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 12. 2
採花淫賊(一)
廢話︰這部小說是九三年買的,全書共有三十章,內容極其淫蕩,如書中簡介「塑造了一幅活靈活現的春宮圖」。這本書印刷質量一般,掃瞄之後,我找了幾個OCR軟件來識別,始終錯字連篇,校對很是辛苦。如果各位感興趣的話,可能要給點耐性。
正文︰
森林的外面,是一片毫無人煙的荒野,風十分猛,被風捲起的砂石和草團,在路面上打著滾,發出尖銳的呼嘯,路很不平坦,又有許多不知派什麼用場的土坑,一團一團乾草在土坑中旋轉,而後又拋上天空,大地間黃一片,路上十分荒涼。忽然,在風聲中,卻有一陣馬蹄聲傳了過來。
不一會,朦中看到一匹駿馬。馬上的人,似乎全身都伏在馬背上,正在控轡疾駛,那馬兒十分英俊,騎手也十分精悍。遇到路面上的土坑,一提 繩,馬兒便發出一聲長嘶,便越過障礙,絕不需停下來繞道,馬兒像是從土塵慢慢中衝了出來,而馬上的人似乎除了趕路之外,絕不顧及一切。
他是個神密莫測的騎士。
一聲幽長的嘶鳴,馬蹄嘎然停止,騎士縱身躍下馬來,原來是一個破衣襤褸的乞丐,他將 繩捆綁在一棵古老的槐樹上,眼前出現的是一座破壁殘牆的廟堂,乞丐急步邁進了堂內。
堂內佛像金漆剝落,千瘡百孔,也沒人朝拜什麼菩薩,神佛之前是一隻已經倒坍的供桌。
廟堂中心,有一堆堆熄滅的火炭。穿過佛台,後面有兩扇古老的門板,進了後門,是間寬敞的四合院,然而房屋倒塌,破爛不堪,滿目荒涼,正房內正中央,有一座銅造的摩尼神像,佛前的供桌雖陳舊,但完好無缺。桌上且有供品和香爐,看樣子,經常有人參拜神佛。
只見乞丐徑直來到後院的正房內,從腰中抽出一注香,用火柴點燃,插入了香爐;而後恭恭敬敬跪地扣頭,參拜佛主。於是房內香煙繚繞,恢復了生機。
這乞丐拜完佛,在正房的門前,向四周巡視了一番,而後走入堂房,繞到佛像的局面,衝著北牆,「噹!噹!當!」敲了三下,於是牆壁開始移動,頃刻出現了一個暗門,從暗門中,走出了兩個小和尚,從年齡上看大約十六七歲的樣子,見到乞丐立即抱拳施禮︰「師傅回來了」,「師傅請進」。
兩個小和尚和乞丐進門後,這暗門,又隨即合閉,看起來和原來的破舊的殘牆一模一樣,很難察覺破綻。
就在這破漏不堪廟堂的下面,確有另一個遠離人間的花花世界。
這是一座十分豪華的地下宮殿,大約在元朝,某個皇帝經常來廟,進香上供,只因路途遙遠,當天無法回朝,就在廟堂的下面大興土木,建造了這座人間天堂,後來只因兵荒馬亂,南北爭戰,皇帝因年邁驚嚇一命嗚乎,這座奇特的宮殿再也無人知曉,一代一代地遺下來,直至近代,被一長期在廟堂居住的僧人發現了秘密。三年前,武林大亂,這位乞丐被眾強人高手追殺,逃至此廟,拉現了僧人的行蹤,將僧人治死。奪過了這座世外桃園,他又搜羅了幾個弟兄,在此花天酒地,醉生夢死,過著淫蕩絕倫的糜爛生活。
這時,這位高級乞丐,正坐在太師椅上飲酒作樂,二名妙齡少女,如兩朵盛開牡丹花,散著芳香,揩帶著嬌容,在乞丐的面前,飛來舞去,斟酒遞菜,秋波暗送,淫聲浪語。
「報告」一名小和尚,畢恭畢敬地站在太師椅前︰「師傅,熱水準備好了,請師傅洗澡更衣,不知師傅叫哪個姑娘陪洗?」
「嗯!就叫小梅、小玉去吧!」
「是!」
一切都是古色古香,浴室內四壁雕刻著九龍戲珠與龍鳳呈祥的圖案,頂上接著一盞盞五顏六色宮燈,光線柔和悅目。浴盆呈長方形,大而寬敞,足能使四個人同時洗澡,四壁的下部襄嵌著紫銅鏡,光彩照人,盆池邊沿,象牙雕刻的各種花卉,形態逼真,栩栩如生,這裡的一切,都是高檔工藝品。
這時,浴室的門開了,進來的是三個白雪似玉的肉體,最前面的是高級乞丐,只見他渾身肌肉,條條分明,似鋼筋鐵骨,發達的胸肌隨著胳膊的擺動像兩個園大鐵球,左右滾動,腹肌,兩排三塊,塊塊稜角分明,油光耀眼,發達的陰毛,黑而密,佈滿了整個的小腹,大腿和陰部,粗大的肉棒足有七寸之長,無論何時何地何種心情,總是怒漲堅挺,肉棒呈黑紅色,上面青筋暴露,佈滿肉刺,晶光瓦亮的龜頭,獨眼園睜。整個肉棒,直挺微顫,向上斜挑,活賽一根珍貴的虎鞭。
這個叫小玉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屬於小巧、豐滿,肉感十足的類型。圓圓的臉蛋,彎彎的細眉,櫻桃似的小嘴,鮮紅透亮,又點綴了二排白玉般的小牙,顯示貴族人家的高貴雅麗,風姿萬千,皮膚雪白嬌艷,柔細光滑,乳房高聳豐美。乳頭酷似鮮紅的櫻桃,乳罩部分粉紅誘人。平坦的小腹,明光閃閃,陰阜似饅頭高凸,陰毛微黃而捲曲,濃稀適宜,倒三角的下頂部微微可見,艷紅的陰核,猶如一粒紅色的瑪瑙,徐徐閃光,玉腿健美,豐滿,屁股寬而圓,明顯地突起,走起路來,如風擺荷葉,左右晃動。
小梅,是個活潑浪漫的姑娘,年方十六歲,她的身材修長苗條,曲線優美,凸凹分明,她的姿容秀麗,一笑兩個酒窩,嬌艷嫵媚,櫻唇香舌,嬌聲細語,悅耳動聽,皮膚光滑細嫩,乳房挺撥高聳,彈性十足,乳頭紅艷,陰毛在小丘上烏黑發亮,濃密地包圍著三角區及陰唇兩側,臂部肥園,粉腿修長。一雙眼睛水汪汪含情脈脈,弘泳漣漣。說起話來,眉飛舞色,十分可愛。
這時,高級乞丐,走到紫銅面盆前,呼呼啦啦地洗起臉來,隨著雙臂的晃動,那根粗長的肉棒,上下左右的顫抖,看得兩個姑娘掩口微笑,乞丐兩隻大手猛搓面部,當他猛然回過頭來,一改滿臉污垢丑相,而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瀟灑浪漫,而富有朝氣。
他大約三十五六歲的年紀,身材削瘦,面形狹長,兩道濃眉,壓著一雙炯炯有神的大眼,在他的左頰上方,有一道十分明顯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武林大亂,被人追殺時,留下的紀念,沒有這個傷疤,便沒有這個皇帝享用世外桃源,便沒有今日的神仙日子。也正因為這個傷痕,才使他名聲大噪,一提起三涯劍客的大弟子一一汪笑天來,武林中誰人不知,那個不曉?但後來,囪屢盜富宅,貧貪酒色;江湖上贈了不體面的綽號「採花淫賊」。
熱氣升騰,煙霧瀰漫,一男二女,平躺在浴盆,汪笑天在中間,左邊是小梅,右邊是小玉,熱水浸泡著身體,滋潤著身心,同時,刺激著男性的肉棒與女性的小穴,三股暖流同時在他們心中升騰。
男性激素立刻活躍起來,汪笑天全身舒展,滿池的熱水,竟將他的身體漂浮起來,粗大的肉棒像魚漂一樣上下浮動時隱時現。
同時,小梅與小玉也放鬆了身體,隨者水面的晃動四隻白嫩乳房,時而露出水面,時而淹沒水中,兩頭黑黑的長髮,似黑色綢緞在水中漂蕩,時面而蕩到汪笑天的胸前,時而又捲到他的臉上,小梅、小玉四隻水汪汪的大眼死死盯著時隱時現的長而粗的大肉棒。
汪笑天的雙手開始活動了,一隻胳膊摟著小玉,一隻胳膊摟過了小梅,左邊親吻一下,右邊親吻一下,而且越摟越緊,越摟越緊春心蕩漾的少女,在鋼筋鐵骨臂膀的緊箍中,四隻碩大的嫩乳,緊緊的擠壓在汪笑天的左右胸肌上,這時,小玉的心中像有一隻無名的小蟲在緩緩的蠕動,爬行帶刺的小爪,像針尖一樣刺弄著她那每一根感性的神經、她不由自主地發出了輕微的呻吟︰「啊啊……哼哼……嗯…嗯……」
這邊的小梅,被鐵鉗般地緊箍,青春少女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一樣,在洶湧,在澎湃,在沸騰,她的雙腿之中熱辣辣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小陰唇一縮一張貪婪地等待著什麼,一股熱流從子宮口溢出,沿著鮮紅的嫩肉,衝擊了大小陰唇,會攏在清徹、透明的浴水之中。女性荷爾蒙在急劇澎湃,同時,發出了嬌滴滴的浪語︰「啊啊,小穴裡好癢,哼哼,嗯……」她那顫抖的小肉手,一把攥住汪笑天粗壯、碩長、通紅的大肉棒,一擠一壓地攥弄著與此同時,小玉的手也伸向了汪笑天的雙腿之間,但也觸到了小悔的手,只好向下滑,攥住了肉棒下面的大蛋,輕輕地揉弄著……汪笑天的胸中燃起了一股慾火,越燒越旺,越燒越衝動,燒得他渾身顫抖,這慾火像一枚飛彈,逕直向下身攻去,彈頭將要接近發熱的中心,他極力挺直,使小腹最大限度的腆起,讓兩隻小手,盡情地捏、揉、攥……小梅、小玉同時側過頭來,在汪笑天面頰兩側,似雞啦來般,狂吻起來。
「打住!」汪笑天挺身大叫。
一聲大吼,使兩個少女從迷濛中驚醒過來。
「快!上床,玩個痛快!」
「真嚇人!」
「嚇我一跳!」
小玉、小梅攙抹汪笑天走出浴池,來到一張加厚的絲棉床上,這是汪笑天專門為玩耍準備的,寬大而柔軟,三人同時用浴巾擦淨身體,靜靜地平躺在床的中央,等待著小玉、小梅上床。
兩少女上床後,向汪笑天猛撲過去,三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猛烈的親吻著,四隻白生生的乳房,在汪笑天的胸脯上用力的擠壓,磨擦,兩少女同時發出了尖細的呻吟……
「暫停!」汪笑天開始囑咐了︰「小玉,你跨在我頭上,雙手把小穴的陰唇掰開,放在我的嘴上,我為你舔穴,小梅,跪在我的雙腿之間,用你的小嘴含舔我的肉棒,好,現在開始。」
兩個少女一聽命令,高興地拍手叫好,迅速擺好姿勢。
於是,小玉把小穴放在汪笑天的頭上,掰開陰唇,顯出了鮮紅的嫩肉,對準了他的嘴,半蹲跨在他的臉上。而小梅也趴跪在他的雙腿中間,一雙嫵媚的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那根又長又粗又紅又紫的大肉棒,龜頭晶光瓦亮,獨眼,怒張洞開,整個的陰毛,黑鴉鴉,毛茸茸,佈滿整個的小腹及大腿,她貪婪地抓起肉棒含在自己櫻桃似地小嘴之中。
她看看,翻翻,舐舐,再看著,她看到龜頭沿上漲凸凸的,像一條粗大的蚯蚓,盤臥在龜頭的末端,她看到漲凸青筋,盤居在肉徑上,硬邦邦的肉刺有規則地向龜頭傾斜,她看花了,看呆了,看傻了,抓起大肉棒,像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去,拚命的吸呀,吮呀,好像肉棒插入了她的心扉,插入了她的胸膛,插入了她腹中,又從小穴裡穿出,她覺得全身燥熱難忍,穴裡奇癢難煎,突然一股暖流從小腹向下漫涎,又從小穴裡溢出。
這時,小玉的小騷穴正對準江笑天的嘴巴,他用手貪婪地撥開兩片肥厚的陰唇,讓最鮮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紅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頭長,能夠深入內壁,盡情的絞動,攪得小王心慌意亂,奇癢無比,淫聲浪調,舒服得他連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你……真好真……長……到底了……啊……太……美了。」突然汪笑天猛一仰頭,含住了小玉的艷如瑪璃的小陰核,狠勁地吸吮,舐磨,吸得小玉全身發顫,漲得小玉抓耳撓腮,上身不停的晃動,那陰戶又被他臉上的堅硬鬍渣,刺得一陣陣攣痙,差點把她的靈感美上了天。
這邊小梅,在一股股男性的體臭和肉棒的腥味更加刺激了她的情慾,粉頸一上一下,小嘴一一合地套弄,直弄得汪笑天的大肉棒,一漲一漲的,龜頭頂的小洞裡不時浸出涓涓的清徹、透明的粘液,很快又被紅嫩的小嘴吮吸得一乾二淨。
小玉已經達到手舞足蹈的地步,還發瘋地把臀部向下壓來,一股股淫水從穴內衝擊而出,但那股引人發狂的奇癢。在死死地折磨著她,只想那大肉棒一下插入盡底,解除這種難忍受的煎煞,她咬緊牙,緊握雙拳屈伸玉腿,扭腰旋臀。腦袋像貨郎鼓一樣,滿頭的長髮在空中飛舞,小臉像一朵盛開的紅山茶,雙腿緊閉,柳眉微皺,嘴裡陣陣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
「哎喲……哎喲……好人……這……這……太……折磨……人……啦。」
「啊!好!往裡……往……這……邊舐……好癢死我了……唔……噢……唔……啊……」
小梅這時,淫水四溢,順著兩隻豐滿的玉腿,向下流淌,流得她身趐骨軟,急得她不顧一切地放棄了用嘴吸吮。翻身跨上,用手握住汪笑天的大肉棒,把自己的小饅頭般肥穴,對準龜頭,狠狠往下一坐。
「哎喲,媽喲,真好……好漲、好粗!」
汪笑天的怒漲大肉棒,像一根燒紅的鐵棍,被坐插在小梅的肉穴裡,被穴裡的肥肉緊緊的咬住,而少女的陰道也被撐得凸漲漲的,一股刺激的快感,迅速流遍了小梅的全身,又麻,又癢,又酸,又趐,無法形容舒服。
「快!快!奶……摸……揉……我的奶子。」小梅一聲高過一聲地浪叫著。
汪笑天不停下嘴吮小玉的動作,順手握住了小梅的一對白生生的豐乳,猛揉乳房和捏弄乳頭,臀部同時配合小梅肥臀的動作,一上一下的挺進。
小被頂得媚眼翻白,嬌喘連連,花心大開,血液沸騰,一陣陣趐癢、顫抖,全部神經興奮極點,還不停地扭動著肥白的屁股,呻吟著︰「哎喲……哎喲……啊……啊……好舒服……你插死……插死我吧……啊……啊喲……又巾上花心了……對……我要丟了……喔……喔…美死我了。」
說完之後,一股陰精直洩,一雙玉臂,一雙玉腿,再也不聽使喚了,徹底癱瘓下來,嬌軀軟綿無力地壓在汪笑天的身上。
小玉一看小梅達到了高潮,洩了精,急急忙忙把她推下,只見汪笑天的肉棒,還是雄赳赳、氣昂昂,那龜頭粗壯赤紅,小玉把自己的小穴,順勢一湊,那火熱的肉棒,便連根插入。
「啊!……漲……好漲……」
「你……一定……好……好……玩……玩……我……」
當汪笑天的大肉棒被插入小穴的時候,小玉叫了起來,臉色也有點變白,香汗不禁流下,緊咬牙關,全身發抖。
小玉只覺得自己的小穴裡,像有一條燒紅的鐵棍,上下的攪動,漲得她全身舒爽,那種趐,麻、酸、癢的味道,要多痛快,有多痛快,粗大的龜頭,當在小穴內一進一出的時候,快速地磨擦著陰道的嫩肉,產生多麼美妙的快感啊!
