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雙手不停的在謝小蘭的嬌軀上輕輕的遊走愛撫,周濟世伏下身來慢慢的吻去謝小蘭背上的汗珠;沉醉在陣陣輕柔的愛撫之下,謝小蘭嬌柔的嗯了一聲,就這樣沉沉的進入夢鄉……
緩緩抽出了插在謝小蘭體內的陽具,雖然經過了一個多時辰的性交,藉著春藥的效力,周濟世的肉棒絲毫不減其威,慢慢來到曠如霜的身後,伸手在曠如霜那渾圓堅實的美臀上輕輕的撫摸著,順著股溝慢慢的移到了菊花洞口,稍稍揉捻之後,周濟世邊緩緩的將中指插入了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慢慢的抽插著,邊將菜油取來慢慢的滴在股溝之間,慢慢的將曠如霜的菊洞給弄松,經過方才一場激烈的交媾,此時的周濟世著實也有點累了,同時心中的慾念高漲也急欲發洩,因此無暇來慢慢的挑起曠如霜的慾火,於是伸手點住曠如霜的昏穴,周濟世心想︰「雖說這一來沒有反應,玩起來無趣多了,不過事到如今也管不了那麼多了……」
打定主意後,隨即將肉棒對準曠如霜的桃源洞口慢慢沉入,略事抽送了幾下,直到覺得沾滿了淫液之後,便將肉棒拔出,重新對準後庭的菊花蕾,雖然此時的周濟世滿腔的慾火高熾,但仍舊慢慢的、小心翼翼的將肉棒緩緩的插進曠如霜的菊洞內,生怕弄傷了曠如霜,屆時醒來反而橫生枝節,雖說她們已逃不出手掌心了,但到時多費一番功夫反倒不美,好不容易藉著菜油和淫液的潤滑將肉棒給整根插了到底,周濟世只覺肉棒被層層溫暖緊實的嫩肉給緊緊的包圍住,甚至比謝小蘭的還要緊窄上幾分,內部的黏膜嫩肉還不時的蠕動著,壓迫著入侵的肉棒,叫周濟世舒爽得機伶伶打了個冷顫,滿腔慾火如潮狂湧。
為了要徹底的征服兩人,周濟世也著實忍得太久了,靜靜的享受那股溫暖緊實的美感,直到快感稍退,這才開始挺動胯下肉棒,緩緩的在曠如霜的菊花洞內抽送了起來,由於實在過於緊窄,周濟世想快也快不起來,但也帶給他無比的快感。
大約過了盞茶時間,曠如霜的後庭終於在周濟世的努力下逐漸的鬆弛,周濟世抽插的動作也漸漸開始順暢了起來,至此,周濟世終於放開了顧忌,開始大起大落的狂抽猛送起來,可憐的曠如霜,由於仍處於昏迷的狀態之中而無絲毫的反抗能力,只能毫無知覺的任憑周濟世肆虐,一代女俠竟落到這種下場,怎不叫人概歎江湖多險……
雖然說曠如霜的後庭已經較為鬆弛易進,但仍舊是緊窄異常,菊洞黏膜緊緊的纏繞著周濟世的肉棒,那股溫暖緊實的快活美感更刺激得周濟世有如發了狂般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不停的發洩著獸慾,胯下肉棒奮力的在谷道內不停的穿梭著,小腹猛力的撞擊著曠如霜的雪臀,發出了連綿不絕的啪啪聲響,令曠如霜的嬌軀有如巨浪中的孤舟般不住的顛簸著,周濟世眼看曠如霜隨著自己的沖捼曜鳸,堅實雪白的臀肉不住的顫動著,胸前一對豐滿的玉峰更是不停的晃動,看得周濟世欲發如狂,雙手不斷的在曠如霜雪白柔嫩的嬌軀上不停的揉搓,在雪白的玉體上留下一道道微紅的抓痕,口中不斷的呵呵急喘。
周濟世就這樣的在曠如霜身上不斷的發洩著獸慾,不停的在曠如霜的菊洞之內瘋狂的肆虐,偶爾興起,便掉轉槍頭攻向曠如霜的秘洞之內,曠如霜雖說是在昏迷之中,但是身體上仍本能的產生反應,隨著周濟世的抽插,陰道淫液汩汩流出,順著大腿緩緩流下,漸漸的將床單給弄濕了一片,抽送了一陣子,但覺秘洞內濕滑順暢之後,周濟世隨即再度攻向曠如霜的菊花洞內,就這樣的來回穿梭在曠如霜的前後庭不停的抽送,插得昏迷中的曠如霜全身的肌膚泛起一層妖艷的粉紅,全身遍佈細微的汗珠,更將整個嬌軀襯托得晶瑩如玉,嬌艷迷人,讓周濟世看得更加的性發如狂,興奮得滿臉通紅,在強力的衝刺下,全身汗下如雨,一滴滴的飛濺在曠如霜瑩白如玉的背脊上,再順著柔美的背部曲線緩緩流下,形成一副妖艷絕美的淫靡景象。
大約過了一個時辰,周濟世仍毫不倦怠的在昏迷的曠如霜身上不停的抽送著,此時的曠如霜也在周濟世長時間的姦淫之下,口中無意識的嗯哼直叫,胯下秘洞中淫液如泉水般不停流出,忽然間,只見曠如霜全身起了一陣痙攣,周濟世只覺正在菊花洞內抽送的肉棒被層層柔軟的谷道嫩肉緊緊的裹住,正不住的收縮夾纏著,那種異常的緊迫感,讓周濟世興奮的一聲狂吼,胯下肉棒不住的跳動,陣陣趐麻快感不住傳來,刺激得周濟世雙手緊抓著曠如霜的雪臀,在一陣快如奔雷的抽送後,將肉棒深深的抵住菊洞深處,全身不停的抖顫,一股腦將所有的精萃完完全全的噴灑在曠如霜的菊花秘洞之內……
洩精之後的周濟世,整個人無力的癱軟在曠如霜的背上不停的急喘,全身汗水有如湧泉般汩汩而出,雙手卻仍毫不放鬆的緩緩捏弄著曠如霜胸前一對飽滿的玉峰,休息了好一會兒,周濟世才將呼吸平息下來,慢慢的從曠如霜的背上起身,卻不意雙腿一軟,差點沒跌坐在地,周濟世不禁搖頭一陣苦笑,好不容易站起身來,看著床上兩具雪白迷人的胴體,周濟世心中一陣得意︰「任你武功再高,名氣再大,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在我襠下稱臣雌伏……」
仔細的比較打量兩女的胴體,這才發現曠如霜的後庭竟在方纔那一陣狂風暴雨般的摧殘下,不但腫脹不已,而且還帶有一絲的血跡,周濟世暗道不妙,趕忙取出金創藥來為她敷上,居然還不忘順手在曠如霜身上揩一點油,將兩女的嬌軀往床上擺平,周濟世早已累得兩眼發昏,一個翻身往床上一躺,滾到了兩女中間,伸出雙手一邊摟住一個,就這樣帶著滿室旖旎春光逕自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謝小蘭悠悠醒來,在一片迷惘中,忽覺大腿上緊貼著個熱呼呼、硬梆梆的棍狀物體,同時胸前玉峰上還有一股沉甸甸的壓力,急忙睜眼一看,這才發覺自己身旁赫然躺著一個男人,一隻手還緊抓著自己胸前玉乳而沉睡著,那男人一副卑猥瑣褻的可鄙模樣,嘴角還不時的滴下一絲口涎,正是那奪去自己貞操的淫賊,而自己居然緊摟著那個淫賊,大腿緊貼在那人的胯下,謝小蘭心中一驚,整個人嚇出一身冷汗,這才想起之前所發生的事,兩串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的又滴了下來。
略略運氣,發現自己一身功力仍被制住,慢慢的取下周濟世擱在胸前的手,小心翼翼的下了床,只見周濟世嗯了一聲,翻過身去將曠如霜一把抱住,這才發現躺在一旁的曠如霜,同己一樣也是一絲不掛的睡在一旁,下體一片狼藉,在那大腿內側還留有一道暗褐色的血跡,想到自己姐妹二人這次為了緝拿淫賊下山,誰知還未到地頭,居然失陷在這個惡賊手上,還落得功力全失、雙雙失身的悲慘下場,而且看這樣子他還不打算放手,想到自己空有一身武功,竟為了一時疏忽而落到這等下場,不禁悲從中來,淚水如泉湧出。
不過謝小蘭生性素來堅毅,要不然縱有名師也無法在此小小年紀就? o這一身高絕的武功,只見謝小蘭環顧四周,終於找到了自己的行囊,急忙取出衣物就待穿上,這才發現下身粘糊糊的一片狼藉,不覺俏臉一紅,想到昨日的景象,再看到如今曠如霜的樣子,不由心中一陣暗恨,一把抓起了「涑水」古劍,就待朝周濟世身上刺上一個大窟窿!
誰知此時周濟世居然摟著曠如霜朝內翻身,恰巧擋住了周濟世的身軀,謝小蘭不禁一陣猶豫,儘管恨不得將周濟世給一劍刺穿,卻又怕傷到曠如霜,當下整個人怔在一旁,看著緊緊相擁的二人,心中居然浮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昨日情景一幕幕浮上腦海,週身竟然沒來由的起了一陣燥熱,此刻的謝小蘭心中居然起了一個疑惑,儘管此人長得其貌不揚,而且自己還是在強暴之下失身於他,但畢竟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如若周濟世遵守承諾未對曠如霜下手,自己是否還會想要殺他?雖然說是被強暴,但一想到那種從未經歷過的極度快感以及自己當時的反應,臉上沒來由的一熱,內心不由起了一陣迷惘,暗暗歎了口氣,原本緊緊握住寶劍的手也漸漸鬆弛了起來。
這時周濟世突然翻身坐起,一陣哈哈大笑道︰「對了,娘子,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何必如此動刀動槍的多傷感情呢?你說是嗎?」原來周濟世從謝小蘭起身之時就已經醒了,只是故意裝睡來觀察謝小蘭的反應,一看謝小蘭怔怔的站在一旁發呆,再加上如今她的功力全失,也不怕她能如何,便即起身挑逗,謝小蘭一聽頓時無名火起,大聲喝道︰「惡賊住口!今天本姑娘非殺了你不可!」周濟世一聽不禁一陣狂笑道︰「好啊,所謂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能死在這麼千嬌百媚的美女手上倒也不錯,乾脆好人作到底,我就讓你們兩姐妹一起來好了!
」說完,順手解開曠如霜的穴道,再將她推給了謝小蘭。
曠如霜穴道一解,慢慢的從昏睡中醒來,乍覺自己身上赤裸裸的不著片履,更從下身傳來陣陣異樣的感覺,這才想到自己業已失身於人,昨日情景? b目,頓時驚得面無血色,銀牙緊咬,憤恨得全身直抖,尤其是後庭菊花蕾處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分明是連此處也遭到凌虐,想到自己清白的女兒身竟然受到如此糟蹋,幾乎就要昏了過去,再看到周濟世一絲不掛的坐在床上一副小人得志的得意模樣,心中悲憤得連話都說不出來,整個人呆站著不停的發抖……看到曠如霜整個人有如靈魂出竅般呆立在一旁,周濟世居然還火上加油的開口說道︰「來呀!不是說要殺我嗎?能夠幫名震江湖的涑水劍以及翰海青鳳兩位女俠開苞是我的榮幸,在下已是覺得死而無憾了,如果兩位覺得殺了我能夠洩恨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反抗的,不過……看在我那麼盡心盡力將兩位服侍得欲仙欲死、高潮連連的份上,你們下得了手嗎?哈哈……」話一說完,就這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一副任憑處置的樣子。
看到周濟世這副無? 獐瓞芊A兩人的怒火更加高漲,這時謝小蘭取來曠如霜的兵器「袖中劍」交到她的手上說道︰「霜姊,我們一起殺了這個惡賊雪恥!」
雖然全身功力蕩然無存,兩人憑著滿腔怒火憤恨,抄起利劍就向周濟世狠狠刺去!
