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刀(3)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九)

冷雪身體軟下來,嬌慵無力地靠在麗兒身上。

「不要了……麗兒求求你不要了……」在這樣衣冠楚楚一臉正氣的男人面前,冷雪感到分外難堪。

在這樣的男人面前能主動淫蕩起來的女人才是真正的、毫無廉恥的蕩婦。

冷雪天生就不是那樣的女人,肉體雖然已經被改變得非常淫蕩,意識裡卻始終保持著羞澀的成分。

「甚麼不要……別忘了咱們兩人一起的時候你就是我的喲……來,雪奴姐姐,自己把衣服解開……」麗兒在她耳邊吹著熱氣說,一邊把她的手拉到衣服的紐袢上。

「不要……」冷雪白皙的手指放在紐袢上沒有動作,無力地搖著頭,哀求地看著麗兒。

「雪奴乖……瞧下面都濕成甚麼樣了……快哦!……忘了我是怎樣讓你快活的?……」插在秘穴裡的手指加快了動作。

「哦……」冷雪深深地歎息了一聲,不自覺地扭動著屁股,像做夢一樣慢慢解開衣襟麗兒很溫柔地剝去她的白紗上衣。

冷雪不但沒有反抗,還很順從地把雙臂放到後面使衣服更容易脫掉。

白紗上衣像一片凋靈的花瓣飄落在猩紅的地毯上。

冷雪凝脂般的肩頭和雪藕般的雙臂赤裸著暴露出來,在暗色的背景下彷彿發著淡淡的螢光。

膝蓋下面的褻褲早就滑落到了腳腕上。

半裸的美人使慕容別情的眼光變得灼熱。

冷雪甚至覺得被他盯著的身體在發燒,臉彷彿也在發燒。

她低下頭去,雙臂不勝羞澀地抱在一起,垂下的長髮遮住了半邊臉頰。

然後身體就被掉轉過來,被麗兒面對面地摟住。

麗兒揚頭將小嘴貼到她的嘴上,把小巧的舌頭送進她的口中。

兩人的舌頭溫溫軟軟地捲掃在一起,冷雪的手不自覺地抱住了麗兒。

扮演男人的麗兒用力摟緊她的身體,一隻手從肚兜下面伸進去抓住乳房揉搓起來,並把她的身體向慕容別情坐的方向推了推。

冷雪距離他只有咫尺之遙。

赤裸的脊背和紗裙下若隱若現的臀部就在慕容別情的眼前。

手可得。這個美麗的肉體 手可得。

慕容別情這樣想著,感到自己這個官沒有白做。每次玩弄美麗女子的時候,他都有這樣的感覺。

他仔細打量雪白的脊背。

兩條細細的紅絨線繞在粉嫩細長的脖頸和纖細的腰肢上,掛住前面的肚兜。腰間的絨線還打了一個玲瓏的結。

彷彿美女是被這兩條細線所縛。

慕容別情感到莫名的興奮……如果用這兩條線捆住她,她一定掙脫不開……他甚至已經可以看清肌膚上每一根細細的汗毛。

光滑而白皙的脊背因為出汗,在燭光下泛出淡淡的油光。

肌膚下面的肌肉隨著摟抱的動作時隱時現。

紗裙下面赤裸的屁股同樣隱約可見,滿的臀峰和溝壑彷彿在炫耀女人柔韌的活力和肉感。

像所有男人一樣,現在慕容別情最想看的就是紗裙內的風景。

麗兒彷彿知道他的想法,趁冷雪不注意的時候撩起了她的紗裙。

「啊……」冷雪輕呼一聲,意識到自己的屁股已經完全暴露,經過這些天男人們不斷的姦淫和麗兒的玩弄,她的臀部像成熟婦人般渾圓腴起來,有時自己對著鏡子都會不好意思。

「雪奴最喜歡光著屁股扭給人看了,是嗎?……」麗兒用情人般的聲調在她耳邊挑逗。

「不是……不……哦……」在麗兒的挑逗下,她已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雪白腴的屁股在慕容別情的眼前淫靡地蠕動,連肛門也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粉紅色菊花般的肛門隨著臀肌的動作而收張。

慕容別情一定在盯著看……冷雪意識到這一點,因為羞澀而有了輕微的反抗。

「麗兒不……不要……」她的聲音彷彿在喘息,又用手無力地去推麗兒。

每次被麗兒玩弄,這樣的過程都要重複許多次,也不知被她嘲笑了多少次。

麗兒的手毫不猶豫地伸向冷雪的屁股。

白嫩的小手在同樣雪白的屁股上用力猥褻地揉搓,有時還抓住臀肉用力捏住,放開時雪白的屁股上就會留下紛紅色的指痕。

冷雪有些不甘心地扭動屁股,一隻手反到背後抓住麗兒的手腕。

為了使她屈服,麗兒揉搓乳房的手加重了力量,又去舔她耳垂兒。

放在屁股上的那隻手緊壓在屁股溝上,一邊用力按壓一邊向股間移動,最終將手指伸進了潮濕的秘穴。

她所有的動作都是同時的,節奏相同的。

「啊……」三個地方的強烈刺激使冷雪渾身一軟,身體幾乎失去平衡,急忙用雙手抱住麗兒。

麗兒持續著進攻。

「啊……啊……啊……」每一次麗兒三處同時用力,都像是眩暈的波浪沖擊冷雪的大腦,使她尖叫一聲,身體癱軟一下,然後又被麗兒用力摟著屁股站直。

隨著麗兒的按壓,冷雪腴的屁股漸漸開始有節奏地翕動起來,圓圓的臀峰一張一合地彷彿在夾弄麗兒放在中間的手。

幾滴渾濁的液體從大腿根上像汗珠一樣過大腿內側,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幾道閃光的痕跡。

冷雪幾次掙扎著想用手推開麗兒,可是只要她一反抗,麗兒馬上就加重玩弄的力量,於是好不容易才提起的力量就像皮球洩氣一般無影無蹤。

在麗兒的揉搓下,冷雪的身體異常柔軟地起伏蠕動,頭向後仰去。

麗兒又趁機吻住美麗的脖頸。

「啊……」冷雪早就抑制不住地呻吟起來……

「怎麼不反抗了?我早就說了,你是最賤的女人……在我手裡你是逃不掉的……小賤貨……」 信冷雪已經失去反抗能力後,麗兒語調變得冷冰冰地,彷彿污辱冷雪可使她心情愉快。

在跟邪道相處的日子裡,她覺得自己怎麼都不如冷雪受寵,所以邪道讓她玩弄冷雪的時候,她每一次都特別興奮,用盡辦法污辱她。

已經神志不清的冷雪被污辱的言辭刺激得更加興奮。

慕容別情露出饒有興致的目光看著麗兒熟練地玩弄比她高半頭的冷雪。

那雪奴明顯已經沉浸在淫慾當中,無力反抗了。

……聽說她武功還很不錯,怎麼連這麼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丫頭都對付不了?

……一定是顧朋不知用了甚麼方法把她調教成這樣。這老道 實邪門,對付女人可真有

一手。

……以後可要告訴嫣兒離他遠點。

嫣兒是慕容別情的掌上明珠,十七歲的千金小姐。她當然不知道她無比尊重的父親居然有這樣的嗜好。

冷雪逐漸增大的呻吟使他收回思緒,重新欣賞起眼前的淫戲。

高個的雪奴居然在嬌小的麗兒玩弄下,只知道呻吟……應該拿劍的手無力地垂在體側,隨著身體的反應做著毫無意義的擺動。

麗兒忽然加重了手和舌的動作。

「別……麗……啊!!……」

冷雪的話語已經連不成句,像被按了開關一樣近乎瘋狂地蠕動著身體,赤裸的脊背上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慕容別情聞到她蒸騰的體香。

麗兒扶住她的腰,輕輕向下一壓。

冷雪立刻雙腿一軟坐了下去。

可是麗兒不等她坐到地上,又用手向前推動她的屁股。

冷雪就跪在了猩紅的地毯上。

麗兒也跪在她旁邊,手指從屁股後面再次插進小穴,用力攪動起來,她很有技巧地刺激陰道內部的敏感部位。

沒有一會兒,冷雪就開始尖叫著顫動雪白的身體,身體無力地蠕動著向後仰去。

麗兒按住她的細長的脖子,用力向下壓。

冷雪上身像摔倒一般前傾,急忙用手撐在地上,擺成四肢著地的姿勢。她本能地用力挺直脖子。

可是麗兒仍舊用力壓她,攪動小穴的手也適時地加重力量,終於使冷雪雙臂一軟,上體失去支撐,臉碰到了地毯上。

「啊……不要……」下巴碰到地毯,有輕微刺痛的感覺。

冷雪覺得渾身軟綿綿地毫無力量,只能可憐地哀求,卻打動不了麗兒。

麗兒把冷雪擺成狗一樣的姿勢,雪白的屁股高高地翹在慕容別情的眼前,屁股下面的裂縫濕漉漉地半張著,閃動著淫猥的光澤……慕容別情伸手扯開了冷雪肚兜的紐袢,肚兜滑落下去。

冷雪的身上只剩下被掀到腰間的白色紗裙,高高翹起的腴肉感的屁股不斷蠕動著。大腿中間,麗兒雪白的小手淫靡而靈活地蠕動著。

「行了,你也脫光衣服……」慕容別情對麗兒說道。

然後慕容別情非常輕柔地抱起冷雪,可是她卻嚇得叫了起來。

因為他很輕柔地摟住了她的腰,很輕柔地向上一拎,還很輕柔地把趴在地上的冷雪倒提了起來。

等冷雪明白過來的時候,已經被臉沖外倒提起來。腰被緊緊摟住,屁股貼在他胸部的官服上,秘處完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大頭衝下……長髮像黑色瀑布般倒垂到地上。

「不要哇……」冷雪拚命扭動身體,纖細的上身躬了起來,兩腿也拚命踢打。

她已經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可是只不過是四肢無力地擺動幾下而已。

這對於慕容別情絲毫不起作用,他只是用一隻手牢牢摟住她的細腰,把滿的屁股慢慢抬高到眼前。

冷雪的四肢無意義地搖動。

慕容別情彷彿癡迷似的死盯著眼前少女最神秘的秘穴。

他聞到冷雪略帶酸味的體臭。

細長的裂縫上,潮濕的花瓣有些凌亂的皺褶,溢出的粘液閃動淫靡的光澤,證實著主人剛剛受到的凌辱和凌辱下的興奮。

他用兩隻手指壓在花瓣上,然後左右分開花瓣,花瓣下面鮮紅的粘膜顯現出來,粘膜的頂端有一顆小小的鮮紅的肉核,正羞澀地顫動著。

粉紅色濕潤的肉洞隨著冷雪的掙扎,緩慢而有節奏地開合著,像正在呼吸一般。

那裡通往少女身體的最深處。

深不見底。

他把頭埋到冷雪的大腿中間,舌頭壓在陰核上。

舌尖很有技巧地輕輕掃過鮮嫩的花蕾。

「啊……啊……」冷雪在怪異的姿勢下受到邪惡的刺激,忍不住叫了起來。僅存的羞恥感使她用盡最後的力量扭動屁股,踢打雙腿,想要擺脫。

實際上她扭動的只有倒垂的上身而已,腰已經被牢牢摟住,屁股貼在慕容別情的下巴上,根本動彈不得。

兩條白腿倒是還能彈動,可是就在擺動的雙腿中間,慕容別情像狗一樣伸出舌頭,來來回回反覆地舔著柔軟的肉縫。

慕容別情啪嘰啪嘰地舔出了聲,他的口水和肉縫裡滲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

冷雪覺得自己的下體從來沒這麼濕過,又是噁心又是興奮。

等慕容別情含住花蕾吮吸起來,可憐的冷雪再也經不住快感的衝擊,再一次軟軟地放鬆了身體,浪聲呻吟起來。

大腿像斷線的玩偶一般垂成「V」字,陰戶凸顯出來,彷彿更方便了男人的玩弄。

小腿斜在半空中,隨著慕容別情施加的刺激本能地搖晃著。

倒垂的清秀面孔上面,美麗的眼睛迷離半張著,因為過度的刺激有時會翻出白眼。只有鮮紅的小嘴彷彿不知疲倦地呻吟著,嗚咽著。

慕容別情已經變成了一頭穿著衣服的野獸,倒提著失去反抗力量的赤裸的冷雪,肆意玩弄。

他一邊拚命舔著,一邊倒提著冷雪坐回到椅子上。

肉縫早已在他不斷地舔弄下,無力地張開。

伸長舌頭伸進肉穴。

冷雪只覺一個溫暖濕潤而柔軟的物體在身體裡靈活地竄動。忽然 到某個敏感的位置。

「啊……」她忽然失去控制,尖叫著瘋狂地扭動起屁股,滿的大腿像痙攣似地拚命夾住他的頭部。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