「哎喲……我的媽喲……好舒服……好美……好爽!」
她慢慢的扭動腰肢,轉動屁股,汪笑天也伸出雙手揉捏她的乳房,鮮紅的乳頭,有如葡萄大小,艷麗悅眼,使人愛不釋手。
江笑天使勁挺起屁股,用力往上一頂,一根長大的肉佛,又插了一寸多長。
「哎喲!輕一點,都快插入子宮了……你還不解氣嗎……」小玉秀眼一翻,嬌喘連連,嬌喘吁吁……媚極了,美極了,動人極了,也淫浪極了。
「啊……唔……太好了……哎喲……」
越干越來勁,越干越瘋狂,當龜頭一連幾下觸到花心時,小玉就情不自禁的浪叫起來,俯下上半身,把汪笑天摟抱更緊更緊,全身抽搐得也就更加厲害了。
小玉的浪叫,激勵著汪笑天,他的臀部上下活動量越來越大,他往上頂,她往下壓,配合默契,拍節準確,小玉的大白屁股拚命的扭動,動作越來越激動,心中越來越活躍,陰壁隨著陣陣收縮,花心吸吮龜頭,龜頭頂撞花心,舒服得汪笑天也大喊大叫起來。
「好……好工夫……舒爽極了……使勁挾……吸……再吸……喔……好……好美,哎喲……我要流了……啊……啊……」
「哎喲,我的好人……我頂不住……了……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喔……好……好美,哎喲……我洩了……啊!…噢……」
浪聲未完,一洩如注,淫水把兩人的陰毛浸得濕淋淋的,小玉也精疲力盡的壓在男人的身上了
採花淫賊(二)
1998.12.09
在這荒灘滿林的西南方向,有個遠近馳名的小鎮,名叫孔雀翎。
此鎮,繁華似錦,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鎮上有個瓦樓街,瓦樓街有個同樂茶園。即是說書館又是旅店,南來北往的商客,大都在此落腳。
而這小鎮又是娼館集中的地方,這些妓院、娼館大小不同,等級不一,最出名、最闊氣的要屬藏花樓。
藏花樓是座東朝西的小四合院,周圍轉著圈兒是兩層小樓,中間一個天井,天井中間栽著一棵丁香樹,雖見不到多少陽光,但仍是枝繁葉茂,花香四溢,一進門是個穿堂兒,兩邊各有一個三間一明的花廳,另外就是廚房、帳房、茅房和鴇娘雜役、廚子,帳房先生的住處。樓上東西各六間,南北各四間,共計二十個小單間,那是妓女們用以接客的臥室,十幾個姑娘,大的不過二十五歲,小的僅有十四五歲,一律花字排行,喚做︰紅花、蘭花、春花、梅花、菊花、玉花……藏花樓的老鴇姓丁,是個賊胖賊胖的女人,胖得沒了脖子,沒了腰,四十多歲了,短粗橫胖,五短身材,一年四季罩著大紅大綠的花邊褲褂。妓女們給她起了個外號叫大皮缸。
近日,大皮缸笑容滿面,容光煥發,因為前幾天突然飛來一隻金鳳凰,一名富家女子,因男女情愛,被趕出家門,投奔藏花樓,自當一名妓女,這真是滿天飛元寶。過去大皮缸用重金買下一個個年輕漂亮的小姐,為的是能夠賺大錢,發大財,把他們看做一棵棵搖錢樹,一尊尊聚寶盆,誰想到哪陣風兒,吹來一位貌似天仙的少女。
那是一天的早晨,大皮缸正睡懶覺,他的本家兄弟,管看門的貴兒走進屋來叫醒了她。
「啥事兒?攪了老娘的好夢!」
「姐,門外來了一個女人要找你!」
「啥?」大皮缸心裡一驚,一翻身爬了起來。披上衣服來到門外一看,她愣住了。
只見這年輕女子,細皮嫩肉,白裡透紅,紅中透粉的鴨蛋臉,彎細長短,疏密濃淡恰到好處的眉毛下,有一對水靈靈的丹鳳眼,微微有點翹的鼻子下邊生就一張不大不小,唇紅齒白櫻桃小口,右腮上點綴著一顆美人痣。十足元寶型的耳垂上戴著一付一看就知道是赤金的大耳環。一頭似墨的長髮,像青緞一樣,閃閃發光,額前自然地斜掩著劉海兒,四肢修長,十指尖尖,右手的中指上戴著一枚襄嵌貓眼的戒指,嫩藕般的手腕上,套著一付碧綠的翡翠鐲子,從年齡上看不過二十,簡直像是畫中的絕代美女。
儘管老鴇看同性,總有一種職業習慣的挑剔與尖刻,也沒找出半點毛病來,困為,她從來沒見過這等漂亮的人兒。
大皮缸傻了,呆了,整個的人都似乎麻木了,一連幾天都處於顛狂的狀態之中,她為這位美人起了個名字叫仙花,為她安置最好的房間,備置上好的傢俱、擺設,一日三餐,煎炒烹炸,雞鴨魚肉,簡直要把仙花,當菩薩一樣供起來了。
連日來,鎮上的富豪、巨商、紳士聞風而來,都被一一拒之門外,仙花說︰「我需靜養幾日,方能接客,即使接客,也需小奴相見之人,否則一律不見。」
大皮缸連聲說︰「好,好,好,一切照辦!」
這是一個陽光明媚的早晨,萬道霞光給藏花樓鍍上了一層耀眼的光輝,大皮缸裂著大嘴坐在院中一把太師椅上迎候著財神爺駕光臨,上午來了十幾個老主顧,都由各自相好的姑娘接去了,以後又陸續來了四個找新交的嫖客,也由四個姑娘接去了,大皮缸仍沒讓仙花露面,之後,又來了兩撥「打茶圍」的,又由幾個姑娘接走了,天,接近黃昏了。
這是黃金時刻,是妓女們接客的高峰。
藏花樓的門口,在二盞大紅燈籠下面,站著兩個接客的姑娘,見到南來北往的行人,便媚態萬千的搭訕著。
「公子,來玩玩吧,包您滿意,都是未滿二十的小姑娘。」
「相公,開開心吧,人生在世,何樂而不為吶,相公意咋玩就咋玩。」
正在這時來了一個腆著大肚子的中年漢子,只見他八字眉,小眼睛,蒜頭鼻子,蛤蟆嘴,一搖三晃地向藏花樓走來,兩個姑娘急忙向前迎接。
「喲!薛督頭,那陣風把您刮來了,快!裡邊坐!」
「薛督頭,您發福了,上次您可把我玩服了,您那大傢伙,真可夠人一嗆!」
「哈!哈!哈!是菊花姑娘,桂花姑娘啊,今天我是訪新人的,聽說藏花樓來了個七仙女,他媽的,今天我得好好嘗嘗鮮,非玩個痛快不可。」
「您說是我們新來的姐們兒?她叫仙花。」
「喲,薛督頭,人家現在不接客。」
「什麼?不接客,他媽的,不著我是誰!這是看的起她!」薛大肚子撇著嘴進門了。
大皮缸趕快迎接︰「喲,督頭,今兒怎麼那麼自在,來我的小廟轉轉?」
薛大肚子把滿臉的橫肉往正一垂︰「大皮缸,快把新來的仙花叫出來,我得審問她!」
大皮缸哪敢怠慢︰「是,是,是,您坐,您坐!」大皮缸隨同仙花從樓上下來、仙花上前忙施一禮︰「長官,小奴這廂有禮了。」仙花脈脈含羞地站在一旁。
「姓啥名啥,哪兒的老家?為啥要幹這一行?」
「姓莫名仙,丁媽媽給起的名字叫仙花,我初到貴寶地,到了您的管下,您多包涵,讓我混碗飯吃。」
「嗯,你還算會說話,不過,你異地而來,沒保人可不行啊!」薛大肚子小眼睛死盯仙花,心裡有點百爪撓心了。
「原來,長官是要保人吶,保人是有的,就在我屋裡哪,您上去親自問問他吧!」仙花說著向薛大肚子弄了個飛眼,這就好像一隻鉤子,一條線,把薛大肚子的真魂給鉤住了,身不由己地跟著仙花上了樓,把大皮缸和管家丟在那裡哭笑不得。
樓上坐東朝西,靠北邊那一間就是仙花的臥室。
室內,迎面掛著一幅中堂畫卷,乃是貴妃出浴圖。旁輔對聯一付,上聯是︰「千萬場巫峽雲雨,蜂去蝶來,音相諧笛蕭笙管」,下聯是「百十年情海風波,鳳戲龍游,曲共和琴瑟琵琶」。靠西邊放擦木茶几,兩邊各放一青瓷繡墩,北牆根一張木床,挽著絹紅羅帳。仙花高挑門讓進薛大肚子,隨後倒了一杯茶,捧了過去。
「薛長官,您請坐呀︰」
「你的保人在哪呢?」薛大隊子坐在繡墩上,也拉著長腔,乜斜眼睛問道。
「您別急啊,保人自然會有的,薛長官,請問貴庚多少哇?」仙花坐在床上,拉過一床疊著的被子墊在自己的身後,抬起滿的王腿搭在床邊上,笑 地看著薛大肚子。
薛大肚子直溜溜地看著仙花的雪白大腿,猛然醒神,忙前言不答後語地說︰「啊,四十二了。」
「哎喲,可真不像,您不要說,我看頂多三十來歲。」仙花有些大驚小怪地說。
「可不是,老頭子了。」
「嗯,正是如狼似虎的歲數。」仙花說著又瞟了他一眼,隨即又慢慢地將馬甲脫掉說︰「今兒這天有點格外暖和呀,薛長官,您也把長袍脫了吧,這不是更方便嗎?嗯……」
這薛大肚子,還真聽話,轉身脫掉了長衫,轉過頭剛想搭訕說點什麼,忽然兩眼發直了,剛剛張開的嘴沒說出活來,竟然呆呆地愣在那裡了。
仙花已經一絲不掛,斜倚在被子上,兩條白嫩的大腿交叉地搭在一起,美的玉臂,纖細的手指,正在緩緩地梳攏著滿頭的秀髮……。
「薛長官,你看,我還真出汗了,勞駕,把那毛巾遞給我行嗎?」仙花那丹鳳眼也斜起來了。
薛大肚子忙不迭地將盆架上的毛巾抓在手裡,遞過去,被仙花連毛巾帶手一把抓在手裡,慢慢地拉向胸前,怪聲他說︰「你就替我擦擦吧?」
薛大肚子受寵若驚,哆哆嚏咦地在仙花的脖子、背上擦將起來,三擦四擦,便捨棄了毛巾,用手一把攥著乳房,連揉帶抓……
「等,等!」仙花一聲怒吼。
薛大肚子嚇了一跳,手立即停止了動作。
「薛長官,你不怕回家夫人不饒你嗎?」
「不怕!不怕!她敢!」
「那我的保人……?」
「什麼他媽的保人,我就是保人!」
「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
正在此刻,就聽樓下一陣嘈雜吵鬧,有人急火火跑上樓來︰「不好了!有人鬧事了!」
「彭、彭、彭!」敲響了仙花的房門。
「薛長官,薛督頭,你快去看看吧,又在那鬧上了!」
「誰!」
「馬老四!」
「兩錢把他打發走嘛!」
「還有一幫叫化子,非要放火燒了藏花樓!」
「用錢打發他們!」
「他不要錢,要姑娘。」
「那就給他一個伺候著呀。」
「他不要別人,非要仙花!」
「你告訴他,仙花今兒我佔上了!」
「他不幹吶!」
「走!瞧瞧去!」
這馬老四幹什麼的吶?他是小鎮上的「花子頭」可謂丐幫幫主,歲數不大,十八九歲,但卻是個精通武功,身手不凡的人物,據說在百里之外的野林之中,有個赫赫有名的高師,所以,這是個百姓不敢惹,商界無奈何的地頭蛇。薛大肚子雖憋一肚子火,可見馬老四也只得陪笑套近乎。
「我當是誰吶,原來是老四兄弟,昨的了,都不是外人,有話慢慢說嘛!」
「唉,薛大哥,今天兄弟想找個妞陪陪!」
「噢,是這麼回事,老四,缺銀兩沖哥哥說!」
「扯雞八旦,咱哥們啥時缺過這玩意兒!」接著「嘩啦」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大元寶,往桌上一拍︰「告訴你,大肚子!四爺我是看天黑了,聽說這來了小美人,叫她陪四爺痛痛快快睡一覺!」
薜大肚子聽罷,有火不敢發,壓火活氣人,但還是強惹怒火︰「兄弟的耳朵的可真長啊!」
「哼!這塊土兒上誰放個屁,能瞞過我!」
「不錯!這是來個新人,不過哥哥我先來了一步,兄弟就得委曲點了?」
「不行!四爺玩的就是頭一水!」馬老四開始叫陣。
「今天我要是不讓你吶?」薛大肚子,臉都氣白了。
「那就別怪兄弟掰面子了。」
「好!那你就出手吧!」
這時,這個看起來十分笨拙的薛大肚子,竟像箭一般衝了上來,舉拳便朝馬老四擊來。
馬老四早有準備,腳下似有滑輪一般,閃向了一側,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一聲,一拳擊向薛大肚子的左肋,而薛大肚子這時是那樣的靈巧輕便,一扎頭一個旋風飛腿,衝出足有一丈多遠,接著一擰身又向馬老四衝來,那矮胖的身影,,掌法竟是如此的異常靈厲,一招緊似一招一招地拚力逼進,幾個回合便把馬老四累得氣喘吁吁。
若說薛大肚子,原來也是個武林高手,自幼曾得魯家拳法的家傳,雖說沒達到爐火純青的境地,但也決非庸手,你看他那呼呼作響的飛掌好像十分怪異,似乎不似乎不成章法,可招招又都佔奪命之勢,掃、撩、挑、刺,每一招都擊向馬老四的要害,此時,馬老四隻有招架之功,卻無還手之力。
瞬間「衝啊」一聲吶喊,震動了整個小鎮。
霎時間,只見院子裡,樓梯上,走廊中,花廳內,二三十個乞丐,有少的,有老的,有大的,有小的,缺胳膊少腿的,斜眼睛歪嘴的,披長袍穿小褂的,留長頭髮梳小辮的,有提著破鍋,掄起飯勺的,有飛碗,摔瓢的,一下子全向大肚子衝去。
薛大肚子停止了追擊,仔細一看,把他鼻子都氣歪了,只見他一連三個掃膛腿,一幫叫化子,東倒西歪,哇哇喊叫,滿地打滾,正在危急時刻,只聽樓頂上一聲大吼︰
「我老化子來也!」
隨著一陣涼風向院中擊來,一個人影似雄鷹展翅飄將下來,正好站在院當中,只見此人,破衫襤褸,滿面污垢,鞋襪露指,其貌不揚。「哈!哈!哈!」一陣狂笑,兩隻炯炯有神的眼睛,溜溜亂轉,口中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
所有院內人們,全都愣在了原地,一時還沒醒過神來。
「這位是縣衙督頭吧?」老化子冷笑著問道。
「是……不……是……」薛大肚子還在蒙頭轉向。
「你欺服一幫窮叫化子,有點太沒人味了吧!」
「你是何人?」
「還是先交手吧!今天我就是殺掉你們這些狗仗人勢的鷹犬!看招!」
老化子說罷,一口丹田氣,運至全身,只聽「啊」的一聲,雙手在空中一晃,迎面直出一拳。
薛大肚子似乎完全清醒,以有準備,也已出手,向上一擋,只聽得「啪」的一聲,雙掌相擊,各人各立原地,紋絲不動,雙方各自在心中「噫」了一聲,感到萬分的驚奇,同時雙方各退一步。
此時,雙方精神抖擻,以掌擊掌,掌來掌去,又拚搏在一起,掌掌生風,呼呼作響,院內的打鬥已經進了白熱化的的程度,老化子的一雙肉掌,神出鬼沒,招招逼進,直弄得薜大肚子眼花隙亂,心緒急燥。這時,老化子一縱身,竟從平地拔起一丈多高,在空中來了個蒼龍探海,左手掌改成了一指,就在落地之間,照直戳向了薛大肚子要害穴道,只聽「啊」的一聲,薛大肚子一口鮮血,就噴出一丈多遠,滿牆都是血點,而後撲通一聲癱倒在地。
老化子並沒有打算要他的狗命,但也不想輕易地饒他,所以徹底地廢了他,而又保存他的性命。
此時,院中人全部圍攏過來,大皮缸第一個吶喊起來︰「喲!這不是汪笑天,汪大俠嗎,您可為我們藏花樓除了一大害,我得好好的感謝您啊!」
原來,汪笑天是藏花樓的老主顧,今日本想來藏花樓會會新來的美人,沒想遇到這場混亂的格鬥,他當然要站在窮化子的一邊了。
汪笑天走到薜大肚子跟前,狠狠地踢了他一腳︰「告訴你,今天放了你,留你一條狗命,下次再到藏花樓為非做歹,定不饒你,快滾!」
薛大肚子,如喪家犬一般,掙扎著爬起來,逃出了大門。
汪笑天雙手抱拳,向眾乞丐說︰「弟兄們,辛苦了,我這兒有些散碎銀兩,大家分分吧!」說著,解下身上的包裹,交給了馬老四。
這時,馬老四激動萬分,「咕通」一聲跪在地下,眾乞丐也都跪在地下。
「弟兄們,天不早了,找個地方吃飯去吧!」
「多謝大俠!」
一場殊死的格鬥,在樓上的仙花,全部看在眼裡,她對這個老化子,心裡一直琢磨,他究竟是何等人物?為何武藝如此高強?
「仙花……下樓來!」這是大皮缸的聲音。
「是!就來。」
仙花下樓後,大皮缸忙作介紹︰「仙花,這是汪大俠,為咱藏花樓除了一害,你要好好陪陪大俠。」「是。」仙花羞澀地一笑︰「大俠,請!」
剛才那場怵目驚心的惡戰,嚇跑了全部的嫖客,妓女們也都 進了被窩,整個藏花樓出奇的宄靜,只有樓下的丁貴在院內打掃著污黑的血跡和眾化子的鍋碗勺盤。
汪笑天坐在檀木茶几的青瓷繡墩上,邊喝茶邊觀賞著那付貴妃出浴圖,仙花扭著楊柳細腰,搖擺著美肥臀,忙前忙後地為汪笑天端來了一盤糕點,一盤糖果,一盤黑白兩色的瓜子,而後,又分付丁貴準備澡水,這才坐在汪笑天對面的繡墩上,用她那風騷,挑逗的丹鳳眼,在汪笑天的臉上來回的打轉。
好一個老化子,他分明是一個英俊的中年漢子,濃眉大跟,挺直的鼻樑,上翹的嘴角,線條清晰, 角分明,為什麼偏要抹成滿臉的污垢?他出手大方,剛才送給眾化子的銀子,少說也有數十兩,可他為什麼又衣衫檻樓,滿身灰塵吶?
他明明僅有三十來歲,為什麼要把自己打扮成古稀的老人。
好一個美貌的絕代佳人,她分明是大家閨秀,高貴典雅,風姿萬千,又為何被棄離家,四海漂流,落此為娼呢,她分明年紀輕輕,滿臉的稚氣,而又如此的老練持重,據說她在藏花樓儲存滿箱的珠寶玉器,滿可以亨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又為何來藏花樓掙這兒個血肉錢呢?簡直是個謎。
「汪大俠,今天來藏花樓是專程而來呢?還是路途經過呢?」仙花乜著眼睛,眉目傳情地說。
「那還用說!當然是專程而來,聽說藏花樓來了一個狐狸精,今天特意來此嘗嘗野味!」
「哈,哈,哈,家花不如野花香嗎,你說是嗎?」仙花一陣浪笑,突然一崩臉︰「不過,小奴的嫩肉,可不是那麼好吃的!一般人是沒這個口頭福的。」
「這話是什麼意思?」
「第一,我的小穴鮮嫩無比,過一會你就知道了,不過,它有一種先天性的特殊功能,那就是吸力過大,一般男人受不了。第二嗎,是它的受縮力強,你的肉棒一旦插入,穴壁像有無數大小不同的圈套,上下一齊蠕動,像嘴嚼香腸一樣,使你立即洩精,我絲毫得不到幸福,這樣子宮裡就發出一種強大的吸力,使你沒法拔出肉棒,這第三嗎,如果你的肉棒達不到七寸,龜頭瘦小枯乾,那咱們只能交個朋友了。」
這一番話說的汪笑天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個貌似天仙的女子。竟有這些奇怪的生理現象,喜的是他多年來的總想找一個活穴嘗嘗滋味,走遍大江南北也未曾如以嘗,而今面對這艷麗的美女,她竟是自己日夜夢想的「活穴」,但她又能釋放出一種強大的吸力,這到使汪笑天一籌莫展了。
但他還是硬充好漢他說︰「好,那咱就實際操作吧。」
「好!請裡屋浴身。」
汪笑天來到裡屋,屋內中央放一個大澡盆,盆內浴水,冷熱適中,於是坐在盆中洗起來。
仙花在外屋關好窗,鎖好房門,將自己衣服一件件的脫下,搭在檀木的衣架上,她一絲不掛地走到穿衣鏡前,用天然香汁,在自己的身上塗抹起來,而後,又特意地掰開自己的小穴,用纖細的手指醮了香汁,伸入穴內輕輕地攬動,小穴的四周也塗抹一番,然後,拿起鮮紅的胭脂,在小穴的陰核上,重重地點了幾下,陰核立刻紅艷光澤了,地這才長長的吸了口氣。最後乳頭上也點二個紅紅的印記。
仙花又走到梳妝台俞,在鮮嫩臉蛋上略施脂粉,更增添了幾分的嫵媚,她抿著小嘴抹了口紅,又開始打眼影,描細眉,最後對著鏡子滿意地笑了。
仙花的心情是激動的,她尋覓幾年未能找到一個知音。她是一個早熟的姑娘,九歲來月經,十一歲在她的小穴裡,就開始發癢,實在忍不住就用自己的手指在小穴裡攪動,十二歲就讓家中的教書先生,將六十多歲的老肉棒插入了自己的小穴,軟弱無力的肉棒激發了她強烈的慾火,急得她將老先生的鬍鬚一撮一撮拔了下來,慾火中燒,折磨著她,她瘋狂地去尋找男性。
後來,她在遠房的姨家與姨夫勾搭成奸,這位四十多歲的男子漢,不但沒有滿足她的慾望,反而,被她那強大的吸力吸住了,兩人急得滿床打滾,最後姨夫破口大罵︰「你這害人的妖精!」說著用自己的頭奮力去撞仙花。當時她「啊」
的一聲,渾身一震,那小穴一下張開了,這才拔出了肉棒。從此,這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漢、見了她就渾身發抖,臉色發白,撒腿就跑。
在她十八歲那年又在姑姑家與一個三十多歲的表哥又搞在了一起了,由於精神過度的緊張,又急,又怕,又羞,竟從床上滾到了地下,這一劇烈的震動,她的小穴又張開了,從此,表哥又與她斷絕了來往。
青春的慾火,燒得她要發瘋,烤得她神魂顛倒,她想去尼姑庵,落髮為尼,與塵世隔絕,可是她沒這決心,也沒這勇氣,她想找到一個特殊的男人,具有金槍不倒的功能,才能滿足她的要求,那怕是給這個男人做一輩子的奴僕,當一輩子丫環,她也甘心情,然而,到哪去找吶?