周濟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就這樣躺在床上動也不動,眼看兩女就待衝到床前,突然傳來一陣暈眩,剎時全身一軟,在一陣「鏘 !」聲中,再也握不住手中寶劍,就這樣將劍給掉在地上,兩人同時無力的癱倒在地上,說也奇怪,兩人的劍一離手,腦中的暈眩感即消失無蹤,急忙再要取劍再上,誰知只要將劍提起,就是一陣天旋地轉,再怎麼試都是同樣的結果,兩人不由得面面相覷,經不住內心的恐慌,謝小蘭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哇……霜姊……怎麼會這樣……」曠如霜也不回答她,伸出雙手輕輕的摟住謝小蘭,用一雙怨毒的眼光死盯著周濟世罵道︰「惡賊!你到底對我們作了什麼?」
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周濟世滿臉淫笑的說︰「嘿嘿……你問我嗎?其實我也沒做什麼,只不過想請兩位美人兒倣傚古代娥皇女英,兩女共事一夫,和小生我做個長久夫妻,可是又恐怕兩位不肯答應,甚至要打要殺的,一來為了想要得償所願,二來為了小生我的安全起見,所以在你們身上下了個小小的禁制罷了……」說完之後,就這樣赤裸裸的挺著一根肉棒,慢慢的朝兩人走來。
看著周濟世挺著一根醜惡的粗大肉棒一步步的向自己靠近,為了不再受到凌辱,曠如霜把心一狠,銀牙暗咬,舌頭一伸,就待咬舌自盡,誰知周濟世突然一個箭步,衝上前來扣住了曠如霜的牙關,惡狠狠的說道︰「我警告你!最好你是乖乖的給我聽話,少在那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惹毛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嘿嘿……到了那個時候,你想哭都來不及了……」說完之後,再一把將她推回床上。
經周濟世猛力一推,曠如霜不禁一個踉蹌,整個人跌到床上,隨著身體的翻轉,胯下妙處若隱若現,看得周濟世慾火再起,回頭將瑟縮在一旁的謝小蘭攔腰抱起,儘管謝小蘭死命的掙扎,卻也起不了任何作用,此時曠如霜剛翻身坐起,將懷中的謝小蘭凌空往床上一丟,伴隨著一聲尖叫,兩具赤裸裸的迷人胴體再度翻成一團。
周濟世一陣得意的淫笑︰「兩位娘子,我看你們就別再白費力氣了,與其做無謂的掙扎,還不如把這些力氣用在別的地方,正所謂一日之計在於晨,可別辜負了這般良辰美景,讓我們再來戰它個三百回合……」為了加重兩人的心理壓力,周濟世還故意放慢了腳步,一步步緩緩的朝兩人逼近……對於眼前發生的事,曠如霜那裡能夠接受,頓時整個人呆若木雞,只能緊摟住謝小蘭的嬌軀,一點一點的往後退,口中慌亂的叫著︰「不要……別過來……走開……你走開……」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有如待宰羔羊般的瑟縮在床邊,那裡還有平日英姿煥發的樣子,而謝小蘭在這一連串的打擊之下,也只能縮在曠如霜的懷中不住的啜泣著。
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邊坐了下來,看著兩女畏縮驚惶的樣子,更增添幾分的滿足感,猛然一個騰身,周濟世一把將兩女摟進懷內,便開始對兩女的胴體不停的上下其手,雙手不停的在兩人身上四處遊走,儘管曠如霜兩人奮力抵抗,卻起不了任何作用,只能整個人瑟縮成一團,無助的嚶嚶哭泣著。
周濟世不緊不慢的逗弄著兩人,以加深她們的恐懼感,來徹底的打擊兩人的自尊心,口中不住的淫笑著說道︰「嘿嘿……如今你們都已經是我的人了,又何必再我做這些無謂的抵抗呢?我勸你們還是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我保證一定會好的愛惜你們的……」
說到這裡,眼看兩女絲毫不為所動,依舊死命的掙扎抵抗,周濟世不由得臉色一沈,抓住曠如霜的秀髮往下一扯,對著她那吃痛之下而仰面高抬的粉臉狠狠的說︰「要是你再不識相,惹得我失去耐性的話,老子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給敲了下來,挑掉你的手腳筋脈,廢掉了你一身武功,狠狠的玩你個十天半月的,等到老子玩膩了,再將你拖到碼頭邊的娼寮去,掛上招牌寫著「武林俠女瀚海青鳳在此接客,十文錢一次」,到時候我看你拿什麼臉見人!」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得曠如霜冷汗直流,全身如墜冰窖般不住的顫慄,整個人有如被凍結了似的,再也無法動彈分毫,曠如霜作夢也想不到,只為了伸手管了這件閒事,竟會落到如此下場,要是真如周濟世所說,那還不如死了算了,想到這裡,再也止不住眼眶中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有如珠串般滾了下來,而謝小蘭更是有如崩潰似的,「哇……」的一聲,伏在床上失聲痛哭,這也難怪,這一連串的打擊,又那是年方十七的她所能承受得起的……眼看這一番恫嚇生效,再度將兩女摟進懷裡,這一次,兩人再也不敢抵抗,只是略為掙動了一下,便整個人瑟縮成一團,全身不停的抖顫,輕輕托起兩女的下巴,周濟世無限愛憐的輕輕吻去兩女臉上的淚水,語帶憐惜的說︰「其實話又說回來,只要你們倆好好的聽話的話,我愛都來不及了,又怎麼捨得這樣對你們呢?好了,別哭了,哭得我好不心疼……」
經過了一段時間的發洩,謝小蘭的情緒也慢慢的平復下來,這時周濟世那濕滑的舌頭正緩緩的在她面頰上活動著,令她覺得一陣 心,急忙將頭側向一旁,恨恨的說︰「惡賊!士可殺不可辱,你乾脆殺了我吧!」
再度將謝小蘭側向一邊的臉龐給轉了過來,對著那嬌艷的紅唇就是一陣狂吻,周濟世舔了舔嘴唇,一副回味無窮的樣子,在一陣嘿嘿淫笑之後,周濟世說︰「殺了你?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叫我怎麼捨得……」接著雙手又開始不安份的在兩女的身體上四處遊走。
雖然心中百般不願,可是曠如霜兩人如今功力全失,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再加上方才周濟世一番恫嚇的話,也著實令兩人心中,雖說除死無大難,可是對一個女人來說,畢竟還有很多事是比死還令人難以承受的,因此儘管兩人心中感到無比的羞憤,卻又不敢過份的抵抗,只是微微的扭動身軀,以逃避周濟世的輕薄,兩眼的淚水有如決堤般泉湧而出……
【七】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在聽到兩女不住的啜泣聲後,周濟世的心裡竟然浮起一絲不忍,漸漸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周濟世說︰「好了,別哭了,不管我是用了什麼手段,畢竟你們都己經是我的人了,所謂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就算是孽緣吧,總也是個緣字,為什麼不放寬心,接受事實呢?」
聽了周濟世的話,謝小蘭恨恨的說︰「惡賊,別說得那麼好聽,我寧可一死也不讓你稱心如意的,我就不信你能寸步不離的跟著我……」
周濟世說︰「那又是何苦呢?就算是你們死了,對我來說根本就毫無任何損失,你又何必枉送性命?」略略歇了口氣,周濟世接著又說︰「再說就算我不阻止,你們也別想自裁,要是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試試……」說完,周濟世走下床來,將曠如霜方才掉在地上的袖中劍給拾了起來,送到兩人面前。
對於周濟世的說法和舉動,曠如霜心中暗暗遲疑,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花樣,所以遲遲不敢接劍,可是一向性烈的謝小蘭卻毫不猶豫的一把將劍給搶了過來,銀牙暗咬,就待順勢往脖頸上一送,誰知劍一到手,謝小蘭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那裡還握得住手中劍,『篤』的一聲,將手上的短劍掉落床板之上,同時整個人有如爛泥般癱在床上……
以為周濟世在劍上動了什麼手腳,曠如霜牙關一鬆,將舌頭往外一伸,就要咬舌自盡,就在曠如霜銀牙扣上舌根之時,同樣也是一陣暈眩,頓時全身勁力消散無蹤,那裡還咬得下去,不但如此,而且從體內湧起了一股奇怪的感覺,只覺得週身血液奔流加速,骨子裡一股趐酸麻癢的感覺悄悄湧起,對曠如霜來說,這種感覺並不陌生,嚇得她急忙打消念頭,那股奇異的感覺這才慢慢退去。
眼前所發生的事,完全超出兩女的預料,沒想到不但殺不了這個淫賊,甚至連求得一死也無法如意,想到不知又要受到周濟世多少的凌辱,一股強烈的絕望感佔滿了整個心頭,整個人彷彿墜到無底的深淵,又彷彿是整個天地神明都背棄了她們,兩人無助的緊緊依偎在一起,似乎將對方當成最後的憑藉……看到兩女有如待宰羔羊一般無助的瑟縮在一起,一陣哈哈大笑,周濟世慢慢的走到床頭,反正此時兩女已經有如籠中之鳥,周濟世也不急於對兩人動手動腳,隨手將床前的短凳拉到床頭坐下之後,周濟世對著兩人說︰「怎麼樣,我沒騙你們吧!其實你們這又是何苦呢?我還是那句老話,你們己經都是我的人了,就算你們死了,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老實告訴你們,在我的禁制之下,你們不答應也得答應,根本就沒有揘擇的餘地。」
強忍住滿腔的悲憤,曠如霜憤然問道︰「惡賊!你究竟對我們做了什麼!」
周濟世淡淡一笑,說道︰「好吧,我看你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我就仔細的說明一下,好讓你們明白如今的處境!」
再度將木盒取出,周濟世打開盒蓋送到兩女面前說︰「讓小生我向兩位介紹一下,這東西叫作『迷情春蠱』,也就是我仗來降服兩位的絕妙寶貝,可不要看它一副奇貌不揚的樣子,這可是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兩位都是聰明人,既然叫做『迷情春蠱』,顧名思義它不但可以弄得你們春情勃發,有如久曠的蕩婦一般飢渴難忍,而且它還令人漸喪失神智,每次蠱毒發作,它就會慢慢的、一點一滴的侵蝕你的腦子,到時候你們不但不會反抗,還會把我當成你們唯一的主子,我叫你們往東,你們絕對不會往西……」
曠、謝二女往盒內一看,只見裡面一隻狀如蠶蛹,呈半透明狀的怪異蟲繭,裡面隱約可見一隻淡金色的小蟲,正在緩緩蠕動,想到自己體內潛藏著這麼一隻長像醜惡的詭異小蟲,不覺感到一陣 心。
周濟世接著又說︰「我知道兩位不但武藝高強,而且內功精湛,不過我勸你們不用白費心機,我這寶貝早己通靈,除非你在吞服後的兩個時辰之內,以玄陰真火將其裹住,令它無法破蛹出,然後再循原路將其逼出,否則一旦超過兩個時辰,待它破繭之後,便和你們的心神結合,只要你有對它不利的念頭,它馬上會分泌出體內的催情毒素,結果……嘿嘿……我想就不用我再多加解釋了。」
曠如霜一聽,原本白裡透紅的臉龐剎時一片慘白,混身冷汗直冒,真要到了那個地步,那不是和玩偶一樣任人擺佈,想到這裡,不由得悲憤的罵了一聲︰「你……好……卑鄙!」再也控制不住兩眼的淚水,一顆顆晶瑩的淚珠自眼眶中汩汩泛出,周濟世暗自覺得奇怪,怎麼好半晌都不見謝小蘭有所反應,一看之下,只見謝小蘭臉色蒼白,兩眼空洞無神的呆坐在一旁,嬌軀不停的顫慄,分明是承受不了這個打擊,整個人進入了失神的狀態。
