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巾劫

綠巾劫(一)

午時,官道上。

一個背著布包鐵劍,頭戴草笠,穿灰衣黑褲的大漢,急急腳趕路。

他眉毛,肩膊都沾了沙塵,似乎趕了相當遠的路。

轉了彎,就是片松林。

林中,突然閃出一個艷女,一個可令男人動心的女子。

她身穿淡藍羅裙,撐著柄傘,笑語盈盈︰「殺手單行,三招奪命!是你嗎?」

大漢仍走著︰「我就是單行,不過,我不想殺你!」

艷女媚笑︰「為什麼?不夠我打?」

大漢望也不望她︰「我殺人是要收錢的!」

「沒有錢,你肯殺人嗎?」艷女一手突然扯開羅裙的腰帶,裙向左右散開,露出一具黑白分明的胴體!

她裙內什麼衣物也沒有!只有腳上那對繡花鞋。

白的是兩半渾圓的肉球和平坦的小腹,黑的是毛茸茸的牝戶…掩映在單行眼前。

「我這具身體,值不值百兩黃金?」她雖一手持傘,但另一隻手仍很敏捷,又將羅裙的衣帶系回︰「給你樂一次,肯不肯為我殺一個人?」

「單行雖好色,但要玩女人,你還不值百兩黃金!」大漢解下頭上的草笠,露出滿臉鬍子,他外貌不過卅歲︰「在妓院,你只值五兩銀!」

「哈哈…」艷女仰天嬌笑,突然,她將手上的傘住前橫推,傘頭射出兩柄飛刀。

「狐狸露尾巴了…」單行反應很快,他將手上草笠一扔,就扔向飛刀!

「拍、拍「兩柄刀釘在草笠上,跌落地面。

「看招!」艷女腳手亦不慢,她雙手持傘,傘邊露出尖尖的鐵傘骨。

單行身子一側,他身子很快,一閃就閃開。

艷女一招未得手、反手就將傘橫掃︰「第二招了,退不亮劍?」

單行縱身一跳,就躍上一棵古松︰「你到底是誰?」

「看招!」艷女如影隨形,將傘尖當長槍似的直向上插。

「來得好!」單行待傘插到心胸前,突然一翻身跳下,雙掌一抓,就抓向艷女的肩膊!

「喔!」艷女身子正凌空,不能橫閃,單行的手正好握著她細細的粉頸,她身子一發軟,手上的傘就脫手掉下。

「唔…好香!」單行的嘴就親在她粉腮,跟著一抱,攔腰就抱她慢慢落到地上。

艷女閉上眼睛︰「你要殺我?還是放我?」

單行笑了出來,他的右手突然一探,斜斜的就從她的衣襟插入,撩在她飽滿又有彈性的奶房上。

「喔…你…」艷女想掙扎,她滿臉通紅,就像偷吃了酒一樣︰「你無賴…噢…」

他用掌心的熱力去搓揉她的奶頭,三幾下手勢,就令她的奶頭髮硬凸起。

藍裙艷女混身趐軟,就依偎他的臂彎內,雙眸微閉,口裡「哎…啊」呻吟!

單行搓了一會,突然化掌為指,一拈就大力的拈著她發硬凸起的奶頭︰「你快說,到底是什麼人?是誰叫你在這路上等我的,不說,我就把你這處撕下來…」

他手指突然再用力︰「將來,你哺不了孩子,可不能怪我!」

「哎唷…」藍衣艷女呼痛起來︰「我說…我是水如花,噢…」

她突然展唇一笑︰「哼!我又不說了,反正讓殺手單行拔去奶頭,傳出江湖,我也可以有幾分光彩!」

她似乎對肉體的痛楚不當一回事!

單行呆了呆︰「好,你不說,我就把你抱到林子奸了!哈…反正四野無人,來一次白晝宣淫也好!」

水如花星眸一閉︰「你想把我怎麼幹…也可以了,反正你說過的︰沒錢,你是不會殺我的!」

單行眉頭一皺,他真的將水如花抱入林內,那裡有大石塊,恰似天然的床。

松林很密,擋住了陽光住下照。

單行將水如花放在石上,她的裙擺揚開,露出那雙修長白晰的大腿來。

他一扯,就解開了她的裙帶!

「噢…」水如花的身子微微抖了抖。

她赤裸的胴體,再次攤開在單行的眼前。

她臉紅紅的將腿交疊起,免得陰戶張開,羞露在他眼下。

她兩隻雪白的乳房傾向左右,兩顆鮮紅的乳蒂,微微凸起,她白嫩的小腹平坦,一條皺紋也汶有。

「你不說?我可來真了!」單行望看她的胴體,慢慢解下背後的鐵劍。

「既然打不過你,要逃亦逃不了!」水如花呶了呶小嘴︰「我認命好了!」

單行真的壓了下去,不過,他沒有進入!他是用嘴巴去啜她的奶子。

「噢…啊…」水如花呻吟起來,他的嘴雖含若她奶頭,但鬍子就揩在她乳暈的嫩肉上。

「哎呀…」她忍不住了,大腿張開一夾,就夾若他的腰肢,雙手摟看他的頭︰「你的鬍子…剌疼人…」

單行大口大口的啜,又用舌頭去舐,令得水如花又痛又癢,腰肢不斷的扭︰「噢…啊…」

他上嘴雖不停,把手亦伸到她下身活動,那幾根手指,又揉又撩她的牝戶。

起初,水如花的牝戶還是乾澀的,單行弄了一盞茶後,手指都變得濕濕滑滑了。

水如花哼得更大聲了︰「哎…哎…夠了…來…來啦…」

她的手伸到他胯下,就去掏他的「命根子」。

單行那裡還未有昂起,她急不及待解他褲帶…

水如花的牝汁已經淌到大腿上,像夢囈似的︰「唔…你把人…弄得半死了…來…來嘛…」

單行停了吮奶頭,抬起頭︰「水如花,你想快活,就先得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叫你攔途截擊我的?」

