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霹靂手──殷離篇

難得得到一些網友認同,更加提高小弟寫《混元霹靂手》的興致,索性全力集中寫成昆與各女角的劇情,其他角色的支節,打算完成本傳後,才以外傳形式補上。不過,只要各網友細看上文下理,其實亦已猜到個中情節。

另由於小弟初涉創作,往往過於草率,未及翻查原文,如《小昭篇》中,入秘道時小昭手足應尚有鐵鏈緊鎖,小弟一時大意,未及描寫。新版中雖已稍加改動,但改動的不算太多,故暫不打算張貼,待日後整個系列完成後,才一次過張貼出來。

最後,希望各位網友在看完文章後,發覺若有任何錯失(個別錯別字會自行糾正),都歡迎指正,好讓在修訂版中更改過來。

話說白眉鷹王帶領天鷹教眾步上光明頂途中,遇著本為韋一笑俘去的蛛兒,後來韋一笑寒毒發作,蛛兒乘機逃脫,下山時碰見外公,便隨同天鷹教眾一起回到光明頂。

白眉鷹王一步入大廳中,便看到光明頂上一片淫亂的情況,為免有損明教聲威,即時下令教眾只在廳外把守,不得擅進,只與兒子殷野王及孫女殷離入內。

殷天正自視甚高,自信普天之下,除了武當的張三豐、已故的少林空見神僧外,單打獨鬥,已沒有什麼人是自己敵手。看見廳內只有一名少林僧人,而楊逍等人明顯已為藥物亂了心志,還道敵人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楊逍等人才會遭到暗算。便著令殷野王在旁掠陣,蛛兒制止眾人,自己便站到廳中,向圓真叫陣。

殷天正厲聲疾說︰「枉你身為少林僧人,只懂得用藥使奸,壞人名節。少林寺何時出了你這些卑鄙無恥之徒,百年清譽,讓你毀於一旦。」

圓真答道︰「善哉,善哉,施主所言差矣。對於明門正派,少林自會光明正大的應付;只是魔教餘孽,放淫無恥,自取其辱,又如何怪得老衲呢?」

殷天正說︰「想不到你不但卑鄙無恥,還能這般厚顏卸責。對付你這般無恥之徒,多說無益,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

說罷,肩膊一動,便已揉身而上,左手虛掩而前,右爪從下翻滾而上,一出手,已是成名鷹爪擒拿手中的一式「鷂子翻身」。這招虛實互掩,敵人往往為虛招所迷,待得發覺下路的主攻,早已給殷天正破胸挖心而死了。

圓真雖說連吸二女的玄陰之氣,究底未有時間融匯己身內力,雖能一時三刻內力大增,但殷天正到底不如楊逍等疲弱之軀般容易應付。明哲保身下,也不急於和殷天正搶攻,即時閃身避開,看準殷天正的拳路再作打算。

殷天正看見圓真只是一味地東躲西逃,全沒作正面對攻的打算,心下不禁大急。若不能及早收拾圓真,解救楊逍等人,萬一六大派這時攻來,光明頂便把守不住。心念至此,即時提氣舉步,對圓真狂攻猛打,連下幾招殺著。

可惜,高手過招,最忌心浮氣躁。殷天正這幾招確是剛猛無匹,勢若疾鷹撲兔,無可抵禦,本來圓真萬無僥倖之理。唯獨殷天正的功夫走陽剛一路,大開大闔,在大廳中施展開來,本已甚為勉強,加上明教教眾早前為圓真暗算,東歪西倒臥在地上,殷天正不想傷及教眾,往往要緊處也臨時變招迴避,才讓圓真能連避數招。

而此數招一過,圓真亦發現殷天正這缺點,心下稍一盤算,已想出了破敵之計。遂刻意走近明教教眾臥身之處,待殷天正變招迴避之時,料敵先機,一式幻陰指直點殷天正左右太陽穴上。殷天正還未來得及反應,便覺左右額上傳來一陣陰寒指勁,要穴受創,真氣一時轉不過來,便暈倒地上。

