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T.11
俊虎展開輕功望北疾馳而去,身旁景物向後急逝,全身上下真氣流動迅速,不出一個時辰已經奔出近百里之遙。
由於俊虎不是按路而走,而只是一個勁兒望北走,因此一路上到沒引來注意。
直到遇到一個茶棚,他才停下來,喝碗茶。
俊虎道︰「小二哥呀!這附近最近的宿頭該如何走呀?」
小二哥臉上有一絲的詭異表情,說道︰「大爺,您是問最近的宿頭呀!那就是土龍鎮啦!由這兒向東走,……」
俊虎問明了走法,便依言徐徐晃去,一路上還看到不少馬車望同一方向而去。
俊虎想,這土龍鎮還真不小啊,這麼多人往那兒去哩!不過這麼多都是坐馬車的倒也奇怪。俊虎一想到這兒倒是提高警覺,開始仔細的觀察這些馬車。
俊虎接下來又看到不少馬車接連駛過去,這些馬車都有個特點,就是派頭都不小,前後多有奴僕隨從,不過都不像是武林中人。還有,這些車子終或濃或淡都飄著不同的花粉香氣。難道這些車子都做著女人?俊虎一想到這兒不免升起一股好奇心,於是加快腳步往土龍鎮而去。
※
PART.12
這土龍鎮並不大,大約住著一兩百戶人家。鎮上唯一的客棧--高昇客棧卻沒有如俊虎預期的住滿了人,反倒是空空的沒啥生意。難道剛才所見的馬車都沒停在這兒?可是日頭已經偏西,照理說不會有人這時候還趕路的,以免找不到住宿的地方。又即使有也不會這麼巧有這麼多人都這般急呀。
俊虎要了間客房後,便出去逛了一圈,這個小小的鎮不一會兒也就看遍了,可是俊虎居然找不到任何一部剛才所見的馬車。
俊虎回到客棧便問掌櫃的,說道︰「掌櫃的,請問你下午的時候有沒有很多馬車經過這兒呢?」
掌櫃的說︰「有呀!大概有一二十部吧。您是奇怪為何現在一部也沒有吧!」
說完還曖昧的一笑。
俊虎說道︰「是呀!怎麼這些人都這麼急著趕路啊?」
掌櫃的笑道︰「哪裡是趕路呀!他們全是去鎮外五里的羅漢寺啦。」說完,又是曖昧的一笑,跟著說道︰「這些天這羅漢寺可熱鬧啦!聽說那邊的羅漢顯靈啦!
嘿嘿……」俊虎問道︰「顯靈?」
「是呀!聽說那邊的十八羅漢顯靈了,那些馬車的人都是去求子的。」
「求子?這顯靈……跟求子有啥關係呀?」俊虎可迷糊了。
「嘿嘿……聽說那邊的羅漢到晚上會伸出那玩意兒。」掌櫃的用手指指胯下︰「還會讓求子的婦女求子得子哪!」
「這些天聞聲而來的人可多啦,不過聽說真正獲得羅漢垂愛的,只有少數幾個長得不錯的婦女喔。」小二湊過來說。
掌櫃的道︰「是呀!不過我今天聽說有些捐大筆香油錢的,也獲得『神根』的關愛喔!嘿嘿……我看那間羅漢寺的和尚可不愁沒飯吃了。」
小二道︰「是呀!前年還有兩個和尚在冬至的時候被凍死了,連吃都常常吃不飽哩。」
俊虎聽到這些話,心裡好奇,決定晚上去一探究竟。跟掌櫃的又聊了一會兒便回房去了。
夜色很快就便黑了,小鎮上的人也都一一關門睡覺了。俊虎推開窗子,縱身往羅漢寺而去。不一會兒便看到燈火通明的羅漢寺。
羅漢寺對這小地方而言是一間相當大的寺廟,裡面供奉的是十八羅漢,個個羅漢都比真人還大,而中間的主神是如來佛祖。這間廟的設計,並不如常見的寺廟一般,他其實是一個大宅院,利用中間的大廳擺些佛像充當大殿,而其他的房間就是和尚居住的禪房。
此時的羅漢寺可真是人聲鼎沸,一堆車伕奴僕聚在大殿外,火把照得是如同白晝一般。可是大殿的門卻是關著,而且殿內黑漆漆的,跟外邊的明亮恰成對比。
俊虎假裝車伕混進人群中,打聽之下才知道,原來那些求子的婦女都已經進大殿去了,這些人都在等結果哪。
俊虎心想在外面是查不出什麼的,於是決定想辦法進大殿去看看。於是俊虎便慢慢的晃到殿後較暗的角落去了,趁著沒人注意,便一躍上了大殿的屋頂。
俊虎揭開屋頂的瓦片往殿內看去,只見殿內各個羅漢像之前都有一個婦人,一個個都低頭緊盯著羅漢的胯下,形成一付奇異的景象。
俊虎看得正無聊,東首一名婦人突然爬上羅漢像,搖晃起下半身咿咿啊啊的呻吟起來。眾婦人一陣騷動,直嚷嚷︰「顯靈了!顯靈了!羅漢顯靈了!……」
一眾婦人莫不投以欽羨忌妒的眼光,後悔沒有選中那尊羅漢像。
不久之後,又陸陸續續有羅漢『顯靈』,那些未承羅漢垂憐賜『根』的婦人莫不口水直流。因為這羅漢也真行,每次都是那婦女先受不了『敗陣』下來,方才將『神根』收回。
就這樣一整夜,各個羅漢輪流『顯靈』,直到東方漸白才停止,眾婦女也一一退出佛殿,滿心歡喜的各自回家。
俊虎這一夜觀察下來,原本就不太相信這神佛顯靈的他發現了幾個疑點。首先是這些石製的佛像都比真人大上許多,而且在每座羅漢像的底下,都有一大塊面積和底下的檯子相連的;第二點,似乎長的較標緻的婦人會先獲得垂愛,難道羅漢也會選擇分美醜嗎?第三點是稍後他待眾人離開後偷偷潛入殿內觀察神像時發現的,也是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神像的那話兒的地方都有一個圓圓的隙縫,這隙縫之小肉眼難識。俊虎是以指尖撫摸石像才發現的。
由這幾點,俊虎推測,這定是『人』所搞出來的玩意兒,而且是那群和尚所搞把戲的可能性非常高,於是決定次晚再一探究竟。
俊虎回到客棧後,左思右想,始終想不出晚上到底該如何去探查。午飯過後跟小二閒聊,小二說道︰「這去羅漢寺的不知都是些什麼樣的女人,一個個都包得緊緊的,聽說還有寡婦去求子哩!」
眾人聽到這話一陣哄笑,掌櫃的敲小二的腦袋說道︰「不知道就別亂說,寡婦求子,要是真求到了那誰當爹呀,沒被當不守貞操淹死就不錯啦。」
小二不服道︰「別說我胡說,就昨兒個,有一個用走的穿著件青綠色衣服的婦人,我看就像是隔壁村那個李寡婦」
眾人一陣愕然,掌櫃的忙道︰「噤聲,這事可不能用猜的就算。你再胡言亂語我就送你去見官!」
小二兀自嘟噥著︰「不說就不說嘛,說什麼見官,嚇唬人呀。」自覺無趣便走到店後去了。
不過這下俊虎卻有了計較,一計自心底升起。
這天掌櫃的發落完俊虎的事後也就沒事了,早早的便打烊,讓小二的先走了。
俊虎待天色微暗,正要由窗口出去到羅漢寺,卻見院後牆角人影一閃,似乎是掌櫃的樣子,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樣。俊虎覺得奇怪,於是便偷偷跟著掌櫃的後面走。
俊虎一路跟到鎮外,掌櫃的也不再那麼小心,大步往前而行。俊虎原本以為是自己身份曝光了,而掌櫃的是採花教的人,正要找人來對付他。可是現在覺得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採花教再不濟事也不會派一個不會武功的人來監視自己吧!更何況自己也才剛從萬花谷出來,決不會有人知道自己的身份的。
正想不跟了,前方已然出現一盞燈光,掌櫃的在那燈前停下來,左右看看確定沒人看見便一閃而入。
俊虎想,都跟到地頭了就看看他搞什麼花樣吧!於是翻身進圍牆,躲在窗外從窗縫望裡面偷看。掌櫃的一進到房內,馬上就被一個婦人從後頭抱住了。
「死鬼,這麼晚才來。」
「晚什麼晚,日頭才剛下山呢!太早來被瞧見了可就不好了!」
「怕什麼?誰不知道我李寡婦是貞烈婦女呀。誰會懷疑我呢?」
俊虎暗道︰『原來她就是李寡婦啊,真不害臊,這模樣也敢自稱貞烈婦女。』
其實俊虎不知道,這李寡婦守寡十餘年,還真受過縣老爺表揚過哩!只差還沒有貞節牌坊罷了。「我知道沒人會懷疑你,只是小心點的好。」掌櫃的小聲說道。
「今兒個在我那兒當小二的虎子,他就胡謅說看到你去羅漢寺求子哩,這種不可能的胡話都說的出來,怎不叫我能不小心一點呢?」
「呦~這種事也虧他想的出來,寡婦求子,別笑掉人家大牙了。」
「是呀!我當場就罵他了。不過不管怎麼說,小心點就沒錯。」
俊虎這下可明白了,原來掌櫃的跟這李寡婦有一腿呀!難怪白天時他會反應那麼強烈。
「你瞧瞧,這是我托人從揚州帶回來的衣服,你喜歡嗎?」說著已經從手上的包袱拿出一見紅綠參雜的衣服,俊虎實在不敢恭維他的眼光。
俗話說︰『紅配綠,狗臭屁』,真不知他怎麼選的。果不其然,只聽那李寡婦已經在埋怨了︰「哎呦!你怎麼挑這種顏色呀,真難看。」
「是嗎?不好看嗎?別怨啦,你知道的,我只喜歡看你沒穿衣服的樣子呀,穿什麼不都一樣。」
兩人說著說著就將對方的衣物都除了下來,旁上床去辦事了。俊虎在外面聽得那裡寡婦的浪吟,忍不住將窗子戳破偷看。
但見那掌櫃的挺著一跟粗大黑黝的陽具,努力的在李寡婦的小穴裡衝撞。俊虎見那李寡婦身材高挑、胸前偉大,在掌櫃的用力衝撞下,兩顆肉球頻頻顫跳。
在燭火下小穴附近卻閃閃發亮,顯見已經氾濫成災,也由此可知那李寡婦有多浪了。
偶然李寡婦轉頭向著窗子時,便可看出這李寡婦的姿色算是不錯的了,三十剛出頭的樣子,鼻樑挺俏,眼大而勾魂含媚。若仔細看的話,就會發覺她的皮膚非常細緻,一點都不像是鄉下人粗皮厚繭,而且白晰得很。
掌櫃的頂得更急更用力了,小小的木床「吱吱」價響,李寡婦的淫聲也愈喊愈大聲,在靜靜的夜中顯得分外刺耳。
「喔……哦喔~~啊~~嗚……哇!」掌櫃的已經洩了!