周濟世連忙趨上前來,伸手往謝小蘭背後靈台一拍,謝小蘭混身一震,自口中吐出一口濃痰,「哇」的一聲,終於放聲大哭︰「嗚……怎麼會……霜姐……我……我不要……」
眼看謝小蘭哭成這麼一副梨花帶雨的模樣,周濟世心中更是感到無盡的憐惜,忍不住伸出手來,輕拍謝小蘭不住顫動的肩頭,周濟世說︰「別急,我話還沒說完呢,其實我這蠱毒要是不發作的話,對人體一點影響也沒有,所以只要你們乖乖的聽話,好好的順從於我,那我也就不用將其催動,如此一來自然對你們毫無影響了……」
其實周濟世這話半真半假,的確中了『迷情春蠱』的人,每當蠱毒發作時,其所蘊藏的毒素會一點一滴的侵蝕受害者的腦部,慢慢的將中蠱之人變成一個毫無思想的行屍走肉,唯蠱毒操縱者之命令是從,但是由於蠱毒乃是由施蠱之人平日喂以自身精血所煉製而成,因此和施蠱者心靈相通,只要施蠱者心念一動,便可不動聲色的引發蠱毒,令受害人春情勃發,混身騷癢難耐,非得與人交歡不可。
而且由於這蠱毒一入人體,便和中蠱之人的心靈相結合,由於其受施蠱者的心靈控制,所以中蠱之人只要心意一動,施蠱者馬上會有所感應,便可立即做出應對之策,而且中蠱之人雖然表面上看來和一般常人無異,可是潛意識裡卻仍受到蠱毒的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施蠱者起了一種仰賴的心理。
姑且不提這些,由於蠱毒是仰賴施蠱者的精血為生,因此不管願不願意,每隔一段時間,中蠱者必須要和施蠱者交合,才能防止蠱毒發作,因此中毒之人就算是不願遵從,但由於蠱毒發作,還是免不了一場淫虐,所以周濟世才會這般有恃無恐。
這時周濟世也不想逼得太急,以免造成反效果,於是對兩女說︰「我想你們兩個大概也餓了,這樣吧,你們在這裡好好的想一想,我先去梳洗一下,然後到村子裡去弄點吃的,等我回來之後,再聽聽你們的決定,希望到時候能有好消息!」說完之後,也不理會兩女的反應,便逕行走了出去,臨出房門,周濟世好像想到什麼似的,回頭對著兩人說道︰「對了,我會在浴室內留下些溫水,你們兩個最好的去清理一下……」
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揚長而去,卻又一點辦法也沒有,隨著周濟世的離去,整個房內一片死寂,兩人動也不動的呆坐在床上,有如泥塑的人偶般,直到屋外傳來一聲「碰!」的關門聲……
忍不住那強烈的絕望感,以及週遭這股令人喘不過氣來的死寂,謝小蘭再也止不住在眼眶中打轉的淚水,往曠如霜的身上一撲︰「哇……霜姐……我們到底該怎麼辦……」輕輕拍了拍謝小蘭的背脊,曠如霜說︰「別急,先冷靜一下,我們如果先亂了步伐,那還能想出什麼對應的方法呢?我看我們還是先依他所說,把身子先清理一下,然後再想想該怎麼辦……」原來自昨日以來,兩人一直都未曾盥洗,如今身上的穢物己干,令曠如霜覺得好不難過……於是兩人匆匆將身體梳洗一番,回到房內之後,曠如霜說︰「沒想到這蠱毒如此厲害,難道我們就真的無計可施了嗎?」好像想到什麼似的,曠如霜一咬牙,對著謝小蘭問說︰「蘭妹,我問你,你怕不怕死?」
謝小蘭回道︰「我當然不怕,霜姐,你問這個幹什麼?」
曠如霜說︰「我是在想,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自殺,不過如果我們兩人相互自裁的話,說不定可以做到,雖然有些不值,可是總比活著受人凌辱得好。」
仔細的想了一想,謝小蘭臉色一沈,對曠如霜說︰「霜姐,就依你說的!」
看著謝小蘭嬌稚的臉孔,曠如霜忍不住將她摟進懷中,沉痛的說︰「蘭妹,對不起,我沒有好好的照顧你……」眼淚再度涑涑的流了下來,眼看著曠如霜如此的自責,謝小蘭說︰「霜姐,你快別這麼說,說起來還是我連累了你,你這麼說的話豈不是更叫我無地自容了嗎,我們還是趁著那人還未回來趕快行動,免得到時候又再度橫生枝節……」
於是兩人就待拾起方才掉落在地面的寶劍,誰知道剛將寶劍握在手中,那股子令人難耐的感覺又再度從小腹之中浮了起來,同時全身的勁力消失無蹤,只覺得手中的寶劍重愈千斤,曠如霜將寶劍一放,整個人癱在地上,忍不住抱頭叫道︰「天啊……這是個什麼樣的邪門歪道,難道說真的無計可施了嗎……我不甘心……不甘心啊……」雙手不停的捶著地面,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
謝小蘭見狀,急忙抱著曠如霜哭著說︰「霜姐……霜姐……你不要這樣……會有辦法的,一定會有辦法的……」兩人就這樣抱著失聲痛哭起來,這時的屋外閃出了周濟世的身影,再度朝窗內看了一眼,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就知道你們會玩花樣,幸虧我見機得早,不然的話……煮熟的鴨子真的飛了……」這才放心的往村子奔去。
原來這蠱毒雖然和施蠱者心神相通,但是如果距離太遠的話還是會有所限制,周濟世料定兩人必定會有所行動,因此出門之後便悄悄躲在屋外監視,以免兩女再玩出什麼花樣來,直到確定兩女己經完全的絕望之後,這才安心的離去……只可惜兩女對於蠱毒的知識過於缺乏,所以才會錯以為身上所中的蠱毒真有如此神奇,一時之間為周濟世所蒙蔽,其實這也難怪,一般江湖上所流傳的蠱毒,大多都是需以音韻催動,那曾見過這等以意念即可發動的情況?
原來周濟世這『迷情春蠱』乃是苗族之中一種失傳己久的不傳之秘,就算是在苗疆之中也很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或許只有少數幾個古老的部落中的長老,還曾經聽過長輩提起,但是周濟世卻又是怎麼弄到手的呢?
雖然周濟世在逃往大理之時,也曾在苗疆待過一段日子,但也不可能讓他習得苗族之中的不傳之秘,更何況是這早已失傳的『迷情春蠱』。
原來當初周濟世在路過苗疆之時,無意中撞見三個苗族少女在圍攻一個苗族青年,由於苗女的服飾和中原一般婦女大異其趣,只見她們一身鮮艷的短衣,將一抹趐胸和平坦的小腹露出大半,下身一襲短裙,露出一大截結實勻稱的美腿,雖說長得並非什麼天姿國色,倒也充滿了異族風情,在一時好奇之下,周濟世忍不住駐足旁觀。
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不消多時,三女就已將人制服,只見三名女子將那人緊緊圍住,其中一名為首的女子手持短刀,架在那青年頸上,正怒氣沖沖的叱罵著,那青年跪在地上,不停的打恭作揖,似乎正在求饒,由於風勢頗大,再加上位在上風之處,因此周濟世聽了半天,也聽不清他們到底說些什麼。
畢竟是事不關己,因此周濟世也不以為意,更何況他現在正沉溺於三女的絕美身段,只見他忙著將一雙眼睛,肆意的在三女的身上打轉,那還理會得了這些瑣事,這時另外二名女子也發現了周濟世的蹤跡,只見周濟世睜著一雙賊兮兮的雙眼,放肆的在三人的趐胸玉腿上不停的打轉,由於受不了周濟世淫邪的表情,同時也以為周濟世是那人的同夥,於是二人一緊手中苗刀,飛身朝周濟世撲來……
見到二人來意不善,周濟世心想或許是一些秘密幫會在辦事,自己在一旁旁觀也許是觸犯了人家的禁忌,於是就待轉身離開,誰知這時傳來一聲嬌叱︰「醜鬼站住!」不由得令周濟世勃然大怒,須知周濟世生平最恨他人取笑他的長像,於是周濟世伸手入懷,暗暗抓了兩管迷香在手,同時在自己的鼻上塗上解藥,不過由於風勢頗大,為恐迷香的效用不佳,周濟世並未立即將迷香施放出來。
這時二女己將周濟世給圍住,其中一個身穿紫衣的少女方一落地,當場便不分由說的賞了周濟世一個巴掌,打得周濟世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跌在地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只覺頸上一涼,一柄鋒利的苗刀已經加上了周濟世的脖頸之上,這時原先打人的那名女子叫道︰「小紅,把他的那對招子給我卸下!」一旁一個身穿紅衣的少女隨即應了一聲,並起雙指,就待朝周濟世的雙眼襲來。
周濟世急忙側身一滾,脫離了鋼刀的威脅,眼看二人又要再度動手,周濟世連忙叫道︰「住手!」可是那起得了絲毫作用,這時原先那名少女叱道︰「少在那雞貓子鬼叫,你就乖乖的受死吧。」
周濟世一邊狼狽不堪的躲閃著二人的攻勢,邊說著︰「殺人總也該有個理由,像你們這樣不分由說的要打要殺,叫人怎麼心服……」那女子說︰「少說廢話,姑奶奶我就是看你不順眼,由其是你那雙賊眼,今天非把它給挖下來不可……」
隨著周濟世技巧性的閃躲,三人己經漸漸移到林中,由於林木的阻擋,此時的風勢也己大不如前,周濟世暗暗將迷香給釋放出來,沒多久,二女只覺得腦中一陣暈眩,那還握得住手中的兵刃,一陣「鏘 ~~」連響,便即昏迷倒地。
這時一旁的那名女子見狀,急忙制住地上那人的穴道,然後朝周濟世這邊奔來,周濟世一個轉身,急急忙忙拔腿就跑,眼看著周濟世的身影就要消失在叢叢的林木之間,那名女子也顧不得察看二人的傷勢,便急急忙忙的追了下來,誰知道還追不到十丈,突然一蓬白煙當頭罩下,只覺一陣天旋地轉,整個人摔倒在地……
這時周濟世慢慢從樹後轉了出來,伸腳踢了 地上的少女,確定她完全失去知覺後,一陣嘿嘿淫笑說︰「老子不去惹你們就已經很好了,居然還想動我?想殺我?嘿嘿嘿……看老子怎麼來整治你……」低身抱起昏迷中的少女,來到了其餘二女的身旁,周濟世解下三女的腰帶,將她們捆綁吊在樹上,此時為首那名女子臉上浮起一層淡淡的青氣,周濟世急忙從懷裡取出一顆藥丸,由於身上的腰帶己被周濟世解下來當成繩索,綁住雙手高吊在樹上,下身的短裙也因少了束縛而滑落下來,如今三女的下身只剩一條褻褲,一雙雙修長健美的玉腿橫列眼前,看得周濟世慾火淫心大熾。
周濟世將解藥取在手中,看著眼前的苗女一身玲瓏有致的身段,和那古銅色的肌膚,從胸前領口處隱約可見一抹趐胸,和一條深邃的乳溝,忍不住伸出手來,對著那豐滿的玉峰使勁的搓揉,也不知是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還是身上的毒性發作,雖是在昏迷之中,那女子也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周濟世抬頭一看,只見那女子原本已呈淡青色的臉龐如今己然由青轉黑,原本秀麗的臉孔也因承受不了毒發的痛苦,而整個糾結成一團……
冷冷的欣賞那女子因毒發而痛苦不堪的表情,周濟世慢條斯理的制住那女子的肩井、環跳等穴,這才將解藥納入口中嚼碎,伸手捏開緊閉的牙關,緩緩將解藥渡入那名女子的口中。
藉著渡藥之便,周濟世的舌頭、雙手在那女子身上肆無忌憚的輕薄著,這時周濟世的耳中隱約來有人叫喚的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方才被制倒的青年正朝著這邊不停的叫喚著,周濟世凝神一聽,原來那人要周濟世解開他身上的禁制,聲明必有重酬。
周濟世原本不想予以理會,可是後來一想,這人口中所說的重酬也不知是什麼東西,反正閒著也是閒著,倒不如先聽聽看他怎麼說,反正如果不滿意的話對自己也沒什麼損失,於是放下手中女子,朝著那人緩緩走去。
待走到那人身旁,只聽那人連忙說道︰「小弟邢飛,多謝兄台搭救……」