他的手指扔插在她牝戶內。

水如花眼波一翻︰「啊…我不知…哎…哎…我知也要等你做了之後…再告訴你…」

單行又用鬍子去揩她乳頭︰「不!你要先說!」

「是…哎…」水如花突然一口就咬落他肩搏上︰「你根本在耍我!」

她腳上的繡花鞋頭突然露出半寸長的尖刀,一翻身就踢向單行的小腹。

這下來得甚快,單行情急中,抽著褲子往後打了兩個跟斛才避過。

水如花這下「殺手「擊不中,她手執起裙子,也不理赤身露體了,她就像鳥雀一樣往前直竄,身形奇快!

單行想追,但見褲帶鬆了,只好苦笑而放棄︰「這水如花果然聰明!她故意不敵,以為我會佔她便宜,等事成後,再要挾我替她殺人…」

「本來我想借此扮傻,迫她講出一切的,但她雖然也慾火焚身,最後還可以臨崖勒馬!」單行自言自語︰「這倒是個奇女子!」

他綁好褲帶,拾回鐵劍,慢慢回到官道上。

水如花和她的武器,即那柄傘都已無影無綜。

單行望望天空︰「傍晚要趕到趙家莊,看來已來不及了。還是到前邊投店,明早才找趙文華!」

他回頭抬回草笠,隨手拔起釘住草笠上的兩柄飛刀。

「這刀款…」單行將飛刀放在掌心看,刀只得三寸,短而普通,但刀柄就有花紋。

「水如花…是不是她?」單行將草笠戴回頭上,收起飛刀,又踏步前行。

穿過松林,就是片農田,遠遠看到市鎮,單行運起輕功,亦要個多時辰才能到這算得上熱鬧的墟集。

所謂「未晚先投宿」,他找了間客棧,就蒙頭大睡。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已黑了,單行才醒過來,他用火槍點亮了油燈,似乎是二更了。

肚子「咕、咕」響,單行推開房門想找東西吃,但,很奇怪,整間客棧都是空的!

「人呢?」他摸索著走到店前,小二興掌櫃的,好像乘夜走了!

單行走到街上,四周黑悄悄的。

他躍上瓦面逐間屋去找人,但,所有屋都是空的。

「四十八間房子,起碼有二百多人,他們都到那裡去了!」單行心有些發毛,他雖是殺手,但幾個時辰內,熱鬧的市鎮變為人影全無,總是件怪事!

「你們都跑到那裡去了?」單行高呼。

「沒有人不是更好嗎?」一把冰冷的聲音從最尾的房子傳出來。

單行躍下瓦面,遠遠就見一個全身穿白的女人!

她像鬼魂一樣,手上拿了個白燈籠,上面寫著藍字「單府」。

「你攪什麼鬼?」單行大踏步迎上去,在月色下,他看到女郎很美。

不過,她的粉臉一點血色也沒有,就像死人一樣。

「不要過來,因為你就要死了!」女郎的俏麗,又勝過水如花三分,不過,語氣就冷得可以!

女郎一本正色︰「是呀!因為你還沒有娶妻,奴婢是奉主人之命來幫你辦後事!」

「哈…」單行狂笑︰「做殺手的,隨時都會死,但,不會是今晚!

「他大路步向素服女郎︰「你又是誰?為什麼今日怪事這麼多?「「不要走近!」女郎尖叫︰「再行前三步必死!」

單行摸了模肩上,鐵劍還住客棧內,他身上無兵器︰「好,就看你怎殺我!」他向看離他只有五十步的女郎走過去!

「去吧!」女郎突然將白燈龍向前一擲,燈籠內的燭焰燃著了燈籠,像團火球似的飛向單行!

單行避也不避,他算過,燈籠最多住他身前三尺就落地!

一陣冷風揚過,單行鼻子突然聞到一陣特別的氣味︰「不好!」

但,已經遲了!

原來大街上是鋪上一層火藥,厚厚的黑火藥,上面再復上細砂,燈籠一擲到地上,就猛烈的燃燒爆炸!

「轟、轟、轟。「火藥此起彼落的向四周炸,兩旁有的磚屋,牆也坍下。

白衣女郎在爆炸聲中,往後一縱就不見了。

單行似乎難逃一死?

爆炸聲響了一盞茶才沉寂,整條長街都炸得稀爛。

但單行就沒有死!

不過,他就灰頭灰臉的!他的褲襠也濕了!

他是嚇得流尿?

當然不是,他住最危急時,往前射尿,射濕了火藥,跟前的部分就停止燃燒!

他剛睡醒,膀胱積聚了一大批尿液,所以給他淋濕了二尺左右,這個位置剛夠以令他有安全圍。

不過爆炸還是把他震傻了,硝煙泥石,把他弄得披頭散髮,衣破鞋爛。

「好險!」單行第一件事是返回客棧。

他走近房間時,又呆住了!那個要致他死地,像鬼魂般的女郎,就坐住床上,手上把玩著他的鐵劍!桌子上還點著紅燭。

「你回來了?」她的聲音嬌而平靜,彷彿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似的。

「炸不死我,你不意外?」單行有點臉紅,因他褲襠仍是濕的!