李寡婦也咿咿啊啊幾聲,似乎也很滿足般,不過以俊虎這行家來聽就知道這李寡婦沒有滿足哩!
「喔~~」李寡婦呼出一大口氣說道︰「你今天好棒喔!」
『根本是睜眼說瞎話!』俊虎暗笑道。
「是嗎!我也覺得我今天比較強耶!」掌櫃的笑著說。
「是啊!我今天好舒服喔!」李寡婦附和的說著,不過臉上的不削卻逃不過俊虎的眼睛。
「真的!」掌櫃的一臉得意。
「真的呀!不過已經不晚了,不然一定要再來一次。」李寡婦有點急。
「嗯,是不早了,下次我早點來,來個三連發。」
「是喔!你要真能三連發我可真受不住了。」
掌櫃的已經穿好衣服,準備要走了,可那李寡婦卻還是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渾無穿衣的打算。李寡婦道︰「你順手把門關上吧,我可手腳無力了。」
掌櫃的一聽又得意的笑了,說道︰「好吧!你休息吧。」
掌櫃的到門口探了探,見沒別人,一閃身將門關上走了。
俊虎正想看完戲該走人了,正要起身,突然聽見房內有男人聲音傳出!這下俊虎可著實嚇了一跳,這掌櫃的怎能去而復回?
「小浪蹄子,快把腿打開!」那男聲說道︰「無敵金槍來了!」
這聲音比掌櫃的粗,顯然不是掌櫃的又回來了。俊虎好奇心再次揚起,又湊到窗口偷看。一個看來像是書生的男人已經趴在李寡婦身上,下身一挺。已經把一根長而偏白的那話兒,一插直沒入至根,只剩兩個鳥蛋兄弟在外閒逛。
「啊~~~~嗚……噓~~」李寡婦的表情顯然是舒服透了。
原來這李寡婦房裡還藏著另一個男人!俊虎當然不知道,這人竟然就是那個曾經表揚李寡婦為貞潔烈女的吳縣令了。只是這李寡婦好色偷漢子,淫蕩至極已不待言。
原來這吳縣令早就跟李寡婦勾搭上了,特別表揚她為貞節婦女,根本是為了掩人耳目,避免別人注意。而這掌櫃的則是他兩蓄意安排的棋子,萬一有人起疑,他就把掌櫃的抓來辦。而李寡婦則是樂得爽快,還千感激萬感謝這吳縣令的大量與體貼,安排掌櫃的這個在他不能來時的代用品。只是偶而會發生撞期的事,遇到這樣的情況,這吳縣令只好先躲開了。
啵!
「啊!ㄙ~~~」
俊虎聽這聲音有異,原來是這男的猛然抽出陽具。而這「啵」的一聲卻不是那麼單純。俊虎在仔細一瞧,突然矯舌不下。
這男人的這根玩意兒可不簡單,除了稍長於常人之外,那顆頭竟然比之鴨蛋還稍大一分。無怪乎拔出來時會「啵」的一大聲。
「該才躲在床下可真憋死我了!」那男人說道︰「還好他在床上是個急驚風,沒兩下就完事了,不然我在底下頂著這寶貝可太累了,只怕要先五個打一個先消消火了。」
「那可不行!那時換我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可癢死我了。」
「是嗎?我看你剛才也挺爽的嘛,淫水都穿過床 了,滴得我滿臉滿口。」
「唉呦!如果不是你在他來之前先撩起人家的性趣,那死貨哪有這本事弄得我出水呢!」
「是呀!害我挺著寶貝,匆匆忙忙躲在床下,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俊虎這下明白了,原來這李寡婦先前就跟這野漢子在做愛做的事,偏巧掌櫃的也來尋歡,這漢子才躲了起來。而剛才李寡婦之所以不穿衣服,就是還要跟這漢子再來溫存,嫌又穿又脫太慢了,才推說手腳無力。
帕滋……怕滋……
啵!「啊!」
帕滋……怕滋……
啵!「啊!」
這聲勢好不驚人,尤其在抽出來時的『啵』聲,在夜裡更是聲聞數十步。而李寡婦的浪啼,更是肆意嘶喊。
「嗚~~啊~~啊!」李寡婦已經達到頂點,陰戶緊縮起來。
碰!碰!碰!……
俊虎聽這聲音怪異,仔細一看,兩個人的臀部竟然像黏著一般,隨著那漢子的抽動而上下晃,撞得床版碰碰作響。
原來李寡婦的陰戶緊縮,把那根奇貨的大頭給緊緊含住,使得那根寶貝進出不得,而那漢子又沒停下來,才撞得碰碰響。
那漢子更用力的抽動,李寡婦已經失神而不再浪喊。驀然一聲。
啵!那根奇貨忽然脫出李寡婦的浪穴。
碰!碰!
兩響的第一響是李寡婦在最後一下抽出的時侯,重重的落下撞到床板的聲音,而第二響則是那薄板床終於曾受不了這下撞擊而崩塌了!
澌~~澌~~澌~~澌~~
一道陽精自那漢子的馬眼疾射而出,落在李寡婦的雙峰、小穴、臉上還有那尚未合起的口裡。奇貨所射出的陽精也是數量驚人。
啵!泊……泊……
李寡婦的淫水先是被那龜頭急抽而出,四散飛濺,隨著 流出。
漸漸回神的李寡婦忙將飛射的陽精接住,直往胸前、臉上抹去。口裡還念著︰「唉呦!別浪費了,這玩意而對皮膚可好了,快幫我把背後也擦一擦。」一翻身,用背去接納兀自流出的陽精。
那男人依言幫她塗抹著那白色液體,一邊又把那根陽具塞回李寡婦的小穴中,說道︰「你皮膚已經夠好了,我不時給你來一次全身保養,你哪用急?倒是我這根寶貝要好好保養,放在剛洩完的小穴裡最能養這玩意兒了,半年來我這龜頭由小變大,由弱轉強,除了我天天吃補外,就是你的小穴功勞最大。」
「那個崑崙僧臨死前教我的法子真有用,他說女人的小穴在洩了之後,就會變成極陰之處,將老二放在那裡面,會牽動全身陽氣往那話兒聚集,久而久之自然會變得粗壯勇猛。尤其如果懂功夫的話,輔以真氣運行,更是功力大增。」
李寡婦說︰「是呀!」說完還媚笑幾聲。俊虎聽得渾身起雞皮疙瘩。
折騰了這許久,一夜都過了快一半了。俊虎才想起來,今晚本來是要去探羅漢寺,這下來不及了。
正想回去客棧,俊虎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伸手震開窗格,把剛才掌櫃送給李寡婦,還放在窗口下的茶上的衣服取走。
PART.13
第二天,俊虎託言身體不適,早早就躲回房去了,還交代小二不要去吵他。小二服伺完這唯一住店的客人後,便轉到前面跟掌櫃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天漸漸黑了,客棧前的馬路又熱鬧起來,一輛輛的馬車又載著求子的婦女往羅漢寺而去。正和小二聊天的掌櫃的忽然停止說話,直著眼盯著剛從門前經過的一輛馬車不放,眼中似乎快噴出火來了。小二順著他的眼神看去,只見到一個穿得紅紅綠綠的婦女,包著頭巾,看不出是啥模樣,坐在一輛無頂的簡陋馬車上,沒啥特別的。
一轉頭,掌櫃的鐵青著臉已經準備關門了。小二雖然有疑問,卻也問不出口。
原來,這是俊虎玩的把戲,故意換上李寡婦的衣服,再大搖大擺的從客棧前過去,還深怕掌櫃的不在,沒看到,早就交代車伕放慢速度。偷偷瞄到掌櫃的樣子,確定他看到了以後,這才要車伕一路往羅漢寺而去。俊虎只是一時頑皮,想整整他們,同時又可以混進大殿。至於以後他們要怎麼吵,俊虎可就不擔心了。
一路搖搖晃晃的來到羅漢寺,夕陽已經快要西沉,來此求子的女人都已經進入大殿。俊虎遮遮掩掩的往殿內走去,竟然沒啥人注意他。因為來此求子的人中,十個倒有九個怕人知曉,人人都遮遮掩掩的,這倒幫了俊虎一個大忙,輕輕鬆鬆的便混入大殿。進到大殿內,跟前夜在屋頂所見沒啥不同,一個蘿蔔一個坑,人人都選定一尊羅漢像守著。殿內靜悄悄的,顯得氣氛有些怪異,因為誰都怕因為出聲而被認出來,尤其同為女人,對於三姑六婆的傳播能力可是心知肚明,誰敢輕易出聲給人認呢。不過,鄉下人想事情是想的直了一些,這檔子事又有誰敢傳呢?誰敢說出去那不就等於告訴別人她也去求子了!又或許有人想到這一層,可是又有誰敢保證哪個白癡不會說溜了嘴呢!