周濟世說︰「你先別急著道謝,若不是她們先來惹我,我也不打算管這趟閒事,這樣吧,你先把事情給說個清楚,我再決定是不是要管……不過,我勸你最好是老實點,把事情的始末一五一十的交待清楚,要是敢欺騙我的話,可別怪我把你交給她們……」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以為周濟世是俠道中人,邢飛心中不禁暗中叫苦,畢竟此事理虧在他,要是這麼一說的話,豈不是自尋死路?可是一經打量,只見周濟世的眼光邪而不正,再加上方才對那女子的表現,分明也是同道中人,於是一咬牙,決定賭上一賭,當下將整件事的來龍去脈,一一向周濟世說個分明……原來那三名女子乃是結拜姐妹,為首的那名女子名叫藍妮,乃是該族的族長之女,紫衣女子名叫殷萍,而那紅衣少女名叫蕭紅,兩人皆是族中長老之女,三個人與邢飛原是同族之人,由於邢飛之父原本也是中原的武林人士,多年前由於受到了仇敵追殺,負傷逃到苗疆,為邢飛之母所救,一方面為了感恩圖報,另一方面也由於中了邢飛之母的蠱毒,一夜風流之後令邢飛之母珠胎暗結,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只得就此落地生根,成親之後,由於他的一身武功頗為不俗,於是受該族族長所托,授藝於其子女,因此兩人可以說師兄妹的關係。
待兩人年歲稍長,眼看著藍妮越發出落得艷麗動人,於是邢飛開始對其展開熱烈的追求,其實兩人自小一起長大,倒也說得上是青梅竹馬,再加上邢飛之父一向為人正直,在當地也算是頗孚人望,如果兩人成親的話倒也算是一段佳話,只可惜邢飛生性好逸惡勞,對於練武總是提不起興趣,再加上其母溺愛過甚,因此在成就上差了人家一大截,因此藍妮對他一直不假以顏色。
不過他雖然在武功上登不了大雅之堂,對於一些旁門左道之術卻也學了不少,由其是用蠱一門,就從其母之處學了個十之八九,再加上他的心術不正,每每欲倣傚其母,利用蠱毒來收伏藍妮,要不是她的兩個結拜姐妹亦精於用蠱之術,藍妮早就落其手中了,更令藍妮對其深惡痛絕,曾經有幾次想要面告其父,但是卻又顧及其師的個性剛烈,再加上只有邢飛一個獨子,因此每次都只是私下對其薄懲一番。
或許是天不開眼,在一次機緣巧合之下,邢飛在無意中發現了一座秘窟,裡面除了制蠱煉蠱的材料之外,還有一本『蠱經』,內中詳述了各種蠱毒的煉製方法,尤其是其中的『迷情春蠱』,據書內所說,任你再貞烈的女子,只要中了『迷情春蠱』,也得春情蕩漾,有如淫婦般對施蠱者婉轉承歡,這發現令邢飛雀躍不已,當下回家中收拾了些必要之物,便回到洞窟之內,埋頭苦煉起那『迷情春蠱』。
邢飛的突然失蹤,不僅沒讓藍妮放鬆精神,反而讓她的內心忐忑不安,不知道他這次又要玩些什麼花樣,由於邢飛的武功雖然不濟,可是對於一些旁門左道的玩意卻是十分精通,因此藍妮暗中提高了警覺,以防邢飛搞鬼,邢飛將蠱毒煉成之後,便隨即潛回部落,想要暗中對藍妮下蠱。
悄悄的潛入藍妮房內,只見桌上放著一碟糕點,邢飛暗道一聲︰「天助我也!」就在邢飛正要將蠱毒放入糕點之中的時候,誰知竟被藍妮的義妹發現,邢飛見事跡敗露,急忙拔起腿來就跑,這時殷萍要蕭紅回去通知藍妮,自己先朝邢飛追去。
藍妮得到消息之後,長久以來所積壓的憤懣終於暴發出來,於是和蕭紅二人隨即追了上去,打算將他好好的教訓一番,然後再押到師父跟前問罪,誰知遇上了周濟世……
聽完了邢飛的話之後,周濟世問道︰「你方才說如果我放了你的話,必有重酬,你倒說說看是什麼樣的酬勞?」
邢飛略略沉吟了一會,說︰「如果兄台能幫我解開身上的禁制,同時將那賤婢交我處置的話,小弟願將蠱毒三中之二贈與閣下……」原來這邢飛自得了秘笈之後,一來藍妮的兩個金蘭姐妹容貌亦頗為出色,同時也恨兩人屢屢破壞其陰謀,因此在製造蠱毒之時,也算上了她們兩個一份。
聽了邢飛的話,周濟世不禁一陣冷笑說道︰「你說得倒輕鬆,人是我抓的,憑什麼我還要分給你……再說你那什麼『迷情春蠱』,充其量也只不過是春藥罷了,要這東西我多的是……」
邢飛說︰「你可不要小看了它,這可不是一般的春藥……」當下將『迷情春蠱』的功效說了一番,然後對周濟世說︰「你想想看,到那裡去找像這樣的好東西?」
邢飛的這一番話著實令周濟世心動不已,於是問道︰「照你這麼說的話,倒是值得一換,不過我想這東西該有一套獨門的用法吧?」
看到周濟世眼中流露出貪婪的目光,不由得暗自提高了警覺,心想︰「老子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嘿嘿……那兩個丫頭身上的本命蠱就連我都要費上一番手腳,等你搞上了就知道!」表面上卻不露出絲毫神色,邢飛說︰「這是當然,這東西如果落到他人手上的話,也只不過是個廢物罷了,不過你放心,只要你放了我之後,我一定據實以告。」
這邢飛果然狡詐,原來另兩名少女乃是他們族中的用蠱高手,若非事先得知解蠱之法,邢飛還不敢對她們下手,要知道他對藍妮早已視如禁臠,方才周濟世的一番輕薄令他妒恨難消,要不是受制於人的話,他早就和周濟世拚命了,如今欲借兩女行那借刀殺人之計,以報其輕薄之恨。
不過周濟世也不是省油的燈,雖然只是一剎那間,可是他早從邢飛的眼光之中看出了一抹殺機,再加上未臨苗疆之前,就己聽說苗族之人善使蠱毒,一方面為了安全,另一方面對於用毒之道,周濟世也的確是興趣濃厚,因此對於蠱毒,周濟世早就作過一番研究,雖然還不知其法門所在,但也不致於一無所知,此時的周濟世倒也有恃無恐,於是對邢飛說︰「那我們就這麼說定了,不過我警告你,要是你想玩什麼花樣的話,可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邢飛一聽連忙說道︰「這是當然,兄台不但救了我,而且還成全了我這麼一段良緣,對我可說是恩同再造,小弟感激都來不及了,那還會玩什麼花樣呢?這一切都仰仗兄台了,還請快點幫我解開穴道。」
「別急!我這就幫你解開穴道。」說完之後,周濟世將他翻起身來,略一檢視之後,隨即並起雙指,解除了邢飛身柱穴的禁制。
緩緩的站起身來,邢飛一邊活動手腳,邊朝著周濟世說︰「多謝兄台的搭救,還沒請教兄台尊姓大名?」周濟世說︰「其實你也不必謝我,畢竟我們是條件交換,只要你沒忘記你的承諾就好了,至於名字嘛,我們又攀親帶戚的,你就叫我一聲老張好了!」由於周濟世為了逃避官府的追緝,雖然如今己是化外之地,不過為了小心起見,周濟世還是以假名搪塞,以免留下線索。
邢飛走到昏迷的藍妮身前,此時藍妮臉上的黑氣早己退得十之八九,看著那秀麗中不失英氣的臉龐上顯露出略帶痛苦的表情,不由自主的伸手在那細緻的臉頰上輕柔的撫摸著,邢飛說︰「你這又是何苦呢?要是一早從了我,就不用吃這些苦頭了……」說著說著,原本在臉頰活動的手突然順勢而下,一把握住藍妮那堅實的玉峰,使勁的在那高聳的趐胸上不住的抓捏。
雖是在昏迷之中,但身體的反應卻仍未失去,只見藍妮的一張俏臉,在邢飛粗暴的的揉搓下,雙眉微蹙,臉上浮起一絲痛苦的表情,看得邢飛怒氣陡升,一揚手,狠狠的在她臉上括了幾個耳光,嘴裡罵道︰「該死的賤人!你敢看不起我,看我怎麼來整治你……」
只見藍妮被這幾個耳光打得兩頰紅腫,一縷鮮血自嘴角緩緩溢出,看得周濟世不禁搖頭苦笑,這時藍妮的身軀突然起了一陣輕顫,自口中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眼看著就要甦醒過來,周濟世連忙趨向前來,朝她的昏穴一點,然後對邢飛說︰「邢兄,雖說此處人跡少見,但畢竟也算是往來之道,似乎有些不太方便吧?倒不如尋個隱密之處,再來好好的料理她們,你看怎樣?」
邢飛一想,周濟世所說的也不無道理,畢竟藍妮乃是族長之女,無論她此行是否有交待,若是失蹤過久的話,族人必會出動尋找,於是對周濟世說︰「張兄說得極是,離此不遠處有小弟的一處秘窟,不如我們就先到那兒去,再好好的來侍候她們……」也不待周濟世的回答,逕自將藍妮由樹上解下。
這時周濟世也將另外兩女解下,匆匆將現場收拾了一下,邢飛抱起藍妮朝著林中小徑飛奔而去,周濟世見狀,也急忙扛起另外兩名女子,隨著邢飛而去……【八】
就這樣隨著邢飛,不停的穿梭在這片原始叢林之內,大約過了半柱香的時間,由遠處傳來一陣陣轟隆水聲,由於比邢飛多背負了一人,這時周濟世漸感不支,於是問道︰「邢兄,到底還有多遠?」
這時邢飛也好不了多少,只見他氣喘吁吁的說︰「就快到了,張兄,你聽到前面傳來的水聲沒有,那是由一座山谷中的瀑布所發出來的,我的秘窟就在那瀑布之內,再加把勁吧,張兄!」
好不容易出了樹林,映入眼中的是一座地形險惡的山谷,一襲飛瀑以萬馬奔騰之勢而降,漫天的水霧撲天蓋地的襲來,將五個人打得渾身濕透,周濟世正待開口詢問,邢飛卻早已走到山壁間,伸手朝石壁上一摸,只見瀑布的邊緣升起一道石門,邢飛抱起藍妮嬌軀,也不向周濟世招呼,便逕自朝石門之內走去,為了避免邢飛弄鬼,這時周濟世也顧不得滿腹的疑問,緊了緊手中的兩女,便隨著邢飛之後竄進洞穴之內。
待周濟世進了洞穴之後,邢飛隨即朝牆上石筍一扳,洞口石門再度緩緩關閉,隨著洞口的關閉,洞內的光線逐漸暗淡,周濟世連忙放下手中的嬌軀,取出火折子一點,只見除了洞口之外,其他的地面尚稱乾燥,看得周濟世嘖嘖稱奇,不由得讚佩起當初建造此洞之人的一番巧思。
這時邢飛不知從那取出一枝火把將點燃,回頭對著周濟世說︰「張兄,你看我這地方如何……」
四下打量了一下,周濟世說︰「隱密是夠隱密了,可是也未免太荒僻了,我們在這應該會待上一陣子,別的不說,這吃的問題該如何解決?」
邢飛笑了笑說︰「別急!這裡面可是別有洞天,裡面生活所須之物可說是應有盡有,保證讓張兄您滿意就是了。」抱起藍妮,邢飛對周濟世招呼道︰「張兄,請隨我來。」轉身朝著甬道深處走去。
周濟世抱著兩女緊隨在邢飛的身後,約略走了數十丈的距離,兩人隨著甬道轉了幾個彎之後,一座山谷赫然出現在眼前,只見四面絕壁高聳入天,除了他們所進的洞口之外,再無其他的出路,山谷之中除了一池水潭和兩間木屋之外,長滿了各式的奇花異草,真可說得上是世外桃源,可是卻看得周濟世臉色一變,臉上陡然升起一層寒霜。
看著邢飛毫不停留的朝著谷中走去,周濟世卻在洞口停下腳步,再將兩女放下,好一個周濟世,就這一會功夫,臉上寒霜己然消失無蹤,周濟世開口喚道︰「邢兄!請稍候……」
一聽到周濟世的叫喚,邢飛竟然全身一震,陡然加快了腳步,周濟世說︰「如果你不要那小妞活命的話,就儘管走吧,你以為憑著這麼一座暗藏毒物的九宮陣就可以難得倒我……嘿嘿嘿……老子我可是玩毒的祖字輩……再說我如果把這兩個小妞給放了,然後再告訴她們出入此地的方法的話,你想會有什麼後果?」
原本不甘心到口的肥肉硬被周濟世給咬了一口,邢飛想到當初發現這個秘洞之時,也讓這陣勢給困得昏頭轉向,最後還是誤打誤撞的出了陣,才在木屋內得到了那本蠱經,後來自己更在陣中放置了不少的毒物,使得陣勢更加險惡,於是引周濟世來此,一來是為了避避風頭,另一方面也想依此陣勢將兩女從周濟世的手中奪回,誰知道讓周濟世一眼看穿,頓時叫他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整個人僵在那兒……
過了好一會,邢飛才慢慢的轉過身來,帶著一臉尷尬的笑容說︰「張兄……請別誤會,小弟只不過是一時情急,忘了提醒張兄罷了……」沒等邢飛說完,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是嗎……哼……那方纔我叫你之時為何要跑?你這不是做賊心虛是什麼……」右手猛然往外一甩,一道淡淡灰影疾射而至,邢飛頓覺腳上一痛,低頭一看,只見右腳腳踝處插著一枝灰黑色的三 針,一縷微微的麻癢由傷口逐漸往上延伸。
邢飛一聲悶哼,伸手制住自己的環跳、血海等穴,可是卻只能延緩毒性的漫延,就這麼一會功夫,整只右腳自膝蓋以下已然失去了知覺,駭得邢飛全身直抖,只見他雙膝一軟,整個人跪在地上朝著周濟世不斷的磕頭求饒︰「張兄,我錯了,小弟不該鬼迷心竅,請原諒小弟的一時糊塗……」
周濟世取出一紅一黑兩顆丹丸丟給邢飛,說道︰「如果你還想活命的話就快,紅色內服黑色外敷!」
看到周濟世的解藥給得如此爽快,邢飛的心中倒也不無疑問,可是這一遲疑整只右腿己然毫無知覺,自傷口處一縷黑血汩汩流出,為了保命,也只得照著周濟世的指示,將解藥服下,周濟世說︰「你可別想再我搞些什麼花樣,我給你的解藥只能延緩毒性的發作,從現在開始,你給我老老實實的,我問你答,我說你做,這樣的話我們的協議還可做數,要是你有一絲虛偽的話,別怪我翻臉不留情!」
