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漢(7)

《第卅一章》智取秘密檔

梨子的香閨是以粉紅色為主,很浪漫也有點俗氣,但是看見有一台新型的手提電腦,頓使岳軍眼前一亮。

『你也玩電腦嗎?』岳軍摟著梨子的纖腰說。

『我哪裡懂電腦,是朋友的,我用來玩遊戲吧。』梨子不以為意地說。

『玩甚麼遊戲?』岳軍打開了電腦的開關說。

『還不是視窗裡的接龍,踩地雷嗎?複雜的我也不懂。』梨子紅著臉說。

『看看有甚麼遊戲?』岳軍老實不客氣,檢視著電腦裡的檔案說。

『你慢慢看,我去換件衣服。』梨子拋了一個媚眼說,她真的不懂電腦,可不知岳軍在幹甚麼。

岳軍正是求之不得,趕忙搜尋吉村用來記錄作弊的檔案,豈料找了兩次,還是徒勞無功,細看其他的檔案,全是工具進程,沒有文檔或是資料的檔案,暗念這台電腦多半是吉村所有,要是這裡找不到,可不知藏在哪裡了。

再看那些工具進程,也是常見的軟件,和上網的用具,不禁大失所望,接著發現有些區域網絡使用的進程,靈機一觸,便利用電郵把那些進程送入自己的郵箱裡。

『岳先生,你不是要看真人表演嗎?』梨子柔媚的聲音從房間裡傳出來了。

進程很多,岳軍知道傳送需時,可不能讓梨子發覺,唯一的方法,便是寓娛樂於工作了。

『你……你不喜歡嗎?』梨子惶恐地說。

『我有點累,你還要嗎?』岳軍歎氣道,憑心而論,梨子的床上功夫可真出色,花樣百出,而且積極主動,不用花太大的氣力,便能夠盡情享受她的身體,可是太職業化了,就算是得到高潮時,也像演戲似的,使岳軍興致索然,慾火竟然冷卻下去,沒待發洩,便抽身而出。

『我樂過了,可是你還沒有!』梨子握著岳軍仍然勃起的雞巴說。

『沒關係,洗澡吧,我也要走了。』岳軍笑道。

『不行的,這對你的身體沒好處的。』梨子慚愧似的說︰『我可以用嘴巴給你弄出來的。』

『改天吧,時間也不早了。』岳軍可不想浪費時間。

梨子本待再說,可是岳軍已經下床,往浴室而去,暗念都是自己不好,明知這個男人喜歡看A片,該是鍾情性虐待的玩意,卻高估自己的魅力,以為單憑美色便能使他迷戀,豈料碰了壁,只好追進浴室,希望能夠補救,不負吉村所托。

岳軍沒有接受梨子的好意,匆匆洗了澡,留下困惑不安的梨子便走出外邊。

他不是不懂情趣,只是關心那些進程傳送的情況吧。

梨子圍著毛巾出來時,岳軍已經穿上了衣服,坐在沙發上抽煙,只好靦腆地靠在他的身畔,低聲說︰『岳先生,我惱了你嗎?』

『不是的,是我不濟吧!』岳軍笑道。

『不,我知道不是的,你還沒有解決!』梨子全無顧忌地把手按在岳軍的褲襠上,那種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更添不安。

『我該走了。』岳軍意興欄珊似的說。

『還會再來看我嗎?』梨子幽幽的說。

『會的,要是和吉村的交易順利,我還要好好的謝你呢。』岳軍笑道。

『你決定和他交易嗎?』梨子喜出望外道。

『待我查清楚他的底細,看看他是否可以信任再說吧,這些生意,可要小心一點才行的。』岳軍緊慎地說。

『他是求財吧,不會有問題的。』梨子暗道機不可失,趕忙給吉村說話,岳軍乘機發問,也是大有所獲。

和梨子分手後,岳軍直趨由美的家,原來為了安全,這些天來,他已經把電腦和一些重要物件遷到哪裡了。

利用那些區域網絡的進程,岳軍順利地闖進了吉村辦公室的網絡,破解密碼後,終於找到吉村作弊的檔案,發現他很貪心,巧取豪奪,搜刮了不少,要是給高橋家發覺必定死無葬身之地,除此之外,還意外地得到高橋家的帳目,使他喜出望外,雖然沒有要找的資料,但是有了這個檣案,吉村便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辦完了事,岳軍預備和由美共渡良宵時,卻接到高橋良的電話,原來周先生回電,不同意部份條件。

『這是我們的底線,要更改的話,我可要和上海商量一下。』岳軍嘀咕道︰『倘若他淨是錙銖計較,如何做得成這單買賣,你的回扣也要泡湯了。』

『沒有回扣也沒關係,最多付錢吧,明天我便會把訂金匯去的。』高橋良詭笑道。

『不用忙,我還沒有向山下交代呀。』岳軍吃驚道。

『不用交代了。』高橋良笑道。

『為甚麼?』岳軍假裝糊塗問道。

『這個……』高橋良窒了一窒,說︰『阮中和和吳萍是老周介紹來的,山下殺了他們,老周和越南幫怎會不了了之?』

『吳萍也死了麼?』岳軍追問道。

『還沒有,但是她的性命,其實也是山下害的。』高橋良奸笑道。

『罷了,讓我和上海商量一下,且看能不能答應老周的條件吧。』岳軍歎氣道,暗念高橋良可真狡猾,自己預備動手,卻把事情推在他人身上。

『我等你的消息便是。』高橋良吃吃笑道︰『明天再談吧,說不定還有變化的。』

第二天,事情果然出了變化,岳軍卻知道這樣的變化,必定出乎高橋良意料之外,更不是他希望的變化。

原來高橋南本欲半路截擊山下,豈料中了埋伏,雖然拚死突圍,卻死了幾個人,他僅以身免,這還罷了,松田還兵分三路,暗殺高橋東兄弟,只有高橋東沒事,高橋北中槍身亡,高橋西也受了重傷,一夜之間,山下派聲威大震,高橋良卻傷亡慘重。

而山下也懼高橋良老羞成怒,由於他的辦公室位居鬧市,出入不便,也不安全,遂與松田回到黑積廊,岳軍聞訊趕來,歡聚一堂。

『痛快,真是痛快!』山下興高采烈道。

『可怕這個時勢不方便外出,要不然,可要好好的慶祝一下。』松田遺憾地說。

『還怕沒機會慶祝嗎?只要宰了高橋良,便可以大大慶祝了。』山下笑道。

『怎麼死了幾個人,警察也好像不聞不問的?』岳軍奇怪道。

『這是我們的家事,只要不傷及無辜,他們不會鬧大的。』山下解釋道︰『而且既沒有證據,也沒有人報警,他們便得過且過了。』

『老大,縱然不能外出,也該尋點樂子吧。』松田淫笑道︰『我的一所夜總會,最近來了幾個俄羅斯的女孩子,善解人意,今天開洋薰以作慶祝好嗎?』

『好,每人兩個,樂個痛快!』山下拍手笑道。

『別算我了,洋婆子不對胃口,我是無福消受的。』岳軍搖手道。

『不要洋婆子也行,便讓那頭臭母狗侍候你吧。』山下笑道︰『除了哭哭啼啼外,她也很聽話了。』

『她也在這裡嗎?』岳軍問道,知道臭母狗便是綾秀。

『不錯,我的氣還沒有消呢。』山下對外喝道︰『臭母狗,進來見客!』

綾秀進來了,她四肢著地、狗兒般爬進來,粉頸掛著項圈,皮環仍然套在手腕和足踝,身上還是光脫脫的沒有衣服,但是腹下胸前毛茸茸的,好像比基尼泳衣,總算勉強掩蓋著三點重要的部位。