俊虎想著這些事情,心中又想到︰這麼多人來求子,真表示有那麼多人生不出兒子嗎?看來有不少人是慾求不滿,來找「樂子」吧!不過這他們的老公肯嗎?看來這裡的人有不少是寡婦吧!俊虎一想到寡婦便想到昨夜的李寡婦。
『這騷貨好大的胃口啊!搞不好她還真的會來哩!』俊虎想著。
其實俊虎這一翻想法可說『雖不中亦不遠已』,這求子的女人中真的有寡婦,不過只有兩三個,而這兩三個裡面有一個就是李寡婦,只是李寡婦離他遠了,又包得緊,就算俊虎跟她面對面也認不出。不過俊虎這次故意扮成李寡婦的樣子氣掌櫃的,倒是沒冤了她,只是李寡婦萬萬沒想到會這樣被陷害吧。
群婦人仍然安安靜靜的等著。天已經完全的黑了,殿外的車把式喝酒轟鬧著,跟殿內的安靜形成兩個不同的世界。
不過這情形沒有維持多久,才初更便有羅漢顯靈伸出『神根』,殿內的婦人開始騷動不安,各個都等著眼前所守的石像也如願顯靈。那第一個獲得羅漢垂青的婦女將下身貼著石像的下腹,口中已經開始無意識的呻吟︰「啊……嗚嗯……喔~~~嗚啊……哇~~」
失神的呻吟更引得眾女心癢難搔,更有不少怨毒的眼光投射向她。不過也有自怨自艾,後悔沒多捐點錢的人。
「嗚~~喔……喔……喔……嗯~~~」
那婦女極努力的忍著,壓低聲音,不過俊虎知道她撐不久了,她已經快到達極限了。
「嗚~~喔……喔……喔……嗯~~~哇啊~~~~」
果不其然,那婦女在一聲忘情的喊聲之後就從石像的身上癱軟下來,滑落到地上,全身微微顫抖著。忘情的她,連下身都忘了要遮掩了,就把那已經充份滿足的蜜穴暴露在眾女之前。藉著殿外車把式所點的火堆所傳來的火光,蜜穴上的蜜汁反射出微微的亮光,半隨著小穴微微的一縮一縮的樣子而跟著一閃一閃。近處仔細看的話,還可以見到一條細白的銀絲,從小穴連到石像的下腹,狂妄的聲明著她的滿足。
眾女看到這光景可是更加心養了,尤其是那幾位來『尋歡』的寡婦,老早就淫水直流,氾濫成災了。
不一會兒,俊虎對邊的神像也顯靈了,沒兩下那婦女就敗陣下來。大概是久旱逢甘霖吧!俊虎如此想著︰大概是她老公不行吧!才會來這兩下子就這麼爽,連面子都不顧了。原來這婦女全身發軟的滑下來時,遮臉的頭巾也掉了,不過好像沒什麼人認得她,因為大家都沒去注意她。
不過,這時的注意力要放在她身上也難,因為她隔壁的那位已經跟羅漢在『開打』了。
「哇……喔……」一個身穿綠色服飾的女人的正跟羅漢狂搞。
說狂搞一點也不過份,因為到當前為止,只有她是主動的搖著臀部,讓羅漢的神根更用力的狂戳她的小穴。而且,聲音之大大概十丈開外都可以聽的心驚肉跳。
「嗯……喔……啊~~~吁~~喔……啊!啊!啊!……」
俊虎聽這聲音覺得有些耳熟,定眼一看,啊哈!這不就是李寡婦嗎!那右手的那個翠玉戒指,昨天才看過的決計不會認錯,這狂浪的喊聲正是哪個浪貨的聲音。
殿外,車把式們的轟鬧肅然停止,人人都聽著這狂浪淫蕩至極的『淫嚎』,而忘了先前在做的事、說的話,通通停下來聆聽這難得一聽的『淫聲』。更有那定性差的年輕小伙子,早就各自找隱密的角落吃起『自助餐』了。漸漸的,隨著李寡婦愈來愈高漲的情緒,所叫出來的聲音更加淫蕩猥迷。
「嗯……喔……啊~~~吁~~喔……啊!嗚~嗚啊!啊!……噫~~」
俊虎不禁也感到口乾舌燥
「喔!喔!喔!喔!喔!嗚!嗚~~」,那羅漢似也頗懂交合之道,配合著裡寡婦的動作,讓神根左衝右突,時深時淺。裡寡婦的呻吟更放浪了。
車把式中有一個山東老粗,忍著聽了許久終於忍不住︰「他奶奶的熊!俺忍不住啦!」說著就伸手一把掏出一根粗黑的老二,當場打起手槍了。
其他車把式其實早也忍不住了,礙於臉皮薄,不好意思,現在有人帶頭幹起這事,紛紛起而傚尤,一群人圍著火堆集體打槍。也有拉不下臉的人,也有因為老二短小而自卑的,沒敢跟他們一起坐下來便打,卻躲到草叢中偷偷解決的。不過有人快有人慢,也有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還有那老家丁也在一旁搓著他多年未開火的槍管哩。一時之間,槍聲不絕,精散處處,腥味大盛。
不過這是殿外的男人的反應,殿內卻是另一番光景。無數怨毒忌妒的眼光所形成的毒箭,比雨點還密的射穿李寡婦。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李寡婦恐怕不只死了一萬次了!偏偏那顯靈的羅漢似乎還在賣弄似的,愈干愈起勁,弄得李寡婦直打哆嗦,連浪吟的聲音都漸漸發不出來。不過這倒讓殿外的群漢子鬆了一口氣,因為有人已經連續發射七槍了,再不停止,恐怕不只是腳軟而已了,恐怕還要鬧人命哩。
鬧了這許久,李寡婦也到了極限。
「喔……啊……啊~~~」李寡婦一聲喊,手腳蜷縮的往前倒,碰的一聲倒在地上抽搐著。而那根神根恰巧在脫離了裡寡婦的淫穴後,射出一股濃濃的精液。
「哇!『神精』啊!」隔壁的婦人一擁而上,紛紛伸手去搶。更有一婦人乾脆張口含住神根,打算獨霸『神精』。
其他婦人見狀紛紛動手拉開那名婦人,那婦人卻是緊含不放,眾女合力一拉,拉開了那名婦女,卻被石像突然發出的一聲慘叫所嚇,紛紛拜伏於地。
眾婦女眼見闖了大禍了,各個驚懼不已,不知如何是好。俊虎趁機擠上前去,仔細的看了看石像下體,發現一些血跡,又不見那名口含神根的婦女咬下了啥麼東西,判斷這個裝神弄軌的人必定受了傷。
俊虎至此再無懷疑,必定是有人搞鬼,而且這下可弄巧成拙,命根子必定受了傷,如此一來要找人就方便了。
俊虎猜想此人必定在這寺中,當下不再停留,溜出寺外換回原裝,便由寺後潛回,打算去抓這個淫棍。
這寺廟是由民宅改建而來,最後面是一間柴房。俊虎正從柴房無頂掠過,忽聽得下面傳來呻吟聲,忙隱身屋外門邊。
原來這柴房有地道通向大殿石像,而那假羅漢正由地道爬出,因為下體疼痛忍不住發出呻吟。他哪裡知道俊虎早已等在外面,準備捉他哩。
俊虎等了許久,卻不見那個淫棍出現,於是就著柴房破門的隙縫往裡看。這一看俊虎幾乎忍不住要笑出聲來。原來那個假羅漢是一個光頭小和尚,相貌奇醜,正光著屁股露出一根滿是鮮血的老二,忍著痛塗著傷藥。一方面,想到眾女競相爭奪的『神根』的主人,竟是如此長相,眾女若是知道了不知該當如何想;另一方面,這個和尚挺著老二裹傷的樣子也著實好笑。
同為男人俊虎深知他的苦處,待得他包紮完畢這才破門而入。和尚方才包紮好老二,剛喘一口氣,連褲子都還來不急拉起來,怎知有人破門而入。這下被撞破機關的話那還得了,慌忙拉起褲子,慌亂之中又扯動老二,鮮血再次迸出,痛得咬牙切齒冷汗直冒。
俊虎瞧在眼裡自然知道,心中暗笑,卻也不點破。倒是他惡人先告狀,斥喝俊虎道︰「喂,你是哪裡來的莽漢,怎的亂闖也不敲門,一點規矩也無。」
俊虎道︰「喔,我沒想到這半夜還有人會在柴房,自然沒有敲門了,不知師父深夜在此做什?小的可幫得上忙?」臉上似笑非笑的望著這個淫和尚。
「沒事別亂闖,我原本就住這裡,深夜當然在此了。」
俊虎見這柴房中床椅俱全,他倒沒說謊,心想要他說實話倒要點功夫。
「咦,師父,你的腳下為何有血跡,師父你殺雞嗎?」
「哪……哪有,我……我出家人不吃葷不殺生的,怎可能殺雞。」
俊虎心中暗笑道︰『殺雞沒有葷倒是吃了不少,吃到差點被斬雞頭。』
「沒有嗎?師父你連褲子都沾了不少血哩,別騙我了。」
小和尚一聽以為傷處又滲出血來,忙低頭一看,俊虎趁機一指點了他的穴道,霎時間小和尚便一動不動,宛如木頭。
「喂,這施主你怎的騙我。咦!嗯!怎麼動不了了。施主快幫幫我,我動不了了。」
「喔,你被我點了穴動當然動不了啦,你說我幫不幫你呢?」
「施主,你點我穴道作什麼呀!我是和尚沒錢的,你放了我吧!」
「你放心,我不要錢,只要……嘻嘻嘻」俊虎說著說著便去脫小和尚的褲子,露出他受傷包紮的老二。
「喂!施主,你做什麼,哎呀,別脫!別脫!哎呀……」
「哇!師父你好偉大喔,居然修道修得要引劍自宮啊!唉呦!不好,我打擾師父自宮了,難怪師父要趕我了。哎呀,害得師父這下割的歪歪斜斜的,糟糕糟糕。
不如這樣吧!我幫師父代勞好了,小的學過幾天功夫,割起來保證整齊漂亮,全天下的太監都比不過你。來來來……」說著說著,就拿起長劍在小和尚下體比來劃去的。
小和尚苦於被點了穴道,動彈不得,卻又不敢出口喊叫引人救援,急得冷汗直冒,只有低聲苦苦哀求俊虎。
「大俠,大俠,求求你別開玩笑了,我是和尚四大皆空,要自宮來做啥。你這割下去我還有命嗎?」
「當然有命啦!不然哪而來的太監?何況當和尚這「勞石子」要來也無用,割去何妨?也許還有益清修哩!」
至此,小和尚也聽出來俊虎根本是撞破了機關,特意來調侃的,忙出言求饒︰「大俠饒「命」啊!我知道我做錯事了,你饒了我吧!大俠!」
「喔!你做錯事?做錯啥事呀?我看師父引劍自宮是好事呀,哪來的壞事呀。」
「大俠,你別玩我啦!我知道我扮神弄鬼的事被你識破啦!拜託您饒了我吧!」