慕容別情用力固定住冷雪瘋狂扭動的屁股,把手指插進小穴攪動。

麗兒也脫光了衣服,走過來跪在慕容別情腳邊,摟住冷雪的肩頭使她不能動彈,然後含住了鮮紅的乳頭,毫不留情地用力舔了起來。

「啊啊……」

冷雪覺得好像掉進一個無底洞,昏亂的頭腦中產生掉下深淵的恐懼感。她一邊呻吟一邊不能忍受地拚命想扭動身軀,可肩頭和屁股都被牢牢摟住,只有胡亂彈動著架在慕容別情雙肩上的白腿。

沒有多久,冷雪尖叫著顫動雪白的肉體,大腿內側的肌肉拚命收縮,終於從小穴深處湧出一股溫熱的液體,將慕容別情的手指浸泡起來。

冷雪像死了一樣癱軟著白白的肉體不再動彈。

慕容別情把她抱到床上,自己也脫去衣服,分她的雙腿,將肉棒插入鬆軟潮濕的小穴姦淫起來。

他慢慢地抽插著。

麗兒也爬上床,白嫩的手指輕輕愛撫著冷雪的身體。

「不要……」

冷雪嘴動了動,喃喃地說。她覺得自己累極了。

可是沒過多久,熟悉的感覺從下體又湧了上來,像澎湃的潮水捲走她的意識,她不由得又張開嘴呻吟起來……

「就這樣一直下去吧……」

雪白的肉體在慕容別情身體下面不安地扭動。

房間裡迴盪著冷雪無可奈何的呻吟和慕容別情越來越粗重的呼吸。就算是偶爾來的敲門聲也被置之不理,沒人敢闖進這間密室。

可這一次卻不能不理,因為有人在砸門,拚命地砸……「……!!」

「誰這麼大膽?!!」慕容別情正伏在冷雪柔軟的身體上拚命抽插著,欣賞著她呻吟扭動的模樣,突然被人打斷「雅興」,不由大為不悅。

「老爺,不好了,小姐她……」

話音未落,門就被一個滾進來的肉球撞開。

定睛一瞧,原來是兩個赤條條一絲不掛的人……一個肥肥的男人正死死抱著一個苗條的少女,身體停止滾動之後,立刻坐在地上不停地抽插起來。

這男人竟是邪道。只見他雙眼血紅,嘴裡發出野獸般的吼聲,抱著少女拚命抽插。對於別的事情好像根本就沒看見。

那正被姦淫的少女相貌清麗,雙目緊閉,苗條的身體隨著邪道的姦淫無力地擺動,顯然已經昏厥過去。

「嫣兒……!」慕容別情看清少女的面容,慘呼一聲,赤條條地從床上跳下來。

一股寒氣向他的身體直逼過來。

他知道那是別人刺向他的劍,還有誓不罷休的殺氣。

劍勢如風。盛怒中的慕容別情根本沒有看清劍來的方向。

和持劍的人。

他來不及招架。

他急退。

一下子倒跳回床上。

他的身體重重落在冷雪和麗兒的身上,二女被砸得慘叫起來。

劍光閃閃,如影隨形,追殺過來。

慕容別情終於看到一個黑衣蒙面的劍客。

他無法抵抗,情急之中抓起冷雪的身體向劍光迎去。

黑衣人怕傷到冷雪,急忙硬生生將劍招停住。

慕容別情開始反擊。

他舉起冷雪向那人砸去。

那人突然見到一個赤裸的身體向自己飛來,又不忍濫傷無辜,只好用手接住。

冷雪早已昏厥過去。

慕容別情搶得先手,立刻雙掌齊出,連下殺手。

他的四十二路金剛伏魔掌十分純熟,內力也十分充盈。

並且不顧及冷雪的死活。

(「這女人是不錯,不過天下不錯的女人多的是。」)黑衣人來不及放下冷雪,只好勉強招架,卻再也佔不了便宜,最後只好挾著冷雪,退出房門,遁走。

慕容別情沒有追。

不是不想追,實在是沒法追。

因為他一直沒穿衣服。

世界上沒有幾個人有光著身子打架的經歷,更別說光著身子追殺了。慕容別情不想在幾百年後,還有人提起「世界上有記載的第一個光著身子打架的人是某朝知府慕容別情」。

他也不想把這件事鬧大,他還不想丟官。

正因為如此,他不能像邪道一樣無所顧忌地淫樂。

他要做更大的官,那時會有更多更好的女子供他享樂。當然,除此之外,還有許多別的,比如金錢和眾人的仰慕。

官做得越大,一切就越安全。

長期以來,他一直打著如此的如意算盤。

而眼下,他首先做的事就是點了邪道的昏睡穴,讓他從嫣兒身上離開。

然後把嫣兒抱到床上,讓已經嚇傻的麗兒照顧嫣兒。

然後才弄清原來邪道是中了一種極其強烈的春藥,不 女子交媾,恐怕性命難保。

「報應啊……」他心裡歎息了一聲,然後解開邪道的穴道,把赤條條的麗兒丟給他。

邪道立刻拚命地姦淫起麗兒。

慕容別情想不起來刺殺他的是誰,因為他的仇家太多了。

……

冷雪卻因此脫離了那個淫窟。

救了她的黑衣人原來是個少女,年紀也不比冷雪大。她只說她是「天女宮」的。她爹爹原來是慕容別情的下屬,因為慕容別情垂涎她母親的美色,就設計害死她的父親,然後強暴了她的母親,玩弄了幾次以後,就把她交給了邪道,然後就不知去向了。

她被家裡的忠僕救了出來,加入了專門 男人為敵的「天女宮」,學成武藝後,回來找慕容別情復仇。可是功虧一簣,只好下次再說了。

冷雪沒好意思說自己也是武林中人,只是說自己是個苦命女子,被人騙賣到這裡,被迫從事皮肉生涯。

那女孩同情之心大起,連忙說要護送冷雪回家。冷雪只好答應。

可是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冷雪偷偷起來,拿了少女的五十兩銀子,留下一封借錢的信,走了。

她終於回到師傅的身邊,在偷偷出走一個月以後。

空性師太看到自己的愛徒回來,自然高興非常,也顧不上責罵。

她雖然看出冷雪身上突然充滿了成熟女人的味道,處女必定已為人所佔,卻也沒有追問。江湖兒女,率性而為,空性師太倒沒有那麼多成見。

她只是沒有想到,冷雪曾經經歷過那樣黑暗的日子。

只是為冷雪回來後的拚命苦練而欣慰。

冷雪卻只想著復仇。

她終於有所成就,不但練成了空性師太的絕學「絕情劍」,更把武功發揚光大,練成了「銷魂劍」。

一個月的妓女生涯,使她明白了「銷魂」是比「絕情」更加鋒利的武器。

然後空性師太就把她介紹給了丞相吳涼。

她居然在丞相面前屢立奇功,很快成為丞相的三大王牌之一,並有了「天下第一女捕頭」的美譽,還有了一個美麗的綽號「玉女追魂」。

她想去殺邪道,卻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

在辦案的過程中,她救了幾個有靈性的風塵女子。她教她們武功,成立了她自己的「星星」小組,她帶著她們屢立奇功。

可是每天早上醒來時手淫的習慣卻再也改不掉了。開始,每天晚上臨睡時,她都拚命提醒自己明早一定不能再那樣了。可是每天早上醒來的時候,都發現自己的手已經在陰戶和乳房上不停的揉弄,根本無法停止。後來,她漸漸放棄了努力,也逐漸習慣於每天早上體會一下銷魂的滋味。

片刻銷魂,又有何妨!

………………………………………………………………………………………………此時,在百風城中的房間裡,她再次聞到失身之前聞到的那種異香,從前的生活立刻在頭腦中電光火石般掠過。

然後閃過的念頭就是︰終於找到他了!復仇的機會來了!

「邪道,出來!」她怒叱一聲,拔劍在手!

空中卻突然掉下一張大網,要把冷雪罩在當中!

冷雪想退,可是房門已被關上,眼看大網就要將她罩住。

她沖天而起,長劍急揮,將大網一劈兩半。人在空中,一個曼妙的轉身,就刺開了門楣,破門而出,退出了險地。

「哈哈哈哈,雪奴,幾年不見,武功果然大長啊。這些年下面沒人插,想我了吧……來來,再來伺候一回道爺,保證你爽的昏死過去。」滿嘴淫辭穢語從屋裡走出來的,一臉淫相的胖道人,正是顧朋。

想抓的魔頭沒有現身,卻來了一個更可惡的魔頭!

他的身後還跟了四個年輕一些的道人,每個人的眼裡同樣閃爍著淫邪的光芒。

看到冷雪,他們的眼珠幾乎要掉了出來。

邪道已經跟他們說過這個名滿天下的女捕頭曾經是他的「雪奴」。

今天要讓她恢復原來的身份。

而且,他們都有份!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

邪道的手下自然也是一群好色如命的亡命之徒。

冷雪清叱一聲,發出呼喚星星小組的信號!

她雖然憤怒,卻並不想冒以寡敵眾的風險。經過這麼多年的磨煉,她已經是一個老到的捕頭。

星星小組彷彿從地裡冒出來似的,霎時就聚攏在冷雪身後。

四個少女跟著主人,準備經歷又一場搏殺。

她們還從來沒失敗過,這一次她們的好運還會繼續嗎?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一)

邪道的手下衝了過來.

他們聽邪道說過,這雪奴武功並不十分可怕,所以儘管冷雪名聲很大,他們卻並不怕她。

心中沒有懼意,色膽自然包天。

色膽包天的結果是冷雪還沒出手他們就遇上了麻煩。

出手的當然是星星小組。

她們一出手便是一個陣勢。

冷雪為了彌補她們武功的不足,教她們演練了十八套陣勢,並為每一個陣勢起了一個好聽的名字。利用這十八套陣勢,可以讓她們的武功威力增強一倍甚至幾倍。

現在她們的陣勢就叫「六宮粉黛」。

身著黑色勁裝的少女們扭動美麗的身體,彷彿弱不禁風似地舞動長劍,每個人的臉上似乎還掛著淡淡的微笑。

彷彿是身居後宮的紅粉佳麗,遙望路過的君王,渴望一場天降甘露的寵幸。

只有她們的眼裡閃動著冷酷的殺意。

邪道的手下過於輕敵,所以就吃了虧,吃了大虧。

大虧的意思就是兩死兩傷。

邪道頓時心生懼意,他知道自己那幾個弟子的份量。

沒想到冷雪的手下就已經這麼厲害。

縱橫江湖幾十年,沒有把握他是不會出手的。所以他很少失敗。

可這一次他失去了必勝的把握。

不容他細想,星星小組已經找上了他。

她們已經換了一個陣勢,這個陣勢名叫「星星點燈」。

她們當然不是真的要點燈,而是要取對手的首級。

四柄長劍從四個不同的方向,帶著寒冷的殺氣,刺、劈、削、砍向邪道肥頭大耳的腦袋。

她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邪道出掌,靈鷲掌法,空氣中頓時出現隱隱的風雷之聲。

雄渾的陰剛掌力向少女們的劍上擊去。

少女們的劍頓時失去了方向,陣勢被掌力所破。

可是還是有一柄劍刺中了他的肩頭。鮮血流淌。

邪道怪叫一聲,然後急遁。

他要逃命了。

冷雪帶領手下追了過去。

邪道逃向百風城後山的樹林。他的輕功很不錯。

邪道逃向密林深處。

冷雪自然跟得上他,而且距離越來越近。

可是星星小組卻落在後面,轉過幾棵大樹之後,就不見了她們的蹤影。

這種情形冷雪已經遇上很多次,她的手下會在合適的地方等她。

越追越近,冷雪晃動的劍尖幾乎已經可以刺到邪道的後心。

邪道突然反擊了,兩人戰在一處。

靈鷲掌法迎戰銷魂劍。

邪道一邊打,一邊不停地嘮叨︰

「這些年你可出了名了,想道爺我了吧,待會我一定會讓你爽的……」

「平常有沒有摸自己的小穴呀……看你的樣子,一定是有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戒掉的……」

「道爺也很想插你呀,你現在喜歡從上面插還是從下面插呢?……哎喲,這下可差一點點……」一不留神,頭低得慢了些,發纘被寶劍削去,頓時劈頭散發。

冷雪緊咬紅唇,忍受著他的污言穢語,只是一招接一招地出劍,招招致命。

沒過多久,邪道已經迭遇險招,受了四五處輕傷,他忙於招架,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終於相信自己是打不過她了,他還有最後的一招,可是一直沒機會用,……難不成今天就死在這裡不成?

