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仙露銷魂初歷劫
雲鬢斜披枕伴倚,欲言還止意遲遲;
風情萬種嬌無限,盡付凝眸一笑時。
膚光魯色映牙床,羅墊溫馨蘊異香;
卿縱多情我未醉,空翻紅浪假鴦鴛!
繡閣春深興意濃,紗窗儷影映雙雙;
含顰低問尋仙客,欲上武山第幾層?
這是一座兩層樓房,樓下的佈置如富商巨賈之家的客廳,東西兩面滿掛著墨跡的字畫。滿目則是典籍充架,古玩耀眼,地上 著青色的地氈,擺著幾張高貴的傢俱和飾物。
沿著扶梯走上樓去,是一間巨大的臥室。從那珠簾半掩的月洞門進去,便可明白這紗窗四處的臥室,華麗如皇宮寢室,有著令人目瞪口呆的奇景。
室內擺著一張寬大的臥榻,足供數人共枕有餘。四面是高與人齊的鏡台,使人一到了臥榻之前,便能看見前後左右都有著自己的影子。假如你躺在床上,亦能看見自己一舉一動。
四壁紗窗兩側,畫著許多裸體男女之形態,或坐或立,或臥或跪,但都是男的玉莖挺硬如槍,女的丹池大開。彼此的慾火高漲,好像要拚個你死我活似的,姿態的美妙,使人見之情難自禁,恨不得摟個女人依法玩弄一番。
此時,西山含日,黃昏將屆。這時室內靜稍稍的,似乎主人不在。可是,你若向那寬闊的床上一望,準會暗自驚異,會不自主的暗暗想道︰「咦!這是誰?」
「怎麼脫光了衣服睡在床上呢?」
「難道他睡著了嗎?」
你若走前去詳察一番,又會暗讚道︰「這小子長得真俊!白嫩可愛的皮肉,真不那些娘兒們!」
可是,如果你是男人的話,將又會搖頭歎息︰「這小子的個子不大,怎麼會生得一個大陽物呢?娘兒們遇上了這個小子,非給他弄得叫爹喊娘不可!」
其實不然,如果你是女人的話,觀感將不如此。一定會又驚又喜道︰「我的天!這寶貝真是難得一見,它軟軟的就有五、六寸長,這要弄到陰戶裡去,會痛快死人了!」
不錯!床上的人年青英俊,本錢雄厚,他正是娘兒們一見心醉的對象!可,他靜靜的躺著,久未見他動一下身子。說他睡了嘛!不!他仍睜著雙眼,說他在靜臥沉思嘛!亦不像,他額頭冒汗,有著滿面焦急之色。
此人是誰?
他究竟在幹嘛?
他正是柳春風,自從獨戰春梅堂主和幼梅兩人,將她們完全征服之際,即被萬花教主乘際而至,出其不意的將他制住穴道,輕而易舉的攜來此。
萬花教主雖曾口出狂言,說要吸盡他的元陽。但擄他回來之後,卻未採取任何行動,只將他丟在床上便匆匆的下樓而去不去理他。因此,柳春風便乘此機,暗自運氣解穴,恢復自己的自由,再來與對方拚個你死我活。
可是,事實並不如他想像的那麼簡單。只因萬花教主的制穴手,確實深奧非凡。她不但使柳春風無法動彈,甚至使柳春風氣勁不調,無法提運自如,所以弄得柳春風額頭間汗,焦急不己。
當然,法花教主既敢口出大言,她定有制勝之道。
柳春風縱然能提氣運功,也未見得便能安渡這風流慘劫,如果在這全如常人的狀況下如萬花教主交合,更是一敗塗地,不堪一擊的。
但此時此地,柳春風急又何益呢?他除了面對現實而拼生一拼之外,他還有什麼方法逃出此劫呢?