「喔~~承認啦!不好玩啦!晚點承認讓我把你閹了才好玩啦。」
他點小和尚的穴道時,知道這和尚並沒有武功,不怕他跑了,於是解了他的穴道。小和尚如獲大赦,忙重新包紮老二,穿回褲子。
俊虎待他整治完畢才重新問話︰「你老實招來,你叫什麼名字?你是怎麼會幹起這勾當的?」
「您有所不知啊,我也是逼不得已的。」當下一五一十的說出事情的始末。
原來這和尚名叫鐵蛋,原本是縣城裡石雕匠的兒子,因家道中落,曾經在春滿樓當過龜奴,然而因為天賦異稟,加上後天培養,忍不住常常要偷偷姦淫院裡的妓女,加以發洩。他那鐵蛋的外號也就是因他鍛煉那話兒而來。原來他父親年少時陽痿,生怕唯一的兒子同他一般,那就怕會絕了後了,因此自小就在他的那話兒的地方綁上兩棵鐵蛋,因此十六年來除了剛射完精之外,他的那話兒始終視一柱擎天,金槍不倒。
起初他找妓女發洩時,眾妓女也不以為意,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都是有求必應。老鴇雖知道,反正不用本錢也隨他去胡搞。可是當他年紀漸長,體格漸壯,那話兒也愈來愈強壯,使得妓女們也漸漸受不了而紛紛躲避。一身精力無處發洩,終於爆發。一日夜深人靜時,他一身無處發洩的精力終於爆發,將院裡十幾個姑娘操遍之後尚不滿足,連老鴇也用強硬上了。直到發洩完清醒過來,發現躺在胯下的老鴇已經昏了過去,才發覺闖下大禍,因此連夜逃跑了。又怕被人認出,因此便出家當起和尚了。
誰知,投身在這間羅漢寺,卻經常三餐不濟,且因為來的晚,只能棲身於柴房中。可是天偏有這麼巧,這柴房中有一條密到通往大廳,原本可能只是用來躲避禍事的地道,只是通到廳旁的一處角落,恰巧出口在一個石像之下。而這些石像當初可能是為了方便搬運,中間都挖空了以減經重量。他一從地道出來便進了石像的腹中,發覺沒了路的他罵了幾句粗口,可是碰巧被那難得一見的香客聽去了,當場變成羅漢顯靈,一傳十十傳百,很快就人人皆知。香油錢大增之下,吃好穿好就開始應驗了那句『飽暖思淫慾』。
他依照小時跟著父親所學的巧藝,幫石像挖了個洞,做了根石柱假裝石像顯靈伸出神根,這下子更轟動了,求子婦女從此絡繹不絕。而鐵蛋自然就以自己的老二取代石柱顯靈了,既滿足了自己的淫慾,又可以宣傳,香油廣進。之後他將地道挖通其他石像,如法炮製,天天過著「性」福的日子。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鬧出事來,累得自己命根子受傷。
「我也是為了三餐溫飽,不得已才一直幹這勾當。況且……一「舉」兩得……」
俊虎不想再聽他的托詞,揮手止住他的話。
聽完這一大篇故事,天也亮了。俊虎原本想將他抓去送官嚴辦,但是想到他已經受了不小的傷,得到教訓。而且,其實他這麼做也滿足了許多人求子的夢想,若是將此事鬧開來,恐怕不少家庭會因此破碎。於是便罷了這念頭,告誡鐵蛋一番便回客棧去了。
回到客棧收拾行李便要離去,卻見鐵蛋站在客棧外張望,見到俊虎出來便奔過來喊了聲「老大!」只是兩腳開開,頗為不雅。
「你喊我老大做啥?」
「老大,我決定跟隨老大行走江湖,仗劍除惡!」
「不成,你一點功夫也沒有,太危險了。」
「老大,神像不會再顯靈,這廟早晚要跟以前一樣,我不跟你走,難道要我餓死在這兒嗎?」
「少來,我看你是想像我雲遊四海,騎遍四方之「馬」吧!最好是學點功夫,騎那不用錢的「馬」是嗎?!」
「不用錢的「馬」?老大是說做採花賊喔?那怎麼可能,我是想說,只要偶而去一些為富不仁的大戶人家,化一化緣,再拿到各地勾欄院去『佈施』,這不是一舉兩得嗎?老大你說是吧!」
「你的算盤倒還真會打,這不跟騎免錢的馬一樣嗎?」
「喔不!老大,這可是大大不同。你想想,那為富不仁的人,定是好事不做,壞事做絕,我們強化一些來佈施,那些被他們欺負過的人,必定拍手叫好,何壞之有。再者,我們拿去妓院中大把大把的花,多打賞給那些可憐的女人,讓她們早日賺夠,早脫苦海,這更是功德無量;三者,那個……嗯……這個……」
俊虎見他吞吐問道︰「三是什麼?有什麼事不能說。」
「這個嘛……老實說我也不怕你笑,我性慾旺盛,較常人更勝數倍不止,再加上天賦異稟,每次都要連御數女才行,一般女子定當承受不住,我又不可能娶那麼多老婆。如果強去姦淫良家婦女,一來沒這本事,二來沒這膽子,三來一次才一個也不夠塞牙縫。現在又跟了老大你,你自然更不可能讓我做這些事。老大你人好,自然不忍見我慾求不滿,精神因而異常,思來想去也只有讓我去窯子裡發洩嘍。」
俊虎聽這鐵蛋說來頭頭是道,一時倒也想不出話來反駁,只得說︰「看來要帶著你還真麻煩,隨時要帶你逛窯子找女人,免得你發狂起來干下壞事。否則到時候還可以說,都是我不好,不帶你逛窯子找女人,才闖下大禍。」
「老大,你別這麼說嘛,反正逛窯子你也是一起來,到時候年輕漂亮的我都讓給老大你,反正我只要『量』,這品質嘛就馬馬虎虎啦。老大還有這麼光明正大的理由逛窯子,騎遍三山五嶽的『駿馬』,何樂而不為呢?老大我們上路吧!」
俊虎說不過他,只得由他去。鐵蛋牽過來兩匹馬,其中一匹上面有兩個包袱,看來他早就有此打算,準備走路。
其實,鐵蛋根本就是怕留在這裡,萬一事情被揭穿了,他就算不被打死,恐怕也難逃被閹的命運,因此就算俊虎不收他,他也必定連夜逃走了。至於以後性慾如何解決,恐怕也是另覓其他寺廟,重操故技了。兩人上馬,離開了這個小鎮。
※
PART.14
俊虎這次重回江湖,原本以為江湖上必定為了採花教之事,鬧得腥風血雨,殺戮連連。可是自從跟鐵蛋結識以來,到處漫遊也將近半個月了,道上他細細觀察,卻發現一個奇怪現象,那些江湖豪客、各派高手似乎都消失無蹤了。
從前在道上行走,常常會見到各派門人,時時聽聞有人談論江湖軼事,然而現在全都不見了,就好像是各個門會幫派全都消失似的,連強梁匪徒都不見蹤影。想要查探打聽採花教的消息,卻也無從探聽。
有一次在酒樓喝酒時,聽到隔桌的衙門捕頭在喝酒做樂,笑說︰「以前當捕快是冒著生命危險在討飯吃,生怕哪天在抓江洋大盜時,一不小心就見閻王去。現在卻只有扒手可抓,那些江湖人物都怕採花教的淫威全消失了,從此天下太平,卻天天有酒有肉,好不快活。」
另一人接口說︰「是呀!上頭交代全國捕快追查採花教,可是哪有人要查呢?
那採花教只會對有功夫的江湖人下手,一般人根本都沒事,又欺不到自己頭讓來,況且採花教的人功夫高強,十大門派都被他們挑了,有誰敢惹呢?」
至此,俊虎方知,原本群雄並立熱鬧喧騰的江湖,因為採花教的出現,搞得天翻地覆,各個練過功夫的人莫不害怕,哪天萬一採花教找上門來可就糟糕了。因此就算沒被採花教登門造訪的也都躲了起來,難怪一點消息也探聽不到。
又聽到另一個捕頭說道︰「可是,聽說採花教滅了『風雲山莊』之後,出現了一個神秘的『紅衣組織』,原本採花教都是『殺男擄女』,可是這『紅衣組織』每次都趁火打劫,採花教打哪邊,他們就去哪邊搶那些男的,功夫之高,連採花教的人好像都對付不了。可是那些男的好像也就消失了,顯然『紅衣組織』也不是在救人。到得後來,變成好像兩派人馬在瓜分人口一般,一派要男人、一派要女人。我怕……哪天那個『紅衣組織』的人找上我們,那就糟了。」說完這話,各人臉上沉重深以為憂,也沒興趣再聊了,結了帳就各走各的了。
俊虎這才知道,又有個神秘的『紅衣組織』,怪不得江湖幾乎蕩然無存。然則這件事卻也無從查起,只好跟鐵蛋兩人隨意亂走。
這天來到了揚州,算來這鐵蛋將近有一月沒近女色了,來到這個中國著名的煙花之都,鐵蛋早已按耐不住,心癢難搔。俊虎挑了一間看來頗具規模的酒樓『煙雨樓』住下。這鐵蛋曾經幹過龜奴,知道窯子認錢不認人,知道俊虎要帶他上窯子,從他的包袱裡取出一個小包袱,交給俊虎。俊虎一接過手便之這裡面的東西必是銀兩,打開一看,乖乖不得了,裡面居然有十來只的金元寶,還有不少珍珠寶石。原來這鐵蛋要離開『羅漢寺』時,悄悄的偷出來的。想來這『羅漢寺』能獲得這麼多香油捐獻,鐵蛋功勞最大,他取了這些來也不過十之一二,也不算過分。
俊虎趁機取笑道︰「呦~~原來是你的賣身錢哦!」
鐵蛋不以為意,反而得意說道︰「是呀!又爽又有錢拿,古往今來,男人數我第一!」
俊虎笑道︰「是喔,臉皮第一厚也是你。」
其實在唐朝武則天時,設『面首』三十人,專門解決武則天的性慾,他們才是中國第一的『男妓』,不過他們只能對武後一人服務,跟鐵蛋天天換人比起來卻又差得多了。安頓好之後,便跟鐵蛋往江邊妓院逛去,準備讓鐵蛋解解饞。
兩人還沒走到江邊,遠遠的就耳聞人聲鼎沸,再靠近一些就見到燈影交雜,熱鬧非凡。風流書生、王公貴族子弟全都齊集了,只是江湖人物卻一個不見,以往這地方都是江湖豪客最愛的所在,如今江湖破敗,這地方居然也見不到江湖人物了。