他突然跳出圈外,跪了下來,一邊向冷雪磕頭,一邊說︰「你饒了我吧,我知錯了……我意伏法,只求你留我一條活命……你看我已經年紀一大把,可我還不想死呀……看在我們曾經合體的份上,你饒我一條命吧……」

他居然一邊磕頭一邊嚎啕大哭。

冷雪背靠著一棵大樹,厭惡地看著他,劍招停了下來。

捕快的職業習慣告訴她不能殺一個已經伏法的人。

可是要防備他的反擊。

「好吧,你自斷經脈,我可以饒你一死……」

冷雪冷冷地說。

「謝謝,謝謝……我這就……自斷經脈!」

話音未落,一件暗器向冷雪的喉部疾射而來。

果然有暗算,冷雪輕蔑地一笑,頭一偏,就躲過了暗器。

「噗!」暗器打在身後的樹幹上,發出奇怪的聲音。

然後冷雪就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

「不好……是迷香……」

她急忙閉氣,然後展開劍招向邪道攻擊。

「哈哈,中計了吧,那是道爺的暗器,裡面放了迷香,不過你不會失去知覺的……一會你就能嘗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了……」邪道再也不還手,只是繞著樹躲避著。

沒過多久,冷雪就覺得雙腿發軟,兩眼發花,有些支持不住了。迷香雖然只吸入了一點點,可是由於劇烈的進攻,很快在體內擴散開來。

邪道這才開始反攻。冷雪吃力地招架著。

「哧啦……」大紅勁裝的後心被撕開了,雪白腴的後背暴露出來。

「啊……」冷雪背後一涼,驚呼一聲,拚命反擊。

邪道像貓戲老鼠一般地進攻。

冷雪一不留神,屁股被他用力摸了一把。

「哈哈,屁股好像比以前大了……」邪道淫笑著。

冷雪覺得自己的力量正在急遽消失,在加上受到污辱,不由急怒攻心,腳步踉蹌,劍招更加散亂。

幾招之後,邪道又看準時機,一把扯開了她大紅勁裝的前襟。滿的乳房顫動著暴露出來。

「啊……」冷雪本能地收手想拉回破碎的衣襟遮掩自己的胸膛。

可是腰間忽然一鬆,腰帶也被扯斷了。

大紅的長褲向下一卸,露出了兩條美腿和月白色的褻褲。

「完了……」冷雪絕望地將長劍橫向自己的脖頸。她知道落到邪道手裡會是甚麼下場。

可是邪道奪下了她的寶劍,這並不費勁,因為冷雪的動作已經相當緩慢了。

「蓬!」銷魂劍被邪道擲向一棵大樹,劍身刺入樹幹,露在樹幹外的一半劍體不甘心地顫動著。

邪道在搖搖晃晃站立不穩的冷雪周圍不停地遊走,嗤嗤連響聲和冷雪的驚呼聲中,冷雪的大紅勁裝和貼身的褻衣被一片片地撕碎,她拚命的抵抗根本就無濟於事。

邪道剝下了冷雪身上最後一絲布片,然後退後幾步淫邪地審視著她。

冷雪搖搖晃晃地站著,在昏暗的樹林裡,雪白的肉體分外耀眼,滿的乳房微微顫動,

烏黑的長髮和腹下捲曲的黑毛在微風中微微飄動。赤裸的身體因為寒冷和羞辱而輕輕地戰慄著。

「嗯,雪奴,保養的還不錯嗎,就是比以前稍微胖了點……來來,快讓道爺抱抱……」

邪道伸出兩隻胖手,像召喚小孩子一樣召喚她。

冷雪四肢無力,但神志未失,知道逃是絕對逃不掉的,事到如今,只好一搏了。

她居然媚笑著向邪道的骯髒的懷裡撲去。

就像見到久別的情人般

在身體將要接 到邪道身體的剎那,忽然弓起赤裸的右腿,渾圓的膝蓋向邪道的下腹狠狠頂去。

眼看就要成功了……

可是她的膝蓋怎麼用力也不能再前進一點,……被邪道的一隻胖手牢牢地抓住了,不但不能前進,想放下來都不可能,陰戶也張了開來。

邪道一手提著冷雪的一條腿,另一隻手伸進冷雪的股間。

陰戶立刻被胖胖的手整個蓋住,手指在柔軟的裂縫上面滑動起來。

冷雪立刻呼吸急促,赤裸的身體也顫抖起來。

邪道給她的刺激比每天自己手淫的感覺不知要強烈多少倍……她想要掙脫,可是身體毫無力氣。

「啊……誰來救救我呀……」冷雪的腦中又湧現出這樣本能的想法。

邪道放下她的右腿。

兩條白軟的大腿立刻將股間的手軟軟地夾住。

「嘿嘿,雪奴,乖乖地聽話吧。你的身體已經被我徹底改變了……這些年沒接過別的男人吧……你瞧瞧你瞧瞧已經濕成甚麼樣了……」邪道一邊淫靡地活動著手指,一邊在冷雪的耳邊說著下流的語言。

「啊……不要」冷雪無力地哀求,眼裡流出了悔恨的淚水。恍乎中似乎又回到了六年之前淫邪的日子。

邪道加重了玩弄的力量。

「哦……」冷雪終於哀哀地呻吟起來,雪白的身體開始蠕動。夾緊手指的大腿慢慢地分開,敞開了陰戶,更方面了手指的活動。六年間她為了報仇苦練武功,根本就沒接 過男人,所以性慾很容易地就被挑動起來。

冷雪的大腿慢慢開始有節奏地夾弄邪道的手。

「你是誰?」邪道忽然這樣問道。

「甚麼?……」冷雪迷迷糊糊似乎沒聽清他的話。

「你是誰?叫甚麼名字?」

冷雪沒明白他說的意思。

「我是冷……」

「甚麼!再說一遍!」邪道將手指插進潮濕的小穴用力轉動起來。

冷雪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死也說不出口。

「喝,還挺強硬,我看你能硬到甚麼時候……」手指在小穴中瘋狂地活動。

「啊……」一股快感直衝腦後,站在地上的腳幾乎站立不穩,冷雪迷失地亂叫起來。

「你是誰?」

「啊……啊……我……」

「我……啊……」就是說不出口。

邪道忽然抽出了手指,把濕漉漉的手指伸到她的眼前。

冷雪下體一陣空虛,她難耐地扭動腴的屁股。……這一招他以前好像用過……這次不能屈服了……

「你說不說?」

「我……」

邪道看她不說,也不強逼,等她性慾消退一些後重新把手指插入小穴。

冷雪拚命扭動屁股,呻吟著追求淫蕩的快感。

眼看就快登上極頂時,邪道又抽出了手指。過了一會兒又再次插入。

邪道第三次拔出手指後,冷雪終於嗚咽著哀求起來。

「求求你,別,別再這樣了……」

「你是誰?」

「我,我是……雪奴」冷雪被自己的屈服羞的紅了臉。

「你不是天下第一女捕快嗎?」

「我,我是天下第一女捕快……我也是雪奴……啊……求求你快……」冷雪有氣無力地哀求,她知道這樣的淫慾自己是無法抗拒的。

「要插嗎?插哪裡?」

「插、插下面……」驕傲的女捕頭現在甚麼話都說得出來。

邪道放開她的膝蓋,然後恩賜似地說︰「趴下!」

冷雪乖乖地趴到地上,將雪白的屁股衝著邪道。滿的肉丘中間,淫穢的肉縫上沾滿了淫液,閃著淫靡的光。

邪道從褲子裡拉出肉棒,抵在她的陰戶上。

「哈哈,老子現在要幹的是天下第一女捕頭……」邪道扳住雪白的屁股,腰上用力,準備插入了。

他的話似乎喚醒了冷雪的意識,沒想到還是要失身給邪道……她忽然掙扎著想要擺脫。

可是在這樣的姿勢下她只不過是扭動屁股而已,根本無法擺脫,也沒有誰能救她。

除了這一朵

玫瑰!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二)

玫瑰是真的玫瑰,嬌艷欲滴地過幽暗的樹林,彷彿訴說著一段美得令人移神的情事,一場春夢。

可現在卻化做一道追魂奪魄的紅影,衝著醜陋的邪道而來,直奔胸口要穴。

居然還帶著破空之聲,好像銳利的刀鋒過肅殺的空氣。

邪道事隔六年,好不容易再次制服了冷雪,正抱著她雪白腴的屁股準備插入,品嚐強姦天下第一女捕快的得意滋味。

忽聞暗器破空之聲,一抬眼,暗器已快到眼前,大驚之下,只好雙腳用力,向旁邊騰空跳開閃避。

好不容易站穩後,肉棒兀自從褲襠裡伸出,卻已經從堅硬變得軟垂。

那玫瑰到了冷雪身體上空卻突然變幻了方向,垂直而下,「啪」地落到滿的屁股上。

鮮紅的玫瑰順著屁股的雪白曲線慢慢滑落到草地上。

冷雪睜開美麗的眼睛,眼神迷茫,不知道發生了甚麼。

性交中的驚嚇對男人來說可是非同小可,邪道也不例外。

從這一天起,他落下一個毛病︰玩女人時不能看到紅色的花,看到了就會硬不起來。

每次這樣時,他都恨不能把這個外號「玫瑰刀」的小子給剁成一百零八塊。

春夢乍醒,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生可啃熟不可啃。

他氣得大喊起來︰

「哪個不知死的小子敢攪了道爺的好事?有種的趕快出來,道爺賞你個全屍……」

「嘻嘻,臭道士,還不快把你那玩藝收起來,小心著涼……」

隨著一聲清脆的嬌叱,一個身穿嫩黃稠衫,身材高挑的女孩從一棵樹後躍到冷雪身邊,用一件黑色的斗篷蓋在她的身上,然後把她扶了起來。

冷雪雙腿發軟,少女幾乎是半抱著把她扶了起來。

「啊喲,冷捕頭,這麼一下就軟成這樣?唉唉這怎麼去抓玫瑰刀呀……」

少女揶揄地取笑著冷雪,卻掠過一絲嫉妒的眼波。

冷雪搖搖晃晃地站直身體,立刻瑟縮著拉緊了斗篷,包裹起赤裸的身體。

她低著頭流出了羞悔的淚水,長髮披散著遮住了半邊雪白的臉頰,邪道一看又來了一個美女,年輕漂亮,明眸皓齒,巧笑嫣然,跟成熟美艷的冷雪站在一處,真是春蘭秋菊,各擅勝場。立刻色心大起,懼意全無,肥胖的臉上堆起了笑容,雙手忙不迭地在腰間忙活一陣,把肉棒塞回褲子裡面。

「嘿嘿,小妞,你也想爽了嗎?來來,道爺讓你跟她一起爽……」說著便向少女撲了過來。

「媽呀……」少女驚呼一聲逃開,聲音中卻沒有懼意,倒像是一種撒嬌似地挑逗。

手上卻多了一把明晃晃的長劍。

「誰跟你爽呀,也不瞧瞧自己的模樣,還想和冷捕頭……今天本姑娘要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少女嬌滴滴地說著。

這話讓邪道忽然想起六年之前,冷雪在被他強姦之前所說的話。只不過冷雪的語氣是冷冰冰殺氣騰騰的,而這少女的語氣卻充滿嬌嗔 誘惑的味道。

這想法讓他的性慾頓時高漲,褲子裡的東西重新鼓漲起來。

「嘿嘿,我就是喜歡你這樣的,她六年前也和你一樣,最後還不是乖乖的露出小穴讓道爺狠操……」邪道已經開始出掌了。

少女舞動長劍 他戰在一處。

高下立現。

連邪道都有點納悶,這少女武功如此稀鬆平常,較之六年之前的冷雪也頗有不如,居然就敢出手救人?

觀戰的冷雪心沉了下去,看來今天不但自己無法倖免,連這少女恐怕也要失身了。

果然邪道出手開始輕薄。一把將少女的稠衫從胸口撕開。

「啊……」少女驚呼一聲,連忙運劍反攻。

邪道出手連連,轉眼之間,少女的上身已被剝光,顫動著剛剛發育飽滿的乳房,羞紅著臉兀自揮舞著長劍。

「你還不快出來,人家快被他剝光了啦!」少女一邊舞劍,一邊不知衝著甚麼地方撒嬌地說。

邪道一凜,原來她還有高手支持……,交手之時不由多了幾分小心。

……可是她的幫手並未出現。

「討厭……」少女咬著紅紅的嘴唇,曼妙地舞動著長劍。彷彿不是在對敵,而是在跳一種蠱惑人心的艷舞。

邪道看到她並無後援,膽子又大了起來,故技重施,很快剝光了她的下裳。

渾身一絲不掛的少女驚呼了幾聲,羞紅著臉居然還在舞劍進攻,好像也沒有跟邪道拚命的意思。

這下連一旁觀戰的冷雪也有些詫異起來……這少女,居然能赤裸著舞劍,這是怎麼回事?