殷野王看見父親中招倒下,第一時間掠出,向圓真連攻兩掌。但,殷野王的內力又豈能與父親白眉鷹王相比?圓真也懶得躲避,隨手連發兩指,直向殷野王的掌心點向。

強攻對強攻,力強者勝。殷野王兩掌掌心慘被圓真的幻陰指勁戳破,幻陰指寒毒之氣,更沿著掌心直往心臟竄去,令殷野王全身戰抖不已,還來不及運勁抵抗,寒毒已入心肺,悶響一聲,便昏倒地上,失去知覺。

由殷天正中招到殷野王倒下,只是轉瞬間的事情。蛛兒剛剛還看著外公英武神勇,迫得圓真左閃右避,遂安心點倒楊逍等人,扶過一旁,加以好好照料。那想到變生腋肘,霎時形勢逆轉,外公、父親相繼倒下。蛛兒當機立斷,即時向廳外掠去,打算召喚教眾前來共抗圓真。

可是,蛛兒還沒走到門前,左臂已被圓真猛地捉住,大力擲向牆上,撞得蛛兒背部發痛,整條脊骨更仿似寸寸斷裂。

蛛兒還未定過神來,只見圓真已站在跟前。

圓真一手托起蛛兒下巴,看到蛛兒黝黑的臉容,肌膚浮腫,凹凹凸凸,心中倒生出一陣厭惡感覺,便提起手掌,不停往蛛兒臉上摑下,道︰「世間上哪有這般的醜八怪,身裁也算苗窕纖秀,倒是生就一副令人 心的樣貌,枉廢殷天正那老頭兒名震江湖,居然有這般見不得人的孫兒。就讓老衲大發慈悲,為眾生消除你這醜八怪吧!」

在圓真的瘋狂摑打之下,蛛兒的臉上血花飛濺。但說也奇怪,隨著血水的流出,不單臉上的浮腫漸漸退卻,原本黝黑的臉容,亦逐漸變得清麗可人。

原來蛛兒所練的千蛛萬毒手,是以吸納彩蛛的毒素,儲存體內,化為己用,借此提高功力,以毒傷人。儲存的毒素越多,越厲害,千蛛手的殺傷力便越大。

可是這一門歹毒功夫,未傷敵,先傷己。毒素在體內積聚得太多,便會滲入去肌膚,令到皮膚變黑,肌肉腫脹。若至功力大成之時,全身更會生滿濃瘡,觸物皆死。故此雖然殺傷力奇大,武林中肯修練者絕無僅有。

蛛兒為報母仇,不惜自毀容顏;猶幸修為尚淺,蛛毒未有滲入骨髓。在圓真的掌摑之下,毒素隨血水流出體外,容貌反而回復昔日的秀麗。

然而,蛛兒在這時回復以往容貌,可謂毫不適時。圓真一看到蛛兒清麗的容貌,雖不及小昭的純樸可人、楊不悔的亮麗清爽,亦自有一份小家璧玉的氣質。

加上蛛兒是殷天正的孫女,自然更加引起圓真的姦淫慾念。

圓真驚歎道︰「想不到鍾無艷原來是夏迎春。禾桿掩珍珠,差點兒便空入寶山而回。抬起頭來,讓老衲細看清楚。」還伸出掌來暗運內力,把蛛兒體內的毒素盡排出體外。

圓真的玄陰指勁一入體內,蛛兒便忍不住戰抖發冷。

「臭丫頭,抵不住天氣嚴寒嗎?就讓老納捨身成仁,用身體來與你溫暖身體吧!」

圓真逕自把僧衣除去,把那粗黑的陰莖再現人前。蛛兒雖說生長於黑道世家之中,而且從小涉足江湖,但對於男女之事尚未知曉,更遑論看過男性的陰莖。

這時看到圓真把那七寸多長的陰莖展現出來,還一面步近,一面用左手上下撥動那巨棒,直嚇得不敢張目細看。

圓真看到蛛兒這般惶恐,更增加虐待的快感。左手扯起蛛兒的頭髮,右手便強行撥開蛛兒雙手,道︰「張開你的眼睛,看看這個寶貝,要不然,老衲便把你的衣服撕爛扯掉。」

蛛兒一聽大驚,忙不迭地張目細看。只見眼前出現一個粉紅的肉球,一道細縫從中裂開。在那肉球之上,還有些血絲白液,黏布其上。細看之下,才發現這肉球正是圓真陰莖上的龜頭。忍不住大叫一聲,又把眼睛緊緊閉上。