兩人挑了一間看來最大最豪華的一間走了進去,老鴇見兩人衣著普通便叫一個龜奴領兩人到一個角落位置,等著安排姑娘。這鐵蛋當然知道這老鴇瞧不起他們,待坐定之後,拿出一大錠金元寶往桌上一擺,大聲說道︰「喂!快把你們院子裡的姑娘全叫過來,老子今天脾氣可不太好啊,慢了的話就閹了你這小子。」
這煙花之地最是現實,雖然鐵蛋的口裡惡言盡出,可是這龜奴見到這一大錠金元寶,笑臉可堆得跟天一樣高,唯唯諾諾的忙去叫姑娘過來。俊虎知道,這鐵蛋對這裡的一切可熟了,一切由他發落。
沒多久,那龜奴便帶來四、五個姑娘,可是一個個粗眉大口,大手大腳,沒一個能看的,俊虎忍不住皺著眉頭。原來這龜奴欺他們兩是生客,帶一些個生意不太好,今晚還在坐冷板凳的姑娘來敷衍。
哪知這鐵蛋早就一眼看穿,跳起來劈頭給他一個巴掌,說道︰「他奶奶的,你想騙我這個老祖宗,你還早哩!再給你一次機會,快把最漂亮的姑娘都叫過來,否則……」
鐵蛋一伸手猛的一捏那龜奴的老二,龜奴當場痛的趴到地板,哀聲慘叫,言下之意就是要閹了他。
「是……是……馬……馬上……來。」他痛苦的說著。
再過了一會兒,那龜奴又領來另一批女子,這次來的倒是真的不錯,十來個女子各個都有中上之姿,尤其其中一二個已算得上是上等貨色了。
「兩位大爺不知滿意嗎?兩位要選誰來伺候呢?」龜奴小心的問。
「全留下來吧!還有如果有其他姑娘長得漂亮的,你儘管叫過來,這些還不夠我用吶!」鐵蛋說。
「全留下來?」龜奴有些訝異。
「嗯,我看乾脆一點,我們就全包啦!叫其他姑娘全過來好了,免得到時候不夠用還要中斷老子的「性致」。」
「客官,您愛說笑了,怎麼可能不夠用?本院的姑娘,一等一的有五、六人,次一等的也有二、三十人,三等的您看不上眼就不說了,光這三、四十人,就算服侍十來個人也綽綽有餘,怎可能不夠呢?」
一般來此的客人多半只選個二、三人,至多也只有選四、五人,只有那些紈褲子弟才會有這種大手筆,而他們兩人又不像,難怪這龜奴懷疑了。他根本想都沒想過,鐵蛋說「不夠用」這三個字的可能性。
「咦!你懷疑我說的話喔,老子說不夠就是不夠,你不信是不是?好!老子就跟你打個賭,如果老子可以連續操十個以上,你就不算我們的錢,就當是你請我們的。反過來,如果老子辦不到,一半就洩了,我錢加倍給你。」
「這……這……」他猶豫著︰「我看我請鳳姐來好了。」
「好!快去請過來。」鐵蛋催道。
「是……是……」龜奴快步走去請老鴇--鳳姐。
不一會兒,剛才在門口的老鴇搖擺著柳枝般的細腰走了過來。
「是誰這麼大的口氣,要連續十位姑娘呀?」說著還拋一個媚眼給俊虎。
「我!」鐵蛋大聲說道。
「喔……是你?」
老實說,這鐵蛋的長相實在難看,體格看來也不壯,又不像是練過武的江湖人物,難怪老鴇不相信。
「憑你這副長相身材,哼!難喔」老鴇又將眼光飄向俊虎︰「如果是這位公子我倒相信,你……我看不可能。」
俊虎深知這個鐵蛋的能耐,對自己又有信心,於是開口說道︰「承蒙鳳姐看得起,這樣好了,我也跟你賭上一賭。」
「怎麼賭法?」鳳姐雖然聽龜奴說過,不過還是問一下確定一下。
「賭法很簡單,我跟我同伴一樣,如果可以連續跟十位以上姑娘辦事,那今天算你請客,全院免費,包括其他客人。如果我們有一個人辦不到,那就全院都包了再給你一倍的錢,如何?」
俊虎斯斯文文的說來,可是內容被好事的龜奴一宣傳,馬上吸引來一批觀眾。
鳳姐還在考慮,圍觀的人都已經鼓噪起來,紛紛要鳳姐賭了。
「好!」鳳姐思考許久後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的說︰「不過,如果你可以撐到這麼久,那麼第十人由我上。」
俊虎看了看鳳姐,老實說這鳳姐還真有些姿色,雖然年紀已經三十有餘,不過身材還是維持得很好,臉面也不顯得老,尤其是那一雙眼睛,野艷勾魂,俊虎覺得也還不錯,於是同意道︰「好!就這麼說定!鐵蛋,錢先擺著。」
鐵蛋道︰「好!」把一堆金元寶、珍珠、首飾擺在桌上。這些前就算包兩間都夠了,他先擺出來表示有錢付賬,不會賴帳。
「好!小姐們過來伺候啦!」鳳姐把小姐們都叫過來︰「其他的客官們,對不住啦!各位待會兒繼續,請先看看這兩位大爺的表演吧,待會兒就不用出錢啦!」
鳳姐信心滿滿的跟其他人說著。因為,她有一張王牌,因此充滿信心。
其他的客人一聽有這種賭法,早就興致勃勃,全都聚過來看好戲,因此很容易的俊虎跟鐵蛋就各選了十來位姑娘,準備「大幹一場」。
為了取信,請大家作證,於是決定就把大門關了起來,然後就在中央大廳公開操作。幾個龜奴合力般了兩張大床來到大廳中央,俊虎和鐵蛋以及二三十個姑娘早就脫光準備了。
這是相當難得一見的景象,甚至可以說前所未見的。雖然妓院本來就是幹這種事的地方,不過有史以來,這樣多女人全脫光了站在一起,讓大家品頭論足的,還是頭一次,更何況這次還有實彈演習的表演。
有些在隔壁院的客人聽到了消息,還特地跑過來看的也有不少,弄得人山人海的,好不熱鬧。
「老大,你……」鐵蛋有些遲疑︰「你到底,嗯……行不行?」
鐵蛋自從跟著俊虎以來,根本不曉得俊虎也是此道高手,不禁有些兒為俊虎擔憂,怕他到時候失錢事小,丟臉事大。
「放心吧!」俊虎神秘的笑道︰「你儘管全力發揮,不用擔心,我沒問題。」
鐵蛋點個頭爬上其中一張床,「來吧!開始啦!」他那根經過鍛煉的老二根本就是翹的,他卸下那兩顆特製的鐵蛋後,第一個姑娘立刻爬上去開始賭局。
另一邊,俊虎微一提氣導向老二,老二馬上就一柱擎天,頭部頓顯得油亮油亮的。第一個姑娘也跟著上床,開始努力贏得賭局。
旁邊的嫖客不甘寂寞,紛紛下注賭起來,看看到底是俊虎贏還是鐵蛋贏。而賭局不是一時就分得出勝負,因此就有了一大堆的議論。
「嗯,我看呀,這鐵蛋會贏。你看他天生神根啊!一根老二隨時都挺立不倒,天生本錢厚,實力自然比那個公子好。」
嫖客見鐵蛋的老二吊著一對鐵蛋,自然也叫他鐵蛋了。
「不然!不然!」另一個嫖客有其他看法︰「我看那位公子天生本錢也許不如鐵蛋,不過你看他的技巧,深得『孫子兵法』之要點,以智取要比力取強多了。」
一個酸書生說道。
「喔!『孫子兵法』跟這床第之事又有關了?」
「當然有關了,你看這位公子用的方法正是『以逸待勞』,等到對方已經危急之際,這才用力衝刺,瞬間就讓對方達到頂點,這方法在『孫子兵法』裡是有提到的。你看!他又解決一個人了。」
俊虎已經解決了三人。
「不不不,十個人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光靠技巧是辦不到的,我覺得還是得要有雄厚本錢才行。你看鐵蛋全力衝刺,每次都讓人感受到強烈的刺激,這樣才能最快讓女人達到高潮。」
「不!你們都錯了,他們兩人根本贏不了這場賭局,因為老闆娘鳳姐說過她要親自下場。你們可知鳳姐的外號『九天飛鳳』是怎麼來的?」
眾人面面相覷,原來鳳姐的外號叫『九天飛鳳』也是初次聽到,自然不知道怎麼來的。
「我來告訴你們吧!鳳姐從前可是開封府的大紅牌姑娘,床上功夫無人能出其右,曾經有九位自認床上功夫了得的採花賊,集合起來跟她挑戰,鳳姐連戰九人,讓九人各個元精外洩,從此不舉,讓無數婦女不再受那採花賊的迫害,才贏得『九天飛鳳』這外號。」頓了一下又道︰「這次鳳姐決定親自下海,顯然是要給他們倆教訓一番。」
眾人聽完這些話,紛紛為兩人擔起心來。
眾嫖客議論紛紛之際,俊虎和鐵蛋已經各解決五人了,兩人私毫不見緊迫,仍然悠哉悠哉的比拚著。俊虎換了好些姿勢,充份在享受其中樂趣。而鐵蛋仍是一種姿勢--『龍翻』,男上女下努力衝刺。兩人可真是兩種典型,一種溫柔技巧型,一種強力刺激型,鬥得旗鼓相當。
兩人持續的比拚著,又過了一刻鐘。鐵蛋因為長時間的衝刺,現在有些減緩下來,不過距離他要洩出還要點功夫,而此時的他已經跟第七名姑娘戰得火熱。
另一方面,俊虎雖然一派悠閒的樣子,不過他的小兄弟可是經過嚴格訓練的,硬度、熱度具屬一流,在加上高明的技巧,此時已經輪到第九名姑娘了。
在一旁圍觀的眾嫖客,此時對於兩人的表現可說是『奉為神人』。鐵蛋雖然當前只進行到了第七人,不過依照他的表現,顯然即再上個五、六人大概也行。那俊虎更不用說了,已經換第九人的他更顯得餘力無窮。
且說本在一旁冷眼看待的鳳姐,此時也不禁有些緊張,因為現在俊虎所對上的這名姑娘--小青,正是她幾個嫡傳女弟子之中的佼佼者,床上功夫已經相當的了得,然而卻已經有些守不住的感覺。她又觀察俊虎,發覺俊虎似乎還沒有火力全開哩,心中不覺有些不安;輸了賭注虧些錢倒還不要緊,重要的是這要是傳出去了,人家說這院子的姑娘功夫不好,才讓俊虎輕易『戳館』(類似踢館之意,讀者自行體會),那可就不用作生意了。不過,鳳姐也不是簡單的人物,她自有一套驚人本事,她對自己這套功夫也頗有信心,自然不會因此而害怕,她所擔心的卻是另一件事。