邪道終於奪下了少女的長劍,從背後抱住她赤裸的身軀,使她身體正面對著冷雪站立的方向。少女的身體溫潤柔軟,比他還高半頭。

少女這才有些急了︰「不要,放手了啦!……你還不快出來!……啊喲!」

邪道的一隻手已經從前面伸進她的兩腿之間,開始撫摸秘處,另一隻手開始揉搓乳房。

「啊……啊……」少女呻吟起來,雪白修長的身體開始蠕動。

「你……你再不出來,人……啊……人家就真的要被他……啊啊……」少女語不成聲,在邪道的挑逗下扭動著修長盈的身軀。

冷雪瞪大美麗的眼睛,看著眼前淫艷的畫面,覺得心中漸漸煩躁起來。

剛才被強行挑動的慾火似乎重新燃燒起來。

「啊……」冷雪忽覺自己的左邊乳房被人撫摸了一下似的,傳來一陣快意,低頭一看,原來是一片花瓣落在斗篷的胸部。

「怎麼,原來是一片花瓣……」冷雪苦笑著搖頭,可是馬上就發現情況不對了……

眼前忽然出現了很多鮮紅的花瓣,攜帶著一股柔柔的力量,向她身上擊打過來。

冷雪所中迷香的藥力尚未散去,雙手又緊抓著斗篷,只能勉強護住胸部。

只有扭動著身體躲避。可哪裡躲得開?

那些花瓣像長了眼睛,隔著斗篷不斷擊打著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屁股,下腹,大腿根部,後背的敏感穴位……

花瓣顯然是被強烈的氣流所推動,下流而准 地攻擊著女人羞恥的部位,打在身上感覺好像是柔軟的拳頭,又像是刻意挑逗的按摩。

裹著黑色斗篷的冷雪周圍飄滿了粉紅色的花瓣。

甚至還有幾片輕輕過她小小的、粉白得幾乎透明的耳垂兒。

冷雪閉了閉眼睛,自己都感覺到身體在輕輕的顫抖。

這些輕飄飄的花瓣居然使她感到溫暖而舒適,居然像邪道的手一樣使她的身體漸漸有了反應。

冷雪覺得很難堪。

她覺得嘴唇發乾,下體卻有些潮濕了。

「這是誰呀……真討厭……哦……」冷雪一邊盡力躲避,一邊羞紅著臉想。一片花瓣又准 地擊中了她臀部的溝壑。

對面被邪道玩弄的少女又喘息著叫起來︰「啊……不要啦……真討厭……好了好了,我承認跟她一樣是個淫娃啦……人家認輸了啦!……哦……我意讓她做姐姐啦……臭道士快拿開手……啊啊!……不要再逗她了,快來救我呀……啊呀呀,他要插進來啦……不要呀……」

少女最後的叫聲已經變成了驚惶失措的慘叫,因為她感覺到邪道已經從後面把肉棒抵在了屁股的溝壑裡,準備插入了。

少女拚命扭動身軀,可是已經被充分玩弄的身體已經沒有多少力量,又哪裡敵得過邪道的力量?

可是她的喊叫卻起了作用,向冷雪飛過去的花瓣全部改變了方向,向邪道飛去。

漫天花雨。

其中二枚,在眾多的花瓣中脫穎而出,帶著嗖嗖的風聲,直逼邪道的雙目。

邪道抱著少女在地上打了個滾,避開攻擊。

「真他媽倒霉……」又一次在即將插入的時候被人攪了好事,邪道心裡惡狠狠地詛咒著。

然後他就看見一團雪白的刀光向他席捲而來。

刀法奇快、奇絕、奇特。帶著一股說不出的淫靡 悱惻,彷彿即將久別的情侶,最後一晚的抵死纏綿。

邪道奇怪地想到死亡,甚至有一種幻覺……這樣死了也不錯。

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只有連連退後閃避,開始還心有不甘地抱著少女,後來為了逃命,只好鬆開少女,盡力閃避。

刀光一直將他迫到了十幾丈開外。

刀勢頓收。

邪道看到一個身穿白袍的青年,手上握著柄短短的彎刀。刀鋒雪亮。

青年的臉上露出鄙夷的神色︰「就這兩下子也配稱色魔……我不殺你,滾吧。」

邪道立刻就滾了。

因為他的衣服早已經被彎刀得七零八落,露出了肥胖的身體。只不過他的身體比冷雪和少女的身體要難看幾百倍。

如果要殺他的話,他早已經死了七八十次。

逃得很遠以後,他才死撐場面地說出一句狠話︰「玫瑰刀,果然厲害……小子,你等著……敢搶我的妞兒……」

「玫瑰刀!!……」剛才被花瓣搞得頭昏腦脹的冷雪聽了以後渾身一震,幾乎昏倒。

完了!

才出狼穴,又入虎口。

現在迷香的藥力還沒有過去,無力反抗,看來又要被人輕薄了。

冷雪絕望地想著,卻又有一點好奇,想打量一下這位淫魔中的「後起之秀」,不過少女已經走過來開始不停地對她說話。

「冷姐姐,剛才我跟龍哥打賭輸了啦,只好認你做姐姐嘍。不過,我也不吃虧,你本來就比我大嘛。嘻嘻,本來是要讓你叫我姐姐的,你會不會叫呀?以後我們一起服侍龍哥吧,他可喜歡你啦!……嘻嘻,換衣服嘍!」

少女不知甚麼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鮮紅的衣裙,手裡拿著一套墨綠的長裙給冷雪。

「不要……」冷雪很想趕緊換上一套衣服,可是……那年輕人就在不遠灑洒然地站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們兩人……

「好啦,不要害羞啦,剛才他已經看過啦,再說……反正以後都是要給他看的啦,還要……嘻嘻,你肯定喜歡的,龍哥很會愛女人……剛才的花瓣你一定很喜歡……」少女一邊說,一邊不由分說扯掉冷雪披著的斗篷,雪白的肉體再次暴露出來。

「啊……」冷雪羞紅了臉,顧不上遮掩身體,趕緊十分靈活地穿上了衣裙。雖然沒有內衣,但卻可以出去見人了。

「哇,姐姐你真的好漂亮!……改天我要摸一摸你喲……龍哥可是教過我的……嘿嘿還沒有機會實踐一下……」少女驚詫於冷雪身著女裝後居然有一種典雅華麗的美感,於是又嘰嘰喳喳說了一大堆,還在冷雪滿的臀部揉了一下。

「月兒別鬧了,走吧。」剛才冷冰冰的青年臉上已經帶著溫暖的卻又一點壞壞的笑意,在冷雪看來,笑得有些邪門,甚至有些讓人害怕。

他語氣溫柔卻不容質疑。

「月兒……?她是……郎月??怎麼會這樣?不是說她是被擄走的嗎?」冷雪奇怪地想著,淫慾真的可以改變人呀。

「你是玫瑰刀?」冷雪終於恢復了思考的能力。她沒有抬腿就走,開始冷靜地發問。

「是呀,他就是大名鼎鼎的玫瑰刀,龍哥!上個月他一直跟我在一起!嘿嘿,這中間他還愛了幾個女人,可是龍哥最後都沒要她們!有一個還是號稱武林四大美女之一呢……她們連他姓甚麼都不知道……冷姐姐,你知道嗎,四大美女你排第二呢。嘿嘿我生得晚,只排第五……」

月兒得意洋洋喋喋不休亂七八糟地說著,彷彿跟這「龍哥」在一起是很值得驕傲的事。而且漫不經心地就給自己加了個「武林第五美女」的頭銜。

冷雪看了她一眼,眼光中流露出一絲愛憐的神色。這小妮子 實挺可愛。

然後轉頭面對龍文。

「龍……公子……」冷雪差一點也叫他龍哥,又覺得未免太輕佻,而且……他好像還沒有自己大。

所以改口叫公子。

「龍公子,你武功如此了得,世上已罕有對手,為甚麼不幹點正事,為百姓出點力量呢?如此大好身手只求美色豈不可惜?」冷雪早已看出這青年的武功 實很高,自己的捕頭大哥「天」或許還可以和他一較短長。

而且,她直覺地感到這青年並不是一個壞到骨髓的人。他跟邪道根本就是兩種人。

「哈!天下之大,我龍文不過是滄海一粟,有甚麼可惜不可惜!世上有你們這麼多美人,我愛還愛不過來呢,哪還有功夫想功名之事!再說這也是造福人間呀,女子們個個欲仙欲死,很多人一輩子都沒有嘗到過這樣的滋味……啾!!」青年露出三分孤傲三分開朗三分輕浮一分滄桑的笑容,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她身邊。

冷雪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就被他摟住親了一下。

「其它的好事嘛,順手也會幹一點。比如暗殺尚書王大人的兇手『快刀』吳達就是我殺的……嘿嘿他沒有我快……人頭已經放在吳丞相的書案上……他其實是太師派去的……還要別的例子嗎?」他摟著冷雪說。

冷雪被他親得飛紅了臉,想反抗卻又沒有力氣,而且被他摟著,並不難受。

可他耳語般說的道理簡直就是歪理。

「那你也要人家女子意才行啊。」

「你怎知她們不意呢?」

冷雪語塞。

「好了啦,你們別談大道理啦。我可是又累又餓,剛才那臭道士真可惡,弄得我現在好累!……龍哥咱們趕緊走,到縣城找個地方休息吧。你不是說還有大事要辦嗎。」

「走嗎?」龍文在冷雪耳邊說。

「……不……」冷雪覺得這簡直不像自己的口氣,倒彷彿像一個逆來順受的小媳婦在請求丈夫的憐憫……跟他說話好像只能用這種語氣。

怎麼能跟著這個淫魔走?而且……兩腿也沒有力氣。

龍文放開了她,笑著沖月兒說︰「月兒,上弦……」這是他們的暗號,黑話。

月兒嘟起了嘴︰「又要人家賣力氣……我只管兩里路喲……」

卻乖乖地走了過來,一把就把冷雪橫抱了起來。

別看她嬌嬌怯怯的樣子,原來力氣並不小。

「幹嘛?不要……」冷雪掙扎了幾下,卻渾身無力,只好讓她抱著。手還摟住了她的脖頸。

臉又紅了。

「哇,冷姐姐你可真可愛……啾!……真輕!好像沒有骨頭……可以走三里路了……」月兒親了冷雪一下,跟著龍文向山下走去。

龍文沒忘了帶走冷雪的銷魂劍。

他們從另一條路下山。山路崎嶇。

眼看就要走出樹林了,月兒忽然「啊喲」一聲,軟倒在地。

龍文回頭一看,冷雪冷冷地站在地上。

「龍公子,謝謝你的救命之恩……我不會暗算你……不過,我終究是個捕快,我要捉你歸案!請你原諒……」

冷雪彷彿下了決心似地說。就算打不過他也要試一下。

龍文這才想起沒有點她的穴道,而且迷香的藥力已經過去了。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是個捕快,但終究是個女人,小女人……」他彷彿喃喃自語地說。

冷雪已經揮掌攻來。

由於沒有劍,冷雪只好施展自己並不十分擅長的拳腳功夫,身穿的長裙也不利於她的發揮。

龍文也沒有拔刀。冷雪一喜,這樣自己的勝算就大了一些……可是她突然發現龍文其實只是在逗她出招。

因為她出招的時候,長裙下面赤裸的身體就不可避免地露出一部分。特別是踢腿時,長裙就會捲起來,整個下體就毫無遮掩地暴露出來。

不管它……冷雪咬著紅唇下定決心似地繼續進攻,可是腳上武功的運用明顯地減少了。

如此一來武功又打了折扣,所以當龍文進攻時,她很快就抵擋不住了。

最後雙臂終於被他捉住反扭在背後。

龍文用一隻手捏住冷雪兩隻纖細的手腕。

冷雪掙脫不開。

(「啊,要是我有劍就好了……」)她一邊掙扎一邊這樣想。

「雪兒,不乖是要受罰的……」龍文對她耳邊情話般耳語,拉著她坐到路邊的一塊岩石上。

然後冷雪只覺身體被粗暴地抬起,奇妙地掉換了角度,等明白過來,已經趴在他的膝頭,變成俯臥的姿勢。

墨綠色的長裙被掀到腰部以上。

由於內衣早被邪道剝光撕碎,所以冷雪剛才沒有內衣可穿,現在雪白的雙腿和屁股一下子全部暴露出來。腴的屁股在空氣中微微地顫動,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哈,看來你也一樣……龍哥的女人都喜歡讓他先打一頓屁股……哇,姐姐的屁股好白呀。」月兒躺在地上,一點也不生氣,反而興高采烈地說著。