仙花斜躺在緞被上,那種令人神昏顛倒的嬌態,那種使人色迷心竊的美姿,那光澤耀眼的玉體,那宛若桃花的俊容,遠遠超過了中堂上的貴妃出浴。
裡屋的繡緞門掀動了,汪笑天一絲不掛地站在了屋的中央,兩眼直勾勾地看著,象牙床,綠色羅緞上的睡美人。
只見她一絡青絲,繞著玉頸,斜搭在胸前的高聳的、白嫩乳峰上,淡淡的細眉好似晚霞映照的遠山,大而明亮的丹鳳眼,水汪汪地盯著,汪笑天那七寸多長的大肉棒,靈巧小鼻子,微微地上翹,鮮紅的小嘴,浸著閃亮的口水,彷彿要將肉棒一口吞下,雙乳滿,乳頭鮮紅,宛若兩座對稱的山峰,山下一納平川,肚臍酷似泉眼,接著又是一小小的高丘,好像蒙著一層白雪……「啊!她是個白虎,光亮的沒有一根陰毛。」汪笑天心裡驚喜地念叨著。
越過小丘,便是那腥紅色的小穴。大陰唇向外翻著,小陰唇鮮嫩閃光,還在微微地跳動,陰核高大、凸漲,紅艷艷,光閃岡,一股清徹透明的泉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流在緞面上,又匯成了一個小小的水潭。
「我的知音來了,我的艷福來了,他就是我多年尋覓的知音,企盼的不倒的金槍。」仙花心裡在歡呼著!吶喊著!因為,她看到了一個與眾不同的男子漢。
首先映入仙花眼的,便是那雄赳赳,氣昂昂的大肉棒,它是那樣長,足有七至八寸,它是那樣粗,粗得五指難以合攏,它是那樣的壯,壯得青筋暴露,肉刺堅挺,黑紅色的陰莖,斜挑著赤紅色的龜頭,又纏繞著粉紅色龜頭沿梗,兩個長園的大蛋被發皺黑皮緊緊的包裹著。烏黑發亮的陰毛,佈滿整個的下身。
兩塊 角分明的胸肌,閃爍著紫紅色的光澤,胸肌的中間以至肚臍之上全部佈滿了捲曲的黑毛,整個的軀體猶如一條青龍下凡。
洗去污垢的臉蛋,更是英俊瀟灑,兩道濃眉下壓著一對星光閃亮、炯炯有神的眼睛,筆挺的鼻樑下邊是兩片肥厚的嘴唇,嘴角上翹,顯示一種頑世不恭的雄姿,潔白的牙齒整齊地臥在雙唇的裡面,只是左額上有一道明顯的傷疤。
這一切、一切,無一下刺激著,女性的靈敏的感觀,她顫抖著嬌軀,直瞪著大眼,哆哆嗦嗦地從床上站起,一步一步地、怪怪地、無聲地向前移動看,好像在撲捉什麼使她醉心的獵物。
與此同時,汪笑天也邁出迎接美人的一步。一步,兩步,三步,只聽「啊」
的一聲嬌喊,兩人像磁鐵般地吸在了一起……。
雨點般的親吻,暴風似擁抱,嘖嘖不停的吸吮聲,在他(她)臉上、頸上,前胸,後背響著響著。
仙花一隻玉臂緊緊纏著汪笑天的脖頸,另一隻胖嘟嘟的小肉手,不顧一切伸向下身,一把攥住了那個又長又粗壯的大肉棒……
她感覺到了,肉棒上的脈膊在激烈的跳動,隨著脈膊跳動,肉棒不住上下點頭。接著小手向下一滑,又將兩個肉丸攥在了手裡,輕輕的揉弄著。
當小手 到了肉棒、肉丸,狂笑天猛然吸了口氣,一種滾燙的熱流在小腹裡面翻騰。一浪高似一浪,一浪拍擊著一浪。他不由自已地將粗硬的手掌,順著她那光滑的脊背向下撫摸,又順著滿的屁股溝裡,向裡伸去,一股股粘液增加肉與肉之間的潤滑。他的兩個手指順勢而入,輕輕扣弄凸漲凸漲的陰核。
仙花發出了歇斯底里的呻吟……
「啊……啊……嗯……往裡……噢……」她無法忍受這種翻江倒海的刺激,一下通向中樞神經的電流,不斷地增壓、加速。只聽「啊」的一聲,她雙腿跪在地下雙手捧著粗大的肉棒,像吞吃火腿香腸一樣,一口吞下。死命的吸吮、抽拉,一涓涓淡鹹的精液,帶著男性肉棒的腥臭,一齊吞嚥下去…汪笑天見她已春情大動,她整個的大腿像小溪一樣流淌著春水。他不忍心再逼弄她了,同時自己也覺得不能再忍,只見鐵棍似地雙臂輕輕一托,將仙花放在床上,一個飛身魚躍,落在仙花的雙腿中間。緊握雙拳一口丹田氣,直貫全身,粗壯的肉棒像通了電流一樣,猛然又抬高了八度。鋼槍手握,對準粘糊濕潤的桃源洞口,用力一挺,「滋」的一聲,整根火辣辣的大肉棒,直頂花心深處。
仙花猛吸一口氣,接著就手續足蹈地喊叫起來︰「啊!……好大,好硬……頂得好……好舒服喲……插死我了……快……插深些……啊……好舒服啊……插死我了……」
汪笑天不僅是武林高手,在男女淫術上更是頂天立地,他有高超的氣功,能將一種巨大的力量完全集中在全身的某一部位,他雖身居宮殿,少女陪伴,但始終不能滿足他內心的強欲,如果他在少女身上真正地放手大幹,那麼準能治少女於死地。
那是在汪笑天十四歲那年,少年的汪笑天是個誰見了誰喜愛的小玩童,不僅眉清目秀,俊俏靦腆,而且對異性的好奇心堪為強烈,一次趁鄰居家一小媳婦熟睡之機,他竟悄俏溜進臥室,掀開紅羅帳,直呆呆地看著那滿的雙乳和白嫩的大腿,他不由自主地伸手向雙腿之間摸去,他 到了軟茸茸的陰花, 到了彈性十足、肥厚的陰唇,剛要往穴洞內伸入,不想小媳婦驚醒了,只聽「啊」的一聲,隨後是一愣,看著這個可愛的小男咳,紅唇裡又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她笑了。而汪笑天先是緊張害怕,後又勇敢地撲了過去,壓了上去,小媳婦順從地親吻著這個可愛的孩子,她的手順著他褲腰溜了下去。當一把攥住孩子的小雞子,她全身一震,一下子驚呆了,孩童的肉棒又粗又長,足有半尺。而汪笑天「噌」
一下跳起,迅速將衣褲脫下,手握肉棒伏下身去,在小媳婦高聳雙乳之間來回磨蹭,直弄的小媳婦不住的呻吟,春情大動,攥著大肉棒,引逗著年幼的汪笑天,直插小穴,得到從未享受過的滿足。從此小媳婦背著自己那無能的丈夫,總與少年汪笑天偷愉地尋歡作樂。
汪笑天色膽包天,他憑藉著一身高超武藝,不知用重金買過多少的美貌女子,不知在大家閨秀中挾持過多少漂亮小姐,但都未能滿足他的需求,後來便一一地放她們重歸故里。當前,他身邊只有四個美貌少女,這是在眾多女子當中選拔來的,其它一些丫環,小傭都是供弟兄們耍用的。
所以今天汪笑天無意中來小鎮遊玩,遇到了這場打鬥喜獲知音,這正是,青龍配白虎,神靈賜艷福。
他面對這成熟韻,逗人心迷、香氣四溢、浪潮奔湧的天仙美女,怎能不一飽艷福,謝謝慾火、降降邪熱呢?這時他抖擻精神,大拉猛頂,一口氣猛插五十多下。
粗大的龜頭的小洞,像一隻慧眼,每一次直達花心,正在向著子宮口挺進。
仙花的玉體像麻花糖似地發瘋地扭動,陰戶隨著肉棒的節拍,向上猛頂,水汪汪的丹鳳眼,貪婪地望著汪笑天。
「啊……啊……好……好狠……頂……頂得……再快……點……啊……好熱……好硬……好長,插……插吧……」
汪笑天看著仙花被挑起慾火後的桃紅臉蛋,仙花看著汪笑天那上下挑動的濃眉,一股熱浪同時湧上下他們的心頭,胸中的慾火燒得更烈更旺更強,兩人同時將對方的脖頸摟緊,又是一陣飛沙似地狂吻。
仙花猛地將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汪笑天在猛烈吸吮香舌的同時,下身的肉棒又加快了速度,一連又是一百多下,直進直擊,急抽猛插……只聽到「拍,拍,拍」肉擊聲,在肉棒和陰戶的交接處有節奏地響看,只聽到喘息聲伴隨著床板的「吱呀」聲,震動著整個的房間。
「美人準備好,再插一百下。」
「啊……啊……喔……美……美……你……插死小穴了,對!好!啊……用力……對……就是……那裡……喔……好癢,……癢得鑽心……再深點……用力掘……哎啊……真好,爽死我了……」
瘋狂的浪叫,一聲高似一聲。柔軟的腰肢死命的扭擺。
肉棒狂擊著花心。嫩肉緊裹著肉棒。
只聽「啊」一聲尖銳的叫喊。
只見仙花搖頭晃腦,手舞足蹈,接著又是一聲。「我要死了……」
汪笑天一驚,一愣,只覺得自己的肉棒,有無數只小爪在不停抓撓著,使他渾身趐軟、麻木甚至癱患,又如肉棒落入了一隻無牙的虎口裡,在上下左右、前前後後嘴嚼著,吞吃著,接著是一種強大的吸引力,像吊車牽引著重載,將肉棒、肉蛋包,一下拉入了穴內……
仙花仍在拚命的喊叫︰「我要死了……要升天了,我的好人哪……肉棒進了子宮了……」
汪笑天對突如奇來的特異功能,有點手足無措了,肉捧完全的被吸住了,再也無法抽拉了,小穴裡還在不停的嘴嚼著,連肉蛋都覺得有只小手在揉弄著。
這時的汪笑天,兩道濃眉橫成一個人字,通紅的眼珠死死地盯著隨著不住鬧騰的仙花,只見他雙臂緩緩的支起,猛然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開始顫抖,將這口氣狠勁地從丹田向下壓去,憋得他滿臉通紅,眼珠暴努,一股強大的熱流,開始向小腹奔湧,逐漸集中在被咬住的肉棒上。接著「啊」一聲驚天動地的吶喊,奇跡出現了,那肉棒猛地一顫,竟漲出一寸多長,又粗壯了許多……就在這霎那之間,仙花小穴裡彷彿原有的電流又加了壓,那粗大的肉棒猛然一刺,一下子穿透了她的五臟六腑。並發出一種強大的電波,像無數只鋼針射向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產生一種高度興奮的魔力,刺激著她整個的身心。她的一雙玉手不斷地在汪笑天的前胸後背,亂抓亂撓,一雙滿的白腿不停地蹬踢。最後,又像籐蔓一樣緊緊的纏住汪笑天的下身,活像一隻發情的母狼發出了嚇人的吼叫︰「啊……插死……我……了……」
這時汪笑天,用力上抽,連肉棒帶肉蛋一下拔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陣直出直入,急抽猛插,這才減低速度緩慢的移動著。
「仙花,怎樣?小穴還舒服吧?」
仙花仍然搖著屁股,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啊……啊……大肉棒……插得我……好爽……好快活……哦……讓……我喘口氣吧……我的……寶貝兒……我永遠………不會…離開你……了……」
「你的小穴真厲害,險些把我吸住,但我也嘗到了從末體驗到的快感。」邊說邊緩慢地抽拉著。
「你的肉捧真長……真壯……美極了……好舒眼……你是……真正……的男子漢」
「仙花,我愛你……」
「寶貝兒,我們永遠在一起!」
她溫柔地將頭依偎在他胸前,用如雨的吻,吻著他的頰、唇、頸、胸上……「仙花,還沒夠吧!今天咱倆就一醉方休吧!」他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渾身的力量又開始集中,下壓,肉棒開始發漲、發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開始下滑,一直伸向她滿臀下,雙手托住了屁股,用力往上一攏,大肉棒使勁往下一頂,連肉蛋都帶入了進去,又一用力,粗大的肉棒在小穴裡開始轉磨。
這時,仙花早已被插得陰戶燥熱,眼冒金星,四肢軟綿綿地,無一點招架之力,全身那些興奮的神經,還在處於緊張狀態之中,這一翻江倒侮的攪弄,直攪得花心開裂,直攪得穴壁奇癢,直攪得人心顫抖,直攪得氣喘吁吁,她又醉了。
「哎呀………我投降了……投降……快……停止……把大肉棒抽……抽……出來…吧」。
「我的小穴……要裂……裂開了……啊……啊……又攪到花心裡了……又插到……了……心口……」
這時,仙花全身一震,她的穴壁猛一收縮,又波浪般旋轉地蠕動起來。這時,也是他進入了高潮的節段。
仙花嘴裡又開始浪叫起來「我會死的,……喔……喔……我會被你攪死……哎喲……快,快……再深點,啊……我……我不行了……就洩精了……哎喲,媽啊…」
仙花穴壁的蠕動,立刻給汪笑天帶來了全新的感覺,是他企盼多年的一刻。
他那大肉棒死命的擰磨,她小穴瘋狂地起伏滾動。
這時,汪笑天又停止攪動,猛然抽出,又狠勁頂進。這樣直拉直入,一連二十多下,只覺得一股濃熱的陰精,從子宮裡直衝而出,把龜頭泡得全身大爽,不由自主地叫著︰「喔……舒服……好舒服……我要……給了……實在……憋不住了……」
終點到了,快感來臨。他全身顫抖一下,一股陽精直衝花心,肉棒也停止了抽送。
仙花被陽精衝進了花心,那股又燙又熱的激流,使她全身發抖,雙腳一瞪,昏了過去
採花淫賊(三)
1998.12.12
天堂般的地下宮殿,是神密莫側,是美麗而輝煌的,沒有人能形容它的美麗,更沒有人能避開它,招槨顆a飭μ煲膊荒 ?
