐著,要抱緊,到時張兄會如夜遊人一樣站起來,力量非常強,婆婆要全力壓住他,李姑娘你就握住他的雙臂,使他雙掌緊貼太陽穴,千萬別讓他掙脫鬆開就行了。」
李女聞言很慎重,立向老婦道︰「張媽媽,我們開始!」
馬太凡看到老少兩人準備好了之下,他居然施出怪招來,雙手中指一伸,硬往不省人事的患者鼻孔裡塞,接著他全身發出紫氣如霧。
一個時辰後,馬太凡通身是汗的雙手道︰「婆婆!令郎是救活了,今後一切正常,武功不能再練了,趕快回北京,他還要毫無驚擾的睡五天,在這五天之內,你要運元氣補助他,不能五天不飲不食,我要找地方休息去了。」
「馬公子!」張老太太激動道︰「你不能在這裡休息?」
「不!令郎要立即動身,這是危險區,一旦驚了他就沒有命。」他似傷了元氣,說完連向李女的招呼都不打,急向帳外走。
張老太太本想要李女追去照顧,但話未出口,李女只向老太太一打手勢就急追而出。
「馬大哥!馬大哥……」李女一看馬太凡往石山上走,行動似還不穩,火速衝近扶住道︰「你不要緊吧?快坐下來!」
「謝謝!我還能支持一下,我要找個石洞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