『給岳先生見禮!』山下喝道。

綾秀「汪汪汪」的叫了幾聲,蹲在地上,挺起腰板,雙手縮起,夾在腋下,活脫脫是一頭狗兒似的。

岳軍看清楚了,綾秀身上綁著幾根長滿尖利硬毛的黑色毛索,上身的毛索,像橫躺的「8」字,纏繞胸前,乳房在毛索的擠壓下,漲卜卜的好像快要爆破的汽球,嶺上雙梅,更是嬌艷欲滴,腰下的毛索卻是綁成丁字形,黑壓壓的毛索掩著粉紅色的肉縫,無情地在嬌嫩的肉丘肆虐,當然不好受了。

『不是這個,要親密一點的!』山下冷哼道。

綾秀粉臉酡紅,慢慢地爬到岳軍身前,狗兒似的在腳下嗅索著,頭臉沿著小腿,往上移去,最後整個人 伏在岱軍懷裡,玉手抱著脖子,流著淚的粉臉貼在岳軍臉龐,丁香舌吐,怯生生地舐掃。

『老大,真有你的!』岳軍讚歎道,看見綾秀那光潔雪白的身體上除了幾道暗紅色的鞭痕外,便沒有明顥的傷痕,暗道山下定然還有其他淫虐毒辣的手段,才在幾天時間,把一個害羞純潔的少女,變得比妓女也不如。

『也沒甚麼了不起,她嬌生慣養,吃不得苦頭,淨是鞭子,要她幹甚麼也行了。』山下輕描淡寫道。

『那不是普通的鞭子,老大給她前邊開了苞,還沒動後邊,那天才捅了一根指頭進去,已經讓她叫得震天價響了!』松田吃吃笑道。

岳軍感覺懷裡的綾秀在悚悚打顫,知道她著實害怕,不由生出憐憫之心。

『老弟,瞧瞧我可有弄壞她的騷 呀!』山下怪笑道。

綾秀也不待岳軍動手,竟然主動地張開了粉腿,還拉著他的手放在腹下,懇求著說︰『岳先生,你……你給我挖一下吧……癢死我了!』

岳軍不再猶疑,探進毛索下面,發覺柔嫩的肉唇上竟然是一片濡濕,不禁稱奇,指頭便朝著肉唇中間闖了進去。

『呀……再進去一點……』綾秀動情似的使勁抱著岳軍的脖子,沉身坐下,迎著深入不毛的指頭叫。

『咦!』岳軍低叫一聲,指頭在濕淋淋的肉洞掏挖了幾下,慢慢挑出一個好像從水裡撈出來的毛球,暗念怪不得綾秀這樣難受了,忍不住又再大力的掏挖了幾下。

『老弟,你不是喜歡調教母狗嗎?今兒可要一顯身手了。』山下詭笑道。

『今天可不成!』岳軍繼續向綾秀上下其手說︰『我想去打聽一下高橋良的動靜。』

『對……』松田點頭道︰『差點忘了那頭老狐狸。』

『好了,你們好好地慶祝一下,要是有消息,我會告訴你們的。』岳軍戀戀不捨似的放下綾秀道。

『老弟,真是辛苦你了。』山下感激地說。

綾秀芳心劇震,奇怪岳軍竟然能夠左右逢源,暗道他不獨使自己失風被擒,受盡山下和松田的侮辱和虐待,看來還助紂為虐暗通消息,使高橋良損兵折將,實在可惡。

岳軍好像忘記了已經看過梨子的「貓眼女郎」,竟然再赴影院,看完了戲,才好整以暇地致電吉村,約他會面。

吉村想不到岳軍這樣快便有消息,以為鴻鵠將至,匆匆趕到,豈料岳軍談的竟然是那個秘密檔案。

『你……你究竟想怎樣?』吉村冷汗直冒地說,可不明白岳軍如何得到那個秘密檔案,此時仿如命懸人手,完全不能討價還價。

『我決定依照你的條件,買你的貨,倘若順利,以後還有交易,但是有幾個條件。』

岳軍胸有成竹道︰『第一,要參觀你的製造工場,檢驗貨物的品質。』

『行呀!』吉村做夢似的叫。

『第二,我要高橋良這些年來和周先生的交易紀錄和所有周先生的資料。』

岳軍沉聲道,雖然他已經得到帳目,卻沒有過去的紀錄。

『你要來幹麼?』吉村顫聲道。

『這不是你該知道的。』岳軍說。

『這可不成,高橋良會宰了我的!』吉村害怕地說。

『你想清楚再回答我吧。』岳軍歎氣道︰『這是條件之一,要是做不到,我們的買賣當然告吹,你的秘密檔案也不會是秘密了。』

吉村哪裡還用再想,只能咬著牙答應了。

『兩天後,在這裡再見,收到資料後,便參觀你的工場。』岳軍和吉村訂下交貨的日期後,便施施然地離開了,留下吉村茫然呆坐,不知是憂是喜。

《第卅二章》怒責刁蠻女

『可惜綾秀失縱,不然一定有點蛛絲螞跡,山下也不會得逞了。』高橋東長嗟短歎道,他和高橋南正與高橋良共商對策。

『不用說,那妮子已經給山下識破,看來是凶多吉少了。』高橋南咬牙切齒道︰『當務之急,是要知道山下躲在哪裡,把他碎屍萬段。』

『要是有綾秀作內應,便不難找到山下了。』高橋東搖頭道。

『縱然沒有綾秀,岳軍也該知道山下在哪裡的,但是,找到他又如何,要是能夠強攻,恐怕不可收抬。』高橋良懊惱道。

『岳軍?會不會是岳軍發現了我們的跟縱,向山下通風報訊?』高橋南狐疑道。

『他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計劃,如何報訊,而且他還要靠我們和老周買貨,要是除去山下,對他只有好處,怎會破壞?』高橋良煩惱道,高橋西高橋北一死一傷,對他的打擊可真不小。

『我們也大意了一點,山下連番受挫,自然佈署反擊,想不到他這麼快便動手。』高橋東歎道。

『那怎麼辦?』高橋南問道。

『他跑不了的,松田也跑不了!』高橋良痛恨地道。

就在這時,電話響起,原來是岳軍。

『有甚麼貴幹?』高橋良冷淡的說,他不是完全信任岳軍,只是想不到岳軍有甚麼理由和他作對,也以為岳軍為柴田所惑,才沒有追查下去。

『甚麼?……黑積廊!』聽了幾句,高橋良卻是熱情得多了︰『告訴他,我不會放過他的……是……我知道的……好……等你的消息!』

『山下躲在黑積廊?』高橋東皺著眉說︰『那裡可是龍潭虎穴呀!』

『父親,小心岳軍使詐。』高橋南卻說。

『不會的,而且我已經有妙計了!』高橋良冷笑道︰『綾秀也囚在那裡,他答應相機把她救出來的。』

『越南幫有人來了日本,還要見你?』松田驚叫道,他們殺了阮中和,自然深具戒心了。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你可要小心才是。』岳軍聞言道︰『叫他們來黑積廊吧,這裡是自己的地方,可不怕他們生事。』