自服下解藥之後,邢飛的右腳己然回復了知覺,同時傷口的血也已經止住,可是一身的功力卻只? U三成不到,跟本就不是周濟世的對手,更何況身上的餘毒未清,只好對著周濟世道︰「張兄,都是小弟的錯,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請饒了小弟這條賤命,小弟一定對您言聽計從,絕對不敢再有二心……」
周濟世說︰「廢話少說,素聞苗族之人善使蠱毒,尤其是苗女,更是擅用蠱毒制人,我問你,在這兩個丫頭身有沒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邢飛說︰「這個小弟也不甚清楚……」周濟世見邢飛眼神飄忽不定,心知他又在弄鬼,一陣冷笑說︰「你不要以為可以瞞得過我,在我的身上除了少數幾顆方才給你的解藥之外,也沒有現成的真正解藥,你如果真不要命的話就繼續胡扯吧……」
邢飛暗道一聲厲害,可是如今說什麼也不能承認,否則周濟世一翻臉的話,那就真的無可挽回,於是對著周濟世說︰「張兄,您真的誤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不過小弟倒是有辦法可以試得出來,如果她們身上真的藏有蠱毒的話,小弟還可以幫張兄將之清除。」
周濟世一陣大笑說︰「邢兄啊邢兄,你早這麼聽話的話,又那會受此皮肉之苦呢?」歇了口氣,周濟世又說︰「那現在你可以把你那『迷情春蠱』交給我了吧!」
邢飛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之所以要謀害周濟世,除了要報周濟世對藍妮輕薄之恨外,最主要原因則是捨不得這苦心煉製的『迷情春蠱』落入他人手中,單就煉製成眼前這三隻,就耗費了他近半年的光陰,這還是當初在這秘窟之內,除了秘笈之外,其他如材料、器材等一應俱全的情況下方才得以煉成,否則光是材料的尋找,就不知要耗費多少時光,叫他怎麼甘心將之拱手讓人,此時邢飛不由得暗恨自己的一時嘴快,以及錯估了周濟世的實力,可是如今周濟世早己得知,再怎麼也瞞不過,再加上自己也是 上之肉,根本無力反對,想到這裡,邢飛不由得歎了口氣,一咬牙,從懷裡取出一個木盒,丟給了周濟世。
周濟世接過木盒,略一檢視之後隨即納入懷中,邢飛問道︰「張兄,如今小弟皆已如兄所言照做了,但不知何時能給小弟真正的解藥?」
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別急!待我將這幾個丫頭安置好先,我還有些問題想要就教於你呢,哈哈……」
邢飛臉色一變,說道︰「張兄,難道你想反悔?」周濟世臉色陡然一沈,走到邢飛身旁,揪住邢飛衣襟說︰「莫忘了是你反悔在先,如今就算是我沒有依約行事,那也是你咎由自取!」
一把推開邢飛,周濟世往回走了幾步,回過頭來說道︰「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一向是言出隨行,只不過我的心裡還有些疑問待解,等到你的回答讓我滿意之後,我一定會幫你解毒的,說不定到時候還會給你些好處呢。」
周濟世說完之後,也不待邢飛回答,回頭抱起兩女,便逕自朝左側木屋走去,只見周濟世所經之處,兩旁的花草一陣騷動,分明是隱藏其中的一些毒蟲紛紛走避,看得邢飛心中一凜,更覺得此人莫測高深,待周濟世安置好兩女之後,出門一看,只見邢飛抱著藍妮正一瘸一瘸的往右側的木屋而去,周濟世說︰「邢兄,先別那麼急,你先把人放在這裡,我跟你還有些體己話要談呢,把人放好之後,我在右邊屋內等你,放心吧,是你的絕跑不了!」
百般無奈之下,只得依言而行,待邢飛進了屋內,只見周濟世正四下打量著屋內的佈置,口中喃喃自語的說道︰「真是不錯,好一個隱密的世外桃源……」
一看到邢飛進來,周濟世說︰「請坐請坐!邢兄,你是怎麼找的,居然能夠找到這樣一個好地方……」
也不知道為了什麼,雖然周濟世滿臉和善,邢飛卻覺得有如給黃鼠狼盯住的雞一般,混身冷汗直冒,尷尬的說︰「呃……張兄,您過獎了,小弟也是誤打誤撞之下無意中發現的,您喜歡就好……喜歡就好……」
慢慢走到邢飛身後,周濟世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問道︰「我說邢兄,現在您老兄可以將那『迷情春蠱』的用法告知了嗎?」
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邢飛說︰「當然,當然,小弟這就立刻告知,不過現下對張兄來說可能還派不上用場……」看到周濟世滿臉詢問的表情,邢飛接著又說︰「由於這蠱毒是由小弟煉製而成的,因此它只受小弟的意識控制,因此到了張兄手上也是毫無作用,若是要能為張兄所用的話,必須每日以一滴左手中指之血滴到蠱繭上頭,若是能為其所吸收的話,再連續餵食七七四十九天,方能為張兄所用。」
周濟世道︰「這倒是無所謂,那到時該如何使用?」邢飛回道︰「只要將蠱繭讓其服下,蠱蟲便即破繭而出,循血脈進入督脈的風府穴內,兩個時辰之後,只要您的意念一動,對方即會全身癱軟無力,若再持續催動的話,便會春情勃發,混身慾火大熾,除非與施蠱者交合,否則慾火無法消退,如此一來還怕對方不乖乖的聽話,況且每當催動蠱毒時,它所分泌的催情毒素之中,還包含著少許的迷神性質,時日一久,對方的神智將逐漸退化,慢慢的變成了施蠱者的活玩偶……」
邢飛的這番解說,直聽得周濟世興奮不已,愈發想要想其佔為己有,於是周濟世再問︰「那這個東西有沒有方法破解?」
邢飛說︰「除非是內力相當深厚的人,在最初服下的那兩個時辰之內,可以內力將其逼出之外,就連我自己都沒有解藥,若是一旦過了兩個時辰,那時它己在體內寄生,便再也無藥可解了。」
周濟世好奇問道︰「雖然我對蠱毒並不是非常瞭解,倒也並非一無所知,這東西倘若真的如此神奇的話,應該早就聞名江湖了,為什麼我卻從未聽過?」
看到周濟世一臉貪婪的表情,邢飛心中暗暗有了警覺,於是對周濟世說︰「這是小弟家中的不傳之秘,張兄當然無從得知。」
正所謂『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周濟世一看邢飛的眼神飄移不定,便知道邢飛所言不實,至少也是有所隱瞞,於是倏然出手,點住邢飛背後督脈的幾處大穴,頓時叫邢飛整個人絲毫動彈不得,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說︰「別急,至少當前我還不會對你怎樣,不過以後我可就不敢說了,我再問你一次,你方纔所說的是否屬實?」
由於『迷情春蠱』在苗疆一帶早己失傳,就連苗人之中也甚少有人知道,仗著這點,儘管此刻邢飛的心中忐忑,不知道是否讓周濟世給看出什麼破綻,他還是認為周濟世是虛聲恐嚇,想要套出他的底盤,於是回道︰「張兄,如今小弟落到您的手上,又怎敢欺瞞於您呢,那豈不是拿自己的性命作耍麼?」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哦~~是嗎?嘿嘿……你說那藍妮不僅是你的同門師妹,而且還是族長之女,想必對你的一切都非常瞭解,待我去問她一問,只要她說的和你有一絲一毫的出入,我會讓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
作夢也想不到周濟世會有這麼一招撒手 ,別說是自己所言不實,就算是真的,就憑藍妮對自己的恨意,只要她隨便扯上幾句,自己就得死無葬身之地,急忙叫道︰「張兄!這不公平!我師妹對我可說是恨之入骨,她不害我就好了,又怎會幫我作證……」
周濟世冷冷的說︰「那又與我何干?」
邢飛頓時整個人涼了半截,一咬牙,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皮球一般頹然說道︰「張兄,不必去了,我說了就是……當初發現此地之時,同時也找到一本『蠱經』,那『迷情春蠱』就是依著那本『蠱經』煉製而成的……」
周濟世問道︰「那『蠱經』呢?」
伸手無力的朝身後指了一指,邢飛說︰「就在床頭的暗格之內。」
周濟世笑了笑說︰「兄弟,正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我看還是由你代勞,將它給取出來吧!」
邢飛知道如今周濟世對自己起了防範之心,如果自己不依言而行的話,說不定當場就得丟命,只好照著周濟世的話,將秘笈給取了出來。
為了防止邢飛弄鬼,周濟世先戴上一付鹿皮手套之後,才從邢飛手上將秘笈給接了過來,從懷裡取出一支銀針驗過之後,周濟世約略看了幾頁,便將它收進革囊,邢飛不由得苦笑道︰「張兄……如今小弟的命等若是提在您的手上,又那敢再動什麼花招呢?您也太多疑了……」
周濟世嘿嘿笑道︰「正所謂小心駛得萬年船,更何況邢兄您先前的記錄如此輝煌,又怎不叫小弟我時時刻刻小心以對呢?」說到這麼,周濟世的臉色一沈,說道︰「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你還有什麼事瞞著我的,乾脆全招了吧,免得到時候大家難看……」
歎了一口長長的氣,自從交出秘笈之後,邢飛就知道連自己的最後一線希望都斷了,如今自己已是一敗塗地,剎時整個人有如鬥敗的公雞一般,邢飛艱澀的說︰「張兄您既然早己瞭然於胸,又何必定要小弟難看呢?」
狠狠的給了邢飛幾個實實在在的耳括子,打得邢飛整個人飛旋而起,頹然跌落一旁,周濟世狠狠的叱道︰「枉費我救了你的一條狗命,你就是這樣報答我的……像你這樣的人,我看留在世上也沒什麼用了……」
聽出周濟世的語氣中帶著殺機,邢飛嚇得不住磕頭求饒︰「張兄,張兄,小弟是因為太過喜愛那藍妮,看到張兄對她……小弟一時妒火中燒,讓鬼給住了心竅,才會做出這些糊塗事來,你大人有大量,就再饒了小弟這遭吧……」
周濟世道︰「你小子可真夠狠的,我只不過是摸了那娘們幾把,你就想要我的命,要是那時候我將她給開了,你豈不是要將我碎屍萬段……不過你小子的個性蠻對我味口的,況且我先前即然救了你,現在也不好再要你的命……」
邢飛一聽,急忙謝道︰「多謝張兄,多謝張兄,您大人大量……」話沒說完,便被周濟世給打斷︰「你先別高興得太早,我可沒打算饒你……」隨即出手制住邢飛的中堂穴,邢飛駭然叫道︰「張兄你…………」
拍了拍邢飛的肩膀,周濟世道︰「我只說不殺你,可沒說就這樣放了你,正所謂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我若是就言樣算了,豈不是太對不起自己了嗎,再說若是現在不給你點教訓的話,日後你不曉得又會出什麼花樣來。」說完之後,周濟世取出懷中金針,在邢飛的關元、氣海、肩井、環跳等穴上一挑一捻,一陣酸麻過後,邢飛頓覺全身真氣蕩然無存。
周濟世這才解開邢飛的穴道,對著他說︰「我先以金針制穴封閉你的功力,現在的你比個普通人還不如,再加上體內的毒藥,你想活命的話就給我老實點,好好的將蠱經中的用蠱之術傳授予我,等我學會之後,自然會幫你解開禁制,到那時候我再將你那心頭肉交還給你,在那之前,我就先替你保管了……」
邢飛大叫︰「這與我們先前的約定不合……」
周濟世冷冷一笑道︰「別忘了先破壞約定的人是你,如今我不殺你己經很好了,你還敢跟我提約定……不過你放心,暫時我是不會碰她,如果你好好合作的話,到時候我會將她完完整整的還給你,不過要是你再敢給我玩什麼花樣的話,我就在你面前將她給開了……好了,不跟你扯了,我要去侍候那兩個丫頭了,你自己好好的想想……」說完之後,也不理邢飛的反應,便逕自往外而去,只留下邢飛獨自留在屋內。
【九】