「假如單行這麼易死,根本不配做殺手!」蛇女放下劍,用衣袖拂臉。

她蒼白的臉,原來是搽上厚厚的粉,那麼遠看時,就像具無血色女屍,粉擦掉後,她姥出紅粉緋緋的︰「進來,換掉衣褲,我打水給你洗澡!」

她說得很婉轉平常,像是做妻子的要服侍丈夫一樣。

「也好!」單行老不客氣,一邊走一邊脫衣服。

他扔掉上衣,露出厚厚的胸膛,又除掉褲子,再踢掉布鞋︰「水呢?」

女郎身形很快,一個浴桶已置在房中。

單行身上只有一條內褲,也一跨身就到桶內︰「來,給我擦背!」

女郎跪在浴桶旁,她很美,至少美過水如花一倍,鼻尖尖,嘴小小,還有細而長的眼。

你叫什麼名字?」單行捉著她的手,那很白,軟得像無骨一樣!

「楊若兒!」她的手,開始為他擦背了,手法很熟練。

「誰叫你殺我的?水如花是不是你的一黨?」單行的手指突然點在她的麻穴上。

「鼎鼎有名的殺手,要用這樣的手法對付一值女流?」楊若兒一點也不驚怕︰「你可以殺了我出氣!但,我就什麼都不會告訴你了!」

「好!」單行突然站了起來,他將她一抱,然後再蹲下,兩個人就浸在木湧內。

楊若兒的白裙一浸水,身上的曲線就表露無遺,她整個胸脯凸現出來,她奶房的大小比水如花的稍遜,但渾圓堅挺則有過之而無不及,但她兩顆乳頭卻是淺啡色的,浸在水裡就發硬凸起。

「你不說,我可要無禮了!」單行將頭一伏,就伏到她兩隻奶子當中,他的鼻剛巧擦在她的乳頭上。

「噢…啊…」楊若兒輕呻了一聲。

浴桶的水不多,兩人泡在裡面,剛好浸沒到胸口下。

「好香!」單行嘴一張,輕輕的就咬看她胸前一粒蜜棗︰「我似乎沒有在浴桶內交合過…」

他身子一挺,下體就觸及她的小腹。

他只有一條短褲,浸濕了根本就似無布。而楊若兒的白布裙亦很薄,他的肉棒子雖然半硬半軟,但連連揩了又措,她的身子亦抖起來。

「你怕了?告訴我嘛!」單行的鬍子又剌落她乳頭四周的嫩肉上。

「我是誰派來的…明天…你一定知道!」她已運氣衝開穴道︰「還是洗澡吧!」

「不!」單行仰起頭,將她環腰抱著,這樣,兩人的下體就緊貼在一起,單行的陽具,頂在她肚臍上︰「我的行程,嚴格來說,只有一個人知道,而他…不曾透露我行縱的!」

他的右手一握,就握著若兒一隻乳房︰「你到底是誰?」

楊若兒閉上眼︰「你把我強暴算了!反正,我不過是女人,女人在床上,是會令男人快樂的!」她雙手垂下,亦握若單行的肉棍。

「噢…很粗呀…」楊若兒嘴角泛出異樣的笑容︰「小一點的東西都容不了!」

他就要扯開她的裙子。

「你不耍唬嚇人了,兩個人站在浴桶內,怎可強暴!」楊若兒又睜開雙目︰「乖乖的沖涼,我,就要走了!」

她身子一抖,掙開了單行的擁抱,一跳就跳出桶外,那輕功令單行心中亦喝采。

她衣裙盡濕,一但轉身,肥厚的小屁股,映入單行眼簾︰「不要追來,我是去替你弄飯!」

她走了出房。

單行三扒兩撥洗過身,從布包內找出另一套衣服換上,這時,他聞到飯和菜香了。

揚若兒身上仍是濕的,但片刻就炒了一味蛋,返有一大碗熱飯。

單行接過就吃!

「做殺手的,你查也不查一下?假如我在飯菜下毒,你會怎樣?」楊若兒站立,望著單行狠吞虎嚥。

「一個要殺人的,在第一次失手後,應該不會露面,馬上理伏再殺獵物,但…你現了身,就不會再殺我!」單行片刻間已將飯吃光。

「哈…哈…倒!」楊若兒突然嬌笑︰「飯菜無毒,但碗邊就塗上蒙汗藥!單行,你又猜錯了!」

單行頭一伏,昏了過去,趴在桌上。

綠巾劫(二)

楊若兒走出屋外,她找了張薄被,披在身上,然後躍上瓦面,在腰袋內取出一隻小竹筒,嗚嗚的吹起來。

很快,鎮外就傳來馬車聲。

一輛很華美的馬車,是來接她的,駕車的是兩個黑衣大漢,臉上木無表情!

「我們回去吧!」楊若兒爬進馬車廂內。

馬車向鎮外奔去。

一個黑影,從牆頭翻下,運起輕功追趕馬車!

那黑影正是單行。

「塗在碗邊的蒙汗藥,我一早就聞出了!」他邊走邊發笑︰「我假意暈倒,你就把我帶去揭開秘密,楊若兒,你始終「弱」了一點!」

人追馬車,始終是吃力的,況且到了鎮外兩里,情勢又變了!

原來鎮上的民眾,撤出鎮後,有幾百人聚在這裡,遠遠的燈籠火把照得如同白晝!