圓真越看到蛛兒驚怕,心中的快感便越是滿足,道︰「臭丫頭,不是說要張開眼看嗎?既然你不聽話,不要怪老衲了。」說罷,便一手往蛛兒身上的衣裳扯去。

蛛兒自從離家出走,身上一直也只是穿著一套粗衣布裙,質料本已粗劣,現在經圓真一手拉扯,即時從右襟至下腹扯下一大片,整個雪白香肩也露了出來。

圓真看見這般明麗肌膚,霎時發起狂來,不撕裂蛛兒身上的衣服。

蛛兒看見圓真真的把自己衣裳扯掉,即時張開雙目,雙手極力掩在胸前,開口求饒︰「呀……大師,大師,放過……我吧,我……知錯了,不……不要……再撕了,我聽……你的吩咐……便是了……」

可是圓真正撕得興起,哪會聽從蛛兒的求饒。直至把上衣盡數扯掉,才稍作停息。

「臭丫頭,你這不是犯賤嗎?一早聽從老衲的吩咐,便不用弄到這樣的田地吧!」

「大……師,我知錯啦!」

「人誰無過呀?只要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老衲便饒過你這次吧!」

「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這時,蛛兒上半身已毫無衣物掩蓋,只靠雙手把乳房屏蔽;但是寒毒發作,全身戰抖不定,一雙乳頭不是在掌縫間掩映出來。只見那如脂玉一般雪白的乳房上,淡淡有一圈乳暈,在那乳暈的正中,一點鮮紅的乳頭在風中抖動著。或許是寒冷關係,那乳頭早已微微發硬,在風中拔挺著。

圓真看到這般撩人情態,胯下的陰莖更是暴跳如雷,不用雙手撥動,也在蛛兒面前上下跳動。

經過剛才的教訓,蛛兒再也不敢閉上眼睛,只是注視著眼前這條粗黑惡物,甚至連陰莖上暴起的青筋、鮮紅的血絲、稠濁的白液,亦仔細觀看,生怕一會圓真又會弄些什麼花樣。

「臭丫頭,剛才你是不是說聽從我的吩咐?」

蛛兒心中雖萬個不願,口中仍道︰「是……」

「看不看見老衲寶貝上的血絲白液呀?剛才為那楊逍狗賊女兒破身時,那賤婢還沒給老衲弄淨便頹倒在地上。現在張開嘴巴,用你的舌頭替老衲弄淨它。」

蛛兒一想到陰莖上的血絲白液,原來是些落紅和精液時,早已心頭作悶,想嘔吐一番。但在圓真脅迫之下,知道若不服從,只會惹來更大的折磨。只有張開嘴巴,就往圓真陰莖上吸啜。

「不錯,張大嘴巴把那話兒含在嘴裡,伸出舌頭,舔淨上面的污跡。」

蛛兒一口把陰莖含在嘴中,即時已有一陣極難聞的腥臭味從圓真的陰莖上傳來,中人欲嘔。蛛兒勉力伸出舌頭往陰莖四周舔舐,舌頭舔著那些落紅和精液,那一種血腥、濃濁的感覺,就像舔在一盆混和爛魚的章糊之中,黏貼著口腔,連張口呼吸也感到困難。

圓真亦用左手緊按著蛛兒的頭部,前前後後的移動,把那巨大的陰莖在蛛兒的朱唇中進進出出,有幾次還狠下力道,直插得龜頭撞入喉頭深處,弄得蛛兒氣也喘不過來,也不敢把陰莖吐出,只能強忍下去。