離開邢飛之後,周濟世回到左側的木屋之內,只見三女依舊昏迷不醒的橫陳在床上,為了安全起見,周濟世先在三人身上搜了一遍,將三人身上的武器,物件全部起出,再以金針制穴術將三人的功力禁制,將藍妮、蕭紅兩人捆綁在屋內的柱子上,然後拉過板凳,將殷萍仰面朝天,雙手雙腳捆綁在凳腳之上,再從懷中取出解藥,令兩女服下之後,周濟世取出蠱經,坐到殷萍的小腹之上,邊翻閱蠱經,一手在殷萍那彈力十足的玉乳上輕輕的把玩著……沒過多久,兩女漸漸從昏迷之中回過神來,那殷萍在恍惚中只覺小腹上沉甸甸的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得自己喘不過氣來,同時胸前玉乳傳來一股趐麻麻的隱約快感,似乎是有人正在自己的趐胸上大肆輕薄,,急忙睜開眼睛一看,只見一個男子坐在自己身上,由於桌面的阻擋,看不出那人的長像,只見到一隻手正在自己胸前不住的搓揉著,殷萍全身一震,頓時回過神來,這才發覺自己不僅全身動彈不得,而且一身的功力也蕩然無存,殷萍駭然叫道︰「你是誰……你想要做什麼……啊……痛呀……不要……」
原來周濟世看她醒轉,突然發力在她的玉峰上一抓,這才低頭說道︰「小賤人,方纔還要打要殺的,怎麼這麼快就忘了我了……」
殷萍一看,正是方才自己和蕭紅圍攻之人,殷萍這才想起方才自己和蕭紅兩人合力追殺此人之時,一股白煙夾著異香迎面撲來,當時只覺得一陣暈眩之後,便人事不知,分明是中了對方的迷藥,由於三女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刁蠻潑辣,才會只因周濟世在一旁駐足旁觀,便欲取其性命,這時雖然為周濟世所擄,殷萍卻仍然毫不退步的罵道︰「不要臉的下流東西,要命的話趕快將我放了,否則等我族裡的勇士找來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萬蠱噬心的滋味……唔……你做什麼……放手……放……唔……唔……」
原來周濟世嫌她吵鬧,索性抬起腳來,踩在她的嘴上,周濟世以鞋底在她的嘴唇上狠狠的擦動,然後對她說︰「嘿嘿……賤貨!你再吵的話我就先叫你沒有臉可要……想叫我嘗嘗萬蠱噬心的味道……那還得你的人找到到再說,在這之前呢,我先弄幾道菜讓你試試,先給你來個徒手拔牙,將你的牙齒一顆顆的扳下來,然後再來個大 穿喉,讓你試試我鋼棒的味道,你看怎樣呀……」周濟世說完之後,又再將殷萍的臉當成門墊似的,以鞋底在上面猛擦起來。
這時一旁的蕭紅也醒了過來,看到周濟世對殷萍凌虐的凶狠模樣,不由得嚇得混身發抖,要知道她們三人在族內不僅家世顯赫,而且人又生得美,向來被人當鳳凰似的捧得高高在上,那曾見過這種場面,不過看到殷萍那副淒慘的模樣,畢竟是結拜的金蘭姐妹,蕭紅還是強提勇氣,對周濟世說︰「求求你……不要這個樣子……我求你放了萍姐…………不要呀……嗚……」蕭紅說著說著,忍不住內心強烈的恐懼,終於哭了出來。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道︰「那有那麼簡單,我不過是一時好奇,忍不住駐足旁觀而已,你們就想取我性命,要不是我還有那麼兩下子的話,早就讓你們給殺了,如今我只不過是收點利息罷了,正所謂願賭服輸,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這時殷萍受到周濟世的凌虐卻絲毫沒有反擊的能力,個性高傲的她那曾受過這種待遇,更令她感到羞怒難當,不過她卻絲毫不肯屈服,兩眼怒視著周濟世,正想要破口大罵,可是周濟世的鞋底在自己嘴上不停的擦動著,那還能說得出話來,一向高高在上的她那曾受過這種羞辱,再加上聽到蕭紅示弱的求饒聲,一股怒氣直衝腦門,在一陣急怒攻心之下,整個人暈了過去……眼看殷萍早已昏了過去,而周濟世卻毫無罷手之意,蕭紅哭著說︰「嗚……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們不對……我在這先向你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求求你放了萍姐……求求你……」
儘管蕭紅哭得滿臉淚珠,有如梨花帶雨般楚楚可憐,周濟世卻絲毫不為所動,右腳狠狠的在殷萍臉上蹭了幾下,這才又一屁股坐回到殷萍的身上,對著蕭紅說︰「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才想挖掉我的眼睛,不過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就網開一面,給你一點小小的教訓就好了……嗯……待我好好想想要挖你的那裡較好……」
聽周濟世這麼一說,蕭紅的一張俏臉頓時一片慘白,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陣抖顫,這時周濟世慢走到她的面前,慢慢的打量蕭紅的模樣,只見一張約巴掌大的鵝蛋型臉蛋上配上一雙靈活有神的大眼和那精緻小巧的瓊鼻,菱角般的櫻桃小嘴有如花朵般綻放,再加上微帶古銅色的細緻肌膚,雖然因恐懼而稍稍變形,卻也絲亮無損於她的美麗,反而更加使人愛憐……
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撫弄她那細緻的臉龐,周濟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那長長的睫毛,有如懸奧似的瓊鼻,和那柔軟的紅唇,順著柔美的下巴曲線滑過細緻的頸子,最後停留在高聳的玉峰上輕輕的撫摸著,對於周濟世突如其來侵襲,蕭紅全身的肌肉無法遏止急遽顫抖,忍不住哭著說道︰「求求你……不要……這樣子……不要……不要……」
輕輕的舔去蕭紅臉頰上的淚水,周濟世在她耳邊輕聲說道︰「別怕,其實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子,我還真有點下不了手,這樣吧,只要你肯乖乖的聽話的話,我保證一定會好好的待你……」說完之後,順勢含住蕭紅那小巧的耳垂,在那輕輕的嚙咬著,偶爾還用舌頭舔舐著耳內。
儘管是受到脅迫,可是在周濟世輕柔的愛撫之下,一縷趐趐麻麻的隱約快感還是悄悄的自小腹浮現,此時蕭紅的呼吸也漸漸濃濁起來,雙頰也隱隱浮上一抹紅雲,在周濟世持續不斷的撫弄下,由蕭紅口中斷斷續續的發出一聲聲令人銷魂蝕骨的動人嬌吟。
這時周濟世的左手也開始加入戰局,順著平坦的小腹慢慢的往下滑,來到那結實的大腿上,以指甲輕輕搔刮著敏感的大腿內側,一股趐癢癢的感覺襲上心頭,蕭紅輕輕的扭動嬌軀,口中有如夢囈般的嬌吟著︰「唔……嗯……不要嘛……嗯……」
在周濟世有如情人般溫柔的愛撫挑逗下,蕭紅的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儘管嘴裡還不住的拒絕著周濟世的侵襲,可是骨子裡那股有如蟲爬蟻行,叫人難耐的騷癢感卻不斷的湧現,口中所傳出的陣陣嬌喘聲也越來越頻繁了……就當蕭紅逐漸沉迷於淫慾的深淵而不自覺時,耳中突然傳來周濟世輕柔的耳語︰「對了,就是這樣……還說什麼不要……你看看你……叫得我骨頭都快趐了……怎麼樣……很舒服是不……我沒騙你吧……」
周濟世的這一番話聽在蕭紅耳中,有如一盆冰水當頭淋下,神智陡然一清,原本酡紅的粉臉剎時一片慘白,整個人不停的急遽顫抖,立刻開始極力的掙扎,,想到自己在強暴脅迫之下,還會有如此淫蕩的反應,更叫蕭紅羞得無地自容,儘管周濟世的雙手仍不停的在她身上四處游移著,此時蕭紅卻只感到無盡的羞辱和 心。
蕭紅一邊極力的掙扎著,邊哭叫著說︰「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子……放了我……放了我……不要……你放手……」誰知這一來卻更加重了周濟世凌虐的心態,右手更加使勁的搓揉著她那高聳結實的椒乳,在大腿內側遊走的左手更是毫不客氣的隔著衣物刺入桃源洞內不停的抽送著,同時用牙齒在蕭紅的耳垂上一咬,然後說︰「別再裝了,也不看看你剛才那副又哼又叫的樣子,現在又裝出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樣子,你想騙誰啊……反正我今天要你是要定了,要是你再不合作的話,我就讓你和你的姐妹一樣受盡凌虐,到頭來還是得失身於我……」
雖然蕭紅極力的掙扎,可是由於全身被周濟世結結實實的捆綁於柱子上,根本就無礙於周濟世的侵襲,再加上周濟世的動作過於粗暴,此時的她只覺得由下體處傳來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根本就聽不到周濟世所說的話,只是一味的哭叫著︰「痛…好痛……求求你放了我……不要…嗚…嗚……放了我……」
突然一陣裂帛聲響,夾雜著蕭紅淒厲的哭聲︰「哇……不要…饒了我……」
原來周濟世見得不到蕭紅的回應,一時怒火中燒,雙手揪住蕭紅的胸前衣領猛力一扯,頓時一對覆碗般大小的椒乳呈現在周濟世的眼前,隨著蕭紅的掙扎扭動,不住的上下彈跳,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低頭對著玉峰上的那顆粉紅色的蓓蕾就是一陣吸吮啃咬,同時右手的姆、食二指也在另一顆蓓蕾上不停的揉捻,偶爾還變態的捏住蓓蕾猛力的拉扯,更是令蕭紅哭得聲嘶力竭。
就這樣對蕭紅持續的凌虐了將近一柱香的時間,原本的哭叫聲早己變成了斷斷續續的啜泣聲,如今的蕭紅整個人無力的癱瘓在柱子上,汗水夾雜著淚水不停的滴將下來,任憑周濟世如何的撥弄,蕭紅還是有如死屍般動也不動……由於得不到蕭紅的反應,此時周濟世也漸漸感到無趣,左手抓住蕭紅的頭髮往後一拉,蕭紅的臉龐不由自主的向上一仰,周濟世說︰「剛剛只是牛刀小試,厲害的還在後頭呢……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的好,以免自討苦吃……」
周濟世那幾近瘋狂的凌辱手段,根本不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所承受得了的,更何況是一向倍受呵護的蕭紅?肉體上的痛苦或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可是心理上所受到的屈辱,卻令蕭紅感到生不如死,只可惜渾身脫力的她,如今卻連想咬舌自盡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不過說也奇怪,在得知無法脫離周濟世的魔掌之後,蕭紅反而從最初的慌亂中冷靜下來,口中的啜泣聲浪也隨之漸漸停了下來。
無視於周濟世的威脅,蕭紅用著充滿仇恨的眼光毫不畏懼的死盯著眼前那張猙獰的面孔,用一種再平靜不過的語調冷冷的對周濟世說︰「惡賊!反正我們已經落在你的手裡,只有任憑處置,你愛怎樣就怎麼樣,休想我會屈服於你……」
周濟世一陣哈哈狂笑說道︰「好…好…說得好…你大爺我最欣賞像你這樣的硬骨頭,你放心,我這個人最不喜歡用強,在你沒答應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你的……在你答應之前,我們有的是時間來玩些餘興節目,只不過我不知道你能夠撐得了多久……」
在聽了周濟世的話之後,蕭紅再也無法保持冷靜,想到周濟世種種駭人的凌辱手段,不由得蕭紅全身汗毛直立,只聽她駭然叫道︰「惡賊,究竟要怎樣你才肯罷手?你用這種令人髮指的手段來凌虐女人,算什麼英雄好漢?難道你不怕報應嗎……」
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笑著說︰「嘿嘿……你省省吧,小寶貝,我從來就沒想過要當什麼勞什子英雄好漢,你大爺我只知道「受人點滴,湧泉以報」,即然剛剛你們要我的命,我又怎能不使出我的混身解數來好好的『報答』你們呢?