『叫過了,他沒有答應。』山下寒聲道︰『不見是不行的,只要小心防範,他們能有甚麼作為?』

『小心駛得萬年船,最怕高橋良和他們勾結吧。』岳軍躊躇道,他不是無的放矢,因為越南幫該知道阮中和是山下所殺的。

『我也想到這一點,所以約了他們三天後在鬧市會面,高橋良不敢妄動的,來去的道路也很安全,該沒有問題的。』山下胸有成竹道。

第二天,是岳軍和吉村會面的日子,岳軍順利收到吉村的資料,也看過他的工場,雖然沒有交還那個秘密檔案,卻答應和吉村交易。

打發吉村離開後,岳軍往百貨公司走了一趟,買了一柄裝飾用的竹劍,和一盒圍棋,回到家裡,睡了一個午覺,給門鈴喚醒,卻是高橋白登門拜訪。

『你來這兒幹麼?不要命嗎?』岳軍吃驚道。

『你不來看人家,人家便來看你了!』高橋白撒嬌似的抱著岳軍的臂彎說。

『忘了這是山下和松田的地方嗎?要是讓他發覺,你不要命也不行!』岳軍頓足道。

『他們自顧不暇,哪裡還敢惹我?』高橋白不屑地說。

『高橋西和高橋北又如何?』岳軍惱道。

『他們要動我,早已動了,躲起來也沒有分別的。』高橋白不以為然道。

『別胡鬧了,回家吧。』岳軍可不想和她糾纏下去,歎氣道。

『不,我要你!』高橋白癡纏地緊貼在岳軍的身上,看見旁邊垂首而立的美雪,忍不住厭惡地說︰『這裡沒有你的事,快點滾開,別礙著我們。』

『胡說甚麼?』岳軍心裡有氣,冷冷地說︰『這裡是她的家,滾到哪裡?』

『那麼我們回家吧,婊子的家,不乾不淨的,哪能住人。』高橋白不知趣地說。

『你說甚麼?』岳軍怒氣上湧道。

『我說松田的婊子怎會有好東西,搬到我那裡吧。』高橋白口沒遮攔道。

『放屁!』岳軍勃然大怒,罵道︰『美雪是我的女人,不是婊子,我就是喜歡和她在一起!』

『她是你的女人?那我呢,我才是你的女人,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婊子嗎?』

高橋白醋勁大發道。

『住口!你給我滾,這裡不歡迎你!』岳軍怒火如焚道。

『甚麼?為了個婊子要我滾!』高橋白自幼嬌縱,哪裡受得這樣的氣,頓時忘記了此行目的,潑婦罵街似的叫︰『岳軍,你究竟要這婊子,還是要我?』

『滾!』岳軍背轉身子,喝道。

高橋白老羞成怒,轉身便走,不獨恨上了岳軍,更痛恨使她出醜的美雪。

『岳大哥……!』美雪不知如何是好,急叫道。

『別理她!』岳軍惱道,也有點後悔太過魯莽,因為高橋白此行當有其他目的,但是此時也無從打探了。

『岳大哥,都是我不好……』美雪惶恐地說。

『不是的,你別放在心上。』岳軍柔聲道。

『大哥,我……我好高興……真的好高興!』美雪忽地伏在岳軍肩上,悉悉率率地哭起來。

『你怎麼啦?』岳軍奇怪道。

『你……你終於把我當作你的女人了!』美雪流著淚說。

岳軍沒有說話,只是感覺頭痛起來。

高橋白氣沖沖的不是回家,而是直闖梨子的香閨,除了梨子,吉村竟然是和梨子在一起。

『怎樣?查出了沒有?他家裡有沒有電腦?』吉村緊張地問。

『只有一個臭婊子,甚麼也沒有了!』高橋白氣憤地說。

『坐下再說吧,究竟發生了甚麼事了?』梨子親熱地拉著高橋白坐下,說︰『這麼快他便讓你回來了嗎?』

『手提電腦也沒有嗎?可有光盤,磁盤那些東西?』吉村追問著說。

『他養著個婊子在家裡,難道翻箱倒櫳去找麼?』高橋白怒道。

『小白,慢慢說呀,甚麼婊子?』梨子撫慰著說。

『是松田的女人,留在那裡陪他睡覺的。』高橋白悻然把經過說出來。

『唉,大小姐,這個時候,你還要使小性子?』吉村頓足道。

『甚麼時候?要不是你把電腦放在這裡,他如何能夠得到帳簿,要是讓爸爸知道了,他不殺了你才怪。』高橋白罵道。

『是……是我不好,我不該把電腦放在這裡的!好小組,這不單是救我,還是為了你高橋家,我們的帳目如何能在外人手裡。』吉村哭喪著臉說,他已經料到岳軍如何取得那秘密檔案,卻偽稱失去了帳目,讓高橋白幫忙。

『為甚麼不告訴爸爸?』高橋白呶著嘴巴說。

『要是尋回他下載的檔案,便不用麻煩老人家了。』吉村解釋道︰『老爺子很信任岳軍,相信他也不會對我們不利的,所以拿回檔案也行了。』

『可以叫爸爸要他拿回來呀。』高橋白嗔道。

『那會讓你的便宜姐姐知道的。』吉村苦惱地說︰『而且找到他的電腦,也可以消除複製的檔案,才可以一勞永逸呀。』

『好妹妹,幫幫我們吧。』梨子央求著說︰『待他消了氣,再去一趟吧。』

『今天可不行,再說,我也不要看那臭婊子的嘴臉!』高橋白叫道。

『過兩天吧,這時他氣在頭上,去也沒有用的。』梨子說。

『難道我不氣嗎?』高橋白惱道。

『我會給你消氣的。』吉村拿著高橋白的玉手在唇旁輕吻著說。

『別碰我!』高橋白慣然掙開,罵道︰『你要是弄得人家不上不下的,消甚麼氣?』

『小白,還有我嘛!』梨子浪笑一聲,把高橋白摟入懷裡。

『狗男女!』高橋白嗔叫一聲,卻沒有閃躲。

『進去……再進去一點……不要停……呀……快點……!』高橋白在床上輾轉反側地叫,光溜溜的身體濕淋淋的,好像才從水裡撈出來似的。

那不全是汗,更多是吉村和梨子的唾液,原來他們也脫光了衣服,纏在高橋白身上,分別用舌頭在那晶瑩的胴體舐吮。

梨子也還罷了,吉村卻伏在高橋白的身下,紅紅的舌頭,朝著那濕漉漉的肉洞,熟練地勾、勒、舐、掃、吮,吃個不亦樂乎,還不時朝著裡邊吹氣,牙齒也輕輕咬嚙著花瓣似的肉唇,功架十足。