「打……屁股……?」冷雪知道自己的屁股暴露出來,她羞澀難當地拚命往雙手上用力,卻依然沒用。龍文的手像鐵銬一樣將她的雙手手腕死死捏住。

冷雪眼淚都急了出來,又羞又急地扭動嬌軀。

不知為甚麼,在這青年眼裡暴露下體好像使她特別的難為情。

「啪!」龍文的手掌重重落到雪白的屁股上,立刻形成一個紅紅的掌痕。

「啊……」冷雪毫無準備,疼得驚叫一聲,身體在龍文的懷裡跳了一下。

龍文放開了她的手,壓住她的腰肢,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打著她的屁股。

「啊……」疼痛和羞恥使冷雪拚命揮舞著四肢掙扎,像一條被按在砧板上的白魚。雪白腴的大腿因為用力掙扎彈動而顯出肌肉的形狀,展示著女人最誘人的肉感。

可是屁股上該挨的打卻一下沒能減少。

兩條白腿的彈動漸漸無力,最後終於軟軟地趴在龍文膝蓋上不再掙扎。

她也不再叫喊,緊咬著紅唇忍受著屁股上火辣辣的疼痛和羞恥。

只是無聲地流著屈辱的眼淚。

「啪、啪、啪」擊打肉體的聲音在靜靜的樹林裡顯得分外清脆……雪白的屁股已經被打得通紅,和大腿上雪白的肌膚形成艷麗的對比。

冷雪漸漸覺得屁股已經有些麻木,不那麼疼了,可是另一種熟悉的感覺卻從下腹慢慢湧了上來。

她很詫異自己的陰戶好像又濕了。

「……怎麼會這樣?!!」詫異當中,有一種想要手淫的衝動。

龍文卻笑著對她促狹地耳語起來︰「雪兒,你的那裡好像濕了喲,哈哈,原來天下第一女捕快冷捕頭喜歡被脫光了打屁股,這秘密可是我第一個發現的,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秘密貼在京城的大街上……」

「我,我不是……」冷雪不知不覺中接受了「雪兒」這個稱謂。她紅著臉嗚咽著答了一句,可是語氣並不堅決。

那裡的潮濕是無法否認的。

(「真羞死人了……他可真壞……」)

「好啦,今天就罰到這裡,以後要是不乖,屁股可是有的受。起來吧。」龍文點了冷雪身上一處穴道,然後扶她站起來。

唉,又不能用武功了……冷雪悲哀的想道。

她忽然發現自己一向引已為豪的武功其實並沒有以前想像得那麼有用。

長裙落下來重新遮住了被打得有一點點腫的紅紅的臀部,和兩條美麗的白腿。

龍文又解開了月兒的穴道。

「你要是不走,我就把你剝光了留在這裡,捆在樹上,然後留了字條告訴大家你是誰……怎麼樣,雪兒?」

「……」

冷雪長髮遮面,含著眼淚低頭不語。

「哈哈,這樣才乖嘛,雪兒,你一定會喜歡我的……來,把眼淚擦了……喲,怎麼越擦越多了?……」龍文居然掏出絲巾,很溫柔地摟著她,替她擦去臉上的淚水。

不知為甚麼,被他這麼一弄,冷雪的淚水卻不聽話地越流越多。

「我今天是怎麼了,這麼愛哭……」冷雪恨自己不爭氣,在這麼個比自己還年輕的男人面前因為被打屁股而哭,簡直就像小孩子……可是屁股赤裸裸地被他一覽無餘,又被他的手掌毫不留情地拍打了無數下,又真的使她感到十分委屈。

……還有月兒也都看到了。

就算以前那段最黑暗的日子也不曾有過這樣的感覺,那時只是感到屈辱。

自己後來好像就變得很堅強,很少哭了,特別是做了捕頭之後。

可是今天卻被這個小淫魔摟在懷裡抽抽噎噎哭著,越哭越委屈。

「好啦,不哭了,以後乖一點就不會打屁股了……天下第一女捕頭可不許隨便哭喲……」

龍文拍打著她的後背安慰著。

覺得冷雪的身體嬌弱而柔軟。

他忽然覺得自己不像一個聲名狼藉的淫魔,冷雪也不像一個名動天下的女捕頭,倒像是一個溫柔的小男人在哄撒嬌的情人。

心裡有一種溫暖的感覺。

他心動了一下,弄不清自己為甚麼要這樣哄她。對月兒和上次武林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譚若冰,強暴之前也是都有一頓屁股的飽打,卻沒有像今天這樣勸哄。

可能是對這位天下第一女捕頭居然會如此柔弱心中沒有準備吧。

但真的很少有這種感覺。

他暗暗告誡自己最好不要驚動深層的心情。

「好了啦,你們有完沒完……快走吧。」月兒的聲音響了起來,帶著一絲嫉妒。

冷雪終於止住了抽噎,不好意思地拿著他的絲帕擦乾眼淚,又掉過身去擤鼻涕。

屁股很疼,身體卻覺得輕鬆舒暢。

然後就被龍文橫抱起來向山下走去。

因為怕掉下來,所以冷雪不得不用雙臂摟住他的脖頸。

開始,冷雪還很緊張,生怕他有甚麼不軌的舉動。時間一長,心理漸漸放鬆下來,覺得這樣被抱著還挺愜意,以前在妓院裡被那些男人抱時,卻從來沒有這樣的感受。

她悄悄挪動著身體找到最舒服的姿勢和部位。

然後就感覺到倦意。

今天一天的奔波、打鬥、污辱使精力過人的冷雪也精疲力盡。

她居然在龍文的懷裡沉沉睡去。頭舒服地靠在他的肩上,發出輕微的鼻息。

龍文覺得冷雪的身體漸漸放鬆下來,脖子被她的呼吸弄得癢癢的。

他低頭看了看懷中沉睡的美人,露出一絲溫柔憐惜的神色。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三)

迷迷糊糊之中,冷雪感到一陣輕微的顛簸,從龍文的肩上抬起頭,美麗的眼睛迷茫地張望一下,立刻便發現自己正躺在他懷裡。

他正帶著一臉壞笑看著她。

「雪兒,你的睡姿真是天香國色,秀色可餐哦。」

說著俯首在她的嫩臉上叭地親了一下。

「不要……」冷雪羞紅了臉,用手推拒著龍文,一面扭頭眨著眼睛悄悄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原來這是一駕馬車……」)

車廂是封閉的,很寬敞,裝飾得十分豪華,四壁上點著明亮的燈燭,而且……冷雪忽然發現了這駕馬車的特別之處。

車廂的特別之處在於,沒有任何可以坐的椅凳,只能「席地而坐」。

而且,地板上厚厚地鋪著大紅的錦緞,錦緞上繡著一幅身披輕紗的裸體女子,正露出妖媚的表情,蕩漾著挑逗的眼波。

連冷雪都感覺到那眼波中強烈的誘惑。

(「這簡直就是一張大床」)

裸女身旁,月兒正沉沉地睡著。

龍文就盤膝坐在裸女的腿上。

被他們一鬧,月兒迷迷糊糊地醒轉過來。

「龍哥,我要……」月兒彷彿呻吟般地說了一聲。

冷雪正盯著那裸女繡像出神,卻被月兒的聲音攪得心神一蕩。

她太瞭解這種聲音的含義了。這些年手淫的時候,她也會情不自禁地這樣呻吟……「大爺,我要……」

「大爺」是冷雪被強迫做妓女時對所有嫖客的稱謂。

耳邊又傳來龍文的耳語︰「雪兒,月兒在要,你要不要?」

他口中的熱氣吹到她的耳中,冷雪覺得癢癢的。聲音卻彷彿在催眠一般。

冷雪立刻掙扎著說道「不要不要……」掙脫了龍文的懷抱抱著雙膝坐到一邊,面孔紅紅的,卻沒忘了拉下長裙將自己赤裸的雙腿遮住。

龍文笑著看了她一眼,也不去抓她,對著月兒說道︰「月兒,過來……」

月兒慵懶地翻轉身體,四肢著地像一只小貓一樣爬了過來。

龍文脫下了全部的衣衫,露出年輕男子精壯的裸體。

冷雪立刻看見軟垂的肉棒,羞得把臉扭到一邊。

(「這傢伙真是個淫魔,一點也不害臊……」)

龍文扶著它,沖月兒輕輕揮舞著,低低喚道︰「來呀……」

月兒陶醉般地伸手抓住了肉棒,慢慢將頭湊近,將龜頭含進鮮紅的小嘴。

「嗚……」月兒立刻發出了一聲沉悶而喜悅的呻吟。然後就開始香甜而賣力地舔了起來。

龍文輕輕變換了身體的角度,使冷雪能更清楚地看到兩人的春宮遊戲。

冷雪卻沒有注意他動作的變化,只看到肉棒漸漸挺直,表面上沾滿了月兒的口水,在燈燭下閃動著奇異而魅惑的光芒。

月兒一邊舔,一邊不時用獻媚的眼光看著龍文,偶爾也含著肉棒向冷雪瞟一眼,眼神裡卻是驕傲的神色。

冷雪不喜歡月兒看她的眼神。……真是個淫賤的女孩,對男人就只會像小狗一樣獻媚。

想這些的時候,她完全忘了她曾經有過比這更下賤的表現。

月兒的嘴終於離開了肉棒,氣喘吁吁地趴在龍文懷裡,頭倚在龍文胸前,仰臉請求︰「龍哥……主人……可以給我了嗎?……」

「給你甚麼呀?」龍文的語調輕薄而淫邪。

「給……給我插到下面……」因為有冷雪在旁邊,月兒的臉上也掠過一抹緋紅。

「月兒這麼乖,我一定會讓你舒服的……來,起來把衣服脫了。」

龍文像哄一隻小貓一樣哄著月兒,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月兒彷彿受了鼓勵,非常麻利地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少女嫩滑白皙的肉體。

然後她就躺進了龍文的懷裡,跟剛才冷雪的姿勢一模一樣。

只不過兩個人現在都是裸體。

而且龍文的手插進月兒的兩腿之間,把修長白軟的大腿推開。

冷雪坐的地方正好對著月兒大腿敞開的方向,距離也不過二尺,月兒的一隻腳就在她的腳邊。

所以她立刻就看到月兒茂盛的陰毛和有些潮濕的狹縫。

而且看得非常清楚。

龍文用手指在狹縫上輕輕了一下。

「嗯……」月兒立刻快活地呻吟了一聲。

在狹縫的肉瓣上,龍文的中指靈蛇一般活動起來。

月兒也連綿不斷地呻吟起來,而且聲音越來越大,根本就不怕冷雪和前面的車伕聽到。

冷雪滿臉通紅,不知該如何是好。想起身坐得遠一點,可是渾身像被淫靡的景像和聲音抽光了力氣,就是動彈不得。

眼看著月兒的陰戶一點點潮濕起來,龍文細長的手指上已經粘滿了月兒身體內部分泌的液體。

月兒的吟聲變得更加銷魂,兩條潤的長腿在冷雪面前不斷屈伸。

龍文忽然用手將月兒的兩腿從膝彎處抄起對折到她的胸前,月兒的陰戶從腴的屁股上立刻凸現出來。

手指分開了月兒的肉縫,然後端著她的屁股送到冷雪的眼前,差點碰到冷雪小巧的鼻尖。

(「幹甚麼」)

冷雪有些發呆,卻清楚地看見白軟的屁股,分開的肉縫裡面鮮嫩的肉洞,沾滿了粘粘的液體,四壁的嫩肉輕輕地收張著,彷彿嬰兒的小嘴在不斷地喘息。

甚至聞到甘酸的體味。

她覺得有些口乾,伸出舌頭在嘴唇上舔了一下。

「好不好看?要不要舔一下?」龍文的聲音又在她的耳邊響了起來。

「呸……」

冷雪聽到他居然讓自己去舔月兒的陰戶,立刻滿臉鄙夷、不屑、絕不同流合污、決心出污泥而不洩地啐了一口。

滿臉緋紅地別過頭,掙扎著想起身換個角落坐,卻發現自己現在只要一動,臉就會碰到月兒的屁股。

她乾脆閉上眼睛一動不動,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龍文笑了起來。

「嘻嘻,信不信我舔她,你的下面也會濕起來?」

這話居然使冷雪渾身輕微地顫抖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下面好像已經有些濕了。

(「真沒用,剛才他玩的又不是你……」)