再來看看俊虎。俊虎根本未盡全力,前面這些人對他來講只是暖身運動罷了,他知道,鳳姐才是正主兒,因此先留了力。不過這第九名姑娘還是讓他有些意外,因為跟前面幾個比起來,她的功夫可好得太多了,磨、揉、吸、轉樣樣都通,尤其是那豐滿的小穴,每一次的進出都有一股不小的吸力,吸吮著俊虎的馬眼,弄得俊虎相當舒服。俊虎享受著這舒服的感覺,喉嚨輕輕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小青的臉上顯現一股得意的表情,並且加緊攻勢,一心要俊虎迅速臣服,以展現自己的功夫。
俊虎瞄到小青的表情,當然知道她想些什麼,當然不會讓她得逞嘍。
俊虎微一運氣,瞬間胯下的陽具就變得血脈奔張,又熱又硬且又更大。小青正努力的施展功夫,仔細的對俊虎的敏感處實施重點攻勢,不料,原本已經不小的陰莖,猛然報脹,把小穴塞得爆滿,又加上一股熱氣由穴內的凶器源源傳出,一下子之間主客易位,呻吟連連,只有努力防守,根本無力反擊。
鳳姐一見到這情形,心中一凜,當下確定俊虎必有一套過人功夫,如果不小心應付,極有可能一世英名付諸流水。
小青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口中已經無意識的發出浪吟聲,俊虎主動出擊,猛得抽插數十下,小青的淫水隨著俊虎抽出的老二而飛散四濺,四肢繃緊,明眼人一望即知,她已經品嚐到人間至樂了。
鳳姐二話不說,脫衣上床。
旁邊的一眾嫖客,眾口同聲的發出一聲︰「嘩!」
原來這鳳姐深藏不露,平常包得緊緊的,只知長相已是不凡,較之院裡的姑娘都要漂亮許多。今天當眾一脫,眾人方知,鳳姐的身材實在是傲人。豐胸、柳腰、圓臀,雙腿長而勻,皮膚白晰,下腹的叢林小而密,呈倒三角形直下到小穴,俊虎瞧得幾乎要流出口水了。俊虎自出谷以來未近女色,只因覺得太難找到較谷中諸美更勝之人,因此總覺得性趣缺缺,只是憋久了也需要發洩一下,這才跟鐵蛋來這兒玩玩,沒想到這鳳姐脫光之後竟是如此迷人。
尤其是,彷彿天生的一股媚勁,一舉手、一投足,無時無刻不散發著妖艷的媚力,在不知不覺中胯小弟弟已經流著口水(男人應該知道這口水指的是啥吧!)。
鳳姐上床之後卻沒馬上跟俊虎辦事,反而盤起腿做運功狀。一會兒,回頭交代龜奴道︰「鳥頭,拿我的傢伙來。」
俊虎一聽到什麼『傢伙』,正狐疑,只見那喚做鳥頭的龜奴拿來一堆其奇怪怪的東西。首先,擺了一小盆水在床上,然後遞給鳳姐一跟小竹竿。
鳳姐道︰「為了公平起見,先讓你休息一下,同時也給你一個機會,先見識見識我的功夫,看完之後還來得及反悔,以免我一不小心毀了你的子孫根,你就後悔莫及。」
「喔,聽來很有道理,那就看你表現真功夫吧!」說完俊虎下床,讓出空位給鳳姐表演。
「好,各位也仔細看了。」
鳳姐兩腳張開跨在水盆兩側,然後將手中的小竹竿慢慢插入小穴中。眾人仍未明白此舉的用意,只好張大了眼看著。
「喝!」鳳姐猛的蹲下,小竹竿插入水盆中,只見盆中的水快速的減少,不一會兒,便已經見底,只見鳳姐的下腹似乎有一些隴起。
鳳姐回頭又喝道︰「張嘴!」眾人不明所以,居然也都張開了嘴。
「呀!」只見一道水柱由竹竿激射而出,全數落到一張口中,那是那個叫鳥頭的龜奴的嘴。
眾人一陣愕然,好一會兒才爆出驚人的掌聲,「好!好!好功夫!」嫖客都知道,如果姑娘們會了這招,用在床戰之時,對男人而言那可是無與倫比的享受呀!
當然,這技巧卻也不是人人能學的會的,否則就不稀奇了,況且要像鳳姐這般強的吸力,那更不是平常人所能達到的境界。這種功夫在妓女之間默默的流傳,並沒有特定的名稱,只是知道的人並不多,會的人更少,因此並沒有什麼名稱,這也算是一種採補功夫吧!想當年,鳳姐連敗九大淫魔,最後都是用這招,趁他們洩精時吸乾他們的元精,讓他們從此不舉,形同閹割。這就是鳳姐真正擔心的事!
俊虎跟她從前對付的淫賊、採花賊不同,『假性閹割』那些人不打緊,可是俊虎不同,他並不是專做壞事的採花大盜,如果一不小心,讓俊虎元精盡失,從此不舉,那她可能會因此留下『絕人之後』的惡名。偏偏她一旦運起此一採補神功,就無法自制的吸取,一旦對方先洩,那就如江河之日下無法可止,因此特別先表演給俊虎看,希望他能知難而退。
不過俊虎不知是渾鄂不知,還是自恃藝高,居然一派輕鬆,笑嘻嘻的看著鳳姐表演。鳳姐有點生氣、有點懷疑,決定再展現更高技巧。
鳳姐道︰「鳥頭,拿鼓,上鐵杵!」
「是!」鳥頭從一堆怪東西中,拿出一根跟老二差不多粗的鐵杵,交給鳳姐。
還有一個小巧的鼓,拿在手上。
鳳姐兩腿開開,躺在床上,將鐵杵緩緩的插入肉穴中。接著把露在外面的一小節鐵杵,對著鳥頭所拿的鼓。
「各位,接下來請各位聽一曲『鳳陽花鼓』。」
說罷便開始唱了起來︰「左手鑼,右手鼓……」歌喉實在是相當的好,不過我想除了作者外,沒有人會注意到她唱得到底好不好了,因為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鼓了。那一面鼓實在是平凡無奇,可是卻能吸引眾人的注意力,關鍵就在於打鼓的道具了。聰明的讀者應該猜到了,對,就是鳳姐小穴內的鐵杵!
只見那一根鐵杵快捷靈動的進進出出,完全按照鼓點快慢,一下下的敲在鼓面上,一點都沒亂了譜。那個鳥頭也是配合的恰到好處,適時的移動鼓身,讓那鐵杵時而敲在鼓面,時而敲在鼓身。如果閉起眼睛來聽,你根本料不到這鼓聲會是如此敲出的,這真可謂神乎其技了。
鐵杵本身已有重量,平常人要以此杵巧鼓,恐怕還有些困難,而鳳姐的小穴居然能生出這麼大力量,直是匪夷所思。
唱完第一遍,鳳姐又加快拍子,演奏第二遍,眾人聽得一個個目瞪口呆,除了正在忙的鐵蛋沒怎麼注意,沒啥表情之外,俊虎也是其中的異數。俊虎仍然是一慣的微笑,看著鳳姐表演。鳳姐眼看俊虎渾不在意的模樣,真有些著惱。
「鳥頭,取甘蔗!」鳳姐又道。
鳥頭拿起一根已經去皮的甘蔗,遞給鳳姐。鳳姐二話不說,又把甘蔗插入小穴中。
「有人要喝甘蔗汁嗎?」鳳姐笑著說。還未等有人開口,便將甘蔗「啪」的一聲折斷,留下一小段在小穴中。
接著出現了一個更令人難以置信的畫面,小穴一縮一縮的,居然將甘蔗搾出汁來了!然後接著將甘蔗渣吐了出來。鳳姐如法炮製,不一會兒,一根一尺來長的甘蔗全搾成汁。光從將甘蔗搾成汁這點就可以知道,鳳姐的小穴有多大的力量,更難能可貴的是,小穴肌肉的運使如此細膩,能將甘蔗渣一一吐出。
俊虎看到這邊早就知道,鳳姐必是功夫高手,因為這些功夫根本是以內力為基礎,將之運使在小穴罷了,俊虎也是此道高手豈有不知。不過這些在俊虎眼中還不算一回事,俊虎的巨炮可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論起熱度、硬度、持久度可說是無人能出其右了。
鳳姐把甘蔗汁交給俊虎,裝出一副輕鬆狀,隨口問道︰「我的功夫如何呀?」
「嗯,好!很好!表演得很精彩!」俊虎也隨口回答,言下之意就是不太放在心上。
鳳姐微微發怒,決定表演一招自練成後還沒有用過的一招。
「鳥頭,『冰火五重天』!」
「是!」鳥頭自道具中拿出一個細長的杯子,然後把杯子裝滿水,交給鳳姐。
「各位,仔細看了,你一輩子大概也只能見這一次了。」
鳳姐將被子疊起,然後靠著被子倒立過來,兩腿橫劈,將小穴完全暴露出來,然後將那一個細長而裝滿水的杯子,小心的插入小穴中。
「看仔細了,嘿!」鳳姐閉起眼睛運起最高功力。
不一會兒,杯麵升起一小股白煙,繞著杯麵緩緩旋轉,再一會兒,杯麵竟然開始結冰!
天呀!這是什麼功夫呀!眾人心中都如此嘀咕著。這已經遠遠超出一般人的想像了。不過俊虎並沒有被嚇到,因為在萬花谷中,他用來鍛煉小老二的『玄冰烈火床』,比之這點功夫可厲害多了。
鳳姐繼續運功,不一會兒已經整個都結成冰柱了。不過鳳姐並沒有停下來,不一會兒,已經結冰的水又化開了,然後反過來開始沸騰。
一眾嫖客這時候已經無法反應了,全都張大了口,呆呆的看鳳姐表演。
又一會兒,杯中水已經全被蒸乾了,鳥頭跳上床去,又加水。然後這水又是變成冰,然後再被蒸乾。如此反覆五次,一次比一次快。
俊虎看在眼裡,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只限於驚訝,他對這種程度的功夫是還不放在眼裡的。
「你看完我的功夫了,還是要來嗎?」鳳姐還是問俊虎確定一下。
「當然。」俊虎道。
「嘩~~~」眾人見俊虎勇氣可嘉,一陣嘩然。
「喂!別拿生命開玩笑啊!」有人忍不住要提醒俊虎。
俊虎輕鬆的上了床,挺起長槍,說道︰「你要主動呢,還是我來?」
「我來吧!別說我欺負你」說罷讓俊虎躺下,然後跨坐俊虎腰際。
鳳姐稍一運功,然後扶著俊虎的長槍,對準洞口,沉腰,吐氣,小穴緩緩將俊虎的長槍吞沒。俊虎早就有了準備,微微的運氣,讓老二變得又硬又熱。
卻見鳳姐臀不動,猛吸一口氣。
「嗯!」
這一聲卻不是鳳姐所發,居然是俊虎所哼的聲音!