『噢……給我……快點給我!』高橋白髮狂地扯著吉村的頭 叫。

吉村怪笑一聲,雙手扶著高橋白的腿根,指頭張開了肉洞,舌頭卻朝著深處鑽探,而且愈鑽愈深,在裡邊翻騰起伏,或急或緩的抽插起來。

梨子也不閒著,繼續手口並用,她是女人,深悉女人敏感的地方,於是高橋白的叫聲也更是銷魂蝕骨了。

不知過了多久,高橋白忽地渾身抽搐。雙手起勁地按著吉村的頭臚,接著尖叫幾聲,便脫力似的癱瘓床上。

吉村經驗豐富,知道高橋白得到高潮了,嘴巴湊上了肉洞,四唇交接,仿如長鯨吸水地奮力一吸,舌頭在顫抖的肉唇中間攬動了幾下才滿意地鬆開了嘴巴。

『……美嗎?』吉村喘了一口氣,大著舌頭說。

『美個屁?!』高橋白嗔道,忍不住把纖纖玉指探進了肉洞,她雖然得到高潮,但是身體裡的空虛,還沒有得到滿足。

『妹妹,讓我幫你!』梨子從床頭取過偽具,代替了高橋白的指頭,小心奕奕地抽動起來。

高橋白閉上了眼睛,充實的感覺,使她想起了岳軍,只是岳軍有血有肉,生氣勃勃,偽具卻是硬梆梆的味同嚼臘,完全提不起興趣。

『算了。』高橋白歎了一口氣,掙扎著爬起來,惆悵似的自言自語說︰『真的沒有人比得上他嗎?』

『我的嘴巴也不壞呀!』吉村不識趣地把玩著高橋白的乳房說。

『滾開,別碰我!』高橋白罵道。

『過兩天可以去找他呀。』梨子好像知道高橋白說的是誰道。

『我見到那臭婊子便心裡有氣了。』高橋白悻聲道。

『讓我去,有有法子讓他來看你的。』梨子抱著高橋白喁喁細語道。

『不用去了,待姓岳的離家後,我自己去找便是。』吉村毅然說。

『怎麼又改變計劃?』梨子奇怪地問道︰『不怕讓他發覺嗎?』

『既然小白在他的家裡找不到電腦,那個婊子該知道藏在哪裡的,問她便行了。』吉村道。

『她要是不說呢?』高橋白問道。

『那容她不說!』吉村森然道。

『但是那個婊子會告訴他的。』高橋白道。

『他要是從此也見不到那婊子,怎會知道呢?』吉村詭笑道。

『殺了她嗎?』梨子吃驚地叫。

『不,老爺子的妓院多著呢,讓她當回老本行,姓岳的一個外國人如何找得到?』吉村笑道。

『你打算在哪裡審問那個婊子?』梨子問道。

『當然是鈴木的地方了,那裡甚麼玩意也有,而且十分隱秘,沒有人找得到的。』吉村笑道。

『鈴木便是給二叔拍戲的那個老頭子麼?!』高橋白問道。

『不錯,他的點子多,也可以幫忙的。』吉村道。

《第卅三章》羔羊落虎口

是山下和越南幫見面的日子了,岳軍竟然接到高橋良的電話,著他不要和山下等一起赴約,岳軍本來也沒打算去的,但是高橋良的話,等如告訴他今天會動手,遂與山下等共商對策,決定加強護衛之外還分道揚鑣,山下松田依舊赴約,他則暗裡保護。

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越南幫竟然失約,待了許久,也沒有人出現,岳軍看著山下和松田氣沖沖的上車離開,也是奇怪,只道高橋良和越南幫出了甚麼變故,臨時改變了計劃。

車子順利離去了,岳軍也登上自己的車子,打算隨著山下等返回黑積廊,豈料走到一段僻靜的道路,前頭山下的車子突然發生爆炸,還翻了車。

岳軍趕忙前去救援,發覺山下的汽車雖然防彈,但是爆炸使車中人受到劇烈的震盪,松田當場折斷頸骨而死,山下也斷了一條腿。

警察來了,山下給送往醫院,初步的調查,發現山下的車底給人裝了遙控炸彈,岳軍明白了,這個約會只是調虎離山,高橋良當在山下等候越南幫時,派人做了手腳,但是悔之已晚,唯有護著山下同往醫院。

山下的汽車爆炸時,高橋白也賺開美雪的家門,和吉村等人闖進岳軍家裡。

『是你?』吉村看見美雪,不禁愕然叫道。

『你認得這個婊子麼?』高橋白奇怪地問。

『你們幹甚麼?』美雪大驚道。

『怎會不認得!』吉村冷笑道︰『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但是天生淫蕩,早說她會當婊子的,誰知真的當了婊子!』

『胡說!我不是婊子!』美雪急叫道。

『不是婊子是甚麼?』高橋白哂道。

『你……你們究竟想怎樣?』美雪強忍淒酸道。

『沒甚麼,是岳軍叫我們回來拿電腦的。』吉村眼珠一轉,道。

『岳大哥?他在哪裡?』美雪狐疑地說。

『不用和這個婊子饒舌了!』美雪叫得親熱,使高橋白怒從心上起,悻聲罵道︰『臭婊子,我們要岳軍的電腦,識相的便拿出來吧!』

『甚麼電腦?我不知道!』美雪抗聲叫道。

『倔強是沒有好處的。』吉村知道騙不倒美雪,歎著氣往身後擺擺手,隨來的兩個大漢便如狼似虎的撲上來,把美雪制住了。

『放手……你們幹甚麼……救命呀!』美雪反抗著叫。

『臭婊子,叫甚麼?』高橋白左右開弓,打得美雪滿天星斗,梨子卻不知從那兒取來毛巾,塞進美雪口裡,使她不能叫喚。

『你們把她縛起來,大家四處看看,找尋電腦或是磁盤那些東西,不要留下痕跡。』

吉村道,其實不用他說話,兩個大漢已經用手銬把美雪的雙手反銬身後了。

『看看,這是甚麼東西!』梨子突然嚷道,原來她找到了那個盛滿淫器的木箱。

『全是用來招呼婊子的東西,正好用來招呼她了!』高橋白冷笑道。

吉村全屋搜了一遍,卻找不到要找的東西,也恐怕岳軍突然回來,遂把美雪擄走。

美雪很害怕,不知道吉村得要如何處置她,卻知道他們對岳軍不懷好意,為了岳軍,怎樣也不能讓他們得逞的。

吉村去的地方是山上一間小屋,人煙絕跡,乾枯的鈴木早已倚門等待,領著眾人把塞著嘴巴,反銬雙手的美雪架了進去。

『你們出去放哨,小心一點,別讓人闖進來。』吉村吩咐那兩個架著美雪的大漢說。

『這兒地方偏僻,沒有人會找得到的。』鈴木笑道。

『你把地方佈置成這樣子,是為這臭婊子而設嗎?』高橋白四處打量著說。

『不是的,這兒本來是用作拍戲的,拍完了戲便留下來吧。』鈴木答道。

『拍甚麼戲?』梨子問道。

『就是那套「黑星女俠」,那一場幾個歹徒逼女超人勞拉當婊子的戲,就是在這裡拍的。』鈴木解釋道。

『她本來便是婊子,不用逼的。』高橋白訕笑道。

『那便讓她當性奴吧!』鈴木淫笑道。

『好主意,且看你有沒有勞拉那樣倔強吧!』吉村笑嘻嘻地在美雪粉臉摸了一把說。

美雪害怕地轉身便跑,想要奪門而出,可是雙手反銬身後,梨子輕而易舉地便把她攔住了。

『跑?你能跑到哪裡?』高橋白打了美雪一記耳光說。

『把她縛起來再說吧。』鈴木笑嘻嘻地指著一個木台說。

儘管美雪奮力地掙扎抗拒,仍是給他們架上了木台,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四角,完全不能動彈。