單行叫聲苦也!他要在光亮的人堆中跟蹤馬車,自然容易被察覺。

這時,馬車廂的絲掀起,楊若兒的頭探了出來,她又回復冰冷的口吻︰「單行,這一著算和了吧,不是這樣,我不能脫身,你也不會死心!現在,奴奴先走啦!」

馬車突然加速,直馳入人堆內,人群分開又像水一般合攏,單行苦笑而停步。

他乾脆折回客棧,再睡一覺。

翌日,日上三竿,單行才起床,奇怪得很,鎮上已恢復熱鬧。

單行推門而出,就見到熱情的店小二,昨宵炸過的街道,亦已打掃乾淨。

單行拉過店小二︰「誰叫你們昨晚離鎮的?」

「大爺!」店小二誡惶誠恐︰「是本鎮的龍王廟祝,他真靈驗,說有神火天降,不走就會化灰,唉!幸而走得快,您看看大街那!」

單行當然不信,他似乎急著趕路,買了匹馬後,就到趙家莊去。

「能夠出一千兩黃金給我殺人,而且先下定銀三百兩,這趙文華究竟何方神聖?」

單行策馬揮鞭,問了兩次路後,終於來到趙家莊。

那是在鎮外二十里,莊院很大,甚有氣派。

單行來到莊外,就被莊丁截著︰「單行,單大爺,你來晚了,請到客廂!」

單行看了看環境︰「有這麼一個幾十里大的莊院,這趙文華的來頭不少!」

「單大俠,趙老爺外出,您稍等一下,先沐浴更衣,我家老爺一回來就見您!」說話的綠衣婦人雖年近三十,但仍不失高貴美艷!

單行在客房等了一個上午,莊裡不停供應美酒。

「這姓趙的好大的架子!」單行他雖有酒喝,但就有問題湧上腦海︰「趙文華急等人用,為什麼又慢條斯理呢?」

「我接到他的銀單書信,火速趕來,雖晚了半天,但…路上就接連有怪事!」單行想得入神時,客房的房門輕輕開了一條縫。

一隻雪白的手,拿著一條竹管,向房內噴煙,煙是淡黃色的。

「誰?不好,四步迷煙!」單行叫了一聲,他馬上閉著呼吸,跟著就躍向窗上。

「嘩啦!」窗碎裂,單行一滾身,就躍出屋外的院子上。

他雖閉著呼吸,但始終吸了幾口煙,身子有點不穩!

「哈!好!不愧是三招奪命的單行!好!」一陣掌聲。

單行抬頭一看,不禁目瞪︰「是你…」

單行看到院子一角站著一群美婦,這包括水如花、楊若兒,近有,他最信賴的老友怪醫丁駝。

如找單行殺人,通常是將銀票及目標人物的姓名、圖像交與丁駝轉送即可。

丁駝曾答允單行︰「我只是做中間人,永遠不會透露你的行藏的!」

單行想不到,「中間人」的丁駝,此刻站在趙家莊那邊。

在這群人簇擁下,坐著一個卅來歲的青年。

他穿得非常華貴,但臉色蒼白,雙眉深鎖。

「好!不愧是單行!」青年拍了幾下手掌︰「我先後派出如花及若兒試你,都被你擊退,好!」

單行拍了拍身上的泥塵︰「你就是趙文華?」

「單行!」丁駝喝止他︰「趙公子是皇族貴胄,不得無禮!」

「這點,我也想到,否則無人可以令幾百人市鎮,幾個時辰內就變成空鎮!」單行冷笑︰「不過,既然出到要求助殺手時,就不應太神氣!」

趙文華笑了兩聲,站了起來︰「有種!不愧是最佳人選,單大俠請!」

他似乎當四周的人不存在似的︰「來我書房,我單獨和你談!」

他明顯有一股威勢,單行望了望水如花及楊若兒,她們都含羞的垂下頭。

「此刻,任何人不能走近書房!」趙文華揚了揚手。

「單俠士,來吧!」趙文華聲音加大了!

單行搖了搖頭,丁駝向他做出跟上前去的手勢。

「叫一個殺手做俠士,總算是抬舉,好吧!」單行跟了前去。

書房很大,且燒上 香,氣味醒神怡人。

牆上掛了幅美人圖,那是一個絕色女子,任何男人見到都要動心!

與楊若兒,水如花相比,就是玫瑰和野花一樣。

「坐吧!桌上有美酒!」趙文華仍緊鎖雙眉︰「這位是拙荊香凝!河西李氏。」

「河西李族、五代無寒門,出將入相,去年,我才和香凝成親!」

「我這人易妒忌,我不多一個男人看到吾妻的美貌,所以我這座鎮江趙府,從護院到傭僕…都是女的!」

「但,莊院這麼大,總不能沒有男的!我只僱用男的做廚子,火,豈料…還是出了事!」趙文華頓了頓,望著單行︰「有人打拙荊主意!」

他走到書櫃前,拉開,拿出一張男人的頭像,扔在桌上。

那是個滿臉滿嘴都是鬍鬚的大漢,額上,面頰還有兩條刀疤。

「這個強盜!」趙文華突然一掌拍落紙上,紙的當中立時凹陷下去,像是壓出一個手印似的︰「擄走了拙荊!」

單行心中一句︰「這趙文華的內力可不少,這種出掌碎紙而不傷桌…武林中有幾人可及!」

「這狗強盜叫柴非,不知怎的混入我莊,從事火、苦力的工作,他身份潛伏得很好,做了半年,升任總廚,我以為一個貌醜的男人,不會勾引良家婦女,豈料這狗賊…混入我家,隱姓埋名七個月後才發難!」

趙文華皺著雙眉︰「半月前,他乘我拜會姑丈,到城外去時,這狗賊就擄走了我的香凝!」

「我從城外趕回,已經恨了一天,我不想家醜外傳,曾派長河三煞張家兄弟去追,但,三煞都給柴非殺了!」

「為什麼不報官?」單行插嘴。

「我趙文華能讓人知…自己連妻子都保不住嗎?」他突然咳杖起來︰「我想親身去追,但…肺部有點毛病,於是,我決定聘用你!」

趙文華雙眼一瞪︰「殺死柴非,救吾妻香凝回來,除先前的酬金外,還另贈黃金五百!」他突然坐了下來,拿起桌上的白玉酒壺,倒了一大杯喝下︰「這柴非是個響馬,老巢在甘肅之外鳴沙山咐近一個綠洲,大概有百多手下!我們行動要快,最好可以在十日內辮妥!」