他至今也不會忘記,在他初入地宮時,奇怪的暗器發射的那一瞬間,五色的光環迷住了他的眼睛,他像五體分屍一樣,關節劇烈的疼痛,渾身似抽筋拔骨般地癱軟在那裡。要不是幾個弟兄拯救及時,請名醫調治,他汪笑天早就命歸西天了。
因此,至今為止,他佔據了這地宮的一個院落,其餘的三個暗門,始終死死地關閉,他不敢,更不允許其它人冒然行事。而這一部分,已足夠他和弟兄享樂、習武之用了。
地宮的一切房間,院落都是碧綠色的磚牆隔絕,牆壁上雕龍刻鳳,在五色長年宮燈的照耀下,像翡翠一樣熠熠發光,自玉長階從龍鳳隔牆中穿過。大小各異的月亮門,如精巧的工藝品點綴在不同的角落。整個的宮院就好像用珠寶黃金砌成的。
不時,三三兩兩穿著綵衣的垂發少女,在庭院中穿行,發出銀鈴般的嘻笑。
小樓上下知誰在吹笛,這悠揚的笛聲,更給地宮增添了生機。
庭院的盡頭是一座佛堂,堂內供著觀音菩薩的雕像。爐裡燃著香,香煙繚繞,香氣四溢。
這時,汪笑天,跪在菩薩前,雙手合十,口中默念而後,三扣首,起身,目光從供桌上一盆雕菊前移過,看見一個人,來在門後,露出半張臉,正在對他偷笑。
「是瓊蘭吧,何必躲躲閃閃,找我有什麼事嗎?」
後閃出一身披粉紗、風度翩翩的美人,只見那薄如蟬翼的粉紗,把滿苗條、骨肉均稱的身段襯得浮凸畢現,曲線 美,一頭披肩秀髮似瀑布般撤落在她那肥腴的後背和柔軟圓實的肩頭上,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宛如兩段玉藕,柳眉下一對丹鳳眼,黑漆漆,水汪汪,顧盼生輝,時時泛出勾魂懾魄的秋波,韻的白腿,襯托著渾圓的白臀,三角禁區白光閃亮,粉紅的兩腿間,蓬門洞開,蜂珠激張……
她那嬌媚、柔美的開門姿式,使汪笑天不由一格登,慾火「騰」的一下子,燃燒起來,肉棒立即勃起,頂得青緞綢褲,支起了一個高大的蒙古包。
她不是別人,正是從藏花樓接來的淫浪透頂的瓊蘭,原名,仙花。
他有點神魂顛倒了,他不知道為什麼瓊蘭對他的吸引力是那樣的強烈、持久,喜而不厭,他深知女人的美有多種多樣的,有高貴神聖的美,有溫柔、嫻靜的美,有炫目動人的美,也有放蕩、淫逸的美,這個女人在他眼裡,似乎十全十美,包羅萬象。
一個人間的尤物,總是不時出現在他的身邊,溫軟的嬌軀,俏麗的臉寵,黃鶯的嗔聲,白淨的陰戶,涓涓的淫水,滾動的穴壁,使他身心的堤壩,受到了猛烈的衝擊。
女人見過無數,但唯有在瓊蘭的面前,他不能自持,他整個的防線崩潰了,他的腦殼發漲了,如饑似渴的慾望又匯成濤濤的江河,洶湧澎湃,一瀉千里。
他呆立在供桌前,緩緩地脫掉了全部的衣褲,一條雄偉的青龍,出現在菩薩的面前,肉棒龜頭怒漲,青筋暴露,高高硬硬地支挺著,好像在向一切異性的肉穴,示威挑戰。
瓊蘭眼珠不眨地盯著那支給她帶來無比幸福的大肉棒,粉色的薄紗順著她那滑膩的肌膚溜了下來,春心燥動,欲穴激張,她邁著輕柔的腳步,向前移動著。
汪笑天用手指捏著肉棒,上下左右地晃動了幾下,彷彿要告訴它,一場激烈的肉博將開始,戰前先讓它活動一下筋骨,準備衝刺。
異性強大的吸力,使他們腳步,增大、加快,汪笑天本想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裡,猛親狂吻,誰想到這個活靈靈的尤物,正當肉體接 之際,這個浪潮奔湧淫水四溢的瓊蘭,猛然跪在地上,兩隻玉手,一把抓住了壯大的肉棒,吞進了那點點紅潤的小嘴裡。
汪笑天上身撲空,他靈機一動,順勢伏在她肥腴後背,雙手死死攏住了她的小腹,一頭紮在了她的兩腿之間,長長的舌尖,順著屁股溝間粘糊一片的陰唇翻起的小穴伸去。
瓊蘭一手攥著肉棒的根,貪婪地、香甜地吸吮著、含舔著、套拉著,另一隻手托住烏黑的蛋包,輕揉著兩個橢圓形的大肉蛋,肉棒上的筋,在她的小嘴裡,「崩」「崩」地跳動,雙蛋在她的手中緩慢地滑動,她不由自主地發出「喔……喔……喔……」的呻吟……
汪笑天抱著她那肥大屁股,腦袋狠勁地猛往裡扎,粗硬鬍渣狠刺著紅艷的陰核,軟中帶硬,柔中帶鋼的舌頭向裡死死的伸探,穴裡的肉浪,滾滾地向舌頭擊來,包圍著它、裹繞著它、擠壓著它、磨擦著它,一股一股小穴的騷氣直入他鼻孔,更增加了他的狂淫邪欲,他醉了,並發出酷似水牛的「嗷」「嗷」聲……這時瓊蘭猛然挺起,嘴角浸著層層的白沫,小腳一踮,雙臂一下摟住了他的脖頸,在他的頰、頸,背上狂舔亂吻,肥大的屁股,上下左右,不停的扭動著。
汪笑天好像接到了命令,鐵臂一伸,順勢緊緊摟住她的屁股,挺起小腹,迎合著她的扭動。
瓊蘭的小穴似乎長了犀眼,三滑兩滑只聽「茲撲」一聲,一下吞下七、八寸長的大肉棒,她爽了,美了,滋了,只見上邊停止了親吻,雙手緊緊地纏住好的脖頸,腳尖高高的踮起,渾圓的屁股瘋狂的扇動起來,完全取代了男性的功能,此時此刻,她的臉蛋緋紅,嬌喘急促,浪聲連連,「我的心肝……我的肉棒……你……太長,太粗、太壯……了你不僅插在小穴裡……而且,插入了子宮,穿透了胸膛喔……頂得好,……要頂死……我了……」
汪笑天緊緊地箍住她的屁股,細長的手指,向著屁股溝間摸去,濕淋淋,滑溜溜的粘液,沾滿了五指,滑溜滑浪。「哧」的一聲,將食指與中指插入了肛門,手指不斷的伸曲,在緊縮的肚門快速的扣弄著。
「啊!」的一聲,瓊蘭的小拳頭輕輕地捶著他的後背,發出嬌喘的輕嗔聲︰「你真壞……壞死……了……喔……裡邊……好癢……再往裡點……啊……不行……了……投……降……我要洩……了!」
汪笑天付在她的耳邊︰「爽嗎?」
「爽!爽極了,啊,爽死我了……我夠……了,喔……再往裡……使勁……啊……」
隨著一聲狼嚎般的吼叫。
這時,兩人都大汗淋淋,只聽到「茲咕!茲咕!」地抽插聲,只聽到「啪,啪,啪」地拍擊,只聽到粗氣嬌喘聲,只聽到野獸般的吼叫聲。
淫水順著屁股,涓涓地流著,順著白嫩的大腿一直流在地上。匯成了小小的水潭。
汪笑天,全身汗毛豎立,舒服透了,肉棒的快感,刺激著全身,軀體大暢,精門大開,像滿弦發出的箭頭,直射瓊蘭的子宮深處。
一切都停止了,瓊蘭嬌弱地偎在他的胸前,緩緩抬起眼看著慈善的觀音,菩薩依然微笑地看著他們。
汪笑天猛一低頭,順手將瓊蘭抱起,向浴廳走去。
熱氣升騰,宮燈閃爍,兩具白色的肉體,在浴盆漂浮著,浸泡著,瓊蘭的一隻小手捏著大肉棒,另一隻小手不停地,仔細地,清洗著,她最心愛的陽具。
「瓊蘭,明天我準備回鄉,去看望老母,快一個月沒見到她老人家了,真是想念啊!」
「真看不出來,你還是個孝子,我從心裡敬慕這種人,鳥鴉反哺,羊羔跪乳,這是人間情理,可是,我已經被父母趕出家門……」她邊說邊清洗著始終堅挺的肉棒。
「為什麼?」
「因為,我發育過早,情慾過盛,從十三歲開始,我就對異性產生強烈的好奇,我曾和我的四十多歲的姨夫,發生了關係,然而,他那瘦弱的肉棒插到我的穴裡,我硬是沒有任何知覺,好似小金魚游西湖一樣,不但得不到快感,反而更勾直起我強烈的慾望,後又和姑家表兄搞在一起,還是覺得空蕩蕩的,於是,我想當今世上是否有人能夠滿足我的需求,幾年的痛苦煎熬,使我放蕩無羈,後被父母得知,為了維護家族的尊嚴,我被趕出了家中。最後,我方決定在妓院中找知音,沒想到第一個就遇到了你,」說著,雙手捧起肉棒!又親、又吻︰「還有它!」
「瓊蘭,說心裡話,多年來,我總想嘗嘗活穴的滋味,誰曾想到,踏破鐵鞋無處尋,得來全不費功夫,你的小穴好像百爪撓心,使我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根神經,乃至每一個毛孔,都充分的活躍起來,你看,你的小穴一根陰毛也沒有,而我 是滿身黑毛,這就叫青龍配白虎!」
瓊蘭,撒嬌地用小拳頭捶著他的胸膛,淫語浪聲他說。「真壞!真壞,你真壞!」
「哈,哈,哈,我汪某的艷福不淺吶!」
採花淫賊(四)
1998.12.15
黃昏。
夕陽的餘暉給野嶺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黃。
桂風漂游,加雜著無盡的芬芬,因為鮮花就開在山坡上,五色繽紛,相爭開放,靜悄悄的擁抱著十幾戶人家。
汪笑天縱身下馬,將繩繫在一棵野槐上,手搭涼棚,極目遠望︰啊!故鄉,生我養我的故鄉,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樣的親切,那樣的留戀,我又來到了你的懷抱……
小橋,流水,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裡也種著花。
一個白髮蒼蒼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裡拾柴。
他只有一隻手,但是這隻手卻十分靈敏,十分有力。
他用腳尖踢過木頭,一揮手,斧頭輕輕一落,「喀嚓」一聲,木頭就分為兩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遠山一樣的遙遠,冷淡,也許經過無數年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這樣的銳利、有神。
汪笑天緩緩地走了過去。
他的腳步很輕,但老人還是立刻回頭,他看見了汪笑天。
然而,他的眸子裡仍然毫無表情,只是靜靜地,木樁似站在原地,直到汪笑天走了過去,他才慢慢地放下斧頭。
然後,突然跪在地下,就是奴才見了主人那樣跪在地下。
但是,他的臉上還是全無表情,也沒說一個字。
汪笑天也沒吐露一字之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兩個人就像在扮演一場無聲的啞劇,只可惜誰也不知道劇中的含意。
接著裡屋內傳來了慈祥老人的聲音︰「孩子,我知道一定是你回來了,我聽出來了……
聲音裡充滿了一種無法形容的喜悅和母愛。
汪笑天聽到達個聲音,眼睛裡立刻放出異樣的光彩和溫情,急沖沖,大步跨進屋裡。
「娘……」他雙腿跪至床前,緊緊握住老母那枯瘦皺折的雙手。
「孩子,還是上月初五回來的,快一個月了,你可好啊!」
「我好,我好,娘您的身體還硬朗吧!」
「硬朗,硬朗,我一瞎老婆子,還能夠活幾天,你就分心牽掛我了。」說著用顫抖的雙手,撫摸汪笑天的臉寵
汪笑天含著熱淚,從懷裡拿出一個布包,輕輕地放在娘的手裡,「娘,這是孩兒掙來的錢,您收下吧!」
「害!這麼多的銀兩,娘我哪花的了哇,孩手,要做生意掙銀走正路,不可坑、崩、拐、騙,禍害別人哪!」
「娘,我記住了。」
這時院又傳來「喀嚓」「喀嚓」的劈柴聲。
汪笑天,仔細端詳著屋內的一切。屋內打掃得非常乾淨,明窗淨凡,一塵不洩。房邊有扇小門,門上垂著一付竹。
老娘的聲音又從門裡傳了出來。「天兒呀,啞叭叔叔對咱可是一百一啊,一口三餐我都靠他侍奉,屋內屋外總是打掃的乾乾淨淨,還經常的去山上打柴,人家雖然嘴裡說不出來,心裡卻不忘過去的救命恩,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沒有人家侍奉,我這把老骨頭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待咱好,我心裡有數!」
汪笑天嘴裡說著,心裡 想起五年前的一件往事,狂風大起,飛砂走石,汪笑天身跨棗紅大馬,在荒灘上奔馳。四處空曠荒野;人跡皆無,他勒緊馬絡,撒野地在荒野上飛馳。
但是,變故突然發生了。
就在棗紅大馬跳躍溝壑的一霎,就在溝內的草叢中,忽然伸出一柄長劍,向上閃刺出來。
長劍立刻刺進馬腹之中;那馬兒正向前飛躍,那收得住陣勢?
一聲長嘶,仍然向前猛衝過去,長劍的劍鋒,在烏腹上剖過,將整個的馬腹,豁開了一大半。
棗紅大馬又疾馳了數十丈遠,才撲跌在地,而就在二人深的溝壑裡,突然草叢翻飛,閃出二個蒙面黑漢,中間挾持著一個壯年大漢,其中一個蒙面人直拔而起,劍光霍霍,向著汪笑天猛刺過來!
這時的汪笑天,在剎那之間,根本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故,只是本能地一閃,躍過了劍鋒,低頭一看,那棗紅大馬己倒在血泊之中,一動不動了。
汪笑天自是大吃一驚,而就在此刻,他已經清醒地察覺到,背後又響起「呼呼」的風聲,已有金刃破空之聲傳到,那分明是有人在向他偷襲。
接著,蒙面人發出一聲怪叫,身影一縱,向前飛掠了出去,那一劍,著實的利害,勘勘刺到離汪笑天三四寸處,劍勢己盡,汪笑天隨之騰躍而出。
黑衣人身形陡凝,左手一翻,「嗤,嗤,嗤」三劍,三道銀光,飛射而出。
那三道銀光的去勢,甚是驚人之快,急切間,竟看不清究竟是什麼暗器。
汪笑天在馬兒遭刺撲地之後,倉皇棄馬向前一掠,能夠驚慌之中途開一劍,已不是易事。他本想立時轉身迎敵,可是那暗器的嘶空之聲,卻跟著傳到!
就在他擰身一時間,「嗤」地一聲,一枚暗器,緊貼著他頰邊擦過,他早拔出利劍,反手一擋,將另一枚暗器擊飛。
可是,當他擊飛第二枚暗器之際,第三枚暗器也已到,趕緊一扭身,那暗器竟從他的腋下穿過,腋下的青緞衣料,豁了個一尺長大口子。
這時,他看清那暗器是一支三寸長,通體銀光的短箭。
汪笑天想你不仁,我不義,咱們就決一雌雄吧!又是一口丹田氣,氣貫山河,蓋世絕倫,他改招了,只聽「啊」的一聲,來了個旱地拔蔥,飛至空中,又來了個雄鷹展翅,這柄劍在他手中,寒光閃閃,劍花朵朵。只覺風聲呼呼,不見人影,以捉迷藏式魔鬼招術,弄得蒙面人眼花頭亂,昏頭轉向,不知所措,就在蒙面一愣神之際,如閃電劈靂,從天而降,一柄長劍帶著風,午著花,直奔蒙面人的後背刺來。那蒙面人「啊」的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這時站溝壑中被挾持的中年人,也和另一個蒙面人,打鬥起來,只見,中年漢以掌擊劍,步步逼進,這蒙面人一縱身,出溝壑,只見左手在腰際一閃「嗤」
的一聲,一枚暗器正刺中中年大漢的左筋。
這一切,汪笑天都看在了眼裡,一股無名怒火,在腦中燃燒,只見他雙腿併攏,躬身一竄,跳到蒙面人跟前,「你們這些殺人的強盜,不斬草除根,待到何時?看劍!」
這個蒙面人的武功相差甚遠,與汪笑天相比,那簡直是天崖海角,他沒用吹灰之力,長劍便穿透了胸膛。
「哎喲……」一聲痛苦的呻吟。
汪笑天抬頭一看,那中年大漢正捂著左筋呻吟,汪笑天幾步走到大漢跟前,伏下身,一把撥出那把銀光小劍,劍柄上用銀絲盤著一隻麒麟,十分精緻。
他迅速扯開大漢的衣襟,用嘴對著傷口猛吸起來。吸幾口,吐一口,吐出來黑紫黑紫的血跡,吸出來的都是鮮紅的血,他緩緩地站起來,掏出一個小小的布包,細心地打開,用手指捏了一點黑色的藥面,均勻地散在傷口上,又站起身,輕輕他說了聲「沒事了,過幾天就會好的」說完站起身,仰著頭向前方走去。
「嗚……嗚……嗚……」
汪笑天猛然回頭,荒草灘上,有一個人正在掙扎著向前爬行,嘴裡不停地︰「嗚……嗚……嗚……」
他轉身疾步迎了上去,走到跟前仔細一看,正是剛才受傷的中年大漢,只見他爬在地上,呼哇亂叫。
「老兄,你有事嗎?」
「呼,哇,吧,吧吧」
「你的傷口還痛」
「喔……喔……喔」大漢掙扎著站了起來,手舞足蹈地不知要幹啥。汪笑天發現他只有一隻手。這下可把汪笑天難住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何地人,姓氏名誰,身上還有盤纏嗎?」
又是一通胡喊亂叫。
急得汪笑天一下蹲到地上,托看雙腮,發起愁來。這時,大漢狼蹌地走到他身邊,一下伏在沙灘上,用粗硬的手指,寫下一行剛勁的草字︰好人,恩人。
收下我吧!我伺候您一輩子。
從此這個大漢,便忠心耿耿地伺候汪笑天的老母。便這位勤勞一世的鄉村老人,過著衣來張手,飯來張口的安逸生活。
夜深沉,燈光淡,汪笑天躺在老母的身邊,翻來覆去不能入睡,老母已經八十四歲了,這八十四歲正是人生的關坎,何況老母又有哮喘的老病,自己一定要請個名醫為老人調治,還要去廟堂、寺院,為老人上香,求菩薩保佑讓他老人家舒心地、歡愉地多活幾年,也算盡到了做兒子的一份孝心。
山區的夜,出奇的靜,山風打著旋地,拍打著窗戶,發出毫無節奏的「嗒,嗒」聲,飛蛾圍著油燈旋轉,蛐蛐在窗戶下邊叫個不停。
他突然想起了啞叭老人,幾年來在他的腦海裡,始終著一個問號,始終不知這位老人姓氏名誰,故鄉何方,又為什麼被人挾持,難道他……他不意把一個善良老人往壞處想,這是一種罪過啊!