『臭婊子,和我爭男人?你憑甚麼和我爭?』高橋白使勁地在她身上掐了一下說。

『她是個浪蹄子,姓岳的或許喜歡她夠浪吧!』吉村笑道。

『浪麼?用這些東西把她的浪勁全搾出來吧!』高橋白冷哼一聲,取過木盒子道,原來她把美雪家裡的木盒子帶來了。

『小白小姐真是細心,我也準備了一套。』鈴木諂笑道。

『倘若要動用這些東西,她也不算是浪蹄子了!』吉村吃吃怪笑,手掌按在美雪的粉腿上說。

『又是用你的三寸不爛之舌嗎?』梨子訕笑道。

『她不愛才怪。』吉村笑嘻嘻地把手掌往美雪裙下移去。

美雪恐怖地扭動著身子,但是那能阻止吉村的怪手,接著吉村低噫一聲,還振手把她的裙子翻至腰際。

『這婊子真不要臉,連底褲也不穿!』高橋白罵道,原來美雪和岳軍在一起後,在家時是不穿內衣褲的,裙下自然是一絲不掛了。

『好久不見了,還是和以前那麼漂亮!』吉村嘖嘖有聲道︰『沒有了我,你一定很寂寞了!』

美雪絕望地流著淚,恨不得能把這個可惡的男人碎屍萬段,真不明白以前自己為甚麼會愛下他,更為他的負情薄倖,肝腸寸斷。

『她的奶子也不小呀!』梨子扒開美雪的胸衣,把乳房掏出來說。

『真是一流貨色!』鈴木雙眼放光道。

『怎樣也是一個破爛的臭婊子,有甚麼了不起!』高橋白鄙夷地說,她常常以自己的美麗驕傲,但是美雪青春嬌嫩的身體,卻使她自愧不如,看見吉村和鈴木色迷迷的樣子,更是憤憤不平,妒火中燒。

『美雪,念在當日的香火之情,只要你告訴我姓岳的電腦藏在哪裡,我可不會難為你的。』吉村沉聲道。

『可以解開她的嘴巴的,附近沒有人家,恁她叫得多大聲,也沒有人聽得到的。』鈴木說。

『怎樣說,我也是你的第一個男人,難道比不上那個姓岳的嗎?』吉村拔出塞在美雪口裡的毛巾說︰『告訴了我,你也有好處的。』

『……你……嗚嗚……你不是人……放了我……要不然,岳大哥可不會放過你的!』美雪泣叫著說。

『你的岳大哥又怎會知道呀!』梨子歎氣道。

『別妄想了,他就算知道,難道會為你這個臭婊子出頭嗎?』高橋白訕笑著道。

『他會的!』美雪充滿信心地說。

『賤人!』高橋白更是嫉妒,憤然撿起巨人似的電動陽具,咬牙切齒道︰『我就用這個搗爛你的浪 ,看看還有甚麼人要你!』

『不……!』美雪恐怖地叫。

『還是說出來吧,倔強是沒有好處的。』吉村在美雪股間狎玩著說。

『不……我不知道在哪裡……不要碰我!』美雪顫聲叫道,刁鑽的指頭碰觸著敏感異常的嫩肉,使她麻癢不堪,說不出的難過。

『這兒還是怕癢嗎?』吉村笑嘻嘻地張開了美雪的股肉,展示著兩個洞穴中間的嫩肉說。

『走開……嗚嗚……你……你這禽獸……為甚麼這樣對我!』美雪泣不成聲地叫。

『這也是為你好,不把淫水弄出來,如何容得下這根大傢伙呀!』吉村謔笑道︰『她是天生的婊子,可不是胡說的,只要在這裡碰幾下,她便淫水長流,不當婊子也不成了!』

『是嗎?讓我瞧瞧!』梨子吃吃嬌笑,青蔥似的玉指也像吉村般撩撥著那方寸之地。

『鈴木,看看她的淫水流出來沒有,別弄髒我的指頭!』高橋白冷哼道。

鈴木正是求之不得,趕忙伸出鷹爪似的手掌,笑嘻嘻地向美雪上下其手。

『不……嗚嗚……不要……救命……嗚嗚……!』數不清的指頭肆意狎玩著神秘的私處,怎不使美雪羞憤欲死,只能沒命地扭動著身體,放聲大哭,發洩心中的悲憤。

『濕了……有點濕了!』鈴木興奮地抽動著指頭說。

『別弄了,張開她的浪 ,讓我把這大傢伙捅進去吧!』高橋白殘忍地說。

『還是說出來吧,我的雞巴已經能讓你死去活來,何況這電動的大傢伙?恐怕比給人輪姦還要苦呀!』吉村輕抹著美雪柔嫩滑膩的肉唇說︰『這小東西還很可愛,弄壞了實在可惜呀。』

『我不知道……我甚麼也不知道!』美雪歇斯底里的尖叫道。

『為甚麼這樣倔強呀?』吉村指上使力,慢慢張開了緊閉著的桃唇說︰『好像沒有以前那麼濕,是不是用得多了?』

『那有這麼多話的!』高橋白冷哼一聲,硬把偽具插進紅彤彤的肉洞裡。

『哎喲……嗚嗚……痛呀……住手……嗚嗚……不要!』美雪厲叫一聲,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了。

『臭婊子,喜歡大雞巴麼?這傢伙可比得上岳大哥吧!』高橋白髮狠的把偽具刺了進去,打開了電動開關,悻聲道︰『該可以用一兩個小時的,要是你還不痛快,用光了電池後,我會換給你換新的。』

『不……呀……不要……嗚嗚……天呀……救救我……!』美雪嚎啕大哭地叫,巨人似的偽具粗暴地在陰道裡扭擺蠕動,苦的她魂飛魄散,死去活來。

『不會弄死她吧?』吉村皺著眉頭說。

『欲仙欲死或許會,怎會死得了!』梨子笑道。

『死便死吧,弄死個臭婊子有甚麼大不了。』高橋白哂道。

『你聽到了,這樣死法可不值呀!』吉村按捺著美雪的小腹說。

『不……嗚嗚……我不知道……嗚嗚……啊……啊啊啊……岳大哥……救我呀!』美雪號哭著叫。

就在這時,高橋白的手提電話響起,接聽電話後,她色然而喜道︰『松田死了,山下也受了重傷,總算給三叔四叔報仇了。』

『姓岳的呢?』吉村急問道。

『爺爺著他別去,該沒有事的。』高橋白得意洋洋地說︰『臭婊子,現在我去找岳哥哥,接他回家裡住,你在這裡好好的享受吧!』

『救我……嗚嗚……岳大哥……救我……!』美雪失魂落魄地叫,根本聽不到高橋白的說話。

『小白,我和你一起走吧,吉村會侍候她的了。』梨子聽得高橋白要去找岳軍,不知如何生出異樣的感覺。

『你們去吧,小心別讓他發覺呀。』吉村點頭道。

《第卅四章》行險釋佳人

兩女離去後,吉村卻把鈴木支開,拔出美雪下體的偽具,撿了塊破布,溫柔地揩抹粉臉上的汗水,低聲道︰『我也不想難為你的,但是姓岳的電腦實在很重要,告訴我吧,我會放你走的。』

『……你……你放了我再說。』美雪哽咽道。

『告訴我吧,我會疼你的。』吉村輕吻著美雪說。

『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騙得我還不夠麼?我……我不會相信你的!』美雪別開俏臉,氣憤地說。

『大奶奶,以前是我不好,不要惱了,讓我親親你,小寶寶又要吃奶了!』

吉村把頭臉埋在美雪的胸脯上說。

『滾開……嗚嗚……不要碰我!』美雪尖叫道,大奶奶是從前吉村對她的暱稱,說的正是那雙驕人的粉乳,這些話曾經使她羞得粉臉通紅,然後在輕嗔薄怒中,倒進他的懷裡,此際卻是說不出的刺耳,而且羞憤莫名。