「柴非善用大砍刀。」趙文華連喝了三杯︰「我派楊若兒,水如花陪你一起出發,若兒是青城弟子,本莊護院,如花是殺手,武功應不會有問題的!」

趙文華拿起另一隻酒杯,斟了一杯遞給單行︰「你人格操守很好,我信任你…失了香凝…就失了一半人生樂趣,只希望她快回來!」

「我想不通,這柴非為什麼一個人投身我家,為什麼放著金銀珍寶不偷,就擄走我的香凝!」趙文華似乎有點激動了︰「我和他無過節,他夠膽敢…勒索我十萬兩黃金才放香凝!我…傾家蕩產,也只得五萬!這狗賊分明要我死!」

單行喝著酒,冷靜的看若趙文華︰「柴非雖然有百多嘍囉…不過…我是個殺手,有銀子就可以使我賣命!」

單行放下酒杯︰「我習慣是單獨行動的,不必貴莊兩個姐兒幫手了!」

趙文華呆了呆,跟著連打「哈哈」︰「單兄,如花,若兒不是幫手,她們只是跟隨你出發,到鳴沙山等候,你殺了柴非,救出香凝,就將她交給若兒和如花,你老哥…不必再回來了!」

單行想了想︰「好!她們可以跟著我,但潛入鳴沙山殺人,她們不許沾手,一切要聽我的!」

「還有,我想要一張柴非的畫像,事不宜遲,我兩過時辰後出發!否則,十天內成不了事!」

趙文華點了點頭︰「爽快!我就命人準備馬匹糧水,酬金…就照你的行規,存在丁駝那裡!」他拉開書櫃,裡面還有一疊柴非的畫像。

趙文華單掌運功,一張畫就平平的飛起,飛向單行手上。

「飛花送紙,如同擲鐵,姓趙的武功,非同小可!」單行有些佩服。

他雙指一夾,將「紙片」似的畫像夾著︰「可以起行時,請通知我!」

單行站到香凝的像前,仔細看了又看,趙文華就到書房外,吩咐女僕打點。

午後,四騎離開趙家莊。

楊若兒和水如花都換上男裝跟住單行馬後,趙文華沒有相送,單行等一行是悄悄從莊後出發。

他上路半個時辰後,趙家莊飛出一隻信鴿!

信鴿是往單行所走的那力向飛的,單行沒有說話,只是縱馬直走。

黃昏時,他們已趕了卅里路,人煙開始稀少。

水如花和楊若兒一直很沉默。

「今宵在前面的破廟休息!」單行拉慢了馬。

「你終於說話了!」水如花和楊若兒媚笑著擁上來︰「我們以為你還在生氣呢!」

單行望了望兩人,雖是男袈打扮,但別有一番「風味」,他皺了皺眉︰「這次風險甚大,我想每人輪流兩個時辰放哨!」

水如花「咭」的笑出來︰「單行,你怕什麼?根本無人會伏擊我們,我們的行藏又這麼謹慎,照我說,入到甘肅境後,再每夜放哨也不遲!」

「我說怎做就怎做!」單行雙眼一瞪!

水如花扭了扭屁股,吐了吐舌頭,先行走了。

楊若兒就沒有插咀。

來到破廟,拴好馬匹,楊若兒負責煮茶,水如花就撿柴燒烤饅頭。

單行坐在一角沉思︰「一個大賊,千里迢迢來擄一個武功高強的貴胄子弟的老婆?

這不合道理,就算標參,也犯不著拔虎鬚呀!」

他呆想之時,兩女已煮好茶,燒好饅頭,三個人就坐在蕉葉上,切滷牛肉而食。

兩女吃飯時,單行發覺楊若兒瞟了他多眼。

單行匆勿吃完︰「你們睡吧,我第一晚先放哨!」他提了鐵劍,繞著廟巡了兩遭,然後坐在一角,已經是初更了!

天氣轉冷起來,突然,背後有陣香風吹入單行的鼻孔,跟著,一隻軟軟滑滑的手就摟向他。

單行沒有回過頭去看︰「楊若兒,你要做什麼?」

若兒「唉」的歎了一聲︰「你怎知是我?」

她軟綿綿的身軀就貼落單行的背上!

那兩隻堅挺有彈性的乳房,壓在單行背上,令他一蕩︰「第一次交手,我聞過你的脂粉香!」

他手住後一拉,若兒借勢就倒在他懷裡。

她紅唇微張,兩隻乳房急促起伏著。

「水如花呢?」單行冷冷的一笑︰「你又來肉誘!」

楊若兒臉頰一熱︰「她熟睡了,我才來找你的…」

她眼中濕濕的︰「你知道為什麼嗎?」

他抱著她的腰︰「為什麼?」

「我怕這次去對付柴非,可能回不了來!」楊若兒歎了口氣︰「我為了報恩,投身到趙家莊,受人錢財,替人消災,本無可厚非。不過,我突然想到,自己一旦被殺,就是孤魂野鬼,連一主人家也沒有!所以…我想你要了我…起碼…墳頭有個碑,說是你姓單的女人…也好…」

她越說起低聲。單行見她楚楚可憐,不禁心一頓︰「假如…我不敵柴非,比你先去呢?起碼…我是個玩命的殺手呀?」

「不會的,火藥也弄不傷你…」若兒雙手箍著他的頸,兩片扛唇就印在他鬍子雜亂的嘴上!