遠山,傳來了群狼的嚎叫,室內老母的喘息一聲高過一聲,這一切都使他的心情煩燥不安,他決定第二天去離家十餘里的蒼龍山進香,而後,再到橋頭鎮,請名醫為老母調治哮喘病。
採花淫賊(五)
1998.12.17
清晨,陽光和煦,萬物爭萌。
山道的兩旁,皆是抽芽小樹,一片春至勝景。在這條逶迤的山路上,一個人跨著駿馬向蒼龍山方向疾馳。一雙剛勁有力的大手,緊緊勒住繩,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銳利得好像專吃死屍的兀鷹。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後響起了一陣馬蹄聲,自遠而近,三名大漢騎馬飛弛過來,回頭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過。汪笑天從他們側面掃了一眼,便揮鞭策馬朝蒼龍山奔去。
一陣長嘶,黑色駿馬在蒼龍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極目眺望,那雄偉壯麗的蒼龍山,由大小八個山峰組成,龍頭為最高峰,那裡峰巒重疊,萬木崢嶸,氣象萬千,龍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連接起來,氣勢磅磷。龍尾,是一座懸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參差不齊。
靜月庵就座落在龍頭的頂端。
汪笑天將黑馬寄存在小店,自己只憑一身輕功,似蜻蜒點水,春燕展翅般,只用半個時辰便達到頂峰。
只見蒼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顯得十分幽靜,庵院大門敞開,但不見一個香客,這倒使汪笑天頓生疑竇,他加快腳步,走到大門跟前,只聽庭院中兵器鏗 ,人聲鼎沸,汪笑天一側身,閃到院中的一棵蒼柏樹幹後面,銳利的目光,掃視著院內一切。
可是院內不見一人,細一聽聲音來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猶豫一個鷂子翻身,躍上院牆,只見房上三個大漢正圍攻一個老者,被圍者武功高超,只見他閃轉騰挪靈活如猿,一支長劍,灑出片片銀光「嘯嘯」有聲,但對方那三個大漢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陣勢,緊緊地圍攻老者,老人家長發 散,空中飛蕩,幾次欲脫身而不能,險像迭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著一把汗。他急運玄功,調整視力凝目望去,只見被圍老者,原來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開外,劍眉朗目,身著白色道衣,儒雅瀟灑。這時老者來一旱地撥蔥,一躍而起,企圖擺脫圍困,而就在春燕飛落一剎,三支創,直線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開劍鋒,那決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將要落地之時,一口丹田氣貫在全身只聽「喇」的一聲,老者在半空之中竟來了個鷂子翻身,急轉直下,竟然避開三支銳利的劍鋒;這時,還沒等老者立穩,離他最近的一個大漢,反手一劍,又將劍鋒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閃,那劍鋒卻從右臂上擦過,老者的這衫「哧」的一聲,裂開一道衣縫,鮮血從背膀上湧了出來,這時,老者渾身顫抖,兩眼冒火,手持利劍,一連三個掃膛腿,接著便一劍。只聽「啊」的一聲,一個大漢應聲倒下,氣絕身亡。
這時,汪笑天從牆上飛身飄出六、七丈遠,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視,「你們三對一,有點太不仗義了吧!」情急之下,也顧不得過多的廢話,一招「雲山花雨」,利劍空中一,只聽「當當」兩聲,竟削斷了兩個大漢的劍刃。
原來,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寶劍,這是在一次殺斗中,從一個和尚的手中得來的,所以,削鐵如泥,威震武林。
這一招「雲山花雨」,是專門在雨天練就的,無論雨水多猛,舞起劍來,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點,同時,還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瘋魔劍法中最厲害的一招,他見其背部受傷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著又是一招「游戰八方」,只見他身輕如燕,打著漩渦,舞著紫光寶劍,只見刀光劍影,看不見形體,又聽得「當當 」,二大漢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過眨眼之間,二大漢就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而汪笑天並未心慈手軟,又跟上一招「矯龍探海」,兩大漢的四隻鐵掌,齊腕落地。「啊……」「啊……」兩聲慘叫,順房簷騰飛而跑。
汪笑天寶劍歸鞘,這時,只見老者,雙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貧道這廂有禮了。」
汪笑天單臂挾扶老人,一個雄鷹展翅,飛至院內。這時,尼姑庵眾尼全體出動,跪至院中,「多謝好漢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這時,汪笑天說道︰「眾師傅請起,快將老者安置堂內。」於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內堂之中。
只見老者,面色蒼白,雙眼緊閉,汪笑天忙為老者脫衣,查看傷口,這時,老者的傷口呈紫黑色,半個身子呈紫紅色。汪笑天搖了搖頭,他完全明白了,老者是中了毒劍,而毒液已經佈滿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萬分。
他迅速從懷中淘出解毒藥澤,急忙送上,然而已經晚了,老者終於死於毒劍之下。內堂的兩扇大門突然開了,眾尼姑雙手會什︰「啊彌陀佛,請英雄莫要心慈性善,這老魔實屬十惡不赦,還是讓他盡快的死去吧,我們的師傅就是讓他逼死的,他中毒劍,罪有應得呀!」
「啊,是了,那麼你們現在掌門師傅是誰呢?」
「阿彌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號?」
「明月。」
「那這場打鬥的因由是什麼?」
「哎,一言難盡哪!」
「那就請小師傅一一的講來吧。」
「好,你們都回去誦經吧,我和英雄敘述一二。」
正堂內,傳來了幽揚的鐘聲。「當……當……當……當」
明月盤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講述了靜月庵的傳奇故事。
「我們靜月庵,庵院不大,在這蒼龍山的尤頭頂上倒也宄靜、幽閒。方圓幾百里,遠近馳名,善男信女,香煙繚繞,川流不息。
庵中共有九個尼姑,月禪為師,還有明月、靜月、妙月、惠月、空月、廣月、桂月、香月,共八個徒弟。每月裡,師徒九人,誦經卷,參神佛,擔水砍柴,習法焚香,打發著寂靜似水的歲月。
誰知,在去年的八中秋的這一天,桂風送爽;萬物更新,香客甚多。小師弟桂月幾乎是站了一天,作完了晚課之後,師傅月禪和七個徒弟一齊走進內堂,又一齊給桂月跳下,這下把桂月驚得不知所措。
」師傅,你們這是怎麼了?」
「小桂月救命,桂月救命啊!」。師傅和眾徒又一起磕起頭來。「師傅,有話請起來坐下講,這,這豈不折殺徒兒了。」桂月也急忙跪在地上說。
「你若不答應,我們就不起來了!」
「師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處萬死不辭,阿彌陀佛,快說呀,到底出了什麼事了?」
「阿彌陀佛……」老月禪長歎一聲說︰「佛門不幸,佛門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了整整一天,你可見到一個五十多歲豹頭蛇眼,凶神惡煞一樣的人前來進香?」
「啊,記得,是有這樣一個人,他目閃邪光,盯了徒兒好一會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麼人嗎?
「徒兒不知。」
「此人綽號叫做蒼龍大歲,人稱胡太爺,家住山後胡家異,乃是當地一霸,他明勾宮府,暗通賊寇,搶男霸女,無惡不作,今日進香,實乃尋花問柳,他看中了你,他要叫你還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據佛門之理力爭,以善緣相勸,苦苦哀求,聲聲淚下,怎奈他不依不饒,執意如此。聲言明日便來迎要,還說若是不應,或是桂月你有三長兩短,將我師徒盡數殺光,還要砸毀庵門,燒掉庵堂,他說的出,便做得到,我們的性命都繫在你一人的身上了,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禪師傅帶領眾徒又磕頭如搗蒜一般。
桂月緩緩地站起來,下意識抄起木魚輕輕地敲著。
「梆,梆,梆」靜月庵死一般寂寞,蒼龍山靜得要死,天空中沒有半點星月之光,只有這「梆,梆,梆」木魚撞心搗肺地響著,響著……「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魚一陣瘋顛地笑,隨即平靜下來,平聲靜氣的說︰「我當出了什麼塌天大事呢,原來如此啊,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夠了,想還俗哪。這不是喜從天降嗎?師傅,師兄,快快起來,答應了就是。」
師傅,師兄們如釋重負,死裡逃生一般,齊聲誦念「阿彌陀佛」站立起來。
第二天,一乘花紅小轎將桂月抬進了山下的胡家異,做了胡太歲的九姨太。
從此,桂月溫柔嫵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順,雖然她年紀輕輕,二十出頭,但由於多年的修行, 變得很有心計。固此把胡太歲哄得暈頭轉向,言聽計從,十分嬌寵。
她幾次前來靜月庵進香拜佛。那種華雍富貴,前呼後擁之勢, 激動著眾小尼的春心萌動。
從此,眾尼們在夜深人靜之時,湊在一間屋內,開始議論男人,研究男人,想像著男女之間的交歡味道。
說到這裡,明月不由得面紅耳熱,紅雲迴盪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麼你們的師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過啊,罪過!」
「如果相信我,就請小師付,說下去吧.」
「好!我說,我說!」
自從香月用花紅小轎抬走,當了姨太以後,靜月庵總是出現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來庵中以進香拜佛為名,對眾尼們動手動腳,進行調戲。師傅月禪,是個年近六旬的老人,對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們屢屢毒打。
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氣爽,明月繁星,我正準備招呼師弟們做晚課,突然一個黑影從碧瓦紅牆上飛去,我趕緊躲在粗大的古柏後面,仔細觀察著動靜,接著又飛下兩個黑影,只見三個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後堂的師傅住處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氣,邁著打顫的雙腿,偷偷地來到了師傅的住處,用手指浸透了窗紙,向裡偷視。
「啊!」三支長劍,劍鋒直對準師付的喉嚨,嚇得師付,渾身像篩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個大漢淫威的說︰「脫,脫,聽說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讓你開開葷。」
「今天讓你嘗嘗男人的大肉棒是什麼滋昧!」
「聽說你對小尼們管教很嚴,那你就先帶個頭吧!」
「你是脫不脫?」一個大漢不耐煩的說。
「你……們……為什麼,這樣……造孽?……我,是近……六十……歲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著。
「哈,哈,哈,老的敗火,小的玩膩了,想嘗嘗老的是什麼滋味。」
「少跟她廢話!」
這時只聽「哧!哧!哧!」三支劍頭,將老尼的長袍。挑個稀巴爛,只剩下片片的布條。三個蒙面人,仍然淫笑著,用劍尖繼續挑著,直至一絲不掛為止。
可憐的師傅,袒露著肥白的雙乳,撅著滿的屁股,挪動著渾圓的大腿,在床上亂抓亂撓,想找到什麼遮身的東西。
就在這時,三個蒙面人迅速地脫了衣褲,摘掉了面紗,堅挺著粗大的肉棒,向床上爬去。
「應大哥!你先干,上!」
被稱作大哥的人,一下撲到師傅的身上,另外兩個大漢,一個死死的卡著師傅的雙手,一個死死按住師傅的雙脅,我親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長肉棒,狠勁地插了兩下,才整個的插了進去。接著,就開始拚命的顫動起來。師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約師傅已經昏過去了,一動不動的躺在那裡,這個大漢還發狠地上下抽插著。
緊接著,第二個,第三個,師傅已經奄奄一息了,他們才迅速穿上衣服,我彷彿剛剛醒過神來,趕快邁著沉重的雙腿,逃到了自己的房間,那三個身影,又飛上屋頂,遠走向飛了。當我再回到師傅的房中,師傅早已氣斷身亡了。這三個蒙面人,正是今天英雄所殺傷三個大漢。」
汪笑天聽到這裡,長長地歎了口氣︰「那麼,這位老道又是什麼人物?」
「這個惡道,經常以傳佛送經為名,死死纏磨師傅,據師傅所言,他們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後來因大旱之年,飢寒交迫,各奔東西,按情理來說,倒是應該同情他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小尼們對他是畢恭畢敬,但是一天的夜裡,他竟溜到了小師弟廣月的住處,強姦了小師弟,今天他們是因為師傅的死,而爭風復仇的。所以今天英雄為我們靜月庵除了四害,使我們庵院重新恢復生機。」
汪笑天聽罷這段傳奇的故事,深有感 他說︰「有關靜月庵的安全,今後我會盡力的,望小師傅們,靜心修行,焚香拜佛,使庵院重新火紅起來。」
下午,七名小尼,齊刷刷地跪在正堂的佛像前,高聲誦經,木魚有節奏地響著,香煙繚繞,鐘聲幽揚,這是在為汪笑天的老母請祝福,保佑老人家,福如東海,壽比南山。
這時汪笑天大步走到堂中,雙腿一屈,跪在地上,鼕鼕地磕幾個響頭,聲音顫抖的說︰「娘,孩兒求菩薩保佑您老人家壽大福大,消病免災,萬事如意。」
說罷,起身從腰上解下褡褳,取出十個大元寶,恭敬地遞給了明月師傅。
汪笑天經過一場打鬥,十分疲勞,明月為他準備了盛的菜餚,上好的美酒,七位小師付,分坐兩旁,慇勤奉侍,敬灑敬菜,共慶除掉了四害,使庵院得以香火旺盛。
汪笑天心情舒暢,一醉方休,眾小尼攙扶他來到後堂,安置在一張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有的脫鞋,有的鋪被,有的端茶,有的倒水;眾尼姑一個一個都好奇的偷視這位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直到汪笑天發出了陣陣的鼾聲,眾小尼,才一一的退出了後堂。
汪笑天睡得是那樣香甜,不一會兒便進入了夢鄉。他好像在春柳中穿行,一簇簇的迎春,迎著暖融融的春陽綻出了金黃色的小花,山角下的小河旁,片片野草拱出了嫩綠的尖尖,清澈見底的河水,像一個溫柔的少女彈著琴弦,叮叮咚咚地唱著動人的歌聲,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婦人,正慈祥地,微笑地向他招手……啊!是娘!她的眼睛好了,她的眼睛重見光明了,他大步奔向老母,驚喜交加地喊著︰「娘……你老人家的眼睛好了,您的哮喘也好了,真是謝天謝地!」
他一把將老母抱起,在原地轉了兩圈,正當輕輕將老母放下之際,突然發現在不遠的一棵古槐的後面,露出一張魔鬼似地面孔,他一愣,一驚,急步趕到大樹前,只見一股青煙騰空而起,那魔鬼不見了……
汪笑天從惡夢驚醒,心想在老娘的背後是否有人想陷害於她,這張魔鬼似地臉孔他到底是誰哪?我一定要加萬分小心,除掉這個惡魔,以保老母的安全,想到這裡,他一翻身又睡著了。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只覺得渾身燥熱,心蕩神移彷彿身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簽於江湖人的本能,他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
在 忽的油燈下,他清楚地看到,在他的雙腿之間,正伏著一個赤身裸體的光頭少女,雙手捧著他那堅硬的大肉棒,正在拚命的吸吮著,與此同時,他發現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絲不掛。
由於他的猛然驚起,那女子便直身拾起頭來,眼裡含著淚水,斷斷繼繼地,柔聲細語他說道,「英雄,真不對,請原……諒……我的無禮,因為,我太愛你了…」說著,「嚶嚶」地啼哭起來。
汪笑天一下全明白了。他心緒不安的說道︰「你是出家之人,怎能……」
她邊哭邊說︰「我才十九歲,我實在忍受不了這種痛苦的煎熬了……好人吶,給我點溫存和幸福吧。」
汪笑天心情激動,萬分同情看著這個光頭的妙齡少女。