而圓真的右手也不空閒,乘著左手把蛛兒扯起,便往蛛兒露出的乳房抓去。

圓真在蛛兒的乳頭上不停的搓弄,本來已是微挺的乳頭,這時更是堅挺傲立,尖端更因充血而紅潤起來。

圓真一方面享受著手上的快感,一方面龜頭在進出蛛兒口腔時,與舌頭、雙唇、喉頭的接觸,早已敏感得暴漲難耐,隨時爆發,為免浪費精力,圓真即時把陰莖拔出來,一手推倒蛛兒在地上,就打算向蛛兒的小穴進發。

蛛兒看著圓真的陰莖較前更粗更大,龜頭的裂縫更因暴漲而微微張開,已害怕得縮作一團。抬起頭來,接觸到圓真那充滿淫邪的目光,更覺一陣心寒,即時道︰「大……師,我已……聽你的……話,放過……我吧!」

圓真淫笑著道︰「丫頭,若真的聽話,便擘開雙腿,待老衲好好指導你人生的真諦吧!」並伸手往蛛兒下身的衣服扯去。

「不要呀……大師……放過我吧!」任是蛛兒叫得聲嘶力歇,圓真還是不停的撕扯。

一幅粗衣下裳,在圓真的暴力下成為一條條布絮,蛛兒那神聖的處女地就在圓真的眼前顯露無遺。

或許是修習千蛛萬毒手的關係,蛛兒的毛髮較一般女孩濃密。一大撮黑壓壓的陰毛把整個陰戶覆蓋著,每條陰毛也細嫩鬈曲,互相纏擾,形成一幅保護牆鎮守處女的重鎮。

圓真一手按在蛛兒的陰戶上,濃密的鬈曲陰毛充滿柔滑彈性,婆娑著掌心,刺激著指尖的每一條神經線。圓真伸出兩指,試圖分開陰毛,窺探內裡的羊腸小徑。但陰毛過分濃密,一時間糾纏不住,反而弄得蛛兒痕癢難當,扭動腰肢躲避過去。

圓真怒道︰「臭丫頭,老衲好好的對待你,總不是順從,好,既然你敬酒不喝,便喝罰酒吧!」

圓真化掌為爪,一爪抓下蛛兒一大片的陰毛,一點點血絲帶滿在雪白的陰戶上,蛛兒亦痛得慘叫起來,忙不迭地道︰「大師……求你停手……我聽你的吩咐吧……」

圓真轉怒為笑,狂嗅手中的陰毛,然後撒向蛛兒臉上︰「哈……哈……看見自己的陰毛嗎?果然有陣少女的幽香。唔,擘大些腳,不要叫老衲再花時間。」

蛛兒看著自己的陰毛一條條撒在臉上,激動得再也忍不住流下淚來,但又恐圓真再來折磨,只得聽從吩咐,努力把雙腿分開。

清除了障礙後,蛛兒的陰戶再無保留地盡現人前。只見兩片粉紅的陰唇緊緊交合,形成一個肉飽,中間那絲微細隙縫,引得圓真即時伸出中食兩指,就往內插去。

「呀……痛呀……拔出來……」

蛛兒一叫,圓真更覺興奮︰「哈……哈……逼得老衲手指也難進,果然尚是處子。」手指不停向內鑽入,硬生生地把蛛兒的陰壁向兩旁分開,還不時挖向陰蒂,痛得蛛兒死去活來。

而由於蛛兒修習千蛛萬毒手,為了讓毒素隨時能運行全身,故此蛛兒的體液特別豐富。雖然圓真只是把指頭進出數次,但陰液已是如泉湧出,沾得圓真兩隻手指也是淫水。

「興趣了吧?想不到你這丫頭這般淫蕩,淫水流過不停。」還把兩指的淫水往蛛兒唇上抹去。

蛛兒大叫︰「不是……不……唔唔」極力避開,但還是被圓真塗過滿著。

「既然你這麼需要,就讓老衲大發慈悲,滿足你吧!」雙腳用力分開蛛兒的大腿,雙手緊捉蛛兒的腰肢,七寸多長的陰莖已在陰戶前撩動不定,巨大圓鼓的龜頭,頂著陰唇中的裂縫,只要一挺腰,便向蛛兒的陰道進發。