原來鳳姐的小穴,在鳳姐吸了一口氣之後瞬間馬力全開,又吸、又夾、又揉,再加上第一級的『冰火五重天』功力,俊虎巨槍的傘部,瞬間便感受到極強烈的刺激,因此忍不住哼了一聲。
眾人紛紛為俊虎擔心起來,有人說俊虎的老二會被夾斷、夾扁,也有人說會被烤焦,也有人說會被凍成冰棒。反正各說各話,各自有理啦,不過一致的結論是,俊虎必敗!不過這其中確有一人持相反意見,那是一個枯瘦的小老頭,頭上只有短短的一點頭髮,跟個和尚差不多。眾人當然不信他的話。
鐵蛋聽得眾人議論,心中可焦急了。他已經在跟第九個姑娘開戰了,可是心卻全放在俊虎身上,生怕俊虎敗了,可是偏偏幫不上忙。
再看看戰況,俊虎閉上了眼,沒啥表情,鳳姐除了呼吸聲較大之外,繼沒有動作,也沒有表情。這兩人簡直不像在做愛做的事。連基本的進出口動作都沒有。
可是在這靜默的外觀下,兩人正努力的較勁著。
對俊虎來說,這可是個超級新鮮的感覺,老二就靜靜的擺在小穴中,可是確有著比抽、插、頂、轉有更強烈的快感。鳳姐的肉穴深處夾一下吸一下,肉褶子更是靈活的一直刷著傘狀部位。此外還有一陣熱一陣冷的氣,輪流的又烤又凍。如果是尋常高手,這恐怕不到三分鐘就得要繳械投降了,不過俊虎畢竟是受過非凡的嚴格訓練的超品極『高鳥』,雖然有些緊繃,不過仍然在俊虎的控制範圍內。
兩人對峙了約有兩刻鐘,仍然分不出高下,鳳姐決定提高攻擊火力,開始紐動腰部,並且上下搖動臀部,開始有了真正的進出口動作。
一下子,俊虎就緊臨發射邊緣了,喉嚨連連發出低低的呻吟聲。
眾人見到此一狀況,紛紛說俊虎必敗了!然而卻有一人持相反意見,就是先前那個像和尚的小老頭。
「哈哈……鳳姐敗像已露,呵呵……」小老頭如是說。
可是眾人只見鳳姐攻勢連綿,俊虎一副不支狀,彷彿隨時會敗陣洩出。
事實上,俊虎的確已經相當危急了,積蓄多時的陽精蠢蠢欲動,頻頻探關。然而俊虎的本事僅只於此嗎?
不!俊虎根本只是在享受著那種臨界點的快感,每當快感將要超越臨界點時,微一提氣,馬上就有一股極薄的真氣包圍住陰莖,隔離開鳳姐的攻勢,如是反覆,逐步提升快感的頂峰。而口裡的呻吟,只是充份享受的自然反應,在他心理可是清清楚楚的掌控著全局。
反觀鳳姐,自從加了動作之後,雖然給俊虎更大的刺激,但是同樣的,對於自己的刺激也是同樣的增強了。如果是在當年還在當花姑娘時,因為天天做,這種刺激自然不當一回事,可是她自從當起老鴇後,除了偶而『自摸』之外,哪有機會給這麼大的刺激呢!因此這一點可說是失策了。
正在眾人一致等著看俊虎敗陣之時,時間漸漸過去,俊虎仍是不時呻吟幾聲,可是鳳姐的情況卻漸漸出現敗像。
經過這許久的主動攻勢,鳳姐已經嬌喘不已,香汗淋漓,並且夾雜著一聲聲的呻吟。面部表情時而皺眉,時而歡暢。如果俊虎保持現狀,鳳姐恐怕支持不久了。
「呵呵……我就說嘛,鳳姐的不敗神話今天要破了。」那個小老頭又說。
眾人至此方知,這小老頭的確眼光過人,對他所說的話群起附和,紛紛改口說鳳姐必敗。
俊虎其實早就心知勝券在握,此時見鳳姐體力心理都有不支之像,於是便主客易位,讓鳳姐躺下來,用起最傳統,最舒服的『龍翻』,開始展開反攻。
隔壁床的鐵蛋,此時也正在跟第十名姑娘奮戰著,兩人同樣用的是『龍翻』,「啪啪」的聲響,互相為對方打著拍子。
鳳姐轉為被動之後,只是一心運用小穴的各種功夫,加緊刺激俊虎的長槍。不過強弩之末,不足為患,漸漸的也只有招架之力了。
鐵蛋迅速的又讓那個姑娘超越顛峰,換到第十一個了。因此整個賭賽,只剩俊虎跟鳳姐這個關鍵了。
俊虎主意在於享受,因此又接連變換了幾個姿勢,可是鳳姐卻仍然堅守不出。
旁邊鐵蛋進行到第十三個姑娘時,終於洩了。俊虎因此有些心急,明明鳳姐已經快要敗陣了,可是偏偏缺臨門一腳。
俊虎改用『虎步』,發動最終極攻勢,一下下深入密穴,同時運起三成功力,瞬間老二變得極熱極硬,遠超出鳳姐所發出的熱度。
原本鳳姐的愛液已經滿液四流,這時在俊虎熱槍的炙烤下,漸漸蒸發,隨著俊虎每次的退出,散發成一團霧氣,在兩人的交接部位繚繞著。
此時的鳳姐迅速的便攀越頂峰,快樂的愛液迅速湧出,卻被俊虎熱槍的炙烤下迅速蒸發,發出嗤嗤的聲音。小穴陣陣的抽 ,回異於運功時的吸夾,給俊虎的感覺卻更舒服更刺激。很明顯的,這場賭局俊虎已經贏了。
可是俊虎卻沒有停下來,只是微微收斂功力,繼續跟鳳姐纏綿。俊虎決定給鳳姐二次高潮!畢竟鳳姐是個可敬的對手,俊虎希望給她一個前所未有的更高享受。
鳳姐原本已經飄飄似在雲端的快感,被俊虎再次激高,似天旋地轉,天地萬物都已不存在,唯一的感覺只剩無比的快樂,無比的舒適。
俊虎加快下身的擺動速度,一下下肉拍著肉的音響,刺激著所有人的聽覺。
「不妙喔!」小老頭又說話了︰「窮寇莫追,小心臨死反撲!」
眾人聽此話語,根本丈二金剛摸不著頭腦,不知他所指何事。
不過此時卻聽見一聲驚喊「師父!」發自鐵蛋口中。
原來鐵蛋此時已經閒下來了,聽到這老頭說話很耳熟,回頭仔細一看居然是他當年出家時的剃渡師父--清涼老和尚。
這清涼老和尚,又稱做清涼老人,是五台山雷音寺的方丈住持,當年鐵蛋無處可去時,被清涼老人帶上山,收為徒弟。這清涼老人教的除了佛經禪理之外,還教寺中眾僧雙修之法,他經常四出搜尋『根基』雄厚、淫蕩婦人作為徒弟。也因此頗遭非議,不斷有人想封寺,抓他治罪。
不過卻從無一人得逞,因為他自創一套武功,招數雖平平無奇,然而內功修煉之法卻是驚人,他獨創一式『大無極』多修之法,突破『雙修練功』的程度,因此男女徒弟各個功夫過人,因此無人敢上門挑戰,只能在口舌上漫罵。不過對於這種漫罵,他自有一套說法,據說,他經常念的一首偈語是這樣的︰「男歡女愛,無遮無礙,一點生機,成此世界,俗士無知,大驚小怪」。
「師父!你怎麼會在這裡?」鐵蛋問道。
「唉~~師父這次落難了……」清涼老人唉聲說道。
「落難?師父,這是怎麼回事?」
「唉~~~我也真是該當此難,最近江湖上出現了兩個神秘組織,一個是『採花教』,一個是『紅衣組織』,你應該聽過吧!」
「是呀,聽說很是厲害哩!」
「就是這兩個組織,把我好好一個雷音寺全翻了,你所有的師兄妹被他們一夜之間全擄走了,只剩師父我逃了出來,唉~~」
「這……太奇怪了吧,同一夜一起來……」鐵蛋也是蠻機靈的,立刻就發覺有些不對頭。
「是呀,可是想不通,這兩個組織明明是完全不同的呀,沒道理會合作的。」
「嗯……」「先不談這個吧,那個俊虎可是你朋友?」清涼老人問道。
「是呀,他是我最近才跟的大哥,他本事很好吧!」鐵蛋似乎深深的以俊虎的床上功夫為榮。「嗯,本事是不錯,只可惜,經驗太嫩了,待會兒有他受的。」
「師父,有什麼問題啊?他不是已經贏了嗎?」鐵蛋疑惑的問。
「現在是這樣沒錯,待會兒他就有苦頭吃了,呵呵……」
「這……師父你要幫幫他啊!」
「別急,只是吃點苦頭罷了,沒什麼大礙的,呵呵!」清涼老人笑笑。
鐵蛋聽到清涼老人這樣說,稍微放心一點。
俊虎跟鳳姐的激情床戲還在上映著,只是鳳姐已經洩了一次,而俊虎仍繼續挺進中。鳳姐在第一次洩出後就已經放棄求勝了,現在則是很盡情的享受著,完全配合俊虎的動作。
俊虎運起『混元一氣』的功夫,從老二發出柔和而熱辣的內力,滲入鳳姐小穴的每一個細胞中,來回的刺激著神經的深處,比之純粹的皮肉刺激更上層樓,而鳳姐的奇特功夫,也順著俊虎的內力自動運行著。
這點讓俊虎感到非常的舒服,兩者的內息雖然不同,然而卻在小穴及肉棒之間彼此纏綿。這一切都在那小小的方寸之地的內部進行著,別人是根本看不出來的。
不久,鳳姐又再次達到高潮,然而巨變也在此時發生!