『大奶奶,忘記了小寶寶可以讓你多麼快樂嗎?』吉村含著桃紅色的乳頭,輕輕咬嚙著說。

『呀……放開我……不要……!』美雪掙扎著叫,雖然吉村的牙齒沒有給她帶來痛楚,但是那種熟悉的趐麻,卻是更難受。

吉村當然不會住嘴,一隻手扶著美雪的乳房,像嬰兒哺乳般津津有味地吸吮著,一隻手卻沿著平坦的小腹往下探去,五指如梳,搔弄著桃丘玉阜。

『……呀……不……啊……啊啊……!』美雪開始控制不了自己了,身體扭動的更利害,叫喚的聲音也更是蕩人心弦。

吉村撥草尋蛇,手指頭游進了通幽小徑,發覺裡邊已經是春雨綿綿,潮如泉湧,滿意地怪笑一聲,中指繼續肉洞裡攪撥,姆指卻在搔弄著那片敏感的方寸之地,才把嘴巴往下移去。

『……啊……不……啊……停手……呀……癢……癢死人了!』美雪嬌喘著叫。

『還是像以前那樣香呀……!』吉村興奮地在美雪的下體嗅索道,嘴巴愈湊愈近,最後還印了上去。

吉村舊地重遊,已是識途老馬,雙手扶著腿根,指頭從上而下,輕抹著抖顫的肉唇,慢慢地張開了緊閉的玉戶,嘴巴貼著紅撲撲的洞穴,朝著裡邊吹了幾口氣,吹得美雪纖腰狂扭,嬌軀急顫後才吐出舌頭,舐吮著涓涓而下的羊脂甘露。

『噢……不……不要這樣……呀……啊……啊啊……!』美雪觸電似的 跳著叫。

毒蛇似的舌頭,雖然裡裡外外,遊遍了那迷人的洞穴,卻淨是在外圍試探,沒有往深處前進,刁鑽的指頭,也只是在洞穴下邊的嫩肉徘徊打轉,偶爾還在狹窄的菊花洞外撩撥,弄的美雪如癡似醉,魄散魂離。

『啊……啊……啊啊……啊……!』美雪辛苦地蠕動著,呻吟的聲音也更是高亢頻密了。

吉村頭臉盡濕,滿嘴都是瓊漿玉液,知道差不多了,便吸了一口氣,張開嘴巴,不輕不重地在嬌嫩的肉唇咬了一口。

『哎喲……別咬……!』美雪失魂落魄地叫。

『電腦在哪裡呀?』吉村又再咬了一口,問道。

『我……哎喲……不知道……呀……哎喲……大力一點!』美雪尖叫著說,那種又痛又癢的感覺,好像比甚麼樣的酷刑還要難受。

『告訴我吧,告訴了我,我便給你樂個痛快!』吉村喘著氣說,指頭撩撥著春潮洶湧的牝戶說。

『給我……給我……!』美雪哀求似的叫。

『要這個嗎?』吉村怪笑一聲,舌頭蜿蜒而進。

『啊……進去一點……啊……進去……!』美雪忘形地弓起纖腰,迎向那惱人的舌頭。

吉村發覺玉道裡暖烘烘的,還隨著美雪的叫聲,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他經驗豐富,知道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看見那淫靡的樣子,不禁淫心大作,於是拔出雞巴,騰身而上。

『樂過後,可要告訴我呀!』吉村吃吃怪笑,沉身坐下,雞巴盡根送進濕漉漉的肉洞裡。

雖然手腳不能動彈,但是充實的感覺,使美雪禁不住長歎一聲,努力弓起纖腰,迎合著吉村的抽送。

吉村收懾心神,按捺著體裡的衝動,收懾心神,緩慢地抽插著,暖烘烘的肉壁,擠壓著硬梆梆的雞巴,還有裡邊傳來陣陣美妙的抖顫,更使他暢快無比。

抽插了十數下後,美雪的身體突然好像繃緊了的弓弦,也像拱橋般架起來,接著柳腰急顫,然後長噓一聲,氣力盡消似的癱瘓床上,疲累地閉上眼睛,張開嘴巴,喘個不停。

也是在這個時候,吉村感覺一股暖流自美雪的身體深處湧起,燙得龜頭趐麻難忍,美妙絕倫的快感自神經末梢直衝腦門,樂得他怪叫連聲,趕忙急刺幾下,澎湃的慾火隨即爆發了。

『是不是很過癮呀?』吉村喘息著說。

『……你……嗚嗚……!』美雪飲泣著說,使她意亂情迷的春情已經冷卻下去了,回想剛才醜態畢露的樣子,不禁羞憤欲絕。

『我可比得上你的岳大哥吧!』吉村輕吻著美雪的乳峰說。

『別碰我……嗚嗚……你……你無恥……你強姦了我!』美雪痛哭流涕,肝腸寸斷道。

『要不是我,甚麼人給你煞癢呀?』吉村輕輕在乳頭上咬了一口,訕笑似的說︰『我和你已經是老夫老妻了,只是重續前緣,說甚麼強姦?』

『放我……放開我!』美雪沒命地掙扎著叫。

『告訴我,姓岳的電腦藏在哪裡?』吉村歎氣道。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美雪嘶叫著說。

『你白天和他在一起,晚上和他睡覺,朝夕相對,怎會不知道呀?』吉村冷笑道。

『我就算知道,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悲憤地叫道,想起岳軍的恩情,不禁心如刀割。

『難道我和你的恩情,還比不上一個婊客嗎?』吉村氣憤地說。

『胡說……嗚嗚……你這豬狗不如的畜生……放了我!』美雪號哭道。

『沒有找到電腦,我怎會放了你?你不肯告訴我,是不是還沒有樂夠?』吉村撿起掉在一旁的偽具,露出猙獰臉目道︰『外邊還有三個男人,要是不夠,還有這大傢伙,可以讓你樂個痛快的!』

『你……你……畜生!讓我死吧……我……我甚麼也不會告訴你的!』美雪歇思底裡地叫。

『我怎捨得讓你死,而且你不情,我不會不義的。』吉村爬起來,穿上衣服道︰『你好好地想一下,遲些兒再告訴我吧。』

美雪咬緊牙關,一語不發,她已經鐵了心,縱然不為岳軍著想,也不會讓這個可惡的男人得逞的。

岳軍很幫忙,把山下送往醫院後,還給他召喚律師,在律師的雄辯滔滔下,警察的問話可沒有難倒山下,但是他身受重傷,被逼留院治理,縱然有心報復,暫時也不能行動了。

雖然關掉手提電話,岳軍也知道高橋良,高橋東還有高橋白多次來電,他故意沒有回電,因為還沒有想清楚該如何應付。

松田的死亡使山下的實力大損,除了是山下的手下,儘是有勇無謀之輩外,亦因為松田頗孚人望,沒有了他,很多小幫小派變得首鼠兩端,山下也更難與高橋良對抗,兩派的均勢盡改,對岳軍的行動更有妨礙。