哈哈……難道這不是報應?」
「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底細,老實告訴你吧,邢飛早就把你們的底細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訴我了,而且還將蠱毒的克制方法也一併傳授給我,甚至於還願意幫我去除你們身上的蠱毒,以換取你們族長之女,不過我並沒有答應……嘿嘿……這種事我又何須別人幫助?告訴你吧,我不但要你自動解去你身上的蠱毒,而且還跪在地上求我侵犯你……」
蕭紅沒想到連最後的一線希望也被邢飛給毀了,整個人幾近崩潰的大叫︰「惡賊!別想得那麼如意,我仍可拚得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周濟世說︰「想死?那可沒那麼容易,你們三人的氣門早己被我用金針刺破,身上的兵刃利器也讓我搜括一空,如果你想咬舌自盡的話,我有的是最好的金創藥,我倒要看看你是用什麼方法自殺……不過你這麼一說倒是提醒了我……要是少了舌頭的話,到時候玩起來總是不夠暢快淋漓,我看我還是先將你口中的牙齒給拔個乾乾淨淨的,然後再將你的手腳筋脈挑斷,這樣就不怕你玩些什麼花樣了。」
那裡想得到周濟世竟然邪到這等地步,眼看著周濟世手中拿著一把約四寸餘長的小刀,滿臉獰笑的慢慢朝著自己靠近,蕭紅的意志終於完全崩潰,原本有如爛泥一般癱軟的身體也不知從那裡來的力氣,開始極力的掙扎扭動,原本俏麗的臉孔因極度的恐懼而扭曲變形,口中不停的叫著︰「你走開……不要……不要過來……求求你……饒了我吧……」
慢慢的走到蕭紅面前,周濟世伸手捏住蕭紅的牙關,鋒利的小刀輕輕滑過挺直的鼻樑,嚇得蕭紅絲毫不敢動彈,周濟世說道︰「你不是不怕嗎?」突然一拳重重的擊在蕭紅的小腹之上,只聽得一聲悶哼,一縷鮮血緩緩自蕭紅口中溢出,周濟世罵道︰「你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好言相勸不聽,非得要我動粗不可,真他媽的賤骨頭!」
此時的蕭紅嚇得臉色蒼白,全身不停的發抖,那裡還說得出話來,周濟世輕輕把玩著胸前玉峰,說道︰「你給我在這好好的看著我怎麼整治那個丫頭,別想再給我尋死尋活的,要是你再不肯乖乖的聽話,她就是你的榜樣!」
聽到周濟世又要再去對付殷萍,蕭紅心想以殷萍寧死不屈的剛烈性格,不知道會受到多大的折磨,急忙強忍著滿腔的屈辱,對著周濟世說道︰「我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們了……只要你放了我二個姐姐……不論你有什麼條件…我…我全都答應……」說著說著,淚水再度奪眶而出。
周濟世回過頭來,口中嘖嘖說道︰「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呀,真是太令人感動了……只可惜你是白費心機了,這句話如果是由你那姐姐來說的話說不定我會答應,只不過她不但辱罵於我,而且還想要我的命,所以我是絕對不會於過她的,至於另外一個我可以答應你不動她,不過為了安全起見,眼前不能放她走就是了……」
眼看周濟世不肯答應,蕭紅還是不死心的繼續懇求著,這時周濟世漸漸感到不耐,一把揪住蕭紅的頭髮說道︰「好了!你別再說了,我決定的事誰也沒辦法更改,你答應也好,不答應也罷,反正這丫頭我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要不是看在你是受人指使的份上,我連你也不放過,那還會跟你在這兒多費唇舌,你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待著,看我怎麼處置這個丫頭……」
周濟世說完之後,逕自朝著昏迷中的殷萍走去,只見周濟世先將殷萍身上的繩索解開,然後將她身上的衣物給剝個一乾二淨,蕭紅見狀不由得開口大叫︰「住手!你想幹什麼……」
周濟世回過頭來罵道︰「叫你安安靜靜的在一旁看著,你聽不懂是不是,你她媽的再吵給我試試……」順手抓起殷萍的褻褲,塞進蕭紅的嘴裡,然後對她說︰「你放心,我要讓她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幹她,求到我高興為止,在這之前,我是絕對不會動她的,你給我安安靜靜的在這好好看著我怎麼侍候你姐妹,再有個什麼聲息的話,我就讓你一起來嘗嘗。」
周濟世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邊,分別在殷萍的手腕腳腕上綁上繩索,然後將繩索繞過手腳的姆指關節處打了個活結,再將她擺弄成「大」字體凌空吊起,為了防止殷萍咬舌自盡,周濟世又將她的下顎拉脫,等到一切就緒之後,周濟世從屋內找了一個瓦罐,便朝著屋外走去……
【十】
看著昏迷中的殷萍如今這副悲慘的模樣,蕭紅眼中的淚水又再度不爭氣的流了下來,蕭紅心想,像殷萍這樣昏迷了也好,至少不用面對周濟世種種非人的凌虐手段,可是再一想,除非是死了,才能夠一了百了,否則昏迷得再久,總還是有醒來的時候,到時候終究還是逃不過被凌辱的命運,而且從周濟世的口氣,對於殷萍追殺一事,實在是恨之入骨,想必不會輕易的放過這個報仇雪恨的絕等良機,再加上三個姐妹之中,以殷萍的個性最為剛烈,恐怕到時候所受的凌辱必將百倍於自己,想到這裡,不禁暗暗擔心殷萍能否撐得過去……想到周濟世臨出門時那詭譎的表情,也不知道他拿那個瓦罐有些什麼作用,再想到周濟世對於降服殷萍一事,表現出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更叫人替殷萍的處境擔憂,可是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又那有餘力去擔心別人呢?想到這裡,蕭紅心裡不禁暗暗埋怨起殷萍來,蕭紅心想,要是當初殷萍不去招惹周濟世這個煞星的話,自己三人又那會淪落到這種地步?
就在蕭紅不住的胡思亂想的時候,由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見周濟世捧著瓦罐,滿臉得意的走了進來,將瓦罐放到桌上之後,來到蕭紅身邊,滿臉獰笑的說道︰「好戲就要登場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在一旁好好看著,我保證一定讓你終身難忘……」
看著周濟世滿臉得意的樣子,蕭紅一臉蒼白的死盯著周濟世,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出火來,偏偏卻又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周濟世一步一步的朝殷萍走去……
慢慢走到殷萍身邊,似乎是要加重蕭紅的心理壓力,周濟世並不急於動手,周濟世緩緩的在殷萍四周來回走動,兩眼肆無忌憚的在殷萍赤裸裸的嬌軀上不住的打量著,首先落在殷萍的臉上,只見一張略長的臉上襯著一對微微上揚的鳳眼,挺直的鼻樑下面一張豐厚的紅唇,再配上兩頰略為隆起的的顴骨,令她在堅毅中又帶著些許的性感,細長的玉頸下銜接著豐潤的削肩,形成一道柔美的曲線……
目光再往下移,高聳的玉峰上襯著兩顆草莓般的鮮紅色蓓蕾,叫人忍不住想撲上去好好的品嚐一番,纖細的柳腰恰堪雙手合握,平坦的小腹之上一條井然有序的茸茸芳草自深邃的肚臍往下蔓延,掩蓋住了整個桃源洞口,更是令人平空生出一窺究竟的慾望,豐滿的雪臀再配上一雙結實修長的美腿,更令人忍不住生起滿腔慾火,若不是此時周濟世心中的憤懣蓋過了慾火,再加上對她身上的蠱毒不無忌憚,早就撲上身去大肆輕薄一番了。
仔細的打量了殷萍動人的胴體之後,周濟世終於停下腳步,望著猶自昏迷未醒的殷萍說道︰「賤人,你睡了那麼久,也該是醒來的時候了!」右手緩緩的揉搓著殷萍胸前那對堅實而又充滿彈性的峰巒,左手輕輕的滑過肩膀,在腋下的軟肉上輕輕的遊走,突然一把抓住殷萍的腋毛猛力一扯,原本昏迷的殷萍只覺得一陣劇痛,在一聲淒厲的慘叫聲中醒了過來。抬頭一看,周濟世手上抓著一撮腋毛,正滿臉獰笑的看著她。
正待破口大罵,卻發現口中只能發出一陣咿咿呀呀的聲音,殷萍這才發現非但自己的下顎己被拉開,而且全身一絲不掛的讓人成 大」字形騰空吊起,全身最隱密的私處毫無掩蔽的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一股難以忍受的羞辱感油然生起,在一陣慌亂之下,殷萍開始極力的掙扎,誰知方一掙動,由手腳的姆指傳來一陣劇痛,嚇得殷萍連忙停止動作,原來周濟世的綁法特殊,平時不掙動的話還好,只要一經掙扎,繩索便會將指頭往外扳動,周濟世一陣嘿嘿淫笑道︰「我看你還是省點力氣,不然到時候身上可是會少了一些零件……」
雖然口不能言,可是殷萍卻絲毫不肯屈服,用無比怨毒的眼光怒視著周濟世,如果眼光能殺人的話,周濟世早就被她千刀萬剮了。
周濟世在殷萍的注視下,不期然的打了個寒顫,隨即一想︰「不對!這丫頭早已有如 上之肉了,我還怕她什麼?」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這時再看殷萍,只覺在她的眼光中夾雜著一些鄙夷與不屑,惱羞成怒之下,周濟世狠狠的甩了殷萍幾個巴掌,打得她再度昏了過去,兩邊臉頰又紅又腫,一縷血絲緩緩自嘴角溢出……
經過一番發洩之後,周濟世也冷靜下來,看到殷萍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於是取了一盆清水將她潑醒,由於方纔的幾個耳光將她的牙關給打得合了上來,殷萍醒來之後,再度怒瞪著周濟世,咬牙切齒的說︰「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叫我屈服,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
周濟世一陣陣哈狂笑說道︰「你她媽的別在那捏著小 當聖女,光看你下面那叢 毛就知道你是個淫婦,還在那給我假清高,不怕最好,反正我時間多的是,我就和你慢慢的玩,到時候你可不要給我臨陣脫逃……」
「要是你能從頭撐到尾的話,說不定我會放了你們,不過我也沒有麼狠心,要是你覺得受不了,任何時候只要你肯跪下來好好的求我,並且承諾今生今世永遠當我的奴僕的話,我可以考慮放過你們……」
殷萍怒道︰「惡賊,少做你的春秋大夢,我大不了一死,也不叫你稱心如意!」
一把抓住殷萍的頭髮,將她的頭轉向蕭、藍二女,周濟世說︰「想死?可沒那麼容易……你要是敢自盡的話,我就要你的兩個姐妹受盡毒刑,叫你死了也不能安心!」
殷萍這才發覺不僅是蕭紅,就連藍妮也同樣落入周濟世的魔掌,看著一臉猙獰的周濟世,殷萍恨恨的說︰「你真卑鄙!」周濟世一陣哈哈大笑說道︰「好說好說,謝謝你的誇讚……」
想不到因為自己一時的衝動,居然連累了自家姐妹,殷萍整個人有如洩了氣的皮球一般,盈眶的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抬頭看著一臉得意的周濟世,殷萍無力的說︰「算你狠!反正如今落到你的手中,你愛怎樣就怎麼樣,自己看著辨吧…」
周濟世道︰「不會吧?先前你的口氣還那麼硬,怎麼這麼快就變卦了?這麼一來豈不是什麼趣味都沒了,我看你還是先好好的考慮考慮,況且我都還沒開始呢,我看還是讓我過過癮先……」伸出右手,在殷萍桃源上那茂盛的草叢上輕輕的梳攏,周濟世說︰「你看看你,這裡的毛長得又濃又密,分明就是個蕩貨,虧你還給我裝成一副三貞九烈的樣子,你既然愛裝,我就幫你整理一下,才能符合你的模樣……」
眼見周濟世仍然不肯放過自己,殷萍叫道︰「惡賊!你不是說只要我聽你的話,你就要放過我們,難道你說的話不算數?」
突然一把扯下一把陰毛,在殷萍的慘叫聲中,周濟世說︰「你可不要隨便亂說,我這個人最重信譽了,別忘了剛才是你自己說的,隨我的高興,叫我愛怎麼就怎麼樣,怎麼我才一開始你就雞貓子喊叫,可見你一點誠意都沒有……而且你答應的這麼爽快,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有什麼陰謀?」周濟世嘴裡說著,手下卻絲毫不曾停歇,不一會的功夫,殷萍胯下原本茂盛的草叢就被周濟世給拔得一根不剩,將原本隱藏在草叢之內的秘洞,整個暴露在周濟世的眼前。
由於雙腿大開,原本緊閉的秘洞也隨之微微開啟,露出裡面粉紅色的嫩肉,肉縫的頂端點綴著一顆晶瑩剔透的粉紅色珍珠,飽滿的山丘上一顆顆微細的血珠,更加添了一種淒艷的美感,看得周濟世目眩神迷,忍不住跪在殷萍的胯下,伸出舌頭輕輕的舔去山丘上的血珠……
然而在殷萍來說,卻只覺得一股難以承受的羞辱充斥心頭,直恨不得就此死去,以免再受此非人的凌辱,於是殷萍開始對著周濟世破口大罵,冀望能因此激怒周濟世,好讓他殺了自己,偏偏周濟世絲毫不為所動,還笑嘻嘻對著她說︰「對了,罵得好,這才像你嗎……趁著現在你還罵得出口的時候,你就盡量的罵吧,不然我怕等一下你就沒那個力氣了……」
說完之後,不再理會殷萍的漫罵,逕自走到廚房之內,調了一碗糖水,端到殷萍面前,慢慢將糖水倒在殷萍的小腹、秘洞之上,然後笑著對殷萍說︰「好了,現在開始上菜了,希望你會喜歡我為你精心調製的料理……」
雖然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把戲,可是光看他那得意的樣子,也知道沒什麼好事,此時殷萍知道再怎樣周濟世也絕對不會放過她,那又何必再對他示弱?