「啊~~嗚嗯~~喔~~」鳳姐忘情的呻吟。
俊虎在這時也恰巧洩了,一股純陽的陽精衝入鳳姐的小穴。
「哇啊~~~」俊虎忽然大聲慘叫。
眾人才待出口相問,卻見到兩人的胯下迅速升起一股白色霧氣。
白色的霧氣迅速的變成霜,由兩人的下半身蔓延開來,俊虎被這突來的凍氣一窒,恰巧俊虎剛射出陽精,小弟弟的陽氣正虛,凍氣迅即侵入下體。
冷熱之間差異竟是如此的大,前一刻鐘,兩人的淫液被俊虎的內力所蒸發,這一刻卻瞬間結凍,俊虎的小弟弟當場血液凍結,傳來一陣據痛。
「師父,這是怎麼回事?」鐵蛋問。
「沒什麼啦,這是因為鳳姐的極陰真氣失控,趁著俊虎精關大開之際,竄入俊虎的下體,以俊虎的功力,應該一下子就沒事了。」清涼老人說。
只見,俊虎漲紅著臉,全力消除這突如其來的寒氣。不一會兒,兩人身上的霜已消去。再一會兒,俊虎吐氣收功,從鳳姐身上離開。一根白色的小冰柱從鳳姐的小穴滑出,這是剛才俊虎射出的精液,在那一瞬間被凍成冰柱。
「哇……嘩……」眾人這時紛紛鼓噪,對俊虎和鳳姐的精彩表演表現最大限度的佩服。
「佩服,佩服,閣下已經贏了這場賭注。」鳳姐穿好衣服後,拱手跟俊虎說。
「呵呵,承讓了。」俊虎道。
「老大!」鐵蛋拉著清涼老人過來找俊虎。
「這是俊虎,我的新老大,這是我出家的師父,清涼大師。」鐵蛋幫老人跟俊虎介紹。
「清涼大師。」俊虎禮貌的合十。
「好,好,好。」清涼老人一點都不像出家人,連合十回禮都沒有。
「大師可是五台山的清涼大師?」俊虎在江湖上行走過些時日,自然聽過清涼老人的名號。
「是啊,我就是五台山的清涼。」
「啊,晚輩真是獻醜了。」俊虎道。
「哪兒的話,你的本事很好啊,鳳姐可不是那麼容易打發的啊!尤其……」老人臉上現出欽羨的表情︰「我早就耳聞鳳姐的艷名,可惜她多年未曾接客,我來這兒半年了,她還是不肯跟我來一次,小子你的艷福可不淺啊。」
三人邊說邊走,已經來到大門口。
「咦?」老人首先發覺不對,不過來不及了。
門邊突然閃出三道紅色身影,三人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三個紅衣人點倒。
然後一個紅衣人扛起一個人,迅速消失在黑夜中。
※
PART.15
俊虎不知過了多久,穴道已解開,張開眼一看,眼前是一個奇異至極的景象,一堆男人,一堆光溜溜的男人。每個男人都被架在一個鐵車上,四肢張開,這當中當然包括俊虎了。
「你醒啦!」對面的一個男人開口說。
「嗯,我……是在作夢嗎?」俊虎喃喃自語。
任誰在這種情況下醒來,恐怕也都要懷疑是否還在做夢。
「不,不是夢,你跟我們一樣都被紅衣人抓來了。」那人又說。
俊虎這下想起來了,他的確是在妓院門口被幾個紅衣人點倒,然後就不省人事了。看來自己真的被紅衣組織的人抓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大家都……這樣?」俊虎不用說出來大家也都知道他問啥。
「唉……」那人輕歎一聲,卻引來更多更大的歎息聲。
「這……你到時候就知道了……」那人說。
俊虎連問數人,可是卻無人裡他了,也就不再問。他只好觀察一下環境了,這是一間不小的石室,幾十個男人連鐵車通通背靠著牆,並排起來都還圍不滿。石室門口並沒有門,可以直接看到信道,可是信道並沒有人經過。
再看看那些男人,俊虎才看了幾個人,就發覺到這些人有著一種不太自然的消瘦感。各個都像剛大病過一場似的,臉頰消瘦、臉色蒼白,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
除此之外,真沒有啥可看的了。
俊虎微一運氣,發覺全身四肢的穴道都被封了,真氣只能在胸腹間遊走,他知道,這樣子他是不可能脫離這鐵車的。
不知過了多久,俊虎正覺得口渴飢餓,信道那頭突然響起了走路聲。
「嗡……」眾人似乎有點不安。腳步聲一直走道這間石室門口。
「咦!」俊虎有些吃驚。
原來門口出現了一個絕色美女。如果只是美女那就罷了,俊虎也不至於吃驚,但是這個美女不只是美,而且是幾乎一絲不掛!一件紅色薄紗罩在身上,肉眼可輕易的見到她裡面真是一絲不掛,豐胸、柳腰、美腿,還有桃園洞口的黑叢林,通通清楚可鑒。還有肩頭有四朵小小的紅花圖樣,通通進到俊虎的眼裡。
這美女,皮膚相當的白,看不出有任何一絲陽光烙印的痕跡。嘴唇厚而紅,卻是配得恰到好處,更增添一點野性美。雙峰飽滿而圓潤,小巧的乳頭,配著淺淺的乳暈,一點也不會破壞雙峰那種渾圓的美感,有如畫龍點睛般,恰如其分的妝點陪襯出雙乳的美。由腰到臀部一直到腳尖,形成一道漂亮的弧形,完全看不出一絲骨骼突出的稜角。從背後看她的臀部,翹而圓的臀肉,恰巧形成一個倒心型。桃園洞口的黑叢林,濃而密,以一個狹長的倒三角形,指向洞口。
俊虎胯下的小弟弟不知不覺的抬起頭了。
那名美女進門後,依序從頭一個個的抓了抓每個男人的小弟弟。來到俊虎面前時,看到俊虎挺立的小兄弟,似乎非常高興。
「喔,精神不錯嘛!」邊說邊撫弄著俊虎的小兄弟。
俊虎這時候突然發現,全場幾十個男人,居然只有他的老二是挺立的。見到這種絕色裸女,居然都不會挺起,俊虎忽然覺得不安。
「哎,真是好貨色,真捨不得給仁姐。」女人一副……色咪咪的樣子。不錯,就是色咪咪的樣子,這種一向只有男人才有的急色樣,居然很不協調的出現在這絕色美女身上。
「不如,……我先嘗一口吧!」女人似乎很高興做這決定。
她轉到鐵車後面,不知道動了些什麼東西,原本斜立的俊虎變成平躺的,四肢仍然被固定著。
她爬上鐵車,跨坐在俊虎的腰上,一手抓起俊虎的小弟弟,往她的小穴磨蹭,另一手柔搓著相當漂亮的胸部。肥厚的陰唇微微含住龜頭,在摩擦之下微微充血。
俊虎覺的天下最奇怪的事莫過於此了,他好像被當作寵物般,而不是個人。他就像一種道具,一種用來滿足那個女人的性慾的工具。
她很快的便淫水滿溢,小穴內外佈滿淫液。二話不說,將俊虎的小弟弟對準淫穴,一沉臀,小穴馬上完全吞食了肉柱。
俊虎好像在看戲似的,看著一個絕世美女玩弄著一跟老二,而這根老二居然是自己的。鐵車下方不知裝了什麼機關,俊虎的腰部不由自主的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挺一挺的,還配合的蠻恰到好處,「趴趴趴」的,一下下都是實實在在的衝擊。
那女人,自顧自的玩著,口裡大聲的浪叫,旁若無人。
這女人的淫水特多的,一直流到俊虎的屁股後,形成一灘淫水窪,泡得俊虎很不舒服。俊虎試著運起『混元一氣』,居然可以運行,於是偷偷的,一點一點的將真氣送到胯下。老二漸漸變得又硬又熱。那美女似乎沒發覺,繼續她的動作。
「嗯……喔……」她很快的要達到高潮了。
「嗚……啊……嗯……喔~~」
俊虎知道她洩了,於是收回功力,可是老二未曾洩過,依然挺立著。
女人滿足的趴在俊虎身上好一會兒,任由俊虎的肉棒泡在她的小穴中。
又過了好一會兒,她坐了起來,又再次套弄起來,這次更快,她很快又達到高潮。如是前後四次,她才放過俊虎。
「真是好東西。」她像是在欣賞古董一般,輕輕的撫弄俊虎的小弟弟。
「這麼久還沒洩,真是好寶貝。」她忽然頭一低,用嘴巴玩起來。
她的嘴上功夫可真不賴,俊虎也是被他弄得舒服極了。這時的俊虎因為沒有運功,所以很快的被她高超的舌技弄得茫舒舒的。
「嗯……嗯……」女人很認真的吞吐俊虎的老二。
俊虎一股惡作劇的想法升起,放鬆精關,受困已久的陽精,猛然初出礬牢,疾射入女人口中。
「嗯……」女人居然沒有放開俊虎的小弟弟,反而津津有味的吞食起俊虎的陽精。俊虎原以為這女人一定會忙不迭的躲開的,到時候可以看看她的慌張狼狽樣。
可是這下反而俊虎意外了,這種把男人當玩物的女人,居然這麼歡喜吃他的陽精。
「哇,好棒,真新鮮。」女人道。
女人津津有味的咋咋舌,將最後一絲掛在她嘴角的驚異卷食進去。
這時走廊又傳來腳步聲。
「靜姐。」人未到聲先到,另一個女聲響起。
「什麼事?」那女人回道。俊虎此時方知這女的叫靜姐。
門口紅影一閃,又是另一個半裸美女,像風一般走進來。不過俊虎卻見不到,因為他還躺著哪。
「仁姐在問哪,怎麼提個人這麼久還不回去呢?」
「就去啦!芙妹妹,你幫我推吧!」
靜姐繞到俊虎背後,將俊虎豎起來,俊虎這才見到剛進來的女人。
這新進來的女人,年紀看來比靜姐小一些,胸部也小一點,不過卻很挺,兩粒小櫻桃斜斜指向天。相較於靜姐,另有一番風味。
『奇怪了,這些女人怎麼都不穿衣服啊?』俊虎雖這樣想,不過心裡看得可高興了。兩人一人一邊推著鐵車,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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