只見她,皮膚細嫩,白淨,酷似玉脂,骨肉勻稱,浮凸畢現,曲線 美。肥腴的後背,圓實的肩頭,肉感十足,兩條胳膊,滑膩光潔,如同兩斷玉藕。脖頸圓長宛若白雪,圓圓的臉蛋掛著天真的稚氣,淡如遠山的柳眉下,一對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著動人的秋波,紅嫩的嘴唇,像掛滿枝頭的鮮桃,誰見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縷縷絲絲地 進了他的鼻孔,撩撥著他那陽剛盛旺的心弦。
他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雙臂,一下把她攬入了懷中。她是那樣的溫柔,順良。她斜躺在他的寬闊的胸膛上,頭在他的肘彎裡,圓嫩的屁股,臥在他的雙腿之間,兩條玉腿曲向一側,水靈靈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慾火。
就在這一剎那,小尼靈敏地感覺到,他的肉棒正頂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門的上方,似乎覺出那肉棒在微微的挑動,又好像那肉棒帶著一股強烈的電流,在小穴的附近,發射著無形的電波,通過神經網絡,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種嶄新的感受在全身遊蕩,漫延,滋長。子宮同時也門戶大開,湧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順著陰道,大小陰唇,涓涓地流出,緩緩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龜頭……
汪笑天並不急於行事,他用長長的手指,以充滿情慾的技巧去 摸她那鼓漲滿的雙乳。她遷就他,把上身挺了起來,他開始是大面積的揉弄,只見那彈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顛顫著,揉到左邊,彈回右邊,揉到右邊又彈回左邊,是那樣的玩皮淘氣,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尼,仰頭蹬腿,嬌喘吁吁︰「哎呀,好癢,好舒服……」
汪笑天邊揉弄,邊欣賞少女禁區的各個部位。
她的雙乳,高而挺,似兩座對峙的山峰,遙相呼應,山頂兩顆淺褐色的乳頭,上面有紅潤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窩。兩山之間一道深深的峽峪,峽峪的上端,有一顆難以察黨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軟的腹部,由於肥腴、滿,把肉嘟嘟的肚臍淹埋起來,現出一道淺淺的隙縫。
她的陰毛稀鬆而捲曲,呈淡黃色,有條不紊地排列在饅頭似的小丘上,一顆突出的陰蒂,高懸在肉穴的頂端,細腰盈盈,身材羊滿,一雙玉腿粉妝王琢,柔細光滑,十分迷人。
汪笑天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像小尼這樣的性感十足,肉感撩人的少女之軀還從未見過。他忘情地在她的雙乳上變換著招數,兩個細長的手指,輕輕地捏住了乳頭,緩緩地捻動著,捻動著……
「呀,真舒服!」
她淫聲浪語,乳波臀浪,撩撥人心。
他很快發現,她的褐色乳頭一時變得那麼腫脹,那麼堅挺。纖細的腰肢不停的蠕動,腴的屁股,緊異著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實的肉棒。
汪笑天的血液,就好像滾開的水,在洶湧、在沸騰,他的雙腿之間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於一浪地鼓動。
這時,小尼的反應更是敏感,她微閉雙眼,只覺得在小穴的唇邊,好像有一隻奔跑的小兔,在草叢中尋找著自己的窩穴。她不顧一切將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長的肉棒。
他的全身一震,接著極力地使身體向上挺起,而小尼更敏捷、迅速、輕盈地使她的身體造成了一個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個疲勞過度的人,找到了一張軟席,急切地,使勁地坐了下去。
在這千鉤一發之刻,小尼擦著肉棒的小手靈活而巧妙的一擺動,只聽「滋」
的一聲,又長又大的肉棒,像一張拉滿弦的弓飛箭直中靶心。
熾熱而緊湊的肉洞,緊緊地挾住了肉棒,白嫩的肥臀拚命的扭動,連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時狠狠地上頂著。
汪笑天緊緊地摟著小尼的細腰,小尼又緊緊地攥住他的雙手。
一陣緊張而激烈的扭臀,小尼發出了斷斷續續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
伴隨著扭動和呻吟,小尼已經大汗淋漓,嬌喘吁吁。
汪笑天見小尼實在頂不住,他用力一歪,將小尼一齊搬倒,兩人正好側著身,躺在長長的繡花枕上。
汪笑天一口氣一連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小尼一隻小手反背過來,不住抓撓著他的屁股,大腿和後背,呻吟連連不斷的發出。
「啊……啊……你頂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寶貝……」
她一陣抽搐,只覺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陰穴裡,觸到花心,進到了子宮,穿透了心臟,她的全身像火一樣的燃燒著,她覺得心中一陣陣的燥熱,嬌臉春潮四溢,香唇嬌喘噓噓。
「好!……好……!」
她 著眼睛,覺得這種和風細雨的插穴,好似在雲中飄蕩、美極了。
他一連活動三十多下。
每一次頂到花心,她都是一陣抽搐和浪叫,她緊緊咬著嘴唇,暴露一種極美極爽的舒暢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丟精……慢……慢……來……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堅持……不了……我要丟了……啊……要丟……了!」
這時的汪笑天,好像勁頭剛剛上來,他哪能就此罷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著,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緊緊的收縮。
小穴把肉棒包得緊上加緊,紋風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我……我要……要丟……了……丟精了……再等一下……」
他越干越起勁,速度越來越快。
小尼全身汗水淋淋,挺著屁股,嬌軀不住地抖動。「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流出了幾次陰精。
從開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頂,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尼又緊挾肉棒,興奮的神經,一次又一次地達到高潮,她全身癱軟,四肢散架,抓撓著,浪叫著,美爽之極。
而汪笑天並沒有洩精,那肉棒堅挺地泡在肉洞裡,亨受著溫暖多水的騷穴。
就在他們魂系雲端的幸福時刻,後堂的大廳突然開了,六個小尼一齊闖了進來。
採花淫賊(六)
1998.12.20
一輪明月,從碧瓦紅牆上露出了圓圓的笑臉,繁星點點,三更半夜,晚已經深了。
小尼們上完了晚課,一起聊天嘻笑了一會,便各自回屋睡覺。只有香月,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難以入睡。
這是不平凡的一天,兩條人命死於庵中,在她那幼小的心靈裡,蒙上了一層黑影,她怕,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裡出現,怕死者的陰魂不散,每天在夜裡庵中夜遊。
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又有嶄新的一面,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見到一個頂天立地的真正英雄,她親眼看到了房頂上那場怵目驚心的打鬥場面,她親眼看到了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親眼看到了他在正堂為老母進香的孝子之心。
那時,她一邊敲著木魚,一邊羞澀地偷視著他,只見他身體削瘦,臉形狹長,濃眉橫臥,炯炯大眼,一言一行,都是那樣的瀟灑、敏捷,就連左額上那道明亮的傷疤,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標記。她以少女萌動的春心,觀察的是那樣的仔細,甚至每一個細節都不放過,她看到鋼鐵般的硬漢,含著眼淚,磕著咚咚的響頭,當時,她的心都碎了。她透過衣衫,想著他那發達的胸肌和粗壯的鐵臂,當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時候,只見他那雙腿之間,鼓漲漲的,她的妙目緊緊盯著,那鼓漲弄的東西,是否還要撥動幾下,想到這裡,那羞澀的臉蛋,飛起朵朵的紅雲,她低下頭,再也沒有看他一跟,專心致致地,有節奏地敲起了木魚。
她想起了小師弟桂月。桂月自從被紅轎抬走以後,又花枝招展地來庵中拜佛進香,這些十七八的小尼們,隨著青春期的成熟,思春的慾念越加強烈,她們總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議論男人,男人的雙臂如何的有力,男人的胸肌如何的發達,男人的陽剛之器如何的粗大,如何的細長,神秘的龜頭是什麼樣子,什麼顏色,陰莖的內部是否由骨頭組成,肉棒插入小穴是什麼滋味,細長的好還是粗大的好,直聊得小尼們坐立不安,淫水四溢,神魂顛倒,夜不能寐。
當他們各自散去的時候,小尼香月,睜著大眼,躺在被窩裡冥思苦想,慾火難忍,小穴一陣一陣的刺癢,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使勁地攪動,用食指按住陰蒂不住地扣弄,而後又用雙手,按在滿的雙乳上,狠狠地抓揉著,直至感到四肢癱軟,春潮橫流時,方能安靜以入睡。有時,甚至想那奪去她貞操的老中醫……
她還清楚的記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一天,母親的老毛病又犯了,咳杖,氣喘,她急急忙忙向鎮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藥鋪,請那位遠近馳名的老中醫,開方良藥。
老中醫姓劉,七十多歲了,背不駝,腰不彎,硬朗結實,一把白鬍子在長衫的前襟上 動,眼睛不大卻清亮如鏡,他獨身一人,但並不孤獨,據說年輕時風流倜儻,獨居縣城,不少青紅娼妓都很寵愛他,就是現在夜深人靜之時,經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進出他那向外邊陳舊,裡邊富麗堂皇的房子。他醫術相當高明的,許多石女經他一摸。再加上兩劑藥,三天後變成玉女。遠近十里八村,贏得一片美譽,說他是華陀再世,呂祖歸凡,也許正因為這樣,閉塞偏避的小鎮上,愚昧無知,各家又難免有病纏身,求之於他,誰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氣喘吁吁走進老中醫的大門,那老中醫愣了一下,但立即迎了上來。
「給誰抓藥呀?「他很和藹地笑著招呼,顯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長者模樣。
小香月小聲細語他說︰「給我娘!」她避開了老中醫那熾熱的目光,心裡一陣急跳。
「知道,知道,你媽那病,唉……那老中醫晃晃滿頭白髮,轉過身去揀藥。
他把藥遞到姑娘那白嫩的手裡,端詳了她一會,又輕聲熱切地叮囑著︰「不見好的話,再來揀、銀兩莫急,街坊上的老鄰居嗎,呵呵……」
她頻頷著首,感激地望著老中醫慈祥的面容。老中醫站在屋當中,看著她那燕剪柳條般遠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動。
母親病情並不見好轉,半夜時分,她的咳杖聲幾乎把房子震垮,父親在母親床前,唉聲歎氣,小香看著皮包骨的母親,臉上因咳杖而憋得通紅的模樣,心裡湧起一陣心酸的哀憐,一轉身,又找老中醫去了。
她和父親都沒有懷疑老中醫的藥裡弄了手腳。他年高望重,聲譽如日昇中天,懷疑他是一種罪過。
為了娘親,她朝老中醫的家急急跑去。
老中醫似乎知道她還會再來,微笑著,眼睛裡卻閃著狡黠而胸有成竹的光芒。「哦,這回給你一付特效藥,祖傳秘方!」說著,他把一杯熱氣騰騰的茶遞到她的手裡,笑容滿面他說︰「喝口茶,歇歇氣,我就去揀藥,你等著!」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藥架,好像在從事一頂偉大而神聖的事業。
茶很濃、很釅。她正感到口乾舌燥,一仰頭喝了個精光,地覺得有點苦,後又覺得火辣辣的燒心,她眼花繚亂,看著老中醫慢慢吞吞地揀藥。她想催促他,可是,自己的體內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奇熱灸心的熱流,在她每一塊肌膚,每一根血管,每一條神經裡奔竄,好像要吞噬她的芳心,而又急速地向下體漫延,又熱又癢一直集中到乳毛未退的小穴裡,一種鑽心的奇癢,在那鮮嫩的穴道裡滋長,最後,大小陰唇和小陰蒂,一齊燥動起來,她那小手不顧一切地伸進了褲襠之中,用手指胡亂抓撓著……
一種前所未有的慾望與渴求撞擊著她的靈魂和肉體,刺激著她的面頰,雙乳和尚未成熟的小穴,眼前幻起了最神秘,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圖景,她渴望有一雙粗大的手,在她的雙乳上狠狠地揉弄,在她的臉蛋熱烈的親吻,在她那小穴裡面使勁地扣弄。她的一陣扣弄,慾火加劇處燃燒,淫浪圍攻著她的肉體,她的雙頰噴紅,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已經到了無法抑制的地步。
「快……快……快……」她呻吟著,在華麗的紅色軟墊上,扭曲轉折著少女的嬌體。
老中醫丟開了手裡的藥,走過來,得意而淫邪地笑了。
這時,小香月,躺在軟墊上,手舞足蹈,渾身顫抖,一下抓住了老中醫那青筋暴露的手,伸向粉紅的內衣裡……
「這……這兒……快揉……快……受不了啦·」
老中醫慈祥而微笑地說,「姑娘別急,慢慢來,我會治好你的病的!」說完,老中醫斜挎在軟墊上,雙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褲。
「快……治……我……的……病……」
「這就好了,一會就會舒服的……」
少女的嬌體是那樣的迷人,她好像一顆烈性的興奮劑。在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發揮了巨大的功能。當他脫完最後一條內褲的時候,他竟一下愣住了。
只見她,姿容秀麗,酒渦隱現,嬌艷嫵媚,櫻唇舌香,嬌聲細語,悅耳動聽。剛發育起來的皮膚,光滑細膩,潤漲滿,閃著絲綢般的光澤,乳房挺聳,彈性飽滿,酸棗般紅艷的乳頭,圓實鼓漲,身材滿修長,陰戶的小丘上潔白鮮亮,沒有一根陰毛,全部的三角區,呈褐紅色,陰唇肥厚,陰蒂凸漲,一雙水汪汪的大眼,顧盼生輝。
姑娘死死地抓住這雙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小饅頭似的雙乳,在老手的揉弄下,像兩隻頑皮的不倒翁,揉過來,彈過去,彈過去又揉過來。
「快……老爺爺,這兒……受不了啦,快……快給我……治一治……吧!」
「寶貝,別急,一點一點的治,慢慢來,別急!」
說著,老中醫一咬牙,一瞪眼,兩隻老手,張開十指,一把抓住兩個小饅頭,使勁地揉弄起來,一邊攥弄著,一邊慢慢地伏下身去,以他那滿是皺折,長滿長長鬍鬚的老臉,緊帖在小香月,紅雲朵朵的小臉上,上下左右來回的蹭扭,長長的鬍鬚,掃弄著她的玉頸,他蛤蟆似地大嘴,顫微微說︰「寶貝,好些了嗎?
嗯?」
「唔……啊……真好……使勁……好多了………親,我……吻……我……」
她閉上雙眼,兩隻玉臂緊緊筘住老中醫的脖子,雙腿不停地蹬踢著,心中的慾火,在某些部位得以發洩,但是老中醫的藥力在她胸中,發起更大的進攻,好像有數十隻老鼠,用它們的鋒利的犀爪,在她的五臟六腑裡,刨洞搭窩,搗得她撕心裂肺,攪得她六神無主, 得她那小穴裡奇癢無比,像一個飢餓乞丐,妄圖吞吃一切可以充飢的東西……
「嗯,嗯……」
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猛勁一箍老中醫的脖子,對準他滿是鬍鬚大嘴,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他貪婪的吸吮著,吸吮著。
一種新的感受,在她的全身又輸入了一股新的電流,使她渾身不住地抖動著,自己的香舌,被他那蛤蟆大口拉抽的發出︰「嗚……嗚……嗚……」的吼叫。
老中醫停止了吸吮,斷斷續續地說︰「好!寶貝,還有哪不舒服……是……秘方……」
「我受不了……啦……小穴裡癢……死……了……快治治我……吧……」
「好,寶貝,你等一會………一會就完……」
這時,老中醫急促扒下自已的長袍短褂,外褲內褲,赤身裸體地來到小香月的身旁。
小香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另一隻手不住地在陰戶上擠壓著……「快……快治……啊……」
她不知道這位老中醫有什麼秘方,如何醫治,她本能地睜開秀眼「啊』的一聲。
她只見這位八旬老人,滿身瘦骨如柴,青筋條條暴露,好像一張人皮裹著一付骨架,唯有那又長又粗,黑中發紫的大肉棒,直挺挺地,不住地點著頭……藥力繼續發作,小穴不住地漲縮,清澈透明的浪水會攏在紅色絲綢的軟墊上,閃閃發光。她哪還顧得了姑娘的羞恥,她一抓住了老中醫的大肉棒︰「老爺爺……快……快……快點插進去………越深越好………我實在受………受不了……啦。」