徒然令他看輕自己,雙眼怒瞪著周濟世,口中依舊罵聲不絕︰「惡賊!別以為這樣就能讓我屈服,反正如今人在你的手中,你姑奶奶我也認了,有什麼手段你就儘管使出來吧……」
周濟世倒完之後,再將糖水在殷萍的下身塗均,連陰道和肛門之內也沒放過,塗完之後,將手指塞入殷萍的嘴裡,殷萍這才知道周濟世塗在自己身上的是糖水,不禁疑惑的問道︰「你在搞什麼鬼?」周濟世也不答腔,拿起桌上的瓦罐,遞到殷萍面前,笑著將罐 揭開,殷萍扭頭一看,嚇得臉都白了,咬牙切齒的說︰「你居然使得出這種手段……該死的惡賊,你一定不得好死……」
原來罐內裝滿了一隻隻米粒大小的暗紅色螞蟻,也不知道他是從那弄來的,要知道這種苗疆特產的毒蟻雖然毒性不強,可是要是讓它給咬上一口的話,光是那股子奇癢就叫人難以忍受了,更何況周濟世所選的地方都是最叫人難以啟齒的地方,也難怪殷萍一看之下要嚇得魂飛魄散了。
周濟世得意的說︰「怎麼樣……還喜歡我為你準備的菜色嗎……哈哈……怎麼死都好,反正人都是要死的,不管是好死還是壞死,那都是以後的事了,你還是先擔心你自己吧……」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一倒,此時的殷萍整個人完全崩潰,全身不停的掙扎扭動,口中慘叫連連︰「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你說什麼我都答應……求求你……放了我吧……」
再度將瓦罐蓋上,周濟世說︰「奇怪了,你剛的氣魄那裡去了?虧我為你準備了十幾道菜,打算請你好好的品嚐一番……誰知道才第一道你就吃不下了,這才只是剛開始呢……你要知道精彩的還在後頭……」
說到這裡,周濟世臉色一沉,說道︰「不管你說什麼,反正我東西己經端上來了,再怎樣也得讓你嘗嘗,頂多我弄少一點就是了,也好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厲害,這樣以後你才不敢反抗我的命令……」
就在周濟世正待掀起罐蓋,要將毒蟻往殷萍身上傾倒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嬌叱︰「快住手!」周濟世回頭一看,出聲的竟是蕭紅,原來蕭紅看到殷萍驚懼的表情,雖然不知道瓦罐中裝的是什麼,可是能讓一向高傲嚇得面無血色,而且忍不住出聲求饒的,想必不是什麼簡單的東西,蕭紅心裡想,兩人畢竟姐妹一場,再怎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殷萍受此凌辱,可是偏偏自己非但渾身動彈不得,而且連出個聲音都無辦不到,經過一番努力之後,終於吐出了塞在口中的褻褲,眼看周濟世正要將瓦罐中的東西往殷萍的身上倒下,蕭紅心裡一急,也顧不得會有什麼後果,急忙開口喝止周濟世的行動。
周濟世冷笑著說︰「你叫什麼叫?還沒輪到你呢……給我乖乖的在一旁好好的看著,等我整治完這個賤人之後,再好好的來侍候你……還是說你己經等不及了,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倒也不反對。」
蕭紅見周濟世將箭頭轉向自己,急忙哀求道︰「不要,我求求你,只要你肯放過萍姐,不要再折辱她,不管什麼條件我們都會答應……好不好……再說你這樣凌辱一個毫無抵抗能力的女人,除了可逞一時之快外,你又能有什麼好處?」
周濟世略一沉吟,說道︰「那你倒說說看,如果我放過她的話,我又能有什麼好處?」
蕭紅道︰「只要你不再凌辱萍姐,不管你有什麼要求,我全都答應……」
周濟世說︰「真的嗎?那我要你代替她你也答應?」這句話頓時問得蕭紅啞口無言,雖然說不知道周濟世在玩些什麼花樣,可是光是看到殷萍的反應,就已經讓她方纔所提起的勇氣消逝無蹤了,那裡還敢答應,這時殷萍也在一旁叫道︰「紅妹,你千萬不能答應……」
周濟世狠狠的給了她一個巴掌,說︰「你給我閉嘴!」接著對蕭紅說︰「你看,我隨便說個條件你就無法辦到了,你叫我怎麼相信你?」
周濟世的這幾句話說得蕭紅臉上不由自主的泛起了一絲紅雲,儘管這樣,她還是強提起精神,對著周濟世說︰「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又何必求你……可是除了這個條件之外,其餘的不論是什麼條件,我一定全都答應……」
慢慢的走到蕭紅身旁,周濟世說道︰「說句實在的,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小美人,我還真捨不得說要你受這種罪,我只不過是試試你們罷了,其實你們如今落在我的手裡,我愛怎樣就怎麼樣,你們跟本就沒有辦法反對,頂多我多費點手腳罷了,不過我還是可以給你個機會,只要你們姐妹答應當我的奴婢,不論我要你們做些什麼,你們絕對不可反抗,這樣的話,我就不再對你們動手……」
蕭紅心裡又何嘗不知道周濟世要的是些什麼,雖然心裡百般的不願,可是當前人在他的手上自己又能如何?而且自己幾人的氣門已被刺破,如今一身的功力已是蕩然無存,想要逃出周濟世的魔掌可說是難如登天,更何況周濟世的手段如此毒辣,眼前要是不答應的話,非但於事無補,而且還不知道他會使出什麼手段來對付自己,想到這裡,蕭紅咬一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
周濟世笑了笑說︰「你答應也沒用,得要你的姐妹也答應才行……」
蕭紅說︰「只要你遵守諾言,我想萍姐也會答應的,就算她不答應,我也會負責將她說服的。」
輕輕拍了拍蕭紅的臉頰,周濟世說︰「小寶貝,你做得不錯,難怪我會特別的喜歡你,不過還有一個呢?」
蕭紅一聽,這才想起還有一個藍妮也同樣落在周濟世的手中,急忙說道︰「不行……我求求你,妮姐她並沒有得罪你,我我求你放了她吧……」
周濟世一陣陰笑說道︰「你可真是愛說笑,要不是為了她,我跟本就懶得跟你們說這麼多……」這時殷萍在一旁聽了,連忙哭著說︰「錯的是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怎樣對我都可以,我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我只求你放了妮姐,我求求你……」
周濟世回過頭來看著殷萍說︰「嘖嘖……你們可真是姐妹情深,看得我好生感動,既然如此的話,就讓我們繼續剛才的遊戲吧……」說完之後,再度回到殷萍身旁,拿起瓦罐,就待往殷萍身上倒下……
正當周濟世掀開罐蓋的時候,身後傳來一聲︰「我答應……」和蕭紅的聲音︰「妮姐,不行……你不可以……」這時殷萍也叫道︰「妮姐,不行,你不能答應,禍是我闖出來的,應該由我自己承擔,我不能連累你……他想怎樣都可以,你絕對不能答應他……」
藍妮一臉平靜的說︰「傻丫頭,當初我們結拜的時候不是說過了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嗎,更何況我身為你們的大姐,說什麼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受苦,而且就算我不答應,他也不會就此放過我,與其受盡凌辱之後被迫屈服,倒不如現在就答應他的要求……」
「可是……」殷萍還待開口相勸,突然傳來一陣鼓掌聲「啪啪啪……」只見周濟世拍著手說︰「做大姐就是不一樣,腦子要比這兩個丫頭聰明多了,不過我很好奇,你是怎麼看出我的打算的?」
藍妮說︰「如果你肯放了我的話,又何必廢掉我的武功,還把我帶到這裡?
」
「聰明聰明……」周濟世說︰「不過你可不能怪我,要是當初你們不來惹我,專心的辦你們的事的話,我看完熱鬧之後就走,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那裡會有今天的局面發生?」
這時殷萍在一旁囁囁嚅嚅的低聲說︰「要不是你用那種淫邪的眼光死盯著我們,我也不會……」還未說完,周濟世喝道︰「你給我住口,還沒學到教訓是不是?正所謂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道之上,你們三個女人圍攻一個男人,怎不令人側目,就憑你的自以為是就想要人性命,你還有理由講?要不是老子我還有兩把刷子,豈不是白白送了性命……我看不好好的侍候侍候你不行……」
就當周濟世又再欲對蕭紅施虐的時候,在一旁的蕭紅也忍不住插嘴說道︰「就算你說的不錯吧,正所謂「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是我和萍姐,關我妮姐姐什麼事……再說只看你的這番佈置,就知道你是早有預謀,否則那來的這個地方……」藍妮一聽,也接著說︰「紅妹說得沒錯,依我看你和邢飛根本就是同一夥的……」
周濟世一陣冷笑說︰「怎麼我才誇你聰明而己,你就表現得其蠢如豬?要是我和邢飛同夥的話,你現在早就躺在邢飛的身上婉轉呻吟了,那還有功夫在這和我閒嗑牙?」
周濟世幾句話說得藍妮等人啞口無言,眼看三女沉默無言,周濟世輕輕的歎了口氣,說︰「其實你說的也並不全錯,我的確是和邢飛有著某些協議……」
藍妮臉色一變說︰「你……」
周濟世說︰「別緊張,聽我把話說完,其實當初我並不想對你動手,甚至你那兩個姐妹我也只是打算教訓教訓她們就算了,老實說我自己的麻煩己經夠多了,那還有那個心情去招惹是非?可是邢飛說你們三個平日飛揚跋扈,仗著一身的武功和權勢在族內作威作福,只要稍不如意就會動手傷人,像他也不過是多看了你一眼,你們三個便要他性命,所以要我千萬不可放了你們……」
藍妮一聽,氣得全身發抖的說︰「他胡說……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
周濟世冷笑著說︰「是嗎?我可不這麼認為,我不也是因為多看了你們幾眼就被你們追殺……」一旁的殷萍忍不住眼眶一紅,羞愧的哭著說︰「妮姐……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
藍妮說︰「所以你就將我們擄到這裡來,準備發洩你的獸慾……」
周濟世說︰「別說得那麼難聽,老實說我為了躲避仇人的追殺,正打算到大理投靠朋友,所以才會來到這裡,當初我的確不打算對付你們,可是邢飛得知之後,告訴我說他有一個異常隱密的藏身之處可以讓我使用,保證絕對不會讓人發現,而且還願意以什麼『迷情春蠱』來交換你,他還說你們三個雖然並稱族內的三大美女,可是卻從來不把男人放在眼裡,只要有人對你們表達愛慕之意,就會受到你們的凌虐,輕者殘肢斷骨,重者小命不保他還說你們三個整天膩在一起,說不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所以才會對男人不感興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