岳軍思前想後,毅然作出決定。

黑積廊氣氛緊張,群情洶湧,既要給松田報仇,也害怕高橋良乘機發難,亂烘烘的鬧作一團,岳軍及時出現,曉以利害,安撫眾人後,指名要把綾秀送給高橋良。

『岳先生,把那頭母狗還給他嗎?』眾人愕然道。

『不錯,交給我處置便行了。』岳軍神秘地說︰『一頭死了的臭母狗,算是給他的警告吧!』

眾人拍手稱快,由一個大漢領著岳軍去囚禁綾秀的房間。

『她的衣服在哪裡?』岳軍皺著眉道,原來綾秀身上,除了手腳頸項的皮環外,便甚麼也沒有了。

『來的時候已經是這樣,沒有穿衣服的。』大漢答道︰『老大是把她堵著嘴巴,盛在牆角的衣箱裡帶回來。』

『很好,就是這樣吧。』岳軍點頭道,暗念要是綾秀在路上呼救,恐怕會惹來麻煩,多生枝節。

兩漢凶神惡煞地把綾秀 翻地上,用皮環把手腳反鎖身後,然後取過一根皮棒,熟練地橫縛在櫻桃小嘴裡。

綾秀沒有反抗,也不敢叫喊,這些日子裡,她受盡了摧殘整治,已如驚弓之鳥,習慣任人魚肉。

『要不要用上這個?』一個大漢拿來一根毛茸茸的電動陽具說。

『用來幹甚麼?』岳軍奇怪地問道。

『她來的時候,騷 是插著這東西的。』大漢詭笑道。

『不用了。』岳軍搖頭道。

『她的騷 又窄又小,一根指頭也容不下,可真受不了這東西的。』大漢吃吃怪笑,手掌卻在綾秀的股間亂摸。

『岳先生,車子準備好了。』這時另一個漢子進來報告道。

『好,我也要去了。』岳軍說。

兩個大漢於是把綾秀放進衣箱裡,其間自然少不了上下其手。

岳軍提著衣箱來到高橋白的家,按了幾次門鈴,也無人開門,有點後悔沒有先用電話聯絡,此時亦沒有其他地方安置衣箱,進退兩難之際,卻聽得門裡分明有點聲音,暗叫奇怪,難道高橋白在家裡胡混,不禁心裡有氣。

『開門……是我呀!』岳軍大力擂門叫道。

『誰呀?!』門裡傳來高橋白的聲音,接著聽得她驚呼一聲,打開了門,驚喜交雜地叫道︰『是你……岳大哥,原來是你!』

『你有人客嗎?』岳軍寒著聲說,只見高橋白頭 篷鬆,雙頰酡紅,好像才從床上起來,身上披著一襲青色的輕紗睡袍,敞開的睡袍之下,卻是不掛寸縷,岳軍眼尖,看見腹下水光蕩漾,正是雲雨情濃的樣子。

『是……不……你也認識的!』高橋白著急地叫,抱著岳軍的臂彎,拉進門裡說︰『進來再說吧……你搬過來麼?』

『不是。』岳軍提起衣箱進門道。

『岳先生……!』身上只有蕾絲內褲的梨子從臥室裡趕出來道。

『原來是兩個浪蹄子!』岳軍冷笑道。

『你又不來看人家……』梨子粉臉一紅道。

『總有一天,我把你們兩個活活 死!』岳軍罵道。

『就今天吧!』高橋白聒不知恥地緊貼在岳軍身上說。

『別胡鬧!』岳軍揮手把高橋白推開,打開衣箱,露出了 伏裡邊的綾秀。

『綾秀!』高橋白失聲叫道。

岳軍把綾秀提出來,在高橋白和梨子的幫忙下,把綾秀解開。

綾秀口中的皮棒給鬆開後,好像碰上親人似的撲在高橋白身上放聲大哭。

『岳大哥,是你把綾秀救出來嗎?』高橋白輕拍著綾秀的粉背,目注岳軍問道。

『別說了,她吃了許多苦頭,找個安全的地方,讓她歇一下,暫時躲起來,千萬不要露臉。』岳軍正色道。

『就在這裡吧,我家很安全,地方又大。』高橋白滿臉希冀的說道︰『岳大哥,你也留下來吧。』

『不,我要走了。』岳軍搖頭道。

『那婊子又不在家,你趕著回去幹嗎?』高橋白嫉妒地說。

『誰說她不在家?』岳軍知道高橋白說的是美雪,隨口問道。

『我……我曾經去找你,可沒有人在家……』高橋白囁嚅道。

『我要去醫院,看看山下有甚麼打算。』岳軍心不在焉道︰『告訴你爺爺,要是有消息,我會告訴他的。』

高橋白不敢多話,只好讓岳軍離開了。

岳軍不是往醫院,卻是回家,發現美雪不在,也不以為意,以為她外出購物去,沉思了好一陣子,決定採取行動。

《第卅五章》單劍誅巨惡

這一個月黑風高的晚上,一道鬼魅似的黑影突然出現在高橋良居住的小樓之外,從身形來看,黑影是個男的,他渾身黑衣,背上掛著一柄彷彿是劍的物體,除了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頭臉也隱藏在黑色的頭套裡,和夜色融在一起。

他身手矯捷,還好像深悉小樓的虛實,躲過幾個在樓外巡邏的警衛,潛進屋裡,竟然沒有觸動警鐘,也沒有使金屬探測器發出警報,看來身上並沒有攜帶武器。

屋裡只是住著高橋良和兩個貼身護衛,此時漆黑一片,看來已經上床了,黑衣人摸黑朝著書房走去,經過囚禁吳萍的地下室時,裡面還透出微弱的燈光,正要繼續前進,裡邊忽然傳出一陣淒厲的慘叫,駭得他趕忙閃過一旁,接著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出來的是高橋良其中一個護衛。

黑衣人暗暗搖頭,乘著護衛關門時,一記手刀把護衛劈倒,由於掌力沉雄,護衛頓失知覺,黑衣人早已備有鐵線,把手腳縛緊,再塞著嘴巴,扔在暗處。

處置了護衛後,黑衣人沒有理會在地下室裡哀叫的吳萍,逕自走進書房,好像回到自己家裡似的取走了高橋良和周先生聯絡的密碼本子,再在電話做了點手腳,使那具電話不能發出鈴聲,如此一來,周先生縱然來電,也沒有人知道接聽了。

黑衣人接著拿起放在一角的軍刀,輕撫著刀刃,冷哼一聲,便提刀登樓。

樓上是高橋良的臥室,旁邊的房間,供他的護衛歇息,也方便照應,剩下的一個護衛正在床上睡覺,黑衣人輕易地便把他制住,然後大模斯樣的闖進高橋良的臥室。

『高橋良,起來!』黑衣人亮起電燈,寒聲道。

高橋良從睡夢中驚醒,看見床前的黑衣人提刀而立,大驚失色地叫道︰『你……你是甚麼人?』

『我是中國人!』黑衣人沉聲道。

『你想怎樣?』高橋良定下神來,慢慢從床上坐起道。

『當年你用這把刀,屠殺了多少無辜的中國人?』黑衣人冷冷地說。

『才九十七個吧,沒甚麼大不了!』高橋良冷笑道︰『難道你想給他們報仇嗎?殺了我,你也跑不了的。』

『這是我的事!』黑衣人哼道。

『你……你究竟是誰?』高橋良狐疑地問,感覺這個黑衣人似曾相識。

『我是誰不重要。』黑衣人揚手把軍刀拋了過去,道︰『接刀!』

『這是甚麼意思?』高橋良愕然道。

『當年你屠殺是是手無寸鐵的中國人,今天我給你一個公平的機會。』黑衣人緩緩抽出背後的武器,竟然是一柄竹劍。

『竹劍!』高橋良失聲而叫,雙手緊握軍刀,高舉過頭,獰笑道︰『這是你自己找死的。』

『來吧!』黑衣人沉聲道。

高橋良大喝一聲,軍刀迎頭劈下,黑衣人閃身避過,竹劍反手刺去,豈料高橋良早已洞燭先機,沉刀下削,黑衣人的竹劍頓時少了一截。

高橋良得勢不饒人,軍刀再起,逼得黑衣人左支右絀,幸好他身法靈活,儘管險象橫生,人劍仍然安然無恙。

黑衣人步步敗退,竹劍更不敢硬接鋒利的軍刀,使高橋良更是意氣風發,軍刀大開大闔,叱喝連連,驀地黑衣人失足跌倒,眼看避不過迎頭一刀之際,他的竹劍突然電射而出,高橋良也慘叫一聲,捧胸踉蹌後退,終於跌倒地上,竹劍竟然貫穿胸瞠,解血狂噴。