只見她用力一拉,八旬老人一下於伏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老人並沒有立即行事,而是緩緩地直起身來,溫和柔聲他說︰「寶貝,你太急了,別急!來,來,來,張開腿,對……對……對,聽話,我給你上點止癢藥……一會就好的。」
老人一面不住地念叨著︰「對……聽話……一會就好……」一面緩緩地將頭湊到小穴前,只見他將頭一扎,張開大嘴貪婪地吸吮著那片亮晶的粘液,而後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來,他舐得那樣的細心,那樣的認真,那樣的乾淨……小香月,只聽到「吧嗒」「吧嗒」的聲音,仰身一看老人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來的浪水,不顧一切地說道︰「別……別……太髒……」
「寶貝,你哪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營養……」
「老爺爺快……快插吧……快治吧……我要瘋了……要死了……救救我……」
「好,就插,就插!」
他一下撲在這個十三歲少女的身上,大肉棒對準小穴口「滋」一聲,沒根插入……
「好……太好了……使勁………往裡………對……喔……美死了……」
屋外,起風了,狂風搖撼著前街的樹木,發出痛苦的哀泣。風,肆逞著,拚命吹打著老中醫的大門,屋裡發出快樂、滿足的淫笑。
不知過了多久,小香月的藥力,完全的消失了,瞪大眼睛一看,自己一絲不掛地躺在軟墊上,雙腿之間粘糊一片,她什麼都明白了,這個老色鬼老畜牲,騙我吃了春藥,甘心情地讓他奪走了貞操,還說什麼呢?她迅速地穿上衣褲,像一匹拐腿的小馬,衝出了藥店的大門,披頭散髮地跑回良己的家中。
父親問她為什麼如此狼狽,她一言不發地倒在了床上。
剛才那一幕,重新在她的腦子裡映現,她下身已經狼籍不堪,老中醫像頭公牛,一次又一次地猛插小穴,她突然哭了,哭自已的不幸。
第二天,可憐的小香月突然失蹤了,她背井離鄉,八方流浪,最後她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歸宿一一落髮為尼,邁入了靜月庵的大門。
一段慢長而痛苦經歷,整整折磨她三年之久,而就在近一年的光景裡,她逐漸地淡忘了,消失了,隨著年齡的增長,和小尼們的春潮氾濫,有時,那壯如公牛的八旬老人,立刻在她的腦海裡浮動,那支又長又粗的,黑裡泛紫的大肉棒,又立刻在夢中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每當在夢中尋歡作樂之後,她感到自己是那樣的孤獨淒涼,她後悔自己不應該踏入這個與世隔絕的幽境,人間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幸搞,那樣的富多彩,那樣的令人神往,她希望有個家,有個真正的男子漢,而且是完全屬於她的子漢,給她以保護,給她以溫暖,給她以身心的一切需求,再不過這獨守空帷,吃齋念佛的冷漠生活了。
她穿著內衣內褲,躺在空蕩蕩的,冷冰冰的大床上,撲眨著一雙大眼,在回憶一天來那些難忘的情景,眼前總是模模糊糊地出現一個身影,一對濃眉大眼,一張狹長瘦臉,一道閃亮疤痕,啊!是他!是一個頂天立地英雄豪傑,她以少女的身心發出一種強烈的慾望,是私慾,是肉慾,是佔有慾。
她寫一張字條,偷偷地去後堂,交到他的手中,但千萬別讓別人看見,一旦被人發現,那豈不羞煞人也,不行,不能那樣的冒失,自己還是把這樣慾念,徹底打消吧。
寂靜的靜月庵,是那樣的瀟條冷寞,沒一絲風,蒼天古樹一動不動,一縷慘白的月光,躍窗而入,灑在香月那滿迷人的玉體上……突然,一陣女人的呻吟,陣陣傳入她的耳中,她「噌」一下坐起,豎起耳朵,細聽起來……
「啊……啊……唔……哎喲……我……受……不……了……啦……」呻吟聲一聲聲 入耳中。
她急忙穿好衣衫,順著正堂的一側,蹣跚地向後堂走去。
在屋簷下,她聽得更清晰了,氣喘吁吁的嬌聲,放蕩不羈的浪語,這分明是女人的聲音,她到底是誰?誰如此大膽闖入英雄的房中,她踮起腳尖,用濕潤的手指,浸透了窗紙,手扒窗 ,仔細一看,在幽幽的 燭下,一對男女赤身裸體地緊緊地摟抱在一起,男人是她終日思念的英雄……「啊!」的一聲,一股酸醋溜的醋意,從少女的春心中發起,迅速地向上升騰,直衝頭頂,她頭昏腦漲,渾身顫抖,巨大的淚珠湧出秀眼,「咯,咯,咯」
地落在了地上。
她恨這個女人,這個光頭裸體的女人,這個女人側著臉難以辨認,她目不轉睛地看著這個小尼。
這時,只見這個光頭小尼,斜躺在男人的懷裡,肥大的屁股緊壓在男人的雙腿之間,邊呻吟,邊使勁扭動者臀部,男的一隻手,緊緊地摟住她的脖頸,另一隻手,有節奏地揉弄著她的雙乳,直揉得她,像蛇一樣地,捲曲、搖擺、掙扎、呻吟……
這個光頭小尼,美得她,手舞足蹈,爽得她,不住地甩頭,而就在這一瞬間,她看清了,這個光頭人,正是她最好的知心朋友,明月師傅。她的恨消失了,而取而比之的是無限的空虛,悵惘和委曲,她又哭了,然而那秀麗淚眼,又捨不得離開那小小的窗孔,癡呆地看著這一男一女在忘情地、瘋狂地,肆無忌憚地做著令人神往的肉體遊戲,他在一切人的面前是天下無敵的好漢,而在女人的面前,又是一個溫柔、體貼、擺弄女人的高手。
他那細長的手指,挾住她那粉紅乳頭,搓、捻、打弄,這是一個多麼難得的男人啊!她真想衝進屋裡,脫光了衣服,躺在他寬廣的胸瞠上,讓他美美地玩弄一番,想到這裡,一股熱流在她的全身奔湧、撞擊,她的小穴發出了一陣的騷動和刺癢,淫蕩的粘液,順著那光潔的大腿向下流去。
香月是個色大膽小的姑娘,她那成熟之極的軀體,迫切的需要男人來玩弄,但她又沒有勇氣衝進屋裡,向這個陽剛盛旺的男於漢一表衷腸,她要把這令人神往的情景,告之自已的姐妹,她們共同商討一個好主意,讓這個男人在她們的身上花上一心血,貢獻點精力,給她們點人間美妙無比的歡樂。
採花淫賊(七)
作者不詳
掃瞄、排版︰迪伯特
1999.3.7
香月心急似火,急得是,必須速戰速決,方能達到目的,這是一種說不清的慾火,在她的體內,熊熊燃燒。
「妙月!妙月,快開門!」還是無聲無息,只有滿天的繁星在向她眨著玩皮的眼睛,只有一輪皎潔明月在嘲笑著她,微風蕩徉,給她帶來陣陣寒意,雙腿之間那粘糊一片的液體,現在感到冰涼梆硬,急得她一個勁的跺腳,她咬著牙,攥緊拳頭朝門上猛擊下去……
「砰!」的一聲。
「誰?」
「我,明月,快開門!」
「這麼晚了,還有啥事?」
「開門,再說!」
門,吱地聲開了,妙月只披了件尼袍,裡面竟是一絲不掛的赤裸軀體。雙手揉著眼睛,撅著小嘴,滿腔不耐煩的的樣子。
「一人又想好事吶?叫門都聽不見?」明月埋怨著說。
「嘻,嘻,我做了一個夢」她在夢中還沒醒過神來。
「光做夢有啥用?這回我讓你來點真的。」香月賣關子了。
「別玩笑了,玩啥真的?」妙月順口回答著。
「坐下,我告訴你,我剛從後堂回來,他們倆脫得一絲不掛,緊緊地摟著,那大肉棒一抽一插,玩的正來勁吶……」香月邊說,邊 著眼,彷彿身臨其境一般。
「快,死尼子,你說的是誰呀?」妙月急不可耐地說。
「這人你可惹不起呀」香月又賣關子了。
「哎喲,你這人真囉嗦,快說!」妙月急得直搖晃明月的肩膀。
「還有誰,咱師傅明月唄!」香月撇著小嘴說。
「噢!他們都住後堂,這可真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呀!」
「那個浪勁,就甭提了。」香月,醋意大發。
「這個人竟玩獨的,好事都讓她佔了」妙月幽怨地說。
「咱得想個辦法,不能讓她一個人獨吞!」香月咬著牙說。
「你說咋辦?」妙月瞪著大眼,急火火地說。
「咱讓姐妹都起來,一起闖入後堂,在那個漢子面前,調情泛浪,就是吃不上肉,也得聞聞腥。」香月拿出了自己的主意。
「對,就這麼辦,高,太高了」妙月豎起大拇指說。
「喲,你怎麼脫的清光啊!」香月看見了妙月沒穿內衣。
「這樣睡覺舒服,嘻,嘻,嘻……」接著她又一本正經地說︰「哎,香月姐,那人的肉棒啥樣啊?」
「霍!又粗又長,可神氣了,一會你就看見了。」
「走!」
「走!」
她們逐一地把小尼靜月、空月、廣月,惠月,都叫了起來,眾小尼都是不滿二十歲的姑娘,都有花兒一般的玉容,婷婷玉立的身段,在這春潮氾濫的靜月庵中,真是一個比一個瘋,一個比一個浪,一個比一個大膽,一個比一個猖狂。
她們在廣月的房間裡,聽完香月的介紹,群起而攻之。一致贊成香月的行動計。
最後,香月神秘他說︰「咱們要做好一切準備,現在咱們先打扮一下,到時候,這麼辦,這麼辦……!」
夜,是宄靜,情是騷動的,風兒夾雜著涼意,心兒鼓起了熱潮,幾個俏麗的身影,漂溢著少女的芳香,消失在正堂的盡頭……
後堂裡,在跳動的燭光下,一對男女極盡雲雨之樂後,一些「靈的撼動」、「肉的盛筵」仍暈暈然然地籠罩著他們,那情慾蕩徉,飛霞噴彩的強烈刺激,仍餘波未盡,嬌喘微微,明月躺在汪笑天的懷裡,那嫵媚秀麗的大眼,微微閉合,兩隻粉嫩的腿軟綿綿地搭在他的膝蓋上,一條玉臂纏在他的腰際,另一隻小手,還死死地攥著他始終堅挺的粗大肉棒。
汪笑天斜倚在緞被上,一隻手摟著她的纖腰,一隻手還在捏弄著她那紅艷的乳頭。他那滿是毛刺的臉,不停地在桃紅的臉上滾動著。在他的腦海裡,還沖斥著神魂蕩魄的慾海情波,他正在舒爽地微微喘息。
這時、耳邊突然響起蟋蟀的聲音,憑首江湖人的本能他睜開雙眼定睛一看︰「啊」
六個小尼姑一字排開,齊刷刷地跪在床前,忽閃,忽閃的一對對大眼,死死地盯著汪笑天的鋼筋鐵臂。
汪笑天不知發生了什麼事情,「蹭」地一聲,推開了明月,雙腿一竄,立在了地上︰「發生了什麼事?」這時他竟忘記了自己這一絲不掛的身體。
只見他,濃眉倒豎,虎目園睜,兩隻青筋暴露的胳膊,緊緊地攥著鐵拳,胸肌突起,光澤照眼、小腹間,六塊腹肌,凸凹分明,胸間一條狹長的黑亮的護心毛,清晰可見,小腹下、大腿間,毛茸滾滾,烏黑發亮,黑密的陰毛中間高高地豎起了又長又粗又壯又硬的大肉棒,肉棒上黑紅透亮,青盤凸漲,肉刺尖挺。園大的龜頭上,潮濕紅潤,閃閃發亮,那黑洞洞的獨眼、蓬門怒張,令人神往。
六個小尼姑,秀目園睜,傻愣愣盯著黑三角中挺立的獨目大王,竟沒有一個人答話。
「有話快說!」汪笑天心急地催促。
「英雄!放心。沒有任何事情發生,我們只是想和英雄共敘衷腸。」香月鼓足勇氣第一個回答。
「是啊!我們意和英雄一塊坐坐。」妙月滿臉紅雲,細聲嬌語地說道。
「你和師傅……那個……我們都看見了……」
「我們都是十六八歲的女孩,你還不明白嗎?」
「哪個女子不懷春吶?」
「我們想英雄,愛英雄,想讓英雄賜給我們一點人間的歡樂。」靜月、空月、廣月、惠月、越說越大膽,越說越露骨。
這時,明月早已從床上坐起,看到這一個個不要臉的小師弟,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她迅速地穿上衣服,躍到地下「冬,冬」地跑了出去,邊跑邊說「罪過啊!罪過!」
眾小尼看到明月那氣乎乎的凶相,都忍不住地咯咯亂笑。
「還說別人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她舒服了,就不管別人了。」
「你瞧她那浪相,假正經!」
「哎,你們瞧瞧那床上的浪水,還說別人吶!」
「誰也別說了,有難同當,有福同享,她是女人,我們也是女人,女人應該同情女人,誰也別笑話誰,我們這些十六八歲的小尼姑,誰都知道自己的苦衷,誰不想找個男人找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我們為什麼要自己罵自己,自己作賤自己吶!」這一番有情有理的活,說的小尼們各個低頭不語,默默無聞了,這一番話,正是香月的肺腑之言。
「哈,哈,哈……」一陣驚天動地的大笑,驚醒了眾小尼的沉思。汪笑天一切都明白了,原來是這樣的。
他止住了笑聲,一本正經他說︰「這個姑娘說得真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是我們江湖人的準則,肋人為樂又是我們的本份,即然姑狼們看得起我,那我汪笑天只能從命,在所不辭,男女交歡,各取所需,這是天經地義和人類的本能,小姐妹如此直爽,大膽地表白心意,我汪笑天萬分敬慕,如果,姐妹們喜歡這個(他腆起小腹,甩力撥計了一下上下亂顫的大肉棒),誰就上床一塊遊戲,遊戲吧。」
眾小尼心花怒放,站起身來,互相微笑著點了點頭,只聽「唰」的一聲,六個小尼姑一齊甩去了身披的尼袍,出現在汪笑天面前的是六名一絲不掛、神彩各異,秋波蕩漾的裸體少女。
汪笑天眼睛一亮,「啊!」地一聲,只見眼球平行的由左至右地移動著,然後微閉雙眼,發自肺腑他說道︰
「唔,太美了!」
只說明月,懷著滿腹的醋意,拖著趐軟的身軀,一口氣跑回了自己的房間,猛甩尼袍,又一頭紮在了床上,嚶嚶地痛哭起來,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委曲,那樣的死去活來。
只見她在乳白色的月光下,那腴園白的肩頭,柔軟滑膩的脊背和飽滿肥大的園臀,在同一的節奏下,上下起伏著,粉紅的玉腿不住地抽動,肥臀的縫隙裡,光閃閃,亮晶晶,那是肥厚陰唇的遮掩的小陰蒂,鴻溝裡肛門處,有幾根柔軟的黃毛,在微微地顫動,陰穴裡的嫩肉,還在緩慢地收縮著,整個的大腿內裡涸浸著片片的液痕,鸚歌燕囀的櫻嚶哭聲在屋內迴旋,又從窗口 飛出去……哭聲,逐漸減弱,最後終於消失,明月挪動了一下嬌軀,仰身躺在繡花枕上,她只覺雙乳發漲,兩隻小手接住它們,輕輕地揉著揉著!
突然一種懊悔的情緒攫住她的芳心,自己為什麼要如此醋意大發,怒氣衝天呢?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嗎?
不,不是的,他是四海為家的綠林好漢,是為老母來此進香的,自己這般的蠻橫無理,真是太不應該了,姐妹會怎麼看我,怎麼待我,我怎麼還有臉再見她們哪。
一種內疚,負罪的感覺,在折磨著她,撕扯著她,她那隻小手,狠勁地攥弄自己那白生生的雙乳。像發瘋一般地吶喊起來。
「這究竟是為什麼!」
明月是個姿容秀麗、文靜典雅的姑娘,很有心計,是這些小尼心目中的主心骨,大家都尊敬她,都甘心情地聽她的一切指揮。
明月是入庵年限最長的小尼,她十四歲來到靜月庵,至今已經五個年頭了,這是漫長的五年,宄靜的五年,又是精心調養心靈創傷的五年。
這無形的傷口,不知使她流過多少淚,每當夜深人靜之財,那一幕幕撕心裂肺的慘景,時時出現在她的眼前,折磨著、摧殘著,吞噬著一個少女的芳心……在離靜月庵百里之外,有一個不起眼的山村小鎮。逢集過年,鎮上也是車水馬龍,熙熙攘攘,好不熱鬧。
就在小鎮的南端,有一家人人知曉的肉鋪,兩間門面通長的大櫃檯上,頭蹄下水,肥瘦俱全,十里八村都到此光顧,生意倒也火紅。
明月三歲時父親去逝,年僅三十歲的母親使帶著明月來到這座小鎮與這肉的掌櫃的王老五成親。
明月成了這個小鎮的「小鎮一枝花」。
明月慢慢長大了。偶然間,她發現鏡子裡的自己很美,淡紅的臉蛋,溫柔的杏眼,微微聳起的乳峰,曲線 美的線條,儘管她的生活充滿了磨難,也沒有扼住自然力量賦予的少女嬌容。
有時,她提著飯菜向肉鋪走去的時候,那些風流倜儻的公子哥們,總是向她投來一束束灼熱的目光,向她傳遞著某種信息,她懂得了那目光的含意,儘管是很朦朧的。
一個夏日的傍晚,陣陣涼爽的山風,驅趕著一天的燥熱,給人們帶來了舒爽的享受。三五成群的孩子們,在大樹底下追逐嘻鬧,老叟們湊到一起談天說地,老娘們、小媳婦嘰嘰喳喳好不熱鬧。
小明月整整退了一天的豬毛,回到自己的屋裡,想痛痛快快地洗個澡。於是,她準備好熱水,帶上了房門,脫衣洗澡。
媽媽忙碌了一天,正在廚房忙著做晚飯。
王老五回到家中,飯菜未熟,便向屋內走去,一陣嘩啦啦的流水聲,他非常清楚,這是閨女在洗澡。但一種邪惡念頭在心中一晃,他想看個究竟,他威嚴地推開了門。門軸沒有什麼響聲,他低頭一看,一層水漬浸到了門軸的下面,就從擋壁的後面傳出了「嘩嘩啦啦」的潑水聲,他轉過擋壁,一剎那間,驚呆了,裡面水氣朦朦,一個曼妙而艷的胴體在 美地扭動著。水汽中,兩朵蓮花似的小饅頭,時隱時現。兩顆紅艷的小乳頭支支楞楞地隱約晃動,圓白的小腹光滑細膩,修長而滿的玉腿搭在木製的浴盆沿上,白漫漫地兩條胳膊波浪般地舞動著。
小腹下、兩腿間,隆起一片黃色的茸毛,小穴緊閉,陰唇漲滿,小小的陰蒂半掩半現。
啊!她熟了!
他沒有驚動閏女,輕輕地轉身走掉了。
從此,她的父親,一反往常,改變了以往的冷漠嚴峻態度,再不讓她干重活,經常給她買一些姑娘們喜歡的東西,與她親熱起來,但小明月並沒有把這種親熱重視起來,反而努力地在父親的面前強作笑臉兒,但是沒過多久,她感到父親的眸子裡頻頻射出神秘難以猜測的眼神。
這又是一個涼爽、舒適的夜晚,母親去娘家看望,屋裡只剩下她和他,一個年春妙齡的少女,一個是滿臉鬍鬚肥胖如野豬的屠夫。
宄靜的夜晚使小明月很快地進入了夢鄉。
而這個胖屠夫,卻在翻來覆去地思考著什麼……
自從,那天見了閨女洗澡時那撩人的玉體,他的腦子裡每時每刻都在重溫那一瞬間的眼福,總覺得不知從哪飄出了霧,霧消散了,又變成一個赤裸裸的女人,雙乳高聳椒尖怒漲,蜂腰輕扭,雪腿慢搖,那令人熱血噴張的小穴,好像在一張一張地向他招手、微笑。
他仰身躺著,眼裡發出幽幽的蘭光,大嘴不住吧嘰著好像在嘴嚼著什麼美味佳餚。一縷唾液順著嘴角往滿是鬍鬚的下巴流去,雙腿不住挺勁,一隻手死死地攥著自己的黑色的、細而長的大肉棒,來回的在自己的大腿根上蹭磨著。好像是一位將軍,在赴戰前,磨亮鋼槍,以待參戰。
似乎鋼槍不聽他的使喚,龜頭在磨擦中逐漸發熱,棒桿在摸弄下越來越硬,搖頭擺尾,獨目圓睜。一股燥熱從胸中升騰,逐漸向下身壓去,又集中在心棒上,急得他一翻身將肉棒壓在底下,治服於它。可是,那肉棒 像鬥牛場上那發瘋的公牛,不顧一切地往前衝、頂、撞、碰,它最終征服了這二斤多的大肉蛋,他再也忍受不了。挺身而起,懾手懾腳地向閨房中遛去。
門,是虛掩著的,門軸毫無響聲,他躬著、貓著腰、瞪著通紅的眼珠,邁著靜而無聲的腳步,好像是深山探寶的綠林毛賊。
他走到床前,一陣陣少女的芳香,撲進了他的鼻孔,刺激著他的雄性感官,他伸出雙手,顫微微地掀開了她蓋在肚臍上的單被,啊!一切都看清了,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
小明月睡得是那樣的香,那樣的甜,長長的睫毛,整齊地伏在眼眶上,鼻翅有節奏地扇動著,小嘴上翹,好像在做什麼甜密的美夢,兩隻小手搭在雙乳的外側,乳頭直挺,肚臍隱現,細腰肥臀,凸凹分明,兩條白生生玉腿。一條向裡微曲,一條平伸在床上,剛好叉開了一定的角度,使那水蜜桃似的小穴暴露無遺。
今天她沒穿內衣內褲,這可能是天氣炎熱的緣故吧!