冷雪心裡自己對自己說。

其實,她的潛意識中已經認為自己被龍文強姦只是遲早的事了。

顯意識當然不會承認。

打死也不會承認。

「天下第一女神捕,怎能被一個小小的淫魔強姦?這簡直太不成話。」

可惜這只是她的一廂情。

龍文真的就在她的眼前舔弄起月兒的陰戶。

月兒忠實地呻吟起來。

龍文的舌頭沿著陰戶的肉瓣周圍慢慢舔著,慢慢向深層侵入。

冷雪聽到月兒更大的呻吟聲,聞到月兒下體更加強烈的氣味。

那是女人發情時的氣味。

這氣味使冷雪覺得有些頭暈目眩,渾身漸漸感到燥熱。

她只有閉著眼睛抵抗著淫戲的誘惑,長長的睫毛卻不停的顫抖著。

龍文忽然「咦」地驚呼一聲。

冷雪以為發生了甚麼事,睜眼一看,龍文正將舌頭捲成筒狀伸進月兒的小穴,進進出出地抽插,月兒大腿根上的肌肉已經開始不停地抽搐。

龍文只是要誘冷雪睜開眼睛,卻故意不去看她,這樣她就會一直看下去。

冷雪果然沒有再閉上眼睛,眼神恍惚地看著舌頭在小穴內進出。

龍文終於停止了愛撫,將月兒的身體翻轉過來,四肢著地,雙手扶住她肥圓的屁股,兩隻拇指按住肉瓣分開,露出肉洞,然後將粗大挺直的陰莖慢慢慢慢地送進了月兒的體內。

他耐心地抽插著肉棒,時輕時重,時急時緩。

月兒雙手扶地,口裡不斷地呻吟,長髮從頭上披散下來,遮住白嫩的臉頰。

在淫戲的刺激下,冷雪的身體也產生了一些變化。

抱在胸前的雙腿早已斜斜地並在一起,無意識地互相摩擦。

她歪歪地坐著,眼神散亂地看著面前的肉棒在小穴裡進進出出。

穿著墨綠長裙的身體有些輕微的蠕動,呼吸也漸漸急促起來。

她拚命告訴自己千萬不能把手放到陰戶上去,決不能在這臭小子面前丟醜。

龍文開始一波用力的抽插。

月兒拚命地呻吟,扭動雪白的屁股,滿的乳房在身體下面淫蕩地搖晃。

龍文伸手撩起月兒的頭髮,使冷雪能看到她的臉頰。

冷雪迷濛中看到月兒的面容彷彿已經起了變化,清純的臉上滿是淫蕩之色,如同身體深處真實的淫蕩的一面,在龍文不斷的姦淫中被迫浮現出來。

「雪兒濕了嗎?來讓我瞧瞧……」龍文一邊用力抽插,一邊突然對冷雪說。

冷雪迷迷糊糊,還來不及反應,一隻足踝已經被龍文捉住。

然後一下就被龍文拖到月兒旁邊,原本靠在車廂壁上的身體,因為失去依靠,一下子躺倒在地上。

剛要掙扎……

龍文的手已經靈活地探進了長裙裡面,在冷雪的陰戶上用力壓了一下。

立刻感到潮濕而柔軟的肉瓣。

楚楚可憐。龍文心神一蕩,想起這個成語。

肉棒卻更粗長了一分。

「哎呀……啊……」

冷雪大吃一驚,只覺下體一癢,一股暖流從體內湧出,不由呻吟一聲,急忙反抗,龍文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陰戶。

「哈哈,雪兒,你已經濕成這個樣子了。」

兩隻剛剛在冷雪下體輕薄了一下的手指,沾滿她分泌的淫液,在她眼前直直地示威。

「這是你流出來的喲……」

他一邊說,一邊在月兒滿白嫩的屁股上擦乾手指。

冷雪的淫液粘在月兒的屁股上閃閃發亮。

龍文繼續用力姦淫著月兒。

冷雪好不容易爬起來坐好,動作顯得很笨拙。

她靠在車廂上無力地喘息著,頭腦中一片混亂。

陰戶被龍文摸了這一下,卻讓她回想起六年以前被嫖客們強暴的感覺。

初時感到污辱,後來感到刺激和舒服的感覺。

她呆呆地看著龍文姦淫月兒,覺得自己的陰戶熱熱的酸酸的,下體更加潮濕了。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四)

龍文終於將精液噴灑在月兒體內。

那時月兒雙臂已無力支撐,頭趴到地上,高高翹著雪白的屁股,一邊搖動一邊有氣無力地呻吟。

他用雙手將月兒的屁股用力掰開,將恥骨用力抵在陰戶上。

肉棒頂到月兒身體的最深處。

他就在冷雪的面前射精。

冷雪幾乎聽到一股股精液注入月兒體內的滋滋聲。

那一瞬間,月兒瘋狂搖動的屁股停了下來,只是拚命收縮著大腿內側的肌肉,雪白的身體隨著精液的注入痙攣似地顫抖,嘴裡不斷發出哭一樣的叫聲。

然後月兒就渾身癱軟地趴在了地上,彷彿連喘氣的力量都沒有了。

大腿根部的肉縫無力地張開,冷雪看到白濁的精液從肉縫裡面溢了出來。

冷雪渾身酸軟、口乾舌燥地看著眼前的景像,聞到汗液、精液、淫水混合的味道。這種味道在密閉的車廂裡蒸騰、翻滾,溫溫軟軟地包圍著長裙下面赤裸而成熟的肉體。

晶瑩剔透的肉體。

這肉體已有了變化。

她覺得自己的陰戶潮濕,酸酸癢癢的,有好幾次都差一點忍不住要伸手去撫摸,可是想起自己的身份和任務,又怎麼也不想讓這淫魔看到自己的淫蕩模樣。

她不知道,龍文這樣做是有意的。

龍文依舊盤膝坐下,然後輕輕翻轉月兒的身體,一手摟腰一手抄起雙膝,愛憐地將月兒抱進懷裡。

月兒躺在龍文懷裡昏睡過去。

龍文掉轉角度,使自己面對著冷雪。

他赤裸裸地坐著,懷裡抱著同樣赤裸的女郎,眼睛看著冷雪。

「她是我的」。

龍文忽然用平靜又帶著幾分落寞的語氣說。

「你也是。」

冷雪低下頭去,烏黑的長髮有幾縷落到前面遮住臉頰上緋紅的艷色。

他還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這語氣使她感到在劫難逃。

「你武功還不夠高,逃不了的。」

「我知道你被邪道強姦過。」

「我看過你的身子。」

「打過你的屁股。」

「摸過你的陰戶。」

「你需要男人的愛撫。」

「你會喜歡我的肉棒,跟所有的女人一樣。」

「如果你不意,我就強姦你。」

「只要我高興,隨時可以強姦你。」

「你會喜歡被我強姦。」

……

龍文就這樣平靜地、慢條斯理地、一句一句地說著,語氣彷彿很溫柔,像催眠一般。

冷雪低垂著臉,一動不動地聽著,臉色越來越紅,最後終於忍不住又羞又氣地嚷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甚麼人?強姦幾個女孩子就變成大情 了?你還不就會欺辱女孩子?我冷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是技不如人,沒甚麼好說的。你要來就來,別婆婆媽媽的,來的時候小心點,當心別被本小姐咬到。還要當心我的兩個師兄和全天下名門正派的人。你已經四面楚歌了自己還不知道。」

她歇了一歇,又道︰「你要是還不糊塗,快放了本小姐,然後及早收手。我看你還不是太壞,去相爺那裡給你求個情,給你個機會立個功,就能放你一條生路。」

冷雪說完這話,覺得很舒暢,很解氣,很符合自己的身份。

龍文露出無奈的表情。

「怎麼女人總是說一些無聊的話呢?」

「你喜歡我用哪一種姿勢插你呢?一定是喜歡我面對面抱著你,是嗎,冷捕頭?」

冷雪氣得扭過頭去不再理他。

月兒被他們吵醒,迷迷乎乎地喃喃地說︰「吵甚麼呀,龍哥,你把她奸了不就完了,看她還能威風幾時?」

龍文卻只是把手插入她的兩腿之間活動著。

月兒重新呻吟起來,赤裸的身體像一條白蛇纏繞在龍文身上。

車停了下來。

有人敲馬車的門。

「公子,下車歇歇,吃點東西吧。」

龍文繼續用手玩弄月兒,直到她再次登上頂峰後癱軟下來。這才給她穿上衣服,打開車門抱下車去。

回頭只對冷雪說︰「冷捕頭,餓的話可以下來吃些淫魔的東西。」

聽這施捨般的口氣,冷雪真是有宄可餓死也不食嗟來之食的想法。可是發覺肚子實在餓得有些受不了,只好跟著跳下車去。

原來車停在了一座破敗的廟宇門口。走進廟宇,裡面有一張很大的石桌,周圍有幾個石凳,石桌上居然擺滿了精美的菜餚。旁邊站著兩位穿著黑衣的老者伺候,一高一矮,太陽穴都高高隆起,態度卻十分恭謹。

龍文讓月兒在一張石凳上坐下。

冷雪剛找了一個遠離龍文的石凳坐好,龍文來到她的背後。

「雪兒,來,讓我抱抱……」

說著摟住了她的腰肢,向上一拎,冷雪的屁股就離開了石凳。

「幹嘛?」

等她想反抗的時候,龍文已經坐到她的位置上,而她就坐在龍文的腿上。

「不要……」屁股接 到龍文的大腿,雖然隔著兩層布,冷雪的頭腦中卻依然想起月兒翹著雪白的屁股接受姦淫的畫面,她羞紅著臉扭動掙扎。

「冷捕頭,你最好乖一點,不然我就脫光你的衣服然後再餵你……」龍文在她耳旁輕輕說道。

冷雪果然停止了掙扎,被抱著吃飯總比被剝光了好,兩害相權取其輕。

兩位老者對於眼前的事情視若無睹,過來給三人斟酒。

龍文讓冷雪抬起屁股,冷雪不知緣由,乖乖地聽話。

龍文卻將她的墨綠長裙向上拉起,然後再放下。

冷雪的修長的雙腿和圓潤的臀部赤裸著在殘陽下一閃而過,外洩出一抹不經意的春光。

兩個老者眼光閃動,交換了一下眼神。

冷雪發現自己的屁股已經赤裸著坐在龍文腿上,雖然長裙下垂,蓋住了下體,可是在場的人都能想像出長裙下面的景像。

「來,雪兒,月兒,我們先喝一杯」龍文舉起杯子。

月兒舉起杯子,冷雪無奈,也只得咬著紅唇,羞紅著臉舉杯。

由於飢餓,三人風捲殘雲般吃將起來。冷雪本來有些害羞矜持,後來發現龍文和月兒簡直就是旁若無人,大吃大喝,實在叫人 慕。於是乾脆放下架子,跟他們一樣吃喝起來。

所以當這枚暗青子射來的時候,她正雙手捧著一塊雞骨大啃,心想要是相府的師兄們看到自己這付吃相不知會怎麼想。

這枚暗青子是從牆外射來的,准 迅捷地射向龍文的喉頭。

事出突然,冷雪不及細想,本能地將手中的雞骨擲出隔擋。

暗青子被雞骨擊中,落在地上。

然後一面圍牆就轟然倒塌,三十幾名黑衣人手持長劍,在圍牆倒塌的塵土中衝進院落,將五人圍在中間。

然後就走進了兩個身穿白衣的人。

兩個女人。

兩個十分漂亮的女人,其中一個更是出色,如芙蓉出水,清麗絕倫,卻滿臉哀怨之色,楚楚可憐。

另一個身材稍矮,卻也是一流容貌。

「玫瑰刀,你這淫賊!居然敢向神女宮動手,冒犯我師妹!今天你休想逃脫!」

身材稍矮的女郎語音十分清脆,語調卻十分嚴厲。

「神女宮!」冷雪聽師兄說過這個名字。據說裡面所有的成員都是女的,在江湖上行蹤詭秘,專 好色之徒做對。宮主自稱九天玄女,武功高得出奇,卻沒有人見過她的行蹤。

月兒絲毫不怕,只沖那容貌清麗的女郎道︰「咦,你不是凌波仙子嗎?不是已經不當右護法要去當尼姑嗎,怎麼又找回來啦……哈,一定是喜歡上主人了。還不快過來見見,你跟我一樣,也是他的奴隸喲,嘻嘻。……喂,你是誰呀?」最後一句是沖剛才說話的女郎說的。

「她是宮主的左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一個黑衣人答道。原來她也是個女人。

「哇,你們這裡這麼多仙子,一定有不少人得道了……要不我也加入,弄個仙子幹幹……對了,看見嗎,這是主人新收的奴隸,叫雪兒,是最乖的一個……她武功不錯呢,一會兒你們可以較量較量。」月兒喋喋不休,卻十分狡猾地把冷雪變成了神女宮的敵人。