第二回
不錯!人在生死邊緣扭扎的時候,總不了會感到悲哀和害怕的。但悲哀和害怕也無濟於事,要來的還是會來的。
只一陣間,萬花教主已去而復返,並且帶來了兩位妙齡女郎,手中提著換洗用具,微笑的立在床前。
這兩個少女都生得不錯!她們全身都赤 的,將女人身上最寶高的地方暴露無遺,她們放下手中的東西,目光射向柳春風的陽具上。
柳春風不知她們有何企圖?但他已料到惡運已經來臨了!在無可奈何之下,只得閉上雙目,準備接受一切了。
他聽見萬花教主的笑罵聲︰「鬼丫頭,你們失魂啦?」
兩個少女一驚道︰「哦……」
萬花教主道︰「快將他洗洗乾淨,免得臭氣薰人!」
一位少女嬌笑道︰「他果然比別的男人強!」
另一個少女道︰「怪不得教主等得心焦呢!」
先前少女道︰「哼!聽說他很厲害,春梅堂主都吃不消,你瞧他的東西還是軟軟的,就已經有點怕人了!」
另一個少女道︰「怎麼?你怕啦!其實男人的東西不利害,那還有什麼意思呢?我看呀,以後你就找那些又短又小的好了!」
萬花教主笑罵道︰「鬼丫頭,還嚼什麼舌根!」
兩名少女笑了一聲,才停止下來。
萬花教主又道︰「你們若兩不動手將他洗好,小心剝掉你們的皮!」
二女嗤然一笑,即開始用濕巾擦抹著柳春風全身,但都是存著同樣心理,特別注意柳春風的腹部和陽具附近。他們一邊播弄著陽具,一邊細心的洗著。
好半天,才聽其中一人道︰「它怎麼還不翹呢?」
另一少女道︰「嗯!真有點古怪!」
另一個又道︰「別的男人經不起三撥兩捏的,便硬得像根鐵似的,為什麼他還毫無感覺,仍舊軟綿綿的?」
萬花教主叫道︰「浪丫頭,別嚕嗦!」一看,萬花教主已萬得赤 的站在床前。
她大發嬌嗔道︰「快點收拾收拾,點亮燈火下樓去,阿芳負責守門,不許任何人進來,阿鳳去通知廚房,準備一桌酒席。」
二女應道︰「是!」正要離去,萬花教主又道︰「還有,如遇到少教主和張媽等我吃飯,便說我有事不能和他們一起吃飯,好了,去吧!」
二女含笑離去了。萬花教主即一扭腰身,側身坐在床上,隨之伸出玉手,撫摸著柳春風的臉蛋,滿面蕩笑著。
她淫蕩的道︰「我知道你在恨我,使你失去了功力,無法和我公平一拼,但我卻高興能順利得手,省去許多麻煩。」話落,她在柳春風頰上捏了一把,然後吃吃浪笑道︰「否則,以你現在的功力而論,我現在雖仍有把握勝你,也得經過一番苦鬥,才能使你獻出其元,你說是嗎?」
說著,她的手已經落在柳春風的小腹上。她輕輕的來回撫摸著,隨之再向下移,撥弄著他的陽具,接著又道︰「現在呢?你乖乖的聽我的處置,多好呢?只要我用上三、四成的功力,你這東西就會忍耐不住了!」
她握著他的陽具,緩緩的上下動起來,同時側俯著身體,將粉臉貼在柳春風的大腳上,肥臀往床內移面,使她的身體緊靠著柳春 。
於是,雙方睡成首尾交錯的姿態,他們彼此都能看到對方的下部。如果柳春風行動自由的話,即可伸手摸弄她的陰戶。
這是一式很夠刺激的場面,若是一對戀人的話,立可誘使對方情不自禁,慾火如焚地進行交合的。但此際的柳春風平臥著,而無法動彈。
他的心中充滿著怨恨。萬花教主雖有心誘他升起慾念,效果卻不如理想,而且柳春風緊閉雙目,根本就不去欣賞她那多毛的陰戶。所以任由萬花教主自呈妙相,依然無動於衷,以至那根粗長的陽具,仍是懶洋洋的抬不起頭來。
萬花教主是色中老手,她見狀,冷笑一聲道︰「好呀!想不到你還蠻有耐力的。」隨之一抬右腳,跨過柳春風胸部,身形一翻,變成爬伏在柳春風身上的姿態,將整個陰戶對在柳春風臉上,只要柳春風一張開眼,但可一覽妙景;若再微一抬頭,則可張嘴伸喬,好好品嚐瓊漿玉露。
此外,二花教主已伸舌舐著的他的龜頭了。
按理說,在此種上下交征的銷魂情形下,除了木石泥人外,誰能再有定力控制自己呢?誰又能不為之淫心大動呢?