她的舌頭伸進他口內搞動,兩個人就互相吸啜著對方的口涎。

唔…抱我…進去…裡面…生了火…若兒吻了兩盞茶的時間,才嬌羞的低下頭。

單行抱起她…

廟內有堆柴火,一角睡著水如花,另一角是若兒的被鋪。

他放了她下去,她雙腿馬上鉗著他的腰。

她衣襟的布鈕,已經鬆脫多顆,露出雪白的胸肌和淺紅的乳暈來。

「噢…啊…」若兒將單行的頭,按落自己心口上。

他用牙咬開她未解的衣鈕,跟著下巴一篩,她的衣襟就敞開,那對充滿彈性、渾圓的乳房跳了出來,那兩粒乳頭,已微微發硬凸起。

單行的嘴中張,就輕咬著一顆乳頭吸吮,他的鬍子,揩刺在她嬌嫩的乳房上。

「噢…啊…」若兒輕輕的呻吟起來,鬍鬚令她又痛又癢,乳暈畢竟是敏感之地。

單行一隻手,就握著她一隻奶子,他用掌心的熱力,去「磨」那粒奶房,又用手指去「拈「那發硬的乳頭。

「噢…啊唷…」楊若兒呻吟著,她的小腹向上挺,她腰肢擺動,用那的牝戶,去磨單行的胯下。

她的牝戶,只能擦到他臍下柔軟的小腹,而且是隔著褲子…若兒放棄按住他的頭了,她的手插入他衣襟內,去摸他渾厚的胸膛。

他亦用手撩撥他的乳頭。

「噢…啊…」若兒已經情動,下體開始濕了!

單行仍是吮她的奶頭。他像小孩一樣,吮上五、七口後,就用舌尖舐那腥紅乳尖,再用鬍鬚擦她的乳暈。

「哎唷…」若兒忍無可忍了,她的手忙亂的解他的褲帶…「噢…」她終於握著他的陽莖了,那雖是半軟半硬,但很溫暖,她的小手只能握著一半!

「啊…」單行抖了抖,他斜看一眼,水如花睡得像隻豬,而若兒的指尖已搓向他陽莖的頭端。

他的東西逐漸加硬,慢慢地昂起。

她的手不停的活動,還抓揉她的兩粒小卯。

單行的慾火挑起了,他大力一扯,扯開她的褲帶。

若兒白白的小腹,還有淺淺的肚臍。

單行的嘴,就吻落在若兒的肚臍上。

綠巾劫(三)

「啊…」若兒扯他的頭︰「你的鬍子…噢…刺得人好癢…」

單行沒有理會,他的嘴移到她臍下,那處是若兒的褻褲,緊緊的裹著她的最神秘的三角地帶。

他用牙齒咬開她的褲頭帶,若兒開始喘息起來︰「輕一點…」

單行看到那嬌嫩的兩瓣皮了,那上邊毛毛不多,但很油潤,還有一股獨特的味道。

「好香!」他將鼻子埋到她大腿盡端,深深地吸了幾下。

「喔…你…你不要聞…」若兒口顫顫,她雙腿交夾著他的頭,兩手拚命的扯他。

單行身子再升起,他的熱棍在她體外胡亂的頂了幾下,終於一挺…「啊…」若兒的小腹迎了上來,她雙腿一曲,就勾著單行的腰,單行只感到,自己的陽物插進一個又緊又窄又濕的「穴「內,暖暖的淫水把它濕得很舒服。

不用他抽提,若兒的陰戶內就發出一股吸吮力,她不自覺的運用起氣功,將他的龜頭一鬆一緊的吮啜起來。

「啊…」她呻吟得很低,可能怕吵醒水如花。

單行雙手搓揉看她的胸脯,亦懶得動。

她吸功運起,半頓飯的時候,已經香汗淋漓,女孩子畢竟氣力較弱。

「我來吧!」單行一運氣,陽物似暴長了幾分,他掙開她陰戶內的吸力,大力的抽插起來…

「呀…呀…」若兒叫了起來,她似乎不顧破廟內尚有水如花的存在。

她的屁股抬高、挫下,又抬高…她盡量迎合單行的每下衝擊。

他每下都直到底部,讓龜頭揩到那頂端的嫩肉去,這種搗插方法令若兒如醉如狂。

「果然是尤物,很討男人喜歡,不知道…趙文華這廝,有沒有搗過若兒?」單行一邊動一邊想。

破廟內雖有小小的火堆,但因為沒有人再添加枯枝、干葉,火勢已減弱,但微弱火光中,還可以見到若兒眉絲細眼、頭不住的擺來擺去︰「哎…弄…弄死人了…哎…」

她像是低哭似的呻吟,刺激起單行的獸性,他雙手突然向左右一撐,將若兒兩條粉捏似的嫩腿握著,撐成一字形似的。

這樣一來,她的牝戶張得最大,而單行的火棒,幾乎捅到她的肚子裡去。

她的一隻腳上,還穿著未完全脫下的褲子。

「夠了…夠啦…」若兒額角,鼻尖上都是汗。

她突然伸出尖尖的指甲,就住單行背上抓了下去︰「哎…啊…來了…來了…」

單行背上多了幾道血痕,而若兒住狂叫時,牝戶內也有股暖水湧出。

這是她的高潮來了!她腰肢猛扭,屁股狂拋。

單行放下握著她的雙腿,但就在這時,若兒的牝戶內突然吸力再起,一啜就啜扯著他的龜頭。

「噢…噢!你…」單行只感到一陣憩暢,他身子抖了兩抖,他的「子子孫孫」就激噴出來。

那白色的熱漿噴得比平日多,都被若兒吸進去了。

單行頹然的伏住她的身上。

她緊緊的摟著他︰「就這樣壓著我,不要拔出來…」若兒像說夢話似的。

他的熱漿開始從她牝戶內倒流出來,黏黏的「醬著「著她的玉莖。

單行望了望水如花,還是睡得很熟。

「不!已經二更了,你睡一會,我到外邊去看!」單行爬起。

若兒很識做,她從被鋪內抽出一方素帕,替單行的小傢伙抹了個乾淨。

他穿回褲子、上衣,掠出破廟外,繁星點點,夜涼如水。

單行在地上抄回他的劍,心裡叫了聲「慚愧「!