「凌波仙子?她就是江湖四大美女之一的凌波仙子譚若冰?果然是人間絕色。

好像聽月兒說過她被龍文強姦了,今天大概是來報仇的。嘿嘿倒要看看這自命不凡的玫瑰刀如何應付。」冷雪有點緊張地觀察著形勢,一邊胡思亂想著。

龍文泰然自若,自己倒了一杯酒。

「雪兒來,喝酒……」他將酒餵給冷雪。冷雪只得喝下。

「冰兒,想我了嗎?」

凌波仙子臉一紅,正待答話,洛天兒卻搶先說道︰「嘿嘿,你這淫賊,淫辱我師妹卻還在這裡胡說八道……來呀,給我拿下……」三十多個黑衣女郎圍成圈向石桌圍逼過來。

兩名黑衣老者向黑衣女郎攻去。

黑衣女郎們立刻分成兩組,一組將兩老者圍在中間,另一組依舊對龍文三人形成合圍之勢。

兩老者僅憑肉掌,在十幾柄劍中穿梭游動,不落下風。

合圍龍文的一組卻一直未動。

「玫瑰刀,神女宮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乖乖受降自宮,可以免你一死……」

洛天兒話音未落,只聽「哎喲哎喲」兩聲,兩個黑衣女郎已分別被兩個老者點了穴道。

洛天兒臉色一變,對譚若冰使了個眼色。

譚若冰立刻清叱一聲,加入戰團。

然後洛天兒和包圍龍文的一組也展開了攻勢。

龍文在冷雪腰上一拍,解開她被封穴道,將銷魂劍遞給她,說道︰「雪兒,月兒,多加小心……」雙掌一振,仗著洒然的身法,迎上前去。

一場混戰。

龍文沒有拔刀。

冷雪卻被迫得拔出了劍。

黑衣人個個武功不若,有五人圍攻冷雪,冷雪若不拔劍,早就被捉了。

冷雪展開「玉女銷魂」劍法。

饒是如此,冷雪面對五人,也是守少攻多。神女宮的武功 實不同凡響。

月兒沒幾下就做了俘虜。嘴裡兀自道︰「哼,抓我算甚麼本事,有本事把雪兒和主人抓到才真是厲害……」

洛天兒指揮十名黑衣女郎圍攻龍文,自己卻悄悄向冷雪的戰團靠去。

然後突然攻擊冷雪。

冷雪正全神貫注應付五個黑衣女郎,冷不防背後偷襲,啊的一聲,被洛天兒點了穴道,軟倒在地。

洛天兒制住冷雪,立刻帶領剩下的黑衣女郎圍攻龍文。

那邊圍攻兩老者的黑衣女郎只剩下了五六個,其餘均被點倒。餘下的在譚若冰帶領下毫無畏懼地攻擊著兩老者。

兩老者也都掛了彩,身形也不像開始時那般自如,敗像已露,只是勉力支撐。

龍文被圍之下,哈哈一笑,玫瑰刀終於出鞘。

像美人娥眉那樣艷麗的彎彎的刀。

形勢立變。

刀光一起,只聽叮噹一陣亂響,圍攻他的寶劍全部從中折成兩半。

洛天兒和眾女郎吃了一驚,都看著自己手中的斷劍愣了一愣。

龍文卻一個轉身,落在正在進攻的譚若冰背後。

譚若冰正在進攻,忽覺一個身形鬼魅般地閃到自己背後,正要轉身,手腕卻被他從背後捏住。

當 !她的劍落到地上。

然後腰肢就被死死摟住,雙臂被箍在身體兩側,根本動彈不得。

「冰兒,你帶人來捉我,可是要受罰的……我要讓她知道你是意的……」

他的手開始在她的腰間活動,熟練地解開腰帶。

「不要……」她慌亂地掙扎起來,卻感覺到他的手從腰帶鬆脫的位置伸了進來,貼著小腹直接摸到了陰戶上。鬆脫的衣裙從腿上滑了下去,露出了圓潤的臀峰、婷勻的雙腿和雙腿根部誘人的黑毛。

「啊……不要哇……師姐救我……」譚若冰驚惶失措地叫了起來,身體拚命扭動,兩條玉腿緊緊夾住了握住陰戶的手。

龍文的手毫不留情地在陰戶的狹縫上滑動。

狹縫漸漸潮濕。

「啊……喔……」在微弱的呻吟中,譚若冰渾身漸漸癱軟,夾住手的雙腿也漸漸無力地分開。

「不要……師姐快救我……」凌波仙子下體赤裸,陰戶被玩弄,從上次的經驗知道自己就快完了,現在只能無力地哀求。

洛天兒帶著黑衣女郎以肉掌攻擊過來,卻被龍文一掌迫退。

此時兩老者已經將圍攻他們的女郎全部點倒。立刻過來擋住洛天兒和剩餘的黑衣女。

洛天兒眼看師妹受辱,眼都紅了,不顧他們的攔阻,虛晃一招,奮不顧身地向龍文攻來。

卻不知龍文抱著譚若冰如何一轉,洛天兒眼前一花,只覺背後一麻,身體一歪,未等落地,便已被龍文攔腰摟住。

龍文一手一個,將赤裸下體的凌波仙子譚若冰和失手被擒的銀月仙子洛天兒抱到馬車之上。

洛天兒躺倒在車內,立刻發現龍文的手順著膝蓋和大腿內側摸了上來。

「不要……」

她像譚若冰一樣驚惶地叫了起來,立刻夾緊雙腿。

可是陰戶已經被握住。龍文的手隔著她的下衣輕重有至地揉捏著她的陰戶。

「啊……」她忍不住下體漸漸傳來的難耐的感覺,微微呻吟起來。

龍文的另一隻手在並排躺在洛天兒身邊的譚若冰的赤裸的陰戶上滑動。

譚若冰已經不能停止呻吟,不斷屈伸著白嫩婷勻的雙腿。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五)

洛天兒有一種想要死去的念頭。

她本來以為所謂淫魔不過是江湖中的下三流,以神女宮的實力,簡直是殺雞用牛刀。

宮主燕無憂也早就告訴過眾姐妹不要受男人的騙,並且教給她們高明的武功。

然後讓她們去對付那些自命風流的男人,特別是那些在江湖上武林中有身份的大俠、幫主、掌門。

她們往往是誘惑那些男人,等他們本性暴露的時候,再制住、羞辱、閹割他們。隨後宮主就在他們身上種上蠱毒,他們就變成了非常忠實的奴僕。

所以最近江湖上有幾個有名的人物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洛天兒和譚若冰已經可以說是宮裡的頂尖人物,可她們都不明白宮主這樣做的目的。為甚麼不殺了那些道貌岸然的虛偽之輩。而是這樣的奴役、凌辱、利用。不這樣做,大家也能過得很好。

燕無憂只是告訴她們不要多問。

她們就不多問,她們很崇拜尊敬這位比她們大不了多少的宮主。她武功高,組織能力強,法度甚嚴,待下屬卻很好。

而且長得很美。

她們最近要對付的,就是已經臭名昭著的「玫瑰刀」。

這任務真的很棘手,因為幾乎沒人能描述出這傢伙的長相,也沒人知道他的姓名。她們也不能像官府一樣明目張膽地追緝,所以只能在發案的地點暗中查詢。

所以才出動了宮中的左右護法,銀月仙子洛天兒和凌波仙子譚若冰。

她們的辦法也很簡單,就是讓宮中最出色的美女、右護法譚若冰在他案發的地點招搖。

周圍暗暗設下埋伏。

可是她們沒有成功,宮中另有要事,只好暫時撤退。

在回宮的途中,譚若冰卻忽然失蹤了。

晚上就寢的時候還跟大家有說有笑,最後回房歇息。可是第二天清晨人就不見了。她住的房間裡,只剩下凌亂的床鋪和地上散亂的衣衫。

大家到處尋找可是沒有結果。

三天之後,有人送給她們一紙書信,讓她們去某客棧接譚若冰。

洛天兒在房門外就聽見女人銷魂蝕骨的呻吟。

推開房門,迎面看到的是一雙八字分開的玉腿和玉腿間妖艷的陰戶。一隻纖纖玉手正在陰戶的肉縫上淫靡地活動,一隻手指已經插進了潮濕的肉洞裡。

原來譚若冰竟被人赤條條地擺在八仙桌上,兩腳登在桌沿,弓著雙膝,兩腿無恥地向房門的方向張開,正半閉著眼睛,蠕動著雪白的身體,欲仙欲死地手淫。

而且,小嘴半張著發出令人耳熱心跳的淫聲。

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她居然嬌喘著說︰「啊……主人,你回來啦……我這樣您滿意嗎?我,我喜歡這樣……我不要回神女宮了……」居然連眼睛都沒有睜開,插在陰戶裡的手指還加快了動作,身體激烈地蠕動起來。

她的聲音和動作無疑是在向推門進來的人獻媚。

簡直像只小母狗搖著尾巴向它的主人獻媚。

洛天兒面紅耳赤,沒想到宮中的第一美女,冰清玉潔、心高氣傲的凌波仙子竟變得如此下賤無恥。

簡直就像中了邪術一般。

她關上房門,一巴掌就打在譚若冰臉上。

「快起來,真不要臉……」

譚若冰吃痛,睜眼一看進來的不是淫魔,卻是自己宮中的姐妹天兒,大驚失色,羞得無以復加,雙手捂在臉上哭了起來。

洛天兒將她扶到床上,想給她穿衣,卻發現房間裡根本沒有任何可以穿的衣服。

她當然可以命令手下去解決衣服的問題,卻也隱約感到三天裡冰兒過的是一種甚麼樣的生活。

譚若冰卻怎麼也不肯說,只是哭泣。後來禁不住洛天兒的逼問,才抽抽噎噎地說︰「他,他不要我了……我也沒臉回神女宮了……嗚嗚……沒人要我……我不要活了……」洛天兒好不容易才勸住她,弄清楚原來是玫瑰刀幹的好事。然後又說服她跟眾姐妹一起,要把這小子捉到報仇再回宮。

她們四處打探消息,終於聽說玫瑰刀受「天流玉王」的邀請,要去參加一個重要的集會。

於是她們在路上伏擊。

那兩個黑衣老者,就是玉王手下的大將獨孤忍,司馬耐,江湖人稱「天生忍耐」。專門負責「天流派」的接待工作,端的是一付好脾氣。

她們衡量了實力,覺得有九成以上的把握才出手。

可是她們慘敗。

還是低估了玫瑰刀,沒想到他如此難以對付,三十多人全部被擒,連洛天兒也落到了他手裡。

而且一隻淫邪的手,現在就摸在她神秘的處女陰戶上。

肆意玩弄。

洛天兒氣得渾身顫抖。

她只想到這次要抓到這個淫魔,卻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也會受到他的污辱。

陰戶被抓住以後,她只覺萬念俱灰,只想快些死去,卻絲毫動彈不得。

她只有雙眉緊蹙,雙眼緊閉,咬著牙根忍耐。

旁邊的譚若冰卻已經銷魂地呻吟起來。

「她為甚麼不反抗?……她的穴道沒有被點啊?……」洛天兒隱約浮現這樣的想法。

無法多想了,因為陰戶漸漸傳來令人奇怪的感覺。

邪惡的快感。

(「被淫魔玩弄就是這樣的感覺?」)

「啊……」龍文的手指忽然在她的陰戶上輕輕擊打了一下,洛天兒只覺似有電流從下腹部激發,倏地通過全身,不由渾身一顫,叫了一聲。

這時,另一些女人的驚呼不斷地傳進車廂,中間還夾雜著嘿嘿的淫笑聲,蒼老而淫邪。

完了,宮裡的姐妹們也都遭殃了……洛天兒絕望地想。

龍文跪在二女之間,雙手扣住二女的陰戶玩弄,欣賞著她們表情的變化。

譚若冰已經渾身癱軟,嘴裡不斷呻吟,雙手隔著上衣,不自覺地握住自己的乳房,用力揉搓起來。

她的陰戶已經濕漉漉地等待插入了。

而洛天兒還皺著雙眉,緊閉雙眼,拚命忍耐。

「要征服她」,龍文心裡這樣想。

他並不只想征服她的身體,那太容易了。

還有她的心靈。

心靈和肉體雙重的征服,就是對女人完整的征服。

他喜歡對女人做完整的征服。

征服的標誌就是她們被他強姦以後,再見他時的眼神。

那種眼神決不是惡毒的恨意,如果說有哀怨,也只能說是一種特別的愛意。

女人的心理微妙如斯。

所以他既喜歡玩弄女人,又有些看不起女人。

他喜歡強姦她們,就是喜歡她們初時的恨意。

通過姦淫,恨意會轉化成微妙的愛意,再高傲的女人都會像只小狗一樣露出奴隸的本性。

這個過程讓他感到無上的快感。

這並不是每個男人都能做到的,這也並不容易做到。

但他是龍文,綽號「玫瑰刀」的色魔,有高強的武功和嫻熟的做愛技巧,所以如果他有三天時間,他完全有把握做到這一點。

可他現在沒有這個時間。

怎麼辦呢?