真的!萬花教主如此對付男人,確有一招,縱令柳下惠重生,亦無法逃出她的陷阱。然而,偏偏是遇上了柳春風!
他深知男女間的利害,而小心的應付。是極力使自己思想萬花教主的可恨,和回憶父親慘死的經過,師父喪生在「回陽轉陰」的陰功等事。以怨和恨的心情去沖淡自身所受萬花教主挑遏的感覺。
他這一番消極的拒絕,果然效力不差,任她的媚術非凡,始絡無法將他的陽具弄硬,達成交合的目的。因此,盞茶之後仍是軟綿綿的。
萬花教主抬頭冷笑道︰「不識抬舉的東西,我不信你逃得出我手掌心!」
第三回
這一篇也是我收藏的小說,是網路流傳《春風傳》的續集,同時順便用來練習打字,但是可惜的是應該有第三集才是,希望有收藏的朋友能將他補全!
說著,便離開柳春風的身下,下床走到一座 台前,稍作停頓,即拿了一個藍色玉瓶回來。
她哼了聲道︰「別以為我沒法子對付你!不信你等著瞧!」
隨之打開玉瓶蓋,伸手弄開柳春風的牙關,向他口中滴下三滴紅水,柳春風欲吐出,卻力不從心,他不得不吞了下去。同時,在滿口芳香之下,不自禁的睜開雙目,欲看看是什麼藥水?
萬花教主一揚玉瓶道︰「這是本教秘傳的銷魂仙露,夕為對付你這些不識抬舉的男人而造,等會你便知道滋味如何?」
柳春風心知已服下了春藥,心裡憤怒極了,不禁怒罵道︰「淫婦,有種便解開本少爺的穴道,在力上拚個你死我活,用這種下流的手算那門子英雄!」
萬花教主吃吃笑道︰「好人,等會兒你便是英雄啦!」
她轉身放妥玉瓶,又回到床前坐下,伸手玩弄著柳春風的陽具,一面笑道︰「我要的是你的元陽,不在乎英雄不英雄!我若解開你的穴道,豈不自找麻煩?
我藍丹鳳才不那麼傻呢?」
柳春風正欲再罵幾句,突感丹田一熱,慾念驟生,他不禁為之大驚,想不到這麼快見效。
他歎息一聲暗暗道︰「完啦!想不到我柳春風這麼倒霉,連個公平競技的機會都沒有,像師父一樣死在女人手中。」
他如此自悲之間,又覺丹田中湧起一股熱流,漸向全身擴展開來,陽具也隨之勃起,完全控制不住。
日以萬花教主的玉手不住套動,更使陽具壯大,他暗暗道︰「這妖婦的鬼藥真靈,我……我……」
這時,萬花教主淫蕩的笑聲傳過來,她立刻起身上床,雙腿分站在柳春風腰傍,她看著他,得意的笑道︰「你不瞧瞧我嗎?現在你想不想女人?」
柳春風恨恨的道︰「你這個淫婦,我……」
萬花教主道︰「你怎麼樣?受不了是嗎?哈哈……」說著,身形慢慢蹲下,形成陰戶大張,對正柳春風那根大陽具,扶了扶陽具,臀部往下一沉,便用整個陰戶套住了龜頭。
且聞她「嗯」的一聲道︰「你長得不錯,這副本錢更使人滿意!若不是你練成了採陰補陽的功夫,對我是一大威脅,我還不忍心毀了你這寶貝呢!」
隨之又是一沉臀部,她的陰戶便將柳春風的陽具便全部吞了進去。她嬌哼了一聲,套動了起來。
隨之又道︰「你這根東西,真的使我有點心慌,如果讓你運功和我一拼,縱使我能制服你,也要出一身冷汗。」
這時,柳春風的陽具漲得難受,全身發熱。他情不自禁的想和女人交合,發洩一番才好,所以靈志漸昏,忘了她是個狠毒的大敵人。
於是道︰「別囉嗦,動手吧!」
萬花教主笑道︰「哈哈!你現在不罵啦?」
萬花教主又道︰「嘻嘻!這才對嘛!」
她用雙手撐在柳春風的胸部上,開始一上一下的抬動著她的大屁股,使她的陰戶不住吞吞吐吐的套送著。但動作也不快速,而是有節奏的動著。
看她的表情,是極為的清閒,這也許是她的淫水尚未奔流,陰戶中仍未十分的滑潤,所以不敢過份的用力,深恐陽具傷了陰戶。
但柳春風卻越來越急,慾火騰騰上升著,大睜雙眼凝視著她的陰戶,感覺處處都美極了!