殺手的武器,就是第二生命,他想不到自己為了個女人,連武器亦扔下不顧!

他有點汗顏了!但有誰知道,他兩個月未碰過女色了,剛才楊若兒給他的滿足,令他有點疲累,他坐在一角,運了兩遍功。

翌晨,水如花是被楊若兒喚醒的。

「昨晚不知怎的…」水如花摸著額頭︰「吃完飯就大昏迷一樣,什麼事也不知道,奇怪!我以前不是這樣的…難道真的太累了?」

楊若兒低頭走開。

單行望著水如花,有點疑惑︰「水如花雖有點邪氣,但看樣子不會是作偽,還好,我興若兒的事,沒有人知!」

餵過四匹馬,三人就向甘肅境內出發。

這天,行了近百里,人煙已經全無,路上多是沙漠。

「走多半天,明日中午時,就可進入甘肅!」單行一馬當先︰「明晚,我們就住柴非勢力范固內!你們要小心。「

楊若兒突然說︰「這附近的環境,我在青城習武時曾來過,我去看看,半個時辰內回來!」她夾夾馬肚,就住前奔。

「你…」單行要攔阻已來不及了。

水如花就望若單行媚笑︰「這小妮子勝在知情識趣,怪不得趙文華當她是寶!」

單行白了她一眼︰「你的裸身,那天在松林內我已看過,但楊若兒,我對她就不甚瞭解,你高興講點給我聽。」

水如花呶了呶嘴︰「我也是新到趙家莊的,不清楚!」她喃喃的︰「在沙漠邊緣過夜,最好就是不要遇上風沙!」

她跳下馬︰「單行,我也是趙文華請回來的,他給我一百兩黃金,五百兩白銀。」

「那天,我看到你的飛刀,就知道是你,橫行川境的女魔頭。假如你不是得罪了官府,相信不曾受趙文華收買!」單行微笑︰「前一陣有幫人,誤傷四川按察吏的公子,有關方面出高價緝兇呢!」

水如花的臉孔變了變色,但很快就平伏下來︰「單行,大家都是殺手,等殺了柴非後,我和你再算這筆賬!」

她跳下馬︰「今夜,就住這裡休息,假如你要再前行,恐怕找不到落腳點!」

單行笑著亦跳下馬,他突然伸手摟著水如花的腰肢,在她粉面上親了一口︰「要算帳,不必等柴非死,隨時可找我。「

「只要你將所知的楊若兒的背景告訴我!我可以幫你擺平你失手傷人的事!」

水如花再媚笑︰「喲!單行這獨行殺手看上了楊若兒啦,好,我講!」

她眼珠一轉,又恢復正色︰「其實,我不過早你四天,才被趙文華聘到。」

「長河三煞張家兄弟去追柴非時,是中了姓柴的圈套,被包圍在一峽道內!」

「張家三兄弟有兩人即時身死!但剩下最少的張四椎只受了重傷,他拚死突出重圍後,在路上遇到趙文華的大隊人馬,他臨死前,向超文華推薦了我!」水如花講到這裡時,面有得色︰「至於楊若兒…她是李香凝的人,陪嫁陪到趙家來的!」

「李香凝曾在青城習武,楊若兒…好像就是她師姐!」

單行呆了呆︰「若兒是香凝的師姐!」

「聽說香凝被擄走那天,若兒是給香凝喚到城裡去買東西,才給柴非有機可乘!」

「趙文華本不擬派楊若兒去救妻子,是若兒自告奮勇的!」水如花嬌笑︰「故事就這麼多,其他的我一概不知了!」

單行腦海轉過一個念頭,他正想再問水如花時,聽到楊若兒從遠處傳來的叫聲︰「單行!快點後退!」

單行和水如花急忙縱身上高處,兩個人都呆住了。

「楊若兒!」單行只見她縱馬狂奔,但背後追趕楊若兒的東西,卻比她的馬走得更快。

「一盞茶內!就可追到她了!」水如花急忙牽馬︰「單行,逃呀!」

單行亦怔住了︰「逃?」

追著楊若兒的,是一股砂暴,比龍捲風還大!

楊若兒一人一馬,很快就被風砂吞噬!

而砂暴的吹向,是朝著單行和水如花而來!

「快走!」單行見不遠處有石堆,他拉了水如花︰「摟著我!」

水如花雖是殺手,但這麼嚇人的天像,似乎遠是第一次看到,她雙手一摟就摟著他的腰,口顫顫的︰「我…我…們會…死嗎?「

單行已無暇答她了,兩人一滾就滾落石堆底下。

幾匹馬在悲嘶,跟著被捲上半空,砂暴就像刀似的刮過。

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天色微白時,風砂才停下。

單行張開眼,感到身體有點異樣。

原來水加花在砂暴逼近時,身子住下縮,她的頭就理住他腹上,那對乳房不偏不倚的就壓著單行的肉棒,她的手也抓緊他的腰帶。

風過時,單行倒不覺停異樣,但此刻,兩團富有彈性的肉「夾」著他朝天昂硬而起的「火棒兒」,他就混身不自在!