『你……原來是你……!』高橋良口吐鮮血,喘息著叫,看來他已經認出黑衣人的身份。

『你終於認出來了。』黑衣人揭開頭套,竟然是岳軍。

『你……你不……不是……南京人……為甚麼……?』高橋良軟弱地說。

『南京人是中國人,我也是中國人!』岳軍沉聲道。

『好……好……!』高橋良慘笑幾聲,頭臚一側,終於嚥了氣。

確定高橋良已經沒氣後,岳軍才拔出竹劍,抹去血漬,他是故意讓高橋良削斷竹劍,除了示敵以弱,也使劍頭變得鋒銳,然後能夠把他刺死。

本來岳軍並不嗜殺,也沒有殺死高橋良的需要,但是他痛恨這些滅絕人性的軍閥,尤其是高橋良全無悔意,才難逃一死。

該是把吳萍救出苦海的時候了,岳軍直覺這個女孩子本質不壞,淪為黑幫殺手,必定是有難言之隱的。

在地下室裡,岳軍看見吳萍的身體曲作一團,頸下擱著木棍,手腳則左右張開,縛在木棍的兩端,突出了那神秘的三角洲。

吳萍的身體,仍然是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芳草菲菲的桃丘上,腥紅點點,肉洞燭影搖紅,火光掩映,原來插著一根燃亮的臘燭,玉阜的紅點,正是凝固了的燭淚,不難想像燭淚滴在上邊時,吳萍吃了多少苦頭,最恐怖的是此時紅燭上邊又積聚了一潭火燙的燭油,隨時要滿溢而出。

『別動,讓我救你!』岳軍急步上前道。

『快點……哎喲……天呀……痛死我了……!』吳萍呼救未已,忽地嬌軀一顫,火燙的臘油傾盤濺在嬌嫩的肌膚,使她哀號不絕,慘叫連聲。

岳軍趕忙捏熄燭火,也顧不了許多,動手抹去吳萍下體的臘油,才把臘燭掏出來,可憐吳萍已經痛得汗下如雨,叫也叫不出來了。

『不用害怕,我是來救你的。』岳軍柔聲道。

『……不……先把……尿穴裡的……東西弄出來吧……苦死我了!』吳萍哀求著說。

『甚麼東西?』岳軍奇怪道,同時也把指頭捏在一起,慢慢地探進紅彤彤的洞穴裡,發覺裡邊濕淋淋的,抽出來時,指頭卻是捏著一枚震蛋。

『……是這個了!』吳萍透了一口大氣道。

『你的衣服在哪裡?』岳軍動手解開吳萍的繩索,也悄悄揩抹指頭的水點。

『我……我不知道。』吳萍淒然道。

岳軍解開吳萍後,遊目四顧,卻找不到可以蔽體的衣服,看見她動也不動的癱瘓床上喘息,知道她還是沒有氣力走路,於是說︰『我背你走吧。』

『岳先生,謝謝你……!』吳萍熱淚盈眸道。

岳軍也不打話,把竹劍咬在口中,讓赤條條的吳萍伏在背上,反手托著軟綿綿的粉臀,背著她離開地下室。

吳萍抱著岳軍的脖子,芳心緊張得快要從口腔裡跳出來,害怕又是在做夢,這些日子裡,她也數不清做了多少次夢,每一趟都是這個男人把她救出魔掌,但是沒有例外地高橋良總是突然出現,把她扔回無間地獄,然後肆意摧殘。

這一趟卻和以前有明顯的分別,那種濃洌的男人氣息,使她如飲醇醪,心神俱醉,倘若是夢,她願意長睡不醒,陶醉在這甜蜜的美夢裡,和這個男人永遠在一起,想到這裡,吳萍心如 撞,情不自禁地把火燙的粉臉貼在岳軍臉上。

吳萍也不知道是如何登上車子的,更沒有詢問要去甚麼地方,只是迷迷糊糊的纏在岳軍身上,沒有片刻分離。

岳軍沒有回家,他駕著車子直往由美的居所,幸好是深夜,路上少人少車,才沒有讓人發覺車裡還有一個赤裸的美女。

由美已經睡了,是岳軍用鑰匙開門的聲音把她驚醒的,看見岳軍抱著一個一絲不掛的吳萍進來,更使她瞠目結舌。

岳軍沒有忙著解釋,把吳萍放在由美的床上,扭頭對由美說︰『燒點東西給這位姑娘吃吧。』

『不……我……我不餓!』吳萍熱淚盈眸,拉著岳軍的手哽咽道。

『那麼你便歇一下,這裡是安全的,有甚麼事明天再說吧。』岳軍柔聲道。

吳萍不知道該說甚麼,含淚閉上眼睛,假裝入睡,她落入高橋良手中後,慘遭種種非人的虐待,身心飽受摧殘,本該疲累欲死的,此時卻是無法入睡,腦海中淨是岳軍的臉孔,還有那個在他身後的美貌女子,使她自慚形穢。

岳軍只道吳萍已經進入夢鄉,給她蓋上被子後,才拉著由美走到外邊。

『岳大哥,她是甚麼人?』由美終於憋不住問道。

『她是個可憐人……』岳軍歎了一口氣,簡單地說出了吳萍的遭遇。

『血路之花?她……她不會對你不利吧?』由美擔憂地說。

『不會的,我相信她的本性是善良的,該是為勢所逼才幹這殺人勾當吧。』

岳軍道。

假裝熟睡的吳萍聽得胸中發熱,淚下如雨,恨不得開心剖腹,讓這個男人知道,就算是死,也不會對他不利。

『是不是因為她長的漂亮?』由美佻皮的說。

『我像心懷不軌的色狼嗎?』岳軍故作不悅道。

『不,你不是的,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由美伏在岳軍懷裡歉然道︰『你打算怎樣安置這朵血玫瑰?』

『甚麼血玟瑰?』岳軍奇怪地問道。

『你抱她進來時,我看見她的屁股上刺著一朵玫瑰,她的渾號血路之花,不是血玫瑰嗎?』由美道。

『我也不知道,待我想想吧。』岳軍歎氣道。

『岳大哥,你真好,要不是有你,我,美雪,還有這朵血玫瑰,也不知會變成怎樣了。』由美滿懷感激地說。

『別說這些了,我也累得很,就睡在這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要辦哩!』岳軍打著呵欠說。

『我給美雪搖個電話吧,不用她惦著你。』由美說。

電話是接通了,響了很久,卻無人接聽,由美奇怪地說︰『今天我給她搖過幾個電話,也是沒有人,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岳軍暗叫不妙,已經很晚了,美雪該不會外出的,除了太郎,她便沒有其他的親人,看來是出了意外,決定回去一看。

『她醒來時,著她不要外出,在這裡將養身體,過幾天再說吧。』岳軍吩咐著說。

『是,我會照顧她的。』由美點頭道。

(待續)