她那微張的紫紅大口,美妙的套動幾下,陽具上就別有一番醉人的感應,銷魂無比的。因此柳春風的慾火更無法自制,恨不得摟著她狠狠幹一場。
於是說道︰「快點,這樣不夠刺激!」
萬花教主笑道︰「別急!我即要你做個風流鬼,當然會讓你稱心的!」
說著,柳春風突感她的陰戶一緊,流出了一陳淫液,使陰戶較前潤多了,抽插也順利多了。而且,她亦加快動作,臀部大起大落,陰戶中亦發出了「啪啪」
之聲,顯然她已淫興大發,開始施展攻勢了。
不久,又見她改變戰術,採取一套一磨的動作。每次用陰戶吃盡了陽具,臀部即團團一轉,才繼續向上抬起,使他的陽具在陰戶內抵著子宮轉。
本來,這是女人所吃不消的。如果男方的持久力強,女人便會洩出陰精。否則,男方便自會敗北。
但此時萬花教主有把握控制自己,柳春風卻無法運用自如,所以吃虧的是男方,而不是萬花教主。因此,只一瞬間,柳春風較前更糟,他不但紅光滿面,甚至眼泛赤紅。他的呼吸也近乎大喘,有即將射精之態。
一點也不錯!他這種形態,正是男人達到高潮的現象!所以萬花教主看在眼裡,立刻面呈喜色,臀部起落更急。
且聽她哼哼著道︰「很好,這樣可省我不少力了!」
而柳春風已完全失去心志,任由她的擺佈,只感覺一陣陣的快感傳來,銷魂極了,所以他喃喃道︰「妙極啦……想不到你的陰戶也是寶貝!」
萬花教主格格笑著道︰「感到舒服嗎?」
柳春風道︰「舒服………太舒服了……哼…哼…真想不到……你會給我這麼多的快感…」
萬花教主道︰「那你還恨我嗎?」
柳春風忙道︰「不……我愛你都來不及呢……」
萬花教主十分得意的大笑著,她更加大力的套送旋轉著。她知道柳春風過不了多久,就要元陽大洩,從此縱能逃得性命,也活不了多久的。
難道他便無藥可救了嗎?
第四回
有的,只要救他的人身懷千年雪 ,或者是個懂得陰陽交泰秘法的女人,死功火候已足以跟他互換陰精的,便能救他一命。
這麼說,事情可就絕望了!有本領救他的人可難找了!而身懷雪 的人更是難找。武功火候又足以救他的人,當然更不易尋到。
不過,世事難測,有許多事是出人意外的。
就在這千鈞一髮,柳春風即將出精之際,忽聞有人大聲叫道︰「唉呀!不得了!失火啦!」
「大家快快救火呀……」
接著又有人喝道︰「誰在值班,快報告教主和堂主!」
隨之是一片混亂,之聲大作,顯然這萬花谷內真有事情發生了, 徒們已緊急動員以應變。
萬花教主一呆,看看柳春風。
旋即聽門外的阿芳叫道︰「教主,天體宮起火了……唉呀……糟啦……」
這一來,萬花教主明知柳春風即將洩元陽,也不敢再停留了。
她連忙站起身形,顧不得陰戶內淫水一片,很快的披起那件薄紗睡袍,恨恨的說道︰「好罷,等會再來收拾你這小傢伙……」聲落人飛,飛縱到樓下去了。
柳春風依然挺著陽具,神志不清的喃侮自語著︰「好妹妹……你別跑……我愛你……唔唔……我要你……石留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就在這時,忽有兩個人影,悄悄的飛身上樓來,毫不遲疑的衝入房來,而後飭那人卻一閃而沒。不久,前面那人已背著柳春風,像落葉般的飄出房外去,直向谷後的山上疾馳而去。而隱入暗處的人,亦再現行蹤,從後趕去。
僅乎這兩人是同一路的,後者的目的只是偵察前者的行動而已。
前者那人背著柳春風奔行了好一陣子,到達一座精舍的門前才停步,他猛噓了一氣,即推門而入。
這是間相當清雅的臥室,隱含著一股幽香,傢俱齊全,四壁掛滿了架上,擺設著書籍,使這臥室毫無空曠之處。
他是個身材纖巧的 面人,引亮了台上的燭火,才將赤裸裸的柳春風放在床上,再從身邊掏出小瓶,到出一粒送到柳春風口中去。
他說道︰「這清寧丹雖能提神醒腦,卻無法解除銷魂仙露的藥性,不過只要你明白過來,以後再……」
啊!話聲嬌柔,她是個女的。但話到中途而止,為什麼呢?她是誰?冒險去救柳春風,又為什麼?