蛛兒厲聲疾叫︰「不要……不要呀,求……你放過我吧……」

但是圓真又那會放過蛛兒,這次由於蛛兒淫水豐富,圓真索性一鼓作氣,把那七寸多長的陰莖,自陰唇外,一次整條插入蛛兒的陰道中。淫水就如潤滑劑,加上圓真暗運內力,令到陰莖堅硬如鐵,直是勢如破竹,輕易逼開兩旁陰壁,還狠狠地戳破處女膜,龜頭直撞向陰道深處的花芯內,處女血和淚水同時在蛛兒身上流下來。

「呀……好痛呀……停呀……停呀……」蛛兒慘厲的叫聲,在光明頂大殿內盤旋不去,楊不悔剛剛轉醒,看到這一幕人間慘劇,即時又嚇得昏暈過去。

「噢……噢……好舒服呀……處女的陰壁夾得老衲好爽呀……」圓真為了追求快感,每次撞向蛛兒花芯時,也把蛛兒的腰肢扭動一下,令到龜頭就如毒龍鑽般,旋轉著鑽向花芯中,大大增加自己的快感。

插過百來下後,圓真不滿意只是直板板躺在地上姦淫蛛兒,便把蛛兒整個抱起,側放在大廳的八仙桌上,讓蛛兒的右腳垂在桌旁,自己則站在桌前,右手提起蛛兒的左腳,把蛛兒的陰戶分開得老大;左手則伸前往蛛兒的奶子上面用力捏搓,還不時張開嘴巴,用牙齒在蛛兒的大腿上狠狠噬下去,咬下一個個瘀黑的齒印。可笑蛛兒平常用千蛛萬毒手在別人身上留下無數毒印,想不到自己會在圓真的姦淫下留下一樣的痕跡。

再多插三數百下後,圓真由最初全力長程抽插,變成短途密集撞擊,龜頭不斷快速撞向蛛兒的花芯。龜頭如鼓槌般猛烈擊打,步步進逼。圓真知道是到了洩精的時候,便緊捉蛛兒雙腳,淫笑道︰「想不到剛做了光明左使的乘龍快婿,現在又成為白眉鷹王的孫女婿,老衲無分彼此,絕不偏私,就待老衲把丫頭你的子宮噴過滿著,明年為鷹王生只小麻鷹。」

蛛兒即時大急︰「不……不要……千萬不要噴在裡面,求求你……我不要懷孕呀……」

可是圓真哪會聽從,反而用力把蛛兒整個人緊緊扣在身前,陰莖用力往花芯頂去,夾雜著一陣奇異的跳動,龜頭前即時噴出一大蓬濃密的精液。雖說這已是圓真第四次洩精,但由於連吸數個處女玄陰之氣,加上多年來的清心寡慾,這時還是神完氣足,灼熱的精子像泉水一樣,取之不竭,源源不絕地從龜頭中噴往蛛兒子宮深處,迅速注滿蛛兒整個子宮,還把多得沿著陰道流了出來,流得蛛兒整雙大腿也是。

這時蛛兒還在迷癡癡地叫著︰「不要……」但,子宮的反應卻與主人相反,陰道的肉壁不停向內擠壓,把圓真的精液緊緊鎖在子宮內。直至圓真的陰莖變軟退出來,陰壁的蠕動才停了下來。

圓真提著沾滿處女血與精液的陰莖,看著蛛兒癡迷迷的喃叫,不禁滿足得仰天大笑。索性走往前來,提著蛛兒一對奶子,像肉飽般把陰莖夾著,上下抹拭,把陰莖上的穢物抹去。

(下一篇會是圓真姦淫娥媚教眾,由於群戲連場,恐怕需要多些時間創作。

或許在數個星期後才能發表,請網友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