只見他那不聽使喚的黑肉棒,似乎發現了自標,找到了歸宿,像一隻警犬聞到氣味,直衝猛闖,搖頭擺尾地妄圖掙脫繩索,衝入虎穴。
他沒有滿足肉棒慾望,而是輕輕地跨入了她的雙腿之間,慢慢地伏身探頭,用鼻子湊近小穴,轉動著腦袋,貪婪地、貪戀地、如饑似渴地聞啊,聞!一種女性特有的腥騷氣,他全部地吸進了鼻孔,然後用嘴輕輕地吹了一下茸茸的黃毛,黃毛微微地搖擺了幾下,他才抬頭稍稍拉開點距離,又仔細地觀察著神秘的三角地帶,當他看到那肥厚而閃光的陰唇時,他竟不知不覺地流了一縷口水,接著他猛一吸氣,又猛勁將口中的唾液一下嚥了下去。這時他伸出兩隻手,顫抖著用雙手的中指,按在兩扇陰唇上,慢慢地向外用力。
小穴被他掰開一道寬縫,啊!又是一片新天地,那鮮嫩的紅肉,真是掐一股子水啊,賣了幾十年的肉,也沒見過這麼鮮亮的。他趕緊又伏下頭去聞聞味道如何。一股更強烈的腥騷,直吸入他鼻孔;他再次抬起頭來欣賞從小穴至小腹、雙乳,一股強烈的慾火在胸中翻騰。已經達到了忍無可忍的地步。他哆哆嗦嗦地托起肉棒,對準小穴的洞口猛一挺身,接著向前一撲。
只聽「啊」的一聲,小明月已從美夢中驚醒,接著就是手抓腳踢,剛要繼續叫喊,一條毛巾,已經塞入了口中。
處女的穴壁,是收縮的,緊閉的,是一個神秘的禁區。再加上沒有陰精的潤滑,干磨、硬闖,是很難插入的。
然而,王老五那黑紅肉棒,是又細又長,再加上二百多斤的重壓,全部集中在肉棒上。因此,在他那狠頂猛撲的一瞬間,猶如山崖上墜落的巨石,帶著強大的慣性,在某一支點上與地面潮潤的泥土相撞一般,一下那黑紅的黑棒就插進了三分之二。
一種撕心裂肺的巨痛,在小明月的五臟六腑裡炸開,儘管口中塞著毛巾,雙臂被他緊箍,她還是緊皺眉頭,咬牙切齒,擰身扭頭,雙腳亂蹬,鼻孔裡悶吭出「嗚……嗚……」的響聲。
大肉棒終於找到了歸宿,闖入了禁區,嘗到了鮮嫩無比的美味佳餚。然而,它並不會安份守紀的呆在海峽兩岸穴裡靜養。它要蹦、要跳、要鬧、要發揮它那本能作用。
抽插開始了,只見王老五那寬厚身體,輕輕地轉動了幾下,使肉棒在陰道裡攪動一番,讓陰道的嫩肉不斷地擴張,以減少收縮、緊箍造成的巨大阻力。這時,他那靈敏的手指似乎感覺到穴洞的深處發出「咕嘰」、「咕嘰」的水音。這種感覺立刻傳入王老五的大腦,只見他輕輕地往上一抽,緊接又是狠勁的一插,小明月的全身又是上抖,整個的大肉棒,沒根而入。
小明月的嘴裡,又發出一陣低沉的「鳴……嗚……」一聲大行程的抽插開始了,猶如急風暴雨,閃電雷鳴,一連便是三十多下,小穴裡潮濕了,潤滑了,穴壁也徹底的漲開了。
大肉棒如魚得水,在小穴水潭之中前衝後退,搖頭擺尾,翻上躍下,歡泳暢遊。直爽尖長的龜頭,面紅耳赤,獨目圓睜,直美的棒莖青筋鼓漲,肉刺堅挺。
這時的小明月早已失去抵抗的能力,四肢癱軟,全身無力,呼吸緊促。一塊毛巾堵住小嘴,只憋得她,面色漲紅,焦燥難忍,下邊又是急抽猛抽,她費盡全身的力氣,將毛巾拉出,呼吸立刻暢快了許多,可是她也發不出聲音,張不開嘴巴了。只有二百多斤的肉墩,在她的軟弱的肌體上不住擠壓,直壓得那一對小乳,擠過來拉過去,緊緊地貼在他寬闊的胸膛上。直壓得小腹不住縮漲著,連肺腑中的氣體都沒有停留的時間。剛吸入胸中,文擠壓出去,使得不住地發出︰「啊……啊……啊……」的嬌喘聲。
王老五見到她已經順從了,不反抗,不喊叫了便得寸進尺,步步高陞,張開他那噴著臭氣的大嘴,開始在她的嫩臉蛋上親吶、吻吶、啃吶,咬啊的,堅硬的鬍渣,在她的兩頰上、前額上、玉頸上不住地刺弄著,直刺得她,百爪撓心;咬得她心驚肉跳,啃得她渾身發抖,吻得他身心激盪,親得她筋骨發麻。
「啊……別……不……不……」
面部掀起的驚濤駭浪,遮掩了小穴的劇烈疼痛,小乳的強力擠壓又使她產生了趐癢的感覺,這種新的感覺,在不斷地加劇、不斷漫延、不斷擴展、以至全身的每一塊肌膚,每一個部位都騷動起來,活躍起來,形成了一股巨大的熱流直向下身壓去。
劇痛消失了,緊張的神經鬆弛了,全身的肌膚趐軟了,體內的血液奔湧了,小穴裡由疼痛轉為趐麻,由趐麻又轉為騷熱,按著便出現了刺癢的感覺;一種連想都不敢想的慾望,整個攫住她的全身。
玉老五勝利地淫笑著,一面不住地抽插著肉棒!一面欣賞著春潮初起的嬌容秀眼,欣賞著雙乳起伏、乳頭凸漲的激情,欣賞著細腰輕扭、圓臀搖擺的美姿,欣賞著玉臀腿的舞動,他淫褻地伏在小女的耳邊︰「妞兒,爽吧!」
「你這……老……東西……我們……是父女……啊!」
「妞,咱們不是親的,讓我好好的玩玩你吧!」
接著,斗大的腦袋,一下壓了下去,又瘋狂地啃咬來……「喔……別!刺……得……人家……好……癢……啊……你真壞……壞……壞……」
大頭仰起,下邊又發起了猛烈的進攻。
大抽大插,以最大的行程,抽出來插進去,插進去抽出來,連續十幾個回合,又縮短了行程,急速抽插,只見他那肥大的屁股溝裡的條形肌肉,不停地抽動著,好像一頭發情的雄驢,架在母驢的後背上快速挺進一樣。
經過強烈刺激的嫩臉蛋上,橫七豎八的唾液,舔浸的一片一片,面頰的嫩肉上被刺得紅點斑斑;燥熱,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下去,小穴裡又掀起了急風暴雨,閃電雷鳴。
小穴正在承受著強力的衝刺,抽插的速度在不斷地加快,抽插的肉棒在不斷的深入,她只覺得肉俸像一根火柱,在自己的穴洞裡,熊熊地燃燒著,燒得嬌臉春潮起,燒得她嬌軀驚濤掀;她不停的抽搐著︰「癢……癢……」淫聲四起,既妖且媚,似乎這樣越來越強烈,越來越深入,越來越普及,燃燒著腹部,貫串著全身。手舞足蹈停止了,軟塌塌地搭在床上,春潮翻滾,慾海橫流,頓時︰溫香軟玉滿懷,
春色撩人欲醉。
王老五 實是個行家裡手,招招不凡。他一看小女,已經接近了高潮,突然換檔減速,給她以喘息的機會,一陣爽身透體趐癢之後,王老五又轉移了方向,一方面緩慢地抽插,一方面用自己寬厚的前胸,轉揉著一對小乳。只見他雙肩縱動,大頭搖晃,以胸部為中心地運動起來,這一招,使她剛剛減弱的慾火,又一下升騰起來,兩隻玉臂又舞動起來。那情慾蕩漾,飛霞噴彩的嬌容,更加嫵媚、動人,兩片紅唇上下打顫,時而露出排貝似的白牙,嘶嘶吐氣,黑油油的長髮,在腴的脊背,圓軟的肩頭上鋪散。
這時又一高潮掀起,他抱著她竟在床上翻滾起來,但肉棒始終緊插小穴。
只把小明月弄得哇哇大叫,浪叫、淫聲、穢語不斷。
又翻滾回原處,王老五順手又拿了一個枕頭墊在她的屁股下面,這時陰穴高高仰起,王老五又用雙手抱起她的兩隻大腿,把小腿架在了他的肩上。身體前伏四十二度,力量集中在下半身的腰上,又開始了猛抽猛插,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到小穴深處的花心……
「唔………喔………嗯………真………真舒服,爽……好……太……美……了……好……喔………真長………真硬……啊……」
嬌喘噓噓,春潮澎湃。
一石激起千重浪,涓涓地溪水,迎著肉棒,向上奔湧,衝擊了穴洞。
她全身的血液沸騰起來,緊咬嘴唇,現露出一種又膽怯、又舒暢的姿容……「我受……受……不了了………哎呀……舒服……別……給我……插死……唆……慢點……行嗎?……手不…不行了……哎喲……爽死……我了……你……這……老……東西……花招……真……多……喔……」。
隨眷肉棒不斷地深入,隨著抽插的不斷變速,隨著她內心不同感受,不由自主地呻吟著︰「喔、啊,嗯、唷、哎、呀,喲。」
王老五已經大汗淋漓,他拿出了宰豬身的力氣,直朝小穴的幽境猛插,小穴一陣陣收縮,肉棒一陣陣凸漲,小穴緊包肉棒,肉棒狠漲著小穴,紋風不透,絲毫不離,一種強烈的刺激,同時襲擊著了他們。
「哎呀……你這個害人精……快把……我插……插死了……我……我不……行……了……」。
他越插越起勁。
她又一次湧出了陰精。
在手舞足蹈,狂呼亂叫的高潮中,小明月一連三次洩精。他看著她洩精時美表情,再也控制不住衢自已的激情,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地噴射到還未成熟的子宮裡。肉棒頂著花心,小穴挾著肉棒,在溫暖、多水的小穴裡浸泡著,滋潤著,享受著少女肉體的幸福。
深夜。月亮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屋內的牆角。
一陣雲雨之後,王老五像一只退了毛的死豬,仰天大睡,赤身裸體,鼾聲似雷。
小明月,一直翻來覆去,難以入睡,雲雨之後,她用乾淨的毛巾,擦拭著小穴上、陰唇內,大腿兩側,那種紅白相間的粘液,而後坐在床上,大哭一場。
一個父親和自已的女兒,竟幹出了這種傷天害理的勾當,如何見人呢。她哭得是那樣的傷心,那樣的痛苦。
噢!他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沒有任何血源關係,從道理上還說的過去,可是,自己一個十四歲小妞,跟一個五十多歲的滿臉鬍鬚的老頭子相好,那不是同樣的丟人現眼嗎?
男女之間,真是個神秘莫測的謎。小明月從去年開始,自己在換內衣內褲時,就經常對著觀察自己,發現在自己的身上出現了許多變化,由其是自己的屁股上的肉,越長越厚,越長越肥,越來越白,大腿更是有異常的變化,前年還跟棍兒似的,去年就粗壯起來,滿滿,光澤照人,就是這討厭的腰肢,不但不變粗,反而越發地顯得纖細了,這是不是欠協調了,聽老人常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那自己這種變化是美了,還是醜了?
啊!還有該死的胸脯,沉顛顛,凸漲漲,無休無止地往大里長,像以前那樣平坦坦的該多好,幹什麼活也不礙事,現在倒好,礙手礙腳不說,還經常發漲、發癢,非得用手抓撓幾把才覺得舒服,還有那奶頭,也隨著往大里長,原來像二顆小綠豆似的,現在成了二顆紅櫻頭。用手指一捏就好像抽了大煙一樣,渾身麻趐趐,輕 飄,好像上了天,真是個怪事。
最令人煩惱的就是這個招惹事非的小穴,頭兩年還是白生生,光閃閃的,十分好看,可是現在已經失去了原有的光澤,竟變得發暗,發紅了,陰唇也凸漲起來,還有點向外翻著,真是太難看了,使人不可理解的是︰在小穴的兩側和上方,又出了許多彎彎曲曲、黃茸茸的乳毛,而且,正在往粗硬裡發展著;更奇怪的是,小穴裡,時時地發生騷癢,總想伸進手指掐掏幾下。有時,更深夜靜,小穴總覺得空蕩蕩的。像飢餓難忍的小嘴,總想飽餐一頓大肉,只有把它填滿,才覺得舒服。
姑娘的身體變化大,心理的變化更大。從去年開始,自己總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塗脂抹粉,撲散香水,在集市上逛上一圈,究竟讓誰看吶?連她自己也說不清,她開始對異性產生了好奇,當每天提著飯菜去肉鋪的時候,街上三五成群,兩三一夥的那些公子少爺們,總是直勾勾地盯住她,而她,只有低頭而過,但這低頭是假,而真正的是用眼角的餘光,從上到下地掃視著他們其中的某一個。也有時,她站在肉鋪的櫃檯裡,觀察著從門前路過的每一個小伙,而且,觀察的十分的仔細,十分的認真,於是,她心裡總出一個個問號。
每當晚上入睡以後,她就開始研究他們,研究一切男人,她首先發現男人和女人是有著千差萬別的,他們的個頭高大,身體魁偉,膀大腰圓,兩隻胳膊,細壯有力,尤其,在他們兩腿之間總是凸凸囊囊的,那裡邊到底是什麼東西,什麼樣子,她不知道,她只能憑著她的想像去 思,去描繪男性的陽具,但,都沒收到理想的圖像。
那是一天的中午,給父親送飯回來,在路邊,偶爾看見兩隻大花狗,在追逐著,公狗將母狗擠到了一個牆角,只見那公狗一縱身,便爬在了母狗的後背上,屁股一縮一收的,她眼睛都瞪圓了,看得非常清楚,那公狗兩腿之間,突然伸出一根通紅通紅的大肉棒,對著母狗的騷穴裡猛頂猛插,嚇得她閉上了眼睛,要不是路邊行人過多,她定會從始至終看個夠。
在回家的一路之上,在她的腦海裡總是浮現出那一幕 目驚心的場面,她不能理解,那麼長,那粗的傢伙,多麼可怕,多麼嚇人吶!可是這隻母狗不但不躲,而且還「吭吭嘰嘰」往後使勁,當大肉棒插進去的時候,那母狗還「哼哼」著一動不動,真是不可思議。一個人扎個小刺兒,還痛得吸氣吶,那麼大那麼粗的東西扎進肉裡,它怎麼就不知道痛吶?……
但,從此後,她找到了正 的答案。腦子裡出現了正 的,清晰的圖像,那就是男性的象徵,那男人雙腿之間那鼓囊囊的東西,就是一隻大手棒!
一切都似乎明白了,自己小穴裡總覺得空蕩蕩,想吃肉,想填滿穴洞,不正是這個道理嗎!那母狗不是正如饑似渴地吞噬肉嗎!
可是,人的那玩藝兒和狗的有啥區別吶?
今天這場風起雲湧的肉搏,不是也給自己帶來了一個的天地,一個新的感受,一個美的、爽的、無法形容的新刺激嗎?
想到這裡,她一翻身,正看到王老五那雙腿之間的細長的肉棒,還神氣十足地,挺挺地在顛顫著,那一叢叢密而亂的黑毛,還閃躍著點點的液珠,就是它,就是這麼一個壞東西,竟有如此大的威力,如此大的本領,弄得自己神魂顛倒,魂飛魄散,這真是人間的一大樂趣,一大享受啊!
看著看著,眼前又出現了那如瘋似狂的情景,她下由自主地,躬起身來,撅著肥白的屁股,屁股中間挾著那紅腫小穴,向王老五的雙腿之間爬去。
一個即將成熟的少女,一旦發現了人間的奧秘,一旦嘗到了這種甜頭,就會像脫 的野馬,越發地不可收拾了。小明月,這個單純、幼稚的姑浪,不正是這樣嗎?
一隻殘燭,不住地忽閃著,發出了昏暗的幽光。
她懾手懾腳地爬到了他的身旁,輕輕地抬起他的一隻大腿,向外側移了移,使他的雙腿之間呈八字形,她又無聲無響地跨進了雙腿之間,半跪半伏地紮下頭去,她要仔細的看著它的模樣,它的長度、它的粗細……地用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捏著龜頭,轉動了一圈,四周都佈滿了捲曲的黑毛,她用另一隻手,叉開拇指和中指,湊到了肉棒跟前,拇指頂在龜頭上,中指向根部伸去,一下 到了那黑皺皺的大蛋包……
啊!這裡還藏著這麼個東西,她紮下頭去聞聞,一股從未聞過的特殊味道,腥、騷臭的混合物,但是,她很意多聞一會,因為這是一種對女性有強大吸引力的特殊味道,是一切男人共有的味道。喔!怎麼這個肉包包還在動吶?好像裡面有什麼活物在不停地緩慢地移動著,這倒是個新的發現;她用一隻手提著龜頭,另一隻手輕輕地捏了捏那個蠕動的東西,竟是兩個圓蛋蛋,在手中又慢慢地攥了攥,並未感到是個活物,可是剛剛放手,又蠕動起來,她瞪著大眼都看傻了。
它到底有多長呢?仍然還是個謎。
王老五,像個酒鬼一樣,成了一灘爛泥,鼾聲巨響。
這時他再次捏捏龜頭,想順著著棒徑摸下去,突然這肉棒像活了一樣,「吱愣」一下。掙脫了她的手指,直挺挺地顫動起來。
「啊!」她趕緊收回手指,瞪著大眼,張著小嘴,還以為王老五醒了,停了一會,他那如雷的鼾聲,並未間斷,而且「咯吱,咯吱」的咬牙聲,同時響起。
她深深吸地吸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伏下身,再次用手指去捏龜頭,當她輕輕提起,向腹部按去的時候,又是一個有力的撥回,她生氣地一把攥住了它,內心還嘮叨著︰「你跑,讓你跑!」這時,她才用另一隻手,順御徑部一點一點地向根部移動,眼看到了蛋包,還沒到頭,又躍過蛋包,向下摸去,一直伸向了肛門,她順著根部,叉開手指,一段一段地丈量著。
「啊」!太可怕了!它竟有一尺多長。
「媽喲!女人的小穴,受得了嗎?」
可是,自己不是已經被它狠狠插過嗎!不是感覺到了全身的舒爽嗎?不是舒爽得死去沽來嗎?
這時,她突然感到肉棒在她手中一縮一漲,一漲一縮的蠕動,她索性全身地爬在床上,托著肉棒,仔細觀察,那肉棒受到外界的撫摸,越發地堅挺起來,頸部青筋漲滿,龜頭紅中透亮,直看得小明月,看潮蕩起,淫性發作,一種難以控制的激情在奔湧。
她的全身開始顏抖起來,她雙手捧起肉棒,對著漲紅的龜頭,不住親吶、吻吶、舐吶、吮吶,直折騰得大肉棒不住來回挺擺著,她已經達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親得那樣的甜,吻得那樣香,舐得那樣的美,吮得那樣的滋。
熱潮迅速的波及全身,小穴開始騷勸,腰肢開始扭擺,雙腿開始蹬踢,她的小腹用力地在木板床上壓揉。
一陣緊似一陣的壓擠,以達到忍無可忍的程度,只見,姑娘披頭散髮,滿臉通紅,全身發抖,口溢饞液,她瘋狂地站了起來,攥起肉棒,對準潮濕粘糊的小穴,使勁地往下一坐,只聽「滋」的一聲,連根沒入,她急火火地趴在了王老五的身上,不住地搖晃他肩膀︰
「爸,醒醒,醒醒!」
「快……醒醒……我……的實在……受不了………啦!」
只見王老五那大嘴「叭嘰」了幾下,猛一睜眼,一愣。
「啥事?」
「快,快,玩玩……我………吧,我……小穴……癢……癢……快……」
這時,王老五那迷糊勁兒已經過去,只見小明月壓在自己的身上,而且肉棒已經插進小穴,她正淫聲浪語,緋紅滿面地,扭動著腰肢,兩隻小饅頭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脯上,他腦袋「嗡」地一下子,猶如火山爆發,岩漿噴射,立即使全身淹沒在火海之中。
「妞兒,哪兒癢啊?」
「快……穴裡……全是……你……鬧……的!」
「寶貝,讓我親一親……你……說著,王老五那粗大的胳膊,像鐵鉗一樣摟住了小明月的脖子,伸出通紅的長舌,在她桃花似的臉蛋上,舐了起來,一塊一塊地舐,一點一點地舐。
「喔……舐得我……好癢……來……再舐舐……這兒…兒……對……喔……好癢……喔……咯咯咯咯,你真……壞……老……東……西……」
直知舐得她一陣一陣抽搐,一陣一陣打顫,一陣陣刺癢難忍,一陣陣爽心透體。她微閉著雙眼,嬌喘吁吁,那圓白的屁股,隨著心潮的起伏不停的扭動著。
「妞兒,舐的好嗎?」
「嗯……好……爽……好……美……」
「來,寶貝兒,我給你舐奶子,啊!」
「你…真……壞……吶……」
這時,王老五摟緊了小妞,縱身一滾,兩人剛調換了方位,他又把小妞壓在了底下,她急切地等待著他賜予她的艷福,只見他那大腦袋往下一扎,那張大嘴一下叼住了鮮紅的小乳頭,臉緊緊地貼住她的胸脯,一邊搖晃著腦袋,一邊使勁地吮吸起來,吮吸著這隻,揉搓著那隻,吮吸那隻,又揉這隻,身下的大肉棒也在同一的節奏下,不斷的抽插著……
「哎喲,哎喲……我受……不了……了……啦,你吸得我……癢到……心裡去……了……」
一股股淫水,順著肉棒,噴射出來,又順著屁股溝往下激流……王老五看到小妞,又近於高潮,突然,動作緩慢下米。以給她一瞬的喘息機會。
姑娘閉著眼,張著嘴,大口地喘息著,隨著胸脯的起伏,全身不停地抽搐,「哎喲,哎喲,哎喲,哎喲」聲聲逐漸地微弱下來。
這時,王老五覺得時機到了,開始行動了。
他的雙手在她的雙乳上胡亂地摸索起來,啊,他終於摸到了,那是兩個堅挺的乳頭,他雙手的食指、中指和拇指,各捏住一隻乳頭,緩緩地捻動起來,上面邊捻弄,下面也苦插,速度不快,很有節奏。
小明月那百爪撓心的刺激,剛剛緩和一些,兩隻乳頭、開始騷動起來,它竟像兩根琴弦一樣,奏出了熱情,奔放,慷慨,激昂的樂章,震撼著全身的每一根神經,使週身的血液立時沸騰起來,本來就不平靜的五臟六腑,又掀起了暴風驟雨……
王老五的雙手與肉棒同時開始加速,全身肥胖的脂肪,前後左右亂顫,一連氣竟在小穴裡抽插了三十多下,只見他渾身潮濕,滿臉汗水,粗氣急喘……這樣的刺激,這樣的挑逗,對一個剛剛失去貞操的少女來講,是難以承受的,這時的小明月,嗓子已經嘶啞了,四肢已經癱軟了,呻吟聲轉弱了,口腔停止了舞動,只有那閃電般的強烈刺激,在少女的胸膛裡不斷地轟嗚,炸響。
王老五一看小女,全身整個地癱軟了,似立即停止了抽插,停止了捻動,雙手輕輕晃動著她的肩頭,
「妞,妞,不幹了,歇會吧……」
王老五滿足地大叫一聲,從小明月的身上滾落下去。
月亮慢慢墜入了西邊的山頭,整個的山村小鎮被黑暗籠罩著。黎明前的黑夜顯得格外寧靜。
(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