她懷著無限心事,在房中轉來轉去。有時停步向柳春風的身上凝視,尤其是對他那筆直的大陽具,更特別留意,又怕又愛的。
她像被什麼嚴重的問沖困擾著,既忘了關上門,也忘了坐下來休息,又忘記瞭解去那掩面的青紗,和那垂到肩後的披風。
一陣頗長的沉寂後,忽聞她道︰「『陰陽交泰』之法行嗎?我……」
又是一陣沉寂,她呆呆望著柳春風出神。
忽然,她好像下了大決心似的,她猛擊一拳,道︰「好吧,只要他答應我的條件,我便管不了許多了!」
於是,她款步而前,側身坐在床沿,緩緩伸出右手,輕輕摸著柳春風的面,好像無限愛憐似的。
她自語著道︰「熱是退了,怎麼還不清醒呢?難道他……」稍停,她忽有所悟道︰「對啦!再給他吃一粒!」她又從身邊掏出小瓶,倒出一粒置入柳春風口中。
可是當她的手一碰到柳春風嘴邊時,忽見柳春風「呀」了一聲。
她笑道︰「你醒來了?」
柳春風道︰「這是什麼地方?我怎麼來的呢……」
面女忙縮回手來。
柳春風又問道︰「咦!你是誰?」
面女只是吃吃地笑。
柳春風道︰「對不起,請你解下面紗!」
面女笑了起來︰「哦……原來如此!」她這才悟及自己還 著面紗,所以柳春風雖已清醒過來,仍認不得她是誰。但當她要解面紗之際,突又吃吃笑了起來。
柳春風奇道︰「你笑什麼?」
面女笑道︰「你猜猜看,否則我不理你!」
柳春風道︰「你是萬花教的人嗎?」
面女道︰「是的。」
柳春風道︰「教主叫你來的嗎?」
面女道︰「不!」
柳春風沉吟了一下,又問道︰「這裡是萬花谷嗎?」
面女搖搖頭笑︰「如果是萬花谷,你可能丟了一條小命!」
柳春風一驚道︰「啊……」他立即想到了是怎麼一回事,不禁驚喜地問道︰「是你救了我?」
面女道︰「嗯!可以說是的,不過……」
柳春風道︰「不過什麼?救人還能假的嗎?」
面女道︰「救你來此不是假的!不過,這只能算救了你一半!」
柳春風驚訝道︰「咦!還有一半呢?」
面女轉頭看著他那硬得鐵棒的大陽具,噗嗤的嬌笑道︰「傻瓜,你這醜東西,現在怎樣你自己不知道嗎?」
柳春風道︰「啊!糟透了!請芳駕解開我的穴道,我自信還有辦法。」
面女道︰「哼!你想得倒簡單,告訴你,這不是正常現象,而是你喝了銷魂仙露造成的,除了與人玩至脫陽之外,極少解救之法,然而你未被玩至脫陽即行逃出,也會慾火焚身而死的。」
柳春風知她說的不假,便歎口氣道︰「這麼說,我柳春風是死定啦!不過芳駕救了我,我死了還是感激的,請你解去面紗讓我看看吧!」
面女嬌嗔道︰「傻瓜,你急什麼?誰說你一定會死的?」
柳春風道︰「咦!你不是說我無藥可救嗎?」
面女道︰「哼!你的耳朵長到哪兒去了?我是說極少解救之法而已,如果你如你妻子都懂得陰陽交泰法,你便死不了!」
柳春風道︰「哦!可惜我沒妻子!」
面女道︰「難道沒有一個心愛的女人嗎?」
柳春風歎息一聲道︰「我下山不久,接觸女人不多,不過,我真心愛的倒有一個,可惜不知她是否會愛我?」
面女道︰「她是誰?」
第五回
面女的面紗顫動,好像很震驚似的。
柳春風道︰「她……也是你們萬花教的人。」
面女道︰「沒關係,你說吧!」
柳春風道︰「我說出來會害了她的!」
面女道︰「我會替你守秘,也會幫你去找她!」
柳春風道︰「她叫媚娘,據說是你們少教主。」