他在瞬間做了一個決定。

就是︰先讓她恨。恨得越強越好。

然後以後找機會再讓她體會做愛的妙處,調教她成為自己的奴隸及助手。

以前沒有這樣試過,這樣做有風險,不過也挺有趣的。

他的手指忽然插進譚若冰的陰戶,用力抽插起來。

她立刻快樂地呻吟起來。

「啊啊……哦……哦……主人……」

呻吟中夾雜著「主人」的稱謂。

龍文很滿意,因為這是他調教的成果。

他每次讓她有快感的時候或是想要快感的時候都強迫她叫自己主人。

上次他只用了一個晚上,譚若冰就承認了他是主人。

不僅是姦淫的時候,平常清醒的時候也是一樣。

他又用力抽插了幾下,然後忽然停止動作,把手收了回來。

譚若冰正在邪惡的快感中沉淪,忽然中斷了感覺,下體空虛難耐,心情焦躁,不由哀求起來︰「不要……主人……冰兒要你干我……」

龍文把她的手拉著放到她自己的陰戶上。

「乖,我要替你師姐開苞,你看她沒有男人多可憐,根本不知道中間的妙處……」

她搖著頭表示不要,卻聽話地把細嫩的手指插進了陰戶。

「啊……啊啊……」譚若冰的呻吟聲重新響了起來,沉浸在自慰的感覺當中。

龍文掉轉身體,剝光洛天兒的衣衫。

「淫賊!無恥!……啊……宮主知道了,非閹了你不可……我變成鬼,也要讓你永遠玩不成女人……」

洛天兒破口大罵,卻苦於穴道被點,覺得渾身軟得像個麵團一樣,只能任他翻來掉去,卻無可奈何。

她寶貴的處女身體終於一絲不掛地落在這個淫魔的眼中。

洛天兒終於流下了眼淚,知道自己難逃此劫了。

也只好這樣,這已是最壞的結果。

還能怎麼樣?洛天兒並不怕死。

龍文翻轉著洛天兒的裸體,仔細審視,彷彿一個家庭主婦在挑選一塊便宜的布料。

還特別分開她的雙腿,仔細看了她的陰戶。

洛天兒幾乎羞得昏了過去。

可是他說了一句話,讓她覺得還不如被姦淫了好。

龍文說︰「咦,就這樣還配稱仙子?屁股這麼大,陰戶這樣醜陋,真倒我胃口。」

然後就轉身脫下褲子,將挺直的肉棒插進了譚若冰的陰戶。

譚若冰立刻快活地呻吟起來。

可憐的洛天兒被赤條條地扔在一邊,他竟再也不看一眼。

洛天兒羞得雪白的肉體都有些微微泛紅,內心的自卑被喚了起來。她一向覺得自己雖長相比冰兒略差一點,但自己武功比冰兒又略高一點,就算扯個平手吧。

可是這淫魔竟然對自己的身體毫無興趣,把自己像塊破布一樣扔在一邊。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她一邊啜泣,一邊這樣想。

龍文一邊姦淫著冰兒,用肉棒感受著她窄小溫濕的肉洞,一邊偷眼觀察著洛天兒。

他知道自己已經達到了目的,下次如果姦淫她的話,只要讓她有快感,她立刻就會成為自己的鐵桿奴隸,絕對死心塌地。

他開始專注地姦淫譚若冰。

他認為男人要姦淫女人就要給女人以快感,能給女人快感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所以他很注意自己的做愛技巧。

可這一次,他沒有把她帶上頂峰,就突然離開了她的身體,順手點了她的穴道。

因為他聽見了一聲驚呼。女人的驚呼。

這聲音是從廟裡傳來的。

冷雪的驚呼。

他忽然想起冷雪和月兒剛才在激戰當中失手被點了穴道,現在是沒有反抗能力的。

而且冷雪的裙子下面甚麼都沒有穿。

那一對「天生忍耐」可不是甚麼好鳥,否則也不會投靠到「天流玉王」的帳下。

他匆匆整好衣衫,展開身形掠入院中。

他擔心冷雪。

院子裡簡直成了一個肉鋪,橫七豎八到處都是赤條條白晃晃的女人肉體。

有幾個女子,給赤條條地倒吊在破廟的屋簷下,彷彿肉鋪裡倒吊在鐵鉤上的待宰的白羊。

矮胖的司馬忍光著難看的下身,站在屋簷邊上,將肉棒插進一個倒吊著的女子嘴裡抽動,一邊拔開她的屁股,玩弄她的肉縫。

龍文看都不看,直接掠入殿中。

殿中只有三人。

玫瑰刀第二部魔頭 神捕的較量(十六)

大殿已經破敗,灰沉沉的只有從窗欞射進的幾縷殘陽帶來一點光線,照著地上一具無知覺的裸體。

「月兒!」

月兒一絲不掛地昏倒在地上,四肢無力地攤開,潔白的乳房、大腿上佈滿了青紫色的抓痕。

雪白的大腿根部有斑駁的血跡。

龍文不及照料月兒,目光一轉,立刻看到佛像前的供案上獨孤忍正在凌辱冷雪。

獨孤忍和司馬耐本來是一對亡命江湖的江洋大盜,仗著一身武功,見財劫財,見色劫色,無法無天,只求自己痛快。後來,巾上了天流玉王,才被收伏下來做了手下。

可是脾性卻沒有更改,天流玉王卻也不多加管束,只要你把事情做完就行。*y玉王有很多這樣的手下。

所以他的組織雖然能力很強,卻逐漸臭名昭著,在江湖上逐漸孤立起來,只能秘密地存在。

今天他們看見龍文將潭若冰和洛天兒擄走,馬上興奮起來。他們知道龍文是個色魔,他會好好對付她們的。

美麗的、武功很高的女子被色魔強姦……這樣的想像讓他們非常興奮。

而更令他們興奮的是龍文的兩個女伴也被點了穴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路上他們已經偷聽到他們的對話,龍文和月兒做愛的聲音,以及冷雪的身份和剛才吃飯之前一閃而過的裸臀。

他們早就心癢難耐,想找機會幹了她們兩個。

現在機會來了。

而且不僅她們兩個,還有二三十個神女宮的美女。全都倒在地上任人宰割。

「玉王只囑咐我們要款待玫瑰刀這小子,並沒說要款待他的同伴。」

「這小子是個色魔,他可以上的女人我們也可以上。」

他們找到了這樣的解釋然後用猜拳的方法決定了分配女人的方法。

獨孤忍分到了冷雪和郎月,司馬耐分到了剩下的所有女人。

獨孤忍將冷雪和郎月抱到了大殿裡面,她們根本就無力反抗。

他先將冷雪放在了佛龕前的供案上,然後在大殿的正中強姦了郎月。

那是極其殘忍的凌虐,月兒被他弄得死去活來,最後昏過去不省人事。

但他卻沒有射精。以他的年紀,一旦射精就沒有辦法再姦淫冷雪了。

「一定要射在冷雪的身體裡……」他這樣想著。

所以龍文一進來就看見他正在玩弄冷雪。

他強迫冷雪跪在桌案上,屁股高高地抬起,一隻手將她細長的脖頸壓在桌案上,另一手將她的長裙掀到腰部以上,使她光潔圓潤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

然後就將手指插進了冷雪的小穴。

冷雪當然想掙扎,可是被點了穴道後渾身無力,所能做的掙扎非常有限,除了叫罵以外,只能任他凌辱。

他玩女人的經驗當然很豐富,沒多長時間就感覺到冷雪的下體流出了很多淫液,小穴周圍的肌肉開始收縮,彷彿要將他手指吸住。

痛苦的叫罵也逐漸轉化成淫蕩的哀求。

她的呻吟刺激了他。

「沒想到這女捕快的身體這麼敏感,嘿嘿這下有的玩了……」

他大著膽子解開了冷雪的穴道。

他見過冷雪的武功,如果兩個人真較量起來,他不一定贏得了冷雪。

可她現在的狀態,十有八九是沒有辦法運用武功的。

果然,冷雪發現自己穴道解開以後,立刻全身繃緊掙扎。

可是脖子被他死死壓在桌面上,他又適時地加重了在小穴中攪動的力度。

冷雪只是把被壓住的頭轉向了側面,正好能看到大殿門口和昏倒在地的月兒。

身體卻在強烈的刺激下,無法控制地重新癱軟。

小穴中傳來的感覺使她無法抑制地呻吟,眼中卻流下了不甘的淚水。

這時她看到龍文奔進了大殿。

兩人視線一對。

冷雪羞不可耐,「哇」的一聲痛哭起來。一面重新扭動著身體,拚命掙扎。

白嫩的臀部夾著獨孤忍的手左右搖晃。

獨孤忍正專注地玩弄著冷雪豐腴的屁股,忽然覺得她又繃緊了肌肉掙扎,心中有一點奇怪。

「嗯?她還有力量掙扎?嘿嘿,看我怎麼玩你……」

這時他忽然聽到一陣奇怪的呻吟。

這聲音淫靡無比,好像女子高潮時候快要氣絕似的叫喊,卻又不是人類所能發出的聲音。

然後他看見了一片胭紅的刀光,這聲音居然是這刀光所發出的。

還有龍文比刀光還要鋒利的眼神和鐵青的面孔。

「咦?世上還有這樣的刀聲?……啊喲不好!」

這是他轉過的最後一個念頭。

因為他的頭已經離開了他的身體,飛到了大殿的角落。

龍文一刀斬了獨孤忍,將他的屍體踢到一邊。無頭的屍體倒在佛像腳下,鮮血這才噴湧而出。

冷雪身上的壓制一下子解除,無力地趴在桌案上。

龍文將她被掀到腰上的長裙拉下蓋住她赤裸的臀部,然後將她抱了起來。

冷雪兩手摟住他脖頸,將頭埋在他的懷裡無聲地痛哭。

「雪兒不哭了,是我不好,我已經給你報仇了……乖……不哭了……以後不會這樣了……」

龍文心中歉疚,柔聲撫慰著她,不時在她額上輕吻一下。

路過殿外的時候,他順手點了還在拚命玩弄著女人的司馬耐的穴道。

龍文將冷雪抱到車上,也不理依舊赤裸的潭若冰和洛天兒,一邊安置冷雪一邊解開洛天兒的穴道,令她能夠活動卻禁制了她的武功,命令她去大殿把月兒抱回來。

洛天兒想穿衣服,卻被他喝住。

她只好一面流淚,一面赤裸著走下馬車,把昏迷的月兒抱了回來。

院子裡的情景使她覺得慘不忍睹。

神女的姐妹們全部赤條條地倒在院子裡,看到同樣赤裸的她之後,她們的眼神變得更加絕望。

更使她難堪的是倒在地上的司馬耐那驚異和色情的眼神,放肆地盯著她赤裸的身軀。

她只好加快腳步,盡可能快地回到馬車上。

她居然忘了,她可以拾起一柄劍殺了那個又矮又胖眼光又下流的司馬耐,那只是順手的事。

馬車上有五個人,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

這五個人當中,只有冷雪和龍文穿著衣服。

月兒依舊人事不省地躺著,潭若冰和洛天兒赤裸著身體瑟縮地靠在一起,低聲啜泣。卻不時抬眼偷偷看著冷雪。

車上四個女人,只有她一個穿著衣服。

而且聽說她是奉聖旨出來捉拿「玫瑰刀」的,怎麼現在和他成了一路了?

兩人心裡均大惑不解。

洛天兒心想八成也是讓這小子給淫辱了……她確實漂亮……冰兒太柔了,也許只有宮主可以跟她相比……

……怎麼女人經過他的手都會乖乖聽話?冰兒是這樣,連名滿天下的第一女捕快也這樣……唉……還好他對我不感興趣……

洛天兒心中忽然有些酸溜溜的,轉念卻又想起他剛才羞辱自己的情景,又恨恨地想一定要找機會把這小子閹了。

冷雪卻停止了抽泣,秀髮散亂,坐在那裡只是發呆。

龍文試了試月兒的鼻息,點了她身上的幾個穴道,又從懷中掏出個藥瓶餵她吃了幾粒丸藥。

然後舒舒服服地坐在冷雪身邊,大大方方地把她摟在懷裡,開始思考怎麼收拾這個局面。

冷雪也不掙扎,全身放鬆軟綿綿地靠在他身上。

一陣奇怪的安靜。

洛天兒終於忍不住說道「喂……天快黑了,那些女孩沒穿衣服,晚上會凍死的……」

龍文沒有理她。他好像聽到空中隱約有笛聲傳來,笛聲優雅纏綿,向這裡迅速接近。

很快其他人也聽到了這種聲音。

洛天兒心中一喜︰「宮主來了……」

冷雪神情又緊張起來,這笛聲雖然沒有敵意,吹笛之人的功力卻非同小可。萬一是敵人,豈不又是一場惡仗。

龍文依舊是滿不在乎的表情。

月兒卻「嗯」的一聲醒轉過來,轉頭看看,卻搞不清狀況。忽然清醒過來,撲到龍文身上哭道︰「龍哥……那瘦老頭欺負我……我好痛……」

龍文也將她攬入懷中,道「月兒不哭了,我已經把他殺了……」

這時空中忽然又傳來一陣笛聲,與剛才的笛聲互相呼應,只多了些陽剛之氣,與先前的笛聲互相呼應,十分和諧,也迅速接近。

龍文面色凝重了一下,又哂笑道︰「看來我的面子還不小,天流玉王和九天玄女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