他身子一動,水如花亦醒了,一根火棒頂著她兩隻奶奶,她當然知道。

「喲,死不了!」她身子磨了磨,故意用大奶子多擦火棒兩下。

單行大力推開了她,兩人站了起來,拍拍身上半寸厚的細砂。

單行望望四周,平砂無垠,他大踏步住前走。

「你去哪裡?「水如花掃了掃頭上的砂︰「別丟下我!」

「小便!總不成對著你拿出來吧?」單行轉過身去,解開褲子。

「沙…沙…」尿液射在砂上,砂裡的蟲都爬出來!

聽到撒尿聲,水如花亦覺得急了,她趕快蹲到石後,亦解開褲子。

積壓了半夜,她膀胱的尿亦相當多。

她露出渾圓、肥肥白白的屁股,「沙…沙…」一股黃色熱泉噴出,尿液流住砂上,從她屁股向後流。

幾隻紅色的蠍子從砂裡爬出,它們都高舉著尾部,快速逼近木如花的臀部。

她當然不知道,她的尿液還是「沙、沙「的射出來…「哎喲!」水如花突然一聲痛叫,她低頭一望,才發覺香臀挨了一記!

「拍!」的一聲,水如花拍死了那只蠍子,一彈指亦弄死其餘的,但她想站起來的時候,突然感到半邊屁股發麻!

「單…行!」水如花慘叫起來。

單行胡亂的綁回褲帶,一蹤身就搶到石後,只見水如花裸著下體,臉色慘白的按著屁股︰「有…紅蠍叮了我臀部,我…下半身就…」她身子軟軟的就倒在單行懷裡。

「啊,那是火蠍,有劇毒的!」單行也顧不得了,她將水如花身子翻過來,使她的「八月十五」朝天,在白色屁股上,有個小傷口,四周已發紅腫起,他扯下她的褲子,扔在一旁。

「不好!」單行也顧下得這許多,他將水如花身子擱住自己膝上,他一低頭,就咬著她屁股腫起之處,大口的吸出毒血,跟著吐落地。

他吐出來的血,是帶黑色的。

他一吸一吐,足足弄了半頓飯的峙間,水如花屁股的傷口才慢慢消了腫!而啜出來的血,亦恢復了鮮紅。

「火蠍真毒!」單行亦戚到口舌有點麻木,他點了水如花腿上幾處穴道,將如花放在石上。

單行運氣兩遍,才覺得舒服一點。

片刻後,水如花從昏迷中清醒過來,她望望自己赤裸的下體,急忙用手去掩…單行是背著她運功的,他準備體力一恢復就去沙漠中尋找楊若兒。

水如花滑落地上,她想找回褲子穿的,但身子站直了,只感到下體一陣麻酸!

原來這種沙漠紅蠍,是「動情」才有攻擊性的,蠍子尾的毒液是有催情作用。

單行雖啜出大郵分毒液,但仍有少許進入了水如花血液內,她只感到陰道空虛,需要男人的肉棒來充實!

她雙眼似流出水來一樣,跌跌撞撞的走到單行身邊,一把就摟住他。

他是坐在地上運功,水如花的下體,這時正好貼著他的耳隙。

「噢…唔…啊…」她抱著他的頭,就用牝戶去擦、去磨他的發,頭髮擦著柔嫩的牝戶,那種滋味是更騷癢,而且還帶有點刺痛。

但水如花已理不得這許多了,她口裡哼著︰「我…我要…我想耍…」

你這婆娘!」單行想擺開頭,但他頭部一動,水如花哼得更蝕骨勾魂︰「哎…噢…爽…」

單行抬頭一看,見水如花面頰通紅,雙目像淌出血來一樣。

「她中了紅蠍毒,看來非救她不可了!」他知道這爬蟲之毒,假如沒有男性滋潤,水如花曾發狂而死!

單行雙手一學,抱起了水如花,一掠就掠上一塊石上,這石雖不甚平,但勉強可容雙人平躺。

水如花已急不及待,自行扯開衣襟,露出白白的一對奶子來︰「唔…單行…這麼香滑的東西…你…你嘗一嘗,來…來嘛…」

她雙手捧起雙乳,就想塞入單行口裡似的。

單行望望匹周,肯定沒有紅蠍爬上來後,才歎了口氣︰「這一頓是賞你的,要不是你中了毒,老子就不願在這個時候行淫!」

他解開褲子,露出肉棍子來,跟著跪上永如花的胸口,用那半硬半軟的肉莖,去揩她的乳蒂。

「啊…」水如花亢奮得大叫,她將乳房左右的一夾,就將單行的熱棒夾住乳溝內!

乳溝流了不少汗,濕濕的,單行只覺得十分受用︰「你…你倒有一手…」

水如花用乳房擠壓著單行的肉棒好一會,她突然仰起頭,一口就將他的東西吞進口內。

「喔…啊…」單行輕叫了一聲,他雙眉一蹙,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來︰「啊…噢…」

水如花含了好一會後,就用舌尖去撩那肉鞭子的溝隙,她似乎不覺得單行剛剛撒完尿,那龜頭遼有股尿躁味,吹得很起勁。

她舐完龜頭後,將肉莖吐出來,小嘴又去吮單行那兩顆小卵子。

單行被她弄得兩弄,肉莖暴長,足足有六寸。

水如花雙手握著︰「你…你真勁…好哥哥…就賞給我吧!」她愛不釋手。

「好!我就躺下來,你姑且坐在我肚皮上一試!」單行慢慢移開身子,擺出女上男下的姿勢。

水如花已急不及待了,她一坐上單行肚皮上,雙手就一塞︰「呀…呀呀…」她樂得狂叫!

那東西只插了三分二進去,還有一截留住外邊。

單行想不到她的牝戶這麼淺的。

那窄窄的兩扇皮,淫水橫流,水如花身子已開始慢慢的聳動。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