「啊……」 面女甘軀一顫,沉默一陣才笑道︰「不錯,她是少教主,你為什麼愛她呢?」
柳春風道︰「她身似出水蓮花,出污泥而不洩!風流而不下流,絕非平庸的庸脂俗粉可比,美而不淫,正是我理想中的女人!」
面女道︰「這麼說,你是非娶她不可了?」
柳春風道︰「但願此身不死,更願她能愛我。」
面女起身笑道︰「嗯!據我所知,她正是懂得陰陽交泰秘法的人,現在,我便替你去找她,要她即來救你。」
柳春風道︰「這……使得嗎?」
面女笑道︰「有什麼使不得,但我驚告你,如你始亂終棄,後果是不堪想像的。」
柳春風忙道︰「放心,我柳某決不會辜負姑娘的一番心意的。」
面女道︰「好!我相信你就是!」
說著, 面女即轉身向外,動手解下了肩上的披風,接著又解開包裹著頭髮的絲巾,使秀髮披散下來。
她這種動作使柳春風一呆,暗道︰「怪啦!她不是說要去找媚娘嗎?為何不像要走的樣子?」於是問道︰「芳駕知道媚娘在何處……」
面女接口道︰「別急,她就在這谷中,只要我高喊一聲隨時都會出現!」
同時,她從容不迫的解開衣扣,好像要脫下那套黑色勁裝似的。
柳春風更感懷疑了,暗道︰「咦!這丫頭幹什麼?暮非她不懷好意……」
果然不錯! 面女先脫上衣,露出那只戴紅抹胸的上身,再脫長褲,顯出那只穿紅裡肚的下體來。纖腰細細,肌膚似雪,處處引人入勝。
柳春風暗道︰「糟!這丫頭真不是好東西!沒想到我柳春風這麼倒霉,才脫虎穴又入虎口,眼看著要死在這女人手中了!」
他心中在著急,眼睛卻未離開女人的身上。他不禁讚歎著︰「啊!這丫頭的乳房真大,不但高且挺,加上那白嫩的肌膚,的確令人意亂情迷,為之心醉。」
這時, 面女不但已經脫去抹胸,並且在動手解除那紅色的裹肚。直到脫得一絲不掛,現出最令人銷魂的地方來。
柳春風看得慾火如焚,暗暗道︰「唉呀!無法脫 ,便做個風流鬼吧!尤其是死在這天仙似的女人手中,也算不虛此生了!」
他如此想著,卻情不自禁的睜大雙眼,他的目光緊緊注視著她的小腹之下。
因為, 面女已轉過身來,像一尊白玉帷成的女神。她那粉腿之間的豐隆之處,已毫無保留的呈現出來,那柔柔的陰毛,可愛的陰戶已吸引柳春風的身心。
不想,柳春風正欣賞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忽聞 面女冷冷道︰「剛才還說如何喜愛媚娘,如何地情深似海,看你這副色迷心醉的樣子,便知是一派胡言,口是心非。」
柳春風心神為之一震,突然清醒過來,冷笑道︰「你才是口是心非的賤人,剛才你不是替我找媚娘來嗎?現在吧?你竟想學萬花教主的把戲,先吸盡我的元陽!哼!告訴你我愛媚娘是永遠不變的,雖可以和別的女人玩,不會玩掉我愛她的心。當然,我承認你長得比別人美,使我一時迷醉,很想用我的大陽物狠狠插你一頓才好。但這只是存我無法逃走的狀況下,莫可奈何的想法而已,你以為我是愛你的嗎?哼!別做夢了!」
面女身形一顫,似是被柳春風罵得難受,那一對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像滿含著熱淚。
她出奇的沉默了一陣。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